864 虚惊一场
去年,也是在上元佳节,也是八百里急报,最后的结局是刘远连夜出征。
还记得,当是小娘和杜三娘在自己的房间徘徊,想着主动献身,因为战场上刀箭无眼,随时死于非命,她们准备在上战场时给自己留个种、还记得,集合时,长孙冲有些得意地跟自己说,他一箭双雕,临出发时,在二个美女的身上洒下了自己的“种子”,此情此景,此刻回想起来是多么的熟悉,一切恍如昨日。
这时崔梦瑶她们回到刘远身边,一脸担心地说:“相公,发什么事?还出动了八百里加急快马?”
小娘走到刘远身边,小声地说:“师兄,不会又要打仗吧?”
刘远安慰她说:“没事,不会那么巧的,你想一下,现在大雪封山,吐蕃人就是出帐都困难,别更别说打仗了。”
“可是,上次不也是上元节,吐蕃不是兵犯淞州吗?”杜三娘有点埋怨地说:“果真是吐蕃有事,刘远二进吐蕃,对它非常熟悉,只怕......”
“好了,好了,你们这是怎么啦?”刘远笑着说:“不过是一个信使而己,一个个这么愁,好像我真要上战场似的,你们不用担心,西线有候将军镇守,肯定不会出什么乱子的,有些事,可一不可再,再说大唐边境建造了大量的水泥堡垒,吐蕃骑兵的空间已经被大量压缩,我等还是安心一点吧。”
众人正在相互安慰之际,关勇在一旁磨拳擦掌说:“嘿,最好是有异动,我要急不及待杀敌立功了。”
这个好战份子,话一出口,马上受到在场所有人的鄙视。就是小娘也给他翻白眼,吓得他退在一旁不敢再说话了。
“咦,你们看,那边还有一盏转鹭灯,我们过去看看吧。”崔梦瑶指着远处新挂出一盏转鹭灯说。
“是挺漂亮的,我们去看看。”刘远也不想再讨论那个话题,笑着的拉着众女去观赏别的花灯,走到中途,刘远扭头望去宫墙设宴处,只见一大堆人站起来。很快,隐约看到李二带着几个人离场,由于距离远,那几个人是谁刘远没有看清,不过李二穿着那一身黄袍。从远处看来,就像一根大黄蕉。而全场也有他一个人穿黄袍的。看起来异常的的醒目,刘远一眼就认出来了。
刘远心头一凛:应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变故,李二不等宴会结束,马上就拉人去商议机密大事了。
“将军”候军有意无意靠近刘远,压低声音说:“西线有变故了。”
“何以见得?”
候军娓娓而谈道:“那人骑的马,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一看就知是上等的突厥马,这种马,是西线一带的府兵最常见的马匹,而那信使身上铠甲。也是西线防军的制式,所以说,候某可以肯定,这八百里的急报,是来自西线。”
说完,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大唐除了西线,也没什么紧急要事,即使有急件,亦不会选择在上元节这天上报的。”
刘远闻言,沉默不语,心中也在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吐蕃人重施故技,又选择上元节突袭?
不得不说,关心则乱,刘远在扬威军经常教导士兵观察细致、深思熟虑,当信使纵马飞奔而过时,刘远的脑里只是想着到底发生什么事,并没有注意他的穿着打扮,而一旁的候军,却是很用心地注意到。
“战场上瞬息万变,有什么变数也不一定,算了,我们还是等吧,估计很快就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远长长地了舒一口气,把整个人都放松道。
不知什么时候,关勇挤到刘远身边,讨好地说:“将军,要是有什么行动,可别落下小的啊。”
这个好战分子,刘远没好气地推开他说:“滚,一边去,心烦着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两名御前侍卫出现在刘远前面时,刘远苦笑了一下,不等到他们开口,刘远径直问道:“二位,皇上找我?”
“是的,刘将军,皇上命你马上进宫,有要事商讨。”一个御前侍卫恭恭敬敬地说。
“好,我们走。”
“师兄.....‘
“相公”
刘远刚想走,没想到小娘和崔梦瑶一下子走了过来,有点焦急地叫着,很明显,自从那八百里急报出现后,她们的心情很难平复,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刘远,那两名侍卫一出现,她们马上就看到了。
她们那焦急而无奈的眼神,刘远都不忍正视了,只是低着头,小声地说:“没什么大事,皇上也就找我商议一下罢了。”
小娘拉着刘远走开二步,压低声音附着他的耳朵说:“师兄,梦瑶姐让我转告你,凡事不要强出头,军中有的是良将,不用事事争先,若不然,这一去一回,到时孩子出世,第一眼看不到父亲,那是不好的。”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崔梦瑶也不例外,现在的她,很希望刘远能长伴左右。
刘远轻轻地点点头说:“其实我也不知是什么事,好吧,你就跟她说,说我知道了。”
又叮嘱了二句,就在那两名侍卫的催促下,在众女复杂的目光中,径直朝皇宫走去。
........
一进御书房,刘远楞了一下: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秦琼、程老魔王、牛进达、李靖六人,加上李二和自己,刚好八人,刘远刚想行礼,李二摆摆手说:“好了,坐吧,这些俗礼免了。”
刘远应了一声,对在座的众位能与李二一同在城门上吃酒赏灯的朝中重臣拱拱手,以示敬意,长孙无忌他们一个个也露出友善之色,笑着回了礼,程老魔王对刘远招了招手,示意坐在他的旁边,刘远稍一犹豫,还是坐在他的旁边。
“皇上,刚才有八百里加急快件,不知有什么要紧之事?”刘远坐下后,连忙问道。
李二点点头,扭头对长孙无忌说:“国舅,你给刘远解释一下。”
“是,皇上”长孙无忌应了一声,然后扭头对刘远说:“刘将军,刚才的八百里急件,是来自岷州,候将军派人送来的,里面还付了一封密信,而这封密信,正是由吐蕃将领阿波.色派人秘密送达,主动要求我们出击,而他会积极配合,一举把吐蕃拿下。”
阿波.色?不就是被自己招募的那个人吗?
刘远犹豫了一下,奇怪地问道:“此人不是倒向我大唐的吗?也就一封信而己,没什么大惊小怪吧,像他这一类人,总会找机示好的,这不能代表什么吧?”
长孙无忌摸着胡须,笑着说:“没错,此人是投向了我大唐,不过很快他又有些犹豫,在各种接触上,显得有些消极,呈观望状态,估计是信心不足,不过这次倒是一个机会,他主动接触,说明他的心已经完全倒向大唐这边了。”
“战场上兵不厌诈,此人可信吗?”刘远有些谨慎地问道。
“自从阿波.色投诚以来,我们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调查他,证实他符合投诚的所有因素,信奉的神灵不同、对外扩张、利益分配上也有多重矛盾,据说上任吐蕃赞普遇害,背后也有阿波.色家族的影子,只是没有证据罢了,这次两国交战,松赞干布把阿波.色及其部下布置在最危险雅州一带,有把他当弃子消耗的意思,综上所述,阿波.色向大唐靠拢,也在情理之中。”
稍停了一下,长孙无忌继续说:“我们细作传回一个重要的情报,大约过年前,松赞干布到前线视察,把前线的重要将领召集一起开会,按他们的习惯,会有分肉的议式,算是论功行赏,而阿波.色只获得了一块最难啃的羊屁股肉,这种事让阿波.色极度愤怒,所以就决心投诚,另投生路,这封信,就是在分肉宴会后所写。”
威武啊,大唐的细作,这么隐秘的事情也探听得到,不过在聪明的大唐人面前,一根筋的吐蕃人,在搞情报方面,的确稍逊一筹。
终于了解整件事的始末,刘远小心地问道:“皇上,现在怎么办?”
“这正是朕找诸位爱卿来商议一下,诸位爱卿都是我大唐的重臣,现在我们商议一下,应该如何处置此事。”李二强压着心中的激动,淡淡地说。
估计在刘远来之前,他们已经的商议讨论过了,不过商议讨论的内容,就是阿波.色投诚的决心还有可靠性,而讨论的结果,就是肯定他的诚意,对大唐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毕竟,一个人投诚与真心投诚,那是有很大区别的,前面阿波.色是为了多一条退路,从现在归纳的情报来看,他现在要找的,是一条生路。
而大唐恰恰能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刘远暗暗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西线出现了什么重大变故,松赞干布故技重施,在上元节给大唐又制造了什么麻烦,现在看来,只是虚惊一场,这西线不仅没事,还迎来也重大的利好消息。
程老魔王第一个大声发言道:“皇上,不用考虑,揍他,跟阿波.色来个内应里合,攻它一个不备,老臣愿率三千虎贲,杀入吐蕃,取下松赞干布的人头献给皇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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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5 养狼计划
刘远听了撇撇嘴,都忍不住想给程老魔王翻一个白眼了。
这程老魔王的嘴还真是没把门,什么都敢吹,三千虎贲想取松赞干布的人头,在吐蕃环境恶劣、不熟悉路况还有吐蕃全民皆兵的情况下,别说三千,就是三万甚至三十万都够呛,张嘴就来斩吐蕃赞普的首级,还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当然,如果是刘远,只是要松赞干布的脑袋,采取斩首战术的话,估计还有可能做到。
“是吗?那真给你三千,你敢不敢立军令状?”刘远不说话,尉迟敬德毫不客气地打击他了:“若是皇上不同意,我尉迟某砸锅卖铁,也给你凑够三千私兵,让你去豪取这不世之奇功。”
“这....这”刚才吹牛皮吹大了,程老魔王一下子傻眼了,那眼珠转了几下,毫不客气地给尉迟敬德翻了个白眼,大咧咧地说:“程某说那是年轻的时候,现在老了,都是年轻人的天下,自然不能比,俺老程不行,可是我侄女婿行啊,别说三千,就是三百,也有可能完成任务。”
尉迟敬德好不容易抓住程老魔王的小脚,闻言连忙追问道:“哦?侄女婿?你什么时候有一个三百人就敢大言不惭斩敌方首脑能力的侄女婿了?老程啊老程,你改名吧,叫程老吹好了,这个挺适合你,啧啧,要是吹牛能打胜仗的,不用打了,派程老吹去,一吹一个准,攻城掠地,无所不能啊。”
“哈哈哈.....”
众人都被尉迟敬德这番话都逗乐了起来,就是李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程老魔王的脸面,早已修练得如城墙一样厚。简直就是刀枪不入,等众人笑完后,这才面不改色地说:“我这个侄女婿,就是这位”程老魔王突然指着刘远说:“扬威将军刘远,怎么样,别人做不到,他怎么样?”
这一下,众人再也笑不出了,刘远,就大唐军中的将领来说。可以说是一个妖孽的存在,别人做不到,不代表他做不到,二进吐蕃,立功无数。最后都能全身而退,这就是资历和铁证。特别第二次进吐蕃。只有那么一点人,不仅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救回来,把吐蕃的战略海冬青全部屠杀一空,还公然在敌国逻些城杀人放火,引起吐蕃的再一次激烈动荡,翻山越岭、走过沓无人烟的荒野、穿过一望无际的沙漠。最后由玉门关回大唐,这一段经历,可以用奇迹在来形容。
刘远说能做到,还没几个敢怀疑。
尉迟敬德一脸狐疑地说:“刘远那是小崔尚书的女婿。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婿了?”
“就是,老程啊,狗急乱咬人,你这不是乱认亲吗?”牛进达也难得取笑一下。
“我夫人有个侄女,名为惊雁,同样是出自河东裴氏,长得那一个叫漂亮,知书识礼,秀外慧中,和刘远正好是良配,两人已交换了庚帖,年内就完婚,呵呵,你们这是妒忌不来的。”程老魔王得意洋洋地道了出来。
知道此事的人,也就是程府、刘府还有崔敬的人知道,因为还没有择定日子,也就没对外公布,众人闻言,一个个都吃惊地张大嘴巴,尉迟敬德扭头吃惊地问刘远道:“刘远,此事是真是假?”
刘远一下子头都大了,这两个老货,吵架就吵架吧,怎么还扯上自己了,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只好苦笑着说:“程伯父所言不差,晚辈的确与惊雁姑娘约定了百年之好。”
“哈哈哈”程老魔王得意地说:“听见了没有?俺老程没有吹牛吧。”
众人有些羡慕地看着他,毕竟找到一个好女婿,那是一件很有好处的事情,就是侄女婿,也大有好处,没看到的清河崔氏招刘远为婿的,崔尚先是转了正,然后兄弟二人都深得皇上的信任,在与皇族斗战时,因为刘远的缘故,和武将也保持不错的关系,最后才有一个很不错的结果,最可怕的是,现在的刘远还很年轻,前途不可限量。
秦琼一下子不高兴了,冲着刘远说:“刘远,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夫人说给你介绍一个侄女,还没见面就拒绝了,当初还以为你是无暇分身,没想到一转眼就订了亲,你这叫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老秦家的人吗?”
“就是”李靖也不乐意了,张口就抱怨道:“我家小妾想把他族中的堂妹介绍与他,没想到他借口忙,到现在还没见上面,这是多大的架子啊。”
刘远一下子无言了,不过程老魔王马上出来护短,有些嚣张地说:“我侄女惊雁,知书识礼,容颜绝美,又是出自河东裴氏,你们那些什么侄女堂妹之流,能比吗?别到时连做绿叶也牵强呢。”
“你.....”
看到众人快要乱起来了,李二连忙阻止道:“好了好了,诸位爱卿都不要吵了,这些事先行放下,国事为重,国事为重。”
泥人还有三分气,何况这些武将,一会谈不拢,这些老家伙还真敢打起来的,李二连忙出面,把此事先按下去。
“对,对,此次我们是谈,对阿波.色真诚投诚之事,我们该怎么应对,其它的,日后再讨论吧。”长孙无忌也笑着附和道。
李二发了话,长孙无忌也表了态,众人这才收了口,有些恨恨地看着有些洋洋得意的程老魔王。
尉迟敬德马上接口道:“皇上,老臣窃以为,此事不可轻举妄动,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先别说粮草还没完备,就是吐蕃那复杂的环境,我大唐的军队还不能完全适应,候将军在西线围起来军营,训练时日尚短,能不能形成战斗力,尚未得知,况且那人数也有限,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臣也认同尉迟老将军的观点”一旁的军神李靖点点头道:“我们可以把阿波.色视作一步暗棋。留作关键的时候才用,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牛进达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那个阿波.色,在吐蕃也就是一个二流的货色,地不广、将不勇、兵不多,完全没必要太过重视,只要我们以水泥堡垒为据点,徐徐图之,吞并吐蕃,只是时间的问题。”
“对,据细作所说。阿波.色现在的人马,也就是和一千户长差不多,现在军中开始排斥他,让他充当弃子,榨光他的最后一滴利用价值。我们不能对他期望太大。”秦琼一脸郑重地说。
程老魔王豪气冲天地说:“吐蕃几经动荡,早就元气大伤。据细作回报。我们在漠北高原对牲口的屠杀政策,现在已经得到奏效,为了填饱肚子,他们连下崽的母羊也烤着吃了,那是什么,他们的母羊相当于我们种子粮。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动用它的,这说明,吐蕃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以掠夺为生的他们,现在已抽不出人手去抢了,国内的反对势力蠢蠢欲动,而我们大唐兵多将广、粮草充足,还有那逆天的炸药,只要一用这个神器,吐蕃人肯定抵挡不住,没必要的理会这种小人物了。”
众人就对吐蕃的政策商讨了起来,有人主张强攻,有人提议徐徐图之,就是在阿波.色的问题上,意见也不是很统一,坐在正中面央的李二一直没有发表意见,他时而高兴,时而皱眉,不过,他始终还没有表态。
他是皇帝,金口一开,那就得实施,若不然会影响其威信,很快,李二的目光,就停留在同样还没有表过态的刘远身上。
二进吐蕃,号称吐蕃克星的刘远,一直也没有表态。
“刘爱卿,你对吐蕃,可以说是非常了解,可是你一直还没有表态,怎么,不说一下吗?”李二笑着对刘远说。
刘远谦虚地说:“皇上,在座的,都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老将,微臣经验浅薄,不敢妄下评论,上次前来,是带着一颗学习的心态,就听各位前辈子高见好了。”
“扯淡,说吧,有什么想法,别扭扭拧拧的,现在畅所欲言,无论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程老魔王一招“铁沙掌”拍在刘远肩上,嗡声嗡气地说:“就是,侄女婿,有什么就说什么,你这般拿捏,俺老程就第一个瞧不起你。”
两人这么一说,刘远就是想保留意见都不行了,只好笑着说:“也就是一点小想法,说得不好,这么位前辈,可不要笑话。”
“让你说就说,怎么那么多话。”李二都有些不高兴了。
“是”刘远突然正色地说:“我们常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大唐是兵多将广,但每一个士兵都是有父母的,有血有肉的,我们要爱惜他们性命,吐蕃人作战时悍不畏死,我们大唐和他作战,就是胜也多是惨胜,其实,阿波.色投诚,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对我们大唐来说,未尝也不是一个机会。”
“用吐蕃人对付吐蕃人,最合适不过,阿波.色虽说现在有点式微,但他毕竟是吐蕃的老牌贵族,只要拉拢了他,就能拉拢一批反对松赞干布的力量,让他们内应内合又或让他充当急先锋,对我们大唐有利无害,特别是征伐吐蕃时,有人接应和带路,更是事半功倍,如果的让微臣拿主意,那就是坚决接纳阿波.色的投诚,不仅如此,还要想办法培养他的势力,让他的威信还有力量大起来,他的能量越大,对我们大唐也就越有好处”刘远笑着说:“当然,在扶持他的过程中,需要慢慢控制住他,让他回不了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一离开我们大唐,他就无处藏身,这样他就更尽心更力了。”
李二吃惊地说:“什么?扶持他?怎么扶持?”
刘远一早就想好了,闻言连忙应道:“其实这个也不难,如我们故意放点水,让他多立一些战功,集中力量打击他的竞争对手,有了战功,他的势力也就慢慢大起来,最好是让他劫点粮食,吐蕃粮荒,只要手中有粮,就不怕没人,到时里应外合,吐蕃也就更容易对付了。”
李靖皱着眉头说:“这不是养狼吗?一不小心,只怕养狼为患。”
“其实无论饲养什么,都看饲养人的手段,这患,可以是大唐之患,也可以是吐蕃之患。”刘远一语双关地说。
李二忍不住站了起来,开始在御书房内踱起了步子。
一众将领一时默契地选择沉默不语,因为李二有个习惯,当他一踱步,这就说明他心中决择着主意,当他一说出来,那么事情就已经作了决定。
“商议一下,我们应怎么做,把阿波.色扶持起来而又控制在我们手里,制定一个计划吧,这个计划的代号就叫养狼计划。”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起应道:“是,皇上。”
既然作了选择,众人就怎么开展这个养狼计划开始商论了起来,在场的,不是官场的老狐狸就是久经沙阵的老将,论起计谋、主意,一个比一个多,于是,在李二的倡议下,一个个就这个养狼计划积极地出谋划策了起来。
........
一个时辰后,当刘远走出宫门时,忍不住长长伸了一懒腰。
终于商讨完了,众人都是商量出一个大概,一些细节自有军部的专业人才来筹划,刘远抬头看看朱雀大街,不由点点头:不错,因为是上元节的缘故,朱雀大街依然是灯光通明,热闹非凡,一盏盏花灯还在点缀繁华的长安,灯如白昼,游人如织,好像都忘记刚才有八百里急报的事,对老百姓来说,他们的要求很简单,能吃饱穿暧,最好的口袋还能有二个余钱,那就心满意足了。
有时候,平平淡淡,也是一种幸福。
“相公”
“师兄”
“刘远......”
就在刘远感叹间,旁边突然走出一群人,一边叫一边焦急向刘远走过来,正是崔梦瑶、小娘她们,因为担心刘远的缘故,她们一直都在宫门前守候着。
刘远心中一暧,笑着快步迎向她们........(未完待续。。)
866 长洛开通
军旅出身的李二,很注重办事的效率,在他的亲自过问下,很快,一个针对阿波.色的养狼计划以最快的速度出炉,没多久,计划就在高级将军的安排下慢慢铺展开来:
二月初三,阿波.色的率部窜入大唐雅州抢掠,收获巨丰、
二月十二,阿波.色识破唐军偷袭计划,保全大营安全,立下大功;
二月二十七,阿波.色率部抄了唐军的后路,劫得军粮一批,论钦棱大将军亲自下令嘉奖;
三月初八,阿波.色无意中发现友军在抢掠时被唐军围杀,亲自带兵杀入,接应友军撤退,受到所有人的敬重;
........
有功劳自然有奖赏,特别是在士气低沉的时候,突然跑出这么一个英雄人物,正好是树立典型,激发人心好题材,最后松赞干布亲自下令奖赏,在大唐的暗中扶持下,阿波.色在吐蕃的地位还有权力慢慢大了起来,而二者的合作,也就更加亲密起来。
战场上兵不厌诈,战场下也各施手段,只要能获得胜利就行,因为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所谱写的。
对于这些,刘远并不理会,现在刘远的主要精力就是干好二件事,但总结起来只有两个字:修路。
长洛高速还有长安城铺水泥路,长洛高速可以说是刘远和几位当朝重臣合作的成果,至于长安的铺路工程,也成全了黄金屋,提起黄金屋,刘远真是做梦都想笑。
不得不说,华夏人对黄白之物非常喜爱,就是得不到。看一看,摸一摸也好,不仅是平民百姓,就是一些王公大臣,听到黄金屋赞声不断,一个个也忍不住前去一睹为快,特别是读书人,经过长安报的一再鼓吹,那黄金屋犹如他们心中圣地一般,一个个都想亲眼目睹一下传说的黄金屋。刘远就见过有辰州和平州的读书人专门远道而来参观黄金屋,经过报纸的推广还有口口相传,最后黄金屋成了一个到长安不可不看的景点,每日都是生意兴隆。
生意最好就是第一个月,从开门的那一刻起。收钱一直收到闭门的最后一刻,最后一清算。当月的收入超过三万两之巨。达到三万二千三百多两,第二个月明显回落,不过也有二万两之多,刘远和崔梦瑶几个,就是吃饭也笑得合不拢嘴,能不高兴吗。二个月就收回回了五万多两银子,那二十万两的投资实在太划算了,说不定一年就能收回本钱了。
一共二十年的免税经营权啊。
长安的铺路还是很简单的,长安的路本来就是平的。又是黄土铺成的路,只要把原来的地挖开一层,再铺上水泥即可,简单容易,交给工部就足以应对,从长洛高速一开始修筑,工部的人就一路相随,这点事对他们来说,可以说是没有难度,刘远只要安排好水泥还有沙石等原材料就好,至于排泄工程,刘远更不用担心,长安城的排洪工程,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良心工程”,布局合理,设计先进,那些沟又大又深,刘远也从没听过长安有内涝的情况。
刘远在这方面很有信心。
除了扬威军训练,刘远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长洛高速上。
上元节一结束,刘远马上投入工作,经常一头扎进工地,直到快要关城门才赶回去。
一条路,看起来平平整整,看似很简单,不过实际涉及到的事情还很多,逢山开路、逢水架桥,面临着各种各样复杂的地型问题,刘远碰上最麻烦的碰上一个泥沼,这个泥沼不大,但是绕开它很麻烦,刘远本是想用石头把这个泥沼填平,没想到效果并不佳,再说也怕泥沼的进一步扩大损坏公路,为此,刘远及崔敬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刘远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修一座地上桥,也就是贴着地面修筑一道桥的方式,从泥沼上跨过,这才完美地解决问题,为了从河道跨过,刘远甚至用截流的方法架起桥墩,一路可谓非常艰苦。
刘远原计划是三月上旬开通公路,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一段路基质量出现了问题,需要翻新,刘远重罚了负责这段路基的负责人,又得挖掉重新铺上,经过这一折腾,延期二个月之久。
幸好,这二个月刘远也做了很多事,在路边加了一个个水泥柱作为护栏,大约三尺一个,防止马车冲出公路,还在路边种植了果树的幼苗,这些都是一早就订好的,在修路时,连坑都预先挖好,把果苗种下去,培上泥土就已经足够,非常简单。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到了五月,小半年过去了,在这五个月里,整天扑到工地上的刘远可以说黑了一层、瘦了一圈,不过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付出的努力,终于得到了丰硕的回报:
五月十七,这是一个不错的日子,万里无云,碧空如洗,在笔直、平坦、一望无际的公路上,刘远、程咬金、秦琼、牛进达、李靖、尉迟敬德、崔敬、长孙无忌一起骑着马,一字并开,站立在刚刚修筑起的长洛高速公路上。
在场的,全是这条公路的投资者瘦兼所有人,其中刘远占三成,其中半成自愿用于做善事之用,崔敬二成、程咬金、秦琼、李靖、尉迟敬德各占一成,而经济稍差的牛进达和后来才加进来的长孙无忌各占半成。
刘远有些激动地说:“诸位伯父,小侄今日把你们请来,一是庆祝长洛高速成功开通,二来也是请你们检查和体验一下我们花费了巨资的修成的路,到底感觉如何?”
每一个,都是掏了真金白银出来的,现在终于开通开了,自然要让他们来验收一下。
尉迟敬德有些感触地说:“没想到,花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现在才通车,实在太不容易了,我们虽说都是出资者,但是小远和崔小尚书除了出钱,还要出力,很多事亲力亲为,你们两人辛苦了。”
“不敢,不敢”崔敬笑着说:“崔某虽说在工地时间不少,但这是崔某的老本行,而修路时遇到的困难、纠纷,在场的诸位都尽心尽力解决,功不可没,也正是群策群力,这修路才如此顺利,不能说哪个辛苦,只能说,都不容易。”
程咬金哈哈一笑,点点头说:“崔小尚书说得太好了,俺老程是一个粗人,漂亮的话不会说,以后有用得着俺老程的地方,只管开口。”
“其实这次多亏有了贤侄的火药,很多地方直接火药炸开、炸平,那效率提高了十倍不止,若不然,要修一条如此高质量的大路,再过十年,还不一定能成功开通呢,崔尚书,不知这次动用也多少民工,又耗费了多少火药呢?”李靖对细节方面的东西,一向非常感兴趣。
崔敬对这些了然于胸,闻言想也不想,马上回答道:“这次修路,分五个路段同时进行,最多时动用了二万民工,当然,这二万人包括了大唐的罪犯,耗费的火药高达二千三百六十桶之巨,其中将近一半用于的炸那座石头山,诸位也看到了,效果很不错。”
长孙无忌看了看那高速公路,有些疑惑地说:“小远,这公路这算是修筑完了吗?”
“只能说可以通车,要想完成,还要不断完善,像排水渠需要水泥化、防止山体滑坡工程、绿化带修剪、沿途酒馆、逆舍等配套工程的跟进等等,这些只能一步步完善了,毕竟投资太大了,不少伯父为了它,把府中的物业都变卖了。”刘远笑着应道。
“啊,还要做这么多工作啊”长孙无忌吃惊地说:“那我们凑的那点银子,还够花吗?”
崔敬在一旁笑着说:“长孙太尉不必担心,虽说现在已经超出预算,钱银肯定不够,不过崔某与刘远那小子商量过了,就是的把过路费收集起来,暂且不分红,全部用于完善长洛高带所用,直至可以分红,不用诸位再往外掏银子了。”
听到不用再掏银子,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刘远一个功德碑序,可把众人坑得不轻,这里再要凑钱银,估计很多人都怕怕。
牛进达看着这条一直向靠洛州延伸的水泥路说:“不怕诸位笑话,在牛某眼中,这条路可都是用白银铺成的,此刻我等就是踩在白银之上。”
“哈哈哈......”众人都被牛进达的话给逗笑了。
程老魔王眯着眼睛说:“小远,崔小尚书,这路已开通,什么时候正式投入营运呢?”
“你问刘远好了”崔敬笑着说:“崔某只管修路,营运的事,他说了算。”
刘远目视远方,有些不太确定地说:“卖票、验票这些事要处理好,再就过了二年,情况有所不同,那过路费的多少,还要调查一下,同时也要在长安报上造势,如果的一切顺利,大约这个月的下旬就开始正投入营运。”
众人点点头,表示认同,有了黄金屋的先例,众人对刘远的经营手段更为折服,一个个都希望,这里能成为第二间黄金屋,最好是达到刘远开始游说的那样“钱”途无限。(未完待续。。)
诚心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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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一个人在没有观众的台上唱独角戏一样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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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保证用心码字。(未完待续。。)
867 大肆造势
“还不错,等它开通的这一天,已经等待良久。”程老魔王有些感慨地说。
众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不能不感慨一下,这里的总投资高达三百多万两,当时为了筹这笔巨款,在场不少人都变卖了不少手下的物业,捐资可谓巨大,不仅在钱银方面出力,在修路过程中碰上困难和纠纷,在场之人或多或少都出面调解过,卖不了不少老脸,辛苦了那么久,总算看到成功在望,能不高兴吗?
“嗯,岳父大人,诸位伯父,晚辈有一个提议”刘远笑着说:“长洛高速开通,总要人来试行,测试一番,我们都是第一批先通行之人,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时刻,也是一个创造记录的时刻,到时要刻碑留念的,不如这样吧,我们来个竞赛,看看哪个先行抵达,诸位可要用心了,因为报纸上很快就会有记录这次的竞赛的详细报道。”
稍停了一下,刘远继续说道:“在此路的尽头,就是洛州,洛州有一间非常有名的食肆,名为邀月楼,晚辈已派人在邀月楼订了一席丰盛的酒席,诸位到时在邀月楼集中,用完后,酒足饭饱,再乘马车原路赶回,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先到的先用,跑得慢的,只能吃剩饭剩菜。”程老魔王马上应允道。
“有点意思,我们几位老战友,有些日子没一起策马狂奔,一较高低了。”李靖点点头,有些怀念地说。
牛进达也高兴地说:“好啊,俺老牛也有些日子没有活动筋骨了,正好舒展一下,对了。尉迟老哥,你这身子骨还行吧?”
“什么不行,就是老虎还能打死二头”尉迟敬德不服老,最怕就是有人说他不行,闻言大怒道:“好你个老牛,怎么跟那程老黑穿同一条裤子的,到时谁快谁慢还不知呢。”
看到几个武将斗嘴,长孙无忌还有崔敬都是摇摇头,然后相付一笑,长孙无忌笑着说:“崔小尚书。我们就舍命陪君子吧。”
“就依太尉之言。”崔敬欣然应道。
刘远约众人测试,一来是给众人一个交代,二来也是一种广告的形式,这么多将军、尚书、太尉走这条路,说明它的安全性。此外刘远暗示众人来的时候,挑选良马。这样跑到的洛州。时间也短,登刊在报上,显得真实又诱人,众人明白,此番检测是为了宣传所用,自然非常配合。
主要是投了这么多资金。不用心不行啊。
“那好,我们排成一排,然后一起出发。”看到众人都没意见,刘远面色一喜。开始让众人准备。
这次测试,分为日走和夜行两个部分,白天骑马去,晚上乘车回,这样数据也就有了,当然,这次主要是借用在场这么多重臣的名头,这次跑完后,刘远还得安排其它人去体验一番。
一说到比试,刘远马上有一个从长安到洛州的赛马比赛的计划在脑中渐渐成形。
做这么多,主要是打响这条高速公路的名头,通过宣传等一系列的活动,潜然默化地让人接受它、喜欢它,最终完成由免费客户变成“付费”客户的转变。
“准备,跑!”
一声令下,刘远、程老魔王、秦琼等一行人连忙扬马策鞭,有如一股旋风向前跑去,在场之人,一个个非富则贵,手下侍卫众多,他们一跑,一众侍卫连忙跟上,于是,长洛高速刚开通的首日,一行数十人快马加鞭,风一样朝洛州飞奔。
宽阔、笔直的马路一直向洛州的方身延伸,由于是私人修筑,路上空荡荡的,空无一人,正好用来赛跑,一行人快马加鞭,一脸欢快地往前跑,,刘远也努力跟在后面:
跑了没多久,跑在最前面程老魔王得意地喊道:“痛快、痛快,有些日子没体会这种驰骋的感觉了,哈哈哈”
“不错”秦琼一边甩鞭一边说道:“长安城地小人多,平日根就本就放不开,这个不错。”
程老魔王扭道:“快点,再快点,你们比尉迟老将军还要慢,早饭没吃饭吗?”
“好个程老黑,你赶你的路就行了,无端端扯上老夫干什么?”尉迟敬德不爽地喝道。
“哈哈,老哥别气,夸你老当益壮呢。”
“滚”
“哈哈哈......”
.........
马匹上乘、骑术精湛,再加上道路通畅,刘远一行跑出了一个很不错的成绩,很快,长安城的百姓就从长安报上知道五位将军,加上刘远,那就是六位将军,外加一个工部尚书和太尉,从长安到洛州,破天荒地仅用四个时辰,就是从洛州连夜赶回长安,走夜路,也仅用了六个时辰。
众人一下子惊呆了,四个时辰,这不是朝发夕至了吗,就是八百里急报,也未必有这种速度啊。
若是别人所说,众人肯定是嗤之以鼻,认为其在吹牛,可是这是长安报报道的,又不得不信,再说几位将军回来后,也是一脸得色跟别人夸耀这次的收获,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论不到别人不信。
这些报道具有风向性,几位朝中重臣在的还没正式对向外开放的长洛高速赛马的事一揭露,很快,众人从黄金屋的热潮转移到长安到洛州这一条最繁忙官道的讨论上。
长安到洛州,有两个选择,水路和陆路,水路就是从顺着广通渠,由运河直达洛州,陆路自然就是官路,当然,现在陆路多一个选择,那就是即将对外开放的长洛高速。
一说起这段路程,不少人心里都不爽,甚至是一肚子气,水路虽说平稳,但是运河的主要作用,就是把钱粮运进京城,普通百姓一碰到官船或运送银粮的漕船,只能老老实实呆在一边,等候调度,有时一下子耽搁一天半天,实在太寻常了,不是时间很充裕,寻常人不会选择水路。
而陆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贩夫走卒、商货往来、行人游客、驿站信使等,每日都在其路上奔走,经常人满为患,人那么多,可是官道只有一条,人一多,意外也多,有时候惊了马、又或马车不小心撞了,那热闹了,若是一方强势、一方弱势,那还容易解决,可若是双方都是半斤八两又或碰上一根筋的人,这下有戏看了,一堵再堵,而沿作的驿站逆舍,不是一般的黑,仿佛有了默契一样,一间普通的下房,一晚最少也要一百文,人吃马嚼,一晚不交个二三百文,就别想走出店门。
这些还是轻的,最难受就是路况,那路是土路,并不坚固,那些拉着重货物的马车一压,马上就是一条辙,晴天尘土飞扬,一路风尘、雨天泥泞不堪,很容易陷入其中,以至不少当地居民把雨天视作财神爷下凡,一到下雨天就到路上等,有车陷进去了就帮忙推,当然,这不能白推,一次三十文,爱给不给。
比较之下,那长洛高速最值得令人期待,先不说西市口那段水泥路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就是长安报上所说的,那速度让人向往,特别抛弃普通官道一条道的模式,在的长洛高速公路上,分成两条路,南来和北往各占一条专用道,正所谓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就是算是堵,可是避免同时堵路的情况,此外,还独殊一格设立休息区,为了交通的顺畅,不允许擅自在中途驻马停车,要到特定区域休息,一来不妨碍交通,二来休息区也有护卫,防止有意外之事发生。
当然,这是刘远的一个策略,把客人赶到一个地方休息,这样一来,有了人流,做什么生意都好做,刘远计划在休息区修筑逆舍、酒楼、特色商铺等等,像妓院这些,也会视情况而起,反正有的是人脉,真是要开,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一切还在设计纸上,现在仅仅是开通了公路。
长洛高速建好后,什么时候正式开始营运,众人尚未得知,但是过路费的问题,在刘远的授意下,开始进行了广泛的讨论。
有人在报上说,一次三百文比较合适,因为走旧官路,住逆舍、吃饭、喂草料等花销,这一路少说也要这个数,再说还不计路上出状况还有马车的修复的工钱,而长洛高速还设有免费的休息区,休息区还带有护卫保护客人的安全,光是这一点,也值不少钱了。
三百文一出,马上引起哇声一片,有人直言太贵,消费不起,又举例不住逆舍、吃自带的干粮等,成本仅需几十文,没必要花费那么多银子,报道一出,有人就取笑走路更省,要是舍得一身脸皮,一路要饭,一文钱还不用花,有些不差钱的主,还在上面说,就是一次花上五百文到一两,也是物超所值。
和黄金屋一样,在刘远的暗中造势下,长洛高速还没有投入营运,就已经推到风口浪尘上,吸引了不知多少眼球,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得出的数值是,一次收费二百文比较合适,可是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刘远却稳坐钓鱼台,不动声息。
刘远沉得往气,程老魔王和崔敬却沉不住气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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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 招兵买马
“刘远,你小子怎么一回事?”一看到刘远,程老魔王就径直询问道。
“程伯父,怎么啦?谁惹着你了?”刘远好奇地问道。
一旁的崔敬则是苦着脸说:“贤婿,你这舆论是怎么做的?明明是你在暗中造势,现在外面吵吵嚷嚷,就是有关收费的问题,现在外面已经吵翻天了,不少人评击说我们借此路敛财,据说魏黑子已经磨刀霍霍要弹劾我等,你说此事你负责,你怎么也要辟谣啊,有句古话听过没有,三人成虎呢,再这样下去,对我们的声名有损啊。”
两人不得不急了,古代人的消息闭塞,有点什么事,都能重重复复说好几遍,现在刘远在给即将开通长洛高速造势,这势头是起来了,可是形势不妙啊,有不少人故意恶意中伤,就是李二也惊动了,今日散朝前,李二还开玩笑问他们,想要赚多少什么的,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银钱要赚,但脸皮也不能不要啊,刘远不急,他们可都急死了。
刘远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那地是我们买下来的,路是我们凑合钱修的,收多收少是我们的事,又不是逼他们走我们修的长洛高速,收多少,他们激动什么?”
“就是,这路是我们修的,没人请他们来”程老魔王一时也来气了:“那魏黑子凭啥弹劾我等,我们出那么多真金白银,又不曾见他替我们分担一些?”
“程将军,你就别添乱了”崔敬好气地说:“贤婿,别绕开话题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很简单。我调查过,不变,决定还是按先前议定的价格,马车一辆一百文,单马一次五十文。”
崔敬皱着眉头说:“这不错啊,听起来也不贵,现在外面都疯传到一次要一两银子了,风言冷语的,你怎么还不辟谣澄清一下?”
刘远看了一下两张焦急而纠结的脸,笑着让两人坐下。然后淡淡说道:“我给岳父还有程伯父说一个故事吧。”
不待二人回答,刘远自顾先说起来:“有一间商铺生意很不错的,东家每年盘算时,都会拿出一笔大约三个月的月钱分给伙计,让他们能好好地过一个年。这已经形成了一个惯例,每个伙计临过年时。都会期待着这笔特别的花红。有一年,生意不景色,饶是精明的东家满打满算,最多只能多给伙计两个月的月钱作为奖赏,刚想发下去,掌柜去阻止了。直言这样会有损伙计的积极性,心生不满”
“后来,他们就想一个办法,先是故意放风出去。今年生意不景色,不仅没有额外的花红发,还要辞退一些伙计,临近过年,谁也不希望丢掉工作,于是,伙计们不敢奢望花红,而是担心饭碗的问题,毕竟这里的待偶还是很不错的,后来终于有消息灵通的伙计得到的消息,虽说生意不景气,东家有情有义,不辞退人,但没有分红了,就在所有伙计准备过一个清淡的年时,没想到最后那天,掌柜突然宣布,东家仁慈,额外多发二个月的月钱作为花红,于是,一众伙计喜极狂奔,并没有领少一个月而苦恼,相反,一个个比往年领三个月的还要兴奋。”
程咬金眼珠转了转,接着一脸不在乎地说:“这么大方,东家不用赚银子了,俺老程可不干。”
崔敬眯着眼睛,一脸睿智地说:“贤婿的意思是,当事实比想像更美好时,效果可以更佳,吏容易让人获得认同,是这个意思吧?”
“对”刘远肯定地说:“就是我们一开始说一百文,所有人都会以为我们开的价是贵的,他们会讨论,他们会百般挑剔,还不如造势,把价格往高处推,先让他们的心理做好准备,到时我们正式一推了,他们会惊奇地发现,实际要价比他们心目中的价钱更低,于是在他们心中注形成了一个便宜、很划算的概念,在选择出行是,就会下意识掏钱成为我们的客人,这样还愁没有银子赚?”
“好,太好了”程老魔王哈哈一笑,连拍了刘远的肩膀二下,兴奋地说:“这样一来,我等就变得有名有利,看谁还敢背后说我们的闲话。”
刘远点点头道:“我们这算是薄利多销吧,到时我们在休息区,只要把店铺搞好,设一些特色店铺吸引人,一年到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利润增长点,至于那些果树,估计还要三到五年,方能收成。”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等自然要靠路吃路,只要好好经营,这不失为一条财路。”崔敬仿佛看到一锭锭雪花花的银子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自己的口袋里。
程老魔王盯着刘远说:“小远,你小子最近忙什么,你说王月下旬正式开通的,现在已是五月二十五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俺老程闻闻那银子是什么味道的,几十万两扔了出去,现在你程伯父可是一个铜饭还没有看到呢。”
刘远一下子不知说些什么了,这是一个大将军、国公、食邑三千户的人所说的话吗?什么士农工商,实则把人分为三六九等的,是“权”和“钱”。
“程伯父,你这是站着说话腰不痛”刘远苦笑着说:“这高速公路通了,不是每个人都会主动自觉把银子交给你的,得派人收钱,也得派人检查,预防有人不给钱,混入其中,到时他们中途跑进来,然后在收费站前跑出公路,我们岂不是吃亏了?全程几百里啊,怎么维护安全是一个问题,然后就是收了银子,该怎么交纳?售票的人会不会钻柜台这些,都要考虑得清楚,并不是我们想像中那么容易的,你问小侄忙什么,就是忙着招人、培训这些事了。”
二人一听,这也是一个问题,虽说这年头,大多数都是实诚之人,但是偷奸耍滑之人也不少,不得不防,还是刘远考虑周到。
“原来这样,那你继续努力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程老魔王拍了拍刘远的肩膀,笑呵呵地说。
路上碰上李靖,本想叫他一起来的,没想到他根本就没兴趣,还说自己的瞎操心,战神就是战神啊,现在看来,自己还真的是白操心了。
崔敬的眼里满是欣赏,他对刘远的全能性非常满意,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有福之人啊,当初误打误撞,没想到撞出一个乘龙快婿来,能不高兴吗?
刘远也不客气地说:“要说到帮忙,小侄还真有事请程伯父帮忙呢。”
“有事就说。”
“程伯父族中,有没有一些平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公子、少爷之类的人,若是有,举荐到小侄这里,有用。”
程老魔王皱着眉头说:“找这种人干什么,这些人能办事?还真别说,我们程氏一族还真有几个这样的蠢货,整天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没少打着老夫的旗号在外面胡闹,真是一想就头痛,偏偏沾亲带戚,骂也不是,打也不行,为难啊。”
一边说,一边都摇头了。
刘远心中一乐,没想到,还有让程老魔王心烦的事,看来二世祖的破坏力,无论古今,都是那样大,特别是在士族天下的唐朝,家族的束缚是很大的,就像程老魔王,对族中的子弟也得多加照料,不然会让人在背后非议,不仅自己的族人不满,就是外人也瞧不起。
“没惹什么大祸吧?”刘远小声问道。
“有点混,但不算坏,伤天害理的事的,还是不敢做的,若不然,不用官府出面,老夫就把他们的腿都给敲断。”程老魔王一脸正色地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程老魔王也不例外,事实上,他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一个“混”字足以传神,正是他做事有底线,所以在长安城,他一直活得很滋润,估计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把族中的弟子都给带坏了。
刘远拍着手说:“那不错,程伯父,问一下他们,愿不愿意到长洛高速这里工作,也不用干什么,就是骑着马走走,随便查一下,待遇嘛,暂且一个月二十两加分红,这分红可大可小,反正肯定不会亏待他们就是了。”
“来,一定来,哪个兔崽子敢不来,老夫把他们的腿都给打折了。”程老魔王马上笑着应允。
做了侄女婿,果然是自家人,有什么好事也记得想起自己人,二十两也不算少了,再说还有分红,进入长洛高带还有接近刘远,就是没有银子,也值了,以刘远的性格,肯定不会亏待自己人的,跟着他吃不了亏。
一旁的崔敬急了,闻言连忙干咳了二声,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清河崔氏也有几个不成的材子弟,你可不要忘记了。”
这个刘远,怎么有这等好事也不先说一下,眼看再不出吱声,什么都捞不着了,崔敬忍不住一旁提醒道。
“是,岳父大人”刘远连忙应道。
程老魔王好奇地问道:“贤侄,你这招人有点奇怪,招这种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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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9 正式营运
刘远笑着说:“让他们组成一个巡逻队去巡查,专门抓那些不花钱就想使用我们长洛高速公路的人,晚辈已经着手印刷一批特别的骑缝票,其中有防伪的密记,只有自己人才能知道,另外也会不定期更换票样,他们的工作就是在高速路上看到有可疑的人,就随机抽查他们的通行票,看他们是不是正规入口进入的,工作轻松。”
“此外,我们长洛高速也会竖起警告牌、制订条例,如被抓到,没收其坐骑及乘坐工具,有货物的,没收一半,另外还要追加其他罚款,这些没收的货物和罚款,将会分一半给执法之人,这些就算是分红了。”
这分红还真不少啊,要是碰上一个有钱的主,估计一笔就够了。
崔敬有些奇怪说:“贤婿,像这种事,不过是手板眼见功夫,很多人都可以胜任,而你却要找世家的子弟呢?”
“很简单,普通人一看到官员或大人物,要么一个个变得唯唯诺诺,不敢下手,要么就是没个分寸,弄出坏事,但是世家子弟有这个眼色,也有这个魄力,省去很多麻烦。”
原来是实这样,崔敬和程老魔王点点头,表示理解。
刘远继续说:“好了,岳父大人,程伯父,你们最快速度,把人送到长洛高速的总部,我要亲自跟他们作培训,教导他们一些验票的技巧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就按刚才协议好的,一家最多六个人,先来的先训练,时间不等人,最晚六月一号就要正式营业。”
“好。俺老程知道了。”
“还好,崔氏组织他们一起游历,听说已到蒲州了,人员不是问题,到时我给你送过去。”崔敬笑着说道。
刘远高兴地说:“那太好了,长洛高速工作暂时就这样,我们一边收费,一边慢慢建设好了,这几天都是培训,只要那些门票一旦印刷完毕。我们马上就可以收银子。”
程老魔王和崔敬闻言,四眼都开始放光了。
........
接下来的几天,刘远着眼于培训招来的人,让他们明白,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教导她们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遇到紧急事情又怎么处理等等。可以说。把工作都做得非常细致。
六月初一这天,一大早,长洛高速的入口就已经人山人海,经过几个月的发酵和宣传,终于到了正式开通的日子,很多人都想来一睹为快。看看这个传说的高速,那速度又有多快。
众人在排队间,虽说还没有看到有人在卖票,不过在其入口的显眼处。有一块巨大的木牌竖立着,上面一行写着斗大的字样:长洛高速管理条例:
一、行人不允许上长洛高速、
二、进入高速后,不能在路上停留,如需要修整,可到休息区里,违者罚款二百文、
三、左上右落,不能逆向行驶,违者令罚款三百文、
四、讲究干净,其坐骑的屎便,最好能自行装起,自行处理者,带屎的便到出口处退五文钱、
五、请保管好你的收费凭据,以便随时抽查。
.......
十、上高速每辆马车的统一价为一百文,单骑仅需五十文,另外每匹马加收五文清洁费。
注:除逃票外,其它罚款暂不执行,半个月的过渡期后,从六月十五号正式开始执行。
“什么,才一百文?”人群中有个商贾模样的人吃惊地说:“不要说要五百文,甚至更多吗?”
“就是,我还听有人说要一两银子呢。”
“一百文,在官路的逆舍,就是住最差的房间也要这个价钱呢。”
“便宜、太便宜了,那些人还想造谣呢”
“你们不知吗?投资这条高速公路的,就是扬威将军刘远还有几位朝中重臣合资建造的,良心工程啊,一百文,真是像报上说得么好,那么这一百文,掏得真是太值了。”
也有人质疑道:“这一百文是不贵,就是那五文清洁费有点让人费解。”
马上有人反驳道:“要是路上满是屎便,就像官路那样,你乐意?人家又不是故意收你的,没看到上面说吗,用马的屎便可到出口处退回五文钱,说到底,到是在马屁股后面系一个布袋就行了。”
“也有道理。”
“你们看,从入口处看去,这路又直又平坦,两边还种了花草,真是太漂亮了。”
“对对对,刚才我都想说了。”
众人在入口前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在等吉时,吉时一到,这长洛高速就正式开始营运了。
没多久,突然走出一个手持铜锣的人,手里拿着一面铜锣大力敲了一通,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后,扯开嗓子大声说:“诸位客官,欢迎你们选择长洛高速,只要你们体验过,肯定会觉得超值的,还有一刻钟,吉时就到,因为是第一天营运,前一百位,可以半价惠,前三百位可以免费获得最新出版的长安报一份,先到先得,过时不候。”
一百文的通行费,竟然还有优惠?
那下人的语音刚落,人群马骚动起来,一个个或是赶着马、或是套着车,只是一会儿的功会,一下子就形成了一条好几百米的长龙,一些官差也帮忙协助管理秩序。
没多久,一些穿着统一着装、那衣服统一印有“长洛高速”的字样的向自己走来,一看就知是长洛高速的职员,那些制服,一看就让人觉得非常专业,有一种信赖的感觉。
朱长贵是一位商贾,经营丝绸买卖,在洛州设有分店,经常要穿梭两地,用他的话来说,一年少说也要跑坏几辆马车,虽说他经营有方,钱银赚得不少。长期的养尊处优,他的肚子就像他的腰包,越来越鼓了,那官道的糟糕的路况,让他苦不堪言,现在一听到要开落更为便捷、更为舒适的长洛高速,他第一时间就来捧场了。
“客官,你的是马车,需交一百文,你身后四位。是你的私卫吗?”那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很有礼貌地问道,并没有因为他是商贾,就给他白眼。
这些人,可都是替将军、国公、太尉干活的啊,这些都是爷。没想到这般客气,倒是让朱长贵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是。是。他们都是我私卫,那钱银一起算。”
“好的,马车一百文,四匹马是二百文,每匹马加收五文清洁费,合起来一共是三百二十五文。不过你的前一百位顾客,通行费可以减半,仅需一百七十五文钱,忘了说。那五文清洁费是不打折扣的,请问有问题吧?”
才一百多文,平日朱长贵就是点个好一点的菜,也不止这这点小钱了,闻言拿出二钱碎银问道:“碎争可以吗?”
“当然可以,金银铜钱都可以。”
朱长贵把手里的碎银交给那职员,豪爽地说:“这里的两钱银子,不用找了。”
换作别的伙计,一早就就笑着谢赏了,可是这职员却面带着笑容说:“客观,按照规定,我们不能收取任何客人的打赏,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如果你嫌这些铜钱不方便携带,旁边有一个募捐箱,把钱投到里面,每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会联同大慈悲寺的大师一起开启,取出其中的善款,用作救死扶伤之用。”
哟,这职员,素质还挺好啊,服务周到、不贪不嗔,时刻面带着的微笑,一看就给人温暧的感觉,朱长贵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后面排队的很多,闻言也不敢怠慢,除了找零的二十五文,还拿出一个五两重的银锭投进募捐箱,算是做点好事,积点阴德。
朱长贵带人一过关卡,出面他面前的,就又直又平坦的康庄大道,他在大手一挥,车夫长鞭一甩,很快,那么马车飞奔着向前跑去,那路非常平坦,坐在皮垫子上的朱长贵感到舒服极了,这一百多文,花得太值了。
对了,这些职员的素质真不错,自己回去后,也要把手下的伙计好好培训示一下方可,差得也太远了。
.......
朱长贵只是众多选择长洛高速的人一员,还是幸运的一员,因为他排得前,有节扣,不过,因为一百文的确不多,再说服务这么周到的下,那长洛高速,还有那么优点,一个个掏钱也变得异常大方。
长洛高速职员用一张张印刷精美的通行,换回一文文铜钱、一块块碎银,这一百几十文看起来不多,但是小数怕长计,慢慢积累起,那就非常可观了,一个人是一百文,十个人就是一两,一百个人就是十两,一千人就是一百两,在长安城外出入口的等着上高带的人,少说也有二三千人,十个入口同时工作,速度也不慢。
交了通行费的人很高兴,因为慢慢就会发现这笔钱花得非常超值,又快又好,还不用挨沿途逆舍的“那一刀”,第一次在路况这么好的路上奔跑,不怕堵、没有坎坷没有扬尘,沿途还有很多美丽的风光,实在太超值了。
游客高兴,而在长洛高速出入口旁边一间临时搭的竹舍内,刘远、崔敬、长孙无忌、程老魔王等,围在一起吃酒作乐,不时端起一杯酒走到窗前,看着一个个客人交钱上路,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的甜,这坐着收银子的感觉,实在太妙了,特别看到那筐装满铜钱还有碎银,需要抬走换一个新筐一样,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不错,不错,虽说投资巨大的,不过收益还是很可观,特别建成之后,几乎不用多少成本,旱涝保收,不分白天黑夜、不论晴天雨天,难得,难得”李靖忍不住再次赞道:“刘远,你的确是一个天才。”
程老魔王摸了摸刘远的脑袋,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这脑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聪明,真想打开看看,你这脑瓜子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
刘远苦笑地说:“别啊,程伯父,小侄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没什么特别的,一打开我就挂了,其实没什么不同,只是我比别喜欢多思考一点而己。”说完,刘远又一脸笑容道:“不过,看到现在反响还好,小侄也算松了一口气,若是做得不好,小侄可真成了罪人了。”
很明显,这只是刘远谦虚的话而己,放在后世,就没听过有人投资公路亏损过,除非是那些非营利性、战略需要的公路,何况刘远一下子就挑中了大唐最繁华的一条官道,早早就收集到了足够的资料,也做好了准备的预算还有后备开销,从开始修筑长洛高速,刘远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一座大金山里。
秦琼笑着说:“此话矣,你已经做得足够好,谁也不知下一刻要发生什么,谁敢保证做买卖只赚不赔?就是真的赔了,秦某也绝不取笑于你。”
刘远连忙谢道:“是,谢秦将军。”
“啊,一百人”站在窗口的牛进达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们看,大约只有二刻钟,一号关口已经过了一百人,一个关口一百人,这里十个入口,那么就是一千人,一人一百文,那么就是一口儿功夫,不是一百两进口袋了吗?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你们看看,那排队准备上高速的的队伍,一望不到头,后面还有人赶来,我们长洛高速,起点在长安,终点在洛州,中间不二个出入口,都是设在蒲州附近,如果每个入口都这么好生意,那我们一天光是数银子都数得手抽筋了。”
说到后面,牛进达的目光都有些炽热。
这不怪他,由于不善于交际和经营,府中颇有些拮据,若不然,他就不会舍得把那半成的份子让出去,这下可是亏到姥姥家了。
众人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长洛高速,简直就是一棵摇钱对啊。
长孙无忌点点头说:“还不错,靠着大唐这条最繁华的路段,只要齐心协力,一定会成功的。”
刘远高兴地说:“诸位伯父,小侄在醉仙楼订了一桌,一会我们慢慢品尝,一边等长洛高速的人把帐目送来,我们马上就可以分享今日长洛高速的表现了。”(未完待续。。)
870 财神下凡
醉仙楼,长安城屈指可数的顶尖酒楼之一,据说掌勺大厨就是宫中退出来的御厨,出来后不甘寂寞,重操旧业,做出来的菜可谓一绝,色香味俱全,深受名流上层的欢迎,此刻,醉仙楼最豪华的天仙阁里,刘远、长孙无忌、崔敬、程老魔一行八人围坐在一起,刘远正拿着一份简报在读着:
“从辰时三刻到酉时三刻间,长安、洛州、蒲州、金田等八个出入口,合计一共出售出通行票二万八千八百二十六张,其中甲票一万三千二百张,其余的是乙票,甲票就是一百文的马车票,乙票是五十文的单骑票,合计录得二千一百零一零外加三百文,因为是第一天有半价或赠送报纸等优惠活动,实得白银二千两出头。”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天二千两,一个月就是六万两,一年就是七十二万两,五年则有三百多万两,虽说还要扣掉一些运营成本、纳税等等,再翻一倍行了吧,即使是十年收回成本,那以后的不是纯赚的吗?一年几十万两,就是一成,也有好几万两,再说现在的仅仅是开始啊,到时生意还会越来越好的。
发了,大发了。
崔敬、程老魔王等人一个个眉飞色舞,快乐得快要跳起来来了。
“哈哈,太好了,第一日开张就能营收二千两之巨,果然是路通钱通。”秦琼摸着胡子,眼里满是满意之色。
“一天二千两,一个月就有六万两之巨,即使是半成,一年也有三万多两,俺老牛这次真的要发财了。”
长孙无忌一脸懊悔地说:“可惜,可惜入局得太迟了。唉。”
这赚得越多,也就说明他损失得越大,长孙无忌仅得半成的份子,这让他怎么能满意,要是早点加入,多的没有,一成的份子总会有的,这就意味着,一年白白损失几万两,一损失就是几十年。能不窝心吗?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进入晚总好过没有。
听到这份优异的成绩单,所有人都非常高兴,只有刘远有点神色凝重,好像高兴不起来。一旁的李靖察洞秋毫,不由好奇地问道:“小远。长洛高速来了一个开门红。怎么你的心情不太好,出了什么事?”
刘远皱着眉头说:“奇怪,根据我的调查,无论性价比还是长洛高速的硬登件来说,应该很吸引人的,小侄估计。这个发售通行票的量在五万左右比较合适,因为我们的成本是固定的,那票卖昨越多,成本就越低。而我们也就赚得越多,可是现在仅有二万多人,连三万还不足,这二千两是不少,但是还要的扣除一截作为成本,还有税金,这和我预算的,差了不少啊。”
这也难怪远不满意,后世的广深高速,普通一日的车流量是越过十万架次,碰上周末假日得三十万架次以上,长洛高速虽说只是连接长安和洛州,但是像郑州、滑州、冀州、邢州等地的商旅、公差都是借洛州借道到长安,这一片地区,是大唐的人口最密集的,这一带的官道,也是最繁忙的,没想到竟然三万人次都不到,不能不让刘远心生失望之感。
还不到后世那广深高速顶峰时的十分之一呢。
一众人看着刘远,然后又面面相觑,对刘远可以说是无言了。
一天二千两,刘远的份子最大,有三万,一年就有二十多万两银子的进账,那敢情还嫌少一般,这让在场的人情何以堪,只有半成份子的的长孙无忌,还真有想捏死他的冲动:这是在**裸地炫耀吗?
崔敬从刘远手里拿过那几张简报,翻了一下,高兴地说:“嗯,不错,几个时辰就有这样发行量,这个已经很了不起的了,可惜只有几个时辰,如果晚上也能卖通行票,说不定能翻一番呢,再说其实也别失望,现在刚刚开始营运,不少人还持观望态度,再说的那休息区的店铺还没有发展起来,果树尚未挂果,这些都是利润的增长点,所以说,一切都不用急,慢慢来。”
翻了二下,后面还二张纸,看了一下,马上笑了:“哈哈,不错的,没想到,这里还漏了二笔呢。”
“是吗,俺老程看看。”
一听说还有二笔银子没有宣读,程老魔王拿过来一看,马上笑了,原来一张是清洁费清单,因为刘远规定,每匹马加收五文钱的清清费,可别小看这五文钱,积少成多呢,有的马车是双马的,还有人出外时,还喜欢一人双马,适当的时候可以换乘,这样一来,这一天的的清洁费就有十五万多文钱,折算成一百多两,虽说带着的屎便可以退,但是又在有几个人在乎这点小钱,就是退,一看到队伍要排队,赶时间之下,也就舍弃了,这样还剩一百两出头。
一天一百两,那么一个月,又有三千两之巨了,果然小数怕长计。
另外一张就是巡查小队的成果了,长洛高速几百里那么长,还没有围起来,别人想不花钱偷上长洛高速,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于这些占便宜之人,刘远绝对不会心软,一开始就严厉打击,违反其它规定,暂且警告不处罚,但是不花钱蹭路走,刘远坚决不同意,第一时间织织了查票的队伍,除了有固点的点巡查,还派世家子弟组成巡查队,随机抽查,一经发现,马上从重处理,先把他们的侥幸心里打消。
此地是我买,此路是我开,若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几位将军外加尚书和太尉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不过不怕死的人还真不少,根据记录,第一天就抓了三十多个想逃票的人,他们可惨了,让那些手庠庠的世家子弟先是揍上一顿,然说选择吧,要么坐牢,要么就花钱买平安吧,又是罚又是敲,让他们敲得二百多两银子,分去一半作为提成,长落高速还能落下一百多两,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众人在一旁啧啧称奇,而经崔敬一解释,刘远心中也释然了。
原来自己钻了牛角尖,像后世的高速公路,它一天的车流量是按二十四小时算的,因为装了路灯,所以可以二十四小时行驶,而长洛高速从酉时开始,就不再卖票,公路就开始关闭,这样算来,如果按一天十二个时辰来算,把人数翻一番的话,人数也不少了,而那些停留在休息区的客人,也得睡觉,也得吃饭啊,只有他们一刻停在长洛高速公路上,就有希望给自己增加财富。
对了,这两千两,还不包括的休息区的收入。
经过这么一算,那收入也不少了,刘远的心情这才高兴起来。
秦琼盯着刘远说:“贤侄,你果然不是寻常人啊,这一百文看似收得太少了,没想利润还那么多,我们此次可以说是名利双收,一说到这个高速公路,秦某想起你在长安还弄了一个黄金屋,那价格更黑,进去看就得一百二十文,然后又大堆收费项目,天天都是大排长龙,这样看来,你每天不是赚得盘满钵满?”
众人一下子想起,刘远和朝廷有个黄金屋的合作,刘远用二十万两买断了二十年的经营权,如果这样计算的话,刘每天的利益不是极为可观?虽说他造价是高,但他的经营成本比长洛高速低得多了,再说还免税的。
天啊,这小子,赚钱都赚得疯了,难怪这么好的项目,还肯让出几口肉来,原来如此。
刘远楞一下,然后打哈哈道:“哪里,哪里,也就是赚个小钱补贴一下家用罢了。”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人精?前面没留意,这才不闻不问,现在被长洛高速一刺激,心中暗自一盘算,一个个心里倒吸冷气:这利润也太大了,一边忍不住盯住刘远,心里一边暗想道:天啊,这个家伙,莫非是财神下凡?随便一个主意,就赚得盘满钵满,金玉世家、墨韵、长安报、彩票发行、黄金屋、长洛高速等等,哪个不赚钱?
简直就是有点像点石成金了,不得不服。
对于刘远的回答,众人都是嗤之鼻,当大伙是傻子不成?不厚道呢。
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刘远举起杯说:“不管怎么说,今天也算是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局,算是开门红吧,待日后把所有的工作完善,以长洛高速公路为主体,逐步完成配套设施,收入肯定还会有一个较大的提升,来,让我们干一杯,祝长洛高速越办越好。”
“干”
“越办越好,越赚越多”
“这杯一定要喝啊。”
众人的心情都非常好,闻言一个个举起酒杯,然后把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痛快!
一杯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谈着谈着,不知不觉,就把那话题扯到了那长洛高速的清洁费上,众人纷纷赞刘远的会动脑子,这五文钱真不算什么,那些客人也不会介意,可是积少成多,一天下来,竟然有一百多两,然后又讨论这笔银子用途,刘远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很快就有了主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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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1 带肉骨头
“诸位伯父稍静一下,容晚辈说上二句。”刘远站起来,笑着说。
一听到刘远有话要说,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看他有什么要说,就是刘远也感到惊讶,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在程老魔王他们心中的地位又提升了。
那几个老家伙,怎么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小姑娘一般,刘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有点不自然地干咳二声,然后扬了扬手中那张记录清洁费的清单,笑着说:“晚辈细中有粗,什么都安排了,唯独清洁卫生还没有落实安排,好在落实前的最后一刻,加收了清洁费,这一天也有一百两左右,随着知名度的提高,估计还会往上涨,晚辈想了一下,不如就把这项清洁卫生的工程包出去,其报酬就为收到清洁费的七成,三成入库,不知哪位伯父有兴趣呢?”
承包出去?
在座的七人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其中崔敬的反应最快,一下子站起来说:“什么伯父,没看到你岳父大人在这里吗?这可不是普通的活,这是工程,论到工程,在场没一个能比得上崔某,这事交与我们崔氏,最合适不过了。”
“什么工程,不就是铲个屎球球吗?”程老魔王一下子站起来说:“这种粗活,俺老程就适合不过了,交给你程伯父就行了。”
“程老黑,一边去,那巡查队的美差,全让程崔两家拿去了,你们两个倒是挺能崩达的,一有好事,你们俩反应最快,不行。这事轮到我们尉迟家了。”
“你们都消停点,这些都是小钱,你们一个个份子大,长孙某仅得半成,可是碰上事情,长孙某在出力时,也并不比你们出少半分吧?这事就交给长孙某好了。”
“有好事都不捎上俺老牛,你们也太不厚道了,这事轮也轮到我了。”
........
刘远一提出,在场之人马上就为了这份清洁工程争吵了起来。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如果这事传出去,说个将军、尚书、太尉为了一份铲屎球球的工作争吵,估计听到的人下巴会跌一地。
不过,刘远并不意外。老实说,这工作是不太好。清洁工。但是架不住报酬丰厚啊,清洁费收入的七成啊,就是一天一百两,一个月也有二千多两,一年有二万多两,再说这个钱还是会往上涨的。一年二万多两,那么十年就是二十多万两啊,这可是一笔巨款啊,能不动心呈?再说这工作也不用亲自动手。派下人去干就行,反正现在奴隶便宜,实在舍不是花钱,封地上还有免费的封民呢,就当让他服劳役,一文钱都不用花。
这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铁饭碗,此外还有一点,这些马屎还是一等一的肥料,拉回自家田庄使用,绝对能多产粮,就是拿去出售,也是抢手的东西,不客气地说,就是不给钱,带人去清洁、去捡那些马类也肯干,何况还有大笔的进帐。
于是乎,这些将军、尚书等,也顾不得矜持,一个个踊跃报名,不仅踊跃,一个个还争了起来。
若是一千几百两,这也就罢了,这可是关乎到上百万两的生意,有银子挣还有好事,要是不积极,让族里的人知道了,也会心生不满的,不抢就是傻子。
刘远也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激烈的,看到刚才一个个带着上流成功人士风范的朝中重臣,一听说银子,马上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身,好像泼妇骂街一般,一时间也楞住了,有心想帮,可是帮得了这个,又帮不了另一个,这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吗?
干脆置身事外,让他们吵个够,谁吵赢了,就归谁。
这羊肉汤真是鲜,没一点膻腥味,啧啧,还真是好喝,这香獐子肉香而嫩滑,尝起来很不错,吃也几口,刘远又不客气拿过一只烤得金黄油亮的大羊腿直接啃了起来,一咬一口油,尝起来真心不错。
程老魔王有些无力地坐在蒲团上,那牛鼻子呼呼地直喘气,刚才又和尉迟敬德对上了,武将嘛,中气十足,真吵起来,也不比那些泼妇逊色,本来二人争个半斤八两的,没想到李靖中途加进来卫联手对付程老魔王,这才落了下风,谁叫他有个好侄女呢,现在经营权归刘远管理,作为“关系户”,自然容易拉仇恨了。
这气还没消,没想到看到刘远扛着一条烤羊腿在啃,别人吵得热闹,他啃得痛快,一边啃一边露出满意的笑容,啃得那一嘴是油,程老魔王一下子都快冒火了,这家伙,抛出一点甜头让自己还有几个老家伙在抢夺,他可好,躲在一边看热闹,那感觉,好像他扔了一块带肉骨头,然后笑嘻嘻地看着狗咬狗抢骨头一般。
简直就是太可恨了,这里不是将军就是尚书,最次也是从三品,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刘远,我等在争得热闹,你一个人躲在这里把好吃的都吃掉了,你小子行啊。”程老魔王指着刘远大叫吼道。
众人一楞,不由扭头张望,一看到刘远,一个个把眼睛都瞪大了。
“那个,那个,肚子饿了,所以先吃上点。”这么人眼着自己,双手捧着大羊腿的刘远有点悻悻地放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长孙无忌笑着骂道:“刘远,你这家伙,胃口不错啊,我们在这时争得不可开交,你在这里吃得畅快淋漓,你这是诚心看我们热闹的,对吧?”
“不敢,不敢”刘远连忙说道:“诸位都是前辈,有好处也不敢和诸位争抢,私下敲定也有失公允,这个差事不像那巡查员,拿的是小钱,干的重活,也就是拿出来商量一下,你们决定就好,像长孙伯父说的,我份子大,分红多,也就不与诸位争利了,你们决定了就好。”
程老魔王气哼哼地说:“这还像点话。”
李靖苦笑一下,扭头对刘远说:“小远,不如你来决定吧,你看,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都吵得脸红脖子粗,青筋差点冒出来了,再这样吵法,徒伤了和气,不值当。”
“俺老牛也同意。”一向嘴拙的牛进达,在吵架方面不擅长,帮帮这个,又说说哪个,自已弄不到好处,还变得左右不是人了。
崔敬也坐下来,有些无奈地说:“僧多粥少啊,贤婿,还是你来决定吧,反正这经营权在你手里,又是你的份子最大,你来指定好了。”
其它人也纷纷同意。
话说,几个大将军、尚书还有大尉,吵得这么厉害,就为了一份铲屎球球的工作,传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看着那几个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自己,刘远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随便一个,都是在长安城横着走的“boss”级人物,得罪哪个都不好,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自行商议了,只是没想到,这难题最后又抛回到自己手里了。
“要不,我们抓阉吧,哪个抓到就哪个接手好了。”刘远想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抛出一个方案。
“不行”长孙无忌一口拒绝道:“这会不会有点儿戏了?”
崔敬眯着眼睛说:“我等都是文雅之人,不如写诗吧,哪个写得最好,这差事就归他了。”
“要不我们比赛举石锁更好,直接了当,还不用请人来评比。”程老魔王气呼呼地说。
李靖皱着眉头说:“不如我等投箭壶好了?”
“不妥,谁先谁后,也是一个问题,再说那玩意,用来娱乐还行,若是用这么大的彩头,俺老牛估计拿箭都颤抖得拿不稳,不妥,不妥。”
众人一连说了几个主意,没想到都遭到别人反对,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擅长或不擅长的东西,平日玩玩也就算了,现在交乎几十年、过百万两银子的收益,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众人议论不止时,刘远突然慢悠悠地说:“在场的,都是浸泡了几十年酒中高手,一个个都是海量,这样吧,斗酒量好了,最后一个倒下的,就可以获得这个工程,怎么样?”
刘远的话音一落,众人都不出声,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个都是缓缓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个法子不错,公平公正。”
“也好,兄弟们也很久没有大碗喝酒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斗一番。”
“谁怕谁?来吧。”
几个人还没开喝就斗起了狠话,程老魔王把手袖都挽起来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就是崔敬也不例外,磨拳霍霍的样子。
刘远小声问道:“诸位,都同意斗酒,谁坚持到最后,那工程就归谁,对吧?”
“都同意了,快点开始吧”程老魔王得意地说:“程老哥,你身子骨不好,可得悠着点哦。”
尉迟敬德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滚犊子,老子喝酒时,你还撒尿和泥玩呢,喝点酒,正好给老寒腿祛祛寒。你一会可别要下人抬着出去。”
“哼,比比再说。”
华夏人好喝酒,官场上的应酬,更不能少了酒,对华夏人来说,酒是一个灵丹妙药,高兴时喝来应祝,失落时喝来消愁,相逢时喝来助兴、送别时喝来抒情,在场的,一个个都是酒中好手,而喝酒的人有一个习惯,很少服别人,谁也不觉别人比自己更能喝,用这个来比赛,最合适不过了。
“掌柜的,上酒!”刘远大吼一声,拉开斗酒的序幕。(未完待续。。)
872 逆天老牛
上好阿婆清酒,二十斤一坛,案几上一下子垒了二十多坛,七张案几一字排开,每张案几上都摆了六只装满酒的大瓷碗,每一只大瓷碗都能盛大约小半斤的量,一时间,酒香扑鼻,满室都酒的香味。
长孙无忌、崔敬、程老魔王、秦琼、牛进达、李靖、尉迟敬德七人依次坐下,准备斗酒。
看到众人都准备好了后,刘远开声道:“好,马上准备开始,诸位都是海量之人,又是自己人,客套的话就不说了,每人先喝六大碗,喝完了,我们再开始斗酒。”
这些家伙都是喝酒的高手,懒得一碗一碗来,先上六碗作打底。
“好,爽快!俺老程就先干为敬了。”程老魔王哈哈一笑,一手拿起一碗酒,放在嘴边,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那是真正的牛饮,一碗酒一口气就喝完,一喝完酒,就把那碗口朝下,以示自己光明磊落,然后把空碗放在一动,也不休息一下,马上又拿起另一碗酒喝了起来。
“喝!”尉迟敬德也不甘落后,抄起一碗酒,昂起来,直接倒入口中,显得极为豪爽。
牛进达、李靖他们看到二人开始喝起酒来,一个个也拿起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酒品如人品,只要用心观察,从细微之处就可以品读出一个人的性格:
程老魔王喝酒时喜欢抢先,拿起酒就倒,犹如牛饮鲸吞,正好符合他爱出风头、性格豪爽,却出身草莽的个性;
尉迟敬德昂头喝酒,潇洒中带着豪迈,他一生戎马倥偬。屡立战功,因此以功自负,虽说出身的贫寒,但他心中自尊心极强,不甘人后,酒灌喉咙,犹如他直肠直肚的性格;
牛进达不声不吭,低头喝酒,一碗接着一碗,正好显得出他少说多干。忠厚老实、勤勤勉勉的品质;
李靖喝酒的速度很快,但他喜欢一边喝一边看瞅着别人喝,嘴角洋溢着微笑、眼中透着欢乐,这与他一向谨慎的个性有关,顶着战神之名。自然不能有半分差错,但他喜欢展示自己的才华。一旦认准目标。就会有锲而不舍的执着;
崔敬出身名门望族,清河崔氏的名气,已在华夏的土地上响亮了数百年之久,那份优雅已经深入到他的骨子里面,只见他一口一口小心地喝着,一滴也没洒出来。虽说是在拼酒,但看他的气度,犹如在花前月下、搂着如花的美人一起举杯畅饮一般,真不愧是天下士族之首。就这人风度,就是在场的长孙无忌也望尘莫及。
秦琼和长孙无忌虽说一个豪爽一个沉稳,不过他们都是出身官宦之家,举止沉稳,进退有度,和寻常人有些不同。
刘远作为公证人,不用喝酒,正好观察他们喝酒时模样,心中暗自点头,俗话说,纸不包住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就是他的“火”,由小见微,只要观察得细察了,总会认清一个人的品性,这就要考究在位者的眼光了,伯乐方可认名马,慧眼才能识英才。
要说最有慧眼、最让刘远的佩服的,那绝对是三国时的刘皇叔,早年落魄时,在桃园跟一个卖枣的货郎还有一个杀猪的屠户义结金兰,而这二个小人物,一个成长为武圣关羽,另一个是善使丈八蛇矛的张飞,从此二人就跟着刘皇叔,无论再落魄也没有离开过他,忠贞不渝,最后创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基业,像赵云,跟着公孙赞时不过是白马义从里一个小小的大头兵,可是一到刘皇叔麾下,就成了上将军,很多人都觉得刘皇叔屡战屡败却又屡败屡战的那种不屈的精神感动,但刘远最佩服他的,反而是他的一双“慧眼”。
“快,倒酒。”
就在刘远的思绪飞马行空之时,几个人已经喝完面前的酒了。
好家伙,一碗酒有小半斤,六大碗就有近三斤,三斤酒下肚,这些家伙一个个还是气定神闲,只有长孙无忌和牛进达的脸色有些红,其它人都是面不改色,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对下面的比赛大有期待,每个人面前的案几上,都垒了六只碗。
那是他们喝过酒的数量,那是他们作为男子汉的荣耀。
程老魔王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侍女送上新碗,然后熟练地倒满美酒,现在开始才算正式斗酒,刚才那六碗是六槛。
酒倒满了以后,程老魔王叫了一声“喝”,拿起酒就往口里灌,其它人也毫不犹豫开始喝了起来。
规则是这样,一轮一轮地喝,直至剩下最后一个为止,当然,实在喝不了,可以中途退出,而一旦退出,也就没有了拿下工程的资格。
“喝!”
“再来一碗”
“哈哈哈,过瘾”
“行不行啊,你慢慢来,实在喝不了就退出吧,身子骨要紧啊,我先干为敬了。”
........
在刘远吃惊的目光中,那案几上的空碗越来越多,而喝酒的那几位的脸色,也越来越红,喝到第十八碗后,那速度才稍稍慢了起来,一个个脸色也开始红了起来,其中长孙无忌的最红,一脸的猪肝色,好像传说中的关羽一般。
十八碗,那有**斤酒了,对刘远来说,别说**斤酒,就是**斤水也难喝得下,这些爱伙还真是能喝,不过,这也与酒的度数有关,那阿婆清刘远试过,根据酒质的不同,度数也所差别,刘远估计是二十二到二十七度之间,不到的三十度,还算是淡酒一类,要是刘远发明蒸馏酒又或后世的烧刀子,二三斤就能放倒他们了。
虽说有了一些酒意,但是没有一个人退出,斗酒还在继续,不知是为了活跃气氛还是让自己显得更有信心,程老魔王和尉迟敬德还吵了起来:
“尉迟老哥,你的脸红啊。实在喝不了,就退出吧,俺老程不会笑话你的,哈哈.....”程老魔王一脸“好心”地劝道。
“滚犊子,老子....还清醒得很呢,要倒也得你先倒。”
“那你可要失望了”程老魔王得意地说:“俺...俺老程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
说是不醉,那舌头都略显得不利索了。
“就你这田舍奴,算了吧,看我的。”
“谁是田舍奴,找打。”
慢慢地。众人越喝越有气氛,一边喝一边相互取笑,没一个肯认自己有醉意,虽说有人已经目光已有些迷离了。
“哗啦啦.....”侍女小心翼翼把酒倒在新碗里,在倒的时候。还怕撞倒旁边垒得老高空碗。
这已是第二十二碗了。
不见刘远表现吃惊,就是在场的护卫还有侍女。眼中已有了敬意。
“没想到。平日时一个个名不其扬,可是一个个都这么能喝,不错,不错,这酒喝得痛快,俺.....俺老程喜欢。来,我们再喝。”一连喝了二十二碗,这时已经超过十斤的酒了,饶是这酒的度数不高。但已经的足够多了,程老魔王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拿起一碗酒,送到嘴边,毫不含量糊地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这混世魔王,有时还是很直爽的,看他喝酒这么痛快,就是刘远也不得不敬佩一下,有时候,这种人还是可爱。
“哈哈哈.....”程老魔王把碗朝下,大声叫道:“你们看,俺老程又....又喝完了。”刘远还没有来得及喝彩,没想到程老魔王突然身体一软,一下子趴在案几上,案几上的一些糕点瓜果还有那叠了二十多只空碗的碗柱,一下子被他推倒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用说,摔碎了不少。
“程将军,程将军”
“程伯父,程伯父”刘远也吓了一跳,连忙跑过,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幸好,呼吸正常,心脏跳动用力,只是一身酒气,一脸醉态,趴在的案几上竟然呼呼大睡了起来,居然还打起了呼噜,原来是醉倒了。
没想到,这个牛哄哄的程老魔王,说醉就醉,还真干脆,幸好是虚惊一场。
这个也在惊理之中,程老魔王刚才用饭时,口沫横飞,都顾不上吃饭,空腹喝酒是大忌,可他不仅空腹喝酒,为了出风头,每次喝酒,都是第一个拿起酒,最先一个喝完,喝得太急了,这种状态下,就是有酒量也得打折了,哪能多喝呢,还真是有趣,前一刻还豪气冲天,显示异常的活跃,好像实力很强的样子,没想到是外强中干,说倒就倒。
一看到到程老魔王的晕倒了,最兴奋、最高兴的,莫过于他“死对头”尉迟敬德,看到站了起来笑着说:“哈哈哈,好个程老黑,说得比雷还响,真...真刀...真枪地干,哪能是俺....尉迟某的对手,哈哈哈。”尉迟敬德笑完,把碗中之物一口气喝光,然后笑着坐在蒲团上,慢慢地,慢慢地,身子一歪,也醉卧在地上了。
又一个醉倒。
一个是喝得急,一个是老迈,身休机能不行,解酒能力大为下降,醉倒在情理之中。
七个倒下了五个,还剩下长孙无忌、崔敬、牛进达、李靖和秦琼五人,最令人意外的是,两个文臣,崔敬和长孙无忌,竟然还没有倒下,还真有点让人吃惊,只能说人不可貌相,海不能斗量,二人看起来都是弱弱的,没想到这么能喝。
“来来来,喝了这杯再说。”秦琼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声地说。
“好,喝。”
“长孙某也就舍命陪君子了,来,喝。”
“痛快,痛快。”
在刘远那吃惊的目光,几个人继续斗酒。
喝到二十五碗时,崔敬脸色发红,突然捂着嘴跑了出去,过了一会,他的一个贴身侍卫进来说,自家老爷在吐完后,已经昏睡了过去,让众人不再等了。
又一个退出,不过喝了这么多,他已经足以让人敬佩,最起码,刘远也看到了岳敬这么男人的人面。
剩下的人继续斗酒。
不过,剩下的四个人,一个个面色带着凝重,目光也有些迷离,十多斤酒下肚,没醉倒已经很了不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斗完,树要皮,人要脸,要是赢了,这可是名利双收的大好事啊,谁也不输掉。
终于,长孙无忌和李靖在喝了两轮之后,长孙无忌不胜酒力醉倒,而李靖自知取胜无望,自己也实在喝不下了,果断退出比赛,只剩上秦琼和牛进达两人了。
前面最看好的就是程老魔王和长孙无忌,因为二人都好喝酒,也有过辉煌的“记录”,刘远没有想到,两人都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开始来势汹汹的程老魔王反而第一个倒下,长孙无忌也没能坚持到最后,面最不被看好的牛进达,到现在还没有倒下。
喝酒喝出一个奇迹来。
“哗啦啦....”侍女又开始倒酒了,刘远已经记不得,这是他们的第三十碗还是第三十一碗,这些一会点空碗才能知道了。
“秦兄,我.....我们吃。”(唐朝喝酒称为吃酒)
“....吃,老牛,我....服你,我真的服....服你了。”秦琼的舌头都有大,说话也不灵活了。
只见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小口小口地喝,那感觉,就像小女生品饮料一样,刘远知道的,不是他们做作,而是他们喝得太多了,那酒把肚子都撑大,如果喝得太急,一不小心就喝吐的,不得不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就像前几轮一样,刘远觉得他们已经喝不了的,可是他们硬是喝下了,还一直喝到现在,现在又把这一碗给喝光。
刘远都想给二人跪下了。
“哗啦啦”待女又在倒酒了,刘远突然注意到的牛进达的的嘴唇在动啊动,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一时好奇起来,其实,刚喝不久,刘远就看到牛进达在喝酒前嘴巴都动啊动的,好像某的习俗一样,吃饭前都要祈祷一番,感谢主赐饭什么的,刘远一时好奇起来,偷偷靠近他,把耳机竖得高高的,也许是喝多了的缘故,牛进达并没有发现刘远靠近,还在喃喃地自语:“老牛,你还没有醉,你还没有醉,吃了它,吃了它,那碗酒,那碗酒值三万两银子,吃了就有三万两银子了,吃吧......”
尼玛,刘远终于明白牛进达为什么能撑到现在了,靠的就自我麻醉还巨大的金钱激励,把日后的收益都说在这酒上,用渴望来不断激发自己的潜力。
这是要逆天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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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3 一年辛劳
最终,这次斗酒爆出了一个大冷门,谁也不看好的牛进达笑到了最后,负责长洛高速的卫生和保洁,包括照料路边的果树,而老牛胜出后,只是稍稍兴奋了一下,也醉晕了过去。
估计他的酒量一早就到了极限。
好吧,都喝醉了,一个个是竖着进来,横着被抬出去,于是,长安城又流传出一个故事:扬威将军刘远,一个人放到七名朝中重臣,战斗力惊人。
这几位第二天能不能上朝,刘远就不知道了,一连几天,刘远不是巡查长安的铺路公程就是看长洛高速的后继情况,令刘远有些郁闷地的是,长洛高速虽说人流量没有掉,但也没有明显的增幅,第一天是二万八千多人、第二天二万七千多人、第三天二万九千多人、第四天好一些,刚好破三万,可是第五天又掉回到二万八多人,之后的情况大都一样,都是在三万左右徘徊。
程老魔王还扬言派人破坏原来的官道,逼那些人都上高速,虽说知他开玩笑的成份多一些,但是刘远还是马上给阻止了,路是让人走的,这种缺德之事不能做,再说现在的收入稳定,生意不错,没必要做这种事。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长安一带下了一场倾盆大雨,一时间到处都是水,到处都是一片泥泞,除了山洪暴发、农作物受损,给人最大的阻碍就是出行不便,到处都是一片泥泞,马车轨过几次,那路都变形了,不过长安城有不少百姓很高兴,这些百姓高兴的原因是那水泥路已经铺到自家门口。不用再受泥泞之害、扬尘之苦,他们是幸运者,比那些还没有铺及水泥路的百姓幸福多了。
刘远、崔敬、程老魔王几个长洛高速的股东也非常高兴,那大雨一下,水泥路和土路的优劣马上渭径分明,原来的官路泥泞不堪,深一脚浅一脚不说,不小心摔倒在上,一身水一身泥,还不知找谁哭去。又累又堵,碰上马车受损,那更是欲哭无泪,最气愤的是,那逆舍的房间水涨船高。不一般的黑;而长洛高速则不同,下了雨。那路反而更好走了。没一点泥泞,空气清新,打开车窗,还可欣赏雨景,费用也一文不加,可以说非常划算。而事实上,不少商家已经由走水路改为走陆路了。
走水路是走广通渠,那是渠,不是江。也不是河,每天那么多漕运和官家船进出,那速度不是一般地慢,碰上水位不高,要蓄几天水,那更是等不起,反正用马车运也就一百文,朝发夕至,省时省力。
六月十五天,由于下雨,很多人选择不出门,但长洛高速的生意不减反增,达到三万人次,因为很多走官道的人都改走没有泥泞的长洛高速,十六日达到三万二千人次,到十八这天,创纪录达到五万人次,幸好长洛高速的路面够大够宽,刘远也派了足够的人维持秩序,特别是一发现损坏的马车,马上清理出高速路外修整,保障的路面的畅顺,这几天,程老魔王他们几天一有空就往长洛高速跑,看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流进口袋,一个个都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就是走不开,也要派下人来打听收支情况,热心不得了,
关乎到自家的荷包呢。
刘远没想到,一场大雨,比自己在长安报上鼓吹还要有效果,这场雨后,长洛高速开始稳步增长了起来,主要是大伙都尝到了长洛高速的好处和甜头,又舒服又省钱,何乐而不为,用车夫的话来说,运气不好,修理马车的钱都不止一百文呢,而在崔敬和程老魔王的授意下,拨出维护官道的银两也一再削减,理由是国库用银紧张,大明宫和吐蕃之战要紧,李二知道此事也不理会,于是,长洛高速就越发繁忙了。
有墨韵的技术支持,长洛高速的通行票经常是变换,半个月不到,已经更换了四次,刘远沿途设了不少明岗暗哨,还派出流动的巡查验票人,一旦抓获,严惩不怠,这样的一来,那逃票的人越来越少,一次才逃一百文或五十文,被抓到的话,还没罚就先揍一顿,揍轻了,那是运气,打重了,也只能自识倒霉,接着是罚款、没收马匹,一匹通常的马也要的几两银子,那得逃多少次才能省下这笔钱啊,再说能骑得起马、坐起得车的人,也不会在乎这一百几十文的。
上了正轨,刘远马上把重点放在配置设施和加快长安的铺路工程上,长洛高速虽然开通了,但是并没有完善,像逆舍、高铺、酒楼、马肆等,都得在的休息区里建起来,一来增加购买力,二来这也是利润的增长的点,针对这些算是“高端客户”,刘远已计划让金巧巧在这里开设一间金玉世家的分号,估计利润也不少。
新建高速公路一个月还没到,但有不少名门望族、王公大臣已经的频频登门,找刘远商议下一次高速公的修建情况,就是李丽质也威胁刘远,下次再有任何投资,务必捎上她,若不然扬言不然刘远好过,此外由于水泥路的神奇,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不少人开始咨询修筑水泥路的价格等,近水楼台先得月,崔敬看到其中的商机,马上指使人开办了一间专门替人修水泥路的店铺,明码标价多少钱修一米等等,虽说那价钱黑,可是客如云集,生意接到手软。
对刘远来说,这是一个美好的时代。
到了十月中旬,刘远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在经费充足、人手众手的情况下,经过将近一年的艰苦努力,长洛高速的配套工作差不多完成,逆舍、酒肆、各式的店铺都投入了营业,一部分租出去,一部分自行经营,也算是多点开花,最令刘远兴奋、也让长安军民满意的是,那水泥路在群策群力下。也完成了改铺工程,所有的主干道全部铺上了水泥,一举改变了长安城的城市形象,雨天不再泥泞、晴天不再扬尘,就是李二也非常满意,把刘远召进宫,好生一顿夸奖。
“梦瑶,来,多吃点。”刘远把一块糕点轻轻放在崔梦瑶前,柔声地说。
“谢相公。”崔梦瑶微微一笑。谢过刘远。
春儿拿着一件狐皮外套,轻轻披在崔梦瑶的肩上:“小姐,早上起北风了,凉,多穿点。”
小娘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鹿奶放在崔梦瑶面前。柔声地说:“梦瑶姐,来。趁热喝。”
“谢谢小娘。”
崔梦瑶的肚子越来越大。众人对她的保护也越来越发周到,平时就是走路,也有三四人护着一边,堪称刘府的一级保护“人”物,就是刘远,也得给她打下手。
安置好崔梦瑶。一家人开始准备吃早吃。
“爹爹,抱,抱”此时穿着一身小红袄的小刘雪张开双手,跑过来撒娇。她像胡欣一样的有一头粟色的的发头,眼睛又大又漂亮,皮肤白里透红,粉嘟嘟的,就像一个洋娃娃一般可爱,特别走路的样子,一扭一扭的,看着就喜欢,百驰经常是一边跑,一边笑,可爱极了,她可是整个刘府的开心果。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小刘雪都快二岁了。
“来,雪儿乖,爹爹抱。”刘远伸手一接住她,马上举起来,还在空中抛了几下,把小刘雪的逗得咯咯直笑。
好不容易等这对父女消停了,小娘有些紧张地说:“师兄,以后少抛一点吧,你每次抛小雪,我的心都悬起来,四妹你也不说一下。”
胡欣微微着说:“没关系,刘远会接住的,小孩子也要练练胆量。”
练武之人眼疾手快,就是小小的疾箭也能接得住,就更别说一个孩子了,刘远现在也算是一个小高手,胡欣对他非常有信心。
小娘摇摇头,不说话了,她心里暗想着,如果自己有了孩子,绝对不让师兄这样抛法。
玩闹完了,一家人开始吃早饭,就是小刘雪,也坐在刘远为她特制的小桌子上,自有侍女喂她吃东西、喝奶。
崔梦瑶喝完鹿奶,有些担忧望着刘远道:“相公,你已经在家休息了六天了,不去上朝、也不到军营,皇上会不会怪罪于你的?”
在完成长安的铺路公程后,刘远一下子放松了,一连在家休了六天,不是陪着小刘雪玩,就是陪崔梦瑶聊天,逗她开心,要不就是和几个女的玩牌,崔梦瑶都有点怀疑刘远的是不是休息过头了。
刘远懒洋洋地说:“才六天而已,算起来,我还有二十多天假还没用呢,不急,长命功夫长命做,累了大半年,也要好好休息几天。”
按照大唐的规矩,官员每十天放假一天,这叫旬假,这样一来,一个月可以休息三天,刘远一忙就忙了十个月,就没有没休一天的假,现在把要做的事都做完了,自然得好好休息一下。
幸好李二也识趣,没事也不派人来找刘远。
崔梦瑶听到刘远这样说,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突然问道:“相公,你与惊雁的事,真的要拖到明年吗?”
刘远和裴惊雁本来打算年内完婚,没想到找人一合两的八字,那大师说了一大堆什么生肖相冲之类,然后直言最好的日子要到明年六月份,这下没办法,虽说所有人都急,可是找了二个有名大师都这样说,只能再等等了。
“是啊,大师都是这样说了,有什么办法?”刘远一边咬着胡饼,一边郁闷地说道。
“相公,现在府中仓库里库存的金银不少了,本想放利子钱,你说这个名气不好,为了一点利钱落个骂名的不值当,你看看是不是要置个地什么的,我们刘府一个庄子都没有,虽说种田那是靠天吃饭,收入不多,但好歹稳定,也算是为自己多留一条退路。”崔梦瑶想了想,突然小声说道。
士农工商,农排第二位,从中也可以看出农的重要的性,对土地的热爱和渴望,那是植根在每一个华夏人灵魂的深处。
“此事你看着办,那些钱银随便你调用。”刘远说完,马上说道:“此事不用急,我找岳父大人商量一下,你现在不方便,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
“嗯”
众人边说边聊,还没吃完,管家刘全急急忙忙地走进来,大声叫道:“少爷,宫里的黄公公来,说带来了皇上的口谕,小的跑得快一些,那黄公公就跟在后面呢,少爷快去接人吧。“
黄公公?口谕?
刘远一下子纳闷了:这李二,又找自己干什么,不会是哪个不识趣的家伙弹劾自己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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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4 火器突破
“刘将军,咱家可有些时日没见你了,最近可忙?”来的还是老熟人黄公公,一看到刘远,马上就堆笑脸说。
那张老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刘远客套道:“就是忙长安城的铺路工程,都忙了快一年,也就是今日才偷得余生半日闲,不过怎么说也好,总算完工了,也算是给给皇上、给长安城的百姓一个交待了。”
“刘将军果真是神人”黄公公伸出大拇指说:“长安城是黄土路,不是泥泞就是扬尘,可以说苦不堪言,将军换成了水泥路,一下子解了这个大难道,长安城哪个不赞、哪个不夸?一提起将军,都是赞誉有加,就是宫中采购的宫女,也说修好后好走多了,咱家虽说只是一个太监,但对将军还是非常仰慕的。”
好话人人都爱听,虽说是从黄公公的嘴里说出来,刘远听起来也非常顺耳,闻言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二分:“黄公公真是客气了,刘某也就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不足为道,不足为道。”
“非也,非也,此事就是皇上也是这样说的。”
一听到李二,刘远马上来了兴致,很想知道李二是怎么评价自己的,连忙问道:“哦,皇上是怎么说的?”
“齐王想扩大的其府第,奏请皇上拨款,被皇上好生一顿训斥,待他走后,皇上还和皇后娘娘说,现在一个个都是想伸向自己摊手要银子,好像欠他们的一样,如果一个个能像将军这般,有能力还能为国分忧,那大唐何愁不兴。”说完,黄公公一脸讨好地说:“将军。皇上在皇后面前,极少赞别人的,看得出,皇上对你非常看重呢。”
刘远嘴上谦虚着,心里却在暗笑,这个齐王真是不知进退,就是向老子要银子,也得分时间啊,整治黄河、修筑大明宫还有对吐蕃开战,哪个不是无底洞。为了他千古一帝的美誉,吐蕃一定要打,不然落得一个无能的罪名,一个好的皇帝,没有点显赫的战绩、没有开疆拓土。还敢说自己是千古一帝?其二百姓的疾苦也不能不顾,修理黄河、造福百姓的事业还得继续;最后是孝道也不能少。特别是前面有杀兄戮弟之事。更要加倍做个表率,旧宫殿阴潮,不利于李渊的病情,修筑大明宫让太上皇李渊居住,也算是以尽一份孝心,于是。三件大事同时进行,其国库压力可能而不知,若不然,也不会“坑”自己去改造长安城的道理系统了。
以李二的个性。只要你能拿出大笔钱银充盈国库,他视你为兄弟也行。
对了,得尽快购田置地,太多现银存在仓库,让李二盯上就不好了,要不,用银两和李二购买点土地也不错,反正他是皇帝,手里的土地数不胜数,也算是各得其所,皆大欢喜,说不定还能得一个优惠的价格呢。
刘远一边想一边扯回正题:“对了,听说黄公公带来了皇上的口谕,不知皇上有什么吩咐呢?”
“哎哟”黄公公连连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你看咱家这记性,差点把正事都给忘了,刘将军,皇上口谕”
刘远正想行礼,黄公公一把扶着他说:“不用行礼了,站着听就好,皇上让咱家给将军带一句话罢了。”
“那好,黄公公你继续说。”刘远也就是装装样子的,并不是真心行礼,黄公公一说,马上顺着台阶下了。
[君要这臣死,臣不得不死]对刘远来说只是笑话,刘远可不会盲目忠于某一个人,让人把自己视作可有可无的弃子一般,刘远忠于的,只是自己心目中的幸福生活,而李二只是一个可靠的、能包容并能给自己这种生活的“老板”罢了,假如有一天这位老板容不下自己,刘远可不会坐以待毙的。
黄公公笑着说:“皇上让将军马上到象仁坊的研究所,什么事并无说明。”
研究所?
刘远心头一震,差点忘记自己创立的研究所了,当时收罗了不少这方面的人才,专为为自己效力的,火药就是那里弄出来,不过火药一出来,李二敏锐看出其重要性,二话不说,马上就接手了,说什么合作,其实是霸道地占了去,要最近一直没有动静,现在李二突然叫自己去,十有**,应是在火药方面有了震撼性的突破。
不过为了慎得起见,刘远压低的声问道:“黄公公,皇上今天的心情如何?”
一边说,一边把一块美玉塞到黄公公的手中。
“皇上起床时,心情只算一般,不过后来收到一封密信,高兴得还拍了案几,龙颜大悦,然后就吩咐咱家来通知将军了。”黄公公一边说,一边把那块美玉塞进自己的怀中,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有劳黄公公告知了。”
“嘿,将军待咱家不薄,咱家也不能忘记恩负义不是?如果将军有什么吩咐的,只管吩咐即可。”
这话说得好听,但刘远知道,两人的关系,那是建立在利益交换的基础上,哪天自己失势了,像他这种人,不落井下石,也算是仁慈了,闻言客套着说:“好,还是黄公公仗义。”
二人又寒暄了二句,拿到好处黄公公提醒刘远不要误了时辰,然后很识趣地退下了。
“师兄”这时小娘走过来,小声地问道:“皇上找你有什么事?”
“一些小事而己,没什么,好了,我先出去一会,你们慢慢吃吧。”
“师兄,不多吃一点?你用饭还没有用完呢。”
刘远摆摆手说:“不了,皇上等着呢,再说也吃得差不多了。”
“嗯,师兄早去早回。”
李二还在等着,刘远也不好让他等得太急了,也不和众女告别了,直接跳上马,携着荒狼还有几名私卫,径直朝象仁坊赶去。
还没有到研究所,刘远就看到了禁军守卫森严,还有不少类似密探的人在活动,可能是李二到来加强防卫的缘故,不过就是李二不来,这里的防卫一直都很严的,现在这一片地区,除了刘远的墨韵还有长安报馆,那些普通的百姓都已经迁走了。
“慢,皇上有旨,除刘将军外,任何人一律禁止进内。”荒狼刚想进内,没想到守在门口的禁军侍卫一下子拦住了,不让他进去。
“你....”荒狼一下子不知怎么办了,作来刘远的贴身侍卫,自然是刘远去哪就跟到哪,随时保护刘远的安全,这研究所又不是没有来过,现在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宫中的大爷啊,刘远知道,李二一定是极为看重这东西,也想严加保密,让尽可能少的人知道,所以不让进,也在情理之中,闻言连忙对荒狼说:“荒狼大哥,没事的,皇上在里面,估计一些很私密的东西,你就在这里候着好了,我去去就来。”
“好,你多加小心。”
刘远笑了笑,转身走了进去。
“少爷”一进到研究所,刘远就看到唐金毕恭毕敬地向自己行礼。
“老唐啊,最近还行啊,都吃出肚子来了。”刘远拍了拍唐金的肩膀说。
唐金是自己买来的奴隶,他的卖身契,还在自己手里捏着,当时他可是瘦瘦的,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样子,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不仅吃的脸色红润,还养出一个肚子来,原来的那点“仙气”变成“俗气”了。
“嘻嘻,回少爷,朝廷接管这里后,虽然严很多,不过侍偶还是很不错,皇上还派了一个御厨给我们开小灶,天天困在这里动不了,吃着吃着,也就心宽体胖了起来。”
刘远扭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李二的身影,不由奇怪地问道:“皇上不是来了吗?外面还有他的仗仪呢,人呢?”
“东家,皇上在地下呢。”
“什么?地下?”刘远一下子惊叫起来:“你干了什么?”
刘远的态度,就是唐金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明白刘远的意思,急忙解释道:“不,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小的是说,皇上在地下密室测试着我们最新研制出来火统,少爷可千万别歪了。”
原来是这样,刘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还以为唐金胆大包天,把李二给干掉了呢。
“地下密室?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的?”
唐金无奈地说:“少爷,你很久没来了,不知道也不奇怪,其实也是在七月下旬建成,八月初才正式启用,主要是火药在测试时,会发生很大的响声,不利于保密,最后想了个方法,就是挖一个地下密室,用于测试之用,实际上,使用了还不到二个月的时间。”
说得也有道理,毕竟这是长安城,人那么多,也不知潜伏了多少邻国外族的细作,要作为秘密武器,自然要保密一点,想到用地下密室这一招,说明这个唐金还是很有脑子的。
“少爷,我们快走吧,皇上还在密洞等着你呢,莫要他等急了。”唐金连忙说道。
“好,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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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6 梦瑶侍产
刘远简而有力地说:“是材质。”
“材质?”李二吃惊地说:“刘爱卿,你的意思是,打造火铳的铁不行?”
“没错,这些铁,强度和韧度还不够,所以,只能放几次这火铳就得报废。”
唐金一脸郁闷地说:“少爷,这,这是已经是我们所能找到最好的铁啦,还是工部老匠师提供百锻铁的,实不找不到更好的了,要是这样都不行,那小人真的没有办法了。”
刘远一脸正色地说:“越好的东西,要求也就越高,就像这火铳,无论多好的竹或木,怎么也不能替代铁,如果想造更好的火铳,材质方面一定要有突破,就像一只木桶,只要有一块板是短的,那么这只桶永远都装不满。”
众人一下子陷进了沉思,刘远的话通俗易懂,一听就明白,可是说易行难啊。
长孙无忌在一旁点点头说:“看来,需要把锻造出更好的铁这个项目,早些提上日程了。”
“少爷说得对,只怕合适的铁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唐金一下子也犯了愁。
火器是在宋朝才开始萌芽,在明朝才兴旺起来,现在因为刘远的出现,提前出现,理论和方法有了,但是材质跟不上发展,这就成为制约火器发展的短板,李二对火药的重视,超出刘远的想像,不仅派御厨给他们改善生活,还把最好的匠师也抽调为研究所服务,在国库紧张的情况下,还花巨资金秘密修建了这个地下密室,可以看出其重视程度,不夸张地说,眼前这杆火铳。可是说是现阶段大唐最高科技力的结晶了。
刘远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听说这炼铁,最重要的就是温度,温度越高,铁里的杂质就能清除得越干净,现在主要是那个温度达不到,最近我想了一个法子,或许能行”
说完,刘远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方法说出来,最简单最实用的。就是高炉炼铁,这个方法华夏某个全国大炼钢的运动中用过,技术含量不高,就是一个乡镇也有条件,并不算先进的东西。但也不知比唐朝的技术先进了多少倍,用来正合适。不过刘远只有一个理论和方向。一些简单的要点也记得,但具体怎么做,并没有实际经验,只好一一道了出来,让他们去摸索了。
唐金就像一个好学的小学生,竖起耳朵的在听。生怕听漏一个字,有时还用笔记下,显得非常认真。
“好了,就这些。慢慢摸索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巍巍长城,非一日之功,不要怕失败,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总有成功之日的。”刘远在一旁安慰唐金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像刘远在无聊时候,喜欢做几件首饰用来解闷,用几十把不同的刻刀在方寸之间施展自己的才华,为了一件满意作品,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也甘之如怡,而唐金则是喜欢炼东西,最喜欢创造一些原来没有的东西,刘远不愿做的工作,对他来说,犹如炼仙药一样有劲,听完刘远的理论,唐金马上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唐金一脸激动地说:“是,少爷,小的一定努力,一定要做出更好的火铳。”
李二暗暗点点头,心想把刘远叫来,还是没错的,自己和长孙无忌看到都极为满意,没想到刘远一针见血的点了出来,还提出那么多有的建议,果然是大唐福星福将。
“刘远,你这小子,还有什么建议一并说了,别说一点留一点,你早些说,说不定今日这火铳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李二毫不客气地说。
一旁的长孙无忌看了看李二,又大有深意地看了刘远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而一旁的唐金看刘远的眼神也不同了:被皇上骂作小子,这关系得多好啊,说是骂,亲近是亲近,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皇上对少爷的喜爱和重视。
当然,一个人有才能、会办事,还没有野心,就是想不喜欢都难。
刘远思索了一下,很快又有了主意:“其实,我们做了做火统,还可以利用火药来制造其他武器,例如作炮弹,就是把火药用铁或石头包起来,把引信弄长一点,用投石机投到敌人的阵地,杀伤力巨大,对了,也可以做成大球的样子,守在高处时最合适,平是放着,敌人进攻时点燃引信后踢下,滚到敌丛中爆破,又是砸又是炸,威力绝对强,还可以做成火箭或把几杆或几十杆捆在一起,放时一起放,场面肯定震撼。”
“好,好,果然是奇思妙想,记下,全部记下。”李二是打仗的大行家,刘远一说,他马上意识到其好处,闻言连忙吩咐道。
“是,皇上,小的在记。”一旁的唐金下笔如飞,连忙把刘远说话都记下来。
......
刘远走的时候才发觉,不知不觉在的地下密室折腾了近二个时辰。
“皇上,小心,这里路滑。”出来时,长孙无忌提醒李二注意脚下的台阶。
“国舅也需小心,这些都是小意思。”李二说着,把一个想上前搀扶自己的侍卫挥开,淡淡地说:“朕还不需要人扶的地步。”
“是,皇上”
刘远一出密室,习惯地下室的光线,现在一出来,感到光线都有些刺眼,连忙闭上眼,过一会才适应。
“嗯,总算不虚此行。”李二显然对此行的收获很满意,又多掌握了一件秘密武器,这样大唐多了一张底牌,看到那火铳到现在,那张脸一直都是面带微笑,难掩激动之色。
长孙无忌也高兴地说:“皇上雄图大略,广施行德,就是上天多加庇佑,天佑大唐啊,皇上,大唐在皇上管治下。肯定能开创一番前所示有的基业。”
“哈哈哈.....”李二忍不住大笑,笑毕对长孙无忌说“大唐的兴旺,还要像国舅这样的贤臣相助啊。”
“老臣原为皇上赴汤蹈火。”长孙无忌一脸正色地说。
刘远在一旁,鸡皮疙瘩都起来,这两个老小子竟然互捧得真酸,好话人人都爱听,就是再贤的能臣,为人处世也不能勉免俗,平时看到长孙无忌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没想到人一少。就拍起李二的马屁来,虽说拍得不是很高明,但是时间拿捏得极好,再说他的身份也特殊,看李二一脸受用的样子。就知拍到点子上了。
好吧,这是唐朝。就是贵为天子李二。有时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要忍一下脾气、吃一点暗亏呢,上次皇权和士族的对抗,最后就是李二主动示好而告终。
就在刘远胡思乱想间,李二突然发问道:“刘远。”
“微臣在”刘远楞了一下,马上应道。
“你的墨韵印刷厂还有长安报。找个合适的时间搬走吧,这里已经不适合了。”
李二准备有大动作,要把这里划作秘密作坊一类,长安报和墨韵在这里。的确不合适,特别长安报,一发行时,来拿报的人络绎不绝,难免有鱼龙混杂之辈,以前没出成绩,也就放任着,刘远也贪图沾一下那些守卫的光,不用担心有人闹事,现在火铳出来,李二已经婉转让下逐客令了。
刘远有些犹豫地说:“皇上说搬到哪里好呢?”
“你小子,是怕朕贪没你你点房产就直说”李二没好气地说:“搬到务本坊,无论是长安报还是墨韵,都是带着墨香的,和国子监相符,朕会替你你安排好地方,不会比你这地方差就是了。”
“是,谢皇上,微臣尽快搬走。”刘大喜过望,连忙应下。
就地理位置来说,务本坊那是黄金地段,比象仁坊好上十倍不止,李地以地易地,明显是带有奖励的成分了,刘远对此十分满意。
李二摆摆手说:“好了,今日就这样吧,朕要回宫批改奏折。”
“恭送皇上。”
“恭送皇上”
刘远和长孙无忌连忙恭送李二离开,等李二走后,长孙无忌跟刘远聊了几句,也乘车离开。
二人都离开了,只剩刘远的一个人,唐金那个胖子,听了刘远一番话,马上投入研究中去,现在只有刘远一个人站在研究所内。
“咕...咕”肚皮突然叫了起来,刘远这才想起,自己早饭没怎么吃就出来,少说也折腾了二个多时辰,那些点心不经饿,这现在可以说饿得前肚贴后背了,刘远忍不住腹诽道:这个李二,说要处理公务,自己在这里劳累了大半天,就是饭也没请吃一个,真是抠。
刘远也不侍了,出门后径直上了马车。
“少爷,现在去哪?”
刘远大手一挥:“回府吃饭。”
“好的,少爷,坐稳啦。”车夫一声吆喝,长鞭一甩,径直回府。
吃饭,吃饭,一下马车,刘远就往府内走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李二抠门,自己可不亏待自个,对了,早上宰了一只羊还有弄了半只香獐子,小娘肯定给自己留着,一想到吃的,刘这口水都流了,不由加快脚步往里面走,没想到在一个转角处撞到一个人。
“哎哟”刘远忍不住想骂二句,没想到相撞的人一看到自己,马上一脸兴奋地说:“少爷”
“干什么这般火急火燎的?走路小心一点。”一看到是管家刘全,刘远忍不住训斥道。
“少爷”刘全也顾不得解释,连忙说道:“小人正想去找你呢,快,快,夫人快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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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7 相互体贴(求月票)
什么?快要生了?
刘远吃了一惊,今天出门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生呢,对了,过年前那御医就说崔梦瑶怀孕二月余,现在已是七月下旬,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时间还是真是快啊,好像怀孕地喜悦还在昨天,还没来得及回味,可是转眼间,这边已经待产了,不得不说,上半年太忙了,不过很多事都是力不到不为财,在转上正轨之前,还要亲力亲为,当一个人专注于事业,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
“我岳父通知了没有?”刘远一边往前走,一边焦急地问道。
崔敬虽说妻妾众多,情人无数,一生风流倜傥,可是偏偏只有崔梦瑶一根独苗,这可是千顷田上一根苗啊,崔梦瑶就是崔敬命根,一听说女儿怀上了,得,差点把自家补品的库房搬空,才三个月,二个金牌稳婆已经被安排在崔梦瑶身边细心照顾,而崔敬本人也差三岔五就来看望,可以说成十八孝老爹了,也不知他府上的妾侍有多怨恨,这么重大的事,如果不通知他,估计又得挨批。
“早通知了”刘全一边小跑跟在刘远身边,一边喘着气说:“崔尚书除了派了二个人侍候夫人,还派了一个机灵的丫环守在这里,这边一有迹象,那边就急忙跑去通知了,根本都不用我等担心。”
刘远苦笑一下,事实上,崔敬还不拿自己当外人,平时在刘府,也没少发号施令,谁叫他是岳父大人、嫁女给刘远时,刘远还是一介白丁呢,而事实上。没有清河崔氏的庇护,刘远也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无形中就矮了一截。
两人说话间,已到崔梦瑶的厢房前的小院,只见崔梦瑶闺房的大门紧闭,小娘、杜三娘、胡欣还有一众婢女都焦急地守在院子里,里面传出崔梦瑶有点痛苦的声音。
“太好了,师兄回来了。”正急得团团转的小娘,看到家里的主心骨终于回来了,马上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梦瑶她没事吧?”刘远顾不得说什么,径直问道。
小娘一脸焦急地说:“正在里面准备生呢。不过那稳婆说羊水有点少,估摸那胎儿的个头有些大,有可能产子时会不太顺利,现在正着急呢。”
刘远一听,头都大了。这年头医疗水水平很低,夭折率很高的。大小不保的情况也不少。可千别不要出什么事啊。
会不会是吃得太补,以至那胎儿太育得太好,现在生不出来了?一瞬间,刘远有点痛恨崔敬那老小子来:人参当萝卜一样给崔梦瑶补,过尤不及啊。
刘远一下着急得团团转,碰上女人生孩子的事。自己想帮也帮不上忙。
“刘远,别急”杜三娘在一旁连忙劝道:“刚才派人去请公主府上的御医,虽说那御医不精通接生,不过他说长孙皇后身边有一个女宫。师承名医,是有名的妇科圣手,公主已派人去接了。”
好吧,又承李丽质一个人情。
“相公,是相公回来了吗?”躺在床上,紧张得一头是汗的崔梦瑶,好像听到刘远的声音,连忙问道。
春儿闻言,连忙冲着外面叫道:“少爷回来了吗?”
小娘耳朵尖,闻言连忙推着刘远说:“师兄,快,梦瑶姐找你了。”
刘远也听到春儿叫声,连忙跑到窗前,大声叫道:“梦瑶,梦瑶,为夫回来了,你没事吧?”
躺在床上的崔梦瑶一听到刘远声音,好像打了一支强心针一样,眼里有多了二分神采,因紧张而疲惫的脸也有了笑意,心中好像多了依靠一般,整个人不像刚才那么惊慌失措了,扭头对窗叫道:“相公,妾身在这里,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虽说是没事,刘远听得出,崔梦瑶心中还是有一点害怕的。
“没事的,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守着,梦瑶,你辛苦了。”
一声“辛苦”,让崔梦瑶心中一暧,有些害羞地说:“刚才妾身有些害怕的,可是一听到相公的声音,现在又不怕了。”
第一次生孩子,在刘远眼中,崔梦瑶不过是后世一个高中小女生罢了,说害怕那也属正常,需要亲情驱散她心中傍惶,而她对自己的依赖,也说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眼睛转了一下,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梦瑶,其实你不用害怕,你是受到我们刘氏先人的庇佑,这是延继香火,他们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的。”
没有回扬州拜祭之前,几经努力还是一无所获,可是扬州走了一趟就成功怀上孩子,崔梦瑶坚持认为,自己是得到了刘氏祖先的庇佑,在得知有喜后,带特地派人回去还神,刘远现在用这个来安慰她,也算是对症下药。
“嗯,相公,我知道了,为了刘家的香火,妾身什么也不怕。”崔梦瑶突然语气坚定地说。
这话算是说到她的心坎去了,一想到有先祖庇佑,那肯定不会有事的,一想通后,好像疲倦的身体好像又增添了一股新力。
“好,相公就在外面守着的,有事你就说话。”
崔梦瑶犹豫了一下,突然有些忐忑地说:“相公,这生下的,要是女儿怎么办?”
“好事啊”刘远早就想好说词了,连忙笑着说:“生个女儿,长大后可以帮忙带弟弟妹妹,反正为夫准备跟你生十个八个的,就怕你以后忙不过来。”
“妾身...妾身又不是老鼠,哪,哪能生这么多的?”崔梦瑶俏脸一红,有些嗔骂地说。
不过她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算放下来了,起码心里负担减轻了很多。
“相公”崔梦瑶突然柔声叫道。
刘远心中一个激动,马上应道:“在,在这呢。”
“你退远一点,不用在窗前守候了。”崔梦瑶突然语出惊人地说。
“啊,为什么?”刘远吃惊地叫起来。
这算什么回事?刚才不是找不到自己,整个人都有点惊慌失措的吗?怎么突然间又叫自己走开了?
“你,你在这里,妾身不能专注。”
原来是这样,刘远点点头说:“那好,为夫就在院子里等候,有事你让春儿唤我。”
“是,妾身知晓了,你走远一些,妾身的耳朵很灵的。”
刘远点点头说:“好,你要小心。”
等刘远走后,一旁的春儿奇怪地说:“小姐,你不是很希望姑爷在身边的吗?刚才不断地问姑爷回来了没有,姑爷回来了没有,刚才还说得好好的,现在怎么让他走开了?”
崔梦瑶用手拨了额上的秀发,淡淡地说:“没事,我是很希望相公就在身边,就是跟他说说话,心里也好过,不过我听说生孩子时,会叫得很厉害的,有的还痛得哭了,我不想让相公听见我又哭又叫,这样会影响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到是他觉得我是疯婆子,那岂不是不美。”
春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小姐要维护自己的形象,这也难怪,自家小姐一向以高贵、优雅的形象出现,到时因为痛,又哭又闹,那和街边的泼妇有什么差别?
“小姐,你对姑爷真是太好了。”春儿忍不住说道。
以自己小姐的身份还有地位,其实不必要做这些,可是连这一点也考虑到了,说明自家小姐真的很在乎姑爷。
在春儿的眼中,一开始自家小姐算是明珠暗投,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由一连串的误会,才有了这一段姻缘,不客气地说,有点像先结婚,再培养感情,没想到,命运是这般奇妙,当年的小掌柜,还真成了良配,当年那此暗中取笑小姐的人,现在一个个把肠子都侮青,眼睛妒忌得喷火,自家姑爷就像说书人说的,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一支狼毫妙笔生花,才华横溢之余还屡立奇功,官运亨通之余,就是经营也是一把好手,当年笑自己小姐的那些女子,别说正室之位,就是做个妾侍也捞不上。
长安现在流行一句话:生子当如孙仲谋,选婿首选刘家郎。
“好了,张婶,赵婶,我们继续吧。”
“是,小姐,你的羊水已经破了,依老身的经验,很快就要生了,一会你有要生的感觉,马上叫出来,我们二人也会时刻看着。”
就在春儿思索间,崔梦瑶已经放下负担,主动和两个稳婆交流了起来,春儿也不敢想太多,连忙用一方香帕替崔梦瑶擦头上的汗珠。
刘远生怕自己影响到崔梦瑶,一直退到院子的走廊上,还没坐稳,就看到老丈人崔敬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这个礼数不能省的,毕竟把一个女儿养得这么大,还养得这么漂亮,培养得那么高贵优雅嫁给自己,现在还为刘家生儿育女、继承香火了,虽说刘远并不喜欢行礼,不过这次还是行得心甘情愿。
崔敬挥挥手说:“少废话,我女儿呢?”
“正在厢房里侍产,岳父大人请的那两个稳婆在陪着,不会有事的。”
以崔敬的性子,刘远可不敢说有可能会不太顺利的消息告诉他,以他护犊的性子,估计还没生出,外面就让他闹得鸡毛鸭血了。
“没事就好。”崔敬松了一口气,接着举步往前走,嘴里嘟嚷着:“老夫看看瑶儿去。”
刘远连忙拉住他说:“岳父大人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