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0 疯狂敛钱
刘全不负所托,用二万两拍下长孙皇后的玉镯,没想到的是,几个女的自作主张,把李二那御用的砚拍下来,送给自己,天啊,二万五千两,就那块砚,就是一千两,刘远都嫌贵了,虽说李二的身份比长孙皇后还要尊贵,但就价值而言,那玉镯甩那砚九条街那么远。
就现在的功劳,别说一块二块,就是开口要个三五十块,李二也乐意给啊,还生怕刘远不要呢,刘远不得不承认,这个李二,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就叫自己走开的一会儿,一下子让自己就损失二万多两。
刘远终于明白,什么叫报应了,设了一个功德碑序,把长安城的王公大臣、名门望族坑得不轻,逼着他们一个个堆着笑脸往自己府上送钱银,一下子就敛了数十万两,现在的好了,金玉世家、墨韵印刷厂、长安报馆、再加上自己的捐的一万两,这里已经三万三千两了,如果再加上拍到李二的御砚、长孙皇后的玉镯,那么自己捐的银子,高达七万八千两之巨。
“咝”刘远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回自已可是做了一回“大水鱼”了。
这个叫啥,报应啊。
看到刘远那一脸复杂而纠结的表情,崔梦瑶一下子不大乐意了,看着刘远一脸不高兴地说:“相公,你不喜欢?”
此时小娘、杜三娘、胡欣也用一脸期待的目光看着刘远,此时此刻,刘远欲哭无泪,差点要泪奔了,面对着几女的深情,现在能说什么呢。只能强挤着笑脸说:“几位夫人实在太破费了,我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小娘在一旁笑着说:“师兄,为了拍卖这方御砚,我们就是掏空了体己钱也不够,和帐房先行预支,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四姐妹心意啊。”一边说,一边向刘远使着眼色,刘远和小娘相处这么久,哪能不理解她的意思?
“什么预不预支的,都是一家人。那钱银是一起花的”刘远坚决地说:“你们每人出个一百几十两当心意就行,剩余的就由帐房出好了。”
崔梦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相公,这,这样不太好吧?”
“梦瑶姐,有什么不好的。反正那砚也是刘远在使用。”杜三娘在一旁笑着说。
胡欣还没有说话,刘远就接过话头不容置疑地说:“好了。此事就这样决定吧。一家人不说二家话,那银子不过是左手交右手罢了,没这个必要。”
好吧,这成了别人请客,最后付帐的是自己,这把赔了人情。腰包还大出血,刘远已经想像怎么把银子给捞回来了。
出工出力还要亏,这种生意可不能做。
“相公,现在拍卖会已经完毕了。我们回府吧,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回府好好犒劳犒劳你。”买到了心仪之物,崔梦瑶的心情不错,对着刘远可谓笑脸如花。
刘远摇摇头说:“你们先回去,我还要去雍州府走一趟。”
拍卖的钱银,全部雍州府的人的代收,现在拍卖结束了,也得去看看银子还有清算一下帐目,刘远也很想知道,自己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办的一个拍卖会,到底能替自己辞筹得多少钱银。
“那好,我们做好晚饭等你回来吧。“崔梦瑶也知道刘远有要事要处理,闻言也不勉强。
小娘也小声地说:“师兄,你可要早些回来。”
刘远和她们一一告别,然后携着荒狼,径直前往雍州府。
………..
小半个时辰后,刘远已经坐在已经坐在雍州官的偏厅里,长孙祥亲自接待这位长安炙手可热的大红人。
“刘将军,你可是稀客啊,来,请坐。”长孙祥的态度很不错,对着刘远笑脸有加。
“长孙大人见笑了,你这里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刘某可不敢随意这等威严之地。”
长孙祥笑着说:“怎么,刘将军还掂记着上次之事?上次长孙某也是身不由己,再说刘将军在雍州府,也没吃过什么苦头吧。”
“呵呵,开个玩笑而己,现在时候已不早,刘某就开门见山吧,这些天辛苦长孙大人了,不知现在那数目统计出来了没有?”
“刘将军还真是心急,不是怕长孙某贪墨了吧?”
“长孙大人真会开玩笑,当时长孙大人没少照顾刘某,这一点,刘某的谨记在心,只是皇上催得急,刘某这也是没有办法。”
这交涉及几十万两呢,刘远不得不重视一下,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还是早些交接的好。
“就知你心急”长孙祥笑着说:“幸好一直专人负责,一拍卖完,马上就让人着手统计,刚刚才统计出来,不得不说,你果然是个人才,一个慈善拍卖,足足筹到三十六万八千二百零七两之巨,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三十六万多两?
刘远点了点头,还不错,这比前一次统计又多增了近十万两,约一千件拍品,平均一件也有三百多两,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价钱了,如此一来,那筹得的款项就达到一百三十多万两,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期,而离自己的目标也就更近了。
“太好了,有劳长孙大人。”刘远连忙感谢道。
刘远负责期拍卖品收集、拍卖场地建造,后期就是雍州府负责看护、标价和拍卖,可谓劳苦功高,对于他们的付出,刘远给予衷心的感谢。
长孙祥笑着说:“不用,皇上有个口谕,令长孙某全力配合,这些都是应份之事,不过”长孙详话音一转,微笑着说:“长孙某没有意见,但是手下的那些士卒,这些天在朱雀大街日晒风吹,可谓非常艰苦,如果刘将军能体恤一下,那就更好了。”
果然是开口索要好处了,辛苦了那么多天,眼看着那多的银两,却是一分一毫都不属于自己,换哪个都不痛快,长孙祥也盯上这块肥肉了。
“长孙大人,这些都是善款,每一笔、每一文都要记录在册,这些都要交给皇上过目的,别的事还可以商量,但是这手,绝对不能伸。”刘远一本正经地说:“皇上派刘某负责此事,绝对是不贪墨一分一文,还请长孙大人见证,做个监督。”
说完,压低声音说:“长孙大人,不是刘某不识趣,这事还真没办法。”
“哈哈哈…….”长孙祥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毕也一本正经的说:“刚才和刘将军开个玩笑而已,当差办公,那是理所当然之事,再说这也是为了长安的未来,就是再辛苦一些,也是值得的,刚才不过是和刘将军开个玩笑而己。”
刘远突然笑着说:“不过,雍州府的兄弟这般用心尽力,要是不好好犒劳一番,刘某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长孙祥的脸色一下子变是精彩了,盯着刘远有些不悦地说:“刚才说不行,现在又说要犒劳,刘将军这不是拿长孙某寻开心呢”
这算什么意思,一会义正词直说不能破例,一会又说雍州府的兄弟要犒劳,存心要自己好看不是?
“不,不,长孙大人误会了”刘远连忙解释道:“这次慈善拍卖,一笔一文都登记造册,自然不能有所克扣,不过在接下来的活动中,可以适当地加以提成,以犒劳他们的努力。”
“什么?这拍卖不是完了吗?还有活动?据长孙某得知,刘将此次所筹得的款项,起码高达百万两之巨了吧。”长孙祥吃惊地说道。
这个长孙祥,果然是消息灵敏,虽说准确的款项他不知道,不过大致他还是能猜到,刘远闻言笑着说:“这次筹款,慈善拍卖,只是刘某的计划之一,接下来,还有大型活动筹款和即开型彩票销售,这些都是筹款的一部分,特别是即开型彩票销售,还离不开长孙大人的支持呢。”
长孙祥吃惊地说:“什么?还有两项活动还没开展?刘将军,你要筹多少银子才够啊?再说了,同样是筹善款,为什么前面不能取分毫,而后面给雍州府的兄弟利益均沾了?”
“这让利是即开型彩票,这即开型彩票已经印刷好了,奖项已分为几个等级,上面弄一些涂层,一刮开就知中不中奖,中奖率高,到时那销售就交给雍州府全权去销售,分成和销售长安报类似,从销售额中抽取一成,作来酬劳。”
“即开型彩票?”长孙祥吃惊地说:“这是什么回事?”
于是,刘远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听得长孙祥连连点头,最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这次一共发行多少彩票?”
“不多,十五万两银子。”
十五万两银子,一成也有一万五千两,对雍州府来说,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对手下也有一个不错犒劳。
长孙祥高兴地说:“好,那这个差事我们接了。”
…………
接下来几天,长安城的百姓发现,疯狂大拍卖过后,长安城并不寂莫,长安报搞的筹款活动、头奖高达二万两限开型彩票活动同时开展,一时间长安筹款修路的活动风起云涌,刘远通过各种活动和努力,正在长安疯狂地敛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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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 奇怪饰品
与国家机器相比,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沧海一粟,经过巧妙的借力,长安的两股常规力量:雍州府的步兵衙门和武候铺也让刘远发动起来,用于慈善筹款和即开型彩票的拍卖,弄那一个叫热闹,这繁荣的长安城锦上添花,从开始筹款到落幕,让热闹维持了一个半月之久。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刘远坐在后花园,一边逗着女儿,一边听刘全的汇报。
“回少爷的话,雍州府已经把应缴纳的十五万两银子押送到府,二夫人已经把它清点入库,数量无误,一并入库的,还有长安报筹集的八万三千多两。”刘全毕恭毕敬地向刘远汇报道。
“嗯,不错”刘远点点头说:“去备马车,本少爷一会要外出。”
“是,少爷。”
“等一下”刘远好像想起什么,连忙叫住刘全。
听到刘远有吩咐,刘全不敢怠慢,马上又转过身,低着头,双手垂立,毕恭毕敬地等候着刘远的指示。
虽说刘远年纪不大,不过最近越来越发显得沉稳,那种上位者的气场日益强大起来,一众刘府的下人谁也不敢小看自家的主人,举动越发恭敬。
刘远淡淡地说:“去库房取一万两黄金,放在马车上,我一会有用。”
“是,东家。”
等刘全退下去后,一旁的小娘忍不住问道:“师兄,你不是说那彩票发行只发行十五万两吗?事前约好,需要分雍州府一成,那最多仅十三万五千两,现在却有足额十五万两,他们放弃分成不成?”
刘远摇了摇头,笑着说:“不雁过拨毛。借故克扣那就很不错了,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师兄这般品德高尚的,实话跟你们说吧,这彩票原本打算只在长安城发售的,最后把发售的地点扩大到洛州、商州和蒲州,地方大了,而实际的发行量也大”说完,压低声音说:“实际上发行量达到的十八万两。”
“十八万两,那一万不就是一万八千两吗?那数目也不对啊,那送来的数目应是十六万二千两才对。现在不是说只有十五万两吗?还有一万二千两去哪了?”一旁的胡欣忍不住发问道。
杜三娘在一旁笑着说:“我想,这些银子用于打理一下各节环节,对吧?”
“没错, 长安热闹了这么久,也一口气筹了这么多钱银。怎么也得分一点好处下去,让他们利益均沾。这样下次才能更好地合作。”刘远一脸随意地说。
从发行到最终钱银入库。即开型彩票需要印刷、销售,那慈善募捐需要鼓吹、落实,中间经历不少环节,那些小卒子需要好处,而一些官员,总不能啥也捞不着吧。如印刷这些彩票的工部印房、发行的雍州府步兵衙门等,他们的头目这些,总得分上一点好处,那不能入帐的一万二千两。就是让他们瓜分了。
“可是,师兄,多发行三万两,让人知道了,要是传出去,那不是让你的声誉受损吗?再说我们从中也没有贪墨什么好处啊。”小娘有点好奇地问道。
刘远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地说:“发行多少,就是那些负责发行的步兵衙门的士兵都不知道,那些百姓又怎么知道?事实上,直正知道内情的,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只要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
“再说了,长安城的百姓谁又闲得无事去统计一共发行了多少吗?这个根本不现实,至于的我们并没有把手伸向善款,可以说品格高尚,可是别人不相信啊,那有什么用,还不如趁机多卖点人情,再说了,我就是要好处,也得光明正大地拿。”
崔梦瑶吃惊地说:“相公,光明正大地拿好处?以皇上的性子,这可能吗?我们府上并不缺那点银子,可不能乱伸手,这点钱银,皇上可是盯着紧紧的。”
“放心好了,偷偷摸摸,那是小人行径,是阴谋,我要做的,是光明正大的弄到好处,就是他知道怎么一回事也没办法,这是阳谋。”
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一些草絮也在风中飞舞,风中带着几分萧条之感,刘远忍不住把怀中睡着的小雪儿的衣裳系得更紧一些,不让寒风钻进她的身体,一边整理一边感叹:不知不觉,又是一冬。
从烟花的四月出发,路上盘桓了二个月,然后在扬州奔波劳碌,回到长安已是十月,然后马上就是李二下达的长安修路任务,一弄就是一个半月,最后回头想想,只能感概光阴的飞逝,人生的短暂。
“师兄,你有什么阳谋?”小娘饶有兴趣地问道。
刘远哈哈一笑,一边把孩子交回胡欣手里,一边笑着说:“既然说是谋,那自然就是说不得的,你们等着看就行了,好了,现在时辰已不早,我出去一趟。”
刘远的计划是筹一百六十万两到二百万两,这样就可以很从容地做自己想要的事情,而事实上,前面筹得一百三十三万两,后面只筹得二十三万两,总数仅有一百五十多万两,还没有达到最早期的目标,主要的长安报的筹款能力比自己预期低,像上一次花魁选拨,足足有三十多万两,而这次仅有八万多两,仅有上次的四分之一,远远低于预期的打算,这样一来,这样一来,就不能筹够这次的目标了。
凡事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资金的不足,正好给刘远一个插手的机会。
亲了一下小刘雪,刘远和众女分别,然后上了马车,吩咐马车径直赶往金玉世家。
。。。。。。。
“快点,都给我麻利些,东家吩咐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在金玉世家长安分店后院的工房内,金氏一族金尚超正在大声地训斥着手下的工人。
金尚超是金氏一族出身的天才,手艺精湛、性情柔和。刘远亲自把他提拨为金玉世家一个工场的负责人,主要是负责监督和管理三十多个技师的工作,作为这里工房的负责人,此刻,他正在督促着手下人干活。
“工头,我们金玉世界向来只是做高、精、细的首饰,这些天,为什么都是做这些意义不大的活呢?”一个工的匠师有些不太乐意地问道。
金尚超扳起脸说:“我们这些做伙计的,东家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好了。其它的那些,不算理会,东家自会有他的打算。”
“是,工头。”那工匠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应首。
虽说金尚超年纪不大。但他的手艺极为精湛,在工场上。自然是以强者为“尊”。再说他还是东家亲自提拨的工头,所以那工匠不敢再说些什么。
看到手下没有意见,继续低头干活,金尚超心中暗叹一声,其实不光是那匠师,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有一些郁闷。
怎么说呢,总感觉到有一些大材小用的意思。
金玉世家在刘远的指导下,向中高档发展,一直朝精工细啄、款式新奇、品质优良的方向走。一个个匠师手艺精湛,可以很好做出符合市场需要的商品,可是,最近需要赶工的东西,却是有些让人费解。
都是一些寻常的、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工艺品,如金碗、金筷、金水盆、金碟子、金笔、金砚等等,全是一应日用的东西,甚至连马桶也是黄金的,极为奢华,此外还要大量生产那些金箔,金尙武也不知有什么 用,这些东西并不能做,甚至是刚入门的弟子也能做,技术能量并不高,可是刘远偏偏让这些手艺精湛的匠师打造。
颇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不过既然东家吩咐了,没有办法,做吧。
金尚超巡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拿起工具丁丁当当地敲打了起来,不一会,一个香炉模样的黄金制品就出现了。
就在金尚超正在打造时,一个匠师走近金尚超,然后小声地说:“工头,这些天全力打造这些黄金饰物,店内黄金的库存,已经不多了。”
“好,这些我知道了,晚点找东家商量,继续好好干活吧。”金尚超应了一声,吩咐手下继续工作。
“是,工头。”
等手下退下后,金尚超不由揉了一下额头:这黄金消牦得真快,上次刚刚送来的六千两黄金,一下子又用完了,好像短短时间,都用了三万多两黄金了。
就在金尚超抬头正准备工作时,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脑中一个激灵:这不是东家和他的贴身保镖荒狼还有谁?
“东家”金尚超马上站起来,走到刘远面前,恭恭敬敬向这个一手把自己提拨起来的贵人行礼道。
来人正是刘远,看到金尚超行礼,摆摆手说:“免礼,金师傅,上次要你打造的那批东,西,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东家的话,已打造了一大半,让手下的匠师抓点紧,最多十天就能赶出来,肯定在东家的期限内完成,只是店中库存的黄金已不多……….”
刘远笑着说:“不用担心,我已带来了 一万两黄金,供你使用,业已十一月中旬,一定要十日内完成,我的计划是所有事在上元节前完成,切莫丢失了这个黄金机会。”
“是,东家。”
金尚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东家,为什么做这么多日常所用金饰品,又不拿到柜台出售,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合不合适,到时你就知道了”刘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按我的要求,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至于所作何用,不用心急,很快就见分晓,不和你说了,我还要进宫,抓紧吧。”
金尚超恭恭敬敬地说:“是,小的听令,恭送东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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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 建黄金屋
刘远从金玉世家出来,径直奔往皇宫,就捐款和接着下来的计划找李二谈判。
为了筹款,可以说把以前积下来的那些脸面都卖光不止,还搭上了七八万两,刘远刚开始不觉什么,可是后面越想越不是滋味,特别看到程老魔王经常以大慈善家的面目出现时,心里更不是平衡,都亏到姥姥家了,好在脑筋灵活,稍加思索,很快就有了主意。
此次正是为了说服李二而来。
有御赐的令牌,刘远不费什么力气就进了皇宫,打听到李二在御书房后,也不逗留,径直朝御书房走去。
“咦,刘远?”
刘远正在向一条过廊里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扭头一看,赫然看到长乐公主李丽质正向自己走来。
“参见公主”刘远吃了一惊,有些意外李丽质出现在这里,在他印象中,这位李大公主,这个时候应该在自己府中,在布着炭火、温暧如春的偏厅中,快乐地一边打牌一边吃着各种各样的小吃呢。
李丽质有些不乐意地说:“你什么眼神,这里是皇宫,本宫在这里出现,你的样子好像很惊奇的样子,这是什么意思?”
刘远的表情尽收眼底,李丽质马上有点不高兴起来。
“不,不,不”刘远连忙解释道:“公主平日都是早上回皇宫的,现在是响午了,刘某有些奇怪而己,这里是皇宫,也是公主的家,公主什么时候回来,那都是应该的。”
“哦,皇祖父身体欠恙。父皇让我等有空多陪陪他,所以最近经常回宫。”出人意料,刘远还没有问,李丽质主动说了出来。
刘远最近一直忙着筹款之事,也没有多留意,现在回头一想,的确如此,自李渊身体一差了以后,李丽质窜门的频率越来越低,原来都是跑回皇宫尽孝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华夏隔代亲的现象自古有之,相信李渊也不例外,或许他内心并不喜欢李二,可是对孙子、孙女还是不错的。
“公主尊老爱幼。真是我大唐子民的典范,刘某深表敬佩。”
李丽质闻言微微一笑。转而问道:“刘将军。你来皇宫干什么?”
“筹款之事已告一段落,刘某到皇宫向皇上禀告。”
“哦,筹了多少钱银?”
刘远话语中有些骄傲地说:“不多,一百五十多万两银子。”
“啊,这么多?”李丽质吃惊地差点合不拢嘴,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深深望了刘远一眼,然后淡淡地说:“刘将军真是能力超群,果然是大唐能将贤臣,不过有些时候也需要注意一下。鲜花和掌声固然精彩,但名誉和气节也不能淡忘,好了,本宫还要事,就不再聊了。”
李丽质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鲜花和掌声固然精彩,名誉和气节也不能淡忘?
刘远品味了一下李丽质的话,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感激之情,李丽质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要注意自己的定位和目标,就像眼前这些事,一下子筹得这么多银子,固赞受到皇上的赞扬,实则是把自己的定位弄错了,自己只是一个将军,不是一个商人,,一个将军做商人,在士农工商的朝代,那是一件自受其辱的事,一旦和商有了联系,无形中也就影响了自己的形象,得不偿失,如果自己留在皇帝眼中的印象只是一个能捞钱的能手,而不是一个英勇友善战的将军,那么对自己的仕途并无好事。
刘远没想到,作为公主的李丽质,竟然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这是拆她老子的台啊,可等刘远回过神来,佳人早己远去,留给自己只有个淡淡的倩影 。
李丽质……….
等到李丽质的倩影走远时,刘远这才回过神来,继续向御书房走去。
在太监的带领下,刘远很顺利见到一脸期待的李二,君臣之礼过后,李二就急不及待地说:“刘爱卿,这次筹款活动,进行得怎么样了?”
这个李二,还真是直接,直奔主题,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刘远闻言连忙说道:“皇上,微臣正想和说这事呢。”
“快说。”
“是,皇上”刘远应了一声,马上大声地说:“因为拍卖结束不久,有很多银子还没有交纳,详细的帐目也还没有完成,不过那总数已经统计出来了,捐款、拍卖、慈善活动、即开型彩票这几项加起来,那钱款的总计约为一百五十七万两银子。”
李二闻言大喜,马上高兴地说:“不错,不错,刘爱卿果真是朕的宏股之臣,这下好了,这下长安修路的银子有了,长安城百姓再也不受泥泞之害、扬尘之苦,刘爱卿,你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不得不说,刘远的办事能力、特别是筹钱银的能力,让李二极为满意。
“皇上,这笔银子是不少,只怕还不够修路和新建那个项目所用,所以,微臣还想和皇上商量一下,看国库能不能再拨点款。”
“什么?拨款?”李二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一脸不解地说:“刘远,你不是说用劳役来替代,那成本可以大大降低吗?一百五十多万两,没有节余上贡给国库的也就算了,你那个什么计划,竟然要花费这么多?”
一听到要拨款,李二就像被踩中尾巴一样,不仅脸色反常,就是刚才的刘爱卿,一下子变成刘远了,那脸好像属狗的,说变就变,在刘远看来,现在钱银已变成了李二的“逆鳞”,谁说就跟谁急。
伴君如伴虎,天子一旦震怒,不少官员都吓得说不出话来,变得唯唯诺诺,可是刘远一脸淡定地说:“皇上,相信你听了微臣这个计划,肯定也会动心的。”
“哦,好吧,朕就听听,你有什么计划?”
刘远语出惊人道:“皇上,微臣准备建造黄金屋。”
“什么?黄金屋?”李二惊讶地叫了起来。
“没错,就是黄金屋”刘远说完,马上解释道:“到时长路水泥路修建了起来,届时也需要费用维持,而这个黄金屋所赚到的钱银,一来可以用作维护的费用,二来也可以充实到国库,这可是一只会源源不断下金蛋的鸡。”
李二皱着眉头说:“那你说说,这鸡怎么会下金蛋?”
“皇上,做生意也就是让人消费,所谓的消费,就是让人掏钱,能让人掏出银子的,有二种生意,一种是必需型消费,如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如柴米油盐等;一种是冲动型消费,例如上酒楼、喝花酒、一件漂亮的衣裳、一件名贵的首饰等,简单来说,必需性消费稳定而冲动型消费利厚。”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很多人都想着睡黄金大床,抱如花美人,一朝醒来,遍地是黄金,美女的问题,众口难调,不过的我们可以完成他们黄金屋的梦想,就建一个黄金屋,让他们参观看看,那黄金屋到底是怎么样的,到时我们所有东西都用黄金来做,极尽奢华,满足普罗大众的心愿 ,到时我们就可以卖门票,那些黄金,让他们摸一下、看一下,并不会减少,但我们利用卖门票赚银子,可以说以钱生钱,一本万利,何乐而不为呢?”
李二明显有些犹豫地说:“黄金并不少见,就是做一个所谓的黄金屋,只怕吸引力也不大吧?刘远,你这想法虽好,可否考虑到成本收益的问题,自己手里有黄金白银,还有人愿意花钱子看?”
说到有没有人喜欢看,刘远对这一点太清楚了,像后世,有些人别出心裁弄一个金厕所、金屋顶、金走廊等创意时,不少人还真的特意远道来看,盛极一时,像古代,不少人都喜欢做着一夜暴富的黄金美梦,刘远绝对不怀疑其远大的钱途。
可是,刘远却故作犹豫地说:“这个,臣觉得,应该很有前途的。”
“什么,应该?”李二的脸一下子有些不自然了,皱着眉头说:“此事你肯定”
刘远摇了摇头说:“皇上,微臣可不是神仙,不敢说多有把握,只能说可以一试。”
沉吟了一会,李二终于问道:“如果真要建造,那还需要的国库拨多少款?”
“最少二十万两银子,只少不多。”
二十万?李二再次犹豫了,这银子,放在往日,只是九牛一毛,就是现在,国库也能拿得出,只不过,现在正是战争进行时,多方需要用钱,若是没有一点备用资金,恐怕引起恐慌效应、甚至对大唐的统治也有影响。
“不行”李二摇了摇头说:“最近大战在即、国库吃紧,若然也不用让你去筹款了,此行不通,要么取消你这个所谓会下金蛋的鸡、要么你另行再想办法。”
虽说李二知道刘远的眼光不会错,但是李二就是怎么赌也不会拿大唐的前途和命运去赌,衡量再三之下,果断拒绝。
等的就是这句。
刘远的嘴角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有些“犹豫”地说:“皇上,也不是没有办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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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 新式合作
“什么办法?”李二连忙问道。
“那是由微臣出面筹集所欠缺的银子,这样事情就变得简单容易了。”
李二盯着刘远说:“哦,你出银子?也对,朕的御砚还有观音婢的玉镯,是你花了四万多两银子拍下,在捐款上也非常积极,你身家丰厚,有这个财力也不奇怪,不过刘远,你突然这么主动出银子,只怕此事不会这么简单,有什么企图就直说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二不相信,刘远突然那么好心。
刘远一下子郁闷了,这是一个哑巴亏啊,那个不要的墨砚二万五千两啊,不提还好,一提刘远就心痛,还真想说你不介意,我就退给你,可是这话说不出口啊,只好勉强笑着说:“微臣怕皇上和皇后之物落入小人之手,明珠暗投,所以就把它们给拍下来,好生供奉,至于身家丰厚,皇上真是冤枉微臣了,微臣那点家底,皇上还不清楚吗,也就几间小店,没田没地,没庄没园,仆人护卫稀缺,家中那点银子,都攒在这里了,说身家丰厚,还真是捧杀微臣了。”
李二想了一下,轻轻点点头,拍了拍刘远肩膀说:“刘爱卿忠心可嘉,不错,不错。”
“谢皇上夸奖。”
“好了,说说你有什么要求吧。”赞了一句,李二马上单刀直入地问道。
刘远马上把自己一早想好的计划说出来:“皇上,微臣的记划是这样的,那欠缺的银子,就由微臣补上,这笔银子约为二十万两银子,而且是只多不少。等这黄金屋建成以后,前面三十年就由微臣经营,三十年后,无论是赚还是亏损,都要还给朝廷,这时黄金屋就完全归朝廷所有,与刘某再没半点关系,当然,除了正常的残旧,像黄金、白银等物。保持原状交还给朝廷,也就是说,微臣用二十万两白银,购买黄金屋三十年的经营权。”
二十万两?三十年?
刘远解释得通俗易懂,李二一听就明白了。闻言一下子沉默了起来,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新颖的选择。这让他不得不对刘远高看一眼,换了别人,不是唯唯诺诺就是避之不及,只有刘远对自己却是站在一个生意人的角度和自己谈生意,大胆中夹着放肆、率真中透着可爱,有时慷慨大方。有时又铢锱必较,李二阅人无数,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
的确有点意思。
“不行,三十年太久了。二十年吧,几十万两银子,就是放利子钱,二十年都不止这个数了。”李地犹豫了一下,一开口,就把刘远提出的年限砍掉了十年。
寒一个,这样说也太无聊了,刘远苦笑地说:“皇上,放利子钱,也并非一本万利的,若是还不起或出了意外,不仅没钱赚,就是本钱也有可能打水漂,再说你是大唐的皇上,放利子钱其实不是一个好工作,背受着不好的骂名,皇上可做不出这样的事,二十万两啊,才三十年而已,一年也有六千多两,六千多两其实真不少了。”
李二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你可以不用出这二十万两,这个项目不做也罢,朕也可以收几十万两充盈国库。”
“好,二十年就二十年,那么多银子都出了,也不在乎这笔银子了。”
这个李二,倒是越发精明了,刘远一边暗骂一边同意,好在,他也一早猜到李二会“杀价”,这二十年正是刘远心目中的理想价码,故意抬高一点,李二果然上当。
如果当时说要二十年,说不定他砍价砍成十五年甚至十年。
“嗯,不错,刘爱卿忠心爱国,真不愧是我大唐的忠贤之臣。”李二笑意盈盈地说。
二十万两二十年,相当于一年一万两,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黄金屋啊,算得很不错的了,就是一间生意兴隆的大酒楼,一年有个三五千两的利润,那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刘远主动送上这么一大笔利润,李二哪有不高兴之理?
用刘远的话来说,修筑黄金屋,不像其它东西一样,不用担心它卖不出腐烂、也不害怕质量不好被或同行打压而销售欠佳,就是一堆金银让人看看摸摸而己,并没有什么损失,要是刘远做得不好,那么他所掏出真金白银所打造出来的东西就归自己所有,并没有什么风险,要是经营得好,也是替自己做嫁衣裳,二十年后还是归自己,左盘右算并没有亏损之下,刘远自然自情大好了。
刘远的心情不错,最起码也要把前面出的银子赚回来才行,拉上李二,也可以得到官府的保护和支持,不怕有人眼红妒忌,这是刘远从后世所得来的经验,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广深高速,也是私人资本和国家合作的一个典范,每天都是车水马龙、大排长队,可以说赚得盘满钵满,刘远寻找的,也是这样一种方式,反正二十年后,新鲜度已经没那么强烈,有可能有竟争者出现也不一定。
李二随口问道:“刘远,长洛高速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有了炸药的帮忙,人手方面也非常充足,几个路段同时开工,现已到了尾声,主体道路最多明年三月就可以投入使用,而围绕着道路的工程、如种果树、筑护栏、修逆舍等等会在通路之时继续开展,这样一来,可以节省很多资金,也可以把资金回笼的进程加快,毕竟,几个合伙人为了此事,可是变卖了不少产业呢。”
“明年三月?”李二皱着眉头说:“半个月前,朕询过你的岳父大人金敬,问起此事是,他说最多三个月就能安排好,为什么一拖就拖到明年三月的?”
刘远无奈地说:“皇上,人不像草木般无情,累了一年,过年的时候,总得让他们回去与亲人团聚吧,现在是十一月中旬,再过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过了年,很快又是上元节,所以这假一放就是十几天,而一些远路的人,早早结算了工钱,让他们赶回去过年,路程近的,那就多干几天再说,这样一来,拖到三月,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过年?上元节?
经刘远一提,李二这才想起,业已是寒冬,离过年越来越近,今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以至自己每天都是忙不开交,不知不觉,过年的钟声越来越近了,走到窗户前轻轻推开关紧的窗户,那窗户刚一推开,一股冷风迎面袭来,让李二打了一个哆嗦的同时,整个人也精神一震,觉得整个人精神多了,放眼望去,只见窗外一片雪白,那有如棉絮的小雪,正在飘飘扬扬地下着,看起来宁静而详和。
就在二人聊天之时,天空下起了小雪。
李二感叹道:“这样的天气,守在边关的将士、修路的民工、建大明宫的工匠,他们在这里天气下劳作,实属不易。”
刘远闻言楞了一下,不过很快说道:“皇上心系万民,这是大唐之幸、万民之福,其实,细想一下,其实分工有所不同,而工作也有不同的方式,就是这样的天气,皇上也一样工作,为国事操劳,同样也是在工作,只要皇上善侍他们,就是再苦再累,我想他们心里还是感激的。”
下起了飘飘扬扬的小雪,在文人雅士眼中,这是一件风雅之事,说不定马上邀上三五知己,找一个梅花盛开的地方,烫上一壶好酒,炒上几个小菜,就开始吟风弄月,可是李二不同的,一看到下雪,他心里就想起边关的将士、工地的民工,真正做到心忧万民,真不愧是千古一帝,躬身力行。
当然,若不是这样,刘远也不会替他卖命,还数次让他“欺负”了。
“嗯,不错,刘远你说得对,对了,你那黄金屋又准备何日峻工?”李二突然问道。
“在过年前,算是为长安再添一景吧”
“这么快?”
刘远笑着解释道:“皇上,这是屋,不是宫殿、也不是豪宅,布置起来并不难,现在微臣手下的首饰匠,正在全力打造,过年前,肯定可以完工,到时还想请皇上和皇后参观一下。”
说完,刘远继续的补充道:“这也是皇上的产业,微臣不过是暂代保管二十年而已。”
“听起来挺有趣的,好,到时朕得好好看一下,你那黄金屋,到底有什么名堂。”李二欣然同意道。
李二本来不想掺和,不过听刘远说得动人,那黄金屋经他这么一说,心思也就活咎了,刘远说得对,那毕竟是自己的产业啊。
又多了一块金漆招牌,刘远心里一乐,连忙表示感谢。
随意聊了一会后,李二笑着刘远说:“刘远,你在绵山寺作战英勇,擒下吐蕃大论禄东赞,功大于过,现又急国库所急,不仅慷慨解囊,还筹得巨资,朕可要重奖于你。”
刘远心意一动,马上说道:“皇上,那赏赐可以更改一下吗?”
“哦,你要什么?”
“禄东赞”刘远咬着牙说:“要不是此人,我们就不会伤亡惨重,我那贴身侍卫血刀,现在还尸骨未寒呢,请皇上恩准。”
李二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很快就点头道:“赏赐归赏赐,禄东赞此人,朕前面已答应过,岂能失信于你,好吧,朕一会下旨,你明天随时可到天牢提人。”
“谢皇上。”刘远闻言大喜,连忙感激道。
这一次,倒是真心实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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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4 祭祀英灵(求月票)
“杀!杀!杀!”
“快点,早饭没吃饱吗,娘们都比你们跑得快”
“看什么,不服我们来较量一下。”
扬威军营里,一个个扬威军士兵吼声连天,挥汗如雨的训练着,在校场上,六个雄壮有力的大字格外醒目:更高、更快、更强,扬威将军刘远,把后世的体育精神搬到这里来,成为扬威军的座右铭。
刘远所创的淘汰制还有挑战制,让扬威军每一个人都不敢怠慢,每一个人的位置都有人虎视眈眈:火长盯着伍正的位置、士兵盯着火长的位置、而预备队士兵又盯着正阵士兵的位置、就是外面的兵中精英,也盯着正预备士兵的位置,可以说不敢稍有松懈,即使挂着大将军之名的刘远很少来督促,硬是没人偷懒。
这也是刘远放心在外面搞其它事的原因。
但是,最近扬威军的士兵开始更加卖力起来,一个个不要命似自己自觉训练了起来,把负责监督的赵福和钱伟强二人乐得呵呵直笑,暗中大夸他们的将军刘远英明,这不,刘远刚到扬威军营,赵福就开始拍起马屁来:
“将军,你太神了,去哪里弄来的这一好苗子,在我们扬威军简直就是逆天了,从预备队训练起,头二天有些认生,不太爱说话,没想到第三天就开始发威了,先是几拳就放倒了那个预备队的队正,一战成名,进入正规队,年纪不大,可是斗心十足,一路挑战,把一个个对手都打倒在地。现在都成了队正,若不是他没有功名在身,打赵某打倒了可以有校尉一职,估计现在赵某都不好过了。”说这话的时候,赵福可是一脸悸色。
“不过这样也好”赵福高兴地说:“原来彼此的实力都摸得差不多了,比武之风也没先前那样热烈,这小子一来,又加强了他们的危机意识,特别是那几个校尉,这些天玩命地训练自己。岳冲一来,把这一潭子的水重新搅活了。”
由于血刀对家人保护得很好,刘远也是后面才知道,赵福他们更是不知,后来刘远把岳冲招进预备队时。也没有言明,以至除了刘远和荒狼。并没人知道岳冲的来历。
好小子。果然没有丢血刀的脸,血刀在外面浴血奋战,一直细心培养他,现在终于得到了优厚的回报,虎父有虎子,虽说岳冲只有血刀五六成的功力。但是血刀的实力太恐怖了,就是五六成,在扬威军中也是罕有敌手。
刘远举目望去,赵福好像知道刘远在找什么一样。小声在一旁提点道:“将军,那小子在举石锁。”
刘远闻言向那举石锁处望去,果然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在举石锁场上,两手各抓着一个重达五十斤的石锁,好像是武器一样,舞得有如车轮转一般,以至他旁边都不敢站人,别人生怕他一不小心脱手,那可是砸死都没法说冤了。
如果说血刀是一把大器己成、藏刀匣中的宝刀,而现在的岳冲,则是一把的锋芒毕露、寒刀逼人的好刀。
“好了,赵福,你继续训练,本将看看他去。”刘远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而荒狼也贴身跟着。
“是,将军。”赵福恭恭敬敬地应道。
刘远等人刚刚走到的石锁场,岳冲马上就有感应似的往这里一望,一看到是刘远,马上停下手,“砰砰”的两声把手中石锁放下地,快步跑到刘远面前,一脸郑重地说:“伍正岳冲,拜见将军。”
眼前小伙子,剑目星眉,双目炯炯有神,经过在军营的锻炼,精气神更足,稍稍一用力,那么一咎咎的精肉就突起,仔细看去,还真有几分血刀的风采,看到刘远时,特地提到“队正”二字,看得出,岳冲为自己而骄傲。
刘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兴地说:“不错,没丢你爹的脸面,起来吧。”
“是,将军。”
看着岳冲,刘远突然有种技庠的感觉,不由笑着说:“岳冲,来,不如我们较量一下,过过手瘾。”
“不!”岳冲毫不犹豫地拒经了,一脸正色地说:“将军,岳某的招式,只用于杀敌,不用于比试,再说,母亲大人教过,岳冲的刀锋,永远不向着将军,只要将军有所指,岳冲无所辞,愿为将军赴汤蹈火,而岳冲这条命,就是将军的了。”
得人恩果千年记,刘远对血刀的厚抚、还有对家属的体恤,感动了岳周氏,而无依无告的岳冲,也需要贵人扶持,于是,她就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了刘远身上,事实上,刘远也最好的选择。
刘远闻言大为感动,心中也有一些应幸,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善举,竟然把一位未来的一流高手收罗网中了,看着那张坚毅的脸、再看看那双坚决的眼神,点点头说:“去,换一套新衣裳,然后跟着我走。”
“是,将军”岳冲闻言,并不追问什么,刘远让他去换衣服,他马上就去了。
不到一刻钟,以刘远为首的一行人,包括赵福、钱伟强、关勇、尉迟宝庆、候军等人,也在队伍之中,许多人并不知刘远要干什么,问刘远也不说,不过随着越走越远,岳冲好像意识到什么,那情绪慢慢复杂起来:因为刘远所走的路线,那是笔直向自己父亲的坟墓处奔去。
当众人在一处山青水秀、风光绝美的地方下马时,这才发现此行的目的地竟然是一处坟墓,而坟墓的旁边,已有一队身穿着铠甲的士兵护着一顶轿子在一旁守候,一看到刘远来,马上站起,一脸恭敬地说:“刘将军。”
刘远轻轻扬了扬手,示意他们免礼。
“将军,这是谁的坟墓?”赵福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赵福等人一看,只见墓碑上刻着五个大字:岳一刀之墓,下面是[妾岳周氏立]几个小字。
看到众人一脸疑惑的样子,刘远在一旁沉声地说:“岳一刀。就是血刀,对刘某而言,他是亦师、亦友、亦护卫的人,岳冲就是他的儿子,这次来,是让他走得安心的。”
原来是这这样,看着那坟墓,再看看一旁的岳冲,众人这才恍惚,难怪刘远破格收人进来。而这小子这么能打,原来是血刀的儿子,这血刀果然了得,老子这么厉害,就是儿子也不逞多让。
“将军。早说啊,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赵福有些庆幸地说。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关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将军,是末将善妒,看到这小子最近风头这么盛,好像不把我们这些老兵放在眼里,就想挫一下他的锐气,已经约了他三天后比试。”
刘远摆摆手说:“这没什么。比试就比试,不要下死手、下黑手就行,多点切搓交流,对双方都有好处。”
在扬威军中。血刀和荒狼是刘远的私卫,不属于扬威军,再说血刀的性子喜欢沉默寡言,甚少和他人交流,所以在场人很多对他只存是是一个武艺不错的护卫的印象,就是血刀出殡,扬威军也没人到场,一代英豪,走的时候,竟如斯凄凉。
刘远看了看众人,一脸正色地说:“此次把你们叫来,也算是怀念一下昔日同生死的战友,送他最后一程。”
军中以强者为尊,众人对血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猛记忆犹新,闻言一个个也收起刚才的轻狂之色,看着那坟墓,默然不语,怀念这个铁血汉子,而一旁的岳冲,早已跪倒在地,热泪盈眶。
刘远扭头望向那队士兵,一个小头目样子人马上走上来,向刘远行了一个礼说:“小的见过刘将军。”
“免了,都办妥了吧?”
“办妥了,人就在轿子里面,现在还昏睡着呢。”
“不错”刘远满意地点点头。
作为敌国的重要人物、大唐的重犯,禄东赞的一举一动,自然备受关注,李二虽说把人交给刘远处置,但是他还派人押来,一直在旁边监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预防有什么意外,这一点,刘远虽说看得出来,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到岳冲身边,一把拉起他说:“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不是想报仇吗?人就在轿子里,想替你父亲报仇就干掉他。”
岳冲闻言,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向那轿子,很快,他一手提着一个穿着囚衣、伤痕累累的人出来,“啪”的一声丢在血刀的坟前。
就这么一摔,把昏迷中的禄东赞给痛醒了,费力地睁开眼睛一看,先是一惊,等他看清了环境,不由苦涩一笑:“三界神灵在上,没想到我禄东赞的价值,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死人,哈哈哈....”
为了活命,禄东赞愿意出一万匹良马、十万牛羊还有三十万银白银,没想到大唐的皇帝断然拒绝,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的归宿竟然是为了祭祀一个死者的在天之灵,而看这个死者的名字,好像在大唐里并不出名,因为他从没在情报中看过。
简直就是讽刺。
候军走上去,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一脸不爽地说:“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找死。”
“吐蕃大论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到我大唐之手。”赵福一脸幸灾乐祸地说。
几次差点死在吐蕃,再说目睹过吐蕃人残暴一面,赵福对禄东赞的下场非常高兴。
关勇更绝,他心中可是把血刀视作偶像的,现在血刀惨死,他可是恨透了这次暗杀的主谋,闻言一脸狰狩说:“先把的双眼挖掉,舌头和双耳割去,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再在伤口处涂上蜂蜜,扔到蚂蚁窝里,让他生不如死。”
尼玛,这小子狠啊,这话一出,就是闭上眼睛、合上嘴巴在等死的禄东赞,那脸也忍不住抽了抽,胆显也让他给吓了一下。
刘远把候军挥走,把双手捆在后面禄东赞扶起来,淡淡地说:“禄东赞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刘远的声音,禄东赞突然把眼睛睁开,双目紧紧盯着刘远,接着轻轻摇了摇头说:“大人二字免提了,刘将军,你们大唐有一句古话叫成王败寇,我落在你手里,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眼前的禄东赞,头发凌乱,白发丛生,那脸色苍白、嘴辰乌青、身上不少地方都化脓了也没有处理,样子很吓人,全身伤痕累累,不用说,进了天牢,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几个月不见,好像苍老了几十岁一样,这哪像一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吐蕃大伦?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很不走运的小老头而己,只是,那双坚毅而炯炯有神的目光,显示出此人和普通老人家有明显的不同。
他的**不再强壮、他的躯壳饱经催残,但是他的内心依然强大。
这也是禄东赞出了那么多丰厚的条件,李二依然断然拒绝的原因,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你知道这里的葬的是谁吗?”刘远继续问道。
“不想知,这个没有意义了,本大论今天难逃一劫,反正死在本大伦手里的人并不少,功名利禄、黄金美女,本大论都都享用过,这一辈子也算值了,我已感觉到,三界神灵在召唤我了,哈哈哈........”
禄东赞笑完,就闭上眼,合着嘴,什么都不说了,事实上,他知道无论怎么求饶,都难逃一死,所以由此至终,他都没有开口求过饶。
的确是一个狠人。
刘远站起来,走到岳冲身边,淡淡地说:“好了,你爹的仇人在此,去杀了他,让你爹在泉之下可以瞑目,此人虽说是敌人,但也是一个人物,给他一个痛快吧。”
“是,将军。”
胡冲咬着牙应了一声,“唰”的一声抽出横刀,径直向禄东赞走去,只见刀光一闪,“扑”的一声闷响,吐蕃的一代大论、这个号称圣山下最聪明的脑袋一下子掉到地上,鲜血直冒,胡冲一手抓起那个脑袋,恭恭敬敬地放在坟前,然后“啪”的一声跪下,大叫一声:“爹,你的大仇已报,你老人家安息吧。”
一声喊完,早已泪流满面。
仇可以报,但慈父再也回不来了。
刘远昂着头,双眼望天,在心里喃喃地说:安息吧,血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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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雪天宣旨
血刀的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刘远也算可以松了一口气,可以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
让刘远欣慰的是,血刀虽然走了,但他的种还在,包括他的血脉和武功,精神和魄力都很好地薪火相传,从岳冲表现出来的言语、身手还有行动,活脱脱就是一个“小血刀”,假以时日,一定能成大器。
“将军大德,岳冲无以为报,愿服犬马之劳。”大仇得报后,岳冲单膝跪在刘远面前,脸上出现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坚毅与固执,别的不说,光是刘远替他们母子脱了奴籍,这已经天大的恩情,因为这时代的人相信,不能以自由身死去,就是做鬼也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刘远扶起他,一脸正色地说:“好,只要你用心干,当着血刀大哥的坟前,我刘远说了,绝不亏待于你。”
“是,谢将军”岳冲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刘远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好了,诸位,现在我宣布一件事,自古以来,军中以强者为尊,最强的人,理应得到荣誉和尊重,把最好的称号送给他,如尖刀、铁拳、第一勇士等等,血刀虽说是侍卫,但是他的勇猛、他善战、他的忠义长存在我们心中,血刀死了,但他的精神不灭,本将现在宣布,[血刀]这两个字,将会作为扬威军最英勇战士的封号,哪个可以称为血刀,那个就是我扬威军无可争议的第一勇士,希望你们都努力争取,做一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血刀。”
众人一听,一个个神情激奋。心中一下充满了斗志,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谁不想成为兵中之王、受人尊敬呢,而站在最前面的岳冲更是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努力,不能让代表自己父亲英勇的代号落入他人之手。
刘远不知道,此后血刀的这二个字,会成为大唐军队中最令人向往的封号,在敌人眼中。血刀也成为死神的代名词,让敌人闻风丧胆,当然,这些都后话了。
........
祭祀完英灵后,刘远开始把重心放回到现在要处理的项目上。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三件事:长洛高速、长安铺路工程、黄金屋的建造等等,不过现在是冬季。不时下着小雪。那地坚得如铁一般,地上满是积雪,长洛高速只能做一些善后的工作,而长安的铺路,只是让工部的人去丈量还有测算,做好计划。只等一开春,土地解冻后马上付诸于行动,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在大雪封地。虽说地滑一点,但是不泥泞也不扬尘,长安的百姓也只能再等等了。
现在最忙的,就是黄金屋的建造,用刘远的话来说,怎么奢侈怎么来,里面的东西,非金即银,极度奢华,千方百计把人心目中那个黄金屋的形象表达出来。
这是一个艰难的工程,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工程,没有先例可以借鉴,是一个创举,全靠自己摸索,刘远却乐在其中,每天都围着它转,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建得更漂亮。
人一旦有了喜欢做的事,那么就会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时间已到了十二月上旬,越近过年,那年味越发重了,大街小巷的装饰开始多了起来,很多商铺的伙计已经大声吆喝年货了。
这天刘府很热闹,那飘飘扬扬的雪下了一夜,路上的积雪有近尺之厚,这样的天气,什么都干不了,刘远不用上朝,于是忙里偷闲,让人在后院的凉亭里的摆上酒水菜肴,众人一起在后院饮酒作乐,像崔梦瑶、杜三娘还精于音律,不时弹奏一曲,于是刘府的后院一时间琴音悠扬,笑声不绝。
“来,小雪,爹爹抱。”看到小雪儿地上玩耍,刘大官人一时父爱大发,伸开双手准备抱女儿。
小雪快满一岁,“三翻六趴九走”,意思是小孩子大约三个月就有力气翻身、六个月就可以趴着走、九个月就可以走路,小雪儿是女生,自小聪慧,在十个月的时候,那小腿已经迈得老欢了,刘远的模样还算不错,而胡欣贵为吐蕃公主,号称是高原上最漂亮的一朵花,那基因更是优秀得没话说,小雪儿得天独厚,自小已经流露出一股女神的风范:长长的睫毛、一双大眼睛又大又漂亮、小巧而挺直的鼻子、特别是那张粉嘟嘟的小脸,一看就让人亲一口的冲动,刘远很喜欢小孩子,没少抱她哄她,今天下也小雪,小雪儿穿了一件特别订制狐皮大衣,由于穿得有些厚实,小腿笨拙地迈啊迈,可爱极了,刘远一看就有忍不住想抱的冲动。
“雪儿,来娘亲这里。”好像斗气一般,胡欣也弯下腰,笑着让站在中间的小雪儿回到她怀中。
小雪儿一下子犹豫了,左边是爹,右边是娘,她不知哪个好,刚想走向胡欣,刘远一下子掏出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在她面前晃啊晃,小孩子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小雪儿一看就被吸引住,在刘远胜利的笑容中,开始迈着小腿向刘远这边走了,可是刘远刚得意没多久,一个俏丽、绝色倾城女子突然出现,是长乐公主李丽质,她可是刘府的熟人,进出自如,都不用通报的,只见她轻轻拍了一下手,然后叫道:“小雪儿,来,姐姐抱。”
李丽质语音一落,小雪儿马上扭头一看,一看到是李丽质,马上咧开小嘴巴,一边笑一边撤开小腿往李丽质哪里跑,最后让李丽质一把抱起,在那诱人红唇在那粉扑扑的小脸连亲了三口,亲得小雪儿咯咯直笑。
一旁的刘远都有些眼红了,真想说:公主,有本事放我闺女,冲我来......
“嘻嘻,你们看,小雪儿喜欢本宫可比你们做爹娘的还要多呢。”李丽质有些得意地说。
什么喜欢,不过是刘远比较忙,胡欣管教得比较严,李丽质经常窜门,常把小雪儿带去玩,玩得挺疯的那一种,小孩子嘛,谁和她玩得好,自然就那个亲,看到李丽质这么高兴,刘远也不点破,只是嘟嚷地说:“这丫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崔梦瑶笑着说:“公主,你怎么过来了?”
“本宫本在后院舞剑健身,听到你们这边又是弹又是笑,动静很大,就过来看看热闹了,没想到都在呢。”
杜三娘笑着说:“下这么大的雪,什么也干不了,就到这里赏赏雪什么的,公主到是好雅兴,一大早就舞剑了,本来还想再过一会就邀公主过来一起打牌呢。”
李丽质眼前一亮,眨了眨眼,面带微笑地说:“本宫现在不是来了吗?”
小娘也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梦瑶姐她们又是弹奏又是作诗,小娘可一点也不会,现在好了,打牌我可以凑热闹了。”
于是,在刘远郁闷的目光中,几个女就在凉亭里又“哗哗哗”的洗牌叠牌,把刘大官人晾在一边。
不是说陪我喝酒么?
不是说弹琴给我听么?
不是说跳舞给我看的么?
不是说吟风弄月的么?
.......
刘远无言了,正在犹豫之际,小娘又习惯性地叫道:“师兄,你来帮我看看,出那张牌好。”
“哦,来了。”刘远苦笑地摇了摇头,坐在小娘旁边,当起了军师。
“红中”
“东风”
“杠,哈哈,终于报回上次杠我的仇了。”
众女你来我往,悠闲地打起牌来,边打边笑,那爽朗的笑声,穿过寒风在飞雪,在后花园的上空来回荡。
“呕...”大约玩了二刻钟,崔梦瑶突然作了一个作呕的动作,连忙捂着嘴巴。
小娘连忙关心道:“梦瑶姐,你没事吧?”
杜三娘也一脸关切地问道:“梦瑶姐,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可能是今天早上吃错了东西,呕...你们等一下,我先离开洗漱一下。”就在说话间,崔梦瑶又有想作呕的迹像,连忙捂着嘴巴跑了出去,黛绮丝和春儿也连忙跟着跑了出去,生怕她有什么意外。
崔梦瑶一走,一下子变成了三缺一,李丽质皱着眉头说:“刘远,要不你先顶上吧。”
“这个不好吧,小娘的牌我都看到了。”
李丽质一脸无所谓地说:“玩玩牌而己,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本宫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就在刘远正想同意的时候,管家刘全屁颠颠地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叫着:“少爷,少爷,快,圣旨来了,圣旨来了,那公公让你接旨。”
圣旨?
刘远楞了一下,马上明白,自己的赏赐终于下来了,擒下禄东赞的功劳、筹款给长安修筑水泥路的功绩等,李二一直没有表示,随着筹款的落幕、禄东赞的斩首,也该把功劳表彰一下,在过年前,终于有个交待了。
“好,马上去”刘远一边应,一边对众女说:“圣旨来了,你们跟我们去接圣旨还是留在这里?”
李丽质摇了摇头说:“本宫在这里好了。”
小娘、杜三娘还有胡欣也纷纷表示不去,老实说,这么冷的天的,跪在地上还真是不舒服。
“那好,你们小点儿声,我去去就回。”刘远也不敢怠慢,叮嘱完,就在刘全陪同下,连忙到前堂接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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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6 双喜临门
“小娘,你说皇上下旨,那圣旨是说些什么呢?”胡欣一脸好奇地问道。
小娘摇了摇头说:“这些我哪能知道,对了,公主在这里,公主对这些熟悉,问公主最合适了。”
“这个本宫也不清楚”李丽质摇摇头说:“若然猜得不错,应是奖励,最近刘远做得不错,立了不少功劳。”
杜三娘双眼放光地说:“那会赏赐一些什么?”
“这个难说”若是别人问这些问题,李丽质也就懒得理会,不过在场的,都不是外人,也就分析着说:“以刘远现在的年龄,官位和爵位很难再升,就是升,也得等他历练再多一些、年龄再大一些,官位和爵位不用想了,钱银方面也不会,就是有,也不会多,因为现在国库真的吃紧,如果猜得不错,应是荣誉方面的比较多一点。”
平日听得多了,在耳濡目染之下,李丽质对官场这一套很了解,分析得丝丝入扣。
“有赏赐就好。”小娘一脸笑容地说。
反正手里也不差钱,小富即安的小娘,在她眼里,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无损无伤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奇怪了,梦瑶姐这么久还没出来的,现在也打不成牌,不如我们去看看她吧。”杜三娘小声地提议道。
“好,去看看吧。”李丽质首先响应,三娘和胡欣也欣然一起前往。
.......
此时,大堂内,黄公公一宣读完圣旨,马上快步去扶刘远道:“刘将军,请起。”
刘远谢过皇恩后,这才一脸笑容地站起来。嘴里谦虚道:“有劳黄公公了。”
“不敢,将军请看,这是皇上赐给你的牌匾。”黄公公扬了扬手,两个侍卫马上把一块用红布蒙着的牌匾抬到刘远面前,刘远轻轻把红布一揭开,[扬威将军府]五个斗大的金漆大字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好像把人目光也照花了一般。
刘远忍不住摸一下这块代表着荣誉的牌匾,只见那字写得龙飞凤舞,飘逸中带着几分霸气,金漆打底。轻轻敲了一下那匾,带有铿锵之声,那是用上等的红木所制,气势不凡,刘远知道李二会有所表示。但没想到,他竟然赏赐一块这样的牌匾。
黄公公在一旁小声说:“将军。这块匾是皇上亲笔书写。再交于宫中的能工巧匠所制,就是大唐也没有几块,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看得出皇上对将军非常看重,以后还要刘将军多多关照咱家。”
“好说,好说。也算是老相识了。”刘远一边笑,一边把刚才逗小刘雪的大珍珠塞到黄公公手里。
“这,这,将军。这可不合规矩”现在刘远可谓炙手可热,黄公公可不敢再向他伸手,那颗珍珠又大又圆,少说也值几十两,看到都馋了,可是他不敢伸手。
刘远一下塞到他手里说:“现在天气这么冷,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拿着,就当刘某请你喝壶小酒暧暧身子。”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有时候小人物也会能产生巨大的作用,越是小的人物,越是希望得到别人尊重,同是小人物出身的刘远,深谙这个道理,反正这点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没必要在意,再说现在心情不错。
“将军大德,咱家谨记在心。”黄公公一脸感激地说。
“哈哈,好说,好说。”
此时从刘全手里拿过赏钱的几个侍卫也向刘远表示感谢后,一脸高兴地跟着黄公公退出刘府。
刘远摸着这面扬威将军府的金漆牌匾,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少许失落,很明显,这个御赐的牌匾能带给自己不少的荣光,这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态度,以后哪个想动自己,也得掂量一下,失落之处是,这个牌匾也是一个暗示,近期内,自己的官职会维持现状,不会轻易升迁,不可能今天刚刚挂上[扬威将军府]的牌匾,明儿又摘下来。
好在,只是过了一会儿,刘远的失落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他来说,官大官小关系不大,只要日子过得畅快、舒心那就行了。
“恭喜少爷、祝贺少爷,皇上这般器重少爷,少爷肯定是前途似锦、仕途畅顺无忧。”刘全满脸堆笑地讨好道。
“又不是升官晋爵,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刘远摆摆手说:“好了,传令下去,今晚给所有下人加菜,也快过年了,这样吧,这个月的月钱双倍,表现好的就三倍,算是对他们这一年辛勤工作的奖励。”
刘全闻言,连忙说道:“是,少爷,小的马上去办。”
两人刚刚讨论完,突然一阵香风扑来,刘远扭头一看,只见李丽质、崔梦瑶等人一起走了出来,走在中间的崔梦瑶,小娘和黛绮丝还一人一边扶着,走在前面的李丽质,一眼就看到那个金漆牌匾,不由笑着说:“不错不错,挂在门前,面上那可是大大有光,刘远人,你在长安,也算是一号人物了。”
“不挂”刘远出人意料地说。
“不挂?”李丽质吃惊地说:“为什么不挂?”
刘远淡淡地说:“挂上这面牌匾的确很风光,可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长安这么多王公贵族、将军大臣,刘某这个将军,也不算什么,还是低调一些好了。”
最近大出风头,明面上没什么,不过刘远知道,自己一早就招妒,只不过自己并不招摇再加上背景够硬,这才一直安然无恙,换作别人,估计早就被别人整得失魂落魄了,哪有现在这般风光,这一块金漆牌匾,自己挂在门楣上,自己是扬威将军;这块牌匾没挂在门楣上,自己依然是扬威将军,并没有什么改变,没必要故意去拉“仇恨”。
李丽质看了刘远一眼,轻轻点了一下头说:“没错,看来你在名利面前还保持得很清醒。”
刘远笑嘻嘻地说:“当然。我可是一个聪明人,其实,刘某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个土财主,整天衣开伸手,饭来张口罢了。”
“没出息”李丽质白了刘远一眼,懒得和他说了,这个家伙,赞他二句还真喘上了。
刘远嘿嘿一笑,也懒得和她斗嘴,一脸关切地问:“梦瑶。你没事吧?”
崔梦瑶被小娘还有黛绮丝扶着坐在刘远平时躺着的逍遥椅上,细心的黛绮丝还给她头上放了一个软枕,听到刘远询问,微微一笑:“相公,妾身很好。有劳你挂心。”
“没事就好,要多注意休息。”刘远这才放下心来。不忘多嘱咐多一句。
这是快嘴的小娘再也忍不住了。高兴地说:“师兄,梦瑶姐有了。”
“有了?”
“是啊,梦瑶姐有了,三个多月了,刘远,你可要待梦瑶姐好一些。”杜三娘也在一旁说道。话音中带着一丝羡慕。
刘远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下子心花怒放,一脸激动地说:“梦瑶。真的?”
“那御医是这样说的。”崔梦瑶面带微笑,低着头应道。
此刻的她,面色红润,脸上带着微笑、眼中流露着幸福,一动一笑、一举一动中都闪着母爱的光辉,刘远吃惊地说:“什么?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些说呢?”
“那个,那个”崔梦瑶小声说:“相公刚才在接旨时,公主派人把她府上的御医叫了过来,替妾身把过脉后,肯定地说,那是喜脉,妾身这才确定自己怀了刘家的骨肉,其实前面三个月天葵未止,心中也有所怀疑,不过还没肯定,所以不敢和相公说,生怕相公失望。”
刘远暗叫一声惭愧,其实自己也察觉到,最近崔梦瑶好像身体丰满了一些,以为她心宽体胖,再加上天天在家,缺少运动,所以长胖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难怪最近自己想和她行床第之欢,崔梦瑶都以身体不适拒绝,让自已找其它姐妹,原来如此。
不过,刘远很快就不高兴了起来,拉着脸说:“春儿呢?这么重要的时刻,她作为贴身侍女,不在一旁侍候,跑到哪里疯去了?”
别人不知,情有可愿,可是她作为贴身侍女,这事还能不知道?别是仗着崔梦瑶对她的宠爱,无法无天了吧。
崔梦瑶连忙替春儿解释道:“相公莫气,刚才那御医一确诊,妾身就让她回崔府给爹爹报喜去了。”
崔敬那老小子一直对此事念念不忘,都不知催了多少次刘远和崔梦瑶,崔梦瑶年少丧母,崔敬当爹又当娘,父女二人感情很好,现在有了孩子,自然第一时间通知他,难怪是小娘和黛绮丝扶她出来,原来春儿一早就跑回去报喜。
“哪有生气,这回去报信也是应该的。”刘远握着崔梦瑶的手说:“辛苦你了,要注意休息,要吃什么,吩咐厨房就行。”
“嗯,谢谢相公。”崔梦瑶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轻轻地点点头,已经幸福得快说不出话了。
小娘也在一旁笑着说:“梦瑶姐,以后你就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理了,家里有我呢。”
“对,还有我。”杜三娘也连忙表态。
崔梦瑶嫣然一笑,笑着对两人说:“好,那日后可要辛苦两位妹妹了。”
一旁的胡欣也笑着摇了摇怀在的小刘雪说:“太好了,到时小雪儿就有伴儿玩了。”
看到一个个都这么高兴,不知为什么,李丽质心里好像有些不是滋味,感觉自己的存在像是有点多余,不由从胡欣怀里抢过小刘雪,自言自语说:“小雪,来,姐姐抱你到公主府玩,哪里有很多好吃好玩的,我们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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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疯狂炒作
不娶无子,绝先祖祀、
阿谀曲从,陷亲不义、
家贫亲老,不为禄仕。
这是华夏历史有名的三不孝,其中排在首名的赫然是[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也就是俗话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越是知书识礼,也就越感到责任沉重,特别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
崔敬此刻深有体会。
今天下着的小雪,不用轮值,崔敬有些索然地回到府上,一个小妾很贴心在后院的梅花树下安排了酒席,几个娇妾陪着崔敬吃酒作乐,刚开始的兴致还是很高的,不知为什么,喝着喝着,崔敬越喝心中越感到无趣来。
这辈子,一出世就已经锦衣玉食、山珍海味相伴、绝色美女环绕,官至尚书,位居三品,府中钱满箱、粮满仓,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是说不枉世上走一趟,可是偏偏子嗣稀落,妻妾成群,偏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这些年进补无数,也没有所出,眼看华发已生,崔敬慢慢也绝了此心,一门子的希望都落在女儿身上,希望她多生几个,也算是让自己的血脉得到延续,若是好心相求,能劝服其中一个跟自己崔姓,那么自己这一生攒下的泼天富贵,也后继有人,可是偏偏不如人愿,自己不争气,女儿也不给力,一个还没生,别说要一个跟自己姓了。
换一种说法,如果肚皮不争气,在府中地位也不高,自己百年之后,要是受了欺负怎么办?
终于体会到那句“金元宝、银元宝,不如儿孙满堂跑”的含义了。
“唉”崔敬有些索然地把手下的酒怀放下,忍不住长叹一声。
那几个小妾也知崔敬的心事,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暗付自己的肚皮不争气,一飞冲天的机会就在眼前,可就是没有把握住。
就在崔敬郁闷时,管家飞快跑过来,顾不得行礼,连忙说:“老爷,老爷,春儿求见,说有很紧急的事要禀报。”
“还楞着干什么。快传。”崔敬马上怒吼道。
崔梦瑶是他的心肝儿肉,他的宝贝女儿,她的事比自己的事还重要,春儿有急事,那肯定是与女儿有关的。崔敬能不急吗?
“是,是。老爷”那管家连忙提起衣褂跑出去唤人。很快,春儿就小跑出现在崔敬面前。
“快说,梦瑶出了什么事?”春儿还没有开口,崔敬已经急不及待地问了,也顾不得什么家主、尚书大人的风范了。
春儿用手按住胸口,一边喘气一边兴奋地说:“老爷。小姐,小姐有了。”
“什么,有了?什么有了?”崔敬心中一个激灵,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连忙追问道。
“老爷,小姐肚子有了,这是御医把脉后言之凿凿地说的,已经三个多月了,御医说大小平安,小姐让婢女马上向老爷禀报。”春儿一脸兴奋地说。
“有了,有了,哈哈,终于怀上了,我崔敬一脉也不算绝后了”崔敬突然站起来,兴奋得酒杯打翻,那件紫袍湿了也浑然不觉。
春儿连忙识趣地说:“恭喜老爷。”
“好,赏,重重有赏”崔敬心情大好地说:“来人,给春儿赏银一百两,在场所有下人这本月的月银翻倍。”
“谢老爷”
“恭喜老爷。”
“谢老爷打赏。”
一众下人连忙感谢,就是那些妾侍,虽说一个个心里不是滋味,不过也笑着向崔敬表示祝贺。
崔敬意气风发地说:“来人”
老管家连忙应道:“小的在”
“备好马车,我要马上看望瑶儿,顺便看看库房里有什么吃的,补的,都给拉上,对了,去年皇上赐的那支野山参别落下了。”崔敬现在哪有什么心思饮酒作乐,自然是看女儿要紧。
“是,老爷。”
半个时辰后,当刘远看着崔府的下人不停地从马车上搬下一个个礼盒、瓶子、筐,眼都直了,崔敬足足带来了两马车东西,有名贵药材、有山珍海味、有各种驰名吃食,就是蜀地烟熏鱼也有二筐,说崔梦瑶喜欢吃这个,还有一支须根又长又大,大约小孩子那么高的野山参,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这可是有银子都难买到的好东西啊,此外还有一株据说过百年野生灵芝,这让刘远倒吸一口冷气。
这老小子,出手真大方,对自家的女儿还真不薄。
“岳父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来就行了,还带那么多礼,这多不合礼数啊。”刘远连忙表示感谢道。
崔敬毫不客气地说:“不用谢,这些全是给我女儿梦瑶补身用的,谁也不能沾光,包括你在内。”
寒一个,这老小子,说话还真不留半分情面。
刘远只好讪笑着地说:“这哪能呢,有什么好的,也要先顾着那一大一小呢。”
“算你识相,好了,不和你哆嗦了,老夫看瑶儿去。”寒暄了几句,崔敬也懒得和刘远客套,径直找他的女儿去了,留下刘远在风中凌乱.......
........
刘远的正妻、清河崔氏三老爷崔敬独女崔梦瑶怀孕一事,很快就传了出去,以刘远现在炙手可热的状态再加上清河崔氏名头,一时间上门探访者络绎不绝,当然,探访的人,变成了那些夫人一类的女性,就连长孙皇后也派人赏赐了一些名贵安胎补品,那些上门的人,手里也没一个是空,一时间,刘府的府房满是名贵药材一类的物品,别说生一个孩子,估计生一百个孩子的补品都有了。
难怪胡欣感叹,两人同是和孩子,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和崔梦瑶相比,当时的胡欣可以说太难了,在冰天雪地下生下小刘雪,那种地方,就是成人都难以存活,胡欣母女平安,简直可以说是奇迹。
现在才三个多月,崔梦瑶生活可以自理,接待宾客也游刃有如,再说崔敬那老小子早早就安排了两个号称金牌月婆寸步不离跟在身边,吃穿都由她们料理,刘远也乐得轻松当甩手掌柜,随她们折腾,全副身心放在黄金屋上面,这是是一个新型的产业,刘远可是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才获得二十年的经营权,自然要倍加珍惜。
加上前面捐出的七万多两,刘远的二十七万多两还要靠这里给挣回来呢。
黄金屋虽说还没开张,但是相对于黄金屋的宣传,一早就在刘远的授意下,在长安报展开了宣传攻势,不过这宣传的手法有点特别的,刘远先在上面发表一首标题就是《励学篇》的诗,然后从中抽出二句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为题,让广大读者以颜如玉为中心,谈一下,自古以来,哪个美女才是符合“颜如玉”的标准。
这是一首名为《励学篇》的诗,出自宋朝皇帝赵恒,全文是: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刘远剽窃别人的成果也不少了,现在剽窃起来,轻车熟路,都不会产生心理负担了。
这首通俗易懂、朗郎上口的诗一出,顿时长安纸贵,当日长安报一扫而光,后面还追印了几次,一个个读书人捧着刘远剽窃来的诗,一边朗诵,一边赞叹,不少学子读着读着,都流出泪水了,一个个把刘远引为知己,写出了读书人的心声,道出了他们内心最骄傲的东西,而不少学院私塾,更是把这首诗写在教学的显眼处,借以鼓励学子自强。
刘远自弃笔从军后,有很多非议之声,很多人说他江郎才尽,再也写不出什么好的诗篇,这才从军,理由是刘远自出名以后,对那些诗会、交流会一类的集会,从不参与,可是这篇劝学篇一出,一时间风头无两,那铺天盖地的赞扬声,让刘远的地位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就是以前最诽谤刘远的人,也不得不心悦诚服。
谈论完的刘远,很多人就把注意力放在“颜如玉”的标准上。
读书人对“才子佳人”的佳话非常向往,很多人流恋烟花之地,也是为了一搏风流之名,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女神,就哪个能作读书人的“颜如玉”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赵兄,这颜如玉,莫过于是羞花闭月的西施,只有她才符合颜如玉的标准。”
“非也非也,金兄,说到颜如玉,自然是饱读诗书之人,符合一特征,自然是三国的蔡文姬”
“江东二乔,那才是绝色的美人。”
“哪里,貂婵才是第一美人。”
“王昭君,肯定是她,那种气节,不是正是我等读书人的楷模吗?”
一众书生士子不仅往报上积极投稿,维护自己心中的“女神”,就是在私底下,也积极讨论,一时间,这个话题不仅在长安城,就是在大唐的都引起很大的反向,看到时机成熟,刘远马上授意龚胜炮制了一篇名为《黄金屋已现身,颜如玉何处寻》的文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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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 不能超越
文章披露出一件事,那就是黄金屋,除了介绍黄金屋的位置,还有透露黄金屋里相关物品,都是用黄金白银的打造而成,极尽奢华,符合所有人对黄金屋的想像,欢迎所有人来参观。
报道一出,一下子引起无数人的兴趣,黄金白银虽说不是罕见,但是传说中的黄金屋,还真是没人见过,不光文人雅士有兴趣,就是普通老百姓也口口相传,一时间引起了无数人的遐想,对寻常老百姓来说,腰包也就那点银子,金银满屋只存在梦想当中,相传皇宫那是金碧辉煌,可是又有几个人能进皇宫参观呢?
文章后面的,标明了参观黄金屋需交纳一百二十文的费用,但是很多人翘首以待,准备先睹为快。
可是,众人只能等一等了,因为,传说中黄金屋,要十二月十八日才能正式营业,不少人到长安报所说的那个地址,先不说有大批护卫守着,就是那传说中的黄金屋,也让人用布幔围了起来,看不清里面的庐山真面目,而门口处坚起了一个巨大的牌子,上面醒目地警示着:黄金屋里,所有制品皆是真金白银,只能观看,不能擅取,任何盗窃者,严惩不怠。
不写这个警示牌还好,一写这个警示牌,众人的好奇心就更大了,恨不马上进去,一看究竟,可是门口那虎视眈眈的护卫又让众人望而却步,没办法,只能等十八这天方可看个仔细。
黄金屋这个话题极具吸引性,再加上长安报不遗余力地推动,以至黄金屋还没营业,就已经吊足了胃口、赚足了眼头。
九月十八这天,光禄坊一早就人山人海。很多人一早就慕名而来,想一睹黄金屋的风采,其中有不少从其它州府远道而来游客,他们是被长安报上面的报道吸引而来的,除了书生,还有商人、农民、甚至穿着便衣的官员也夹在其中,众人一边等,一边焦急地议论着:
“怎么还没有开始啊。”
“就是,我都等了二刻钟了。”
“你这二刻钟算什么,我是从商州来的。在这里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听说这次是由文武双全刘将军设计,金玉世家负责打造,再由工部的能工巧匠加以镶嵌,这三者的结合,不知这黄金屋有多奢华漂亮呢。”
“刘将军真是多才多艺。朝廷哪里需要,就出现在哪里。”
“一首《励志篇》。犹如黄钟大吕。惊世之音啊,佩服,佩服,我想,这黄金屋,包含了刘将军对黄金屋的理解。一会真的要好好参观品味一下。”=
“做梦都想看一下黄金屋,这次真的要感受一下,反正这一百多文,也不算什么。”
众人在议论纷纷。可是那传说中黄金屋还没有开放,最起码,就是那布幔还没有撤走,大伙都有些纳闷,难道有银子赚,还不收了?
就在众人有点不耐烦之际,突然有一队御前待卫大声吆喝着开道,没多久,众人就只起“叩见皇上”的声音此起彼落,很快,众人就看到李二的龙辇缓缓驶来,李二拉开车窗的帘子,不是和那些跪在地上、高呼自己的百姓示好,一时间场面非常热闹。
到达黄金屋后,李二和皇后下了马车,就在众人的恭迎声中,缓步走进了里面,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皇上和皇后,也是来参观这传说中黄金屋的,难怪今天开张了,迟迟没把这布幔撤去,原来是在等候圣驾呢。
“微臣刘远,参见皇上、皇后。”
作为黄金屋的总负责人,刘远一早就到了里面,静候李二和长孙皇后的到来。
“平身吧。”李二挥挥手,让刘远免礼。
“谢皇上。”
而长孙皇后则是笑着说:“刘爱卿府上传来喜事,本宫在这里,祝贺你了。”
刘远有些感激地说:“皇后真是太客气了,不过是生个孩子而己,皇后的赏赐太丰厚了,微臣受之有愧。”
“刘爱卿可是大唐的栋梁之材,又怎么受之有愧呢,再说刘崔氏也是诰命夫人,当年执决不毁婚约,那种坚贞和执着,本宫也甚为欣赏,那只是本宫的一点心意,刘将军不嫌浅薄就好。”
长孙皇后就是长孙皇后,说话做事,谦逊有礼,高贵中彰显着大方、大方中尽显母仪天下的气质,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那么平易近人,从不会让人感觉到难堪,这一点,刘远对她非常有好感。
真不愧是千古一后。
“皇后真是太客气了”刘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说:“欢迎皇上和皇后巡视黄金屋,这边请。”
李二点点头,率先往里面走,事实上,他也被长安报上的文章鼓吹得有些动心了。
一进到里面,李二和长孙皇后感觉到眼前一花,只见一幢金碧辉煌的房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一抹诱人的金黄色,一眼望去,仿佛看到一座由黄金堆砌的房子一般,就在看到黄金屋的一瞬间,饶是见过场面的李二夫妇都有吃惊地感觉,长孙皇后忍不住跑到墙边,轻轻摸了一下那些墙砖,然后吃惊地说:“金砖?这些都是金砖?天啊,这一幢房子,得需要多少金砖。”
“这些全是金砖?”李二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刘远笑着解释说:“皇上,皇上,你们看到的,其实是包了金箔砖头,而且只包肉眼看到的那一面,其实三面都是普通的砖头,不过在角位处包厚一些,所以看起来比较真实而己,如果真的金砖,估计就是把微臣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黄金。”
李二和长孙皇后点点头,表示认同,然后继续往前走。
当二人走进这幢黄金屋,就在门的后面,有一个巨大的元宝,有成人那么高,有上面标着:无奈何。
“刘爱聊,这是银子铸成的吧,为什么铸这么大的元宝,为何又取名为无奈何呢?”长孙皇后好奇地问道。
“皇后,这的确是花费了数以万计的白银铸成,重达五千斤,到时微臣会让人贴上告示,谁能徒手拿起,走出门口,那么这个巨大的金元宝就归他所有,不过人的力量有限,就是传说中项霸王,也只是力拨千斤,所以说无论怎么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能看不能拿,明明放着一笔巨大财富而不能拿走,无可奈何,所以又唤[无奈何]”
刘远这个创意开自石头记里记载“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薛家,把银子铸成三千斤重的大银球,就是贼人也偷不走,用来彰显他的富贵,刘远本想也铸成三千斤的,不过听说这年头猛将牛人太多,额外多加了二千斤,当然,重量加了,但实制成本并没有增加,里面做了空心,灌了铅,这样也可以节约成本,毕竟一座黄金屋,要求的成本实在太高了,而刘远的预算有限,只能把银子用在刀刃上。
“不错”李二点点头说:“有了这个嘘头,很多人抱着试试看心态来试一下,光这样就能吸引不少人来碰运气。”
“谢皇上夸奖。”
李二携着长孙皇后继续往里面走,说是黄金屋,其实有一间犹如大堂的房子,巧妙用屏风分隔开,一进里面,李二和长孙皇后忍不住再次惊叹起来:屋子内金碧辉煌,清一色金黄:金丝雕花屏风、金案几、金碗金筷、金盘金笔、金柱子金柜等等,就是放在金书架上的书,也是把字刻在薄薄的金页上面的黄金书,一笔一划,可以说是做到一丝不苟,还配上了插图和标注,和普通书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书页不是用纸编成,而是用黄金打造而己。
李二也注意到的,这里的每一件作品,都是极尽奢华细致之能事,那金丝雕花屏风,雕着十八罗汉救唐王的故事,唐王即是李二,看得李二大受感触、一套酒具上,分别雕上梅、兰、菊、竹等主题,雕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就是的一双简单的金筷子,上面的刻着精致的花纹还有前朝的名诗名句,黄金打造的烛台,是那样精致动人、黄金胡床是那样高贵大方,就是李二也看花眼了。
“刘爱卿,这个黄金屋,你打造得太完美了,朕初时以为你以嘘头取胜,现在才知道,这黄金屋不仅嘘头,在细节方面也极富有内涵,不错,不错,你果然是个天才。”
长孙皇后也不吝赞词道:“刘爱卿,这样也太耗费精力了,这里不仅布局合理,就是一个小小的物件,也精益求精,这里的精彩,已远远超出本宫的期待。”
刘远稍加思索了一会,然后一脸正色地说:“禀皇后,这里的每一件作品,都是由金玉世手艺术精湛的技师所制,每一件微臣都亲自检查过,精益求精,物件的打造、空间的布局、排列顺序甚至光线折射的角度等等,都得到精心布置,举一个例,从窗外射进一缕阳光,微臣会设计好它的折射路线,形成一个光暗的对比,让人感觉到这里金碧辉煌但又不是耀眼;极尽奢华又不如土老财一样刻意堆金叠银,俗不可耐。”
说完,刘远又补充道:“或许黄金屋有一天会被模仿,但是他们只能模仿,不能超越。”
“好,好一个只能模仿,不能超越”李二一脸激动地说:“爱卿大才,这才是书中真正的黄金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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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 有花堪折(第三更)
李二和长孙皇后足足参观了二刻钟,最后才依依不舍地走出黄金屋,临行时,李二对着黄金屋面带笑容地轻轻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一个点头,一下子引起众人无数的遐想,前来采访报道的龚胜,马上抓住李二那个满意的表情大作文章,标题就是《皇上也满意的黄金屋》,试想一下,皇上都满意,那精彩的程度自然不用细说,一下子把黄金屋的名声推到一个更高的高度,大有没看过黄金屋,枉为大唐人的感觉。
当然,这些是后话,现在的情况是,李二和长孙皇后走后,马上就有人把黄金屋外围的布幔撤去,然后有人开始收钱卖票,让众人进去参观,由于人流太多,不过不作限流措施,让一批人先行进去,等第一批人参观完毕,这才放第二批人进去。
陈升是国子监的一名学子,长安报的忠实读者,先是积极参与“颜如玉”的讨论,那黄金屋一出,马上引起他的关注,十八号这天,他料到会有很多人来参观,于是早早排队,终于成为第一批参观黄金屋的人。
交了一百二十文后,陈升获准过走过封锁线,进行黄金屋进行参观,还没进屋,那黄金屋外墙的金光差点让他炫目,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黄金的他,一下子有了莫名的激动,摸着那些“金砖”久久不愿离开,好不容易离开后,一进门,陈升就被那巨大的银元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银元宝颠覆了他的想像,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一锭银子,本想摸一下,没想到被告之,只许看。不许摸,如果要摸,就那得交十文钱,当然,这钱不是白出的,若是能抱起这锭银子走出门口,那么这锭银子就归自己所有。
虽说明知不可能,陈升还是摸出了十文钱,和这个锭银元宝来个亲蜜接触,也算是感受拥抱这么多银子是什么滋味。那种感觉,就像看到一个美女,虽说知道和自己不可能,但是能亲一下或抱一下,甚至多看几眼。还是很不错的感觉,虽说花了十文钱。陈升还是觉得很值得的。可是当陈升走到里面时,这才发现那收费的,可不止一项:
用金碗知筷吃了一碟点心,在外面大约三十文,这里五十文;
用金毛笔就在金案几写了三张纸,交纳了五十文;
躺一躺黄金床需花费了六十文;
买记念品花费了三百文;
.........
等陈升心满意足走出黄金屋时。虽说左收费右索要,一共花了一两多,但秦升觉得非常值,这一趟。他见识了很多,也学习了很多,这一下回去也有吹嘘的资本了。
当陈升离开时,只见黄金屋外面还排着一条长长地长龙,都是排队等着参观黄金屋,人还真多,不知要不要排到太阳下山呢,陈升也是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见机得早,早早排队,若不然,自己还在这里等着呢。
陈升的心情不错,刘远的心情也极佳,躲在暗处的刘远,看到那排队的长龙、还有那些争先恐后、争着体验黄金屋各种设施,这让刘远心情暗爽不已,这可是抢着给自己送银子啊,和李二协商好,除了派人协助秩序外,这二十年还是免收税的,以奖励刘远的表现,不得不说,最近李二可是对刘远怎么看怎么顺眼,也不介意让刘远多赚一些。
来吧,看吧,体验吧,刘远心里不停地呼唤着。
“你小子躲在这里,让俺老程一顿好找,要不是找到你管家,还真找不到你小子。”刘远正在得得意间,肩膀猛地让人拍了一下,抬眼一看,不由眼前一亮,最美人妻裴彩霞携着河东裴氏新一代最出色的美女裴惊雁,两大美女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当然,那个脸黑须多的程老魔王,刘远自动过滤掉了。
影响吃欲。
“程伯父好,程婶婶好,惊雁,你也来了?”刘远连忙站起来,笑着跟三人着招呼道。
程老魔王扬起“铁沙掌”又拍了二下刘远的肩膀,这才笑呵呵地说:“没你好吧,看到这里这么多人排着队给你送银子,心里很爽吧。”
“这个,其实黄金屋是朝廷的,小侄也并未得到多大的好处。”
“一家人还说二家话?”程老魔王虎着脸说:“你用二十万两银子换得二十年经营权一事,还以为老夫不知道?皇上在闲聊时,还提到这件事,说不知是亏还是赚呢,老夫还替你说好话,跟皇上说无论怎么样,这笔都是意外之财,合则有,不合作则无,无论怎么样,先赚了二十万两再说,再说二十年以后,还可以接手经营,皇上这才释怀。”
这个李二,还真是抠,都谈好了,还想着亏赚的事,有时候,还真怀疑他是不是皇上。
刘远连忙感谢道:“程伯父仗义执言,小侄感激不尽。”
“感激?”程老魔王拉着脸说:“没有吧,你小子有好事,也不找你程伯父,其实何必和皇上合作呢,找你程伯父合作不就行了?虽说这银子要花费不少,不过你程伯父把这张老脸卖了,再砸锅卖铁,也不会差多少吧,你看看,现在花了那么多银子,才得二十年的经营权,用你说的话,都亏到姥姥家了。”
现在程老魔王越发佩服刘远点石成金的本事,在找刘远之前,他还特地转了一圈,对刘远的经营手法大为折服,特别是他多重收费的创意,让人不知不觉中就不停的掏腰包,那几十文看似零头小钱,可是胜在积少成多啊,不少人一会儿就花了几百文钱,十个人就是几两,一百个人就是几十两,像那些睡黄金床、抱大元宝这些,可以说是零成本的,也就逛了一会,刘远已经进帐上百两了,而实际成本却是很少,程老魔王眼睛都红了。
这么好的事,竟然没有拉上自己,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其实也想找程伯父的,只是一来对它的前景并不是很确定,风险很在、二来做这件事,最好是与官方合作,才能获得更大的空间和利润。”刘远小声地解释说。
程老魔王有些懊悔地说:“别人不相信你,你程伯父还不相信你吗?这段日子,忙着总结和盘算,没空顾上你小子,没想到就这么失之交臂了,可惜啊。”
“今天才是第一天,客人也就图个新鲜,以后肯定就没这么好生意了,距收回二十万的成本还完着呢,现在说它成功与否,言之过早,程伯父放心,下次做什么,先征求你的意见。”
“嗯,这敢情好。”程老魔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看到刘远和丈夫谈话完毕,裴彩霞这才用一双妙目看着刘远,有些不高兴地埋怨道:“小远,你可有些日子没看望你婶婶我了,怎么,程府那小地方,还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了?”
裴彩霞一边说,一边盯着刘远,只见她俏脸含春、媚眼带电、那好看的嘴角微微向上翘、气质出众、体态风流,与少女相比,少了几分羞涩,却多了几分成熟风情,而这几分风情,偏偏又很好地与气质结合起来,和金巧巧的那种成熟截然不同,显得媚而不俗,饶是刘远也算情场的老鸟,一时也有点招架不住,连忙避开她的眼神,赔笑地说:“婶婶真是说笑了,小侄也就是跑腿的小人物一个,哪时是什么大能人,真是捧杀小侄了,只是最近,一来年终盘点,二来的手上的几个工程要处理,像长洛高带、黄金屋、长安的铺路工程等,以至实在抽不出空闲,过些日子,一定登门谢罪。”
程老魔王的祖坟冒青烟啊,那么大咧咧的人,貌不经扬,竟然娶得如此极品美女,真是三生有幸,这一点,刘远也有些佩服。
估计也就是这样的女人,才镇住、扣得紧那个混世魔王。
“嗯,这话还中听。”裴彩霞笑着说:“也该找个时间,也谈谈你与我们家惊雁的好事了。”
“姑姑,你......你说什么啊,我,我不和你们说了。”当着自己的面说这话,裴惊雁毕竟是一个黄花闺女,闻言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有些幽怨地瞄了刘远一眼,然后小碎步跑远了。
裴彩霞摇了摇头说:“这妮子,这个时候还害羞........”
程老魔王大咧咧地说:“这妮子,这一点就不随我。”
刘远无言了,你姓程,别人姓裴,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随你?老实说,要是随你,我可要躲得远一些才行。
“刘远,那庚帖都已经交换,你准备什么时候上门提亲呢?”裴彩霞突然问道。
“对对对,都是你内定的人,还不早点迎回去,有好事也不叫上你程伯父,还让你未来媳妇在俺程家蹭吃蹭喝,真不厚道。”程老魔王气哼哼地说。
刘远额上都见汗了,老实说,最近忙疯了,还真没顾及这事,闻言连忙说道:“程伯父放心,过完年,小侄马上挑个良辰吉日,把这事的办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春有限,佳人都心生不满了,再不行动,岂不是辜负了美人的一番美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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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0 美好生活(第四更,求月票)
春华秋实,有春之耕耘才有秋之收获,收获是欢笑的、收获是甘甜的、收获是愉悦的。
经过前面辛勤的劳动,付出不少心血的黄金屋,终于给予丰厚的回报,刘远想知道当日的销售量,令管家刘全把当日的册目清算了一遍,也好第一时间知道其经营的情况,刘全不敢怠慢,当晚把账目清算了一遍,又把那两筐钱银清点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这才屁颠屁颠地跑到大堂向刘远汇报:
“少爷,经过点算,黄金屋第一天一共接待了一千六百余人,最受欢迎的是抱银元宝还有睡黄金床这两个项目,除门票一百二十文外,花销有高有低,平均消费每人约为五百文,而所交的钱银中,有金豆子、碎银、铜钱等,折算后约七百四十二两零四百六十文,扣除食物、酒水、纸张、工钱等花销,初步估算实得六百五十两左右。”
“咝”刘全的语音刚落,大堂上就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之声,就是一向沉稳的崔梦瑶,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六百多两不算多,但只是一天,还是纯利润,那就有些吓人了,一天六百五十两的收入,还是纯收入,先不说毛利和净利比惊人,就是这利润也太吓唬人了,一天六百多两,一个月按三十天计算,那么一个月就近二万两之巨,一年的利润就有二十多万两的收入,还是旱涝保收的那种,就是听到也觉得吓人,这样一来,一年就能收回成本,那剩下的十九年,那岂不是守着一座金山吃饭吗?
就是把腿打断也不用发愁了。
胡欣吃惊地说:“就那么一百几十文的。怎么积累得这么多的?没有算错数吧?”
“简直就是一棵摇钱树,就是捡钱也没捡得这么快啊。”杜三娘一脸震惊地说。
小娘双手合十道:“要是天天赚这么多,那就好了,这里的赚一天,顶别人赚上一年呢。”
就连见多识广的崔梦瑶也感叹道:“没想到,这生意还能这样做的,以钱生钱,一本万利,不用担心货物腐烂、也不用害怕款式陈旧,旱涝保收。这样看来,这笔生意还真是做对了。”
看到众女都掉到了钱眼里,一个个双眼直冒星星,刘远却出奇地平静,笑着说:“好了。都清醒一点,今天这么好的生意。主要是前期推广的结果。很多人也就图个新鲜,新鲜过后,思想回归于理性,生意额也就会淡落下来,再说也不是每个人都舍得花这么多钱银的,等长安城的百姓看过一遍。大唐的交通往来不便,生意肯定会大打扣折,半年吧,半年之后就可以见分晓了。”
“这样的话。那能收回成本吗?”听刘远一说,小娘又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刘远安慰她说:“不用怕,我说生意惨淡,那是以后的事,这股风潮还没有消散,主要是地方不大,一天能接待的人不多,长安城有几十万人,而四周州府的人也不少,光是消化完这些客人,也有一段时日,何况长安每天还有那么多游客和胡商,只要保持其知名度,慕名而来来的人也不少,总的来说,近期内是不用担心客源问题。”
自己做的事,心中有数,刘远对黄金屋很有信心,精工出细活,黄金屋是经得起考验的,再说这个项目有李二的支持,和官府合作,不愁没有生意做。
崔梦瑶拿过那账本看了一会,然后小声说:“相公,我看那个纪念品卖得不错,三十文的成本,转手注卖三百文,十倍的利润,那个游客还是挺舍得掏银子,我们何不拿一些精品首饰摆在里面售卖,说不定这样也是一个增长点呢,就是卖不出,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刘远高兴一拍自己的脑袋,连声赞好。
一块石头,放在荒山野岭间,那就是一块没人注意的踏脚石、如果放在货架上,那就是有价值的商品、如果摆在古玩架上,那就成了珍品,不同的环境,环境能推高价值,就像那后世的水,河流里,一文不值、装在瓶子里变成矿泉水,价值是几元、如果在高级会所或宾馆出现时,那价值可以飚升到几十元,金玉世家的首饰,放在黄金屋里,估计也能水涨船高吧,也有利于增加其名气。
果然是有其父就有其女,崔敬精明无比,崔梦瑶也秀外慧中,真心不错。
心情大好之下,刘远高兴地说:“刘全”
“小的在”
“吩咐厨房,弄几个好菜,再去酒库抱酝葡萄酒上来,今晚要好好庆祝一下。”
刘全恭恭敬敬地说:“是,少爷。”
........
刘远向来说做就做,第二天一早,就派人拿了一些金玉世家做好但是还没有推出的款式摆放在黄金屋销售,当天销售,当天就给刘远等人一个惊喜:刘远猜得没有错,黄金屋的热潮还有持续,经过前一天浏览过人的口口相传,黄金屋的声名更盛,第二天排的队比第一天还要长,有了前一天的接待经验,第二天接待人数更多,达到一千八百人,而推出的首饰也有不错的表现,两者相加起来,一天总收近一千七百多两,纯利润过一千两,第一次达到单日一天一千两的纯利润。
当晚刘府高兴得像是过年一样。
过年,是华夏民族一个传统的节日,辛劳了一年的人,无论平时多么节俭,在过年时也会犒劳一下自己,在花销用度上,也会变得大方很多,置办年货的时候,给家里的置点首饰、给读书中儿子购置几本新书、又或举家到郊游等等,以至过年前的半个月到上元节结束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对一众商家来说,堪称是“黄金月”,这一个月的利润,往往抵平常二三个月的总和,而刘远旗下的店铺,全线飘红,都赚疯了:
黄金屋的生意持续发酵,第一天是七百两,第二天是一千两、第三天飚到到一千三百两、第四天一千四百、最高一天是一千五百多两,平均每天都有一千三百两,算是乘上过年这股东风,赚个盘满钵满,乐得刘远及崔梦瑶等人睡梦都笑醒。
除了黄金屋,其它的生意也是成绩骄人:金玉世家那是季节旺季,不光长安的金玉世家,就是其它的分店,生意也红红火火,金玉世家已成为大唐最负盛名的品牌,其口碑经口口相传,再加上长安报推波助澜,在大唐风头一时无俩,再说刘远堂堂正正击败了公孙素素,那些同行心悦诚服之下,也并没有捣乱,以至生意红火。
墨韵书斋的生意非常红火,逢节过节,送几本新书给族中子弟,这是一份很好礼物,再说结束一年的学业后,新一年的书籍也需要的购置,墨韵书斋所印出来的书籍质量上乘、价格便宜的,自然备受欢迎。
至于长安报,那就更不用说,一众商户早就体验到了长安报广告的好处,临近过年,虽说那广告费水涨船高地来了三级跳,可是一个个还是挤破头皮也要刊登,那广告费赚得李丽质都笑得合不拢嘴,出手大方,就是公主府上的仆人也过了一个肥年。
刘远的产业虽然不多,但是一个个都是赚钱机器,账目肥得流油、银子堆积如山,就是刘远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来大唐过得最好的一个年,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睡梦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好生活。(未完待续。。)
861 分肉风波
两个国家的战争,除了拼将勇兵精、看主将者的指挥艺术、受到天时地利人和制约因素等,最重要的,是拼一个国家的的后勤,兵力、粮草的输送,说到底,拼到最后,就是拼一个国家的实力与底蕴。
大唐经历休养生息,又有贞观之治,可谓政通人和,国力强盛,虽说受到吐蕃侵边,被迫使用坚壁清野的战术,但大唐的各个势力处于蜜月期,一致对外,只是对付一个吐蕃,又有水泥堡垒相助,大大压缩了吐蕃骑兵活动空间,不知不觉中,胜利的天秤已向大唐偏移。
此刻,最难受的,自然是吐蕃人。
吐蕃是一个高原国家,放牧为主,种植物单一,贫穷而落后,那经济是靠掠夺堆起来的经济,很薄弱,和大唐开战,刚开始还是凭匹夫之勇,可是越打越是吃力:先是发现大唐越来越不好抢了,经常遇到唐军的强力阻杀、然后是坚壁清野,能抢的东西越来越少,到了后面,每一次出动,都要付出血的代价,以往一说要去大唐抢粮,一个个争先恐后,可是现在变了,一听说去大唐的抢,一个个都是你推我让,不肯下山。
不仅抢东西难抢,就是粮草也越来越吃紧,主要是刘远去年在候军集的带领下,在漠北高原实施剿杀行动,纵横整个漠北高原,对那些牛羊实施前所未有的屠杀,当时可以说尸横遍野,等吐蕃当权者反应过来,漠北高原的牛羊差不多被屠杀一空,就是闻风逃离漠北高原的人,可是走得太急,那些牛羊不是冻死就是饿死。给吐蕃脆弱的经济给予重创。
从大唐抢不到东西,而一向依赖的“肉仓”也被毁,吐蕃的压力可想而知。
在墨脱向北大约一百里的一个帐蓬内,围了十多个身穿铠甲、腰上挎着战刀的吐蕃将领,在帐蓬的中央,二头烤得金黄的羊羔在炭火的灸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肉香弥漫着整个帐蓬,不少将领有些贪婪地看着这头肥羊,以至坐在正中央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说些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这些情景,松赞干布尽收眼底。只是在内心叹息一声,但什么也没有说。
粮荒!
人多肉少,除了大唐哪里抢不到东西,对吐蕃极为重要漠北高原只见草不见牛羊,再加上其它邻居也有在大唐的活动下。拒绝与其进行粮草交易,这让吐蕃出现前所未有的困难。再加上冰雪封路。运输不便,在前线士兵补给严重不足,都引起军心浮动了,没有办法,松赞干布亲自下令强征了一批粮草,亲自送来。也算是振作士气。
这不,只是二头肥美的羊羔,这些百户长、千户长都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更别说其它普通的士兵了。他们啃了一个多月的青裸饼子,嘴里都快淡出一个鸟来了。
一个名为兰布的百户长小声地说:“伟大的赞普,这漫长的冬天,到底什么时候结束?这粮草不够啊。”
“是啊,现在连下崽的母羊都要吃了,我们明年拿什么在辽阔的草原放牧呢?”另一个叫扎西的千户长也小声抱怨道。
一个老年的百户长有些悲观地叹息道:“难是是三界神灵要远离我们而去吗?”
帐蓬内一时间弥漫着一股悲观的气氛。
就在众人低落的时候,坐在松赞干布旁边的论钦棱一下子站起来,大声怒喝道:“住口,你们说什么?”
作为吐蕃的名将,论钦棱的声望极高,他一怒喝,那些将领一下子不敢再出声,一个个低着头,看到众人静了起来,论钦棱铿锵有力地说:“这只是一时的困难而己,只要扛过去,打败大唐,金银珠宝、美女美食,你们要什么没有,现在难?有比我们和苏毗作战时难吗?只要我们手中弓箭,跨下有良马,还有什么抢不来?”
“啪啪...啪啪啪”松赞干布一边拍掌一边站了起来,高兴地说:“大将军说得对,只要我等齐心协力,定能渡过难关,其实三界神灵并没有离我们而去,现在战况虽说不好,但并不坏,大唐的大军还不能自由地踏上我们的土地,即使他们真踏上了,我们熟知地形环境,占尽天时地利,三界神灵在上,一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的”
松赞干布说完,右手握拳,斜放在胸口,然后大声地说:“天佑吐蕃。”
“天佑吐蕃!”在场的将领一个个站起来,学松赞干布的样子一起大声叫着,一时间,那低落的士气一下子振奋了不少。
松赞干布心里一松,微笑着让众将士坐下,一边喝酒一边商量对策。
这是一个吐蕃士兵奉上一把小银刀,恭恭敬敬地说:“伟大的赞普,肥羊已经烤好,请赞普大人赐肉。”
这是吐蕃军中的一个传统,那就是烤好羊,就由地位最高人的分配,多是论功行赏,对军中将领也是一个激励,有点像草原上的狼,只有狼王和强壮的公狼才可以吃最肥美的肉,其它的只能吃他们吃剩的骨头。
“好,那就由本赞普替众位兄弟动刀吧,哈哈哈”松赞干布也不推迟,接过小银刀,走到一头烤好肥羊前,熟练地割下一只烤得金黄油亮大着腿,放在一个士兵双手托着空盘里,笑着说:“这一只羊腿,当然赐给我们劳苦功高的论钦棱将军,他率着我吐蕃勇士与大唐周旋,立功无数,自然要好好犒劳一下。”
松赞干布一说,那士兵就双手把那盛着大羊腿托盘放在论钦棱的膝前,论钦棱连忙行礼道:“谢赞普。”
说完,毫不客气地一手拿起那条肥美、烤得喷香的大羊腿,大口大口的撕咬起来。
此时,松赞干布又把另一条羊腿割下,放在托盘上,淡淡地说:“这一条羊腿,是给赞婆将军,赞婆将军除了守护本部防区,还抽出兵力,大力支援前线,特别在入冬之前从吐谷浑抢了一大批牛羊补充军粮,这是他理所应得的。”
“谢赞普大人赐肉。”赞婆站起来,中气十足地说。
帐蓬内众人都有些妨忌,这论钦棱兄弟,手握实权,越来越得赞普器重,他们那一族,已经成为吐蕃除皇族之外最尊贵的一族。
“扎西,你以八百人入唐境,在遭遇唐军后,还能率领大部士兵返回,这是一功,来,这条前腿归你。”
“登巴,你麾下的斥候,多次发现唐军异动,料敌于先机,来,这块美味的羊排是你的。”
.......
吐蕃人的性格粗犷,喜欢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帐蓬内十多人,一人一大块,很快,两只肥羊就瓜分完毕,松赞干布也放下小银刀,坐回自己的位置,一边吃着美味嫩滑的羊排,一边频频向众将军举杯对饮,那气氛很快就热络了起来,在场的人也饿了,一个个都拿着刚分到的羊肉,狼吞苦咽了起来,烤羊肉的人,是松赞干布御用厨师,手艺一流,那羊烤得外表金黄内里嫩滑,再加上秘制的香料,风味一绝,绝大部分将领都吃得很满意。
唯独一人眼里露出屈辱的目光,是阿波.色。
作为老牌贵族,阿波.色家族也是开国功臣,创立了很多辉煌,可是随着政见的不同、信仰的差异,阿波.色一族慢慢被边缘化,相当于打入了冷宫,就是阿波.色也觉得荣誉和富贵离自己越来越远,孤独和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几次甚至闻到的死亡的气息,就是现在,阿波.色带着他的手下,守着最危险、最艰苦的地方,拿着最少供养,有很多战略物资都是别人挑剩最后才轮到他。
即是这样,还是不待见,就在刚才分肉之时,作为老牌贵族、开国功臣的后代、守在最艰苦地方的阿波.色,竟然只分了一个尾后肉,所谓的尾后肉,就是羊屁股那一块的肉,骨多肉少不说,还带着拉羊屎的地方,谁知洗干净没有,还没吃就好像闻到一般臭味了,那是自己吃的吗?
这简直就是**裸的侮辱,阿波.色这可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势力大不如前,弱肉强食,自己已经没有叫板的资本,只能忍声吞气。
好不容易等到的曲终人散,阿波.色带着一肚子回到临时营地。
“将军,赞普不让请你去吃烤羊肉吗?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那心腹亲兵察觉到阿波.色的脸色不太对,连忙询问道。
“澎”的一声,阿波.色一脚把一个马扎踢翻在地说:“该死,竟然分没人要的尾后肉给本将军吃,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亲兵也族中的子弟,闻言有些担心地说:“赞普对我们这一族不喜,这事已不是秘密,引次把我等安排在前沿,估计也是让我们打头阵,充当弃卒,将军,我们得提防一下了。”
阿波.色眼里露出一丝厉色,压低声音说:“把土狼叫来,我有事让他去办。”
“是,将军,小的马上去。”那心腹亲卫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
此时,帐蓬外,寒风呼啸,大雪飞扬.........(未完待续。。)
ps: 虽说成绩不好,战斗还要要继续!!!
662 花灯比赛(求月票)
虽说西线与吐蕃开战,但是在局势稳定的情况下,并没对大唐产生多大的影响,甚至连官员的年休也没有耽误,安排好官员轮值之后,七天的年假照放。
在李二的心目中,吐蕃已经不足为患,最起码,大唐拿下它,只是时间的问题。
别人放不放假,对刘远来说意义不大,因为很少上朝的他,只要安排好扬威军的训练日程,可以说天天都是放假,自由支配时间,不过这个年并不是很好过,前面一个功德碑序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刘远也趁这个机会,一一置办了一份份大方得体的年货,送到哪些被自己“坑”的人手中,算是挽回一些情分吧。
不然下次再找别人办事,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交情好的送,交情的一般也送,就是像原来一直很照顾自己崔雄、血刀的遗孀岳周氏,刘远也没忘让人送上一份,像崔府还有程老魔王两处,还得加重礼物,这这样一来,腰包就得大出血了,好在最近生意很不错,赚个盘满钵满,现在又加了一个新项目,那就是黄金屋,生意处于火爆状态,花起钱来也不手软,再弄一点新奇的小玩意,倒也大受欢迎。
李二也表现了他慷慨的一面,虽说国库暂时并不富裕,可是他还是拿出大笔的财帛赏赐给群臣,刘远也没落下,大至金银首饰、小至糕点、牛羊这些都照顾到,分明就是一个过年“大礼包”,纵观各个朝代,唐代官员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送完贺年的礼物、安排好扬威军,刘远终清闲了下来,不是陪着的众女在府中欢酒作乐。就是带她们巡视名下的产业,倒也乐也融融,特别是崔梦瑶,简直就是众星捧月,老丈人三天二头往刘府跑,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临近过年,刘远又要忙着的应付登门的宾客,还得抽空去拜访一下前辈,偶尔还要参加一些聚会什么的。人红应酬多,这一忙,就一直忙到的上元节。
上元节,在古人看来,那是比是过年还要重要的节日。就是一向戒备森严的长安城,也会为它破例。上元节三天会不宵禁。长安城夜晚光如白昼,狂欢三天,老人小孩可以看花灯、猜灯链,年轻的男女则是利用这个的难得的机会,在月光中、花灯下、鲜花前寻觅着自己的意中人,才子配佳人、英雄爱美女的故事口口相传。像贫家女嫁入豪门世族、潦倒男抱得将相女的传奇故事也不少缺乏。
如果说年夜饭是对辛劳一年的犒赏,那么上元节可以说是一年辛勤前最后的狂欢。
今年的上元节还是像去年一样,朝廷励行节约,并没有拨下经费。大肆采购,而是在长孙无忌的提仪下,各坊自行筹备,多是长安的臣民亲自制作,还在朱雀大街举行一次花灯比赛,认为自己的花灯总够精巧漂亮,就可以挂在朱雀大街供人点评,届时的皇上和长孙皇后也会到场钦点,到时选出最漂亮的花灯,给其制作人赏赐、挂在宫墙上供人欣赏,还要在长安报上登报表扬。
这个比赛一出,长安城的夫人小姐们都高兴坏了,平日她们鲜有表演的机会,巧手无用武之地,这下好了,有了这次比赛,一个个都兴奋异常,卯足劲要好好露一把脸,也不知是哪个先挑起头,最后还约斗起来,看看谁家做花灯做得最漂亮、最精巧,就是崔梦瑶也和公主府、程府、秦府的女眷约战起来,相约在上元节时斗花灯,为了获胜,最后就是刘远也被动员起来,参与设计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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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这天,夜幕刚刚降临,天还没黑透,期待一年的长安百姓,已经急不及待地提着灯笼,走出家门,享受一年中最美好的几天时光,那街上的花灯也点亮了起来,一间间商铺光如白昼,一些调皮的孩子,早已经提着灯笼在街上追逐嬉戏了。
“梦瑶姐,小心点。”
“这里有点黑,小心。”
“夫人,我替你掌灯。”
天黑后,崔梦瑶在刘远等人众星捧月下,慢慢朝朱雀大街走去,准备参加今年花灯制作比赛,作为府中唯一一个怀孕的人,崔梦瑶自然享受特别待遇。
“好,诸位妹妹也不能大意了。”崔梦瑶轻声地说。
孩子还没出世,崔梦瑶已经在母爱的光辉中沐浴,整个人变得和谒可亲起来,就是气质为之一变。
街上的人真多,接踵摩肩,为了防止意外,管家刘全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在面前开路,众女把崔梦瑶围在中间,刘远又在旁边看着,犹如大人物出巡一样,保护得极为周全。
“好了,都跟紧一些,人流这么多,可别走散了。”刘远小声地吩咐道,众女闻言连连点头。
正在走着,崔梦瑶突然哎哟一声,吓得众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刘远和春儿连忙把她扶住,小声地问道:“梦瑶,你没事吧?”
“梦瑶姐,你怎么啦?”
“梦瑶姐,你没事吧?”
众人七嘴八舌问候,关切之情,洋溢于表,崔梦瑶连忙说:“没事,谢妹妹们关心。”
小娘突然好奇地问道:“梦瑶姐,那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你你吗?”
“是吗?那感觉怎么样?痛不痛?”杜三娘一下子来了兴趣,扭头问胡欣道:“四妹,你最有经验了,和我们说说。”
抱着小刘雪的胡欣苦笑着说:“当时心情很乱,这些都不记得了。”
当时胡欣还是公主,被松赞干布软禁在洛桑寺,准备那孩子一生下来,就拿去血祭,胡欣整天都心神不定,惶惶不可终日,哪有什么心思留意肚子的情况,现在让她说出来,好像还真想不起来。
这时崔梦瑶笑着说:“好了,你们不用猜了,刚才是左腿绊右脚而已,好在春儿和黛绮丝扶得快,这才没有摔倒。”
刘远轻轻拉住她的手说:“不用紧张,这里有这么多人,不会有事的,放轻松一点。”
环境能让一个人的心态发生变化,崔梦瑶的紧张,其实就是那旁边人给影响的,好像走快一点就会影响胎儿,一不小心,就会伤着孩子,所以处处注意,事事小心,越是谨慎,就越容易出事,这不,紧张之下,就是举步也乱了节奏,左脚碰了右脚,其实现在才四个月,完全可以自理,根本不用这般大作阵仗,都是崔敬那老小子的错,像很多家庭贫困地方,女子也是一劳动力,生个孩子也就是二三天的事情,有的上午生完孩子,下午已经扛着锄头在田间劳作了,最富传奇的是一代女将穆桂英,临阵产子,一生完孩子,马上提枪上杀,英勇杀敌。
所以说,女子可以很脆弱,但女人可以很坚强。
“是,妾身知晓了,有劳相公挂心。”崔梦瑶秀外慧中,刘远一说,她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小娘有点好笑地说:“梦瑶姐,原来你是紧张,刚才我还真以为是你肚子里的儿子踢你呢。”
“儿子?”崔梦瑶吃惊地说:“小娘,你还会看这个?”
小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会,不过我听说,怀了女儿的肚皮是圆的,怀了儿子的肚皮是尖的,梦瑶姐的肚皮尖尖的,我就觉得怀的是儿子。”
崔梦瑶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老实说,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再过几个月就知道了,到时再说吧,至于小孩子踢肚皮,没这么早的,那两个产婆跟我说了,小孩要五六个月,才有力气去踢肚皮,现在才四个月,还早着呢。”
原来是这样,小娘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杜三娘在一旁笑着问道:“刘远,你希望梦瑶姐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话音一落,众人都看着刘远,就是崔梦瑶,也忍不住看着刘远,想听听他这个当爹的说些什么。
“没关系,生男生女我都喜欢,只要是我的儿女,都一样疼爱。”刘远毫不犹豫地说。
听到刘远这样说,崔梦瑶嫣然一笑,这才把心头的大石放下,不过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肚皮,心里暗暗说道:肚皮啊肚皮,最好是争气一些,生个儿子,也算是延续刘家的香火........
一个小插曲后,众人继续往前走,没多久,终于来到朱雀大街。
“哗,真漂亮。”
“人真多啊,一看这人流,今年的热闹更胜旧年呢。”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你们看,那盏宫灯多漂亮啊,谁做的?真是精巧”
“你们听,有奖猜灯谜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去参加吧。”
一到开阔的朱雀大街,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大街两边的建筑,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把整条朱雀大街装饰得犹如花灯的海洋,光如白昼,街上杂耍的、卖糖的、耍猴的、卖武的、猜谜的应有尽有,不是引起一阵阵的喝彩声,灯如繁星游人如织,那一盏盏漂亮的花灯、一张张真诚的笑脸、一串串悦耳的欢笑声,在长安城的上空汇聚成的一个欢乐的符号。
盛世大唐。
刘远大手一挥:“走,把我们刘府的花灯带上,去搏个头名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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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 又见急件
刘远等人来到比赛区域的时候,发现不少老面孔也在,像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淑、兰陵公主、豫章公主等几位公主在侍卫的重重保护下在赏花灯,算是与民同乐,此外最美人妻裴彩霞、未过门裴惊雁、关勇及其妻子、秦怀玉、尉迟宝庆等人,也三五成群地在赏玩花灯,看起来热闹非凡。
“刘远见过婶婶。”刘远一出现就被裴彩霞给盯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没法,只好上前行礼。
程老魔王不敢惹,这个裴彩霞的杀伤力也不低,刘远可是惹不起,连忙上前行礼道。
眼前裴彩霞穿着一袭红色的抹胸长裙,云髻高挽,身材高挑、气质高雅,那一双妙目好像蕴含着一泓春水,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娇艳动人,就像一朵已经盛开的玫瑰,不过,那是一朵的带刺的玫瑰。
“小远,穿得这么周正,你这是在寻花问柳,还是的勾搭良家呢?”
刘远闻言心头一寒,这个裴彩霞,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竟然拿这种问题跟自己开玩笑,这尺度有点大啊,跟在她的后面的裴惊雁俏脸都现红晕了,闻言苦笑着说:“婶婶真会开玩笑,小侄是携着女眷一起来游玩的,哪能做这些风流之事呢,再说小侄也不是见异思迁之徒、好色忘义之辈,婶婶不要再取笑我了。”
不得不说,裴彩霞是一个很懂风情的女人,不拘小节,放在的后世,绝对是一个很会玩交际的女强人,可惜,现在是唐朝。
“就你?”裴彩霞有些不以为然地说:“算了吧。”
刘远一时间无言了。他明白裴彩霞的意思,说自己单纯,可是府中已有四房娇妻美妾,身边还有一个绝色侍女,现在第四房妾侍都快要娶进门了,再说自已纯洁,还真没什么人相信,如果真是好色之徒,刘远也就认了,可是偏偏自己还算是一个好人。在“铁证”面前,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婶婶这花灯真漂亮,端的是心灵手巧,小侄佩服。”
好吧,那个话题说不下去了。刘远决定岔开话题,裴彩霞旁边有一盏巨大的六角花灯。足有四尺多高。每一面的绘有风情各异的**图,做工非常精致,在其角位处,还镶以白玉,明显花了不少心思,很好地把“刚”与“柔”很完美地结合起来。让人不得不赞,特别是体形,相对别人普通一尺多高的花灯,这个巨型花灯显得鹤立鸡群。刚好与混世魔王那喜欢出风头的性格不吻而合。
估计在制作花灯时,程老魔王没少掺和。
裴彩霞一脸高兴地说:“那当然,这是我们家惊雁制作的,我只负责打下手罢了,怎么样,我们家惊雁能干吧?”
“惊雁姑娘心灵手巧,刘某佩服。”刘远笑着对裴惊雁说。
很明显,裴彩霞要赞自家侄女,刘远就顺她意,赞起裴惊雁来。
“不敢,这只是雕虫小技,比起你在首饰的方寸之地极能奇巧之事,简直就是微不足道。”裴惊雁谦虚地说。
一旁的裴彩霞打了一个呵欠,然后笑着说:“刘远你来了正好,惊雁还是第一次来长安过上元节,婶婶老了,都走不动了,你就带她多走走吧,人多也热闹一点,免得她一个人,碰上那些登徒浪子就不好了。”
程府最不欠缺就是人手,随便派二个下人陪着,有什么事一抬混世魔王的名头,又有哪个登徒浪子敢近?再说长安的治安一向很好,在上元节时,更是加派人手,又哪里找那么多纨绔子弟呢?不过是制造一个借口让两人多交流罢了。
“是,婶婶。”刘远能说些什么呢,只好笑着接受了这份美意。
辞别的裴大美人,刘远携着裴小美人准备和崔梦瑶她们会合,二人并着肩,裴惊雁稍稍落后小半个身子,以示对刘远的尊重,扭头看了旁边的伊人一眼,只见裴惊雁低着头,小碎步走着,俏脸还带着红晕,不过脸上明显带着笑意,不知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气色红润,典型侍嫁闺中的幸福女子形象,刘远忍不住问道:“惊雁,最近过得可好?”
“挺好的,刘远,你呢?最近很忙吧?”只是二个人的时候,裴惊雁变得落落大方了起来,反正二人的关系早已摊明。
“也不是很忙,对了,程伯父呢,刚才看到程怀亮了,那小子和清河公主在说悄悄话呢,就是没看到他。”
裴惊雁小声说道:“皇上在宫门的城楼上设宴,把姑父唤去吃酒赏灯,你看,就在朱雀门的城楼上呢。”说完,还指给刘远看起来。
刘远抬头一看,果然,那城墙之上,有几桌人正在饮酒作乐,一旁的站了很多宫女和侍卫,不用说,程老魔王和李二他们一伙,这一伙从死人堆爬出来的难兄难弟,感情真心不错,有什么好事,李二都会想起他们,不像自己,虽说立功无数,不过正式邀请进宫用餐,仅有一次,当然,刘远也知道,那种同生共死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反正李二抠门,再说大幅削减开支,说不定那吃的喝的还不如自家呢,刘远在心里安慰自己。
“惊雁,一早就想找你了,来,我们一起赏花灯去,听公主说,你最擅长猜谜,我们正好一起。”刘远还不知怎么说这事,没想到小娘一看到裴惊雁,马上一把拉走她,准备看花灯、猜灯谜去了。
刘远扭头一看,只见李丽质、崔梦瑶、小娘、裴惊雁、清河公主李敬等,少说也有二十多人,全是长安有名有份的女人,她们一起扎堆,只见一个个姿色绝美、气质高质、体态动人,堪称朱雀大街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
“将军”
“将军,你也来了”
关勇、候军、程怀亮几个一看到刘远,一个个都笑着上来打着招呼,刘远也笑着应了。然后一行数人,一边欣赏着各种各样的花灯,一边闲聊着跟在那堆“娘子军”后面。
混世魔王的那盏四尺多高的六角大花灯很惹眼,走到那花灯前,程怀亮有些得意地说:“你们看,这是我们程府所制的花灯,高四尺六寸,是我娘亲、表妹雁协同府中姨娘,费了半个月时间所制,灯罩是用苏州最薄最好绢纱所制。还有六角的边位镶以玉石,诸位,感觉如何?”
“不错,有程老将军的风范。”候军笑呵呵地说。
“不多见,难得。”关勇也实话实说。
程怀亮笑着问刘远道:“将军。你觉得这花灯怎么样?”
“高大上”刘远笑着说。
“高大上?”程怀亮一脸疑惑地说:“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高大上。这是一个人的名字?”
郁闷。一不小心,又用了后世的口语了,刘远笑着解释道:“高端、大气、上档次,简称高大上。”
虽说不是很明白刘远说些什么,不过程怀亮还是听得出这是赞扬的意思,闻言高兴地说:“还是将军有眼光。”
能说没有眼光吗?如果说这个不好。传到的程老魔王夫妇口中,程老魔王估计给自己几下“铁沙掌”,而裴大美女会把自己拎去,让自已所一个给她看的。
就在众人赞不绝口之际。一旁的尉迟宝庆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这算什么,只是大一点,镶几块破石头,将军的高大上,用在我们尉迟家的花灯还差不多,这个巨型花灯,只能算是普通货色。”
树要皮,人要脸,花这么多心思弄花灯,也是争一口气罢了,程怀玉一听,心里马上就不乐意了,扯着脖子说:“你说我们程府的大花灯一般般,那你们尉迟府的呢?在哪?一大堆人弄了半天,也没见把蜡烛点起来,不会是做得不好,粘不起来吧。”
“是吗?那你可要擦亮双眼,好好瞧个仔细了,将军,诸位兄弟,我们这边走,看看我尉迟府的花灯,保证你们赞成不绝口。“尉迟宝庆一边说,一边拉人到另一边。
程老魔王在长安城横着走,但有一个人是害怕的,那就是蛮横起来比他还要无理的尉迟敬德,二人好像天生就是冤家一样,经常斗气、相互拆台,两个老的在斗气,就是年轻的一代也相互看不顺眼,就是在扬威军中,程怀玉和尉迟宝庆也是相互竞争、互不相让,这不,二句话不到,又顶上了。
“怎么样,装好了没有?”程怀亮走到自家摆放花灯的位置,开口询问道。
一个下人行礼道:“少爷,刚刚装好,请少爷点灯吧。”
让刘远吃惊的是,这花灯非常大,有成人那么高,比程老魔王的还要高,尉迟宝庆有些挑衅地看了程怀亮一眼,接过一个火折子,熟悉地把点燃一根蜡烛,把那大花灯里的蜡烛点燃,随着那蜡烛点燃,没多久,那灯笼的竟然缓缓自己转了起来,随着那灯转,一幕幕精美的画面现在众人面前,看仔细一点,是神话传说中孙猴子大闹天宫,花灯设计巧妙、做功精致、画面栩栩如生,刘远觉得,这是不是花灯,而是一件精美绝伦艺术品。
太漂亮了。
“这不是转鹭灯吗?太漂亮了,这到底放了多少幅投影啊,精彩、精彩。”候军忍不住叫了出来。
转鹭灯?
刘远想起来了,这种被告西方称为魔灯的花灯,可是说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秦汉时称蟠螭灯、唐时称仙音烛,又称转鹭灯,后来改为熟知的走马灯,其原理是灯内点上蜡烛,烛产生的热力造成气流,令轮轴转动。轮轴上有剪纸,烛光将剪纸的影投射在屏上,图像便不断走动,形成的很好的表现效果,说简单一些,可以说是古代的简易的投影机了。
关勇吃惊地说:“尉迟兄,这么漂亮的转鹭灯,你是怎么扎出来的?这手艺不凡啊。”
尉迟宝庆有些得意地说:“我们府上有一个丫环,家里就是做这个的,这次就是让她负责,几个女眷帮衬着,费了不少劲呢,因为马车放不下,只能到这里才组装”说完,扭头对程怀玉笑着说:“程兄,你看我尉迟府这个花灯怎么样?”
“马马虎虎。”程怀亮虽说有点不服气,不过还是认了。
这就是军人的气质。
“哈哈哈”尉迟宝庆看到程怀亮服软,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刘远一手拉着一个说:“好了,这有什么好争的,有能耐,到战场上,看哪个英勇,那个杀敌立功多,这才是真本事,别伤了兄弟的和气,走,我们再去看看其它的花灯怎么样。”
看到程怀亮一脸不爽要争吵,刘远连忙拉住二人,免得他们破坏内部团结。
两人虽说有些不太高兴,不过刘远的面子得给,再说这也是无关要紧的小事,两人又不是真的有仇,相视一眼,哈哈一笑,一切又烟消云散了。
于是,众人一起,去欣赏其它的花灯,花灯只是一个统称,实则上分为很多种类型,吊灯、座灯、壁灯、提灯几大类,从几个大类中又延伸出骰子灯、圆灯、关刀灯、龙灯、宫灯、纱灯、花蓝灯、龙凤灯、棱角灯、树地灯、礼花灯、蘑菇灯等,形状有圆形、正方形、圆柱形、多角形等等,什么形状、什么式样都有,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刘远前面风头出得太多,此时也不想出这个风头了,与崔梦瑶等人一起努力,弄了一盏普通的宫灯凑一下热闹就算了。
当众人欣赏花灯游兴正浓,突然间,有人大声喊道:“让开,快让开,八百里急报”
“快点让开,八百里急报”
“八百里急报,八百里急报,快快让路”
八百里加急快件,那是大唐最高级别的急件,一路人停马停但信件绝不能停,任何人碰都要无条件避让,不仅撞死撞伤没有可怜,还要追究其责任,一听到八百里急件,在朱雀大街的人连忙闪出一条通道,让信使通过。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刘远心里一个颤:难不成,西线又出现了什么重大变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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