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6 花魁决赛
轻轻推开那扇关闭的门,刘远满意地点了点头。
房间很干净,用窗明几净来形容也不为过,材料、工具都有序的放好,所有的东西都按刘远的习惯摆着,一点也没有变动,那些材料,不仅没有少,反而更加完备,明显是有人补充过,摸着那一把把磨得锋利、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刻刀,刘远心里泛起了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爱一行才能敬一行,敬一行才能精一行,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如果真要从事某一个行业,那么就要先爱上你的工作,然后用心去学习、创新,不断进步,这样才能有所建树,别看刘远现在的技术炉火纯青,轻轻松松就独领风骚,可是在前世,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刘远记忆最深刻是在学微镶铲铜板时,手磨起泡了,泡磨破了还没好,新的泡又起来了,在前面的一个月,那手经常鲜血淋漓,痛得有时晚上都睡不着,吃饭挟菜那筷子都是一抖一抖的,饶是如些,为了锻练指力腕力,回到宿舍后还玩铁胆,可以说是笑中带泪。
有师傅肯教你真本事都不错了,哪里还敢嫌三嫌四?那可是经过千锤百炼才能成材,即使到了唐代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只有一有空闲,刘远都会抽空练练,弄个小作品什么的,一来可以赚些银子,二来也可以保持那份手感。
这里保持得这么干净,肯定是小娘打理的,因为她才最清楚自己的习惯,即使在全府人都把刘远当作了大英雄,大将军,但在小娘的心目中,刘远永远是那个在打造首饰方面无所不能的师兄。也许,在她心目标中,这样的师兄,才让她感觉最真实,而当刘远是师兄而不是大将军时,她才感觉两人关系最亲近,没有距离,所以,她一直不遗余力地替刘远维护这间工作室。
就像维护两人之间那份最真最深的情感。
刘远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把刻刀。手指轻轻一拨,那小巧的刻刀灵巧的转了一刀花,捏住刀柄,伸直手臂,臂并肩。纹丝不动地举了一会,当刘远缩回手时。脸上己出现自信的笑容:还不错。灵巧度稍有下降,但是臂力、指力还有稳定性,更胜一筹,很明显,这几个月,自己又强大了不少。
凝神。静气,把杂念抛开一边,拿过一颗还没抛光的宝石,刘远开始耐心地抛起光。现在手感还没有完全回来,就当先熟悉好了,男戴观音女戴佛,刘远准备用一块上好的古石,用金镶石的方式,给女儿弄一个挂件,若不然,到时举行百日宴,一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宾客会笑自己抠门的。
很快,刘远就全神贯注开始开始打造起他给女儿刘雪的爱心首饰,变得两耳不闻窗外事。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过了三天,刘远那件给女儿的金镶玉佛还没完成,不过还是走出了工作室,因为长安花魁决赛到了。
.......
“卖票了,卖票了,花魁决赛啊,最后一场,不看就没得看啦。”
“这八位进行决赛的花魁都是难得一见美人儿,真是看到都忍捺不住。”
“赵某觉得,美锦院的宝儿姑娘肯能拿到第一名。”
“新丽院的凌笑笑姑娘才是技高一筹。”
“不对,不对,茑鸣阁的冰冰姑娘,绝对能艳压群芳。”
“你们别说了,那潇湘院的林妙妙姑娘,那才是才色双绝,人家那是官宦出身,一看就知是不凡,这选花魁不仅论相貌,还要考才艺,别说在相貌方面高出一筹,论起才艺,那些女子绝对是望尘莫及,不用说,今天肯定是妙妙姑娘独领风骚了。”
“这位公子,你不知道吧,潇湘馆的妙妙姑娘己经有人替她赎了身,现在已经退出这次比赛,由百花楼的头牌翠儿姑娘顶上。”
“啊,不会吧。”
“什么?进门就要二两,座位五两,进要包厢,最少三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八位大美女共叙一堂,还给你表演才艺术,你平时花一两二两就能看见?还不够听其中一个弹个曲时点的一壶酒呢,爱看不看。”
........
最后一场花魁选拨是从申时开始,酉时结束,可是热心的人未时就已经的来到了平康坊,准备一睹花魁们的风采,特别是那些自命风流的才子、公子少爷,更是早早就结伴而来,准备好好露一露脸,因为按照以前的习惯,比赛中途,会有一个斗诗环节,不仅在场的花魁要写诗,场下的观众也可以写诗,写得好的,不仅扬名立万,还会得到丰厚的奖品,有可能,与台上其中一位花魁共渡良宵呢,正是有这个环节,那些才子、公子少爷才会前赴后继地蜂拥而来。
精明的龚胜把比赛的日子定在旬休这天,这样一来,那些官员也会欣然参与这场欢乐的盛会,为自己多加一层“风流倜傥”的外衣,在长安报的鼓吹下,这已变成了属于长安的聚会,听说李二都想凑个热闹,不过魏黑子不畏皇权,坚决挺身而出死谏,这才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李二当场夸魏黑子是国之贤臣。
当然,至于回到后宫,会不会骂他“杀千刀”的,就不得而知了。
“将军,快点啊,差不多都进场了。”候军在马车上,焦急地说。
这个家伙,早早就托刘远给他订个好位置,刘远让龚胜留了一个位置好的包厢,候军带着关勇、尉迟宝庆、程怀亮几个家伙,一大早就到刘府,就连午饭的都是在刘远府上蹭着吃的,用他们的话说,那些好的包厢,一个月前就己经全部订完,也就是刘远才有办法弄到,于是,一个个都跑到的刘远这里沾光。
对于年轻人来说,美女这些最有吸引力。
“急什么,是申时才开始的,现在还早呢,悠着来。”刘远淡淡地说。
程怀亮笑着说:“候兄,这么急,几天前还没有玩够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媳妇吧,要不,去奴市找几个好的,别一天到晚都猴急猴火的。”
“免了,你娶了公主,听说为了能出来,这二天在府上都装成孙子了”候军取笑道。
程怀亮脸上一红,不过很快又骄傲地抬着头说:“那是本少爷有人疼爱,你们没有,你这是妒忌,哼哼。”
和清河公主定了亲,程怀亮被段志玄强行留下,并没有跟随刘远等人进吐蕃,他与清河公主李敬婚期和刘远是同一天,在年前就与清河公主成了亲,成了驸马爷,清河公主李敬御夫有术,把程怀亮治得贴贴服服,别说上青楼,就是喝个花酒、听个小曲也不行,这货在求公主让他去看花魁决赛时,无意中被上门找他的关勇听到,这一次,他的怕老婆的名头就传遍长安了。
“好了,别吵了,我们走吧。”刘远也懒得掺和,率先下了马车,而候军等人也连忙跟上。
一下车,刘远看了看会场,忍不住说道:“嗯,办得还不错。”
那些奴院互不相让,不肯到同行的地方举行,生怕捧高别人,贬低自己,替别人宣传,最后龚胜花银子请人在一块空地上临时用竹木搭了一个会场,由于准备充分,这个临时比赛场地搭得很漂亮,雅致、大方,也不知哪请来的工匠,手那么巧,光是看那个用竹子搭成的门楼,感情像一个旅游景点,还摆了不少盘景和装饰,硬是把一场俗事变成了雅事,当然,这也离不开长安报天天鼓吹的功劳。
“站住,你们的入场券呢?”刘远等人刚想进场,没想到一下子被几个彪形大汉挡住,索要入场券。
“干什么?这是刘将军,瞎子你的狗眼,让开。”刘远刚想说找的龚胜,没想到这货好像有火眼金睛一般,马上冲了过来,一边训斥那几个守门的护卫,一边讨好地对刘远说:“东家,你终于来了,快要急死我了。”
刘远笑着说:“有什么急的?这不,不都来了吗?包厢准备好了没有?”
这个龚胜不错,在外面混得多了,说话还有言行举止变得圆滑了很多,没有以前在礼部那种孤高和骄傲,明显得到了磨砺,想当年,他可是有“八砖博士”的名头,在礼部也敢目空一切的,可见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情,这叫人会变,月会圆。
“东家的事,能不办吗?东家,请跟小的来,我带你去,几位少爷,有失远迎,来,这边请。”龚胜恭恭敬敬地说。
有了龚胜的带路,那些护卫自然不敢再拦了,于是一行人顺利地走了进去。
一进里面,别有天地,只见犹如古罗马的斗兽场一般,四面高,中间低,分隔成一个个区域,中间还搭起了一座临时的舞台,明显给那些花魁表演才艺、争艳斗芳用的,还弄了花草盘栽来摆设,然后还拉上红绸布,弄得像模像样,而那些包厢,就搭在最好的位置:就在舞台的正前方,刘远一行进到里面的时候,里面已是人山人海,好家伙,少说也有上千人。
光是入场费,少说也有上万两啊。
“龚胜,不错。”刘远点点头,一连说一边拍着他的肩膀,对他不吝赞美之词。(未完待续。。)
得了拖延症,努力调整中,请多支持
和朋友聊天,
才知这个词,
所谓的拖延症,就是不想动笔,非得拖到不得不写了才动手,
以至最近很少有爆更,
更新也得越来越晚,
不敢承诺爆更,
更不敢再说要是有多少票就更多少章的话,
因为知道自己做不到,
对不起书友,
准备关小黑屋来改正,
文没崩坏,情节也没卡,
请书友们多多支持,
有票票的,给炮兵多投点,
虽说票票并不能为带来实实在在的奖金,
但这是对炮兵付出和努力的一种肯定,
能让我写起来更有信心、更有自信。(未完待续。。)
737 百花争艳
龚胜把刘远领到舞台前面一个稍偏左的包厢,让人送上糕点、酒水后,还留下一个人作陪,这才向刘远告个罪,又忙别的事去了。
作为这次活动的总策划,他的确不能离开岗位,这一点刘远理解。
“怎么还不开始啊,急死我了。”候军一坐下,不时扭头看着那舞台,没有人吆喝,自己已经连喝了两杯。
刘远没好气地说:“候军,你这家伙能不能消停一下,说像候你还真像猴,急什么?”
一回来,就找自己的想办法拿个好位置,午饭还没有吃,就拉着关勇他们几个到刘府候着,顺便还蹭了饭,一路上也不停地催老赵头赶车快一点,要不是关勇拉住,他都想自己骑快马来了,现在又是这般心急,刘远都有些好奇了。
“将军,你不知道吧”尉迟宝庆在一旁笑着说:“候哥对茑鸣阁的冰冰姑娘一见倾心,本想替她赎身的,没想到候伯父不答应,这不,一回来,马上就来捧她的场了。”
“真有此事?”刘远扭过头来好奇地询问候军。
候军也没隐瞒,大大方方地承认说:“这话没掺假,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我爹不是不同意,而是如果要替她赎身,就要自个想办法,不能靠家族,这样一来,由于我年纪尚小,名下也没有产业,光靠那点月钱,不知牛年马月才能攒够,于是一边借,一边想办法攒钱,要不,候某能死缠着脸,跟将军去迎亲,然后冒险进吐蕃吗?不过运气不错。在吐蕃发了一笔横财,再加上皇上的赏赐,本想赎冰冰姑娘的,没想到她参加花魁大赛。”
说完,候军有点发涩地说:“估计她的身份又得涨了。”
难怪这家伙在吐蕃上这么拼命,一看到银子两眼就发光,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诱因,一会得好好看看,那个冰冰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把候军迷得神魂颠倒。他老子也是一个狠角色,名门大族,儿子看上一个花魁也不给银子,反而利用这个机会,鼓励他去建功立业。这比那些一味宠溺儿子,暗恨自己赚得没儿子败得快的人有远见多了。
刘远拍拍他的肩膀说:“还以为什么事呢。到时短多少。找本将好了,借给你,不收利钱,有银子了再慢慢还。”
“谢将军,谢将军。”候军一听,喜得眉飞色舞。而关勇、程怀亮他们也在一边祝贺候军。
“那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刘远突然指着龚胜留下来的那个人,好奇地问道。
那人一听到刘远找他。马上笑着行礼:“回将军的话,小人龚山,将军事只管吩咐。”
“龚山?”刘远好奇地问:“你龚胜不会是亲戚吧?”
“龚胜是我堂表哥。”
原来如始,看来龚胜混得风山水起的,也有亲属来投靠他了,哪像以前,饱一顿饿一顿的,也听说过有什么亲朋戚友来找他。
刘远点点头说:“龚山,这个决赛是怎么比的?你知不知道?”
坐在这里的有些无聊,刘远倒想知一会到底会比些什么,虽说这个主意是自己和龚胜共同想的,但是后来有什么改动,刘远也并不知道,现在询问下那流程到底是怎么样的?
“回将军的话”龚山恭恭敬敬地说:“决赛分为五个步骤,第一步是指定服饰展示、第二步是自选服饰展示、第三步是评委提问、第四步是才艺展示、最后是赠人玫瑰,五个步骤都完了后,就根据积分的多少,评个高低,发奖赏等,对了,这是评分细则,请将军过目。”
刘远接过那份规则一看,心里乐了,这个龚胜,还真有一点鬼点子,不仅完全消化了自己的提议,还有创新呢:前五个部分,每一个步骤有一百个积分,零分最低,一百分最高,根据花魁的表现,由在座的十个评委打分,相加起是花魁所得的分数,而那评委,由青楼行会派出的代表、加上各青楼掌柜推选出的名人还有教坊司特邀的官员组成,现场开票,公平公正。
最有特色的,也是刘远最满意的就是最后一个环节:赠人玫瑰。
作为最美、最出色的花魁,号召力还有追随者自然不能少,这号召力不是吹出来的,而是要经过检验,怎么检验?自然是真金白银,在场的客人掏银子购买玫瑰送给自己喜欢的花魁,不贵,普通玫瑰二两一朵,十朵玫瑰算一个积分,而金玫瑰则要五十两一朵,每一朵金玫瑰则可算三个积分,等到送玫瑰环节结束,马上就知那一位花魁是比赛的优胜者。
可以说,最后一个步骤,也是整场比赛的精华所在,通过这些花魁,可以敛得大量的银子,不然光靠那点门票,扣除奖品、评委的份子钱、修筑场面的费用等等,分不了多少,有了这个烧钱的环节,“钱途”那是一片光明。
当然,有些价值是无法估量的,如通过这次比赛,制造了无数的话题,丰富了长安报的内容,大大提高其知名度和影响力,而这个,才是举办的最终目的,虽说叫长安报,但它的影响力,已经以长安为中心,向大唐全境渗透,成为刘远名下又一只会下金蛋的“鸡”。
刘远颇有喜感地看看一旁的候军,嘴角忍不住挂上若隐若现的笑容:像这种痴情的富家子弟,一看就像“冤大头”,像手赠玫瑰的环节,那些花魁肯定已经提前得知,在参赛前夕,也会各显神通,让那些有实力的捧场客和追随者为自己的助威什么的,一看到现场这气氛,就知这是一一场不错的盛宴。
“将军,你看着候某干什么?我脸上没有脏东西吧?”候军被刘远看看,整个人都有点不自然,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就是,看你今儿特有精神。”刘远哈哈一笑,把这事岔了过去。
总不能说你的样子像“冤大头”“水鱼”吧。
“那是,那是,候某可是特地来给冰冰姑娘助威的,自然要精神点。”候军也不有谦虚,满脸笑容说。
“澎”“澎”“澎澎澎”
突然响几通鼓响,接着,龚胜一边向四面行礼,示意众人静一下,一边风骚地走上临时搭建的舞台。
等四周都静了下来后,龚胜这才大声说:“各位尊敬的来宾,欢迎你们光临[美在长安,第一届最美花魁]的总决赛。”
比赛终于开始了,那些等侍已久的观众,一起齐声欢呼起来,虽说现在太阳还很猛,没有包厢的人,一个个都晒得汗流浃背,可是他们一个个都伸长脖子,期待着美女的出现。
“好了,诸位请静一下,请静一下,龚胜大声地说。
在他说的时候,还有四个面容清秀、穿着诱人抹胸长裙的美女向四周举起一个斗大的“静”,方便那引起坐在远处,没有听见的人看到,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那牌子一举起,现场马上就静了下来。
待众人一静下来,那四名女子马上走下舞台,在下面蹲下,准备下一次的举牌,安排得很是周到。
龚胜看到众人都静了下来,这才大声地说:“这次比赛比以往略有改动,主要分为五个步骤,分别是指定服饰展示、自选服饰展示、评委提问、才艺表演、和赠人玫瑰,现在的请八位艳丽的花魁上登,这个介绍环节和指定服饰展示相结合,八位花魁都穿着指定服饰上台,现在,我们有请第一次进入总决赛的花魁,来自美锦院的宝儿姑娘。”
语音刚落,旁边的乐队就开始弹奏起轻松、撩人的音乐,在音乐声中,一个身体娇小而均称女子,笑面如花,一步一扭地台下走上来,那衣服点有特别,穿着压得很低的抹胸裙,但是那裙在跨部以下的地方,是用几层薄纱裁成,隐隐有几丝春光外泄,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宝儿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只见她行走时,小碎步摇落点点春色、微笑间,眼角散播着万种风情,那细细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身材、轻抿的红唇还有不停放电的凤眼,一下子让她成为全场的焦点。
她很懂得让表现自己的优势。
“宝儿”
“宝儿”
“好,真不愧是美锦院的花魁,真有味。”
不少忠诚的追随者和爱慕者开始大声叫起来,那情形,刘远不由想起后世的那些追星族,还真够热闹的。
很多人只听说“腰缠千万贯,骑鹤下扬州”,但是很多人不知道,不知多少人因为迷恋青楼女子,最后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在青楼合法存在的时代,逢场作戏的事太多了,刘远记得还在扬州那间小小的金玉世家时,大师兄赵元就很迷恋那些青楼女子,把家里给的零花攒起来,不时在买菜时做点手脚、要不就是在柜台上钻点钱什么的,就是为了去找最低贱的窑姐,那可是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干的,可见女人的魅力。
美锦院的宝儿在台上站好后,龚胜又大声地说:“下一位,我们有请茑鸣阁的花魁冰冰姑娘上场。”
冰冰出来了。
一听到冰冰,候军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眼直直盯着前面,两手不停地互搓着,好像不知放哪里的样子,哪像在战场上行伐果敢、下手狠辣的军中精锐,敢情就像一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刘远也让他的表现勾起了兴致,看着前面的舞台,准备看看这个茑鸣阁的冰冰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把自己手下的魂都勾走一般。(未完待续。。)
738 慧眼识才
在动人的奏乐声中,一个女子的慢慢走舞台,刘远只是看了一眼,心里马上就叫了一声:冰美人。
介绍登场和第一个步骤相结合,所有出场的女子都是穿着同一款服饰出场,冰冰与前面的出场的宝儿穿的是同一款的衣裳,不得不说,就是同一款衣裳,不同的人能穿出不同的气质和魅力,眼前的这个冰冰,虽说身材没宝儿那么好,但比宝儿起码高出一个头,柳叶眉、单凤眼,肌肤胜雪,步伐轻盈,那瓜子般的俏脸绷得紧紧的,没看到一丝笑容,径直地从台下走到台下,也不像宝儿那样顾盼神飞,大撒风情。
那感觉,就像在冰天雪地下,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雪地走行走一样,看到她的神态,让人有心里一寒的感觉。
能在四大妓院当上花魁,容貌绝对是极为出色的,但是她属于冷艳美的那一种,骄傲中带着孤清,这种女人,会引起男人两个极端:要么就是狠狠征服她,尽情的虐待她、另一种就是把她视若女神,如珠如宝地疼惜她,很明显,候军就是后一种。
刘远注意到,这冰冰自打一出场,候军的眼都没眨一下。
据说人有互补性,例如身材高大的男子喜欢找小鸟依人一类的女子、胖的喜欢瘦的、优柔寡断的喜欢果敢的,都是找自己欠缺的一个特性,候军天性好动,那嘴就没停得下来,可以说热情似火,而冰冰那种冷艳的性子,恰恰和他相反,估计这是引起他爱慕的诱因。
不过很多人都没不明白,为什么急性子、活泼好动的候军。偏偏在学习杀人技巧时,那专注的程度让人动容,刘远想过:这候军,要么是个天生的刽子手,要么就是一个妖孽。
“刚才那宝儿比这冰冰漂亮多了,一点笑脸也没有,像哭丧一般,真不知怎么当上花魁的。”刘远故意摇着头说。
“不对”一听有人贬低冰冰,候军马上大声反驳道:“那个宝儿有什么好的?像个孩子还没长大,冰冰姑娘这叫冷艳。这叫矜持。”
一边说,一边挥动着拳头,好像刘远不是将军,不是他的顶头上司,那拳头就要落下来一般。
关勇一下子把他拉开。虎着脸说:“候老弟,干什么。为了一个婊子。你还想以下犯上不成?将军是我们的榜样啊。”
“谁.....谁是婊子?”
“青楼女子,哪个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关哥,你......”
看到两人吵了起来,刘远连忙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刚才本将说那番话,其实只是试探一下,看那个冰冰在我们这位候家少爷心里有多大份量,现在看来。份量还是挺大的,为了冰冰,都跟兄弟们翻脸了。”
候军脸色一红,连忙说道:“不,将军,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好了,不用解释”刘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刚才只是试探一下,你不要介意,既然这么喜欢,那就替他赎身吧,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个忙本将肯定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了,别不好意思,要是你跟我客套,那就是看不起我刘某人了。”
“不会,不会,属下先谢将军了。”候军一脸正色地说:“以后将军有所指,候军不敢辞。”
刘远现在是四品高官,靠山大,文武通吃,和公主和皇子也走得亲近,最重要就是富得流油,有刘远这句话,那替冰冰赎身的事,自然是十拿九稳,一想到以后能经常和冰冰四目相对,两手相握,候军眼里都放光了。
好吧,那么银子还没出,又收买了一个大唐的未来名将,划算啊,刘远也满意地点点头。
俗话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用作人与人的关系也一样,对刘远来说,酒肉朋友易得,忠诚手下难求。
冰冰出完场,然后轮到新丽院的凌笑笑、百花楼的翠儿、春风院的王苏苏、赏花楼的巧巧等,每一个都是各有特色,每一个出场,都引起她们追随者的大声叫好,看着台上那一个个如花的女子,犹如百花争艳一般,台下的公子少爷、豪绅阔少,一个个衣着华丽、举止彬彬有礼,脸上带着骄傲自豪的表情,这哪像一个正处于正处于战争中的国家?
也只有盛世的大唐,才会有这样财力物力,即使倾全国的之力与吐蕃一决高低,但并没有穷兵黩武,也没有很大地影响百姓的生活,这是一个强国才有的表现,这让刘远想起二战时的德国,国力强盛,差不多可以说以一国之力抗衡整个欧州,可这个国家即使在战时最困难的时候,国内生活秩序平稳,商店内的商品供应充足,全世界都认为它是邪恶轴心国,但你不得不承认,它是一个强国。
从这里的,已经看到大唐具有强国的气质,刘远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大唐才有强烈进取的**,雄霸整个亚洲,甚至是,像英国一样,把大唐的旗帜插遍全世界,如果真是扩展,是走陆路先征服西亚,还是走海路,先征服东南亚呢?
“好了,经过十位评委不记名的评分已经当场算出来了,第一名是美锦院的宝儿姑娘,积分是八十八分、第二名是百花楼的翠儿姑娘,积分是八十六分,第三名是春风楼的苏苏姑娘,积分是八十一分、第四名是茑鸣阁的冰冰姑娘,积分是七十六分.......”
就在刘远沉思时,第一轮的比试已经点算结束,龚胜在上面大声地念着众分在第一轮所得分数。
龚胜念完,台下哇声一片,有为自己的支持花魁获得好成绩叫好的,也有觉得自己喜欢的花魁得分不高而吵吵嚷嚷的,乱成一片,就是和刘远在同一个包厢内候军。也忍不住跳起来吼着说“怎么评的?怎么评的?他们那是什么眼光,怎么我冰冰才七十六分?就是九十六都低了啊。”说完,拉住刘远的手说:“将军,那个龚胜不是你手下吗?这活动就是你名下的长安报搞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弄错了,要不然,就给冰冰加点分,反正是不记名投票,就是多记一点。也没人知道。”
“这...”
刘远还没想到怎么回他时,此时龚胜在台上大声地说:“诸位,诸位,请静一下,请静一下。这次的评分,绝对公平公正。十位评委。都是大伙推举出来德高望前辈来担任,还请了教坊司的官员前来助阵,所有的评分卡都作留底,如果不相信或觉昨计算算了,可以到左边那个计分处查询,当然。为了避免有人捣乱,浪费时间,每查询一次,收费十两。若是真错误,十两银子原封不动退回,如果查到没错,那么这十两就不能再退了”
龚胜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欢迎查询。”
这个龚胜,还真是精明,这样不仅堵住了悠悠之口,说不定能赚上不少。
“听到了吧”刘远的双肩一耸说:“那,你也听到了,这些都是留底的,想改都改不了。”
“那,那怎么办?”
刘远拍拍候军的肩膀说:“好了,别气馁了,不就是只差十二个积分吗?也就二百两而已。”
“二百两?什么意思?”候军吃惊地说。
“这里不是分为五个步骤吗?最后一个是赠人玫瑰”刘远把那个积分细则扔给候军,笑着说:“你好好看看就明白了。”
候军疑惑地接过来,细细看了起来,看到最后,那眼睛都瞪大了,吃惊地说:“这,这不是烧钱吗?将军,这招也太狠了吧,这台上的八位花魁,名头都是很大的,每一个都有很多追随者,这赠人玫瑰分明就是敛财用的,太狠了,太狠了。”
尉迟宝庆吃惊地说:“不会吧,这事很多人都提前知道了,王家王洪那小子,还让那翠儿约去,特上怂恿他来替她助威的,你是冰冰的追随者,怎么,此事你不知道?”
“此事关某也听说了。”关勇在一旁说:“程伯父、我岳父、还有几位伯父联手,早早就开了盘口,赌哪个花魁夺冠呢,不过他们肯定大捞一笔,一开始所有人都看到潇湘馆的妙妙姑娘夺得头名,因为她的呼声最高,人气最好,不过她最后退出,好像是身体的原因,不管怎么样,光是这里,几位伯父就赚得盘满钵满了。”
刘远闻言无奈地摇摇头,程老魔王果然是程老魔王,哪里的热闹都少不了他。
“这几天不是在军营就在家练武,哪都去不了,今天还是早早溜出来的,这哪知道.....”候军有些发苦地说。
刘远笑着说:“好了,我们好好看热闹吧,还未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尚未得知呢。”
众人点点头,一边品着打糕点,一边举洒对饮,就当看一出香艳的大戏好了。
指定服饰完了,就是自选服饰展示,然后就是花魁们在特制的箱里亲自随机抽问题,那问题王花八门,有些问题还是有关男女情爱的事,问得有些露骨,引起观众阵阵的轰动,做得还是不错,气氛越来越炙热,很多人都大呼这门票超值。
只不过,候军的神色有些凝重,脸上更是焦急无比,因为他支持的冰冰,可能是性格冷淡、做人有点孤芳自赏,不讨喜,积分拿得不多,三个步骤完了,只拿到二百三十一分,在八位花魁中仅排第五,与第一名相差足足四十个积分之多。
刘远的心情则是很不错,现场的反响好,说明这盛会越成功,盛会越成功,自己也就越赚得多,这龚胜还真是一个人才,自己的眼光不错,捡了个宝,做人最爽是什么,那不是坐着,看手下替自个卖命,然后自己就高高兴兴地数银子。
突然,刘远目光一滞,目光落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心里暗暗叫道:怎么他也来了?(未完待续。。)
ps: 最后一天了,有月票的,投一个吧
739 熟人相见
是徐鸿济。
这个曾经号称北方第一才子的风流人物,最近一直淡出刘远视线,就是他与崔梦真的婚事,也一直没有听到有所提起,也不知他最近忙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混得不太如意。
很简单,有权有势的人都会选择遮阳舒适的包厢,可是徐鸿济却和一些士子站在那二两银子的专属看台上,一边谈笑,一边对台上的花魁指指点点,大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意味,不知是不是有觉察到有人看到,徐鸿济突然把头扭过来,与刘远对视。
一看到刘远,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双目一瞪,接着又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刘远。
刘远无言了。
现在是申时,太阳还晒,一看到他的时候,想到相识一场,又是“老襟”的关系,邀请他到包厢里聊聊天、喝个小酒什么的,没想到一看到自己,徐鸿济眼里先是一惊,不过,他的目光复杂了起来,有妒忌、有羡慕、有暗恨、有气愤.....不一而足,不仅没有点头微笑,反而是狠狠瞪了刘远一眼,便不再理会。
不用说,十有**把刘远当仇人了,在他眼中,正是刘远让自己北方第一才子的名头名不副实,是刘远抢了原本属于他的风光、是刘远抢了原本属于他的赞美、是刘远抢了原本属于他的瞩目,一再败在刘远手下,极大地挫伤了他的积极性还有自信,于是就记恨起刘远,对于这种人,刘远只能用迂腐来形容。
明明与清河崔氏订了姻亲,却再三推迟婚礼,仗着的一点才学。沾沾自喜,以“九斗才子”自称,说起来威风,实则是以全天下的读书人为敌,愚蠢之极,试想一下,如果天下才学才一石,他一个人就占了九斗,那么其它的人,加起来才占一斗。不是暗讽别人都是傻瓜,自个聪明吗?什么学业为上,读书都读到傻了,天下有才能而无用武之地的人多的是,官位有限。有才能不一定能派得上用场,有大好的靠山不去靠。坚持要自己努力。他不知道,前几年一直都是皇权和世族争利,作为一个清河崔氏的未来女婿,就当时的情况来看,李二也不可能取他重用,真才实学是有。不过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现在皇权和世族关系是不错,但是徐鸿济一再拖迟婚礼,引起清河崔氏的不满,就这样。徐鸿济在褪去北方第一才子的光环、再失去清河崔氏的荫庇,自然是混得越来越差。
敢情像后世的走红地毯,当你还没出名的,别人就会鸡蛋挑骨头一般评价你这里发型不对、那搭配不够时尚、款式陈旧等等,当是当你有名气甚至德高望重后,那就只会往好的方面捧,名与利,其实是一对峦生兄弟,相互相承,可是一向孤高自傲而又偏激的徐鸿济,都钻到了牛角尖,现在还挑衅起刘远来。
算了,懒得理他,因为更为精彩的第四个步骤开始,那就是花魁们的才艺表演。
“诸位”台上的龚胜大声地说:“前面的三个部分斗争激烈,特别是提问环节,美艳而睿智的花魁们回答非常精彩,给我们带来了欢乐,现在,第四个环节的才艺表演马上开始,台上的八位花魁,都拿出拿手的绝活,相信可以带给在场这么多客宾一场视觉盛宴。”
“好啊,快点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也是”
“听说宝儿姑娘柔功无双,真是值得期侍。”
“百花楼的翠儿,声如黄莺出谷,那才是绕梁三日呢。”
“听说笑笑姑娘剑术精湛,舞起是一片银光,水泼不进。”
作为花魁,除了要一副迷倒众生的好皮囊,还要拿得出手几门才绝技,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为自己添色加分,所以每个花魁都有自己的成名绝技,对到场的人来说,最期待的,莫过于好欣赏这些花魁的倾情演出了。
“静一静,静一静”龚胜在台上示意众人静下来后,然后笑着说:“由长安报举办的[美在长安,最美花魁]的活动得到各行各界的支持,已成为长安的一大盛事,龚某在这里的代表长安报再一次感示感谢”
顿了一下,龚胜继续说:“既是盛事,自然少不了吟风弄月,赋诗助兴,马上就举行才艺表演,在场有意的才子,可为自己喜欢的花魁作诗,诗的题材就以美为主题,大会在前台已准备好笔墨纸砚,已作好诗的才俊可上前当众挥笔弄墨,写好交给身边的侍女即可,其文采最好者,当场朗诵,另设彩头白银五十两,玫瑰九十九枝以为奖励,玫瑰可以赠给你喜欢的花魁,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台上的花魁说不定一感动,就邀为入幕之宾也不定,如此一来,长安又多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好了,现在开始,我们先请美锦院的宝儿姑娘,表现她的绝活,柔舞。”
话音刚落,那弹奏声再次响起,台上的宝儿,开始在台上表演起她的柔功,而台下那些自付腹中有点文墨的才子文人,开始搜索枯肠,看看怎么作出一首上乘佳作,以求来个一鸣惊人:这里这么多人,还有不少权贵也亲临,在这里露一下脸,那可是大大长名气的美事,再说还有五十两银子的彩头,此外还有九十九朵玫瑰赠予给心仪的花魁,真能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那可以说意外之喜。
“奴家宝儿,现在为诸位献上柔舞,请大家多多支持。”说完,台上的宝儿对台下的观众嫣然一笑,大抛媚眼,然后轻轻拍了一手掌,很快,悦耳的丝竹声响起,而宝儿也在奏乐声中翩翩起舞。
果然有点真本事。
宝儿在台上向四方的观众行礼完毕,只见她右脚向后踢出,然后慢慢向上提,二个呼吸的功夫,她的脚已经高举过顶,身体如弓一样弯着,一脚站地,一脚朝天,两脚呈一百八度直线张开,就像凌空摆了个“一字马”,真心了得,只是一个动作,就引得满堂叫好。
摆完了一字马,宝儿微微一笑,然后继续跳起舞来,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那么这种句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她四肢可以任意弯曲、全身柔若无骨一般,做出大量不可思议、让人拍案叫绝的高难度动作,让人不得不拍案叫绝。
优雅的姿态、高难度的动静、动人的舞姿还有那诱人的红唇还有不断放电的媚眼,让人目不暇接,把女人的最妩媚动人的一面表达出来,特别是那些夸张的动作,让不少人都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若是把她弄到床上,那肯定妙不可言。
“好!”台下的反响也很不错,叫好声不绝。
不出意外,这个宝儿最后获利得了九十一分的好成绩。
宝儿表现完她的才艺,第二名的百花楼的翠儿,而她的拿手绝活是抱着一把琵琶,边弹边唱了起来,龚胜介结的没错,这个翠儿虽说是顶替林妙妙入围,可是她一点也不怯场,淡定而众容,那嗓音有如黄莺出谷,犹如天籁之音的音色一下子就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征服了,一时间会场只有她一个声音在弹唱。
一曲终了,半响才爆发出潮水的掌声,不少人把手都给拍红了。
技多不压身啊,就是做一个青楼女子,若想做得好,那也不是身子一躺,两脚一叉开就行,在官府承认合法的情部下,那些经营者可以说钻空了心思,煞费了苦心。
“咦,有人去作诗了。”尉迟宝庆突然叫了一声。
刘远向前一看,果然,只见有几个读书人打份的少年,朝台前那摆着笔墨纸砚的案几走去,在两名花魁表现的时间内,他们终于打好了腹稿,准备在这么多人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争取来个一鸣惊人。
一看到有人作诗,刘远下意识朝徐鸿济望去,好像心有灵犀一样,刚刚望过去,那徐鸿济也扭头看着刘远这个位置,看到刘远在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突然把手里的纸扇一合,用扇指了指前面那挥着笔墨纸砚的案几,然后头一抬,骄傲地昂起来,径直朝前面去了,很明显,他腹中已有了佳作,准备好好表现一下。
三年了,还是那样高傲,还是那样爱出风头,现在明显是故意挑衅刘远,好像想报一箭之仇一般。
别人是仇人相见,分红眼红,现在倒了,熟人相见,也红眼了。
“将军,将军,在想什么?”候军用手在刘远眼前晃了一下,刘远这才回过神。
“嗯,刚才想一些事,怎么找我有事?”
候军搓搓手说:“大伙都说你文武双全,文章写得花团锦簇、诗作得文采飞扬,要不,将军你为冰冰作一首吧,她的对手,没一个是弱的,又舍得抛身出去,那积分都落后了不少,将军,不如你拿个第一,把玫瑰赠给冰冰,这样距离也就能拉近多一些,也算是替她拉一下人气吧。”
“你让本将写诗?”刘远吃惊地说。
“对啊,我们这里,就你有这才华”候军有些郁闷地说:“属下挤了半天,屁都没挤出一个。”
刘远眼珠一转,示意候军过来,在他耳边言语几句,很快,候军的面上有了喜色,频频点头,眼睛都快要放光了。(未完待续。。)
740 候军发威
人生就像一个名利场,人生在世,无非就是为了名利二字,为了追名逐利,可谓煞费了苦心,就像花魁决赛场里,才艺表现一开始,台上的花魁使出浑身解数,为的就是得到更多的认同,拿到更多的积分,让自己的名次更高,芳名更盛,而台下,一众才子搜索枯肠,期待一鸣惊人。
“谢将军,谢将军,将军,以后你就是候某的亲哥哥。”刘远在候军的耳边言语几句,候军马上眉开颜笑,刘远说完后,他都恨不得亲刘远二口,连连感谢。
刘远拍拍他的肩膀说:“行了,去吧。”
候军“嘿嘿”笑了几声,点点头,在尉迟宝庆等人好奇的目光中,昂首阔步朝包厢外走出去。
“候兄,你这是去哪?你的冰冰还没出场表演才艺呢?”赵福在后面冲着候军的背影大声叫道。
“嘿嘿,当然是有好事。”候军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关勇好奇地问刘远道:“将军,神了,你跟他说了什么,这货刚才一直都是苦瓜脸,你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就马上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有啥好事?”
刘远摆摆手说:“也没什么,你们好好看就行了。”
众人看到刘远不肯说,也没有办法,向外望去,只见候军一脸得瑟的样子径直向舞台的方向走去。
。。。。。。。。
周博士坐在评委席上,一张一张翻看着那些才子交上来的诗篇,面色不喜也不怒,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诗作不好也不坏,没有亮色。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
并不是长安才子的水平差,而是关于写美女的这个题材,吟风诵月没少用,是一个写到烂的题材,实在很难再有什么新的创意、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周博士的眼界太高。
周博士曾在国子监担任过博士一职,国子监是大唐的最高学府,里面人才辈出,常有让人惊艳的作品出现,把周博士的胃品都养“刁”了。后来教坊司需要一个先生教导那些女子学问,以培养她们的气质和情操时,也不知怎么安排的,一来二去之下,周博士就成了长安教坊司的一位知事。专门教导一些女子的学问,这次需要评委。德高望重的他就被推举了过来。
这是一件雅事。再说还有不菲的红包,于是,周博士就来了。
“呼”周博士松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诗作,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连看了十几篇,不是什么赛西施。就是似胜昭君一类,没什么新意,有几篇还是一味地堆词叠藻,并没有一点神韵。周博士有点奇怪,怎么做出这样的诗,竟然没一点自知知明,竟然敢交上来,真是不知所谓。
“周兄,可有佳作面世?”一旁一名常姓的老者询问道。
“周某眼拙,尚未发现佳作,常兄,你也看看。”周博士把那淘汰的稿子递给一旁姓常的老者。
此人是长安青楼行会的一名的长老,与周博士相交甚好,经常一起下棋喝酒,这次也是常老头亲自出面,这才把周博士拉来这里做评委的。
常长老看了一下,的确没有比较出采的诗作,不过他还是安慰老朋友道:“周兄,不急,这次盛会,来了很多才子,正所谓好鱼沉归底,肯定会有佳作出现的。”说着,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前方笑着说:“一说没佳作,马上就有人送上佳来了。”
周博士抬头一看,眼里出现一抹喜色,一边抚着自己花白胡子,一边点点头说:“徐鸿济的诗作,的确值得期待。”
“你们看,九斗才子徐鸿济。”
“啊,他也来了,估计这次又是他一个人大放异彩了。”
“想了一首佳作,本以为能当红花,徐九斗一来,只能作他的绿叶”
“燕某正奇怪这么热闹的盛会,徐大才子怎么没来,原来一早就来了。”
徐鸿济一出现,不仅那些评委眼里多了期待,一些打算威风一下的才子,还没较量,人还没输,就先输阵了,从这里的也可以看出徐鸿济的风头之盛,虽说他这二年有些低调,但是威名犹在。
毕竟,他的名气实打实是在一次次较量中取胜,一点点积累得来的,虽说被刘远踩着上过位,不过刘远弃文从武,这二年只闻战绩,并没有什么佳作出现,像刘远这种偶尔有佳作出现,但是后继无力,犹如流星一般的太多了,像徐鸿济这种,才是高高在上的恒星。
“徐兄”
“徐兄,你终于出手了。”
几个认识徐鸿济的纷纷与他打招呼,而徐鸿济也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在几名友人的注视下,凝神提气,笔走龙蛇,很快,一首佳作完成,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徐鸿济把刚刚写好的诗作交到常长老手中。
不知是不是被徐鸿济的名气震摄,常长老竟然是站起来接过那诗的,以示尊重,一坐下来,周博士已经伸过头来观看,只见上面写着:
花萼楼前春正浓,濛濛柳絮舞晴空。
轻歌曼舞伴丝竹,斜倚栏干笑春风。
“佳作,佳作”常长老抚掌笑道:“真不愧是徐大才子。”
周博士也点点头说:“嗯,不错,这二年徐鸿济进步不小,字里行间少了一些浮燥,多了一些婉柔。”
另外几个评委看到,也频频点头。
几位评委的表情,徐鸿济尽收眼底,换作昔日,可能都嚣张地说:不用评了,直接宣传我第一吧,不过经过刘远的一再打击,性子收敛了很多,虽说表面还是一脸谦虚状,不过心里的信心,再次满满的,走路也仰首挺胸,意气风发,两脚生风,可是他没有发现,有一个人,比他更意气风发,为了多收银子,位置安排得很紧密,那通行的道路不大,两个同样是“意气风发”的人不小心一下子撞上了。
是候军。
“啊....”徐鸿济那小身板,哪里是候军的对手,撞得晃了几下,差点没摔倒。
“你干什么?没长眼睛啊。”被撞了一下,徐鸿济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对候军一脸的怒视着。
候军毫不畏惧地说:“你这田舍奴嚷嚷什么,本将乃五品游击将军,将门之后,大唐的英雄,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以下犯上不成?”
“徐某.....徐某....”徐鸿济本想反驳一下,可是被候军一挤兑,这才想起,自己虽说有满腹经伦,在文人雅士中赫赫有名,但那只是名,名气的名,并不是功名的“名”,细想一下,还真没有拿得出的功名,这下他一下子憋得脸都红了,被骂作田舍奴,也不敢再反驳,无论是从体格还是地位上,都不是自己能抗衡的,只好低着头,咬着牙,用自己才能听得见话说:“哼,孔夫子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徐某不和一介武夫一般见识。”
这鸟货,还敢瞪将军,真是不知死活,候军有些鄙视看着徐鸿济狼狈地走,一脸不以为然地说。
其实候军是故意的,刚才徐鸿济瞪刘远的时候,候军捕捉到了,他也知刘远和徐鸿济的事,所以在相遇时故意撞他一下,算是为刘远出气。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看到对方认耸,候军也没跟他纠缠,径直走到案几上,抓起一枝狼毫,沾了墨汁,然后在上面书写起来,很多作好诗的士子,也纷纷到台前写出自己的大作,交给评委。
不想也想出来了,虽说把握不大,好歹还有一丝希望,假若不写出来,就是一丝希望也没有,于是,台上花魁使出浑身解数表演,而台下的士子也不甘士弱,为了出人头地,一个个都拼了。
机会不多啊。
每个花魁的出场时间均为半刻钟,也就是说,在半刻钟内,完成才艺表演,别说半刻钟不多,可是八个花魁表演完,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而在这半个时辰里,评委处收到的诗作己经超过百篇之多,还真是难为这些评委了,又要给台上的花魁打分,还得抽空选出质量上乘的佳作,留作评论、排名,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八名花魁,各有绝技,有的精通曲艺、有的精通绘画、有的精通舞剑、有的精通柔术,不一而足,看得观众们大声叫好,掌声雷动,当才艺表演结束后,龚胜先宣布各个花魁的得分,令刘远惊讶地是,候军喜欢的冰冰,有一个绝技,那就是一心二用,左右手各执一笔,右手画画,左手题字,当着众人两手一起作动,画出一幅牡丹戏蝶图,画技精湛,笔走游龙,羸得满场喝彩,出色的表现,让她获得了九十三分的高分,从第五名一下子跃升二位,升到第三名。
候军乐得差点跳起,刘远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冰冰那样性子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激情的一面,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服了。
“诸位,稍静一下”龚胜宣布完即时名次后,又大声宣布道:“在花魁才艺表演其间,台下的文人雅士也相当积极,评委处一共收到了一百多首作品,经过评委的筛选,现已经挑出几首上乘之作,在宣布优胜者之前,与诸位分享一下,现在读的,是徐鸿济徐公子所作的《笑春风》......”(未完待续。。)
感谢书友的支持,三月要爆发
昨天说要月票,
没想到一下子多了几十票,
真心感动,
二月更新不力,这是不争的现实,
三月得努力了,
每天最少两更,隔天爆发,
炮兵的目标是三月更三十万字。
还请书友们继续支持,
谢谢~(未完待续。。)
741 量小迂腐(求月票)
“花萼楼前春正浓,蒙蒙柳絮舞晴空。
轻歌曼舞伴丝竹,斜倚栏干笑春风。”
龚胜在礼部呆过,在文学的造诣也极为了得,若不然也不会在礼部也敢当“八砖博士”,就是刘远不在的时候,依然把长安报办得有声色,徐鸿济的这首诗,让他读得声色并茂,欲扬顿挫,为这首《笑春风》加分不少,一首诗念完,下面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
“徐九斗果然是作诗的个中高手。”
“短短时间内竟然作出上乘的佳作,真心了得。”
“你说,徐大才子会把花送给哪位姑娘呢?”
“徐兄果然才思敏捷,张某佩服。”
“刚才台上几位花魁,柔情万种地看着徐兄,看来已芳心暗许,我等真是羡慕不已啊。”
众人议论纷纷,几个相识的也在祝贺的徐鸿济了,徐鸿济一边客套,一边暗自吃惊,心里开始纳闷起来,按着常规,拿一篇好的作为开门红,先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是有必要的,但最上乘的,通常会放在最后,称为压轴之作,当时也会把全场的气氛推到**,就像赛诗,如果一下子把最好的念了出来,那么剩下的,都不好意思再拿出来,以免献丑。
现在的第一篇就读自己的诗,难道,还有比自己好的留在后面不成?
就在徐鸿济浮想联篇之际,台上的龚胜,又开始读第二首佳作:“现在请诸位欣赏蔡元蔡侍郎的《红颜》”
“空赐罗衣不赐恩,一薰香后一**。
长袖善舞何曾舞,常对春风裛泪痕。”
话音一落,现场好像“冷”了一下。过了一会,掌声四起,不过与刚才那掌声差远了,不仅如些,就是坐在评委席上的周博士和常长老,也轻轻摇摇头,暗叹一声可惜。
“将军,这诗听起来不错啊,怎么反响差这么远的?”关勇有些不解地问道。
刘远还没有回,一旁的赵福抢着说:“那当然了。这个姓蔡的也不分时间场合,这花魁决赛,本来就是一件美事雅事,他作的这首诗,悲悲戚戚的。简直就是大煞风景,举个例。有个人正在吃酒玩乐。玩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有人对他说,你还记得你祖父是怎么死的吗?死得可悲了,在战场上被人在肚子捅了一刀,肠子都流出来,挣扎了半天才死。你想想,这个人还能吃喝得下吗?”
“将军,是这个意思?”
刘远无奈地看了赵福一眼,点点头说:“话粗理不糙。差不多吧。”
就在众人说话间,台上的龚胜继续诵读那些评委们挑选出来的佳作如:
二八姑娘貌胜仙,俏脸楚楚惹人怜。
才子佳人本应配,红绮帐内伴君眠。
又如:
声如黄莺貌似花,红粉绯绯好年华。
轻吟一曲谁来赏,佳人今宵落谁家。
........
一首首上乘的佳作,从龚胜的嘴里诵读出来,不少人都听得聚精会神,有人为好诗叫好称绝,有人为佳弹冠相庆,跟读者有之,抄写者有之,一时间,这里好像由选美场一个举演化成一个诗会,在这一刻,美色与才华得到了融会和结合,这次决赛进行到这里,已经可以用成功来形容了。
“好了,这是这次挑选佳作的最后一首,这是由在吐蕃立下赫赫战功的候军、候将军所作,诗名为《赠冰冰姑娘》,请在场诸位品鉴。”龚胜说完,就开始大声地读了起来:
“娉娉褭褭十五馀,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平康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诵读完,龚胜一脸感触地说:“好一个卷上珠帘总不如,没想到候将军武功非凡,文采也如此了得,对冰冰姑娘更是一见钟情,果然是英雄多情,龚某在这里的表示敬佩,候将军真乃大才也。”
“好诗,好诗”周博士一下子站起来,一边鼓掌,一边说:“此诗用词华美、意境悠远,实在是难得的上乘之作,真是天佑我大唐,涌现这么多人才,值得这一声喝彩。”
“好一个总不如,这下冰冰姑娘出名了。”
“赵某觉得,就意境来说,此诗比徐大才子的还胜一筹。”
“别的不说,光是听到如此佳作,这一趟就没白来。”
“好”
“啊,你们看,冰冰姑娘把手放在嘴边,那惊讶的样子,冰山美人也动容了。”
众人一过议论,一边叫好,掌声、喝采声经久不息,而包厢里众人先是一楞,不过很快回味过来,尉迟宝庆一拍候军的肩膀,有些妨忌地说:“候哥,你行啊,出了这么大的风头,这下你在长安扬名了,你说,这一顿该不该请?”
“哈哈,请,请,这么高兴,一顿哪时够,要请也得请几顿啊,哈哈哈,过瘾,就是把我那宝马卖了换酒喝都行。”候军高兴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老子姓什么没有。
赵福有点妒忌地说:“将军,下次有这样的好事,也让在下威风一下啊。”
“就是,难怪候军那家伙笑得贼奸贼奸的,原来是有将军相助。”
“将军不公允啊,凭啥只让候军一个人出彩?”
众人都不是傻子,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什么底细还不清楚吗?候军虽说是精明,但精明与文采无关,再说刘远对他面授机宜那一幕都看在眼内,很快就明白什么回事,不用说,肯定是刘将军想好了,然后这个风头让给候军,还真是大方。
刘远没好气地说:“人家候军是看中冰冰姑娘,本将助他一臂之力而己,你们别掺和。”
这诗的确是刘远所作,不对,是剽窃才对,真正的作者是杜牧,不过刘远稍为修改了一下,把“十三”改为“十五”,因为那冰冰已经快十六了,另外就是把“扬州路”改来“平康路”,毕竟这里的不是扬州。
“将军,上面的花魁个个都喜欢,要不,你也帮帮小的追求一个。”赵福一脸讨好地说。
“一边去,就你贪心。”刘远没好气地在他屁股踹一脚,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就在众人嬉闹之际,站在站台上徐鸿济面色有点发白,眼睛有些呆滞,诗作是好是差,一比较马上见分晓,这时徐鸿济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诗排在头位,而不是压轴之作,虽说他的那首《笑春风》也不俗,但和这首《赠冰冰姑娘》一比较,立马落了个下乘,真是流年不利,一出山又受挫了。
除了头名,其他在徐鸿济眼里都是狗屎,因为自己是北方第一才子。
不行,自己苦读不够,还得闭门再苦读,徐鸿济咬着牙,心中已暗暗做好了决定。
在台上的龚胜看到气氛炙热到差不多了,于是大声宣布奖项归属:“诸位,请静一下,请静一下,没想到这次活动涌现在这么多佳作,龚胜不用荣幸,对在场这么多客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文学盛宴,经过评委最终评审,这次最打动人心的作品是候军的作品《赠冰冰姑娘》,现在,有请候军,我们的候将军到台前领奖。”
“啪啪.....”众人闻言,都不吝把掌声送给这位文武双全的大英雄。
“还不快去?”关勇推了笑得合不拢嘴的候军,一脸羡慕地说。
“嘻嘻,兄弟们,今晚我请客,都要来啊,哈哈”候军对众人笑了笑,在掌声、欢呼声中十分风骚朝台上走去。
等候军到了台上,龚胜大胜地说:“诸位,我们要选一个人,作为我们的颁奖嘉宾,诸位说,选择哪个好?”
“冰冰”
众人很配合地笑着叫道。
别的不说,光是看那诗名就知道候军的心思了,这还用说吗?候军虽说是官家子弟,名门之后,但在长安并没有恶名,写出那样的诗,还在吐蕃立了大功,是大唐的英雄,众人自然乐于卖他一个面子,而在包厢里的刘远也暗暗点点头:这个龚胜,还真会预热气氛,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出了礼部,进了长安报,整个人更有自信,办事更是应对自如。
刘远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朝徐鸿济所在的方向望去,没想到找不到徐鸿济的身影,找了几次还是没有,很有可能遁走了,估计是受不了再一次的被人压制的滋味,连后面的环节都不看了。
气量小,做人迂腐、钻牛角尖,以为那才气可以当饭吃啊?放着清河崔氏的女婿不做,有青云大道不走,硬是要走弯路,食古不化,真不知当日崔链怎么看上他的,崔梦真又是怎么相中他。
一想起崔梦真,刘远脑中不由出现一个俏丽而率直的倩影,自己也有些日子没看到崔梦真了,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上次徐鸿济失了脸面,闭门苦读,把婚期推迟,这一次再不辞而别,气呼呼地走了,不会再次闭门苦读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一直恨不得早些做少奶奶的崔梦真,不是又要失望,然后在独守寒窗中空耗她那如花的年华。
对了,与自己有约裴惊雁,裴大美女,也不知现在过得怎么样?应该还在程老魔王府上寄住吧,不行,一会找程怀亮询问一下,如果还在,那么自己也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
“好,那我们就请茑鸣阁的冰冰姑娘,把彩头交给我们风流倜傥的候将军。”这时在台上的龚胜大声说道。(未完待续。。)
ps: 抄得多了,弄点书友们没看过的诗,弄得头都晕了,呼唤月票,充充脸面。
742 全捐出去
台下一下子热闹起来,不少人当场就欢呼了起来。
那冰冰虽说是冰山美人,那是她外表而己,当候军把九十九朵红玫瑰交到她手里,再用刚到手的五十两换成一朵金玫瑰轻轻插在她头上时,冰冰对候军嫣然一笑,冰山终于开颜,不仅对候军笑脸如花,还主动与候军相约吃饭,显然是被他给感动,以至候军走下台时,那嘴巴半天也没有合拢,就是一众兄弟损他几句,也在不意。
这一次,算是名利双收,名是名气,利则是美女的青睐,估计到了明天,整个长安都会流传英雄与美女的佳话,为长安的百姓又提供茶余话后的新鲜素材,也有可能,被龚胜写在文章放在长安报,那整个大唐都会传诵。
刘远思索了一下,示意一直在旁边侍候的龚山过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那龚山先是楞了一下,等刘远说完,还有点不相信地问道:“将军,这是真的吗?”
“让你去就去,少废话。”刘远不耐烦地说。
“是,是,将军,小的马上去办。”
龚山不敢驳嘴,马上跑了出去,径直跑到舞台上,小声在龚胜的耳边说了几句,那龚胜先是发楞,扭头向刘远所在的包厢望来,看到刘远对他轻轻点了一下头,这才释然,然后示意自己这位堂表弟下去。
看到讨论得差不多了,龚胜示意众人静下来,然后激动地说:“诸位,听完了这么佳作,刚才一众评委也打出了分数,现在我们来统计一下各位花魁所获得的积分。”
“经过前面五个步骤的角逐,分数已经统计出来。现在暂时排在第一名的是美锦院的宝儿姑娘,积分是四百三十八分、第二名百花楼的翠儿姑娘,积分是四百二十九分,第三名是茑鸣阁的的冰冰姑娘,她的积分为四百一十二分,不过刚刚她收到九十九朵玫瑰和一朵金玫瑰,每十朵红玫瑰可算一个积分,一朵金玫瑰算三个积分,如此一来,她可额外多十二个积分。外加九朵红玫瑰,算起来是四百二十四个积分,依然是第三名,而那九玫瑰也有效,凑够十朵马上加分、第四名是新丽院的凌笑笑姑娘。她的积分是四百零二分,第五名是春风楼的明月姑娘.......”
念完了名次。龚胜继续说:“现在到最后一个步骤。就是赠人玫瑰,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作为一名出色的花魁,自然得拥有强大的号召力和客人的广泛认可,如果在场想支持你喜爱的花魁。可以向身边的侍女购买玫瑰,让侍女送去或亲自交到花魁手里,每朵红玫瑰的价格为二两,每十朵算一个积分。那些金玫瑰五十两一朵,每朵的价格是五十两,等侍活动结束时,就按分数的高低,决出八位花魁的名次。”
“这也太贵了吧,二两一朵。”
“是啊,五十两一朵金玫瑰,这也太狠了。”
虽说那规矩场下的客人都知道,但是听到龚胜念出来,还是忍不住质问起来,这年头,水田才二十多两一亩,一朵五十两,那是二亩水田,如果购买新罗婢,五十两能买五个年轻的新罗婢,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那种,现在五十两扔出去,别说能共渡**什么的,估计有个笑脸就算不错了,再说就是进来,不允许自带水和食物,饿了、渴了怎么办?龚胜一早就安排好了,向旁边的侍女购买即可,一小包蜜饯一两,一碟甜糕二两、一壶好酒最低一两起卖,当然,你可以不买,那你老就一边饿着,看别人吃去吧。
黑,实在是太黑了。
龚胜示意众人静下,这才笑着说:“诸位都是花了真金白银,购买了门票,所以送花这些,实属自愿,不过,估计在场说我长安报办事不厚道,借机敛财,龚某在这也不隐瞒了,此次的所有收入,除了一应开支,剩余的全部捐给国库,化作军费,支持皇上教训吐蕃,诸位也知道,吐蕃屡次犯边,对我边境的大唐同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仅如此,还言而无信,以和亲为名借机偷袭,我等身为大唐的子民,深感愤怒,在此,我龚胜代表长安报在这时声明,此次收益,绝对不拿一个铜板。”
“好!”周博士闻言,一拍案几站起来说:“说得好,周某不知这是一次善事,听闻此言,深感安慰,既然如此,那么周某这次的车马费也不要了,全捐出去,支持皇上教训吐蕃。”
“常某也支持,”常长老也大声附和道。
“好,这样做太好了,刚才我心疼那入场费呢,这下值了。”
“长安报此举,实在太快人心。”
“听说这次光门票都有上万两,长安报也太慷慨了。”
龚胜的一番话,一下子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加入作诗环节,由盛事变成雅事、最后又由雅事变成善事,可谓一波三折,在场之人一个个不吝自己的掌声,一时间,掌声雷动,好评如潮,长安报的威望,一下子涨到了极点。
赵福吃惊地说:“将军,这是你刚刚决定的吧,你也太大方了吧,这里少说也有几万两呢。”
“是啊,将军”候军也倒吸着冷气说:“这么多银子,一句话就捐出去了,留一半也好啊,要不这不是白忙乎了吗?”
在场的都是刘远的心腹,自然知道刘远是长安报的最大股东,在长安报中,可能用一言堂来形容,刚才龚山走上舞台的那一幕众人都看在眼里,很明显,没有刘远这个大股东的同意,别说是打工的龚胜,就是参股的长乐公主,也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
刘远淡淡地说:“连年用战,大唐还大兴土木,皇上也不容易,宫中的用度,已是一再削减,我等是大唐的臣子。应当替皇上担忧,钱银去了,只要用心,还是能再回来的。”
把收益全部捐出去,的确是刘远临时起意,刚开始时,刘远的确为即将大笔进帐的银子而高兴,不过他突然想起,李二和长孙无忌在御书房的一幕,为了区区二三十万的钱银。李二和长孙无忌一个皇帝、一个国舅也要用这种方式,可以说国库的确吃紧,昨晚听小娘说,李丽质无意说过,长孙皇后大幅削减后宫的开支。不少姐妹都找她这个皇姐接济,试想一下。皇家都如此节俭。作为臣子的,却天天大鱼大肉,就是李二不在意,难保那些皇子公主的不对眼。
一个皇帝,他不怕臣子贪,只怕臣子反。因为一个人贪,证明他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像萧何为了消除刘邦对他的戒心,故意在后方争田夺地、乾隆一生英明神武。对和坤贪污一事不可能不知道,但他放任为之,至于和坤倒台,那是他贪得来不会做人,钱财太多了,反招杀身之祸起祸,像明朝大富翁沈万三,就是最好的例子。
自己的财富够多了,怎么花都花不完,特别是长洛高速开通后,那银子更是如猪笼入水一般,再说李二为人还算厚道,那彩票的点子,刘远到现在,每年还有半成的收益,用几万两带个头,换个好声名也不错,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的时候,怎么赚得更多是一个问题,而怎么保护自己的财产不被人掂记和夺取,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关勇、候军、尉迟宝庆、赵福他们没刘远想得那么多,但不代表他们对刘远祟然起敬,这场这么大型的盛会,刘远只是在两人耳边说了几句,就改变了它的走向,操控了所有人的情绪,什么是大人物,什么是有能耐的人,这就是。
偶像啊,可能来反手为云、覆手为雨来形容了。
“诸位,现在正式开始,用玫瑰代表你对花魁的心意、用玫瑰向大唐勇士致敬,慷慨解囊吧。”台上的龚胜激情四射地吼叫道。
“各位公子,请为宝儿送上一朵吧,李公了,你真是太有心了,你是第一个给奴家送花的。”
“翠儿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笑笑在这里感谢张少爷的慷慨。”
........
龚胜一说完,那些花魁就开始行动,一个个八仙过海使出百般手段,让那些追随者购买玫瑰送给自己,为自己加分,有不少是一早就约定的,毕竟是关乎到名誉之争,对那些身家丰厚、有财有势的追随者早早暗示,或者提前给了甜头,所以活动刚刚开始,那些为了讨花魁高兴的追顾者,就急不及待地拿出银子购买玫瑰,再送到自己喜欢的花魁手上。
不得不说,长安是富饶之地,富翁巨贾、名门贵族、富家子弟真不少,而那些容颜绝美的花魁号召力也很大,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每个花魁面前,都收到了一大堆的玫瑰,刘远亲眼看到,有个肥肥的、一脸横肉的老财主,一下子就送了一大扎花给美锦院的花魁宝儿,一扎花不多,但那扎花全是五十两一朵的金玫瑰时,那可就吓人了,少说也有过千两之多。
那慷慨的程度,就是刘远也折服。
“兄弟们,买花啊,也算是做善事,当我候军是兄弟的,把花都送给冰冰姑娘。”候军也在一旁大声地吼道。
说话间,他己把钱袋掏了出来,开始在清点自己的财产,还真是疯狂。
众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远,刘远耸了一下肩膀,无言地说:“这货都这样说了,能不要他这个兄弟吗?随意,随自己心意好了。”
这是自己的主意,把买玫瑰上升到爱国的高度,如果别人买自己不出,传出去别人也说自己会说不会做、吝啬,再说捐了银子,最后也是自己捐出去的,那是让自己在李二面前露脸,怎么也得意思一下。
“将军”候军一下子走到刘远面前,一脸讨好的说:“你买多少?小的替你跑脚好了。”
“这个,不好麻烦你吧?”
候军一下子抢过刘远刚刚摘下的银袋,不客气说:“没事,只是举手之劳,不用将军走一趟,啊,袋里全是金锭和金豆子呢,将军,是不是全买玫瑰?”
一打开刘远的银袋,候军眼前一亮:里面全是金灿的金元宝,然后是金豆子,少说也有上百两黄金,现银还真不少。
刘远无言了,什么代劳,十有**是这小子所带的钱银不多,拿得少上去会让人感觉吝啬,于是就打自己主意,那冰冰见到他赠花,感谢的只有他,哪里有刘远什么事?
候军肯定不说。
“那个,我买六朵金玫瑰,意思一下好了。”刘远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花个三百两走一下过场。
“好,那属下就替你办了。”候军一边说,一边拿着刘远的银袋冲了出去。
刘远急忙叫道:“那不止三百两,剩下的还我。”
“我现银带得不多,剩下的当借我好了。”远远传来候军的声音,接着就钻进送花的人群,跑了。(未完待续。。)
ps: 一会吃个宴,回来继续码,三月三十万的目标不变!
743 雪中送炭
在刘远的策划下,一场选秀的盛事,变成了爱家爱国的活动,那些准备捧场的观众,掏钱时爽快了很多,就是一些原打算只凑一下热闹,闻言也纷纷慷慨解囊,一来显得自个有风度,二来心里也有个安慰,有一个河州的富商,听闻捐钱打吐蕃,当场捐出三千两,毫不犹豫全买了金玫瑰,然后一个花魁分一束,全分掉了。
没有特别喜爱的花魁,冲的就是把银子捐给国库征伐吐蕃。
据他所说,他的老家在河州,吐蕃犯境时全家被屠杀一空,包括他的老婆和儿子,他在外行商才避过一劫,从此就与吐蕃有不共戴天之仇,一听说捐银打吐蕃,二话不说,把刚收到的货款全捐了出去,因为身只有几百两,还差人回去把银子带来,可谓诚意十足,这可以说会场内踊跃购买玫瑰的其中一个缩影。
到了后来,那些准备好的玫瑰花都不够用了,没办法,只好登记在册后再循环再用,收到到银两放不下,就堆放在地上,刘远还特意让血刀前去帮忙看住,生怕有人趁火打劫,而组织龚胜都笑得合不拢嘴了,这成功的背后他可以记一大功,再说明天的版和故事内容都有了,这一期长安报,销售肯定又掀起一个新**。
这是一个可以载入史册的盛会。
至于哪个花魁能取得优胜,好像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
大唐的制度还是很人性化的,官员一旬一休,这已成了惯例,旬休时,不用再审理办案,可以利用这时间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有能力的官员也可以与新纳的小妾好好宠幸,显示一下自己宝刀未老、也可到名下的物业、庄园好好巡视一番,要不带着一家老小到郊外踏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也有人就是旬休也不能休息,李二就是其中一个。
为了大唐的繁华盛世、为了自己能名垂千古,立志做千古第一帝的李二一直都兢兢业业,自我约束,即使是旬休,不用上朝。也没有官员来禀报,可是他还是习惯地坐在立政殿批改奏折,这是他的习惯,如果说皇帝是一个职业,那么李二就是热爱这个职业胜过热爱家的优秀员工。
贤惠的长孙皇后让宫女们把儿女都带到外面玩耍。以免影响到丈夫的工作,而她就静静站坐在一旁做一些刺绣之类的工作。不时替李二磨墨添水。把他照顾得非常周到,即使当了皇后,服侍丈夫、照顾儿女,长孙皇后尽量不假手于人,虽说结婚多年,可是她与李二还是相敬如宾、频有举案齐眉的味道。
也许。这就是她的相处之道。
突然“啪”的一声,李二把其中一本奏折扔在地上,愤愤不平的说:“可恶、可杀也,这帮田舍奴。真是该死。”
“皇上,你没事吧?”长孙皇后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笑着询问道。
泥人还有三分气呢,何况一个掌握天下苍生的皇帝,李二也会有发脾气地时候,不过只有他与长孙皇后两人独处时,也是他心情最放松的时候,因为这个时间没有御史和言官在,可以搞下面具,不需要掩饰自己真个性。
李二恨恨地说:“最近太上皇龙体欠恙,御医说旧宫殿潮湿,不利于他的身体,朕下令工部加快速,那崔敬还没开工,就先送上请求拨款奏折,声称钱银没到位,很难收购材料和收集奇花异草,观音婢你看看,这几本是前线要粮草、要增援,还大量索要物资的奏折;这本是疏导黄河要求第三期拨款的奏折、这是辰州请求拨款修补官路的奏折、这是驿丞请求翻新驿站,请求拨款的奏折,这本......算了,反正都是一帮只要会要钱的家伙,好像朕欠他们的,天天有金山挖一般,可恶也。”
“皇上,你是百官的靠山,有事自然找你帮忙,你不能责怪他们,相反,这是他们尽忠职守的表现,说明他们不是尸位素餐混日子,起码也想替百姓做一些好事。”长孙皇后把摔在地上的奏折拾起,轻轻放回李二面前的案几上。
“观音婢,你说朕窝囊不,想尽为人子的孝心,为太上皇修筑新宫,虽说朕为大唐的皇上,可是连给老父修筑一处宫殿,还是这般捉襟见肘,眼见太上皇身体转差,朕真是愧作人子。”李二有点感触地说。
长孙皇后柔言相劝道:“皇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知易行难,皇上立志做一代明君,付出肯定不会少,皇上的孝心、皇上的勤勉,百姓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只是几件大事都碰巧在一边了,臣妾相信,困难只是暂时的,虽说臣妾不通政务,但是皇上英明神武,肯定会很好地处理这些事的。”
“观音婢,你真是朕的宝贝,经你一说,朕心中这股怒气也退了不少”李二牵着长孙皇后的手说:“观音婢你说得对,要得到比他人更好的声名,自然付出更多的精力、取得更大的成绩。”
“皇上,现在国库吃紧,不如把宫中的开销再削减一些,减轻国库负担,内库还有一些,皇上也大可调去,多少也是一种益补。”
李二摇摇头说:“不用了,杯水车薪,作用也不大,再说宫中的开销本来就低,现在已削掉了一半,实在不能再削减了,内库那点银子,那么皇家的一点体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轻易动用,还是朕来想办法吧。”
“是,臣妾听令。”
就在李二与长孙皇后夫唱妇随的时候,太监在外面喊道:“禀皇上,卢国公求见。”
“这程老魔王,现在天黑快要关宫门还来求见,不会出大什么大事吧?”李二一听,有些担心地说。
今天是旬休,除了维护治安人员还有轮守值的人。官员都放了假,而这一天,没什么紧急的大事,百官都不会贸然进宫,程老魔王此时来,也不知是什么事,李二表面很镇定,内心却有些不安了起来。
“既然是程老将军求见,皇上见了,自然知是什么事了。”
李二点点头。对着门外朗声地说:“传!”
不到一刻钟,程老魔王就在立政殿一一给李二和长孙皇后行礼。
“程爱卿,不必多礼”李二摆摆手说:“爱卿此刻前来,有事不妨直言。”
心急之下,李二直接开门见山。反正这程老魔王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没必要那么客套。
程老魔王笑着说:“皇上。俺老程有个好消息。特来告之皇上。”
“哦,爱卿请讲。”听说是好消息,李二心里一松,脸上也多了二分神采,笑着对程老魔王说道,现在心情不好。有个好消息调剂一下也不错。
“皇上可知长安报所搞的那个[美在长安,最美花魁]之盛事?”
李二点点说:“此事朕知道,今日还是总决赛之日,程爱卿所说的好消息。不会与此相关吧?”
这件盛事是长安报一手策划,经常在上面写有关比赛的文章与话题,作为长安报忠实的读者,李二岂有不知之理,本来今日还想微服去凑一下热闹,也算是与民同乐,不知魏黑子怎么知道了,黑着脸坚决反对,因为去不成,李二心中还有问候了魏黑子的祖宗三代,他没想到,程老魔王怎么也提起这事。
“皇上真是英明”程老魔王高兴地说:“今日是总决赛,可谓热闹非凡,不仅花魁们百花争艳,也成了长安文人雅士的一件盛件,比赛中涌现了很多上乘的诗作,皇上明日看报即可得知,因为一个人的决定,把雅事变成了一件善事。”
“什么善事?”李二好奇地问道。
程老魔王高兴地说:“刘远决定把这系统比赛的所有收益,除去必要的开支,剩余的全部捐给国库,以供皇上征伐吐蕃之军需,解国库之所困,具体的数目尚未得知,据初步的统计,这一系列的收益应在十二万两左右,刘远那小子找老程商量,用什么样的方法捐出去时老臣才得知他的想法,知道皇上最近为国库之事烦心,特来禀告皇上。”
“什么?十二万两?”李二大吃一惊:“一个小小的活动,竟有如此收益?”
“听刘远说,前面收益不大,最后一场的收益超过总收益的一半,很多臣民听说收益捐给国库以作征伐吐蕃之军费,一个个慷慨解囊,一举筹得几万两的款项。”于是,程老魔王把这些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者口沫横飞,听者津津有味。
李二点点头说:“不错,刘远这小子,的确有点鬼主意。”
一下子进帐十多万两,虽说不多,但也不算少了,多少也能稍稍缓和一下国库紧张的形势,最难得的,刘远有这份心,清河崔氏,一个控制着户部,一个控制住工部,对于大唐国库的情况,自然了如指掌,很有可能,刘远听说国库紧张,这才有所行动,还是主动行动,这让李二在惊讶之余,也相当满意。
通过这一件事,李二对刘远的印象大为改观,刘远觉得李二抠门,而李二也认为刘远贪财,作用是相互的。
长孙皇后忍不住附和道:“刘卿家这份心意,更是难能可贵。”
“皇上,这只是其中一件”程老魔王继续说:“老臣还有二事要禀报皇上。”
“程家卿请讲。”
程老魔王憨厚地笑了笑,然后高兴地说:“皇上也知,臣等为了修筑的长洛高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筹措了一大笔银子,用作修筑之用,因为修筑的工期过长,很多银子没用到实处,多在库房里堆放着,既然国库现时用钱紧张,臣等几人商议,可以暂借与国库一部分,代为周转,户部再慢慢归还,这样就可以缓解国库的紧张状况,当然,这银子是不用算利钱的。”
“程爱卿真是国之贤臣,真是太好了,不知可以筹借国库什么数目?”李二高兴地问道。
程老魔王举着三根手指说:“不高于三十万两,还是拿得出来。”
“好,实在太好了!”李二兴奋得一拍案几,高兴地说:“有了这几十万两银子,可以应会好一阵子了,对了,爱卿不是有二件事吗?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哦,是这样的,现在是倾大唐之国力与吐蕃一较雌雄,战争一起,战场就是吃银的无底洞,刘远看到众人捐银打吐蕃相当活跃,就提议利有长安报的影响力,号召大唐的臣民为国出力,捐银捐物,不过刘远那小子不知皇上的态度,特让老臣先询问一下皇上的意见。”
李二有些动情地说:“好,实在太好了,朕有像刘远和程爱卿这样的贤臣相助,何愁大唐的不兴。”
现在最犯愁就是钱银的问题,没想到程老魔王说的,都是解决钱银的,李二如何不喜,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未完待续。。)
ps: 万字更新,算是小爆发一下,有保底月票的,支持一下哦,明天继续!!!
744 公孙素素
有的人爱慕虚荣,为了名利不择手段,他们不知这是一种懦弱的表现,用虚荣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自信和不安;有的实事求是,不会因为虚荣而放弃自己的原则,丢掉自己的底线,因为他们明白到,只有内心强大,那一个人才是真正的强大。
很明显,李二是一个务实而内心强大之人,虽说他也爱“荣”,但他爱的不是虚荣的荣,而是实实在在,能千古流芳、后人引以为荣的“荣”,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王,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跟臣子借钱周转传出去声名不好,有损皇上的威严,但是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有点像他的作风,只要是有才能的人,他都能包容,收为己用,并用他的人格魅力去感染对方,然后彻彻底底为自己所用,例如做过山大王程老魔王、中途弃旧主变节的秦琼等人。
过程可以不光明,但结果一定要很辉煌。
于是,文武百官还有长安的百姓在花魁决赛的第二天就亲眼目睹或听说长安报向国库捐献大笔银两用来征伐之善事,就是不听说,也可以看到城头坊间张贴的皇榜,上面写的,正是皇上对长安报嘉奖一事,而影响力越来越大的长安报,也发了一整版有关花魁决赛的报道,包括呼吁大唐子民为征伐吐蕃出一分力的文章,在官府默许甚至背后出力的情况下,大唐掀起了一场捐献爱国的热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刘远一捐完钱银,拿了个头彩后,就把呼吁捐款的事交给龚胜还有户部派来协助的人。一边重拾起锤子和刻刀,为找回手感顺便给胡欣母女做礼物而努力,一边督促唐金等人大量制造爆破所需的炸药,因为花魁决赛完了后,接着要做的事就是炸石山,对于这个匪夷所思的创造,包括李二在内的大唐高层都表示不信和期待,在众人的殷切期望下,刘远自然要好好做一出好戏。
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刘远也并不是没有收获,李二和长孙皇后请刘远及其四女到宫中用餐,勉励了一番,长孙皇后还亲自抱了好一会小刘雪,大大夸了一通。临了又赏了一些宫绸等物,刘远没什么。四女都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来。饶是崔梦瑶,回府后也失了矜持一般,笑得合不拢嘴,对她们来说,这是她们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自然值得炫耀和回味。好像和李夫夫妇吃个饭,赞几句就能延年益寿一般。
又不是第一次和李二他们一起吃饭,可能是地点不同吧,李二大驾光临和受邀进宫。好像后者隆重一点。
.......
刘远习惯每天去由自己私卫外加禁军双重保护的化验所巡视一下进展,然后就躲回自己的工作室继续自己的爱心打造。
此刻,刘远坐在干净、整洁的工作室内,小心看着眼前两个玉雕。
玉,是好玉,极品和田美玉,晶莹、湿润,触肉生暧,这也是刘远所收藏最好的其中一块玉石分割出来的,在刘远的巧手下,雕成了两只玉佛,这是刘远准备送给胡欣还有女儿刘雪的礼物,只见那两只玉佛雕工精湛,廖廖数刀,便已形神俱备,虽说两只都是玉佛,不过在风格上,却有明显的差别。
胡欣是吐蕃人,信奉的是天竺佛教,在大唐有所差异,刘远给胡欣准备的,是带有此许西域色彩的玉佛,而给小刘雪准备的,则是最广为流传的笑弥佛,那大大的肚子、一脸的笑意,看着就有喜感,就是小孩子看到也喜欢,两个玉佛,两种风格,刘远可以说想得非常周到。
玉佛刘远花了二天雕刻和打磨,其中小娘帮不了少忙,以女子的细心和耐心,把两个玉佛打磨得犹如美女的肌肤一样细腻,光滑如镜,可以说是非常用心,雕刻打磨完,刘远又用了二天时间去做模,现在是第五天,准备把它给镶上去。
采用的,正是金镶玉的手法。
金镶玉在后世非常流行,技法也很成熟,刘远听一个行家说过,玉是有灵的,一个人佩戴的玉器不小心摔破了,不要难过,那是玉替你挡了一劫,还有一种说法,说古代还没有以金银作为钱币时,尝试过用贝壳、牲口、玉石等作为货币,那“破财挡灾”中的财,指的就是玉器,说得有板有眼,老实说,刘远只是听过,笑过,也就算了,又不是专家,没必要深究。
既然是有灵的,自然好好对侍,昔日那些玉器是钻个小孔,穿过绳子戴在身上,后来很多人认为不好,用他们的话来说,没有雕成佛,那就是一块石头,砸了扔了也没有关系,可是一旦雕刻成佛,那就是神灵,不能再对它无礼,例如在玉佛上打个孔,犹如在人身上捅个洞一般,大大的不敬,额外留一些作吊孔,又显得画蛇添足,于是,就用黄金、金银把它镶嵌起来。
不是有一句话“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用金银镶嵌,也显得高贵大方不是?
金镶玉最大的好处是不破坏玉器,让玉的气质和金的华美完全的结合起来,造就一种特别的气质,除此之外,也有“金玉良缘”的意头,非常受到客人的欢迎,刘远也在长安推出过一批,一摆上货架,很快就被人清扫一空,同样得到识货人的青睐。
说起金镶玉,刘远还闹了一个误会,原来刘远一直以为,金镶玉是后世才开发来的新法,后来金至尊里的一个老技师告诉刘远,在唐以前就已经出现,相传春秋时楚国人卞和得一块绝世美玉献给楚文王,后来美玉啄成壁,称为和氏壁,秦始皇吞并六国,统一天下后,把得到的和氏壁令能工巧匠雕成玉玺,镌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再雕饰五龙图案,玲珑剔透、巧夺天工,始皇自是爱不释手,视为神物,此后秦为汉所灭,玉玺落入刘邦之手,刘邦就把这块玉玺作为传国玉玺世代相传,到西汉末年,两岁的孺子婴即位,藏玉玺于长乐宫,王莽篡权,胁迫孝元皇太后交出玉玺,太后不从,一怒之下取出玉玺摔在地上,把玉玺摔掉一角。
王莽见玉玺受损,连连叹息,忙招来能工巧匠修补,那匠人倒也聪明,想出用黄金镶上缺角的奇招,修补后竟也愈加光彩耀目,遂美其名曰“金镶玉玺”,这便是“金镶玉”的由来。可惜,这个稀世国宝“金镶玉玺”后来几经转手,到三国时代就不知去向了。但金镶玉的制作工艺却被传承下来,而后世人有了前面的积累,还有科技进步、工具创新、视野开阔等原因,有了很大的提高。
一回想起这些,刘远笑了笑,幸好自己没自大地跟别人宣扬,这是自己所创新技法,若不然,估计都被人笑到掉大牙。
用手轻轻拍了拍脑袋,闭上眼睛,深深呼了几口气,刘远放松心情,抛开杂念,等刘远再次睁开眼睛时,眼时一片清明:他也把自己调节到最佳状态,准备开始作最后的努力,把玉镶嵌好,在炸石山前送给胡欣母女。
炸完石山,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还要准备与公孙素素一较高低,为金玉世家的扩展扫清障碍。
为了防止不小心把口水飞溅到玉佛上,刘远还特地弄了一个口罩,轻轻拿起玉佛,放在眼睛前面,检查没有问题后,用一块绸布轻轻把那玉佛再次擦拭干净,这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提前做好的模,轻轻套了上去,然后用一把小巧的摄子开始镶嵌了起来........
就在刘远在细心打造妻女礼物的同时,在洛州一座漂亮的大宅子内,一名女子也聚精会神用一柄小刻刀在忙着,案几上,二十多把刻刀一字排开,排列得整整齐齐,而她手里那把,更是小如针尖,而她的前面,还摆着一个放大镜。
没错,是放大镜,如果刘远在这里,肯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女正用微雕的手法练习,如果再仔细看清,只见她神精专注、动作娴熟,十指灵巧如飞,敢情在微雕上也有不俗的功底。
这女大约十四五岁,留着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明眸皓齿,那鹅蛋般的脸蛋虽说还有二分稚气,可是她一脸的自信,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精明的感觉,而二名侍女静静站在她后面,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妨碍到她工作一样。
过了片刻,只见她轻轻把工具放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还好,总算完成了。”
“素素,什么完成了这么高兴?”这时一名老者走了进来,一边抚着花白胡子,一边笑着问道。
“老爷”那两个婢女一看到家主来了,连忙行礼道。
坐在案几前苦练微雕的,正是公孙一族后起之秀公孙素素,一看到那老者来,马上站起来行了个礼,恭敬地说:“爷爷,你怎么来了?”(未完待续。。)
ps: 家中有点事,吃过午饭才开始码的,今天的目标还是一万字!!!!
745 柔情时刻
来人正是公族一族的现任族长,公孙仁,公孙素素的祖父。
公孙仁轻轻摸了一下公孙素素的头,一脸慈祥地说:“听下人们说你又在这里练功,就过来看看,还没进门,就听到你说什么完成了,乖素素,什么完成了这么高兴?”
“回爷爷的话,金玉世家扩张得太快了,好像要独霸大唐首饰业一般,金至尊已经被他吞并,肯定是那个刘远借着官府的势力干的,现在要把我们这些同行赶尽杀绝,既然这么多人信任我们公孙一族,而族中长老又推荐素素与金玉世家一较高下,任务艰苦,责任重大,金掌柜说,金玉世家的幕后东主刘远出战,此人被认为是我首饰行业的妖孽,实力之高,就是金至尊也屡次败在其手,素素不敢稍有怠慢,唯有加倍努力方可。”
“此人确是了得”公孙仁点头表示认同:“他冒出之快,就是大唐也为之震动,不但技术精湛,在技法还有款式方面,也有很大的创新,除此之外,文才武功,在大唐也有极大的声望,短短三年间,由一介白丁晋为官居四品,威名远播的当朝大将军,现在还想雄霸大唐的首饰业,其志不在小啊。”
长孙素素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哼,他是走了狗屁运罢了,也不知他用什么手段,攀上清河崔氏这棵大树,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是清河崔氏给他的,不外乎是一个吃软饭之人,倘若没有清河崔氏,他可能什么也不是。”
“此话不能这样说”公孙仁摆摆手说:“素儿,无论他怎么样取得今日的成就,成王败寇。这也是他的能耐,再说在制首饰方面,他的确有这方面的天赋,金至尊派人到扬州助拳,最后落败于他手中,所以你万万不可以轻视你的对手。”
“不敢,素素一直在努力,为公孙一族扬名。”
“好”公孙仁摸着胡子说:“对了,你刚才说完成了,什么完成了?”
一提起这事。长孙素素一下子高兴起来,笑着说:“爷爷,那金玉世家的刘远,最擅长就是微刻技法,在极小、甚至肉眼都难以看清的方寸之地大展身手。扬州的玉满楼,就是败在这招之下。根据我们的约定。就是各做一饰物,另一个人负责模仿,哪个模仿得最像就获胜,说到底,就是以己之长击对之手短,那刘远肯会在卖弄他这个技法。素儿不敢自夸,自问也能达到其七八分火候,如此一来,我公孙一族的胜算。自然更高。”
战场上讲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手擅长的,自己学习了,而自己擅长的,对手却不得知,一个在明,一人在暗,自然更有把握。
“你练了不过半年光景,还真练成了?”公孙仁大吃一惊,眼睛都瞪大了。
“爷爷,你请看”公孙素素把公孙仁拉到那架放大镜前,自信地:“爷爷,你看,左边是素儿刚刚完成的,而右边是从扬州收集而来,是刘远所亲自所打造,你看看两者还多大差异?”
别看公孙仁老态龙钟,可是一涉及到首饰,他那浑浊的双眼马上变得锐利,精光四射,在放大镜帮助下,他可以看到两件金钗上都有金玉世家的标记,然后题了一首前朝建安七子的诗作。
看了一会,公孙仁轻轻放下,点点头说:“那刘远的技法果然精深,笔力雄厚有力,竟然能在方寸之地做出如厮细活,果然是人才,不过素素也不差,只是练了半年,就有他的七八分火候,假以时日,青出于蓝也不会只是一席空谈,不错,不错。”
正所谓外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公孙仁只是一掌眼,马上就分个孰高孰低,看到短短半年就如此成绩,不由老怀大开,对孙女也不吝赞美之词。
公孙素素有些敬佩地说:“还是爷爷想得周到,没想到一个瘸腿之人,还身怀如此绝技,不过那刘远还真是笨,这样的技法,竟然也会传给他人,真是笨到家了。”
大约半年前,有一个当兵多年亲戚回来了,瘸着腿,走路一拐一拐的,一只手都废了,听说他在路上遭了强盗,脚伤是打仗伤的,手是强盗砍的,除此之外,身上的财货被抢掠一空,公孙仁人如其名,平日喜欢做善事,知道后几度接济他,没想到就此结了一个善缘,那人主动说他会一种极为精妙的技法,原来他是大唐派往吐蕃的细作,学了刘远的技术,没想到在行动时受了伤,几经周折回到大唐,脚瘸了,那兵也当不成了,于是就携着全部家当、包括赏赐回老家,准备怡养天年,没想到中途遇到强盗,最后是乞讨才回到,为了感恩,再说也算是自家人,就把刘远教他的尽数教给公孙素素。
就这样,公孙一族便学会了刘远的微镶技法。
公孙仁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只是关切地对孙女说:“好了,对与错,我们不宜评论他,我们公孙一族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就行了,还有几天就要比试,要注意休息,养精蓄锐,千万不能出什么差池。”
“是,爷爷。”公孙素素连忙应道,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
公孙素素可以说信心满满,因为刘远最擅长的技法自己已模仿得差不多,而刘远对自己却一无所知,到时再加上自己公孙一族的秘技,可以说是稳操胜券。
好,就等那一天的到来,自己要把公孙一族的声望,推到一个新的高度。
......
前面准备功夫做得好,刘远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把两件玉佛完工,看着手中那二件美轮美奂的金镶玉佛挂件,刘远满意地点点头。
玉的温柔细腻和黄金豪华奔放相结合,营造出一种新的气质,刘远也抽空在的镶嵌处镶嵌了几颗宝石,阳光照着它时,七彩琉璃。说不出的漂亮,胡欣和雪儿,肯定喜欢。
刘远一拉开门,马上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娘。
“师兄,完成了吗?”一听到开门声,小娘马上收拾手里的针线活,笑脸如花地说。
刘远虽说不再是昔日那个苦逼的小学徒刘远,可是小娘还是当初那个喜欢躲在刘远背后叫师兄的单纯小娘,刘远没做官时,每次打造首饰。小娘就会坐在门前,一来防止有人扰乱刘远工作,二来刘远有什么需要,她可也以第一时间帮忙,现在她拿了一幅没有完成的刺绣作品。静静坐在门口等着刘远。
一看到小娘的反应,刘远不由楞了一下。这情景。恍如昨日,好怀念.....
“嗯,完成了。”刘远把手里的两个玉佛挂件递给小娘说:“你看一下,完成了。”
“师兄真是厉害,好漂亮,你看。这个还会笑呢,我想,欣姐和雪儿看到,肯定很喜欢。”小娘看着手里那两件精美的玉佛挂件。双眼都放光了。
刘远摸着小娘的秀发说:“最近太忙,若是你喜欢,等师兄有空,再给你打造几件。”
僧多粥少啊,只有两件,早早说明胡欣母女的,免得有争执,若不然一个个想要,怎么分都是一个问题,不光小娘和崔梦瑶想要,昨天李丽质还在门口探头控脑的,还饶有兴趣看刘远打造,还特地问了几句,看样子,她也心动了,只是刘远佯装不知,把李大公主给气走,实在抽不出空。
“不,不用了”小娘连连摆摆手说:“师兄,我的首饰一大堆,都不知戴哪件好,你有空,给梦瑶姐多打几件吧,她很喜欢师兄送她首饰的。”
刘远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们抓点紧,争取早日为你打个玉观音。”
玉观音?
小娘被刘远这句话弄糊涂了,不过她也很聪明,很快猜出刘远的意思,一下子羞红了脸,低着头扯着自己裙边说:“那个....师兄你说了算,小娘都听你的。”
男戴观音玉戴佛,说给自己打造一件玉观音,不就是暗示和自己生个儿子吗?想明白后,脸皮薄的小娘一下子就有点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自己师兄大白天说这种羞人的话,幸亏这里没有丫环,不然让人听见了笑话。
“好了,我们看雪儿去,小娘,雪儿在哪?”
“刚才还听到欣妹的声音在后院,我们去后院看看吧。”
刘远点点说,然后和小娘一起,一起到后院找女儿。
两人到后院时,只见胡欣抱着雪儿从在秋千上,黛绮丝在旁边轻轻推着她们,一个个面带着笑容,那温馨的场景,就是刘远看到也感动。
“主人,你来啦。”
“刘远,你来啦,雪儿,看,你爹看你来了。”一看到刘远来了,黛绮丝和胡欣马上停止荡秋千,抱着小刘雪走到刘远面前。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有刘远的疼爱、有小娘、崔梦瑶真诚相待、还有小刘雪每天缠在身边,胡欣的性情也放开了,古代女人地位不高,别说普通人家的女子,就是公主、千金也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为了利益,也是政治联婚的筹码,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猴子满山跑,胡欣经历了愤怒、迷茫、沉默,现在情况越来越好,看到刘远,也主动打招呼了。
刘远抱过小刘雪逗了一会,然后递给一旁跃跃欲试的小娘,从身上拿出刚刚打造好的两个金镶玉佛挂件递给胡欣说:“随手弄了两个小玩意,你和雪儿一个一个,也不知你喜欢不。”
“欣妹,师兄这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的就是这个,这么多姐妹,你是独一份,我们可没有。”小娘在一旁帮腔道。
胡欣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反接了过来,拿到手心一看,不由眼前一亮,一下子就被眼前这件手工精湛、设计巧妙的挂件给吸引住,眼里都出现异样的光芒,轻轻摸着那挂件,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这是送给我的吗?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嗯,你也知,我擅长作首饰,梦瑶、小娘、三娘、黛绮丝都有我亲手打造的首饰,就差你这一份,也没问你喜欢什么,如果不喜欢,我改日再给你打造。”刘远柔声地说。
“喜欢,喜欢”胡欣一边连连点头一边感激地说:“刘远,谢谢你送我的这么漂亮的礼物,我会好好保管的。”
刘远笑着走过去,拿起那挂件说:“喜欢就好,来,我帮你挂上。”
“嗯”胡欣轻咬着红唇,脸色稍稍有些发热,不过还是很温驯让刘远把那挂件轻佩戴在她那白嫩而细长的脖子上。(未完待续。。)
ps: 先吃点东西,然后码完第三更再睡!
746 惊雁上门
看到胡欣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子,刘远心中也由一动。
此时的胡欣,有公主优雅高贵的气质、有母性慈爱博大的情怀,生完孩子后,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因为哺乳期,她的身材激增,极为诱人,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迷人的**,让人闻到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女子,最是感性。
“今晚我去陪你。”刘远突然压低声,在胡欣的耳边细声说道。
上次被救回去,两人就再没肌肤之亲,现在有了刘远爱情的滋润,这朵高原之花越发娇艳,刘远色心大动,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了。
胡欣闻言心中一动,轻轻咬了咬红唇,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点点头,算是答应,刘远一看,知道今晚有戏,一下子就眉飞气舞,整个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给胡欣佩戴完,还说了父妻间的贴心话,刘远也不再逗她了,两人一起,把刘雪的专属玉佛给她戴上,一时间,笑声不绝。
“黛绮丝,梦瑶她们呢?怎么不见她们的?对了,也没有听到洗牌的声音啊。”刘远这时才发觉崔梦瑶和三娘不见了,忍不住问道。
没看到人在这里,也没有听到洗牌发出的哗哗声还有笑骂声,再说也打不成啊,小娘一直守在门前,时刻等候着自己的使唤,胡欣和黛绮丝抱着小刘雪到后院玩,这样一来,就是李大公主来,也只有三个人,开不成牌局啊,她们去哪了?
黛绮丝笑着说:“回主人的话。大夫人和三夫人听说有胡商带来了一批上好的胭脂水粉,就出门买去了。”
原来是采购去了。
在后世,女人钱最好赚,为了漂亮,那些女子可以不计代价,最玄乎的是某个品牌所谓的神仙水,成本才五六块,却可以卖上几百块之高,利润上百倍,可是那些女人依然趋之若鹜。现在看来就是在古代,这女子的银两,也同样很好赚。
胡商,又是胡商,这些胡人。还真会做生意,来是带他们国家的物产。直的时候也不落空。从大唐收些特产带回去,这样一来,走一趟可以赚两笔,的解很不错,刘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也不知他们社会发展成怎么样了?是比大唐更繁荣富饶,还是相对落后?倘若李二听自己的话。坚持走出去的策略,那么,和他们打仗时,又有几分胜算?
“师兄。师兄,在想什么?”小娘看到刘远突然走神,不由好奇地问道。
刘远这才回过神,笑着说:“想一些事情,没什么,怎么,小娘,你找我有事吗?”
“没,想问你想吃点什么?师兄你今天累了,我一会吩咐厨房给你做去。”
“我随意”刘远摆摆手说:“你们喜欢吃什么做什么好了,也不要怕花银子,胡欣,你想吃些什么?让吩咐厨房给你做。”
胡欣还是那直性子,闻言也不客气,张口说道:“我要吃羊,对了,最好是吃那个浑羊殃忽,那个真是太好吃了。”
出身高原胡欣,对羊肉情有独钟,好在大唐有身份的人,都是以羊为主食,刘远生财有道,名下物业众多,在吃食方面并不吝啬,所以每餐都有二三道与羊有关的菜,胡欣特别喜欢吃那道浑羊殁忽的名菜,好像百吃不厌,隔三差五就想吃,好在刘远家底厚,也不怕她吃,好在她不天天嚷着吃牛肉,这牛肉也不是没有,只是有点麻烦,身为高官,倍受瞩目,让人发现弹劾就不好了。
吃浑羊殁忽只是吃羊肚里的鹅肉,而外面的羊要扔掉,因为众人都认为那羊的精华已尽数到了那肥鹅之中,再吃就会被人说小家子气,这倒便宜刘府的一众下人,大管家刘全近水楼台先得月,胡欣隔三差五吃浑羊殁忽,而刘全也隔三差五吃上美味的大羊腿,这不,二个月不到,这家伙的小肚子都养出来了。
自胡欣来了后,刘府一众下人的幸福指数一路飚升。
刘远笑着说:“那好,多烤一只,今晚都加菜吧。”
“好,师兄,我一会去安排。”
“少爷,少爷”突然间,有人大声呼叫着刘远,刘远扭头一看,原来是大管家刘全。
刚刚想到他,没想到他马上就出现了,一边走,那小肚子一边晃,相当的有喜感。
刘远忍住笑,好奇地问道:“刘全,什么事这么急?”
“将军,快,卢国公来了。”刘全焦急地说。
“来了就来了,这般太惊小怪干什么?”刘远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
程老魔王那大咧咧的性子,从来就不跟刘远客气,该来就来,该吃就吃,甚至该拿就拿,都不知在刘远府上蹭了多少次饭,都是熟客了,来了就来了,这么大惊小怪,好像土包子一般。
刘全恭恭敬敬地说:“少爷,除了卢国公,他还带了一名国色天香的女眷,说是他的表侄女,这........”
刘远心里一震:裴惊雁!
上次在程老魔王无意中看了裴惊雁的庚帖,最后糊里糊涂又成了一段姻缘,人品好,身边一下子又多了一个极为出色美女,不过刘远刚与崔梦瑶成亲不久,然后一口气把相识于微时小娘和杜三娘纳入府中,连娶了三名如花女眷,也得稍稍缓一下,虽说答应那门亲事,但是说好晚一些再纳入,没想到这程老魔王还携着她上门了?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看到刘远纳了吐蕃公主,急了,主动来逼婚?这可怎么办?这件事,还没有崔梦瑶她们说清楚,也没有做思想工作呢,到时自己后院来个六国大封相,那可就热闹了。
程老魔王就是程老魔王,怎么都不按正常出牌的?这下被动了。
想归想,刘远表面不动声色。脑中思如电转,口中却笑着说:“程伯父来了,自然要无任欢迎,快,有请,不,等一下,我亲自去接。”
“哈哈哈,不用接俺老程来了。”
话音刚落,猛地响起一个雷公般的声音。刘远都不用抬头,就已听出这是程老魔王的声音。
“程伯父,你过来也不打声招呼,小侄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之至。咦,裴姑娘也来了。稀客。稀客。”刘远连忙招呼着,笑容不少,神色却有些尴尬,自己猜得没错,跟在程老魔王的后面,这位出自盛产绝色美女的河东裴氏。最美人妻裴彩霞的表侄女,美丽大方,绝色倾城的裴惊雁。
都是说女大十八变,裴惊雁越变越美艳。那俏丽的面庞、优雅大方的气质、婀娜多姿的体态,那双美丽而漂亮的眼睛,顾盼生辉,大方中带着端庄,端庄中暗藏妩媚,妩媚包念着几分惊艳,好一个美得动人心魄的绝色尤物。
裴氏出品,必要极品。
“见过程伯父。”小娘和胡欣也跟着刘远向程老魔王问好。
“小女子裴惊雁,见过刘将军,见过二位夫人。”裴惊雁只是对刘远笑了一下,然后落落大方给刘远、小娘和胡欣行礼。
看样子,不是来踢场子的,刘远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裴姑娘请起,刘某受不起。”
程老魔王在一旁似有所指地说:“现在已官居四品,当朝的大将军、大善人,怎么当不起呢?”说完,马上笑呵呵让小娘和胡欣起来。
果然是来恶心自己的,话头里都带着刺了,刘远苦笑地摇了摇头,诚然,自己从吐蕃回来后,还没到府上看望过裴惊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十有**,这程老魔王是替表侄女找自己麻烦来了,其实不是自己不想看,而是几件事都堆在一起,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时间就这么多,这个方面用得多了,自然得牺牲别的方面。
“不敢,不敢,程伯父真会开玩笑。”刘远只好苦笑着解释道。
众人又是一番客套,最后一起到凉亭里坐下,又让侍女上了酒水糕点,刘远还亲自给程老魔王倒满了一杯酒。
“程伯父,你们有要事商量,那么我等先行告退吧。”小娘站起来,很识趣地说。
“不用,你们坐下。”程老魔王笑着说:“此行有公事,也有一点私事,公事老夫一会和小远到书房里聊,至于私事,就要麻烦几位侄女媳妇了。”
小娘和胡欣闻方楞了一下,面面相觑,很快,小娘小声地问道:“程伯父,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
程老魔王有些“不好友意思”地说:“刚才说了,这位是我的表侄女,姓裴,名惊雁,出身河东裴氏,夫人寂寞,就让她来陪着聊天,你们也知道,老夫身为朝廷命官,公事繁忙,抽不开身,夫人身体不好、她的几位表哥也各有所忙,以致她在长安反而没什么朋友,看到她天天闷在府中,我们两老都心疼,听说你们这里天天都热闹,特地带她来这里混个脸熟,以后也能多一个去处,不和方便与否?”
“程伯父哪里的话”小娘笑着说:“人多热闹,求之不得呢。”
“是啊,人多热闹。”胡欣也附和道。
刘远也在一旁说道:“程伯父说这话就见外,来这里那是看得起我们,求之不得。”
“呵呵呵,惊雁,还不谢谢几位夫人?”程老魔王扭头教导裴惊雁。
“谢二位夫人,多有打扰。”裴惊雁微微一笑,连忙对小娘等表现感觉。
这哪里是笑,在刘远眼里,这裴惊雁分明有二分无奈.......
小娘急忙摆摆说说:“不敢,不敢,我们都是粗人,裴姑娘不嫌我等粗鄙就好了。”
裴惊雁那气质还有言行举止,一看就是出自名门望族,小娘只是一商贾之女,看到裴惊雁这么客气,都有些受宠若惊,不知说些什么好了,胡欣虽说也是公主,不过她对大唐的文化还没了解得很仔细,不过他一看刘远对来客尊敬的样子,干脆就站一边,不说话了。
“好了,小远,让她们在这里玩吧,我们去书房谈点正事。”程老魔王看到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裴惊雁已经有说有笑和刘府的女眷混在一起,于是就拉刘远到书房里说事。
刘远正想质问他怎么回事,闻言马上说道:“好,程伯父,这边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进了书房,刘远连酒水糕点都省了,挥退下人后,苦笑着脸说:“程伯父,你这算怎么回事?”
程老魔王牛气哼哼地说:“什么怎么回事?”
“这,这怎么突然带裴姑娘上门了?”
“什么裴姑娘,说这话就见外了”程老魔王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她可是你还没过门的娘子。”(未完待续。。)
ps: 三更,万字,票票在哪?
747 振振有词
刘远无言了,程老魔王这是要干什么?
以裴惊雁的个性,最典型的大家闺秀、美艳、睿智、矜持,肯定不会做出这么主动的表现,十有**是程老魔王的夫妇的意思,从裴惊雁眉梢间那淡淡的无奈就可以看出来了,刘远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想当初,为了推介裴惊雁,程裴氏,也就是裴彩霞这位最美人妻就亲自出马游说、暗示,当时把刘远雷得不轻,还以为那裴彩霞看上自己,要给程老魔王戴帽子呢,后来才知是一场误会。
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程老魔王亲自带人上来了。
不用说,越发看重刘远的潜力,替裴氏招一个好女婿,而他们也能在两头都落个好人情,这就是男权当道的社会,婚配可以是金玉良缘,也能是政治筹码,那崔敬女儿都这么大了,可是还是很多人想把家里或族中如花的女子送与那好色老丈人,以便攀上清河崔氏这株大树,而刘远受欢迎的程度也不低,就是现在不时还有人在刘远耳边说某某女子多么贤惠、多么貌美之类。
看到程老魔王一脸不爽地样子,刘远连忙压低声说:“程伯父,你说的,小侄都知道,可是,现在不是不太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也就是窜窜门,混个脸熟”程老魔王不以为然地说:“现在认识一下,日后也好相处,你别以为我程家的表侄女没人要,只是一个大姑娘抛头露面不太好,长安混小子很多,让人欺负就不好了,我和你婶子商量一下,天天让惊雁闷在家里也不办法。听说这里的挺热闹的,就送到这里来,怎么,不乐意?”
寒一个,程老魔王的名头,就是皇子听了也心怯,只要一抬出那恶名,长安恶少听到也夹着眉巴逃走,谁敢打裴惊雁的主意?
刘远讪笑地说:“那能呢,只是。只怕有损惊雁妹妹的声誉。”
虽说大唐作风开放,但一个还没出阁的姑娘跑到有妇之夫家,传出去,的确也不好听。
程老魔王毫不在意的地说:“你多虑了,皇上的长乐公主。不是天天你家跑吗?公主不在乎、皇上不反对,满朝文武也没弹劾。俺老程家的惊雁又怕什么?说到底。她还是你还没过门的媳妇呢,俺和你婶子没意见,再说了,你小子在长安的风评还不错,有什么好怕的?”
眼看刘远越来越出色,特别的二进吐蕃依然能全身而退。而每次都让吐蕃的焦头烂额,立下赫赫的奇功,充分体现了刘远的能力,程老魔王夫妇开始对自己的眼光感到满意。而河东裴氏的现任族长,也亲笔书信给裴彩霞,认可之余,信中透露将裴彩霞的亲弟纳进核心决策圈,同时也暗示她抓紧,族长大人的亲笔信啊,对已经出嫁的女子来说,这可是莫大的荣耀,特别是还能为弟弟谋福利,裴彩霞高兴之余,也立马行动。
在她眼中,表侄女与刘远,郎才女貌,那是绝配,虽说不能做正室,可是裴惊雁在裴氏的地位,亦属于旁支,吐蕃公主尚能作妾,惊雁作妾也不算委屈,听闻刘远在潇湘楼的与林妙妙共渡**之事,抓得更紧了。
早日成亲,早日生子,要是抢在前面,对她的地位也有极大的益处,夫妇两人商量了一下,就提前行动了。
刘远再次无言了,得了,李丽质窜门,倒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理由,谁敢李大公主的不是?又有哪个敢说李二的家教不好?
不过,程老魔王不是上门逼婚,而看到裴大美女,刘远心里也愉悦,秀色可餐嘛,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岔开话题说:“程伯父,刚才你不是说有事找我的吗?有什么事?”
一说到正事,程老魔王马上正色地说:“那三十万两的银子,已经交割到户部,皇上龙颜大悦,着实夸奖了一番,户部的崔尚书,也就是你大伯,转老夫转告一下,是否能以工代银,他说这是皇上的意思。”
崔尚这下倒也巧妙,不直接问,而是托程老魔王,这样一来,也不怕别人说他与刘远勾结、谋取国家利益什么的,虽说是一家人,但还要适当地避嫌一下。
“以工代银?”
“是这样说的,听皇上的意思,这几年国库用银都会紧张,工部养着大批的工匠,再加上牢里也有大量的囚犯,关在里面也是白白损耗粮食,还不如让他们干点活,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看此事怎么处理?”程老魔王晃着那大脑袋说。
刘远稍稍一犹豫,不过很快就同意了:“这也是好事,多点人,工程的进度也可以快一点,不过牢里有不少穷凶极恶的人,这点要注意,小心发生暴动。”很快,刘远摇摇头说:“单独放一段让他们做算了,劳工不要混在一起,以免滋事。”
“好,此事让你岳父兄弟商量去,反正一个是工部尚书,一个是户部尚书,他们说好,再禀报给皇上就行了。”
“行,我负责技术,其它的几位叔父商量好就行了。”刘远点头表示同意。
程老魔王突然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后天把那座石山铲平吗?怎么你现在还是这么悠闲自在的?也没看到你忙,你不是真是吹牛哄我们的吗?”
“一直在准备着呢,后天皇上也会亲临,小侄可不敢有欺君之罪。”
“东西呢?”程老魔王奇怪地说:“你不会准备用双手挖平吧?”
刘远得意地说:“山人自有妙计,恕小侄卖个关子,后天便可见分晓。”
程老魔王突然一点正色地说:“好不容易回来了,长洛高速的事,抓点紧,不瞒你说,你的几位伯父为了这条路,都变卖物业了,特别是你那牛伯父,还借了利子钱,就指望快点投入运用,赚不赚咱先别论,把本钱捞回来再说,如果顺利,我们再建别的高速,这样就是敲断手脚,也能衣食无忧了。”
“是,程伯父放心,小侄一定用心。”看到程老魔王面色这般凝重,刘远也一脸认真地说。
“那就好”程老魔王得意地说。
两人就长洛高速的事聊了一会,程老魔王就拍拍屁股走了,用他的话来说,前方交战,军务繁重,不能在这里久留,然后又把护送裴大美女的任务交给刘远,临了还语重心长的叮嘱刘远早日把日子订好,两人好拜堂成亲云云,刘远能说什么呢,只能连连答应。
送走了没事找事的程老魔王,刘远转身去找裴惊雁,看看她在干什么。
这一次,刘远都不用问下人就知她们在哪里,在干什么,因为后院传了熟悉的洗牌声,还不时有女子欢笑声传出来,这几个女的,都让自己给惯坏了。
刘远笑着信步走向后院,果然看到几个女的围在一起打牌,原来是崔梦瑶她们采购回来,一下子够人打牌,令刘远意外地是,裴惊雁已经坐在打牌的位置,开始打牌,而小娘坐在一旁充当军师,对那些牌小声地指点着,裴惊雁十指纤纤,即使是摸牌的样子,也是优雅动人。
“师兄,你怎么来了?和程老将军谈完了吗?”小娘一看到刘远走过来,连忙叫道。
“刘将军”裴惊雁一看到刘远,马上盈盈地站起来,对刘远行了一礼些。
崔梦瑶她们纷纷和刘远打招呼。
“裴小姐不必多礼,在这里随意好了,你们玩牌,不用理我,我就过来随意看一下的。”刘远示意她们继续玩。
众人坐下后,小娘笑着对刘远说:“师兄,裴小姐真是太聪明了,跟她说了一会,只玩了几把就上手了,你看,她还替我羸了十多两银子呢。”
“哪里,这是二夫人指点得好。”裴惊雁连忙谦虚道。
杜三娘也笑着说:“裴小姐不仅长得漂亮,人也这么聪慧,真是厉害。”
崔梦瑶也点点头说:“久闻河东裴氏的女子,自小注重培养,每个都极为出色,今日和裴妹妹一比,梦瑶也自叹不如。”
“是啊,裴小姐真是太客气了,一见面就赠了一串玉链给雪儿,真是让她破费了。”胡欣也在一旁笑着说。
真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么快就打成一片,这份亲和力还有交际力,还真不吹的,刘远闻言也暗暗点头。
“这么多夫人真是折杀惊雁了,多有打扰,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裴惊雁连忙谦恭道。
刘远感觉好像自己是多余的了,几个女的你一言,我一句,根本插不上话,不由摇摇头,对几个女的说:“好了,你们聊吧,裴姑娘是客,你们可以把她给招待好了。”
“相公,你现在还要出去吗?”崔梦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嗯,后天要去长洛高速的工地处理一点事,现在要做一点准备。”
后天的就要炸石山,现在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检查一下火药的准备情况,另外也要着调整一下人手,例如钻孔、警戒等等,这些工作也不能再拖了。
“好的,那你早去早回,小心点。”崔梦瑶小心地叮嘱道。
刘远和几个女的道别后,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师兄,我替你拿衣裳。”小娘说了一句,快步跟上刘远。(未完待续。。)
ps: 今天还是三章万字!
748 民心所向
“师兄,你看这件合适不?嗯,好像有点旧,我再找一件好的给你。”小娘拿起一件白色长袍,刚想给刘远穿上,不过突然发现有些旧了,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
“不用那么麻烦,就这件吧。”刘远无所谓地说:“现在是去研究所,不是上朝,随便就行也,穿太好的衣裳不小心弄破,你们又得忙乎了。”
古代没有缝纫机,大多女子都精通刺绣、针钱等技能,好像不会针线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一样,上至名门出身的崔梦瑶、下至青楼脱籍的杜三娘都会,刘远的随身衣物没有经裁缝之手,全是崔梦瑶她们一针一线替刘远量身缝制,刘远也很珍惜这些衣裳。
小娘应了一声,熟练地替刘远穿上衣裳,整理好了后,这才柔声地说:“嗯,师兄出门小心些。”
“知道了,小娘,要什么零嘴,师兄回来时顺便帮你带。”刘远有些疼惜地说。
虽说已成了夫妻,刘远还是把小娘当成小女生一样宠爱,其实放在后世,小娘现在还是未成年少女,两人的事传出去,那得吃官司的,不过这是唐朝,没有这方面的制约,而古人成熟得很早,十三四岁,无论身材还是思想,就像后世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两人曾经相濡以沫,刘远很珍惜两人之间这份纯洁的美好。
也只有单纯的小娘,还是那个一个串冰糖葫芦、一个草扎的小玩意就能开心的小女生。
“师兄买什么小娘都喜欢。”小娘柔声地说。
“嗯,那好,我出去了。”刘远随手整了一下衣袖,准备出门。
就快走出门口时,小娘突然叫道:“师兄,你没有什么要对小娘说的吗?”
“啊。说什么?”刘远一下子楞住了,扭头看了似笑非笑的小娘一眼,然后恍然大悟道:“好吧,小娘,师兄爱你。”
小娘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眼里有了几分娇羞之色,摇头说道:“师兄,大白天说这些,羞死人了,小娘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刘远楞了一下,好像小娘也不是喜欢这调调的人,想了一下,马上说道:“那师兄买你最喜欢百花蜜饯。”
“不对。”
“那你要什么?好玩的小娃娃?扬州的美食?香煎饼子?干果?苏州刺绣?兰香阁的鞋子?......”刘远每说一样,小娘就似笑非笑地轻轻摇头。弄得刘远没脾气了,只好小声地说:“好吧。师兄认输。实在猜不中,要什么你自己说好了。”
女人心,海底针,哪里猜得到?刘远还是让她自己说。
小娘得意地瞄了刘远一眼,好像她是胜利者一样,似笑非笑地说:“师兄。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刘远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苦笑地说:“师兄的事,你全知道。就是赚的银子,也全交由你保管,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别乱猜了。”
“嘻嘻,师兄你不老实。”
“算了,不和你闹了,我还要出门呢。”
小娘笑嘻嘻地说:“师兄,你走之前,不和我说要好好照顾裴姑娘吗?”
“来者是客,我有事外出,你就替师兄好好招待她吧。”刘远心里有些不安,不过还是面不改色地说。
“对,是要好好招待。”小娘把“好”字故意拉长了声调,一下子这话都有些变味了。
刘远一下子转过身,看着小娘,苦笑一下:“你这个小鬼灵,说,知道些什么?”
在刘远心目中,要说最信任的人,绝对就是小娘,有些事也不准备瞒她了,反正早晚都知道的,也不演戏了,直接开口询问。
小娘有些得意地说:“刚刚知道的。”
“刚刚?”刘远吃惊地说:“你知道什么?”
“知道师兄和裴小姐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师兄,你不会想与欣妹一样,平时收着藏着,等有了孩子再奉子成亲吧?也不对,看裴姑娘言行举止,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师兄,你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刘远吃了一惊,看着小娘,忍不住问道:“你说刚刚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惊雁告诉你的?”
“嘻嘻,还叫上惊雁了,看来是真的了。”小娘有些得意地说:“刚才裴小姐进来时,你们对望了一眼,虽说时间很短,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们的关系不寻常,肯定有问题。”
和刘远相处这么久,小娘可以说对刘远了如指掌,甚至一些细微的表情也了然在胸,可以说,刘远一翘起屁股,小娘就知刘远是拉屎还是拉尿,刘远一看到裴惊雁的神色表情,虽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娘还是捕捉到了。
“好吧,此事还没人知道,师兄跟你说,但你先不要宣扬出去,知道吗?”
“嗯,小娘保证不说。”
于是,刘远把自己无意中看到裴惊雁庚帖一事说了出来,当然,他不把此事推在程老魔王身上,只说是自己好奇,无意中惹了事,说完,苦笑地说:“好了,事情就是这样,师兄全告诉你了。”
女生得矜持,不然不光男的不珍惜,就是其它的女子也看不起,刘远自然不会说那是程老魔王夫妇故意撮合,裴氏也有意招自己为婿,这样说虽然自己脸上有光,但日后只怕裴惊雁会受到委屈。
“原来是这样,那裴小姐倒是受委屈了。”小娘感叹一声,不过很快又高兴地说:“这好是好事,师兄又捡了一个大美女,裴小姐那样大方得体,还那样漂亮,师兄这下有福了,不过让裴小姐做妾,也太委屈她了,要不,师兄,等她进了门。我与她换个位置好了。”
刘远吃惊地说:“什么?换个位置?”
“是啊,我只是商贾之女,哪能排得这么高的?师兄现在有了四房,再纳进门,那就是五房,河东裴氏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若是他们迁怒于师兄,那就对师兄的前途不好了。”小娘有些担心地说。
“你就不埋怨几句?你真的不在意吗?”刘远吃惊地说。
小娘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能伴在师兄身边,天天看到师兄。小娘就心满意足,看到师兄开心,小娘的心里就高兴。”
天下间,最纯洁爱情莫过于此,用后世的一句歌词来说。那就是: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刘远一下子感动了,轻轻抱住小娘。都说不出来了。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离不弃。”刘远动情地说。
“嗯,师兄,我听你的。”小娘轻轻抱住刘远,喃喃地说,双眼已经有些迷离了。
抱着小娘柔软的身子。闻着她的发香,刘远不由想起自己看过的一篇小散文:七岁那年,我抓住知了,我以为抓住了整个夏天、十七岁那年。我牵到她的手,我以为能一直牵到永远。现在刘远想对小娘说的是:我抱住了真爱,我会拥抱到永远。
“师兄”怀中的小娘突然柔声地说。
“嗯,什么事?”
“刚才三娘跟我说,你们两人好像刻意回避着什么,她怀疑你与裴姑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怎么办?”
“她是这样说的?”
小娘轻轻点点头道:“是啊,三娘偷偷对我说的,不过我说她想多了。”
刘远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杜三娘,还真会察颜观色,一点点珠丝马迹,马上就察觉到了,小娘能看出来不同,因为小娘对远实在太熟悉,也不知是不是她在青楼学会的,就是发现了苗头,以她那不自信和胆小的本性,有事也不会出头,只会怂恿小娘冲在前面,只能说,这个女人都快成精了。
“此事你就当不知道,三娘哪里,不管她就行了。”刘远笑着说:“此事过些日子再说。”
雪儿的百日宴在即,暂且不要弄出什么风波,家中的四个女人,刘远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崔梦瑶有正室的风度和威严,处事有大家风范,是刘远的贤内助、小娘单纯,没有私心,所以由她掌管财政大权,大家都服、三娘由于出身问题,有些不自信,不过做人面面俱到,是众人的滋滑剂、而胡欣个性率直,爱憎分明,有女万事足,也不争权夺利,杜三娘虽说发现一些苗头,不过她只会和小娘说。
一来她感觉和名门出身的崔梦瑶距离太远,有一种莫名的落差感和距离感,而小娘出身商贾,两人的身份地位最接近,而小娘也非常好说话,其二就是这种事只是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崔梦瑶肯定训斥她心眼太多,抹黑刘远,至于胡欣,那更不用说了,公主兼外邦,上次和她一聊天,她还说吐蕃有权势的人,少说也在几十妻妾,这不是鼓励刘远纳妾吗?
小娘不帮忙,她就翻不起波澜。
“嗯,我知道了,师兄,你快去吧,正事要紧。”
“好,那我去了,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刘远点点头,然后径直出府,去研究所看看准备情况。
.......
象仁坊,原来只是一个平凡的坊,长安一共一百零八坊,虽说这一百零八坊都处于繁荣的长安城,但也有好坏之分,像靠近皇宫大内的城东北地区官僚第宅密集,入苑坊、胜业坊成了达官贵人聚居之地,安仁坊住的是皇亲国戚、平康坊因为青楼云集,繁华如烟、可以说闻名大唐内外,据说每年都有不少胡商带着一大堆的货物而来,然后倾尽所有,带着与青楼女子美妙回亿归去,而象仁坊,除了平民还是平民,很多武候都不愿分配到这里。
不过,那是过去,自从刘远一口气把长安报馆、墨韵印刷厂设在这里后,马上就旧颜换新貌,那些来购买书、购买长安报的马车,经常把坊路都堵塞,常要出动武候维持秩序,有人流,自然有商机,先是一些小食摊出现,慢慢也有了一些店铺,越发热闹,就像今天,一条排队的长龙少说也有几百米之长。
这条长龙是属于长安报的,不过这次不卖报,而是捐钱银:
“张大富,捐一两白银,龚胜代前方的将士感谢你了。”龚胜拿过银子,又认真写下捐赠者的名字后,一脸感激地说。
“不用”张大富摆摆手,让开,让下一位捐赠者上前。
“小老捐一百文,只有这么多,希望不要嫌少。”一个衣着有些破旧的老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龚胜连忙说:“不少,不少,讲的只是一份心意,老人家,你有心了。”
“可惜啊,老了,若不然,我也带刀投军。”也不知是捐得少的缘故,那老翁连名字都没有留在名册上,径直走了。
“下一位”龚胜有些感慨,不过后面捐献的队伍还很长,也顾不得感叹了。
得到李二的首肯下,长安报呼吁大唐的臣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龚胜也亲自操刀,写了好几篇激情四射的文章,不但说到前线将士的艰苦,还在文章中提到,为了支持战争还有建设,英明的皇上一再削减宫中的开销,长孙皇后带领宫女自扎花灯、纺布等事迹,大唐的百姓一下子感动了,捐钱捐物,异常踊跃。
百姓们是善良的、感恩的,都是老百姓虽说文化不高,但他们心里都有一把称,大唐这些年修路造桥、疏导河流、加固黄河等民心工程,大唐的百姓是看在眼里的,而吐蕃言而无信,百挑挑衅,很多人更是感到身受,即使做了这么多,老百姓的税赋也多少增加,老百姓心里不知多感激,相对于动辄征上百万民夫、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的前朝相比,简直生活在梦中,现在一听到国库空虚,一个个都积极捐银。
不光龚胜感动,就是一旁观看的刘远,心中也暗暗为这些善良的百姓感动,几天没出门,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这感人的一幕,捐钱的人,上至白发苍苍老翁,下至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场面非常感人。
看得出,李二不仅得到了天下,还得到了民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