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 合家封赏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少赚了一些钱银,但官至四品、赏赐薄了,封赏却厚了,最令人意外的,是由开国县男爵晋升为开国县子爵,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增邑了二百户,达到五百户,当然,这户数有可能的并没真实达到五百户,只要没抄家灭族那样大的灾难,刘远及家中的女眷,一生也足以衣食无忧。
不得不说,现在的唐朝,是这一个美好的朝代,国力强盛,兵精将广,就是官员,待遇还是很不错的,不仅有俸禄,还有职田、月杂供给、实物发放等好处,逢田过节还有赏赐,不仅官员本人,就是家中的妻儿老小也因此受惠,这就是唐朝官员贪污受贿的现象不多,在诸多朝代中,算得很不错的那种。
一散朝,程老魔王他们几个本想找刘远商量那长洛高速的的事,毕竟大力支援前线,长洛高速的进展也受到牵连,想找刘远商量办法,可是还没有开口,刘远就让守在门口的太监给拉走,说皇上有赏。
不用说,肯定是为了火药之事。
于是,刘远在立政殿参见了李二及其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
行完礼后,刘远不待李二开口,连忙问道:“皇上,胡欣一事,就不能商量一下吗?”
还在阳关之事,刘远在给李二的信中请求,愿以战功给胡欣母女二人求封赏,从陇右借道,一路游山玩水,足了一个多月才回到,此其间李二并没有答复此事,也没有反对,现在扬威军一行全部赏赐完了。到最后还是没有胡欣和小刘雪的份,刘远就再也忍不住发问道。
“爱卿不要慌”李二笑着说:“关于胡欣母女的赏赐,已差人到府上宣旨,你安心办事即可。”
“可是......”
长孙皇后在一旁笑着说:“皇上的意思是,分开封赏,免得爱卿招惹是非,这是皇上的一片好意。”
刘远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向李二表示感谢。
“爱卿,我们去看看你那所谓的火药吧。”李二早就被刘远那新式的“神兵利嚣”吸引,所以早早吩咐身边的太监。一散朝就把刘远带到这里,一会好跟刘远去观看那火药的威力。
他那敏锐地察觉到,这火药会对大唐产生不可估量的作用。
刘远眼晴转了几下,马上笑着说:“皇上,此事微臣以为。可能要缓一缓。”
“嗯,何解?”
“微臣刚刚回来。什么都没准备。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火药很危险,动静大了,引人注目标、动静少了,就显得威力不足,如果要看到较为宏大的场面。为了安全起见还有保密起见,一定要移到城外偏僻的地方进行,这些都没有准备,不过再过几天。微臣准备着手炸开一座石山,到时请皇上到场一观,便可知那火药的真实威力了。”
李二眉头一皱,虽说他很想亲眼目睹那火药的威力,不过听刘远说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朕就静候爱卿的佳音了。”
说起李二的坚忍,大唐的无人出其右,从李渊起兵,李二就一直忍他那善妒的大哥李建成,其中手下数次暗示除掉,李二都加以拒绝,到最后绝大部分的人都以为李建成胜券在望之际,才给其最致命的一击,这份忍耐力,刘远也深感佩服,现在只是再等几天,对李二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长孙皇后询问了几句,都是有关出征吐蕃的事,刘远没想到长孙皇后对这种事也这么大的兴趣,心里感叹一声,看来女人的好奇心都是很大的,只好不厌其烦地有问必答,当长孙皇后听闻胡欣在冰天雪地里,在没有取暧和热水的情况下,在一个破山洞产下刘雪,闻言也动情地说:
“可怜天下夫母心,一个公主,能做出这样的牺牲,的确值得敬佩,本宫也深表敬意。”
“是啊”刘远也有些愧疚地说:“所以微臣尽量给予她补偿。”
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小声说:“刘卿家,虽说你喜得千金,但也不能过分骄纵,对小孩子说,衣不如旧,穿百家衣好养儿,如不嫌弃,兕子有些用过的被服,可以拿去给雪儿用。”
“谢皇后,还是皇后想得周到”刘远连忙感谢道。
衣不如旧,说的是婴儿的衣服,置新的,不如捡亲朋戚友孩子用过的,这说法就是到了后世,还一样流传,刘远分析过原因,一来小孩子大得快,衣服很快就不合身,置新的会造成浪费,二来小孩子的皮肤非常很娇嫩,不好的衣料会引起过敏或不舒服等等,旧的有人穿过,相当于测试过,所以好很多,皇后亲自送孩子的旧衣服,并不是刘远差这点钱银,这可不是钱银所能衡量的。
不过刘远在答应时,心中已经决定,就是用,也得用开水多烫几遍,那兕子的身体不是很好,虽说不是传染病,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可别坑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虽说相谈甚欢,不过刘远一看李二开始批改奏折时,马上识趣退出。
经过这么折腾,现在都快到吃饭时间了,刘远也不去扬威大营和金玉世家,径直打道回府。
看看李二给胡欣母女什么封赏也好。
.......
“妾身祝贺相公升官加爵,荣升四品高官。”崔梦瑶笑意盈盈地对刘远行了一个礼,微笑如花地说。
“奴家祝贺相公升官晋爵”小娘、杜三娘,包括抱着小刘雪的胡欣,也一起对刘远盈盈行了一个礼,齐声地说,几个娇艳的女子,一个个都在门口候着,看到刘远,一起笑着欢迎。
明显是约好的。
四个女子,个个都那么美丽动人,那一张张如花的笑脸,犹如鲜花般绽放,就是刘远,也有些看痴了。
半响,刘远有些吃惊地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不是是惹了什么祸,要我去替你们扛吧?”
平时在府中,刘远实施的,是和谐平等,没有所谓的男尊女卑,就是一个丫环,在府中干活都有其尊严,像小娘她们,并没像其他人家那可样称呼刘远为“老爷”或“相公”,都是直呼其名,崔梦瑶受到她们的感染,也是叫刘远,没想到,今儿一个个又是“妾身”又是“奴家”的,让刘远都感到有些不太习惯了。
崔梦瑶笑着说:“你现在贵来四品高官,我们特地来迎你大笃啊。”
三品可称作大员,四品可唤作高官,晋为四品,虽说是从四品下,不过可视作一个人生的高峰,仕途的分水岭,最重要的是,刘远年纪尚轻,前途不可限量,无论怎么样,都是值得庆祝的,换作一些大家族,早就大摆宴席庆贺了。
“行了,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刘远摆摆手,好像想起什么,连忙问道:“小欣,那个....圣旨来了没有?”
差点忘记问胡欣封赏的问题了。
胡欣面色一喜,既为刘远的关心感动,亦为自己得到的封赏满意,连忙点头道:“来了,封我为六品诰命夫人呢,还赏了很多东西,对了,小雪也有呢,天可汗真是....不对,皇上真是太慷慨了,我什么也不会,幸好大姐在一旁教我。”
六品诰命夫人?
一般般吧,不高也不低,凑合。
六品比崔梦瑶四品,差了不少,这也是正常的,崔梦瑶是唐朝的第一大名门望族,父亲和伯父位列高官,崔氏门生遍天下,而崔敬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崔梦瑶的地位,自然不是胡欣一个落难的公主所能相媲美的,很明显,李二在封赏前,也照顾了清河崔氏的反应。
刀切豆腐两面光。
小娘高兴地说:“师兄,除了四妹有封赏外,我和梦瑶姐、三娘也有奖赐呢,皇上这次真是太看你了。”
“是啊,那些宫缎真是太漂亮了,听说还是贡品呢,对了,还有新罗国的高丽参,听说这个很有名的,那参真是太大了,比我们的野山参的个头大多了。”杜三娘也喜滋滋地说。
大唐可以说站在隋朝的肩上,继往开来,发扬开大,四周荑族邦国,都有进贡的习惯,李二把这些贡品分给有功之臣,也在情理之中。
刘远楞了一下,有点奇怪地说:“什么?你们也有份?给了就收下吧,不过三娘,你又不是没见过高丽参,那玩意是种出来的,而我们大唐的野山参,则是野外吸日月精华长成起来的,这个比不了,没必要妒忌。”
这算是合家封赏吗?
崔梦瑶一脸睿智地说:“我猜这是皇上对前段日子监视我们所作的补偿吧。”
“好了,都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回去去,都好好打扮一下,也不要做饭了,就到外面好好吃一顿吧。”刘远豪气地说。
升官又加爵,顺风又顺水,刘远的心情巨好,准备携众女一起出去的吃饭,因为今晚约了那些兄弟,准备好好玩乐一番,现在就好好陪一下家中的发眷。
“这可不行,晚了。”
“晚了?什么意思?刘远吃惊地说。
崔梦瑶掩嘴一笑:“程老将军、尉迟将军他们己提前通知,他们午饭就在刘府用,现在厨房正忙着呢,估计一会就来了,刘远,就是要出去吃,也得等下次了。”
得,这些老吃货,还派人通知这么郑重,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未完待续。。)
723 集体被坑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刚说那几个老吃货,没想到话音刚落,就看到几辆马车径直朝刘府冲来,为首的那一辆,那车厢上写着一个斗大的“程”字,一看那马车还有那阵式,就知程老魔王到了,后面的,也是那几个合伙人。
“程伯父好。”
“尉伯父好。”
“李伯父好”
“秦伯父好”
“牛伯父好”
礼多人不怪,作为小辈,刘远一一跟众人行礼,崔梦瑶她们也跟着行礼,没想到,这五个将军要么不露面,一露面,就结伴而来。
“哟,都在呢?都跑到门外来迎接俺老程了呢,咱哥几个的脸面还真不小呢。”程咬金得意洋洋地说。
尉迟敬德也乐呵呵地说:“人都齐了,咦,孩子都带来了呢。”
这些老家伙,大咧咧的,自我感觉还真不错,刘远笑嘻嘻地说:“听说几位伯父来看我家刘雪,说什么也得隆重其事啊”说完,从胡欣怀里抱过小刘雪,走到程老魔王面前,扭头逗女儿道:“雪儿,看看,这么多爷爷看你来了,看到没有,这位就是你程爷爷。”
一边说,一边拉着孩子小手摇啊摇,还意味深长地看着程老魔王。
经刘远那么一看,还有小刘雪那小手一挥,在程老魔王眼中,分明讨要见面礼的暗示,程老魔王面色一楞,嘴角忍不住抽了二下,接着下意识在身上摸了起来,很快,什么都没有准备的程老魔王有点尴尬地说:“你看,散朝还没回到家,皇上又传走了。什么都没带,第一次见这孩子,咱做长辈的也不能寒碜不是,这样吧,那见面礼改日派人再送上。”
按照习惯,长辈和晚辈第一次见面,都送点什么当为见面礼,特别是小孩子,更不能吝啬,否则视为不够亲密或吝啬。程老魔王走得急,身上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一脸的尴尬,不过那张大黑脸和满脸的胡子很好地遮住他的尴尬之色,没看出他的老脸有没有红。
秦琼轻轻摸了一下小刘雪的头。然后笑呵呵地说:“嗯,不错。挺可爱的。今日老夫亦未趁手,这见面礼得改日罗。”
“我身上也没有拿得出手物件”尉迟敬德扭头对刘远说:“小远,什么时候摆百日宴?瞧这娃那精灵的样子,也快了吧?”
百日宴?不是尉迟敬德提,刘远差点都忘了。
华夏是礼议之邦,各种礼仪自然不少。像小孩子都有一套诞生礼,包括“三朝”“满月”“百日”“周岁”等,像“三朝”是婴儿隆生三日后接受方面的贺礼,“满月”是剃胎发、“百日”摆宴。“周岁”抓阄等,当然,华夏地广人多,不同的地域也有不同的风俗,不能一概而论。
刘远算一下,刘雪降生之时,正是雪峰血战之夜,也活是小刘雪的降生刘远带来运气还是什么的,据那陈张氏回忙,雪儿呱呱落地之际,正是吐蕃吹响号角收兵之时,小刘雪出生后,一切就变得美好了起来,先是收买了阿波.色,顺利逃出吐蕃、与程怀亮汇合、顺利回到长安、升官又加爵,还真是自己的小福星呢,回想一下,从雪峰到阳关,一过用了二十一天,从陇右回到长安,走走停停的,一共走了一个月半月,也就是四十五天,加起来是刚好是六十六天,加上在雪峰和阿波.色对峙的三天还有今天,也就是说,刚好还一个月,就要为小刘雪举办百日宴了。
如果要邀请像远在清河亲朋,还有远在杭州的崔刺史等戚友,现在都得发请柬了,自己还浑然不觉,这爹当得不合格啊,难怪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就是经验啊。
“幸亏尉迟伯父提醒,小侄差点忘了,雪儿还有一个月,就是她的百日了。”刘远一脸激动地说:“我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才行。”
“刘....相公,雪儿是女娃,随便吃个饭就好,那不费那个钱了。”胡欣小声地说。
刘远吃惊地说:“怎么,不好?”
崔梦瑶小声地说:“劳师动众的确不好,待相公的长子生下来,我们再热热闹闹操办好了。”
刘远这下才想起,这古代不仅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有嫡庶之分,像古代一个家庭要几个兄弟,每个再娶个三妻四妾什么的,要是人丁兴旺的,碰上特别的年景,一年也有十次八次百日宴,不仅所费甚巨,对那些路途遥远的亲朋戚友来说,更是一种折磨,所以有主次之分,如长子嫡孙、很宠受孩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
胡欣没了公主的身份,自然没有所谓的平妻待遇,如果按顺序排的话,仅排在第四,可以算是妾,生的虽说是刘远的第一个孩子,不过是女孩,不仅崔梦瑶反对,就是胡欣也觉得不宜铺张浪费,估计在吐蕃,女孩也不待见吧。
刘远大手一挥说:“此事就这样定了,以后无论哪个,无论生的是男是女,都办。”
“相公,你看几位伯父都在门口站了这么久,不如先把他们请进去,这些事以后再说好了。”崔梦瑶看到刘远态度那么坚决,知道一时半刻难以说服,再说这么多人看着,要是争起来,也让人怡笑大方,还不如转移话题,这些事以后再慢慢劝刘远好了。
现在除了“迟来先上岸”的胡欣,其余女的,包括崔梦瑶自己,暂时还没有动静,估计下一个孩子,现在说为时尚早呢。
“对对,几位伯父,请。”刘远这才醒起程老魔王等人还站在门口,连忙把几位将军都迎了进去。
在程老魔王的提议下,刘远把人带到偏厅,等婢女送上酒水糕点果品后,刘远示意下人都退下去,这样一来,几人就可以说一些重要之事。
当门一关,程老魔王马上不悦地说:“小远啊,你这样做不厚道啊,简直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给卖了。”
“程伯父这样说是何意?小侄是不是那里做得不周,还是哪里表现得不好?如果是,请指正一下,小侄一定改。”刘远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你不知做错什么吗?”尉迟敬德一边喝酒,一边淡淡地说,刘远感觉到,他的眼角的余光,有点不是很友善。
刘远摇摇头说:“小侄没做什么啊,有什么事,几位伯父不妨直说。”
程老魔王大声说:“好了,还是俺老程来说,小远,我问你,朝延所用的水泥,你是不是把你的那份钱给免掉了?”
“确有此事,不知.....”
话没说完,李靖在一旁淡淡地说:“我们几个都是有份子的,有什么事,其实商量一下再作决定也不迟,你不收那份银子,那是为国捐献,这是好事,谁也不会拦着,但是,如果再有此事,可以先与我们商量一下,免得一来显得好像我们觉悟不够,二来也失去商谈的余地,无论什么事,是否统一行动比较好点?”
“明白了”刘远点点头,向着面色有些低沉的几人说:“诸位伯父,你们是不是被皇上召去,让你们对帐或结算什么的,然后暗示小侄觉悟高,主动放弃那笔银子,就当捐给国家什么的,有了小侄所谓的带头,诸位伯父也不甘人后,都放弃了那应得得收益,对吧?”
“是啊,你都捐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总不能连你也比不上,一点表示都没有吧。”牛进达有些无奈地说。
得了,刘远终于明白什么回事了,不由苦笑着说:“不瞒诸位伯父,其实是长孙司空先开此例,皇上又一旁说国库困难什么的,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小侄就是不捐都不行,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几位伯父都是这样,呵呵,都全了。”
程老魔一个激灵,连忙问道:“哦,此事当真?”
刘远拍着胸膛说:“这么多伯父在这里,小侄还敢骗你们不成?”
好大的手笔,这么多人,都集体被李二给坑了。(未完待续。。)
724 不打死你
刘远有点好奇地问道:“从开战到现在,朝廷一共征运了多少袋水泥?”
“上次你外父最清楚,不过听说,少说也有二三十万袋。”程老魔王小声说道。
一袋就算三百文,这利润也不少了,三百文相当于三钱银子,这么一算,也就**万两银子,参与长洛高速的,除了刘远,不是世家就是名门,就是号称最穷的牛进达,短时间内也能筹出数万两,这点银子,对刘远一方来说,还真不算什么,再说那售价是往高里说的,就成本来说,除了运费,其它可以忽略不提,因为材料是整座买来的“荒山”,人工都是奴隶,管饭即可。
怎么程老魔王他们脸上一个个都不是很高兴的?
“几位伯父”刘远有点好奇地问道:“就是算三十万袋,我们水泥的售价才三百文一袋,也没多少银子,怎么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这一万几千两的,也不至于让你们这般....这般不畅顺吧?”
刘远本想说小气或吝啬的,不过话到嘴边,感到不妥,再三斟酌后,就用“不畅顺”替代。
李靖吃惊地说:“什么?这些宝贝水泥,这么便宜的?老夫还以为一袋要好几两呢。”
“呵呵,这成本不高,所以售价也不高,不过看卖给谁了,如果是有钱的主,再卖高一些,也是可行的,反正大唐就我们独一份。”刘远一脸自信地说。
秦琼点点头说:“这售价比我们想像中便宜多了,也好,就当我们给国库的捐几个二三十万两吧。”
“二三十万两?”刘远吃惊地说:“秦伯父,不是**万两吗?怎么算也算不到的二三十万两吧?”
程老魔王嗡气嗡气地说:“还是我来说吧,皇上除了先行征用我们的水泥,然后又要求我们把它运到淞州一带。这样一来,这水泥不花钱,连那运费都要赔上了,这叫啥,嫁个闺女没点彩礼,连大床都替夫家倒贴了。”
大唐交通不便,路况差、运载量小、再加上效率低等,一路上又是吃饭又是住宿,人要吃,马要嚼。这些都要花银子的,这样一来,有可能那运输成本都比货物高了,举个列,如果前线打仗需要十万石粮食。如果路途遥远,那么征调的。就是比这十万石的基础上。还要多准备一点,因为运输的人和马来回的损耗也得算上,从蒲州运水泥到淞州、雅州、河州一带,途经几州,路途遥远,运输成本很大。如果不在途中补给,估计一辆马车最多只能装一半水泥,因为另一半要用来装粮草供人马的消耗。
难怪在御书房里,当自己说的每袋售价三百文。李二和长孙无忌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前面一唱一和那么卖力,估计在他们心中,都把这笔帐算成百万两之巨了吧,不过为了几十万两,李二就刘远一行人给坑了,还真是抠。
不过细想起来,如果用出场费来衡量时,李二的出场费高啊,估计一刻钟的功夫都没有,他就已经赚了三十万两银子的“出场费”,堪称影帝有待偶,放在现在,那出场费秒杀那些什么国际巨星。
刘远苦笑着说:“算了,和吐蕃连边作战,又是疏通黄河,又是修筑大明宫,皇上也没有狂征滥税,加重的百姓的负担,说到底,皇上也不容易,就当是行一善吧。”
尉迟敬德点点头说:“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如说一下长洛高速的事吧,我们几个老家伙找你,其实也为了长洛高速之事。”
有了利益的交集,人与与的关系才会更加紧密的,无利不起早,这么多大将军一起到到刘府拜访,刘远还没这个脸面,正所谓无利不起早,为了利润,这些名将也坐捺不住了,第一时间找刘远商议。
为了入股长洛高带,在场的,都真金实银掏了不少钱银,为了凑这笔钱,大都变成了手中的物业,还是是赚着钱的物业,那么大的一笔银子投了进去,现在别说分红,就是离完工尚有一段时日,那钱银就是放利子钱,还能赚不少呢,一晃眼就过了大半年,他们能不焦急吗?
“是啊,得加紧进程了”牛进达一脸焦急地说:“我还等着分银子呢。”
“要是顾得了长洛公路,那边境所需要的水泥怎么办?”程老魔王有些犹豫道。
李靖有些担心地说:“皇上和军部的意思,前线堡垒的建设不能停,问题是,朝廷再要水泥,这银子收还是不收?两难啊。”
刘远思考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长洛高速之事,一定要抓紧,至于朝廷那边,那就直说,我们每年愿意捐二十万袋水泥,再多的,那就约定一个价钱供给,对了,最重要的,我们只负责出售,不包括运送,运输之事自理,我们一概不理,让朝廷自行解决,现在大唐和吐蕃呈对峙阶段,近期内也不可能解决,这样吧,除了加派人手,增加产量外,就把水泥分为二部分,朝廷一份,长洛高速一份,算是同时进行吧。”
尉迟敬德点点头说:“这敢情好,二十万袋,一年也就几万两银子,再说皇上也不会一直这么白拿的,早晚有回报,即使不给回报,有这个情也不错,不过,小远,那座石头山,你解决得怎么样?如果要改道的话,那得尽早提上日程。”
“是啊,那座石头山的事,的确要抓紧,实在不行,那就改道吧。”程老魔王难得和蔼地说。
看样子,对刘远所说捐献一事没有意见,不过对刘远的行动能力还保持着怀疑。
这也难怪,那一座石头山,都是花岗岩一类的石头,非常坚硬,一铁锤砸了下去,都能溅起火星。人非圣贤,诸葛亮借东风,不过是算到那时候有东风,刘远本事再大,也不能借天雷吧。
看到众人的担心,刘远笑着说:“呵呵,诸位伯父放心,小侄已经找到了方法,准备就这几天,把它给削平。至于怎么削,就给你们留个念想,不透露了,到时候你们来看热闹就行,嗯。皇上也会去。”
“什么?真有办法解决?”程老魔王把那眼睛瞪得像牛眼了。
李靖好奇迹地问道:“小远,你所说的办法。会不会就是你在战报上所说的。用什么火药炸毁的吐蕃驻仙石的那个方法,把整座石山给炸开?”
刘远笑着说:“几位伯父,都说卖个关子,到时你就知道了,小侄保证,到时那场面。保证非常精彩刺激。”
“那好,俺老程到时说什么也要去。”程老魔王第一个满口应诺。
“我也去”
“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老夫呢。”
除了程老魔王,在场的人都说要去看热闹。
现在是相峙阶段。吐蕃连蕃内乱,再说擅长野外游击作战的吐番士兵,缺乏攻城经验和攻城工具,候军集一个人在前线,就足已应付,这一帮好战份子没有用武之地,都闲得出毛病来了,这不,对刘远都用上了心计,每次来商谈长洛高速之事,都没有约上另一个大股东清河崔氏,估计是怕刘远和崔敬翁婿联手吧,幸好清河崔氏一向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也不计较,一来相信刘远,二来工程掌握在他们手里,也不怕别人玩什么花样。
至于长孙无忌,伙合妹夫李二坑了众合伙人一把,明知是开会,也推托不参加了,总的来说,刘远还是众人的核心。
刚谈完不久,崔梦瑶就差人在门外禀告,饭菜好了,邀刘远和程老魔王他们去大堂用餐。
“诸位伯父,有什么事,不如我们边吃边聊吧,饭菜都好了。”刘远笑着对众人说。
其实不用崔梦瑶叫,在偏厅的众人,早早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了。
程老魔王用力闻了闻,一脸高兴地说:“香,好香,一闻这味,肯定是浑羊殃忽,不错不错,今儿哥几个有口福了。”
“俺老牛都流口水了。”牛进达也笑着说。
尉迟敬德扭着对刘远笑着说:“小远,有什么好酒没有?你可不能吝啬了,一会老夫要和你喝三大碗。”
“诸位伯父,你就饶了我吧”刘远连连告饶说:“在吐蕃逃亡了几个月,手下的弟兄们都不容易,今晚说好了,小侄女跟他们好好聚一下,我那酒量诸位伯父也知道,不敢多喝,什么样的美酒,我这都有,管够,要喝,小侄就用葡萄酒陪你们,就当我失礼了。”
李靖拍拍刘远的肩膀说:“好,难得你有这心,没忘手下的将士,好,这次就先饶了你,下次再和你干。”
“是,谢李伯父了。”
众人边说边笑,然后在大堂内坐下,就在婢女奉上热水毛巾洗手擦脸之际,管家走上来,告之有人找,刘远连忙告个罪,走出来一看,赫然是候军。
“怎么来了?正好,赶上吃饭了,走。”刘远一看到这小子,马上把他往里面拉。
“别”候军连忙说:“里面有那几位大爷在,我就不去了,免得挨训,将军,其实我来就是通知你的,晚上吃饭的地方都订好了,小的特来告之你一下。”
“哪?”
候军得意地说:“潇湘馆的玉春楼,我们把它包了下来,那姑娘都预定好了,全是姿色上乘的,将军到时直去就行了。”
刘远笑骂道:“你们这些家伙,还真不替我省啊,想得还挺周到呢,吃完饭,都不用跑了,那美女就在身边。”
潇湘馆是长安四大青楼之首,据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姿色也不错,渡夜费不菲,现在还豪气地包了一幢楼,提前预订了美女,还是不好的不要,在那销金窟当大爷,代价可不小呢。
“嘻嘻,谁不知将军家财巨富,再说得了那么多赏赐,这只是九牛一毛,再说了,小的也替将军省钱了。”
“哦,替我省什么钱?”刘远好奇地问道。
“就以将军的名义去订的,还说将军对潇湘馆向往久矣,特来体验一下,还说要是好,还会安排在长安报上写文章,好家伙,一听你去,那些花魁头牌都争着要我点她,那老鸨听了,当场就说给将军面子,所有花销八折,将军,你的脸色怎么变了?啊,我忘了还有一点急事要回去了,那个将军,什么都订好了,兄弟们就等你啦,不...见不....散。”眼看刘远的脸色越变越差,候军一边说一边往外跑,说到后面,已经跑到府外,翻身上马跑了。
还真是机灵。
刘远看着那背影咬牙切齿地说:“找死,竟打我的名头去青楼,还说什么向往久矣,要是传出去,老子的一世英名都让你给毁了,候军,你小子给我回来,本将保证不打死你。”(未完待续。。)
725 半个主人
程老魔王、秦琼等人,都是豪放一类的人,不喜欢受到束缚,所以刘府的女眷都不上席,改到后院用饭,刘远陪着他们几位大爷,一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边说一些吐蕃的见闻,不得不说,刘远那套新式作战理念,还有那种直击要害的新式战法,给程老魔王等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你可以说他不够光明正大,你可以说他不够英雄豪迈,但是,你不能否认他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果,巨大得失比,让人不得不折服。
这一顿足足吃了一个半时辰,那五名将军,五个“竖”着进来,有三个是“横”着抬出去的,就是坐葡萄酒作陪的刘远,面色红扑扑的,好像走路都不稳了,崔梦瑶苦笑一下,让刘远不要理了,让黛绮丝和小娘扶着刘远去休息一下。
“少爷,你渴不,要不,我给你弄个醒酒汤吧。”黛绮丝一脸关切地说。
小娘拿着热毛巾一边帮刘远擦脸,一边有些心痛地说:“师兄,那酒是穿肠的毒药,下次不要喝那么多。”
刘远坐起来,晃了晃脑袋说:“没事,那是葡萄酒,喝了对身体好,这点酒劲,难不倒我,一会就能缓过去。”
“师兄,那你好好休息,你不是说今晚还要和你的手下一起喝酒吗?到时我再唤醒你。”
“睡是要睡一会,不过,你们两个帮我办点事。”
黛绮丝连忙说:“少爷,你有什么请吩咐。”
“师兄,你说,小娘听着呢。”
刘远小声吩咐几句,小娘和黛绮丝频频点头,等刘远躺下后。两人就分头行事.......
作为大唐的功臣,朝中新贵,刘府是不缺客人的,有的客人投门无路、有的客人尊贵无比、有的客人仅需管家接待打发、而有的客人,却能往来自如,就是下人也不用禀报,俨如半个主人一般,这客人,就是住在隔壁的长乐公主李丽质。
这不,这边刚散不久。李丽质再次进了刘府,不过,她并不是找刘远有事商议,而是径直到偏房里,一边抱着小刘雪。兴致勃勃地逗着她玩,一边和胡欣聊天。
“欣妹。你看。刘雪又对我笑了,真是可爱的。”李丽质抱着小刘雪,高兴地说。
胡欣也笑着说:“是啊,她很喜公主呢,一看你来,小眼就笑眯眯的。好像识人一般,真是奇怪,她爹都不要呢。”
“那当然了,雪儿是女孩子。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就不喜欢那些一身汗臭味的男人,对不对?”说完,忍不住在小刘雪的脸上亲了一个,小脸的被亲,刘雪一下子又张开嘴,露出那红红的牙肉,笑是可爱极了,李丽质忍不住抱在怀里,她的心情也被小刘雪感染了。
“欣妹,听说刘远准备搞百日宴,不知此事是否属实?”李丽质突然问道。
胡欣闻言,高兴地说:“嗯,是有这事,我说不用了,浪费钱银,可他执意要,还要说办得热热闹闹的。”
“算他吧,这是应做的,至于钱银,你放心好了”李丽质有些妒忌地说:“他一脑子的鬼主意,就是天天办席,他也办得过来,你就放心好了,不过也好,现在离百日宴还有一些日子,本宫也可以好好准备一份体面的礼物给雪儿。”
“这,这不用了,上次公主送了一块如此名贵的玉佩,就不敢再劳公主破费了。”胡欣连忙说道。
李丽质没所谓地说:“没事,本宫与她投缘,这些都不算什么,再说本宫还承蒙你夫君关照,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也算是礼尚往来吧。”
“不会吧?公主你是大唐的公主,刘远只是一个小小将军,他怎么能关照你呢?”胡欣有些吃惊地说。
在她印象中,权势和权力是对等的,作为大唐最受宠爱的公主,应高高在上才对,现在在听闻,她还要一个还是五品小官的刘远的照顾,还真有一点不可思议了,貌似现在升到四品,好像作用也不大啊。
“你太不了解刘远了,你以前没有听他说过吗?”
“那个.....了解得不是很多,再说,他很少说自己的情况,怎么,公主,看你的样子,好像他很厉害?”胡欣有些好奇地问道。
什么了解,一见面就把自己捉起来,然后就是强行同房,几经波折,最后变成这样,胡欣对刘远了解得不多,吐蕃收集刘远的情报比较晚,因为刘远出名也很晚,最先的情报是有关刘远军旅生涯的,最新最完整的那份情报是刘远在吐蕃大发神威后重新整理的,不过那时胡欣已经成了刘远的人,一些重要的军事会议都避开她,就更别说这种绝密情报了,所了解得真不多,就是到了大唐,也没来得及打探清楚,现在就是那贴身丫环,也是刘远拨给,还没培养成心腹,就是想收买,那兜比脸还要干净,没银钱没财货,胡欣还真是没招了,不过看到下人对刘远还是非常敬重,对了,和朝中的重臣关系也不错,就这样了。
李丽质点点头说:“不得不说,是非常厉害,可以说是本宫最佩服的一个人,本宫考一下你,你知道,刘远三年前,是干什么的吗?”
“一名英勇的战士?”
“不对”
“或许己经小有名声,是什长或百户长,啊,不对,用大唐的说法,应说是校尉一类的武官吧。”胡欣猜测道。
“算了,你就是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来的,告诉你吧,三年前的刘远,还在一间快要倒闭金店内做一名任打任骂的小学徒,仅仅三年间,他在文在武在商,都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就是在唐来说,都是一个奇迹。”
胡欣那双大眼晴瞪得老大,吃惊地说:“不会吧。公主,你是不是有些夸大了?”
李丽质眼里出现一丝祟拜之色,一脸认真地说:“不信?那我慢慢告诉你吧。”
“那敢情好,公主,来喝口水,润润嗓子再说。”听到李丽质帮自己了解刘远,胡欣那有不听之理,闻言还主动递起水来。
于是,李丽质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道了出来,刘远怎么承担巨额债务、怎么带领金玉世家一步步走向辉煌、然后在诗会上大放异彩。名扬扬州等事迹,说得那可以绘声绘色,好像她在现场目睹一般,而胡欣都听得入迷了。
“好了,就说到这里吧。以后有机会,本宫再跟你说吧。”李丽质一口气说了小半个时辰。都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停下来,一边说,一边端起杯子在喝水,润一下嗓子。
当然,以李丽质的聪慧,并没有说刘远怎么练兵、破解吐蕃诅咒的事。很多事都是一言带过,反正这位改名的吐蕃落难公主肯定知道不少,这些再说出来,说不定挑拨刘远和胡欣的关系。干脆不说。
李丽质和小刘雪的投缘,但和胡欣,仅是认识的阶段,并不是深交,再说胡欣曾经的吐蕃公主身份,也是值得李丽质警惕的。
而此时的胡欣,听得有些痴,她没想到,眼中那个有些无耻、有些吊儿郎当的刘远,竟然这般厉般,完美得,犹如只能在梦中的出现完美男子一样,她的眼里,也有一些迷醉了。
“欣妹,欣妹,你没事吧?”看到胡欣没有反应,李丽质不由连叫了两声,还用手在胡欣的眼前晃了晃。
“啊,公主,小的失礼了。”胡欣面色一红,连忙应道。
李丽质笑着说:“怎么,听到自家夫君这么发了,心甜到都说不出话来了?你可要看紧一点,现在还有很多人想把女儿送给刘远做妾的呢。”
“啊.....不会吧?”
“你自个想吧,对了,欣妹,本宫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胡欣连忙说道:“公主客气了,有事请吩咐。”
“那个,是这样的,本宫和雪儿很投缘,平日闲得无聊,欣妹有空可以多抱她到公主府找本宫玩,或者,本宫抱过去,替你照顾,让我哄她睡什么的,第二天你再抱回去,你放心,就是本宫不会带,我府上有的是宫女,我奶娘也在呢,保证不会有事,就是不知你舍不舍得.....”李丽质抱起了刘雪,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要是刘远在这里,肯定心时大叫糟:这李丽质,还真当刘雪是漂亮的布娃娃一样了,什么“玩”,这可是人啊。
胡欣一下子为难了,犹豫了半响,这才说:“公主,雪儿尚小,很难照顾,此事百日宴后再说好吗?再说这么大的事,我也要问一下刘远的意见才行。”
“好,那就说定了哦。”李丽质高兴地说。
话音刚落,那门“吱”的一声推开,刘远一边举步进来,一边笑着说:“公主,你们说定什么?”
“刘远?”李丽质楞了一下,接着有点不高兴地说:“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的?”
刘远笑嘻嘻地说:“这是我府上,这里还是我夫人的房间,好像,不用得到公主的批评吧。”
“哼,笑得这么奸,肯定没好事,小雪,我们走,到外面玩去。”李丽质白了刘远一眼,抱着小刘雪出门去了。
“公主,你抱我女儿去哪?”刘远焦急地问道。
“不出你府门就是,就在院里逛逛,怕什么?”李丽质有点不悦地说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刘远有些无奈地说:“这公主,这么喜欢孩子,怎么不自己的生一个,天啊,拿我家女儿来玩,真是烦人。”
胡欣看了刘远一眼,很快又低下去,生怕刘远看她偷瞄一样,小声地说:“公主跟小雪这般投缘,说不定这是小雪的福缘,别人就是想都得不到呢,你可别这样说话。”
刘远转眼一想,也对,近朱者红,近墨者黑,女儿跟李丽质多了,要是学到像李丽质那般优雅、气质出众,那也是一件大好事,再说李丽质又是真心的喜欢小刘雪,上次还送了一块珍贵的玉佩,这些刘远都是看在眼里的。
“算了,由她去吧,小心一点好了,对了,听说你们聊了大半天,都聊些什么?”
“啊....”胡欣吃了一惊,整个人都有一些慌乱,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柔声说:“也没什么,就是说一些大唐的习俗什么的,对了,刘远,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来了?”
“要是醉了,我还能站在这里吗?”刘远忽然神秘地笑了笑:“其实,我是给你惊喜的。”
“惊喜?什么惊喜?”
刘远微微一笑,突然拍了拍手掌,很快,三个下人鱼贯而入,胡欣注意到,他们手里都捧着一个用红绸盖住的托盘。(未完待续。。)
726 相互调侃
“这是...这是什么?”胡欣有些好奇地问道。
刘远的示意下人把托盘放在案几上,然后挥手让他们退下,这才扭头对胡欣笑着说:“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胡欣不知刘远的葫芦里卖什么药,闻言走过去,轻轻掀开第一个托盘,那红绸布一掀开,眼前顿时一片银光,只见那托盘里的,全是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有五十两一锭的,也有十两一锭的,少说也有几百两,难怪刚才那个下人托得有点吃力呢,原来是银子。
“刘远,这是什么意思?”
“不急,你先全部打开。”刘远笑着说。
胡欣犹豫了一下,掀开第二个托盘,和第一个托盘一样,也是眼前一亮,不过这次不是银光,是金光,十两一锭的黄金,少说也有二三十锭,胡欣是吐蕃公主出身,金银财货不见知过多少,看到这么多金银,有点惊讶,但并没有失态,可当她掀开第三个托盘时,一时间,好像看痴了一样:只见那托盘上,摆满了一件件精美绝伦的金银首饰,那精美的程度,可以说让她叹为观止。
刘远走近胡欣,轻轻揽住她那小而结实、手感极好的小蛮腰,温柔地说:“这些全是你的,怎么样,喜欢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送我这么多东西?”面对刘远突如其来的手,胡欣感到的腰间传来一种异样的体温,身体不由一硬,可是她并没有推开刘远,而是有些奇怪地问道。
真不愧是公主出身,看到这么多金银财货,只是惊讶一下。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换作普通的女子,说不定早就尖叫着扑上去了。
“今天就是今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可是.....”
刘远笑着说:“好了,你从吐蕃来,什么都没有带,那兜都比脸干净,别说打赏下人,就是想买点东西都不方便,平时出入。也没几件见得人的首饰,这怎么行?身上没点银子,干什么都不自在,这些钱银,算是你的体己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除了这些。以后你每个月二百两月钱。会有人定时给你送上,不够再找我要,反正钱银不是问题,而这些首饰,有些是珍藏的,不过多是从我名下金店里拿来的。普通货色,暂且先戴着,等我抽出空闲,再亲自帮你打造几件独一无二的首饰。”
胡欣忍不住拿起一件精美绝伦的首饰。眼里都冒小星星了,摇摇头说:“这样都已经很好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精美的首饰,大唐果然富饶,就是你口中的普通的货色,也比我们吐蕃的首饰好多了,天啊,这么小地方,还雕刻了这么多的花纹,这,这可能吗?真是太漂亮了。”
刚才听李丽质说,刘远不仅能力出众,对朋友、对家人也是体贴入微,是一等一的好男人,胡欣刚才还有一丝怀疑,不过刘远马上就证明她所言非虚,知道胡欣没钱没物,不用开口,就是一点暗示都没有,主动送来大量的体己还有首饰,看着那耀眼的金锭银锭,再看看都舍得放手的首饰,胡欣还真的感动了。
体贴啊。
换作吐蕃的男子,有事就上马弄刀枪,没事喝酒打娘子,平日大咧咧,不注重个人卫生,好些天不洗澡,全身体味,那像刘远,战场上狡黠如狐、凶狠如狼,可是战场下,文质彬彬,天天都洗澡,干干净净,看起来都顺眼,对了,这叫:武可上马杀敌显真勇、文可提笔泼墨展风流,难得啊......
“谢谢你,刘远”胡欣低着头,小声说着,那俏脸己升起一丝红晕,犹如一个怀春的少女。
刘远趁机把她揽在怀里,小声地说:“谢什么,这些都是应该的,你刚到这里,可能有些不太习惯,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告诉我,有什么要吃想要的,也可以告诉我,对了,如果你不喜欢那个贴身的丫环,可以去奴市再买一个贴心的,就让刘管家陪你去就行了,那地方,吐蕃的女子也有,胡姬也有,随你喜欢。”
“嗯....”
看着怀中那顺如绵羊的胡欣,刘远得意地笑了:这哪像昔日那个好胜争强、英气勃发、精通武艺的吐蕃公主赞蒙赛玛噶,分明就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只要真诚以待,用柔情体贴去感化,就是钢铁也绕指柔啊。
当然,刘远也没少下功夫,就在睡前,让管财务的小娘准备一笔金银,让熟悉金玉世家的黛绮丝回金玉世家挑了一批首饰,像蝶恋花、听雨铃花、雪里梅花、风中幽兰、月映青竹、花开菊盛等上等的首饰,再加上去年在吐蕃缴获的一些带吐蕃风格的珍宝,就是胡欣也没见过这么精美的首饰,一下子就把她给吸引住了。
“好了,先收起来吧,一会那公主来看到就不好了。”抱了一会,刘远轻轻放开胡欣,小声地说。
胡欣这才醒起,李丽质抱着刘雪出去玩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要是让她看到这幕,说不得又要笑话自己了,闻言连忙松开,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含情脉脉地看了刘远的一眼,然后就开始收拾刘远给她的体己还有首饰。
“来,你戴这件,肯定好看。”就在胡欣想挑一件首饰戴上时,刘远从托盘上拿出那件“风中幽兰”,小心替换胡欣戴上,然后拿过那面铜镜,让胡欣看一下效果。
兰花,坚韧而高洁,是花中的君子,与胡欣的气质相吻合,果然,风中幽兰一戴上,人与首饰犹如珠联璧合一般,相互衬托,真是人比花艳,花似人娇,一下子就提高了一个档次一样,就是胡欣也满意地点点头,那眉间满是喜色。
“很漂亮,谢谢。”胡欣有着吐蕃人的直率,小声地说了出来。
“小雪,你饿了是不是?好,姐姐马上带你找你娘去,不急啊。”这时从外传来李丽质那有黄莺般的声音。
很明显,李丽质抱着的刘雪回来,故意大声说话,免得刘远和胡欣在房内有什么亲热的行为,看到了彼此尴尬,也算是提醒吧。
刘远又抱了胡欣一下,小声地说:“好了,你快收好,公主来了,我还事,就先走了,你们好好聊吧。”
“嗯,好的”胡欣少见关心地说:“你今晚不是宴请你的将士吗?少喝点。”
“哦,那我走了。”
刘远松开胡欣,笑了笑,然后径直往门外走去,就在院子外看到抱着的小刘雪的李丽质,不由取笑道:“公主,你这么喜欢的孩子,不如让皇上替你挑个驸马,到时三年抱俩,天天都有得抱了。”
“刘远,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无耻。”李丽质刚想取笑几句刘远的,没想到让刘远先开口了,不由俏脸一红,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走得太近,再加上有合作关系,刘远向来就是不喜欢磕头,喜欢自由的主,而李丽质不仅得到长孙皇后那优秀的基因,天生丽质,还遗传了长孙皇后气质与随和,在刘远眼中,李丽质就是一个很要好的异性朋友,没外人时,也不行礼,现在还敢调侃起李丽质来。
刘远笑嘻嘻地说:“公主,你的嘴可以吐出象牙?”
李丽质闻言一怒,被刘远那无赖给气着了,瞪着刘远说:“刘远,你......”
美人就是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动人,李丽质就是发怒,在刘远眼里也是一种异样的美态,再说也就是口头占点便宜,李丽质也不会那么小气的,看到她发怒刘远也不怕,反而装作无知地说:“公主,我,我怎么啦?挺好啊,吃得香,睡得好,昨晚还发了一个美梦,谢公主关心。”
李丽质被刘远那“滚刀肉”的态度弄得无言了,不过她秀外慧中,眼珠子转了一下,马上有了主意,转怒为笑,笑着对刘远说:“刘远,时辰也差不多了,你还不动身?”
“动身?去哪?”刘远一下子给李丽质跳跃般的思维搞糊涂了。
“你今晚不是要去潇湘馆吗?”
刘远瞪大眼睛说:“怎么,此事你也知?”
李丽质一脸不以为然地说:“此事早就知了,长安谁不知刘将军豪气,包了潇湘馆的玉春楼,还点以林妙妙为首的花魁十多人,说什么要考察一下潇湘馆的特色和服务,准备在长安报上写评论文章,准备为即将举行的长安花魁决赛作预热,坊间都盛传,你准备一个箭三雕呢,啧啧,刘将军,看来长安,要数风流没人出其右了。”
“什么?坊间都盛传了?”刘远脸色一白,有点颤音地问道。
“是啊,你派人一大早就订好了,长安都传遍了呢。”
刘远低着头,咬牙切齿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握紧拳头,自言自语地说:“候军,我不打死你,我不打死你......”
等刘远走后,那贴身宫女小心地说:“公主,这不是奴婢刚才在刘府门口不小心听来,然后转告你的,你怎么对刘将军说是坊间一早就流传呢,这不是骗他吗?”
李丽质把小脑袋骄傲地一抬,那迷人小嘴巴露出一丝坏笑,高兴地说:“谁让他竟敢连本宫也敢调侃,刚才暗讽本宫没人要,哼,本宫没人要?只是瞧不上眼而已,看他那得瑟的样子,就要恶心恶心他,本宫让他得瑟.....”(未完待续。。)
727 潇湘三敬
“唐公子,有些日子不见你,可想死奴家了。”
“张少爷,奴家可把你盼到了。”
“这位客官,本楼有新到的南方佳丽、北方的绝色,还有金发碧眼的胡姬,包你满意。”
“大爷,上来玩玩啊,奴家把酒菜都准备好、床都铺好了。”
夜幕下的长安,盛世的繁华被没因黑夜而褪色,而有些地方,相反却更加热闹、繁华,那就是皇城与东市间的平康坊,一到夜里,这里就张灯结彩,茑歌曼舞,是长安一等一的风流薮泽、销金窟,虽说有夜禁的规定,不过只要不在坊间游荡,那些武候和官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们平日能收不少好处,官府也能得不少税金,于是,这平康坊就这样的顽强地存在,并不断发展、壮大。
刘远是快要关坊门了,这才坐了一辆没有标记的马车到平康坊,现在是名人了,得低调,特别经李丽质那么一唬,刘远都有点胆颤心惊了,生怕一个不慎,碰上不开眼的御史,给自己参上一本,那热闹就大了。
马车一直驶到潇湘馆门前,这才停下,刘远在马车上的到处看了看,也没什么动静,既没有欢迎的人群,也没什么“欢迎刘将军光临”之类的横幅,那门前站着几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在守门,然后是清一色的伙计在热情的招呼各路的恩客,刘远特意挑了一辆破一点的马车,结果那些伙计都有意忽略一般,只冲着那些豪华马车走去。
十里洋场,先敬罗衣后敬人,这也怪不得他们,当然。低调好,刘远也并没什么不满,看到没什么异常后,这才跳下马车。
还不错,据说潇湘馆是长安四大名院之首,从外面就可以看出不少端倪:高楼大门、还有那硕大的灯笼让人感到它的底蕴、门前那两株漂亮的罗汉松还有门前投摆的花草,硬是给这清楼之地增添了几分雅意、彪悍的护卫,神情肃穆,好像在无声地展示其妓院的背景、那些牵马的伙计,虽说讨好之情、献媚之意。却没有卑贱之心,其中最特别的,门前找不到一个招揽的恩客的姑娘。
大有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意味。
作为长安头号的销金窟,最负盛名的妓院,实在不需要打广告。刘远还知道,这潇湘馆的靠山。是礼部。而礼部,又是李二的,一句话,估计这里的收益最后是流入李二的荷包,难怪长安无人出其右,当然。像平康坊这么多青楼妓院,肯定朝中重臣,不少参与或间接参与在里面,谁让这银子来得快。又没风险呢?
“将军,怎么现在才来的?属下在这里等得脖子都快长了。”刘远刚想走进去,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赫然是赵福。
刘远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在候着将军,怕你不识路,怎么,将军,看你小心翼翼的,还坐了一个辆破车来,怎么,不是将军夫人不放心,跟着来吧。”
“一边去,哪的事”刘远没好气地说:“候军那小子用我的名字订的,我就怕传出去不好,也怕碰到熟人什么的。”
赵福摇摇头说:“将军,怕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来这里的喝喝花酒,谁又有意见了?这传出去,是风流韵事,再说能来这里玩的,非富则贵,那妓院哪敢私自把这些消息传出去?保密还来不及呢,候校尉的确是用了将军的名字,那是他想订天香楼,还要点那几位最红的姑娘,对了,还指定要林妙妙,那老鸨有点言不由衷,说有有个什么狗屁少爷已经定了,候校尉没办法,这才抬出你的名号,那老鸨一听是你,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去后面请示后,这不,一下子就办妥了,还主动给八折的优惠呢。”
晕,让李丽质摆了一道,就是想想也不能啊,怎么能随便泄露客人的消息的?也不是个个去玩乐的客人都像那些二世祖那般高调的,对了,候军那小子走后,自己在转角处碰到李丽质身边那个叫茑儿的宫女,十有**是她听到自己与候军的对话,然后当笑话告诉李丽质。
李二那影帝的天份,没想到也遗传给李丽质了。
“嘿嘿”赵福笑嘻嘻地说:“刚才就看到这马车了,又破又旧,到地了,也不下车,还以为是哪个攒了银子来玩的青头仔害臊呢,没想到是将军,哈哈”
刘远没好气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有点气羞成怒地说:“傻笑什么,站在这里好看是不是?快,前面带路。”
“是,是,将军。”
于是,刘远跟着赵福,也不用龟奴了,径直往订好的天香楼走去。
“将军”
“将军”
“将军,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不来呢,刚才我们还在检讨,说不该选在这里,说将军夫人不让出来呢。”
“是啊,将军府上有几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说不定出来前,先让其交了粮呢”
“哈哈哈......”众人都笑成了一片,看得出,刘远的到来,众人都非常高兴,一个个都开怀大笑。
关勇、候军、尉迟宝庆、唐大山、秦朗......全部在,就是受了重伤的张牛和常石,也坐在靠墙的位置,笑得眉开眼笑,第二次吐蕃之行的,包括刘远后面的荒狼和血刀,一个不落,全部都来了。
刘远有些感概:活着真好,在雪峰之时,几度想过死,也做好了死的准备,没想到,现在还能和兄弟们一起喝酒、找乐,真是太好了。
“一边去,一边去,敢开本将军的玩笑”刘远装作恶狠狠地说:“再敢取笑本将,一会安排一个头牌,一个洗碗擦地的,两个一起上。要把洗碗扫地弄舒服了,才能和花魁玩,哼哼。”
关勇把刘远拉到最上面的那个位置,按刘远坐下,笑着说:“将军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这些家伙,我一会替你好好教训他。”
一众手下都知道,训练时刘远很认真,很严肃,但场下很随和。也并没有被刘远吓倒,一个嘻嘻哈哈地坐下,二十多人,转成一个圈坐下。
真不愧是玩乐的地方,换作一般的包厢。坐了这么多人,估计也没有多少地方了。可是这天香楼。把下面一整层都打通,建了一个很大的包厢,坐了二十多人,还有很多地方空出来,显得有些空荡,不过。等那些陪酒、弹奏、跳舞的女子来了,就会热闹起来了。
和酒楼汤馆所推荐的菜品不同,这风流之地,“美女”才是他们最有特色的一道“菜”。
看看四周的环境。还不错,袅袅檀香升起,闻起来让人倍感轻松、古色古香的家什、雅致的屏风、精美的盘栽、各式漂亮的花灯等等,把这里装饰得很幽雅、别致,墙上还挂着几幅看起来很不错的书画,就是蜡烛的位置,都做了精心而巧妙的安排,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用后世的话来说:文化搭台,美女唱戏。
包装得不错。
“将军,在看什么?是不是,让姑娘们上来?”候军看到刘远四处打量,不由取笑道。
“看起来,这里倒也别致,对了,候军,你们怎么不多叫些吃的,在干等什么?可以找些美女来给兄弟助兴,一个个这么规矩干什么,本将,不,刘某说了,今晚没有大小尊卑,都是好兄弟,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刘远大声说。
尉迟宝庆笑着说:“将军,你不在,兄弟们也不得劲,都等着你呢。”
“是啊,没了将军,一点意思都没有。”
刘远大手一挥:“好了,那些话不说了,候军,不是说安排好了吗?人齐了,还等什么,上酒上菜。”
“是,将军。”候军一边应,一边让侍候在包厢里的人去按排。
很快,一盘盘山珍、一碟碟海味像流水一般送进来,一只只空杯也斟满了美酒,等酒菜全部上完了,赵福马上举起手里酒杯说:“将军,小的敬你一杯,你是我赵福最佩服的人。”
“将军,我也敬你一杯。”
“将军,我敬你。”
在场的人全部起立,争先恐后地要与刘远敬酒。
吐蕃一行,在座的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好处,就是升得不高,但有了这份资历,以后提拨或有空缺什么的,也会优先给在场的将士,现在大唐与吐蕃开战,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跟着刘远,可以说前途无限,对于刘远,众人都抱抱着一颗感恩的心。
“这小杯小盏的,算什么?来人,给我换最大的碗,我要和兄弟们好好喝上几碗。”刘远大声说道。
众人闻言,也是这个道理,都是热血的军人,这小酒杯的,的确不过瘾。
很快,每人手里都捧着至少有半斤的大瓷碗,关勇等大肚量的人没所谓,一些酒量浅的人,面色都有点发苦了。
“将军,小的敬你一杯。”赵福举起大海碗对刘远说。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不,这一碗,不能和你喝”,就在赵福发楞兼尴尬时,刘远突然大声说道:“兄弟们,都站起来,让我们先敬天地,敬敬我们死去的兄弟。”
众人面色一凛,一个个收起嘻皮笑脸,一个个举起手中的酒,看着刘远。
“上敬战死的英灵”刘远一脸正色地说,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酒泼落了一小半。
众人有样学样,一边泼酒,一边齐声跟着说:“上敬战死的英灵。”
刘远把酒碗再泼一下,沉声说:“下敬涂炭的生灵”
“下敬涂炭的生灵!”
“中间敬人世间的良心”
众将士齐声说:“中间敬人世间的良心。”
每说一句,就泼一次,敬了三次,碗里的酒已是十八七八,刘远大叫一声“干”,然后一仰头,把碗里的酒一口气喝干,然后把碗口朝下,以示自己喝酒是个君子,坦坦荡荡。
众人有样学样,碗到酒干,豪气万丈。
“好了,都坐下”刘远示意众人坐下说:“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那是将士最好的归宿,我等不应为他们感到难过,我们应该为他们骄傲,再说朝廷也厚恤嘉奖了他们,再加上刘某的一点心意,死去兄弟家里应该衣食无忧,敬完了兄弟,就轮到我们了,此行不容易,可以说死里逃生,兄弟们,吃好,喝好,玩好,今晚所有的花销,我刘某人全包了。”
“好,将军够爽快”
“哈哈,今晚我可以不醉无归”
“兄弟们,我们努力,把将军那笔赏金替他花完。”
众将士被刘远的豪气感染,一个个哄然应下,一时间,气氛到达了**。(未完待续。。)
有点事,晚点更,全力码字中
实在抱歉,
朋友出了点事,
现在还在他家,用他的小本本码字,
不会断更,今天的更新,可能要晚一些,
对不起(未完待续。。)
728 花魁妙妙
敬完酒,众人的心情也放开了,菜香酒醇,兄弟在身边,再加上心情舒畅,一个个也不客气了,笑语相向,杯盏相交,放开肚子大吃大喝起来,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将军,还有几天,就是那个花魁的决赛,能不能给属下留一个好的位置?”酒过三巡,味过五番,候军突然凑过身子来,笑嘻嘻地说。
“花魁决赛?什么决赛?”刘远吃惊地问道。
候军眼晴都瞪大了,压低声音说:“将军,那长安报是不是你的?”
“可以这样说。”
“那就对了”候军高兴地说:“将军,你不知道吧,就在我们的离开的这几个月,长安日报搞了一场长安花魁选秀,听说轰动一时,不仅长安的名妓踊跃报名,据说一些外地名妓也赴长安参加,以求一夜成名,身价倍升,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越搞规模越大,每次活动,犹如万人空巷。”候军越说越激动,敢情他在现场亲眼目睹一般。
“不会吧,还真的成功了?”
这是刘远和“八砖傅士”龚胜谈过一个构想,就是利用长安报的影响力,举办一届有关青楼的妓女选美的活动,借机提升长安报的影响力,也可以顺便敛点财什么的,当时以潇湘馆为首的几间青楼还抵触,刘远还在背后出谋划策,出了不少力,不过后来就全权交给龚胜负责,当甩手掌柜。
从吐蕃回来,事情一大堆,别说视察自家的物业,听一听收支情况,就是岳父大人哪里。刘远还没有抽得出时间去,所以金玉世家、长安报、墨韵书斋全都没抽出时间去看,对选花魁一事,也就没有听闻了。
对了,那金巧巧说分店受阻,当时自己还约那个公孙家族的人谈判,现在也不知过行得怎么办,有没有受阻,这事也得上点心了,自己答应过小娘。要将金玉世家的分店,在大唐广阔的土地上,遍地开花。
“那简直是太成功了”候军有些夸张地说:“听说长安报这次赚个盘满钵满,赚多少属下也并不知晓,将军你问一下手下人即可得知。对了,将军。那门票的事…….”
刘远爽快地说:“这个没问题。好吧,本将帮你解决。”
难怪长乐公主这么高兴,天天都是好心情,笑逐颜开的,对刘远也热情,对小刘雪更是大方。一见面就送了一块珍贵的玉佩,看来长安报是给她带来不菲的收入,心情好,整个人如容光焕发一般。
当然。青楼妓院这些是贱业,地位比商贾还要低,以李丽质尊贵的身份,肯定不会参与其中,十有**都是龚胜去打理,但这不妨碍李丽质分得一笔丰厚分成。
候军闻言大喜,把手里的大酒碗举起来,豪气地说:“将军,我这还有大半碗,属下先干为敬,你随意好了。”
说完,举起酒杯,一口气就干了,酒量还不错,刘远也举起盛着葡萄酒的大碗,连喝了二口,以示回敬,喝完,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和候军喝完,一众手下开始轮着给刘远的敬酒,刘远都是浅到即止,意思到了就行,从生与死边缘凝结出来的友谊,并不需要用酒量来证明。
前面已喝了三轮,不用提醒,一个个都惜着量,很简单,到也潇湘馆吃饭,可不仅仅是吃饭那么简单,精彩的,在后面呢。
敬完酒,叙了兄弟情谊,又一一敬了刘远,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候军对包厢内一个婢女打了个眼色,那婢女马上领会,轻轻走了出去,很快,一群身材窕窈、面容姣好的女子,在一名风韵犹存老鸨的带领下,推门走进了天香楼。
“吱”的一声,那门一摊开,里面正在正在喝酒的扬威军一下子就被这些精心打扮、风情万种的靓丽女子所吸引住了,就是刘远,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让刘远眼前一亮的,是跟在那老鸨身边的那位白衣女子。
青楼烟花之地,向来是声色犬马之地、逢场作戏之所,为生存,为了更好地把自己推销出去,里面的女子,或是娇艳、或是可爱、或是楚楚动人、或是善解人意,有些假装正经,有些假装不正经,总之各有手段,让引起刘远兴趣的,却是一个令人一见就难忘的绝色美女。
面容俏丽、身材窕窈、气质淡雅,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稍稍一作表情,两个酒窝马上现了出来,说不出的动人,让人一看就倍感亲切、倍感诱惑,她的脸上,没有常见妓女那种媚态或悲戚,相反,她很镇定、从容,虽处于青楼之中,位到藏污纳垢之地,可是依然从容面对。
好像,她就是这里的一个过客、一个旁观者。
这个女子,很特别。
“哟,奴家一大早就听到喜鹊在窗外叫,就知道肯定有喜事,没想到还真灵,刘将军、关少爷、候少爷、尉迟少爷,还有这么多贵客光临时,本馆可以说是蓬荜生辉呢。”那老鸨那后脚还没跨过门槛,那话不来了。
还真不愧是靠嘴巴吃饭的,粉面含春齿不露,朱唇未启笑先闻,虽说第一次见面,可是那话说得,一下子拉近了与众人的距离,听起来就觉得温暧。
“这位是?”
刘远想打个招呼,可是第一次来潇湘馆,还真不知眼前这个人叫什么。
不等候军介绍,那老鸨马上自我介绍道:“不敢,奴家小姓金,刘将军若是肯给一点脸面,唤奴家一声金大娘即可。”
皮肉生意,自古有之,像老鸨的称呼,朝代不同,称号也有差别,像明清代,通常以能“妈妈”相称,唐代暂没这个称呼,这个金大娘,能说出自己姓的,应是潇湘馆一个重要的角色,至到大娘,十有**是家中排行第一,像杜三娘,就是家中排行第三的。
“金大娘认识刘某?”刘远有些奇怪地问道。
自己第一次来啊,怎么弄得好像和自己很熟的样子,都不用介绍,直接就与刘远对话了,好像刘远是经常光顾这烟花之地人一样,弄得刘远都有些郁闷。
金巧巧、金大娘,敢情这姓金的,好像都是风骚过人的,这两人,没有交集吧?
金大娘有些夸张地说:“刘将军是我大唐的大英雄,长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光临,奴家手下这些姑娘们都乐坏了,一个个都抢着来这里,一睹将军的风采呢。”
寒一个,在烟花之地,目睹自己的风采?刘远可不习惯有人看自己“表演”,再说刘远也没准备今晚在这里大洒“甘露”。
候军知道刘远不太喜欢和金大娘这种老鸨相处,连忙接过话头:“不会吧,金大娘,你这话可有点虚啊,候某找你预定时,你可是左右推搪的,现在可别应付了事,我们将军在此,断断不会少你钱银的。”
“哪儿的话”金大娘一甩手中的丝帕,对候军抛了一个媚眼说:“奴家没说不可以吧?那是奴家作不了主,需要请示一下,这不,候少爷可瞧仔细罗,奴家手下这些姑娘,哪个不娇,哪个不俏?我们的镇馆之宝,平时只是弹奏的妙妙,也送到这里了,奴家的诚意,还要说吗?不瞒您说,想来的太多,奴家还让她们比试过再过来的,我们潇湘馆最好、最漂亮的姑娘,都在这了,不瞒你说,外面的熟客都不乐意呢。”
“算你识相。”候军满意地点点头,随手塞了一块十两的银子给金老鸨,以示奖励。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一次,足足来了三十多个美女,在众人面前一字排开,素质的好与差,一目了然,不少扬威军将士眼睛都看直了,这充份说明自己办事不仅办得快,还办得好,心情大好之下,也注不吝赏赐了。
“谢候少爷,谢候少爷。”金大娘一边说,一边笑着对一众扬威军将士说:“诸位好汉,我手下的姑娘都站得脚都酸了,快带她们去坐下吧,她们可是一早就想和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好好亲近亲近了。”
说完,扭头对身边那位绝色女子说:“妙妙,你就陪…….”,说到这里,看看刘远,又瞧瞧候军,一下子语塞了,这绝色美女只有一个,不知给官职大的刘远,还是让给出手大方的候军。
“林姑娘当然是我们将军的”候军马上识趣地说。
老鸨金大娘朝林妙妙打了一个眼色,那林妙妙对刘远微微一笑,然后慢慢走了过去,很优雅地坐在刘远身边坐下,柔声地说:“刘将军,奴家这厢有礼了。”
林妙妙刚走到身边,刘远已经感到一般香风扑鼻而来,那不同于那种庸俗的胭脂水粉散发出来的香味,而是的一种淡淡的、怡人的体香,很清新,很自然,闻起来让人不由精神一震,刘远一下子就闻得出,那是以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处子体香。
平康坊青楼妓院林立,美女云集,林妙妙能在青楼妓院独占鳌头的潇湘馆占据了花魁之位,绝非简单,没想到,平康坊最负盛名的花魁,竟然还保持了完壁之身。
有点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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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 非奸即盗
“妙妙姑娘有礼,请坐。”刘远笑了笑,把位置稍稍坐偏了一点点,把位置让出来,让林妙妙坐下。
“谢将军”
看到林妙妙坐刘远身边了,候军这才笑着说:“兄弟们,还在等什么?看中那个,就抱走啊,都是自己兄弟,怎么?到了这地还害臊不成?”
尉迟宝庆笑着说:“候大哥,你劳苦功高,忙出忙进的,你不先挑,兄弟们都不好下手了。”
“就是,就是,候校尉,你就别客气了,先挑一个吧。”
“候校尉挑了我们再挑。”
士农工商,不同的工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就是同是军人,也有高代之分,贵贱之别,不用说,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认为,最好最漂亮的女子,自然要归刘将军,而候军深得“人间凶器”的真传,脑子灵活,下手狠辣,再加上现在什么事都是他一个人忙乎,出于敬意,自然得让他先挑一个心仪的女子。
候军楞了一下,很快就哈哈大笑,笑罢把眼光落在那些年青貌美的女子身上,没多久,就干脆拉着一个甜美可爱的美女在自己身边坐下。
有人带了头,剩下的兄弟也不客气,把合自己眼缘的女子抱去,二十多人硬是把那近三十多个美女分光,有几个还是一个拉两个的,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只有荒狼和血刀一脸淡然,坐在角落里慢慢品着酒菜,不时还碰碰杯,刘远劝说了二回也不听,不用说,他们就是要保持足够的清醒来保护刘远的安全。
要做一个优秀的护卫,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先学会拒绝诱惑。
有了美女,歌舞助兴自然也不能少,作为首屈一指的潇湘馆,在这方面自然不会失色,在那老鸨的安排下,很快,琴弦动了,萧声悠扬,动人的歌声响了起来,一群衣着暴露的歌姬也在包厢中翩翩起舞。
厉害啊。真不愧是四大名院之首,刘远只是看了一下,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了一句:俗话说细节决定成败,从那些龟奴、婢女、下人的素质,就己经感觉到这里不凡。挑完美女后,一些细节也让人折服。一挑完。那老鸨就自动退出的同时,屏风后面弹奏起一些轻快、稍稍有撩人心弦的音乐,听起来就让人有些心猿意马,刘远听得出,那是在传统的曲艺当中,不着痕迹地加入了一些郑卫之乐的精髓。为包厢增加一些气氛和情趣、那音乐一响起,包厢里的婢女就有选择吹熄了一些蜡烛,就是刘远坐着的地方灯光相对暗一些,而跳舞的地方相当光亮一些。
暗一些。方便男女之间的**,让感情持续发酵,跳舞处光亮一些,就是为了让众人看得更清楚。
想得还真是周到。
“刘将军很少到这种地方吧?”刘远正在想着,一旁的林妙妙柔声地问了一句。
“哦,林姑娘何出此言?”
林妙妙笑着说:“刘将军对这里,好像很好奇,就是婢女吹个蜡烛也感兴趣,显然不是经常踏足这烟花之地,再说这平康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什么事,第二天肯定就能传个遍,奴家还没听过刘将军的风流韵事呢,再说长安谁不知刘府的几位夫人,个个国色天香,所以,奴家猜想刘将军很少来这些地方。”
“对了”林妙妙微微一笑:“来这里的恩客,很多一见面就已经上下其手,奴家坐在这里的这么久,刘将军还没对妙妙说过一句话、展过一次笑颜,莫非,奴家就这般不待将军入眼吗?”
说到后面,林妙妙的声音都有些幽怨了。
真不愧是青楼出来的,还真会说话,先是引起刘远的兴趣,等刘远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马上又有些幽怨地暗示刘远冷落了自己,可谓环环相扣,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这时候,刘远注意到,自己那些几个月没碰的女人的手下,一个个抱着相中的女子在咬头接耳,卿卿我我的,不少把手都从那衫底或裙底下面探进去,好像还有二个急色的,把人拉到阴暗的角落里,也不知在干些什么,现场的情景,真是暧昧到了极点,看着犹如春宫图的场面,刘远忍不住轻轻地摇了摇头。
英雄难过美人关。
难怪这个林妙妙不满,眼看一个个姐妹都哄得客人开开心心的,自己作为潇湘馆的花魁,率先在刘远旁边坐下,别说有什么“互动”,就是说话也没二句,一点进展也没有的,这让她那骄傲的心一下子受挫了。
刘远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林姑娘错怪刘某了,不是不待见,而是和平康坊的第一美人坐在一起,心有荣焉,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刘将军真是说笑”林妙妙那脸犹春暧花开一般,一下子就笑意盈盈地说:“这里美女如云,妙妙这等庸胭俗粉,哪敢说什么第一美人,刘将军真是太抬举了。”
“不是抬举,这坊间早有传闻,刘某原先不信,现在亲眼一目睹,盛名无虚呢。”
林妙妙也注意到,自己一行进来,刘远的目光马上就落在自己的身上,就是那眼前的一亮的样子,也看在眼时,这让林妙妙心里的燃起不少希望,听到刘远的盛赞,也不再较真,这风月场所,本来就是一个逢场作戏的地方。
不过林妙浸透很快岔开这个话题,笑着说:“将军,奴家看到你刚才轻轻摇了一下头,这是何解?”
“也没有什么,就是那些手下有点不像话。”
林妙妙美目一转:“这里是有点乱,若然将军不弃,可移步到奴家处,奴家再与将军把酒话欢。”
“好,那就依林姑娘的意思,这里是乱了一点。”刘远也不做作,马上点头应承。
这些家伙,几个月没碰女人了。刚才一个个还能克制住,可是那些女子一来,一个个都按捺不住,那场面可以说用“不堪”来形容,作为一军之将,刘远可不想在手下面前“表演”,也没那个习惯。
“将军,请。”
“请。”
候军抱着那个萝莉美女正在调着情,看到刘远和林妙妙一起走了出去,不忘讨好地说:“将军就是将军。这么快就拿下了,厉害,妙妙姑娘,可要把我们将军给侍候好啊。”
“一边去,玩你的。”刘远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然后在林妙妙的带领上,直奔她的香闺而去。
将军今晚好像对自个有偏见啊。候军一下子郁闷了。自己都已经把最好最漂亮的女子让给将军,还费了不少气力,让平日只是弹弹琴、唱唱小曲的林妙妙侍候刘远,那老鸨信誓旦旦说绝对是处子之身,这样的还不满意?
是哪里做得不足?
可怜的候军,不知自己让长乐公主坑了一把。
“候少爷。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奴家做得不好?”怀中那个青葱可爱的女子一下子抱住候军的脖子,那两片红唇都快碰到候军的耳朵的,那暧暧口气,吹得候军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一下子把那美女抱了起来,笑嘻嘻地说:“那里做得不好,本少爷得好好检查一下,到时才告诉你,哈哈哈。”
懒得管了,美人在怀,心早就乱了,下面憋得厉害,也不管哪么多,抱起美女,准备到楼上找间房,提枪上马,那少女对英雄少年的候军也很满意,早就像的一条八爪鱼一样缠紧了候军,眼睛都有些迷离了。
“兄弟们,这天香楼我们全包下来的,上面有房间,看到空房就可以用,都玩得开心一点,哈哈哈”候军甩下一句,径直走了。
.......
而刘远而在林妙妙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清幽、干净的闺房,这里比刚才好多了,在包厢里,酒香肉味、还有那**之气再混合一些庸胭俗粉的香气,刘远可真闻不习惯。
“刘将军,请坐,这里简陋,是奴家一个人在这里住,平日也没招待过客人,所以杂乱无章,虽说金姨对我管教甚严,何是奴家就是记不住,现在倒让将军见笑了,还请将军多多包涵。”林妙妙微笑着说。
这个女子很聪明。
表面上说是的简陋,平日没客人来,也就没注意收拾,那金姨管教还很严,实则是暗示刘远,自己冰清玉洁,虽说自己身在青楼,可是刘远还是第一个进入自己的香闺的男人,可谓一语双关。
又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刘远哪里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不过只是笑笑说:“林姑娘不要客气,刘某就是一介武夫,说到底,粗人一个,没想到有幸踏入林姑娘的香闺,这真是刘某的荣幸了。”
林妙妙一脸佩服地说:“刘将军就不要谦虚了,长安哪个不知将军上马能安邦,下马可治国,论起文笔才华,更是风流,若是刘将军说自己的是一介武夫,那天下间,也就没几个是雅致之士了。”
“过奖,林姑娘真是太抬举刘某了,经不起夸,经不起夸啊。”
这时有侍女送上酒水果品,林妙妙亲自替刘远的斟满了酒,然后对刘远微微一笑,再次露出那两个迷人的酒窝:“长夜漫漫,不知将军喜欢做些什么?”
咦,来了。
这个林妙妙,作为潇湘馆的镇馆之宝,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但今晚不仅陪刘远喝酒,更是主动邀刘远到她的香闺,刚开始没觉什么,现在就是刘远感觉有些不太真实了。
虽说刘远现在炙手可热,但是这长安城之中,有权有势的子弟不知有多少,刘远还没有让所有人讨好自己、巴结自己的资本,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不可否认,这个林妙妙的确是一个美人,还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美人,但是这次这么主动,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至于前面所说,敬佩刘远的文采才华、风流武功什么的,刘远听了,只是笑笑,在这逢场作戏的烟花之地,那些女子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道鬼语,就是一个矮挫穷进去,那好话也能张口就来,刘远自然不会认真,换一句话来说,即使是美女爱慕英雄少年,可是在这青楼之内,她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又怎能追逐自己的爱情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刘远把弄一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儿,饶有兴趣地问道:“林姑娘问刘某喜欢不什么,不如说,林姑娘说说,你会什么好了。”
既来之,则安之,以刘远现在名誉和地位,再加上刚刚取得大功劳,实在不需要害怕什么,刘远倒要看看,今晚这潇湘馆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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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 美人心计
“琴棋书画,奴家还算精通,刺绣、作诗、对子、舞剑,略懂一二、投壶、藏钩、双陆等,也有所耳闻,不知刘将军喜欢玩什么?”林妙妙稍稍犹豫了一下,很快就笑着道了出来。
刘远有点吃惊地说:“没想到林姑娘如此多才多艺,刘某失敬了。”
“这算不了什么”林妙妙有些发涩地说:“做我这行的,哪有自己的爱好呢?都是客人喜欢什么,就迎合什么,有些是自小家中培养的,有的是后来学的,学着学着,就学会了很多。”
“林姑娘,刘某观你的言行举止,大方得体,与普通的青楼女子差别甚远,恕刘某冒昧问一句,不知林姑娘没有坠入红尘前,是干什么的?”
林妙妙楞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没了,眉间出现一丝愁云,不过很快就低头小声说:“对刘将军不敢隐瞒,奴家的外祖父是前朝重臣,在改朝换代时没站好队,被打入天牢,奴家的一族也不能幸免,打入奴籍,这些陈事往事,不提也罢。”
果然是官宦之后,即使坠落到青楼,可是那股与天俱来的气质,让她在一众女子中鹤立鸡群,刘远知道,潇湘馆的后台是教坊司,而教坊司归礼部管辖,教坊司的最大作用是收容罪官的子女家属,其中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就会训练成官妓,供给官员消遣解闲,算是一个官员的福利,大唐各州各府都设有教坊司,那训练出来的官妓,既然能为官员服务,自然也能用于创收。
正是有了大批自小培养、气质好、年轻貌美、素质优异官宦家出身的女子源远流长地供给,这潇湘馆自然能在从个青楼妓院中脱颖而出。
刘远一脸歉意地说:“林姑娘。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刘某实在是抱歉。”
“哪的话,其实潇湘馆的,多是官奴,故事都差不多,奴家来这里,也在好些年头,都把这里当家了。”
刘远都想打自己一巴了,出来寻欢作乐,图个高兴就好。自己却偏偏挑别人的痛处,还真是没事找事,这里不是什么面馆酒楼,这是青楼,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会委身干这种代贱之事?刘远眼睛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希望找一个由头岔开这个话题。那眼神在房间内转了一圈。然最后目光落在一幅画作上,好奇地说:“林姑娘,怎么你房中也有这幅画?这位是哪位高人?”
画像上是一个威武中带有几分猥琐的男子,刘远先是觉得眼熟,然后想自己在杜三娘昔日的船楼上也看过,对了。那潇湘楼入门的大楼里,好像也有,不过那是用木头雕成的。
这是何方神圣?
林妙妙也迅速调整了心情,笑着说:“将军。此人你肯定猜不着,此人算是我们的祖师爷,管仲。”
“管仲?”刘远吃惊地说:“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管仲吗?”
管仲这人刘远知道,春秋时的一个政治家,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与鲍叔牙的故事,说二人在年轻时相识,然后有了管仲分金、一起充军、各为其主、阵前对垒等故事,管仲失败后,鲍叔牙不避前嫌,向齐桓公举荐,最后管仲感恩戴德,鞠躬尽瘁、竭尽全力报效齐桓公,他积极改革内政,发展经济,齐国获得了“九合诸候,一匡天下“的地位,成就了齐桓公的霸业,可刘远实在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青楼的祖师爷、保护神。
“没想到刘将军不仅文武双全,就是对历史,也了如指掌,没错,就是助齐桓公成就霸业的管仲,管祖师爷。”
“这,不可能吧,这事听起来有点.....怎么说呢,匪夷所思。”
林妙妙很认真地说:“将军,这不是我等故意攀附,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事实上,他的确是青搂的祖师爷,古书有记,管子治齐,置女闾七百,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此即教坊花粉钱之始也,他自称妓院为“女市”,里面的国家工作人员称为“女闾”,管仲在繁华的都城临淄试点开了7家官办的“女市”,其中每一市有“女闾”100人,共700人,为齐国筹得大量的军资,所以说,他是我们的祖师爷。”
牛人啊,刘远听起来都有点楞住了,没想到这位贤臣,竟然是青楼的创始人,刘远还真的服了。
任何事,都不是空穴来风得来的,像木工有祖师爷鲁班、孔子是儒家的祖师爷、道家的祖师爷是张三丰等,这青楼妓院有个祖师爷,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只是人选出乎刘远的意料之外。
“奇人,奇人。”刘远不知说些什么,只能用奇人来形容了。
“没想到将军这般随和,说话这般风趣。”林妙妙在一旁恭维道。
刘远摇摇头说:“其实,今晚我们两人都挺有趣。”
“哦?将军何出此言?”
“事实就摆在眼前啊,我们二人,刘某在此假装正经,而林姑娘却假装不正经,还真是绝配”刘远自嘲道。
来到这种寻欢作乐之地,和花魁独处一室,两人却在这里讲故事,估计传出去都没人信呢,要不,长安坊间就会流传,扬威将军刘远,某方面己经的不行,没有人伦的能力云云,然后扯了一大堆版本,像是被雪冻坏、荒淫无度,元阳不足、吐蕃公主气羞成怒,当日在吐蕃一脚就废物了刘远的子孙根等等。
就是刘远自己也有一些奇怪,明明作好打算,来这里只是聚一下,不作风月之事,可是那林妙妙一开口,不知为什么就答应了,很有可能,可能当时自己是用“下半身”思考了也不奇怪,这就是绝色美女的魅力所在。
林妙妙美目一转,眼里出现了几分敬佩之色,掩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将军的话,果然精僻,奴家佩服,不过,将军的话却是说错了。”
“错了?”
“错了。”
“那你说说,刘某的话,怎么就错了?”
林妙妙脸上挂着笑意,柔声地说:“应该说刘将军假装不正经,而奴家假装正经才对。”
“还有这话?”刘远都让林妙妙说得有点吃惊了,还有说样埋汰自己的?
“刘将军来潇湘馆,不过是为了与麾下的兄弟聚会,庆祝一番,为了手下的兄弟才来的,并不是有心到这里买欢,再说刘将军到了这里,行为规矩、目光清澈,就是奴家刻意的亲近,也没有什么表示,即使我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刘将军依然是坐怀不乱,犹如柳下惠再世,这份定力,奴家佩服。”
“至于奴家,那身份在这里摆着,就是一青楼女子,在别人眼中,都是代贱的角色,偏偏装得玉洁冰清,其实也就是想方设法培加自己的名声,提高自己的身份,多揽一些恩客,替馆里多挣一点银子,这样待遇也好一些,不仅吃穿用度会宽松很多,也不用去接待那些俗气的贩夫走卒,不怕刘将军笑话,其实,奴家也就是假装正装罢了。”
刘远没想到,这林妙妙会这般坦城,坦诚得自己都不知说些什么好。
“那个,林姑娘真率直,呵呵,其实刘某也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刘远话头一转,笑着说:“虽说不知刘某哪来的大驾,竟然让林姑娘亲自作陪,诚惶诚恐,如果林姑娘不方便,刘某就此告辞,绝不为难于你。”
“不”林妙妙连忙说:“刘将军言重了,其实奴家不仅假正经,还欺骗了刘将军,请将军恕罪。”
刘远楞了一下,睁大眼睛说:“哦,林姑娘何出此言?”
林妙妙对刘远行了一个礼,小声地说:“将军,奴家其实受人所托,让你到这里来,是有位贵人想见你。”
终于来了,刘远心里暗叫一声:早知就不会这么简单的,原来还真是一出美人计啊。(未完待续。。)
731 李泰拉拢
“咦,这壶中没酒了,将军请稍候片刻,奴家去去就来。”林妙妙给刘远赔了个礼,拿着酒壶慢慢的退了出去。
林妙妙没走多久,很快,那门“吱”的一声,重新打开,刘远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头也不抬笑着说:“林姑娘你的脚步还不慢啊。”
“让刘将军失望了,在下并非妙妙姑娘。”房间内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刘远吃了一惊,连忙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拿里拿着一壶酒,正向自己走来,最奇怪的是,这个男子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斗蓬,那斗蓬把他的头都给遮住,房内烛光不是很明亮,看得不是很真切,显得很神秘,不过刘远感觉到这个人好像有点面善。
很明显,这位就是今晚的正主,能在潇湘馆呼风唤雨,还能让出动镇馆之宝、花魁林妙妙对自己使美人计,来头肯定不小,不知所图的是什么,作为潇湘馆的花魁,像端茶送水这样的小活,肯定不用林妙妙亲自动手,况且还在招待着客人,只需唤一声,自然有婢女代劳,去拿酒只是一个托辞,实则是退出去,让这个“正主”登场,跟自己商谈。
“是你?”当那个男子坐下,再把盖在头上的斗蓬放下,刘远不由大吃一惊,很快心里又释然了,马上站起来,对那青年男子行了一个礼说:“刘远见过魏王殿下。”
来人赫然是魏王李泰。
都说女大十八变,还处于发能期的李泰,这不多逞,不仅个头长高了,就是声线也变得浑厚了一些,刚才刘远还真没听出来。
李泰哈哈一笑。连忙说道:“刘将军请起,几个月不见,刘将军风采依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不敢,不敢,倒是魏王越发意气风发,刘某不知是魏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难怪能在潇湘馆里呼风唤雨,镇馆之宝的林妙妙也能随意调动,原来是魏王李泰。戴着那个大斗蓬,怕是让人看见吧,要是魏王夜闯青楼,要是传出去,估计长安又得热闹。不过这么多皇子之中,估计也就他有这个魄力。换作别的皇子。对这种地方肯定是避之不及,毕竟要顾及皇家的体面,传出去,不仅御史会弹劾,就是李二,也肯定不喜。听说这魏王像李二的性格,有侠义之风、江湖之气,看来所言不虚。
刘远刚才还是很淡定,不过李泰一出现。刘远心里就有些发苦:自己还是被盯上了。
大唐一天天强大,而那些皇子也一天天长大,在权倾天下的诱惑面前,又有几个不心动的?而最有力的竟争皇位的,就是太子李承乾,然后就轮到这个文武双全、甚得李二喜欢的魏王李泰,二人早早就在暗中较劲,近年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刘远是清河崔氏的女婿,不仅和文官谈得来,就是和武官,关系也匪浅,再说还是大唐冉冉升起的、最耀眼的新将星,最近更是连获大功,绝对值得拉拢的对象,一拉拢到刘远,就有机会得到刘远背后以清河崔氏为首文官的支持,说不到还能争取到那些武将的认可,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大到魏王李泰,屈尊降贵,亲自导演了这一出好戏。
刘远一直的都小心翼翼,就怕被卷入夺位旋涡,没想到,这李泰这么快就来,无意哪里斗得过有心?躲都躲不掉。
不过,从这里也可看得出李泰的势力,还有心计,特别那手段,还真有点李二的影子。
李泰笑着坐下,很随意地替刘远倒酒,一边倒一边说:“刘将军,这是宫中珍藏的佳酿,本王与将军痛饮几杯,就当祝贺将军取得大捷,大振我大唐之国威。”
“不敢,哪敢劳魏王替刘某的倒酒,这不合规矩。”刘远连忙说道。
“刘将军不必客气,这里不是朝堂,我们就不必拘束那些俗礼了。”李泰说完,举起酒杯说:“刘将军,本王敬你的一杯。”
“请。”
虽说这酒喝得有点郁闷,但是皇子的脸面,不能不给,刘远和李泰的一起干了一杯。
酒是好酒,不过刘远却喝得有点不知味道,主要是心思太多了,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堂堂一个皇子,先是出动像林妙妙那样的筹码,还亲自乔装到这青楼陪自己的喝酒,肯定不会只是祝贺那么简单,那是拉拢自己的站队来了,若不然,平日大可大大方邀请刘远,不用今晚这么般神秘。
“痛快”李泰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他还没来得再倒,刘远己经抢先给他倒酒了。
刘远举起酒杯,笑着说:“刘某正奇怪,哪来的脸面,原来是魏王的照顾,刘某代扬威军的将士谢魏王,我来敬魏王一杯。”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李泰一边说,一边和刘远轻轻一碰杯,算是接受刘远的谢意。
敬完酒,刘远开山见山地问道:“魏王殿下,刘某是一个急性子,说得不好,还请你多多见谅,魏王此番找刘某,不知有何吩咐?”
李泰楞了一下,没想到刘远这么直接,不过他城府很深,并没有表现出来,抬起来,看着刘远,微笑着说:“不知刘将军对太子一职,有何见解?”
看到刘远这般开门见山,李泰也变得直接了当。
刘远揣着明白装着糊涂,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太子那就是未来的储君,皇位的继承人,这些都是皇家的事,刘某只是一个外人,入职不久,资历甚浅,不敢妄加评论。”
“刘将军文武双全,就别再推搪了”李泰笑着说:“这里绝无外人,刘将军直言无妨,本王只是跟刘将军说几句真诚的心,保证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如果将军再这般应付,那就看不起我李泰了。”
“属下不敢。”
李泰举起杯,笑着和刘远说:“那我们就坦诚相待吧。”
刘远没法,只好举起杯,和李泰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刘远和李泰,前面有一些分岐,也有一些交恶,不过两人的地位特殊,一直都是隐而不发,在长洛高速上,刘远也暗中关照了李泰名下的店铺,李泰和那冲动没脑子的李愔不同,不仅博学多才,还攻于心计,深得李二夫妇的喜爱,做事也有魄力,这种有权有势还精明的皇家子弟,最难对付。
干了杯中之物,刘远的坦诚地说:“既然魏王这般看重刘某,那,刘某就说几句掏心窝子地话了。”
“刘将军直言无妨。”
“魏王也知道,刘某出身于草根,见识不多,也是祖宗庇佑,遇上贵人,这才平步青云,说到底,也并没有什么能力,很多事都插不上嘴,岳父大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现在虽说封为将军,但手底兵不过二千,谋士尚无一人,力量还小得很,对于太子,刘某从心底尊敬,对大唐,刘某更是无比的忠诚。”刘远斟酌了一下,慢慢说了出来。
刘远说得很巧妙,太子是尊敬,而大唐则是忠诚,意思谁做太子都无所谓,自己忠诚的,只是大唐的皇帝,不想进行站队,故意贬低自己的能力,说自己的靠清河崔氏上位,很多事都是岳父说了了算,然后还暗示自己能力很小,没有多少拉拢的价值。
“刘将军真是过谦了,天下人都以为刘将军娶了一个好娘子,靠着清河崔氏的庇护,一路平步青云,实际上,据本王得知,虽说清河崔氏给予一定的支持,实际支度不大,刘将军能有今日,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得来的,如果刘将军真是靠清河崔氏,以你的文采才华,就不会弃文从武,一次次舍生忘死在前方搏杀,相反,刘将军不想活在清河崔氏的树荫下,走出他们羽翼的庇护,这才走武将的路线,从此看得出,刘将军自立自强,志存高远。”
李泰语气一转,转而笑着说:“刘将军年纪轻轻,就己位列四品高官,难道就没想过更进一步,他日异姓封王,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戏肉来了,这可以**裸的诱惑,为了拉拢刘远,连异姓封王的诱饵都抛出来了。
换作别人,说不定砰然心动,可是李泰碰上的刘远,对于一个只想抱着娇妻美妾,安安乐乐做太平大富翁的人来说,这些都不算事。
刘远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魏王真是太抬举刘某了,不瞒你说,刘某对现状很满意,也没有过份的要求,魏王这般直诚,刘某也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吧,刘某最大理想,就是抱着娇妻、看着孩子,守着几亩薄田过点安生的日子,其它的并没多想,从扬州到长安,一直都很低调,并没与那个皇子或太子往来,就是有点买卖,也只是和几位公主合作,就是想置身于事外,魏王博学多才,深得皇上皇后还有百官的爱戴,现在还亲自找刘某,诚意拳拳,可惜刘某实在是有心无力。”
李泰听了刘远的话,眼睛转了转,转而问道:“都说刘将军在战场上智计百出,算无遗漏,想必目光很好,今晚本王想刘将军来评价一下,本王与我皇兄,哪个能走得更远。”
什么走得更远,这是让刘远说,他们那个更有机会当皇帝吧。
“这,刘某跟太子和魏王接触都不多,只怕评价不全面,有失公允。”刘远有点为难地说。(未完待续。。)
732 美色当前
“魏王与太子,都是聪颖好学之辈,太子谦敬守礼,魏王博学多才,可谓各有千秋,用三国的瑜亮来形容也不为过,我想,就是皇上和皇后也会你们二人而感到骄傲。”
刘远说完,观看了一下李泰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不喜也不怒,还是一脸倾听的样子,于是继续说:“至于哪位走得更远,请恕刘某眼拙,实在说不出来,日会落,月会圆,每天都有新的变化,我们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这些正是我们努力工作的意义,虽说不能掌控未来,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努力,让明天更美好。”
稍稍停顿了一下,刘远组织了一下语言,朗声说道:“现在大唐的国力蒸蒸日上,皇上也年富力强,路还长了呢,谁不能预知明天会发生什么,不过,刘某只知道一句话,谁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甜。”
这李泰做了这么多工作,还眼巴巴地亲自过来招揽,刘远也得说点他喜欢的话,反正的他的与李承乾斗得再厉害,也与自己无关,因为自己并没有站在任何一方,只算是一个中立派。
中立派,或许没有什么机会晋升或重用,但刘远也不在乎这些,事情都有两面性,得不到额外的晋升和重用,估计也不会有打击和报复,再说刘远由一介白丁到现在,靠的不是拍马屁、走后门,靠是实实在在的战功,没必要赶这趟浑水。
“谁走到最后,才是笑得最甜?”李泰眼前一亮,忍不住赞道:“刘将军果然是才华横溢,这话说得太好,太有道理了。”
相当年。自己父皇与大伯争太子之位,因为父皇常年在外征战,与祖父很少时间相处,以至让大伯钻了空子,天天在祖父面前百般讨好,再加上他是长子的优势,得到思想守旧的祖父和一众朝中重臣的认可,就是后宫也让他买通,天天在祖父面前说他的好话,以至他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得势后对父皇百般打压,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下一任的储君,可是自己父皇在玄武门埋伏,一下子扭转了乾坤,登上了大宝。虽说是一直并未看好,也一再备受打压。可是。他笑到了最后。
刘远说得对啊,父皇现在年富力强,今天还不知明天的事呢,何况数年甚至数十年以后呢?一想到这里,李泰心中的信念更是坚定。
李二认为李泰有点像自己昔日的影子,而李泰也为此沾沾自喜。有时还刻意模仿李二的作风和行径,自己父亲当年在没有希望的情况下尚能翻身,何况受宠的自己呢?
看到李泰话语中没有生气的意思,刘远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最起码,这个李泰暂时不会气羞成怒,故意打击自己,心情大好之下,连忙谦虚地笑着说:“魏王殿下过誉了,刘某也是随口说说而己。”
李泰看了刘远一眼,有点感叹地说:“其实本王有时也挺妒忌刘将军的。”
“妨忌刘某?魏王此言过了 ,像你生于帝王之家,一出生就注定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哪像刘某,生于贫寒之家,从小就受尽折磨,若不是运气好,不但遇到贵人,还数次死里逃生,说不定早己化作路边那皑皑的白骨了。”
刘远说这话那是有感而发,虽说刘远没受过那些苦,但是在这一世的记忆里,找不到什么甜蜜的回忆,有的只是无尽责骂、白眼、毒打,以至刘远都不想回忆那段过去,把自己当成新生,不像魏王这些“龙子龙孙”,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享受这人间的荣华富贵,别看自己现在混得还不错,事实上,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哪怕走错一步,那等侍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
李泰闻言,脸色出现一抹苦涩,摇了摇头说:“哎,外人都认为本王很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又有几个明白本王心中的苦楚与无奈呢?”
刘远还不知怎么安慰李泰,可是打开话匣子的李泰却径自又说了起来:“刘将军,你刚才都用瑜亮来比作我与皇兄,可是凭什么李承乾是亮,而我李泰为瑜呢?上天既然给本王尊贵的身份、聪明的头脑、父皇母后的的喜爱和文武百官的赞赏,为什么不给长子的身份、太子的地位?”
李泰脸色有些发苦地说:“别看本王得父皇母后的宠爱,事实上,本王或许只是父皇手中的一块磨刀石罢了。”
“魏王言重的,皇上对魏王的宠爱,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刘远不知说些什么,连忙安慰道。
“刘将军,你不用安慰本王了,这些你不懂。”李泰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光,然后摇摇头说:“有一句叫[候门深似海],而皇宫的斗争,那比海还深,那种残酷的程度是你想像不出的,我们出身尊贵,起点高,没有对手,那就给他培养成一个对手,因为没有斗争,就没法成长,哪个皇帝希望自己的继承者愚蠢,被臣子蒙闭、玩弄呢?像三国时,曹操英明一世,最后却为司马家作了嫁衣裳,不是有一句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话吗?路人皆知,皇帝却不知,江山再美好,也得落得他人之手,这怎么行?”
“父皇宠我、支持我,那是把我培养成那皇兄的对手,把本王当成一块磨刀石,在皇兄在登上皇位前,磨练成一个合格的君王,父皇英明神武,本王与皇兄明争暗斗,他岂会不知,不过他故作不知,选择在一旁旁观,在暗中看着我们斗,看着我们成长罢了,刘将军,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本王明知自己只是一块磨刀石,明知胜算很低的情况下,为何还甘心听从他的摆布,和皇兄争个高低?”
“不知”刘远很老实的回答。
“很简单,虽然明知是一场胜算不高的较量,本王还是参与,因为不参与。那就是永远都不会有希望,本王既然可以为磨刀石,也有变成刀的可能,昔日我父皇,不也是一样吗?再说了,这磨刀石的资格,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李泰突然握紧拳头说:“本王就是不服!”
尼玛,真不愧皇宫出来的人,年纪小小,竟然想得这么透澈,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还是坚持做,这份魄力,就是刘远也不得不服。
这李泰说得对啊,即使是磨刀石,也不是个个都有那个资格。最起码,眼前这个刘大官人就没有这个资格。
什么样的环境。就培养出什么样的人。和李泰年龄差不多的年青小伙,如果放在寻常百姓家,估计现在还在为怎么找一个能养家糊口的营生而犯愁时,生于帝王家的李泰,己经放眼于天下了 。
刘远都不知怎么回应了,说他好。那就是支持他,如果日后说了出去,估计那些人就把自己划分为魏王一派,如果说不好。又怕激怒眼前这个这个有些喜怒无常的李泰。
想不出对应,那就喝酒算了,刘远拿过酒壶,给李泰倒了一杯,岔开话题说:“来,魏王,那些事远着呢,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刘某再敬你一杯。”
“慢!”李泰把手放在酒杯上,一脸认真地说:“刘将军,先不忙岔开话题,本王刚才一席话,虽说是有感而发,但也是真心话,看样子,你要拒绝本王的一番好意,人各有志,本王也不勉强,倘若我皇兄招揽你时,你会怎么做?”
刘远毫不犹豫地说:“假如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对魏王说的话,也是刘某对太子说的话,请魏王放心,刘某只想过些安生的日子,绝不牵涉其中。”
“哈哈哈,好,好,虽说并不能顺利把你招揽,但本王也并不气妥,不知为什么,这些话本王从没和别人说过,今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这样的话,说出来,心里舒畅多了,刘将军,来,我们干了此杯,喝了此杯,我们只谈风月,不再谈这些俗事。”
刘远连忙拿起, 斩钉截铁地说:“谢魏王的理解,也对刘某这般推心至腹,魏王放心,今晚之事,刘某绝不向外吐露一字半语。”
“好,你的人品,本王还是信得过的,来,我们干杯。”
“干。”
两人把酒杯在空中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下,也算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喝完酒,李泰把杯子一翻,倒放在案几上,淡淡说道:“好了,今晚打扰刘将军的雅兴,**一刻值千金,本王就先行告退,刘将军,你就好好享受吧。”
“魏王。。。。。”
李泰站起来,摇了摇头,对刘远笑了笑,然后扬长而去。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两人的交情不深,拉拢无望,多说也是无益,还不如早些归去,当然,刘远也没有挽留。
早走早好。
李泰的前脚刚走,林妙妙的后脚就进来了,只见她笑脸如花,坐在刘远身边,微笑如花地说:“将军,奴家与你喝一杯交杯酒吧,长夜漫漫,就让奴家好好侍候你,你想干什么奴家听您扔。”
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含着春情,轻轻倚在刘远身边,柔情似水,眼媚如丝,主动投怀送抱了。
“林姑娘,今晚并没有谈拢,只怕我们是有缘无分。”面对主动送上来的绝色美女,刘远轻轻把她推开了。
这是李泰设的一个局,这林妙妙就是这局中的一盘“菜”,既然谈不拢,刘远自然不好意思动这菜。
“可是,奴家说愿意侍奉公子呢?”林妙妙微笑如花地说。
一笑百媚生,那绝美的容颜再加上那两个动人的酒窝,在烛光下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那两个漂亮酒窝,就像盛满了香醇的美酒,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心动归心动,刘远还是一下子站起来说:“谢林姑娘的美意,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林姑娘这般冲动,只怕日后也不好交待,好了,刘某告退。”
“不要,刘将军”那林妙妙一下子拉住刘远的手,柔声地说:“奴家是真心的,也不需要刘将军承诺什么,如果刘将军担心钱银,请放心,在这里的花销,分文不取”
刘远一听,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谢了,刘某虽说没有富可敌国,但是一百几十万两,还是随时拿得出手,不劳林姑娘费心,你把自己当成是花魁,刘某可没把自己当然是嫖ke。”
太气人了,好像瞧自己不起一样。
“将军”看到刘远生气要走,那林妙妙一下子跪了下来,眼角都带着泪,呜咽地说:“不是,奴家说错了,请将军不要生气,将军留在这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和承诺,妙妙求将军不要走,将军叫我干什么,奴家都愿意,就当将军可怜可怜奴家吧。”
刘远最听不得女人哭的,一听到林妙妙哭,就有些犹豫,再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不由心软了,不由弯下腰小声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刘某知道,你还是处子之身,说不定能碰到喜欢你的人,刘某己有家室,不能给你什么,留下来,那是害你啊。”
“那是奴家心甘情愿,命就如此,怨不得将军。”
“他们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无法自持?”刘远有些好奇地问道。
林妙犹豫了一下,最后轻咬一下红唇,小声地说:“好处是奴家侍奉完将军,就可以恢复自由身,拿回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不再人尽可夫、好处是我那关在牢中己是白发苍苍的外祖父,能平安出牢,怡养天年,求将军成全。”
说完,林妙妙己经泣不成声了。
难怪死活不让自己走,对于一个青楼的妓女来说,能获得自由身,那是做梦都做不来好事,特别是还能救出一个关在牢中老人,实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具诱惑的了。
“将军,你少年英雄,能把身子交给你,那是妙妙的福份,交给你总比交给那些又老又丑的人好,奴家求你了。”看到刘远还不答应,林妙妙连忙补充道。
一个容颜绝佳、气质高雅,还是处子之身的花魁,现在主动哭着要献身,还说这是做好事,刘大官人一下子犹豫了:这样做,也是做好事?美色当前,是上,还是不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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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3 阴谋算计
夜风寂寥,月如钩,几分欢颜几分愁。
潇湘馆内轻歌慢舞,调情声、丝竹声,还有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绝于耳,无论是卖笑的还是买笑的,都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情感和快乐,可又有谁去分辩哪个是真心,哪个又是假意?
在潇湘馆后面一个装饰豪华的独院内,站着几个彪悍的大汉,他们身材高大,四肢孔武有力,看仔细一点,可以看到他们的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是内家高手、而那些丫环婢女,一个个也风姿绰约,容颜绝美,一个个纹丝不动站在哪里,脸上带着谦敬而灿烂的微笑,显得训练有素,护卫加上婢女有十多人,可是他们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人。
那是魏王李泰。
此刻,李泰正在盘膝坐在蒲团上,正听着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向他汇报,在李泰的旁边,还侧身坐着一个王伯当的心腹,也算是贴身侍卫。
“禀主人,刘远和妙妙姑娘已经在做人伦之事。”那妇人恭恭敬敬地汇报道。
李泰淡淡地说:“哦,这么说,妙妙姑娘成功了?”
“是,刚开刘将军要走,不过妙妙把她身世一事说了,哭着请求刘将军留下,那刘将军听闻后,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留下,与妙妙姑娘共渡春宵。”
“都听清了?”
“听清了,不会有错,小的听到刘将军破了瓜,这才过来禀报魏王。”
为了探听消息或监视手下的女子。有心人会在房间内安装一根隐蔽的管子,透到另一个房间。这样就可以实施监听,刘远做梦也想不到,别人不仅听到了自己和林妙妙说的话,就连自己寻欢作乐,也让人听了个仔细。
当然,能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
李泰闻言,嘴角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转而挥挥说:“做得不错,明日你亲自检查,若然真是破了处子之身,那就让她走,牢里那个老头也放了,若然是假的,怎么做。不用本王教了吧?”
“是,主人。”那妇人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下。
待妇人退下后,王伯当马上说道:“魏王真是太小心了,不过也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小心使得万年船”李泰沉声说:“对本王来说,每一步,都不容有失。”
“魏王,小的有一事不明,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李泰心情不错,闻言淡淡地说:“伯当。你是本王的心腹,有什么不明的,直说无妨。”
王伯当闻言,连忙对李泰行了一礼,恭声地说:“小的知道魏王想拉拢刘远,效果并不好,只能说那个刘远不识抬举,小的不明白,既然刘远都说不会站在任何人的一边,魏王为什么还要把妙妙姑娘便宜他,用她来拉拢其它的官员,不是更好吗?给刘远,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一个极品的花魁,放在别人身上,还以拉拢一名干将,刘远都说明两不相帮,还在浪费在他身上,的确不值,这也是王伯当费解的地方。
“如是是普通人,他会看一步走一步、如果是战场上的将军,每走一步,他都要再三思量,而本王是皇子,还是胸怀大志的皇子,更是要小心谨慎,斟酌再三,在你眼里,那是浪费,但在本王眼里,却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李泰语气有些得意地说:“首先,刘远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你投他以桃,他会报之以李,说是不用他任何承诺,可是实际上,他欠了本王一个情,就是这一个情,或许得到的回报是这情的数倍甚至数十倍,这是其一、若然他日后改变主意,不再中间派,有了这个基础,拉拢他也方便一些,这是其二、这其三嘛,最为重要,我们都知道,刘远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特别重视他的骨肉,从他仅以几十骑突入吐蕃,救出他的骨肉刘雪,你想想,吐蕃那么危险他都舍得用命去的拼,如果再多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就在大唐,为了孩子,你说,他会怎么做?”
说到后面,就是李泰都有些激动,双眼放光。
王伯当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是王子,而自己的只是一个小跟班了,就这份心思和心计,李泰轻轻松松就能甩自己几条街那么远,一个看似是肉包子打狗的举动,竟然暗藏这么多心机,不得不服。
“刘将军千里赴吐蕃,救回来的,也仅是一个女娃子,如果那林妙妙的肚皮能争气点,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他为一个女娃子能拼命,估许为了儿子,别说拼命,估计就是把命都不要了也行。”王伯当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哈”李泰得意地大笑几声,不过他很快就平复了心情,有些无奈地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事还要看天意。”
王伯当连忙恭维地说:“魏王是受到上天眷顾的人,上天自然会庇佑的。”
“伯当”
李泰突然叫自己,把王伯当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应道:“小的在。”
“明天日你负责安排人暗中监视,看她在哪时落脚,还有,半年之内,不能让其它男人接近她,半年之后,如果没有怀上孩子,那就把人撤走,只需要知道她的住处即可,明白了没有?”
半年,半年就己经足够,如果半年后还没有反应,那就是没有怀上,也就没有再监视的必要,和刘远共渡了一晚,多少也算有点恩情,说不定还能利用上,知道她住在哪里,也是有用处的。
“是,魏王。”王伯当连忙领命。
应了后,王伯当看了看魏王,然后小声地说:“魏王,现在夜色己浓,漫漫长夜,不如属下给魏王加个枕头,不知魏王意下如何?”
自从崔雄说为崔敬加个枕头含蓄的说法在京城传开后,士子大夫们者喜欢用这套说辞,王伯当也是用这个说法来询问李泰,是否需要安排美女陪他过夜。
李泰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说:“好吧,加一个好了,完了你也挑二个,明天记得把事替本王办好。”
现在正是年少气盛之际,李泰也不能拒绝美女,还有一点,为了让刘远接受自己的“好意”,那壶所谓的宫中佳酿,李泰里面放了一些催情之物,放得很有分寸,会提高一定的情趣和欲望,但不会让人失控,一壶酒两个人喝,刘远喝了一半,李泰自己也喝了一半,现在心中已隐隐有某些冲动了,不过他擅长收买人心,自己风流快活,也不上让便宜一下心腹手下。
王伯当闻言大喜:“谢魏王,小的马上就去办。”
………
而此时,刘远还在林妙好的闺房,红烛的火光扑闪扑闪地跳动,而刘远也像一条拧紧的弹簧,压在林妙妙那曼妙的娇躯上,一时亲吻她那柔软的红唇、一时在她那甜美的酒窝上“喝上二杯美酒”,还不断上下其手,在她的娇躯拼命索求着什么。
这己是春风二度,刘远也不知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兴致,反正就是需要,刚刚被强行破瓜的林妙妙虽说有些痛,不过她盯着刘远,眼时流露出感激和迷恋,为了让自己的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尽兴,她一直都强忍着,用最真诚的微笑,对刘远是百般迁就,正在拼命重复着某个动作的刘远,没有看到压在身下的林妙妙,眼角己经渗出了泪水,或是痛楚的泪水,或是激动的泪水,也许是侥幸的泪水………
直到三更时分,那胡床“吱吱”的摇晃声才停了下来,累了大半夜色的刘远抱着林妙妙,相拥而眠。
“扑”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最后一根红烛也燃到了尽头,火头弹了一下,然后就完成它的使命,燃烧到了最后,房间终于恢复了安静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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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4 古今有别
“啊.....”
刘远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着懒腰,坐起来一看,己经是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扭头看看身边的林妙妙,没想到空荡荡的,人早就不知去哪儿了。
“刘将军稍等,奴婢马上替你准备洗漱。”房中的侍女一看到刘远醒来,马上恭敬地说。
另一个侍女走了过来,柔声地说:“奴婢侍候将军穿衣。”
“慢”刘远摆摆手说:“妙妙姑娘去哪了?”
刘远记得,昨晚自己与林妙妙共赴了三次巫山**,可以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就是刘远自己,力气也像被抽空一样的,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睡来一看,睡在自己旁边、昨晚还同床共枕的伊人,竟然不见了的芳踪,不仅人不见了,昨晚铺在林妙妙身下以示贞洁、最后绽开了朵朵梅花的白布,也不见了影踪,这一大早的,林妙妙去哪了?
“回将军的话,妙妙姐天刚刚亮,就打好包袱,一个人离开了潇湘馆,也没说去哪里,那些和她要好的姐妹,就是想送一下,也没有机会呢”那个侍女拿起一件长袍披在刘远身上,小声地说:“对了,妙妙姐托我留了几句话给将军。”
“什么话?”
“妙妙姐说,你是一个好人,而她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请你忘了她,这次难为将军了,她会一辈子都念你的恩。”
刘远小声地说:“她是这样说的?”
“是,奴婢不敢欺骗将军。”
刘远“嗯”了一声,也就不再说话了。
这样也好,免得彼此尴尬,虽说林妙妙是一个绝色美人,自己也成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不过,也仅此而己,漂亮不能当饭吃,自己也不可能把每一个认识的美女都纳入后宫,二人没有感情基础,相处起来不易,再说以刘远现在的身份地位,也不适宜再纳一个青楼女子回去,风流快活也得顾及家里的几位娇妻的感受。
俗话说,男人好色。英雄本色,这没有错,可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天下美女,多不胜数。人的精力有限,又能娶得几个。一个男人一生中。会看到很多不同类型的美女,有很多的冲动,但是,那仅仅是冲动,念头转瞬即起,转眼即逝。只有碰上那个让他心动的女人,才让让他甘心付出一切,“冲动”和“心动”只差了一个字,但是意义却差远了。
林妙妙走得这般急。刘远猜想,有可能是避免尴尬,也有可能是掂记关在牢中的亲人,一大早就去接人去了,当然,也不排除,她对这里没有一点点的好感和留恋,有多快跑多快,生怕别人改变主意,不放她走了。
只是,把那块沾着处子之血的白布带走,又是什么意思?
人不在,刘远也不想那么多了,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的衣服,梳洗洗刷完毕,然后就在房中享用起美味而丰盛的早点来。
“我那些兄弟呢?他们现在干什么:?”刘远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回将军的话,那些军爷昨晚走了几个,今天一大早又走了二批,还有几个还在房里睡着觉,将军,需要奴婢替你唤醒他们吗?”
“算了,让他们睡吧。”刘远摆摆说:“难得他们这么高兴。”
用过早点,刘远也不在这里呆了,扭头对那婢女说:“帮本将查下,开销一共多少钱?现在结账。”
“昨天晚上,已经有人结完账了,请将军放心。”
刘远楞了一下,吃惊地说:“是我那些手下结的账?”
“奴婢也不知,金大娘说是一位尊贵的客人代结的,至于这位尊贵的客人是哪个,小的真不知道。”
得,不用说,肯定是李泰的手笔,行啊,还挺大方的,又替自己省了一大笔银子,这样也好,昨天晚上,把林妙妙破了瓜,这已经欠他一个情,现在他帮自己的结了帐,两件事可以视作一件事,所欠的,还是一个情,说到底,自己的还是赚了。
用完早点,刘远给那两个侍女一人赏了五两银子,带上一直在门前保护自己、尽忠职守的荒狼和血刀,在侍女的带领下,从后门走出,此时,那马车已经等在那里,刘远连忙上了马车。
“少爷,现在去哪?”赶车的老赵头小声地询问道,眼里露出羡慕的目光。
虽说年纪不小了,不过对那些年轻貌美的女生,还是很向往的,像刘远这样的艳福的人,还是很惹人妒忌的。
“回府。”刘远犹豫了一下,很快就做了决定。
虽说很想去金玉世家、墨韵印刷厂、长安报馆还有自己的私人研究所好好巡视一下,不过一想到自己昨是在青楼风流了一晚,彻夜不归,有点不像话,再说也想见小刘雪了,权衡之下,还是回去认个错,安抚一下众女的情绪好了,免得后院起火,到时就是想睡也睡不好。
“好勒,少爷,你可坐好稳啦。”老赵头长鞭一甩,策马往刘府飞奔而去。
.......
“少爷”
“少爷”
刘远一回府,那些婢女下人,一个个都恭恭敬敬地叫着。
“少爷,你回来了,用过早饭了?要不,奴婢给人准备,小姐,看到了吗?你爹回来了。”黛绮丝抱着刘雪,问候完刘远后,又挥着的小刘雪的手跟刘远打招呼。
“吃过了,不用忙乎了”刘远一边说一边从黛绮丝怀里抱过小刘雪,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着说:“我的乖雪儿,想爹爹了没有?”
小刘雪被刘远一逗,马上张开那还没出牙的小嘴巴,露出那红乎乎的牙肉,可爱极了,刘远忍不住亲了一下。
“对了,夫人们都在干什么?”刘远开口询问道。
“回主人的话。四位夫人在后院凉亭里打牌。”
打牌?难怪把刘雪交经黛绮丝带呢,原来杜三娘她们把胡欣也拉下水了,这要好了,二个女人一折戏,三个女人一出戏,四个女人一台戏,以前是李丽质来了,就凑成一桌,要是李丽质不来,就由黛绮丝顶上。因为李丽质毕竟是公主,还得经常到皇宫走动,虽说没人当黛绮丝是下人,可是她一直自认是奴婢,打牌也经常让着三位夫人。这一点三个女也觉得没多大意思,这不。来这里才几天。马上又发展一名新成员。
得,这是家里就是天天开战,也没问题了,刘远太清楚这麻雀的魔力了。
“哪,她们的心情的怎么样?有没有发脾气什么的?或者说,有什么异常没有?”
黛绮丝低头想了一下。摇摇头,小声地说:“没有,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常。”
没有异常?
刘远楞了一下。这与自己想像中有点不一样啊,想了一会,也不想那么多了,抱着小刘雪,在黛绮丝的陪同下,径直向后院走去。
“梦瑶姐,等一下,我碰”
“三筒”
“中章也打啊,四妹,我的字牌还没打完呢,我觉得你虽说是新手,可是学得太快了,运气也好。”
“到我了,哎,又是西风,不要了。”
还没走近,就听到四个女的在打牌,一个个打得挺欢,听声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高兴,那专注的程度,刘远都走到旁边,她们才发觉,小娘一看刘远,眼前一亮,马上高兴地说:“师兄,你回来啦。”
“相公”崔梦瑶看到刘远回来了,也柔声叫了一声。
“刘远”
“刘远”杜三娘和胡欣看到刘远,也笑着叫道。
刘远小声地说:“那个,我回来了。”
杜三娘好奇地说:“刘远,你回来我们都看到了,也叫你了,怎么,没事吧?”
“那个”刘远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昨晚我和兄弟们去潇湘楼喝酒去了。”
“师兄,这个你出门前说过了,我们没忘。”
不会吧,没一点反应的?虽说是女子,可不是那种三步不出闺门的人,潇湘馆的名头那么大,几个女的不可能没有听过啊,刘远好奇地问:“怎么,你们就不问问我,昨晚干了什么吗?”
崔梦瑶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去那烟花之地,自然做风流之事,无非就喝喝花酒,若是有兴致,弄出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对了,妾身忘记询问相公了,没有再给我们添一位姐妹吧?”
“姐妹?什么姐妹?没有啊”刘远有点奇怪地说:“就我一个人回来的。”
“那还好”杜三娘拍拍胸口说:“四个刚刚好,若然再带一个回来,这牌局就多出一个了。”
刘远眼睛都瞪大了,吃惊地说:“昨晚我彻夜不归,还在青楼喝花酒,你们就没点意见?”
昨天晚上,一举把四大妓院之首潇湘院的花魁拿下,此事肯定很快就传遍长安城,为那些闲得无聊的人增加一些酒前饭后的谈资,换作别人,估得都得上长安报了,幸好长安报在自己手中,至少不会有什么不利消息登上去,与其让别人传到她们的耳中,还不如自己坦白算了。
“有什么意见?”崔梦瑶一边摸牌一边说:“相公你天天不在家就是往军营跑,不去郊游踏青、不参加诗会、也不去聚会什么的,现在长安很多人说我们几个善妒,是母老虎,不让你出去,空耗一身的才华,现在正好,算是为我们正名。”
“是啊,师兄,你应多出去走动一下,不过,那烟花之地,师兄还是少去为好,身体为重,不过以师兄的为人,哪会去这种地方,都是候军他们一伙把你带的,以后他们再来,我水都不给喝了。”
“就是,带坏我家相公。”杜三娘也在一伙帮腔道。
倒,若是后代,别说去干哪事,就是街让多瞄美女几眼,说不定那醋坛子一下子就打翻,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的,可是在这里,竟然成风流韵事了,出去风流,还给她们几个正名?
好吧,我爱你,唐朝。(未完待续。。)
735 重操旧业
李二给刘远的印象,有勤勉、克制、远见、睿智,当然也有影帝和抠门,不过刘远对李二还是挺有好感的,不知是不是知道刘远不喜欢上朝,有心体恤,还是与其让刘远把时间浪费在上朝,还不如让他用这些时间多创造点实实在在的奇迹,反正,刘远有一项特权,就是不用天还没亮就爬起来上朝。
不过,刘远更倾向于李二是放任自己,人缘本来就很不错了,如果再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或在朝上与世家大族团结在一起,那么皇权在与世族的斗争中更为吃力,清河崔氏更为如鱼得水,在崔敬等人眼中,则是刘远锋芒太盛,也不宜时刻高调。
就这样,皇上有意放任、文官不弹劾,武将不反对,刘远就成为大唐头一号“逍遥法外”的臣子,像一些没有实权,仅作陪衬的皇室贵族、前朝遗老不想上朝时,还得告个假,一告就告几个月做做样子什么的,刘远牛,连告假都不用,直接就不去。
当然,虽说不去,刘远也不是无所事事,相反,要做的事太多了:回来的,岳父大人需要拜访,崔老太太也得看望,然后还得送上几件贴心的礼物,哄她高兴什么的,最令刘远无言的是,自己送上了金银财货、奇珍异宝,而崔老太太却回了一大堆的壮阳之物,光是虎鞭就有三条,这让刘远有些哭笑不得,临走时还拖着崔梦瑶到内室密语了好一会,看来老太太也是急了,让孙女早日生下,巩固自己的地位什么的。
看望完崔老太太,刘远要巡看自己名下的物业,金玉世家、墨韵印刷厂、长安报馆、私人研究所等。这些是私事,公事就是有针对性制订符合扬威军训练的计划,另外,第二次吐蕃之行,折了不少兄弟,虽说朝廷有抚恤,但刘远也未没食言,亲自派人把自己那份心意送到阵亡兄弟家属的手里,这一点,得到所有扬威军将士的认同。一个个训练更卖力,对刘远也更为折服。
这天,刘远并没有外出,而是躲在书房里的写着计划,列出要做的事。看着纸上写着一条一条的,刘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师兄。怎么叹起气来了。”小娘刚好捧着一盘切好的瓜果进来。听到刘远在叹息,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刘远看了看小眼,好奇地说:“哦,没什么,对了,小娘。你不是在和梦瑶她们打牌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嗯,长乐公主来了,我就把位置让给她玩,顺便来看看师兄。给你送点水果。”
原来李大公主来了,真是奇怪,这些女人,天天玩,就没有玩厌的时候吗?原来的玩牌,经常要拉着婢女丫环才能凑成一桌,现在好了,四个女人,再加上经常窜门的李丽质,五个女人四个位置,还不够分了,不过小娘一向乖巧,识大体,看到李丽质来了,主动让出位置,自个跑过来侍候刘远。
“雪儿呢?睡了吗?”
“刚才睡了,公主来了,逗了几下,又把她逗醒了,抱着玩了一会,打牌后是黛绮丝抱着的她荡秋千,玩得可开心了。”小娘高兴地。
刘远头上出现一条黑线:这李丽质太过分了,果然是把自己的女儿当成洋娃娃了,睡得好好的,还故意逗醒她,她不知睡眠对小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把雪儿逗醒,这样一来胡欣就得哄她,然后位置就空出来,这不,小娘一让出来,马上又把孩子交给黛绮丝带,自己高高兴兴打牌了。
还真是精明。
“嗯,还不错,这果还是挺鲜甜的。”刘远正好渴了,随手拿起一块扔进嘴里,没想到小白瓜又甜又脆,吃得刘远满口甘香,忍不住赞了起来。
听到刘远赞,小娘好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说:“那当然,我给师兄挑最大、最甜的那个。”
“算你有心。”刘远随手在小娘那结实又有弹性的翘臀轻轻拍了一下,一下子就把小娘弄了一个大红脸。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小娘随手拿起刘远刚才写的那张纸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列着一件件要做的事:第一,长安报馆的选花魁三天后在平康坊举行,需要列席参加、第二,玻璃有了新的进展,现在进行试验中,五天后见分晓,需要跟进、第三,火药的制作进展顺利,预计八天的就有足够的量去炸石山、第四,金巧巧在扩展金玉世家时,受到以公孙一族为首的同行联手打压,金巧巧己同意两者间举行一次公平的较量,要抽时间练手,找回手感,做好准备、第四,为雪儿的百日宴做准备、第五,抽空给胡欣和雪儿做一套首饰........
林林总总,列了十数条之多,小娘看到都有点头晕了。
“师兄,你要做这么多事,真是太忙了。”小娘有点吃惊地说。
刘远摇摇头说:“这个也没办法,出去几个月,都挤在一起了,力不到不为财。”
“可是小娘太笨了,什么也帮不上忙......”小娘一边说,一边都愧疚地低下了头。
自己师兄在外面忙得团团转,在战场上更是拿命去拼,可是自己天天在家玩、打牌,一点事都帮不上忙,小娘心里都恨自己没用。
“没事,没事”一看到小娘又在自责了,刘远连忙站起来,抱着她说:“你做得挺好的了,在家里帮我看着家,有空还带孩子,这些就已经足够了,有你在家里,我在外面也放心,不用一边干活,一边还得分心,所以说,你的功劳很大啊。”
“这,这也算是有功?”
“那是当然”刘远一脸认真地说:“还是很大的功。”
听到这话,小娘这才开心地笑了。
刘远擦了一下额上的汗,心里寻思这几个女子当中,就是小娘性格最单纯,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当然,也就最好骗。
安慰完小娘,刘远寻思了一下,最重要的是炸石山,因为这关乎到长洛高速的进展,到时不光一众名将来看,就是李二也亲自到场观看,不过因为刘远不在,唐金他们只是一直在寻找更大的威力的方式,并没有大量制做火药,没有办法,为了弄了一出好戏,就是李二再急,刘远也只以往后推了几天,让唐金抓紧大量赶制,现在急也没用。
花魁决赛,有龚胜主持,刘远不在,搞得也挺好,刘远也不用去指挥,雪儿的百日酒,刘远就交给崔梦瑶处理,管家刘全也在一旁协助,崔梦瑶是大家出身,这些事比刘远可是在行多了,也可以做甩手掌柜,思来想去,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与公孙一族公孙素素的较量。
根据金巧巧和公孙一族的协议,就是金玉世家和公孙一族各出一人,一较高低,若是金玉世家羸了,那么公孙一族就承认金玉世家的地位,不会再联合其它散家对抗和打压金玉世家,若然金玉世家输了,那么就放弃扩展计划,除了扬州和长安的店铺,其它的地方的都要撤掉,可以说,这是金玉世家的机会,也是挑战。
赌金玉世家的前途。
公孙一族派出的,是一个名叫公孙素素的女子,据说是难得一见的首饰天才,在首饰行业中有“巧手无双”的称号,传得最神的是她的一双手,又快又稳又准,不仅能在鸟眼里刻花,在一油锅里撒几个银扣子,她能极快一一挟出来,手一点事也没有,可能用电光火石来形容,不知为什么,刘远一听到这个传闻,马上就想起后世的小偷,据说出师的标准就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的扔一块小肥皂片,如果能速用两根手指夹住肥皂片拿出来而手又没烫伤,那就可以出师。
手这么快有什么用,又不是做小偷。
此次的赌注太大,金玉世家派出的,就是刘远本人。
根据这次的比赛规则,没有什么限制,题材不限,样式不限,就是各做一件自认为最完美的作品,然后相互交换,彼此模仿,哪个模仿得最像,最神似,那么就获得这次比赛的胜利,看似简单,实则也一项的很大的挑战,因为很有可能,别人所长,正是自己所短。
虽说没有见过公孙素素,也没看过她的作品,不过二世为人的经验,再加上极为扎实的基础、广阔的视野、先进的设计意念,刘远对她并不害怕,相反,刘远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吐蕃之行,身入虎穴,可以说每一天都是在拼命,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哪有什么心情练手,也没那个时间,几个月不拿刻刀,好像手感都有些陌生,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新找回手感。
家财百万,不如一技傍身,首饰技术是刘远发家的资本,也是刘远的兴趣所在,一拿起刻刀,信心马上回来,大有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气概,刘远看看自己已经长了茧的手,苦笑了一下:玩精细的活,刻刀是越细越讲究,自己倒好,那“刀”越拿越大了。
好了,去自己的工作室吧,正好,一边练刀功,找回感觉,一边顺便给胡欣母女制作一点特别首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