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 嬉笑怒骂
“对了,岳父大人,刚才你不是说练军时,有困难可以找你相助吗?不瞒你说,还真有事有求岳父大人。”刘远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你叫得老夫一声岳父,自然就是一家人,自家人有事,岂有不帮之理,有什么问题,直说即可。”崔敬大方地说。
刘远那臭小子,往日没少跟自己抬讧,看在女儿的份上,崔敬那可是对他一忍再忍,现在看到那么要强的刘远,竟然主动放下身段找自己帮忙,崔敬心里反而有一种说出的快感,连嘴唇都往上翘了,那样子好像在说:嘿嘿,小样,我就说过,你总有求我之时。
“小婿想要一些特别的绳索。”
“啥?绳索?”崔敬有点不相信再询问多一次。
本以为刘远要田要地,要不就是要宅子、工匠什么的,没想到一开口,要的竟然是绳索,崔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远很肯定地说:“对,就是绳索,不过小婿所要的绳索有点特别,体积要小、重量要轻、除了长度要长外,负重也要大,现在的绳子又大又粗,很不好用,市面上也找不到好的,只有向岳父大人求助了。”
现在的绳子,多是草绳和麻绳,草绳重量轻但负重不足,长一点就容易断、麻绳可以很长、负重也足够,但是重量太重,一捆少说也有几十斤,很不实用,这让刘远有些无奈,像特别部队,好的绳子必不能少,像后世科技先进,有尼龙绳、登山绳。有的头发大小可以吊起一个成年大汉,非常厉害,可现在是唐朝,没这科技,有钱了没地方买啊。
“绳索长度要多少?”
“至少二十丈吧”刘远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崔敬一下子也为难了,这个要求有点特别,一根绳子要超过二十丈,还要有足够负重,还真是一个难题。就是不计成本,用绫罗绸缎也不够受力啊,不用说,这些绳索肯定是供那些扬威军用的,一个大汉少说也有一百多斤。加上铠甲、武器、一定的补给,那得近二百斤了。最重要的。要求重量还要轻。
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崔敬这才说:“你的要求,其实也可以做到,就是难度颇大。”
刘远面色一喜,连忙说道:“请岳父大人明言。”
“同时满足体积小、长度长、重量轻还有负重大四个特点,老夫只想到二个法子。一是南方的丛林里,有一种叫乌金藤的藤萝,攀树而长,又韧又长。把它晒干后重量很轻;还有一种方法是,据说有一种叫紫金蚕的野蚕,会吐出一种带金色的蚕丝,经过巧匠处理后,非常坚韧,负重大、体积小、长达二三十丈不是问题,而且质量极轻,不过这两种东西都很罕见,不易获得。”崔敬摇着头说。
乌金藤?紫金蚕?
刘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种事物,不得不感叹一句,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只要有就行”刘远咬着嘴唇说:“就是代价高一点,也要寻找。”
“那好吧,老夫以工部的需要,下令各州各地代为寻找和收购即可。”
“有劳岳父大人了。”
这等小事,崔敬也不放在眼内,扭头对刘远说:“你说那架桥之事,到底怎么解决,老夫还不明白,你跟我仔细说说。”
刘远点点头说:“是,岳父大人请坐,小婿慢慢给你解释。”
“嗯,那好。”
翁婿二人关上房门,不停在书房里密谋,直至快要吃饭时,这才被小娘打断。
“师兄,师兄”小娘站在门外小声地叫着。
刘远打开房门,好奇地问道:“小娘,什么事?”
小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天色己晚,那,那程老将军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天色晚了?
刘远抬头一看,夕阳西下,华灯初上,天快要黑了,自己和崔敬商量得入神,天黑了都不知道,难怪刚才看那图纸有点费劲,因为是密议,丫环或仆人都退出了书房,那灯都没人点了。
“好吧,马上就去,你去让厨房快点准备,对了,长乐公主呢?”
请程老魔王他们五个来商议,果然不跟自己客气,赶在饭点之前来,又得招待他们一顿,貌似这几个老家伙想把这里当成自家饭堂一样,刘远都有些无言了,都是人精兼老吃货。
小娘嘟起小嘴,一脸郁郁寡欢地说:“还不是那程老将军,一来就大呼小叫,还站在公主旁边,以伯父自居,要教她打牌一般,公主不胜其扰,就把位置让给他了,公主不玩,我们也就不玩了,现在几个将军在厅里玩着牌呢。”
这混世魔王,这没脸没皮之事也就他才能干得出来,刘远摇了摇头,让小娘去让厨房的人准备,这才和崔敬一起往厅外走去。
“小远,没想到你和这几个老将军关系这么好,你在军中任职,对你的仕途倒也不错。”崔敬一边走,一边满意地说。
“也没什么,也就是随便聊聊罢了。”
“嗯,你这个雪糕弄得不错,你大伯最怕就是热,以后记得多送与他解暑之用,明白吗?”崔敬突然开口说道。
寒一个,那个喜欢吃的是你吧,一个人把一整罐雪糕都吃光了,用小碗还不过瘾,直接抱着罐子挖着吃,说是拿给崔尚吃,刘远还真不相信,不过这东西做起来不难,成本也不高,刘远自然是笑着答允了。
“刘远见过这么多位将军。”一进大厅,刘远连忙向那几个老将军行礼。
秦琼、尉迟敬德、李靖还有程老魔王围在一起打牌,而牛进达则是坐在一旁,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崔敬也笑着说“秦将军、李将军、尉迟将军、程将军还有牛将军,几位雅兴不错,崔某来迟,未能远迎。还请多多恕罪啊。”
这话说得有水平,说得谦虚,实则以半个主人自居了,因为迎接客人都是主人的事,现在崔敬说这些,分明是突现自己的地位,谁让他是刘远的老丈人呢,由于这个身份,他都暗中高人一等了。
“崔尚书好。”
“我还以为你不来呢,看样子你们翁婿在密谋划啊。不会是在商量怎能坑我们几个老家伙吧。”看到是同辈的崔敬,一个个都站起来打寒碜,程老魔王还取笑着说。
崔敬眉毛一扬,毫不客气地说:“我清河崔氏这点信用还有,程将军这是看不起清河崔氏还是信不过崔某。此事不谈也罢。”
“没有,没有。只是开个玩笑而己。崔尚书不必动气,是程某不对。”程老魔王老脸难得一红,连忙解释道。
堂堂清河崔氏,即是李二也得敬着三分,那程老魔王哪敢嘲笑,笑清河崔氏。那不就是笑天下士族吗?虽说往日走得不是亲近,但还对他敬畏三分,程老魔王不敢像往日那样没皮没脸,连忙对崔敬赔过不是。
大伙都听得出。这是一个玩笑,但他不觉得这是玩笑,那你就得解释了。
这叫一物降一物,糯米治木虱。
尉迟敬德笑着打圆场说:“没想到程老黑也有害怕之人,崔尚不要动气,这种没皮没脸的田舍奴,不理也罢,越理他越是得意。”
“哈哈,尉迟将军说笑了,崔某何尝不知程将军在开玩笑,崔某也是跟程将军开玩笑的,效果还不错呢。”崔敬哈哈一笑,刚才严肃的脸一下子变得一脸春风起来,变化之快,就是刘远也有点惊愕。
那个川剧的变脸都没那么快呢。
“哈哈,崔尚书还真是风趣,刚才真把俺老程给唬着了。”
李靖也笑着说:“没想到能和崔尚书把酒谈欢,李某真是荣幸。”
“岂敢,岂敢,几位可开国功臣,又有从龙之功,崔敬对诸位一直心生敬仰,只是公事烦忙,见多聚少罢了,六月初六崔某小女出阁,还请几位将军务必赏脸呢。”
“一定,一定。”
“崔尚书真是太客气了。”
刘远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刚才还怕老丈人看不起这些武将,又不甘心跟他们利益均沾,会争起来,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崔敬那老小子,智商和情商极高,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交恶几个士族,看着几个人犹如兄弟见面一般热情,刘远也不得不佩服他们对自己情绪的把控。
今天来这里的,都是求财而己,没必要求气。
众人寒碜了一会,小蝶上来请示:“少爷,厨房问,现在可以上菜了没有?”
刘远还没出声,程老魔王马上大叫嚷嚷:“上吧,上吧,早就饿急了,为了来这里吃一顿好的,俺老程中午也只吃了二张胡饼一小碗汤面,就是为了留着肚子来大吃一餐呢。”
众人闻言,都哈哈笑笑起来。
刘远笑着对小蝶说:“好了,让他们上菜吧。”
“是,少爷。”小蝶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回去。
今晚有凉风习习,也不到小房间用冰降温了,就在正堂内摆上宴席,坐位时,稍稍点麻烦,有了崔敬在,一个个都不肯坐首席,都推给别人,争论了一会,最后是按年龄来排,年长的尉迟敬德被推坐在了首位,崔敬居左、李靖坐右,刘远自然是排在最末。
为了招待未来的岳父大人还有几位老吃货,刘远准备的挺充分,好菜一个接着一个上,吃得众人大呼过瘾,不过对杯中的美酒倒是很克制,一个个都是浅尝即止,都不怎么动,所有人都清楚,一会还要进行一场大的谈判呢。(未完待续。。)
541 天价工程
瓜子、蜜饯、果脯、点心、雪糕等,摆在案几上,可谓应有尽有,刘远、崔敬、程老魔王、尉迟敬德、李靖、秦琼、牛进达一共七人,在刘远的书房内围坐成一圈,而门外,私卫和仆人都站在十步之外守着。
没有里面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打扰。
里面进行的,是涉及到数以百万计的大项目,自然是要谨慎行事了。
“岳父大人、这么多位伯父,请用。”都坐下后,刘远对众人作了一个请用手势。
崔敬挑了一块蜜饯扔进嘴里,巴嗒二下,然后笑着说:“嗯,不错,上等野生蜂蜜泡制的。”
“是啊,小远弄的东西,都是非常美味,李某最近没少厚着脸皮来蹭饭呢。”李靖也拿了一块杏仁饼扔在嘴里,自嘲地说。
牛进也笑着说:“老实说,俺老牛对崔尚书的目光非常敬佩,也不怕你听了生气,当时听到崔尚书把女儿许配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士子,俺老牛还大笑不己,说崔兄有眼无珠,把女儿推下火炕,当时很多人都当成笑话,没想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日那个无名小子,屡立奇功,深得皇上器重,今时今日,就连我等老家伙,也得倚仗他了,崔尚书目光如炬,慧眼识英才,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牛将军真是太抬举了,刘远这小子,只是区区五品小官,有什么值赞扬的,当心把他夸得尾巴都翘起来了。”崔敬笑脸如花,连忙谦虚道。
牛进达是有名的老实人,平素很少赞人,现在他能说出这样的话。非常难得,要是别人嘴里说出来,崔敬只当客套之词,但牛进达嘴里说出,那就不同了,可信度极高,乐得眉开眼笑,别提多长面子了。
当时他气得想把刘远给叉死了,也就是误会女儿崔梦瑶珠胎暗结,咬着牙促成的婚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误打误撞弄出的姻缘,幸好崔氏祖坟风水好,丑事变美事、误会成佳话,现在崔敬也因“慧眼识宝”而受到了一众同僚的敬重。连李二也表示对他的远见表示欣赏,上个月还有二个老朋友选婿。特地把他拉去把把眼。
好像再扯一块旗。上面写着“崔大仙”就可以出街挣钱一般。
刘远也忙谦虚地说:“牛伯伯过奖了,其实也是这么多位伯父照顾和爱护才有今天,小子还要感谢这么多位伯父呢。”
尉迟敬德笑着说:“嗯,的确不错,才子遇佳人,美女配英雄。刘远,再努力努力,再添几段佳话,就热闹了。”
“他说了不算”程老魔王眯着眼睛说:“此事还得崔尚书首肯方可。若不然,崔尚书大手一挥,小远贤侄可就惨了。”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清取笑道:“崔尚书,这样才不行,自个风流,却不让女婿自在,这可不公允啊,哈哈.....”
崔敬老脸一红,连忙摇摇头说:“说笑了,说笑了,娶妻纳妾,那是他自个的事,崔某不是不开明之人,小女也绝非善妒之妇。”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崔敬特意举例道:“不瞒诸位,刘远娶了小女,也会顺便把他那相识于微时的两位红颜知己一并迎娶,崔某并无二话,不信可以问他。”
脸面很重要,崔敬可不想落一个以强凌弱,欺压女婿的骂名,特别是在自身不正的情况下。
“那是,那是,
程老魔王呵呵一笑,笑着对崔敬说:“清河崔氏,果然深明大义,这番胸襟,俺老程佩服,崔尚书,来,在下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好,难得程将军这么赏面,干。”
崔敬也是一酒场高手,搞活气氛之事也很熟络,两个就以水代酒,就这样干了一杯。
看着老丈人那眉开眼笑的样子,刘远心中暗暗纳闷了:这程老魔王,一个劲在捧崔敬那老小子,要干什么啊?
哦,对了,莫非想要在谈判中多谋点好处?嗯,想想也有可能,此次修路,工程甚大,所需工程极多,这程老魔王,这边出银子,那边己经在计算怎么赚银子了,还真够瞧狡猾,不过这样也好,崔敬那老小子说了那样的话,以后把黛绮丝纳进门,谅他也无话可说。
嘻,无意中捡了一个大便宜。
明明是谈一个大项目,可是一个个都不着急,都在说着、笑着,都在等别人开口一般,又是不咸不谈的聊了一会,刘远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干咳二声,待众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这才笑着说:“好了,今晚晚辈把诸位请来,就是商谈一下建设长安到洛州这一段高速公路的事宜,各项工作都准备得差不多,而建路所有用之水泥,在场子的都见识过了,在正式合作之前,诸位有什么问题,请畅所欲言。”
一个个都不开口,作为主人家兼组织策划者,刘远把话题引到正题上。
听到刘远说正事,一个个不自觉把腰挺了挺,变得认真了起来。
“这水泥真是神奇,明明就是几堆不同物料,一结合起来,竟然如些坚固、神奇”李靖赞叹道:“李某想问一下,这水泥怎么来的?不要紧张,老夫不是想套水泥的秘密,只是想问一下,这是原来就有的物料,还是用秘方配出来的?”
刘远很老实地说:“用秘方配出来的,不过天下间,这个秘方只有小侄知道。”
“这样好,如果是挖出来的,还怕有挖完之日呢,我让人试过,水浸不坏、火烧不损,用二石的强弓攒射,也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李某就啄磨着,这水泥在凝固之前,可以塑任何形状,不光可以用来修路,就是用来守城之用,也是非常妥当。”李靖一脸睿智地说。
战神就是战神。观察入微,给他一块小小的水泥板,这么快就想到用于建筑当中,善于开动脑筋,真不愧是智勇双全的大将军。
秦琼也点点头说:“的确很坚固,当时不是还把横刀插进去吗?那水泥咬得真紧,把刀弄断了,还拉不出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小远。你这水泥是不错,做用来铺路,所耗费的也不少吧,你程伯父问你,这么神奇的水泥。成本高吗?”程老魔王最关心的,就是价钱的问题。忍不住小声地问了出来。
刘远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因为成本问题。关系到商业机密,请恕小侄卖个关子,只能说,成本不高,那售价,也绝对诸位的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众人点点头。这也能理解,因为刘远说过,让他们考虑过,到时刘远是用技术入股还是用钱款入股。如果些用技术入股,那相当于众人购买了这个秘方,然后共同开发,如果选择让刘远用银钱入股,那刘远手中的秘方,自然是自己开发,生产出来的水泥卖给众人,那是另一种关系,到时要谈的,只是价格的问题。
至于成本问题,那自然是秘密了。
在商言商,这个很正常,谁会无端把自己的老底掏给别人看呢。
沉默了一下,尉迟敬德沉声地说:“都说到这份上了,都开门见山吧,小远,估计你也作了评估和计算,把建这条路的预算说一下,有了估算,这样也好商议,若不然,在这里泛泛而谈,也没什么结果。”
“对,说正事吧。”程老魔王也一脸严肃地说。
刘远站了起来,先向众人行了一个礼,然后一脸正色地说:“诸位伯父,此事涉及的机密甚多,到最后也不知你们参不参与,请恕小侄无礼,请在场每一位先作一个保证,无论最后参与此项目与否,这里所说的一言一词,绝不处传。”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彼此点点头:这个要求很合理,你可以不参与,但也不能泄密,以免产生不良的效果。
崔敬第一个站起来,一脸严肃地说:“本人崔敬,以崔氏祖先的名誉宣布,绝不把这里的内容外传,赤子之言,天地可鉴。”
作为老丈人,自然要支持自己的女婿,再说了,清河崔氏一早就作了全力支持刘远的决定。
有了崔敬的带头,在场之人,也一一做了保证。
“本人程知节,以程氏祖先的名誉宣布,绝不把这里的内容外传,赤子之言,天地可鉴。”
“本人秦琼,以秦氏祖先的名誉宣布,绝不把这里的内容外传,赤子之言,天地可鉴。”
“本人牛进达,以牛氏祖先的名誉宣布,绝不把这里的内容外传,赤子之言,天地可鉴。”
........
等众人都作了保证,刘远松了一口气,笑着拿出几份数据,开始耐心地讲解起来:
“根据初步的测量和估算,因为前朝取道有误,现在的官道路程加起来实则有近九百里,并不是先前相传的七百多里,而我们的新路,可以缩短近三分之一,大约六百多里,所过的地方,有水田、旱田、有河、有山坡、有荒地、不同的地,地价也不尽相同,这样一来,光是征地,就得上百万两银子,平基、开山、铺路架桥的银子少说也得上百万两银子,然后就沙子、碎石等物料,所需甚巨,少说也昨三四十万两银子,至于水泥,我不知诸们是购买成品还是购买技术,如购买技术,那得还得开设水泥厂、购买原料、组建车队运输等”
“这样来说吧,小侄这水泥技术,可以说是无价的,应用甚广,可用到建筑、修路补桥、修补城墙等,看在诸位叔父的面上,折价一百万两,估算了一下,如果只是购买水泥,费用大约要三百万两银子,如果连技术也一起购买,那得高达三百五十万两银子。”
三百万两?
书房内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地声音,饶是一个个身家丰厚,有田有地有商铺,也大吃一惊,可是那可是三百多万两银子啊,不是三百多万铜钱,一个月钱二两的店小二,己经可以凭月钱养活四口之家,三百多万两,这笔银子拿出来,都可以组建一支上万人的精锐之师了。
牛进达忍不住惊叫起来:“小远,这会不会太夸张了,虽说现在四境稳定,田地的价格上张得厉害,上好的水田,也才十五两左右一亩,而荒地、河滩这些,也就五两一亩,几百里的路,需要上百万两吗?”
刘远解释道:“这次幸运,得到皇上的特许,所需土地,均按市价,不怕有人故意刁难,但是修筑新路,不仅仅只是从长安到洛州,在人多的地方,还要修路口接入,路的两边需要封闭,此外,几百里的路,还得自设逆舍(古代旅馆),供客人休息、马匹解乏、供料、维护马车等等,这些都需要土地,既是配置也是赚钱的项目,一年到头,这些都是巨额的利润,那买地费用,也包括在这里来,大约三五十里就得建逆舍一间,这样一来,光逆舍也得二十间左右。”
秦琼敲了敲案几说:“贤侄,那水泥技术开价一百万两,会不会叫价太高了?”
刘远笑着说:“相反,小侄还觉得开得开低了,别的不说,长安至洛州高速公路一开,大家都见识到水泥的妙用,自会争相竞购,这是独门生意,利润可以说非常可观,再说了,要是诸位叔父觉得不值,那只购买水泥好了,小侄拿钱银入股,也可帮轻很多,那售价,保证比卖给别人的便宜三成以上。”
众人一阵沉默,主要是这预算己经大大超过了众人的心里承受压力,特别是那水泥技术,众人都见识了水泥的神奇和魔力,不怕水浸、不怕火烧,一旦凝固,硬如坚石,实则非常神奇,不过,这一百万两的价值,也太高了。
“诸位不用看崔某,我与刘远是翁婿关系,这次保持中立,哪种方案都可以接受,咳咳,如果诸位觉得没前景,清河崔氏,也愿一力承担。”崔敬面无表情地说。
果然是财大气粗。
程老魔王盯着刘远,一脸严肃地说:“小远,程伯父只问一句,这么多银子投进去,能收得回成本吗?什么时候方可羸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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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考据论证
程老魔王的声音一落,众人都把目光落在刘远的身上。
造价多少,技术售价多少,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能不能顺利收回本钱,又能赚多少,那才是关键,谁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特别是几员武将,那银子都是靠斩获,上战场杀敌所得,那可是用命换回来的,每一锭银子,都有血汗呢。
这个问题,刘远一早就在作好了充分的准备,笑了笑,很快就把自己调查出来的数据读出来,当然就读了起来:
“小侄先给诸位算一下旧官路的花销,从长安到洛州,全程八百多里,普通马每个时辰一百二十里算,需要七个多时辰,这只是一个理想的数据,实则长安到洛州官道繁忙,除非有官差开路,否则一个时辰能走八十到一百里就不错了,骑马尚且如此,乘车马那速度更慢,碰上雨天那情况更糟。”
“一天虽说有十二个时辰,实则适宜赶路的也就是卯时到申时这六个时辰,这样一来,一天就不能赶到点了,走了一天,人累马乏,需要到逆舍休息,一斗上好的精料需要二十五文,普通的也要十五文,过一夜,马和马车的费用都是五文铜钱,这里最少也得二十五文钱,长安到洛州官路繁忙,逆舍的价钱也水涨船高,一壶小酒,二个小菜外加胡饼馒头,最少也得五六十文,在最普通的人字号房住上一宿,房费是六十文,就是再省,人可以只住一宿、吃一顿,但马至少要吃三斗料,这样算起来。最低的花销也要超过二百文。”
“这还不算路上喝水买饼的费用,像道路不好,马车磨损的修缮费用,这些是个例,也就不算了,碰上堵塞,估计得要二三顿饭,那样花销更大,当然,也有为了省钱。就在野外蹲一夜、自备草料喂马的抠门货,我们就不提他;如果走我们高速公路,舍曲取直,初步估计只有六百多里,五个多时辰就可直达。我们的高速公路,又大又直。上和落分开。每条有二丈之宽,没有坎坷,可以把马力发挥到最大,即是马车,也能有骑马的速度,也就是说。一天就可以很轻松地直达,中途还有时间吃个饭。”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刘远也累了,停了一下。喝口水才继续说:“这样一来,光是人和马的住宿费就省下过百文了,路又宽又大又平坦,不仅走得舒服,若是带货的,那货也不容易摔碎,我准备每辆马车收过路费一百文,而单人单骑的,只需五十文,这过路费就是我们我们主要的收益。”
“也许有伯父会说,这一百几十文的收益,什么时候才能把几百万两的银子收回来,就让晚辈给诸位算一笔帐,长安至洛州这条路,那是大唐最繁华的一条官道,虽说是长安到洛州,实则像郑州、滑州、郓州、齐州、青州、冀州、刑州等地旅者、客商、官员等,都是借道这条官道往来京城长安,那繁忙可想而知,我曾派人清算过人流量,虽说旬假或节日,三天之内,平均往来人次高达六万之众。”
刘远兴奋得一拳打在那案几上,心情激动地说:“六万之众,即使只有一半走我们们的高速公路,那也有三万的人流,每个人流动只算一百文,那么一天就在三百万文,折成银子一天就有三千两,一天三千两,一个月算三十天,那么每个月的收益即有九万两,一年的收益过百万两,三百多万两,不足四年就收回来了,当然,其中也有一些需要打点的地方,这么一大块肥肉,皇上肯定也征税,平时也需要有人维护、人工等,无论怎么算,六年内收回成本,毫无压力,而我们这条路,可以一直收七十年左右,至于有没有前景,诸位伯父自己算一下吧。”
“当然”刘远补充道:“马车才收一百文,单人单马只收五十文,刚才算都是算一百文,不过高速路上我们开设的逆舍也有营利,碰上荀日假日,人流更多,如果节日人流更多,我们也要单天提高收费来分流,路的二旁也可以种植果树,多少也是增收,这样一来,也足够填补那个空缺了。”
古代的人口还有经济,还是薄弱啊,刘远在心中暗暗叹息道。
作为大唐最繁忙的官道,一路延伸,都是大唐大口比较多、经济比较发达的州县了,唐朝没有电话电报手机,无论什么事,都要用人来报告,再加运输业不发达,一辆马车的运货量太低,多一点的货,都要出动很多马车,饶是这样,每日人流量也就六七万,放在后世的来,这种流量真的不多。
举个例子,后世从广州到深圳有一条广深高速,珠三角的一个纽带,平均每日的车流量达到十万以上,碰上节假日,最高峰时达到三十万,而唐朝最繁忙的仅有六七万,连两个城市都比不上,除了人口的问题,也说明唐代的经济,远没后世繁荣。
刘远的话说完,在场的人眼睛都亮了。
这不是夸夸其谈,用一个个数据把美好的前景呈现在各人眼前,一年过百万两银子的收益啊,谁有这么大的魄力?一个家族有几个一年能纯收几千两的项目都己经很不错了,最重要的是,这路一旦做好,无论旱涝保收,旱不怕、涝亦无惧、不用看老天的脸色,不用播种下肥、也不怕别人竞争,就是坐在哪里就有银子收的项目。
众人看崔敬的脸色都不友善了:难怪这个好色的老家伙,动不动就说,不干他们崔氏就接上,分明是想吃独食,刘远和清河崔氏肯利益均沾,很明显这块肉太肥了,肥到就是崔氏也没信心护住,只能拉拢在场几个家族加入,一起护住这只会下金蛋的鸡,邀请的,都是朝中军中握有实权的人物就知道。
崔敬淡淡地说:“这个投资有点大,回收期也有点慢,哪位想退出的,崔某也不勉强。”
勉强你妹啊,就是老实人牛进达都忍不住白了崔敬一眼,都这个份上了,还想吃独食?现在要是不让在场之人参与,都跟你拼命了。
程老魔王哈哈一笑,兴奋地说:“干了,这个项目,俺老程说什么也要参与了。”
“对,我秦家也参与了”
“投钱,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筹。”李靖一脸坚决地说。
尉迟敬德和牛伯达也拍着胸口说绝对要参与。
碰上这么好的项目,打死也不能错过啊,傻子才不干呢。
刘远笑着说:“几位伯父作了一个英明的决策,相信这个决策,可以让在场的家族,几十年受益无穷,不过还有一件事还没决定,也就是那个水泥技术,几们伯父是想只买水泥,还是连水泥技术一起购买呢?”
李靖斩钉截铁地说:“一百万就一百万,反只我们最多只以占一成的份子,也就是十万而己,买技术。”
“李兄,想清楚一点,一百万会不会太高了一点?”李靖的话音刚落,牛进达就有点为难地说。
这么多人中,就他的的经济最差,那几十万两的银子,都不知何处筹借呢,一旦买下这么技术,那他得多掏五万两,这对他来说,是一笔很大的银子了。
能省则省啊。
程老魔王马上说:“老牛,听李大哥的,我们把技术也买下来。”
“为什么?”
程老魔王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笨啊,我们能建一条高速公路,以后有银子了,又可建第二条、第三条,这可是真真正正日进斗争金的买卖,要是我们买下了那个技术,以后卖这个水泥,我们可以参与分红,就是再建高速公路,想不带我们挣钱也不行啊。”
听到程老魔王这么一分析,还在犹豫的秦琼和尉迟敬德眼前一亮,马上就拿定了主意。
最后所有人一致同意,就是用一百万两,把刘远那个技术购买下来,这样一来,总预算高达三百五十万两银子的项目,整个项目五位将军各占一成,加起来也就是一半,剩下的五成,刘远占三成,而清河崔氏占二成,按比例,三成也就是一百零五万两,因为有了一百万两出售技术的收益,刘远仅要出五万两即可。
用五万两外加一个发明,就推动了几百万两的项目,还可以从中抽取大头,这笔生意,简直就是绝了。
刘远那是相当地的满意。
“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些事,我们事前也需要有个协定,先讲后不乱,把细则都定好,免得日后有争执。”虽说协议成功了,但刘远还没有多少兴奋之色,一脸正色地说。
众人静了下来,面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真正的斗争这才开始:刚在是达成了共识,但是具体怎么实施、权利和义务怎么分配,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么大的一个项目,那么多的工程,到底谁说了算、谁负责管钱银、谁又负责监督等,这些问题也得一一解决才行。
“好吧,我们几个都听着呢,小远,你说吧。”程老魔王笑着对刘远说。(未完待续。。)
543 权利义务
“蛇无头不行,但蛇有太多头也会混乱,这次投资,经营管理权归刘崔两家,诸位伯父不能干涉,只负责监督和分红即可,毕竟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让了出去,晚辈和岳父大人也需要有些特权方行,当然,有肥差还有工程,也会照顾在场这么多位伯父的,若是高速公路有什么事,在场也要第一时间关心才行。”刘远一脸笑意地说。
程咬金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犹豫了半响,也提不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很明显的让利,刘远都说得这么坦白,估计反对也没用,再说经营方面也是这两家比较有经验,就算换一句话来说,刘远和清河崔氏所占的份子也比场的人多,现在不是人多就行的了,刘远和清河崔氏一联合,所占的份子己经可以抗衡在场的五人,一个握有技术,一个有经验和资源,两者一合壁,的确是最佳组合,谁也没话好说。
李靖用手轻敲着案几,一脸认真的说:“这事是刘远牵头,又是关键人物、清河崔氏从中出力甚多,你们两家手握大权,本也无可厚非,小远刚才也说了,在商言商,什么权都让你们两家抓了,那怎么保证我们几家的钱银的安全?我们五人所占的钱银加起来,也有一百七十五万两之巨,总不能连银子怎么花都不知道吧?”
“有道理,什么事,也不能让你们两家说了算,搞一言堂。”秦琼也在一旁附和道。
刘远笑着说:“小侄这样做,只是防止引起管理方面的混乱而言,刚才也说了,几位伯父有监督权,除了监督工作做得好不好。当然也包括了钱银的流向,小侄准备成立一个部门,专门负责决定日常事务顺便掌管钱银,像钱银这敏感的事,自然不能一家独大,这样吧,崔氏负责管帐目,五位伯父选出二位专门负责管钱银,帐目和钱银分开,这样也有利于互相监督。大笔钱银的使用,也需经过小侄、岳父大人、二个管理钱银的伯父签名才能动,不知诸位伯父怎么看?”
“那敢言好,俺老程身体棒,就吃点亏。替几位兄弟看住钱银好了。”一有好处,程老魔王第一个跳出来。
李靖点点头说:“这个方法不错。分而治之。这样能保证钱银的安全,李某同意这个做法,也愿意出一分力。”
尉迟敬德一下子跳起来,大声嚷嚷道:“尉迟某来吧,皇上念老臣年老,也没多少差事安排我去做。现在空闲得骨头都生锈了。”
“我有侄子,就在国子监攻读,精通珠算,让他来管钱银。保证万无一失。”秦琼也不甘示弱。
五个人,只有二个名额,除了牛进达不开腔,其它四个人都争着要,毕竟,这是进入核心管理层的机会,那银子在自己手里是最安全的,二来高速公路一开建,肯定有大量的工程外发,到时先知先觉,肯定能喝头啖汤,好处甚多。
刘远崔敬无言了,不过二个表面虽吃惊,内心却暗喜:三桃杀二士,现在五个人争二个名额,多少都让他们产生一丝间隙,这样一来,他们不能团结一致,也好驾驭。
程老魔王盯着刘远说:“小远,你是发起人,这里也属你的份子和权力最大,你说哪两个合适一点?”
这话一出,几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刘远,这个程魔王,把这个难道丢给自己,无论说哪二家,都得罪其它三家,刘远可没那么笨,摇了摇头说:“小侄愚钝,此事还是几位伯父商量,互相举荐吧。”
互相举荐?都是举荐自己的吧,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就在众人都感到为难之时,一旁的崔敬开腔了:“此事崔某有个法子。”
“崔尚书,你说。”秦琼沉声地说。
几个人一下子都把目光投向了崔敬。
崔敬一脸正色地说:“刚才小婿还没说清楚,崔某补充一下,三百五十万两银子,那是一个预算,大致的估计,作不得真,工程也有很多的变数,崔敬这么些年的担任工部尚书,经手的工程不计其数,多少也积累了一些经验,三百五十万两银子,扣除技术那一百万两,投入工程的,实则只有二百五十万两,纵然就是差,也差得不多,到时在座的每月聚一次,公布一下帐目以示公允,到时有偏差,多还少补即可,诸位没有意见吧?”
“没有,这个很公允。”
“程某没意见。”
“就这样定了。”
众人也知道崔敬说的是实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看到众人说没问题,崔敬继续说:“至于谁担任管钱银一事,再争也是徒伤和气,崔敬有个主意,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既然决定要做,那工程要的钱银肯定要第一时间落实到位,这样吧,你们五家,哪两家最先把银子凑齐,那二家就出任管钱,公平公正,为了顺利开展工作,无论怎么,所有的钱银,须在半个月之内把钱银交齐。”
“对了”崔敬笑着说:“半个月内交不齐者,就当放弃,他的那份,崔某替他出了。”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半个月之内凑出几十万两的现银,要想挤进管理层,那不是要更快?
在场之人,虽说身家丰厚,但多是产业居多,如田地、房产、店铺、豪宅等,谁家里有那么多现金现银?这分明就是刁难,清河崔氏,分明就是想吞在场人的股份。
尉迟敬德有些不悦地说:“这个项目,少说也得做几年吧,一下子把钱银交足,这会不会焦急了一点,在座的虽说都有点底子,但是毕业竟没存那么多现银,这不是故意刁难吗?我们几家可不比清河崔氏财大气粗。”
“尉迟将军,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崔敬笑着说:“路通才能财通,项目一启动,那银子就得准备,为了尽快把成本收回来,崔某决定采用多段开工,然后再合拢的方法,大大缩短工程的时间,而水泥作坊也需启动,铺路的物料、人手、购买土地,哪样不是银子?崔刘两家的诚意,诸位将军也看到了,现在也是时候让我们看看你们的诚意了。”
程老魔王咬咬牙,点头应道:“不就是三十五万两吗?俺程家尽快凑齐缴交。”
“李某也尽快筹备,不会让崔尚书失望。”
这两人一个心眼多,一个心思缜密,刘远一说有项目,就己经暗中筹备钱银,虽说离三十五万两银子还有一点距离,但是想办法再凑一点,也不是没有办法,现加上先凑齐就可以进管理层,自然没有意见。
七人中有四个同意了,余下三个也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崔敬那老家伙刻意刁难,众人也没办法,现在可以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人可以不靠自己,有技术有银子,但自己得坐上那条“船”,才能一起下海“捞鱼”呢。
刘远高兴地说:“那好,都没问题了,那就这样决定吧。”
“等等,俺老牛有问题。”牛进达突然站起来,打断刘远的话。
“牛伯父,有什么问题尽管提。”
牛进达老脸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怕诸位笑话,俺老牛不比在场这么多兄弟身家丰厚,即使是一成份子,也得三十五万两银子,这笔银子牛家还真拿不出来,俺老牛算过,砸锅卖铁,只多只以凑一半,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俺老牛只要半成的份子好了。”
难怪这个牛进达一开始挺高兴的,一说到钱银,面色就有点沉重,刚才那四个老将都在抢那管银子的职务,就他没有表达,原来是囊中羞涩,所以人也不自信起来了。
“那好,这半成份子,我们崔氏要了。”崔敬面色一喜,马上就接了过来。
几年就回本,然后一直可以收几十年,一本万利的生意,谁会拒绝?再说清河崔氏在彩票时大赚了一票,现金充足,正好用来投资。
崔敬的话音刚落,程老魔王就一脸不悦地说:“崔尚书,你一家己占了二成,这半成就不劳你挂心,程某扛下就行。”
“就是,崔兄独占二成,也该心满意足了”尉迟敬德说完,又扭头对程老魔王说:“程老黑,这个就让给老哥吧,老哥家大业小,吃饭的嘴就有好几十张,就让给老夫好了。”
寒一个,要是拿了一成五的份子,一次得拿超过五十万两,这样还叫业小?
李靖笑着说:“都别争了,要不,兄弟几个平分得了。”
“老牛,你跟他们说,你这半成是转给我的”
“牛兄,别听他咧咧的,让给老夫,到时我在军中替师明侄儿谋个好前程。”
.......
为了半成的份子,几个将军都在哪时争了起来,哪有半点的大将风度,都像市井小贩了,刘远和崔敬面面相觑,最后刘远干咳二声,示意众人停下后,这才笑着说:“要不,这半成也不要分了,这半成的收益,到时用于修路补桥做善事吧,毕竟赚得不少,要是一点银子都不捐,怎么也说不过去,对吧。”
众人想了想,最后都同意了刘远的建议。(未完待续。。)
544 又冒坏水
众人就一些细则又商议到半夜,最后到亥时才散去,幸好他们都是大将,有特别通行令,可以在长安城畅通无阻。
总的来说,众人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走的时候,崔敬有意落在最后面。
“小远,你实在太嫩了。”崔敬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水泥是那么奇妙好东西,你也说可以用于多个方面,那是什么,那是一个会下金蛋的鸡,老夫承认一百万两不少,但有这个必要吗?即使银子不够,可找我借,也可以举债,反正有信心几年回本的,就是搭上些许利钱,不过是九牛一毛,把技术卖了,以后你就少了一项安身立命的本钱。”
“万贯家财在手,不如一技傍身,一个好秘方,那可是让后代受益无穷的,如东市张记秘制酱油、西市周记秘制羊杂汤、陈记的阿婆清酒等,这些虽说只是一个小秘方,赚得不多,但也够他们的子孙有一项安身立命的技艺,估说都养活好几代的人了,站得高,看得远,摔得也狠,人会变,月会圆,朝代也会变迁,谁敢说一个家族永远都能享荣华富贵?”
说到这时,崔敬有点痛心地说:“这么好东西,应该留给子孙后代的,万不该的把它出售啊。”
刘远点点头说:“岳父大人的话有道理,此事我小婿也想过,但这目标太大了,为了满足高速公路的需要,小作坊的产量肯定不行,一扩大规模,人多口杂,很容易泄密,再者我们需要大量的原料,有心人也会从原料处看到一些端倪。这样一来,我不如卖个好价钱,把几个家都拉进来,合几家之力,这样保护起来也稳妥一点。”
崔敬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点点头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水泥的秘方,一定要保密,对了,你准备选址在哪里?”
“蒲州”
“蒲州?”
“对。我们的高速公路通过蒲州,把水泥作坊设得近一些,也可以在运输方面省下一大笔运费,除此之外,小婿派人考察过了。那里有做水泥的的原料,可以就地取材。此外。蒲州距晋州近,又有汾水之利,我们需要的煤,可以通过汾水,用漕运运输,把成本压缩到最低。”
崔敬吃惊地说:“煤?这是什么东西?”
“那个。那是小婿的叫法,当地的百姓都叫它黑石头,这是一种会燃烧的石头,用来锻炼水泥之用。要是用木柴来烧,估计一州之地的木柴都得伐光。”煤在华夏很早就出现了,春秋时有记载它的存在,只不过一直不会怎么用,很多人拿来涂墙之用,叫它能烧的黑石头,煤的名字是后世才出现的。
晋州就是山西,那里是煤的天下,用煤来制水泥,一下子就解决了能量的问题,有水、有能量、又可以就地取材,就是运煤也可以利用汾水来运输,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就是想不发都难。
“好,好,原来这些你都想到了,不错,不错。”崔敬目光一转,计上心头,笑着对刘远说:“小远,我们可以额外成立一个店面,专门为为水泥作坊供那个煤,这样我们又可以额外多赚一笔了。”
刘远笑着说:“还是岳父大人想得周到,就依岳父大人所言,不过,最好还在在汾水的附近,买下几座多黑石头的山,先把原料拿到手,免得到时受制于人。”
“敢?”崔敬冷笑道:“太原王氏让我和大哥整得服服贴贴的,哪里还敢阻挠,放心好了。”
崔氏一出手,就打掉太原王氏一个上州,现在的王氏,不敢再造次,那王尚书看到崔氏兄弟,现在都是笑脸有加,哪敢有半分不敬?
对于清河崔氏的手腕,刘远也不得不服,真正做到恩威并重,打你一棒,再给个甜枣,硬是把你弄得没分脾气,之前太原王氏挺蹦达的,清河崔氏只是一招,连消带打,不仅树立了威信,还捞到实实在在的好处,那精彩的程度,刘远也不得不喝一声彩。
“是,岳父大人出手,自然是马到功成。”
看看现在也很晚了,刘远殷勤地说:“岳父大人,现在天色己晚,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小婿让人给你准备浴桶,好好轻松一下。”
“不用了。”崔敬一脸平淡地说:“老夫有个老朋友就在这附近,有些时日不见了,正好去唠叨一下,好了,不必相送。”
崔敬说完,带着四个私卫径直走了。
尼玛,这大半夜的,什么老朋友,十有**是炮友吧,这老小子,到底有多少相好啊,还真够风流了,刘远都有点妒忌这老小子的艳福了,敢情到哪里都有留情啊。
........
年轻人,气血旺盛、精力充沛,又是一晚荒唐,不知是不是受崔敬那老小子的刺激,刘远昨晚大发神威,连御二女,一大早,小娘和杜三娘都是眼媚如丝,撒娇着的不肯起床,嘟着小嘴说累,刘远嘿嘿一笑,精神抖擞地起床享用早点。
不得不说,修练血刀所教的吐息术非常有效,刘远不仅感到自己身体和力量大幅增加,就是床上的“战斗力”也增强了很多,原本担心这么多美女难以满足,有精尽人亡的危险,现在看来,暂时可以不用担忧,至少现在连御二女还绰绰有余。
“少爷,你的早饭。”黛绮丝把丰富的早点拿出来,供刘远享用。
刘远点点头,刚坐下,小蝶讨好的把新鲜出炉的报纸递到刘远面前:“少爷,今天的报纸己经送过来了。”
“嗯,不错。”刘远拿过报纸,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翻看报纸来。
这一期报纸大部份文章是来自龚胜,刘远根本都不用看,而是直接翻到金至尊广告那一个版面。
做得还不错,金至尊那三个大字非常醒目,除了介绍金至尊的来历、辉煌历史。还有介绍新出的款式,在版面的中间,很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脖子戴着金至尊新出品,一款叫玉壶春暧的首饰,众画面上看,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从给人的感觉来说,可以当成一个成功的广告。
签下老古师傅是正确的,光是那插画的画功加雕工。能做到的人真不多,普遍匠师来做的话,估计那人物很多地方都是一塌糊涂,而老古师傅雕刻得栩栩如生,把很多细节都表达了出来。真是了不得。
“少爷,你怎么还替金至尊做广告啊。金玉世家不要了吗?”黛绮丝有些不满地说。
接管金玉世家也有些日子。黛绮丝除了业务更加熟练,由一个什么也不会菜鸟成为一个合格的掌柜,对金玉世家的感情也变得深厚,那金玉世家,好像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金玉世家在和金至尊的较量中连连失利。那相当于自己的“孩子”老被人欺负一样,自然对它没什么好感了。
“这个版面,金至尊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呢。”刘远一脸在不乎地说。
“可是,少爷。金至尊好了,那我们金玉世家就差了啊,他们的生意本来就好,现在这么一做广告,估计我们的客人的也被他们给抢走了。”
刘远看了看报纸上金至尊那斗大的三个字,嘴边露出不屑的笑容,随手把报纸扔在一边,都懒得看了,自顾一块糕点扔在嘴里,嚼了几口,一脸平静地说:“黛绮丝,你放心,先让他们得意,他们得意不了多久的。”
说完,竖起一根手指头道:“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我想金至尊就是不倒,也对我们没有威胁了。”
黛绮丝吃惊地说:“少爷,真的?”
“世事没绝对,不过把握很大,哈哈”刘远得意地笑起来。
“少爷,你是开玩笑的吗?”
“怎么?不相信?”
黛绮丝摇摇头说:“不会吧,现在金至尊生意那么好,底蕴也那么厚,金至尊的质量确实不错,客源稳定,他的那些首饰工匠,绝大多数都是签了死契,就是挖人也行不通,一个月之内要想他倒?不可能,除非有奇迹出现。”
有技术、有底蕴、名气大、资金丰厚、首饰师傅稳定,店是自家的、原材料的储备也丰富,一个个伙计训练有素,那掌管金玉世家的金巧巧精明能干,要说十年八年把它打败,黛绮丝还有一些信心,但是刘远说一个月想它打败,除非神迹,否则绝不可能。
刘远也不争辩,打了一个响指说:“那好,一个月见分晓。”
“嗯,那黛绮丝看少爷一个月后,是否还有这般自信。”
“黛绮丝你替我办点事。”
“少爷,你尽管吩咐。”
“看看金至尊的开店营业后的效果,测试一下广告效应,另外,金至尊背后是金家,听说那金家大少是一个挺有趣的人,你找二个精明的伙计,看看他平日有哪些消遣,喜欢和什么人在一起,脾气、性格、爱好等等,都要摸清楚,不过,注意保密。”
黛绮丝有点吃惊地看着刘远,不过很快就点头同意了。
一个是主,一个是仆,自己主动认刘远为主的,自然要听他的话,不过看样子,自家少爷又冒坏水了。
吃完早点,携上荒狼和血刀,骑上牛进达赠送的好马雪上飞,一行三人径直朝扬威军营奔去。
刘远习惯晚起,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后,又练习一会呐气吐息,然后是换衣裳、吃早饭,折腾了老半天,通常快到巳时才能出门,而这个时候,整座长安城都己经“醒”了过来,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游历的、送货的、买东西的、运货的人来人往,刘远也不敢放马狂奔,一边慢骑,一边欣赏长安的繁荣。
突然间,刘远发现前面一间酒楼挤得人山人海,隐约间,还听到不少人议论纷纷。
“福满楼干得好好的,东家怎么把他转让呢?”
“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亏得厉害,做不下去了?”
“笑话,昨天我来这里,等了二刻钟才等到一个位置,生意好到不行。”
“兴许东家碰到什么急事了吧?”
“小声点,听说这是程国公府的物业呢.......”
“啊”
听到这里,刘远心中一动:肯定是昨天晚上商议筹款一事,程老魔王手中的现银不够,为了早日筹够银子,都在变卖产业了,没想到,这福满楼是程家的产业,这里地方大、人流旺,而那酒楼又是新装潢的,少说也可以套现过万两银子,走近一点,看到门口处贴着一个大红告示,意思是东主家中有事,无心经营,寻找合适的人转让云云。
决心还挺大的。
不过想想也是,一间酒楼,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也就一千几百两,好一点的有二三千两,平时没少费心,哪像高速公路,一直利润在百万以后,即使一成,也有十万两,有了十万两,自然是瞧这一千几百两看不上眼了。
只要有银子,今天售出,明儿又可以买回来,怕什么?
“小远,怎么,动心了?”看到刘远盯着那红纸,荒狼好奇地问道。
刘远笑了笑,搞着摇了摇头说:“有点想法,但手中没有合适的人帮忙打理,想想还是算了,好了,我们走吧。”
“好。”
两人调转马头,准备回扬威军营,走了一会,快要出长安城的明德门时,刘远突然发现血刀一边骑马,不时还往回望,不由吃惊地说:“血刀大哥,怎么啦?是不是有人跟踪我们?”
“没有,看到有一把刀有点意思,就多看二眼。”血刀淡淡地说,不过说话间,又扭头回头望了一下。
刀?
刘远心中一动,勒住马,调头,双脚一夹,策马朝血刀目光所看方向跑去,荒狼和血刀看到刘远骑马走了,连忙也调转马头,飞快朝刘远赶去。
像血刀这种心如止水的人,竟然会被一把刀吸引,不用说,这刀肯定不错。
“好刀!”
还没走近,刘远就忍不住赞了一声,只见在长安最繁华的明德门处,摆了一兵器架,上面摆着一把造形奇特、古朴中散发着几分凛冽之意的陌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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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重器无锋
这把陌刀长逾一丈,刀身和刀柄浑然一体,刀柄处铸有一个张牙舞爪的虎头,栩栩如生,连那尖牙也清晰可见,那两只虎眼里,镶的是两颗硕大的猫眼石,远远望去,眼睛好像有灵性一般,光是两颗宝石就价值不菲。
整把刀通体黝黑,也不知用什么金属打造,没有常规陌刀那般明亮,寒光冷冷,那黝黑的材质好像把它的杀气都很好内敛起来,朴实无华,但给人的感觉,那是样不容忽视,盯着它,让人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死在这把陌刀的亡魂,绝对不会少。
“好刀,好强的煞气,不知这把刀有什么来历?”荒狼忍不住赞道。
刘远点点头说:“一看就知来历不凡,我还以为荒狼大哥认识呢。”
“这把刀应该很有名,可我真没听过。”荒狼盯着这个刀,摇了摇头说。
“血刀大哥,看你的眼神,莫非你认真这把刀?”
“嗯,不错”血刀点点头说:“这把陌刀名为虎啸噬魂刀,长一丈一尺一寸、重达六十八斤、由一块不知名的天外飞石加铁英耗费三年锻造而成,斩金断玉,削铁如泥,此乃一等一的神兵利器。”
刘远吃惊地说:“血刀大哥好像对这把刀很了解,这有什么历?为什么没听过的?”
“这是荆一最后一件专属兵器”血刀压低声音说:“当年在玄甲军时,荆一就是带着此刀冲在最前面,一寸长、一寸强,当时死在这把陌刀之下的人不计一其数,荆一所过之处,断手断脚散落一地。不少人被拦腰斩断,堪称人间地狱,虎牢关一战,他冲在最前面,二队人只是一个照面,被他杀得七凌八落,吓破敌胆,据闻虎牢关一事,光他一人就斩首逾千,不过虎牢关后。听说他心中有悟,就不再用这刀了,而把刀赠给一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人,这个人就是大将牛进达,当时正是荆一所在队的队正。”
“猜得不错。这刀应是牛将军所出售,牛将军擅使大刀。而不是陌刀。把它出售,倒也合理。”
心中有所悟?传说中刀在心中,无招胜有招,无刀胜有刀?
刘远都很想见识一下那个叫荆一的家伙,简直就是武神啊,这人甘为小兵。在最危险的地方磨炼自己刀法、提升自己心境,不为名所动,不让利所缚,置身于生与死的边缘专心杀敌。他的刀法更凌厉、更具杀伤力,当他把刀弃掉时,估计己经达到大师的级别了。
“咦”刘远眼睛一呆,看着那刀锋忍不住说道:“这陌刀,怎么好像还没开锋的?”
那陌刀的刀锋,最边上并不是薄如纸的刀刃,而是稍稍像是棱角的刀锋,和刘远想像中吹发可断相差甚远,这刀锋,估计切豆腐也切得不光亮吧。
血刀眼睛盯着那把虎啸噬魂陌刀,好像看着一个绝色美女一般,对着刘远的话显得有点不屑,不过还是小声地解释说:“大道无名,重器无锋,利者、易折也,无论多锋利的刀的,只要砍得多了,就会出现缺口,无论多好的武器,修得多了,也影响了它的品质,只有大师级名匠,才会开这种棱锋,也只有高手才配用这柄神兵,只要气运丹田,运刀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下,斩金断玉,轻而易举。”
原来是这样,刘远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越是锋利,刀刃越薄,也越容易卷、崩口,斩一刀没事、斩二刀也安然无恙,但是十刀、一百刀、一千刀也许就会崩坏,用这种棱锋,那受力面积增大,也就不容易折损,而刀在加速下,刀口隐隐形成类似风刃的的作用力,无论斩什么,也会变得轻而易举,就像有些高手,可以用肉掌来劈柴、斩竹,一掌斩下,柴开竹断。
像后世,刘远就在一酒吧时亲眼看过,有一个自称练铁沙掌的人,以掌为刀,一掌就把一玻璃瓶装的啤酒瓶那个瓶颈斩开。
重器无锋,果然厉害,更没想到,这个就是那个传说荆一的武器,不过死物就是死物,摆在家里,不能当饭吃,也不会当银子花,对使双刀的牛进达,只是当成一件玩具的存在,现在为了参与这条高速公路,这等神兵也拿出来变卖套现,难怪一说到银子,他就露出为难之色,明知是前景很好的项目,也只能只购半成,看来牛家的情况的确不太好。
有斩获、有赏赐,都分给手下,虽说获得好人缘和口碑,但没什么积蓄,也不够养老,特别是家族成员多了起来,更是捉襟见肘,有点像刘远前世很喜欢的那个港台明星一般,年轻时有气节,专注音乐,不拍剧不接广告,赚得自然不多,结果年老时也不得安逸,还逼着走秀,看到他在台上唱得声嘶力竭的样子,就有一种英雄迟暮的辛酸之感。
或许,这也是牛进达的写照吧。
“奇珍阁,明日午时三刻,恭候有缘人竟拍”刘远读着大红告示的几个大字,接着好奇地说:“奇珍阁?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的?”
荒狼笑着说:“肯定熟悉了,就在京华书斋的对面,那个掌柜是个人物,经常到到搜罗奇珍,然后广邀客人前去竞拍,积累人脉和名气,有时也会替人代拍,赚取一定的佣金,在京城很有名气,这次拍卖这把神兵利器,估计又能赚上一大笔佣金了。”
“午时三刻,好,我们先走,明天午时三刻,我们再到奇珍阁凑个热闹。”刘远说完,调转马头,一掌拍在马屁股上,策马就跑出明德门。
在调转马头的那一刻,刘远己经决定,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把这把名器拍下来送给血刀,在吐蕃时,数次救刘远的性命,不知替刘远挡了多少明枪暗箭,这不是钱银所能衡量的,血刀不爱美女,也不喜金银,只对陌刀有兴趣,刘远也许诺过,找一把极品的陌刀送给他,只是一直未以如愿,现在这把陌刀好像送上门一般,这叫缘分。
血刀好像色狼盯着美女的目光,刘远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
“刀哥,明天就是你的了,我们走吧。”荒狼对血刀笑了笑,策马追了上去。
血刀那张冷脸,难得也露出一丝笑容,恋恋不舍看了一下那把极品陌刀,这才驱马去追刘远二人。
........
“诰命夫人,快请快请,你能来,小店真是蓬壁生辉,今天早上小女子看到窗外喜鹊吱吱喳喳地叫,就知有贵人要来了,真是灵验呢。”
“张小姐,你有些日子没来了,什么,你从长安报看到出了新款首饰特来捧场的?真是太客气了。”
“哟,这不是苏姑娘啊,你可是贵客啊,不知多少公子哥儿想见你芳面还难呢,来人,快把那盒苏州送来的蜜饯拿出来给苏姑娘品尝,若是敢怠慢苏姑娘,打折你的腿。”
“这不是郡主吗?奴家有礼了,最好的首饰小的己经给您留着,楼上请,我让伙计送到客贵室让你慢慢挑。”
那长安报广告的效果真是太好了,那报纸出售不久,那效果己经突显出来了,除了老顾客,不少的客人也闻风而至,这把金巧巧忙坏了,刚刚接这个,那个又来了,连汗都顾不得擦,不过看到客似云来,财源广进,心里是非常高兴的。
这报纸的影响力还真是大,不到一个时辰的功会,己经比往日一天的业绩还要好了,看样子,那成绩肯定还会再创新高,这样一来,自己力排众议,用一千两的巨款打的广告,值了,也可以跟金家的族长还有元老们交代了。
嗯,应是六百两才对,有四百两落入自己的口袋子成了体己钱,虽说那笔银子还没到手,不过金巧巧倒不急,那笔在刘远哪里保管,什么时候拿都可以,金巧巧并不怀疑刘远的信用。
再干几笔,就可以攒起一笔不小的款项,到时买田置地,就是金家靠不住,自己下半辈子也可以衣食无忧了。
“大少爷”
“大少爷,你来了。”
就在金巧巧做着美梦之时,突然听到手下的伙计一个个嘴里抹了蜜一样甜,身体一个激灵,眼里出现了一抹厌恶之色,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小碎步走了出去。
“大少爷,你怎么来了。”金巧巧笑脸如花地说。
金至尊外,一个穿着青色圆领长袍、脚踏黑色皂靴、腰挂玉佩、手执纸扇的公子哥正在几个伙计和护卫的蔟拥下,犹如众星捧月一样走进来,他的身高不足五尺,脸上有少许雀斑,那脸色有点病态的苍白,眼神暗淡无采,脚步有点虚浮,一看就是在勾栏技院掏空了身子,这样的人,就在放在街上,也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可是这并不妨碍金巧巧还有金至尊的伙计对他毕恭毕敬。
很简单,他就是金氏族长的长子,金家的接班人:金长威。(未完待续。。)
546 畜生不如
金长威看着金巧巧,绝美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材是那样的迷人,让一看到就不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虽说这个是偏房的堂姐,可是他的眼里出现一丝炙热,忍不住用舌头舔了有点发干的嘴唇,好像下面都有点反应了。
这样的女人,有一股致命的诱惑力,正是金长胜最喜欢一类成熟的类型。
虽说恨不得马上把金巧巧扑倒在地,可是金长威还是一边走一边严肃地说:“花了一千两银子打那个什么狗屁广告,族长大人派我来看一下,是否如你说的那么实用,诺,生意如何”
什么族长大人,还就是你爹吗说得煞有介事,好像转这么一转就劳苦功高一般,现在你老子独揽大权,在金氏一族里搞一言堂,又有哪个不知这个金长威每个月的月钱上百两还不够,不时从店里强拿银子到青楼妓院里买欢,一掷千金,而普通子弟的只有一二两,天壤之别,族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己。
那些青楼女子刚刚把卖皮肉得到银子买首饰,那金大少很快又屁颠颠地再把银子送回去,真是讽刺。满唐春546
想归想,金巧巧可不敢说出来,连忙笑着说:“生意还不错,除了扩大影响,以现在的势头,把那广告费赚回来,不是问题。”
金长威看了看,生意的确不错,差不多都个伙计都有服务的顾客,店子内,人来人往,的确没什么可挑剔的,不过他还是冷冷地说:“把帐簿拿到帐房给我,本少爷要查帐。”
金巧巧有点为难地说:“长威,你看。今天客人比较多,需要招待,而今天的帐还没记,能不能等到晚上再查”
“叫大少爷”金长脸一脸不悦地说:“无规矩,不成方圆,虽说你是这里的掌柜,但事实上,这里是否属于你的,你只要代我金家管理,查帐。快点拿帐簿。”
金巧巧咬了一下嘴唇,低着头说:“是,大少爷,奴家马上去拿帐簿。”
立完威,金长这才带着两个贴身侍卫。施施然往后堂走去。
“快,把酒和糕点送进去。”金巧巧叹了一口气。马上安排伙计给这位麻烦的金家大少爷送去吃喝。又叮嘱伙计眼睛放亮一点,不能怠慢客人,这才亲自拿上帐本到后面的帐心去。
金至尊可以给金巧巧经营,但钱银方面,金氏一族看得极紧,他们他们认同那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的话,不仅安插眼线,还经常来查帐,赚得再多。金巧巧都是拿个月钱而己,金长老在这里还好一点,他是金家的长老兼大功臣,多少还给他留多少脸面,有什么事也不落到金巧巧头上。
金长老一死,虽说金巧巧顺利上位,可是金氏的族长对金巧巧也防备了起来,而这个金长威更是过份,从没把金巧巧当成是姐,不仅对她垂涎三尺,不时动手动脚,还处处为难于她,据说是为了那掌柜之位,金长威想坐上证明自己的才能,可是金巧巧做得太好,就是金氏一族的族长,也是他老子也不同意换人。
为此金长威没少找金巧巧的麻烦。
“大少,这是这二个月的帐本,都在这里,请你过目。”金巧巧把几个帐本轻轻放在金长胜面前的案几上。
看着那双葱白小手,金长胜心时一动,就在金巧巧俯身的一刹那,胸衣坠下了一点,看着那条让人迷恋的乳沟,隐约间,好像看到那两座巍抖抖的,金长威的的呼吸一下子就得粗重了,一下子捉住金巧巧的手说,嬉皮笑脸:“巧姐辛苦了,你看,为了金家的产业,这手都粗了,来,让弟给你按摩一下。”
一边说,一边摸着那又白又嫩的小手。
在他调戏金巧巧时,那些站在帐房外面的丫环伙记,一个个都像没听到一样,不是四处张望,就是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大少爷过奖了,巧巧现在己经人老珠黄,不比昔日了。”金巧巧一边说,一边不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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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地挣脱开他的手。
这金家的人都该死,金巧巧心里己经怒火冲天了,一个个不仅无情压榨她的工作能力,还窥视自己的,全无一点姻亲之情,金巧巧对金家更为失望了。
看到金巧巧把自己的手拿开,金长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瞪了金巧巧一眼,隐隐有一些不识抬举的意思,不过倒没当场发飚出来,而是拿起那帐簿开始翻查起来,金巧巧也不敢走开,就站在旁边,以免他一会要查问时找不到人。
“上个月销售五万七千八百五十二两,到帐只有五万一千三百两,其中利钱仅得一万二千多两,巧姐,你不是中饱私囊了吧”金长威指着那帐目,一脸严肃地指着帐簿说。
金巧巧马上接过话头:“此时族长己彻查过,上个月金玉世家推出新品,为了打压它,金至尊做优惠活动,让利促销,用折扣赠品吸引客源,此事是族长同意的,大少爷若是不信,自可去问。”满唐春546
这帐查得密,就在三天前,族中一位长老也提过这个问题,金巧巧早就应付自如了。
“就算你过关,我还会调查的,你还先别得意。”看没有刁难到金巧巧,特别金巧巧那不卑不亢的语气,让金长威感到有些失威,特意搁下一句重话。
“是,欢迎大少爷查帐。”
金长威又翻起那帐簿来,没多久,又让他找到了问题,指着那帐簿有点生气地问道:“什么,上个月的招待费竟然高达五十两,这银子哪里去了好厉害啊,我们族中的弟子,有的一个月仅一两银子月钱,你一个招待费,顶族中五十个族中子弟子的开销,别以为姓金的,你可以为所欲为,拿公款天天吃山珍海味不成”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金巧巧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少今天一来,就故意找刺,平日来,最多也有拿点银钱去逛青楼勾栏也就罢了,今儿要干什么自己做经营多年,经验丰富,就是自己做手脚,那帐簿也会做得四平八稳、滴水不漏。那是他种沉浸于酒色的纨绔之徒能发现的
这是故意打碴的,自己在这里做得劳心劳命,士农工商,商为贱业,一个女子之家拉下脸面在外抛头露面做这受人白眼之事。赚的银子养活金家那帮蛀米大虫,不但得不到尊重。反而处处为难。饶是金巧巧情商超高,但也被自己人气得火起。
“大少爷,金至尊走的高档路张,进来这里购买的客人非富则贵,自然不能怠慢,备用的酒水、小食、糕点无一不是精品。即是店内所燃檀香,也是上等的檀香,这些价值都不菲”金巧巧指着金长胜面前的点心说:“大少爷,就这些来说。酒是上等阿婆清、糖莲子是来自杭州西湖、藕片来自洞庭洞、蜜饯来自凤州,用最上等的野生蜂蜜浸泡,这些都是需要花费银子的,大鱼大肉,平日用起来捉襟见肘。“
金巧巧有些苦笑道:“匀起来,一日还不到二两,吃不了山珍海味,再说这五十两,远远不及大少爷一个月的花销呢。”
金长威倒也不否认,有些自傲地说:“这些上天注定的,本少爷一出世,整个金家都是我的,提前用些,那又有什么要紧。”
“是,大少爷是金家长子,以后所有的东西都是你来继承,奴家这等人,都是替大少爷办事的。”金巧巧的语气都有一些自嘲的味道。
树大有枯枝,家大有败儿,金家老族长行伐果敢,昔日也是长安城的一号人物,在他手中,金至尊一举奠定行业龙头的地位,可是出了金长威这等二世祖,金山银山还不够他败呢。
如果他还有一点自知知明,那还不算最坏,反正金氏一族,根深蒂固,他一条蛀牙也啃不断,可是他偏偏以为自己非常能干,数次中伤金巧巧,想取而代之,幸好金氏族长一直不答允,要不然,都不知让他折腾成啥样子了。
金长胜扔下手中的帐本,站起来,慢慢走金巧巧后面,突然一个熊抱把金巧巧紧紧抱住,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大,大少爷,你干什么”金巧巧吓了一跳,一边捉住他的手,一边拼命挣扎起来:“大少爷,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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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放手。”
“嘻嘻,姐,我就喜欢巧姐呢,那勾栏里的妞还没巧姐你有味道呢,啧啧,这脸蛋、这身段真是看着都馋了。”金长威平日早就起心思了,抱住金巧巧,只感觉些那身子好像面团一样柔软,软玉温香,哪里舍得放手。
现在是在帐房,外面有伙计客人,这等丑事,金巧巧也不敢大声呼叫,挣扎间,金巧巧感到,有一硬物顶住自己,知道那金长威不是开玩笑,起色心了,又气又羞,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压低声音说:“大少爷,请你自重。”
“自重算不上吧”金长威冷笑地说:“你和叔父有一脚,这事金家上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那么又老又丑的糟老头你都要,本少爷风度翩翩、年轻力壮、比那个老家伙强多少,保证你满意,再说了,我是金家的的长子,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跟了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保你锦衣玉食,巧姐,你就从了我吧。”
说完,金长威把嘴巴伸进去,看样子要亲金巧巧了。
金巧巧先是脸色一红,接着脸色变得铁青,人一下子冷静下来,趁金长威得意之出际,抬脚用力一踩,一脚狠狠踩在金长胜的脚背上。
“哎哟”
这一脚含怒而发,又快又重,正正踩中金长威的脚背,猝不及防之下,金长威痛得一声惨叫,一下子松开抱住金巧巧的手,抱住自己的脚,痛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大少爷”满唐春546
“大少爷”
两个私卫一下子冲进来,看到金长威没事,这才松一口气,连忙把他扶起来。
“臭婊子,你......你.......”金长威指着金巧巧,气得人都哆嗦了。
这时一个伙记急急忙忙冲了进,焦急地说:“掌柜的,郡主请你到楼上贵宾室一趟,好像要你帮忙拿主意。”
“好,马上去。”金巧巧稍稍整理一下衣裳,扭头没有表情地看了那一脸铁青金家大少,冷冷地说:“大少爷,你慢慢查吧,有问题,欢迎向族长大人举报,奴家有事要忙,那就不侍候了,自便。”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帐房。
和金长老有奸情,那是金长老在她最无助的时刻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给了她安稳的生活,教导她学会首饰这门技艺,给她机会在金至尊任职,可谓给了她新生,虽说付出的是身体的代价,但对金巧巧来说,那只是一种交换,一笔交易,用自己有的,换取自己需要的,并没有什么可耻之处,说到底,那金长老其实也就一块踏脚石,踏向幸福的踏脚石。
当然,当他的要求大过,而利用价值又失去之时,金巧巧自然弃如破屐。
如果没有金玉世家的出现,金巧巧自然会利用金长威这个纨绔子弟达到自己的目标,但是现在她己嗅到危险的气息,那个刘远野心太大,背景太强,以他把金玉世家就设在金至尊的对面,就知一山容不了二虎,要不是金至尊死,就是金玉世家亡,但从实力还有心机,最重要的还有背后的势力,金巧巧对刘远心生一种无力之感,她看不到金至尊的前途。
从扬州玉满楼之事就可以看出,虽说金至尊数次想助玉满楼重夺霸主之位,但是当地官府百般刁难,那些流氓如影随形,别说竞争,就是店铺都开不起来,从这里可以看得出刘远的强势,也就是这样,金巧巧才会接受那四百两回扣,开始替自己谋后路,而对金长威这个注定的失败者,自然瞧不起了。
自己可攀附有能力的人,但不会任由这些无能的纨绔子弟摆布。
“砰”的一声,金长威把案几上的茶壶扫倒地在,一下子就摔个粉碎,看着金巧巧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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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奇珍竞拍
在冷武器时代,一套好的铠甲,能给将士第二次生命,而一件好的兵器,能让将士如虎添翼,当武力到达一定的高度,就难突破,两个实力相若的对手相遇,在实力相差无几的时候,武器装甲就成了决胜的关键,像名将都有自己的专属武器,关羽有青龙偃月刀、张飞有丈八蛇矛、吕布有方天画戟等等,实力越强,对兵器的要求也就越高。
虽说兵器很多,但对顶级装备追求是没有止境的,有实力的,有了好的兵器能让自己更胜一筹,就是那些有钱有势之人,也喜欢收集神兵利器来招揽人才,血刀投靠清河崔氏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虎啸噬魂刀一出,长安城很多人都闻风而动,午时刚到,奇珍轩门前己经是人头涌挤,一辆辆豪华马车在这里停下,大人物有伙记的点头哈腰之下步进奇珍阁,那奇珍轩的掌柜还有伙计,全部出动迎接这些达官贵人。
刘远并不知道自己还没动手,金至尊又闹起了内讧,不过就是知道,他也腾不出手去对付金至尊,现在婚期在即,一来一回再加操办婚礼,即使是骑快马也要十天半个月,在自己离开的这十天半个月里,得安排即将到来第二轮淘汰,然后还要就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安排麾下扬威军的训练日程,还得就高速公路实进行规划、安排、给金玉世家那些细作学徒指点、布置作业等,连金玉世家的生意都搁置到一边。
这不,奇珍阁午时三刻开始拍卖,而刘远携着荒狼和血刀,午时二刻才赶到,此时。绝大部人的人己经就位,嗑着瓜子、用着点头,一边谈笑一边等着竞卖的正式开始。
看看那牌匾上那斗大的“奇珍轩”三个字,刘远也不得不赞这个幕后的东主有脑,前面是卖奇珍异宝,所以叫奇珍轩,然后在借助奇珍轩的影响和宣传,在后面又搞一个竞卖场,名为奇珍阁,互为互补。增加收益之余,还加强了影响力。
“三位,请留步”三人刚想进内时,一个伙计很有礼貌地拦住了三人前进的道路。
“什么事?”刘远赶时间,有点不耐烦地说。
“请问是参加奇珍阁竞拍的吗?”
“正是”
那伙计笑得更灿烂了。笑容满面地说:“几位可有邀请帖?”
刘远摇了摇头说:“邀请贴?没有,我等在德明门看到你们在宣传。有心来竞拍的。怎么,没有邀请帖就不能进去竞拍?”
“没有,没有”那伙计笑着说道:“打开大门做生意,哪有拒客之理,只是掌柜的规定,没有请帖的。每人收费一两银子的入场费,还请客官包涵。”
一两银子,还真叫得出口,那小二都得端茶送水半个月了。仅仅进去,就得要一两银子的入场费,看来这个奇珍阁所办的规格挺高啊,收取入场费,一来可以增加收入,二来也可以杜绝闲杂人等进去捣乱,可谓一举二得。
“咦,小远,你也来了?”就在刘远要掏银子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是兵部尚书候君集,没想到他也来了。
“属于参加见候将军,有些日子没见将军了。”刘远连忙给候军集行礼。
虽说是尚书,但武将喜欢称他为将军,文臣则尊称他为尚书,刘远是武将,自然以将军相称。
候君集笑着说:“好了,这不是在衙门,俗礼免了,老夫前些日子到陇右视察军务,昨日才回府,听闻奇珍阁今天有活动,就过来凑一下热闹,怎么,你也看上什么了?”
刘远老老实实地说:“小侄看中一把陌刀,不知将军看中什么?”
最怕就是跟在熟人厮杀,刘远先把自己的目标说出来,免得到时伤了和气,对于这个陌刀,刘远可以说是志在必得了。
“哦,这个随意,看中就拍一下。”
“随意?这里不是拍那把陌刀吗?”刘远好奇地问道。
候君集笑着说:“小远你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吧?”
“是”
“其实奇珍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拍卖一些收集来的奇珍异宝,有宝石、美女、神兵利器、田地等,如果运气好,还有高手出售呢。”
“高手?”刘远吃惊地说:“高手也有拍卖的?”
“有人购买容貌好的女子,自小训练,把她们培养成花魁或书寓来赚银子,有人购买那一些聪明伶俐的孩子,从小训练某种技能,自然也就有人自小训练他们武艺,等他们身手好的时候,再拿来出售,利润很高的,很多有地位的人喜欢拍来当私卫之用,也不瞒你,老夫有三名私卫吐蕃一战中阵亡,现在尚没有补上,也就来碰碰运气。”候君集笑着解释道。
刘远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奇珍阁,己经是后世拍卖场的雏形了。
“好了,现在也快竞拍了,我们边走边聊,可别错过了那些好东西。”候君集笑着说。
“好,稍等。”刘远掏出一块大约三两重的银子,递给那伙计说:“好吧,这里三两,是我们三个人的入场费。”
这时一个是小头目的人连忙把银子往回推,一边谦卑地说:“刘将军大驾光临,是奇珍阁的荣幸,欢迎还来不及呢,哪能收你的入场费呢,请愿谅,这个伙计是刚来的,不懂规矩,回头我教训他。”
说完,一脸讨好地说:“候尚书,刘将军,二位这边请。”
这样也好,省下三两银子,刘远笑了笑,对候君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候君集也不推迟,笑着走了进去。
一进到竞拍的会场,发现人还真不少,里面不计待卫下人,少说也有上百人,有人独坐,有的几个相熟的朋友坐在一起,小声的交谈着,每张桌子上都有酒菜点心等物,有点像后世的慈善晚宴一样,应是一边吃一边竞拍,没有什么神秘的包厢之类,最上方有一个类似点将台的摆设,应是用来展示各种拍品,整个会场显得挺随和,没后世那么严谨。
看起来差不多,不过仔细一看的话,还是不难看出,坐在前面的,多是气质不凡之辈,衣着华贵,身边的的侍卫穿着也是大方得体,好像还有人穿着淡黄色的衣裳,有人身穿紫袍,很明显有皇室的子弟和朝廷的官员参与,桌面的菜色和果品比较丰富,而坐在后面的,衣着虽说也不错,但从衣着谈吐来看,明显不在同一个档次,后面的菜色和果品也变得单调起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快开始了,小远,你随我来,坐前面看得清楚一些。”候君集拍着刘远的肩膀笑着说。
“是,那就沾将军的光了。”
“别叫将军了,你能称混世魔王他们为伯父,也唤老夫一声伯父好了。”候君集笑着说。
这些老家伙,怎么这么喜欢认亲认戚的?不过这样也好,这些都军中的老大,搞好一下关系,绝对没有坏处。
“候伯父,请。”
两人微微一笑,在那伙计的带领下,到前排一张空桌上坐下,候君集是城中名人,一路人不少人争着和他打招呼、寒碜,候君集也一一回应,碰上刘远不认识的,还主动介绍,当然也有不少认识刘远的,毕竟刘远也算一号人物了,曾在长安城风光无限,再加上最近风头旺,一路上,刘远也没少客套。
“没想到这里这么多熟人的”刘远一边坐下,一边抹汗道:“还是候伯父人脉广,认识这么多人,一路走过,好像每个人都认识你一样。”
候君集笑着说:“都是同一个城里的,朝不见晚见,见多了也就熟络了,还行吧,其实和你打招呼的也不少。”
二人的位置不错,坐在第二排正中的位置,面前可以看得很清楚,看得出,这是特意给候君集留下的,要不是候君集在,估计刘远要坐在最后面,踱起脚尖才能看得清楚了。
坐下后,很快就有长得眉清目秀的侍女很细心替二人倒酒,柔声劝饮,显得训练有素。
“候伯父,一路辛苦,此次陇右之行,是观察吐蕃的国情吧?”刘远压低声音说。
陇右和吐蕃接壤,出动到候君集这样级别的人物,自然不会是小事,十有**是有关大唐心腹大患吐蕃的事了。
“嗯,没错,你的心思倒是活络”候君集倒也没有隐瞒,小声地说:“主要是视察一下承右的防务,顺便处理一些小事务。”
处理小事务?
说得是轻巧,能让大唐兵部尚书亲自出马的事,自然不会是什么小事,估计不是倒卖装备就是签什么秘密契约了,当然,只要符合大唐利益的事,都是好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是军中机密,刘远自然不再追问。
“现在战况如何?”
候君集摇了摇头说:“松赞干布是个人物,一早就布下不少暗棋,虽说我们己经尽了力,不过老夫估计,最多三个月,吐蕃就得结束内乱了。”
站在大唐的角度,自然是希望吐蕃越乱越好,吐蕃的国力消耗得越多越好,这样一来,不光防务减轻,就是收拾它也变得容易多了。
刘远点点头说:“松赞干布野心不小,借这次平叛,肃清那些有二心的人,吐蕃就会俨如铁桶一块,怕只怕,吐蕃和大唐,早晚还得一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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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新奇拍品
候君集点点头说:“是啊,狼永远是狼,不是狗,一头狼,只抽它两鞭是没用的,要想让它老实,就得把它的牙齿还爪子都剁掉,不过经此一役,无论是从战略上还是心理上,都重创了吐蕃,有了这个优势,再加上有了克服诅咒的良策,以后想教训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停了一下,候君集有点可惜地说:“可惜,镇蕃军只有区区五千,如果有五万,候某一次就把逻些城给拿下了。”
刘远点点头,对候君集的话深以为然。
只有五千人,随着战事的进展,折损大半,只能攻打一些零星的目标,一些大型的目标根本就没有攻打的能力,回想起镇蕃军,也多是在苏毗故地、漠北高地那些地广人稀的地方扰乱,攻下最大的城市只有玛沁,像多玛、波窝、墨脱等大城的城市,都没有攻坚的能力,更别说吐蕃的首都逻些城,大唐之所以的能取得这么辉煌的战果,得到那么多好处,其实得益于利用吐蕃新旧贵族的矛盾,让他们相互火拼。
松赞干布虽然败了,但在他大唐的撤退时,他手下十多万精锐之士还在,实力没有多少损耗,手下倚重的论钦赞、赞婆等重臣也在辅助,而他先前设下的棋子也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这样一来,他还是吐蕃实力最强的人,平叛起来有那个实力和底气,好在松赞干布并不知道,大唐能突入吐蕃的,只有那么几千人,要不然,李二就也不会拿到那么多的好处了。
刘远点点头说:“嗯,我们能打他一次。自然也能打他第二次,不报,就那打就到他服就行了。”
“小远,据说最近你和程老将军他们走的很近,据说还在密谋一些大项目,昨晚你们刚刚商议完,今天己有人变卖财产套现了,就如今天拍卖的那把虎啸噬魂刀,就是牛将军珍藏之物,怎么有这等好事。也没知会你候伯父一声,莫非,你觉得你候伯父没钱没势......”
候君集说这话的话时候,语调也有些不悦了。
刘远一听,头都麻了。最怕就是这种事,利益均沾。但也不能每一个都能沾啊。那候君集,说到底,也帮刘远甚多,二人在还在漠地高原的并肩作战,候君集不仅给了刘远很多锻炼的机会,还教会了刘远很多东西。就是那些功劳和和斩获,也是对刘远另眼相看,现在有好处也摊不上他,心里自然有些不悦。
“候伯父稍安勿燥。请容小侄解释二句”刘远连忙解释说:“此事关系重大,很多事都是岳父大人在主持,再加上候伯父去了陇右视察军务,虽说错过了一个机会,小侄也替候伯父争取了一个肥差。”
候君集不仅是顶头上司,还是手握重拳,最重要的确对自己提拨有加,再说历史因为自己的过来有了一丝偏差,就是刘远,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不管怎么说,就凭他在李二推荐自己,从而让自己一头扎进官场,就这一份恩情,就值得去报答。
碰上一些心术不好的人,早就想法把这个秘密套出,然后把这份天大的功劳的私吞,最起码,这候君集没有,所以还是很值得刘远敬重的,不管那么多,先把不好的都推给崔敬,让他唱黑脸,然后自己唱红脸。
“哦,真的?”候君集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刘远还真的有回应,不由高兴地说:“小远,说说,是何肥差。”
刘远笑着说:“漕运。”
刚才候君集一说,刘远就己经在想有什么肥差可以给他的,好在心思还算活络,只是稍加思绪,就想到了这等好处的之事,从晋州运煤到蒲州,要走汾水,刘远和崔敬己经决定把这一块肥肉留给自己,那煤自己买矿山挖,不过那漕运有点麻烦,需要组建船队,挺麻烦的,现在候君集开口说了,干脆把一块让给他。
“漕运?”
刘远点点头,接着耐下心,把自己的计划解释给候君集知道。
“好,好,候某有个侄子正好有这方面的经验,小远你放心,关于漕运一事,包在候某身上,担保万无一失。”候君集一边拍着刘远的肩膀,一边亲热地说。
漕运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听说刘远这个合作是旷日持久,长做长有,而钱银方面,也绝对不会拖欠,反正是运石头,船不用漂亮,结实就好,弄一些结实的旧船就能赚钱,以后光是吃这条“水路”,候家也能赚个盘满钵满,候君集哪有不满意之理。
“是,有候伯父出手,小侄自然放心,晚点等一切就绪,再找候伯父商量漕运的细节。”看到了候君集这么高兴,刘远松了一口气,总算把档事给处理好,这样不至于因为利益,失去一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上司。
候君集点点头说:“那好,候某就静候贤侄的好消息了。”
有了合作,小远也改成贤侄,刘远听了也暗暗摇了摇头,不是怪这个世界转得快,而是无论古今,人都是很现实的动物。
这时拍卖还没开始,刘远和候君集两人又互敬了几杯,那话也说开了。
“候伯父,这奇珍轩什么背景?这规模如此之大,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到这里出席,我记得不错,陌刀虽说民间也有收藏,因不易打造,朝廷甚为重视,这么光明正大在竞拍,就不怕官府找麻烦?”刘远小声问道。
候君集是兵部尚书,可他的位置,还是安排在第二排,最前面坐的人,自然更为尊贵,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公卿老臣,可是在这里,没人闹事,更没人上来的麻烦,虽说坐在这里有点时间了,那拍卖尚未开始,也没人感到不耐烦,从这里就看得出,这奇珍阁的后台极硬。
“魏王的产业,谁敢不给面子?”候君集压低声音说。
“哦,难怪。”刘远恍然大悟道。
现在虽说太子是李承乾,但是这么多儿女中,李二最宠爱的就是魏王李泰,因为李泰很像年轻时的自己,处处都看到自己的身影,在李二的放纵下,魏王李泰的势力越来越大,隐隐有和东宫叫板的实力,像魏王李泰,像李二一样,喜欢广交豪杰,门下客卿甚多,光凭那笔月钱,自然很难活那么多人,暗中弄些赚钱的生意,也在意料之中。
士农工商,商人有钱而没地位,不能很好的保护自己的权益,自然需要投靠那些有地位和身份的人,而有地位和身份的人,为了维护颜面和荣光,提携族人,光凭那份俸禄远远不够,这样一来,二者一拍即合,有很多有地位的人,因为自己不方便经商,都是让族人去抛头露面,自己中暗中掌舵,这己是公开的秘密。
没想到,这里竞然是魏王李泰的产业,难怪到这里的人,一个个都老实得很呢。
“呵呵,这么多贵客捧场,这是我奇珍阁的荣幸,小的代奇珍阁感谢各位贵人的光临。”就在众人窃窃私语之时,会场内突然响起了一个把哄亮的声音,刘远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年富力强的中年男子,长着一张国字脸,身材高大,谈吐举止不俗,那双眼睛非常有神,那种笑脸,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令人奇怪的是,这个人虽说是一介商贾,但是没有给人猥琐、庸俗之感,一见面就有好感,看得出他的人缘不错,不少人和他打招呼,好像叫他诸葛掌柜。
“小远,此人叫诸葛怀仁,奇珍阁的掌柜,据说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曾任魏王府的三管家,而他的哥哥诸葛仁智,乃是魏王麾下第一谋士,深得魏王的信任,老夫听说,这个诸葛怀仁,负责魏王府所有的生意,所以此人不容小视。”刘远还没有发问,候军集就主动替刘远介绍。
刘远内心暗暗点点头,深以为然。
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这个诸葛怀仁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凭感觉,他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和后世的拍卖也大同小异,那诸葛怀仁上场后,就走到那个主席位,说了一些寒碜的话,把场上的气氛搅热后,然后终于进入了主题。
“好了,闲话少说,诸位前来,自然不是听我这个糟老头说话的,对吧?呵呵,承蒙诸位的厚爱,这次奇珍阁的运气不错,收集了不少精品,希望在场诸位贵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心头好,闲事少说,现在开始。”
诸葛怀仁没有罗嗦,说完“啪啪”拍了二下掌,很快,就有二个侍女带着第一件拍品出场了。
没错,是带,那件拍品明显是一个人,用红布盖着头,两个侍女把那个“人”带到主席台前站好,下面的人己经在议论,这次竞拍的第一件物品,十有**是美女了,不少人己经在讨论这拍卖的,是什么类型的美女。
“好了,诸位都知道,奇珍阁每一次拍卖,第一件拍品都会拍卖一些新奇有趣的拍品供客人们助兴,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坦白说,这次拍卖的是一个特别的美女,至于怎么特别的,诸位自己看吧。”
“啊.......”
当诸葛怀仁一把红布揭开时,下面一下子惊叫了起来,即是见惯世面的刘远和候君集,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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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 人不如马
刘远心里也不由惊呼一声:这美女,太新奇了吧,不仅新奇,简直就是重品味。
随着那块红布掀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最特别的不是她的脸蛋、容颜和身段,虽说这女的也非常漂亮,身材更是火爆,最特别的,她的肤色,一身黝黑的女人。
应该说,这个年轻的女子,是黑种人。
唐朝己经出现黑人奴隶,人们把他们称作昆仑奴,因为听话、单纯、忠诚,只要能让他们吃饱睡暧,就是让他们干什么都行,刘远在扬州也在奴市上买了一个叫黑巴的昆仑奴,刘远就把他安排在墨韵书斋,负责守卫它的安全,而黑巴也非常忠心,不过贩到大唐的昆仑奴,多是成年男子,不过像这个昆仑女奴,刘远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个女的大约十七八岁岁,面容姣好,虽说皮肤黝黑,但是看得出,她容颜很不错,大大眼神,高挺的鼻子,一张嘴就露出雪白整齐的珍珠牙,很白很漂亮,身材非常完美,为了显示这件“货品”的价值,奇珍阁很会包装,把她的身体的曲线很完美的表现出来,那尖而挺的胸部、细细的腰肢,长得点惊人的美腿,虽说那肤色有点怪异,但是并没给人一种突兀感、违和感,相反,给人的感觉,这个女的长得还行。
甚至,有点神秘的魅力。
美是不分肤色和国度的,刘远赫然发现,这个黑色美女竟然拥有传说中的黄金比例,这种比例又称为黄金分割点,把人的身高为分十份,脑袋占一份。而其余部分,相当于九个脑袋加起的高度,这种女子很养成眼,而这种女子又称为九头蛇美女。
在众人惊呼声中,诸葛怀仁笑着说:“诸位来宾,这是我们奇珍阁的特别的拍品,昆仑女奴,据卖家介绍,这美女是当地方圆百里最美的女子,昆仑奴诸位见过不少。但是昆仑奴中的美女,诸位少见吧,也没品尝过吧?据闻这种美女,体质比大唐的女子不同,长得浑圆结实。诸位别看她长得黑黑的,但是她的皮肤很细腻光滑。摸起另有一番滋味。另外是这种美女的体力极佳,可做任何招式配合,感觉奇佳”
“当然了,虽说诸葛某说了这么多,但是可以保证,从我奇珍阁出去的美女。保证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点己找有经验的稳婆检查过,诸位可以放心竟拍。”
“小远,怎么。对这种女子有兴趣?不要,候伯父拍下来送你?”候君集看到刘远那傻眼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刘远连忙摇头说:“没,没有,只是好奇而己,对这类女子,晚辈只是好奇而己,并没二心,这奇珍阁还真是有能力,这样的女子都找得到。”
“这不算什么,这也算是奇珍阁一贯的作风,每一场竞拍,除了有重宝压阵,还有不少意外的惊喜,所以一直很受追捧,像每次事前都会拍卖一些新奇有趣的物品,引起大家的兴趣,上一次拍的也是美女,不过那是大唐难得孪生姐妹花,非常新奇有趣,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哦,对了,你的的岳父崔尚书最终用一千两竞得,他到是挺有眼光的,哈哈哈”说到高兴处,候君集都笑了起来。
做将领的,最不缺就是美女,领军打仗,每攻陷一地,所有的东西都是胜利者的,包括财宝和美女,攻破城后允抢掠三日,那是不成文的规矩,当然,最美的女人还有最贵重的财货,自然是要上缴给将军的,候君集己是阅美人无数,现在美女在他眼中己经淡如水,犹如红粉骷髅了。
“呵呵,岳父大人的确有几分风流之名。”刘远无奈地笑了笑。
崔敬这老小子,艳福可真不小呢,还玩起孪生姐妹花来了。
这时主席台上的诸葛怀仁看到时间差不多了,笑着说:“好了,诸位来宾,现在开始拍卖,竞价仅为一两,价高者得。”
这个诸葛怀仁还真有心机,开价仅是一两,虽说怪一点,但是一个成年的奴隶,至少也值个四五两,这个黑美人才开价一两,以显示他们奇珍阁的诚心,也算是为即将到来的竞拍预热。
“我出五两。”坐在后面一个小胖子马上叫起了价。
“好,五两,目前最高的价格为五两,还有没有人竞拍?”诸葛怀仁高兴地说。
一个瘦巴巴的男子站起来,大声说:“十两。”
“好,现在最高价是十两。”诸葛怀仁马上跟上。
“二十两”
“三十两”
“三十五两”
“五十两”
能进这里的人,一个个非富则贵,虽说这个黑色的美女,不符合大唐男子的审美观,但只是一会儿的功会,就炒到了五十两之高,这一下子都能五个美艳的新罗婢了。
“五十五两。”
“六十两。”
“六十三两”
诸葛怀仁也及时更新那个最高报价,以方便在场之人竞拍,不过显而易见,当价格超过五十两的时候,那报价也没刚才那么疯狂了,稍稍一点谨慎起来,毕竟,古人以肌肤胜雪为美,这种黑得好像掉进泥潭里的美女,并不是多受待见,玩玩还可以,但价格高过自己心里的价位时,就会直接放弃。
千金难买心头好,但不是心头好,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也就随意了。
“小远,要不,拍下他赠予崔尚书,说不定夸你懂事呢。”候君集在一边调谑着说。
刘远闻言心中一动,反正花不了几个银子,说不定崔敬那老小子非常高兴,不过稍加思索,还是拒绝了:“不了,这种事,还是让他随缘吧。”
人与人的关系很美妙,有时候明明一层薄薄的纸,但是不能捅破它,一旦捅破,很多事也会变得复杂,像崔敬虽然风流,但他非常有原则,从不在刘远和女儿崔梦瑶面前面显露自己的本性,也甚少涉足青楼妓院,多是纳入家中又或金屋藏娇,为的就是维护一个慈父和一个臣子应有的体面,要是刘远把这个给捅穿了,翁不像翁,婿不像婿,相处起来也尴尬。
候君集笑了笑,并不多言,本来就是一个前辈和一个晚辈所开的玩笑罢了。
“好,现在开价最高,是这位公子,开价一百两,还有没有的出价更高的,诸位,美女难得啊,人生一世,总得多多新鲜的东西,像这位异国的美女,说不定就给你带来的与众不同的美妙关系,在下诸葛某可以保证,这个女子绝对健康,虽说看起来黑黝黝的,但是绝对不是脏,有需要的抓紧时间出价。”那诸葛怀仁看到气氛稍稍有点冷,连忙站出来宣传,为竞拍会加热。
“一百三十两。”终于,坐在刘远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士子一口气加了三十两。”
诸葛怀仁高兴地说:“好,现在是一百三十两。”
“一百八十两。”一个留着白胡子,睐着对小三角眼的老者一张嘴,一下子加了五十两之多。
一百八十两,只是为了尝一下新鲜,普通的工人伙计一下子都要干好几年了,果真是富得流油。
就在刘远以为这一百八十两很高,这个色老头会拿下之时,坐在第一排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裳,是一个王子(皇帝的儿子,叫皇子,而其它亲王的儿子,则称作王子)打扮之人淡淡地说:“三百两。”
众人“哗”的一声,好家伙了,为了一个屁仑奴,一个子就加了一百二十两之多,这可以买十多名漂亮的新罗婢了,这个皇亲国戚,果然是实力雄厚。
“好,现在的价格是三百两,还有人出更高价的吗?有没有,有的请举个手。”诸葛怀仁心一喜,及时地大声报了出来,不过很明显,那个王子的身份很高,出的价钱差不多也是这个女的价值了,就是有点头脑的人,也不会因为一个这么黑的女子得罪一个皇子,所以一个个都知趣的不再报价。
诸葛怀仁知道不会再有人出价的了,不过样也好,有三百两己经很不错了,环视一下面的客人,微微一笑,然后高兴地说:“嗯,好的,没有加价的吧,那好,这位漂亮的昆仑女姓,就是这位尊重的客人了。”
第一件“物品”也总算成功拍出。
不过,由此可以看出,虽说重品味的不少,但就女子而言,外来的女子还没有大唐当地女子受欢迎,一个柔娘,开价三千两,一对孪生生姐妹花,拍得一千两,而这个昆仑女奴,最后的价格只有三百两。
第一件拍完后,诸葛怀仁马上又推出第二件奇珍,是一匹叫作摄风追电的名马,只见它一身雪白,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毛色光滑如绸、四脚健壮有力,两目炯炯有神,一看就知不凡,一出现就引起了众多爱马的之人的的热烈追捧,就是集君集,也饶有兴趣地参与竞拍了起来,虽说还是一两银子起价,但是第一个价己有人出四百两之高,经这一番角逐,最后候君集以一千五两的高价拍得。
这还是有人给候君集的面子,刻意相让的结果。
看着候君集一脸捡到便宜的样子,刘远只能暗暗感叹一句,这年头,美女连畜牲还不如........(未完待续。。)
550 一掷千金
看到候君集一脸高兴的样子,刘远笑着恭贺道:“小侄恭喜候伯父觅到心头好。”
候君集高兴地说:“呵呵,运气不错,小远,你不是想要那把陌刀吗,也祝你如愿以偿,放心,老夫虽说有也意,但绝不和抢,哈哈哈”
“那谢候伯父承让了,不过没开始拍,还早着呢。”
“这刀价值不会太高,不过也算是一件重器,老夫估计得不错,估计是留后在再拍,你放心,用陌刀的高手不是很多,估计竞争也不会太激烈。”候君集安慰刘远道。
刘远点点头说:“嗯,希望是这样吧。”
就在二人聊天之际,奇珍阁又推出一副古画,引起很多人争相竞价。
名画、古董、瓷器、美女、豪宅等等,要什么就有什么,倒是让刘远眼界大开,那竞拍的价格,动辄数以百两计,有一处宅子,还拍出了一万多两高价,这让刘远感到大唐高端阶层的的的疯狂。
在这里,好像一千几百,犹如垃圾,一万几千,过眼云烟。
不过这些刘远的兴趣不大,虽说中途也出手了二次,但只是凑一下热闹,并没有竞拍到底,一边吃着点心,喝着美酒,一边笑着看别人竞拍,顺便还和候君集熟络一下感情,倒也得洒脱。
刘远虽说身家不菲,但是最大的一笔财富,就是从吐蕃缴获瓜分的战利品,各式珍宝重器,少说也有几十万两,但是那些只是财货,还没换兑换成银两,而这些交易。那是真金白银来支付的,刘远估算过,自己的手上的金银总值十八万两左右,扣除了投到高速公路哪里的五万两,能动用的,大约还有十三万两,不过要花银子的地方还很多,如回清河大婚,总不能两手空空回去吧,而金玉世家还需要扩张、还需要和金至尊死磕。这也需要大量的资金和后盾。
所以,就是看中什么好的东西,刘远也不敢随意出手。
大约拍了小半个时辰,又拍出了七八件,突然。刘远神色一正,一下子坐正身子:在主席台上。几个壮汉抬着一个兵器架出来。而兵器架上,赫然是那把古朴动人的虎啸噬魂刀,此次刘远的目标。
而此时,一旁的一直低着头,闭着眼睛的血刀好像有所感应一声,突然睁开了眼睛。
“诸位尊贵客人。这次拍卖的是这把虎啸噬魂刀,这是由一块神奇的天外飞石打造而成,通体黝黑,刀身总长一丈一尺一寸。重六十八斤,由欧阳家族的名匠欧阳冶花费了三年打造而成,这可是难得神兵利器,虽说历经多场战斗,被这刀斩断的兵器无数,毙在此刀的敌人更是难以计算,但此刀依然是丝毫不损。”
此时下面一阵议论声,不少人在说讨论这把是不是诸葛掌柜说的那么夸张,毕竟这把刀面世后,一直掌握在一直很低调的荆一手上,并没有扬名立万,在场之人认识的不多,一位身穿紫袍的中年汉子大声说:“诸葛掌柜,此言过了吧,这把刀,若是王某没看错,还没开锋呢,怎么说斩了很多兵器,毙过很多强敌呢?”
此人的话一出,下面的人不由都瞧那刀刃一看,果然,这把陌刀还没开锋呢,开玩笑,还没开锋的刀,还不是玩具吗?烧火棍兴许比它更趁手呢。
“就是,不会是拿错了吧?”
“还没开锋,怎么能说是刀呢。”
“对了,这话太过了,还没开锋,磕断别人的兵器勉强说得过去,怎么还能毙敌,当烧火棍用?”
“诸葛掌柜的眼光一直很不错的,这次,走眼了?”
“就是,早就听说奇珍阁拿了一把没有开封的陌刀到处造势,本来以为只是嘘头,没想到真是拿出来拍卖出了。”
众人议论纷纷,意思很简单,谁也不相信这把陌刀有用,一把还没开锋的刀,怎么说作用也有限。
“静一静,静一静”听到众人议论纷纷,那诸葛怀仁不慌不忙,一脸自信地说:“好吧,既然各位都不相信,那好,耳听为虚,眼见为难,请诸位给点时间,诸葛某就给在场这么多位演示一番。
诸葛怀仁说完,招手唤来一个侍女,在她耳边言语几句后,那侍女就走了出去,只是过了一小会,几个手下鱼贯而入,有人拿着一些瓜果,有人抱着瓷器,还有人着一根铁棍。
瓷瓶、蒲瓜、碗一一摆在面前,一个壮汉在诸葛怀仁的示意下,挥起铁棍就砸了起来。
“砰”
“扑”
“哐”
那铁棍对着那块东西一一砸了过去,几声闷响后,那些东西全部无一例外被那棍子砸个稀巴烂。
从手下哪里接过铁棍,诸葛怀仁笑着说:“诸位,看清楚了吧,这根铁棍没有问题,现在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一点,看看这把刀,到底好不好。”
说完,诸葛怀仁示意手下把那把陌刀取下,放在两张马扎上,头尾垫着马扎,中间悬空,刀口朝上,然后用力抓紧,诸葛怀仁把手里铁棍扬了扬,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朝那陌刀敲去。
“砰”的一声闷响,那陌刀没如众人意料那般敲断,断的是那根铁棍,那和陌刀刀刃对撞之处,一下子断为二截,一截留在诸葛怀仁手上,而另一截,则掉在地下。
“啊......”
众人齐齐呼了一口冷气,就是刘远也大吃一惊:二指宽的手棍一子就断为两截,这也太夸张了吧?
诸葛怀仁把手里那根断了铁棍呈现在众人面前,刘远视力不错,坐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断口很平整,这说明那是削断,而并不是折断的。
把虎啸噬魂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厉害,难怪以血刀那样的高手,看到它就像看到一个大美女一般,那高手的风范都不能维持,现在不光是他,就是刘远也被这等神兵利器所吸引。
把断棍给众人看了一会,诸葛怀仁把断棍随手扔在地上,单手提起那把陌刀,在众人面轻轻松公划了几个刀花,以示这把由奇珍阁拍出的虎啸噬魂刀没事,这才把刀放回兵器架,一脸正色地说:“凡是奇珍阁所出售的东西,或奇或珍,绝对不会出现赝品、垃圾,请诸位大可放心购买,奇珍阁愿为每一件拍出的物品负责。”
这算是为刚才之事正名了,做商人,靠偷坑拐骗终不能长久,要想做大做强,很多商人还是靠勤勉和实诚来羸取客人的信任,投机取巧毕竟小道,刚才因为拍品被质疑诚信和眼光,诸葛怀仁毫不犹豫马上替自己正名。
刘远一早就从血刀嘴时得知这把刀的厉害,自然不会怀疑诸葛怀仁所说的话,他惊讶的是,那陌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好,然后就是那个文质彬彬的诸葛怀仁,竟然是一名高手,从铁棍砸下的力量和速度,还有他单手提起六十八斤的虎啸噬魂刀,没有一点没有吃力的感觉,这说明,这个诸葛掌柜的实力也很高。
不简单啊。
“好了,现在正式开始竞拍这把神兵利器,老规矩,底价为一两。”诸葛怀仁笑着说。
谁都知一两是百分之一千是买不到的,可是把每一件的底价都设成一两,这样一个,第一场竞拍会,都有不少人是抱着捡便宜的心态跑到这里,一来二去,也算是带旺了这里的生意。
一晚只有二十件左右的拍品,但是来的人近百,这还不算那些侍卫婢女,自然是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能拍到东西,也就是凑一下热闹,营造一种热闹的气氛。
“五百两。”和刘远坐在同一排的一个少年将军,一开口就把超过一半的人把口闭上,一下子就跌出竞争的行列。
五百两,大唐绝大部分的人来说,这己是一笔天文巨款。
诸葛怀仁高兴地说:“好,五百两,现在最高是五百两,还有人要出更高的价没有。”
“六百两”刚才那个紫袍老也把手举了起来。
“七百两。”
“七百五十两”
“八百五十两”、
刚才这把虎啸噬魂刀的威力人都见识到了,看到如此厉害,原本没有打算竞拍此刀的人也忍不住加入了这个行列,一时间竞价声此起彼落,那价格直线飚升,也就是几个呼级之间,那价钱己高达八百五十两了。
“一千两”八百五十两的语音刚落,坐面第一排一个将军模样的人马上就开价了。
诸葛怀仁高兴地说:“好,段小将军出价一千两,一千两,还高的没有?”
刘远把手举起来,笑着说:“我也出一千两。”
“刘将军?”诸葛怀仁看着刘远,笑着说:“虽说你是长安的名人,大唐的英雄,诸葛某也对为甚为敬仰,但是你的出价不能和前一位持平,以示公平,那怕是多出一个铜钱也行。”
别人叫多少也跟着说多少,那不是竞价,那是在搞破坏,影响竞价之余还破坏气氛,也就是看到说话的是刘远,换作普通人,诸葛怀仁直接吩咐手下把他扔出奇珍阁了。”
刘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淡淡地说:“既是这样,那好吧,那我出一千两外加一文铜钱,哦,对了,刘某说的一千两,是黄金。”
什么?黄金?
在场的人一下子都呆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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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吴王李恪
别人出的是一千两白银,刘远一下子就出一千两黄金,虽说都是一千两,但是叫价一下子增加了十倍。
一下子就增加了九千两之多,不对,是九千两白银外加一文铜钱,在座之人虽说一个个非富即贵,但也被刘远这种叫价的方式给雷住了,九千两啊,在长安都以买到一幢很不错的大宅子,外加养上几名不错的美女了,可是就这么随口一张就没了,是这样叫价的吗?
那诸葛怀仁也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个长安红人竟然如此叫价,这一掷千金的气势,可以说,奇珍阁开阁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叫价方式,叫得张扬且有霸气,显示出他志作必得的信心。
“不好意思,倒是诸葛某孟浪了,在这里向刘将军赔个不是。”诸葛怀仁不愧是一个人物,能屈能伸,马上就跟刘远行了一个礼。
刘远笑着说:“诸葛掌柜不必客气,是刘某没有说清楚,应是我向你赔个不是才对。”
这把陌刀如此出色,那价钱肯定不会低,眼看价格越推越高,那气氛越来越热,再这样下去,拍出个高价,绝不是问题,刘远要做的,就是给他们泼一盆冷水,让他们先冷静下来,把这股狂热的情绪压下去,不过,即使那陌刀高于这个价值,刘远也不会心痛。
反正牛进达拿出来拍卖的,他可是一代名将,多的,就当给他献礼吧。
“刘将军太谦虚了。”诸葛怀仁说完,扭头对下面的人说:“好,现在最高价是刘将军的一千两黄金。”
诸葛怀仁直接把那一文铜钱给去掉了,这么严肃的场合,要一文铜钱。那简直是荒唐可笑。
候君集对刘远做了一个赞扬的手势,意思是他够豪气,少年英雄,而那个出价一千两的段小将军,正是段志玄的儿子,听到刘远的报价后,犹豫了一下,转身对刘远做了一个佩服的手势,然后一脸苦笑的坐下,算是退出竞争的行列。
不是他囊中羞涩。而是刘远叫价太霸道了,再加上他又不一定志在必得,最后以君子成人之美的心态,退出了竞争。
面对这段小将军的善意,刘远对他好感直线上升。连忙拱手对他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
“一千两黄金,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吗?这可是难得的神兵利器。”看到刘远出价后。那些客人还没什么反应。诸葛怀仁马上又来鼓动道。
他心里有些发苦,以他的估计,这把神兵能卖到一万二千两,照刚才的势头,的确不难达到,因为那气氛的确很好。把气氛炒热了,拍出高价不是问题,没想到刚刚开始热起来,刘远一个价钱就把这热度打了下去。没了气氛,那么就是再有人参与竞拍,也拍不出什么好的价钱了,毕竟,一万两的价格不低了,再说刘远又表示出志在必得的信心,如果这样还要和他抢,明显就是打脸,这样就把他得罪得彻底了。
刘远背后是清河崔氏,最近又是李二的宠臣、长安的红人,和皇子公主的关系也非常好,没看到吗,蜀王李愔、太仆少卿柴令武,哪个是简单的人物?一个贵为皇子,一个是皇舅,最后两人一个是流放发配,一个是被揍得差点子孙根都不保,听说那菊花都让刘远给捅伤了,最后还不是全身而退,毛都不掉一根?
这样的狠人,谁会自个找不自在?那可是长安城头号狠人啊。
这个价一出,再加上报这个价的又是风头正劲的刘远,很多人都认为,这把陌刀,己是刘远的囊中之物了。
不仅所人那么想,就是诸葛怀仁,也觉得这把刀是刘远的,好在他也不觉得太心痛,毕竟这把刀不是奇珍阁的,而是有人委托奇珍阁代为拍卖,最多少收一点佣金罢了,他也不愿为了一件不是自己的物品得罪刘远。
“好吧”诸葛怀仁笑着说:“既然没有再开价,那么我宣布,这把虎啸噬魂刀就归刘.......”
“慢!”就在最关健的时刻,会场里突然有人叫了出来。
诸葛怀仁闻声望去,脸色一下子变得谦恭起来,讨好地说:“吴王殿下,不知有何吩咐?”
在最后关系叫停,让诸葛怀仁毕恭毕敬,让刘远那笑到一半笑容凝固的人,正是大唐的皇子,吴王李恪!
李恪淡淡一笑道:“本王最喜欢就是收集神兵利器,这把刀不错,既说千金难买心头好,千金难买,那就多出一百两,本王就出一千一百两黄金吧。”说完,还扭头对刘远说:“刘将军,在下也很喜欢这把陌刀,我们公平竞争,来个价高者得,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我非常介意!
刘远真想把那二句话说出来,不过说话之人是吴王李恪,虽说他一开口刘远就损失了至少一千多两银子,可是偏偏不敢开罪于他,只好笑着说:“哪敢,在这里,除了生意还是生意,价高者得,这很公道,倒是皇子随和,让刘某心生惭愧。”
吴王李恪,李二的第三个儿子,母是隋炀帝女杨妃,身负孤独、杨氏、李氏三家的血脉,也是前朝臣子坚持拥护的人,他和蜀王李愔是亲自兄弟,吴王李恪为大,蜀王李愔为幼,和蜀王李愔不学无术、飞扬跋扈相比,好学而多才、文武双全的吴王李恪简直就是杨妃和李二的骄傲,他和魏王李泰一样,都深得李二的宠爱。
刘远在一个叫百家讲坛里听史学家说过,李二在立了李治后,一度对他忧柔寡断的性格不放心,私下曾与长孙无忌商量改立庶子中年长的李恪,遭反对后就没有了下文,后世评价李二立李治为私立李恪为公,后来终于私爱李治而放弃了李恪,不过从这个故事可以看得出,李恪在李二心里的地位。
可以说,蜀王李愔和太仆少卿柴令武两人加起来,还没这个一脸温文尔雅的李恪可怕。
刘远都出到了一万两,而李恪是皇子非武将,拿下这把陌刀,十有**是赏给手下人,现在还表态要抢,估计除了喜欢这把虎啸噬魂刀之外,十有**是替他弟弟报仇,毕竟蜀王李愔就是倒在刘远的手段之下。
“哈哈哈”李恪大笑几声,然后笑着说:“过奖了,既然都看上了,那就各凭本事吧。”
李恪的嘴边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老实说,自己的确是故意添乱的,蜀王李愔虽说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因为爱好和性格不同,两人的感情也就一般,不过蜀王李愔被发配后,那杨妃心里牵挂着儿子,再加上李二只宠爱长孙皇后一人,对自己母亲冷冷淡淡,根本是把她当定稳定政局的工具,事后不仅没有安慰,反而指责她没有用心教导儿子,李恪并不介意自己那个惹祸的弟弟发配远地,但不能不介意自己母亲天天以泪洗脸。
所以,既然碰上了,就不让他好过便是。
刘远哪时不明白他的意思,分明是跟自己斗气罢了,不过也不用怕他,笑着说:“嗯,那好,各凭本事吧。”
看到两人己经和好,又把条件谈完了,上面的诸葛怀仁这才说:“现在最高价是吴王的一千一百两黄金,还有出人的人没有?”
刘远心里不爽,不过面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微微一笑,把手举起来:“一千三百两黄金。”
一下子就加了二百两黄金,继续保持着气势和斗志。
“一千四百两。”吴王李恪毫不犹豫再报了一个价格,好像一百两黄金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一般。
“一千六百两”
金玉世家又一个月的利润扔出去了,刘远的心都抽搐了二下,但在气势上一点也不弱。
李恪盯着刘远,微微一笑:“既然是这样,那么,本王就出一千八百两好了。”
“好,现在最高价吴王的一千八百两银子,还有想要的没有?千金难买心头好啊。”看到刘远有一丝犹豫,诸葛怀仁马上又在一旁煽风点火,他的心情不错,按经验能拍到一万二千两就不错了,没想到现在都高达一千八百两了,也就是说,这比自己预计的还高了六千两之多。
刘远犹豫了一下,一想到那把古朴内敛的陌刀是难得的神兵利器,一狠心,张口说道:“二千两黄金。”
“二千三百两”吴王李恪毫不犹豫地叫道,好像几千两黄金扔在地上,他都不屑弯脸去捡一般。
这个价值己经比刘远心里的预算高很多了,这个价钱己经是候君集拍下那匹名马的十多倍了,刘远估计顶多就一万出头,现在折成白银己经高达二万三千两,高得离谱了,不过扭头看了脸色有点严肃的血刀,刘远咬咬牙,再次把那价格推高:
“二千五百两”刘远大声说。
毕竟,那救命之恩不能用银子来衡量的。
吴王李恪盯着刘远,突然笑了,笑得如花一般灿烂,笑着对刘远说:“刘将军,还是你厉害,好吧,本王退出,这次你羸了。”
输了还这么开心?
突然,刘远心里一个激灵:不好,上当了。(未完待续。。)
552 投其所好(求票票)
这个吴王李恪虽说是竞拍,不仅是故意捣乱,哄抬物价,很大可能,他是唬刘远。
他手中可能并没有那么多现银,不过是故布疑阵,引刘远和他竞争,损人不利己,只为让刘远多出点血,痕迹很明显,当刘远一犹豫时,他己经警觉,当刘远报出最后一个叫价时,他马上见好就收,不再跟进,对刘远的心理状态把握得可谓非常到位,及时抽身出去。
以上迹象刘远怀疑,李恪根本就没那个实力,他虽然贵为皇子,但李二对儿子的要求很严,除了魏王李泰得到他的宠爱,处处优厚,其它的皇子的经济只能算是一般,二万五千两就是对皇子来说,也算是一笔巨款,李恪就是拿得出,也得大伤元气,他未必就舍得花这么大的一笔银子拍下这把在战场上实用,但现实中很难施展武器给赏给手下,试想一下,有哪个护卫是带着一丈多高的陌刀护卫的?
首饰是一个暴利行业,刘远扬州有二间,长安西市有一间,还有墨韵书斋的进项,收入算是非常可观,而吐蕃的斩获也甚多,平时也没大笔的支出,现在现金现银才十多万两而己,为了凑那份子钱,连程老魔王等人都在变卖产业。
这说明,就是程老魔王等人手中的现银也不是很多,现在并不多待见的吴王李恪,很大可能是吓唬自己的,他手中并没有那么大的一笔银款,而是故意吓唬刘远,由于他的出现,那标价从一万两飚升到二万五千两,真接涨了一万五千两之多。
笨死了,要是刚才拍的时候。估计只要说一句[刘某就出这么多,吴王你再出价,这陌刀就是你的,刘某退出],估计那李恪也就收口了,要不就是托候君代自己叫价,以他的脸面,估计和他竞争的人不多,一万两肯定就能拿下来。
二万五千两,好吧。刚好是一百个二百五。
刘远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好,刘将军以二千五百两黄金竞拍得这把神兵利器,诸葛某在此贺喜刘将军了。”诸葛怀仁心中大喜,在主席台上,笑着和刘远道喜。
“好说。好说,还要感谢在场诸位承让。”刘远表面很大方得体。但是有苦只有自己知道。
幸好自己身家丰厚。若不然,估计这一把刀就得破产。
真是流年不利,自己和李二,其实相处得还不错,偏偏他们那一派的人,老是跟自己过不去。先是长孙胜文,然后是蜀王李愔,好不容易把两个家伙摆平了,现在又跑出一个地位更高、智商更高。更难对付的李恪,真是想想多过几天安生的日子也不行。
一样米,吃出百样人,每个人在社会上,都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有矛盾也属正常。
看着那个正与友人谈笑风生的吴王李恪,刘远心中发狠道:这次算你狠,最好不要再惹我,若不然,你也没有好日过,哼哼......
不过,刘远很快又陷入了沉思:历史没因自己的出现而出现严重的偏差,柴令武还是原来历史的轨迹出任卫州刺史,蜀王李愔也是如历史一样被发配流放,而其中较大的偏差的是,是时间都提早了,这个李恪,应该不会取代小李治吧?想了一下,刘远摇了摇头,不想了,反正日子长着,再说了,这个吴王这次和自己也算结了梁子,有机会的话,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要做皇帝?
做梦会快一些。
拍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刘远对后面的东西也没了兴趣,只是和候君集天马行空地聊天,直至这次竞拍会结束。
提货时,稍稍有点尴尬,刘远这次来,只带来黄金一千两,白银五千两,折合一万五千两,和二万五千两尚差一万两,不过那诸葛怀仁倒也大气,二话不说,把虎啸噬魂刀交先给了刘远,让刘远写了一个便条,他自派伙计到刘府上提取即可,考虑得非常周到,刘远也欣然同意。
“好刀”当那把出自名师之手陌刀终于送到刘远手上时,刘远忍不住拿到手里把玩一番,划了几个刀花,然后对着血刀用力一扔:“血刀大哥,接着。”
血刀的反应很灵敏,伸手一抄,一下子就把那把刀拿到手中,看着刘远说:“小远,这......”
“拿着吧,这是送给你的,我在吐蕃时说过,有机会,一定送你一把好刀,现在终于可以兑现我的诺言了,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但是这把刀太贵重了,恐怕.....”
血刀也没想到,这把陌刀的拍卖价竟然高达二万多两,这么多银子,他有点于心不安。
刘远摇摇手说:“别说了,救命之恩,就是怎么报答也不过份,你就收下吧,客套的话就别说了,你也明白我的性格,真心送出去的东西,断断没有收回之理,反正你是我的护卫,你拿了好的武器,也可以更好的保护我,就这样定了吧。”
“好!”血刀重重地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一个[好]字,当中包含了很多东西,从他那坚定的语气,就知他以后会把护卫的工作做得更好,对刘远也更忠心,有些东西并不需要说出来,血刀就是一个少说多干的实在人。
“呵呵,祝贺血刀兄喜获神兵,以后更是如虎添翼,实力更上一筹。”看到血刀收获了一把极品的利嚣,就是一旁的荒狼,也笑着向他恭喜道。
血刀笑了笑,难得开玩笑道:“呵呵,这辈子估计得被这个把刀给捆绑住了,也不错,正好和荒狼兄结个伴。
“好”荒狼说远,扭头问刘远道:“小远,现在准备去哪?”
刘远微微一笑,对血刀说:“血刀大哥,你带这把刀先回府,这么长的刀,带在身上不太方便,也惹眼,幸好的立了一个小功,皇上把后面把竹林赐给了我,那里有一大块空地,早上你可以到哪里练刀,今天有荒狼大哥陪我就行了。”
一丈三米三,虎啸噬魂刀长达一丈一尺一寸,那长度就有将接三米七,背在身上异常显眼,也不方便,刘远干脆让他把刀先带回家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就放他一天假好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血刀也不推迟,点头同意,和刘远告别后,径直回刘府。
刚刚得到这把神往己久的神兵利器,血刀心里庠庠的,总想测试一下它的威力,不过在大街上,人多车多,施展不开,现在刘远自己回府,最合适不过,这样正好把玩一下这件难得的神兵利器,闻言马上就同意,那张冰封的脸上也出现少许难得的笑容。
又一个人才被自己收心了,虽说花费了二万多两,但能收获像血刀这样的高手,刘远一点也不心痛。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只需要投其所好即好,像远在扬州的第一任管家赵老,刘远恩情感化他、黑巴就是给他吃饱喝足让他替自己干活、老古师傅用高薪厚职绑定他、八砖博士喜欢美女,钟情柔娘苏妙儿,刘远又高价买下,用美女换得龚胜的投态、而血刀又因那把陌刀甘心为自己卖命......
也就是有了这么多人才全心辅助和付出,刘远这才过得一天比一天滋润。
“好了,荒狼大哥,我们走吧。”看到血刀走后,刘远对荒狼说了一声,两人两骑径直朝象仁坊赶去。
墨韵书斋、长安报馆还有刘远的研究所都在那里,在快要离开长安回清河之际,刘远自然要安排一下。
.......
“东家,你来了?”看到刘远走了进来,龚胜连忙把手里的稿件放下,站起来迎接刘远。
高薪养着、厚职供着、绝色美女陪着,还能一展自己所长,龚胜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对于给自己这个机会的刘远也非常敬重,现在看到刘远,都知道起身欢迎了,这是一个进步,也是一个心态的转变,八砖博士也为“五斗米”折腰了。
刘远笑了笑,随口问道:“刚刚去书斋看了一下,就顺便转到这里看看了,怎么,一个人在看稿件?公主没来吗?”
刚刚到了墨韵书斋和后面的水泥研究所看了看,情况都很不错,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刘远又适时提了几点要求,让他们自个啄磨着解决,反正他们是自己的属下或奴隶,自己只是动动嘴皮即可,看完后,最后来到长安报馆。
没有看到长乐公主李丽质在这里,不知为什么,刘远心里闪过一丝失望,忍不住发问道。
“公主把新一期的故事连载送了过来,只是稍停留了一会,就到东家的府上了,说要打牌和吃雪糕轻松一下,而龚某正在为后天的报纸做准备工作。”龚胜连忙解释道。
好吧,龚胜一来,把李丽质解放了,把工作都留给龚胜做,解放之余,把女子好玩好吃的本性也释放了出来,天天找找小娘和杜三娘打牌,吃各式美食,也不知她把新宅子选在自己的新宅子的隔壁,是不是故意的,要是这样,那以后自己家中也就热闹了。
“嗯,公主的事,哪里是我们能管的,不管她了,哦,对了,你在看什么文章,进来时,我看你眉头紧锁,怎么,有什么事让我们的龚大博士这般为难?”刘远笑着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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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浑水摸鱼
龚胜指着一份稿件说:“东家,你看,这是一个士子投来的稿件,简直就是不知所谓,这等胡言乱语,扰人视听,龚某还在为要不要就此事报官而纠缠呢。”
什么?别人投一篇文章,竞然要报官这么严重?
“我来看看,到底写些什么,竟要报官那么严重。”刘远一边说一边拿过那二页稿件看了起来。
《迁都洛阳,有迹可遁》,刘远一看到那题目,整个人也楞了一下,连忙看下去,不由笑了,文章提到福满楼出售、绣云绸庄要转让、陈记布庄等挂牌觅买家,并暗中点出这些幕后东家是京中重权人士,这次集中抛售地产,是有可能知道迁都,提前折现财产,然后又言之凿凿地指出,新建的大明宫突然倒塌了一面宫墙,压死一人,伤五人,此乃不祥之兆,所以皇上就有意迁都洛阳云云。
李氏取得天下,除了朝堂换了很多新面孔,皇位换了一个人坐,但是天下还是天下,皇城还是皇城,旧制还是旧制,就是后世,很多史学家喜欢把隋朝和唐朝合在一起,称为隋唐,为了摆脱前朝的影子,迁都一说,由来己久,争论不休,没想到现在有人捕风捉影,说得一板一眼,煞有介事一般,没有皇命,竟然连迁都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不仅敢说出来,还写成稿件准备赚点润笔费呢。
放在后世,这可是一位优秀的媒体工作者,难得的新闻界人才,可是放在唐代,这就是楞头青,为了出名,连死都不怕了。
由古至今。楞头青、一根筋的人从来就不缺。
刘远把稿件放在案几上,笑着说:“有意思,不过龚兄,此稿不登是对的,不过报官则免了,也不是多大之事,若是报官,以后也就没人再敢向长安报投稿,那可谓得不偿失。”
“是,龚某也是这样想。所以也就没有送官查办,既然东家也这样说了,那以后碰上此类事情,也有例可循了。”龚胜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刘稍一点拨。马上就想通了,倒省了刘远不少口水。
“对了。龚兄。迁都一事,传得有这么夸张吗?都有人投稿了。”刘远一脸好奇地问道。
龚胜点点头说:“嗯,此事龚某也略有耳闻,昨天有人在传了,和那稿件说的大同小异,不少朝中重臣纷纷抛售位于长安的物业。售得还挺急,再说那宫墙倒塌,死者抬出时,也很多人在朱雀街亲眼目睹。昨天知道的人都不多,今天龚某起床后,就是在坊头卖包子的大叔都知了,一脸忧心仲仲向龚某询问此事是否属实,而不少人也在跟着抛售房产、物业了。”
“东家,你是长安的名人,接触的人,非富即贵,你说说,此事是否属实?”说到后面,龚胜好像也有二分相信的样子。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小道消息传得还真快,好家伙,也就一天,连街头卖包子也知道了,连龚胜也有二分相信的样子,看来外面的百姓一定非常忐忑不安,担心不己,谁也不想那房产等物在自己手里贬值啊,毕竟攒下一份家当也不容易呢。
刘远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边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摇摇说:“不会吧,此事我了也不知道,你也清楚,刘某职低言轻,很多事都说不上话,好了,此事不是我们能谈论的,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即可,别的事就不要理会了。”
哪里是什么迁都,据刘远所知,唐代的确迁都,把长安城弃掉,不过那是唐代末期才发生的事,现在早着呢,再说什么原因刘远也清楚,那是搞高速公路,由于崔敬的刻意刁难,再加上几家也想手握实权,掌管钱银,现在都在抛售甩卖,急急套现,毕竟总投资三百五十万之高,就是一成,也高达三十五万之高,刘远有技术入股,占的份子最多,出的银子却最少,清河崔氏一早就作好准备,因为刘远提醒过,所耗甚巨,崔氏还想吃独食的,所以拿出七十万两并不吃力。
而其它几位就惨一些,产业不是现银,还得变卖和套现,明知是一块大肥肉,经济稍差的牛进达了只能认购半成股份,其它四人虽说比他经济要好,但也不是好得太多,虽说有半个月时间,但是为了争权,到各自的属地或收集大唐各地的钱银也来不及了,于是直接就抛售,几家都是同一心思,这样一来,在有心人的眼中就变得不寻同常了。
刘远并不点破,心里己有了一个绝妙主意。
商人嘛,把白花花的银子挣到自己的口袋,那是天下间最快活之事,有银子不赚,心里就庠庠的、有快钱不挣,简直就对不起给自己一个这么精明脑袋的父母,现在流言满天飞、三人成虎,正是发财的最佳时机,不过经营与否,趁低吸纳优质的资产,然后高价售出,一出一入,那利润就来了,去哪里找到这么好的事?再说手里有十多万两现争,手里的财货,也是很容易套现的那种。
简直就是半夜财神来敲门,想不发财都难,刚刚花了二万五千两,成了一个百倍二百五,现在好了,正好把这笔损失补回来,顺便赚点结婚的花销还有未来的奶粉钱,哦,不对,请奶娘的费用,刘远的心里,己经乐开花了。
“东家说得对,是龚某多想了。”龚胜现在对刘远言听计从。
“不过,我们作为报纸,也不能不管。”刘远话音一转,笑着说:“我和几位将军关系还不错,而他们对刘某也颇为照顾,一直无以为报,这样吧,龚兄,你在报纸里,寻个地方,替他们作一下广告,说这几个间转让,嗯,对了,那宫墙倒塌压死压伤人,也算一件新闻,找人采访一下负责人,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就说以视正听,算了,此事还是交给我吧,我让公主去询问更为妥当,那些老百姓,最喜欢就是这些消息,可不能放过。”
龚胜点点头说:“好的,龚某马上安排。”
说完,忍不住对刘远说:“东家果然是古道热肠,几位老将军还没开口,就主动帮忙。”
古道热肠?
刘远心里乐了,没想到这样都收到“好人卡”,自己不过故布疑阵,表面是帮他们,实则是借几位将军过桥,推波助澜,搅乱这趟混水,浑水摸鱼罢了,不过在手下面前树立一个光辉的形象是很重要的:
“咳咳”刘远干咳二声,一脸正色地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也有所担当才对,丝微小事,不提也罢。”
刘大将军那人性的光辉明显影响到了龚胜,龚胜有点祟拜地说:“刘兄乃性情中人,真是我辈之楷模。”
“哪里,哪里”刘远摆摆手,以示自己不在意这种小事,接着一脸兴趣地问道:“对了,龚兄,你的那个选花魁的计划,现在策划得如何了?”
龚胜上次提出搞一个妓女选美的盛事,刘远对那个建议也非常认同,跟他提了很多实质有用的建议,听得龚胜连连点头,大声称妙,而刘远也把这件盛事托付给他,让他起草各项比赛的细则,也不知他搞得怎么样了。
一提到选花魁的盛事,龚胜一下子来了兴趣,高兴地对刘远说:“东家,细则己经草议好了,还在修改中,也尝试和那些妓院的掌柜接触过,都挺有兴趣,不过有点奇怪,中小型的勾栏妓院表现很大的兴趣,而大型的几间妓院则有点犹豫,有二间还有点抗拒。”
“这个很简单,中小型的想出名,有机会自然是努力抓住,而几间大型的,早早就打响了名头,功成名就,虽说胜了风头更盛、名声更大,可是一旦输了,对它的打击也不小,胜了只算是锦上添花,输了那就老猫烧须,自讨没趣,自然不想冒险了。”
龚胜楞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说:“东家分析得也有道理,这个问题龚某也考验过,他们不配合,也没法强迫,毕竟它们的后台都不小,不过举行这样的盛会,几间大型的都不会参与,公信力和号召力也减弱了,显得不够完美。”
刘远冷笑地说:“轮不到它们不参与,不配合的,就是不给面子,不给面子的,就无须跟它客气,我们手里的长安报也不是吃素的,哪间不配合,就专门报道有关它的负面新闻,再不服就找雍州府的人去找它麻烦,此事操作起来一点也不难,双管齐下,我看哪个还有那么骨气。”
“好,龚某清楚了,东家,你放心,此事一定替你办得妥妥当当”龚胜拍着胸口说。
刘远目光一转,笑着说:“对了,这么有意思的盛事,龚兄,你开始预热了没有?”
“预热?怎么预热?”
“很简单,就是不是提一下京中的有名花魁妓女,引起众人的兴趣,也把那些青楼女子的名气炒起来。”接着,刘远假装很随意地说:“听说平康坊的一个名为苏渺渺在金至尊购买了一件名为[雪里梅花]的首饰,金至尊是我们长安报的重要客户,就把它写进去吧,算是一举两得,以后多寻一些金至尊和花魁名妓的故事,也算是相互借势,明白吗?”
龚胜点点头说:“明白了,东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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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4 翁婿为奸
“啊超...”
坐在金至尊里金巧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忍不住用手帕擦了擦鼻子,刚猜想是不是金长威又在族长面前说自己的坏话的时候,右边眼皮无端跳了二下,一边揉揉眼睛,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奇怪了,左眼福,右眼祸,今儿怎么这么怪的?”
扭头看看金至尊,生意不错啊,那广告的效果还有,生意比往日多了三成呢,真是奇怪。
而刘远在离开长安报馆之时,又叮嘱了龚胜几句,而龚胜自然是一一点头。
“走,荒狼大哥,我们去工部。”一出大门刘远对荒狼说了一声,然后策马扬鞭,径直朝工部衙门走去。
是时候看看研究玻璃的进展了,当然,也有重要的事找老丈人崔敬商议。
研究玻璃的费用由国库拨发,工匠由工部分配,刘远负责指明研究方向,为了方便起完,就在工部所在的衙门后面腾空了一个独院,充作研究所之用,这样一来,也方便从工部的库房里提取各种各样材料使用。
好热!
这是刘远一踏进这座院子的第一感觉,在院子里,架起一个个土炉,好像在煮沸着什么,有工匠在锤打着石材、有人筛着沙子,还有人用石磨的把一块块小矿石好像磨米一样磨碎,一切显得有条不紊,因为气温高,不少人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干得热火朝天,没人偷懒、没有喊累喊苦,也没人抱怨。
真是一批可爱的工匠。
“刘将军,你怎么来了。”刘远刚进来,负责官理这里一个匠师马上就走了出来。连忙走上前行礼、问好。
刘远认出,此人姓石,名大峰,是工部一个不入流的小头目,原是石匠,不过对各种岩石了如指掌,为人忠厚老实,被推选为这里执事,刘远不在,他就是这里最大的。
“嗯。石师傅辛苦了,最近有什么进展?”刘远点点头,直接开口询问道。
石大峰面色一滞,有点惭愧地说:“回将军的话,虽说取得一定的进展。但是离将军所说的那种玻璃相距甚远,主要是杂质太多。在熔化时也比较困难。不过前些天有一个工匠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把那块矿石用石辗子磨成粉末,又加入炼铁用的鼓风机,这样一来,那材料也容易熔化多了。”
古人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视的,一边做一边摸素。那效果还不错呢。
刘远暗暗点点头,大致的原理听过,但实际的操作和流程,还真的一窍不通。只能让他们慢慢摸索了。
“那石碾子本身就是石头,在磨的时候也会磨损的,增加了杂质,要不这样,就不要用它了,让工部的铁匠做了一个铁的吧,要是太沉,就弄匹马或驴来拉就行了。”
“是,将军,属下马上找人去传话。”
“碰上什么困难没,有困难就直说。”
石大峰连忙说:“谢将军,暂时没有,这里吃好住好,工部也全力配合,有劳将军挂心。”
“嗯,好好干,不要怕麻烦,什么方法都试一下,这个项目是皇上亲自批下的,好好干,别让皇上失望。”刘远拍子拍他的肩膀上。
“是,将军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尽力,替皇上分忧。”
一听到有关皇上的,石大峰激动得脸都红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别人看看他的一颗忠心一般。
接着,刘远在石大峰的陪同下,转悠了一圈,提了几个意见,那石大峰连连点头,拍着胸口说一定改进。
“刘将军,尚书大人有请。”就快参观完的时候,一个衙役走到院门外,冲着刘远大叫一声。
这里可以科研重地,闲杂人等,为了保护基中的机密,谁也不能随便进来,即是传令也只站在外面,一进到工部,刘远本想先找崔敬,没想到这老小子没空,走不开,就先来这里看看,现在崔敬抽出空,自然第一时间通知刘远。
“好的,石师傅,这里就交给你了,抓紧时间搞出来。”从底层出身的刘远,没有什么架子,也了解这些可爱的工匠内心很希望被尊重和重用的感觉,一直对他们都是柔言有加。
石大峰一脸感激地说:“是,将军请放心,小的绝对不敢松懈。”
刘远这么样善,不光是石大峰感动,就是那些工匠一个个也心存感激,干活更卖力了。
那衙役的带领下,刘远在人崔敬办公的地方看到了同样忙得不可开交的崔敬,令刘远吃惊地是,只是几天不见,崔敬整个人瘦了一圈,好像睡眠不佳,两只眼睛都成了熊猫眼,看到是自家女婿,崔敬挥手让手下、衙役全部退了出去。
“岳父大人,你没事吧,注意保重身体啊。”刘远这句话倒是发乎真心。
不管怎么说,崔敬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虽说二人没少斗气,崔敬也曾自私过,不过说到底,他也是疼爱女儿,经历奇珍阁那场拍卖,刘远终于明白,清河崔氏这颗大树,不知替自己挡了多少风雨,若不然,只凭自己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哪能在长安的也能如此呼风唤雨,别说蜀王李愔、柴令武这些权贵,光是一个长孙胜文就己经把自己捏死了。
崔敬摇了摇头说:“没事,快要回清河,但工程进度紧张,样样都要安排妥当才能走得开。”
“那是,对了,听说修筑大明宫倒塌了一面宫墙,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早上老夫都朝人都让人参了一本,哼哼,姓史那个田舍奴,就会耍嘴皮子,有空得把场子找回来方可。”一说到自己郁闷之事,崔敬一下子就不爽。
刘远小心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倒的?”
“没事,查清楚了,有个老工头过牛一。就请了十多工匠一起吃酒,没想到喝大了,第二天就指使那些还没出师、只是搭把手的学徒砌墙,根基不稳,也就倒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原来是这样的,看来老丈人此次这次被人上奏弹劾,还真是有点冤了。
“好了,闲话少说,老夫忙着呢。有什么事,直说吧。”崔敬开门见山地说。
半婿是半个儿,自己只有一个女儿,把他当成儿了,自己人。自然不会再客套。
刘远左右看了一下,看到没人了。这才压低声音说:“岳父大人。小婿来,是想和你合作,狠狠赚一票,帮补一下现银的损失。”
一听到主赚银子,崔敬一下子来了精神,盯着刘远说:“哦。你说,怎么个赚法?”
“外面的流言流语,岳父大人想必也知道吧,几个将军为了筹备银两。现在正在变卖手中物业,可是不明缘由的长安百姓误以为迁都洛州,很多人都怕手中的物业贬值,不少人跟风在出售,如果我们借助这股东风,低入高出,转手就赚个盘满钵满了。”刘远高兴地说。
崔敬摇摇头说:“你的想法不错,不过太难实施。”
“何解?”
“第一,虽说传,但是火候不够,谣言止于智者、第二是出了这等事,官府也会很快会张贴皇榜澄清事实,若言猜得不错,明天早朝就会有官员就此进谏,最迟明天响午,皇榜就会张贴出来,民心立定、第三,也就是钱银问题,几个家族,最短时间内凑出近二百多万两现银,也不是一件易事,不仅相熟的家族库存的现金现银借挪不少,就是京中发印子钱的人,手中的利钱也被低息借走,京中有现银的不是很多,若不借不到钱银,那些老家伙舍得变卖那些产业?”
顿了一下,崔敬苦笑一下说:“不瞒你说,我们清河崔氏虽说家大业大,产业满天下,但是短时间筹七十万两现银也有些吃力,目前只筹了五十万两,其它的二十万两也是从相熟家族筹借得来,即是有什么赚钱的行当,一时间,也是捉襟见肘啊。”
这就是现金流的重要性啊,刘远苦笑一下,没想到,像清河崔氏这样的大家族,也有叫“穷”的一天。
好在,刘远早就准备,一脸奸笑地说:“岳父大人,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狠狠赚一票,真是太可惜了,虽说条件限制甚多,但只要控作得当,也不是没有办法。”
崔敬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贤婿有何良策,快快道来。”
出了七十万两银子,崔氏的现金也告急,要是有机会赚一笔,补贴一下,那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刘远笑着说:“这么重要的事,就是雍州府,也不敢妄下结论,肯定要询问过皇上的意思,岳父大人分析得不错,那张贴皇榜估计最少也得明日早朝之后,到时岳父大人可以指使臣子多上奏本,像大明宫的进程、疏通河道等问题提出来,要不就弹劾哪个失德的官员,最好还吵起来,拖延早朝顺利结束,操作得好,那么我们最少还有一天多的时候进行操作。”
“解决了这个问题,然后就是钱银问题,小婿现在有近二十万的现银,手里有不少易折现的财货,能在最快速度内筹得三十万银的现银,这样一来,银子方面也不是问题,至于火候不够,那简单,崔氏还有几个交心家族在长安也有不少物业,一起出售就行了,而小婿也命人在长安报上推波助澜,几把猛火一攻,不信他们会不怕。”
“什么?”崔敬大吃一惊:“把崔氏在长安的物业变卖?不行不行,这是会下蛋的金鸡,哪能变卖?”
刘远嘿嘿一笑:“岳父大人,谁让你真卖了?到时左手卖,右手买,就是做一个姿态,搞浑这趟水即可,估计不少家族都在盯着我们崔氏的一举一动,到时不轮到他们不信,最好传言出去,明天早朝一结束,就会张贴皇榜说迁都之事,我就不信,那些家伙会不怕?”
“你说的,倒也是可行,但是”崔敬一下子犹豫了:“这是盅惑人心,扰乱秩序,皇上不会坐视不理,追究起来,那就吃力不讨好了。”
“这个大可放心”刘远信心满满地说:“此事坊间一直有传闻,又不是我们传出去的,再说皇上也知我们修路,需要大笔钱银,变卖产业,也属正常之举,反正是那几位将军先变卖的,有什么事先是他们先抗,这样做其实还有一个好处,若是皇上得知,崔氏一下子拿出七十万两毫不费力,他会怎么想?树大招风,引得皇上太警惕,那就是招雷了。”
“不过此事一定要做得干干净净,要找信任的人合作才行,对了,京城这么大,我们一口也吃不下,如果我们暗中策划一下,不经意鼓动一下,让皇亲国戚也掺与此事,嘿嘿,到时李二就是找麻烦,也会束手束脚吧。”
崔敬眯着的眼缝里透出精光,点点头说:“对,你说,哪些人合适呢?”
“像长孙家、几位皇子,他们最近急于扩张势力,为争取皇位准备,笼络收买等,估计也很耗费钱银吧,对了,特别是别忘了吴王李恪,今天我在奇珍阁看到他,他能出现在那种地方,说明他对钱银也看得很重,以他的精明,肯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不用多,只要能把一二个拖下水,这下水就浑了,干什么都方便。”刘远冷笑地说。
无端让人摆了一道,刘远心里哪咽得下这么口气,在说的时候,特地提到他,拿他来做挡箭板。
崔敬稍稍思索,很快就点头:“好,干了,反正不是动摇国之根本,也没损皇族之利益,就算查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后果,我们士族正团结得像一块,也不惧他,对了,怎么你突然提到吴王的?小远,你和他有过节?”
“有一点吧,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崔敬眉毛一扬,冷冷地说:“好,老夫记住了,欺负你,也就是欺负老夫,有机会一定替你出气。”
有靠山就是好,有大靠山更是舒坦,虽说是一个皇子,崔敬二话不说,就是帮亲帮理,护犊呢。
嗯,我喜欢。
“岳父大人,那人手方面,没问题吧?”
“我们清河崔氏,几百年的底蕴,若是办这点小事的人手还没有,早就被人抹掉了,此事交给我操作就行了,对了,晚点分批把银子偷偷运到崔府,供我调用。”
“是,岳父大人。”
商议完毕,两人相付一眼,然后一起嘿嘿地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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