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 长安名人(求月票)
“刘将军所说之人,可是礼部那位小主簿”长孙敬业记忆力不错,马上反问道。
“正是,他人呢”
长孙敬业双手一摊:“己经走了。”
看到刘远有些疑惑,长孙敬业解释道:“将军还在酣睡时,他己离开,听说还有重要之事还没完成,急着走了,幸亏有刘兄照顾他,若不然,估计他就死在牢中,真没见过,还有京官那么穷的。”
进了雍州府的大牢,不死也得也脱层皮,除非像刘远、柴令武这样有背景的,普通的小官进来,和普通犯人没区别,那龚胜被抓进来,那些贪婪的狱卒本以为他有很多油水,说什么也是京官嘛,没想到龚胜把钱银都花在那苏妙儿身上,那嫖价本己不菲,需要节衣缩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一点文人的情调,还花心思给她买礼物,这样一来,那兜比脸还要干净,哪有银子打点满唐春513
喝地沟水、吃猪食,好像前面是的温柔乡,转身一看,变成索命的刑场,龚胜哪里能习惯
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每天晚上,那些势利的狱卒把他锁在马桶边,那刺耳的臭味,让他把胆汁都吐出来,简直生不如死,这还不算,那柴令武一看对付不了刘远,那长孙敬业天天守在哪里,就是想买通人下手都没机会,于是把怒气都撒在龚胜身上,迁怒于他,让人狂揍他,打得龚胜血都吐了半升,几次昏死过去。
虽说身体不行,情商不高,但是老天爷还是公平的,至少这家伙生命力很顽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每次昏死,很快又活过来,后来刘远无意中得知他的遭遇。和长孙敬业卖了个人情,再散了五十两银子出去,那龚胜在牢中才有了改善,住在一个小单间,虽说没刘远这么享受,但也衣食无忧,能睡个好觉。吃个热饭。
刘远笑着摇摇头说:“没想到他走得这么快,还想看看,要不要找辆车送他回去呢。”
“这种人,死不足惜,也就是刘将军对他这么看重,可是他走时。也没和你告别,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不过刘将军无须和这种人来往,据长孙某得知,因为他品行不端,为了一个妓女寻滋生事,有失礼仪。未能如期完成工作,再加上平日孤高自傲,得罪不少同僚,于时众人一起排斥他,他都不知道,礼部己将他革职,就是回去了没用。”长孙敬业笑着说。
长孙敬业以为刘远要结好龚胜这种小主薄,劝他对这种对仕途无助的小人物。不必理会。
“此话当真”
这个家伙,怎么别人被革职了,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长孙敬业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点点头说:“确认无误,我有一个族叔,就在礼部担任待郎一职,那个决定还是他下的呢。那种人,有二分才华就孤高,平时又不合群,再有才华也是白搭。
刘远心中一动。不过还是笑着和他挥手告别。
这雍州府,来得突然,走得也洒脱,别人出牢房时,双目无神,身体消瘦,皮包骨状,刘远可好,这半个月吃饱就睡,每天除了早晚修练一遍血刀所传的纳气之法,一天到晚轻轻松松,走的时候不仅红光满面,还长了一点膘呢,身上唯一的一个小包袱,也有狱卒替他拿着,敢情是来这里巡视一般。
“好了,大英雄,走吧,不送了,我可真不想在这里看到你了。”走的时候,长孙敬业拍着刘远的肩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妒忌说。
那样子,敢情像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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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喝花酒,那花魁红牌全归刘远,长孙敬业只分了一个扫地的丫环一般。
等刘远一出到雍州府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长孙敬业为什么酸溜溜的样子:
人,全是人,雍州府外,密密都是人,一个个伸长脖子张望着,一看到刘远出现,一下子好像沸腾起来一样,不少人马上就欢呼了起来:
“看,刘将军出来了。”
“好啊,终于出来了,我就说刘将军平安无事,逢凶化吉的,没错吧。”
“没想到刘将军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
“刘将军那帅啊”
“如果我夫君有刘将军一半那么英勇就好了。”满唐春513
“刘将军,你是好样的,我们支持你。”
“看,那些狱卒真是该死,竟然怠慢刘将军,看将军瘦得,咒他们生孩子没屁眼........”
“就是”
那跟刘远后面那个狱卒脸抽了抽,都想哭了,刘远在牢里像大爷一样,吃好住好,都吃得红光满面了,这,这还叫瘦
一看到刘远,人群开始欢呼了起来,不少人好像看明星一样围上来,一边还高呼着刘远的名字,其中还有不少妙龄女子,有些大胆的,还当当街大声叫了起来:
“刘将军,你敢娶我吗”
不知哪个女子先叫也来的,好像星星之火燎原一样,不少人女子眼前一亮于是,不少女子都大声叫起来了:
“刘将军,娶我吧,我爹送很多嫁妆的”
“刘将军,我娘亲说了,谁娶我,就给他一个大田庄。”
“将军......”
寒一个,这些老百姓太热情吧,刘远都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这是怎么啦,就是被关了十几天,好像一下子变了大唐的英雄,幸好有雍州府的衙役见势不妙,死死护在他身边,若不然,估计被热情的百姓给冲倒在地了,那些百姓,有人带了酒,有人带了瓜果鸡蛋什么的,一个个要往刘远手里送,不少漂亮的姑娘,好像不要矜持一般,也想挤到刘远的面前,让他看清楚一样,场面都有点失控。
有百姓、有士子、还有漂亮的姑娘,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好像自己突然变得受欢迎了,男女老幼通杀一般。
简直就是受惊若宠啊。
“刘远,这边。”
“师兄,快来,我们在这里。”
杜三娘和小娘大声叫着刘远。那看着刘远的目光中,充满了柔情。
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刘远终于释放出来,二女能不激动吗
刘远一出来,第一眼就看到小娘她们了,小娘、杜三娘、黛绮丝,她们全都来了。就站在最前面,几个下人在后面护着,二辆马车就停在一旁,不用说,这是来接自己回家的。
“你们怎么来了在家里等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刘远好不容易挤回到三女面前。小声地说。
杜三娘有:“这还不算什么大事幸亏没出什么事,真要感谢神灵庇佑,这一次大步跨过,明天我们小娘还要去添香油还神呢。”
什么还要还神这种事,求人不如求己,也就是这种无知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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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的钱银最好哄的了。
刘远也不好责备她们,毕竟这是她们的一片心意。只好笑着说:“好,那明天就去还神,叩谢神恩,让你们担心了。”满唐春513
这时小娘拿出一条长长的、从桃花树上折下来的枝,轻轻在刘远身上抽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虔诚地说:“大吉大利,坏的秽的都走开,福气快回来。”
刘远无言地说:“扫秽气不用吧。你们看,我精神饱满,红光满面,这叫鸿运当头,信这个干什么”
堂堂振威将军,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女子这样捣弄。那感觉,好像怪怪的,也不知传出去会不会招人笑话呢。
杜三娘小声说:“刘远,也会一会。忍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柚子叶水和跨火盘呢,那两个不用吧”
“有,火盘在门口,柚子叶水出门时,奴家让小蝶准备的了,一回去就有了。”
华夏人相信,用桃子鞭打、跨火盘、用柚子叶水洗澡洗澡,可以把身上的秽气洗去,把坏运气赶走,让好运气回来,杜三娘和小娘才多大啊,年纪小小就搞这一套,刘远都有一点无言,看到二女一边帮自己拍打,一边故意靠近紧紧的,好像向那些冲动的女子示威一般,好像在说:此人己经有主了,小娘子们省省心吧。
可是那些女子要么嘻嘻哈哈,要么羞着小脸,就是不肯散去,有个身段很不错的女子,还向刘远想扔自己的丝巾,可是那东西不受力,飞到一半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捡到,那女子让他还,那男子却是一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就是不肯,两人当场还吵了起来,引得不少人哈哈大笑。
很快,刘远就让二女拍打了一番,然后拉上马车,在下人的开路下,慢慢朝家里走去。
刘远终于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向二女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那么多人的,好像还是等我出狱的”
杜三娘笑着说:“因为你现在是大唐的英雄,长安的风流才子啊。”
“我”刘远指着自己有点吃惊地说。
小娘很认真地点点头说:“对啊,你就是大英雄,大才子。”
在杜三娘的解释下,刘远这才明白,在自己入狱其间,长乐公主一直没停过办报,先是在报上大肆报道自己的英雄事迹、风流韵事,而那沙场点兵系列,也优先挑与自己有关的故事,经过半个月的宣传,自己也就一跃成为老百姓心中的英雄。
“这,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一下子那么多人,吓了我一跳呢。”刘远都不知说些什么了。
杜三娘笑着说:“这是公主不让告诉你的,说给你一个惊喜,今天听说你出狱,那些人是自发去的,因为就是出报纸,现在也来不及啊,真不是我们叫去的,刘远,你现在是长安风头最劲的人。”
难怪,自己在狱中想要份报纸都不行,敢情是公主放言,不给自己看,出来再给自己一个惊喜。
刘远突然问道:“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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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冷暧两知
“长乐公主?”刘远有点不相信地说。
小娘轻轻点点头。
难怪有二辆马车,而小娘和杜三娘她们还和刘远挤在一起,刘远以为她们几天不见自己,特地和自己共乘一辆马车,没想到,原来另一辆马车,坐着李丽质,以她贵为公主的身份,竟然来接自己,实属难得,虽说她并没有出现,那是她的身份特殊,她能来,光是这份情,就己让刘远感动了。
“公主真是仗义。”刘远忍不住感激地说。
杜三娘也点点头说:“是啊,公主漂亮又大方,博学又多艺,最重要是没有什么架子,自从你出事后,她帮理不帮亲,时常来看望我们,还常询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像我们去探望你,她不是陪我们到雍州府,就是让下人拿着她的令牌送我们进去,真是太难得了。”
“公主姐姐还给我带很多好吃的点心呢。”
一个生意伙伴,能做到这这样,真的无话可说了,刘远暗自为自己交好公主而庆幸,自从墨韵书斋和京华书斋发生冲突,最后自己刻意让利,果断关闭长安的墨韵书斋,只专注于印刷,虽说那利润让京华书斋摊薄了不少,但销售的量大了,并不见少赚,因为合作关系,和公主们的关系也好了起来,从哪时起,自己在长安的生意,在不靠清河崔氏的情况下,一直顺风顺水,钱银如猪笼入水,赚得盘满钵满。
别的不说,和长孙胜文冲突时,就是长乐公主的的态度,让刘远躲过了一劫,光是这件事。就值个“回头票”,现在想想,当时的决定,实在太英明了。
刘远点点头说:“是啊,欠了公主的人情,有机会好好补偿一下才行。”
“师兄,其实想补偿公主,很简单啊,公主无意中说过,你给皇后做的那个丹凤朝阳非常漂亮。我看她的样子有点羡慕,估计她对首饰也很喜欢,师兄,你不是最擅长就做首饰吗?为什么不给公主做一件独一无二的首饰呢?女子都很喜欢金银珠宝的,我想公主也不会例外。”
小娘的刚说完。杜三娘也马上附和道:“对啊,刘远。就送公主一件首饰吧。要是原料不够,你上次送我的宝石先拿回去用。”
“我也有,师兄,你都送了很多好东西给了,反正我也用不上。”
刘远摇摇头说:“你们先放着,我还没想好做什么呢。到时有需要,我再找你们要。”
“好”
“嗯,师兄,我听你的。”二女闻言连忙应道。
杜三娘拿出一叠报纸说:“刘远。你看,这些报纸,都是你不在时公主一个忙出忙外弄的,三天一期,这里一共是五期,你好好看看,为了这几期报纸,公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真不明白,公主要什么就有什么,还那么拼命干什么,像我和小娘多好,只要帮你花钱就行,嘻嘻。”
这么大,杜三娘认为自己最正确的,就是主动“勾引”刘远,当时自己身份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而刘远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掌柜,当时就有一种感觉,一定要抓住这个谜一般的男人,终于,现在自己如愿以偿,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神仙日子,自然是对自己当时的决定无比得意。
“师兄,我,我花得不多。”小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刘远一边翻开报纸,一边呵呵一笑:“没事,多花一点,养你们两个,还是养得起的。”
说完,刘远好像想起什么,掀起车帘子,用手招了招,把府上挺机灵的二个下人叫到车窗前,小声吩咐了几句,二人连连点头。
“好了,去吧,办好了,有赏。”刘远吩咐完,不忘再叮嘱一句。
“是,少爷。”二人对刘远行了一个礼,然后快步走远。
黛绮丝看到刘远这么神秘,等刘远把车帘子放下后才小心地问道:“少爷,怎么啦?”
“没事,让他们办点小事罢了。”刘远一边说,一边摊开手里的报纸,准备看起来,他想看看,自己不在这里的时候,长乐公主到底办得怎么样,虽说自己在雍州府的狱中,也写了几篇文章,但是选材还有排版,这些都是她一人决定。
刘远一打开报纸,正好看自己最出彩的那份报纸上,看到自己化身为战神,一时间竟然得意地笑了起来:啧啧,难怪自己这么风光了,出一个狱,竟然这么多人来迎接,还有妙龄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示爱,简直成为长安新贵的羡慕、妒忌的对象。
于是,刘远一边看报纸,小娘和杜三娘,一个递水果,一个挑蜜饯,刘远一张口,马上送上,而黛绮丝则是坐在马车里,轻轻把刘远的身子倚在自己怀里,温柔而小心地替刘远按摩着,舒服得刘远直哼哼。
坐了十几天的牢,刘远在众星捧月一样回到家里,为了不逆二女的好意,刘远又是跳火盘,又是用柚子叶水泡澡,显得非常虔诚,可惜,在泡柚子叶水时,半个月不知“肉味”的刘远,把二女都一起强行抱入浴桶中,洗了一个极为香艳的鸳鸯浴,神圣的事一下子变成三人打情骂俏的画面,在一起用迟来的午餐时,李丽质笑而不语,而小娘还有杜三娘则是全程低着头,俏脸红得像红苹果了。
回家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从牢里回来,都有像刘远这种极品的待偶,例如:八砝傅士龚胜。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
得知自己顺利释放,龚胜心中一时间有点不相信一样,他以为,得罪了柴少卿这样的人物,没有后台、没有钱银打点的自己,还能有活着走出雍州府大牢之日,刚开始受到折磨时,龚胜几度认为,这黑暗的雍州府大牢,就是自己的埋身之所,幸好最后有刘远这个贵人相助,先是没人打,接着还能睡上好觉,吃上热饭。
一听说自己可以走,龚胜想第一时候找刘远致谢,可是一想到自己有一份关于改革院试的新政令没完成,那是礼部张待郎亲自交与自己起草的,还没有完成,就被抓进这里,真是有苦不能言,一想到待郎大人对自己的期望,龚胜心中太急,连他的恩人刘远都顾不得看了,马上往礼部赶去。
反正同朝为官,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自己还是做完自己的工作要紧,毕竟都拖了这么久。
心急之下,龚胜连洗刷都顾不上,一出大牢就用仅有的铜钱雇了一辆马车往礼部衙门跑去。
“站住,什么人?”龚胜刚刚走到礼部衙门的门口,马上被守着的衙役拦住。
另一个衙役连忙捂着鼻子说:“哪来的叫化子,滚,一边去,小心大爷拿大脚踹你。”
半个月没有梳洗打扮,再加上在监牢那种环境,特别是没有钱银开路的情况下,那状况要多惨有多惨,一套衣服就穿了十多天,蓬头垢面,异味又大,十足一个叫花子。
错了,连一个叫花子还不如呢,毕竟有些叫花子还是很干净的,要不,怎么走近向人乞讨呢?
龚胜勃然大怒,把自己的头发往后一拨,让自己的脸露出来,大声喝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竟然拦本主簿去路。”
虽说是一个小小的主簿,但也七品官身,两个小小的衙役竟敢挡住自己的去路,龚胜自然勃然大怒,自己在外面让人看不起,在牢中受尽屈辱之事,现在回到礼部,也算是回到家了,没想到二个卑贱的衙役竟敢挡自己的去路,能不生气吗?
被称作八砖博士,那是礼部有名的名人,平常他来得晚、走得早,能不深刻吗?那二个门子一下子马上就认出来了。
“这......”那拦路的衙役犹豫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可是龚胜己经等不及了,一把推开他,急忙冲了进去。
“五哥,为什么不拦住他?这姓龚的几天前己经被革职,不再是咱礼部的人了。”另一个衙役小声说道。
那个叫五哥的摇了摇头说:“算了,他也要收拾一些随身物品,大人也说他的随身物品让他带走,随他吧,其实他也挺可怜的,去狎妓也被革职,真是冤到姥姥家了,整个礼部,也没一个人替他说话。”
“哼,那是他活该,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他的样子,一个小小七品主薄,仗着有几分才华,鼻孔朝天,比尚书大人还要傲气,平时对同僚也是冷嘲热讽,谁还会替他说好话。”那衙役说到这里,向四周看了看,看到没外人了,这才压低声音说:“五哥,估计这事你不知道吧,听说柴府的人递话了,不给他活路,本来就是败坏礼部声誉,现在还有柴家这一施压,谁还敢替他说话?张侍郎那么喜欢他的才华,还不是一句好话也没说吗?”
“哦,哦,原来如此。”
两个守门衙役的话,龚胜没有听到,他脚步如风,一路直奔大堂,不少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可是他也没有在意,反正也习惯了,可是一踏进办公的厢房时,龚胜马上就怒了,指着一个身穿浅绿官服的人大骂斥道:
“孙吉,滚,这是龚某的位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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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绝情孙吉(四更求月票)
同僚不仅论官阶之高低,更是论资格、辈份。
龚胜作为礼部的头号“干将”,虽说只有区区七品,在长安只能算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但在礼部同级的同僚中,还是有一点特权的,例如有分配,他优先领取,聚会是他的位置比同级的高,就是办公的位置也比较优势。
一间用作办公的厢房中,位置最好的,就是靠近门的两个位置,光线好,风凉水冷,有上司进来,也是第一个接触,官署送上吃的,也是第一个品尝,其中以左边那个位置最为抢手,这个位置,一直都是龚胜所占据,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权力的象征,现在一回来,看到原来一直跟自己竞争的孙吉,竟然趁自己不在,坐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哪能不气?
古是以左为尊,例如左光禄大夫的地位比右光禄大夫高,相当于左为正,右为副,为什么左比右尊贵,说法很多种,其中一种是古人认为右手做得多,左手相对比较清闲,他们认为只有贵人才能清闲,那些地位低的人才需要整日忙碌,于是,就以左为贵。
孙吉刚开始被吓了一跳,不过一看清看来人后,脸上马上出现了鄙视的神色,一脸冷冷地说:“哪来的叫花子,像丧门之犬在这里乱吠,真是没有规矩。”
“哈哈......”
一起办公的那些礼部官员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我,我是龚胜,这是我的位置,快滚,咦,我的文房四宝呢?”说着说着。龚胜发现,桌上的笔墨纸砚都不是自己的,自己那套熟悉的文房四房不见了,那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啊。
孙吉指了指墙角的位置,冷笑地说:“既然你都不坐这里了,那些杂物,自然不必留在这里,我让小厮收拾一下,堆放在墙角,你来了正好。拿走吧,你那套破东西,放在这里碍手碍腿的,看到都不舒服。”
龚胜吓了一跳,连忙跑到角落里。捡起一条落满灰尘的布袋,打开一看。没错。果然是自己的那套文房四宝,看到自己珍如宝贝的东西扔在墙角里,弃之如破屣,不由勃然大始:“孙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孙吉一脸幸灾乐祸地说:“你品行不正、行为不端,不仅败坏礼部的声誉。还不能及时完成课业,没有告假,擅离职守长达半个月之久,你认为。礼部还有你的一席之地?”
龚胜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自己突然被抓走,哪里来得及告假?无端旷工三天,都有机会被革职,还有可能渎职查办,果然,自己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本以为这是一次意外,再加上自己一直以来比较能干,深得礼部尚书和待郎的一致称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竟然一个机会都不给自己。
难怪自己被关雍州府,别说礼部的人替自己出头,就是看望的人也没一个........
“你说谎,我是冤枉的,肯定是你”龚胜指着孙吉一脸愤怒地说:“你胸无点墨,妒才忌能,肯定是你从中作梗,我就知道,你就是眼红我的位置,孙吉,你这卑鄙小人。”
孙吉一脸无所谓地站起来,慢慢走到他近前,看着那个明显比自己弱小、矮自己半个头、一脸愤怒的龚胜,用那胜利者的目光、居高临下盯着龚胜,看着这个一直压自己一头,没少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对手,嘴角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突然,孙吉的身形一动,突然一拳重重打在龚胜的肚子上,发出一声沉闷响声。
“啊”猝不及防之下,龚胜一下子倦在身子,倒在一下,痛得脸都抽了。
“孙......孙吉,你......”龚胜说话都不利索了。
孙吉一脸冷笑地说:“我什么,你己经被革职,再无功名在身,也就是一个平民百姓,孙某是从七品主薄,你以下犯下,还企图袭击朝廷命官,简直就是不知所谓,遁例送官究办,念在同僚一场,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算了。”
说完,用力一踹,一下子把没有反抗能力的龚胜踹倒在地,然后双手一摊,对厢房内那些办公的同僚说:“诸位同僚都看到了吧,这是他自取其辱的,不关孙某的事。”
“哼,与这等自甘坠落之人为伍,简直就是耻辱。”
“孙主簿,跟这等败类客气什么,以下犯上,就应惩罚他。”
“对,企图袭击孙主薄,赵某可以做证。”
“活该,以前目中无人,早该干嘛,这下官身都丢了,看你还耍哪门子的威风。”
“真是扫兴,一大早就来了这么一个穷叫花,臭死了,来人,快拿薰香来,一会估计用餐都没甚胃口了。”
.......
龚胜平日持才自傲,得罪人多,称呼人少,都没什么人和他往来,虽说不少同僚低下头沉默,两不相帮,也有不少人趁机发难,把以前受的气一下子发泄出来,这厢房办公之人有十多人,竟然没有一人替他说一句好话,可见人缘之差。
“我不信,我要见张侍郎,我要见周尚书。”龚胜挣扎着站起来,一脸不甘地吼道。
好不容易才熬到现在这个位置,怎么能说没就没了,自己这么能干,记得以张侍郎还曾拍着自己的肩膀说,以后他的位置就是自己的,就是一向顽固的周尚书,也因为爱才,对自己迟到早退之事只眼开、只眼闭,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龚胜相信,只要见上一面,求个情,自己还是能留下,不用被驱逐。
孙吉走加自己办公的位置,从案几上翻出两封信,走到龚胜面前,劈头盖脸一下子把信砸在他的脸上,冷笑地说:“你自个看看。”
龚胜对孙吉这一侮辱性的举动好像看不到一样,马上捡那两封有关自己命运的信件。急忙打开一看,脸色马上变得死灰:那孙吉没说错,一份是对自己革职的命令,另一个,则是张侍郎亲笔书写,一来确认这消息的真实性,二来也对龚胜表示失望之意。
完了,完了,十年寒窗的努力,一朝化作烟飞灰灭。
龚胜一下子都有点失魂落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以这么一种方式离开这里,龚家省吃俭用、勒紧牙关,供出一个品学兼优的子弟,没想到。还没光耀门楣就被革退,虽说性格有些不合群。但能力在哪里。仕途还算畅顺,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竟然以这种方式离开,以后怎么办?怎么老家的族中长辈解释这件事?
一时间,龚胜一下子都有一点无的适从的感觉,那骄傲和优越感。随着那一封革职信,一下子全丢个精光一样,现在声名尽失,估计就是授业老师吴县男陆德明。也不会认自己为弟子,逐出师门。
抱着那装着自己随身物品还有文房四宝的布袋,龚胜有点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这里,己经不再属于自己,再说,早一点走,也可以少听一些冷嘲热讽。
“慢着。”突然,孙吉大声叫道。
龚胜转过身,冷冷地说:“怎么,还有事?”
孙吉扭着对一个青衫的小吏说:“龚东,那龚胜不是欠你三两银子吗?怎么,这银子不要了?要是他走了,你以后想要这笔银子,那可就难索回来了。”
龚东和龚胜是同乡,同姓龚,再加上龚胜的地位比他高,每当龚胜去找苏妙儿,那兜比脸还干净的时候,这个小老乡就是最好的举债对象,事实上,也真没几个人愿意借银子给龚胜的。
“孙主薄,这......”
“怎么,这种伤风败德之人,你还想学他的好?这么多人你不学,学他有什么好?”龚东本想说他落难至此,不必急着追债,可是还没说出口,就被孙吉抢了词,还一脸阴沉地看着他,敢情他不讨债,就不会有好日过一样。
“没,没”现在那孙吉成了龚东的顶头上司,哪里敢得罪他,说完低着头对龚胜说:“胜哥,我那银子,你现在被革退了,可以还我了吧?”
人穷气短,龚胜低着头,小声说:“现在刚刚放出来,囊中羞赧,请兄弟宽限几天,龚某虽说无能,几两银子还是有的。”
龚东还没有说话,那孙吉就冷冷说道:“谁知你过几天跑哪去了,还是当面交割楚再说吧,你那套文房四宝还值几个钱,没银子,就拿它抵债好了。”
“对.....对啊,胜哥,要,要不,就拿那套文房四宝抵债算了。”看着孙吉那阴冷的目光,龚东虽说不愿意,还是顺着他的意思附和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姓孙的来头也不小,他有个妹妹嫁给另一位吴姓侍郎做小妾,在礼部也是一个狠角色。
“哈哈,没想到,这几块破东西还值点银子,你要,那就留给你好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文房四房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是龚胜为官后,拿到第一笔俸银购置的,算是有点意义吧,当作心肝宝贝一样看待,现在看到那孙吉一再紧逼,龚胜也就如他所愿。
钱财可不要,但风骨不能丢。
拿着那装着文房四宝的小布袋,龚东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了。
“龚东,那龚胜欠你三两银子,对不?”孙吉突然问道。
“对”龚东小声地说。
孙吉突然一手抢过那装着文房四宝的布袋子,拿出一块碎银丢给龚东,一脸责怪地说:“真是的,龚兄的心爱之物,怎么能不让他带走?这块银子,三两有余,银子给你,文房四宝给我,就当我给龚兄的送别礼吧。”
说远,一点预兆也没有,孙吉突把装着文房四宝的布袋子对着地板用力一轮,“砰”的一声,那袋子和地下的青砖一相撞,发出什么东西碎的声音,孙吉若无其事把那布袋递到龚胜面前,“笑容可掬”地说:“君子不夺人之好,龚兄,物归完主,拿着,就当,孙某的一番心事吧。”
众人一下子都惊呆了,这孙吉,做得也太绝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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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吊丝逆袭
“孙吉,你这个田舍奴,我和你拼了。”龚胜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冲上去就要和孙吉拼命。
士可杀,不可辱,先是逼自己把文房四宝交出去,当着自己的脸砸碎再还给自己,这算什么?一股强大的侮辱感一下子涌上心头,龚胜脑中一热,眼睛都红了,冲上去就要跟姓孙的拼命。
虽说穷,但是龚胜还是有几根傲骨的。
孙吉早有准备把身子向后一缩,大声说:“快,把他丢出去,别让这头疯狗乱咬人,哈哈哈”
以前一直屈于龚胜之下,孙吉早就抱恨在心,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哪里肯放过,虽说不至于把再次弄进大牢,落个残害同僚的恶名,但是把他羞辱一番,出一口闷气,还是可以的。
龚东还有另一个地位不高的的小吏马上冲过来,一人一手强行按住,然后用力把龚胜往外架,龚胜虽说才华横溢,但是身材瘦削,再加上在牢里折腾了半个月,吃不好再加上各种折磨、忧虑,人又瘦了一大圈,力气更为单薄,被两人一架,竟然没有还手之力,挣扎了几次,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能像泼妇骂街主边,骂骂咧咧的被架出去。
他的确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的反抗了。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胜哥,好自为之吧。”那龚东把龚胜放在地上,有点复杂地摇了摇头,然后和那个小吏一起往回走,回去之前,那小吏还特意和守卫的衙役指着龚胜叮嘱几句,那衙役则是连连点头。
不用说,礼部的大门。再也不会为龚胜打开了。
龚用在冰凉的青石板上足足坐了二刻钟,这才慢慢站起来,出神看着礼部那个牌匾老半天,这才一摇三晃地走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醉解千愁,这是很多人的选择,有钱有势的,可以到醉仙楼,点上几道好菜,上等的阿婆清、乌程若下、郢州富水、,荥阳土窟春、乾河葡萄酒等美酒随便挑,吃个痛快;有风雅的。也可到勾栏妓院,点上花魁书寓,把酒言欢,听着美妙的音律、美人在怀、美酒在手,吃个洒脱;若不然。在坊头巷尾,寻个小摊。那自酿的三勒浆虽说酒色浑浊。胜在劲头足,几个大子就一大碗,物美价廉。
客人就是做买卖人的衣食父母,客人一来,那掌柜、伙计就得跑前跑后伺候着,按理说断无赶客的道理。但是务本坊国子监对面的的胡记小摊的胡老头,却毫不客气地对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客人说:“走,快走,一边说。这年头,要饭的都没个规矩,都跑到桌上来了。”
叫花子?
被称为叫花子的正是龚胜,失魂落魄离开礼部,漫无目标的游荡着,不知不觉,来行他梦开始的地方,最熟悉的务本坊,想当初,才华横溢的他在这里威风八面,是这里的风云人物,事过境迁,今非昔比了。
闻到饭菜和酒香,龚胜这才醒起,现在己是日落西山,残阳如血,不知不觉,都饿了一天,看到胡记小摊,一屁股坐了下来,张口就让摆摊的胡老头给他拿好酒好菜,那老胡头乐了,要饭的见过不少,但像他这么嚣张的,还是头一回见。
“什么?你这狗眼看人低,什么要饭的,我乃.....”刚想说自己是礼部七品主薄,可是说到一半,猛然醒起,自己己被革了官职,成为一介白身,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胡老头眯着那三角眼大声地说:“说啊,你是什么身份。”
龚胜话一塞,很快大声地说:“你管我什么身份,反正你卖我买,付银子就行了。”
“好啊,本摊本小利薄,恕不赊帐,要吃什么,请先付账吧。”胡老头大手一摊,做出一个收钱的动作。
势利小人,龚胜一边在身上摸索,一边嘴里嚷着:“你等着,我马上就付给你,免得你狗眼看人低。”
往身上一摸索,袖里、腰间空空如也,龚胜这才猛然醒悟,自己的银子,逛暧香楼时付了苏妙儿的渡夜费,剩下的一点,在牢人被敲诈得七七八八,藏在鞋底那个银豆子,也雇车赶去礼部花完了,对了,好像有找零的,自己没顾得上要,摸着摸着,额上都出冷汗了,摸了大半天,只抠出一文铜钱。
“行了,别装了,想吃霸王餐,明明穷鬼一个,还在这里装大尾狼,这位爷,请吧,这时招待不起。”一看到没银子,胡老头刚才那张还算和蔼的脸一下子变黑了,不光眼神变得鄙视,就是说话也尖酸刻薄了起来。
刚开始看到龚胜气质与别个不同,语气还有些亲近,现在看到原来是一个穷光蛋,态度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你,你别狗眼看人低,我龚某也会有发迹之日。”自尊心再一次受挫,龚胜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在大庭广众和一介商人争执起来,简直有辱身份。
虽说官身没了,好歹还有一个士子的身份,传出去,也引人耻笑了。
“一边去”胡老头一脸不耐烦拿起挑摊子的扁担,对龚胜嘲笑着:“就你这模样,还想发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回去睡觉,做梦会快一点,快点滚,别影响我做生意。”
“哈哈哈......”
“没想到,胡老头说话也这么有趣。”
“是啊,这个人脸皮真厚,想混吃混喝,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哈哈,笑死了我,拿着一文铜钱就充当大老爷,这人的脑子,不会有问题吧”
“他这样子还想发迹?真是不怕把牛皮吹破啊,他若是能发迹,那我都可以入阁拜相,光宗耀祖了。”
这时旁边不少人围观了,一个个对着龚胜指指点点,一个个都把他形容成好吃懒做之徒,耍奸弄滑之辈,听到那一句句虐心的话,以文人自居的龚胜,都羞愧得低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他明白,无论说什么,得有银子,有了银子才能挽回自己的面子,银子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现在没有银子。
“掌柜的,我家老爷要什么,你就上什么,我家老爷有的是银子。”就在龚胜最狼狈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龚胜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位面容绝美、身段风流,整个人水灵得,犹如用水砌出来美女,龚胜认出,这个美女,竟然是自己的最爱,暧春楼的头牌苏妙儿。
她,怎么来到这里了?什么老爷,龚胜突然被雷击中一般:什么?她被人赎身了?
苏妙儿把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放在那案板上,不理胡老头,也不管他是看自己看傻了眼,还是被那锭银子吓傻了,径直走到龚胜身边,也不嫌他身脏,拉住他的手娇嗔道:“老爷,你怎么出来又不带银子,看你的这样子,又不知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昏了头。”
什么?老爷?
这个像叫花子的人,竟然是这个大美女的老爷?
不光胡老头,就是刚才对他冷嘲热讽的那些人,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一个是蓬头垢面的叫花子,一个是千娇百媚、好像画里走出来的大美女,听那女子的话,这女的还是他的妾侍,这男子出外面粘花惹草,这个美女还出来寻夫,天啊,放着这个妙人儿不要,还要出外寻花问柳?
看看那艳光四射的美女,再看看那个好像从叫花子堆里掀出来的叫花子,众人心中都惊呼道:天啊,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不会吧,这个人还是老爷?”
“多水嫩的女子啊,一捏就出水的样子,极品啊。”
“这,这.....不是发梦吧”
“天啊,这个不是暧香楼的头牌苏妙儿吗?怎么,她被人赎身了?听说有人出二千两都赎不了身,没想到让这个家伙赎出来了,哼哼,这么漂亮的女子,小心他精尽人亡。”明显是妒忌的。
“啊,这么说,这个叫....不,这位爷,岂不是有万贯家财?”
众人一下子由冷嘲热讽变成了**裸的妒忌了,刚刚升起的一丝优越感一下子就没有了,刚才那个让人耻笑的家伙,竟然花千两银子把名妓赎回家,自己一个独自享用,这可是极品的享受啊。
那老胡头终于回过神来了,拿起那锭子放嘴里一咬,没错,没花没假,上好的银子,那脸一下子就变得和蔼,笑容满面了,弯着腰走到龚胜面前,自觉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这才讨好地说:“这位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贵人,不知公子想吃点什么,小人马上替你准备。”
龚胜还没开口,苏妙儿己经抢着说了:“也不知老爷为什么喜欢在这里吃,拣好的上吧,银子不是问题,对了,你这里的酒不好,派人去城西头打几壶上好的阿婆清来。”
“是,是,二位请稍候,马上”那胡老头得了令,脚跑得老欢,哪有半点显老?
“柔娘,这......”龚胜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感激地看苏妙儿,都感动得不知说些什么了。
苏妙儿对他嫣然一笑,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低声地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
“刘远,这个龚胜,目中无人,性情嚣张难驯,为了这个人,做了这么多,有必要吗?”就在远外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李丽质一边说,一脸疑惑地看着旁边那个笑得奸奸的刘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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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投其所好
看到龚胜一下子像乖宝宝一样,在众人妒忌的目光中,被苏妙儿喂食着,刘远笑了。
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对症下药,什么事都不是难事,那苏妙儿,正是龚胜的死穴,刘远派人把她从暧香楼买下,就是为了笼络这个才华横溢的八砖傅士龚胜,看到一切都按自己设想中进行,自然是露出会心的笑容。
“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刘远笑着说:“我们能不能清闲,就看他的了。”
李丽质奇怪地说:“你是说,准备把长安报交给他打理?”
刘远在回来的途中,就让人一边去打探那个龚胜的下落,一边还把那苏妙儿赎了回来,把她的卖身契握在手里,一听到龚胜被扫地出门,在外面流离失所时,那接风宴吃了一半,就带人出来,也就有了龚胜“吊丝”逆袭的那一幕,看到刘远那高兴样子,李丽质有点奇怪,要说能舞文弄墨的,长安城那是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一定要抓住这个龚胜不放呢?
“正有此意。”
“这样会不会大费周折了一些?”
刘远肯定地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他是我认识这么多人,最合适的对象,有他加入,稍加培训,我们就可以安枕无忧,不用天天为了这个吃不好,睡不香,天天赶稿了。
“也对,刚开始还有激情,可是天天这样写,本宫也有一些累,可是,你说他最合适,此话何解?”李丽质好奇地问道。
刚开始时,李丽质还很有动力,写稿、排版、发行。可是一个人连续搞了几期,虽说赚的银子一直在增加,但也有一种累的感觉,为了报纸,她好像抽不出空闲的时间,如果有人分担,李丽质还是很乐意的。
“很简单,首先,龚胜此人,有才华。阅历丰富,从底层走出,了解底层百姓的辛苦、知道他们要什么、做什么、想看什么,做过国子监的博士、又有做官的经验,特别是礼部。知道很多忌讳和潜规则,光是这一点。很多人都难以企及。然后他身为礼部的官员,不拘于泥,性情奔放,到青楼勾栏里寻欢作乐,敢爱敢恨,这种思想正是我们最需要的。”
“还有。公主,我问你,最近不少人投稿给长安报,其中有一个月生山人。你觉得怎么样?”刘远问起李丽质来。
“月生山人?”刘远这么一问,李丽质一时没有想起,一边念着这个名字,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突然,李丽质眼前一亮,笑着说:“我想起来了,此人不错,刊载了他的二篇文章了,他写得有点杂,有游记、有诗词、还有点评名将的,嗯,还有一样,他看到我们故事连载,自己写了一个怪异的故事,寻找刊登呢。”
“那你觉得此人怎么样?能力、笔锋方面。”
“还不错,挺好的,他的稿不错,没有错字,也不用修改,工整、畅顺,笔力浑厚。”李丽质肯定地说。
“那你又觉得,此人是谁?”
李丽质看看那个笑脸见牙不见眼的龚胜,有点吃惊地问道:“是他?”
“没错,就是他,一个[胜]字拆开,正是[月]和[生]两字,这些一看那些稿费的发放人就知道,月生先生就是龚胜,他的思想开放、文笔流畅、文章风格多变,可以厚重、可以诙谐、可以娓娓而谈,很适合我们长安报,也可以说,这种人才是我们最需要的,所以,说怎么也要把他招揽进来。”
“你在暧香楼,和令武表弟发生冲突,所为的,并不是那个苏妙儿的头牌,而是为了结交这个八砖傅士吧,本宫就奇怪了,以你的性子,怎么突然正义感爆发,明知不敌,还冲上去了,敢情那时候,你就没安好心,对了,对我表弟下手那么重,就是故意把整件事搞大,对吧?”李丽质秀外慧中,马上就想起之前的种种蹊跷。
刘远摇了摇头,一脸不爽地说:“那倒不是,当时还真想做个和事佬,搏点好感罢了,只是那柴令武做得太绝了,一点脸面也不顾,这才大打出手的。”
“那个,其实刚开始,我找父皇求过情,他不同意罢了。”李丽质突然小声说。
对于没能帮上忙,李丽质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再说,这实在也太不公平了。
刘远连忙说:“那个不怪你,只怪那柴将军心机太深,一件小事,硬是搞成皇权和士族的斗争,连太上皇都惊动了,你父皇就是再疼你,也不会在国事方面让步的,怎么说都好,刘某在雍州府关押的这段时日,公主一直对小娘和杜三娘照顾有加,刘某在这里谢了。”
“不用,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其实,这也是父皇授意的,说亏欠刘卿家,让本宫代为照料一下......”
什么?李二这边关扣自己,那边又派长乐公主照料自己府中的家眷?
李二要干嘛?
刘远脑中一下子闪过千百个念头,脑都乱了起来,最后摇摇头,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小人物,先好好生存和发展吧。
“皇上真是有心,刘某改日谢恩才行。”
两人躲在一个不惹眼的角落里小声谈着,刘远盯着那龚胜,没觉什么,李丽质却感到那气氛越来越有点暧昧了,因为怕人太多,引人注目,那些下人、护卫都站在远处,孤男寡女着在这里,可以闻到对方的气味,有时还轻咬“耳朵”,感觉像是,在上元节彼此找到心仪的对象,然后躲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互诉衷肠一般.......
不知为什么,刘远身上有一般气味,很特别、那好闻,李丽质有种心醉的感觉,好像一辈子这样站下去也乐意一样。
偷偷望了刘远一眼,只见落日的余光照在那个轮廊分明的脸上,显得非常好看,李丽质的小心脏突然有“砰”然一动的感觉,耳根有点红了,连忙低下头,好在刘远没有发现。
“咦,他们走了。”刘远突然叫道。
李丽抬头一看,果然,那龚胜己经吃饱喝足,一脸心满意足地携着苏妙儿登上一辆马车,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不用说,美人在前,坐怀己乱,色心起了。
“那,那怎么办?我们还跟吗?”和刘远在一起,李丽质没有公主的自觉,都是听刘远的。
“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刘远看看天色,点点头说:“公主,天色不早,宫门快要关闭了,你还是先回宫吧。”
“嗯,那好,那龚胜的事,就交给你了。”李丽质一看天色不早,是时候回宫了,看着龚胜和苏妙儿一起乘坐的那马车在转角消失时,一时忍不住道:“为了这个龚胜,我们还真下了血本,这个苏妙儿就花了我们三千两银子。”
名妓就是名妓,特别是这么当红的头牌,一个月赚个一二百两,就像玩似的,一年纯利润就在一千两以上,三千两,也就二三年就捞回来了,刘远听说有富翁出价二千两索求不得,干脆让人带了三千两去,一举成功。
这三千两,对刘远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李丽质来说,还是心痛得倒吸冷气,虽说长安报加上广告等,一期也有一百两以上利润,但是一下子去了三千两,还是让她感到肉疼。
刘远笑着说:“普通人,估计就是四千两也买不了,不过知道是我们求购,那三千两,暧香楼退回了二千七百两,那个苏妙人,也就是三百两而己。”
“退银子?他们有银子也不赚?”
“那是他们想赚得更多。”
暧香楼出了这么一件事,整个暧香楼封了,正四处活动想重开呢,可是一个是柴府,一个背后站着是清河崔氏,谁敢乱卖他们人情?于是,这事就搁了下来,刘远去索要苏妙儿,正好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哪里敢多要刘远的银子,也就是意思一下,收个三百两算了,再说那苏妙儿己经出道半年有余,己替暧香楼赚了不少。
当然,刘远也明白这是交换,也同意替他们活动一下,这样一来,也算是皆大欢喜。
也正是这样,因为那卖身契在刘远手里,那苏妙儿对刘远百依百顺,强忍着龚胜那蓬头垢面的样子还有异味,亲呢有加、亲近有加,看不出有丝毫的不乐意,不知当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反正刘远看不出有多少异样。
一听到有二千七百两退了回来,李丽质的心也舒服多了,若有所思地看了刘远一眼,然后才相互告别。
.......
龚胜只想感叹一句,人生的起起落落真是太快太刺激了,刚刚进入温柔乡,却被纨绔侮辱,有人相救,转而进了牢狱,好不容易脱身出来,却又被告知革了职,就在最无助的时候,红颜知己突然喜从天降,不仅付了饭费,还陪他回家,替他沐浴梳洗,还在浴室里春风一渡,现在的他,神精气爽,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
一个字,爽!
刚走出大厅,龚胜楞了一下,只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案几前自顾吃着点心,那先行出来的苏妙儿,正毕恭毕敬给那男子倒着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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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重回军营(急求月票)
“刘将军,果然是你。”龚胜只是楞了一下,虽说只穿着浴袍,毫不拘束地、很随意坐在刘远的对面。
刘远笑着说:“哦?你一早就猜到是刘某?”
“龚公子,请吃酒。”一旁的苏妙儿很是体贴地替他也倒上一杯。
虽说刚才称他为老爷,自称为妾身,二刻钟前,苏妙儿还在浴室内与龚胜春风一度,颇有几分情真意切,但是苏妙儿并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因为那张卖身契还握在刘远的手中,说得难听一点,她就是一件货物,待价而沽,自然不敢在主人面前放肆。
“古言说得好,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今天柔娘及时出现,说真的,当时惊喜得差点蹦起来,兴奋极了,后来一想,世上那有那么巧之事?就是柔娘愿意,她也走不出来,她的卖身契还在别人手里,左思右想,估计长安城,能对龚某另眼相看的,只有刘将军一人了,现在看到你坐在这里,证明龚某并没有猜错。”
“哦,那你就不怕是天仙局?”
龚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耸耸肩,双手一摊:“刘将军,不怕你笑话,你也看到了,现在的龚某,一介白身,家徒四壁,身无一物,差事还丢了,说白一点,吃了上顿,就没下顿,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也比我强多了,还会有谁有兴趣的对付我呢?”
说完,盯着苏妙儿说:“即使是天仙局,有柔娘这天仙在,龚某也甘心陷下去。”
“龚公子,奴家.....不值得你这般痴情的。”苏妙儿听到龚胜的表白,一下子低下头。俏脸泛起了红晕,捏着衣角,犹如相亲中的怀春少女一般。
寒一个,这两个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进打情骂俏了起来。
刘远微微一笑,也懒得打扰他们缠绵,自顾喝起酒,这种略带一丝涩味的乾河葡萄酒,很适合刘远的胃口。
“刘将军,你要龚某做什么,你就开门见山吧。”刘远做这么多。肯定有事要自己做,吃人手软,拿人手短,再说自己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还不如直接一点好。
其实。龚胜也有点奇怪,为什么时候刘远会看中自己。而他花那么大的价钱。到底又要自己干些什么。
“啪”刘远打了一个响指说:“痛快,那好,我就开门见山了”
刘远说完,把手里酒杯放下,盯着龚胜说:“你负责帮我经营长安报,月钱二十两。逢年过节有红包,年底有花红,只要你同意,眼前这位苏大美女的卖身契。立马双手奉上,工作时间随意安排,我只看重结果。”
“什么?长安报是你创办的?你不是开金玉世家的吗?”龚胜吃惊地说。
那苏妙儿也吃一脸惊愕看着刘远,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风靡长安的报纸,竟然自刘远之手。
“金玉世家是我的老本行,而长安报,是无聊时弄的一个小玩意,怎么,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刘远笑着说。
龚胜连连摇头道:“不,不,龚某绝无此意,而是这个待遇实在太丰厚,简直就是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就怕自己能力不够,辜负刘将军所托。”
月钱二十两,那是龚胜现在俸银的一倍多,又有红包又有花红,最大的一笔厚礼,还是苏妙儿,艳名遍长安的柔娘,那价格可不低,曾有富商开价二千两,让老鸨断然拒绝,听说最少也得三千两以上,龚胜自问一辈子也攒不起这笔银子,别说月钱那么高,工作那么自由,光是一个柔娘,龚胜也甘心替刘远卖命了。
刘远笑着说:“先别急,还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龚胜神色一紧。
“因为行业的特殊性,一次要签二十年。”
“没问题,这么好待遇,就是赶我,我都不走呢,什么时候签。”一想到签好约,那苏妙儿就属于自己,龚胜内心就有忍不住的激动。
刘远摆摆手说:“别急,我这份工作,可以说是少有的好工作,想做的人很多,签约的前提是,你一个人,准备下一期的所有文章,等你做好了,交给我检查,做得好,那时再签,若是做得不好,那契约自然就别人来签了。”
说完,把一捆长安报放在桌面上,点点头说:“这么多期的长安报全在这里,什么内容、什么风格,好好揣摩下,因你只是一个人,给你五天的时间吧,五天后,你送到我府上,行,好就签,若是不行,那我就另请高明了。”
是马还是骡子,拉出来溜一溜就知道了,刘远也不是银子多到没地方花,一签二十年,还搭上一个头牌,这笔费用可不少,刘远也得谨慎一些。
“好!要是做不来,占着位子也没有用。”龚胜一脸正色地应下。
在进雍州府之前,为了投稿顺利,拿到润笔费,龚胜也下了一番苦心研究,对文章风格也熟悉,所以一口应了下来。
“那好,我走了,不妨碍两位。”事己经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下,家里二女带眼巴巴等着自己回去呢。
“刘将军慢走。”
“主人慢走。”
龚胜和苏妙儿连忙恭送刘远离开,只不过一个称将军,一个唤主人,身份不同,让龚胜感激地是,刘远并没有把苏妙儿带走,而是把她留下陪着自己。
“龚公子,刚才没征得你同意,就把刘将军放进来,请公子责罚。”苏妙儿一脸可怜巴巴地说。
“哪里”龚胜一把抱住她说:“要不刘将军帮我,龚某说不定现在都羞愧至死了,他是我们二人的恩人。”
龚胜一边说,那手一边在苏妙儿那美妙的**上下游动了,美色当前,自己又不是什么柳下惠,人生在世,率性而行,这方是大丈夫本色。
“唔,龚公子,你只有五天时间,怎么不着急啊,还是先把那那些文章写出来,签了那份合约,这样一来,奴家下半生,也有个依靠不是?刚刚不是来过了吗?这么快又要?”苏妙儿半推半就地说。
“哈哈,五天?我三天就能搞好了,来,这些天,都憋死我了”龚胜一把抱起那柔如无骨的美人儿,一脸奸笑地自己的房间走去.......
折腾了这么久,从柴府中出来己经星光满天,坊门关闭,夜禁开始了。
“什么人?”刘远携着血刀在坊间的街道上走的时候,突然从一个黑暗的角落冲出几个武候装扮的人,一些执着横刀,一些举着木棒,一个个凶神恶煞,看样子,若是二言不合,那木棒就要往二人身上砸。
那宵禁,可不是骂着玩的,没有特别令牌或理由,就是打死,你也只能怨自家风水不好。
“看好了。”刘远把手中一面写着“禁”的令牌递出去,一脸冷淡地说。
这是从长孙敬业哪里弄来的,长安城的特别通行证,正好用得上。
一个小头目提着灯笼过来,检验无误后,又恭恭敬敬还给了刘远:“大人,你的令牌。”
“把小坊门打开。”对待这些小人物,自然不用怎么客气,张口就吩咐这些一到晚上就威风八名武候替自己去叫门。
长安坊门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大坊门的左一解,还有一个小坊门,通常要三品或三品以上的高官才能叫开小坊门进入,有像刘远手里那个特别通行证也行,这样就是宵禁也可以出行走。
“是”
刘远携着私卫血刀出了坊门,然后径直去位于象仁坊的墨韵印刷书局去视察一番,又看了水泥的进展情况,最后才一脸笑容回到刘府。
还不错,幸亏进牢前这些事情己经上了正轨,就是刘远不在,他们也明白,自己要做些什么,这事一点都不刘远担心,反正只顾着数银子就行,对于水泥,刘远更是喜欢,在这段日子里,工匠和学徒一起齐心协力,把那水泥一再改良,现在看到刘远来了,自然要搬出来再说。
回到家后,刘远和二女自然是好一番亲热,少年人气血旺盛,再加上初尝**,都有点食之知髓的感觉,很快,气氛就热了起来,美色当然,刘远自然不会客气,与二女大战三百回全,以至第二一早去扬威军报到时,那脚真有一点发软的感觉。
“杀!”
“杀!”
“杀!”
还没走近扬威军营,就听到冲天的减杀声,不用说,肯定程老魔王又在操练麾下的士兵了,刘远心里有些无底,原来说好三个月就较量的,本来日子就短,现在一下子没了半个月,再过十多天,又得出发回清河,那车应是迎娶自己到大唐的第一个妻子了。
对了,从崔敬那老小子手里敲诈的,位于兴宁坊的宅子,也得派人去打扫、添置家具才行,不说差点还忘记了,好像自己没有好好参观过,有空得抽点时间,把哪里好好修缀修缀,到时一起搬进去。
“将军,你回来了。”
“将军”、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都急死我啦。”
刘远进了营门,没走多久,那闻到风声的赵福等人,一下子冲了过来,好像众星捧月一般,把刘远团团围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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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淘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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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热血好男儿的集中之地,一进军营,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刚强之气,刘远感到,心中那股热血都有点沸腾了。
“将军,其实兄弟们想去皇宫前请愿的,就是程老将军死守住,不让去。”赵春来一边走,一边在刘远旁边说道。
他也是镇蕃兵的老兵,只是当天不舒服,没去。
陈明也在一旁插口道:“对对对,当时大半兄弟都准备出营门了,好家伙,程将军提着两把大板斧守在营门,好像谁敢出去就砍谁一样,兄弟们这也是没有办法。”
其它的几个镇番军老兵也纷纷附和,刘远被关在雍州府,将士们并不是不出力,而是其它因索。
刘远笑着说:“你们的好意,刘某心领了,这里是京城,不比战场,稍有轻举妄动,就落人口实了,以不变应万变,那是好的,要是你们真的闹事,那我没事也变有事了,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在牢中吃好喝好,半个月没动身子骨,都长膘了呢。”
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在这里,训练没有落下吧?”寒碜完,那得说正事了。
赵春来一脸正色地说:“没有,兄弟们帮不上忙,心里都愧疚着,都一个劲训练,就想替将军在比试时露一把脸呢。”
“就是,又要淘汰,又要抢着做火长、伍长,一个个都憋了一股劲呢。”关勇也在后面说道。
听到刘远回来了,关勇、候军、牛师明等人也意外地出现在欢迎的队伍中,坐让刘远感到有些意外。
秦怀玉一脸敬佩地说:“刘将军。你真是厉害,柴令武那小子,仗着蜀王还有他老子的势力,没少给我们难堪,就是我们几个,也是敢怒不敢言,将军说干就干,踢了他的子孙根,还爆了他的菊花,啧啧啧。真是太凶残了,佩服,佩服。”
“将军,你的脚力差了一点啊,若是那一脚踢得再大力一点。断了他的子孙根,那就功德完满了。”那小胖子尉迟宝庆笑得不是一般的猥琐。
牛师明也在拼命点头说:“将军一战成名。还能全身而退。哥几个都服你了。”
哟,这些刺头也有服人的时候?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连国公的儿子、皇上的亲生甥都敢下黑手,菊花都给捅破了,那对其它的纨绔子弟,下手能轻吧?
“再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说不定皇上一气之下。把我也阉了,好事,不提这事了,刚才你们说什么?真服了?”
关勇、尉迟宝庆等人连连点头。
刘远看到都笑了。没想到,打一架,把威望都给打出来了,不过当时还真有一点危险,本以为有荒狼一人足以对付,没想到柴令武身边那两个护卫也是狠角色,要不是赵福他们及时赶到,估计不死也要脱身皮了。
刘远一脸看在队伍中的赵福,一脸关切地说:“赵福,兄弟们怎么,没事吧?”
正是赵福做牛一(过生日),拉了一大票兄弟到暧香楼庆生,也就是在暧春楼出事,一听到刘远有难,一个个奋不顾身,刘远这才捡回一条小命,而他们十几个,不少人身上都带了伤,雍州府步兵衙门抓人的时候,把他们也抓了进去,说真的,刘远还真担心他们呢。
“将军,没事,也就是皮外伤,兄弟们那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也就是抓痒痒而己,小意思,只是有三个兄弟运气差了点,还要在病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郎中说了,问题不大,下了病床,很快又能生龙活虎的。”赵福轻描淡写地说。
那帮孙子,下手还真够狠的,都休养了半个月,现在还有三个下不了床,刘远一听,一下子冒火了。
“放心,这个场子,我一定找回来,对了,让郎中好好照顾他们,不能怠慢。”
“是,将军。”
负责的钱银后勤的钱伟明犹豫了一下,走近刘远身边说:“将军,有件事,属下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是,将军”钱伟明小声说:“属下昨晚回到军营,把这段时间的花销统计了一下,因为我部伙食比标准高出很多,每日耗费钱银甚巨,而军中鼓励挑战和竞争,在比试中难免出现损伤,就是军中疗伤所用的支出也大幅提升,三个月的钱粮,一个月尚未够,而军费的支出将接近三分之二,将军,我们需要.......节俭一些吗?”
为了让士兵有充足的体能,刘远在吃方面不省,高出标准很多,原计划是通过淘汰,减少麾下兵员的数目,那么节省出来口粮正好弥补那高出的部分,算是收支平衡,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暧春楼斗殴,从而牵涉皇权和士族的斗争,硬是拖了半个月才出来,这样一来,那淘汰比赛自然没法进行,以至收入不平衡,军费告急,也在情理之中了。
“节俭?怎么节俭?”刘远反问道。
“就是,就是吃的方面减一点,如菜减半,肉少一点,晚上的夜宵取消,在比试时点到即止,避免误伤,这样还可以省下不少的。”钱伟明小声地说。
众人都沉默了,大家都军中的伙食还满足,吃得好,喝得足,但是没想到三分之一的时间不到,就花了三分二的军费,这样一来,军费吃紧,没有军费,几千人的吃喝拉撤怎么办?听说要削减福利,众人都不太高兴,不过倒也没人反对,毕竟这是刘远的事。
刘远摇了摇头说:“将士位训练太辛苦了,不吃好一点怎么行,再紧也不能少了将士嘴里的那一口吃食。”
“可是,军费.....”
“这个不是问题,差多少,本将私人补上就行了。”
什么?私人补?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自古以来,长官不冒领战功、不克扣军饷,士兵们都己经心满意足了,一些黑心的将领,不仅领空饷、喝兵血,有的时候敲诈士兵,巧立名目来收取孝敬,从中大饱私囊,现在刘远不仅不从中抽取一分一利的好处。还想自掏荷包填上空缺,一下子把众人都给感动了。
“将军,这样不好吧,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呢?”
“就是,吃差一点了没关系。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军中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众人都感动了,就是候军他们也劝说道。而钱伟强一脸担心地说:“将军。几千人的吃喝用度可不少啊,这样,也太费钱银了。”
三千人,以现在的标准,一个人每天的伙食、训练用的器具损耗、马匹的口粮、误伤磨损等各种开销加起来,大约每人每天二钱多银子。就算二钱好了,三千人,每天需要六百两的银子,再增加一些额外的开销。一个月过二万两的花销啊,这也太贵了。
“没事,今天就开始淘汰,把不达标的筛选出去,那开销马上就减了,本将还有点家底,你们这点人,还吃不穷我。”说完,刘远突然一脸奸笑地说:“其实,有几天,伙食是可以免的。”
“将军,这.......”
刘远不耐烦地说:“好了,别婆婆妈妈的,都给我好好训练就行了。”
“是。”
将士们看到刘远的目光都变了,去哪里找这样好将军啊,在他麾下做小兵,也是一个幸福的小兵。
一想到误伤,刘远马上就想起雍州府的医工张顺,他医艺精湛,是个人才,在雍州府当医工实在可惜了,嗯,有机会得把他弄进自己的扬威军才行。
众人一边聊一边走,不知不觉,己经走到那训练用的校场上了。
“快快快,这么慢,想着淘汰啊”
“爬快一点,早上吃了那么多,力气在哪里?”
“哪个慢的,一会负责洗茅房”
二十个训练场,一字排开,那些全副武装的扬威将士一个个卖力的甩着汗水,热情高涨:近十米长的圆木,几步就跑过去了,没一个掉下的、二米多高的障碍墙,一冲上去,先是蹬一脚,身体腾高,然后用手一抓住顶部,用力一收,很干脆就翻了过去、面对着烂泥地,毫不犹豫就倒下来,四肢快速向前爬去......
半个月不见,那实力明显涨了。
刘远突然注意到,一个个士兵的腿部都是鼓鼓,有的绑在里面,有的直接绑在外面,指着那些绑脚问道:“那个绑腿,一直在用吧,现在负重多少斤了?”
“回将军的话,现在要求最低的,是每个绑腿不能低于十斤,两个就是二十斤,再加上铠甲和兵器,应在五十斤左右,不过有的将士觉得不够,自己加量,像勇哥,绑脚上用的是铁棒,每个二十斤,光是二个绑腿就重达四十斤,铠甲还有身上的陌刀等,负重就在一百斤以上。”候军在一旁一脸自豪地说话。
这古代的士兵,身体素质也太好了吧,负重几十斤,视如无物,也没看到动作有多变形,特别是那个兵王关勇,负重一百多斤,还这样轻描淡写,简直就是一个变态,虽说科技没后世那么先进,但是从身材素质来说,那是完爆后世人,不过,那铠甲也太重了,不方便,看来得改进才行,特种部队嘛,最重要的是灵活。
“赵福、关勇”刘远突然大声叫道。
“属下在”
“属下在”两人应忙应着。
“通知各部,解散、休息,下午开始第一轮的淘汰赛。”刘远说完,头也不回朝自己的营房走去。
赵福和关勇对视了一下,眼中都有一些凝重,随即一齐大声说:“是,将军。”(未完待续。。)
520 将军威武
校场上,二千九百九十四位扬威军将士整齐地站在校场上,一个个神情肃穆,不少人都绷着脸,紧张得两手都紧握着拳头。
除了三个平足、不适而当兵,三个陪刘远打架,现在下不了床,剩下的全部在校场上集中,为了一视同仁,就是刘远的亲兵队,赵福、钱伟强等人,无一幸免,全部要参加淘汰赛,合刘远意要求的,留下,不合要求的,只以清出队伍。
想当年,三千玄甲兵,虎牢关前犹如三千死神下凡,杀得十几万人弃甲而逃、候君集率一千多精骑,突袭吐蕃大营,逼使吐蕃求和,这些才是古代精锐中的精锐,也附合了特种兵的性质,只是他们的功能稍显单一,只是杀戮、威慑为主,扬威大将军程老魔王,明显领悟错了李二的意思,特种部队他训成了类似“敢死队”、“尖刀队”的性质,刘远自然不跟他学习。
诚然,就杀戮的威力来说,扬威军很难跟玄甲军相比,那玄甲兵,奢侈的程度是难以相像的,像尉迟敬德、牛伯达、段志玄等名将也在基层当火长伍长,冲锋时一马当先,大将当小卒,谁敢匹敌?谁又能挡其锋芒?
看了看麾下那一个个脸色坚毅的扬威军士兵,一个个站得如青松一样笔直,如磐石一般稳固,几千人站在校场上,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那服从性还有纪律性让人悚然动容,每天坚持站军姿,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好了,闲话少说,不用说,你也们也知道今天开始淘汰赛。本应早该开始了,不过本将出了一点意外,拖至今日才进行,大伙又努力了这么久,是马还是骡子,是时候拉出来溜一溜了。”
刘远说完,看了一下校场上的将士,满意点点头说:“好了,宣节副尉赵福,出列。”
“属下在”赵福一脸正色地出列。对刘远行礼。
“按规定,每项比赛的前三甲,可以获得免试资格,直接留下,你来宣布名单。”
赵福大声地说:“是。将军。”
领到命令后,赵福连忙走上那个简易的点将台。打开一张名单。开始宣布起来:“成绩是由第一次比试到最近一次比试的综合结果,一共八项,每项三人,一共有二十四人获得免试资料,现在我点名,听到名字的。出列。”
“第一项是骑射,前三甲是赵小乙、张明、洪国亮,出列”
“到”
“到”
“到”
每念一个名字,马上就有人大声念到。然后一脸骄傲地走出队列,享用他们的特权。
赵福继续念道:“第二项是步射,前三甲是钱伟强、金忠、任鹏飞,出列!”
“到!”
“到”
“到”
三个在步射累计获得前三甲的人,也在众人妒忌的目光中,光荣的出列,享受免试的资格。
“第三项是跨越障碍,获得前三甲的是赵福、陈大雷......”
古代军队训练的项目大约可以分为列阵、骑射、步射、掇石(举石锁,相当于举重)、马术等项目,刘远让每项的前三免试,那是怕有些特别擅长的人才流失,每个选前三甲,这样一样,也保护了一批“尖子”兵员。
赵福的嗓门很大,随着他不断地点名,很快,二十四人成绩优异的全部站了出来,排成一列,供刘远检阅。
“报,将军,成绩优异的前三甲己经全部出列了,请将军训话。”赵福说完,向刘远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小跑着跑进那个二十四人的队列,因为他在跨越障碍中获得获得第二名的佳绩,按原先制订的规则,他也有免试的资格。
老兵就是老兵,经验丰富,特别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老兵,经历过铁与血磨炼、生与死的考验,素质也比普通士兵高很多,那二十四免试的名单中,竟然有七张是老面孔,都是从吐蕃战场下走下来的老兵,这些就是大唐铁军的种子啊。
刘远点点头,对那二十四人说:“你们很不错,是扬威军的精英,本将以你们为傲,希望你们继续努力,因为这次淘汰完,你们的成绩将会清零,和剩下的人都是从零开始,明白吗?”
“明白,将军”赵福、赵小乙等人一齐大声应道。
“你们可以解散了。”
刘远一声令下,这二十四人松了一口气,这次他们可以充当看客,不用担心自己被淘汰了,赵福和钱伟强则是很自觉的走回刘远身边,也可以帮忙打个下手,怎么也说是亲卫嘛。
二千九百九十四人,减去二十四个免检的,还余下二千九百七十人。
“好了,免试的己经全部出列的,剩下的,全部要参加淘汰赛,今天的目标是”看着众人一脸忐忑的目光,刘远大声说:“至少淘汰六百人。”
什么?一下子淘汰六百人?
士兵们一下子被惊呆了,第一次淘汰平扁足,也仅仅是淘汰了三个,这,第二次要淘汰六百人,不止五分之一啊,这一刀,切得也太狠了,能进扬威军的,哪个没有二把刷子,都不是好捏的角色,除非像兵王关勇那样的素质,力大无穷,不过关勇轻轻松松就拿了掇石的头名,不用像众人一样提心吊胆了。
“现在开始宣布比赛的规则,这次淘汰考的,就是常考的八项,马术、骑射、步射、队列、跨越障碍、掇石、速度、还有兵器操练,每一项都有人打积分,最低一分,最高十分,八项积分加起来,就是你们的成绩,每一次测完,当场打分,以示公正,比赛结束后,积分最少的后六百名,自动淘汰。”
刘远继续补充道:“临时加一项奖励,一火中没人被淘汰,火长即授予优秀火长称号,有机会优先晋升,所在的火,封为优秀火;一伍中没有淘汰的,即授伍正为优秀伍正,有机会优先晋升,所在的伍,也封为优秀伍;若是都有人被淘汰,那么淘汰得最少的三个伍,伍长亦获优秀伍正称号,所在的伍,亦封为优秀伍;除了称号,全火或全伍还会有相应的钱银打赏,诸位多加努力了。”
为了鼓励他们竞争,让他们可以挑战他们火长、伍长,虽说增加了他们竞争意识,但是也有可能破坏了他们的团结,要是心生间隙,不利于团体的合作,一个老是窥视自己位置的手下,的确很难喜欢,为了增加他的荣誉感和团体合作,刘远临时加了一项集体荣誉,增强他们的团结,形成良性竞争。
众人一听,不少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淘汰最怕的,就是分定名额,如一个伍要淘汰多少人,毕竟同一个火或同一个伍,平常吃住在一起,彼此间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好兄弟突然走了,肯定会不会高兴的,至于为了位置相互猜忌,毕竟很少,军中祟拜武力,能者上,弱者下,那是很正常的,天下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只要机会平等,还是没有什么怨气的。
“听明白了没有?”刘远说完,大声喝道。
“明白了。”
“听不到,再大点声。”
“明!白!了!”
众人知道刘远的习惯,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吼叫起来,几千人一起吼叫,声音直冲云霄,那小溪对面的程老魔王闻言一下子跳起,一边骂刘远这个小兔崽子向自己示威,一边大声对旁边的亲卫命令,让校场上列队的士兵也叫大声一点,反击回去。
刘远听到那边又开始牛气哄哄地叫起来,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挥挥手,示意淘汰赛开始,第一个检测的项目是掇石,也就是举石锁。
随着刘远的一声令下,堆放在库房的石锁全搬到了校场上,那些石锁都石匠雕成,呈一个锁状,两个为一副,形态相似,但重量有差别,由十斤到一百斤不等,都是将士锻炼身体用的,相当于古代的健身器吧,虽说精度不能做到完全精确,但是也相差无几。
刘远让人挑了三十副好的石锁,每一副由三十斤到一百斤的都有,又下令那二十四个免试的士兵帮忙登记成绩,人数不敬,从后勤哪里又抽调了几个,让他们帮忙登记成绩。
这些石锁都是用坚硬的石头刻成,并细细打磨过,经过不知多少次的使用,那提把处己经磨得光滑,刘远一时心庠起来,走到一副五十斤的石锁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握紧锁柄,用力一提,只感到两手一沉,并没有费多少气力,一下子就把石锁提起来了,两手并肩,身不晃,那两手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强!
换成后世,提起来不难,但是双手举平肩,还要一动也不动,绝对做不到,看来,吐蕃之行收获不错,光是血刀所传的那个吐息法,自己就获益良多,身体素质还有气力都明显增强。
“好,将军威武!”
“将军,你实在大厉害了。”
“将军威武。”
看到刘远这般神勇,虽说那副石锁只有五十斤,但也足以引众将士一声喝彩了。
手一松,“砰”“砰”的两声闷响,那两个石锁应声落地,刘远有些得意地拍拍手,扭头对赵福说:“好了,准备开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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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吃货一枚
掇石很简单,先要求举起50斤重的石锁,举起50斤的,可以获得一个积分,举起六十斤的有二个积分,然后多举十斤则增加两个积分,如此类推,满分十分,每个人的成绩都直接登记在册,非常简单。
五六十斤对后代人有点难度,毕竟科技发达,很多事都有机械来分担,但对军中精英扬威军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在冷武器时代,靠的就身体、靠的就是技巧和力量,一套普通的明光铠就重达二三十斤,加上武器和补给,天天负重几十斤,日积月累,那身体也变得壮实了。
“好”
“勇哥威武。”
“啊,小心”
“兵王就是兵王啊,这份气力,估计能和那楚霸王一较高低了。”
就在准备开始测试时,士兵们突然暴发一声声喝彩,刘远扭头一望,原来是帮记登记成绩的关勇,一时手庠,竟然玩起石锁了。
能轻易在人才辈出的扬威军中获得掇石的头名,那实力自然不是盖的,关勇玩的,正是那副一百斤的石锁,只见他先是单脚举起了那一副百斤石锁,获得了一片喝彩之声,然后微微一笑,两手一轮,抓住那两个均重五十斤的石锁,竟然转起了大风车来,“呼呼呼”,越轮越快,快得好像看不清石头,好像一阵风一样,引人众人又是一片喝彩。
这需要多大的力量,要是到战场抓着这两个石锁,就么这么轮着一冲锋,那不是像一台人肉坦克,所向披靡吗?管你穿什么甲,就是这么一砸。估计整个人都能砸个稀巴烂,冲入敌阵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凶器,人才、人才啊,不过这样也对,无论什么时候,当刺头也得有点能耐的,要不,你凭啥这么“刺”呢?
“啊”将士们的一声惊呼,把思考中的刘远拉回到现实,一看也吓了一跳。原来抡“大风车”的关勇,竟然把两个石锁抛在空中,接一个,抛一个,好像玩起杂耍一样。几十斤重的石锁就在头上飞来飞去,看得让人心惊胆颤。真怕他一个不小心。一下子砸中脑袋,那小命就玩完了,关勇连接抛了十多个下,突然,他的动作变了:原来是单手接抛石锁的,突然变成双手接。双手托着底部,然后平举着抛上了天空,两个石锁都是如此,这样一来。两个石锁一前一后、四平八稳的朝空中飞去。
“啊,小心”不少人突然惊叫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角度的问题,那两个大石锁,一前一后朝关勇的脑袋砸去,而关勇浑然不觉一样,就是刘远都吓得冷汗直冒,就在石锁就要砸中关勇脑袋的一瞬间,关勇大喝一声,把头一低,腰一弯,两肩一用力,两肩之间那像出现一个小小的平台一般,“砰”的一声闷响,那石锁一下子落在那两肩之间,被双肩托着,妙到毫颠,就众人刚想叫好之时,“砰”的一声,另一个石锁又落在第一个石锁上面,发出清脆的撞击之声,然后稳稳地落在第一个石锁上面,并没有掉下去。
“好!”
“好!”
“太厉害了,真不愧是兵王,勇哥威武!”
那令人窒息的表演,羸得了满堂的喝彩,那副重达一百斤的大石锁,在他手中竟然变成了玩具一般,力度、角度还有时间,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就是刘远,也忍不住大声喝彩。
“好!果然有二把刷子。”刘远一边走,一边赞道。
“谢将军夸奖”关勇嘿嘿一笑两肩一抖,那两个石锁一下子掉在地上,刘远把真怕他把石锁给砸烂。
刘远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以后继续努力。”
“是,将军。”
“好了”刘远点点头说:“开始吧,一共有八项,这么多人,抓紧时间,考完掇石,然后是马术、骑射和步射击,不得有误。”
关勇连忙应道:“是,将军。”
一个小插曲完了,正式开始考试,一共三十组石锁,这样可以时让三十人同时进行,一组一百人,二个队刚刚好。
“用力,加油”
“刘国良,加油,不要给我们火的丢脸”
“张彪,好,真不愧是大力士,一点也不费力啊。”
“季大军,缀石八十斤,获得六个积分”
“牟飞,缀石一百斤,获得十个积分。”
.........
掇石测试开始了,有人加油、有人拼力,每一个成绩都有人一边记录一边大声唱出来,以示公平公正,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刘远携着荒狼和血刀,一边走一边点头,对众人的表现还是满意的,逐步筛选后,就开始让他怎么潜伏、怎么袭击、怎么配合、怎么暗杀、攀岩等等,建立一支真正的军中精英。
在刘远心目中,三千人,大约只留下小半,大约一千到一千二,其中八百是主力,剩下的就编入预备队,这样一来,主力有损失,马上就可以补充,也能形成一个竞争机制,有利于保持较高战斗力。
“报,程大将军求见,询问将军方便与否?”就在刘远在一旁督促他们掇石时,一个传令兵突然走近,大声禀报道。
“快请,不,还是我亲自去接。”刘远一边说,一边连忙往程老魔王走去,他己远远看到程老魔王的身影。
自从扬威军一分为二,刘远和程老魔王各率一部,约定三个月后一较高低,分个胜负后,程老魔王就没有越界来观看或干扰,那山谷中的那条小溪犹如楚河汉界,把两部隔开,在各自的约束下,刘远部和程咬金部很少往来,更没有什么冲突,唯一的一次交集,还是半个月前,在营门前阻止那些冲动的士兵,没想到。程老魔王竟然来了。
也不知他来干什么。
“扬威将军刘远,见过程大将军。”刘远一看到程咬金,连忙行礼。
无论官阶、资历还是辈份,刘远都远远不能和功成名就的程老魔王比,只能老老实实的对他行了一个军礼。
“好了,别来这些虚的,起来吧,老子不喜欢这一套。”程老魔王大咧咧地说。
“是,程老将军。”刘远一边站起来,一边笑着问道:“不知程老将军来。有什么训示呢?”
程咬金看着那些掇石的士兵,高兴说:“看吧,当兵就得身体好,力大,下手狠。你之前老是让他们站着,又是跑步又是像青蛙那样跳。要不就是上午练习。下午散操,让士兵懒懒散散,都没个正形,不像在练军,反而像是在玩,现在让他们列队、掇石。这些还是好的。”
感到刘远像回到了“正轨”,终于不再标新立异,程老魔王很是高兴,因为他觉得。刘远一开始走了岔路,走错了,现在调转过来的,算是走回正道,这让以伯父自居的他很是欣慰。
刘远笑了笑,没有解释,亲自拿过一只马扎,供程老魔王坐下。
程老魔王看了几眼,有点兴致阑珊,扭头对刘远说:“小远,老程这次找你,是有事和你商议的。”
“程伯父有事请直言。”
“那个,你小子打架,被关了半个月,这样一来,你练兵的时间一下子就少了一截,这样对你不公平,要不,我们一起请皇上再延长一个月,也给你一个充足准备的时间,俺老程这次以大欺小,本来己经有点不心安,现在无意中又占了一个便宜,即使胜了,也是胜之不武,你看怎么样?”程老魔王一脸真诚地说。
这个混世魔王,还真有几分直性子,刘远并没有要求,他却主动说了出来,还真有点难能可贵,可以看得出,他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
“不了,程伯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好如何就如何,输了,小侄绝不怨天尤人,再说还没比试呢,程伯父可别大意,小心老马失蹄,到时小侄侥幸羸了,程伯父可以别发飚啊,哈哈”刘远笑了笑,闻言谢绝了程老魔王的好意。
换作别的兵源还真不行,不过扬威军成立之时,挑选的都是精兵,在训练体质方面可以省不少功夫,主要是教他们的技巧,还有二个月的时候,刘远估计差不多了,没有改期的必要。
再说,又不是输不起。
“哈你这个混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口气还真不小,你程伯父脸皮厚着呢,你要是真羸了,绝不会放不开,有能耐,你就放马过来吧,哈哈......”
笑完后,程老魔王再次问道:“真不用改期?”
刘远斩钉截铁地说:“不用。”
程老魔王又一招“铁沙掌”拍在刘远的肩膀上,打得刘远都倒退了二步,哈哈大笑道:“不错,有志气,老子喜欢,放心,到时我会手下留点情,也不会让你输得太难堪的,哈哈哈”
现在的程老魔王,好像己经稳操胜券一般,自信十足。
刘远笑了笑,扭头对他说:“呵呵,那小侄先谢民。对了,程伯父来得正好,小侄正好有事找你呢。”
“有事找我?什么事?”
“今晚想请你到寒舍用个便饭,请程伯父务必赏个面,小侄被关在雍州府时,几位伯父可没少出力,要不是程伯父拦住那些冲动的家伙,说不定我己经被那些御史弹劾和,说我什么拥兵自重的话来了,说什么也得表示一下。”说到这里,刘远卖了一个关子道:“到时还会给程伯父一个大大的惊喜。”
惊喜?
程老魔王的口水一下子流下来了,心想刘远又给他弄什么好吃的,一想到以前吃的那个红烧肉还有清蒸排骨,整个人都有点坐不住了,再说还有什么大大的惊喜,是不是,又研究出什么新菜式。
“好,好,好,一定到,也有半个多月没吃你做的好菜了,都馋死俺老程了,记得多做一些,吃得不过瘾,小心我不依你。”程老魔王闻言都有点坐不住了。
果然是吃货,一听到吃的,好像都流口水了,那浑身坐不稳的样子,刘远看到也感到好笑,点点头说:“一定,一定。”
“对了,关勇、候军、尉迟宝庆那几个毛孩子,在军中表现得怎么样?没给你添麻烦吧,要是有需,老子替他揍他们。”程老魔王终于问起了他的那些“刺头”子侄了。
倒,一个大将军还想揍人,混世魔王就是混世魔王,说话也与众不同,明知是刺头,还安排到自己的麾下,当初就没安好心,不过也好,那些将门之后、纨绔子弟,还真有二把刷子,给自己送来了十多个好苗子。
刘远笑着说:“表现得还不错,没有闹事。”
“敢不老实吗?现在你可是长安城的头号狠人,连柴家那小子也敢下黑手,啧啧,听说那小子那菊花破了,上一次茅厕就哀嚎一次呢,哈哈哈,笑死老夫了,俺老程也自愧不如。”程老魔王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远一脸黑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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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水泥面世
把程老魔王送走后,刘远继续督促手下测试,还让他们加快速度,节约时间。
近三千人,数量还是多了点,虽说同时开展,将士们也井然有序,等到刘远离开军营的时候,只是测试了三项,这也让刘远有些无奈,只能让他们明天早点起来测试。
算算时间,最多还有十二三天,自己就要动身出发,回清河与李丽质完婚了,这也样好,再筛选多一轮,人数差不多了,毕竟后面的训练,还是要不断淘汰的,这样也好,训练出一支精兵,自己手里也有了倚仗,毕竟,在这年代,求人不如求己,要安身立命,没点能耐可不行。
“赵福,关勇。”
“属下在”两人连忙应道。
“今晚让他们早点睡,明天早点起床测试,吩咐伙房,三更作饭,四更用餐,早操免了,今天考了掇石、马术和骑射,明天是先进行队列测试、然后是步射和速度,这三项午饭前必须完成,兵器操练还有跨越障放在下午举行,务必明天验测完毕,统计好积分,争取二天弄完,明白?”
赵福和关勇相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大声地应道:“是,将军。”
“好,我还有事,先走,你们看好这里好。”
这是很大的信任,也说明,刘远着重培养二人,赵福和关勇连忙大声应允,然后恭恭敬敬把刘远和他的二名私人护卫送出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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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己过了五月初五,也正预示着,天气由凉转热,开始进入炎热的夏季。
炎炎盛夏,骄阳似火,晒了一天。直到太阳都快要落山了,那地还是热的,气温还是很湿热,刘远骑马回来时看到,不少百姓把饭桌搬在大树底下,一边纳凉一边抹着二口小酒,谈趣事、话桑麻,倒也乐也融融。
天气热,那马车也不太受欢迎了,不少人都是骑着马出行。就是贵为国公的程老魔王也不例外。
“吁”程老魔王携着儿子程怀亮还有十几名私卫,一齐勒马,在刘府前停了下来。
“他奶奶的,这天还真热。”程老魔王一边擦汗,一边矫健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程怀亮也把手里的马扔给身边的侍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爹,刘将军了没请孩儿。这样不请自来。会不会有点不好意思?”
“混帐的话,咱能来,那是给他面子,你有得吃就吃,罗嗦那么多干什么,嗯。对了,一会吃完后,记得帮你娘亲也带一份,吃过的不要。就让姓刘那小子重做,可不能咱爷俩在外面吃香喝辣,落下你娘亲。”对于貌美如花的妻子,程老魔王还是打心眼的喜欢。
裴家的女子,不仅有教养、气质好、貌美如花,还很会抓住男人的心,这不,儿子都那么大了,程老魔王还是对娇妻疼爱有加,当然了,谁有家有那么一个最美人妻,也会变得细心体贴的。
“孩儿记住了。”
程怀亮刚刚说完,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扭头一看,咦,那带头的,正是李靖和尉迟敬德,没想到他们也来了,而且都是骑着马来的。
“李伯父好,尉迟伯父好。”程怀亮连忙和他们打招呼。
“好”
“乖了”
李靖和尉迟敬德了友善地和程怀亮回了一声,尉迟敬德好奇地指着程老魔王说:“咦,程老黑,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被尉迟敬德指着说“小子”,程大魔王也不气,被这个年纪大、资格老的老大哥这样叫,程老魔王一点也没生气,笑呵呵地说:“刘远那小子邀请我来的,说吃个便饭,还有惊喜,尉迟老哥,你也是?”
“嗯,刘远那小子响午派人送上请帖,邀我过来一聚,说有什么惊喜,没想到你也在,也不知李靖和牛兄弟他们来不来,要是他们也来,那就够热闹了。”尉迟敬德摸了摸胡子,高兴地说。
“的得”“的得,驾”
话音刚落,那转弯下子又出现了二队人马,为首的,正是秦琼和牛进达两人。
“哈哈,一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我们几个老家伙齐人了。”程老魔王高兴地说。
很快,程咬金、秦琼、尉迟敬德、李靖、牛进达五人就在刘远府门前齐聚,一个个都乐呵呵的,相互调侃、寒碜问好,几个当朝的大将军,每人再带上十几号私卫,一时间刘府门前人头涌涌,热闹非凡,和刘远被捕时门前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就是那些坊间的武候看到,个个也避得远远的。
“吱”的一声,刘府的大门中开,刘远大步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赔笑地说:“各位伯父好,小侄刚才有小事,迎接来迟,请多多见谅。”
程老魔王笑着说:“少来这一套,一会给老子上好酒好菜就行好。”
“就你这点出息,好像上辈子饿死的,饿死鬼投胎。”秦琼没好气地说。
众人哈哈大笑,又是寒碜了一会,刘远连忙邀众人进府。
“刘远,饭菜准备好了没有?”尉迟敬德老大不客气地对刘远说。
“还在准备中,估计还要一会儿。”
“还没行啊,那打牌吧,我先说了,这里我年纪最大,我要坐上位,上次程老黑不厚道,抢了老夫的位子,在他后面光看都没得耍,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了。”一想起程老魔王故意让自己多喝水,然后趁自己上茅房之机,抢了自己的位置一事,尉迟敬德还是耿耿于怀。
“打麻雀,好啊,我也来。”
“算我一个”
“我来”
“俺老牛也要打。”
好吧,四个位置五个人争,好像互不相让了。
眼看五人又要争吵了,一旁的刘远连忙把五人劝住,笑着说:“几位伯父莫要争抢,小侄有更好玩的。”
“更好玩的?”程老魔王眼睛一睁,眼内出现欣喜之色,连忙问道:“什么好玩的,快说。”
秦琼、尉迟敬德、李靖还有牛进达四人也一脸好奇地看着刘远,他们也想知道,刘远所说好玩的是什么,估计,他这玩的,就是刘远嘴里所说的“惊喜”了。
“请容小侄卖个关子,几位伯父随我来,一看便知。”说完,带着几人径直往后园走去。
很快,刘远把几个一脸好奇地的将军带到自家后园,信步走到一块空地上,指着那用布盖住的小山堆说:“好玩的,就在下面了。”
“刘兄弟,这个能掀开吗?”程怀亮好奇地说。
看得出,那布的下面盖着几堆东西,也不知是什么,不过看到刘远那神神秘秘的样子,众人一下子来了兴趣,好奇心大的程怀亮忍不住率先发问道。
“掀吧。”
得到同意,程怀亮二话不说,拿起那块布,轻轻一拉,布下面隐藏的东西,一下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众人楞了一下,李靖指着那几堆东西一脸狐惑地说:“小远,这是是什么意思?”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本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想到掀开一看,众人都傻眼了,布面的的,是一小堆沙子、一些碎石,一小桶水还有一小堆灰不溜秋、沙不是沙、土不是土的东西,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程老魔王皱着眉着说:“刘远,你这小子,你不是我们这一帮老家伙陪你和泥巴、玩泥沙吧?”
刘远笑嘻嘻地说:“说是和泥巴、玩泥沙也差不多吧,嘻嘻。”
眼看程老魔王快发飚的脸,刘远连忙解释说:“几位伯父,稍安勿燥,小孩子和泥巴只能图个乐子,而我这个,可是能赚大钱的。”
李靖看看刘远,再看看那堆灰不溜秋的东西,有点不确定地说:“这个,不会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水泥吧。”
战神就是战神,稍露一点蛛丝马迹,马上就让他捕捉到,然后稍一分析,就有了答案,让人不得不服,刘远赞不住赞道:“李伯父果然是心思缜密,没错,上次我跟几位伯父提过,建设高速公路的事,那关键之处,正是这水泥,小侄不负重望,终于把它捣弄出来了,现在特地请这多位伯父来见证一下。”
在雍州大牢时,老古师傅己托人把水泥研究成功的消息告知刘远,刘远昨天晚上,持着特别通行令,到象仁坊检验过,达到了自己前期的预期,一边指使他们不要停下,继续研制更好的水泥,一边把样品带了几包回来,让那几个未来的股东,准备就联合开发长安到洛州的高速公路开始第一轮的磋商。
看着那堆水泥,刘远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真正意义上的水泥,是1756年英国工程师j.斯米顿在研究某些石灰在水中硬化的特性时发现的,因为自己的出现,提早一千多年在唐朝面世,有了超时代的“大杀器”出现,绝对能掀起大唐工业新的革命,让繁荣昌盛的大唐,插上腾飞的翅膀,当然,那么大的工程,涉及的东西实在太多,像股份、钱银、权利、义务等等,都要先行商议好,先讲后不乱。
程老魔王吃惊地说:“什么?这堆东西,就是水泥?怎么这么难看?”
说得那么神奇,程老魔王还以为那是会发光发亮的呢,没想到一点也不起眼,实在很难相信,这就是刘远口中说得那么玄乎的水泥。
很少开口的牛进达开口道:“这一堆堆的东西,到底怎么用?”(未完待续。。)
523 财神下凡
刘远拿起一条木棍,交到牛进达手中,笑着说:“牛伯父,你来试试看,这些东西有没有什么问题。”
“好,那老牛就看看。”
牛进达也不客气,拿着那木棍,左拨拨,右捅捅,那沙还是沙,那石还是石,没什么稀奇,就是那堆所谓的水泥,除了颜色怪一点,然后就是有点碎,好像面料一般,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检查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不由摇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
刘远抽出一把横刀,递给一旁看得很仔细的战神李靖说:“李伯父,你用刀把这些水泥帮我分成二堆。”
李靖说了一声好,接过横刀轻轻一划,就把那堆水泥分两半,细心的他,还特意在水泥堆里搞动了几下,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好了,这么多伯父慧眼识炬,大家看到,这里没什么问题吧?”
这些东西,一目了然,几个老将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
看到他们都说没有问题,刘远笑了笑,脑里灵光一闪,想起后世春晚的一个魔术师的口头蝉,突然干咳一声,等众人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突然一脸严肃地说:“各位观众,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砰”的一声闷响,这话没有引来掌声,程老魔王一招“铁沙掌”打过来,打得刘远身子都晃了几下。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的。”程老魔王一脸不耐烦地说。
“是,是”刘远一边挽起衣袖,一边苦笑着说:“程伯父你出手轻点,可别把小侄的骨头都给打折了。”
程老魔王一脸不爽地说:“你再吊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胃心,把你小子的骨头都给折了。”
“是。是,小侄马上开始,诸位伯父请看,沙、石、水都是常物,这堆灰灰的,就是刚刚研制出来的水泥,等一下我就把它们些搅伴在一起,这些很容易就破碎的东西,就会坚硬得像石头一般,你们仔细就行了。”
说完。刘远用预先准备好的木板围成五个四方形的框框,四边用石头固定好,做好准备功夫,然后按比例,把沙子、水泥、还有碎石拌在起。加水搅伴起水泥浆来,只是搅了二刻钟不到。刘远己经累得一身是汗了。
这里天气己黑。下人还有丫环提着灯笼、拿着火把替刘远照明,这样一来气温更高,不光刘远,像秦琼还有牛进达都热出汗了,可是谁也不肯走,一脸好奇地看着刘远。看着刘远把那搅拌好的水泥浆倒在那些围好框框内,在众目睽睽之下,刘远一共倒了五块水泥板,末了还用小木条把水泥板抹平整。用水泥青把表面弄光滑,弄完后,还让秦琼他们每人从侍卫里拿来一把横刀,插中水泥板的中心位置。
“少爷,洗手。”
“少爷,毛巾擦擦”
一看刘远忙完,两个丫环忙递上水盆和毛巾,刘远微微点了点头,洗完手后,一边擦毛巾一边笑着说:“好了,几位伯父,我们先走吃饭吧。”
程老魔王楞了一下,指着那几插着横刀的水泥板说:“这,这就算完了?这算什么意思?”
看了大半天,都是和泥巴一般,还没有见识到什么神奇之外,就这样晾在这里?
“是好了,不过要晾一下,那个,怎么说呢,就像和泥做房子吧,用泥和墙,也得等一会儿呢,好了,我们先吃饭,吃完了,再来看就行了,对了,要不,让他们几位守着也行。”
尉迟敬德小眼睛转了几下,扭头对自己的贴身侍卫说:“这东西既然这么神秘,阿锋,你在这里守着,可别让小毛贼偷了。”
“是,老爷。”那个叫阿锋的人连忙应道。
“程虎,你也守着,谁也不能动,要是这个水泥被人偷了,老子拧断你的脖子,听到了没有?”程老魔王也对自己家将吩咐道。
“是,老爷。”
见二人都让人守着,李靖他们也依瓢画葫芦,让贴身侍卫守着,名义都是怕被小毛贼偷了。
刘远都有点无言,这一个个老家伙,你们不相信一点沙子、碎石还有水泥抖在一起,到时像石头一样坚硬,直说就行了,你怕我偷梁换柱,中途换了,直说也无坊,说什么怕小毛贼不是笑话吗?这里达官贵人扎堆,豪奴家将护院无数,就是坊里的武候一直兢兢业业,不敢半分松懈,不夸张地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不为过,再说刘府也有家丁护院,几人带来的私卫家将,起码有几十在门口候着,就是傻的小毛贼也不敢来啊。
这理由,太牵强了。
估计投资会很大,这五个人也是抱着万分的小心。
“几位伯父想得真是周到,那就有劳了,我们先用饭吧。”刘远也不点破,还是热情邀请众人一起先用晚饭。
真金不怕红炉火,水泥的妙用,绝对超出他们的想像,这些刘远都在测试过的了,再说,现在又不是等着他的投资才能成事,拉上他们利益均沾,只是扩大自己的人脉关系,要是他们退出,自己赚得更多一些呢。
“走,早就肚子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吩咐手下守住后,程老魔王马上就掂记着吃了,一边走一边问。
“不会让程伯父失望就是。”刘远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长得有点胖的牛进达一边说一边说:“小远,有冰镇的酸梅汤没?给老牛来一碗,渴死俺老牛了。”
“我也要,这天气太热了。”尉迟敬得一边走一边擦汗道:“一说酸梅汤,听到尉迟某也馋了。”
刘远神秘地说:“放心,一会保证你们不热也不渴,刚才那水泥是大惊喜,一会还有小惊喜,几位伯父随我来就是了。”
众人闻言精神一振,那步伐也轻快了很多。不过,令众人吃惊地是,刘远没有把众人带到大堂,然是带到了一间厢房,这是什么意思?客人不是应在大堂招待,以示尊重的吗?刘远这小子,有大堂不用,跑到厢房干什么?
“少爷”黛绮丝一看到刘远过来了,连忙行礼道。
刘远点点头,转而问道:“都安排妥当了吗?”
“全都按少爷的话安排好了。”
“那好。你退下吧。”
“是,少爷。”黛绮丝闻言连忙退下。
等黛绮丝退下后,李靖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美须,笑着说:“小远果然年少风流,就是一个丫环。也是如此出色,难怪在长安很少听闻到你的风流韵事。原来好的都收藏在自己府上了。”
尉迟敬德也点头同意道:“嗯。这个胡姬的确是个尤物,小侄眼光不错。”
秦琼和牛进达笑而不语,程老魔王有点不悦地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胡姬,有什么好的,白得碜人,要说美女。自然是我们大唐的好,我贱内的堂侄女.......算了,不说,免得你们这些老家伙掂记。哼哼。”
牛进达一听来了兴趣,笑着说:“说啊,怎么不说了,对了,嫂夫人出自裴家,那是一个一等一的美人窝啊,老程,你说咱俩也够铁的吧,几十年兄弟,现在你侄子师明,尚无婚配,你让嫂夫人替他在裴氏物色一下,只要有嫂夫人十分之一那么贤惠就行了。”
“去去去,谁不知我老丈人家出美人,问题是先得人家看得上你,师明这孩子不错,不过还得努力,现在功名未立,就是俺老程拉下面子,也难开口啊。”
“唉,那是,那是。”牛进达稍稍有点落寞,像他这样的家庭,最是难办,高不成,低不就,不过幸好,牛师明现在还小,只要功成名就,大丈夫何患无妻?
看到众人不争了,刘远把门一推,对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诸位伯父,请。”
这是,众人一进这房间,立马感到情况不对,一个字,冷!
外面天气闷热,好像多走几步,那汗水就要流出来一样,可是一进这间厢房,身体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拉了一下衣服,好像一下子到了冬天一般,一下子有点适应不过来,刘远也感到有有点意外,厢房外和厢房内的温度落差估计有十度之多,那身体不太好尉迟敬德,一时忍不住还咳了一下。
准备得太充分了。
“啊,这么多冰,啧啧,刘远,你小子真是败家啊,就是皇上还没你奢侈。”程老魔王忍不住吼了起来。
秦琼摇摇头说:“这也太浪费了吧。”
“是啊,我都没这么奢侈过。”尉迟敬德也忍不住惊叹。
李靖没说话,而牛进达则喃喃地说:“这得值多少银子啊。”
不惊讶还真不行,厢房不是很大,相当于一个小型客厅,在厢房的四个角落,都摆着一个大浴桶,里面装满了一块块白色透明的冰块,几个侍女拿着一把大扇,把那些凉风往中间扇,由于是紧闭着门窗,所以那温度有了明显的下降,一看到用四个大浴桶来装冰,装得满满的,饶是几位将军也吃惊:估计一个小型的冰窖,一下子就得搬掉小半吧。
这冰不是说有就有的,只有在冬天结冰时,找人成块开凿那些干净的冰,运回地下修筑成的冰库收藏起来,那是要供春、夏、秋三季用的,所以得省着用,很多时候,也就是主人家用来冰镇东西或有贵客临门时用,多用一点也舍不得,夏天用冰来镇水果,都觉得有点浪费,现在一下子就用了几大桶冰,这......
和刘远这么一比,在场的几个大将军都感到,自己好像乡下的没见过世面、抠抠索索的土老冒一般。
刘远笑着说:“冰?这些都是小意思,按理说,几位都是贵宾,不过外面热,说话都不自在,反正都不是外人,就来这厢房,几位伯父不会见怪吧?”
“对,都是自己人,不必客套,这里好,这里好,凉快,舒服,哈哈哈”反正这冰不是自家的,程老魔王自然不会客气。
众人也笑着坐了下来,有好的环境,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一看着那四大桶冰,众人的心思都活跃了:啧啧,这气势,简直就像传说中的财神下凡,光是凭他这样一个细节,就知他身家不菲,小小年纪,不仅文武双全,就是经营理财,也是一名好手,最难能可贵的,是他白手起家,人才啊。
其中程老魔王的眼珠子转得飞快,说明他心思活跃,盯着刘远,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
“小远,先拿喝的来,渴死的老夫了。”尉迟敬德坐下后,毫不客气地说。
“是,尉迟伯父稍等,新奇的玩意马上送到,保证你喜欢。”刘远一脸自信地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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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星级享受
很快,就有婢女用一个精致的瓷盘装了一盆白色雪状、冒着寒气的东西进来,轻轻放在中间的案几上。
“每人装一碗。”刘远吩咐道。
“是,少爷”那婢女应了一声,又拿起几个精致的小瓷碗,每个碗装了小半碗,摆上汤匙,这才退了下去。
尉迟敬德鼻翼动了动,好像在嗅着空气中飘散的奶香,再看着那碗中之物,好奇地说:“小远,这些是什么,闻起来挺香的。”
“对啊,好像闻到,鹿奶的味道。”程老魔王盯着那碗中之物,感觉到口水都流出来了。
其余那三位,也是标准好奇宝宝的样子。
这是刘远弄的解暑利器,雪糕,其实做雪糕并不难,反正用硝制冰的技巧,硝便宜,那冰想多少有多少,有了冰,然后用鹿奶、霜糖等物配搭在起,弄成古式的雪糕,这是小娘和杜三娘天天嚷着热,刘远就啄磨着把它弄出来,虽说一开始没经验,好在唐朝晚上没什么娱乐,有的是时候,慢慢摸索,弄得多了,现在那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冰冰甜甜的,满口甘香、入口即化,用来解暑最合适不过了。
刘远率先拿起一碗,当众先尝了起来。
嗯,真不错,累了一天,又闷又热,吃一口美味的雪糕,马上就让人感到精神一震,那冰冰的感觉、滑滑的质感、浓浓的奶香,入口即化,简直就是美妙无比的享受,刘远都舒服得直哼哼了。
“诸位伯父,请享用吧。”被几个人盯着,吃起来怪怪的,刘远连忙邀请他们也享用。
看到刘远吃得那么过瘾。众人早就心动了,现在听到刘远终于邀请他们吃了,二话不说,一人拿了一碗,学着刘远的样子,用汤匙挖了一小块,放入口中,当雪糕入口后,几个人都惊呆了,有点不敢相信看着那碗中之物:实在太美味了。几个走南闯北的老将一下子都给征服了。
先是震惊一下,几个人什么话也不说,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几位伯父,味道怎么样?”刘远笑着问道。
“不错,不错。小远,这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美味?”李靖一边吃问道。
尉迟敬德的吃相有点狼狈。不知是不是吃得急,还是那手没放准位置,那胡子上都沾了不少,可是他还浑然不觉,一边吃一边埋怨说:“这个臭小子,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早点孝敬老夫。”
“好吃。好吃,真是太好吃了,这雪.....对,雪糕真是很不错。老牛还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呢。”牛进达吃起来呼拉呼拉的,就像蹲在田边喝稀饭的老汉,哪有半分大将军的形象?
“嗯,不错,早知你这有这么好的东西,老夫早就来了。”秦琼也点头赞道。
程家父子没有说话,只顾低头大口大口地吃着,一边吃一边盯着那瓷盆里的雪糕,典型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那样子,一早在打算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样才能多吃一点,那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爽!”程老魔王把碗里最后一口雪糕咽下,很舒服地呼出一口寒气,左右望了一下,本想让婢女给自己装,不过一想到那婢女只装小半碗的,还不如自己动手,于是站起来,准备自己装雪糕了。
刘远连忙阻止道:“程伯父,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装雪糕啊,你个臭小子,看到你程伯父碗都空了,也不认相一点替我装上,好在俺老程脸皮厚,自个来,咋的,舍不得?”
“程伯父,你误会了”刘远苦笑着说:“这个雪糕虽说是消暑妙物,但也不宜食用过多,不然会肚子痛,有可能还会腹泻呢,上次我有个侍女,一口气吃了三碗,结果拉肚子了,几位伯父都是大唐的栋梁之材,要是有个闪失,小侄可担当不起啊。”
一时间,厢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静得有点诡异。
很快,程老魔王一拍桌子大声说:“好你个臭小子,亏你入牢,几位伯父都拉下老脸,又是充当说客,又是求皇上,怕你闷,还拎着酒菜去牢中看望你,你去长安问一下,有几个这么有这样颜面的,你倒好,这么好的东西,连婢女都享用了,最后才轮到我们这帮老家伙,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小远,你这不厚道啊,有好的东西也不早点拿出来,尉迟伯父也不帮你了。”
程怀亮站起来拍拍刘远的肩膀说:“刘兄弟,这次程某也不替你说好话了,不厚道。”
李靖和牛进达也看着刘远摇头。
寒一个,至于吗?这才入夏不久,刘远其实也就吃了几次,吃晚一点,就上纲上线,都提升到忘恩负义的级别了。
刘远连忙解释说:“小侄哪敢?之前是享用了一点,不过还没有经验,一再改良后才有这口感,这不,一改良好,马上就请诸位伯父来品尝了。”说完,刘远的眼珠转了转,继续说道:“我说的那个婢女,就是刚才那个胡姬,其这个制作也颇为不易,再加上成本也高,小侄也是偶尔才享受用一下。”
这玩意虽说不难,但也不能说得太轻巧,免得到时又抓自己做劳动力,天天给他们送雪糕,上次那红烧肉就是血的教训,反正他们也不懂,把制作说得难一点,把成本说得高一点,先找好后路。
程老魔王一边装一边说:“怕什么,俺老程的身体好着呢,又不是毒药,不怕,吃了再说。”
“爹爹不怕,我也不能给程家丢脸,爹,好了没有,碗都冒尖了,轮到我了。”
尉迟敬德也身手敏捷的站起来,自顾说道:“腹泻好啊,这些天刚好不畅顺呢,怀亮,你这兔崽子快点。也不懂得敬老。”
在刘远惊讶的目光下,牛进达、李靖还有秦琼,一个个都不惧身子不舒服的风险,都要住碗里的添,最后还为谁多吃一点争了起来,旁边那个侍候的丫环的看到几个大将军了为了这些刘府下人经常都可以吃到的雪糕的争起来,心里泛起一股无比优越的自豪感之时,差点都想笑出来了,吓得刘远连忙用目光阻止。
吃完雪糕,正菜很就上来了。除了红烧肉、清蒸排骨等菜,刘远又加上了白云猪手、松子鱼等新菜式,把众人吃得那是满嘴流油,大呼过瘾,一再嚷嚷着以后要多来这里吃饭云云。
不得不说。那几桶冰还真有作用,炎热的夏天在这么清凉的环境下吃饭。环境好。菜肴美味,别提多畅快了,边吃边喝边说笑,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吃完后,几位大将都摸着肚皮直哼哼。一边躺着一边满意地剔着牙。
“小远”程老魔王一边剔牙一边说:“你那婶子老是念叨着你呢,还说给你介绍个大美女,怎么样,你婶子。对你好吧?”
好吧,潜台词实在太明显了,刘远哪里听不出来?这才叫混世魔王,又吃又拿,从不把自己当外人,什么介绍大美女,找借口也不找个好一点的,刘远都有些无言了。
“是,婶子对小侄没得说,还劳她费心,小侄在这里先谢过啊,那雪糕还有白云猪手小侄早就准备好了,不过那雪糕要用冰镇着,不然会化成水的,一会程伯父走的时候,一起带走即可,那雪糕最好是今晚就吃掉。”
“哈哈哈,好,好,你小子不错,老程看好你。”看到刘远这么上路,程老魔王得意地笑了起来。
尉迟敬得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怎么,程老黑家有婶子,你尉迟伯父家就没有?”
看到秦琼他们也要开口索要好处了,刘远连忙说:“都有,都有,几位伯父家,都备了一份,回府时带上即可。”
一众老将这才满意了,一个个笑逐颜开的,连夸刘远懂事。
李靖突然问道:“小远,你的婚期,是在六月初六吧,那还是很快就准备动身了?”
“再过一旬,就得准备动身了。”
“这是好事,不知李某届时能否抽身,怎么说也好,先祝贺你了。”
刘远有点受惊若宠地说:“李伯父言重,路途遥远,不敢奢望,有李伯父这声祝福己足矣。”
牛伯达也点点头说:“如无意料,到时牛某到郓州视察军务,安排一下,估计能讨上刘贤侄的几杯喜酒吃。”
“那是小侄就恭候牛伯父的大驾了。”
秦琼等人也表示,能抽身,一直前去清河,替刘远的热闹热闹,刘远自然是一一表示感谢。
程老魔王一脸调侃地说:“你小子可好,别人拜一次堂,就收一次份子钱,你和崔家那女娃,拜一次堂,却能收二次礼,净赚不赔啊。”
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貌似这个也是事实,去年在清河设宴,天下士族之首的清河崔氏办婚礼,又有哪个敢不赏脸?都一窝蜂跑去,据说那收到的贺礼十间房都放不下,即使像魏征这样的清流,也送上一幅精心写上的字画,以示祝贺,不过李二的一道圣旨,让婚事重办一次,就是再一次,去讨喜酒喝,你好意思空手去?
结一次婚,收二次礼,的确是一笔好生意。
刘远苦着脸说:“我宁愿不收这份礼,这也太折腾了,现在真是忙得团团转,再说了,早应美人入怀的,现在一下子要多等差不多一年,这日子太煎熬了。”
本来去年就可以洞房花烛,现在又得等了这么久的时间,要不是刘远诓了未来老丈人一把,估计他还舍不得把崔梦瑶嫁给刘远呢,为此,家中那两个美女也不肯让刘远推倒,让刘远对着几个大美女,偏偏下不了手,阴差阳错之下,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吐蕃,说多了那都是泪啊。
对了,那个号称高原第一朵花的赞蒙赛玛噶,其实还是挺有野性的,够味道,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估计,现在吐蕃还在内战中吧,这样也好,经自己这么一折腾,吐蕃这次元气大伤,近期内也不会对大唐构成威胁,再说唐军己经有了征服高原的经验,大唐无敌的兵锋随时直指逻些城,这样一来,松赞干布那小子就不得不分加强边防,分散了兵力,在扩展方面也就束手束脚,不能轻易抽出大军去征服别人。
“刘兄,刘兄?在想什么呢?”程怀亮叫了两声刘远都没反应,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刘远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没事,刚才想点东西,程兄,有事吗?”
“哦,几位伯父说,酒足饭饱,是不是可以去看看那些神奇的水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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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在商言商
“差不多也是时候了,我们走吧。”刘远点点头,率先往外走去。
现在也过了二个多小时,那水泥初步凝固已经差不多了,再说自己也早有准备。
一行人回到后院时,刘远惊奇地发现,那几个侍卫一直还在那里守着那些己经浇铸好的水泥板,五个人围成一圈,那手执在横刀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随时都要进行战斗,好像守着一个宝藏一般。
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个根本就不值钱,简直就是小题大作。
让这些家将退下去后,刘远蹲下身子,看了一下那水泥板,表面凝固得差不多了,用手一摸,冰凉凉的,经过二个多小时的凝固,那些水泥板己经成形,不过拿手指用力一压,那水泥面出现一个小小的指痕,不过这属于正常,毕竟凝固的时间只有二个多小时,又不是那种高标特种水泥,能快速冷凝,要想它完全凝固,最少也得二天时间。
“刘远,怎么样?没问题吧?”程老魔王一脸关切地问道。
李靖蹲下来,摸了摸那水泥板,一脸惊奇地说:“的确和刚才大有不同,奇怪。”
刘远趁着几个将军去检查的时候点点头说:“没什么问题,用来修路绰绰有余。”
尉迟敬德摸了摸那水泥,眯着小眼睛,突然抽出横刀,一边劈一边说:“试一下有多坚硬。”
“砰的一声,那柄宝刀只是劈进了小半寸就不能再进了,尉迟敬德感到,自己用力的一劈,好像劈在石头上,自己的这一劈之力。就是碗口粗的木头也能劈断,由于用力过猛,那横刀和水泥板,好像都要撞出火花来一般。
“啧啧啧,真是神奇,比刚才硬了很多啊,这些就是那些沙石混成的吗?”尉迟敬德吃惊地说。
刘远肯定地说:“这个没有错,尉迟伯伯,你的侍卫刚才一直在守着,你若不信。直接可以问他啊。”
看到自己主人投来询问的目光,刚才负责守卫的家将连忙说:“老爷,小的一直在守着,从未离开过半步。”
自己人的话,还是可以信的。尉迟敬德用手敲敲那水泥板,吃惊地说:“太神奇了。刚才就一些沙石。看似玩泥巴似的,没想到竟然坚固得像石头一样硬,神奇,神奇。”
李靖脸上还露出吃惊之色,不过他看着自己用手按出来的那个指痕说:“的确是很神奇,不过。小远,这硬度会不会差了一点,李某承认比刚才硬了很多,若是用作道路。万一有负重过大的马车经过,那岂不是很容就破坏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些老家伙,做起事来,一个比一个谨慎,一个比一个细心,一检查马上发现了问题。
刘远也不否认,点点头说:“李伯父的担心小侄明白,我只是向你们示范一下做法而己,事实上,这些水泥板还没有完全凝固,从浇铸到现在,也才过了一个多时辰,按正常来说,等它完全凝固需要二天的时间,这也是小侄一次倒五块的缘故,到时诸位伯父一人拿一块回去观察,每天浇二三次水,泼在上面即可,二天后再试试看,当然,己经浇铸好的,小侄也提前准备好了。”
说完,刘远让几个下人抬一块在研究所浇铸好的水泥板,放在几个人面前,然后对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是一块大约一平方,厚约三寸多的水泥板,需要四个大汉来抬,程老魔王、李战神、尉迟敬德等围成一圈,仔细研究起这块水泥板来,众人又是按、又是用手敲,没能造成破坏,那不信邪的牛进达带打了一拳,结果自然是捂着受伤的拳头在一旁暗自后悔,尉迟敬德再用宝刀砍的时候,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大力一点,都迸出火花了,后来看到那宝刀都有一个小小的缺口,就再也不舍得用刀去砍了。
折腾了一会,秦琼吃惊地说:“小远,你这个真是用沙子、碎石还有那个水泥搅拌成这样的,里面就没别的东西?”
众人也看着刘远,谁不也不相信,就是一些沙石,搅了一些水泥,竟然如此坚硬,都比得上石头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刘远没有说话,从一旁拉出一个大铁锤给程老魔王,笑着说:“听说程伯父力大无穷,要不露二手,把这块水泥板砸开看看。”
“好,那我就试试。”程老魔王只是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同意了。
“让一下,让你们看看俺老程的厉害。”
程老魔王说完,先是掂了一下那个铁锤的重量,满意地点点头,把上身的外套脱下,露出那一身精壮的健子肉,稍稍一用力,那精肉一络络凸现,好像一个魔鬼筋肉人一般,那强壮的身躯仿佛蕴藏了无穷的能量,光是站在哪里,就给人一种威严、肃杀之感。
隋唐尚武风,就是士子文人,也喜欢佩剑而行,震慑宵小,历史记载,诗仙李白,也是用剑的高手,程老魔王能在英雄辈出的年代打响自己的名头,那实力自然不是吹的,虽说还没见过他上阵杀敌,见是看他的身板,就己经很了得。
“嗨”程老魔王大喝一声,高高举起铁锤,然后一锤重重落在那水泥板上,发出“澎”的一声闷响。
“咦?这玩意,还挺坚固啊。”看到一锤并不能把那个水泥板砸开,程老魔王有一点意外,这一锤,力达千斤,就是打在石头上,就是砸不开,也以砸碎一层,可是这块水泥板竟然这么坚韧。
名将果然是名将,刘远在一旁看么咋舌,这一锤之力实在太强了,在战场上,这一锤子砸在人的身上,那还不把人给砸成肉泥啊,这块水泥板有三寸多厚,又是贴在地面卸力,要是再薄一点,估计一锤就让他砸碎了。
尉迟敬德则是撇撇嘴说:“程老黑,你这厮行不行啊,不会把力气都用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吧,要是不行,让老夫来。”
这话一下子触动了程老魔王的自尊心,连忙说道:“谁说俺老程不行,刚才只是热热身,你们这次可要看好了。”
说完,只见他深深吸吸了一口声,稍稍一用力,握着铁锤的手暴起了一块块精肉、一条条青筋,甚至吓人,大吼一声“破”,只见他左脚探出一步,腰马合一,两手用力一抡,那个铁锤在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隐隐带着风声,“澎”的一声,一下子砸中了那块水泥板。
“卡嚓”的几声,那块水泥块终于受不住程老魔王这一锤的威力,一下子碎裂成几块。
“好!程老伯父真是天生神力。”刘远忍不住赞了一声。
全力砸出一锤,程老魔王的脸色都有点红了,显然用力过猛,不过听到刘远这一声喝彩,闻言又洋洋自得,大吹大擂起来:“咳咳,这个小意思,你程伯父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而己。”
都是这么多年的老兄弟,谁有多少斤两还不知道吗?也就是刘远少见多怪而己,那水泥板一砸开,众人己经急不及待拿起一声,看看里同到底有什么。
“咦,里面也没什么特别啊。”
“这些是沙石吗?粘得这么紧的,我还捏不开呢。”
“里面也这么硬啊。”
“怪了,这块有石头,这块没有石头。”
几人都惊奇地讨论起来,这己经超出他们的认识,就是一点沙石,还有一堆灰溜溜的水泥搅拌在一起,竟然有这样的硬度,众人都记得,刚开始时,那是跟和泥巴没多大分别的。
刘远也拿起一块小的,开绍介绍道:“诸位伯父都看到了吧,这就是神奇的水泥,刚开始时很软,想圆就圆,想扁就扁,可以塑造成任何的形状,过一段时间后,就会变得非常坚硬,严格来讲,硬度不如坚石,但胜似坚石,这种水泥,不怕水浸,不畏火烧,非常实用,到时你们回去后,也可测试一下。”
“当然,这只是刚刚研究出来的,以后还会改进,不过用来铺路,建成高速公路己经足够,一会诸位伯父先把这样板拿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修一条新路,光是购买土地的花费就是一笔天大巨款,推我推测,那钱银数以十万计,三天后给我答复,不过先声明,无论几位伯父参不参与,近期内都会开工,而五位伯父合起的份子,不能超过一半。”
程老魔王点点头说:“小远,你程伯父相信你,需要多少银子,直接开口就行了,砸锅卖铁也凑给你。”
“程伯父,不需要急着表态,三天后,我们再聚上一聚,到时清河崔氏的人也会出席”刘远一脸正色地说:“在商言商,几位伯父除了要考验参不参与,还要考虑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技术问题,诸位伯父都知道,这修路就离不开这水泥,而这水泥是小侄花费了巨大的心血捣弄出来的,到时我是用技术入股,还是用钱银入股?”
尉迟敬德眯着小眼睛说:“刘贤侄,这两者有何不同?”
“对,你说清楚一点,什么技术入股,听得李某也云里雾外的。”李靖一脸好奇地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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