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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炮兵     满唐春txt下载     满唐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460 收买人心

    刘远不顾黄教坊使的劝告,坚持把唐金也购下。

    “此人就是失心疯也好,刘某要了,还请教坊使开个价码。”刘远翻了翻那名册,那唐金的名字下面用朱笔画了一条线,并没有标上价钱,只好向他询问道。

    黄教坊使摇了摇说:“刘将军,此人有失心疯,放着也是一个累赘,难得今天你这么慷慨,咱家也不能吝啬不是?此人就当添头算了。”

    现在刘远可是长安新贵,自己得了清河崔氏的吩咐,还收了刘远一笔价值上百两的首饰,刘远出手大方,买奴时并没有压价,让他做帐时,帐面可以富得流油,正无以为报呢,一个疯疯颠颠,留着浪费钱粮的家伙,哪里还收什么银子,送出去算了。

    反正也是慷教坊司之慨。

    “那就谢黄教坊使了。”刘远也不客气,大方收下。

    挑好了人,一切也就得容易了,在前院一间雅室内,在优美的歌舞声中,刘远付出一千两银子后,很快就有人奉上了有教坊司印记的十一张卖身契,包括那唐金的卖身契,收到卖身契的那一刻,那十一人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刘远手中了。

    办完了正事,刘远心里总算落了一块石头,一边休闲地看着室中几个正跳得欢快的舞姬在乐声中翩翩起舞,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黄教坊使,刘某想问个事,不知方便不?”

    这[黄教坊使]叫起来还真有点呦口,不过刘远可不想跟这种不阴不阳的太监称兄道道,二人都是官,也只能唤他的官名了,那黄公公也一直有自知知明,叫刘远都是刘将军。不敢随意攀附。

    “刘将军直言无妨。”

    刘远笑着说:“此次我提前购买了这些官奴,教坊司就不能到奴市拍卖,有可能少收了银子,黄教坊使怎么处置,难办吗?”

    “此事好办,把他们改成同一牢室,然后集体感染了不知名病症,给他们办一个病售,这些官奴,给他们医治。徒费钱银,而有些药材,也是很昂贵的,还不如把他们早早出售,说不定。还可以到得嘉奖呢。”

    厉害啊,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原来违法之事,一下子变成了功绩,华夏人最擅长的就是玩文字游戏,刘远不由想起一个故事:

    平江人李次青字元度,本来是一介书生,根本不懂领兵作战。曾国藩命令他领兵作战。每打一次仗便败一次。曾国藩很生气,准备写奏折弹劾他,在他的奏折上便有“屡战屡败”这样的词语。后来曾国藩的幕僚中有为李次青说情的人,将那几个字改为“屡败屡战”。这样意思便很不一样了,李元度因此才没有获罪。

    都是人精啊。

    刘远欣赏完一首名为《暗香》坊曲,然后就携着那买的十一个奴隶走了,那黄公公也很会做人,派了两辆马车护送。

    对于这些人的安置,刘远一早就作了安排,那墨韵后面有一个后院,后院的后面,是一条护城河,因为长安报馆的设成,两者互通有无,调了不少人员去报馆,空出了几间房舍,正好安置这十一人,这象和坊位于长安城边,影响的人也有限,正好用来做实验。

    重要的一点是,墨韵因为有活字印刷的秘密,一向护卫森严,就是坊长和武候铺之人,也知道这里背景很深,不敢轻易打扰,可以很好的保守秘密。

    既是奴隶,也就没那么多要求,这些人本是蜀王府的人,察颜观色的本领很高,不少人还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把他们的原主子蜀王李愔都弄得流放了,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器重,人家弄一个皇子,都手到擒来,就更别说自己这些奴隶,刘远几句话就他把他们安置在三间房内,然后把他们召集起来,开会。

    谭二牛、唐金、赵大年、金顺等一行十一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准备静候新主人的训示。

    “你们干什么?怎么都跪着?坐下啊?”刘远奇怪问道。

    赵大年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解释道:“主人,以前我们在蜀王府时,都要这样说话的,所以........”

    没想到那蜀王李愔小小年纪,这般自大,说个话都要别人跪着说,以示自己高高在上,难怪平日那般目中无人。

    刘远一脸严肃地说:“都起来坐着,以前你们是蜀王府的人,现在是我的人,我让你们坐就坐,还有,别叫什么主人了,叫我少爷就行。”

    唐金等人松了一口气:看来,新主子还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是,少爷”

    众人一边谢一边拿了一个蒲团跪坐了起来,一左一右排成两排,静候刘远的指示。

    刘远并不急着吩咐他们要干什么、要注意什么,反而扬了扬手里那十一份卖身契,一脸轻松地说:“诸位,相信你们也知道,你们的卖身契在我手中,也就是说,你们以后就是我的人,主仆一场,也算是缘分吧,好了,先不说别的,我们先聊一会吧。”

    聊天?

    一众奴隶面面相觑:一个是主,一个是奴,有什么好聊的,奴隶的生杀大权都操控在主人手里,有什么命令,直说就行,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少爷,有什么话,你直接吩咐就行,还要商量什么?”唐金大声地说。

    “是啊,我等消受不起”

    “折杀小人了。”

    一个个奴隶摸不准刘远的的脾气,也不敢轻易出言,都知刘远恨蜀王李愔,自己原来是蜀王府的人,谁知会不会拿自己出气,枪打出头鸟呢。

    刘远心中暗暗摇了摇头,这就是阶级社会啊,王权天下,这些人被打成奴隶,想的不是怎么不平,而是自己命不好。逆来顺受,把希望寄托在来生,那心中己印下了深深的奴性。

    “这样吧,你们说说,你们有什么愿望好了。”刘远鼓励地说:“说说而己,不较真,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

    看他们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刘远知道,就是聊天,也聊不出什么东西了。干脆直接询问他们。

    十一个奴隶面面相觑,都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感到,这个新主人实在太怪了,换作别人。早就先是一个下马威,然后又是一顿训示。最后就是指派任务。完成不了任务的,就是家法伺候,可是刘远买他们买下后,一直都是笑容有加,也没见什么架子。

    “好了,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一个个问了。”刘远懒得再磨牙,随手拿出一张卖身契,看看上面的名字后问道:“金顺,你有什么愿望?”

    “主人。啊不,少爷.......”那个叫金顺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紧张得,那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刘远鼓励他说:“别怕,慢慢说,有什么说什么,即使说错了,我也不责罚。”

    “小人的愿望是,可以顿顿有肉吃。”

    “顿顿有肉吃?嗯,不错,很实际,嗯,你坐下,赵大年是哪个?你说说,你有什么愿望。”

    赵大年听到叫自己的名字,一下子站了起来,紧张地说:“少爷,小的在。”

    “你有什么愿望?”

    “小人,小人比较贪心,有婆娘热坑、弄热饭,要是能给赵家留下一条根,那就做梦都笑醒了。”

    刘远点点头,扭头对唐金说:“唐金,你呢?你有什么愿望?”

    唐金面色一黯,有点伤感地说:“小人的愿望是,师父能重新站起来,我可以好好照顾他,这样我就不用如此愧疚了。”

    “哦,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师傅怎么啦?站不起来了?”

    “我师父是道士,平时喜欢炼丹之术,其实也算一名方士,我自幼跟随他学习,有一次擅作主张,以致引起走火,丹房里多易燃之物,很快就不可收拾,当时我吓得不用动了,好在我师父及时赶到把我拉走,不幸的是,在逃跑的中,师父被坠落的木头砸断了双腿,也就是那场火,虽说师父不怪我,可是掌门师伯坚持把我送到官府,说我畜意毁观,也就这样,我就变身为奴了。”唐金说完,那话语都有点哽咽。

    刘远正奇怪这个“沧海遗珠”怎么变成奴隶的,原来个中还有一个这样的故事,在方士炼药时,发生爆炸、走火等事还真不稀奇,不过他送往官府,只能说运气太差了。

    唐金说完后,剩下之人也说自己的愿望,有人想要一会青楼的花魁、有人想大吃一餐、有人想回家看一下父母等等,都是一些比较平常的愿望,当然,这是对有能力之人,对于背着奴隶身份的他们来说,每一个小小的愿望,都是那样遥不可及。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又是到了收买人心的时刻了。

    “你们的这些愿望,实在太容易实现了”刘远的话里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像吃个饱饭,顿顿吃肉太容易了,我在这里说了,从现在起就可以实现,饭管饱,肉管够,你们应该更有野心,人生在世,就要活得潇洒,做不了万户候,也可以左拥右抱,腰缠千万贯,驾鹤下扬州,这样才不枉人生走一遭。”

    谭二牛咽了咽口水道:“少爷,你就可以,可是我们这些有了奴籍之人,可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你说的那些,我们就是发梦也不敢想啊。”

    一众奴隶闻言都连连点头。

    刘远笑了笑,用犹如魔鬼的声音说:“错了,你们现在不仅可以想,还可以行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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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 窃玉偷香

    看到一众奴隶那疑惑的目光,刘远笑着解释道:“从现在起,干得好,就会拿到相应的积分,只要拿到一定的积分,就可以用积分兑换想要的东西,吃的、用的,换什么都行,只要你的积分够多,换个美艳妻子、脱去奴籍取得自由身都不是问题。”

    娶妻、脱去奴籍?

    众人的眼睛,一瞬间都亮了,这些,对他们来说,犹如做梦一般。

    “少爷,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唐金舔舔嘴唇,有点不相信地说。

    其余那十个奴隶也是紧紧盯着刘远,想听一下,这个新主人嘴里说些什么,可是,刘远一句话就把他们说服了:

    “你们都是我的奴隶,我有骗你们的必要吗?”

    谭二牛兴奋地说:“少爷,你让俺干什么,俺就干什么?”

    “我也是”

    “少爷,我这一百斤就全交给你了。”

    这些原来懒洋洋洋、准备逆来顺受的人,一看到了前程和希望,一个个都变得兴奋起来了,那积极性瞬间狂飚。

    刘远很满意他们的表现,说了这么多,也就是为了提升他们的士气,看到目的达到,笑了笑,扬手让众人静下来,然后说道:“当然,我花大价钱把你们买下来,并不是让你们干吃饭的,你们要做的,就是我的想法变为现实,现在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把水泥给造出来。”

    “少爷,什么是水泥?”有人小声地问道。

    “水泥,是一个种很神奇的东西,是指磨细材料,加入适量水成为塑性浆状,既能在空气中硬化。又能在水中硬化,并能把砂、石等材料牢固地胶结在一起的水硬性胶凝材料,听不明白?没关系,我就简单解释一下,水泥就是用石灰石加上粘土,按一定的比例混合,经过锻烧,最后磨细就可以得到,当然,用哪种石灰石、要什么样的粘土、什么比例、要怎么锻烧。你们好好啄磨,早日把它搞出来,到时我会论功行赏,按贡献给积分,所需要的各材原料。有专人负责。”

    说完,刘完又解释了一下水泥的特性和自己对他们的要求。又将他们实施简单的分工。一共十一人,八个匠师三个学徒,泥瓦匠最多,有二个泥瓦匠一个泥瓦学徒,刘远直接派一个孙姓泥瓦匠携着他的学徒,专门负责收集不同的原料以供实验。反正泥瓦匠平时接触最多就是不同的材料,至于所用的器具,也让他们列出清单,派人一一置办。

    刘远把他们一一安置好。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前面时,老古师傅又在候着了。

    “东家”老古师傅恭恭敬敬地叫道。

    “嗯,排好版了吗?”

    “排好了,正安排人在校对,如果没有问题,晚上连夜开工,明天就可以发行了。”老古师傅高兴地说。

    墨韵的精英都抽调了大半,这速度果然上去了,第一次要摸索,第二次可以说是轻车就路,其实只有内容就行,徘好版,加点美工,也就行了,也没多少技术含量,人手一多,速度自然跟上来了。

    “那好,晚上厨房准备好夜宵,可不能亏待那些伙计。”

    “是,东家仁慈,小的马上去办。”

    又叮嘱了几句,看到天气不早了,刘远这才打道回府。

    水泥弄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刘远一点也不担心,现在要留心的,就是在哪里开设水泥工场,离原料产地要近,石灰石、粘土,对了,还需要大量的能源,木柴有点不现实,最好是煤,还要品质好的那种,幸好,现在的长安就是后世的西安,靠近产煤大省山西,煤炭资源极为丰富,距离也不远,附近也应有煤矿,打听一下就行了,这个也不难解决。

    煤对华夏人不陌生,刘远学过历史,《山海经》中称煤为石涅,魏、晋时称煤为石墨或石炭,只知道那黑色的石头能燃烧,只是古时人们不会怎么有效利用,又难点燃,所以一直应用不广罢了。

    嗯,现在缺少的,就是时间了。

    刘远一下子信心满满的,仿佛看到,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由京城直通洛州,然后那银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源源不断飞进自己的腰包,真是想想都独自发笑。

    .......

    “师兄,你回来了?”一看到刘远回来,小娘就马上就露出天真的笑容。

    杜三娘也笑脸如花地说:“刚听到关坊门的钟鼓声了,还以为你今晚去哪里风流,不回来了呢。”

    “嘿嘿”刘远笑着说:“家里放着两个国色的天香的美女我不风流,哪有什么兴趣去理会那些庸脂俗粉呢?”

    听到刘远的赞美,两女的俏脸一红,小娘害臊地低下头,杜三娘咬咬嘴唇,目光中有些幽怨地看着刘远,有点郁闷地说:“国色天香?那是形容崔家小姐的吧,我们二个,也就是所谓的绿叶罢了,要不然......”

    本想说独守空房的,不过这话实在太羞人了,饶是杜三娘这般大胆,也不敢说出来,虽说平时作风豪放,可是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几次献身都不成,那刘远只是欣赏,最多是占一些便宜,并没实际行动,就是艳绝苏淮的杜三娘也有点自信不足,以为自己魅力不够,自然是对刘远心怀幽怨了。

    刘远闻言心神一荡,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杜三娘出身青楼,不仅身段风流,那风花雪月之事也见多了,心智己经成熟,己是一朵盛放的玫瑰,美艳得让人目不转睛;从扬州到长安,也快一年了,心情舒畅、营养充足,小娘也变成亭亭玉立,身材也变得更曼妙,娇俏中带着几分羞涩。犹如邻家有女初长成,清纯让人砰然心动。

    两女各有千秋,不可否认的是,都是绝色的女子。

    从征战吐蕃归来,三人一直期待着什么,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都错过了,刘远觉得,今晚不应再留有遗憾。

    刘远轻轻捏了一下杜三娘那尖尖的下巴,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今天洗干净一点。”

    “啊”杜三娘闻言大吃一惊,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过很快就用手掩住了嘴,俏脸红得,犹如火烧一般。轻轻咬了一下那烈焰一般的红唇,有点挑恤地回敬了刘远一眼。轻启朱唇小声地说:“哼。就怕你不敢来。”

    豁出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刘远越来越受欢迎,杜三娘越来越有危机感:她不像小娘一样与刘远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也不如崔梦瑶那样才貌双全,背景深厚。在她心里,要想更好的抓住刘远,自己最为骄傲的身体,将是自己追求幸福的最大筹码。用身体绑住刘远,这是杜三娘的心中美好的愿望。

    刘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不说话,一手拖着一女,笑着往屋里走。

    晚饭一如既住的丰富,加上黛绮丝才四个人,足足弄了十菜一汤,小娘细心地分了不少让人拿给小蝶她们几个食用,也算是分甘同味。

    “三娘,来,你喜欢的清蒸排骨。”刘远把一块排骨挟在杜三娘的碗里。

    “谢谢”杜三娘心中一甜,道了一声谢,同时给他嫣然一笑。

    “小娘,这是你最喜欢的猪蹄子,你以前最喜欢这个的,来,多吃点。”挟了菜给杜三娘,刘远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把一块猪蹄挟给小娘。

    看着那块油光闪闪的猪蹄子,小娘先是一惊,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很快就暗了起来。

    “谢谢师兄。”小娘勉强一笑,谢了刘远,却把筷子搁在案几上,不吃了,显得有点心事重重,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己是泪光点点。

    “小娘,你怎么啦?谁欺你了?告诉师兄。”刘远一看急了,连忙问道。

    杜三娘也连忙问道:“小娘,你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来了?”

    小娘擦了一下眼睛,勉强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师兄,三娘,没事,是我想起我死去的爹爹罢了,小时候我喜欢吃猪蹄子,我爹就经常给我买,一看到这猪蹄子,我就想起他,他老人家走了很么久,可是仇还没报,估计他死都不瞑目,呜呜呜......”

    原来是睹物思人,想起了亡父。

    刘远放下筷子,有点无奈地说:“赵元和李方那二个畜生,从那天起就没见人了,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小娘,你放心,现在我算有点关系,找个机会,我直接找刑部尚书,让他加紧缉拿那两个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畜生归案,到时也可以慰藉师父的在天之灵,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肯定和他们有再见面之日的。”

    “嗯,谢谢师兄......”

    杜三娘挟了一块獐子肉放到小娘的碗里,笑着说:“好了,不高兴的别想了,好有好报,坏有坏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小娘,你放心好了,那样欺师灭祖的人,早就会受到报应的。”

    “嗯,谢谢三娘”

    刘远陪小娘吃完饭,逗她开心,沐浴完后,又哄她睡着,这才如释重负。

    走出小娘的房间,夜阑人静,抬头看看,繁星点点,把夜空点缀得漂亮极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刘远猛地想起杜三娘那绝色脸孔、风流的身段,那有那挑恤的眼神,一下子呼吸都变重,眼里全是她风情万千的倩景,于是再也忍不住了,轻轻走到杜三娘的闺房前,只见房门紧闭,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很快就坚定了起来,用手轻轻一推,“吱”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果然,给自己留了门。

    刘远心中一荡,热血沸腾,身子都炙热了。

    星光夜、少年郎,窃玉偷香,光是想想都**。(未完待续。。)

462 销魂三娘

    刘远摄手摄脚闪身走了进去,然后轻轻关上门,幸好,房内静悄悄的,也不知杜三娘是不是等得太久,最后都等得睡着了。

    和男子的房间相比,女子的房间总有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闻起来不仅很舒服,而且让人内心升起一种原始的冲动,一想到突袭艳苏淮的花魁,刘远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妻不妾,妾不如偷。

    一想到一会把美艳花魁压倒在身上,刘远兴奋得小心脏砰砰直跳,热血沸腾,这可是多少男子的梦想啊,本来打算今晚把杜三娘和小娘一网打尽,来一个一王二后的,没想到小娘触景生情,想起了亡父,这样一来,刘远也就不好对她下手了,这样也好,集中精神,好好品尝一下杜三娘那妩媚的风情也好。

    房间内没有点灯,有点昏暗,看不清胡床上杜三娘的样子,不过看到胡床上拱起了一大块,应是杜三娘那美人儿在酣睡,一想到杜三娘那美艳的模样,刘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手忍不住互搓着,摄手摄脚走近胡床,看准位置,然后往一扑。

    “扑”一声闷响,没有意料中的软玉温香,反而**的,用手一摸,冰凉凉的,仔细一看,一下傻眼了,被子下面是两个大枕头。

    不是杜三娘。

    刘远的心都凉了:杜三娘是哄自己玩的?留了门,装了一个假人,就是为了戏弄自己?

    十有**是这样了,都说女子很小气,她几次想献身,只是刘远自付还没长大,生怕伤身。要不就是怕死在沙场连累她们,一直没有行动,把她给惹火,所以故意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刘远气得咬牙切齿的,心里盘算着,准备好好“泡制”她,以振夫纲才行,真是的,连自己都敢玩,真是没大没小。哼哼。

    窃不成玉,偷不了香,刘远别提多郁闷了,无奈的起身,准备返身回房。

    “小郎君。哪里走?”刘远刚想离开,没想到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狡黠而妩媚的声音。还没回过神来。被人用力一推,倒后二步然后一下子又被推倒在胡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团黑影一下子压在上面,双手被一双软软的手按着。

    软玉、温香,一股香风扑鼻而来。令人迷醉。

    “三娘,你要干什么?”刘远好奇地问道。

    在吐蕃生与死的边缘混了四个月之久,经历大小仗不下百场,再加上一直勤练血刀所教的吐纳之法。刘远的身手还在反应绝不是常人可比的,一听那声音,刘远就知出现在自己身后之人是杜三娘了,所以一直没作反应,更没有反击,怜香惜玉还是要的,不小心弄伤了怎么办?

    这个三娘,真是太调皮了。

    杜三娘“嘿嘿”一笑,很强势地说:“好俊的小郎君,既然来了,你就别想逃了,陪姐玩玩,乖,不要动,姐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不由分说,一下子就霸道的亲在刘远的嘴唇上,还很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伸进刘远的嘴里搅动,杜三娘的红唇湿润有弹性,吐气如兰,吻得刘远心神俱醉,犹如在梦中一般,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吻下去,想用手抚摸一下杜三娘的**,可是两手竟杜三娘紧紧压住,就是不让他如愿。

    “啊....”刘远忍不住痛叫一声。

    “三娘,你是小狗啊,怎么咬人的?”刚才杜三娘咬了刘远的舌尖,吓了刘远一跳。

    杜三娘“叭”的一声,在刘远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妩媚地说:“姐让你别动,谁让你不听话,乖,你就躺着,不要动。”

    借着窗外的星光,刘远的看到骑着自己身上的杜三娘微笑如笑,妩媚十足,美艳不可方物,怎么没也想到,这个艳绝苏淮、色艺双绝的花魁这般有情调,竟然把自己“逆推”,自己想过很多和她浪漫的的情节,万万没有想到,两人之间的第一次,竟然是美艳的杜三娘如御姐一般,带有几分女王的风范,出人意料地,把自己逆推了。

    那柔顺的秀发、那媚得出水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微微张开的红唇,胸前两团“柔软”在薄纱下高高挺起,在朦胧中显得那么完美、那么性感,那么让人迷恋,刘远都看得有些痴了.......

    “好,我不动”面对送上来的额外风情,刘远哪有不接收之理,闻言连忙点头。

    杜三娘嫣然一笑,抓起刘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就在刘远贪婪地抚摸之际,再次俯下身子,亲吻着刘远的额头、耳朵、眼睛、鼻子、颈部.......她要亲吻刘远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一边亲,一边有点笨拙的解开刘远的衣裳。

    “啊.....”刘远舒服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说那动作有点生硬,但是杜三娘很用心,也很投入,一边亲一边找刘远身上敏感位置,青楼出身的杜三娘,虽说还是处子,但一早就得到那老鸨的传授,知道怎么让男人更加开心、更加欢愉,一开始做得不太好,慢慢就进入了状态,看着一个才艺双绝的绝色女子这般侍候自己,身体的舒服感、内心的满足感叠加起来,简直就是幸福难以形容,给刘远一种无比的刺激体现。

    实在太赞了。

    杜三娘亲遍了刘远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有点娇喘微微,看着刘远那如猪哥一样的脸色,心里也升起一股骄傲感,对刘远抛了一个媚眼,嫣然一笑,娇嗔地问道:“刘远,喜欢不?”

    “喜欢,喜欢,三娘,你.....快点,我下面涨得难受。”妖精啊,刘远都快忍不住了。

    “嘻嘻,想要,叫声姐。”杜三娘故意吊刘远的胃口。

    刘远腾的一声站起来,那双有力的手一下子抱起杜三娘,然后狠狠地把她压在下面,恶狠狠地说:“哼,敢调戏你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了。”

    这么美好的夜晚,当然是好好享受一番,刘远觉得,要好好振振夫纲才行,要不然,这小妮子还不翻天?刚才己经体验了她的异样风情,反正以后有的机会,今晚,还得自己说了算。

    “夫君,奴家还是第一次,你要好好疼惜奴家。”刚才还很霸道的御姐,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娇滴滴的小女子,软绵绵的语气加上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气质一下子就变了。

    真是一个善变的女人,不过,刘远喜欢。

    “哈哈哈,谁叫你连夫君都敢调戏,看我怎么收拾你。”刘远现在兴奋得有身体都有一丝颤抖了,用手一掀,把这个妩媚花魁的罗裙掀起,用手一摸,那神秘处己经是一片泥泞,二人**了这么久,三娘也动了情,刘远什么也不管了,重重压了上去.......

    很快,室内就响起了愉悦的欢叫,春色无边。

    小半个时辰后,那张胡床才惭惭停止了晃动,从刘远累得在胡床上酣然入睡和杜三娘侧着身子一脸迷醉地看着刘远可以证明一句话的真实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无论男人一开始如何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最后还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看了一会,杜三娘强忍着下体的腾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还用剪刀剪下了那代表自己贞洁和付出的、还着朵朵“梅花”的床单,看着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脸上露出的,是幸福的笑容。

    这个晚上,刘远一定很难忘吧.......

    刘远身边美女不少,论姿色,与自己不分伯仲,在气质方面犹胜一筹,所以,为了抓牢眼前的男人,一定要给他与众不同的体验,从刘远睡着也露出满足的微笑,杜三娘就知道,计划成功了。

    《求月票啊,55555》(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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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 扬威分家

    年轻人,气血旺盛,战斗力当然不止那么一点,只是刘远白天劳累了一整天,所以只是一次就累得睡着了。

    临近天亮前,恢复战斗力的刘远又在杜三娘的娇嗔中再来春风二度,这一次,只觉得神清气爽,并没有半分疲倦之感,这才心满意足准备起床。

    “咦,这床单怎么少了一块的?”刘远起床后,指着那床单吃惊地说。

    杜三娘俏脸一红,白了刘远一眼,指了指那口檀木箱,一脸羞涩地说:“那,那个我剪了下来,因为夫君你没有上人,所以放在箱子下面了。”

    上人,说的长辈,古时讲求贞洁,洞房时,会在新娘子下面铺上一块白布,接下落红点点,第二天要拿给丈夫家中女性长辈查看,以示婚前检点,没有出轨的行为,这样方能被婆家接受,若然没有处子之血,那就难办了,轻则一辈子在婆家抬不起头,唯唯诺诺,重则退婚,还要赔上官司,就是那些再嫁之女,也用鸡血涂抹,以示吉利之意。

    昨晚杜三娘还没来得及铺上白布,刘远就提枪上马了,结果落在床单之上,虽说刘远现在没有“上人”查看此物,不过杜三娘还是珍而重之把它剪下来,收在箱底。

    出身本来就引人诟病,那带血的床单,那是杜三娘心中安身立命的骄傲。

    看到刘远准备更衣,杜三娘连忙说:“夫君,妾身伺候你更衣。”

    好家伙,又是夫君又是妾身,杜三娘终于愿望成真,叫得那一个殷勤。

    “啊”杜三娘刚迈开双腿,痛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刘远看到,连忙扶住她,关心地问:“三娘,没事吧?”

    杜三娘有点娇嗔地白了刘远一眼:“还不是你坏,也不怜香惜玉,奴家第一次你还那般不惜力,早上人家还痛,你又开口说要”

    刘远不好意思地笑了。

    杜三娘并不是真的生气,在刘远的腰间的嫩肉捏了一把。然后又细心替刘远穿好衣服,当然,美色当前,刘远在穿衣的过程中,没少占杜三娘的豆腐。杜三娘也就半推半就的,一大早就是艳福无边。

    “夫君。好了。我去替你拿水洗刷。”

    “算了,你行动不便,还是我来吧,若不然,又有人说我不怜香惜玉了。”

    “讨厌”

    刘远刚打开门,猛地发现门口站着两个俏丽的身影。一时张大嘴巴,都说不出话来。

    “少爷,水来了。”黛绮丝笑着说。

    小娘也脸带羞涩地说:“一盘不够的,我这里还有一盘。”

    “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刘远吃惊地问道,敢情自己和杜三娘**,房外还有二位观众在收听呢。

    黛绮丝忍住笑说:“少爷,我们刚来不到一刻钟。”

    看着刘远那惊奇的目光,不等到刘远发问,小娘就主动解释道:“师兄,我一早想让你早些起床,你今天还要去军营报到,没想到房里没人,我就猜想你会在三娘这里,没想到,还真在,其实,你早该来的了,这下好了,师兄又收下了一个美女。”

    说到后面,小娘那是真心地替刘远高兴,对于她来说,虽说很喜欢刘远,但她立志不做善妒的女人,只要刘远过得好,她就高兴。

    真是一个惹人喜爱的女子,刘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别高兴得太早,很快就轮到你,哼哼”

    小娘俏脸一红,偷偷瞄了刘远一眼,像蚊呐一样说:“我.....我都听师兄的。”

    接着,自然些又是取笑又是恭喜杜三娘,三个女的闹成一团,刘远也不管她们,一会还得去军营报到呢,三下五除二,洗刷完毕,匆匆用过早点,然后携着荒狼和血刀,骑上快马,直奔扬威军大营。

    今天是扬威军“分家”的日子,六千扬威军一分为二,刘远和程老魔王各率一部,按照各自的方法训练,三个月之后,还要在李二面前一比高低,刘远估计今天没这么简单,于是把两大得力助手都带上,必要时用武力解决问题。

    半个时辰后,穿着一身铠明甲的刘远,腰挎横刀,和程老魔王站在点场台上,俯视着校场上那六千虎狼之士,一时感概万千:从第一排将士到点将台,不过是近在咫尺,也就是一步之遥,那身份却是天壤之别。

    “刘副将,人都在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程老魔王转头对刘远说。

    还有什么好说,这里是程老魔王的地盘,人也是他挑来的,现在能分权,己经很不错了,就是有什么要求,也不敢提啊,像这老狐狸跟你客气,你还真别当不得真。

    “不了,一切全听程伯父安排。”

    “嗯,既然是这样,我们都是军人,也不转弯拐角了,现在就开始分吧。”

    “好!”

    程老魔王对一个担任校尉的心腹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开始。”

    “是,将军。”

    “全体都有”在那程姓子弟训话:“注意纪律,不能打骂,更不能骚乱和影响别人。”

    “是,校尉大人。”那一众士兵闻言,一齐沉声应答。

    那程家出身的校尉大声说:“今日所谓所事,估计你们己经知道,现在一分为二,以队长为单位,分在程将军手下的,也就是程部,站在左边;分在刘将军麾下的,也就是刘部,站在右边。”

    “程怀军”

    “到!”站在前排的程姓队长连忙应道。

    “你负责还领你部士兵,程部”

    “是。”

    “赵福,刘部”

    “是”

    “张春年,程部......”

    一共分了近一个小时辰,这才把那六千分开,刘远和程老魔王各率三千人,令刘远欣喜的是,其中有不少熟悉的名字,这些人都是参与出征吐蕃的有功之士,不少人原来是大头兵,现在精锐的扬威军里人五人六都能当个队长了,还真不错,而这些人,程老魔王也守信的全部归到刘远的麾下。

    分完兵员,接着就是营房、兵器、训练场地、钱银等等,都一一交割清楚。

    “好了,小远,从这一刻开始,你我各率一部,三个月后,就会在皇上面前一较高低,你可以不能松懈啊。”分完了“家”,程老魔王笑呵呵地对刘远说。

    刘远点点头说:“谨听程伯父教诲,小侄一定揭尽全力,要是侥幸获胜,还望程伯父不要见怪。”

    “哈哈,好说,好说,你要是羸俺老程,绝不怪你”程老魔王笑着说:“我这人面皮厚,不怕丢脸,再说,直是比战功,候君集那小子也是被你压了一头吗?他都不怕,我怕什么?”

    说远,程老魔王压低声音说:“程家的钱银,己经回笼中,近期也不会有什么大投资,你那水泥之事,也得抓紧了,可别让你程伯父等得太久啊。”

    寒一个,说着说着,这老小子又说到私事来了,那思维跳跃得还真快。

    “是,己经着手在弄了,估计最多一头半月,就有好消息传来,而那测量工作,崔氏也在紧张执行中,放心吧,程伯父,一切都非常顺利。”刘远笑着说。

    “好,顺利就好,顺利就好”程老魔王还有点不放心地说:“对了,小远,那水泥捣弄出来,到时记得让老夫开开眼界,看看是不是如你说的那般神奇。”

    在正式投资之前,当然要看到实物,这样才有信心,刘远也看出他的心思,自然是一口应允。

    又和程老魔王聊了几句,这才各自散了,刘远看着自己麾下的那些士兵,那站得简直就是歪歪斜斜的,有的还在打闹着,显得有点目中无人的感觉,刘远冷笑一下:看你们几天后还笑不笑得出。(未完待续。。)

464 军中刺头

    扬威军的军营很大,在三面环山的谷地,一条小溪把谷地一分为二,刘部和程部也以小溪为界,各自练兵,互不干涉。

    这是传统和创新的一次较量。

    刘远率队回到自己的军营,看着那黑压压的三千人,心里暗暗点点头:这些扬威军的素质还不错,一个个虎背龙腰,精神弈弈,都是二十五岁左右的精壮,没有老弱也没有病残,不愧是从唐军中挑选出来的精锐。

    当刘远在观察麾下的士兵时,那些士兵也在观察着他,不少人心里都在嘀咕着,这刘将军怎么如此瘦弱,乳臭未干,能行吗?有的人还暗中小声地讨论了:

    “这刘将军这么年轻啊,行吗?”

    “应该不错吧,你没听说吗?他在吐蕃可是立下赫赫战功,连吐蕃公主都让他生擒了的。”

    “那些事,你也信?依我看,功劳是有的,肯定没那么夸张,冒领军队也不一定,你想想,他的未婚妻子,就是清河崔氏的女子,有清河崔氏的运作,要什么功劳还不容易吗?”

    “听说他从军也不过半年,就位居游击将军,升迁得太快了吧?”

    “我看像了,你看他瘦巴巴的,不知那长槊举不举得起来,运气不好啊,跟程将军多好,一代名将呢,说什么也比这黄毛小子强。”

    众人议论纷纷,十有**是对刘远表示不信任,说着说着,都有点沮丧了,跟着一个窝囊的将军,哪里感觉到有什么前途?别说前途,要是在战场上胡乱指挥。随时都得丧命啊,不少人己经在考虑,到底能不能转投程咬金哪里,虽说程老魔王体罚起来有点变态,毕竟是一代名将,战功赫赫、经验丰富不是?

    刘远统兵四月有余,平日都和手下混在一起,对底层士兵的想法很了解,看到他们在下面窃窃私语的样子,还有不时投向自己的、带着疑问的目光。不用说,肯定是对自己不信任了,这有像刚领镇蕃军时,那些家伙一开始也是不相信自己,最后用自己的能力慢慢才把他们一一收心。可惜一再小心,最后能活着返回大唐的。还不到四分之一。

    “肃静”刘远大吼一声。那几千士兵一下子静了下来,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刘远,看看这位将军有什么话要说。

    “所有人,给我先绕着营房跑十圈热身,快!”

    又跑步?

    一众士兵面面相觑,他们对跑步这些也不陌生。扬威军成立之初,眼前这位扬威将军还没有来报到,程将军也是也众士兵又是跑又是跳,弄得不成样子。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又重拾别人的牙遗?

    “干什么,没听见吗?跑!”

    从就远的催促下,一众士兵虽说点不愿,可是军令如山,一个个还是绕着那营房跑了起来。

    “荒狼大哥,你看这些士兵的素质怎么样?”看到那些士兵在跑步了,刘远笑着询问旁边的荒狼。

    “不错,就是有点野性难驯,估计不好带。”

    刘远点点头说:“军中靠的是战功和资历,我的资历太浅,他们不服我,也在情理之中,可惜我没楚霸王力举千斤的力气,要不然,先把他们放倒,给他们下马威,把他们治个服服贴贴,他们自然就听教听话了。”

    荒狼摇了摇头说:“错了,军人是以强者为尊,士兵祟拜强者,有血刀在,也不怕有人挑恤,不过,有些人身份特殊,打骂不得,我看你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荒狼指了指那围绕着营地跑的士兵说:“看到没,刺头出现了。”

    刘远顺着荒狼所指的地方一看去,果然,绝大部分士兵在都在前跑着,可是有十几人,却不紧不慢的跑着,跑的姿势、走的步伐,边跑还边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不时还互相推搪几下,都落后普通士兵大半圈了,还是一点不着急,有大胆者,还对台上的刘远投来挑恤的目光,明显是故意跟刘远抬讧。

    “一二三、提槊!”

    “一二三,出击!”

    “妈的,都精神点,小心老子抽死你。”

    这时小溪对面己经传来程部士兵操练的声音,很明显,程老魔王也不浪费时间,为了在李二面前证明自己,争分夺秒在训练了,刘远这边的声势和程老魔王的一比,绝对处于下风。

    不少刘远麾下的士兵听到,心里更没底了,只要血刀和荒狼一直对刘远有信心。

    刘远收回目光,笑着问荒狼说:“荒狼大哥,那些刺头这么肆无忌惮,来头不小吧?”

    “不小,走在前面那个叫关勇,个人素质很高,号称兵王一样人物,背景也不小,是褒公段志玄的乘龙快、跟在他后面那个小胖子是尉迟敬德的儿子尉迟宝庆、候君集的侄子候军、秦琼的儿子秦怀玉、牛进达的儿子牛师明等,反正都是功勋之后,打也不妥,骂也不当,容易得罪人,程老将军不厚道啊,把这些人全推给你,依我看,你的日子不好过啊。”

    荒狼说完,看着刘远都带着同情的眼光了。

    这个程老黑,这把些人烫手山芋都扔给自己,这样他麾下的士兵就容易官理多了,崔敬那老小子还真把他给看透了,说了比试中他不会用下三滥的条段,但会给自己下一些绊子的,果然没错。

    那些老家伙一个个也是人精,一看到李二重视新军,都把自己人都往这时挤,混个资历,混个脸熟,在皇上面前露露脸,日后也好上位。

    刘远无所谓地说:“不怕,越是刺头我越喜欢,这样有得玩了,先不说这个了,荒狼大哥,你说这军中有军匠吧?”

    “刚才我翻看了一下名册,分了三十名匠师,怎么。小远,你要找匠师干什么?”

    “有用”刘远说完,扭头对跟随在一旁听命的亲兵说:“去把军匠的头领给本将唤来。”

    “是,将军”

    很快,一个自称是军匠头目的人就来拜见刘远了。

    “小的老胡头,参见将军”一个长着白胡子老头一看到刘远,马上就下跪,像这些军匠,其实就是奴匠,属于军队的财产。平时负责修筑营地、维护军械等等,地位很低,那老胡头看到刘远,自然是不敢有半分怠慢。

    这些军爷都是脾气大得吓人的主,动不动就大脚踹人。老胡头可不敢造次,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老人家。起来吧。不必多礼”刘远掏出一卷早就准备好图纸说:“你看看,你们全力建造这个,大约要建二十个,需要多长时间?”

    “是,小的先看一下。”

    老胡头接过图纸,感觉这是要做一个训练场。又泥潭、又是独行木、又是墙、还有云梯绳网什么的,看起来怪怪的,都标好了尺寸、高度,简单明白。一看就明白了,估摸了一下,小心地说:“将军大人,十天之内可以完工。”

    “十天?太久了,这么简单,三天能完成不?”刘远摇了摇头,一共才三个月训练时间,自己还要花时间回清河完成大婚,大婚加来回一折腾,至少要半个月,时间不够啊。

    老胡头连忙说:“将军,虽说容易,但是供三千人使用,一下子要做二十个之多,加上小老,匠师一共才三十人,这还需要连夜赶工了。”

    刘远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人手不够,就从守卫还有厨子哪里抽调,程部那边也有三十工匠,让他们过来帮助,若然再不够,我派兵协助,务必三天内完成。”

    磨刀不误砍柴工,用三天时间,强化纪律、树立个人的威信,把刺头都治得帖帖服服了,做到上效下行,那做什么都事半功倍,要是天天都有人跟自己抬讧,什么都不能顺利开展,军心涣散,还真不用比就输了,三天过后,就要系统训练了,刘远准备参照后世那特种部队的训练方式,提高他们的个人素质。

    “是,将军。”

    “好了,马上开始吧,别等了。”

    等军匠老胡头退下后,刘远看到,自己麾下的士兵还在绕着营地跑,不过明显精神不足,队伍跑得稀稀拉拉的,没有一点军队的气势,反而像逃荒的难民一般,而以关勇和尉敬宝庆为首的那十多个刺头,还是不紧不慢的跑着,看样子,并不是在训练,好像郊外踏青一般。

    自己想他们来个下马威,没想到,他们也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他们跑几圈了?”刘远不动声色问那几个配给自己的亲兵。

    “回将军的话”亲兵队长连忙应道:“快得快的,己经跑了六圈了。”

    “跑得慢的呢?”

    亲兵队长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二圈半”

    刘远都气得乐了,行啊,磨洋工呢,不用说,那跑得慢的,就是那帮身份显赫的刺头,自己就在这里站着,还敢这般偷懒,简直就是无视自己的权威啊。

    “让他们加速。”刘远冷冷地给亲兵队长下命令。

    “是,将军”,那亲兵队的人走到那队伍旁边,举着皮鞭,大声吼道:“快点,都跑快点,没吃早饭吗,打抽啊。”

    听到有人催促了,那些士兵虽说不乐意,不过还是加快了脚步,咬着牙去完成这无聊的举动,要不然,那亲兵队的皮鞭就要在身上,可是那十几个刺头还是一点不在乎,不仅不加速,还故意在亲兵队面前放慢脚步,蓄意挑恤,而那亲兵队长犹豫一下,把脸偏向一边,装着没有看到。

    队长都这样了,别的亲兵也一个个装作看不到的样子,任由那些刺头飞扬跋扈。(未完待续。。)

465 心服口服(上)

    在亲兵的催促下,绝大部分的士兵都很完成了任务,跑完十圈,然后坐在空地上休息,只有那十多个懒洋洋、存心挑衅刘远权威的刺头例外。

    准确来说,一共是十二个刺头,以关勇、尉迟宝庆为首一帮军中功勋子弟。

    刘远坐在亲兵替他搬来马扎上,一脸平静看着那十二个跑得像乌龟一样慢的刺头在表演,随口问道:“他们这是跑第几圈了?”

    “第四圈”

    还真是悠闲自在啊,别人跑完十圈,都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才跑了四圈,这帮让程老魔王都头痛的刺头,估计根本就没把自己这个黄毛小子放在眼内,一开始就跟自己搞对抗,给自己下马威,要是今天治不了他们,自己以后就驾御不了这支部队了。

    “将军,用一些糕点吧。”一个亲兵讨好地送上水和糕点,请刘远享用,这也是为将者之福利。

    刘远扬扬手:“放下吧。”

    “是,将军”那亲兵连忙放下,然后小心地退了下去。

    看着托盘里的糕点,有饼有包,现在天气有点热,还有一杯冰镇酸梅汤,看起来,皇上给扬威军的待遇还真不错,小小军营,竟然还备有冰,真是闻到都流口水。

    刘远没有动,等那十二个刺头好像英雄一般快要再从自己眼前跑过时,腾的一声突然站起来,拿起那盘糕点往前一撒,哗啦啦的声,一大堆糕点散落在路上,一下子阻住了那十二个刺头的去路。

    关勇刚想吹声口哨以示自己的威风,老实说,他还真看不起现在带领他的扬威将军刘远。瘦巴巴的,看似没二分力,一个文弱书生,凭什么可以骑在自己头上发号施命,心中不报,他一直以为刘远是靠清河崔氏才坐这么位子的,打心里看不起,现在看到刘远突然把糕点撒在前面,他骄傲的心好像一下子被侮辱了,猛地停止。盯着主远,大声地问道:“刘将军,你这算什么意思?”

    “就是,当我等是要饭的不成?”这里其它的刺头也跟着停住,一个个都感到受到了侮辱。跟在关勇后面的候军也大声附和。

    刘远淡淡地说:“本将看到你们一个个脚步虚浮,全身无力。怕是饿了。特地给你们吃的,怎么,不领情?哦,对了,以你们现在像软腿蟹的一般,这些糕饼对你们也没用。我想,你们回家吃奶还差不多。”

    什么?让自己回去吃奶?

    脾气暴躁的尉迟宝庆一下子把头盔摘下,往刘远一扔,指着刘远骂道:“姓刘的。你说什么?吃奶?别以为本少爷怕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一下来得又快又突然,可是那头盔还没扔到刘远面前,前面的血刀脚一举,用力一踩,一下子准确地踩中那头盔,从空中直踩在地上,卡嚓的一声,那光明盔硬生生被踩扁,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好快的速度,好重的脚力。

    “你......”尉迟宝庆吓了一跳,想冲上来理论,可是被旁边的候军拉了一下,示意他别冲动。

    毕竟,自己是兵,刘远是将,暗中搞对抗可以,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下犯上,那绝是自寻死路,谁也保不了。

    “知道”刘远冷冷地说:“你是尉迟老将军最没能的儿子尉迟宝庆,现在任正八品下宣节副尉,怎么样,没错吧?”

    刘远早就从荒狼口中把他们的底细摸清,张口就说了出来。

    尉迟宝庆楞了一下,张张嘴,一是不和说什么时候好,他没想到刘远一下子就说出了自己的来历,连官阶说得分毫不差,不过很快地说:“既然你知道,怎么......”

    “怎么,看在尉迟老将军的份上,放你一马?”刘远讽刺地说:“果然还没断奶,牛高马大,还是没种一般,时刻要打着老父的名号,躲在他的庇荫下,真是丢脸,虎父犬子,可惜尉迟老将军的一世英明,就断送在你的手上了。”

    “你......你......”尉迟宝庆气得脸都红了,想反驳却不知反驳什么。

    “我什么?可有半句说话,你是将门之后,自小熟读兵书,勤练武艺,现在还是小小的正八品下宣节副尉,你可立了寸功?可赚得分劳?分明是靠着父荫才得了一个小小的宣节副民尉,你自认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远牙尖嘴尖,口才一流,三言二语就驳得尉迟宝庆哑口无言。

    关勇一看不好,马上替兄弟出头道:“将军,尉迟兄弟擅使陌刀,刀法精湛,曾经试过一刀把一头小牛犊一劈为二,是军中有名的陌刀好手,绝不是将军口中那般无能,不夸张地说,这里用陌刀的,没人是他的对手。”

    听关勇这么一说,尉迟宝庆的腰杆慢慢挺了起来,这是他的骄傲,虽说老父擅长铁鞭,但他自幼喜欢用陌刀,凭着父样的脸面,自小拜得名师,也着实下了一番苦工,一把几十斤重的陌刀以舞得水泼不进,的确二把刷子。

    刘远冷哼一声:“既有这般武艺,上元节吐蕃犯境时,你并没有随镇蕃军出征,不知在淞州之危中,又斩杀了几名吐蕃军呢?立了多少功劳呢”

    “这,这.......”

    “你不会说当时学艺不精,尚不能报效国家吧?当是本将只是刚刚入伍不足半年,为国壮烈牺牲的长孙将军还是一介书生,还不是披甲上阵?我等在吐蕃浴血死战时,你在干什么?”

    尉迟宝庆一下子低下头,根本无言以对了,刘远刚好说中了他的理由,他的母亲大人信佛,对诅咒之地忌讳极深,就以这个为由,死活不让他上战场,以致最后未能成行,为此,老父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关勇小声反驳道:“刘将军,你说你是一介书生,你在吐蕃立了那么多战功,不是会......有水分的吧?”

    又是烧粮草、又是兴谣言、连吐蕃公主都活捉了,这是是何等的功绩,仔细一看,就是名将候君集也没他这般出彩,听起来真有一些不可思议。

    一众扬威军都盯着刘远,看他怎么说,其实不光是关勇,就是在场的扬威军,一个个也有点好奇:刘远原是士子,就是京城,也是才名远播,北方第一才子都败在他手下,要跳湖,名气能不大吗?一个文弱书生,犹如一只小猫,可是一上战场,马上就成老虎,还真让人有点不敢相信。

    刘远看了众人一眼,淡淡地说:“战场上只是匹夫之勇,肯定走不了多远,力拨山河气盖世的楚霸王,是何等的英雄,最后还是兵败如山倒,自刎乌江?至于刘某的战绩,我想,候将军的眼不会瞎的,兵部和皇上也不会容许胡来,若是不信,何不让候军问一下候大将军。”

    众人一下子把目光投向候军,想看看他有什么说的。

    候军有点不好意低下头说:“听堂伯说,刘将军在战场上智计百出,常能寻找到合适的战机攻敌不备,光是完美的上获就达十次.......”

    “啊”众人一下子惊叫了起来。

    歼敌七成以上叫上获,完美的上获则是全歼敌人而己没一损,一名将军,一生之中有几次上获,己经相当了不起,而眼前这个扬威将军,竟然如斯厉害,光是闻起来就让人肃然起敬,这话从候军嘴里说出,应是没错了,再看刘远时,那眼神都截然不同。

    “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尉迟宝庆,你不说你的陌刀在这里无人敌吗?”刘远扭头对尉迟宝庆道。

    “这个小的绝对有这个自信。”刘远的地位得到新的修正,在刘远面前,尉迟宝庆都自称[小的]了。

    刘远点点头说:“有信心,是好事,但是太过自负,犹如坐井观天。”

    尉迟宝庆有点不服地说:“刘将军,你说这里有人玩陌刀比我还好?”

    “和你比,你这叫不自量力。”

    “不信,让他和我比,要是输了,以后将军指东,尉迟某绝不向西。”

    刘远扭头对血刀说:“血刀大哥,露两手,让他见识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血刀看了尉迟宝庆一眼,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好。”

    很快,有人拿来了陌刀,尉迟宝庆穿上明光铠、戴上头盔、塞好护心镜,一执起陌刀,整个人的气质己经改变,整个人,犹如陌刀那般锋利、凛冽,让人望而生畏,给人一种:陌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自信来源于实力,即使是军中普通的一把陌刀,尉迟宝庆觉得,自己的实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你怎么还不穿护甲?”尉迟宝庆奇怪地问道。

    血刀淡淡地说:“不需要。”

    也就是看在刘远的面子,血刀才同意出手,虽说是私人护卫,但刘远对自己一直恭敬有加,再加上他想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少斤两,拿着陌刀,血刀的心情很平静,现在的他,己经到达了藏刀于心的境界。

    尉迟宝庆眉毛一挑:“你敢如此小看尉迟某?”(未完待续。。)

466 心服口服(中)

    血刀摇了摇头,右手执刀,左手放在背后,淡淡地说:“我,一只手足够了。”

    “哄”的一声,在场之人一片哗然,两人同场较量,连铠甲都不穿,这己经很大胆了,没想到还是单手持刀,简直就是无视对手了。

    陌刀不比刀剑,除了力量,还要技巧、角度、和招式,陌刀追求的是力量,用巨大的力量驱动手中的陌刀,把眼前阻挡的一切都劈成碎片,普通人单手还拿不起陌刀呢,现在血刀竟然不穿铠甲的情况下,单手应付陌刀好手,这也太嚣张了吧。

    “若是你死在尉迟某的刀下,那是因为你的嚣张,本校尉是不会愧疚的。”尉迟宝庆一脸厉色地说。

    血刀淡淡地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不过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尉迟宝庆没有说话,那所着刀柄的手因为拼命握着那刀柄,滋滋作响,好像要把那金属的刀柄捏断一般,他心中己经暗暗下定决心,绝不留情,让这个小看自己的人,因为他的自大狂妄付出血的代价,反正也就是一个私卫,死了也就死了,再加上是公平竞争,到时谁也无话可说。、

    “开始”

    刘远一声令下,尉迟宝庆大吼一声,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双手扛起陌刀,大踏步朝血刀冲去,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把陌刀真义演译得淋漓尽致,也就是这种视死如归、一往无前的精神,才是一个出色陌刀手应有品质。

    咦,这步伐有点怪,刘远很快就注意到尉迟宝庆的步伐,平常人快速接近,走的都是直线。但是尉迟宝庆走的,就有点像外八字,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不过,刘远很快想明白,用这个步伐,重心可以保持得很好,有利于应对各种突变情况,像古侠小说里什么七星步、凌波微步,估计也是利用速度和重心结合。让人的反应更敏捷罢了。

    “死!”

    在冲到离血刀大约一丈之遥的地方,尉迟宝庆大吼一声,整个人凌空跳起,双手举手,全力朝还在原地不动的血刀劈去。

    陌刀长一丈二寸。而那奋力一跳,也有一米多的距离。一刀就朝血刀脑袋劈去。这一刀要是劈中,估计整个脑袋瓜子都得劈成二半,速度快、角度准、下手狠,果然有点底子,而这一切,也就是二个呼吸之间。

    眼看就要被巨大的陌刀劈中。说时慢,那时快,就在在尉迟宝庆出刀的一瞬间,血刀眼睛一下子发出异样的精光。尉迟宝庆的动作虽快,但是在血刀的眼中,犹如慢动作分解一样,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都被捕捉弄,然后在一个最佳的爆发点,血刀低吼一声,突然以左脚为轴飞快的转了一圈,那手中的陌手也跟着转了一圈,然后直接碰上那把从天而降、属于尉迟宝庆的陌刀。

    这一个旋转,并不是为了耍帅,一个双手兼居高临下,一个单手且位于下面,从场面来看,血刀是吃亏的,不过他经验老到,刚才一连串的动作,让他在臂力上,加上惯性力还有腰力,虽说只有一只手,但力量却到得大幅的增长。

    “砰”的一声巨响,两把陌刀最激烈的碰撞,火花四溅,尉迟宝庆感到一股巨力反震过来,那手酸痛得要要死,虎口欲裂,好像那手不自己的样,痛得他“啊”的一声,手一松,手中的陌刀一样子被击飞,接着脖子一凉,低眼一看,那陌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紧紧贴住颈部的皮肤。

    令人吃惊地力量、绝妙的出击时机还有精到毫颠的刀法,简直让人拍案叫绝!

    尉迟宝庆死如死灰,那握刀的手流了一点血,幸好没大碍,不过还一直在颤抖。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尉迟宝庆倒干脆,直接低下了那高傲的头,这次真的口服心服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天外有天,输也就输了,反正他又不是输不起。

    血刀发挥到极致时,一个全身带着全副铠甲的人,连人带马一劈为二,犹如杀神一般,力量可止万斤,这有赖于他天生的神力再加上修练那吐纳之法,力量己非常人可比,尉迟宝庆只有十多岁,估计也就是比刘远大一二岁,一刀能把一只羊羔劈成二半,实力己经不俗,但和血刀这变态相比,相差得还是很远。

    而这一刻,尉迟宝庆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连铠甲都不用,因为根本就没这个必要,一白遮三丑,一力降十会,根本就不用那么多花巧的东西,只要一个照面,就可以完爆自己了,神人啊。

    血刀的手一撤,那长长的陌刀一下子离开尉迟宝庆的颈部,单手一掷,陌刀斜插在地上,深逾半米,扭头对尉迟宝庆说:“不错,勤加修练,日后必成大器。”

    尉迟宝庆楞了一下,突然对刘远单膝跪下,一脸直诚地说:“感谢刘将军的不杀之恩,日后定聆听将军训示。”

    又是感激又是心服口服,尉迟宝庆己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

    刘远看看四周的士兵,最后把目光停在那些刺头上,微笑着说:“还有哪个不服?”

    一众人都低下头不敢说话,今天刘远实在太厉害了,不仅妙语连珠,那手下还那么厉害,那尉迟宝庆连一个会回都挨不住,现在官阶加上私卫,不服还真不行。

    “我”那刺头的领头之一,关勇大声地说:“将军,刚才那是你的私卫替你作战,你并没有出手,你要是亲自羸了我,小的就心服口服,不敢再造次。”

    寒一个,竟想让刘远亲自来比,这样的理由也想得出。

    一个是号称兵王的人物,一个实则像士子多过像将军的,要刘远亲自动手,哪里对付得了这个关勇。

    刘远笑了笑,对那关勇说:“你叫关勇,据说你号称是兵王,怎么,你要和我比?”

    “是,属下想看看,刘将军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和我比?”

    关勇自然不能说那血刀太可怕,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就是那一脸笑容的荒狼,那像那动作也很灵活,挑恤刘远,是他带头的,现在看到扬威军让刘远快要征服了,连忙出来故意为难。

    刘远摇了摇头说:“以己之长击他人之短,关勇,你这是策略,你这么有信心,怎么不和本将比试学问或诗句?”

    关勇的老脸一红,不过他倒很光棍地说:“论学问,刘将军可是连北方第一才子都打败的人,属下斗大的字也不识一筐,不是将军的对手,也就不献丑了,再说了,我们是军人,在战场上,比的是真刀真枪,而不是在沙场上比学问、斗诗篇。”

    “也对,战场上拼的是你死我活,哪时说什么礼仪廉耻”刘远看着关勇说:“那好吧,你现在的表现也不错,本将问你,你哪个方面最有信心?”

    “我?”关胜指着自己问道。

    “对,就是你。”

    关勇想都不用想,得意地说:“关某最厉害的,就是力量,不瞒你说,我可以说是天生神力,不到九岁,就可以举起百斤重的东西,现在就很多将士,比力量也不是我的对手。”

    刘远占点头说:“那好,刘某就和你比力量,这样你就是输了,也输得口服心服。”

    “什么?你要和我比力量?”关勇看了一下刘远那瘦弱的身板,摇了摇头,得意地说:“将军,你考虑清楚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羸定了。”

    “是吗?我觉得谁都有机会。。”

    关勇握紧拳头,一脸自信地说:“不信,我们马上来比比。”

    刘远的眼眼转了一转,微笑地说:“都是自己人,下手没个轻重,弄伤就不好了,这样吧,我们换个文雅的方式来比试。”(未完待续。。)

467 心服口服(下)

    关勇楞了一下,他不知刘远所说的换一个方式是什么方式,于是大声应道:“将军请明言。”

    “很简单,要文斗不要武斗,免得有所有损伤,你看怎么样?”

    “好,就依将军的意思,不知将军准备怎么文斗。”关勇一口应了下来。

    身份不同啊,刘远是扬威将军,长安的红人兼新贵,他可不是血刀那样没什么地位的私卫,一不小心弄伤,那可就是罪大了,关胜虽说有点狂妄,可是还不至于无法无天,别的不说,光刘远身边两个私卫,就给他很重的压力,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给关勇的感觉,犹如两头随时都会醒的洪荒野兽一般,丝毫不敢轻视。

    刘远随意看了看,很快,就把目光放在营地旁边的一块大约三百斤的大石头上,用手指了指,淡淡地说:“就它吧。”

    “大石头?”

    刘远点点头说:“嗯,没错,就它,谁把它弄得远,就是谁羸,本将让你先上。”

    众人一下子都惊呆了,那块大石头近三百斤重,如是程咬金或刚才一刀就击败全尉迟宝庆的血刀估计不费什么力气,可以轻松完成,关勇虽说号称兵王,毕竟年龄尚小,就是勉强抱起来,也走不了多远,就更别说那瘦巴巴、好像风一吹就会吹倒的刘远了。

    能行吗?

    不光一众士兵不相信,就是荒狼和血刀也一脸好奇地看着刘远,心里暗暗吃惊:刘远明明没那个实力,不过看他一脸自信的样子,好像信心十足,难道回来这几天,又有什么惊天的奇遇?不会啊。自己的一直都跟在他身边的。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的时候,关勇己经走到那块大石头前,弯下腰,仔细打量了一下,又用手去推了推,然后就自顾把铠甲和上身衣服脱下,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健硕的精肉,显得非常强壮。

    关勇伸舒了一下身体,然后自信地走到那块石头面前。张大双手,一下子抱住石头,“嗨”,关勇大叫一声,开始发力。只见他的脸涨得越来越红,手臂上、身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拱起。颈部的青筋都露了起来。显得极为壮观。

    “啊,抱起来了。”人群中有惊呼道。

    “真不愧兵中的王者”

    “厉害啊,可以叫他小霸王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关勇己经巍抖抖地抱起那块大石,吃奶的气力也用了出去,一步步往前走。“咚”“咚”“咚”,由于重量太重,每走一步,靴子和地面接触。都会发出震地沉闷的声响,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行走一般,每走一步,大地都要颤抖一下。

    “好!”众人都忍不住喝起彩来了。

    关胜一直都是涨红着脸,暴着青筋,屏气凝神,一步步往前走,他不敢笑,也不敢说话,因为他知道只要胸中那股气一泄,那就抱不起这块石头了。

    一步、二步、三步.......走到第十步时,气力己经用尽,再也抱不稳,一松手,那大石头“砰”的一声闷响掉在地上,以他的能力,这也算是极至了,算算距离,一丈多点,不算远,但绝对也不算近了,至少,很多人抱都抱不起来呢。

    关勇长长呼了几口气,这才有点得意地向刘远复命:“回将军,小的己经完成,轮到你了。”

    刘远笑了笑,挥手让几个人合力把那大石头抱回原地,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地笑容,对那得意洋洋的关勇说:“你可要看好了。”

    说完,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刘远抱来一块小号的石头,再拿了一根竿子,用脚定住那块小的石头,以小石头为支撑点,稍稍用力一撬,那块关勇使出吃奶力气才抱得起的大石头,一下子就骨碌碌翻了一个身,刘远用脚一推,把小石头再次推近,继续撬动.......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刘远脸不红气不喘的,轻轻松松用杠杆原理把那块重约三百斤的大石头翻了二丈多远,这才停下来,回头对关勇笑了笑:“怎么样,认输了没有?”

    关勇的脸都红了,有点愤怒地说:“不服,将军你使诈。”

    “哦,我怎么使诈?”

    “我是抱着走,而你则是有用木棍撬着走,这样不公平。”

    刘远嘿嘿一笑,反驳道:“我刚才是怎么说的?”

    “你说谁把它弄得远,就是谁.......”

    “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差嘛,没错,我是说[弄]得远,不是让你抱或让你推,没说不能抱,也没说不能撬,是你理解不好,俗话说水无常形、兵无常态,凡事都要随机应变,只要达到目的,那就行了,你说不公平,世间之事,又有多少是真正公平的?你天生神力,而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缺陷,这公平吗?你是褒公的乘龙快婿,一下子有了大靠山,别人没有,这公平吗?和吐蕃在战场上打仗,我们大唐的将士有精良的明光铠,蕃奴没有,那是不是为了公平,我们脱了铠甲和他们打?“

    “两军遭遇,一方人多,一方人少,不公平,那是否多人的就要先遣走多出那部分人再决战?很明显,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刘远突然一脸严肃地说:“皇上创立扬威军,是有感镇蕃军在吐蕃采用了新式的战术,以少胜多,出奇不意,用较小的代价获取较大的胜果,要想以少胜多,战术就要灵活多变,要求人多动脑子,不是靠着一身蛮力死冲烂拼。”

    看着一个个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士兵,刘远点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羸,就是羸,输,就是输,成王败寇,刘某今天这个比较,就是让你们在打仗、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多动脑子,例如这块石头,其实要它移动,还有还多办法。”

    刘远说完,找来一根圆圆的木棍,用横刀分成几截,然后撬起大石头,放在下面,用轴轮滚动的方式,更快更省力地把那石头运回原来地方,让众人再一次看了眼界。

    “将军,我,我输了。”关胜终于低下了他那骄傲的头颅。

    “服了没有?”

    “口服心服。”

    刘远又望着那十二个刺头,淡淡地问道:“你们,服了没有?”

    “服了。”

    “服了,很好”刘远语音一变,冷冷地说:“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汝等十二人,无视命令,公然违反军纪,还以下犯上,要是不惩戒你们,只怕以后三军不服,你等可认罚?当然,本将知道你们背景很大,来头不小,若是不想受罚也可以,滚出扬威军,哪里来就哪里去就行,本将绝不挽留。”

    寒一个,一不认罚,马上就要驱逐出扬威军,还真是够恨的,众人听闻心里一颤,这一刻,没人再敢小看刘远了。

    “认罚,认罚”

    “将军,小的愿意认罚。”、

    尉迟宝庆大声说:“将军,尉迟带头违纪,愿意接受惩罚,若是哼出一声或叫痛,我就不是男子汉。”

    皇上这么重视扬威军,一个个挤破脑袋都想进来,好不容易进来了,要是让驱逐出去,那得多丢脸啊,不仅丢脸,要是让家中的长辈知道了,那还不得把脚都给折了?于是一个个甘心受罚。

    这些刺头,说起受罚时一脸不在乎,显然军棍没少吃,那皮都打厚了。

    怎么说呢,好像受罚还光荣一般。

    “是吗?”刘远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笑:“一会受罚时,别哭就行了。”

    这一笑,一直很少说话秦怀玉感到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点担心地问道:“刘将军,你不会要动大刑吧?”

    “哪能呢”刘远竖起一只手指摇了摇说:“本将最不喜欢暴力,像鞭抽棍打这些太血腥了,刘某是一介斯文人,不会那样干的,保证你们身上一个小小的疤痕都没有,更不会饿肚子、灌你们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心好了。”

    什么?

    这样不罚,那样不罚,那还怎么处罚?众人面面相觑,谁不也和刘远准备惩戒那伙刺头,不少普通士兵心里嘀咕着:这刘将军是不是惧怕这些功勋子弟的背景,也就是做做样子,果然是官官相护。

    “集合”刘远突然大吼一声,吓得那些士兵一个激灵,一个个连忙站起来集合。

    半响,集合完毕,刘远开始正式训话了:“刚才本将第一次发报命令,就有人公然违纪了,只要违纪,无论是哪个,肯定要受到处罚,绝不偏袒,一会大伙就可以看到违纪的下场了。”

    说完,刘远看着那三千人,冷笑地说:“能挤进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军队中的精英,能进扬威军很光荣、很骄傲吧?我想是的,希望你们能继续保持这份光荣和骄傲,你们有些是货真价实的精英,当然也就有滥竽充数的了。”

    刘远的下一句话一下子把下面那些正在洋洋得意的扬威军惊得冷汗都出来了:“从现在起,一旬考核一次,不达标的,马上卷铺盖滚蛋,哪里来的哪里回去,这里留的只能是精英,我的目标是,三千人最少要淘汰一半以上,最后能留下的,能有一千人就满意足了。”

    什么?

    还有淘汰的?最少还要淘汰一半以上?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一下子笼罩在刘部营地的上空。(未完待续。。)

468 极品酷刑(求月票)

    能进扬威军,那是众人心中的骄傲,毕竟,在考核时非常严格,一个个都把自己当成是唐军中的精锐,可是一旦被清算出扬威军,退回原籍,那就是唐军中的笑话,估计都没脸见人了。

    “将军,招的时候,没说过要淘汰的啊。”人群里有人小声叫道。

    刘远冷冷地说:“媒人给你介绍娘子,还能包生儿子不成?这里本将说了算,是好的就留下来,不好的,留在这里,徒费钱粮而己,兵在精而不在多,扬威军可不养废物。”

    看到一众扬威军都噤了声,刘远这才大声说:“你们来这里,就是让自己更得更强,而不是来这里混吃混喝等死,我不管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管你们背后有什么靠山,不合格的,全部扫出门,绝不姑息,现在,你们告诉我,要不要变得更强?”

    “想”一众扬威军的情绪都被刘远挑动了起来。

    刘远把手放在耳边,佯装听不见一样,大声地说:“大声一点,听不见。”

    “想”众人再次大声地说。

    “还是听不见,都没吃饱饭吗?”刘远大声训斥道。

    “想!”所有人都用尽全身的气力吼道。

    “想不想被淘汰?”

    “不想!”

    “要不要做精英中的精英?”

    “要”

    看着一张张情绪激动的脸,刘远暗暗点点头,这才是精锐应有的斗志和精神面貌。

    “好了,要说的话的也说完了,来人,把刚才违反军纪之人给我全绑起来,本将说过。有错必惩!”说完,手一挥,那队亲兵一涌而上,把关勇、尉迟宝庆、秦怀玉、牛师明等人全捆了起来。

    刘远眉头一皱,在旁指挥道:“把他们的双脚也捆上,免得一会他们逃跑,然后找间房,把他们全部关进去。”

    “是,将军。”那亲兵队闻言,马上忠实地执行刘远的命令。

    众人都一头雾水。包括那十二个即将受罚的刺头,都不知刘远怎么处理,又不打又不骂,身上一个疤痕也不会有,与平时动不动就动军棍有差别。不知这个刘将军又要玩什么花样。

    就在那一众刺头就要被带走的时候,刘远突然开腔说道:“要是你们抗不住罚。拼命摇头求饶即可。你们是第一次违规,允许你们求饶,可别说本将法不容情。”

    尉迟宝庆马上摇头说:“我们这么多人,没一个是孬种,就是打死也绝不求饶。”

    “就是,就是哼出一声痛。我都没脸见人了。”关勇也一脸果断地说。

    像他们这些刺头,平时受的处罚也不少,都有抗打力了。

    刘远也不想和他们争辩,挥手让人把他们抬到营地的一间独立空房内。挥手把昔日的得力助手赵福叫到身边,随着他的耳边言语几句,那赵福闻言连连点头,然后在众人的好奇的目光中,带了几个手下走了出去。

    “勇哥,你说,这姓刘的会怎么对付我们”秦怀玉有点忐忑地问道。

    尉迟宝庆大咧咧地说:“能有什么,我们哪次不是作作样子的?不怕。”

    “就是,都不用怕,那刘将军说了,一点疤痕都不会有的。”

    “罚,我不怕,我爹没少揍我呢”牛师明有点好奇地说:“牛某,好奇的是,为什么一根小小的竿子,用的人还是瘦弱的刘将军,怎么那么轻易把那约三百斤大石头搬起。”

    “对对对,我也不明白”

    “莫非有神灵庇佑不成?”

    那十二个被绑住手脚的刺头,一个个对即将到来的处罚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受罚,每一次都是高高举起,低低放下,走过场而己,没有什么大不了,反而刘远那搬大石头的方式让众人啧啧称奇,这时候,他们可不会什么杠杆原理,只是感到非常神奇,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就在众人讨论得正热闹之时,那关闭的房门“吱”的一声推开,赵福还有三个手下走了进来,其中两人还抱着一大捆新鲜的竹子,砍成一截一截的,看起来怪异极了,众人也不知他们要干什么:拿这竹子,弄什么?这又不是板子。

    赵福笑着对房内的一众功勋后代行了一个礼说:“诸位兄位,兄弟我只是奉命行事,有甚得罪之处,还请诸位多多包涵,刘将军说了,诸位要是抗不住,拼命摇头即可,自然有人扶出去,免受刑罚之苦。”

    “明白,有什么招,尽管来吧,小爷皱一下眉头,就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关勇一脸自信地说。

    “快点,弄完了,我还要睡一会呢,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有点晕晕的。”

    先礼后兵,把礼做完了,赵福说了一声“得罪”,从众中奇怪的目光中,拿了一团布条塞进耳朵,这时众人才发现,跟在赵福后面的三个人,那耳朵都是塞满了东西的,有点怪异,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两个士兵守住门口,赵福还有另一个士兵抽出的横刀,各起拿起了一根竹子。

    干什么?要表演砍竹子?

    “滋......葛.....”

    突然响起一种极为刺耳、听起让人心脏好像抓了一下,整个人好像要跳起来,难受到好像屎尿都不受控制一般,鸡皮疙瘩一下子全起来一样,整个人都要蹦起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不少人当场脸皮都变了。

    关勇抬头一看,只见那赵福是用横刀去刮竹子表面那层竹青,只要一刮,就会发出非常刺耳的声音,难怪他们抱了这么多竹子进来,也怪难他们一个个用布条塞住了耳朵,原来就是用这种听了极为难受的声音来折磨自己,只是一下,关勇感到,就是打自己二十军棍还要难受。

    本来刘远想照例给他们打上二三十军棍,不过一看他们好像英雄一般接受刑罚,就知他们这些家伙对军棍免疫了,没什么用,转眼一想,马上想到了噪声刑罚,记得看过一个故事,二战时德国为了得到情报,想了很多酷刑对待那些俘虏,其中一个就是噪声,把俘虏关在密室里,用一些极为难听的声音不断地播给他们听,这种精神的折磨比身体的折磨有效多了,很多“硬骨头”都受不了这种折磨,乖乖吐了真言,刘远决定就用这种方法来教训他们一下。

    竹子的表面有一层青色的、好像涂料的竹青,用刀刮下来,那种声音是极为刺耳的,让人听了极为难受,于是就用这种方法来侍候他们。

    “滋......葛.....”

    “滋......葛.....”

    .........

    赵福可不管他们有多难受,他和另一个士兵,你一下我一下刮着,那种让人听了极为难受的声音不断在室内响起,反正他们听不见。

    关勇感到头都痛了,每响一声,身体就打一个罗嗦,好像很多虫子在咬着心脏一样,那鸡皮疙瘩起了一茬又能茬,想不听,可是越不想听,那声音就越往耳朵里钻,想跑、想捂着耳朵,可是手脚都被捆住,哪时能动弹?那牙咬得紧紧的,好像把牙都咬碎一样,头痛、心庠、有想呕吐的感觉,难受得,都忍不住在地上挣扎、翻滚起来。

    要是现在靠墙的,都想一头撞向墙,把自己撞昏。

    抬头看看其它的兄弟,一个个也是脸色铁青地抵抗着,这些就流血了也不眨眼的兄弟,有的都在地上打滚,有两个那眼泪都快哭出来了,看样子都快要抗不住了。

    好狠毒,关勇觉得,就是打自己一百军棍,把自己的屁股打开花,自己也不会这般难受。

    而此时,其它的扬威军士兵离得远远的在看着,他们一个个好奇看着,这个刘将军怎么处理那些刺头,不过他们多是暗笑:那些家伙皮粗肉厚,再加上是功勋之后,谁也不真敢下狠手,哪里会这么容易屈服,特别是那关勇,更是一等一的硬关子,有一次练习射箭,有士兵不小心,一箭射中了他的肩膀,可是他单手就拨出了带钩的利箭,一下子就拉出了一大片血肉,血流如注,可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因为他姓关,和三国时的关公同姓,关候刮骨疗毒,这关勇也有这股狠劲,军中不少人都称他为小关候,赞他是狠角色,关勇也为此颇为自得。

    那刘将军还说不喜欢酷刑,就是惩罚起来,身上不会有一个疤痕,这样一来有什么用,当这些是绵羊不成?

    众人都不看好这次所谓的惩罚。

    “啊....”

    就在众人以为刘远做样子的糊弄众人时,那间紧闭的房间,突然响起一声犹如杀猪一般、惨绝人寰的惨叫,声音之大,好像那房顶都给声浪掀开一般。

    “这,这不是小候爷关勇的声音吗?”有人楞了一下,突然惊叫一声。

    “没错,这是关勇的声音,他怎么......”

    “啊......”

    这时关勇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听出叫的人是他了,因为他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非常好认,全军独他一份,别无分店。

    众人都有点骇然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酷刑,让小关候之称的关勇,竟然如此失态,难道,还真敢把他往死里整不成?(未完待续。。)

469 身先士卒

    “啊......”

    “啊......”

    随着关勇的一声惨叫,有了他的带头,很快又有其他刺头跟着惨叫出来,那声音,好像从九幽地狱传出来一般,让人听见都有一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就是听到都心中发寒,看着一脸平静的刘将军,几个靠得近的士兵都下意识地走远一点,都心生畏惧了。

    很快,关勇就在两个士兵的搀扶跌跌撞撞走了出来,看他的样子,好像要逃离什么一样,待走近一些,一众士兵都吃惊了:小关候关勇,头发凌乱,面色发青,嘴唇发白,一脸惊恐状,走路好像打摆子一般,加那身体都在微微颤动着,那委屈的样子,好像快要哭出来一般。

    天啊,都经历了什么,铁打的硬汉也会变成这般模样?

    那些相识的士兵马上走上去扶住他,七手八脚帮他把绳索解开,一边解一边焦急地问道:

    “勇哥,你没事吧?”

    “就是,怎么脸色这么差的?”

    “不会对你行了什么酷刑吧?奇怪,你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啊”

    众人七嘴八舌询问,可是关勇没有马上答应,心有余悸看了刘远一眼,然后摇摇头说:“没事,谢兄弟的关心。”

    上天总是很公平的,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关勇的体魄很强健,这是他的优势,身体素质太好,而他在精神方面的抵抗力也就稍差,饶是他这个大块头,和刘远搞对拒时,嚷得最响,结果第一个被抬了出来,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刘远微笑不语。

    看你们这些刺头还敢闹事不?哥对付你们,有的是方法。

    有人带了头,剩下的那些“刺头”也一个接着一个被搀扶着出来,一个个都是一脸惊恐慌之色,有一个还横着被扛出来的,那是昏倒了,众士兵又是掐人中又是给他喝水,这才把他拍醒,刘远看了一下,也楞主了。昏倒的是牛师明,大将军牛进达的宝贝儿子,一醒过来,抱着最近的那个尉迟宝庆都干嚎起来了。

    这打击还真是够大的。

    “嘿嘿,将军。这下我看他们都服了,老实说。那声音的确不是人听的。小的在砍竹子时试听了一下,全身都起鸡皮疙瘩,难受极了,还是将军的厉害,这都想得出,这玩意比那些军棍有用多了。刚才你都没想到,那几个家伙我都认识,一个个都是硬汉一样的人物,打他几十军棍都不哼一声。当时看到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子,小的都有点不忍心了,你没看到刚才有人还昏倒了呢。”赵福走近刘远,小声的汇报道。

    这个噪声酷刑,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刘远笑了笑,淡淡地说:“本将看到了,对了,刚才刮了几根竹子?”

    “五根”

    才刮了五根就抗不住了?刚才还准备了两大捆竹子呢。

    估计是有人带头的缘故,老实说,一样米百样人,有的人听了只是觉得刺耳、烦躁外,有些人听了,会非常不舒服,好像全身发庠、性格狂暴,有头痛、呕吐感,好像心脏被什么在吞噬一般,其实声音还真的神奇,据说有一种叫次声波的声音,能在不动声息间,把人震成粉碎,非常吓人。

    刘远笑着走到关勇等人面前,笑着问道:“怎么样,服不服?”

    那十二个刺头脸色一变,面面相觑,想说一句硬气的话,可谁也说不出来,连平时那个喜欢当出头鸟的关勇和尉迟宝庆,也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还不服,要不要再给你们开场音乐会啊?”

    “不,不,不,将军,不用了,服了,服了。”这十二人中,秦怀玉的身体最是羸弱,刚才就是他昏倒,难受得好像死过一回,闻言连忙求饶道。

    在哪种生不如死的折磨面前,就是丢脸,他也认了。

    刘远看看关勇、尉迟宝庆、候军他们几个,笑着问道:“是你们想再听一次?”

    “服了。”关勇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

    众人也一脸悸色地说服了,刘远这才得意的笑了。

    这把帮家伙都弄得服服妥妥,那么以后也就没人敢挑战自己的权威,而自己的命令也会得到彻底地执行,这样自己训练理念才会得到实施。

    “集合!”

    刘远大吼一声,那些士兵一下子跳了起来,特别是那刚刚受了声音酷刑出来的人,蹦得比兔子还快,好像怕跑慢一点点,生怕被刘远再次抓去享受一次“声音大餐”一样,在他们的带领下,队伍很快就集结好了。

    看着一个个站得笔直,一股军人的气势马上就散发开来,刘远满意地点点头,毕竟是挑选进来的精英,那素质就在哪里摆着。

    “好,估计前面程老将军己经教过你了,现在开始,站军姿!”

    这是训练的一个不二法宝,站军姿可以极大的锻炼一个人忍耐力、体力、意志力,而在执行的过程中,服从性也会在默移潜化中得到加强,在后世,那是军训必不要可少的一个项目,刘远并不是专家,但是他想,既然它能存在这么久,被奉为军队的“金科玉律”,自然有它存在的必要性,那就干吧。

    众人一听,一片哗然,不是说别的,很多人都不理解,那站着一动不动的,那会更得更强?貌似不能吧,能进扬威军的,都不是孬种,大伙都不怕痛不怕流血流汗,就怕这样活折腾,又累又看不到成长的希望,特别是听到小溪对在程部的人练得干劲冲天,心里更是焦急。

    刘远扬扬手说:“你们的心情,我知道,以为这站军姿又苦又累,对身体没什么好处,我告诉你们,这个可以让你的忍耐力、意志力还有体力在不知不觉中得到显著的提高。”

    停顿了一下,刘远继续说:“刘某知道你们不愿做,也知道你们肯定会腹诽刘某光说不练,只是凭着两片嘴皮子瞎胡闹,那行,就陪你们一起站,我站多久,你们也得站多久,表现不好的,站完军将姿后,再绕着营房跑五圈,晚饭有饭没菜,好了,全体都有,立正,开始站军姿。”

    刘远以前大学军训,一个月的军训,天天都站军姿,一站就是老半天,哪时可没少受苦,练到后面,刘远都可以站一个多小时也可以纹丝不动,现在估约着,就是站小半个时辰也不能做到,只要小半个时辰,也够那些家伙难受了。

    一声令下,马上开始站军姿。

    做为将军的都亲自陪着站了,众人即使有意见,也不敢再提出来,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刘远干。

    在扬威军的营地里,以谷地中间的小溪为界,分成了以程咬金为首的程部和刘远为首的刘部,可是两队人犹如冰火两重天一般,程部操练得热火朝天,士气旺盛,那声浪直冲云霄,如火般炙热;而以刘远为首的刘部,却是冷冷清清,水静河飞,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他们好像是到这里是是睡觉,而不是训练,像冰一样沉默。

    “将军,刘将军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要,属下需要打探一下吗?”一名亲兵站在程老魔王的身边,小声地询问道。

    程咬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他训他的,老子操老子的,井水不犯河水,说什么俺老程也是一代名将,还不至于没这么气量,不用看,十有**就是训练什么站军姿,那玩意有什么用,给本本份份把人带好就行了。”

    “是,将军大人。”

    大阳越升越高,现在己经进入了夏季,气温变得炙热起来,可是在刘部营房前的空地上,几千人黑压压地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任凭那太阳把身体烤得炙热,那汗水犹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趟,整个身子都湿透了,可是众人动也不敢动,犹如木雕泥人一样站在哪里,汗都不敢擦一下。

    虽说他们很热,虽说他们很不情愿,可是他们还要继续坚持,很明显,因为他们眼中的将军,那个文弱书生刘远,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他们的面前,这么枯燥无味的事,他是将军都跟着做了,一众士兵自然没有怨言,只有默默地站着。

    一个文弱书生都这么坚强,自认是精英的自己,又怎么能输给他呢?

    一滴汗水额上流出下来,流经眉头,然后慢慢流到鼻梁上,最后顺着鼻梁而下,弄得鼻子庠庠的,很想去擦,可是刘远不能,因来有几千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强忍住把它擦走的念头,最后任由它从鼻尖住滴下,“叭嗒”的一声,一下子滴在地上,溅成几片。

    不知不觉,就站了四十分钟左右,那太阳晒得刘远头有点昏昏的,全身又热又累,都快要倒下了。

    差不多到了刘远的极限,不过现在一个扬威军还没倒下,如果现在说不行的话,那就就太失威了,只好咬着牙抗着,为将者,要是没有点实力,让这些家伙口服心服,的确很难领军,就在刘远想东西的时候,身体微微一个颤动,虽说不明显,但是疲象己显。

    不好,快要支撑不住了,刘远知道,要找点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要不然,自己很快要就摔倒。

    突然,刘远脑里灵光一闪:吐纳之法!(未完待续。。)

    ps:  有点结石,昨晚去医院,刚回来,什么也不说了,今天三更,不好意思。

470 先天缺陷

    血刀传授的吐纳之法,让刘远获益良多,只需要心境平和,有节奏地呼气吸气即可,并不像要什么特殊拭环境,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什么的,可以说,刘远是可以随时随地修练的。

    这下正好,可以试下一边站军姿,一边修练吐呐之法。

    刘远闭着眼睛,屏气凝神,遁着吐纳之法运转,很快,刘远的呼吸变得缓慢而细长,好像有一股暧风在身体内转动,那股气所到这处,全身莫不松爽,疲态一下子没了大半。

    真是绝了!

    “砰”

    “砰”

    就在刘远刚进入状态之时,突然间,空地上响起了几声沉闷之声,然后有人大叫“将军,有人晕倒了”之类的话。

    刘远连忙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有人昏倒在地,因为没刘远的命令,救援助工作也尚没开展,站军姿的人不敢动,就连刘远的亲兵,也因没有接到刘远的指令,而是在一旁干着急。

    “快点,救人!”刘远大手一挥,亲兵队马上行动,很快,三个晕倒在地的人,就被人驾了出来了,扶在一旁,自有军中的郎中给他们救治。

    刘远看了这些一直颇为自负的扬威军,冷冷地说:“你们就这点能耐?不用刀,不动枪,就是站着,才多久的功夫,就倒了三个,行啊。”

    一众扬威军都有点羞愧的低下了头,对他们来说,竟然有兄弟这么倒下,还真是丢脸,也的确让人没话可说,再说了,刘远跟众将士分甘同味。由头至终,都是纹丝不动站在众人面前,身先士卒,连一个文弱的士子都可以做得到,自己这些人,号称是唐中的精锐,却做不到,还真是让人说不过去。

    “解散,休息一刻钟,以后每天都要站军姿。每次至少半个时辰,你们都作好准备。”估约着时候差不多了,刘远也就解散,自己也看看那三个晕倒的士兵去。

    众人一片欢呼,不少人也跟着刘远去看看那晕倒的三个士兵。

    “郎中。他们怎么样?”刘远一走近,马上询问那三个郎中问道。

    一个老成的郎中马上行礼回应道:“禀将军。三位军爷都没什么事。经过小的救治,他们都醒过来了,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将军”

    “将军,我.......”

    “将军”那三个己经被救醒的士兵一看到刘远,都羞愧低下了头。

    刘远点点说:“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是,将军”

    “他们没什么隐患吧?”安慰完士兵,刘远示意那军中的郎中走前几步。小声地问道。

    那郎中有点受惊若宠的地说:“回将军的话,小人探过他们的脉搏,并没有什么隐疾。

    “那为何会晕倒,能进扬威军的,都是军中的精英,不至于这般无能吧?”

    “这点老朽也奇怪,好像刚才他们有点气血不足,只是过了一会,又恢复正常,或许,这就是他们晕倒的原因吧。”

    气血不足?

    刘远看着那三个被一众相识的士兵围起来嘘寒问暖的士兵,一时陷进了沉默,突然,刘远心里一个激灵,马上返回三人休息的地方,看了一下那三人,大声地说:“你们三个,把鞋子脱了。”

    这个命令有点突然,其中有个士兵奇怪地问:“将军,我.......”

    “将军让你脱就脱,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刘远还没开口,刚刚替刘远开路的赵福马上开口训斥道。

    还是老属下好用啊,刘远心里感叹道,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领导升迁的时候,喜欢把自己的下属也带上,原因就在这里,能揣摩自己的意思,一个眼神或举动,他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好使好用,而不象现在那个亲兵队长,好像是一个小家族出来的,糊里糊涂,就会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转,让他们干什么才干什么,也不会主动,刚才士兵绕营房跑步时,而对那些功勋子弟还选择了躲避,让刘远的命令大打扣折。

    扶不起烂泥。

    刘远己经暗暗决定,准备更换亲兵了,就让赵福这伙镇蕃军的老下属做自己的亲兵吧,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们什么禀性也清楚,也可以说是知人善任了。

    在赵福的呵斥下,那三个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把靴子脱下。

    “把脚举起来。”刘远又下令道。

    果然是平足!

    那三个士兵一举起双脚,刘远马上就恍然大悟了,平足,又称来平底足,习惯上是指足部正常的内侧纵弓的丧失。一般病因为足部骨骼肌肉异常以及遗传因素。绝大多数扁平足患者无明显不适,这一类人,和正常折弓足有差别,站得太久或跑得远的话,就会气血不通,脸色发白,严重的就会晕倒。

    这一类人,并不适合当兵!

    “你们三个,进扬威军前,是骑兵吧?”刘远好奇地问道。

    其中那个瘦高个有点吃惊地说:“将军你是如何得知的?”

    刘远点点头说:“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骑兵是一个好兵种,你们三人休息一下,就回原部队报到吧。”

    回原部队报到?

    那三人闻言一个激灵,这是要把三个赶出扬威军啊。

    那个略显年轻的连鞋子都不穿,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一脸激动地说:“不,不要,将军,我们下次会做好的,给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吧。”

    激动之下,整个人都向刘远靠近,因为激动,那脸都红了,看样子想攻击刘远一般,旁边的赵福一下子把他推开,大声喝道:“大胆,你要干什么?想以下犯上不成?”

    也难怪他这么激动,能进扬威军,那相当于一只脚己经踏上了青云之路。若不然,军中就不会有那么功勋子弟连大头兵都肯当,也要挤进这扬威军了,经过重重考核才能进来,现在刘远一句话,就把他的前程毁了,这让他如何甘心?激动之下,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

    “别动,找死啊”两个亲兵队的人一下子的把他架在墙边,不让他再靠近刘远。以保障刘远的安全。

    这一点觉悟,他们还是有的。

    这时,那剩下那两个晕倒的的士兵一下子向刘远跪下,哀求地说:“将军,请再给一个机会吧。小的一定听从命令,也会好好表现。求将军仁慈。再给一个机会吧。”

    他们只属于最低层的士兵,没有什么靠山,也没有什么人脉,靠的就是拼命训练,攒军功,慢慢晋升。以为刘远要把他们驱逐出去立威,杀鸡给猴看,能做的,只能是哀求了。

    说完。那两个都磕起头来。

    “别,别,不要磕头,刘某不喜欢这一套。”

    这时关勇也替他们说话了:“将军,进扬威军,每一个都不容易,因为皇上破格给银响,即使不用上战场,每个人每月最少也有二两银子,有异于其它府兵,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笔难得的收入,就是耽搁了农忙,一家老小也不至嘴里没嚼的,就再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是啊,将军,塾能无过呢。”尉迟宝庆也在一旁附和道。

    此时又有不少人开言替他们求情,他们都觉得,是刘远对他们太苛刻了。

    刘远扬了扬手,让众人停下来,又示意亲兵把人放了,这才冷静地说:“诸位将士,估计不少人觉得,本将意在立威,事实并非如此,刘某也不屑做这样的事,这样做,其实是为了三位兄弟好。”

    不等众人发问,刘远自顾解释道:“诸位兄弟请看,这三位的兄弟的足是扁平的,这叫平底足,而普通人的足,则叫足弓,平底足站得久了又或走得远了,就会引至气血不顺,从而引至晕厥,不信你们可以对比一下,他们之所以会晕倒,并不是他们的体质差,而是他们有天生的缺陷,这就是我让他们脱鞋原因”

    “把他们留在这里,其实是害了他们,扬威军不比骑兵部队,以马为主,有时为了需要,有可能弃马长途奔袭,到时他们的处境就会很危险,扬威军的确很多升迁的机会,但是相对性命来说,没什么比性命更为重要,若是命都没有了,有富贵都没命享,又有何用。”

    赵福在一旁恍然大悟说:“难怪将军推断他们来自骑兵部队,如果在别的部队,他们的缺点一早就暴露了出来,但是骑兵不同,天天都是与马为伴,骑在马背之上,很少走动,所以问题一直就没有突显出来。”

    那瘦高个犹豫了一下,有点失落地承认道:“小人怕的正是走路,有时候走得远或站得太久,的确有头晕之感,就找郎中看,也道不出一个所然,多是开一些补药来调理身体,经将军这么一说,原来这是有疾啊。”

    “也不算是疾,只是平时多注意一下,当个骑兵,还是能胜任的。”

    刘远分析得丝丝入扣,众人也连连点头,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将军,竟然如此博学多才。

    秦怀玉在一旁好奇怪地:“刘将军,怎么你知道这么多的?就是郎中都没有看出来,没想到让你一语中矢,真是厉害,莫非能未卜先知不成?”

    众人一时也齐齐好奇地看着刘远,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老郎中都不知道的事情,而刘远却了如指掌,真有这么厉害?

    刘远看了众人一眼,一脸淡定地说:“此言过矣,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是我在一本不知名的残卷中看到,现套现卖罢了。”(未完待续。。)

471 有人闹事

    刘远又安慰了三人几句,一脸诚恳地跟他们说,若是有困难,可到刘府找自己,最后把那三个有些心灰的之士兵送出了军营。

    只能祝他们有个好前程了,这也算是刘远开除和淘汰的第一批士兵,三千人,开除了三,淘汰率只有千分之一,但是刘远的举动让众人都感到了莫名危机感:这个刘将军,绝不是光说不练的角色。

    为将者,最看中的就是手中的兵力,兵员越多,势也就越大,故事源于楚汉争霸时期,汉王刘邦对韩信并不信任,有一次给他一块小小的绢布,让他画士兵,声称画一个就给他带一个兵,可是那绢布实在太小,画不了多少,于是他灵机一动,只画了一个城门,城门大开,率先出来的是一个写着“韩”字的帅旗,刘邦看到,由衷一笑,就问他要统率多少士兵,韩信说,多多益善。

    于是,就有了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俗话。

    别人都是嫌麾下士兵不多,而刘远却奇怪,才三千人,还扬言要淘汰一半以上。

    刘远也曾是身处阶层,知道他们的艰辛和不易,亲自给他们写了澄清信,解释一下不用他们的原因,免得他们回去被告怀疑,还亲自把他们送出了军营。

    “章郎中”刘远突然叫道。

    刚才交谈中,刘远知道那个老成的郎中叫名章,单名一个显字,三千的扬威军,只配备了三名郎中还有几个打下手的,平时只治一些小病和铁打扭伤之类,那三个人,也以这个章显为首。

    “小的在。”章显连忙上前听令。

    “给你三天时间,给所有将士检查一次。有没有平底足,有没有隐疾,一定要检查到每一个人。”刘远盯着他说:“别给我玩花样。”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相当初昭君出塞就是没有贿赂那个画师,刘远也怕他趁机敛财,得到不实的报告。

    那章显吓得脖子缩了一下,连忙表态道:“不敢,小的一定用心检查。”

    平时最多也就是检查时,哪个士兵不想训练或多休息几天。他就会收点小好处,说得严重一些,让他们可以病床上多躺二天,但刘远这番警告,哪里还敢打什么小算盘。连声答应。

    刘远点点头,看到是时候训练了。也不管他。去集合士兵,准备下一项:蛙跳!

    .........

    整整一个上午,一众士兵在刘远的操练下,一个个都有一点被狂虐的感觉,像关勇和尉迟宝庆这些自幼练武,身体素质没得说的人。也感到有点累,就更别说一众士兵了,当刘远一说解散时,不少人当场就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的那种,身体累得好像散架一样,就是吃饭时,很多人都是相互搀扶的着进去的。

    “啊,伙食不错啊”

    “怎么这么多好吃的?”

    “好多肉菜。”

    等众人一来到伙房外的空地准备用餐时,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惊了:羊肉、猪肉、鸡肉还有鱼肉,装在一个个大盘里,在案几上闪着诱人光芒,馒头、汤面、胡饼应有尽,羊肉汤散发着浓郁的香味,训练到精疲力尽的扬威军一看到,双眼都亮了。

    累了一天,就指望着有点肉食垫巴一下肚皮,刚才刘远说肉管够、饭管饱众人还不相信呢,现在看来,还真是所言不虚。

    这时头军的头目大声说了:“将军说了,尽管吃,肉菜己分好,以火为单位,每一火一桌,馒头、汤面管够,兄弟们都累了一天,开吃吧。”

    唐军的编制是十人一火,五火为一队,刘远让他们一火人一起生活,一起吃饭,培养他们的默契感,所以让人把菜分配好,十人一桌。

    “冲啊”

    “吃饭啦,快点,火长,这边。”

    “大明,快点,我们坐这里。”

    众人先是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像饿虎扑食一样冲了上去,一火人占一张桌,拿起筷子就开吃,十个人,有八菜一汤,包子、胡饼、汤面这些还管够,好像吃的不是军队的伙食,犹如下馆子一样,不对,就是下馆子都没么奢侈,舍不得花银子。

    虽说累得半死,不过一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再想到前程无限,众人的苦与累好像一下子就不见了一般,疲劳也不见了大半,一个个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大赞这伙食好,就是再累一点也值得。

    吃到半响,众人感到肚子没那么饿了,这时话才多起来。

    “真是太好吃了,这么多肉菜,估计就是玄甲军也没有这么好伙食呢”

    “你真是笨,玄甲军那是皇上的亲军,威名显赫,光是他的马,吃得比你还要好呢,你多少斤两,这能比吗?”有人不客气地反驳道。

    “我们吃得,可是队正还要好了,我以前那个部队,就是队长一餐也是三菜一汤罢了。”

    “要是天天都么好,我都不愿走了。”

    众人议论纷纷地,一个个都兴奋不己,很多人都没吃过这么丰盛的大餐呢。

    有人出提疑问道:“奇怪了,我们跟程老将军时,也同是扬威军,可也没有这么好伙食啊,话说这是国库的银子,程老将军也不应那么吝啬啊,以前是二个荤两个素,一个汤,和现在没得比啊,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此话一出,马上有人反驳道:“你知道个屁,朝廷的银子就那么多,用一点就少一点,程老将军当时还要想扩军呢,自然得省着用,而我们刘将军,不仅不扩,反而准备淘汰一半以上的人,那得省下多少银粮,所以就是吃得好一些,也负担得起,嘿嘿,从现在起,一旬淘汰一批,只是不知三个月后,在场之人,还有几个能坐在这里吃饭呢。”

    众人一听,正是这个理,一时间,众人感到手中的碗也变得沉重起来,刚才还没开始考核,就己经清退了三人,众人的心里都有一丝阴影了,在自己原来部队时,还很有优越感,可是一进扬威军,一个个实力都那么强,四面八方的精英都汇集在这里,连小关候这样的兵王,也仅仅是一个队正。

    这水,深着呢。

    此话说得对啊,真按刘将军说的,三个月后,最少也淘汰一半,那么,到时能坐在这里享受美食的,还能有几个人?

    刚才还是闹哄哄的场面,一时都变得有点沉默了,一个个都有食之不知肉味的感觉了。

    看到众人有点失落,一个叫司徒峰的镇蕃军接到赵福的眼色,一下子站起来大声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现在一切都公平、公正、公开,有实力的怕什么?刘将军说得对,来这里,就是变得更强、更快,不是混吃混喝等死,越是高要求,就证明越重视,我等要努力,这样才不枉在这里走了一遭,要是不努力,被淘汰掉,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赵福点点头说:“对,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兄弟们,诸君多努力。”

    二人的番话,一下子让在场的扬威军鼓起了勇气:对啊,都是两个肩膀找一个脑袋,只要是公平,谁怕谁啊?大不了拼了。

    不少人眼内都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这时偷偷来空地旁边,准备鼓劢将士的刘远把前面的话都收入耳内,闻言微微一笑,不去安慰了,转身大步回自己的营房,准备好好喝上二杯。

    只要这些士兵想通,化压力为动力,那么,刘远有把握在三个月后的比赛胜出,把程老魔王的宝贝羸过来,作为独领一部的刘远,那酒菜自有厨子送到营房中供他一个人享用,为将者,也不适宜和士兵走得太近,产生一些距离感,也容易体现自己的威严。

    刘远心里暗暗啄磨道:虽说兵贵在精不贵多,对自己来说,用兵一贵在精,二贵在奇,不过和程老魔王那老滑头来说,就是想羸,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最好的方法,就是多一些底牌,也就是一些倚仗,这样才能更有胜算。

    对了,武器!

    现在得想想办法,给自己的扬威军准备一些特别的武器才行,然后就可系统安排他们的训练才行,新式的训练不能少,但武艺、操练、用刀、用槊、射箭等技能不能落下,然后突潜伏、突袭、化妆、手语这些,还得一边摸索一边教学,一想到自己三个月时候要弄这么多西,刘远就是想想头都痛。

    除此之外,还要抽时间结婚、打理金玉世家的生意、照顾家里几位美女、研制玻璃、研发水泥还有长安到洛州高速公路的开发,真是想想都头痛,刘远挟了一块排骨在嘴里,可是心里想的,己经是怎么训练的事了。

    “将军,将军”刘远正想着东西,一个亲兵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行了一个礼,这才大声地说:“不好了,军营乱了起来,有人在打架?”

    “什么事?不会炸营吧?”刘远脸色都怕了。

    最怕就士兵炸营,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那亲兵摇了摇头说:“将军,你去看一下就行,两帮人打了起来,怎么也没劝住,不过幸好都保持理智,并没有动用棍械。”

    刚刚才杀一儆百,把那帮刺头治得帖帖服服,没想到这才多久,还有人敢闹事?

    “走,看看去,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打架!”刘远大手一挥,率先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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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胜者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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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揍他”

    “上腿、上腿,把他干倒”

    “好,这一脚踢得干脆。”

    刘远刚走到聚餐的地方,就看到士兵围了一大圈,不少人在免费的看戏的同时,还在一旁怂恿着,对他们来说,这可是难得的娱乐和消遣。

    “将军,你来了。”刘远一出现,赵福还有几个镇蕃军的老人迎了上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现在刘远可以说是炙手可热,是老上司又是新长官,赵福这等兵油子,自然是早早向刘远靠拢,树大好遮阴,所以做事起来事事上心,处处留意,主动向刘远示好,一看到刘远带人来了,不用说,肯定是为了这营中打架的事,幸好,赵福一早就打探清楚,就等着刘远发问。

    “赵福,这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发问了,赵宝心中一喜,连忙应道:“禀将军,其实是这样的,刚才不是走了三个人吗?其中有一个就是赵姓的火长,火长走了,那一火的士兵就瞄着那火长走后留下的位置,按军中的规矩,最上首的位置是火长坐的,刚吃饭时,这一火人的上位还是空着的,吃到一半,有人就慢慢坐到那位位置上,这样一来,就引发另一个对火长之位有期待的士兵不满,两人为了这位子就先是争吵,然后是推搪,最后还打了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的,那火长的位置空了,都起心思了。这些家伙,一个个身体素质都不差,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谁也不服谁,现在可是抢老大之位,虽说只是一个火长,那也能统率九个人啊,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官,打起来也很正常。

    刘远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转身向那斗殴的地方走去,那赵福等人连忙帮他们开路。

    “停手,刘将军来了。”一进去,那亲兵队长马上大声呵斥道。

    “将军”

    “将军”

    那两个打架一看到刘远都亲自来了,一下子怂了。马上收了手,一边问好一边垂头丧气地站在刘远的面前。都不敢说话了。

    呢玛!刘远的嘴角动了动。这个亲兵队长真是奇葩,堂堂一亲兵队长,好像没什么胆子一般,刚才不喝他们停手,非等自己出现才阻止,这是做样子给自己看还是等自己来了才壮胆?亲兵队啊。真是无能到极点了。

    刘远压住怒火,一脸平淡地问道:“为什么打架。”

    那个稍矮一点的士兵指着另一个脸上的有痣的士兵说:“将军,谢寿无耻,火长走了。还没定好哪个接任,他却大摇大摆坐在火长之位,让他走开他还不肯。”

    “那位置军中也没规定只限于火长坐的,现在火长不在了,我坐一下又怎么?”脸上痣的人正是谢寿,他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哼,反正你不配。”

    “好了,别吵。”刘远打断他们的话头,盯着那个矮的士兵说:“你不让他坐,其是,是你也想做火长之位,对吧?”

    矮士兵楞了一下,有点难为情地说:“将军,我.......”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那么多干什么?怎么,光说不练,就会耍嘴皮子?”

    让刘远一激,那矮个士兵涨红了脸,大声地说:“是,将军,我想做火长。”

    刘远转头那脸上有痣的问道:“你也想做火长?”

    “想!”

    “你们两人叫什么名字?”

    “禀将军,小人任贵”

    “小人谢寿”

    刘远点点头说:“好,本将最喜欢就是有上进的人,今天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任贵、谢寿,你们二人就在这里干一架,谁羸谁当火长。”

    任贵吃了一惊,有点不相信地问道:“将,将军,你说是真的?”

    本以为问了名字,要登记在案,稍后再处罚,毕竟军中严禁私斗,说名字的时候,都有点诚惶诚恐,心里暗自后悔,心里都不知刘远怎么处置他们了,没想到,不光不罚,还给自己机会,羸了的人就可以做火长,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刘远耐心再说一遍:“本将作公证,你们比个高低,军中无戏言,哪个羸了,那火长之位就归他。”

    赵福在一旁催促道:“你们的造化来了,羸了就可以做火长,还不快点开始?”

    “是,将军”两人都有点喜不望外了,没想到此事这么顺利,自己就是坐上那个位,也不是火长,有可以伍长会空降火长下来,到头只是一场空,说不定还因私斗被逐出扬威军,那就更得不偿失,现在刘将军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只要打羸了,那火长之位就跑不了。

    去哪找这么好的机遇?

    有刘远在压场,任贵和谢寿也不敢放肆,相互敬了一礼,大喝一声,两人就赤手空拳地缠斗起来。

    “好,打啊。”

    “任贵,加油”

    “谢哥,揍他丫的,对,就是这样。”

    军中的的生活都比较寂寞,精力充沛都不知到哪里发泄,现在看到有人在这里争斗,还是被告允许的情况下,一下把士兵们的激情都调动了起来,一个个握紧拳头,大声加油助威,很多人都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打一场。

    任贵个子比谢寿矮上半个头,不过但在下盘够稳,而谢寿身高脚长,动作灵活,一时二人斗个旗鼓相当,引得一众士兵不停的喝彩。

    动作还是有点花巧,有点注重招式,而不是实用,不像战场上那般直来直往,用二个字来形容,那叫“耍帅”,见惯大场面、目睹过多次高手生死相搏的刘远。特别是血刀在战场上那无敌的英姿,还真看不上这种小儿科,扭头看一下荒狼和血刀,只见二人一边聊天,一边看着远方。

    这些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打斗,看一眼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两人打了差不多二刻钟,最后谢寿凭着身高腿长点了便宜,死死地把任贵压在地上,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看到胜负己分。刘远一下子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大声地宣布道:“谢寿获胜,本将现在任命他为新一任的火长。”

    “谢将军!”谢寿激动得马上给刘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脸激灵地说。

    刘远摇了摇头说:“不过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你们两人没有经过同意,就在营中私斗。不罚不足以正军纪。现令你们两人利用空闲时间,三天内就在你们站立的地方筑一个擂台。”

    只是筑一个擂台而己,只要不赶出扬威军,不用去听那些比打还要难受的噪声酷刑,怎么都好。

    “是,将军。小的听令。”谢寿刚刚当上火长,心情不知多好,闻言连忙答应,而任贵虽说输了。但也输得心服口服,闻言也大声应允下。

    有奖有罚,在刘远的巧妙处理下,一场小风波得到了平息。

    “将军,搭个擂台有何用?”这里有士兵忍不住问道。

    “问得好!”刘远大声地说,一下子站在那马扎之上,大声地说:“军中以强者为尊,对你们来说,扬威军是一个全新的、辉煌的开始,现在没有军功论英雄,那就比赛吧,以后,认为自己比所属的火长强,又或哪个火长自认比伍正强,那就挑战他,军中的职位,能者居之,而这擂台,就是为了挑战之用。”

    “哄”的一声,周围的士兵一下子都轰动了,接着,不少士兵的眼睛都开始亮了。

    当大头兵,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当官威风、待遇好、就是有斩获也分得多,晋升得比普通士兵快,就是在军营中吃住,也比普通士兵好,哪个小兵不想当将军?扬威军刚刚组建,那火长、伍正之位大多是随意指定的,很多人心中都不服,只是军令如山,官大一层压死人,谁也不敢说些什么,有刘远这句,那么那些出身低而本领大的平民士兵,一下子看到了拨云见日的前景。

    有人高兴,而有些人则是感到忧心仲仲了。

    突然,有反对的声音出现了,有人大声说:“将军,我认为此行不公。”

    “不公?”刘远笑着鼓励他说:“有何不公,你说,说对了,本将采纳,即使说错了,也不罚你。”

    说话的是一个背着一把犀角射天弓的人,听到刘远的放,他走出来大声地说:“战场上瞬息万变,也不是只靠赤手空拳就能取胜,用刀、用剑、用马槊、用弓箭一样能取敌人性命,若是谁打架胜了就可以当火长、伍长,那对擅长其它的人不公平,不瞒将军,小人善骑射,也就这一招入了程老将军的法眼,命为火长。”

    “对啊,如果只比此一项,那么只有那些擅长摔跤之人偷笑了。”

    “就是,我骑术很精的,战场不是跑得快,机动性好吗?”

    “要说行军,我可是有名的飞毛脚,这次跑步就是我拿了第一。”

    众人吵吵闹闹的,也说这个方法不公。

    刘远一早就想好了,扬手让众人静下来,这才大声地说:“诸位,你们的担心刘某也知道,一个强者,当然不止一个方面强的,不过竞争上位是势在必行,这个不容置议,我们有跑步、搏斗、射箭、骑术、骑射、用刀、用槊等多个项目,现在初定比五项,五盘三胜制,到时挑战者可以挑其中二项,而被挑战者则有挑选其中三项的权利,到时一一比试,当然,挑战失败的也浪费被挑战者的时间和精神,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细则还需完善、推敲一下,未来三天内公布,诸们多加努力吧。”

    有良性的竞争,才会有进步,刘远在淘汰的基础上,再一次加入了竞争机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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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铁汉柔情

    有了淘汰的压力,又加入了竞争机制,效果还是很明显的,用完午饭后,己经有人主动自我加练,有人在舞剑,有人却在练习起射箭。

    特别是那些伍正、火长,一个个都感到坐卧不安了,以前那一个个像小绵羊一样的手下,虽说还是恭敬有加,但是他们的眼神己经露出异样的光,一个个都盯着自己屁股下面那个位置,都想取而代之了。

    五项三胜制,也就是说,光是有一手擅长的,还不够稳固,得全面发展才行,一想到自己不擅长的,就是睡觉,也不得安稳了,“卧塌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原来恭恭敬敬的小弟,为了位子,翻身做主人,都成了白眼狼,睡梦都盯着自己的屁股下的位置,能睡处好吗?

    想保住自己的地位,那就变得更强吧!

    想出人头地,不用仰人鼻息,那就变得更强吧!

    虽说那细则还有没有公示出来,但是任贵和谢寿两人还有几个主动上前帮忙的人弄出的声响,在众人心里犹如警钟长鸣,一个个产生了危机感,下午的训练非常顺利,一个个精神饱满投入了训练,训练可以说是卓有成效。

    效果还不错,只用了半天时候,罚了一批、赶走了三个,然后又推出淘汰政策和竞争制,刺头也没有了,一个个玩命似的投入训练,都不用刘远再大费唇舌去做思想工作,为了更富有成效,刘远也果断更换了亲兵队,把组建新亲兵队的任务交给了赵福,让他挑可靠的人重组亲兵队,而原来那支的亲兵队。则是就地解散,打散填上因为赵福做了亲兵空出来的位置。

    只是出乎刘远意料的是,那个小家族出来的家伙比赵福还要高兴,原来他的愿望是沙场杀敌,建立不朽功业,而不是做一个躲在后面的亲兵,和赵福刚好相反,刘远苦笑一下,这只能说是放错了位置,这样也好。少了一个不上心的亲兵队正,又多了一个一腔热血的虎狼之士。

    现在等的,就是工匠们快点把自己设计的训练场给做出来,然后就可以更为系统地训练了,当然。自己也要做详细的计划书才行,毕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时间己经很紧了。

    “严肃点。快,快快。”刘远坐在一旁,看着赵福等人拿着皮鞭在催促着扬威军人的在训练,心里暗暗点头。

    这古代的人就是厉害,体格健壮如牛,虽说并没看到摘叶伤人、走檐走壁等绝世武功。但是他们在冷兵器时代所彰显和暴发出来的能量,经对是后人难以想像的,像秦琼、程咬金、段志玄、尉迟敬德等名将的风采刘远并没有看到,不过光是从血刀身上所爆发的能量。也足够让刘远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特别血刀所传授的吐纳之法,刘远更是获益实在太多了,刘远己经加大了训练量,可是这些大唐军中的精锐来说,还是很轻易就能完成,训练得很轻松,这让刘远高兴之余,也有一点无奈。

    “小远,看来要给他们加点量方可,这点量,激发不了他们的潜力。”荒狼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刘远点点并头说:“嗯,我也在想了,这些兵员的素质,比我想像中好。”

    不过,只是思索了片刻,刘远露出了笑容,己经想到办法了。

    “赵福,赵福。”

    听刘远叫自己,赵福马上跑到刘远面前,行了一个军礼后说:“将军,赵福到。”

    “好了,我有事先走,你替我监督这些家伙,按我的计划完成那些训练量,晚上安排好人巡夜,明白?”

    赵福在吐蕃一战中,立功不少,凭军功轻松谋了个官身,现在是正九品上仁勇校尉,前程一片大好,他可是老兵了,有官身还有刘远亲兵队人的头衔,管理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是,将军你放心,小的一定给你管理得妥妥当当的。”

    刘远点点头,有了目标、有了方向,有了正确的人在执行,自己在不在这里意思都不大,真出了事,程老魔王就在小溪对面呢,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正好抽时间忙点准备点东西。

    按排完了,刘远也不逗留,携上荒狼和血刀径直就出了军营,直奔长安。

    “小远”刘远正在策马狂奔,没想到血刀拍马走了近来,突然开口叫道。

    “血刀大哥,有事吗?”对这个亦师亦护卫的人,刘远对他始终抱着一颗敬重的心。

    血刀淡淡地说:“今天没什么事,我回家看一下。”

    “好,血刀大哥你随意,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开口。”

    血刀没说话,笑着对他点点头,然后双脚一挟,轻叱一声,连扬长而去,他的马,可比刘远的马还要好。

    刘远有些感概,这血刀明明一身绝顶武艺,偏偏做了崔氏的护卫,在吐蕃的战场上,没有他的帮助,估计都死几次了,自己答应他,有机会送他一把极品的陌刀,可是回来这么久了,一直还没有落实,想想也有点对不住他。

    “小远,在想什么?”只剩下荒狼一个人的时候,他拍马上来,毫无架子的跟他并驾齐驱,看到刘远在想事情,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哦,没,只是觉得,血刀大哥提他的亲人,有点好奇而己,他帮我这么多,一直没有登门拜坊呢。”刘远笑着说,接着又好奇地说:“荒狼大哥,你听过血刀大哥的家人吗?”

    荒狼点点头说:“听过,可惜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最后却敌不过一个情字,倒在温柔乡里。”

    “咦,到底怎么一回事?方便说吗?”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很多崔家的子弟也知道,血刀原是一名士兵,在陌刀里担任队正,因为他的一把陌刀,所向披靡,人称索命血刀,曾经创下一场战斗连劈十八匹马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当时他年轻气盛,犯了点事,是崔家出手把他捞了出去,为了报恩,他就到崔府当护卫,为期一年”

    “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在崔府,他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奴婢对上眼,一见倾心的那种,爱得死去活来,本想让崔府的人把那奴婢赏给他,可是崔府死活不同意,为了美人,最后他就一直在崔府当侍卫,并和那个奴婢拜了天地,结为夫妻,现在儿子都有了。”

    刘远好奇地说:“是不是这样,崔府就不让他走了?这个太不厚度了吧?”

    荒狼却替清河崔氏洗地道:“那倒不是,清河崔氏毕竟是士族之首,那种龌龊之事做不出的,人家用的是阳谋,血刀随时可以走,但是那婢女还有生下的儿子不能走,她们都是崔府的私有财产,血刀是重情义之人,哪里舍得,不过崔氏答应血刀,有适当时候,就会替那母子脱去奴籍,就是这个承诺,血刀就义无反顾替崔氏鞍前马后,出生入死了。”

    原来这样,难怪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甘心替崔氏出生入死,原来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崔氏的确够狠的,人可以给你做老婆,还可以替你生儿子,不是奴隶生下的儿子,还是奴隶,有了儿子,把血刀绑得更紧,估计是血刀当时表现得太过,就像一个痴情人一样,崔氏这些人精,绝对不会放过笼络一个顶级侍卫的机会。

    这笔生意崔氏赚大了,用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换来了一个不用花钱的顶级侍卫,还说适当时候,什么时候适当?估计是血刀挥不动陌刀的时候,这可真够狠的,也不知那个婢女的是不是特意为血刀而设的美人计呢。

    “这个,有点不厚道啊。”虽说快是自己人,刘远也忍不住批道。

    荒狼摇了摇头,笑着说:“这个难说,他们是黄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再说,血刀那倔脾气,估计哪里也不讨好,虽说挂着奴隶的身份,但他的妻儿可以住在精致独院内,每天锦衣玉食,他儿子也可以和崔氏的子弟一起接受良好的教育,说不定他们日后一念旧情,给他谋个前途也不一定,这不,现在派专人接她们娘俩团聚,待如上宾呢。”

    刘远摇了摇头,这些关系真是太复杂了,只是没想到,强大如斯的血刀,竟有这般柔情,当时还说为了一把名贵的陌刀,所以留在崔府,现在看来,当时并没有和自己说内情,只是应付自己而己,而他把那么重要的吐纳之法传授给自己,会不会也看中自己的在崔氏的特殊地位呢?

    “荒狼大哥,你呢?你是否也有家人在崔府?”

    “我?”荒狼摇了摇头说:“我没父没母,没妻没儿,只是一头独自行走在荒野中的野狼,后来因为得罪了一个大势力,只能找个靠山,于是,就进了崔府,后来,那个大势力倒了,我也懒得再做游侠儿,也就将就,反正没牵没挂,一个吃饱,全家不饿,做护卫也是一份很清闲的工作,偶尔还有点刺激的事儿。”

    “荒狼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替你寻来。”

    “哈哈哈,免了,己经过了那个年龄,若是有好酒,送我二坛,再赔一把好弓,那就再好不过。”

    一个人这么大的本事,没父没母,说他是孤儿,这有可能,但他说没牵没挂,他的这一身本领谁传授?像他这么成熟的男人,肯定有过爱情的滋润,家庭的爱护,只是不知什么样的大变故,把他变成了一头行走在荒野中的狼。

    都是有故事的人。(未完待续。。)

    ps:  受到书友宠爱的感觉,真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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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介绍:
一个优秀的首饰技师,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唐朝一个苦逼的学徒身上
一间生意淡薄、濒临倒闭的金店
一个游手好闲、水平一般偏偏又脾气暴躁的师傅还有二个谈不来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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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还有一个美丽又对自己暗生情愫的小娘
刘远还没决定以后的路
没想到一夜剧变,两个师兄杀了师父卷了黄金细软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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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下的货款、借下的债务、快要到期的租金等等,让小娘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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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满唐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满唐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