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伤心落寞
第一天还在第十一位,
还憧憬着哪天能在前十哪里露一把脸,
没想到很快就一泻千里,
看到都掉到第十六了,一时间有种落寞的感觉,
幸福曾经是那么接近,可是现在离我越来越远,
好吧,我承认我是宅男,书中推倒的mm不多,热血、装逼踩脸也少,不讨人喜欢,现在实中不善交际,电话很少响起,书友群长期没人说话,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好不容易有个书友打赏一万币币,条件是加更一章,结果累得趴在桌上睡着,硬生生把他气跑了。
写到这份上,不崩溃,不灌水,每小时码一千字,天天蹲在房间码十几个小时,也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大伙看看,有月票没,要是有,就给厚道的炮兵投一张吧,谢谢了。(未完待续。。)
448 长安纸贵(一)
“几位公主,刘某有公务在身,在这个时候离开,实在抱歉,发行之事就拜托你们了。”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昨晚听到程魔王的征召,今天需要到军营报到,做了程老魔王的副手,除了前面给了一些意见和建议,刘远一直都是置身事外,像挑选、考核这些都没有到场,全是程魔王一力承担,这本来就不合情理,有点本末倒置。
没什么事,程老魔王也不会征召自己,十有**挑选结束,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于是就把刘远给征召回去商议,虽说这是长安报第一期发售时刻,但刘远还真的不敢无视程魔王的命令,于是,一大早,刘远在带着荒狼和血刀两名私卫,先来报馆和众人告个别,一会还要出发。
刘远的股东,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敬、豫章公主、临川公主一行四人,早早己经找好理由出宫,打理自己参与的这份新产业了。
“你的是军务,军务为重,拖沓不得,现在一切都己完工,也就坐在这里等销售的反应,我们几个能应付了,你就安心去吧,。”李丽质笑着说。
“刘远”清河公主李敬问道:“这才刚刚发行了一期就有事走了,那以后的怎么办?”
刘远解释道:“不用担心,那扬威军的军营就是长安城外二十里处,即使我去了军营,也是早出晚归,一样可以回来协助工作。”
“哦,那还好。”
看到天气己不早,刘远也怕耽误了行情,于是翻身上马,和众人告别后,策马扬鞭。扬长而去。
走的时候,和一群骑着马的武候擦身而过,刘远微微笑了笑,他知道,这些就是替自己出售报纸的主力,长安武候铺的武候,有了上次卖彩票的合作经历,那些薪水低微的武候,自然很乐意继续合作,赚点外快。这事也算是一拍即合。
希望能卖一个满堂红吧,不过情况怎么样,那得等自己晚上回来才知道,抬头看看天色不早,刘远也不敢怠慢。连忙快马加鞭,一阵风朝城外跑去。
此时。在长安报馆里。老古师傅把一捆捆己经包扎好的报纸,递给来自长安各坊的武候。
“都发出去了吗?”长乐公主李丽质从馆舍内优雅的走出来询问道。
老古师傅连忙应道:“都发出去了,长孙大人还有皇上要的那份,也交给公主的侍卫送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等。等那些武候回来交差即可。”
李丽质闻言一松,这样也好,她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几下,回报馆叫上三位皇妹。一起到长安的街道上,亲眼看看的那报纸的销售情况和顾客的反应,反正刘远不在这里,闲着也是闲事,总不能在这里干等一天吧。
这次数量有限,第一期只印了三千份作为试水所用,而长安城一共有一百多个坊,僧多粥少,最后只有挑了三十间武候铺作为试点,每人拿了一百份报纸回去售卖,每一份十文,而武候每卖出一份,可以分得两文作为跑腿费,卖得多,自然就提得多。
谭小威是大业坊的武候,他拿着一捆厚厚报纸,心里高兴之余又有一丝担忧:高兴的是自己这次运气不错,选中这一个肥差,每卖一份,那就多二文钱的收入,武候看似威风,可是在京都,那可以最小最底层的公务人员,京城重地,亲王多如狗、侍郎满地走,在武候上面,还有雍州府的步兵衙门、禁卫军、御林军、秘卫等等,可以说是职低薪薄,一家老小全指着这点月俸吃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上次卖彩票不错,谭小威也有参与,一月到头,也以分不少钱银,可是收归国有后,原来的分成为了例行工作,那份提成没了,好在这次又推出了报纸,还是找武候铺合作,又可有提成了,不过担心的是,这些报纸能卖出去吗?十文一份,贵啊,都可以买三个大肉包子还有余呢。
换作谭小威,肯定是舍不得买。
“这位官差大哥,稍等一下。”就在谭小威正想着事情的时候,突然有二人在面前拦住了去路。
“两位公子,不知拦住小的,所为何事呢?”突然有人出现在马前,吓了谭武候一跳,要是平头老百姓或胡人,谭小威说不定就发火,轻斥几句、踢几脚,那还是轻的,不过谭小威不但不敢发火,还得低声地询问。
这两个穿着国子监的服饰,是两位士子,现在是士族天下,能就读太子监的,非富则贵,一个小小的武候,哪敢跟这些天之骄子叫板呢。
这二人,正是国子监太学馆里的陈素川和周昂,得知今天是发行的日子,一大早就寻了个借口出来购买长安报,到时回去也好显摆一番,反正陈家富有,陈素川一个月的花销也有三五十两,十文铜钱,简直就不是钱,估计在路上碰见,陈大少爷还懒得弯腰呢。
“这位官差大哥,你手中抱着的,可是长安报?”陈素川指着谭小威怀里那捆报纸问道。
“正是”
陈素川闻言一喜,他从那个送稿酬的下人哪里打听到报纸是像彩票一样交由武候铺发行,所以看到谭小威怀中的报纸,就忍不住发问,没想到还真让他问对了。
”售价几何?”
“十文”
“你哪里一共多少份?”
“一百份。”
陈素川摸出一块大约一两二重的碎银子递给他,高兴地说:“不用找了,你的报纸我全包了。”
“这位公子,您的意思是,这一百份你一个人全要了?”谭小威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周昂笑了笑,自己的这位兄弟,还真是大方,一千文的东西,一直子就给了一千二百文,不过他老爹会赚钱,不是一匹良马转手也有好几两的赚头,陈家就这么一个独子,现在看到自己写的文章有机让皇上读到,能不兴奋吗?这一高兴,二百文的赏钱眼都不眨就派出去了。
“怎么?不行?”
“行,行”谭小威高高兴兴把的那一捆报纸全部给了周昂,嘴角都笑出了花。
反正也没规定卖给谁,也没按规定每人能买几份,手里那块碎银子那是实实在在的、上等的雪花银,一两银子是报纸的,自己能提二百文,再加上那二百文赏钱。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四百文就到手了,谭小威心里都乐花开花了。
对了,媳妇对着那扬州的大红花布馋了很久,一直没舍得买,今天赚了四百文,给她扯几尺去,免得她天天在自己耳边唠叨自己没本事,刚想去扯布,谭小威一下子犹豫了,接着调过马头,径直朝长安报馆跑去。
既然这么好卖,再去让那掌柜再印,自己好拿去出售,多劳多得,赚银子要紧,至于那花布,有银子还怕没布吗?
陈素川和周昂懒得理会,一拿到报纸,马上拆开,一人一份,当场就看了起来,其中陈素川最为着急,一拿到那报纸就急忙翻看起来,终于在第二页的诗文品赏中找到自己所作的那篇文章,看着那熟练的语句,特别是文章后面正儿八经标上自己的大名,陈素川都高兴得小心脏扑嗵扑嗵的跳得老欢。
诗文品赏,一看就知受到重视,到时皇上还有长孙司空看到,不知他们会不会对自己另想相看呢?
说不定一飞冲天呢。
周昂看了,忍不住赞道:“不错,不错,这纸质上乘、墨韵飘看,从字样和排版,都了不少心思,看起来赏心悦目,咦,还分为多个栏目,我要好好品读一番才行。”
“对,我正在看千奇百怪呢,真是有趣,难怪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两人嘴上说着,可是眼睛可没停下来,如饥似渴地阅读着上面的文字:诗文品赏有好的诗和文章欣赏、咬文嚼字有一些很有趣的学问、名师风流有大儒讲解学问沙场点兵里描述镇蕃军出征吐蕃时,长孙将军的战场喋血、在沙场上英勇杀敌,让人看到热血沸腾、长安资迅有很多重要,全新的信息、那故事连载更是出彩,如此精彩婉转的故事,让人看到欲罢不能,可惜看到关键处没了,只有一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的字样.......
“好,好”陈素川高兴地说:“这份报纸己经远远超出我的期待,此报必火,我的拙作能登上第一期,简直就是天大的荣幸,哈哈”
“果真是奇思妙想,佩服、佩服,有这等才情、有这等背景,绝对能一炮而红,此报真是大义,看到没,剪下那徽号,到京华书斋购书,只需要九折,那里一本书少也要一二百文,这报纸简直就算是免费赠送了。”周昂闻言也深以为言地说道。
“周兄,走。”
“去哪?”
陈素川大手一挥,坚决地说:“小弟我如此出彩,要是没人知道,岂不是锦衣夜行?买回去显摆一下也好,再说了,有了这个优惠,对不少士子也有帮助,也是一件善举啊。”
“此言大善,陈兄,走,周某就舍命陪君子,陪你一起买报去。”周昂毅然应允。(未完待续。。)
ps: 看到众书友的月票,炮包感到心里很温暧,只有用心写好书来回报大伙了。
449 长安纸贵(二)
“啊,那宁采臣怎么办呢?真是急死人了,这个黑山老妖真是可恶。”长孙皇后看着那份报纸,捏紧拳头,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
李二一下朝,就直奔立政殿,准备和他的观音婢一起享用糕点充饥,难得今天没多少奏折,正好夫妻二人可以一边吃一边聊聊,增过一下夫妇间的感情,因为李二专宠长孙皇后,在立政殿的时间比他在甘露殿宠幸其它嫔妃还要多,那些宫女没有通传,正好看到长孙皇后这么可爱的一面,令他会心一笑。
一向严格律己,以母仪天下的妻子有这样的举动,近年还真是少见了。
“哪个惹怒朕的观音婢?告诉朕,朕替你收拾他去。”李二突然出现长孙皇后的面前,一脸严肃地说。
“皇上?”长孙皇后楞了一下,然后连忙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好了,又没有外人在这里,老夫老妻,这些都免了吧。”李二马上扶起爱妻,一脸疼惜地说。
长孙皇后一脸正色地说:“皇上,无规矩阵不成方圆,这些礼节可不能荒废。”
“好了,好了,观音婢,你总是有理的,小兕子呢?”李二很喜欢那个眼睛大大的小女儿,回来看不到,忍不住问道。
一说起爱女,长孙皇后脸上就出现慈爱之色,笑着说:“兕子刚刚玩了一个多时辰,都累得睡着,臣妾让奶娘抱去睡了。”
李二点点头,看着高贵美艳的妻子,忍不住调侃道:“观音婢,刚才说什么宁采臣,又说什么黑山老妖。怎么,我大唐出了程咬金那个混世魔王,现在又出一个黑山老妖了?哈哈,你不会说整天脸黑如墨斗,那姓魏的田舍奴吧?”
一听什么黑山老妖,李二觉得魏征那大黑脸最神似。
长孙皇后不由苑尔一笑,然后有点无奈地说:“皇上,魏卿家那是忠臣,忠言虽逆耳,但有利于你的言行。不要这样背后骂魏卿家,这可是有失帝王的风范。”
一个皇上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大骂臣子是田舍奴,长孙皇后听了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虽说知道丈夫只是逞个口舌之利。不过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还是很认真地纠正贵为天子丈夫的错误。
“好。好。好,观音婢说得对,不说那个老匹夫也罢。”李二顺从长孙皇后的意思,然后在长孙皇后的对面坐下,笑着说:“那你告诉脱朕,刚才你自言自言什么?”
“皇上。质儿她们几个和刘远合办的那长安报出版了,一大早质儿就让人送了一份进宫,刚才臣妾空闲下来,随意一看。没想到一看就不可收拾,从头到尾一口气读完,刚才臣妾说的宁采臣还有黑山老妖,并不是说哪个人,而是故事连载中的人物,皇上,你看看吧,臣妾以为,办得还不错呢。”
长孙皇后说完,笑着把那报纸推给了李二。
“哦,听说他们折腾了好些天,那好,朕倒要看看,这个刘远,倒腾一些什么来。”李二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报纸看了起来,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赫然是沙场点兵,说的还是自己那个可怜的侄儿。
李二一口气读完这篇文章,然后有点感叹地说:“这个好啊,把大唐的军威和精神写了出来,朕现在才知道,原来冲儿是这般英勇,唉,这孩子,福薄啊,这样也好,把这些故事写出来,也让人怀念一下,感受将士们的不易,那些文臣,老是说朕对武将太过于优抚,让他们看看也好。”
“皇上,臣妾刚看到哪里的时候,心冲儿也甚是挂念,不过看到他在吐蕃这般争气,心中也欢慰。”长孙皇后一脸骄傲地说:“真不愧是我长孙家的好儿郎。”
长孙一族,乃鲜卑族拓跋氏,北魏皇族支系,后改为长孙氏,以军事起家,不过自长孙无忌起,显得文长武短,长孙家好像弃武从文一般,这些年也没出一个好的将领了,看到侄儿这般争气,长孙皇后心中的悲戚,转化为骄傲了。
李二若有所思地说:“冲儿的灵柩好像还在运回京城的途中,看来此事也得运作一番,让冲儿走得荣光方可。”
长孙皇后没说什么,李二继续看了起来,一口气把整份长安报全部看完。
“还不错,看头挺多,没想到那刘远,鬼主意还真多,嗯,这都让他想得出来,可恨就是那故事写得这么精彩,就在关键处停了笔,真是吊人胃口,可恶,朕真想把写这故事之人抓起来,让他写完再放他走,哼哼。”
“皇上”长孙皇后笑着说:“那人你抓不得。”
“抓不得?朕的江山,还有人不能抓的?”
“那刘远要不鬼点子多,那能编出这么好的鬼故事?据臣妾所知,这故事是刘远口述,质儿代笔,这篇故事,正是出自我们女儿长乐之手,怎么,皇上,你要抓她吗?臣妾可不依。”
李二楞了一下,接着无奈地笑了,不过这样也好,知道长孙冲死后,女儿李丽质有一段时间很沉默,郁郁寡欢,李二夫妇还怕她出事呢,现在可好,看到女儿为了报纸之事忙得不可开交,整个人也活跃起来,似乎走出了未婚夫丧命的阴影,这样也好。
“观音婢,你跟着质儿说一声,以后有出版新报,都给宫里送一份。”李二一脸认真的说道。
长孙皇后深以为然地说:“这个自然,就是皇上不说,臣妾也会这么做的,这么好看,倩女幽魂臣妾打算一直追着看完呢。”
李二笑了笑,对他来说,这些故事只是一个调剂,刚才看报纸时,非常投入,情绪和想法也受到了影响,当时没觉什么,现在想起来。隐隐有点不妥,他隐隐察觉到,只要经营一下,很容易就会掌握兴论,不可不防。
他看得,比长孙皇后远太多了。
赵国公府,坐在大堂中看完的整份报纸的长孙无忌突然叫道:“通叔”
“老爷,老奴在”
长孙无忌扬了扬手中的报纸说:“去,把这长安报多买几份,给族中的儿郎都看看。”
“是。老爷。”
长孙阿通是老忠奴一样的人物,向来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闻言二话不说,亲自带人买报去了。
而此时,长安的城门坊间。那武候正在热情地推售着手中的报纸。
“卖报,卖报。这位公子。要一份报纸吗?”朱雀大街上,一位武候对一位士子问道。
“哦,售价几何?”
“不贵,只需十文。”
“不会吧,几页纸就要十文,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那士子作势要离开。
那武候口才很不错。连忙说道:“这里很多东西看啊,千奇百怪专说大千世界的奇人奇事、沙场点兵有热血的故事,咬文嚼字说的是作文的技巧,哎。别走啊,这里还有名师讲解,当朝大儒姚思廉的讲解,还有......”
“什么?姚思廉?他老人家竟然执笔”那个士字都快离开了,可是一听到姚思廉三个字,马上转过身回来,一脸兴奋地说。
这可是他的偶像,虽说不能当面聆听他的教导,但能看到他的讲义,他亲自执笔写的文章,也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
“是的,公子,要吗?只需要十文。”
“俗,真是俗,大儒的文章和教诲,岂是那些俗物可以相提并论的?这个银豆子赏你,不用找了。”千金难买心头好,刚才还说贵的士子,扔下一粒大约半钱重的银豆子,拿着一份长安报欢天喜地走了,留下那个欢喜得眉开眼笑的武候。
那银豆子有半钱重,值五十文呢,扣去需要上缴的八文,可以落得四十二文进自家口袋,小心翼翼放好银豆子后,武候又心满意足继续卖报了。
“这位官人,手里拿的是新买的彩票吧,要不,买一份报纸,里面有上次拨得头筹者介绍的方法,要不要看看,说不定也能摸到窍门,一索得中,不贵,也就是十文一份。”
“好,我要了。”
“这位官人要买书?刚好,买一份报纸吧,只要剪下那京华书斋的徽记,就可以九折优惠,相当于白送,有可能还倒贴呢,什么,你要两份,真是精明,好咧,您拿好。”
“长孙将军大发神威,杀得蕃奴尸横遍野,卖报了,卖报了,最热血的故事,只要十文一份啊。”
能在长安当武候的,一个个都是察颜观色的人精,一份报纸他们口说得天花开,地花落,总能找到卖点打动你,十文钱在高消费的长安根本不算是钱,士子大夫多,商贾富人众,古代娱乐少,听茶博士说一通故事,也得投几文铜钱呢,只有努力,总会找到市场和客人的。
“哈哈,杀得好,杀得好,大唐的军队真是好样的。”面馆内一个客人一边看报一边吃着汤面,突然大叫一声,引得众人都为之侧目。
在路边的凉亭边,一个士子有点不满地说:“陈兄,也就十文钱,至于吗?你我坐得这么近,别人还以为小弟有断袖之瘾呢,你也买一份吧。”
饭馆内,一个衣着体面的老者,向旁边两个食客抱手行了一个礼:“请恕小老唐突,听两位讨论,又是宁采臣,又是聂小倩,还有什么黑山老妖,听起来端的有趣,不知两位所说的,是什么故事呢,可否透露一二?”
“这位老丈好,这个故事叫倩女幽魂,是今日刚出长安报上刊载的,老丈若是有意,到街上花十文买上一份,一看便知。”
“好,好,谢两位告知,小老马上差人去买。”(未完待续。。)
ps: 今天有点情绪,码完一章就到外面走走,回来一看,太感动了,啥也不说了,今天不码够一万字,炮兵就不洗澡睡觉了。
450 长安纸贵(三)
ps: 双倍期间,每一张月票都很重要,满春春的书友,借我五百月票,助我上云霄!
“长安报,新出炉的长安报啊,只剩最后一份了,手快有,手慢无啊。”祟化坊的武候小栓子扬着手里最后一份长安报,大声地叫卖着。
今天运气不错,一百份报纸,刚开始有点难买,为了让人接受一份报纸十文钱,还真费不了少口舌,直至后来越来越好卖,不少人明显是慕名而来的,二话不说,扔下十文钱拿起报纸就走,有大方的,零头都不要子,虽说还有一份没卖完,但是小栓子的口袋里,己经有差不多三百文的提成了。
要是一天三百文,那一个月,岂不是有六两银子吗?
还真希望天天都是这样的好日子。
“给我,我要了。”一个身着青衫的士子闻言一喜,大声叫道。
“我要了,给我。”另一个少年郎闻言,远远就大声叫道,小步跑了过来。
这时一个穿着下人衣裳的老者骑马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道:“都别抢,我要了。”
小栓子一下子呆住了,卖第一份开口说了半天,也就一个时辰不到,这最后一份却是几个人同时抢着要了。
“我的,我最先要”
“废话,是我先开的口”
“你们怎么不敬一下老,这份长安报我老头子要了。”
三人一边说,一边要举着钱银,要小栓子把他手中最后一份长安报卖给他们。
“这.....三位客官,今天数量有限,只剩最后一份,你们三人能不能协商一下。”小栓子有点难地说。
“两位。请让一下,蟠某的朋友都有,要是没买一份,倒显得落套了。”那士子抱拳道。
那少年郎一脸不以为然地说:“你还好,朋友都买了,兄台你借阅一下即可,我的一位同窗买了此报,一回去就夸夸其谈,说的正是这报中之故事,小生借阅一下都吝啬。想反驳又不知说什么,还是让给我吧。”
那老者正是长孙阿通,长孙无忌吩咐他买报分给族中子弟阅览,没想到出来晚了,跑了好几个坊。一共才买了四份,长孙家族。人丁兴旺。少说也要二三十份,完不成任务,长孙阿通心里难受,以他的想法,要是完不成任务,都没脸回去见老爷了。一直在继续寻找,这不,远远听到卖长安报,不顾老态龙钟。策马跑了过来跟别人争了。
“你们怎么不敬一下老,这份报纸,老朽要了。”长孙阿通着急地说。
小栓子眼珠转了转,马上有了主意:“三位客官,报纸只有一份,估计其它地方都没有了,谁有诚心,那就谁拿去,以十文钱起价,价高者得。”
有钱赚,傻子才不赚呢,一看到有难得的发财机会,小栓子灵机一动,来个价高者得,反正卖得越高,自己就赚得越多,无论卖多少,只需上缴八文铜钱即可。
三人楞了一下,那士子最先反应过来,大声说:“我出十二文”
少年郎不甘示弱地说:“我出十五文”
“十六文”
“十八”
“我出二十。”
在小栓子惊讶色中,原来只卖出十文的报纸,一下子都翻了一倍了。
一旁的长孙阿通没有耐性了,拖得越久,那完成的任务难度就越高,要是都卖光了,自己拿什么回去交差?听闻二人在竞价,二话不说,拿出两颗银豆子,一下子塞在小栓子手里,大声说:“拿着,这报纸我要了。”
说远,二话不说,拿了报纸就翻身上马,一挟马背,那马就的得的得的跑开了。
虽说还在竞价,可是小栓子却一点也不在意了,还冲着长孙阿通的背影说:“谢客官,您老一路走好。”
说完,抛了一下手中两颗银豆子,也不理那两个刚刚还在竞价的士子和少年郎,一脸心满意足地走了,还理他们干什么,一钱重的银豆子二个,这里就是二百文钱,那两个穷酸估计竞价到明天,也到达不了这个价钱。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皇姐,你看,又一个卖完了。”清河公主李敬一脸兴奋地李丽质说。
李丽质一行,穿着便服,在侍卫的保护下,出来探听长安报的销售和口评,刚开始时她就在醉仙楼靠窗位置坐着看,看到醉仙楼门前那武候老半天了没卖几份,几位公主都有点沉默不言,甚至开始有些悲观失落,没想到了后面,越卖越快,李敬计算了一下,前半个时辰,只卖了三十八份,而后面不到半个时候,七十二份销售一空。
现在又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份报纸,竟然有人原意出二百文的高价,一个个都信心十足了。
豫章公主笑着说:“刚知不知谁说自己看错人,白忙乎了呢?”
李敬俏脸一红,接着拉着李丽质说:“我眼光不好没关系,皇姐眼光好就行了,嘻嘻,现在销售越来越好,到时我们也可以分得多。”
李丽质也是一脸笑容,刚才在醉仙楼时,就听到很多好评,其中不少是赞成那倩女幽魂,这正是李丽质所执笔,看到自己的工作得到认可,那满足感,比赚了一大笔银子还要让她高兴。
兰陵公主李淑人小鬼大,拉着李丽质的手说:“皇姐,我们去京华书斋看看吧,刚才听不少人说要去买书籍呢,我们看看生意好不好?”
京华书斋是几位公主联合的产业,没办法,李二厉行节约,长孙皇后作为后宫之主,更是身先士率,从她那件都戴坏、最后交与刘远修理的丹凤朝阳就知道了,不仅对自己严格,就是几个公主,也很节俭,以至她们得找人帮忙。合伙弄了一间京华书斋的产业来补帖一下,就是六岁大的李淑,也知京华书斋的重要性。
“好,我们走吧,反正走过两条街即是”李丽质也想看看,到底那广告有没有效果。
当时刘远说把最后空置那地方给自己的京华书斋做广告,一脸便宜自己的样子,现在倒要看看,刘远当时说得那么信心满满的,不知他是不是在吹牛?
当几位公主来到京华书斋门前一看。一个个都惊呆了:平时也就几个顾客的京华书斋,里面一下子挤满了人,那排队交款的长龙都排了二丈多远,不少人手里都拿着从报纸那剪下来的徽号,那书斋的伙计。一个个都忙得团团转,连汗都没顾得擦。
就是在上元佳节。也没有这般好生意啊。
这时负责替她们经营掌柜端木大娘看到几位尊贵的东家来了。连忙小跑着出来。
“民妇参见公主。”
“大娘不必多礼,李丽质笑着说:“本宫路过此地,随意看看而己。”
端木大娘兴奋说:“公主,今天的生意太好了,虽说不少是九折,但利润也不低。很多客人都是从长安报看到消息赶过来的,依民妇来看,那九折真是太值得了,很多客人冲着那九折优惠过来。可是一买就是几本,有的还带了朋友一起前来,那生意都给全面带动了。”
其实,不用她说,李丽质等人都看到了,在李敬眼中,一个个客人,就是一锭锭会活动的元宝呢。
“好了,你继续忙吧。”作为高高在的公主,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李丽质不想说得太多。
她虽不岐视商贾,自己也参与一份,虽说卖的书,在经营中,也算得上是一份少铜臭之味的书斋,但毕竟士、农、工、商的阶级观念深入人心,让那些御史看到,自己的父皇又得头疼了。
“是,民妇告退。”端木大娘闻言马上退下,继续替几个公主效劳。
李敬激动地说:“皇姐,我们回墨韵吧,我记得,那印刷还在,只需要印一下,那钱银就哗哗地流进我们的口袋,印得越多,我们就赚得越多。”
“走,我们回去。”
李丽质早就想这个问题了,闻言自然应声叫好。
心里都有些敬佩刘远了,一开始就坚持一个版面一块印板,印完之后,也不让的拆开,就放在哪里,这下好了,一刷上油墨,马上就可以印刷,不用重新排版,非常方便快捷,难道,这个刘远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还是一开始就极有自信?
几位负责考察市场的公主再也坐不住了,刘远不在,就是她们拿主意,这是一个大好的商机,可万万不能错过,再说了,要是那报纸刷得越多,那京华书斋的宣传力度也就越大,而京华书斋的生意越好,最直接受益的,就是自己,几位公主哪能不心动呢?
等李丽质等人回到长安报馆,再次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几十个武候守在门前,吵着再要报纸,几个护卫正在死死地拦住,刘远和诸位公主不在,作为最高负责人的老古师傅,正在安抚众人,说正在全力开印中,这些人才勉强平静了下去,不过,很快又因要的数量的多少、印出报纸后谁先谁后的顺序又吵了起来。
这些事,李丽质等人自然不好出面,也不好从前门进入,幸亏报馆还有一个后门,几人悄然从后门进入。
一进报馆,就是一阵浓浓油墨之香、书卷之气,一个个下人,汗流浃背地卖力地工作着,这里可不是墨韵,可以光着膀子干活,因为有公主的参股,也不知什么时候来视察,于是刘远要求所有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光着膀子上身,免得引起公主们的不爽,现在那些下个,一个个干得衣服都湿透了。
“上墨”
“换纸”
“一、二、三,用力。”
一个个都非常卖力,为了应付门口那些人,也为了利益最大化,作为墨韵和长安报馆的双重执事,老古师傅果断从墨韵抽调人手,六个版同时开印,好像流水线一般,效率极高,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印了一小堆,而在墙角处,也堆了小山一般高的报纸。
看来,在众公主回来之前,这里己经开印了。
这些人看到李丽质,知道她们是公主,想行礼,不过都被李丽质阻止了,让他们继续干活。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老古师傅一边擦汗,一边走了回来,看样子,暂时算是摆平门口那些人了,一见到几位公主在里面,吓得他连忙前来请安。
“小人参见公主。”
“免礼”李丽质难得对一个匠师也笑了笑。
李敬急忙问道:“老古师傅,门口那些人怎么回事?”
老古师傅兴奋地说:“回公主的话,他们有些是商贾,有些是武候,都是来下订单的。”
“下订单?”李丽质好奇地问:“是下长安报的订单吗?”
“是的,一个个都要补货,东家不在,几位公主也不在,小的大胆,擅自拿了主意,现在己接下了五千六百份的订单。”老古小声地说。
李丽质吃了一惊:“什么?这么多?对了,怎么还有商贾的?不是武候包办的吗?”
“是,因为前面己经印了三千份,小人怕他们卖不了,乱开口,声言此次是先交钱,再拿货,要是卖剩,一概不退,那些人这才收敛一些,若不然,估计再印一万份也不够瞧,这五千多份,己经拒绝不少订单了,而那些商贾,他们都是走南闯北商人,捕捉到这个商机,不知哪里打探到报馆的位置,就主动上门要货,不过他们准备带到异地销售,并不在长安售卖,和那些武候并无冲突,所以还以和平共处。”
李敬最喜欢就是钱银,闻言皱着眉头说:“既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为什么还要拒绝订阅呢,想偷懒不成?”
“不,不,小人哪敢啊?”老古师傅苦笑道:“没想到这么好售,准备方面不足,特别四开的上乘纸张,馆内己经没有库存,小人己派人去收集,可是这么大的纸张平时少用,准备也不足,有些商家见得忘义,趁机涨价,现在的纸价,都比昨天贵上四成了,再涨的话,就没有多少利润了,那一份八文的售价是不能擅作更改的,也没有印刷的必要了。”
“哼,见利忘义,哄抬物价,这些人,就应把他们全部斩首。”李敬一脸凶巴巴地说,把说得正兴起的老古师傅吓得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昔日左思的《三都赋》一出,就广为流传,人们啧啧称赞,竞相传抄,一时洛阳纸贵,今长安报大热,竟然引至长安纸贵,难得,难得。”李丽质一时有感而发道。(未完待续。。)
451 与我一赌(求月票)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长安报在发行当日就大获成功,引致长安纸贵,这让李丽质等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这些刘远看不到,因为刘远在赶赴军营的途中,他不知道,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几位公主的心里又闪亮了一层。
没有装甲的负荷,跨上又是极品好马,再加上刘远在吐蕃几个月的浴血奋战,可以说是在马背上生活了四个月,骑术己精,二十里的路程,只花了半个时辰就己经赶到位于长安城外的军营。
严格来说,这叫扬威军的军营。
“杀”
“杀”
“杀”
还没进军营,就听到士兵们杀声冲天,应是扬威军在操练,虽说还没有看到那扬威军,不过听那口号还有音量,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显然那程老魔王挑的人还不错。
“来者何人,请出示腰牌。”刘远携着荒狼和血刀,刚来到军营,那守在军营入口的士兵马上严阵以待,拨刀弯弓,一边询问一边把森森的利箭对准了刘远三人。
看着这军营的的设置,和镇蕃兵训练时的军营大同小异,都是找一个三面环山的谷地,然后围起来,设立营门,在谷地内训练,颇有点不轻易让别人看到的感觉。
刘远把自己的腰牌递了上去:“扬威将军刘远,前来报到。”
将军?那几个士兵仔细地察看腰牌,验证无误,一边恭恭敬敬地把腰牌归还给刘远,示意大开营门,一边行军礼:“小的参见刘将军”、
“免礼”刘远应了一声,翻身上马。刚想策马而进,没想到旁边的荒狼一手捉住了马的络头。
荒狼小声地提示道:“刘远,军营内不得随意跑马,如有违者,少则三十军棍,重则八十军棍外加禁食,程将军执行起来,可是六亲不认。”
刘远这才醒起,军营内如无需要,的确不准骑马。要不是荒狼提醒,说不定自己就让程老魔王趁机收拾了,于是连声表示感谢,把马交给荒狼,然后一起步入扬威营。
“提槊”
“嗨”
“出击”
“嗨”
“提槊.....”
有士官不断发出指令。而士兵们则跟随他的指令做出刺杀动作,每一个动作。犹如都使出全身的力量一般。几千人同时在平整的校场操练,动作一致,场面极为壮观,就是刘远看到,也中也升起一股豪迈之感。
这,就是大唐的精英。大唐的虎狼之师。
刘远四处张望一下,终于找到了扬威大将军,自己的顶头上司:程大魔王,不过。此刻他不是在领操,而是操着皮鞭对一名光着上身的士兵抽打,每抽一下,那士兵的身上就多了一条的鞭痕,那一脸暴怒的样子,不用说,混世魔王魔性大发,不知那个士兵触犯了那条军规?不过他倒硬气,刘远都目测程咬金打了十几鞭,他硬是吭都没吭一声。
“扬威将军刘远,参见程大将军,末将出操来迟,还请将军责罚。”刘远也不敢怠慢,这次还真来迟了。
程咬金虎目一扬,挥挥手说:“只是知会你报到,并没限定时辰,这次就不责罚了,下不为例。”程老魔王轻轻带过,替刘远免去了三十军棍的处罚。
“谢将军。”
“关勇,罚你禁食一天,快回阵列操练,如有再犯,本将绝不姑息。”
“是,将军,小的告退。”那个叫关勇的士后倒也干脆,闻言告抱起衣服就走。
看着这个关勇离开,程老魔王不由摇了摇头。
“程将军,这人是什么人?让你如此动怒?”刘远不由好奇地说。
程咬金摇了摇头说:“此人姓关,单名一个勇字,是一个名老兵,本是一介草民,不过作战英勇,战功显赫,硬生生杀出一个官阶,从大头兵晋升到从八品上御侮校尉,头脑灵活,身体素质极佳,是兵中的王者,就是性如烈马,不好驾驭,这不,这毛小子竟敢在老夫的团操上开小差,真是气煞老夫了。”
每个军队中,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刺头,很明显,这个名为关勇的人,就是扬威军中的刺头,不过他的身体素质极佳,这让为将的程老魔王对他又爱又恨,偏偏拿他没有办法。
程咬金看了刘远一眼,主动介绍了起来:“这次招收规模为六千人,都是在附近军营挑的好料子,禁卫军和御林军里也挑了不少,身体素质都不错,绝大部分,都有上过战场的经验,这个很难得,认真说起来,这六千人的素质,比小候子的镇蕃军还要好,其中还从镇蕃军里挖了几十精英过来,将来的成就,肯定比镇蕃军还高。”
刘远有点疑惑了:这是自己所设想特种作战小队的雏形?
特种作战小队,讲求的是作战能力强、单兵能力高、擅长偷袭、渗透、伏击、暗杀等技巧,神出鬼没,犹如幽灵一般的存在,这个程咬金要干什么?一个子就招了六千人,没按自己设想的练就算了,还在这里练“刺刀”?举着长槊,集体冲锋,舍命向前?这是在战场上作死的节奏,自己和他说的意见,当时他听时连连叫好的。
怎么?现在不用那些方法了?再说,兵贵在精而不贵在多,这六千人怎么一回事?李二麾下无敌的玄甲军,也就维持三到五千人的规模,镇蕃军出征吐蕃,也仅仅是五千精锐之士,这混世魔王,还特意比这二支部队还要多?
刘远直接了当地说:“程将军,你这是在训练扬威军?”
“正是”
“练完操后,他们还有什么活动和训练吗?”
“从现在练到开饭,用完午饭休息半个时辰,响午就是练队型,队列出击。”程咬金有些得意地说:“小远,认为。我麾下将士的气势怎么样?”
“豪气冲天”刘远不加思索地说。
“我麾下将士怎么样?”
“虎狼之士”
“哈哈哈,算你小子还会说话。”程老魔王大笑几声,脸上却是洋洋得意。
不过,刘远口风一转,摇了摇头说:“不过,这种士兵,适合打硬仗、死战,和我心目中的特种作战部队差得太远了。”
程老魔王面色一楞,看着刘远,然后摇摇头说:“小远。你可知赵国之赵括?”
其实程老魔王一开始,就按刘远说的那些方法练兵,什么负重越野、俯卧撑、蛙跳、快速转移、近身格斗等到项目,可是一训练起来,就发觉士兵没个正形。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看着就别扭。再一打听。那镇蕃军并不是刘远所训练,而是有人训练好、刘远中途接手,实说起来,刘远并没有训练过士兵的经验,所以勉强练了二天,程老魔王就不自觉用回自己的那套练兵之策。看到士兵一个个好像焕发生机,气势回来了,程咬金这才高兴起来。
不过昨天李二特意过来看了,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找刘远来看看,然后就走了。
于是,也就有了昨天派人征召刘远到军营的举动。
刘远知道,程咬金说的是自己并没有训练的经验,只是夸夸其谈,犹如纸上谈兵。
“知道,赵国的一名将军,只会纸上谈兵,最令导致赵国亡国,但是,请恕在下直言,将军你训练的方向错了。”
“哦?”程咬金不怒反笑道:“你说本将错了,错在哪里?”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将军,扬威军建立的初衷,是从镇蕃军在吐蕃取得不俗的战绩,从而引发新的战术,以精锐而灵活力量,狠狠地击在敌人的七寸之位,以较小的损失获得较大的胜利,积小胜为大胜,化被动为主动,快速、机动、灵活,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而不是训练精兵强将,和敌人来个你死我活。”
“此外,军队的人数也多了一点.......”
一支部队的气质,往往是由为将的决定,要是为将的喜欢热血,打仗时一往无前,那么受他影响,那些敢玩命、敢冲锋的人就会受到重用,默然潜化,最后整支部队都变得热血起来;同样,一个喜欢用智谋的人为将,那么,那些用脑的将士才会得到他的重用,久而久之,整个军队都变得很有谋略。
现在程老魔王给这支扬威军注入热血、一往无前的因子,培养出来的,都是看到敌人,脑袋一热,提起长槊、挥起横刀就找敌人拼命的士兵,肯定不符合这扬威军成立的初衷。
程咬金扭头看了刘远一眼,那张大黑脸上,也看不出是喜还怒,淡淡地说:“依你所言,那应怎么处理?”
“简单,改变思路,属下还是觉得,用自己的那一套比较好。”虽说程老魔王那张大黑脸肯定是没什么好脸色,但刘远还是直言了。
有什么就说什么,即使是意见不合,但是这个概念是自己说出来的,练得不伦不类,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就是把自己开除出扬威军,刘远也不惧,自己在吐蕃死都不怕,公主都敢上,还在乎这仅仅是众五品下的一个扬威将军?
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只要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发亮。
程咬金拍了拍刘远的肩膀,哈哈一笑,大声地说:“臭小子,有种,老夫问你,可敢与我一赌?”(未完待续。。)
ps: 六点多就爬起床码字了,一会儿的功夫,又让人爆了菊花,满唐春的书友们,雄起!感谢neo175150、baobao1125 、奔奔笨笨、水鳥大寶等慷慨的打赏,更要感激默默投月票的兄弟,有你们的支持,炮兵会更加努力。
452 腹黑将军
“将军,你要赌什么?”刘远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道。
程老魔王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扬威将军,现在你我二人乃是正副之职,你我的目标一致,都是把扬威军训练成一支虎狼之师,但你我的训练的方式和想法相异,看样子,也很难调和,不瞒你说,皇上昨日也来视察过了,观其言行,好像对老程的练兵方式也不苟同,所以,我想与你各领一部,分开训练,三个月后,请皇上见证,我们一决高低,老夫就不信,几十年的领兵经验,还比不上你这毛头小子。”
刘远终于恍然不悟了。
难怪昨天突然征召自己进军营,原来是李二来过了,李二虽说是皇上,但他是一位从马背上打下江山的皇帝,一手训练出来的玄甲军,几千人就敢向十几万人发动进攻,且百战不殆,这在当时是很难想像的,就以当时来说,可以认为是非常先进的战斗理念,有点像后世极为出名的“闪电战”有微妙的相惟,这与他的目光和胆略分不开,只是看了一次,就看出程咬金的练兵方式太陈旧腐朽,肯定到达不了预定的目标。
也就是这样,程咬金这老狐狸才舍得放权,不过他不甘心,名将的自尊心严重受创,权衡之下,决定把扬威军一分之二,两人各率一部,用各自的方法训练,到时比个高低,想通过高低来证明自己。
“谨遵将军之命。”刘远毫不客气地说。
来就来,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刘远连客套的话都懒得说了,立马接下赌约。
“有意思,不过”话音一转,程老魔王马上变成了程老黑。是腹黑的黑,一脸狡诈地说:“赌约需要一些彩头,这才更有意思,小远,你说对吗?”
刚才那么严肃,一下子都叫侄儿了,这程老黑,不知又想玩什么花样,不过刘远也不惧,笑着说:“长者有令。焉能不从,如果是光明正大大的赌约,小侄也就舍命相陪。”
程老魔王那张大黑脸,突然变得那么好相说话,从那张粗犷的脸挤出还算不别扭的笑容。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刘远可是把他列为大唐官场最狡猾的狐狸之一。自然是严加提防。说好了,是光明正大才和他赌,若是背后搞小动作的,那自己就不认帐了。
单挑肯定不是这“老变态”的对手,但是各率一部比试的话,刘远还真不惧他。
程老魔王好像受了了侮辱一样。一下子蹦达起来,指着刘远大骂道:“你这个混帐的小子屁股欠揍?你程伯父是哪样的人吗?还信不过我的人品不成?”
寒一个,你的人品,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想是想,刘远可真不敢说出来,生怕程老魔王寻个由头,把自己折磨一番,那可是投诉无门冤案啊。
“不是,不是,程伯父的人品,小侄自然信得过。”刘远连忙笑着说。
“哼哼,你小子心是心非,不过俺老程也不与你计较,好了,你放心,这里六千人,你我各率三千,那从镇蕃军挖来的几十人全归你,我们分开训练,互不干扰,也不搞小动作,三个月后,我们堂堂正正较量一番,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刘远笑着说:“有伯父这句话,小侄也放心了,不知程伯父想要什么样的彩头?”
“老夫征战多年,斩获甚多,普通的物件,也看不上,这样吧,我知你每年可在官府发行的彩票上分得半成利润,若是老夫羸了,就要你那份子吧。”
胃口还不小,刘远估计过,只要没有大的变动,自己每年获得的分成,怎么也有一万几千两,甚至更多,旱涝保收,比那什么田庄还要好,正程老魔王一口就要了这会下金蛋的“鸡”,还真是“大鸡不吃小米”。
刘远并没有马上拒绝,而是饶有兴趣地问道:“我那份子,价值也不小,看来程伯父志在必得啊,不过世事难料,说不定咸鱼也能翻身之日、老马也会有失蹄的之时,若是小侄侥幸得胜,那么,程伯父准备给小侄什么彩头呢?”
程咬金眼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张大黑脸也很好把他的想法隐藏,呵呵一笑,拍了拍刘远的肩头说:“保密,不过老夫可以用名誉跟你担保,这是宝贝、绝世的宝贝,绝对给你意外的惊喜。”
宝贝?
刘远眼前一亮,这混世魔王南征北战,戎马半生,斩获无数,府中的珍藏,肯定令人惊艳,这老狐狸虽说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信用还行,要不然,也没那么多人卖他的帐,都用到名誉来担保了,要是自己不信,那不是让他说自己不相信他,侮辱他?
“程拍父都这样说了,那就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啪”的一声,两人一击掌,这个赌约就己经正式生效。
看到刘远和自己正式赌上了,程咬金嘿嘿一笑,突然大声吼道:“程刀”
“属下在”
“把六千人,一分为二,把军营、厨房、校场等等,包括粮响、钱银,全部一分为二,从现在起,我与刘将军各率一部训练,互不干涉、打探,限你二天内完成,不得有误。”程咬金好像早就有准备,刘远一同意,他马上就开始实施分兵计划了。
“是,属下马上去办。”
那程刀应是程族中人,也是程老魔王的手下兼重点培养之人,属于心腹亲信一类。
吩咐完后,程老魔王扭头对刘远说:“来,到我帅帐上,你今天可以说是初来乍到,老夫己略备薄酒,算是为你接风洗尘。”
“这,这个不好吧,军营不能禁止酒的吗?”
“现在又不能打仗。在这里,是老夫说了算,我说能喝,那自然能喝,来,别婆婆妈妈的,反正今天要分家,忙着呢,少说也要二天的功夫,你后天再来好了。”
哈。这样不错,一来不用工作,还放了一天的价,这敢情好。
“好,小侄就陪程伯父喝二杯。”刘远看到拒绝不了。现在太阳正猛,也不好刚来就走。程老魔王面子给到十足。倒也不好意拒绝。
虽说是军营,但是接近长安,皇上对扬威军也非常重视,军中的伙食还不错,桌面上好酒好肉,刘远边喝和边和程咬金聊天。那混世魔王想说什么,刘远就陪他说什么,反正比程老魔王多了几千年的阅历和见识,硬是把程老魔王唬得一楞一楞的。那长辈的架子不知不觉间都放了下来,对刘远也就更高看一眼。
两个大男人,一顿接风宴,吃了近一个时辰,真是创了记录,酒足饭饱的刘远,看着没什么事,和程咬金告别后,携着荒狼和血刀,打道回府。
刘远刚走不久,那程刀轻轻走了进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程咬金头都不抬,好像己经知道是哪个进来,开口询问道。
“是,叔父,我己经把名单交出了出去,到时那些刺头,包括那关勇,全部拨到扬威将军刘远所部,嘿嘿,那些刺头,很多都是大有来头,打不得、骂不得,到时都不用比,他就得投降,主动认输了。”
皇上既然这么重视扬威军,那么出位也相对易很多,那些家中、族中有势力、有来头之人,都一个劲地托关系,怎么也要把人塞进来,有的可以婉拒,但有的连程咬金也不好拒绝,只要条件差不多的,都招了进来,虽说收了不少“人情债”,但那些权贵子弟多是孤高自傲,训练起来很是头痛。
这样正好,把这个刺头、权贵子弟都推到刘远那边,估计刘远还没比就己经被他们折磨到崩溃,这训练士兵可以带兵难多了,程咬金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几十年的经验,还会输给一个毛头小子?
除非他是妖孽。
不过一想到什么,程老魔王又开始洋洋得意了:这是一笔不会亏本的买卖,羸了可以拿到刘远手中彩票分红的份子,以后又多一笔稳定的进帐,就是输了,嘿嘿,自己也不会吃亏,刘远啊刘远,你就等着瞧好了,我让你看看,什么姜还是老的辣.......
“啊....嗤”
正在放马狂奔的刘远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说:“奇怪了,谁这个时候想我呢?”
.........
此时,在务本坊的国子监内,现出一种特别的气氛。
一口气买了三百多份报纸的陈素川,身为太学生员的他,却率人走进了国子学的学馆,走到讲台上,向下面的众人抱了抱手,笑着说:
“诸位兄台,请恕小弟唐突,今长安出了一份新报,名为长安报,据说这份报纸,就是皇上也相当重视,上面刊了很多有空的信息,包括当朝大儒的点评,剪下那京华书斋的徽号,到京华书斋购书,还能九折优惠,小弟知诸位兄台学习繁忙,每日笔耕不止,有可能错过,现在整个长安城己销售一空,可谓长安纸贵,小弟特地献上一百份,也算是借花敬佛,万望不要推辞。”
说完,向众人行了一礼,带着书僮,一脸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说得谦恭,实则是在显摆,太学和国子学的两位博士都亲自下令参与,现在整个国子监都知道,太学两位学生的文章登了上去,而一向高傲的国子学,投了上百篇稿,竟然颗粒无收,说是赠报,实则是在**裸地打脸啊。
一众国子学的学生愤怒不己,可是成王败寇,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砰”的一声,把国子学馆里的学生都吓了一跳,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国子学的翘楚,有“九斗才子”之称的徐鸿济,一块上好端砚被他摔在青石铺成的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显然气得不轻。(未完待续。。)
ps: 月票,你投了吗?
453 好事连连
徐鸿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文章会有落选之日。
其实刚交上去时,心里想的是,自己的文章引起全城轰动,士学官人,竟相抄录,四周都是一周赞颂之声,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学馆两位名不经传的学生,就占据了仅有的两个名额,那诗文品赏的栏目,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简直就是耻辱,气得他一方名贵的端砚也摔坏了。
“徐兄,莫急,只是那些人有眼无珠而己,一个新出的小报,又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旁边的同窗好友安慰道。
只不过,他的话说得酸溜溜的,明显就是吃不到葡萄就是说葡萄酸的那种,他们这些权贵子弟,一个个都手段通天,早就知这报纸有宫中的人参与,皇上也会亲阅,这可是难得露脸的机会啊。
“啪”旁边一个人愤然一拍案几,生气地说:“竖子欺人太甚,那陈素川,不过是低贱商贾之子,竟如斯嚣张,徐兄,我找人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另一个瘦得像猴子一样的人也大声说道:“正是,实在太可恶了,张兄,揍人时,算我一个。”
“我也去”
“揍了丫的。”
陈素川那嚣张的表现,让这些心高气傲的学生气得肺都炸了,再加上他父亲只是一个马贩子,没什么可怕,一个个都想揍他出气。
“慢!”徐鸿济站起来说:“诸位,徐某是生自己的气,怒己不争罢了,那陈素川虽说嚣张,但也进退有度,礼数做到十足。贸贸然报复他,只会让人笑我们胸襟狭隘,鸡胸小肠,再说平日我们也没少在他们面前显摆,一报还一报罢了。”
说完,徐鸿济亲自到上面取了一份长安报,仔细地阅读和析起来。
经过扬州一役,徐鸿济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不敢像以往那般狂妄。刚才虽说是摔了一个端砚,但他的心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那碎砚自有书僮收拾,他倒要看看,连个长安报到底是何方神圣。而那刊载上去的文章,又有多文彩四溢。
有了徐鸿济的带头。那一众的学生也慢慢一个个上去拿。不一会,那一百份长安报就抢了一空。
一直在门外看得仔细的张司业看个仔细,刚才他被太学的秦司业讽喻了一番,气得找自己的学生发火,不过一看到这个情形,心里顿时欢慰不少。最令他感到高兴的,是得意弟子徐鸿济己经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授课”张司业走进国子学馆,转身一变。就成了授业解惑的国子学博士了。
“张博士好。”
国子学馆里的所有人,一下子全部站了起来,恭恭敬敬跟他们国子学博士行礼。
“坐吧。”
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弟子,张司业也没有安慰,这些学生太骄纵了,现在正是让他们感受一下挫折的时候。
“今天自习,后天散课后,每人交三篇文章作为作业。”
“是”
这次没人有怨言,现在太学的学生都骑在头上拉屎了,作为国子学的学生,自然要奋发自强。
而在太学馆内,在一名学生吟唱完自己选登在长安报的诗作后,陈素川一脸得色地上门,意气风发地吟读自己的文章,这可是难得的荣誉,再加下秦司业兼太学博士己经免除了二人这一旬的杂役和功课,以作奖励他们为太学增光,看着讲台上意气风发的陈素川,下面不少人己经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也要写出好文章,扬名立万。
出名得趁早。
而此时的长安城,谈论最多的就是长安报,上面的刊载的信息太多了,可以说什么都有,有笑话、有知识、有趣味、有故事,反正总有一个栏目适合你的需要,古代的长安,消息不够流通,娱乐太少,不少人甚至可以说精神空虚,长安报一出,马上消除了这方面的负面影响,可以说适逢其时,开口聂小倩,闭口长孙将军,话头一转,又讨论起黑山老妖的法力有多高,那宁采臣到底能不能逃出黑山老妖的魔爪.......
那样子,好像你没看过长安报,你都插不上口了。
而不少人,开始追问下一期的长安报什么时候刊出,追着那些武候问,武候一天就赚了几百文,也追着老古师傅问一下期的时间,最后还是是李丽质当场拍板,三天后刊出长安报的第二期,这才那些守在门口的武候散去,作出决定后,李丽质也不游玩和庆祝了,二话不说,率着几个皇妹,打道回宫,她还得筛选评文章、继写倩女幽魂。
幸好当时强行让刘远说完整个故事,不然都不知怎么办?
这买卖做得这么好,李丽质都燃起了斗志,精神一震,整个人都有兴奋起来了。
李丽质几位公主快马加鞭回宫,老古师傅整理活字的库存、整理模板,可是刘远这个始作俑者却骑着马慢悠悠从军营踏上回家的道路。
“小远,要不要我扶你?”荒狼看着醉容可掬的刘远,忍不住说道:“要不,我与你共乘一马吧。”
骑在马的刘远,都有点摇摇晃晃,荒狼和血刀生怕他摔下来。
刘远用力甩了甩头,然后笑着说:“没事,虽说有点头重脚轻,不过还能抗得住。”
那个天杀程魔王,给刘远喝的,是军中儿郎最喜欢的三勒浆,这酒口感绵醇,刚喝时不觉什么,但是后劲十足,走的时候没事,可是走了不到几里路,刘远都己经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头一晕,那马都驾驭得不好,幸好唐代没醉驾的规定,若不然,刘远定被武候铺的武候抓走了。
有空得好好报回仇才行,真是的,让刘远喝了那么多酒。这程大魔王也不派辆马车。
荒狼看到刘远虽说有点摇晃,但是那双脚夹得还是生紧。
骑着马,吹着风,带着几分酒意,刘远突然豪情大发,大声唱了起: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微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
还是东南风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
那声音高亢、激扬,荒凉中带着一丝骄傲的气息,一时间引得不少路过的商旅侧目。
“刀兄。这是一首什么歌?兄弟我听不出来,你听过吗?”荒狼驱马走近一点,小声地问道。
血刀摇摇头说:“我也不知,这歌不同刀某听过的的歌,不像歌楼妓院的绵绵的江南小调。粗犷、奔放,还真是不错。越听越有味道。我喜欢......”
“我也喜欢。”
刘远唱得兴起,放缰慢行,且行且歌,说不尽的洒脱,那沙哑的声音虽说也有商旅不喜欢的,不过一看到刘远那华丽的衣着、跨下极品的好马。特别是两个虎背龙腰、一身煞气的私卫跟着,倒也没人敢找麻烦。
幸好,这酒劲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刘远回到长安城门时,酒劲己散去不少,也不大声高歌了,这让荒狼长长松了一口气,要不然,还真不知阻止他好,还是放任他好。
“嘶”的一声,刚进城门时,从两旁冲出两个下人,一下子抓往马的络头,吓得那马都惊叫起来了。
“干.......干什么?”那马一扬起前蹄,刘远差点摔下来,忍不住大声骂道。
那两个下人打扮的人连说求饶道:“三姑爷,是我们,我们是崔府的下人,都叫了你二声,你没听到,小的只好走出来了。”
刘远定眼一看,果然,这二个是穿着崔府的下人的衣裳,这二人一人叫阿福,一个叫阿寿,大户人家都讨个口彩,下人不是福就是寿,自己给他们打赏金豆子的时候,这两个家伙的嘴巴叫得最甜,所以印象深刻。
“阿福,阿寿,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阿福笑着说:“三姑爷,老爷知你去了军营,就让小的在这里候着你,一看见你,就让你回崔府,有事跟你商量。”
“三姑爷,三老爷是见完了长春道长,马上就约见你,下人们都在说了,那是在为姑爷和三小姐择吉日,如果小人猜得不错,三姑爷,你好事将近了。”不用刘远询问,阿寿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择好吉日,那绝对是好事将近,看来崔敬也是真的急了。
一娶了崔梦瑶,那么,到时小娘和杜三娘也一起迎娶进门,娶妻又纳妾,双喜临门啊,一想到晚上可以拥着三个美娇一起入眠,真是想到都让人激动了。
“好,赏你们的,走,回崔府。”刘远随手摸出二锭金子,看也不看,随手就打赏给阿福和阿寿。
“是,三姑爷”
“三姑爷,小的牵你牵马。”
“我来,我替三姑爷牵马。”
好家伙,刘远一出手,就是两锭五两重的金锭,五两黄金,换成白银就是五十两,两人每月也就二两的银子的月银,一年也就二十四两,这一个金锭的打赏,抵他们两年月银了,他们能不兴奋吗?
都兴奋得要蹦起来了,一听说等姑爷的差事,崔府的下人一个个都抢破了头,两个向二管家塞了一块碎银,这才把差事抢到手的。
于是,连家都不回了,直接打道去崔府。
不知是不是府中的下人都知道刘远好事近了,一个个都争相讨好,一路“三姑爷”“三姑爷叫个不停,刘远心情不错,也一一和他们打招呼,虽说身上没有带金豆子,不过刘远也没让他们失望,扔下一锭十两重的金子,让他们自己分。
刘远感觉到,自己好像财神爷出行一般,事实上,刘远己经是崔府下人眼中的财神爷了。
“刘远,你站住”
快要走到正厅时,突然一声娇唱,把众人吓了一跳,刘远扭头一看,眼前一亮,叫住自己的人,正是崔梦瑶的二姐:崔梦真。
只见她穿着一身桃红色连衣裙,淡扫蛾眉淡扫唇,还是那么娇俏,那么动人,睁大杏眼,轻咬着嘴唇,带着一股娇嗔的味道,既是娇艳,又是可爱,让人看到砰然一动。
美少女一名。
“二小姐”
“二小姐”
一众下人看到了崔梦真,连忙行礼。
刘远笑着说:“原来是你啊,二小姐,不知叫刘某,意欲何为呢?”
崔梦真走近刘远,一下子闻到一股很大的酒味,一下子掩着鼻子退后二步,皱着好看的眉头说:“刘远,你喝酒了?”
“程老将军请我喝的,不喝还真不行。”刘远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说。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退下吧。”崔梦真对下人挥了挥手,把他们全部挥了下去。
“是,二小姐。”
一众下人本想再讨好一下刘远,不过二小姐吩咐了,也不敢有违,连忙退了下去。
“刘远,你随我来。”崔梦真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刘远说了一声,然后自己走了开去。
这小妞要干什么?刘远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晃了晃脑袋,跟了上去。(未完待续。。)
诚心求月票
又一个一万多字。
炮兵一天要码字十个钟头往上,艰辛自知。订阅并不理想,但我坚信书不错。
这个月是历史月。我要拼。
不为别的,只为名次靠前点,能有更多的朋友看到炮兵的书。
本书一直坚持自己的风格,
一定要天下无敌吗?
一定要装逼打脸吗?
一定当最强者吗?
不,我想写自己的风格,也希望大伙支持炮兵在自己的风格的路上走得更远!。
我需要月票。一张不嫌少,五张不嫌多。
而且现在是双倍,很重要,炮兵的承诺不变,已经会给力加更。
只有大家月票给力,每天保证万更。【欠的一定还】
十月历史月,请兄弟们给炮兵一双翅膀。我们要充上去。
兄弟借我月票,
扶云正上凌霄。
战战战!!
不放弃!!!(未完待续。。)
454 刘大忙人(三合一,万字)
刘远跟随崔梦真来到一个没人的假山后面,看到周围没人了,崔家二小姐这才停下了脚步。
‘好了,二小姐,找我何事?‘
崔梦真咬着嘴唇,一脸不爽地看着刘远,小声地问道:‘刘远,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刘远吃惊地问道:‘我的崔二大小姐,你到底要说些什么?有话请直言,刘某听不明白,有话请直言。‘
‘不明白?哼,别跟我装了”崔梦真一脸愤愤不平地说:“我问你,那长安报你出的?没错吧?为什么徐公子的文章,那么优秀的文章,竟然不能登上长安报?‘
刘远一下子明白了,徐鸿济是崔梦真的未婚夫,肯定是因为他的文章不能登上长安报,以为是自己从中搞的鬼,特意来找自己的麻烦,说真的,刘远都有点看不起那徐鸿济了,才多大的事?竟然一个女子替他撑腰,还真不是男人,叫缩头乌龟好了。
‘怎么?是他让你来的?‘刘远的语音里充满了不屑。
崔梦真脸上一红,很快摇了摇头,开口为徐鸿济解脱道:‘不是,当日他在写这篇文章时,我刚好在旁边看着,写得文采四溢,令人拍案叫绝,当时他说应博士之要求,去投新出的长安报,当时他还信心满满的,现在我看了那长安报,从头到尾看了三遍,竟然没有他的,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的二小姐,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
‘你就是看不得我家鸿济好.‘ 崔梦真理直气壮地说。
刘远无言了,都用到[我家鸿济],就差用徐崔氏自称了,看来这个崔梦真对徐鸿济还是很着迷的,为了这个徐鸿济,己经不是第一次和自己纠缠了,还是主动出头的那种.
‘实话实说吧,你既然知道长安报我有份,你肯定也知道另外的几个股东是那几位公主吧,那些稿件都是公主亲自挑选的,我也没有办法啊,真插不上手呢.‘刘远无奈地笑着说. 看着崔梦真那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升起了一丝妒忌。
一个人,有这么一个美女时刻维护着,不知多幸福呢。
“那,还出长安报吗?”
刘远点点头说:“虽说不知销量如何,不过,这份长安报就是亏本,肯定还会办下去的。”
还没有开始发售,刘远就到扬威军处报道,卖得好不好并不知道,老实说。还真想直接回长安报馆找老古师傅问个清楚,可是刚进城门,就让人截住,径直就来到了崔府,至于卖得怎么样。只能过一会再问了。
“销量?哦,你去军营报到。不知也不奇怪。”崔梦真有点妒忌地说:“我可以告诉你。卖得非常火,原来印的都卖光了,后来又加印了几次,不夸张地说,你那份长安报引发长安纸贵了。”
“真的?”刘远闻言一喜,有点不相信问道。
“真的。梦瑶那小妮子为了求一份报纸,那春儿花了一百文才买到,贵了十倍呢。”
成了!
这是刘远心里想的第一件事,这长安虽说繁华。但是锢禁得太紧,长安的百姓的娱乐生活、精神生活跟不上,用现在的话来说,精神文明建设跟不上物质文明建设,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钱多人傻。
“刘远,你们第二期准备什么时候出?”
“这个,我还得和公主商量一下才行。”刘远犹豫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地说。
主要是现在那个故事连载是长乐公主李丽质亲自执笔,自己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完工,也许像第一次那样,一夜就搞好,也有可能一写就是一旬,她的身份太特殊,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所以日期暂时还确定不了。
崔梦真犹豫了一下,突然低着头,两手捏着衣角,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再刊新版时,能…..能不能,优先录取鸿济的,说什么,你们两个还是自己人呢。”
本想说连襟的,不过一想到刘远和崔梦瑶、自己和徐鸿济都还没成亲,这话又是从一个女子嘴里说出来,非常的羞人,幸好她也是聪慧之辈,很快就改口了。
这个姓徐的家伙,运气还真不错,一个崔家的二小姐,为了他的事,主动放下架子,一个女子人家,主动向别人示好,不仅找了借口,从清河来到长安,还委下身段,替她未来的夫夫君求情,人的一生中,能碰上这样的女子,那是多大、多厚的福气啊,可是徐鸿济这个家伙,还因为一时斗诗失利,为了所谓的奋发自强,竟然把婚期后押二年,伤透崔梦真的心。
可是即使是这样,崔梦真对他还是不离不弃,一直维护有加。
看着那一脸忐忑不安、整个人都有点羞涩的崔梦真,这完全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个娇横、任性、高高在上的崔梦真,刘远都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记得自己刚进清河崔氏的大门时,就是她在堂上针对自己,现在看来,当时她的举动也因为徐鸿济。
“看什么看,你娶了三妹,还得唤我一声二姐呢,怎么,你二姐叫你干这么一点小事就这么难?”自己都低声下气了,没想到刘远不仅没有答应,反而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一副赖洋洋的样子,感到自尊心受挫的崔梦真突然骄蛮地双手叉着腰,一脸不爽地说道。
哈,这个小妞,又恢复那个任性少女的模样,颇有点邻家少女的味道。
这时午间暧暧的南风一吹,刚才因为兴奋压下去的醉意,一下子又泛了起来,酒催色胆,眼中的崔梦真,突然越来越妩媚了起来。
刘远脑中一热,嘴也花了起来:“都是一家人,二姐都开口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到时刘某言语一声,让几位公对徐兄优待一下,我想,这个薄面还会给我的,不过,二姐,人情还人情,数目要分明,我记得,在清河之时。还你欠我一大笔银子,我一直没追,你也一直没还,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也该清帐了吧?”
“这个。银子”崔梦直很光棍地说:“暂时没有。”
“没有?”刘远摇了摇头说:“堂堂崔家的二小姐,还会差那么一点银子吗?如果你不方便。那我崔二伯父还好了。我想,一场亲戚,他怎么也不会坑自己人吧?”
什么?找自己父亲大人还债?
崔梦真吓得脸都绿了,她父亲崔链对这些礼义廉耻看得极重,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竟然跟别人豪赌,并欠下巨债。估计会气得吐血三升,禁足那是轻的,严重的,断绝父女关系。把自己逐出家门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到时自己烂赌的名声传出去,传到徐家的耳中,要是退婚,那么办?
平时还行,现在刘远喝了几分酒意,这种人就最可怕,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管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天大地大都不及他大一般。
“别,刘远”崔梦真一下子软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说:“好妹夫,你就行行好,千万不要把此事捅出去,二姐求你了。”
刘远得意的瞄了崔梦真一眼,一脸正色地说:“那欠我的银子怎么办?”
“我,我一定还”
“哦,二千多两银子,你准备拿什么还,你准备怎么还?”
崔梦真无奈地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真的?”刘远看着她那窕窈的身材,突然一脸暧味地说:“没银子偿还,那就老规矩,欠债肉偿吧。”
什么?肉偿?
崔梦真吓了一跳,不过一看到刘远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一下子就愤怒了,俏脸一抬,胸一挺,一脸不惧地说:“行啊,你说肉偿就肉偿。”
崔梦真豁出去了,刘远是崔家的女婿,自己的妹夫,今天来就是为了商议提亲一事,自己还真就不信,刘远敢在这个时候对自己怎么样,再说了,这里是崔府,不知多少家仆下人,护院私卫,敢对自己不利,只要自己叫唤一声,还不是把他揍扁?
这可是天下士族之首的清河崔氏,谁敢在这里造次?
刘远突然一动,一下子猛地抱住了崔梦真,双手在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上用力摸了一把,然后用力一下子把她拥在怀中,趁着她发楞,还没回过神,在她红润的面上“叭”的亲了一口。
“嘿嘿,这些算是利息。”说完,刘远头也不回地走了。
赞啊!那那小屁又翘又有弹性,摸起来手感好极了,身体又软又香,皮肤白里透里,滑得如煮熟刚剥掉壳的鸡蛋,没想到,这个崔梦真也是一个妙物,那徐鸿济有福了。
可惜、可惜!
等崔梦真回过神,那刘远己在一步之外,而这时又几个下人路经这里,一时间,竟奈何他不得,气得两脸通红,银牙快要咬碎,重重一跺,咬牙切齿,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死刘远,欺负人。”
欠刘远银子一事,绝对不能宣扬出去,那是关于自己的人品,无论被家族知道还是徐家知道,都不是好事,可是自己一时不察,被刘远轻薄,可以说是上下失守,让刘远尽便宜,可是,这事还不能说出去。
这可是有关贞节之事,宣扬出去,丢脸的是自己,说不定把徐家的人吓跑了,谁敢要一个被非礼过女子啊,娶回来不是有辱门楣吗?再说了,一旦这事说了出去,那么自己因为好赌、欠下巨额债务的也要败露。
还有一点,刘远的表现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受到家族的重用,无凭无证,也难让人相信,要是刘远反咬一口,说自己想赖掉那欠债,故意诬陷自己,这样一来,自己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可恨,早知这样,就不拉刘远到这个没人看见的地方了,崔梦真气得一脚朝前面的假山踢去,那柔弱的小脚和坚固的石头一撞,结果很明显:
“啊”一声,崔梦真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双手摸了摸小脚,再一脸恨恨地看着刘远消失的方向。都气得说不出来说了。
最后,只好一跛一跛地离开,当然,可没忘诅咒刘远这“无耻小人”。
当亲到崔梦真那一刻,刘远己经完全清醒了,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刚才就是几分醉意催动,一看到她可爱又娇俏,一时忍不住了,就吃了她豆腐。可一做完后,马上后悔了,眼前的这位女子,是清河崔氏的千金大小姐,这里就是护卫森严的崔府啊。
要是崔梦真叫一声。估计能冲过来几十人下人,不用多。只要有一二个像荒狼和血刀这样的高手。就可以轻易把自己劈成碎片。
幸亏崔梦真把自己拉到这里,偏僻、安静,没有下人看到,要不然,自己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看来这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得节制才行。
刘远轻车熟路来到大堂,没想到,崔敬己经在大堂里候着了。
“小婿参见岳父大人。”刘远恭恭敬敬敬地说。
都知道此行是什么目的,刘远哪能不态度不好一点呢?
崔敬点点头。让他坐在下首的位置,然后让婢女送上茶点果品,又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你喝酒了?”崔敬的鼻子很灵,远远就闻到刘远身上的酒味。
“是,今天程老将军替我接风洗尘,就在他的帅帐之内,吃了几杯。”
“今天的去军营有何收获?”崔敬淡淡地说。
“皇上对程老将军的练兵之策还有成效不甚满意,程老将军一气之下,就决定把扬威军一分为二,我与他各率一部,三个月后,请皇上作公证,一较高低。”
于是,刘远把整件事源源本本跟未来岳父说了一遍,包括在吃酒时二人立下赌约的事,源源本本告诉了崔敬,当然,后面强行吃崔梦真“豆腐”这事刘远可不敢说,这老小子一旦生死气来,也不好对付。
刘远说的时候,崔敬一直在静静地听着,等刘远说完后,这才开腔道:
“程老黑这次分兵,对你来说,是危机也是转机,不过,总的来说,这次赌约没有输家。”
“哦,请岳父大人明言。”
崔敬喝了一口水,这才慢悠悠地替他分析道:“这是一个危机,也是一个转机,你带一部人,这手中也有了可用之兵,特别扬威军是皇上非常看重的新兵军,只要表现得好,日后定受大用,不过唯一优虑的是,这次赌约,关乎到程老黑的名誉,以他的个性,自然不会轻易认输。”
“程老黑带兵几十年,从贼兵到官兵,经验极为丰富,这些兵员全是他一手挑选,可以说是非常熟悉,其中不少还是他的亲信和族中之人,以他几十年经验的老将和你比试,途中应中自惜羽毛,不会搞什么小动作,不过,以他腹黑的性格,只怕他在分兵时,不会让你好过。”
崔敬能在工部尚书之位坐了这么久,绝对也是官场的“官油子”,一听刘远说完,马上作出准确的判断。
刘远摇了摇头说:“岳父大人,刚才你说这场比试没有输家?此言何解?”
“程老黑征战半生,破城无数,斩获无数,身家丰厚,你那彩票的份子看起来不错,但对一个大家族来说,还不至于放在心上,甚至拿来赌约,一个老将欺负新丁,赢了不值得什么兴奋,输了更抬不起头,完成没必要这种造作。”
崔敬继续说道:“这样一来,无论输赢,你们的关系也会更加密切,特别是在程老黑也参与新路的建设,关系自然更密,也算是一种认可吧。”
用崔敬的话来说,程咬金看中刘远的潜力,刘远也需要程咬金等人势力,相互借势。
刘远一脸自信地说:“这个敢情好,我现在倒是很期待,到时程将军口中那件宝贝是什么。”
“你有信心赢出?”
“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刘远信心满满地说。
以程老魔王的练兵方式,那方向还有策略完全错误,要是训练打血战、硬战的部队,刘远不是程魔王的对手,要是训练刘远口中的特种作战部队,刘远完全有信心赢得赌约。
说是七成。其实己经是谦逊之词了。
崔敬眼前一亮,他最喜欢看到刘远那信心满满、胜劵在握的样子,颇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感觉。
这个便宜女婿的成长,己经远远超出了崔敬的期望。
这对未来的翁婿又聊了一会,崔敬终于开了金口:“好了,刘远,老夫这次唤你来,其实是有事与你商量。”
“岳父大人请训示。”
崔敬淡淡地说:“你和小女梦瑶的婚事,可谓一波三折。女儿养在闺中,终要出阁,你现在也算是业有所成,也不宜再拖,今天我找了一个相熟的道长配八字、择吉日。现定六月初六,亦算六六大顺之意。你有所感想?”
六月初六?今日己是四月十八。也就是说,只要一个多月,自己就可以娶妻纳妾了,一个多月,对一个平头老百姓来说,准备己经很足够。但对清河崔氏来说,真的很紧张了。
大唐的疆域辽阔,一些偏远的州府,来回也得一个多月呢。像崔氏这样的家族,最起码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什么的,现在看来,这的确很有诚意了。
估计自己最近大火,自从骗他李二有心拿来他去和亲,然后程魔王和裴彩霞主动作媒人、各大家族伺机而动,也给崔敬很大的压力,于是,这事就这样成了。
刘远心中大喜:“全凭岳父大人作主。”
崔敬点点头:“你没意见,那就定在六月初六。”
“好,就六月初六。”
对二人来说,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可以说是皆大喜欢,以前那种隐隐针锋相对的气氛也变了,变得有种和谐、融洽之感。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斗争、妥协,现在,总会对上了眼。
又聊了一会,刘远突然说道:“岳父大人,皇上责令小婿负责千里目的批量制作,最近一直没空,而高速公路的完成,对水泥的依赖也很大,现在测量工作己经全面开展,对水泥的开发也逼在眉睫,好不容易偷得余生半日闲,岳父大人也有空,不如就到工部寻找工匠,责成他们协助,早日做好准备,也早日把准备工作提上日程。”
现在关系可以又进了一层,崔敬心甘情愿把女儿下嫁刘远,和以前逼于无奈形成形成的鲜明的对比,从那说话的语气可以感觉中,崔敬己经把刘远放在了自己人的立场,虽说看到崔敬在家里而不是工部,刘远还是提出了要求。
崔敬并不马上答应,而是思索了一会,若有所思地问道:“千里目一事,皇上己责成你开发,这个不能推,但是那个水泥,我记得没错,皇上只是给予你便利,所有风险要你一力承担,为了笼络资金和分摊风险,你还拉上程家、尉迟家、牛家等几个势力,对吧?”
“对”
“你提出高速公路的建做,还自信满满提出一种名为水泥的奇异物品,老夫若然没有猜错,你己掌握了水泥的配方和工艺,只是因某种原因,尚没完工,此话可对?”
刘远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崔敬果然心如细发,不过崔敬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可以值隐瞒的,闻言点点头说:“对,岳父大人所言甚是”
“银子是自己出的,但是工部的工匠,却是皇上的,你有心绪只是尚未完成,所以找工匠协作,这样一来,研究出来成果,都是皇家的了,不划算,千里目委派工匠协助,这个并无不可,但是水泥嘛,无须假手于人。”
刘远有点无奈地说:“岳父大人,你也和小婿最近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一职多能,名下还有物业要打理,分身乏术啊。”
别的不说,就是扬州金玉世家两间店,都大半年没去打理了,根本走不开,现在娶亲纳妾在即、修筑高速公路、训练扬威军、开发水泥、开发玻璃,刚刚走上正轨的长安报,还要亲力亲为。
一想到这些,刘远都感到全身乏起一股无力之感。
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有限了。
崔敬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太嫩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样样皆是亲力亲为,这哪能行。像我们崔家,分为内管家、外管家,两种管家加起来,足足有有四十多人,而我们清河崔氏,根深蒂固,名下产业不记其数,若是样样都要亲力亲力,那我们三兄弟,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吃不眠。也处理不过来”
“可是我们三人,散班之余,还有时间和同僚联谊、听个小曲、品壶美酒什么的,原因就在此,只要找到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每年只需盘点一次,即可以过得轻轻松松。嗯。其实你由一个学徒,不到一年的时间,己经拥有许多人做梦也想不到的基业,己属难能可贵,摊子大了,人手跟不上。也是情有可愿。”
刘远深以为然地说:“岳父大人所言甚是,用一句话来形容,步子迈大了,容易扯蛋。”
容易扯蛋?崔敬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意来,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这般粗鄙,不过,话粗理不粗,有意思,哈哈。”
寒一个,这是一个非常有名谐星说出的名言,一不小心,竟然说了出来,不过这话非常有意思,崔敬听了,也不以为怒,反而觉得非常有意思呢。
“好了”崔敬的眼珠开始骨碌骨碌的转,开始替刘远谋划起来:“千里目所需要的工匠和原料,我会派专人跟进,直接在工部给你的找一块场地,方便你开发;至于水泥,就不用工部掺和了,蜀王李愔被流配,他府上有不少能工巧匠,皇上己下旨全部拨入教坊司,估计很快要在奴市出售“
“这些工匠,都是手艺术娴熟之人,其中有不少肯定能为你所用,刘远,老夫知你现在不缺银子,这样吧,到时我打个招呼,在拍卖前让你先行挑选。”
工匠和奴隶,那差别实在太大了,工匠随时可以走,走的时候,也会把秘密和经验带走,若是被竞争对手抢到,那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后果不堪设想,不时还要提高他们的待遇,理解他们的感受,防止他们跳槽。
但奴隶不同,无须工钱,也不怕他们反水,最重要的是,以后他们就是自己名下的“财产”若是自己不同意,外人就是花多少银子也挖不走。
有合适的工匠,就是花再大的价钱,刘远也舍得把他们买下,何况这是工部尚书、自己未来老丈人也说好的工匠,那更不能放过。
“是,那此事就拜托岳父大人了。”刘远连忙感激道。
崔敬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连信得过的人也没几个,看来到时得给你多配几个人,免得到时什么都压在我家瑶儿身上。”
刘远闻言心中暗喜,自己身边缺的,就是信得过、又有才华的人。
终于对上眼的翁婿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刘远这才告辞。
“好了,你就家中静候消息吧,你需要的人才,我会尽快替你物色,然后拨给你,至于那些奴匠,我也会替你留意和走动的。”刘远临走时,崔敬破例把刘远送出大厅后,淡淡地说。
“谢岳父大人。”刘远连忙称谢。
“不用谢了。”崔敬摇了摇头说:“要谢,你就谢我家瑶儿吧,我现在所作的一切,并不是为你。”
“是,小婿明白,以后一定和梦瑶白头偕老。”
“哼哼,先听着吧。”
这老小子,有时可爱得让人感动,有时直白得让人无言,而有时又讨厌得让人咬牙切齿。
不过,他在刘远眼中,倒是一个真小人。
出了崔府,刘远的酒也醒了,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关城门、坊门实施宵禁,看到时间很多,也不回府了,直奔西市的金玉世家。
今天给刘远的感触很大,同是军人,一样替李二卖命,扬威军在训练时异常努力,在校场上拼命挥甩着自己的汗水,而金玉世家,很多明明是没有希望学习自己那门独步天下的技术,可是他们还在浪费时间,等待着机率极小的奇迹,那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也在浪费他们的生命。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呢?天空海阔,总有需要他们的地方,实在没有必要浪费彼此地时间了。
二刻钟后,刘远坐在密室里,一脸严肃地注视着那十二个跟了自己几个月的细作,他们以前的身份是军中精英级的细作。为大唐的利益活跃在四境,但是现在他们的身份就是刘远的学徒,为的是学习刘远那独步大唐的微雕技术。
一众细作也感觉出今天的气氛有点异样,一个个坐得笔直,那脸绷得紧紧的,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气氛压抑得,好像要把人窒息一般。
刘远清了一下嗓子,开始说话了:“诸位,你们是大唐的幕后的英雄。在这里,我得向你们致敬。”
说完,刘远站起来,给在场之人敬了一个军礼。
那一众细作一下了就动容了,好像很有默契一样。一个个站起来,一脸严肃地回礼了一个礼。好像一瞬间。他们就完成了一个学徒到军人的转变。
“刘将军,你出征吐蕃,浴血奋战四个月,杀敌无数,战功显赫,你才是大唐的英雄。是我们向你致敬才对。”那细作小队的队长一脸认真地说。
“正是,刘将军,你文武双全,是我们心中最完美的偶像。”
“刘将军。你实在太厉害了。”
一个个细作都一脸真诚对刘远表示自己的情感。
刘远摆了摆说,让众人停下来后说:“你们过奖了,刘某做的不多,沙场喋血,取得些军功,可以很风光的站在人前,接受百姓的欢呼,而你们不同,一个个浴血奋战,立了多大的军功,也只能躲在黑暗里,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虽说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和职位,但是,刘某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英雄好汉。”
一众细作都激动了,他们没想到,原来自己这份犹如老鼠一样的工作,竟然获得这么高的评价,一时有一种遇见知音的莫名感动。
看到这情景,刘远内心一笑,这样也好,很快他们绝大部分人就会被淘汰,这也算是在他们淘汰前,结个善缘。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好了”刘远摆手让他们坐下,一脸严肃地说:“诸位跟随我学习,己经有大半年的日子了,若不是吐蕃出了变故,刘某奉命出征,估计在场的诸位也早就出师,不过事发突然,谁也不能意料,所以,这个筛选拖到现在才开始。”
一众细作心中一凛:来这里这么久,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众人屏神凝气,没人说话,都在等着刘远下一步的指示。
刘远用眼光巡视了在座所有细作一眼,然后一脸正色地说:“有始就有终,学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考核一下你们了,从现在起,七天内,你们用学到和悟到的知识和技巧,做一件作品给我,每人都在自己下留下[金玉世家]四个字的暗记,我会根据你们的表现来确定你们的最终去留,成绩好的,继续留下深造,表现不佳的,就要被淘汰。”
顿了一下,刘远继续说:“这也许是你们在金玉世家做的最后一件作品了,请珍惜这个机会,好了,散。”
刘远一说完,自己马上就抽身离开,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一双双复杂的眼晴。
毕竟相处久了,感情总会有的。
等刘远走后,秘密里的十二细作还是静静地坐着,良久,那一号队长站了起来,看了看众人,然后沉声地说:“成败在此一刻,诸位好生努力吧。”
“是,队长!”十几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应道。
……….
刘远出了密室,又巡看了一遍金玉世家,指点了几句,看看天色不早,也就携着黛绮思、回府。
“少爷,黛绮丽姑娘。”
一回府,那守门家奴马上讨好地叫道。
刘远点点头,直接进了门,而那家奴还在刘远背后,大声叫道:“少爷回府啦。”
声音之大,差点把刘远惊得左脚绊着右脚,摔倒在地。
“师兄,你回来啦?”
“刘远,怎么现在才回来,嗯,一身的酒气呢。”
小娘和杜三娘一脸兴奋地迎了出来,小跑着,好像欢迎英雄一样,迈着轻快的步子,带着甜美的笑容,犹如两只花间飞舞的蝴蝶。好看极了。
“嗯,回来了。”刘远笑着说。
在外面辛苦了一整天,回家后,有热饭、有暧被窝、还有两个绝色的女子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欢迎自己,这个感觉,真的让刘远感到很暧心。
为了身边的人笑得更灿烂,生活得更幸福,就是多受一点苦,那也是值得的。
“师兄,师兄。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娘一走近,马上就兴奋地说。
刘远其实猜想到小娘要说的是什么消息,不过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还是佯装不知地说:“好啊,带兵操练了一天很辛苦。有好消息听一下也不错。”
小娘一脸笑容地说:“师兄,你和公主不是怕长安报卖得不好吗?你不知道吧。那些报纸全部卖掉了。还加印了几交,现在一个个都在赞你写的报纸和文章呢,那个叫什么,对了,长安纸贵呢。”
“真的?”刘远一脸“惊讶”地说,显得有点不相信地说:“不会是哄我开心的吧。新报纸,又印了三千份那么多,那么这么容易卖的?”
“是真的,师兄。”看到刘远不相信。小娘的兴致更高了,拉着刘远的手,不厌其烦说那长安报有多受欢迎、怎么得到好评,然后就是一大通的赞赏。
说的时候,小娘眉飞色舞,好像那成绩是自己做出来一样,看得刘远内中微笑不己,不过看到小娘这么高兴,于是一个劲的配合。
这个小妮子,刘远做得好,好像比自己好还要高兴。
等小娘说完后,刘远高兴地说:“呵呵,我也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什么好消息?”小娘连忙问道。
刘远看了二女一眼,微微一笑,也不卖关子了,微笑着说:“刚才清河崔氏的崔尚书,也是崔梦瑶父亲,找我商量了一下婚事的情况”
小娘和杜三娘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两女都屏住呼吸,眼内骈出期望的光,盯着刘远,想从他的嘴里听着,那个好消息是什么。
“商谈得还是很顺利,崔三爷己经找人挑好了吉日,就定在六月初六,我与梦瑶正式成亲,到时,你们俩个也一并过门。”
“六月初六?真的吗?”杜三娘的脸激动得,一下子都红了,连忙问道。
那声音紧张得,都颤抖了,显然心中非常激动。
“师兄,你,你说的,这是真的吗?没骗我们吗?”小娘好像不相信一样,不由再问了一次。
“六月初六,六六大顺,好意头,放心吧,确定了,你们就准备好嫁衣就行了。”刘远也松了一口气。
“恭喜少爷,祝贺两位小姐。”
“太好了,我们刘府要办喜事了。”
“少爷好福气,一下子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子。”
“少爷艳福无边,可喜又可贺。”
一众下人纷纷祝贺道,小娘和杜三娘高兴得都相拥在一起了。
刘远也不吝啬,拿出一大锭银子,打发那些下人退下,然后嘿嘿一笑,对二女说:“两位美女,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要不,今晚我们先洞房,就当热身吧。”
小娘和杜三娘相付一笑,杜三娘给刘远抛了一个媚眼,笑脸如花地说:“奴家没关系,晚上留着门,欢迎你来窃玉偷香,不过…….”
“不过什么?”
杜三娘嫣然一笑,笑着说:“今晚你能抽出空再说吧。”
“啊,为什么?”刘远一脸吃惊地说。
小娘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师兄,忘记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了。”
“什么坏消息?”刘远己经预感有一些不妙。
“程怀亮少爷送来二头野猪,让你给老将军们做红烧肉和清蒸排骨,估计要做几十份,要你亲自做,做得不好,明天折了你的腿;长乐公主派人传来口信,说第二期长安报三天的刊出,让你今晚把要写的文章全部写好,把版面再设计一遍,明天她就会来取,要是完不成,后果自负。”
小娘说完,看了一眼旁的刘远,只见刘远己经一脸黑线………
天啊,我到底惹了谁啊,就不能有半天的空闲时间吗?刘远都欲哭无泪了。
好吧,现在不是刘大官人,是刘大忙人了。(未完待续。。)
解释一下迟更的原因,求月票
来不及分章了,
就一万字发上去吧,
炮兵就没发过单章一万的,今天算是破记录了
有点急事,不得不赶路
破笔记本只能抗半个小时就没电了,
你们能想像用手机一个个打字吗?
足足码了一整天,手指头都破了,
最后终于码完自己承诺一万字,
字字皆有血啊
码好了,因为在乡下,半夜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摩托车到镇上的网吧更新,
没有机子,让别人借我十分钟上传更新,所以连章都分不了,
更新晚了,请原谅,
但是,炮兵做到了,
请投我一票,
炮兵除了上次家里有老人去世,断更二天,
就再没有断更过!(未完待续。。)
455 八砖博士
“公主,你这也太急了吧,三天的时间,实在是太赶了。”刘远睁着一双黑眼圈,一脸苦笑着说。
杜三娘的确没有骗刘远,一大早还没起床,李丽质就如期而至,再一次抓到刘远睡懒觉,幸好,刘远昨晚熬到天亮,把[沙场点兵]还有另外几篇写了出来,倒没让李丽质失望,只是那代价是多了一双“熊猫眼”。
知道刘远是通宵写作,这才导致晚起,李大公主并没有责怪他。
李丽质现在热情高涨,刘远倒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只好舍命陪君子,老实说,没有状态写文章,文不思泉不涌,都写得刘远想吐了。
李丽质微笑着说:“现在长安报这么红火,士子、百姓的反应那么热烈,若不是早点刊出,那岂不是让他们失望?”
昨天晚上,长孙皇后以关心为名,亲临望云殿,当时李丽质正在续写那倩女幽魂,长孙皇后让她不要停,一直看着她写,待到李丽质写到一身正气的燕赤霞出现时,忍不住说了声“好”,李丽质这才明白,原来母后是来关心那故事连载的,虽说有一丝失望,不过心里干劲更足了。
好家伙,明明是一门生意,现在好像升级为一门心思为社会服务了。
刘远只好附和道:“是,刘某昨晚也听说了,反应不错,那报纸更是一印再印,供不应求,理应乘胜追击。”
“对,我也是这样想,你的文章写完了没有?”
“写完了。”
李丽质高兴地说:“那我们相互交换查阅吧。”
“是,公主。”
刘远一翻看那故事连载,还不错,保持了上一篇的水准。行文如流水,读起来朗朗上口,而李丽质也翻看刘远的文章,只见写的是候君集的故事,把弓箭手埋伏在中军,趁敌人攻击之际,突然攒射,一举把敌人全部射杀经典战例。
然后又是千奇百怪、一些历史故事什么的,可以说,很好地完成他要做的事。李丽质一下子信心满满,只要努力一下,三天出第二期,不是什么难事,有了第一期的经验。第二期自然会快很多。
“刘远,你今天公务忙吗?”李丽质突然开口问道。
“好像。不是很忙吧。”
金玉世家哪里。给那些细作布置了任务,暂时不需要理会,扬威军准备“分家”,一分为二,刘远和程老老魔王各率一部,分开训练。明天才能分配完毕,暂时不需要到军营报到,而做玻玻和制水泥所需要的工匠,未来岳父大人、也是工部尚书崔敬。也会替刘远谋划,这样一来,刘远今天还真的有空。
李丽质一听,马上高兴地说:“那好,我们一起去长安报馆,抓紧时间排好版,早一刻排好版,我们的长安报第二期也可以早一刻发行。”
现在刘远、李丽质还有老古师傅是长安报馆的灵魂人物,刘远负责构想大局、明确方向和协助设计,老石师傅负责美工和排版,细心的李丽质主动请缨,承担起校对的工作,合作起来,倒也很愉快。
“是,公主有令,敢不从命?”刘远点点头,决定顺从李丽质的意思。
这长安报是新开的,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没有了刘远,老古和李丽质也就没有了方向,很多事做起来都束手束脚,再说现在李丽质做得很多的了,现那些名流大儒的文章,都是李丽质和几位公主去弄,靠着那些名流大儒,无形中不知提升多少名气。
这对一间刚刚成立的报馆来说,至关重要。
过了今天,刘远除了研究玻璃和水泥,还不得不把重心放在扬威军上,和程老魔王的那个一赌局,可不能松懈。
三个月后的赌局,对刘远来说很重要,这可是着实露脸的机会,刘远可不想错过,要是输给程老魔王,每年可以在股票里分红的半成份子,就要长翅膀飞到程老魔王的口袋里去了。
很快,刘远上了马车,让车夫跟着李丽质,准备到长安报馆准备排版的工作。
大约走了不到二刻钟,马车停了下来,刘远走出马车一看,一下子楞住了:这里不是长安报馆,而到到了六部中的礼部。
“公主,你的车夫不是走错路了吧,我们不是去长安报馆吗?怎么跑来礼部了?”刘远吃惊地说。
这礼部,和自己还真点不对头呢。
李丽质微微一笑,给刘远解释道:“非也,这期咬字嚼字栏目所需之文章,己委托礼部主簿代为撰写,现在本宫是依约来取稿的。”
“公主,这种事你还要亲力亲为?”刘远吃惊地说。
“这些文人,最喜欢受到的尊重,这个主簿也曾到宫里讲学,也算是本宫的先生,也就顺路而己,并无什么不妥。”
李丽质和李二很相似,骄而不傲、喜欢亲力亲为,也不拘小节。
“哦,原来是这样,长安报有公主的加入,绝对是它的福气。”刘远一脸感概地说,这年头,权位和地位很重要,那些官员,你就是见他一面都难,要想说服他们不知费多少唇舌,可是李丽质的一句话,他们就屁股颠颠地跑来抱大腿了。
“刘远,一起走吧,坐在这里无聊,到时我替你引荐一下,以后若是我没空,也不了宫,你也可以寻他去。”
“好,多认识一个朋友也不错。”刘远点点头同意。
刘远现在慢慢意识到人脉的重要性,再说李丽质说得也对,这些人脉早晚都要掌握的,要是李丽质临时有事,那报馆的运作也成了问题,在李丽质的带领下,刘远很顺利就进入了礼部公衙。
礼部是一个讲礼法的地方,在礼部尚书周世石的率领下,礼部的官员一个个都是奉公守法,进退有度的好官员,可是,偏偏有人却连最基本的“点卯”都错过,太阳升得三竿高,别的官员早早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一盏茶都下肚了,一个年轻瘦长、一脸庸懒的男子,这才懒洋洋地走了进来。
“哟,八砖博士来了,今儿早了啊。”
“昨晚不知哪个姐儿陪我们的龚博士共渡良宵呢?”
“正是,八砖博士精神不振、脚步轻浮,果然风流倜傥。”
那年轻人刚进衙门,那些同僚都拿他开玩笑,刷开心,那话虽说是赞,但是那话阴阳怪气,话时满是嘲讽。
换作别人,要不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就是气得暴跳,可是龚姓年轻人却一脸淡淡地说:“什么时候点卯,不是问题,什么时候散班,亦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人能办什么事,能办好多少事,龚某虽说点卯散散班不及诸位,但是,论业绩和贡献,自问不亚于你们当中任何一位。”
一众礼部的官吏一下子说不话来了,一个个有点面红耳赤,颇有点无地自容之感。
简单啊,别人就是退到早退也自己强,这不是说,自己的能力低下,远远逊于这个姓龚的家伙吗?
于是,一个个又装着整理卷宗和档案,低下头干活了,而那龚姓年轻人,也坐回自己的位置,伸了两个懒腰,翻出卷宗,开始悠然自得地开始了他这一天的工作。
“公主,这八砖博士什么来头,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官职的?”跟在后面的刘远把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很明显,那个年轻人博学多才,办事快、效率高,虽说做人有点张狂,但是他有嚣张的本钱,不过他那不拘于泥的方式,倒是很合刘远胃口。
有些人才就是这样,你爱慕他的才华,那也得接受的他的个姓,就像你喜欢一个女神,但你也得准备接受她的蛮横和脾气。
“八砖博士?”李丽质楞了一下,很快掩嘴一笑,然后轻轻摇摇头说:“刘远,你误会了,八砖博士并不是官名,而是一个戏称。”
“戏称?”
李丽质笑着解释说:“此人姓龚,单名一个胜字,是父皇十八学士里吴县男陆德明门下的得意门生,原是国子监的博士,后经举荐,任职礼部给事,按礼部的规矩,每天太阳照在院里第四块砖,即是点卯,可是这位龚给事,每天都等到太阳照到第八块砖,这才施施然到衙,所以,也就被戏称为八砖博士。”
“这才是一个妙人,不过礼部尚书周世石,出了名的顽固不化,怎么能容忍他这样的异端存在?”刘远有点吃惊地问道。
“虽说他有点狂妄,不过他的办事能力非常高,一支狼毫,妙笔生花,礼部很多文章都是他来执笔,可以说才华横溢,再者,他是陆学士推荐的,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于是,大家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来是这样。
刘远饶有兴趣盯着那龚胜不说话,那像心有感应,龚胜猛地抬起来,则是一脸疑问看刘远,刘远也不和他聊天,只是对他笑了笑,继续跟随公主前面。
龚胜无奈地耸耸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个男子,也引得别人注意,而这个人,同样是一个男子,不过一想起今天还有几个卷宗要做,也就把杂念抛开,开始一天的工作了。(未完待续。。)
ps: 我要和书友们说声不好意思,家中有事,不但更新时间没有保证,就是质量也差了,主要没有联网,少了旁征博引,精彩少了很多,应是后天就能发恢复正常,抽空先更一章,晚上还有.....
456 公主作东
“张掌柜,你这么仗义把这些上好的纸亲自给我送来,还出给那么优惠的价格,您老放心,第二期长安报就按我们商量好的办,一印出来,马上就给您送去一份让你掌掌眼。”老古师傅一脸感激地对一个戴着方形商贾帽的老者说。
长安报一出,四开的大纸一下子供不应求,引至“长安纸贵”,老古刚想让人到洛州采购,没想到长安袁氏纸坊的袁掌柜真亲自送来三十刀(一刀一千张),一下子解了老古的燃眉之急,自然对他热情有加。
“好了,古掌柜,免送,请留步。”那袁掌柜和老古客套一番,然后带着奴仆延长而去。
“老古师傅,应酬很忙?”送别袁氏纸坊的袁掌柜后,老古师傅刚想转身回报馆,没想到旁边突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扭头一看,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人,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俏,犹如天造地设一般,老古师父身体一个激动,连忙走上去行了一个礼:“东家、公主,你们怎么来了?”
“进去说。”刘远说完,对李丽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她先行。
谁叫她的身份尊贵呢。
这里人来人往,让人看到和一个商贾在聊天不太好,虽说刘远不在乎,但公主在意。
进入报馆,李丽质疑惑地问道:“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老古师父连忙应道:“回公主的话,是长安袁氏纸坊的袁掌柜,知道我们长安报馆用纸紧张,主动送了三十刀上乘的四开纸,价格也很便宜,只需市价的一半。”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袁掌柜这么大方,怕是另有所求吧?”刘远淡淡地问道。
“东家精明,袁掌柜只要求在长安报上注明所有报纸,皆是袁氏纸坊出品即可。”老古师傅连忙回道:“东家说过,但凡有好处,只要不过份,小的可酌情应下,这用纸紧张,往洛州采购,也不太方便。他这也算是雪中送炭,再说那价钱也便宜,于是就擅作主意允了他。”
刘远点点头说:“他这要求,倒不算过份,我既然放手让你去处理。你就大胆拿主意。”
“是,东家。”
李丽质感叹地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加几个字,成本都减了一截,这也意味着,我们就多赢了一截。”
老古师傅笑着说:“公主,这还不止呢,城东趣香饼家。愿花十两银子做广告,奇珍轩愿花二十两作推广,此外老胡汤面馆想花二两银子推介一下,对了。还有二家有兴趣,不过只处于接触阶段。”
“十两加二十两,那不是有三十两了吗?嗯,还有一个二两,这里加起来都有三十二两,都抵得上几千份报纸了,厉害,那银子都收了吗?”李丽质兴奋地说。
“只收了三成的订金,东家说过,即是花银子做广告,也要派人调查一下他们的口碑和信誉,不能随便答应,若不然,报纸的公信力也会下降,不能因小失大。”
老古师傅继续说:“当然,若是他们要做虚假的广告,存心坑骗,那三成订金也就不退了。”
李丽质有点吃惊地看着刘远,眼里都出现了一丝祟拜:刚开始就这么红火,那以后肯定不可限量,而刘远好像一早算好有人会利用这份报纸来做推广,连准则都有己经订好,那目光不是一般的远大。
刘远点点头说:“做得好,细水方能长流,不能鼠目寸光,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有,东家,现在接到长安报的订单己达六千三百多份,对了,一个山西的商会,想找你商议,他们想垄断长安报的发行,价钱好商量。”
“不用商量了”刘远斩钉截铁地说:“直接拒绝,他可以花钱打广告,但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这古代商人的精明,己经超出了刘远的意料之外,只是出版了第一期,这些商人己经嗅到了商机,这么快就下手了,果然不容小视。
“是,东家。”老古师傅连忙应道。
应完后,老古师傅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东家,有人想长安报上发表文章,如果我们同意,他愿支持白银三百两,你看…….”
厉害啊,这么快己经有人想用银子来换名了,不过想想也是,连皇上都看的报纸,那些王公大臣自然会跟风,现在除了考得好,在九品中正制的选拨下,还要找到有实力的人举荐,这才样能走得更远,花银子投一篇文篇上去,若是那位贵人看中,马上飞黄腾达了。
三百两,一笔巨款啊,看来碰上一个有钱且有胆略的富家子弟,当然,也有可能是请人代笔,花钱赚名气罢了。
沉吟了一下,刘远摇了摇头说:“推了,现在正在升期,根基不稳,自挖墙脚就是自寻死路。”
“是,东家,我马上推掉他。”老古恭恭敬敬地说。
“好了,开始吧。”刘远点点头,然后开口说道。
活就在哪里,早一刻开工,也就早一刻完工。
………
只要专心工作,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大半天己经过,等刘远醒悟过来,一早过了午饭的时间,,肚子都咕咕叫了,刘远这才发现,午饭还没有吃呢。
其实刚才李丽质身边的宫女己提了她几次,都让李丽质挥手打断,这个公主,平时看起来温柔娴熟,但是一工作起来,还真有一股狠劲,就是这一点刘远也暗暗佩服。
“公主,现在己处得差不多了,剩下交给老古师傅处理就行,明天再检查一遍即可,现在也饿了,不如刘某作个东。请公主吃个便饭,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不”李丽质断然拒绝,不过话音一转,马上微笑着说:“应是长乐作东,请刘将军吃个便饭才对。”
“什么,你请我?”刘远倒有一点受惊若宠了,一个美女公主请自己吃饭,还真是意外。
李丽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长安报红火,长乐心态己乱,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做到最好。第一次准备工作差不多用了近十天,而我们初时也是计划一旬发一期,一个月发三期,而这次长乐事先没与你商量,擅作主张说三天完成。这,太强人所难了。”
“今日看到刘将军一脸的倦态。两只眼圈都黑了。听侍女说,为了配合长乐的进度,刘远你通宵未眠,你平日事情那么多,还要训练扬威军,太苦太累了。下次长乐一定不会这般擅作主张,所以说,无论如何,这次也要让长乐作东。算是赔礼。”
刘远长长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做得像条狗,明明美色当前,自己为了配合李丽质的计划,硬是强忍住,心里己经不知骂了多少次李丽质,己经暗暗在打算着,是不是把她们甩开单干,毕竟银子赚得再多,也没身体重要。
不过李丽质贵为公主,不仅主动认错,还提出请吃饭作为赔礼,刘远心里的那一股怨气一下子都不见了影踪。
“公主,不能这样说,你也是为了工作”刘远倒不好意思了:“还是我请你吧。”
刘远在努力的同时,李丽质也在努力,刘远只是负责写几篇稿,但是李丽质除了写文外,还要找那些名流大儒约稿,从她找礼部主簿写稿、并亲自上门拿稿一事可以看出,她付出的,并没有刘远少,相反,工作还要多,还要累。
一个女子人家都可以做到这样,刘远都不好意思找借口了。
刘远摇了摇头说:“公主,三天一期其实并不频繁,长安城人口达几十万人之众,每天发生的事数不胜数,大唐一共有三百六十个州,每天就是写一个州,我们也可以天天出报,只是我们刚刚起步,样样都要亲力亲为,待我们找到合适的人,多招一些人,把这些事交给他们干,天天出新报,我们在一旁监督就好,这样就可以抽身出来,不用那么累了。
李丽质有点吃惊:“这样能行吗?他们能不能做得到?”
“做不到,慢慢来”刘远笑着说:“我的目标是,什么都不干,坐着等数银子就行。”
刘远一说,李丽质也感到,最近自己都不像一个公主了,天天从早忙得黑,就是睡在胡床上,脑子里全是有关长安报的事,都有点走火入魔了。
“嗯,这样也好,不过,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刘远脑里冒出一个瘦削、淡然中带着几分骄傲的身影,再想起那“八砖博士”的外号,不由苑尔一笑:“现在还没有找到人,不过有一个挺有意思的,我看着不错,留着观察一下吧。”
“原来你一早就在想了,这样也好,长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刘远对长乐公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着说:“好了,公主,请吧。”
长乐公主楞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干什么?”
“公主,你不是说要作东吗?怎么,吝啬那点钱银了?”刘远笑着说。
李丽质苑尔一笑,也开玩笑地说:“那倒不会,这几天京华书斋生意不错,长乐也算是小赚一笔,刘将军到时多点一点,不要跟长乐客气。”
“那当然,公主请客,难得”刘远打了一个响指说:“我可不会客气。”(未完待续。。)
ps: 这二天状态奇差,质量下降,今天虽说码了一万一千字,但是灌水严重,自己修改时都看不下去,这样对不起一支持我的书友,后天恢复正常,欠下的章,炮兵不会忘的,虽说少了几百块全勤,但自己也心安一些,请愿谅。
457 有刺玫瑰
“公主,刘某先敬你一杯。”
在醉仙楼的天字一号房内,刘远举起酒杯,笑着向李丽质敬酒。
李丽质嫣然一笑,优雅地端起酒杯,盈盈起立,看着刘远说:“刘远,这杯应是长乐敬你方对,为了报馆之事,倒让你费心了。”
“不敢,公主,既然只是一餐便饭,我们也就不要客套了,医治五腑庙要紧,再客套,这些饭菜都凉了。”刘远看着那一桌的饭菜说。
“那好,长乐也不喜欢客套,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所饮之酒,乃是京城有名的阿婆清,酒色清澈如水,入口柔和,无论男女都适合饮用,但些此酒后劲很足,几杯酒下肚,李丽质两腮升了两片红晕,显得白里透红,她本来就国色天香,现在更加美艳动人。
这李丽质好像有心事,那饭菜还没怎么动,可是一会儿的功夫,那掌柜亲自送上、醉仙楼珍藏的阿婆清,己经让她喝了小半壶。
“公主,多用一些饭菜,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刘远看看,连忙劝道。
李丽质有些意外看了刘远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有劳你挂心,长乐没事。”
刘远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你是否有心事?”
“心事倒没有什么事,只是突然让人有点惆怅。”
“公主你生于帝王之家,每日锦衣玉食,享尽人间富贵荣华,难道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刘远有点酸溜溜地说。
只要生于帝王之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和那些为求三餐一宿而每日辛勤劳作的百姓一比,这简直就是无病shen吟。
“是吗?”李丽质苦笑一下:“刘远你眼红我的生活,可你不知道,其实长乐也很羡慕你的生活。”
“不用吧?”刘远吃惊地说:“我就是一个五品小官,天天都忙得团团转。哪里值得有什么羡慕的?”
“官小?你尚未年成,己经官居五品,如果不是父皇有心压制,以你的功劳,四品大员都己经到手了,你开商铺、征吐蕃。办报纸,想干什么不就干什么,多自由自在,哪里像长乐,虽说自小锦衣玉食,不过是笼中鸟罢了。无论什么事,我们只以遵从,而不能反抗。”
这话说得没错,自古以来,皇室贵族的女儿,多是看作联谊的筹码,话说长乐公主自小许给长孙冲。清河公主许给程怀亮,许的时候,长乐公主仅十三岁,而清河公主也仅仅十二岁,并没征求她们的意见。
十三岁、十二岁,放在后世也就是也就小学生毕业或者初中一年级,完全属于还是嫩得青葱的小萝莉,可是她们的一生,己经烙上某人的印记了。
刘远讪笑一下,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笑着说:“公主此言夸张了,现在公主动不是想出宫就出宫吗?”
李丽质面上一暗,幽幽地说:“其实丽质能有今天自由,全凭一个人所赐。
“谁?”
“我的表哥,也是我曾经未婚夫”李丽质有点苦涩地说:“他为了长乐。孤身犯险,立下了赫赫的战功,最后还是战死沙场,不过他在死前以血为墨,留有遗书,除了交代一下身后事,还在信中用战功和亲情请求父皇和舅舅,不要再安排我的婚事,让长乐自己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也就是这样,长乐在皇宫出入自如,干什么,父王和母后也不会阻止。”
“没想到,本宫曾经看不起之人,竟然默默地为我付出这么多。”
尼玛!
原为长孙冲这家伙是为了长乐公主李丽质,还真是一个大情圣,自己都奇怪,这个家伙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只要有李二和长孙无忌在,他的前途就不可限量,没必要孤身犯险,但他不仅犯了,在被刘远救下后,还坚持选持独领一军,估计他是文不成,武不就,不受李丽质待见,为了证明给自己的女神看,长孙冲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战斗、再战斗,估计是想用赫赫的战功,换取美女的芳心吧。
这家伙,估是一个多情的种子。
刘远有点唏嘘地说:“世事难料,长孙兄杀身成仁,倒也不失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公主也不要伤悲,俗话主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大唐的好儿郎多的是,到时另觅一个好儿郎便是。”
李丽质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女人的声名一差,就再也难嫁,长乐估计要孤独终老了。”
“公主你太过谦,公主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不知多少男子趋之若x,那想娶公主的人年轻才俊,估计得从长安排到洛州呢。”
李丽质幽幽地说:“刘远,你不了解,未婚,夫先亡,虽说解除了婚约,但也背上一个克夫的名声,好的男子,又怎么看得上我?就是看得上长乐的,不是眷恋着我的躯壳就是贪图权位、钱财,这样之人,又怎能白头偕老呢?”
刘远闻之一楞,大唐虽说民风开放,但对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声名很重要的,有二类女子是很难嫁的,一是克夫,二是断掌,虽说长孙冲是战死在沙场,但是候君集、刘远、还有程怀亮都没事,偏偏只有他一个人战死,这“克夫”的罪名,李丽质是很难洗得脱的了。
有能力的人,随时可以弄一个三妻四妾,哪里这般冒险?
“公主,谁能娶到你,都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要怪,就怪他福薄,无福消受。”刘远想不出用什么安慰这人“祸水级”的美女。
李丽质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说:“算了,好好的,说起此事,让人徒增伤感,反正长乐也不想这事,正好寄情于工作,算了,不说也罢。”
刘远小声地说:“公主,既然你现在己获得自由,那就过你想过的生活,何必在意别人的想法,红颜易老,人生有几个十年?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有遗憾。”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一下子把李丽质敲醒了,李丽质眼珠转了转,心中己有了主意。
“刘远“
“在”
李丽质突然询问道:“如果长乐想出宫设府,你说父皇和母后会同意不?”
这个问题,刘远一下子难回答了,按理说,皇子差不多成年或行了成人礼,就会搬出皇宫,自行设立府第,有利于他们的成长和培植各自的势力,也是一种锻炼,但公主却不同了。
皇帝女,不愁嫁,那些公主还没成年,李二早早找好了亲家,一养得差不多,就会送去风光大嫁,公主自行离宫设立府第,历史上不多,刘远记得,好像是武则天执政时,太平公主就在宫外设府,扰乱宫廷,但是现在李二同不同意,刘远还真不好说了。
“很多事,事在人为,公主不妨一试。”刘远用词谨慎地说。
李丽质点点头,眼里己经有了异色。
“刘远,很感谢你的开解,长乐己经知道怎么做了。”
想通了就好,刘远亲自给李丽质倒了一杯酒,笑着说:“公主,那些不开心的,不要记,刘某敬你一杯。”
李丽质虽说还有几分醉意,但眼里的忧郁己经散去,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异样的光彩,拿起酒杯,笑着说:“刘远,本宫己喝了不少酒,你一再劝酒,莫非想把本宫灌醉,别有企图?”
刘远的手抖了一下,一脸苦笑着说:“公主,你真会开玩笑,就拿来水缸给小的做胆,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啊。”
灌醉公主,图谋不轨,就是九命猫也不够死啊,李二掌中的玉玺、麾下的精兵可不是吃素,此公主不同彼公主,那个吐蕃公主那是自己的战俘,又是敌国的公主,怎么对待她都没关系,这个李丽质不同,那是李二最喜欢的女儿,刘远还真不敢造次。
现在可是有家室有事业,财多身子弱,可不比以前那般光棍了。
李丽质此时双眼都有一些迷离了,有点傻笑一样看着刘远:“刘远,你是不敢,还是根本就不想?”
“这……”问到这么直白,刘远还真不知怎么回答了,只好讪讪地说:“那个,公主,你喝多了。”
李丽质又看了刘远,也不纠缠了,拿起酒对刘远说:“呵呵,开个玩笑,来,我们再干一杯,祝愿我们的长安报,越办越好。”
“干杯”刘远擦了一下额前的冷汗,笑着和李丽质干了一杯。
又喝了一会,刘远借故走了,只剩李丽质一个人这豪华的单间内,李丽质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的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笑容,喃喃地说:“这个刘远,倒是挺有意思。
那眼晴清澈,眼内碧波流转,好像滴出水来,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李丽质没觉什么,刘远走的时候,可是一脸的后怕。
没想到那李丽质,多喝几杯连那样的话,玫瑰虽好,可是有刺啊,现在和崔梦瑶、小娘还有杜三娘的佳期己近,就怕节外生枝,别说崔梦瑶和崔敬那关不好过,现在长孙冲尸骨未寒,长孙无忌那老狐狸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这个李大公主,到底有心试探还是喝得迷糊说胡话?
刘远想了好大一会,也没想过明白,最后摇了摇头,把这此事抛在脑后。
ps:今天还有事要处理,晚一点还要赶车,估计只有一更了,不过明天起就恢复常,每天在二更保底的情况下加更,也要还月票债才行,人生不如意事常**,请原谅。
458 教坊探秘(求月票)
太常寺,位列五寺之一,寺下机构甚多,有郊社、太乐、鼓吹、太医、太卜、廪牺六个署,看起来不是很起眼,但是太乐下面管辖着一个特殊的机构:教坊司。
教坊司接受太乐署的领导,而太乐署又隶属太常寺,据说原是管理宫廷音乐的官署,后有因人手短缺,而一些官员的女子精通音律舞蹈,慢慢收纳过去,以至后来变成接收官奴之地,有才能的,留下培养、调教,没用的,就会在奴市出售,以充盈国库。
可能怕“监守自盗”,那么多美女不安全吧,教坊使通常由太监来担任,现担任教坊使是黄公公,黄是姓,而公公不是名,而一个称呼,说白了,就是一个太监,掌管数以千计官奴的生杀大权,不过教坊使官职不高,仅是从八品下,这个没办法,他的顶头上司,太乐署令,也仅是从七品下,黄公公平日一脸严肃,惩戒起官奴从不手软,是一众官奴口中的“黄阎王”,不少官奴一看到都全身颤抖。
此刻,黄公公,不对,就叫黄教坊使平日那张绷得如死人的脸,笑得如菊花一般,点头哈腰地迎接一位年轻人的到来。
“刘将军,这边请,小心,这地方路滑。”黄教坊使笑着说。
“好,有劳教坊使大人了。”那年轻人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行。
这个年轻人正是刘远,和长乐公主吃完饭后,没多久碰上找自己的家奴,未来岳父崔敬让他马上到教坊司去挑人,那蜀王李愔府上眷养的工匠明天就要在奴市出售,让刘远在出售前,先到教坊司里先行挑选。那教坊司就坐落在雍州府的后面,也不知是不是方便接收那些官奴。
这种好事,刘远早就等了很久,闻言二话不说,马上赶去挑人。
一进教坊司,就闻到各种乐器之声交织在一起,还在女子正在唱着什么,声音很优美动听,在庭院里内,几个女子还在一名老妇的指导下。犹如几只花胡蝶一样上下飞舞,看起来漂亮极了。
这里,就是长安的教坊司,关押官奴之地。
“刘将军,其实老奴与将军早己神交。只是无缘相见,嘿嘿”黄教坊司那老脸都笑成菊花了。
一来刘远有清氏的背景。二来刘远是从五品下游击将军、而那笑得像菊花的黄教坊司。也仅仅是八品下,就官阶来说,刘远的游击将军甩开这个教坊司九条街都不止,最重要的是,刘远一见面,一件精美的首饰送了出去。那黄教坊使自然是喜不自禁,对刘远那是亲热有加。
“不会吧,京城贵人多如牛毛,刘某仅是五品小吏。何足让人挂齿?”刘远谦虚地说。
听到这家伙说的话,刘远都想吐了,一个太监说跟自己神交己久,这是什么意思?你又不是什么美女,老子喜欢的,又不会是男人,刘远光是听着,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千万不可以有。
黄教坊使嘿嘿一笑,小声地说:“非也,刘将军接到的第一次圣旨,不是一个叫黄公公到清河宣读的吗?不瞒你说,那正是内兄,老实说,内兄不止一次说过,刘将军的慷慨大方呢,今日一见,嘿嘿,果然是名不虚传呢。”
“那黄公公,是你兄长?”
刘远吃惊地叫起来,有听说过父子同朝为官,就没听过兄弟俩同朝为太监的,这也.....太悲剧了吧。
“不怕刘将军笑话,我等自小家贫,穷得实在活不下去了,这才净身进了宫。”
家贫?
眼前的黄公公,虽说眉宇之间没一点刚强之气,说话阴声细语,动不动就兰花指,媚态十足,但是他的身架不小,看得出,他也是一个牛高马大之辈,这年头,就是去当大头兵或做看家护院的打手也不错,可他偏偏做了太监,还是兄弟俩一起做,估计都是想钱想疯了,这不,刚见面时,刘远给他一件首饰做见面礼,那收礼的动作,堪称快如闪电。
“家家都有一本难忘的经,教坊使大人也不必伤感。”刘远都不知怎么安慰他了。
刚才还一脸愁容的的黄教坊使闻言,一下子又是一脸笑容,笑对说刘远说:“刘将军真是通情达理,看将军相貌堂堂,定是风流倜傥之辈,也不怕刘将军笑话,咱家这教坊司也算是一个清水衙门,没什么好招待贵人,不过宜春院刚刚来了一个二八女子,原是罪官之女,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还是一个处的,将军若是有意,嘿嘿,小的就安排将军给她开苞。”
“丽春院?”刘远吃惊地说:“这里也有妓.....青楼?”
这丽春院听起来很熟悉啊,刘远记得是鹿鼎记里那韦小家,正是出身在扬州的丽春院呢,怎么教坊司里也有丽春院的?
被刘远误解成青楼,黄教坊使也不怒,实际上,很多女子都是为了伺候官员而存在,听闻刘远话,笑着说:“刘将军听错了,不是丽春院,而是宜春院,虽说了尽可能伺候官员,但与外界的青楼有所区别,就让小的给你介绍一下这教坊司吧。”
“愿闻其详。”
“教坊专管雅乐以外的音乐,歌唱、舞蹈、百戏的教习、排练,演出等事务;教坊所担任的业务有歌,有舞,也有“散乐”;其成员有男有女。女艺人中间依色艺的高低分成等级,被选去的美丽的女子要学弹奏琵琶、三弦,箜篌,筝等器乐技术,也学习歌舞,这样的女艺人被称为“搊弹家’、教坊中的一般女艺人被称为“官人、。最高级的女艺人属于宜春院,因为她们经常在皇宫表演,所以又称为“内人”或“前头人”
黄教坊使继续说:“刘将军是贵人,自然要出色的宜春院的女子伺候,嘿嘿。”
敢情这东西,还兼职拉皮条的啊,难怪笑得那么猥琐。
刘远闻言心中砰然一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拒绝了:“谢黄教坊使的美意,最近太忙,走不开,不过日后,估计还得多与黄教坊使多多亲近才行。”
估计也没什么出色的女子了,因为最出色的女子都围绕在刘远的周围,再说此事是崔敬搭的线,到时自己在教坊使的好事传到他耳朵里,以那老小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性格,肯定不会让刘远好过。
暂且忍忍吧。
“一定,一定。”刘远笑着说。
“刘将军,这边请,你要的人,就在前面。”黄教坊使看到刘远没有兴趣,也不浪费时间,径直带着刘远往另一偏僻的地方走去。
嗯,好臭!
前院是天堂,后院可以说是地狱。
前面环境幽静、装修得雅致、清幽,亭台楼阁,花香鸟语,有女子在花间练歌,有美女在树下跳舞,还有丫环和下人伺候,那些官奴看起来日子看起来还不错,可是后院关的,犹如关在牢里的犯人一般,一个个关在房里,吃喝拉撒都在同一间房里,一间房少说也三四人,简直就是臭气冲天。
“教坊使大人,给口水吧。”
“给口吃的,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请快点卖了我吧,我做奴隶也愿意。”
“那位少年郎,是不是买奴隶?买我吧,干什么都可以。”
“这位少爷,看看奴家怎么样?”
.........
一看到有人来了,那些押在这里的人,什么样的请求都有。
这些人,都是罪官的家眷亲属,又或者是他名的奴隶,困为受了牵连,最后押到教坊司充作奴隶卖掉,不少人从衣着来看,虽说浑身肮脏不堪,但衣裳的料子,都是很不错的那种,不过他们现在身份是奴隶,生死都掌握在那黄姓教坊司手中,原来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家子弟,看样子一个个都抗不住这里环境,为了逃脱这里,就是为奴为婢也肯了。
应了一句话,有利用价值,待遇就自然好,像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就在前面教导她们礼仪、音律等方面的东西,让她们更好去伺候官员,而像这些身无所长的罪官家眷,也就没有那般优待,就是这样关着,病了也许就扔在一旁,任其自生自灭。
刘远跟随黄教坊使一直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间由士兵重重把守的大牢。
“到了,刘将军。”黄教坊使高兴地说。
“这个”刘远有点怕怕地指着那厚厚大门,还有一个个拿刀的士卒守着的牢房,有点吃惊地说:“黄教坊使,这时关着的到底是什么危险人物,怎么守卫得这么森严?”
蜀王李愔府中的眷养不少工匠,这事刘远知道,但这些工匠不会是杀人狂吧?要是请个工匠还要守卫什么的这么麻烦,刘远还真有一点怕怕。
“没事,没事,刘将军”那黄教坊使笑着说:
“放心,他们并不是什么重犯,你也知,皇上的家事,谁也猜不透,有可能今天送上来,明天一早,又有人接出去,反复无常,我们做小的也难做,因为蜀王李愔的关系,没有确认之前,一直把他们安置在这一大间房子里,保护好,不过今天刚刚得削息,皇上让教坊署处理好这些官奴,这,咱家才敢处理呢。”
原来是这样,吓了刘远一跳.......(未完待续。。)
ps: 堵车,六点多才回到,睡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起床,码好一章马上发了,现在月票16名啊,还差5票,有月票的支持一下啊
459 沧海遗珠
一个皇子的家眷还是不少的,丫环、豪奴、护卫等等,足有一百多号人。
当然,像李愔的妻儿美妾并不在这里,毕竟是皇子,李二的亲生骨肉,即使犯了法,他还是能逍遥自在,只有那些下人遭殃罢了,不过,刘远看他们的脸色大多比较平淡,其实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奴,现在只不过换一个主人罢了,没什么可怕的,而李愔生性暴戾,对下人非打即骂,对他们来说,说不定换个主子,生活过得更好呢。
那些男的多是不在意,不过几个女子看到刘远是年轻才俊,忍不住给刘远抛了几个媚眼。
“刘将军,你看,人全部都在这里,合共是一百六十三人,全部在分散在这十多个独立的牢房内,嘿嘿,其中有几个女子很不错的,价钱好商量。”黄教坊使笑嘻嘻地说。
像提前购买官奴的,多是挑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眼前的这位黄教坊使,只是知道刘远要从蜀王府那批官奴里挑人,但并不知道他要挑什么人,也就先入为主地把其中最漂亮的几个女子指给刘远。
这些女子,刘远看了,老实说,虽说是美女,但离“绝色”相距还有很大的距离,可能与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有关系,刘远喜欢的是高挑苗条、有气质的女子,而这个蜀王李愔,不知是不是自小缺乏母爱,找的那些女子,都是胸脯很大、像母牛的那种,对此,刘远还真不敢苟同。
“对了,这些人都有登记吧?”刘远淡淡地问道。
“有,有”那黄教坊使马上从怀里掏出一本早己准备好的名册媚笑着递给刘远。
既然是官奴,还要拿去售卖。充盈国库,自然对他们调查得清清楚楚,以确认售价,年龄、身高、健康状况、有什么技能特长等,都一一记录在案,有了这份名册,刘远自然可以很容易找到自己的想要之人。
刘远接过名册,翻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密密麻麻写满了资料:
候二:年二十八,身体健壮。职业护院,擅长横刀,售价二十两起。
春梅:年十七,面容姣好,职业丫环。己破身,售价八两起。
陈林氏:年四十七。工作细心。职业杂役,经验丰富,售价四两起。
张老七:年四十三,见多识广,八面珍珑,职业车夫。售价十五两起。
........
刘远一页一页翻下去,终于在第五页找到一个合适的:谭二牛,年三十二,一等工匠。擅长冶炼,铁艺制作,可打造兵器箭矢,售价一百两起。
好贵!
看了那名册还有标价,刘远明白,越是年轻,越是有才能的,标价也就越高,像那个春梅,虽说长得很漂亮,可是她己不是处子之身,顶多只值八两,还比不上一个漂亮的新罗婢,而能打造兵器的谭二牛,年龄三十二,正是一处于一个精力旺盛、经验丰富的黄金阶段,所以那售价高达一百两,这还是预售价,碰上合适的购买者,这价值翻几番也不是问题。
一百两,一个小二不吃不吃要干个四五年才能存下来,可谓一笔巨款,就是美艳的新罗婢也以买十个,可是刘远却毫不犹豫地指着他说:“黄教坊使,此人我要了。”
“刘将军果然大方,好的,咱家替你记下。”那黄姓教坊使点点头,亲自拿笔在那名字后面打了一个勾。
买了第一个,刘远也不再手软,一口气再要了九个,其中有六个是工匠,三个是有潜质的学徒,有铸造师有泥瓦匠,不过价钱倒不便宜,光是那三个学徒就花了刘远近一百两银子,最贵的是一朱姓铸造师,要价三百两,十个人,一共花了足足一千两。
千金难买头上好,虽说一千两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天大的巨款,但对身家几十万两的刘远来说,还真是九牛一毛,特别这些人才都是蜀王李愔花了不少心思搜罗的,能进蜀王府而能立足的,不用说,肯定有两把刷子,刘远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
刘远本想找几个管家,不过找不到,询问了以后才知道,李二流放蜀王李愔时,并不是把他所有下人都划作官奴,而是给他一个名额,让他可以带多少人走,也仅是关闭蜀王府而己,他名下的产业并没有收走,而蜀王李愔也不是笨蛋,肯定把那些能帮上手、信得过的管家全部带走。
果然是虎毒不食儿,那李愔只是不能踏足长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而己,就荣华富贵来说,他还是不会少的。
“刘将军,这十个人够了吗?”黄教坊使看着那几个美艳的女官奴笑着说:“不准备来个金屋藏娇?”
刘远摇了摇头说:“有些事,不太方便。”
说完,给黄教坊使一个“你明白”的眼神,那黄教坊使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起这是清河崔氏给牵的线,而刘远就是崔氏的女婿,做人不能太忘本,所以不敢造次。
“嘿嘿”黄教坊使笑着说:“刘将军果然是好儿郎,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一下,听闻你和崔家三小姐不日即举行大婚,可惜咱家是劳碌命,教坊司上上下下上千人,真是少劳一会心也不行,届时去不了,在这里先祝贺刘将军,祝你与崔家三小姐白头偕老,和和美美。”
这老东西会说话啊,教坊司其实很清闲的,只不过他只是一个阉人,清河崔氏是何等人家,三品大员都不一定受到邀请呢,哪里容许一个阉人出现在婚礼上,看来他倒有自知知明,自己先说来不了,倒是让刘远有一个台阶下,不至于尴尬。
“谢教坊使美言,这顿虽说请不了,不过有空,刘某一定给教坊使补上。”
“好说,好说,嘿嘿”
看到事情差不多了。刘远也不想和这不阴不阳的太监胡扯了,于是点点头说:“这人己经挑好,不知到哪里交纳款项呢?”
“哈哈,钱银好说,前院看座,到时自有专人和你交割,送上卖身契。”
“那好,教坊使大人请。”
“还刘将军先请”
刘远点点头,率先走在面前,而黄教坊使点头哈腰跟在后面。
虽说这是教坊司。黄公公的地盘,但刘远和他比较,优势实在太多,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客套那只是礼仪。实际上,并不需要对他客气。
“大人。大人。你一定要买下我,买下我你绝不后悔。”就在刘远刚想走这特别关押的牢房时,突然一个人大声地叫着。
刘远扭头一看,只见是一个头发散乱,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一双如鹰爪模样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木栅栏,唯一的亮点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此刻。他的眼睛里带在有期待的目光。
“大胆,竟敢在教坊司大声喧哗,来人,掌嘴。”刚才还笑成一张菊花脸的教坊使黄公公,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露出残忍的目光,大声喝道。
教坊司,重在一个“教”字,教,即是教化,教才艺、教礼仪,这是官奴和普通奴隶不同之处,官奴通常都调教一番,然后再推出市面,在奴市拍卖,能来教坊司先行挑人,都是达官贵人,惊吓到他们就罪大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不知刘远怎么样,反正黄教坊使都吓了一跳,失仪之下,有点气羞成怒了。
这样大呼小叫,不是显得自己教导无方吗?
“是,教坊使大人”两个衙役不由分说,一脸凶狠地走过去,看样子就要惩罚他。
“慢!”刘远挥手止住那两个衙役,走近两步,看着那个形如疯子的中年人,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你说说,为什么我买下你,不会后悔。”
那中年人犹豫一下,然后大声说:“小的会点石成金术,一块金子可以变成二块,将军大人,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点石成金?”刘远好奇地说:“这般神奇?”
“刘将军,千别不要听他胡扯”黄教坊使走近刘远解释道:
“此人名为唐金,原是一名方士,会一些小戏法,骗得蜀王信任后,说自己能点石成金,哄得蜀王把大量的黄金白银等物交给他,就等着他以钱生钱,一本万利,不和他怎么弄的,那么多黄金和白银,最后弄成一块什么都不是金属块,那金和银都炼不回来了,一气之下,就把他和那块金属关在一起,每天只给他一顿饭,他什么时候把金银炼回来,就什么时候放了,现在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十有**得了失心疯,你可千别信他,咱家己经想好了,这样人也卖不上银子,反而有失教坊司之名声,准备明天就送他去挖矿。”
刘远心中一动,方士,不就古代化学家吗?这人会一些戏法,估计是一些化学反应,能把金银等物融为一体,说明他对金属很了解,而他被误认为失心疯,送去挖矿,那是九死一生的活计,关健时刻,还会向成自己求救,说明他的脑子还正常,就抓住最后机遇来说,应说他还是挺聪明的。
此人,绝对不是失心疯,很有可能,是一个有才华,而且很有想法的一个人才。
“不,不,将军大人,小的绝对没有失心疯,我,我......”唐金一时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刘远盯着他说:“本官问你,你炼金时,有人帮助还是你独自完成?”
“有,有一个童子帮忙烧火,可以说是独立完成。”
刘远点点头,转身对黄教坊使说:“加上他。”(未完待续。。)
ps: 这几天人品不好,努力码字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