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秘密武器(求月票!!!)
“咦,姐妹们,快来看啊,刘远将军”刘远经过坊间一座青楼时,突然有女子惊喜地叫道。
听闻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刘远忍不住抬头一看,只是一个二八女子,长得倒也清秀,只是衣着有些暴露,一眼就看到胸前一片雪白,一看就知是操皮肉生意的窑姐儿了,看到自己在看她,那窑姐不仅不害臊,反而一下子来了劲,对着刘远嫣然一笑,然后娇声得意地说道:“快看,快看,刘远将军冲着我笑呢。”
“哪里,哪里”
“啊,刘将军”
“将军,快上来啊”
“奴家好好待你,你的渡夜费免了。”
“酒席也一并免了,只有将军赏面,小女子今晚就以身相许,刘将军,快上来啊。”
“刘将军”
一大帮茑茑翠翠站在二楼的窗前,对着刘远极尽挑逗之事,诱惑刘远上楼和他们一聚,那热情的样子,好像招呼着老相好一般,那些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刘远是一掷千金青楼常客呢。
本来挺威风的一件事,不过一看旁边那么多人指指点点,好像要围观自己逛青楼狎妓一般,刘远都顾不得卖弄风骚了,在一众青楼女子的叹息中,策马扬长而去。
“小远,刚才这么多姑娘热心邀请,怎么不上去玩玩,人不风流枉少年”荒狼取笑道:“喝花酒,渡**还不用花银子的,长安你可算是独一份了,不知多少人妨忌你呢。”
刘远也颇为洋洋自得,不过还是笑着说:“算了,刘某也够风流的了。”
“这也是,你身边又公主又是世家千金大小姐。有青梅竹马的师妹陪在身旁,还有曾经的花魁对你一见倾心,对了,更有异国美艳的胡姬,美侍娇婢,身边美女如云,又怎么看得上这些普通货色呢?”荒狼有点感概地说。
男人喜欢出去吃饭,那多是家中的饭菜不够美味;男人喜欢到外面拈花惹草,那是家中的婆娘不够出色,刘远家中美色如云。自然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荒狼大哥是不是看中哪个姐儿,那刘某就舍命陪君子,一起去喝几杯?”
“不,不用了,只是随口说说而己。”荒狼毫不犹豫的谢绝了刘远的好意。
刘远笑着说:“难度是荒狼大哥害臊不成?”
荒狼有心岔开话题道:“说哪里去呢?小时候我也挺风流呢。可惜啊,对了。小远。现在去哪?”
“你跟着我就知道了。”
出乎荒狼的意料,刘远并没有回家,没去金玉世家,也没有去墨韵和长安报馆,而是转身走进了一间布庄。
“客官,不知要什么的布匹和绸缎。本店一应俱全。”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刘远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绫罗绸缎段。身后还跟着一个彪悍的的护卫,那伙计一看到,马上就笑脸如花了。
一看就是大客,自然热心招待。
刘远淡然说说:“你们这里除了卖布,有缝纫的服务吗?比如说我要你们加工成特别的样子。”
“有,有,有,本店除了卖布卖绸,还开设了二间成衣店,光是剪裁的匠师都有好几名呢,不知客官要想缝纫一些什么东西,所需的数目有多少?”那伙记一脸恭敬地问道。
“暂时几千份吧。”
什么?几千份?那伙记吃了一惊,看刘远不像开玩笑,连忙把刘远请到旁边的案几上,让婢女送上糕点,然后告了一声罪,自己地位太低,做不了主,安置好刘远后,马上到后堂向掌柜禀报,很快,一个精明的中年掌柜就走了出来。
“咦,这是.......刘将军?久仰大名,你的到来,本店真是蓬壁生辉。”那掌柜的一见到刘远,眼前一亮,远远就打招问好了。
“你认识我?”刘远有点惊讶地说。
那老掌柜笑着说:“当日将军凯旋而归,长安城万人空巷,为的就是一睹将军的风采,当时将军鲜衣怒马,前呼后拥,何其出彩,就长安来说,不认识将军的人鲜矣。”
难怪这么多人想做英雄,原来是这么多好处的,就连一个卖布的掌柜也说认识自己,也怪不得那些青楼女子一看到自己就热情的唤自己的名字,好像自己去了很多次,是花丛老手一般,当场都就吓得要逃。
这事可千万别传出去,众口铄金就惨了。
“不知掌柜怎么称呼?”
“鄙人姓季”
客套完了,刘远开门见山地说:“季掌柜,我有一个小玩意,暂时先要做六千套,不知可不可行?”
“本店的宗旨,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不知将军大人要做的那个玩意是怎么样?先弄清楚,这样小的才能估算交货的日期和所需钱银。”季掌柜一脸恭敬地说。
刘远点点头:“这个自然,可有笔墨纸砚?”
“有,有,将军大人请稍候。”
很快,有人送上了笔墨纸砚,刘远沉思了一下,把记忆中的绑腿画了出来,一边讲解一边画,荒狼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听着,而那布庄的季掌柜则是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
说完,刘远指着那画好的绑腿说:“其实最重要的,就是这两个位置,一个是装铁棒所用,而另一个,则是装沙土,所有的布,要用耐磨的粗布,对了,和脚接触的那部分,除否要舒服,布质也不宜过密,不然汗气散不开,也会容易导皮肤不适。”
“是,是,这个小老一定注意。”那季掌柜闻言连连点头。
“不知六千套,一起要多少银子呢?”
“这个”季掌柜估摸了一下,有点不确认地说:“具体花费多少布,小人还要和匠师商量一下方行,不过以季某的经验,二件一套,有六十文一套。估计只多不少了。”
一个绑腿,费不了多少布,缝起来也简单,所用的布,也不是精美的绫罗绸缎,也就普通的布即可,主要就手工方面麻烦一些,古时候可没有缝纫机,都是靠一针一线缝起来的,所以人工不降低。这季掌柜开这个价,赚得并不多,价钱亦算公道。
刘远点点头说:“那行,就按六十文一套,不知掌柜的什么时候可以交货?”
“将军有令。本店自然是全力以赴,再分发一些出去。最多也就是一旬。一旬之内绝对可以交货。”季掌柜估算了一下,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到时只要把所需之布裁好,然后把分给附近那些妇女、小娘子,大唐又有几个不会做针线的呢?每完成一件就给多少铜钱即可,这样一来,虽说有六千件之多。但一旬之内,绝对可以办好。
刘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那么好,就以十天为期。如果你们提前一天交货,我额外多赏十银,早一天就是十两,早二天则二十两,如此类推,明白?”
条子掌柜眼前一笔,闻言连忙应道:“是,是,是,小人一定全力以赴,刘将军你真是太客气了。”
一套六十文,也就一件三十文件,一共是六千件,也就是说,大约要一百八十两银子,扣除了布料和人工费,也就是赚个三五十两罢了,现在早一天出现,那就多赚十两银子,去哪里找这样的好事,那季掌柜哪有不应之理。
最多催促他们加油工就行,反正一又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刘远留下了五十两作为订金,拿到收据后,这才携着荒狼往外走。
“小远,你出来就是为了订制这些东西?”荒狼好奇地问道。
刘远一下子订了六千件,三千套之多,不用说,肯定是给扬威军准备的了,只是荒狼想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嗯,是的,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
“这个有什么用?”
刘远解释道:“这玩意我们叫绑腿,就是绑脚上,让他的手动不方便,一举动一投足间,都可以得到训练,久而久之,他们就养成了一种习惯,习惯这种负重,等到到有需要时,把它他全解开,身上没了负重,自然感到身轻如燕,身手敏捷,到时肯定给人惊喜。”
“你说的,好像也有一些道理,不过,这方法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荒狼忍不住吃惊地说。
这个刘远,真不知他的脑瓜怎么长的,那主意是蹦完一个又一个,总是让人感到惊喜和意外,荒狼想了一下,可行性很高,再想一下,不失为一个绝妙的主意,都忍不住发问道。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刘远又搬出那两句经典的理论。
荒狼白了刘远一眼,然后扭头不看他,好吧,无言了。
订制完绑腿,刘远又马不停蹄去铁匠铺订了几千支特别制定长度和重量的铁棒,因为要得急,数量又大,得分开几间铁匠铺下了订单,一切都忙完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绑脚算是自己的秘密武器吧,有二三个月的习惯和练习,训练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一想到那些家伙绑起绑腿后,笨书笨腿的样子,刘远都想笑了:让你们轻松,哼哼。
办完了正事,刘远又马不停蹄先到金玉世家看一下那细作小队的考核作品完成的情况,只见他们的进程还没一半,虽说技术一般,但是一个个都显得非常认真,刘远转了一圈,看看天色尚早,正好去长安报馆看看第二期报纸的发行情况。
没想到,在长安报馆意外看到了崔梦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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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 打情骂俏
崔梦瑶、小娘、杜三娘、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敬等人汇聚一堂,就是黛绮丝也在,难怪刚才在金玉世家没看到她,都跑到这里凑热闹了。
“呵呵,人这么齐啊。”刘远一边进来,一边笑着说。
小娘一看到刘远,马上高兴地说:“是啊,师兄,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刘远,你看,公主和梦瑶都来这里帮忙呢。”杜三娘也高兴地说。
崔梦瑶有些不好间思地说:“我爹让我买一份报纸,所以就......顺便看看了。”
寒一个,买报纸,崔府有的是家奴婢女,用得着崔家的三小姐亲自出马吗?再说一个在胜业坊,一个在象和坊,这顺便也顺得太远了,看来崔梦瑶在家闷得久了,想看看未来的夫君,去刘府有失矜持,于是找了个自欺欺人的的借口,跑到长安报馆来守株待兔,对别人来说,长安报馆那是禁地,就是拿得再多长安报的商客,也只能在门外候着,里面是闲人免进的禁地,但是崔梦瑶例外。
未来刘府的女主人呢。
长乐公主李丽质笑着说:“真不愧大家闺秀,聪慧、心思缜密,只是坐了一会,很快就替我们长安报想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呢。”
“哦,什么法子?”刘远饶有兴趣地问道。
清河公主李敬抢着说:“很简音,就是采取订购制,只要有人订购长安报,一次**纳三个月以上的银子,那么只要新报出版,当地的武候就会主动送报上门,省去了他们买报的麻烦。也多了一批稳定的客源,听说反响很不错呢。”
送报?
在后世,送报是一个主流,很多人喜欢早上一打开门,拿起一份报纸,一边看报,一边吃着早餐,很是舒畅,这个方法刘远都不记得提了,没想到。崔梦瑶只是在这里看了一会儿,就提出一个这么有建设性的意见,果然是外秀慧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知性之美。
“梦瑶,你还真是厉害。”
一旁的杜三娘坏笑道:“刘远。崔小姐哪里厉害呀?”
“师兄,你们还有一个多月就拜堂。现在唤梦瑶姐姐为娘子也可以了。”小娘也在一旁附和道。竟然调侃起刘远和崔梦瑶来。
李丽质也在一旁起哄:“哎呀,你们成亲的礼物,本宫还没有准备呢。”
刘远没想到,这个气质非凡、贵不可言的李丽质,竟然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略显意外。不过用心一想,现在的李丽质,也才十五六岁,放在后世。还是一个初中小女生,心里肯定还有贪玩、天真烂漫的天性,只是她所处的环境还有她特殊的身份,硬生生把她“逼”成一个小大人罢了。
“不要紧,不要紧”刘远也放开了,笑呵呵地说:“公主,不用准备了,折现即可。”
“折现?”
“对啊,就是要送我的礼物,折在现银或现金就行,这可以省去准备礼物的时间。”刘远笑嘻嘻地说。
李敬一听就不高兴了,对刘远瞪眼道:“好你个刘远,竟敢敲诈我皇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众人闻言都暗暗发笑,这个刘远,还真是太逗了。
“你,你们先聊,梦瑶还有事,先回。”崔梦瑶毕竟是大家闺秀,看到众人拿她的婚事开玩笑,刘远那家伙脸皮厚,听了不以为怒,还洋洋自得,可是崔梦瑶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脖子根都红得发烫了,闻言只好逃跑。
虽说她出身清河崔氏,一等一的世家小姐,身份贵贵,但她一向不喜欢张扬,也不喜欢持势凌人,再加上调侃她的人还包括了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这可是比自己还要尊贵得多的人,就是自己父亲在她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的,也不敢造次,只好败退。
“师兄,还在这干什么,快追上去啊。”小娘焦急地叫道。
“刘远,还不追你的新娘子?”李丽质也取笑道。
差点还忘了,刘远一拍脑袋,连忙追了出去,这崔梦瑶在这里找自己,肯定有事,要不是小娘提醒,自己差点就不懂风情了。
“梦瑶,梦瑶,等等。”刘远冲出门口,看着崔梦瑶的背影,一边叫一边追了上去。
虽说出来一小会,虽说出门的时候跑得很快,不过追出去一看,崔梦瑶也就在前面,看她的步伐,走得慢而有韵味,果然,等着自己追出来的呢,若不然,早就上了崔家的豪华马车,扬长而去了。
走在前面的崔梦瑶一听到刘远的叫声,心里一甜,嘴角露出了会心而欢快的笑容:刘远还是追来了。
要是不追出来,哼哼,自己可是会生气的。
“刘远,你怎么追出来了?”崔梦瑶有点明知故问道。
刘远笑了笑,看着崔梦瑶那青春洋溢的俏脸,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说:“没,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崔梦瑶的小手没有躲开,等刘远握住了,占了一些小便宜,这才把手轻轻挣开,一脸娇嗔地说:“你干嘛,这里这么多人,多难为情啊。”
“嘿嘿,那我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们两个好好谈谈心。”不知为什么,和崔梦瑶一起,刘远有一种热恋中的感觉,喜欢和她聊天,逗她开心,看到她笑容和羞涩,刘远就很有满足感,这是一个难得的体验。
这是百依百顺的小娘还有不时想主动献身的杜三娘也给不了刘远这种感觉。
二人一边说,一边来到护城河的柳提岸边,扶着栏栅,望着碧波荡漾的护城河,心情无比的放松。
崔梦瑶白了刘远一眼,没好气地说:“刘远,你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贫。”说远,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你比女子还多变,认真时,犹如一位小大人,一本正经、闪光时,犹如出色的士子、才华横溢、热血时,犹如一位百战不殆的将军,威风凛凛,豪气冲天、可是有时又像市井之徒,喜欢动手动脚,没个正形,多面的人生一定很精彩吧,有时梦瑶也羡慕你呢。”
刘远笑着说:“很简单,因为我没有束缚。”
“束缚?”
“对!”刘远肯定地说:“现在的我,知足常乐,虽说有时为了生活须低头,但是我没有束缚,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活得精彩,而你不同,你出身清河崔氏,天下士族之首,这是荣誉,也是责任和压力,你们的一言一行,都备受瞩目,衣不能随意、食不能粗陋、住不能简陋、行不能寒碜,说话要文雅,做人要气量、办事要有风度等等,特别是女子,除了要知书识礼,还要矜持温柔大气,若不然,别人若笑话清河崔氏没有教养什么的。”
“无形中,在你们得到很多尊重和羡慕的同时,也有了很多的束缚,简单来说,很多时候,你要活给别人看,还要表现出他们想看的那种样子。”
崔梦瑶心头一震,刘远的话,好像一下子说中自己的心坎。
就是在大院之中,也要事事严于律己,生怕做错惹姐妹们耻笑,出门在外,更是步步小心,事事留意,生怕一出错,就会影响清河崔氏的声名,很多东西明明不喜欢,也得强作欢颜,犹如带着一个面具去生活,刘远说得对,自己很多时候,并不是为了自己活着。
“唉”
崔梦瑶一声幽幽的叹息,然后小声地说:“这个是没得选的。”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有得选,你嫁与我后,你就干自己喜欢的事,我不会拦着你,更不会笑话你,你若喜欢花,我们种满一个庭园,让你打理、你喜欢美食,我天天给你做、你喜欢游历,那我驾一辆马车,陪你走天涯,不过,你要是喜欢红杏出墙,这个坚决不能同意。”
崔梦瑶脸一红,气得提起粉拳对着刘远肩膀就是一通捶打,生气地说:“哼,坏刘远,你把我看成什么人?”
刚刚说得还好好的,听得自己都感动得,好像心都酥了,幸福得要晕倒,可是说到后面,竟然说自己什么喜欢红杏出墙,这对一个贞洁的女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真是破坏气氛。
那崔梦瑶的粉拳,就是给刘远抓庠还嫌小力,可是刘远却大叫饶命,引得不少路人侧面,崔梦瑶脸色一红,有点娇嗔的白了刘远一眼,倒也停下了手。
在公场合和一个男子打情骂俏,对她来说,还是头一回,放作以前,这种事断断做不出来的,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刘远,自己的心情就很放松,由一个大家闺秀回归到一个小女生的心态,这种感觉,让她体验到什么叫做自由和奔放。
“刘远,你怎么得罪二姐了?”崔梦瑶突然开口问道。
刘远心里一个激灵,不然想起自己上次乘着酒意,着实把她调戏了一番,大占便宜,这个悍妞,不会把这事捅出去吧?
不管了,事是做了,但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反正没人看见。
“二小姐?没有啊,我一直对她恭敬有加呢。”刘远一脸“惊讶地说。”
“哦,可能开玩笑吧。”
刘远小心地问道:“她开什么玩笑?”
崔梦瑶掩嘴一笑:“她知道我找找你,让我替她捅你二刀。”
什么?捅二刀?不是问候二句吗?哼哼,这个崔梦真,又想我去收利息不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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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崔氏姐妹
“二小姐真会开玩笑。”刘远擦了一下额前的汗,苦笑着。
辣妹子啊,动不动就要捅自己二刀,一点也不矜持,没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这下那徐鸿济有苦头吃了,什么士子就要风流,以崔梦真那率直的xìng子,你白天敢风流,她就敢晚上给你“卡嚓”了,刘远先替连襟祈祷一下,那利息还是少收一点好了。
对了,好像这一期也没有刊登他的文章,至少当时排版没有,不知修正的时候,有没有更换,从崔梦真让崔梦瑶替她捅自己二刀来看,十有**是看到又没有看到她如意郎君的文章,而自己又白吃了她的“豆腐”,估计气得头顶冒烟了吧。
也不是不帮他,主要是有两个当朝大儒也有佳作送到,其中还有一个是清河崔氏的本家的,也就二个位置,自然就轮不到他出彩,唉,这下难做人了,幸好是李丽质在打理,若不然,估计就这文章的事,都能把自己烦死。
“刘远,你觉得荒狼和血刀怎么样?”崔梦瑶突然发问道。
“好,很好啊,他们办事细心,武艺高强,特别是在吐蕃时多次救我xìng命,可惜......
崔梦瑶连忙问题:“可惜什么?”
“可惜他们还是你们崔氏的护卫,随时都会收回的。”
“不用怕”崔梦瑶突然笑着:“他们会一直保护你,不会再走了。”
“什么?”
崔梦瑶脸sè一红,小声地:“父亲大人,给我安排几个侍卫就当是.....保护我的安全,包括你身边的那两位,其实你一从吐蕃回来,我爹就想把他们召回,是让我他们继续在你身边保护的。”
原来是这样!
难怪自己从吐蕃回来后,崔府的人一直不和自己商讨这事。还以为他们大方,把这两个顶级侍卫留下来保护自己呢,原来当中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很明显,这份所谓的嫁妆,其实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本来打算不要崔家的恩惠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接受了。
这崔府的人,还真是人jīng,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又多打上一层清河崔氏的印记。
刘远只好笑着:“岳父大人对你实在是太爱护了。”
“那当然”崔梦瑶有些得意地:“这样也好,你身边有两个高。也不怕别人暗算,他们能护你周全,不过,你可别背着我寻花问柳,若不然,哼哼”
意思很明显,跟在你身边的两个人都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对做不起我的事,那两个原是保护的人,一下子变成找麻烦的人,刘远心头一寒,仿佛看到荒狼一箭把自己shè个透心凉,还没楞过神,刀光一闪,血刀以气御刀。坚不可摧,一下子把自己一劈为二........
这清河崔氏的女子,果然不简单啊。
看到刘远那一脸怕怕样子,崔梦瑶一下子笑了:“逗你玩的,那么怕干什么,我也知道,你并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他们两个保护你,其它的并不过问。”
刘远一下子感动极了,佯装发怒地:“好啊,你连夫君也敢骗。看我怎么惩罚你。”
“夫君?哪里?”崔梦瑶左看右看,一脸戏谑地。
“行啊,都会拿我寻开心了,看我怎么对付你。”刘远完,佯装要抓她庠庠一般。
“别,别,开玩笑的,我,我还有正事跟你。”
生怕刘远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格之事,崔梦瑶连忙闪到一旁,有点怕怕地。
“哦,还有什么事?”刘远也不追她了,他知道,崔梦瑶找自己,不会只为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我和二姐、老祖宗明天就启程回清河,老祖宗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崔梦瑶忽然低下头,小声地问道。
六月初六就是二人的大喜rì子,出身清河的崔氏,自然是要回到清河置办婚事,现在离六月初三还有一个多月,是时候回主持大局,而崔梦瑶也不能像往rì一般zì yóu,不能像昔rì一样到处游逛,得锁在深闺之中,学习女红等物,静待出阁。
这些是仪式,可不能荒废。
“我现在统率扬威军,还和程老将军立下赌约,三个月之后在皇上面前比试,这是一个出彩的机会,不容有失,所以,我不能回太早,耽搁了扬威军训练的进度,估计是五月底六月初才回,你替我向老夫人解释一下。”刘远小心地。
“嗯,那我明白了。”崔梦瑶听到刘远和程老魔王比试的话,很是乖巧地点点头,没有表示异议。
今天她也是跟刘远告个别的,她知道,最近刘远太忙了。
两人又了一会悄悄话,崔梦瑶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跟刘远挥道别,马车都动了,还从车窗伸出那可爱的小脑袋跟刘远挥,她的脸上满是笑容,因为刘远答应她,明天早上启程的时候,刘远会来相送。
“刘远,崔小姐呢,走了?”刘远一进门,站在门口李丽质就笑着问道。
“嗯,走了,公主,看你心情这么好,是不是报纸的销售创了佳绩?”
李丽质笑脸如花地:“那当然,我们的报纸还没售出,己经赚取了二百三十多两的广告费,这还是推了二个广告的呢,这样一来,我们羸利就大大增加了。”
“发行了多少份报纸?”钱银刘远不是很关心,但是对印刷长安报的数量反而更加在意。
报纸的发行数量就是载体,只有这个载体足够大,才能更有作为。阅读的人数越多,影响力也就越大,影响力大了,那钱银自然如流水一般流进来了。
“一万二千份。”李丽质高兴地。
刘远吃惊地:“这么多?”
上期初印三千,后来加印了几次,也就是六千份左右,现在才第二期,一下子又翻了一倍?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嗯,还行,主要是有外地的商客也订购,送到外地销售,我让人统计了一下,大约有三千多份带到外地发行的,也就是,长空的发售量在八千份左右,也不算多,那务本坊的武候赚大了,光是国子监认购了一千多份,现在那版还在,不知一会还要加印不。”李丽质越越兴奋,那种成就感,比赚银子还要让她感到兴奋。
刘远暗暗点头,没想到销往外地的数量也有三千多份,估计不少人对京城发生的事深感兴趣吧。
这时一旁的小娘终于插上嘴,有点遗憾的:“这些武候太胆小了,生怕卖不掉自己吃亏,没敢多要,若不然,那销量还能进一步提升。”
杜三娘点点头:“算了,他们可不比我们,很多人还要养家糊口,拿着那报纸,又不能当饭吃,卖一份才得二文钱,不知还要不要孝敬那些头目,要是卖不出,还真的就影响生计了。”
富贵人家的一餐便饭,有可能让那些贫穷的百姓吃上一个月,的确没有可比xìng。
任何事都有二面xìng,先收钱银再拿报纸,虽可以避免浪费油墨纸张,降低成本,但也打击了那些武候的积极xìng,让他们不敢积极销售,从而间接也影响了销量。
刘远想了一下,扭头李丽质:“公主,我有个建议。”
“好,你。”
“相信公主也看出,光凭销售报纸的收入,是很微利的,广告收入,这才是大头,而阅读人群的基数和影响力,决定着广告收入的多寡,所以现阶段,最重要就是多发行报纸,培养出忠实的读者,刘某觉得,有必要进行让利和推广。”
李丽质听到刘远的分析,也暗暗点头,一脸敬佩对刘远:“好吧,这些事你比我熟悉,再这里还是由你了算,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这里以刘远为首,再加上众人也佩服他的眼光和策略,直接让他拿主意。
“不定时举行幸运读者的抽奖,回报一些小恩小惠,武候这一块,再让利半成,让他们七五折拿报,若是卖不完,可以售价的六折收购回来,帮他们减轻风险,这样一样,他们自然会卖力替我们工作。”
杜三娘和小娘没有话,她们只是凑热闹的,长安报的真正股东是刘远和几名公主,现在刘远询问的,自然是李丽质和李敬的意见,她们是代表。
李敬看了一眼李丽质,小声地:“我听皇姐的。”
“我只管印刷和财务,这些决策的事,自然是你拿主意,本宫没意见。”李丽质不加思索地。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思维会根据环境而改变的,刚开始时,李丽质曾经以赚得不多为由,想把报纸的单价提升,杀鸡取卵,现在看到就是不靠报纸的销售,也有不菲报酬,心中对刘远更为佩服,于是他什么,也就什么了。
........
接下来的rì子,刘远写文章,训练新军,不时到墨韵转转,顺便还到那专门研究水泥地方看一下进程,而研究玻璃的机构也在工部挂牌成立,刘远自然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大致描绘一片,给他们一个方向,然后让他们慢慢摸索,rì子过得忙而充实,当然,也不是没稿劳,每次回家,都有二个绝sè美女候着自己,经常是chūnsè满室,艳福无边。
不知不觉,便到了验收金玉世家那细作小队的首饰作品、决定他们留的时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m..阅读。ps:今天状态不好,脑袋很乱,只有保底二更,争取明天四更,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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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 贼心不死(月票告急,求月票)
密室内,刘远居坐在正中,而十二个由军部送来学习微雕技术的细作一脸严肃地分坐在两旁,不少人眼中都出现忐忑之色。
刘远居坐在正中,仔细地看着这些天由他们独立完成的作品,这是他们学习这么久的成果,也是决定他们去留的一次最重要的考核,所以一个个的心情都很紧张。
十二件作品一字排开,刘远很认真的一件一件拿起来观察,他的神色很平静,没有高兴,也没有失望,一众细作从他的脸上也看到什么表情,显得有点不安,对他们来说,这个年纪还学这个,有点像半路出家,也像强人所难。
刘远心中都有点吃惊了,老实说,像这些细作己经错过了最佳的学习的时间,天赋也就一般,隔行如隔山,李二以为把人塞进来就行,自己不吝技术,愿意教,但他们也得有这个天份学才行,怎么都有点像赶鸭子上架,胡来一通,但不少作品还是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付出,总有收获,只是多寡的问题罢了。
“啪”的一声轻响,远轻轻把最后一件作品放下,看着众人满怀期待的眼光,点点头说:“好,你们都干得不错,不过,我还要和兵部商议一番,诸位兄弟在这里的学习,也暂告一段落,你们一会就可以收拾包袱,回兵部等候下一步的安排和通知了。”
就在宣传的一瞬间,刘远决定改变主意,不马上宣布,而是改为秘密宣布。
这些细作,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在日常的学习中。也很少见他们有交流,很明显是为了保密起见,如果现在宣布哪个能学习微雕技术的,万一有人被俘,受不到酷刑供出来,到时有可能就是一个灾难,刘远想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分开来,尽量保守秘密,而一早想好的不能用微雕技术传递情报而想出来的法子。刘远决定上献给军部和李二,到时怎么保密,那就是他们的事,让他们头痛去。
队正有点疑惑地说:“将军,就这样?”
“哦。对了。”刘远一拍脑门,笑着让众人等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刘远就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有东西,不过上面用红绸遮住,看不清是什么。
“诸位兄弟辛苦了,这几个月,你们一定都很努力。在金玉世家也很帮得上忙,这一点刘某也很感激,今朝一别,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这是刘某的一点心意,诸位不要嫌弃就行了。”
说完,刘远用手轻轻一拉,红绸报应声而滑落,众人眼前一亮:全是银光闪闪的银元宝。
七号楞了一下,有点奇怪地说:“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远笑着说:“你们学有所成后,很快就会远赴他方,为大唐收集情报,路途漫漫,这算是我给你们的的程仪,不多,这里三十六锭银子,每锭十两,每人三锭,莫要嫌少就是了。”
大方啊,就是士子、同僚的送别,有个五两十两的就不错了,当然,这指的是泛泛之交,那另有所图的则例外,而刘远一下子赠送三十两的银子,若是没立什么功劳,众细作就是一年也不知能不能攒得下,横财啊。
四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刘将军,你这太客气了,你们来了后,你们不计我们笨拙、不嫌我们粗鄙,一直信赖有加、优侍有加,每日可以说是锦衣玉食,老实说,四号我没尝过这样的好日子,除此之外,你还不吝秘技,悉心传授,只可惜我等蠢笨,只学到了皮毛而己,拜师费尚没上交一文,现在刘将军还给我送程仪,这,这,不行,受之有愧啊。”
“是啊,这笔银子,小的受不起。”
“哪有为师的,还给学徒银子的?”
“平时吃好睡香,己经很满足了。”
四号的话音一落,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个个都怀念刘远的好了,就是最喜欢的银子的细作,也坚决地说不能收。
万恶的学徒制深入人心啊,像他们这种不交束条(学费)而拜师学艺的学徒,也就是最低等的学徒,也就是刘远刚开始在金玉世家的那种,吃得少睡得差,所有杂务包办,还得伺候师父一家大小,动不动就是一顿鞭打腿踢,虽说这十二人拜刘远为师,论伦理,刘远是师,他们为徒、论地位,刘远有官品挂身,而他们都是大头兵,就是队正,也仅仅正九品上的官阶。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刘远高他不知多少阶了,可些一直对他们礼待有加,人心肉长,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自然对刘远感激万分。
“好了,好了”刘远摇遥头说:“这笔银子,是我真心赠予你们的,算是我的一点心算,都收下,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再说,你们也知道,刘某不差这一点银子,啥了不说了,就当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说不定,日后还有仰仗诸位的地方呢。”
犹豫了一下,队正伸手拿了三个银元宝,揣在怀中后,对刘远行了一个礼说:“刘将军大义,日后有所使,不敢辞。”
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队正也知道刘远并不差钱银,于是带头收下。
“谢谢刘将军”
“谢将军”
........
有人带头,那盘银子很快就拿了一空,一众细作知道刘远这是小心谨慎的态度,所以并没当场宣布,现在事情暂告一段落,连程仪都奉上了,是时候走了。
很快,一个个有点不舍地和刘远告辞,简单收拾一下,然后一个个不动声色地离开金玉世家。
或许,这是一个全新开始。
等这间用于练习和开会的密室最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刘远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可以稍微放松一下,根据他们的表现,再次训练时,那十二个人只留下三个,这样也容易调教。
有点心情复杂地坐了一会儿,刘远长长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去跟兵部老大候军集,还有皇帝李二汇报一下最新的情况,也看看他们有什么要求。
一回到金玉世家的大堂内,只见有好几个顾客在挑选着首饰,几个伙计热情的招呼着,刘远点点头,这生意还不错。
“少爷,中午在这里用餐吗?”黛绮丝慢慢走了近来,小声地问道。
“不了,一会还要进宫呢,黛绮丝,最近生意还不错啊。”
黛绮丝高兴地说:“嗯,不错,最近生意明显上扬,不少顾客都说看了报纸来的,少爷,在报纸上做广告的主意还真不错。”
刘远笑了笑,这个肯定的了,自己的报纸,当然是替自己服务的,古人纯朴,容易被兴论所左右,只要在报纸上的说点好话,很容易就引起百姓对它的信任和好感,生意自然会好,金玉世家不算什么,因为有一个根深蒂固的金至尊存在,不仅是同行,那店还开在它的正对门,抢它生意,夺它利润,从虎口压食,不只是冤家,简直就是仇家,但京华书斋不同,在京城那么巨无霸一般的存在,本身声名甚佳,经报纸那么一推广,再加上有质量和价钱的巨大的优势,生意简直就叫红火。
听说有二间规模不小的书斋,己经乔迁他州,不敢再跟京华书斋叫板了。
刘远只是笑笑,轻轻拍一下她的肩膀,然后率着荒狼直赴六部衙门,先找候君集商议,再一起找李二,请他决断。
没想到扑了一个空,兵部的人说,皇上刚召候君集进宫商议大事,这样正好,一次把他们两人都找到,到时不用一套词说二遍。
“候爱卿,此事,你怎么看?”御书房内,李二一边敲着案几,一边小声地询问道。
今天一大早,松赞干布就遣了特使秘密求见,李二本以为他要请求兵员或军械粮草的支援,没想到他对这些一字不提,只是旧事重提:和亲!
松赞干布请求李二,为了二国的友好,请大唐许配一名公主给他,以作两国友谊的见证。
当然,现在吐蕃经过一番内乱,实力己大打节扣,不敢再提什么要求,没指定要娶哪位公主,只是一再请求和亲,李二都有点服他了,松赞干布那小子,好像对身份高贵的女子特别有兴趣,家里的几房妻子,不是公主,就是大贵族的女儿,不知他喜欢推倒身份高贵之人,还是贪图娶妻时那笔丰厚的嫁妆呢?
娶大唐公主的贼心不死呢。
候君集有点感慨地说:“这个松赞干布,的确是个少年英才,吐蕃这次内乱,那么好的时机,那么好的机遇,也没能把他扳倒,据细作传回来的情报,吐蕃最强的六路反叛势力,不到二个月时间,他己击溃了四路,原来他一早就安排心腹混进有异人的内部,伺机作乱,一击奏效,而剩下的那些,估计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久,被灭只是时间问题,此人是把好刀,若使用得好,绝对是一大助力,只怕......”
李二心中一动,继而骄傲地说:“朕南征北战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人没征服过?这个松赞干布,挺有点意思,和亲?也不是不可能。”(未完待续。。)
478 新式密信
赐予总比接受好。
李二很喜欢赐予,给臣民赐予、给有功之臣赐予,这让他有一种如高高地站在云端之上,俯视着芸芸众生,掌握着他们命运的感觉,对,是神一样的感觉,如果大唐处于下风,被迫以公主和亲,对李二来说,这是一种难以接受的屈辱,他宁愿沙场杀敌,也绝不妥协,可是现在大唐占尽上风,别人又以臣子的身份自居,恳求和亲,对李二来说,这也是一种成就。
如果只用一名公主,就可以换到国境的安宁,两国的和平共处,那绝对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如果和亲后,把吐蕃变成自己手里的一把尖刀,利用它为大唐的开疆拓土,那就更美妙了。
候君集吃了一惊:“皇上,你的意思是同意松赞干布的提亲?”
“不,但也不彻底拒绝,给他一点念想”李二狡黠地说:“就说现在吐蕃战乱不休,公主的安全得不到保障,让他先处理好国内之事,再行商讨,朕可不想出兵替他平叛。”
“是,皇上,微臣还有一事要禀报。”
“讲”
“是,皇上”候君集对李二行了一个礼,一脸严肃地向李二禀报道:“根据情服,大唐有人向吐蕃走私兵器箭矢,数目还挺庞大,不知该如何处置?”
向吐蕃走私武器?换作往日,李二早就变成一张大黑脸,不过这次他不急着发火,而是一脸沉色地问道:“售与何人?质量怎么样?”
李二并没有询问是哪个这么大胆,而候君集亦并无指明是谁干的,两人心知肚明,大唐除了几个大家族有这样的胆量,别人根本都不敢碰。都不用审,肯定是小家族充当出头鸟,大家族在幕后指挥。
“大部分是次品或淘汰品,质量一般,而买家也是吐蕃的反叛势力。”候君集小心地应道。
“总算有些分寸”李二淡淡地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二巴不得吐蕃多死点人,这样西部的防线就会更加稳固,到时大唐和西域各国之商路,也会更为通畅。这样一来,又可以抽手对付近来有点不守安分的高丽旬和新罗国,让大唐的版图在自己的手中更在广阔。
把武器卖给吐蕃的叛乱势力,帮助他们壮大势力,从而更好的消耗吐蕃的国力。对大唐来说,绝对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之事。再说售卖的也是次品和淘汰品。变废为宝,用垃圾为大唐换回良马、牛羊、金钱财货,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估计那些精良的,他们也买不起,这些大家族。真是太揣摩自己的心思了,这样一来,自己就是知道,也会眼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大发横财了。
都是人精啊。
候君集犹豫了一下。又和李二禀报道:“皇上,还有一事,扬威军一分为二,刘远和程老将军各率一部,不知此事........”
“此事朕己得知,朕还答应他们当公证人,到时要当面较量一番。”李二笑着说。
“这个,刘远太年轻了,会不会不太合适?此外,有人暗中投诉他,说他专横无道,刚上任的第一天就开除了三人,还扬言未来要把人数压缩到一半以下,很多士兵都有点人心惶惶,而伙食据说远超标准,军中也颇有微词,皇上,这个会不会有点太胡闹了?”
李二饶有兴趣地说:“哦,有这事?我只知道他要比较,这三千人,一个个都是各大部队选拨出来的苗子,没想到他还看不上,有点意思。”
“要不,微臣敲打他一下?”
李二摇摇头说:“不了,区区几千人,就是练废,朕也负担得起,我倒要看看,他有到底要干什么,而最后,又给朕什么样的惊喜,候爱卿。”
候君集马上行礼说:“微臣在”
“放任刘远,他要干什么都随他折腾,不要给他压力,说不定再次给你惊喜”李二再回想一下程咬金练兵,忍不住摇摇头说:“即使交给程魔王那老小子,估计也就多练出几块健子肉罢。”
候君集对刘远也非常信任,闻言连忙点头说:“是,微臣遵旨。”
对于刘远的能力,候君集也深有体会,也想给刘远最大的空间和舞台发挥,对于李二对程咬金的点评,候君集也深以为然,程咬金的文化不高,这让他的发挥和大局观也有了局限性,打先锋不错,但独率一军,的确比候君集、李靖等人逊上不止一筹。
“皇上,扬威将军刘远求见。”突然,门外传来来大监那尖细的声音。
李二和候军集视一眼,都笑了起来,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刚聊到这小子,好像未卜先知一般,马上就凑近来了,有意思。
“传”李二朗声说道。
“遵旨”
很快,刘远就被太监带到了御书院,进去一看,乐了,李二和候君集果然都在呢。
“微臣参见皇上。”
“好了,平身吧”
行完了礼,刘远又向候君集行了个军礼:“属下见过候将军。”
虽说候君集贵为兵部尚书,但是他还是喜欢别人唤他为将军。
候君集也笑着说:“好,不必多礼了,你来得正好,候某和皇上正好说到你呢。”
刘远楞了一下,好奇地问:“说我什么?”
李二看了刘远一眼,淡淡地说:“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皇上,微臣这次来,是向你禀报一下,那细作小队学习微雕技术之事。”
“哦,现在都训练好了吗?”李二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心情来潮,派人跟刘远学习之事,本想是用于情报传递,特别是吐蕃地区的情报传递,没想到风云突变,吐蕃在上元节兵淞州,把步伐都打乱,要是不提醒,差点还忘记了呢。
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只有三人还堪一用,其它的,就是再努力,也没有这个天份。”
“只有三人?”候君集大吃一惊,最后摇摇头说:“总好过没有。”
李二盯着刘远说:“十二人,最后只有三人能学成,不过你事前说过,他们己经过了最佳的学习年龄,成才与否,并无把握,此事朕亦不怪你,不过,你答应过朕,即使他们学无所成,你也想办法让他们有一技之长,可以用于传递情报,此事你没有忘记吧?”
“没有!”刘远干脆地说,此事自己的确说过。
“那好,你都调会他们了吗?”
刘远还是很干脆的地摇了摇头:“没有。”
看到李二有点愠色,刘远连忙解释道:“皇上,为了保密起见,我想把这个方法交给兵部,由兵部来妥善安排,这样也可以更好的保密的这些方法。”
“你说你说,什么方法?”
刘远一脸坚定地说:“密信。”
“密信?”候君集有点失望地说:“密信是有用,但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自从秦始皇统一语言文字时起,就己经有密信出现了,还以为刘远有什么法子呢,没想到竟然是用密信的方法,并不是不好,而是有点麻烦,通常的做法是,一些特别的人名和地名,就会用不同的文字替代,又或者收藏在暗格上,效果只是一般,也容易让人破解,所以是有这么一个方法,但是应用并不广,主要是用于鉴别书信的真伪所用。
这也是李二和候君集看到刘远有一手神乎其技的微雕技术后,急不可待把细作小队送过去训练。
看到两人的神色有些失望,刘远也知道他们想什么,马上微笑着说:“皇上、候将军,我的这个方法,不仅容易操作、灵活掌握,就是敌人发现,他们也破解不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哦,这么神奇?那你快把方法说出来。”李二一听马上来了精神,连忙说道。
候君集也好奇地看着刘远,看他有什么办法用于情报的传递。
“是,皇上”刘远应了一声,把马上开始解释道:“用于传递的方法有那多,我归纳为错乱法还有特殊标记法二种。”
“第一种方法最简单位,就是找一个本书作为蓝本,然后根据那字的顺序,寻找不同的字,举个例,以《后汉书》为蓝本,比如说写[战争]二字,那么翻开后汉书,从第一页翻起,分别找到第一个[战]和第一个[争]字,但我们并不是不会写这两个字,而是抄后面的字,例如相隔五个字,战字的后面第五个字是[尔],而争字的后五字是[书],经过错乱之法,[战争]就变成了[尔书],敌人就是查获,也不知所云,情报送达后,我们可以根据这后汉书,找到[尔]和[书]二字,反过来向前数五个字,就可以翻译出来了。”
“当然,不一定要以后汉书,任何书籍也可以,向后向前数多少个字,又或不是第一页算起,而是从中间开始,也可以,灵活多变,这样一来,那情报就成了一篇狗屁不通的文字,任谁也猜不出什么意思,除了情布,也可以用于频发密令所用。”
李二和候君集都是精明的之辈,闻言眼前一亮,这也算是一个绝妙的好方法。
“你不是说有错乱法和特殊标记法吗?”李二饶有兴趣地问道:“现在错乱法你说了,那特殊标记法呢?”(未完待续。。)
479 化学实验(求月票)
“这个简单,就是把字拆开,例如字是由横、竖、撇、点、折组成,我们可以用特殊符号代替”刘远说完,拿起行毛笔在纸上写了从1到10的阿拉伯数字,然后解释道:“这叫数字,是我们壹到拾的简写版,这种是符号别人都不知道,例如横如1来代替、坚用2来代替、撇用3来代替、点用4个代替、折用5来代替,一个[人]字可以拆分为一撇和一点,那么用34来代替,当然,这个还在构想当中,有点乱,还得慢慢完善。”
“此外,也可用笔画法,建立一个字库,根据笔画来写,如一个字十三划,那就写个十三,然后再标明第一笔和最后一笔来区分即可;或者用字根,对了,我们可以用字根,嗯,那个字根表我还背得得出来,啥,那个字根表是什么你们不认识?不认识就对了,这是我自个想出来的,我来给你们解释一下。”
.........
刘远又说了一大堆,都有关写密信的一些技巧,几千年的积累,可真不是吹的,把李二和候君集听得两眼发直,刘远好像给他们展示一个从来的世界,不由对刘远的奇思妙想表示敬佩。
“对了”刘远突然想起一个绝妙的方法,不由兴奋地说:“皇上,候将军,我有一个更加奇妙的方法。”
“哦,什么方法,快说。”这时李二己经听出兴致来了,闻言连声问道。
刘远笑了笑:“把情报写在鸡蛋中,用鸡蛋来传送情报。”
那是二战德国发明的一个方法,那是用浓醋先在鸡蛋的表面写下情报,写完后晾干,然后再把它煮沸、煮熟。那字就会渗入到鸡蛋的里面,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谁也检查不出来,在大唐,鸡己经很普遍,大诗人孟浩然在《过故人庄》写到: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其中鸡黍指的。正正是鸡。
鸡蛋在市面上有得购买,那士子大夫虽说不吃“肮脏”的猪肉,但是吃腻羊肉和野味后,偶也会吃个鸡什么的,所以说。鸡并不罕见,而鸡蛋也不稀有。至少。李二和候军集一听就知鸡蛋为何物了。
当兵在外,一旦粮草不继,别说什么猪鸡狗牛,就是树皮都得吃,所以武将并没有文臣那般骄纵。
候君集好奇地问道:“用鸡蛋来送情报?把字写在外面,数量多。他们懒得检查?碰上山路崎岖的,运上一大车的鸡蛋,磕磕碰碰的,不是很容易碎吗?”
“那算什么本事。当然是把字写在鸡蛋壳的里面,他们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来。”刘远得意地说。
“写在里面?把鸡蛋破开,再小心合回来?这有点不靠谱吧?”
刘远笑着说:“非也,鸡蛋壳没坏,完好无损,但是那情报己经写在鸡蛋里面了”
“你这话说得,你是神仙不成?”李二明显不信,盯着刘远说:“刘远,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小心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那鸡那一层壳,一敲坏了,就再也不能合上,那壳没坏而又能在蛋里面写字,可能吗?李二自问自己英明神武,这个刘远,还想指鹿为马,把自己当成昏君不成?
刘远连忙说道:“微臣不敢,皇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是鸡蛋内能写字,也无须奇怪。”
李二乐了,这个时候还是嘴硬,真当自己好嘘弄不成?好,今天看你怎么圆这个谎,于是,看了刘远一眼,一脸正色地说:“你说得这么有把握,那好,眼看为实,耳听为虚,朕命你马在鸡蛋内写字,写出来,重重有赏,若然你做不到,这就欺君,欺君什么后果,你知道的吧?”
“皇上,不知赏微臣什么?”一听到有赏,刘远马上来劲了。
“你想要什么?”
“微臣六月初六大婚,皇上若是赐我娘子为诰命夫人,臣就感激不尽了。”刘远不加思索,马上说道。
上次有机会,李二要满足刘远一个愿望,结果刘远舍近求远,不让户部尚书帮忙,反而请李二下旨脱去了杜三娘的奴籍,为了此事,崔敬那老小子差点跟刘远反脸,没少给刘远甩脸子,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刘过自会不会错过。
崔府的人这次这么大方把荒狼和血刀给了自己当护卫,这份情大了,再说崔梦瑶一颗芳心系在自己身上,相识时,她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小姐,自己不过是一间小商铺的低微的商人,可以说相识于微时,当然,是自己“微”,就是到了现在官阶也不高,可是崔梦瑶一直无怨无悔,这让刘远非常感动。
女人也是人,名利是一个好东西,没人能拒绝,富贵崔梦瑶不会缺的了,刘远现在也算有上百万两的家财,足可以让身边的人锦衣玉食,就是刘远再不济,身家丰厚的崔敬也很愿意让女儿啃老的,清河崔氏家大业大,怎么也不差崔梦瑶这一张嘴,现在差的,就是“荣华”,也就是“名”了,要是一结婚,妻凭夫贵,马上就有一个诰命夫人,在那些小姐妹中,绝对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
李二点点头说:“胃口倒不小,不过以你的功劳,倒也不过分,好吧,若是你能做到,朕就应了你,若是你输了......”
“任凭皇上处置。”刘远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朕倒可看看,你有什么手段。”李二还是一脸不信地说。
李二己打算好,若是刘远输了,就把那半成彩票的份子还有长安报收了,而长安报的影响力,现在己经引起了李二的注意,别的不说,光是几张报纸就把自己的观音婢引诱得早点也不吃,津津有味地看完报。还饶有兴趣和自己谈论那些故事,这在以前是看不到的,都有点不顾忌她最看重的皇后风范了。
在刘远的要求下,李二让人拿来几只鸡蛋,还有一瓶陈醋,而刘远经得李二同意,用御书房里的一支新毫沾了陈醋,就在鸡蛋小心地写起字了,写好后,轻轻放在桌面上。静待他晾干。
“刘远,你不是说要煮沸的吗?你准备到厨房去弄,还是朕让人送一个小的来?”李二的记性不错,想起刘远说的话。
“皇上,不用。微臣要让你亲眼看到奇迹发生,只要一杯水还有一张纸即可。”
“要水和纸干嘛?”
刘远自信地笑着说:“皇上。你看着就行。”
在李二的允许下。刘远从案几上拿了一张空白厚实的纸,折成一个小锅状,从衣服上扯下二根线绑好,注上水,把那只用醋写过字的鸡蛋放在纸锅里,然后就在李二和候君集吃惊的目光中。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一旁的蜡烛,把那纸锅放到火上去烧,令李二和候君集吃惊的是。那纸并没有烧着,而纸里的水,反而慢慢开始翻滚了起来。
候君集吃惊地说:“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刘远,你会仙法?为什么那纸没烧着,而那水会开的?”
“这个很简单,就是那火的热力还没来得及烧那纸,那热量就被传递到里面的水里,所以烧不着这张纸。”
李二像个好奇的小学生一样,两眼睁老老大,那脸都快伸到那那纸锅了,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锅升起阵阵水蒸气,好奇地问道:“刘爱卿,你的意思是,这纸不会烧掉?”
寒一个,这哪里一个名流千古的帝王,分明就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大叔嘛,不过李二那像小学生好学多问的语气,刘远还是第一次听到,而候军集也是双眼盯得紧紧的,他盯着纸锅里那个蛋蛋,好像生怕火把纸锅烧坏,蛋蛋掉下来摔坏一样,看他那一脸纠缠的样子,刘远都想笑了。
这也不像一个名将。
其实,剥去身上披着那层光环,人和人,其实差别并不大,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
刘远连忙解释道:“非也,当纸锅里的水被烧得差不多,水烧干了,不能传热或传热不及时,那纸锅也就烧掉了。”
李二和候君集闻言暗暗点头,现在二人对刘远的鸡蛋越来越有信心,特别是李二,都在考虑在刘远大婚之日,封崔梦瑶几品诰命夫为妙........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纸锅里水己烧开了近半,因为传热不及,那纸锅下面因为过热,那纸都变得有点焦黄,不过始终没烧穿,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刘远笑了笑,把纸锅拿到另一边,准备等鸡蛋摊凉一点。
“刘爱卿,这样行了?”李二看看刘远,又看看那纸锅中蛋,有点疑惑地说。
“好了,皇上,现在这鸡还热,等它凉了,请皇上亲自动手,一看自知龙与凤。”
“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直有那般神奇。”李二兴奋得搓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刘远最近立功甚多,再说清河崔氏贡献很大,特别是最近,国库的开支靠户部来维持,而大明宫的修筑、河道的疏通,那是工部尚书崔敬在兢兢业业,而刘远更是一直都在默默贡献,扬威军的训练、传授压箱技术给细作小队、想了数个用密信传递情报的方法、替长孙皇后修好那件丹凤朝阳等等,老实说,即是刘远不提,崔梦瑶那个封号也不会少的。
把原本需要给的东西再拿出来当一次奖品,李二这算盘打得不是一般的响。
又等了半响,李二得到刘远的确认后,轻轻磕了二下鸡蛋,当鸡蛋壳剥落时,忍不住“啊”的一声,一下子惊讶得叫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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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 偷看皇后
一剥掉外壳,见在那鸡蛋白的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几个字:皇上,所赐诰命夫人是几品?
李二一下子真是又惊又气,惊的是自己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剥鸡蛋之前也曾仔细翻看过,没有一丝瑕疵,完好无缺,没想到一剥开,竟然内有乾坤,那字还很清晰呢,气的是,刘远这小子,生怕自己言而无信一般,借着这鸡蛋询问那见赐予的诰命夫人有几品,还真是小心眼,嘿,估计是自己给整怕了。
“几品?那你想几品?”李二没好气地说。
“这是皇上所赐,皇上说是几品就是几品。”刘远小心地说。
李二两眼一瞪,继而有些得意地说:“那你还问?”
刘远:........
候君集和李二又是啧啧称奇一番,毕竟,这个实验实在太有意思了,打破了他们的意识常规,让他们一下子沉浸在其中,于是把刘远搁在一旁,饶有兴趣讨论起来,末了李二还兴致勃勃地把实验重做了一次,这让刘远一个人坐在旁边好生无趣。
有点饿了,这两个家伙,在御书房里谈事,边聊边吃,他们面前那碟子里的糕点己所剩无几,看得出他们并不饿,可是刘远饿啊,一大早东奔西跑,再加上还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阶段,饿得特别快,来得不太是时候,李二一来就询问自己,也忘了让人送上水和糕点,肚子没点存货,看着碟子里的剩下那几块糕点都流口水了。
李二又是兴致勃勃做了一次试验,当看到鸡蛋内有自己书写的[天佑大唐、国泰民安]的字样,乐得眉开眼笑,就像抹了半天眼泪。终于换来一根棒棒糖的小屁孩一般。
“皇上,那训练一事,你还满意吧?”终于等到李二这个“好奇宝宝”满足了好奇心,刘远笑着问道。
“嗯,还不错,算你过关了。”
刘远松了一口气,只要再调教一二个月,那留下来的三个就可以出师,这样一来,这份差事也就算是完成了。那三个调教不是问题,重要的是,那九个学无所成的细作,自己答应过,即使他们学不成。也想办法让他们有一技之长来传递情报,现在有李二这句话。刘远也可以放心了。
还不错。虽说费了不少心思,但是一下子多了十多个免费的学徒劳和保镖,外加西市甲街的一处黄金商业旺地,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候爱卿,这一批差不多就这样了。下一批的筛选择工作,你也抓紧,早日送到金玉世家受训吧。”就在刘远洋洋得意之时,李二突然开口对候君集道。
“是。皇上,微臣马上照办。”
“刘远,像微雕的人才,哪里都需要,朕想,还是你有经验,会调教,能者多劳吧,对了,扬威军哪里,你也不能放松,朕就等看你的好戏。”李二一脸真诚地说。
“是,这是皇上对微臣的信任,微臣一定全力以赴。”刘远心里一万草泥马跑过,不过还得装作一脸感激地说。
候君集也在一旁笑着说:“那程老魔王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就来气,小远,加油,把他打倒,候某倒想看看他那老猫烧须的样子。”
“咕....咕咕.....”
就在御书房里沉浸于一片良好的气氛时,突然响了二声奇怪响声,有点突兀,也让感到有点意外。
李二皱着眉着说道:“这是,什么声音?”
刘远不好意思地说:“皇上,这是微臣肚子饿发出的声音,今天事有点多,没吃太饱就出门了,所以.....”
“啊,原来己经过了午时,这是朕的失误,两位卿家若是不嫌弃,不如就在宫里用过便饭吧。”李二大方地说。
“谢皇上,微臣就却之不恭了。”能与皇上一起共进午膳,这是做臣子的莫大荣幸,再说这是李二亲自开口的,候君集也不好拒绝。
“那就沾皇上的光了。”刘远也喜滋滋地说。
虽说李二厉行节约,那只是减少菜的数量而己,质量并没有下降,相反,厨子们为了李二吃得更可口,更是花费心思,味道肯定不会差,最起码也比刘远这个半道出家的厨子好多了,饭都没吃就跑到皇宫里邀功请赏,刘远隐隐也有蹭饭意思,现在李二主动开口,自然不会错过。
出了御书房,李二径直带人往立政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今儿就到观音婢哪里吃饭,你们随朕来就行。”
这话说得霸气啊,去哪里吃饭,还得随机一般,不过李二说的也是实话,他后宫有后、妃、婕妤、美人才人等,即使李二不好女色,但加起来还是有三位数之多,可以说是大家之中有上百个小家,可不像刘远,一说吃饭,也就是大堂而己。
“臣妾参见皇上。”刚到立政殿,就看到长孙皇后如一位贤妻良母一般,站在门口等候丈夫了。
“起来吧。”李二轻轻把她扶起,显得夫妻很是恩爱。
“参见皇后”
“参见皇后”
刘远和候君集连忙向长孙皇后行礼。
“两位卿家请平身,国事繁重,让两位卿家现在还没用饭,有劳了。”长孙皇后不愧为千古一后,不但没有一丝架子,时刻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去面对,那话说得,暧人心。
刘远和候君集自然连忙推说不敢。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饭时再聊。”李二笑了笑,拉着长孙皇后坐在了上着位置,刘远和候君集则是坐会在左下首,和长孙皇后拉开距离,以示男女有别,亲疏有间。
不知是不是己经知道刘远还有候君集也来用餐,那些小公主和小皇子,都不在殿中,可能安排在别的地方用餐又或怕他们饿了。己经先用过了,席间只有李二夫妇,然后就是刘远和候君集四人。
“观音婢,兕子和治儿了,怎么不见他们?”李二一坐下后,就感觉少了一点什么,不过他马上想起,儿女都不在呢。
“治儿让宫女送去练字,兕子肚子饿了,等不及父皇来疼她。吃饱己经睡着,臣妾己令奶娘在一旁伺候,皇上,你就放心用膳吧。”长孙皇后笑着说。
“哈哈,是朕忘记了时间。晚上加倍疼爱补回来。”李二呵呵一笑,笑得很慈祥、很开朗。
现在他己经由一位果敢杀伐的将军。变成一位贤臣、慈父。看得出,现在的他,很享受现在的角色和生活。
这时宫女奉上了饭菜,长孙皇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刘远和候君集说:“不知两位爱卿来,没什么准备,今日是十五。本宫仅让御厨做了斋菜,委屈两位爱卿了。”
长孙皇后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初一十五,不仅焚香沐浴。还会吃素,以示诚心,她先前并不知刘远和候君集也会在此用餐,一时也准备不足。
“没关系,微臣对吃的没甚要求,能填饱肚子即可,再说前些天肉吃得多了,正好清一下肠胃呢。”候君集笑着说。
刘远虽说有点失望,像他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无肉不欢的,不过皇上、皇后、大将军都吃素了,自然也就轮不到他挑剔,也笑着说没关系,一早就想试试皇宫御厨做的斋饭。
汤面、包子、小磨香油煎的胡饼,各式的点心,香的、脆的、酥的,应有尽有,只觉得碟碟精细、样样美味,刘远肚子饭饿了,也不客气,连吃了三大碗,倒是让长孙皇后看到掩嘴直笑,还吩咐一旁的宫女帮刘远添。
这长孙皇后越来越发美艳了。
刘远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多看了二眼:长孙皇后脸容娇俏,身材高挑,肤色白里透红,所佛一只熟透的桃子,眉梢间透着贵气与威仪,凤眼却饱含母爱和风情,能推倒这样极品女人,对男人而言,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不知不觉间,长孙皇后的气色好多了,记得每一次看她里,脸色是有点苍白。
“刘卿家,你盯着本宫,所为何事?是否本宫有何失仪之处?”长孙皇后作为女人,第六感很灵,看到刘远偷看自己,不由掩嘴一笑,不过她把刘远当成孩子一般看待,语音间,倒没有生气。
一瞬间,刘远感到李二看自己的目光都不友善了,果然,每个男人的爱妻都是他的逆鳞,长孙皇后没意见,不代表着李二不介意。
刘远连忙解释道:“不,不,微臣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皇后气色比之前红润多了,越发增添亲近之感,就忍不住多看了二眼。”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多亏找刘爱卿的指点,就按你那食疗的法子,本宫也感到,精神比以前好多了。”
你们全家都有心漏病的隐忧啊,这病放在后世也不好治疗,幸好现在还是早期,若是晚了,估计就是吃再多、补再多,也无济于事了。
“皇后,神医找到了吗?”刘远小心地问道。
“刘远,你所说的,是隐世高人孙思藐?”
刘远连连点头说:“就是他。”
李二在一旁摇摇头说:“尚未寻获,不过探子回报,一个月前有人发现他在终南山附近出现,刘远,观音婢现在气色红润,身体健康,看来你的那个法子行之有效,还需要再寻找他吗?”
尼玛,你们李氏一家,都是有这遗疾的,估计是先天性遗传,这个李二,看到长孙皇后没什么事,估计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这么好的皇后,真是挂了,刘远都舍不得,李二的前半生英明神武,可是到了晚年,也犯下不少错误,挑了高宗李治登上皇位就是一大败笔,最后让武氏弄权,差点大好的李唐江山都丢了,刘远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家族的遗传病,壮年丧死又丧儿,以至大受打击之下,性情大变,判断力也差了。
“皇上,有些事,有能力而不全力去做,待到发现不妥,那就悔之晚矣。”刘远一脸正色地说。(未完待续。。)
481 李氏奇女
看到刘远那一脸认真的脸色,李二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看看旁边美艳的妻子,难得对刘远感激道:“好,有劳刘卿家挂心,朕一会多加派人手寻找孙老隐士的下落,务心请她出手,以保我李家全家安康。”
刘远点点头说:“皇上,若然还找不到,可以尝试张贴皇榜的方法,当然,他老人家淡泊名利,喜欢如闲云野鹤般云游四方,无心入仕,可用求诊的方式来寻找一下,微臣心想,医者父母心,孙老先生或会主动现身。”
“此言大善”李二点点头说:“若是孙老隐士避而不见,再寻不果,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四人一边吃,一边随意聊,事实上,李二的亲和力那绝对是无敌的,他总是能不知不觉间让你拉近距离,不一会儿,刘远和候君集都放松了下来,和李二有说有笑的,气氛十分融洽,君臣一家亲呢。
“两位爱卿”李二突然面露愁容,有点无奈地对二人说:“朕最近有一件头痛之事,不知如何处置,唉,烦心呢。”
候君集马上一脸忠心地问道:“皇上,不知为何事烦恼,微臣愿为皇上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皇上,不知何事烦心,微臣也愿替皇上分忧。”刘远也连忙问道。
李二都推心置腹一般了,自然要识趣一些。
“唉”一声叹息后,李二放下象牙筷子,看了二人一眼,这才把自己的苦水倒了出来:“我儿长乐,原与冲儿订下姻亲,冲儿为国捐躯、血染沙场之事,你们也知道。冲儿临死前,恳请他父亲与朕,放手长乐,让她追求自己的幸福,朕亦如他如愿,对长乐也少加约束,现在倒好,她胆子越来越大,要学弟弟搬到宫外自行设府第,若不然。她情愿出家剃度,一盏青灯了却残生,两位卿家你们说,这如何是好?自古是男儿出宫立府的,哪有女子设府的。头痛啊。”
一听李二说完他的烦心事,刘远心里楞了一下。有点苦笑了。
李二的便饭。还真不好蹭啊,这一顿不光没肉,吃个斋饭,还摊上了皇家的事,估计李二主动邀请自己二人,十有**是要自己二人替他出主意。文臣多顽固,不好处理,反而武将有略谋之余,通常都不拘小节。若是摊上礼部尚书周世石等人,估计就一个伦理纲常的事,就能跟你道上三天三夜,还有商量个屁。
李丽质和刘远说过,要搬出皇宫,这样更自由一些,刘远以为此事她会缓一下,寻找合适的时机再提,没想到她这么急,动不动还以出家剃度相要挟,很明显,李二夫妇被这个最出色、打心底最疼爱的女儿打败,从李二说[如何是好?]之时,己经透露一个信息:你们要想的,就是想个办法,让此事成行。
大臣们最不愿意,就是摊上皇家之事,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惹人非议,刘远没觉什么,候君集的神色则有点犹豫,再说这次打破常规做法,有可能引起顽固派的反弹,他可不想做这个出头鸟。
“皇上,这些家事,外臣亦不便非议。”候君集最后还是决定,置身事外。
李二有点失望,转过头,有点期望地看着刘远,朗声地问道:“刘远,此事你怎么看?”
刘远有点无言了,这个李二,为了千古一帝的美名,都有点走火入魔了,为了显示自己的圣贤,事事留心,处处注意,最后助长了魏征等谏吏的气焰,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小学生一般,处处要别人管,据闻去年有一次,李二在玩三黄雀,没想到魏征突然求见,生怕魏征说自己玩物丧志,一急之下,李二把雀儿捂在袖中,魏征发现了,亦没当场点破,故意拖沓了一阵才走,等魏黑脸走后,李二从袖中拿出三黄雀,没想到己经生生捂死了。
有目标是好事,但是被目标操控和驾驭,那就没意思了,说到底,李二有点被被名利所拖累。
若是别人,刘远也不趟这场浑水了,不过是李丽质,自己的生意伙伴兼朋友,能帮自然要帮她一把。
刘远一脸随意地说:“皇上,这是你的家事,与国事无关,你想怎么处就怎么样处理,还有人敢管皇家的事不成?”
李二和长孙皇后对视了一眼,长孙皇后有点为难地说:“此话虽说有理,就怕群臣反对,毕竟没有这个先例。”
“皇后,此方差矣,群臣之所热衷皇家之事,因为皇家关乎到江山社稷,但长乐公主只是搬出皇宫设府,并没影响江山社稷之安危,亦无加重百姓的税赋,与他们何干?换一句话来说,这是有功之臣的遗愿,我想,解除了婚约的长孙家都不会有意见,哪里轮到他们有意见?”
刘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说了,李家多奇女,平阳公主就是最杰出的代表,那可是响当当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率领娘子军屡立战功,女子都可以上战场,当大将军,现在只是搬出皇宫,不违国法、不背伦常,又何不可?”
李渊与妻子窦氏有四子一女,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三子李元吉、四子李元霸,女儿也就是平阳公主李湮没,排在李元吉之后,在五名兄弟姐妹中位居第四,英年早逝的李元霸排行最小,这个平阳公主绝对是一个人物,在李渊起兵之初,就积极响应,到处联络反隋的义军,以其超人的胆略和才识,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就招纳了四、五支在江湖上已有相当规模的起义军。其中,仅何潘仁一处,就达万余人,这支由女人做主帅的义军,军纪非常的严明,平阳公主令出必行,整支军队都对她肃然起敬。在那乱兵蜂起的年月里,这支军队得到了广大的拥护,因为平阳公主排行第四,人称李四娘,所以她的军队,又被百姓亲切地称为娘子军。
此后,李二在渭北转战时,主要就是依靠平阳公主和娘子军的参战,才能连克强敌。
战后,李渊把女儿封为平阳公主,因“阳”与“杨”谐音,从而可以推算出,她就是平定隋朝的首席功臣之一,李二对妹妹也一直心存感激,现在刘远把李丽质的比作平阳公主,不由引起了李二对平阳公主的思念,也激起他心中的傲气:李家的家事,哪容旁人指手画脚。
想通以后,李二心情大好,主动开口道:“来,刘卿家,尝一块这百花糕,味道不错的。”
刘远心中一乐,知道李二己经决断,李丽质出宫设府之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这样也好,李丽质越是投入,那么,自己也就越发轻松,不过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有人执笔,不然弄得自己和李丽质那么累,就是赚再多的银子,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辛苦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散席后,刘远自行出宫,直奔扬威军营。
“将军,你回来就好了,刚才有人送了二车东西,说是你订制的,因为没听过,怕是奸细来探听消息,小的就把他抓起来了,就等将军回来处理了。”刘远一回来,赵福马上上前禀报道。
“送什么?”
“属下也不知道,古灵精灵的东西,他说叫什么绑腿,都一并扣押下来了。”
坏了,十有**是布店的人依照自己的吩咐把东西送来,自己忘记告诉赵福他们,这下误会了。
“把他们关在哪里?快,带我去看。”刘远焦急地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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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 部下相邀(求月票!)
“季掌柜,没料到是你亲自送货上门,刘某刚刚进宫觐见皇上,手下鲁莽,让季掌柜受苦了。”刘远一边说,一边亲自给他解绑。
刘远跟随赵福来到伙房后面专门关押人用营房时,又好气又好笑,那季掌柜还有二个跟车的伙计被绑得被棕子一般,嘴角还有塞有破布,叫都叫不出来,那光鲜的衣裳上,还有几个带泥的脚印,不用说,这是自己手下的杰作了,看到刘远进来,那季老掌柜都快哭出来了,那委屈的样子,真是看到都觉得有点不忍心。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商人本来地位就低,突然出现在这军事重地,受到的待遇自然不会好,这些大头兵,二言不合,那就是抬大脚丫子踹的,碰上这种情况,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不敢,不敢,有.....有劳将军了,小的没事,没事。”看到刘远堂堂一位将军,竟然亲自替自己解绑,不光如此,还柔言相向,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受宠若惊了,哪里有事?
没听说吗?人家刚刚觐见皇上呢,能觐见皇上的人,能简单吗?
士农工商,一个小商人,有一个将军这般对待,说出去,己经有炫耀的资本、吹嘘的本钱了。
刘远让人把那两个伙记也放了,然后就是收货、交割钱银,本想多给几两,权作补偿的,不过那季掌柜死活不说,说刘将军看得起他,这是他的荣幸,说什么时候也不肯要了,倒是让赵福等人看到商人不投机取巧,反而乐善的光辉一面。那踹人的几个亲兵也识趣给布庄的人给予真诚的道谦。
“将军,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等布庄的人一走,赵福就好奇地问道。
刘远拿起一个绑腿,看了一下,里软外粗,用的都是上等的布,用手一拉,不错,还挺结实的,布这玩意容易磨损。不过用二三个月,问题不大,前面一个月用沙,等适应以后,就换成沉重的铁棒。反正那铁棒还没有完成。
“这是好东西,赵福。”
“小的在。”
“去。让所有人都在校场上集中。”
赵福大声地领命道:“是”
很快。二千九百九十七人,就整齐排在校场上,静候刘远的命令。
“兄弟们,最近这二天诸位都非常努力,本将很欣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扬威军要的,只是精英,你们吃得好、睡得好。还有饷银,就是走出去,说自己是扬威军,那头也抬得更高一些,凭啥不比别人更优秀、更努力呢?”刘远大声地说。
一众将士听了,也暗暗点头,吃得好、睡得香,不用上战场,破天荒像御林军一样有饷银,待遇比自带粮饷的府兵强太多了,比他们优秀、比他们更努力,那自然是应该的。
刘远继续说道:“说过一旬一考核,不达标即清退出扬威军,现在过了四天,还有六天就开始第一次考核,诸位可要努力了,除此之外,这擂台己经搭建好,细则也议好,一会张贴出来,每天下午提前一个时辰散操,这一个时辰,你可以自己安排时间,可以休息,也可以独自训练,针对自己薄弱的环节加练,当然了,也可以用于挑战,你觉得自己比你的火长、队正更强、做得更好,那么,你就可以申请挑战他,当然,也不是说挑战就挑战,每次要交三钱银子作为挑战费,羸了可拿回,输了,这笔银子就归被挑战者所有,权作耽搁他时间的补偿。”
“另外,为了保护单项特别擅长的人才,每旬分项最优秀的前三名,可享有一旬免淘汰的机会,例如哪位在射箭训练中表现最佳的三位,那么那在本旬的淘汰考核中免考,直接通过。”为了保护那些在某方面非常优秀的人才,刘远决定,加多一项保护措施,避免人才流失,毕竟,不是每一个都是那么全面的。
众人闻言,没人有意见,其中一些有特长的人,心中暗暗轻了一口气,不少人都盯上了免考核、直接通过的资格,虽说提早一个时辰散操,但是对众人来说,意义不大,因为现在竞争压力太大了,那淘汰一半人的举措让众人心中警钟长鸣,再说有位置的,想保住自己的位置,没有职务的,这也是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不用拿命去搏就可以搏个前程,傻子才不干呢。
都是各地挑出来的精英,谁服谁啊?
“火长,一会俺可要挑战你了。”
“来啊,谁怕谁呢?一会把你放倒,可别怪我下手狠啊。”
“队正,一会咱俩比划比划?”
“周全你小子,早就知你丫不死心了,来啊,等我羸了那三钱银子,到时请你喝酒,哈哈......”
刘远在上面说,下面己经悄声地议论了,有人开始约战,有人有挑恤,还有人在盘算着,用三钱银子去挑战,不知这当中有多大的把握,心理百态,不一而足。
看到下面窃窃私语,刘远并没有刻意阻止,等到他们稍稍静下来时,这才继续说:“好了,下面静一静,下面有一项新规定。”
众将士一下子静了下来,听一下有什么新措施。
“诸位请看”刘远把一个绑腿举起来说:“这个绑脚,从我宣传的这一刻,除了睡觉和洗澡,绑上了就不能解下来,训练、跑步、射箭等,都不能解下,违者重罚,都看着,现在我示范一次。”
说远,刘远拿起一条绑腿,打开上面的小条袋,当着众将士的面,把沙石倒进去,然后用死死绑紧,最后用绑带绑在了小腿上,两腿都绑上,活动一下,还不错,虽说有一丝沉重,但是对行动没有阻碍。
“好了。看明白了没有,每个人都要按我说的做,每条绑腿重量不能轻于五斤,可以多,但不能少,以后每个月,都要增重,来人,分发下去。”
在刘远的强制要求下,半个时辰后。所有人,包括刘远在内,全部都绑上了绑腿,一个个抬抬脚,走走路。虽说有负重,但是感觉不明显。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明白,绑上这个碍事的于玩意,到底有什么用。
尉迟宝庆活动了一下,虽说有一丝不便,但是对自己的行动并没有什么不便,当时觉得轻。还特地加了几块石头进去,一条绑腿有八斤左右,两个绑腿少说也十六七斤,可是他自幼练武。根基很牢固,对他来说,实在太小儿科了,忍不住问道:“将军,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本想说这不是瞎折腾吗,不过一想到刘远毫不犹豫就驱逐了三个人出营,再加上血刀那天惊艳的一击,刘远的威信己经建立了起来,所以说话间,不但不敢挑恤,反而带了几分敬意。
“有什么用,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可是,这轻飘飘的,感觉没什么用啊。”
没用?刘远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心想一会你就知它的厉害,别哭丧着脸就行,于是也不理他,扭头对众人说:“好了,正事己经说完,全体都有,绕营房跑十圈先热热身,跑!”
一声令下,几千人就开始围着营房跑了起来。
威信建立起来后,刘远不用再身先士卒跟着跑了,赵福拿了一个马扎放在刘远的身后,刘远就坐在马扎上,看这扬威军一个个卖力跑着,心里偷偷笑了。
“将军”一旁殷勤给刘远扇风的赵福突然开口道。
“什么事?”
赵福笑嘻嘻地说:“后天是小人的牛一(生日),准备摆上几席,请镇蕃军的老兄弟还有将军吃上几杯,还望将军赏个脸。”
“你们不是......”
好像知道刘远担心什么一样,赵福马上摇摇头说:“没,没,绝对没有行贿的将军的意思,这事是千真万确,绝对没有半点虚候,像小的一样,能从吐蕃活着回来的,都是军中的精英,什么实力,将军也是知道的,绝对有信心通过,没必要弄虚作假,也就是吃几盅而己,开心开心,绝没让你徇私的意思,到时若是我们表现不好,不用你赶,我们也没脸呆在这里了。”
赵福也算是老部下了,平时虽说有点小滑头,但关健时候不掉链子,打起仗来不含糊,最重要的是好使好用,又会揣摩心思,自己也把他当成心腹来培养,就是他不请自己,为了笼络人心,自己也得多给点恩惠,这样更能更稳固,现在也就是吃个寿宴而己,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了。
“那好,这桌寿宴我还真不能不去了,在哪设宴?”
“平康坊的暧春楼。”赵福笑嘻嘻地说。
刘远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又去那烟花之地,小心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跟着刘远的,都发了财,这些大头兵,一有了银子就一头往平康坊里扎去,平康坊就是京城青楼勾栏的集中之地,京都侠少,也都萃集于此,这个坊也被戏称为“风流薮泽”。
这些家伙,平日没少往哪里钻,现在一下子多了一大群豪客,那些老鸨不知多高兴呢,不过这是他们用命换回的银子,刘远无权过问,不过还是关心地提了一句。
“嘻嘻,就是死在女人的肚子上,也是心甘情愿。”赵福嘻嘻一笑,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对他来说,能睡过那么多像花一样的女子,很多以前都是只能远远观看,根本就没机会亲近的,现在有了银子,可以把她们一个个压在身下,就是死了也值。
刘远的目光放在那些跑步的士兵身上,随口应道:“好,届时刘某准时出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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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 士气如虹
“勇哥,你.....累不累?”秦怀玉一边跑,一边有小声地问道。
说话间,都有点气喘吁吁,刚开始的时候,没觉什么,轻轻松松,可是跑到第七圈之时,秦怀玉感到那脚步有点沉,脚上绑着的那两个绑腿越发沉重,不由大吃一惊:自幼在老父的操练下,自己的身子一向都很健壮,怎么就跑这么一会,就有疲惫之感,不可能啊。
关勇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没事,算是热身吧,其实你也不错了,一身明光铠再加一把几十斤重的陌刀,还有横刀,加起来都好几十斤了,外加两个绑腿,负重够多了,你看看那些士兵,不少都跑得有点摇晃了。”
秦怀玉向后看了看,果然,原来一直不把训练当回事扬威军,不少人己经跑得有点面红气喘,有的脚步都虚浮起来,队列开也变得不齐,因为实力的高低,隐隐拉开了两个队列。
是马是骡子,拉出来一溜,马上见分晓。
“勇哥,你就好了,你的这个队正之位稳如泰山,估计都没人敢挑战你,小弟不同,下面有二个身手不错的小弟,看我的目光都不同了,我估计,很快就有人挑战我,真是作反了。”秦怀玉一想起眼里就冒火。
原来做一个游击将军,和老父一比,都感到像芝麻绿豆那么小了,还想着怎么更进一步,自个老爹一下子把自己送到扬威军,本以为大有作为,没想到这下可好,从游击将军一下子降到火长,这己经委屈到不得了,现在那个竞争制出来。眼看火长好像也要保不住一样,都郁闷得说不出话来了。
关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怕什么,你这十几年白练了?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可以揍人,还有银子收,好事啊,我还巴不得有人挑战我呢。”
挑战你?秦怀玉看了看关勇犹如铁塔一样的身体,摇摇头,挑战关勇,那是兵王啊。除非是嫌自己钱多命长了,一看那一身的精肉,就是喝醉酒也不敢挑战他啊。
“说得好,正好立威,哼哼。”秦怀玉想自己苦练了十多年。双有名师指点,相当将军的人。还怕几个大头兵?一时重拾信心。可是再看看秦怀玉,又一脸沮丧地说:“勇哥,我想申请调队了。”
关勇明白他的是什么意思,当时为了抱成一团,一帮刺头都在同一个队,秦怀玉虽说是火长。可是刚好在关勇所处的队中,这样一来,就是再能打,也只能被关勇压住。因为他怎么也打不到有兵王之称的关勇,也就是说,只能停溜在那火长的位置上,都没什么出头之日了。
“哈哈,别走,你走了,我找谁欺负去啊。”关勇哈哈一笑,然后伸手用力拍了秦怀玉一下,这一下势大力沉,差点没把秦怀玉给拍倒.......
十圈跑完,刘远看到那些面红气喘的士兵,笑了,这些家伙可不像昨天那般轻松,那绑脚正正印证了一句话:积少成多。
刚刚绑上时,大伙都不觉有什么,很轻松,可是绑脚毕竟是一个负担,每走一步,就多消耗一点能量,一点点累加起来,时间久了,那数目也就非常可观,到了后面,就变成了一个不能忽视的负担,现在刚刚开始,还是以沙土填充,等到再过一二个月,用铁棒来替代,估计效果更加明显。
比试的时间只有三个月,到时还是要以少胜多,一切有利于提高训练成效的方法,刘远都不会放过,虽说挑选进来的,都是精英,但是稍一加量,那高低马上就出现了,看来,的确有淘汰的必要。
“怎么,累不累?”刘远笑着问刚跑完十圈的将士。
候军把腰杆一挺,大声地说:“这算什么,不累。”
“就是,再跑十圈也没问题。”牛师明大声说道。
“怎么,只有二个人说话的,其它的,都累得说不出话来了?大声一声,累不累?”
“不累!”众人都知刘远的脾气,所有人都大声地吼出来。
近三千人一起吼出来,声音如一股声浪,直冲云霄,士气如虹,小溪对面的正带令士兵操练长槊的程老魔王听,顿时感到不快了,感到气势处在下风,心里暗骂刘远这小子这给自己下马威、故意耀武扬威呢,气得他吹胡子瞪眼,看着校场上的三千虎狼之士大声吼道:“听到没有,对面的笑话我们没吃饱饭呢,都给我大声一点,杀!”
“杀!”一众将士把手里的长槊一挺,大声吼了起来。
“没吃饭吗?大声一点”感到声势还是不如对面,程老魔王心情不好了,从亲兵手中夺过一杆长槊,脚一迈、腰一挺,用力一刺,从嘴里如惊雷一般崩出一个字:“杀!”
“杀!”
“杀!”
声音之大,和刚才刘远部扬威军可谓是不分伯仲,刘远想说些什么,也让这声音打断了。
刘远苦笑一下,这才程老魔王,还真和自己杠上了,满耳都是杀声。
“好了,现在二十个训练场地己经修整完毕,你们昨天晚上也试玩了,现在我下令,三个队为一组,每组一个训练场,去。”
二千九百九十七人,二十个训练场,平均每个训练场约一百五十人,大唐的编制是十人为一火,五火为一队,三队人刚刚好,由于场地大,一百多人同场训练也不显挤拥,等到三个月后,这里剩下大约只有一半的人,那么训练起也就更宽松了。
“是,将军”众人一听,马上奔赴练习了。
这里也是考核的内容之一,为了能留在这里,为了自己变得更强,为了名誉,为了出人头上,都不用刘远督促,众人都玩命地去训练。
翻墙、走独木桥、攀绳网、贴地爬行、钻圈、过泥地等,穿着铠甲、绑着绑腿,一个个都在玩命了,这些东西看似简单,实则是全面训练他们的各项能力,当然,像射箭、骑射、团队配合、夜袭、暗杀等,也会有系统的加进去,刘远有信心,三个月虽说不能让他们脱胎换骨,但也让让他们让人刮目相看。
“好了,你们盯着,我要作下一步的训练计划。”一想这些,刘远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反正自己的命令得到落实和执行,也有人在一旁监督,自己在不在都关系不大,还不如抓紧时间规划下一步的计划。
“是,将军,你放心了。”
刘远点点头,转身走回自己的营房,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未完待续。。)
484 初逛青楼
“啊.......”
在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内,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忍不住长长伸了一个懒腰,接着又摇头晃脑地说:“唉,无聊”。
这是位于安仁坊的柴府,谯国公位高权重,出任左卫大将军,皇恩浩荡,后又加镇军大将军,风头一时可谓无两,原因很简单,柴府的主人名为柴绍。
柴绍是开国大将兼高祖李渊的女婿,李二的妹夫,从起兵之时,柴氏夫妇就亲李二,特别是李二转战渭北之时,平阳公主亲率领精锐娘子军一旁大力协作,可以说,李二的的赫赫战功,少不了柴绍夫妇无私的帮助,若不是平阳公主身为女子,无心抢功,李二也不会有那样令人瞩目的成就,一直以来李二也对这个胞妹疼爱有加,爱屋爱乌,取得江山之后,柴府也就备受爱护。
而作为柴绍和己故平阳公主的长子,柴令武更是集万宠千爱于一身。
小小年纪,己被安排在太仆寺任少卿之职,太仆少卿,正四品上的官员,怀旧情的李二,还把才貌双全的巴陵公主也许配给他,可以说,从一出生己经替他铺好金光大道,不得不说,柴令武投了个好胎,父是开国功臣,战功显赫,母贵为公主,又是女中豪杰,他的一生,注定就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父亲纵容,再加上李二宠爱,柴府的少主人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京都长安,可谓一霸。
纨绔子弟,最喜欢的即是吃喝玩乐,柴令武也是如此。太仆少卿也是一个闲官,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太仆寺卿也不敢指派他干活,副手嘛,以柴令武的身份,有光就能沾,有责也摊不到他头上,一等一的闲差、优差。
“少爷,要不要,寻点乐子?”一旁侍候柴绍的柴二小声地说。
柴大也讨好地说道:“少爷。出去走走,就当散散心好了。”
柴大柴二是当年平阳公主李湮没麾下的亲卫,复姓欧阳,兄弟二人是孪生兄弟,自小天生异禀。又一起习武,配合起来天衣无缝。本是战俘。将行处死之际,平阳公主慧眼识英才,救下他们,从此就对平阳公主忠心耿耿,战场上曾经救过平阳公主的性命,后被赐柴姓。以柴大柴二相称,平阳公主死后,二人的一颗忠心便系在柴令武身上了。
看到少爷这么闷闷不乐,二个知道。少爷主要是没合适的玩伴,那个玩得很开、很合拍、好得就差穿同一条裤子的蜀王李愔自从贬出京城后,柴令武少了一个知己,吃喝玩乐没个伴,柴令武连出府都懒了,柴大和柴二这两个老忠奴,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去哪里好?”柴令武反问道:“柴二,你说,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地吗?”
“少爷,听说暧香楼最近来了一名绝色美人儿名为苏妙儿,不仅色艺双绝,而且全身柔若无骨,别有一番滋味和情趣,少爷何不去品尝一番?”天天在长安逛,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没玩过、没吃过?现在估计能让自家少爷感兴趣的,只有绝色的女子了。
柴令武闻言眉色一扬,高兴地说:“全身柔若无骨?哈哈,有趣有趣,柴大,去请蜀王,今晚我做东,与他一起品尝一下这奇女子。”
“少爷,蜀王己经被贬出长安了。”柴大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这个少爷,和蜀王李愔的关系实在太好了,有时一兴奋,好像忘记他被贬出长安的事,俗话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用作朋友也可以,朋友易得,知己难求,柴令武和蜀王李愔可以说无论是兴趣、爱好还是性格,都很相似,只是蜀王李愔身份太高,太引人注目,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反而忽略了柴令武罢了。
柴令武这时才想起好“基友”己经被贬出长安,气得他一拳击中那案几说:“都是刘远那个该死的田舍奴,为了一个区区一个贱女人,竟害愔兄受此重罚,被贬出长安,不就是崔家的女婿吗?还怕你不成,若是我看到他,一定不让他好过,哼。”
“就是,一个五品小官,没权没势,也就是靠着女人上位,真不明白,那崔家的三小姐看中他什么,也没甚至了不起。”柴大顺着少主人的脾气,在一旁附和道。
“好了,今晚我们就去会一会那个苏妙儿,嘿嘿,也很久没有玩过了。”柴令武的心情好了不少,转头吩咐道。
“是,少爷。”柴大和柴二连忙应道。
.......
入北门向东的三曲,就是平康坊,暧春楼位于南曲之中。
人们都说,华夏有二种职业是饿不死的,一是厨师、二是郎中,还有二种行当是不会绝的,一是赌楼,二是青楼。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平康坊早己人头涌涌,车如流水马如龙,京都侠少,凡夫走卒等都纷沓而来,那花魁窑姐,也早早梳妆打扮,迎接四方的恩客,无论什么时候,生活都要继续。
在刘福的带领下,刘远一行十数人径直向暧春楼进发。
老实说,刘远也是第一次来平康坊,第一次来到大唐的最繁华的红灯区,也有些兴致勃勃,与众人早早下了马车,先是经过一条有些阴暗的巷子,弯弯拐拐曲径通幽之后,眼前豁然一亮,青漆高楼,红漆大门,门外杨柳依依,流水潺潺,还种有花卉栽,没有刘远想像中那么低俗,反而有几分清雅之意。
“嗯,这风景还不错。”刘远忍不住赞了一句。
赵福摇了摇头说:“将军,这算是中等的了,像那那些顶级的,如潇湘馆、美锦院、新丽院、茑鸣阁这四间才是一等一的销金窟,那些地方,种的是名贵花草、挂的是名人字画、摆的是古董珍玩,就是一个送水的丫环,都是经过精心调教的,就是吃的饭菜,也是名厨所做,那才是名副其实的风流之地。”
“哦,这个有区别吗?”刘远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区别了”跟在一旁的钱伟强解释道:“将军洁身自好,不屑于这于烟花之地,自然不知,其实就是这妓院,也有很多规规的,高级的妓院,名字听起来颇感文雅,叫“院”叫“馆”,或者叫“阁”,而低等的妓院,则唤“室”叫“班”叫“店”,甚至叫“下处”,高等的是达官贵人寻戏作乐之所,门前装潢得富丽堂皇,主要是吓阻那些普通人内进;而低等的妓院通常是贩夫走卒的解闷泄欲之地,有明显的区别,而这暧春楼风景雅致,走的是中档路线。”
一旁的赵福连忙解释道:“将军,此次不去那高档的地方,不是小人吝啬钱银,而是那种地方,一个个非富则贵,规矩多多,一不小心就会得罪别人,我们这些兄弟,都是野惯了,到时喝多了或声音太吵,影响别人听曲什么的,到时惹出事来就不好了,所以........”
“没事,刘某也就是见识一下罢了,今天是你的牛一,客随主便,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刘远笑着说。
“是,是,我就说将军大人随和,这样好,这样好。”赵福笑着说:“其实暧香楼也不错,虽说名气没有那四大妓院大,不过它是新开的,据说那女子一个个貌若鲜花,又是漂亮又是善解人意,据说有一位叫苏妙儿的头牌,极为妩媚,特别是全身柔若无骨,不但善解人意,还天生异禀,极度**,将军,若是她今晚没人恩客,小的把她拍下,陪将军一渡**。”
刘远一拍他的脑门,没好气地说:“看你说的,还没见人就流口水了,还是你留着享用吧,这样好了,那女子善解人意,你这厮善解人衣,刚好凑成一对。”
“哈哈......”
“哈哈”
刘远的妙语,说得又好搞又暧昧,引得一众人哈哈大笑,引起不少人侧目。
一个长得老实巴交、名为张得胜镇蕃军老兵忍不住问道:“福哥,你对这里这么熟,长安那间妓院最有名?”
“潇湘馆、美锦院、新丽院、茑鸣阁是长安四大妓院,若说最有名,非潇湘馆莫属。”赵福肯定地说。
“为什么?”
赵福压低声音说:“美锦院、新丽院、茑鸣阁是市妓、私妓,据说潇湘馆的后台是教坊司,年中不少才色双色的罪官女子出现,啧啧,那色质、那身段绝对让人难以割舍,你想一下,也许昨天还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女子,今天你花点银子,就可以把她压在身上,随意欺凌,那感觉太美妙了,最重要的,潇湘馆出来的女子,无论是体态、气质还是仪表,都胜人一筹,你们想想,那调教她们的,都是什么人啊,只是那地方贵人多,规矩也不少,像我们这等小人物,也不敢到那地方撒野,束手束脚的,还不如不去。”
都成产业化了。
刘远知道,在秦汉之前,通常只有“营妓”和“官妓”,有钱人家眷养一些家妓,青楼妓院产业化,也就是隋唐开始的,也算是创收吧。
正在说话间,一行人己到了暧香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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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月末己有四百多票,这对炮兵来说,是极大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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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佳丽云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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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觉醒人惆怅。(未完待续。。)
485 美女如云
“这么多位爷,来散心啊。”
一行十数人刚刚走到暧春楼前,迎面走来一位年约四十多岁,身材丰满、风韵犹存的老鸨,一见面就笑脸如花的迎了上来自来熟的打招呼,那声音柔柔的,腻腻的,让人一听到,都感身体有点酥酥的。
十里洋场,先敬罗衣后敬人,这些多是大头兵,对衣着也并不是讲究,说得难听一点,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那老鸨嘴上说得亲热,那眼角的余光在众人身上瞄来瞄去,无意中,也挡住了众人的前进的方向,隐隐有点不相信刘远一行人能在这里消费得起一般。
赵福拿出鼓鼓的钱袋,随手掏了一块大约二两重的银子在她面前摇了摇,然后笑嘻嘻地塞进她的胸衣里,一脸大方地说:“带路,给我挑好的姑娘,差的别带来给我丢人现眼。”
这地方来得多了,赵福哪里看不出这老鸨的意思,反正来玩,免得得狗眼看人低,坏了一众兄弟的兴致,当然,他也没有吃亏,塞银子的时候,在老鸨的胸前用力地抓了一把。
“哟,大爷你真坏,连老娘的便宜也占,这么多位大爷,里边请,里边请。”一拿到赏银,再看到赵福那鼓鼓的钱袋,老鸨一下子放下心来,显得更为热情,那脸都笑得像菊花一般,一边带路,一边朝里面大声喊:“春兰、夏竹、秋菊、冬梅、小兰、巧儿、依依,姑娘们,客人来了,都好生侍候着,那个不小心,我打折她的腿。”
刘远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这个赵福,真是败家,一个月也就二两的饷银,一下子就这么扔出去了。”
“将军,你是第一来这里玩吧?”
“嗯,头一回。”刘远也大方地认了。
钱伟强向他解释道:“是这样的,这是逛青楼的规矩,要是普通龟奴或小厮,随意打发就行了,要是老鸨来接待。那赏钱还是要多给一点,一来以示大方,二来结好她,给她一点甜头,她也会主动给你找好的姑娘让你挑。有时还会给你折头或赠送酒菜,也不会吃亏的。喝花酒要喝得好。喊堂是第一步。”
“喊堂?”
“对了,你第一次来,不懂这个,小的给你讲一下吧。”
于是,在钱伟强的解释下,刘远明白了不少青楼的暗语。喊堂:踏进青楼。有人吆喝“见客”,让青楼女子准备;打茶围:喊堂后倒茶、嗑瓜子,仅限嬉戏弹唱‘吃花酒:又称“摆饭局”,拉朋唤友在青楼女子陪伴下吃酒。然后还有拉铺、打干铺、住局、铺堂、挂衣等暗语,这让刘远听了暗暗称奇,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话说间,众人己在老鸨和几个青楼女子的簇拥下,走进了暧春楼。
这,这是青楼?
青楼内常常是里外三重的结构,庭院深广。既有大堂,也有雅座,那老鸨收了大红包,然后赵福也也言明要清幽之地,所以径直带众人往后面,一进暧春楼,穿过大堂,刚进一个小庭院,刘远都有点呆了,只见庭院内有花卉怪石,水池游鱼、还有凉亭等物,清雅飘逸,曲径通幽,应是出自名匠之手,让人感觉到,这不像是寻欢作乐之地,而是文人名士吟风弄月之所。
这样包装下,俗事也变成了雅事,难怪那些文人士子以痛饮花酒、宿醉青楼为荣。
在老鸨的带领下,众人被带到一个名为玉壶春的豪华包厢中,很快就有小厮送上了果盘、瓜子、糕点等物。
“这位公子,有相识的姑娘没有?”不知什么时候,那老鸨走到刘远的面前,一脸讨好地说。
人精啊,她看得出,刘远是这一伙人中地位最高的,穿着打扮、举止风度都与旁人不同,自然倍加小心,称赵福为大爷,可是对着刘远,则是很文雅地称为公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那苏妙儿呢,让她来陪我们将军。”刘远还没有说话,赵福就大声地说。
“哎哟,真是不巧,今晚妙儿姑娘己经有人订了。”老鸨一脸可婉惜地说。
“砰”的一声,赵福那装满金银的的钱袋子砸在案几上,冷冷地说:“怎么,还怕大爷我付不起银子,快点,就要苏妙儿,哥几个就是特地捧她的场的,今晚把她包了。”
吐蕃之战,浮财加后面的分红,赵福一下子就一万多两银子进帐,临回时又开庄赚了一大票,现在的他,可以说是财大气粗,若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打赏二两银子那么多,至于他回来当兵,一来他喜欢军旅生活,二来好不容易拼了一个官阶,自然想更进一步,听到刘远扬威军副将,感到机会来了,马上参与选拨,今天特地来这里,说到底,就是拉近和刘远之间的关系,靠上刘远这颗前途无限的“大树”。
来之前,他一早想好了,就花费再多的银子,也要把刘远给招待好了。
老鸨贪婪地看着那个钱袋,不过很快一脸为难地说:“这位大爷,不是银子的问题,在座这么多位,一个个风度翩翩,风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妙儿能侍候在场的这么多位大爷,是她的福份,只是,喜欢妙儿的太多,今晚包她的,那是五天前就预计,真是抱歉了。”
“真的?”
“老娘若有半个虚字,天打五雷轰。”老鸨一脸委屈地说。
刘远笑着说:“好了,不用理我,我就是喝个花酒,听个小曲就行。”
“大爷,除了妙儿姑娘,其实的都很不错的,你看,春兰、夏竹、秋菊、冬梅是暧香楼的四朵金花,全给大爷你唤来了,这位是小兰,娇小可爱,巧儿的皮肤多水嫩啊,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这位是依依,最是善解人意,你们看,这些都是有名的美人儿呢,这里还有这么多美女,全是花一样的姑娘,若是不满意,老娘再唤姑娘们来,挑到大爷满意为止。”
老鸨说完,对站在一旁的女子使了一个眼色,那些莺莺翠翠一下子都挨了过来。
那个春兰的一下子坐赵福旁边,一脸骄嗔地说:“大爷,春兰就这般不待见么?为什么非要找妙儿呢,奴家侍候你不好吗?”
说话间,人好像一面团一般,整个人都倚在赵福身上,还用胸前两团柔软一下子挤压着赵福的肩膀,赵福盯着怀中的美人儿,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说:“好,好,老子就点你这个**了。”
“这位大哥好强壮啊,啊,这腱子肉像头小老鼠呢,摸得奴家心里都慌了。”
“大哥,你看小妹陪你,你看还中不?”
“奴家给你按摩好不好嘛?”
“大哥,奴家看到你,这心里慌得张,不信,你来摸摸”
都是风月场合混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诚然,有了那二两银子作红包,那老鸨唤来的女子,都有几分姿色,一个个女子犹如一颗颗糖衣炮弹,把一个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攻陷,那老鸨又唤来了几个姿气不错的女子,一行十五人就只差刘远还没挑到合适的,其它人都是抱着美女在调笑了。
以刘远的相貌还有风度,绝对是在座这么多男子中的最佳选择,不少青楼女子主动上前投怀送抱,可是都让刘远轻描淡写的拒绝了,那老鸨好像不死心,又唤了二批女子来,可是刘远还是笑着拒绝了。
说是什么红倌头牌,在刘远眼中也就是一般货色,不夸张地说,就是家中丫环也比她们出色,杜三娘贴身婢女小蝶,虽说身量未足,可是清丽绝伦,犹如含苞欲放的鲜花一样、自己的婢女黛绮丝,祸水级美女,就是蜀王李愔,不惜身份抢人,就是未进门,未来媳妇崔梦瑶的贴身婢女春儿,也是一只迷人的“小辣椒”,虽说这里也算是美女如云,但刘远的口味,都让身边的美女养刁了。
什么家花没野花香,家里有一个曾经艳经苏淮、色艺双全,又极富情调的杜三娘,又有几个能比得上?
这次来平康坊,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给部下面子,二来也见识见识这唐代的青楼事业。
“这位公子的品味真是高,不知公子喜欢什么类型,老娘替你选来。”老鸨没撤了,又有点不甘心地问刘远道。
暧香楼是去年才开的,可是幕后掌柜有心建成长安最好的妓院之一,设下一个目标,就是让所有的客人都满意,而赵福也在一旁承诺,要是刘远满足了,重重有赏,可是连头牌都出动了,还是没有拿下刘远,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刘远把一块蜜饯扔进嘴中,笑着说:“刘某一早就说了,我就是来听个小曲,真不用给我找姑娘了,若是有心,给几个弹唱得好的就行了。”
“是,公子,老娘马上给你找最好的来,请稍等片刻。”看到刘远那一脸淡然的样子,特别是那目光,清澈无比,虽说也盯那些女子看,不过那是好奇和欣赏,并不是惺惺作态,老鸨没有办法,行了个礼,亲自给刘远找人去了。(未完待续。。)
486 花魁书寓
不一会,去而复返的老鸨带了两个气质高雅、身段风流的美女回来。
看得出,这两位美女,都比刚才更为优胜,特别是气质方面,比之前的女子胜出不止一筹。
“这位公子,这两位可以说是我暧香楼的王牌”老鸨指着一位身材略高,瓜子小脸、身材极其曼妙的女子说:“这位林菲儿,我们玉香楼的花魁,除了银子,还得获得她的好感方可,这就看公子的缘分了。”
这话说得巧妙,不是我暧香楼没人,这个花魁,是有特权的,你看得上她,也得她看得上你,愿意侍候你再说,不是银子就能解决的。
“妈妈,女儿愿意侍候这位公子,假若公子看得上女儿的话。”话音刚落,那林菲儿己经有点急不可待的应下了。
林菲儿进房前还有点闷闷不乐,面色有点冷淡,原因是她今晚心情不好,不想接客,不过硬是让老鸨拉来,以示暧香楼的实力,可是当她进门时把目光一落刘远身上,先是楞了一下,很快眼内就出现了惊喜之色。
那老鸨楞了一下,好没想到,自己手下最出色、最心高气傲的女子,竟然会这般猴急,没有矜持,好像几十年没见过男人一般,真是奇怪。
虽说走了一下神,不过老鸨很快就反应过来,指着另一个身子有点瘦弱,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只见她淡扫蛾眉淡扫唇,显得极为清秀,那种淡而超然的气质,很是让人心醉的,老鸨笑嗔地说:“你这个倒贴大床的货,看到公子玉树临风。还想倒贴上去呢,还得人家公子看得上你再说吧,这位公子,倒是让你见笑了,容老娘介绍一下,这位书寓名为若兰,暧香楼的第一才女,不知哪位入公子的法眼呢?”
林菲儿一双水汪汪的妙目盯着刘远,眼内都媚得出水了,而那若兰看了刘远一眼。竟然有点羞涩地低下头,竟然有一丝害羞的样子。
寒一个,敢情二位美女都对刘远有意呢,连一旁的老鸨也有点意外:这两女都是自己的手下,一个骄傲、一个清高。都是暧香楼的王牌,两者是合作的关系。两女就是借暧香楼这个地方赚银子。赚了按比例分成的方式,并没有卖身契在自己手里,所以刚才就说,就是看中,也得她们同意方行,没想到。两个王牌同时看中一个男子。
绝对少有。
“这......”刘远一下子犹豫了。
这两个女子,一个是花魁,一个是书寓,刚才听钱伟强介绍过。刘远知道,花魁和书寓是有区别的,书寓的等级最高,卖艺不卖身,年轻美貌、气质高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花魁通常指一地所有青楼红妓里最漂亮,色艺双全,只要价钱合适,同样卖身,刘远只是感到好像两个女子都出色,好像拒绝那一个都不太好意思,一时犹豫了。
“别挑了,两位都留下吧。”赵福看到刘远的样子,以为他难以取舍,马上大方地把两个都要下了。
“还不谢谢这位大爷?”看到同时做成二笔生意,又有可观的抽成,那老鸨眉开眼笑地说。
林菲儿和若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对赵福盈盈行了一礼,齐声说道:“谢大爷。”
赵福连连摆摆手说:“不用,不用,好好伺候我大哥就行。”
好家伙,没几句话还攀上亲来了。
“诸位慢慢玩,一定要玩得高兴,有什么事,只管吱声。”说完,又对那些女子说:“都好生侍候,不得怠慢,小心老娘打折你的腿,明白吗?”
那些女子连忙说道:“是,妈妈。”
“不知公子喜欢听什么曲,奴家给公子吹奏”林菲儿瞄了刘远一眼,柔声地说。
“刘公子喜欢听什么曲,奴家也可以替你弹奏。”书寓若兰也温柔地说。
刘远进来后,没有自我介绍过,可是这若兰张口就准确说出他的姓,不过刘远也没注意,反而笑着说:“你们二人,一个说吹奏,一个说弹奏,应是一个擅长笛类,一个擅长琴类吧?”
若兰微微一笑,声如出谷黄莺一般笑着对刘远说:“公子真是细心,没错,菲儿姐擅长笛,而奴家各种乐器都有涉猎,只有在琴方面还算拿得出手。”
“你们随意弹即可,就弹一些轻松的曲子即可。”
“是,公子。”林菲儿和若兰想视了一眼,然后齐声应允。
青楼的女子都是善解人意,迁就着你,哄着你开心,让你可以很好的放松心情。
很快,一个吹笛,一个弹琴,作为暧香楼的王牌,两人的水平都极高,笛声悠扬,琴声动人,不知两人是否合练过,配合得非常好,一时间,室内满些悠扬乐声,虽说刘远不精通音律,但听起来也是非常悦耳、舒畅,那心情也放松了。
这时酒菜也送了上来,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刘远举起酒杯说:“今天是赵福兄弟的生日,我敬你一杯,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刘远都敬酒了,赵福连忙把酒杯拿起来,一脸动情地说:“赵某有今天,全拜将军所赐,若不是将军英明,估计早就埋骨他乡了,哪能喝香喝辣呢,刘将军,这杯是我敬你才对。”
“不,不,不,来日方长,今天是你的寿宴,啥话都不要说了,干,刘某先干为敬。”刘远说完,一昂头,一口把杯中之物干了。
“干!”赵福一脸感激,也一口气把酒吞下。
“好!”看到二人这么般爽快,众人都大声地喝起采来,而站在旁边的侍女,也很是乖巧的把酒再次倒上。
看着这伙跟着自己在吐蕃征战,不知多少次出生入死、患难与共战士,刘远一下动情了,一脸正色对众人说:“好了,兄弟们,我们一起经历那么多,你们都是我刘某的好兄弟,以后有需要我刘某的地方,只管吱声,今天啥也别说了,一定要吃个痛快、玩个痛快。”
钱伟强一脸正色地说:“将军,你是好样的,不贪功、不冒进、不克扣封赏、不冒领战功,冲锋在前,撤退在后,兄弟们都服你,我们都商量过了,以后跟着将军混,将军叫我们去东,绝不向西。”
“对”
“就听将军的”
“我也是”
众人纷纷表态,表示以后跟随刘远,患难与共,向刘远表忠心。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投诚,借一个机会向刘远表忠心,坐上刘远的“战船”,刘远也猜到这个结果的,倒也没有意外,刚好,从军这么久,还没有自己的心腹和班底,这些都是跟随自己的老人,正好组建只属于自己的力量。
“好来,为了明天,干怀。”一下子收了十多个忠心耿耿的小弟,刘远心情一片大好,主动举杯邀饮。
“干”
众人大叫一声,然后一饮而尽,眼里都是欢喜之色。
敬完酒后,众人一边吃一边聊,酒过三巡,味过五番,一众人开始给寿星公赵福劝酒,有的人包着身边的青楼女子开始闹了起来,一些猴急的,那手都从衣裳下面伸进去了。
不知哪个带头,弄到后面,那些家伙开始抱着身边的女子,开始去拉铺。
“大......大哥,小弟去和春兰拉铺了,你,你怎么办?”赵福虽说让春兰撩到下面火起,可是走之前,还是没忘记刘远。
“去吧,玩得尽兴一点,我这里,还有二个大美女呢。”
赵福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那好,大哥,我,我先走了。”
说完,赵福抱着那个春兰,准备去拉铺,共渡**,偌大的一个包厢,只剩下刘远一个人,错了,还有二名倒酒的小姑娘,吹弹的花魁林菲儿,书寓若兰。
那林菲儿妙目转了二下,一边轻轻吹着长笛,一边风情万种地朝刘远走去.........
“吁”
暧春楼门外,突然停下了一架马车,待到车门打开,太仆寺少卿、柴府的大少爷柴令武,慢慢走出了车厢,看着那暧春楼的牌匾,嘴边露出一丝略带兴奋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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