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蟑螂命的妖精
翌日卯时未到,大臣们精神抖擞汇聚太极殿,秦寿还是一如既往踏着准时的时辰进入大殿,这次秦寿给李靖他们揪到武臣前列,一脸郁闷的秦寿第一眼就看到程妖精,这家伙恢复力秦寿甘拜下风了,简直就是超级小强,再生能力没得说了!
皇上迟迟未上朝让大臣们猜测纷纷,一向早朝的李老大居然也迟到?这可是破天荒的头等大事!要知道李老大最讨厌就是晚朝,想当初程妖精晚到扣了多少俸禄?而且李老大一向主张早朝,很少有迟到的现象,现在他自己迟到了还真是怪事。
“妖精,哎哎,妖精,问你话呢,整个小屁孩似的,斗什么气?你这是怎么回事?大早朝还睡觉?夜里做贼去了?”尉迟敬德第一个按耐不住,用脚踹踹自带板凳双手撑着下巴数绵羊一样的程妖精,这厮一反常态有点怪异。
程妖精此时此刻手缠着吊带,虽然内伤好得七七八八,可筋骨这些伤及可没有那么快恢复,要不是秦寿过意不去遣人去治疗,现在的程妖精估计还在床上打滚抓狂,受了秦寿恩惠的程妖精不但没领情,还摆着臭架子你丫的欠我。
“滚滚,别烦老流氓我,烦着呢!你,过来点火!”程妖精见着秦寿一肚子火气,搬起竹烟筒双脚固定着,用没受伤的手一手指着一名三品武官,指使他过来点火熏人,秦寿这家伙不是戒烟了吗?老流氓我熏死你!
“武夫!”秦寿鄙视着程妖精小屁孩一样的性格,轻蔑地嘀咕一声,惹来一边的李靖直摇头和李绩想笑不敢笑的僵硬脸。秦寿与程妖精之间的争斗。全长安无人不晓啊!还真是一对怨家债主的不搭调翁婿!
程妖精如此不给面子。直让尉迟敬德涨红着脸,他那犹如南美洲度假回来一样的脸色,加上他满脸胡须彪悍模样,完全看不出他脸红的痕迹,程妖精放毒烟雾直接空出一个大位置,尉迟敬德识趣地移到李靖那边。
尉迟敬德感觉今儿气氛有点不对路,好像有什么重要事发生一样,李靖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这让尉迟敬德百思不得其解,消息最灵通的他居然呈现这样的表情,恐怕今日早朝很玄乎啊!
“房兄,皇上今儿是怎么回事?为何迟迟未见皇上上朝?”一脸纳闷的魏徵也搞不懂李老大今儿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多此一问隔壁的房玄龄,与其无聊的干等还不如说说悄悄话打发时间。
“天晓得?魏兄,昨日你可去了贤侄的夜场酒吧吃酒去了?”房玄龄耸耸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末了展露出八卦的目光,小声地询问魏徵昨日动向。秦寿夜场遭遇大唐妇女协会砸场子之事,房玄龄怎么可能不知晓?
“没。没,房兄,你这是何意?瞧瞧魏某一身寒酸,岂来闲钱去吃酒?”魏徵在房玄龄八卦的目光之下,憋红着脸死不承认的僵持着,昨日大唐妇女协会砸场子之事,魏徵第一个吓得躲进女厕茅房,如此羞人之事岂可外传不是?
晚朝一事,群臣各自猜测起其中原因,李老大向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晚朝如此离谱的,知道原因的李靖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而秦寿则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鄙视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程妖精的大烟囱。
“皇上驾到…”薛高的尖锐嗓音响起一霎那,大殿内议论纷纷声戛然而止,只有程妖精这厮依然我行我素独自抽闷烟,有心找秦寿的麻烦,却又无从下口,这是很郁闷的事,至少程妖精现在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李老大阴沉着脸色姗姗来迟,面无表情地看着群臣千遍一律的跪拜之礼,当看到程妖精又出现朝堂,李老大顿时吹胡瞪眼起来,这个老流氓每次出现,都不会有好事,特别是还带伤上朝,简直就是打不死蟑螂命一个。
“众爱卿,有本上奏,无本退朝!”李老大还是千篇一律重复着话题,李老大怪异的举动让群臣一阵纳闷,纳闷归纳闷国家大事还是要一一上奏,口水大战的朝事再一次开战,文武两派意见不合是不变的定律。
“皇上,江南一带连日春雨,百姓农作物…”一名文臣第一时间把江南灾情上奏,连日春雨不断水灾淹没农作物,不少房舍冲毁畜兽损失惨重,地方官府连日告急请求朝廷最大限度支援,试图缓解水灾的损失情况。
“皇上,老臣认为出动地方府兵救灾,如今不少地方府兵疏于农作,实属…”孔老夫子马上站出来提议府兵出动,府兵如今逐渐减少农耕,大肆转型练兵属实不该,这完全有违大唐府兵的练兵劳作一体。
程妖精第一个不服气反驳道:“什么什么?老流氓我耳背,老家伙,你整日之乎者也毒害人也就罢了,没事找事又拿府兵大做文章?怎么不见你们读书人去救灾?你们读书人不是终日扯淡吗?何以武夫要劳心劳累,而你们读书人却…”
“妖精这算是吃了贤侄所谓说的火药吗|?怎么如此脾气暴躁?又闹开了!”李绩不动声色地凑到李靖身边,说着秦寿为之哑口无言的话题,通过这些了解,秦寿得知每逢朝会,向来吵得最激烈的就是程妖精和孔老夫子二人。
“房兄,你怎么看?”魏徵一手捋着长须,下意识凑到房玄龄身边,程妖精把火力瞄准孔老夫子,其心可疑啊!按理来说孔老夫子提议的事,又祸及不到程妖精的利益,至于如此卖力蹦跶出来为府兵谋利?
“静观其变,老流氓估计是犯浑了,别忘了他光荣称号,三好将军,犯不着去凑热闹!”老辣的房玄龄一眼看穿程妖精小心思,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心烦事。想借题发挥找乐子斗斗嘴。可怜的孔老夫子成了程妖精泻火对象。
“哼~老流氓。你,你,你这是找茬,文人何以与武夫相提比伦…”孔老夫子在程妖精一开口刁难的骂声之下,气得吹胡瞪眼,文人文弱是众所周知的,武夫空有一身好蛮力,终日做些无谓训练浪费体力。还不如事实点把力气用去耕作?
“我呸,文人咋滴?文人就不主事劳作?终日呆坐摇头晃脑念叨之乎者也?我我什么?”孔老夫子在程妖精口才十足骂声之下,气得直翻白眼,而程妖精更绝了,一开口就刁钻毒辣,直让武臣这边乐呵起来,程妖精还真是文臣头号煞星。
李老大坐首龙座并没有出声制止,孔老夫子迂腐按部就班的思想,实属让李老大心中有点不喜,自古兵乃治国护国之本。府兵制严重大损了大唐精兵强国厚望,而秦寿提倡的精兵制度。才是李老大心中理想的目的。
“嗯哼~两位爱卿稍安勿躁,此事从长计议,众爱卿,水灾一事,可有何想法?”李老大干咳一声制止了程妖精和孔老夫子吵闹不休的斗嘴,这两个欢喜冤家凑合在一起,准没好事,不是斗嘴就是吵架,听多了人也烦了。
“秦爱卿,可有何想法?”秦寿忽然一个踉跄出列,李老大感到头痛的事马上缓解了,秦寿这个家伙看似懒散,可这家伙急智和想法还是不错的,往往都会想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李老大暂时放下心中的不痛快,期待着秦寿有什么好想法,解决水灾情况。
秦寿郁闷地咧了咧牙,心里诅咒着李靖这个家伙太黑了,跟他在一起总是没好事,老是拿自己做文章,面对孔老夫子和程妖精两人目光,秦寿说出自己意见:“启禀皇上,微臣认为孔大人所言有理!”
秦寿这话一出,马上引起武臣这边喧哗乍然声,秦寿这算是典型的吃碗饭反碗底,连踹秦寿出去制止纷争的李靖也忍不住愕然起来,这家伙今儿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调转矛头帮文臣争对武臣了?
秦寿的话直让李老大为之愕然,瞪大眼张大嘴巴一副无语的表情,秦寿不是主张精兵制度吗?怎么调过头来帮文臣这边说话了?而文臣这边则用别样的目光看着秦寿,他今日如此表现,还真出乎文臣们的想象。
“啥?你小子这算是人话吗?”程妖精第一个气不过暴跳如雷,如若不是他现在伤势还未痊愈,说不准还真冲上秦寿哪边,拽起秦寿威逼恐吓起来,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哪根筋堵塞了?
“老流氓,这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少拿这套恐吓手段吓唬人,秦大人,有话尽管说,老夫撑你!”孔老夫子就差没笑开眉,一向与程妖精斗嘴处于弱势的他,如今终于有人出头撑自己,孔老夫子反过来撑起秦寿帮说好话。
“启禀皇上,微臣之所以如此说,是有目地的,并不代表微臣就支持谁反对谁!”秦寿没有理会程妖精的瞪眼和孔老夫子的褒扬声,径直说出筹谋已久的话题,如今借助水灾一事,甚至有可能改善大唐如今兵力制度。
“嗯,秦爱卿速速道来,朕,好奇!”秦寿一语双关的话,直让李老大大感好奇,不知道秦寿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不但李老大如此,连文武大臣们也是竖起耳朵,倾听秦寿后面说些什么,这家伙经常打破常伦。
秦寿出乎人意料之外,总结出自己观点说道:“皇上,微臣就府兵综合了几个要点,府兵制的特点可以简单概括为:平时为民,战时为兵;兵不识将,将不知兵,而且府兵的户籍皆由军府管制,凌乱不堪…”
“嗯!”李老大闻言点点头,府兵制在李老大目睹了秦寿精兵制后,一直处在动摇状态,秦寿当时在琉球训兵的场景,李老大是有目共睹的,整齐有序吃苦耐劳,通俗点就是作死节奏的训练。
秦寿的话刚说完,文臣那边保持沉默的态度,武臣那边则是默认的态度,府兵制确实存在缺陷,而秦寿所言的兵不识将,将不知兵正中了武臣们之心,除了他们的亲卫。军营里的府兵大部分都不认识。经常捣乱次序蒙混掺数。
秦寿在群臣们沉默的时候。再次开口说道:“在有就是,府兵有自备的弓矢衣粮不合规矩,不由朝廷供给实属混乱,难以规划安粮,除了路途消耗,其余战时难以治理给足和消耗,导致实力参差不一…”
秦寿的话再一次道出府兵缺陷,府兵征行时。除重兵器与战马由朝廷供给外,其他全由他们自筹,有点不符合逻辑,府兵个人自备的主要是随身七事及粮食,七事应指服、被、资、物、弓箭、鞍辔、器仗。
民生水平本来就不统一,征战时又要自行配备物资,当兵的本来就没几个闲钱,除了闲时务农赚点口粮和可怜甚少的闲钱,其余大部分都是日常消耗,器具损坏也无法及时修补。战时出现崩坏或者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最基本的鞍辔也就是马鞍。开战的时候,忽然绳子老化或者马鞍蹬脚的蹦了,无重心之下很容易摔下马,至于其他更是不用直说了,当兵出行打仗还要自备如此居多东西,久了肯定会产生怨言和抱怨,这个国家是他们管理的吗?
“哼~大道理谁不会?敢问这事与水灾有何关系?”程妖精冷哼一声,就算是秦寿说得再有理又怎么样?心不顺气不爽的程妖精有心捣乱到底,一心想找秦寿的茬,秦寿越是显眼程妖精越是看不顺眼,谁叫这丫的老是跟自己作对?
“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秦寿直言不讳的话差点让程妖精气煞当成,那态度无所谓的语气,程妖精有种抓狂的冲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还扯皮一大堆,是何居心?不但程妖精如此,连群臣也差不多忍俊不住想要笑出来,秦寿斗妖精太绝了!
“老帅锅,贤侄又打什么算盘?可否看出其中一二?”李绩此时此刻茫然了,秦寿扯皮废话了半天时间,云里雾里的李绩被秦寿绕得晕头转向的,到现在还没弄明白秦寿想要说些什么,只好看向一边气定神闲的李靖。
“就是,老帅锅,别卖关子了,知道就说出来,这贤侄还真是不吊人口味会死啊?”尉迟敬德抓头撕耳地想不明白,只好目光统一看向李靖,也只有老谋深算的李靖最了解,也是最能参透秦寿心里想法的人之一。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看看李老大若有所思的表情,又看看秦寿镇定自若的态度,在李绩和尉迟敬德不耐其烦的时候,才开口说道:“淡定,唉~好吧,如若猜测无差,贤侄又要弄新花样了,至于这新花样,估计就是有利于我等的军营变革!看着吧!”
“秦爱卿有何但说无妨,无需如此拐弯抹角,朕听得甚是头大!”李老大似乎猜到秦寿想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又拿捻不准丢脸什么的,干脆板起脸不满秦寿扯皮的废话,有话直说不好吗?至于如此废话老半天?
秦寿在李老大不爽的表情之下,直言不讳地大胆说道:“皇上,以微臣愚见,废除现有的府兵制度,成立军区自产供足,粮多上缴粮少下发,岁末进行评估生产军区优劣,以奖励惩罚同时互补,酬劳军资由…”
秦寿一口气说出自己想法,成立军区圈地自行耕作和训练,把劳作收获的物资贩卖或上缴朝廷,形成商军一体化制度,增加粮食同时又增加税收金,特别是军籍统一造册,以便统一管理的想法,赢得了各大臣们齐至的点头。
秦寿推出的军区想法很简单,一个军区里面划分重点的精兵和普通兵种,重点的精兵免于耕作,常年进行各项训练以保练兵千日用兵一时的大用,普通兵种除了通常训练,闲时以种菜耕作养殖产生收入等等。
“嗯~众爱卿对秦爱卿提议,有何异议?”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后大点其头,虽然秦寿军区想法跟府兵制度有些差别,可秦寿军区想法更实在点,练兵耕作两不误,精兵精于练,普兵精于耕,互补互利方便统一管理。
“臣等无异议!”“哼~~”武臣们第一时间表示无异议,这是有利的想法,而程妖精直接撇高头装出不屑一顾的态度,其实内心默许了秦寿的想法,比起府兵制度这军区想法好多了,要是能种植烟草更是爽歪歪的。
孔老夫子第一时间代表沉默的文臣站出来,直言不讳地说道:“启禀皇上,改制府兵一事,秦大人想法和初衷是好,老臣无异议,可如今处理的水灾一事,老臣斗胆问秦大人,此事如何解决是好?”
“孔大人,常言有道,远水救不了近火,与其无谓的四处调兵遣将赈灾浪费人力,何不发动当地官府和百姓自行赈灾?朝廷下发粮草救济即可,无需大费周章,天灾**是避免不了的事,可人没断手断脚吧?微臣也敢斗胆一问,当地官府是干什么吃的?只知道上奏,不知道如何解决问题?如此之官不要也罢!”
秦寿一语顿时堵塞了孔老夫子的话,同时赢得武臣们差点叫好声,以往每逢旱情水灾,最倒霉的还是钦点去救灾的差事,最可恶的还是当地官府,朝廷不遣人来他们不干点实事,就知道跟着屁股后面拍马匹奉承。
秦寿在孔老夫子哑口无言退却之下,继续怂恿阴损主意说道:“皇上,此等大事疏忽不得,以微臣之见,恶习一时难以改变,如今恐怕只有派遣恶习一身之人前往杀鸡儆猴,此人必须敢于得罪人,有蟑螂命的化身!”
唰唰…整齐一致的目光在秦寿话毕一刻起,同时看向无辜茫然的程妖精,李老大也觉得秦寿所言甚是合胃口,毫无疑问地大手一挥,蟑螂命称号又多加一个降临程妖精身上,得知自己命运的程妖精咬牙切齿痛骂一声不服,只可惜反驳之力如此脆弱。(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大唐新三证
朝会散去一刻起,李老大直接颁发出群臣惊异的皇榜告示,月末秦寿与长公主进行大婚,此消息一出程妖精第一个暴跳如雷,只可惜程妖精闹不出什么成绩,直接给皇宫侍卫驱赶出宫,留下群臣左右为难的目光。
这算是责任不如撞日吗?房玄龄家儿子也定在月末那天进行大婚,如今秦寿和长公主的大婚又定在月末,纠结的房玄龄在李老大颁发出告示皇榜后,咬咬牙延迟了房遗爱的大婚之日,与秦寿这个家伙撞板大婚之日,估计他那边打苍蝇都有份。
心有余悸的秦寿在朝会散去的时候,给李老大召去甘露殿议事去了,同行的还有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秦寿心里纳闷着,早知道今日带童雪出门了,免得给程妖精逮着又要刁难了,心里更是想不明白一件事。
李老大怎么还有心情宣布大婚之事?这是秦寿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乱党遗孤在大唐境外聚众招兵买马,其心可诛不言而喻了,按照如今时事,李老大应该头痛才是,怎么还有闲情如此之快宣布?要是他推迟几日秦寿还觉得理解。
房玄龄和魏徵两人一路窃窃私语,聊得都是无非李老大召见他们有何大事,而李靖则一脸忧郁之色,很显然在担心乱党遗孤之事,李老大召见无非是商议乱党之事,李老大没有公布于众,是还没有确切证实事情真相。
甘露殿,李老大脸色难看地看着奏折,乱党遗孤之事惹得他现在心烦意燥。什么都不怕。最怕就是乱党贼子混入大唐。泱泱大唐如何处置和预防,成了李老大的心头之痛,乱党贼子就像毒瘤一样,卡在李老大喉咙,也不知何时爆发。
房玄龄等人走进来后,李老大直接把奏折放到一边,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把奏折移到龙案前。无声地示意着他们四人看,李靖看过了,李老大不会说些什么,房玄龄和魏徵两人一头雾水地凑上前观看。
“乱党遗孤?”房玄龄和魏徵两人忍不住惊呼起来,给这消息震惊了,乱党遗孤可不是小事,要是单纯存活世上还没什么,可他们意图不轨就是很大罪了,居然胆敢在大唐边境外面私自招兵买马,想要干什么?
秦寿装作好奇之态上前装模作样看了看。对于这消息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当做浑然不知而已。表现的太突出太淡定了,很容易惹李老大质疑什么的,乱党贼子闹事一事,还真是涉及渊源,最起码太子也混在其中。
“朕,不解,建成余孽为何还存活世上?”李老大龙颜大怒,前太子李建成余孽不是死绝了吗?除了下嫁刘应道的次女闻喜县主李婉顺存活,现在倒好了,连李婉顺也传出失踪绑架的消息,这让李老大更是心惊肉跳。
别人或许不懂李婉顺是什么角色,可李老大一清二楚,李婉顺自小好学,精通历代之事和诸子百家之言,更是熟读兵法之类,但平日里并不显露,与亲朋谈论时并不涉及经史,终日作愚妇状,故即使亲人也不能看出其学问内涵。
“这…”房玄龄和魏徵两人顿时哑口无言,李老大这样说很显然是在秋后算账的嫌疑,当然不是针对他们,斩杀李建成等人是由李老大和一群武臣所为,当初的老道黄历之事,追究起来还真是有点伤人脑筋。
李老大看了眼房玄龄和魏徵,又看看表情镇定的李靖,叹息一声说道:“唉~朕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初谁也没有想到,建成余孽还有私生子一事,就如今情报来看,朕只想问问,你们有何看法?”
至于一边的秦寿,李老大直接过滤了,当初玄武门事件,秦寿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沙,而且眼下三位大臣,是李老大最信任的大臣智囊团,尉迟敬德憨厚老实不适宜知晓太多,程妖精大喇叭的嘴巴容易坏事。
房玄龄和魏徵两人同时摇头,纠结的脸色呈现无疑,乱党贼子不在大唐境内,却在大唐境外活跃,就算是要治罪也鞭长莫及,更何况此消息真实与否还有待考证,就算是确定了真实,想要抓拿乱党贼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李靖看了眼一边沉默不语的秦寿后,马上拱手作揖提议着说道:“皇上,消息未确定之前,还是勿要庸人自扰,依微臣之见,事到如今防范于未然才是正事,其余丢一边等候消息才是关系!”
李老大摇摇头叹息一声,颇感伤神地揉揉胀痛的太阳穴说道:“发生如此大事,朕岂能安然?朕如今不怕何事,就怕乱党贼子混入长安,如若此等乱党贼子在长安胡作非为,那岂不是…”
李老大直接说出自己内心最担忧的事,什么都不怕,就怕乱党贼子混入长安,长安达官贵人众多,还有合资的钢铁厂和火器厂,如若他们作乱破坏或者盗取技术什么的,损失是无法估计的,技术才是重中之重。
“贤侄,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李靖忽然开口询问秦寿,房玄龄和魏徵两人闻言李靖的话,顿时目光一亮,怎么忘了秦寿这个家伙呢?而李老大更是干脆了,抬起脸色担忧的脸,目光如注地看着惊愕异常的秦寿。
“嗯哼~贤侄有何意见,不妨大胆说出来,免得我等老骨头在此折腾!”房玄龄在李靖说完之后,干咳一声提醒着秦寿,有何高见尽管说出来,不必在此磨磨蹭蹭的,折腾他们老骨头傻站空伤脑子。
“额~好吧,其实杜绝这些意外,也不是什么伤脑筋的事,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就是,身份登记证明!”秦寿在李靖和房玄龄加压之下,无奈地揉着额头,直接说出琉球实施过的身份登记证明。
“身份登记证明?”秦寿的话直让君臣四人愕然起来。身份登记证明是什么?看秦寿自信满满的模样。好像这个身份证明什么的很有用处似的。一脸茫然状态的君臣四人你望我望你,都搞不清楚秦寿又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秦寿在李老大等人茫然表现之下,拱起手如实直言说道:“启禀皇上,这所谓的身份证明,跟如今朝廷发给官员的鱼符大致差不多含义,只是如今朝廷只给官员发鱼符代表官位,可百姓呢?”
“百姓也要身份证明?”这回懵懵懂懂的李老大他们似有所悟了,可也不尽然完全明白秦寿的意思。鱼符是代表官员地位和品阶,这百姓如若也挂鱼符,那岂不是大乱了?实在想不明白秦寿这话是何意?
“皇上,伯父们,其实这身份证明很简单,只需一块小布匹或木牌之类,上面刻有持有人的头像和籍贯信息,大唐境内百姓必须持有,如若没有就被认为是黑户,或者间谍之类的。如此一来即可缓解乱党贼子,又可养活一批穷困潦倒的书生。何乐不为呢?”
秦寿夸夸其谈地大谈身份证明的用处,李老大等人听得一愕一愕的,君臣四人时不时拂须做沉思状态,秦寿这个想法与先秦时期手法有共同之处,可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杜绝了乱党贼子混入其中,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长安城。
“当然如若单单仅是如此,也起不了什么大用处,最关键的还是造册登记,以数字和出生日期串联一起,办理身份持证人的十个手指还要一一看过,划分成两种字母开头,斗纹划o,箕纹划x…”
查验手纹箕斗辨明真伪是最有效、最准确的一种方法,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今时代如此落后,一没有照相,二没有防伪标签什么的,秦寿又不是神仙什么都能弄出来,逼于无奈才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个土办法。
十三岁以上男女百姓领证时,均须亲自到官衙造册登记,当面兑眼填发,对身长要填清几尺几寸几分,面貌要注明五官是否端正、鼻耳眼是否齐全、面部是否有麻子,瘸子、聋子、瘫子及结巴等症状要在特征栏中准确填出。
如此叫绝的土法和严厉的身份证明,直让君臣四人差点忍耐不住叫绝起来,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想得这么齐全,而秦寿提倡的十三岁到十八岁之间换一次,直让君臣四人茫然不解起来,本来登记造册就麻烦了,现在还要五年换一次?
李老大在秦寿一口气说出如此居多的事列后,大点其头地拂须说道:“秦爱卿所议,朕甚是欢喜有趣,只是五年内换一次,是否太麻烦了?还有,这造册府衙,如何管理?还有胡商游人众多,又如何解决?”
有趣归有趣,李老大第一时间想到了胡商和游人的问题,进出长安每天的数量少说也有数十万之众,总不能全都要办理大唐的身份证明吧?就算是如此,出去之后呢?弄丢了以后呢?这些都成了头号问题所在。
房玄龄在李老大提出疑问的时候,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脑子有点混乱地说道:“嗯,贤侄想法确实可靠,是可杜绝乱党贼子的潜入,胡商和游人又成了一大难题,难以规划和确定他们的真实身份!”
李靖这次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第一时间就发现秦寿自信满满的表情,既然秦寿敢提议出如此繁琐的身份证明,相信他肯定会有法子处理的,李靖乐得自在一边看戏,看看秦寿后面有何话可言。
“定居大唐的胡人,需办理客籍百姓居留证,对过境的商行旅者则需办理,通行证,总之一句话,在大唐境内不管任何人,必须人人有证,无证则寸步难行,出城进城除了正常税收,还需检查证明…”
秦寿这次连办证也要收钱的阴损主意提出,什么遗漏,丢失或者损坏什么的,补证的钱比办证的钱还要贵,坚持贯彻了无钱无证无法通行的主意,秦寿这话一出口,马上引起君臣四人抽冷气的惊异声,太死要钱了吧?
秦寿没有顾忌君臣四人想法,继续说道:“皇上,按照微臣如此做法。定能预防到乱党贼子的阴谋混入。更何况每个城镇检查站前立一木牌。上面书写24个大字:不领证者,不准入境;不受检查,不能通行,不办证者,乱党贼子!”
“……”这次李老大哑口无言了,他在想着一件事,如若按照秦寿如此做法,会不会引起民怨什么的?可要是不按照秦寿的做法。又无法杜绝乱党贼子的祸害,防范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一时间李老大犹豫了。
李靖等人拂须的手变成抓须了,冷不及防的痛疼惊醒他们三个,对于秦寿的初衷想法,他们三人是默许赞成的,只是李老大不点头,他们默许赞成也没有用,这一切还需要李老大亲自决策才行。
秦寿憋眼看到李老大龙案上众多民生奏折,贼眼滴溜溜转了圈后说着李老大为之愕然的话:“皇上。微臣除了这身份证提议,还有驾驶证和车辆证明。如今大唐脚踏车众多,失窃和撞人不负责任就跑了比比皆是,百姓的利益无法获得保障,这是朝廷的失职!”
“还有驾驶证和车辆证明?”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彻底傻了眼,秦寿这个家伙想要干什么?弄了百姓身份证已是不得了的事了,现在又弄出脚踏车什么两个证,这不是逼着百姓们群情奋起抗议反对吗?
“这…”这回李老大彻底大汗淋漓了,见过狠的,没见过秦寿这么狠的贪财,什么破证明?绕来绕去始终离不开钱作怪,此时此刻李老大上看下看,总是觉得秦寿好像一只大蚂蝗,附身百姓吸钱的家伙。
“贤侄,你如今很缺钱吗?”李靖一脸怪异地看着秦寿,这么缺德的想法也亏他想得出来,李靖如今不用等秦寿说后面的话,就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了,无非就是办证需要钱,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句秦寿谚语他听多了!
房玄龄和魏徵两人一副默认的表情,秦寿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缺德了,什么阴损的主意都敢想出来,要真是三证齐出,恐怕又是一笔可观的意外横财,当然得益最大的恐怕是李老大了,其后就是进献阴损主意的秦寿了。
秦寿义正言辞地反驳说道:“皇上,伯父们,此言差矣,此举也是为大唐百姓谋福谋利,试想一下,一辆脚踏车的价格,比起办证的那点小钱,零头都不够,何以见得是不明智之举,再者,微臣怀疑,最近长安经常失窃脚踏车,是有集团性的预谋组织所为…”
“贤侄之意,莫不成是乱党贼子所为?”房玄龄似有所悟地点出秦寿不明不白的话,秦寿说道这个份上,就算是在笨的人也猜到,秦寿所谓的有集团性的预谋组织是什么意思,可这也没那么夸张吧?
“唉~魏某我算是听得稀里糊涂,脑子一片混乱!”魏徵大为气馁地叹息一声,好好的商议乱党贼子之事,给秦寿这么一搅合弄出什么证,魏徵感觉自己思维赶不上节奏了,还以为自己老了。
李老大一手拂须不言不语,不得不说秦寿这阴损是法子,又是一道增加税收的和缓解百姓损失的好事,脚踏车实行那两个什么证,光是失窃一事估计会减免大部分,没有证明的脚踏车,谁敢当街骑出来不是?
秦寿也懒得解释太多,直接言明:“皇上,乱党贼子之事,微臣不好说,微臣的想法只有这样,如何定夺,还望皇上和三位伯父多多费心决策,这是微臣在琉球案例先行的规划,以供参考不慎之处还望见谅!微臣有事,先行告退!”
李老大颇感无语地挥挥手,秦寿放下筹谋已久的三大证明具体信息后,告退离去,有时间在这里瞎扯磨嘴皮,秦寿还不如去见见李丽质,长孙皇后怪异好转之事,让秦寿心生疑惑,可又不敢去怀疑李丽质。
“三位爱卿,此事尔等有何意见?”李老大拿起秦寿留下的三大证具体实施说明书,一脸头痛之态丢到龙案上,让三位大臣好好过目一下,一时间没了主意的李老大也不知如何是好,秦寿的主意是好,可有点缺德了。
缺德归缺德,李老大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要真是朝廷垫出这些办证的费用,估计国库也吃不消,这又是一起大变革啊!没了主意的李老大只好咨询三位智囊大臣的意见,如若他们都没有意见,证明此法可以推广。
“臣等愚昧,还望皇上亲自定夺,臣等听从皇上意见!”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圆滑地推卸责任,此等大事还是由李老大亲自执行,他们在背后摇旗呐喊助威就好了,没有必要把自己等人推上烽火线。
“三位爱卿,朕以尔等联名上奏法子,慎重批准下发下去,尔等有何异议?”李老大在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目瞪口呆表情之下,写了一封简单的皇榜告示,直接震惊了三位大臣,这想法太缺德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皇后的书信
长安实行三证齐发开始,百姓们都涌现出不一样的情绪,有反对的支持的,不管百姓们的态度如何,面对朝廷坚持的态度之下,连日来揭起办证风潮,生意最火爆的当属有画工的书生,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就差没把手画断地步。
最值得期待的还是长公主下嫁秦寿的消息,此消息一出连日几日来成了百姓们议论纷纷的话题,纷纷猜测月末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最奇特的还是秦家山庄又开发出一块空地,至于做什么无人知晓,日夜赶工还有人把守难以知晓里面的情况。
然而事情还没消停完,秦家大院隔壁里坊,在朝廷征集清空完毕,又开始挂牌庆典什么重要事,大红布悬挂覆盖牌匾,在一批劳工倭寇战俘开建之下,一条长长的铁轨沿路一直铺设到南城门,壮观的铺设铁轨队伍迎来无数百姓们观摩。
茫然的百姓们这回不知秦家大院和朝廷又要鼓弄什么,上万征集来的民夫手里拿着吃饭家伙大锤铁锹,浩浩荡荡地拆除南城门侧边的城墙,如此败家的手笔引发百姓们议论声和不解之意,这回又要折腾什么大事了?
(严禁侵占铁路建设用地,严禁在铁路线路上窃取现有资源,严禁在铁路线路上行走、坐卧、闲聊、嬉闹…违者后果自负!)鲜明显眼的字眼刷写在刚铺设好的铁路周边街道墙壁,惹来好奇百姓们围观,还有宣传安全意识的朝廷代表。
外面百姓们连日来都搀和着好奇之心,而朝廷始终没有颁发任何告示通报。至于秦家大院更是热火朝天。连日来叮叮当当声响彻不停。又恢复以往赶脚的声音,连程妖精跳梁小丑的大吵大闹,都给嘈杂的声音覆盖过去,最后迫于李老大压力,担当赈灾大使驱离长安。
“少爷,钢铁厂锻造部炸炉了…”“少爷,又有人累倒了…”“少爷,伐木府告急。松木加工处理不过来…”秦府大院里,秦寿忙得焦头烂额,钢铁厂炸炉是一件要命的事,山庄那边十二时辰不停工,累倒了一些工人。
最头痛的还是松木的问题,松木是铁轨的枕木,也是分摊蒸汽火车快速经过产生的重量,加工松木不是件容易的事,繁琐的脱脂和烘干防腐等,就是拖延时间的程序。为此李老大大量调集了工匠参与其中。
“把奏折交予工部张大人,告知他速速呈于皇上。去吧!”面对众多工程同时开建,无暇统一太多的秦寿,只好匆匆写了份简单的奏折交予手下,命他速速转交给工部郞张献忠,以免耽误了工期什么的。
“少爷,王铁匠有事找您!”手下刚领命匆匆离去,又有一名手下急匆匆赶来,汇报王铁匠那边的事,王铁匠是前些日子回来的,屁股还未坐热就给秦寿急匆匆拉去生产,当然是生产蒸汽火车,这家伙有过经验了。
“哈哈…寿哥儿,恪弟我又来了,哎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表情?莫不成嫌恪弟我烦?”秦寿刚准备去王铁匠那边,李恪爽朗的大笑声又凑合时间赶来,双手空空连拜访的礼也省了,是够直接的。
秦寿还真是服了李恪这个家伙,颇感头痛地轻柔胀痛的额头,没好气地瞪眼说道:“恪弟大驾光临,寿哥儿我岂有嫌烦之疑?只是,恪弟,你也太凑合时间了吧?没见寿哥儿我如今忙得昏头转向的吗?福林,皇上的监工使还未到吗?”
监工使是李老大安排的监工,主要负责监视铁路建设,秦寿才没有工夫一天到晚盯着看,身为最大投资者李老大,理所当然派遣信任的人前来监工,秦寿自己的事一大堆,哪有时间一天到晚四处乱转?
“回禀少爷,这个…”尾随而至的秦福林赶在李恪的屁股后面,秦寿如此一问秦福林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因为眼前的李恪就是李老大钦点的监工使,秦福林刚想说出李恪是监工使的时候,李恪哈哈大笑打断了他的话。
“哈哈,寿哥儿,监工使正是恪弟是也,额…好吧,恪弟此番前来是托了长公主的书信,哎哎哎…莫急,莫急,稍后再给,稍后再给!”李恪得意洋洋自报出监工使使命的时候,马上惹来秦寿的白眼。
“机会对于每个人都是有的,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握住的,好自为之!”秦寿忽然其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直让李恪一脸茫然不解,直到秦寿从身边经过后,李恪才清醒过来急急忙忙追上秦寿。
对于李恪死皮赖脸的行为,秦寿除了翻白眼还真不知如何表述,王铁匠找自己的事,秦寿不知他遇到了什么难题,李恪跟屁虫一样在后面跟着,秦寿也没有赶他去赴任的意思,蒸汽火车制造地,李恪迟早都会看得到,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新的里坊比起秦府大院这边显得小了很多,李恪跟着秦寿屁股后面踏入改建过后的里坊,不得不感叹一声,有钱就是好办事,原本一个月才能完工的简陋车间,如今短短几日内就建成了,人多钱多就是力量大啊!
李恪踏入改建过后的里坊,第一时间发出惊奇声,偌大的空地铺了三叉铁路,三条铁路之间相隔四米远,一直到尽头逐渐扩宽到七米宽度,分成三格车间模式,上百名学徒工在几名琉球归来的人教导下,开始组装蒸汽火车的车架。
“螺丝一定要拧紧,不能只知道埋头苦干,你,你,还有你,怎么回事?谁教你们这样的?凡事都要参照图纸,按照比例进行量尺…”王铁匠来回在车间大声呵斥监督,发现不规范的马上喝骂训斥,蒸汽火车每一步骤马虎不得。
让李恪咋舌的是,那直径有三尺宽度的双轮。如此巨大的轮子还是铸铁而成的。瞧瞧那些工人吃力地用四个滑轮助力拉上轨道。就知道这些大轮子有多么的重,加上接近二十米长的车身,简直就是巨牛似的。
“少爷?!你终于来了!”王铁匠转过头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秦寿和李恪到来,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跑了过来,王铁匠离去后,工人们松了口气,说实在的给人在身边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也不是一件爽事。
“嗯,王铁匠,你找本少有何事?”秦寿默默地点了点头,看了眼有天有序的工人在工作,秦寿十分满意王铁匠的管理方式,没有乱糟糟的场景,每个人都按部就班,各自忙活各自手里的活。
王铁匠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一手指着铁轨说道:“是的,少爷。你瞧瞧,这些石块可能达不了标。都是太圆滑的石子,还有这些卡铁轨的钉,太脆弱了,很容易给人撬开盗取,还有这些埋木枕的深度,下面也没有…”
“额…这个,寿哥儿,恪弟有不解之处,为何这铁轨要加些石子?怎么不是跟钢铁厂哪边的一模一样?”李恪忽然开口打断了王铁匠后面的话,身为监工使的他,有必要了解这些石子具体作用。
李老大既然把重任交予给他,李恪当然要了解清楚这些事,不单单是交差,如若回去李老大问起,一问三不知那还得了?估计李老大会怀疑他是不是偷懒什么的,好不容得到李老大的宽恕,李恪可不敢胡来马虎了事。
“好吧,铁轨架设在泥土上,因为铁轨与蒸汽火车车轮的接触面积小,但是火车非常重,因此铁轨所承受的压力相当地大,因此,铁轨下面必须铺设枕木及石头,以分散火车的重量,防止铁轨因压力太大而下陷到泥土里…”
秦寿在李恪问起这个问题后,如实答复李恪的疑问,秦寿也知道李恪使命,也怕他会遭到李老大提问一问三不知,那岂不是害他挨鞋拔子?王铁匠呆在一边没出声,他发现铁轨铺设太马虎后,第一时间提醒秦寿。
长安这边的蒸汽火车头比起琉球大多了,琉球那边的蒸汽火车属于苗条型,只有十米不到的身材,而长安这边为了应付长距离拔图而设计的,蒸汽罐和动力蒸汽锅炉也是超大无比,更何况还有载煤的车头。
懵懵懂懂的李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过会后又摇摇头说道:“哦!原来如此,可恪弟始终不是很理解,如此之小的石子有何用?还有适才王铁匠所言的圆石,是何道理?额…寿哥儿,别嫌恪弟我麻烦,交差,交差用的!”
“好吧,为什么铁轨底下要铺石头呢? 是因为铁轨和枕木必须长期承受火车的重量,而碎石头的一个任务就担任着防止铁轨下陷的缓冲工作,另外蒸汽火车快速通过铁轨,会产生噪音和高热,而碎石头的另外两个重要工作就是吸收噪音和吸热…”
秦寿面对好学的李恪目光,无奈之下开始扫扫盲讲解石子的作用,李恪既然担当上了这个监工使,那秦寿就有义务教会他一些基本常识,以免马虎大意弄出大头佛也不知道,生命诚可贵,没有第二次。
“现在你应该知道石子用处了吧?铁轨间铺的石头要用凿碎的,形状非常不规则,这样的石头容易碎裂,如此一来,就可以因为石头的碎裂而吸收掉火车通过时所产生的高热;如果铺的是圆润光滑的石头,因为不容易碎裂,吸热的效果就不好了!”
恍然大悟的李恪在秦寿大致讲解之下熟记于心,这次有交差的说法了,李恪得到想要的任务交差后,心中大定无耻拉着秦寿去偷懒,留下王铁匠傻了眼站在那里,这铁轨的事怎么解决?茫然的王铁匠挠着脑袋,心里没了答案。
秦寿在李恪无耻拉回秦府大院花园凉亭休息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不客气指使家仆端酒菜,没好气地直翻白眼说道:“恪弟,有话直说,神神秘秘的想要干啥呢?没见寿哥儿我如今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陪你瞎闹?”
对于李恪逍遥王的懒散,秦寿可不敢恭维了,他有时间消遣挥霍。可自己没有啊。手里头一大堆的事还未完成。哪有时间陪他在这里闲坐消耗时间?山庄那边的事还未处理,秦寿还打算大婚前给李丽质一个惊喜。
李恪在秦寿不满的目光之下,怪叫一声说道:“哎哎哎,寿哥儿,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在忙也要忙里偷闲不是?好好,莫要再瞪眼,怕了你。呐~拿起吧,恪弟我这个跑腿的还真是够命苦!”
李恪说完在秦寿疑惑目光之下,直接掏出两封书信,不是说只有长公主的吗?怎么有两封书信了?不解的秦寿接过李恪手里的书信,而李恪交差完毕后,搓着双手在秦府家仆送酒菜来之下,自斟自饮海吃起来,好像好几天没吃饱似的。
李丽质的书信全是倾述相思,大婚之际男女双方不可碰面,如此纠结的规矩还真是让秦寿抓狂。那日朝会散去想要见都被阻拦,害得秦寿还与羔羊公主周旋游说。最后才苦口心婆说服了羔羊公主。
小心收藏好李丽质寄托的倾诉相思书信,秦寿打开另外一封书信,惊异地发现居然是长孙皇后的手笔,而让秦寿纠结的是,王爷公主们都成了故事迷,太监和宫女也不例外,也不知道哪个大喇叭宣传出去的。
“恪弟,你还真是送了个麻烦来啊!别瞄了,拿去瞧瞧吧!”秦寿一脸头痛之色,在李恪贼眼兮兮的扫描之下,郁闷十足地把长孙皇后书信甩给李恪,里面居然是想要自己想办法讲故事给宫内王爷和公主们听。
要是没有蒸汽火车大事,秦寿或许还有空去梭梭忽悠皇宫内故事迷,可如今忙得晕头转向的,哪有时间去理哪些破事?王爷公主们睡不着与自己何干?可长孙皇后后面语气态度强硬,秦寿不得不头痛起来。
“故事?寿哥儿,你…”李恪颇感怪异地看完长孙皇后书信,而后尾留言直教李恪八卦十足,如若不照办,休怪本宫不客气,后果自负!如此命令的口气,完全颠覆了长孙皇后以往庄重的态度。
“我什么我?烦着呢!皇后也真是的,没事找事,还嫌我…”秦寿烦躁十足地挠头抓耳,不耐其烦地回答了八卦的李恪,嘀咕了几句后想到了什么,马上及时收嘴,冷汗连连地憋眼见到李恪强烈的八卦目光。
“嗯哼~恪弟,话说回来了,长孙皇后是否凤体无大碍?”想到了什么,秦寿及时转移话题,问起长孙皇后的事,长孙皇后自从病倒到康复,一直没有见人,以往朝会还能偶尔见到她存在,现在躲着好像不见人。
李恪收起八卦的目光,在秦寿再次追问长孙皇后病情之下,一脸茫然姿态说道:“寿哥儿,说句实在的话,恪弟我也不晓得,书信都是太监传于恪弟的,寿哥儿,你一直问这事,所谓何故?”
“唉~恪弟,此事莫要再提,寿哥儿我在担心某些事,一些你不懂的事!”秦寿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如何跟李恪解释,李丽质与长孙皇后之间的病情,秦寿担心千金丹的事,害怕李丽质做出愚蠢的事。
虽然秦寿亲眼目睹了李丽质吃下丹药,可秦寿也不太放心,长孙皇后病情好转之事太突然了,加上自己还没有亲眼目睹李丽质是否病好了,胡思乱想之中的秦寿一时间烦躁不安起来,害怕这又害怕那的,付出了那么多,要是为他人作嫁衣,那可是冤死了!
李恪没有想到秦寿如此,一脸愕然姿态说道:“额…好吧,寿哥儿,你那破事恪弟也懒得去纠结,对了,那两个倭寇少女,嘿嘿~寿哥儿,瞧瞧,你这是什么目光,恪弟我是想带回王府当婢女什么的,你看…”
秦寿果断摇头拒绝了李恪提议,态度坚硬地说道:“不行,恪弟,规矩不可坏,坏了开头必回有不断的事发生,恪弟,你若喜欢,寿哥儿帮你定下她们专门服侍你,但是,绝对不能离开夜场!”
“好吧,当恪弟我没说,寿哥儿,恪弟我先行去报道,以免小人背后使绊子!”李恪碰壁之后心情郁闷地告辞离去,他不知道秦寿担忧些什么,但是秦寿每做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李恪也不好强求写什么。
“唉~恪弟啊恪弟,你始终还是闲不住!”秦寿目送着李恪离去的身影,无言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如今时期李恪还去搀和这些事,不好好在王府当混吃等死的闲王爷,如此招风独揽监工使,无疑是自找麻烦。
皇室之间争斗,哪怕是看似小事一桩,也会变得复杂无比,秦寿早已看透了皇权争霸,对于这些事一向是敬而远之,不去搀和明里争斗厉害的皇室,背后扶持还是勉强可以玩玩,现在秦寿感觉自己以前想法太简单了。
秦寿拿起长孙皇后交代的事,颇感头痛地叹息一声:“真是伤脑筋的事!”(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好大的乌龙
临近月末前一天,百姓们拭目以待月末来临,月末即将有两大事件发生,一是大唐妇女协会对战大唐男兵,二是长公主下嫁秦家大婚之日,两大亮点的八卦消息引爆了全长安百姓们高涨气氛,酒楼妓院等地都在讨论此事。
“嘿,兄台,你证-办了吗?”“废话,能不办吗?”“就是,不办就是黑户,抓到就是乱党贼子!”酒楼里座谈八卦的无聊百姓们讨论着长安三证的事,居民身份证,脚踏车行驶证,还有脚踏车驾驶证三大证。
秦老爷子坐在自家酒楼掌柜台,无所事事地翘起二郎腿,拿着牙签悠哉活哉剔牙,听着客人大唆八卦消息,心里冷笑一声,岂止三大证?后续还陆续推出一大票的证,什么房产证,上岗证,生育证等等,全都同时后续推出。
‘寿儿就是坑,唉~也不知道这小子,从那学会如此坑爹的?还真是有点不敢置信!’秦老爷子胡思乱想着秦寿的事,记得以前秦寿这个家伙属于败家子一类,哪晓得如今变化得连他自己也不认识了,甚至怀疑此秦寿非秦寿。
“姓秦的在哪里?哼~看什么看?本小姐问你话!”秦老爷子打着饱嗑半眯眼打瞌睡的时候,忽然一把不客气的声音敲醒秦老爷子,秦老爷子刚睁开眼,马上发现这类似刁蛮声音的正主,正是赵国公家的千金长孙梦蝶!
秦老爷子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原来梦蝶,实在不好意思。寿儿不在这里。别。别啊!有话好好说,别动剑,梦蝶啊~啊!不,侠女,好吧,好吧,怎么说以后你也是我秦家的媳妇,给点面子行不?”
秦老爷子眼前出现的正是长孙梦蝶和她的婢女映雪。秦寿故意躲着她整整半个月,害得长孙梦蝶每次去找秦寿,都给家仆拒绝在外,说什么公事繁忙,其实是有心避开她,好不容逮到秦寿的下落,如今岂有错过的理由?
秦寿就呆在这里面,好不容有人通风报信知道秦寿在里面,长孙梦蝶急带着婢女映雪杀上门来,秦寿当初答应悔婚之事。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兑现,也没见他亲自上门找她爹爹提出退婚之事。怒不可恕的长孙梦蝶马上杀上门。
来了脾气的长孙梦蝶也不客气,手里的长剑没有移开之意,气质高扬地为难着秦老爷子说道:“呸~谁跟你们是一家子,本小姐可不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今天若不把姓秦的那家伙交出来,有你好看的,见过白剑进红剑出吗?嗯?”
秦老爷子听到长孙梦蝶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不悦地说道:“梦蝶小姐,老夫好声好气好话说尽,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年轻人之间的恩怨,自己解决,别难为我一生意人,耍横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一下!”
秦老爷子此时也来了脾气了,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这看似刁蛮的小姐丝毫不领情,秦老爷子也不客气起来,现在自己娃假假也是朝廷四品大官什么的,虽然是虚的可名头还在不是?用得着怕你一个女子什么的?国公爷之女又怎么样?还不讲道理不是?
“你…”长孙梦蝶还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婢女映雪拉住,无言地摇摇头示意长孙梦蝶别闹事,现在周围好事者都望过来了,要是凑齐长孙阴人在此,她肯定倒霉透顶惩罚少不了,如今的长孙阴人频频出现秦家酒楼消费,大有化解仇怨之意。
婢女映雪瞄了眼那些好事者,忍不住出言劝解着说道:“小姐,好了啦,咱们别跟他吵了,人多嘴杂,切莫义气用事,要是老爷知晓你又来闹事,恐怕小姐你也逃不了受罚的关系,小姐,要不咱们先出去守着,就不信姓秦的不出来!”
婢女映雪担忧也不是无道理的,心狠手辣的长孙阴人要是知道长孙梦蝶来找秦寿麻烦,破坏他安排的好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暴走伤人什么的,以长孙阴人的性格,底线是十分有限的,超出他小气吧啦的底线,那可是很危险的事。
长孙梦蝶一手甩开婢女映雪的手,怒不可恕地说道:“好,本小姐倒要瞧瞧,姓秦的到底安什么心?别让本小组逮到他,如若不然,一剑活剐了他,看什么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父必有其子,哼~”
秦老爷子看着气焰嚣张的长孙梦蝶,一脸冷笑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位小姐,大门在你们后面,转身向后转直走就是了,恕本店庙小,容不下二位小姐身娇玉贵,招呼不到二位小姐,请!”
秦老爷子在长孙梦蝶和她婢女转身离去后,轻呼一口气抹着脸角汗滴说道:“呼~寿儿啊寿儿,你还真是想害惨老爹我啊?怎么尽招惹些母老虎一样的人物?不行,她们在外面守着,先去通知寿儿,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秦寿今日确实在酒楼招待贵客,至于招待谁秦老爷子不知道,只知道秦寿带着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前来,秦老爷子急匆匆地朝二楼包厢跑去,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围观的八卦客人,直朝秦寿的包厢跑上去。
包厢里,秦寿郁闷无比地喝着闷酒,坐在秦寿侧面的人正是长孙皇后,秦寿也没有想到李丽质大婚的前一天,长孙皇后会突击寻来,更想不到的是她会刁然一人前来,如若不是她高手护卫暗中保护,秦寿还真不敢相信长孙皇后会化妆平民见自己。
一直想要知道长孙皇后病情的秦寿,现在秦寿知道长孙皇后病好转之后,更是纳闷到无底洞地步,她是怎么好的?秦寿不知道,千金丹只有一颗,而秦寿又不敢怀疑李丽质欺骗自己,没有服药给她母后,可如若不是这样长孙皇后怎么会好起来?
“秦大人。见到本宫病情好转。你很失望是吗?你…”长孙皇后一直保持沉默终于开口了。在秦寿欲要再次斟酒自饮的时候,忽然伸手按住酒壶,秦寿手触屏到她白嫩玉手的时候,触电一样的感觉直让长孙皇后缩回去,想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
“额…微臣该死,微臣不是有意的,还望皇后恕…”秦寿冷汗连连地直冒汗,失惊之余马上起身单膝下跪赔礼道歉。如若长孙皇后怪责下来,那可是解释不清的,加上过了明儿,眼前的皇后就是自己丈母娘了。
太过于匆促的秦寿绊倒桌面的酒壶,直接掉落地面滚到秦寿单膝跪着的脚板底也不知道,长孙皇后涨红着脸色,对于秦寿无心之失又气又怒,可又不好说些什么,轻轻摆手示意秦寿起来,原谅了秦寿无心之失。
“寿儿。不好了,大…”嘭~包厢门忽然暴力踹开。急匆匆的秦老爷子闯进来的时候,冷不及防吓一跳的秦寿刚站起来,脚板底踩到圆溜溜的酒壶,重心失足的秦寿迎头扑倒长孙皇后,惹来长孙皇后发出一声惊呼声。
‘造孽啊!!’秦老爷子发现长孙皇后第一刻起,惊讶到无语复发地步,而秦寿扑倒压着长孙皇后下一刻起,秦老爷子差点下巴脱落下来,脑子轰一声失去了应有的思维能力,秦老爷子心里想着第一件事就是造孽。
压着长孙皇后第一刻起,秦寿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差点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在长孙皇后慌乱推动之下,秦寿冷不及防嘴唇贴到长孙皇后皎白的脸蛋,惹来长孙皇后一声颤抖的轻咛声,粉脸顿时红得不能在红,好像发烧似的一样滚烫。
压着一个成熟美妇,秦寿要是没有自然反应那才是怪事,加上坑爹的袁神棍丹药作祟,直让长孙皇后失神之余清醒过来,又气又怒地甩了秦寿一巴掌,秦老爷子顿时一手紧捂着双眼,心凉到低谷没眼看下去了!
挨了一巴掌清醒过来的秦寿,心里极其舍不得如此成熟美妇,她致命的幽香勾引着秦寿,在长孙皇后愤怒和羞涩复杂的目光之下,秦寿双手撑地爬起来急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微臣不是有意的,真的,还请…”
啪~话还没说完,又招惹长孙皇后再次一巴掌袭击,秦寿差点有崩溃的迹象,打归打,打完记得气消啊!莫要追究下去,无心之失自己也不想,而罪魁祸首秦老爷子还在一边,秦寿在长孙皇后恢复平淡无奇的目光之下,忿然转身看着秦老爷子。
“老爹,你,你干什么?”秦寿几乎用尽力气咆哮起来,这个坏事的老爹还真会挑时间,偏偏在紧要关头出现吓人,导致如此乌龙误会发生,要不是秦老爷子是自己老爹,秦寿真有暴打秦老爷子一顿的心思。
“额…寿儿,长孙梦蝶在酒楼外找你麻烦,你自个小心,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老爹先出去了,你们聊,你们聊!”秦老爷子在秦寿咆哮声之中,说明自己来意后,马上憨笑装傻扮懵关门走出去,关上包厢门后秦老爷子差点吓得瘫痪,一溜烟闪人。
包厢在秦老爷子关上后,再一次沉寂下去,秦寿隐隐能够听到长孙皇后气息不平的心跳声,时快时慢明显是心乱如麻的症状,而秦寿站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等待着长孙皇后的惩罚降临。
“此事烂在心中,如若胆敢传出半点,休怪本宫不客气!”长孙皇后好不容易平息复杂的内心,出言警告着秦寿这个家伙,适才的乌龙造就长孙皇后内心极其不平静,秦寿身上怪异的气息好像毒一样,侵蚀着长孙皇后久违的平淡无奇心境。
也不知道多久了,长孙皇后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悸动,埋葬记忆里情绪再一次涌现出来,长孙皇后第一时间抹杀选择遗忘,如今目睹秦寿既陌生又熟悉的侧影,长孙皇后一时间呈现出心乱如麻的心态。
“是!微臣罪该万死,微臣发誓…”秦寿把秦老爷子的警告都忘记了,第一时间拱手道歉发誓保证,长孙皇后马上收起心乱如麻的煎熬内心,情绪失落地摆摆手阻止了秦寿下面的话,隐藏内心的心事苦苦纠缠着她。
“此事莫要再提。秦大人。明儿丽质下嫁于你。你可要好好待丽质,如若本宫发现你亏待了丽质半点,本宫决不饶你,你可明白?”长孙皇后疲惫地说着话,提到丽质的时候,长孙皇后几乎用威胁不善的警告语气。
秦寿在长孙皇后警告声之下,拍着心口保证着说道:“此事就算是皇后不说,微臣也不会亏待长公主。微臣会珍爱长公主,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哪怕是她做错了什么,微臣也会以宽容的态度谦让着她!微臣会让长公主度过一辈子难忘的大婚!”
长孙皇后得到秦寿真情的保证后,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本宫有你这话放心多了,也希望秦大人说到做到,坐吧,本宫此次前来,除了了解明儿的婚事你怎么安排,还有就是有事问你!”
“谢皇后赐坐。微臣洗耳恭听!”秦寿在长孙皇后赐坐之下,变得老实多和成熟多了。这次直接与长孙皇后保持距离,与她对立而坐,不敢在拍手示意的侧位落座,秦寿如此举动,惹来长孙皇后无语的白眼。
长孙皇后在秦寿落座之后,沉思片刻后直接开口说道:“原本本宫想要了解你明儿大婚的安排,现今见你如此坦诚,本宫也不多费心了,本宫也知道你会办的出色,本宫交代你的事,可否办好?”
秦寿拱手自信满满地保证着说道:“皇后交代之事,微臣岂有马虎之理?如不出现意外,微臣保证午时即可完成,额…微臣之意是全长安和皇宫,都可听到现场故事广播,不用微臣入宫也可亲身听到故事!”
“哦?竟有此事?”秦寿说得如此肯定,禁不住让长孙皇后感到一脸好奇起来,不知道秦寿这又是鼓弄出什么新鲜玩意,秦寿前些日子进宫与李老大洽谈装管子之事,长孙皇后倒是略有耳闻,李老大跟她提及过这事。
秦寿前些日子进宫与李老大商议,获得进宫装怪异的铁管批准,至于做什么?有何用?秦寿一直是保密不说,惹急了李老大,秦寿直接说什么说出来就没新鲜的废话,直让李老大郁闷到底地步。
秦寿在长孙皇后不善的目光直视之下,挺直胸脯勇敢面对长孙皇后的目光,打着包票说道:“是的,现在微臣暂时不能说,如若皇后有疑问,大可随微臣去参观一番,具体作用,午时一到,皇后便知晓!”
“秦大人,本宫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没安好心吗?拿本宫当挡箭牌,意图吓退本宫侄女刁难,是吗?”长孙皇后一眼看穿秦寿想法,直截了当说出秦寿目的,他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长孙皇后的慧眼?
“嘿嘿…这个,那个,微臣还是逃不出皇后的慧眼五指山,其实,微臣也是冤枉的,都怨赵国公爷,如若不是他硬塞这段孽缘,微臣也…”秦寿一脸汗濂地拍长孙皇后的马屁,秦寿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平静心态后秦寿才想起长孙梦蝶这事。
长孙阴人乱点鸳鸯安排婚源之事,长孙皇后肯定是知道的,长孙皇后不知道她自己哥哥什么想法,有可能是化解恩怨,不过这个几率很小,亦有可能是打着感激之心,感激秦寿没杀长孙充钱的事,长子为大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小滑头,也罢!本宫倒也想瞧瞧秦大人的所谓工业园,秦大人,劳烦你带路了!”猜不透自己哥哥用意,长孙皇后也懒得去猜了,直接点明观察秦寿神秘的工业园,她不像李老大处处算计秦寿什么的。
秦寿得到长孙皇后首肯后,乐得屁嗔屁嗔在前带路,长孙皇后在秦寿打开包厢门的时候,直接带上蒙脸的斗笠,长孙皇后一出包厢门,楼下暗中保护的高手侍卫马上开始结账,在长孙皇后招手示意下,保护皇后安全的高手侍卫聚首过来前面带路。
秦家酒楼外面,长孙梦蝶和她的婢女映雪在附近蹲点等候秦寿的出现,来来往往的百姓人群里,长孙梦蝶手紧握着宝剑,心里恨不能大卸秦寿八块的想法,婢女映雪在一旁看着长孙梦蝶咬牙切齿的情绪之下,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
“小姐,你看,他出…”婢女映雪侧头看向酒楼门口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秦寿在几名护卫一样的人开路下走出来,映雪的话还没说完,长孙梦蝶第一时间跑过去,拔剑直朝秦寿娇斥一声刺过去。
“大胆!护驾!”长孙皇后第一时间喝斥一声,保护长孙皇后的高手侍卫第一时间出手截住长孙梦蝶,听到长孙皇后的喝斥声,长孙梦蝶大吃一惊,还未来得及收住力道,马上给群涌而上的高手侍卫出手制止住。
“带回去,本宫有话与她亲自谈谈!”长孙梦蝶被制止后,长孙皇后直接唤人把长孙梦蝶看好,长孙梦蝶此时面如死灰,遇到长孙皇后她哪敢乱来?只能在高手侍卫看管下,乖乖地跟着长孙皇后后面走,心里恨死秦寿这个家伙怎么运气如此好?(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大唐广播站
“当暖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天地万物便在沉睡的黑暗中苏醒了,人类的文明,人类的智慧,人类的未来全都沐浴在充满爱的阳光中,大唐儿女在这生机勃勃的世界里出生、成长,你们好,我们是大唐广播站,欢迎收听在线广播…”
当长安百姓们忙碌生计的时候,忽然其来嘹亮的声音震撼着他们,百姓们一脸茫然之态左右观望,谁也不知道这忽然其来的声音由哪里传出来,当他们寻声抬起头的时候,惊异地发现声音居然是从城中央最高处七楼新建筑发出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哎哎,这位兄台,你可知…”“嘘,安静!”“广播站?啥玩意?”“就是,没听说过!”“别问我,滚滚!”好奇的百姓越来越来越多,聚首在一起倾听高空传音的广播声音。
广播是什么?好奇的百姓闻所未闻,可那清甜喏喏的声,犹如初夏之风吹动着百姓们心灵,加上独特的嗓音和磁性的话语声,直叫人无以忘怀地步,甚至脑子里产生一睹痛快的想法,太好听的声音了。
大唐广播楼,这是秦寿命名的新大楼,楼顶装着一个直径八米宽的大喇叭,喇叭后面有条长管,由粗变细一直延伸到楼下,形成独特的管道,另外一头管道架起五米高度,一直朝皇宫方向延伸过去。
长孙皇后解决完长孙梦蝶的事后,刚送走气不过的长孙梦蝶,就听到怪异的声音。身处广播站大楼的长孙皇后一脸怪异着表情。在秦寿的员工带路之下。找到身处广播站开播室,门口挂着让人无语的内有恶犬看门,闲杂人等请勿进入。
“微臣参…”听到开门声的秦寿,转过身见到长孙皇后走进来马上行礼,长孙皇后摆摆手示意秦寿无须多礼什么的,直接打量着秦寿所处的房间,有点黑空间也比外面小得多,勉强可以容纳十余人的小房间。
广播室只有那么丁点大。一块透明玻璃隔绝里面的空间,光是这些还没什么,最郁闷的还是偌大的空间光线一丁点也没有,在朦胧的烛火照亮下,长孙皇后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首一名娇滴滴的弱流女子。
“秦大人,为何把屋内弄得如此?”长孙皇后不解地转过头,透过朦胧的光线之中,长孙皇后隐隐可见秦寿安若自然的脸色,直接把她内心的疑问提出来,房内乌漆漆一片。还真是让长孙皇后难以理解。
秦寿爽朗上口似的,滔滔不绝解说着说道:“启禀皇后。如此所为是有原因的,广播需要心灵语言抚平人的安宁,这心灵语言启发点很难找,也只有在人在安静黑暗之中,才易寻找到心灵冲击点…”
长孙皇后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说实在的秦寿所说的话,她确实是听得稀里糊涂,什么心灵语言?什么广播?她压根没有听说过,秦寿唠叨了那么久,长孙皇后始终也没有听出个之乎所以来,听不明白秦寿说些什么?
“好吧,秦大人,简单点,这什么广播,具体有何用?”长孙皇后实在没有心情听秦寿废话下去,伸手打断秦寿长篇大论的废话,直接言明这个广播什么的,具体有何妙用?长孙皇后听了那么久,自始至终还没听出什么大概?
秦寿直接败给长孙皇后,感情自己解释那么多,全是白费了,无奈之下秦寿头疼地说道:“额…好吧,这广播就是微臣按照皇后的吩咐,主事讲故事什么的,当然,后面还会有什么名人趣事大唆八卦,这就是传播正能……”
秦寿这边大肆讲解广播站的好处,而皇宫哪边却是乍起一片风波,广播响起一刻,不但惊动了皇宫侍卫和王爷公主,还把李老大和一干大臣们惊扰出现,全都傻了眼目瞪口呆抬头仰望皇宫上空架起的大喇叭。
“咦?这是所谓何事?”“嗯~不晓得,也不知工部侍郎大人鼓弄何物?”“哎呀呀~莫不成这是传说之中的千里传音?”“什么千里传音?读书读傻了你?”一群大臣们私底下窃窃私语扯淡,都给广播的声音惊扰到。
“老帅锅,这是何物?哎哎哎…你这是什么目光?”尉迟敬德鄙视着文臣哪边内斗一样的不和谐声,悄悄地凑到李靖身后,询问消息灵通的李靖,要是消息灵通的李靖也不知何物,尉迟敬德也不知问谁好了。
李靖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一脸纳闷着表情说道:“敬德兄,你算是问…错人了!不好意思,老帅锅我也不知晓,贤侄想什么?还真是让人难以费解,大唐广播站?呵呵~~很有意思!”
“这麻烦鬼,又捣鼓什么花样?”百思不得其解的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耳听着特别的广播声,心里寻思着秦寿又弄哪一处?也不知道这声音是如何传进来的,更不明白就一个管子,是如何把声音输送到如此之远!
秦寿前些阵子应了长孙皇后的要求,在皇宫内装什么大喇叭,开始李老大很不乐意,可禁不住一大票的公主王爷们吵闹,最后妥协了秦寿的要求,更何况还有长孙皇后吹枕头风什么的,李老大想反抗也有心无力。
广播在李老大纳闷的时候,再次报出群臣们为之惊讶的话:“亲爱的乡亲们,大臣们…你们好,欢迎收听大唐广播台为您播报的天气预报,古人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天气对我们的出行,出外谋生有很大的影响…”
“胡扯!荒谬!”广播里说预报天气一词,马上惹来文臣们不悦的议论声,特别是孔老夫子,天气都能提前预报到?忽悠谁呢?要真是这样,秦寿干脆直接搬台椅去街边算命卜卦算了,天公岂是凡夫俗子可预测到的事?
“贤侄这是闹哪出?”“天知晓?”李绩带着疑惑之色。不解秦寿弄出的广播。怎么无缘无故扯到天气去了?如若秦寿真有如此本事。那他岂不是成算命卜卦之流了?面对李绩的质疑声,李靖翻起白眼直接回了一句天知晓。
广播声停顿了一会,紧接着再次响起群臣为之欲倒的话:“今天大唐普遍吹偏钱风,大部分地区会有大范围的降钱,额…降雨过程,部分地区还会出现大范围的中雨和大雨,其中在长安城外地区局部会出现暴雨,信者有不信自负…”
“钱风??”群臣第一时间给钱风打败了。老天爷会吹钱风?那还真是头等的大事!李老大抽搐着嘴角,这是什么破广播?真有如此神奇,那全天下百姓们还不是各个富得流油了?李老大真想双手捂耳不去听瞎吹的废话。
扑哧~~于此同时,秦家酒楼里,忙里偷闲的李恪喝着小酒过日子,哪晓得大唐广播一出言就惹得李恪喷酒地步,李恪也不想这样,可这段广播报得有点煽动人心吧?瞧瞧,酒楼里无知的客人们同一时间站立而起。
“钱?老天下钱?”“省省吧,天下哪有此等好事?”“这可不好说。或许说不准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兄台,你喝多了吧?”一时间整个酒楼变得沸腾起来。酒楼里面的客人们争先恐后议论着失误的稿词。
“掌柜的在这儿呢!掌柜的,可有此事?”“就是,就是,哎哎~~掌柜的,你这是要去哪儿?”“掌柜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对几十号围堵去路之下,秦老爷子一手抹着额头的汗滴,陪着笑脸拼命地摇头。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此事,此事秦某我真的不知晓,真的,秦某我可对天发誓!”秦老爷子在一大群的客人堵路之下,陪着笑脸解释着自己也不知晓这事,可客人们就不乐意了,拼命地追问秦老爷子事情原因。
“安静,安静,听听后面说些什么?”李恪目睹到秦老爷子接应不暇的解释之下,直接走出来替秦老爷子解围,在众多的百姓们拥挤之下,李恪算是意识到了群众的力量大,是他单薄身子骨无法可抵抗得了的,
“特别是著名的秦家门渔港,会迎来百年难遇的台风,最高风力为10级,小心畜物卷走,气象部门提醒您,出门一定要带好雨伞,以免给您的生活带来意外的特大损失…好了,这次的气象预报就到这里了,这是由袁天师独家提供的哦!”
似乎知道后面结果的广播声,直截了当搬出袁神棍的身份,以袁神棍在大唐百姓们和群臣们的威望之下,百姓和群臣都下意识选择信服了,对于新出的广播声和袁神棍担当气象使,直教全城百姓们纷纷围堵秦寿的广播大楼底层。
哗啦哗啦…就在百姓们围堵广播大楼的时候,忽然下起黄豆大小的雨滴,天公不作美应了袁神棍的预测还真下起雨来,冷不及防淋湿身的百姓们争先躲雨,连皇宫内群臣也是相差无几,脸色灰黑的孔老夫子直接啃了死苍蝇一样。
就在群臣和百姓们找到酣息避雨地方的时候,广播在大雨挥打之下再次响起:“感谢乌鸦嘴主持人带来钱来疯天气预报,大唐xxx年xx月,大雨无情挥洒大地,如今天气比较凉爽,但是还是提醒要注意身体,不要伤寒喔!你们好!我是本期朗诵主持人坏事!”
乌鸦嘴?!此时此刻大部分百姓和群臣们算是彻底无语了,上一环报道天气预报的什么主持人,原来是乌鸦嘴,难怪会出现天公不作美的场面,什么是朗诵主持人?这回还真是给人留下了茫然的悬念。
“此时的天公不作美,片片雨丝撒落人间,各自谋生乡亲撑起了把把雨伞,各色雨伞混合一起,形成了别致的海洋…虽然大雨朦胧,虽然地面湿滑,虽然天气寒冷,但是我们辛勤的乡亲们仍然激情满怀,热情丝毫没被浇灭…”
导播室内,长孙皇后哑口无言地看着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导播员,每人进进出出只有半刻钟不到的时间睁眼说废话,至少长孙皇后是这么认为的,兴趣乏乏的长孙皇后直接摇摇头。看了眼一边露出得意笑容的秦寿。顿时一阵气馁。
‘这就是他所谓的惊喜交差?’长孙皇后皱起眉头略显不悦起来。没有她和皇宫内王爷公主们期待的故事,正当长孙皇后想要借题发飙的时候,忽然一男一女换上去后,长孙皇后打消了找秦寿的麻烦。
开场白的人是男的,一开口就是朗朗顺口的打油话题:“留住一丝清风,挥洒痛快淋漓;付出一份真诚,打造坑的大唐;带走一片笑容,哀伤与我相伴!你们好!我是本期故事大王!西门吹水。我旁边这位是搭档…”
“很久很久以前…国王她的小女儿渐渐长大了,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真是人见人爱,美丽动人,她的皮肤真的就像雪一样的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一样的黑亮,所以王后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白雪公主,但白雪公主还没有长大。她的王后妈妈就死去了。”
“不错,死得好。嗯哼,这是台词,我是恶毒王后…”女的导播员刚说完,男的导播员西门吹水尖着喉咙,装起恶毒王后的角色,两人一言一语的对话和解说童话故事进程,霎时间吸引了百姓和群臣们注意力。
‘童话故事?’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入正题的事,李老大松了口气同时揉着额头,败了,这回李老大算是败给秦寿了,更没有想到童话故事还真老少咸宜,瞧瞧这群文武百官,全都无心朝事竖起耳朵。
“嗯哼~不久,国王爸爸又娶了一个王后,这个王后长得非常漂亮,但她很骄傲自负,嫉妒心极强,只要听说有人比她漂亮,她都不能忍受,她有一块魔镜,她经常走到镜子面前自我欣赏,臭美十足又招惹人讨厌…”
“秦大人,你这是损本宫呢?还是有意而为?”导播室里,长孙皇后忽如其来的一席话直让秦寿冷汗连连,加上长孙皇后对号入座一样的不爽心态,直叫秦寿叫苦连连,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王后每次都要问魔镜,谁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得到魔镜回答是她后,王后就会满意地笑起来,但白雪公主慢慢地长大,并出落得越来越标致漂亮了到了成年时,她长得比明媚的春光还要艳丽夺目,比王后更美丽动人…”
面对长孙皇后在阴暗的导播室不善目光之下,秦寿豆大的汗滴直流而出,有心解释着说道:“启禀皇后,误会,微臣岂敢,故事,纯属虚构糊弄人而已,如若皇后不喜,微臣唤人换换故…”
“罢了,本宫岂能一般见识?秦大人,不知这什么播,是如何操作?”长孙皇后伸手打断了秦寿后面的话,直截了当地问清秦寿弄出稀奇古怪广播什么的,不管这童话故事真实与否,只要能够满足皇宫内公主王爷们便可。
秦寿在长孙皇后疑问的目光之下,直言道出:“启禀皇后,按照如今初步计划,微臣划分三个时段,第一个是清晨大清早,以报道长安趣闻为主,第二个是午时,以午休娱乐为主,第三个就是故事集,也就是临近酉时下三刻开始…”
长孙皇后得到秦寿的解说后,盘算了会后点点头说道:“嗯,如此也罢,秦大人,如若无大事,早些回去筹备明儿大婚之日吧!本宫可不希望见到有任何差池,如若不然…哼~~自个看着办!”
秦寿直接傻了眼看着长孙皇后走出导播室,留下狠话离去的背影直让秦寿抓狂起来,明儿之事秦寿哪里敢打包票?光是一直没有大动静的程家就是头疼的存在,也是秦寿最担忧的一件事,暴风雨的前兆啊!
“直到有一天,王后像往常一样地去问那面魔镜时,镜子作出了这样的回答,王后,你是美丽漂亮的,但是白雪公主要比你更加漂亮,不服气的王后萌生歹心!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百姓很群臣们听得一个劲起劲的时候,忽如其来大煞风景的话直让百姓和群臣不爽了,这算是什么意思?听得正是起劲的时候,忽然起来大煞风景的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收尾话!
两名一男一女导播员按照秦寿的吩咐,直把精彩的故事部位卡主,让百姓和群臣们吊起胃口,故事大会在大唐太少了,就算是有也是文绉绉毫无语言感情的文言文故事,哪有现今通俗易懂的故事?就算是文盲也听得懂。
“少爷,少爷,大事不妙啊!百姓们顶着大雨,在外面要求…”秦寿纠结长孙皇后的话时候,一名员工急匆匆跑了进来,一开口就是把下面的情况报告给秦寿知晓,愤起的百姓可是很可怕的。
秦寿没好气地直接鄙视着员工手足无措,皱眉不悦地说道:“大惊小怪,他们要闹由他们去闹,这是明儿的稿词,吩咐那些导播员们,一定要熟记于心,哎哎,等等,去把逍遥王唤来,就说本少有事给他做!”(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妖精叛变
翌日,在百姓们翘首以待的月末终于降临,辰时一到,百姓们出门第一时间发现满街气氛变了,昨夜开始实行禁宵一晚,如今大清早起来,满城百姓都发现自家院子门口挂满红布条和灯笼,还有街道悬挂起的彩条迎风飘动。
怎么回事?这些彩条和红布是怎么装上去的?百姓们露出满头雾水表情,挨家挨户串门大唆八卦,无非就是这些彩条和红布什么时候挂上去的?由于禁宵全城百姓恢复以往的早睡,对于昨夜发生什么事浑然不觉。
“哎哎哎…兄台,大清早的,你这是赶着去奔丧?”“奔尼妹,滚滚…别碍着老子去看比赛!”“比赛?什么比赛?兄台,哎,兄…”“滚开,别挡道…”长安大街刹那间变得一片混乱,一传十十传百的消息马上传遍全城。
翘首以待的大唐男女兵对决赛,也就是针对大唐妇女协会的赛事开场了,好事的百姓们岂能错过如此好机会?也不知道谁提醒了一声,勾起好事百姓们的好奇心,争先恐后朝长安皇城侧建起临时比武校场。
百姓们朝皇宫侧移动过去的时候,凑热闹的广播再一次喊起让人无语的开场白:“月末迎新月,最明快的,莫过于一月一日芳草绿,莫过于倾听年轮的呼吸,莫过于男女对战,每逢这种时刻,便簇拥着我们共同的梦境,你我总在看台上笑语嫣然,欣赏…”
皇宫侧边临时搭建起一个比武校场,百姓到来之际。已有相应的府兵把守临时校场大门。百姓们聚首校场门前的时候。另外一侧的临时场地忽然搬来台椅,秦家赌局彪悍的旗帜出现百姓们眼里,又是一场赌局赛。
“嘿嘿,兄台,瞧瞧,瞧瞧,秦家又开始坐庄了!”“坐庄?坑人不?”“瞧瞧,瞧瞧。外乡吧?秦家设局开赌,从来不坑人,以往赌局每期不是有幸运…”百姓人群里响起议论声,有些新进长安的百姓不知根底,在托儿的烘托之下响起一大票的应和声。
“时辰到!”随着一名府兵高呼一声时辰到,守门的府兵迅速拉开堵门的木栏,百姓见府兵打开木栏,一窝蜂涌向秦家赌局,秦家大名在长安闻名甚久,赌品更是无话可说。虽然大部分幸运大奖都是托儿,可也激发了不少百姓们热潮。
别说百姓们拥挤向秦家赌局。连守门的府兵也偷偷摸摸去下赌注了,这次赌局有点简单了,只设立了两个赌局,单挑赛,群殴赛,还有一个额外天价附加奖,竞猜双方损失人数,奖金看得百姓们双眼都发直了!
“五万民币?!”“奖金可累积,一注五万,十注五十万…”“哇塞,真的假的?”“难,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千人队由一到一千,双方选出胜负各一方,猜出相近的数字?”“兄台,你怎么看?”“尼妹的,一到一千数字,还要双方筛选…”
目睹高额天价附加奖,百姓们萌生退缩和贪慕的矛盾心理,一到一千才猜出相近的数字,看似简单却是有点困难,百姓们这次犹豫了,大唐男女兵比赛,按道理男兵会获胜是铁铮铮的事实,可有些事是难以猜测的,就好像天有不测风云一样。
就在百姓们纠结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校场另外一头魏徵姗姗来迟,五千名府兵在魏徵走出校场的时候,相序从魏徵后面冒出来,叮叮当当声的铁链声让百姓们一脸疑惑起来,很快百姓们就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
五千府兵以两队呈扇形拉起铁链,以秦寿当初在琉球庆典一样,每名府兵绷直铁链,以不规则的队形各自站好,腰间特制的腰带扣上左右两面同伴的铁链,形成一个圆形比武人肉墙,加上冲浪板一样的盾牌护身后背,防止百姓赌输眼发生暴乱什么的。
魏徵干咳一声,拱起手老练十足地说道:“肃静,肃静,大唐以武立国以德治国以民为利以利天下…嗯哼~大唐妇女协会为求得认可,特借助这个“武”台来举行一场比武立威,皇上开明大义特批…”
魏徵唠唠叨叨地废话了一大票,宣告大唐妇女协会对战大唐府兵正式开始,魏徵也不想接这个开场白重任,可群臣一致手指认可之下,不得不硬气头皮接下重任,想反抗也无力,连他的损友房玄龄也一致认可。
百姓们得知大致的意思后,丢下唠唠叨叨睁眼说瞎话的魏徵,涌向秦家赌局开始进行竞猜投注,单挑和群殴赛的奖励一般般,百姓们都把目光瞄向翻倍的额外附加奖,留下魏徵一个人独自在那干瞪眼吹胡子。
半柱香已过,魏徵看了看大致时辰,百姓们投注完开始大部分聚首靠拢人肉墙府兵拉起的界线,魏徵再次扯起喉咙说道:“第一轮:第一轮进行一对一的单挑,第二轮:中场休息进行双方辩论赛,第三轮:最后尾段的男女混战群殴,下面有请皇上和皇后入场…”
百姓们在魏徵双手慷慨激昂的晃动之下,卖力地鼓掌迎接皇上和皇后的出场,不得不说李老大的出场很坑,慢悠悠+排场气派十足,帅气的太监队伍开道,莺莺燕燕宫女相陪,老气横秋地欣然接受百姓鼓掌完后的跪拜,安然就座观席台。
魏徵在李老大老气横秋的平身之下,立身而起继续宣读重要环节:“下面有请参赛者入场,第一位:大唐妇女协会代表者副会长房夫人,以及相应的代表者,卢国公夫人,夔国公夫人,申国公夫人…”
房夫人带着一大票群臣妻妾上台,同时抱拳巾帼不让须眉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阿叔阿婶,阿哥阿姐。阿弟阿妹。大家好!其实我等就是改变大唐风气。为妇女谋利,刺激大老爷们脾气,提高妇女地位,敢于挑战斗争,家暴专家大唐妇女协会…”
李老大猛然拽到自己龙须,刚想发飙什么的,想到了什么只好强忍下去,一边的长孙皇后笑咪着眼。直让李老大有怒不敢乱发,在瞧瞧底下女性百姓热烈的鼓掌声,忍了!李老大期盼着魏徵下一句大唐武将上场的话。
魏徵一脸无语加冷汗连连的表情,一手抹着额头汗滴说道:“看得出来,大唐妇女协会果然是家暴专家,嗯哼~嗯哼~下面以热烈的掌声有请第二位:大唐一干武将,为首的是大唐元帅李靖…”
李靖带着一大票的代表武将出场,以大唐三人组合为首站在前头,整齐一致的口号声雷倒一大票百姓:“雷得死and姐妹们,我老帅锅左有青龙。右有白虎,老牛我在中间。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抱拳,就位)”
“没眼看了!”李老大一手捂着双眼,头痛地呻咛一声,李靖等人彪悍的组合和台词口号声,直接打败了李老大,彪悍的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中间阵型,一看就知道是程妖精惯用的流氓匪气架势,这场男女对决李老大不看好大唐武将了。
“皇上,李将军等人从哪儿学来的招式?”长孙皇后直接给李靖等人彪悍的口号架势逗乐了,此时此刻就算是长孙皇后不问,也猜出是何人所为,全大唐也只有秦寿这家伙想得出,只是长孙皇后装作浑然不觉。
“除了那惹事精,还有谁?唉~皇后啊!朕输了,没眼看了!”李老大一手揉着焦头烂额的头部,叹息着目睹双方阵型,尼妹的,这单挑赛还用比吗?女的那边全是群臣妻妾,这边的武臣出得了狠手?
长孙皇后浅笑一声不作任何言语,这次所谓的比试,开头两场几乎纯属娱乐型的,后面的团队群殴赛才是重点,胜负主要看后面一场,也是大唐妇女协会的立足重要赛事,长孙皇后也不知道秦寿派人训练的女子军团到底如何了。
“下面开始一对一对决,第一场是…第一场卫国公夫人对决卫国公李靖!”魏徵稍等了双方各自阵营,拿出双方特派安排的对决签,顿时哑口无言起来,这签也抽得太那个什么了吧?作弊?魏徵冷汗连连地抹着脸颊汗滴。
李靖心虚异常地踏前一步,看着笑咪眼的红拂女勾勾手指头状,硬气头皮大喝一声:“嗬~为了公平公正,今天老帅锅要使出我的看家本领,用我这双温柔的手来击碎阻挡我眼前障碍的鹅卵石,不好意思,肚子痛,老帅锅我输了!”
“我擦!太假了吧?”“我靠!这不是明显怯场吗?”“尼妹的,怎么回事?”“坑!”“唉~英雄在女人面前折腰了,理解理解…”“……”百姓们在李靖未打先怯场的表现下,表示很愤怒和同情百态脸色,都是搓衣板惹的祸啊!
李靖在百姓们嘘声之中惭愧落场,红拂女幸会地朝场外欢呼的女性拱手抱拳凯旋而归,魏徵摇头叹息一声,男人苦,做一名好男人更苦,在外不但要树立榜样,在家还要树立模范丈夫的好榜样,出狠手打自家夫人?惭愧不?
“下面有请…”“服输!”“下面有请…”“服输!”“大唐妇女协会胜出第一局!”魏徵目睹一大票上来站岗溜达的大唐武将服输声,摇头叹息一声干脆宣布大唐妇女协会胜出,这么明显的暗箱操作抽签对决,还比什么?
魏徵偷偷瞄了眼看台上的李老大,得到李老大的不动声色点头默许后,干咳一声继续进行说道:“第二场!辩论赛,下面有请双方各自派代表上场,以激烈的形式辩论,武臣方派出孔老夫子上场,大唐妇女协会派出…程妖精上场!!”
“窝靠!怎么回事?”“妖精回来了?怎么跑到女方阵营了?”“死妖精,他想要干什么?”李靖和李绩还有尉迟敬德三人同时傻了眼,忍不住纳闷和抓狂起来,程妖精叛离支援大唐妇女协会,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事。
不但李靖李绩尉迟敬德三人傻了眼,连李老大他也傻了眼,程妖精班师回朝之事他是知道的。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而魏徵更是傻了眼。他每次宣读都是由府兵负责送来的。第一眼看到程妖精大名出现大唐妇女协会这边,还真有崩溃的迹象。
孔老夫子撑着拐杖出现的时候,听到魏徵宣读对决的对手大名,第一时间差点踉跄欲倒,多年的死对头最终还是对手上了,而且还是在重要时刻,这是怎么回事?孔老夫子此时此刻只好硬着头皮上,担当群臣重任寄托勇于挑战流氓程妖精。
程妖精身着卖相十足的太极八卦阴阳图案服装。两袖之间绣着夸张拉风十足的左青龙右白虎中间盘着个玄武图,以前空翻转体三周半的方式入场,风骚卖力地朝场外挥手,惹来全场男女老少百姓们轰动的喧哗声。
“可恨!”“可憎!”“可恶!”“想揍他!”李老大和李靖等几个同时嘴里蹦跶出怨恨的语词,可哪有如何?老流氓一出场,应征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真理,程妖精是全大唐最头疼的人物,也是最难缠无赖到发紫的老流氓!
“皇上,注意形象!”长孙皇后哑口无言地看了眼李老大。只见此时此刻李老大还真印证了他的话,有揍人的冲动。如若不是场地不符,说不准李老大还真想下去踹程妖精几脚,还是爷们不?调转矛头窝里反?
“皇后误会了,朕是担忧这个老流氓,会破坏丽质大喜之日,朕亏欠丽质太多了!妖精一出,准没好事!着实可恨!”李老大幽幽叹息一声之中咬牙切齿说明原因,他的担忧也是长孙皇后的担忧,可程妖精无耻境界,着实令人头疼。
程妖精风骚完后,爽朗地哈哈大笑一声,紧接着不屑一顾地朝场地粗俗呸了一声说道:“呸~又是你个老不死,文夫算个屁,程某我无敌,牛皮不是吹,板车就是推的,我是流氓我怕谁,骂一个也是骂,干脆骂他个痛快,论就论它个一针见血,老匹夫过来!”
“郎君好样的!”“程家大郎好样的!”“嘿嘿…嘿嘿…”程大夫人起哄之下,紧接着一大票女方阵营大声欢呼起来,程妖精得意洋洋地双手高举,犹如斗胜的公鸡,无视气得吹胡瞪眼有休克嫌疑的孔老夫子。
“你,你,无赖,粗俗,不知所谓,无知…”孔老夫子在程妖精一开场的不屑一顾羞辱之下,气得脸色发青,原本准备一大箩筐之乎者也的废话长篇大论付之东流,程妖精一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正常思维能力。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挖着鼻孔,鄙视着孔老夫子说道:“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辩论一对一,全靠嘴当家,替天行房,以色服人,两把菜刀我冲锋陷阵,红颜遍地,知己难求,大唐天下,巾帼旭阳,辩论场上,你最差!咋滴?不服?单挑还是群殴随你挑!”
“你你你…”孔老夫子此时青筋曝气,气吁喘喘地一手捂着心口,一手颤抖着指着程妖精,一把年纪的人给程妖精粗俗不堪的话语,刺激得大有当场休克之意,奈何程妖精柴油盐米不进,斗了那么久孔老夫子哪一次不是光荣败场?
“尼玛的,太牛了!”“话说回来了,卢国公怎么跑到大唐妇女协会了?”“就是,就是,这是怎么回事?”“天知道,我只关心后面的赛事…”百姓们再一次响起不平的议论声,可那又能怎么样?程妖精粗口成才谁说得赢他?
风骚十足的程妖精得意洋洋地虚抬手抱拳,惹来群臣愤怒的目光,而大唐妇女协会这边则发出欢快的欢呼声,而身为幕后操纵者秦寿,则化妆成平民百姓躲在人群里冷笑起来,一切进展还是很顺利!
魏徵眼看这次辩论要提前结束了,要不然还真要准备后事了,干脆硬起头皮出来宣布:“嗯哼~由于时间有限,所以我们的辩论赛,只能点到为止,大唐妇女协会获胜,稍后有群殴赛场,下面欣赏一段济民医院新制的丹药,疗效不错喔!”
(药王秘制排油丹药,一天一粒,一天减一斤;药王秘制排油丹药,迅速抹平大肚子;药王秘制排油丹药,全大唐妇女用了都说好,坚持服药180天,体重减轻90公斤,瞧瞧我的体重,由先前的170公斤,骤减为现在的80公斤。)
一名托儿上前大夸药王秘制排油丹药广告,李老大心动又不敢动,一手轻摸自己鼓起的肚腩,寻思着什么时候黑秦寿几盒丹药排排油什么的,至于场外的肥胖人士听到福音后,就差没有亲自体验一下,药王孙思邈出品的丹药,岂有造假的嫌疑?
魏徵纠结地接过府兵递来的下一环赛事,高声宣读说道:“下面进行第三轮最关键时刻,也是最激动的一刻,群殴战,下面有请双方的男女阵营,各自派出各自的队伍,进行赤手空拳…额,是不公平的比赛…”(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奇招百出
随着魏徵的话刚落,上千大唐府兵整齐有序上场,还真印证了魏徵的话,大唐府兵赤手空拳什么也没有,连护体的盔甲也懒得穿上,气势高涨的大唐府兵精锐,入场后第一时间行跪拜之礼,山呼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大唐府兵精锐的出场,李老大马上坐直身子骨,含笑不语地微微点头,语气平淡无奇地轻呼一声平身,为这些大唐府兵精锐感到欣慰,有如此精锐大唐府兵,大唐何愁不繁华鼎盛?马上打江山的李老大此时此刻一阵热血沸腾。
似乎回到当初征战沙场时的情景,又似吊念以往的日子,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时隔多年已成追忆的空,忠臣爱将老的老病的病,想到以往的过事,李老大此时此刻忍不住萌生伤感的情绪,在也回不到当初大块吃肉大口吃酒的日子了。
“皇后,朕有此千人兵,何惧数量上优劣?要不就此作罢?”李老大感叹完后忽而转过头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长孙皇后,好心出言提醒长孙皇后,玩也玩够了,没有必要在如此较真下去,适当的收手免得出丑难堪什么的。
“胜负未分,何以作罢,皇上,这次恐怕…”长孙皇后轻轻一笑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其实内心早已开始不安起来,大唐府兵精锐对决大唐妇女协会的新女兵,这事不用问也是以卵击石,在长孙皇后担忧之情下,翘首以待的大唐女兵终于出现了。
“耶?!”“嗷!!”“咦?!”“嘶~”当带头的两排女兵出现一刻起,百姓们纷纷露出丑态百出的惊艳表情。一两个还没有什么。要是清一色的女兵那壮观可就不得了。还有那让人无语的揍人神奇,板凳!没错,是秦家新式的铁制折叠板凳。
“怎么回事,这是…”“好标致啊!”“尼妹的,要是这些府兵敢出狠手,跟他们没完…”府兵精锐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新女兵,耳听到场外百姓们愤怒不平声,顿时感到冷汗连连。这算是什么跟什么?
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兵整齐有序排队而出,小跑上场同时喊着训练口号:“群殴训练,我最喜欢,天天打架,练成猛女,服从命令,指东打西,团结揍人,争创佳绩,挑战极限。超越自我,自强不息。群殴当道…”
“哇擦!比老流氓我还无赖!”程妖精在女兵出现一霎那,顿时傻了眼,当然程妖精傻了眼不是女兵训练成果,而是她们身上的装备,轻盔女式战衣,令人发紫的针刺软甲背心防御衣甲,犹如刺猬般重点保护上身,至于坑爹的板凳可以暂时忽视。
“妖精,你很闲是吧?不是还不滚蛋?马上给老娘我去盯紧秦府大院,太欺负人了!”程大夫人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一霎那,程妖精马上缩头缩脑畏惧十足,在程大夫人咆哮声之中,程妖精点头哈腰赔笑屁嗔屁嗔转身离去。
“这…”女兵一出场,李老大顿时看出什么猫腻,整齐一致的队序,协调一致的步伐和节奏,这不是跟…这一刻李老大开始为大唐府兵精锐感到担忧了,而李老大更没有想到的是,短期内居然可以培养出一批如此协调的女兵?
长孙皇后目睹女兵出现一霎那,俏脸忍不住微微变得羞涩红润,那针刺软甲背心防御衣甲,显露出了女性妙龄身段,同时又增加了混战时被揩油的危机,只是她们如此着装,有点太欺负人了,犹如狗咬刺猬无从下手的郁闷。
“老帅锅,情况不妙啊!”李绩目睹女兵出现一霎那,原本得意洋洋的笑脸顿时僵硬起来,李绩又不是军事文盲,通过女兵整齐的步伐和协调的节奏,还有那气势鸿厚的一致声,加上她们身上的装备,感到一阵担忧起来。
“唉~原本我还以为只有英雄会创造历史,原来那小家伙也会创造历史,此刻那些精锐,恐怕只能用处于万劫不复生的状态来形容了!”李靖一脸纠结地看着大唐女兵诞生,愁眉苦脸地摇摇头叹息起来。
“妙,妙妙,实在是太妙了!怎么就没想到如此的防御战甲?开眼界了,哈哈哈…”出乎人意料的尉迟敬德忽然其来大夸声,直让李靖和李绩两人为之愕然,尉迟敬德如此一说还真有点那么意思,只是此时此刻对决太不公平了!
一名女兵站首而出,一手扛着让府兵精锐们心惊胆颤的板凳,大唐妇女协会的特制武器,这些府兵精英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更何况三千女兵身后又摆出一个盾牌阵,直让原本摩拳擦掌的府兵精锐们心惊胆颤起来,拳脚难破纯钢制的盾牌啊!
这名女兵是经过筛选出来的,城东贾家贾玉嫦大小姐,因其貌普通如今二十有余的人,已嫁了三次人都遭遇嫌弃,如今变成寡妇极其痛恨薄心男子,招募女兵一刻起,她毅然放弃自身大小姐身份,学花木兰一样巾帼不让须眉当一名女将军。
只见贾玉嫦伸出葱盈的中指,说着府兵精锐们为之欲倒的话:“姐妹们,跟着我一起做,慢慢伸出你们的中指,听着,长得再高,饭桶脓包,站的在好,一凳撂倒!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整齐一致应答声惹得看热闹的百姓们哄笑声,忘却了今日比武的主要事项,不得不说女兵的亲和力和渲染力,比起男兵来说更具有效,原本默认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想法,这一刻全推翻似的,开始调转矛头支持起女兵这边。
“比武讲究友谊,点到为止,开始!”魏徵在双方阵型入阵准备好后,一手高举说着千篇一律的废话,至于双方会不会听进去,那不是魏徵能够知道的事,他也没有心情去了解。第一时间闪人免得惨遭祸害。
“布阵。群凤戏虎!”贾玉嫦娇斥一声布阵。训练有素的女兵阵型顿时打乱,呈现出大雁式队列,持盾女兵并排而前试图掩盖身后的秘密,一眨眼的工夫并排成盾牌阵挡在前头,直让赤手空拳的府兵精锐们无从下手。
“唉…”李老大目睹到女兵的迅速变阵,顿时摇头叹息起来,为那群热血男儿府兵精锐感到担忧起来,这就是浮夸自大的下场。要是当初他们随手带些兵器或盔甲什么的,现在也不至于如此难堪的下场,双拳打乌龟壳?还是带针刺的乌龟壳,典型找死的份。
长孙皇后见到李老大吃瘪一样的表情,忍不住抿嘴轻笑一声,好戏还在后头,这只是开胃菜,早已得到具体对策的长孙皇后,没有告知李老大女兵的用兵之道,而且长孙皇后也深信。今日女兵势必会让天下男子刮目相看。
“锥形阵!”亲自指挥的李靖在场外大喝一声,府兵精锐们在李靖亲自场外指挥之下。迅速变换成克敌制胜的锥形阵,女兵摆出有点像雁行阵又不像,完全是一个三角箭头标志一样,直让李靖萌生不好的心里想法。
李绩一手轻捋着胡须,看了看府兵精锐布阵,又看看女兵哪边没出动的阵型,心里疑惑着说道:“雁行阵覆盖面较大,可以用来包围敌军,但是冲锋能力不好,如遇到锥形阵,突破中军则容易全军大乱,老帅锅,对方阵型不像雁行阵啊?”
尉迟敬德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捋须,气不过地轻嗯了一声说道:“嗯,不错,如若不是哪些娘子军依仗着铠甲和盾牌,她们就算是摆出什么稀奇古怪阵法,也难以抵挡府兵精锐的冲锋破阵!”
李靖摇摇头撇开不实际的想法,忧心忡忡地开口说道:“事情并不是想象的如此简单,此阵怪异之处在于,多此一举,以她们如此精良的装备,府兵精锐想要打败她们,也要费很大劲,你们看得到盾阵后面情况吗?”
李靖这么一说,两位损友马上醒悟过来,有心想要过去瞧瞧,只可惜哪边早已成了女人的地盘,任何异性想要踏前一步,就要遭到暴力的揍人手段,更何况大唐妇女协会在哪边坐镇,他们想过去瞧个究竟也困难。
“皇后,盾阵后面是?”久等双方摆好阵没有交战定输赢之意,李老大忍不住好奇和纳闷起来,女兵哪边包围的严严实实,直让李老大心里痒痒的,有心想要知晓后面的情况,却又看不到,只能看到三角标志后面排成列队的女兵。
“皇上,稍后你便知晓,说出来,没惊喜了!”长孙皇后直接说出李老大为之气结的话,好吧,知情知更的长孙皇后不言,李老大又没有法子,只好干坐龙椅一手撑着下巴,无聊地等待双方一触即发的交战。
“开始!”随着贾玉嫦一声令下,哐当…整齐有序的盾牌迅速侧转,当一只只雪白大腿从盾牌冒出一刻起,马上引来百姓吹口哨声和欢呼声,府兵精锐们集体短路傻了眼,不争气的直接流出鼻血。
当盾牌侧转露出里面二十多位蒙面少女的时候,李老大第一时间张大嘴巴难以合拢,手捋胡须动作戛然而止,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鸡蛋,这是什么战术?李老大第一时间想不明白也理解不过来,太突然太那个什么了。
咕噜~咕噜~李靖他们三个直接干咽起口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还是一群妙龄少女,大胆妖艳的装束,直接雷得他们三人外焦内嫩,至于那些府兵精锐更是不堪,全部集体给点穴了般不知如何是好。
“伤风败俗,有伤风化,不知廉…呕…”孔老夫子在二十多位蒙面少女出现一刻起,彻底失去理智地跳脚十足破口大骂,可骂道不知廉耻的时候,马上脸色剧变俯身干呕起来,别说他了,看戏的百姓和府兵精锐也是如此。
二十多位蒙面少女揭开面纱一刻起,豆麻子般的皮肤上面,毛孔粗大泛着油光 豆大的青春豆,泛着挤压过度的血丝,鼻子犹如蒜头,眼睛几乎被油腻的头发遮挡着所有视线,但仍能看到那两眼间距宽大的丹凤眼,嘴巴曾被人误以为吃香肠没吞下去。不时的倾城一笑。露出布满牙垢泛黄的牙齿。的确很有创新大唐新面貌的精神。
强烈的视觉冲击之下,李靖等三人顿时集体呕吐起来,阴损的秦寿在丑女露脸一刻起,第一时间闪人,免得留下后遗症,在说了,等会是秦寿的大婚良辰时日,不该看的还是别去看。百姓们集体呕吐声已经证明了一切。
“来人,拖…呕…”暴走的李老大差点倒胃早上吃的糕点,抽搐着脸角大失礼仪,刚想呼喊一声来人拖出去斩了的话,强烈的视觉冲击导致李老大忍耐不住,大吐特吐起来,什么叫天有不测风云,恐怕此时此刻最好形容了。
‘这就是群凤戏虎?’长孙皇后强忍着视觉颠倒错乱的冲击,心中有所准备的她没有那么明显呕吐,可那倒胃口的冲动一直蔓延着心里。秦寿想出的这招阴损主意,确实是够阴损的。果然是戏人无敌的招数,魔鬼的身材,噩耗的脸型。
“姐妹们,副会长发话了,抓到那个,就是你们的如意郎君,副会长亲自保媒,还不快上?更待何时?手快有手慢无!”贾玉嫦唯恐不乱地鼓动丑女上去祸害乱了阵脚的府兵精锐,同时搬出房夫人身份做保证。
“名门虽有主,也要松松土,姐妹们上啊!!”也不知道丑女阵营里谁彪悍喊出口号,马上激发丑女阵营兽血沸腾的热心,以她们如花身姿确实很难出嫁,如今有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了,马上一窝蜂朝府兵精锐冲过去。
“我擦!!我不打了!”“尼妹的,别,别,别过来,在过来我我我自尽…呕…”“女英雄饶命啊…”丑女冲来呕吐不已的府兵精锐顿时乱了阵脚,乱成一团躲开丑女的相夫乱点鸳鸯,没有经历过噩耗的他们,此时有种置身于噩梦之中般。
“大,大姐,饶命啊!俺家有三个妻妾,不适合你…啊~~”丑女冲进府兵精锐大乱的阵型里,要命的定情一抱马上悲剧发生,那针刺的软甲刺得府兵精锐哭爹喊娘,加上丑女欣喜的嬉笑笑容,府兵精锐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公道话,有刀呼?
“执爱之手,将其娶走,如若不娶,摆盾打狗!姐妹们上!”贾玉嫦高呼一声,趁府兵精锐阵脚大乱,扛起板凳直朝大乱的府兵精锐冲过去,见到乱了方寸的府兵精锐,马上三两个一组群殴而上,噼噼啪啪的板凳声揍得府兵精锐满地打滚。
场外百姓们呕吐过后再一次陷入痴呆状态,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看着一面倒的结局,府兵精锐面对彪悍的女兵三两成群殴打之下,毫无还手之力满地打滚,而此刻的盾牌也发生了巨大的作用,成了铁盾城墙难以逃离出去。
李靖颤抖着手捋了又捋自己胡须,场上挨打的府兵精锐此刻他无心去看,脑子里想着是谁想出如此阴损的妙计?通过女兵们乱打一气的姿势,李靖算是知晓一件事,这些看似威风凛凛的女兵,其实还处于雏鸟状态,贵在于出奇制胜。
“哼~所有场上府兵精锐罚取俸禄三月,摆驾回宫!”李老大铁青着脸色,没有心情继续看乱成一团的群殴战,为府兵精锐感到丢脸的李老大,直接给府兵精锐雪上加霜,头也不回气得不轻,在太监和宫女侍卫们护卫下径直离去。
“点到为止,哎哎…点到为…罢了!”魏徵眼看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不受控制,急于上去制止,哪晓得迎来横飞的板凳袭击,吓了一跳的魏徵直接一手抹着额头汗滴,心有余悸地闪人开溜,场面已经无法控制了。
“哇塞!老帅锅,这次你可算是亏大了,啧啧~轻重伤残多不胜数!”尉迟敬德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呢?还是无意道出李靖的痛脚,而一边的李绩摇摇头叹息一声,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不去看混乱的场面了。
“唉~走吧!哥几个一起找贤侄算账去!如此阴损,恐怕只有贤侄才想得出来!”李靖也不知是气还是哭的好,阴霾着脸色走出欢呼叫好的看热闹百姓拥挤,直朝秦寿的府院方向走去,逮着秦寿问个明白什么的。
短短半个月时间,想要训练一批能够抵挡精锐?那是不可能的事,阴损的秦寿想出了阴人三连招,先以视觉冲击放松府兵精锐警惕之心,再以强烈的反差冲击磨灭意志乱其阵脚,再以流氓打架群殴战术结束。
至于流氓打架招式?夜场不缺打架家常便饭的地痞流氓,更何况还是一群受过专业打架训练的家伙,而大唐女兵在专业打架的流氓地痞教导下,临时抱佛脚加上出其不意的奇招,导致了府兵精锐败得一塌糊涂的下场。(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劫婚
轰隆一声,大白天的天空忽然炸响,输红眼的百姓们憋着一肚子气,忽如其来的烟花爆炸声惊扰到输红眼的百姓们,当他们茫然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又是一声尖锐的烟花升空声,紧随而至爆炸声再次响彻天际。
“什么情况?”“不知道啊!”“就是,大白天的,放什么烟花?”“咦?你们不记得了?今天是长公主出嫁之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走,瞧瞧去!”百姓们议论声和脚步声同时一起响起,浩浩荡荡看热闹的队伍挤向秦家大院街道。
秦府大院街道,百姓们越是靠近越是感到气氛不同,众多达官贵人陆续出现秦府大院,甚至连很少见的名门望族也千里飘飘赶来,马车贺礼之类几乎堵满整个街道,一箱箱的贺礼在秦家大院工人搬抬之下忙碌十足。
“恭喜恭喜…”“同喜同喜…”秦老爷子站在秦府大院门口,笑脸几乎僵硬化了,忙碌着招呼生疏面孔贵人进府,今天是大喜之日,也是秦老爷子最苦最累之日,站在门口招待前来祝贺的人,同时内心也露出一片担忧之色。
怎么回事?很简单,有杀气呗,秦府大院相隔不远的地方,暗影浮动煞是心忧啊!大喜之日最忌畏就是捣乱和闹事,偏偏就是有人不长记性,硬是要挑良辰时日来闹事,整个长安恐怕也只有程妖精,找不出第二家人了。
“福林,福林…”秦老爷子看了看时辰,又看看陆续前来的达官贵人。心忧之余又害怕出现什么差池。急急忙忙趁有时间招来新任协助的副管家秦福林。要不然等会连喘息的时间也没有,贵客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来了,来了,老爷,里面席位不够了,在如此下去,恐怕客人要蹲着参加宴席了!”秦福林满头大汗地跑出来,一口气交代里面的情况。原本准备上百桌的酒席,如今已是人满为患,不少达官贵人什么的开始埋怨催促加席位了。
秦老爷子闻言大吃一惊,开始预订的上百席位如今居然吃不消,可想而知秦寿的脉源有多少,反应过来的秦老爷子气急败坏地说道:“那还傻愣着干什么?去去,酒楼哪边桌椅全搬来,不够在借,有多少借多少,担待了拿你是问!”
憋着一肚子气的秦老爷子忍不住发起脾气。大喜之日秦老爷子也不想如此,可秦寿那个家伙着实太气人了。他的大喜之日不出现帮忙也就罢了,还躲在书房里悠哉活哉烧烤开会,丢自己看门接客想不怒也不行,更何况还有找茬的程妖精家仆在一边虎视眈眈。
“啊?是,是是…”秦福林在秦老爷子气急败坏的骂声之下,一手抹着额头汗滴连连点头应着,急急忙忙唤人准备去秦家酒楼搬桌椅之类顶当,谁也没有想到会来如此之多的客人,有些甚至没有收到邀请不请自来。
“等,等等!他们去可以了,福林,本老爷有话与你说说事!”秦老爷子在秦福林准备带人出去忙活的时候,马上开口喊停秦福林,吩咐其余人去办事,单独留下秦福林有事要交代。
秦福林毕恭毕敬地站立一边,洗耳恭听秦老爷子的安排,秦老爷子琢磨了片刻后,小声地在秦福林耳边叽咕一阵,秦福林冷汗连连点点头又摇摇头,在秦老爷子怒视的目光之下,秦福林憋屈十足地点点头。
外面宾客如云,而秦寿则在自己书房里悠哉活哉烤鸡翅,闲得蛋疼的段铁匠充当起下手,生火又刷汁,而秦寿则和苏叶袁神棍几人趁有空闲聊起来,当然也不是闲聊,而是最新的情报回归,直让书房内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苏兄,消息可否正确?”秦寿看了又看苏叶送来的情报消息,内心一阵汹涌和不平,久等的确认消息终于有眉目了,药王谷就在岭南区域,一个叫阳元山的奇林山谷,至于是什么地方,秦寿不知晓,岭南一带很陌生。
苏叶翘起二郎腿,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玻璃杯,在秦寿疑惑的目光之下,点点头确定十足地说道:“嗯,愚妹打探消息的手段,苏某很放心,错不了,如今也只有等愚妹归来,看看她所绘的地势图如何,在进行判断!”
“袁神棍,就此事,你如何看?可否有劳卜卦一个?”秦寿得到苏叶的确定话语后,转过头看向一边气定神闲的袁神棍,事到如今秦寿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求助一下袁神棍这个乌鸦嘴,但愿他没说出些没好事的话。
袁神棍连卜卦也懒得去卜,脱口而出直说:“不用卜卦了,去,驴友兄,岭南你非去不可,而且关系到另…额,啤酒喝多了打嗑也多,哎哎,驴友兄,咋了?你别这样看着贫道,贫道会害羞的!”
差点说漏嘴泄露天机的袁神棍及时收口,在秦寿眯眼注视之下,插诨打岔胡言乱语一通,最后还卖弄风骚地扭捏几下,直惹得一边的王铁匠和苏叶两人恶寒无比,挪动屁股下面的椅子,远离这个卖弄风骚的袁神棍。
“袁神棍,你又卜到了什么?说吧!”秦寿可不吃袁神棍这套幼稚的插诨打岔招数,他这招在自己面前毫无用处,袁神棍的话直让秦寿萌生不好的想法,想到了什么又不敢去确定,害怕事情成真不敢去想太多。
“这个…那个…”“秦兄,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苏某原本不打算破坏气氛,可现在,也只好提前给你知晓,你自个看看吧!”在袁神棍纠结如果躲过去的时候,一边的苏叶忽然开口解决了袁神棍的麻烦。
“哦?”秦寿没好气地暂时放过袁神棍,接过苏叶递来的消息纸条,摊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又变。居然是乱党贼子境外聚众闹事的消息。还真出乎预料之内。李建成私生子余孽又在境外企图招兵买马复仇。
苏叶在秦寿脸色变幻之际,一脸担忧地提醒说道:“苏某不敢确定太子是否牵涉进去了,不过苏某最担心一件事,要是皇上彻查此事的话,势必会揪出一大票内贼,不满皇上统治的人大有人在,秦兄,这短时间内。你可要小心更小心了!”
苏叶说的话秦寿都知道,如今可以确定乱党贼子身份后,秦寿马上感到鸭梨山大了,甚至平息这事,极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那带回来的琉球特种兵,势必会给李老大千方百计借口踹去前线平息,他们去了自己自然少不了去的份。
王铁匠在苏叶说完之后,马上放下手里苦涩心头的啤酒,直接禀报说道:“少爷。你的转轮火炮之事,就差过些日试炮了。如今剩下些手尾收拾,其余没有什么大碍,王某我也可以歇歇喘口气了!”
转轮火炮是秦寿攻打药王谷的神兵利器,这次恐怕也是秦寿平息境外乱臣贼子的神兵利器,李老大压榨秦寿事例多了,王铁匠自然而然也开窍了,平息外乱之事,秦寿是跑不了给李老大压榨了!
“外乱之事暂且丢一边,如今担忧的是…”“秦郎,吉时已到,是时候去迎接新娘了!”秦寿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武媚娘直接从书房外面敲门而入,见到里面闲情逸致的人,忍不住无言以对地摇摇头,外面忙得累死累活,他们倒是好享受!
“嗯,此事往后再提,段铁匠别弄了,赶紧去召集护卫迎亲队,袁神棍,还不速速开路?王铁匠,把本少的婚车弄出来!全大唐,只有本少弄得起如此奢华大婚,嘎嘎嘎…”秦寿一扫阴霾的脸色,豪气万千地一挥手,准备举行浓重到史无前例的大婚。
武媚娘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目睹着秦寿给高层手下群拥而出,对长公主下嫁而来的大婚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可哪又能如何?身份注定了武媚娘无缘问鼎秦家少夫人宝座,不过为秦寿衍生了长子,武媚娘感到庆幸多了。
“老爷,吉时到了!”老秦管家从秦府大院内踏出,幽灵般出现秦老爷子身后出言提醒,直把心绪不宁的秦老爷子吓了一大跳,老秦管家面对秦老爷子责备的目光,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辜,是他自己想事太专注缘故。
“放鞭炮!”秦老爷子原本还想拖拖时间说什么等等,秦福林从对面惨兮兮狼狈出现后,秦老爷子只好咬咬牙大手一挥放鞭炮去迎接新娘,是福是祸躲不过,后面的事交给秦寿自个慢慢烦恼去,谈判谈崩了秦老爷子也没有办法。
劈劈啪啪声的鞭炮声响起一霎那,秦府大院内不少达官贵人钻出来看排场,秦家如今地位特殊,加上又是迎娶大唐长公主,气势和排场肯定很庞大,不少达官贵人怀着好奇之心,有幸目睹一下盛世大婚的典礼。
哐哐哐…久等毫无动静达官贵人们正纳闷的时候,那清澈灌耳整齐一致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当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身影首先出现巷口的时候,达官贵人们马上露出惊讶的脸孔,这是打仗还是怎么回事?清一色的银甲兵在阳光折射之下贼威武亮瞎眼。
呜~~当所有人震惊的时候,一声汽笛声再次震惊众人的眼球,一个巨大的铁盒,没错,至少见识程度有限的达官贵人和看热闹的百姓们是如此认为,在没有马屁拉动之下冒着白蒙蒙的烟雾从秦府侧院大门开出。
“这是什么?”“笨蛋,肯定是谣传已久的什么气什么车?”“你们更笨蛋,是蒸汽车!秦家一直保密的新家伙!”“乖乖!真大啊!”蒸汽车出现一霎那,直接盖过威风凛凛的保镖银甲兵,达官贵人和看热闹的百姓们目光全给它吸引了。
蒸汽车是很长,至少比加长版什么的更长,整个车身贴满花花绿绿的剪纸花,平坦的车头还征用了纯手工打制的两个布娃娃,一男一女坐着车头露出笑脸,蒸汽车以缓慢的速度慢慢行驶前进,最苦的还是控制压力阀的驾驶员。
秦寿直接从蒸汽车顶冒出来,在蒸汽车缓慢的速度前行之下。拱手答谢赏脸前来参加婚宴的人:“感谢各位赏脸前来。是秦某的荣幸。秦某感激不尽,稍后把新娘迎接回来,与诸位不醉不归,出…”
“呔~此路是我守,此地是我管,欲过此路者,留下新郎来!”半路杀出的劫婚人,直接打断了秦寿的话。万众瞩目之下,劫婚人半裸着上身,暴走的肌肉鼓起一大片,七尺宣花板斧驻地而立,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中间的纹身贼吓人。
“老流氓!!”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半路杀出的劫婚人,那彪悍的水墨纹身图够吓人的,此人正是头痛存在的程妖精,现在秦寿终于明白一个典故了,半路杀出个程妖精,这家伙典型惯犯一个。才导致有如此千古绝唱的典故。
“咋办?”“什么咋办?呈战斗模式,保护好新郎官!”“是!”李德蓓没了主意的时候。李德奖没好气地回答了他的话,一挥手之下上千保镖银甲兵同时变化阵营,上前把刀同时拔出,银光闪闪的刀身与相隔三丈之内的程妖精对视。
“哎哎,兄台,这是什么情况?”“劫婚呗!笨蛋!”“哇塞!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大八卦啊!”“哎哎,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缺德不?”程妖精彪悍出场方式,引起了好事百姓们议论纷纷声,头一回见到有人如此公然劫婚!
要是普通人家不至于如此,可现在秦寿要迎娶的人非普通人家,那可是当朝天子爱女长公主啊!而劫婚人又是恶名远播的流氓国公爷,大八卦新闻之下,百姓们翘首以待,坐等后面会发生什么?血拼杀出重围迎娶新娘还是劫持成功破坏婚礼?
秦老爷子没有想到程妖精在关键时刻还是蹦跶出来了,气急败坏之下跳脚十足地说道:“坏事了,坏事了,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派人去卫国公府,通知大魔女前来救驾?抄家伙,快,快快…抄家伙顶上!”
吓坏的秦老爷子多此一举乱填麻烦,前面有上千训练有素的银甲兵顶着,程妖精就算是在怎么厉害,也难以抵挡群涌而上的银甲兵,更何况这些银甲兵又是花架子,全是一顶三大唐府兵精锐的好手,程妖精敢闹事也要惦念一下二级重残的后果,银甲兵出手揍人可没有什么顾忌,他们训练的目标只有一个,杀人,除了杀人没有别的。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动弹,如若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程妖精双脚在轻微颤抖着,只是他宽大的衣裤遮挡住了而已,而他额头渗出的汗滴,就可以看出此时此刻他自个也很害怕,好浓的杀气,差点让程妖精喘不过气来。
也算是程妖精久经沙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才没出丑,要是普通将领面对杀气澎湃的上千银甲兵,不是吓瘫就是吓跑地步,程妖精能一直保持不动的姿势,就连秦寿也忍不住佩服起来,果真是大唐不畏惧死亡敢于挑战生命极限的悍将!
‘尼妹的,幸好本少早有准备,要不然还真不知乱成什么样!’秦寿心有余悸地想着事,大婚前一天秦寿很有预见地上奏李老大,特批了银甲兵携器进城,李老大也想到程妖精会闹事什么的,他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消息,岂能逃过李老大的耳目?
秦寿见程妖精似乎有意拖延时辰的嫌疑,不耐其烦地警告着说道:“老流氓,今日是小子大婚之日,不想与你计较太多,也不想见血,姗姗之事,小子大婚过后,定会亲自上门洽谈给个答复,还望借过莫要耽误时辰,如若不然…哼~”
“杀!杀!杀杀…”上千银甲兵在秦寿冷哼完后,配合十足地齐声呐喊,程妖精在上千银甲兵整齐呐喊声之中,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心惊胆颤地看着上千杀气腾腾的银甲兵,好整齐一致的杀气冲击,任由程妖精如何强悍,也难以抵挡杀气的冲击。
“好大的口气,本夫人倒要好生瞧瞧,尔敢?”一声娇斥声随着程妖精后退传来,程大夫人带着几十号程府家仆赶来,全都一副武装家伙出现程妖精身后,大有一言不合以血见礼破坏良辰时日的大喜之日。
“回来!”秦寿皱起眉头爆喝一声,刚踏前几步的上千银甲兵马上收脚后退,秦寿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搬来家仆聚众破坏闹事,这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真见血了,恐怕李老大也饶不了自己,甚至会后果不堪设想。
大喜之日出现意外,好事百姓们更精神了,坐等八卦后续,谁也没有想到程妖精会杀出来劫婚,而参加喜宴的宾客们则心态不一,有的幸灾乐祸看戏,有的忧心忡忡,而有的直接想着是不是白跑一趟了?
“皇上驾到~~”就在秦寿头疼的时候,一声高呼呐喊声随之由远至近传来,一名骑着脚踏车的皇宫侍卫首当其冲快车出现,充当传话筒打破了僵局,李老大的出现更是让百姓们翘首以待,今日的八卦可谓是收获颇丰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绑票信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秦寿只能用这句话形容李老大,不过他的到来预示着事情肯定棘手难办,要不然也不会板着脸拖走程妖精一家,估计是商量什么事,对于这些事秦寿不关心,眼下最关心的还是快点去接新娘什么的。
经过程妖精戏剧化的拦路劫婚破灭后,迎亲队伍继续前进,直朝皇宫方向驶去,浩浩荡荡的银甲兵打头阵,加上鲜花挥洒开路,还有蒸汽婚车出现,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夺人眼球,围观的百姓们第一时间拥挤街道两侧,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哇塞~好大啊!”“就是啊!这迎亲大礼够大手笔的!”“哎哎,你们这是什么话?秦家如若还是千篇一律的大婚,还至于独占鳌头长安吗?”蒸汽婚车出现,百姓们惊讶之余又是羡慕妒忌,秦家大少迎娶长公主的手笔还真够大的。
光是这些上千的银甲兵带队就足够铺张浪费了,更何况还有花使少女沿路挽蓝抛洒玫瑰花,要知道玫瑰花大多是有钱人家用来制香囊,秦寿这厮倒是好,居然铺张浪费大手笔一挥,摧残了无数玫瑰花点缀自己大婚的喜庆之日。
“要是迎娶我就好了,好漂亮的花,多浪费啊!”“呕…”一名大赛期间有得一挥的丑女幻想连连,马上惹来周边好事的百姓集体呕吐声,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以她的尊容下嫁到乞丐估计也落荒而逃,还幻想那么不现实的事。
婚车里秦寿没了喜庆之心,经过程妖精如此一闹。在怎么好的心情也会付之东流。此时此刻秦寿在担心李老大如何处置程妖精。毕竟是自己惹风流事太多,程妖精也算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了自己闺女终身幸福敢于挑战皇权,可怜天下父母心。
“少爷,送亲队伍来了,就在皇宫大门口,要开过去吗?”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驾驶蒸汽婚车的人第一时间关闭蒸汽输送阀。停止了蒸汽传输,前面皇室送亲队伍,还真是够庞大的,在朝群臣充护花使者似的。
“唉~终于见识到了!”“见识到什么?”“笨蛋,蒸汽车,瞧见没有,贤侄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到!”李靖摇头纳闷叹息一声时候,尉迟敬德一脸茫然的表情不解,直到一边的李绩出言提醒,尉迟敬德才醒悟过来是这么回事。
“据说妖精适才拦路劫婚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是三级重残呢?还是二级重残?叔宝兄。你说呢?”尉迟敬德一手摸着下巴,转过头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秦叔宝,此时此刻的秦叔宝可谓是百感交集,秦寿大婚也了却了他心中的憾事。
回想当初兵荒马乱只顾打天下,疏忽了自家照顾,以致打下江山的时候,早已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是秦叔宝心中一大憾事,秦叔宝一直拿秦寿当自己亲孙子看待,如今他成家立业了,功成名就了,秦叔宝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感到担忧。
常言有道伴君如伴虎,秦寿崛起的太快根基不稳,加上又适逢赶上皇子开始内斗权位的旺盛期,秦叔宝也不知如何点名秦寿是好,非常时期非常敏感,如今的秦寿算得上是皇室里的众多皇子拉拢对象,俗称香馍馍也不为过。
“嗯?妖精?唉~~为兄不做任何表态!”秦叔宝在尉迟敬德两次轻唤声之下,从胡思乱想之中清醒过来,摇头叹息一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程妖精什么脾气,秦叔宝最了解最清楚,典型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顽固份子。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上下打量着秦寿新式的婚车,还没看个够马上迎来尉迟敬德八卦的目光,李靖一脸纠结无比地说道:“别看老帅锅我了,我跟你一样,一直逗留在这里,何来消息可言?只是知晓妖精给皇上带去问…”
“李将军,皇上有请!”李靖的话还没说完,毛统领身着皇宫侍卫装昂首走来,直接言明皇上有请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李靖停下捋须的动作,沉思琢磨了片刻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跟着毛统领身后转身去皇宫。
“有戏,绩兄,你说皇上喊老帅锅,会是什么情况?”越来越八卦的尉迟敬德再次发挥八卦精髓,要不是李老大只喊李靖过去,说不准尉迟敬德还真想跟着过去瞧个究竟,李老大亲自召见肯定没什么好事。
“……”李绩无语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身为正主李丽质至今还未出现,估计宫中有变化了,李绩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太监薛高气吁喘喘跑来,直接宣布李老大的口头圣旨,送亲延长三刻钟时辰,直让送亲团群臣愕然起来。
“开门,本少倒要瞧瞧,又发生何事?”郁闷的秦寿呆在婚车里,第一时间就见到李老大贴身照顾的太监薛高身影,宣读完后急匆匆跑回皇宫,留下一群郁闷不止的大臣,秦寿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至于发生什么事,秦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跟程妖精这个老匹夫有关联,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没想到自己难得精心准备的大婚,居然在关键时刻又闹出差池,秦寿心情算是糟糕到底,心里祈求着程妖精别闹出不愉快的事来!
“寿哥儿,今儿你还真是帅呆了!恭喜啊!哈哈哈…”李恪带着李治径直而上,直接挡住银甲兵继续前进的步伐,两位大小王爷身穿着大喜吉庆的服装,代表送亲团直接上前口述李老大的圣旨,至于太子却没有在送亲团里,确实是怪事一件。
“小姐,就是他,动手吗?”秦寿与李恪抱拳礼让的时候,迎亲队后面的一所平民大院屋顶,峭立两名蒙面女子,由于蒙着脸的黑色轻纱,一时间让人难以看清两人真面目。可她们说出的话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了。
屹立在前的女子忽而转过头。看向一边跃跃欲试的女子。摇摇头果断拒绝说道:“云妍,蓦然传来消息没有?戈尔巴他们何时到?没有万分把握之前,切莫心急气躁,坏事往往就是出现在这儿!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是,小姐,少主未曾有任何消息,戈尔巴传来消息,两只绵羊到手了。就差…”云妍少女说着快速无比的话,说道后面的时候,只见前面的蒙面女子忽然伸手阻拦后面的话,摇摇头露出我了解的表情。
“成败看此一举,云妍,去安排好后面的事,后天开始引蛇出洞!去准备吧!”只见蒙面女子仰头叹息一声,挥挥手示意身后云妍少女去准备,而她自己则居高临下俯望着秦寿与李恪两人窃窃私语的一举一动。
“唉~说句实在的心里话,寿哥儿。你的艳福,真的是嫉妒死恪弟了!”李恪忽然摇头叹息一声。喜庆的脸色变得纠结无比,说出秦寿一脸茫然的话,什么艳福?秦寿现在感到是横祸才差不多,程妖精还真是敢作敢为的无耻老货。
李恪在秦寿露出郁闷的脸色,张张嘴想说话的时候,李恪顿时没好气地鄙视着说道:“得~少在恪弟面前表现出一副逼不得已的模样,你真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寿哥儿,你山庄哪儿,是在鼓弄什么?透点风声如何?”
“就是,寿哥儿,你在瞎弄些什么?额,好吧,小治不问了!”李治瞎凑热闹起哄的时候,迎来秦寿不善的目光顿时缩了缩头,不敢继续好奇下去了,脾气难以揣摩的秦寿,李治现在算是见识和怕煞他了。
在李恪八卦光芒目光之下,一脸为难之色说道:“这个…说出来没有什么惊喜,还是稍等,嗯,晚点你就知晓,何必急于一时?不提,此事不提也罢,这是怎么回事?都两刻钟已过,怎么丽质还未出现?”
噼里啪啦…秦寿的话刚落,皇宫大门马上放响鞭炮声,久等终于有消息了,秦寿马上精神一震,刚抬着腰板刹那间瞪大双眼,整个人傻了眼看着长孙皇后出现,不止秦寿如此,连闻声转头的群臣和周边所有人都傻了眼。
‘牵牛还是牵羊?’众人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也难怪会有这样的想法,长孙皇后一手拿着大红缎,牵出让人咋舌的六个新娘,这是怎么回事?六个新娘凤冠霞帔轻踏莲步熙熙而出,大红大绿霞帔全都用金绣云霞孔雀纹而成。
秦寿身为四品,这些新娘自然而然要披金绣云霞孔雀纹婚服,大红布盖遮挡住了六个新娘的脸孔,一时间让人茫然不知所措起来,也不知道这回长孙皇后要出什么难题抓弄人,一下子出现六个新娘,不是明摆着故意刁难人吗?
长孙皇后径直牵着六个新娘朝秦寿走来,在宫女陪同下与秦寿保持一丈远开口说道:“秦爱卿,本宫今日倒要考考你,看看你是否与丽质有缘,六个新娘之中,其中一个是丽质,就看你是否有本事选中,如若不幸选错…”
‘狠~够绝的!’群臣们第一时间想到这些字眼,为长孙皇后出的刁难题感到由心佩服,能想出如此考验人的事,难不成是皇上和程妖精互相妥协后的答案?群臣们怀着好奇之心转过头,瞧瞧秦寿有什么表现和变化?
怒了,这一刻秦寿彻底怒了,尼妹的,大好之日不带如此整人吧?长孙皇后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可她那似笑非笑的涵义,不言而喻选错就将就啃下去的意思,这算是什么意思?结个婚也带赌博性质?
“如若臣不尊呢?”秦寿挤牙蹦出不客气的话,此时此刻秦寿已经受够了玩弄的心思,也没有心情如此闹腾下去,程妖精忽然出现打乱了婚礼,憋了一肚子气的秦寿受够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唐白虎点蚊香?
“寿哥儿…”李恪和李治两人刚想说些什么,而秦寿伸手示意下,两位大小王爷顿时无话可说了,李恪一脸担忧之色,而李治频频看向自己母后,哪晓得他的母后压根没去理会,有些惊讶地看了眼秦寿的表现和态度。
“不妙啊!叔宝兄,你不去制止贤侄的冲动?”尉迟敬德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心中大吃一惊同时凑到秦叔宝身边。窃窃私语小声提醒着毫无动作的秦叔宝。心里也纳闷着关键时刻秦叔宝是怎么回事?怎么表现出一副冷漠的态度?
“瞎操心!”秦叔宝一句话直呛得尉迟敬德差点踉跄欲倒,尉迟敬德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边的李绩及时拉住反应迟钝的尉迟敬德,在尉迟敬德望过来的时候,苦笑一声摇摇头在他耳边嘀咕一声。
“原来如此!嘿嘿~还真是瞎操心了!”尉迟敬德在李绩说完和目光示意下,一脸汗濂地用手摸摸自己脑门,还真如李绩所言那样,他自己算是关心则乱了。干脆不出声冷眼看着后面变化会是什么情况。
“既然如此,那本宫只好牵回去了,你一个也休想得到!”长孙皇后马上变脸似的,毫不客气地拉拉手里的大红缎,好像在牵牛牵羊似的,直让看戏的群臣汗濂起来,闹够没有?他们都看不过去了!
“……”这回轮到秦寿无语了,长孙皇后这招还真是让秦寿没了脾气,冲动过后秦寿马上冷静下来,不明白长孙皇后这是要闹哪出?对于一边陪着着急的李恪和李治。秦寿除了感激之外无言表述自己感激之心。
“唉~女大不中留,也罢。薛高,宣旨!”就在秦寿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长孙皇后忽然叹息一声,她拉扯之下的大红缎居然反遭其力拉扯,险些松手的长孙皇后颇感头痛,无心玩闹下去直接唤出身后捧着圣旨的薛高出来。
薛高笑眯着眼点头哈腰出现,在秦寿为之愕然的表情之下,高声宣读道:“秦大人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侍郎秦寿,贵而能俭,深受朕之喜爱,勤于为民,今册封工部侍郎秦寿为工部尚书,赐长公主…下嫁秦府、特赐兰陵坊、安业坊、望尔无怠遵循…钦赐!”
稀里糊涂的秦寿跪拜接旨的时候,薛高的话秦寿一句也没怎么听进去,因为薛高念到的下嫁人数和名字,直接让秦寿恍然隔世般,不止秦寿如此,连一干大臣们也险些欲倒,太夸张了吧?一次性下嫁六女?
这回群臣们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念到的新娘名字,其中在朝的两名重臣都没出现送亲团里,长孙阴人和李靖还有程妖精,而薛高念到的新娘名字里,就有三家闺女的芳名,这算是破天荒的大事了。
连兼职主持婚事的孔老夫子也傻了眼,张合着干枯起皱的嘴唇,也不知道是他在骂呢?还是唠唠叨叨不合礼数什么的,这算是自古以来头一遭的破天荒大事,至少他是遇到过如此荒谬的事,可圣旨以下,他想反驳也没力,李老大的先斩后奏就是防止他的。
“还真是出人意料,如此一来,那两个诱饵还有用途吗?”一直观察迎亲变化的蒙面女,此时此刻一脸茫然之态,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精心准备抓到的诱饵,此时此刻觉得是那么的多余,那么的惨败!
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长孙皇后手里的大红缎,费劲的长孙皇后几次塞来,都差点脱落秦寿手里,长孙皇后只能气馁地用手握紧魂不守舍一样的秦寿手掌,几番羞涩红脸之下浑然不觉,理解同时又不舍爱女离去。
“吉时到!!”一声尖锐的叫喊声惊醒魂不守舍一样的秦寿,秦寿清醒过来一瞬间,长孙皇后马上松开紧握着秦寿的手,红润的脸上滑落一滴不舍泪花,挥手相送六名新娘之中其中一位的爱女。
李治一脸羡慕地看着秦寿牵着六名新娘上蒸汽婚车,转过头看向一边不言不语装酷的李恪,羡慕十足地说道:“恪哥儿,瞧瞧寿哥儿多有本事,你何时…恪哥儿,你在如此打下去,小治会给你打傻的!”
李治一脸郁闷地看着李恪,心里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李恪什么都好,只是跟他出去,倒霉最多的还是自己,每次他心情不爽的时候,总是拿他自认聪明的脑门出气,李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变笨了是不是给李恪敲多了脑门的原因。
“打你有两个理由,第一,本事是自己赚的,第二,年纪小小就学坏,别说跟恪哥儿我学的,吃喜酒去!”李恪道浩贸然地说完之后,一甩衣袖显得两袖穷疯,郁闷的李治趁长孙皇后不注意,混进群臣送亲队伍里。
“有刺客!”蒸汽婚车开动一霎那,一道破空声打入车厢内,两个新娘同时轻呼一声出手截住袭击进来的暗器,红盖头滑落一瞬间,秦寿终于看到上了妆的紫萱和程珊珊两女,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两女惊呼一声捡起红盖头重新披上,不安地坐回原位。
秦寿摇摇头看了看两女,捡起她们同时丢弃的暗器,上面夹着一张纸条,秦寿摊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手指因为用力过度显得有些发白,居然有人太岁头上动土了!居然敢绑票自己的人约时会面?实属可恨之极!(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单刀赴会
隆重婚礼一直延续了一天一夜,在别人眼里秦寿是幸福到顶点,可谁又知晓秦寿心中之苦?正所谓妻妾多了也难伺候,一口气娶了六个的秦寿,更是苦不堪言,就算是平摊每人一天也精力憔悴,更别提还要忙碌其他事情。
原本秦寿打算大婚当日带李丽质见识,没有想到闹出这么一桩集体婚礼,计划永远也是赶不上变化,只能把计划延迟推后了,如今秦寿在处理一件事,大婚当日有人投来的绑架信,让秦寿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绑架了王心怡和陶月。
难怪她们回去那么久,至今还没有消息,感情给人绑票了也不知道,憋着一肚子火气的秦寿,好不容易熬过两天大婚完结,马上招来苏叶商量对策,连药王谷的事也丢到一边不去管了,第一时间先处理绑票的事宜。
夜幕降临时候,秦府大院终于送走最后一批远方的客人,家仆和婢女辛勤地清理宴后垃圾,连日来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都笑僵了脸,六喜同贺是难得的大好事,至少程妖精这关没有闹腾,只是酒疯发了两天,宴后马上抬回去。
“如何?打探到消息没有?”书房里,秦寿略显疲惫地揉着额头,苏叶从窗户钻进来一刻,秦寿第一时间询问苏叶打探的怎么样?绑架信上面标明,今日之内要子时如约到城北的惜春街艳花楼会晤,上面还标明过时不候的嚣张话。
艳花楼是什么地方?秦寿心里最清楚,有名的西域胡人妓院,贞观二年开张一直到如今客源不断。就算是秦寿有名的夜场针锋相对。也难以从其拉走客源。可以夸张点说,直到如今艳花楼老顾客一直死心塌地支持,就算是秦寿夜场如何闻名也不动摇。
苏叶也不客气径直走到秦寿书桌落座,夺过秦寿新开不久的啤酒,咕噜几声灌了几口呼出口气说道:“毫无所获,秦兄,这个艳花楼诡异的很,苏某我蹲点了两夜。连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到,似乎知晓有人监视他们,实在是怪哉了!”
也难怪苏叶如此,以他本事居然打探不到半点消息,苏叶想不纳闷那是不可能的事,艳花楼冥冥之中似乎藏着什么隐秘地下室,可苏叶硬是察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地方,这对于自骁没有什么秘密打探不到的苏叶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竟有此事?”连苏叶也打探不到消息,秦寿忍不住心惊胆颤。这是很诡异的事,确切地说是没有把握平安救出两女的事。可要是在想不出对策,不但自己身陷虎穴难以脱身,恐怕也会连累两女陷入万劫不复处境。
秦寿的担忧之色,苏叶了解同时也惭愧起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遇到硬骨头的一天,要不是怕坏事早硬闯进去了,苏叶一脸愧疚地建议说道:“事到如今恐怕也只有苏某暗中保护了,或者叫上小魔星陪伴,胜算还…”
秦寿头痛地挥手打断苏叶的话,在苏叶迷惑目光之下,摇摇头大感头痛地说道:“不不不…上面写着,只能我一个人去,多一个人他们不见,甚至会…唉!看来要找袁神棍帮忙弄些药防身了!”
苏叶接过秦寿递来的绑架信,看了眼后顿时哑口无言,也难怪秦寿如此头痛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谁叫对方有秦寿致命的弱点在手,王心怡是秦寿的女人,肯定不会让她受累,陶月是秦寿贴心婢女,更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秦寿心里琢磨着如何预防万一的事,武媚娘轻轻敲响书房门,在秦寿抬起头的时候,武媚娘端着一个木托走进来,见到苏叶在场也没有遮掩之意,直接开口说道:“秦郎,参茶来了,不知郎君今晚要宠幸哪位?”
噗嗤…喝啤酒的苏叶忽如其来喷酒,直惹一边的秦寿一脸黑线,荒唐!羡慕,妒忌…苏叶百感交集地看了眼秦寿,这家伙还真当自己成了土皇帝?连皇帝的招数也搬来安排了?真是叫人眼红的事啊!
武媚娘见怪不怪地直翻白眼,秦寿如今妻妾成群,不如此还真有点难以管理,现在的武媚娘可谓是秦寿的管家婆,管理秦寿妻妾成群的娇妻,武媚娘也不想担任如此重任,容易惹来是非和怨怒,可秦寿如此安排,武媚娘也没有办法。
秦寿在苏叶怪异的目光打量之下,抓起一本厚厚的账本,苏叶马上收回怪异的目光,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媚娘,今夜郎君我没空,有事要去办,媚娘,帮个忙,去唤袁神棍来,有急事!”
“啊?这个…”武媚娘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一时间茫然了,是什么事至于如此?秦寿除了开始头两天宠幸了李丽质和程珊珊,后面还有四个娇妻盼守以待,忽如其来说没空,这事难以交差啊!
秦寿想到王心怡和陶月落入他人之手,心情不爽地脾气变得有些急躁说道:“怎么了?有问题吗?唉~好吧,媚娘,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有些事事关重大,郎君我也不想如此,你好好跟她们说说,帮个忙吧!”
“是!”武媚娘不知秦寿找袁神棍有何事,不过瞧秦寿煞有其事的样子,也只好照办去了,武媚娘刚想离去唤袁神棍前来,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来,欲言又止的武媚娘几次想开口,可看到秦寿如此烦躁的模样,于心不忍继续给秦寿添麻烦。
“有事?”秦寿发现武媚娘几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努力压制内心不爽的脾气,武媚娘辛劳之久,秦寿也不好意思在无端端朝她发脾气,可武媚娘好像有心事想说不敢说的表情,直让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就不能痛快点说出来吗?
“没,没事,媚娘先行告退!”武媚娘在秦寿质疑的目光之下。慌不择言地低头应着。似乎害怕自己撒谎给秦寿发现了。马上低着头急匆匆离去,留下一脸疑惑的秦寿摸不着头脑,总是感觉武媚娘怪怪的。
武媚娘刚打开书房门,马上见到躲在门外的李丽质,愕然之中的武媚娘刚想开口,李丽质摇摇头示意其不要说话,在武媚娘不解之下,李丽质径直转身离去。武媚娘知晓李丽质肯定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急匆匆赶上去同时招来秦福林,派他去唤袁神棍到书房。
秦府大院开辟的花园里,建了一个古香古色的池馆水榭,在灯光折射之下倒映出水榭景色,李丽质漫步在水榭,紧随其后的武媚娘此时有种错觉,感觉眼前的李丽质散发出种沧桑的美感,很凄美又很可怜的病美人。
“武姐,谢谢你!”忽然停顿下来的李丽质。幽幽叹息一声后,毅然转身说了一句道谢的话。冷不及防的武媚娘大吃一惊,李丽质居然喊自己姐姐,这可是高攀不起的荣誉,武媚娘还想说使不得的话,马上给李丽质出手制止了她的话。
李丽质宛然叹息着,一手轻抚水榭护栏,实事论事地说道:“秦郎既然选你打理家族事业和管理这个家,武姐必定有过人之处,而丽质空有大夫人的名号,却帮不上任何忙,说起来,丽质应该感到羞愧才对!”
“这…”武媚娘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李丽质的话有点抬高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武媚娘也不知如何是好,谦虚的话武媚娘说不出来,太做作了,实在的话又怕给李丽质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管怎么说,李丽质始终挂着秦家少夫人的名号。
李丽质手指轻轻抚摸着微凉的护栏,抬头仰望了一会天上星辰,良久才直视武媚娘说道:“丽质谢过武姐适才没有禀明秦郎事实,还请武姐继续替丽质保守秘密,唉~~丽质不想秦郎太多负担!”
李丽质的话武媚娘知道,无法是自己发觉了她的病情没好转之事,粗心大意的秦寿只顾着闹完洞房就行房,压根没有注意到李丽质情况,要不是次日武媚娘亲自服侍初为人妇的李丽质,也发觉不到她欺骗了秦寿根本没有服药。
虽然李丽质用妆掩盖了病态,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武媚娘好心提醒着李丽质说道:“有些事依媚娘来看,少夫人还是如实言明的好,趁少夫人你还健朗,让秦郎头痛也好,媚娘认为,继续隐瞒下去也不少法子,甚至会…”
“这…”这回轮到李丽质难以做决定了,说事实怕秦寿知道真相伤心徒增烦恼,可要是继续隐瞒下去的话,又会真如武媚娘所言那样,后果不堪设想,李丽质也不敢确定说出来后,秦寿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一时间难以下定论。
李丽质和武媚娘谈心的时候,袁神棍醉醺醺地来到秦寿书房,得知秦寿找自己后,当众扯衣惹来秦寿准备发飙,在秦寿要发飙袁神棍撒酒疯的时候,袁神棍彪悍地展露出浑身是丹药瓶的内衣,直让秦寿哑口无言起来,狗还是改不了吃屎,这家伙丹药不离身…
子夜到临一刻起,秦寿踏着时辰从秦府大院后门出门,除了苏叶暗中保护到艳花楼完成使命,秦寿一个人也没有带去,只带了一把新制防身用的转轮手枪,六发弹丸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在外守候的苏叶也可以第一时间救场。
艳花楼,子夜到临生意更是火爆,自从禁宵在秦寿极力破坏取消后,艳花楼可谓是客源不断,成就了夜不归宿的夜猫子一大片,艳花楼一直到今都是客满为患,都是冲着艳花楼一绝的西域花酒而来。
西域花酒是本地文人雅士取名的,独特的酒味让人品尝之后难以忘怀,甚至有喝了还想喝的瘾头,一天不喝浑身带不起劲,两天不喝浑身乏力甚至起疹什么的,有些人甚至看去大夫,也差不多是什么原因,反正喝了西域花酒就什么事也没有。
“唷~这位客官,您老好久没来了,里面请,雷娜,安娜还不出来接客?”秦寿赶到艳花楼街道的时候,马上见到一名西域老鸨化妆妖艳浓妆,穿着绿色绣着秀雅的兰花抹胸裙,沾腻着一名四五十岁人拉扯增添生意。
两名西域而来谋生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应声而出。穿着秦寿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抹胸裙。异域风情的发丝给人看起来有种高档货色。撒娇卖弄风情之下招揽着客人进去,什么撒娇手段都用尽招揽客人,就算是柳下惠亲自来恐怕也会抵挡不住。
“唷!这位少爷眼生的很,头一次来吧?来来…”秦寿的出现,西域老鸨第一时间发现,秦寿长年累月积累的贵气,第一时间给西域老鸨看懂,以为秦寿是雏鸟一个。热情十足地沾腻上来,试图引起秦寿雅兴什么的。
不得不说眼前这名西域老鸨还真是徐娘未老,大胆妖艳的打扮是正常爷们也难以抵挡,修长曼妙的身段不输少女,纤幼的蛮腰扭着翘起香臀,秀挺的抹胸难以遮挡其雄伟,修美的玉项洁白无瑕,辉映间给人妩媚多姿,难得的尤物一个。
“把这封信交给你们掌柜的,自然知晓了!”秦寿皱起眉头甩开西域老鸨。直接掏出绑匪暗器投来的书信,秦寿如此行为西域老鸨丝毫不气馁。刚想再次沾腻而上,秦寿拿出的书信顿时让西域老鸨愕了愕。
“这位少爷,瞧你说的什么话,我等听不懂你这话是何意?”西域老鸨故意装糊涂不明白秦寿的意思,径直沾腻过来的时候,秦寿侧身躲过西域老鸨,对于这些风尘女子,秦寿没兴趣也没有心情,家里娇妻如林何必看这些野草一类的?
秦寿无视西域老鸨幽怨的目光,直接把书信甩到她脚下,冷言冷语不客气地说道:“少废话,本少时间宝贵,没时间与你们扯淡,本少耐心有限,惹急了,别怪本少搬人来拆了你们妓院!”
西域老鸨在秦寿不客气的冷淡目光之下,原本百般讨好的笑容消失不见,换来严肃的脸色说道:“哼~秦大少果然是非同能人,安洁丽自骁冠艳群芳多年,至今风情犹在,能不正眼瞧一眼的人还真是少数,秦大少还真是让安洁丽佩服,请!”
秦寿也没有客气什么,径直单刀赴会踏入盘丝洞一样的艳花楼,此时此刻秦寿有种猪八戒救唐憎自不量力的错觉,进入艳花楼一刻起,秦寿原本自信满满的内心,刹那间变得担忧不止,好浓的罂粟花味道!
金碧辉煌的艳花楼有不同的西域风情,完全按照西域风格和大唐青楼互补而成,群落不绝的客人醉生梦死地喝着带罂粟花味的酒,搂着花枝招展的西域风尘女子,在加上西域调调的温和乐器敲击声,给人身处梦中非似梦的迷幻场景。
而最有气氛的地方当属中央空出的地方,十来个仅仅身着透明薄纱的西域美女,静静地跳着舞蹈,她们一个个美艳非常,有着苗条的身材和俏美的脸庞,她们的神态各不相同,有的羞涩,有的放荡,有的大胆,有的麻木…
这些西域美女身份全然不同,至少秦寿经历阅人无数可以看出大概,放荡的属于低贱的寡妇,而羞涩的只是远赴他乡的乡下的村民,大胆的估计是落魄的贵族,麻木的可能是为命运所迫害导致的。
无论出于何种原由,任何值得同情的遭遇和命运,都摆脱不了她们现今处境,她们现在只有同一个身份,艳花楼的一名妓女,临近退役青春不复来的妓女,命运就是如此,而身陷妓院的她们也是如此。
对于她们的遭遇,秦寿只能用悲哀来替她们默哀,这不是秦寿可以制止的事,见到这些秦寿开始担忧起王心怡和陶月,她们没事最好,如若有什么,秦寿的怒火会把艳花楼从长安抹平,至于罪魁祸首死了也要鞭尸掘其世辈祖坟。
秦寿无心欣赏安洁丽故意扭捏香臀的诱惑,语气不善地提醒着她说道:“安洁丽是吧?但愿本少的两个女人没事,如若少了半根豪发受到什么委屈,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离开长安!”
“……”安洁丽没有回答秦寿,可她身子稍微颤抖一下的痕迹来看,她也知道秦寿的话不是说笑,秦寿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以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安洁丽不敢怀疑也不想去质疑,混迹长安这么久,要是连秦寿事迹都不清楚,那才是怪事。
“秦大人,委屈一下!”安洁丽带着秦寿来到自己闺房,关紧房门后径直拿出丝绢叠好,安洁丽的意思秦寿了解,无非是想要蒙着自己双眼,以免走漏任何有关这里的秘密,虽然看似多此一举,可如今秦寿也只好照着她们规矩办事。
秦寿点点头心照不宣,安洁丽露齿一笑径直上前,秦寿隐隐嗅到一股浓烈的芳香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双眼一黑摇摇欲坠,安洁丽在秦寿快要跌倒的时候,第一时间上前一手轻搂秦寿腰身。
“真是冤家啊!香一个!”安洁丽在秦寿身上乱摸一阵,一脸羞赧地暗啐一声,看着秦寿晕过去的俊俏脸孔,情不自禁地偷偷轻吻秦寿嘴唇一下,偷亲完后的安洁丽搂起秦寿直朝自己香榻走去,脚踩到暗开关后,香榻露出一个洞口径直走进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李婉郡
也不知过了多久,晕晕沉沉的秦寿隐隐听到谈话声,虽然声音很小很细微,可秦寿隐隐听到声音源处,浑身提不起劲的秦寿感到疲惫不已,有心想要醒来却是无能为力,也不知道安洁丽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导致如今浑身酥麻无力可施。
地下密室里通明一片,百来平方大的地下室铺满柔软的地毯,整个地下室看起来富丽堂皇,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
周围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牙床上坐着一名蒙面女子,翘着长腿露出晶莹的玉足,蒙面女子不远处,站着一名西域男子,双手抱胸闭目养神犹如尊石雕一样。
“云妍,少主哪儿的消息,至今还没有到来吗?戈尔巴,弄醒我们的贵客!”蒙面女子赤着玉足,憋眼看着一动不动的秦寿,,转过头示意一边的西域大汉弄醒秦寿,云妍站在一边手拿着信件。
“小姐,少主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依云妍来看,也差不多了,小姐,那个…”云妍看了眼安洁丽在一边坐着不言不语,同时美眸时不时打量晕迷之中的秦寿,害怕此事过后秦寿不受控制,会引来杀身之祸什么的。
蒙面女子一挥手打断云妍的担忧话题,不耐其烦地说道:“本小姐自有分寸,这点无需你多虑。做好自己份内事就好。安洁丽。去准备打点一下,明儿马上离开长安!戈尔巴,还犹豫什么?”
“是!”云妍和安洁丽同时异口同声回答,安洁丽憋了眼秦寿后宛然叹息一声离去,戈尔巴得到蒙面女子的示意后,拿出一瓶白色药瓶,云妍看到那白色药瓶,顿时皱起眉头。那药瓶味道奇臭无比,也正好是解蒙汗药的好东西。
“咳咳…好…臭…这,这…是,是哪里?”秦寿清醒过来后,刚想用手捻自己的鼻子,才发现自己虚弱无力,眼前是陌生的地方,秦寿醒来一刻起,虚弱无力地侧着头,正好看到蒙面女子晶莹玉足踩着地毯。
“当然是你愿意来的地方。我就是给你书信的人,你可以叫我西域妖姬。秦大少,你果然是守信之人!”蒙面女子忽然站起来,径直走到秦寿身边,秦寿只能看到她晶莹剔透的玉足,白如凝脂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
“你就是如此招待客人的?”秦寿自知身陷困境,想要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了,同时内心一阵懊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敢如此大意了,这下好了,居然大意失荆州着道了,连身上备的丹药瓶全都搜刮出来了。
所幸转轮火枪没有发现,也幸好秦寿醒目缝在亵裤里,要不然秦寿自保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只有等不知着了什么道的药力散去,等,如今的秦寿也只有拖延时间,等药力散去在慢慢想办法解决眼下之事。
蒙面女子轻笑一声,挥挥手之下戈尔巴把秦寿扶起,按坐一边等候蒙面女子的吩咐,而蒙面女子也识趣,并没有继续为难秦寿的意思,点头示意下,戈尔巴直接带出捆绑着的王心怡和陶月出现。
“少爷,秦郎…”王心怡和陶月给推出来的时候,马上泪眼花花地轻声呼喊秦寿的名字,她们没有想到秦寿真的来救她们,而且是单刀赴会身陷危机之中,感动之余又害怕起来,害怕这些人会为难秦寿。
“你想怎么样?痛快点说出来!”秦寿看到王心怡和陶月安然无恙后,松了口气同时皱眉不悦反问起蒙面女子,与其拖拖拉拉浪费时间较劲什么的,还不如痛快点,把话说清楚大路朝南天各走一方就是了。
蒙面女子轻笑一声,很得意的胜利笑容,她终于发现秦寿的弱点了,心情愉快地说道:“秦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那小女子也只好快人快语,小女子要一批大唐武器和装备,这事对于秦大人来说,再简单不过吧?”
蒙面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右手,秦寿装傻扮懵地拖延时间说道:“五十?不对?五百?额~莫不成是五千?喂,你们别太过了,五千武器和装备?如今大唐新装备总加起来还不到五…”
蒙面女子忽然冷笑一声,直接打断秦寿故意拖延时间的废话,没好气地说道:“五千?你打发叫花子呢?是五万套,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该多少钱,小女子会如数付清,少在小女子面前打马虎眼!”
“五,五万套?!天啊!你们干脆杀了我得了!”秦寿闻言瞪大双眼,胃口还真不小啊!五千套秦寿还犹豫要不要答应,现在倒好一开口五万套,秦寿脑门进水了才会答应,还真当李老大不晓得?
蒙面女子摇摇头说道:“杀了你?不不…杀了你,对我们没有好处,给你三刻钟时间好好想想,时辰一到,如若还没有明确的答复,那就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希望你莫要后悔自己决定!”
“你是闻喜县主李婉郡??”秦寿忽如其来一句话,直让蒙面女子闻言一怔,最后沉思片刻后点点头,在秦寿愕然表情之中,蒙面女子揭开自己蒙面轻纱,露出她庐山真面目,这一刻秦寿差点看呆了。
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王心怡和陶月此时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生气,秦寿木讷的目光看着抓她们的人,这让王心怡和陶月心里一阵不是滋味。秦寿惊呆的不是李婉郡的美艳。而是她吃惊她居然背叛自己丈夫。投身乱党贼子阵营之中,难不成就不怕连累刘应道?
李婉郡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落落大方让秦寿看个够,一手轻撩着秀发,提醒着秦寿说道:“小女子虽然敬佩英雄,可敬佩归敬佩,有些事还是要照办的,秦大人。时辰不多了,好好想想吧!”
秦寿没有说话,也没有心情去说话,既然已知蒙面女子是李婉郡,接下来的事秦寿只好等了,等药力散去在另行打算,秦寿也不确定药力何时散去,也不知道散去后能不能一次性解决这里的人,光是那个壮汉戈尔巴就是一个麻烦。
三刻钟时间一眨眼过去,秦寿欲哭无泪地发现。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药,居然一点药效过后的感觉也没有。浑身提不起劲,而李婉郡直接拿出一个精致锦盒放到一边,在云妍点头示意下,转过头看向还在沉思之中的秦寿。
李婉郡板起脸不容置疑地说道:“时辰到,秦大人,想好没有?小女子耐心有限,成与否就看你表现了!只要秦大人点点头,五十万两黄金作为报酬,地点小女子会在秦大人如约后告知,如何?”
“这个…”秦寿此时此刻等待着,等待药效的散去,可始终没有等到任何结果,答应了死路一条,不答应了,又不知道眼前的李婉郡会出什么主意折磨人,一时间难以决策,同时内心祈祷着苏叶发现不对劲,及时闯进来救自己。
李婉郡眼看秦寿心意还未决,没时间也懒得继续废话下去,打着商量语气说道:“既然秦大人不肯配合,那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秦大人两位红颜知己还真是水灵灵的,不如让她们替这里的姑娘分担一下如何?戈尔巴!”
“是!”“不要啊~~别过来!”戈尔巴闻言用力推着王心怡和陶月两女,试图赶她们上去接客什么的,秦寿闻言大吃一惊,什么都不怕,就怕来这一招,现在秦寿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地步,有心无力挽救她们。
“等等,有话好好说,好好,我答应了!!”秦寿眼看戈尔巴就把王心怡和陶月两女推出视线,第一时间不顾一切答应了下来,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住两女,至于后面的事在慢慢想办法解决就是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是有办法应付的。
“呵呵~~小女子就知道秦大人会答应的,戈尔巴,住手吧!”李婉郡似乎早已猜到结果,吃定秦寿会妥协的笑容展现无遗,轻挥衣袖开口喝退戈尔巴一边呆着,戈尔巴闻言拱手应声站立一边等候李婉郡的吩咐。
“李婉郡,你可知道,你如此意为,会害死你家郎君刘应道的,你可想过后果?你如若收手,秦某可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看…”秦寿试图做出最后一丝期盼,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着李婉郡回头是岸,拿刘应道来说事感化她别一错再错下去。
李婉郡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刘应道?就那个无用的废物?哼~他的死活与小女子无瓜葛,秦大人,别浪费口舌了,这里有一颗毒王秘制的毒丹,殒魂丹,仅次于七日追魂蛊毒效,秦大人,是你自个吃下去呢?还是小女子遣人帮忙呢?云妍!”
“是,小姐!”云妍得到李婉郡的示意走到秦寿面前,打开精致的盒子里面露出一颗丹药,秦寿马上嗅到丹药散发出一股奇香,殒魂丹的毒效如何,秦寿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丹药,这个李婉郡太狠了!
‘又是毒物那老不死的毒药!’秦寿一脸纠结着脸色看着云妍手里的奇毒,纠结无比吃与不吃做争斗,要不是不吃下去李婉郡肯定不放心自己,要是吃下去了,又要受其控制,简直是两难的选择啊!
李婉郡在秦寿为难纠结的时候,直接跟秦寿说明条件:“殒魂丹,服下去,只要秦大人按照小女子的吩咐,如期把武器盔甲送到小女子预订的地方,就可取解药,要不然,你会爆体而亡!”
“秦郎,少爷,别吃。这些人没有安好心…啊。你干什么?不要。放手…”王心怡和陶月开口提醒着秦寿别吃什么殒魂丹,这些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安什么好心,王心怡和陶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给一边的戈尔巴抓出来。
“放开她们,你们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冲秦某来,逼急了,谁也别想好过!”秦寿在王心怡和陶月给戈尔巴抓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急了起来。要不是还没有恢复力气,说不准秦寿还真的跟他们拼命不可。
“服下去,什么事也没有,不服,呵呵,后面的事,小女子可不敢保证了!小女子时间有限,秦大人,考虑好没有?”李婉郡似笑非笑的声音,在秦寿耳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她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迫胁自己达成她们谋反的筹码。
“小姐。不好了,外面杀来了一批精兵,挡不…啊~”秦寿正要伸手拿殒魂丹的时候,安洁丽声音从外面急匆匆传来,安洁丽打开密室一瞬间,外面兵器撞击声和惨叫声隐隐可闻,安洁丽的话还没说完直接掉落下来。
“戈尔巴!别管两个女的,抓住正主!”李婉郡闻言大惊失色,情急之下直接唤戈尔巴抓住秦寿,李婉郡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敢安排伏兵,恼羞成怒的李婉郡在云妍保护下后退着,戈尔巴闻言第一时间朝秦寿抓来。
砰一声,紧接着戈尔巴一声惨叫声,抓向秦寿的手掌冒着让人心寒的血迹,受伤的戈尔巴后退一步,脸色苍白畏惧秦寿手里短柄转轮火枪,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整只手臂麻木毫无知觉的戈尔巴再次发出惨叫声。
又一声枪响过后,戈尔巴小腿穿出一个手指尾大的洞口,血水止不住地狂冒而出,戈尔巴单膝跪地,一手扶着中弹丸的脚,硬汉十足并没大声喧哗似的乱哭乱叫,恐惧的目光看着秦寿手里冒烟的转轮火枪。
啪啦一声,秦寿力气用尽手里的转轮火枪掉落地面,云妍发现秦寿转轮火枪掉落地面后,心里萌生了夺过来的想法,想到就做的云妍跑向失去力气的秦寿,无视身后的李婉郡轻呼云妍不要的声音。
“尔敢!看刀!”云妍刚蹲下身捡起秦寿掉落的转轮火枪,在秦寿惊恐的时候,苏叶及时出现的呐喊声随之传来,一道寒光闪烁的刀影随之劈来,云妍吓了一跳刚想用转轮火枪打苏叶,才发现不知道怎么用。
转轮火枪需要用手转动转轮,把打空的弹仓转到下一格才可以,这种半机械转动方式,是如今最顶尖的技术了,云妍不知道转轮火枪怎么用,吃亏在这里,眼看刀影劈来,云妍第一时间翻身跳开,躲过苏叶偷袭可以光明正大对打一般的庸招。
“小姐,他也不过如此,要不杀了他们?”云妍晓幸逃脱后,发现苏叶武功平平,顿时萌生鄙视之心,试图说服李婉郡出手制服苏叶,只要出手制服苏叶,秦寿还不是待宰的羔羊一个?有秦寿护身外面的兵将也不敢乱来。
“切莫义气用事,撤!”“可是…”李婉郡可不认同云妍的话,秦寿既然有备而来,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加上秦寿一出手就是厉害无比的怪异暗器,连西域高手戈尔巴也吃了亏着了道,这是始料未及的事。
“秦郎,少爷!”王心怡和陶月不顾自身安危,跑到软倒地面的秦寿跟前,哭哭滴滴地轻呼秦寿的名字,幸好苏叶及时带人前来,如若不然就算是她们平安了,也会愧疚一生,害秦寿置身于险地。
“想跑?岂有那么简单?火枪队,上!”苏叶第一时间听到上面的脚步声传来,底气足了苏叶腰板也直了,直接掏出一把转轮火枪,云妍和李婉郡见到顿时吓了一跳,又多了一个要命的暗器!!
“额…卡住了?”苏叶一脸黑线地扣动转轮火枪扳机,使劲力气硬是没有打出弹丸,这才醒悟过来,转轮火枪卡住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让苏叶大感没面子,最郁闷的还是在一群精兵陆续出现下丢脸,十足可气也!
云妍和李婉郡松了口气准备逃跑,然而让她们两人更吃惊的事再次发生,只见密室入口处陆续跳落十余名怪异衣着的人,每人手里同样拿着转轮火枪,李德蓓跳落下来后,见到秦寿趴地马上怒气冲冲地大喊道:“大胆逆贼,瞄准目标,预备,开火!”
“走!”十几声枪声响起的时候,李婉郡也顾不得受伤的戈尔巴,一手拉起自己婢女云妍打开逃生通道,直接跳下去逃跑,打空的精兵们感觉老脸一阵火辣辣的,丢人啊!而且还是在秦寿面前。
秦寿在王心怡和陶月搀扶下坐起来,眼看李德蓓要带精兵们去追,秦寿出言制止李德蓓的冲动说道:“穷寇勿追,把这个家伙带回去,好生审问,其余人清理此地,等候大理寺的人来接手,苏兄,有劳一路相送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复仇时刻
几天时间眨眼过去,大理寺审查乱臣贼子一事不了了之,艳花楼查封,不少达官贵族踉跄入狱,雷声大雨点小的乱臣贼子一事,经过简陋审讯后,以秋后斩立决告终,皇榜告示一出,可谓是有人忧愁有人担忧。
东宫内,李承乾烦躁不安地仰躺着,宠男袁脩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李承乾,此时的李承乾身后围绕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女,对于李承乾时男时女宠爱的怪异脾气,袁脩只能憋屈地一边站着不敢埋怨,生怕失宠什么的。
“荒唐,胡来…”哗啦一声,李承乾气愤十足地一手扫开桌面的茶杯,直把围绕着他身后的宫女们吓了一跳,全都双膝跪地轻轻颤抖着,也不知道李承乾忽然发飙是怎么回事?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了李承乾。
李承乾生气当然不是因为后面的宫女,而是艳花楼被查封一事,气李婉郡坏事,同时也气秦寿端了窝点,可生气又能怎么样?损失也挽回不了,由头到尾李承乾也不知生什么气的好,就是感觉很气,有气撒不出那种。
所幸李婉郡晓幸逃脱了,如若她给抓到了的话,李承乾不敢想象后果会怎么样,至于那些阿猫阿狗无关重要人等处死刑,李承乾没有丝毫担忧之意,现在李承乾怕就怕在秦寿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秘密?
“启禀太子殿下,侯君集和杜荷有事求见!”李承乾生闷气的时候,宫门外传来太监启禀声,心情烦躁的李承乾很想不见任何人。可侯君集和杜荷是他的心腹。如若不见恐怕会伤及他们内心。李承乾只好压抑着内心不痛快,请侯君集和杜荷两人进来。
“尔等都退下吧,袁脩,你也是!”李承乾在侯君集和杜荷两人进来的时候,挥挥手挥退宫女和袁脩,袁脩闻言心不甘情不愿地应声告退,内心多多少少不是个味,李承乾如此意为。根本没有把他当成心腹。
“无需多礼了,侯君集,朝会上有何情况?姓秦的那家伙有什么情况没有?”李承乾心烦意燥地阻拦了侯君集和杜荷行礼,想到秦寿之事,李承乾顿感头痛起来,秦寿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他的狡猾和急智让李承乾不敢小视。
对于秦寿李承乾算是没辙了,这个家伙软硬不吃,来硬的他比自己更横,来软的他不屑一顾。如今的他要什么有什么,李承乾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吸引秦寿。现在的秦寿在李承乾眼里,就好比一个巨大的刺猬,蛋疼的很!
侯君集在李承乾目光审问之下,拱手如实道出早朝的情况:“启禀太子殿下,朝会上没有任何动静,还是一如既往琐碎政事,只是,工部侍郎秦大人,连续抱恙几日不上朝,皇上对此也…”
“抱恙几日?”李承乾闻言侯君集的话,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抱什么恙?秦寿好好的怎么会忽如其来生病?这事有跷蹊,李承乾第一时间感到不安起来,正所谓暴风雨的前兆就是风平浪静,事情太突然太诡异了!
也难怪李承乾会有如此想法,根据他对秦寿性格了解,这家伙纯属君子报仇当天未晚那种,典型的别人踩他一脚十倍奉还的性格,他的两个贴心红颜知己被绑,按照以往秦寿的性格,恐怕早下手穷追不舍报复回来,怎么变得那么沉得住气了?
杜荷在李承乾一脸迷惑表情之下,大唆着八卦说道:“启禀太子殿下,据闻长公主病情未好转,前些天忽然病倒,杜某听闻当夜姓秦的那家伙深夜入宫,似乎与皇上大吵了一顿,最后给皇上命人杖责五十,至于后面,杜某不知晓了!”
“既有此事?”最近李承乾迷恋于声色犬马的闭宫生活,哪怕是李老大安排的辅臣劝说,也置身不顾依然我行我素,对于外面的消息更不可能知晓太多了,仗着自己母后还健在,无法无天李老大也只能睁眼闭眼权当没看见。
侯君集点点头补充杜荷的话说道:“启禀太子殿下,确有此事,只是姓秦的那家伙有点诡异,他琉球带回来的兵将,前些夜里,也就是跟皇上闹气的那晚,忽然一夜失踪,可皇上又次日说什么驱赶回去了,其中有什么…”
后面的话侯君集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必要说下去,李承乾一脸皱眉的表情,侯君集知道李承乾肯定也发觉到了什么,只是侯君集跟秦寿交际不熟,贸然前去打探消息,势必会引起误会和口舌话题什么的。
如今的长安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充满内斗的皇权无硝烟斗争,最明显的就是魏王李泰,这家伙仗着长孙皇后病危的那天再度搬回皇宫,以频频的行动大献殷勤,赢得了长孙皇后是欣喜和李老大欣慰,弄得现在皇宫内风声鹤舞的。
自古以来皇室内斗争权夺位多不胜数,就算是李老大很厌恶这种兄弟残杀,可他自己也制止不了,他自己也是兄弟残杀之中过来人,皇权是多诱人的虚无至上名号,皇宫内众多王爷窃视已久,犹如猛虎水兽制止不了。
“杜荷,你以前跟姓秦不是有过交集吗?你对他的最初评价是什么?”李承乾忽然抬起头看向一边的杜荷,秦寿以前跟杜荷有交集过的事,李承乾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而且杜荷也没有隐瞒和期盼自己,对此李承乾很想看看杜荷的看法。
一开始李承乾自骁对秦寿很了解,可经过这些年这些日来看,李承乾越发看不透秦寿了,甚至难以琢磨他内心想法,秦寿每做一件事都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甚至有打破常规不按套里出牌,经常做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出来。
秦寿太可怕的同时又太有用了,李承乾相信,只要秦寿投靠自己的话。自己皇位人选是百分百铁板板的事。以他现在的人际关系和权利。他一呼百应也不为过,只是秦寿保持中立,不参与皇权争斗之事,着实让人着急。
魏王李泰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实际频频大出手拉拢人,拉拢一些无关牙疼的人,在外人看起来有些无聊,可在李承乾眼里就不是这样了。魏王李泰拉拢的是与秦寿有关系的人,哪怕是秦府倒夜香的,魏王李泰也大费周章拉拢,其心可疑!
“这…”杜荷还真给李承乾问住了,说实在的他与秦寿交际并不深刻,只是泛泛之交见过几次面而已,他老爹杜如晦死后,更是再也没有交集过,杜荷能有今天成为太子跟班,全拼继承了他老爹爵位。如若不然他还真什么也不是。
“来人,备架!本太子要亲自去探访秦府大院!”猜不透局势的李承乾。选择了先出击打探虚实,秦寿太狡猾了,狡猾到李承乾心慌慌地步,杜荷答不出李承乾也没有刻意为难,他的一切行踪事迹李承乾比谁都清楚。
皇宫大门,一名侍卫阻拦了太子李承乾出宫意图,无论李承乾如何发飙,侍卫始终不让步,末了还丢出一句奉命行事,太子有疑问去找李老大的话,直让李承乾有抓狂的冲动,要不是侯君集劝说,说不准还真闹出是非。
甘露殿,李老大龙案上摆满厚厚几层奏折,心平气和地批阅每一份奏折,太监薛高瞌睡连连地轻声打着哈欠,谁又知晓皇帝之苦?李老大又是一宿未眠,掌灯批阅了一宿的奏折,身为皇帝御用传话人,薛高自然而然免不了舍命陪君王。
“皇上,太子殿下欲要出宫,给侍卫阻拦下来,忿然离去…”李老大批阅完一份地方官府的奏折,毛统领从外面走进来,第一时间行礼禀告宫门所发生的事,毛统领身为皇宫侍卫统领,太子出宫之事侍卫自然要上报给毛统领知晓。
“哼~”李老大拍案而起面露杀气,面对李老大忽然其来的杀气,毛统领也忍不住轻微颤抖起来,好强烈好浓厚的杀气啊!毛统领不知道李老大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他杀气是针对谁的?太子?还是?
“良心是每一个人最公正的审判官,你骗得了别人,却永远骗不了你自己的良心…唉~朕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李老大想起秦寿曾经说过的话,顿时感到秦寿的话特别的有理,看似简单的话却充满了人生至理箴言。
人之所以犯错,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而无法自拔,现在的李承乾就好比这句话的涵义,他的追求完全脱离了自身轨迹,这也是李老大无法容忍的事,要不是事情还没有明确之前,李老大说不准还真会暴走大义灭亲。
联合乱臣贼子祸害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这是李老大不可容忍的事,哪怕是自己亲生长子也不例外,李承乾与乱臣贼子勾结一事,秦寿铤而走险直接上奏,开始李老大也不相信,雷霆大怒训斥了秦寿一顿,要不是秦寿有理有据,李老大甚至以秦寿诬蔑罪行打入天牢反思。
毛统领不知道李老大自言自语落魄的话对谁说,也不知道李老大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暗指是谁,这些不是毛统领所关心的事,他只是一名跑腿的,负责把皇宫内发生的事如实报道,至于其他事爱慕能助,皇室的那点事,不是他可以多嘴乱嚼舌头。
“派人通传李靖速速进宫,朕有事与他商议!”李老大紧握成拳的手用力过度轻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回事,毛统领松了口领旨躬身告退,他也不敢想下去,在待下去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事。
“承乾啊承乾,你让朕如何是好?”李老大等毛统领离去后,阴霾着脸色难以下决定,想到了什么李老大秃废地背靠龙椅,一手撑着胀痛的脑门,心里想着秦寿临走长安的话,百般不是滋味,真心希望秦寿的话是错的。
秦寿走了,艳花楼事件第二天夜里,就带着他琉球精兵走了,去替李丽质找药去了,要不是李老大点头,秦寿哪里有那么容易调兵遣将随去随走,至于秦寿去哪里找药。李老大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问。无言地默默支持秦寿的选择。
李老大想不支持也不行,李丽质得知秦寿险些出事的消息,还调兵遣将去救援,一时担心过度受不了刺激再次病发,如若不是府里伺候的婢女早些发现,及时送到药王掌管的济民医院,现在李丽质早已香消玉殒了。
“唉~”李老大再次发出叹息声,这次的叹息声充满疲惫和厌倦之意。李老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些年的皇位生涯,让李老大萌生了厌倦的想法,想到自己造下的孽缘,李老大抬起头仰望着甘露殿屋顶,内心久久难以平息下来。
前往岭南偏僻近道,上千全副奇异武装的精锐兵急速赶路,快马卷起漫天沙尘,林间樵夫见了马上避舍一边,一脸茫然的表情目睹上千全副奇异武装的人快速而过。这些人看起来像兵又不像兵,着实让人费解和纳闷。
“大哥。连夜赶路了那么远,停下来歇息一会如何?”李德蓓一脸疲惫地驱赶晕晕沉沉的脑门,联系几天快马赶路,代步的马匹早已开始气喘到口吐白沫地步,要不是沿路有秦家合作的势力早做准备支援马匹,他们也赶不了那么远的路。
李德奖在李德蓓开口提议声之中,沉思了片刻想到下一站的铺给点距离,勒马而立停下急行军,大喝一声下令说道:“吁~~原地休息半个时辰!侦查组,负责监视周围情况,其余人抓紧休息…”
李德奖的话刚落,上千快马同时勒马而立停下来,整齐一致的下马声和各自就位忙碌声同时响起,造炉的造炉,侦查的侦查,分工有序地开始就地休息生火造饭,填饱饥饿了半天的肚皮休息时间,
李德蓓摘下马匹上的水壶,咕噜噜声一口气喝了几大口,轻呼一口气后环视一周地貌说道:“大哥,距离下一个铺给点,至少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以我等如此速度,相信不出几天,必可到达岭南地界!”
如今他们置身于荒山野外之地,跑到哪里了心里也没有底,只知道大致地方,秦寿与袁神棍早已搭乘蒸汽车出发,那不知疲惫的机械车,比起马匹速度快得多,又不需要休息,沿路跟着官道一直走就是了。
“嗯,速度上加把劲就是了,千万别坏了秦大人事就是了,唉~”李德奖略显疲惫地轻柔自己额头,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唐境内出兵作战,上头的他们老爹和皇上都看着,要打一场漂亮的仗扬眉吐气才行。
“大哥,先秦时期,真有那神奇的…”李德蓓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李德奖的话,这些最基本的知识,李德蓓还是知道的,想到了什么李德蓓刚开口好奇问,话还没有说完马上给李德奖伸手制止住了他后面的话。
“德蓓,忘了当初的训练准则了?没事赶紧去检查一下兄弟们的装备,确保每人的装备没有掉没有少!”李德奖皱起眉头,不悦地提醒李德蓓,以免他多嘴走漏任何消息,毕竟那事太玄乎了,以免消息走漏引来贪婪。
“啊?好,好的,瞧瞧,瞧瞧我这记性!”李德蓓闻言恍悟地猛拍自己脑门,一脸愧疚的表情低下头,李德奖无言地苦笑一声,一手轻拍李德蓓的手臂,在李德蓓抬起头的时候,努嘴示意还不快去照命令行事。
李德蓓去执行命令后,李德奖马上掏出一张手绘羊皮地图,破旧的羊皮地图上,勾画出了岭南大致地域,阳元山,这是他们最终目的,也是此次劳师动众的地方,歼灭藏身于阳元山的毒王和他一众手下。
这次不但是歼灭毒王,他们还有额外的任务,那就是协助歼灭大唐境外的乱臣贼子,他们算是打前锋的哨点,当然也算是敢死队一样,因为秦寿给他们下达了任务,在他们父亲李靖带兵前来之际,把乱臣贼子全干掉。
“唉~还真是头痛啊!毒王啊毒王,我等劳师动众前来找你,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李德奖一手撑着结须的下巴,自言自语起来,长期以半生不熟的肉为食,加上艰苦的训练,此时此刻的李德奖犹如三十多岁的成熟中年人一样。
李德奖之所以如此自信,完全是因为他信任腰身佩戴的转轮火枪,这种半机械的转轮火枪,就算是武林高手面对它也难防,上千人的火枪,密集的射击毒王在怎么厉害也难以逃脱,更何况还有秘密的移动式火炮。
李德奖收起羊皮地图,走向席地而坐的精兵中央,大声说道:“兄弟们,我在重申一句,到了目的地后,所有水源和食物全都备好,不可胡乱吃食自带以外的食物和水源,知道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要点是什么没有?”
“雁过拔毛片甲不留,斩草不尽誓不罢休…”上千精兵同时回应李德奖的问话,这是他们这次出动的要点,血洗阳元山内的药王谷任何一片地方,按照秦寿的话,另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死亡才是最好的结束。(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不老丹惹的祸
韶州,地形险要山清水秀奇石怪状多不胜数,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底形城市,在军事上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势;而在商贸上则是一吏当关,万物难出,各种商品货物,均有东、西、北三关把守,后来商贾们就将这里称为韶关。
韶州地界官道,岭南柳家柳老爷子伙同一群氏族出关相迎,守关衙吏们一脸好奇之色,柳氏家族迅速崛起岭南,州府大人见了也要礼让七分,生怕得罪什么官位不保,而柳家氏族集体出关相迎,更是让守关的衙吏和过往百姓商贾们猜测不已。
是谁?值得柳家大氏族集体出动?难不成有远道而来的贵客驾临?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守关衙吏头醒目十足,发现有情况第一时间去通知州府大人,以免错过了结交贵人的机会,恐怕州府大人也饶不了他们。
“爹,你瞧,来了,来了,妹夫他们来了!”柳齐贤眼力好,第一时间发现官道远处溅起滚滚烟尘,三只秦家旗杆随风飘动,柳齐贤兴奋无比一手指着官道情况,指明给柳老爷子和后面族人知晓。
“嗯,爹爹看到了,贤儿,含蓄,含蓄,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日后爹爹如何安心把家族事宜交予你打理?”柳老爷子轻点着头微微颔首,见到柳齐贤没有一点威严,立马不开心地出言训斥柳齐贤的过失。
“是,爹爹,孩儿知错了!”面对柳老爷子的责备声,柳齐贤一脸愧疚地拱手认错。柳老爷子的话很有道理。柳齐贤知道柳老爷子有心栽培自己。虚心受教一边站立认错,族人还在一边看热闹什么的,丢不起脸啊!
百匹快马扬尘而来,密密麻麻地保护着一辆冒着白雾蒸汽的铁盒子,令人惊奇的是,白雾蒸汽铁盒子不需马匹自走,要是单单这些还没什么,最怪异的还是铁盒子后面拉着三辆长长板车一样的怪东西。由于盖着黑布包缠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蒸汽车内,袁神棍热汗淋漓地轻挥着衣袖,目光鄙视着自己对面的秦寿,这家伙倒是好享受的,一路上有紫萱和程珊珊还有柳碧莹三女轮流照顾,热了就扇风,渴了就喂冰水,冰还是现做现用的,当然是袁神棍这个化学专家弄出来了。
要不是畏惧天不怕地不怕童雪的暴力倾向,袁神棍早就罢工不干了。什么人这是?辛辛苦苦弄出冰块没有享受的命,全都给秦寿和他的红颜知己败光。袁神棍只能干瞪眼无福消受这凉飕飕的冰块,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
“袁神棍,长生不老丹,是否真的存在?”秦寿忽如其来一句话,直让袁神棍为之一鄂,长生不老丹只是一个传说,至于真实与否还有待考证,现在他们就是冲着长生不老丹而来的,最奇特的还是,长生不老丹就藏身于阳元山。
袁神棍在秦寿疑问的目光之下,热汗淋漓地用手袖扇着风说道:“这,贫道也不敢确定事实真相,不过徐福这个人,倒是真有那么一回事,此事贫道也是从家师临终得知,徐福与贫道师门有渊源,当年他求长生不老丹…”
原来当初秦始皇暴政,一部分人敢于揭竿而起,另一部分人就消极抵抗,在沿海地区,就有很多人向海外移民,徐福是知识分子,他不满秦的暴政,但又无能为力,于是表面上热衷于寻找仙药,实际上是寻找合适的机会移民。
而在当时,西域大宛国有很多冤屈死的人横陈在野外道旁,有些鸟衔来一种草盖在死人脸上,死者就立刻复活了,官府把这件事奏报给秦始皇,秦始皇就派人带着那种草到北城请教鬼谷子,也就是袁神棍师门的鼻祖。
鬼谷子说那草是东海里祖洲的不死草,长在琼玉的田地里,也叫养神芝,叶子像菰米,不成丛地生长,一株不死草就能救活上千人,始皇听后认为这种不死草一定可以找得到,也为不死草神奇而动心。
得知不死草如此厉害,而鬼谷子又飘渺无踪,秦始皇就派徐福带着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乘着楼船出海去找祖洲,然而徐福出海后一去不回,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具体去了哪里?无人知晓至今任然是个迷。
而袁神棍却是知晓徐福最终的酣息之地,外人谣传了n多版本,始终不知道徐福就酣息在阳元山,得到仙人的指点羽化成仙,留下当初炼制的半成品不老丹药,袁神棍说了一大堆,秦寿半信半疑地看着袁神棍。
不老仙丹一事太玄乎了,秦寿自始至终都不怎么相信有这事,不过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另可信其有搏一搏,得知李丽质的情况,秦寿简直是又气又怒地步,感情自己准备了那么多,全是替他人作嫁衣了,想想就感到憋屈。
“不管这事是真还是假,真的是最好的了,假的也无所谓,毒王既然在阳元山,他不死,本少不安宁!”秦寿想了想袁神棍的话,不管长生不老丹是不是真的,毒王在阳元山必去无疑,长生不老丹就当是顺路找找。
“袁道长,既然你早已知晓这事,为何迟迟不说?”紫萱第一时间找麻烦似的,一开口就针锋相对袁神棍,紫萱最看不惯袁神棍早知道事情真相,却偏偏不肯说的臭脾气,硬是要拖到没有办法的时候才开口,急死人这是。
“你们没问,额…好吧,贫道的错,得了吧!”袁神棍在秦寿怒视的目光之下,一脸郁闷无比地低下头,天机不可泄露,要是什么事都提前说了,那还有什么天机可言?当然袁神棍只是想想而已,并不敢直接说出来。
“袁神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徐福这人在阳元山的?”秦寿可不是袁神棍那么好忽悠的人。秦寿总是觉得袁神棍好像有什么事没有交代清楚。至于什么事。秦寿现在一时难以猜出,趁现在好好逼供一下这个家伙。
袁神棍在自己去找李老大的前一天,这家伙就三更半夜去面见李老大,至于干什么?秦寿不知道,反正袁神棍这个家伙肯定有什么瞒着自己,要不然秦寿也不会如此纠结,这个家伙典型的不敲打不会走路那种。
“童雪!”“好吧,好吧。算贫道怕了你,事情是这样的…”秦寿忽然喊了一声童雪,直把袁神棍吓了一跳,在秦寿不老实交代不客气的表情之下,只能无奈地双手高举做投降,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前些年,有个读书人得了个半身枯瘦变黑的怪病,请了宫中的御医张尚容等来看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病人把全家聚在一起商量,我已经病成这样了。还能活多久呢?我听说韶州里有神仙,干脆我就去求仙方吧。也许就能治好我的病呢。
家里人留不住他,只好给他派一个仆人,带上粮食来到韶州求医治病,士人沿路打探神仙消息,可一路行来毫无所获,粮草钱财用尽的时候,终于打探到消息,阳元山内有神仙踪迹,士人偶得消息后很兴奋地朝阳元山求神药去。
这个士人在荒山野岭走了十几天,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来到阳元山,见山上有好几百人,好像正在朝拜一个什么人,士人凑上前,见小溪边有个女人在洗药,就向那女人打听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他很好奇这里的人怎么都朝拜一个老人。
那女人朝远处指了指说,你看那边在大床当中坐着的那个白发老翁,那就是徐君,大家都在朝拜他,士人又问徐君是什么人,女人说,你没听说过秦始皇时出海求仙的徐福吗?士人说知道,女人说:他就是徐福。
徐福不是去了东海吗?士人感到一阵疑惑,可那女人也没有必要骗自己的意思,士人等朝拜的人都散了,就上前拜见徐福,说了自己的病情,请求徐福给治疗,徐福说:你得的是必死的病,但遇到了我,你就能活了。
徐福起初给士人一些很好吃的饭食,但盛饭的碗特别小,士人嫌碗小饭太少,徐福说:你能把碗中的饭吃完,我就再给你添,管你吃饱,只怕你连这小碗里的饭都吃不完呢,开始士人以为徐福在点忽自己。
士人就大口地吃饭,没吃几口,就像吃了好几大盆饭似的,很快就饱了,徐福又给他酒喝,酒杯也极小,刚喝一点儿就醉了,士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睡着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连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
第二天,徐福又给士人几粒黑色药丸让他吃下去,吃下去以后,就便出了好几升黑色的稀水,病就好了,士人请求在徐福这里作点事,徐福说:你是人世上有官位的人。留在这儿不合适,我会让你乘着北风回去,你别怕道路太远回不去家。
徐福给了他一袋黄色的药,并说:这药能治任何疾病,再遇见有病的人,可以用羹匙量着喝一点就能治好病,就这样,士人把徐福带来的药治好了李老大起初的顽疾,只是士人用徐福给他的药谋利,以至于忘了本性惹来杀身之祸。
“就这些?”秦寿一脸疑惑地看着袁神棍,总是觉得袁神棍的故事太简单,又太忽悠人了,至于士人后面怎么样了,给谁杀了?袁神棍又是怎么知晓那么多的事,秦寿一无所知,偏偏袁神棍在关键时刻又不说话了。
“少爷,柳氏一族人等在外面迎接!”秦寿还想多问些情况,可偏偏这个时候蒸汽车停了下来,侍卫汇报外面的情况,柳氏一族的全体族人都出来迎接了,秦寿岂有摆架子的意思?更何况一边的柳碧莹早已按耐不住想要出去见见家人了。
“袁神棍,你给我记着,下次如若在有隐瞒任何事,休怪本少不客气,哼!”秦寿一边安抚着柳碧莹,一边警告着袁神棍这个家伙,这个家伙不敲打敲打还真是不长记性,而袁神棍无辜地耸耸肩,一副天机如此我也无可奈何的表情。
秦寿这边刚到韶州地界,长安那边却是又风起云涌似的。当然不是什么重大事。而是李老大又开始嗑药了。当然是迷上了不老仙丹的坑爹药,长生不老丹消息再次出现后,李老大长生不老梦又萌发了,毕竟有先例了李老大还是相信有不老仙丹。
甘露殿内,李老大张大嘴巴手拿着金丹毒药,一副给点了穴道似的一动不动,目光看着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羔羊公主,心里纠结着一件事。怎么好事都让她打乱了?什么毒丹不毒丹的,那秦寿那个家伙去找不老仙丹就不是毒丹了?
两父女你望我望你,互相斗鸡眼似的谁也不动,最后手有些发酸的李老大放下毒丹,在羔羊公主胜利的笑容之下,纠结无比地把金丹毒药丢弃一边,以示朕不嗑药了,什么都依你的表情,内心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羔羊公主在李老大郁闷无比的时候,苦口心婆地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说道:“父皇。玲儿不是与你说过了吗?什么长生不老丹,全是骗人的。莫不成玲儿夫家的话父皇都当耳边风了?父皇,江湖俗人的药,害死人,如若父皇你有什么事,你叫玲儿…”
“得,得,父皇怕了你,玲儿啊,你进宫找父皇是所谓何事?”李老大在羔羊公主唠唠叨叨没玩完了的话语之中,一脸头痛地双手高举作势投降,羔羊公主还真是头痛的存在,李老大也没有想到自己服用不老仙丹的时候,她会意外撞破。
‘朕的宝贝仙丹啊!’李老大一脸肉疼地看着羔羊公主夺走仙丹,这可是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丹药,没有想到羔羊公主一来到就夺走了,出于对羔羊公主的溺爱,李老大只好忍气吞声装作大义的表情,其实内心早已恨死秦寿这个家伙。
要是秦寿管教有方的话,羔羊公主也不至于找回家来,更不会给她发现自己嗑药的事,李老大纠结无比地看看羔羊公主,心里想着这个羔羊公主找自己有什么事?一般没有什么重要事,她很少找自己的,至少她认识秦寿以来是这样。
“烦!”羔羊公主忽然说出一个烦字,差点让李老大踉跄欲倒,烦就烦,至于一回来就找自己麻烦吗?郁闷的李老大差点有抓狂到吐血的冲动,实在是太可气了,哪有这样的人?李老大眼巴巴地看着羔羊公主没收的金丹毒药。
长生不老不管哪个朝代的帝皇都梦寐以求,李老大也是如此,长命百岁谁不想?问题是传说之中的丹药难求,可游方道士倒是不少,炼丹更是盛行无比,李老大难逃丹药的诱惑,更何况秦寿他自己也去找传说之中虚无缥缈的不老仙丹了。
“好吧,好吧!好玲儿,朕的闺女,你有什么烦恼,尽管与父皇好好说说,那个…”李老大一脸头痛地揉着额头,直接给羔羊公主打败了,只好双手投降摆出慈父态度,可他的目光还是不死心地看着羔羊公主手里的金丹毒药。
羔羊公主在李老大目光直视手里的金丹毒药时候,马上板起脸严肃地说道:“不可以!父皇,这些丹药迟早会要里你的命,这些全是有毒的,莫不成你没有听玲儿夫家之言,此丹非好丹,吃多了会…”
“胡闹!”李老大忽然拍案而起龙颜大怒起来,好话说了那么多,羔羊公主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李老大算是彻底震怒了,打破了他长生不老的梦想,李老大岂能容忍,甚至极端化想到肯定是秦寿的所为安排。
“什么毒丹不毒丹,也不见父皇有事?只许你家夫家千里迢迢去求飘渺虚无的仙丹,就不许父皇吃丹长生不老?哼~”李老大越想越怒,越想越觉得有理,极端化地开口训斥羔羊公主无理取闹,这是他第一次无缘无故发脾气。
羔羊公主惊呆了,李老大骂完之后马上开始后悔了,可话已经撂下了收不回了,而羔羊公主清醒过来后,双眼挤出泪花不敢置信地说道:“你敢骂玲儿?呜呜…吃吃,玲儿让你吃个够,玲儿在也不理你了!”
“玲儿!唉~”李老大闻声而起想要唤停羔羊公主,只可惜气在头上的羔羊公主不听李老大的话,直接甩药哭着跑了,这让李老大感到甚是头痛,秃废地落座回皇位上,一手撑着额头,悔恨适才的冲动。
“长生不老丹,长生不老丹…”李老大目光痴呆地看着羔羊公主摔破的丹药瓶,看着几颗金黄色的丹药,内心一阵犹豫挣扎起来,说实在的羔羊公主的话有些道理,可那长生不老的诱惑更大,难以决策的李老大在丹药诱惑之下,咬咬牙一把抓起丹药。
“即无长生,何来长生之说?”李老大把手里的丹药一股脑吞进嘴里,如若真的没有长生,那长生空穴之风是何从而来?李老大偏执于有长生一说辞,只是还没有遇到高明的炼丹高人而已,连秦寿那个家伙也去寻仙丹了,秦寿说什么金属毒丹,不是自打嘴巴吗?(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无耻到极品
三日过后,韶州陆续迎来一批批不速之客,最勤奋的莫过于州府余青,三天两头勤勤向暂居云雾山庄的贵客拜访,当然暂居云雾山庄内的秦寿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更不会是余青想见就能见到的那种,直接唤人把他打发免受干扰。
云雾山庄内,偌大的院子堆满随时有可能爆炸的危险箱子,琉球精兵三步成哨时刻保护着院子的安危,柳齐贤端着水酒朝大厅走去的时候,马上遇到了阻拦,说什么秦寿在议事闲杂人等不可入内的话,直让柳齐贤差点气呛,自己也算是闲杂人等?
大厅内,秦寿落座首席,紫萱和程珊珊直接坐在侧边,袁神棍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三人坐在一边,至于紫萱和程珊珊两人在场,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毫无异议,两位武艺高强的嫂夫人,保护秦寿安危是最合适不过了,毕竟他们这次面对的是神出鬼没的毒王!
在他们眼里秦寿有紫萱和程珊珊保护很安全,其实不然,毒王的厉害秦寿算是领教过了,恐怕也只有童雪在身旁才感到安心,只是童雪,想到这个头痛的姑奶奶,秦寿就感到一阵无力,又不知跑去哪里玩耍去了,真是让人揪心的存在。
“姗姗,你爹爹也要来?”沉寂了好一会后,秦寿忽然开口询问一边的程珊珊,如今贵为人妇的程珊珊看起来更美艳了,她大清早说程妖精也要来协助的消息,直让秦寿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同时萌生不安的混乱想法。
程妖精到来,预示着又有乱子出现。他是一个好事不成坏事有余的家伙。当然不是指程妖精帮不上忙。相反是帮倒忙那种,也难怪秦寿如此想,程妖精浑噩的性子,秦寿早已领教过了,不听指挥乱来是大忌,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计划打乱。
“这个…是娘执意要爹爹前来的,姗姗也是…”程珊珊似乎也知道她爹的牛脾气和奇葩的行为。感到一脸汗濂地解释着原由,说实在的程珊珊也怕自己爹爹牛脾气上来,那可是五头牛也拉不回的那种,很容易坏事也容易冲动。
秦寿一脸头痛的表情,轻挥着手打断程珊珊后面的话,叹息一声说道:“唉~行了,他要来就来吧,只是他千万别坏事就好,德蓓德奖,你们准备的怎么样?在出发之前。本少要确保你们部下万无一失,这次面对的可不是普通敌人!”
毒王。秦寿最忌畏又最讨厌的人,他存在一天就是对自己的威胁,而他坐拥宝山更是怀璧其罪,此人一天不死,秦寿片刻难以安宁,而他地头内有活神仙出现,难不成就没有半点消息?这让秦寿很是不解,心慌之中大胆猜测毒王的真实身份。
“是!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出发征战!”李德奖和李德蓓同时拱手回复秦寿的话,相比起秦寿的多虑,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以现在的实力,别说攻打一个江湖神秘门派,就算是攻打一个小国也没有问题,火器是冷兵器逆天的存在。
“袁神棍,问你个事儿!”秦寿忽然其来问向一边闭目养神的袁神棍,正捋须闭目养神的袁神棍闻言睁开眼,露出一脸迷惑之色看了看秦寿,不知秦寿又怎么了?军事进攻这些他不懂,他来这里完全是给秦寿抓壮丁来的。
“但说无妨!”袁神棍不知秦寿要问自己什么,见他欲言欲止的模样,袁神棍就知道秦寿有什么难题,一时之间确定不下来,跟秦寿混久了,秦寿什么表情代表着什么,袁神棍一目了然,只是不自作聪明而已。
“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确定一下,当然也只是猜测,你说毒王有可能是徐福那家伙吗?”秦寿的话马上引起在座众人愕然的表情,也难怪他们会是如此,毕竟秦寿的话太异想天开和切入实际了。
“这个…”袁神棍一时间变得哑语了,不得不说秦寿的话还真难倒了他,毒王是徐福?袁神棍压根没有往过这方面想,更不会联想到毒王和徐福有什么瓜葛,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要真是那样,那岂不是真有长生不老丹和神仙一说辞?
“秦郎,此言是何故?”紫萱一脸迷惑的表情不解地看着秦寿,秦寿扯到毒王与徐福之间关系,直让紫萱煞是不得其解,徐福是秦朝时代的传奇人物,毒王是令人厌恶的施毒高手,两者之间压根不可能有什么关联。
非但紫萱不解,连程珊珊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只是没有多嘴去给秦寿增添麻烦,默默地坐在一边倾听秦寿合适的理由,她知道秦寿不会无言无故牵扯到徐福那边的事,至于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更是匪夷所思表情。
秦寿在众人迷惑的目光之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我如此猜测也是有理的,你们想想看,最简单的一事,袁神棍不是说了一个士人求药故事吗?阳元山,是毒王的地头,他的地头存在活神仙,他不可能不知晓吧?”
“咦,经过秦郎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莫不成毒王就是徐福?那,郎君你岂不是…”程珊珊一脸惊讶的表情,看了看秦寿不敢相信起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秦寿不是大逆不道要攻打活神仙了?还真是奇闻也!
紫萱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表情,如若事情是真的,秦寿这是明显自寻灭亡,跟神仙打架,不是典型自虐找死行为吗?紫萱开始担忧起秦寿讨伐药王谷了,药王谷,一听就知道非普通的名号,敢起这样的名,肯定非常人也!
袁神棍马上开始纠结起来,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寿,心有余悸地说道:“驴友兄,如若真是如此。那可不得了。徐福是鬼谷子的关门弟子。贫道要是瞎参合其中,这,这不是明显的欺师灭祖吗?”
秦寿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欺不欺师灭祖,本少无所谓,那是你的事,本少也没指望你拿刀剑上去拼杀,何来欺师灭祖之嫌?在说了。这只是猜测而已,并不一定见得真,好了,时辰不早了,开始行动吧!”
袁神棍闻言差点踉跄欲倒,秦寿这话太不负责了吧?什么没指望自己上阵杀敌?以他的身板能上阵杀敌?袁神棍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压根不去瞧袁神棍幽怨的目光,大手一挥示意李德奖和李德蓓开始出发。
阳元山,奇石怪林的山峰一路随处可见,凹凸不平的官道逐渐变得狭窄。通往阳元山越是靠近,村庄越是显得密集。余青有幸成了带路的地头蛇,一路讨好地试图与秦寿说上些话,只可惜骑着马的秦寿压根不鸟他。
由于此地不适合蒸汽车行驶,加上道路宽度有限,秦寿只好委屈骑马代步,至于那些火炮和板车,全由马匹负责拉动运输,上千人的精兵骑上马后变成骑兵队,依次有序地前进保护人和物资,朝目的地方向快速移动。
“于大人,舟车劳顿辛苦你了,对于此处秦某不是很了解,于大人可否为我等解说一番?”秦寿不胜其烦余青的马屁声,要不是他熟悉这里的环境,秦寿才懒得让他与之为伍,太烦人了,此次极有可能很危险,秦寿没有让柳氏一家任何人带路参与其中。
余青没有想到秦寿会如此客气,受从若惊地说道:“啊?哦,好,好,此地叫丹霞山,大小石峰、石墙、石柱、天生桥680多座,色如渥丹,灿若明霞,以赤壁丹崖,远看好像染上了红霞,近看又色彩斑斓,许多的悬崖峭壁,奇岩美洞都在此充分的展现了出来…”
不得不说余青要不是马屁拍多了,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健谈导游,至少秦寿是这么认为的,经过健谈的余青口水纷飞介绍之下,秦寿才知道这里原来是有名的丹霞山,那么那个阳元山就是曾经听闻过的代表男性之物奇山了!
在余青的介绍之下,前进队伍一直沿着变窄的官道前行,丹霞山貌逐渐呈现出来,群峰如林,疏密相生,高下参差,错落有序;山间高峡幽谷,古木葱郁,淡雅清静,风尘不染,锦江秀水纵贯南北,沿途丹山碧水,竹树婆娑,满江风物,一脉柔情。
最具有特色的,当属大气磅礴的赤壁丹崖,其最富有个性的外貌要素,直让行军的人为之咋舌,沿路所见地貌单体类型均带有赤壁丹崖的鲜明特色,不同尺度,不同形态的赤壁丹崖构成了丹霞石峰,石堡,石墙,石柱的直立坡面,也构成了峡谷的谷坡。
山涧高峡幽谷,古木葱郁,淡雅清静,风尘不染,前行队伍转过一个山头,眼前的景色突变,就像顷刻间拉开巨大的帷幕,托出一个神奇的世界,先头部队一时间给眼前景色震惊了,这是他们所未见过的奇山林立世界,好像尘世之中的安土。
秦寿骑马赶上的时候,入眼见到群山连绵不断,重重叠叠的山峰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由于出发的时候是早晨,这里的空气是那么新鲜,飘渺的山间雾气覆盖群山,碧蓝的天映现出充满生气的丹霞山,使它在形成一幅浪漫而清美的画。
“好美啊!”程珊珊一脸陶醉地瞭望连绵山峰,群山环绕着白茫茫的云雾,好似人间仙境般,樵夫开辟的狭小道路好似羊肠小道,整体看上去好似林间仙境又似踏入人间乐土,给人一阵清新祥和的流连忘返感觉。
“如若能在此安置山庄,闲余之时避避暑也是不错的选择!”紫萱打量着丹霞风貌,完全给丹霞奇山密林吸引了,大量奇花异草漫山遍野,幽幽香草味随之飘来,给人很舒适很惬意的放松,迷醉其中不得自拔。
“你们在此等候,德蓓德奖,随本少一起去拦截那名樵夫,打探消息!”秦寿无心览阅丹霞奇貌,拉动缰绳手持马鞭指向林间走出的樵夫,下令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随自己去拦截樵夫,打探药王谷地情况。
“是!”李德奖和李德蓓领命跟随秦寿身后。而紫萱和程珊珊紧随着秦寿身边。随时保护秦寿的安危。这里属于毒王的地盘,她们时刻小心保护好秦寿的安危,关键时刻童雪又闹心了,重任只好落到她们两女身上。
“吁~咦,没有想到此地还有如此俊俏的樵夫,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临近樵夫出林路口,紫萱眼力十足,马上发现俊俏的樵夫模样。哪晓得紫萱此话一出口,马上给樵夫带来天降横祸,应该是天降醋意妒忌。
一名衣着朴素的俊俏樵夫背着半人高的柴火,秦寿早已注意到这名樵夫,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他老是皱着眉头,看样子像不大说话那种,清瘦的下巴壳,亮耸的肩膀。显得很没生气。
秦寿最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赞扬别人,哪怕是毫无瓜葛的人。醋劲十足的秦寿努努嘴,李德奖和李德蓓心领神悟地点点头,同时下马保护跟随着秦寿,紫萱发现秦寿的动作和表情,顿时微微一笑露出狡猾之色,程珊珊想要跟上去的时候,马上给紫萱拦住了。
“哈哈~熊兄,好久不见了!”哐~秦寿忽然跳出来,在樵夫冷不及防之下,出手猛然用力五爪姜猛敲略显俊俏的樵夫脑门,在俊俏樵夫吃痛五官扭曲丢下柴火的时候,秦寿哈哈大笑地胡言乱语忽悠着。
“嘶嘶嘶…兄台,你认错人了!我乃…”“啊?不好意思,一时冲动,错认人了,还望兄台勿怪!”忍!俊俏樵夫在秦寿一脸愧疚的脸认错下,强颜欢笑地露出憨厚的笑容,秦寿衣着华丽,俊俏樵夫知晓秦寿肯定是非富即贵的富家子弟,不是他招惹的起人。
“大哥,老大这是怎么回事?”“笨蛋,肯定是闲得蛋疼没事找事,嘘,看戏!”李德蓓一脸汗濂起来,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抓弄人,而一边的李德奖则煞有其事地见怪不怪,哪晓得秦寿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在戏耍一次。
哐~秦寿再一次偷袭郁闷准备离去的俊俏樵夫,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是银剑!对了,你不是家财万贯吗?怎么跑来穷乡僻地清修了?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老爸,还记得吗?想当初我们一起偷看隔壁又隔壁再隔壁村寡妇…”
秦寿无视俊俏樵夫愤怒到崩溃的哭丧脸,胡言乱语废话一通,自称自己是你老爸,连一边看热闹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也差点忍不住,想要踹秦寿一脚,这不是明显当人是傻子吗?抓弄人也太明显了吧?
“你…兄台,你又认错人了!我乃…”樵夫欲哭无泪地想要发作又不敢,前面一大票全副武装的骑马精兵,樵夫自知理亏遇到了闲得蛋疼的官家少爷,只好自认倒霉憋屈地解释自己不认识秦寿。
“啊?又认错人了?怎么回事?看你很像啊?额~不好意思,你长的惊险有创意,很像我一个狐朋狸友,真是不好意思,原谅你老爸我老眼晕花,醉过醉过!”秦寿一脸惊讶的表情,瞎扯胡闹地睁眼说瞎话也气喘。
再忍!俊俏樵夫在秦寿入戏八分的表情脸悔改之下,僵硬着脸自认倒霉,遇到这样无赖的官家子弟,算是倒霉透顶,除了这样还真不知道如何倾诉俊俏樵夫的心情,憋着一肚子火气背上柴火急急脚准备离去。
“大哥,你不觉得老大有点过分吗?”“嘘,不是过分,是有原因的,学着点吧,这叫投石问路,准备出手吧!”李德蓓不解的话刚落,李德奖马上撇撇嘴教导着李德蓓,秦寿如此意为肯定是有他的目的,而且李德奖也似乎看穿了什么。
“太过分了,哪有这样戏弄别人的?”“紫萱,别冲动,秦郎如此所为,必有原因!”“可是…”紫萱实在看不过眼秦寿三番两次戏弄人,而程珊珊一手拉住紫萱,劝说着紫萱别冲动,程珊珊也发现了其中猫腻,这个樵夫不像真正的樵夫。
紫萱发现秦寿准备再次出手,忍不住轻呼一声喊住秦寿别闹了,可惜已经晚了,这次秦寿出手更狠,五爪姜敲得俊俏樵夫踉跄趴地,柴火散落一地痛声哀嚎着,秦寿这一手还真是够狠够劲的。
“龟儿子!我想起来了,你是龟儿子,就算化成灰老爸我也认得你!!你丫的欠了老子钱跑了就以为没事吗?德蓓,德奖,把他抓起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秦寿在俊俏樵夫满脸创伤破相爬起来的时候,确定十足的口气双手叉腰,那表情好像还真的一样。
“是!”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闻言马上冲上来,解开身后随身带着的麻绳粗鲁地捆绑反应不过来的樵夫,只要樵夫敢乱动一下,马上招惹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老拳伺候,俊俏樵夫想反抗也不敢了,前面的精兵已经开动过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毒王真实身份
余青一脸愕然的表情,十分不解秦寿等人为何刁难一名樵夫,不解归不解,余青并没有多嘴去问什么,他知道有些事自己该知道自然会知道,不知道的不必去多嘴问为什么,这是很基本的为官之道,余青一直熟记于心。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樵夫一脸害怕的表情呈现无疑,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捆绑他的时候,樵夫试图挣扎过,可奈何对方是有身份之人,民不与官斗自古以来血与泪的教训,除非樵夫有勇气面对前面的上千大军。
“想要干什么?本少还想要问你干什么?说吧,毒王现在在哪里?”秦寿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把樵夫绑好后,双手抱胸走到樵夫面前,冷笑一声看着还真装模作样的樵夫,不屑一顾地直接审问他毒王的消息和行踪。
紫萱和程珊珊左右保护着秦寿,她们相信秦寿的话肯定没有错,这个樵夫有问题就是有问题,至于哪里有问题,她们一时间说不上来,不过眼前的樵夫确实问题太大了,荒山野岭的独自一人也就罢了,居然遇到挡路的大军丝毫没有畏惧的表情。
要知道普通人家,一旦看见来路不明的大军,一般大多数表现都是慌张和恐惧,哪有这个樵夫如此安定自若的?李德奖和李德蓓更是不客气了,直接暴力踹倒樵夫跪在秦寿面前,对于这些非善类之人,李德奖两兄弟可不会客气什么。
精兵们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绑住了樵夫后。第一时间驾马上来,余青一脸迷惑着表情,到现在他还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要拿一个樵夫出气什么的,在他看来这个樵夫很正常啊!并没有什么异端和不轨的行为举动,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樵夫整个吓破了胆似的,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挟持跪着之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道:“大人,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真的。小人我只是一介民夫。求大人开恩,切莫冤枉小的,小的家里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娃。余大人。救命啊余大人…”
“那个。大人,是不是弄…额…下官该死!”余青还想替樵夫说些好话什么的,就冲他朝自己喊大人一席话。余青要是不出面说些什么的话,也说不过去,哪晓得秦寿愤怒的目光警告之下,余青马上冷汗连连地拱手告罪置身事外。
“龟儿子,尼玛的找抽是不是?看什么看?很好看是不是?老爸问你话,耳聋了?叫啥?”秦寿发现樵夫演技还真不错,不但不害怕,还一脸镇定的表情,顿时来气了,死到临头还敢充大头?今儿不教训他,还真不知道大唐有多险恶!
“这…启禀大人,小民肖承载,不是什么龟儿子…”啪~樵夫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惹来秦寿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直把樵夫也就是肖承载打得傻了眼,目光呈现痴呆之态,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居然有人打自己耳光,可这耳光声实在是太响了。
秦寿冷笑地看着自称肖承载的人,目光露出鄙视之态,不屑一顾着他说道:“你这人天生五行欠揍,不打不老实,装,老子看你装到什么时候,龟儿子,坦白从宽保你平安,抗拒从严打到残废,自个慢慢选吧!”
“你…”肖承载刚想要反抗的时候,才悲催地发现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把他活绑成粽子一样难以动弹,最可恶的还是稍微动弹一下,马上招惹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不客气暴打,那拳拳到肉的痛楚,可不是一般人可承受得住,更何况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专打痛处。
受训的时候,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早已摸熟人脆弱的部位,什么地方最脆弱,什么地方最不堪一击,这些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孰能顺手,不用秦寿招呼主动暴揍肖承载,对于有意图的人,两兄弟可不会客气什么。
秦寿伸手制止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暴揍的动作说道:“停!斯文点,咋们都是文明人,不动武,肖承载是吧?别说本少不通情达理,在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姓名,地位,目地,你可以试着挑战本少的脾气,后果怎么样?本少可不敢担保!”
秦寿也懒得跟他废话太多,从他出现一刻起,秦寿就看穿他不是寻常的樵夫,樵夫的脸有那么白吗?还有手掌会那么白嫩吗?活脱脱一个大家公子哥的典范,樵夫常年累月劈柴晒太阳,手掌粗糙皮肤黝黑才是真的,他想满谁这是?
“紫萱姐!”程珊珊在紫萱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程珊珊及时拉住紫萱,在紫萱转过头目光之下,程珊珊轻轻地摇摇头,秦寿这些审讯手段,程珊珊可谓是见怪不怪了,想当初他抓袁神棍威逼利诱还不是如出一辙?
紫萱有点看不过眼秦寿如此折腾人,甚至开始萌生动摇之心,当然动摇的是怀疑眼前的樵夫绝非真正樵夫的想法,秦寿会不会是看错了?如若不是程珊珊拉着,紫萱甚至有可能质疑起秦寿,如此暴力审讯能审出什么?
“无良天尊,这位小兄弟,早点承认吧,你是承受不起折腾的!”袁神棍想起自己当初的遭遇,摇摇头叹息一声试图开解着这个假冒的樵夫,仔细一看还真看出猫腻来,樵夫有那么好的条件?还当什么樵夫?忽悠人不是?
“你们…”肖承载此时郁闷的想要吐血地步,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他们是怎么看穿自己的假冒的?肖承载不解之余沉默下来了,想到了什么无言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哈哈哈…”秦寿眼看肖承载嘴硬想要发难的时候,忽然其来四面八方的爽朗大笑声环绕山间。听到这熟悉又忌畏的笑声,秦寿马上一挥手,精兵们里一层外一层围绕着秦寿,紫萱和程珊珊两女更是贴身时刻保护着秦寿的安危。
在精兵们仰高头四处打量周边环境的时候,程妖精恰逢时机出现了,一开口就是招牌式的狮子吼大怒声喝骂道:“呔~那个王八蛋笑得如此寒酸?缩头缩脑算什么英雄?速速出来与你家程爷爷我大战一百回合!”
“程妖精?!”“爹爹!!”秦寿一脸愕然的表情,程妖精太及时赶来了吧?秦寿忍不住一脸纳闷着秦寿,而程珊珊则惊喜地向后转,只见精兵们自动自觉让出一条路,程妖精大咧咧地从精兵队伍里走出来。
‘这死妖精。居然混进队伍里头?’秦寿怎么也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混进了自己护卫队伍,他是怎么收买通自己护卫的?秦寿不得而知其中原因,只知道程妖精混进自己队伍里,是百密一疏的漏洞。
“何老?既然已知小子到访。何不出来相见?躲躲藏藏是否有损何老英名?”秦寿暂时没空去纠结程妖精是如何混进来的。直接把矛头目标对准毒王。此时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如此应付毒王,而不是混进队伍之中的程妖精。
在秦寿纠结的时候,虚无缥缈的毒王声音再次响起爽朗的笑声。笑得似乎很开心的摸样说道:“哈哈哈…好,好,一年不见,秦大公子的话老夫我中听,也很爱听,与秦大公子谈话,是何某人荣幸!”
毒王说完后径直从一棵参天大树飘落而下,轻飘飘的身法直让秦寿双眼妒忌,自己何曾有机会可以接触神乎其神的轻功?而紫萱和程珊珊如临大敌似的,紧密保护着秦寿的安危,至于精兵们更是一手搭腰,随时拔刀相向开战。
毒王还是原来一样,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穿着大众化的圆袍衣,手里拿着拐杖看似弱不禁风,又充满威严不容侵犯,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随意扎起,很随意又很潇洒。
程妖精谨慎地竖起双手,一副凹凸曼打怪兽的动作,瞪大双眼口不留德地说道:“老鬼,又是你,他奶奶个熊的,当初你大爷我一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次老流氓可没那么简单…干啥呢?想放…唔唔唔…”
程妖精说道后面忽然说不出话了,只见毒王又一手在程妖精面前轻挥一下,程妖精谨慎后退一步时候,马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紧接着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喉咙好像冒火磨砂一样十分难受,无论他怎么开口也说不出来。
“你,你又对我爹爹下了什么毒?”程珊珊这回坐镇不住了,程妖精再一次中了毒王防不胜防的毒变哑巴,程珊珊脾气在怎么好也有限度,领教过毒王的厉害,程珊珊除了出言抗议外,并没有实际行动自取耻辱。
“姗姗,稍安勿躁,你爹爹稍后会没事的!”秦寿一边防止毒王暗箭伤人,一边开口安慰着程珊珊,以免她冲动坏事,毒王摸不透的性格,秦寿害怕他会对程珊珊不利,程妖精再次中毒,让秦寿不敢小视起这个毒王。
毒王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说道:“好,好,秦大公子果然胆识非同凡响,老夫佩服了,呵呵,要是秦大公子不介意,可否先放了老夫劣徒?放心,他初入老夫门派,学艺有限,不足挂齿也!”
“放人!”秦寿想也没想,直接一挥手示意李德奖和李德蓓放人,毒王肯放下架子如此说话,秦寿自然而然要给他一点面子,偷袭失败秦寿暂时也不想与毒王冲突太多,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秦寿暂时化干戈为玉帛。
“嗯~秦大公子,前方有座凉亭,十分适合饮酒赏心风景,不知秦大公子可否有兴趣?凡事都可以坐下来谈谈,何必大张旗鼓不是?”毒王在肖承载回归来后,十分满意秦寿的行为,一手轻捋着胡须,出言相邀秦寿去前面凉亭一叙。
“请!”秦寿自然不会推迟,正面与毒王交锋是不理智的行为,今日强攻恐怕是不行了,先看看毒王想要与自己谈什么在做定论,程珊珊原本打算跟着一起去。给秦寿眼神示意留下来照顾程妖精后,带着袁神棍和紫萱还有一群精兵跟着毒王身后。
“怪哉,实属怪哉也!”袁神棍跟在秦寿后面,掐指算着什么,一边走一边纳闷地自言自语,连一边的紫萱听到袁神棍的话后,也忍不住翻起白眼,这家伙一天到晚唠唠叨叨没玩完了乱七八糟的事,确实让人感到头痛不已。
秦寿没心情也没有工夫与袁神棍瞎扯,前方一段路转弯后。展露出悬崖峭立而建的凉亭。两名侍童打扮的弟子守在凉亭门口前,对于秦寿和一群精兵出现,两名侍童打扮的弟子毫无动容之色,犹如石狮般镇守者凉亭大门。
毒王入得凉亭后。两名侍童打扮的弟子躬身告退。秦寿只带着袁神棍和保护安危的紫萱同时进凉亭。至于其余精兵们则镇守住凉亭,以防万一出现什么事,精兵们可以第一时间冲进来。时刻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秦大公子,此番千里昭昭前来岭南,可不是单纯看望老夫我吧?”毒王落座之后,也没有跟秦寿打马虎眼废话浪费时间什么的,一开口就是刁难一样的话题,语气似责问又似叙旧,常言有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秦寿伸手打断毒王主动斟酒的动作,不客气地冷冷说道:“茶酒就免了,既然何老你如此痛快,那本少要是拖三拉四,显得特矫情,本少只想知道一件事,何老你真正的大名是何老呢?还是徐福?”
毒王听闻秦寿的话后,整个人变得一阵严肃起来,秦寿这话毒王也只知道,自己身份极有可能曝光了,毒王刹那间开始变得犹豫不决起来,整个凉亭又恢复平静气氛,而秦寿已经把疑问问出来了,自然而然是要面对这事了。
“唉~好吧,老夫就是徐福,秦大少爷,你还有疑问吗?”过了良久后,毒王直接叹息一声,主动承认自己是徐福,一时间,秦寿完全傻了眼,毒王主动承认自己是徐福,这让秦寿一时间难以猜测毒王用意。
“你就是徐福,你不是去求药后音讯全无吗?为何一直还在?还请解答其中关系!”秦寿此时此刻表现出极其安稳的情绪,毒王主动承认了他的身份,这让秦寿更是迷糊后面的事,他当初求药不知所终后,为何出现在这里?
徐福摇摇头叹息一声,在秦寿求解的目光之下,摇头叹息着说道:“唉~此事一言难尽,关于老夫我的消息,呵呵~不好意思,如今还不是时候,秦大少倒是你,此番前来大张旗鼓的,是不是想要拆了老夫的地盘?”
“……”这次轮到秦寿无话可说了,徐福自报自己证明是当初的徐福,还真颤动了秦寿的内心,徐福,他是一个传奇的任务,也是阳刚正气的人,可他怎么变成毒王了?这事还真是让人纠结,难不成告示他,想要霸占他们地盘?
徐福在秦寿一脸沉默态度的表情之下,叹息一声试图劝说着秦寿说道:“回去吧,第一,老夫不会与你有什么瓜葛,第二,老夫这里有你想要的丹药,第三,各自后退一步海阔天空,没有必要在费劲下去,秦大少,你看如何?”
秦寿耸耸肩,表示一阵无奈爱莫能助的表情,说道:“这恐怕由不得本少做主,第一,你霸占的这里奇花异草多不胜数,与其白白浪费何不腿一步让奇花异草服务百姓?第二,本少来此是冲着不老丹来的…”
“爹爹,你瞧瞧你,关键时刻总是乱阵脚!”秦寿和毒王在凉亭里交谈,而在外面远处的程珊珊气不可耐,一边照顾着做错事一样程妖精,一边着急地看向凉亭方向,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都怪程妖精给她拖了后腿。
“唔唔唔…”程妖精试图说些什么,只可惜他哑巴似的手指比划老半天,程珊珊心不在焉哪里去看他哑巴手势?焦急等待之中不安起来,要不是照顾程妖精,她还真想过去瞧瞧,毕竟时间越久越让人担忧。
“爹爹,别闹了,姗姗没空!”程珊珊不耐其烦地一手推开哑巴一样的程妖精,心思全在凉亭里的她,哪有时间去理会程妖精,这让程妖精很是纳闷很是秃废,心里有话就是说不出来,哪一个急啊!
“唔唔唔…”程妖精再一次纠缠上来,在程珊珊不耐其烦推动之下,急得锅上蚂蚁一样,想要说话可那麻痹的嘴唇难以说话,还真是纠结死人啊!郁闷的程妖精干脆不闹腾了,径直坐到一边双手撑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哈…撤!”就在程珊珊担忧无比的时候,秦寿带着人出来了,一脸兴奋无比的表情乐呵着,袁神棍一脸纳闷地跟着秦寿后面,而紫萱则古怪着脸色,徐福在秦寿离开凉亭后,站立而起看着秦寿背影久久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