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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请将不如激将

    回途折返路上,袁神棍几番想要开口,可见到秦寿心不在焉的模样,只好无奈叹息着摇头作罢,后面毒王和秦寿说了些什么,袁神棍不知道,毒王把他们驱赶出去,跟秦寿闲聊了半个时辰,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

    郁闷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摸不着头脑,不是来讨伐毒王的吗?怎么就不战而退了?还是另有计划先回程商议?不明所以的两兄弟带着手下沿路折回,这一来一回可不是那么好的事,山路崎岖难以行走和运输就是一件头疼的事,回的路程比来的时候更费劲。

    余青一路跟着队伍默默地走着,开始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毒王出现偶然听到精兵们议论声,才知道秦寿他们原来是要讨伐活神仙的,至少在这里称为毒王的人是他们认为的活神仙,更何况余青是这里的当地管理者。

    如今秦寿等人不战而退,更确定了余青内心想法,阳元山上有活神仙一说辞,要不然这些朝廷下来的人,怎么会惧怕一个江湖门派不是?除了确定有活神仙一事,余青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可以说退朝廷下来的人。

    入夜时分,云雾山庄内灯火通明,精神奕奕的精兵们三步一哨时刻保护着院内的物资,目睹这些精兵们一丝不苟的精神,程妖精心里一阵痒痒的,有心想要黑掉这些精兵,却无从下手着实让程妖精心里一阵不爽。

    “那么倔犟?老流氓我还真不信了,以我三号将军的名头,不信黑不下这些精兵!”程妖精严重受到打击后。内心誓要黑下这些精兵队伍。想要黑下这些精兵。就要得到秦寿的点头才行,以前或许有点困难,现在可不一样了。

    云雾山庄大厅内灯火通明,远远看过去偶尔可见里面人影晃动,两名守门的侍卫笔直站着,对于程妖精大咧咧走来,并没有出手阻拦,只要他没到警戒线内。两名守门的侍卫懒得去理会,哪怕程妖精是秦寿的岳丈,没有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贤胥,贤…哎哎,干啥干啥?老流氓我也敢阻拦?你丫的活腻了是也不…”想要得到这些精兵就要找秦寿,程妖精找上蹲在大厅不知在密谋什么的秦寿,哪晓得护卫拦路顿时让程妖精不乐意了,刚发飙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及时止住后面的话。

    要想得到这些精兵们内心认可,品德这关尤其重要,至于武力这些程妖精自信毫无疑问。想到品德二字,程妖精马上收起流氓痞子气。露出他自以为是的灿烂笑脸,两排雪亮的门牙展露而出,试图改善适才鲁莽的过失。

    “国公爷,不好意思,岛主里头议事,没有岛主的吩咐,属下不敢放行,还望国公爷见谅!”护卫可不管程妖精心里想些什么,直言不讳地担当起自己的责任,一时间叫顺口了,护卫们习惯叫秦寿为岛主。

    程妖精闻言仰头打着哈哈,挤出和善的笑脸拍着胸脯说道:“哈哈哈~~无碍,无碍,那有劳小兄弟帮忙通报一声,哎呀呀,这天气就是热,站着很辛苦是不是?要不要跟老流氓我出去喝一壶?如何?”

    “谢国公爷美意,属下不敢,还请国公爷稍等片刻,也请国公爷保持安静,属下进去通传禀报!”负责通报的侍卫好不给面子程妖精,有话说话差点气呛程妖精,什么保持安静?他说话向来都是如此。

    程妖精等负责通传的侍卫进去后,凑到另外一个继续守门的侍卫,小声地提议着说道:“小兄弟,苦不苦?要不一起去喝杯如何?哎哎,怕啥?怕啥?有老流氓我在,你们的岛主不会责怪你们的,怎么样?”

    “……”守门侍卫一动不动地不言不语,对于程妖精这废话,自动选择过滤了,什么喝酒不喝酒?他们最基本守则,不管是值班还是休息时间,都不会对外界的诱惑产生任何的动摇,哪怕是亲人之间招待,也要遵守规矩上报通过后才行。

    “哎哎,你倒是说句话,哑巴了?我堂堂一个国公爷请客,你就这么不给面子?”程妖精顿时来气了,这些精兵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居然当自己的话耳边风?这是程妖精不可接受的事实,程妖精惯用的拉亲近手段在精兵面前完全失去效用。

    废话了半天,眼前的守门侍卫始终不言不语,好像木头人一样自始自终毫无变化,这让程妖精很受打击,郁闷的程妖精刚想摘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竹烟筒,可想想又不合时,最后不了了之作罢叹气一声,这些精兵们还真是柴米油盐滴粒不进。

    “好,你不给面子是吧?是不是要老流氓我亲自请你…”“国公爷,岛主有请!”程妖精正想无事找事发怒的时候,通报的侍卫及时出现禀明秦寿同意见程妖精的消息,这让程妖精感觉有力无处使的憋屈,第一次吃瘪不搭话不给面子自己的兵。

    “哼~等着!”程妖精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通报的侍卫一脸茫然的表情看向一边同伴,没出声的守门侍卫同伴无奈地耸耸肩,无言地用手做着脑子有问题的手势,直让通报的侍卫一脸恍然的表情,继续默默地站岗保护大厅。

    程妖精踏进大厅的时候,顿时有种想要发飙的冲动,这哪里是议事什么,简直就是品茶扯淡也不为过,瞧瞧里面的人懒懒散散,哪有正规的议事严肃感,完全是以闲聊扯淡打发时间,最可恨的还是袁神棍这厮,潇洒自得。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更绝了,居然脱下鞋拔子双膝盘坐椅子上,一副颇感无料的模样挖着鼻孔,至于程珊珊和紫萱则各自一边上下其手替秦寿按摩着,总体感觉给人不是议事。倒是像在唠叨扯淡拉家常。

    “驴友兄。那毒王真是传说之中的徐福?”袁神棍大咧咧地双膝盘坐。手里拿着精致的烟枪,巴兹巴兹声抽着呛人的旱烟,直接把心里的疑问提出来,后面的事袁神棍不知道,他最在意的还是毒王的真实身份。

    “不不不,他不是徐福,他是徐福的后裔,叫徐志摩。开始本少还真差点给他忽悠了,什么何曜?那是他前隋时期假名,至于…程妖精,你来有何事?”秦寿竖起手指纠正袁神棍的话,说明毒王真实身份后,才注意到踏门而入的程妖精。

    不是徐福?秦寿的话让袁神棍一脸惊讶的表情,那传说就是传说了,根本不是事实了,可那士人一事又是如何解答?他带回来的药,又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说是万能药吧?什么病都能够治好。袁神棍可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神奇的药。

    “哟呵,没事就不能找你?哎哎。闺女,爹爹我肩膀痛,帮爹爹我揉揉!”程妖精见不得自家闺女如此,试图挽救回自家闺女,秦寿这根本就是在虐人的享受,肯定是故意气自己的,程妖精心里自我安慰着想法。

    “爹爹,你肩膀痛自个揉,姗姗没空!”程珊珊似乎看穿程妖精心里想法似的,毫不客气地直接拒绝了程妖精的无耻要求,一直赖在秦寿身边不为所动,这让秦寿很是得意,当爹的又如何?嫁出去的女儿相当于泼出去的水。

    “你!”程妖精闻言差点气结,这个闺女太不给面子了吧?程妖精吃瘪自然有人偷笑了,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首当其冲偷笑起来,当程妖精目光环视过来的时候,两兄弟马上止住笑意,仰头望着大厅屋顶,好像在数星星似的。

    “老流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时间招待你,你也看到了,我们在议事,闲杂人等自个玩去!”秦寿也不客气起来,直接对程妖精冷言冷语,不管他是不是自己老丈人都好,对于程妖精惹事的性格,秦寿敬而远之。

    程妖精闻言秦寿毫不客气的话,犹如被踩了猫尾巴一样跳起大声泱泱道:“什么?老流氓我是闲杂人等?好,很好,既然老流氓我是闲杂人等,那自然呆在这里不碍事了,你们聊,你们聊,不用管老流氓我!”

    “老流氓,你有什么事?痛快点,别在这里碍眼!”秦寿可没有心情与程妖精瞎扯浪费时间,这家伙你越是跟他较劲,他越是来劲,对于程妖精的脾气,秦寿早已摸透了,与其让他在这里捣乱,还不如痛快点果断了绝送瘟神。

    程妖精在秦寿主动开口之下,嘿嘿声笑了起来,搬出自己竹烟筒,打着商量口气说道:“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要你那些精兵,贤胥,你看,姗姗都是你的人了,这些精兵你看是不是…”

    “滚!”秦寿几乎暴走的地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居然拿自己女儿说事讲条件,要不是给面子程珊珊,秦寿早就呼喝童雪过来把程妖精丢出去,人无耻到这个地步,算是极品了,胃口还真不小。

    “切!不给就不给,神气什么?以我老流氓三好将军的手段,还怕拐不来你的精兵?”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撇过头,也没有跟秦寿唠叨废话,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话,直让秦寿一脸黑线,这家伙还真是打横来的人,他要是拐得走才是怪事。

    “……”程珊珊此时一脸无语表情,程妖精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也为程妖精无耻的脸皮感到头痛和无奈,摊上这样的极品老爹,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程妖精拿出竹烟筒放毒,更是让程珊珊以此为辱,就不能顾虑一下别人感受?

    紫萱一脸捂嘴偷笑的表情,为程珊珊有这样的极品老爹感到默哀,所幸秦寿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君子,要不然程珊珊日子可不好过了,有这样的极品老爹天天磨人,就算是当今皇上也受不了,更何况普通人不是?

    程妖精的无赖秦寿早已领教过了,也懒得去跟他计较太多,直接看向一边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说道:“德奖德蓓,明儿起,你们两带兵前去境外。协助李绩将军。剿灭乱臣贼子。这次随意你们两个挥霍!”

    “是!”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闻言露出欣喜之色,火炮本来就是攻城利器,更何况这次他们携带的不是攻城利器,而是步兵致命散弹炮弹,好男儿自当征战四方,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自然不会错过锻炼的好机会。

    “哎哎,贤胥,你不去亲临战场?这可是有违圣命的啊!”斗气归斗气。程妖精第一时间出言提醒秦寿,要不是怕自家闺女年纪轻轻活守寡,程妖精还真懒得多嘴提醒秦寿,为人父母为自己子女幸福着想不容易。

    “本少的事本少自有主张,老流氓,你不是很想要本少的精兵吗?”秦寿没有领情程妖精的好话提醒,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诱惑着程妖精,而程妖精整个人瞪大双眼,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也不知道秦寿打什么鬼主意。

    “废话。问题是你小子有那么好说话?”程妖精谨慎地看着秦寿,吃亏多了自然也长进了。程妖精不相信秦寿有那么好说话,刚才试探性的问话,惹得秦寿差点暴走怒骂,现在又抛下诱饵,程妖精感觉秦寿好像在筹谋什么阴险主意。

    不要说程妖精如此想了,连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也是如此,秦寿什么性子他们多多少少摸透了一些,至于袁神棍直接老神在在坐在一边不言不语,这些事他不懂,也不想去懂,徒增烦恼而已!

    “秦郎!”程珊珊用手轻晃着秦寿肩膀,试图哀求秦寿别出阴险主意整治自己爹爹,程妖精虽然可恶无耻,可毕竟是程珊珊的亲爹,程珊珊也见不得程妖精老是吃亏秦寿,见到了程珊珊就要阻止一下。

    秦寿一手轻拍程珊珊的手,淡然地看着程妖精说道:“当然,本少没空去亲临前线坐镇统筹杀敌,德奖和德蓓年轻历练尚欠,需要人带着指挥,老流氓,你不是垂青本少精兵吗?这就要看你本事如何了,看你有没有办法得到他们的忠心,他们如若跟你,本少无条件奉送!”

    “这…”程妖精此刻为难起来了,秦寿的话很明显,他是想要抓自己充当壮丁,代替他出征剿灭乱臣贼子,事是好事,可前提是秦寿安的心都是没好心,这一刻程妖精开始筹算起得与失,此去不知划不划算。

    原本攻打药王谷的火炮,一炮未发就出色完成任务,毒王不但让出药王谷,还交出他师门珍藏已久的续命丹,至少秦寿可以确定,世上根本没有邪乎的长生不老丹,只有续命丹一颗,其实称为续命丹也为过了,只是一颗毫无作用的丹药。

    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价值连城的丹药,在秦寿眼里只是一颗重金属丹药,要不是毒王承诺有办法医治李丽质的病情,秦寿还真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毒王,至于秦寿如此相信毒王,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他药王谷内奇珍异草一大票。

    施毒的人未必不懂医术,相反的医术也不差,要是连医术都不懂,何以制毒害人不是?再者徐志摩是徐福的后裔,而徐福又是鬼谷子关门弟子,奇门医术了得又继承了天赋,比起袁神棍他们同门分支了得多了。

    要不然袁神棍也不至于急切想要知道相关消息,徐志摩在前隋可是有个宫廷御医的名头,秦寿这次就是带毒王回去想办法医治李丽质,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行与不行就要看天命了,有些事秦寿自己也不能左右得了。

    “贤胥,你此话可当真?”想通的程妖精再一次开口询问秦寿,不是程妖精不信任秦寿,而是完全不敢太信任这个家伙,信心十足的程妖精自信有办法拐走秦寿的精兵,就是怕到时候秦寿反悔,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没好事出工不出力是正常,就算秦寿不拿好处出来,程妖精也有义务代替秦寿出征,要不然他家的闺女程珊珊眼泪攻击,足够程妖精血本无归含泪答应了,与其血本无归的义务出征,还不如带点利益不是?凡事总要有个盼头。

    秦寿在程妖精疑惑的目光之下,露出灿烂的笑容,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流氓,本少说话算话,袁神棍,明儿回长安的时候,别与毒王太亲近,以免你自个着了道,后悔莫及!”

    “好吧!”袁神棍纠结地叹息一声算是答应了,他也知道秦寿的用意,也知道秦寿是为自己着想,感动之余又显得无奈,潜意识里袁神棍有好多心里话想要问毒王,可如今也只好作罢了,他不知道秦寿后面会怎么处置毒王。

    “贤胥,没啥事,老流氓我先出去溜达溜达,记得你说过的话!哈哈哈…”程妖精得到自己想要的满意答案后,得意洋洋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而秦寿在程妖精转身一刻起,露出鄙视的目光,他能拐走自己精兵才是怪事,三好将军?到时候肯定变成三闷将军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大逆不道

    西北方向,上千精兵队伍连日抄小道进行军,脾气不一般的程妖精牢骚埋怨声一刻不停,最苦的莫过于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了,一方面要照顾行军军资,另一方面还要忍受程妖精喋喋不休的埋怨声,简直就是双重折磨。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想不明白一件事,秦寿为什么要安排程妖精进来?明知程妖精不怀好意,却硬是把他塞进来,这让两兄弟很是不解,论起带兵打仗,以程妖精勇劲可谓是空有蛮力没有智力的一类,最受不了刺激容易犯错的那种。

    程妖精此时此刻憋着一肚子的憋屈火气,连日来无论他如何使出惯用的伎俩,都无法颤动这些铁了心一样的精兵,倒贴脸换来不冷不热的态度,换谁心情也不爽,更何况脾气暴躁出名的程妖精?而程妖精也铁了心要拿下这些顽固精兵。

    崎岖小道卵石铺路,程妖精为了达成目标,果断弃马与精兵们双脚赶路,比起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骑马,程妖精诚心可见,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精兵们压根没有卖面给程妖精,一路急行军都是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

    ‘你们要记住,这个老流氓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们千万别跟他说半句话,他是出了名的人面兽心,没到手百般纠缠你们,到手后…’精兵们第一时间想起秦寿临别前的忠告话,在结合程妖精在长安的恶名,深感有理!

    “哎哎~~你们热不热?渴不渴?哎哎…跟你们说话呢?吱一声不行吗?”程妖精怒了。这些精兵们也太不给面子了,好话一连篇却成了废话一样,自始至终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真是气煞人也!

    “大哥,你说老大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安排了惹事精进来?”李德蓓心里一阵纳闷,瞧见自己大哥李德奖同样愁眉苦脸的表情,忍不住出言抗议秦寿的安排,程妖精什么性子什么脾气,他自己还不了解?相信秦寿比他自己还清楚。

    “这个…嘘,小声点。这老流氓双耳贼灵的!”李德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在前头的程妖精一个回马望,直把李德奖吓得琴琴发抖。小声提醒着李德蓓别多嘴乱嚼舌头,程妖精的无赖本事,可谓是孰能耳详地步。

    加上现在的精兵们又不鸟程妖精,此时此刻的程妖精火气十足。精明的李德奖马上闭口不谈程妖精。太可怕了,程妖精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一样,换谁看了心里也不自在,更何况吃瘪了的程妖精更是火气十足到让人害怕地步。

    “停!停!你们,两个马上滚过来,在后面叽里咕噜的,又拿老流氓我说事是也不是?”程妖精忽然宣兵夺主喊停前进,精兵们一头雾水地停了下来。你望我望你同时看向身后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不知道眼下是前进还是原地休息。

    “啊?是。是,停止前进,原地休息半刻钟!”李德奖在程妖精气鼓鼓一手指向自己的时候,马上喊停队伍的前进,策马朝程妖精赶去,半刻钟,李德奖也不知道一路上休息了多少个半刻钟,以此下去也不知猴年马月才到目的地。

    李德蓓陪着李德奖一起郁闷,程妖精不但点名李德奖过去,连他自己也算在里面,也不知道程妖精这是想要干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李德奖刚骑马到程妖精几步之遥的时候,程妖精忽然发飙似的,大手猛然抓住李德奖马匹的缰绳。

    “啊?”冷不及防的李德奖整个人在马受惊的时候踉跄滚落地,所幸李德奖马功不错,在落地出丑一瞬间,单手强撑地紧咬牙关,强忍着落地一瞬间重力,一个燕子翻身险之又险地站稳,心有余悸地看着程妖精野蛮驯马。

    “畜生,给你爷爷我安静!”程妖精野蛮十足地双手拉扯住受惊暴躁不已的马匹,暴喝一声过后双手猛然发力,噗通一声,李德奖所骑的马匹应声而倒,四肢刨地欲要挣扎而起,眼驰手快的程妖精青筋曝起,一只脚踩上马脖子上。

    嗬~程妖精再一次表演起壮观的苦中作秀,双手快速逮住马匹后背,一招雄风再起的力举马儿气盖世上演,古有霸王举鼎闻名后世,如今有妖精举马打破先例,程妖精的此番举动,震撼精兵们的目光和前所未有的想法。

    程妖精这边上演着举世目睹的力举马儿气盖世,秦寿那边却出现了故障,蒸汽出现了泄压的故障,秦寿目睹着腾上腾下的护卫们瞎摸一阵,始终没发现什么秃废感,顿时感到一阵纠结的气馁,技术有限的憋屈。

    回程长安的队伍人数很少,只有区区不到的百人护卫,除了瞎弄毫无头绪的护卫们垂头丧气,其余都原地休息生火造饭,而袁神棍在休息的时候,第一时间跑向毒王那边,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看起来聊得很欢快,大有相见恨晚的那种。

    蒸汽车跪趴罢工了,这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就算是秦寿了解蒸汽动力,可泄压这些管管道道谁知道在哪里?有的设计在锅炉边,有的在外面拆开一块铁皮即可抢修,现在目前情况来看,应该是在锅炉边的管道。

    要是哪里就麻烦大了,第一难进去是事实,第二锅炉高温的水蒸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现在太阳当空照更热,靠近一点都受不了,第三没有多少趁手的抢修工具,第四点更纠结,没有懂维修的人,护卫上去也是装模作样而已。

    发生这样的事是秦寿始料未及的,同时也提醒了秦寿一件事,维修工的重要性,不管是脚踏车还是蒸汽车,只要是机械一类的都离不开维修工,机械的东西用了都会磨损和损耗。这是不变的事实,同时也深刻提醒了秦寿维修工的重要性。

    “紫萱,姗姗还未回来吗?”纠结了老半天的秦寿甚感烦躁。眼看程珊珊带人去前方打探至今未回,秦寿更是担忧起来,虽然有十几个护卫保护加上程珊珊的武力,秦寿大可不必如此担忧,可有些事是人算不如天算。

    蒸汽车顶上瞭望四周的紫萱闻言秦寿的话后,左右观察了一会前头的动静,平静的道路和夏日虫类欢叫声。直让紫萱气馁叹息着说道:“唉~风平浪静毫无动静,也不知怎么回事,秦郎。要不紫萱去接…”

    紫萱还打算说去前面迎接程珊珊的话,道路前头一阵马蹄飞扬声,只见十几匹快马扬尘而来,带头的毅然是风尘仆仆的程珊珊。发现一个未少后。秦寿松了一口,虽然大唐一片繁荣安康,可山贼什么的还是会有的。

    程珊珊第一个策马赶回来,立马而停后马上汇报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秦郎,此处果然荒山野岭,前方五十里之内毫无人烟,就算是有也就是寥寥几户人,马牛之类畜口更是稀少。估计也只有到最近五十里外的小镇…”

    “五十里外的小镇?可否探清?”闻言程珊珊话,秦寿更是感到一阵纠结起来。五十里外,这一去一回可是上百里的路程,如此一来又不知要浪费多少时日,最可恶的还是蒸汽车出现故障了,就算是马匹拉回去也浪费好些时日。

    程珊珊确定十足的点点头,直让秦寿一阵秃废到无力感,挥手示意程珊珊速去速回,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程珊珊得到秦寿的首肯后,毫不疲惫地策马转身离去,继续带人前去五十里外征马牛类拉车。

    紫萱在蒸汽车顶看着秦寿失望的脸色,无言地叹息一声不做任何言论,她知道秦寿不是舍不得蒸汽车,而是舍不得车厢内的玄阴草,这是紫萱第一次听闻到的奇花异草,也为它的神奇之处感到不可思议。

    玄阴草,顾名思义就是至阴的药草,它的来历也很奇特,如若不是紫萱亲眼目睹,还真不相信有如此神奇的大自然奇观和药草,当然也是紫萱为之脸红感到羞涩的奇山奇景,为丹霞山代表男女标志的奇山壮景感到神奇。

    心情不爽的秦寿顿时感到火大十足,逮人不爽就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别瞎弄了,没事赶紧去砍些树枝,把车顶和四周全盖好,别让热气跑进去了,锅炉也是,随时保持火不灭,要是弄死了烈阳草,本少第一个拿你们是问!”

    “袁神棍,袁神棍…”秦寿喝斥完这些护卫们后,又跑向袁神棍那边骂骂咧咧起来,心情不爽的秦寿现在可谓是见人不顺眼,遇谁逮谁破骂一番,袁神棍不务正业跑去跟毒王聊天吹牛打屁,正是秦寿看不过眼的地方。

    “哈哈哈…道兄,算命多年恐怕也未必算着自个有今日吧?哈哈哈…”毒王听到秦寿骂骂咧咧的声音寻来,顿时开怀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调唆袁神棍,见到袁神棍死了爹娘一样的表情,毒王笑罢之后一手捋着胡须沉寂下来。

    命理这些东西是很玄乎的,有时候你算得到的事,下一刻就变了,世事无常也不为过,毒王看到秦寿顿时一阵无力叹息着,他是谜一样的存在,毒王没有想到的是,相隔那么久,秦寿变化的那么快,快到他自己无法看透秦寿。

    “唉~~贫道这是命苦,让道兄见笑了!”面对毒王的打趣,袁神棍一阵汗濂起来,同时也感到十分的纠结,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够不给面子,在同门师兄面前,怎么也要给点面子自己吧?让人笑话了不是?

    秦寿怒气冲冲地跑来,见到袁神棍盘膝而坐悠闲自得的模样,更是气不可耐地破口大骂:“袁神棍,你丫的叫你制冰,你跑下来休息是怎么回事?要是药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怎么赔?还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去弄冰块出来?”

    “……”袁神棍一脸无语表情,可见到秦寿怒火十足的模样,哀怜地叹息一声双手拍拍屁股闪人,秦寿现在的模样,用作吃了火药也不为过,袁神棍理解秦寿的心情并没有与他计较太多。

    “徐老,怎么样?路途还适应吧?”袁神棍离去后。秦寿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换脸速度快得让毒王无法适应,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回应秦寿的话。脸色古怪地一手捋着胡须,看了看秦寿心里有话又说不出来。

    “徐老不会责怪小子用如此办法请你出山吧?来,尝尝小子家自酿的啤酒!”秦寿在醒目的护卫端来啤酒之下,客套十足地为毒王斟酒,毒王闻言秦寿的话,瞪大双眼看着秦寿手里的啤酒,干咽了两下喉结。看样子他也尝过这些啤酒。

    毒王不知秦寿又唱哪出,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拱起手老道江湖口气说道:“秦公子见外了。老夫乃山野之夫,承蒙秦公子看得起,喔不,应该是秦大人。老夫口误。呵呵~~当罚,当罚!”

    毒王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自来熟似的端起酒杯,反客为主先敬自罚一杯,啤酒一入口乍然喝完,毒王整个人神清气爽地打了个酒嗑,冰冷酒液灌进肚子一霎那,毒王只感觉自己白活了一辈子。啤酒这才是夏日品酒的圣酒。

    秦寿清醒过来,见毒王手里的酒杯已空继续添酒。一边添酒的同时,秦寿一边开口说道:“徐老,你也知道小子的担忧之处,别的小子不多说,只想知道徐老你的丹药可否有用处?”

    毒王心情似乎很不错,一手捋着胡须颔大笑说道:“哈哈哈…秦大人多虑了,老夫从不做无用功之事,更何况你以为老夫我闲得无所事事,千里昭昭跑去岭南,真是霸山为王?老夫我就是为天下奇草烈阳草和玄阴草,才会…”

    毒王把自身经历简括说了一遍,直让旁听者秦寿闻言一惊一愕,原来毒王当年晓幸大难不死,一直逃离到岭南一带,直到发现丹霞风水宝地,更发现了至阳至阴的两奇草,正是制造增益丹主料药材。

    至于毒王口里所谓的增益丹能增加多少寿命?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只要知道增益丹能救到李丽质就好,其他的秦寿别无所选,至于毒王会不会耍花枪什么的,秦寿自己也把握不到,事到如今也只有搏一搏。

    “呵呵…秦大人莫要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老夫终始声名狼藉,也不至于一点信用也没有吧?”毒王似乎看透秦寿心里想法似的,直言不讳打着包票让秦寿安心,末了收起散懒之心,摆出一副不忽悠人严肃表情。

    “嗯…条件,说吧,小子知道一件事,天上不会掉馅饼这种好事!”毒王的好话秦寿想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也只好选择相信他了,相信归相信,秦寿信奉一句话,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益毒王会舍得奉献出如此珍贵的药材?还亲力亲为炼制?

    毒王在秦寿质疑的目光之下,内心反复纠结了一会,似乎在做什么斗争似的,最后脸色一松做出决定说道:“好,痛快,与秦大人说话办事,就是轻松愉快,不错,老夫是有条件,不过需要秦大人帮忙一下!”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小子最讨厌欠人情债!”早就料到毒王会有条件,秦寿并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从他凉亭豪爽答应一刻起,秦寿就料到了,只是当时没有时间言明,现在有时间了,秦寿自然要说个清楚。

    “天亡!”毒王的话直让秦寿为之一怔,天亡?这是什么意思?当毒王手指向长安的方向时候,啪啦一声,秦寿手里的高脚杯掉落地面,生火造饭休息的护卫第一时间闻声拔刀冲来,把秦寿严密保护着对持若无其事的毒王。

    “退下!”秦寿反应过来后,一挥手挥退保护自己的护卫,直让护卫们摸不着头脑,既然秦寿已经发话了,那些侍卫自然听命行事,解除草木皆兵的紧张感,各自忙活各自的活,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不错,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能训出如此精兵,实属难得啊!”毒王旁若无事似的,自顾自抿酒感慨,丝毫没去看黑着脸色的秦寿,更没有在意适才自己说过的大逆不道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似的。

    “徐老,你可知适才所说的话,如若传到皇上那边,你会有什么下场?”秦寿忽然冷笑一声,语气不咸不淡地责问毒王,秦寿沉得住气的态度,连毒王也忍不住好生佩服起来,按理来说这种气度和胆识不应秦寿这年龄才有。

    毒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无所谓,生死各安天命,既以破局,何以救局?秦大人,老夫只想告诫你一声,当断不断反遭其乱,掌控不了的局面,为何不改变局势?你还真天真以为当今天子没对付你的手段?好自为之吧!”

    “我命由我不由人!”秦寿忽如其来一句暴戾话,直让转身离去的毒王闻言一震,最后摇摇头叹息一声,丢下一句想通了在找他的话,留下脸色变化莫测的秦寿,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倒霉透顶

    南诏,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后,精兵们终于赶到目的地,大唐境外的乱臣贼子聚集地,精兵们还没有进入南诏地盘,就先锋探子发现行踪,偷偷摸摸跑回去禀报,李德奖早已发现乱臣贼子的探子,只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而已。

    入夜时分,讨伐队伍驻守南诏边疆没有前行,李德奖选择荒郊野外驻守,程妖精第一个不答应,这不,刚入夜就急匆匆赶去李德奖的营帐,连守卫的通传机会也不给,脾气暴躁地揭开营帐门,怒气冲冲地闯进去。

    “好你们两个小娃,有你们如此带兵的吗?好哇!居然军中泡澡,出了事,你们说怎么办?”程妖精闯进营帐的时候,见到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惬意的泡澡,顿时火上心头,瞪大铜铃双眼,一副要吃人的怒相,大声喝斥他们两兄弟。

    也难怪程妖精如此生气,什么时候行军有这么好的福利了?居然还可以闲得无聊洗澡?想当初他们征战天下的时候,简直就是饱一顿饿一顿,更别提奢侈的洗澡想法了,这下倒好,他们两兄弟压根不是来带兵打仗,而是来游玩的吧?

    “啊?”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吓了一跳,双手及时捂住胸口,程妖精犹如野牛咆哮似的表情,简直是把他们两兄弟吓得够呛,太突然了,程妖精杀进来太突然了,突然到两兄弟无法适应过来,不就是洗澡而已,至于吗?

    面对程妖精气鼓鼓的表情,李德奖顿时感到鸭梨山大,这家伙典型一天不找事累呛那种,李德奖大感头痛地打着商量口气说道:“额…那个程伯父,可否空出一些时间。嗯哼~你瞧瞧,我们兄弟二人还未穿衣服不是?”

    “就是,就是,程伯父,给点空间行不?”李德蓓在李德奖说完之后,一脸赞同的表情,程妖精太无礼了,至少给李德蓓的印象是如此,难怪秦寿在分别前,特意准备了一个应急锦囊。在关键时刻对付程妖精用的。

    程妖精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吹胡瞪眼,双手抱胸讥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小娃,少在老流氓面前打马虎眼,老流氓我问你们,有你们这样带兵的吗?要是实在不行。把兵权交出来,老流氓我亲自教导你们怎么带兵打仗!”

    程妖精的话刚说完。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连连摇头表示不乐意。开什么玩笑?要是兵权落入程妖精手里,无疑等于把精兵们推入火海,程妖精这点小算盘想忽悠谁?更何况,他们如此布置也是出于无奈才这样。

    三门转轮火炮可是兵家之利器,也是他们这次讨伐的王牌主力,如今驻军只能选择开阔的地势。加上还有致命的炮弹,实属不利于寻找障碍物驻军什么的,真有什么突发情况,三门火炮视线受阻无疑等于瞎忙活。

    最重要的还是程妖精惯用冷兵器的指挥。压根没有学过热武器的打法,现在冷热武器齐上阵,最讲究的还是配合和搭配,关于这点两兄弟在琉球军事学院早已学过,程妖精压根不了解,给他兵权,无疑把这些精兵推向死亡。

    “怎么?不乐意?还是嫌弃你程伯父我没文化?嗯?告诉你们,想当初老流氓我万军之中出入自由,你们还在玩泥沙…”程妖精步步紧逼李德奖两兄弟,发现两兄弟犹豫的表情,加大压力和身份欺压他们两个,倚老卖老派头十足。

    自我感觉良好的程妖精不懂什么冷热武器齐上阵打法,总是觉得上千名的精兵给两个小娃娃带,简直就是浪费和糟蹋了!最不可原谅的是,居然还安营扎寨开阔之地,这不是明显的成肥肉,惹乱臣贼子来趁火打劫吗?

    南诏,如今混乱一片,南诏王前段时间忽然嗝屁撒手离去,导致南诏成为混乱之地,也成就了乱臣贼子招兵买马的好地方,俗话说有钱好办事,南诏自古以来蛮兵众多,全民皆兵也不为过,要是一不小心给对方劫营也不知道。

    李绩后勤讨伐军队还未到来,按照约定好的时日,他们早到了两三日,原本计划攻打阳元山的药王谷需要两三日,没有想到事情发生变化,导致了他们早来等候李绩讨伐大军到来,两三日时间很快就过去。

    李德奖在程妖精怒气压力之下,好心好意地解释着说道:“程伯父,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你不熟悉我们的战略打法,贸然换帅会引起军心不整,更何况精兵们都是简装出行,没有护甲加身,不是往常的…”

    程妖精不耐其烦地一挥手打断李德奖的废话,横行霸道的痞子气涌现而出说道:“少废话,老流氓我再问一句,给还是不给?给兵权,什么都好说,不给,哼哼~~老流氓我的斧头可不是吃素的,打到你们给为止!!”

    程妖精说完,从自个腰间掏出一把略显生锈的斧头晃了晃,李德奖和李德蓓顿时哑口无言起来,因为他们发现,这把生锈的斧头是队伍里伙夫砍柴专用的,那斧头上面还雕刻有炊事两个字,可以证明这把斧头是程妖精偷,应该是抢来的。

    李德蓓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李德奖及时出手阻拦李德蓓,想到秦寿曾经交代的事,马上翻脸说道:“哼~程伯父,想要夺兵权?可以,只要你答得出一个问题,我们两兄弟马上把精兵交给你,从此永不过问!”

    秦寿早就料到程妖精会借机闹事,无事生事想要夺李德奖他们两兄弟的兵权,程妖精什么性格什么脾气?秦寿实在是太了解了,安插程妖精随军讨伐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早有准备的秦寿事先早已交代过李德奖他们两兄弟,智退妖精闹事。

    “哈哈…哈哈哈…好,划下道来,要是老流氓我晓幸答对了,你们两个小娃娃可莫要哭鼻子!哈哈哈…”程妖精原本以为夺权要费一番口舌工夫,真武力解决是不可能的。掏出斧头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真要是动真格,老帅锅李靖第一个不乐意了。

    “帐外等会见!”李德奖直接板起脸,一伸手示意程妖精帐外等候片刻,程妖精无所谓地耸耸肩,得意十足地哈哈大笑转身离去,直让咬牙切齿的李德蓓忍不住暗骂一声,脸皮厚道让人心寒的无耻之徒!

    “德蓓,去拿老大准备的锦囊来,这次要让老流氓死心!”“好的。大哥!”李德蓓得到李德奖的指示后,马上起身穿衣去找秦寿交代的锦囊,而李德奖则急匆匆地穿上衣物,穿戴完毕后毫不停歇地跑出去召集精兵当面戏弄程妖精。

    咚…咚…咚咚咚…一阵节奏感十足的军鼓声响彻临时营地,准备休息的精兵们听到军鼓集合声后。一窝蜂似的冲跑出各自营帐,前往规定的地点集合。三更鼓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精兵们满头雾水朝军营大帐集合。

    精兵们迅速有序的集合,直让一边一直旁观的程妖精大点其头,沉酌不乱的气势十分难得,目测这些精兵们迅速成型的速度,程妖精越发欢喜,心里琢磨着不管这次李德奖他们出什么难题。都要拿下这些精兵的带领权,谁叫他是秦寿岳父不是?

    李德蓓姗姗来迟拿着一个精致的锦囊走出来,不动声色地走到李德奖身后,把锦囊交给单手负立后背李德奖后。李德奖马上干咳着开口说道:“嗯哼~兄弟们,大半夜集合有事宣布,有人不服我们兄弟二人指挥你们,你们怎么看?”

    “……”纪律严明的精兵们选择沉默,并没有开口一致看向李德奖,他们不知道李德奖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服他们两兄弟带领他们了?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别扭似的?茫然不知情的精兵们静候李德奖后面的话。

    程妖精可没有那个心情听李德奖废话连篇浪费时间,不耐其烦地大声喝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扯皮废话,是老流氓我不服,咋滴?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老流氓我把话丢下,他们归老流氓我势在必行!”

    程妖精的话一开口,马上惹众怒了,精兵们愤怒的目光敌视起程妖精,感情程妖精一路上的作秀讨好,都是有预谋的行为,是想要从两位熟悉的将军手里把他们骗过去,精兵们哪里乐意?逗留长安也是暂时的,他们还是要回家乡保卫安全的。

    李德奖在程妖精稳胜似的得意笑容之下,冷笑一声鄙视程妖精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性格,没好气地大声宣布说道:“那好,众将士听令,岛主有言在先,只要程将军能答出一个急智问答题,无偿把你们转交给程将军!”

    李德奖此话一出顿时惹来在场精兵们喧哗声,就算是他们纪律再好,拿他们当礼物一样送人也难免滋生不满的情绪,这算是什么意思?精兵们议论纷纷声传入程妖精耳里,程妖精更是笑得灿烂起来,翘起高傲的头颅不屑一顾李德奖的废话。

    李德蓓在精兵们滋生不满情绪后,马上救场似的开口说道:“肃静,肃静,话还没说完,当然,要是程将军答不出来的话,也要惩罚的,罚他为我们全军天天洗衣服,如若不服,兄弟们,你们知道怎么做了?”

    “什么??洗,洗衣服?”程妖精闻言顿时大吃一惊,这惩罚也太坑爹了吧?而程妖精的话刚落,精兵们马上喊着威武的口号,他们相信李德奖两兄弟,更相信秦寿的决策,强大的信仰力连程妖精也看不透。

    “哈哈~~当然,怎么样?程将军,可否有勇气赌一赌?机会只有一次,过后就没这店了,日后要是在胆敢打主意,休怪兄弟们不客气了!”李德奖见到程妖精吃惊的表情,十分解气飞语气激怒着程妖精。

    “来就来,谁怕谁?出题!”夜郎自大的程妖精丢不起这个脸,在精兵们集体的目光之下,硬气头皮勒起衣服作势慷慨,程妖精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出如此阴损的赌注,感情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故意怂恿自己跟大军来陪玩的。

    “哈哈哈…好,痛快,程将军果然是痛快之人,嗯哼~听好了。很简单的问题,程将军,请问,壹加壹等于几?”李德奖在程妖精大义凛然的表情之下,揭开锦囊拿出里面的纸条大声宣读出来,最后连李德奖他自己也为之愕然,这个答案有点坑爹啊!

    “哈?”“嗯?”“耶?”精兵们和李德蓓同时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傻了眼似的看着李德奖,心里想着一个哭笑不得的问题,这个问题也未免太白痴了吧?壹加壹等于贰。刚学会字的人也晓得啊!

    李德蓓从惊讶不敢相信之中清醒过来,一脸黑线地看着李德奖是不是读错了?还是怎么回事?而李德奖无奈地耸耸肩一摊手表示无差,秦寿给的问题就是这么简单,要不是里面的答案存在,李德奖都认为秦寿是不是弄错了?

    “哈哈哈…哇嘎嘎~~兔崽子。虽然老流氓我书没读过,可壹加壹等于贰还是晓得的。哈哈哈…”程妖精得意十足地哈哈哈大笑起来。越是觉得这问题过于白痴,却忽视了一件事,李德奖说过的急智问答题,没有见识过什么急智问答题的程妖精马上着道了。

    “错!”“错?”程妖精爽朗大笑声忽然戛然而止,张大嘴巴差不多可以塞进两个鸡蛋阔度,李德奖的错字直让程妖精脑子差点短路一样。不但程妖精如此,连那些上千精兵们也是一样愕然的表情,壹加壹不是等于贰吗?

    “错?怎么可能?壹加壹等于…喂,你们说。壹加壹等于多少?”程妖精有点脑子不够用了,李德奖气定神闲地说错,顿时让程妖精乱了手脚,马上求助目光看向底下的精兵们,只可惜那些精兵们压根不鸟程妖精。

    “是贰啊?怎么会不对?一二三四五六去**…”精兵们不鸟程妖精,程妖精顿时慌了,板起手指数着数字,连数错字也不知晓,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闻言马上涨红脸,鼓起蛤蟆嘴一样想笑不敢笑出来。

    传闻文盲国公爷程妖精最近虚心学习,当然是给他家夫人逼着学的,理由是文盲可耻,开始李德奖两兄弟还不相信这事,这下看到程妖精挠头抓耳的模样,顿时相信了,恐怕就算是他家急智的夫人在场,也救不了程妖精洗衣服的命运了,都说了是急智问答题!

    “嗯!是贰啊!兔崽子,你忽悠老流氓我是不是?不是等于贰是多少?”程妖精拿手指细算了一遍又一遍,模模糊糊之中十分肯定是贰,当程妖精见到李德奖两兄弟憋出来的蛤蟆脸,说明他们两人是在故意耍自己了,程妖精狰狞着脸孔准备找李德奖算账。

    “唉~~没文化真可怕,好吧,程伯父稍安勿躁,嗯哼~正确答案是:壹加壹等于叁!”李德奖在程妖精抓狂要动武算账的时候,强忍着笑意摇头叹息一声,揭露最终的答案,壹加壹等于叁的忽悠人答案。

    “什么?等于叁?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这次不止程妖精不相信了,连底下的精兵们也傻了眼,这么白痴的话也只有眼前的李德奖说得出来,耍人也不至于如此明显吧?可李德奖确定十足的表情,真叫人难以信服。

    “何解?”程妖精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李德奖,一副你回答不正确休怪拳头无眼,彻底愤怒的程妖精很可怕,最起码他拳头紧握声是那么吓人,而李德奖无惧无愧的态度,正是程妖精不爽的地方,忽悠人也不闭眼,找死!

    李德奖干咳一声,无视程妖精吃人一样的目光,不急不慢地说道:“嗯哼~很简单啊,你跟你家夫人两个人加起来,生出来不是三位吗?这么简单都不知道?程将军,愿赌服输,今后衣服全拜托你了,有意见回去提,没意见就照办!”

    “要是老流氓我不服呢?”程妖精也来气了,这是什么破答案?蛮横不讲理惯的程妖精裂开嘴巴,露出阴森森的两排雪亮门牙,大有出手伤人的意思,李德奖纯属是戏弄人,应该是秦寿那个家伙才对!

    “嘿嘿~~不好意思,不服就打到服,兄弟们,抄家伙!”李德奖识趣地跳出危险圈,站在上千之众的精兵前面,底气十足地一挥手,上千人摩拳擦掌掏出刀套耀武扬威的时候,下一刻程妖精害怕了。

    “不玩了,老流氓我不玩了,我困了,先去休息!”程妖精有史以来最萌生怯意,这一刻程妖精意识到了什么,感情这一切是秦寿的圈套,借故自己弱点支开自己变相折腾自己,洗衣服,还是上千人之多,打死程妖精也不干!

    奸计得逞的李德奖阴笑起来,程妖精进入了虎穴岂有自由可言?解气十足地看着程妖精狼狈逃跑的身影说道:“嘿嘿嘿…这可由不得你了,哪里跑?兄弟们上,给程将军立立规矩,凡事有岛主顶着!”

    “是!”“不要啊~~”李德奖一挥手之下,上千精兵们一窝蜂追上程妖精,在程妖精跳脚十足的不要声之中,噼噼啪啪声刀套追打程妖精,面对一群带家伙的精兵追打,程妖精识趣地双手高举作势投降,憋屈十足地大吼一声给我记着的狠话。(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危机四伏

    长安城,当清晨阳光升起一刻,城门大开迎接新的一天,进出百姓游人商人依次交税进城,以往的秦家兑现银行迟迟未开,直让无从找兑长安流通货币的胡商和游人急了,可人家不开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答。

    怎么回事?一脸茫然不解的游人和胡商们聚首在秦家兑现银行,就算是问出城的百姓也是一问三不足,也没有见得秦家有什么大动静,丢下一句可能晚开门闪人,各自忙活谋生去也,留下游人和胡商干等着急,没有兑现流通货币进不了城门。

    不但城外发生这样的事,连城内的秦家诸多店铺也迟迟未开,这让八卦的百姓们开始关注起秦家,小道消息刹那间传遍大街小巷,秦家出现危机!至于什么危机无人知晓,而且消息源头也不知哪里传出来的,不消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长安。

    让百姓惊奇的是,秦家大院自昨日起,紧闭的大门一直未开,除了站岗守卫的家仆外,其余都消声遗迹般,连改建的工程队也不见得开工,一时间猜疑声和议论声越发奇思妙想,什么破产,什么离开长安的话不翼而飞散布开去。

    秦家奴属的店铺和合作的店铺好像相约好似的,全都集体关门不做生意,大清早的长安城顿时变得死气沉沉似的,以往人来人往的街道变得稀稀落落,大部分人都去了其他地方打探消息,得知的却是如出一辙的消息。

    大清早的长安顿时出现了中空现象,米铺关门大部分百姓无米下锅。布庄关门置办衣物的百姓无处可寻。铁铺关门生活用品锅瓢之类无处修补等等。此现象一出长安的经济急速下降到让人发指地步,那些胡商进不得城更是焦急。

    这一刻百姓们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秦寿嗑一嗑长安都有变动了,强大的垄断手腕再一次呈现百姓们面前,让百姓们意识到缺少了秦寿,长安的经济正在逐步下降,最基本的吃住行都已经给秦寿渗透进去了。

    “混账,可恶!!”东宫内。太子李承乾看到奏折消息,顿时气得差点吐血地步,城内各大商铺纷纷关门抗议声,很显然是针对自己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有针对性的行为,李承乾阴霾着脸色,这一切都离不开秦寿在搞鬼。

    侯君集和杜荷两人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长安城发生这样的事还真是有点突然,太突然了,一夜之间全城商贾集体关门。导致百姓怨声大起,没吃没喝连卖菜卖肉的小贩都罢休停业。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地步了。

    最新怨气声已经开始反对李承乾代政了,李老大有意培养李承乾故意借口修养,哪晓得李承乾没坐稳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相信李老大用不了多久就收到消息,到时候麻烦的李承乾就别想在染指皇位了,百姓都抗议了!

    侯君集在李承乾一瘸一拐的心烦意燥走到之下,沉思良久事情起因离不开秦寿那个家伙捣鬼,于是拱起双手大胆猜测着局势说道:“太子殿下,很显然,这是姓秦那家伙在捣鬼,故意制作事端陷害太子你,意图不让太子殿下执政掌权!”

    杜荷在侯君集说完之后,马上站出来如实禀报说道:“太子殿下,据悉昨日秦府出动人手走动城内各大商铺,如今看来是为了今日摆市抗议太子殿下你代领执政,杜某得悉一事,吴王最近与姓秦那家伙走动慎密,恐怕…”

    “可恶!这个无耻之徒,为何偏偏与孤王过意不去?吴王,他凭什么与孤王斗!!”李承乾咆哮声大气,脾气暴躁十足地东踹西踢碍眼的器具,秦寿这一手可谓是打得李承乾措手不及,李承乾此时此刻深刻意识到了一件事,秦寿的能量不可忽视!

    侯君集眼看着李承乾大发雷霆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好生劝慰着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发脾气也无用,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平息百姓民怨,在皇上没有找上门算账之前,把这事摆平才是正道!”

    “以你之见,莫不成要孤王亲自拜访?此事传出去,还不让那些看戏的老臣贼货们笑话孤王无能?”李承乾强忍着怒气反问着侯君集,越说越可气的李承乾实在憋不住心里怨气,最后的话几乎用尽力气宣誓内心的愤怒。

    侯君集无话可说了,在李承乾怒斥咆哮声之下退却一边,该说的已经说了,李承乾不听劝侯君集也没有办法,秦寿这一招摆明就是欺上头来,李承乾高傲孤僻的脾气,铸就他终究会吃亏地步,侯君集此时此刻百般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自己走出的路是否正确?

    “孤王就不信,那姓秦的可以撑几日?想跟孤王斗?哼~等着瞧!”李承乾平息好自己怒火后,直接落座一边,在杜荷斟酒解气之下,放下狠话看谁最后支撑不住?这事终究包不住火,李老大肯定会查出秦寿幕后策划,到时候谁吃亏还说不准!

    ‘唉~太子还是太嫩了!这可如何是好?’侯君集目睹着李承乾斗气的模样,心里难免萌生悲戚戚的想法,为自己将来感慨起来,侯君集忽视了秦寿的能力,忽视了他垄断的手段,更忽视了他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宫甘露殿内,李老大收到城内的变局,顿时气得差点吐血地步,拍桌咆哮的愤怒大吼声直让一边的薛高太监琴琴颤抖起来,天子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就算不是针对自己,薛高也感到莫名的畏惧。

    毛统领双膝跪地头也不敢抬起来,李老大龙颜大怒了,至于怒火的起源全源自于长安的经济,各大商铺纷纷关门不开店。百姓生活消耗无从购买。民生大乱是很严重的问题。要是处理不当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

    日渐消瘦苍老的李老大此时此刻看起来格外恐怕,苍白的脸几乎见骨,双眼布满血丝可见其时久未眠,焦虑不安的李老大来回走动着,心情极其烦躁不安,很显然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突然到李老大措手不及地步。

    “毛统领,查清楚是怎么回事没有?”李老大知道愤怒也无济于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安抚民心,太子执政是李老大有意栽培,连遗旨李老大也准备好了,就是怕自己哪一天忽然顶不住离世,世事难预料是常事。

    自从贪慕回长生不老丹后,李老大越发察觉自己一日不如一日,期盼在有生之年可以见到李承乾顺利接替自己,摆脱争权夺位自相残杀的局面,只可惜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地步。魏王李泰又开始活跃其心不表也知。

    “启禀皇上,正查之中!”毛统领也没有废话。如实禀告查清事情真相之中,其实不用查也大致知晓,只是没有证据之前,毛统领也不敢贸然定论,他相信李老大也知道是谁在搞鬼,只是无证无据奈何不了而已。

    李老大疲惫不已地挥手,毛统领领命起身离去,留下单独伺候李老大的薛高独自站立一边,自始自终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细微的动作惊扰到李老大,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常言有道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样。

    “薛高,你说工部侍郎此举是否罪不可赦?”李老大忽然其来的一句话,直让小心翼翼的薛高为之一鄂,不明白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事与工部侍郎秦寿有关?薛高茫然的内心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这那的。

    “哼~此子意图不轨,实属…”李老大忽然冷汗一声,饱含杀气的怨怒声忽然戛然而止,薛高抬起头的时候,见到李老大又恢复平淡无奇的表情,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大起大落的变化让人揣摩不透,薛高大感疑惑之余又低下头,心里想着一件事,皇上老了!

    卫国公府,尉迟敬德心急浮躁地坐首一边,外面发生什么变化他一目了然,来这里找老帅锅李靖也是为此事,秦寿那个家伙闭门不见客实属可恶至极,而老帅锅李靖则一手拂须,手里拿着兵书悠闲自得赏阅。

    “哎哎哎,老帅锅,别装了,在怎么装你也不可能成为月下关公,外面发生何事,你就不关心担忧一会?”尉迟敬德眼看老帅锅李靖悠闲自得的模样,气不过眼打断老帅锅李靖的书呆子模样,最讨厌就是文臣哪种不慌不乱的平静心态。

    “凡事皆成局,何以自扰?何以自恼?敬德兄,心安吧!”老帅锅李靖放下手里的书,一开口就是尉迟敬德黑脸文绉绉话,少说文绉绉的话会死啊?气不过眼的尉迟敬德就差没有翻白眼甩手离去,白跑了不是?

    “心安?敬德我倒是可以心安,可老帅锅你能心安?行了,行了,少在敬德面前装腔作势的,不做作你会死啊?”尉迟敬德直接给老帅锅李靖表情脸打败了,没好气地揭露他言不由衷的鬼话连篇,相信他的话才有鬼!

    老帅锅李靖闻言尉迟敬德的话后,整个人为之一定,过后端起温热的茶水,语气淡淡地说道:“敬德兄,喝茶,此事贤侄自有分寸,至于他想要弄哪一出,就不得而知了,与其浪费精力胡思乱想,还不如静观其变不是更为妙?”

    “扯,你就扯淡吧!敬德没空与你白白浪费时辰,敬德先行告退去贤侄哪儿打探消息!”尉迟敬德鄙视着老帅锅李靖睁眼说瞎话,他要是能够心平气和才怪事,相信他家夫人也不会让他如此惬意,谈不来的尉迟敬德干脆告辞离去。

    “唉~贤侄啊!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老帅锅李靖等尉迟敬德离去后,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不得不说秦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真是让人头痛不已,至少李靖是第一个头痛,还真如尉迟敬德所想那样,红拂女早已去了秦家大院。

    秦府大院贵宾接待大厅里,聚首了秦家重点的十几名主事人员,袁神棍一脸忧愁十足的脸坐立一边。王铁匠和段铁匠两人晕晕入睡。蔡敨颇感无聊地挖着手指甲里面淤泥。其余人等小声议论交头接耳,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要召集他们,又下令停工几天。

    “哎哎,袁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袁兄,别装了,快说!”“一看就知道。袁兄又要卖关子了!”善清,善仁,善怜三人围堵袁神棍,而袁神棍老神在在的闭眼打坐,实属气人也,外面什么情况他还有心情心安理得?

    “唉~祸乱伊始,福祸难测!道兄们,淡定,淡定!”袁神棍睁开眼后,神棍十足地打着马虎眼的话。直让善清,善仁。善怜三人以白眼抗议,这是什么屁话?什么祸乱伊始?压根就是秦寿在幕后玩手脚。

    秦寿姗姗来迟的身影大厅内议论声马上消失,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寿带着苏叶走出来,原本以为秦寿有话要说,哪晓得秦寿好像过场一样,居然一刻不停留经过走出去,直让大厅内的重要人员满头雾水,不知秦寿这是怎么回事?

    “嘘,安静,你们问贫道也是白问,稍安勿躁静候消息就是了!”袁神棍在善清,善仁,善怜三人目光望来之际,作势噤声手势,怕啥这三位好奇家伙的纠缠,袁神棍干脆闭目养神不闻不问。

    贵客偏厅里,秦寿落座一边打开一瓶未开的啤酒,至于外面的人秦寿不急说事什么的,眼下苏叶到来,秦寿要与他好好谈谈后面的事,而苏叶也不客气坐到一边,在秦寿斟酒的时候,也不客气地端杯上前讨要。

    “怎么样?皇上宠幸的宫女身份查到没有?什么来历?”秦寿没好气地给苏叶斟满一杯酒,在苏叶厚颜无耻抿酒的时候,开口询问他查办的消息如何?李老大宠幸的宫女来历不明,这是秦寿最为在意的事,事出有因必有鬼在里面。

    苏叶惬意十足端杯抿了一大口,啧啧有声地砸吧着嘴说道:“啧啧~好爽,额…好吧,苏某只能说,查不出来,哎哎…别瞪眼,事实如此,查不出来就是查不出来,只查到她出身并州那边,其余的一无所获!”

    “不可能吧?!”秦寿闻言苏叶的话后,顿时大感惊讶和吃惊,连苏叶也查不出来,那这个神秘的宫女岂不是更麻烦的存在?是刺客还是?秦寿不敢想象下去了,开始为李老大感到担忧起来。

    当然秦寿不是关心李老大什么,而是关心自己布局还未开始,要是李老大在自己还没布局之前就发生意外,便宜的恐怕只有李承乾那个家伙了,这不是秦寿想要的结果,李治那个家伙也太不争气了,居然跑出宫蜗居李恪王府。

    李老大吃金属丹药加速自掘坟墓一事,还真出乎秦寿意料之外,此时此刻的秦寿感到一阵无力把局,按理说这是好事,可好事也好过头了,局都还没设立好,轨迹偏差太厉害秦寿没有了先机,现在全靠摸石过河一样,靠运气和自身拼了。

    苏叶放下手里的酒杯,砸吧着嘴里酒沫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苏某只查到一些线索,就是那宫女身份有假,候婉丽,芳龄十七未嫁,未有夫家,并州富家大小姐,选秀前些日子遭遇无名仇家血洗晓幸逃过劫难,重点在于这里,太巧合了!”

    “你的意思是?掉包?”秦寿闻言为之一鄂,说出自己也不怎么相信的话,要真是这样的话,也只有掉包苦肉计才解释得过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大发了,对方身处皇宫,又是李老大宠幸的红人,无法下手啊!

    苏叶一手抹着下巴,在秦寿迷惑的目光之下,点点头说道:“嗯,可以这么说吧!秦兄你也知道,部分地方的大家闺秀极少出大院,不像长安这边极少受这方面约束,苏某就怕在这里极有可能掉包!”

    “这事,在查清楚吧!如今格局不受控制,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就怕这是太子的阴谋,那就麻烦大了,看来还是小瞧了这个太子!”秦寿叹息一声,脸露愁容之态单手撑着下巴,颇感烦躁不安。

    ‘此事看来还要与武媚娘商议一番,以她的急智,应该有法子破局!’想到武媚娘在自己这边,秦寿松了一口气同时又纠结起来,武媚娘没有了宫斗过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激发出老练圆滑的智慧?

    “也只能如此了,晚上苏某在进宫探一探,最近皇宫守卫森严,有点难以进场,对了,秦兄,差点忘了一事,你瞧瞧!”苏叶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想到了什么苏叶拿出一封书信,直接转交给秦寿。

    “谁的?”秦寿一脸迷惑之色看着苏叶,而苏叶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宛然叹息一声,瞧他模样应该是看过书信,秦寿怀着一丝好奇之心,打开拆开过的无名信,摊开一看顿时脸色剧变,手里的书信掉落地面浑然不觉。(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准备后路

    “不可能,这不可能…”秦寿失神地喃喃自语,连手里的书信何时掉落地面也浑然不觉,书信是虬髯客张烈临终用血书写而成,揭露黄炳叛变的事实,而身为护卫张烈却给黄炳勾结大食国里应外合惨死他乡。

    “秦兄,节哀顺变!”苏叶此时此刻也不知如何安慰秦寿了,黄炳的叛变是所料未及的事,也想不到平时一向老实巴交的黄炳,会因为个人利益出卖秦寿,正应了一句老话,山高皇帝远土鳖也要翻身。

    “大食国驸马爷?黄炳啊黄炳,算你有种!”秦寿愤怒到极点可又无可奈何,鞭长莫及就算秦寿有心找黄炳算账,可如今他是大食国驸马爷,身份非同一般,想要算账都是不可能的事,除非秦寿想破坏两帝国之间关系。

    虬髯客张烈惨死异乡之事,导致秦寿心生惭愧和自责,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人心会变,黄炳长年累月游走大食国贵族圈,内心慢慢变质是事不可违的事,秦寿自己也低估了人心变质的一事,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有了虬髯客张烈惨死异乡先例,秦寿开始担忧起马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铁甲船技术流失海外,那可是得不偿失,便宜外人是秦寿最不愿意看到的事,这一切都归咎于黄炳造成。

    “秦兄,是否拿?”苏叶发现秦寿脸色变化不定,小声询问着秦寿的意思,后面的话苏叶没有言明。也无须言明。他知道秦寿肯定明白自己的话意思。无声无息地做着不言而喻的抹颈动作。

    秦寿摇摇头没有同意苏叶的意思,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说道:“不!黄炳的家人是无辜的,不管黄炳如何背叛本少,他的家人都是无辜,甚至有可能也是受害者,当然不排除黄炳会接他们去大食国,盯着就好!”

    “唉~~也罢!”苏叶看了眼秦寿关键时刻优柔寡断,无言地叹息一声。变了,秦寿现在变得太寡断了,这是苏叶的想法,苏叶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秦寿性子变了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

    “马禄那边有消息传来吗?”想到远征海军的马禄先锋船队,秦寿开始担忧起马禄的安危,这一刻秦寿萌生了事事不顺的憋屈感,黄炳的叛变给秦寿打了一针要命的预防针,在怎么单纯憨厚老实的人。面对利益诱惑也把持不住。

    苏叶的摇头让秦寿心情跌到低谷,马禄他们没事还好。要是出了什么事,秦寿不介意挑起两帝国之间的战争,逼急狗也会咬人,更何况斤斤计较的秦寿?事在人为,但愿马禄他们平安无事撤回来,黄炳完全打乱了秦寿部署。

    “苏兄,有马禄他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本少!”想起外面还有事要交代,秦寿没心情继续唠叨下去,安排好苏叶具体事宜后,马上急急脚赶出去,留下一脸沉思的苏叶不知在想什么。

    贵客大厅里,诸多员工们翘首以待,等待秦寿到来宣布完事宜后好休息,一年到头难得休息,谁也想好好放松几天,至于其他什么事不是他们所关心,就算是关心也关心不过来,徒增烦恼而已。

    “各位,相信你们都大致知晓,本少召集你们的原因了吧?”秦寿一出现,连多余的废话也懒得多说,直截了当入正题,员工们的时间宝贵,秦寿的时间更宝贵,每一分钟的局势变化都很难预料。

    底下的人全都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外面发生什么事他们这些人最清楚,无非是以行动来抗议李承乾代政一事,至于秦寿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范围,那都是当家的怄气所为。

    “少爷,那个我们工程队的怎么办?是继续还是休整?”蔡敨左思右想片刻后,把内心疑问说出来,其他人领域的可以休整,可他们搞建筑的没那么好的命啊!他们就算是罢不罢工什么的,影响也不重要。

    “当然是休整了,还有疑问吗?”“可是,好吧,没有了!”秦寿确定十足的话,直让蔡敨为之愕然,还想说些什么,可见秦寿脸色不大好后,马上识趣闭嘴不说了,反正伤钱又不是伤到自己。

    秦寿没有过多纠结这些事,相反的却是看了眼毫不知情的周雄说道:“本来本少是想要与你们谈谈罢市的具体事项,现在看来多此一举没有那个必要了,最让本少痛心的事是,我们又出现了叛徒!”

    “叛徒?!”底下人听到叛徒二字,马上闻风色变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抓叛徒还是怎么回事?不解具体事情真相,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那么混蛋,居然吃里扒外惹众怒了!

    “少爷,你说,那个王八蛋又成为叛徒了?我老王第一个饶不了他!”听到又有叛徒,王铁匠黑着脸擂起衣袖不痛快了,如今已是是非诸多了,又闹出叛徒是非出来,王铁匠想不恼火也不行了,这人怎么就那么狼心狗肺?

    “就是,少爷,你说是那个混蛋,段某我也要拿铁锤敲醒他才行,太吃里扒外了!”段铁匠紧随其后放下狠话,秦寿给他们的待遇已是全天下最好的了,怎么就偏偏有人不知足?硬是要当吃里扒外的反骨仔?

    “好了,别吵了,你们拿去瞧瞧,就知道是谁了!”秦寿心情烦躁地一挥手,喝停吵闹不休的手下,径直拿出苏叶带回来的书信,让他们自个慢慢看,秦寿现在最在意的,还是看看周雄看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王铁匠第一个争过来瞧,跟随秦寿良久的他最痛恨吃里扒外的人,当他看清书信后,马上一脸无语的表情转交给段铁匠。段铁匠同样看完后甩手转交下一个。脸色古怪地看了眼定定坐着的周雄。

    书信就这么一个个传过去。好几次周雄都想要伸手去接,可那些看过书信的人,都有意避开他不给看似的,这让周雄很是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次两次还没什么,可好几次都这样,这让周雄不纳闷不行。

    ‘莫不成有人陷害我?’周雄眼看书信传的七七八八,内心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除了这样想周雄还真不知怎么想了,瞧瞧其余人看过书信后怪异一致的表情,周雄越发感到心里不踏实。

    “唉~~别问了,你自个瞧瞧吧!”袁神棍最后一个接过书信,在周雄期盼欲言欲止的目光之下,袁神棍无奈叹息着,直把手里的书信转交给周雄,发生这样的事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至少袁神棍是这么认为的。

    “不,不可能。不是真的…”周雄接过袁神棍递来的书信后,第一时间看了眼是不是陷害自己的。哪晓得上面不是陷害自己的,而是黄炳叛变杀害虬髯客张烈的铁证,一时间难以接受事实的周雄打死也不相信这是事实。

    周雄不相信这书信是真,偏激到顶点说道:“诬蔑,对,肯定是诬蔑!少爷,你可要查清楚,周某不信黄炳会是如此,周某敢用性命担保,这肯定不是事实,黄炳为人,周某最清楚最…”

    可如今铁证在此,黄炳又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办法对质之下,无论周雄如何辩解如何保证,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别说他自己说出的话没人相信,就连他自己也产生了动摇之心,正如秦寿接下来所说的话一样。

    秦寿颇感头疼地看了眼显得有些偏激的周雄,放低语气说道:“是不是诬蔑什么的,如今难以判断,这个就要等黄炳他自己回来解释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只希望黄炳是真的给诬蔑了,而不是利益诱惑之下叛变!”

    秦寿一直看着周雄的变化,害怕他胡来破坏自己布局什么的,出言提醒他说道:“此事本少自会安排,周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暂时先别去黄炳他家,放心本少虽然痛恨吃里扒外的家伙,可也不至于祸及他人什么的!”

    “是!”周雄得到秦寿的保证后松了口气,秦寿既然这么说就能做到兑现,至少秦寿是不会骗他们,也只好秦寿如此好说话,要是换成别人,恐怕黄炳一家早就倒霉,哪有这么好无知无虑地生活着。

    “由于这次黄炳一事事出突然,暂时不追究其责任,可下一次要是再有人吃里扒外,别怪本少不客气,你们几个也是,带好头别弄出什么事端,如若不然一人犯错牵连其余人…”

    秦寿的话直让在座的人警惕起来,现在的规矩可谓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完善地步,这是新立的叛徒法规让人有点难以接受,以单位为组把手下们清晰划分好,要是组内成员有一人叛变,叛变者所在组内所有成员都要接受惩罚。

    秦寿这个规矩补全还真是让人无异议到沉默地步,对于秦寿补齐全的家规,在座的人纠结到抓狂地步,很显然秦寿这手是赶鸭子上吊,逼着其余人遵守规矩,破坏规矩毫无情面可言。

    黄炳之事是一个意外,至少现在秦寿已经把所有所有的规矩漏洞补齐全,看了眼消耗完自己的话后人群,秦寿继续说道:“言归正传,此次召集你们前来,是有两件重要事宣布,认真听好本少只说一次,不作重复!”

    秦寿看了眼在座的人同时聚精会神模样,伸起手指头一一诉说着规矩:“第一,明儿起,重点的技术和人员全都转移到琉球,家属也是如此,这事需要慢慢来,切记不可声张和闹出任何动静!”

    “少爷,好端端的为何要如此麻烦?还有,我们工程队的如何搬离?搬出去又是所谓何事?”蔡敨再一次问出内心迷惑,离乡背井可不是什么好事,蔡敨也有点不舍离开长安,可万恶的皇权他身为普通人家连想都不敢想。

    “少爷,我们如此明显罢市相信皇上肯定查出原因,钢铁厂是大唐唯一的输出炼铁点,停工几日恐怕…”王铁匠在蔡敨说完后。又站出来满脸担忧地说着事实。钢铁厂里面的主要技术员全是秦家的人。这不是明显逼着李老大亲自找上门问罪?

    “此事本少自有法子应付,你们照办执行就是了,出了什么事有本少担待着,无需你们伤神,本少的话王铁匠你听明白没有?”秦寿毫无畏惧地说着王铁匠为之愕然的话,恐怕也只有秦寿敢这样,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了。

    “明白了少爷!”虽然秦寿没有说明什么原因,可王铁匠大致已猜到七七八八了。长安城内估计又有大事发生,至于什么事心照不宣了,从秦寿如此公然与太子对着干的态度,宫斗已经蔓延到外面了。

    “启禀少爷,魏王府外求见!”秦寿还想继续安排后路的事宜,秦福林的声音在大厅外面响起,要不是门口有人把守着,说不准冒失的秦福林早已闯进去了,王爷造访可是很有面子的事,至少秦福林是这么认为的。

    “不见。打发他…”“等等!”秦寿不耐其烦地回复秦福林不见客的话,话还没说完马上给袁神棍及时开口打断。袁神棍忽然打断自己的话,这让秦寿很是不解,不知道这个袁神棍又有什么话要说?

    “驴友兄,可否借步说话!”袁神棍无视秦寿迷惑的目光,径直走到一边出言相邀秦寿借步说话,虽然这里的人全是秦寿的心腹,可谁说得准哪一天会不会叛变?有些事还是尽量少些人知晓比较好。

    秦寿不知道袁神棍要与自己说什么,不过看他煞有其事的模样,秦寿还是给足面子移步到一边,看看袁神棍想要跟自己说些什么,至于秦福林懒得去理会他,没有得到答复之前,他是不敢乱跑开的,除非他的管家职位不想要了。

    “有什么话直说吧!”秦寿跟着袁神棍走到一边后,背对着身后的员工们,小声地询问袁神棍,通过李泰的到来,袁神棍这个家伙好像有什么主意了?要不然适才喝退秦福林不见客的时候,袁神棍也不会出言打断自己。

    “驴友兄,眼下形势太子当道,百般刁难你,所谓何故?皇上贪图长生不老梦,鲜有过问朝事,此乃何理?”袁神棍慎重其事地说着两个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言辞有理,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没有工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直说,别在这里兜圈子,本少听得甚烦!”懒得去想的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挥手,勾心斗角之事秦寿最为讨厌,没事老是吃饱撑着去算计别人为乐,李承乾代政掌权第一时间拿自己开刷之事,秦寿还未报复回去,罢市只是出气第一步而已。

    “好吧,驴友兄,贫道问你一个问题,两蚌相争,谁先得利?”袁神棍直接给秦寿打败了,平日里见他鬼精的,怎么关键时刻就变笨了呢?面对秦寿心浮意躁的脾气,袁神棍只好打着在简单不过的比喻提醒秦寿。

    “两蚌相争?当然是渔翁…喔!喔!!”秦寿没好气回复袁神棍的时候,忽然恍然大悟起来,连喔了几声猛然敲打着自己脑门,还真是局中者迷,局外者悟,身为渔夫的自己却跟其中一蚌较劲,这不是明显的吃饱撑着没事找事吗?

    袁神棍义正言辞地点醒秦寿说得:“太子依仗代政天子身份,三番几次找驴友兄麻烦,这就好比一只河蚌耀武扬威,身为渔夫的你,为何不把另外一只河蚌扶起来?两蚌相争不是很好嘛?魏王李泰就是其中一蚌!”

    “哟呵~袁神棍瞧不出来啊!没有想到你丫的脑子还真有灵活一天,得了,少在这里翻白眼,说你胖你还真拽起来了?”秦寿一声怪叫上下打量着袁神棍,好像不认识了他似的,没有想到这家伙关键时刻还能想出馊主意。

    袁神棍没好气地翻起白眼,鄙视的目光看了眼秦寿后,愤愤然转身回到自己座位,要不是为了自己身家小命着想,袁神棍还真懒得去伤神着想勾心斗角的事,皇子之间无硝烟的皇位斗争已经开始提前出线了,也是秦寿此时此刻出动选择阵营时候了。

    想通怎么对付李承乾后,秦寿急急脚跑到大厅门外,秦福林刚想行礼的时候,秦寿打断他交代着事说道:“福林,去告知老爷子,秦家酒楼暂时开业,什么拿手菜全给本少我通通准备好,鞭炮准备多一些,对了,把魏王先带过去等候!”

    “是!少爷!”不得罪人的事秦福林自然乐得去做了,至于秦寿如此安排的事,秦福林并没有八卦去乱问,有得交差不得罪王爷就好,秦寿目送着秦福林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很阴险的那种!

    ‘李承乾啊李承乾,就你这种能耐也想扳倒本少?本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光明磊落的支持!’想到李承乾有可能抓狂跳脚的画面,秦寿忍不住心里大笑起来,吹着口哨声折返回大厅继续安排自己的后路,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跑人。(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惊变

    皇宫内,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四处躲躲闪闪,时而躲到一边,时而假装看风景,活脱脱贼子似的,与巡逻皇宫侍卫撞板后,马上一副若无其事地左望望西瞧瞧,待皇宫侍卫离去后,马上一溜烟闪人,好似身后有猛虎野兽追赶一样。

    几经转折后,鬼鬼祟祟的人终于踏出大明宫范围,置身于皇宫横街的鬼祟之人正是李恪,眼看出宫相隔一栋墙之遥,李恪忍不住轻呼一口气,拍着胸口小声嘀咕道:“尼妹啊!下次打死也不回宫了!此地太危险,还是回王府避一避!”

    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李恪不寒而粟起来,原本李恪拿着奏折邀功零散,是有关铁轨道路建设的相关消息,哪晓得正好碰上吃金属丹的李老大,而李老大无良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直让李恪吓了反抗无效,硬起头皮吃了一颗丹药闪人,又是金属毒丹惹的祸!

    李老大又开始迷上了金属毒丹,追求子须乌有长生不老,这是李恪未曾想到的事,更没有想到的是,李老大自己吃金属毒丹就罢了,居然还怂恿旗下众多王爷一起服丹,中毒甚深的李老大依旧不疲,坚持每日服毒丹。

    于此同时,李恪相隔一栋墙对面又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这个身影轮廓尺度,明眼之人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墙头草李治,此时的他早已收拾好简陋的行囊包袱,看模样大有出远门的意思。

    “嘶!那个混…小治?!”迎头相撞的李恪正想破口大骂,等看清楚所撞到的人后,李恪一脸愕然和迷惑的脸色。瞧李治撞倒一瞬间掉落的包袱。李恪顿时露出不解之色。这家伙这是想要干什么?离宫出走?

    意外撞倒人的李治原本很怕,他现在这行头要是逮回去屁股肯定开花,可听到李恪的声音后,李治在李恪惊愕声之中,一惊一乍地说道:“恪哥儿?!是你!太好了,恪哥儿,救命啊!你若不大发慈悲,小治的命就要丢在这…”

    “松手。松手,男男授受不亲!有话好好说,别来这一套!”在李治的牛皮糖一样沾腻之下,李恪一脸黑线地奋力甩开李治,这个家伙也太不争气了吧?居然要死要活地拉扯着自己的腰带,所幸绑的紧,要不然还真给他拉扯下来不可。

    “好吧,小治,有什么事,直说吧!恪哥儿能帮你一定帮!”无法甩开李治牛皮劲。李恪大感头痛地作势投降,还真是服了这个家伙。耍起赖来比起程妖精一点也不逊色,心烦意燥的李恪真是怕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得到李恪的首肯后,李治欣喜若狂地爬起来说道:“当真?那好,小治要去恪哥儿王府暂住一些时日,哎哎哎…恪哥儿,别这样,拜托了,小治还小,你忍心见小治给父皇毒害不成?还是你忍心…”

    李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直让李恪闻言一愕一愕的,这是什么话?感情李治也未能逃脱李老大的毒手?李恪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起来,李老大吃毒丹成瘾一事还真有些跷蹊,越是想到不可能的事,李恪越是往这方面钻牛角尖。

    心烦意燥的李恪一手挠着头,看了眼哭红眼的李治后,纠结十足地说道:“嗯,这样啊?小治,你先起来,这事我们无法判断,要不这样,寿哥儿有可能午时回来,我们先去寿哥儿府上,等他回来在商议怎么样?”

    “好吧!”李治及时收声止哭心里的憋屈,勉为其难地算是答应了,得知秦寿要回来的消息,李治马上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身处皇宫内如今也不安全了,那重金属丹药可谓是害人不浅,李治算是怕煞这些要命的丹药。

    “走吧!事不宜迟,恪哥儿我总是觉得其中有什么跷蹊在里面,还是等寿哥儿回来在定夺!”纠结的李恪轻拍李治瘦弱的肩膀,好生出言安慰着他,其实李恪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也不知道自己所想的事是不是真的?

    秦家酒楼,生意火爆大厅坐满了人满为患的画面,端酒的端酒,上菜的上菜,客满为患之下,身为一店之主的秦老爷子自动自觉让出自己宝座,让那些没有暂时没有位置的贵客稍等,他自个扎起马步翻阅厚厚的账本。

    “一千三百三十七,两千五百八十七…”越是往后翻,秦老爷子手越是颤抖起来,额头露出一丝丝的冷汗,不看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简直是吓一跳地步,大唐达官们先后在此消费了一大票,可真正的给足钱的却没有几个。

    特别是程妖精的账单,一本专用的账本里面全是程妖精的账目,秦老爷子估摸着,以这可以缠人账本来看,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可以收回,难不成想不开带账单是管程大夫人索要?估计秦老爷子也没有这份勇气。

    “够了,够了,这菜是送往那些包厢?嗯~~通告厨子们,别在浪费粮食弄给那些极品老货们!”心烦意燥的秦老爷子不耐其烦喝停准备送菜的人,心情极其不爽地盖起账本,看到厨子们手里丰盛的饭菜,秦老爷子心里很是不爽。

    “啊?哦,好的!”端菜的男侍们听到秦老爷子话后,齐声应着把菜端回去,秦老爷子都这么说了,端菜的男侍们自然不敢有意见,至于秦老爷子为什么打断上菜原因,男侍们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太多这些八卦。

    包厢里一群朝廷文武重臣相聚一起,此时此刻包厢内没有唇舌针锋相对之战,有的只是死气沉沉压抑感和不安感,包厢内时不时传来无奈的叹息声,文武朝臣摇头愰脑,谁也没有说话,而且也没有心情说话。

    “房兄,就皇上如今吃丹成瘾,这可如何是好?房兄可否有好法子?”一直沉默肃静的魏徵忍不住了。第一时间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就李老大如今日复一日吃丹药逐渐变瘦病多情况来看。相信要不了多久肯定出事。

    “唉~~”房玄龄摇摇头作势无可奈何,要是其他人还好说点,偏偏是皇上,房玄龄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没有那个能耐劝阻,量力而行是至关重要,房玄龄叹息的同时一脸慎思黩虑,固执已见已成了李老大的性格。

    “老帅锅。你怎么看?”尉迟敬德第一时间凑上一直保持沉默态度的李靖身边,低声询问李靖的看法,自从秦寿揭露自古以来丹药大部分都是重金属丹后,大唐炼丹道人少了一大半,就算是有也是偷偷摸摸的,也不敢光明正大炼丹了,官府查办的严格。

    如今的李老大就好像大唐一面镜子,李老大禁止的丹药,百姓们会跟风禁止丹药,现在李老大吃丹药成瘾。迷信长生不老传说,百姓们又开始跟风。导致一些道士从黑暗之处冒出来,大肆炼金属丹圈钱害人不浅。

    “唉~~静观其变吧!”李靖摇摇头叹息一声,端起一杯酒水自斟自饮起来,李老大心里想什么,不是他们为人臣子可以揣摩得到的,李老大想要长生不老梦,他们如若三番几次阻拦,势必会引起李老大的反感,甚至会带来灾难。

    “难不成就如此眼睁睁看着皇上一错再错下去?”尉迟敬德心里极其不服,又极其不痛快,金属丹的危害性有多高,尉迟敬德是知晓的,秦寿拿无辜的动物做实验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人与动物是不能相提并论,可多多少少有共通之处,都是吃东西维生!

    “有本事你去劝劝皇上看看,这不就是了,瞧瞧,魏大人如今什么下场?莫不成你有这个胆量?”李靖在尉迟敬德极其不爽的表情之下,实事求是地说着至理的话,直让尉迟敬德哑口无言,无法开口辩言。

    魏徵在李老大偏执吃丹药的时候,曾三番两次出言劝阻,语气严厉之余又不留余地,直让李老大甚感没面子,一怒之下罢了魏徵的官职,让他回家养老悔过之后在定夺,此举动震摄了不少忠臣们打退堂鼓。

    一时间包厢里又恢复了平静,谁也没有说话,各自心思紧密地不知在想什么,李老大一意孤行的偏执长生不老梦,还真是让群臣们既无奈又无语,谁也不敢多言为自己添麻烦什么的,几次聚会此处依然没有找到理想的办法。

    午时下三刻,秦寿如期赶回长安,还未回家秦寿就感觉到长安孳生不和谐的气氛,以往消声遗迹的道士满街走,甚至满街兜售重金属丹药,负责治安的府兵们沿路经过,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丝毫没有驱赶抓起来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秦寿皱眉看着街道外面的道士兜售贩卖金属丹,百姓们争先恐后抢夺购买的疯狂尽头,直让秦寿心里很是不舒服,明知有毒偏要出钱以身试毒,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时代变化的太快?快到让自己无法适应?

    “秦郎,皇上不是主张禁丹吗?为何如今居然有人胆敢四处兜售祸害人的金属丹药?”程珊珊目睹着无知的百姓重金求丹场面,花了一大笔钱买回一颗慢性--毒--药丹,就这么塞给无辜的小孩吃下去治病救人,这不是明显雪上加霜吗?

    紫萱对于金属丹药了解不多,并没有多嘴发表自己的意见,一路经过都能见到道士满街走的画面,甚至能够见到不少商贾富豪紧追道士身后,好说歹说又重金出手的场面,一时茫然不解,什么时候道士力压过以往满街化缘的和尚了?

    秦寿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言辞探讨其中原因,此时此刻秦寿在想着一件事,想着毒王徐志摩的话,生死各安天命,既以破局,何以救局?琢磨了良久始终无法猜透毒王徐志摩话里的意思,破局救局是什么意思?秦寿不知道也没弄明白。

    “唉~帝星黯然,祸乱伊始,福祸难测!”袁神棍看似麻木的双眼,忽而精光曝气,忽而暗淡无色,似乎看透了什么又不肯说出来。直让一边心情不爽的秦寿有意发难。可一把急促的声音。分散了秦寿的思维想法暂时放过袁神棍。

    “恪弟?小治?停!!”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街道外面两个熟悉的身影,及时出言喊停队伍的前进,护卫的人不敢阻拦李恪和李治贸然闯入,对于两位大小护卫们早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自然不敢去阻拦李恪和李治两位大小王爷。

    “寿哥儿,你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唉~要是寿哥儿你在晚点回来,我俩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见到你!”普一上蒸汽车的李恪,马上倒筛子似的大吐苦水。就差没有声色凛然表演到位的哭诉声。

    “有那么夸张吗?”秦寿一脸汗濂着表情,收起迷惑的内心上下打量着李恪和李治,心里一阵纳闷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有好多好多的疑问,秦寿也不知从那开始问起,只是感觉今天回来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李治以为秦寿不相信,煞有其事地滔滔不绝地说道:“可不是,寿哥儿,你若在晚点回来的吧,恐怕小治就要给父皇带坏天天吃丹药了。瞧瞧,小治被逼吃了几天的丹药。足足瘦了五斤,一天上七八次茅房,一蹲就是半个时辰…”

    秦寿颇感头痛地一手制止李治后面的话,一脸黑线地外加没好气地说道:“得,得,你那些恶心的事,别说出来,倒胃口,恪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寿哥儿我一回来,长安的气氛就变得如此厉害?”

    李恪一脸痛快地单手揉着额头,唉声叹气地说道:“唉~~寿哥儿,你有所不知,自从你去寻什么长生不老丹后,父皇又开始迷上了丹药,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发布皇榜,昭告天下征寻长生不老丹什么的…”

    “既有此事?!”秦寿闻言为之一鄂,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虽然李恪说得不多,可秦寿大致已经明了具体过程,可李老大寻丹梦也太快了吧?以前刚平息下来的金属丹祸害,现在又兴起了,还真是叫人头痛的一件事,早知当初就不大嘴巴说真话了。

    想到当初离去时说过的话,秦寿顿时感到一阵懊悔,如此算来今日之错,好像源自于自己,秦寿错误估算了李老大长生不老的梦,更错误估算了长生不老丹对帝王的致命诱惑力,世上哪里来的如此之玄不老仙丹?

    李治好像害怕秦寿把他遗忘存在似的,争着大唆八卦:“岂止这些,魏大人在父皇吃丹药成瘾的时候,曾出言纠正父皇不要迷失下去,开始父皇还能忍让,只是口舌之争无伤大雅结束,可过后魏大人又见父皇吃丹药,出言纠正惹恼了父皇,结果…”

    “魏徵也罢官了?”闻言李治的话,秦寿为之一愕,魏徵不畏权贵敢于指责,精神可嘉不可表扬,他出言顶撞李老大错误地方,秦寿感觉很正常,要是魏徵不站出来顶撞,秦寿还觉得有猫腻在里面。

    程珊珊和紫萱两女保持沉默态度,对于这些事她们理解不来,就算是可以理解,也不想参合其中,两女移到一边照顾路途不适休息之中的柳碧莹,而袁神棍则沉思着脸色,没有做任何语言发表的意思。

    “是的!”李恪确定十足地肯定消息的真实性,魏徵罢官早已满城皆知地步,秦寿的回归,让李恪萌生一些希望,希望秦寿可以劝服李老大别在迷恋丹药,要是李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李恪他自己恐怕也不怎么好过。

    “寿哥儿我离开长安之后,皇宫有什么动静?你们太子哥有没有什么动作?”想不明白李老大为什么会偏执吃丹药,秦寿只能暂时由皇宫内消息打探入手,苏叶没有前来报道,秦寿一时间不了解集体事情真相。

    经过秦寿这么一提醒后,李恪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忽然猛然拍打一下自己脑门说道:“哦!对了,听说父皇在你离去长安没几日后,就宠幸了新选的一个宫女,后面父皇就慢慢吃丹药成瘾,恪弟也不知道这消息有用无用!”

    “既有此事?嗯…此事寿哥儿我会想想办法制止的,嗯?你们还有事儿吗?”秦寿闻言李恪的解说话之后,一脸慎重地沉思片刻,最后给出李恪和李治答复,此事自己也只能尽力而为,力所能及之事秦寿不会瞎搀和进去。

    “有!恪弟只想问问袁大师,可否有解金属丹的毒素?”李恪一脸苦瓜脸地道出自己难言之隐,给李老**着吃了几颗丹药,李恪如今肚子翻滚个不休,大有不拉不痛快的憋屈感,好不容易逮上肯定要求药防身什么的。

    “多上几趟茅房蹲多几次就没事了,驴友兄,贫道有事,暂时先出去一会!”袁神棍没好气地回复李恪的要求,目光一转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不待秦寿同意急匆匆站起来,一溜烟跑出去留下愕然没反应过来的李恪。(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螳螂想蝉

    长安罢市整整一天时间,直到日落黄昏毅然没有开市的消息,满城百姓聚首皇宫外面,把皇宫路口围得水泄不通,严重的拥挤导致事故一发不可收拾,无论皇宫侍卫和府兵如何维持次序,都难以服众劝离百姓离去。

    皇宫内的李承乾心急如焚,百姓没有离去也就罢了,最可怕的还是,逼急的百姓直接破门怒砸店铺,哄抢各商铺的货物,弄得现在全城硝烟弥漫,有预谋的规划直让李承乾有崩溃迹象,很显然这是秦寿一手策划好的,目的无非是要他自己难堪。

    李承乾抄起立好的圣旨,紧握圣旨的手无意识颤抖着,秦寿主导的这一切很成功,甚至有可能躲到一边看自己的笑话,越想越可气的李承乾真想恨不能杀了秦寿这家伙,自己只不过是提高了他的商业税收,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往死里整自己?

    “太子殿下,大事不妙了…”杜荷满脸大汗冲进来的时候,马上见到太子李承乾杀人的目光,冒失的杜荷才发觉自己乱了规矩,在李承乾没有发怒前,拱手赔礼道歉,以免在李承乾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哼~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何事?”李承乾不悦地看了眼慌慌张张的杜荷,要不是现在是用人之际,李承乾肯定要惩罚杜荷一番,越来越没规没据了,在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代政的太子哥,就差那么一点就成九五之尊的人。

    在李承乾耍牌一样的脾气之下,杜荷连连点头承认自己错误说道:“是,是。杜某的错。还请太子殿下见谅。是这样的,宫门外发生暴乱,有些刁民恶意中伤了侍卫,惹来暴打,情形已到了无法收拾地步,皇上已惊动出去处理了…”

    “什么?你,你,你怎么不早说?给你害死了!”李承乾闻言李老大惊动了。吓得一身冷汗,气急败坏地指责完杜荷过失后,马不停蹄地急急忙忙跑出去,李老大都惊动出来了,李承乾此时崩溃到了极点。

    开始只是无关牙疼的罢市惹起民怨,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发展到现在暴乱地步,这是李承乾没有料到的事,更没有料到的是,整件事都安排好导演好。就差他出去好戏就要开场,无形的阴谋蔓延着整个皇宫外围。

    皇宫外面。暴怒的百姓们抄起各色各样的简陋武器与皇宫侍卫和府兵们对视,而皇宫侍卫和府兵们也不甘示弱与百姓们对视,在有心人推动之下,矛盾再一次飚升,双方之间的武器已经频频触碰在一起了。

    “我们要见皇上,你们要么让开,要么速速去禀告,打人一事暂且不论,我们要见皇上,讨一个说法!”“就是,什么狗屁太子?有他说话的份吗?我们要见皇上,不是什么太子!”“打人无理,开市要紧…”

    面对汹涌的百姓愤怒声,皇宫侍卫和府兵们畏惧了,在百姓们一步步逼近之下,频频后退害怕兵刃交织在一起,步步紧逼的百姓们让皇宫侍卫和府兵害怕了,李老大已经得到消息赶来了,如若在发生混乱,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百姓的力量是可怕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处理不好的话,会引发很可怕的混乱,而制造祸端的启事者,却躲在远处隐蔽的地方冷眼相看,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逼李老大出现后,在进行第二项阴谋,逼退李承乾不得宠。

    皇宫不远处的隐蔽街道巷口处,一辆很普通过气的马车停靠一边,窗帘揭开一小部分露出两盏单筒望远镜,一直旁观着皇宫外面的动静,吴庸带着一群夜场流氓打手候立一边,随时听候马上上面的秦寿召唤。

    魏王李泰目睹着百姓们的威力后,萌生无形的畏惧感,于此同时,李泰也从中学习到了记忆犹新的知识,民心所向事者即成,没有百姓的支持,就算是坐上高高在上的皇位,也是坐不久的,百姓都不服你,何来统治之说?

    “秦兄,时间成熟了吧?那本王是不是也?”李泰远远目睹到百姓已欺压到皇宫警戒线,害怕机会错失,又怕秦寿算漏了时机,主动请缨前去化解矛盾,以示他魏王的才能,让李老大刮目相看,从而受用打压太子李承乾。

    “不急不慌,时机未成熟,贸然出现也是瞎忙活,等!”秦寿收回单筒望远镜后,在李泰着急的面容之下,悠闲自得地掏出一把折扇,无视李泰翻白眼的动作,惬意无比地扇风解热,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不急也不慌乱。

    “等?要是父皇出现,平息下来,那岂不是白忙活了?”李泰憋着气着急起来,好不容达成的协议和机会,要是错失了就不再来了,李泰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要不是有协议束搏,李泰现在恐怕早已出去卖弄一番自己的才能了。

    秦寿会见了李泰后,与他达成了皆大欢喜的协议,在李泰的眼里是攀登到皇位前的互补互利协议,可在秦寿眼里,只是暂时性的而已,李承乾从太子位拉下来了,李泰也萌想坐上去,太子的人选秦寿早已有了目标。

    ‘果然的大器难成的草包,此性格之人也配问鼎九五之尊?还真是龙生九子,各个性格不同!’秦寿心里严重地鄙视着李泰,表面一直皮笑肉不笑,淡定十足地扇着折扇,故意不开口吊足李泰的心急。

    秦寿故意卖关子了好一会后,在李泰急到要抓狂的时候,秦寿才叹息一声说道:“好吧,如今也只有等皇上出现一霎那,才是你魏王出现的时候!早了没效果,晚了效果不大,要恰逢时机,明白了吗?魏王殿下!”

    李泰闻言秦寿的交代,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摇摇头,差点让秦寿踉跄欲倒。这家伙是不是金属丹吃多了?以至于脑子出现了反应迟钝的问题?这么简单通俗的话都不明白?还问鼎什么九五之尊?回家混吃等死算了。

    秦寿还真是服了这个胖子王爷。所幸早有准备拿出一张稿纸说道:“拿去吧。等安排出去吧,嗯?别傻愣着啊!快点背熟来,稍后按照上面的话去背,当然,要是你演技过关的话,起到的效果更好!”

    秦寿再一次给李泰的反应迟钝打败了,金属丹还真是害人不浅,瞧瞧。好好一个王爷给毒害成什么样了?反应稍微慢半拍的李泰闻言接过秦寿递来的稿纸,看了眼上面稿词后,忍不住脸一阵火辣起来,太虚假了吧?

    “何为演技?”“就是骗人看不出来的意思!”“噢!简单,这个本王最拿手!”“……”李泰和秦寿一问一答之中,秦寿以无语结束话题,通过李泰的话得知,这个家伙经常骗人,骗到炉火纯青地步了!

    “皇上驾到~~~”皇宫大门前,眼看混乱再一次升级不可收拾地步。太监薛高的呐喊声及时止住了矛盾上升,所有百姓和皇宫侍卫还有府兵们第一时间下跪迎接。当朝天子普一出现,山呼万碎声迎接逐渐显得苍老的李老大。

    李老大出现的时候,秦寿马上来劲了,无视一边着急不已的李泰,拿起单筒望远镜偷窥起来,当秦寿目睹到李老大苍老的面孔,就知道李老大服用丹药过量引起的,此时此刻的他恐怕早已浑身是重金属毒素了,离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太坑爹吧?当初自己只是听信谣言,就害得皇上如此?这皇上也太…’秦寿无语了,感情李老大迷上丹药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当初秦寿也只是相信了一会不老传说,直到毒王现身才动摇了这个谣传。

    世上没有这么神奇的丹药,都是人们空凭幻想出来而已,追求长生不老是历代帝皇最喜欢做的事,连李老大也逃不出长生不老的诱惑,纯属正常人之常情,万世江山谁不想?可要有那个命才行!

    “咦?这是?”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李老大身后多出了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宫女,打破常规似的贴近李老大身后,她的特殊存在让秦寿感到惊异,总是觉得这个宫女的一举一动有点眼熟,当然不是指人而是指她的动作和态度。

    “平身!”李老大面无表情地大手一挥,在百姓和皇宫侍卫还有府兵们高呼谢皇上声之中,李老大心情极其欠佳,原本打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问政事专心服丹长生不老,哪晓得居然发生百姓暴动,李老大再也坐不住了。

    “这是所谓何故?”李老大目睹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百姓,心里大吃一惊的同时皱起眉头,也不知道李承乾弄出什么事端?导致如今满城风言风语的,最可怕的还是几乎全城百姓来了,事情看起来很严重!

    “现在是时候了,王爷,还不出去更待何时?”秦寿收回惊讶和不解的目光后,目睹到时机成熟,太子李承乾已经出现宫门,秦寿马上轻呼李泰出去作秀,顺手叫来吴庸把群众演员唤来,准备配合李泰,一击让李承乾万劫不复地步。

    “好叻!秦兄,本王先行一步了!”得到秦寿的指示后,李泰马上乐呵着脸,屁嗔屁嗔地跑下马车,按照秦寿编排的戏码,李泰要去当和事老,劝离这些闹事的百姓,反正秦寿说有办法让百姓自行离去,他照本宣读秦寿给的稿词就是了。

    “少爷,一切准备妥当,放狗吗?”吴庸等李泰离去准备后,马上凑到马车边缘的窗帘,说着极少人知道的暗语,至于放狗的意思,很简单也很好理解,就是放群众演员咬李承乾,黑水脏水使劲泼的人。

    车厢内沉默起来了,吴庸大气不敢喘一下,等待秦寿的指示办事,良久车厢内才响起秦寿冷笑戏谑声:“当然,要不然养狗有何用?养狗千日用在一时,吴庸,唤主角准备好,配角魏王耍够猴戏后,主角上场!”

    “是!”吴庸闻言诡异一笑地领命行事,转过身直朝身后的流氓护卫招招手,身后一群待命的流氓护卫得到吴庸的指示后。马上退出五名本城的商贾。在他们耳边耳语交代一阵后。五名本城的商贾马上大点其头抱拳混进百姓群里。

    “等等,吴庸,把我们这场戏的主角打扮的可怜点,记住了,妆不要太过,适当就好,去吧!”“是!”吴庸得到秦寿指示后,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这场闹剧一样的围堵皇宫,越来越有意思了,也只有秦寿敢如此逆天玩。

    李老大开口询问何事了,闹事了那么久的百姓们开始很想见李老大讨说法,可见到李老大后又说不出来了,就在百姓们支吾着不知如何说起的时候,百姓身后传来几声凄凉的救命声:“皇上,救命啊~~皇上救…哎呀~别,别打…”

    “胡闹!何人胆敢如此放肆?来人,抓起来!”毛统领眼看百姓人群里传出一阵骚动。害怕引发骚动和混乱,第一时间出言喝止暴动伤人。唤皇宫侍卫进百姓人群里去揪闹事之人出来,而李老大一直皱着眉头,总是觉得百姓闹事有跷蹊!

    皇宫侍卫进百姓人群里去揪拿闹事人后,太子李承乾马上一瘸一拐地从宫门走出,径直走到李老大身后拱手满脸愧疚地说道:“父皇,儿臣处理不当,惊动父皇你,实属罪该万死,还望父皇责…”

    “哼~”李老大冷哼一声打断了李承乾的话,并没有责怪也没有原谅李承乾的意思,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之前,李老大也不打算听李承乾的言辞狡辩,百姓闹到这个地步,李承乾失职是跑不了,此事不处理好江山甚危!

    不消片刻,皇宫侍卫带出一行十五人,五名衣衫破烂鼻肿脸青的商贾噗通跪地,见到李老大马上嗷嗷大哭起来,十名普通百姓打扮的流氓护卫站立一边,在皇宫侍卫不客气的怒踹之下,露出憋屈的脸孔不乐意跪下。

    “咦?这不是城东的米铺王老五吗?”“还有城西布庄何掌柜…”“怎么回事?”“不知道啊!”“哼~打得好,这些家伙,无言无故罢市活该!”“就是,老子还饿了一天,碰巧无米下锅,最可恶连酒楼妓院也关门…”

    “尔等有何冤情速速道来!朕决不偏袒闹事者!”李老大皱起眉头看了眼五名商贾,百姓纷纷议论声李老大耳朵又没聋,这些商贾都是东西南北的店铺掌柜,连他们也挨打,看来事情不是想象之中那么简单了!

    一名假扮百姓的流氓护卫抬起头,说着让人心酸同情的话:“皇上,事情是这样的,这些奸商们囤米不卖,实属可恨之极,我等都是贫苦百姓,过着有一餐没下餐的日子,今日好不容易开工赚到钱买米,哪晓得遇到罢市不开店,家里上有饿得发慌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乳的娃,皇上,你说,这些奸商是不是该揍?”

    另外一名假扮百姓的流氓护卫也跟着哭诉起来:“皇上,俺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活着也不如意,无非图口饭吃而已,瞧瞧,我等手残脚疾之人,为了生活,每日劳心劳累,无非换口吃的,可这些奸商…”

    五名假扮百姓的流氓配合十足揭起衣袖和裤脚,露出他们以前当市井流氓前残留下来的斗殴伤口,加上言语哭诉一下子赢得了身后的百姓们同情眼泪,都是生活不如意的人啊!为了这次整垮李承乾,秦寿可谓是煞费苦心安排了同情戏码。

    “畜生啊!”“人渣奸商!”“真想揍死他们!”“就是,该揍,揍死算了,都是奸商!”“就是,就是,太缺德了,肯定是商量好的!”假扮百姓的流氓护卫言词,马上得到了百姓们支持喝骂声,这些奸商们罢市一天,实属可恨之极。

    看到这些群众演员淋漓尽致的卖力表演,李承乾心里马上萌生不祥预感,好像这些人是针对自己的,当然李承乾也不知道这些假冒的百姓是托,也不知道有惊天的阴谋正朝他展开,心里不安地看着这些真真假假的逢场作戏卖力表演。

    李老大闻言马上皱起眉头,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要是单凭这些假冒的群众演员,李老大还没有那么信服,可身后一大票的百姓们咒骂声,李老大不得不选择相信和震怒,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些无辜罢市的奸商实属罪该万死,闹出罢市幕后者也逃不出关系。

    城东的米铺王老五,抬起一脸鼻肿脸青脸孔,声色凛然地哭诉着说道:“启禀皇上,这,这些人太无礼霸道了,我等都是老实巴交的商人,罢市也是逼不得已,要怪就怪太子殿下,贸然提升税收,我等都是小本经营买卖,经不起折腾…”

    “是啊!皇上,我等都是小买卖,经不起折腾,税收负重,苦不堪言!”“皇上,要是你在不主持公道正义,我等都宁愿拿绳上吊了,皇上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商贾们你一言我一语哭诉自己的难言之隐。

    “诬蔑,尔等纯属诬蔑,父皇,没有,儿臣没有…”李老大不善的杀气目光望来之际,李承乾马上脸色铁青到猪肝红地步,现在李承乾终于明悟过来了,这些人都是针对自己而来的!可惜醒悟过来为时已晚了!

    “父皇,这些百姓所言句句属实,泰儿可作证!”就在李承乾有口难辩的时候,李泰雪上加霜的声音,直让李承乾有吐血的冲动!(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小麻雀在后

    “你…”李承乾给意外杀出来的李泰给气怒了,李承乾忽略了秦寿的影响力,更忽略了秦寿的阴险,他是颁发了增加税收项目,不过都是针对秦寿个人展开的,压根没有针对过其他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秦寿的阴险圈套。

    意识到中了圈套了李承乾,知道李泰肯定联合了秦寿,至于怎么联合他还不知道,不过现在要解释清楚才行:“父皇,你别相信他的话,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对百姓不利之事,还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清白!”

    李泰等李承乾说完后,冷笑一声反讥说道:“清白吗?要真是清白的话,百姓们为什么会暴乱?又怎么会闹事到皇宫?这一切的一切,敢问太子哥没有责任在里面?还是不敢当着父皇的面说清楚?”

    李泰不依不饶的反问声之下,差点让李承乾有吐血冲动,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一切都是诬蔑,都是骗局,父皇,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有人想要诬蔑儿臣,还望父皇明察,这是故意栽赃陷害!”

    李承乾试图辩解,可看到李老大铁青着脸色,还有李泰有备而来的态度,马上心凉到脚板地,阴谋,很要命的阴谋,要是处理不当的话,甚至万劫不复也有可能,好阴险!这是李承乾第一时间的心里想法,李泰出现就预示着阴险到来。

    “泰儿?你这是?”一肚子火气的李老大原本想要开始责骂,见到李泰邋遢不已的外貌后,李老大硬生生憋下火气,李泰说有证据什么的,李老大到想要瞧瞧,李泰拿到了什么证据?至于会让李承乾恼羞成怒到这个地步?

    李泰无视李承乾吃人的目光。也不怕彻底得罪他什么,径直拿出假皇榜说道““父皇,你看,这是儿臣在百姓闹事前,意外东城门发生的,要不是儿臣及时赶到,还真让某些心术不正的人给毁灭证据了!”

    “呈上来!”李老大顿时一肚子火气,不管李泰的话是否真实,如若李承乾真做错什么,李老大也不会偏袒姑息。李承乾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李老大火气心头的脸色,顿时没有勇气,事到如今也只有见招拆招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秦寿会出阴招。

    ‘姓秦的。孤王与你没完!’李承乾咬牙切齿地心里怒恨秦寿,也只有秦寿才玩得起这么大的手笔。除了他李承乾还真想不出还有谁?还有谁敢如此大胆敢于自己作对。连他的舅父长孙阴人也没有那么胆量。

    “混账,承乾,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李老大看到李泰呈上来的假皇榜后,顿时恼羞成怒狠狠甩向懵了的李承乾,不明所以的李承乾捡起甩落地面的假皇榜,看了眼后差点两眼一黑晕菜过去。这秦寿也太狠毒了吧?

    “不,这不是真的,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冤枉啊!这。这不是儿臣发的告…”李承乾试图辩解着真相,可这假皇榜上面的字迹和玉玺,全都是仿真到以假乱真地步,连李承乾也认不出这字迹是不是真是出自自己手笔,太像了!

    李泰原本七上八下的内心终于松了口气,说实在的秦寿开始拿出假皇榜要陷害李承乾的时候,李泰心里也没有底,害怕会露陷什么的,现在见到李承乾害怕和不敢相信的模样,李泰放心了,同时也迷惑着,秦寿怎么弄来假皇榜到以假乱真地步?

    “冤枉?那朕问你,字迹可是你的?玉玺是否你掌管着?看着朕,回答朕的问题!”李老大黑着脸看着李承乾,一字一句责问着李承乾,发生这样是的事是不可原谅的,无礼漫天加税更是罪不可赦,更何况还加税百分之二十?

    原本百分之十的税收,都显得有点负重了,现在又征收百分之二十,这不是明显逼着百姓造反吗?难怪那么多百姓聚众闹事了,换成是他自己也会这样,更别提那些商人会集体罢市了!

    “是,不是…”李承乾百口难辩了,这些字迹明显就不是出自自己手笔,可那清晰字迹又错不了,还有那玉玺更是不可能有人伪造,可李承乾压根没有颁发过这样的皇榜啊!好端端的给人冤枉还真是一件不爽到极点的事。

    “你!”李老大高举着手,作势欲要打下去的动作,可见到李承乾畏惧还有周围的人后,李老大始终下不了手,躲在一边看戏的李泰既是妒忌又是期待李老大这一巴掌打下去,只可惜李老大空有动作没有勇气。

    “少爷,该放小麻雀出去了吗?”躲在远处观察的吴庸,见到皇宫哪边的变化后,马上凑到秦寿马车边,小声翼翼地开口询问马车内的秦寿,吴庸不知道什么叫时机成熟,也不懂怎么看那边的时机,害怕坏了秦寿的大事,及时开口提醒里面毫无动静的秦寿。

    “不急,不急,时机还未成熟,两狗才开始互咬,还没有到白热化程度,稍安勿躁!”秦寿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这让外面的吴庸为之一鄂,敢如此大逆不道的,全大唐恐怕也只有秦寿如此,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大唐皇子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其身份更是代表大唐皇室,秦寿敢拿他们比喻成狗咬狗,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这要是传出去了,也不知道秦寿如何收场,当然前提是没有人敢传出去。

    “吴庸啊!你说人生最大的悲剧是什么?”秦寿忽然其来一句话,直问得吴庸满头雾水,什么人生最大的悲剧?吴庸一点也听不明白,也不理解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心虚的吴庸保持沉默,没有乱回答秦寿的话。

    马车内秦寿摇头叹息一声,感慨良多地说道:“唉~其实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追求错误的东西,其实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多一分心力去注意别人。就少一分心力反省自己,吴庸,你懂了吗?”

    秦寿的大道理直让吴庸闻言为之愕然,说实在的吴庸还真不知道那么多,他只是一名打下手的人,对于出谋策划之事,不怎么再行,要是以前他或许还会有兴趣出谋策划,可是经过这些年变化后,现在甘于当默默无闻的幕后小脚色。

    “吴庸。时机快到了,叫小麻雀准备准备,切记,妆不可过!”秦寿呆在马车上,眼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马上唤吴庸准备好一切,好戏随时准备好上场。吴庸闻言马上照办。去派人安排好一切。

    “尔等速速将原委道出来,如若不然朕就治尔等扰乱朝廷大罪!”李承乾的所作所为直让李老大心寒到底,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李承乾没有能力驾驭好皇权,就足够说明一切,他真的不适合做皇位继承人!

    城东米铺老板王老五在李老大审问声之下。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说道:“是,是是,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太子殿下颁告增加赋税的告示,开始草民以为只是增加了一点税而已,可没有想到……”

    “胡说,孤王何时…”恼羞成怒的李承乾暴躁如雷地指责王老五,可当他接触李老大的警告目光后,马上低头不敢说下去了,怨恨十足的目光看着王老五,大有恨不能生吞了王老五的意思。

    “朕没问你话,你多嘴什么?朕已知大致事情经过,朕会妥善处理,尔等都先行回去吧!”李老大皱着眉头不悦地看了眼李承乾,出言喝止他的话,现在不管是谁对谁错,解决眼下的聚众闹事百姓才是重要。

    百姓们没有按照李老大的话去做,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回去?回去又怎么样?回去能够解决他们大部分人的无米无粮吗?这是不可能的事,连最基本的民生都遗忘了,百姓怎么肯就此离去?家丑那是你的事,饿肚子才是百姓们最关心的事。

    李泰在李老大皱眉的时候,马上站出来声色凛然义正言辞地说道:“父皇,太子哥把事情闹得如此,不给个说法,百姓们不乐意了,父皇不是常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太子哥造下的孽,没有交代百姓不乐意啊!”

    “这…”这回轮到李老大难以下定论了,李老大很想说不字,可看到翘首以待的百姓,李老大硬是一句话说不出口,李泰这么刁难李承乾意图,李老大要是看不出来才是怪事,只是当着众多百姓们面前,实在说不出口。

    “皇榜不是孤王下的,孤王敢作敢当,这分明是有人背后陷害孤王,凭什么要孤王担当起这个责任?”李承乾顿时来气了,李泰紧咬自己不放,一副不打垮自己誓不罢休的模样,直让李承乾又气又怒,失去理智般态度强横起来。

    李泰无视李承乾失去理智的恶毒目光,理所当然地继续说道:“既不是太子哥殿下,那还真是怪哉了!莫不成有鬼不成?众所周知太子哥临时执政代替父皇,保管玉玺是太子哥的责任,莫不成玉玺给人盗了不成?”

    “你…”狠,够狠的!李泰一语双关的话,直让李承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承认就是表示真丢了玉玺,承认了,那就铁铮铮的皇榜是他张贴事实,这也太毒了?居然把自己往死里赶!李承乾郁闷有吐血的冲动。

    “够了!!”李老大几乎咆哮般大吼起来,刚对李承乾失去信心,对李泰萌生希望,哪晓得李泰穷追不舍赶尽杀绝的态度和言辞,再一次让李老大信心大失,彻底跌倒万丈深渊地步的心寒,似乎看透世事似的,一眨眼间变得苍老了不少。

    李泰在李老大咆哮完毕后,及时闭嘴不说话了,能够把李承乾拉下来,就表名他还有些希望,而李承乾则阴霾着脸色,他知道此次过后,自己太子位置难以保障了,真要是那样,也只有兵行险棋搏一搏了。

    “诸位可否卖给面子给本王,暂且先行各自回家?本王保证,明日即可有消息,各店铺开业,如何?”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李泰马上按照约定,第一时间站出来打圆场。让李老大看看自己的魅力,只可惜事情并不是李泰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王爷是否卖面子给我等,解决我等一日为食之饥?”“就是,就是!”“不能就这么算了,面子是小,肚饥是大!”“要是王爷担保发粮,我等马上离去…”愤愤不平的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在有心人牵制带头之下,瞎闹起哄起来。

    “这…”百姓们不配合,这让信心满满的李泰吃瘪了。他可不敢乱担保这事,也怕担保承诺实现不了,恐怕秦寿也不敢担保这事,全城百姓多少人?这真要兑现的话,那可是天文数字的粮食!

    李承乾冷笑一声。冷眼看着李泰吃瘪的模样,自己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至少现在报应来了,李承乾也不相信秦寿有那么大的手腕,他虽然有钱,可一下子也凑不出如此居多的粮草,除非全城各大粮商都连夜开市!

    李老大也感到头痛起来,如此居多的百姓就算是他也不敢贸然答应。这一刻李老大才意识到商人的重要意义,没有了这些商人,城内百姓大部分都无米下锅地步,开仓屯粮那是不可能的事。讨伐大军和皇宫消耗也需要。

    “小治参见父皇!”就在李老大头痛怎么遣退安抚这些百姓的时候,李治在几十号人群拥跟随之下,把捻时间姗姗来迟,李老大一脸疑惑着表情,而李承乾和李泰则目光惊愕地看着李治,确切地说是李治身后的几十号人。

    “咦?乔记米铺掌柜?”“长乐坊米铺掌柜也来了?”“那不是城西侯家米铺掌柜吗?”“他们怎么全都到齐?”“就是就是,怎么回事?”李治的出现和他身后几十号人,直让百姓们惊讶道无语复发地步。

    “罪民参见皇上!”几十号人同时下跪参见李老大,统一忏悔惭愧的表情,还真有那么点回事,李承乾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给阴的一败涂地,翻身无力了,而李泰一副酱红着猪肝脸,此刻他明悟过来了,感情给人耍了现在才发觉!

    “平身!”李老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通过百姓们议论声之中得知,这些人全都是长安城的米铺掌柜,李治带着这群米铺掌柜来是解决问题的?李老大迷惑的同时露出些许欣慰,不管李治是不是有预谋的行为,他把米铺掌柜全召集来就是本事了!

    “治儿,你这是?”李老大看着李治容貌憔悴,忍不住痛惜起来,幼嫩的脸孔显露出疲惫之态,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凌乱的长发显示出不堪主人的撕挠,不符合年龄的严肃感,导致笑纹几乎在他的脸上是绝了迹似的。

    李治按照秦寿给的台词,睁眼说瞎话似的背诵着稿词:“父皇,小治偶获罢市一事,怕父皇担忧,特意前去说服身后全城米铺掌柜…太子哥也是无心之失,估计是听信了小人常言故而犯错…”

    “治儿!”李老大闻言李治的话后,甚为感动,居功不骄还帮着有错的太子哥说好话,此品此德实属难得,光是他挨家挨户去找这些米商谈事,又能以大义说服以利为先的商人,就是实属难得!

    “小王爷仁厚大义,我等实属惭愧!”身后几十名米商配合十足地惭愧起来,不忘大夸李治如何仁厚,反正在他们眼里,褒贬词无所谓,秦寿给出的诺言和利益,比起这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要不是怕夸得太多穿帮,还真不客气一股脑乱拍一通。

    “小治应该向各位掌柜陪个不是,太子哥一时糊涂,做出出格之事,诸位别见怪才是!”李治谨慎简词,害怕自己说多错多,坏了秦寿的好心安排好的事,也不多说废话,一口咬死是李承乾有错在先。

    乔记米铺掌柜等人在李治话落后,马上站出来齐声说道:“皇上!我等自知罢市实属罪该万死,经过小王爷终日游说,我等决心痛改前非,为了将功补过,特此连夜开市,以亏本收购价格卖出回馈补偿!”

    “好,好好,尔等如此深明大义,实属…”李老大心中大石放下后,话还没说完,闹事的百姓们一窝蜂散去,这让李老大为之无语,好吧,李老大此刻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在多好话承诺,比不上一句有利的话!

    李泰咬牙切齿地看着受重视的李治,这一切应该属于自己的,没有想到给人做嫁衣,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始至终都给别人牵着鼻子走,说得难听点就是给人耍猴戏了,愤怒和不甘充斥着李泰心头,如果可以的话,李泰不介意用脚踩死秦寿那个家伙!

    李承乾此时阴霾着脸色,他知道自己算是彻底输了,输给阴险的秦寿,如今李承乾也只有最后一步,最后铤而走险一搏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长孙皇后的求助

    闹剧的百姓围堵皇宫,以李治名利双收落幕,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按理来说李治赢得了李老大的刮目相看,秦寿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不然,李老大身边的宫女很可疑,至少一直观察的秦寿,发现了一丁点猫腻存在。

    入夜时分降临长安,繁华的长安夜晚时刻依旧人山人海,回程路上秦寿唤人转折到济民医院,去看望针灸保疗的李丽质,顺路看看毒王准备的怎么样?虽然毒王一心求诚,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谨慎还是比较好的。

    吴庸呆坐一边不敢乱动,以前与秦寿同坐一辆马车还没有什么,可如今今非昔比了,秦寿再也不是以前胡闹任性的性子,加上官场积累的威严,让吴庸有很深刻的压力感,要不是为了保护秦寿安全,吴庸早就带流氓护卫离去。

    树大招风就是此刻秦寿的真实写照,家大业大自然有人惦记着,加上秦寿习惯自由和散漫,安全很是让人担忧,吴庸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而秦寿却没有丝毫危机感,坐在一边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特别是李老大身边的来路不明宫女。

    秦寿不怕那名来路不明的宫女会变成第二个武媚娘,就怕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她掩饰得很好,没有人发觉她什么,可秦寿早已发现了她猫腻的举动,在她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她不经意间的眨眼和俏皮动作暗示,对谁呢?值得深究了!

    刚到济民医院的时候,秦寿就惊讶地发现。大门候立两名皇宫侍卫。秦寿普一出现。马上上前告知,长孙皇后有请,这让秦寿很是惊讶和纳闷,长孙皇后也来了?想到李丽质在里面,秦寿也就释怀了,估计是来看望李丽质顺势有事找自己。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行回去吧,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秦寿不知道长孙皇后找自己有什么事。眼看这里没有什么危险,挥退一直跟随的吴庸,夜场那边也需要人打点,吴庸走开了,就没有人负责了,更何况还要恢复做生意。

    “是,少爷,你们几个在这里保护少爷!”吴庸得到秦寿的吩咐后,拱手抱拳躬身后退,留下几名流氓护卫随时保护秦寿的安危。不管秦寿乐不乐意,他的安全放在首位。出了什么事,吴庸自己也担待不起。

    对于吴庸的安排人手,秦寿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的意思,现在长安不太平,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还是小心为妙,一方面有逃跑的乱臣贼子在暗处,另一方面还要防止李承乾狗急跳墙,自己把他逼成这样,相信他很快有动作复仇什么的。

    秦寿在皇宫侍卫的带路之下,几经转折来到李丽质特立的病房,经过皇宫侍卫通报后,秦寿才获得通行准许入内,繁琐的礼节让秦寿十分不爽,可身在这个条条框框束搏人的封建社会,秦寿不得不尊重一下。

    踏入病房一瞬间,秦寿见到不是躺在床上接受针灸保命的李丽质,更没有见到随时照顾李丽质的陶月,只见到满脸愁容的长孙皇后坐立一边,还有月铃和冬梅两宫女站在长孙皇后身后,见到秦寿到来,马上放电眼似的。

    “秦大人,请坐!月铃,冬梅,外面守着,没有本宫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入,本宫有话与秦大人说事!”长孙皇后见到秦寿到来后,松了口气同时挥退身后两名宫女外面守着,防止有心人什么的在外面偷听。

    “是!”月铃和冬梅两宫女闻言躬身告退,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下秦寿,发现秦寿郁闷着脸,两宫女抿嘴偷笑快速走出去,长孙皇后看在眼里没好气地摇摇头,对于两宫女的动作,简直是哭笑不得地步。

    “不知皇后找微臣所谓何事?”看到长孙皇后的容颜,丈母娘什么的秦寿喊不出口,不但秦寿如此,连长孙皇后也喊不出贤胥两个字,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和不自在,还是保持原样的称呼比较自在,至少不会有疙瘩的错觉。

    “坐!”长孙皇后并没有急,一手示意秦寿落座一边,此时此刻长孙皇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等到秦寿到来之前慌不守舍,秦寿到来之后,那慌张憋屈感消失不见,好像秦寿到来后,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长孙皇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然这想法长孙皇后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实际说出来,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秦寿则一头雾水地落座一边,不知道长孙皇后找自己来有何事?长孙皇后不开口,秦寿也不好开口多说些什么。

    “秦大人,皇上最近发生什么事,相信秦大人比本宫心里更清楚吧?”长孙皇后一开口就提及李老大的事,直让秦寿闻言为之一鄂,在长孙皇后眯眼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汗濂地用手抹抹自己的额头,秋后算账不成?

    也难怪秦寿会是如此想,李老大迷上长生不老传说,最大原因还是出自于自己,要不是当初自己听信谗言,半信半疑了长生不老,也不会引发李老大长生不老痴梦,就算秦寿想要辩解与自己无关也无能为力,长孙皇后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错,那又能怎么办?

    “这…”秦寿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长孙皇后,秦寿真心想说李老大吃丹药,与自己何干?他想死是他自己的事,不要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当然秦寿也只能想想而已,并不敢说出来,那样不但会伤了长孙皇后的心,更会留下不好的影响。

    长孙皇后发现秦寿一脸语塞的表情,摇头叹息一声,揉着胀痛的额头说道:“罢了,本宫不是为这事秋后算账,本宫心忧皇上迷上了狐狸精,不问政事终日宵歌吃丹幻想长生不老。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皇后多虑了。政事不是由太子掌管的很好吗?皇后如此自寻烦恼。这是何苦呢?”秦寿打着马虎眼,直接忽悠过去算了,睁眼说着瞎话,对于今日弄出的事情,撇开的一干二净,假装什么事也不知道。

    长孙皇后眯起眼看着秦寿,语气平淡十足地说道:“秦大人莫要与本宫打马虎眼,乾儿何心性?本宫还不知晓?今日罢市。恐怕也是你所为吧?不用在本宫面前掩饰什么,本宫还没糊涂到什么也看不清地步!”

    越说后面长孙皇后越是来气,秦寿这个家伙什么脾气?什么性格长孙皇后还不清楚?加上他与李承乾之间的合不来性子,长孙皇后又不是不清楚,只是一直当什么事也不知道而已,水火不相容的人,强求在一起准没好事。

    可长孙皇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人之间的较劲还真出乎人意料之外,而李承乾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人心寒到极点,长孙皇后曾经劝诫过李承乾。没事别去招惹秦寿,没有想到好心劝诫变成坏事。导致今日李承乾落败收场。

    秦寿低着头并没有说话,对于李承乾之事,秦寿不想解释也不想纠结太多,他的落败和下场是迟早的事,只是时候未到而已,秦寿相信,李承乾要不了多久,肯定会铤而走险,做出他一生方知恨晚的愚蠢行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必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秦寿忽然其来说出自己信奉的三十二字箴言,直让长孙皇后为之一鄂,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很流氓很刺耳似的?

    长孙皇后摇摇头,懒得去听秦寿奇离古怪满嘴跑火车的谬论,紧皱柳眉说道:“乾儿之事,本宫也不想理会太多,也不是本宫可以理过来之事,秦大人,皇上之事,可否有办法让皇上恢复正常?不要在迷恋虚无的丹药成仙荒谬梦想!”

    “启禀皇后,皇上之事,微臣爱莫能助,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秦寿摇头叹息着,婉转拒绝了长孙皇后的要求,李老大作死节奏,秦寿才没有工夫去理会,说得难听点的,庸人自扰,李老大都不怕死,何必去干涉别人?

    “莫不成就没有别的法子?”长孙皇后不死心地看着秦寿,期盼他能说出些好的建议,就算是秦寿不肯亲自去劝说,他直接帮忙想个办法也好,好过现在李老大如此继续荒唐胡闹下去,在如此下去连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寿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办法,就算是有办法秦寿也不会说,培养李治计划已经开始,秦寿才不会傻到自寻烦恼,如今轨迹都不按原来走向,秦寿也不想多生是非,后面还有许多铺脚石等着自己烦恼,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些破事?

    “如若没什么重要事,微臣先行告退,还望皇后恕罪,微臣还有重要事去处理!”眼看李丽质是见不到了,就算是见到恐怕也会突生麻烦事,秦寿干脆借口离去,面对自己增加负担自寻烦恼,苏叶这回恐怕也有消息回来了。

    “嗯!”长孙皇后脸色不太好地挥挥手,发生这样的事还真是够伤人脑筋的,秦寿不肯出谋策划帮忙,这让长孙皇后心里很是不爽不舒服,可又没有办法强制秦寿帮忙出谋策划,强求来的东西都不是好的。

    秦寿离去前,长孙皇后几番想要开口又止住了,最后摇摇头叹息一声,长孙皇后还想提醒秦寿要不要去看望李丽质什么的,可到嘴的话又说不出来,以现在的情况,秦寿就算是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毒王还没有炼制好丹药。

    与此同时,东宫内,李承乾铁青着脸色,心情烦躁十足地来回踱步走,每走一步想到自己脚疾和皇位之事,李承乾就有厌烦的情绪,侯君集和杜荷两人呆立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两人目光看着凌乱不堪的地面,这些都是李承乾发脾气打翻的。

    “好你个秦寿,算你狠!!孤王若不杀你,誓不为人!!”李承乾再一次愤怒地咆哮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因用力过度导致发白十分严重。一手指着宫殿头顶。恶狠狠地发誓要秦寿不得好死的下场。胆敢与他作对但凡都没有好下场。

    李承乾咆哮完后,一名皇宫侍卫瞧瞧地从一边走进来,走到侯君集身边后,递上一张纸条拱手抱拳离去,侯君集一脸疑惑着脸色,打开纸条看了眼后,脸色顿时大变,手里的纸条差点拿捻不住掉落地面。直让一边的杜荷为之纳闷,怎么回事?

    侯君集没有理会杜荷询问的目光,急色匆匆地走到李承乾身后,连礼仪也顾不上径直说道:“太子殿下,大事不妙了!李吉擅自行动,带兵一万,意图剿灭姓秦的先锋军,哪晓得全军覆没,给程妖精逮着连夜启程押解回长安了!”

    李承乾闻言侯君集的消息后,整个人大吃一惊到心凉。忍不住暴虐十足地大吼道:“什么?程妖精也跑去前线了?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孤王事事都如此不顺心?这个李吉。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脓包!气煞孤王也!”

    李吉就是争夺皇位失败的李建成私生子,此事李承乾也是偶然得知李吉尚存人世消息,在李建成失败的时候早送出长安,落难到岭南一带,最后转折到混乱不堪的南诏国,隐姓埋名度过了一些年,李吉的举事都是李承乾背后一直操控着。

    李承乾实在不敢想象,如若李吉真给逮着,而且还是程妖精,很难想象这个草包堂兄会不会受得了折磨招供出事因,要真是那样,在揪出李老大最近宠幸的宫女真实身份,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会引来李老大大义灭亲的冷血无情。

    侯君集此时也是冷汗连连,他的担忧不比李承乾少,直接以下犯上似的口气大声吼醒李承乾:“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多说无益,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趁程妖精未回到长安之前,尽快解决这事,要是程妖精押解李吉回长安,那可就……”

    李承乾在侯君集无礼的大吼声之下,顿时清醒过来,阴霾着脸色咬牙切齿说道:“天意,莫不成这就是老天对孤王的惩罚?也罢!既然天意如此,那就莫怪孤王了,侯将军,去准备准备,寅时三刻准备…”

    李承乾交代完侯君集主要事项后,东宫屋顶一个黑影快速闪身离去,刚巡逻到东宫的皇宫侍卫,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头顶一个嚣张的黑影快速闪身而过,无声无息连环跳跃消失黑暗之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府大院,秦寿刚回到自己书房,马上见到一手撑着瞌睡的武顺,见到武顺姣好的身影秦寿顿时心头一热,急匆匆的脚步声惊喜武顺,在她抬起头的一瞬间,马上迎接到秦寿无耻的狼吻袭击,在秦寿手法老练之下慢慢起了反应。

    半柱香过后,忽然一声破坏好事的干咳声响起,打断了秦寿爽歪歪好事,武顺羞红着脸色手忙脚乱推开秦寿,匆匆穿戴好凌乱不堪的衣物,脸红得发烧似的慌不择路跑出书房,留下一脸郁闷到抓狂的秦寿慢悠悠整理衣物。

    “死耗子,滚进来,要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事,本少今晚赐你一把上等好剑!”秦寿几乎想要大声咆哮起来,怒斥窗外打断自己好事的苏叶,这家伙还真是会赶时间,偏偏在这个时候赶来,摆明存心破坏好事的不是?

    窗台外面马上黑影一闪,苏叶一脸坏笑地上下打量气得一脸发黑的秦寿,干咳一声打趣着说道:“嗯哼~秦兄此言差矣,哎哎哎…君子动口不手,有事,重大的事,秦兄,你如若在拿剑出来砍人,错过消息别怪苏某了!”

    秦寿抽出书桌下面暗藏的宝剑,怒气冲冲恐吓苏叶,说到砍人秦寿也砍不中苏叶这个家伙,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而苏叶面对秦寿劈剑恐吓自己,不闪不避地站立着,说着秦寿为之一鄂的话,高举着剑身慢慢放下。

    “何事?”秦寿愤愤然地收回宝剑,秦寿知道苏叶没什么重要事,一般正常情况不会出来破坏自己好事,哪怕是他偷偷摸摸前来,发现自己办事也会出去溜达,直到自己完事才过来打趣自己,根本不会像现在无耻跑出来坏自己好事。

    “好事和坏事,你想听那样先?”苏叶眨巴着双眼,说着秦寿咬牙切齿的话题,又是这套废话连篇的卖关子话题,每次苏叶发现有重要事,就喜欢用这种口气打趣缓解气氛,这是秦寿最讨厌苏叶的地方。

    “好吧,好吧,瞧瞧你这幅所有人欠你千百万似的表情,怕了你,坏事太子今晚有动作,好事就是,嘿嘿…秦兄你怎么也想不到…”苏叶在秦寿怒视目光之下,双手投降怕煞秦寿,说出自己得知的消息。

    “什么?这,这,不是吧?”秦寿在苏叶最后神神秘秘的耳语声下,大声惊呼一声,一副活见鬼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苏叶,而苏叶确定十足地点点头后,秦寿脸色怪异地提剑回到自己座位,一手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坐看龙虎斗

    亥时一刻,长孙皇后正欲要回宫,马上给收到秦寿提醒的李丽质拦截下来,苦苦哀求着长孙皇后留下来陪她,长孙皇后抵不过李丽质难得的撒娇,无奈地留下来陪伴李丽质,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事。

    保护长孙皇后安全的皇宫侍卫们,得到长孙皇后暂留一晚消息后,无奈地站岗值守一夜,而最奇特的还是,周围忽然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把周围把守的严严密密,好像怕有什么人进出似的,直让皇宫侍卫们感到一阵压抑和迷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宫侍卫们感到一阵迷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询问,得到的却是暂时性封闭,至于封闭什么奇怪人的又不说,问烦了就回答一句,封闭期间不许进出,违者视抗命抓起来,态度野蛮又霸道,连皇宫侍卫也不给面子。

    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大楼顶层,灯火通明的楼顶聚满了一大票人,为首的秦寿连夜赶到报社楼顶,准备目睹今晚的叛乱伊始,苏叶站在一边,手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皇宫那边的动静,也只有这里才能望到皇宫那边的动静。

    “秦兄,好戏即将要开场,要不要开瓶啤酒庆贺一下?”苏叶放下手里的单筒望远镜后,无耻地嘿嘿声笑了起来,感觉皇宫好戏开锣是好事,至少好戏是少不了,至于结果怎么样?不是苏叶所关心的事,就算是想关心也有心无力。

    太缺德了吧?皇宫里面大变天,这个家伙却有心情喝酒庆祝?留点积德行不?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苏叶。没好气地说道:“苏兄。你留点缺德心吧。还没结果就开啤酒,应该等结果出来了,好吧,谢谢!”

    秦寿在苏叶端啤酒过来之下,也不客气端起直让苏叶大翻白眼,谁更缺德呢?心口不一的家伙,苏叶内心鄙视着秦寿,端起手里的玻璃杯。惬意十足地抿了一口酒,等候寅时到来好目睹一场旷世的父子仇恨战。

    丑时刚到,马上陆续有外出的刺客探子回来禀报消息,原本安静的楼顶刹那间变得忙碌十足,时不时见到一群身穿黑色紧身服的黑衣人上上落落楼顶,禀报完消息后又接到相应的消息迅速离去,执行相序的任务。

    “这太子哥还真是棋差一招,要不是早有准备,说不准还真给他篡位成功!”秦寿得到刺客探子回报消息后,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居然打起自己地盘的军械库注意,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篡位成功。连他自个亲生老爹也不放过!

    苏叶接过秦寿看完的消息信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忍不住大吃一惊说道:“我滴乖乖!这太子哥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一口气把军械库端光了,秦兄,要是皇上事后算账,你可有麻烦了!想过怎么收场没有?”

    “能怎么收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事与本少我无关,所幸本少早已把自己人调开,要不然还真给阴死!”秦寿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的表情,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秦寿想愿意的,有人惦记着也是难以预防的事。

    “说的是容易,你认为皇上会如此轻易相信你吗?”苏叶鄙视着秦寿这个家伙,这么笨戳的借口也想得出来?还真当李老大是傻子不成?军械库本来就归秦寿管理,而如今军械库防御松懈,不堪一击就拿下来了,还当没人查证?

    “信与不信?无所谓,今晚过后,皇上势必一蹶不振,甚至有可能气到吐血卧床不起地步,别这样看本少,你很快就会相信事实,遣人去通知李靖和尉迟敬德将军吧!此等好事怎么少得了忠心耿耿的两位老将?”

    阴损!这是苏叶无语的对秦寿定论,李老大有秦寿这样的臣子,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皇上有难他不但不去救驾,反而还落井下石助纣为虐,故意让着李承乾得到军械库里的兵器围观皇宫政变,而秦寿这个家伙却坐观龙虎斗。

    皇宫内,李治蜗在自己寝宫想着明儿的事,秦寿早已把道路为李治铺设好,只等今后按部就班一步步走,李治自己也没有想到,争权夺位会那么快,毫无准备的他就这么给秦寿推上去,开始寸步险恶的争权生涯。

    ‘唉~下一步我该如何是好?’李治一手撑着下巴,无心睡意胡思乱想着后面的道路,秦寿没有给出下一步的计划,一切只有等待,擅自行动在如今险恶的皇宫,会死得很惨的,特别是今日展露菱角后,彻底得罪里太子和魏王。

    “谁?”哗啦一声,打破李治了胡思乱想,听到有动静声,李治谨慎地坐立而起,掏出自己桌面下暗藏的短刀防身,谨慎地观察声音来源方向,只见一个黑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黑漆漆的衣服变得白梭梭的,呛人的咳嗽声连连。

    黑衣刺客服了李治的暗藏机关,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中招,还真是够丢脸的,这要是传出去,还真是笑掉牙,黑衣刺客见到李治谨慎模样,拱手抱拳说道:“晋王,莫怕,我是影卫五号,晋王你的消息传送使,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消息!”

    “寿哥儿?喂喂…”李治听闻黑衣刺客的话后松了口气,刚接过黑衣刺客递来的书信,一眨眼间黑衣刺客一个闪身消失不见,留下白蒙蒙一层层的面粉四处飞扬,李治还有话要问黑衣刺客,只可惜对方早已远去无影无踪!

    “什么?!太子哥要…要谋反?!”李治打开书信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失声尖叫一声,刚说道李承乾马上闭口,及时恍悟过来小声嘀咕着谋反两个字,要不是秦寿亲笔所写的书信,李治还真不相信这是事实。

    李治快速看完书信里面的内容。顿时感到一阵手脚冰凉似的。李承乾即将在今晚寅时发动政变。秦寿让李治安分点别乱出去,等战局平定下来后,第一时间哭鼻子去假仁假义求情,最好激怒李老大责退李治等等的消息。

    “这,这可如何是好?”看完手里的内容后,李治顿时慌了手脚,知道了不去提醒李老大,这是不忠不义行为。可要是告知了李老大,就会坏了大事和局面难以控制,一时之间李治没有了主心骨似的,转折难定地焦急来回走动。

    临近寅时前一刻,李承乾带着侯君集和杜荷两人前往甘露殿,李承乾手里拿着一张立好的圣旨,大摇大摆地朝甘露殿方向走去,沿路侯君集时不时看向两侧,时不时朝李承乾点点头,表示没有遗漏。一切准备就绪。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甘露殿花园圃里,一名宫女打扮的人从里面走出去。脸色极其难看地看着姗姗来迟的李承乾等人,为了这次叛乱,眼前的宫女牺牲甚大,不但出卖自己讨好李老大,还要弄无色无味躲过银针试毒的毒药喂给李老大吃。

    “男人办事,岂有你一个女人家说事的地方?一边呆着去!解药拿来!”李承乾不悦地看了眼宫女,不客气地喝斥完她后,无视她气急败坏的表情脸,在宫女转身欲要离去的时候,李承乾不忘索解药。

    下毒是临近险境时候的保命招数,李承乾当然不是真心想要给李老大解药,而是威胁李老大让出皇位,从李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失手被擒,李承乾没有办法只好提前动手,要不然李吉押回长安,李承乾就什么也没有了。

    “哼!”眼前的宫女在李承乾喝骂声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解药,直接抛给李承乾,眼下只有合作才有出路,宫女抛出解药后,一转身闪进花圃里,而李承乾得到解药后,露出讥笑的笑容,转身径直走向甘露殿。

    “别得意,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宫女在李承乾离去后,又冒出身影,目光怨恨十足地看着李承乾一瘸一拐的背影,说出自信满满的话,李承乾还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赢家是不屑于抛头露面。

    太监薛高呵欠连连地站在甘露殿门外,太子弄出的是非多不胜数,李老大正在连夜查阅李承乾批改的奏折,薛高无聊值守的时候,见到李承乾带着侯君集和杜荷前来,马上开口阻拦说道:“太子止步,皇上在批阅奏…”

    “滚!”李承乾脾气暴躁地怒喝一声,小小阉人岂可挡住自己去路?随着李承乾一声怒喝,侯君集上前一步一脚踹飞薛高,冷不及防的薛高整个人飞身撞破甘露殿的大门,四名皇宫护卫眼看有情况拔刀御敌的时候,突变一眨眼间开始。

    一束剑光乍起,四名皇宫侍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喉咙一痒,紧接着剧痛神经充斥大脑,连惨叫声也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扑通扑通落地,临死之前瞪大双眼,见到杜荷手里带血的短剑,谁也不曾想到,一向斯文羸弱的杜荷是高手!

    薛高撞破宫门的时候,李老大脸色淡定十足地把手里的奏折丢上龙案,见到李承乾带着侯君集和杜荷两人闯进来,双目充满杀气紧紧注视着李承乾,目睹着他始终还是走上自己的后尘,为了皇位来杀自己,这算是报应吗?

    “你来了?朕等你很久了!”李老大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落魄到极点的矛盾内心,语气平淡之余又充满冷漠,看向李承乾的目光犹如陌路人似的,没有丝毫慌张和愤怒的情绪,一切看起来好像那么安静,好像事情本来就是这样。

    “不错,孤王来了,来走你的老路,情形还记得吗?只要你在这张圣旨上面盖下玉玺,你还是孤王的父皇,如若执迷不悟,休怪孤王六亲不认!”李承乾扭曲着脸,说着李老大内心绞痛的话,也是很大逆不道的话。

    “原因!朕只想知道原因!”李老大表情依旧毫无变化,可实质内心早已一潭死水似的,李承乾弄出如此熟悉的画面如此熟悉的经过,李老大内心早已伤透了,他没有想到李承乾会变成这样。变得他自己不敢相信。

    似乎大局待定。李承乾得意洋洋地哈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父皇。你老了,自古江山一代换一代,能者达先,这是规律,有能力者坐上一人九鼎之位,孤王还得多谢父皇教导!哈哈哈…”

    “你以为自己能成功?乾儿,父皇给你一次悔过机会,马上离去。朕可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莫不成乾儿你忍心见到你母后伤心?”李老大依旧心平气和地与李承乾谈心,至于他心里所想是不是与嘴上所说一致,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殿下,迟则多变,他这是在拖延时…”“闭嘴!”侯君集好心提醒李承乾,哪晓得惹来李承乾和李老大异口同声的喝骂声,李承乾是嫌侯君集烦,他办事那需要他提醒?而李老大是生气侯君集吃里扒外,居然怂恿李承乾叛变。

    “最后一句问你,盖还是不盖?”“朕如若不答应又如何?”李承乾狰狞着脸色怒视着李老大。而李老大知道无法唤回李承乾悔改后,也不客气板起脸。毫无畏惧地看着李承乾,说着李承乾怒极反笑的话。

    李承乾完全给李老大的话逗笑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哈哈…不答应也要答应,放心孤王不会那么快让你死,知道这是什么吗?解药,你吃的丹药全都有毒,哈哈哈,上,去把孤王的父皇请下来!”

    “好,很好,非常好,那朕倒要瞧瞧,你们有何本事?”李老大怒视着叛乱的侯君集和杜荷,一个是曾经是忠臣,另外一个是已故忠臣后代,下定决心李老大按动龙椅开关,随着一声咕噜噜响动,李老大整个人连同龙椅下坠消失不见。

    “不好!”侯君集和杜荷两人惊呼一声,踏上而前一脚踹开龙案,只见一个一米宽的大洞,一直延伸地底看不到下面的动静,侯君集和杜荷两人同时转过头的时候,马上见到李承乾抓狂到吐血的表情。

    “你们两个还傻站着干什么?杜荷,下去看个究竟,务必追上截住,侯君集,召集人手进宫,把局面控制了!”“是!”侯君集和杜荷两人领命马上各自行事,而李承乾则抓狂十足地看着杜荷跳下洞口。

    寅时降临一刻起,一束烟花炸响皇宫上空,李治整个人颓废似的一屁股落座,失神地听着外面喊杀声响起,紧接着就是爆炸声和兵器碰撞声,听到这里的时候,李治双手紧握着自己耳朵,不愿去听外面的动静,不相信外面事实是真的,自欺欺人地期待着这是一场恶作剧!

    皇宫大门大开,黑压压一片两千之众死士近卫兵破口皇宫大门,沿路斩杀所见到的无辜太监和宫女,冷不及防的皇宫侍卫面对训练有素精兵强将似的黑甲兵,不出一两回合马上给撂倒,后面拥上的黑甲兵继续补上一刀,手段极其残忍。

    “杀啊!!”皇宫大门大破没多久,黑甲兵遭遇皇宫侍卫拼死抵抗,浪费了不少时间,后续赶来的皇宫侍卫大声呐喊着冲杀声,大明宫楼鼓第一时间敲响,警示着整个皇宫有人偷袭大唐政权中心皇宫。

    “土雷弹!速战速决!”“不好,全是假的!”“我的也是假的!”黑甲兵头领眼看皇宫侍卫越来越多,虽然他们手里有大唐军械库最新的精钢武器和盔甲,可蚁多咬死象也是有道理的,打算用土雷弹速战速决,哪晓得手下们纷纷回报全是假的。

    “该死的,主力随我去皇宫书房与殿下汇合,其余人等留下来拖延皇宫侍卫!”黑甲兵眼看如此拖延时间也不是办法,不清楚土雷怎么全假的,丢出去全是哑弹,无奈之下只好分散一些人抵挡皇宫侍卫,其余人去擒贼先擒王。

    甘露殿突发变故,查夜岗的毛统领马上带人前来护驾,还未到甘露殿,马上遭遇伏击,在皇宫内遭遇伏击这让毛统领又气又怒,值夜的皇宫侍卫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遭遇伏击这事出现?

    “冲,保护皇上!”毛统领毫无所畏,带着皇宫侍卫们厮杀勇闯,甘露殿突发变故这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更没有想到有人胆敢在皇宫闹事,冲出来的阻拦全是假冒的太监,虽然人数不多可武力不差,区区十几号人硬生生阻挡毛统领他们寸步难前。

    “所有人前往大明宫!”毛统领带着上百皇宫侍卫杀向甘露殿的时候,发现李承乾带着侯君集走出甘露殿,没有李老大的身影,马上指挥着皇宫侍卫反转前往大明宫,李老大的秘密毛统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加上李承乾聚合的叛乱队伍越来越大。

    “杀,一个都不留,把他们全都杀光!”毛统领是李老大身边的走狗,有气没地方撒野的李承乾,一手指着毛统领等侍卫暴跳如雷地下令追杀,侯君集马上带人前去追杀毛统领等人,留下一些人手保护李承乾安危。(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吐血一击

    皇宫那边大变天似的火光冲天,而皇宫外却是静悄悄一片,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皇宫大门,夜未归途经的百姓见到如此情景,第一时间见势不妙闪人,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事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去打探,更何况眼下这种情况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喊杀声从皇宫内传出来一直没有停过,百姓们懒得去围观搀和,通过眼前的情况来看,里面不是发生政变就是争权夺位,熟悉的画面再一次呈现出百姓们眼里,不少太监宫女从皇宫内跑出来,更是吸引唯恐不慌乱的百姓们,怎么回事这是?

    “让开,让开…”就在百姓们停下来围观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粗鲁的喝骂驱赶声,紧接着就是马蹄声和盔甲跑步时的撞击声,驻足围观的百姓严重妨碍了救援大军的前进,这让带头的府兵将领还是烦躁,皇宫里面情况如何无人知晓。

    “哎哎哎,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当兵的也太野蛮了吧?”“就是撞了人还理直气壮叫人走开,什么意思?”“下马,把他们拉下马!”“就是,现在当兵也太野蛮了…”闹剧一眨眼闹开,百姓们围堵着带头的府兵将军,希望他们可以给个解释。

    “这就是解释!”忽然府兵将军拔刀而出,以雷霆速度一刀砍向闹事的百姓,血光乍现一刻,两名闹事的百姓惨叫一声倒地嗷嗷大叫,其余的百姓们见到府兵当街砍人,而且还是蛮横不讲理,顿时心中一寒各自后退几步。

    “杀人了。杀人了…你们看。当兵的杀人了。这还有王法没有?”府兵将军出刀砍人后,开始闹事的几名百姓马上大声叫泱起来,试图唤起周边的百姓同情帮忙,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只能说这府兵将军出手太狠毒了。

    府兵将军冷笑一声,看着几名闹事的百姓煽动小把戏,不屑一顾地揭穿他们阴谋,暴喝一声说道:“闭嘴!太子图谋不轨意图弑君篡位。凡胆敢挡路者,一律按乱党贼子处置,来人,把这几个闹事的乱党抓起来!事后问斩!”

    “撤!”几名闹事者在府兵冲来抓拿之际,第一时间有纪律地撤离混进百姓队伍里,追赶来的府兵顿时感到一阵头痛,密集的百姓阻拦了他们的抓人,加上混乱的百姓争先恐后四处逃窜,害怕招惹是非上身更是混乱到头痛地步。

    “宵小之辈无须理会,肖将军。尔等还犹豫什么?还不速速进宫护驾?”就在府兵将军犹豫要不要继续抓拿逃窜的太子乱党的时候,李靖随后赶来怒斥一声。谴责府兵将军速速带人进宫救驾,太子发动政变还真是让人所料不及。

    “是,进宫救驾!”肖将军在李靖的谴责声之下,领命大手一挥继续带兵前进,尾随其后赶来的李靖身着拉风盔甲,策马朝皇宫另一头方向尾随赶来的尉迟敬德会合,要不是秦寿事先通知,李靖他们还真没有那么快的速度集合兵力。

    “老帅锅,你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尉迟敬德与李靖相聚之后,一边打招呼一边带兵过来,临时临急尉迟敬德也只能凑到几百人,大部分的兵力都给李绩抽调前线讨伐乱臣贼子,能够挤出几百人算是不错了。

    “我那知晓,要不是贤侄遣人前来通报,我也是一头雾水,走吧!”李靖一脸黑线没好气地回复尉迟敬德,还真当自己是万事通?要不是秦寿派人前来告知,恐怕现在李靖现在还赶往军营之中,哪有如此快的速度前来护驾?

    “老帅锅,这个太子也未免太心急了吧?皇位迟早是他的,为何偏偏走上皇上的旧路?莫不成他不知晓皇上最痛恨这事?”尉迟敬德在李靖刚踏出两步,马上一脸疑惑地提出自己心里的疑问,皇宫内的事情尉迟敬德鲜少关注。

    李靖停了下脚步,紧接着若无其事地边走边说道:“估计是想到地位不保了,亦有可能给某人逼急了,才兵行险棋,以老帅锅我推测得出,很有可能是给某人逼出来的!唉~太子还真是棋差一招,估计也只有落败的份!”

    “是这样吗?哎哎,等等,老帅锅,等等!”尉迟敬德此时也没有着急的心情了,经过李靖如此分析甚感有理,想到李老大暗藏一手的伏兵,马上释然了,一边追赶李靖一边嘀咕着肯定是秦寿这个家伙,错不了!

    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大楼顶层,秦寿和苏叶两人悠哉活哉地抿酒吹牛打屁,对于皇宫内的情况,没有丝毫关心也没有担忧之色,秦寿知道一件事,无论李承乾如何发动叛变谋朝篡位,最终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注定失败。

    倘若军械库里的土雷没有提前收走,秦寿还真不敢如此轻松,以土雷的威力,就算是李老大暗藏的精锐王牌侍卫,也不够土雷塞牙缝,至于火炮更别想了,李老大早已收人囊中储备,根本不可能放置展露明面的军械库。

    “秦兄,如若换成我们进攻皇宫,你说胜算有多少?又会消耗多少时间完成?”苏叶翘起二郎腿,大咧咧地晃动着脚跟,时不时端杯摇晃酒杯,看着杯中啤酒展现成泡沫状,拿起一颗生鸡蛋打碎搅在一起。

    秦寿轻轻抿了一口啤酒,酒精冲上脑一霎那,整个人神清气爽地吐出口酒气说道:“半刻也不需,本少只需一把短柄转轮枪,即可轻易解决完事,苏兄,鸡蛋加啤酒,起不到任何壮阳效果,本少故意忽悠人而已!”

    “知道,就好像烟丝一样,你明知抽多了烟雾,对自身有害,可还是依旧照抽不误,凡事说得准吗?”苏叶说完后,一口气喝干杯里的啤酒,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苏叶。这家伙明知是假。却还要如此搭配着喝。不是有病吗?

    苏叶一口气喝完后,砸吧两下嘴唇,目光看着远处的皇宫火光四起,饶有兴趣地说道?“秦兄,苏某有一事不明白,别人都盼着想着念着皇位,为何你偏偏不感兴趣?如若你真真感兴趣,这世上恐怕无人可阻挡你吧?”

    苏叶始终想不明白。以秦寿现在的能力和实力,只要他乐意,改朝换代还是随意的事?只是改换了朝代烂摊子一大堆,可这也值得啊,就是想不明白秦寿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对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位不敢兴趣?

    秦寿知道苏叶的意思,也知道他的疑问,举杯相邀着说道:“是你的迟早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来也没有意思,在说了,当皇帝好吗?自古有几个皇帝命长?不是累死就是病死。还不如逍遥自在的好!”

    秦寿抬起头看了看夜空,皇位在大也只是丁点的事。叹息一声后,秦寿看了眼苏叶说道:“好了,时间也不差多了,苏兄,剩下来的好戏就交给文臣们了,准备的罪证整理好没有了?好了就送给房丞相吧!”

    “好吧,那苏某先行一步了!”苏叶闻言放下手里的酒杯,朝秦寿拱拱手后告辞离去,一闪身消失楼顶,至于苏叶怎么消失的,秦寿没有兴趣去知道,目光游离不定地看着皇宫,想到以往的事,心里一阵百感交集,物是人非事事休!

    皇宫内,杜荷尾随其后跳落大洞,意图追上借道遁迹的李老大,普一落地眼前一阵明亮,等杜荷站稳脚跟的时候,手里的短剑哐当一声掉落地面,双目惊恐地打量一眼四周后,高举双手作势投降,杜荷真心不想如此窝囊死!

    宽敞地地下宫殿大厅聚首上万装备精良的银甲兵,当上百名弓箭手拉满弓对准杜荷的时候,杜荷识趣高举双手作势投降,与其死在万箭穿心之下,还不如束手就擒,伺机看守放松在想办法逃离,兵不厌诈不是吗?

    “杜荷,你可知罪?你如此意为,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对得起杜家世代忠良?”李老大在精兵侍卫保护之下站出来,双目喷火似的看着杜荷,严厉谴责杜荷丢了杜如晦的脸,丢了杜家忠良的口碑,以下犯上意图谋杀自己,罪不可赦。

    “哼~胜者王败者寇,要杀要剐,随意!”杜荷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最讨厌就是别人拿他爹爹做比较,虽然杜荷世袭了杜如晦爵位,可杜荷始终没有满意,这不是他自己奋斗出来的,没有什么值得骄傲和荣誉。

    杜荷的态度表面了一切,李老大怒极反笑了起来,笑得很失望和沧桑,最后面无表情地说道:“骨气不错,好,很好,非常好,将其收押看管,待朕平息了逆子,在慢慢秋后算账,其余人等随朕剿灭叛乱,活捉太子!”

    “誓死追随圣命!”整齐有力的回应声让李老大心里感到心安一些,不管外面怎么变都好,这些精兵侍卫始终还是他的信心,在李老大大手一挥之下,上万精锐侍卫集合朝大明宫出口集合,等待大明宫的机关打开一霎那冲出去。

    大明宫阶梯,越来越多的皇宫侍卫赶到保护政务中心宫殿,只可惜皇宫侍卫来的再多也只是徒增尸体个数而已,面对全副武装到脚的黑甲兵,皇宫侍卫奈何不了黑甲兵,相反的黑甲兵却是大开杀戒,在李承乾咆哮般怒吼声杀退挡道的皇宫侍卫。

    李承乾目睹到大明宫越来越多皇宫侍卫出现,顿时扭曲着脸色大吼道:“冲,都给孤王冲,拿到玉玺再慢慢算账,毛统领,孤王鉴你是人物,只好毛统领放弃抵抗,归顺孤王前途无量,如若再执迷不悟,休怪孤王不客气了!瞧瞧孤王黑甲兵,哈哈哈…”

    越笑越得意的李承乾变得十分狂妄起来,自信满满的他以为有了三千之众黑甲兵,就可以控制整个皇宫没人反抗的起,虽然军械库少了火炮和土雷,可李承乾得到了盔甲和武器足够了,控制整个皇宫足够用了。

    毛统领鄙视着李承乾无知无畏,知晓李老大秘密的毛统领故意边拖时间边抵抗,李承乾的废话直让毛统领鄙视到极点,不肖一顾地呸了一声说道:“呸~死到临头还敢嚣张狂妄?不好。撤。快后撤!”

    毛统领原本还想在拖延时间。忽然觉查到脚下一阵轻微震动,大致知晓原因的毛统领脸色顿时大变,连忙指挥着皇宫侍卫迅速后撤,而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黑甲兵步步紧逼,上百人踏上阶梯,与步步后退的皇宫侍卫,双方一触碰又开始战斗起来。

    李承乾满心期盼玉玺所在地,只要拿到玉玺那就大功告成。就在李承乾心头火热期盼的时候,后面急匆匆跑来李承乾先锋军说道:“报!太子殿下,大事不妙,李靖和尉迟敬德带兵突破了第一道防御大门,如今正朝这边杀来!快抵挡不住了!”

    “什么?!该死的,冲,快速冲破防线,拿到玉玺!”李靖和尉迟敬德的出现,还真出乎李承乾的意料之外,有人走漏了消息?要不然这两个老货怎么那么早提前出现?乱了方寸的李承乾马上指挥黑甲兵快速推进。

    兹兹声和轰隆隆声忽然从大明宫阶梯传来。紧接着上百多人的黑甲先锋兵脚下裂开缝隙,毫无准备的黑甲前锋兵顿时左右摇摆站立不稳。缝隙越来越大,直让毫无准备的黑甲兵慌乱起来,紧接着滚冬瓜似的全都掉落下面。

    “怎么回事?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李承乾崩溃地看着大明宫阶梯分裂成两半,清一色银甲兵精神抖擞地出现眼前,目测一下大概有上万之众,数量上比起李承乾多出三倍有余,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装备,怎么打这下?

    “太子殿下,快撤,属下挡不住了!”就在李承乾震惊大明宫暗藏机关的时候,侯君集浑身血迹带着残兵败将撤回,一边抵挡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位大唐武将进攻,一边撤退呼喝李承乾撤了,侯君集实在挡不住两位武将的联手进攻。

    “杀~~”银甲兵在侯君集话落之后,万声齐喝冲杀而出,而黑甲兵与银甲兵相触,没两三招的砍杀马上败阵后退,三倍的人数两个打一个,就算是在怎么厉害也抵挡不过,更何况对方的装备还是一模一样的。

    “完了!!”李承乾和侯君集两人汇合在一起的时候,在残兵败将保护之下异口同声说出完了两个字,确实完了,前有猛龙后有追兵前后夹攻,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这次恐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一眨眼的工夫时间,李承乾和侯君集在忠诚的黑甲兵全被包围起来,压缩成圈无路可退地步,李靖和尉迟敬德带兵上前,目光直视包围圈里的李承乾,眼见为实还真想不到李承乾会叛乱,会导演出叛变夺位的戏码。

    “乾儿,你还有何话要说?”李老大在银甲兵保护之下,出现包围圈里头,目光充满失望和愤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亲生娃会有今天要谋反,而且还是谋自己皇位,在等些年自己老去传给他不是更好?至于如此走上自己厌恶的道路?

    “哈哈哈…说?孤王还有什么话可说?胜者王败者寇,今日孤王输了,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李承乾悲戚戚地大笑起来,他怎么也算不到李老大会有这一招,只可惜就差一步,只要拿到玉玺,李承乾未必会输得如此惨。

    “逆子,死不悔改,罪不可赦,来人,把他们两个收入天牢,其余人等缴械问罪!”李老大恼羞成怒到吐血地步,要不是怕长孙皇后伤心,李老大早下令诛杀这个逆子了,至于那些黑甲兵李老大没有当场诛杀,是怕他们困兽一搏,收押起来问罪还不是一样死罪一条。

    “哈哈~~死又何妨?比起你连自己侄女也不放过的人面兽心虚伪皇帝,孤王算得了什么?哈哈哈…”自知自己死罪难逃,李承乾干脆临时也要爆料一下丑闻,让李老大丢脸无以见人地步。

    李承乾的话直让李老大又气又怒,什么连自己侄女也不放过?这是什么话?自己何曾人面兽心了?恼羞成怒的李老大震怒十足,咬牙切齿到双目喷火地步说道:“你,你,死到临头还敢诬蔑朕?好,好,朕…”

    “瞧瞧她是谁?你身边最宠爱的宫女是吗?李婉郡,别躲了!出来吧!”李承乾在李老大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手指着躲在一边暗处看戏的宫女,直接道出宫女真实名字,李老大闻言整个人大吃一惊,脑海里一阵晴天霹雳。

    当毛统领带人把准备逃跑的宫女逮回来的时候,宫女咬牙切齿地自揭真面目人皮面具,露出本尊容貌说道:“李承乾算你狠,哼~既已无路可逃,也不怕丢人现眼了,狗皇帝,今生杀不了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婉郡说完之后,直接往前一倾,一阵血花溅出,李婉郡雪白脖子冒着止不住的血,噗通一声落地双目仰望着天空,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人见到如此画面顿时面面相觑,这下算是怎么回事?

    “皇上!”“把犯人全打入天牢等候问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传太医!”李老大双眼一黑往后倒的时候,眼驰手快的精兵侍卫第一时间接住,李靖大吃一惊同时,马上着手控制局面,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突击消息

    太子造反失败几日过后,大清早长安大街又恢复热闹,至于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长安百姓的生活,按照百姓的想法,皇室那点事与他们平民百姓无关,有时间去瞎凑合,还不如想着怎么努力赚钱谋生,生容易,活不容易!

    百姓们不关注这事,并不代表有钱人和官家之人不关注,普通百姓或许不关心谁当朝执政,只要不影响他们简单温饱谋生,其他无所谓,而那些富家和官家人可不是这么想了,这事关着他们的利益,不关心一下利益就变化很可怕。

    秦家酒楼,秦老爷子大清早刚赶到酒楼,就目睹到酒楼里人山人海的局面,一进入酒楼就听到众多客人讨论皇宫大变动,大部分都是猜测纷纷,丝毫不知道皇宫里面情况怎么样,就算是他们想知道也无门,皇宫消息岂可轻易传播出去?

    “哟,这不是秦兄吗?”“秦兄,今儿有何新消息?”“哎哎~没有,没有…”“秦兄,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知道的,别藏着掩着,我们都是老顾客,嘴巴贼严!”“就是,就是,全长安消息最准确的,当属秦兄你这儿了!说来听听!”

    “真的,没有,哎哎,别拉,别拉…”面对酒客们热情的拉扯之下,秦老爷子熬不过酒客们的热情,最终一屁股落座热情的酒客们餐桌上,这些酒客都是多年老客户,不管秦家酒楼如何变化,都没有离开过默默支持秦老爷子。

    四位酒客都是秦老爷子老熟悉的人。城北郭家郭振民。城南姚先子。城西鲁艺,城东吕咸蔚,四大家族各自经营屠场,木场,胭脂水粉和木工之类的生意,多多少少与秦寿有过交集,毕竟秦寿垄断的生意太全面了,以至于这些家族世代生意不得不联合。

    “秦兄。皇宫之事,恐怕令郎知晓甚多吧?”“就是,秦兄,知道的赶紧说出来,别藏着掩着,怪着急人的!”“秦兄,是老朋友不?是就别藏着掩着!”“实在话,想知道!”四大商家在秦老爷子落座之后,马上你一言我一语询问秦老爷子。

    也难怪他们会是如此紧张,皇宫内的变化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意。甚至家族的生意未来前景,秦寿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和是非。要是秦寿这棵大树倒下了,势必会影响到他们,裙带关系就是这样,一荣即荣一损俱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切!深宫大院岂是你们这些人所容易得知的?’秦老爷子鄙视着这些损友们套话,要不是多年交际在这里,秦老爷子还真不想鸟他们,不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瞧不起他们,可要是说了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时间秦老爷子为难起来。

    在四位大商家好奇八卦目光之下,纠结不已的秦老爷子抓头撕耳,目光见到酒楼出现的身影后,猛然大拍自己脑门说道:“啊!对了,秦某差点忘记了很重要的事,诸位兄台,绕了秦某人吧,瞧瞧,都来了什么贵客?嘿嘿~不好意思,失陪,失陪…”

    四位大商家原本还想强留下秦老爷子,得不到消息誓不罢休,可当他们见到酒楼大门陆续出现的身影后,全都暂时放过秦老爷子,不得了,朝廷几位重臣相约而至出现,要是秦老爷子不亲自去迎接招待,还真说不过去了。

    老帅锅李靖带头出现秦家酒楼,其后便是尉迟敬德,紧接着便是房玄龄和魏徵,还有一干文臣武将也相序进入酒楼,见到如此齐的人,秦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通过这群大臣们气势汹汹的脸色,可以看出他们是来找人的。

    来酒楼找人不用问也知道是找谁的了,除了秦寿还真想不到他们还要找谁?秦寿连日早朝没去也就罢了,连家里也逮不着人影,甚至夜场也没有他的身影,找得一肚子火气的大臣们,最后找上秦家酒楼,除了这里他们还真想不明白秦寿去了哪里?

    秦老爷子可不敢得罪这些大唐重臣,马上屁嗔屁嗔跑上前讨好十足地打着招呼说道:“哟!原来是几位大人,不知几位大人大驾光临,是吃早点呢?还是喝酒?今日贵店新进了新菜,红烧辣椒肉,清蒸…”

    “少来,贤侄呢?我等可不是来吃酒吃早点的,贤侄可否在此?”李靖一手打断秦老爷子讨好十足的话,语气不善地询问秦老爷子,秦寿躲起来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要不是李老大病倒罢朝,无心朝事,他们还真没有时间四处逮人。

    “这…寿儿彻夜未归,秦某也不知他去了哪儿!”秦老爷子没有想到李靖他们还真冲着秦寿来的,也不知道秦寿那家伙又惹下什么是非,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秦老爷子支吾着回答秦寿的行踪,他作为老爹不知自己儿子行踪,说起来也感到脸红。

    尉迟敬德见到秦老爷子支吾犹豫的脸色,马上不乐意起来,怪笑一声说道:“哟呵~是畏罪潜逃呢?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出来见人了?确定贤侄不在此处?莫要给我等逮着,如若不然红烧清蒸都有份!”

    秦老爷子闻言差点踉跄欲倒,这话也太那个什么了吧?秦老爷子纠结地看着几位文武大臣,不知秦寿又惹什么是非了,以至于这些文武大臣亲自找上来,要不是秦寿惹事,这些文武大臣会闲的蛋疼相聚一起?

    “这个…”“哈哈…敬德伯父还真是会开玩笑,小子的肉是酸的,不管清蒸还是油炸,都是不好吃滴!老爹,还不请几位大臣上来?”就在秦老爷子纠结如何是好的时候,秦寿马上从二楼冒出来,哈哈大笑引得酒客们纷纷抬头瞩目。

    “啊?哦,哦,好。好。几位大人。请!”秦老爷子在秦寿开口提醒之下,顿时醒悟过来点头哈腰邀请几位大臣上楼,至于秦寿什么时候在二楼,秦老爷子毫无所知,他自己也是刚到而已,责怪的目光看向秦寿的时候,换来却是秦寿翻白眼的回礼。

    ‘好小子,回去在慢慢审你!’秦老爷子带着几位大臣上楼。一边赔笑招待一边心里暗想着事,皇宫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秦老爷子想不知道也不行,以往消息灵通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社,连日来偏偏没有报道皇宫那些事儿,看来是有压力限制了!

    “老爹,速速唤人准备营养早点,在弄些啤酒和鸡蛋来,速去速到!几位伯父同僚们,请!”秦寿在秦老爷子带人上来后。安排着秦老爷子去准备丰盛的早点和啤酒,直让秦老爷子闻言为之白眼。指使人也太不客气了吧?

    秦老爷子一肚子气怒视着毫不客气的秦寿,而秦寿直接过滤无视,带着几位大臣们进入包厢后,随即关门,直让吃闭门羹的秦老爷子抓狂起来,这算是什么意思?气急败坏的秦老爷子想要踹门,最后想想还是作罢,里面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贤侄,你可真是好生潇洒啊!让人羡慕又妒忌,我等担惊受怕了好几宿,你倒是好,躲在这里悠哉活哉,着实可气也!”尉迟敬德一进入包厢,见到餐桌上残留的菜肴,顿时又是羡慕又是妒忌,他倒是好,还有心情吃喝!

    尉迟敬德幽怨和妒忌的目光,直让秦寿忍不住恶寒起来,大老爷们的至于如此吗?秦寿打着哈哈说道:“哈哈~~哪里哪里,民以食为天,活着当然是要好吃好喝,莫不成等到老了没有牙齿才享受?那可是…”

    “贤侄,伯父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指桑骂魁吗?”房玄龄马上不乐意了,开口打断秦寿的话,房玄龄怎么听都觉得秦寿这是贬义自己,说自己年纪老了不懂得享受生活,餐餐食乏之无味的菜肴,节省为约的房玄龄众所周知。

    对于房玄龄故意刁难秦寿,魏徵没有说话,房玄龄比起魏徵可谓是小巫见大巫,餐餐咸菜廉价猪肉有木有?逢年过年过节勉强舍得吃些鸡鸭,其他时日都是勉强填饱肚子就罢,压根没有想过什么把菜煮得最好。

    秦寿没有想到房玄龄会如此刁难自己,一手假装抹着额头冷汗,皮笑肉不笑地赔礼道歉说道:“房伯父多虑了,小子岂敢?坐,坐,今日小子请客,几位伯父和同僚们随意放开肚皮,随意吃喝,算是小子补偿不是!”

    李靖也不客气直接落座一边,大致随意看了眼餐桌上面的菜肴和酒杯,目光盯着秦寿不敢恭维地说道:“补偿倒是不敢,我等虽月俸不多,这些酒菜钱还是付得起,倒是贤侄你,伯父我担心你这可能是最后一餐!”

    “啊?此话怎讲?小子不明,还望靖伯父言明!”秦寿闻言大吃一惊,不明所以地挠着脑门,装傻扮懵地拱手抱拳,虚心向李靖讨教话里含义,什么最后一餐?不带这样恐吓人的吧?太子造反之事与自己无关,又不是自己逼他的。

    李靖没好气地鄙视着秦寿装疯卖傻,掏出自己烟枪边加烟丝边直接言明说道:“少在伯父们面前打马虎眼,你小子什么性格我等还不了解?太子造反一事,贤侄是如何事先知道的?莫不成这一切都是贤侄事先安排好的?”

    “哎?老帅锅你这么一说了,还真有理了,贤侄,太子造反一事,要不是你提前通告,我等还稀里糊涂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至于…”李靖的话引起了尉迟敬德的共鸣声,太子造反事秦寿是怎么事先知晓的?

    房玄龄一手拂须颔首点头,在尉迟敬德说完后,大点其头说道““嗯,房某也是最后得到贤侄有关太子的罪证,火速赶到皇宫的时候,皇上已经不醒人事,老帅锅,敬德兄,皇上是怎么晕过去的?”

    房玄龄最后也忍不住八卦起来,他自己赶到去的时候,太子造反一事早已结束,吐血晕过去的李老大至今未醒,以至于许多朝事无人管理,众多皇子活跃十足看李老大尽孝心,至于是不是真心就不得而知,反正大部分都是冲着利益来的。

    废太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可废了太子后下一任是谁?这就要看众多皇子们的手段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也不为过。至少房玄龄亲眼目睹到众多皇子虚情假意,连罪证也没有办法呈上去,没人看呈给谁啊?

    “这个…”李靖和尉迟敬德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房玄龄,两人干脆抽起旱烟表示沉默起来,这事可不能大唆啊!皇上宠幸自己侄女一事,乱套了,一个天大的笑柄落下了,李老大不吐血才是怪事。这一切都是太子李承乾安排的。

    最重要的还是李老大身中无名毒,太医们纷纷束手无策查不出什么毒?太子李承乾打入天牢前,把唯一的解药摔破,而下毒的人又畏罪自杀,尸首还没有处理,李老大没有醒来,谁也不敢乱处置罪魁祸首。

    秦寿坐在一边默不出声,房玄龄的疑问恐怕要白问了,这些丑事谁敢多嘴大唆?身为目击者李靖和尉迟敬德,早已把这事胎死腹中。至于那些皇宫侍卫们更是不敢泄露半句,抓到可是要杀头的。这事早已让皇宫乱了套。

    李靖在房玄龄八卦的目光之下,一脸纠结十足打着马虎眼,把话题岔开说道:“现在不是问这事时候,有些事少知道为妙,贤侄,你还没有明确告诉我们几个,别逼着伯父我急了,把你揪出来,让皇上慢慢责罚你!”

    李靖的话房玄龄马上放弃八卦的目光,皇宫那些事可不是他们可以随意乱打听的,现在李绩又纠缠上秦寿怎么知道太子造反事,房玄龄马上来精神了,这事可不会牵涉什么,秦寿事先知道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实在是太可疑了!

    侍从把旧的酒菜撤去换上新早点离去后,秦寿一脸为难地说道:“额…好吧,原本小子是想要老流氓回长安在揭露的,不过既然你们问起,那小子就如实禀告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发现太子造反是老流氓第一个…”

    “什么?老流氓今日回长安?!”在座大臣们闻言秦寿的话后,全都大吃一惊起来,程妖精很小气,也很爱记仇,要是程妖精回长安,没人出城接他的话,程妖精会很生气,流氓生气后果很严重!

    哐当一声,就在在座大臣们纠结程妖精回归消息,包厢大门应声而倒,直把在座的大臣们吓了一跳,也只有秦寿淡定十足地端起酒杯喝酒,在座大臣们整齐一致别过头的时候,马上见到气得双目的程妖精站首包厢门口。

    程妖精气吁喘喘地大步踏门而入,裂开阴森森的大门牙,怪叫一声大骂道:“呀呀呸~好你们这些猪朋狗友!老流氓我快马加急赶回,一路跑死十几匹马儿,你们倒是好,每个迎接也就罢了,居然全躲在这儿吃酒?气煞老流氓我也!”

    “啊?”李靖等人大吃一惊,避如蛇蝎似的避开程妖精,风尘仆仆的程妖精此时看起来狼狈十足,乌漆漆的大脸覆盖一层厚厚的风沙,略显干燥的嘴唇看起来浆白开裂,为了快速赶回长安,没日没夜快马奔腾,没有想到太子造反事还真发生了。

    错过太子造反事件的程妖精,气得一肚子火气,要是他及时赶回来,肯定要第一时间踹上李承乾屁股两脚,尼玛的,养了那么大简直就是养了白眼狼,程妖精都为李老大感到不值了,居然生出个如此叛逆的逆子!

    愤愤不平的程妖精大马金刀一脚踩着椅子,怒气十足地悉数着李靖他们:“老帅锅,你丫的没意气,你出征办事什么的,老流氓我何时不亲自送出几十里路?敬德你丫的也是,不够义气,你说,你出去办事,老流氓何时亏你了?有没有百里相送?还有你们…”

    “啊,是,是…”李靖等人在程妖精发癫的悉数之下,全都汗濂起来,想想还真有那么回事,可是他回来消息,他们全都不知道啊!知道了哪里敢不出去亲自迎接?而罪魁祸首秦寿则悠哉活哉地坐着,笑看被奚落的几位大臣。

    秦寿等程妖精气消了差不多,才开口平息说道:“老流氓,有话好好说,这事都怨我,最近忙于收集太子叛乱证实,忘记了通告诸位伯父,息怒,息怒,来来,瞧瞧,这不是准备好了为你接风洗尘吗?”

    “哼~你丫的也不是好货!亏我老流氓待你如此不薄!”在秦寿劝阻声之下,程妖精气消了大半,可嘴还是不依不饶要奚落秦寿一番,程妖精心里那个憋屈,一屁股落座之后,饿鬼投胎似的消灭桌上美食。

    李靖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摇摇头颇感无奈地说道:“好吧,贤侄,实不相瞒,靖伯父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告知,皇上计划年底攻打高丽!”

    “什么?!攻打高丽??”秦寿直接给李靖的话震惊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不但秦寿感到惊讶,连蒙在鼓里的几位大臣也是一脸愕然,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连程妖精也放下食欲,瞪大双眼看着李靖,打仗?有这么好的事?(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寿寝正终

    一眨眼秋去冬来,入冬之际长安覆盖厚厚一层大雪,来往商人过客游人都察觉到长安紧张的气氛,大街上时不时见到筹集物资的府兵,长长的铁道路线覆盖满积雪,自从太子执政后,此铁道路线一直荒废下来,至今无人动工成了烂尾工程。

    不但铁道路线成了烂尾工程,甚至连长安的基础建设也成了烂尾楼,百姓们叫苦连天的埋怨声天天有,也难怪百姓们会叫苦连天,烂尾楼工程严重妨碍了他们生活起居,大量的泥沙板砖堆积挡道,也没有人来清理什么的。

    而身为主事者秦寿,却对此事不闻不问,掌管建设的工部侍郎都出工不力,那些小芝麻绿豆官自然连屁也不敢放,更何况现在长安一日不如一日,紧张的气氛和各派系的竞争越发惨烈,甚至形成了好几股势力。

    秦府大院,稀稀落落的员工各自忙活着手里的活,要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一丝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人数比起以往少了很多,还有大量的物资和技术人员不见,比起以往此事的秦府显得有些冷清,没有了以往热闹一片的繁华景象。

    秦府书房里,秦寿忙碌得满头大汗,时不时用手抹抹额头,武媚娘坐在一边低头整理秦寿的家产,还有大致调配人员数目统计,大部分人手都调往琉球,目的就是防止李老大最后垂死一击,现在正可谓是风声鹤舞时期,一切都要小心。

    苏叶幽灵般跳窗而进,直让一边的武媚娘见到摇摇头。而苏叶完全没有客气态度说道:“秦兄。这是最新的消息。你丫的真是好享受,苏某我跑断腿,你倒是好,翘起二郎腿悠哉活哉,这人哪,怎么区别就那么大呢?着实气人也!”

    “少在本少面前诉苦,熬过最后一段时间后,你也不必如此辛苦了。皇上那边有何动静?”秦寿没好气地鄙视苏叶这个家伙,整日在自己面前诉苦,一天不做作会死啊?想到李老大的事,秦寿忍不住纠结起来,头痛的存在!

    毒入膏肤无药可救的李老大,身子比起以前一天比一天差,大有随时双脚一蹬撒手离去的迹象,要不是入秋前闲得蛋疼无聊的苏叶偶入皇宫打秋风,偶然得知李老大提及自己的事,秦寿说不准还真不知道李老大畏惧自己存在。

    李老大不畏惧自己。他是为自己下一任的皇子感到畏惧,李老大在世秦寿或许不敢嚣张什么的。可难不保李老大离去后,秦寿会不会坐大欺压或者谋朝篡位什么的,自个帝王多猜疑就是这样,谁的势力大就容易产生猜疑之心。

    苏叶大咧咧地坐到一边,无视一边直翻白眼的武媚娘,裂牙嘿嘿声笑着说道:“还不是老样子?为攻打高丽做准备,计划好像定好了,就在过两天准备开始进攻,苏某估计着,估计能活到明儿算是不错了!对了,那个长孙皇后终日陪着老皇帝…”

    “有这事?”秦寿闻言苏叶唠唠叨叨的话后,整个人为之一鄂,秦寿什么也不担心,就担心长孙皇后坏事多嘴说错话,要是她把延年益寿丹说出来,救治李丽质又要泡汤了,为了预防这事,秦寿还真是想尽办法煞费苦心了好几个月。

    ‘绝对不能再让此事发生!’秦寿脸色十分难看地想着这事,好不容易弄来仅有的一颗丹药,秦寿绝对不能让此事再次发生,想要杜绝这事再次发生,就要赶早和安排好,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世上根本没有后悔药。

    越想越担忧的秦寿马上皱起眉头,事不宜迟地安排着说道:“媚娘,去安排人手,把丽质接回来,毒王丹药炼制好后,马上送来不可拖拉,苏兄,你也去,保护好媚娘,我有不祥的预感,皇后会前来索走丹药!”

    “好的!”武媚娘想也没有多想,马上听从秦寿的安排,去接李丽质回秦府大院,而苏叶更没有意见了,只是保护人的工作而已,武媚娘和苏叶两人刚走出去,没多久羔羊公主出现书房门口,这让秦寿很是惊讶。

    “玲儿?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惊讶归惊讶,清醒过来后,秦寿马上招呼羔羊公主进来,她的到来秦寿感到一丝迷惑之余又不解,事出突然必有原因,瞧羔羊公主满脸担忧的模样,秦寿就知道,她肯定是为自己父皇而来。

    “寿哥儿,父皇他…”羔羊公主普一进来就提及李老大的事,话还没说完马上给秦寿伸手制止,又是为了李老大的事,秦寿不想听也没有心情去听,罢罢手直让羔羊公主眼泪哗哗直流,很显然秦寿这是爱慕能助的意思。

    秦寿特别纠结地看着日渐憔悴的羔羊公主,摇摇头叹息一声宛然说道:“玲儿,寿哥儿我不是神仙,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这段时间你不可乱出去,明白了没有?先回去休息吧,寿哥儿我忙,等过一段时间在说!”

    “可是,我…”“哈哈…贤胥,老流氓我来了!给你一刻种时间,有事赶紧办完,别让老流氓我逮着!”羔羊公主还想说些什么,书房外面马上传来程妖精大咧咧的笑声,还有那无耻的打趣声,直叫秦寿头疼到想崩溃地步。

    什么叫有事赶紧办完?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羔羊公主在秦寿挥挥手之下,颇感委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话,黯然地转身走出书房,不在打搅秦寿办事,她也知道现在非常时期,疏忽大意会引发不可估量的后果。

    “贤胥,你找老流氓我来,有何事?”羔羊公主出去没多久,程妖精马上从外面走进来,双手空空的程妖精直让秦寿大为不悦,这个家伙,不是提醒他带武器来吗?怎么双手空空的?秦寿很少生气地板起脸。

    “老流氓。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提醒过你。带武器来的吗?怎么双手空空前来?”秦寿一开口就不客气地说程妖精不是。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吗?后面的事怎么安排他去做?

    程妖精闻言马上不乐意了,跳脚十足地大声说道:“什么?什么?贤胥,你还好意思说?瞧瞧你府里明哨暗岗一箩筐,老流氓我还没进门就给收缴了武器,你以为老流氓我乐意?啥事?有话快说,老流氓我忙着!”

    “……”秦寿无语了,差点忘记了这事,秦府里布满三步一哨的护卫。目的就是为了保障自身安全,害怕破釜沉舟的李老大拉上自己垫背,李老大对自己起了杀心,就是害怕他嗝屁前要拉上自己垫背,秦寿可不想不明不白做个冤死鬼。

    “好吧,老流氓,多余的话小子也不多说了,这次有劳你跑一趟,去慈恩寺把祈福之中的晋王接回宫里,怎么样?”秦寿也没有跟程妖精多余废话。直接说明情况让程妖精去办事,把孝子心切晋王李治安全保护回宫。

    “护送?”程妖精愕然失神起来。还以为秦寿唤自己来是所谓何事,没有想到只是当保镖,这让程妖精很是惊讶之余又不痛快起来,堂堂一个国公爷给皇子当保镖,这是很不爽的一件事,要是没有绝对的好处,不干!

    “不错,就是护送,只要你能保证晋王平安回宫,今后在本少管理的范围内,吃喝随意不收钱,还允许你打包回去,怎么样?此承诺长期有效!”不得已之下,秦寿抛出长期蹭吃蹭喝的饭票承若,这也是没有其他利益之下,不得已的承若条件。

    武器?精钢宣花斧程妖精有了,盔甲?程妖精家里已经两三套了,给钱?貌似程妖精吃喝都不花钱,他家里也不缺钱,唯一能值得程妖精动心的,估计也只有吃喝之类的了,当然还有消耗最快的烟叶,这些都是程妖精至今还有点兴趣的事物。

    “此言当真?不忽悠老流氓我?嗯,哈哈哈…好,好,如此甚好,成交!老流氓去也!”得到秦寿确信十足的点头后,程妖精得意十足地哈哈大笑起来,差的就是秦寿的承若,护送一跳终身免费吃喝,此等好事哪里找?

    程妖精刚离去不久,秦寿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李恪满脸大汗淋漓的身影出现秦寿的书房门口,秦寿还没来得及惊讶李恪这么跑出来了,这家伙就一股脑跑到秦寿书桌前,抄起剩下一半的啤酒,也不客气咕噜噜声喝了起来。

    秦寿一脸不悦地看着李恪,心情不爽地提醒着他说道:“恪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好好呆在皇宫看着吗?怎么跑出来了?要喝酒也要看看什么时候,你父皇眼下是生命垂危,要是其余王爷趁中捣鬼,你我皆完蛋!”

    李恪放下手里的啤酒,呵了一口酒气,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哥儿,恪弟我就是为此事而来的,父皇病情越来越严重,好像快…这不,父皇召集了李靖和尉迟敬德还有房玄龄和魏徵等人进宫,喔,对了,还有长孙阴人!”

    秦寿闻言李恪的话后,心中大致有底了,肯定是李老大要立储了,在李恪忧愁的目光之下,心不在焉地说道:“哦?皇上快不行了?嗯,还召集那么多大臣,这恐怕是立储皇上心里有底了,你就为此时前来?”

    “哪儿呢?皇后也出宫了,听说好像去济民医院,至于干什么,恪弟我…额,寿哥儿,你这是怎么了?别一惊一乍的,贼吓人!”李恪直接给秦寿乍然而起动作吓了一跳,拍拍心口看着秦寿瞪大双眼,一副吃人的模样。

    秦寿大惊失色地惊呼一声,忍不住一脸冷汗地说道:“还真是不出所料,幸好本少未雨绸缪,这样,恪弟,麻烦你在辛苦一趟,马上回宫监视,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飞鸽传送出来,去找老管家领个鸽子吧!别烤来吃了!”

    “得了,你还真当恪弟我嘴馋不成?闪人了!”李恪直接翻白眼鄙视秦寿,还真当自己嘴刁到这个地步?得到秦寿点头示意后,李恪马上急急脚跑出去。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是出现一点点意外。他自己也自身难保,成王败寇是不变的真理。

    济民医院,长孙皇后带着人赶到求药的时候,毒王早已炼制好丹药,丹成一刻马上给苏叶带人拿走,毒王巴不得苏叶拿走,也没有诸多废话就转交给他,错失一步的长孙皇后去到医院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稀稀落落的人留守医院。

    “这算是命吗?”长孙皇后呆在李丽质曾经落脚的病房,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三番两次打她的主意,长孙皇后都感到不好意思了,如今看到人去楼空,长孙皇后即时失落又是晓幸,一时间说不出其中的滋味,反正就是很难受那种。

    苏叶保护着武媚娘和李丽质平安回到秦府,顺风顺水一点障碍都没有遇到,相反的程妖精那边却是麻烦多多。接到李治的时候,刚护送到一半路程就遭遇刺客半路截杀。杀心大起的程妖精挥舞着手里的精钢宣花斧,暴喝一声万夫莫开气势十足。

    十五名刺客在程妖精发飙的攻击下,一眨眼工夫时间倒下十名,程妖精跟随的护卫府兵忠实地保护着李治的安全,里三层外三层防止周边突发杀手,谁也没有想到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更没有想到针对性刺杀李治。

    大杀四方的程妖精手里宣花斧舞得虎虎生风,斧风乍现又消失,程妖精有神兵利器般的精钢宣花斧,刺客手里的武器几乎没有一回合抵挡,全都折断兵器惊恐地看了眼程妖精,好威利的神兵利器,五名刺客马上萌生退意,胜算已经无望了!

    “点子硬!撤!”剩余的五名刺客见到同伴尸首躺地,加上远处传来闻风而来的治安府兵,马上点头闪身跳上屋顶,无视后面哇哇大叫的程妖精,落败而逃丢下同伴的尸首,各自逃命要紧,要不然治安府兵赶到想跑都没有机会了!

    “呔~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出手暗箭伤人有何能耐,别缩头乌龟一样打输了跑,速速下来与老流氓我痛痛快快打一场!”程妖精气得心肺爆炸地步,这些刺客还真是狡猾到死地步,打不过就跑上屋顶,欺负老流氓不敢爬上去不是?

    李治眼看程妖精要带人去抓拿刺客,马上开口提醒程妖精说道:“程将军,穷寇勿追,这些恐怕是他们的调虎离山计,目地是本王,程将军,几个贼人而已,追上也没有任何线索,如今还是先把本王送回宫吧!”

    “晦气,真是打得晦气,你丫的也是晦气,胆小怕事,得得,要不是欠着贤胥的人情,老流氓还不趟这浑水,赶紧走!”程妖精气鼓鼓地收回武器,大言不惭地大吐不爽的话,直让李治为之气结不敢搭话,通过这刺杀可以看出,皇宫内有人不喜他平安回宫。

    皇宫内,李老大回光返照似的坐立龙床,在太监薛高搬来书案后,立下皇位候选人遗嘱,一口气龙飞凤舞写完遗嘱后,经过李靖等人几位大臣确认无疑,盖上玉玺当即成效,皇位候选人已经落成,李老大心头之患已经放下。

    李老大把圣旨交由最忠实最公正的李靖,气若游丝般接不上气说道:“朕一时糊涂,酿就无可换回过错,实在有愧,今朕立雉奴为太子,雉奴生性仁厚,缺乏主见,今日朕就把雉奴交予诸位爱卿,好生督促劝导,做一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朕在天之灵无愁也!”

    “皇上…”见证立储下任皇帝的几位大臣闻言老泪纵横,他们都是多年跟随李老大打江山的老将,如今李老大即将要先行离去,亲征高丽梦想无望,让这些大臣们心生遗憾,一代帝皇就如此日落西山,确实让人感到可惜之极!

    李老大摆摆手止住了几位大臣哭丧,立李治为太子也是迫不得已的事,要是立了李泰,太子的位子就成了可以诡计求得的了,要是让李泰真的得立为太子,李承乾和李治就都活不成了,但是立李治就不同了,李治生性仁懦,李泰和李承乾就都没事了。

    不管李承乾做错什么离谱大事,李老大始终难以下狠手诛杀李承乾,只能把李承乾削为庶民,找个偏远角落任其自生自灭,总好过在险恶无常的长安混迹安全,李老大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他就看李承乾的造化。

    李治回到皇宫时候,李老大已是日落西山地步,李治大哭着闯进来的时候,李老大挥退几位大臣,有话要与李治谈,主要还是谈有关后面的事和主要亲近的人,为人父母也不易,连临死前也要准备一大堆的后事。

    李老大双手紧握着李治的手,慎重其事地交代着说道:“咳咳…治儿,父皇如今无所牵挂,只…只怕…怕一事,姓秦那家伙生…生性狡猾,父…父皇怕你…你驾驭不来,如今父皇只…只交代你一事,登基后,第一件事,杀…杀了他!明…明白了吗?”

    “是…儿臣谨遵…父皇!!”李治眼泪稀里哗啦地点点头,应付了事李老大的提醒,他自己哪里会杀秦寿?没有秦寿也就没有他今日,李治刚点头答应下来的时候,李老大心满意足地滑落手,闭目驾崩惹来李治一声陶然大哭。

    李老大驾崩后,冬去春来,李治如愿以偿登基了,登基没多久就封赏了一大票重臣亲臣,秦寿在李治有意奖赏之下,如愿以偿登上国公位列。(本书完!)(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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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贫民穿越唐初附身富二代身上,胸无大志的秦寿同志原本期盼混吃等死生活。 没事敲敲诈便宜老爹老妈的钱,闲得蛋疼带上四大金刚保镖去收保护费,管你是皇家贵族王爷公主,照收不误! 不交保护费?OK!单挑还是群殴?什么?单挑不知道?单挑就是你一个挑战四大金刚,群挑就是他们四个单挑你一个,不服气明天带够钱在来! 厚黑程妖精刁蛮公主名将大臣一篓筐地出现秦寿的生活圈,好吧,哥我禽兽点发奋图强,秦寿凭借自己万金油知识变革大唐工业。 管你是皇帝还是什么奸臣照样敲诈不误,修改历史坐看大唐鼎盛,看谁不顺眼照打不误,我是禽兽我怕谁? 看猪脚禽兽如何一步一脚印,由草根踏上权利顶峰,达到传说之中的人见人怨,花见花谢的正衰公地位! 本书属于轻松幽默型,如若有历史偏差什么的,切勿对号入座……衰公书友群(空着):287461239大唐正衰公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正衰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正衰公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