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贵客如林
长孙阴人走了,他轻轻的来,悄悄地离去,不带任何喜与悲之脸色,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留下一脸茫然无措的秦寿,不得不说长孙阴人所谓的三件好事,都对于秦寿来说没什么好事。
长孙阴人前脚刚离去没多久,秦管家身影又出现普通客厅大门口,目睹到秦寿阴霾不定的脸色静静坐立,似乎愁心什么事似的,不敢打断秦寿思考问题的秦管家,就这么无声无息走进客厅,安静地站到一边,以免打扰到秦寿想事。
外面又多了一大票王子公主前来,他们的目标一致都是找秦寿的,有熟悉的面口也有不熟悉的,反正很恐怖的皇室幼儿团,最无语的还是分批前来的,看情况不像是预谋的集合,就算是如此也犹如蝗虫之灾似的。
想想也是,来拜访的都是王爷公主,招待不周惹下口闲,秦寿回归第一天,全长安都知晓了,甚至有不少八卦百姓坐等八卦新鲜事,有秦寿的地方必有新鲜事,何况大唐八卦娱乐报社成了后,陆续拥有不少中小型报社出现,专挖小道消息的事。
效仿和跟风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事,对于这点禁也禁止不了,最离谱的还是秦府大院周边,聚首了不少无聊人士,以勇者无畏坚持不懈恒心,试图收买秦家大院每一位进出的员工,打探消息什么的,毕竟秦府大院一直是长安百姓们潜意识第二个皇宫禁地似的,消息难以打探。
阴霾不定的秦寿想着长孙阴人其中一个琢磨不透的好事,第一个道谢是。感谢秦寿在暂时放过长孙充钱一次。以他与长孙皇后之间关系。秦寿也没有什么惊讶和动容,这是给面子长孙皇后,要不然长孙充钱早就在倭寇折服的时候出卖丢出来了。
以现在长孙充钱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状况,秦寿除了另找机会外,复仇心理逐渐减淡,倭寇迟早有一天灭亡,到时候躲藏倭寇皇宫的长孙充钱,看他今后又要躲到什么地方龟缩?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而长孙阴人所谓意想不到的好事。隐晦提醒着秦寿,升官有望的消息,对于这点秦寿没多大感触,升来升去还不是自己贡献给力,最纳闷最震惊的还是来自长孙阴人的惊喜,他的闺女要嫁人了,而新郎官居然是自己!
雷得七荤八素的秦寿至今还在茫然无措之中,至今想不明白长孙阴人打的什么鬼主意?看似好事在秦寿看来绝非好事,布局还是设暗棋?这点无关重要了,清醒过来的秦寿顿时冷汗连连。这个长孙阴人还真会是挑时间制造混乱!
“少爷!”秦寿冷汗连连的时候,久等秦寿没有反应的秦管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在如此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外面那些拜访的王爷公主肯定会生气了,毕竟时间太久了,而秦寿又当自己透明似的。
“额?秦管家?你有事吗?”在秦管家轻呼声之下,清醒过来的秦寿猛然抬起头,发现秦管家不知何时出现自己面前,一脸无语的秦寿轻抹额头流出的冷汗,驱赶脑子里想通了长孙阴人不怀好意的意图。
“少爷,正厅那边王爷公主们久等已有一刻……”秦管家一脸郁闷地禀报事,话还没说完秦寿一阵烟开溜了,留下秦管家哑口无言呆呆傻站着,秦寿这动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敏了?想不明白的秦管家摇摇头叹息一声忙活去。
“福林,福林!赶紧给本少我滚出来,在不滚出来,马上打包滚蛋!”秦寿一眨眼间跑出普通客厅大门,一边快速跑着一边高声呼喊着新人管家,秦福林,以前离开长安前栽培的新人管家,负责协助秦管家工作。
“来了,来了,少爷,你找小的有事?”在秦寿高呼年轻管家的时候,一名相貌平平的年轻人气吁喘喘地跑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秦家大院管家候选服,比起秦管家衣着低了一个档次,衣服也很有特性,前身秦字后身副字,个性着装落下秦副别名。
秦寿面无表情地停下来,皱眉看着这个新人管家,当初早已安排好,大部分跑腿事由他负责,现在倒好,居然让老迈龙钟的秦管家干这差事,这年轻的倒是潇洒,整天呆在府里管些轻松的活。
秦寿看了眼气吁喘喘的秦福林,不客气地说道:“袁神棍和王铁匠的居所派人加速弄个地下室,过些日子他们回来有用,还有,正厅里面的王爷公主,想办法给本少我打发了,给本少我处理妥当了,要是处理不好,你丫的哪里来,哪里滚回去!”
“啊?这个,少爷,我…”秦福林瞪大双眼,支吾着想要说些什么,可秦寿压根没有心情听他废话的意思,吩咐完径直错身闪人,去找不知道疯去哪里的童雪,开始重复以前最有前途的找茬。
秦福林一脸欲哭无泪表情,秦寿这任务不好完成啊!那些王爷和公主们岂有那么好打发?又用什么借口打发?愁眉苦脸的秦福林只好去找秦管家,求助他帮忙出谋策划,怎么哄走那些王爷公主们。
半柱香时辰过去,正厅里前来拜访的王爷公主们早已等得不耐其烦了,大大小小王爷公主们沉不住气了,他们来了这么久居然给晾了整整大半个时辰,这个秦寿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好歹他们也是王爷公主不是?
“哼~这工部侍郎好生无礼,居然让本公主久等,太目中无人了,哼~” 临川公主是在在座公主之中比较年长,上次参与皇室旅游团光临琉球,只是匆匆看了眼秦寿,对秦寿印象不是很深刻,只是觉得秦寿很了不起。
至少秦寿从名不经传富商之子一直爬到如今地位,短短些许年传奇般经历人生,是值得让人刮目相看的。就算是她家郎君周大公子也没如此才能。秦寿叛逆的传奇经历和狗屎运的运气。直叫人眼红的吐血地步。
临川公主的话马上引起其他王爷和公主们不满之意,大部分都是跟秦寿不是很熟悉的,他们此番前来大部分都是冲着传说之中的摩天轮,也就是明珠之眼好奇,晋阳小公主守不住的嘴巴,在王爷和公主们虚情假意拜访之下,口齿不清道出琉球好玩的事,也就有了如此强悍的拜访团队。
墙头草李治在临川公主埋怨声之中。煞有其事地担保着说道:“哎呀呀,那个姜姐,莫恼,莫怒,瞧瞧,小治我还不是一样在等着吗?淡定!可能是寿哥儿公务缠身,以前小治和恪哥儿想要见他也是…”
墙头草李治的话还没说完,秦福林取经老管家经验回来,从容不迫地拱手抱歉说道:“嗯哼~秦福林见过各位王爷公主殿下,实在抱歉。少爷连日来舟车劳顿奔波,偶感风寒不适。虚修养些许时日,让诸位王爷公主殿下久等,实属抱歉!”
“那本宫非见不可呢?”秦福林松了口气的时候,正厅外面响起故意找茬的声音,秦福林大吃一惊转过头,发现来自的时候,顿时冷汗连连哆嗦着嘴角,还真是不速之客的煞星啊!
气质高昂的羔羊公主双手叉腰,气鼓鼓的脸色显露出抓狂的怒气,身为她的闺蜜清河小公主试图劝说高阳公主别冲动什么的,可暴怒的羔羊公主那肯听这些?野蛮地甩开清河小公主拉扯,大步流星走到正厅中央。
“这个…那个…恐怕,恐怕有所不便之处,少爷交代过的事,小的不敢违抗,还望公主见谅!”秦福林面对怒气冲冲的羔羊公主杀来,顿时慌了手脚底气不足地解释着不便之处,老管家没有交代过这样的场景和处事方式。
“什么不方便?莫不成寿哥儿也来天葵了不成?嗯?”羔羊公主一开口就是呛死人不偿命的话,什么天葵?大老爷们的哪来什么天葵?羔羊公主的话马上迎来王爷们的轰然笑声和公主们腼腆羞涩的脸红。
羔羊公主此时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了,秦寿一跑了知那么久,回来也没有招呼打一个,气煞人也,皇室旅游团没她份,更是过分无比,其他哥弟姐妹们都有份去,偏偏她没有份,很明显的不公待遇!
如今正主回来了,羔羊公主肯定不会放过了,没有想到刚踏进门,就听到秦福林回复秦寿闭门谢客的话,更是一肚子气故意找茬,清河小公主一脸幽幽叹息一声,对于羔羊公主的脾气,她只能用无语来形容。
“副头,房丞相门外求见,还有魏大人……”就在秦福林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跑进家仆汇报有贵客求见的消息,及时解缓了秦福林不知所措的尴尬,羔羊公主刁难起来,还真是头疼不已的事。
“去去,全打发了,就道你们家少爷来天葵了,不方便见客!”喧宾夺主的羔羊公主不耐其烦地挥手,什么大臣不大臣的?新来后到这规矩都不晓得?无理取闹的羔羊公主喝退一脸愕然汇报消息的家仆。
“啊?这个…那个…”家仆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求助的目光看向秦福林,哪晓得秦福林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爱慕能助,顶着一大票王爷公主们看热闹的目光,心沉如海似的心萌生欲哭无泪的无力感,这次恐怕要打包滚蛋了!
“哈哈哈…秦贤侄居然来天葵?真乃是极大的奇闻啊!房某见过诸位王爷公主殿下!”羔羊公主正打算硬闯进去找秦寿算账的时候,门口外面马上传来房玄龄打趣声,阻断了羔羊公主意图。
一大票王爷公主们见到一大票的群臣身影走进来,顿时全都自觉站起还礼,这些开国功臣极品老货们,都是他们父皇敬重之人,何况他们享于安乐之人,岂敢有摆架子的嫌疑,要真是那样给他们心情不爽参一本,李老大的大鞋靶家暴又要挥舞了。
秦福林此时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了,也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居然来了一大票的大臣,文武百官来了过半人数都差不多了。李老大的智囊团和四品以上的武将差不多如数到齐。就差大唐四位极品组合没参合其中。
“诸位王爷公主还真是闲情。莫不成孔老夫子那边没课不成?魏某可要禀报皇上,给孔老夫子加加课了!”魏徵一开口就把王爷公主们吓得脸色苍白,提及孔老夫子王爷公主们全都自动自觉告辞离去,只留下天不怕地不怕的羔羊公主和舍命奉陪的清河小公主。
“哼~少拿迂腐的孔老夫子压本宫,本宫早已结业了,不受孔老夫子管束!”面对魏徵目光,羔羊公主不屑一顾地扬起高傲的头,双手抱胸露出鄙夷之色。就算是没有结业学堂,羔羊公主也不会惧怕孔老夫子。
清河小公主憋红着脸,不言不语一副我撑着玲姐的态度,其实她内心比羔羊公主更期待见到秦寿,只是不善于表述自己内心想法,在魏徵恍悟的目光之下,更是脸薄到羞愧低下头,装鸵鸟似的不敢见人。
眼看一发不可收拾地步,试图保住自己饭碗的秦福林上演真情演绎,可怜兮兮地说道::“诸位大人实在抱歉。少爷真的偶感风寒,刚服完药就寝。小的在怎么大胆,也不敢拿少爷开玩笑不是?还望诸位大人体谅一下小的,别让小的为难!”
为了达到预期效果,秦福林硬挤出虚伪的泪痕,神色动容毫无虚作似的胡扯,试图挽回自己珍贵的饭碗,秦家待遇在长安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消尖脑袋钻进来,要是自己就这么丢了工作,怎么有脸回去面见父老相亲不是?
房玄龄似乎同情秦福林的不宜,也没有诸多为难什么,一手捋着胡须纠结无比地说道:“喔?那岂不是白跑一趟?也罢,那有劳这位小哥,帮房某把喜帖转交给你们家少爷,务必送至!房某告辞!”
秦寿闭门不见客房玄龄也只好作罢,直接把准备已久的喜帖转交秦福林,开始在城门迎接长孙皇后的时候,诸多不便亲手交给秦寿参与房遗爱婚事,如今秦寿不见客,房玄龄也只好折中转交了。
“是是,多谢丞相大人体谅!”秦福林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都好,能送走一位算是一位,只是让秦福林没有想到的事是,有了房玄龄开头,其余大臣们纷纷将自己请帖拉下转交,厚厚一层请帖直让秦福林汗流满面。
这要是秦寿一一参与各大臣们邀请过府一叙,就算是一天叙旧一家,这排期估计都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汗濂了!秦福林点头哈腰送走来匆匆去也匆匆的大臣们,刚打算松口气完成任务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把秦福林陷入万丈深渊。
“小敬,我们走,去揪寿哥儿出来!”羔羊公主无理取闹的声音直把秦福林吓了一跳,差点把这个麻烦主给忘了,反应过来想要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羔羊公主已经跑向偏厅位置。
“媚娘见过两位公主殿下!”就在秦福林心里大呼完蛋了的时候,武媚娘天籁之音好像及时雨一样,直把陷入打包滚蛋危机的秦福林打救回来,武媚娘陪同着秦府二号夫人武顺及时出现秦福林眼里。
“眉姐,寿哥儿是否真的感染风寒了?还是有意不见人?”比起秦福林不靠谱,羔羊公主更信任武媚娘的话,起码武媚娘是秦寿最信任的人,也是羔羊公主唯一值得信任的人,羔羊公主一脸紧盯着武媚娘,试图看穿她有没有说谎。
武媚娘岂是羔羊公主可以轻易看穿心事之人,灵光一转宛然说道:“嗯,启禀公主,秦郎回家途中偶感风寒不适,如若不然早已被皇上传召问话了,毕竟长公主病情皇上还是比较在意的,何况还有皇后在场,不是吗?还是公主想要秦郎带病见你?”
武媚娘似笑非笑地回复着羔羊公主,在以实事论事为由一一解剖话题,直让羔羊公主无言信服起来,比起不靠谱的秦福林,羔羊公主更信任武媚娘的话,傻谔谔地大点其头,潜意识相信了武媚娘的忽悠话。
“那,那他没事吧?”清河小公主一脸担忧之色,不管秦寿怎么混蛋怎么绝情都好,清河小公主还是始终一成不变态度,该紧张的时候还是紧张,听闻秦寿真的偶感风寒,忍不住为他担忧起来。
“有药王亲自开药,已无大碍,明日大可痊愈,两位公主殿下大可明儿再来,保管见到活蹦乱跳的情郎!”武媚娘打趣着回复着清河小公主的话,对于秦寿狗屎运的福运,武媚娘也只能徒劳无奈地感叹,怎么会有如此单纯的公主看上无耻的他呢?
武媚娘看了眼无语的成堆请帖,知晓秦福林新管家难处后,故意开脱说道:“媚娘正打算出去置办胭脂水粉,听闻秦郎带回一批新奇的胭脂水粉,叫什么香水的,不知两位公主可否有时间?不如陪媚娘一起去逛逛如何?”
不得不说武媚娘的话还真有用,一下子分散了两位公主的注意力,大点其头应允下来了,秦寿带回来的肯定是好东西,秦福林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武媚娘带走两位公主,心有余悸感叹秦府管家不好当啊!(未完待续。。)
第四章 妖精跨越记
皇城长安,以往烂泥街道如今变成平坦道路,鲜明对比的高矮不一楼房成了长安独特景色,经商胡人感叹之余削尖脑袋想要定居大唐,可偌大长安无处可觅办理定居的府衙,以至于胡商们经常打探消息,期待繁华的长安出台办理定居的府衙。
也难怪胡商们有如此想法,追求美好安定繁华是人类的天性,何况处于休养生息的大唐长安,不但是胡人的理想天堂,更是大唐境内周边百姓向往的地方,奇特的建筑和良好的治安环境,铸就长安越发繁华鼎盛。
秦寿带着好热闹的童雪出现长安宽敞的主街道,耳听着周边百姓和胡人的议论心声,这些都是困坐大院内无法得悉的百姓心声,秦寿感叹庆幸着,幸好自己出门对了,才能听到最真诚的百姓心声。
“小秦子,我们这是去哪?”玩够了的童雪颇感无聊起来,比起琉球这里肃然之气太严重了,没有琉球那些朴素百姓们好说话,到处充满坑人的奸商,冷漠无情的过路人,衣着邋遢乞讨的乞丐之类。
“去找场子,揍个人!”秦寿不知童雪心里想些什么,也没有心情去了解性格大大咧咧的童雪慢慢产生自我心里想法,一心只想找回场子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怎么复仇,光明正大痛扁程妖精这个老流氓。
如果没有暴力逆天的童雪撑腰做后盾,秦寿或许会打碎牙齿吞下去,可有童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在场,在加上自己本性如此。秦寿自然不会忍气吞声了。老虎不发威还真当自己病猫?哪怕是狐假虎威也罢。有仇不报非君子也!
“揍人?揍谁?!速速道来!!”听闻秦寿要揍人,双目放光的童雪摩拳擦掌起来,暴力因子大放光彩似的,就差恨不能马上逮着目标痛揍一顿,难得秦寿纵容她去揍人,童雪就差没有欢呼一声揍人万岁!
“嗯哼~姑奶奶,淡定,淡定。淑女,要淑女点,知道不?”秦寿一脸冷汗地看了眼双目放光的童雪,纠结无比地干咳一声提醒童雪,要淑女点,如此暴力表情还真会吓坏过路的百姓,瞧瞧,周边一直注视童雪大美女的百姓们全都露出愕然表情。
赏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童雪还是一个鼎鼎大美女,想不惹人瞩目那是假的。可童雪表现出一副暴力狂的样子,确实震惊了眼前百姓们。想不到堂堂一个美人儿居然说出如此暴力的话,一开口就揍人的话,很能打吗?
就在百姓们迷惑的时候,童雪表现直接证实了事实,一手拽起秦寿衣领,摊牌似的警告着说道:“少废话,你骗姑奶奶我出来,除了揍人还有什么好事?快说,要不然姑奶奶我生气了,连你也揍一份!看什么看?你们找抽是也不是?”
童雪怒视的目光环视一眼周边驻脚围观的百姓,怒斥着好事百姓们的围堵,此话一出顿时把围观的百姓们吓得一窝蜂散去,不少人认识秦寿,自然认识秦寿身边有个强力保镖,而且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恐怕眼前这位就是了。
“别,别,好吧,好吧,喏,正主出来了,就是那个…”秦寿冷汗连连地看着抓狂的童雪,害怕她真发飙什么的,直接把目地说出来,撸头示意街道前头出现的目标,也就是这次找麻烦的罪魁祸首。
皇宫方向街道前头,四辆彪悍的脚踏车并排而行,带头的是个性十足的程妖精,童心未泯似的耍起无师自通的特技,放开双手玩起无人抓把手的高难度动作,风骚十足地双手抱胸,惹得身后的三位损友们羡慕连连。
李靖他们也曾经试过放开双手,可用不了几下就重心不足摇摇欲坠,而把握到技巧的程妖精,在三位损友大臣们连声求教之下,依然厚颜无耻保守秘密技巧,还经常在损友们面前自骁脑子灵活。
“摔死这妖精!”一脸妒忌的尉迟敬德忍不住骂起小人,也难怪尉迟敬德如此,无耻的程妖精把守技巧秘密也就罢了,最无耻的还是讨教他的时候,还厚颜无耻索要好处,没好处反而不说。
“……”李绩一脸无语的表情,尉迟敬德开始学会骂小人了,还真是破天荒的头号大事,要知道尉迟敬德虽然表面看起来粗犷,可内心实则是粗中有细之人,更难得可贵的是。他还是向来走温顺派的!
“唉~风骚人自由快活多了,而我们却是奔波多了!”李靖摇摇头叹息一声,看了眼前面欢快无比的程妖精,又是妒忌又是羡慕的目光,当然不是因为他的风骚车技,而是因为这家伙幸免出征战事。
常言有道,兵强马壮了势必会壮大野心,李老大也逃不出扩张版图的雄图大略梦想,武器大唐现在有领先技术水平的钢制产品,盔甲更是刀枪不入,更何况还有远程打击的火炮开路,加上现在存粮多了,底气足了,自然而然要扩张大唐领土了。
有了琉球攻打倭寇先例后,新式武器大放光彩,心痒痒的李老大开始积极备战了,第一个拿隐患已久的突厥开刀,虽然颉利可汗已经灭亡,可形意上突厥还是存在的,斩草要除根,要不然春飞吹又生,祸害谁也说不准。
彻底拿下突厥改成大唐地盘,这事看似有点小题大做,实则别有用心之举,其他人或许不了解其中涵义,可李老大心里想什么?压根逃不过贼精鬼似的李靖,突厥拿下后就是攻打高丽的时机,谁叫东突厥如此靠近高丽。
攻打高丽不是一件小事,毕竟东北方向小国众多,加上又不是熟悉的地头,要是高丽一呼百应制造麻烦,这对于虎视眈眈高丽已久李老大势必隐患无穷,为了制止这些隐患因素拖后腿。收拢东突厥是势在必行。
想到如此重任要压下来。李靖忍不住心有余力而不足。人老了也经不起折腾了,大唐新的将臣没有几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不少曾经打江山的老将不是病就是隐退,剩下能活动的老骨头支持着残局。
哐当…一声清脆的脚踏车坠地声惊醒骑车胡思乱想的李靖,伴随着程妖精狼狈哎呀声之中,抬起头一脸迷惑外加愕然的表情,刹车不住的李靖直接车头压上倒地的程妖精,很悲催的由中间部位一直压上程妖精肚挤眼才停下。
“嗷~~老帅锅!!老流氓我跟你没完~~”程妖精五官严重扭曲起来。脆弱的部位给上百斤重的人骑车压过去,没有碎已经是幸事了,杀猪一样嚎叫的程妖精双手紧捂着,在李靖眼驰手快扛车闪人之下,满地打滚哀嚎着爷们**之痛。
“咦?!够惨的!活该风骚的下场!”尉迟敬德一惊一乍地惊呼一声,目睹程妖精悲剧过程,还有那堪比杀猪似的惨叫声,幸灾乐祸地停下来观摩,他到想知道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用一个鞋拔子打落无敌程妖精,这是何等功力才可以出色完成?
“好威武的天外飞鞋!!不知是哪位高人?”李绩没有尉迟敬德如此小心眼。驻脚停下脚踏车后,一手捋着胡须四处观察。试图找出哪位高手飞鞋制造交通事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交通事故!
李靖一脸纠结地闪到一边,看着程妖精满地打滚的哀嚎,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妖精,老帅锅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瞧瞧你,早叫你别风骚,这不,出事了吧?怨不得人不是?谁的鞋拔子?居然敢胆偷袭大唐国公爷?自动自觉站出来!”
围观的百姓们指指点点偷笑着,李靖怒斥一声谁的鞋拔子时候,围观的百姓们咻一声一哄而散,原本还算密集的街道顿时变得空荡荡的,死气沉沉的街道空无一人,半空之中隐隐可见几根鸡鸭毛孤零零飘落。
百姓们虽然好热闹,可不代表好揽事上身,何况偷袭大唐国公爷的罪名,最可怕的还是恶名远播的程妖精,无耻加无赖的老流氓老人渣,谁也不想与程妖精结上不解之缘,那是噩梦的存在。
李靖一脸愕然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李绩则哑口无言起来,尉迟敬德裂牙嘿嘿声无声笑着,百姓们的表现实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当然他们三个也没有想到一件事,最近风头正劲的程妖精与秦寿建筑班底斗气行为,害怕与心寒啊!
“姑奶奶我!”童雪轻飘飘地从主街道一侧未改建的旧瓦房飘落下来,落地一瞬间双手叉腰,大咧咧地与喊话的李靖相隔五米之遥,童雪一出场马上把李靖吓得噔噔声后退两三步,憋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又是这个煞星?!’李靖一脸冷汗遍布额头,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童雪找茬来了,当然不是找自己的,要是找自己的话,那天外飞鞋就不是针对老流氓了,而是自己了!明哲保身要紧!
“嘶嘶嘶~~怎么又是你这个疯婆娘?老流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无事找事?”程妖精此时简直欲哭无泪地步了,艰难地爬起来瞪大双眼看着童雪,声色凛然地指责童雪不讲道理,居然用鞋拔子偷袭自己。
童雪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蛮横不讲理地说道:“姑奶奶我瞧你不顺眼,手痒要抽你丫的,咋滴?不服气?小屁孩,给你两条路选,是你自己自动自觉翘起来,姑奶奶我打个痛快呢?还是姑奶奶我亲自揭翻你?加倍惩罚??”
有秦寿无耻的教唆,童雪没有说出实情,也不屑于说出揍人的理由,竟然秦寿要她揍程妖精四级伤残程度,也就是日常生活能力严重受限,需要躺在床上修养一段时间,各种活动受限,仅限于居住范围内的活动。
程妖精无耻与自己对着干,太活跃了也不是好事,唯一让他消停一段时间反思过错的方法,那就是用烂的以暴制暴土法,他一刻不能安宁蔡敨那边建设工程队就危险十足,相信得知程妖精四级伤残的程大夫人,会知晓秦寿用意和警告。
“你。你。你凭什么打人?”憋屈十足的程妖精好汉不吃眼前亏。说出自己今生一辈子不曾说过的窝囊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他自己斗不过眼前神秘到无比的童雪,程妖精几乎郁闷的快要吐血地步。
程妖精的服软心声直让他三位损友们瞪大双眼,这恐怕是普天之下见到最罕见的事了,一向自骁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流氓,居然又服软的一天?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了,更奇特的还是童雪怎么会无缘无故找程妖精的麻烦呢?
综合这点疑问。程妖精的三位损友们脑子里刹那间想起一个人,秦寿,没错,肯定是这个家伙教唆的,要不然童雪怎么会无缘无故找程妖精麻烦?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才敢公然与老流氓对着干,惯用的以暴制暴手段!
童雪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说出程妖精再次有吐血冲动的话:“少啰嗦,你丫的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最清楚。放心,姑奶奶我出手很轻的。四级伤残少不了,躺个个把月行动自如并无大碍!你们意下如何?”
在童雪眯眼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李靖头脑灵活转悠一圈,很没义气地说道:“那个…这个…哈哈…那个,天气不错,对,对,天气不错,咦?想起什么了,喔!对了,对了,天要下雨了,回去收衣服,对,收衣服!!”
语无伦次的李靖十分不厚道,牛头不对马嘴地找着蹩脚的借口,三步两跑推着脚踏车一溜烟闪人,留下汗流满面的李绩和尉迟敬德两人,在童雪目光环视过来后,以同样的蹩脚的借口一溜烟闪人,留下几乎泪眼汪汪的程妖精,心里大呼真是缺德啊!
躲在街头一侧的秦寿伸出头,目睹着程妖精给童雪逼得连连后退窘态,顿时心里十分解气,大仇得报自言自语嘀咕着:“老流氓,哼哼~这回看谁斗得过谁?别以为你横,本少比你还…”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香风袭来,秦寿还没反应过来,带着香气的手掌捂住了秦寿嘴巴,使得秦寿无法叫唤出来,猛然拽拉之下秦寿消失不见,留下空荡荡的街道童雪与程妖精较量。
汗流满面的程妖精步步后退着,眼看童雪活动着双手,快速变幻着拳头姿态,顿时脑瓜难得灵活一阵,煞有其事地指着童雪身后,惊呼一声说道:“咦!好大一头母牛爬树!”
“哪里?哪里?”程妖精煞有其事的脸成功骗过童雪,等童雪转过头好奇地张望时候,空荡荡的街道什么也没有,没有见到坑死人不偿命的母牛爬树,童雪顿时生气了,感觉自己给人骗了,而且还是最痛恨的无耻小屁孩!
程妖精成功转移童雪视线后,马上拽起脚踏车扶正一溜烟跨坐上去,双脚猛踩快速朝皇宫方向骑过去,那速度简直超越了时速60码似的,呼呼直响的风声和前面街道人群惊呼声,现成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场面。
“找死!胆敢骗姑奶奶我!”意识到上当受骗的童雪,一脚撩起当初急匆匆脱下秦寿的鞋拔子,有借有还这个道理童雪还是知晓的,何况秦寿还无耻说过,他打不过程妖精没法动手,可他可以用自己鞋拔子代替自己打残程妖精一阵子。
皇宫大门,此时守门的皇宫侍卫们忠心耿耿地守着皇宫大门,太监三三两两打扫着皇宫主道,这是太监们每天必做之事,寅时,巳时,酉时这三个时段都要打扫一次,以维持皇宫主道的清洁情况,毕竟这代表着大唐脸面马虎不得。
“闪开!!!”一声雷鸣滚滚似的暴喝声由远至近传来,直把正在打扫的太监和无聊的皇宫侍卫吓一跳,整齐一致地看向皇宫前端护宫活池水,临近三丈宽的护宫活池水忽然出现一个黑影,一个很彪悍十足引人入胜的飞跃身影。
程妖精双脚踩出风火轮一样的速度,吃不消的脚踏车轴承发热发出巨大噪音,眼看拐弯踏上活池水小桥进宫门是无望,除非玩要命的飘移,估计程妖精也不知道飘移是啥,后有致命暴徒走投无路的程妖精只好迈出人生彪悍一步,飞车跨越三丈宽的护宫池水!
“刺客?”“飞贼?”“笨蛋!是卢国公!”猜疑连连的皇宫侍卫们惊讶的难以合拢,直到一名皇宫纪检官走出来,认出程妖精熟悉的身影后,颇感无语地道出跨越护宫池水的高人,确实是够彪悍的,三丈宽脚踩脚踏车跨越飞翔,要是成功了,势必引起脚踏车风潮!
“哈哈哈…啊~”彪悍十足跨越过两丈多极限距离的程妖精,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前面就是皇宫,相信童雪在怎么无理取闹,也要惦量一下,皇宫禁地岂可是她胡来的地方?除非,程妖精还没庆幸完,罪魁祸首鞋拔子再次袭击而来。
冷不及防的程妖精再一次狗啃屎姿势落地,乓啷一声,脚踏车是跨越过来皇宫护宫池水,可他自己也摔了个七荤八素,瞪大双眼的皇宫侍卫和纪检官傻了眼,傻谔谔地看着飘落仙子似的童雪,犹如被人点穴了般,亲眼目睹到暴力现场和程妖精惨叫声。(未完待续。。)
第五章 贪心不足的李老大
翌日清晨,大唐娱乐报社头条震惊了全长安,引起了百姓们纷纷猜疑和迷惑声,就连朝廷重臣们在餐桌前看到头条前一刻,全都忍不住仙女散花似的喷发出滚烫的粥水,干咳连连难以置信看着大唐娱乐报社的头条新闻。
程妖精打破人类纪录,飞车横跨皇宫护宫池水,不幸坠落四级伤残修养家中!鲜明的墨黑大字极其吸引人的目光,加上大唐娱乐报社第一时间采访,最难得的还是皇宫纪检官亲自画押见证,为了证实无虚,还亲自画押按了手指印!
卯时未到,早起和夜猫子的百姓们第一时间聚首大唐娱乐报社,拿到第一手报纸后马上开读头条趣事:“贞观xxx年x月xx日,程妖精试图跨越人类极限,奈何能力有限,以失败告终挑战…大唐八卦娱乐野史传记,xxx年x月xx日!”
“哇塞!皇宫护宫池水少说也有三丈宽,这也太牛叉了吧?”“可不是,要不是皇宫纪检官亲自画押作证,还真不敢相信事实!”“兄台啥情况?”“滚滚,想知道自个去买报纸!”好事百姓们议论纷纷头条真实度。
打探消息的小报社代表们郁闷无比,买同行是死敌的报纸,这传出去不是自打耳光?可想到他们各自的任务后,咬咬牙暂时错过新的消息奇闻,挤进好事的百姓人群,朝敞开的报社偏门走过去。
苏叶站在新公司报社二楼,手里端着冰镇过的啤酒,轻晃着玻璃脚杯优雅清闲无比。透过落地玻璃俯视着下面围堵银行侧门的好事百姓。这头条算是给平静的长安带来地震般的轰动。估计那些雨后春笋效仿的小报社要倒闭上门求加入了。
长安小报社的崛起模仿,苏叶在琉球的时候就跟秦寿提及过,当时很一肚子想要得到秦寿的批准弄垮这些小报社,哪晓得秦寿非但不支持,反而还支持小报社的效仿,让他们苟且偷生分食所剩不多的长安地盘。
开始苏叶不是很了解秦寿的用意,现在苏叶渐渐明白起来了,长安无时无刻在急速暴涨人口。与其无谓的打压还不如等他们难以经营的时候,主动上门求加盟分摊日渐暴涨的人口事业,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也是赚钱的利器。
“小妹,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房门推开声响起的时候,苏叶没有回头就知道来者何人,头也不回直接开口询问身后出现的人,在报社也只有他的妹妹苏千叶才敢如此放肆,连门也不用敲就径直走进来。
苏千叶疲惫着脸色,径直走到苏叶办公桌椅子落座。目睹到还算宽敞的室内,摆放着一张月牙床。床上躺着两名赤条女子,皱眉不悦地说道:“别提了,那个报消息的家伙纯属糊弄人,哪有什么药王谷的消息,骗子一个,害我白跑一趟,气煞人也!”
苏叶转过头看了眼一脸疲惫的苏千叶,歉意十足地说道:“嗯,小妹,以后不管是不是骗子都好,只要有消息,不管是真是假都去查探一番,以免错过了机会,秦少回来了,要抓紧时间完成啊!”
“大哥,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对那个人死心塌地?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苏千叶听到苏叶的安排,顿时来气了,何曾受过如此奔波罪过的她,忍不住问出内心疑问。
苏叶径直走到办公桌对面,拉开椅子煞有其事地耸耸肩说道:“这还有问吗?他不但救了大哥我,还给予大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撇开这些不提,最重要的还是,他帮大哥我找回最重要的宝贝,我的妹妹!千叶,你明白了吗?”
“嗯…”苏叶的回答对于苏千叶来说很满意也很开心,原本烦躁不乐意的心情,顿时消失不见,撇开别的不说,单凭秦寿牵线让他们兄妹相认一事,苏千叶打心底还是感激无比的,只是秦寿当初动手动脚行为,一直无法释怀而已。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大哥我有事要做了,休息好后,暗卫暂时交给你负责,熟悉一下吧!”苏叶不由分说安排苏千叶去休息,同时丢出一块特殊金牌到桌面,他自己转身出去面见那些小报社的代表,他们出现苏叶早已注意到了。
苏千叶拿起苏叶丢来的金牌,感触金牌上面体温,一阵感动之余又充满无穷斗志,暗卫是大唐娱乐报社的武装卫队,除了负责打探消息外,还带有刺杀和灭口的意义,与她本身性质相差无几,苏叶把重任交予自己,就是表明他很放心自己亲人,这与刺客准则完全冲突了!
苏叶这边忙碌着与小报社协调加盟事宜,秦寿哪边却是头疼无比,大清早起来的秦寿一手捂着额头,心里想着昨天的事,长孙梦蝶意外杀出劫持自己到小黑屋,开始还以为她要劫色什么的,哪晓得惹来一顿爆揍,最后丢下莫名其妙的话。
“寿儿,你眼是怎么回事?”正用早饭的秦老爷子愕然地看着秦寿出现,那红彤彤的右眼,很显然是昨日留下的杰作,只是如今大唐还有谁敢揍秦寿?这让秦老爷子一脸纳闷起来,猜不出是何人所为。
“啊?哦,没,没事儿,童雪和紫萱呢?”秦寿在秦老爷子好奇目光之下,支吾着撇开话题,整齐的一家餐桌上,武氏母女三人落席下座位置,武顺的两个小女儿慢慢融入这个家庭,与年纪若小的秦青吃饭都不安稳私底下窃窃私语。
“大清早儿给李府的人唤回去了,秦郎,你还真不够消停!”武媚娘直接回复了秦寿的心里疑问,告知童雪和紫萱大清早给李府的红拂女召回去了,武媚娘拿出清早送来的报纸,对于秦寿不消停还真是头痛无比。
秦老夫人见到秦寿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儿。不管程家人怎么做都好。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反反复复都是你的不对,你如此折腾人家堂堂一国公爷,不怕折寿惹麻烦吗?”
秦老夫人一直霸占着小孙儿,直让秦寿郁闷的想要哭地步,自己当爹的还真不如意啊!回来第二天连自家娃都没碰过,不是吃饱睡着了就是秦老夫人霸占着,至于吗?当爹当成这样还真是悲催的一件事。
对于秦老夫人的话。秦寿自动自觉选择过滤了,可怜?可怜也不至于拿自己员工出气,有本事冲着自己来,拿自己宝贝一样的员工出气,不是摆明想要砸自己饭碗吗?秦寿才不会客气伤自己根基的人,哪怕是有关系的人。
武老夫人一直保持沉默态度,这个家是她们寄人篱下的地方,虽然有小女儿的关系照顾,可武老夫人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压抑和不自在,害怕自己一言一行影响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别人的家事还是少理少听为妙。
“皇上驾到!!”刚拿起报纸喝了一口粥的秦寿差点呛到,皇上驾到四个大字还真是准时的。李老大也太会掐时间大驾光临了吧?郁闷的秦寿在秦家一大口人仰望之下,悲戚戚地站起来,去见不合时宜赶来的李老大。
贵宾客厅大院门口范围,里三层外三层的皇宫侍卫,还真让秦寿颇感无语起来,自己地头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居然召来如此居多的皇宫侍卫保护安全,还是李老大把自己地头当成龙潭虎穴了?
“等等,秦大人,就你一个人?”秦寿正要踏进客厅面见大清早杀来的李老大时候,毛统领忽然伸手阻拦了秦寿的动作,说出让人无语的话,至少一脸纠结到无语的秦寿是这么认为的。
“毛统领,莫不成你见到有隐形人跟着秦某不成?”秦寿毫不客气地反讥一声,原本就心情不爽的秦寿,此时更是不爽到极点,管你是不是皇上红人或是亲信什么的,在秦寿眼里什么也不是。
“请!”毛统领一脸黑线哑口无言,他知道跟秦寿废话越多,吃亏的反而是自己,如此隆重的排兵布阵也不是他本意,而是里面李老大的意思,程妖精昨天哪出挑战极限,已是闻名长安了,至于李老大怎么想的估计也没有人知晓。
贵客厅里,李老大当仁不让坐首正位,一手捋着龙须一边思考状,复杂的内心在脸上呈现无疑,秦寿踏入客厅一霎那,见到李老大如此姿态,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暗呼一声,不好,好事不上门啊!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虽然知晓李老大找上门准没好事,可礼仪还是做足的秦寿,以须留马屁行见驾之礼,哪晓得李老大非但没听到似的,良久不言不语,直让躬低头的秦寿纳闷不已。
“秦爱卿可知罪?”久等没个信儿的秦寿心里不安的时候,李老大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秦寿云里雾里的问话,罪?自己犯了什么错?程妖精那事是私人恩怨,相信李老大应该明察秋毫,莫不成是?
“臣不知罪在何处?还望皇上点醒!”不敢胡猜乱想的秦寿以退为进,免得中了李老大惯用的雷霆一击试问,这点帝王心术对于其他人或许有用,但是对于秦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人来说,免疫了!
李老大冷哼一声,直把秦寿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李老大煞有其事地细数秦寿罪责:“哼~朝事不上其一大罪,公报私仇其二大罪,怠工不进其三大罪,秦爱卿,以上三罪,朕如何处置你是好?”
李老大说到后面帝王之气绽放而出,有意刁难秦寿似的,如若是其他大臣恐怕早已吓得琴琴发抖,捣蒜似的磕头大呼冤枉之类的话,而秦寿的表现却让李老大纳闷无比,除了一脸愕然之外,其余多余动作也没有。
‘尼妹的!找茬来了?!’秦寿傻谔谔的表情之中,心里忍不住爆粗口,这都是什么芝麻绿豆的破事?也好意思挑来找茬?想来打秋风就直说嘛!拐弯抹角的点名道姓指出一大票脏水加身,啥意思这是?
“皇上,上朝之事不是您批准臣不用去的吗?至于公报私仇更是无稽之谈。撩是生非都是老流氓一手造成的。微臣压根没有动手。瞧瞧微臣身板,也没有报仇可能性,栽赃,很显然的栽赃,怠工不进更是说不过去了,这事都是…”
秦寿在李老大有意刁难之下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出一大票辩解的理由,实事论事直说得李老大哑口无言起来。回头想想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上朝之事他自己以前确实提及秦寿不用去,至于后面的罪状引发者全是程妖精这个老匹夫。
在秦寿细数证实之下,李老大难得脸红干咳就此罢过说道:“嗯哼~平身吧!此事暂且不提,当然朕也希望爱卿日后安安心,别四处招惹麻烦,朕今儿到访,想必秦爱卿心里有准信了吧?”
李老大看似点醒秦寿也有警告的涵义在里面,长孙阴人造访秦寿的事,李老大早已知晓。更知晓长孙阴人来提亲这事,纳闷的李老大上看下看秦寿。也不觉得秦寿有那几点出色地方了?高没自己高,帅气更是差一大截,怎么会有那么…
得知李老大是催药而来后,秦寿松了口气推卸责任说道:“皇上,长公主的药提炼之事,皆有药王一人即可,其余人等去了也是帮倒忙,微臣也不例外,专业活还是由专业人士来,以如此速度算之,过些时日皆可药物炼成!”
“……”李老大无语了,秦寿还真是说得够顺口溜的,什么专业活还是由专业人士来?这不是摆明推卸责任的意思?对于秦寿这懒散的态度,李老大很不爽,他没事干是吧?那好,自己头痛之事就交给他了!
“既然爱卿无所事事,如此甚好,甚好!”李老大一开口就让秦寿茫然起来,无所事事还甚好?哥我向来都是肾好,邪恶想歪的秦寿不敢乱说话,就知道李老大肯定是有备而来找麻烦丢难题的,秦寿早已准备好了接招。
“爱卿请看!”李老大也没有直接说明自己真实来意,一出手就是秦寿愕然的地图,如此巨大的羊皮地图,秦寿也不知道李老大从后背哪里卯出来的,话说他就这么随手一抽,一张羊皮图纸出现,该不会是有多啦a梦的万能宝袋吧?
迷惑归迷惑,秦寿还是乖乖地踏前一步,目睹着李老大手指的东突厥版图上画圈,如此简明的意思,秦寿在笨也知道李老大想要干什么了,真是贪心不足的人啊!这么快就打东突厥的主意,兵强马壮也不用这么快去欺负游牧人吧?
秦寿哑口无言地替东突厥默哀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原因,造就了李老大野心扩张,趁现在还年轻有意扩张自己帝国版图,可这也太仓促了吧?吐蕃那边没处理好,就开始打收拢东突厥的主意?
李老大脸色变得极其慎重,也没有理会沉思之中的秦寿想法,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想法:“此地要变成朕的后花园,爱卿有何妙计速战速决游牧人?不管有何法子,这里朕不想见到游牧人的身影活动!”
秦寿没有想到李老大会滋生如此想法,沉思片刻后面露难受说道:“这…恐怕有伤皇上的仁爱了,想要驱除这些游牧人也不是没有法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出两批,一批赶到西北方向,一批赶向东北方向,落居此处…”
李老大忽然伸手打断秦寿后面的话,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爱卿所言甚是,朕一向爱民如子,东突厥虽然俯首称臣了大唐,可狼子野心难以驯服,朕怕百年后,东突厥会再次祸害大唐,为了杜绝祸害,如此艰巨任务就交予秦爱卿了!协助李靖将军完成重任!”
“哈?这,这…”秦寿顿时傻了眼,良久没有恢复过来似的,李老大这厚颜无耻的话,也亏他想得出口,好人他自己当完了,坏事自己做绝了,这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天生就是一副坏蛋脸?
李老大没有去看秦寿傻了眼的表情,一案判决似的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明日起,爱卿可要每日准时上朝,以往你年幼朕不追究,可现在不比以往了,当然,火器方面也劳烦秦爱卿想想法子,太笨重了!”
李老大说完之后,径直站起身子,无视秦寿呆若木鸡的表情,了却心中烦恼之事似的,开怀大笑离去,秦寿的秦家军给了李老大巨大震惊,同时也有心瞧瞧秦寿所谓的特种兵是否真的是中看不中用。
“坑爹啊!”秦寿良久恢复过来,忍不住哀嚎一声大呼坑爹啊!这不是摆明往死里压榨自己吗?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给李老大抓壮丁去义务劳动,现在倒好,刚回来要不了多久又要上战场,这算是什么破道理?(未完待续。。)
第六章 九阴羔羊爪
翌日卯时三刻,皇宫朝会每天准时议朝,吃饱撑的大唐群臣精神抖擞赶集似的骑着脚踏车去报道,以往的马车全成了脚踏车的天下,犹如公务员似的每人夹着报纸骑车,按照他们思维想法,朝政要事都是靠嘴皮磨出来的。
秦寿哈欠连连地坐上新式的蒸汽四轮车,比起现在流行的脚踏车代步,秦寿走的是新潮和尖端技术领先,身为潮流者怎可与一群土包子为伍?蒸汽四轮车出现街道一瞬间,马上引起上班族似的群臣惊呼声。
呜…蒸汽四轮车沿路发出巨大笛音,当然这不是秦寿故意安装上去的,是蒸汽排气口发出的声音,这辆蒸汽四轮车完全是早期版西方轿车模型,采用了蒸汽火车单缸运作原理,以圆盘驱动连杆,在由连杆驱动后面两个轮子,实现现在油荒的柴油机。
说实在的秦寿也不想使用蒸汽动力,可要是真的推广用上柴油机为动力机车,势必会造成很多事故和马路杀手,柴油机本来就造价敖贵,加上现在柴油紧缺海上防御战船,没法子大肆通用。
蒸汽动力却是解决了这个难题,速度慢而且也不费油,只要锅炉有水和煤炭烧,就能一直跑下去,正是如今紧缺的运输业理想产品,最起码环保上是没问题的,煤矿也是如今最易挖掘的,正好可以用上。
“这不是皇后所乘的座驾吗?”房玄龄跻身于奔波的上班族脚踏车队,秦寿的蒸汽四轮车彪悍经过,马上发出惊奇的惊呼声。只可惜他的话给蒸汽发出的呜呜声覆盖了。蒸汽四轮车经过的时候。留下一大串浓浓的白雾。
“好快!此速度,恐怕非老流氓那匹夫可比翼的了!”李靖一脸惊叹连连,秦寿的蒸汽四轮车一眨眼不见了,留下昙花一现似的浓浓水蒸气雾,其余大臣们加快速度,试图在秦寿进皇宫大门前,拦截下来下定金索要。
秦寿弄出来的玩意,几乎让人难以抗拒。新的蒸汽四轮车出现后,群臣们开始厌倦了脚踏车,以往他们感到很高档很有面子,现在有种低人一档的错觉,早起百姓们刚目睹怪异的蒸汽四轮车过去,又见到一大票大臣们赛车似的奔波车队,心里忍不住迷惑起来,啥情况这是?
群臣们赶到皇宫大门的时候,秦寿身影早已在皇宫侍卫们怪异目光之下踏进皇宫,群臣们叹息之余全都凑上前去观看蒸汽四轮车。感叹连连妙笔生花的设计,当然蒸汽四轮车的动力之源何在?群臣们都不晓得。
朝会准时开朝一刻起。秦寿就面对上百只鸭子似的围攻,无一不列外都是冲着蒸汽四轮车而来,土豪的直言不讳下订单,再贵也要,囊中羞涩的磨着嘴皮有没有亲情价?彪悍的魏徵最实在,代言他全包了!
“皇上驾到~~”太监鸭公似的破喉声解围了秦寿的烦恼,没有早起习惯精神不振的秦寿,在上百只鸭子争吵打探声之中清醒无比,皇上驾到犹如天籁之音,及时解围了秦寿惨遭音波围堵的危机。
惯例的三拜九叩少不了,以官品排列秦寿直接跻身大臣队伍身后,耳听着朝会大臣们吵得面红耳赤,就差没有擂起衣袖比试武力,无聊的朝会秦寿忍不住晕晕入睡,干脆靠着大殿柱身打瞌睡。
也不知道秦寿是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整个早朝李老大没有指名道姓点名秦寿,而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打瞌睡睡了多久,站着睡过头也不知晓,直到耳边传来房玄龄的呼喊声:“哎哎哎,贤侄,贤侄,醒醒,醒醒…”
“嗯?嗯?怎么了?散朝了?”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秦寿睁开眼,马上发现房玄龄和一大票大臣们满脸黑线的表情,这丫的居然在如此吵闹的朝会上熟睡,是无知呢?还是幸运?居然连李老大也没有发现。
尉迟敬德直接从群臣里钻出来,竖起拇指头佩服地说道:“贤侄,你牛!妖精都没你厉害,哎哎…莫急着走,贤侄,那什么车,何时兑现?说清楚了再走,要不然,嘿嘿~莫怪我们不放人!”
尉迟敬德的话马上引起其他大臣们赞同的点头,冷汗连连的秦寿这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身处无良的群臣逼供之中,只有一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作风的长孙阴人不参与,冷着脸如无其事径直离去。
秦寿面对群臣不怀好意的堵拦之下,拱手抱拳赔罪说道:“好说,好说,蒸汽四轮车造价昂贵,首席工程师还没回来,一时半刻小子也不敢妄下定论,这要等首席工程师回来在定夺,小子保证,一定尽快,真的!”
一大票大臣们露出疑惑的目光,琢磨着秦寿的话真实性,还没来得及点头勉强接受,大殿外传来羔羊公主发飙的喊话:“寿哥儿,马上从里面滚出来!!别以为躲在里面本宫就知道你在,在不出来,本宫阉了你!!!”
秦寿刚准备抬起脚闪人,羔羊公主在外面发飙的声音吓得秦寿一个冷颤,好家伙,怎么忘记了这凶猛的羔羊?听这发飙的羔羊声音,很显然愤怒到极点了,无良的群臣得知羔羊公主在外面后,很无良地把秦寿踹出去。
“尼妹的!都给我记着,加价不减价!”面对如此居多黑脚踹击,秦寿一股脑扑飞出大殿,落地一瞬间差点摔了个狗啃屎姿势,幸好秦寿及时双手撑地,刚爬起一半的时候,一个宫装身影急匆匆跑来。
“额…好玲儿,别,别,救命啊!!”秦寿抬起头一瞬间,马上发现发飙的羔羊公主跑来,耀武扬威地伸张出芊芊十指,锋利的指甲化成九阴白骨爪姿势,直朝秦寿抓来,吓了一跳的秦寿连连后退转身就跑。
“跑。看你往哪儿跑!好你个负心汉!”抓狂的羔羊公主一直追逐着秦寿。长长的宫装一直拖地奔跑。连身后气吁喘喘的荷叶莲心两名宫女都差点跑断腿,一路轻呼公主慢点,小心摔着之类的话。
“统领,这…”“这什么这?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驻守大殿的皇宫侍卫们一脸愕然之色,毛统领皱了皱眉若无其事地开脱责任,就算毛统领想要上前制止也有心无力,宫廷内禁止喧哗追逐嬉闹?对其他王爷或者公主有用,可对羔羊公主。还是免了吧,浪费精力。
“停,停停!!”奔跑到皇宫大殿侧门的时候,秦寿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马上转身制止身后追逐自己的羔羊公主,皇宫禁地岂可如此胡闹下去,要真是捅到李老大耳里,吃不了兜着走都有份。
“我打死你个负心汉,踢死你,踩死你。咬死你…”秦寿在羔羊公主发飙的拉扯踢打之下,双手快速保护着各个重要部位。面对羔羊公主的发飙,秦寿也只好忍气吞声让她发泄个够,以免压抑久了成心里疾病什么的。
骄横蛮野踩踢拉扯咬发泄完后,秦寿此时已是狼狈到衣衫不整地步,最悲催的还是脸上多了几笔红彤彤的爪印,好厉害的九阴羔羊爪啊!那火辣辣的痛楚堪比那火辣辣的情啊!
“额…乖玲儿,不哭,不哭,是,不错,是寿哥儿我不对,你,别哭了,好吗?”打累了闹够了,想到憋屈的地方,羔羊公主忍不住泪眼哗哗轻声抽啼起来,慌了手脚的秦寿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好生安慰着羔羊公主别哭。
秦寿刚伸手出来替她抹去泪花的时候,羔羊公主忽然紧搂着秦寿的腰身,似乎害怕一松手秦寿离开她一样,久违熟悉的气味让担惊受怕的羔羊公主安心了,秦寿整个人呆若木鸡似的,被羔羊公主如此大胆动作震惊了。
秦寿清醒过来后,试图用力挣开羔羊公主大胆的行为,好生劝说着说道:“好了,玲儿,别闹了,这样不好,咳咳…要是给人看见了,你寿哥儿我就要变成太监都有份了!喂喂…你,你!”
秦寿用力挣开紧抱自己的羔羊公主,哪晓得她力气是如此之大,最让秦寿震撼的是,羔羊公主忽然松开双手,在秦寿还没来得及缓解口气的时候,双手纠缠环抱着上秦寿的脖子,整个人挂上秦寿的身体,双脚死死纠缠着秦寿腰身。
汗~瀑布汗~这姿势怎么那么超前?秦寿一时间反应不及,一脸冷汗从脸颊飙出来,这羔羊公主还真是性格直率啊!真不愧是自由恋爱的先河开凿者,无师自通的超前开放情侣姿势样样精通。
“寿哥儿,答应玲儿,不许离开玲儿!”羔羊公主忽如其来霸道的一句话,直让秦寿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这算是什么跟什么?有话好好说就是了,干嘛非要弄出这缠人的招式?要是外人看见了,还真误会深刻啊!
“啊~!!”荷叶和莲心两宫女气吁喘喘赶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羔羊公主不雅的姿势后,顿时捂嘴惊呼一声,在羔羊公主撇头怒视目光之下,荷叶和莲心两宫女羞红着脸色,躬低头退却到大殿转角把风。
“好好,不离,不离,那个,玲儿,你是不是先下来?”秦寿在羔羊公主近距离香气熏陶之下,有点难以把持自己,万恶的袁神棍丹药后遗症又作祟了,感受最贴切的莫过于羔羊公主了,秦寿的变化她最清楚。
羔羊公主的大胆直接有点让秦寿吃不消,女人还是矜持一点好,太直截了当让秦寿感觉怪怪的,羔羊公主的豪放情感不善于矜持,敢爱敢恨确实是少见,有好处也有坏处其中,秦寿现在最担心还是怕给人发现。
“我不~~寿哥儿,你抱玲儿回去嘛~”得到秦寿的答复后,羔羊公主开始撒娇起来,美女蛇一样缠得秦寿紧紧的,她感觉这样很舒服,很真实不舍得下来,什么世俗眼光在她眼里统统见鬼去吧!
“大胆,竟敢阻拦太子去路?!”秦寿正为难的时候,转角处传来一声喝骂声,还有荷叶和莲心两位宫女的孱弱的回答不敢声,直把秦寿吓了一跳。用力甩开极其不愿下来的羔羊公主。拉着她的手快速脱离这里。
“寿哥儿~玲儿累了!”一阵慌不择路逃跑之下。跑回羔羊公主凤阳阁的时候,秦寿喘着气羔羊公主撒娇的声音,顿时让秦寿再一次头痛起来,还没来得及抗议,羔羊公主又再一次跳上自己后背,四肢纠缠着不放,活脱脱树懒熊一样。
“玲儿啊!以后你要多运动一下,瞧瞧。沉的跟头猪一样!嘶~别咬,别咬,痛!”秦寿打趣羔羊公主的时候,没有想到羔羊公主还真发飙咬自己,直痛得秦寿裂牙撕嘴,心里怀疑这个羔羊公主是不是属狗的?
“哼哼~嫌弃了玲儿了?活该咬你,驾!”羔羊公主在秦寿后背得意洋洋地娇哼连连,煞有其事地把秦寿当马儿骑,回到自己寝宫地盘,羔羊公主忘却了不愉快的内心。忘却了身后两位宫女挡风的替死鬼。
“玲姐?寿哥儿?!你们,你们…”秦寿叹息一声背着羔羊公主回她寝宫交差的时候。后面尾随而来的李治惊呼一声,目睹到两人亲密的状态,惊讶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起来,要知道这里是严肃的皇宫,更是严肃的封建社会!
羔羊公主在秦寿冷不及防之中,从秦寿后背跳下来,直接怒气冲冲跑到李治面前,十指微曲成猫爪一样,看了眼李治露出惊恐之色,冷笑一声无声威胁着,阴森森的利爪之下,直吓得李治缩头缩脑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治啊!你都看到了什么?嗯?”羔羊公主慢条斯理地颤动着猫爪一样的十指,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里面却包含着致命的威胁,只要李治一个回答不好,羔羊牌九阴白骨爪就会毫不客气抓过去,免费整容也不为过!
在羔羊公主张牙舞爪的威胁之下,李治干咽一口水,缩了缩头睁眼说瞎话:“哪儿呢?额…好吧,好吧,没,没,玲姐,小治什么也没瞧见,真的,小治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看东西老是模糊不清!”
“狠!果然够狠!”秦寿目睹李治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对李治煞是同情又是无语,如此软弱的性格,当初他是怎么爬上九五之尊的?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不经意间憋到羔羊公主十指葱葱的玉指,那尖尖的指甲贼吓人的。
“哼~~算你识相,寿哥儿~陪玲儿回寝宫!”羔羊公主得意洋洋地双手叉腰,骄傲得犹如胜利的小母鸡一样,忽如其来的转变嗲音直让秦寿忍不住一个冷颤,在羔羊公主的勾勾手指之下,秦寿顿时僵硬着脸。
不但秦寿如此,连一边的李治也忍不住恶寒起来,好嗲好肉麻啊!碍于羔羊公主的崇拜暴力解决问题恐吓之下,李治识趣地没有多嘴,也没敢乱嚼舌头什么的,他此次前来是找秦寿有事的,当然,现在羔羊公主在此,他不敢乱言语。
“那个,那个,嗯哼~哎哎…玲儿,矜持点!”秦寿感到很不自在,羔羊公主如此大胆直率,让秦寿有点吃不消的错觉,哪晓得羔羊公主可不管这些,不容置疑地一手拽起秦寿的手腕,无视秦寿的挣扎叫唤声直拉去寝宫方向。
凤阳阁,此时秦寿怎么感觉有点像蜘蛛洞?额,应该是盘丝洞了,秦寿此时此刻有点错觉,自己就好像是西游记里的唐玄奘,被女妖精拉回宫殿干啥呢?太恰当的比喻思想了,她不会把自己逆推了吧?
李治无语地看着怪异的两人拉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马上开口说道:“哎哎~玲姐,等等,先别急,额…那个,小治不是有意打搅玲姐好事,是,是那个,那个,兕子妹妹闹着小治来的,找,找寿哥儿有点事!”
“兕子?哼~说吧,找寿哥儿有何事?跟玲姐我说说!”好事给人打断,羔羊公主想不动怒也不行了,好不容易找到时机与秦寿好好相处,哪晓得李治这个家伙一出现,就打搅了,想不恼火也不行了。
李治再次面临羔羊公主解释不清准备动粗之下,冷汗连连地说道:“额…好吧,好吧,玲姐勿恼,勿恼,其实,其实,是这样的,兕子想要坐坐寿哥儿的蒸汽什么车的,去郊游,正好寿哥儿今儿开来上朝了,母后也在哪边等候寿哥儿的回复!”
“皇后?郊游?”秦寿闻言李治的话后,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也没有理会一边愕然望过来的羔羊公主表情,心里想到了什么顿时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又是麻烦事来了,正所谓好事不找人,长孙皇后也去郊游?恐怕是目的不详啊!
秦寿不相信是那小公主说出来的话,恐怕是长孙皇后教唆这个墙头草传话来了,秦寿刚踏脚赴约去,羔羊公主瞎抽热闹地说道:“郊游,正好,出去散散心也好,寿哥儿,你又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了?哎哎,寿哥儿,等等玲儿我嘛~”
“咦耶~受不了~”李治无语地看了眼牛皮糖一样沾着秦寿的羔羊公主,忍不住恶寒地颤抖一下,眼看秦寿大摇大摆走出凤阳阁,马上追赶过去,这次郊游很多人啊!瞎抽热闹的李治当然不会错过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大唐妇女协会会长
皇宫大门,一群大臣们围堵亮瞎眼的蒸汽四轮车,咋舌连连之余时不时爆出惊呼声,活生生的土包子现实版,房玄龄更绝了,直接用手指轻敲冷却下来的蒸汽罐,得出一个闲得发慌的结论,铁的!
负责驾驶蒸汽四轮车的仆人一脸黑线,目睹着这群好奇宝宝一样的群臣们,颇感无语!如此闲得发慌研究蒸汽四轮车,幸好蒸汽锅炉早已冷却了,要不然哪敢让他们东敲敲西摸摸,真是那样的话,恐怕早已变成群臣红烧咸猪手了。
群臣们聚众皇宫消息早已传入李老大耳里,等李老大亲自走出来瞧个究竟的时候,蒸汽四轮车早已烧锅开扬长离去了,浓浓的水蒸气熏得李老大满头雾水,直恨得牙痒痒地看着蒸汽四轮车扬长远去。
要不是蒸汽四轮车里面有出游的长孙皇后和皇子公主队伍,李老大早已派人截下蒸汽四轮车,干啥?充公呗!当时迎接长孙皇后开心过头,忘了黑秦寿蒸汽四轮车这码事,现在想起来了,自然不会放过了。
打定主意要黑秦寿的蒸汽四轮车,李老大也不顾在场的文武百官在场,说出掉人眼球的匪气十足话:“毛统领,尔等在此守候,皇后郊游归来,扣下蒸汽四轮车,让秦爱卿自个走路回去!”
“是!”毛统领无言以对地领旨照办,李老大在文武百官们呆若木鸡的表情之下,甩手转身回宫,没有因为自己说出匪气十足的话而感到任何愧疚什么的。龙撵更新换代是必然的。面子上的事。李老大怎么可能让秦寿压过自己?
李老大回宫后,文武百官们顿时化作几个团队,小声议论纷纷起李老大的举动,其中大唐三人帮最为亮点,李靖似乎猜到了什么,小声讨论着说道:“绩兄,皇上此意,大有用意。以绩兄之见,可否瞧出道道来?”
李绩一手捋着胡须,在李靖的料事先机目光之下,忽而恍悟点点头说道:“嗯,靖兄慧眼金睛啊!如若愚弟没猜错,皇上恐怕又要与那小家伙有大动作了!恐怕是冲着蒸汽四轮车这点上!”
“哎哎哎,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速速道来,听得为兄我云里雾里的!”尉迟敬德不晓得他们两个磨叽哑谜似的一问一答,满头雾水地挠着脑门,疏于懒用脑筋想事的他。没有眼前两位大帅锅们脑子好使。
李靖和李绩两人同时互望一眼,无言地相视一笑起来。李靖一手搭在尉迟敬德肩膀上,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好事,天大的好事,走走,吃酒去,咋们边吃边聊!哎哎~敬德兄,这次轮到你请客了,莫跑!”
尉迟敬德听到吃酒两个字,脸色稍微一变刚想闪人,马上让两位无良的损友们左右夹持,无视尉迟敬德喊穷的废话,架起尉迟敬德朝各自车位去挥霍,李靖他们有节目了,其余大臣们也闲聊谋略完,各自散场找乐子打发时间。
坐在蒸汽四轮车里的秦寿,丝毫不知道有无数只黑手朝自己伸来,有号称摇钱树财神爷之称的秦寿,早已成了文武百官们猎物对象,与秦寿合伙经商的人,哪一个不是赚的满盘流油的?这一次恐怕也不例外。
文武百官们虽然不经商,可不代表他们不会幕后谋取自个利益,常言有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皇上都幕后干起小偷小摸的私人金库控股敛财,那文武百官们自然不甘落后了,按照秦寿长挂念嘴里的至理名言,总不能只许皇上敛财不准朝官跟风吧?
再次坐上蒸汽四轮车,此时的长孙皇后另有一番感受,当初急于回长安,没有什么贴切感受,如今安顿下来寻思出游,却是一番独特味道,加上还有她亲生的王爷和公主在身边陪伴,长孙皇后自感此生无憾了!
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晋王李治,城阳公主,晋阳公主,三子两女全都到齐了,要不是李丽质还在药王掌控的医院休养,几乎全都到齐了,加上多余的羔羊公主,一辆蒸汽四轮车几乎差点挤满了人。
幸好当初秦寿有先见之明,把蒸汽四轮车打造成十座的座驾,以两行并排中间加铁桌子隔开,形成了较为奢侈的座驾,至少如此设计是如今大唐唯一的,瞧瞧这些太子和王爷公主们惊讶连连的目光,就知道他们是有多惊讶和震撼了。
秦寿坐立不安地选择不起眼最后面,与一大票皇室成员相处,秦寿感到很压抑,特别的压抑,原本秦寿不想与之为伍的,可总不能跟着外面皇宫侍卫一样,骑着脚踏车风吹雨淋的吧?更何况还有拽着不放手的羔羊公主。
太子李承乾很快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脸色变得平淡无奇,时不时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有意回避的秦寿身影,近些年来秦寿飞速崛起事迹,李承乾是有目共睹的,加上还有胞弟虎视眈眈自己位置,直让李承乾感到鸭梨山大。
魏王李泰胖嘟嘟的身子挤在众多弟妹之中,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时不时朝秦寿挤眉弄眼,只可惜好意打水漂了,秦寿压根没有鸟过这个丹药君,对于勾心斗角之事,秦寿是有多远闪多远,免得惹祸上身。
“寿哥儿,这就是小治所说的蒸汽四轮车?”羔羊公主坐在起伏不平的车厢里,潜意识有些抵抗长孙皇后一家子,并没有与其一伍什么的,就算是见面也是点个头打个招呼之类的,连见了长孙皇后也是如此。
从蒸汽四轮车启动一刻起,羔羊公主耳朵一刻没有安宁过,时不时喷发出的蒸汽声,还真有点吓人,也不知道秦寿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居然把蒸汽排放口扩大成汽笛烟囱,锅炉排气的时候发出很吵耳的噪音。
秦寿没有回答羔羊公主的问题。目光一直打量着外面奔波劳累追赶的皇宫侍卫身影。要不是秦寿吩咐减慢速度。恐怕外面忠直的皇宫侍卫全都累趴了,皇宫到郊区猎场,少说也有十几里路程,其中艰辛的路程也只有这些侍卫们最有感触。
眨眼间郊区猎场到了,让秦寿有点愕然的是,居然跑到自己当初成立的山庄,秦寿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周围的变化和绿树成荫。完全变了模样,旧址伐木官衙还在运作之中,雷人的植树造林标语久经风霜还在提醒。
太子李承乾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山庄的警告大牌匾:“植树造林人人有责,乱砍乱伐,断子绝孙;人死债不烂,父债子来还!植树造林,多子多孙,大唐兴旺,植树光荣;凡敢偷盗树者,一律刨坟焚尸。发家致富多种树,养家糊口多养猪!”
魏王李泰胖嘟嘟的身子挤开一大票的王爷和公主。与李承乾较劲似的,瞪大眼睛看着最下面坑爹的告示:“小警告?树木不值钱,偷盗要问罪!想死很现实,喝药不夺瓶,上吊就赠绳。不怕死的就来秦家山庄顶风作案!”
彪悍的警告语直让人无语,长孙皇后只是匆匆憋了眼,摇摇头直接踏进如今皇室指定的郊区猎场,也就是秦寿的山庄,皇宫侍卫奔波十足,在长孙皇后还没有进入山庄前,就首当其冲进去安排打点。
“寿哥儿,你的山庄好大啊!居然有多大?”李治在秦寿和羔羊公主两人踏进山庄前,抛开身后哥哥妹妹队伍,讨好十足地上前拍秦寿的马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两双妒忌到冒火的目光,真是无知无畏的天真性子。
面对无知无畏的李治,并不代表秦寿是那样,李承乾和李泰的目光,秦寿不用回头也知道,秦寿一脸为难地说道:“这个,寿哥儿我也不晓得,嗯哼~那个,小治,奉劝你一句,为了你的安全,还是与寿哥儿我保持距离,别问那么多,自个去玩吧!”
“哦!好吧!”李治虽然不了解秦寿的用意,可对于秦寿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他溜达离去后,秦寿原本感到压抑的目光顿然消失,心里直呼一声好厉害后,疾步匆匆远离身后不怀好意的勾心斗角太子和王爷。
“哼~”李承乾和李泰两人不期而遇相聚到山庄石阶道,狭窄两人同时并行的阶道,谁也不让着谁,各自冷哼一声撇过头,斗气十足同时迈脚上石阶,留下两位胞妹在身后,也不去理会她们。
长孙皇后要是见到他们兄弟之间不和,不知道会不会心力憔悴,此行出游她秉着两个目地,一是想要化解太子与李泰之间兄弟间隙,二是赴约寻求秦寿指点下一步大意之事,大唐女性地位的崛起事宜。
李承乾不屑与自己对着作对的胞弟李泰为伍,在石阶错开分叉路口的时候,与其分开不屑于同行,李泰更是巴不得李承乾这样,吹着口哨大胜仗似的,悠闲自得赏游大唐唯一指定的皇室猎场山庄。
整个山庄布局分成三个位面,经过一年多大力改建和布局,分成三个不同档次的狩猎场,也是如今大唐最完善的猎场山庄休闲地,左侧为皇室专用猎场和休闲地,中间为官家子弟休闲之地,右侧入口是普通百姓和有钱人休闲地。
尽管三个档次不一的猎场休闲地布置不同,但是里面的标语却是一致,沿路上去都标有警惕人的防林护林标语,偷树盗树毁三代,大唐的罪人百姓的敌人;放火烧山,牵连九族,偷树盗树,男娼女妓;官商勾结,扒房抄家……
山庄半山坳处,林荫翠亭依山而建,林间山泉小瀑布近在咫尺,水磨在小瀑布冲击下,自动装满水三百六十度无停歇填充水源,流入上百米远的山泉鱼塘,山庄代理负责人高世杰带着三名手托茶具的妙龄少女前来翠亭。
长孙皇后大驾光临高世杰不敢怠慢,更何况还有山庄幕后老板秦寿在场,高世杰小心翼翼地带着三名奉茶的少女进入翠亭,皇宫侍卫只是大致检查了下茶具,确认没有什么危险才放行,刚走进翠亭准备行礼。长孙皇后罢罢手示意其免礼。
高世杰在秦寿无言的点点头之下。唤身后奉茶具的少女放下茶具后。躬身后退离去,长孙皇后等高世杰闲人等离去后,才开口说道:“秦大人,此处真乃人间仙境,本宫久闻秦家山庄别出一格,一直没时间领略其中,如今有幸见识,不枉本宫此番出游!”
秦寿对于长孙皇后的褒赞声。并没有感到任何洋洋自得之意,主动拿上茶器引火烧水说道:“皇后谬赞了,山庄之事微臣一直未干涉其中,全是手下员工们的辛勤结果,不知皇后有何吩咐?微臣洗耳恭听!”
长孙皇后有意支开一直纠缠自己的羔羊公主一边去玩,对此秦寿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出游恐怕是借口,有要事商议恐怕是真的,至于什么事?恐怕是长孙皇后要履行当初的冲劲,为大唐女性谋取地位了。
自古女性地位低下是不争事实。如此艰巨的女性崛起任务,秦寿也开始懊悔当初一时冲动答应下来。这里是大唐也是封建源起地,不像琉球那边地小人稀,加上自己在那边是土霸王,想推翻就推翻百姓无异议,可大唐这边就麻烦多了。
要是自己提议出女权主义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给那些文酸迂腐的文臣吐死,就算是有意靠拢的武臣大将们,也会划分界线,一致联合外敌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地步,利益是人类始终无法驱逐的恶魔。
长孙皇后点点头,赞许目光看了眼秦寿,最后把目光转移到小瀑布上说道:“秦大人,长远的本宫力所而不能及,近些日来,本宫钻研了秦大人以往发家过程事迹,从中取得些许感悟,本宫怕有欠缺之地,特意相邀秦大人一叙,畅谈大义之举和弥补不足之地!”
“微臣愿闻其详!”秦寿闻言有些愕然起来,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如此上心此事,居然为了大唐女性利益,研究起自己发家过程的经历?至于长孙皇后研究出什么道理?秦寿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秦大人钱币变革之法!”长孙皇后直接道出秦寿民币改变制度之法,听到长孙皇后拿民币说事,秦寿忍不住汗濂起来,很典型的圈地试验法,以长安为准则慢慢扩大影响,在四面开花宣扬出去。
秦寿提起烧好的开水,淋具沏茶苦笑一声说道:“皇后借鉴之法是好,可皇后你想过没有?微臣变革之法见效一般,民币流通只存在长安与洛阳之间,其余周边城镇影响不大,各地甚至还…”
长孙皇后打断秦寿的话,摇摇头宛然叹息一声说道:“秦大人多虑了,本宫如此情况恐怕也煎熬不了如此漫长时日,本宫只想在有生之年见到一些成效,远的本宫不图,只盼长安城内有所见效!如若不然,本宫也不会闲得无聊出来与秦大人废话吧?”
这次秦寿没有说话了,说实在的秦寿也为古代女性待遇感到不公,缠足,三从四德,守节,七出,最骇人听闻的还是殉葬,帝王或者管家富有之人死后,还要拉上无辜的女人陪葬,满足己人荣耀祸害无辜女性。
身处封建社会的女性是悲哀的,不知有多少芳华少女死于非命,有权有势的还好点,没权没势的与畜兽性命无疑,而长孙皇后居然萌生起为大唐女民谋利作福,值得秦寿打心底由衷尊敬,当然三妻四妾这个不能废除,要不然还真自打耳光了。
秦寿分析了一下眼下形势后,萌生了打破传统的想法说道:“好吧,既然皇后如此热心为民谋利,微臣岂有不从之理?就如今情势微臣制定了一个方案,只要皇后你善加运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成效!”
“喔?秦大人有何妙计?但说无妨!”听闻秦寿已定策好妙计,长孙皇后忍不住小小惊讶了一把,在秦寿递来热茶之下,不经意间触碰顿时一颤,哐当一声,茶杯掉落石桌一瞬间,秦寿惨叫一声引来外面皇宫侍卫闯入救驾。
“无碍,尔等都退下!”长孙皇后出言斥退满头雾水的皇宫侍卫,发现翠亭没有什么危险后,皇宫侍卫一脸怪异着表情躬身后退继续当值,秦寿则晃动着烫到的手背,欲哭无泪地呵气吹冷红彤彤的手背。
秦寿在长孙皇后歉意的目光之下,郁闷无比地支招说道:“以现在皇后的优势,只要皇后你拉拢各大臣妻妾,组成大唐妇女协会,由房玄龄的夫人成为协会副会长,怂恿皇上设立专用府衙,这点就看皇后本事了,协会开始以裁决家暴和不公待遇小事为责任,赢得广大…”
“大唐妇女协会?”长孙皇后直接给秦寿的大唐妇女协会弄糊涂了,得知大唐妇女协会主要事物后,对秦寿提倡的禁止歧视、虐待、遗弃、残害女性为主题大点其头,还有诸多教育和财产地位问题,直让长孙皇后感叹连连,为自己简单的想法感到惭愧。
秦寿一口气罗列出七大女性享有的公平待遇,比起她自己单纯的限制家暴和陪葬什么的高明完善多了,在秦寿滔滔不绝细数之下,长孙皇后不知不觉沉寂其中,连自己亲自沏茶打下手也不晓得,大唐妇女协会在秦寿教唆和灌输之下,逐步成型之中。(未完待续。。)
第八章 漫漫无眠夜
郊游在太子王爷斗气和公主们嬉耍之中结束,饱受羔羊公主摧残的李治,在结束郊游前一刻,真想打心底欢呼一声自由万碎,谁叫他母后把秦寿独占完时间,别想歪了,是独占秦寿时间商讨什么大事,神神秘秘的必有鬼。
长孙皇后安心大定,卷起秦寿口述她亲笔书写的大唐妇女协会事宜和条例,狡猾的秦寿不想搀和进去,免得给李老大抓住小辫子,秋后算账都给李老大算怕了,全都是倒贴的义务压榨,可长孙皇后真的会让秦寿袖手一边吗?答案肯定不会的了。
送完长孙皇后回宫的秦寿,还没来得及踏上自己的蒸汽四轮车,马上给毛统领口述圣旨黑了,确切地说是黑了蒸汽四轮车,秦寿还没反应过来,蒸汽四轮车和驾驶者仆人马上给带走,留下秦寿傻谔谔地独站皇宫大门。
黑!太黑了!摆明就是土匪的行为,可大唐境内皆是李老大的地盘,秦寿敢说个不字吗?悲戚戚的秦寿只好十一路车,用脚走路回去,无耻的李老大连辆脚踏车也不借,还真是够厚道的,黑了自己的蒸汽四轮车,连代步的也不送一辆。
日落黄昏,秦寿刚回府,马上愕然发现府门大院周边摆满清一色脚踏车,通过这些脚踏车牛叉的牌号,秦寿知道,群臣到访了!有道是好事不登门,登门非好事,如此齐聚一堂的大臣,还真是少有的事。
最夸张的还是秦叔宝也来了,他手下的管家还亲自守门自家大院门口,秦寿刚回来。秦叔宝的管家马上走上前来。在秦寿耳边小声耳语一阵后。在秦寿惊讶目光之中,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转身进去。
秦府大院贵客厅里,聚首了一大票群臣,偌大的大厅差点因没椅子坐而闹腾起来,四处搬来长短不一的椅子和长椅,烟雾弥漫长枪短炮烟枪熏陶整个贵客厅,幸好程妖精卧伤疗养,光他一个足够把整个大厅熏得蹲不下人。
秦叔宝第一个受不了用手扇着呛人的烟雾。可又不能说些什么禁烟之类的话,一会伤了同僚之间的友谊,二会显得有点做作,李靖和李绩两人蜗坐一边,窃窃私语私底下不知道聊着什么,对此秦叔宝也只好摇头叹息着。
“诸位伯父久等小子,实在不好意思,寿儿见过外公!”秦寿踏进乌烟瘴气的大厅一瞬间,牵强着笑脸面露歉意之色,走到秦叔宝面前毕恭毕敬地行大礼。秦叔宝宛然叹息一声,罢罢手示意秦寿无需多礼。
“哪里。哪里,贤侄客气了!”群臣们马上收起各自烟枪回礼客套起来,正主回来了他们也要收敛一下,大厅内乌烟瘴气的杰作,仆人和婢女早已受不了开溜了,一群烟鬼们丝毫没有发觉其中。
秦叔宝一脸郁闷的表情,气不过地拿起拐杖蹬地责备道:“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外公我一把老骨头了,还给同僚们揪着来瞎掺和,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也该说了吧?总不能让我一把老骨头废人吸你们废气吧?”
秦叔宝的一席话,顿时让群臣们脸红起来,大部分都是烟鬼一族,香烟的魅力连秦寿自己也想不到,短短一年多时间内,急速暴增如此居多的烟民,瞧瞧,一向洁身自好的房玄龄,也迷上了闲来无事吸一口的香烟。
“喔?不知各位叔伯们前来是所谓何事?”这些大臣们居然劳动自己外公亲自前来,秦寿不得不好奇起来,莫不成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们感到不安集体来摊牌?可这也不像啊?
李靖在秦寿一脸疑惑表情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是这样的,贤侄,靖伯父我代表我们两位伯父意见,跟你谈谈事,贤侄,就你今儿的蒸汽什么车,是不是有意扩大什么的?或是贤侄常言的,缺乏合作伙伴什么的?”
李绩大点其头默认了李靖的话,他不缺钱,真心不缺那点钱,尉迟敬德叹息一声勉为其难点点头,守财奴能够点头还真是破天荒的事,连秦叔宝也大感愕然起来,不晓得秦寿又捣鼓了什么?居然连号称守财奴的尉迟敬德也点头了!
房玄龄在李靖话完之后,干咳一声接着后面话说道:“嗯哼~贤侄,伯父我想法也相差无几,大钱可能伯父我没老帅锅多,可多多少少还是能挤出一点,要是贤侄有意的话,不妨算上伯父我一份!”
秦寿愕然失神无言以对的时候,魏徵直言不讳地拍着胸口保证说道:“贤侄,魏伯父我钱没有,可这代言之事,非我魏伯父无人可胜任,其余的魏伯父我也不多说,有好事,算你魏伯父我一份!”
这一次秦叔宝更是惊愕和茫然了,要是单凭李靖如此秦叔宝还不至于如此,现在连房玄龄也瞎掺和了?最夸张的还是有贫困户诸城的魏徵也瞎掺和了,开口闭口就是铁板板的代言,啥情况这是?
其余大臣们也争先恐后似的,就差没有喊起响亮的口号,有钱出钱没钱出地的雷人标语,吵吵闹闹的大厅一眨眼间变成闹市也不为过,秦叔宝瞪大双眼,就差没有暴喝一声肃静,太吵了,至今还没醒悟是怎么回事?
面对吵闹不堪的大厅杂音,秦寿一脸冷汗飙出双手示意说道:“安静,安静,各位伯父,各位叔伯同僚们,感谢你们如此看重小子,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白,你们是怎么知晓小子要开建运输业的?”
蒸汽运输是秦寿刚回长安萌生的想法,连任何人也没有告知,只有远在琉球的李震和王铁匠他们两个知晓,想到李震这个家伙,秦寿马上恍悟起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李绩,肯定是李震提前告知李绩的,要不然怎么会一传十十传百百官都知晓呢?
“寿儿。何为运输业?外公我听得稀里糊涂的。速速道来!”秦叔宝忍不住再次拿拐杖蹬地。轻声责骂秦寿又瞎捣鼓什么?这家伙一回来就每一刻安宁过,真的是不搅得长安腥风大浪还真不罢休地步。
光是长安布局建设,就搅得长安每一刻安宁,以往安宁的秦府变得宾客如林,不但打扰了秦叔宝的清修疗养,还闹出一大串走后门挤好处的官僚,严重干扰了秦叔宝的清修养老,更严重的是程妖精这个老匹夫。三番两头过来瞎闹一番。
“外公勿恼,事情是这样的,孙儿想在大唐境内,额,远的暂且不提,就拿长安和洛阳还有周边的城镇说事,开设快速出游的铁路和蒸汽交通之类运输,其中以蒸汽火车为主,以一次出行…”
当秦寿说出蒸汽火车的时候,群臣们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不是蒸汽四轮车吗?怎么扯到他们没听说过的蒸汽火车上去了?可当秦寿说出蒸汽火车的速度和满载人数后,直接震惊了在场的群臣们。纷纷露出惊讶和不信的表情。
长安到洛阳在蒸汽火车诞生之下,半天时间可以到达,此话一出直接震惊了在座群臣,这是什么概念?更夸张的还是,秦寿所言的蒸汽火车,一次可以载满上千人出行,半天时间?那岂不是一天可以一个来回了?
秦寿刚说完蒸汽火车的逆天速度后,房玄龄第一个不信其实,首当其冲挑刺说道:“贤侄,莫要满口胡言,你可知否,这是很不真实的事,那蒸汽什么车,真有贤侄你所言如此神奇?免得贤侄信口胡言上秉皇上落下言不其实的难堪。”
也难怪房玄龄如此惊讶和不信任的目光,以长安到洛阳八百里加急的话,大约1天时间才能到,600里或400里加急估计只能2-3天了,如果只是骑一匹马的话,一天估计也就150里,怎么也得走5天左右吧?
可秦寿一开口就缩短如此之巨的时间,看似没什么实则充满重要意义,在古代交通不便是不争的事实,甚至有些消息都是隔天或几天才收到,如果秦寿的蒸汽火车真的打破了时间的限制,缩短了异地海量来回时辰,这是很有利于大唐的关键。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在房玄龄说完之后,煞有其事点点头提醒秦寿说道:“嗯,贤侄,如若你只是一时口误,夸大其词什么的,伯父等人权当笑话不当真,如若是真实,此事滋事甚大,恐怕要奏明皇上,贤侄肯定是奇功一件!”
这次秦叔宝没有责难秦寿之意了,通过秦寿心有把握的表情,秦叔宝下意识选择相信了看不透的外孙,从秦寿展露菱角一刻起,他几乎都是化神奇为腐朽,这次恐怕也是不例外了,悲戚戚的秦叔宝发觉自己多余了,原本群臣同僚请他来是做中间人劝说人,现在变成多余的一份子似的。
“功劳什么的小子不奢望,只盼望皇上别剥削小…嗯哼,好吧,言归正传,蒸汽火车小子之所以有此把握,是因为它是不知疲惫,以机械为主的运输工具,初步预算大约可半个时辰达到100多里路程,限定人数在千人以内…”
秦寿把初步估算的蒸汽火车速度和人数报出,半个时辰跑100多里路的吓人数据,直接让群臣们咋舌起来,更咋舌的还是秦寿保守的人数,实在是太震惊人了,加上秦寿拍胸保证的模样,直让群臣们半信半疑。
“蒸汽火车涉及太庞大的资金,小子一人吃不消,这恐怕需要皇上的支持和首肯开建,蒸汽汽车运输这行业,虽没有蒸汽火车变态,可也不差,一次可运输几十人,一天之内到达洛阳绝对没问题…”
蒸汽火车秦寿只有与说服李老大合作和大臣们参股,蒸汽汽车这行业可以与众位大臣们挂钩合作,生意是赚不完的,更何况以后还要发展其他路线什么的,势必会引起他人红眼,可有了群臣关系链,秦寿可谓是横着走也无所谓。
谁敢破坏和眼红?问问身后庞大的群臣关系链乐不乐意了,别说有心人或权贵刁难了,就算是太子也要畏惧三分。大唐开国功臣岂有几个是好货?更何况还是一大票有关系利益的。没事找茬不是自寻麻烦吗?
秦寿这边商议着蒸汽运输之事。得到了群臣响应一致明儿联名上奏,程妖精那边却是死气沉沉的,偌大的卢国公府时不时传来凄凉的惨叫声,这声音很熟悉,叱咤风云老流氓程妖精的声音,是谁如此大胆虐待四级重伤的流氓国公爷?
程府家仆和婢女们对于这熟悉的惨叫声,一致见怪不怪的表情,各自忙活着自己的本分。程府大院厢房内,灯火通明的厢房紧闭着大门,远远看过去朦胧的灯火中,一名黑影手拿着细长针影,在灯火折射之下显得极其阴森恐怖。
“夫人,你这可是当真?”程妖精躺在床榻上难以动弹,目睹着程大夫人手拿细长针灸,这针灸还是从济民医院黑来的,确切地说是派人以看病为由,扎了穴位跑出来的。以现在紧张的趋势,恼于与秦家一切打交道。
“少啰嗦。妖精,早说过你,别没事找事,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脸丢光,你何时才能做事稳重一点?”程大夫人没好气地轻拍程妖精包缠厚厚白布的腿骨,马上引来程妖精扭曲的脸色惨叫声。
程大夫人在程妖精惨叫的时候,眼驰手快针灸直刺而入,轻晃转动针灸缓解程妖精的痛觉,如今也只有如此加速程妖精伤势康复,程妖精再次丢脸的事,可谓是上了头条闻名长安了,获得了让人无语的光荣称号,跨越极限,挑战自我!
程大夫人恨程妖精不长记性,明知秦寿今非昔比,有高强深不可测的老妖怪护驾,还吃饱撑着没事去招惹,程二夫人忽然急匆匆跑进厢房,八卦十足地说道:“大姐,今儿大臣全去了秦府家,至今未归,看情况,明儿准有何大事要发生!”
“什么?又去…嘶~轻点,夫人,痛!”程妖精一惊一乍惊呼一声,哪晓得马上惹来气不过的程大夫人稍微施加力气,直痛得程妖精裂牙撕嘴喊痛,群臣没带几斤烂水果前来看望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去秦寿家里,摆明是不给面子他,太可气了!
程大夫人气不过地拔针,无视程妖精裂牙呼痛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道:“痛?知道痛还敢胡来?痛死你最好,省得让人揪心,明儿,你也去上朝,唤程茂与程盛抬你去,把断了的电给本夫人解决了,要不然滚去军营当你三好将军!二妹,走,我们去瞧瞧姗姗!”
程大夫人直接过滤了程妖精哭丧的脸色,唤过程二夫人陪同去看望日渐消瘦的程珊珊,同时心里记恨秦寿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回来居然也不过来瞧瞧,对于群臣那边的事,程大夫人下意识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驱赶程妖精明儿爬也要爬去上朝。
“姓秦的你个王八羔子,没良心的小东西,给老流氓我记着!”程妖精欲哭无泪地仰躺泪崩,嘴里怒骂着秦寿这个家伙,逼着自己出丑也就罢了,居然还断了赖以生存的电,害得卢国公府陷入黑暗,府里仆人们怨声四起,实属气人。
程妖精的烦恼在李老大眼里算是轻的了,皇宫甘露殿里,李老大整个人呆若木鸡,手里的奏章何事掉落浑然不觉,目瞪口呆地看着郊游一趟回来的长孙皇后,直接给她的话震惊到了,实在是太震惊了!
大唐妇女协会?如此响亮的名号,李老大不用问也知道,肯定非长孙皇后的主意,要是单单这些还没什么,最要命的还是什么妇女协会条条框框的条例,全是看似大逆不道有违现有的定律。
李老大看着长孙皇后抖出的大唐妇女协会条例,还有下面醒目的玉玺,下意识上当受骗后,李老大打着商量的语气说道:“皇后,那个,可否给朕在仔细瞧瞧?太匆匆,朕没看仔细!此印做不得数!”
李老大试图挽回自己一时粗心大意的过失,更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居然使用美人计,先是百般奉承拍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盖下支持大唐女性崛起平等的条例,这要是真的张贴出去,群臣百官肯定会极力谴责和反对。
“皇上,常言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皇上你身为九五之尊,岂有反悔之理?皇上,莫不成不赞成妾身最后的遗愿?”长孙皇后一张一弛把握有道,有字有据说得头头是道,最后还用起感情牌,直让李老大为之一振。
“罢,罢!皇后喜欢,朕全依你!但愿皇后你别后悔此举,天大之事,朕替你担当着!”李老大闻言长孙皇后的话后,顿时脸色变得黯然无色,似乎想通了什么,豪情阔意地大手一挥,打碎牙齿往下咽啃下这要命的硬骨头。
“妾身谢过皇上,此事还望皇上如此如此…”长孙皇后得到李老大大义凛然的支持后,萌生灿烂十足的笑脸,直接炫花李老大的双眼,在长孙皇后支招似的轻声耳语之下,脸色古怪的李老大还没理解过来,长孙皇后就轻身告退了。
“好你个煞星,这次你又要搅出什么动乱出来?”李老大在长孙皇后离去后,从龙案上拿起最新打探来的消息,群臣相聚秦府,至今未归消息,直让李老大心生疑惑起来,加上长孙皇后的事,李老大猜不透秦寿要鼓弄出什么动荡才罢手?(未完待续。。)
第九章 要强国先速度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秦寿就要赶早起来去早朝,当武顺亲自托着洗漱用具进来的时候,秦寿才恍悟过来缺了什么,调皮捣蛋的陶月,还有一直未出现的贴心小蜜王心怡,在武顺如实禀告之下,秦寿才知道二女有事外出些时日。
有人护卫保镖她们的安全,秦寿放心多了,无暇去理会这些事,秦寿急匆匆洗漱完毕,调戏完武顺一番后赶着时间出门,今日即将有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这一切的变化,就要看李老大肯不肯点头,大力推广实施了。
踏上淘汰落伍的马车,在晃悠的马车内,秦寿未雨绸缪琢磨着怎么实行下一步计划,蒸汽火车是势在必行要开建的,一个帝国的资源比起自己有限资源更广阔,何况蒸汽火车建立,对大唐好处是无限估酿的!
姗姗来迟的秦寿赶到皇宫大门的时候,纪检官就差要关皇宫大门了,早起的群臣们早已进宫候驾朝事,秦寿在纪检官一脸黑线表情之下,踏着准时的时辰进入皇宫大门,当然,比秦寿还晚来的还有四级伤残的程妖精。
秦寿刚踏进皇宫大门没多久,皇宫内一大票禁宫侍卫护送着凤轿出宫,秦寿目睹凤轿出宫的身影,下意识露出无言以对的叹息声,边赶脚前往朝会主殿赶去,心里想着这次朝会肯定是大起大落,甚至朝会结束后,家暴四起也不为过。
太极殿内,文武百官们按部就班站立好,等待着大唐天子上朝议事。比起以往朝事未到杂乱无章的次序。今儿文武百官们却是精神抖擞的。似等待着什么又似期待着什么,而身为正主的秦寿姗姗来迟,几乎与李老大同时踏着时间步伐进入正殿。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一番千篇一律的跪拜完毕后,目睹一群大臣烟鬼大会进行曲的行为,李老大颇感头疼起来,烟瘾大作之下,慢条斯理装填着烟丝。表面说着公式化的废话,实则早已猜到无事才是怪事。
群臣在秦寿府里密研了大半宿,除了长孙阴人和古板的孔老夫子,还有国子监等大部分文官没去参合,其余人几乎一个不落下,当然还有意外重伤在家的程妖精没去参合,李老大刚想到程妖精这码事,宫门外马上传来太监宣告声。
“卢国公殿外候见!”太监宣告声刚落,李老大脸色怪异地轻呼一声宣,在传声筒薛高尖声回复后。程妖精在文武百官愕然回头目光之下,惬意十足地躺在软轿上。由两名大汗淋漓的皇宫侍卫抬着,程妖精无耻地在软轿上抽着大竹烟筒。
“老臣参见皇…”程妖精放下竹烟筒拱手抱拳算是迎见,李老大挥挥手颇感头痛以示无需多礼,程妖精重伤还来上朝,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不但李老大如此,躲在文臣后面的秦寿也是如此,弄不明白程妖精这是怎么回事?
“这边,这边,放下,滚滚,笨手笨脚的!”程妖精大言不惭地指挥着皇宫侍卫放下自己到风水宝地,末了还嫌皇宫侍卫笨手笨脚的,惹来群臣和李老大一脸黑线的目光,这家伙还真是死性不改。
“嗯哼~众爱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给半路杀出的程妖精这么一搅,李老大不得不抿着不爽之心,再次重复一遍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的话,静悄悄的群臣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默契起来谁也不开头。
参与昨夜秦府的群臣保持默契,李老大还不觉得怪异,可长孙阴人和孔老夫子他们保持默契无本上奏的态度,确实有点怪异之处了,莫不成串通一气了?可这也不大可能,实在想不明白的李老大,只好耐着性子等待下去。
“额…启禀皇上,微臣有本上奏!”李老大刚抽口闷烟的时候,秦寿也不知道给那个缺德鬼挤出大臣队伍,在李老大眯眼的不善目光之下,硬起头皮做枪打出头鸟的先驱,心里早已咒骂撞自己出来的缺德鬼。
“嗯~爱卿但说无妨!”李老大煞有其事地轻点头,不急不忙地抽着旱烟,一眨眼间,有了程妖精的加入,整个太极殿变得乌烟瘴气,宫女和太监在烟雾弥漫的熏人之下,想咳不敢咳,时而憋气时而深呼吸煎熬着。
秦寿轻呼一口熏人的烟气,皱眉整理头绪说道:“皇上,如今大唐官道开建之中,暂时缓解了远方出行的时辰,可单凭这一点上还不够,需要另外一种新式的交通工具,缩短异地距离时辰来回才是硬道理!”
“切!说得轻巧,莫不成又吹嘘那又胖又累赘的肥鸡?”秦寿的话刚落,李老大还没来得及点头赞同的秦寿话,程妖精不合时宜的不屑声响起,有意无意找茬似的,直让李老大愕然和秦寿愤怒的目光同时显现。
“啊~~天杀的!老流氓我的腿!!”啪啦一声,忽然程妖精的软轿断裂一边脚,冷不及防的程妖精狼狈滚落地,发出惨兮兮的惨叫声,满地翻滚痛呼起来,忽如其来的变化直让李老大忿然起身。
“来人,送卢国公去太医馆!”李老大一声召唤之下,宫门外走进两名皇宫侍卫,抬起悲戚戚痛嚎的程妖精离开,留下殿内群臣迷惑不解的目光,也不知道程妖精这是遭什么罪?居然好端端的软轿崩开滚落地面。
“靖兄,高明啊!”李绩不动声色地竖起拇指头,小声夸奖着李靖的心狠手黑大义灭损友举动,别人或许没发现什么,可在李靖身边的李绩可是从头到尾目睹着,李靖那点小动作岂可瞒得过李绩的双眼?
“妖精坏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烦!”李靖说着李绩哑口无言的话,李靖就是这样,遭受紧急问题又到关键时刻。他会毫不客气采取果断的措施。优柔寡断很容易坏事。反而使自己遭受损失,程妖精就是祸害之一。
房玄龄等文臣似乎猜到了程妖精的问题所在,只是装傻扮愕什么也不知道,对于程妖精贸然杀出来搞破坏,文臣这边也甚感厌恶,李靖出了口恶气更迎合他们口味,乐得自在耳根清净,而长孙阴人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很匪夷所思!
“秦爱卿所言有理,朕好奇,秦爱卿所谓的新式交通工具是何物?”程妖精捣乱事过后,李老大才进入正题,看了眼坦荡荡的秦寿一眼,似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口闷烟喷出之下,期待秦寿下面的揭秘。
秦寿的新式事物,李老大多多少少已有些免疫功能,当然不排除大的新式事物。如今秦寿卖关子似的卖弄玄虚,直让李老大心里痒痒同时气不爽。感情大部分群臣都知晓,就只有他最后一个知道。
秦寿并没有一开始入正题蒸汽火车,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反问着李老大:“启禀皇上,微臣胆敢冒昧一说,皇上你现在是否满足现状的交通?外出游历探访消耗多少光阴?运输过程消耗多大?消息传达和货物转送需要……”
“这…”李老大在秦寿一连串的反问声之下,无言以对起来,也不知道秦寿这是想要表述说什么,不但李老大一副无言的纠结,甚至连事先知晓的大臣们也茫然了,不知道秦寿这是想要干什么?没事找事跑题干什么?
跑题了的秦寿再次入回正题,构思好说词后直言不讳地问道:“微臣在斗胆问皇上一个问题,以如今的大唐快马为例,以洛阳到长安距离为假设,倘若洛阳有何大事发生,消息传送快马需要多少时辰送到长安?”
群臣们听到秦寿开始入题松了口气,而李老大不知其中缘由,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嗯,爱卿这是考验朕吗?好吧,以长安到洛阳八百里加急的话,大约1天时间才能到,不知爱卿对这个答案可否满意?”
也难怪李老大如此生闷气,秦寿说这话很明显有考验人的嫌疑,对于这些朝政大事李老大比谁还在意,八百里加急是如今最快的速度了,途中还需要准备几匹马匹轮流乘骑方可,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快马已是最快的速度。
“恕微臣斗胆,不知皇上可否听闻过,要强国先速度!”秦寿并没有因为李老大不爽的目光而感到退缩畏惧什么的,继续不入正题却又走入正题的话,这次不但李老大茫然不解了,连群臣们恍然似有所悟的表情,大点其头以示支持赞成。
“何为要强国先速度?朕听得稀里糊涂的,速速道来!”给秦寿的话绕得稀里糊涂的李老大,此时忍不住坐立不住了,越是接近揭谜底的时候,秦寿反其而来一招不急不忙似问非答的话,急死人了都!
秦寿依然不急不躁吊足李老大的口味,从容不迫地解释说道:“速度是国之本,传递信息也是如此,出外游历和探访更是少不了速度,运输业也是如此少不了速度,南往北调物资和果类蔬菜等生活物资也是不可缺…”
秦寿前面的话李老大还没有什么感触,可后面就不同了,南往北调物资和果类蔬菜等生活物资,这是大唐如今最纠结的事,南方有的北方这边没有,相反过来也是一样,就算是漫长遥远运输过来,早已在路途暴晒或颠簸雨淋烂掉。
群臣们听闻秦寿说出如此鲜有已知之事,大感有理地点点头同时兴奋起来,经过秦寿这么一详细解说,这蒸汽火车还真成了不可缺少的宝贝,如若真的开通实行了,势必会打破南北界线所缺少的物品方便交易。
“到底是何物?!”李老大此时已经是急不可耐,想要知道秦寿吊足口味新式物品,可偏偏欠扁十足的秦寿就是不急不躁,直让李老大又是气又是恼,又拿他没招什么的,光是打破南北交通运输一事足够吸引人了。
吊足李老大口味的秦寿,懂得松弛有限揭秘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所言之物,乃蒸汽火车,日行千里不知疲惫,载人上千轻松出行各地,载货上千吨随意运输。此乃出行必备。居家旅行大唐必需品!”
“荒谬!秦大人这是妖言惑众。世上何来如此神奇之物?”秦寿的话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孔老夫子终于发威了,一开口就是喝斥秦寿妖言惑众,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孔老夫子第一个选择不相信,日行千里不知疲惫?还真以为是汗血宝马?就算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也累垮了,还不知疲惫?忽悠谁呢?
李靖第一个站出来反驳孔老夫子的话:“孔大人此言差矣,没见到事实真相。岂可妄下定论?皇上,老臣认为此举利国利民,理应大力推举,别的暂且不提,就运输物资一事,大有利于战事粮草先行…”
李老大没有说话,秦寿所说的蒸汽火车,他没听说过也没见识过,不过秦寿的蒸汽四轮车,确实是很好用。无需人力踩踏,也无需马匹拉动自行能走。速度李老大没有验证过,不过身为实验者毛统领千篇一律的马匹声,足以让李老大信服。
“皇上,老臣觉得此事可行!”房玄龄在李靖说完后,紧随其后站出来一副赞同的语气,房玄龄的举动李老大早已在预料之外,可随着房玄龄表态后,群臣陆续铁锵锵的支持声,直让孔老夫子傻了眼,心里不理解这些同僚们是怎么回事?
“嗯,秦爱卿,就蒸汽火车一事,朕需付出多少人力物力?收益又是多少?”群臣都一致支持心声之下,李老大也难以避免随波逐流,他最关心的还是这蒸汽火车的代价和付出,还有运营成果如何,没有利益的事,在怎么吸引人也不会如此上心。
李老大的话一开口,孔老夫子顿时哑口无言,孤立无援无以反驳劳民伤财举动,秦寿每一次提议的事,有几何不是劳民伤财的举动?就长安扩建一事,现在还是烂摊子一堆,东建西建弄得长安乱七八糟,至少孔老夫子是这么认为的。
秦寿不急不躁有条有理地一语道出:“启禀皇上,蒸汽火车涉及无法预测的人力物力,微臣一时间也说不准,作为试点以示成效,微臣以长安和洛阳为始止点,建立一条单程来回铁道,以验成效!”
秦寿的话刚落,李老大马上一脸纠结起来,无法预测和说不准,表示这开建资金是无底洞,开凿运河之事还没动工多少,现在又增添天价的铁道,霎时间李老大感到一阵纠结和为难,鱼与熊掌之间岂能焉得折磨着他。
搬石头自砸完阵脚的秦寿,再次丢出诱人的利益:“至于盈利方面,相信在座同僚们都大致心中有数,出行一趟缩短时辰比什么都宝贵,更何况南往北调的货物,之间存在的差价不可估量,更何况出行一人票价定在十元或二十元民币,千人有多少……”
不得不说秦寿这甜头诱惑之下,引起群臣们的惊呼倒吸冷气声,连李老大也忍不住微微动容起来,要是秦寿所言不虚的话,一人出行就定在10元民币价格,十人就是100,百人就是1000,千人就是10000,这是何其敛财的速度?
如若试点成功了,加班运营班次的话,那可是日进斗金的敛财机啊!不但利国还普遍利民了,能缩短两地距离来回时辰,相信不少富有百姓会主动选择蒸汽火车,时间就是金钱这是永恒不变的定律。
李老大煞有其事点点头的时候,李靖第一时间站出来撑秦寿,语气慷慨激昂地说道:“皇上,蒸汽火车实乃大唐必建,老臣愿自掏家财参与其中,响应秦大人的蒸汽火车,为民谋利造福大唐!”
“皇上,臣等略有微薄家财,如此利民大事,臣等也愿千金散尽!造福百姓造福大唐!”李靖的话刚落,李绩和尉迟敬德两人同时站出来,相约好似的异口同声自告奋勇散尽千金的慷慨大义,里面小门小道利益他们早已达成协议了。
“皇上臣等…”“皇上……”这次轮到孔老夫子无语和长孙阴人乍然了,如果是武官支持秦寿也就罢了,以秦寿与武官那点不言而喻的关系,可现在连文官这边也统一了支持,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
“好吧,秦爱卿,朝会散后准备好详细奏章递来!”李老大头痛之余只能无奈默许了,现在他终于明白昨夜群臣在秦寿府里商讨什么了,感情是商讨好了蒸汽火车运行的利益,秦寿敢如此大张旗鼓,恐怕是信心十足了。
“众爱卿有本奏呼?”群臣高呼万碎完后,李老大脸露怪异之色,说着群臣云里雾里的话,心里纷纷猜测李老大三番两次急于退朝,是所谓何事?只有知情的秦寿见机快,第一时间躲入文臣后尾,免得李老大眼见心烦供出自己罪魁祸首,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不是?
“薛高,宣旨!”李老大甩袍乍然离场,直接唤一边候驾的薛高太监宣读圣旨,李老大的举动直让群臣们惊愕异常,不知道李老大这是所谓何意?等太监薛高朗读圣旨的时候,群臣顿时傻了眼。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有伤道德,有伤风德,有…”薛高宣读完李老大颁发的圣旨后,孔老夫子第一个指责声响起,大唐妇女法?这是什么跟什么?居然有违传统的道义,立法男女平等的条例?
有了孔老夫子第一个牵头羊,后续迂腐群臣咋舌议论声纷纷响起,精明的李老大先开溜,留下一大票群臣愤愤不平的声讨抗议声,秦寿在群臣就大唐妇女法声讨开端前,第一时间溜出去,后面恐怕还有更血腥的妇女崛起大事件发生。(未完待续。。)
第十章 挚情不渝
时光匆匆,眨眼一周时间过去,长安崛起水深火热的女权运动,圣旨昭告出皇榜一刻,最新倒霉的还是抗议声最激烈的群臣,其后就是平民百姓富商之家,轰轰烈烈的男女平等血腥动荡,在大唐娱乐八卦报社煽风点火阻燃之下步入历史白热化。
以长孙皇后为首房夫人为辅,联合了群臣妻妾成立了逆天的大唐妇女协会,以维护女性利益为主,惩罚家暴和不公待遇相辅相成,而有了长安最大龙头企业秦家支援后,慢慢定向了女性地位,女工,再一次出现长安百姓面前。
单单这些还不算什么,原本抛头露面经商的女性,如今在大唐妇女协会成立后,底气更是足了,更甚的还是出现女兵,李老大第二道皇榜张贴出来的时候,又再次引发地震般议论,大街小巷无时无刻在讨论这个问题。
秦家首饰店,大清早打杂的员工们开门大吉,林鉴大掌柜拿着大唐娱乐八卦报看八卦的时候,秦寿风风火火就闯进来,二话不说伸手索要了准备已久的锦盒,就急匆匆离去,留下一脸纳闷的林鉴挠着头,不知道秦寿又要去哄骗哪家无知少女了
济民医院,在秦寿千丝万缕的掌控之下,女护士被大唐娱乐报社有心煽动之下,化身成了素衣观音形象,秦寿原本打算定名白衣天使的,估计大唐百姓也不懂长翅膀的鸟人是啥玩意,只好用观音美化,加强女权的稳定和定轨。
大清早秦寿就急急忙忙赶来大唐济民医院。不为别的。就为药王孙思邈炼制成功的神丹而来。千金丹,炼丹成功的孙思邈直接把丹药命名为千金丹,顾名思义就是此丹价值千金,而不是暗喻的千金大小姐。
千金丹,是孙思邈特制化解长公主病体的特殊丹药,它具有改善体质,加强体质的妙用,特殊的药材只可炼制一枚丹药。加上猛火炼制了一周时间才炼成,丹药大成秦寿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急匆匆赶来见证神丹大成。
比起袁神棍不靠谱的化学丹药,纯中药炼丹的孙思邈更安心可靠,踏入大唐济民医院一刻,浓浓的药草味扑鼻而来,人来人往的身影显示着医院的好处,前厅清一色灰衣大褂的大夫坐镇把脉,白衣菩萨俗称的女护士此笔写药方。
有钱人看病完可以住院观察享受贴心女护士悉心煎药照顾,没钱的自动自觉登记看病。手头宽松了在把欠账的补上,或自行挖取药材送来抵账。明确的住址有效预防了浑水摸鱼的铁公鸡装穷,也实惠了贫困百姓看病就医。
“秦大人,师伯在休息室恭候你的大驾,请!”秦寿踏入有点陌生不熟悉前厅时候,熟悉的尘风走到秦寿面前,毕恭毕敬地带路,袁神棍撒手撇活去了琉球,留下尘风丢到孙思邈身边学习医术,总比跟着变万金油的袁神棍好。
“嗯!”秦寿淡淡地点头跟着尘风身后去见孙思邈,表面看起来平淡无奇,心里却是难以压抑喜悦之情,李丽质先天遗传体质,在孙思邈神丹大成,有望改善病美人的体质,恢复正常人无病无灾。
“小驴友,你来了,这是贫道亲自炼成的千金丹!仅此一枚,妥善保管好!”秦寿踏入孙思邈休息室的时候,孙思邈一脸疲惫之余露出功德圆满的喜悦之色,小心翼翼把炼好的千金丹转交秦寿。
“药师辛苦了!”秦寿慎重地接过孙思邈递来的千金丹,孙思邈都这么说了,秦寿岂有不信之理?如今秦寿都指望着孙思邈,加上大部分珍贵药材都是他多年收集而来,甚至有些药材都已绝迹了,千金丹其珍贵之处可见而知。
千金丹用一个巴掌大的密封锦盒装着,打开锦盒一股百草药香味扑鼻而来,嗅之让人精神一振,千金丹呈现圆润的粉红之色,那粉红秦寿估摸着是不是红海马导致上去的色素?无暇思虑太多的秦寿,合起锦盒一溜烟闪身跑出去。
“唉~世事难料,福中有祸,祸随意生,劫起缘灭…”秦寿跑出去后,疲惫的孙思邈宛然叹息一声,沧桑的脸呈现一片忧郁之色,孙思邈虽然卦象没有袁神棍那么厉害,可多多少少还是算得出一点苗头。
“师伯,莫不成?”尘风目睹到孙思邈担忧之色,想起当初袁神棍前往琉球时,曾与孙思邈畅谈了一宿,那是尘风晕晕入睡,可多多少少听到一些,袁神棍就千金丹一事,算出不太平的经历。
“尘风,退下吧!不管任何人想要见师伯,都说师伯我闭关暂不见人!”孙思邈一手捋着胡须,吩咐尘风相关事宜后,没有理会一头雾水的尘风,径直离开休息室闭关修养,长时间守着猛火炼丹,不眠不休是很要命的事。
“是,尘风恭送师伯!”尘风不理解归不理解,毕恭毕敬地恭送孙思邈离去,想不明白其中原因,尘风干脆不去想了,直接去找如今大唐唯一的女大夫韩姬,也就是他的大师姐禀告,孙思邈闭关之事肯定由韩姬打理济民医院了。
秦寿径直跑向特设的贵宾病房区,长公主自反复发作的高血压,也就是心脑血管疾病,偏偏是大唐皇室家族遗传病,这种病症的特点是发病早、病程演进快,重症死亡率极高,而长公主偏偏长孙皇后众多子女之中,最不幸的一个。
孙思邈开始对于这些病症也束手无策,主要是医疗技术有限,加上中草药治疗见效慢,而神乎其神的丹药需求药材品种居多,甚至有大多奇珍异草都灭迹了,主药是有可副药难求,要不是秦寿亲力亲为去寻找,说不准还炼不出逆天的丹药篡改体质。
秦寿刚踏入李丽质病房区域的时候,一名宫内太监急色匆匆经过,秦寿大致看了眼宫内太监匆匆的身影。并没有多想些什么。心中期待着盼望着第一时间到达李丽质那边。把丹药交予李丽质服下治好她群医束手无策的病。
“夜星夜萤见过秦大人!”长公主贴身宫女夜星和夜萤发现秦寿到来,守着特殊病房的两宫女同时屈身行礼,对于秦寿这个未来驸马爷,她们两姐妹不敢有半点疏忽,何况秦寿如今身份显赫,更是女权幕后的倡导者。
别人或许不知情,可夜星和夜萤却是一目了然,长孙皇后时常来看望长公主。经常提及的就是如今轰轰烈烈的大唐妇女崛起的女权,身为幕后倡导者秦寿自然免不了烘托出来,经常守门的她们想不知道都困难了。
“嗯,本大人要见长公主,两位美人儿不会阻拦吧?”秦寿难得心情大好调唆起两位宫女,丹药大成李丽质有望摆脱病美人危机,因李丽质特殊原因和减缓痛楚,孙思邈用了偏激法子,针灸激发体内潜能支持过来。
这看似没什么,其实很损伤体质。假设李丽质没有接受这减缓反复发作的针灸,或许她还能在以往病发煎熬度过些许年。可接受了针灸刺激法,极大缩短了她的生命迹象,有利必有弊世上没有绝对好事,就连珍贵无比的千金丹也是如此,后遗症很多,比如恶心、不适和多虑等等,不过可以忽视这些可有可无的后遗症。
“大人莫要拿我等姐妹开玩笑,请!”夜星在秦寿心情愉快打趣声之下,半嗔半怒地宛然回答秦寿,末了一脸爱慕的目光望着秦寿,直让秦寿忍不住脸一阵火辣起来,在夜萤开门后,一溜烟跑了进去,留下两位宫女捂嘴轻笑声。
秦寿踏入病房一刻,雪白墙壁窗台边缘背立站首孤单的倩影,清风吹拂之下未梳的长发飘然而起,忽闻其来药草之中夹杂着淡淡少女体香,此时此刻的李丽质犹如一尊石雕般,一动不动瞭望着窗外之色。
李丽质身着象牙白拽地宫装长裙,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病态脸色丝毫遮不住她倾城容颜,侧面看去秀美如画,清丽如仙而又风华绝代,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直教秦寿不忍打破难得的意境之美。
李丽质看着外面盛开的花朵,不禁想到自己,自己还能如同外面盛开的花朵一样吗?如果哪一天自己消逝了,是不是就如过了花期的花朵一样,沉睡在泥土中,无人问津?想着想着,李丽质居然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的感觉,悠悠叹了口气胡思乱想之中。
‘我要保护她,用一生来爱护这娇弱的骄傲之花,她是我的,是我秦寿一生的挚爱!’目睹到李丽质悠然叹息声和憔悴伊人画,这一刻秦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更坚定了自己摇摆不定决策的想法,纠缠着秦寿正统夫人的确立位置。
“丽…丽质!”秦寿痴迷于眼前犹如仙女下凡般的长公主,虽有心不忍破坏,可想到重要事,秦寿不得不出言打断,李丽质的病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观赏如此场面,下定决心的秦寿做出了自己永不悔的决策,立志正统夫人的人选。
“寿哥儿?!”李丽质听到秦寿轻声呼唤,惊讶之中带着喜悦之色,脚步不自觉挪动一下,还没来得及下一步的动作,深情惬意的秦寿小跑过来,在李丽质轻呼害羞脸红之下,给秦寿一个拥抱紧紧抱住,如此之紧生怕错失似的。
这一刻幸福喜悦充斥着李丽质心头,李丽质是幸运的,至少她的命运没安排到为了巩固皇权,联姻近亲婚姻地步,秦寿的出现不但打破了她的生活,更打破了她的命运,享有自主恋爱的权力,这一切都是拜秦寿所赐。
靠在秦寿温暖的胸怀,李丽质感到一阵安心和寄托,同时又萌生恋恋不舍的情绪,煎熬病魔折磨之中,李丽质想了很多很多,从期盼到失望,在由失望到现时,种种客观因素苦苦纠缠着她,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坎坷。
“丽质,寿哥儿的好宝贝,你瞧,这是什么?咦?在哪儿了?这里,还是这…找到了!”秦寿紧搂李丽质一会后,想起了什么松开李丽质。兴奋以至于变得有些仓促和乱了手脚。四处搜寻着千金丹。
“这是?!”李丽质在秦寿慎重其事拿出锦盒的时候。惊呼一声双手紧捂着双唇,不敢妄下定论这里面是不是她的救命丹药,不过看到秦寿如此兴奋的表情,**不离十了,激动之余泪水慢慢滑落洁白脸蛋。
秦寿轻轻打开锦盒,一股芳香药味涌现而出,秦寿欣喜异常地说道:“千金丹!改变你体质的名贵丹药,如今世上只此一颗!丽质。寿哥儿我等今天等了很久,而且也想通了一件事,丽质,你先坐好!”
李丽质没有想到秦寿还真凑齐药材了,还真炼成稀世丹药,感动之余不知如何言喻,在秦寿煞有其事的按坐之下,李丽质犹如被点了穴道似的,一动不动任由秦寿按坐病房椅子,清醒过来后紧接着又大吃一惊起来。
秦寿在李丽质震惊脸色之下。单膝下跪,慌了手脚的李丽质正欲要扶起秦寿的时候。秦寿伸手进衣袖里掏鼓一阵,李丽质伸手过来的时候,秦寿直接递出一个精致小盒子,盒子上面雕刻着秦家首饰店的名号。
“丽质,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钻石含义吗?”秦寿直接打开小盒子,闪耀的钻石土豪戒闪烁着特殊的身价,钻石在大唐算是很稀有却很少见的物品,至少钻石还没泛滥到大街小巷有卖地步。
“嗯~寿哥儿,丽质何德何能…”李丽质轻轻点着头,刚想说些什么马上说不下去了,秦寿以行动证明了一切,纯手工打制而成的钻戒,在秦寿悉心呵护之下,小心翼翼戴进李丽质显得有些僵硬的无名指。
秦寿替李丽质戴上钻戒后,忽然站起来,说着李丽质既感动又泪流的话:“有一种习俗,带上戒指后,双方会情定终生结为连理,丽质,原谅我左右摇摆不定愚蠢,花心大萝卜的心…”
李丽质忽然伸手捂住秦寿的嘴,泪眼婆娑不知如何言语:“寿哥儿,丽质我…”
秦寿抓开李丽质捂着自己的手,深情惬意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你留在我心中最强最深的印象,是你丰满颀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不,不,都不是,而是一种说不出、捉不到的丰仪在煽动着我的心!”
秦寿继续灌着甜言蜜语说道:“你是花丛中的蝴蝶,是百合花中的蓓蕾,你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善良的女人,只有莲花才能比得上你的圣洁,只有月亮才能比得上你的冰清!此时此刻用尽我所有的话语也形容不出你的一切!丽质,我要娶你!”
李丽质在秦寿甜言蜜语的赞美之下,双眼迷离之中带着幸福的泪花,当秦寿说出我要娶你四个字,轻颤一会毅然倒入秦寿怀里,莺声哭泣着,李丽质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反正就是想要好好哭一场。
“少爷,少爷,少…”“大胆,此乃禁地,大声喧哗成何体统…”正想出言安慰李丽质的秦寿,忽然其来给外面争吵声打断了,秦福林的赔罪声和夜星夜萤两宫女训斥声外面传来,直让秦寿忍不住皱起眉头。
“丽质,把丹药吃了,好好休息,明儿我就跟皇上言明,娶你为秦家正室夫人!”秦福林一般没有什么大事不会出门亲自来找自己,如今确定了丹药大成,秦寿直接拿出丹药交予李丽质,让她服下去自己好安心。
李丽质在秦寿盛情之下,脸色犹豫了片刻,最后鼓起勇气说着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寿哥儿,将来丽质做错任何事,不许你恼丽质,可以吗?”
面对李丽质哀求似的目光,秦寿以为李丽质害怕过门后,做错事惹自己不高兴什么的,忍不住摇摇头笑着说道:“傻瓜!当然不会!不管丽质以后做错任何事,寿哥儿我都会疼你一辈子,不信寿哥儿我发…”
“不用寿哥儿你发誓,丽质相信你!”李丽质再次一手轻捂秦寿的嘴唇,制止了他后面的话,当着秦寿的面抓起宝贵的千金丹吞进嘴里,末了还轻张开嘴以示自己服下,好让秦寿安心。
“丽质,你先躺会休息,寿哥儿去办点事,办完就回来陪你,怎么样?”外面秦福林和两宫女争执声没完没了,秦寿确认了李丽质服下丹药后,心里的憾事终于放下,服完丹药的李丽质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好吸收丹药。
“嗯~”李丽质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嗯了一声,粗心大意的秦寿也没有去多留意什么,扶着李丽质躺好后急匆匆走出去,留下脸色复杂无比的李丽质,秦寿身影消失后,李丽质张嘴吐出含在嘴里的丹药。
“寿哥儿,对不起,原谅丽质…”李丽质泪眼婆娑地自言自语,小心翼翼收起丹药后,听得门外脚步声匆匆离去后,李丽质才从病床上走下来,轻呼门外守候的两宫女整装回宫。(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千金难留是红颜
找到药王谷的方位了,秦寿得知秦福林传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去找苏叶确定情况,当秦寿赶到大唐娱乐报社的时候,苏叶第一时间把绘制好的地图交出来,秦寿打开一看,顿时无语了,这是哪跟哪?
“岭南翔龙山?”秦寿一脸愕然之色,岭南翔龙山在哪儿?秦寿压根不知晓,而且秦寿也可以确定出一件事,这消息肯定不是苏叶打探出来的,要是他打探出来的,长安到岭南路途遥远,岂是他短短时间内打探的出来的?就算是八百加急快马也办不到。
苏叶没有在意秦寿不信任的目光,耸耸肩说道:“没错,就是岭南翔龙山,消息是柳家那边发来的,具体真实与否,苏某已派小妹前去确认,如若不出意外,一个月内必有飞鸽传书确定消息真实性!”
只要有任何消息,哪怕是置身大唐境外,苏叶也会派人去确定一番,秦寿交代的事他不敢耽误,也不敢错过任何细节的消息,药王谷实在是太隐蔽了,江湖人士都无人知晓,更何况以前毒物派来监视人早已开溜了,留下毫无头绪的消息瞎摸打探。
秦寿阴霾着脸色,想了想其中可能性后,微微点着头说道:“如此说来也有些道理,南疆那边自古出毒众多,岭南靠近南疆也有这个可能性,此事多劳苏兄烦心了,对了,苏兄,最近有何大事发生?”
自从提议了蒸汽火车后,秦寿连续一周时间没上早朝,这是李老大体谅特批的好事。蒸汽火车的设计和路线。每一条路线都马虎不得。就算是先开凿长安到洛阳的路线,不是单单只开设一条那么简单,以后壮大了,势必会增加路线继续扩张。
总不能到时候扩张路线又东改西改吧?不但费时费力耗损打量人力物力,甚至会增加扩建的难度,长安即为蒸汽火车总站,就要有总站的模型,不动就罢了。一动就要考虑将来的事,总不能一条铁道来回单程吧?
苏叶一脸怪异的目光看着秦寿,真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又闭门造车了?在秦寿瞪眼之下,颇感头疼地说道:“秦兄,你不是吧?额…好吧,皇后随皇上巡皇宫,回来路上受了风寒,又引动了旧日痼疾,病情日渐加重,一病不起群医无策…”
“病倒了?这么快?不过也是。命运之事难以捉摸!”秦寿闻言苏叶的话后,看是无心无肺的话。直让苏叶大翻白眼,要是秦寿这席话传到李老大耳里,估计秦寿踉跄蹲大牢反省是少不了,哪有这样的臣子?
秦寿在苏叶八卦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苏兄,药王谷那边一有消息马上传报过来,少跟本少耍眼皮,长孙梦蝶那破事,本少还没跟你算,多注意一下长孙阴人那边的动静,这老阴人没安好心!哼~”
秦寿交代完后,若无其事地转身闪人,这些事交给苏叶打探消息最好不过,赵国公府就好像他家后花园一样熟悉,长孙皇后病倒一事出乎秦寿意料之外,不过幸好千金丹秦寿及时给了李丽质服下,要不然还真是纠结的一件事。
苏叶在秦寿离去的时候,郁闷着脸色挠头抓耳,长孙阴人提亲一事,苏叶略有耳闻,这事就算是瞒得过别人,也瞒不了苏叶这个情报头子,长孙阴人反差一棋示好的提亲,还真是杀人措手不及地步。
秦寿出得大唐娱乐报社后,第一时间赶回秦府,长孙皇后那些事与自己无关,那病入膏肤的症状,连药王孙思邈都束手无策,秦寿自己更没有办法了,自己又不是在世神医什么的,也拿这些病症毫无办法,只怪长孙皇后好动过头了。
回到秦府大院后,秦寿第一时间唤人找段铁匠前来,如今的段铁匠把守大唐钢铁厂,享福了那么久是时候再次出山了,王铁匠头号工程师没有回来,现在只好找这个备用的首席工程师出马,研制方便的火炮以备攻打药王谷之需。
秦寿刚到大院生产车间的时候,秦老管家手里拿着一大票的信件前来,无视秦寿头疼的脸色,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这是近日来妇女协会寄来的信件,请少爷过目斟酌,房夫人说了,要是少爷在不过去出谋策划,把你揪出来示众!”
秦老管家的话直让秦寿抓狂起来,挠着头发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说道:“阴险,太阴险了,这些女人,怎么就那么难伺候?行了,行了,本少知道了,派人去通告房夫人,本少忙完稍后就去!”
“是!”秦老管家眼不见心不烦地躬身告退,秦寿弄出大风大浪的动静,相信房夫人把秦寿幕后策划之事公之于众的话,秦寿就要面临群臣和百姓围攻堵门了,大唐妇女协会成立后,血雨风声也不为过。
“靠!不是吧?成立女子军队?”秦寿打开一份信件,第一时间看到成立女子军队的字眼后,马上有崩溃的迹象,单是这些还不至于如此,最要命的还是培养事宜,全权交给自己?这算是什么?丢包袱也不至于丢的这么爽快吧?
简简单单的几行字眼秦寿就看出其中猫腻,房夫人无端端提及组建女子军队,看情况是没准安什么好心,还把训练女子军队的事丢给自己?上面也没有说明理由和原因,至于其他信件都是鸡毛蒜皮之事,可以忽略不去研究。
“这又是闹哪出?”猜不透其中涵义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费劲地揣摩其中原因,一站就是傻傻的半个时辰有余,连段铁匠气吁喘喘急急忙忙赶来都没发觉,直到段铁匠轻声呼喊才清醒过来。
“少爷如此急招,不知所谓何事?”如今的段铁匠穿着人模狗样的,华贵的丝制圆领袍衫加身。发福的身躯微微颤动着。一脸疑惑之色看着秦寿。秦寿如此急招前来,势必有大事才会如此。
秦寿憋了眼段铁匠发福的身躯,虽然有些发福可他的干劲还在,大为满意地点点头,暂时撇开房夫人的破事,煞有其事地说道:“嗯,段铁匠,王铁匠如今不在。本少一时间找不到好入手,只好麻烦你参谋一件大事了,走吧,进去在讨论!”
“是!少爷!”在秦寿招呼之下,段铁匠爆发出当初干劲十足的干练,屁嗔屁嗔地跟着秦寿身后,一直养尊处优的段铁匠,以为自己会一直默默如此下去,没有想到秦寿再次想起自己,按照秦寿的话而言。只要是厕纸都有发挥作用一天。
车间自从秦寿去了琉球后,一直空下来没有用武之地。没有了秦寿亲自坐镇和指挥生产,车间成了废弃车间,除了偶尔定时打扫以外,基本都是空置下来,秦寿踏入车间后,停下脚步似乎整理着什么头绪。
秦寿忽然转过身,在段铁匠愕然表情之中,甩出一张筹划已久的火炮图说道:“段铁匠,你拿去瞧瞧吧,有没有把握完成?如果有就接下来,本少安排你与钱大山共同研究,如果不行,就此作罢,等王铁匠回来在定夺!”
段铁匠对于秦寿的话并没有感到任何生气,力所能及之事段铁匠心中有数,无谓浪费材料死撑到底才是羞辱之事,摊开秦寿给予的图纸后,段铁匠瞪大双眼,怪异地左看右看图纸里的怪异火炮,这是啥玩意?
火炮不像火炮,移动的轮子还算正常,可炮尾端的圆鼓鼓舱口,有点吓人了,有点像吃肥的胖子似的,远看像一把左轮枪的模型,当然左轮枪是什么,段铁匠不知道,可近看又像一辆秦寿弄出来的蒸汽四轮车。
秦寿看了眼段铁匠汗濂的脸色,主动解释着说道:“这叫左轮式大炮,以六发舱口为弹仓,可以快速连发炮弹,当然这种左**炮,要用上复杂的弹壳,以机械电机为辅助…有没有把握?”
左**炮以终极武器为模型,只是缩小简化了其中的原理,秦寿本来不想在大唐这边研制的,可药王谷消息出现在岭南那头,确定了消息后,运输笨重的火炮成了难题,秦寿只好打算弄出两门来,一门攻城略地,一门负责散弹打击高手。
药王谷是毒王的地盘,里面存在着什么险恶无从得知,更何况对方是施毒高手,恐怕门下弟子也是不缺这门绝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研制左**炮先强攻后抓漏,打他们措手不及才是王道。
“这个…段某试试!”段铁匠砸吧着嘴唇,不甘落后一筹的他,勉为其难接下这活,大部分没有什么技术性的难题,主要是后面的转轮仓和零件传输转动问题,这需要钱大山这个电机负责人协助。
“很好,这事交给你处理了,钢铁厂哪边没什么大事,就暂时放手找人顶替一下,还有,命人开始加班加点生产铁轨,大量生产,明白了吗?”秦寿交代完毕后,径直转身走出去,去房夫人哪边报道去。
段铁匠点点头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寿早已踏出车间,留下段铁匠收起图纸,风风火火去安排事宜,秦寿真心不想去房夫人哪边报道,如今大唐妇女协会早已成了鹤立群雄的目标,不少有心人一直盯着大唐妇女协会,试图找到什么尾巴狠参一番。
皇宫内,李老大焦头烂额地在后宫大院里来回踱步,自从长孙皇后病倒一刻起,李老大无心朝事,连续好几日都没准时朝会,就算是出勤朝会,遇到不顺心的朝事,动不动就大发雷霆,脾气暴躁的让群臣们心惊胆颤。
“皇上,臣等无能,无法治愈皇后,还望皇上恕罪!”寝宫大门大开的时候,一群太医孱弱着身躯,径直走到李老大身前距离迎身下跪,哭丧着脸试图博取罪过,医治不好长孙皇后的病情,李老大震怒下来势必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来人…”“父皇且慢!”暴跳如雷的李老大正准备唤人把太医们打去天牢反省的时候,李丽质的声音犹如太医们天籁之音,是那么的及时救他们一命。虚汗淋沥的太医们跪地低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进入天牢等于进入死牢没什么区别。李老大的爱妻心切之心,众太医除了无语就是无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因为长孙皇后的病情,李老大最近脾气都很暴躁,不少宫女和太监都被无辜打入天牢。
“丽质…”李老大见得李丽质姗姗赶来,暴怒的脾气稍微减缓些,太医们集体宣布长孙皇后无药石可医。彻底震怒了李老大,也不愿意接受这事,可事实摆在眼前,李老大又不得不含怒接受事实。
“尔等都退下吧!”李丽质挥挥手大赦无辜的太医们,获救的太医们在李老大吹胡瞪眼目光之下,拜谢告退离去,对于这些可怜的太医们,李丽质除了无言的叹息,还真没有任何言语来表述此刻心情。
“父皇,丽质有药可治母后!这是药王孙思邈炼制出来的千金丹…”李丽质等太医们离去后。转过头看着李老大信誓坦坦地保证着,药王孙思邈炼制出来的千金丹。在李丽质小心翼翼奉送出来之下,李老大这一刻茫然和定住了。
千金丹,终于炼成当今仅有一颗的千金丹,这是何其价值的千金丹?饱含灵气般的千金丹在李丽质毫无留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来,粉红丹药直让李老大一阵悸动之余又宛然叹息一声,此丹只此一颗,两者之间只能救活其中一个。
李老大久经良心折磨和争斗之后,宛然叹息一声,仰头悲戚戚地感叹一声:“唉~罢~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无力挽留,何以强求?收起来吧!丽质,这是你的丹药,太贵重了,父皇不答应!”
李老大固然希望长孙皇后安然无恙,可他更在意长公主的命运,虎在怎么毒都不食其子,更何况李老大又不是凶猛无情的老虎,为人父母有几个不为自己儿女着想的?想通的李老大不在强求任何事了,生死由天定,由不得人做主。
李丽质坚定自己选择,言言有理地说道:“父皇,丽质无大碍,母后身体安康要紧,父皇无需多虑丽质,在说丽质有夫家照料,就算今后有何事,夫家也不会袖手旁观,没有压力何来动力?父皇,你说对吗?”
李丽质有心炫耀似的动作,直让李老大为之愕然,当然不是因为李丽质炫耀钻戒的土豪心,而是钻戒带指头的表在涵义,如果不是当初秦寿为推广首饰,大肆吹嘘了带戒指的涵义,李老大恐怕也不会知晓有何用处。
发现李丽质无名指上的钻戒后,李老大又是震惊又是愕然,秦寿那个家伙做出了选择?情债一身的秦寿,面对众多压力一直拖拖拉拉,如今居然以钻戒表面心意,这其中的定心还真是出乎李老大的意料之外。
“可是…”李老大觉得李丽质说得有道理又担心受怕,秦寿这个家伙不压榨一下,还真是毫无动力,可这次不一样了,丹药只此一颗,李老大这一刻有些为难起来了,也不敢枉然下定论了。
如若丹药只此一颗,那该如何是好?就算是救活了长孙皇后,牺牲了自己女儿,这事如若长孙皇后知晓,一定会埋恨自己,甚至会引起秦寿的记恨在心,如今的大唐大部分商业和工业,都源自秦家掌控着,如若撤离开去,损失不堪设想。
不知不觉秦寿掌控商业和工业之事,李老大算是彻彻底底地看清了,如今的大唐百姓都依赖着新事物为基础,大到吃住行小到生活零碎,无不是秦家出产的,很难以想象,秦寿如若撤离产业离开大唐,大唐会不会恢复以前枯噪无味的生活次序?
李丽质头一次见到李老大婆婆妈妈的脸色,忍不住劝慰着说道:“父皇,有道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丽质心意已定,还望父皇成全,今后是福是祸,丽质无怨无悔,丽质相信,夫家不会袖手旁观,任由丽质消谢下去!”
李丽质难得俏皮地说道:“如若父皇觉得过意不去,丽质出嫁之日,厚礼嫁妆聊表丽质补偿如何?父皇若不开口,丽质就当父皇默许了,谢父皇,丽质去看母后了,保管过些时日,还于父皇健康的母后!”
“丽…唉~”李丽质转身进长孙皇后寝宫的时候,李老大轻唤一声始终无法开口,此时此刻李老大犹如喉咙卡着什么似的,只能无力叹息一声,心生愧疚无力自拔,觉得亏欠李丽质的太多了。
踏入寝宫一刻起,李丽质萌生不舍之心,转身闭门一刻,目睹李老大落魄孤寂的身影,李丽质喃喃自语说道:“寿哥儿,对不住了,如若你我有缘,今生夫唱妇随,如若无缘,来世再续…”(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大唐女兵诞生
大唐妇女协会,落座于长安主街道中央,新城区改建繁华路段,独特建筑成了大唐名建之一,精雕细琢的皇后女神雕像栩栩如生,安置带庭院的妇女协会主楼前,远远看过去结合了中西文化模式的城堡,屹立大唐政权中心皇宫不远处。
秦寿开始不打算转让这座城堡的,可长孙皇后看中了,秦寿不得不含泪转让出去,强权外加亲情牌双重压迫之下,秦寿敢说不字吗?答案当然是不可以了,原本计划用于其他用途的城堡,成了大唐妇女协会的地盘。
妇女协会四个大金字鼎力五米高的大门,龙飞凤舞的牌匾下面题着李老大的墨宝,有了李老大的墨宝题字,那些找茬的大臣也只好打碎牙齿硬吞下去,更何况群臣妻妾都在里面混职,天天聚首大唐妇女协会搓麻将。
哪个大臣敢在大唐妇女协会找茬?那就要问问群臣的妻妾了,有道是一人呼喝,群起悍妇搬台凳杀出来,那彪悍的姿态传闻揍过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打的半身不遂丢出大街,就算是闹到李老大哪去,也是无济于事。
秦寿赶到妇女协会大门的时候,顿时心凉大片,大唐妇女协会开张到现在,秦寿压根没有到过这里,如今头一次来到这里,顿时误以为来错地方了,这哪是什么主管伸张妇女权益的地方,压根就是暴力解决的地方。
城堡内院,彪悍的群臣妻妾高举手里的板凳,十几人围堵猛揍着。挨揍的人时不时传来惨叫声和求饶声。房夫人擂起衣袖。一手指挥着姐妹帮猛揍,口里大泱着往死里揍的狠话,一名陶然大哭的普通子女在一边哀求着什么。
秦寿忐忑不安靠前的时候,马上纠结十足地听到房夫人劝慰声:“放心,没事的,死不了,重伤修养几日少不了,本夫人帮你做主。好好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然还真欺大唐妇女协会是纸老虎!打,狠狠地打!”
暴打之中受袭的人惨叫连连,想反抗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还是十几个彪悍的悍妇群殴,结实的板凳板板到肉,挨打的人惨叫连连痛呼求饶声同时响起,反抗他也不敢反抗,这些悍妇们哪一个不是身娇肉贵的主?伤及其中一个马上得罪朝中大臣。
“别,哎呦~别打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哎呀~~求求你们别打了…”一路包围追打之下,一名头破血流的男子哀求着别打了,就算眼前娇弱的群臣妻妾,看似攻击力不打,可蚁多咬死象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还有斗殴神器板凳不是?
“姐妹们,别听这家伙狡辩,男人最喜欢骗人,打,狠狠地打!”“就是,要是知道错了,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妻子?打!”“大唐妇女协会,伸张女人正义,男人噩耗地狱,不死不休解气…”
“贤侄,你来了?!”秦寿汗濂地想要调头闪人的时候,房夫人不急不忙的话直让秦寿心里咯噔一下,冷汗连连地转过头,在有号称泼妇之称的房夫人招手之下,机械似的点头赔笑着,太可怕的大唐妇女协会地盘!
“哪儿呢?贤侄我一时疏忽,忘了府里还有重要事,稍后忙完在来,忙完就来!”秦寿点头哈腰赔笑着,下意识后退几步想要转身闪人,还没走到几步,程大夫人从后面冒出来,直让秦寿有崩溃的前兆。
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碰到程大夫人,想起今天自己下定决心的事,要是传了出去,估计程大夫人第一饶不了自己,甚至扒皮都有可能,没有童雪强力保镖在身边保驾护航,秦寿才发觉自己今天出门大错特错了!
程大夫人一手逮住欲要逃跑的秦寿,不阴不阳地讥笑着说道:“贤胥还真是大忙人啊!貌似本夫人想见你一面,都要排期什么的,如今实属难见,岂能说走就走?贤胥是否解释一下,把本夫人夫家打残一事?嗯?”
程大夫人一开口就提及程妖精之事,秦寿顿时死不认账说道:“额…这个,有,有吗?报纸上不是说了吗?是岳父老丈人自个挑战极限,别啊!这事真与小子无关,小子可向天发誓,真的,与小子无关!”
此时此刻秦寿欲哭无泪起来,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没事瞎胡闹什么?现在好了,把一群无所事事的悍妇聚首在一起,吃饱没事专逮人暴力解决事情,完全与大唐妇女协会和平解决家事有违。
惨不忍睹的仁兄在群臣妻妾板凳暴揍之下,如今奄奄一息倒在地面,打累的群臣妻妾放下手里的板凳,轻甩手绢扇着丝丝凉风,暴力猛揍是十分消耗体力的活,七嘴八舌凉快之余开始审问,奄奄一息的仁兄只能进气多出气少,默默地接受七嘴八舌的罪状。
暴力猛揍过后的审讯很快招供认罪了,身处程大夫人威胁之下的秦寿,不得不服了这审讯手段,简直就是揍到认罪为止,后面的事很简单了,直接唤人来把认罪的仁兄拖出去,同时一大票人安抚拜谢的受屈女子。
如此看似简练的审讯,却是实用无比,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居然如此暴力解决事情,不过秦寿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以武力解决总比磨嘴皮见效快,起码在封建时代是最实际的招数。
“当真?”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大夫人忽如其来一句话,直让秦寿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现在还是老老实实装熊的好,要是程大夫人不乐意了,把自己丢进哪位凄凉的仁兄后尘,那可是得不偿失,报复?那什么来报复?
房夫人及时走来,干咳一声替秦寿解围说道:“嗯哼~大姐,现在不是秋后算账的时候。贤侄现在有重要的任务。事关我等协会存亡关头。有何事,等风险过后你们在慢慢算账吧,贤侄,请!”
“哼~”程大夫人撇过头冷哼一声,算是无言地接受了,大唐妇女协会面临即将倒闭的风险,好玩才那么几天时间,程大夫人可不愿意大唐妇女协会如此沉没下去。主要是长孙皇后正主垮了,没有了李老大支持,活跃的群臣闹事找茬了。
秦寿不知道大唐妇女协会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面临着什么,在房夫人邀请之下,犹如走地雷阵似的,忐忑不安经过群臣妻妾揍人队伍,香汗熏人场面秦寿也无心陶醉,害怕这些群臣妻妾忽然发难,搬板凳砸人什么的。
秦寿跟着房夫人走进鸠占巢穴的城堡。踏入城堡大厅里面摆设全变了,变得秦寿哑口无语地步。以前摆设成的办公模式,现在全成了女人香闺蜜房似的,各式各样的梳妆台摆满大厅,最夸张的还是大厅中央摆了七八桌的麻将台。
稀里哗啦的洗牌声,碰牌声,打牌声交织在一起,几十号人在各自婢女伺候下,糊牌声和碰牌抓狂声同时炸响,这一刻秦寿有脑门短路的崩溃征兆,这算是什么?好公务私当众聚众赌博?而且还是…秦寿实在是无法用言语表述了。
房夫人理所当然似的,见怪不怪带着秦寿来到城堡大厅的偏厅,比起外面的大厅,这偏厅安静多了,可隐隐约约的打牌声,确实够秦寿纠结的,压根没有想到这里的环境,居然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贤侄,坐!”房夫人忽然其来一句话,惊喜纠结之中的秦寿,大致知晓房夫人请自己来的用意,秦寿心安理得地坐到一边,一直保持着沉默,看看房夫人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组建女子军团之事,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好玩那么简单。
房夫人等秦寿落座后,整理着头绪和语词,想到长孙皇后离任前的交代,房夫人直言不讳地说道:“贤侄,事到如今本夫人也没有什么好客套的了,先说正事,解决完了,在说说私事,贤侄你先看看这挑战书!”
“挑战书?”秦寿接过房夫人递来的所谓挑战书,有些愕然起来,谁下的挑战?至于跟一群彪悍的悍妇挑战?这不是上茅房打灯笼找死吗?没见识到开始的悍妇板凳揍人,秦寿或许不会有如此想法,可见过之后就不是这样想了。
打开写着挑战书三个字的信封,一张血淋淋用血写的挑战书呈现秦寿眼前,秦寿震惊十足地看着血与泪书写的字眼,这是何其深仇大怨才写出来的?堪称指峰铿锵有力,写出憋屈已久的大唐好男儿誓死不屈的气势。
(素闻妇女协会才高八斗,拳脚板凳样样精通,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以厚德载物,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自古有百二秦关终属楚,有恒心,天不负,君以卧薪尝胆,三千兵甲可吞妇女协会…月末酉时三刻,自行组建女子军到紫竹林与靖一决高下……)
房夫人在秦寿念完挑战书后,气煞无比地拍案而起,气不过地含恨埋怨道:“此等顽固迂腐,实属可气,皇后坐镇协会时,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皇后病倒,群凤无首,这些顽固迂腐又跳出来,搬弄是非挑拨…”
秦寿冷汗连连地点头表示赞同,这挑战书确实有点欺人太甚了,如今距离月末还有一半的时日,十五天多点的时间,急匆匆去组建一批女子军团?还跟大唐悍将李靖手底精兵对决?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就算是女子军团组成三万人之众,面对战场厮杀下来的大唐府兵精锐,无疑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地步,也难怪房夫人如此生气了,这么明显的欺负人挑战书,摆明就是有意拉大唐妇女协会落马,无法立足长安。
挑战书后面还写明,如果大唐妇女协会组建的女子军团战败,不好意思,大唐妇女协会解散,没事回家带孩子搓麻将去,加上还有左右为难的李老大玉玺盖章成效,这事是铁板板的事了,谁叫现在的长孙皇后病倒,没有强硬后台只好挨打地步。
群臣联名上书的挑战书,份量很大啊!至少秦寿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大臣画押。就感到一阵蛋疼起来。秦寿不敢相信一件事。要是自己身份曝光,会不会招惹来横尸街头的下场?愤怒的群臣怒火不好惹啊!
秦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故作为难地纠结说道:“这个,房夫人,恕小子多嘴泼冷水,群臣找茬闹事,很显然是打算刷你们协会下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事,你找小子我也无济于事吧?”
房夫人不可置否地摇摇头,紧咬着秦寿把柄不放说道:“贤侄,本夫人可以看做你是在推脱责任吗?妇女协会是你提议出来的,如今皇后病倒,无人把持协会,才给那些迂腐老臣钻缝子,身为幕后策划者,你就不出点力?为大唐妇女谋利?还是想撇清关系…”
房夫人最后威胁似的语气,直叫秦寿叫苦连连。特别是后面威胁十足的话,秦寿要是敢置身不理的话。房夫人就把秦寿幕后者身份曝光,这要真是曝光了,秦寿恐怕第一个成为群臣围攻对象,就是因为这点,害得群臣饱受家暴了好一段时间。
房夫人眯起眼看着秦寿哭丧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贤侄,本夫人也不是不识趣之人,正所谓能者达人,有能力为协会贡献一份力,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况你在琉球组建的女子军团之事,皇后都说了,深不可测!”
好吧,长孙皇后连这些事也大喇叭说出来了,秦寿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心里埋怨着长孙皇后,留下一大堆破事交给自己头痛,短期内组建训练一批女子军对抗李靖老帅锅的精英军,确实是有点不明智。
“额~好吧,在小子接受房夫人请求之前,小子只想知道一件事,这挑战赛的具体规矩?有何限制没有?”秦寿勉为其难地点头应允下去,在接受房夫人条件之前,秦寿想要了解清楚挑战赛的规矩,没去上朝秦寿不知道这些破事。
房夫人经过秦寿如此一问,回想着当初李靖等人自负的态度,摇摇头说道:“没有,只要能打赢,不管使用任何手段都可以,自负的李将军还特准许我们这边使用武器,贤侄,不管如何,这次你一定要替协会出头扬气!”
秦寿摸着下巴脑子快速想着阴损的主意,在房夫人急切的目光之下,想到了对策说道:“嗯,既然如此,那小子有法子了,房夫人,如若想协会胜出,按照小子的话去做,稍后马上去招五千人的女兵,由小子亲自派人训练,还有,准备百人…”
房夫人在秦寿后面耳语的话之中,一脸怪异着表情看了看秦寿,在秦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之下,房夫人勉为其难答应了,她也搞不清楚秦寿这是闹哪出,不过竟然秦寿接手了这挑战赛,房夫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房夫人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了,只好将就着说道:“好,本夫人就按贤侄的话去办,希望贤侄好好训练女子军,经费我等自行筹划,贤侄好好训练就是了,为我等妇女协会扬眉吐气一回,这事明儿本夫人亲自上朝,禀明皇上聘你为什么教官!”
秦寿傻了眼,这不是摆明把自己推上浪尖上吗?急了的秦寿摇摆着双手,拒绝自己冒泡的想法说道:“不可,不可!如若如此,那小子恐怕还没退朝,就给大臣们撕了,此事万万不可,小子派人去教导便可!”
房夫人没有想到自己粗心大意差点害了秦寿,经过秦寿的点醒后,一脸歉意地说道:“如此也罢,是本夫人疏忽了,既要成立女子军,以贤侄之见,取何名是好?这是妇女协会第一支护卫军!”
“雏凤如何?”秦寿想也没有想,直接张嘴即来雏凤二字,秦寿原本在琉球第二支女军团叫雏凤军团的,可想想有点不实际,雏是新生的意思,此时此刻更适合长安这边的女子军团,涵义着大唐首批女子军团新生。
秦寿张嘴即来的军团名称,房夫人默默地念叨了几次后,大为满意地点头赞许说道:“雏凤?嗯~不错,不错,就雏凤吧,好了,公事谈完,贤侄,小儿房二的婚事,你也听闻了吧?”
“额…听说了,听说了,贤侄有空既去!”秦寿汗濂地抹抹额头冷汗,哪知道这事?当初房玄龄送来喜帖的时候,早就抱去柴房当柴火烧了,天知道哪天是她绿帽儿大喜之日,交际不深的秦寿直接选择过滤。
“嗯,如此甚好,女子军团之事,有劳贤侄多多费心了,相信明儿消息会满城传遍,贤侄可莫要丢了协会的脸,本夫人去忙事了,不送!”房夫人叮嘱秦寿尽力办事后,话语一转毫不客气地送客,直让秦寿郁闷到无语地步。
“那小子告辞了!”秦寿也没有半点留恋之意,拱手抱拳转身离去,出得乌烟瘴气的前厅,秦寿马上拐弯从别道溜人,免得外面守候的程大夫人逮着,程珊珊的事,秦寿一直刻意回避着,选择了李丽质一刻起,秦寿就想到会伤很多人心。(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最佳损友回归
翌日,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又丢出重磅炸弹新闻,原本平息一段时间的长安,再次揭起高涨议论的风潮,两大类重磅消息,震惊的长安百姓处于休克状态,要是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可信度值得怀疑的话,那皇宫两道告示同时张贴,那就毫无质疑了。
蒸汽火车,日行千里,载人数千,物美价廉;**字正版头条新闻吸引着百姓们目光,消息灵通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社直接派出头号说客,包打听,在长安繁华主街道,摆案免费阔谈重磅的消息谜底。
这是大唐娱乐八卦报社每期必做之事,没到月中时期,就派嘴舌灵活的包打听上街游说趣事,美名其曰拉近百姓之间的互动零距离接触,解答百姓们对于以往的新闻不解之处,增加固定的报客。
包打听一出席,马上招引群涌的百姓聚首围观,有的甚至随身带着秦家新款的折叠型小板凳,占道就地而坐围堵,每逢包打听出席互动的近距离快嘴讲坛,长安维持治安的府兵就要出动,防止堵塞的交通引发不良的慌乱场面。
好奇的胡商和游人随波逐流,人心好热闹是千古不变的,里一层外一层的包围圈里,包打听淡定十足落座快嘴讲坛临时讲台,在员工讨好递茶之下,轻抿润着嗓子,现在包打听怎么说也算是长安的小有名气之人,小架子还是有的。
浩浩荡荡的百姓围堵之下,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驻停下来,严重堵塞的交通导致无法前进。赶马的车夫试图挤过去。只可惜拥堵的百姓丝毫不让步。最无语的还是维持治安的府兵还出手拦截马车。
“停!商业征用,请绕道而行,或在此等候讲坛结束!”治安府兵手里拿着鲜红的大牌子,制停想要挤行而过的马车,管你是高官还是贵族,秦家娱乐报社征用街道办讲坛,要么乖乖下来听等结束,要么绕个大圈。
“这位兵大哥。我家王爷风尘仆仆赶回长安,舟车劳顿,通融一下,如何?”赶马车夫不识长安势力,加上他也不是本地长安人,初到贵境加上王爷的身份,好说歹说希望治安府兵通融,开出一条道路容许同行。
“你耳聋了还是怎么回事?不管你是何人,商业征用,请绕道而行。或在此等候讲坛结束!”治安府兵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王爷又怎么了?当初太子遇到这事。还不是识趣地夹起尾巴绕道?加上这是李老大特批的事,谁敢活腻了捣乱?
“你,你…”“汪福,不得无礼,就此停下歇息也好!”赶马车夫正想发飙的时候,车厢内传来一把慵懒的声音,喝止了赶马车的无礼之举,赶马车夫听闻里面的王爷话后,应声憋屈地牵马候立一边,在治安府兵白眼目光之下,脸色极其难看等待着讲坛结束。
发生堵塞妨碍交通,包打听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拱手抱拳开场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哥大姐美女帅哥们,你们好,这期快嘴讲坛,还是由我包打听主持,今儿特带了一位小师妹长长见识,哎哎…给点面子,掌声,掌声响起来!”
稀稀啦啦的掌声敷衍似的鼓起,等正主一出现后,原本稀拉的掌声顿时变成暴雨梨花似的,甚至隐隐听到匪气十足的口哨声,混杂不堪的场面,直让出场的小美儿吓了一跳,一手轻拍自己受惊吓过度的心口,孱弱地走上台。
“林晓芸,掌声欢迎,来来,别害臊!”包打听热情洋溢地招待着新来的师妹,之所以喊她师妹,别看她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真正动起手来,十个包打听也不够看,她可是苏叶入门的弟子,比起包打听厚脸皮的外门汉好多了。
林晓芸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且很文弱,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百姓们很匪夷所思,快嘴讲坛不是以话多闻名的吗?怎么派个文静少女来了?
大唐娱乐八卦报社二楼总址,秦寿端起高脚杯,盛满的啤酒散发出凉梭梭的气体,翘着二郎腿的秦寿靠近落地玻璃,目睹街道盛景忍不住内心感叹起来,曾几何时此地还是稀稀落落的地方,如今变成长安最繁华的地头。
闻名于众的东市和西市如今人气惨淡不堪,大部分的胡商和商人都选择了换地盘经商,更何况文人富家子弟崇尚高品位的生活,以中心为发展渠道的秦寿,集中了长安城中心地带开建,如今是一片繁荣今非昔比。
“秦兄,琉球最新消息,今早天未亮就送到!”秦寿惬意品酒忙里偷闲的时候,整理好消息的苏叶拿着一封书信,直接丢给悠哉活哉的秦寿,而他自己却搬来椅子坐到一边,学着秦寿忙里偷闲的悠闲。
“琉球消息?”有琉球传来的消息,秦寿马上打开苏叶丢来的书信,打开一看松了口气,所幸并无大事,书信是李震亲笔写的,大致交代了琉球现状情况,还有马禄先锋队开凿西欧海域路线,剩下就是鸡毛蒜皮小事。
“秦兄,不得了,你瞧瞧,柳家又送来新的消息了!”秦寿刚松口气收起书信的时候,苏叶又大惊小怪地惊呼起来,一惊一乍的直让秦寿忍不住翻起白眼,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接过苏叶递来整理的书籍,顿时呈现一脸惊恐之色。
“蛊毒?!”柳家发来的消息居然发现怪异的蛊毒,这要是普通蛊毒还不至于秦寿如此惊恐,中蛊毒之人居然是柳家发现药王谷的人,上面消息称中毒者肠穿肚烂暴毙而亡,恶臭的血水无法洗去,犹如瘟疫般迅速传播出去,一夜死了上百人。
消息是随发现药王谷次日发来的。苏叶重点标志了飞鸽传书四个字迹。说明这消息是通过信鸽传递的。算算具体时间已有好几日了,如此令人头皮发麻的事,还真是出乎秦寿所意料之外。
蛊毒是苗疆盛产之物,如今出现还真是打个秦寿措手不及,毒王与苗疆联手了?要真是这样那可是头痛无比的事,蛊毒也是当今世上最邪乎的毒术,下毒者无奇不有无孔不入地步也不为过,最麻烦的还是通过水源传播。
“苏兄。你对蛊毒了解多少?好吧,那你可有了解蛊毒的道上朋友?”秦寿顿感头痛十足地捂着额头,试图从苏叶这里得到蛊毒的消息,苗疆蛊毒很玄乎,无孔不入的邪毒让人防不胜防,秦寿此时此刻完全没有办法了。
“秦兄,算你找错人了,苏某可不是万事通,苏某如今在担心一件事,如若药王谷真在岭南一带的话。通过药王谷所在地,临近苗疆一带。如若真联合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更想不通的是,他们联手意图何在?”
苏叶遗憾的摇头让秦寿心沉如海,苏叶分析出的事,也是秦寿最担心的事,只顾找药王谷麻烦的秦寿,丝毫没有想到苗疆这点上,如若苗疆没有寒人的蛊毒,他们那点不成器的九寨十沟,压根不够塞牙缝。
“事情未明确前,枉然下定论无济于事,此事暂且先丢一边,长孙阴人那边有何确切消息?”想不透的事秦寿暂时不去想了,直接转移话题提及长孙阴人的事,常言有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长孙阴人一招反其道而行之的杀招,让秦寿阵脚大乱。
苏叶摇摇头表示毫无所获,这让秦寿大感气馁,总是觉得长孙阴人棋差一招的阴险用意,别有用心啊!毫无头绪之下,秦寿有些抓狂地挠着头,总是觉得心神不宁的,好像暗示着有何大事要发生似的?
秦寿和苏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下面街道却是炸开锅似的,包打听爽朗上口的口才,一开始就拿蒸汽火车说事,百姓们一惊一乍惊呼声之中,直接从欣赏的美女目光回到口沫纷飞的包打听身上。
包打听一口气赞不绝口地说道:“说到这个蒸汽火车,啧啧~~那个不得了啊!日行千里赛过塞外的汗血宝马,不吃草,不知疲,跑得快,拉得多等等,它的出现必然是大唐之福,也是我等平民百姓之福…”
“口水包,你丫的说了一大堆屁话,那什么车,莫不成你见过?还是自吹自擂?”“就是,就是,太夸张了吧?”“嗯,说不准也是真的,毕竟秦家出品,必属精品不是?”“什么?你丫的是托吗?”“……”
包打听的话刚落,马上惹来百姓们争议声,没见识过的他们总觉得包打听在自吹自擂,汗血宝马是百姓们知晓最快的物种,如今居然有比汗血宝马快,还更能跑的新事物,也难怪百姓们会争议,这事太不真实了不是?
“哎哎哎…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包某敢问父老乡亲们,包某出道至今,有那点欺骗过你们?抿着良心说话,包某现在很生气,气你们不尊重秦家,更气你们不尊重包某的金字招牌包知晓,最不可原谅的是,你们竟敢怀疑大唐皇上的决策…”
嘶~原本吵闹不休的百姓们顿时静得鸦雀无声,包打听这一席长篇大论的实事论事话,直让百姓们深刻意识到严重性,他们持着怀疑之心,不但怀疑了秦家,更怀疑了大唐皇室的决策,一时间吵闹不休的人群变得静悄悄的。
包打听喝斥完百姓继续夸夸奇谈的长篇大论废话,马车上的王爷顿时感到一脸疑惑,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蒸汽火车??想不到本王初回长安,又不安宁了,寿哥儿又弄什么花样出来了?”
李恪揭开马车车帘,并没有走出自己的马车,疲倦的脸色带着迷惑之色,目睹着快嘴讲坛上面的包打听夸夸其谈,末了还拉新手师妹上场,这下李恪终于明白这个所谓的师妹用途了,又是一个托衬托蒸汽火车,自称从琉球回来的人。
琉球那边何时盛产如此肌肤白嫩的娇滴滴大小姐了?对于这点包打听可以忽悠这些百姓,完全忽悠不了李恪这个花心大萝卜,去过琉球的他早已把琉球所谓美女领略过了。货不对版。李恪摇头之际马上发现大唐娱乐八卦报社门外停着的马车。
“汪福。去右边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发现熟悉的马车身影后,李恪直接唤马车车夫赶车去大唐娱乐八卦报社,李恪完全没有想到秦寿会出现在这里,更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坐镇上面,观看下面快嘴讲坛。
包打听说到最精彩部分,大唐悍将pk大唐妇女协会事,李恪都没有心情去听,此时此刻的他有很多话要跟秦寿倾诉。大部分都是疲倦退缩之意,没能定心的李恪现在只想做一名逍遥快活的安乐王爷。
“秦兄,秦兄…”秦寿与苏叶有搭没一搭闲聊的时候,李恪兴奋异常的声音,直让秦寿差点喷酒袭击苏叶,眼驰手快的苏叶第一时间闪开,呛到的秦寿咳嗽连连,这位大唐王爷还真是出现的不是时候。
“哈哈哈…秦兄,想煞恪弟我…额…”闯门而入的李恪哈哈大笑走进来,见到秦寿第一时间跑过来欲要伸手拥抱。马上给秦寿伸脚制止住了,受不了这个家伙的热情和苏叶八卦的目光。啥意思这是?清白!
“嘿嘿~苏某我想起还有事未处理,就不打搅你们叙旧了,嘿嘿…”苏叶说着秦寿脸抽的话,目光不纯洁地嘿嘿声笑着,煞有其事地让出空间,让眼前斩鸡头烧袜子拜过把子的两兄弟叙旧。
“恪弟,你丫的不好好在封地享福,又跑回来所谓何事?别告诉寿哥儿我,你丫的又厌倦了远离他乡的生活!寿哥儿我的猛火油怎么样了?”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损友李恪的回归,没有丝毫喜悦之心,恰恰相反是抓狂的想法,这家伙不用找猛火油了?
秦寿不提猛火油之事还好,提及李恪就一肚子怨气说道:“寿哥儿,此事莫要在提,什么猛火油?猛井水倒是一大票,找了不下上百个地点,弄得坑坑洼洼的,百姓就差没拿锄头围堵官衙拼命了,烦!”
“哈?”这回轮到秦寿傻了眼,怎么回事?居然挖不到猛火油?而李恪气愤不平的目光,秦寿也没有怀疑的理由,挖不到猛火油,起码有一大票的机动事业无法进行,最重要的海防舰船就是紧缺的,难不成用累赘的蒸汽代替?
李恪一手夺过一瓶开过的啤酒,大口灌着长安特有的苦酒,打着酒嗑说道:“寿哥儿莫要在跟恪弟提及猛火油之事,在提跟你急,恪弟我这次算是给百姓赶出来了,寿哥儿,你的大事恪弟帮不了忙,这次恪弟回来跟父皇…”
李恪一口气把苦水吐出,因为挖猛火油之事,四处祸害农田沟渠,加上春雨连绵下个不停,导致不少农田作物排水不当,打量淤泥堵塞了排水沟,淹没了农田惹得百姓发飙围堵官府讨说法,李恪不负责地当夜草草收拾闪人,留下烂摊子给当地官府收手尾。
这不,赶回来的李恪这次铁了心蜗居长安,哪儿也不去了,哪怕是李老大一气之下贬他为庶民,李恪也认了,总好过飘浮无定的封地生涯,一年换几次,累啊!加上外面的城镇,哪有长安这边乐趣多多?
“恪弟,寿哥儿我无言以对了!”听得李恪诉苦声,还有他坚决的态度,秦寿除了无语还能说些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秦寿还是知道的,李恪能帮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了,只是找不到猛火油的位置,让秦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寿哥儿,如若父皇大发雷霆贬恪弟我为庶民,今后生活起居可要承蒙你多多关照了!”李恪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加上刚回长安就得到消息,长孙皇后病倒一事,郁闷的李恪就差没有高呼一声时不利己!
“少爷,卫国公夫人在府里等候,还望少爷回去一趟!”秦寿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紧随其后通报李靖的夫人红拂女大驾光临秦府大院了,听到这消息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没好事啊!
秦寿郁闷无比地说道:“嗯,知道了,本少稍后自行回去,恪弟,你瞧瞧,寿哥儿我有事忙活了,接风洗尘之事只能延后了,不过恪弟你放心,兄弟落难两肋插刀,不,鼎力相助是应该的,寿哥儿我撑你到底,寿哥儿我先回了!”
“好兄弟,你够义气,还真两肋插刀啊??”李恪哭丧着脸抱拳恭送秦寿离去,秦寿这快言快语的话,还真让李恪有崩溃的迹象,果然不愧是好兄弟讲利益,有利益称兄道弟,没利益一边凉快去真实写照。
李恪知道秦寿是心直口快口误,他也相信秦寿不会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对待敌人就难说了,原本心情大好的李恪一脸惆怅着,自顾自喝着闷酒,以解心中忧愁,无心回王府的意头,王府里还有极其不愿见到的母老虎。(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无债一身轻
秦府大院,浏览一番宅内工业区的红拂女,在紫萱带路下来到招待贵客的大厅,落座之后师侄两人窃窃私语说着什么,而贪玩好动的童雪,在回到秦府的时候,早不知道跑哪去祸害了,所到之处引起秦府大院鸡飞狗跳的求饶声。
轰隆一声,秦府大院内发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滚滚浓烟和救火呼喊声四处蔓延,忙碌的秦府大院员工们拿着装满水的桶救火,听到异响声的秦老夫人带着吵醒的秦天出现,随即碰到半路折回的武媚娘。
“媚娘,这是?”秦老夫人目睹着浓烟滚滚的西区工业,忍不住担忧地询问折回的武媚娘,这动静实在是太响了,估计等会治安官府又要上门列行公事了,又是着急又是担忧的秦老夫人怕煞这些致命的火药。
“唉~~娘无需担忧,煞星回来了,又闹出事端,没事儿了,小心天儿着凉了!”武媚娘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如实禀明情况直让秦老夫人无语了,不用想她也知道武媚娘口中所说的煞星是谁,除了童雪还有谁?
“唉~真是冤孽,媚娘你去忙你的吧,天儿有为娘照料着,无妨!”武媚娘在秦老夫人叮嘱之下,爱怜地看了眼渐渐入睡的骨肉,错身经过秦老夫人身边去忙事,如此庞大的家族事业,武媚娘连照顾孩子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秦寿回到秦府大院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迎面碰到灰头土脸的段铁匠,狼狈模样活脱脱撕了条状的乞丐似的。还有三名身受重伤肋骨插着弹片的员工。由七八名员工急匆匆抬着简陋担架出门。傻了眼的秦寿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状况?
“段铁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明情况的秦寿一手拉住急匆匆的段铁匠,适才爆炸声秦寿也听到了,逮着段铁匠的秦寿要问个明白才行,秦寿最怕的就是出现事故,通过眼前的惨象,事故似乎已经发生了!
“唉~少爷,都怨段某疏忽大意。导致,导致…唉…”段铁匠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唉声叹气地解释着,越是说到后面越是说不出原因,叹气连连同时把所有罪责全揽上身,直让秦寿猜不透一头雾水。
段铁匠被堵着在大院门口,抬着受伤的员工人等人急匆匆跑出去,当钱大山带着第二批受伤人的出现,同时说明事情原由后,秦寿顿时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感情这一切因素的爆炸事故,是那个魔女煞星童雪引发的。
当时段铁匠和钱大山两人合作研究秦寿派发的任务。移动式转**炮,两人为了方便,把土制不安全的攻城炮弹移到车间,幸好两人选的是攻城炮弹,不是致命的步兵天敌散弹钢珠炮弹,要不然这次损失恐怕是无法估计。
“下次注意点吧,赶紧去安排好受伤的人员后面事宜,转**炮继续研究,尽量在月末之前弄出来,去吧!”秦寿大感头痛地揉着太阳穴,挥挥手示意他们两个去安排受伤人员的事,段铁匠和钱大山两人领命离去。
秦寿回到招待贵客大厅的时候,就见到闻声而出查看情况的红拂女和紫萱,适才爆炸声如此响亮,她们想不知晓也不行,当秦寿说明事情真相的时候,紫萱一脸头痛的表情,红拂女哑口无言地默默摇头,替秦寿感到悲哀。
“大姐登门拜访,小子荣幸万分,不知大姐有何吩咐?”落座大厅侧位的秦寿,一开始就主动开口,红拂女可不是什么好惹之人,秦寿干脆示弱以礼相待,对于红拂女占据主人位宝座,秦寿没有丝毫芥蒂之意。
红拂女不吃秦寿这一套似的,直言不讳地入正题找茬说道:“小家伙,大姐我可没心情与你唠叨废话,紫萱的事,你打算拖到何时?人的便宜都让你占光了,你如此拖拖拉拉,是何居心?”
“这个…”秦寿看了眼扭捏害羞之态的紫萱,心中一片惆怅和茫然之色,下定决心定李丽质为正夫人,如今又遇到红拂女找茬上门,秦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忐忑不安之中纠结为难起来。
“少来这套,如今大姐我只想要一个答案!”红拂女不依不饶地追问下,一副誓得不到结果不罢休之意,如此拖拖拉拉下去也不是办法,秦寿这个家伙不敲打敲打,还真会一直拖延下去,至少红拂女是深知这一点。
“师伯…”紫萱又羞又涩地轻唤一声,如此逼婚还真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至少脸皮单薄的紫萱,是受不了红拂女如此直言不讳的话,哪晓得红拂女伸手打断紫萱的话,一副凡事有我替你做主的态度。
面对红拂女的刁难似目光,还有紫萱害羞之意的目光,秦寿咬咬牙做出艰难决策说道:“好吧,事到如今,小子也只好痛快地答复了,小子心意已决,决定迎娶长公主为正室夫人,不过…嘶!!”
秦寿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马上迎来愤怒的紫萱投杯袭击,反应及时的秦寿用手阻挡的时候,碰杯溅出滚烫茶水痛得秦寿裂牙撕嘴,气不顺的紫萱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直接跑出去,留下宛然叹息的红拂女,好像早已料到如此似的。
“大姐,这个…”秦寿试图解释着什么,红拂女颇感头痛地罢罢手打断秦寿的话,仰头叹息一声同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秦寿坐立不安地等待判决,如今之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相信李老大早已公布于众了。
想到这回事,秦寿心里更是忐忑,老流氓那边会不会大闹过来?还有羔羊公主,想到烦人之事,秦寿就有悔恨莫及心里负担,当然不是自己决策,而是当初招惹的情债太多,如今难以脱身众多美人之恩。
秦寿纠缠的情债漩涡之中,每一户女子都是声势显赫世家。如今面临决策的时候。秦寿纠结难以自拔其中。得罪任何一家都不是秦寿心中所愿,可自己已选了李丽质,就要坚持贯彻到底。
红拂女宛然叹息说道:“唉~世事难料,小家伙,别太计较于心,紫萱只是暂时生气,稍后便会解气,竟然你以做出选择。那今后便要好好待紫萱,先别开心的太早,如若不是你为大唐女性谋利,弄出什么大唐妇女协会,今儿大姐我非痛揍你一顿不可!”
“是,是是,大姐说的是,小子铭记于心!”秦寿没有想到红拂女如此爽快退步,更没有想到事情如此顺利解决,红拂女居然同意自己师侄屈身妾室。还真是难得的气度,捡了便宜的秦寿卖乖起来。
心里喜滋滋的秦寿后面红拂女说了什么压根没有记住。连红拂女丢出什么也没去认真注意看,直到红拂女猛敲秦寿脑门离去后,秦寿才清醒过来,一手摸着脑门贼痛的部位,心里郁闷可想而知,至于吗?
“皇上驾到~~”秦寿傻坐了半个时辰,正要去找紫萱甜言蜜语哄好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太监呐喊声,直让秦寿纠结到无语地步,这李老大也太会赶时间了吧?居然在这个时候算准时辰杀来。
‘皇上不用照料皇后?’纳闷不已的秦寿心里想不明白了,以李老大对长孙皇后的用情,可得而知那是何其的恩爱?如今李老大不好好呆在长孙皇后身边默哀,怎么有空出宫四处溜达了?
想不明白的秦寿挠着脑门,直到李老大笑容满面的出现大厅门口,秦寿才清醒过来接驾迎接,高呼万碎的时候,李老大龙颜大悦似的,客套十足示意秦寿无需多礼什么的,径直走向刚变冷的主人翁首座。
在李老大反客为主的招手示意下,秦寿纳闷和忐忑不安地落座一边,纳闷是因为李老大举止有点邪乎,忐忑不安是怕他追债,当初万两黄金还没兑现,如今又整出蒸汽火车的大工程,李老大手头不紧才是怪事。
这当皇上手头紧了,受罪的还是当臣子,皇上伸伸手臣子敢说不字吗?加上秦寿现在还债身累累的,恐怕秦寿敢说个不字,恼羞成怒的李老大就要发飙了,这发飙倒霉的还不是秦寿自己?
“秦爱卿,可知朕的来意?”李老大一开口就是打着哑谜的话,这让秦寿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起来,有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李老大这句话是何意?胡思乱想的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要命的债台。
“回禀皇上,臣穷!”猜不透也懒得去猜的秦寿,一开口就是闹穷,这让心情愉快的李老大闻言愕然起来,随后爽朗哈哈大笑起来,李老大这么一笑,直傻了眼秦寿,心里误以为李老大是不是伤心过度,脑子出现问题了?
李老大笑罢之后,换成一副看不透的脸色说道:“这是朕有史以来听到最可笑的笑话,爱卿在长安产业众多,居然胆敢在朕的面前睁眼说瞎话?你如若哭穷,那朕岂不是跟要饭的没区别?”
“这…”秦寿让李老大这么一比喻之下,顿时变得哑口无言,也不做任何辩解,以沉默表示自己的态度,自己穷就是穷,没有必要死撑着打肿脸充胖子,反正秦寿现在算是铁乌龟吃了秤砣,铁了心赖账到底。
蒸汽火车如若真建成,那可是日进万金的敛财交通工具,光是税收和车票的收人,足够满足群臣和李老大他们的钱囊,何况蒸汽火车又不是一次性的,细水长流下来不可估量,便宜了他们秦寿又岂可自当冤大头?
李老大似乎为难够了秦寿,直接从衣袖掏出圣旨说道:“丽质之事,爱卿是否想通了?不可悔改?如若想通了迎娶丽质为正室,前事旧账一笔勾销!朕明儿就颁发皇榜告示,月末赛后一同大婚!如若反悔,别怪朕不客气!”
提及李丽质婚事,李老大一脸愧疚和严厉之色,李丽质牺牲自我把千金丹给予长孙皇后服用,如今的长孙皇后摆脱了生命危机,就连那群太医们复查的时候,也忍不住惊呼活见鬼了,长孙皇后的病情逐渐转好。无病无灾比普通人体质还要好。
长孙皇后得知李丽质牺牲自我成全自己的事。醒来之后终日以泪洗面。哭诉李老大如何忍心之类的话,要不是李丽质经常陪伴劝慰,说不准李老大和长孙皇后两人之间关系产生芥蒂什么的。
有愧于心的李老大在长孙皇后叮嘱之下,才有今日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不在像以前压榨秦寿为乐,甚至还厚道十足,解除当初压榨秦寿的高利债务,还于秦寿无债一身轻的自由身。李老大的用意直让秦寿不安,事出有因必有鬼啊!
“长公主之事,微臣即以下定了决心,绝无反悔之意,那债务免除这事,这,皇上当真?”秦寿虽不解李老大的用意,可李丽质之事秦寿是没有动摇过,拍着胸脯保证着自己决心,末了还持着怀疑态度多嘴一问。确定自己没听错什么的。
李老大在秦寿保证之下,难得心情大好点点头说道:“嗯。有爱卿这席话,朕就放心了,望爱卿今后善待丽质,如若不然…嗯哼~朕何曾变卦过?免了免了,岭南一带发生怪异的瘟疫,相信爱卿略有所闻了吧?”
秦寿怀疑的目光直让李老大恼羞成怒,转移话题免得鬼精的秦寿发觉什么问题,岭南那边发生怪异的瘟疫事件,李老大也是今儿大清早才收到消息的,所幸及时灭绝了根源了,可那瘟疫来得快去的也快,着实让人担忧。
通过消息回报,发现瘟疫的是岭南世家柳家,而柳家和秦寿之间的联姻关系,想瞒过李老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柳家拿下秦家商业南方的据点,代权销售秦家的商品,这其中道道就算是明眼人也看得出来。
秦寿砸吧着嘴,在李老大目光之下,整理思路虚中带实说道:“启禀皇上,此瘟疫却非瘟疫,乃苗疆蛊毒所致,苗疆蛊毒一向以神秘莫测名闻天下,奇毒更是多不胜数,微臣怀疑,有人幕后在苗疆区域掌控,意图不轨!”
“嗯~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爱卿查明,如若有人胆敢造乱,杀无赦!”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沉思着,最后把这事交给秦寿处理,秦寿最近目光放眼岭南,其心可疑之处匪人所思,似乎害怕内乱再次发生,李老大给予秦寿先斩后奏的权力。
而李老大提及月末挑战赛事,秦寿装傻扮懵权当不知情,不管李老大如何套话,秦寿始终表示出不知情的态度,装疯卖傻与妇女协会撇清关系,免得李老大抓住自己把柄,又要大肆压榨什么的,吃亏多了人自然聪明了。
李老大在秦寿这边磨蹭坐了会,最后在秦寿摸不着的头脑之下,径直离去,也没有打招呼也没有交代什么,就那么潇洒离去,这让秦寿大感意外同时伤透了脑筋,实在想不通李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秦寿刚准备去找紫萱的时候,前脚刚离去没多久的李老大,后脚又杀了一位不速之客,见到这不速之客出现,秦寿大感头痛起来,怒气冲冲的羔羊公主发飙十足,健步如飞似的跑到秦寿面前,通过她今儿男装打扮,可想而知她是化妆溜出宫的。
“寿哥儿~~”抓狂的羔羊公主张牙舞爪似的朝秦寿冲来,阴狠的九阴羔羊爪同时抓来,吓了一跳的秦寿同时伸手挡住,抵挡住发飙似的羔羊公主伤人,郁闷的秦寿几乎有吐血的冲动,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那么快收到风声的?
“小心!”与羔羊公主纠缠抵抗的秦寿,忽然惊呼一声小心,用力甩开纠缠的羔羊公主,硬生生接下紫萱偷袭来的一掌,没事?秦寿大感意外地双手摸着自己胸口,这才发现紫萱打来的力道及时收住了。
“你没事吧?”紫萱不知道女扮男装的羔羊公主,误以为秦寿遇到刺客什么的,当秦寿推开人挡自己一掌的时候,才及时收住力道,要不然秦寿还真会重伤卧躺床上,等紫萱看清楚来人是羔羊公主后,顿时哑口无言了。
“你,敢偷袭本宫,找死!”羔羊公主气不可耐地一手指着紫萱,刚擂起衣袖想要找麻烦,马上给秦寿伸手制止住了,颇感头痛的秦寿就差没有郁闷到吐血地步,这次还真是难以收手尾的结局。
“偷袭?你那只眼见到本小姐我偷袭了?”紫萱也不是好惹之人,与羔羊公主没有什么交集,自然不客气地反驳起来,就算羔羊公主贵为金枝玉叶,看不顺眼了她还不是一样照抽不误?
大感头痛的秦寿面对两个女人吵起来的架势,忍不住暴喝一声说道:“行了,行了,别吵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媚娘,你来的正好,来来,帮我解决这事,段铁匠那儿还有事无处理,拜托了!”
武媚娘及时从外面出现,解了秦寿之围,懒于解决这些矛盾的秦寿,直接把这事丢给武媚娘,也没有在意武媚娘愕然的目光,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耳语了一阵径直闪人,留下紫萱和羔羊公主两女斗气。(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秦寿脱离苦海没多久,又有新的访客杀到,苦恼的秦寿有抓狂的冲动,还让人歇会不?这次的访客不是别人,而是李治这个墙头草,李治的到来确实是出乎秦寿意料之外,看李治煞有其事的表情,秦寿直接带这个小王爷到普通客厅。
一落座李治就急急忙忙说明来意:“寿哥儿,大事不妙了,小治大哥昨夜与杜荷和侯君集密谋大逆不道之事,小治偶然路过探听得知骇然惊闻的消息,那前…小治一时没了主心,只好特意前来讨教寿哥儿你!”
“此话当真?”秦寿听闻李治的话后,大吃一惊的同时脸色变得阴霾起来,如若李治所言不虚的话,这看似风平浪静的长安,即将又要揭起腥风大浪了,更匪夷所思的事是,明明死去的人,怎么会还活着世上?金蝉脱壳还是欺君隐瞒?
李治煞有其事地大点其头,随后又变成懦弱性子,担惊受怕地说道:“千真万确,小治敢拿此等大事开玩笑?小治就是怕如若是真,这可如何是好?如若是虚假,又怕得罪了太子哥,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小治也不敢贸然禀告父皇得知!”
这次轮到秦寿没有说话了,分析着李治话的可能性,侯君集这个家伙,身为国公爷却没有国公爷的气度,好高骛远又喜拍马屁,实为不可靠之人,又是靠拢太子的人,秦寿不想参与王爷太子之间的争斗
李治带来的消息给秦寿带来了警惕,隐隐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联想到了某些事。可一时间说不准也不敢确定。一时间秦寿沉默起来了。觉得这个太子心机太深沉了,也实在看不透他的了,最可怕的还是侯君集这个家伙。
想不通其中联系的秦寿,驱赶脑子胡思乱想的想法,慎重其事地警告李治说道:“此事暂且先别宣扬出去,也别告知你父皇,你现在只要继续当你的无忧王爷,什么事都别管。也别去拍马屁,更别去招惹你父皇注意什么的,明哲保身低调做人,明白了吗?”
“好的!”李治在秦寿勤勤循环教导之下,大点其头一切以秦寿的话为目标,秦寿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李治没有反驳也没有多疑,胆小怕事的李治听从了秦寿的安排,不声张乱说这些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小治,你舅舅有没有找你说过事?”太子之事秦寿暂时丢一边。想到长孙阴人的事,秦寿忍不住心生疑惑,最近的长孙阴人太反常了,反常到秦寿无法看穿他想要干什么?又有什么阴险的诡计?
李治一头雾水地挠着头说道:“嗯?舅舅?没有啊!寿哥儿,你为何问这个?对了,寿哥儿,玲姐是不是找你了?你可要小心啊!小治偷溜出宫的时候,就见到玲姐化成男装,说什么要找你拼命,因为大姐之事…”
‘尼妹的,你消息能在及时点吗?’秦寿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李治这个家伙的消息还真是来得太慢了,羔羊公主早已杀来了,要是他消息在早些,或许秦寿还真会感激涕零,如今,秦寿权当耳边风来看待。
秦寿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羔羊公主闹过来还真是头痛十足的事,心情不佳的秦寿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少跟寿哥儿我扯些无关牙疼的屁话,问你一句话,你母后现在怎么样了?老实交代,别跟寿哥儿我装傻扮懵的!”
李老大怪异的举动和大方的行为,再一次让秦寿猜不透和想不明白,有道是好事不招人,李老大破天荒跑来就是告知免除自己债务,还有宣布李丽质的婚事,如此小事以至于劳动他亲自前来?没鬼秦寿才是觉得怪事。
李老大的反常又是秦寿一大头痛之事,按理来说他与长孙皇后感情,长孙皇后病重卧床不起,他应该呆在长孙皇后身边天天闹心,哪有像今天这样笑脸常开的?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长孙皇后没事了,可那也不可能的事吧?
想不明白猜不透其中原因的秦寿,只好逮着眼前的李治打探消息,要是他连自己母后的消息也不晓得,那才是真的怪事,如若真是这样,那可以说明一件事,李治这个家伙也有可能欺骗自己。
提及长孙皇后之事,李治顿时露出一副哀伤的表情说道:“母后?寿哥儿,不瞒你说,小治也不是很清楚,每次去看望母后都是睡着,要不就是大姐照料着,寿哥儿,你为何如此问?莫不成你有…”
在李治哀怨和渴望的目光之下,那希翼的目光还真有点可怜之处,秦寿言不由衷地说道:“没,没,节哀顺变,额…爱慕能助,啥意思呢你这是?寿哥儿我又不是神医,有病找药王神医去,寿哥儿我可不是什么神医!”
气鼓鼓的秦寿一挥手,很不仗义地把麻烦事撇开,秦寿也很想帮忙,可没有灵丹妙药爱慕能助,连药王孙思邈都没有办法制造第二颗千金丹,秦寿更不可能有法子了,直接无视过滤了李治郁闷的脸。
连秦寿也没有办法了,李治只能郁闷着脸,想要帮忙什么的又无从下手,撇开心情不愉快的纠缠,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那好吧,寿哥儿,小治下一步如何是好?舅舅最近开始搭上二哥李泰了,小治是否还是跟原来一样?”
李治忽如其来道出长孙阴人的动向,直让秦寿一阵稀奇和惊讶,忍不住惊呼一声说道:“李泰?这个老阴人又玩什么把戏?嗯,你还是跟原来一样,保持低调做人,听寿哥儿我的安排,保管你以后…”
“大胆,尔敢阻拦太子殿下?活腻了是也不是?滚开!”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普通客厅外面马上传来争执声,忠于职守的秦家家仆阻拦来人。哪晓得对方傲慢无比。大有出手伤人之意。直让秦寿皱眉不悦。
“袁脩,休得无礼!过门是客,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本太子有事求见秦大人!”太子李承乾温和有礼的声音,马上制止了手下的粗暴傲慢无礼,直让守门的家仆有点为难起来,秦寿没有召唤他们不敢贸然闯进去。
李治听到太子李承乾的声音后,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慌了手脚几乎哭了出来说道:“糟了,糟了,是大哥,寿哥儿,这可如何是好?如若他发现小治在你这里,肯定会找小治麻烦的!”
太子李承乾阴险小气,李治常年与他打交道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气,他得不到的东西如若别人得到了,誓会想尽办法破坏,不择手段让人心寒地步。李治没少吃亏,早已怕煞这个明里一套背后一套的太子哥。
没有脚疾之前李承乾不会如此。可得了脚疾性情大变后,更是刁钻阴险,如若不然他舅舅长孙阴人也不会弃车置身事外,无法掌控之事,长孙阴人是不会去徒劳伤神的,可见李承乾有多可恨之处。
李治害怕的犹如锅上蚂蚁,不安四处乱窜的身影,直让秦寿无语地摇摇头安抚着说道:“稍安勿躁,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做大事就要懂得如何一张一弛,荣辱不惊,唉~罢了,瞧你这没出息样,丢脸,背后屏风躲着去吧!”
“哦,哦…好的!”李治没有在意秦寿伤人的话,在秦寿指出屏风位置后,一溜烟跑过去躲藏起来,直让秦寿头疼起来揉揉太阳穴,这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长进?没有了以往的武媚娘支持,也不知这个家伙能不能成大事?
“何人如此喧哗?请进来吧!”秦寿权装不知晓外面来者何人,官腔十足地出言示意外面家仆放行,把李治的茶水倒掉反转一边,秦寿也没有出去迎接的意思,就算知晓是太子大驾光临,也没有卖帐给他的意思,自顾自的茗茶惬意无比。
“秦大人,孤王冒昧造访贵府,还望见谅!”李承乾入得客厅见到秦寿,马上厚礼十足拱手抱拳歉意,俊俏的脸孔一副煞有其事打搅的愧意,一瘸一拐地踏入秦寿的客厅,自来熟的客套还真让秦寿真心不悦。
秦寿不爽归不爽,挤出虚伪到家的笑容,拱手抱拳还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哪里,哪里,太子光临寒舍,实乃秦某的荣幸,未能亲自远迎,还望太子见谅,大人二字秦某愧不敢当,请~奉茶!”
秦寿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派头十足地伸手示意李承乾落座,呼来婢女奉茶后,老神在在地坐着,落落大方让李承乾打量个够,明人不做亏心事,秦寿也不怕李承乾来找茬什么的,估计他也不是来找茬的。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轻纱圆袍显得称体无比,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李承乾身后,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李承乾,给人一种怪异的错感。
要不是秦寿发现这个人是男的,还真会产生误会,他的喉结证实了他的身份,只是李承乾的新男宠袁脩,太妖孽了,妖孽到秦寿误以为是女扮男装的女人,一个大老爷们画眉又抹胭脂,还真是倒足胃口。
“太子殿下,恕秦某冒昧,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所谓何事?”秦寿收回目光直言不讳地有事说事,太子又怎么了?以现在自己地位,压根不用去鸟他,更不用去惧怕他什么,他走他的独木桥自己走自己的阳关大道。
“大胆,你这是何态度?岂有你…”“闭嘴!”袁脩气不过秦寿大胆无礼的话,多嘴出言喝斥的时候,马上迎来暴怒的李承乾喝斥声,李承乾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新来的男宠如此不懂世故,居然乱嚼舌头。
“殿下,他…”叭~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暴走的李承乾气不可耐地扇了男宠袁脩一个耳光,心里直恨这个妖孽的男宠不懂事,就算是他初来乍到,理应知道长安如今的势力。他这么破坏气氛。直气得李承乾有杀人之心。
“太子殿下。你该不会是来秦某府里作秀如何调教手下吧?”秦寿翘起二郎腿,没有丝毫顾忌,直言不讳地讥笑打趣,袁脩这一巴掌算是轻的了,如果不是看在李承乾面子上,其余人敢在自己地头如此放肆,早拖出去乱棍打残为止。
“秦大人,让你见笑了。孤王教导无方,以致出此大丑,还不滚出去?”李承乾一笑一怒变脸之快直叫秦寿佩服起来,憋屈十足的袁脩一手捂着红肿的脸,心生惬意拱首转身离去,没敢停留片刻之意。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秦寿没有卖帐李承乾的示好之意,直接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品茶,李承乾忽然造访自己家,这让秦寿感到一阵不安。更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觉悟。
“秦大人这是何话?孤王无事就不能到来叙叙旧?还是秦大人觉得孤王不配相交?”李承乾眯起眼,对于秦寿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丝毫生气之意,插诨打岔似的有意扯淡无聊的话题。
秦寿也没有心情与李承乾废话太多,放下茶杯直言说道:“岂敢,岂敢,只是秦某公务繁忙,适才忙里偷闲还真给太子殿下逮着时辰,秦某还有要事处理,太子殿下如若有事,直说吧,秦某不喜弯弯道道!”
秦寿的话说得很明了,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拖拖拉拉的,李承乾到来秦寿就猜到这家伙肯定没什么好事,加上有了提前通风报信的李治,秦寿更是觉得李承乾似乎有什么大动作,至于是什么秦寿一时间摸不准。
李承乾在秦寿如此坦诚直率话之下,爽朗地哈哈大笑一声,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好,既然秦大人如此爽快,孤王也不废话,孤王此番前来是与秦大人洽谈生意的,不知秦大人可否有隐蔽之处?”
‘果真不出所料!’李承乾此话一出口,秦寿眉头下意识跳动几下,假装疑惑之色打量着李承乾,在李承乾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之下,秦寿摇摇头拒绝了李承乾不实际的想法,这家伙是危险人物啊!
秦寿在李承乾眯眼不悦目光摇了摇头后,坦然说道:“太子殿下多虑了,秦某虽不敢保证府上每一处很隐蔽,可秦某可抿着良心说句实在话,如若此地都让太子殿下感到不安,那秦府上上下下没有其余之地安全了!”
李承乾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秦寿,见秦寿如此执着也不好强求些什么,直接开口说道:“如此也罢,其实也没什么重要,只是孤王宾下客僚,不是中原人士,是胡人,有喜好铁器一类商主,得知我朝铁器珍贵之处,特此想借鉴孤王引荐…”
秦寿没等李承乾说完直接伸手打断说道:“等等,太子殿下,生意归生意,但是有些事秦某要先说明,一,兵器一类不归秦某掌管,二,商业之事秦某早已不触手,三,有违皇上定制的铁器规划登记事宜,秦某不敢违…”
“这…”秦寿的话差点让李承乾吐血,这个家伙摆明就是撇身置身事外,不,应该是不趟自己的浑水,秦寿居然不上钩?这让李承乾心里很纳闷,以为秦寿嫌没钱赚什么的,李承乾只好咬咬牙报出高出市场的价格。
既然秦寿不上当,李承乾只好报大数,试图引诱秦寿上钩说道:“秦大人,也不至于如此吧?孤王客僚不缺钱,真心仰慕我朝的制铁技术,愿以高出市面价格一倍,收购一批现成的兵…”
秦寿伸手再次打断李承乾的话,摇摇头遗憾地说道:“太子殿下误会了,秦某不是这个意思,兵器一类确实不归秦某所管,一切皆由兵部造册登记,如若太子殿下真急需兵器生意的话,可找兵部谈谈,秦某最近耳背,太子殿下,不远送!”
李承乾说出这话秦寿早已暗生警惕之心,太子为客僚说客谈生意?他还真当自己智障人士?如此蹩脚的借口,也亏李承乾说得出口,无心纠缠太多的秦寿直接举杯送客,懒得与李承乾纠缠太多,免得落下口柄有嘴说不清。
李承乾在秦寿毫不客气的送客声之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变化着,最后还是杉杉有礼地抱拳说道:“既然如此,孤王打搅了,这趟生意稳赚不赔,事成之后更是有大礼赠送,孤王希望秦大人好好斟酌一番,告辞!”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那点小把戏,想忽悠谁呢?还真当本少我智障二代?就算是有山寨冒牌货也不与你丫的做生意!’秦寿直接鄙视着李承乾离去的背影,心里冷笑的同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李承乾收购武器想要干什么?
秦寿在李治出来之后,慎重其事地交代说道:“小治,今儿之事,烂在心里,你大哥他图谋不轨,少参合其中知道了没有?以后密切注意一下你大哥的动向,小心点别暴露什么了,晚点你在回去吧!”
秦寿交代完后,也没有理会蒙头蒙脑点头的李治,直接走出普通客厅,李治现在不能那么快离去,李承乾那家伙说不准暗布探子什么的,发现了李治行踪他就有危险了,心忧的秦寿冥冥之中感到有什么黑幕之手在逐渐浮出水面。(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休妻
连日来秦寿过得最不爽,太子厚颜无耻的派人监视,秦寿又不能拿他监视的人怎么样,一直认为秦寿有办法弄出大唐武器的李承乾,似乎跟秦寿较劲上了,弄得秦寿不胜其烦,最糟糕的还是有羔羊公主三番几次问罪。
不胜其烦的秦寿惹不起躲得起,除了早朝就是花天酒地,常与李恪这个逍遥王混迹在一起,直让李承乾拿秦寿毫无办法,秦寿每次与逍遥王李恪混迹在一起,不是一整天就是形影不离,李承乾想要做些什么动作都无从下手。
夜场,长安有名的销金窑,桑拿浴出现一刻起,简直是风靡了长安贵族和有钱人,只要花点冤枉钱,就可以享受土皇帝的待遇,当然这不能明显说出来,隐晦的土霸王式服务就足够了,更何况还有异国美女,见人进来消费就整齐甜甜喊着伊拉下伊马赛。
吴庸在夜场忙下忙上,原本发福的身躯如今变得结实无比,这也难怪,自从秦寿警告过他一番后,凡事都尽心尽力,杜绝了以往慵懒的姿态,这次吴庸忙着招待一名贵客,确切地说是三名贵客。
杜荷和侯君集两人出现夜场,带着一名看似不像中原人的人出现,观人毒辣的吴庸第一时间看出了什么,陪着笑脸亲力亲为亲自带路,安排三位贵客到独立包厢,杜荷和侯君集两人进入包厢,直接拒绝了吴庸遣人服侍的要求。
“小样的,神神秘秘还真以为没办法打探你们消息?切!神气什么?”吴庸收了侯君集吝啬的打赏,鄙视之中暗自嘀咕转身离去。侯君集的打赏简直跟打赏乞丐没什么区别。吴庸不屑一顾地直接把侯君集打赏是民币撕成碎片。
吴庸急匆匆跑到桑拿区后门。直接进入隐蔽的地下通道,地下室里有五六名闲聊的人,吴庸走下来的时候,全都停下聊天,各自忙活各的事,吴庸只是匆匆看了眼,并没有责备他们的意思,急匆匆走到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前。
“老晃。马上监听三号包厢的消息,有何动静或消息,第一时间记下来!明白了没有?”吴庸一脸急色吩咐着,名叫老晃的人闻言一阵愕然之态,清醒过来后马上照办,走到阀门开关准备拉闸。
“三号包厢开始监听,所有人保持肃静,开始!”老晃扯起喉咙大喊一声监听开始,拉动阀门的时候,地下室上头一个收集声源的扩音喇叭。清晰无比地传出三号包厢的动静,哪怕是脱衣声也能清晰听到。
老晃打开声源阀门后。地下室的五名收集情报人马上聚精会神,不敢乱动认真听着包厢里面的动静,桑拿浴建成时,按照秦寿的吩咐,每间包厢都设有监听的收集声源器,其实就是牵牛花一样的喇叭在顶头装置着。
窸窸窣窣脱衣服声停止后,马上听到浇水声和享受的呻咛声,其中一把说着怪腔调音的人开口说道:“两位盛情招待,伍某不胜荣幸,只是此乃太子重点目标的地头,我等在此洽谈事宜,是否有不妥之处?”
侯君集爽朗大笑一声,得意洋洋地说道:“伍兄多虑了,常言有道,最危险的地方乃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我等洽谈之事,没有任何不该说的,伍兄,难得来大唐,就要享受一下大唐别致的生活方式!”
杜荷的声音在侯君集说完后,褒贬不一地说道:“不错,伍兄,秦寿这个家伙虽然不愿意与太子合作,可这家伙想出烂七八糟的事,还真是出人意料,伍兄在这些等待日子里,理应好好享受生活!”
“老晃,继续监听他们的话,我去报告少爷此事!”侯君集和杜荷两人谈话,让吴庸深知其中必然有跷蹊,有可能是他们无心之失,也有可能是他们有意而为,拿不定主意的吴庸把监听之事交给老晃,他自己先去禀告秦寿。
老晃在吴庸吩咐声之下大点其头,表示自己了解吴庸放心去办事,得到老晃的保证后,吴庸急匆匆离去,把侯君集和杜荷两人来夜场之事报告,恰逢今日秦寿和逍遥王李恪正好在此处消遣。
十号包厢里,李恪平坦木质卧躺床,一条丝绢蒙盖着双眼,惬意十足地说道:“寿哥儿,你还真是让恪弟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此绝妙的放松方法都能想到,恪弟我佩服,实在是太佩服了!哈哈哈…下点,对,对,就是这里…”
两名倭寇少女以养生手法按穴两人脚板,抽筋一样的李恪一时鼓起脸腮,一时又忍不住左右晃动着,倭寇少女娴熟的手法,力道轻重适合按穴脚板底,直让李恪有种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很舒坦又很纠结的麻痒感。
秦寿习以为常地一动不动,似睡非睡地用丝绢蒙盖脸,对于李恪得了便宜卖乖的话,除了鄙视和无语外,秦寿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无暇理会李恪翻腾的动作,秦寿在想着头痛的事,假装入睡懒于回答。
“呼呼~~好热,两位小美儿,热吗?要不要脱了衣服?嘿嘿…”李恪揭开盖着的丝绢,在水蒸气的熏陶之下,大口呼吸着屋内缺氧一样的空气,虽然每隔一两分钟会有换气一次,可李恪始终感到有些憋气的错觉。
“小婢们不敢,还望王爷恕罪!”朦胧蒸汽熏陶之下,两名轻纱衣着的倭寇少女抿嘴轻笑起来,笑李恪这个家伙有福不会享,对于李恪无耻的要求,两名倭寇少女轻笑连连打趣起来,服侍过李恪和秦寿几次,她们不在像以前那样懦懦弱弱。
“好,好,稍后你们两个来陪本王!”咕噜一声,李恪在蒸汽熏陶之下,火气旺盛十足,连看两名倭寇少女都充满**十足的渴望。两名倭寇少女闻言李恪的话。先是惊恐之色。孱弱的目光同时看望一边假装入睡的秦寿。
“你们喜欢就去服侍吴王,但是,服侍完你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秦寿揭开蒙着眼的丝绢,面无表情地警告着两位倭寇少女,别以为得到了李恪的宠幸就有机会山鸡变凤凰,以李恪现在自身难保的处境,她们简直是攀错了高枝。
李恪发现两名倭寇少女黯然的表情后,打着哈哈笑着说道:“哈哈哈…两位美人儿莫要气馁。虽然本王不能从寿哥儿手里解救你们,可本王可以钦点你们为专用,有本王在,你们以后吃香喝辣的!”
“谢吴王!”两名倭寇少女得到李恪的保证后,同时露出惊喜的笑容,秦寿没有表态和反对之意,就是表示默认了李恪的意思,虽然她们不奢望得到李恪救赎,可能服侍大唐王爷也是一种荣幸,更何况李恪还是妖孽美男。岂有少女不喜对象?
“你们都出去吧!”秦寿皱了皱眉挥挥手挥退两名倭寇少女,两名倭寇少女鞠躬躬身后退离去。直让一边没享受够按脚板的李恪大感郁闷,可想到这里是秦寿的地盘,而且他自己又是赖着秦寿的福免费,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寿鄙视着李恪装可怜的模样,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你丫的有点出息好不?想要享受,不会回去调教你家那只母老虎?怎么样?恪弟,你赖死长安不走,皇上有没有拿鞋拔子抽你?”
“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恪弟我岂…”李恪大翻白眼没好气地回答秦寿,还没有说完包厢门忽然推开,急色匆匆闯进来的吴庸把李恪吓了一跳,抓起水瓢欲要咋向吴庸,直把吴庸吓得龟缩似的后退一步。
“你丫的进来的时候有点礼貌行不?要是在办事给你这么一吓,出了问题你负责的起?”暴跳如雷的李恪指着吴庸破口大骂起来,那一肚子的火气直让秦寿哑口无言了,感情李恪这个家伙在王府没少受他的母老虎气。
吴庸在李恪大声呵斥之下,一手抹着额头渗出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熏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说道:“抱…抱歉,吴王息怒,息怒,少爷,太子手下杜荷和侯君集还有一个外藩人来了,就在三号包厢消遣,少爷,你看…”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吴庸后面的话,有些事李恪现在知道的不多,秦寿也暂时不想让李恪知道太多,转移话题看着李恪说道:“嗯,恪弟,那两个倭寇少女等着你,还不去?寿哥儿我稍后去茶楼等你!”
“喔?如此甚好,甚好,寿哥儿,恪弟先去采花了,你忙,你忙,哈哈哈…”李恪识趣地打着哈哈系上遮丑的布巾,也不客气地拱手抱拳嬉笑离去,他知道秦寿的用意,也理解秦寿的用心,甘心当起什么事也不去想的安乐王。
“恪弟,对不住啦!你如此难以动摇决心,寿哥儿我来剂猛药助你!”秦寿目睹着李恪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吴庸哆嗦着身子不敢出声,不知道秦寿又弄出什么阴损主意整人了!
秦寿这边与吴庸急急脚赶去窃听室,李恪则屁嗔屁嗔地跑去见两位倭寇少女,憋了那么久,这次李恪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偷腥了,家里的母老虎处处钳制着李恪,导致李恪心里极其不爽,有心按照秦寿的话休妻,可又鼓不起勇气。
夜场外面,看门的地痞无聊地打着瞌睡,大白天是夜场最繁华也是最安宁的时间,他们的存在是防止闹事和发酒疯的人,也是夜场维持次序之人,没有了这些地痞流氓看场,兴许夜场早已混乱不堪了。
正当两名地痞无聊打瞌睡的时候,街道传来惊呼声和乍然声惊醒两名地痞,等两名地痞清醒过来朝街道看过去的时候,顿时头皮发炸地颤抖着双脚,狠的怕愕的,愕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疯的,而眼前出现的人正是疯子一样的存在。
大唐妇女协会,没错,眼前出现的疯子队伍,正是长安崛起的无情板凳手,自称男人的克星,女性的福音,也是夜场最近的常客,主要是揪夫抓儿不误正事。只图享乐导致家庭不和睦。不和睦就是大唐妇女协会的责任。
大唐妇女协会板凳队伍里。李恪正室之妻杨氏虚伪地哭哭滴滴,这次煽动大唐妇女协会出动,完全杨氏一手所为,理由是李恪这个家伙逐渐对她冷淡,甚至学会了恶言恶语,以前屁话不敢反驳,现在变本加厉冷口冷脸。
更甚的是李恪有休妻的嫌疑,杨氏岂能放过李恪这个大树?要是失去了李恪这颗大树乘凉。她的家族不但没落,甚至会因为没有皇族照料,惹来仇家报复的不堪后果,杨氏一家父兄全都是仗势欺人之辈。
“快,快去禀告吴管事,妇女协会又来闹事了,快点去,我去找人顶着!”“哦,哦,好的!”两名地痞发现大唐妇女协会朝夜场气势汹汹杀来。顿时吓了一身冷汗,马上各自分工开始班人来阻拦。
“不好。这些人要进去通风报信了,这可如何是好?如若逮不着夫家现场,本王妃如何上述皇上主持正义?”眼尖的杨氏第一时间发现地痞的动作,大打感情牌试图引起身后助威的板凳姐妹团怜惜帮助。
“姐妹们,夜场的地痞要去班人了,杀进去,为杨妃主持公道!”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此刻也发现地痞的举动,先下手为强第一时间冲进去,抓人要抓当场,虽然她们不至于海扁李恪,可人多势众也会让李恪投鼠忌器,接受正义的审判。
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一窝蜂冲过去,这次她们出行没有穿累赘的女装,统一穿着便于行动的圆领袍衫,也是男女皆可穿的通用服饰,这些板凳姐妹团全是当朝大臣妾室,自然少不了护卫家仆随后跟班照料。
虽然当朝大臣们气归气自家妻妾参与大唐妇女协会,可安全这事还是要照料好,还真以为这些娇滴滴的板凳姐妹团很能打?大部分归咎于身后护卫的家仆们功劳,棘手最苦最累的活他们先上,甚至有的还代劳自家夫人背揍人的家伙。
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冲进夜场一瞬间,顿时引起消费的人一阵鸡飞狗跳,甚至有的刚从酒吧喝完酒出来的大臣,见到自家夫人杀气十足杀进夜场,吓得酒醒各自寻地方躲藏,以免发现给母老虎一样的自家夫人找到借口开揍。
“吴王在哪里?走,带路,在不带路,打死打残怨不得人!”在大唐妇女协会板凳姐妹团围堵一名夜场服务员下,杨氏气质高昂地仗势欺人,面对一群凶猛的群臣妻妾围堵,夜场服务员识趣地带路,以免惹来天降横祸。
“小美儿乖乖,把门开开…”李恪在桑拿浴管事的人指点下,来到勾搭成功的两名倭寇少女房门外面,搓着手唱着五音不全的歪调,刚碰上房门应声而开,李恪大喜直接闯入,马上引来两名倭寇少女惊呼声和嬉笑声。
一刻钟时间过去,房内传来隐隐的**声和喘息声,李恪这头爽歪歪的,丝毫不知道杨氏带人彪悍抓人来了,带路的夜场服务员带到目的地后,一溜烟闪人留下气氛不平的杨氏,还有咬牙切齿的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房内传出的声音太那个什么了。
哐当~房门忽然暴力踹开之下,直把李恪吓了一跳,惊慌失措之中卷起被窝遮丑探出头来,见到杨氏带着一大票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杀进来,直吓得滚下床,露出床帘上乍现一刻的画面。
“你…”杨氏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伸手想要给李恪一巴掌,可想到了什么高扬的手定在空中,迟迟难以落下,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到嘴里的话始终说不出来,而李恪不寒而栗的目光,直让杨氏这一刻感到害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进来的?”正当房内静成一片的时候,秦寿及时收到消息赶到,大唐妇女协会又来闹事了,秦寿几乎黑着脸色走进来,别人惧怕可不代表秦寿会惧怕。
上百名流氓地痞聚首外面,大唐妇女协会板凳姐妹团的护卫家仆全都退缩一边,想不退缩也不行,那明晃晃的真家伙钢刀可不是开玩笑的,秦寿寒着脸直接走进房内,发现李恪狼狈姿态和变了人似的冷漠,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
秦寿皱起眉头看了眼房内气氛,冷哼一声态度强硬地说道:“哼~你们在外面胡闹,秦某不管,可你们如若胆敢再次在秦某地盘闹事,大唐妇女协会从此除名,限你们马上出去,如若不然休怪秦某不客气!”
随着秦寿的话刚落,上百名流氓地痞同时抽刀而出,直把里面的人吓得花容失色,秦寿的大名她们全都久仰过,而秦寿拿大唐妇女协会存亡来威胁,导致不少原本萌生退意的人开始退场,犯不着跟秦寿斗气。
闹事之人离场后,整个房内只有李恪和杨氏冷眼对视,秦寿站在一边看热闹,而两名倭寇少女吓得头也不敢伸出来,李恪忽然说了一句话:“寿哥儿,此地可有笔墨?”
“有,有何用?”秦寿装糊涂地随口一问,心里早已开始幸灾乐祸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杨氏,相信此时此刻她也领悟到中了计。
李恪咬牙切齿说出艰难的决策:“休妻!!”(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乱党遗孤
李恪休妻之事,秦寿识趣先行离场,没有去看哭哭啼啼杨氏哀求模样,对于自己制造出棒打鸳鸯的悲剧,秦寿没有丝毫悔过之意,急匆匆打道回府等候消息,窃听之事自有吴庸处理,秦寿现在等的就是消息。
回到府院的秦寿,惊喜地发现自己宝贝儿子秦天无人霸占,安睡在摇篮床上,刚想去抱一抱秦天,哪晓得秦老夫人不知何处冒出来,双手叉腰警告的目光瞪视着秦寿,灰溜溜的秦寿挠着头轻手轻脚摸上二楼书房。
当爹的当成秦寿这样还真是算失败了,秦老夫人溺爱秦天的举动,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担忧,常言有道慈母多败儿,现在有慈奶会不会出现个败孙?秦寿恐慌之余只能无奈叹息一声,秦老夫人盼孙盼到这个地步,秦寿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郎,你回来了!”秦寿郁闷地想事时候,武顺媚而不娇的声音惊醒秦寿,这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进入书房浑然不觉,想事太专注的秦寿晃动着脑壳,轻嗯了一声径直走向书桌,心里想着蒸汽运输的事。
秦寿心不在焉的态度,直让武顺大翻白眼,通常秦寿这样就表面他有事要做了,识趣的武顺没有打搅秦寿,轻手轻脚走出书房,留下独自想事的秦寿在皱眉苦脸,想着如何完善蒸汽火车的路线。
一坐就是一整天的秦寿,直到临近入夜时分才清醒过来,等秦寿头晕脑胀抬起头的时候,愕然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李恪。这个休妻的家伙怎么有空过来了?最奇特的还是李恪没有任何情绪的脸色。
“那个。恪弟,你何时来的?为何不吱声?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秦寿郁闷着脸心虚异常,李恪毫无情绪的脸,直让秦寿感到心里十分的不安,反常的李恪太那个什么了,秦寿也不知道如何表述。
“早已来了,是寿哥儿你想事太专注,来。陪恪弟我喝一杯!”李恪平静的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平静的语气平静的态度,甚至连斟酒的动作也平静无比,这让心怀愧疚的秦寿更是不安了。
“恪弟先干为敬,感谢寿哥儿出手相助,让恪弟脱离苦海!”李恪斟满一杯酒后,举杯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一口气喝完,末了还反杯以示自己喝完,继续斟酒举杯说着秦寿哑口无言的话。
秦寿一手制止李恪的频频举杯动作。宛然叹息一声歉意十足说道:“恪弟,别怪寿哥儿我多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若气不顺寿哥儿我补偿你损失,有话直说,莫要放在心里憋着!”
李恪在秦寿满脸担忧之色下,忽然绽放笑容,很苦涩地笑说道:“寿哥儿多虑了,恪弟何来气不顺之理?只是诚心来道谢,寿哥儿,你这招也太阴损了吧?害得恪弟我颜面大失,你说如何补偿恪弟?”
“免费卡,寿哥儿我产业之内,只要拿着这张金卡,全免!”秦寿大气十足地投出一张纯金打造的卡片,印有秦家内务四个大字,李恪也客气直接拿起秦寿抛来的金卡,颇为满意地收入囊中,完全没有开始平淡无奇的表情。
“嘎嘎~~如此恪弟我便不客气了,哎呀呀~~这回就算是变成庶民,也是吃喝无忧了,寿哥儿你真是够大方义气,好,好!!”李恪忽然奸笑的笑声,直让秦寿懵了和傻了眼,厚颜无耻的李恪竖起拇指头裂牙嘿嘿声大笑不已。
上当了!这一刻秦寿才发觉自己有上当受骗的觉悟,李恪这个家伙哪来什么心情不痛快?感情全是装出来的,这让原本愧疚的秦寿板起脸,怒视着李恪这个家伙,居然拿这事忽悠欺骗自己?实属罪不可赦。
李恪在秦寿抓狂的表情之下,煞有其事地说道:“寿哥儿,别怪恪弟如此啊!这不是买个保障吗?你出的阴损主意,父皇还未找恪弟算账,如若真算起账,恪弟以后也不知如何是好!”
得!李恪这么一说,秦寿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郁闷着脸色点点头,并不想在多废话,出阴招引杨氏出动找茬的是自己,逼李恪休妻的也是自己主意,秦寿自我良好为杨氏积德,以免她后世墓穴都给人挖了抛尸。
“你今后有何打算?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秦寿捧起李恪斟满的酒水,抿了一口马上皱起眉头,好久没喝大唐水酒了,喝惯啤酒的秦寿有点适应不过来,放下酒杯秦寿看着无所谓的李恪。
李恪在秦寿目光如注的打量之下,宛然叹息一声砸吧着嘴唇说道:“打算?寿哥儿,你说恪弟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又有什么值得恪弟我做的?太子和其他虎视眈眈的王爷,他们会放心恪弟我吗?”
“嗯,还有自知之明,不错,不错,愚子可教也!”秦寿煞有其事老道的话,直让李恪直翻白眼,自顾自抿酒不出声了,太子与王爷之间开始争权夺利,拉拢各大臣之间活动越来越明显化,秦寿就是给太子纠缠最明显的一个。
“寿哥儿,太子找你有何事?恪弟我来的时候,都发现太子爪牙一直蹲在寿哥儿府外,这是怎么回事?”李恪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发现,好奇地询问秦寿有关太子的事,无心争权并不代表李恪不关心这事。
李恪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秦寿站在那边?每个朝代上演皇权争斗是少不了的,更何况逐渐长大之中的皇子们,以现在秦寿的地位,只要他支持哪一方的皇子,恐怕在朝大臣有不少会跟着秦寿,秦寿的势力慢慢开始影响到一些人。
秦寿摇摇头,在李恪惊奇表现之下,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太子?如此心胸狭窄之人,寿哥儿我懒得去交往,他来找寿哥儿我还有何等好事?无法是想贪图大唐利器…至于目的何在?值得匪夷所思!”
秦寿毫无隐瞒之意。直把李承乾有心找自己兵器交易之事道出。李恪闻言大吃一惊。私自贩卖兵器是很严重的事,要是给李老大知晓了,后果不堪设想,李恪也想不明白李承乾如此大胆是怎么回事?
“走私兵器?寿哥儿,这可是杀头之罪,莫不成太子想要陷害你不成?”李恪不解归不解,可想到走私兵器这一回事,忍不住纳闷和好奇起来。李承乾如此意为是葫芦里卖什么药?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通?
秦寿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摇头晃脑地说道:“天知晓?恐怕这次长安又要腥风大作了,最可怕的还是太子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暗藏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里面,恪弟,你还真回来的不是时候!”
“……”这次轮到李恪无言以对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更想不到李承乾那么会挑时间,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就弄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还真是有点出人意料之外。最起码秦寿的担心也不是无道理。
一时间书房里又恢复平静,李恪双手摸着精致的玻璃酒杯。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忧郁的脸色写满一脸,而秦寿则时而闭眼时而睁眼,手指无意识地轻巧书桌,现在的历史轨迹完全走偏差了,秦寿失去了最有利的未雨绸缪先机。
“皇后恢复了!”“嗯?什么?好…”李恪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的气氛,秦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点头,刚想说好事,到嘴的话说不出口了,整个人定定地傻在哪里,瞪大双眼看着李恪。
“此话当真?”秦寿刹那间站起来,一脸惊讶的表情,长孙皇后病危转好?是回光返照还是有神丹妙药?可两者之间都不靠谱啊!前者回光返照还说得过去,后者的神丹妙药就离谱了,要真是有神丹妙药,至于拖到现在吗?
“千真万确,恪弟我休妻后准备去找父皇禀明一切,在后宫发现了行走自如的皇后,恪弟我觉得怪异并没有去多了解…”李恪坦诚地点点头,说出自己所见所闻的事实,并没半点隐瞒之意。
“少爷,夜场吴庸遣人送消息来了!”秦寿还想多问一些情况的时候,秦福林的声音在书房外面响起,吴庸送消息来了?秦寿马上唤进秦福林,久等的消息终于有眉目了,秦寿倒是想看看,太子这些手下们聊了些什么。
李恪呆坐一边抿酒不出声,秦寿打探太子之事他知道一些,估计是侯君集和杜荷两人之事,与此同时,皇宫内,李老大坐首御花园,灯火通明的御花园比起以往好看多了,白蒙蒙的灯光折射之下,把大片范围照得犹如白昼。
长孙皇后和李丽质母女俩游走御花园,身后太监和宫女一直跟随着,长孙皇后难得与李丽质相聚,夜游御花园饱览夜景花园景色,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还有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丽质,母后如何说你是好,你这是何苦呢?如若…”长孙皇后在李丽质搀扶之下,无心览阅周边的景色,苦口婆心地说着李丽质的不是,她牺牲自己救命丹药,给予自己服用,长孙皇后除了埋怨就是愧疚。
李丽质此时此刻看起来脸色更显得苍白,病态脸色略得有些疲惫,未施一丝粉黛,搀扶着长孙皇后缓缓在御花园散步,就算是长孙皇后一路诉说自己不是,李丽质始终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事已至此李丽质别无选择。
李丽质悠悠叹了口气说道:“母后所言非议,缘分天注定,如若丽质真是无缘存活世上,那也是命,丽质不担忧自个,丽质担忧的是人生苦短,人就如这过了花期的花朵一样,消逝了注定沉睡在泥土中,无人问津…”
李丽质摘落一朵过期花朵,捧在手心说着长孙皇后为之哑口的大道理,看到李丽质病态脸色露出皎白的笑容,长孙皇后心中一阵触动,愧疚的脸色越发浓烈,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事已至此毫无挽回的余地。
“母后放心。丽质相信夫家会有办法的。母后。累吧?要不去父皇那边歇会?”李丽质知道要是长孙皇后在纠缠这事下去,害怕其引发旧疾复发,以乐观的笑容感染着长孙皇后,试图分散长孙皇后一直纠葛的内心。
李丽质反过来安慰着长孙皇后,直让长孙皇后轻抹眼睛泪痕,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说道:“不必了,在陪母后多一会吧!过些日子你就要下嫁出去,母后也不知何时能多陪伴丽质。别打搅你父皇处理政事,走吧!”
李丽质的用意和好心,长孙皇后知道也心领了,可这事就像一个心结似的,难以解开,长孙皇后发现李老大那边有事忙活,没有去打搅他处理国家大事,反而是牵着李丽质走远诉说心事去。
一名侍卫送上书信后告退离去,李老大拿起书信折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堪。猛然拍桌的举动直把忠直守候的毛统领吓了一跳,不知道李老大是在生什么气?李老大不说他也不敢多嘴去问。这不是他所关心的事。
“毛统领,遣人传召李靖入宫,朕有事找他!”李老大压下心头怒气,把手中的书信捻成废纸团,毛统领闻言应声领命离去,他不知道李老大深夜找李靖所谓何事,不过看情况也不是什么好事。
“乱党遗孤??”秦府大院书房里,秦寿打开吴庸整理的消息,看到里面骇然听闻的消息后,手里的消息纸条掉落桌面,眼尖的李恪一眼瞄到秦寿掉落的纸条消息,顿时不敢置信地伸手欲要拿起。
秦寿眼尖手快的一手夺过掉落的消息纸条,在李恪郁闷的脸色之下,煞有其事地警告着说道:“恪弟,这事,你少知道一些是好,少来这套了,如今局势完全不在寿哥儿我掌握之内了,各安天命吧!”
“哈?不会吧?寿哥儿,你不是开玩笑吧?”李恪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秦寿说局势他把握不住的消息,还真动容了他安于天命的懒散之心,没怎么看清楚纸条上面消息的李恪,不解秦寿这是何意?
秦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握着纸条消息心情郁闷到顶,喘不过气似的说道:“世事难预料,没有想到太子居然与乱党遗孤勾搭上了,还真是…嗯哼,恪弟,夜深了,没事先回吧,今后少来寿哥儿这里,等寿哥儿我撇清这事在说!”
秦寿没有想到李承乾居然秘密勾搭上了乱党遗孤,更想不到侯君集居然与姓伍的乱党分子勾结,而杜荷身为已故忠臣杜如晦之子,居然也踏上这不归路,是偶然还是巧合亦或者是命运?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晓。
“这,好吧,寿哥儿,有事通告一声,好让恪弟我有所准备,恪弟先行告辞了!”李恪似乎也发觉事情大发了,秦寿表现出难得一见的慎重其事脸色,直让李恪感到一丝丝不安,匆忙之间告辞离去,留下来他自己也帮不上忙。
李恪刚离去没多久,神出鬼没的苏叶从秦寿书房窗户爬了进来,苏叶的到来秦寿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反而是理所当然的表情,苏叶要是连这点风也收不到,怎么做自己头号情报高手?
苏叶接过秦寿丢来的情报,看了眼后啧啧有词说道:“秦兄,看情况你有大麻烦了,皇上刚刚传召了李靖大将军进宫,不知所谓何事,不过可能与你这消息有关也有可能,啧啧~这个太子也太牛叉了吧?”
苏叶打趣的话秦寿直接自动过滤,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打趣?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少来这套,要是皇上知晓了,太子恐怕早已地位不保了,皇上那边怎么回事?”
苏叶打趣着秦寿,装傻扮懵地说道:“不清楚,好吧,好吧,别用这杀父仇人一样的目光,最新消息,额,也有可能是谣传,李建成私生子在大唐境外声明鹤起,四处招兵买马大肆拉拢领西域周边领国,闻喜县主李婉顺忽而遭遇绑架失踪…”
“尼妹!”“嗯?秦兄,苏某妹妹回来了吗?”秦寿忽如其来暴粗口打断了苏叶的话,苏叶一头雾水地挠着头,左右打量着秦寿书房,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摸不着头脑秦寿这是怎么回事?没事问候他妹妹干什么?
“额…没,没事,口误,口误而已,苏兄,此消息准确吗?”闻喜县主李婉郡,秦寿当然知道她的存在,因为李建成夺皇位失败,终其一生未能如太子女惯例进封为郡主,这是很可悲的一件事。
苏叶耸耸肩,在秦寿抓狂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错不了,如若秦兄不信,过些时日便可知晓,估计皇上也要确立消息真实性,才会公诸于众,嗯,也有可能明儿会忍耐不住提前说出…”
“行了,你先回去吧,尼妹…不是你妹,还真是多事之秋啊!”秦寿挥退苏叶的时候,又爆了句尼妹,在苏叶转头之下,秦寿一脸汗濂起来,在苏叶鄙夷的目光之下,秦寿抓起桌面吴庸整理的消息,心神不宁地头大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