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二:有条件
就在那时,只见深沟之中砂石外冲,传出一阵阵恐怖的雷鸣之声!
随之一道道电光从沟中呼啸奔腾,强大的能量震得空气“嗞嗞”乱响,电光溢射之间,更有冲天的火焰喷射而出,火影电光协同腾空的浓烟,情形诡谲怪异,令人心魂俱裂!
虎婴一愣,这时退了一步起了一个法诀,注视着前方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条巨大猩红的蛇身蓦然从沟中窜出!
虎婴默默打量着那条窜出深沟的巨大蛇体,发现它粗约一米开外,通体布满坚硬猩红的鳞甲,巨鳞纷张每一块都比铜铃还要巨大,鳞甲之上红光隐现,而且还氤氲着一种神秘金属色泽,一看就坚固无比,肯定是刀枪不入!
虎婴正注视着这巨大的蛇体,突然面前出现一种强烈的锋芒锐气,空气中仿佛蓦然出现了千百万道锋利的刃芒,直激得四下的砂石狂飞,枝叶崩碎!
这股强烈的锐气破空而至,所及范畴之内,只怕任何东西都会化为齑粉!
虎婴皱了皱眉,这时飞快起了个法诀,嘴中轻诵法咒,随着一声疾喝,通体立刻溢出一道红光,将这道无比霸烈的锋芒之气逼退。
这显然是不归兽那柄神刀所发出的锋芒锐气,这神刀霸烈无比,刀气一出天地也为之变色,只怕普通的生灵一受这刀气,立刻便消散成血沫了,哪里还有性命?
刀气四下张扬奋绽,也不知道肆掠了多久才稍有收敛。直到这时,那条巨大的蛇体己经窜出数十米之多,随之一声嗥叫,直震得虎婴张口结舌。又退了一步才罢。
不归兽是倒着从沟壑之中窜出的,蛇尾甫一窜出深沟,立刻便盘居了方圆数丈!
这玩意显然是做足了架势的,一窜出深壑后,只见谷中一声霹雳,一道强大的闪电从天而降,只震得整个山谷都剧烈的颤栗起来!
随之这个长着鳄鱼脑袋,生着三条巨大胳膊的怪物、便盘居在庞大的蛇体上端!
那个庞大而狰狞的怪兽亮相,摆足了架子之后,这才听到一个混宏而霸烈的声音从深沟中传出。瞬间便充斥了整个山谷:“一去沟壑、沟……壑、不归……不归……路……”
不归兽巨嘴叭拉着,如同一个说话不利索的结巴,叽叽歪歪的说了这几个字出来,这时继续叭叽着嘴,显然是还有开场白要往外冒呢。
虎婴静静打量着这个巨大而恐怖的怪兽。通体突然浮出一道灿烂美丽的红色霞光。
那光芒温柔祥瑞,瑞彩纷呈从她体内溢出。突然便照遍整个山沟。连那沟壑之中的毒雾,也受此红光一照,悄然往内一隐,收敛了许多。
不归兽受此红光一照,突然怪叫一声,这时捂住眼睛。从手指缝细一打量,这才吓了一跳,整个庞大的身躯好像受了电击,蓦然往后弹跳而起。只差不跌进深沟中去了!
“这、这、这……”不归兽勉强停稳了身子,这时挣扎着怪叫起来:“偶滴个天哪!这不是兽主大人的沐恩神芒嘛……哎呀!你、你、你可是虎婴主子!”
虎婴微微一笑,这时不疾不徐的说道:“正是,你可是不归兽?”
不归兽吓了一跳,赶紧将四只胳膊上的法器扔到地上,一下就趴在虎婴面前,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才抬起头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兽主大人,不归兽奉天命在此,等候兽主跟游吟者二位大人,既然兽主来了,不知……游吟者在何处?”
虎婴一愣,这才说道:“你既然受天命在此等候我跟游吟者,怎么刚才还追着游呤者撒野呢?还好你认得我,否则不是误了大事嘛?”
不归兽又是一个哆嗦,这时不太相信的问道:“你说……我追着游呤者大人咋了?”
虎婴又说:“方才游呤者跟另外两个修士一起入谷,不是被你赶出去的吗?”
不归兽一愣,这时搔了搔脑袋,一脸的尴尬嘀咕道:“你是说,刚才跟那个大恶人一起进来的小东西……不不不那个小大人,他便是游呤者大人吗?”
虎婴笑道:“不是他还能是谁,幸亏你没能伤害到他,否则不是误了大事?”
不归兽立刻又打了个哆嗦,害怕了一会,随之心念一转,脸上又浮起一缕痛恨,这时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虎婴小主,你是说这个游呤者跟这个大恶人勾搭上了……不、不、不是他勾搭上游呤者……”
虎婴瞪了不归兽一眼,这时又说:“什么勾搭上了,既然天命如此,这些当然都是注定的,你所说的大恶人是指时旧寒时教主吧?他现在跟游呤者可是好朋友!”
不归兽气得一个趔趄,只差不跌进后面的深沟,这时捂着脸怪叫道:“怎么成好朋友了?这可怎么是好?这个大恶人几次三番的跑进不归谷,不知道杀了我多少次了,我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抽他的筋……怎么他跟游呤者竟然成为好朋友了?噢……这不是真的吧——”
虎婴见不归兽如此,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时嗔道:“不归兽,你瞎嚷嚷个啥?你可是有天命在身的奇兽,不会因为个人恩怨一己之私,便想违抗天命了吧?”
不归兽气得不行,这时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冒出一声怪叫,飞快便窜到山崖边上,蓦然将脑袋朝着山崖上连番乱撞,只撞得整个山谷都震荡起来!
不归兽若大一个脑袋,这时全力撞击着悬崖,立刻撞得整个山体都剧烈的震颤起来,只见砂石狂飞,山上合抱粗的大树都被它撞得连根拨起,朝着沟底砸落!
整个不归谷都晃荡起来,这动静弄得虎婴愕然,瞪着那只失态的怪物说不出话来。
不归兽撞了一会悬崖,良久才晕头晕脑的停了下来,这时哼哼叽叽的说道:“咦,俺最近胃口不差吃喝都挺好,咋滴头忒晕……莫非是偶感风寒不成捏?”
虎婴大笑起来,她指着不归兽笑道:“你个蠢东西,自己拿头撞墙把脑袋给撞晕了,还怀疑身体不好……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玩意!还守不归谷,难怪时旧寒老跑来欺负你!”
不归兽听虎婴这么说,不免搔搔脑袋,不满的嘀咕道:“都说兽主是天底下最最仁慈善良的好人儿,怎么如此讥讽不归兽?好歹我也是受天命有大志的神兽呢……”
虎婴听它这么说一脸都红了,这时瞪了不归兽一眼,嗔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嘀咕了,既然你守不归谷就是为等我跟游呤者,现在我们来了,就让我们进梵天界吧!”
不归兽悻悻的望着虎婴,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噜道:“兽主,你是天下万兽的主子,照理说可得照顾我们兽类,可不能让时旧寒这个大恶人随便欺负咱吧?”
虎婴点点头说:“放心吧不归兽,以后他不会再来欺负你了。”
不归兽大喜,它搔了搔脑袋,这时想了想,忍不住得寸进尺的又说:“兽主啊……这么多年来,我在这不归谷中,可是过着牛马不如的悲惨生活呢。光这大恶人闲着没事,就老喜欢跑来谷中杀我取乐……兽主啊,你、你……就不替我们讨些公道嘛?”
虎婴一愣,这时警惕的瞪着这个怪物,说道:“你想干嘛不归兽?”
不归兽浮起一脸的委屈,这时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时旧寒,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挫他的骨头扬他的灰灰……我、我恨他哪兽主!呸、呸、呸!”
不归兽吐了一番唾沫,这才恨恨的说道:“要么就别让他进梵天魔域,要么我就有一条件!兽主哪……你可是俺们万兽的主心骨和希望,可得替俺出这个头!”
虎婴见这个怪物这么痛恨时旧寒不免有些担心,这时小心奕奕的问:“什么条件?”
不归兽翻了翻白眼,这时恨恨的说道:“他要进去也行,我得劈他一电!”
虎婴一愣,就听不归兽可怜巴巴的看了看虎婴,接着叹道:“我知道,你是兽主,俺们这些下贱的兽类,都得无条件的听从你的号令,你如果要坦护这厮也没办法……”
不归兽说完无可奈何的看着虎婴,神色古怪而诡异显然在扮可怜,弄得虎婴哭笑不得。
她沉吟了一番,这才说道:“好吧,你想劈时旧寒一电消消气也行,但记住,千万不可伤了他性命!因为他现在可在帮着我跟游呤者,你要伤害他误了天命,可担代不起!”
不归兽听了大喜,这时连忙说道:“这个大恶人修为贼高,我哪伤害得了他?我也就想消消气罢了嘿嘿……这么说兽主大人你答应了?”
虎婴狠狠瞪了不归兽一眼,这时哼了一声说:“真是丢我兽族一类的脸,你这睚眦必报的险恶心态,根本是小人之心羞是不羞?”
不归兽腼腆一会,很快便得意洋洋的说道:“兽主哪,俺可是禽兽,又不是人,哪有这么多的规矩呢……那就这么说定了?”
虎婴懒得再理它,这时哼了声又说:“好吧就这样,我去找他们!”
说着腾空而起,离开了不归谷找冯义庭时旧寒他们去了。(未完待续。。)
三三三:活活气死
时旧寒听了虎婴的话,不免愣了半响。
虎婴见状不免有些讪然,这时不无尴尬的说道:“时教主如果感觉不归兽这条件太过无礼,不如我再回谷去,呵斥它一番便是……”
时旧寒这才大笑起来,他乐道:“这头怪物,真想不到会将我恨之入骨!呵呵,我屡次入谷诛其,也难怪它跟我不共戴天。也罢,它这个条件也不过份,我便让它劈一电吧!”
风啸跟雷刑止一愣,雷刑止脾气大,立刻咆哮起来:“教主,你如此尊贵的法体,既能由此怪物凌辱,不如让在下前去,将它碎尸万断,让它敢再无礼!”
时旧寒瞪了雷刑止一眼,这时嗔道:“以你的鲁莽性格,就算能去将不归兽灭了,只怕天也给你翻过来了,到时这不归谷面目全非,那我们怎么入梵天界?”
雷刑止被时旧寒一呵斥,悻悻的退了下去,一边的风啸犹豫一番,这时也小心的说:“教主,不归兽电锤威力极大,只怕会伤了教主的法体,依我看,不如……”
时旧寒挥了挥手说:“你们不用说了,本教自忖受这怪物一击还不会有事。再则,不归兽镇守不归谷,既是受了天命,也算是尽职尽责。之前我屡次将其击毙,它每次复活便会强大甚多,如此循环,终会变得无懈可击。如果我们要再出入这梵天界,就会更加麻烦。如果它能籍此消除积怨,也算一件好事。”
风啸跟雷刑止这才无语。
虎婴有些不安,这时犹豫了一下又说:“时教主,虎婴仓促间也没细想,便答应了不归兽的荒唐要求,不如我再回去……”
时旧寒笑道:“虎婴同道。天下百兽既然尊你为主,希望你能替它伸张也在情理之中,你总得护着它们。其实这个条件不算过份,连这样也不答应,倒显得我太小器了。”
虎婴一愣,这才明白时旧寒通达谦逊,跟传说中那样大奸大恶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家商议以定,时旧寒这时又说:“义庭,既然不归兽肯放我们进梵天界,不如你便将你那些等在外边的伙伴一起叫过来。等这不归兽劈我一电,我们便进梵天界去吧!”
冯义庭点头,这时便腾空而起,瞬间便到了瑞木、猛子还有叶仪琳他们所等待的方位,让他们一起过来。准备进入梵天界。
冯定涛跟赵昆明等人这才明白,不归兽竟然肯听虎婴的话不免大是奇怪。就是孟擒虎跟柳芙蓉这些人。都吃惊不己,这才明白瑞木跟虎婴,果然不是凡夫俗子。
向勇可憋了好久了,这时终于忍不住奇怪道:“义庭哪,怎么你带的这个小姑娘,真将这个怪物给说通了?我这就奇怪了。她年纪不大能有这么大本事啊,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冯义庭一笑,这时悄悄跟他说道:“向勇,别说我没告诉你啊。这个瑞木和虎婴兄妹,可是易家村村民,你要想讨好柳寡妇,可得跟他们把关系处理好。还有我那扛斧子的兄弟,他可是易家村一等一的好劳力,你要想娶柳寡妇,记得跟他一样勤快能干,先得做一个好劳力才行啊!”
向勇一愣,这时贼眉鼠眼的打量了他们一番,连连应允,立刻跟猛子套近乎去了。
大家来到不归谷上空,冯定涛立刻吃惊的说道:“原来这不归谷,就在长白山大峡谷里面啊!我可听说这绝壁之上,留着神秘巨人的足迹……想不到不归谷就藏在这峡谷之中,竟然可以通往梵天界!难怪如此神秘,看来这峡谷中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时旧寒听了一笑,淡然说道:“多年之前,此地还处在深海之中,想那崖壁之上的足迹,应该是远古水族巨人所留下的吧。水族巨人体型巨大,但是善良温顺、而且羞郝怕事极其低调,不过该族人有着强大的力量,一旦被激怒则十分可怕。”
大家听了都是愕然,只听赵昆明又说:“我听说这个峡谷是数十年前才为人所发现,之前一直隐秘在雪原和密林之中,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才让此峡谷坦示在天下的?”
时旧寒叹道:“数十年前,曾经有人入不归谷,或许是想从此处进入梵天界吧,只不过不归兽己经极其庞大,这才弄出如此巨大的动静,导致这幽谷浮出水面了。”
冯义庭默然,他之前就听时旧寒提及此事,因此很清楚不归谷至所以坦示天下,或许就是虚冥界整出的诡计,故意促使这地方暴露,以便引得天下修真者趋之若鹜。
大伙说着话,不刻便降入峡谷,这时慢慢朝着幽谷深处不归谷的尽头走去。
冯义庭、虎婴跟时旧寒三人走在最前面,及至到了那地缝不远之处,刚刚停下脚步,突然间整个大地便剧烈的震荡起来了。
不归兽照便搞出强烈的动静,然后从沟壑中一跃而起!
冯义庭三人倒还好,后面的诸弟子突然见了这个怪物,不无吓得面色剧变,若不是入谷前虎婴他们再三嘱咐,只怕他们早摸出家伙,冲着这怪物动上手了。
虎婴大声对不归兽说:“不归,我们来了,还不放我们进梵天界去?”
不归兽低下脑袋来看了看大伙,这时嘀咕道:“虎婴主子你来了?咦,原来这个小人儿,便是传说中的游吟者!呵呵对不起俺刚才对你无礼……你!你就是大恶人时旧寒!”
大家见这怪物先前温顺,而后神情大变,显然是因为时旧寒的原因,这时都屏气凝神,直勾勾的瞪着这个巨大的怪兽,看它想干些什么。
时旧寒呵呵一笑,这时抬起手来对这个怪兽施了一礼说:“不归兄,方才在下鲁莽有所冲撞,还请恕罪!”
他说完之后,便站直了身子,显然是想让对方给自己劈上一电解气的样子。
只见不归兽气得咆哮一声,冲上撞下在深沟之上连番乱窜,惊得整个山谷都乱晃起来,还怪叫道:“恶人!你连番入谷为难于我,这也叫鲁莽有所冲撞!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着往天一窜,在空中翻腾一番,最后往下一落,竟然一动不动了。
整个被它弄得乱七八糟的峡谷,突然便因为这怪物摔在地上而安静了。
大伙都呆呆的瞪着这个怪物,发现它竟然一动不动,良久了抽搐一下也没有,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时旧寒愕然,他掉头对冯义庭和虎婴吃惊的说道:“它……竟然死了?!”
冯义庭吃惊的叫道:“不会吧,你是说它死了?它竟然……被你给气死了?”
时旧寒讪然一笑,这时解释道:“以往,我每次击毙它,这异兽都是这样,然后就会化为一座石门,便是能通往梵天界的通道!”
正在这时,果然只见那摔倒在地的不归兽,突然分崩离析,往下蹋落!
只见一道金光通天而起,随之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整个峡谷都剧烈震荡起来!
时旧寒大叫道:“大伙小心些,随着我一起往这石门中进去,记得这门只能存在瞬间,光芒如果消失,石门也便消失不见,若再进去就不可能了!”
时旧寒一说完,这时便率先朝着不归兽消失之处冲去!
果然,只见不归兽倒地之处,突然间就金光大盛,随之只听“咯嚓”一声巨响,然后凭空从那深谷上,突然撑起了四根巨大的石柱!
那四根巨型石柱之上,分别镶有神鼓、电锤、神刀、火铃四件神器!
四根石柱一旦竖起,只见石柱正中便出现了一道光芒,显然是别有洞天的模样!
时旧寒和风啸还有雷刑止冲在最前面,只见他们往前一跃,立刻没入石门的光芒之中,随即便消失不见了。
冯义庭一边前冲,一边掉头对大伙叫道:“大伙快点跟上,否则通道关闭,就再也进不了梵天界了!都赶快些呢!别拉下了谁!”
后面的人听了这话,这时连吼带叫的全都拚命往前猛冲。
你说这节骨眼上,谁甘心落在人后,最终连梵天界的门也没能进入,被人落下话柄,那也就不用在修真界混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么多人便如同过江之鲫,瞬间便朝着那门窜去。
也就是眨眼的瞬间,大伙便都一起消失在那道石门后面,音讯全无了。
听得光芒闪烁,不刻间只见那石门之风的光芒往内一敛,然后又是一声巨响,那道金光闪闪的石门,突然便再次崩蹋,烟消云散了!
又过了片刻,只见一道红光闪烁,慢慢不归兽的脑袋便出现在石门消失之处,这家伙摇了摇脑袋,这时嘀咕道:“真以为能活活把俺气死啊,想得倒是很美!”
它这时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叹道:“这个大恶人,若不是看在兽主跟游呤者的份上,俺不劈你一电才怪……等着,等着哪天你落单了,一定劈到你外焦里嫩,肉香四溢!”
说着抖了抖庞大的身躯,然后往那深沟里一窜,随之消失不见了。
原来这个不归兽便是这梵天界通道的空间之门,而它突然装死,显然是给足了冯义庭、虎婴二人面子,至于这个大恶人时旧寒,它可还想找机会狠狠的报复一番呢!(未完待续。。)
三三四:梵天界
冯义庭跟大伙窜进石门,立刻感觉眼前光芒大灼,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了。
这显然是时空转换的情景,随之光芒褪尽,眏进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神殿。
这是一个高大而庄严的殿堂,看上去是一个正殿。四下有坚实而巨大的石柱,奇怪的是殿堂之上没有普通神殿所有的神圣雕像,只有一些古老却令人不明所以的符号和铸纹。
他们出现在殿堂正中,一个有巨大圆形图案的中央位置,看得出这是一个用作某种仪式的中心位置,估计便是不归兽所守候的通道的另外一个终端吧。
大伙因为刚刚经历 时空的转换,因此连滚带爬,一边哇哇怪叫,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时旧寒跟他两个随从,正站在大殿正中,打量着这座神殿呢。
显然,眼前的一切令大伙都愣住了。除了时旧寒三人,其他人包括冯义庭都没有想到,他们坐出现在一座神殿模样的建筑里!
“这就是梵天神殿。”时旧寒慢慢朝他们走来,这时不无沧桑的说道:“梵天神殿是不归城堡最为神圣的地方。因此每一个从神殿出来的人,都会被不归城堡尊为圣使而得到厚待,而从其他地方进入梵天界的人,就没有这种殊荣了。”
大家又是一愣,这才明白梵天界还有一个叫做“不归城堡”的地方,而且听这个时旧寒的语气,只怕这个地方还颇具规模,是个不小的去处呢。
其他的不说,光是这个巨大的殿堂,就令人明白这地方的规模了。
正在这时,只见神殿外飞奔进来几个僧侣模样的人。
这是一群剪着整齐的短发、着宽大罩袍的模样跟人间僧道修士行头相差不多的人们。
他们一进来便愣了。呆呆望着面前的一大堆人,良久才清醒过来,其中一个为首的不无诧异的说道:“属下恭迎圣使大人……只是、这一次怎么会来这么多神圣的使者呢?”
时旧寒朝他们走去,对那个为首的僧侣说道:“我们是跟游吟者一起过来的,你们不是一直在盼望游吟者大人来到梵天界吗?因此不必惊惶,我们都是他的随从者。”
看来时旧寒经常来这儿,估计对他们的一套都熟悉了。
不过,他的语气令其他人都有些愕然,包括风啸和雷刑止,因为时旧寒好像特别推崇冯义庭似的。连他也自称是“游吟者”的随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为首的那个僧侣听了时旧寒的解释一愣,这时打量了大伙一眼还在犹豫,吱唔了一会才小心奕奕的说道:“神确实告诉我们,游吟者会来梵天界。那么请问……谁是游呤者?”
时旧寒转过身来,看着冯义庭说:“你们竟然知道游吟者会来梵天界?”
那个僧侣赶紧点头。这时庄重的说道:“我们相信梵天界跟魔域的协议己经结束了。如果游吟者再不来解救我们,相信魔域的妖魔们会破坏梵天界所有一切的。”
看来时旧寒也不明白梵天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正在愕然,就见冯义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些诧异的朝前走了过来,一边问道:“你们找的可是我嘛?”
一干僧侣这才明白谁是正主,于是恭恭敬敬的朝他施了一礼。为首的郑重的说道:“果然是游吟者大人来梵天界了!感谢天神,梵天界终天有救了!”
冯义庭一愣,这时看了看时旧寒,不解的问道:“你们一直在等我吗?为什么说梵天界有救了呢?请问……梵天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为首的僧侣又对着冯义庭施了一礼。这才说道:“回游吟者大人,近来不归城堡总有妖力强大的妖魔出入。而这些妖魔,分明是魔域之中遁出来的。很多年以前,梵天界跟魔域可是有协议的,之前魔域妖魔从来不入侵梵天界。而这次既然如此猖獗,肯定是梵天界跟魔域之间的协议、己经终结的原因吧。”
大家慢慢围了上来,只听这个僧侣接着又说:“梵天之神曾经说过,当魔域的妖魔入侵梵天界时,天神跟魔域的协议便己经到了尽头,魔域之妖会失去束缚。如果不想让魔域之妖毁灭梵天界,此时此刻,唯有游吟者和他的随从才能化解这涛天之祸。因此,我们相信梵天跟魔域的协议己经到头,而我们一直在等待着英勇的游吟诵者,和他的随从们。”
冯义庭愕然望着这个僧侣,这才明白没来这地方之前,人家早就在盼望自己了。
小伙伴们面面相觑,其他人都羡慕的打量着冯义庭,显然是想不到他来这个地方,竟然比那个可怕的顺天教教主还要牛b。
唯有柳芙蓉沉着个脸,这时东张西望、分明是有些不服的样子。
正在这时,只见那个为首的僧侣说道:“游吟者大人,因为您是第一次来梵天界,请随属下到城堡高处的摘星亭,以便能给您介绍梵天界的相关信息。”
冯义庭看了看时旧寒,就见他对自己笑道:“义庭,多年以前我就明白,梵天界只有你才能拯救。因为在这儿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我们去摘星亭吧,去那儿不仅能看到整个梵天界的大概地域情形,还能看到一些神秘的古画,你会知道更多的东西。”
冯义庭这才点了点头,就听僧侣有些抱歉的说道:“因为摘星圣阁空间不大,因此只能请其他圣便留步,时圣使可以跟游吟者大人一起前来,请你们跟我一起上摘星亭吧。”
大家这才明白,他们至所以被人家叫做“圣使”,其实都是沾了冯义庭的光,看来这所有的圣使都是因为游吟者而存在的,唯有冯义庭才是梵天界真正期盼的主救星。
这个结果显然让很多人的心里都有些不舒服。就连风啸跟雷刑止也愕然打量着冯义庭和时旧寒,显然为僧侣挑明的这种关系感觉十分诧异。
倒是时旧寒不以为然,他走近冯义庭笑道:“走吧义庭,我们一起上摘星亭。”
大家便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冯义庭、时旧寒和那个僧侣朝神殿高处走去。
冯义庭和时旧寒跟着那个僧侣,不一会便走到了神殿最高之处。
这是一个突出在整个神殿最高处的亭阁,上面不是很宽,但站他们三人绰绰有余。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里应该是整个梵天界最高的地方了。
从这儿四下望去,可以看到整个峰峦起伏的梵天界。
就像向朝元跟司徒玄空所说的那样;眼前两道主峰婉娫而去,中间有条湍急的河流。奇峰两侧,几乎是不能停驻任何物体的峭壁,怪不得所有的生灵在死后,都会坠入这条死亡之河。
而这条河的尽头,便是他们所形容的魔域入口。那儿有无数积尸和可怕的腐尸果。
再看这起伏的险峰,可以看到山峦之间,有许多独自浮离的悬浮仙岛。远远看去这些仙岛上或瑞祥或险峻,总之包罗万象,神秘玄奇。跟他所熟悉的人间有很大的区别。
僧侣站在他身后,这时给他介绍道:“这便是梵天界著名的阴阳山。山峰之间那条河便是叹息之河。梵天界所有的死者的归属之河。而那些浮岛、便是梵天界神秘的梵天域。有人说这是一些虚无的幻景,也有人说这是一些存在与世但永远无法进入的神界,我们己经习惯跟这些神秘的异域相处。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能真正的到达那些悬浮的仙岛。”
冯义庭愕然,不太相信的说:“看上去这些仙岛好像离我们没有多远啊!你是指这些浮岛从来没有人能到达过吗?”
僧侣点头,这时不无感慨的说道:“是啊大人。初来梵天界的人,或许会对此抱怀疑态度,但任何想尝试进入浮岛的人,无论跋涉多远的距离、经过多少坎坷和波折、或者是经历再多的时间。永远也走不到那些悬浮在天空中的浮岛,最终只会坠入叹息河死去。从古至今,从来没人能做到此事。”
冯义庭不太相信,就听身仙的时旧寒也说:“他说的不错,从来就没人能靠近这些浮岛,它永远悬浮在你现在所见的距离和空间,谁也没法靠近这些幻景般的仙岛。我亲自试过义庭,最终还是放弃了。或许真的没人能登上这些仙岛,或者它们根本是另外一种真实的幻觉。”
“不是幻景。”僧侣遥望着那些神秘的浮岛说:“这就是神圣的梵天境,只不过这是一些神圣的仙境,除非你有超出凡尘的修为和心境,否则永远也登不上这些仙岛。”
僧侣说的不错,冯义庭放任神念,也明白这些仙岛不是幻景,它们真实的存在,跟海市蜃楼有本质的区别。
这些仙岛如此真实的在远处的峰峦或者云海顶端,它们有着确切存在这个空间的一切视觉效果、以及它们真实的空间感和质量,但人们就是没办法介入它的空间。
或许这就像是凡间的仙界吧。
如同这个僧侣所说的那样,只有你修行到有足够德行可以进入这些仙域,否则你是永远也达不到这些神奇的圣地的。
冯义庭愕然打量着这些神秘的浮岛,开始感觉这个空间的特殊和神奇。
僧侣介绍完之后,这时又说:“千百年以来,我们一直在期待着游吟者大人您的出现,因为摘星亭上有跟你相关的描述,这些壁画上有关于你打败来自魔域妖魔、并且重新跟魔域妖魔签署协议、恢复梵天界秩序的古老壁画。”
冯义庭又是一愣,就见僧侣带着他朝着亭阁正面走去,上面有许多古老的壁画。(未完待续。。)
三三五:壁画
一眼望去,可以看出这是一幅年代久远的古画。
僧侣恭恭敬敬的站在墙壁前方,侍立在冯义庭身边,默默注视着墙上的图案。
片刻之后,这个僧侣开始给冯义庭介绍这些古画:“大人,这些画是在神殿之前就出现在这面石墙上的,之后神殿建成,这块石墙便被嵌修在神圣的摘星阁之上。”
冯义庭抬眼望去,发现这是一种用锋利物体刻在石壁上的岩画,虽然图案描绘得比较粗糙,但是图案神态惟妙惟肖,足以传达描绘者所要表露的信息和场景。
冯义庭认真打量着这块巨石上方的古画,发现因为经历的时间过于长久,之前古画难免受到各种外力的侵袭,比如风雨或者人兽触碰等等。
在这块斑驳的石壁上,因此留下不少痕迹,幸亏后来经过及时的保护吧,巨大的壁画才没有遭受更大的破坏,整体还算完整,可以看清上面描绘的内容。
壁画上面描述的仅仅只是一个场景;可以看到有许多人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怪物聚集在一起,它们都围绕在那个最显眼的灭天鼎前方。而这方巨鼎正腾出通天的焰火,在那个被僧侣形容成自己的人周围,正环绕着不少人类,而在这些人类的后面,是千奇百怪的怪物。
在那一刻,这所有的生灵,注意力仿佛都凝居在巨鼎和所谓的自己身上。
那个被僧侣指定成自己的人形图案,这时正高高的举起双手,仿佛是在进行某处仪式。但认真看看,其实又像正在往巨鼎之中扔进什么东西似的。
冯义庭看了一会,感觉自己不能从这幅古画中找出什么更有意义的东西,便将目光从石壁上移开。这时问站在身边的时旧寒:“时教主,你能从这幅画中看出什么吗?”
时旧寒摇了摇头,这时说道:“这画叙述的太过笼统,我一时还不能看出端倪。只知道事情是跟巨鼎相关,至于更多的信息,还得细细摸索才行。”
冯义庭便又问那个僧侣:“阁下怎么看这幅古画呢?”
僧侣听到冯义庭这么问自己,便指着画面正中,被众人拥缀那个跟冯义庭颇有几分相似的人说道:“这就是您游吟者大人,这些围绕在您身边的是您的追随者,而你身前这一方巨鼎。便是魔域之中的圣物,这方巨鼎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它叫做‘灭天鼎’。”
这些东西冯义庭跟时旧寒当然知道,他们想知道的无疑要更多。
只听僧侣稍微停了一下,这时继续给他介绍:“古经书是如此描述的、它说魔域最终会因为灭天鼎的异变而变得灼热不堪。到那时候。整个魔域将变得如同炼狱,巨鼎会发出可怕的高温。会将此处弄得寸草不生、生灵死亡树木凋零。整个魔域甚至梵天界都将不再适宜生灵生存。这将是世界末日。也唯有此际,协议便终止。直到这个时候,魔域之中的妖魔才会入侵梵天界。所以说,梵天界跟魔域的协议,终止时间是古鼎放射巨大能量的时刻。”
冯义庭跟时旧寒对视一眼,在想魔域中的居民在这种情况之下。破坏协议其实也是一种迫于生存不得己而为之的举措,其实也无可厚非。
他随之明白,自己来梵天界或许正是为两界居民解决这个问题的吧。
只是自己所知不多,究竟该如何着手、目前对他来说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
时旧寒又看了看那个僧侣,这才对冯义庭说道:“照这古经书上这么说来,魔域如果有异,梵天界应该也能感受。如今梵天界平静如常,并没有半分异样,说明灭天鼎只怕还没异变,照这么说,协议应该还没到终止的时候啊。”
冯义庭看了看时旧寒,又问那个僧侣:“如果古经书是这么形容的,而你又说我会来到梵天界,那么你是否认为,魔域之中的巨鼎己经在放射能量了?”
僧侣一脸的愁容,这时轻轻叹道:“最近,从叹息崖的方向,经常出现可怕的妖魔。一开始这些妖魔还只在叹息崖边缘活动,但是最近不归城堡附近的村落,己经发现有妖魔出入的痕迹。最初这些可怕的妖魔还只小范畴的活动,但是昨天,己经有报告递呈上来,说离叹息崖最近的某个村落,村民突然离奇失踪,全部消失不见了。”
冯义庭愕然,只见僧侣犹豫了一番,这才担忧的说道:“相信这个村落的村民们己经全部受害了,这肯定是魔域中的妖魔入侵梵天界的原因。”
这个僧侣忧郁的沉吟了一会,这才又说:“正因为这样,我才怀疑是不是魔域之中的灭天鼎己经发生异变。尤其是大人您突然出现在梵天界,这些就跟古画上描述的更加类似了。不过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推测。我己经下令封锁了这个消息,就是怕梵天界的居民们恐慌慌。可目前的情形,只怕情况还会继续恶化。幸亏大人您及时出现,否则,或许更加可怕的情形就会出现、直至完全失控啊!”
冯义庭皱了皱眉,他看了看时旧寒突然问道:“梵天界的管理机构是谁?”
僧侣愕然,他直勾勾的瞪着冯义庭,不无惶然的说:“大人……你说什么?”
冯义庭知道他听不懂自己的话,于是换了个方式再问:“我是指……梵天界的权力组织,也就是可以管理这个区域的部门,也就是政府机构在哪儿?”
僧侣愣了一下,这时浮起一缕恭谦,给冯义庭解释道:“不归神殿有六大长老,这就是梵天界的长老议事院。议事院每十五年就会推选一位主殿,小人阿莫尔,于十年前受梵天界居民抬举,有幸主持长老院诸种事宜,因此目前在下还是不归殿主殿。”
冯义庭愕然,这才明白这个一直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僧侣,就是目前梵天界最有权力的家伙,也就是六大持事之中最权威的主殿了!
冯义庭沉吟了一会,这时便对阿莫尔说道:“照眼前的形式,必须得进魔域看看情况如何了。主殿阁下,如果我们要进入魔域,你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或者建议呢?”
没料阿莫尔脸色剧变,他不无惶然的说道:“目前,我们并不敢确定事情真像我所说的这样。因为,梵天界跟魔域还有个不成文的协议中止方式;那就是在协议期间,梵天界生灵进入魔域、魔域生灵进入梵天界。因为这是一种侵略行为。也就是说,一旦双方相互出入,就代表古老的和平协议终止!”
冯义庭一愣,他皱了皱眉,掉头对时旧寒说道:“时教主,你之前曾经多次进入过梵天界,应该对这儿比较熟悉,依你看目前的情况,我们该怎么处置呢?”
时旧寒沉吟一下,这才说道:“照主殿所说的一切,我感觉目前不应该冒然进入魔域。因为事情没有弄清楚,就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有何阴谋。”
冯义庭点点头,这件事时旧寒比自己更有发言权,据说虚冥界己经介入梵天魔域,假设事情还没到最坏地步,冒昧进入魔域,只会中止能维系梵天界跟魔域间的平衡协议。
他想了一下,于是又跟阿莫尔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想先去出事的村庄看看,如果能从中找出些线索,我们也能推出一些针对性的方案,对事情的发展能否有些帮助。”
阿莫尔赶紧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对冯义庭说:“大人,我可以马上安排!”
冯义庭突然想起时旧寒有梵天魔域的地图,明白如果让主殿安排的话,估计会因为树大招风而引出更多的麻烦,与其这样,倒不如私下去察看更合适。
想到这儿,他便抬起手来制止了阿莫尔,说道:“安排就不必了,我们可以自己过去,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出些其他线索。你只需告诉我们这个村落的位置就行。”
阿莫尔一愣,犹豫了一下这才点点头答应了冯义庭。
冯义庭再次抬起头来,这时仔细打量着那面古老的壁画。
这一次他发现了一些异样,因为在那个巨大的鼎和它发射出的火焰之中,或许是因为比例悬殊吧,他看到了一个相对显得很小的东西。
冯义庭一愣,因为一开始他认为这是一个斑痕,可这次这个斑点给他一种不同的感觉。他发现这个斑点好像跟普通的痕迹有些不一样。
冯义庭愕然之后,立刻张扬感观,果然发现这个开始被他误认成的斑点,其实是这幅古壁画中被人刻意画上去的;这是一个画得很小的小石盒。
冯义庭愕然,他立刻张扬神念,这才发现自己没有认错,巨鼎的火焰之中,果然有一个小石盒,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个石盒跟他所拥有的小石盒竟然颇为相似!
这样看来,整个画所表示的,就是自己正在往石鼎中扔这个小石盒了!
冯义庭立刻想到石旧寒之前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因为他曾经对说过;魔域中的灭天鼎隐藏着灭天谱的巨大秘密,而这幅岩画之上所描述的情景,是不是在暗示这个秘密呢?
冯义庭跟时旧寒进入梵天界之中,其实就是意在灭天鼎之中的般若箍,以及看看能不能从灭天鼎之中、找到灭天谱相关的秘密。
因此,当他发现这个足以让大多数人都忽略的细节后,不免十分兴奋!
冯义庭开始认真的观察这幅古老的壁画,试图从其中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未完待续。。)
三三六:魔盒小贩
围绕着不归城堡,则是梵天界最大的城市。
梵天界其实是一个隐在人间的平行世界,这里的一切,跟凡间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是在信仰和人文方面,则更趋向于灵幻。
从那些悬浮在阴阳峰云端的神秘浮岛,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奇幻的世界。只不过这个世界的人己经熟悉这种千百年来就存在的仙岛,己经见惯不怪,但这明显能影响居民的信仰。
在这样一个世界之中,肯定会有一些人间所不能看到的特殊物体。
冯义庭跟大伙走在这个城市,当然会有些目不睱及了。
虽然阿莫尔己经在服饰上给他们进行了适应,但是冯义庭这一伙人毕竟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因此跟这些当地人毕竟还是有些小不入。
估计向勇跟大伙比起来更加老实土气吧,这不一个小贩便凑上前来,神神秘秘的对他说道:“这位贵客,估计是第一次来到主城吧?我这有不少稀罕的好东西,要不要看看?”
向勇第一次来到虚界,正对这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这不他听了冯义庭的话,一直在讨好瑞木虎婴还有猛子他们,而猛子性子憨实,又都是农村人,颇为投缘便一拍即合。
两人正东张西望的走在一处,突然见了这个小贩上来献殷勤,向勇眨了眨小眼,不无好奇的问道:“你有啥好东西?拿来看看。”
小贩看了看猛子,便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赔着笑说:“贵客可知道这是什么?”
向勇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于是便问道:“这是个啥,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小贩神神秘秘的退了一步,突然打开了盒子。便见从盒中窜出一个小飞龙,吱吱的尖叫着绕天空飞了一周,然后蓦然又缩回了盒子,小贩便将盒子掩上了。
向勇吓了一跳,猛子却跨了一步,显然是想去捉了怪里怪气的小东西。
小贩将盒子捧在手上,得意的笑道:“这可是魔域飞龙的模子,贵客没吓着吧?像这等货色,做得可精致结实吧?如果贵客喜欢,其实售价一点也不贵。才三个达索币。”
向勇翻了翻白眼,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就这么个玩意,我拿了有什么用处?三个达索币,可相当于三百块人民币了,你以为你在抢钱哪?”
小贩可不知道向勇所说的“人民币”是个啥。但显然不想错失了商机,这时眨了眨眼又说:“贵客莫非不知道。这种上等的神通魔盒。是能随化神丸的作用随意大小的,上等的化神丸,足以令这小飞龙化成巨龙,可守可攻乃是防身拒匪的上等利器呢!”
向勇这才听出些兴趣来了,这时问道:“化神丸?你是说这盒子里的小飞龙不是把戏,如果有化神丸相辅。这小东西能变成大玩意?还能跟人打架拒敌不成?”
“是啊!”小贩这才明白这家伙是个乡巴佬,这时四下张望了一下,赶紧不无神秘的介绍开了:“这种等级的魔宠盒子,不瞒你说。神殿都是禁止的……我看着贵客你跟我十分投缘,今天便冒着犯罪的风险,跟你来做个交易吧。贵客,如果你真的想要,不如我只收你三个达索币,其实是相当便宜了,如果贵客有心,在下还有……”
他说到这儿,四下又张望了一番,然后才小声说:“我可以售于你限制级的化神丸,际时魔宠的威力极其变态,一旦释放出来,可谓天下无敌呢?”
向勇听了笑了,他看了看猛子乐道:“还限制级,会不会有码三点全露啊?啥玩意你说得跟苍老师的爱情动作片似的,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猥琐的人!”
小贩完全凌乱,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说些什么,刚想转身不跟他纠缠,却被这小子一把抓住,这时挣扎不得,便气道:“都不知道你说些啥玩意,如果不买,我不赔你玩了!”
向勇赶紧笑道:“别走啊你,说得那么玄怎么又要走了?这限制级的化神丸,也要钱吧?”
“十个达索币。”小贩见他问价,这才缓过脸色,捺下性子说道:“你要的话我便告诉你化神丸的用法,并且拿货给你,不要的话也别四处瞎说,你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要是坏了我的事,主城所有的贩子,都不会再买东西给你了!”
“十个达索币?”向勇尖叫起来,贩子赶紧捂住他的嘴,着急的四下张望一番,然后小心的说道:“你瞎嚷嚷什么?要就要不要就不要,顶级的化神丸就这个价!你可别带出太大动静,真要惊动了神殿的卫士,不光我受罚,你也脱不了干系!”
向勇眨巴着眼睛,贩子知道他想说话,便微微松了松手,就听这小子嘟噜道:“便宜点,你便宜点老子就买点、不、不、不我可以多买一点。不过,要是不让价不给便宜,老子拚着再不买你们小贩东西、也要去神殿告发,大不了我们同归与尽!”
小贩吓了一跳,这时直勾勾的瞪着向勇,竟然一时惶然,说不出话来。
向勇赶紧掰开小贩的手,这时正儿八经的说道:“我可是说真的,你要不信……”
说着四下张望,显然是在四下寻找神殿卫士的模样。
小贩脸都吓白了,这时咽了口唾沫,赶紧搂住他免得他冲动莽撞,一边小心奕奕的说道:“好、好、好算你狠,你说让多少?你打算买多少?”
向勇乐了,他翻了翻白眼想了一会说:“你有多少,有多少我要多少。不过价格呢,我只能给你二个达索币,你想想,这辅丸怎么能比主盒还贵呢,对吧?”
贩子呆呆瞪着向勇,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显然这主太黑了,超出了他的心理界限。
“答应不答应?”向勇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这时果然看到一个挂长剑的神殿卫士,正顾盼着从前面走了过来,立刻直着脖子冲着那个卫士大叫一声。
小贩吓得脸色苍白,趁着卫士不知道谁在叫他的当儿,赶紧搂着向勇朝僻静之处摸去,一面胆颤心惊、咬牙切齿的跟他说道:“好了祖宗,就按你说的价吧……大不了我破产了回家买老婆房子去了……算你狠贵客……不过我既然亏了血本买你,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向勇乐了,他问道:“什么条件?”
小贩嘴巴一直在动,显然是在暗里诅咒,听了这话更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梵天界从来就没遇见过像你这样无耻下流的顾客,你简直没人性比妖魔还可怕!我今天算是吃了你的大亏了,你总得让我明白你是哪儿人吧?就算我吃了大亏,总得让其他同道、别再被这种妖魔不如的无耻之徒所害!”
向勇乐呵呵的说道:“我地球人,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还想跟你继续做生意呢!”
小贩一声惨叫,这时缩到地上,脸色如土目光呆滞,显然被这娃给气坏了。
小贩颤抖着摸出一个袋子,先传授了他使用方法,然后才有气无力的哼哼道:“我所有的终极化神丸,都在这儿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下流东西……像你这种无耻之徒,给不给钱也无所谓了……”
向勇也不是拿人家东西不给钱的无赖,这时掂了掂袋子,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多少,于是摸出钱来塞在小贩口袋里,乐滋滋跟猛子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猛子,直到这时才乐呵呵的说道:“向勇兄弟,真想不到你压价的本事这么厉害,那个生意人都被你整得快要哭了,呵呵你真厉害呢!”
向勇得意洋洋的拍了拍猛子的胳膊,这时笑道:“猛子兄弟,讨价还价可是我的长项,经他两块己经很给他面子了,不是看他可怜,最多给他半个达索币!”
正在这时,只见边上一个漂亮的女孩掩着嘴咯咯咯乐了,显然她是全程看到了向勇买东西的经过吧,这时摇了摇头笑道:“我猜你至少是给了他二个达索币对嘛?”
向勇一愣,这时看了看袋子点点头说:“怎么了?你……觉得价太低太没人性了?”
“你太好骗了!”女孩微笑着打量着这个乡巴佬,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知道你买的是什么东西,像他这种贩子,给你一个达索五个化神丸的货,己经相当不错了!”
向勇大愕,赶紧回过头去找那个被自己气得半死的贩子,哪儿还见他的影子?
正在这时,走在后面的冯义庭跟时旧寒,见一个陌生女孩在跟向勇和猛子说话,不免有些警惕,便走过来问:“怎么了向勇,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上什么当了?”
那个漂亮女孩斜了冯义庭一眼,乐滋滋的说道:“据说你们都是地球人?看来你这个可爱的兄弟,己经让你们的名气传遍主城了!相信不久之后,所有的魔盒小贩,都会把能跟你们做交易,当成最为幸运的事情了!”
“魔盒小贩?”向勇这才清醒过来,他不太相信的问她:“他不是说这种东西是神殿禁止的吗?照你这么说来,这种小贩好像没这么遮遮掩掩的吧?”
女孩大笑起来,她快活的打量着这些没见识的乡巴佬,这时乐不可支的笑道:“他若是不这么对你说,你能这么快上当吗?”
向勇听了这才大悟,这时顿足捶胸的大叫起来:“这天杀的贩子,竟然让老子也上了他的鬼当,下次再被老子遇上,我不把他揍成僵尸,老子就不姓向!”(未完待续。。)
三三七:砸门
那姑娘见向勇如此,这时乐不可支,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向明堂这时窜了过来,明白自己的儿子受骗,逮住他便破口大骂一番。
向明堂可比他祖宗向朝元还本分的农民,罩着儿子乱骂,唾沫横飞根本就是一吃了亏的村民模样,不仅将那姑娘弄得愕然,各派弟子也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还好向明堂跟布安农,不知怎么十分对脾气,两人从长白天到梵天界之后,迅速成为了忘年之交,因此向明堂骂完儿子,又跟布安农两人一起说笑去了。
当然,对视钱如命的向名堂来说,主要是因为钱是阿莫尔分发给大伙的,不仅数额巨大,而且达索币不能拿去中国银行兑换,不心疼也是一个原因吧。
不过,因为从赚便宜到吃大亏的心理悬殊太大,事件的主要受害者向勇和猛子,仍然是一脸的沮丧,完全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冯定涛跟赵昆明、包括秦岳这些人见状倒也只是摇头,有些哭笑不得罢了。
唯有柳芙蓉跟孟擒虎对视一眼,相对摇头、显然感觉这事太丢他们的脸了。
另外唐思唐想唐明三人,跟向勇的关系倒比他跟孟擒虎更好。
因为大伙经常在一起历练,向勇修习的法门十分的令青城派的高徒们好奇,而白灵子虽然跟向朝元关系密切,毕竟所隔的辈份太远,不能影响晚辈的交往。
当然,孟擒虎作为峨嵋派的大弟子,一门心事讨好柳芙蓉,重色轻友也是一个原因。
三人这时见向勇吃了这么个亏,唐思便愤愤说道:“向勇。这家伙也太缺德了,怎么敢将这玩意以十倍的价格买给你呢?你要是记得他的模样,我们一起去找他!”
那姑娘正在幸灾乐祸,突然听了唐思这话,不免兴味大增,赶紧凑了上来,兴致勃勃的对他们说道:“也是,这种人也太过分了,我知道他们住在哪儿,要不带你们去找他吧?”
向勇赶紧点头。这时对那姑娘说:“那感情好,你真带我们找到了他,我也不会为难这家伙,只要按正常的价位,再补我些货就行了!”
猛子嘀咕道:“不行。他这么欺负我们,猛子要拿斧头砍他!”
那姑娘听了连忙点头表示赞许:“对啊!这种狡猾的家伙。就应该好好惩罚!”
冯义庭皱了皱眉。直觉这个姑娘虽然生得漂亮,但是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于是他挡住了猛子跟向勇,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算了,不就是稍微贵了点嘛?就当买个教训吧,不用去找人家了,这件事就此而止、别再生什么波折出来。”
猛子听到冯义庭这么说。嘀咕了几句便不再说话。向勇搔了搔脑袋,正想说几句狠话消消气了事,就见那姑娘撇了撇嘴,翻着白眼哼道:“切。以为你们相貌堂堂,一个个象模象样的有些本事呢,没想到受了人家戏弄、吃这么大亏也不以为意,真是一群草包啊!”
向勇一愣,唐思听了眉毛一挑,瞪着那姑娘说道:“你说谁是草包?”
那姑娘翻着白眼说道:“谁知道啊?反正谁被戏弄了不敢吭声,谁就是呗!”
冯义庭皱了皱眉,就听一直不语的时旧寒这时说道:“这原本是一件小事,大家别为此再纠结了。这位姑娘,我们吃亏不吃亏,跟你可没有半分关系,所谓大路朝天各人半边,你自去做你该做的事情,闲了这主城有许多好玩的事可以消遣,别来搅浑水好吗?”
小姑娘打量了时旧寒一番,发现这个人虽然人模狗样的,但他后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凶神恶煞,另一个阴沉沉的一看就不是善类,便又撇了撇嘴,掉头自己去了。
大家见冯义庭跟时旧寒都这么说,也不便再说什么,这时便继续往前信步而去,一则熟悉一下当风俗人情,再则就是看能不能想搜集一些有用的信息。
因为初到此处,大家的注意很快就被这里另类而异域的风情给吸引。
只有唐思唐想唐明三人,故意拉在后面,几人贼眉鼠眼的,跟垂头丧气的猛子、向勇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五人显然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听唐思低声对向勇说:“二b农村青年,那贩子这么欺负你,简直是不把你当人看了。你够二没脾气,我们可看不下去了,哥几个今天非给你出这口气不成,怎么样要是还想哥几个把你当人看,你总得冒点傻气出来、咱得去找他们!”
向勇跟唐家兄弟说话素来就这样,相互损着损着便损出友谊来了。只见他翻了翻白眼,这时没好气的说道:“按理说一拉屎你哥三就得冒着热气出场吧?你们咋这样呢,完全等哥哥让人家损完才亮相,存心等着老子出洋相吧?”
猛子见他们相互冒黑话,自己根本听不懂的样子,不免愣愣的望着他们。
唐明推了向勇一把,这时骂道:“大侄子!老子跟你二叔三叔不是来帮你了?走慢点!趁他们不注意,我们得去找那丫头!你说你在地球丢丢人就行了,怎么跑到异界丢人来了?今天要不把丢了的面子给挣回来,哥以后都不好意思说咱是地球人了!”
向勇点头,于是拉着猛子,这儿看看那儿望望,趁着大伙不注意,五人便溜了。
向勇跟唐家兄弟,带着猛子追上那小姑娘,唐明横眉竖眼的说道:“喂小妞,你刚才说知道那小贩住哪对吗?赶紧带哥几个去找找他,哥几个跟他得亲近亲近。”
唐明调皮,这时瞪着眼、冲那姑娘拿腔捏调的说道:“丫头,你摊上事、而且是摊上大事了!今儿要不让爷几个找着那小贩,看到这个发育不良的色魔没?知道凤姐跟芙蓉姐姐最怕的是谁嘛?她们都让一叫向勇的变态给征服了!知道他叫啥嘛?他就叫向勇!哥可告诉你!向勇一生气就会蹂躏你、猥亵你、会用他的**从精神到身体上打跨你明白不?”
小姑娘可不明白他说了些啥,只是听到他们要找那小贩,这时双眼冒光特别兴奋的说:“你们是要去找那欺负过他的小贩?果然你们还有点自尊,好吧跟我来!”
唐明一愣,这时搔了搔脑袋嘀咕道:“咦,这小妞胆子怎么忒大?向勇这种变态级禽兽咋都吓不住她呢?这梵天界的妇女都被陈老师解放了不成?”
嘟噜了一番,赶紧追上去跟着那姑娘找小贩去了。
那姑娘领着五人三转两转,不一刻便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这地方十分开阔,只见一栋很富丽的大屋建筑在前面。
这房子显然是当地的有钱人修的,不仅建筑格局相当具有匠心,而且用材华丽大气,大院之中楼台亭阁应有尽有,一看就令人肃然起敬的样子。
那小姑娘隔那房子还挺远的便停下来了,这时悄悄对他们说:“那家伙就住在这屋子里,我不方便再带你们过去了,你们去只管把这房子砸碎,破口大骂他就会出来了。”
向勇眨巴着小眼,这时咬牙切齿的骂道:“奶奶的,这缺德的二道贩子,赚了老子的钱修了这么漂亮的房子,今天我要不替广大的受害消费者出这口恶气,向勇就是你养大的!”
“对、对、对!”那小姑娘缩在猛子身后,连连点着头说:“他们不知道骗了多少人了!这房子就是他们用黑心钱建造的,你们尽管去打砸抢吧!不过我是举报者可不能让他们见着,否则让他们知道了就会报复我。要不你们先去给他点教训,我先避避风头吧?”
向勇懒得理她,这时骂骂咧咧的就往前冲,后面猛子跟唐家兄弟紧随其后。
那小姑娘躲在后面,见状掩着嘴乐不可支,然后闪闪躲躲的就溜没人影了。
五个人一边骂一边来到这房子大门前,向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人家大门紧闭,而且庭院深深只怕自己在外骂干了唾沫儿、里面的人也听不着,便对猛子说道:“猛子,你用斧子去敲敲那门,动静整大点,得让他们出来才好办事!”
猛子正闲着使不上劲有点烦,这时听了赶紧应了一声,捧着斧子窜到人家大门前,闷着脑袋用大斧头的尾柄、罩着人家的门就是一捅!
猛子是啥人,这斧子又是神器,他兴冲冲跑上前对着大门这么一捅,只听一声巨响应声而起,一个好端端结实坚固的大门,立刻四散崩碎,蹋成一堆瓦砾!
向勇跟唐家兄弟这才一愣,唐想搔了搔脑袋,有些不安的说道:“这样也行?人家不过嫌了你一点小钱,将他大门都给砸了,事情不是越闹越大了吗?”
唐思跟唐明愕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向勇倒是咬了咬牙,恶狠狠的哼道:“事大了才好呢,谁让他欺骗老子,老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尤其是被男人欺骗!”
唐思回过神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向勇一眼哼道:“就你那样,女人也不想欺骗你。”
正在这时,只见那栋大屋里哗然大作,随之从那屋的正门一下涌出一群人来!
这情景立刻令唐思、唐想、唐明三人愕然,就连一直气势汹汹的主谋向勇,突然看到这个情形,也瞪着前方呆住了。
尤其是猛子,看到屋里跑出的人呆了一下、发出一声怪叫回头就跑!(未完待续。。)
三三八:乾坤帕
谁也没有想到,屋子里跑出来的是一群女人。
一群女人就算了。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屋子里跑出来的都是美女。
向勇愣愣的看着这些气冲冲从屋子里跑出的女人,一下就给呆住了。
猛子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怕女人。这时躲在向勇后面,望着这些愤怒的女人们一脸的诧异说道:“向勇哥哥,不是说贩子的家吗?怎么都变成娘们哪?”
向勇咋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跟唐思唐想唐明三人缩到一起,一脸茫然的望着她们。
屋里冲出来大概有七八个女人。年纪都在二十岁以上的样子,因为年纪的原因,出落得丰腴婀娜,秀美温婉一个个都十分漂亮,一看就都是风情万种的尤物。
但这会儿,这些尤物脸上的风情,都被一种愤怒和迷惑代替。
看到大门被毁,她们一起涌到被毁坏门前略一打量,其中一个冲着缩到一堆的五个大男人尖叫起来:“你们是谁,疯了吧怎么砸坏本派大门?!”
另外一个可没闲着,这时优雅的朝他们走来,浮起一脸的神圣,缓慢而悠长的念诵着咒语,起个法诀一声娇咤,劈面便朝他们施放出一个威力强大的球形闪电!
大家吃了一惊,这时迅速站开,纷乱中正欲施展法门应对,就见躲在向勇后面的猛子一拧腰,闷着头朝前跨了一步、抡起沉潭斧照着那个等离体劈去!
只听“哗——”的一声裂响,震耳的巨响声中,沉潭斧跟那个跳跃的能量体相击发出剧震、一道光芒闪烁,巨大的能量冲击呈波状荡开,呼啸奔腾着散开,激得整个空间都颤栗起来!电光沿着沉潭斧的长柄往下溢。全让猛子这头牛给照单全收了!
猛子腰一挺,这时一声闷哼,长斧往内一缩仅仅退了一步,又躲到向勇后面去了。
也正是这样,那女人的攻击就此被他化解!
这一来,那个攻击他们的女人一下被震住!
她双手虚扬着嘴半张,一动不动傻傻的瞪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不仅这群女人,就连向勇、唐思、唐想、唐明三兄弟也被猛子给镇住了!
所有的人都清楚,这个傻呼呼的家伙根本就是用蛮力硬扛下了对方一击!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当然明白刚才这个女人施放的等离体能量会有多强。
那根本就是威力强大的球形闪电!像这种挟带着强大能量的等离体。除了位列仙班的高级修士,谁敢徒手去接根本就是找死!
而这个傻呼呼的猛子,根本就是一介凡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以一己之力,直接抗衡这种威力强大的魔法攻击。这对任何熟悉法门道术的修士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情形也太变态了,女人们就这样呆呆的瞪着猛子不动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
正在大伙都被惊呆的当儿。一声娇咤从里传来。
接着一个戴着面纱。衣着华丽的女人在几个年纪稍微大点,在三十左右的女人拥缀下,款款从那屋的正门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身材修长,衣着材质极为奢侈,珠光宝气富丽堂皇的样子。
这些剪栽得体的服装,将她玲珑浮透的身体包裹得曼妙动人。虽然她用面纱蒙着脸。就这娇妙的身材,也足以散发出万种风情,令人目眩神迷流连忘返……
女人被几个美女拥着,有种高高在上的优雅和霸道。显然是这些美女的头儿。果然她一出面,所有女人便恭恭敬敬退到她后面去了。
娇咤是这个戴面纱身边一个美女喝出的,应该她是这戴面纱女人的下属。
这女人柳眉倒竖,瞪着这些看上去就挺猥琐的男人,浮起一缕厌恶、怒气冲冲的喝道:“玉洁门门主在此,什么人敢在此撒野!”
唐明吃了一惊,这时怪叫道:“什么?御姐门?天哪我们是正太……亚灭蝶!”
向勇眨了小眼,撇了撇苦大仇深的嘴巴,硬着头皮迎了一步,色厉内荏的叫道:“别以为派一群女人还有点姿色的出来,大爷我就硬不起心肠主持正义!咱可是正经人,不是见色忘义、有女性没人性的无耻之徒……咦?”
他说到这儿赶紧掉过头来问唐思:“我们是来干嘛的?”
“滚!”唐思踹了向勇一脚,腰一挺先将唾沫咽下,摆出一个感觉颇酷的造型,正儿八经的看了看那说话的女人说:“跟你们说,别以为大爷不敢欺负女人!也别以为你们人多,老子就不敢三妻四妾!要不将那可恶的二道贩子交给大爷,不光砸你们家大门,连房子都给你拆掉!”
对面的女人见唐思砸了自家的门还如此蛮横,倒是愣了一下。
那个喊话的眨了眨眼,转过头去看了年那个戴面纱的女人,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
先出来的女人之中,一个身份较高的这时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小声在那个戴面纱的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给她汇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然后指了指向勇他们意思很明显;就是这群臭男人将咱家的门给砸坏了、还特不讲理!
“哼!”那个女人默默打量着唐思,这时冷冷的哼了一声说:“无故挑衅,蛮不讲理,真以为我玉洁门是菜市,可以随便撒野捣乱的嘛?”
“真是御姐门?”唐明看了看哥哥唐想、不可思议的叫道:“天下真有这种可爱的门派,这可真是妙不可言的门派哪……二哥要不我们多加一个门派吧?”
唐想破口大骂起来:“三弟!你一见女人就浮起如此**的模样,比这个二b农村青年向勇还无耻!怪不得祖师爷一直不肯亲传咱技艺,都是你太下流的原因!”
唐明见二哥这么说,撇了撇嘴哼道:“说啥呢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qq上有一个群全是女生,你还自称是新青城派分支教主呢!什么新青城派分支教主……依我看你顶多也就是一邪教淫教的教主吧!”
唐想大怒。推了弟弟一把骂道:“什么!你敢偷看我qq,我……”
“我哪有偷看你qq!”唐明不服气的怪叫起来:“你将qq挂在电脑上、我帮你回了条信息!是帮你回信息的当儿、顺便看了算偷看嘛?”
他兄弟正在斗嘴,就见对面冷冷打量着他们、蒙着面纱的女人头,突然起了一个法诀,随之大声诵读起咒语来了!
抑扬顿挫的诵咒以毕,女人手一扬、一方红色的手帕突然朝他们罩来!
那红帕一腾起,立刻在空中迅速扩大,眨眼就变得有了数米之宽!
红帕一扩大,附近的空间中,立刻放射出一种迷离的红光。那光芒随着一种奇香快速散开,挟带着一股强大的仙障将下面的空间牢牢锁定!
唐思被二个弟弟弄得心烦意乱,而向勇一双贼眼、骨溜溜盯着对面的女人瞬也不瞬,几个人哪抽得出空来进行防范?这时仙障铺开,想再有动作己经晚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方手帕瞬间便腾到他们上方,这时红光往内一敛。巨大的红色手帕往下一罩。己经将五人全罩在帕中去了!
那个戴面纱的教主冷笑一声,这时起了个法诀往回一召,显然是想将手帕收回。
没想法诀一出咒语也念完了,仙帕仿佛跟以往却有不同,当下脸色一变。
以前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这个如意宝贝“乾坤帕”都会快速内缩。变小之后应手而回,将猎物逮住了事。可这一次这神帕竟然召不回来了!
不光是召不回来,那帕子以往将对手罩住后,立刻会缩成锦囊大小!而这次神帕不仅没有缩小。而且还鼓鼓涨涨的,分明是有东西在里面挣扎呢!
玉洁门教主脸色大变,望着那鼓涨着不肯缩小的神帕呆住了!
这种情形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因为仙帕自身挟带的强大仙力,一般都会迅速将猎物缩小,禁锢到它特殊的空间之中,除非帕主用法术释放,否则猎物便一直被锁在这个异变的空间,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正在这时,只见那块仍然没有缩小的巨大神帕之中,突然伸出一个金属把柄,分明是那个傻大个的斧子尾柄!
然后一只手伸了出来,那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吡牙裂嘴的将脑袋从帕缝中伸出来了!
这小子哼哼叽叽,正使足了浑身蛮力,咬着牙掰开神帕,从那红帕的裂缝中慢慢挣扎着窜出上半身,然后将斧柄伸出红帕、显然在用尽全力……
那一堆女人呆呆瞪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情形,哪儿说得出话来!
玉洁门主这方“乾坤帕”的威力强大,无论谁被罩进帕子,立刻便被仙术缚身,任凭这仙帕摆布了,什么时候见过有人能在这帕子里挣扎!
她们全被这小子给吓着了!
可事情还没结束,眼见那傻大个这时从红帕的缝隙中摸出大半个身子了……这时蓦然发出一声大吼,使劲往外一窜!
好了好了,这小子挣得那方红帕一分,趁机便从里面给跳出来了!
猛子一头大汗显然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这时心慌意乱又有些害怕,一出红帕后拨脚便跑、就这样倒拖巨斧头也不回的跑没影了!
直到这个时候,只见那一方红色的仙帕突然往内一缩,变成锦囊大小之后,呼啸着往上弹起,一下就回到那个蒙面女人掌中去了。
那女人这才清醒过来,吃惊的打量着手中纠集成一团的仙帕,良久才将它收回袖中。(未完待续。。)
三三九:天萝御女
冯义庭跟时旧寒等人走在街上。
时旧寒毕竟到这梵天界来了数次,比较熟悉这儿的风俗。他给冯义庭介绍相关的一切,以便让他尽快融入梵天界,免得招人注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其他人都三五成群各自为伴,叶仪琳跟虎婴成了闺密,两人亲亲热热的俨然姐妹。
叶仪琳应该是这群人中间最受关注的。她的口罩跟太阳镜显然是这个世界没有的,因此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会一愣。
再加上她通体难以掩饰的风情,就更令人感觉她的神秘、无论男女都会瞠目结舌。
冯义庭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空荡荡的,略一注意才发现猛子、向勇两人,竟然没了踪影。
他愣了一下,这时就发现向明堂跟布安农东张西望的走了过来,向明堂问道:“义庭哪,向勇那小兔崽子咋没影了?不是你让他们办什么事去了吧?”
冯定涛正跟赵昆明左顾右盼呢,因为张三丰跟青城丈人的关系,冯定涛因此跟唐家兄弟的关系也不错,这时突然发现他三兄弟没了人影,便奇怪的说道:“咦?唐思唐想和唐明跑哪去了?这三个骚年可不安分,不会跑哪去惹事了吧?”
冯义庭一愣,跟时旧寒对视一眼,皱了皱眉说:“向勇、猛子还有唐家兄弟怎么都不见了,莫非他们是因为受那那魔盒小贩的骗,跑去找那个小贩报复去了?”
时旧寒一愣,这时沉吟道:“刚才那个一心生事的小女孩,分明是一个低调的修士。她那个模样,倒像梵天界著名的‘天萝教’教徒……据我所知,梵天界有几个比较大的门派,其中就有一个是天萝教。该教全都是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孩。据说她们练的功法能青春永驻,因此教中弟子看上去便都只有这么大年纪的样子,但修为可不含糊。”
大伙一愣,年青的都愕然望着时旧寒,除了吃惊还神色暧昧。
显然,这些个血气方刚的骚年们,完全都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等美妙的门派吧,想想一门的大小萝莉,还都长得如此漂亮水灵,这都是啥概念啊!
唯有飞峰派的郑探礼听了眼睛一亮。这时看了看虎婴,不无羡慕的说道:“哎呀,天下真有这等美妙的功夫,如果用来美容不是极好吗?这功夫可真玄呢!”
秦岳嫌他一嘴的娘娘腔丢人,狠狠瞪了他一眼。郑探花翻了翻白眼,不吱声了。
冯义庭这才明白。时旧寒那会为什么对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不客气。看来是觉察到对方大有来历,不想生出什么意外的枝节来吧。
冯定涛有些担心,他皱了皱眉说:“我看刚才那个小姑娘的神色,是想嗦使向勇去找那小贩的麻烦……他们不会真去找那小贩了吧?”
时旧寒看了看冯定涛说道:“那个小贩就是梵天界普通的奸商罢了,他这单生意赚了这么多钱,估计早就躲没人影了。天萝教的人怎会闲着没事去摊这等闲差,莫非……”
他说到这儿脸色一沉,这时皱着眉说:“据我所知,天萝教在梵天界有一个大对头。也就是梵天界赫赫有名的‘玉洁门’。而‘玉洁门’总坛就在主城附近,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莫不是看到向勇他们不像本地人,借机生什么事去了?”
大家愕然;这梵天界倒还真是有趣,你说这儿有一个“萝莉教”,立马又冒出一个“御姐门”来了!这地方怎么可以如此好玩,莫非还有“女王派”不成?
正在诸后辈一个个眼冒绿光、浮想联翩的当儿,突然后面街道上传来一阵大哗!
大家一愣,赶紧转过身一看,远远只见一个高大健壮的家伙拖着斧头朝着这儿飞跑、不正是他们一起的猛子,还能是谁?
这家伙个头大,还拖着一柄巨斧,神色张惶抱头鼠窜,吓得满街的人纷纷避让,有些带小孩的城民,因为小孩受惊乱骂起来,这才引起连番大哗。
冯义庭见猛子神色如此,心中不免一凛。
他明白猛子是力大无穷,一般来说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他既然神情这样,说明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事情。
自打将猛子从石洞中救出之后,这娃一直茁壮成长,应该没人能将他吓成这样吧?
想到这他赶紧迎了上去,一把抓住猛子问道:“猛子,跑什么?向勇呢?”
猛子一脸的惊惶,这时看到冯义庭神色才稍微一缓,不过听到他问自己的话,脸色一变吃惊的呆了一下,赶紧低下脑袋不吭声了。
冯义庭一愣,猛子的神色令他不安,这时便提高了音调又问:“说话猛子!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还有其他人呢?”
猛子性情跟小孩类似,跟向勇他们去砸了人家大门,没想到跑出一群女人来,差点被人用法宝收去,还搞得精疲力竭,这时心中惊惶,见冯义庭焦急便低着脑袋,也不说话,
虎婴见了,赶紧对冯义庭说道:“义庭,猛子素来怕你骂,你这样子追问,他肯定不敢说话了。别急,等我慢慢问问他,究竟出什么事了。”
冯义庭瞪了猛子一眼,虎婴赶紧将猛子拖到一边去了,柔声细语在哄这个大孩子呢。
隔了一会,虎婴才皱着眉走了过来,对冯义庭说道:“义庭,猛子说他跟向勇还有唐家兄弟,去找那个贩子砸了人家大门,然后出来了许多女人,其中一个用一个可大可小的手帕,将向勇和唐家兄弟罩住捉去了,就是他从帕中逃了出来!”
时旧寒一听,愕然说道:“果然是玉洁门门主的曼娑儿的乾坤帕!我听说乾坤帕威力极大,一旦让它给罩住,就算是神仙也逃不出去的!这娃娃怎么能独自逃出来?”
他这么一说,就听猛子对冯义庭嘀咕道:“哥哥,那个红帕子变得好大。将我们几个一起给捂住了,猛子拚命才从那帕子中跑出来,他们就给那蒙面姐姐捉去了……”
时旧寒愕然,他可不敢相信猛子是从人家仙帕中逃出来的。
一个像他这样的修真高手,很清楚无论谁家的法宝一旦施展开了,就算有一身能耐,要硬生生从强大的禁障遁出,无异痴人说梦!
可这个傻呼呼的猛子,好像不会撒谎,这家伙竟然能从法宝中逃出。这可能吗?
冯义庭这才明白,猛子虽然从法宝中逃出,但肯定给弄得精疲力竭,如果不是这样,他肯定不会丢下向勇他们独自逃跑。正在吃惊就听时旧寒又说道:“看样子,那个小姑娘正是天萝教的弟子。正是她引着向勇去玉洁门捣乱了!”
冯义庭一愣。就听一边的秦岳板着脸说道:“这个向勇,怎么跟这大傻子一样无知,人家随便嗦使立马便上当了,有没有大脑?”
秦岳比较尖刻,冯定涛跟唐家兄弟关系不错,赶紧说道:“现在不是找原因的时候。既然向勇、唐家兄弟被人家捉住,我们得去要人啊!”
冯义庭点头应允。向勇跟猛子可是他兄弟,再加上唐家兄弟可是青城丈人的弟子,青城丈人授己绝技。跟他的师辈差之不多,那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的。
时旧寒看了看冯义庭,正色说道:“玉洁门势力极大,跟天萝教二派是不归城堡极其倚重的门派。二派弟子遍布梵天界,神殿也需要这些民间门派的信息支持。而这天萝教既然使着向勇去捣乱,只怕唯恐天下不乱。因此不能用强,此事需要斟酌。”
苏求凡谨慎,这时略一沉吟便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神殿找主殿出面,看能不能从中斡旋吧?”
冯义庭想了想道:“我们既然低调出殿,还是不要惊动太大,先去看看向勇他们是不是被玉洁门给捉了,然后再想具体的应对办法吧。”
时旧寒也点头说:“义庭说得不错,我们既然不想引人注意,那就别惊动神殿,免得到时候梵天界人尽皆知我们的身份,这样微服出来的意义就没有了。”
大家商量以毕,便让猛子带路,去玉洁门要人不提。
大家来到玉洁门总坛外面,就见这么点时间,人家己经找来泥瓦匠,正在修门了。
因为怕对方看到猛子生出抗拒之心,冯义庭便让猛子先躲起来,给他用了一个隐身术。
安排好之后,时旧寒便让风啸跟雷刑止去通报。
两人来到玉洁门大门前,这时一起大声说道:“顺天教教主时旧寒,偕挚友冯义庭等求见,烦请玉洁门同道通报贵门主。”
里面自有玉洁派的门人听了,便飞快进去传报不提。
不一会,便有一个支客模样的女人迎了出来,这时打量了一下冯义庭跟时旧寒,面无表情的说道:“本门门主己经去了叹息崖分坛,因此不能接见诸位贵客,还请包涵。”
时旧寒听了一愣,略一沉吟便又说道:“惊闻叹息崖最近有妖魔出入,门主大人估计正是因此去的吧?我等正是因为此前来,烦请贵派通告门主,我们这就去叹息崖,以便能共谋良策,应对魔域妖魔入侵梵天界一事!”
支客一愣,这时打量了一下他们,发现这群人不像普通的梵天界居民,这才缓了缓脸色对他们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差人通报门主,你们这就赶去叹息崖,门主大人会在叹息崖分坛等你们的。”
时旧寒点头,这时辞了支客,带着大伙转身离开了玉洁门总坛。
离开玉洁门总坛之后,时旧寒这才对冯义庭说:“既然这样,我们先去叹息崖吧,只有找到玉洁门门主,才能想办法让她释放向勇和唐家兄弟。再者,我们也可以借机去叹息崖看看情况。”
冯义庭点点头,这时便带着大伙一起,朝叹息崖而去。(未完待续。。)
三四零:叹息崖
叹息崖处在梵天界北边,这是一个高耸入云的绝壁。
阴阳山到这儿便是边缘,据说越过叹息崖,另外一边就是可怕的魔域。
叹息之河流蜿娫流到此处,经过可怕的“仙回湾”之后,便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水潭。
这是一个终年烟雾袅绕、深不可测的水潭,所有的水流和水中的鱼儿、尸首、以及其他物体都会流到此处一去不返,因此便叫做叫不归潭。
没人可以探测到它的深度,因为这更是一个邪恶而凶险的死亡之潭。
所有想试图潜入不归潭的生灵,最终都会消失无踪,最终尸骨无存。
大多数人相信不归潭是通往魔域的。但有些高深莫测而见识广博的人却会不置可否,因为他们知道不归潭并不简单的通往魔域,它其实是通往梵天魔域中更为神秘的冥界。
虽然魔域跟梵天界相互有不相来往的死协议。但长久以来,肯定有人到过魔域那个可怕的地方;传说魔域的另一边,并不是河流和高耸入云的叹息崖,那里突然变成了荒无为烟的雪原和沙漠!
那么,叹息之河流到不归潭如此巨大的水量哪去了?而高耸在梵天界,将梵天跟魔域分隔的圣山叹息崖,又跑到哪儿去了呢?
所有的梵天界居民,都知道叹息崖的高度是未知的,因为从来就没有人能到达这个悬崖的顶峰,它的顶峰就像所有在梵天界悬浮的仙岛,从没人能够真正的到达。
而这就是梵天界跟魔域的界山。
一条蜿娫的小栈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古人们修筑在陡峭的叹息崖陡壁上。
下面就是汹涌的叹息之河,奔腾愤怒的波涛经年轰如雷鸣,震耳欲聋。
淌过仙回湾之后。以下的流域己经是神秘的无人区了,没人明白这段流域的任何情况。因为这儿弥漫起的水雾跟毒障混在一起,让人始终看不清下面流域的真实面貌。
每到入夜,流经此处的叹息之河,就会发出悠长而恐怖的怪叫。
这是一种凄厉而可怕的嗥叫,有人说这是河里的冤魂在哀鸣,更有人说这是叹息河中可怕的妖魔在咆哮,因为这不仅仅是一种令人闻之色变、更会晦气的可怕呼啸!
能让人生衍的陆地,在一个刚好能遥望叹息崖的地方终止。
再过去就是陡峭的悬崖和绝壁了,那些地方己经不适宜生灵流连。连自由的飞禽和走兽,从来就不敢侵入那些神秘的区域。
正因为如此,从这儿再过去,就再看不到走兽跟飞鸟了。
从这块陆地再往北去,渐渐就变成陡峭的崖壁。山道的延续最后变成一些古老而湿滑的栈道,据说这些栈道会一直通往叹息崖最北的绝壁、不归潭的上方。
胆量再大的梵天界居民。也不会闲着没事走上这条栈道。
谁都知道。这条栈道通往一个神秘而可怕的地方。而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悬崖上的栈道因为终年无人跋涉,谁也不清楚是不是己经朽坏,还能否承受身体的重量。
就在那个可以遥望叹息岩的地方,修筑着一栋孤零零的芧屋。
这就是玉洁门的分坛。一个据说是梵天界最靠北边的人类建筑。
时旧寒拥有一份珍贵的梵天界和魔域的地图,他这才会对梵天界了如指掌。相信大多数梵天界的居民,都没像他这样熟悉叹息崖附近的状况。
他们是驾云来的,直到前方出现了高耸的叹息崖。
从远处望去,叹息崖是被厚厚的云雾掩盖的。很难看到高耸在天空的峰顶。
谁也不知道叹息崖的主峰究竟有多高,反正也没人能登顶。不过,因为太阳是从东到西的循环,所以高高的叹息崖并不会影响日照,但能将所有北行视线挡住。
毫无疑问,当你处在这样一个不知有多高的悬崖前方,生灵的渺弱和大自然的伟岸、才会令人感叹。这是一个横亘在你前方,永远也无法超越的巨大悬崖。它如此壮观如此神秘,直接令你浮起被征服、和膜拜的愿望,这就是叹息崖。
时旧寒也不明白叹息崖的真实面貌,他手中的地图是一份平面图。梵天界和魔域被叹息崖一分为二,并没有对这个界山有更多的描述。
他猜测叹息崖的顶峰、也许就是魔域区域,而梵天界至所以永远无法登临顶峰,一定是因为这个绝壁附近的空间,有更为神秘的力场,它扭曲了这个空间,这才让梵天界的生灵永远也到达不了悬崖的顶端。
时旧寒在跟冯义庭,在讨论其他悬浮在阴阳山上仙岛时是这样认为的。
当然,如果浮岛上的居民,是拥有超能力的高级修士,这一切就不难解释了。
冯义庭他们所驾的祥云一飘到叹息崖附近,立刻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叹息崖下的不归潭腾出,云团竟不由自主的朝不归潭降去!
众人大惊,立刻按下祥云,及至到了地面,强大的吸引力才消失了。
大家立刻明白叹息崖附近为什么没有飞禽和走兽了,看来这个深潭中这种神秘的磁场,正是杜绝生灵的主要原因,而这种强大的吸力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呢?
或许是因为不归潭有一个巨大的旋涡,它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吸引力,才令这区域变成了可怕的死亡地带吧,那这个巨大旋涡的另一端又通往何处呢,是可怕的冥界吗?
由此可知,时旧寒的推测不无道理,看来这个空间有错综超常的能量力场,才会有了诸多己经被当地人视为正常的超常现象吧。
大伙降落之后,便朝着不远之处,那个建筑在叹息崖外侧的茅屋走去。
就在他们走近茅屋的时候,突然有两个着劲装握剑的年青女子从树丛中跳了出来,她们警惕的握着手中的长剑,其中一个大声喝道:“什么人。敢擅闯玉洁门分坛?!”
时旧寒迎了一步,抱起拳来施了一礼说:“在下时旧寒,听闻叹息崖有妖魔出没,这才来此察看,希望能跟贵教共商对策。二位一定是玉洁门守卫,还请通告门主一声。”
二个守卫一愣,其中一个便退了下去,显然是通报去了,另外一个继续守卫。
不久之后,只见那个守卫快速回来了。他对时旧寒施了一礼,说了句:“教主有请!”
冯义庭见时旧寒给对方通报自己名号,对方还挺给面子,便悄悄问时旧寒说:“时教主,你是不是认识玉洁门的门主?”
时旧寒笑道:“我曾经跟这个门派打个交道。而且之前在梵天界出入,一直没有更改名姓。估计他们对我也有所耳闻吧。应该能认识我。”
冯义庭点点头,这才明白了原因。
很快,他们便跟随着那个守卫来到了这栋规模颇大的茅屋外面。
这是一个用篱笆围护着的院落,院落正中是一间吊脚的大茅屋。
茅屋的前方很开阔,可以看到前方笼罩在烟云中雄伟的叹息崖,茅屋前方是一个渐渐变得陡峭的斜坡。斜坡的最下面就是汹涌的叹息之河。
因为叹息之河是梵天界埋葬尸首的死亡之河,因此是一条神秘不祥的河流。从古自今,从来没人随意靠近这条可怕的河,因为这条河带给梵天界的人。只有悲伤和忧郁。
冯义庭跟时旧寒他们走进院落后,一个神色倨傲的女人在外面等着他们。
因为他们来的人比较多,而猛子还隐在暗处,所以只有冯义庭、时旧寒、虎婴、瑞木四人准备进去。可是叶仪琳因为跟其他人不熟,理所当然的跟着四人一起朝茅屋走去。
虽然大伙没明确表态谁进去、或者谁不进去,但大家都不好意思阻止叶仪琳。谁也没有想到,她进去之后,竟然让整个事态有了戏剧性变化。
五人跟着那个迎接他们的女人进入茅屋,立刻看到被那一群女人拥缀着的玉洁门门主。她正坐在正中间的一张椅子上,静静注视着他们。
带他们进去的女人,恭恭敬敬对那个戴着面纱的门主说:“门主,时旧寒圣使来了。”
让他们坐下之后,门主蔓娑儿礼节性的对时旧寒点点头,便继续打量虎婴跟她身边显眼的叶仪琳。谁都可以看出她的注意力都在这俩女孩身上。
“你们能确定这个姑娘、不是天萝教的教徒嘛?”
蔓娑儿的声音略带沙哑,使她显得娇庸而倦怠。她懒洋洋的问了一句之后,便用右手托着香腮,继续打量着令她感觉万分好奇的叶仪琳。
她的下属立刻跨了一步,恭恭敬敬的回道:“回门主,天萝教并没有这个教徒。”
蔓娑儿点了点头,这才看了看时旧寒淡淡的说道:“圣使大人,您来这有事吗?”
时旧寒点点头郑重的说道:“门主大人,相信你也是为此事来叹息崖的,听说妖魔己经公然入侵梵天界,而且有一个村庄受到攻击,是这样的吗?”
蔓娑儿点点头,又说:“我的下属己经去事发点看过,但除了空无一人的村庄,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别告诉我圣使大人,你来这是因为比我了解得更多了。”
时旧寒摇了摇头,坦诚的说道:“当然没有,因为我们刚刚进入梵天界,所以并没有更多的相关线索,不过我们来此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蔓娑儿一愣,她这才将注意力叶仪琳身上移开,注视着时旧寒说:“什么原因?”
时旧寒这才说道:“我有几个朋友,因为一些误会被门主用‘乾坤帕’抓住了,我们来此就是希望门主能将这几个朋友释放。”
蔓娑儿愕然,她身边的随从立刻警惕起来,气氛一下变得紧张之极。(未完待续。。)
三四一:神奇的太阳镜
时旧寒跟冯义庭来到茅屋,肯定是有两种打算的。
如果从全局来看,能和平解决此事、通过正常途径将被她们抓住的向勇,以及唐家三兄弟放出来肯定最好。
再则,如果双方无法调节,最终只能用武,无论冯义庭,还是时旧寒和虎婴兄妹,肯定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绝对不会让向勇跟唐家兄弟身陷囹圄。
其实这也是时旧寒见到蔓娑儿,立刻直接提出自己来意的原因。
当然更是时旧寒、冯义庭、虎婴跟瑞木兄妹四人决定率先进来的原因,因为这些人之中,唯有他们四人的修为是最高的。
而叶仪琳至所以进来没人阻止,也是这四人感觉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她。
正因为如此,时旧寒提出来意的时候,对方才能感受到他的咄咄逼人,立刻浮起警惕来。
事以至此,冯义庭和时旧寒几人己经没有退路了,对方的态度决定事情的走向。
蔓娑儿一直在打量着叶仪琳,双方的态度让她一愣,这才感觉到对方态度微妙。
正在这时,就听她身边一个纪略大,看上去约有三十左右的女人眉毛一挑,这时大声喝道:“时旧寒,门主正为此事生气,原来竟然是你同伙将本门大门砸碎!不要以为你是圣使,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不将此事交代清楚,今天别想走出此门!”
时旧寒从容一笑,这时拱了拱手对蔓娑儿说道:“门主大人,这原本是一场误会,我们这次登门拜访,实则是来请门主大人原谅。再则就是一起商讨妖魔进犯梵天界一事,还望门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将在下朋友交还给时某,再共谋应对妖魔一事如何?”
蔓娑儿没有说话,倒是她身边那个女人,这时又喝道:“时旧寒!你……”
蔓娑儿这才抬起手来,制止了那个女人的咆哮,这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含笑打量着叶仪琳说道:“这位姑娘,你脸上所戴的物件,倒是极其有趣,不知能否给本门看看?”
冯义庭跟时旧寒听了蔓娑儿这话一愣。两人不免面面相觑。
显然,这个玉洁门因为势力极大,肯定是没吃过这等不明不白的大亏。
你想堂堂梵天界数一数二的大派玉洁门的大门,竟然莫名其妙的让人砸坏,说出去也是极为丢脸的事情。
虽然蔓娑儿一直没有说话。但她身边那个女人,肯定是能代表蔓娑儿意思的高层管理。她的态度既然如此。说明蔓娑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
但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时蔓娑儿突然对叶仪琳表示出极强的好奇,打断手下对她说出此话来,说明她并没有一味纠结于砸门之事……
这个状况不仅出乎冯义庭和时旧寒预料,也令蔓娑儿的下属一愣,这时赶紧退了一步。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的冲着对方大吼了。
叶仪琳也是一愣,赶紧看了看冯义庭,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
冯义庭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心灵相通。他便用意识对她说:“她对你的太阳镜感兴趣,拿给她看看吧仪琳,如果能哄她开心,或许就能将向勇和唐家兄弟放出来了。”
叶仪琳听了稍微一愣,立刻清醒过来,这时莞尔一笑,对蔓娑儿说道:“门主可是说我戴着的这幅太阳镜吗?”
“太阳镜?”蔓娑儿好奇的重复了一句。就见叶仪琳将戴着的眼镜取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递给蔓娑儿的下属并说:“如果门主喜欢这幅太阳镜,那就送给门主吧。”
蔓娑儿见叶仪琳取下眼镜,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便坦示出来,千百种娇媚浮出可谓靓丽之极,不免一愣,立刻浮起惺惺相惜之态,爱慕的望着她呆了。
直到她下属递过眼镜,蔓娑儿这才清醒,她将太阳镜接过好奇的戴上了。
显然,这幅太阳镜带给她的感觉是神奇而新鲜的。要知道叶仪琳身世显赫,因此她所戴的眼镜可是十分名贵的极品,透过这种镜片,蔓娑儿的感觉当然更妙了。
她满意的坐回椅子,抬起头好奇的东张西望起来。
蔓娑儿一戴上太阳镜,几个擅长拍马屁的下属,立刻夸张的纷纷称赞起来:“门主戴上此物,真是艳姿盖世,风华绝代啊!”
“门主,此物真是漂亮,门主戴上后越发美丽了!”
“门主这是什么高贵的物体,怎么你戴上之后如此风姿绰约啊!”
“……”
叶仪琳见她们捧着太阳镜如获至宝,忍不住笑了。
她这一笑,立刻只见茅屋之中艳光浮动,一种难以掩饰的绝世风华溢出。
蔓娑儿张望完了,隔着太阳镜本就在打量叶仪琳。突然见她一笑,那种盖世的靓丽根本就难以掩饰住,不免对她更为好奇了,这时慢慢取下太阳镜,对叶仪琳说:“这位同修,你能取下你脸上之物,让本门仔细瞧瞧么?”
冯义庭不免愕然,这时搔了搔脑袋暗想:“这个玉洁门的门主,莫非是个同性恋拉拉?”
叶仪琳听蔓娑儿这么说一愣,这时赶紧看了看冯义庭,显得有些茫然。
冯义庭见状心中一动,这便便对蔓娑儿瞎编开了:“门主大人,我这位同学自打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在陌生人跟前取下过脸上的口罩,还请门主体谅。”
本来人家想看看自己的脸,只要自己取下口罩不乱笑,还是不会惹什么祸事出来的。没想到冯义庭这么说,她便矜持起来,表示对冯义庭的配合。
蔓娑儿一愣,就听冯义庭一脸的难色,这时像模像样的又解释道:“当然了,如果大家都是朋友,取下口罩彼此相对倒也没事。这实则是我们那边的规矩,如果……门主能跟我们一释前嫌。大家能做朋友,她再取下面罩倒是没什么关系的、只是我们现在……哎!”
冯久庭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浮起一脸的难色。
他的话很明显,大家不是朋友,达不到这种亲密的程度;因为你还抓着我朋友,大家都这样了,怎么能做朋友呢?
正在这时,就听蔓娑儿展颜一笑,吩咐下属道:“大家彼此只是误会,还不速速去将刚才押下的那几位朋友放出来。”
时旧寒跟虎婴和瑞木愕然。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门主既然下令了,属下自然不敢违抗,这时立刻有人吩咐下去,不久之后,只见向勇、唐思唐想唐明三人便被人带进来了。
四人身上都绑了细细一根丝线。而且一个个神态僵直,显然是被施了巫术束缚。
进来之后。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便走上前去。对着四人起了一个法诀,默念咒语一指,四人身上的红线突然便崩断了,随之神态也清醒过来。
向勇、唐思唐想和唐明一清醒,便看到了时旧寒跟冯义庭他们一脸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虎婴跟瑞木便将他们迎过来。并低声给他们解释目前的情形。
蔓娑儿见状,这时便对叶仪琳笑道:“这位同修,之前的误会大家就不必再提,从今以后。本门跟时圣使、和你所有的朋友们都是挚友如何?”
大家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戏剧性的进展,看着殷勤的蔓娑儿说不出话来。
时旧寒这才笑了,他郑重的对蔓娑儿拱了拱手说:“承蒙门主抬爱,时某便代大伙谢过门主的美意、从今以后,我们跟门主便是朋友!”
蔓娑儿点头一笑,这时又对冯义庭和叶仪琳说道:“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这位姑娘,不知道能否取下面罩来,让本门好好看看吧?”
叶仪琳一笑,抬起手来正想取下口罩时,突然只听外面传来急骤的脚步声,随之一个女人蓦然撞了进来,她焦虑之极的叫道:“门主!门主!外面……”
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就都被她给吸引过去了,蔓娑儿身边一个女人跨了一步,这时大声喝道:“何故如此慌张,还不慢慢道来!”
那个女孩见状赶紧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焦急的说道:“禀报门主大人,西北边缘处的村庄,传出村民的惨叫和惊呼之声,只怕、只怕有妖魔入侵!”
蔓娑儿大惊,这时从椅子上站起,惊道:“真有其事?”
时旧寒听了立刻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立刻过去看看!”
蔓娑儿神色郑重,这时迅速吩咐:“传本门命令,速令英武卫集结,随本门前往事发村庄!”
命令一出,下属飞快出去传报,蔓娑儿便朝茅屋外走去。
时旧寒便对冯义庭说道:“游吟者大人,不如我们先去事发处吧!”
冯义庭点点头,跟时旧寒快步朝外走去。一边的蔓娑儿听到时旧寒这么说大愕,吃惊的瞪着冯义庭说:“你……就是传说中的游吟者大人?!”
冯义庭略一点头,这时对她略一拱手便说:“事情紧急,我们先行一步,门主大人回见!”
说着冲出茅屋召出祥云来,带着守候在外面的众人一起腾空而起,向天直射而去!
蔓娑儿这才冲出茅屋,呆呆望着那团射向天空的祥云骇然说道:“想不到他便是传说之中的游吟者……妖魔横现,唯有游吟者才可拯救梵天……幸亏本门没有深究他随从砸门一事,否则、否则让天萝门的小妖精知道了此事,对本门可大为不利!”
此话一出,她身边的随从一个个面面相觑,都吓得脸色剧变,哪儿说得出话来!(未完待续。。)
三四二:魔域邪妖
从前,住在如此靠近叹息崖村庄的村民,从来就没有感觉异样。
洛文村的居民不想理会别人的想法,但他们住在这里一直感觉很舒适。
因为神秘的叹息崖,其他人都不想靠它太近,因此村庄周围的草木肥美、野兽出没。这些让洛文村的居民们,一直在享受更多更丰厚的资源。他们富足快乐,无忧无郁。
在洛文村居民的意识里,从来就没见过传说中真正的妖魔,尽管古老的传说将它们形容得如此可怕、如此诡秘,但在漫长时间的面对中,村民们渐渐麻木。
直到这一刻,仿佛冥冥中所有的获取、都开始索回高昂的代价!
最先开始的是一种诡异的烟雾,悄然弥漫在前方。
这是一种从地底悄悄溢出的古怪烟雾。它们呈深绿色,还挟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潮气,并且还有一种扑鼻而来的腥恶之臭!
绿色的烟雾腾空而起,它们在漫延的时候挟带着一种恐怖的“啁啾”声。
然后,那种恐怖的东西便从烟雾袅绕的大地中窜了出来。
这是一种绿色的人形物体,它们有着如同人类一样的形体,但是没有五官,只有一张类似人脸却碧绿的脸庞,它们有四肢却没有手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后粗前细,前端呈褐绿细丝般的藤蔓状物体,这是一种可以随意伸展尖利而强劲的丝葛!
这些怪物们显然是本色出镜,根本不用化妆,就足以让所有见到它们的村民们崩溃!
村庄大乱起来,所有的人开始尖叫着逃离。但这些可怕的怪物动作十分迅速,它们在高速靠近村民的时候,向前伸张的上肢突然射出那种古怪的绿褐色丝葛!
随着那些丝葛伸张的时候发出的可怕“嗞嗞”声、闪电般的腾射出数米之长。像一张撒开的巨大鱼网,瞬间便将那些想逃离的村民、从上而下的牢牢裹住!
村民们一旦被这种怪异的丝蔓包住,立刻就像蛹一样变得僵直!
更为可怕的情形出现了,这些被丝蔓包住的村民们,在被妖魔们回拖的过程之中,好像受到一股强大的内吸之力,迅速开始内缩、直至干瘪坍陷。
藤葛后面是怪物强健的胳膊,妖魔们抓住猎物之后便张扬双臂,通体在剧烈的颤抖、这时候胳膊上浮透出清晰的经络,可以看到这些经络正往绿色怪物体内回流物体。这分明是从被它包裹住的猎物身上吸取的营养流质。
显然,当这些可怕的褐绿藤蔓将村民裹住后,立刻便让他们融解了!
最终那些藤葛经过最后的内缩再舒展,被它裹住的猎物便己经消失不见了!
空气之中只留下一些暗绿色的灰烬、随着怪物胳膊前端舒展而飘散着……
或许,这就是那些己经被消化掉残存的村民尸骨吧。
冯义庭他们来到村庄的时候。可怜的村落己被屠戮殆尽。
当最后一声尖叫消失,那些滚流溢泻在地面的诡秘绿烟。正慢慢朝地底泌去!
很明显。冯义庭有些吃惊,因为他所看到的攻击情形似曾相识,在黑风谷的时候,他就曾经遇到过与此类似的攻击场景,相比之下,眼前的却更少了唯美。多了妖异!
时旧寒阻止了雷刑止和风啸的攻击意图,他很清楚这两人出手的后果。
无论是雷刑止还是风啸,一出手肯定都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的大灾难。
以时旧寒的修为。他当然能看出这些入侵的诡秘生灵,拥有着十分系统和规范的行为,因此在它们准备遁离的时候进行攻击,结果肯定不会尽如人意。
这样一来,他们或许能消灭一些妖魔,但是根本就没法伤害它们的筋骨。
相比之下,他更想获取一些与此有关的信息,唯有这样才能根本消除隐患。
冯义庭也看出来他们来得太迟了,整个村庄己经被妖魔吞噬殆尽,没留下任何生命。
虎婴呆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她和其他小伙伴们一样被惊呆了。
而她身后的瑞木却脸上却浮起一缕诧异,眼前的情景扑入眼帘,令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就这样呆呆瞪着那些迅速缩进地底的怪异绿烟,一动不动。
只有向勇这时一直在起法诀,他正快步朝那些绿烟走去,左手起诀,正迅速划出连番整齐的法符,然后念念有词,突然一声疾喝:“定!”
大家这才注意到紧跟在他身后的向名堂,一直在进行相似的动作。
看来父子俩虽然不合老吵架,但作起法来却能心念合一如出一辙。
时旧寒诧异的打量着他们,这时愕然说道:“古来湘西巫术就颇有火候,道家法门果然自成一体,向氏父子的定身术竟然达到这种地步了,真令时某吃惊!”
大伙这才明白,向勇父子是在用“定身术”!
“定身术”是一种中阶法术,冯义庭和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会。
但相对而言,这种法门只有对付比较熟悉的对手才得心应手。比如人类世界的生灵或者一些动物。但是,因为这种异域怪物或者妖精心念跟普通人有异,这种法门的功效便会大打折扣,如果运用不当,甚至会不起任何作用。
不过向朝元所修的是炼尸一术,尸体跟生灵的区别挺大,因此所需要的禁锢能量更强。难怪向勇父子这时会毫不犹豫的运用,估计他胸有成竹。
果然,随着向勇疾喝声一落,那层厚重的绿烟己经迅速缩进地底。但是一个可怕的绿色怪物,却一动不动的留在仍然湿绿诡秘的地面之上!
地面的绿色迅速在消褪,但是那个被向勇父子定住的妖魔四周,却仍然保留站一块湿漉漉的绿地,而且它的下肢,己经深深的扎进了地底。
向勇父子慢慢朝它走去,两人合力又用了一个法印。施加在妖魔身上。
冯义庭跟时旧寒大喜过望,其他人这才对貌不出众的向家父子浮出一缕敬重。
看来湘西向家的实力果然不负重望,就算在异界也能纵横捭阖,游刃有余。
就在这时,瑞木抬起手来对大伙说:“这是树魅,它有剧毒,令人触之既融。虽然它暂时被定住,但一清醒立刻会用前端的触须吸食一切靠近的生灵,大家别离太近!”
大伙这才明白,只有瑞木这个万木之王。才能熟悉这种诡异而古怪的妖物。
果然就听瑞木一脸诧异,这时不敢相信的跟大伙解释道:“树魅是一种可怕的魔物,一般来说应该是千年古木凝天地至邪之气、要经过千百万年才会变成幻形出没。此妖最擅长媚惑诡怪,令人防不胜防。照理说此妖应该极其罕见,怎么可能一下出现这么多的数量?”
冯义庭这才明白。当初在黑风沟遇到的那株妖树,应该也要归于树魅一类。怪不得那株树妖异之极。而且媚惑层出令人防不胜防。
试想。当初那一棵树就令冯义庭头痛不己,如果这种怪物成千上万,这会有多可怕!
听到瑞木这么说,大家这才停下脚步,唯有瑞木慢慢朝那被定住的树魅走去。
瑞木既然是万木之王,估计无论地球还是异界。都对他十分忌惮,也唯有他才能肆无忌惮的靠近这种可怕的妖魔。
就算瑞木也不敢轻易用手去触碰那个绿色的怪物,他谨慎的走近之后,仔细打量起来。
随之他奇怪的说道:“树魅形态千奇百怪。但也无外乎有脸或无脸、但是四肢都是这种吸裹猎物的触须,也正是这种触须能施放出能融化生灵的毒液……只是,树魅往往不能离主株太远,都是能在固定的范畴间进行空间转移的,也就是说就算能离开主株的范畴,但是妖力也会大减或许消失。像这种带着妖雾大范畴遁移、并且还能穿越空间的树魅,简直太独特和可怕了……如果不是梵天界跟魔域有协议,真不敢想象,梵天界还会有生灵存在!”
正在这时,只见那个被定住的树魅突然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发出一种可怕的嘶叫,尖厉而诡异,令人听了毛骨悚然!
一边的向名堂和向勇二人赶紧又给它追加了一个定身术,树魅这才老实下来。
瑞木却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树魅身边,他慢慢探出手去,开始将掌心,贴近树魅天灵。
大伙都屏住呼吸,紧张的望着瑞木和那个可怕而难看的怪物,替他担心不己。
因为受挫老实了很久的猛子、终于忍不住说道:“树神娃娃,别摸怪物,它虽然没嘴,可万一咬你一口咋办哪?”
虎婴一直抱着小草鸡。厮守数日,万兽之王早跟这只珍稀的神鸟成为好朋友了。
她这时对猛子笑道:“放心猛子,天下还没有敢伤害瑞木的魔植。只可惜他的神木杖遗失了,否则无论什么植物,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俯首称臣,乖乖听他指使。”
虎婴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显然是想起她兄妹俩的兵刃都还没着落吧。
他们进入梵天界之后,虽然屡次张扬神念,但仍然找不到各自兵尺的踪迹。
听了虎婴的话,大伙这才松了口气,猛子奇怪的说道:“这个怪物是植物吗?可我怎么看它都象是个手脚长了根,而且没鼻子没眼的人呢?”
向勇跟这个傻呼呼的大个子十分投缘,这时赶紧对他笑道:“猛子,这你就笨蛋了吧!这是树精,也就是树变成的精怪。就算变成人样子了、可本性还是树明白吗?”
猛子搔了搔脑袋,这才将信将疑的不吱声了。
他们在这议论,只见瑞木摸着树魅的天灵神色瞬间万变,不知感受到什么信息!(未完待续。。)
三四三:北海野渔
瑞木终于退了一步,将搁在树魅天灵的掌缩了回来。
他呆呆的瞪着前方,神色显得有些麻木,大家都替他担心起来。
虎婴先将小草鸡放回地上,这才跨了一步问:“怎么了瑞木,你感受到什么意识了?”
瑞木这才回过神来,他点点头,皱起眉头说:“它很饥饿……这只树魅没有捕获任何东西,因此,它现在最强烈的感觉就是饥饿……为什么会这样呢?”
大家愕然,瞪着瑞木说不出话来。
没谁敢相信一个这样可怕的怪物会饥饿,它拥有如此强大而变态的捕获力,按理说它绝对不会让饥饿感稍作留存、可现在它竟然饥肠辘辘!
大家都都因为惊讶而沉默、随之议论纷纷。
除了虎婴、冯义庭以及时旧寒这些十分了解瑞木的人,其他人都不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或许魔域己经发生异变。”时旧寒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冯义庭,皱着眉说:“看来,我们只有想办法进入魔域才能弄清楚这些疑问……不可思议,这种东西竟然会饿着。”
瑞木叹了一声,这时再次将手掌搁到那只怪物的天灵之上,然后对向勇说道:“放开他吧向勇。我想让它回魔域去,毕竟它没有伤害这里的任何人。”
大家都是一愣,孟擒虎失声大叫起来:“这种怪物你也将他放回去吗?它不是会继续来残害梵天界的百姓?再说了,如果放开它突然暴起伤人怎么办?”
瑞木默默打量了孟擒虎一眼,这时对他说道:“它只是一个为了求生而伤人的生灵,或许模样跟我们迥异,但除了求生并无恶意,给它一次机会吧。”
冯义庭知道瑞木是万木之王。眼前这个也算是植物类精灵,他才会同情对方。这时便说道:“如果它不会伤害我们,那就将它放掉吧。”
孟擒虎听冯义庭这么说,看了看一语不发的柳芙蓉,翻了翻白眼不再吱声了。
向勇这才起了一个法诀,嘴中念念有词,随之朝着怪物施放了一个释放的法印。
那只魔怪身体一振,突然发出一声嘶叫,立刻清醒过来!
瑞木一直拂摸着它的天灵,怪物很快安静了。它默默打量着瑞木,开始朝地底下泌去……直到它的身体全部都陷进土壤之后,面部仍然静静的打量着瑞木。
它没有表情,当然没人清楚它意思。或许只有瑞木这样的另类,才能跟这种玩意沟通。
瑞木抬开手。它消失了,地面上那种诡异的湿绿最终也消失不见。
怪物消失了。它如此沉静的离开是大伙都没有想到的。四下很安静,没人说话。
冯义庭打量了一下怪物消失的地方问时旧寒:“你进入过魔域吗?”
“没有。”时旧寒叹了口气说:“梵天界的事太多,我来不及进入那个古怪的地方。再说了,作为圣使,我不能破坏梵天界跟魔域的协议。”
“游吟者可以进入魔域,古老的经书上对此有相关描述。”
一个稚嫩而慵懒的声音突然从天空中传了过来。大家都是一愣。
随之一团祥云从天而降,只见三个女孩从云头下来了,让地面上的众人眼前一亮。
这三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为首的那个更是一脸的稚气。
不过。这三个女孩虽然模样稚嫩,但身段却是窈窃曼妙,胸脯也傲人突兀。
三个大萝莉不高不矮、身上该肥的不瘦、该苗条的不雍肿,显然是几个有着天使面孔,更具有魔鬼身材的绝妙小尤物。
向勇唐家兄弟以及其他各派的弟子们,何时见过这种模样娇小,形同萝莉卡通般的绝色小尤物,都瞪着这三个漂亮却幼嫩的姑娘呆住……
正在这时,就听时旧寒对三个少女拱了拱手说:“原来是天萝教的三大护法。”
他接着给她们介绍道:“这位便是传说中的游吟者。而这三位,便是梵天界最大的门派、天萝教中最著名的三大护法;萝朱、文莺、鸳儿。”
三人微微一笑,一起注视着冯义庭,打量着这个名气很大的家伙。
天萝教是梵天界最大的门派之一,跟玉洁门一样炙手可热势力极大。此教高手如云,虽然没有玉洁门这样张扬,但是暗桩明点遍布梵天界。
玉洁门的门主,据说是梵天界最漂亮的女人,她常年都戴着面纱,以免刺激那些轻狂的登徒子。有人说天萝教教主姿色根本不逊蔓娑儿,该教最神秘的就是教主。
除了教中关键的几个高层,其他就算本门的弟子,也不明白谁才是真正的教主。
天萝教主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她有跟玉洁门门主相媲美的容貌,更有比天萝教第一才女萝朱还高的智商。
萝朱十分聪明,而且修为极高,更有一柄“吞月刀”威力强大,可大可小能于千军万马之中摘人首级,是除了教主最有权力的角色。
文莺是个法师,她手中一柄碧牙杖具有强大的灵力。
文莺是三人中最柔弱的女孩,但是法力强大,拥有许多令人闻之色变的魔法。
因此,梵天界素来就有;宁撞鸳儿、莫遇文莺的说法。
话虽这么说,其实文莺更是一个有美丽的外表,但十分不好惹的家伙。
文莺有着一口莺黄鹂般动听而美妙的声音,但是她从不利用这一长处,平时很少说话,经常冷冰冰的一语不发,还有极其冷酷而残忍的手腕。
文莺是戒律执法,在天萝教负责惩戒责罚,手段毒辣硬朗,令人谈之色变。
当然,戒律执法必须有足够的修为,能惩罚冒犯天萝教或犯戒的人,才能达到这种威摄力。可知她的修为在天萝教也是数一数二的。
正在这时,只听萝朱略一打量冯义庭,便好奇的问:“阁下便是游吟者吗?”
冯义庭点点头,这时客气的说道:“下是在下,久仰各位了。”
萝朱客气了一下,一脸的正经令人又怜又爱。她正色说道:“阁下是唯一能进入魔域的人,据说魔域也有类似的古经书,描述你将进入魔域之中,拯救它们。
冯义庭一愣,他想不到自己还有这种责任。说实话。他可不想去救那些可怕的怪物!
正在这时,只见远处传来急骤的马蹄声,大家不免一愣,这才发现远处来了大队人马。
萝朱打量一会皱了皱眉,这时对冯义庭莞尔一笑。不好意思的说:“这是玉洁门的英武卫来了,本教跟玉洁门道不同不相为谋。先行别过了。回头再见大人。”
话音一落,萝朱便跟鸳儿和文莺驾云腾空而起,瞬间便消失在天边不见了。
果然,玉洁门的蔓娑儿带着数百名英武卫来了。
发现村落己经空无一人、显然是遭受妖魔屠戮之后,蔓娑儿沉着脸一语不发,她跟冯义庭和时旧寒打了个招呼。便带着随从去居舍进一步查看去了。
英武卫紧随着蔓娑儿四周,显然是怕再有妖魔出没,会伤及她们的门主吧。
随着她们离开,四下稍微安静下来。就在这时,只听时旧寒身边的风啸突然长身而起,手中的笑风刀破空而出!
笑风刀所指的方向,一声爽笑突然传出,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树林中传出,他不无紧张的说道:“时教主快请住手,在下是北海野渔!”
时旧寒愕然,立刻喝止风啸:“风啸住手,他是本教熟人!”
风啸的笑风刀收发随心,听到时旧寒喝斥立刻应念将刀收回。
只听四下锐风呼啸,强大的刀气竟然直接形成一个冲天而起的龙形旋流、所及之处,激得砂石灌木腾空而起,形成一个随着刀走势狂飚的圆形的气流柱!
强烈的呼啸声中,只见旋柱所挟带的砂石和树木,瞬间便都化为齏粉!
众人都是修士,何曾见到如此凛厉的刀气,一个个都吓得张口结舌,哪儿说得出话来?
风啸收刀之后退了一步,继续站在时旧寒身侧,就见他刀锋所指之处,突然出现了一个戴着斗笠,身着簔衣的渔夫模样的白发老翁。
他这模样分明就像一个地球的渔民,大伙他乡遇故知,望着他全都呆住了。
老翁满脸赔笑,这时抱拳对大伙施了一礼,这才说道:“大家都是老乡,在下北海野渔翁声希,能在梵天界跟诸位同道相遇,真是幸甚之至!”
时旧寒给翁声希还了一礼,这时奇怪的说道:“翁同道,你来梵天界有些时日了吧,怎么还没有回去呢?”
翁声希叹了一声,说道:“蟹有蟹路虾有虾道,老朽自打来到梵天界,感觉此处比人间更能修身养性,这才一直盘桓在此,让时教主见笑了。”
时旧寒一笑,这时打量了翁声希一声,说道:“数载不见,翁同修的修为果然进展神速,难怪躲在这世外的仙山福地,乐不思蜀了!”
“时教主过奖了。”翁希声一笑,这时脸上浮起一缕担忧,欲言又止。
时旧寒见状便问:“翁同修神色有异,如有何事不如说来跟游吟者和本教听听。”
翁声希一愣,认真打量了冯义庭一眼,愕然说道:“你便是游吟者?”
冯义庭知道这个称谓名气大,稍有历练的人就会如雷贯耳。
他微微一笑,对翁声希施了一礼说:“正是在下,见过翁前辈!”
翁声希一惊,立刻受宠若惊的还了一礼,连声说道:“既然如此,梵天魔域有救了!”
冯义庭一愣,就听翁声希这时正色说道:“据我所知,近来魔域屡有修士出入,他们招摇放肆,大摇大摆根本没任何顾忌,这可是践踏协议的形为。正因为如此,才导致魔域树魅侵入梵天寻食。长此下去,只怕梵天界跟魔域终将反目!”
冯义庭跟时旧寒听了愕然,他们跟瑞木以及虎婴对视一眼。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明白魔域入侵的妖魔,果然是有原因!(未完待续。。)
三四四:夺命神剑
冯义庭一愣,这时突然问道:“这么说,翁前辈是去过魔域界了?”
大家听冯义庭这么一说,全都盯着这个渔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跳出一个熟悉魔域的人物,无疑对大家探索这个神秘的区域有极大的帮助。
可正在大伙期待的望着这个老头的时候,却见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胡子,最终冒出一句大家都颇为失望的话来:“这个……老朽倒没有去过。”
时旧寒也有些意外:“既然翁同道没进魔域,那是怎么知道有修士出入呢?”
翁声希听了一怔,随之叹了口气道:“诸位有所不知,野渔素来熟悉水性,因此习惯在近水之处打坐采气。梵天界之中,唯有叹息崖不归潭附近灵力最盛,老朽一直便在此处打坐吞吐。数天之前,我正在叹息崖下进行晨课,突然发现潭上有些异常……”
叹息崖和不归潭是梵天界最神秘和可怕的地方,想不到这个老头,竟然长期在这种恐怖的地方修行,大家这才明白这家伙是个地球怪物。
北海野渔翁声希,很久之前是北海的一个渔民,此人天斌异能水性极佳,可长年呆在水中,数日都不用出水换气。相传此人年幼便常于水中游鱼互戏,不仅懂水族性格语言,甚至能呼风唤雨,化平地为泽国。
年青的时候,翁声希放浪不羁,常凭异能戏弄乡亲,因此声名不是很好。
有一年,翁声希入水戏嘻,很久之后却浮出水面,竟然脸色苍白气息奄奄。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但这次之后,翁声希变得中规中矩,开始潜心修行了。
当然,没谁知道翁声希在水中遇到了什么。有人说是水神教训了他,也有人说是龙王惩责了他,总之此后翁声希变成了一个好人,直到白发苍苍后,某一天突然再次失踪。
一个像他这样的两栖怪物,就算消失一年半载也没人在意,但翁声希这一次失踪。就再也没有出现,他不见了。
当然,谁也想不到这个两栖异人,竟然躲到梵天界修行来了。
关于这些事情,虎婴和瑞木都不清楚。就别说冯义庭这些后辈了。
只有时旧寒知道此人的一切,这是因为顺天教有一个修士备案。以便掌握可能对本教有威胁的秘密备案。
这个备案有着所有类似翁声希这样修士的资料和档案。而当年时旧寒对翁声希先天的水性颇感兴趣。并且在一次适当的机会,曾经跟翁声希见过一面。
所以,当翁声希出声时,时旧寒才能立刻知道他是谁、并且及时阻止了风啸的击杀。
这个时候,只见翁声希皱了皱眉,轻轻叹息一声又说:“老朽当下便收课观看。就发现不归潭上波涛汹涌,随之一道乌光从潭中窜出!”
大家都听得目不转睛,翁声希神色庄重,这时又说:“老朽一愣。以然发现这乌光乃是同道中人所化的遁移神光,正诧异便听光芒中传来神识,分明是向老朽求救!”
大伙听到这都是一愣,因为修士如果能化为光芒遁移,至少都会是位列仙班的高阶修行者了。最让大家吃惊的是,这样一个高阶修行者,化为神光遁逃竟还向人求救,这么说来,他在遁逃时还有强烈的不安全感吗?
谁都知道,光子的速度是目前宇宙所知速度最高的粒子,如果能化为光芒,遁逃的速度就己经没有什么能赶上了。
如果要伤害这个遁移的修士,你至少要有超越光速的法宝或武器。
这跟你想杀死一束太阳光是没有区别的,杀死它首先要能追上它。
当然了,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级别高的修士或许可以达到。但前提太苛刻,能达到这个条件的,在场这么多人屈指可数。
大家正在吃惊,只听翁声希又惊道:“这个神识分明是凡间同修的意念!倒是令老朽吃了一惊。因为自打来梵天界,老朽一心修行己断了跟人间联系,突然听到自然诧异。只是事情紧急也来不急细想,便用了一记‘壬癸盾’的法门,将潭水祭成一组护盾,挡在那位求助同修的后方。”
翁声希说到这儿,连素来稳重的苏求凡,也失声道:“壬癸盾?!”
小伙伴都惊呆了!要知道壬癸盾可是传说级法门,各派的弟子当然听说过。但是,在场的基本没人能用出这种高阶防护法门。
因此,一直低调的布安农,听到这儿也回过头来,诧异的打量了翁声希一眼,为此人的修为表示出些许诧异来。
翁声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后辈们脸上的吃惊。
他说到这儿,脸上突然浮起一缕失望和无奈,神色随即黯然。
翁声希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令大伙就更吃惊了。他们都听出这位渔翁语音中的失落,明白他的救助肯定失败了。
冯义庭开始对翁声希修为有一个了解;既然他能在乌光后组构“壬癸盾”,说明他修为足以并驾光束了。
攻击和保护有本质的区别,后者的要求会更复杂和繁琐。
果然,翁声希稍停了一下,这才失望的说:“只是,突然间一道光芒从潭中射出,那光芒分明是凡间同修神剑一类的法器,威力之大,简直匪夷所思……”
四下很安静,翁声希浮起惊讶,显然是回想神剑惊人的威力。
“随之。”翁声希又叹了一声说:“只见剑光破开老朽所设的护盾,直接斩断了那道遁逃的乌光,转瞬便呼啸回射,没入不归潭去了!”
翁声希不太相信的呢喃:“老朽自认为布设的防护结界威力不小,普通攻击无论如何突破不了该盾。可那剑光破水从深潭而出,气势虽不强,但遇上水盾竟如同无物阻隔,瞬间便将盾前那束乌光斩断!”
四下哑雀无声,那么多眼睛直勾勾望着翁声希,神色各异颇为诡异。
翁声希跟冯义庭、时旧寒对望一眼,这才直勾勾对他俩又说:“那乌光受剑一斩立刻现出原形,竟然是一个七旬左右的修士!”
在场的除了猛子和叶仪琳,其他人都是惊诧或惶惑。
猛子倒没感觉,叶仪琳奇怪的想:“这人神色张惶,只怕遇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救人不力……可其他人的神色为什么也挺奇怪?”
她当然不懂其他人的心事。但冯义庭跟时旧寒愕然。其他人不认识翁声希,时旧寒明白对方的修为。
北海野渔翁声希是一个古老的修士。当年在凡间修行就算小有成就,而今他躲在梵天界既然不想回去,可见这个地方肯定有他流连不返的原因。
这一点可以想象、他在梵天界肯定让修为得到长足的进步。
“壬癸盾”跟“壬癸箭”、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法门。
时旧寒保守的估计,翁声希至少也达到了君仙左右的境界,也唯有这样,才能随心运用比如“壬癸盾”这种高阶防护法门。
要知道,水系法门最擅长的是治疗。它和火系法门攻击力强大,但防护一道不比其他,如果没有相当的法力和道行支持,根本就无法运用防卫技能。
一个达到君仙期修士布设的“壬癸盾”威力,别说是普通仙剑,只怕一般修士用法宝也没法突破它强大的防护结界。尤其是像翁声希这样的先天水系修士,他拥有的水系法门,更是普通的修士望尘莫及的。
所谓滴水穿石以柔克刚,“壬癸盾”是高阶防护法术,施展之后,施术者可以驭水为盾,形成一道防护能极强的护罩,这护罩可柔可刚防护范畴极广,无论对物理还是魔法攻击,都有极强的防护力,算是喜好水系法门的高阶修士的如意护盾。
因此,翁声希嘴里的“壬癸盾”,其实是一种类似金手指的高级防护法术,就算是冯义庭这样的修为,以他现在的道行,也不能正常运用。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明白,翁声希简单数语所形容的情形会如何可怕、他们很清楚,要有如何变态的剑罡,才能突破这个渔翁强大的“壬癸盾”!
大家正在沉默,就听翁声希这时浮起怅然,若有所失的叹道:“估计追杀这位同修的强敌,根本就不想留下活口。因此这位同修受那仙剑一击,不仅被刺现原型,而且因为神剑威力强大,直接将他元神破坏、瞬间便形神俱灭。但就在他受剑毁灭的刹那,我能清楚的听到他竭力传给我的信息。正因为这样,我才明白,己经有不少修士进入了魔域!”
冯义庭惊道:“翁前辈,这位前辈给了你什么信息?”
翁声希对冯义庭说:“游吟者大人,他认识你。因为他跟我说;找到游吟者,只有他才能阻止进入魔域的修士,一旦魔域被毁,妖魔不仅会毁灭梵天,还将入侵人间!”
大家再次愕然,瞪着冯义庭跟翁声希说不出话来。
谁也没想到事态再次升级,这己经不仅仅是梵天界的事情了!
所有的人都惊讶不己的时候,就听时旧寒不无小心的问道:“翁同修……不知你认不认识这位被神剑所伤的同修。”
翁声希听了时旧寒的话,这时默默盯着他,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有认错,此人你应该认识,他也是一个颇有名气的远古修士。”(未完待续。。)
三四五:诡秘的法阵
时旧寒神色一变,吃惊的望着翁声希。
作为一个势力庞大教派的教主,时旧寒素来从容和淡定,但这时听到翁声希的话神色竟然剧变,不免令所有人都有些异样,大家就对那个倒霉的修士更感兴趣了。
翁声希轻轻一叹,说道:“青冥老祖一身苦修,他不仅对自己要求极其严酷,门中戒律十分森严,门下弟子必须剪尽尘念、从此远离人伦欲念,并且孤身不娶。不过,我记得当年老祖收了一个寄名弟子,却是带着妻子一起同修的。”
对不少后辈来说,青冥老祖这个名字就有些陌生了。
青冥跟顺天、工仙三人因为年代久远,算是远古修士的开宗级前辈,很多后辈对他们并不是很了解。主要是后来顺天教受魔戒控制、性情大变导致臭名昭著的原因。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个这样邪恶的门派,你如果说他曾经救世,估计所有的人都会大摇其头,拚命否认。而且知道真相的人,如果受到这个门派的迫害或者牵累,最终会因为仇恨,也会对往事只字不提,这也是直相渐渐被人遗忘的原因。
因此当翁声希提及青冥老祖,就只有冯义庭、虎婴和瑞木和时旧寒愕然。
时旧寒直直的瞪着翁声希,显然早就明白对方所说的是谁了。
他正在惊讶,就听翁声希又说:“如果没看错,那个从不归潭中化为乌光遁出、却最终被人追杀的同修,就是老祖的这个寄名弟子。”
“你说他是……磨剑叟言福泽?”时旧寒不太相信的望着翁声希,失声说出名字来。
言福泽何许人?冯义庭和在场的后辈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虎婴和瑞木听了神色一变。愕然望着翁声希,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模样!
看来兄妹俩是认识这个古老修士的。
时旧寒眉头一皱,虽然翁声希说得己经十分明显了,但他仍然惊愕的说道:“言福泽?那个被杀的修士就是投在青冥老祖门下,千年磨一剑的磨剑叟言福泽?”
虎婴这才清醒过来,她失声说道:“据我所知,言福泽跟其妻‘铜钗娥眉’兰姜苗可是修真界著名的神仙眷侣……他二人虽然只是青冥老祖的寄名弟子,不过己得到老祖真传,修为之高当年我有幸亲见!尤其是夫妇联手,破壁剑和青铜钗几乎无人能当其锐!”
瑞木点了点头。诧异的说道:“这二位我当年也久仰其名,时隔这么多年,他夫妇的修为肯定绝非当年可比。不过……据说夫妇从不分开单独出入,言福泽怎么可能独自出现在叹息崖附近,并且被人用神剑立斩当场呢?”
时旧寒立刻表示赞同:“不错。别说有没有人能将言福泽形神俱灭。以他夫妇的性格,也不可能分开独自出入。如果真是他。为什么没看到兰姜苗?我对他夫妇颇为了解。就算他们遇到危险,言福泽也不会独自逃生、就算死他们也不会分离!”
翁希声默默打量着他们,等他们说完了才坚持道:“我之前跟诸位的想法一样,但是就那位同修容貌、再结合他的修为以及当时的情形来看,只可能是言同修了。”
时旧寒不再置疑,他默默看着翁声希。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很显然,在场的人没谁比他更为了解言福泽。
言福泽是一个远古修士,早年就投在青冥老祖门下。
这跟顺天教庞大的修士备案没有任何关系,因为青冥老祖跟顺天老祖的关系。时旧寒跟青冥这个唯一的俗家弟子很熟悉,他们彼此的关系也不错。
这也是时旧寒听到不归潭上被斩修士是言泽福的时候,素来淡定的他也会失态。
青冥一生所收的弟子屈指可数,这是因为他不仅对弟子很苛刻,而且对弟子资质要求也极严。他至所以破例收这个寄名弟子,是因为言福泽和兰姜苗二人资质极其不错。
试想,一个要求弟子入门后必须独身的人,竟然将一对夫妇收归门下,如果他夫妇资质不是极佳,青冥又怎么会破这个大例呢?
青冥当年给言福泽和兰姜苗各铸两件神器,言福泽是一柄威力极大的“破壁剑”,此剑便是令言福泽声名雀起、打磨千年的奇剑,号称破壁。青冥托工仙老祖所铸。在当时,此剑堪称仙剑之中的典范,威力之大己经鲜有与之匹敌的神剑。只不过言福泽低调隐忍,很少在各界张扬出入,因此其人其剑,并不为时日渐久的其他后辈修士们熟知。
而“铜钗娥眉”兰姜苗,据说修为并不在其夫言福泽之下。
顾名思义,兰姜苗的法宝是一柄铜钗。此钗平常被她用作发饰,祭运之时则可大可小,虽然外形是一只铜钗,不过威力却绝非普通仙剑可比。
当年最经典的案例是;兰姜苗曾经作法用此钗定过星辰皓月,借此延长星夜、滞缓昼天的来临,可见此钗的威力,己经直逼远古神兵。
这件事一度令古修真界有一个传闻;就是兰姜苗的修为尤在其夫言福泽之上。
当然,这些事情后辈们估计没人知道,但时旧寒很清楚。这包括他的下属风啸和雷刑止都素有耳闻。
果然,只听一直沉默的风啸低声对时旧寒说:“教主,如果这位翁同修所说的不错,那么普天之下,能诛灭他的神剑,不是屈指可数了?”
时旧寒点点头,这时沉声说道:“不仅如此,言福泽如果化为乌光遁光,说明他己经放弃抵抗,那么……破壁剑呢,他为什么不用破壁剑反击?至少在当时情况之下,如果他祭剑的话,至少不会陷入任人宰割的地步吧?”
大家面面相觑。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个隐在暗中灭掉言福泽的神秘人物,突然变得如此可怕和变态,这种手眼通天的神通,不免使他们有了人人自危的惊悚!
冯义庭一直在沉吟,这时推断道:“时大哥的意思是,当时言福泽前辈的剑己经被毁,到了无法选择的地步,这才会选择遁逃?”
风啸跟雷刑止脸色大变,这时面面相觑,就听时旧寒点了点头,这时又说:“不错,如果没沦至此步,言泽福肯定不会连斗志都放弃,甚至会盲目寻人求助。这么说当时他的神剑肯定己经被毁,而神剑被毁自身肯定受到波折,只有状态达到最低,才会选择遁逃。”
风啸失声道:“天下能毁破壁剑的神器,还能有什么?”
冯义庭愕然,他直直的瞪着时旧寒,就见他苦笑道:“破壁剑出自工仙老祖之手,因此轻盈迅捷、威力强大,普天之下能在动念间摧毁此剑的,只有轩辕剑一物,这么说来……”
大家脸色悖然剧变,这时张口结舌,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现场突然安静,良久之后,才听虎婴失声道:“轩辕神剑!这、这怎么可能!”
时旧寒默默看了看虎婴,这时又苦笑一声,说道:“除此之外,能将遁逃中的言泽福瞬间灭杀的神剑,罗列天下也就此数种……天下还有谁有如此强大的能力,竟然拥有这种顶级神器,他为什么又必将言福泽诛之而后快呢?”
引出这一系列悬疑的翁声希,一直在沉默,直到这时才轻挼长须,眉头紧皱的说:“如果老朽没有猜错,估计魔域之中有修士招摇出入、直至导致魔域树魅遁入梵天,应该都隐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或许……他们最终就是想将魔域之中的树魅引出,扰乱各界。”
冯义庭愕然,他沉吟一会,看了看瑞木说道:“瑞木大哥,你是万木之王,而且刚才也接触过树魅,不知道能不能从它的意识之中,获取什么信息。”
瑞木神色庄重,这时正色说:“说实话,我对树魅很了解,但刚才这只魔域中的树魅,我倒是第一次接触,因此所知的信息也极其有限。不过,就我初次跟它接触的感觉,这种树魅的形态和妖力颇为诡秘,令我甚为困惑。”
大家都是一怔,就听瑞木又说:“这是一种妖力极强的树魅。可是,就我刚才接触此魅的结果来看,它们跟我在人间所见的树魅妖力,自然还不能并论。”
既然这样,那说明魔域的妖魔毕竟还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可怕。
正在众人如此侥幸,就听瑞木脸色凝重,接着又说:“不过,令我困惑的是,我刚才从那只树魅体中,竟然能隐约感受到一个极其复杂的禁锢法阵……”
大伙一怔,惊讶之情此起彼伏,更是诧异不己。
禁锢能量往往是用来束缚某种魔力太强的生灵或物体,这需要一个复杂而庞大的法阵,以及各种天斌异能的符咒和法宝。这种种物质相辅相成,这才能形成强大的禁锢场,最终对一些特定的物体或生灵形成束缚。
修真界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镇仙观,其他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但瑞木分明是指、在一个生灵体内发现复杂的禁锢法阵,这可能吗?
不仅边上无辜的小伙伴们,就算是时旧寒、风啸和雷刑止、以及冯义庭和翁声希这些见识博广的家伙,这时也被瑞木的话给弄得怔住了。
大家这才明白瑞木为什么接触树魅后略显失态,看来他一直对这个事不太相信!
谁也不敢相信此事,瑞木所说的太不可思议了,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一个能存载复杂禁锢法阵的灵体,可以想象终究会如何变态!(未完待续。。)
三四六:兵分两路
冯义庭见过不少禁锢法阵,比如**函中的奇阵,再比如封印犼的古老墓阵。而他自己也布置过类似的法阵,比如在沙漠中,封印灭世贪狼的砂塔。
这些法阵的规模无疑都很庞大。因为布设这样的一个法阵,不仅需要相应的镇阵符咒和神像,还需要足够约束受镇物强大的物理质量,甚至是一些法力强大的法宝。
这一点,封印犼的古墓阵就是例子。
因为这个古墓,张道陵张天师不仅用砖土组建了奇门八卦等玄门法阵,最明显的是还用了一枚法力强大的封疆印、作为镇墓的法胆。只有这林林总总的一切东西进行组构,最终才将可怕的犼牢牢的封印在那个古老的墓穴内,再也无法外出祸害人间。
他明白,法阵往往都是封印可怕东西的。而能形成强大封印能量的东西,需要很多物质和符箓,这绝对不可能是几枚虚无符箓和几句咒语就能做到的。
施加在生灵身上的约束法术有许多,最明显的就是刚才向勇父子所用的定身术。
但是,定身术往往只能进行整个行为的约束,完全是一种摧毁的临界制约,高级的定身术会设置时间界限,也就是受定者超过一段时间后自动解除受制状态。而低级的往往会让受制者在超过一定时间后,直接死亡。
总之,定身术是让受制者立刻形同木鸡,跟他所知的封印法阵概念完全不同。
当然,更高级的比如神通制约法术、意念或者行为制约术,就是完全将受制者的法力和意识形态进行约束,让受制者完全变成一个没有任何神通、或者意识形态受制的普通人。
其他一些跟这些大同小异,无非是令目标处在一个预定状态。达到施术者的目的。
所以说,无论是人是妖,其实都有很多制约选择,足以达到施术者想要的结果。
如果这些方法都不用,而去选择封印目标的法阵,就显得诡秘和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将法阵强加到生灵体内,是一个很恐怖的概念。
这需要在这个生灵体内进行庞大的结构更改,建设许多能起禁锢作用的法阵格局,同时。还必须添加许多能起作用的外物、比如符咒、比如威力强大的法器作法胆。
生灵的身体结构是固定的,无论人妖还是动物,它们都有一个先天结构的思维基础形体,我们可以简称为基体。如果你将它的基体进行巨大的结构更改,毫无疑问。不管这个生灵如何强大,其结果无非只有一个;这个受更改的生灵、最终只会被废掉。甚至完全死亡。
可以再假设一下。如果这个生灵是一个强大的超级进化体,它最终能存受这种由内而外的基体大更改活下来,那这个法阵的作用究间是什么呢?
妖魔本来就是一个思维个体,对付这个个体有许多办法,可以去制约它的思想和行为、甚至包括法力和神通,但制约者为什么要越过这所有的一切。最终去布设一个法阵呢?
在它体内设法阵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是约束它体内更庞大的魔物、更变态的妖灵吗?
如果说,一个可以承载法阵的魔体己经强壮而变态,那它体内那个需要强法阵才可以约束的妖魔。究竟会如何凶猛和恐怖呢!
毫无疑问,这才是令冯义庭、时旧寒他们吃惊的原因。
因为瑞木的意思很明显,他指那个被他们释放的树魅,体内有一个禁锢法阵,而这个法阵对树魅的妖力或神通进行限制,才是它们没地球树魅厉害的原因。
假设这个法阵被废,先别说受更改树魅的本体会变得如何,更可怕的是法阵所约束的神秘东西,挣脱束缚之后,将会是怎样一种未知的凶险呢?
正在这时,只听瑞木狐疑的又说:“一个能承受法阵的身体己经够可怕了,但是这个法阵所封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相信它肯定比我们目前所见的树魅要可怕千倍!”
一直在沉默的时旧寒看了看冯义庭,这才说道:“如果瑞木同修所说的不错,那么言福泽的忧郁肯定不无道理,魔域之妖不仅能迅速毁灭梵天界,很快便能毁灭人间。”
翁声希这才吃惊的说道:“诸位同修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估计杀害言同修的幕后黑手,正想掩盖这个惊天的秘密。”
冯义庭点点头,他朝叹息崖的方向遥望一眼,这才郑重的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必须尽快进入魔域。只有进入魔域,才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旧寒点头,这时对翁声希说:“翁同修既然常年在叹息崖采气,应该对这一代比较熟悉,不如带我们去看看。不知道……翁同修对不归潭是否熟悉。”
翁声希浮起一缕腼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瞒诸位,老朽虽然天斌异能,自幼便可以在水中长居,但对这梵天界的不归潭,却有一缕畏惧。在下来梵天界这么多年,从来没接触过仙回湾之后的水域。”
大家又是一愣,如果连翁声希也不敢入潭,普天之下还有谁可以?
翁声希这时又说:“不知游吟者大人和各位同修,初来洛文村时有没有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不归潭中传出来呢?”
冯义庭一愣,自打冯龙鸣给他如意云之后,他驾着此云,从来就没有过在不归潭上方这种可怕的感觉。正如翁声希所说,不归潭中那股强大的吸力,连如意云也难以支撑。
于是他点了点头,就听翁声希接着又说:“正因如此,梵天界的修行者,从来就没人敢驾云去不归潭上方。据说任何物体一旦靠近不归潭上空,立刻会被吸进深潭,消失无踪。”
冯义庭相信,因为初来洛文村时。如果不是及时降落,估计己经被阴潭给吸进去了。
翁声希叹道:“不归之河阴森恐怖,而且冰冷无比……因为这是一条天葬河,梵天界所有的生灵,活着都不会下河去,估计敢下河的除了翁某再无他人了吧。”
大家静静的望着他,只听翁声希又说:“翁某不甚喜欢潜入该河的感觉,没人明白此河会给人如何阴森的感觉,这简直是一种莫可名状的阴冷感觉,总之十分诡异。”
这个大家相信。之前也听人提起过,所以知道不归之河是一条死亡之河。
猛子有点不相信,这时突然嘀咕道:“河水就河水呗,这么冷的话,那鱼咋办?”
翁声希看了看他。不无郑重的对他说道:“没有鱼,没有生灵能在这种没有生气的河水中生存……当然。有人说仙回湾后面的水域有活物。那应该不是普通生灵。”
据说这一节水域,连翁声希这样的水猴子也不敢下去,可想这会有多可怕。
时旧寒突然说道:“翁同修,既然这样,你平时如何在叹息崖附近采气呢?”
翁声希掉过头去,遥望着远处叹息崖上隐约可见的栈道。这才说道:“从那条古老的栈道上过去。很奇怪,这条栈道虽然不知何人何时修成的,但如果从这条栈道上过去,就感受不到不归潭出现的可怕吸力。因此。我每次都在栈道最终端的不归磐上打坐。”
大家这才明白,这条古老的栈道竟然有如此奇妙的作用,真不知道是谁修建的。
大家都兴奋起来。既然可以靠近叹息崖,那至少可以近距离看看这个悬崖和深潭了。
只听翁声希接着又说:“当然了,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靠近不归潭。”
大家一愣,不免一起注视着他,就听翁声希说道:“如果有上乘的坐骑,倒也能抗拒潭中强大的吸力,不至于被吸力吸进阴潭。”
听到翁声希这么说冯义庭来劲了,他立刻说道:“坐骑我倒是有一个,是只貔貅,但不知道算不算上乘,能不能抗拒阴潭的吸引力。”
大家一愣,翁声希愕然说道:“大人既然有一只貔貅,应该能抗拒阴潭的吸力!貔貅是上古神兽,对远古世界的各种力场都甚为了解。一般来说这种神兽,光凭自身神力,以足以抗拒阴潭的吸力了!”
虎婴也说道:“义庭,你的貔貅神通广大,绝对是一只终极神兽,它能行的!”
她说到这儿,一脸的温柔看了看小草鸡,然后又说:“其实像小草鸡这样的绝世神鸟,应该有这种神通。我看它目前的模样只是化身,它应该涅磐了吧?”
冯义庭对她点点头,这时喜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兵分两路,一路跟翁前辈从栈道靠近不归潭,另外一路可以乘坐貔貅和小草鸡、直接从不归潭上方去看看!”
大家大喜,于是稍一商议,便决定冯义庭跟虎婴瑞木一起乘坐貔貅,而时旧寒冷和风啸还有雷刑止,则乘坐小草鸡上不归潭上空查看。
至于其他的人,就跟翁声希一起从栈道过去。
据翁声希介绍,叹息崖半壁上的古老栈道,是一条没有风险的道路,可以直接达到位于不归潭上方不远处的不归磐。
那是一块巨大的磐石,它从叹息崖探出,伸出的位置正是不归潭上方。
冯义庭于是对小草鸡说:“乌中恒,你带时教主和风啸雷刑止吧,我们坐貔貅。”
冯义庭说着召出了貔貅,就见瑞光闪烁,那只威猛而可爱的神兽,蓦然就出现在他脚下。而小草鸡向天一跃,突然便化成一只瑞光流溢的神鸟!
五彩缤纷的祥光突然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都被惊呆了!
甚至包括虎婴,因为她从来就没见过小草鸡涅磐后华丽的原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