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重生我是土匪军阀TXT下载重生我是土匪军阀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重生我是土匪军阀全文阅读

作者:贾牛呀牛云海     重生我是土匪军阀txt下载     重生我是土匪军阀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重生我是土匪军阀全文阅读

第一章 回到民国

    第一章回到民国

    2012年圣诞节,惠宁省,庄县县政府;

    聚集了一批人,我也在里头,等着县政府给个说法!

    我低着头站在了县政府的大门口,在地上不住的用脚趾头画着圈,诅咒着:“你奶奶个死的,县政府联系的工程也欠钱,我多画几个圈,圈圈叉叉你全家,谁跟老子干活这事有关系的人,老子圈你全家…和祖宗十八代……”

    “哎!政府来人了,出来人了,快!看他们怎么给个说法,要是说得不中,老少爷们们,今年新年我们就在这住了,行不行?”领着我出来干活的袁二叔的嗓门轰隆一声,将我从诅咒中牵回到了现场!

    袁二叔是我们河西村的老木匠,走南闯北十几年,见多识广,脑瓜子活络,2008年的时候组织了一个小包工队,我被应邀加入到了里面,不是因为别的,看图纸……那个我不会,可是我有专长啊,我会吊线,一吊一个准,谁都羡慕俺,小崽子初中还没毕业呢,一下子还干了一个技术工种,不用多出劳力,谁不羡慕?

    人家都说我天生就是吊线的料,因为我长了一双斗鸡眼!

    出来的是庄县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主任袁志强,袁二叔的侄子,袁二叔通过他联系到了给县政府办公室装修的活,一共也就10来万的活,工程都晚了一大半了,还不见政府给钱,袁二叔垫的钱像流水一样,再加上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人过年没钱,这不领着我们来到政府门前讨要来了吗!其实我们也没想要太多,就希望县政府给俩钱把新年和除夕混过去就行,毕竟这个工程还没有结束,小命攥在人家手里!

    不过,这是大家的想法,不是袁二叔的,袁二叔眼大肚子小,小屁股穿了个大裤衩,为了这个工程房子也抵押了,还借了不少高利贷,要是年前还上高利贷,这个工程还有得赚,要是还不上,他老人家就得卖了房子,另起炉灶——盖个茅草房躲避风雨!所以他今天很是激进,一会儿还有更激进的事情要发生!

    县政府大门被人家派出所的警察弄了两条隔离带,大门关着,就听着我们这群人在门口嚷嚷:“要钱,拿钱,不拿钱我们就不走了……

    我们就认得钱,这年头钱比爹还要亲,比儿子还孝顺,比男人更有力,比女人更忠贞,没钱什么事情也办不成,有钱的就是大爷!当然了对面的给钱的都是老太爷!

    袁志成走了出来,对着袁二叔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批评:“二叔,你说你这干的是什么事?领着人围住县政府是要吃官事的,你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了,这个道理还不懂?”

    袁二叔一把就把袁志强的脖领子薅(hao)住了,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子,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嗯?你说这笔款子下来的很快,可是现在呢?你婶子在家都要上掉了,你小子还人模狗样的跟老子打官腔,我今天跟你说实话吧,你小子今天要是应结的账给老子结了,老子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斗鸡眼”!亮家伙!”

    “斗鸡眼”是我的外号,咱的大名叫张云山!

    在袁二叔的大喝之下,我积极配合,揭开了上身的棉袄,露出来了身上缠着的自制土炸药包,手里握着导火索,此时我感觉我就是董存瑞,为了20几号老少爷们的幸福明天,我豁出去了!

    我不知道董存瑞当时舍身炸碉堡的时候,他害不害怕;反正我现在是挺害怕的,嗖嗖的凉风直往肚皮上窜,膀胱有节奏的一伸一缩,尿意十足,我看英雄这玩意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估计过了十分钟准备当英雄的人都得去上厕所!

    我的嘴唇直哆嗦,不是冻的,是被尿憋的!

    袁志成有点吓傻了,连忙喊道:“二叔,你这是干嘛!我钱都给你带来了,你这是自掘坟墓,警察同志们……你们怎么不管一管……”

    警察同志们很和谐的向后退了退,谁也不想在年末之际奉献出宝贵的生命,最关键的是这件事还有希望解决,估计县长大人就在门口对面的办公室里看着呐!乡里乡亲的没必要刀子见红,不把人逼到一定的份上,老百姓谁乐意跟你玩命,民不与官斗不是一句空话!

    焦灼之间,袁志成的电话响了,他拿电话的功夫,我的眼睛聚焦在了他那一对颤抖的腿部,看到了阵阵湿意,湿意渐浓,有汇成小溪之势!

    “咦!”我发觉他的膀胱比我的收缩力度还要大,这会儿穿着裤子就尿了,这个习惯可不好,真给政府长脸!

    袁志成接听电话回答道:“啊!是县长啊…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正…再拿五万给老袁同志…好!我马上办,好我会安抚好他们的……是!保证完成任务!”

    袁二叔的脸色渐缓,看到袁志成收起电话,就要打掉他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

    袁志成火了,喊道:“二叔,你耳朵不背吧?县长让我再给你们多拿五万,现在总共十万块,你不会不要吧?”

    袁二叔看了一眼院内那间窗户最明亮的那间办公室,嘴角撇了撇,说道:“不用你回去,叫别人送来吧!你跑了再想找你小子可就不容易了……”

    袁志成气得浑身直哆嗦,说道:“二叔,你要相信政府…那啥,我下面还湿着呢,你怎么也得叫我换件衣服呀?”

    没等他说完,我立刻揭开腰带,在大门口靠墙的一侧尿了起来,心里无比的舒畅,嘴里叫道:“娘的!憋死我了!”

    “小兔崽子,你敢在县政府大门口尿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袁志成骂道;

    我记好了裤腰带,拽了拽衣襟掐着腰,贴近了他的身体,忽然闻到了一股屎臭的味道,暗骂:“晦气!”离开了一定的距离;

    不一会儿,经过袁志成与县长的协商,一名少妇穿着紧身毛衣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跑了出来,在我的斗鸡眼里满是跳动着的大胸脯,撩拨我年轻驿动的心,我不断地合计着:“这个女子也就25、6岁,成熟真好,身段真好,面向不错,我要是能和她××OO,那感觉一定特别的棒!

    年少的我,无耻地抬起了小弟弟的脑袋,向她致以一名少男的最冲动的敬意!

    袁二叔签了一个收款凭条,当场就给老少爷们发了3万多块,他自己拉着袁宝成和我还高利贷去了,换完了高利贷,袁二叔领着我和袁志成洗了个澡,并给袁志成从里到外换了一身,而我要求袁二叔给我买个背包,将炸药包从身上接了下来,这玩意实在是不安全,再加上我没有当英雄的觉悟,就想扔了它,结果被袁二叔呵斥为浪费,说什么以后有用到的时候,果然不久我就用到了!

    袁志成毕竟是领导,今天这么掉份儿,袁二叔怎么也要尽力的安抚,活干完之后,尾款能不能全结了希望还在袁志成身上,先是喝酒,然后是按摩,最后就是安排他××OO,全套的,这里面没有我什么事,我因为表现十分抢眼,再加上还是小崽子,所以我就成了袁二叔的跟班,最可气的是今天看到少妇奔跑的美丽姿态,我的脑袋里面全是邪火,也想在洗浴中心献出自己的处男之身,结果我很巧妙的、婉转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要求的时候,却被袁二叔一巴掌打在了门口换鞋的沙发上,骂了我一句:“小孩伢子,毛都没有长全,就敢想荤事,够长吗?”

    我心里合计:“够不够长比过了才能看出来,你没让我试过,我怎么知道?”

    不过他还没算做绝,给我留了五十块钱,说是给我买茶喝,我在这个时候哪有心事喝茶,眼睛里面全是满眼的、靓丽的小妞,可惜钱不够!

    我拿着五十元钱扇着风,不由得心里惆怅:“刚才把自己的那份工钱要来就好了!”

    这是不可能的,谁叫咱是苦命的孩子,爹娘都不在身边,出去打工了,就剩下爷爷和我住在一起,袁二叔就是给钱也得给我爷爷,还轮不到我伸手!

    “哟!这是谁家的小伙子单飞呀?”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坎袖衣服走了出来,满头大汗走到了我的面前,在没看清她之前,她胸前的硕大立刻引起了我那双斗鸡眼的聚焦,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叫…叫…张云山…外号…斗鸡眼……”

    一只手已经攀上一只硕大的Ru房,揉了两下,心灵在震颤,感觉如此清晰,不错的好东西,就连另一只手上的五十块钱被女人抢走了都没有发觉……

    五十块钱的标准我总算是知道啥标准了,就在储物间里,那位没收我五十块钱的大姐坐在一把椅子上,脱了上衣,一把搂过了我,将我的脑袋埋在了她两个硕大的胸脯只见,让我去吻她那已经失去青春光泽的Ru房,我很主动,主动得我闻到了一股呛人的狐臭味,我尽力推开她,问道:“大姐、大姐,你是…干啥的…”

    大姐看我如此激烈的躲避,很不高兴的回答道:“老娘是搓澡的,怎么了?”

    我勉强压制住胃里想要呕吐的感觉,连连摆手,说道:“还给我50块钱,我不要了……”

    大姐“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将我的头又搂在了她的胸前,肆虐着她自己的的胸部,我“呕——咳”的一声,连呕带呛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东西,再倒下之前,我听到了一声惨叫:“死人啦……”

    我确实死了,被大姐的狐臭一阵狂熏,吐出了东西给呛死的,本来下葬就算是完事了,牛头马面看见我可怜,领着我去看自己的尸体是如何被焚化的!

    我们老家焚化尸体的时候,都将死者一些生前所用的东西一起烧了,结果还是那位大姐,将我装炸药包的兜子也扔了进来,“轰”的一声巨响,庄县唯一的炼尸炉四分五裂,我就觉着眼前出来一道亮光在召唤我,我就跳了进去,牛头马面都没来得及阻拦,那道亮光嗖的恢复如初!

    马面叹了口气,说道:“安全工作要抓紧了!死人死得也不得安生,喂!你算什么呢?”

    牛头晃了晃脑袋,回答道:“看来3.15打假不用在炸药这方面做文章了!”

    马面问道:“为什么?”

    牛头接着回答道:“这小子一下子被崩到了民国去了………”

第二章 俺不是想救他

    第二章俺不是想救他

    时空隧道就像五彩斑斓的星空点缀着的交通枢纽,无数亮晶晶的灵魂识海穿越其中,擦肩而过,却永不相撞,谨小慎微地遵照着时空隧道的规则奔向自己的目及地,我穿越其中欣赏着五彩斑斓的世界,发现那些闪动的晶石就像能量补充器一样,散发着光华补充着匆忙往来的无数灵魂识海,使它们有足够的能量穿越其中,并做加速运动,我估计这种加速是为了让灵魂识海进入到另一个缺乏灵魂的载体里,达到一轰而入的目的!

    我的灵魂识海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马上就见到出口了,前面就是一片光明,“轰”的一声,我的灵魂识海以每秒上千公里的速度“嗖”地钻进了一位奄奄一息,浑身是伤的少年的脑中,他的识海里只有一点微弱的亮光在微弱的闪动,我必须将这点儿识海的亮光先吞啮,然后再掌控他的身体……

    我吞,我吞、我吞,没有嘴,其实就是融合,等我将他的识海全融合了,仰天大骂:“老天爷,我草你姥姥!这小子不仅是个斗鸡眼,还是个傻子……呜呜呜……”

    得了,先叫老子熟悉熟悉他的身体吧!

    “小弟弟长得很可观!”

    “胳膊腿都健全!”

    “咦!谁把老子给捆上了……”

    “我靠!浑身这个痛啊!仿佛挨了几百鞭子……”

    我睁开眼,却睁不开,眼皮肯定是被打肿了,嘴里流着一股血腥味,妈了逼得,这具躯体得罪谁了,被打得这样惨,两腿跪在了地上,两只胳膊分左右被绑在了屋子里的两根柱子上,我拉了拉两臂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劲,浑身那个疼啊!肌肉都直打哆嗦,伤口里面就像被洒了盐一样,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发现这是一座柴房,这座柴房不大,一共也就十五平米左右,我被困在屋子中间两根柱子上,前面就是一铺炕,昏暗的油灯下,一个身子在不停的耸动着,紧接着就是“啪啪”**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着的女性的呻吟,还有一两句日本话传入了我的耳朵:“哟西,支那女人的胸真大,好白,哟西…”

    他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压抑的女性呻吟的声音忽然忍不住了:“啊…啊…”炕上的人叫了起来,我的身子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执念命令为我自己:“杀了他,杀了他……那是我的乳娘,我想让他死……”

    我不受控制的仰天长叫:“啊……给我开!”

    两臂一较力,两根柱子“喀嚓”一声被我拽了下来,炕上的那个人一听到我的嚎叫,下的一哆嗦,像是要射了,不过炕上的的女人却是一声尖叫:“不好啦!土肥原先生中邪了,快、快拿针来,对他的后门扎一下就好,快,快去呀!”

    “哗啦”一声,外面有人往里跑,也有人往远跑,首先进来的就是一名全副武装的一名鬼子兵,看着我拖着两根木柱子走向了那个什么玩意的“土肥原”,大喝一声:“八格亚路,你的死了死了地哟……”

    说完,拿起枪托就向我砸来,我一侧身,他晃了一下,立刻站不稳了,紧接着我左臂轮出,还和我左臂一体木柱子“嗖”的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肋骨处,只听“啪”的一声过后就是“啊”的一声惨叫,这小子连吐两口血,估计肋骨得断个五六根!

    我转体过后,身子并没有停,右臂上夹带着的木柱子奔着他的脑袋狠狠地砸了过去,“噗”的一声,脑浆迸裂,吐血的机会我都不给他!

    女人还在尖叫,那个土肥原还在哆嗦,既然你小子需要缝衣针,老子就给你个大个的针头,我摇摇晃晃的捡起了日军士兵丢弃的枪支,对准了他的后门,狠狠地捅了下去……嗷……

    我嘿嘿一笑,浑身脱力,嘴里骂道:“叫得挺响,比他妈的狼叫的难听多了……”

    我昏了过去!

    脑海中不断的显现两个死尸,一个我叫干爹;一个我叫干妈;他们对我可好了,可是他们好像犯了什么大错,被张作霖枪杀示众,我就在那跪着,眼睛直直的瞅着他们,眼珠子再也不会动了,以后就成了斗鸡眼,好像我还骂了一句张作霖,一名士兵给了我脑袋一枪托子,以后我就傻了,外号郭大傻子……

    我又梦见了他们,他们在向我招手,我要救他们,可是我被捆得结结实实,就连嘴也被人家捂住了,我泪流不止,心里大喊:”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们,我那一年才11岁,我有什么错,我干爹、干妈有什么错,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恍惚中,我又看到了那个土肥原的狞笑,很多日本人的狞笑,嘴里叫嚣着:“郭松岭,你不是号称郭小鬼子吗?不跟皇军合作的下场就是——死!

    我在睡梦里流着大叫道:“干爹,你就同意了吧!我不想失去你们……呜呜…你就同意了吧!我长大一定孝敬你,好好的孝敬您……”

    郭松龄大叫道:“我们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是不会向日本人屈服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要是向鬼子下跪,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不…放过…你…”

    我惊了一身冷汗,“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发觉眼睛还在聚焦,他娘的,还是斗鸡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发觉自己被绷带捆得结结实实,躺在了……好像是……记忆中……聚义厅的后堂,前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大哥,那土肥原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客人,叫那个大傻子后门来了一下,我这也没法向土肥原先生交代呀!”一个声音说道;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个声音和寨里头的二当家的声音相吻合,二当家的叫岳远,大当家的叫岳振,好像大当家的的还有个女儿叫岳兰,是我这具身体前任主人的心中偶像,至于长什么样想不起来了,一个傻子的偶像能好到哪里去……

    岳振回答道:“二弟呀!土肥原那个小鬼子来了又出钱又出枪,叫我们反少帅,我们能干那事吗?你别忘了少帅也做过我们东北军第三军的军长?我们属于他的嫡系!”

    岳远好像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看自郭大帅25年起兵到现在,我们兄弟的武器都老掉牙了,再不换一些武器,我们这个绺子就要被周边的绺子给吃掉啦!我能不着急上火吗!再说了只要我们将武器骗到手,谁还认识他土肥原谁是谁,滚一边扇着去,手里有枪,心里不慌,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岳振沉声说道:“就因为我知道,才不能接受小日本的馈赠,你看看他们给的都是什么家伙,要是七九式步枪,国产六0迫击炮我二话不说,装孙子我就装了,可是他们给的都是日制装备,炮弹不能和国产的混用,子弹口径不一样,他给的那些弹药用完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岳远显然也不笨,哼哧了几声,大叫道:“我不管了,寨子里的事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就要走!

    岳振此时冷声说道:“我听说你跟云山的乳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岳远愣了一下,回答道:“哪有的事,你别听他们瞎编!”

    岳振接着说道:“我警告你,云山虽然傻了点,可是那个女子毕竟是大帅身边的侍女,寨子里还有很多老兄弟,我不希望听到类似的闲话,就是你安排土肥原接近那个乳娘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有下次,你就是我的亲兄弟,我也要毙了你,哼!”

    岳远点了下头,悻悻地走了出去!

    岳远走了,岳振喊道:“把扁医生请来!”

    我现在才知道我叫郭云山,郭松龄的义子,外号叫郭大傻子;

    一会儿,岳振领着一位中年的先生走了进来,看着瞪着一双大眼睛的我,问道:“你醒了?”

    我回答道:“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俩人就是一愣,看来他俩发现了什么,那个扁医生上来翻我的眼皮,嘴里嘟囔道:“奇迹呀!奇迹呀!少爷眼里的血丝彻底不见了,少爷大脑里面的血块没了,他正常了,苍天有眼呐……”

    我心里合计:“这个老头抽什么风,老子不傻了,你用这么高兴吗……”

    那边还有更过分的,只听扑通一声,岳振跪下了,哭着喊道:“大帅呀,老天开眼啦!您老也显灵了,你来看看吧,公子他不傻了,他不傻了呀!”

    我听的直翻白眼,嘴里嘟囔道:“你们都是神经病呀?起来,起来!老子的斗鸡眼还没好呢,赶紧想办法!”

    俩人一听,就像得了圣旨一样,赶紧擦了擦眼泪,回答道:“哎哎!”

    姓扁的家伙从怀里慢慢地掏出来一个红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先前也没看清楚,等我仔细一聚焦,鼻子差点没气歪了,这个老不修拿着一件女人的红肚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老子气得破口大骂:“滚,滚!老子又不是西班牙公牛,你在哪斗牛呐!”

    俩人凑到了一起,嘀咕了起来,岳振说道:”这少爷也太聪明了,知道西班牙了……”

    扁医生立刻解释道:“我再问问他现在是民国多少年?”

    岳振点头说道:“你问吧!”

    扁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今年是民国多少年呐?”

    我一愣,合计了一下问道:“民国是什么玩意?”

    俩人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心里合计:“完了,又傻喽!”

    本来吗,我中学就没上全,历史课采用的是公元纪年,民国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扁医生又小心地问道:“少爷,你捅土肥原那一下子捅得不好,在你精疲力竭之时,你只捅进去两寸,没有捅死他,结果还救了他……”

    我皱了皱眉,回答道:“算那老小子捡了个便宜,我当时不是想救他……老子当时恨不得给他来个一捅到底,捅死他这个逼养的!”

第三章 这个姑奶奶真狠

    第三章这个姑奶奶真狠

    说到这,我的肚子叫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叫得我直难为情!

    扁医生看了岳振一眼,说道:“大当家的,我去给少爷煮点药粥,你们先聊!”

    岳振点了点头,一挥手说道:“你去吧,再把兰儿那丫头叫来,专门侍候少爷,别叫她整天舞枪弄棒的,没个女孩儿的样子,就像个假小子,我看他是嫁不出去了……”

    扁医生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出去了;

    岳振趁这个功夫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说道:“少爷,你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疑问?”

    我点了点头;

    岳振接着说道:“那你就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如实相告”

    我瞪着斗鸡眼提出了对我以后人生走向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民国是什么玩意?”

    岳振憋得满脸通红,摸了摸我的脑袋,觉着没发烧,小声的回答道:“这个…这个就是孙文先生建立中国民国那一天起,开始以民国为年号,那一年是1911年!”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今年是民国多少年?公历多少年?”

    岳振回答道:“今年是民国19年,公历1929年冬天!”

    我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个土肥原是怎么回事?”

    岳振回答道:“这个土肥原是日本特务,在去年的时候,他们在皇姑屯炸死了张大帅,紧接着少帅易帜了,他就出来在我们东北山里来回活动,出钱出枪炮,鼓动山里的土匪反对少帅,动摇少帅对东北的统治,说白了就是让中国人起内讧,自己人打自己人,其心可诛!”

    我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够坏的,老子那一枪看来是捅轻了!”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怎么说也是晚辈,躺在床上跟人家唠嗑怎么也是不礼貌的行为,说白了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还是少爷,一接被,伤口还是很痛,不过我努力的要坐起来,发现自己下身凉飕飕的,问道:“我怎么光屁股了?”

    岳振连忙起身将我的身子按住,说道:“少爷,你不用起身,躺下,躺下!扁医生为了给你擦身上的血迹,再加上你的衣服也破损了,留着没用,所以,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躺了下来,想了又想,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是处于什么时代了,又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貌似还不错,是个土匪少爷,手底下有点人,具体的不知道是多少,以后再了解!

    合计了半天,岳振在那静静的坐着等着我发问,我又开始了话题:“那个女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怎么觉着别人一动她,我就兽血…不…那个热血沸腾呢?”

    岳振揉了揉揉太阳穴,显然他对这个女人也很头疼,回答道:“据她自己说的她是你的乳娘,每天睡觉的时候,你都要…你都…要含着…含着那个女人的**睡觉,………当时,大帅兵败如山倒,我们警卫旅的兄弟被打散了,后来大帅被枪毙了,在奉天示众三天,不少兄弟都去看了,就发现这个女人带着你给大帅磕头,被我们一些了解你的人给领到了山上,这个女人也跟了上来,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就是……”

    我脱口而出说道:“就是爱勾搭男人是吧?”

    我和岳振同时一愣,岳振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沉思了一下,问自己:“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忽然脑袋一痛,像被针尖刺了一下,我浑身一哆嗦,身子蜷了起来,扯动了伤口,内心不断的呐喊着:“这是他的痛苦,这是他内心隐藏极深的痛苦在我身体里的反应,他离不开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不断的伤害了他,他斗鸡眼、他傻、他在沉沦!他沉沦之后,这个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个女人绝不是他的乳娘!她是个有目的的女人!”

    想到这,我笑了,挺直了身躯,虽然还是很痛,可是身心却暂时放松了起来,问道:“那个大当家的,你原先在我大伯的部队里是什么职务?”

    岳振“啪”的一声,站了起来,回答道:‘卑职是警卫团团长,属内卫部队!”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们这个绺子有多少人?”

    岳振叹了口气,回答道:“也就五百来人了……”

    我笑着打断道:“人不少嘛!”

    岳振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问道:“怎么了?”

    岳振回答道:“郭大帅手下上山的不止我们一家,今年爆发了中东路事件,军队对我们的防范松了很多,其他绺子纷纷出去打野食,只有我们这个绺子因为要照顾……家属,所以一些跟我们有关系的绺子将一些老弱病残送到了我们这里,又抽走了一些青壮年,现在能打仗的也就七、八十人……”

    我点了点头,讥笑道:“是不是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把这里当成后勤基地了!老的可能不多,全是一些小崽子吧?”

    岳振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立正回答道:“少爷明见!”

    我想他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你坐下,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说我是怎么到柴房里的?”

    还没等着岳振回答,就听得“啪”的一声,好像是瓷器掉地的声音,摔得粉碎,我连忙喊道:“谁?给老子滚出来!”

    扁医生露出了头,颤声说道:“都…都…是我的主意,跟大当家的没关!”

    岳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里流了下来,悲痛地说道:“我对不起大帅,我对不起大帅对我的知遇之恩,少爷,你要杀,要刮我绝不说二话!”

    说完,他拿出了一把盒子炮递给了我,扁医生一下子扑了过来,拦住了他嘶声裂肺的喊道:“不,大当家的,这是我的主意,要死就让我去死吧,这和你没关系……”

    我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吼道:“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扁医生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斗鸡眼冒着寒光,也没办法不冒寒光,刚重生差点挂了,你不来气,我肯定来气;我看着他俩,说道:“给老子说!”

    扁医生颤声说道:“少爷您要是不傻有多好!就在前几天,那个土肥原来了,二当家的气势很盛,我和大当家的就商量一下,以少爷为饵,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面目,可是谁知道……”

    我已经气得浑身哆嗦了,操起了盒子炮,对着扁医生吼道:“老子要毙了你,我要毙了你……”

    勾了好几下扳机也没响,调过来拿着枪管对着扁医生的脑袋就是一顿乱砸,咋的他嗷嗷叫唤,我上去又跺了两脚,还不解恨,拿起盒子炮砸向了岳振的脑袋……

    一声尖叫:“住手!”

    我转过身,冷冷地问道:“你在命令小爷我?”

    又是一声尖叫:“你给我滚,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再不滚,姑奶奶我开枪啦……”

    “啊?哦,小也不就是光着屁股了吗?你偷看老子青春,还要射死老子,真是没天理了……”我心里合计着;刚拽过被躺下,就听的“啪啪啪”三枪响起,子弹插着我的右臂飞了过去,墙上被打出了三个洞,吓得我尿意十足!心里暗道:“这位姑奶奶真狠!”

    再看跪着的俩人,脸色灰败,堆成了一堆,嘴里嘟囔道:“完喽!丫头,你闯大祸了!”

第四章 少爷,你太有才了

    第四章少爷,你太有才了

    我浑身哆嗦,一铺被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心里直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们两个混蛋赶紧救驾呀!”

    掀起被角,看两位还在那目瞪口呆的望着天,心思神游,眼中无光,嘴里嘟囔:“完了,彻底的完了!大帅的事业彻底的断在了我们的手里,呜呜呜……”

    我眼瞅着那位女煞星朝着我走来,心里骂道:“断你个头,老子马上就要断头了!”

    急中生智,被角再掀点,对着他俩我开始喷吐沫:“呸、呸、呸……”

    俩人被喷得满脸都是我的口水,逐渐的清醒了过来,扁医生满头是血的叫道:“少爷,你还没死?”

    我骂道:“你才死了呢!”

    岳振也清醒了过来,问道:“少爷,你伤到没有?”

    我摇了摇头,嘴一努,说道:“下了她的枪!”

    俩人像出笼豹子,一起扑了过去,下了来人的枪,架住来人的胳膊走了过来,来人尖叫道:“爹!扁叔叔!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俩人冷着脸也不说话,将这名女子带到了床前,岳振喊道:“少爷,刺客带到!”

    还没等我回答,那女子尖叫道:“刺客?爹,我是你女儿,我在救你的命,我不是刺客,你放开我,放开我……”

    扁医生显然知道岳振的脾气,他就是一位当兵当得秀逗的一位职业军人,俩人在等我的命令!

    过了半天,我才说道:“把她给老子捆在凳子上,捆结实喽!”

    不一会儿,捆好了,俩人看着被窝,等我出面,忽然他俩听到了一声吞口水的声音,扁医生一愣,心里合计:“少爷肯定是饿了,得了,我再去做一碗粥吧!”

    刚要转身,我已经掀开被子,喊道:“不要走,给老子拿条裤子!”

    被捆的女子看到我上身全是绷带围着,下身一丝不挂,“啊”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身子在发抖……

    其实我早就应该回话了,却被这名女子的美貌给惊呆了,樱桃小口一点点,杏眼桃腮,再加个梨涡,美呆了!酷毙了!我的哈喇子流满地了…哦不,流了一床差不多!

    此时,丫头的胸部被两道绳索勒出了大大的轮廓,小蛮腰也被勒了出来,我点头评价道:“很不错,很不错!”

    我光着屁股在丫头面前晃了两圈,心里合计:“你丫的用真枪吓得老子半死,老子也用自己的“真枪”吓唬吓唬你,看谁硬!”

    大丫头闭着眼睛跟着我的身体飚上了,我往左,她闭着眼睛往右转,我往右转,她闭着眼睛往左转,我心里合计:“你还是能看得见!”

    扁医生递过来一条裤子,我穿了起来,我刚套上,遮住了关键部位,这名女子睁开眼睛就像机关炮似的骂个不停:“你下流,你无耻,你就是个败类,我后悔了刚才一枪怎么没打死你……”

    骂得我目瞪口呆,俩手上去就要掐死他,手一松,裤子掉了下来,青春又被她一览无余,嘴也消停了,眼睛也闭上了!我大囧,问道:“有没有带皮筋做腰带的裤子?”

    扁医生摇了摇头,我只好拿根麻绳做腰带,系好裤子,坐在床上,觉得口渴,吩咐道:“给我来杯茶!”

    扁医生满头鲜血,乐得屁颠屁颠的倒茶去了,看到他那个惨样,我问了一句:“我揍他够呛,他怎么还那么高兴?”

    岳振躬身回答道:“只要少爷好了,毙了他,他都高兴!”

    我明白了,扁医生就是个欠扁的货!

    趁这个功夫,我绕到了这名女子的后面,捏了捏他那挺翘的臀部,感觉不错,心中大喜,说道:”不错,此女从身材、脸盘儿、生儿育女方面来讲属于优良品种!”这名大丫头呻吟了一声,叫得我心慌意乱,意乱情迷!

    岳振躬身行礼道:“谢少爷夸奖!”

    我一愣,问道:“她是你女儿?”

    岳振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小女岳兰,冒犯了少爷,请少爷见谅!”

    我深深的看了岳振一眼,心里合计:“老家伙,我要是个傻子,要是发生这种事,我被你女儿杀了也就杀了,现在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试探老子,好,老子就陪你玩玩!”

    上前一步,用手兜起姑娘的下颚,大拇指掰开小妞的嘴唇,一口雪白的牙齿,很美观!我问道:“多大了?”

    丫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生硬地扭过了头去,不吭声;很傲很傲!

    岳振嘴角抽搐了一下,回答道:“18岁!”

    我忽然先到了自己的年岁问题,问道:“我多大了?”

    扁医生忽然过来递给我一杯茶,笑着说道:“少爷今年16周岁,过年17了,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

    我点了点头,冲着他笑了笑,这甚的脸像被开飘一样,满脸贱笑地小声提醒道:“少爷,问人家年龄不能看牙口!”

    我一愣,问道:“为什么?”

    扁医生接着提醒道:“我们在山里有个规矩,买马的时候看牙口,问年龄!用在人身上不合适!”

    我可了一口茶,瞥了岳振一眼,看到他正在那鼻观口,口观心,仿佛现在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我拿起了岳兰的那把手枪,记忆中这具躯体的主人好像会使用这把手枪,我慢慢的抚摸着他,凭着他残存的记忆慢慢的拆了卸,卸了拆,不到20分钟,我已经能够非常熟练的将这把手枪拆了再组装上,心中一动,抬起手枪对着岳兰后面的蜡烛就是一枪,“啪”的一声,子弹经过岳兰的耳边,枪口的火焰烧焦了几根蓬松出来的发丝,烛火应声而灭,两声惊呼,一声尖叫,同时响起;

    我很喜欢这种效果,看着岳兰扭动着身躯,我用枪口点着她的胸部,问道:“是不是很想尿尿?”

    岳兰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点了点头,我脸色一变,喊道:“给我憋着!”岳兰的眼泪终于滴了下来;

    岳振和扁医生看着我的眼神不一样了,有复杂,有欣慰,还有希望……

    门口乱哄哄的,有人问道:“大当家的,发生了什么事?”

    岳振从后堂走了出去,驱散了人群,连声说道:“没事,没事,我在练枪法,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都走了!

    我把玩着手枪,等着岳振回来,看到他走了进来,我问道:“你们俩谁把山上的情况介绍一二?”

    扁医生给我的茶杯续上了水,说道:“我们所在的山叫桃花山,处于奉天正北偏东方向30度,海拔540米,山势平缓,没有什么陡峭之处;山上有一座大寨,面积400多平,屋子30多间;人口523人,五十岁往上23人,管做饭;可战者77人,年龄在18岁——45岁;

    剩余皆为少年,共423人,里面有女子20人,其余皆为男子;武器有轻机枪三挺,步枪116支,短枪17支,重机枪无,迫击炮无;各种子弹3千多发,牲口98只,就这些!”

    我点了点头,问道:“少年的年龄如何?”

    岳振接过话茬回答道:“这些都是以前袍泽的遗孤,还有一部分在其他的寨子里,年龄最小的六岁,最大的数兰儿最大,18岁,剩下的基本上都在12到17岁之间!”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其他寨子的人为什么不把那些孩子送来?”

    扁医生回答道:“送来也没用,我们养不起!”

    我笑着说道:“土匪不是挺富的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怎么会养不起这些小娃娃?”

    扁医生瞪了岳振一眼,回答道:“有人说想富的土匪就得五毒俱全,什么吃喝嫖赌抽,都得样样精通,有人自认为是正规军出身,不屑做这个……”

    岳振脸红脖子粗,说道:“我们是落草了,可是不要忘了大帅的遗志,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移……”

    我撇了撇嘴,想到了以前要钱过年的日子,感慨地说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屁话,人都他妈的饿死了,讲那些气节有屁用!我看目前得快点发展起来,五毒俱全不行,不够用!我看来个十毒俱全才能保证我们的快速发展!”

    我这番话说得岳振老脸憋得通红,而扁医生来了兴致,问道:“怎么个十毒俱全法?”

    我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你们觉得如何?”

    俩人一愣,岳振嘴张得老大,扁医生思索良久,回答道:“少爷,你太有才了……”

第五章 通房丫头

    第五章通房丫头

    扁医生夸完我之后,我也没在意,手里把玩着手枪,指着岳兰说道:“放开她吧!”

    扁医生皱了皱眉头看了岳振一眼,俩人给岳兰松了绑,结果这丫头上来就想抢我手里的枪,我下意识伸出了左脚,“啪”的一声踢在了她的左膝盖处,她的身体立刻失去重心,向我扑了过来,我左手想要推开她,结果推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之处,我左手狠狠的一抓,她“啊”的一声尖叫,倒在了我的身上,将我压倒在床上,瞬间,我右手的手枪伸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毙了你!”

    叙述很难,其实就是转瞬之间,我拿的手枪已经伸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屈辱的泪水一下子滴在了我的额头,我用枪点了点她的嗓子,刺激的她干咳了几声,岳振和扁医生看到我那双斗鸡眼冒着寒光,都麻了爪,听到手枪和岳兰的牙齿因为摩擦发出咔咔的声音,立刻扶起了岳兰,俩人的脸色都很阴沉,屋子里谁也不说话,岳兰后退了两步,捂着面,呜呜地哭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

    我喊道:“站住!”

    岳兰停滞了一下,我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恢复了,要是明天有人知道我恢复了,你必须…死!”

    岳兰的身子一哆嗦,看了岳振一眼,嚎啕大哭的跑了出去!

    屋里又是一片寂静,三人的心跳声都能很清楚的听得见,我的心跳还算是平稳,岳振的心跳一会儿急,一会儿缓,看来情绪很不稳定;扁医生的心跳就像是打鼓一样,咚咚咚跳个不停,我心里合计:“这丫的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我要是再不说几句,你丫的光是心跳就能跳死你!”

    我站了起来,故作潇洒的说道:“我想喝酒,你俩陪我!”

    扁医生最先反应了过来,说道:“好,好!大当家的,你想什么呢?快下令准备酒菜呀……”

    岳振一愣,回答道:“……哦,马上,马上!”

    俩人走了出去,我看了他俩一眼,说道:“扁医生,刚才手有点重,喝酒不忙,你先包扎一下吧!”

    俩人同时停顿了一下,扁医生的身子像打摆子一样,颤声说道:“是!少爷……”

    没人了,只剩下我一个了,我沉思了起来,为什么我的表现会如此精彩?

    想了很久,他们叫我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象个所以然来,记忆中储存的资料太少了……

    上了桌,没想到我坐在了首位,岳振居右,扁医生居左,坐了下来,给我满上了酒,他们自己也满上了,就要敬我,我连忙说道:“不,我先敬你们,你们是我的长辈,我敬你们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谢啦,我先干为敬!”说完,一碗最少2两酒,被我一饮而进!

    俩人面面相觑,先后也干了,喝酒的过程中,谁也没怎么多说话,不过他俩还是发现我时常走神,扁医生小心的问道:“少爷,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夹起一粒花生米正想往嘴里送,听他这么一说,将花生米扔进了盘子里,想了一下,说道:“你们俩谁知道我的过去,跟我说说吧?”

    俩人一愣,神情有点落寞,没人吱声,我笑了笑,说道:“你俩是不是担心我得了失心疯?”

    俩人同时点了点头,我摆了摆手,说道:“别担心,我没事的,就是想听听自己的过去,大胆地说,我有些忘记了!”

    俩人相顾看了一眼,岳振点了点头,扁医生说道:“少爷本姓张,名字叫张云山,河北滦州人,当年直奉大战的时候,我军驻防在滦州,我记得你们老张家可是滦州的大户,家藏万贯,你是老张家最小的孩子……”

    一听到这,我心里合计道:”我说吗!我重生怎么也不可能重生在姓郭的身上,输血还有个血型匹配的问题,重生哪能不对号入座吗!”

    看着我有点发呆,扁医生停了下来,我一挥手,示意他接着说!

    扁医生接着说道:“我五万大军和冯玉祥的部队打了三天三夜,最后退到了锦州,就在我军撤退的当晚,你的乳娘带着你投奔我们大帅来了……”

    我问道:“为什么?”

    岳振冷声说道:“因为你们家给我军提供辎重粮草的事儿露了,全家被杀,只有你和你的乳娘逃了出来,据说还是他领着你出游避过了一劫,才逃出来的!”

    我的心悸动了一下,一股杀气透体而出,问道:“我的家人是谁杀的?”

    俩人冷冷的打了个寒颤,扁医生回答道:“石友三的部队!”

    我像疯子一样,右手“咔吧"一声捏碎了酒碗,斗鸡眼布满了血丝,右手紧紧地攥着碎瓷片,沉声说道:“接-着-说!”

    扁医生接着说道:“大帅有感于你家对我军的支援,再加上大帅也没有嫡子,就认你为他的义子你就随了大帅的姓!然后将你交给了岳振,叫他教你他家祖传的岳家枪法,还有一些枪械,我记得那年你才七岁!”

    我看着岳振,只见他嘴唇直哆嗦,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侧,“噗通”一声,眼眶湿润,双膝跪地,痛呼一声:“师傅!”

    岳振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赶紧起身,拽起了我,安慰道:“少爷,少爷,使不得呀!使不得呀!你快起来,快起来……”

    我被拽了起来,他将我按在了座位上,我的屁股就像被针刺了一下,连忙起身,说道:“师傅,弟子不孝,您莫怪,快,您坐主位,您坐,您坐!”

    费了好大的劲,师傅被我按在了座位上,扁医生的眼泪也留了出来;

    我问道:“那岳兰是不是我师姐?”

    师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一下给我弄蒙了;

    我看了一眼师傅,又看了看扁医生,问道:“怎么回事?”

    扁医生说道:“师姐肯定是你师姐,可惜的是你是大帅的义子,大帅和少帅又相交莫逆,所以注定了你的婚事就变得很不平常,当时你的情况很糟,大帅的意思是多找几个女人侍候你,所以兰儿就变成了你的侍女,也就是所谓的通房丫头……”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向了师傅,问道:“通房丫头?”

    师傅苦笑道:“我们老岳家高攀不起呀?”

    我想了又想,惨然一笑,指着自己的斗鸡眼自嘲地说道:“师傅,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是我高攀不起你家兰儿呀!”

    师傅苦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虎落平阳啊!”

    师傅说完这句话,屋里沉寂了下来,静静的,静得让人有些心酸;

    我问道:“扁医生,我以前是不是练过枪法?”

    扁医生郑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练过,你的枪法是通过射杀活靶子练的!”

    我一哆嗦,差点坐地下;问道:“射杀活靶子?”

    扁医生回答道:“你九岁那年,岳家枪小成;当时你老是做恶梦,有一天,你看到一群直系的俘虏正在为我们修工事,你叫人将两名俘虏捆在了柱子上,那一天你用红缨枪刺了他们整整324枪,后来你强烈要求练热武器,第一次拿手枪的时候,你就让那些俘虏跪着,一枪一个,当场射杀了26个俘虏,我们看的都直发毛!大帅急了,从北平请来了一位很有名的牧师叫汤姆逊,给你进行治疗,采用什么心理疗法,可是没用,你只有在你的保姆秋衣的怀里最乖,因为一到她的怀里,你就会含着她的**睡觉,你太紧张了,也太累了!”

    我点了点头,师傅尴尬的说道:“兰儿是你乳娘的替代品!”

    “啊?”我惊喜地叫了一声,回想着兰儿火爆的身材,心跳加速,内心欢喜的不得了,真是欢喜的不得了!

第六章 间歇性斗鸡眼(1)

    第六章间歇性斗鸡眼(1)

    欢喜是欢喜,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这俩人还把老子当鱼饵的事没交代明白呢!

    我给扁医生倒了一碗酒,问道:“扁医生,你记得你曾经说过我是那个什么鱼饵来着,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番?”

    说完,我用最最自然的微笑想要感动他,可是在他眼里我的脸皮是那种不自然的抽动的笑,有阴狠,也有威胁!

    据他以后告诉我的说法是,我的笑容有点皮笑肉不笑,奸诈异常,以此认为我有了枭雄的潜质,他从了我……呸呸!是他奉我为老大,跟从了我,其实当时我一笑就牵动脸部的伤口,笑得时候脸部肌肉分布的不太均匀……

    此时,扁医生看着我的笑容就是皮笑肉不笑,其实我笑的也很牵强,换谁也笑不出来,差点被人家玩死,你还能笑出来?你更傻了!

    扁医生端着酒杯的手颤抖了起来,躲避我的眼神看向了我师父岳振,满是求助的眼光,让师傅叹了口气,他说道:“云山呐,这事其实你应该知道啦!就是……就是你的乳娘秋水仙在少帅的身边出现了……”

    “喀喇”一声,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像一道闷雷在我耳边咋响,震得我心跳加速,两耳肿鸣,嘴唇哆嗦,颤声发音:“你说…你说…什么?”

    师傅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云山呐,我也是没办法呀!秋姑娘出现在少帅的身边不光我们的人看到了,就连日本特务组织的人也看到了,我们虽然认定少帅身边的那位秋姑娘是真的,可是你身边的这位乳娘又是谁?她具体来我们山里干什么来了?土肥原为什么让她侍寝?这一系列的问题都需要答案,你让我们怎么办……”

    我“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反问道:“你们为了得到一些莫须有的答案就陷老子于绝境,你俩知不知道,老子的命就快没了(其实就是没了);说!你们是俩到底是什么居心,给老子快点说……”

    俩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扁医生颤声说道:“我有九成把握他们不会加害你……”

    我骂道:“放屁!你哪来的那么大把握?”

    岳振从里怀掏出了一块玉配,说道:“这是因为你的身上藏着一个秘密!”

    我一愣,看向了师傅,问道:“什么秘密?”

    扁医生指着那块玉佩,说道:“我们的部队后来被打散了,可是作为一名军人,在行动之前能没有考虑到后路吗?打仗,先虑败,后思胜;郭大帅更不是平常之人,所以这个后路的秘密**不离十就在你身上………”

    师傅也说道:“我军的补给是从美国人手里购买的,这个我们非常清楚,大帅兵败的时候两袖清风,可是你要知道起兵的时候那可是七万大军,部队移动那就是往地里撒钱,我们那些军费加上一些物质随着大帅的兵败也雾消云散了,没人知道哪去了,当初,你的乳娘带着你看到大帅的遗体的时候,就是拿着这块玉佩和我们接的头,可是你看看,这就是一块玉,什么也没有?”

    我在惊诧中接过来师傅手中的那块玉,其实就是一块玉牛,很普通,用一条银链记着,我拿到蜡烛下仔细的观瞧,没瞧个所以然来,晃了晃脑袋,扔给了师傅,说道:“师傅你收着吧!实在不行了就敲碎,看一看里面有什么!”

    师傅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口有人说道:“大哥呀!是谁给咱家兰儿欺负成那样,见鬼了,她告诉我是那个郭大傻子非礼她,你也不管管……”

    三人的脸色同时一变;躲!已经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在他进来之前,挥拳照着自己的鼻子就来以下,啪!扑哧一下,鲜血横流,我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门口走去,嘴里傻乎乎的喊道:“姐姐,姐姐,兰儿姐姐,你在哪里,我要抱抱…抱抱…亲亲……”

    岳远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眼通红,目光闪躲的岳兰,师傅和扁医生都傻了,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岳远的话也没回答,我直接就从岳远身边绕了过去,岳远看见我们搭理他,一下子扯住了我的耳朵,喊道“哎,郭大傻子,你敢无视我?胆肥了你!今天叫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住手!”师傅喊道;

    疼,真他娘的疼!这小子肯定没留手,我的身子直接被扯了回来,一个耳朵带动一百多斤的身体,你说我能不疼吗!

    “你奶奶的,给你点脸了,你还要扇我耳光?”我心里合计着;也看到了他的大手扬了起来;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我一下子靠近了他,膝盖一抬,照着他的阴部颠了过去:“嗷……”

    又是一声狼叫响起,岳远的身子弓成了大虾米,我继续走着,岳兰吓得惊慌失措,嘴里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我狠狠的扑了上去,抱住了了她的腰,鼻子在她的胸部狠狠地蹭了两下,蹭得她满胸是血,丫头就是丫头,一见血就晕,“啊”的一声,岳兰晕了过去,我扶住她进了后堂,休息去了,精神很不错,搂着通房丫头去睡觉,就是爽!

    师傅和扁医生相视苦笑,摇了摇头,走到了岳远的身前,蹲了下来,看着躺在上得岳远,岳振问道:“二弟,你没事吧?”

    岳远疼得眼泪八叉的,嘴里倒吸着凉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要…杀了…那个…小…小兔…崽子”

    扁医生叹了口气,回答道:“恐怕不可能了,二当家的,少爷的神志正在恢复,大约再过一个月就差不多全恢复了!”

    岳远一愣,指着后堂问道:“那…那…这…这是…怎么回事?”

    岳振接过了话茬,说道:“扁医生说少爷的神志现在恢复到了七八岁的水平,那时候他和兰儿最熟,俩人也经常睡在一起,我看就叫他俩先一起住着,有助于少爷的恢复!”

    岳远的眼珠转了转,说道:“是好事呀,是大大的好事,大哥,我先回去了;哦,对了,明天土肥原先生就回去了,你看你是不是送一送?”

    岳振一摆手说道:“他来到我这里就是客人,受了伤治好了我就不欠他的了,如果我亲自送他出去,其他人看见了会怎么说?明天我就不送了,你代表我送一下就行了!”

    岳远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放在院子里的武器怎么办?”岳振一挥手说道:“就当医药费了……”

    扁医生和岳远俩人同时“啊”了一声,彼此心里都在合计:“这医药费有点太贵了!”

    忽然,后堂传来我的一声惨叫:“嗷………”

    三人连忙跑进了后堂,看见地上躺着的我握着裆部身子蜷成了一团,岳兰身上只穿着一个肚兜,穿着亵裤拿着手枪对准了地上的我!

    岳振大喊道:“胡闹!兰儿你快把枪放下,把请给老子放下!”

    扁医生立刻过来掰开我的双手,拉开我的裤子看了几眼,说道:“还好,还好,就是有点肿了,吃点消肿的草药就好了!”

    岳振这时候将岳兰手里枪夺了下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岳兰带着哭声说道:“他…他…这个下流坯拔光了我的衣服,还用舌头舔我的这里……”

    大家一看,我靠!肚兜被撑起的地方明显湿了两大块,咪咪上的小樱桃依然支了起来,就是这口水有点太多了!

    我丢大脸了,看着他们看着我像看怪物一样,我心里就不平衡了:“你们怎么能理解我这颗两世处男的心呢?”

第七章 间歇性斗鸡眼(2)

    第七章间歇性斗鸡眼(2)

    我被扁医生扶了起来,倒吸着凉气,两连蹦了两下,感觉好了一点,岳远一步一步的挪了过来,问道:“小崽子,这么跳有用吗?”

    我回答道:“有用,有用!”

    这老伙计跟着我一起倒吸着凉气,一起连蹦带跳的减轻痛感,岳兰雨带梨花的小脸上,“扑哧”一笑,拿着被子掩上了自己的傲人身材!

    这时候,师傅岳振反映了过来,在屋子里找东西,结果晃了半天也没找到东西,我连忙停止了蹦跳,问道:”师傅,您别晃了,我都有点晕了,您说您要啥,我给你找?”师傅回答道:“我要找个棍子打死这个不孝的闺女!”

    我脑门立刻出现了两条黑线,说道:“那个师傅,这事就不要你操心了,这个…这个,你告诉岳兰以后就是我的同房丫头了,我自然有办法收拾她,今晚就给我暖被窝吧?”

    除了还在蹦跳的岳远,师傅和扁医生都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被看得直发毛,小心地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师傅咳嗽了一声,没说话,扁医生解释道:“那个…那个…地方受到了重击,最好还是不要马上圆房,这样会伤上加伤滴……”

    我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我是想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个人陪着,顺便嘴里含着那个……你明白的”

    扁医生点了点头,说道:“这我就放心了!”

    忽然,岳兰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一愣,看向了她,对她说道:“哟呵,什么时候轮到你发表意见了?我们又不是以前没有睡过,你那个…那个什么头的我又不是没有含过……”

    岳兰恼羞成怒,气得浑身直哆嗦,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起身就要下床,这时候,师傅岳振吼来一声:“岳兰,你现在翅膀还硬了?少爷叫你陪睡是你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敢下这张床,老子就打折你的两条腿……”

    岳远连忙走了过来,说道:“大哥!这是为什么?”

    师傅看了我一眼,回答道:“少爷除了眼睛,都恢复了……”

    岳远一愣,问道:“枪法呢?”

    岳振从容地回答道:“更胜从前!”

    岳远一下子蹦起了老高,叫喊道:“这下我们可以报仇了,可以杀向沈阳了,可以杀死小六子了……"

    岳振大声说道:”闭嘴!还要保密!”

    岳远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说道:“对,要保密,保密!”

    之后,走到了床前,说道:“兰儿呀!你们小时候就在一个床上睡过,现在大了怎么生分了?你就从了他吧!”

    我本来瞧着岳远不太顺眼,不过这话我爱听,我也走了过来,对着岳兰说道:“对呀!你看二叔说的多好,你就从了我吧?”

    岳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答道:“我要出去,回自己的屋子睡!”

    师傅大喝一声:“你敢!你敢走一步,老子敲碎你的脑壳!”

    我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都回去睡吧!她,我能对付得了,你们都回去吧!”

    师傅死活不会去,拿着一把擀面杖,说是看着她女儿,我心里合计:“你是不是在看着我呀?俩人好好的睡觉,你个大灯泡子坐在椅子上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也不是那么回事呀?”

    不过我的手脚还是没老实,该上手的上手,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我不想做禽兽的楷模,可是岳兰这丫头仗着他爹看着我们还来劲了,老是用她的小手打开我的大手,让我不能得逞,没办法,我只好搂着她睡,可是就是睡不着,过了两个小时,师傅还是在那盯着,我只好支起一只胳膊,起身说道:“师傅,你还是回去吧,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师傅坚定的摇了摇头,弄得我直没脾气;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天亮,就听到前厅有人说道:“那个,土肥原先生,我就不送你了,让我的二弟送你吧!”

    我“扑棱”一下子坐了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到的只是土肥原的背影,我问道:“师傅,这土肥原要走啦?”

    师傅回答道:“不走我还能留着他过年?”

    我接着问道:“师傅,他给我们的弹药呢?”

    师傅指着门口说道:“就在大厅门口堆着呢,你要是想看就去看吧,两门迫击炮,几十杆长枪,还有一挺日本机枪,子弹却没有多少!”

    我嘿嘿一笑,跑了过去,看到两门六零迫击炮蹲在那里,伸手摸了过去,就像抚摸情人一样,慢慢的摸着,嘴里嘟囔道:“好东西呀!”

    忽然,一阵刺耳的大笑声传来:“哟西,你们那个秋姑娘皮肤大大的好,她胸前的那对“胸器”真的很不错………”

    一股邪火在我的心理“腾的”一下子冒了出来,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意思,一定是真正的郭云山在发怒,我瞬间就被这股邪火给控制了,拎起了一门迫击炮对准了土肥原一伙,开始瞄准,然后,开始找迫击炮弹,炮弹箱和子弹箱很好辨认,这时候土肥原一行人开始往回走了,一共十几人骑着马顺着山道就要远离!

    我竖起大拇指,对正了方向,打好了提前量,一切是那么自然,就像按照教科书那样拿起炮弹,轻轻地对正炮口,俩手一松,炮弹滑进了炮筒,只听得“嗵”的一声,“嗖”……轰的一声巨响,炮弹在马群中爆炸,七八人一下子飞了出去,吓得门口送人的岳远本能的伏在了地上,我调了一下炮口的高度,立刻又是一发炮弹送进了炮筒,此时我是出奇的冷静,就像在炸死一群蚂蚁一样,心静得很,第二发炮弹又是击中四个人,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叫土肥原的也滚落了马下,好像是受伤了,我此时眼冒凶光,从门口的武器架上抄起一把大刀奔着门口奔去,这时候,就听到师傅喊道:“拦住他!”

    这时候,看到有人拦我,土肥原站起身拔脚就跑,好像裤带被崩折了,裤子落了下来,俩个屁股蛋子时隐时现,不时地还被自己的裤子绊倒,好机会!我要杀死他!

    几个人想要过来,我大刀一横,喊道:“滚,谁敢拦我,老子就要他的命!”

    师傅拿起一把长枪,一个金鸡乱点头,“啪啪”两下集中的我的小臂和手中之刀,周围的人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大喝一声:“起…都给我滚开……”

    我就要将几个人挣脱开来,忽然脑后生风,“咣”的一声,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看到脸上趴着四、五个脑袋,吓了我一跳,一闪脑袋,看着他们,问道:“干嘛?”

    其中一个大脑袋是扁医生的,说道:“大当家的,你看少爷有什么不同没有?”

    师傅的脑袋凑了过来,说道:“没什么不同啊?”

    扁医生指着我的眼睛说道:“你看看少爷的眼睛?”

    师傅狠狠地看着,眼泪流了下来:“大帅呀!少爷再也不是斗鸡眼啦,再也不是斗鸡眼了……呜呜…老天有眼呐……”

    我赶紧起身,喊道:“扶我起来,镜子镜子!”

    扁医生马上扶起我,我就感觉到脑袋一阵迷糊,我狠狠的问道:“谁打我一棒子?”

    一个声音弱弱的回答道:“我!”我想这声音望去:“原来是岳兰!”

    我哼了一声,接过来师傅拿过来的镜子,看了一眼,还行!就眼睛这块地方,不再是斗鸡眼了,进入了正常人的行列!

    这时候师傅喊道:“老二,去!摆一桌,喝几杯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岳远大笑道:“好嘞!”出去了;

    我放下镜子,瞪着眼睛对着岳兰喊道:“你过来,说!我怎么惩罚你?”

    岳兰被我瞪得一哆嗦,回答道:“怎…怎么都行!”

    我说道:“端盆热水,给老子烫脚!”

    岳兰迟疑了一下,师傅喊道:“少爷叫你去,你还不快去?”

    不一会儿,酒菜也上来,就等着岳远取酒回来就开席,而我这边偷偷地将脚洗干净之后,用脚趾拨开了了岳兰的衣服,两脚正在挤压他的胸部,不一会肚兜的绳子都被我给扯破了,深深的乳沟一下子露了出来,我的眼睛一下子掉了进去,拔不出来了……

    这时候,岳远走了进来,喊道:“少爷,开席了,脚怎么还没洗完?”

    我抬头喊道:“就来!”和他对视了一下,结果他大叫:“我靠!你怎么又成斗鸡眼了,怎么弄得?”

    师傅和扁医生连忙跑过来看着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连忙说道:“没事,没事!”

    师傅恶狠狠的拿起了擀面杖看着岳兰说道:“说,是不是你弄得?”

    岳兰“呼”的一声站起身来,喊道:“我受够了,就是我弄的怎么了,有种你就打死我,我还打他嘴巴了……”

    “啪”的一声,就给我一大嘴巴,打得我晕头转向,就听见扁医生喊道:“咦,左眼好了,好了!姑娘,再给他右边来一下!”

    “啪”的又来一下,右边的眼睛也活络了起来,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扁医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扁医生看着眼冒金星的我,像神棍一样,摇头晃脑的说道:“西方有种病叫间歇性精神病,就是时不时的抽下疯什么的;我看少爷的斗鸡眼也具有这种间歇性,他这种病可能就叫间歇性斗鸡眼,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打几个嘴巴子就恢复了!”

    岳兰气哼哼地看着我,边系衣服边说道:“这混蛋就是欠揍,下回斗鸡眼的时候,姑奶奶侍候你,保准把你打成猪头……”

第八章 我给你打个样儿

    第八章我给你打个样儿

    岳远看到我已经恢复过来了,招呼大家上桌,我跟着岳兰后面慢吞吞的向桌子那边走了过去,这丫头向打了胜仗一样似的,边走小蛮腰还扭了起来,回头对着我小声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姑奶奶说到做到……”

    说完,拿起酒壶来到了师傅岳振的身边,说道:“爹!我给你满上……”

    我从她后面绕了过去,张开大手照着她的屁股狠狠一抓,“啊……”

    一声尖叫响起,我赶紧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师傅的对面看了一眼师傅,心中暗道:“我靠!太夸张了,丫头将酒倒了师傅一脸!”

    岳远和扁医生坐在我的两侧看到了我的小动作,都嘿嘿一笑,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师傅岳振不乐意了,抹了一把脸,说道:”丫头,你不是故意整你老爹我的吧?”

    岳兰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嘴里嘟囔道:“不,不是…他…我要杀了你……”

    说完,就拿着酒壶要砸我脑袋,关键时候,师傅喊道:“站住!你敢?”

    我此时大义凛然的站了起来,说道:“师傅,是我不对,这样吧,自古一报还一报,我既然摸了兰儿姐的屁股,还是叫她摸回来吧,我吃点亏……”

    除了岳兰羞愧难当之外,放下酒壶跑了,其余三人愣愣地看着着我,心里都在合计:“丫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过了一会儿,岳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擀面杖,我赶紧坐下,

    脑袋刚挨了一擀面杖,我不想屁股再受伤;

    师傅这时喊道:“兰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赶快给少爷倒酒?”

    岳兰回答道:“爹…那啥,这人屁股太贱,俺给他擀擀……”

    师傅勃然大怒,叫道:“你放肆,一个姑娘家的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我感动的眼泪哇哇的往下淌啊!站起身从岳兰的手里一把抢过来酒壶给师傅到上了,激动万分地说道:“师傅,你以后就是我亲爹,啥也别说了,我先干了……”

    师傅连忙站起身,回答道:“高攀了,高攀了,少爷你坐着喝,你坐着喝……”

    我喝完了,拿着酒碗,回身看着岳兰,说道:“兰儿姐,咱们1920年就认识了吧,结识了这么多年,我又当了四五年的傻子,耽误了您的青春,小弟先给你赔个罪;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要不你怎么现在都没有嫁呢?是不是,师傅呀?”

    四人脸色一变,师傅的脸色更是一黯,叹了口气,回答道:“少爷呀!有件事忘了跟你商量,就是…就是…兰儿下个月出嫁……”

    “喀喇”一声,我的耳边仿佛炸响了一道惊雷,将我击的定在了那里,手里的酒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努力地压住火气,眼睛通红,一字一句的问道:“谁-的-主-意?”

    说完,将后腰别的手枪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

    扁医生和岳远纷纷站了起来,劝说道:“少爷,万事好商量,不要…”

    马上我就将他们俩人的话顶了回去,说道:“滚!有你们的事你们给我在这坐着,没事远点散子!”

    扁医生捡起酒壶,俩人倒上了酒,喝了起来,净看事态的发展!

    师傅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是我,是我的主意!我是因为山里过不下去了才…才想到……”

    我啪的一声拿起手枪,一把薅住了师傅的脖领子,眼睛通红地看着他,嘴里骂道:“老东西,山里穷,你不会想其他的办法,敢卖我的女人,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叫你彻底解脱?”说完,枪机慢慢地被我扳开……”

    岳兰像疯了一样,抡起擀面杖奔着我就来了,我一个侧踹将她送出去5、6米远,大叫道:“你给老子在那呆着!”岳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掩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岳远沉声说道:“我是个职业军人!”

    我一听气乐了,松开了手,说道:“倒酒!”

    扁医生连忙倒酒,我喝了一大口,说道:“狗屁!你就是土匪,而且还是最衰最穷的土匪,要通过女儿联姻才能活下去的土匪,兰儿卖完了,你还准备卖谁?”

    我指着扁医生和岳远问道:“你?还是你?”

    俩人表现出了一股宁死不屈的威武摸样,我坐了下来,说道:“师傅,你老了,就让徒弟教教你怎么当土匪!老子给你打个样儿,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土匪!来人,给老子报账!”

    岳远说道:“就剩200多块大洋了,马上就要到年根儿了,如果没有其他进项就挺不过去了……”

    我核计了一下,想起了后世收红包的事情,顿时有了主意,说道:“新年,杀两头猪,弄个七八个菜一坛子酒,这一桌需要多少钱?”

    岳远回答道:“3块大洋就行,5块大洋也可,就看你要弄什么样的标准?”

    我皱一下眉,问道:“山里的兄弟都熟吧?”

    扁医生回答道:“都是一个锅里的吃饭的,熟得很!”

    我搓了搓两只手,笑呵呵得说道:“那就好办了,来最便宜的,怎么便宜怎么来,另外他们想要自己掏钱买,我们就卖好一点的,三个大洋的酒席就翻2倍,记住什么都翻2倍就行了!”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您可真够黑的!”

    我心里合计:“要是按照的价格翻的倍数,老子这也就算是内部倾销价,没办法都是熟人,没敢下死手往狠了砸!”

    这时候扁医生忽然问道:“那以什么名头邀请他们?总不能就说新年杀猪吧?”

    我看了趴在地上哭泣的岳兰说道:“告诉他们,就说我师父嫁女儿提前办了!”

    “不行!”

    “不行!”

    师傅和岳兰俩人异口同声地持反对态度,我笑嘻嘻的喝了一口酒,说道:“反对无效!”

    师傅说道:“我不能赚弟兄们的血汗钱!”

    我气得浑身哆嗦的回答道:“你认可把兰儿嫁出去,也不敢放下架子去赚钱,你算是什么父亲,今天老子我就告诉你了,要么同意老子的建议,要么你就去奉天去给老子卖屁股去,你敢打我的兰儿的主意,我现在就崩了你!”

    说完我也不等他回话,转过头来向着兰儿问道:“你什么意思?”

    兰儿知道我在维护她,一看我嬉皮笑脸的的样子,恼羞成怒回答道:“你要是打着我的名头去…去捞这笔钱,我就去死……”

    我对岳远使了个眼色,岳远走过去扶起了岳兰,用教训似的口吻说道:“姑娘家年纪轻轻的什么死呀活呀的,少爷又没说要把你嫁给那个海家,是不是少爷?”

    我又喝了一大口酒,说道:“你要想死,我今天晚上就成全你,保管要你欲仙欲死……”

    岳兰听完那之后,满面通红,一跺脚,嘴里嘟囔道:“二叔,你管不管,他欺负我!”

    岳远拉着她走了过来说道:“小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吗?别闹别扭了!”

    岳兰的笑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另两只的手手指在下面绕啊绕啊,有欢喜,有向往,乱得很!

    扁医生一本正经的的说道:“少爷,伤还没好,要节制呀?”

    我刚喝一口酒,一下子喷到了对面师傅的脸上,连忙摆手示意不好意思,立刻踹了扁医生一脚,骂道:“你丫的给我送点药不就完了吗?”

    扁医生连忙说道:“好、好!我回去就给你抓副药,保准你……”

    我立刻打断道:“行了!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闭嘴!那个山里来的兄弟装备如何?”

    岳远看了我师父一眼,说道:“很不错,一般人手里都是一人一马两支盒子炮,重机枪、轻机枪也不少,就是淘汰下来的好东西也够我们用的了!”

    我大手一挥,说道:“行了,他们进院们的时候都不许带枪,在门口弄个屋子,枪都寄存在里面,和马匹一起都扣下……”

    师傅喊道:“不行!那可是弟兄们吃饭的家伙,你这是敲诈勒索!”

    我又把手枪拿起来了,对着他,嘴里嚼着牙签说道:“老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只知道我现在快要活不下去了,老子要是活不下去谁也别想好过,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被卖到奉天去,我不是吓唬你,不过既然你是我师傅,我给你个面子,老扁,买些毛驴回来,叫弟兄们骑回去……”

第九章 听墙根

    第九章听墙根

    “啊,这行吗?”扁医生问道;

    我夹了一粒油炸花生米人进了嘴里,嚼了两下,回答道:“有什么不行的?要是嫌弃自己回去不安全,我们有卫队,100大洋护送一人……”

    岳远仰天长叹:“我的奶奶哟,这少爷心太黑了!下了人家的枪,还逼着人家雇佣我们提供的卫队,纯是脱裤子放屁……那个赚钱有术!”

    这老小子看到我的眼睛瞪了起来,马上改口!

    我师父岳振听到这些“绝招”之后,满脑袋都是黑线,不用染发了!

    叹了口气,说道:“云山呐,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是想说啊人不可言而无信,你看这老海家和兰儿的婚事……”

    我瞄了岳兰一眼,发现她的耳朵因为紧张在不断的耸动着,看到我半天没说话,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跺了我一脚,踩得我的脚面生辣的疼,我喝了一口酒,看向了岳远,问道:“老海家都有些什么人清楚不?”

    岳远想了一下,回答道:“老海家的当家的叫海大阔,早先是清军的一个把总,管着后勤辎重那块肥缺,贪了不少粮饷,当初张作霖都跟他借过粮饷;为人很是嚣张,他有三个儿子,老大叫海宗光,今年32岁,在奉天掌管着一家商号,从事矿产买卖,在抚顺、本溪都有自己的煤矿,这些煤矿都出口到日本,所以他们家和日本人交情不浅;老二叫海宗耀,今年26岁,是一名日文翻译,长期呆在大连,为日军做翻译;老三叫海宗祖,今年20岁,是个傻子,据说人傻但比较好色,看到女人就走不动地方,兰儿这一去,是羊入虎口呀!”

    我嘿嘿一笑道:“光宗耀祖,有点意思!对了,老海家防御能力如何?”

    岳远回答道:“他们家坐落在奉天西北70里地的靠牙屯,有这一地区最大的土围子,还有护城河,土围子四角有四座炮台,土围子上面有土炮10门,家里有炮手一百多人,枪法不错!”

    我点了点头,说道:“实力不错,他有没有什么援军帮助他?”

    岳远回答道:“有,靠牙屯往北有一座南满铁路桥,上面驻守着一个日军小队,这个小队一共五十人左右,听到枪声,直接就可以步行40分钟到达靠牙屯加入战斗,这个小队的火力不弱,有一挺重机枪,两挺歪把子,迫击炮一门,掷弹筒两具,战斗力堪比东北军一个连!”

    我刚要点头,师傅岳振回答道:“不止一个连,真要打起来东北军两个连都扛不住,不要忘了,日军单兵的精准射击不是闹着玩的,在200米左右的距离上一打一个准,东北军里面一个连队里也就能有一两个士兵能够达到这种水平,日军部队里的士兵个顶个都能达到这种水平!”

    我现在听到他说话就来气,骂道:“你不说话能死呀?他有神枪手,老子有狙击手,知道什么是狙击手吗?”

    屋里的几人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我也懒得解释,一挥手说道:“拿一条步枪和一个望眼镜过来!”

    扁医生拿了一个望远镜和一支步枪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接过来步枪说道,在步枪上面卡尺这个部位按上半拉望远镜,可以清晰的看到远处的敌人,使步枪射程的最大化,也就是说我手里的这支步枪射程是800米,我通过步枪上的望远镜就可以在800米距离内的任何一个点的对手都将被我击杀,这样还不浪费子弹,明白没有?”

    大家都傻了,岳振一把抢过来步枪和望远镜说道:“好东西呀,好东西!不过我们的望远镜可不多呀,我这里只能装配六支这样的步枪,要是山里的弟兄支援一下,我有把握弄来20支这样的步枪!”

    正说话间,门口有个女人喊道:“二爷在不?”

    岳远做了个嘘的手势,推开门,走了出去,说道:“原来是秋姑娘啊!找我有什么事?”

    就听得门外一阵浪笑,说道:“死鬼,还跟我装模作样的,一会儿老地方见?”说完,就走了。

    岳远走了进来,将门关上,说道:“我要出去一下,那个岳兰你还去不去听墙角了?这婆娘最近对我起疑心了,喏,二叔的枪给你,这可是勃朗宁M1911半自动手枪…”

    我看着这把世界名枪,眼角都发热,这款名枪从1911年开始装备部队,其拓展型一直使用到1984年,生产数量达到250万支,很多后世的手枪设计都在它的枪身上找到了设计的灵感!

    岳兰的小脸一下子红了,说道:”我不去,你们净干那些不要脸的事情,我一个姑娘家……”

    我一把接过了手枪,笑呵呵地说道:“我去,我去!”

    岳远一愣,点了点头,说道:“老地方就是那个柴房,你快去吧,那里有柴伙垛子,你藏在里面,机灵点!”

    我把兰儿原先的手枪扔给了她,点了一下头,率先走了出去!

    一出屋外,星光已经洒满大地,空气中透露着清冷,我低着头,在行人不多的寨子里走向了柴房,一进屋,热气扑面,看来有人已经收拾过了,原先被我扯下来的两根立柱恢复了原样,我在炕上扯过来一条炕被,找到了柴伙垛子里面的一个空地儿,铺上被,往里头一猫,视线正好对着土炕……

    忽然,又进来一个身影,梳了个大辫子,身高就在1米6左右,在屋子里环视了一番,奔着我藏身的地方走来!

    这人我认识,是寨子里那20名女娃娃兵之一,外号叫小蜜蜂,非常喜欢缠人,所以大家就管她叫小蜜蜂,大名好像叫邱敏儿,父亲是名营长,不过阵亡了,被送到了这里!

    我身子慢慢第向着一个柴伙垛子后面隐去,这丫头走到我的位置,一下子被地上的炕被吸引了,慢慢地掏出了一支盒子炮像我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说道:“谁?出来,我看到你了……”

    我心里暗笑:“你奶奶的,你看到个球,你真要看到我了,一枪早就崩过来了!”

    看到没人反映,这小丫头连忙将炕被收拾起来,想要放回炕上,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手枪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恶狠狠的低声说道:“把上衣给老子脱了!”

    小丫头一哆嗦,眼泪下来了,我心里合计:“原来是个嫩手!这么不经吓!”

    屋子里还是很暖和的,小丫头上衣脱得只剩洗了一件肚兜,盒子炮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把枪别在后要上,上下其手,搜了个身,又在小丫头的大腿内侧发现了一把手枪和两个子弹夹,解下了小姑娘的腰带将手脚捆了起来,脱下了她的两只袜子塞进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忙完这一切,拆房门又打开了,进来了岳远和我的现乳娘!

    俩人进来以后就像干柴遇见了烈火,相拥而吻,乳娘喃喃道:“昨天和你侄女走了以后,为什么不继续找我?”

    岳远笑着回答道:“那个有点小伤,几天全好了!”

    乳娘一愣,急切的问道:“伤哪啦?”

    岳远笑着回答道:“昨天被那个郭大傻……那个你家小山子颠着了胯部,受了点伤……”

    乳娘一笑,媚眼如丝,说道:“我来看看,说完就开始解岳远的裤子,岳远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挣脱了她,说道:”炕就在眼前,我们就在炕上……”

    他的眼光在炕上一扫,心里骂道:“我顶你爷爷个肺的,这是坑爹呐?谁把炕被拿走了,想要咯死你爷爷怎么的?”

    炕上就剩一条盖的被子,乳娘也有点傻眼了,这要咋么玩呀?难道要演真人秀?

    乳娘嘴里骂道:“这个死丫头,老娘这回办完事,掐不死你我跟你姓!”

第十章 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第十章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岳远的问话打断了乳娘的思绪,他问道:“要不我回房再去那一床被,没有被这炕也太硬了,影响情绪?”

    乳娘走了过来,双臂环住了岳远的脖子,轻吻了他一下说道:“你不是职业军人吗!身上哪不都**的,还怕炕硬啊?

    岳远一猜这事就是我干的,心里将我骂的要死,嘴上却撩拨道:“为了美人你我刀山火海都敢闯一闯,何况一铺土炕!”

    乳娘吐气如兰的喃喃道:“长夜漫漫,你还要等什么呀?”

    岳远两手操起乳娘的身子,一步上了炕,忽然乳娘喊道:“等一下,把两棵蜡烛吹了……”

    岳远笑着说道:“亲爱的,这两棵蜡烛是我们今夜的喜烛,吹灭了岂不是可惜?”

    乳娘扭动着娇躯,撒娇的说道:“以前那几次不都是吹了蜡烛的吗?”

    我心里合计:“果然是一对狗男女,老早就勾搭成奸了!”

    岳远一本正经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今夜就让我们敞开心扉,激战到天亮……”

    这时,乳娘好想生气了,右手向着最近的蜡烛一挥,一到寒光飞出,离得最近的蜡烛灭了……

    岳远扫了一眼,嘟囔道:“六星忍者镖!你到底是什么人?”

    乳娘轻轻地咬着岳远的耳垂,娇娇的笑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今夜,我是你的爱人……”

    说完,温柔地脱起了岳远的衣服,并不时地挑逗着岳远的敏感部位,看得我热血沸腾,可是只能干憋着,不过我身边就有现成一名小妞俘虏,上手占便宜还是可能的!”

    一只罪恶的大手向着身后的小妞胸前袭去,在热血沸腾之中,小蜜蜂胸前的一直Ru房被我的大手摧残的扭曲起来,小蜜蜂恨恨地瞪着我的背影,心里骂道:“你个混蛋,弄疼我了,你不会换一个捏捏……”

    刚想到这,她的小脸就像猴屁股一样,红得分外显眼!

    炕上这两位开始了精彩动作艳情片,一个喊道:“看我的老树盘根,“嗖”的一下,乳娘坐进了月圆的怀里,折腾了半个小时,岳远又换了个招数,看得我的鼻子“噗”的一下,鲜血直流哇,而且还是血流不止!

    我赶紧回身找东西擦擦,我身上那有什么东西可用的的,只能用袖子抹了两下,结果不管用;回头看了小蜜蜂一眼,开始从她身上找一些擦鼻血的东西,找来找去,找到了一块条状的白色土布,堵在了鼻子下面;血流不止啊!再这样下去我估计就得大出血,今晚太长见识了,最起码炕上的十八般武艺学得七七八八,条状的白色土布已经被鲜血给渗透了两层,我的脑袋已经迷糊了起来,这时候就听的岳远喊道:“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我的眼睛立刻竖了起来,就想见识一下如此高难度动作,只见岳远**着身子站在了炕上,两手搂住了乳娘的大腿,将她的身子弄得倒立了起来,乳娘头朝下,两手支撑着炕沿,小脸对着岳远的双腿,我能看到她那雪白的屁股,光滑的后背,岳远从上到下开始肆虐着她的……”

    “扑哧”一声,这回我的鼻子不是流血了,而是喷血了,赶紧将红白相间的带子将自己的鼻子紧紧握住,头后仰,控制住血流,我是控制…控制…再控制,可是我控制不住流血的速度,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血尽而亡了,妈妈滴,听个墙跟要听出人命了……

    小蜜蜂看着我的样子恨不得钻到地缝离去,心里合计:“哎呀,人家每个月来事用的东西怎么让这家伙捂在了嘴上,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我的大脑已经有点当机了,迷迷糊糊的,就听见炕上的方向传来了岳远的声音:“菊花!你是樱花会的人?”

    乳娘一听,就想将自己的双腿从岳远的怀里挣脱出来,结果岳远没给个她这个机会,左脚一脚踢在了她的脸上,两臂一松,乳娘翻着个的就飞下了炕,“啪”的一声,两腿大开,四肢着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大腿张开的方向正冲击着我的眼睛,我看到了女人最诱人的秘密所在,鼻子再一次没有经受住考验,“噗噗”的开始往外蹿血,这回我直接就像后倒去,脑袋一下子压在了小蜜蜂丰满的胸部,脑袋因为流血太多已经变得昏昏沉沉地,心里暗骂:“去你妈的,谁乐意听墙角就去听吧,老子实在是挺不住了……”

    乳娘的脸被踢的有点惨,牙掉了两颗,鼻子塌了,脸上有个红红的脚印子,从下额到脑门一点没浪费;

    摔了半天,乳娘才从地上哼哼唧唧站了起来,豁牙一笑,有点恐怖,说道:“哟!我们的岳大情报官生气啦?”

    岳远不知道从那变出了一把袖珍小手枪,全身**地对准了乳娘,说道:“你知到我的底细没什么了不起,我想问的是你们樱花会为什么会派你到这个鸟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我的眼睛慢慢的瞪了起来,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俩的交谈,一个字也不肯放过,精神高度集中,手枪握在手里,扳机已经悄悄的打开,在这个屋子里我有信心第一枪击毙对手,无论是谁,都没有我的枪快……

    乳娘笑了一下,说道:“既然你知到我是樱花会的人,不会不知道我们樱花会是干什么的吧?”

    岳远微笑着说道:“明治维新以后,各种军官国主义组织在你们日本泛滥,最有名的就是黑龙会、一夕会,樱花会只不过是川岛芳子那个烂货接不过来客,随便找了一些跟他臭味相同烂货成立的情报组织,为的就是刺探我们中国的军事情报,樱花会里面有不少烂货都嫁给了我国的高级军官,她们的身上有个共同的标志,就是在臀部上面刺着一朵花,除了川岛芳子刺得是樱花和牡丹,其他人刺得就是一朵花,这些花按照春夏秋冬分成了四个组,你的屁股上刺得是菊花,你应该是秋组的吧?”

    乳娘“啪啪”地鼓着掌,说道:“不愧是东京帝国大学情报系的高材生,分析事情来是一套一套儿的,那么我就请你猜猜我来到这里的目的?”

    岳远诡异的笑道:“我猜不出你来这里的目的,也许你看我长得帅,被我干的爽,你是自己主动**的吧?”

    乳娘到底是个女子,气得浑身发抖,嘴角直哆嗦,尖叫道:“你……”

    过了不到一秒,她莞尔一笑,说道:我的岳大情报官,如果说我和你来这里的目的一样,你信不信?”

    岳远嘿嘿一笑,说道:“我不信,但我知道你不是秋水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叫秋水菊,河北张家灭门一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秋水仙这三个字,乳娘的亮色变得十分狰狞,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不要和我提秋水仙那个贱货,我秋水菊什么地方比不过她,她自命清高,连上床套取情报的训练都不参加,还以死抗命来博得川岛芳子的青睐;现在仗着自己是原装货就骑在了老娘的头上,还被叛了组织,她以为她躲在了张学良的护翼之下就没人敢动她,等老娘查出来老张家勾结美国人的情报网络立了大功,老娘头一个就是杀死她……”

    我的脑袋里面“轰”的一声响起,炸得我目瞪口呆,急切的想听到下文;

    果然,岳远问道:“原来你的目的是想要查出老张家勾结美国人的最终的联络站呐?看来这事的秘密落在了你看护的郭云山身上,对吧?不过我就纳闷了,这事要是老张家有多人活着查得要更容易一些吧?”

    秋水菊撇了撇嘴,回答道:“还不是那个废物石友三,贪图老张家的家产,我叫他别杀那么多老张家的人,可是他不听,非要自己刑讯逼供所有老张家的知情人,没办法,我只好通知秋水仙那个贱货带着老张家那个小杂种逃了出来,我就跟到了这里,谁知道秋水仙那个贱货弃车保帅,发现了我的行踪,我就买通了看守郭松岭尸体的守卫,打伤了那个小杂种,同时击昏了秋水仙,将她卖到了窑子里,叫千人骑万人压,看你还跟我怎么装清高,没想到出了两个差错,一个是小杂种被打傻了;第二个就是秋水山被人当晚救走了,我估计不错的话,秋水仙是被阁下的人救走的吧?”

    岳远微微一笑,说道:“算你猜的对,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是不是老张家你们迟早都要收拾掉的?”

    秋水菊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费了那么大的心血才获得的满洲利益怎么允许美国人插手,谁敢插手就要付出代价,老张家人作为中介人也不例外!”

    我的血沸腾了,眼睛充满了血丝,又进入了一种空洞的状态,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人,无人,无他,无物,无果,只有嗜血的渴望,只有杀人的**,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岳远看到了我,连忙说道:“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队伍里你们安插了多少人?”

    秋水菊哈哈大笑:“很多,很多,每个都有,我和他们都上过床,哈哈哈……”

    她浑身颤抖,忽然肩部一动,我的枪先响了,“啪啪啪”三枪集中了她的左右锁骨,和她的腰椎,秋水菊倒了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抽动着,岳远埋怨道:“你不会等会儿,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完呐?”

    我看了地上抽动的秋水菊,凄惨地笑了笑:“她不是还没死吗?”

    岳远急切地说道:“那不一样,我们先前在炕上交流的多好,拷问又费时又费力,效果不怎么太好……哎哎,我和你说话呢?你小子怎么把炕被拿走了,害得我被咯的生疼,你小子知不知道听墙根要保持屋里的东西不能变样?”

    我恼怒地回头骂道:“哦,你们在床上**,老子一个人…哦,两个人在冰凉的地上干靠,什么套问情报,就是免费的限制级大片,给你,你看看老子流了多少血,再不出来,老子就以身殉国了……”

    说完,我把遗留在炕被上的那个已经变得通红的布带子扔给了他,夹起小蜜蜂出了门,走了!

    岳远接过来一看,就像烫了手一般,差点扔出去,心里合计:“这玩意怎么越看越像女人用的经带呀!还流了这么多血,这小子用的?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第十一章 不信邪

    第十一章不信邪

    我夹着小蜜蜂走进了聚义大厅,看到酒桌已经被收拾了过去,而师傅和扁医生正在喝茶,看到我夹个人回来,连忙问道:“这是谁?”

    我将小蜜蜂嘴里的袜子掏了出来,说道:“自我介绍!”

    小蜜蜂红着脸也不说话,我一生气,调过来手,将她放在膝盖上“啪啪”打了她屁股十几下,看到她“嗷”的一声尖叫,吓得我将她“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只见她像打摆子一样,身子抽搐了几下,昏了过去……

    我手指着小蜜蜂磕磕巴巴地对着扁医生说道:“快…快…快呀!她有羊癫疯,老扁,你快救她呀!”

    扁医生赶紧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把了把脉,眉头紧锁,嘟囔了几句:“不对呀!不对呀!这个病有点不像…是病?”

    我在旁边急得直跺脚,问道:“到底是什么病,你快说呀?”

    扁医生看了我师父岳振一眼,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她好像是那个兴奋过度了……”

    “啊…”我惊叫道;我看着扁医生,扁医生挤眉弄眼的对我说道:“碰她一下你就知道了,一试便知!”

    我看了一眼师傅,在扁医生的掩护下,我的手向着小蜜蜂的屁股蛋子滑了过去,轻轻的挠了两下,就见小蜜蜂又浑身打着起了摆子;

    我心里合计:“这也太敏感了……”

    扁医生淫荡的小声说道:“好玩吧?”

    我嘿嘿一笑:“好玩!”

    扁医生接着又说道:“没玩过吧?”

    我像小鸡啄米似的回答道:“没玩过!”

    扁医生冲我打了个眼色,小声说道:“继续!”

    我的手又要挠几……

    只听得一声炸雷响起:“郭云山!你无耻,你把小蜜蜂怎么了?”

    岳兰的叫声吓得我一哆嗦,连忙收手,回答道:“小蜜蜂尿了,我看看她把裤子尿湿了多少……”

    岳兰走过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蜜蜂,很是关心的说道:“哟?真尿啦!小蜜蜂你都多大了还尿裤子,走,跟姐换衣服去……”

    小蜜蜂这回真的生气了,气得浑身直哆嗦,带着哭腔说道:“兰儿姐,你先把我解开,我被郭大傻子捆着呢!”

    兰儿揭开了她身上的绳索,也就是小蜜蜂的腰带,小蜜蜂提着裤子也顾不得系了,低着头向我撞来,嘴里骂道:“郭大傻子,我和你拼了……”

    我一闪,喊道:“来人呐!快来看呐!一名少女提着裤子跟男人拼命啦……”

    师傅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喊道:“胡闹!小蜜蜂,先把裤带系上!”

    小蜜蜂系好了裤带,开始找家伙,发现在屋角扔着一份擀面杖,就是兰儿拿着的那个,撇在那里无人过问,叫她捡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奔着我就撵了过来,边撵便喊:“你混蛋!你下流!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

    我边跑边说道:“你是秋水菊的帮凶,老子捆了你理所应当,秋水菊是大特务,你就是小特务,小特务,小特务……”

    小蜜蜂身子一停顿,眼泪流了出来,吼道:“你放屁!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候,岳远走了进来,喊道:“住手!”

    小蜜蜂根本不理这个茬,继续拿着擀面杖追杀我,被岳远一把扯住,喊道:“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小蜜蜂带着哭腔拿着擀面杖指着我说道:“他埋汰人……”

    岳远搂住了泪流满面的小蜜蜂,对我说道:“小蜜蜂是我派去做卧底的,你个男人好意思欺负女孩子呀?”

    这句话说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对着小蜜蜂说道:“算我错了,对不起!”

    小蜜蜂哭得更厉害了,这时候岳兰看到小蜜蜂伤心,自己也不好受,眼圈红红地劝道:“他就是个混蛋,咱别跟混蛋一般见识,走,我陪你唠嗑去!”

    说完,就要拉着小蜜蜂要走,师傅问道:“那个秋水菊是谁呀?”

    我来到了师傅的身边回答道:“秋水菊就是我那个乳娘,她是假的,真乳娘在少帅那里,不过我准备在审问一下子,看能不能问出一些其他东西!”

    师傅点了点头,我对着岳远说道:“二叔,麻烦你现在就去找个结实点的地方把秋水菊吊起来,别让她跑喽!”

    岳远点了一下头刚要走,结果他说道:“你用的东西,还你,没准下回还得擦鼻血!”说完,他扔过来一块红呼呼的东西,我心里合计:“这玩意都用完了,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没要,信手一挥,红呼呼的玩意“啪”的一声,乎在了正在饮茶的师傅的脸上,师傅吓了一跳:“哎……呀?什么东西?”

    他从脸上拿起来看了看,正在认证自己的所想,小蜜蜂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从师傅手里抢过来那玩意,连头都不回,就跑掉了!

    师傅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小蜜蜂跑走的方向,愤愤地说道:“伤风败俗哇……”

    我走了过去,说道:“师傅,没那么严重吧?我还用那玩意擦鼻血了呢,挺管用的,你看我的鼻子,现在都不流血了……”

    师傅一口茶又喷了出来,愣愣地看着我,问道:“擦血?”

    我点点头回答道:“是呀!总共擦了200多下吧!你不知道,那二叔表演的大片异常火爆……”

    我连比划在解说,看到屋里人没人搭理我,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低声说道:“怎么啦,老子还没死呢?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扁医生走过来低声问道:“少爷,你真不知道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我心里合计:“老子是重生来的,还初中没毕业,哪认识那么多东西?”

    我说道:“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承受的住,不就是一块白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就会小题大做!”

    扁医生看了师傅和岳远一眼,说道:“那玩意是女人来事用的经带……”

    我的大脑当时就当机了,嘴里嘟囔道:“经带?”

    “我靠!老子用那玩意在嘴上面出溜了200多下,我我………”

    想到这,我捂住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屋外,找个墙角尽情的呕……

    俩少女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异口同声,咬牙切齿的说道:“吐死你这个王八羔子!”

    俩人进了里屋,岳兰关上门问道:“小蜜蜂,你用不用换件衣服?”

    小蜜蜂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回去放到炕头,一夜就干了,我现在胸口有点疼,兰儿姐你能不能帮我擦点药?”

    兰儿说道:“衣服脱了吧,我看你伤到那里了!”

    小蜜蜂脱了上衣,叫兰儿看了一下伤口,其实也没什么伤口,就是Ru房被我捏得有点变青了,还有点肿!

    兰儿看着小蜜蜂问道:“那个混蛋干的?”

    小蜜蜂脸红红的点了一下,嘴里嘟囔道:“那个混蛋也不知道换个捏,就可一个来……”

    岳兰深有感触,接上了茬说道:“就是,女人这玩意都是宝贝,下回他要是就捏老娘左边那个宝贝,老娘就切了他嘘嘘的家伙!”

    小蜜蜂大眼怔怔地看着兰儿,一手捂着嘴,惊讶地叫道:“兰儿姐……”

    岳兰撇了撇嘴说道:“这有什么,秋水姐不在的时候,老娘在他七岁的时候就哄着他睡,早就在一起了,一起呆了四五年!”

    小蜜蜂一愣,叫道:“童养媳?”

    岳兰的脸色一变,低头给小蜜蜂上药,没说话;小蜜蜂问道:“那你要是嫁到老海家怎么办?”

    岳兰小脸一红,幸福地说道:“他是不会让我嫁过去的,他舍不得他喜欢的女人!”

    “哟哟!这还是我们那个飒爽英姿,武艺超群的大姐大吗?你不是让他给降服了吧,老娘我就不信那个邪,明天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小蜜蜂信心百倍的说道;

第十一章 不信邪

    第十一章不信邪

    我夹着小蜜蜂走进了聚义大厅,看到酒桌已经被收拾了过去,而师傅和扁医生正在喝茶,看到我夹个人回来,连忙问道:“这是谁?”

    我将小蜜蜂嘴里的袜子掏了出来,说道:“自我介绍!”

    小蜜蜂红着脸也不说话,我一生气,调过来手,将她放在膝盖上“啪啪”打了她屁股十几下,看到她“嗷”的一声尖叫,吓得我将她“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只见她像打摆子一样,身子抽搐了几下,昏了过去……

    我手指着小蜜蜂磕磕巴巴地对着扁医生说道:“快…快…快呀!她有羊癫疯,老扁,你快救她呀!”

    扁医生赶紧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把了把脉,眉头紧锁,嘟囔了几句:“不对呀!不对呀!这个病有点不像…是病?”

    我在旁边急得直跺脚,问道:“到底是什么病,你快说呀?”

    扁医生看了我师父岳振一眼,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她好像是那个兴奋过度了……”

    “啊…”我惊叫道;我看着扁医生,扁医生挤眉弄眼的对我说道:“碰她一下你就知道了,一试便知!”

    我看了一眼师傅,在扁医生的掩护下,我的手向着小蜜蜂的屁股蛋子滑了过去,轻轻的挠了两下,就见小蜜蜂又浑身打着起了摆子;

    我心里合计:“这也太敏感了……”

    扁医生淫荡的小声说道:“好玩吧?”

    我嘿嘿一笑:“好玩!”

    扁医生接着又说道:“没玩过吧?”

    我像小鸡啄米似的回答道:“没玩过!”

    扁医生冲我打了个眼色,小声说道:“继续!”

    我的手又要挠几……

    只听得一声炸雷响起:“郭云山!你无耻,你把小蜜蜂怎么了?”

    岳兰的叫声吓得我一哆嗦,连忙收手,回答道:“小蜜蜂尿了,我看看她把裤子尿湿了多少……”

    岳兰走过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蜜蜂,很是关心的说道:“哟?真尿啦!小蜜蜂你都多大了还尿裤子,走,跟姐换衣服去……”

    小蜜蜂这回真的生气了,气得浑身直哆嗦,带着哭腔说道:“兰儿姐,你先把我解开,我被郭大傻子捆着呢!”

    兰儿揭开了她身上的绳索,也就是小蜜蜂的腰带,小蜜蜂提着裤子也顾不得系了,低着头向我撞来,嘴里骂道:“郭大傻子,我和你拼了……”

    我一闪,喊道:“来人呐!快来看呐!一名少女提着裤子跟男人拼命啦……”

    师傅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喊道:“胡闹!小蜜蜂,先把裤带系上!”

    小蜜蜂系好了裤带,开始找家伙,发现在屋角扔着一份擀面杖,就是兰儿拿着的那个,撇在那里无人过问,叫她捡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奔着我就撵了过来,边撵便喊:“你混蛋!你下流!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

    我边跑边说道:“你是秋水菊的帮凶,老子捆了你理所应当,秋水菊是大特务,你就是小特务,小特务,小特务……”

    小蜜蜂身子一停顿,眼泪流了出来,吼道:“你放屁!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候,岳远走了进来,喊道:“住手!”

    小蜜蜂根本不理这个茬,继续拿着擀面杖追杀我,被岳远一把扯住,喊道:“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小蜜蜂带着哭腔拿着擀面杖指着我说道:“他埋汰人……”

    岳远搂住了泪流满面的小蜜蜂,对我说道:“小蜜蜂是我派去做卧底的,你个男人好意思欺负女孩子呀?”

    这句话说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对着小蜜蜂说道:“算我错了,对不起!”

    小蜜蜂哭得更厉害了,这时候岳兰看到小蜜蜂伤心,自己也不好受,眼圈红红地劝道:“他就是个混蛋,咱别跟混蛋一般见识,走,我陪你唠嗑去!”

    说完,就要拉着小蜜蜂要走,师傅问道:“那个秋水菊是谁呀?”

    我来到了师傅的身边回答道:“秋水菊就是我那个乳娘,她是假的,真乳娘在少帅那里,不过我准备在审问一下子,看能不能问出一些其他东西!”

    师傅点了点头,我对着岳远说道:“二叔,麻烦你现在就去找个结实点的地方把秋水菊吊起来,别让她跑喽!”

    岳远点了一下头刚要走,结果他说道:“你用的东西,还你,没准下回还得擦鼻血!”说完,他扔过来一块红呼呼的东西,我心里合计:“这玩意都用完了,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没要,信手一挥,红呼呼的玩意“啪”的一声,乎在了正在饮茶的师傅的脸上,师傅吓了一跳:“哎……呀?什么东西?”

    他从脸上拿起来看了看,正在认证自己的所想,小蜜蜂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从师傅手里抢过来那玩意,连头都不回,就跑掉了!

    师傅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小蜜蜂跑走的方向,愤愤地说道:“伤风败俗哇……”

    我走了过去,说道:“师傅,没那么严重吧?我还用那玩意擦鼻血了呢,挺管用的,你看我的鼻子,现在都不流血了……”

    师傅一口茶又喷了出来,愣愣地看着我,问道:“擦血?”

    我点点头回答道:“是呀!总共擦了200多下吧!你不知道,那二叔表演的大片异常火爆……”

    我连比划在解说,看到屋里人没人搭理我,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低声说道:“怎么啦,老子还没死呢?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扁医生走过来低声问道:“少爷,你真不知道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我心里合计:“老子是重生来的,还初中没毕业,哪认识那么多东西?”

    我说道:“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承受的住,不就是一块白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就会小题大做!”

    扁医生看了师傅和岳远一眼,说道:“那玩意是女人来事用的经带……”

    我的大脑当时就当机了,嘴里嘟囔道:“经带?”

    “我靠!老子用那玩意在嘴上面出溜了200多下,我我………”

    想到这,我捂住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屋外,找个墙角尽情的呕……

    俩少女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异口同声,咬牙切齿的说道:“吐死你这个王八羔子!”

    俩人进了里屋,岳兰关上门问道:“小蜜蜂,你用不用换件衣服?”

    小蜜蜂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回去放到炕头,一夜就干了,我现在胸口有点疼,兰儿姐你能不能帮我擦点药?”

    兰儿说道:“衣服脱了吧,我看你伤到那里了!”

    小蜜蜂脱了上衣,叫兰儿看了一下伤口,其实也没什么伤口,就是Ru房被我捏得有点变青了,还有点肿!

    兰儿看着小蜜蜂问道:“那个混蛋干的?”

    小蜜蜂脸红红的点了一下,嘴里嘟囔道:“那个混蛋也不知道换个捏,就可一个来……”

    岳兰深有感触,接上了茬说道:“就是,女人这玩意都是宝贝,下回他要是就捏老娘左边那个宝贝,老娘就切了他嘘嘘的家伙!”

    小蜜蜂大眼怔怔地看着兰儿,一手捂着嘴,惊讶地叫道:“兰儿姐……”

    岳兰撇了撇嘴说道:“这有什么,秋水姐不在的时候,老娘在他七岁的时候就哄着他睡,早就在一起了,一起呆了四五年!”

    小蜜蜂一愣,叫道:“童养媳?”

    岳兰的脸色一变,低头给小蜜蜂上药,没说话;小蜜蜂问道:“那你要是嫁到老海家怎么办?”

    岳兰小脸一红,幸福地说道:“他是不会让我嫁过去的,他舍不得他喜欢的女人!”

    “哟哟!这还是我们那个飒爽英姿,武艺超群的大姐大吗?你不是让他给降服了吧,老娘我就不信那个邪,明天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小蜜蜂信心百倍的说道;

第十一章 不信邪

    第十一章不信邪

    我夹着小蜜蜂走进了聚义大厅,看到酒桌已经被收拾了过去,而师傅和扁医生正在喝茶,看到我夹个人回来,连忙问道:“这是谁?”

    我将小蜜蜂嘴里的袜子掏了出来,说道:“自我介绍!”

    小蜜蜂红着脸也不说话,我一生气,调过来手,将她放在膝盖上“啪啪”打了她屁股十几下,看到她“嗷”的一声尖叫,吓得我将她“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只见她像打摆子一样,身子抽搐了几下,昏了过去……

    我手指着小蜜蜂磕磕巴巴地对着扁医生说道:“快…快…快呀!她有羊癫疯,老扁,你快救她呀!”

    扁医生赶紧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把了把脉,眉头紧锁,嘟囔了几句:“不对呀!不对呀!这个病有点不像…是病?”

    我在旁边急得直跺脚,问道:“到底是什么病,你快说呀?”

    扁医生看了我师父岳振一眼,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她好像是那个兴奋过度了……”

    “啊…”我惊叫道;我看着扁医生,扁医生挤眉弄眼的对我说道:“碰她一下你就知道了,一试便知!”

    我看了一眼师傅,在扁医生的掩护下,我的手向着小蜜蜂的屁股蛋子滑了过去,轻轻的挠了两下,就见小蜜蜂又浑身打着起了摆子;

    我心里合计:“这也太敏感了……”

    扁医生淫荡的小声说道:“好玩吧?”

    我嘿嘿一笑:“好玩!”

    扁医生接着又说道:“没玩过吧?”

    我像小鸡啄米似的回答道:“没玩过!”

    扁医生冲我打了个眼色,小声说道:“继续!”

    我的手又要挠几……

    只听得一声炸雷响起:“郭云山!你无耻,你把小蜜蜂怎么了?”

    岳兰的叫声吓得我一哆嗦,连忙收手,回答道:“小蜜蜂尿了,我看看她把裤子尿湿了多少……”

    岳兰走过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蜜蜂,很是关心的说道:“哟?真尿啦!小蜜蜂你都多大了还尿裤子,走,跟姐换衣服去……”

    小蜜蜂这回真的生气了,气得浑身直哆嗦,带着哭腔说道:“兰儿姐,你先把我解开,我被郭大傻子捆着呢!”

    兰儿揭开了她身上的绳索,也就是小蜜蜂的腰带,小蜜蜂提着裤子也顾不得系了,低着头向我撞来,嘴里骂道:“郭大傻子,我和你拼了……”

    我一闪,喊道:“来人呐!快来看呐!一名少女提着裤子跟男人拼命啦……”

    师傅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喊道:“胡闹!小蜜蜂,先把裤带系上!”

    小蜜蜂系好了裤带,开始找家伙,发现在屋角扔着一份擀面杖,就是兰儿拿着的那个,撇在那里无人过问,叫她捡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奔着我就撵了过来,边撵便喊:“你混蛋!你下流!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

    我边跑边说道:“你是秋水菊的帮凶,老子捆了你理所应当,秋水菊是大特务,你就是小特务,小特务,小特务……”

    小蜜蜂身子一停顿,眼泪流了出来,吼道:“你放屁!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候,岳远走了进来,喊道:“住手!”

    小蜜蜂根本不理这个茬,继续拿着擀面杖追杀我,被岳远一把扯住,喊道:“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小蜜蜂带着哭腔拿着擀面杖指着我说道:“他埋汰人……”

    岳远搂住了泪流满面的小蜜蜂,对我说道:“小蜜蜂是我派去做卧底的,你个男人好意思欺负女孩子呀?”

    这句话说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对着小蜜蜂说道:“算我错了,对不起!”

    小蜜蜂哭得更厉害了,这时候岳兰看到小蜜蜂伤心,自己也不好受,眼圈红红地劝道:“他就是个混蛋,咱别跟混蛋一般见识,走,我陪你唠嗑去!”

    说完,就要拉着小蜜蜂要走,师傅问道:“那个秋水菊是谁呀?”

    我来到了师傅的身边回答道:“秋水菊就是我那个乳娘,她是假的,真乳娘在少帅那里,不过我准备在审问一下子,看能不能问出一些其他东西!”

    师傅点了点头,我对着岳远说道:“二叔,麻烦你现在就去找个结实点的地方把秋水菊吊起来,别让她跑喽!”

    岳远点了一下头刚要走,结果他说道:“你用的东西,还你,没准下回还得擦鼻血!”说完,他扔过来一块红呼呼的东西,我心里合计:“这玩意都用完了,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没要,信手一挥,红呼呼的玩意“啪”的一声,乎在了正在饮茶的师傅的脸上,师傅吓了一跳:“哎……呀?什么东西?”

    他从脸上拿起来看了看,正在认证自己的所想,小蜜蜂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从师傅手里抢过来那玩意,连头都不回,就跑掉了!

    师傅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小蜜蜂跑走的方向,愤愤地说道:“伤风败俗哇……”

    我走了过去,说道:“师傅,没那么严重吧?我还用那玩意擦鼻血了呢,挺管用的,你看我的鼻子,现在都不流血了……”

    师傅一口茶又喷了出来,愣愣地看着我,问道:“擦血?”

    我点点头回答道:“是呀!总共擦了200多下吧!你不知道,那二叔表演的大片异常火爆……”

    我连比划在解说,看到屋里人没人搭理我,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低声说道:“怎么啦,老子还没死呢?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扁医生走过来低声问道:“少爷,你真不知道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我心里合计:“老子是重生来的,还初中没毕业,哪认识那么多东西?”

    我说道:“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承受的住,不就是一块白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就会小题大做!”

    扁医生看了师傅和岳远一眼,说道:“那玩意是女人来事用的经带……”

    我的大脑当时就当机了,嘴里嘟囔道:“经带?”

    “我靠!老子用那玩意在嘴上面出溜了200多下,我我………”

    想到这,我捂住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屋外,找个墙角尽情的呕……

    俩少女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异口同声,咬牙切齿的说道:“吐死你这个王八羔子!”

    俩人进了里屋,岳兰关上门问道:“小蜜蜂,你用不用换件衣服?”

    小蜜蜂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回去放到炕头,一夜就干了,我现在胸口有点疼,兰儿姐你能不能帮我擦点药?”

    兰儿说道:“衣服脱了吧,我看你伤到那里了!”

    小蜜蜂脱了上衣,叫兰儿看了一下伤口,其实也没什么伤口,就是Ru房被我捏得有点变青了,还有点肿!

    兰儿看着小蜜蜂问道:“那个混蛋干的?”

    小蜜蜂脸红红的点了一下,嘴里嘟囔道:“那个混蛋也不知道换个捏,就可一个来……”

    岳兰深有感触,接上了茬说道:“就是,女人这玩意都是宝贝,下回他要是就捏老娘左边那个宝贝,老娘就切了他嘘嘘的家伙!”

    小蜜蜂大眼怔怔地看着兰儿,一手捂着嘴,惊讶地叫道:“兰儿姐……”

    岳兰撇了撇嘴说道:“这有什么,秋水姐不在的时候,老娘在他七岁的时候就哄着他睡,早就在一起了,一起呆了四五年!”

    小蜜蜂一愣,叫道:“童养媳?”

    岳兰的脸色一变,低头给小蜜蜂上药,没说话;小蜜蜂问道:“那你要是嫁到老海家怎么办?”

    岳兰小脸一红,幸福地说道:“他是不会让我嫁过去的,他舍不得他喜欢的女人!”

    “哟哟!这还是我们那个飒爽英姿,武艺超群的大姐大吗?你不是让他给降服了吧,老娘我就不信那个邪,明天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小蜜蜂信心百倍的说道;

第十一章 不信邪

    第十一章不信邪

    我夹着小蜜蜂走进了聚义大厅,看到酒桌已经被收拾了过去,而师傅和扁医生正在喝茶,看到我夹个人回来,连忙问道:“这是谁?”

    我将小蜜蜂嘴里的袜子掏了出来,说道:“自我介绍!”

    小蜜蜂红着脸也不说话,我一生气,调过来手,将她放在膝盖上“啪啪”打了她屁股十几下,看到她“嗷”的一声尖叫,吓得我将她“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只见她像打摆子一样,身子抽搐了几下,昏了过去……

    我手指着小蜜蜂磕磕巴巴地对着扁医生说道:“快…快…快呀!她有羊癫疯,老扁,你快救她呀!”

    扁医生赶紧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把了把脉,眉头紧锁,嘟囔了几句:“不对呀!不对呀!这个病有点不像…是病?”

    我在旁边急得直跺脚,问道:“到底是什么病,你快说呀?”

    扁医生看了我师父岳振一眼,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她好像是那个兴奋过度了……”

    “啊…”我惊叫道;我看着扁医生,扁医生挤眉弄眼的对我说道:“碰她一下你就知道了,一试便知!”

    我看了一眼师傅,在扁医生的掩护下,我的手向着小蜜蜂的屁股蛋子滑了过去,轻轻的挠了两下,就见小蜜蜂又浑身打着起了摆子;

    我心里合计:“这也太敏感了……”

    扁医生淫荡的小声说道:“好玩吧?”

    我嘿嘿一笑:“好玩!”

    扁医生接着又说道:“没玩过吧?”

    我像小鸡啄米似的回答道:“没玩过!”

    扁医生冲我打了个眼色,小声说道:“继续!”

    我的手又要挠几……

    只听得一声炸雷响起:“郭云山!你无耻,你把小蜜蜂怎么了?”

    岳兰的叫声吓得我一哆嗦,连忙收手,回答道:“小蜜蜂尿了,我看看她把裤子尿湿了多少……”

    岳兰走过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蜜蜂,很是关心的说道:“哟?真尿啦!小蜜蜂你都多大了还尿裤子,走,跟姐换衣服去……”

    小蜜蜂这回真的生气了,气得浑身直哆嗦,带着哭腔说道:“兰儿姐,你先把我解开,我被郭大傻子捆着呢!”

    兰儿揭开了她身上的绳索,也就是小蜜蜂的腰带,小蜜蜂提着裤子也顾不得系了,低着头向我撞来,嘴里骂道:“郭大傻子,我和你拼了……”

    我一闪,喊道:“来人呐!快来看呐!一名少女提着裤子跟男人拼命啦……”

    师傅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喊道:“胡闹!小蜜蜂,先把裤带系上!”

    小蜜蜂系好了裤带,开始找家伙,发现在屋角扔着一份擀面杖,就是兰儿拿着的那个,撇在那里无人过问,叫她捡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奔着我就撵了过来,边撵便喊:“你混蛋!你下流!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

    我边跑边说道:“你是秋水菊的帮凶,老子捆了你理所应当,秋水菊是大特务,你就是小特务,小特务,小特务……”

    小蜜蜂身子一停顿,眼泪流了出来,吼道:“你放屁!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候,岳远走了进来,喊道:“住手!”

    小蜜蜂根本不理这个茬,继续拿着擀面杖追杀我,被岳远一把扯住,喊道:“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小蜜蜂带着哭腔拿着擀面杖指着我说道:“他埋汰人……”

    岳远搂住了泪流满面的小蜜蜂,对我说道:“小蜜蜂是我派去做卧底的,你个男人好意思欺负女孩子呀?”

    这句话说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对着小蜜蜂说道:“算我错了,对不起!”

    小蜜蜂哭得更厉害了,这时候岳兰看到小蜜蜂伤心,自己也不好受,眼圈红红地劝道:“他就是个混蛋,咱别跟混蛋一般见识,走,我陪你唠嗑去!”

    说完,就要拉着小蜜蜂要走,师傅问道:“那个秋水菊是谁呀?”

    我来到了师傅的身边回答道:“秋水菊就是我那个乳娘,她是假的,真乳娘在少帅那里,不过我准备在审问一下子,看能不能问出一些其他东西!”

    师傅点了点头,我对着岳远说道:“二叔,麻烦你现在就去找个结实点的地方把秋水菊吊起来,别让她跑喽!”

    岳远点了一下头刚要走,结果他说道:“你用的东西,还你,没准下回还得擦鼻血!”说完,他扔过来一块红呼呼的东西,我心里合计:“这玩意都用完了,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没要,信手一挥,红呼呼的玩意“啪”的一声,乎在了正在饮茶的师傅的脸上,师傅吓了一跳:“哎……呀?什么东西?”

    他从脸上拿起来看了看,正在认证自己的所想,小蜜蜂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从师傅手里抢过来那玩意,连头都不回,就跑掉了!

    师傅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小蜜蜂跑走的方向,愤愤地说道:“伤风败俗哇……”

    我走了过去,说道:“师傅,没那么严重吧?我还用那玩意擦鼻血了呢,挺管用的,你看我的鼻子,现在都不流血了……”

    师傅一口茶又喷了出来,愣愣地看着我,问道:“擦血?”

    我点点头回答道:“是呀!总共擦了200多下吧!你不知道,那二叔表演的大片异常火爆……”

    我连比划在解说,看到屋里人没人搭理我,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低声说道:“怎么啦,老子还没死呢?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扁医生走过来低声问道:“少爷,你真不知道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我心里合计:“老子是重生来的,还初中没毕业,哪认识那么多东西?”

    我说道:“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承受的住,不就是一块白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就会小题大做!”

    扁医生看了师傅和岳远一眼,说道:“那玩意是女人来事用的经带……”

    我的大脑当时就当机了,嘴里嘟囔道:“经带?”

    “我靠!老子用那玩意在嘴上面出溜了200多下,我我………”

    想到这,我捂住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屋外,找个墙角尽情的呕……

    俩少女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异口同声,咬牙切齿的说道:“吐死你这个王八羔子!”

    俩人进了里屋,岳兰关上门问道:“小蜜蜂,你用不用换件衣服?”

    小蜜蜂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回去放到炕头,一夜就干了,我现在胸口有点疼,兰儿姐你能不能帮我擦点药?”

    兰儿说道:“衣服脱了吧,我看你伤到那里了!”

    小蜜蜂脱了上衣,叫兰儿看了一下伤口,其实也没什么伤口,就是Ru房被我捏得有点变青了,还有点肿!

    兰儿看着小蜜蜂问道:“那个混蛋干的?”

    小蜜蜂脸红红的点了一下,嘴里嘟囔道:“那个混蛋也不知道换个捏,就可一个来……”

    岳兰深有感触,接上了茬说道:“就是,女人这玩意都是宝贝,下回他要是就捏老娘左边那个宝贝,老娘就切了他嘘嘘的家伙!”

    小蜜蜂大眼怔怔地看着兰儿,一手捂着嘴,惊讶地叫道:“兰儿姐……”

    岳兰撇了撇嘴说道:“这有什么,秋水姐不在的时候,老娘在他七岁的时候就哄着他睡,早就在一起了,一起呆了四五年!”

    小蜜蜂一愣,叫道:“童养媳?”

    岳兰的脸色一变,低头给小蜜蜂上药,没说话;小蜜蜂问道:“那你要是嫁到老海家怎么办?”

    岳兰小脸一红,幸福地说道:“他是不会让我嫁过去的,他舍不得他喜欢的女人!”

    “哟哟!这还是我们那个飒爽英姿,武艺超群的大姐大吗?你不是让他给降服了吧,老娘我就不信那个邪,明天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小蜜蜂信心百倍的说道;

第十二章 剥皮

    第十二章剥皮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12月27日的早晨,我起得很早,五点就起床了,前一宿吐得我是翻江倒海,头昏眼花,这两天补得营养全都吐了出去,饿呀,太饿了,我看到旁边睡得正香的兰儿,说什么也不忍心让兰儿给我去端碗粥去,得了,我自己去吧!反正这个时候伙房已经开火了,来碗粥应该没什么问题!

    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奔着伙房就来了,伙房就在大寨所有房子的最后面,穿过了几十间房子,我已经闻到了呼猪头的香味,心里不由得一喜,看来还能吃到另外的好东西!

    进了伙房,看见三十几位伙头军已经在忙活了,他们将给全大宅的四百多人做饭,每天的吃的东西很单调,早上是高粱米粥加窝头咸菜;中午是高粱米饭加白菜炖土豆,晚上是窝头白菜土豆汤,我清醒的第二天看见这种饭菜直恶心,说句实话,还没有我没重生前那个时代的一些猪食料好,当时我就下了决心,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让这些弟兄们吃得饱,穿的暖,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什么都乐意做,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有点质量的活着……

    伙食长叫强叔,今年40多岁,我看到他正在用铁锹熬着高粱米粥,问道:“强叔,有没有什么现成吃的,我有点饿!”

    我变聪明的事情这几天已经传遍了山寨,所以老人都喊我少爷;强叔说道:“少爷,窝头蒸好了,要不你先来点?”

    我摇了摇头,问道:“有没有细粮?”

    强叔回答道:“细粮倒是有,不过那是给秋姑娘准备的,一碗大米粥外加两个粘豆包,还有一碟花生米,你要不要?”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合计:“看来他不知道秋水菊的事情!”

    我说道:“强叔啊,今天早上那个秋姑娘的早饭就和山寨里的其他人一样,她的那份早餐给我了,不过粘豆包换成窝头,记着给我的窝头加点糖,做得精细点!”

    强叔一愣,笑着回答道:“好嘞!”

    早餐,我就喝着大米粥,吃着大众吃的窝头蘸糖,就着小咸菜,吃了个半饱,剩下的时间,就是观看其他的师傅们准备新年大宴的进度;

    扁医生按照我的吩咐,并没有只买两头猪,而是买了六头大肥猪,总共花了100多大洋,因为他可以料想到那些吃惯的大就大肉的弟兄们肯定不会看上我们精心为他们准备的3块大洋一桌的酒席,肯定要重点一些酒席,其实这时候一块大洋的购买力是惊人的,俩人喝一顿小酒,俩菜一荤一素加上半斤小酒也就六七毛钱,还不到一块大洋,一桌酒席最次的也就4块大洋多一点,酒水另算;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酒,就是正常的烧酒对上点水,勾兑比例达到1:1;

    看了一圈,来到了另一位师傅的身旁,这位师傅姓黄,叫黄瘸子,一位用刀的高手,据说他曾经在战场上用他的剔骨刀卸了一位敌人的胸骨,只用了9秒的时间,对手的内脏就被他掏了出来,其他敌兵吓得屁滚尿流,一卸而定乾坤,当时我的义父给了他一个少尉的军衔,可是他没当回事,只说了一句:“我当官了,可是我的弟兄都没了,当官有屁用……”

    那一仗打得非常惨,就在山海关一带,眼看直系军阀就要出关进入东北了,黄瘸子一把神出鬼没的卸骨将对手定在了那里,东北保住了!

    我看着他用它那把剔骨刀慢慢地剔着排骨,问道:“黄师傅,你能不能教我剔皮呀?”

    黄师傅停顿了一下,问道:“少爷,你说的是剔猪皮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教教我吧,晚上我请你喝酒!”

    黄师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剔猪皮主要讲究的是腕力的应用,不能过快,也不能过缓,过快刀下的猪油刮得不干净,过慢刀下得就深,皮就会被刮破,来,你看着!”说完,他用一把剔皮的小刀在一块猪肉皮上剔了起来,果然踢得速度不慢不快,速度适中,就见腕部活动,另一只手牵着猪肉皮慢慢地随着剔刀的速度,肉皮慢慢的变大……

    看了一会儿,我说道:“让我来!”说完,我也不经过他同意,就接过了剔刀,忙活了起来,这玩意还真是个技术活,腕力很不好控制,好在我学过枪法,腕力的控制力不弱,勉强还能剔张完整的猪皮出来,就是薄厚有点不均,技术算是刚刚入门!

    开饭了,我站在大锅前给大家分粥,很多老人看到这一幕很是惊诧,不过这两天我干的疯事太多了,他们也没在意,倒是岳兰看到这一幕有点心疼我,问道:”我来好不好?”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回答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去吃饭吧!”

    岳兰点了点头从筐里拿了两个窝头走了,轮到小蜜蜂了,只见小蜜蜂说道:“常大双,二双,过来!”

    过来俩彪形大汉,都是一米八五左右,也不站排,直接就走到了前面,我皱了皱眉,说道:“小蜜蜂,你这是坏了规矩,其他人怎么看你们?”

    小蜜蜂咯咯一笑,向后面问道:“我在前面,你们有没有意见?”

    俩彪形大汉对着后面的少年们怒目而视,没人敢说话,小蜜蜂呵呵一笑,指着我对着常大双、二双说道:“就是他,给你们敬爱的兰兰姐弄疼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我的嘴里嘟囔道:“狐假虎威!”

    常大双伸手指着我叫嚣道:“小子,你嘟囔什么呢?别人叫你少爷,那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你现在还是个傻子!谁叫你把岳兰姐弄疼的,岳兰姐是你弄的吗?我看你小子是欠揍……”

    我一下子气乐了,问道:“你算干什么的?你个狗屁不是的玩应,吃不吃饭,不吃饭赶紧滚,小爷不侍候脑袋缺弦的混蛋!”

    常大双一着急明显有点口吃:“你…你…你……我削你……”

    常二双这时候就要钻进分饭的窗口抢我手里的勺子,叫我一勺子呼飞了出去,这时候,师傅岳振和岳远走了进来,见到这一情景,喊道:“全体立正!”

    屋里所有的人全都立正,站了起来,只有我吊儿郎当的从后厨房晃了出来,走到了常大双的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嘴巴子,说道:“傻大个,你杀过人没有?”

    常大双摇了摇头,不过显得很是不忿,我看了他一眼,举起双手说道:“看到这双手没有?”

    常大双点头回答道:“看…看到了!”

    我笑着说道:“老子杀了一个团的人,不多,也就两千多人,全都是用枪打得脑浆迸裂,你可能不相信,一会儿我们玩个游戏,你要是能够支持五分钟,我就选你当我的警卫排长,我的要求可不高哟!”

    说完,我没搭理他,对屋里三百多少年说道:“你们也是一样,支持五分钟,就可以提升一级,支持不到五分钟,别怪我瞧不起你们,都是一群狗屁玩意……”

    说完,我进了厨房,轮到给岳远分饭的时候,我问道:“那个秋水菊昨晚表现如何?”

    岳远回答道:“她要保命,要跟你讲条件!”

    我笑了笑,说道:“少吃点,一会儿别都吐了!”

    说完,给他分完了饭,将饭勺子一扔喊道:“黄师傅,你的剔肉皮的刀借给我,我用用就给你!”

    黄师傅走了出来给了我一个包裹,说道:“以前我教过你飞刀,既然你恢复了,就找些时间练练,别丢下了……”

    我一愣,看向了师傅,师傅看着黄瘸子说道:“他是镖王黄天霸的后代,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哇?”

    黄瘸子转身一瘸一拐的向远走去,边走边说:“那是因为你更相信手枪!”

    我打开了包裹,看见里面装有12把一样的剔猪皮那样的小刀,还有一本书,上面写着“飞刀要诀”

    我拿着小刀问道:“师傅,你不是说他是镖王的后代吗?怎么他这本书写的是飞刀要诀?”

    师傅回答道:“因为飞刀更难练,你别看这里有12把飞刀,你掂量掂量就知道了,这12把飞刀的重量是不一样的!”

    我拿出两把飞刀掂量了一下,果然重量不尽相同,心里合计:“这下有得练了……

    大家都吃完了饭,在我和岳远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秋水菊的仓库门前,转过来对着300多少年说道:“你们进去,不要后悔,我再提醒一句,谁要是憋不住了想要上厕所,别给我在这屋门前解决,都记住了!”

    说完,我示意看门的警卫打开仓库大门,一群人走了进去,当很多人看到秋水菊被捆在两个柱子上之后,就觉着今天的事情有点不对劲!

    因为很多人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不过没有人轻举妄动,静待着事态的发展;

    秋水菊的状态看起来很不错,看到这么多人到来,“咯咯”一笑,说道:“小山子呀,谈判不用这么多人吧?你也太瞧得起乳娘了,这两天睡觉的时候,没有乳娘睡不着吧?来,给乳娘的衣服揭开,乳娘让你吸两口,你小的时候,很调皮的,舔得乳娘都无法入睡,你就是个小坏蛋………”

    我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哗啦”一声,将秋水菊的上衣扯了开来,用小刀比划了两下,看了一眼岳远,说道:“二叔还是很细心的吗!肚兜都给套上了,真是怜香惜玉呀……”

    岳远笑了笑没有说话,年轻人的呼吸有点急促;我用剔皮的小刀,将肚兜轻轻的划开,一对大白兔一下子蹦了出来,我用手捏了捏,说道:“可惜呀!使用的人太多了,我现在对你这具身体没有什么兴趣,要是秋水仙的吗…还可以考虑!”

    一听到秋水仙的名字,秋水菊激动的扭着身体,喊道:“我不许你提起她,你不许提起她,我哪不如她,我哪都比她强,你这是在刺激我,哈哈哈,我偏不上当!”

    说完她哈哈大笑,说道:“我知道很多东西,你只要放了我,我会将我所知道的情报都送给你,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道:“秋水菊,我今天来就是和你算账来的你们杀了我们老张家300多口,今天我替他们每人给你十刀,最后把你这个烂货削成人棍,看看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秋水菊笑了,回答道:“别说十刀,就是你给我一刀就能解决了我,真向着乳娘我呀!,既然你不想谈判,那么给我来个痛快吧!”

    我笑嘻嘻的走到了跟前,小刀在手里一晃,只听得秋水菊一声惨叫,**被我生生地挑了下来,秋水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寨子,她的脸扭曲在一起,嘶叫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求你千万不要折磨我,求求你啦!”

    我撇了撇嘴,回答道:“你现在体验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烦恼了吧?可惜已经晚了!”

    我上前一步,卸掉了她的下巴,防止她自杀,然后拿出小刀在身体上开辟了一片天地,拿着小刀挑开一段秋水菊的皮肤,开始了细细地,小心翼翼的——剥着皮“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5701/ 第一时间欣赏重生我是土匪军阀最新章节! 作者:贾牛呀牛云海所写的《重生我是土匪军阀》为转载作品,重生我是土匪军阀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重生我是土匪军阀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重生我是土匪军阀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重生我是土匪军阀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重生我是土匪军阀介绍:
先是匪,后参军,梦想着大碗吃酒,希望能够大碗喝酒,结果被一个女人的狐臭熏死了,开始了我的精彩人生,重生那一年我才16岁....重生我是土匪军阀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我是土匪军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我是土匪军阀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