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布置
第十三章布置
我是剥得如此仔细,就好像我将对那些人的思念寄情于小小的剔皮刀里刃一样,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细细地将皮肉分离!
秋水菊因为疼痛喊不出来,嗓子眼里“啊啊”的声音已经成为我报仇的欢乐号一样,没什么可说的,有冤报冤,有仇报仇,300多人的灵魂在天上看着我,我要用着把小刀整整剔她3000多刀,为死去的家人、仆佣报仇,报灭门之仇!
我是如此的专注,什么都不能影响我,什么也不能阻挠我,只是剥人皮比剥猪皮难多了,人皮太薄,再加上人的皮下脂肪太少,每一刀都要小心翼翼,这个女人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很有弹性,可是就是身后有点吵,我喊了一声:“再吵老子也剥了你们的皮,都给老子滚……”
哗啦啦走了一大片,就剩下几个人在观看我的宏伟报仇计划,忽然,岳远吱声了,说道:“少爷,秋水菊已经昏过去了……”
我手里的刀子停了下来,站起身,说道:“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他?”
岳远恭敬地回答道:“是的,请少爷给我这个机会!”不知不觉他对我恭敬了起来,我没在意!
我“嗖”的将手里的小刀飞了出去,定在了大门上,刀尾不断的嗡嗡震颤着,看来这个郭云山以前还是练过飞刀的,底子不错!
我想了一下,说道:“问一些主要的,主要就是关系到我们山上生存发展的问题,她要是回答得痛快,就答应她过几天就给她一个痛快,不答应的话,老子就接着剥!”
岳远回答道:“是!”
我拍了拍手,回头看着剩下的几人,这里有岳兰、小蜜蜂、常氏二兄弟,还有个少年,两腿已经哆嗦了,脸色煞白,还在坚持,我心里不由得很是敬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少年愣愣地看着我:“哎呀,鬼呀!你是魔鬼,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要是还过来,我就…我就…咬死你……”
我走了过去一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脚挪不动窝了?用不用我来帮你一把?”
那名少年哭丧着脸回答道:“大傻…哦,不,大侠,你手下留情啊!要不你就将我扔出去算了,我就是一个屁,把我放出去,您也畅快了……”
我被气乐了,回头看着岳远问道:“二叔,这彪孩子叫什么?”
岳远看了那个男孩子一眼,回答道:“扁医生的儿子,扁小乐,平时挺聪明的一个孩子,今天有点彪了!那个,少爷,你们是不是出去一下,我想问秋水菊几句话!”
我点了点头,来到了常氏兄弟的面前,两只手分别拍在了俩人的肩上,赞扬的说道:“不错,你们能听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有胆量的,愿不愿意跟我干?”
俩人瞪大了眼睛就是不说话,我很生气,一人给了一嘴巴,俩人晃了晃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面的空地上倒了下去,只听轰隆一声,两人像门板一样似的向后倒去,狠狠地砸在了地面,泛起一片尘土;
我心里合计:“合着这俩人吓傻了……”
俩人从呆愣中苏醒,晃了晃脑袋,一看到我,哧溜一下子爬了起来,跪在了我的面前,一人搂住了我的大腿,哭天抹泪的说道:“郭大傻子…哦,不,少爷呀!以前和你做对的事都是小蜜蜂一手策划的呀,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呀!求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小蜜蜂她得罪了您,您要杀要刮,您随便,您就是把她糟蹋了,我们也绝对支持您!您要剥皮就剥小蜜蜂身上的皮吧,她长得比我们水灵…我们年少无知,您老人家就开开恩吧!让我们活着离开吧……”
小蜜蜂气得浑身直哆嗦,眼泪把擦地扯着自己的衣襟不说话,偎在了岳兰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拍了拍他俩的脑袋,用比较温柔的语气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队伍给老子集合好,老子给你们分派任务!”
俩人点头哈腰的站了起来,拉着扁小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谁也没敢回头!
看着他们三人跑了出去,我回过神,望向了兰儿,还有紧紧依偎她的的小蜜蜂,走了过去,兰儿看我走了过来,连忙挡在了小蜜蜂的身前,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少…少爷,小…小蜜蜂…她知道错了,你…不要…追究她了…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一起出去,看看那些少年站得怎么样了?”
兰儿点了点头,一拉小蜜蜂,小蜜蜂哭了,嘴里喊道:“我再也不敢了,少爷,你不要剥我的皮好不好?”
我笑了笑,说道:“看在兰儿的面子上,我放过你,你跟着兰儿出去吧?”
小蜜蜂使劲地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看着兰儿说道:“兰儿姐,我们先回屋好不好?”
岳兰问道:“怎么回事?”
小蜜蜂红着脸,低着头,嘟囔道:“人家被吓得尿裤子了……”
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哈哈大笑,说道:“小娘皮,以后再敢跟老子做对,老之直接就把你剥光,挂在寨门前,让你彻底曝光!”
我一晃三摇地走到门前,将飞刀收了起来,出了门,将审讯的空间留给了岳远,出门一看,三百多人齐刷刷地排好了队,一丝不苟地目视前方,我就在他们前面站着,师傅这时来到了我的身边,问道:“少爷,发生了什么事?”
我笑着回答道:“没事,就是这些小崽子同意我领到他们了,现在他们在展示自己,怎么样,这排站得还不错吧,师傅?”
师傅瞄了几眼,自言自语道:“这是他们站得最好的一次,也不知道他们遇见了什么,站排也能超水平发挥!”
我笑了笑,说道:“什么事都有可能,对了师傅,我们就、岳家枪里是不是有一招投枪的招数?”
岳远回答道:“有时有,可是平时不常用啊?”
我一挥手,说道:“有就行,你领着10岁以上的少年出寨子练习投红缨枪抢,对着那边枪靶子投,如果这些12岁以上的孩子都能够距离20米都投得中的话,就叫他们出去结队拿着红缨枪出去上山里用红缨枪对付山鸡、野兔啥的,我在这里表个态,哪个组要是打猎上缴的猎物多,新年过后,获得第一名的这个组我奖励他们一人一把盒子炮,听到没有?”
经过我这一番解释,大伙明白了,就是能动弹的年轻人不要吃白食,要出去用红缨枪扎野物去,多了有奖励,奖励是结队每人一把盒子炮!
都是山里出来的,从小就玩枪,那对枪的向往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表情上就是身子发颤,两眼发亮,就要立刻结队除去训练;
突然岳兰喊道:“少爷,结队原则是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道:“三人一组,16岁以上男孩一名,14、15岁男孩一名;12、13岁男孩一名!”
岳兰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女孩子干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道:“找出一些会写字的女孩子跟着岳远到门口那个小房子里面写好这回来客的姓名,往里面那个枪架上贴好标签,贴好之后你们这两天实习一下之后,就在门口接客…哦,迎接客人,迎接客人,记住枪一定要留下,无论是当家的还是他们的警卫的枪都留下,到时后我叫师傅配合你们!”
岳兰点了点头,又问道:“还有一些孩子干什么?”
我合计了一下,回答道:“交9岁~11岁的孩子,无论男女组成个唱诗班;还有八岁以下的一些孩子,都给我学着去要饭去,每个人要来30块大洋者,奖励大鸡腿一个!”
8岁以下的小孩子们的口水立刻流了下来……
既然都分配了任务,立刻就忙活了起来,还别说有奖励就有动力,所有少年立刻分成四队,练歌的练歌,投枪的投枪,贴标签的贴标签,学要饭的练要饭!
问题来了,没有歌词;
身为唱诗班的班长,小蜜蜂找到了我,管我要歌词,我想了很久,灵机一动说道:“这个先给你们一首祝寿歌,图个喜气,你听好了!”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
庆贺你天天快乐,
年年都有今日,
岁岁都有今朝
恭喜你!恭喜你!
我唱的是郑少秋的《祝寿歌》前半部分,略有修改,前世给袁叔庆祝生日的时候学了一点,现学现卖唱了两句,其实就会这几句!
唱完之后,我抹了一把脑门的冷汗,嘴里暗骂:“他奶奶的,憋死我了,真是赶鸭子上架呀!想赚点钱真不容易,折腾吧!只要折腾不死老子就有机会赚大钱!”
小蜜蜂很聪明,将祝寿歌改成了祝福歌,我很是高兴,奖励在她的翘臀上摸了两把,小丫头一脸潮红的跑去练歌去了,不到了五分钟,她就跑回来了,说是学完了,看着她那张渴望的脸,我的头变得十分肿大,只好领着他去找在门口忙活的岳远,告诉岳远编两首叙述战友情的歌曲,能让人听了落眼泪,就行!最好再编一首描述战友孩子无依无靠的歌曲!
说完这些,在小蜜蜂崇拜的目光中,我落荒而逃,岳远看着小蜜蜂满眼都是小星星,问道:”小蜜蜂这这是怎么了?”
小蜜蜂小脸一红,低头说道:“少爷…少爷他好帅哟……”
岳远气急而道:“喂,干活的可是你二叔我呀?”
小蜜蜂撇了撇嘴,忽然脸色一变,神情沮丧地说道:“我们就是干活的命……”
岳远张口结舌地看着远去的我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世道哇,傻子也有魅力了!”
我来到了要饭的队伍之前,开始了自己的讲演,说道:“你们他娘的都给老子听好了,要钱,不许要吃的,问你饿不饿?不许说恶,给你吃的,摆手不要,他们问你们你们要什么,你们就说,山里揭不开锅了,要大洋!给一块也不走,两块也不许走,他们要是骂你,就给老子哭,要是打你踹你,你们就给老子喊,我那苦命的早死的爹呀……”
师傅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刚要劝阻道,就听得我继续说道:“我们要饭要专业化、年轻化、知识化、系统化;要勇于发扬不要脸的精神,说白了,就是将他们要穷,是我们自己变富,变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为了我们天天有大鸡腿吃,小的们,你们要努力呀!”
师傅叹了口气,心里合计:“希望那帮脾气火爆的弟兄不要急眼,我怎么收了一名这么一个耍臭无赖的徒弟……”
第十四章 掌控
第十四章掌控
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秋水菊从仓库里被挪到了令我记忆深刻柴房,柴房周围埋上了大量的炸药,想要炸死一批人,令我猜忌的一批人,和秋水菊有瓜葛的一批人!
我承认重生一次不容易,可是就是这样一次不容易的重生,可能被人家打断,我只想好好活着,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活着,我不想再去裹着炸药去要钱,我很珍惜我现在的地位,一切隐患都要扼杀在萌芽之中!
今天是1930年1月1日,作为桃花山大寨的实际主人,我身穿一身带着补丁的衣服,来到了大寨门前迎接即将到来的客人,约定到来的日子就在一月一日,不让他们早来,是因为我们没有空余的钱款待他们,所以,今天要来的话,就是一大群,因为今晚,我们桃花山将举行夜宴,款待来自三山五岳的郭大帅的弟兄们!
晃晃悠悠地来到大门前,看到靠大寨门前左侧摆了一流长桌,上面放了几个盘子,里面盛着瓜子、花生、柿饼、苹果干;
桌前已经站满了人,师傅岳振正在解释,可是,在我看来师傅就是个老实人,来的人越多,他越解释不清楚,很多人看到岳振好说话,就要带着枪往里走,有的和师傅已经动上了手,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上前去,一招手,那些拿着标签的姑娘们来到了我的身后,站成了一排,说道:“你们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正在和师傅吵闹的一群人突然静了下来,里面有个声音传了出来:“哟!这不是我们东北闻名遐迩的郭大傻子郭少爷吗……”
话音末落,一道寒光从我的手里飞了出去,只听得“啊”的一声,说话的人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倒了下去,对面的众人大惊失色,紧张得将手握在了身上的枪柄上,和我师父吵得最凶的一个大汉叫到:“岳团长,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这里不是受气的,弟兄们,既然人家不待见我们,我们走!”
师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看着远处归来的狩猎队伍,说道:“都他妈的老实点!都给老子留下!”
说完,我对着岳远喊道:“就在着给老子竖个牌子,上面就写“把枪留下1”
岳远刚才和师傅一起劝着众人,这时候非常冷静的点了点头,回到大寨门前左侧的小屋里,写了一幅大字——把枪留下!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过程中,岳远将贴着字幅的牌子竖了起来,而狩猎队伍从他们穿过,目无表情,来到了我的身后,我一挥手冲着丫头们喊道:“干活!”
寨门口的人群一阵骚动,我喊道:“你们以前都是岳团长的兵吧?”
无人搭话,我继续说道:“我怎么发现弟兄们出去发财了以后,岳团长的命令有些不好使了?”
师傅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走到了右侧的门柱前扶着柱子,眼望着群山,眼泪流下来,扁医生走了过去,拿着一条毛巾递给了师傅,说道:“团长,你别难过!”
师傅一挥手阻拦了他的毛巾,问道:“老扁,我是不是很没用?”
扁医生看了众人一眼,回答道:“人心都是会变的!”
师傅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我现在明白了……”
说完,他对着一群乱哄哄的众人喊道:“我现在以团长的身份最后一次命令你们,放下你们手里的武器弹药,在我的地盘里,老子说的算!谁在我这里闹事,别怪我不把他当兄弟!”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寨子里,没走十步,回头喊了一句:“我请你们喝酒……”
众人张口结舌,看着远去的岳振,不知所措,又将目光投向了一群手拿着一米二长短标枪的狩猎队的年轻队伍里!
很多人叫嚷着:“行啊!小兔崽子们,长脾气了,敢拿凶器对准老子了,滚开!”
我微微一笑,对着这些少年们喊了一句:“弟兄们,想要喝酒吃肉,就看今朝哇!把你们的精神头都给老子拿出来,晚上我请你们喝酒!”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向着大寨的聚义厅走去;
只听得身后面一个大嗓门喊道:“常大双、常二双还反了你们天了,我是你们的老叔,让你们的手下人滚开……”
“………”
“哎呀!小兔崽子,你们真敢动手啊!啊……我的**,疼死我了……”
那名大汉抱着胯部不停的跳着,我回头向着远处的扁医生招了一下手,扁医生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我问道:“那个跳脚的大汉是谁?”
扁医生看了一眼,回答道:“原警卫一营营长常大彪,是大双、二双的老叔,自从大双、二双的爹爹死了之后,副营长常大彪接管了警卫一营长,后来上了山,成了我们老部队在山里最大的绺子,人数有五百多人,兵强马壮,心里有底气……”
我看了一眼,心里骂道:“有你奶奶个底气,老子就拿你开刀!”
我思索了一下,说道:“叫大双、二双的两个小队的人把他们的枪下了,枪归他们,将反抗的人捆了扔进柴房!”
扁医生停顿了一下,转身走到了面有愧色大双面前,说道:“下了你老叔的枪,都归你们!”
常大双这时候正在懊悔自己的一脚给老叔的胯部开荤了,以听到这话,连懊悔的情绪都没有了,大喝一声:“咱们老常家的家务事啊,谁也别插手……”
话音刚落,对着二双嘱咐了几句,又叫上两个小组,一共十六个人,将常大彪的警卫的枪全给下了……
警卫还要反抗,结果被常大双干倒两个全老实了,就连常大彪都在诧异中被捆得结结实实,刚想要叫喊,嘴里就多了一块抹布,弓着腰,被扔进了柴房,一进柴房看到了上身**,乳~头被削掉的秋水菊,也看到了她的胸前被生生地剥了一块皮,顿时冷汗冒了出来,十几人想尽办法将秋水菊嘴里的破布拱了出来,只听秋水菊嘶哑地喊道:“不要再剥我的皮了,我全说,我都说了,让我死吧!哈哈哈……让我死吧,求求你了,大少爷,求求你了……哈哈哈……”
屋子里被关押的十几人顿觉着凉气顺着尾椎骨充盈着后脑,在目瞪口呆中又觉着毛骨悚然!
聚义厅;
我坐在上首,右边是师傅岳振,左边是岳远和扁医生;
我问道:“枪都留下来了?”
岳远回答道:“都留下来了,一共四百多把盒子炮,来的弟兄都是双枪!”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子弹有多少?”
岳远接着回答道:“10000多发,还有轻机枪三挺,迫击炮五门,战马四百多匹………”
这时候,师傅说道:“这山里的弟兄知道我们穷,从牙缝里省出来了四百多条快枪,准备武装这些小崽子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看了师傅一眼,白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师傅呀,不是我说你,你现在真不了解当土匪的真谛,什么是土匪,你说说看?”
师傅张口结舌,叹了口气,说道:“我听你的!”
我也不好意思过分相逼,说道:“师傅呀,您老为我的事情操了不少心,徒弟的意思呢就是想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那个我们当土匪吧要更加职业化、专业化;不想当好土匪的土匪肯定绝对不是好土匪!土匪有什么好处?不受约束,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还可以砸砸窑儿(抢劫的意思),玩玩婆娘,这种日子你不想过吗?”
师傅点了点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一拍大腿,喊道:“他奶奶的,能捞一笔先捞一笔,老子管他谁是谁……”
第十五章 夜宴(1)
第十五章夜宴(1)
听完我说这句话,师傅岳振和扁医生同时翻了一下白眼,心里都在合计:“这小子只认钱,不认人,属于六亲不认得那种货色!”
其实他们是不了解我,我在前世那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这个时代,我能有机会既要到钱,还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已经算是进步了,还在乎别人的死活?那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这时候,我的另一个师傅黄瘸子走了进来,问道:“少爷,这些人的住宿都安排好了,就是…就是……”
我看了黄瘸子一眼,说道:“黄师傅,您我都不是外人,有话直说!”
黄瘸子偷偷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这些弟兄风尘仆仆地来到我们这,很多人早饭都没有吃,我们中午给他们吃什么?是不是让他们垫垫底儿?”
我皱了皱眉,心里合计:“坏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左右看了看师傅岳振,还有扁医生,又看了看黄瘸子,问道:“有没有什么现成的给他们吃?”
黄瘸子回答道:“还有一些高粱米和蒜茄子咸菜……”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啊!那给他们做点将就一下,晚上在喝酒吃肉!”
我这么一说,三位在屋子里的老家伙的老脸都有点发红,估计都知道晚上这些大爷们喝的都是兑水的烧酒,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三人没有一个脸皮像我这么厚的!
黄瘸子补充一句,回答道:“给他们吃倒是没问题,可是我们的口粮就有问题了,挨不到年根!”
我愣了,问道:“他们不是送来一些大米白面吗?”
扁医生这回接过了话茬,说道:“这个…这个那些大米白面只是给我们这些寨子里的人在过年的时候充充门面的,谁家过年还不饱顿饺子,就是这个理儿,平常还是要靠杂粮来维持!”
我点了点头,一挥手,说道:“那个,你先去给他们做,叫他们先吃着!”
黄瘸子哎了一声,心里高兴:“我就知道少爷不是抠气的人,我这张老脸还是有面子的……”
这时候,扁医生说道:“少爷,我们该买粮了,可是这钱……”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这回骗来的钱有大用,他的意思叫我从手指缝里漏电出来,可是买毛驴的钱还欠着呢?再加上买装备,买布每人做一套我心中的那身橄榄绿,这钱都不够,哪有钱买粮?
羊毛出在谁身上呢?
看着正要跨过门槛走出去的黄瘸子,我计上心来,喊道:“黄师傅,告诉弟兄们,那个一碗高粱米加一碟蒜茄子一块大洋一份,每人都得吃,不吃老子毙了他……”
黄师傅的瘸腿一哆嗦,叽里咕噜地从门口滚了出去,外面围着一大群无所事事的等着吃饭的大老爷们,看到黄瘸子出来了,瞬间迎了上来,忽然看到黄瘸子脚一软,从屋里滚了出来……跪在了地上!
一个叫林六顺的家伙喊道:“哎,老黄,这还没过年呐!你如此大礼是何意?”
“是呀!是呀!都是自家弟兄不需如此,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黄瘸子的眼泪流了下来,嚎叫道:“我对不起弟兄们呐……”
这么这么回事讲了一遍!大家一听这算个屁事呀,不就是吃饭交钱吗?到哪里吃饭不花钱,就是贵了点,贵就贵点吧,他奶奶的!下回老子再也不来了!
这帮人拿着大洋发起了很,最多的吃了五碗,最少的也吃了三碗,就是一帮吃货,我轻轻松松赚了1000多块大洋,为了表示我能够与兵同乐,我也盛了一碗高粱米稀饭和大家一起吃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我嗓子眼细,还是这个年代的高粱米太粗,没吃两口就噎得我直翻白眼,呼吸急促,冷汗直冒,浑身哆嗦!
小蜜蜂和岳兰看到我这种摸样,一个拿水往我嘴里倒,顺一下高粱米饭,另外一个用小手抚了抚我的脖子、后背,我这才勉强吃进去半碗,再也吃不动了,由俩人架着回到了聚义厅的里屋,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心里合计:“太可怕了,这个时代吃饭都可能被噎死,以后小心了!”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我此时正在床上玩以身相许的游戏,俩姑娘被我弄的气喘吁吁,我的大手在她们的身上四处游走,她们的激情被我逐渐的引导了出来,就在我要将她们就地正法的时候,师傅“嗷”的一嗓子,吓得我彻底萎了,他在门外说道:“干正事了!”
我气得呸了一句:“老子现在干的就是大大的正事……”
门外扁医生说道:“少爷,弟兄们都来了,那个唱诗班的指挥在哪儿呐?”
我一听,得了,好像就要开宴了,一下子少了我这个主角,师傅他们还不一定玩得转,接茬道:“五分钟,我马上就出去!”
说完,在两位姑娘的胸前的樱桃上,拨弄了两下,说道:“给大爷好好饲养这两对大白兔,爷过几天就来吃!”
俩妞被我撩拨得浑身无力,被我硬生生的拽了起来,足足花了十分钟,三人才收拾妥当走了出来,到了前厅,看到20多桌已经坐满了人,空无虚席,非常安静,看来郭大帅的兵就是不一般!
我看了一眼岳远,岳远点了点头,示意我柴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这边秋水菊的相好一齐过去看她,就让这些相好的一起陪秋水菊上路!
估计被放出来的常大彪已经将秋水菊的境况给这里面的人都说了,之所以这么静,看来他们想后发制人,或者是先看看情况再说,也就是说先摸摸底!
在聚义厅最前方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酒菜,空无一人,我走了过去,坐在首位,师傅岳振坐在我的右侧,岳远坐在左侧,扁医生坐在我的对面,四人一桌!
都坐下之后,我冲着岳远使了个眼色,岳远喊道:“来人,给各位弟兄们倒酒!”
侍候局的都是狩猎队的少年,每人侍候一桌子,20多人,个个都站在桌子旁,将酒坛子密封打开,给众人倒满了酒,退到一旁!
我们这桌是兰儿侍候,倒上了酒,我站了起来,端起酒碗说道:“我本来是个傻子,可就在前几天寨子里来个叫什么土肥原的家伙,殴打我、刺激我,说我的义父郭松龄如果当初要是和日本人合作,就不过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大家都知道我义父是为什么起的兵,那是为了阻止张作霖和日本人签订什么狗屁合约而起的兵,袁世凯和日本人签订一个二十一条,出卖山东的利益,最后怎么了?还不是嘎了!
所以说以日本人签订合约就是与虎谋皮,得不偿失!张大帅一生睿智,最后去走错了一步,命丧皇姑屯!而我义父的话语却犹言在耳,久久没有散去!诸位都是我义父手下的精兵强将,不肯被张学良召回去,在山里落草,无非是感念我义父的一片栽培之心,在此我建议大家共同举碗,敬我义父的在天之灵!”
“刷!”我将第一碗酒倒在了地上,这有点不符合规矩,应该是喝半碗,倒半碗,可是下面的酒水都是掺了水的,隐瞒一时是一时!
岳远一挥手,酒有都满上了,我举起碗说道:“这回岳团长嫁女儿,嫁给老海家第三个儿子,又逢新年,就请老弟兄们过来乐呵乐呵,我建议大家敬岳团长一杯,谁不干,谁是儿子……”
我“咕咚”一声干了,就听得下面的老家伙们“咕咚”……噗噗噗……
都吐了出来……
第十六章 夜宴(2)
第十六章夜宴(2)
我们桌上都是好酒,我再傻叉也不会将对了水的酒搬到自己的酒桌上!
可是下面的弟兄们桌上的酒就不一样了,最好的水一半酒一半,不好的那就是酒三分之一,水三分之二,这年头酒缺,水不缺!
上百道如利剑般得眼光看向了我,兰儿都替我害怕了,生怕这些眼光戳破了我的厚脸皮,可是我就站在那里,亮着自己的酒碗,看着底下的众人,面不改色,心正常的跳!
大家很自觉,当土匪都好面上的事,谁也不乐意当我这么大孩子的儿子,所以酒水都捏着鼻子喝了,“咣当”酒碗扔在了酒桌上,看向了岳远,希望他们的老团长给个说法,没这么玩人的,就是郭大帅的义子…对!就那个小鳖犊子也不行!
谁都有脾气,不过这时候师傅出场了,一上来就是一场感天动地的大戏!
我看到大家都坐下了,我躬身对师傅说道:“这事需要您出面了,给大家道个歉吧,然后进行自我批评!”
师傅看了我一眼,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抱拳说道:“各位弟兄,我先给大家道个歉,今天这事…哎…说起来是我们桃花山的弟兄们对不起老警卫团的弟兄们,说句实话,我是不想惊动大家的,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把她嫁出去我舍不得呀……呜呜……
我提醒道:”自我批评、自我批评!”
师傅才缓过来,接着说道:“实话跟大家说吧!桃花山已经揭不开锅了,而且兰儿去老海家是去换米和面的,还有一些武器弹药……我不是个好父亲,也当不了一名好土匪,可是我是一名军人,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处处按照郭大帅的训导做人、做事,我在山里怎么就过不下去了……今天,让大家来,还有个事通知大家,那就是大帅的义子郭云山大病初愈,我的担子可以交给他了,希望大家能够像支持郭大帅一样,支持郭云山,我谢谢大家!”
说完,我师父岳振给大家敬了个庄严的军礼!
兰儿这时候扑到了师傅岳振的怀里,痛哭流涕,喊道:“爹…我不怪你…是孩儿命苦…我真的不怪你!”
沉寂,屋里一片沉寂!
忽然,常大彪嗷唠一嗓子,喊道:“不行!绝对不能让兰儿侄女嫁到老海家去,我听说这件事了,老海家将兰儿许给了他家的老三,那也是个傻子,还好色,兰儿去了那是往火坑里跳,我说什么也不答应,咱们警卫团什么时候这么孬种了?不行就跟老海家干一场,真刀真枪的来一下子,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接着林六顺也站了起来,喊道:“对!老子就不信那个邪了,兰儿侄女长得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姑娘,进了火坑还有个好?把婚事退了,老海家要是找你们桃花山的麻烦,就是跟我们老警卫团的弟兄过不去,拼上一命也要跟他们干一场……”
“对!干他娘的…”
“对,谁怕谁呀!干死老海家……”
“干了!警卫团没一个是孬种……”
“………”
群情激奋,纷纷声援我师父岳振和蓝儿,不过我也发现了有十几人很是冷眼地看着这一切!
我向岳远招了一下手,问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岳远看了一眼我示意的方向,回答道:“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叫马三贵,是警卫三营的营副,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和警卫三营的老人,都是一帮的,和我们是貌合神离,巴不得我们去和老海家开战,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我点了点头,问道:“他们内部有没有我们的人?”
岳远皱了一下眉头,回答道:“有!也有送来情报,据说那些人和秋水菊都有一腿!”
我一愣,说道:“怪不得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原来凑到一起的都是“连襟”!”
岳远一愣,很淫~荡地笑了起来,说道:“你看着吧!一会儿他们非得拿秋水菊说事,你要小心应付!”
我点了点头,看向了师傅,只见师傅站起身,两手向下压了压说道:“那个,我请大家吃好……”
我一看他要将我的计划泄漏的一干二净,连忙“咳咳咳”咳嗽了几下,说道:“师傅,你老人家情绪不要太激动,我跟弟兄们说几句……”
忽然,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这位想必是郭大帅的义子郭兄弟吧?”
我笑了笑,抱拳拱手,问道:“原来是马营副,有何见教?”
马山贵抱拳拱手说道:“不敢当!本来我是不想在这个场合发话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不过今天我有一事不明,还请郭少爷不吝赐教!”
我笑嘻嘻的回答道:“你说!”
马山贵看着已经静下来的大厅里说道:“按理说郭少爷是郭大帅的螟蛉义子,是郭大帅非常、非常正规的继承人,我们大家都应该侍奉你为主,这叫子继父业,但前提是你这个“子”得做好你自己的本分,我说的没错吧?”
大家都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说道:“你继续说!”
马三贵有点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中国是讲究礼法的国家,百善孝为先,我想问一下,你的乳娘是不是你的长辈,郭云山!”
说到这,他的口气忽然凌厉了起来,目光直接向我逼视而来,我皱了皱眉回答道:“我父母早亡,乳娘与我相依为命,自然算是我的长辈!”
马三贵嘿嘿一笑,说道:“既然是你的长辈,何不让秋姑娘出来一聚,听她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大家的目光渐渐地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扫了这些人一眼,心里暗骂:“你奶奶的,老子只不过剥了她的皮,你们看老子眼神为什么都那么暧昧?”
我嘟囔道:“老子可不想上那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马三贵不耐烦的说道:“郭云山,你是不是没有胆量承认这一切?我实话告诉你,岳团长当桃花山的家,我们服!而你小毛孩子一个想要坐我们岳团长的位置,我们警卫三营的老兄弟就是不服!”
我笑了,说道:“我是和乳娘发生了点矛盾,她被我囚禁了,不过在场的要是有谁想了解我们之间发生的矛盾,可以去柴房问问我那位尊敬的乳娘,毕竟听我的一面之词也不靠谱,谁要是去我不拦着,到时候岳远陪你们一同去,做个见证!”
马三贵嘴角笑了,煽动道:“弟兄们,都去看看,看看郭云山如何对待他的乳娘的,你们看了之后,就知道郭云山不配领导我们,我们也没必要为他卖命!”
我师父刚要说话,我一摆手制止了他,看着已经站起来20多人聚在了马三贵的周围,说道:“二叔,你去陪着马营副去看看乳娘,警卫离远点,省的有什么秘密人家不方便说!”
岳远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马三贵带着人跟了出去,大约也就5分钟左右的功夫,只听得“轰隆”一声,地动山摇,过了一会儿,就听的“啪啪”的射击声。屋里的人再也坐不住了,纷纷站起身就想上外头去,我师父喊道:“都坐下!”
大家迟疑了一下,都坐了下来,可是眼角还扫向了门口;十分钟后,岳远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说道:“他奶奶的,大洋崩的漫天都是,这帮小子货不少!”
常大彪站起身问道:“岳参谋长(情报官一般为副参谋长),马山贵他们人呢?”
岳远冷冷的回答道:“死了!”
常大彪急了,问道:“你…你为什么杀死他们,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谈?”
岳远刚要说话,我一摆手制止了他,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杀人,可是有些人跟我的杀父仇人搞在了一起,想来也不是好东西,至于大家想说我是不是主观臆断杀了不该杀的人,这事好解决,这些人的山寨里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些人的山寨就当我送大家的新年礼物,等你们回去以后就可以将这些山寨都收了……”
第十七章 嘴贱
第十六章嘴贱
我年纪还是小,以为自己放出如此大的诱饵,这些人会感激涕零,一起拜倒在我的座位之下,宣誓效忠!
可是事态的发展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六顺接茬道:“接不接管老三营的地盘,就不用你操心了,那些孤儿寡母我们肯定要照顾,可是还是那句马三贵的话题说了,按理你应该是我们的头领,可是这些年大家发展的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发展起来了,你小子想收编就收编,你凭什么呀?”
我听完这句话之后,手上的青筋直蹦,血管就想要暴裂开来,“腾”的一声,我站了起来,走到了师傅的身后,笑了,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沉声问道:“看来让你们臣服于我还需要一些条件?”
常大彪进了聚义厅就很是来气,觉着自己被捆着扔进了柴房很丢面子,老是想找回点面子,这时候,机会来了,一拨愣脑袋,说道:“那是!郭大帅打仗我们服,二次直奉战争那会儿,只有我们第三军打出了奉系的威风,不说百战百胜吧,那也差不离,可是你个小孩崽子有什么本事?有什么能耐叫老子佩服!我跟你说了,你要是干一件让爷们心里都痛快的事情,我们没准心情一好,就从了你了,对不对呀弟兄们?”
“对呀对呀!你小子只要干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我们就服你,叫你做大当家的!”土匪甲说;
“对极了,只要你把我们爷们侍候高兴了,我们奉你为大头领……”
土匪乙接茬;
我看了看他们,一挥手,说道:“行啊!你们有什么大事让我去办合计一下,我就不信了还有我郭云山办不了的大事,合计一下,合计完了当面说出来,然后我们继续喝酒,不醉不归!”
林六顺大手一挥,说道:“好!痛快!只要你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今天酒不醉不归!”
我回到了座位上,冷眼看着一群人的脑袋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不到三分钟,几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由林六顺代表说话;
林六顺很是紧张,也不知道商量完了什么大事情,让他显得很是兴奋,在宣布之前,喝了一大口酒,“噗”的一声又吐了一半,叫道:“没有他妈的不对水的酒啦?上好酒!”
我接茬道:“好酒,好菜有,那是给认我是大当家的弟兄喝的,你们要喝拿钱,只要给钱,好酒好肉,有的是!”
林六顺一愣,指着我张口结舌得说道:“你……你…不仗义…”
我哈哈大笑,骂道:“你他~妈的仗义,你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刚才死的那些人跟那个秋水菊的婊子都他娘的有一腿,老子不剥了他们的皮,点他们天灯,就算是给他们面子了,你们他~妈的都自诩为我义父的忠实部下,现在他老人家不在了,又合伙算计起老子来了,记住老子姓郭,叫郭云山,在桃花山老子我就是最大,别他~妈的跟老子谈什么仗义不仗义,因为你们不配……”
林六顺张口结舌说道:“我…我没有……”
这时候常大彪“咳咳咳”咳嗽了几声,林六顺恍然大悟,一拍桌子喊道:“上好酒、好菜,老子不差钱!”
我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好!爽快,给林六顺上一桌好酒席,30块大洋一桌的那种!”
师傅岳振、岳远、扁医生的脑门立刻出现了几道黑线,低下头去,谁也不敢看林六顺了,因为酒席最好的就我们就准备两种,一种是10块大洋那种;另一种是20块大洋的那种,准备好之前我就说了,要翻倍先从10块大洋那个往上翻,一桌翻个两三倍不成问题,所以30块大洋那种就是10块大洋的那种酒席,不多不少,正好翻了三倍!
酒席很快就上来了,在林六顺的惊讶之中,价值10块大洋的酒席上来了,林六顺指着酒席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就是30块大洋的酒席?”
我笑着说道:“那个认我为大当家的一分钱还不用呢?来!为了林六顺兄弟能喝上不掺水的好酒,我们大家都敬他一杯,干!”林六顺气得直翻白眼,不过也端起了酒杯……
师傅岳振、岳远、扁医生都没有举碗,趴在了酒桌上,心里都在合计:“这小子太缺德了……”
林六顺喝得很快,嘴里叨念道:“掺水的和不掺水就是不一样,娘的,爽快!”
多么好的广告语,多么精辟的评价!
在众人“噗噗”的吐酒水过程中,攀比之心油然而起,不少人喊道:“给老子换酒席,换!马上就换……”
我很高兴,大手一挥,说道:“黄师傅,将所有原先的酒席都撤到大仓库里面,叫寨子里的弟兄们都吃点喝点,对了,喝的酒就不要在掺水了……”
所有人听得都直翻白眼,而在外面警戒的狩猎队里得那些年轻人们则高呼道:“万岁!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被众人看在眼里,大家心里都是一阵悸动,都低下了头,心里合计:“这小子还是不错的,虽然敲我们敲得狠了一点,不过对手下那还是没说的……”
难为我的信念,自此开始动摇!
屋子里穿梭着两种人,一是上菜的人;二是收钱的人;这些人收钱的人就是在门口收枪写标签的人,全是女孩子,拿着一个小筐挨个酒桌收钱,哗啦啦的,听着这种大洋撞击的声音,我心里就舒坦,别提多舒坦了!
不一会儿,20多桌,七百多大洋立刻到手,师傅的眼睛都亮了,心里合计:“这钱太好赚了!”
我看了看筐里的钱说道:“那个酒就卖五块大洋一坛子,别卖少了……”
桌上的人一愣,扁医生问道:“又涨了?这不大好吧?”
我诡笑道:“得罪我的人,不玩死你我就不姓郭!”
三人打了个冷战,回到现实中,看着底下这群呼来喝去正加紧往肚子里灌酒的弟兄,为他们心里感到由衷的悲哀,心里合计:“你们得罪这位祖宗该干什么呢?没事找死!”
被敲诈了一桌酒席,这帮五大三粗的汉子老实了很多,就连林六顺也绝口不提什么算计我的事情了,我相信,只要师傅岳振再从中斡旋几下,这帮头脑简单的汉子可定会听命于我的周围!
可是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尤其是那几名摇头接耳的家伙,既然敢算计我,就要付出算计我的代价!
我一挥手,喊道:“上唱诗班!”
唱诗班在小蜜蜂的指挥下,走了出来,第一首歌唱的就是《恭喜你》,唱的非常好听,这些大汉也能起哄,一个劲的较好,看来效果不错!
第二首唱得是岳远编的《我一个战壕的兄弟》;曲调忧伤,但不漫长;
我一个战壕好的兄弟
你到底在哪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想起了你的笑意
我一个战壕的兄弟
我失去了你的消息
辽河一战一败涂地
你埋在了那里
“…………”
小蜜蜂指挥得很好,这些娃娃也唱得很出色,不到一遍的时候,有些喝多的的老爷们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推了推正在抒发感情的扁医生,说道:“给那些要饭的叫进来,开始了……
扁医生眼睛红红的说道:“少爷,你就饶了他们吧,我可以给你跪下,我求求你了,别玩他们了……”
我低声骂道:“你奶奶个~逼得,现在才划拉了多少,你想我们都饿死呀?快去!不去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扁医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放进来一群小要饭花子,穿得破衣烂衫,满脸黑乎乎的,不知道的人一看,最少三个月没洗脸!
张开黑乎乎的小手,奔向了自己的目标,嘴里喊道:“叔叔,给点吧,求你了给点吧……”
“你是小栓子……”土匪丙道;
“你是小迷糊……”土匪丁道;
“………”
一群沉浸在伤悲当中汉子们终于发现了一群不速之客——战友的儿子进来要饭了……
经过一阵辨认,三十多名孩子都被认了出来,连忙往这些孩子的手里塞着鸡腿、骨头,可是这些孩子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说死也不要吃的,就要大洋……
不约而同的凶煞似的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这些人不断地鼓动这些孩子离开桃花山,我也没在意,等到第三首歌《我是你战友的孩子》响起,这些汉子们脸色一黯,毫不犹豫的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的塞给了孩子,基本上都被要光了……
歌声还在响起:
我是你战友的孩子
叔叔你在哪里
我现在已过不下去
每天饿着肚皮
………
看到这些汉子都很淳朴,我也不能客气,喊道:“来!每桌加一坛子酒!”
说完之后,我将小蜜蜂拉到了我的腿上,灌了她一碗酒,喝得她满面潮红,在我的腿上晃了起来,我香了他一口,哈哈大笑,仿佛天下我有,全部在手的豪迈之中,小蜜蜂晃了两下就不敢动了,因为我的小弟弟已经逼住了她的要害,动一动,她爽快,我更爽快,她已经被爽的堆在了我的怀里,我扶着她,顺手从她的腋下摸着她的咪咪,不断的挤压着,无比的享受……
人不能太嚣张,我没有这种认识,看到师傅岳振下去敬酒,我突然来了一句:“林六顺,你刚才的算计呢?到底是什么?说给少爷听听!”
林六顺张口结舌说不出来,我嘿嘿一笑,常大彪不乐意了,喊道:“林六顺,你他娘的就是孬种,你不说老子来说!就是让你去刺杀张小六子张学良,你要是敢去,老子的脑袋就是你的……”
屋里一片寂静,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响起一片惊雷;
“啪”的一声,我给了自己一嘴巴,骂道:“叫你嘴贱,叫你嘴贱……老子要是应为这事挂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第十八章 你小子就是罪有应得
第十八章你小子就是罪有应得
众人一听到我喊嘴贱的时候都是哈哈哈大笑,认为我只不过是个孩子,想和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斗还不上档次,可是我后来的话语却教这些还在推杯换盏中汉子们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师傅岳振喊道:“不可!你个小兔崽子说得什么蠢话?你要是想死换个死法!”
“是呀!少爷,此事应从长计议,万一弄不好,叫鬼子有机可乘那可就要真的糟了……”林六顺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说道:“刚才你不还要和那个傻大黑粗混球算计我吗?怎么这么快就转性啦?”
说完,我指了指常大彪,气得他直翻白眼,嘴里刚要喊道:“放你娘……”
结果一下子被扁医生从后面捂住了嘴,低声喝道:“你他娘就不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你能死呀?”
常大彪一手掰开扁医生的手,喊道:“放……嗷……”
扁医生被迫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临了给他来了个猴子偷桃,偷的他俩手捂住胯部开始学帕瓦罗蒂:“嗷…嗷…嗷…我滴……(肯定不是我的太阳)”
岳远走了过来,拉着弓着腰的常大彪到了一块宽敞点的地方,向他传授经验:倒吸凉气,俩腿不停地蹦达,**就不疼了……”
这时,我的怀里换成了岳兰,俩手不停地忙活着,这丫头没有小蜜蜂温顺,可能是他老爹和他二叔在场,有仗义,我摸哪,她防守哪,我只好摸大腿、摸屁股,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即使这样,丫头还是堆在了我的怀里,我说道:“那个,你们既然不同意我去,那好办!只要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答应你们不杀那个什么小六子,怎么样?”
几个和师傅一起喝酒的头头互相看了看,点头说道:“行!没问题,你说什么条件吧?”
我的眼睛转了转,说道:“把山里面所有十八岁以下没有父母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送到我这里,我要训练他们!”
大伙都挠了挠脑袋,林六顺回答道:“不死我们不送,而是在送来那可就近千人了,这桃花山养得起吗?”
我一摆手,说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等老海家接完亲后你们就送来,没问题吧?”
几人面面相觑,都在疑惑不解中点了点头,等待着我提下一个问题;
我接着说道:“那个扁医生你把师傅改装的那把狙击枪拿过来给各位当家的看看!”
扁医生从内堂我的床边上解下了那只新改装的狙击步枪,走出来递给了这些大佬们一一观看,发出了啧啧羡慕声,林六顺拿着步枪瞄了瞄正在做蛙跳吸着凉气的常大彪,赞扬道:“经此一改,300米范围之外人身上一丝毫毛都能看见,真是好枪,少爷,你有什么想法?”
我撇了撇嘴回答道:“狗屁!这枪也就是打一些没有炮兵的人还可以,如果在正面战场上击杀日本人的军官也就能射那么几枪,毕竟人家的迫击炮也不是白给的!”
大家点了点头,林六顺想了一下,问道:“少爷的意思是不是有办法降低枪声的大小?”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枪声小了,防御的人自然找不到反击的方向,到时候还可以多杀死几个,何乐而不为?你们听没听说过消音器?”
我的话音刚落,二叔岳远回答道:“消音器我听说过,而且还用过,一般手枪上才有,这玩意是暗杀才用到的东西……”
我一听心中欢喜的了不得,连忙问道:“步枪上面可不可以安装消音器?”
岳远回答道:“手枪消音器出现在1908年,是美国一个叫马沁的发明家发明的,据说在1912年他又发明了步枪消音器,不过这种装上消音器的枪还是能发出的微小的声音,直到距离30米外的人才听不清楚射击时发出的声音,50米就完全听不到了!”
我大叫一声,喊道:“好!在哪里能够弄到这种消音器……哎,你他娘的掐我的脖子干什么?”
常大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说谁是傻大黑粗的混球?”
我被常大彪扯着脖子拽了起来,岳兰在我的怀里滚到了地上,小蜜蜂坐在了我师父岳振的椅子上,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我骂道:“是不是给你点脸了,松开!我数三个数,你要不松开,老子就废了你,1、2……”
常大彪嘿嘿一笑,恶狠狠地说道:“小崽子,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就能掐死你……”
“啊!”的一声,突然在我心边响起,小蜜蜂就像疯了一样,向着常大彪抓着我的胳膊就打了过来,打了十几下,没作用,常大彪另一只手刚要将小蜜蜂推走,岳兰伸出左脚,“啪”的一下就给常大彪的胯部来了恶一脚。“嗷……”
常大彪左手一下子握在了胯部,开始狼叫,此时小蜜蜂看到我有点翻白眼,对着常大彪的手腕“咔”的一下来了一口,咬得是鲜血淋漓,常大彪“啊”的一声,松开了手,我此时缓了一下,接着就拔出手枪,对着常大彪的脑袋瞄了过去,老子要崩了他……
岳远连忙阻止道:“不要!少爷,他就是个浑人,你千万不要开枪,我求你了…”说完,他跪了下来,接着,很多人都跪了下来……
常大彪此时看到自己手腕上的血,浑身哆嗦,喊道:“血、血,娘啊!我流血了……救命啊…”咕咚一声,这小子昏了过去……
我“咣”的一声,将手枪摔在了桌子上,喊道:“都他娘的给老子起来,听到没有?”
众人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我发红的眼睛,知道我的心底是真的怒了,很多老人都知道我在义父的大营里射杀战俘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有这种眼神的时候,义父都管不了我,只是痛苦的摇了摇头躲得远远的长吁短叹,而面前的这些人有很多是当时警卫;
我看了众人一眼,“啊”的一声,拿起手枪对着昏迷中的常大彪脑袋旁边的地面“咣咣”连续射了几枪,情绪才算是稳定下来,众人的脸白得吓人,我情绪稳定了下来,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哼!”
众人的脸变成了惨白,看到常大彪完好无恙,低头回答道:“是!”
酒席呆着在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拿出一块白布给小蜜蜂擦了擦嘴,香了她一下,然后左手搂着她,右手搂着兰儿,向后堂走去,走到半道,喊道:“枪、马,老子都要了,你们骑驴回去!”
众人痛苦地摇了摇头,来到了常大彪躺着这地方,岳远皱着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六顺沉声回答道:“他的大哥常胜被老海家老二领着日本特务在沈阳抓进了城外的日本兵营,进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散了形,只留下一口气,说什么来了个川岛芳子…就咽气了,大彪看到他大哥的时候,一下子昏了过去,从那以后见到血就迷糊,洋医生说他得了一种叫血晕的怪病,一见到血,马上就迷糊,接着就晕倒,没治了…”
众人沉默了下来,只有岳远嘴里喃喃道:“川岛芳子……”
酒席很快就散了,我真在床上拨弄着岳兰和小蜜蜂胸前的小樱桃,看谁反映的更快些,两女被我拨弄的眼睛紧闭,身子一颤一颤的,都蜷缩在我的身旁,结果被我骑在了身上,一下子跨俩匹“靓马”,我心里别提多高兴,肚兜都被我解了下来,两只大手不停地忙活着,不一会儿,小蜜蜂就坚持不住了,开始了低吟,我总结道:“据我的观察,小蜜蜂率先缴械……”
师傅的咳嗽声在我身后响起:“咳咳!”
我吓得一激灵,扑倒在了两女的身上,回身喊道:“你个老不羞的,你不知道打断人家**是多么不道德的行为,你还敢瞪大眼珠子往我的女人身上瞧,有事说事,没事……交钱滚蛋…”
师傅被我说的直翻白眼,问道:“交什么钱?”
我回答道:“看我女人青春的钱,一眼五块大洋,你看了多长时间了,老实交代!”
师傅马上闭眼道:“我是想和你说,秋姑娘在少帅那里,只要你不刺杀少帅,我们通过秋姑娘还有可能和少帅联系上,对了,那个玉佩也许有用,你一定要戴在胸前,秋姑娘可是认佩不认人!”
说完,一枚玉佩扔到了我的手里,我马上将与佩戴在了头上,喊道:“闭上眼睛,出去!”
师傅依言,向着门口慢慢地挪了出去,我嘿嘿一笑,只听见“咣”的一声,哎呀一声,师傅在门框前揉着脑袋,恨恨地踹了一脚门框,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弟兄们都起来告别离去,我们桃花山的弟兄也整装待发,不用提,他们被雇用了,一支队伍一百大洋,20多支队伍,一共又弄来了2000多大洋,我手里拿着一支改装的狙击步枪,对着被捆在一头小母驴背上的常大彪说道:“今天爷高兴,看在众位弟兄的面子上,不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的裤子给老子扒喽!”
立刻上来两个人,将常大彪的裤子褪了下来,我拿出黑木炭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画了左右各两个枪靶,说道:“你骑着驴光着屁股给老子走五里地,敢要提前穿裤子,老子就在你的屁股上开个眼,你放心,老子说到做到!”
说完,用枪一戳驴屁股,小母驴摇摇晃晃地向山下走去,看这架势这头很小的母驴很难坚持到5里地!
一大群人威风凛凛的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桃花山大寨,喝了一顿酒,又浩浩荡荡的骑着一群驴回归自己的山寨,很是壮观!
常大彪很是小心,应为他的体重有200多斤,看他身下的小母驴也就那么重,他生怕自己压塌了母驴,自己走回去,那可是上百里地,大冬天的不是说走救走得完的,还是林六顺有办法,叫一些;离得近的弟兄先回自己的寨子,送来一些马,折腾几下基本上都能快点回去!
可是现在常达标的问题不好解决,裤子提不上不说,还有个狙击手瞄着他,想走快也不可能,林六顺只好小心翼翼的骑着自己的驴,牵着那头小母驴慢慢地行进,出了不到三里地,小母驴实在是不堪重负,小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撂挑子了,常大彪被摔在了一旁,摔得挺重,屁股蛋子摔出了血,老伙计见血又昏了过去……
林六顺又好气又好笑,骂道:“你小子这是罪有应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少爷得瑟!”
第十九章 叛军
第十九章叛军
送走了所有的弟兄,我扛着那支改装的狙击步枪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师傅岳振看到我以后,说道:“少爷,我们是不是合计一下,这么多东西如何分配,还有我们以后如何发展?”
我看了师傅一眼,又看了看岳远和扁医生,见俩人点了点头,我笑了,说道:“奶奶的,走!到大厅再摆一桌,边喝边唠!”
我把枪扔给了扁小乐说道:“拿去玩两天,记得还我!”
扁小乐兴高采烈的回答道:“哎!谢谢大…少爷!”
酒席在聚义厅又开了一桌,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四个人坐在一起,小蜜蜂和岳兰来回侍候着,扁医生的眼睛盯着二女的屁股,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两女变成女人的痕迹!
他低头向我问道:“少爷,昨晚你没那啥吧?”
我一听就来气,看了一眼师傅额头的大包,回答道:“不行啊!有人盯得太紧了,昨晚没下了手!”
一说到这我就来气,本来师傅走了之后,我以为我的人生第一春就要来了,可是岳兰知道他爹来过以后,说什么也不让我上手,小蜜蜂看到岳兰反抗,她也加入了阵营,看得出来,俩人在一起很容易形成反抗色狼统一战线,所以我琢磨着什么时候给她俩来个各个击破,然后再一勺烩,我就不信了,凭我玉树临风,威猛无敌的重生人士,还摆平不了两个小黄毛丫头?时机!时机很主要!
不过我也没轻易地放过她们,能碰到的地方都碰到了,不能碰到的地方以后继续努力,俩人的脖子上都被我亲的青一块紫一块,要不是都是很熟悉的人,俩人决计不敢出来见人,扁医生痛苦地摇了摇头,多么水灵灵大白菜,都叫这小子给垄断了,接着就会被拱掉,难道这小子是属猪的?
看了一眼我的吃相,不由得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众人垫拨了几口,我举起酒碗说道:”这才是个开始,以后我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呐!来,为了我们以后有更好的日子,干一碗!”
四人撞了一下碗,一饮而尽,我抹了一下嘴巴,问道:“昨天我们收获多少?”
扁医生听我说完之后,拿出了几个单子,一个个念了起来:“弟兄们送的礼有步枪400多支,子弹5000多发,轻机枪5挺,子弹两千多发,迫击炮3门,炮弹48发;白面20袋;大米500斤;大洋一千块;这是弟兄们送的……”
我笑了笑,说道:“礼物不轻吗?”
师傅哼了一声,岳远回答道:“这些都是很多山寨淘汰下来的,主要就是这个土肥原往山里跑得欢,所以弟兄们的装备都换下来以后,都送到我们这儿了,说白了,我们就是他们的后勤供应处。破烂就往这里送,好兵都送到他们那去!”
我点了点头,冲着扁医生点了点头,扁医生说道:“昨天收的和敲的大洋总数是一万多块,金条20根,金镏子20个,扳指俩;手枪400多支,子弹一万多发;马匹四百多匹,大车35辆;就这些!”
师傅听得目瞪口呆,岳远听得兴奋不已,只有我很是冷静地撇了撇嘴,说道:“还是有点少呀……”
“还少?”师傅几乎是吼叫着喊了出来;
给我们三人吓了一跳,我皱了皱眉,说道:“你干嘛?激动个啥嘛!”
师傅从扁医生手里抢过来那几张单子,激动的说道:“这些东西足够我们什么也不干就吃三年的,你知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说道:“三年?就你那三年的日子谁乐意和你一起过?天天跟吃糠咽菜差不多,要我说呀,这些东西还不够我们一年用的,你别忘了,那些寨子里的娃娃们马上就要过来了,到时候一千来人够我们受的!”
师傅一愣,叹了口气,慢慢的坐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我没搭理他,看了一眼岳远,问道:“那个昨天有什么消息露出来?”
岳远低声回答道:“原警卫一营营长常胜死在了日本人的手里,是老海家老二领着日本人干的,常胜临死前说到了一个名字是川岛芳子,我估计此人已经到了奉天,而且针对的目标就是我们……”
我点了点头,忽然转移话题,问道:“那个土肥原送我们武器究竟是为什么?”
岳远回答道:“土肥原送武器那天要求我们串联起来反抗少帅对东北的掌控,而且时机抓得非常好,去年,也就是1929年东北军刚刚被打败,元气大伤,这时候我们一闹,小日本就有可能占领东北,到时候3000万东北父老就会在日本鬼子的铁蹄下惨遭蹂躏………”
我心里陡然一动,心里合计:“这段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以前上学的时候,历史课上听说过……”
想到这,我忽然问道:“那个…那个“九一八”是什么年头?”
几人大眼瞪小眼,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心里暗骂:“他奶奶的,知道九一八不知道那一年,这不是白扯吗?”
我感慨的说了一句:“没文化真他娘的耽误事!”几人还是大眼瞪小眼,没搭茬!
我的手指不断的在桌子上来回地敲着,“哒哒哒……”
想了很久我冒出来一句:“土肥原为什么频繁的找我们,我记得山里头土匪多的是呀?”
三人低下了头,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相同的苦涩,又是良久,扁医生回答道:“因为我们是叛军!”
我一愣,想了一下,回答道:“据我所知,那个大帅剩下的几万弟兄不都被收编了吗?为什么你们还挂着叛军的名头?”
师傅这时说话了,他说道:“被招安的当然不会是叛军了,而我们这些没有被招安的依然是叛军,当在剿灭之列!”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东北军那边对付我们没有?”
岳远回答道:“张作霖在那会儿,剿了几次,不过我们损失也不太大,
他被炸死以后,基本上都没有剿过,一是目前东北局势很微妙,第二个就是中东路事件的爆发也影响了他们的进剿力度,于是日本人插进来了!”
我点了点头,举起酒碗说道:“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是何时,干!”
大家又喝了一碗,师傅看了我一眼,问道:“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打算?”
我打了个饱嗝,回答道:“我哪有什么打算,就是想抱一下大腿,至于抱谁的大腿,我还得合计合计,不过小日本大腿我是不想抱了,个儿太矮,老子抱他们的大腿还得撅屁股,太累!”
几人哈哈大笑,师傅拍着我的肩膀大声说道:“不愧为我的徒弟,好样的!”
扁医生点了点头,问道:“少爷,现在东北就两股主要势力,一个是东北军;一个是日本人;老毛子虽然在北边很有实力,可是我们够不着哇?”
我自己喝了一碗,骂道:“屁!老毛子也不是好东西,你看看他们那一身毛,就像没退化干净的大猩猩,想要老子抱他们的大腿,那是做梦!”
几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岳远小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少帅?”
我看了他们一眼,回答道:“这个先看看再说,不过年前我怎么也要到奉天城去一趟,岳远,你不是有关系吗?你去给我查一查,看看少帅那天出门,我好会一会他,听明白没有?”
岳远回答道:“是!”
我又想了一下,说道:“那个步枪消音器赶快弄出来,这回我上沈阳要用!”
几人惊呼道:“你不是要刺杀少帅吧?”
我摆了摆手,神秘地说道:“到时候再说!”
第二十章 一个一个推倒
第二十章一个一个推倒
我故作神秘的姿态,令几人大感不解,其实事情很明显了,我就是想抱住少帅的大腿,可是几人看不出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其实我自己身上苦处只有我自己知道,毕竟是重生过来的,上了郭云山的身,还处于磨合期,也不知道这小子执念太强,还是我对他的身体控制不够,这小子的身体老不听我的摆弄,比如说练枪法吧!这小子原先精通手枪,意念集中的时候,那是百发百中,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可是现在我更中意的是那支狙击步枪,一瞄准的时候,眼病老是犯,动不动就斗鸡眼,你说那有什么后果?这后果可就大了,斗鸡眼看着瞄准镜,枪托的支撑部位不在肩上,而是在脸上,气得我不得不将狙击步枪扔给扁小乐玩两天!
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不知是不是老天玩我,还是我重生的时候,钻进这小子身体的时候钻反了,骑马的时候,总觉着倒着骑比正着骑更有把握,一上马老是觉着前面正着坐不安全,一片腿,面对马屁股,觉着很是熟练,你说这不是玩我吗?
害得我每天练习骑马的时候,先从骑驴开始学习,每次上山里演习,我都会对着前面的马队大声疾呼:“等等我,老子的骑的驴慢!”你说你见过这样的大当家的吗?”
我在这些天里头拼命找寻和郭云山这具躯体拥有的共同点相磨合,终于找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女人有共同的爱好!
就是很想探究女人的身体,可是岳兰和小蜜蜂俩人好像签订了攻守同盟似的,某个人绝不单独和我呆在一起,我试了好几次,才发现了这个端倪!
1930年1月5日,我骑了一天的驴,累得腰酸背疼,小蜜蜂将我扶到了床上,岳兰正在给我熬扁医生给我开的大补汤,说起这大补汤更气人,补得我两眼发直,鼻口穿血,脑门发亮,小**雄赳赳气昂昂,俩姑娘还不让我上,每天还必须喝,扁医生告诉我是为我好,我心里合计:“再补几天,我就得杆屁朝梁(嘎了)!”
我腰酸背疼地对着小蜜蜂说道:“小蜜蜂,给少爷我捶捶腿!”
小蜜蜂脸一红,说道:“兰儿姐说了,让我去帮忙…熬汤…”
我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一个人熬汤就够了,来!给少爷我揉揉腿……”
小蜜蜂脸色慌张地回答道:“少爷,我还是熬汤去吧!要不兰儿姐又要生气了……”
说完,她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我只好叹了口气:“机会呀!”
晚上,俩人侍寝,被我将上衣拨得精光,正在兴头上,就想提~枪上马,岳兰挣扎着说道:“这几天不方便……”
好!你不方便,少爷也大度,放过你!身子压在了小蜜蜂的身上,小蜜蜂小脸红红地说道:“我也不方便……”
我盯着她俩的样子就来气,“呸”了一声,说道:“你俩大姨妈来的时候怎么像赶集似的?”
俩人一阵迷糊,纷纷摇着头回答道:“我们俩谁也没有大姨妈,我们的母亲都过世了……”
说完,俩人就开始掉眼泪,你说你还能有心情!
第二天一早,我清楚记着小蜜蜂起了一回夜,等到兰儿去的时候,我扑向了她,她却告诉我她还要去,我看了一眼门口,心里合计:“嘘嘘这玩意也传染?”
1月10日,机会终于来了,岳远要带着兰儿进奉天城,俩人想办点年货,再加上查看少帅的行踪,估计的三天以后才回来,小蜜蜂终于只剩下她一人了!
晚上,小蜜蜂给我端了洗脚水,洗完脚之后,就在她想端着水要离开的一刹那,我拽住了她,问道:“小蜜蜂,今晚到那去睡呀?”
小蜜蜂一哆嗦,低着头小声回答道:“兰儿姐叫我跟姐妹们一起睡!”
我嘿嘿一笑,温柔地说道:“你舍得少爷我吗?”
小蜜蜂低着头,脸红红的,回答道:“不…舍得,舍得!”
我恍然大悟道:“你说得是不舍得,对吧!
小蜜蜂的脑袋已经垂到她胸前的峰峦之中,不知声了!
我穿鞋下地,一把抱起小蜜蜂,大笑道:“今天我们入洞房!”
小蜜蜂突然哭了,哭着说道:“兰儿姐说了,她是大房,我是二房,二房要听大房的,大房必须比二房先入洞房,要不我就没有好果子吃……”
我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接茬道:“不要听她瞎说,我现在告诉你,谁先和我入洞房谁就是大房,听明白没有?”
小蜜蜂雨打梨花的问道:“真的?”
我回答道:“真的!比榛子还真!”
小蜜蜂低头含羞道:“傻样,你真么不早说!”
我呸!每天补得我头昏眼花,我哪儿知道你们中间闹出这么大的景儿!
轻轻的揉捏胸前那一对嫣红,娇喘中小蜜蜂的身子不断地颤抖,衣服已经被我剥光,就像一只小白羊,乖乖的躺在了我的身下,接吻,搅拌,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就在我热情似火的想要挺~枪直入的时候,小蜜蜂闭着眼睛尖叫道:“等一下!”
吓了我一跳,问道:“干嘛?”
小蜜蜂羞羞滴从衣服兜里掏出了那块我用过的经带,展开,铺在了自己的身下,两腿微开,诱人之处悄然展现……
沉腰,送体,一滴幸福泪顺着小蜜蜂的眼角滑落,疼痛使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轻轻的耸动想要留住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昏暗中响起了魅惑的人心的动人声乐!
两世为雏,一朝转变成男人,小蜜蜂最后的声音越叫越大,全拜扁医生所赐,他给的补药药效太猛,小蜜蜂昏了三次,我依然龙虎精神!
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我决定放过她,搂着她沉沉睡去,虽然我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可是我也不想我的女人彻底受伤,憋着吧!
7日一早,我叫厨房做了一碗红糖水沃鸡蛋,给小蜜蜂吃了下去,补补身体,然后我穿上衣服走出了屋子,长啸一声,直奔马圈而去,牵出我原先那匹蒙古马,翻身而上,就觉着正面骑它也不怎么别扭了!
怪哉!难道骑马和骑人有异曲同工之效?
十日,岳兰和岳远回来了,带回来了重要消息;
师傅、我和扁医生跟岳远在大厅里摆下了一桌,边喝边聊,我问道:“有什么具体消息?”
岳远回答道:“少帅腊月23要去四平街(现沈阳中街)出席一个大烟馆的开业典礼!”
我一愣,反问道:“谁这么有面子?”
岳远回答道:“吴泰勋!”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过!”
岳远此时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激动的说道:“他你没听说过,他的父亲你肯定听说过,他的父亲就是吴俊升,要不是他父亲率领两个骑兵师抄了我们的后路,断了我们的粮饷物质,大帅就不会败!”
我的眼睛此时也红了起来,“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喊道:“吴俊升,你必须死!”
我师父岳振说道:“吴俊升在皇姑屯被日本人炸死了,不过父债子偿,这回我们山里的人全部出动,杀死吴泰勋,为大帅报仇!”
我的手兴奋地颤抖着,大叫一声:“好!叫弟兄们都准备好,老子要杀他个人仰马翻,鸡犬不宁!”
几人又研究了一些细节,并且着重安排了一下狙击手的位置,才散去!
其他人都走了,我进了屋里,发现岳兰眼睛红红的,坐在床头也不看着我,而小蜜蜂不知所措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我咳嗽了一声:“咳!”
岳兰扭过了半拉身子,就是不理我,我走到她的身前,刮了刮她的鼻子,明知顾问道:“这是谁惹我们岳大小姐生气了?要是叫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就亲手毙了他,给岳大小姐出气!”
说到这,岳兰掏出了手枪递到了我的手里,说道:“你自杀吧!”
我嘿嘿一笑,靠着岳兰的身边坐了下来,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我忽然问道:“走了?”
丫头满面羞涩地点了点头;我又问道:“洗干净了?”
岳兰又点了点头,我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大笑道:“那还等什么……”
一声痛哼,开始了艰难的开拓,没想到比小蜜蜂还泼辣的女孩,在床上比小蜜蜂还有羞涩,看来还需要点燃她的热情之火!
由轻入重,由浅及深,岳兰终于忍受不住了,开始了最原始的吟唱,小蜜蜂刚想要躲避开尴尬的局面,就被我拖进了床里,一王俩二的局面需要自己去开创!
终于释放了,看来一个人对付不了我,我沾沾自喜地说道:“看到没有,你俩在我的胯下竞争上岗,必然会出现良好的工作态度,积极向上的拼搏精神,以后继续发扬一不怕痒,二不怕爽的精神,一定要侍候我到底的良好工作作风……”
两只美丽的绣腿一起把我蹬到了地上,娇喝道:“去死!”
第二十一章 少帅的艳劫(1)
第二十一章少帅的艳劫(1)
“啪”的一声,光着腚蛋子的我被蹬到了地上,摔得我七荤八素,肚腹震荡,气得我火冒三丈,“腾”地一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气哼哼的说道:“我要重振夫纲!”
说完就要往床里拱,两女拿着枕头劈头盖脸的向我身上招呼,幸亏是稻壳子装的软枕头,要是木质方枕,老子的脑袋现在就得被俩婆娘给开了瓢!
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向了两头母老虎,上去只在她们的敏感地带揉捏了两下,俩人就两眼含情任君采摘的模样就惹得我心头火起,正要提枪上马,门外传来了岳远的声音:“少爷,那个有点事找你商量!”
我心头的火更盛了,这回是怒火丛生,火上浇油,问道:“啥事呀?”
岳远回答道:“很重要是事情!”
我回答道:“半小时以后我就出来!”
岳远回答道:“好吧!我在这等你!”
我小声骂道:“你个老不羞!敢听自己侄女的墙根,好!我满足你!”
首先,我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弄得岳兰死去活来,浪~叫连连,不到15分钟,她来了三次,彻底的昏了过去!
小蜜蜂衣服视死如归的样子也没有坚持多久,都说刚破瓜的女人敏感,结果我还没尽兴呢,这小丫头直接昏了过去,他奶奶的,找俩中看不中用的货,我穿上裤子,披上外衣走出了门,看到岳远撅着屁股站在门外,我就是一愣,说道:“自家人,你这么客气干什么?站直流点!”
岳远身板只留了一些,不过屁股厥的还是有点翘,我走到了他的身后,一拍他的屁股说道:“自己人不要唯唯诺诺,站直了说话!”
岳远站直了身子,我往他的下体一瞄,中间支出来一块,我指着他笑道:“老不羞,听你侄女的墙根你也会有反应,下回你在听我的墙根,我就阉了你!”
岳远呸了一声,说道:“你和兰儿都听过我的墙根,我找谁说理去?扯平,扯平,如何?”
我点了点头,问道:“找我什么事?”
岳远带着我走到了前厅,说道:“我们去的人定下来了,就是如何接触少帅呢?你要知道只有一些吹唢呐的人才能进入那个圈子,我们的人还没等接触到他们,我们的枪就被下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有没有什么戏班子表演团的那些玩意?”
岳远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这玩意得人家主动来请,你不来请贸然去了也不好吧?”
我摆了摆手,回答道:“这是恭贺这座大烟馆开业,祝贺的人必然多多,全面戒严也不现实,我们兄弟进去也有机会,就是进去的法子需要好好想一想,而且需要一些人接应!”
岳远点了点头,说道:“那不如我们办个戏班子,唱唱戏,耍耍猴应该有看头?”
我摆了摆手,回答道:“被动!对了,这有没有扭大秧歌的?”
岳远一跺脚,拍着大腿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过小年了,各种社戏跟着进城捞点外快,我们也组织一个社戏团,来点什么猪八戒背媳妇,大秧歌,肯定不会受怀疑!”
我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么定了!叫弟兄们带齐家伙,老子今年来个大闹奉天,弄个开门红!”
1月12日,所有的头领都被叫到了桃花山,开始分配任务,我师父岳振带领一个打把式卖艺的团体负责打前站人数20人;我和岳远领着五十人组成一个社戏团,负责到大烟馆表演讨赏;扁小乐等五人组成狙击小组负责清除硬茬和对方的火力点!扁医生负责接应;这里就没常大彪什么事,因为他有血晕,到时候一见到血昏过去就是个累赘!
距离小年22日还有十天,大家化了化妆开始模仿跳大秧歌的扭了起来,寨子里一片热闹,很多老爷们画的跟鬼见愁的扭得很欢实,只有常大彪坐在那里愣愣的发呆,看着众人兴高采烈的样子,一滴眼泪流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拿起一挺机关枪走到了宅门处,对着天空“突突突”扫射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大家都听了下来,惊讶的看着他,师傅走了过去,岳远走了过去,扁医生走了过去,林六顺也走了过去,只有我在原地喂喂冷笑,手不知不觉的握住了那支勃朗宁,林六顺看了我一眼,焦急的问道:“大彪,你发什么疯,快!把机枪放下!要不少爷不乐意了!”
“哐当!”机枪掉在了地上,常大彪高喊道:“我要去呀…我要报仇哇…”
说完,满目狰狞的走向了我,众人一阵紧张,我冷笑着对上了他的目光,常大彪看着我,慢慢地双膝落地,噗通跪下了,呜呜地哭着说道:“少爷,你发发慈悲,就让我去吧!我要给大哥报仇……呜呜呜……”
我沉声问道:“你想好了?”
常大彪抬起头迎着我的目光回答道:“只要你让我去,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我点了点头,扶起他说道:“自己兄弟不必客气,既然你这条命都是我的了,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是不是?”
常大彪一愣,坚定地说道:“只要你让我去,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就负责给弟兄们做饭吧!先去厨房杀30只鸡,处理好了中午我们开个鸡宴,听明白了没有?”
“啊?”常大彪叫道;我一皱眉,问道:“怎么?不乐意!”
常大彪就像赶赴刑场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向厨房,这时候黄瘸子走了出来,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冲着常大彪点了点头,问道:“什么事?”
常大彪回答道:“老板让我杀鸡……”
忽然,我高喊道:“黄师傅,给他一把菜刀,每只鸡要个个见血……”
常大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给我两把刀?”
黄瘸子一愣,问道:“为什么要两把?”
常大彪回答道:“杀不了鸡,我就用另一把自杀……”
大家练的热火朝天,不一会儿中午到了,我叫扁医生组织人在聚义厅里摆上了十桌酒席,参加此次刺杀活动的都进来补补,常大彪也被抬了进来,满脸都是鸡毛,我将黄瘸子叫了过来,问道:“黄师傅?”
那个混球昏过去多少次?”
黄瘸子回答道:“一次就晕过去,其他鸡都是我杀的……”
我嘟囔道:“这怎么行?记住了,明天他杀东西的时候,再晕过去直接用凉水泼醒,记住没有?”
黄瘸子一愣,点了点头;
13日,常大彪收拾20只兔子,昏迷了80多次;
14日,收拾30只山鸡,昏迷了54次!
15日,杀一头猪,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手生的原因,被一头脖子上插着一把匕首的公猪撵得在寨子里四处飞奔,嘴里狂喊:“血、血、血,救命啊!猪脖子上冒血啦……”
我们中午吃的菜是青菜,一直到那头猪血流尽了,常大彪才昏了过去,此时寨子里已经满地都是血迹!
经过了七天的训练,大家走得是有模有样,和真的社戏团走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再加上唢呐队、锣鼓队,很有点社戏团的架子!
20日,一大早,大家梳洗打扮化了妆,准备出桃花山就开始表演,都输熟能生巧,拉出去在家吧啦亮亮相再说,准备是一路演到奉天城!
第二十二章 少帅的艳劫(2)
第二十二章少帅的艳劫(2)
沈阳往北有个青龙山脉,南北走向,就像一条大青龙横卧在东北大地上,龙头在沈阳境内,龙尾已经深入到了内蒙古境内,龙头下面是一汪清泉,形成了一条小溪,终年流水不断,这汪清泉叫青龙泉,由于龙头的前端那座山像青龙张着大嘴龙口,所以青龙泉酿出的白酒也叫老龙口白酒,而在青龙泉周围形成的集镇叫龙口镇,这是我们桃花山社戏团演出的第一站!
弟兄们演的很是卖力,可是围观的的人却越来越少,等到常大彪不满意的大叫一声,人群更是一哄而散,只有一位老人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走了过去,笑呵呵地说道:“老人家,我们的表演很给力吧?谢谢你啊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
扁医生走了过来,在老人的鼻子下面探了探,低声回答道:“死了,吓死的!”
常大彪这时候挤了过来,粗声说道:“我就说嘛,土匪装什么嫩,还弄个社戏团,直接杀进去不就完了!”
我脸色一沉,骂道:“闭嘴!你看看你,老子叫你当伙夫,你非要给老子当轿夫,你说你当轿夫你扭什么呀?裤子开档多少回了?你自己说!”
常大彪低声说道:“裤子瘦你怨我呀?小曲一响,控制都控制不住,我就扭了两下,一下左一下右……”他还比划了两下,“呲啦”一声,抬起头哭丧着脸对我说道:“又开了!”
我气得“咣”地给了他一拳,震得他脸上擦得粉纷纷掉落,我一看就是一愣,转过头问道:“这家伙用了多少粉?”
扁医生回答道:“别人用一点,这家伙用了三盒!”
我哼了一声,常大彪嘟囔道:“你还说我在前面当轿夫不会领道,我这么一眨眼,这粉就往我的眼睛里掉,迷住我的眼睛我怎么领道?”
“咣!”我又给了他一脚,说道:“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不行,第一次演出就他娘给人吓死了,这一路上得吓死多少人?”
岳远走了过来,说道:“少爷,我有个办法?”
我回头问道:“什么办法?”
岳远回答道:“给那些面貌凶恶的弟兄带上面具如何?”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好办法!”
结果我的前轿夫林六顺带上的是沙僧的面具,常大彪带上的是猪八戒的面具,中间抬着我这个七品芝麻官……
果然,一路上再也没有发生吓死人的事件,就是有很多人对我们的组合有点意见,有人说了,猪八戒和沙僧要么抬得是唐僧,要么抬得是美女,这抬个七品芝麻官算什么事?抬玉皇大帝也比七品芝麻官强百套!你看群众的想象力就是被土匪强!
22日早晨,我们这些人一路表演,进了奉天城,今天是小年,路上的人很多,但是这阻挡不了我们的热情,一行队伍像坦克一样奔着四平街就推了过去,扁医生负责接应,看着我们的背影非常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摆摊开始给人家算命,周围有几十个弟兄干着不同的活计
贼眉鼠眼地看着城里的大姑娘,打着口哨,气得扁医生差点没背过气去,丢人那!
1927年,沈阳市政当局作出了拓宽中街街道的规划:一、拆除钟鼓二楼,马路由三丈五尺拓宽为四丈四尺,以利交通;二、路南路北的门市房,按吉顺丝房改建后退出的一丈一尺的宽度,作为人行道,并号召改建新楼或修饰门面。这项规划在1928年实施。
这次改建得利最大的就是黑龙江督军吴俊升,盖了一栋五层大楼租给了泰和商店,建起三层楼房,租给萃华金店总号,在吉顺东边又建起五层西式门市楼,租给吉顺隆丝房。在裕泰东对门,又修了他据有的东北银行用的平房。
吴俊升死后,吴泰勋觉着这些东西回钱太慢,就决定从吉顺隆丝房要回来两层楼,分别是第四层、第五层开了一家大烟馆,名字就叫福寿楼!22日上午九点十八开业,到时候少帅会来以示祝贺!
为了热闹,他也请了一些社戏团,玩杂耍的,布满了街头,很有氛围,很有气势……
少帅九点钟准时到,对于吴泰勋这位小老弟,少帅张学良很是照顾,年纪轻轻,只有18岁,已经身兼少帅警卫团的上校团长,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从不打折扣,一般人要是在四平街开烟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吴泰勋不仅能开起来,少帅还要亲自去撑门面,这就是吴泰勋有面子,他老吴家还在得宠!
吴泰勋八点五十五走了出来,看着这庞大的场面,很是高兴……
忽然,眼眶里闯进来一群洪水猛兽,这是个社戏团,也在表演,只不过动作相当夸张,沙和尚和猪八戒抬着七品芝麻官横冲直闯,将自己请来的所有社戏团和练杂耍的都挤到了一旁,目中无人的抢占了自己烟馆前方最有利的位子,自顾自的表演了起来,连自己这位大老板都没人搭理,或者说是打招呼!
吴泰勋眯起了小眼睛,寒光四射,嘴里嘟囔道:“来人,看看是哪路神仙跑这来闹事来了?”
一个烟馆的管事跑向了七品芝麻官的轿前,问道:“我们掌柜的说了,请问你们哪位是管事的,上来搭话!”
岳远这时候踩着高跷走了过来,回答道:“你对你们掌柜的就说我们是青龙山社戏团的,此次来就是混俩钱花花,兄弟们表演肯定卖力,为吴掌柜开业庆典添点彩头!”
管事的走了回去,在吴泰勋的耳边嘀咕着,吴泰勋的脸色依然深沉,不过已经缓和许多,因为少帅的车已经来了……
而此时,岳远走到我的面前,说道:“少爷,有点不对劲呀?”
我慌忙问道:“有什么不对劲?”
岳远回答道:“出来很多陌生人,带有杀气!”
我一皱眉,反问道:“你是说有人喜欢凑热闹?”
岳远点了点头,我说道:“行人中有敢掏家伙的立刻击毙!”
这年头没有对讲机那种方便的通讯设备,只能用旗语或者是信号,我们设定的信号就是岳远身上的水袖从绿色换成了红色,意味着周围各处隐蔽的狙击手遇见谁有不轨的行为立刻击毙,很显然,岳远离开我之后,露出了红色的水袖,这些家伙都接到了这个信号!
少帅的车来了,一共是两辆小汽车,一辆军用卡车,上面车厢上架着一挺机关枪,车厢里站了一个排的士兵!
不知是有意无意,我们这些表演的人,让过了少帅的小汽车,后面两辆汽车被阻隔在是米以外,少帅的小汽车来到了烟馆的门口,下了车,吴泰勋连忙走下了楼梯喊道:“大哥,你来了……”
“噗”的一声响起,远处有人喊道:“不好啦!有个人对着墙尿尿被人打死了……”
刚要握手的俩人一愣,这时候我对岳远使了个眼色,只见岳远“嗷”的一声,喊道:“死人啦!死人啦!打击快跑哇……”
吴泰勋的鼻子差点气歪了,这时候,几名穿着花里胡哨的表演者突破了警卫设置的警戒线来到了少帅和吴泰勋的面前掏出手枪逼住了二人,说道:“二位,和我们走一趟吧?”警卫们立刻掏出手枪,可惜他们的动作慢了一步,枪被岳远等人给下了,踩高跷的人卸下高跷,将少帅和吴泰勋的压倒了我的轿旁,我的脑袋探了出来,说道:“少帅不要紧张,我们以前都是东北军第三军的,不会伤害你的……”
少帅冷静的问道:“那你们想要什么?”
常大彪笑着嚷道:“抓你回去当压寨男人?”
少帅苦笑着说道:“这算不酸我的艳劫?”
这时候,第二辆车上的秋水仙和赵小姐匆忙的赶了过来,另外汽车上的士兵端着枪和我们对峙了起来,我撇了撇嘴说道:“叫那个秋水仙和少帅进来!”说完我放下了窖帘,整个大轿密封严实了,其他人在轿外围得密不透风,和少帅的警卫拿着枪互相对峙着,一会儿,少帅和秋水仙钻了进来……
吴泰勋着急了,喊道:“我呢?”
我骂道:“你他娘的没事就叫你的手下枪口对外?”
吴泰勋“哦”了一声,喊道:“听我命令,立正,向后转,枪口对外!”
忽然他发觉自己办了很错误的一件事情,可是这时候说什么也不能在改变这个错误,认可不要命,也得要脸!
少帅进来之后,看着我正在拿着一条毛巾擦着脸上的化妆,忽然他的袖子里划出了一只小手枪,对准了我的脑袋,微笑着说道:“没想到吧?”
秋水仙看着我逐渐清晰的脸廓,眼泪流了下来,颤声说道:“你…你是小山子…呜…”
我点了点头,趁着少帅一愣的功夫,一个反擒拿,将他的手枪卸了下来,秋水仙喊道:“你们不要…啊……”
少帅踩了她一脚,吴泰勋心里兴奋极了,一男二女,当街就…啊…不要……太邪恶了!
原来大哥喜欢这个???
第二十三章 谈条件(求推荐)
第二十三章谈条件
少帅甩了甩胳膊,笑骂道:“小兔崽子,几年没见力气见长啊?”
我嘿嘿一笑,上来就搜他的身,少帅大惊:“噼里啪啦的打开了我的手,叫道:“你干什么?”
我嬉笑着问道:“有烟没有?”
少帅摇了摇头,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美国骆驼和一盒火柴,递给了我,我看了一眼秋水仙,说道:“你先出去,我和少帅谈谈!”
秋水仙瞪了我一眼,钻了出去,我点着了一颗烟,吸了一口,将沿揣在了自己的里怀里,看到少帅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瞅给你心疼的,不就是一包烟吗?至于嘛!”
少帅摆了一下手,问道:“你弄出了这么大阵仗干什么来了?”
我指了指轿外的吴泰勋回答道:“我是来杀他的!”
少帅的眉头皱了起来,又问道:“为了你的义父?”
我点了点头,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少帅点了点头,说道:“可是吴俊升已经死了,这事是他干的,和泰勋没多大关系吧?”
我翻了一下白眼,回答道:“父债子偿!”
忽然,听到一声枪响,一名外围负责警卫的东北军应声倒地,紧接着又响了几声枪响,发现都是往天空中射的!
我接开了轿帘,发现外围站了很多围观的老百姓,喊道:“吴泰勋,你马上命令人驱散围观的老百姓,不听从者就地格杀!”
吴泰勋“哎”了一声,刚要走,心里骂道:“兔崽子,你敢命令我,你算是什么东西!”
撤回了步子,问了一声:“少帅?”
少帅回答道:“按他说的做!”
吴泰勋一摆手,剩余的士兵开始扩大警戒范围,一直超过了四十多米!
在这个过程中,人群中不断的有人被击毙,被击毙的人都有个共同的特征,就是手里都拿着一把盒子炮,其中还有一名女子被击伤,如果要不是他被击伤的时候叫出声来,我们一直就认为他是男子,因为他的打扮就是男子,女扮男装!
少帅看着倒了一地的人,问道:“这些人都是你的人打死的?”
我回答道:“是的,人不多!只有5个!”
少帅又问道:“我怎么没有听到枪声?他们在那里?”
我向上指了指,少帅一愣,说道:“你的意思是在天上?快什么玩笑?”
我吐了一口烟,回答道:“楼盖上!”
少帅看了几个楼盖,终于发现了一名狙击手,很隐蔽,要不是瞄准镜反光,还真不容易发现!
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说吧!要怎么才能放过泰勋?”
我想了一下说道:“给我一个部队编制…”
少帅马上回答道:“没问题!”
我接着说道:“我看那小子就不顺眼,我的官要比他大!”
少帅点了点头,问道:“你多大?”
我回答道:“周岁16,虚岁17!”
少帅为难了,说道:“泰勋十八岁就是上校了,你16要比他官大你就得是少将,这有点难度?”
我撇了撇嘴拿出了没收少帅的小手枪,对着吴泰勋比划了两下,说道:“那没办法了,我先去毙了他!”
少帅连忙阻止我,说道:“好,好!少将就是少将,给你一个旅的编制!”
我很是高兴,不过少帅的话锋一转,说道:“全国编遣会议28年就结束了,你的那个旅只能是暂编旅,那个军饷只能有正规部队的一半!”
我一下子就来气了,拿着手枪还要比划吴泰勋,少帅一下子夺过来我手里的手枪,说道:“你听我说完……”
我心里来气,回答道:“你是不是觉着我和义父不是亲的,为什么给我一半军饷?”
少帅一愣,低下了头,回答道:“小山子,我和你一义父情同手足,亦师亦友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当时我被我父亲软禁了,要不是如此,我也会送你父亲出国的,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至于给你个暂编旅是为你好,你说你手下一共有多少人?三千人撑死了吧?我给你那么多军饷干什么,我现在这里的主力旅一共有七千多人,给你一半已经够多了的,你不要不知足!”
我点了点头,少帅估计得很准,我手底下的人连尿炕的娃娃都算上,也不过3000人出头,剩下的家属不能再算了!
少帅看我沉吟不语,连忙说道:“大不了你的人补充齐了,我给你发足饷!”
我喜笑颜开地点了点头,又说道:“行!看在少帅大哥的面子上,我就饶他不死,可是他老子吴俊升算计我义父这没错吧!死罪免了,活罪难逃,叫他一年拿个百八十万的大洋安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这事就算过去了……”
少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刚要说话,吴泰勋的脑袋从轿帘外钻了进来,气哼哼地说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我从身上拽出了那把勃朗宁对着他的脑袋就要搂火,被少帅一下子搪了一下,“啪”的一声枪响,子弹从轿顶飞了出去,吓得吴泰勋一哆嗦,脑袋嗖的缩了回去,心里暗骂:“土匪!你他吗的就是土匪,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外面的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心里合计道:“完喽!少帅中枪了!”
这时候,只听到少帅骂道:“你混蛋!郭云山你小子胆肥了?敢在我面前动枪,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吴泰勋牙关紧咬,心里说道:“好,好!最好毙了这小兔崽子!”
我把手枪收了起来,说道:“对不起,我一看这小子就来气,没控制住!”
少帅手指着我说道:“下不为例!我知道你的脾气火爆,可是你也要为我想想,他老吴家是为我们老张家保天下,我要是答应了你,会叫所有参与那场战斗的人都寒心的,现在东北群敌环绕,南边中央军和桂系打个不停,北边冯玉祥和阎锡山又要联合对抗中央,我们这边还要对付老毛子,你这么搞下去我们自己就先乱了!”
我翻了个白眼,回答道:“你怎么说都行……算了,我和吴泰勋他说!”说完,我钻了出来,一把薅住了吴泰勋,说道:“小子,少帅说了,让我饶你不死,可是弟兄们来一趟也不容易,你给你自己开个价吧!一双手10万大洋,一双脚20万大洋,你中间的家伙五十万大洋,一共多钱一起付了,少一个地方的钱,老子就收了你哪个地方!”
吴泰勋吓得脸色惨白,说道:“一共110万,我…我给还不行吗?”
我立刻松开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搂着他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了,有谁欺负你,你就提我的名号,保管没人敢动你!”
“咣!”屁股上挨了一脚,少帅踢的,笑骂道:“老子踢你了,你能把老子怎么地?”
我立刻敬了个礼,嬉皮笑脸的说道:“少帅踢得好,踢得好,弟兄们是不是呀?”
弟兄们哈哈大笑,岳远喊道:“给少帅敬礼!”
“啪”的一声,目视着少帅,敬了个庄严的军礼,少帅眼含热泪的的说道:“弟兄们受苦了!”说完回了个军礼;这一幕持续了十几分钟;很多人的眼泪刷刷地不要钱的流了下来……
第二十四章 抓到一条大鱼
第二十四章抓到一条大鱼
一片肃杀之景,转变成了激情澎湃的回归,至此郭大帅手下唯一成建制的警卫团重新投入到了东北军的怀抱,东北大地上再无叛军!
这时候,赵四小姐走上前来,说道:“汉卿啊,今天是泰勋生意开张的日子,我们是不是让泰勋重新张罗张罗,先把张开起来再说呀?”
少帅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今天我们借着泰勋的生意开张好好闹一闹,中午都到我的寓所,在那里我给小山子授勋,到时候请一些朋友过来,晚上弄个宴会庆祝一下,就圆满了!”
赵四小姐白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就你想得多,还不把小山子的弟兄都招集齐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我看了一眼赵四小姐,心里合计:“到了一定程度的女人都不简单呐!”
少帅对我说道:“小山子,你把你的人都收了吧!今天叫他们住在北大营里如何?”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少帅……”
少帅恼怒道:“叫我大哥!”
我“哎”了一声,有个便宜大哥不叫白不叫,反正我现在来到这,就是为了抱你大腿的!
我喊了两声:“张大哥,赵大姐,不是我不想让他们在北大营住,还有女眷怕是不方便吧?”
少帅、赵四小姐、秋水仙、吴泰勋等人听完之后,大眼瞪小眼,赵四小姐更是满面通红,煞是可爱,一跺脚,拉着秋水仙的手说道:“秋姐,你也不管管你家小山子,你,你快让他闭嘴,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秋水仙刚走两步,一听到赵四小姐说道你也不管管你家小山子这句话,脚下一软,就要坐在地上,我赶紧上前将她拦腰抱住,秋水仙的心思仿佛又回到一九二五年以前,那个一心想要报仇,可是在夜里却无比脆弱,只有含着自己的乳~头才能入睡的少年在每晚也是这样抱着自己,依恋着自己,生怕自己偷偷地离他而去,想到这,她的身子不知不觉中热了起来,逐渐的软了下来……
赵四小姐一看到此情此景,将目光看向了少帅,发现少帅此时已经双眼迷离看着自己有点痴了,小脸一红,上前踩了少帅一脚,嘴里嘟囔道:“你们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将秋水仙从我的怀里一下子扯了出来,俩人“腾腾腾”,上楼了……
少帅的目光追谁着赵四小姐的身影,忽然醒觉,大声喊道:“一荻,你等等我……”说完,三步并作两步,跟着冲了上去!
我摇了摇头,嘟囔道:“少帅用情太深了!”
吴泰勋接茬道:“是呀!赵小姐去年弃家而出,投奔了少帅,经历了大帅被炸后少帅的情绪低落期,还有自己父亲将自己逐出家谱的风波,再加上我们对苏作战的不顺利,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红颜知己谁不羡慕呀!”
我和吴泰勋俩人对视了一眼,怔怔地看了对方一分钟,我说道:“我突然发现你这小子有点不讨厌了,怎么样,交个朋友?”
吴泰勋撇了撇嘴,回答道:“我哪儿敢呐!记着我还欠你一百多万大洋吧?”
我很是高兴地回答道:“记得就好!要不这样,你把钱还给我,然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吴泰勋气得浑身哆嗦,从怀里掏出一大摞子大洋支票狠狠地砸在了我身上,大叫道:”老子就是有钱,老子拿钱砸死你!”
我的脸色变了变,一挥手,将岳远叫了过来,指着地上的支票说道:“都捡起来,看看多少?”
岳远接起来数了数,说道:“一百多万足够了!”
我一听嘴里骂道:“他奶奶的,他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钱?”
岳远悄声说道:“我估计是这些客人随的份子钱,小头放到了柜上,大头就在这小子的身上!”
我接过来这些支票翻了翻,看了几眼,果然都不是一家的支票,面额不等,最小的都有五万大洋这个数,最高的达到了惊人的30万大洋,真他娘的有钱!
我掏出手枪,用枪口点着他的胸口说道:“你小子行,我佩服!敢用东西砸我的你是第一人,我不像你那么有钱,可是老子有枪,给老子惹火了老子就用子弹砸人,你记住没有?”
吴泰勋起的眼睛通红,嘶叫道:“老子也有人,有枪!来人……”
我嘴角撇了撇,说道:“不经少帅允许,私自调动一兵一卒安反叛罪论处,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吴泰勋立刻像憋茄子一样堆了下去,忽然他灵机一动,说道:“你现在也在东北军序列,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到少帅去告你去!”
我笑了笑,回答道:“既然你承认我在东北军序列里面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殴打上官是什么处罚吧?”
吴泰勋的嘴角抽搐着,说道:“我…你…”
我大笑道:“什么我你?你拿那些纸片砸我,老子不和你计较,纸片就没收了,另外,你是不是应该像我道歉,怎么说我也是一名少将旅长……”
吴泰勋起的大骂道:“你是什么狗屁旅长……”
“哎呀!你竟然敢说少帅封我的少将旅长是狗屁旅长,来来来,大家给评评理,这小子竟然……”我大嚷道;
吴泰勋连忙拉住了我,低声说道:“你是我祖宗行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回答道:“赔礼道歉!”
吴泰勋马上就想拱手行礼,我阻止道:“都是军人,就不要来这些太客套的俗礼啦……道歉必须行军礼,要说对不起,长官!”
吴泰勋听了一半,还以为我放过了他,可是我的后一半话差点没气死他,因为今天他穿的便装,站在门口行军礼,那不叫人笑话死!
不过为了送走我这尊瘟神,他啪的来了个军礼,大声说道:“对不起,长官!”
我点了点头,说道:“一次不足以表达你道歉的诚意,就来30次吧!”
这句话差点气得吴泰勋发疯,不过,他还是照做了,做得很利索!
做完之后,我上前搂住了他,说道:“小吴哇,钱你也给了,歉你也道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对吧?”
吴泰勋脸色难看地立正回答道:“不敢,树下不敢高攀!”
我笑着说道:“哎呀!你要是不敢的话,我想求你办点事,也不好说出口哇,看来只好求少帅去了……”
吴泰勋脸上的肌肉一顿抽搐,心里骂道:“你奶奶的,你怎么老拿少帅逼老子,老子被你没收了一百多万大洋的创伤还没好,你小子又要往里撒盐了,你他娘的就是个土匪、混球、臭三八……”
不过,他看到我要上楼,自己手疾眼快地说道:“长官有什么难处属下一定尽力解决!”
我模棱两可的说道:“我以前总是找朋友帮着办事,你不是我朋友,找你办,我还不算太放心……”
吴泰勋心里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以为我乐意给你办呐?得了便宜你还卖乖,老子不侍候了……”
不过他没敢说,接着说道:“我与长官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算是朋友了,朋友的事我一定帮到底!”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既然泰勋如此积极,那我就不客气了……”
吴泰勋撇了撇嘴,心里合计:“你小子要知道客气,公鸡都会下蛋!”
我继续说道:“刚才赵姐说了,让我的兄弟找个地方休息,这事就交给兄弟去安排了……”
吴泰勋拍着胸脯回答道:“这是包在我身上,就住在……”
我回了一句:“我的兄弟性子野,住不了军营,还是住大饭店吧!”
吴泰勋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里合计:“性子野正好住军营,你小子这是……算了,别跟浑人一般计较了,反正自家也有大型的旅店,就叫这小子占便宜了!
吴泰勋一挥手,叫来个管事的,领着众人向着吴家自己开的大酒店——东北大酒店前进!
而我和岳远、林六顺、常大彪,又叫上了岳兰、小蜜蜂两人上了五楼,去看少帅去了!
楼梯上,岳远拽了拽我的衣角,我往后沉了沉身子,岳远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少爷,我们抓到了一条大鱼!”
我一愣,问道:“谁被抓到了?”
岳远回答道:“川岛芳子………”
第二十五章 弄几俩坦克玩玩
第二十五章弄几俩坦克玩玩
我点了点头,说道:“上去再说!”
几人上了五楼,找到了少帅呆的包间——山水之间;我走了进去,看到少帅和赵四小姐正躺在专用吸食大烟的双人床上,你侬我侬情也浓的你一口,我一口,脉脉含情,俩人对着吹大烟泡呢,而秋水仙站在一旁不断的侍候着,腰里别着两支盒子炮,三人组合非常融洽;
我咳嗽了两声,“咳咳”!少帅瞪了我一眼,说道:“有话说,有屁放!没看我正在忙着吗?”
我向岳远使了个眼色,岳远向着林六顺一摆手,林六顺会意,将门关上,我走到了少帅的身前,说道:“大哥,我们刚才行动的时候,抓到了一条大鱼……”
少帅迷离的眼神,慢声细语的问道:“什么大鱼呀?”
我小声地说道:“川岛芳子!”
少帅“扑棱”一声,坐了起来,问道:“可属实?”
我看了一眼岳远,说道:“岳远是您的老部下,原先就在第三军军部负责情报工作,他说的应该不是假话!”
少帅看了岳远一眼,说道:“岳远?从今天起你就回归到东北保安司令部,以…任少将情报处副处长,这事办妥了,就去上任!”
岳远激动的回答道:“是!少帅。”
这时候,秋水仙已经和小蜜蜂、岳兰俩人唠在了一起,我看了几人一眼,发现赵四小姐也走了过去,问道:“哟!这谁家的妹妹呀?长得可真俊呀!”
秋水仙指了指我,那意思好像提醒赵四小姐,这俩女人是我的人,赵四小姐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说道:“可怜我两位如花似玉的妹子,插在那个混蛋的身上!”
我呸!你要说我是牛粪就明说,你这么一说就像我还赶不上牛粪呢!有知识的人怕人就是不带脏字,毒!真挺毒!
少帅看了我一眼,眼中一丝寒光掠过,说道:“我听说你原先家人的死川岛芳子有点关系?”
我低声回答道:“是!有很大的关系!”
少帅轻声问道:“奉天人多口杂,我有个任务你接不接?”
我看了少帅一眼,说道:“如果是审问川岛芳子的事情我接了,对于审问女人我还是比较拿手的,那个秋水菊被我剥了皮,我在乎再多剥一个!”
声音很冷,吴泰勋听得浑身一哆嗦,心里合计:“这小子就他娘的是个魔鬼!”
少帅嘱咐道:“川岛芳子此人不一般,虽是女性可是野心极大,手段狠辣无比,你要小心应对……”
我诡异的笑道:“我就喜欢有雄心壮志的女人,女人就应该生孩子或者取悦男人,在男人的世界里,配角始终是配角,中国五千年历史文化的长河中,武则天只有一个,但不会是川岛芳子!”
少帅点了点头,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我回答道:“岳远带着川岛芳子先走,我想去泰勋那划拉点武器弹药,以防万一!”
少帅点了点头,说道:“整编的是回过年来再说,把事情给我办好了,我重重有赏!”
我给少帅鞠了一躬,说道:“大哥的事就是小弟的事,不过希望大哥答应小弟一件事情?”
少帅一愣,回答道:“什么事情?知我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
我看了吴泰勋一眼,说道:“我想请泰勋大哥跟我走一趟,长长见识!”
少帅的眉头皱了一下,看了一眼赵四小姐,赵四小姐扫了一眼秋水仙,少帅的眼睛一亮,说道:“水仙呐,你也有很多年没有和小山子聚在一起了,今天你就和泰勋一起回桃花山吧,泰勋没出过什么远门,你照顾照顾他!”
秋水仙满面通红的看了我一眼,低头回答道:“哎!”
这时候,赵四小姐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又拉着吴泰勋的手说道:“你俩都是汉卿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我赶紧回答道:“赵大……姐,我以我的项上人头保证,我保证不会让泰勋兄弟伤一根汗毛!”
“哎哟!”我惨叫了一声,被赵四小姐狠狠地踩了一脚,吴泰勋笑得那个开心呐,我恨不得掐死他!
秋水仙走了过来,说道:“没事吧?”
我呲牙咧嘴的说道:“我没说错啥呀?”
秋水仙白了我一眼,爱惜的说道:“赵小姐是民国第二年生的,也就比你大一岁,再说了人家现在和少帅在一起了,你不能喊点别的,老喊人家小姐小姐的,那是她的顾忌!”
合着你俩名不正言不顺的走到了一起,我就因为没喊那个“嫂子”你就给老子来一脚,看来赵四小姐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的!
我向岳远使了个眼色,岳远带着常大彪和林六顺向少帅敬个礼告别,先走了,由他们带着川岛芳子先回桃花山,骑马也就一天的时间就能到!
他们走后,我来到赵四小姐的面前,鞠躬行礼,轻声的叫道:“大嫂好!”
赵四小姐一愣,喜极而泣,白了少帅一眼,说道:“小山子呀!此去执行任务多有风险,警卫团有什么用的上的东西,多拿点,不要客气!”
我一激动,从怀里抽出了一张5万大洋的支票,塞到了赵四小姐的手里说道:“孝敬大嫂的,过年了,就当着零花钱用!”
少帅又被白了一眼,不过他没有啥反应,就在那享受着赵四小姐的脉脉秋波!
吴泰勋那个心疼啊!心里合计:“这小子他娘的纯是无赖,用老子的钱送人情,还要从老子的部队里面拿东西,我…气死我了!”
这时候,我少帅说道:“大哥,我要和泰勋兄弟去拿些武器,你还有什么吩咐?”
少帅“啊”了一声,从迷恋中清醒了过来,说道:“啊,你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没有?”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想借着大哥的兵工厂生产点东西?”
少帅笑了,说道:“哟呵!口气不小!行啊,现在我的兵工厂正在军转民,那些军械工程师们整天无所事事,我看给他们找点活也不错,你想生产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我回头和小蜜蜂嘀咕了两句,小蜜蜂不一会儿领着扁小乐走了进来,从扁小乐的手里我拿过来了一支土制的阻击步枪,一把七九式步枪上面,用铁片固定了半拉望远镜!
我把它递给了少帅,少帅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七九式步枪,半个德国蔡司望远镜,哦,还有这个是什么玩意?”
他指着消音器问道;我回答道:“这是消音器,我们自己鼓弄的!”
少帅将消音器拧了下来,看了看消音器里面设计,突然问道:“这玩意是在我的兵工厂制造的吧?”
我嘿嘿一笑,回答道:“都是岳远这小子弄的,我不知道!”
少帅点了点头,说道:“岳远那小子将你义父留下的情报网带走了一大半,估计这两年还有发展,行啊!我就帮你弄得专业点,你要多少支?”
我想了想,回答道:“300支!”
少帅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多少?”
我谨慎地回答道:“300支…要不250支也行……”
少帅想了一下,说道:“行啦!大男人说话别婆婆妈妈的,300百支就300百支!不过我可说好了,这可是买卖,这一支枪怎么也得值100多………”
我连忙大叫道:“大嫂哇!大哥他欺负人……”
赵四小姐俩手一掐小蛮腰,叫道:“汉卿!有你这么当大哥的吗?小山子,你给的零花钱我也不敢要了,你拿回去……”
老虎马上遇见了猫……不!直接遇见了武松,少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道:“不收了,不收了,不过出来第一把样枪我要留着打猎用!”
我马上回答道:“没问题!”
这回少帅没有迟疑,带着我们众人直接就奔向了奉天兵工厂!
此时的东北大地上正是发展的黄金时期,从少帅将军工企业转为生产民用企业,就可以看出东北大地经济发展的勃勃生机,这里面有很多企业在少帅的直接干预下,不断地诞生,有肥皂厂,玻璃厂等,据说目前正在研究汽车的生产与制造,第一辆样车已经生产出来;进入兵工厂后,还听说兵工厂还研究出了一种弹夹十发的自动步枪,马上就要定型了!
少帅领着我们来到的总工程师一个姓白奥地利老家伙的办公室,说明了来意,这个老家伙一听到研究仿制的狙击步枪,眼睛就发亮光,将数据一一列了出来,七九式步枪为基干,配上仿制德国蔡司3.5倍瞄准镜,再加上消声器,这支狙击步枪的雏形就出来了,不过老家伙不愧是专业人士,提醒了我两点,一个就是步枪子弹需要中央底火撞击发射的子弹配上狙击枪效果更大;第二个就是消声器对于狙击步枪的消声效果并不好,因为枪管要加长,子弹的初速大大加快,射击产生的声音并不主要,而是子弹飞行时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空暴声音消声器根本隐藏不了,另外消声器还影响射击精度!
我心里合计:“你就生产吧!实在不行我就用普通步枪按上专业瞄准镜一样对付,谁叫咱是射击的二把刀,怕死呀!
小日本的每一名士兵设计的精确度都在百米七、八环的水平,我就将这种狙击步枪射程定在300米往上,气死小日本!
办完这件事,我和少帅一起回到了他的寓所大青楼,到了门口,我的哈喇子就淌了下来,直接就跑了过去,在大门口我看到了四辆坦克,这玩意猛啊!我心里合计;
我回过头来向着吴泰勋问道:“这是什么坦克?”
吴泰勋骄傲的回答道:“雷诺FT-17轻型坦克,一九一七年法国雷诺……”
我听了一会儿,走到了少帅的旁边,小声说道:“大哥,这玩意借我两辆回去玩玩?”
少帅眼睛一瞪,问道:“你要这玩意干什么?”
我马上回答道:“这玩意多拉风,那个有个无赖看中你的弟媳,你看是不是借我两辆,我去灭了他,转过年后我再还你……”
少帅一愣,吼道:“胡闹!我手里还有飞机你是不是也想要?”
我马上就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道:“那更好……”
少帅一挥手说道:“不行……”
我哀怨的看着赵四小姐,说道:“大嫂,大哥说话不算数……”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两个小时之后;我带着两辆坦克和吴泰勋一干人等向桃花山急驰而去,那里等待的还有一个川岛芳子,等着我去折磨……
第二十六章 常大彪的任务
第二十六章常大彪的任务
走出了奉天城我还没从讨要坦克的兴奋劲中过来,骑着马在两辆坦克前转来转去忽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两辆坦克没有炮塔,只有一挺机枪,这战斗力可要下滑不少!”
我骑着马来到了吴泰勋的面前,一把拽住了他马匹的缰绳,问道:“老吴,你小子不地道啊?”
吴泰勋正和秋水仙唠得起劲,吐沫子横飞,连吹带捧,逗得秋水仙笑得前仰后合,这时候看到我一本正经地拉住了吴泰勋的马缰绳,问道:“小山子,发生了什么事?”
我大声叫道:“老子要的坦克应该有炮塔,现在这两辆坦克只有两架机枪,说!你小子把坦克的炮塔藏哪去了?”
吴泰勋也是个花花公子,那明白这里面的道道,脸色一白,说道:“你别血口喷人,老子自从当上了团长,坦克就这个样子,什么炮塔?那玩意说是能卸就卸的吗?”
我心里一合计:“对呀!这玩意不是吴泰勋这种人能卸的……”
这时候,师傅骑着马跑了上来,他在后面押运着油车!
见到我们不走了,问道:“为什么不走了?”
秋水仙回答道:“小山子说吴团长把坦克的炮塔给弄没了……”
师傅岳振说了一句:“胡闹!这些坦克在1922年就装备了我东北军,参加了直奉大战!什么炮塔?当初买的时候就没买那种炮塔型号的,小山子,你别闹了!我们继续赶路,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回桃花山!”
囧!丢脸丢大啦……
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桃花山,两辆坦克还算是给面子,愣是走了30多公里,七十多里地,安全地到达了桃花山上,不过到了地方,机师立刻上来维修,看来现在的坦克还稚嫩的很,不抗折腾!
进了寨门,来到聚义厅门前,岳远和扁医生两人迎了出来,大家又互相介绍了一番,然后走了进去,分宾主落座,这一坐下,吴泰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他的座位被安排在了我的对面,左右两边分别是岳远、扁医生、师傅岳振、秋水仙,正当中是我,我的前面是吴泰勋,给他来了个三堂会审!
秋水仙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低声说道:“吴团长代表的是少帅,这样不好吧?”
我诡异的对她笑了笑,说道:“今晚陪我我就给他另一个位置!”
秋水仙的小脸一红,扭捏地摇了摇头,我忙上说道:“推出去斩了!”
吴泰勋吓得一哆嗦,赶紧坐下,嘴里喊道:“我坐还不成吗!”
秋水仙狠狠地掐了我的肋间软肉一下,小声说道:“花心大萝卜!晚上我陪你,别为难小吴了,他也不容易!”
我一听,喜从心头来,笑着说道:“吴兄哪能坐在那里,快给吴兄在安排个位置,就坐在我的旁边!”
吴泰勋这时候脸色才缓过来,心里合计:“也不知道你唱的哪出戏,等我回到奉天的,最少告你小子两状,一是不尊重特使,而是为难我;其实还是一回事!
这时候,我对吴泰勋笑着说道:“一会儿请吴兄看出戏,然后为你接风洗尘,你看如何?”
吴泰勋回答道:“有什么事比吃饭重要,我们走了一天的路还是先吃饭吧!”
我看了左右一眼,看见师傅和岳远都表示赞同,没办法只能让这个吃货先填饱再说!
酒席就安排了两桌,我和秋水仙、岳兰、小蜜蜂一桌,岳远和师傅还有扁医生再加上吴泰勋一桌,因为饭后还有事情要办,所以都没有多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叫交谈的也差不多了,岳兰起身用开水给我烫了一条白毛巾,我擦了擦脸说道:“岳兰,你组织人再搬来一张床放到屋子里,秋姐今晚就在我屋睡!”
吴泰勋急了,问道:“凭什么?”
我笑呵呵地回答道:“老子七岁就和秋水姐睡在一起,都睡了五六年了,怎么地?嫉妒吧!”
“哎呀!秋水姐,你掐我干嘛!”我叫道;
秋水仙的小手在我的腰上正坐着圆周运动,疼的我直哆嗦;
她狠狠地说道:“叫你口无遮拦,叫你花心大萝卜,叫你诱拐良家少女,叫你没让我当大老婆……”
“嗯……”
大家同时发出了这个声音,看向了秋水仙,看得秋水仙落荒而逃……
我这是一摆手,岳远走了过来,说道:“少爷,都准备好了,烙铁已经烧红了,辣椒水、老虎凳都是现成的!”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关在大仓库里了?”
岳远点了点头,我头前带路,领着众人来到了仓库的大门口,发现林六顺、常大彪领着十几人已经将仓库的门看得死死地,我点了点头,问道:“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吧?”
俩人摇摇头说道:“没有!”
我点了点头,看向了师傅说道:“这些天我们辛苦点,每俩人一班,明哨、暗哨多布置点,以防万一!”
林六顺这是笑着说道:“少爷,这事你就别管了,由我们来做就行了……”
我回头笑了笑问道:“为什么?”
林六顺老脸一红,回答道:“你晚上侍候的女人太多,比我们更辛苦……”
“哈哈哈…”众人笑个不停,我踢了林六顺一脚,笑骂道:“以后我也给你找她几个婆娘,叫你也辛苦辛苦!开门!”
大门吱呀呀的打开,一股热气迎面而来,仓库密闭性非常好,又在里面加了三个带烟囱的炉子,所以并不显得很冷,里面果然如岳远说的那样,刑具一一备的很齐,烙铁已经深入到了煤炭中,烧得通红,而川岛芳子被摆成了大字型,捆在了一个大字型的木型上,低着头,一句话不说,门被打开了,一股凉风涌了进来,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些,肩上的枪伤也不那么痛了,傲然的望着我们,就向看着一群可怜的绵羊!
我脱掉了身上的皮袄,坐在了一个最大的炉子跟前,叼上一颗烟,拿起炉子里的烙铁凑近了烟头点着,慢慢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这种眼神,很傲!”
川岛芳子微笑了一下,不得不说,他的笑容显得很职业,很高贵,带有贵族气质!
她说道:“放了我,要多钱我可以给你们,说个数?”
我笑了,说道:“钱?我会要!不过那是从你的嘴里慢慢地抠出来,不劳而获是罪人,我喜欢劳有所得,然后才能拿得心安理得!”
川岛芳子“呵呵”一笑,说道:“就凭你?做梦!”
我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摸着她的脸颊,说道:“你很不友好,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本分,你以为男扮女装你就是男人啦?每天你都活在自己编织的幻梦之中,你累不累呀……”
“哧啦”一声,衣服已经被我扯掉了一半,露出了裹胸的白布,川岛芳子尖叫一声,喊道:“你无耻!”
我没听她的,继续手里的活计,很快她的上身被我拨得精光,拨弄了一下她胸前的樱桃,笑着说道:“很有料吗!为什么不展现给男人看,整天勒着多不舒服,你应当谢谢我……”
川岛芳子银牙紧咬,骂道:“你卑鄙,你无耻!我呸!”
吐了我一脸涂抹,我抹了一把脸,笑了笑,说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哦,具体的来说,我是对被千人骑万人压得你没兴趣!”
我刚说完,她就气得浑身哆嗦,骂道:“你才被人千人骑,万人压!你们全家……”
“啪”的一声,我一个反勒,乎在了她的脸上,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我对着吴泰勋喊道:“你老爹就是她设计害死的,把她的裤子扒了!”
吴泰勋一愣,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走了过来,从身上捞出一把匕首,将川岛芳子的下身划成了布条,一一扯烂,一个全裸的川岛芳子被捆在我们的面前!
第二十七章常大彪的任务(续)
第二十七章常大彪的任务(续)
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听到一声吞口水的声音,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只有我和常大彪表现还算正常,我师父岳振、岳远、林六顺、扁医生、吴泰勋都在不住的吞口水!
我咳嗽了一声,说道:“咳!那个大彪,给你个任务?”
常大彪“啪”的一声立正,说道:“请少爷吩咐!”
我说道:“把衣服脱了,就脱上衣!”
“嗯……”众人的不自觉的发出了怀疑的声音,心里合计:“这要玩什么?难道是美女和野兽?”
我接着说道:“好好的一副皮囊,为什么有着一副蛇蝎的心肠,大彪!去找只破鞋,她要是不老实,就往屁股上打,不行的话就往脸上打!”
“哎!”常大彪脱了上衣,在仓库里找了一只棉布鞋底子,站在了川岛芳子的身旁,扁医生铺好纸问道:“她说每个字都要记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一个字都不要落下?”
说完,我看着川岛芳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大帅坐在那节车厢的?”
川岛芳子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我对常大彪喊道:“用鞋底子狠狠的抽……”
常大彪“哦”了一声,抡起鞋底子向着川岛芳子白嫩浑圆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啊!啪…啊………”
一连打了十几下,我听着这声音有点怪异,好像那个叫~床的声音,为了认证我的想法,回头看了看师傅等人,发现他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我顺着他们的眼光望去,只见川岛芳子被打一下,胸前的两个硕大的**就震颤着,并开始旋转,看得这群傻爷们口水直流……
“啪嗒”一声,吴泰勋的的哈喇子掉在了我的肩头,我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痛苦地摇了摇头,喊道:“停!”
常大彪停了下来,这时候只见川岛芳子浑身震颤,“啊啊啊……叫了十几声,身子一堆,脑袋垂了下来去……
我抬起手,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吴泰勋抹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说道:“以我御女多年的经验判断,此女有罕见的受虐体质,有这种体质的人在男人的虐待之下可以玩出很多花样,怪不得此女身受日军高层那些老家伙的喜欢,原来有这个……”
我哼了一声:“未必!”
说完,我起身扫了一眼扁医生桌子上的白纸,心里合计:“老子就是抠,也要从川岛芳子的嘴里抠出点东西来……”
忽然,我发现扁医生眼前的白纸上还是记了很多东西的,拿起一张一看:“啊…啊…啊……”
我将有字的白纸撕得粉碎,骂道:“你这记得什么破玩意?就拿这玩意给少帅看?你他娘的还能不能干了?”
扁医生委屈的的说道:“不是你让我什么都记得吗?”
我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来到了川岛芳子的面前,“啪啪”,拍了拍她的嘴巴,问道:“说!你是怎么侦测到大帅所坐的车厢的?”
川岛芳子嘴角一撇,反问道:“凭什么?”
我顺手操起了火烙铁,来到了她的面前,说道:“凭这个!”
川岛芳子呵呵一笑,回答道:“你就不怕我咬舌自尽或者告诉你假消息?”
我嘿嘿一笑,回答道:“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可以放了你,没准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
她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说道:“合作?怎么可能!你不用骗我了,男人最擅于用谎言和温柔欺骗那些对他们忠诚的女人,你放了我?你的家仇不报了?”
我眼中充满了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道:“小爷正想跟你讨论这件事!”
说完,我走到了她的身后,大手在她的臀部掐了一下,说道:“多美的屁股,上面还刻着两朵花,左边我没弄错的话是樱花,右边是牡丹吧?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刻朵牡丹在屁股上……
刚说完,我手里火红的烙铁印在了那朵牡丹花上了,“滋滋”的声音立刻响起,屋里弥漫着一股迷人的肉香,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啊……”众人的心里一哆嗦,心里合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辣手摧花?”
川岛芳子她昏了过去……
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用烙铁拄着地,说道:“泼醒她!”
常大彪从旁边的水桶里舀出了一盆水,“哗”的一下,泼在了川岛芳子的脸上,过了一分钟之后,她渐渐醒转,凄然的笑了一下,说道:“没想到我会栽在一个小屁孩的手里,你问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张作霖大帅?”
川岛芳子笑了,回答道:“我说这事不是我们干的你信吗?”
还没等我说话,吴泰勋“啪”的一声,拍了身旁扁医生写字的桌子,喊道:“你放屁!你们三番五次的刺杀大帅,这是人所共知的,尤其是你那个义父叫什么川岛浪速的混蛋,组织了一个叫什么宗社党的家伙,竟然公开叫嚣刺杀大帅,这,你怎么解释?”
“你不要跟我提那个混蛋!我和那个混蛋没有任何关系……”川岛芳子嘶声裂肺的喊道;说完,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家看到她这样,心里不由得合计:“这川岛芳子不是叫他的义父给咔嚓了吧?怎么反应这么大?”
等川岛芳子哭得差不多的时候,我问道:“你说不是你们干得,可是那到底是谁干的?”
川岛芳子又反问道:“那你觉得这次中东路事件发生的不是太偶然了吗?”
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岳远回答道:“不是吕荣寰那个老家伙要贪墨铁路的盈余款和苏联的什么理事闹掰了,这才起的纷争吗?”
川岛芳子撇了撇嘴,回答道:“张学良以雷霆手段杀死了杨宇霆、常荫槐,吕荣寰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他敢因为贪墨几百万大洋,就挑起中苏纷争?你太瞧得起他了!”
我听完她说的之后,嘀咕了一句:“那少帅叫我们拷问你是什么意思?”
川岛芳子笑着回答道:“我想你们那位少帅有一点想不通的就是,是谁将他的父亲的车厢告诉了那些“契卡”?”
我一愣,看向了岳远,问道:“什么叫汽卡?难道是汽车卡片?“
岳远满脑门黑线摇了摇头,看着我又问道:”那是…汽车信用卡?”
岳远低下头,沉声说道:“苏联的秘密情报员统称为“契卡”!”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向着川岛芳子问道:“看来你还是通知了契卡,也…通知了日本人吧?”
川岛芳子“哈哈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是将张作霖的车厢的秘密探听出来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听土肥原贤二的,他在我的身体上肆虐的时候,想没想我的感受,他就是个变态,每次都把我弄的浑身是伤,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凭什么听他的,我告诉了契卡这个消息我可以得到一大笔的钱,我告诉日本人只能是得到屈辱,哈哈哈哈!恰巧我知道日本有些人也想张作霖死,可惜的是他们被苏联人给利用了,日本人都明白当时的炸药用量不足以将车厢炸到那个程度,最起码不能将铁轨炸到那个程度,当时在场的人谁都清楚这件事有猫腻,可是谁也不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冷静的问道:“为什么?”
川岛芳子回答道:“因为日本人不愿意承认被人利用了,他们要面子,而且是死要面子,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你是个危险的女人!可能就是因为你被那些男人玩弄了,心理扭曲了,然后兴起了玩弄男人的念头,是不是这样?”
川岛芳子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为什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嘴撇了撇,回答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个危险的女人!女人吗,就应该在家里生孩子、做饭、洗洗衣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凄惨?还是我祝你一道吧!常大彪,听令!”
常大彪“啪”的来了个立正,说道:“请少爷吩咐!”
我指着川岛芳子说道:“我再给你个任务,那就是侍候好川岛芳子小姐,并让她顺利的怀孕,你明白吗?”
常大彪一愣,欣喜的回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我笑了笑回答道:“现在就开始吧!”
众人“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