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二章 中欧钓法差异
而洪涛那二百斤玉米豆一扔下去,水底就是一大片黄灿灿啊,不管有多少小杂鱼来抢食都不怕,因为这些小鱼咬不动玉米豆。即使这些玉米豆的味道不是那么香、营养也不是那么丰富,但是鲤鱼不是人类,它没有思维能力。鲤鱼在水底巡游的时候,基本上是遇到啥吃啥,发现啥吃啥,根本不会去想要留着点肚子,前面还有更好吃的肉丸子等着我这个问题。
所以说欧洲人还是没有完全搞清楚钓鲤鱼的方法,或者说他们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为了保护水质,即使知道多扔窝料能够多上鱼,他们也不去这么做,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往这方面去琢磨了。
再有一点其实是主要原因,欧洲的水域比起中国水域来,鱼的密度大了不是一星半点,而且欧洲人不吃淡水鱼,所以想钓鱼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讲,也就没人去玩命钻研这个技术。这也是洪涛常说的那句话的由来:随便找一个中国钓手,放到欧洲去,稍微适应一下,就是顶尖高手!
除了鱼饵的不同之外,欧式沉底钓法和中式沉底钓法也有些区别,不过没有饵料那么大。欧洲人玩沉底钓比较晚,但是玩得比较精细。他们从鱼竿、鱼线、渔轮、鱼钩、钓组到鱼竿架、报警器、窝子浮漂、送饵器、鱼护、抄网、摘钩器、抓鱼手套等等发展出一整套的沉底钓设备。
他们的抛竿和日本、中国抛竿不同,大多是插节或者独节的,不追求便携性,也不追求轻巧,只追求强度、韧性这些主要指标,当然适当的美观也是要有的。
除了鱼竿、渔轮、鱼线、鱼护、抄网这些设备之外。欧式沉底钓法与中式沉底钓法在渔具上的最大差别就体现在钓组上。欧式钓组相对中式钓组来说相对更复杂、更精巧,它的鱼钩拖在铅坠后面,有点类似中式钓法里的蝎子钩。
而它的铅坠连接方式是其钓组中的一个大亮点,在欧洲大部分水域中是禁止使用铅坠的,准确的说是禁止使用金属铅做的坠子,这主要是出于环保方面的考虑,毕竟铅作为一种重金属,对水体的污染还是相当严重的。
我们所说的铅坠只不过是一个笼统的名称,其实现在中国很多的铅坠也都不是由铅制作的,有用铁代替的。有用其它合金代替的。不过中国出现这种不是铅做的铅坠,其出发点并不是为了环保,而是为了节约成本。因为铅的价格比铁、比有些合金贵很多,不知道这算是误打误撞啊,还是市场调节机制生效。
除了环保方面的考量之外。欧式钓法中的铅坠是用了一个塑料连接件插装上的,这和中式钓法里把铅坠直接绑在主线或者子线上不一样。这种连接件还可以调整为两个状态。一种是完全锁闭状态。这样铅坠就很结实的连在钓组上,不容易扯下来。而另一种状态是假连接在钓组上,如果遇到大力的拉扯,铅坠就会脱离钓组,这么做的好处是不容易让钓组挂在水底的杂物上,钓组挂底的两个重要因素。一个就是鱼钩,一个就是铅坠。
另外,欧式钓法的竿架也很讲究、很特别,它不是像中式钓法那样采用单独的一个一个的竿架。而是专门做了一个铝合金的类似某种晾衣架的装置,然后把鱼竿一根一根的排列上这个架子上,每个鱼竿一个单独的位置,一般三到四支鱼竿是一组。
每根鱼竿和竿架的接触部分就是报警器,鱼线搭在报警器的滚轮上,然后再用一个金属负重锤挂在鱼线上,这样不管鱼线是向外拉动,还是向内松动,报警器都会被触发,从而提醒钓鱼人。
从这些方面就可以看出,欧式钓法在装备上更讲究、更精密、更人性化,中式钓法更追求简单、实用、低成本,这主要和地区之间的经济水平有关,与钓鱼水平关系不大。
但是马克思兄弟显然不是这么理解的,他们对于远道而来的洪涛第一次在他们的地盘上试钓,就能干脆利落的击败他们,不光没有恼羞成怒,还特别的高兴,而且是从内心里高兴,兄弟俩的心真宽!
“饺子,我和我哥哥非常荣幸能和你一起组队去比赛,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拿冠军?”
“如果你能不叫我的外号,拿冠军的希望就能更大!”
“潘说这是你的昵称,而且发音确实比你的名字更通顺,她能叫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叫?在邀请你钓鱼这件事儿上,都是我们在帮你出力,我们应该和她一样都是你的朋友,朋友是不能有差别的!”
“哎。。。!脑子不够用,娶个漂亮媳妇就是祸啊!”当洪涛对马克思兄弟叫自己外号有异议的时候,马克思一本正经的和他讲起了道理,洪涛被他说得无话可说,这哥俩智商太高,情商太低,真应该扔到中国去住两年,把智商降一降,再把情商提高提高。
不管叫什么吧,反正马克思兄弟对于洪涛和王健的钓技算是完完全全的放了心,再也不提是否能夺冠的问题,而是开始琢磨如何夺冠的问题。
为了让洪涛和王健能更好的适应比赛水域,原本定在比赛前3天出发的计划也让马克思兄弟给改了,足足提前了5天,就全家离开了白沙岛,踏上了前往法国的旅途。
这次比赛的场地设在法国的比什维莱尔,从地图上看,这个地方就在斯特拉斯堡北边一点,算是法国地图的东北角,隔着莱茵河和德国对望。
听马克思介绍,这片地区一战前是德国领地,后来战争打败了,就归了法国,不过这里被德国统治了很多年,很多生活习惯与德国基本没什么差别,而且当地主要以德语为主,就算是说法语,也和法国其它地方的口音不太一样,带着浓重的德国味,就算是法国人也不太听的明白。
洪涛对于德法两国之间的历史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一对欧洲邻居自从成立之日起就没安生过,一直在为谁主导欧洲大陆互相征战不休。不管是德法战争还是一战、二战,它们两个都是主要的参与者和对手,打了几百年也没打出个你胜我负,结果两败俱伤,谁也没当上欧洲大陆的老大,还惹了一身的麻烦。
其实说起来法国人和德国人从源头上还是亲戚,德国的主要民族构成是日耳曼人,而法国人种主要是日耳曼和凯尔特人的混血。这就和一家子里的两个兄弟一样,为了家产打得头破血流,比对外人还狠,结果让英国人和美国人躲在一边看笑话,最后家产没抢到,还把自己的东西也赔进去了,两败俱伤。看来窝里斗不光中国人擅长,欧洲人也不陌生。
洪涛不打算和马克思讨论一战二战的问题,这是人家这个民族心里的疼,洪涛又不打算研究这个,没必要去深挖人家的心灵深处的脏根儿。就像马克思去了北京找洪涛玩一样,如果他天天拉着洪涛讨论讨论鸦片战争和日本侵华,洪涛肯定盼着这个二百五赶紧滚蛋,别天天在这儿给自己添堵!
从汉堡到比什维莱尔的交通非常方便,铁路有德国著名的ice和法国tvg高速列车可以选择,这两种铁路系统和日本的新干线并称世界三大高速铁路,时速都在270公里以上,又快又安全。(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三章 欧洲交通一二三
公路其实也不差,从汉堡一直向南,利用遍布德国的高速公路网,途径汉诺威、卡塞尔、法兰克福、曼海姆、卡尔斯鲁厄就能直达斯特拉斯堡。虽然开车要比坐火车辛苦一点,但是开车可以沿途顺便游览一下途径的德国和法国城市,相比火车旅行更自由。
最主要的是德国高速公路不收费,还不限速,如果想降低旅行成本或者体验一下风驰电掣的飙车感觉,德国高速公路是你不二的选择!
除了自驾游之外,还可以选择大巴车,德国的大巴线路和铁路一样,并且更加四通八达。
当然了,最舒服、最快捷、最简单的旅行方式就是坐飞机,欧洲大部分城市都有机场,也都有很多航班也可选择,不过就是托运大量的东西比较慢一点,适合商务旅行,不太适合像洪涛他们这样搬家一样的旅行。
在选择交通工具的问题上,马克思兄弟和潘非常大度的把这个权利让给了客人。洪涛也没浪费这个机会,他一口气选了铁路和自驾两种方式,先从汉堡坐ice到法兰克福,然后再开车到比什维莱尔。
至于洪涛为什么不嫌麻烦人的折腾,主要责任人还在潘身上。当初洪涛和王健自己去汉堡市内转悠的时候,由于没有国际驾照所以没敢开潘留下的那辆车去,而是自己买了汉堡卡去做公交车。
这个事情被潘知道之后,把洪涛好好的数落了一顿,虽然英语里没有土鳖这个词,但是那个意思也差不多了。洪涛这次没顶嘴,因为自己还真是一个土鳖,到了这会儿他才知道原来没有国际驾照也能在欧洲开车。既然学了知识,那嘴上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关于驾照的问题在这里多说两句,万一那个读者要出国旅游,还是可以参考参考的。我们所说的国际驾照其实并不是一个驾照,它是一个用中、英、法、俄、德、日、阿拉伯等多种语言为缔约国各国驾照持有人出具的一份翻译文件,而中国驾照并不能申请国际驾照,因为中国不是《联合国道路交通公约》的缔约国。
不过如果是短期驾驶的话,比如说像去欧洲旅游,中国驾照基本上可以在欧洲各国使用,只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你需要一个具有国际认证翻译资格的机构或者人员来给你的中国驾照做一个翻译文本。然后再加上翻译人员或者翻译机构的签名盖章,就可以在绝大部分欧洲国家的公路上开车了,当地警察也会认可这种驾照。
如果想在欧洲租车的话,除了驾照问题,还有一个年龄问题。欧洲各国对于租车的管理不同。对最低租车年龄的要求也不尽相同,从21-25岁都有。并要求有一年以上驾龄。有些大公司对年龄上限也有要求。反正越大的租车公司对客户的要求越严格,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是为客户的人身安全负责。
另外,在租车的时候一般都要求客户出示国际驾照(翻译证明文件)和本国驾照,所以要想去欧洲自驾游,两个东西都得带上。
西欧、北欧、南欧租车非常方便。这些国家里一般都有像avis、hertz、europacr这种欧洲连锁租车店。它们提供各种租车服务,甚至你可以从德国租车,一路跑到西班牙然后再还车,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在英国和爱尔兰一般不提供这种单程租车的服务。
这里吐槽一句,英国真是欧洲的搅屎棍,它几乎在各各方面都和欧洲大陆不一样,作者认为欧洲如果真想完成一体化,必须要把英国从欧洲铲除掉,否则很难成功。
一般这些连锁店都要求客户在租车的时候出示信用卡,至于还车的时候你爱用什么方式结账都成。如果你没有信用卡,那就麻烦了,没有信用卡在欧洲意味着你这个人没有信用,有的地方租车店会收你一大笔押金,大部分租车店连押金都不收你的,根本就不租给没信用卡的人,人家不愿意和没信用的人做生意。
由于欧洲大陆的气候相对温和,夏天的气温也很少有上30度的时候,所以在欧洲租车的时候,带空调的车很少,自动挡的车也很少,如果你是打算租自动挡还带空调的车,那么恭喜你,你就是一个大头,伸着脖子挨宰吧,价格很贵。
最后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保险。海外旅行保险一般都不包括欧洲的交通事故,所以在租车的时候都要加入当地的保险,在验完车看完合同签字的时候,一定搞清楚保险条款再签,免得日后有麻烦。推荐whole insurance、full protection这类保险最全面。
言归正传,既然有了自己驾车的可能,洪涛肯定不想失去见识见识德国不限速高速公路的机会,但是又想体验一下向往已久的欧洲豪华列车的滋味,于是,坐一段铁路再公路自驾一段,就成了洪涛最终选择的方式。
第二天一大早,马克思兄弟各自驾驶一辆越野车先行出发了,洪涛、王健和潘则在中午再次来到汉堡火车站,他们将在这里登上ice高速列车,2个多小时之后就可以出现在法兰克福火车站,同马克思兄弟汇合。
再次来到汉堡火车站,洪涛和王健显得轻车熟路,甚至还特意拉着潘跑到一个犄角旮旯,给她买了一个洪涛和王健认为最好吃的汉堡冰淇淋。
“恩,不错,这个小店连我都没注意过,看来你们已经快成为一个真正的汉堡人了,不如这样吧,你们去买车票,3张一等车厢的车票,我只看不帮忙,能完成不?”潘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在哄小孩玩。
“切,简单!不过干嘛非一等车厢啊?就2个小时,凑合凑合就到了。”洪涛对于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不过对于一等车厢这个词很敏感,不管什么玩意,一分等次,肯定价格就不一样,一等车厢就意味着一等价格,这次是洪涛自费出国,没有老板资助,花自己钱一般都比较能算计。
“既然要坐ice,那就得坐一等车厢才能体验到高速列车的全部服务,不如这样,你买对了车票,就算我请客,如果买错了,咱们就aa制,如何?”潘开出一个小赌局。
一听到能不自己花钱,洪涛立马精神头就来了,拉着王健向售票窗口一路小跑而去,十多分钟之后,如愿以偿的拿着三张ice一等车厢车票回来了,很自豪的拍在潘的手中。
德国的ice列车并不像日本的新干线那样具有独特的外观,从车身看上去与其它列车没有什么外形上的差别,只是在车厢颜色上做了区别,多了两道红色的横条。虽然外观上不太高大上,但是车厢内部着实有点材料。说是火车车厢,可是如果不告诉洪涛,他肯定以为是飞机座舱,还是头等舱。
ice的车厢明显比中国火车宽,一等车厢里每排只有3个座位,比飞机座椅还大,很像是国内卖的那种按摩椅。每个座椅上都有独立的电视系统和音响系统,既可以看电视节目和录像,也能听听音乐,不过有一点,耳机需要单独购买。不过潘告诉洪涛一个窍门,用普通随身听的耳机也可以插进音响系统的插口,尽管能买得起一等车厢车票的人也不在乎再花几欧元去买一个耳机,但是买不如偷这个道理不仅在中国流行,德国也一样。
另外一等车厢还提供各种烟酒饮料和食物,而且可以让服务员送到座位旁,基本待遇参照飞机头等舱。不过这可不是飞机,两边都是差不多落地的大玻璃窗,把座椅放倒,半躺在上面,一边听音乐,一边欣赏铁路两边的风景,可比坐飞机滋润多了。(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四章 言多必失
其实这还不是最高级的车厢,据潘介绍,还有一种商务包厢更舒适,一个包厢2个人,里面从电脑到传真机、复印机一应俱全,还有独立的盥洗室和卧铺,如果长途旅行的话,那种包厢才是不二选择。
“这个就挺好,300多欧元啊!就坐2个多小时,亏了,要是路途远干脆做飞机不就完了,这玩意又慢又贵,不值!”洪涛一边摆弄着座椅上的电视,一边给出自己的评价。
“有些人有飞机综合症,不能坐飞机,而且火车旅行在欧洲是一种生活态度,很多富人有私人飞机,照样会选择坐火车。”王健在一边搭茬了,这个家伙现在整天抱着一本英文书装大尾巴狼,而且有向思想家进化的趋势。
“好吧,你们都有品位的人,我就当个俗人吧,要不也显不出你们有品位来。对了,上车的时候我看到很多车厢上都夹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的都是城市名字,那个小牌是干嘛的?”洪涛终于过完了手瘾,放过了那台电视屏幕,又把他的摄像机扛了起来,像个记者一样,对潘做起了现场采访。
“每节车厢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到了下一个车站的时候列车会重组,这样更有效率,所以上车的时候要看好车票上的车厢号,再看好目的地的牌子,否则你很可能被拉到别的城市去。”潘不愧是当过主持人的业内人士,当洪涛的摄像机对准她时,她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种容光焕发的表情,笑容也更亲切了许多,再也不冲着洪涛翻白眼了。
“另外,我听说你开了一家自己的导猎公司?生意还好吗?也是做非洲狩猎旅游的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潘用手把摄像机扒拉到一边。和洪涛谈起生意上的事情。
“你都快赶上特工了,身在德国却能知道中国的事情,又是白川告诉你的吧?你们俩在捣鼓什么呢?靠谱吗?”洪涛只迟疑了2秒钟,就大概猜到了潘的消息来源,白川和潘一直都有联系,两个人好像真的打算合作一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还是说说你的公司吧。”潘要是不想说什么,你如果不大刑伺候真是问不出来,洪涛早就摸清了她的这个特点。
“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做生意的。这个点子真的很好,中国的有钱人越来越多,肯定不会满足光在国内消费,而像狩猎、钓鱼这些运动,去非洲、欧洲、美洲对他们的诱惑力肯定很大。就像当初欧洲富人去非洲一样,最主要的是中国的市场很大。你想不想发展得更快一点。在这方面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便利。比如欧洲的狩猎团体和钓鱼团体,都可以接待来自中国的消费者,这里的环境更适合温和一些的狩猎活动,非洲那边很多人头一次都很难适应,比如你那个伙伴,他还不算体质差的。”潘一说起生意来。眼睛就开始发亮,而且很有条理性,还很有说服力。
“有点道理,你不会是又打算给我公司投资吧?这个我自己可做不了主。开这个公司其实是我女朋友的主意,我就是个实际操作者,等她有时间了,公司还得归她管,我对做生意兴趣不大。”洪涛在做生意上面真的没啥可聊的,一说到这个问题,他大脑的转速就会降低很多。
“就是你那个在美国当律师的女朋友?这样更好,我比较喜欢和理性的人谈生意,如果你不在意,能不能把她的电话给我,我来直接和她谈。”潘丝毫没有换话题的意思,看来她是铁了心了要掺合一把。
“只是谈生意!?”洪涛一听潘要艾琳的电话,脑子里的一根神经立马就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不用这么紧张,我再重申一遍,上床和朋友之间没有必然的关系,你不应该总把这些问题混在一起考虑,这样很麻烦的。”潘立刻就意识到洪涛这句问话的真实含义,眼睛都瞪圆了,咬牙切齿的教育洪涛如何做人。
“这是我们中国人的习惯,不光是他容易这么考虑,基本每个中国人都是这种思路,这就是文化差异,我觉得吧。。。。。。”王健虽然眼睛在那本书上,但是耳朵也没闲着,把洪涛和潘的谈话都听进去了,还忍不打算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给我闭嘴吧,看你的书吧,偷听人家谈话就偷偷听吧,还你觉得,你去哪边坐着去,去去去。”洪涛这时才想起来旁边还一个王健呢,这家伙嘴也不太严实,说不好那天喝多了就得给秃噜出来。
虽然把王健赶跑了,但是艾琳的电话最终还是给了潘,洪涛琢磨不出来这个远在欧洲的女人有什么必要会把自己和她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告诉艾琳,她要钱有钱、要家庭有家庭、要事业有事业,至于感情这个东西,洪涛一直没觉得自己有这个魅力还能让一个外国女人一见钟情,当初两个人就是**上的冲动,没什么灵魂深处的碰撞。
“对了,你如果想投资,不如去投资中国的房地产业,欧洲和美国的房地产在次贷危机之后都会暴跌,但是中国的肯定不会,我敢保证,如果你赔了,我把我那个小院赔给你,向你们的上帝保证。”洪涛虽然不知道这个潘到底为什么愿意帮自己,但是做为一个朋友,他还是愿意看到潘的生意能够蒸蒸日上,可是自己在做生意方面真的没啥天赋,也帮不上人家什么忙,不过作为一个穿越者,记忆就是最大的杀器,稍微露出一点来,就可以改变一个人或者一些人的一生。
“次贷危机!?你还研究金融?”潘对于什么房地产、小院之类的词汇好像根本没听见,只是听见了次贷危机这个词,而且好像很惊讶也很上心。
“啊!?”洪涛大脑差点直接宕机,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个词是危机爆发之后的产物,现在刚06年,距离次贷危机的真正爆发还有至少1年的时间,可是从自己嘴里秃噜出来这么一个专业名词,这玩意该怎么解释啊!
“哦,我是听我女朋友分析的,她是商业律师,接触这方面比较多,我那儿懂什么金融啊,我就这么顺口一说。”一个谎言往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掩饰,洪涛明白这个道理,估计很多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事到临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这样干。
“哦,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给艾琳打个电话好好聊聊呢?我在房地产上面还真的投了一些钱,如果真有你说的什么次贷危机的话,那我和马克思可就惨了,会不会血本无归呢?”潘虽然说得凄惨无比,可是那双大眼睛里明显带着戏谑的神情,她这是在明确告诉洪涛,要不你说实话,要不她就给艾琳打电话证实。
“好吧,不是艾琳告诉我的,不过我真不能告诉你消息的来源,你也可以不信,但是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应该考虑一下我的说法,毕竟没坏处是吧。至于次贷危机的原因发展和结果,我可以大概和你讲讲,但是我不是搞金融的,也没学过金融,只能从一个外行的角度讲,你愿意听吗?”洪涛脸都憋红了,最终也没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说辞,最终只好是耍无赖,打死不说出处!
“告诉你这些的人要不就是个骗子,要不就是个疯子,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听一听有什么坏处呢,你稍坐一会,我去和列车长要个商务包厢。”听完了洪涛搜肠刮肚说出来的一套次贷危机的大概进程和几个美国房贷公司和银行的大概处境,潘虽然脸上还是那副表情,但是眼神明显不对了,匆匆忙忙向另前面的车厢走去。(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五章 飙车
“我说你y的真能喷啊,连尼玛美国银行房地产都敢聊啊!你知道人家干吗的吗?人家好歹也是德国富人,还有自己的基金,你和人家聊金融,是不是有点儿二啊?”王健看到潘走了,以为洪涛吹nb吹得太大把人家吹跑了,赶紧过来询问详情,看来他的耳朵一直没闲着,隔着两排座椅都能听见。
“唉。。。。。。言多必失啊,以后我还真得管管自己的嘴了。”洪涛没和王健解释刚才的事情,这种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直到了法兰克福市区,潘才从前面的车厢走了回来,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但是洪涛能明显感觉出来她总是会从某个角度盯着自己看。有漂亮女人愿意盯着自己,按说应该是个很自豪的事情,可是洪涛一丁点自豪感也感觉不到,唯一能让他感觉到的就是不安。想潘这样很理性的女人,肯定不会满足自己刚才的那番说辞,尤其是当她印证了其中的一些东西之后,好奇心会越来越强的。
可是洪涛也想不出一个更合理的解释了,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这张破嘴,说话千万要多过过脑子,再别说出什么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东西来了,哪怕就是潘把欧洲所有美女喊来,一起脱光了站在眼前,也得坚决不撂!
和马克思兄弟汇合之后,潘把王健和马克思兄弟都轰到了一辆车里,然后自己和洪涛开一辆车。司机当然是洪涛,他和王健的驾驶证都已经在汉堡翻译公证过了,可以在欧洲公路上驾车。
从法兰克福以上高速,洪涛就算是撒了欢了,5号高速公路的车流不多,而且开车的人都很规矩,车速慢的都集中在中间和右边的行车道上,左边的超车道基本没有车长期行驶。
马克思的这两奔驰吉普是柴油车,马力强劲而且操控性能很好,即使装了一车的渔具。加起速来还是蹭蹭的推背感。不过洪涛也没敢开太快。到了160公里之后就不太敢加速了,毕竟这是出来旅游,对车况和路况也不是很熟悉,稍微痛快一下就成了。犯不着去玩命。
“还可以再快一些。你看施威德超过你了。那个家伙是个疯子,从小就偷他哥哥的车去飙车。”潘显然是对这种速度都习以为常了,不光没劝洪涛减速。还怂恿他和施威德赛一赛车。
“那我更不能和疯子比赛了,我撞死没事儿,不能连累了你这个大美人。”男人身边坐着一个美女,本来肾上腺素分泌的就超标,就算洪涛努力克制着自己,脚下还是忍不住踩了踩油门,速度直接180了。
从法兰克福到斯特拉斯堡东侧的德国边界小镇威福斯特,总共也不到200公里的路程,洪涛用了75分钟就给跑完了。开快车这个玩意就像抽大烟,上瘾,虽然洪涛不住的告诫自己减速减速,但是前面总有带着你跑的车,稍不留神速度就又上去了。
但是和施威德比起来,洪涛就慢了很多,当洪涛的车停在德国海关那里时,王健一根烟都快抽完了。
由于有了申根签证,又有欧洲钓鱼协会的相关参赛文件,德国海关警察只是稍微看了看护照,就挥手放行了,这也多亏了比赛是在法国举行,如果挪到英国去,那就麻烦大了,因为英国虽然加入了欧盟,但是没加入申根协议,要不怎么说英国是欧洲的搅屎棍子呢,货币不一样,签证不通过,计量衡单位不统一!
一过莱茵河,虽然两边的树林、田地看不出与德国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洪涛还是很具体的感受到德国和法国的区别,路况不一样了。刚才飞驰的德国公路,不管是高速公路还是上桥的普通公路,无一不是平平整整,可是一过大桥,洪涛就感觉是回到了中国的省道,里面塌陷、小坑小洼一样不缺。
举行比赛的水域距离洪涛他们过境的小桥大概也就10公里的路程,位于法国小镇比什维莱尔的南郊外几公里远。这里的水面看上去挺大,是个自然形成的湖泊,岸边长满了类似芦苇一样的水草,很高很稠密。
在湖泊的北侧,是一大片人工修剪过的草地,应该是个高尔夫球场。球场和湖岸之间,是十多座一模一样的木屋,应该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湖岸酒店了。
本来洪涛觉得自己这几个人应该算是来得比较早的参赛队伍,因为今天才23日,距离比赛开始的28日还有整整5天呢,而且这个湖据说已经被封闭了,不允许选手垂钓,一直到比赛前一天才可以进行短时间的试钓。
可是当洪涛把车开到湖边的停车场里,眼前的情况满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儿,停车场旁边的草地上已经稀稀拉拉的停了十多辆各种各样的房车,一些男人、女人、甚至还有小孩和狗,正在草地上休息玩耍。
“这些人也是来参赛的?”洪涛指着草坪上的那些房车问潘。
“大多数都是,也有来当观众的。”潘连眼皮都没抬,她这一路上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也不知道算计什么,居然还戴上了一幅无框眼镜,原本干练、精明的形象又加上了几分知性。
随着马克思兄弟的露面,草地上一些人也围了过来,看来这对德国兄弟也是欧洲钓鲤鱼圈子里的老钓客了,熟人不少。围过来这些人有英国人、比利时人、法国本地人、西班牙人、俄罗斯人、意大利人,反正差不多能开一个欧洲大会了。
最让人惊讶的是,居然还有一家子美国人也从大洋彼岸跑这么远来参赛了,而且人数还不少,爷爷、父亲、孙子三代人十好几口,男男女女一大堆,不像是来比赛更像是来度假的。
洪涛和王健作为全新的面孔,自然成为了话题的焦点,尤其是他们的年纪和国籍,据说历届欧洲钓鲤鱼比赛中,有中国钓手参加的比赛这还是第一次。
“那个秃头胖子是马克思的表弟,奥地利人,他是马克思的死对头,所以你们两个也得跟着倒霉,他们正在嘲笑马克思找来两个东方外援。”潘听得懂德语,不光听得懂,还主动给洪涛王健当翻译,看她那个意思,不挑拨洪涛和马克思的表弟干一仗她是不甘心。
“爱说就说吧,反正我也听不懂,咱们是不是别在这里傻站着挨骂了,找咱们的房间去吧。”洪涛才没这个兴趣去捡骂玩,他早就不是20多岁的心理了,火气也没那么旺。
要说这个赛会组织者还真是挺贴心的,赛场不仅为各国选手提供住房、饮食,还有十多个志愿者为各国钓手提供简单的翻译和服务工作,搬运行李就是其中之一。看到洪涛他们开始卸车,马克思兄弟也只好停下聊天,过来一起帮忙把车上的钓具、行李等等一大堆东西卸下来放到志愿者推来的小推车上,然后由他们送到马克思预定的房间里。
房间就是那些小木屋,说是小木屋,其实一点都不小,每一座木屋都是一套住房。洪涛他们这座木屋里有3间卧室、2个卫生间、一间大厨房、一间客厅和一个杂物间,住五个人绝对没问题。
为了感谢马克思兄弟为了满足自己愿望而开着车奔波了一天,洪涛宣布晚餐由他和王健负责完成,不过具体吃什么现在还定不下来,这得看这里有卖什么适合做中餐的食材。
想买食材在这个度假村里是没有的,要去比什维莱尔镇里去,洪涛拉上潘一同开车前去采购,其实洪涛本来不想麻烦潘,她一下午都抱着电脑聚精会神,但是不想麻烦她也得麻烦她,因为洪涛既不懂德语也不懂法语。(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六章 走法国后门
小镇上只有一家小市场,不过蔬菜挺全的,洪涛居然还看到了水灵灵的韭菜,于是晚餐吃什么立马就有着落了,饺子呗!这玩意他最拿手,也最容易糊弄老外,可以说是屡试不爽了。
除了韭菜之外,洪涛还买了一些西红柿、洋葱、鸡蛋、活虾、牛肉、猪蹄、肘子和德国香肠之类的食材留着以后几天吃,饺子就是再好吃,顿顿吃饺子也得烦。当然了,那些猪蹄、肘子、香肠是留给潘来做德国菜用的,活虾才是包饺子的好东西,虾仁鸡蛋韭菜馅!
当洪涛他们返回小屋时,客厅的沙发上多了一位中年男子,据施威德介绍,这是法国钓鱼协会的秘书长,也是这次钓鲤大赛的实际负责人,还是施威德和马克思的多年钓友。
既然是主办方的领导,洪涛更得热情一些了,县官不如现管啊!咱虽然不求能做个弊啥的,但是和领导搞好关系总没有亏吃。
咋搞好关系呢?很简单,吃饭、喝酒!洪涛深信,不管哪国人,吃饭和喝酒都是迅速拉近相互关系的不二法则,当下,洪涛做为远方而来的客人,热情邀请法国钓鱼协会的亨利.阿尔贝.皮埃尔秘书长共进晚餐,而且还是由东方客人特意手工制作的东方美食。
法国人在欧洲里面算标准的吃货和色鬼,除了泡妞和吃饭之外没啥拿得出手的长项,据说法国男人的袜子都和其它国家袜子不一样,上面带着一个小兜。大小正好能够装一只保险套,在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法国男人真可谓时刻准备着!
既然是和老钓友会面。又有东方美食可以吃,顺便还可以看看潘的美色,皮埃尔真是想不出理由来拒绝,不过这孙子鸡贼透顶了,答应留下用餐之后又找了个工作上的借口溜了,好半天没回来,估计要等开饭的时候才能看到他。这是明显的怕干活啊!
马克思兄弟对包饺子的兴趣很高,别看马克思已经50多了,这个天天吃肉的人的精力真是不能和天天吃草的人比。老头开了大半天车,到现在还是精力旺盛,非要让洪涛给他们兄弟也分配点活儿干。洪涛琢磨了琢磨,得!这一把韭菜就归你们兄弟去摘吧。摘好洗好就算ok。
洪涛负责做馅、和面、擀皮儿。王健是包饺子的主力,这小子一看在家就没少被他媳妇培训,挤饺子的动作非常熟练,可是和面、做馅、擀皮一门都不通,这就是强压之下的发展不均衡。
当第一锅饺子刚下锅的时候,皮埃尔先生掐着点进门了,不过人家也没空手来,还带了一瓶香槟酒和一瓶红葡萄酒。
洪涛是头一次吃饺子就红酒。这个搭配真不怎么样,一嘴的鲜虾韭菜味儿。在喝上一口酸涩的红酒,既品不出红酒的味道,又搅合韭菜的鲜香。不过马克思兄弟和皮埃尔他们吃得到挺香,他们也不嫌麻烦,拿着餐刀把自己盘子里的饺子馅切成两瓣,然后再把醋倒一点点进去,最后用叉子叉起来放入嘴中。
吃完了饺子就红酒,又是马克思家的传统,大家坐在餐桌上喝香槟抽雪茄聊钓鱼,不过这次潘没有参加,她抱着她那台笔记本电脑直接回房间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洪涛这顿饺子真没白请,吃好喝好的皮埃尔大手一挥,答应明天亲自开船带着联合钓队去湖中转一转,看看钓位、熟悉熟悉水情。这可真没犯规,比赛只是规定不能试钓,但是没规定不能坐船下水。
对了,联合钓队就是洪涛、王健和马克思兄弟组成的这只参赛队的名字,是由队伍中所有选手包括替补选手潘一起投票决定的。
第二天的早餐是在一座大木屋里吃的,这里算是组委会的临时办公室兼参赛钓手的食堂,由几位志愿者组成的厨师队伍从早到晚为参赛钓手提供四顿餐点,当然这不是免费的,和租住木屋一样需要另外付费。
提起这个费用,这里还得多说一句,参加钓鱼比赛也不是免费的,每个队伍需要交纳508欧元的参赛费。而获得前三名的钓队会获得一定的奖金奖励,第一名好像有2000欧元,并不算很多,就是图个乐儿。
“这个湖当地人称作鹿湖,据说以前这里的岸边有很多鹿来喝水,不过这都是一战前的事情,现在肯定看不到了。我曾经来这里钓过两次鲤鱼,收获都不太好,并不是没有大鲤鱼,主要是湖里面水草太多,地形复杂,淤泥厚,不太好钓。”皮埃尔开着一艘小艇,载着联合钓队这四个人离开了码头,顺着湖的东岸一直向南开了下去。
“中间那个小岛上安排钓位吗?”洪涛一眼就看中了湖中心的那座小岛,看地形这个湖的湖底应该是东南高西北低,而那座小岛正好在高低交错的位置,一般深水到浅水之间的地方比较容易成为鱼喜欢聚集和经过的区域。
“不,岛上没有钓位安排,所有的钓位都将安排在湖东岸、南岸和西岸,北岸太靠近度假村和码头,有点噪杂,不适合垂钓。”皮埃尔把钓位的安排也大概的说了一下,通过这个安排就能看出组委会做工作还是很专业很细心的,尽量给每个参赛队伍都创造有一个公平的比赛环境。
“前面那个突出部位是10号钓位,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最好的钓位,前几年曾经有本地钓手在这里钓上过一条40多磅的鲤鱼。”随着船的前行,洪涛一行人渐渐来到了整座湖的中间偏南一点的位置,这时皮埃尔指着东岸一块伸入水中几十米的地方向船上的人介绍。
“我觉得也是个好钓位,你看南岸,和这里形成了一个大湾子,这个突出部分正是湾子的出口。”王健这几年也没闲着,对于各种水域中大致钓位的好坏还是有点研究的。
“皮埃尔先生,那边是几号钓位?”洪涛指着南岸问开船的皮埃尔。
“那里是16号钓位,你的眼光很犀利,那里也是个好钓位,它和10号钓位正好像一把钳子,钳住了东南角这一片水域,但愿你们抽签的时候运气足够好。”皮埃尔一听洪涛的问话,立刻就知道洪涛打的什么主意,都是钓鱼老手,每片水域大概什么情况,一看就明白。
汽艇基本上围着鹿湖绕了一圈,把所有的钓位都看了看,这次比赛的报名队伍总共有34支,只有一支是美国人,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大家子人,还有两支钓队来自印度,剩下都来自欧洲,而且很多钓队都是跨国组合。
“饺子,怎么样,那些钓位比较好?”当汽艇返回了码头,辞谢了皮埃尔之后,施威德终于忍不住了,在船上洪涛不光用眼睛看,还在手中的一个小本上记了一些东西。
“走,我们回去说,这里的天阳太毒了。”洪涛逛了这么一圈,对这个湖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其实他对钓位的好坏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但是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这也是丰富自己钓鱼经验的一个过程。
“我刚才借着船上的探鱼器把这个湖的水深数据大概记录了一下,再通过观察岸边的地形,大概总结出3个区域的钓位不错。第一个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两处凸出部位,那是一个湾子的出口位置;
第二个就是湖的正南方向,那里的岸边有一条小溪,水流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一个入水口,那块水域中的含氧量肯定比别的地方高,而且还会随着水流带来一些食物,应该也是个好钓点;(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七章 疯女人
第三个就是湖的西北角,虽然那里离度假村稍微近了一点,但是我留意到岸边不远就是马厩,里面养了不少马,最主要的是那里有一条水沟,应该是马厩的主人挖的,平时洗刷马厩的时候,那些脏水肯定也流进了湖中,虽然最后一个钓位离那条水沟还有一些距离,但是如果把窝子斜着打的话,还是可以够到那片水域的。”回到木屋,4个人拿出啤酒,围坐在餐桌四周,看着洪涛拿出他那个小本子侃侃而谈,再比对他说的位置在组委会发的平面图上寻找。
“我们的观点不太相同,10号钓位和16号钓位我和你的意见一样,是个好地方。除此之外,我觉得27号、5号、6号钓位也不错,因为在这三个钓位的水域中都有水草,我们可以把窝子打在水草的旁边,这让钓到大鱼的几率应该高一些。”马克思在船上也没闲着,他有自己一套判断钓位好坏的理论。
“我同意我哥哥的判断,你看我这里有前几届比赛的钓位图,基本上成绩不错的钓队都是在水草边上的。”施威德听完马克思的判断,立刻给予支持,还拿出好几张前几届钓赛的钓位平面图来说明自己的根据。
不管他说得对不对,洪涛都不得不佩服这兄弟俩对钓鱼的这份执着,那些平面图上用德文写了很多小字,按照施威德的解释,这些小字是排名前5的钓队所用的饵料、钓位情况、比赛天气、比赛成绩的详细说明,甚至还有钓队的成员姓名和国籍。而这些资料并不组委会披露的,而是这哥俩自己打听来的。
除了这几张平面图之外,马克思兄弟俩还有一大堆欧洲钓场的资料,他们每去一个地方钓鱼,就要把这个钓场的资料统统收集起来,不管有用没用,然后回家再进行归类总结。
这点欧洲钓手和中国钓手都差不多,国内也有很多痴迷钓鱼的钓友这样做,尤其是年龄比较大的钓友,他们几乎成了某片地区的活地图。对于他附近的水域了解得比住在水域边上几十年的人都清楚。跟着这种人去钓鱼很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恩,我觉得也有可能,这样算起来,5、6、10、16、21、27、34号钓位都是理想中的钓位。差不多是五分之一的机会我们可以抽到这些钓位中的一个。概率还是很大的。现在我们应该来推选一个去抽签的人,好运气是成功的第一步。”洪涛也不能说施威德说的不对,中国和欧洲的鱼情、水情都有差异。多听听当地钓友的建议至少没坏处。
“我和我哥哥的运气一直都不太好,这个抽签的人还是从你和王之间选吧。”施威德一听运气这两个字,立马摇晃着脑袋把自己兄弟刨除在外,看来他们对自己很没信心。
“老王,要不你去抽签,你这个长相还能娶到那么能干的媳妇,本身就是百分百走运的奇迹,看来你的运气应该不错。”洪涛又开始挑衅。
“我不去,这个顶雷的活儿谁爱去谁去,我可不招那个骂,另外你小子等着,回去我就反水,把你的丑事全给你发网上去。”王健也不愿意去当这个抽签的人,说实话,这个活儿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马克思,我看不如让潘去抽签吧,她也是咱们钓队的成员之一啊。”洪涛也不愿意去干这个挨骂的差事,只好谁不在就往谁头上推。
“哦,你说的没错,我亲爱的妻子运气一直不错,我同意。”马克思不仅不反对,还第一个举起了手。
“我同意!”施威德举起手来。
“我也同意!”王健更没顾虑了。
“好吧,全票通过,马克思,这个好消息还是由你去告诉潘吧,你是他丈夫。”洪涛最后一个把手举了起来,顺便把传话的工作也给推了出去。
“不、不、不,你是队长,我们已经比赛过了,你赢了,你当队长,这个工作该由队长去做,我和施威德要出去会几个朋友,我们先走了。”马克思一听让他去说,干净利落的把队长的头衔让给了洪涛,然后拉着施威德直接朋友遁了,看来他对潘不是一般的怕,老夫少妻也难免。
潘自从来到度假村,除了吃饭之外,几乎不怎么露面,整天抱着那台笔记本扎在自己房间里,对于洪涛他们不闻不问。洪涛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嘛,不过也猜到可能和自己和她说的有关次贷危机的事情有关,所以洪涛也不愿意去见潘,深怕她会抓着自己再追问消息来源。
其实洪涛这也是白躲,都住在一间房子里,如果潘想找他,就算他躲被窝里不出屋恐怕也躲不开这个彪悍的女人。反正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干脆就无赖到底了,打死也不说!
“请进,门没锁。”当洪涛敲响潘的房门,里面传来了潘的声音。
“哦,有事儿?”潘连睡衣都没换,床上堆着一大堆文件,都快把那台笔记本电脑给埋上了,还有一台传真机在床边的地板上吱嘎吱嘎的努力向外吐着纸张。
“没什么大事儿,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推选你去参加抽签,我们认为你的运气比较好。”洪涛看着潘眼睛片后面的大眼睛,里面都有血丝了,看来她昨晚肯定没怎么睡好,或者就没睡。
“把门关上!”潘听完洪涛的话,把手里的笔往床上一扔,直接跳了下来,瞪着两只红灿灿的眼睛看着洪涛。
“坐下!我运气好?我怎么觉得应该是你运气才对呢?你一个学金属处理的学生,居然会告诉我雷曼投资会破产、美林银行会被美国政府注资收购、房地美和房利美都被美国政府接管!而且美国房地产、欧洲房地产都会崩盘,还有莱茵兰基金,你怎么知道莱茵兰基金的,它只是德国工业银行下属的一个基金,大部分德国人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洪涛的屁股刚刚挨上沙发,一对带着血丝的大眼睛就扑到了他鼻子尖上,紧接着就是一大串吼出来的问题。
“你先别急,你早上还没洗漱吧?要不你先洗洗换身衣服咱们再聊?”洪涛对这些问题都是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总不能说自己是从新闻联播里听来的吧。
“我们上床的时候,你怎么没嫌我不洗漱!别打岔,我在问你问题!”潘根本就不管洪涛说什么,反倒往前又迈了半步。
“哈哈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笑和一串脚步声。
“我艹你大爷!你都多大了,还偷听!”洪涛一听这个笑声,就知道是王健,这个孙子无聊透顶了,居然来趴门缝。
“我走啦,你们继续。。。继续!哈哈哈哈!”客厅里传来王健的叫声,听声音他已经离开潘的房间门口。
“你不用管他,先回答我的问题。”潘一把拉住了想追出门去的洪涛,让他一点开溜的机会都没有。
“我。。。我在火车上不就说了吗,你就算把党卫军叫来,我也不会和你说消息的来源,至于是真是假,那就得你自己去衡量了,我真的不懂这些金融问题,另外吧,我告诉你也是好意,先不说咱上没上过床的问题,你一直对我都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个消息可能对你有用,才告诉你的,你要是这么天天逼着我坦白,是不是就太不仗义了。”洪涛一看不说清楚是真走不了了,这个女人要疯,估计就算马克思站在这里,她也不会顾忌什么了。(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八章 抽签很重要
“。。。。。。”潘听完洪涛的解释,把揪着洪涛衣领的手松开了,但是仍然挡在门口没动地方。
“其实你这身睡衣挺好看,新买的吧,我没见你穿过。”洪涛看着潘的眼睛有点瘆的慌,这个女人千万别因为这个消息压力太大,如果她真疯了,洪涛可就罪过大了。
“好吧,我不问了,你说的对,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你说的情况我一直在印证,虽然不能说是百分百正确,但是我差不多已经相信你了,我不应该再追问消息的来源。可是你让我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我在莱茵基金里投了很多钱,但是比我投的多的人还有不少。如果真如你所讲的那样,那我现在就应该不顾一切的把资金抽出来,可是这些动作都瞒不了别人,你知道其它投资人知道我这么做的后果吗?”潘靠在门上,情绪恢复了平静。
“不知道。。。。。。”洪涛这句话是真话,他连基金是什么玩意都搞不清楚,更不可能知道里面那些主要投资人之间的弯弯绕。
“那就意味着我背叛了这个团体,从此以后,北德的大部分银行家都不会再和我合作,除非事实证明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但是万一不正确,我在德国这些年的奋斗基本就等于白干了,甚至还要影响到马克思和施威德。”潘把答案告诉了洪涛。
“我这张嘴真是害人又害己啊!”洪涛看着潘那张平静的脸,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对于这种女人来讲,失去了她的事业、她的地位,还不如让她去死,当初洪涛口花花的时候,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如果我是你,我就把资金全抽出来,一分都不剩,不管是在莱因基金里的,只要是和房地长、股市相关的资金我都会抽出来。”洪涛现在只能往前走了,这时候后退才是真的害人。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让我自己单独想想,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抽签的事情我答应了,不用担心我。最晚明天。我就会做出最终的决定。”潘终于离开了房门。又爬到床上,开始翻弄那些资料。
“别忘了一会出来吃午饭,煎饺子。”洪涛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又回头嘱咐了一句。
“。。。。。。”潘肯定是听见了,不过在房门完全关闭之后,她也没吱声。
“呦,这么快啊!你啥时候也成了块钱手了?”王健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书呢,看到洪涛从潘房门里出来,显得有点意外。
“我说老王,咱能高素质一点不?你这些书都白看啦?男女在一起就非得那个啊?就不能说点正事儿!”洪涛看着王健那一脸褶子就想上去来几拳。
“呦。。。呦。。。还谈上素质了,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给你听墙角啊,我是怕人家兄弟回来撞上,你别看他们年纪比你大,你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那个老头一身腱子肉。”王健把嘴撇得都快露出槽牙来了。
“哎,王哥,这个心意兄弟领了,真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洪涛听完王健的话一愣,心里热乎乎的,这才是朋友啊!自己去女人屋里偷情,人家帮你盯着女人丈夫,这尼玛是什么样的觉悟!
“那你们吵什么呢?不会是怀上了吧?这不挺好吗?我看那个马克思也没孩子,只要生出来不随你,估计他也看不出来,正好帮你养着呢,赶明儿他一踹腿儿,家产全归你儿子了,你这是一石三鸟啊,真是高啊!!!”王健眼珠转了转,恍然大悟,两个大拇指都伸了出来。
“你有大爷吗?去去去,炸饺子去,今天该你做饭了,别在这儿捣乱啦。”洪涛脑袋都大了,这个王健比自己还能忽悠,连下一代都说出来了,再说一会洪涛就该往马克思饭里下毒了。
好不容易把这个乌鸦嘴给轰到厨房去做午饭,洪涛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把大脑挂上6档,玩命的回忆着前世里有关次贷危机的消息,可是都快把脑袋想爆缸了,也没再想起一点有用的东西。
前世洪涛连股票都不玩,对于什么金融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如果不是电视、报纸、网络这些大众传媒下雪片一样播放次贷危机的消息,他恐怕连这个危机和那几个破产倒闭的银行、投行的名字都不知道,现在再想回忆起来更多的东西,根本不可能,他脑子里根本也没装那些玩意。
午饭的时候,马克思兄弟一人举着一罐啤酒溜达回来了,潘依旧在房间里没出来,连午饭也不吃了。洪涛本来想让马克思端一盘煎饺子给潘送到房间里去,可是这个老头打死也不去,施威德更是不去,他们说潘这种状态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她,过一段时间她自然就没事了,至于这段时间到底有多长,他们的妻子和嫂子会不会饿死,他们俩没说,而且吃晚饭这一对二百五又跑出去和钓友鬼混去了。
“艹,活该你戴个绿帽子!”洪涛不讨厌马克思兄弟,可是马克思对他妻子的态度让洪涛很不满。
度假村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每天马克思兄弟要不就拽着洪涛和王健跑到度假村和营地的各处去找他们的钓友串门,要不就摆弄他们那些钓具,鱼竿、渔轮、鱼钩摆上一屋子,挨个擦,然后再收起来,第二天接着再来一遍,乐此不疲。
一直到26号中午,潘终于从屋子里出来了,睡衣也换了,还化了妆,如果不仔细看她眼睛下面的一层黑色,还真看不出来她已经在屋子里窝了2天,一顿正经饭都没吃,估计也没怎么睡觉。
不过潘手中的一样东西让洪涛不仅有点搓火,她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好几个盘子,最上面还放着半拉吃剩下的三明治,看来她一点都没饿着自己,无非就是吃饭的时候没出来和大家一起吃,大概是半夜饿了又跑到厨房里去自己吃面包香肠了。
“亲爱的,你终于出来了,下午就要抽签了,你一定要给我们抽到一个好签。”马克思看到他好几天未见的妻子,连一句问候都没有,立马就转到钓鱼上去了。
“一点问题都没有,来,我看看你们这几天都研究出来什么成果了,恩,就是按照这些编号抽吗?”潘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马克思的态度,顺手拿起那张平面图,看着上面写满了小字的那几个钓位编号问。
这次大赛的抽签仪式在当地时间6月26日下午3点如期举行,地点就在组委会的那座大木屋里。由于参赛的队伍人数太多,所以每队只能选出一个人进屋去抽签,剩下的人都在屋外的草地上等着。
此时洪涛才算把这次参赛的所有队伍都看全了,这些人平时有的住在木屋里,很多就住在自己的拖车里,还有的可能是住在了镇上,尽管马克思兄弟天天带着他四处乱转,也只见过其中的一少半。
从年龄上讲,欧洲的钓手普遍比中国跨度大,他们从马克思这样的老头到十几岁的小孩全都有,甚至还有几位女选手,而且不是像潘这样的打酱油者,是实打实参加比赛的。
从参赛地区国家来看,英国选手最多,法国作为东道主居然比英国选手少了2个人,这也说明英国人在钓鲤鱼方面比较痴迷,不惜跨海前来作战。
从钓队的实力上来讲,这一届是历年最群星荟萃的一届钓鱼比赛,34支钓队中有9支队伍都获得过这项比赛的冠军,其中2支还获得过两届冠军。之所以来的这么全,并不是凑巧,这些队伍都要备战下个月在英国举行的世界钓鲤大赛,而这次比赛是再好不过的热身机会。(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九章 好签与试钓
钓鱼就和下棋一样,对手水平太低,玩起来没意思,既然是群英荟萃,洪涛这个精神头也有点高涨。他这次来参加欧洲钓鲤比赛,纯粹就是为了给自己涨名声,给未来媳妇的公司挣资本来了。所以他不担心对手强,最好全世界的钓鱼冠军全来了才好呢,一次性把他们全打败,这才是最效率最出名的方式。
大木屋里面在进行抽签仪式,屋子外面也没闲着,各式各样的赞助商来得比参赛选手还多。他们在大木屋周围摆开了战场,向参赛选手推销自己公司的产品,很多东西都是免费赠送的,剩下的随不说是赠送,也都和赠送没什么区别,只要你去填一份调查问卷,基本就能得到免费试用产品。
洪涛和王健属于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主儿,去官园里买钓具还得撇开腮帮子侃半个小时价呢,临了还得让老板饶点小东西,哪怕送两条蚯蚓也不能空手走。现在碰上这种免费的机会,那更得是当仁不让了。
说道这个赞助商,这里还得多说一句,参赛的绝大多数钓队都有自己的赞助商,要不就是钓鱼用品商,要不就是户外运动制造商,而钓队的名字一般也是由赞助商定的。不过也有例外,比如像马克思兄弟的钓队、那一家子美国人的钓队,就属于没有赞助商完全由自己组队参赛。
不管你有没有赞助商,在比赛时间内,都不许把赞助商的任何标示显露出来。比如你穿着一件印有赞助商商标的衣服或者搭上一座有赞助商商标的帐篷什么。整个赛事的总赞助商是法国一家生产体育用品的公司,只有它们的商标才能出现在正式比赛中。
不过组委会只规定了在正式比赛时间里不能出现赞助商的商标,其它时间组委会就不干涉了。于是这些赞助商在开赛前这几天是最活跃的。他们不光在停车场、度假村的每个空地上都搭建了自己公司的展示区,还挨家挨户的去给每个参赛钓队上门送宣传品,就像是一个渔具博览会。
就在洪涛和王健像两只勤劳的小蜜蜂,不知疲倦的穿梭于每个赞助商的展示区里,飞快的填好调查问卷,用很专业的口吻给予对方商品好评,再心满意足的提着、抱着免费赠送商品离开的时候。抽签仪式终于结束了,潘的运气真不错,如愿以偿的抽到了计划中的一个钓位。34号!
“好吧,虽然我并不觉得这个钓位好在那里,但是既然也在我们的计划中,这还算是一个好的开始。走吧。我们回去庆祝庆祝。饺子,你们俩为什么拿这么多用不上的东西?这是什么?网球包?难道你们要在岸边打网球吗?”施威德对于这个抽签结果并不是很满意,不过他也没表示出太大的失望,毕竟洪涛和王健在前几天的试钓中已经给他们露了一手。可是他对这两位队友收集免费赠送商品的行为大为不解,在他看来,用不上的东西白给也不应该要。
“这个包虽然是装网球拍的,但是也可以装渔具,不浪费!”洪涛才不管这个富n代看得惯看不惯呢。他目前最恨的就是那几家钓鱼船的公司为啥不免费赠送,就冲这个扣儿样你们的钓鱼船也卖不出去!
抽签之后的第二天就是比赛前唯一的一次试钓机会。一大清早,整个度假村和房车营地就沸腾了,几十个钓队三一群俩一伙,连背带拖的拽着他们的钓鱼,开始在码头上排队等候汽艇把他们送到各自抽到的钓位上去进行试钓。
洪涛他们联合钓队虽然抽到的是最大的一个号码34,但是组委会为了快速把各支钓队送抵钓位,一下出动了4艘汽艇,每次4支队伍,按照钓位的编号从湖的东西两边同时运送人员和器材,这么一来,34号钓位和1号钓位一样,都是第一批。
“哎呀,这个岸边营地的情况有点糟糕啊,这么多芦苇,看来得弄把镰刀来才成,要不连扎帐篷的地方都没有。”当汽艇把联合钓队的成员和装备都卸在34号钓位的岸边时,洪涛看了看钓位的环境,先是对居住条件有点不满意。
“这里有股什么味道?你们闻到了吗?”潘作为联合钓队的主力替补和后勤部长,刚上岸有皱着鼻子四处踅摸。
“亲爱的,别找啦,那边是个马厩,每天冲洗马粪的水都会流进湖里,那个水渠离咱们只有几十米远,就在那里。”马克思是坐船来看过钓位的,他指着远处的一片芦苇对潘解释着,那片长在排水沟两边的芦苇由于养料充足,绿得都有点发黑了,明显和旁边的同类不是一个颜色。
“上帝啊,这么臭的地方会有鱼喜欢来吗?而且不光是臭,还有讨厌的苍蝇!幸亏我不用住在这里,马克思,这回你有的受了!”潘一听马粪这两个字,脸就拉了下来,本来只是一点点的味道也让她说成了恶臭,寥寥无几的苍蝇也中标了。
“我决定我的帐篷要放在这边。”施威德倒是没抱怨什么,不过他用手向着33号钓位那边一指,在离34号钓位十几米远的地方选定了自己的宿营地。
“x,钓个鱼还这么娇气,这也算臭味?就是稍微腥一点嘛!那个水边不是这个味儿啊!这才说明水里鱼多,懂个p啊!这也算有苍蝇?你去北京周边的水库试试去,吃饭的时候快餐盒都是黑色的,那不照样住好几天,苍蝇又不咬人,比蚊子可爱多了吧!”王健属于艰苦奋斗型的钓鱼人,非常看不惯马克思兄弟和潘的言行,在他看来,只要水中有鱼、鱼多,那一切客观因素都不是不能钓鱼的理由,相反,就算在水边给你搭个白宫,草叶上全喷着香水,要是上不了几条鱼,那也不能算好钓位!
其实王健的抱怨代表了大多数中国钓友,由于国内自然环境的恶化,想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不难、想找一个山清水秀又有鱼的地方不太难、想找一个山清水秀水里有鱼还让钓鱼的地方有点难、想找一个山清水秀水里有鱼还让钓鱼距离城市不超过100公里的地方就实在是太难了!
“嗨,这不是问题,咱哥俩皮实,就在这儿扎营,让他们去那边扎营。”中国古话说的好,淮南为橘、淮北为枳!生存环境的不同,造就了人类生活习惯也不同。洪涛充分尊重各人的选择,而且把营地扎在钓位上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距离鱼竿比较近,这样报警器一响的时候,谁离得近鱼竿就是谁先抢到,钓鱼不就是为了过瘾嘛,抬竿上鱼那一霎那才是最过瘾的时刻。
总体来讲,洪涛对于钓点的岸上环境还是满意的,这里地势很平摊,虽然岸上的杂草芦苇比较多,但是水中基本没有什么肉眼能看到的杂物。而且钓位两边也没有树木之类的阻挡,视野很开阔。只要把这些芦苇割掉,空出足够的活动空间,就是一个很好的钓位。
当然了,这只是钓位的一半条件,另一半条件就是水下了,这个用肉眼观察是不够的,还得下水去探测探测。往常在国内钓鱼,有条件的钓友一半会划着充气船,用绳子绑上一块大石头,然后沉入水中,一半划船一边拉着水底的石头走,通过手感来判断钓点水域中的大致情况。
没有条件的钓友就会用抛竿光绑铅坠不绑钩,然后扔到看好钓点的水域中去,通过铅坠下沉的时间、收线时铅坠在水底的动作来判断这片水域的大概情况。
不过这两种方式都比较粗糙,而且需要一些经验,才能判断得比较准确。(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章 高科技钓鱼人
而欧洲钓友的方式就更精确更高科技了。
每个钓位的岸边都插着一根一米多高的木桩,木桩上绑着一个手机大小的电子装置,而在木桩对着的水面上,漂着一个很大的浮球。在木桩和浮球上,都安装了卫星定位装置,也就是我们所说的gps系统。这些木桩和浮球的坐标都已经被组委会记录在案了,是不允许钓手随意变更的,一旦钓手不按照这些坐标垂钓,那么就会被组委会的裁判判定为犯规,会被取消比赛成绩的。
也就是说,钓手的鱼竿必须在木桩左右10米的范围内摆放,而垂钓的窝点,也不能偏离浮球左右10米的范围,远近原则上不限制,如果你嫌浮球离岸边太近了,影响你打窝子,那么你可以向组委会申请,组委会会派人把浮球拉到更远的地点,但是只能申请调整远近,不能申请调整左右的方位。
那么这些欧洲钓友靠什么来确定自己的窝子没有便宜浮球的坐标呢?其实靠肉眼完全够用,那个浮球比人头还大好几圈,白天上面是醒目的红黄两色荧光漆,晚上浮球里面还会亮起灯光。
不过欧洲人比较细致,他们觉得光靠肉眼可能会产生误会,还是靠高科技比较明确。于是这些欧洲钓友还得花上几百欧元来买一套小型的gps设备,并把它固定在自己打窝子时另外放置的浮球上,这样一来。就可以通过木桩、大浮球、小浮球之间的坐标数据,来判别窝子是否偏离。
“尼玛啊!这不是战斧导弹的原理吗?钓个鱼还搞这么麻烦,干脆在每条鱼身上装一个gps发射器算了。咱也别打窝子了,拿着接收器直接就知道鱼在哪儿,然后把鱼钩放y最边上,看它吃不吃钩!”王健一边听马克思兄弟的讲解,一边摆弄着那个gps接收器,只弄了几分钟,就放弃了。他是一个标准的现代科技盲,手机只会用不会调,家里电视机、空调等等一切带遥控器的玩意他都玩不转。
“别在那儿光bb了。过来帮我踩气泵。”洪涛倒是不担心自己看不懂那个接收器,他想要说的是,尼玛你们都用上gps定位系统了,就不能买个电动的充气泵吗!还用这个脚踩的破玩意!
世界上就没有花钱的不是!也别说人家欧洲人钓鱼都靠高科技。有了gps定位系统和探鱼器的帮助。探测水底地形的工作变得非常非常简单。只要开着电动小艇,按照gps坐标指示,用慢速在木桩与浮球之间走一个来回就全部ok了,所有的水底地形、水深、水温、酸碱度就全都一目了然了。
马克思兄弟不愧是欧洲富n代外加钓鱼迷,他们的探鱼器足足有打印机那么大,不光有彩色大屏幕、航线输入和输出、海图拷贝功能,还自带打印设备,一边探一边把数据直接输出到了打印纸上。既方便钓手观察分析,又能做为日后钓鱼的一份记载。
“嗨。这玩意挺好用啊!马克思,这个机器多少钱?”王健虽然不会用,但是他会看,一眼就觉出这个的好处了,国内虽然也有探鱼器,但是功能比这个弱很多,还不太准确。
“7000多欧元,这个专门为钓鱼特制的,海水淡水都可以用,可以调节发射功率,100米深度防水防腐蚀,不过这个东西产量不高,你要想弄一台,施威德那里还有一台,基本没怎么用,6000欧元让给你吧。”马克思又把这台机器的隐性功能列举出好几个。
“我x,东西是好东西,价格也是好价格,要不洪涛,你来一台吧!”王健一听这个价格,立马就没兴趣了,不过他没放过忽悠洪涛的机会。
“我比你傻啊!我买了然后你借走用是吧?姥姥!打死我也不买,我用大石头挺顺手的。”洪涛觉得600欧元自己还能咬着牙来一台,6000就算了,都赶上一辆汽车钱了。
经过一番探测,34号钓位的整体情况算是基本摸清了,此处的地形很平缓,离岸30多米的地方只有不到2米水深,120多米远的水深才8米,而且再往前几十米,深度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了,也就是说,在这一片水域中,最深的地方是8米左右。
这个深度对于钓大鲤鱼来说,到也合适,欧洲的天气比较凉爽,水温也不高,所以大鱼一般也不会因为怕热而躲到更深的水里去。
不过过于平缓的水底对于鲤鱼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栖息环境,鲤鱼喜欢在水底的沟、坑、乱石堆或者水生植物中隐藏,它是一种喜欢阴暗、胆小、狡猾的鱼类,经常在自然环境中钓野生鲤鱼的钓友应该都知道,很多时候水底出现一个十几厘米深的坑洼或者沟壑,都会让上鱼几率有所提高。
但是洪涛举着一大卷打印纸找了半天,一个坑洼也没找到,这一片水域真尼玛平坦到家了!
不过洪涛没放弃,又拉着施威德用探鱼器在钓位那条20米宽的范围内沿着边缘又探了一遍,这回终于有点收获了,在左边一点的地方,终于出现了一条半米多深的沟壑。
这条水底沟壑看走向和长度宽度,应该是以前的进水口或者出水口,但是后来这个湖涨水了,所以就被淹没在水底,从岸边无法发现。
有了沟壑问题还是没解决,这条沟壑几乎是擦着34号钓位的边缘直接伸向了湖中心方向,如果想把窝子打在这条沟里面,肯定就会超出比赛规定的范围,肯定是不允许的。
“哦,太可惜了,就差2米的距离。。。。。。”施威德趴在打印纸上就差拿出千分尺来计算了,最终还是摊了摊手,表示放弃。
“再把比赛规则给我看看!”洪涛向马克思要过那本上百页的比赛规则,一页一页的翻看了起来。
“没问题,咱们把窝子就打在最边上,尽量靠近那条沟,然后把钓组扔在沟底或者沟沿上,我看了规则,这里没说钓组也不能出界,只规定浮球不能出界。”十多分钟之后,洪涛看完了最后一页,办法也想出来了。
这时中国人脑子灵活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比赛规定窝子浮漂不能超出规定范围,但是确实没写鱼钩能不能出界,法不禁止即为可!
“确实没有规定鱼钩的位置!我看没问题!”马克思把那本手册拿了过去,仔细的翻看了其中有关这方面的内容,然后认定了洪涛的说法。
“用不用去问问皮埃尔?”洪涛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用,既然马克思说手册里没有相关规定,那就肯定没有,如果他们敢以此取消我们的成绩,我会把他们送上法庭的!就算是说,也得等我们比赛结束之后再说,这是我们发现的,不能随意分享给别人。”施威德也有他狡猾的一面。
“不过我又个疑问,你为什么觉得这个水沟要比水草丛好?难道鲤鱼也要走地下通道吗?”施威德虽然不反对洪涛有关窝点位置的建议,但是他并不理解洪涛的意图,他总是想找到理论依据。
“这个东西我也说不清楚道理,不过在我们中国,鲤鱼都是喜欢藏在这些沟沟坎坎的地方,至于说草丛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容易挂钩啊,凡是长水草的地方,水底肯定不止水草,它们的根系非常发达,而且非常结实,一旦上鱼之后,大鱼往水草丛里一冲,弄不好就把鱼线缠住了。”洪涛还真不是糊弄马克思兄弟,鲤鱼为什么喜欢那种环境,具体原理洪涛也不懂,他只是个钓鱼人,不是鱼类学家,他只琢磨普通规律就可以了。(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一章 她终于想开了
“嗯,也有道理,好吧,既然你是队长,就听你的,我希望你是对的!”施威德对于洪涛的解释还是比较认同,估计这小子以前没少被水草挂住。
说是试钓,其实时间只有4个小时,只是让参赛的钓手熟悉熟悉钓位的情况,然后回去制定相应的对策,并不是真让你来钓鱼的。10点半的时候,组委会的汽艇又开了过来,按照来时的次序再把大家接了回去。
吃过午饭之后,马克思兄弟一反常态,没有再出去找钓友闲聊,也没有再折腾他们的那些钓具,而是安安静静的回到房间里去休息,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是养精蓄锐,积蓄体力,准备大决战!
“他们这一身肌肉算是白长了,咱们钓一礼拜鱼也没这么费劲啊!”王健对于马克思兄弟的这种行为大加鄙视。
“这是他们的习惯,每次参加比赛都这样,就差去教堂做礼拜了。”王健这次说顺嘴儿了,忘了用中文,结果让潘给听见了。
“哎,对了,你怎么又活了?你那摊事情弄完啦?”洪涛这是才意识到,潘这一天居然没闷在屋子里捣鼓她那点资产。
“我把股票、投资都卖了、转让了,现在律师正在帮我处理,我除了需要授权之外,没有什么可做的了,就算有,现在做也晚了。”潘笑眯眯的坐在沙发上,好像不是在说她的投资,而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你是女中豪杰!真汉子!”洪涛让潘的话给雷住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尽管他一直认为这个女人很聪明,但是现在他才深刻的认识到,她已经快脱离聪明的范畴,进而转化成神了。
洪涛扪心自问,如果他和潘两个人相互换一个位置。当潘告诉他有关次贷危机的事情,但是又说不出所以然和出处的时候,他自己恐怕也没潘这么大的魄力,敢拿自己一家子的未来下赌注。
当然洪涛也不认为这是潘对自己的信任,一共交往了没几个月,也没共同处理过什么重大问题,哪儿来的信任?信任这个东西是慢慢培养出来的,是相互的,是通过一些实际接触才能产生的,如果潘是那种靠下半身考虑的女人。她早就被各种小白脸骗得上街要饭去了,她也不可能把马克思的家业全都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中,尽管马克思兄弟性子比较直,但是人家不傻。
“real man?你觉得我没有女人味儿?”潘刚才还笑眯眯的,一听洪涛的夸奖立马眉毛就立起来了。
“不是,不是,这是一句中国谚语,用来夸奖一个女人在能力上比男人还强!”洪涛赶紧给重新翻译了一下,这个英文在表达细腻含义方面上比中文差多了。太理性,没有一点儿想象力。
“你y真能忽悠,还中国谚语,我活得年头比你长吧。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句谚语,这不是骂人的话吗?”王健又搭茬了。
“你该干嘛干嘛去吧,那本书看完了吗?80多欧元一本破书你要不给背下来冤不冤啊!?”洪涛一直觉得屋子里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一直没找到。现在听见王健的声音,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儿了,原来旁边还坐着这个爱偷听还嘴碎的玩意呢。
“得得。我碍事了吧,咱走,我也睡觉去。”王健拿起桌子上的书,溜溜达达的回屋了。
“这次损失大吗?”看到屋子里确实没人了,洪涛重新回到了主题上。
“就目前来讲,没有损失,还有不少盈利;但是就长远来讲,就不好说了,也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避免巨大的损失,也可能失去很多盈利的机会,还把我的声誉也给赔进去了,我现在就像一个赌徒,是输是赢明年这个时候就差不多清楚了。”潘听完了洪涛的解释,眉毛重新落了回去。
“要不你去中国投资吧,08年北京就开奥运会了,房价还得往上涨,至少5年之内不会下降,这个我敢保证,因为我也有一家公司在囤积房子,要是赔钱我肯定不会干。”虽然潘说的挺轻巧,但是洪涛明白她这是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谁疼谁知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嘴欠发生的,尽管撤资是她本人拿的主意,说起来真和自己关系不大,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还是亏欠人家,想用其它方式来弥补弥补。
“这已经是你第四次和我说去中国投资房地产的问题了,说实话,从北京回来之后我也特意研究了一下中国的房地产市场,我觉得泡沫一点不比美国少。而且这次危机一旦爆发,你觉得中国就能置之事外吗?那时候就不是那个国家市场能不能保住的问题,而是整个世界的金融市场都将陷入衰退,首当其冲的就是房地产业。让我奇怪的是你的信心是从那里得来的呢?还是你那个秘密消息来源?”潘一说起生意,语速立刻就快了起来,也不再装高雅了,而且时不时还带出点很特别的口音,估计是她的乡音。
“这样吧,不管你信不信,你可以先投三百万元人民币试试看,大概也就30多万欧元,如果赚了也是笔小收入,如果赔了,我负责赔偿你,连利息都赔给你,怎么样?”洪涛这次是长记性了,打死也不说为什么,更不去举例证明自己的观点正确。
“为什么是三百万?”潘的思维模式真的很特殊,洪涛说了这么多,她只对其中一个数字感兴趣。
“因为我的家产差不多也就这么多,多了我赔不起。”洪涛这回算是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不过他心里明白,成仁的机会基本没有,要是有自己就跳楼去,反正这条命也是白捡的。
“你爱上我了?”潘又把话题岔开了。
“没有!”这次洪涛回答得很干脆,一秒都没迟疑。
“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帮我?只是因为我们上过床?”潘看来是真想不通,都开始咬自己的手指甲了。
“嗯,我觉得应该是吧,这个原因你可能不太理解,解释起来也太麻烦了,就算是意识形态不同吧。”洪涛真没兴趣和潘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好吧,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现在我们聊点轻松的东西吧,你比赛之后打算直接回国吗?”潘的脸快赶上孙悟空了,十分钟一变,洪涛都快跟不上她的节奏了,这边正经事儿还没说完呢,闲篇又来了。
“原来我打算在两场比赛中间的时间把欧洲各国转一圈再回去,现在知道了第二场比赛还要代表国家参赛,虽然施威德去帮我争取了,但是我觉得希望不大,至于比赛完了之后,我和王是在德国转一圈就回国,还是多逛几个地方,我们也没商量呢。”洪涛还真没和王健商量过这个问题。
“我到明年基本都不会有什么工作可干了,要不我们结伴去旅游吧,说实话,虽然我是个欧洲人,但是这些年并没在欧洲好好逛过,很多地方即使去过,也都是一两天就走,大多数还是去工作或者购物,现在正好有时间了,而这个时间还要拜你所赐。”潘好像越说越高兴了,完全想不起她明年就可能成为圈子的笑话的事情。
“这个事儿好是好,不过我现在不能答复你,你知道我们国内有了那个咨询公司,总不能老在外面玩,连正经工作都不干了吧,要不等我比赛完再答复你吧。”洪涛差点就脱口而出把潘的这个建议给答应下来,不过在话一出口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女朋友并且打算结婚的人了,该收敛的地方还是得收敛点,虽然艾琳远在美国,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但是还没结婚就和对方说瞎话,这总不是什么好事儿。(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二章 还是斗不过她
“嗯,好吧,那我等你的答复,不过我有一个感觉,说不定你晚上就会想通了,不用再让我等到比赛完。”潘听到洪涛的婉言拒绝,脸上丝毫失望的表情都没有,反而露出了她最让洪涛心悸的表情,笑得像只狐狸!
果然,洪涛真的有第六感了,晚上他刚躺在床上,手机就响了,拿起一看,美国长途!
电话是艾琳来的,原因不是谈工作,也不是无病呻吟,洪涛之所以喜欢艾琳,不粘人就她很重要的一个优点。和洪涛交往的这几年中,艾琳很少给洪涛打电话,更不会煲电话粥,都是有事说事,没事就心灵感应。
不过这次来电的内容让洪涛这么没心没肺的人都感到有点愧疚了,原来潘给艾琳打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电话里和艾琳说了什么,反正艾琳是知道了洪涛要和潘去玩遍欧洲的事情,而且表示并不反对。
“我艹,这娘们够狠的啊!她这叫釜底抽薪啊,让你们两个相互不信任、自己闹矛盾,然后等你和艾琳一分手,她就算把你控制住了,如果到时候马克思还没死,你不就成了备胎了吗?我说你怎么得罪这个女人了?光上过几次床不至于弄这么狠的招儿吧?按说她图你啥啊?要钱人家有钱,要容貌甩你三条街,想痛快人家直接非洲痛快去了,你不是说了吗,那边的黑人一天至少三四次,弄个十次八次的也不费劲,你就是再厉害也比不上黑人吧?要不就是你有祖传绝技?能金枪不倒?”洪涛接完这个电话,立马也不平静了,左想右想不是个事儿,只好把王健叫起来让他帮着分析分析。
“你们家才祖传金枪不倒呢?咱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啊!”洪涛听完王健这通分析,非但没想明白,反倒更糊涂了。
“对了。艾琳光说同意你去,没说别的?你就没和她说还有我一起呢吗?”王健一看洪涛真是发愁,也不再开玩笑了。
“你!说了啊,艾琳知道我们两个一起出来的,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啊!一说你她就放心我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有你她才不放心呢,我这么老实的孩子,走到哪儿去也不会干坏事啊,就是干了,也是你这种结过婚的人给教坏的。”洪涛最烦这个没事装好人的主儿。
“不是,你还想不想让我帮你分析了?你再废话我睡觉去了啊!”王健一看没占到便宜。开始威胁洪涛。
俩人分析了半宿,狗屁也没分析出来,还把肚子分析饿了,跑到厨房又来了一顿夜宵,然后困意也没了,干脆坐在沙发上一杯咖啡一根烟接着分析,结果说着说着就跑偏,一会聊起刚认识时候的情景,一会又聊到潘和艾琳。反正都快成忆苦思甜大会了,天都亮了,两个人还在哪儿扯淡呢。
“饺子!王!你们没睡觉吗?上帝啊,马克思。他们抽了一烟灰缸的烟,遇到什么难题了吗?”刚刚从房间起来的马克思兄弟让洪涛和王健的模样吓了一跳,在看看桌子上满满的一烟灰缸烟头,更恐惧了。
“天都亮了!完蛋艹。咱俩大老爷们没事彻夜长谈个屁啊!恶心,我去刷牙了!你做早餐啊,我这都是为了陪你!”王健看了一眼表。这才算醒过闷儿来,骂骂咧咧的向卫生间走去,今天本来该他做早餐。
洪涛自然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做个毛的早餐,抽烟都抽饱了,想吃就去组委会的餐厅里吃去吧,尤其是看到穿着一身挺漂亮的户外服装的潘从房间里走出来,洪涛过去踹她一脚的心都有。
“怎么了?是生气了还是害怕了?”在组委会的餐厅里,潘故意坐在洪涛对面,用吸管吸着一包酸奶。
“有什么区别吗?”洪涛现在也不知道潘到底和艾琳说了什么,而且还没发问,即使问了,她的回答也不可信,没处考证去啊!
“当然有了!你要是生气,我可以给你道歉!如果你要是害怕,那我觉得你就还没有我像个real man。”潘丝毫不顾忌洪涛那张扑克牌脸,还把脑袋又伸过来一点儿。
“。。。。。。”洪涛看着潘那张漂亮脸蛋,又想起当初在酒店屋顶上用望远镜偷看时候的潘,当初那个笑容好像也是这样的,没错,这个王八蛋又在涮自己呢!她肯定没和艾琳说什么多余的东西,因为她没这个必要啊!纵然洪涛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正常人谁会没事给自己多竖一个敌人呢?
“你怎么想起来要给艾琳打电话呢?去不去旅行我自己完全能够拿主意,没必要去通知她吧,就算通知也应该我去通知啊,你和她都不认识,头一次通话就用这种事情开头,会给我找来很多麻烦的。所以即使艾琳同意了,我也不愿意和你去旅行了,因为你总是给我找麻烦,我比较怕麻烦!”洪涛脑子里想通了,嘴上也利落多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越认真事情往往越麻烦,你越不拿它当回事儿,有时候反倒没事儿了。
“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还达不到能控制自己情绪的程度,可是你达到了,而且你还有很多同龄人身上很难看到的东西,这也是我为什么把你话当真的主要原因。至于艾琳的问题,其实我们前几天已经认识了,她帮助我搜集到了很多美国银行方面的资料,相比起你来,她更可爱,更像一个年轻人,而你和施威德更像,他虽然表面上看着和他哥哥一样糊里糊涂、疯疯癫癫的,但是他仍旧掌握着他哥哥60%的财产不撒手,他从来都不相信我这个嫂子。”潘说起话来还是喜欢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艾琳的事情还没说清楚,马上有转到施威德和马克思身上去了。
“你不用绕我,既然你和艾琳前几天就认识了,干嘛非让她昨晚给我打电话?”洪涛对于马克思家里的事情不感兴趣。
“因为我想看看你的忍耐程度到底有多高,会不会有生气的时候,当初在北京你不是也用我和耶荣来帮你偷运烟花吗?相对那种违反法律的冒险举动,我这个报复并不过分,这也是耶荣一直想干的。”潘坏笑着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另外你还不太了解艾琳,虽然我们只接触了几天时间,而且还是只限于电话交流,但是就算我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她说了,她也不会像只受伤的兔子找个地方躲起来养伤的,而是会马上飞到这里来,和我面对面的进行一场战争。在这点上,你的判断能力好像还不如一个大学生,我很奇怪,你这个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潘好像觉得刺激洪涛还刺激的不够,很有点渡江乘勇追穷寇的意思。
“咱以后能不能不玩这种心理游戏?我承认你比我聪明,比我善懂人心,可是老这么一惊一乍的,很容易衰老,你不怕老吗?”洪涛算是服了,这个女人不光和丈夫斗、和小叔子斗,还和见到的每一个人斗,这得是多无聊才能想出来的游戏啊!
“那我们旅游的问题呢?”潘总算把最终目的说了出来,搞了这么多事儿,原来她在这里等着呢,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根本没有逻辑可以追索。
“去,一定要去!你不去我都得去!”洪涛郁闷得差点吐血,就这点小事儿您也犯得着费这么大周折,您稍微出卖一点色相,我早就答应了!(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三章 玩的就是经验
“饺子,你们聊什么呢?”马克思和施威德坐在桌子的另一头,隔着几个人的距离,刚才洪涛和潘的这一通交锋,脸上表情变化得太丰富了,连马克思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
“我和饺子正在规划欧洲旅行的事情,等钓鱼比赛一结束,我们就要开始行动,把欧洲所有的城市都逛一遍,顺便再回我的家里去看看,我已经很多年没回奥斯陆了,马克思,施威德,你们愿意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咱们去做一回背包客如何?”还没等洪涛编好瞎话,潘就直接说出了实情,最后还邀请马克思兄弟一起上路。
“你们都是疯子,我可不去,还是让马克思陪你们去吧。”施威德一听潘的这个宏伟计划,脑袋摇得像拨楞鼓一样。
“哦,亲爱的,很抱歉我实验室里还有很多课题需要我,所以不能陪你了。饺子,祝你们玩得愉快!”马克思说得就客气多了,但是中心思想和他弟弟一样:老子没功夫!
吃完了早餐,大家回到木屋里,把需要用到的钓具又检查了一遍,然后贴上组委会发的身份标签,再运送到门外,堆放在一起,等着赛会的志愿者们前来统一装船运送。大家身上只背着一些轻便、怕压怕碰的装备,溜溜达达的来到码头。
7点整,赛会的汽艇载着参赛钓手开始奔赴各自的钓场,这次负责运送的汽艇更多,差不多跑上两次,就能把所有钓手都送完。不过比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算正式开始,正式的比赛时间要到9点钟,到时候每个钓队的gps接收机上会有统一的声音报警,而在这个信号发出之前,任何一支钓队都不能触碰有关钓鱼的设备。更不能下水,但是清理营地、安装帐篷的工作还是可以进行的。
“马克思,你和施威德负责把我们割下来的芦苇运到远处去,我和王负责割芦苇。”脚尖刚一碰到钓位的岸边,洪涛立马就转变成了钓队的队长,开始发号施令,安排工作。
洪涛和王健从各自背着的网球包里抽出从镇上买来的两把镰刀,猫着腰开始对岸边的芦苇进行扫荡。其实这玩意并不是芦苇,至少干茎的部分没有芦苇那么坚韧,而且叶子也没那么大那么长。马克思也叫不上名字来,只说是水草!
另外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欧洲的镰刀和中国的镰刀几乎就是孪生兄弟,模样都差不多,不是电影里死神拿的那种比人还高的玩意。昨天上小镇上买镰刀的时候,洪涛确实也看到了那种死神镰刀的刀刃部分,但是据商店的售货员介绍,那玩意不叫镰刀,应该叫杉刀。不是用来收麦子的,而是用来给牲畜割草的。
本来洪涛也想买一把试试,但是当售货员把2米长的木把安上之后,洪涛抓起来试了试。根本就玩不动,勉强能论起来,但是怎么停住就是一个问题了。如果用这东西来割草,估计草没割掉。旁边的人全得给误伤喽。
其实就算洪涛想买人家也不卖,对于洪涛和潘这种打扮的城里人,这家专门卖农用机械和农药饲料的商店里的售货员非常认真。买什么都得问得清清楚楚,如果不会用,直接不卖!但是人家还特别人情,他说可以下班以后义务教洪涛使用,学会了之后就可以卖给他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有了镰刀的帮助,在加上分工合理,洪涛和王健两个年轻埋头猛扫,马克思兄弟在后面跟着把割倒的芦苇绑成捆,然后运到离岸边远一点的地方,扔进芦苇丛中。只用了40多分钟,两大片芦苇就被扫光了,只剩下不到一扎高的根部还留在地面上。
幸好这些不是芦苇,干茎部分没那么硬,用脚踩一踩也就踩倒了,不至于竖在地上扎人。如果要是芦苇的话,这地方基本就没法待了,那玩意太阳一晒就和小钢管一样,拖鞋底都能给你扎穿喽。
如果要是在国内,这事儿根本就不用费这个力气,直接去农科站里买一桶除草剂,然后往这些草上一喷,就该干嘛干嘛去吧。等两个小时之后你再来看,所有的草都软趴趴的倒伏在地上了,枯黄枯黄的,就像刚被西伯利亚的寒风吹了一个月一样。
这时你连割都不用割,直接坐在上面软乎乎的比地毯还舒服,而且一点化学药剂的味道都闻不出来。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些除草剂有点毒性,长时间接触对人体不好,但是每年偶尔这么几次,基本没什么关系。
不过这个没关系是就中国人的体质来讲的,咱别说除草剂了,各种化学添加剂包括剧毒化学产品那天不是吃得倍儿香,该生孩子生孩子,该长个长个,一点屁事都没有。但是欧洲人就不成了,他们平时就没受过这种训练,你别看他们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瓶三鹿牛奶下去就得拉肚子,抵抗力太差!缺练!
另外就算马克思兄弟不怕死,这种农药也没地方买去,就算买到了,肯定也不让用,这里的高尔夫球场都不让用农药,养了尼玛一大堆鸡和鸭来当农药用,帮助球场上的草地除虫。
“唉,对了,马克思,这里能点炭火不?”洪涛一想起高尔夫球场上的鸡和鸭,立马想起了叫花鸡的味道,天天吃牛肉香肠,牙缝都给塞大了,必须要找点嫩肉解解馋,那些整天吃虫子的鸡就是最好的食材!
“能,这里不是防火区,不过咱们有煤气炉,干嘛要用炭火?”马克思一边和他弟弟搭自己的帐篷,一边回头问。
“别管了,我给潘打个电话,让她给给送点木炭来,晚上我给你做一道地道的中国菜,潘在非洲吃过,你可以问问她味道如何。”洪涛掏出电话眉飞色舞的给马克思讲述叫花鸡的味道。
“嘿,你们好,我是33号钓位的莫塔,请问我不打扰你们吧?”洪涛身后突然传出一声问候,吓得洪涛差点没把手机给扔水里去。马克思兄弟在右边搭帐篷,王健正在自己前面研究木桩上那个gps信号发射器呢,自己后面是芦苇丛,哪儿来的人啊!!!
“朋友,你差点吓死我,你是33号钓位的?”洪涛回头的时候,一个大光头正从芦苇丛里钻出来,不过这个人洪涛认识,也不能说是认识,只是见过,就是那一家子美国人中的一个,别看他头上一根毛都没有,但是年纪和洪涛差不多,应该是那一家美国人里孙子一辈儿的。
“对,我叫莫塔,莫塔三世,你叫饺子吧,我们见过。”这位光头男从芦苇丛中钻了出来,并且还把洪涛认了出来。
“尼玛的马克思,到处说我的外号!”洪涛这个外号算是传遍全球了,这几十支参赛队伍中多一半都知道有个中国钓手叫饺子,这倒不是马克思故意的,洪涛这个发音他们还真发不准,涛这个音他们也发不准,基本每人一个叫法,有时候连洪涛自己都不知道有人在叫自己名字,索性饺子就饺子吧,至少知道别人在叫自己呢。
“你好你好,原来你们抽到33号了,那我们就是邻居了,怎么样,你们那边钓位清理得怎么样了,你不去帮着你父亲和爷爷干活儿,怎么溜到这里来了?”洪涛倒也没假斯文,既然都是钓友,年龄身份就不管用了,这里只有一种人:钓鱼人。(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四章 嘻嘻哈哈办大事
“我们遇到麻烦了,这种草太结实了,你看我的手都磨破了,可是还没清理完,我爷爷和我父亲还在用小刀慢慢割,我觉得这样割下去到了天黑也割不完,所以想到你这边来看看有没有富裕的刀具,我们的刀子在海关都被扣下了。”这位莫塔三世把双手伸了出来,好嘛,每只手上都裹着纱布,上面还血糊淋拉的。
“你算是来对地方了,老王啊,快把咱的武器拿出来,借给这位美国朋友用用,他们快顶不住了。”洪涛赶紧喊王健把那两把镰刀从水里给捞上来,王健闲那玩意太锋利,怕不小心划伤谁,于是就找了一根绳子,两头一栓给扔到水里去了,绳子头绑在木桩上,想用了再拉上来,一点不耽误还安全。千万别说王健这是多此一举,出去玩就得有这样细心的人,经常在野外生活,你就会发现,有这样一个人,不是麻烦而是福气。
“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要去买两把镰刀呢?我先回去干活了,晚上一定要来我们营地里做客,我母亲厨艺非常棒,晚上我来叫你们。”这位三世还真不是三世祖,拿到镰刀的第一时间就是想着回去帮他老爸和爷爷干活,而不是在这儿和洪涛王健蛋b,至于他说的他母亲厨艺非常好,洪涛一点都不信,这些老外有一个绝不说一,说二都算是很谦虚的了。
8点钟的时候,第一批装备随着汽艇送来了,干活的时刻也就到了。
欧洲的户外运动比较发达,马克思和施威德准备的这些露营装备非常专业,帐篷是专业的钓鱼帐篷,就像是一个碗扣在地上,然后再用几根小棍支起来的形状。这种设计的唯一优点就是进出非常方便,基本可以站着出入帐篷,不用像其它帐篷那样爬进爬出的。这对钓鱼人来说是非常方便的,因为警报器不管你在在午睡还是在熟睡随时都可能响,此时能够快速出入帐篷就很重要了。
除了帐篷之外,还有另一种专用的钓鱼凉棚,这种帐篷不是用来睡觉,而是用来坐着休息的,它就像是一个大花瓣,中间是张可以调整靠背角度的折叠靠背椅,两边和头顶都是加固的遮阳布料,也都是可以折叠的。完全打开之后就像一朵大喇叭花,当用防风绳和地丁固定后,还可以抗普通的大风,对于野外长时间的驻钓很实用。
扎营地是马克思和王健的工作,洪涛和施威德主要的工作是去打窝子,潘虽然名义上是钓队的替补队员,但是她真是一个打酱油的,除了负责往联合钓队运送一些补给之外,她绝对是不参加钓鱼活动的。甚至连钓位都懒得来。
此次的窝料就是洪涛泡制的玉米豆,至于马克思兄弟秘制的那些肉丸子窝料,已经被他们兄弟俩自我否定了,他们的思路很简单很实用。既然洪涛的窝子和钓饵战胜了自己的窝料和钓饵,那肯定是玉米豆优于肉丸子,放着好的不用那是犯罪。至于玉米豆为什么会战胜肉丸子,那是比赛之后再慢慢研究的问题。
为了如实记录下欧式钓法的全过程。洪涛忍痛放弃了操作探鱼器和gps信号发射器的机会,一般驾船一边扛着摄像机,还得自顾自的用中文对施威德的每个操作步骤进行讲解。像个二傻子一样。
“饺子,你能不能稍微停一会儿,我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就越想使劲去听,结果弄错了好几个数据,这浮球咱们还得捞起来重新设定。”施威德让洪涛絮叨得头晕眼花,手忙脚乱,各种暂停各种特写把他的工作节奏全打断了,这已经是第二次把浮球捞起来重新设定了,第一次是浮球和铁锚之间的绳索留长了,这一次是gps数据设错了。
“再配合配合、配合配合,我要把你们欧洲的钓法带回中国去,让中国钓友也尝试尝试欧式钓法,这是两种文化的融合,而你就是这个融合的带路人,万一哪天欧式钓法在中国被认可了,那十几亿中国人都会想起当初是看着你的操作才了解的这种钓法,你觉得能被十几亿人惦记是坏事吗?”洪涛才不管施威德的抗议,弄错了拽上重新弄,反正哥们我一个手指头都不会帮忙的,打不了多拍几次,反正现在都用内存卡不用录像带,成本几乎等于无。
“好吧,我们重头再来一遍,你不如说英语吧,这样我能听懂,可以配合你的解说做下一步动作,然后你回去再配上中文,这样更方便一些。”施威德听到十几亿人都能看到自己,刚才的不耐烦和沮丧心情一扫而空,甚至还给洪涛提出了合理的拍摄建议。
“唉,没有一个人不爱出名的,你说你个搞技术的,让十几亿人认识你有毛用,再说你那些软件算是白编了,你也不琢磨琢磨,中国是有十几亿人,但是不能每个中国人都钓鱼吧,那还不把太平洋里的鱼都给钓光喽!”洪涛看着这个老外一板一眼的按照自己摆布做出各种动作,心里不由得生出很多感慨。
人活一辈子,除了名就是利啊,反正至今为止,自己活了两个半辈子了,连一个能无视这两样的东西的人也没看见,包括自己这个比较逆天的存在都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开个小店,自己能养活自己,然后抽空在水边上钓钓鱼也就满足了。但是随着第一个野心的实现,一个又一个野心就冒了出来,而且是越来越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算个头呢?
打好窝子之后,洪涛和施威德返回岸边开始组装钓具,说是两个人干活儿,其实就是耍施威德一个人呢,洪涛扛着一个摄像机不光不帮忙,有的时候还得让施威德把一个工作反复做好几次,好让他能拍摄到最好的角度,最详细的经过。
“饺子,你的自动光补偿没有打开,在这里呢,来,我指给你看。”施威德干着干着突然盯着洪涛的摄像机看了好几秒钟,然后指出洪涛在操作摄像机上的一个失误,并且把摄像机拿了过来,手把手的教洪涛如何操作,看来他也玩过这种比较专业的摄影器材,而且至少比洪涛玩的好。
“好了,差不多调整好了,这样一来不管光线如何变化,只要不超出这个范围,机器都能自动给补偿回来,来,你去组装鱼竿吧,我都把竿架弄好了,现在我来拍摄,你来当演员,我不能光让自己在十多亿人前面风光,我们轮流来,尤其是你,要是十多亿人都认识了你,说不定你还能去竞选中国总统呢。”施威德把摄像机调好之后,并不还给洪涛,而是自己扛了起来,开始指挥洪涛干活儿。
“该!玩现了吧,马克思,咱们也别干了,一会轮流摄影,让他当主角,我们是摄影师。”王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没事他还得找点事,现在有事了,绝对不会放过,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
“嘿,不带这么干的啊,分工合作是说好的,而且我是队长,你们得听我安排。”光施威德一个人洪涛还得对付,要是都不干了洪涛这个劳动量可就大了,洪涛坚决不能接受。
“不、不、不!你不光是队长,你还是未来的总统,所以我们打算罢工了,总统有下命令的权利,我们也有罢工的权利。”马克思肯定向着他亲弟弟,一听王健的话,立马就把搭了一半的凉棚一扔,坐下来喝咖啡。
同样是一大堆活儿,有两种方式可以减轻劳动的辛苦,第一种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当然不累的程度取决于女方的质量,质量越高,减轻劳累的效果越好;另一种就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玩乐之间就把活儿干完了,虽然付出的体力丝毫不减,但是注意力被分散,也能有效的减低劳累的感觉,其实这就是自己骗自己,不过效果挺好。(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五章 它又来了!
第一种洪涛他们是享受不到了,四周除了水就是草,别说女人,母蛤蟆都看不见一只。这时第二种方式就很好用了,如果队伍中有个能开玩笑并且还能带动别人一起跟着互动的人,那大家就不会觉得那么累了,洪涛正好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经验,不管是在前世还是在后世,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
其实洪涛最初并不是完全这么想的,他还真是打算偷点懒,如果被人看出来了,顶多算偷不着,如果你没看出来,他也不打算提醒你。但是这种行为往往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这就是一个人的天赋和一群人的融合度问题了,同样是这种情况,可能换一群人就得打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不管在那里,人们总会自然不自然的分成若干个小团体的原因。
11点整,联合营地的所有工作算是彻底完成了,四个大老爷们都累得不善,一人一个钓鱼凉棚,在水边排成了一溜儿,区别就是马克思兄弟都还穿着衣服,洪涛和王健已经脱得就剩下游泳裤衩了,虽然欧洲天气不热,但是到了中午,阳光还是很毒辣的。
“饺子,你觉得我这条钓鱼短裤如何?”施威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上衣和长裤给脱了,穿着一条绿色的大短裤站在岸边来回晃悠,这条短裤到没什么新鲜的,但是上面那个图案真是**爆了:短裤的前面是个鲤鱼头的正面像,大张着的鱼嘴正好位于敏感部位;短裤的后面是条鲤鱼尾巴,还是正在甩动的那种,而且印得活灵活现带着强烈的立体感,猛一看就好像施威德的屁股里插着一个鱼尾巴。
“艹,显摆个毛啊,你那一身黄毛就像没进化完的猿人一样。”不用洪涛提醒,王健自己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施威德并不是在展示他的钓鱼短裤,虽然这个短裤也挺有特色,他根本就是用他自己的身体挑衅。
“你还真别说,比起身体来,咱俩还真不是这个傻大个的对手,你说他一个玩计算机软件的,练这么多肌肉干嘛用啊。”洪涛看着施威德胸前的两块和腹部的四块肌肉,又看了看自己和王健的,真是一点反击的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喂。。。喂。。。”正在施威德得意洋洋的在岸边溜达的时候,右侧传来了几声招呼声。几十米外的草丛里开出一条充气小船,上面有两个人正在向这边挥手。
“嗨,你们好!”施威德正好站着,顺手也和船上的人打了个招呼。
洪涛虽然看不清船上坐着的到底是谁,但是不用看也能知道这是隔壁33号钓位上的那一家子美国人,估计它们刚把营地收拾好,正在划船去打窝子,虽然两个钓位只距离50米左右,但是岸边的芦苇草太高了。除非你大声喊叫,否则根本不知道草丛里还有人。
“嗡。。。嗡。。。”随着一阵低沉的发动机声,一条小汽艇出现在水面上,潘来送给养了。真不怪潘不喜欢他这个小叔子。你说嫂子来了,施威德还穿着他那条钓鱼短裤光着膀子在岸边溜达,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还腆着脸去岸边拉船索。
鸡是买来了。不过不是高尔夫球场里的鸡,而是在镇子上买的,据潘说人家高尔夫球场根本不卖鸡。她只好开车跑到镇子附近的法国村庄里去踅摸,费了半天力气终于弄到三只。
“活鸡!这怎么吃!?”马克思和施威德看到装在小笼子里的三只鸡,疑惑的看着潘和洪涛。
“我怎么知道?是饺子让我买的,特意嘱咐要活鸡,你们问他吧,我先回去了,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吧。”潘下船之后在营地里转了一圈,鼻子又皱起来了,这个女人不光脑子好用,鼻子也特别灵。
“饺子,这个活鸡怎么吃?”马克思对于潘上船离开丝毫没留意,注意力还是在这三只活鸡身上。
“你放心,不会让你们杀鸡的,到时候你就只管吃就成了。”洪涛知道欧美人尤其是城市人是不吃活鸡的,他们只在市场里买屠宰好的鸡肉,如果你在自己家门口宰杀活鸡,邻居百分百会报警,而且以后他们再看你的眼神都像看连环杀手一样。
“你怎么。。。怎么弄死它们?不会太痛苦吧?”马克思还是不太放心。
“咔嚓一刀,直接斩首,和路易十六一样,肯定不痛苦!”洪涛用手做了一个刀的比划。
“路易十六?”马克思疑惑的看了看施威德,合算这位医学家历史不咋样。
“法王路易,断头台!”施威德伸着脑袋、吐着舌头给他哥哥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模样,也不知道马克思到底弄明白没有,不过他倒是不再追问这几只鸡的下场了。
洪涛把鸡笼子远远的拿到后面的草丛里放好,还给它们用小碗打了一些水,又扔了一把玉米豆。它们恐怕今天还死不了,晚餐应该是去美国人营地里吃了,虽然欧美人喜欢吹牛,但是很守信,说了请吃饭绝对会请,哪怕只请你吃个三明治,也要请你,你要不去,那就很伤人家感情了。
“马克思,我有一个疑问,比赛规则说钓鱼的时候只能2位挂牌的钓手操作钓具,可是如果犯规了,裁判怎么知道呢?”洪涛坐在凉棚里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湖的岸边都是近2米高的草丛,组委会的裁判们怎么来发现犯规不犯规的事情呢?难道光凭自觉?
“哈哈,给你,向那个岛上看。”马克思一听洪涛的问题,笑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架望远镜递给洪涛。
“我x,这快赶上集中营了,还有站岗放哨的。”洪涛端起望远镜按照马克思指点的方位看了过去,那座小岛上有一个木制的小岗楼,岗楼上面站着两个人,正爬在两台高倍望远镜上向四周的湖岸观察呢。
“那些就是裁判员,几个小时会换一拨儿,就连夜里也有值班的,用夜视望远镜观察每个钓位的情况,而且每天都会有裁判员坐船对钓位进行抽查。”马克思接过望远镜,重新放到箱子里。
比赛开始这天的天气非常好,阳光充足、风平浪静,湖面上有好几群水鸟,一会藏匿于草丛中,一会儿在飞在水面上。洪涛刚开始还扛着摄像机追拍,不过玩了一会就没意思,坐在凉棚里感受着太阳照在凉棚顶上辐射下来的温度,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突然天空变得阴暗起来,风力也越来越大,湖面上已经泛起了白毛浪,凉棚就像一张大帆,被风吹得鼓鼓的,如果不是防风绳和地钉的拉拽,它恐怕就要变成风筝了。
突然一根鱼竿的报警器响了起来,竿尖瞬间就被拉向了水面,而且再也没抬起来。大鱼!洪涛刹那间就意识到了竿尖的这种表现意味着什么,可是风实在是太大了,他用尽所有力量,脚步却始终不能快起来,好不容易挪到了竿架旁边,刚刚把鱼竿举起来,准备收线,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蓝紫色的闪电,异常耀眼,就像一道粗大的鞭子,抽碎了乌云,而鞭梢正好向着洪涛飞了过来!
“我艹,又来啦!我不回去!”这个景象在洪涛脑子里非常非常的熟悉,尤其是那道闪电,颜色、形状几乎和他脑海最深处那一次记忆一模一样,他不想再被闪电打一次,不想再被闪电打回某个时间段里去,现在他过得挺舒服,挺满足,他不想再重头开始了。(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六章 害人的经验
“啊!!!我日你大爷!!!”虽然洪涛把鱼竿扔了出去,但是闪电的速度还是他这个肉人不能比的,电流还是穿过了鱼竿,打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就觉得身体一轻,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洪涛!洪涛!饺子!饺子!”朦朦胧胧中,洪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他使劲把眼皮睁开。
“王健?。。。马克思?。。。我没穿越?”眼前的人让洪涛有点疑惑,满脸褶子的肯定是王健,而且年纪也没什么变化,一脸大胡子的应该是马克思,好像年龄也没什么变化?这不科学啊!难道这次穿越的时间跨度正好在原点?
“sb!!!睡觉还撒癔症,那点儿出息!”王健看到睁眼了,而且开口说话了,立马把手一松,骂骂咧咧的扭头走了。
“你昨天晚上应该睡一会,虽然年轻,但是熬夜也不好。”马克思没听懂洪涛说的中文,但是看到洪涛没事儿,也扭身走向了岸边,好像施威德正在拿着一根鱼竿。
“x,原来是做梦呢,这个脸丢大了。。。。。。王健!你把摄像机给我放下,我跟你y拼了!”洪涛愣了好几秒钟,终于搞清了状况,原来刚才那道闪电是在做梦呢,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凉棚里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个梦,不过现在自己正坐在地上,应该是睡梦里动作太大,从椅子上掉下来了。最可怕的不是这个梦,而是王健这个人,此时他正扛着摄像机在拍自己的倒霉样儿呢,这要是让他带回国去,自己这个光辉形象就全完蛋了,半年之内在他们面前都抬不起头。
虽然闪电不是真的,是梦境。但是报警器的叫声看来是真实的,此刻施威德正举着一根鱼竿控鱼呢,看竿身弯曲的程度,这条鱼应该不会太小,但是也不会太大,洪涛估计应该在10斤一下,3斤往上的样子,不过到底是不是鲤鱼洪涛看不出来,因为欧洲的鲤鱼和中国鲤鱼的生活习惯不太一样,被鱼钩钩住之后。并不是左右横着奔逃,也有像草鱼一样的动作。
“施威德,不用太小心,不是大鱼,直接拉上来吧,你的鱼线和鱼钩没问题。”洪涛看到上鱼了,就不再去追王健了,背着手走到施威德身旁,拿出大师的架势准备指点江山。
“你不是当值钓手。所以你应该离远点,如果被裁判看到,我们这条鱼就该没成绩了。”施威德丝毫不给洪大师面子,连头都没回。直接下了逐客令。
“饺子,你最好去洗个脸,还有你的口水都流到胸口上了。”站在施威德身边的马克思正拖着一张硕大的抄网准备下水去抄鱼,他回头看了洪涛一眼。虽然没像施威德那样儿直接哄人,但是也没什么好话。
“尼玛的,这个人丢大了。”洪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真是有点黏糊糊的液体,他也顾不上大师不大师,队长不队长了,赶紧跑到一边,蹲在水边上连脸带上身都用湖水洗了一遍。
“我宣布,联合战队的第一条鲤鱼上岸啦!!!王!给我们兄弟找个好角度,录好点啊!”洪涛刚站起身来,那边的鱼已经被捞了上来,施威德举着竿子,马克思用抓鱼垫抱着鱼,王健狗腿子一样扛着摄像机在哪儿拍摄。
“够呛能有5斤吧,美个屁啊!”洪涛没有过去凑热闹,这种小鱼还入不了大师的法眼。
“饺子,你的玉米豆很厉害,我问过裁判了,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成绩排在第一,是个好的开始!”过了一会儿,马克思也折腾完了,走过来夸赞了一下洪大师的钓饵。
“小意思,等着上大鱼吧,四十斤的不敢说,二十多斤的应该没问题吧。”洪大师此时就算是很受用,也不能表现出任何满意的神情,还得故作不屑的样子。
“洪涛,别闲着了,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干点活儿吧,现在轮到我们两个值班了,你先把竿子打进去。”王健根本没给洪涛继续发挥的时间,催着洪涛赶紧把竿子打下去。
要说那个鱼饵是作弊,洪涛一点意见没有,但是要说抛竿水平,这个湖边上的钓手有一个算一个,洪涛觉得自己百分之九十九是冠军。施威德和马克思根本不抛竿,他们用电动充气船拉着鱼钩送到窝子点上一撒手,叫做送窝儿,王健倒是能站在岸边直接扔,但是准头太差,扔三次也赶不上一次正中目标的时候,不仅费力气还浪费玉米豆,所以抛竿的工作还得洪涛来。
接过那个代表值班钓手的牌子戴在脖子上,洪涛迈着方步走到钓位旁,接过王健已经挂好了钓饵的鱼竿,然后斜着眼瞥了鱼钩上的玉米豆一眼,勉强算是没说不成,再把竿子双手举过头顶,前腿绷后腿弓,眼睛直视目标浮球的正上方天空,双膀一较力。
“嗨。。。嗖。。。噗通。。。120克的铅坠带着鱼钩和玉米豆,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砸进浮球左边2米多远的水中,溅起一朵小水花。
不远处一小群野鸭子好奇的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怪物扎入水中,还飞快的游了过来,在浮球附近找了找,没发现什么小鱼,才慢慢腾腾的游回大浮球那里,它们把大浮球当成玩具了,挨个在上面站一会,然后又被滑下来,然后再上去,乐此不疲。
“德性!”王健看不惯洪涛这个舍我其谁的嘚瑟模样,更不会给他叫好。
“饺子!完美!”施威德倒是挺实在,伸着脖子看完洪涛抛竿的过程,然后伸出大拇指。
“一般一般”洪涛这一觉算是把昨天晚上亏的都补回来,此时身心俱爽。
组委会的小汽艇很快就又来了,这次不是潘来送给养,而是来为钓手的渔获过称来了。这些老外对鱼的苦痛哀乐太过于在意了,但是对节省资源倒是忽略了。按照钓赛的规定,每个队伍上鱼之后都可以通知赛会裁判马上上称称重,然后记录在成绩单中,这样做的最大原因就是为了保护这些鱼吃苦,尽快能够回到自然水域中去。
2.45公斤!
经过7小时的比赛,联合钓队以这个成绩排名第一!
汽艇开走之后,洪涛看了看表才发现自己还真没少睡,已经快下午五点了。按照他的经验,下午五点到九点之间应该是上鱼的高峰期,既然窝子里面已经来了鱼,那这段时间就应该还有很大几率会继续中鱼。
经验主义害死人!
为了证明自己的经验丰富、料事如神,为了让自己大师的名头更响亮一些,洪涛强忍着哈喇子把马克思兄弟和王健欢送到了33号钓位去吃饭,然后自己一个人啃着香肠和面包,坚守在钓位上。
结果一直等到天色全黑,吃饭的人都回来了,他才钓上来2条鱼,而且没有一条能算成绩的,都不是鲤鱼,有一条他认识,是鲶鱼,大概1斤多重,另一条有点像中华鲟,个头还不小,大概有七八斤重。
“饺子,你没去真可惜,莫塔女士做的墨西哥菜真的很好吃,我认为和中国菜一样好吃。对了,咱们又有收获了吗?你不是说晚饭的时候肯定会上鱼吗?”施威德一张大长脸都喝红了,墨西哥菜好不好吃洪涛是真不知道,不过洪涛这倒这兄弟俩肯定没少吃,更没少喝。
“2条,一条鲶鱼我放了,另一条我不认识,还放在鱼护里,你去看看吧。”洪涛这时大师的派头也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