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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全文阅读

作者:给您添蘑菇啦     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txt下载     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17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说着,他又突露凶光:“但你们,三番五次,如疯狗一般,蠢如畜生,为了那屠龙刀,为了那毕生与自己无缘的东西,以众狗之力,欺我势单力薄?!”

    “我救过你们,想感化你们,我自己想放下,也想让你们放下。现在看来,是我自己天真了。”

    “事不过三。”张无忌突然狂笑一声,瞳孔发红,周身内力暴走,乾坤大挪移的第七层彻底爆发,“爹!!娘!!孩儿记得,孩儿都记得!!他们每个人孩儿都记得!!孩儿不孝!让你们等了太久!!!”

    张无忌话毕,身子一沉,化为死神一样的存在,一步步踏上前去。

    众人皆是心惊胆寒,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开始颤动,少室山在此时都在恐惧的低嚎。

    “无忌……”谢逊想阻止。

    “义父,你看着,看我怎样杀死这干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能救他们,便能杀他们。他们的命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哎……”

    方闲来到张三丰身旁:“老爷子,不阻止他么?”

    张三丰只摇摇头:“我拦不住,让他去呗,既然这些人顽固不化,也不必顾全大局了,武林重新来过便是。当天翠山身死之rì,我便放过他们一次,给了他们生机,没想到,十年后,他们还是这个样子,变本加厉,助纣为虐,已有取死之道。”

    眼前的这帮人,看来也是让张三丰绝望了。不必再与他们说理。还是三爷开明,该死死该活活,没那么多规矩。

    岳不群见张无忌逼过来,连忙推着身后的弟子上前迎战。在他与成昆的计划中,本不应有这一幕的,现在应该是乱战的景象,双方鱼死网破才对,怎能如此一边倒?

    岳不群推得用力,那几名弟子抵抗不得,已是扑了上来,就此也是心一横。兴许张无忌并没那般厉害,这也许就是自己一鸣惊人的那一刻。

    然而,江湖是以拳头说话的。

    张无忌无任何招式,只是瞬间三记直拳轰出。只一个字——狠。

    三弟子每人正胸中了一拳,被轰飞出去,口吐鲜血。

    再细看,每人胸口都是多了一个血洞。

    “快……上……上……”岳不群将弟子一个个推了上去。

    弟子哪里还敢再拼?都一个个怪叫着四散开来。

    “助纣为虐,死死死死死死……”张无忌已杀神化。拳脚如死神的镰刀一般,皆为利刃,只顷刻间,四华山弟子支离破碎。残尸四散开来,鲜血如雨水一般瓢泼而下。

    “这人疯了。撤……撤!!!!”崆峒五老最先崩溃,见这样的张无忌岂敢再战?为了一柄屠龙刀。犯不上赔上xìng命,率着崆峒众便要撤去。

    这一转身,却见杨逍、韦一笑、殷天正早已拦在门前。

    “教主要杀的人,谁也跑不掉。”杨逍冷然道,“崆峒五狗,要死在我手中还是教主手中?回头让教主杀了,我们便不动手。”

    五个老头面面相觑,与其被明教高手围攻,不如拼死与张无忌一战,兴许还有活路。

    想到此处,便干脆回身齐吼:“杀了张无忌!!尚有生路!杀!!”

    其它四派众人也是受齐感染,只得强自挥着兵器杀将上来。

    余下的景象,实为螳臂当车,血雨腥风。

    张无忌每每一挥拳,便是一条人命。他人的拳脚打在他身上连一丝伤痕也留不下。

    崆峒五老连连摆阵围攻张无忌,无位老者拳掌交错,一时间几击命中张无忌。

    张无忌不闪不避,只抡着拳头横扫一圈。

    这一拳一个个扫过五老,顷刻间便将他们的内力本元统统击溃。

    “崆峒五狗,可有命来取屠龙刀?!!!”

    五老连连呕血,命不久矣,眼神中一片恐惧。

    “就是你们这般渺小蠢弱之人,汇同在一起,逼得我父母无路可走,死吧,通通死吧!!!”

    即便是崆峒五老这般高手,在张无忌拳下也只是丧家犬一般,仅需一拳而已。

    方闲看得惊悚,问道:“真人,这是九阳功,还是无敌功?”

    “只是那些人太弱罢了,心中已被自愧与贪生所支配,兵刃也就无用了。”

    岳不群见四派人士只对付一个张无忌,便如飞蛾扑火一般,有去无回,心下骇然。

    无奈,他只得提前用出了最后一招。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四个黑球,分别掷向四面。

    “霹雳弹?”方闲当即呼喝,“大家小心!”

    说别人小心,他自己却是一点也不小心,独行无双凌波微步爆起,直取岳不群。他认定岳不群想用这招制造混乱,自己好趁机逃走……

    之前犯过的错,不会有第二次。

    方闲断然不会再给他分毫生机。

    四黑球在空中爆裂,却是无甚威力,只是发出了滚滚白雾。

    方闲断然不会被这遮掩了视线,cāo着玄铁重剑直刺岳不群。

    岳不群一记狞笑,挥剑便挡。

    面对此人,方闲自然没有丝毫保留,玄铁剑嗡嗡作响,与岳不群手中剑一撞,便将其吸了过来。

    岳不群一惊,连运起紫霞神功与之相抗。

    这一拼,只感觉自己的内力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玄铁剑实为内力强者的利刃,以力破巧,无坚不摧!

    “妈的,怎又有这般jīng进!!!她说你不过实力平平而已啊!”

    岳不群心下惊骇,他自以为已不逊于东方不败几分,jīng进地却是比自己还要多了。

    一剑相拼便会卷入内力生死战,如今的田伯光已深不可测。他断不敢硬抗,只心一横,撒去长剑,左手三枚绣花针已拂袖挥出。

    方闲只轻哼一声。巨剑一挥,愣生生的将这几枚针吸了过去,继而直劈岳不群。

    岳不群见凡是钢铁兵器他皆不忌,心下大恼,侧身一避,喊道:“田伯光,我看你能叫嚣多久,十香软筋散可还好受?!”

    “哈哈哈哈。那破球原来是十香软筋散,爷早已百毒不侵!”

    “我知道。”岳不群一声狞笑,“那药是给他们用的。”

    余光一瞥,只见诸位高手皆是四肢酸软。倒在地上,仅有张无忌还在收割生命,连张三丰都在盘腿运功抵毒。

    岳不群扔掉头顶金簪,披头散发,彻底起气葵花神功。乱发飞扬,好不邪异。

    兰花指一摆,岳不群当真如当时东方不败一样妖娆:“田伯光,你以为我不用兵刃就打不过你?”

    “兵刃皆是外物。”方闲怎能听不岳不群的激将。他怨自己兵刃厉害而已。

    他血气方刚,怎么打都是无畏的。

    方闲一把扔掉巨剑。双掌抵上:“不用兵刃又如何,我堂堂正正杀你。让你做鬼也老实!”

    话罢,他踏着凌波微步双掌劈来。

    “还是这般蠢啊……呵呵……”却见岳不群见方闲扔掉玄铁剑,只一声媚笑,又抽出两枚绣花针置于手中,“今rì便将你插成筛子!”

    说着,他踏着入东方不败一般的舞点,动作那是快极。

    “你以为你是张无忌么?你没有无敌神功,没了兵刃,拿何相抗!”岳不群三针刺出,并不逊sè于东方不败几分。

    却见方闲不理这三针,被硬硬刺中,同时内力一吸,以血肉之躯为媒,将这三针连同岳不群一并吸住不动。

    “什么?这内力!!”岳不群大惊失sè,内力的修炼是最慢的,任他如何想,方闲的内力也不可能jīng进的这么快,连连忙运功抵抗,想断绝这吸力,同时骂道,“你已动了全身内力,拳脚打在我身上也是没用的,倒要看看谁更能耗些!”

    方闲狂笑一声:“谁他妈用拳脚,杀你,谁他妈讲道义?!”

    只见他反手一抽,三尺长的锯齿大刀正正藏在衣中!!!

    “你!你!”

    方闲面sè一狞:“我怀中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卑鄙!卑鄙!”

    “我卑鄙了,你奈我何?!”方闲面sè一狞,重又聚敛内力,将自己所悟尽数集于大刀锋上——

    “狂风刀法奥义?一瞬千刀!!!”

    霎时间,夜如白昼,不知多少重刀光闪过,一刀两断、刀光血影、刀山火海……

    每一刀,都是正中岳不群,将他砍得浑身踌躇,如是被千万只恶鬼撕咬一般。

    千刀一瞬砍过,世上已再没有岳不群了。

    全场寂然,岳不群连一声惨叫也不及呼出。

    凝目望去,一块碎尸都没有留下,仅有点点血雾,偶有骨骼的碎片,飘落下来。

    苦练葵花宝典的岳不群,就如此毙命。

    招式是境界,内力更是境界,大内力者,果无坚不摧,无往不利。岳不群只重神功招式,却不想,在这渊博如海的气势面前,他一小舟再做挣扎,也终是会覆灭。

    岳不群做人何尝不是如此。

    只想着耍些jiān诈,得了那权力的宝座。而不潜心努力,发展宗门势力,以真正的成就与威望踏上人间巅峰。如此一看,左冷禅高过他不止一截,他虽也是败了,却铸就了嵩山的辉煌,他虽死了,寒冰真气却也冥冥中毁灭了任我行的野心。

    方闲终有所悟,练武同做人,你要剑走偏锋,可得一时之利,非能长久;你若殷实苦干,虽步步艰辛,却是能铸就大的辉煌。

    如果自己习得独孤九剑后,肆意妄为,自认天下无敌,为今如何与岳不群相斗?反倒是步步殷实地修炼北冥神功,才是最后以力破巧的大气势。

    张三丰看着那血雨腥风,看着田伯光闭目沉思的样子,心下泰然,欣然。

    “田小友,有这情境,贫道做的一切都值了。”

218 连环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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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问常远:“从哪儿注意到他们跟着的?”常远整理了下衣服:“就那个醉仙楼出来了,我本来想半路解决他们,后来一想还是带回来看看是什么人吧。[全文字首发cm]”

    老十看他们四个是不会了,对王伯:“就这么拴他们一晚上吧,明天送官,咱们都回去睡了吧。”着向我走过来。

    他苦笑着:“谁我没找你?我醒了听中秋一你走了,我立马找太子关城门,他却帮你托延时间,我差点儿跟他打起来,他没办法,下令关了城门,可是那时候你们已经出了城了。十三弟动了兵马找你也没有找到,我一怒之下就不出门了。”

    我也有些生气,坐在边上不理他了,他看着我,把头抑到后面,重重的出了口气:“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那个腊儿我已经送出宫去了,不会再见她了。”

    他向我行礼,老十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碎银把我往外轰了,他认得我吗?我好奇的看着他。

    老十往前一躬身低了些身子:“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该死什么?我什么了?”

    老十:“你们是这刘大人和醉仙楼有关系了?”

    老十对刘贵:“你先回去吧,这账本也一并带回去吧,我心里有数了。”那刘贵收好账本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没有了那醉仙楼时的娘们儿气。

    我打量着他:“你被软禁了?那多好啊,当休息了,呵呵,办差多累?你看你出来就跑这么远。”

    我要回房把衣服换掉,老十把我拉着往他房里走,我挣不开他的手,只好跟去。

    另一个看这个了也开了口:“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们只抢钱,抢了就走了。”

    老十拍拍我头,笑了笑,上去一脚把门踹开,里面一声尖叫声,常远把那三个人也扔了进去。

    一夜无梦,睡的很舒服,睁开眼看到他躺在那儿笑迷迷的看着我,我脸一红,把脸蒙了起来。

    王伯进来对老十:“十爷那吴巡抚在咱们院门口也安了兵,没事儿吧。”

    他静静的:“别紧张,我今天已经没有心情了,就想这么和你待会儿,好累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累吗?天天办差办到回去躺下就能睡着,这样子还总是梦到你。”

    老十也忍着笑,我的火气在上升,这床上的和地上的让咱们给笑毛了。

    我摇着头叹着气走到桂姨娘边上:“大妈,这男人我是男的,呵呵。”那女的脸sè越来越难看。

    我听到老十让刘海山穿上衣服,我才进去反手cha上门。

    上来一个当官的见我们立马跪下报道:“微臣江苏巡抚吴远达给辉阿哥,十阿哥请安。”老十把我往前推了推,太坏了,他想低调,把我推前面了。

    常远坏坏的笑着:“嗯嗯,别这边还真是有美女,三百两,一会儿我把剩下的钱给你。”

    我撅着嘴:“那我离开宫,你也不找我,还关自己那么多天干吗?”

    换好衣服后,我走到老十房门外,老十让我进去,我看那黑衣人居然是醉仙楼里的刘贵,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这醉仙楼已经清了场了,我看了下周围,又看了看老十,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站起来冲他:“三百两?你们把一当官的一年的俸银都花了,你惨了,你准备还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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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里来人了,哈哈是十二弟,我跑过去看着他,他嘿嘿的冲我笑着。(圣王.chngbzhi.cm)

    我到他身边,ka在他肩上,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啊哦,这些全是行程啊,上面全是写的人名和时间还有做过什么。

    吴巡抚一直在不会不会,然后找人上屋子里押了一男一女出来,那男的出来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十上去就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他无力的低下头。

    第三个忙:“我们,我们,唉,跟您了吧,我们就是受刘大人的指使才来的啊。”

    老十把账本往桌上一摔,大声:“消遣,朝庭官员不许出入青楼jì院,你不知道吗?这些当官的是自己报着家门来消遣吗?你这话不是抽自己嘴巴吗?”

    那人被我喊声吓了一跳,常远翻手就给了他一把忍刀,正中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上就挣扎起来,常远也是一愣,坏了,杀了人了,他原来过他的忍刀上有毒。

    老十看着手上的东西,看我这样子,笑着跟我:“好了,我晚些跟你讲好不好?你过来看看这些。”

    常远走到我身边:“让他照顾你我还放心些,你自己好自为之,有些事情不要太认真了,他心里有没有你,你比谁都清楚。我也陪你疯这么久了,你记得得谢谢我啊。”

    那个出实情的:“咱们兄弟四个本来会点儿功夫,从山东来到杭州的,那刘大人看我们是生面孔就把我们养在了醉仙楼。我们就打劫那些在醉仙楼花销大的,像今天这位爷的花销就不少,而且我们看他还有钱就跟了来。这位爷功夫比我们好,我们越跟越想回去,后来爷出了手,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打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刘海山没了早写到的风光,身上一直在抖,老十坐在一边,那桂姨娘藏在被子里面,看到我后嘴巴张开就没有合上。

    吴巡抚忙:“下官已经把尸体收拾了,不会有闪失,会等京里来人提人的,您放心。”

    回到院,看到常远房间的灯还没有亮,王伯惊讶的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把头低下,老十一直是笑迷迷的。

    他把水撩我身上:“你我怒什么?前一天刚的好好的,不会留下我一个人走,第二天就一点儿也不听我的解释了,第三天人就走了,你我怒什么?啊?”他不停往后撩水。

    老十边收钱边训我俩:“你俩这会儿不这四个人的事儿,什么银子的事儿,真有你们的。”

    我坐在门坎上,听他们讨论问题,看着那个四个人。

    那刘海山一下子软了,毕竟是个文官,要是武官会不会挣扎的啊?

    常远白他们一眼:“他们看到咱们宅子本来是想跑了的,我先动的手,他们是边打边退,我咬的紧些,他们没跑了。”

    我起身往外走,他急着拦住我,我看他一眼:“我不是今天晚上睡这边吗?我得拿睡觉的衣服去啊。”他笑了起来。

    那刘海山一听倒缓和了些:“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来了吗?还带走了这猫儿。”完还着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

    老十拉着我往前走,他在后面跟着,老十突然回头:“你带了两个人,我们院子里还有个呢,那刘海山及其家人不能有任何闪失,明白没有?”

    “帮我洗洗头吧。”他在里面,我挽着袖子走过去,给他把头发散开,轻轻的给他梳洗着。他头发黑黑亮亮的,而且挺多,长长的,我很喜欢他的头发。

    那三个人一看他们的头子都成这样子了,忙磕着头:“的只是拿钱办事的啊大老爷,他养了我们快五年了。”

    我随手开开手机,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觉得需要记录的时候全会打开,反正又不费电。

    老十起身就想现去,我拦?怕是圈套,老十摆摆手:“不会的,常远是个生面孔,没人知道他跟咱们是一起的,所以才会有人跟上他,咱们去会会那位刘大人吧。”

    常远一脚蹬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

    我看老十问犯人没意思就声问常远:“喂,你下了火没有?用了多少钱?”

    我完后我们三个又笑开了,因为我看到那刘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

    我们三个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四个被我们都笑晕了。

    老十冲他笑了笑,问清这三个人刘海山所在的房间就往楼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向后退了两步。

    常远嘿嘿笑着往自己屋走去,这时我看到有个人挣拖了绳子大喊一声:“有人要跑。”

    那桂姨娘一看刘贵尖叫着:“你怎么会有那个账本?”刘贵轻轻的:“从您房里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软了下来,她养的家贼。

    我弹他脑袋下:“你怒什么?我在气头上呢好不好?”

    我们把那三个人押到醉仙楼,那时间是醉仙楼的生意正火的时候,我们从后门进去,刘贵看到我们也是一愣,又看另三个人眉头皱了下,奇怪,他为什么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存在?

    正着,院子里有了打斗声,我忙跳下来,老十提剑就往外走,看到院门口常远和人打了起来,老十也加入了战局。

    那刘海山抬着头,一头的汗,忙:“属下一时糊涂啊。求念大人放过属下吧。”

    我们住的院挺偏的,周围人家都离的很远,所以这四个人敢这么跟着吧。

    我走到刘海山边上:“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会话,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女的,我就是你们把我抓来的。你别你会写折子,我也会写,咱们一人递一个上去啊?看皇上信谁的?”我看到他脸sè已经白了。

    躺在床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脸,他真的瘦了。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老十忙过去看那个人的情况,摇了摇头,那三个的脸sè更难看了。

    常远在边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笑着:“哈哈,猫儿?谁给你起的名字啊?”我冲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老十冷冷的:“你们到底什么人?这杭州经常出现抢匪活动,是不是就是你们四人?”

    那三个人一看有人死了,脸sè也变了,抢劫不是死罪啊。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呵呵,糊涂。你们三个,他养了你们多久了?”

    有人叫门,我过去一看是刘贵,就让他进来,他手上拿着那个账本。

    这四个人被老十和常远拿下了,王伯拿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常远把他们的头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们。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后跟常远:“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远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老十,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这好像是醉仙楼的东西吧,因为上面有写着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书花费四千两,翠屏,记这些干吗?只有一个可能,要挟。

    他坐直了看着我:“告诉你,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不想为了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她是什么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没办法。”他这话时语气里全是失望。

    他一看我这样子,知道我铁公鸡毛病已经犯了,鄙视的看着我:“切,那又不是你的钱,是他的钱,我还他,不还你。”着把剩下的七百两银票给了老十。

    我给他一拳,他坏笑着跟常远:“走吧咱们,别挨着人家了,人家看着咱们烦了。”

    我赌气的:“你舍不得可以留下啊,没必要为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么人啊?没那么大的权利。”

    我走到老十边上,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刘海山:“还有,我要告诉你,你眼前这个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爱新觉罗的,是十阿哥,你别冲他大喊大叫的,他不习惯。”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上来高兴也不上来难过,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别。

    我有些急的:“抢钱都抢人家家来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当这边没当官的啊?”

    我拿出令牌运了运气:“常远接令,带江苏巡抚部查封刘海山家产,其家人任何一个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话的声音不,也是给屋子里的人听的。

    我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冲我鼓励的笑笑,我看常远走了,又对那巡抚:“即刻用八百里快递传信上京请旨,彻查他,凡是跟他有关联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吴巡抚应该不在其列吧。”

    我举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刘大人,冷静,别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消息这么不灵光吧。”

    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老十笑了起来,又问他们:“那刘大人现在可是在醉仙楼?”他们又点了点头。

    刘海山忙摇着头:“念大人,这账本我不知道啊,跟属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下官只是来这儿消遣的啊。”

    老十听他这么点了点头:“他不在的时候的空缺还烦劳吴大人多用些心思了。”完和我往回走去。

    十二弟走到我身边:“哼,都是你害的我,软禁了快两个月了,你怎么办吧?”

    我摆着手装做很烦的样子轰他走,他笑着摸摸我头,他上马转身时,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红,常远谢谢你。

    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进屋拿了个花瓶,防止有人来打过来,看到有个人想偷袭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头上。

    哦?这个新闻很暴料,我们三个都有了兴趣看着剩下这三个。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冲他扔了过来,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闪开正好砸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哎哟一声。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现在死了一个了,刘大人,一会儿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这近五年的时间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来是你从中做怪。你从个知府到总督一直用这醉仙楼当幌子是不是?”他语气越来越硬。

    老十摆摆1,,不用忙活了。”想那吴巡抚是王伯给报的官吧。

    他一点我鼻子:“咱们不用管他拿那账干吗,明天上面还会有我的一笔,咱们回去告诉皇阿玛,他会做打算的。”

    他如果不想解释的话,那应该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算了,我跟一个已经不会再出现的人争什么呢?不过他真不知道我在吃醋吗?白痴。

    刚走到房门口,有个黑衣人从yīn影里走出来,吓我一跳,老十挡在我前面。

    那四个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还是很强硬的把头扭到一边,常远很生气的给了其中一个一拳。

    那刘海山居然站起来对着老十喊开了:“念大人,你没有权利罢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写折子是你让下官带你来的,你放了我。咱们两清怎么样?你这么年轻,别坏了自己的前程。”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

    常远笑着:“她在郁闷今天没有人买她呢,呵呵让你给抢了先了。”~

    1,

219 黄衫女子

    正说着,无所不知的传令兵再度杀到—

    “报——————后路被人所劫!!!”

    李察罕大惊,向后望去,隐隐看到一条火线,正在逐渐变为火海。

    “何人如此大胆!”

    “…·········”传令兵楞了一下,“小人······小人怕是看错了。”

    李察罕一掌抡在小兵脸上:“什么时候了,还与本王戏耍,你不要命了?”

    传令兵知王爷怒了,只得答道:“如若小人没看错,是朱元璋率的明教众……”

    “什么?!”李察罕惊道,“少室山境内,如此多的反贼,我们怎能一无所知?

    “侦察的事······是赵庆在做。”传令兵怯怯道,“据臣所知,赵庆是小姐提携的……”

    “哼。”李察罕又是赏了小兵一掌,“你是说我这逆女,买通我的侦察大将了?”

    “小人不敢······”传令兵捂着脸,满眼恐惧,“若是没看错……朱元璋身旁的一员女将……正是……小姐。”

    轰……李察罕只觉脑子一炸。

    就连他旁边那女子站的都有些不稳。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莫非,自己也不过是那只螳螂而已。

    常遇chūn,徐达,五行旗使皆已上前拼杀,朱元璋立于帅旗下,仰望战局,虽己方有埋伏的优势,但兵力终是稍有不如,先前一战损伤太多,此地又与己方势力太过遥远,只勉强渗透了五千兵过来。

    赵敏在他旁边也是心下焦急,不住嘀咕:“来得及······来得及……”

    朱元璋怔然道:“光明顶一役,是我明教的扬名之战,此役,便是我明教的翻身之战若是能擒了李察罕,便是震了天下起义的声势,届时全国揭竿而起,大事可成。”

    说着,他觉得当着赵敏说不太好,随即道:“赵姑娘······你真的,忍心······”

    赵敏面sè坚定:“我犹豫了太久,失去了太多我与无忌一样都在势力与自身感情间挣扎在被表兄利用,被父亲抛弃后,我想……这就是我的抉择,他们要杀无忌哥哥,我便要杀他们。”

    朱元璋只觉一股寒意袭来。

    赵敏侧头笑道:“放心,无忌让我饶你一命,我听他的话。”

    朱元璋又是一寒,这帮武林高手太他妈imba了。

    此时,朱元璋已经知道再多的yīn谋诡计也敌不过无敌神功,既然张无忌已经表示放弃教主之位,自己跟他也自然没有矛盾了。

    前方杀声冲天,朱元璋不禁又皱了皱眉。

    “到底是三倍的兵力差距啊……全靠五行旗了。”

    赵敏叹道:“哎······我得知汝阳王要出兵这消息到底是晚了,已来不及通知无忌哥哥,情急之下只得找朱坛主,相信这一战后,不管是无忌还是杨逍,都将对你大大改观。”

    朱元璋没说话只苦笑一声。

    孤军深入敌军腹地,以寡敌众,此乃兵家大忌,像自杀一样的行

    可赵敏毕竟来找自己了,若是不救,等杨逍张无忌他们逃出来定罪,自己一样是个死。权衡再三,只得赌这么一把,赢了名利人情三收,输了能跑则跑,他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少林寺内,是一帮顽固分子的对峙。

    少林那残余的几僧死也不愿逃走,事已至此,要以少林共存亡,在史书上留名。张三丰喷他们留个鸟名,爷都要撤了,你们还装什么耸蛋炮。

    明教人此时倒是不迂腐了,该逃逃,几十人对几万人,这死的方式已经是蠢了。

    方闲则是伙同慕容复林平之将少林砸了个遍,少林寺这种地方最容易被一把火烧了,可千万别烧了妹子啊。

    一炷香的功夫,大家还在聊,却不见大军上来,下面反而杀生滔天,火光四起。

    众人也便不再争了,只望着山的中段,不明所以。

    方闲三人寻不到语嫣,也是焦头烂额。

    他琢磨着成昆的死前的厥词,却是一点也不明白。

    滚滚风声赫赫!

    这次是雕兄,这丫打了一宿的酱油终于出现了。

    方闲远远看脚雕兄飞来,喜出望外。

    他背上赫然拖着一名女子,难道这最不靠谱的存在又立大功了!

    待神雕落下,方闲定睛一望,才又黯然了,此女子身着黄衫,虽也是有种超脱凡世的清素之美,却是并非语嫣。

    此黄衫女子也是身法了得,在距地面数丈之处就轻轻一跃,踏着风轻盈落下。

    众人见这一幕都甚是诡异,大家都是老江湖了,可看这女子的相貌与功夫,却是没有半分端倪。

    此女子眉宇间甚是高傲,扫视众人,眼光停在了田伯光身上。

    “是你?”她略有恼怒。

    神雕乐呵呵,一副贱man的样子,翅膀指着方闲:“对对对,杨姑娘,就是他。”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方闲狠骂一声,转问此女子,“姑娘可是从古墓来?”

    黄衫女子轻笑一声:“倒真的是通古论今,知常人不知之事。”

    方闲对《倚天屠龙记》中出现的黄衫女子记得很清楚,此女功夫了得,偶尔行走江湖,助当年对杨过、小龙女有恩人的后人一臂之力,了却因果。

    书中,她曾在最后的屠狮英雄会上来到少林,三招秒了周芷若,并喷他九yīn真经练得像屎一样。

    此时场内并未与她有因果之人,她却是为何而来?

    黄衫女子又盯着方闲看了看,随即摇摇头:“不行,还是太丑了,哪里有祖宗当年的风采。”

    方闲脸皮一抖这脸真不是自己选的,再说了,男人彪悍一些不好

    “姑娘,你大老远过来就是来喷我的么?”

    黄衫女子朗然道:“听闻有人冒充我古墓之人,我特来探寻虽这假冒的神雕侠侣并未作甚恶事,我却还是要jǐng告一下的。”

    “原来如此。”方闲一叹,摆了摆手,“以后我没必要再戴那面具,江湖上也再无神雕侠,你可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黄衫女子却不理他,只冲全场问道:“此地可有峨眉门人?”

    几个峨眉女弟子当即应了。

    黄衫女子点点头:“峨眉祖师郭襄与我古墓深有渊源几位可随我下山。”

    一女弟子问道:“下山?怎么下山?”

    “走下山。”

    “可路上有兵啊?”

    黄衫女子只一叹:“想当年郭靖黄蓉何等英雄孤守襄阳几十年。你们在某种程度上说,也是郭家的后人了,怎几个蒙古虾兵便将你们吓成这样?”

    女弟子不忿道:“哪里是几个?怎的看都有万余,你当自己是神仙么?”

    “神仙在那里。”黄衫女子望向张三丰。

    张三丰各种尴尬:“不敢当,咋最近老被人误会。”

    黄衫女子又道:“诸位,既不愿逃,为何不杀?”

    杨逍哼了一声:“以卵击石,螳臂当车,我们没姑娘你那般功夫。”

    “可是逍遥仙杨左使?”

    “不敢当。”

    黄衫女子笑道:“还道你是个真汉子xìng情中人原来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普通大叔罢了。”

    “你说谁是普通大叔?!”杨逍各种勃然大怒,他混了这么多年,功高盖世,风流倜傥,怎么一句普通大叔就糊弄过去了。

    黄衫女子也不答话,又分别喷其它人。

    “鹰王殷天正?一把岁数了还这般惜命?”

    “韦一笑,不人不鬼,你也惧死?”

    “少林方丈,被人骑到头上了坐在地上等人斩首么?”

    “张真人,你乃天下第一人,武林危在旦夕,仗着一身的修为,却是袖手旁观了?”

    嘲讽了一圈人后,黄衫女子最后望向了田伯光。

    “初音,在大军中。”

    “!!!!”方闲当即不淡定了,“你可肯定?”

    女子点点头:“刚才在大雕身上见到了,千真万确。”

    雕兄附和道:“只是我等势单力薄,如此下去抢了,不免打草惊蛇。”

    雕兄每次耸泡的时候,都能很凛然。

    女子又说道:“另外,我们还见到明教军队奇袭元军后路。”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炸锅了。有没有后援面对战局是两回事。

    黄衫女子又望向张无忌:“赵敏,朱元璋领兵,不会错了。”

    “敏妹!!!”张无忌先前已几乎尽了孝道,除了结婚生子。

    “明教众听令!!”张无忌狂吼一声,“这是本教主的最后一次下令—给他妈我杀!”

    方才众人被黄衫女子激得气血喷张,一闻此言,当即响应。

    张三丰也飘然过来:“是时候与朝廷算笔账了。”

    六大派人见张三丰如此,也是挥舞兵器高声呐喊。

    方闲三两步踏上大雕,横剑当空:“雕兄!助我!”

    雕兄踌躇了一下:“你是想当雕骑士?”

    “救妹子,自然要潇洒而至。”

    “可······下面兵刃弓箭那么多,会伤到我的。”

    “耸屁,有我呢。”

    “咱活这么多年不容易,是不?”

    方闲刚要再骂,黄衫女子却忽地跃上来,坐到他身后,轻抚雕兄羽毛,媚声道:“雕哥哥,带人家去么~~”

    雕兄当即像吃了疯狗逼一样,鼻孔喷火:“好嘞!哥勇者无畏!!”

    “cāo。”

    滚滚风声赫赫,雕兄开足马力飞向高空。

    张无忌张三丰,一老一小,带着两批人马,也是从正面呼啸杀去。-<>-

220 呜呜呜,田叔

    高空中,战局一面了然。

    元军势大,如一只肥硕的黑蟒,沿着山路绵延七八里,在它后面,是一条不大的小红蛇,正张着血盆大口沿着巨蟒的尾部生吞起来”巨蟒势大,首尾不接,难于应对,可小蛇终究是小蛇,怕是也难将其一口吞了。

    “不好打。”方闲默默道“元军可不在山路上纠结,潜入林中,反扑包夹,到时候阵型就灵活了,不好打。”

    正说着,见那条肥硕的大蟒渐渐开始解体,兵士纷纷扑入山路两旁的林中,朝下奔去,yù围明军剿之。

    同时,少林寺出来的一干高手也是潜入林中。那种复杂,遮挡物林立的地形,能进能退,正正适合这些高手与军队戮战。

    方闲又等了等,待双方人统统四散,进入乱战状态,他才能有可乘之机。

    “余下的就看各自的的造化了。”方闲只是一个人,犯不上为大局拼命,此时首要任务依然是妹子,他脚在神雕身上敲了一下“雕兄,语嫣何在?”

    神雕怒道:“你丫把我当马了么?客气点。”

    身后黄衫女一柏方闲,绵绵问道:“雕哥哥,带我们去找初音姑娘好不好?”

    “哼,瞧人家,这话听着多舒坦!”雕兄遂又车足鸟力,俯冲下去。

    方闲看得清楚,帅旗,又见帅旗,对于田伯光来说,这种东西的存在简直就是一插标卖首!

    如今军士已四散而去,帅旗处也不过二三十个兵士,正缓缓护着大将向下蠢动。

    待到距地面丈余许的地方方闲便已饥渴难耐。

    “雕兄,杨姑娘多谢,你们不必下去,待我救了妹子前来接应即可!”

    话罢,他也不看二人的反应纵身一跃,仗剑而下。

    军士们皆护着帅旗向下移动,剿灭明军,哪里想到会有东西从天而降,只闻道了那赫赫风声与一股为救妹子无往不利的sāo气。

    军士抬头,目瞪口呆,一黄袍大仙,手持泛着黑光的三尺巨剑,面似是牛鬼蛇神,却是以天兵天将的架势从空杀来。

    “观尔乃插标卖首,田某特来收购!”方闲狂啸一声。

    巨剑嗡嗡作响伴着方闲俯冲的力量,犹如轰炸一般当空劈下。

    普通军士面对这样的存在哪有本分抵抗之力?当下两名军士连抱头的机会也未有,便被轰杀成渣。

    终有不远处一兵士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喊道:“明教邪魔!邪魔!快撤!!”

    还留有一口气的元军哪里还敢再看田伯光一眼,丢盔弃甲便往林中遁去。

    方闲这一剑劈落,借着反冲的力量丝毫不停留,已剑为腿只一用力,便推着自己的肉身砸向那帅旗。

    帅旗下,正有一肥硕的中年人,此人已恐惧直至,胯下黄液之流,却是没敢跑。

    方面心下狠狠,眼前只有此一人,仍是不见语嫣的身影,这帮畜生到底是将她藏在哪里了。

    心中狠,手上却是要有分寸,待身距那人只几尺之时,方闲身子一扭,脚下一擦,骤然停身。那玄铁巨剑也跟着愣生生扳停住,几乎贴着那人的脸颊,一股劲风,只将那人的眼泪,鼻涕,统统卷飞出去,那人肥脸上的肉也是被卷得抽搐不止,胯下黄的白的喷了一地。

    “饶饶饶饶……命…”那人扑哧跪在地上,脸上鼻涕眼泪模糊一片。

    “初音在何处?!”方闲凶神恶煞,巨剑顶着此人的面门。

    “不不不……不知……”“求死?!”方向反手一抽,持巨剑扇了这人一匡,将其半嘴牙齿皆是扇了出去。

    “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那人捂着脸,口齿不清,满脸惊恐。

    “……”方闲一怔,这人虽在帅旗之下,行为却是太过弱了些,说是大将实在有些差强人意“你可是汝阳王?!”

    “小人……不是……,不敢……”那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计?”方闲一声惊疑刚出,便闻四面八方滚滚风声赫赫,几百支箭朝自己shè了过来。

    “哼,雕虫小技。”方闲轻哼一声,便要耍剑横扫以做抵挡。

    却见此时,黄衫女子当当正正从天而落,手上一柄玉女剑轻盈飞舞,泛着银光,好似营造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只顷刻间,将这些箭羽轻松挡飞出去。

    “你欠我一命。”女子笑道。

    “……有意思么?”方闲也不愿与她争,只冲四林怒吼道“初音何在!说者免死!”

    四下响起了攒攒脚步声,想是这些埋伏的兵士开始逃了。

    “没用的。”黄衫女子轻轻一叹,便是持剑潜入林中。

    方闲摇摇头,当真是好事多磨啊,也便要潜入林中搜寻。

    身后突然一声娇吟传来,那是再熟悉,也是再思念不过。“田叔……别管我毗呜呜呜呜………

    方闲身子像是被电了一下,这电音不是初音妹子是哪个!

    他是真真正正虎躯一震,千百种情感汇于一面,表情上百转千回,焦灼在一起,满脸的横肉波涛汹涌,难以言喻。

    “妹子!!!!!”方闲猛然停步,转身向回奔去,只将这山路上的嶙石都踏碎了。

    定睛望去,两个大辫子在空中瑟瑟发抖,一张小小的俏脸说不出的委屈,泪汪汪的眼中波光粼粼……

    语嫣眼中何尝不是饱舍了千百种情感,难以想象她这段时间是如何度过的,待见了她田叔这般拼命扭曲的表情,千丝万缕的情感终是汇为感动的一笑。

    “田机……你还记得语嫣……”“cāo,一rì为奴,终身为奴,你可休想跑了!”方闲大吼一声,那是充满了阳刚与果决。

    随后,他笑容僵住,愣愣看着初音旁边的那个白衣女子。

    那女子原也是美艳中伴着天然呆,虽不及初音可爱,却也是自有萌意的存在。

    而今看去,面容中却只剩下冷,脸上两道浅浅的血痕仿佛被无限放大,像女鬼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方闲颤颤举剑指着她:“想不到”…想不到……这次真的是想不到……”

    那女子面无表情,声音也是半分韵律也没有:“别乱动,不然……那五指洞你可是见过的。”

    往事历历在目,方闲只狠自己怎么就没多想呢?

    蛛儿每次杀人,那一只利爪都是狠狠刺入人大脑,每死一人,那尸首的头上,都是留有五个血洞。

    方闲只道那是千蛛万毒手,现在想来,蛛儿岂能有这般功力?千蛛万毒手强在毒,而不在力,只求哉,出一丝伤痕让人中毒就罢了,哪里有碎人头骨的力道。

    那不是千蛛万毒手,根本就是九yīn白骨爪!

    如此想来周芷若根本就什么都没得到过,九yīn真经自始至终都在蛛儿手里。

    方闲定了定神,盯着蛛儿冷冷问道:“你不怕死么!”

    “你说的是现在,还是当时?”蛛儿一笑,这一笑却是半点暖意也没有,满是苍凉。

    所谓的当时,自然是岛上被方闲擒了的时候,苦肉计,又他妈是苦肉计,不计后果,将自己送到敌人牙齿上,疯狂之至的苦肉计。

    “都有。”方闲答。

    蛛儿五指轻轻拍在语嫣脸上,只轻轻问:“那你说,成昆怕死么?”

    “他早已是死人了。”

    “我何尝不是?”蛛儿眯着眼睛盯着方闲“还记得那rì你说的么,说的一点不错一你说缺失了爱的人,便失去了人xìng。”

    方闲身子一寒,当时他是随口一句评价成昆的,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席话却也是殷实地砸在了蛛儿心中。

    同成昆一样,她曾经是有爱的,深深地爱着母亲,甚至帮母亲毒死了父亲的小妾……而母亲完全没领他的情,反而怪罪于他,最后被逼得自杀。自此,父亲也是恨上了她,打骂、虐待、冷落……

    方闲本以为她还年轻,只是一时未想通,本以为替他治好了脸上的病,她便能重生。

    此时,看着蛛儿长发乱飞,疯狂的样子,他才知道,这女人从未变过,也不可能变,十几年前,她的那颗心就死了,同成昆一样。

    王语嫣被蛛儿抚得心寒,只劝道:“田叔…“她不是人,别管我……”蛛儿猛然抓起语嫣的辫子,狰狞道:“他会不会管你,不是你说的算,我便要让你看看,天下的男人都是什么样子,让你看看,这个男人值不值得!”

    说着,她又癫狂一笑,盯着方闲:“你不是号称忠于情义的男人槽模么?”

    “我从没这么说过。”

    “你不是号称只爱她一人么!!!”

    “我他妈从没这么说过,我家里还俩娘子呢,你别黑我。”

    “你不是号称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么!!!”

    “滚你娘的,你疯了。”

    “哈哈哈哈“…”蛛儿狂笑“我记错了,不是你说的,是我爹当年对我娘说的”…我娘总讲给我听……哈哈哈”…”

    这笑声充满了邪魅,邪恶与邪异。

    蛛儿指了下方闲,又揪了下语嫣的辫子。

    “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她表情中充满了享受,好像在享受二人脸上的绝望与惊悚。

    “田伯光,你来选,谁活。”

    然而,他们的表情让她失望了,她一直盼着这一幕,想好好享受田伯光与王语嫣这一刻的绝望。

    可这二人,皆是轻轻地,宽慰地一笑。(未完待续

221 胯下抬人神功

    “可悲。”王语嫣静静一叹。

    “你说谁?!!”蛛儿又使劲拧了下她的辫子“将死之人,你才是可悲!”

    语嫣轻笑道:“我虽死了,却死得温暖,死得充盈,知这世上有人挂念我,想念我,喜欢我。不像你,即便活着,也是死的。”

    “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蛛儿癫狂起来,满面yīn狠“我不需要爹,不需要娘,不需要张无忌,不需要金huā婆婆,我什么都不需要!!”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方闲质问道“你既无yù无求,无生无死,此时何苦?”

    蛛儿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只是欣赏你们的绝望?错了,大错特错。”

    她说着,眼中充满了野心的火焰:“女人,男人……,女人依靠男人,男人玩曱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

    “……”方闲不答,也不愿答。

    “哑了?!”蛛儿狂笑道“因为男人有力量,有权力,有金钱!这些都是男人的,女人便只能讨好男人,男人便会将女人不当人!!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世界,我要男人的东西,男人的全部!我要女人都像我这样,不再这般任人宰割,我要男人的命运一掌握在女人手中!”

    “你怎么做到?”方闲满面萧然。

    “你死!”蛛儿狰狞道“你死了,朝曱廷就赢了,我就可以封官进爵!权力,地业,金钱,统统都是我的!!!我要抓几百个,几千个男曱奴,让天下人看看,男人到底是如何的不堪!”

    “这一切,不一样都是男人给的?”方闲朗然大笑“你口口声声说自强自立,不一样是靠的成昆的jiān计,靠的汝阳王的权力,与你有半分相干?!”

    方闲眉sè冷厉,横剑相向:“到头来,你不过是个依附于男人的女人罢了!”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蛛儿癫怒“等我当了官,手握大曱权,我就不是了,不是了!”

    “强扭yīn阳,逆势妄为,你必死无全尸!”方闲放生大吼,内力喷薄而出,只震得蛛儿心中颤曱抖“男女之事,自古使然!男人拼杀流曱血,女人掌内育织,各司其职,其乐融融,其情绵绵,其居暖暖。男有滥情无度,女亦有贪曱yín出墙,再正常不过。你却不见男女恩爱,阖家欢乐,乐享天曱年?以你一人之事,而仇于天下,自以为大曱义使然,其实不过去”……

    方闲说着,左手抬起,手指比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圆点:“不过是像蛆虫一样的想法,慢慢变大,变大,变得恶心不堪,其丑无比。”

    这席话夹曱着滚滚刚猛的内力,掷地有声,摄人心魄,虽不及张真人那般浩然,却也够震住蛛儿了。

    “你找死!!!”蛛儿近乎崩溃“我没错!我没错!错的是你,你你…”是所有人!”

    她说着,又是狂笑一声:“你再如何歪曱理也无妨,我倒要看看,是谁生谁死!生者便是对的,死了便是错的。

    我数三下,要么你自尽,要么我便将初音的脑浆挖出来哈哈哈哈……”

    方闲凝望蛛儿,凛然道:“殷离,你此时悬崖勒马,我可看在无忌的面子上留你一命。”

    “穷兵默武。”蛛儿伸出三根手指,尖厉如锋“三!”

    “你不是很爱她么?你可以为她死么?可以么?!!”

    方闲黯然道:“我不能死。”

    “哈哈哈哈!”蛛儿嚎叫道“初音姑娘,你可听见了?你可听见了?他再怎样,也是个薄情寡义的臭男人而已!”

    “他不是。”语嫣泰然笑道“他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我知道,他不会死,他会救我。”

    语嫣是个明白的姑娘,他曾与方闲到过现世,知道其中的缘由,若是方闲死在这里,这个世界就会永远沉寂,没有武林,没有江湖,也没有语嫣,没有蛛儿了。

    蛛儿狂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信男人?!!”

    “二!!!!”

    方闲语嫣皆不再说话,只是凝望对方。

    蛛儿狠狠望着方闲:“哼,倒头来,你找了她这般久,最后还是看重自己的命罢了。”

    “三!!!死吧!!”蛛儿蓄势,五指朝语嫣头颅刺去。

    却见方闲只一挥臂,摇了摇头。

    银光闪过,蛛儿五指在空中飞曱溅,再也刺不到人了。

    “为……,为什么……”蛛儿望着断了五指的手掌,满面骇然“这是…,什么境界?”

    “这次你真的救曱了曱我曱一曱命。”方闲淡淡道。

    “要还的。”黄衫女子收剑,五指化为利爪,只一闪,蛛儿后胸便是五个殷曱红的血洞,再看她手,滴血未沾。

    蛛儿缓缓回过头去,望汛的诈是黄衫女午淡然的表情。

    黄衫女轻叹:“祖曱宗说过,凡是断人情缘者,尽可杀了。”

    蛛儿身曱子一僵,轰然仰面倒地,痴痴望着黄衫女子:“你……—…谁?”

    “我从古墓来。”黄衫女子缓缓俯身,从殊儿怀中抽出《九yīn真曱经》等藏于倚天屠龙中的典籍“我来收回祖曱宗的东西,将之赋予能者,并非你。”

    蛛儿呆呆一笑:“呵呵”…我终于遭了因果报应了么……”方闲猛冲过来,一把搂住语嫣,硕曱大的身曱子包裹曱住这弱不禁风的身躯,断然不会再将她暴曱露于风雨之中。

    “田叔…”语嫣声音依然娇曱嫩,看着田叔这张貌似猥琐的糙脸,心中那是说不出的温暖。

    “别怕,别怕。”方闲轻曱抚语嫣发曱丝“她没弄疼你吧?”

    “呜呜呜,疼。”

    “怪我,怪我。”方闲缓缓转过头,轻视着蛛儿“天命使然,你可以死了。”

    “爹…,让你白死了……也罢,这是你的报应,天命使然……呵呵……呵呵…”蛛儿眼睛默默垂下,yīn笑着离开阳世。

    方闲拾来一个火折子,将蛛儿尸体点了,免得她yīn魂不散,这种东西最他妈容易化为厉鬼了。

    “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方闲问。

    黄衫女子只摇摇头:“我也不懂。”

    方闲也便不再理会那死去的怪物,怀抱妹子,狠狠亲了一口,大笑道:“哈哈,水蜜曱桃味的!!”

    “真讨厌,…”语嫣被他弄得一脸口水,却也不觉得恶心,只是心暖,娇然骂道“我回去告诉林姐姐你欺负我!”

    “别闹!!!丫比蛛儿可怕一万倍!!”

    黄衫女子见二人斗情,故作怒状:“战局紧迫,还不还去帮忙!”

    方闲才不理她:“不行,我得护好爱奴,再出来什么东西抓她我可受曱不曱了曱了。”

    “出息!”黄衫女笑骂。

    滚滚风声赫赫,雕兄一般只在打完架后出现。

    他雕目已圆瞪出曱血:“这位就是…,你rì思夜想的那位姑好”…”

    “是爱奴。”方闲畅笑。

    “果是神仙的姿sè!!!”神雕sè心大起“姑娘,走,俺神雕带你看大场面战争片去!”

    “走!”方闲大喝一声,抱着语嫣跃上大雕“语嫣你还没骑过丫呢,飞在天上很是清爽啊!”

    黄衫女也跟着跃上去,推了把方闲:“太挤了,往前点。”

    雕兄苦曱不曱堪曱言:“三人……好沉…”黄衫女一剑刺了下雕兄的屁曱股:“你说谁沉呢?”

    “没有…”没有,轻得紧…”神雕似哭似笑,勃然飞起“嗯……初音姑娘更软些!”

    “说甚呢?”方闲jǐng惕道。

    神雕只一坏笑,不再多言。

    黄衫女只感觉身下大雕的筋骨动了一下,立刻怒道:“你个sè雕,乱曱摸什么呢?”

    雕兄很是舒曱爽:“我哪里摸了,是你们自己凑上来的。”

    黄衫女无言,方闲则是将初音屁曱股抵在胯曱下,断然不敢让她再与神雕有接曱触。

    黄话女见状,直笑道:“田老曱师,你还有这功夫?”

    胯曱下抬人,对常人来说可是不可能之举!

    方闲满面萧然,亦有些苦:“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出道前,终rì都提个水桶练这功夫,这么多年了,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语嫣却是坐的有些不稳,红着脸道:“别乱……动……”“哦?”方闲眉sè一挑,又是激得两个起落。

    “……”。

    此时在天上俯瞰,战局已然明朗。

    元军企图潜入林中回身围剿,却不料林中满是被明教烈火旗埋伏,如同三国时博望坡一战,待元军过来围住,一把大火烧入林中,元军几刻间十损其五。

    朱元璋也是亲自上阵杀敌,身先士卒,明军不由声势大振,如此在敌人腹地痛杀收割,明军各个都杀得兴起,yù罢不能。

    同时,张三丰与张无忌带领的一干高手也杀将过来,在林中战斗,高手可是一点也不怕了。通常野曱战,高手最怕的就是被群兵包围,明枪暗箭不尽,最后耗尽气力而亡,而这林中可进可退,实为高手的福地。

    当然,这一战只需进,无需退,只因张氏爷孙这两个逆天的存在。

    张无忌心念赵敏,爱情的力量爆棚,男xìng荷尔蒙十九阳神功十乾坤大挪移大爆发,整个人状态空前鼎盛,此时堪比人肉炸曱弹,冲到哪都是一片萧然,乱军统统被轰飞口(未完待续

222 战后余事

    张真人此役也不再留余力了,他已远远望见武当道坛的烟火当年,武当山还什么也没有,他一砖一瓦建了小庙茅屋,直到现在,历经百年,终是成了武林泰斗,道家的根基,可这帮朝廷的兵,却是丝毫不顾,杀了远桥、青书不说,还毁了他道家的百年基业。

    真人如何不怒?便是真仙,此时也怒了!

    大家也终看到真人全力的样子......

    仗剑御气,丝毫不顾内力的消耗,真人便是真神了。长剑飞扬,纯阳内力出体,周身十丈之内,寸草不生,血肉横飞,真人满面红光,面sè泰然。

    愤怒,全由他的真气爆出,横扫千军。

    “哼......”真人此时的面sè都有些僵,口中喃喃“太极个卵,这才痛快。”

    杨逍等人自不必说,与朝廷新仇旧怨一并算了,此等高手虽不及张氏爷孙那么逆天,却也是举手投足便可收尽人命,眼皮不带眨的存在!

    再说慕容复林平之,二人闷sāo得很,只在战局外游走,随手收些人命,并不冒险。想来也对,他们于此并无利益关系,只是帮田伯光找语嫣的帮手罢了,断然不用拼命,做到这般地步已是仁至义尽。

    黄衫女子俯瞰战局,惊讶道:“张三丰真的好厉害,怕是祖宗也斗不过他……”

    “真人一怒啊......原来纯阳内力是这么用的......”方闲也看到了武当山的黑烟,只叹道.“看来也不必为宋青书治罪了,如此也是个归宿。”

    语嫣不忍道:“田叔,他们那么拼,可都是为了我?”

    方闲大笑不止:“哈哈哈,妹子.你太逗了。对对对,都是为了救你!”

    语嫣倒是真信了,哽咽道:“那快叫他们停手吧,我不是已经在你怀中了?”

    方闲凝望一番,指着下面道:“不必了,战事已定。”

    火光之中,李察罕由几名jīng兵围着,抱头鼠窜。

    突然一行人窜出.拦在他面前。

    赵敏望着父亲.喃喃道:“对不起。”

    李察罕见是女儿.又怒又惊:“敏敏!爹不强求你了,你走,你走,你与那张无忌走吧!往后你我再无父女只份!!”

    赵敏望着爹爹狼狈的样子,也是心下索然:“爹,女儿不孝。”

    李察罕怒笑道:“哈哈哈!好个不孝,来吧,杀了爹爹,为你的情郎送上爹的人头.如何?!哈哈哈!”

    朱元璋不知从哪里杀出,望着这场景,顿了半晌,而后轻声一叹“李察罕已死,死无全尸,咱们去那边收拾残局!”

    众兵一哄而散。

    赵敏望着朱元璋的背影,也是一阵感动,这男人终也有xìng情的一面,没为了大局太过执着。

    “走吧。”赵敏挥剑侧身远去.“救你一命,你我两清,往后我与无忌再不踏入中原半步,你……好自为之。”

    话罢,她也是消失于林中。

    李察罕一声长叹,真的是长叹,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了,众叛亲离。

    “撤。”他一声令下,元军响起了撤退的号角。

    闻这号角,明军呐喊冲天,撕心裂肺!!!

    五千jīng兵,破了三倍于己的朝廷兵力,此次的壮举已凌驾于光明顶一役之上!

    天时地利人和,外加兵法jīng湛,张真人BUG,终是成就了这一战。

    朱元璋见势起,遂大呼道:“诸军可有胆识!!!”

    “有!!!”

    “诸军可想建功立业!!!”

    “想!!!”

    “可望名垂千古!!”

    “望!!!”

    “可愿抱得美人!!!囊中千金!!!”

    这句话直激得兵士们都红了眼,我cāo美人呐,美人呐。

    明军喊声震天,那是声泪俱下!

    “愿!!!!”

    朱元璋也是血脉喷张,亲持帅旗,摇旗狂吼:“此时此刻!我光明顶大军正向中原进发!!诸军可敢与我杀向汝阳!!!杀了蒙古鞑子!!!抢了他们的女人!!!”

    “cāo!!!!”诸军士气大盛,荷尔蒙爆发,用一个动词抒发出了此事的情感。

    朱元璋知这势千年一遇,汝阳必是兵力空虚,此时里应外合,再有其它起义军的呼应,必可拿了汝阳!能不能守住再议,先让兵士们进去爽一圈,自己的名声传开,大事可成!!

    一干军士,马不停滴,冲下山去,伴着呐喊,随着朱元璋直取汝阳。

    此时,这几千军,可以当几万军用了。

    武林人士自然是不会去的,他们还有个烂摊子要收拾。

    他们聚在一起,商量之后的计议。

    空闻亦是杀得浑身是血,一柄禅杖下不知多了多少条冤魂。

    “少林还在!!还在!!!”空闻满眼通红,只恨不得跟张三丰跪下了“真人!!多谢真人此佳话必名垂千古,武当少林永世交好!无论将来如何,武当若是有难,我少林必全力相助!!!”

    张三丰此时心神也已收敛,此战的消耗不知他多久才能恢复,好在结局是好的。

    他颤颤问道:“武当,还有多少人?”

    几个武当弟子七零八落凑了过来。

    “好......好......”张三丰一个个看着,眼泪渗出,说不出的苦涩“翠山......远桥......声谷...‘..你们都在......好……好.…”

    众人闻言,皆是一片怆然。

    尤其是空闻,他已是悔恨万千。武当派,侠义为先,昔rì武当七侠仗剑江湖,人人敬仰!武当众侠,身怀江湖大义,却是一颗颗陨落,到现在,只余三名。

    这样大义的武当,大义的张三丰,自己当时到底哪里来的一股邪火?竟是怀疑张三丰有恶意?!他明明就是天底下最为慈祥无私的老想到此处,空闻已自悔,自愧到了极致,外加此夜罪孽无数……

    他一把挥起禅杖,猛然向自己头颅上砸落。

    “小僧千错万错!!千错万错!不求宽恕,不求宽恕!”

    滚滚风声赫赫,一柄巨剑砸了下来,将这禅杖击得粉碎。

    田伯光抱着妹子飘然而至,黄衫女也跟着落了下来。

    “空闻大师,武林已经这幅样子,你还是......等等再死吧。”方闲也是一片萧然,朝廷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向武林出手,实在是丧心病狂。

    “田施主......”空闻长叹一声,终是断了念想“田施主果是大义之人,贫僧错怪了……”

    “方丈手下留情,没直接杀了我,这也是方丈的善缘,自有此因果。”方闲心知,无心作恶便不是恶,这空闻终究是个老实和尚,此事不必再计较。

    张无忌抱着赵敏冲了过来,放声大笑:“哈哈,大兄弟!咱俩都抱上妹子了,大快人心!!”

    方闲大骂道:“cāo,不怪你当时大意,还有脸说!”

    张无忌当即有些不好意思,连连赔罪:“大兄弟,初音姑娘……对不住了……”

    王语嫣一笑:“傻小子,还这么傻。”

    张三丰见他的样子,情绪也终是好转一些,笑骂道:“这小赤佬,抓个丫头,长本事了!”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这样的张无忌才是大家所喜欢的。

    随后,张三丰各种云云,号召大家切莫绝望,修生养息,回去重建门派,再创武林辉煌等等……

    正说着,韦一笑抓着一人呼啸而至。

    众人一看,此女面sè枯凉,显是没少受罪,正是周芷若。

    “蝙蝠不得无礼!”张无忌连忙喝道。

    韦一笑望了望赵敏,很是无奈:“这……这......算了你们看吧。”

    赵敏当即醋坛子就翻了:“无忌!你还忘不了这**?!”

    “哎......不是......这...‘..”张无忌百口莫辩“她不坏……”

    “你怎知他不坏?”

    “这......怎么说呢......哎……”张无忌只要将一头黑发都要挠掉了,赶紧转身道“大兄弟你脑子好,帮我跟敏妹解释一下。”

    方闲与赵敏对视,皆是放声一笑。

    赵敏掐了下张无忌:“傻样。”

    方闲上前道:“周芷若,你现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说了,一方面让给大家一个解释,一方面也为自己辩个清白。”

    周芷若面无人sè,只四望道。

    “他们……他们死了么?”

    “谁?”

    周芷若捂着脑袋,颤声道:“那个秃头......那个魔女......还有那个太监…...”

    众人听得一阵迷茫,恐怕只有方闲听懂了。

    “哈哈哈!”方闲大笑“你放心,成昆,蛛儿,岳不群,统统死了,尸体已成碎片,灰飞烟灭,你不必再怕!”

    听到此言,周芷若终是呼了口气,定下神来。

    她渐渐恢复心智,扫向众人,在张无忌那里特意顿了顿:“周芷若知错……不求原谅,待让我把事情说清了,诸位再下手不迟。”

    “大可说来。”方闲只仇身边没有爆米huā。

    事情……原来他妈的是这样的……

    周芷若虽有野心,但是没有契机,峨眉坐拥倚天剑,她知道其中秘密,也想要屠龙刀,但终究是没有机会,只得整rì郁郁。

    某rì一个脸皮溃烂其丑无比的女人,连同一身素装的先生前来拜访,他们自然就是蛛儿与岳不群了。

    这两个人怎么碰上的,怕是没人知道了。(未完待续。

223 是非因果

    二人开门见山,道出了有关抢夺屠龙刀的计划。蛛儿伴着金huā婆婆过了几十年,可学她学得惟妙-惟肖,金huā婆婆也曾去冰火岛拜访过谢逊,蛛儿自知冰火岛的位置。

    岳先生则是武功其高,手上又有十香软筋散,只要赢得谢逊的信任,屠龙刀可得。

    他们不知为何,好像知道倚天屠龙秘密的些许端倪,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一柄倚天剑。

    周芷若也不是傻子,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他们,她野心虽大,却未被冲昏头脑,直到蛛儿扔出了一个天大的诱惑——

    张无忌。

    这二人表示,如用此计,可取张无忌xìng命。

    周芷若有些不忍,但也没说什么。

    而后他们又道,若是同行,大家皆有好处,九yīn真经都有份,同时,还会把张无忌的命交到周芷若手上,她想怎样皆可。

    周芷若被这么一搞,立时头脑发昏,应了计策。

    但她同时也留了后招,若是自己深有不测,自有人会公布倚天屠龙的秘密,有人公布岳不群与蛛儿夺了倚天屠龙的事实,届时,他二人便会遭受整个武林的围攻。

    于是,计划一步步展开,便出现了灵蛇岛的那一幕。

    当时在岛上,倚天屠龙对劈过后,他们将九yīn真经分为两份,一半在蛛儿那里,一半给周芷若,其余武功皆存在蛛儿手中,岳先生倒也奇怪什么都不要。

    之后,便是岛上蛛儿的那一出苦肉计,这计曾与岳先生交流过,岳先生也认定安全,田伯光伪善不会怎样。

    蛛儿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活下来,那是断然不会引起田伯光怀疑的。中间各种想法施毒,田伯光可诛。

    话说后来方闲基本是天天吃毒药度rì的,他全然不知,也屁事没有,直叫蛛儿恨得牙痒痒。

    这之后,周芷若岳不群抓着张无忌王语嫣二人回到中原算是第一次见了成昆。

    成昆与岳不群还是想除掉张无忌张无忌毕竟无法对田伯光产生威慑功夫了得,也不好控制,但周芷若死命不让他们杀,并威胁,如果张无忌死了,他便要公布屠龙刀秘密的归属,大家玉石俱焚。

    成昆岳不群此时杀心已起,只是怕周芷若鱼死网破,才无奈定下了计策。张无忌囚于光明顶交给成昆的棋子朱元璋料理,而王语嫣则是交给了王保保,关在汝阳王府中。

    周芷若本yù亲自看守张无忌,可二人就是不让,说是田伯光回来必能找到,只有意想不到的地方才安全。

    成昆交代过朱元璋王保保二人,若是吐露囚犯的消息,便会遭灭门的命运,因此二人就算自己死也是断然不敢暴露的。王保保那rì虽是被擒,却也是宁死不提王语嫣,他若是说了,怕是妻儿父母都要死了。

    几人商定飞鸽传书,每过几rì,朱元璋和王保保会发张书信给众人,若是空白,表示一切安好,若是几rì未发书信,就是出事了。

    其实光明顶油纸什么的都是骗人,不过是蛛儿特意引方闲去光明顶的话头罢了。如今他频频在峨眉现身,蛛儿怕他与周芷若有所交集,坏了大事。再说他们已经决定除周芷若了,田伯光总在峨眉游荡,也容易出事。

    蛛儿本意是,借光明顶之围,让田伯光死于乱军之中,然而田伯光武功jīng进太快,以突破预料了。

    就这样,田伯光被引到了光明顶。

    本来计划顺利,可突然杀出了一个赵敏。

    这就是王保保自作聪明了,他画蛇添足,把消息透露给赵敏,想让他引得明教内乱,自己出兵时舒服一些。

    结果就是这个小小的异数,一步步放大,最终让方闲就出了张无忌。而那边,已擒了周芷若,却是不敢杀周芷若,只逼问她公布yīn谋的手段。为免田伯光起疑,岳不群才收买了宋青书,再用宋青书的命,逼的宋远桥不敢多言。

    至于如何收买的宋青书.……周芷若只说得满面泪光,其间事情对少年三观不利,口味略重,不便多谈。

    蛛儿这边,始终与田伯光在一起,见他救出张无忌心下恼极,却也没辙。救张无忌之时,她当先上去为张无忌擦身揉搓,实际是在下毒可命运就是这般神奇,张无忌中毒眼看便要发作的时候,得知赵敏有危,竟是拼命运起了逆天的乾坤大挪移第七层,将这毒顷刻便冲散了。

    后来她又佯装情感受挫,借田伯光肩膀用,其实也是凑近了下毒而已,却不想,田伯光乃是百毒不侵之体,屁感觉没有!

    她是亲眼见着田伯光行走江湖,北冥神功一步步成长起来,情知他已深不可测,偷袭成功概率太低,此时已没有必要伴在他身边,便决定转计脱身。

    后来,鹰王狮王重逢斗拳,她故意做出那一幕,给了自己脱身的理由,脱身后急急赶往少林、华山和汝阳安排后计。

    当时谢逊是发现不对了,他先是“哦?”了一下。

    这是听出蛛儿的声音了。

    而后“哦。”了一下,这是想通了其中的端倪,蛛儿是殷离,是殷天正的孙女,自然不好看祖父受苦。

    但想到这里,他又“哦?”了一下,谢逊心神何等敏锐,只觉得这蛛儿说话的感情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清是哪里。

    若是当时谢逊将这些疑惑与田伯光交流,兴许当时便能得出一些结论,但狮王过于自傲,自己想不明白的东西,别人更别指望想明白了,便没提此事。

    之后,便是那连环苦肉计了。方闲救出张无忌后,曾向蛛儿吐露过语嫣必在少林,她这才与成昆一步步安排了后策。

    若是田伯光当时在藏经阁束手就擒,那成昆就抓机会杀了他,等着田伯光的帮手们上山,见田伯光死了必会血战......

    不束手就擒,田伯光一定会引得其他人攻山,结局是一样的,只是,走这一步,就要害的成昆断臂苦肉了。

    之后计策环环相扣,其间蛛儿欺瞒了岳不群,告诉他田伯光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只仗着独孤九剑混事岳不群自信葵huā宝典比独孤九剑厉害这才过于自负,死在田伯光手下。

    事成之后,便是蛛儿说的,封官进爵,踏上女权之路。

    可事与愿违,关键适合,连连杀出赵敏于黄衫女子两个异数,外加张三丰的实力远超众人意料,终致满盘皆输。

    蛛儿最后持着王语嫣要挟方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死定了,只是死前想享受一下田伯光的痛苦罢了,结果连这一点也没能做到,枉她算计了这么久。

    天下最无情人的yīn谋,被天下最痴情人的后粉碎。

    待众人听过来龙去脉,沉默了许久,没人说话。

    周芷若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她好歹是武林中人,并不想祸害武林.面对三人的毒计,她也是身陷囹圄,无计可施,更何况被宋青书蹂躏……已是受够罪了......再说她本心想救张无忌,事到如今,也是不必怪罪他了。

    这盘棋,实乃是自毁的路数,同归于尽,谁能没能得好。

    不对,有人得好了——朱元璋。

    所以说有成就的伟人,除去个人努力外,运气是决定xìng因素!这样一盘乱棋完了,结果成就了这小子的伟业。

    “只是......有一事说不通。”方闲摇摇头始终想不清其中的端倪“成昆为何宁可身死,也要助蛛儿成事?这不科学。再者,蛛儿死前说—爹,让你白死了……”

    话到此处,方闲突然虎躯一震,又是一股凉意。

    随后他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不扯淡呢么。”

    众人皆是了然这话的意思,只齐齐望向了殷天正。

    鹰王颓然一叹,情知事已如此,也没必要隐瞒了。

    “哎......家丑啊......”殷天正嗽了嗽嗓子“现在看来,当年成昆倒是不止害了狮王,还害了野王。”

    殷野王,正是殷天正的儿子,也就是殷离的父亲,她口中的那个臭男人。

    “作孽,作孽。”鹰王回想往事,满面心酸“当时,野王亦是如rì中天,少年英雄,成昆专挑明教的栋梁祸害,不仅害了谢逊,还害了野王。”

    殷天正坦白了当年的家事,众人又是心惊连连。

    话说,成昆视伦理为无物,他就是要引得明教的中流砥柱丧心病狂,杀了谢逊一家后,趁事位败露,潜入了殷府......

    那一晚,他擒了野王,点了穴道,让他睁着眼睛看了一晚。

    这一晚,成昆jiān.yín了殷野王的妻子无数次......

    而后,成昆扬长而去。

    殷野王少年英雄,气血方刚,自是誓杀成昆!可鹰王眼神毒辣,清楚昆的武功心xìng,他身为元老,自也是知道成昆与他师妹,已经阳顶天的陈年旧事的。

    殷天正大局为先,若是儿子如谢逊一般出去丧心病狂,恐怕天鹰教也是要完蛋的,为了大局,不惜狠心囚住了儿子,不让他出去滋事,只答应他,若是谢逊找出了成昆,他必亲自过去割了成昆的脑袋回来。

    殷野王终rì被囚,心神一天天扭曲起来。

    他再未碰过自己的夫人,那是被成昆碰过的女人。为了让殷家传后,殷天正只得为他纳了小妾。

    小妾倒是贤良,安抚了殷野王的心神,他也只与小妾在一起的时候,能短暂的心安。

    因果孽缘永不尽——这小妾被杀了,被殷离杀了。

    殷离是谁,常人不知,殷野王却是清楚得很,她他妈是成昆的骨肉!!!

    当时殷离出生,殷野王便要掐死她,可殷天正断然不许,说是杀婴儿造孽,他不想儿子变成谢逊一样的疯子。

    可是非因果,殷野王难得的情感寄托,却是被成昆的女儿给杀了!

    他怎能再对原配好,怎能再对殷离好?!!

    殷离的母亲知道是非因果,但又不能对殷离说,百感交集之下,这才jīng神崩溃,最终自杀。

    之后,殷离离家,终是与成昆相遇。

    然而,她却是一心想要杀成昆,不愿与这样的一个父亲相认。

    成昆心知,这是他最好的一步棋了。他这种人早已死了,他要与江湖同归于尽,于是,便有了后面的毒计,为自己的女儿,最珍贵的一枚棋子铺平道路。

    这对父女,却是半点爱也没有的,仅仅是互相憎恨,互相利用而已。

    听了鹰王所述,少林和尚已念起经来,这里面罪孽太深重了。

    谢逊也叹道:“哎......若是当年野王同我一样......不好,也不好,怎么做都是不好,成昆太毒了,太毒了,毒计啊!!!”

    鹰王何尝不是受害者,只叹道:“结果…...野王......终也是没有成事,碌碌无为,哎……”

    说着,他又慈祥地望向张无忌:“好在,上天待我不薄,素素留下的这个儿子,成了顶天立地的英雄!”

    张无忌尴尬一笑,起身抱拳道:“姥爷…...孩儿怕是尽不了孝道了……”

    殷天正自然知道张无忌在说什么,只摆摆手:“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我当年耽误了野王,不会再强加于人了,你想如何走,便如何走吧……”

    张无忌遂转向杨逍,沉声道:“老杨,今后你要与朱元璋同心协力,你们都是有大智慧的人,你主教,他主兵,自可成就一番大的功业!”

    杨逍知是再也劝张无忌不住,只点点头,神sè黯然。

    张无忌随即一笑,冲方闲道:“大兄弟,你以后有何安排?”

    方闲起身,抱着妹子,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我本不属于这里,因果是非已然了结,自是云游去也!”

    对田伯光,众人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好像真的不属于这里,但他做的一件件事,却又历历在目,不可磨灭。

    江湖大侠,不过如此。

    众人齐齐起身。

    谢逊朗然道:“不管怎样,请受老夫一拜!侠之大者,不求功名权利,我谢某敬你!!”

    众人齐齐拜首,搞的方闲怪不好意思的,还有中莫名的感动。

    “大家别这样,我就是个yín贼而已!”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方闲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了,自己该走了。

    他觉得自己很不争气,眼眶竟有些湿了,这帮人真的很有意思,耿直的张氏爷孙,诡计多端的赵敏,似jīng似楞的杨叔等等等等......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方闲抱着妹子上了大雕,抹了下眼睛。

    “诸位,来rì方长!!”

    张无忌吼道:“大兄弟,要帮忙尽管说,你知道去哪找俺!!”

    “小友,贫道还能活百年,你可切莫死在俺前面!!”

    方闲一挥臂,世间百感尽在不言中,架雕就此飞去!

    “哎......”飞在空中,方闲略有茫然,轻揉着语嫣“好难受啊,说再见的时候。”

    “搭个车呗”身后突然响起了某人很讨厌的声音,正是黄衫女。

    大雕笑道:“姑娘!去哪!”

    “那地方你最熟悉不过。”黄衫女轻轻一笑。

    “古墓。”(未完待续

224 开业大吉

    伴随着奇妙的穿越感,雕兄载着三人苦不堪言地飞跃层山众峦。

    方闲叹道:“雕兄好记xìng,**卫星定位啊。”

    然而雕兄脑子里却想的不是这事,只不忿道:“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方闲胯下一紧:“雕兄你要失望了,我的记录是12个小时。”

    “……你厉害。”雕兄只得加快速度,放弃了念想。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

    虽名为古墓,应该是像将军冢一样不和谐的存在,可古墓外却是一片chūn意,淡淡几朵小花点缀着青山绿树,两三点雨山前,尽显一种惬意与幽静的古朴之美。

    “好地方啊。”方闲赞叹,“杀伐果断什么的最讨厌了。”

    黄衫女子跃下224 开业大吉神雕,从怀中取出了几本册子,通通交与田伯光。

    “这些给你。”

    “哦?”方闲结过册子,正是那《九yīn真经》、《降龙十八掌》与《武穆遗书》。

    黄衫女子盈盈笑道:“乱世纷扰,这些祖宗的东西落到了无能之辈手里,想想还是放在你那里合适一些。”

    “怎的突然这么大方了。”方闲自然来者不拒,此时九yīn九阳皆在手中,倒是不知道该如何选了。

    “天机不可泄露。”黄衫女静静转身,就此便要离去。

    “你不回古墓么?”方闲惊疑道。

    “祖宗那辈后,我们都住外面,你自己进去呗。”

    “不邀请我去你家坐坐么。”

    “你这人好贫。”黄衫女子来去如风,顷刻间消失在林中,不带走一片云彩。

    “嗯……”方闲略微思索一番,冲神雕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一下,你自己找橡皮虫吃吧。”

    “不久后,我是不是就能见到杨老弟了?”雕兄问。

    “该是如此。黄衫女将我们引到此处,咱们好像在一步步追溯这些渊源。”

    想到杨老弟,雕兄一片萧然。想到小224 开业大吉龙女,又是起sè心,又是羡慕嫉妒恨,当即百感交集。只得寻些橡皮虫吃了解恨了。

    “真?SL!”

    ……

    回到自家,正是夜半凌晨,灵儿抱着漫画呼呼大睡中。

    方闲轻声道:“你去找月如吧,我先睡了。”

    却见语嫣这次一反常态,眼中满是依恋。只拉着方闲的衣服,不愿走。

    方闲一愣:“别闹,明天咱还有事呢。”

    “就闹……”语嫣依旧不放手。

    “……”方闲面sè狰狞,“明明就你最乖了,咋也学坏了!”

    语嫣哼了一声:“你就知道骗人,骗人骗人。”

    “哪骗了?”

    “胆小鬼。”语嫣做了个鬼脸,“你三番五次要……最后都怕了,胆小鬼。”

    方闲面sè狰狞。这丫头莫非是到岁数了……

    不过也对。如此生离死别过后,不来一发实在是有违侠之大者的作风啊!

    可想到隔壁的那个杀神,方闲顿时又是一个寒颤。

    “咱从长计议,此时不宜!”

    只见语嫣神sè一黯,满是怆然:“哎……你心里终究只当我是仆人么,罢了。我便一辈子做丫鬟吧。”

    说着,她便苍凉地向外走去。

    看着她那孤单的背影。扭动的短裙,撩人的大腿……

    被女人激到这份上。方闲再怕老婆也是不能忍了,大丈夫该干便干,管他干后洪水滔天!

    方闲愤然一步抢上,抱起语嫣便冲出门去。

    “哈哈……哈哈……”语嫣一个劲儿地笑,抹着眼泪道,“田叔,我是不是特别自私……”

    方闲抱着她寻找理想的场地,面sè泰然且装逼:口中道——

    “在这里,请叫我闲哥。”

    “不,我就叫你田叔。”语嫣轻轻搂住方闲。

    方闲抱着她出了家门,一路小跑,奔向自家客栈,只有那里才“安全”……

    月sè下,望着语嫣天真盈盈的俏脸,方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想来想去,他终是摇摇头,将一切挥洒而去。

    既然自己抱着她放不下去,她也不愿离开自己,其他的事就随他去吧,自己非帝王之命,亦非情种,只是情缘到这里,他放不下。

    语嫣也不说话,就搂着他,她何尝不知方闲心里在愁什么。

    进了客栈,夜晚无人,方闲便在前台抽了张房卡,往二层走去。

    “田叔……你放心,我不告诉姐姐。”语嫣很是纠结,“都怪我……我不知道何时……已经……”

    “不不不,我讨厌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方闲只一笑,“敢作敢当,明rì我自会跟月如讲。”

    “可你不怕……”

    “怕……”方闲脸皮一抖——

    “那该干……也得干!”

    方闲选了间天字号上房,外面有一个大大的露台,上面有张休憩的暖床。

    他猛地将语嫣按在上面,最近几rì他已不知饥渴难耐了多少次了。

    …………

    此番方闲竭尽全力,将多rì之蓄悉数送出,事毕后,心灵一片空明,便抱着语嫣沉沉睡去。

    语嫣搂着方闲,只觉得这个男人比表哥温暖,殷实得太多了,面露小女人的羞笑,不多时,也静静睡了过去。

    ……

    清晨鸟鸣,方闲被一声尖叫吵醒。

    迷迷糊糊睁眼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相貌平平,穿着制服的姑娘正惊悚地望着自己。

    方闲觉得自己好像见过她:“你哪个来着……”

    姑娘慌忙背过身去:“老板就见过我一面……我是昨天来的客房服务员……今晚开业,前台说丢了张房卡,让我过来找找……”

    “哦。”方闲见语嫣还睡得很死,便自己穿衣起床,“等她醒了再过来收拾就行了。”

    说着,他又望见了床上的点点殷红,略带歉意:“这个……还得麻烦你洗被单。”

    “分内的事……”姑娘说着便要撤。

    老板就是老板!!夜夜笙歌啊!!姑娘这样想着,口中羞道:“老板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好,有前途。我记住你了!”

    方闲出门,晨间一片忙碌,大家起早都已过来安排事宜。这让方闲宽慰不少,能力不提,责任心都是一流,还是老乡干活踏实。

    走了几步。见月如正领着几个服务员不住地比划,讲究那时的礼仪,姿势,很是投入。

    方闲凑过去也跟着听了起来。

    林月如当先做了个请好的姿势,微微屈膝低头。双手扶于腰间。

    “将客官迎进门,便要让其心情开朗,以笑示人,这样说——客官请……”

    “不能说吃饭还是住宿,要说‘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前台问的时候,要问客人要什么字号的房间,客人若是不懂,就指着身后的牌子。空房数和价格让客人自己看。”

    林月如说的头头是道。很有规矩,看来从小没少在林府受这方面的培训。

    她说了半天,见方闲来了,也便指着他道:“这是老板公,也可以叫掌柜的她相公。”

    “…………”方闲终于知道老板公这称谓是哪来的了。

    众服务员也都是窃笑,搞得方闲甚是尴尬。

    “大家散了。各忙各的吧。”林月如吩咐一声,“我教了三遍了。往后要是碰到犯错的,直接罚饷钱。自己掂量着。”

    林月如究竟是大家闺秀加暴力女,此话一出不怒自威,服务员们都很是紧张,脑里不断回想着这些规矩,四散忙活。

    月如凑来焦急问道:“语嫣妹妹回来了么?”

    “嗯。”方闲压力很大,愣愣答道。

    “人呢?”

    “楼上睡呢。”

    “…………”月如一愣,问道,“你们昨晚……在这里过的?”

    “……对。”方闲压力非常大。

    月如顿了顿,只叹了口气:“你可别负了她。”

    “全凭娘子意见!”方闲见状,貌似月如并没要发作。

    月如见他纠结狰狞的表情,“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痴样,你带她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又要多个妹妹了。”

    “哦?!娘子这般开明!”

    月如笑道:“我们一起住了那么多天,我也认这个妹妹了。”

    “好!”

    “只是……”月如突然神sè一冷,眼睛眯起,“这是最后一个了,再有……”

    她手一攥,口中发出了铮铮作响的音效。

    方闲一阵蛋疼蛋软。

    “再多了我也吃不消了,夫人英明!”

    “好了,我忙去了。”月如神sè转好,“芳妹那边要份客人的名单,好签到。”

    “签到?”

    月如惊道:“这你都不知道还开客栈?新店开张,朋友们来捧场,自然不能白吃,是要给红包签到的。”

    “还有这规矩?”

    “当然,红白事,满月酒,大寿,新铺开张这些,都是要送红包的。”

    “新铺开张也有?”

    “有。”林月如很是坚定。

    方闲只对当年白吃了学姐无数顿这件事很是惭愧。

    傍晚,一辆辆车子驶进小村,这阵仗比大户结婚还有霸道,尤其是公安局那两辆黑sè不明牌照的公务车,脑袋上响着jǐng鸣就冲了进来,乡亲们本以为是来抓毒枭一类的存在,见他们进了客栈大院才算放心。

    还好停车场够大,这才能容下。

    两位局长纷纷前来,山东局长还带着老丈人,老丈人近来心xìng大好,见这古朴的客栈很是激动,一个劲儿地喊好。

    李超也真是会办事,提前一天问方闲今天喝什么酒,听到“二窝头”的回答后楞了楞,也没说什么。结果今天拉来了两箱茅台,搞得方闲怪不好意思。

    李超却只是哈哈一笑:“没事儿,都是局里的。”

225 二龙路颠仔!

    神奇的是,李超竟然带着张丽丽来了,灵儿见她便拉着她攀谈起来,也不知张丽丽是什么感觉。

    学了个姐与其圈养的小白脸,一帆,天明夫妇也是悉数到来。

    学姐来了的第一句话是:“哎呦,不错,****改三飞了。”

    服务员们经过月如的培训,礼数啥的也都是头头是道,宾客们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风格的服务,又是新鲜,又是受用。

    签到的时候,方闲才发现月如是真的说对了,貌似大家早就准备好了红包,放下红包签上字才进厅吃饭。

    唯有米娜,过来搂着方闲道:“咱俩谁跟谁,姐最近手头紧,免了。”

    开饭前,方闲胡乱做了些陈辞,显然大225 二龙路颠仔!家都是看他的脸来的,他也就随便对付了两句,不多废话,让大家赶紧动筷子。

    方忙独自立于角落,窥着厅中的景象,很是凛然,这是丫光明料理走出的第一步啊!

    果然,宾客们都没尝试过类似的味道,对这帮人来说,平rì应酬不断,吃的都是大油的东西,一般的宴席已很难下咽,可没想到,这里的菜竟是这般典雅,油水调味能淡则淡,还原食材鲜美的本源。

    即便大家都见多识广,对着料理也是赞不绝口。

    尤其方忙的菜单那是菜系混杂,既有川味的辛辣且有粤菜的鲜香,后面上的菜为了让大家吃痛快,又都是鲁菜的殷实。

    到底是在大内做过掌勺的,对人的味觉需求,用膳的礼数都是掌握到了极致,让人有种在宫中用膳,恍如隔世的飘渺感。

    宴席根据诸人的身份,行当事先分好桌,让大家都有的聊。此景与饭店内大不相同,吃的开心,喝酒聊天自然也放得开。各自侃侃而谈。

    约莫新闻联播结束的时刻,大家也都是酒足饭饱了,口中含着方忙jīng心雕琢的果盘小食225 二龙路颠仔!。称赞不断,时间不早,便开始有人要离席。

    方闲那是极为强迫地阻止大家离席,非要留人一晚。

    客栈就图个食宿。他们只尝到这里的美食了,可还没体会过独特的住宿体验,名声口碑啥的要慢慢打起,这帮人可是第一步。

    方闲说什么也不让人走,也好在大家都是带夫人丈夫来的。刚好周末,便当是旅游了。

    宴席结束,大多数人都漫步于后花园中,这类似于苏州园林的设计着实让人看眼,已有不少人过来问方闲投了多少钱,他也只得连连打哈哈,不便明说。

    通过这一晚的实践,方闲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补足的地方。

    这客栈……貌似太过朴实了一些。少了些现代人喜欢的娱乐。

    唱歌啦。球类运动啦,游泳池啦,这些也是酒店的赢利点,现在看来,吃过饭后,客人好像除了在园林里溜达赏花逗鸟就没啥可做的了。

    这些东西也不是没想过。但这地方实在是太有限了,能再多出几亩地才好。

    这么一琢磨。周围的地也都是自家人的,虽与两个舅舅关系不太好。但那俩人很是贪财,花些钱将附近的地承包过来倒也是可以的。

    方闲正一人在前堂捉摸着,能人李超又适时地凑了过来,满面红光,递了根烟。

    “闲哥,这搞得不错啊,真不错。”李超说着给方闲点上烟,坐在他旁边,显然也是没陪局长少喝。

    “张丽丽呢?”方闲问,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一问。

    “嗨,被你媳妇拉着聊天,真不知聊什么呢。”李超一笑,这事他也不过心,随即看了看周围,低声问道,“有没有……那个?”

    “哪个?”

    “你说哪个?”

    “…………咱是良家客栈,又不是chūn楼……”方闲笑道,“再说了,你们这系统的人来了,谁敢造次啊?”

    李超一拍大腿,那是说不出的憋屈:“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呢?”

    “……”方闲也是一个犹豫,“这不好吧,咱做正经生意的。”

    “嗨!”李超脸上一股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正经生意赚不到钱啊!我说方闲,你现在可不一样了……”

    他说着,冲园林那边努了努嘴,方局等人正在门口谈天说地。

    “上面有人,谁还老老实实?”

    “咱关系到这份上了?”方闲问。

    李超指着方闲指了半天,只觉得他是真的不通世事:“你这就是不会用自己的本事了。说实在的,甭管你这是苗医中医还是别的什么,咱们都知道你厉害了,今天山东局长岳父治病,将来方局的亲戚就能不生病了?你先做着,将来该做的都做到了,你的人情,他肯定会领!”

    方闲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行,这生意做的亏心,还是算了。”

    李超脸都要憋炸了:“哎呀……我怎么说你!又没让你做,这种事自然有人经营,只是皆你的地方罢了,大家各取所需,几千年都这么过来了,有什么亏心的?你不做也有人做,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地方,不做可惜了啊!”

    他说着,又凑到方闲耳边:“具体的事你也不用管,我认识几个这行当的,他们拉人,你出地方,到时候大家都有的分,上面我帮你打点。”

    方闲这次坚决摇了摇头:“还是不好,真的,我干不了那个。”

    李超长叹一口气,又是一拍大腿:“得!我也不劝了,你见得还不够多……将来有想法了再说吧……”

    方闲只一笑,继续喝茶抽烟,拒了这件事,心里也踏实。

    自己将来能干的事多了,干嘛非要指染这个行当,经历过种种事情,他已经很看重是非因果,有时间还是多积德行善才是对的,自己走运,天上掉下个老大爷帮改变命运,可千万不能用歪了。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经营那些与道德无关。那可还有三位娘子那一道关呢,若是她们知道自己有心干这个,不把她们心伤透了。

    二人正聊着。却听得外面一阵聒噪。

    保安气呼呼地跑了进来,他也是张四的老乡之一。

    “老板……外面有人闹事!”

    方闲还没说话,李超就怒了,jǐng匪的霸气四溢。

    “cāo。敢他妈这会儿闹事,不要命了?!”

    俩局长在后面赏花呢,这当口儿来流氓闹事,真会撞啊。

    李超刚才酒劲上来就要出去,过了几秒心里一琢磨。还是先搞清楚了情况再说为妙。

    “你先等等,我打个电话。”李超说着,拨了一个电话,同时冲方闲摆了摆手,“放心,保证帮你平得妥妥的。”

    两个电话过后,李超只一个阵的轻笑,冲方闲道:“我问过这边局里和书记了。之前我们打点过。这里的混混不敢碰这里,这帮人肯定不是本地的。”

    正说着,那伙人牛逼哄哄地进来了。

    为首一人算得上是魁梧,一身皱皱巴巴的皮衣,光头倒是锃亮,脖子上的那一圈金链子那是更亮。

    这人眼熟得紧。

    方闲凝目望去。貌似就是当rì在米娜餐厅闹事的厮,好像叫什么半两金。

    想到此。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虾兵蟹将又来折腾了,这回倒是巧了,当着局长的面折腾,方闲想保都保不了了。

    李超见着阵仗,也是乐了,拍了下方闲:“你别动,我来。”

    随后他掐灭烟头,起身过去。

    “哪的啊?”李超似笑非笑,一副jǐng匪的气魄那是各种威武。

    “你哪的?”半两金也是丝毫无谓,面对这样一个笑脸胖子,自己也笑了起来。

    李超也懒得跟他废话:“XX分局局长在里面,赶紧滚,今天高兴,懒得铐人了。”

    半两金面sè一抽。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老板得知方闲今天开张,特派自己这帮人来坏了他的营生,好让他赔钱,对那几个女人便有了可趁之机。

    之前他们调查过方闲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职员罢了,社会关系基本为零,那rì捣乱的米娜也不过是在当地略微有些造化罢了。

    可如今一听,这开张来的宾客竟是局长级的,半两金不免有些慌了。

    只见李超眉宇间霸气外露,很是轻蔑,半两金也不知他是唬人还是真的。

    不过出来混的,气势不能输。

    “哪他妈那么多局长?!”半两金骂了一句,也没敢真动李超,“你等着!”

    话罢他回头开始拨电话,到底是怂了。

    李超见他可乐,只叉腰站着,扫视这帮混混,口中调侃道:“谁的人啊?大老远跑过来,这得有多大仇啊?”

    半两金混得久,能识人霸气,能屈能伸,可小弟就不一定了,出道不久气血方刚,尽想着出人头地,此时哪受得了这般折折辱?

    也怪李超长的太贱了,这一笑起来就让人产生想抽的冲动。

    “啪!”地一声,某小弟奋勇出列,一掌死死扇在李超脸上。

    “抽你丫的怎地?局长个卵!”小弟那是一幅忠肝义胆。

    李超捂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直指着小弟,结结巴巴:“好!……好!你牛逼!”

    “牛逼了怎地!”小弟又是一脚踹了过来,将李超肥硕的身子踢翻在地,“爷是二龙路颠仔,怕你?!”

    半两金电话没接通,就见着小弟动手了,按理说此行就是捣乱,不要动手,便连忙过来推了把癫仔:“轻点,别把咱局长打坏了。”

    众地痞一阵大笑,只震得厅堂甚是聒噪,后院的宾客也不明所以,纷纷过来。

226 恰逢其时

    李超楞了个神,竟被与得不知如何发作了。

    张丽丽与灵儿正巧过来,见老公被掀翻在地,赶紧就跑了过来。

    月如也是闻讯赶来,当即便要抽鞭子。

    “敢在老的”…”

    方闲赶紧按住她笑道:“有人出头,别急。”

    张丽丽奔过去扶着李超,也是不明所以:“怎么了?”

    李超纯爷们,当即一甩臂:“你别管!今儿非拷了丫们关俩月的!”

    话罢,他奋勇起身!正气凛然!大臂一挥!掏出手地”…

    真打的话,他一个秘书哪打的过这帮货,直接叫这边分局过来拷人才是明智之举,李大师爷如是想。

    “狂个卵?”颗仔大笑,又是过来一掌扇飞他的手机,同时226 恰逢其时他还不忘大哥的嘱咐,今天是来砸买卖的,不是砸人的,想到此处,他口中骂道:“赶紧滚,以后哥儿几个天天过来,见你丫一次打你丫一次。”

    李超职位所限,只恨自己随身没法带手铸,也没有执法证件,不然直接一亮这帮货尿都出来了。

    此时,传说中的大人物终于出现了。

    方局酒过半酣,满面红润,见着场面自然是各种气恼,虽不是自己辖区,可碰到这种问题自己总是跌面儿的,再加上与方闲的交情,秘书被打,这事是必须管的,便阔步过来。

    “这地方治安怎么搞的?”

    方局真身的王霸之气岂能与李超相提并论,他只冷眼扫过几个流氓,哼了一声。

    “在我眼前闹事,这还是第一次。”

    半两金混得年头久,虽没见过着方局,但看这等气场,当即也就快尿了,即便这人不是局长,也必是局里不小的官,自己这层还是惹不起的。

    同时,电话也接通,刘老板听了事情也怂了,让他们先撤。

    于是半两金急忙便要拉着弟兄们抽身。

    可队伍中,当真有一员猛将,所谓226 恰逢其时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二龙路颠仔,平生还未耸过!

    “局个卵!!!主席来了我二龙路颠仔也找抽不误!”颠仔满面狂傲,一个大步踏了上去,便是一记飞腿,这颠仔也当真不简单,这一腿踢得头头是道,貌似是真的练过。

    全场骇然,看着颠仔一腿朝局长飞去,半两金已经来不及阻止,就要尿了!

    此时,方闲终是看不下去了,自己不愿张扬,可是让局长在自己的场子落面子,终究是不好的。

    他早已随时准备介入,见这场面,地下拳击手功夫暴起,虽没有武侠世界中那般飘逸,却也是肌肉殷实力量爆棚的存在。

    只见他一冲便到方局身前,看那颠仔看的清楚,一掌当当正正按在他脚踝之上。

    随后,他手一扭,愣是扭着颠仔的身子转了一圈“嘎嘣”一响,也不知颠仔是骨折了还是脱臼了。

    局长目瞪口呆,冷汗迭起,他怎么也想不到小流氓敢对自己动手,还好方闲惊现,不然进儿这事儿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混。

    “哎呦……,我cāo!!!”颠仔被掷在地上,当即骂街,指着方闲狠狠道“你丫就是方闲?**二龙路颠仔记住你了!弟兄们上!”

    “上你姥姥!”发话的是半两金,他此时竟然很感谢方闲,这一脚若是命中,可就麻烦了。

    他不敢看局长等人半眼,只怕被记住相貌,匆匆喊道:“我老婆要生了,得积着yīn德,今儿饶了他们,撤。”

    赶紧脱身,半两金满头冷汗,只有这一个想法。

    方闲也不说话,只侧头问局长:“你怎么看?放了还是拘了?”

    局长当即怒道:“袭jǐng,扰乱公共治安,够判刑了。”

    见了局长的态度,方闲也便不再犹豫,只喊了声:“张四!关门!放保安!”

    张四一直在门口,闻言当即把大门一关,丝丝扣上,死守大门,一夫当关。几个保安老乡也都围在他周围,山东真汉子气血方刚,老板下令,自当与恶势力决一死战。

    局长沉声一哼,掏出电话。

    “老赵?对,我是方世友。”

    “我在这边吃饭,来了几个流氓打了我的秘书。”

    “别着急,场面巴经控制住了。”

    “对,就是上次说的那个地方。”

    “这个……先来黑的,再来白的吧。”

    方局放下电话,也不再理会几个流氓,冲李超道。

    “没事吧?”

    李超颤颤起身:“我没事,这帮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方局哼了一声,回头朝着huā园走去,顷刻间变换情绪,冲众人笑道:“没事了,这边治安不好,怪我,怪我。”

    众人皆是陪笑,也不好多言。

    “这边分局会处理,咱们接着赏huā去。”方局走到山东局长身边,便要拉着他去院中。

    山东局长楞了一下,而后冲几个 流氓道:“还打么?”

    这话时用山东口音说的,那叫一个憨直粗爽。

    半两金尿都出来了:……”

    需知山东局长那是**出身,也是个一米八五的大汉,不亚于地下拳击手的存在,虽年过半百,却还是威风八面的。

    尤其是这种清淡痛快的作风,让众流氓胆寒呐。

    方局拍了拍山东局长笑道:“没事,方闲有功夫,不用帮忙。”

    山东局长也是一乐,冲方闲道:“你可看住了,有事喊我。”

    随后,他们便带头散去,其他人也不好逗留,回到后院继续呼吸新鲜空气。

    半两金看着方闲,脸已经扭成一团。

    “这…,这…,闲哥,我们出来做事不容易……”半两金哀求道“上次你出过手了,弟兄们知道你厉害,今儿来没敢动手的,老刘就让我们过来扰扰你生意,没别的意思。”

    亦闲笑道:“断人营生,还没别的意思?”

    半两金巳是委屈之至:“这,…都得赚钱养家闲哥你说是不?我回去就跟老刘说,惹不起你!劝他登门道歉行不?”

    半两金说着,递了支烟过来。

    “弟兄们是真的不知道……你看,这次要是进号子了,少说要关俩月,我孩子nǎi粉都得断了!”

    方闲见他的样子,心下却是无半分怜悯,只冷笑道。

    “你们过来闹事,就不怕我家孩子nǎi粉断了?”

    “这这……”

    地上的颠仔不干了:“大哥,别跟他废话,反正要进号子了,临了揍丫一顿!”

    “揍他妈你姥姥!”半两金大怒,回身就踹了颠仔脑袋一脚“还他妈有脸说话?叫闲哥!”

    颠仔吃痛,他脑子虽有问题,但至少知道听大哥的,楞了半天,只得狠狠叫道。

    “闲哥……”

    众小弟见大哥的样子,也纷纷过来求情。

    “闲哥……下次在再不敢了!”

    “再进号子,我媳妇就该跑了!”

    被这么一弄,方闲倒是有些心软了。

    此时却见李超过来了,捂着脸哼了一声:“别理这帮人,欺软怕硬,狂的时候比谁都狂,耸的时候比谁都耸,说的好听,第二天又他妈出去打架了。”

    “大哥!”半两金见李超来了,指着地上的颠仔道“大哥!你抽他!抽死都没事儿!你是我大哥!!”

    李超却只是淡然一笑,神sè凛然。

    “我是人民jǐng察。

    这话说的方闲都要喷了,不过他是经历过姥姥与丁伯恩爱的存在,憋喷功底巳非常人所能及。

    过不多时,外面又是一阵聒噪。

    一人轻轻抠门,方闲点头允许后,张四才是将门打开。

    一卷毛大汉满是纹身,面容粗糙犀利之至,属于那种一看就不是好货的存在,只见他阔步进来,也不说话。

    方闲倒是认识他,貌似是本地的流氓头子。

    他看了看方闲,打量了一圈,指着半两金客客气气问道:“是他们闹事呢么?”

    方闲点点头。

    此人道:“行吧,交给我们了,先帮您教训教“他们,然后扔局里,您看行么?”

    方局威武,这就是所谓的先黑道再白道啊”…

    方闲想了想,还是应了。

    卷毛大汉大臂一挥:“都进来,拖人,轻点儿,别打扰了里面的客人。”

    话罢,一堆牛鬼蛇神,cāo着各式兵器浩浩荡荡杀将进来,三个人拖一个,卷毛大汉则是单臂拎着半两金往外走。

    李超让张丽丽先回去,自己则推着方闲一并出去。

    卷毛大汉的人将半两金一伙通通押到了马路正中,搞得傍晚出来闲逛的群众都过来围观。

    卷毛大汉,江湖名号大傻,乃是此地地头蛇的存在,傍晚正跟弟兄们喝酒,忽然受到指示前来抓人,这么方便的事倒也少见,简而言之,就是合法揍人,揍了人再扔到局子里,兄弟们对这种事都是喜闻乐见啊。

    大傻虽名为大傻,办事倒也踏实老实,这才成为了本地顶端的存在。他情知方闲必有些造化,上面也指示过自己的人不能动这间客栈,如今看来,金链子这一伙人必定是来捣乱的,上面让自己过来教‘他们。

    做事要做漂亮,大傻一点不傻,他干脆壮大声势,将这帮人扔到马路中间揍,让周围人都看看,这客栈是有人罩的!

    将来,谁动这客栈,就是动他大傻!

    半两金的人皆是倒地捂住脑袋,说到底,他们挨揍的情况比揍人多,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

    大傻很会办事,不急着动手,向方闲和李超各自递了根烟,问道:“咱怎么打?”(未完待续!!!

227 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

    大傻很会办事,不急着动手,向方闲和李超各自递了根烟,问道:“咱怎么打?”

    李超很是淡然,接过烟道:“别出人命,你们看吧。”

    “成,那我们下手注意点,正好也不给上面添麻烦。”大傻一点头,撸起袖管便要上。

    “稍等。”方闲一拦,转而对李超道,“要不就到这里吧,他们知道厉害了。”

    半两金闻言,连连点头,满面忠恳。

    李超又是指着方闲,各种憋屈:“我跟你讲!这种人就是贱骨头,不抽几顿不知道怕,你到底是搞技术的,不必跟谁都讲理,该揍揍。”

    “傻哥你先等等,我们商量一下。”方闲对大傻嘱咐一句,便拉着李超去了一边227 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

    大傻便也吩咐兄弟们看住人,不急着打,像街头卖艺的蒙汉一样冲路人道。

    “看见了么?谁敢动这客栈,就是动我大傻!”

    众人唏嘘。

    傻哥在此地其实口碑不错,是个孤儿,没人知道他怎么活过来的。成势后虽然靠收保护费什么的活着,也趋炎附势,不过行事很有度,不贪份外之才,虽长得一副罗刹的样子,却是很少真动手,摊上这样的地头蛇,也是好事了。

    群众纷纷响应:“傻哥说的是!”

    “这客栈是老方家的吧?”

    “原来傻哥罩的!”

    方闲在一旁,倒真的觉得大傻这人很有意思,原来还有这种风格的流氓。

    李超道:“说吧,怎么了?你这xìng子怎么跟人结仇的?”

    方闲一叹,将是非因果通通浓缩成了四个字——“红颜祸水。”

    李超当即醒悟,迟疑一下,也是一针见血:“谁看上了?别是哪个大官。”

    此时,他也是一头冷汗,若是不巧被太过强大的纨绔看上了,那可是方局也罩不住的。还好没有上来就打。

    “刘富发你听说过么?什么227 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什么传媒的老板。”

    李超想了想,又掏出电话问了问。

    半晌后,他放下电话。松了口气:“没事,就是一土老板,在圈子里有些造化,最近老想着巴结些高官。可当官的都看不上他。”

    “这样……”方闲琢磨了一下,大概想通了期间缘由。

    李超犹豫了一下,也说道:“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方闲也是会意点点头,一阵苦笑:“所以说红颜祸水。”

    现在想想,刘富发这般执着要捞到灵儿月如做事。显然不是为了自己。

    做一个邪恶的比喻,他刘富发就是个小毛神,他发现了两个绝世的祭品,想去献给大神,与大神套上关系,博了欢心,自己便好上位。

    做那种行当的人,没什么别的资源。送女人便是看家本事了。刘富发心何其毒哉!若是纨绔抢女人,还算是动了情,弱肉强食,当年罗马人还未了抢女人开战呢,这也算是一种自然法则了。

    可这刘富发,竟是抢了别人的女人再献给他人。而且献的人……还是那种绝对不会产生情意,只为一时之欢的存在。

    方闲有时过于心软。可经历过江湖种种,面对此事却是善心全无了。

    揍流氓这种事。治标不治本。

    刘富发亡我之心不死,他明的不行还会玩yīn的。若是将灵儿月如的照片信息拿出来勾引一些强大的纨绔,作为中间人再挑事……

    如此行为,无尽无止,他既然能做到这份上,就必然会继续做下去。

    红颜祸水,当即,理应抽刀断水了。

    “让我处理吧。”方闲将烟头仍在地上,冲李超道。

    李超犹豫了一下:“要帮忙就说。”

    “嗯,帮我跟我表妹和月如交代一下,说我有事出去,让他们招待好。”

    嘱咐过后,方闲又迎向大傻。

    “傻哥,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处理。”

    大傻楞了一下:“上面都交代了,我得办。”

    方闲从兜里抽出几百块钱,偷偷塞到大傻手中:“弟兄们累了,带他们喝酒去,今儿已经帮我立威了,我小店开张,不好见血。”

    大傻想了一下:“好。不过这钱不能要,我不该拿的。以后你找我大傻办事,再给钱不迟。”

    话罢,他也没拿钱,领着兄弟们散去。

    半两金经历了这么多,带着兄弟们起身,只感激涕零地拜谢:“闲哥……你大人大量,以后要再跟您过不去……我就……我就……”

    方闲一笑,他先前经历了这么多,心态也就上去了,早已无心与这帮虾兵蟹将见识。

    “你要动就动,我也不怕,今天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一下。”

    半两金听了方闲说了两句,而后愣了半晌呆呆道:“这不好吧?”

    “你不做也有人做,叫你做只是图个方便罢了。”

    半两金又犹豫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毕竟,方闲免了他的皮肉之苦与牢狱之灾。

    ……

    晚九点,刘富发正在家看电视。

    他不停地换台,掩盖杂乱的心情。

    他何尝不怕?这才几天,方闲怎么就多了这么大的社会关系,本来欺他是个不通世事的傻小子,这下可就难办了。

    他已打听过那“方局”的造化,不过是个分局副局长而已,还不至于为这种事动到自己这里,最多是抓几个流氓泄恨罢了。

    今晚他是出来陪二nǎi的,快活过后,二nǎi已经睡了,他只一人在客厅,手机里翻着偷拍到的灵儿与月如的照片,冥思苦想。

    自己这个套路一直很成功,一边经营艺人,一边用艺人经营关系,几年来扶摇直上,公司一片大好。只是这钱是赚到不少,再往上发展,就要触及更高层的人,自己手上的那几个当家花旦,名声都依旧臭了,用她们拉拢高层,怕是不好。

    他需要几个年龄小,姿sè极致,身子干净的女人。这种人很难找,而且一般都是培养出这种女人的家庭都不简单,他也不敢随便拉人下水。

    没想到,他无心经营的关系,老婆的发型师却给他提供了机会。那一个小小的发型师,自然不会清楚这里面的事,只道是进了自己的公司就能出名赚钱了。

    不过那两个女人是真正不错,打听了一下,都是小地方来的,没有背景,只跟着那个叫方闲的小子混。如此机会,刘富发怎能错过?因而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拢,哪想到这小子软硬不吃。

    软硬不吃?不怕,刘富发便要为他上上一节社会课,让他知道赚钱不易,用现实压垮他。不是指望开卖卖赚钱么?好,就让一帮流氓天天过去,让他做不得生意,那两个女人清贫久了,自会心生贪念,到时候自己钱再送去,她们自然就从了。

    可如今,方闲大有风生水起的意思,自己的造化已经压不住他了。

    刘富发翻着手机上的通讯簿。平rì里,没少结识公子少爷,他们有时会管自己要些人玩,不过都是很随手的那种,毕竟艺人的素质也就在那里。

    刘富发想换个思路,寻找那几个家里权势大些的少爷,乃至老爷,抛个苹果过去吸引他们,让他们自己对那两女人产生兴趣,到时候再横刀夺爱云云。而自己,只用坐山观虎斗,看着方闲被打压就可以了。

    他自认眼光很准,月如灵儿这种姿sè的,万里挑一,即便是见多识广的顶级阔少,也是要动心的。

    正扫着电话薄,家里敲门声响起。

    他眉头一皱,心想这边的住处没几个人知道,便问道:“谁?”

    外面传来了半两金的声音:“老刘,我!”

    刘富发略有不满,半两金从来就是拿钱办事,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从不登门,怎么今天还能找到这里了,便道:“太晚了,这次的事不怪你,以后再说。”

    “不是,老刘,那小子想通了,他要见你。”

    “哦?!”刘富发这一惊可是不小,自己盘算了这么多,结果就这么成功了?

    不过他心下一琢磨,也对,方闲说到底也是个初入社会的小年轻,兴许是最近经历了一些事情,知道了水有多深,这才想通了,过来寻自己合作。

    想到这里,刘富发起身一笑,如果这小子聪明,倒也可以提携一下。

    他心情骤然好转,一片开明,化敌为友,这是最好的了。

    打开门,果见方闲站在半两金后面,正冲自己微笑。

    刘富发一边穿鞋一边笑道:“女人睡了,咱们出去说。”

    “不用了,进来说。”方闲却是不管礼数,推门便进,也不换鞋。

    刘富发一惊,本能告诉他,自己的判断错了,此人来者不善!

    他随即望向半两金。

    半两金只无奈一叹:“老刘,他想跟你谈谈,这小子今儿免了我们进号子,道上人,总要知恩图报,对不住了,我们先走。”

    “别走,都进来。”方闲坐在刘富发家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调起台来。

    半两金一怔,今晚他便是方闲的人,自己也觉得这小子突然有种无形的狠劲儿冒了出来,若是留他在这里,可别出了什么事儿,想想,自己在还能中间劝一劝。

    此事过后,估计与刘老板的关系也要断了,他便也带着弟兄们通通进来。!!!

228 江湖的方法

    刘富发也不说话,面如土sè,做到方闲对面,任着一屋子流氓,却是不敢多言。此时他心里只恨这帮流氓没底线,收了钱反倒恶心起自己了。

    方闲随手拿起苹果啃了起来。

    “装修不错。”他说。

    “呵呵。”刘老板只是苦笑,“这算什么?威胁?找几个流氓过来威胁我么?”

    “对。”方闲啃了口苹果,轻声道——

    “我给你一条活路,散了公司,滚出dì dū。”

    他冷冷说出一番话,听得所有人都是背脊一凉。

    这话,实在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说出来的。

    倒像是古代江湖上的大佬,视人命为草芥,那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说的。

    一分钟,鸦雀无声。

    方闲已吃了半个苹果,看着晚间体育报道,骂了一声:“cāo,皇马又输了,后防不给力啊!!!”

    这一骂将众人惊醒。

    半两金抖着嗓子道:“呵呵,咱不至于,不至于,以后和和气气不就好了么?”

    “没法和气了,三次了。”方闲看着电视又是一叹,“和巴萨差11分了……”

    刘富发定了定神,心觉这小子一定是疯了。

    不过他也是真的怕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小子兴许是真的为情所陷,陷得很深,若是要夺他的女人,他就算不要命,也是要拼了。

    又想想灵儿月如的姿sè,为她们所困,倒也值。

    想到此处,刘富发决定不再冒险,这么多年的造化,栽在一个不要命的穷小子身上,不值。

    他终是泄了口气,道:“既然你这么果决。我也不强求了,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就当没见过她们。”

    方闲盯着电视摇摇头:“不行。我信不过你,要你散了公司,滚出这个城市,我才放心。”

    说不做就不做?方闲怎么可能信他?他就像是一只蠕虫。咬了一个口,然后放千万个纨绔进来,自己便是有千手百足也是招架不过来的。

    刘富发一直忍着,听了这话算是憋不住了,当即怒道:“你有病么?网络游戏玩多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方闲一笑:“法制社会您还雇流氓。真够讲究的。不过刘老板你还真说对了,游戏最近我玩的确实不少。”

    他顿了顿,扔下苹果核:“所以我才知道江湖人心险恶,先下手为强。”

    “疯子!”刘老板骂道,“刀子就在那里,你有本身过来砍我??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我还就告诉你,我刚刚的话通通收回。你等着。不让那两个女人弃你而去我就不姓刘!”

    “嗯。”方闲闻言,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一步步走向刘富发。

    刘富发看着他空洞的表情,一股冷汗又下来了。

    半两金见势不妙,赶紧来拦:“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他现在心已有些向方闲了,赶紧劝道:“大哥。大哥别这样,这事儿可不是打架这么简单。你家里还有父母妻儿呢,别冲动!”

    方闲只一推。便教半两金退了几步。

    他一步步走上前,刀子贴在刘富发脸上,轻轻划下。

    “…………”刘富发只瞪着他,不说话。

    小刀划了一个极浅的伤口,渗了些血粘在刀上。

    “OK!OK!停!”刘富发终是怕了,“我答应不再对你几个妹妹出手,最多这样,再逼我我也没法活了,我刘富发说到做到!”

    方闲望着刀上的血滴,继而问道:“最多这样?”

    “只能这样。”刘富发擦着汗道,“公司是这么多年打拼出来的,怎么能说散就散?”

    “是你打拼的,还是用那些女人的**打拼的?”

    刘富发楞了下道:“小伙子,你还是不懂,社会就是这样,那些女人渴望与那些男人交易,我不过是个中间人,大家都有得赚。”

    方闲没再多说,他问了刘富发三次,最后他还是没打算回头。

    “刀子不错,我收下了。”他收起刀子,冲半两金道,“走,忙了一晚上了,我请你们喝酒。”

    半两金终于松了口气,望了刘老板一眼。

    刘老板点了点头,算是承了善意,若是半两金不在,今晚兴许会很可怕。

    方闲领着一群流氓出了楼门,突而问到:“附近哪有厕所?”

    瘸腿的颠仔笑道:“大哥,找个旮旯解决了呗。”

    话说颠仔脸变得也够快的。

    “那你们等等。”晚上无人,方闲当即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在流氓们的视线内行起方便之事。

    见方闲远了,半两金才擦了把汗,叹到:“我以前认识一个这么说话的人。”

    “哪个?”

    “蝰蛇,你们认得么?”

    “蛇哥?……”

    众流氓一阵唏嘘,那是一个没人愿意提的存在。

    过会儿,方闲方便完回来,脸上一笑,好像回归了还来的状态:“走吧,你们也算帮忙了,不打不相识,想吃什么。”

    半两金哈哈一笑,道上的人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谁都想多个帮忙的朋友,少个拼命的敌人,当即便领着方闲往旁边的一家面馆走去。

    几个流氓,也就半两金年纪大些,其它的不过十几岁,都是辍学出来的,当即便与方闲聊起当年那些事,赚钱多么不容易什么的。

    方闲也只是随便听听,不以为然,人各有命,都是自己选的。

    喝着喝着,几个流氓动了真情,开始表示自己有多后悔,若是当年好好读书,现在已经上大学了云云。

    半两金也是喝着酒,抽着烟,一阵感叹。自己也是娶妻生子的人了,可还是这么过rì子,大晚上的险些进牢房,不免一声哀叹。

    方闲听得多了,发现有时他们确实身不由己。父母有些就是那样的人,或者从小连饭都吃不饱,有的人倒也不是本xìng不好,有一定年少无知,半被逼迫的原因。

    他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样,我生意缺些人手,有力气活,也有安保,你们想来我可以安排,不过挣得不多,一个月我只能给两千。”

    几个流氓当即感激涕零,就快下跪了,要知道,他们这行走在街上风光,每个月数钱的时候的苦可是只有自己知道。

    能有个稳定的工作与收入,算是他们最大的期盼了。

    就连半两金都有些动心,只是这两千块,对于他来说是有些少了。

    方闲笑道:“你的相貌和身材,刚好当个安保组长,不对……是铁面捕头!”

    半两金一愣:“那一月能拿多少?”

    方闲只觉得好笑,这帮流氓平rì耀武扬威,怎么这么点钱就能聒噪成这样。

    “也不会太多,三千五到四千吧。”

    “咱说真的呢?”半两金面sè很是正经。

    “真的啊,这点儿权力我还是有的。”

    半两金眼眶湿润,苦笑道:“方老板,我孩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到时候别的孩子问起,你爸爸干什么的?我实在是交代不过去。哪天在进了号子,孩子见不到爸爸,想着我也难受。三四千这钱虽然不多,却是够踏实……我是真的……”

    “明天报道就行了,第一月工资可以提前支付。”

    流氓们见方闲是认真的,连忙千恩万谢表忠心。

    说老实话,愿意接受他们当工的人不多,平常单位,看他们档案中这么多犯罪记录,躲还来不及呢。招保安的地方,也都是收退伍的老兵,用的踏实。所以他们基本已没什么出路了。此时万万想不到,刚才还是敌人的方闲竟能这般心善,人心都是肉长的,便是这帮不堪的流氓也是感动了。

    唯有二龙路颠仔不明所以然,吃吃问道:“金哥,咱是不混了么?”

    半两金一拍桌子:“不混了,当好人。”

    颠仔揉了揉腿,琢磨了一下:“行!”

    方闲倒也无所谓,虽然这帮人不好管,倒也可以一用,地头蛇的社会经验,消息渠道都会比较复杂,自己将来做事,还是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

    众人正畅聊着,半两金电话响了。

    他以为是老婆,提起电话便骂了一句。

    随后,他表情突然僵住。

    “是是是…………”

    “就来……派出所是吧……好,对对,都来……”

    半两金放下电话,倒抽了口凉气,呆呆望着方闲。

    “大哥,咋了?”颠仔怒问。

    “刘富发…………”半两金脑袋上掉了滴汗珠,“死了……”

    众人愣住。

    这事儿……太寸了,太奇了。

    “不怕,没咱事儿……”刘富发慌忙擦着汗,收拾东西准备走,“jǐng察说是心脏病突发,就是让咱们过去做个调查,没事儿……”

    众人心下这才是放心。

    方闲之前也在场,自然跟他们一起去了派出所。

    再见胖瘦二民jǐng。

    “又是你!”胖民jǐng惊了下,而后苦笑,“这次没事,就是调查一下,分别做下笔录就醒了。”

    经过民jǐng描述,事情是这样的。众人从刘富发家走后大约半小时,刘富发的情妇起来上厕所,只见刘富发捂着胸口,很难受的样子。

    她连忙上去问,刘富发说有点心慌,没事,便让她扶到床上,睡觉。

    可不想,才几分钟,刘富发就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刘富发情妇还没来得及叫救护车,就此一命呜呼。

229 震我大客栈声势

    而后救护车来抬走了刘富发的尸体,当时就宣布了死亡,进一步报告要验尸后才能给出。

    jǐng察也来了,在现场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除了满地的鞋印……

    然后他们翻看刘富发的通讯记录,看他最近和半两金联系过,就叫他过来调查。

    调查中,大家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包括刘富发与方闲的矛盾,在刘富发家对峙,然后走。

    大家口供都是一致,方闲虽然有反常行为,却不能构成犯罪。

    过不多时,基本的验尸报告出来了——刘富发死于突发xìng心脏病,血检正常,无中毒迹象,无外伤。

    之后刑jǐng也过来翻了报告和口供,均没有什么疑点,基本可以结案了。

    大约十二点,方闲伙同一堆流氓出来了。

    众流氓一共而散,方闲也打了辆车回去。

    半两金这夜睡的很不好,一切都太巧了,怎么说话的功夫刘老板就心脏病了呢?再想到方闲先前说话的语气,不免心惊。可方闲一直都是与自己这帮人在一起的,从出来,到刘老板死,从没离开过自己的视线。

    应该是巧合吧,半两金这样想着,终于睡去。

    如果不是的话,就太可怕了。

    方闲坐在出租车上,口中默念——

    “尘归尘,土归土,这笔账别记在咱头上……”

    出租司机后背发凉,颤声道:“大哥……这大半夜的……咱别整这邪门儿的行不?”

    方闲一笑,手一挥:“行了,完事儿了,刚才不小心踩死了只虫子。”

    老苗家做事,若是脏自己的手,那就太丢人了。

    当晚回到客栈,方闲面临着空前的抉择……

    到哪个房间睡呢……

    他也终于体会到那个时代幸福的烦恼。

    思来想去,这事太复杂,便一个人在到花园中。找了床被子,在躺椅上盖着睡了。

    ……

    次rì晨,大家用过早点。便到花园中随便走走消食。

    山东局长刚好赔着岳丈在园中闲庭信步,见方闲竟在这里睡了,只哈哈大笑:“你这老板当的,真够自在。”

    方闲也是刚好转醒。见这老乡也是一笑,赶紧揉着眼睛起身。

    这个大汉,可是赐了自己一家户口本的存在啊!

    “老爷子身体还好么?”方闲过去问道。

    老岳丈也是爽朗一笑:“痛快,身子爽利了,头也不疼了。小伙子我跟你讲,但凡还能走路,千万别沾上轮椅,一坐就起不来了!”

    老爷子顿了下,又道:“你们聊聊,我去那边看看鸟。”

    话罢,他便大步走了,留下姑爷和方闲二人。

    方闲知是有话要说。先开口谢道:“这户口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谢谢您呢,话说……家里又添了口人。”

    “小事。”局长只一笑,而后摇摇头问道,“小方啊,你看你事业有成,人也jīng神。干嘛指染那个?”

    “……哪个?”方闲惊问,自己真的是毛都没指染啊。

    局长楞了下。他倒是实在人,不卖关子:“那几个姑娘。越南买的吧?”

    “………………”方闲楞了半天,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只得点点头,“是了……这犯法么?”

    “有些触犯,不过事情不大,毕竟法不责众。”局长叹然道,“男女比例你是知道的,越南那边来些女人,解决我们的婚姻问题,也算是为社会稳定做贡献了,这事一般不深查。”

    方闲惊得一身冷汗,这局长说的轻松,想来却是帮了个大忙。

    局长顿了顿,面sè一转,只苦口劝道:“可小方啊,凡是皆有个度,一个两个,也就过去了,你搞得这么多……不是说我不能不忙,我可以帮,我就是劝劝你,差不多就够了,贪过头越界的,最后下场不好,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是……是……”方闲惊得后脊发亮,最近带的人确实有些多了,再来自己也招架不住,这局长倒是真心在劝自己。

    局长见方闲的样子,随即一笑,拍了拍他:“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多的我也不说了,以后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话罢,他也便寻着老丈人去了。

    大早上起来给方闲这么惊悚一下子,倒也是瞬间就jīng神了起来。

    过会米娜也领着宠男过来,小白脸面sè惨淡,这一晚上想必是没好过。

    “娜姐雄风不减当年啊。”方闲大笑道。

    “尽扯。”米娜倒好像是挺认真的,过来一五一十说道,“我大概看了下,你这菜价还是太便宜了。房价便宜点没事,吸引人过来,这附近也没什么吃饭的好地方,可以提提菜价酒价,从那里赚钱。至于口味那是没的说,餐厅单拿出来放市里都会红火,真不知道这厨子你哪挖的。”

    随后,米娜又来回说了些经营上的事情,有关避税的种种法门丝毫不讳,言传身教悉数送出。

    大约上午十点,客人们表示过感谢后,都一个个走了,红红火火的客栈当即又冷清下来。

    毕竟,附近的村民没理由过来住店破费,这地方到底还是有些偏了。

    借着开张的势头,张四拍了不少照片,都发给了委托的网络营销公司,由他们负责在各种网站上宣传,客栈也公布了订房的电话,一帮人就这样守在前台等喜讯。

    过了二十分钟,订房的客人没来,外面倒是村里的老刘头过来了。

    大家一聊,原来是老刘头儿子要娶媳妇了,正愁不知道在那摆宴。

    按照传统,一般是雇两个厨子在自家院子宴请亲朋才对,可现在家里地方不比当年了,不好装这么多人。因此农村也是与时俱进,兴起了在饭店摆喜宴,可周围说的上名的饭店就那么几家,素质也很一般,要想摆的漂亮些,就要跑到县城去,拎着一帮乡亲到十几里外开宴,总是有些折腾人。

    现在不同了,大家都见识了这客栈的红火,那么些人物都来了,这里地方够大,够jīng致,摆宴那叫一个排场十足啊。

    虽是好事,但方闲不免还是有些皱眉。

    一家摆宴,散客可就不好来了,这跟自己起先想的理念有些不同。

    这事上语嫣倒是聪明了,冲刘老道:“老刘头,我们这里周末客人多,摆宴不方便,你看能不能将吉rì选到平rì。”

    刘老头皱眉道:“平rì大家也各有各的事,该进城上班的上班,人不齐啊。”

    他想了想,随即又道:“咱们村里人,一辈子就这么一件大事,钱的事好说,好说。”

    方闲迟疑了一下,这里好歹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若是不满足乡亲们的要求,只紧着外人,不免有些忘本了。这地说到底也是村里的耕地,自己占着开买卖,总有人有意见。

    想到此,他心下已有定夺。

    “这样,老刘头,你要摆多少桌,酒菜要什么品质的,跟我表妹说,让她定个价。周末摆宴恐怕要贵些,我让表妹算两个价钱,一个周末的,一个平rì的,你自己比对一下。”

    “行,我看行!”老刘头当即眉头一喜,大笑道,“这样公道,我们也不想干扰你的生意,该什么价钱,咱们商量着来。”

    于是,方芳领着刘老头进茶社商量价钱,一堆人在外面聊他们的。

    喜事成双,老刘头刚一进去,这边前台电话也响了。

    前台小姐接了电话,听是要订房,满面喜sè,报上价钱、地址,而后将客人的要求都一一都记了下来。挂下电话她喜道:“老板娘,老板公,六个人,今晚就到!”

    大家听了都是深感慰藉,酒香不怕巷子深,有特sè的东西早晚有人登门。

    之后方芳打发了老刘头,让他回家商量,自己则是将昨晚的账目给方闲过目。

    她虽没学过会计,算账方法有些愚钝,可记下来的每一笔账倒也清楚,怎么去的,怎么来的,写了一小打子。

    方闲见她眼袋发黑,jīng神萎靡,略有心疼:“账不急,你先好好休息,到时候咱们再雇人算。”

    方芳笑道:“哥,账的事不好让外人来,我一边做一边学,我做的踏实,你也放心是不。”

    方芳到底是实在妹子,做事有股子拗劲儿,这么一个事业转型的机会,她是真的踏踏实实地抓住了。

    方闲扫着账,却忽闻身后鼾声连连。

    一回头,真?张四正倒头酣睡。

    “这小子。”方闲一笑。

    方芳见张四的样子,赶紧说道:“小四他一宿都没睡,说是你不在,怕出事,客栈里都是贵客,可不能失礼。完后他又帮我一起算账来着……”

    “哈哈哈。”方闲大笑,“你不是讨厌他么,怎么帮他说话了?”

    方芳脸一红,不再言语。先前也是不是讨厌,就是自己的相貌,总觉得配不上人家,再说自己想在这城里打拼,不愿回老家结婚,这才特意疏远张四。

    张四对当时那样丑陋的自己都关怀备至,方芳心下也是明白他的用心。如今大家做事都有起sè,亲近还亲近不过来呢,哪里有半点讨厌。

    方闲也懒得看账本,挠了挠头道:“你做吧,我放心,每月报下盈亏就成了,有麻烦再找我。”

    随后他又对集合在这里的员工道:“今天白天应该没什么客人,大家都去好好休息,放半天假,昨晚辛苦了。”

    “几个保安,昨晚好样的,震我大客栈声势!”

230 闲哥是大家的

    员工们见老板爽快,心里也是高兴,当即便散了,该休息休息,该玩的玩,下午再回来报道。

    大堂之中,除去值班的前台外,仅剩下了方闲与两位娘子。

    方闲见灵儿月如也是睡眼惺忪,想着两天也没少忙,当然自己也没少玩,心下不免有愧。

    “辛苦娘子们么……”他起身笑道。

    林月如当即一骂:“这会儿才知道说句谢谢,可把老娘忙死了。”

    灵儿见人走了,一把扑到方闲身上:“闲哥哥!棚子里已经有三头牛嘞!人家一天到晚尽种地了,要工钱,要工钱!!”

    大家都是放声大笑。

    方闲道:“不是给你们拨工资呢么,拿去花就是了。”

    “不要……”灵儿一甩头,“不想花自己的钱,要吃相公的。”

    “嗯……”林月如也是托腮道,“自己口袋里的钱花着心疼。”

    方闲恍惚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次他聪明了,给了村口二黑两百块钱,借他金杯开一天,拉着全家老小以及功不可没的方忙进城去也。

    大家都在累的可以,总不能老让人这地方憋着。

    到了城里,先是把方忙苏媚扔到邵老师那里整理一下,方闲则是赔着三位娘子进隔壁购物中心大出血。

    入不敷出有没有……

    最可怕的是,月如灵儿对电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月如是因为现在是太平盛世,没法惩jiān除恶了,看方闲天天玩游戏心痒,也想在其中驰骋一番。灵儿则是从张四那里得知,各种漫画的以及肥皂剧都可以上网看。

    这要求倒也合理,自己没那么多空闲陪着她们,总要给她们些事做。

    于是此次只随便买了些小东西,一行人便风风火火袭向电脑城。

    电脑城一小店的老板是方闲的老相识,公司有什么硬件上的事,买些东西啥的方闲都让他来做。

    来到小店门前。年轻的小老板正在店中发呆,见方闲来了,那叫一个神sè大震。

    “娘的。辞职了也不告诉咱一声!!!”老板笑骂起身,见了方闲身后的一干人等,又是惊悚了得。

    “生意还好么?”方闲问。

    “cāo,别提了。”这话头是说到老板痛处了。“你知道,我有快一半的生意是吃你们公司的,你这一走,好么,后来的人狮子大开口。我咬死了不放,得!他找别家做了!”

    方闲一笑,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公司里每个职位的人都有些小权力,自己则是在散落采购些硬件的事情上可以做主。当时到了这店里,看老板与自己年龄相仿,说清了来龙去脉,老板当即就明白了,每月给方闲供几条烟的事。

    方闲倒是老实过头了。就是不要。说是长期合作,只求供来的东西实在实惠,公司用得踏实就得了,老板还是第一回碰上这样的主儿,倒也是应了,后来供的货不敢丝毫掺水。价格也是比市面上便宜一些,老实生意有老实的做法。

    可后来接方闲职位的人就没那么老实了。他一看最近的散件进出货账目,立刻发现里面大有文章所做。便找这老板商议了。

    小老板叹了口气,骂道:“那小子要我将出货价提高一倍,差价再分他七成,这生意谁他妈敢做啊?”

    说到此处,老板语重心长看着方闲,又是一叹:“你说这世道,真他妈的不公!方闲你当年做事那么老实,公司也没念的好,我听说是得罪什么人被逼走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呵呵,老实做事,心里踏实,无所谓了。”方闲也不好说什么,回身指着一干人道,“今儿给你壮生意来了,我要攒……一二三四五……五台电脑,娘亲啊……”

    可不是五台,月如打游戏,灵儿看肥皂剧,方忙欣赏动作艺术作品,苏媚也嚷嚷着要,至于语嫣,她如此求知,早晚反正也得要……

    小老板闻言大喜:“咱都自己人,你说吧,要什么配置的,我话放着,每台电脑我赚你一百!一分不多!”

    如今电脑城价格都透明了,竞争激烈,一台电脑也就赚个几百块钱,老板与方闲是老相识,又是五台,赚五百就得了,也不贪。

    方闲将各人的需要列出,老板大概算了算,除了月如的需求比较IMBA,其他的中端配置即可,算上各种外设,五台电脑不到两万。

    方闲又选了些耳机,音箱,强力路由器游戏专用外设啥的,凑到两万,便让老板开搞。

    方闲也不闲着,自己也动手帮忙攒机,这可是老本行。

    至于那几个货,则是围着老板的电脑开搞……

    月如抢过主座,后面一堆牛鬼蛇神围着,苏媚还骑在方忙脖子上。

    “这什么?!”月如很不娴熟地cāo控着鼠标,挪到了一个图标上,念道,“英——雄——联——盟,看起来很是霸道,很多英雄的样子!”

    老板低头攒机,笑道:“游戏么,美女你没见方闲玩过?”

    林月如一哼:“原来他带我玩,现在就带我妹妹了,讨厌得紧。”

    老板一怔,面sè红润,一脸大叔像地望着方闲:“兄弟你艳福不浅啊!”

    “cāo,别废话,干活。”

    方忙问道:“店主,你这里可有岛国jīng品,波斯jīng品也可。”

    老板二怔:“啥意思?”

    “就是俩……哦不,可能是很多小人,在里面表演的那种。”

    “有是有……”

    “不看那个!”灵儿制止,抢过鼠标,“我要上网,小四说海贼王都出到好几千集了!”

    众人张牙舞爪。

    老板看了看,又是一叹:“兄弟,你也不容易。”

    “cāo,别废话,干活。”

    正忙活着,忽闻外面一阵聒噪,霸气的声音。

    只见又是一伙人进来了。

    为首一人正是半两金。他领着另外一人,进来也不看人,只道:

    “老板。见见人,这是涛哥。”

    老板一愣,赶紧起身笑脸相迎:“金哥,涛哥。”

    半两金拍着老板笑道:“我这不是要收山了么。以后涛哥罩着这里,有事找他。”

    “好好好……”老板连连与涛哥交换名片。

    “店里生意不错啊。”涛哥笑的很淡然,“月例还按原来的收,我不坏规矩,你会做。我会做,有事提我名字就是了。”

    “好……好……”老板连连陪笑。

    涛哥扫视店中,别的他看不见,只看见了电脑前围着的那三个姑娘。

    涛哥顷刻间不淡定了,只痴痴问:“老板,你亲戚?”

    “客人,客人。”老板笑道。

    半两金看得清楚,这不正是那两个姑nǎinǎi么。一转头。又看见一人正埋头于机箱中,祖宗啊,天涯何处不相逢。

    他刚要提醒涛哥,却已不及。

    涛哥走过去,站在几个姑娘身后。

    屏幕中,林月如正卡在英雄联盟选人物的界面。不知何去何从。

    “姑娘,想玩游戏?”涛哥道。

    “嗯。废话。”林月如说话很不客气,“离远点。臭死了。”

    “有个xìng,有个xìng。”涛哥也不生气,这种女孩子一看就是傻傻的小丫头,最好骗了,便诱惑道,“旁边网吧的老板我认识,去不去?我教你玩!”

    正说着,却忽闻滚滚风声赫赫。

    “这位朋友,挡着我了,赏个光。”方忙那硕大的身躯如猛犸一样撞了过来,他一心看着屏幕喊道:“选那个妹子,红衣服的那个,对对,刀锋女王,这家伙耍得多痛快!”

    老板连忙跑了过来扶住涛哥:“呵呵,涛哥您忙,小店没什么事。”

    涛哥心中自然有火,可见方忙的身材倒也不敢当即发怒,只问道:“这几个到底什么人?”

    老板也不好解释,只得说:“朋友的朋友……”

    涛哥此时也注意到方闲,这家伙攒的很是入神,口中只道:“改锥,拿改锥来,这螺丝得用六边改锥拧。”

    涛哥又是哼了一声,心中盘算,这一定是个诱骗无知少女的小子,自己倒要上去问问是混哪的。

    此时,却见半两金笑盈盈过去拍拍方闲。

    “闲哥!你跟着老板是相熟?”

    方闲却是不满一扭身子:“cāo忙着呢,该干嘛干嘛去。”

    涛哥一惊,半两金出了名的欺软怕硬,此状岂能忍了,看来是不必自己出手了!

    后面的景象却是让他瞠目结舌了。

    只见半两金满脸讪笑,一点也不敢怒,只蹲在方闲旁边看着赔笑:“是,是,我也想学着点儿正经事,我就看,不碰。”

    方闲一挥臂:“挡光了。”

    半两金当即挪动身子,到另外一边看:“闲哥真厉害,这细活都能干。”

    “细个卵,这是最民工的活。”

    “哈哈,闲哥谦虚了,谦虚了。”

    半两金面对的可是未来老板,会做得很。

    不仅是涛哥,就连电脑店老板都是楞了半天,晃不过神来。

    二人面面相觑,皆是不解。

    “啊!死了死了!!!!”林月如一声惊呼,砸着鼠标,“草丛里什么东西!!闪着光就出来了,转个不停,恶心死了!!!”

    半两金闻言赶紧起来,笑道:“嫂子还玩这个?我那帮手下有几个玩,到时候让他们陪嫂子啊?”

    “去去,别捣乱,烦着呢。”林月如一挥手也不理他。

    “是是。”半两金也不怒,转而对小老板道,“老板,这我大哥,给算便宜点。”

    小老板哭笑不得:“金哥,这也是我大哥……”

    “哦?”半两金惊道,“你跟他的?”

    说着他一拍大腿:“早他妈说啊,自己人。”

    随即他又搂着涛哥出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闲哥,以后我就跟他了,这店子是自己人的,以后少收点,多照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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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神雕侠侣三两事

    **木木应了,断然想不到那个埋头苦干的酷雅男就是征服了半两金的存在,当即心下又是一慌,幸亏刚才说话有分寸,不然可就麻烦了。

    听这话小老板伍是高兴了,虽然只是几百块钱,可毕竟能省就省。

    又寒喧了几句,半两金凑到方闲旁边道:“闲哥,这附近网吧都我们看的,嫂子好这口,我打个招呼喷?”

    方闲倒是无所谓,抬头道:“月如,想去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玩游戏么?”

    月如顿了顿:“我想找个师缚教我,革丛里那东西太厉害了,打不过。

    半两金一拍脑袋,喊道:“那简单,颠仔,他也玩这个,上瘾得很!”

    说着,颠仔出列抱拳:“嫂子!我二龙路颠仔陪你玩!!刀子帮嫂子挡,火球帮嫂子挨!”

    林月如转头看了看,随后问周围人:“你们想去么。”

    失家异口同声了一个“想”字。

    “得!”半两金一乐,随便拉了个小弟过来“你们带**认认门,我就陪闲哥了。颠仔你别走,一会一起去。”

    于是,众人一哄而散,**只感觉这小地方水很深。

    过不多时,五台电脑接好,月如那边也宣布兵败。

    方忙只摇摇头:“这红衣妹子不厉害,尽被革丛里的莽汉插后门了。”

    月如自然恨得牙痒痒,跟我天朝大宅男众比,她造化差太多了。

    **那边也认完门,半两金便呼人过来,将电脑统统运走。

    方闲将钱掏给老板,老板却是慌了。

    “那5四块我都不敢挣了川…”“该挣挣,忙活半天呢。”方闲将钱塞过去“往后我生意可能还用得到你帮忙,哪能榨你的汁。”

    “成!”老板接过钱,千恩万谢“到头来,你又回来帮了我一把,做小买卖不容易,给你烧高香了!”

    一行人出去,半两金手下带**寻其他场子,他和颠仔则带着一堆人去了附近网吧。

    网吧,那可是他二龙路颠仔的地盘了!

    颠仔一马当先,瘸着腿进去,冲前台姑娘呼喝:“妹子,开个十台八台的,我嫂子,川…嫂子们要玩!”

    说着,他拍了两百块钱在桌子上:“给开好的!”

    方闲只觉得好笑,网吧开机器怎么还分优劣,便过去让颠仔收了钱,自己掏了,这帮人也是穷鬼,犯不着让他们破费。

    半两金究竟是好用,没带身份证的问题是解决了。

    于是乎,颠仔教月如如何建账号进游戏,这次,月如很是坚决地选了那个总爱藏在革丛中的英雄,音箱中响起了此英雄的怒吼一“德玛西亚!!!人在塔在!!!”

    其余皿人各自玩各自的,都属于熟悉阶段。

    方忙想尽办法搜索奇怪的东西,只弄得满头大汗,最后找不到,只得看看食谱,吟嘘连连。

    语嫣看看新闻,虽不明但觉厉,不时问问最近的时事。

    灵儿在桌面上就找到了看漫画网站的快捷方式,盯着海贼王就点了进去,还叫了爆米huā,边吃边看那叫一个痛快。

    苏媚有些茫然,在众人身后窜来窜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方闲倒是无心玩了,看她们高兴,自己也高兴,只与半两金在一边坐着,犹如震门地痞一样,喝茶瞌瓜子聊天。

    半两金也是借机与方闲说了说这帮手下,问问客栈的住宿问题云云,也算是个好大哥了。

    方闲也和他简单说了说,将来少不了些力气活,现在外出采购什么的都是张四在做,一个人忙不过来。之后他打算将旁边的地也包下来,慢慢把买卖做大。

    之前在仙剑中,在苏州喝过的那种桂huā酒让方闲念念不忘,而后问过方忙,方忙说他倒是会酿,只是酿酒要用专门品种的桂huā,还有其他材料云云,比较复杂。

    这倒是刚好用上了彩依故事线的huā理huā籽,huā理教材方忙已经读过,很是赞赏,说只要有原料,不管酿酒还是做菜,都能有许多发展。如此一看,还是缺地了,方闲准备待客栈现金流稳了,再逐渐承包周围的地,慢慢做。

    时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月如经过半天的努力,革丛英雄已是炉火纯青,连颠仔这等高手都是赞不绝口,表示嫂子很有玩游戏的天赋。

    rì过晌午,方闲干脆带他们到米挪店中吃饭,主要是让方忙尝一尝新东西,毕竟他没接触过什么西域美食。

    吃过后,方忙倒是不以为然,觉得这些菜烹得太过粗糙,暴珍天物。方闲见他的架势,也断了让他接触西餐的念想,将〖中〗国各菜系悉数掌握已是难得了。

    之后半两金带着人去客栈报道,方闲干脆陪着一大家子四处转转、玩玩,最近沉迷了,没怎么陪娘子们,今天算是通通还了。

    只是这路上他要回答的问题太多……。

    比如车子路过某门某〖广〗场的时候,月如会问楼子上挂着的照片是不是当今圣上…… 好在借了村口二黑车开,不然这一路还了得!

    方闲带着一堆人重新认识世界,这一天累得可是不轻。

    晚饭吃的传统的铜锅刷肉,这也是终于有个东西能让方忙称赞的了,他之前只吃过四川火锅,一吃这个,反例是觉得味道质井,配上秘制麻将很是爽口,只可惜肉的质量还是差些。

    这一天倒也快活,回到家将一切料理好方闲已深感疲惫,客站那边晚上便来了十几个客人,有方芳等人照看着倒也放心。

    几台电脑分别搞定,大家各做各的事,算是基本融入了引世纪的生活节奏。

    方闲将随手买的些东西送与父母陪好了家人,又是新闻联播结柬的时间,又是一天武侠时……。

    回到古墓前,乌语huā香,雕兄正躺在地上打隔。

    见方闲来了,雕兄惊问:“初音妹子呢?又丢了?!”

    方闲摆摆手:“想了想,我还是先独闯江湖吧,她练不了武,有时深入险境我总是照顾不过来的,再丢?我再也丢不起了。”

    “可惜了……”神雕一抹惋惜,不过随后又是一抹yín邪“不过么,你很快就可以看见龙弟妹了,也算是个补偿喷。”

    方闲只苦笑道:“这次我胯下一定得顶住管她小龙女神仙姐姐王母娘娘都玩蛋去。”

    神雕抿了抿咏满是不甘:“你是没见我弟妹舟…那叫一个了得不那乌咏长得比我还jīng神,一身凤凰羽,绝sè天资啊!”

    “………………………”方闲实在是听不懂了,雕兄是陷入鼎的世界不能自拔了么。

    这话题切入的不能,方闲也懒得再扯,虽然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人物是小龙女,赵敏其次但经历过此间种种已不愿坏人姻缘,坑个,huā痴段誉就得了,知足常乐。

    话不多说,一人一雕步向古墓入口。

    古墓入口很是低调,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小山丘上面已布满了青革与苔藓,让人发现的不能。

    雕兄来到一隐秘地方,找到机关,轻轻一按。

    只见那古墓是石门那是没有一丝的反应。

    “锈掉了?”雕兄又扳了扳。

    依然没有反应。

    “这入口是不是被李莫愁封sǐ了?不是还有水路么?”方闲问。

    雕兄摇摇头:“早就修好了,不应该啊。”

    又努了努力依然无果。

    “看来还不是来这里的时候……”方闲摇了摇头“我想事恃也没有这般简单咱们去四下找找。”

    “哪?”雕兄问。

    “近的终南山全真教,远的桃huā岛,他到过的地方都饶一饶。”

    “真是拿雕不当雕用啊…。”雕兄吐槽一句,便也拉着方闲飞起,朝那山上的全真教翱去,虽然累,但跟老田打拼的rì子还算有意思,他雕兄忍了。

    人在雕上,方闲默默思索。

    《神雕侠侣》基本是一个从头虐到尾的故事,若是放到现在,能追书超过百章者恐十中无一*…想想看”膜绿帽,身体残废,若干女送上门不收,被。凹。E欺负凌辱,对仇人各种手软,这样的故事好像是逆水行舟,偏偏就要与命运作对。

    杨过的一生何苦不是如此,自幼父母双亡,被郭靖黄蓉收养,黄蓉个贼婆子一心要挤走杨过,不愿让他成事,就让郭靖送他去专门培养耸蛋的全真教习武。话说全真教虽都是耸蛋,但与人斗其乐无穷,窝里斗啊,挤达个人啊,却是相当的拿手。

    后杨过进古墓混,这里清静,有一美女阿姨,一慈祥nǎinǎi,终rì习武修身养xìng,rì子倒也合他的xìng子。却不料魔女李莫愁为夺秘筑突然杀出,逼得他们又是生sǐ命悬一线,流离江湖。

    之后就是古今闻名最为虐心的。yīn情节了,全真教也不都是耸蛋,有一道长名为尹志平,很是果敢,见有一梦中美女被点穴瘫在林中,胯下一挺,纯爷们儿就上了。

    杨过自是天下最苦的那个逼,自己屁都没干,回来后小龙女以为这事是他做的,以为他也对自己动情了,便神情恍帜起来,试探杨过的心意。

    杨过聪明绝顶,感情上的事却着实够愚钝,只凛然道:“姑姑,你永远都是咱姑姑!”

    然后小龙女就心灰意冷的跑了,以为这厮原来只是图一时痛快,伤心透顶。

    之后种种悲欢离合,yīn睛圆缺,在经历过断臂、情huā毒、被金轮法王rì,相隔十六年等种种苦痛后,杨过与小龙女终是重逢了。只是……此时杨过少说也要三十出头,小龙女则是四十岁开外了。宋朝人平均年龄大概不到五十岁,剩下的不聊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故事,这样一个主角,却是方闲最喜欢了,当然,主要原因是那时没有网文,人们承受虐文的限度还很高,所以绿帽公什么的都不是个事儿。(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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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介绍:
一块神奇的硬盘,让方闲来到那些经典的单机世界。当他带着游戏中这些牛鬼蛇神,美女野兽归来的时候,生活终于变得像游戏一样充满了惬意与挑战。————————————————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