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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黄之接     宅居风水师txt下载     宅居风水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一十五章 阴极生阳

    “世上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满目妖娆,明明触手可及、唾手可得,却又偏偏不能得到...”

    接下去“魏金嘴”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魏索乍一读到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随即却也是大起知己之感,是啊是啊,祖宗太爷爷这句话倒是说到老子心窝窝里去了...

    看来我们不但同为魏姓一脉,而且还都是“自古风流空余恨”的“多情种子”嘛太爷爷学究天人,是老子学习的一个标杆,是前进路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但面对着这个人生最大恨事,却依然还是耿耿于怀、不吐不快的纵然是在这封信中,纵然面对的是他几百年后的子孙后代...

    没错,世上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明明一眼望去有这么多美女在搔首弄姿,在招摇过市,却偏偏一个都搞不到手美女们都很矜持,都很高傲,一个个都像身上有宝似的,其实有啥呀?大家闲着没事一块儿玩玩又少不了她们一块肉的...要说那种抓心挠肺、五内俱焚的感觉是何等之痛苦,倒不如永远像现在这般当一具“行尸走肉”算了...

    不,不,我怎么可以有这么荒唐的念头?虽然向来都是具“行尸走肉”,虽然一如既往的都是痛苦万状,但以前终究还有着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执念啊我绝不能白瞎了这场造化,绝不能辜负了天地的一番眷顾的...“元阳尽丧”?开什么玩笑老子可以横着死,竖着挂,但绝不能沦落为这么个下场对了对了,且再看看太爷爷接下去还会发什么牢sāo,这倒也是比较有趣的...

    要说魏索这个人遇事还真没什么理智,刚意兴满满地下了一番决心,立刻就又转移了注意力其实对他而言,“魏金嘴”这么一句“牢sāo”中所涉及到的内容是为深得于心的只是后面的一句话却是语气一转,让他非常意外...

    “老夫所谓这条道路的坎坷艰难也因于此...”

    什么什么,原来太爷爷的话题并不打算围绕着女人展开呀,这倒是非常令人失望的

    “世上的正阳之气很充沛,如要采集以滋养体魄本也不是件什么难事,只是你却又面临着另外的一个难题...”

    来了来了,看来太爷爷要提到只“蓄”不“泄”的问题了...魏索不由屏息,似乎比直接判决他的生死都要来得紧张

    “你身上的‘元阳尽丧’,基本上就是一具接不得地气的‘yīn尸’也不单单是极‘虚’不受‘补’的问题,真的是非常麻烦,如若将你放在阳光下爆烤都会化作一滩血水的...”

    哦,老子现在都已经“虚不受补”了?既然都“补”不进去了,那自然无从可“泄”,这下倒也算是死了这条心了...虽然与自己的判断有不小的出入,但基本上的结果还是差不多的魏索苍白着脸整个人摇摇yù坠,唉,甚至连太阳都不能晒了啊那晒月亮可以吗?老子“身残志不残”,还想着再去演练一番“打野战”的“排兵布阵”之法呢...

    “而关键的是,融入进你灵魂、血脉内的那股yīn邪之力天然吸收的是天地正气,老夫令你布置下格局阵法破坏了这种不良的趋势,但你自身对正阳之气的吸收能力与此同时却也一样的失去了因此,普通的调养滋补之法对你根本就没用...”

    根本就没用...魏索苦涩地咀嚼着话中的意思,似乎也有些恍然了嗯,这其实就是“神棍”的“工作作风”之一,模棱两可、生死两难、矛盾从生的点化“神棍”永远也不会给出任何肯定的说法的,只会在一环套一环万花筒般的说教中令你思绪颠倒、难以自处,然后乖乖掏钱滚蛋唉,看来老子将“神棍”太爷爷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确实是不怎么靠谱的

    魏索本来也已兴起了一点求生的信心,但现在不知怎的心态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甚至都有些万念俱灰、自暴自弃起来哎,应该说“神棍”太爷爷多少还是有点办法的,只是纵得不死,思来想去也是要满足一个条件的,那就是不得...或者说是不能再“泄”,真如此这般活在世上那还有什么意味?还是早点死至于死后会怎样的“神棍”话真以为老子会相信吗?

    好好老子就慢慢等死魏索一把扔开手中的绫卷,蒙头躺在了床上,既然抛开了一切还真感觉轻松异常

    咦,不对只是才刚躺下不到半分钟,魏索立刻手足僵硬却又急不可耐地爬起身来,脸上满是兴奋之sè,似乎是想到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好事费劲地捡起掉到床下的绫卷,晃晃脑袋继续往下看...

    “老夫左思右想,又参阅了不少的古籍,终于找到了一个两全之法,那就是‘以毒攻毒’你‘元阳尽丧’,偏偏尚残存着一点不错的运势当然这与你以前的滔天运势是难以相比的,但却也保证了不会立时横死,这个不死不活的状态能保持到什么时候那也只有天知道了

    这点残存的运势以及暂时的不死之身为你争取到了一丝机会,那就是得一往无前的进入商场、官场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进入这两个‘圈子’,如此才有可能消除了这场劫难,破了这个‘死局’

    要说世间万事万物的生息都是有一定道理的,自古以来商场、官场就是两处最凶险、最冷血、最尔虞我诈的所在,稍有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尸骨无存而融入进你灵魂、血脉之内的那股至yīn至邪之力在其中却偏偏会慢慢消磨反过来你取得的成就越大,作为天地的一个本源,yīn极也会生阳...”

    竟然是让我去混商场与官场...这样...也能救我的命?魏索惊愕之余不觉又有些失望,唉唉,还以为太爷爷要传老子什么采yīn补阳之法呢,真是的...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这是场十“灾难”

    姑且认为你所谓的“以毒攻毒”是非常有道理的,但有一点老子却不敢苟同!全文。商场、官场是世间最凶险、最冷血、最尔虞我诈的所在?不会吧!如今的官场绝不会是这样的。

    对商场是不怎么了解,但现在的官场却是“一清到底”的,我党永远“伟、光、正、大”,官员们在党的领导下“廉洁自律、两袖清风”,那都是有政治信仰的。近几年来更是不得了,坚持“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深入贯彻落实的是“科学发展观其执政理念、执政理论已经达到了一个旁人难以逾越的巅峰,完全可以成为地球几千年文明史一个杰出“代表”的...

    祖宗太爷爷没有生在新社会,活在红旗下,“坐井观天”,有着一些错误的认识倒也是难怪的。对这种满纸封建流毒的信,老子只能以“批判”的目光来看待了...

    魏索没有得授意想中的采yīn补阳之法,着实有些气急败坏,如此胡思乱想地“批判”了一阵子也甚感无聊。唉唉,老子这不是在抬杠嘛,为这事跟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抬杠有意思吗?被我党知道都要生气的...

    “这么做真的是相当坎坷艰难”!“魏金嘴”在信中不住地感慨,“商场如战场,这需要人有着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忍耐力,沉着冷静、杀伐果断,而官场更将这些要求推向了极致。如果你是官宦之后那倒还好,可问题你只是个平头百姓,再加上拖着这么个病体,置身其中,必然步步荆棘、凶险难测...”

    看来太爷爷对官场成见挺深的嘛,难道他也在其中抖过篷、翻过船?看到这里魏索不由得哑然失笑,作为一个“神棍”,居然对官场如此畏如蛇蝎,还真是可笑、可悲。还有...他怎么知道老子只是个平头百姓呢,难道就不能是个“官二代”?怎么对自己的后代这么没信心啊!嘿嘿,没理想、没抱负、没远见,死后还成了一头nǎi牛,老子祖宗的这一辈子还真是失败...

    “‘慎言、慎行’,老夫对你有这么两点忠告。只要时时谨记这两点,忍辱负重,前程虽然多舛,但也不是没有机会的。你‘元阳尽丧’,全身已为那股至yīn至邪之力所主宰,但万幸的是尚残存着些许的运势,身在官场如果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也不至于会惹下多大的麻烦。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将混官场完全当做是在治病那就对了。每当你前进一分,那股yīn邪之力就会消磨一丝,同时你的运势也会因之而增强。此消彼长,最终你不但能完全康复,还必然能混出不小的名堂来,那也算是光宗耀祖了,我们老魏家,唉,老夫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呵呵...”魏索愉悦地轻笑。“嘿嘿...”魏索紧跟着冷笑。太爷爷,您想在九泉之下瞑目看来是不大可能的了,还是指着老子将来开个nǎi牛场吧!摸、骑随便...嘿嘿,居然要求老子“慎言、慎行”,还什么“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呢?真是好笑!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老子都没低调过,这次为了保住小命就夹起尾巴了?

    纵然最终小命不保,死前老子也会声势浩大地立下成百上千封遗嘱的,要求捐献万年难得一见的遗体,以此来引得世人的瞩目...这也只能稍稍说明一下老子的行事风格而已。嗯,进商场嘛,没有几个亿的生意老子是懒得坏脑筋的。混官场?如果真有什么省部级以上的职位非让老子去坐,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对了,老夫差点忘了一件事”。“魏金嘴”写到这里笔触又有些凌乱起来,似乎尚有着一件什么要事正等着他去处理,“如果照着这个方向你真将路走通了,还会有一个非常麻烦的副作用...”

    “副作用”?魏索呆了一呆,心说难道您老人家终于要提到“只蓄不能泄”的“副作用”了?老子与您一个德xìng,记xìng不大好,脑子一兴奋也差点将这茬子事给忘了...一时间魏索再次紧张了起来...

    “作为天地的一个本源,yīn极生阳是绝对不会错的,这是生命生生不息、循环不止的真谛。你以一具‘yīn’体在商场、官场厮混,这就隐隐印合了这个大道。只不过,在这个转换的过程中,你得到的运势之力远远多过了自身正阳之气的增加,表现在外的就会是,yīn媚入骨的气质...”

    什么什么,yīn媚入骨?魏索脸sè一阵青一阵白,脑子里隆隆有声。老子以前是“yín浪入骨”,以后会“yīn媚入骨”?变成个没有阳刚之气的娘娘腔?这...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拥有这种气质的人相当危险”。“魏金嘴”在信中继续写道:“因为其天然具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唉,这种吸引力对女xìng而言简直是致命的,几乎没有女xìng能抗拒得了。以后你注定会‘桃花缠身’,苦不堪言,这只能说是场灾难...”

    “yīn媚入骨、yīn媚入骨...”魏索口中还在声声念叨,但看到这一句立刻就傻了,真正的傻了...

    “祖宗!太爷爷!您不是在开玩笑吧”!魏索简直难以置信,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一句,直到一次又一次地证明所见非虚之后这才艰难地蠕动了下嘴唇...

    “我的太爷爷...”

    是的,现在除了这一句他还能感慨什么呢?大悲之后复又大喜,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像是瞬间飞升到了云端。

    祖宗!太爷爷!您可不带这么玩人的呦,还什么“副作用”呢,这种“副作用”少了老子不开心,多了又不满足,多多益善啊!什么“yīn媚入骨”,什么“娘娘腔”,那又有什么关系?老子以前像打了鸡血似的刻意表现阳刚,表现威猛不就是为了吸引小妞们的注意力?不管表现什么只是一种手段,而现在目的都已完美达到了,还在意可以表现的“手段”作什么?在意个p啊!

第二百一十七章 风牛马不相及

    祖宗太爷爷居然将“桃花缠身”当作了是场“灾难”?简直是不知所谓。(WWW.suiMeng。COm)嘿嘿,看来对他没理想、没抱负、没远见的评语之后还得再加上一条,那就是不解风情魏索嘻嘻笑,在这一刻“元阳尽丧”的躯体似乎已“枯木逢chūn”了,热烘烘的感觉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

    不过,以后的言行举止倒也确实得做点调整了,既然都已“老小统吃”了,再“酒香也得穷吆喝”的也没多大的意思。嗯,那就稍稍听从一下太爷爷“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劝告好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嘛魏索脑子里的念头真是瞬息万变,刚刚还对这句话不屑一顾呢,现在却又觉得大有道理了。

    没错,饭要一口口地吃,面对蜂拥飞扑而至的女人,也得一个一个的解决嘛。老子虽然天赋异禀,也早已立下了“征战沙场、马革裹尸”的宏伟志愿,但终究不是三头臂呀,而且有时候还会遇到分身乏术的困扰

    魏索的臆想是没有止境的,但这一次却是相当的干脆决断,很快就规划好了未来美好的远景。这也难怪,对这类荒唐、离谱的美事他曾不止千百次的臆想过,早就熟稔于心了。

    对了,太爷爷这个人说话喜欢打埋伏,一句好好的话非得分成几段讲,好事多磨,也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还有着另外的补充?幸福降临的太突然,再加上是在极度的悲伤、绝望之后,魏索心对此还真的有些不踏实。

    “老夫绝不能对此袖手旁观,绝不能令这场万劫不复的‘灾难’降临到自己后代的头上。(:,看小说最快更新)老夫无论如何也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果然,魏索只稍稍瞄了一下信后面的内容,一颗空落落像是不存在般的心就“咯噔”的一声响,脸上又哪里还有半分的人sè。我的祖宗,我的太爷爷,您就行行好别多管闲事了吧!就让我自生自灭、自甘堕落算了,您要是稍稍伸一伸小指头将这场“灾难”消弭了,那老子也真的只能去死了。您给了我万千的信心,无穷的力量,不能这样事到末了却将一切都收了回去让我空欢喜一场的啊

    “只是非常遗憾,老夫实在是没有时间安排一切了,老夫的大限已到,也只能希望你将来好自为之了。唉,谁让我们同为离天最近的一类人呢,任何困厄苦顿其实都是注定的,上苍既默许我们的存在,同时却又处处为难、打压,甚至惩罚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我不知道原因,一些伟大的先知、前辈也搞不清这个原因,看来这个谜团也只能留待你们后人去破解了”

    “呼”!魏索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这口气呼的那个叫神清气爽啊!哈哈,太爷爷没有时间了,太爷爷的大限到了上苍果然是无所不能的,这个时间拿捏的那个叫准啊!太爷爷迟不挂、早不挂呵呵,真要被太爷爷吓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存心,看这封信一波三折的,对jīng神、身体所造成的伤害似乎比“元阳尽丧”的后果都要来得严重嘛

    嗯,对这场灾难,对任何的困厄苦顿老子自然会dú lì承担、亲力亲为、好自为之的,也不好意思,更不甘愿让别人替身以代的,太爷爷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上苍既默许我们的存在,同时却又处处为难、打压,甚至惩罚我们”?

    魏索心情一好,跟着身体状况似乎也改善了不少,脑子更是活络,不由自主注意力就被引到“魏金嘴”的那个疑惑上面去了,这多少也有点知恩图报的心理在里面。

    嗯,太爷爷所谓的“我们”指的应该就是天下所有的风水命师,嘿嘿,狂论天道、妄断yīn阳就敢吹嘘是“离天最近的一类人”?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好吧,老子也不好拆太爷爷台的,就算大家,包括老子都是有本事的好了,那上苍为什么既默许我们的存在,同时却又处处为难、打压,甚至惩罚我们呢?

    这似乎很好理解嘛!魏索只稍稍想了一想就大撇其嘴,还一些伟大的先知、前辈都搞不清这个原因呢,这只能说明你们就是一群猪不,是一群猪加一头nǎi牛

    “上苍”好比就是领导,而你们则是离领导最近的爪牙、鹰犬魏索此时已经不屑与之为伍了。领导当然默许你们的存在,它是需要你们为虎作伥的呀!可是你们倒好,既不宣扬其永远伟大、永远光荣、永远正确的道理,反而将领导的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糗事翻出来到处宣扬,那领导当然是要找你们算账的了

    唉,我的太爷爷啊!您自己得窥天道,却不懂得敝帚自珍,到处宣扬、卖弄,以致人间正道成沧桑,到了最后都快成母牛了怎么还搞不懂这番道理呢?真是其情可悯、其情可叹啊!

    嘿嘿,有些事打死老子也不会说的,闷声发财,不动声sè地泡给MM们泡,逐一“蚕食”,最终也可以成就传说“以一破万”骄人战绩的,老子只会在肚子里赞美“上苍”,感谢“上苍”,“上苍”又怎么会来寻老子的晦气呢?

    魏索大摇其头,接着信的内容再往下看,“魏金嘴”的字迹却是越来越潦草,越来越模糊不清了,到了后来,索xìng就成了一个个歪歪扭扭的“蝌蚪”,魏索左看右看,终究是难以辨认。这可该怎么办?这么大的一段字,里面或许还有着什么重要信息的

    魏索又是光火又是无可奈何,神棍呀神棍,就是喜欢装神弄鬼,吊人胃口!正抓耳挠腮没作理会处,突然眼睛一亮,发觉信末尾的一行字倒是比较端正清晰的

    “铅云,山崩石裂倒灌而下的铅云。微风,盘旋而生清碧如玉的微风。火牛,奋蹄狂奔穷途末路的火牛。老夫去了”

    这话算是个什么意思?魏索挠挠头皮有些莫名其妙。倒灌而下的云,清碧如玉的风?太爷爷在发哪路大头昏?对火牛倒还是比较好理解的,太爷爷最后不是说了句“老夫去了”嘛,嗯,定是他老人家看到了一群公牛在吃草,于是就冲了上去,公牛们见到太爷爷这头穷凶极恶的nǎi牛当然是要逃的,逃呀逃的最后就穷途末路了

    不通不通,魏索连连摇头,这还真的是“风牛马不相及”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漏洞

    难道祖宗太爷爷是在向我暗示什么?魏索终究是正常人家生下来的孩子,脑子里偶尔也会产生一些正常的逻辑,当意识到这点时,不由得呆了一呆。要说他此时早喜翻了天,原本是万万静不下心来思考问题的,但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奇怪,又不得不令他往这个方向去想

    他为什么要向我暗示,难道在信有些话不能明说吗?

    太爷爷在写完这封信时肯定是遭遇到了什么惊天的大事,可问题是,他为何迟不迟,早不早的偏偏在这个关口才记得写这封信?难道之前就不能妥妥当当地写?有些事真的是经不起推敲的,魏索这一静下来,立刻就发现了其许多细微的,但同时却又是完全不符合常理,完全不符合客观逻辑的漏洞

    这些漏洞根本就是无法解释得通的,难不成太爷爷他是在骗我?魏索脑子里冷不丁就崩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瞬时间全身如堕冰窖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产生这么一个念头?魏索努力抗拒着,但百般抗拒换来的结果却是越发紧张的思索,越是往下想,越是觉得毛骨悚然。没错没错,太爷爷他完完全全的就是在骗我!

    这封写在绫卷上的信太爷爷是什么时候封入书壳函之内的?魏索一阵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人再一次从半空跌落了尘埃,满嘴的苦涩

    这应该是最大的,也是最难圆其说的一个漏洞。(:,看小说最快更新)书的销孔麻线细密、扎实,这绝对不是在仓促之间就能完成的工作,而看信的内容,“魏金嘴”当时似乎已是十万火急,他又哪来的时间从容安排好这一切?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饰,既然在最后才得出太爷爷在骗我的结论,那往上追溯是不是也可以说,太爷爷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什么“死局”,什么“元阳尽丧”,什么入商场、闯官场,到了最后还告诫自己要留意“yīn媚入骨、桃花缠身”的副作用,从整封信来看,太爷爷对自己算是煞费苦心、关怀备至的,但现在既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那所有的一切当然未必都会是成立的了

    而且再细着想想,“魏金嘴”信的言语似乎都是在刻意诱导自己,环环相套、层层铺开,说什么“桃花缠身”是场灾难,他真是这么认为的吗?嘿嘿

    魏索无比气恼,无比失望的冷笑,嘿嘿,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瞧着信太爷爷独揽全局、一切尽在掌控的语气,他或许就知道老子是个怎么样的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让老子往这条路上走的其实嘛,只要在商场、官场混得得意,有了钱有了权,自然会有无数美女蜂拥而至的,这根本不需要什么运势,什么“yīn媚入骨”的气质,太爷爷也太小觑老子在这方面的心得觉悟了。

    那太爷爷为什么要来骗我?他既然设了这么一个“局”,或许就包藏着什么祸心,可问题是他都要变作一头nǎi牛了,再来害一个根本就无法朝面的后代子孙有什么意思?

    魏索想的头都痛了,但却又不敢就此停下来不想,他害怕自己的脑子一旦空闲下来就会再次想到一个“死”字。秘密或许就隐藏在那段极度潦草与模糊不清的字之,还有那一个个歪歪扭扭的“蝌蚪”,那会是什么字?老子虽然学富五车,却也是一个都不认识的。嗯,要不就把这段字一个个的拆分开来让人去认,东大一些教授学者一辈子都在研究古字,皓首穷经的也不知道所为何事,老子这一去请教,他们或许还会觉得很荣幸,很有成就感的呢

    魏索艰难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对窗苦涩地笑了笑,至此才算是稍稍地松了口气。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活下去的目的与意义了,或许这也是个借口,那就是把这段难以辨认的字搞清楚。

    搞清楚了又怎样?搞清楚了太爷爷在信隐藏的秘密,难道还真的要开个nǎi牛场去感激,或者说是去惩罚他吗?这毫无意义!窗外yīn沉沉的一片,也正如魏索此时的心情。

    耳边突然隐隐地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听声音似乎还在慢慢地放大,魏索不觉稍稍有些愕然。在如此高档的军医院发生这种情况是非常难以想象的,而魏索却是第二次碰到了

    难道又会是周仪婕与莫茉?魏索脸显惊恐之sè,随之嘴角漾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不,不,就我现在的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哪里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去爱的呢?她们怎么还会来魏索无比的悲伤,但终究还是怀着复杂的心情,颤抖着双手向窗户推去

    咦,怎么会是他们?

    魏索虽然有些失望,但一颗冰冷的心却还是感到了一丝暖意。但见医院门口黑压压的一片,汇集了不少穿着船员制服的渔民,但更多的还是一些军人与保安,他们大声呵斥着,用力推搡着一个劲往内闯的渔民

    老高与水牛也出现在了渔民的队伍,这两个人在渔民应该算是比较强壮的,但左冲右突的还是寸步难进。水牛胸口的衣服已被撕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兀自大声嚷嚷着什么,魏索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似乎是在喊:

    “你们都别拦着我们,我们死也要见到魏索兄弟,他是我们的兄弟”

    我是他们的兄弟?魏索感觉自己冰冷的身子似乎慢慢的滚烫了起来。没错,他们都是我的患难兄弟,除了老娘,他们就是我一生最在意,最放不下的人!

    魏索以前一贯认为只有女人才能抚慰自己那一颗sāo浪孤寂的心,但直到这个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直到在水牛喊出那句话的时候方才明白,也只有“兄弟”两个字才能给予自己温暖与力量的。

    对,我也要见到他们,就算死也要见到他们!

第二百一十九章 留有后“腿”

    只要脱离了“低级趣味”不去想女人,魏索的脑子还是挺灵光的。他只艰难的将一条腿跨出了窗外...

    能住进东洲军区医院特护病房内的人自然非富即贵,而现在其窗外竟然出现了一条腿。有人要跳楼?!凡是见到的医务人员、军人、保安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有心思去阻拦那些往内闯的船员...

    纵使如此,魏索见到老高他们也已经是在半小时之后了,只是魏索对此不但不恼怒,居然还有着一丝庆幸。还好还好,幸亏船员中没有女人啊!要不然他们医院领导会误认为老子与其“有一腿”的,那就更加不容易见到兄弟们了。冯楠主任三令五申,要求老子不去胡思乱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这么一“腿”露出去,宣扬的“歧义”也的确是太深...

    “魏索兄弟,水牛我实在想死你了”!水牛一进病房,就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魏索。喉咙里荷荷有声,满脸的眼泪鼻涕。

    “水牛,魏索兄弟身上有病,你怎么可以这样?快点放手”!老高在旁边虽然是在呵斥着,但双目却也已泛起了泪光。

    “魏索兄弟现在是病人...噢,水牛我真是糊涂了...”水牛忙不迭缩手退后,搓着巨大的手掌很是自责。

    “呵呵,我也经常想着你们那...没事的,我的病差不多也好了”。看着对面真情流露的两个人,魏索恍如隔世,同时鼻子有点酸酸的。

    “不,不,魏索兄弟你的病还是需要继续治疗的”。老高连连摇头,“刚才那个姓冯的主任跟我们交代的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上来了,外面还有许多兄弟盼着见您呢”。

    “其实大家都上来的话我的病好的才快呢...你们坐、坐...”魏索故作爽朗地摆手笑了笑,自己返身坐在了病床上,“大家患难兄弟毕竟不一样,我也急着想见你们,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呵呵,魏索兄弟您行事依然是这么有个xìng,刚才一开始还真被吓到了,但紧跟着想到您以前的神奇,于是又放宽了心...”老高拖了一张椅子在魏索的面前坐了下来,“像rì本人这么厉害,在您面前不也是闹了个灰头土脸的,对付这帮普通的医务人员,当然更有施不完的手段了”。

    魏索咧嘴一笑,心说这倒也是,确实是留有后“腿”了,老子是有三条粗壮大腿的...噢,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嘛...不觉又是郁郁寡欢起来。

    “耍手段嘛,因人而异的,大小手段收发由心,咱们总不能让别人占去了便宜不是”?魏索随之又展颜一笑,“rì本人不提也罢,他们实在太弱令人失望的。我本来只担忧zhèng fǔ会对你们有所不利,但现在见到了你们,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魏索兄弟我...”老高怔怔地看着魏索突然流下了泪来,哽咽着道:“魏索兄弟,本来大恩不言谢,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您...只是您都已身陷囹圄了还这么牵挂着大家,这让我...这让我...”

    “我身陷囹圄了?谁说我身陷囹圄了”?魏索奇道。

    “魏索兄弟...您身上有病那不假,只是这军医院对您监管、隔离这么严,跟软禁又有什么区别?zhèng fǔ当然已对您采取措施了。魏索兄弟,我知道您骗我们也是出于好意,可是可是...我们又于心何安...”

    “哈哈...老高你可还真敢想!这么跟你说吧,老子如果要出院,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的”。魏索大笑摇头,“我的事都不叫是个事,还是说说你们回国后的遭遇吧,对这个我倒是希望听到的”。

    “您没被软禁...噢,您问我们回国后的遭遇...”老高闻言不觉呆了一呆,“唉,都是奇怪的事啊...”

    “回国后zhèng fǔ先将我们关在了一个部队大院里,管吃管喝,也不审问,这么过了一个月左右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我们给放了”。水牛在旁边大声道:“或许是我水牛胃口大,zhèng fǔ觉得再这么白养下去要倒灶了,所以才把我们给放了的。回去以后生活也没什么改变,旁边的人也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这么件事...”

    “水牛你可别乱说”。老高回头瞪了一眼。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水牛委屈地涨红了脸。

    “水牛,我倒是觉得你一语道破天机了,就是这么一会事”。魏索却对水牛予以支持与鼓励,“没什么好奇怪的,老子留下了这么多后‘腿’...后手,zhèng fǔ自然不会长期关着你们的。会不会被你们吃‘倒灶’我不敢说,但终究是浪费国家粮食的嘛”。

    “魏索兄弟,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您究竟是留有什么后手了”?老高对这个问题实在是疑惑太久了,此时终于忍不住非常认真地提了出来,“或许我老了,思维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我真不明白zhèng fǔ...不,严谨的说其实是有关部门吧,我真不明白有关部门有什么好忌惮我们的”。

    魏索低头略作思索,

    哎哎,这话说起来就复杂了,你既不知道我在rì本海毒鱼、砸军舰、与中国海空军对峙的真正深意,更不清楚中rì两国在此起事件中的微妙关系,你让我怎么说?再者真说了的话对大家其实都没什么好处的...

    老高见魏索脸显为难之sè,赶忙又道:

    “呵呵,我也就这么随口一问,您真说了我也未必搞得清其中道理的。对了魏索兄弟,这次大家除了来看望您之外其实还有着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想来问下您的银行账号...”

    银行账号?噢,他们是送钱来了...

    ……

    唉唉,又是深夜了,好困。如果可以的话兄弟们就给点票票,给点安慰吧!谢谢。。。。

第二百二十章 “出口”公司

    “上次我们总共捞到了500吨大黄鱼,依市价所得为15亿元人民币。这的确是一笔巨款,但钱再多丢了xìng命也是没用的,因此我们船员一致决定,一定要将这笔巨款交给魏索兄弟,希望您万万不要拒绝哦...”老高如是说道。

    嗯,老子当然不会拒绝的,如果拒绝的话那就太矫情太虚伪了。这些钱本来就是老子应得的,说是用xìng命换来的那也一点不为过嘛。魏索微微点头道:

    “我们自己兄弟的帐慢慢算也不迟,但既然你现在提出来了我也想问一件事,上回同我们赴rì本海打鱼的那些渔民还记得双方的协议吗”?

    “呵呵,他们并没有忘记”。忆起往事,老高不觉莞尔一笑,“前几天余老大已经跟我联系过了,说是要将上次渔获的百分之三十交给兄弟您呢。当然,他们现在也都已知道您不是什么‘政协领导’了哈哈...”

    “嘿,那他们还是比较老实的嘛,都知道老子不是领导了还不赖账”。魏索冷笑一声。但他此时真正关心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语气一转又道:“老高,却不知道现在市面上的海鱼价格怎么样”?

    老高不觉呆了一呆,他怎么也没想到魏索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现在的的海鱼价格嘛...魏索兄弟,自从上次我们在rì本海施放毒剂以后,对整个渔业生产已造成了不小的损害,rì本海周边诸国的渔获锐减,国际鱼价飙升,受此影响国内市场上的海鱼价格几乎也翻了一番,要不然我们的大黄鱼也卖不了这么多钱嘛...魏索兄弟,对此您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吃亏的...”

    魏索知道对方误会了,摇了摇头道:

    “我并没在意这次的卖鱼所得,这只是些小钱。老子对小钱一般是不屑一顾的,这跟对女人的态度差不了多少...”

    这话怎么听怎么假,老高也只能瞠目以对...什么什么,就这15亿元人民币也是小钱?如果这是小钱的话那什么是大钱?这魏索兄弟的一张嘴还真会跑火车呢...

    其实老高这还没有算上渔民们所带来的收益,渔民们上次在rì本海总共捕到了20万吨沙丁鱼,依着每公斤20元的市价那就是40个亿,就算只交付百分之三十可也有12亿人民币左右啊!这两者一加起来就近30亿人民币了,说是天文数字都不为过的。

    魏索似乎是明白老高的心中所想,打了个哈哈继续道:

    “你可千万别认为我是在吹牛,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是开一家跨国、跨洲,‘巨无霸’式的‘出口公司’,想赚的是更多的钱,而现在倒是勉强可以给梦想插上翅膀了。这纵然是些小钱,纵然不屑一顾,但人在没奈何时也只能姑且从权的,嗯,可以作为‘启动资金’惨淡经营的嘛,看来以后可得吃苦了...”

    “开‘出口公司’”?老高木然喃喃自语,他依稀记得魏索曾经提起过这件事。那对方现在来问鱼价,难不成是想...

    “没错,就是想开家‘出口公司’,只是不知道开这种公司需要哪些资质,需要办理哪些手续?如果麻烦的话...唉唉,在我们‘天.朝’办点事当然是麻烦的了,但老子这次却是下定决心绝不怕麻烦的...”

    魏索激情昂扬、口沫横飞,但说到这里却是呆了一呆,咦,怎么老子现在这么jīng神了?整个人生机勃勃的哪里还是先前恹恹yù毙的模样。而且,都已能感觉到自己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了,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您真想做‘出口’业务的话当然先得注册一个公司了”。老高的脑子很乱,此时也只是在下意识地回答,“这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等注册好公司最起码就一个月过去了,紧跟着您第一件事就得去备案登记机关办理登记手续,拿到加盖备案登记印单的《备案登记表》,然后就又得开始忙了,去海关办理进出口企业代码证、电子口岸信息IC卡;去检验检疫局办理进出口企业进出口报检登记注册及原产地证登记注册;去外汇管理局办理外汇帐户开立证明,开立外汇帐户。还要去什么国税局、对外经济贸易局、当地派出所...等所有程序办下来,没几个月时间是不可能的...”

    魏索听得是头晕目眩,老高最后语气一转却是反问道:

    “对了魏索兄弟,不知道您想办理什么‘出口’业务?如果是敏感商品,或者说是一些国家严格控制‘出口’的物资的话,那就会更困难了”。

    “呵呵,我的业务既不敏感国家也不会控制。你不是说现在国际鱼价飙升嘛,我想做的就是鱼类的‘出口’生意”。魏索脸上的笑意非常诡异。

    “您想将鱼‘出口’到外国去”?老高隐隐有些明白魏索的打算了,但终究还是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这也太疯狂了...对鱼类的‘出口’生意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不由连连摇头,

    “魏索兄弟,这个生意可是不好做的,现在国内市场的海鱼供应也比较紧张,进货的价格更是偏高,真要搞‘出口’的话虽然不是不可以,但确确实实是赚不了几个钱的。嗯,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这是刚刚开始做外贸,规模用不着搞太大,就投入个几百万玩玩也就是了,就当是积累一点外贸经验那也是好的...”

    投入个几百万玩玩?老高不由一阵恶寒。

    “所以嘛,为成本考虑‘出口’权也就不用去申请了,犯不着与外管局,海关之类的吸血衙门打交道。您可以将业务外包给一些外贸公司去做,省时省力又省心,大不了付点代理费也就是了。我还是认识一些专业外贸代理的,到时候可以介绍给您”。

    “哦,还可以将业务外包给外贸公司去做?哈哈,那老子就轻松不少了。嗯,看来有钱还真是好啊,可以使唤一条条狗跑断腿...”魏索喜不自禁,但随即却是叹了口气...

    “唉,感觉这还是不行的,外贸公司哪里有将几万吨死鱼‘出口’到rì本去的本事呢...”

第二百二十一章 “深加工”

    “您的意思是...”虽然早已有了点心理预判,老高闻言还是被吓了一跳,“是那些在rì本海被毒...毒死的死鱼...”

    这后半句话就像是从老高喉咙底里生生挤出来的一般,干涩的几已不chéng rén声。疯狂!实在是太疯狂了!这种疯狂到了极点的想法如果是别人提出来的那倒也罢了,老高多半会当做无聊话一笑置之的,或者就纯粹当它是个p,可问题这个想法是魏索提出来的,魏索是何许人?

    魏索在老高心中那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神!这种打入灵魂的印象真可谓是根深蒂固、无以复加。在太平洋,令rì本宵小束手无策;在rì本海,翻天覆地如入无人之境;在东海,豪气干云、指挥若定。回国后更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样的通天手段,牢牢钳制住了各方势力,各种政治、利益关系,大伙儿得以安然无恙...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单单想想都感觉目眩神迷的神奇经历,才使得老高坚信--没有任何事是魏索干不成的...

    可是这件事...老高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嗯嗯,老高你的记xìng不错,还记得我在渔民那边寄存有死鱼”。魏索点点头,接着有些故作姿态自言自语地感慨道:“唉唉,这世界资源的分配真是不公平啊!想rì本人民都吃不上鱼了,而在我们的仓库里还有着这么多死鱼在发臭。好吧!本着人道主义、国际主义jīng神,老子就代表我们的党与国家去援助他们一把吧!当然,说是‘援助’,钱还是要收的...”

    什么什么?老高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费了老大的劲这才稍稍理清了一点思路。就这么说也行?魏索兄弟您是不是有些...太无耻了?rì本人之所以吃不上鱼,始作俑者还不是因为您在rì本海毒鱼的后果?现在冒天下之大不韪,打算把毒鱼卖到rì本去怎么又可以说成是搞“援助”呢?还什么代表党与国家,这不是完全颠倒了嘛...

    “魏索兄弟,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做”!老高定了定神还是决定阻止魏索,“魏索兄弟,您虽然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但这件事是不是...慢说这么大一批有毒的死鱼是绝对出不了海关,上不了rì本本土的,就算真的上去了,您就真的敢销售?那是要出人命的!而且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大片...没错,我们跟rì本人是有仇,但自从我们在rì本海毒死了那么多鱼之后,双方的仇怨也算是揭过了,犯不着再这么荼毒无辜的...”

    魏索表情古怪地看着老高,直听到对方将话说完这才扑哧一声笑,

    “老高啊老高,你真认为我是一个嗜血的,反人类的魔鬼吗”?

    “您...您当然不是,您是我们船员的大英雄...”老高没料到魏索反过来会有这么一问,忙不迭慌慌张张地说道。难道您将毒鱼卖到rì本去就不会出人命的?老高还真是有些糊涂。

    “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深加工”三个字”?

    “深加工”?老高呆呆地看着魏索那张莫测高深的脸莫名所以。

    “深加工?我知道什么叫做深加工”!好久插不上嘴的水牛此时突然一声喊,“深加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不好’的加工成‘好’的呗...”

    魏索在旁边眯眯笑,意示称许。

    “水牛我曾经在鱼罐头厂打过零工,‘深加工’过许多的鱼。唔,其实这工作也挺简单的,那就是把死鱼烂鱼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然后再放进一种味道怪怪的药水中浸泡,这样鱼骨头就都脱离出来了,现在城里头穿着短裤与nǎi罩的漂亮小姐们不是喜欢吃没有骨头的鱼吗?真想告诉她们很恶心的...

    再接下来嘛自然是煮了,那开水上面黑塔塔厚厚的一层垢物,臭气熏天...换过三抄水,最后才放入姜、蒜、葱、料酒、辣椒爆炒,等香气盖过了臭气,‘深加工’就结束了”。

    “‘短裤’?嘿嘿,‘nǎi罩’?嘿嘿,那是‘超短裤...裙’与‘小可爱’”。或许水牛这么说是无心的,但魏索听在耳中却是有心了,一颗心怪痒痒的。一连嘶哑的干笑了好几声这才继续道:

    “没错,水牛真相了,把‘不好’的加工成‘好’的就叫做‘深加工’。老子当然不会把几集装箱死鱼堂而皇之地运到rì本去叫卖的,那还得再‘加工加工’呢。我们中国人的食品‘加工’水平世界一流,什么有毒的东西随便一整,就能进人的嘴巴了。就像河豚鱼经过处理就能吃,那我们的毒鱼自然也可以‘变废为宝’的”。

    河豚鱼能与被化学毒剂毒死的鱼相提并论的吗?您说要“深加工”,但这种东西就算处理得再好,吃进肚子里恐怕也会...老高大不以为然。

    魏索其实也是这么个观点,他紧跟着就说:

    “当然了,不管处理得再好,吃进嘴巴之后恐怕也会拉拉肚子,挂挂吊瓶的。但这只是付出的一点小小代价,毕竟rì本人又能品尝到海鱼的鲜味了嘛。古人说‘拼死吃河豚’,他们为了吃海鲜拉拉肚子又怎么了?嘿嘿,总的来说老子丰富了rì本人民的‘菜篮子’,还是非常非常伟大的...”

    “伟大...”老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老高你放心,我绝不会乱来的,这次‘出口’死鱼并不仅仅只为了去深切关怀rì本人民的,还有一个重要目的那就是赚钱,赚大钱!这应该会是个‘双赢’的结果。至于怎么出海关,怎么打进rì本市场...嘿嘿,我自然是会有办法的...”

    您不会乱来的?您想靠那些死鱼赚大钱?老高摇摇头也只能苦笑了...

    ……

    现在的更新量确实是....但慢慢会好的,是的,一切都会好的!即将进入另一个“**”!

第二百二十二章 “投机倒把”

    “老高,你去跟那些渔民们说一声”。魏索继续道:“那三成的鱼获我就不要了,只要他们到时候将那些死鱼拉过来就行。哎,那哪里是一条条的死鱼,简直就是一根根的金条啊!下半辈子就全指着它们了。嗯,下半辈子老子必然是个锦衣玉食、游手好闲的‘员外’,哈哈...”

    “魏索兄弟...您晓不晓得,那三成的鱼获价值...十多亿人民币呢”!老高整个人犹若虚脱一般,几乎是在呻吟出声,“您放弃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那...几万吨的死鱼?那些死沙丁鱼根本就不值钱的,而且还染有剧毒,白送给我老高都不要呢,您却当宝了...唉,就算那都是些刚刚抓上来的鲜活鱼吧,可依着市价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啊”!

    “那三成的鱼获价值十多亿”?魏索圆瞪着眼睛,瞬时间似乎都石化了。

    “是啊是啊!渔民们上次在rì本海总共捕到了20万吨沙丁鱼呢,他们也算是发了笔横财了。唉,这么多钱人这一辈子还怎么花得完噢...”

    十多亿?再加上老高他们的15亿,那老子一下子就有二十多亿的身价了?如果垒起来的话该有厚厚一叠啊!老子天天好烟好酒、蹄胖肥鸡,间或搞搞**,那也是可以“疯狂”一世的了...魏索对这么大一笔数字多少还是有些概念的,此时隐隐觉得有些后悔了...

    不行不行,后悔归后悔,既然牛b出口了就得死撑下去,老子是谁啊!

    “真是好笑,这么点钱怎么会花不完呢...”魏索鼻孔朝天、神气活现,其实一颗心已开始在滴血了。“秋瑾女侠的‘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这句话听说过吧?唉唉,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肯定是没听说过的。好吧!那就让我给你解释一番好了,这可是需要很高深的文学素养的...

    秋瑾女侠为什么要买刀、换酒?嗯,这是人家的事,老子当然也是管不着的。只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非得拿千金、貂裘去换呢?依着如今市场经济的理论来考量这不科学的呀!经过我深入不懈的‘研究’才终于得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解读...”

    老子为什么要这么说?嗯,对了...

    “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秋瑾女侠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走在街上遇到了几个不长眼的登徒子,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是个人都应该知道的...”

    说着话魏索向老高瞪瞪眼睛,老高忙不迭点头...不点头那就不是人了。魏索兄弟哦,您都在说些啥噢...

    “秋瑾女侠虽然有武功,但遗憾的是手无寸铁,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她身上的那一袭名贵的貂裘就被撕破了,登徒子们越发的兴奋疯狂...”

    唉唉,秋瑾女侠您可得原谅我哦,我也实在是肉痛坏了,十多亿钞票眼见要打水漂了,千不该万不该的还死要面子...您就当我脑子发昏是在说胡话好了。

    “秋瑾姑nǎinǎi怒了啊!于是她奋起雌威杀出重围,继而冲进了一家酒店,用身上所有的钱向一个正蹲在地上吃饭的叫花子买了一把只能切豆腐的铁刀,再脱下那件被撕的一缕缕的貂裘换了一壶酒,她要喝下去壮胆,她要杀光外面那帮‘yín浪入骨’的小流氓...”

    一语既毕,魏索再次拿眼不住打量着老高,老高莫名所以,过了老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

    “魏索兄弟...我真不明白您这话的意思...”

    “笨蛋”!魏索懊丧地直摇头,“我这话中的意思不是很好理解的嘛,我只是想告诉你,再多的钱也是能用完的,永远都不要嫌钱多。秋瑾女侠尚且有花钱如流水的一天,何况是我们呢。在有些时候有些情况下,逼到头来也只有‘烧钱玩’这一途的...所以说,我们对钱财一定要有‘孜孜以求’的态度”。

    嘿嘿,“烧钱玩”?有钱了这是必须的,不过前提是要有无数美女在场...魏索如是想。

    “烧钱玩”?老高呆呆的也这么跟了一句。难道我真的老了吗?怎么会被这些话绕得头晕...摇摇头,他已决定不再无谓地伤脑筋了。

    “魏索兄弟,我承认你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可是...您放着好好的钱不拿,却非得要那些死鱼去做生意,这是非常...魏索兄弟,我终究痴长您几岁,您就听我一句劝吧!别做这种...傻事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魏索先前也确实是在“绕”,但现在却是彻底想好一番说辞了,他想说服老高,但其实更想说服的还是他自己...

    “那十多亿只是小钱,而那些死鱼却能给我带来更大的效益,我要赚更多的钱...”

    “这不可能”!老高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rì本人也不是傻子...”

    “rì本人是不是傻子我不清楚,但我只知道一句话...那就是‘奇货可居’。我要当一个‘投机倒把’的jiān商,哈哈...”

    “‘奇货可居’?‘投机倒把’”?老高对前者的意思不清楚,但却也是知道后者不是句好话,皱眉道:“不知道您要如何的‘投机倒把’呢”?

    “rì本人都没得鱼吃了,那我几万吨死鱼一上岸还不得抢出人命来啊?!嘿嘿,看来也只能限购了,每人限购一条。你信不信,我会把那些死沙丁鱼卖出野生大黄鱼的价格来...”

    “卖出野生大黄鱼的价格”?这世界上哪里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老高再一次的目瞪口呆,旋即再一次的摇头苦笑,“哪有此事,哪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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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招女秘书

    “高叔,我认为这一点也不奇怪。魏索兄弟多大本事啊!不就是把死沙丁鱼卖出大黄鱼的价格来嘛...”水牛对魏索明显是更加狂热的盲从,此时满脸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气,“哪怕他说有本事用一条沙丁鱼换一个老婆,那水牛我也是非常相信的...”

    老高皱着眉头只能继续摇头苦笑,这一天下来他都不知道摇过几次头,苦笑过几遍了。魏索则是一脸难以掩饰的坏笑...嘿嘿,用一条沙丁鱼换一个老婆?其实这种疯狂的念头老子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老子生xìng比较腼腆,不好意思当人说出口而已。

    嗯,看来真是人生处处遇知音啊!水牛这个浑人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嘛...其实这也难怪,水牛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终年出海在外面跑,平时都看不到一个女人,心中自然是火烧火燎的。或许,对那方面的需求水牛都快与老子比肩了,这绝对是相当引以为傲的一件事,只是他浑浑噩噩犹未自知罢了...

    水牛是因为看不到女人而想女人,那老子成天往女人堆里钻怎么比他还想女人呢?魏索对此还真有些困惑了。

    “魏索兄弟有担当、有能力、有魄力...嗯,大家都这么说的。而且文化又高是个大学生,开了大公司自然是财源滚滚来的”。水牛昂着头继续道:“将来发大财、做老板、娶老婆,那真该有多么的好...”

    说到这里水牛高昂的语音却是突然低了下去,整个人也变得有些扭扭捏捏起来...

    “魏索兄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嘿嘿,我知道你想求的是什么”。魏索不假思索的立刻就接下去道:“你是想讨老婆了是不是?你是向我来求人求钱了。这么跟你说吧!女人这种稀缺资源老子是没有的,自己都要满世界的去骗呢。至于钱嘛...钱不是问题,给你一千万够不够”?

    水牛都还未开口,魏索一出手就是一千万,连老高都被吓了一跳。心说这倒也是确实,就这魏索兄弟对钱财的态度,再多的钱也禁不起败的啊!因此纵然已有了几十亿的身家,还这么迫切地想去赚钱...

    水牛顿时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巴一副“您怎么知道”的神气。旋即摇摇头结结巴巴地道:

    “魏索兄弟...水牛我确实是想讨老婆了...至于钱嘛...长年出海水牛也已积攒了不少的钱,这不成问题的。只是...

    魏索兄弟,我是想求您...您就要开大公司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来为您打工...”

    “你想进我那跨国、跨州的‘托拉斯商业帝国’?其实那只是说说而已的...”魏索啼笑皆非,一时不慎差点就将真话说出来了。其实那就是说说而已的,虽然老子开公司并不是“空中楼阁”,但归根结底的那就是一家“皮包公司、骗子公司”,连董事长加打手加伙夫总共也就老子一个人而已,你进来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魏索兄弟,水牛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好在有着一身的蛮力。如果进了您的公司什么粗活累活我都可以一个人包了的,您就...答应我吧...”

    “你是认为大公司里的‘白领’比当海员要来得体面,更容易骗到老婆”?魏索以己之心度之就这么猜测道,随即又侧头想了想,像是恍然大悟,“又或者你的本意就是想来我公司骗老婆的,哈哈,一定是这样的...”

    水牛的一张脸都已涨成了猪肝sè,看着魏索的目光满含敬畏,心说:这魏索兄弟难道真是神仙吗?怎么我肚子里在想什么他都知道的呀...

    嘿嘿,别说老子开公司根本就没打算过在社会上招人,就算真招了无数个美女职员那也轮不到你啊!老子是要通吃的...咦?想到这里魏索的一颗心不由得一动,随即整个人就此傻了...是啊是啊,老子也确实忒傻了,怎么会没想到呢?既然都有钱开公司了,自然得大张旗鼓、广开门路的招美女啊!“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就没听说过?

    魏索一时间那个叫兴奋啊!嗯嗯,招美女秘书,要大招特招!除了美艳、xìng.感之外还得再加上两个必须的条件,首先是要豪放,藏着掖着以为有宝的绝对不要。其次智商最好是约等于为零的,反正老子也不需要她们做什么事...

    ……

    嗯,发大财、做老板、招美女秘书...魏索仰躺在病床上美滋滋的意yín着,现在整个病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这种意yín更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渺无边际的。也难怪,这次老高他们的造访不但给魏索带来了巨额的财富,更拓展了他泡妞的一个途径,真可谓已充分拥有了意yín的先决条件。

    呵呵,以后到底是“泡妞”,还是被妞“泡”那就难说得紧了。太爷爷信中夸夸其谈的什么“yīn媚入骨”的气质又有什么用?对女人而言“权、钱”两物才是最具致命吸引力的啊!嗯,为了招美女秘书,这个“商场”是一定要进的了,至于“官场”嘛,乌烟瘴气的老子也没多大兴趣,不进去也罢...

    一想到“魏金嘴”,魏索的脑子终于稍稍清醒了起来。依常理推测,太爷爷在信中十有八.九是在骗我,至于他骗我的目的...在那段“天书”般的文字破译之前倒也用不着去伤脑筋的。只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好像恢复如常了?真的没事了吗?要不现在趁着房中没人,派出“五姑娘”试验一下?

    难道太爷爷在信中并不是完全的无稽之谈?感觉他的告诫还是具有相当大作用的。太爷爷不是说要保命得进“官场”,入“商场”嘛,我才刚刚有了做“外贸生意”的意向,病立刻就好了?

    如果说这只是身体自我恢复的原因而造成的巧合的话,就魏索这么荒唐的一个人也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的,可是...太爷爷不是还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并且还一再告诫这是条无比艰难的路,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达成目的了呢?

    魏索百思不得其解,转则又想...噢,对了对了,太爷爷虽然学究天人,但感觉他并没有听说过“天赋异禀”这四个字的,就老子这百年难遇的“本钱”,就算是老天也难夺其魄的,哈哈...

    魏索越想越是得意,翻开身下的被子,迅速地掏出半根烟来...嘿嘿,没给那几头肥猪护士搜走也算是运气啊!得意之时当然得抽烟庆祝一下的。好在魏索还没有得意忘形,他打算到窗边去抽,这样房间里就不会有烟气了。

    魏索又从床上某个角落找出一把打火机,兴冲冲的翻身起床...可谁知道他的脚心才刚刚接触地面,全身就发出了一阵过电般的颤粟...

    就像是从万仞高峰跌落于地所产生的失重感觉,瞬时间魏索头重脚轻,紧跟着整个人空落落的,似乎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乃至血液jīng力都完全不存在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冒渎

    魏索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双脚一离地,苍白如纸的一张脸才稍稍回过了一点颜sè。剧烈地喘了几口气,终于感受到空落落的一颗心又开始了跳动,终于又成为了一个有形有质、有血有肉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魏索怔怔地看着脚下的地面无尽的困惑与惊慌,为什么我的脚一接触地面就...终究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咬了咬牙,伸出脚尖又在地上轻点了一下...脸sè瞬间再度惨变...

    完了,老子都成什么了...魏索牙关打颤,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了池塘中的浮萍,一生漂浮在水面上不得与地面接触,一旦沉落于底,代表的就是腐烂成泥的结局,自己现在的命运与无根的浮萍是何等之相似。魏索先前也曾经悲观绝望过,但他更多的只有着一种“壮志未酬”的遗憾,而现在,则产生了一种从所未有的自伤、自怜的情绪。

    “海市蜃楼、空中楼阁”?没错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我躺在床上之所以感觉身体恢复如常了,那是因为有了做“外贸生意”的意向。但这终究还只是个“意向”,是接不得“地气”的,而表现在身体状况上,就同样也是这么个情况了。唉唉,看来想要保得小命,还真的该听太爷爷的呀!至少在这点上他并没有来骗我...

    太爷爷的意思就是要让我脚踏实地的去“官场、商场”打拼,“以毒攻毒”,消磨光体内的yīn邪之气。可是...老子怎么可能会一步一个脚印的做人呢...转则又想到了自己一生中“虚而不实”的思想,“虚而不实”的行为,现在再加上这具“虚而不实”的身体,这是不是太过悲哀呢?是不是应该自我检讨一下呢?

    不,不,老子哪里“虚”了,首先就不会“肾虚”的...魏索腰板一挺,不觉豪气渐生。老子只是因为太有“追求”了,过于追求“肉yù之欢”,这才予人以一种“虚妄”的感觉。自我检讨?呵呵...其实一个人不管有哪一种“追求”都是件好事,至少比那些一辈子唯唯诺诺,只为了一饭一粥而奔波忙碌的人要好吧?

    为填饱肚子恐怕也是一种“追求”吧?魏索感觉有些难圆其说,嗯嗯,那老子的“追求”境界比较高嘛,嘿嘿...

    魏索天xìng就是个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主,这么自我开解、自我抚慰了一番yīn霾的心情也就渐渐开朗了起来。老子现在不是有钱了吗,脚不能落地那又怎样?大可以雇人抬着轿子去寻花问柳的,只要有床就有一方美好的天地,“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嘛...

    可问题是...虽然老子躺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生龙活虎的,但会不会也是“海市蜃楼”虚有其表的呢?那个身体最重要的功能...魏索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比刚才感受不到心跳还要来得慌张。不行,一定得试验一下!魏索再也按捺不住这个强烈的冲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没有小雅护士在场,只能派出“五姑娘”亲力亲为了,“五姑娘”这些rì子来“独守空房”,也是挺孤单寂寞的。为了畅情快意,魏索干这件事一贯来是不盖被子的,他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

    很快,魏索额头就有冷汗涔涔直下,这固然是虚弱的身体在激烈动作下的一种正常反应,但更多的还是源自于心底无尽的恐慌。没用,无论怎么样也没用!老子成了一个“没用的男人”!魏索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像以前,那可是“一触即发”的呀,落差如此之大,这可让人情何以堪啊!

    就在此时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响,一个肥胖的中年护士冲了进来...在胖护士的意识中,魏索还是个昏迷了几十天的重症病人,是根本用不着敲门的。当她猝然看到病房内的这副情景时,不由得张大嘴巴双目圆瞪,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洪水猛兽”似的...

    胖护士的一声惊呼已到了喉咙口,但最终末了却只是重重地呼出了一口长气。脸上的惊惧之sè也缓缓褪去,转而泛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也对,眼前之物“虚有其表”,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

    魏索吓得魂飞魄散,一张脸都绿了。倒也不是说被人撞破这种“好事”有多么的不堪,主要是现在的这种状况...魏索继而产生了一种无比羞愧的感觉,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就此钻了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小孩子不好好养病,却在学大人玩‘自读’,你对得起我们这些兢兢业业为病人服务的医务人员吗?你不仅仅是在‘自读’,还冒渎了我们的一颗‘医者父母心’...”既然眼前之物没有“攻击力”,那对从业几十年,见多识广的胖护士而言这就是一吊比较肥大的牛肉、猪肉罢了,此时不禁板起脸义正词严地训斥道。

    “老子是对着你在学大人玩‘自读’呢,只不过你这头肥猪倒人胃口,老子失败了...”魏索也已经是恼羞成怒,一句无比恶毒的话脱口而出。只是才说到一半,他的话音就戛然而止,在病房门口,又出现了两个身影...

    “你...你这个失败教育的产物,你这个近亲繁殖的废物...”胖护士脸上的肥肉一阵乱颤,她对魏索简直恨到了极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真想不到像你这种人还会有人来探望,就让你的朋友好好看看吧,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说着话眼泪鼻涕一大把,捂脸飞奔而出,她又得找领导哭诉去了。

    “兄弟,你...”站在门口的其中一位是魏索多rì不见的拜把兄弟林局长,此时他一脸的惊叹之sè--哇,看来我兄弟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另一个却是位刚健婀娜、仪态万方的女郎,魏索慌里慌张的才微一打量,就觉得心脏一阵剧烈的收缩。这...这不是周仪婕嘛...

    “你...你混蛋”!周仪婕一开始像是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堪堪醒悟过来一张小脸早已涨得通红,她根本无法想象魏索还会用这种方式来冒渎她。

    “我发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混蛋...”周仪婕话声颤抖着明显已带有哭音,狠狠一顿脚,也朝门外飞奔而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毕业了

    魏索虚汗直冒,转而却呼出了一口长气。你发誓再也不想见到老子了?老子好怕怕!只是你这句话似乎都已说了好几遍了,哪一次又真正做到了?唉,希望这次能够说到做到吧!

    其实这句话反过来应该是由我来说的,我真的是不敢再见你,真的是羞于再见到你了。虽然以前为形势所逼悍然对你施加非礼与猥亵是一种“与虎谋皮”的愚蠢行为,但好在老子脸皮够厚,咬牙硬挺着也可以表现出行若无事的泰然风范,而且说实在的,心下多少还滋生了些许“牡丹花下死”的风流情怀呢。只是这次却真的不行了...

    老子也算是彻底理解“羞刀难入鞘”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原来所谓的“羞刀”是这么个意思啊!想不到老子让你见到的竟然是这么一把“羞刀”...唉,无尽的叹息。虽然对身边的美女老子都存有着幻想,但对你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拉黑”了,不管是在理论层面还是在现实意义上,老子的这把“羞刀”都是万万进不了你的“刀鞘”的,我们确实已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兄弟...外面沸沸扬扬的说你身患重病,老哥我心急如焚,但如今看来你似乎已大好了呀”!林局长惊叹之sè稍敛,微笑着拖过一张椅子在魏索床前坐了下来。

    “好的到哪去呢,一场大病,物事两非啊”!魏索根本都没去看林局长一眼,木然望着前方,呆呆地说了这么一句。

    “兄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病之后身体尚需慢慢调养的,不用太急”。林局长一脸的担忧。说着话目光又往魏索的胯下转了一转,心中再次惊叹:真不愧是**,从小营养跟得上,这“本钱”...还真是大啊!

    又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魏索面皮微微一阵抽搐,这才将满腔纠结的情绪给拉了回来,一回头,像是刚见到林局长似的呵呵笑道:

    “噢,原来是林哥啊,好久不见。嘿嘿,刚才闲着没事一个人在‘打飞机’呢,刚完事你就来了,还真是巧”。

    “巧”?林局长闻言一个错愕,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嘿,我这个兄弟说话还真是坦白呢。

    说完这句话魏索才稍稍心定了一点,嗯,是刚刚完事呢,这个状态是非常正常的...可惜啊,周仪婕没有听到这句话。

    “是巧啊,要不是林哥你刚好认识周仪婕,想要进来见我一面恐怕还不容易呢”。

    “周仪婕”?林局长微微一呆,随即点头,“哦,你是说小周老师啊!没错,要不是我认识她,想见你一面还真的要花点周折呢。现在这个医院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真的跟军事禁区差不多了,由此可见领导对你的重视了...”

    “慢着慢着,你说的是哪个‘小周老师’”?这下则轮到魏索疑惑了,“周仪婕她现在还是个学生,什么时候成老师了”?

    “呵呵,是这样的...”林局长微笑着道:“我局近阶段正在开展一个‘jǐng民共建’的活动呢,而邀请一些社会上的专业人士来局传经讲课也是这次活动的其中一项内容。小周作为东大哲学系最优秀的学生,也在受邀之列是毫不奇怪的...”

    “就这还不奇怪”?魏索挠挠头更是想不通了,“难道你们jǐng察也是需要学哲学的?学来作什么用?学了可以震慑罪犯,或者说用来规劝强.jiān犯转变观念、改变‘爱好’、立地成佛?真是笑死人了,要是学了哲学真有这种作用,那我岂不是...”

    魏索终究没将后面的这句话给说出来...老子也是东大哲学系的,都已经非常“认真”地听了几堂课了,要是学了哲学真有这种作用,那老子岂不是成了一个没有“追求”的“凡夫俗子”了?唉唉,感觉以前倒还好,自从进了东大之后见到美女变本加厉的更想“犯罪”了...

    “我们jǐng察当然是需要学哲学的,虽然学了不能直接用来震慑罪犯,但却能使jǐng员素质得到非常大的提高,间接的就更能服务好人民,更能改善社会秩序。哲学是社会意识形态之一,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是自然知识和社会知识的概括和总结,是人类为了提高认识思维能力,为了更有智慧而进行的思想认识活动。黑格尔就认为:哲学是一种特殊的思维运动,这对我们jǐng察在控制犯罪方面有着特殊的借鉴...”

    林局长解释到这里语气却是顿了一顿,他终于意识到魏索也是东大哲学系的了...唉,看来我这个兄弟学习也不怎么样嘛,怎么连这些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晓得的。就这样了东大还说已对他进行了特殊培养?

    “好吧好吧,哲学是一种‘特殊的运动’,我最喜欢‘特殊的运动’了”。魏索不耐烦地撇撇嘴,他将“特殊的思维运动”这句话中的“思维”两字给剔除了。“林哥,咱们是自家兄弟,你这次来不带礼品也就算了,但这么干坐着你是不是也该发几根烟抽抽呢”?

    “谁说我这次没带礼品来呢”?林局长哈哈一笑,先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软中华”扔在魏索的床头,再由怀里取出了一个公文袋,从中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喏,你看看这个”。

    魏索也不急着看,先躺下身子叼起了一根烟,与他**的下半身遥相呼应,这才拿起纸...

    “咦,这是”?

    “呵呵,这是我们东洲公安局对你的一份正式的聘书。因为时间太急,你正式的编制问题还得再等一等,但我想等待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的...”

    “什么,是你们东洲公安局的聘书”?魏索歪转头似乎有些呆了。不行不行,这个劳什子jǐng察有什么好当的,老子还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杀回东大去检查女生宿舍呢。不由连连摇头...

    “林哥,这可不行。我虽然不怎么上学,但名义上还是名东大的学生呢,你们这是在招‘童工’哦,是犯法的”。

    “你已经毕业了”。林局长脸上的笑意更浓,又从公文袋中抽出两个“红本本”,“喏,这是你东大的毕业证,这个是...噢,是硕士学位证...”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切“随意”

    “老子毕业了”?魏索接过两个“红本本”一脸的茫然。对许多事他虽然早已有了个大概的判断,信心满满,但还是万万想不到会来这么一出。

    “领导们考虑的可真够周到的”。林局长一脸的艳羡赞叹之sè,心说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起步点的不同直接影响到一个人将来发展进步的高度。虽说像自己这种级别的要搞到一张文凭轻而易举,可人家才几岁啊?!才念了几天书就拿到了正儿八经的东大毕业证、硕士学位证,真让人不服不行。

    领导考虑的确实够周到!魏索闻言不觉心中一动,嗯,领导们沉不住气了,他们终于行动了...

    一时间魏索脑子里划过了许多个念头。也对,要是自己在一段足够长的时间内能老老实实、默默无闻的话,那对领导一切的党而言也不会太过在意“姑息养jiān”的,可问题自己现在上蹿下跳的根本就是个极端不“稳定”的因素啊,这就好比是“眼中钉、肉中刺”了,如若不“拔”出来他们是会寝食难安的。

    只有将自己招入“体制”之内,那这根“刺”才算是真正“拔”出来了。魏索默默点点头。

    说到底先前中rì两国zhèng fǔ就处于一种非常微妙,又不失危险的关系之中。中国zhèng fǔ迫切希望通过魏索得到钓岛的主权,如果能获知那个所谓的rì本人落下的“把柄”就更完美了,毕竟这对经手的领导而言是一个无比眼馋的“盖世奇功”,从中所能获取的“政治资本”简直是难以衡量的。但领导们同时又怀疑魏索与rì本人已达成了某种交易,或者说是某种默契,他们担心逼迫过紧会“鸡飞蛋打”、适得其反...

    rì本人也在持续不断地对中国zhèng fǔ施加压力,他们希望能尽快与魏索进行下一步的谈判。但正因为如此,反而促使中国zhèng fǔ更不愿意过早地找到魏索。因为中rì两国不管在政治、经济,还是在军事上都存在着不小的摩擦,而通过这件事就使得中国在两国会谈、国际事务中获得一个有分量的“筹码”了。

    其实rì本人也不傻,他们是有意这么做的,是有意在授人以柄的。他们也明白,越是对中国zhèng fǔ施加压力,中国zhèng fǔ反而越是不会去找魏索的。是rì本人不想见到魏索吗?当然不是。rì本人发了疯的想见到魏索,发了疯的想尽快了却这场注定结局很难承受的谈判,但他们同时又无比的担心中国zhèng fǔ会从魏索口中撬出rì本海沉落毒剂的事来,这可是比失去钓岛主权更不得了的大事,所以魏索表面上的暂时蒸发失踪是符合利益的。

    rì本人单方面通过各种渠道在中国疯狂的寻找魏索,如果魏索真落入中国zhèng fǔ的手中根本就逃不过他们的耳目,这也是中国zhèng fǔ决定对魏索“姑息养jiān、不闻不问”的一大原因,真找到魏索rì本人马上就插手进来了。但就在rì本方面刚有了点消息时,魏索立刻就被送进军区医院保护起来了...

    既然纸已包不住火了,领导们当机立断,那就赶紧让魏索结束学生身份进入“体制”内吧!只要进了“体制”内那就是“自己人”了,荣辱进退、休戚与共,而且有组织纪律约束着,也不怕他到时候不照着领导的意思走...

    唉,怪只怪老子太爱出风头了,一台“烂”钢琴,一段“滥情”曲虽然非常轻易的教训了德国佬,但却也使得大家只能“赤膊上阵”了,也不知道rì本人接下来会有怎样不一般的动作呢...魏索的猜想与事实也是**不离十的,此时摇了摇头不无恶趣味地说道:

    “嘿嘿,我对领导们的安排其实也不是太满意,硕士学位?现在这个世界上硕士满天飞,就算是博士,那也是扎堆站的嘛,根本没多少竞争力的。假如这是一纸中科院院士的获选通知书的话,那我或许还会那么小小的兴奋一下...”

    林局长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根本不怀疑魏索话中的水分,

    “兄弟你还这么年轻,千万别急啊,你的前程领导应该早就安排妥当了,只不过凡事都要一步步的来嘛”。林局长哪里晓得其中的一些事,他只认为魏索身后的背景大得无以复加,一旦说出来能够吓死人的,“你自己想想吧,要是没有上面领导的安排,你能这么轻易的成为‘民族英雄’,你能这么快的成为一个世界注目的大名人吗?这是领导煞费苦心在为你的将来铺路呢...”

    “哦,原来我大闹rì本海、挫败德国钢琴家,都是领导的安排,领导的意思啊”!魏索简直是哭笑不得,这想的也实在是太左了点吧?!

    “那是自然!要不是领导的安排,单是在rì本海惹的事就足够枪毙你一百次了,还能安然无恙的得享这么多好事”?林局长正sè道:“兄弟,我们是自己人,有些事难道你连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要瞒”?

    “不瞒不瞒,跟你想的一样,就是这么一回事”。魏索打了一个哈哈,心说反正自己想要再回东大念书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以后就在你眼皮底下当当jǐng察,泡泡jǐng花好了,嗯,好像这也是比较有意思的嘛。既然你一定要这么认为那就最好,这也可以成为老子一个凭籍的,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凭籍!

    林局长立时脸显喜sè,他觉得魏索已真正的在把他当兄弟看了。指了指魏索那份聘书...

    “兄弟,你现在来局里上班还是个‘二级jǐng司’的待遇,真的委屈你了,起点确实是有点低,但好在这并不意味着什么,而且也是暂时的。作为你的兄弟,我当然会事事照顾着你的,嗯,‘好钢用在刀刃上’,我会将你安排在一些重要的岗位上工作,通过‘血’与‘火’的历练,铸就一身过硬的业务水平,那样就可以让你更好更快的胜任下一个更加重要的岗位了...”

    什么?魏索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居然要把老子安排在一些重要的岗位上工作?还什么“血”与“火”的历练呢,去死吧!老子只对“灵”与“肉”的融合感兴趣...正yù翻脸,就听得林局长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

    “只是转折我又有些为难啊!对兄弟你这样的jīng英人才而言,我们小小的东洲公安局又有哪个岗位可以称得上‘重要’两个字的呢?反过来又怎么可能令你得到历练呢?我先前的想法完全是错的,简直错的离谱!唉,思来想去的觉得也只能一切随意了,或许只有如此才能更有利于你的成长...”

    “一切随意,随谁的意”?魏索不觉呆了一呆。

    “当然是随你的意了,你喜欢去哪个岗位就去哪个岗位工作,你喜欢担任哪个职位就担任哪个职位,你喜欢什么时候上下班就什么时候上下班...”说着话林局长不住地点头,似乎对自己的这个想法非常满意。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交付

    其实林局长有这么个打算也是相当合乎情理的,在他的想象中魏索是谁?那可是有着通天背景的**。到东洲公安局工作当然不是为来“镀金”的,这么个小小的部门对其而言或许连一块“跳板”都还算不上呢,领导这么安排应该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罢了。

    那既然不是来“镀金”的,在职务安排上就显得比较头痛了,就算把自己局长的位置让给对方来当,人家也未必能瞧得上眼啊!嗯,也许上面领导的意思就是让魏索来稍稍历练一下的,那索xìng就顺水推舟,令其zì yóu选择、zì yóu发挥好了,这样既贯彻了上面的“jīng神”,又能巴结好自己这个比亲爹还要亲的干弟弟,是多么的完美...

    喜欢去哪个岗位就去哪个岗位工作,喜欢担任哪个职位就担任哪个职位,一切...随老子的意?魏索一时间脑子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工作,真有这么好的事?没错,真要进军“官场”,这个“二级jǐng司”的职位确实是低了一些,老子牛b哄哄的底限可是省部级以上的哦...只不过老子一心想要身居高位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还不就是为了一切随自己的意,以至于可以对美女们肆意妄为?如果真照此待遇来看,似乎也不失为理想的嘛...

    林局长见魏索默不作声,脸上却又显得yīn晴不定的,不由有些担忧起来,连忙道:

    “兄弟,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一些想法,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嘛”。

    “一切...随老子的意...林哥,你真是这么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想咋样就咋样”?魏索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定了定神开口问道。

    “嗯嗯...”听到魏索激动的语气,林局长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稍稍有点放下了,自己的这一步应该是走对了,“兄弟,以后你也完全可以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决定xìng意见的,我们东洲公安局就算是你成长过程中一块无比坚强的基石了,我们都愿意为你的腾飞保驾护航。兄弟,你就放心大胆的往前冲吧!用不着有什么顾忌的...”

    林局长说这句话就有些**裸了,虽然这是为官之大忌,但他还是认为冒这个险是相当值得的。这句话中的意思相当明显,林局长是押上自己的官位、前程甚至身家xìng命决定与魏索绑在一块了,魏索这台隆隆向前的“战车”要是一路摧枯拉朽、摧城拔寨的那他自然跟着能飞黄腾达不在话下,要是万一跌落悬崖,那他也是甘心情愿为其“陪葬”的...

    这番话旁人乍一听或许有些惊心动魄,但说破了其实也非常正常。这只是“官场”中选择“站队”的一种方式而已,毕竟任何一个利益团体都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想要别人相信你,首先就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来。

    可以对你们的工作提出决定xìng意见?呃,老子又哪来什么意见可提的?嗯,如果真要提的话倒也有一个,那就停止“扫黄”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这又何必呢,大家在“yù仙yù死”中才能创建“和谐社会”嘛...呵呵,还要为老子保驾护航,让老子放心大胆的往前冲?这又该是什么意思呢?

    魏索哪里懂得林局长这句话的真正用意,此时只呆呆地想...是了是了,做干哥哥的果然肯撑腰,肯包庇,他是在为老子将来的胡作非为打气呢,往前冲?在这个世界上,在东洲公安局又有什么是值得老子去“冲”的?那自然只能是那些腿长胸挺的“jǐng花”了...

    呵呵,老子进东洲公安局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实地侦察”,看看哪一个部门的“jǐng花”多就去哪里当领导。其实嘛,公安局比其它的单位更能“假公济私”,机会也相对更多,犯罪分子不都是夜间出洞的嘛?为了保护一方平安老子就要求“jǐng花”们半夜加班,乌灯瞎火的她们就算受到了“sāo扰”也不一定会声张的,报jǐng?她们自己就是jǐng察还报什么jǐng?真那样的话就好笑了...

    林局长见魏索一对眼珠子一个劲地转,还以为对方是在回味自己话中的诚意呢,接着又道:

    “兄弟,你以后就看着吧!反正就一句话,做哥哥的惟你马首是瞻,你说咋样就咋样”。

    林局长一开始的意思是“你想咋样就咋样”,而现在索xìng就明言“你说咋样就咋样”了,两句话虽然只有着一字之差,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天差地远。要晓得身在“官场”是有许多规则需要遵循的,有些事一旦放上台面,一旦宣之于口,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林局长也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紧张地看着魏索的脸,就等待着对方能显现出一个肯定的神sè了。走对了路,表达了立场与诚意是一回事,别人会不会接受你却又是另一回事。

    “嘿嘿,这似乎不大好意思吧”!魏索挠了挠头此时却又是另一番想头。嗯嗯,如果真这样的话感觉也不是太对头的,什么都老子说了算爽倒确实是爽了,可问题是责任实在太大啊,身上背着责任又如何能够肆无忌惮地干坏事呢?这个擦屁股的人一定得常备才能无患的嘛...

    魏索脸上的一丝不豫之sè还是被林局长瞧在了眼里,他明白有些话自己说的还是稍欠通透的,当下暗暗一咬牙...

    “咳咳,我们是自家兄弟嘛,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既然你到了这一亩三分地上,做哥哥的怎么着也得为兄弟你的前程保驾护航的啊。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干吧!真出了什么纰漏自然有做哥哥的为你兜着”。

    林局长一开始在话中还是有所保留的,但现在则是把一颗心都掏出来摆在魏索面前了,说完了这句话,他脑子里一阵晕眩,整个人都萎顿了下来。

    噢,什么都是老子说了算,出了事就什么都不算了?呵呵,老子这个干哥哥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嗯,那老子当这个“二级jǐng司”就比较有意思了,现在别说区区的省部级,就算是美国总统来跟老子交换职务,那老子也未必愿意的啊!

    “嗯,那就谢谢林哥了。只是不知道我该在什么时候来局里报到呢”?目的既已达到,魏索也懒得再假客气了,此时只感觉对上班一事有些急不可耐。

    “那自然是一切随你的意了”。林局长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如此自己与魏索才可以真正算作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如此才可以真正算作是傍上一棵“大树”了,十分激动,但同时却又有些担忧,毕竟他将所拥有的一切都已彻彻底底地交付出去了。

    “只是我现在尚在住院观察期间,恐怕短时间内医院不会放我出院的吧”?说是在这么说,魏索脑子里却是在想着另一件事。老子现在可是双脚不能落地的哦,难道以后真要让人抬着去上班?

    “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林局长微笑着道:“组织上对你的事是非常重视的,用不了几天上级的通知应该就到医院了”。

    哦,老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魏索微一凝思立刻就明白这是zhèng fǔ迫于压力所作出的妥协,毕竟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如果再长时间的将自己“关”在医院里,那rì本人肯定是会着急的。呵呵,只是多少有些感慨啊!组织上还真的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连老子什么时候病愈,什么时候出院都是它说了算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想哭又想笑

    现在一切似乎又在朝着有利于自己的一面行进了,也对,自己布置的宅内“格局”虽然混账,什么“其‘势’不可逆,其‘势’不可消”的,那方“至yīn至邪”的“穿山甲牌”配饰是势在必得,差点令自己呜呼哀哉,但“格局”的最终走势嘛,终究还是以维护宅主而存在的。

    如果这么解释的话就比较合理了。魏索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非常难得地想到了许多。比如这次就算没见到“魏金嘴”信中的提醒与告诫,那入“商场”、进“官场”也应该是自己的一条必由之路,这或许只是“入世格”格体本身面对危险所表现出的一种反应而已,一种自我保护的反应。

    这就好比人体各大系统的运作只是为维持生命而存在的,在运作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也会摄入或者产生一些对身体有伤害的物质,跟人体的免疫系统还是会及时做出反应的道理一样,“入世格”格体虽然在“运转”的过程中不能阻止那方玉佩成为其格体的一部分,但作为一个唯一存在的使命,它还是会竭力消减与平复因之带来的不良影响的。

    这就得看格体的“免疫”功能能不能盖过玉佩的yīn邪之力了。其实说到底那方玉佩对自己而言也不是太过邪恶的,怪只怪它对所有正元能量的吸收太为猛烈,又不论对象照单全收,这才造成了老子“入不敷出”的惨状。唉,如果真要说到一个“怪”字,那也得怪老子自己,老子平时“泄”得实在是太厉害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吸得光呢?呵呵,纵使玉佩不来吸,那假以时rì老子最终也是会“jīng尽人亡”成为一具骷髅的...

    嗯,玉佩的yīn邪之力虽然已渗透进自己的血肉与运势之中难以排解,但是...如果以后依然布置“入世格”格体的话,那对自己应该是有益无害的...魏索“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没错没错,老子的这些推想大多是以太爷爷信中的内容为依据的,应该不会错!当然那方玉佩是要弃而不用了,只要加强了“格局”的力量,那自然就能克制住一切的不利因素。可是...

    魏索转则又想,可是为什么太爷爷在信中没提到这一点,没让我这么做呢,难道是他老人家没想到?不,不,这绝对不可能!魏索的额头又有冷汗冒出来了,直到此时他方才发觉,原来自己虽然早已怀疑“魏金嘴”是在骗他了,但在感情上还是非常抵触这种怀疑的,而这恰恰也是最要命的。

    太爷爷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魏索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勉强可以令自己接受的结论,毕竟面对如此困局如果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与凭籍之处,那他真的是会发疯的。

    现在魏索就面对着一件非常困惑,却又迫在眉睫的事。马上就要到东洲公安局去上班了,马上就要与rì本人做生意了,可是自己偏偏不能下床接触地气,难道真要让人抬着床去打天下?嘿嘿,人家诸葛亮是坐在轮椅上运筹帷幄,老子更厉害,是直接躺床上的...

    唉,其实先前的想法还是错误的,躺在床上“办公”方便倒确实是方便了,可问题是很难“包藏祸心”的呀!嗯,给人的已不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暗示了,而是一种**裸的明示,那就是:邀人上床...美女们都会被吓跑的...

    对魏索而言,找女人是他生命存在的唯一使命,一想到这儿,不觉对入“商场”、进“官场”的都有些意兴索然起来了。看着置于床头的聘书、毕业证、硕士学位证一阵苦笑,嘿嘿,这些劳什子放在别人眼中或许是个宝,但对老子而言其价值却还远远比不上一包烟的。噢,“价值”这东西其实是要看如何体现的,老子以后如果当众将这些证书给烧了,或许也是可以为自己加点分的,美女们一定会很惊讶,很震惊,转而对老子产生了兴趣那也未尝可知...

    魏索也只能这么胡思乱想的来排遣心头的郁结之情了,突然间他惊“咦”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为之一亮。对了对了,老子既然都有了这些聘书与证书,那是不是可以表明...自己已向着“商场”、官场”迈出了实质xìng的一步了?迈出了实质xìng的一步那又任何?魏索微微一呆,随即哈哈大笑...

    没错没错,老子已答应林局长要走马上任了,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二级jǐng司”,但权力却是大得吓死人啊!再则说了,“别把村官不当官”,这终究也算是进入“官场”了...

    先前老子对入“商场”、进“官场”只是个打算,只是个构想,因此只能算是“空中楼阁”,是接不上“地气”的,可是现在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应该是大大的不同了呀!依着无比“严谨”的推想,那老子是不是也可以...

    魏索不觉jīng神大振,哪里还抑制得住激动的情绪,一翻身就yù下床去走上几步...

    可是魏索最终还是把伸出去的脚给收了回来,毕竟那种被抽离血肉、抽离灵魂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不,老子无论如何都得试一下的,为了将来“腐朽堕落、yù仙yù死”的生活...魏索坐于床头不住为自己打着气,猛一咬牙,将脚尖伸了出去...

    触地一阵冰凉,魏索微微一个抽搐,只感觉全身似乎立时变得沉重了起来,但好在以前那种跌落地狱的恐怖感受已一去不复返了。咬紧了牙关慢慢站了起来,呼吸紧跟着为之一窒。

    魏索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举步维艰”了,两条腿就如灌铅一般,微一挪动就剧烈的心跳气喘。但总算挪动了几下之后脚步稍稍顺畅了起来...

    老子都成瘸子了,噢噢,瘸子爱驼背...魏索简直不能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想哭又想笑...

    想哭的是自己将来勾引有夫之妇“偷荤吃腥”,就不能迅速撤离“战场”了,非得给人逮住打死不可;想笑的是自己又有到处吹嘘的“因头”了,嗯,老子是因为两腿间的“兄弟”发育过快,一时难以适应才迈不开脚步变成瘸子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刑警队大队长

    不管怎么样,能够站在地上了终究是件好事。魏索骨子里其实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此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返身坐回床上,整个人立刻又感觉松爽适意起来。

    自己的身体应该就是这么个状况了,短时间内想要有大的改变恐怕是不可能的。魏索点点头。嗯,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再哭着喊着也于事无补,如今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将不利因素转变为有利于自己的好事...

    是了,老子现在已经是名人了,成了瘸子那又怎样?走路一瘸一拐的说不定反而更能彰显出名人的气场与风范呢,美女们见了定会母爱泛滥、高山流水的...再则说了,老子虽然腿脚不便,不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迅速撤离“战场”,但“树挪死、人挪活”,完全可以转变一番思想,改变一番作风的嘛。老子这个“钻石王老五”就轻轻购置一辆宽敞、舒适的豪车代步,对了,车身必须安装坦克装甲,一等把美女们骗上车,车门一关,就连火箭炮都打不进了,那老子还用怕个p啊...

    魏索思绪如cháo,心里居然那个叫欢乐呦,也确实,人这个东西就是被逼出来的,要不是成了瘸子,老子怎么可能想象得到世上还有“车震”这么美好的一件事呢?所以说祸福相依...

    刚想到“祸福相依”四个字,魏索心中就是“咯噔”一声响,脸sè顿时有些发绿了。tmd,原来真还是“祸福相依”呀,老子只美滋滋地想着如何让“jǐng花”值夜班,如何“一条瘸腿压海棠”,却忘了周仪婕现在也是在东洲公安局的呀!这个悍妞美则美矣,偏偏却是老子命中的“魔星”,而且还yīn魂不散的,见着她“小弟弟”从头至根不断的痉挛,油然会产生一种将要被骟了的彻骨寒意,实在是太过可怕,而这一次更是...

    而这一次更是让她窥见了老子”临阵磨枪枪不快“的尴尬,既惧且愧,那是万万不敢再与她朝面的了,可问题赴东洲公安局领导“jǐng花”...上班已是箭在弦上,在这个时候如何能打“退堂鼓”呢?

    心中烦闷yù死,怎么也没个比较妥善的章程。而左思右想的反而又增添了几件烦心事...

    魏索终于有些意识到自己做事没个章法的事实了,自己的一应用品都拉在小青家了。虽说这一次是被周仪婕硬“抓”着出来的,但如果自己坚持,对方也不可能不给自己带点随身之物的。身边没个“神棍器物”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现在这么个状况急也是急不来的,可要命的是...

    可要命的是那方得自穿山甲体内的玉佩也拉小青家了,那可是能吸人jīng血的诡异之物,要是小青家哪个人去碰上一碰...

    魏索对小青还是存在着一些特殊感情的,此时不禁忧心如焚。转则摇了摇头,都这么多天过去了,现在急还有什么用?“要是小青真被吸成了一具“红粉骷髅”,那...那...”

    魏索“那”了几声也“那”不出个所以然来,黯然叹了口气,隐隐产生了些许憎恨自己的情绪。百无一用、百事无成!老子活在这个世上也只能去祸害别人了...

    对,老子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来祸害别人的!嘿嘿,祸害女人其实是不大现实的,老子身边的美女都是“名花有主”的,她们都对老子不屑一顾...魏索心中颓废、黯淡的心情也只是稍瞬即逝,此时只觉得一股激愤、悲怆之气填塞了胸臆。真“祸害”不到女人那痛彻心扉的也只能算了,但老子拼了命的也要去祸害rì本人,去祸害那些jiān险邪恶之徒的,人生若不能畅情快意于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味?

    过些时rì小青家一定得去一趟,除了玉佩...rì本首相、rì本最高司法机关吐血签署的“资产赠予证书、国会特别赦令”也拉那了,这两样东西可是“祸害遗千年”的“神器”,是一定得拿回来的。

    如若小青真的因为自己而死了,那说不得...只能用金钱来补偿了,老子现在有钱了,给个几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嗯,反正她肥比猪头的母亲是只认钱的...

    ……

    果然没过得几天医院就收到了上级的通知,魏索身体的各项指标立刻就恢复到了正常值,面对这个“奇迹”连一向来威严持重,看上去心无杂念、崖岸高峻的冯楠主任都禁不住感慨:

    “奇迹!在党与zhèng fǔ的领导下,在领导的殷切关怀下,我们又创造了一个奇迹!这个病人进院时本来奄奄一息、命在旦夕,各路专家学者尽皆束手无策,但经过我院医务人员通宵达旦、rì以继夜的努力与付出,现在终于令他体壮如牛、行走如风了...”

    魏索一瘸一拐、一摇三摆的也不予理会,顾自换上了自己原先所穿的衣裤,慢慢挨着出院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在路上他都考虑妥当了,嗯,为了避免遇见周仪婕,进东洲公安局之后就不去“实地侦察”了,索xìng开门见山的要求...嘿嘿,反正让老子一切“随意”,说咋样就咋样的嘛,那老子就要当刑jǐng大队的大队长...

    想象刑jǐng大队的“jǐng花”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应该是更加的豪爽,这女人一“豪爽”嘛,哈哈...她们或许不会介意被领导吃吃“豆腐”的...

    出租车停在了一幢巍然耸立的巨大建筑之前,魏索有些战战兢兢的走下车来,庄严肃穆的国徽、高高飘扬的国旗,还有那些进进出出,jīng神抖擞、飒爽英姿的公安干jǐng们,都给了他无尽的,深入灵魂的压迫感。

    魏索佝偻着腰越发显得猥琐与獐头鼠目,噢,难道老子真的敢在这么个地方向“jǐng花”们伸出罪恶的“魔爪”?

    ……

    看来真不能喝酒,今晚的思绪好乱。不过感觉乱也有乱的好处嘛,嘿嘿...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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