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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微     超级家丁txt下载     超级家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神仙打架,殃及池鱼

    卡巴望着城墙上站立的一排排形貌美艳,但却神sè惊恐的美妇,心中愤怒到了极点,“金木大汗,好啊!你打的一手好主意啊。”

    他从未想到过,金木大汗会利用容妃怀孕,举办庆典的时机,将各位臣下的夫人挟持,作为人质。

    如此卑鄙的事情,腹黑的yīn谋,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现如今,卡巴已经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鲍尔东仅仅是武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懂得什么局势厉害,心想着不就是几百个美貌的娘们儿吗?至于让王爷如此惊诧,难道她们还会妖法不成?他不声怒吼,“儿郎们,跟着我冲城,杀光他们。”

    “鲍尔东,立刻退下。”卡巴大声的怒叱。

    鲍尔东不明所以,又望了一眼城墙上那些美貌诱人的娘们儿,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甘心的退下来。

    金木大汗哈哈大笑:“卡巴,这些夫人你可认识吗?这位是左侍郎的大夫人,这位是右侍郎的二夫人,这位呢,则是大祭司的女儿,再看看这位,卡巴,我的好兄弟,这个美人你一定认识吧?”

    金木大汗手持弯刀,将一个紫衣美妇的下颌挑起来,笑道:“卡巴,这不是你心爱的四夫人吗?呵呵……荣妃怀孕,你能舍得让四夫人过来探视,我还真是要领你的人情呢?四夫人,你倒是说句话呀?”

    四夫人吓得花容失sè,只觉得那冰冷的刀锋要将自己的喉管割裂,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哀求道:“老爷,救命呀,老爷,我不想死。”

    四夫人这样哭出来,数百位女眷俱都低声啜泣,随后就演变成嚎啕大哭。

    “都给我憋回去。”

    金木大汗怒道:“谁敢再哭一句,我立刻将你们从城上扔下去。”

    那些夫人果然不敢再哭,只是无声的哽咽。

    金木大汗看着那些美人的脸,叹息道:“不是我为难你们,放心,我不会妄杀你们,你们的命运掌握在你们的男人手中,你们男人的选择,将决定着你们的生死,哎……你们心中若有恨,就只管大声斥骂卡巴,若非卡巴造.反,谁舍得以自己臣下的女人为人质?谁能忍心干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哈哈……利用女人的xìng命作为要挟!我真是丢人啊,想我英雄一世,却落到这般窘境,长生天,这究竟是为何,究竟是为何?”

    卡巴气得要疯了。

    此刻,他觉得有无形的绳子,缚住了自己的手脚,让自己无法一展伸手:金木大汗,你够yīn险啊。

    望着城墙上昨夜还在自己身下婉转逢迎的四夫人,心中极为怜惜。

    但这种怜惜,却无法抑制住他的野心,若仅仅是四夫人作为人质,他会义无反顾的抛弃她,打破城门,将金木大汗杀死,抢得汗位。

    可是,作为人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数百位美貌的女人。

    更为可怖的是,这些女人,并不是大臣们眷养的美姬或者小妾,如果是那样,他完全可以冲进去大杀四方。

    因为容妃的身份特殊,所以,各位大臣派往赴宴的家眷要身份相当,不是原配夫人,就是各个大臣最宠爱的二夫人、三夫人。

    他们的地位很高,有的在家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她们的男人。

    还有,她们绝大部分都为各位大臣生下了一儿半女。

    这样的女人,谁敢杀?

    现在,他卡巴胆敢攻城,金木大汗绝对敢杀这些女人的,而且会杀的极为残忍,假如自己不攻城,那么这些女人将安然无恙。

    如此一来,难题也就出现了。

    这相当于绑架了卡巴,相当于把城墙上这些女人的生命转交到了自己的手上——她们的xìng命,将有自己决定。

    这个局面,卡巴敢攻城吗?

    这数百位女人中,哪一个死了,她背后的男人虽然会痛恨金木大汗,但最为愤恨的一定是他卡巴。

    一个大臣的愤恨,卡巴视若等闲,不屑在意。

    二个大臣的怒火,卡巴依然安之若素,微微一笑。

    三个大臣的滔天怒火,卡巴则隐约有些被动。

    四个呢?

    五个呢?

    一百个呢?

    到那种地步,卡巴将成为众矢之的,所有的大臣都会对他恨之入骨,一只蚂蚁不可怕,十只蚂蚁不可怕,一百只不可怕,那一千只,一万只呢?

    真要混到众叛亲离的地步,然后还承受着名不正言不顺的非议,而自己的军力又没达到碾压一切的地步,那自己唯有死路一条。

    卡巴陷入了空前绝望的窘境。

    胜利就在眼前,但是他要得到这种胜利,却要付出比胜利的果实厚重十倍的代价。

    正带此时,就听到一阵马蹄铿锵之声,一阵阵的喊叫划破夜空,由远及近的传来。

    是突厥的二百多位朝臣赶到了。

    “金木大汗,手下留情!左贤王,手下留情,千万手下留情呀。”

    各路文臣武将转瞬之间,已经赶到了城下,不顾的风尘仆仆,下了马来,就跪在城下,向金木磕头,“大汗,请刀下留人,请刀下留人。”

    “大汗,臣对您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大汗万万不要动手。”

    “臣请大汗三思……

    ……

    群臣接连不断的求饶,场面极为悲烈。

    城墙上那些女眷见到自己的丈夫、爹爹跪在城下求情,心中更为难过,嘤嘤噎噎止不住悲啼。

    这些大臣出使时,心情十分慌乱。

    他们不敢介入金木大汗与左贤王之间的争斗,神仙打架,小鬼看热闹就好了,胡乱插手,终成炮灰。

    他们都是做臣子的,在不触动他们的利益之前,随便谁做大汗,都不会对他们有决定xìng的影响。

    但是,当这些大臣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言明卡巴在王庭之中没有找到抓到金木大汗时,他们的心就开始慌乱起来。

    一山不容二虎。

    如此一来,汗位之争将没有定论,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就难免不了被强迫着作出选择。

    可是,一旦选择错了呢,那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更何况,卡巴与金木大汗之间决斗,还真是胜负难料啊,毕竟卡巴没有绝对把握、不敢擅自动手,而金木大汗老谋深算,常有非常之能,更不可能等闲视之。

    他们对未来会产生的抉择感到为难。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第一个必须作出的选择来临的会是这么快,快到让他们心慌意乱。

    他们最心爱的女人、女儿们,还留在木兰行营中过夜。

    而金木大汗居然躲在木兰行营之中。

    这意味着什么?

    这些臣子也不是傻子,立刻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危机,急忙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一同赶往木兰行营。

    眼前的一切,与他们预料的并无二致,神仙打架,却用小鬼做垫背的,对于小鬼来说,是最不想见到的一幕。

    金木大汗看着各位大臣都跪在眼前,心中也觉得悲凉,对他们说道:“这是干什么?都起来说话,都起来说话。”

    群臣却没有一个起来,都在那里跪着。

    “好,既然你们跪着,那我跪下说话。”

    金木大汗扑通一下,就跪在城墙之上,眼望着群臣,叹息道:“是我对不起各位臣子,我不该用你们最亲爱的妻女做人质,但是,我若不是被逼到绝路,谁会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想我金木一生,为统一草原付出一生热血,我儿多格为了开疆拓土,浴血奋战,但到头来,却被左贤王从内壁蚕食,重新将统一的草原打回了四分五裂的局面,卡巴,你身为草原之子,有何面目面见长生天?你……你就是草原的罪人!”

    “各位臣子,你们都是草原的雄鹰,突厥的未来,你们该明辨是非,该为国铲除恶贼,常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你们还是草原骄子?你们就该拿起枪矛,勇敢刺向卡巴的咽喉。”

    金木大汗一席话,干脆果断,将一顶大帽子,扣在了卡巴的头上,顺便煽动群臣,向卡巴发难。

    “你住口,少与我谈那些虚妄的道义。”

    卡巴面带狞笑,“我卡巴坐上汗位,一样可以将草原一统,一样可以让牧民过上繁荣的rì子,各位王臣,我将视你们为兄弟,你们只要支持我坐上汗位,我卡巴绝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以后,有苦难,我一个人扛,有福,咱们一同享。”

    他也开始对这些大臣进行拉拢,忽然,又指着金木大汗,狠呆呆道:“可是,金木无能,却贪恋汗位,并且利用群臣妻女作为棋子,此种行径,令人发指。”

    群臣抬头,看着金木大汗跪在城墙上,心中俱都震撼不已,真是左右为难,又望着城墙上的妻女,心都要碎了,齐刷刷的跪拜,道:“求金木大汗网开一面。”

    “我很想对她们网开一面,但是我却无能为力,因为……”

    金木大汗指着卡巴,言之凿凿的说道:“因为,渔网攥在卡巴的手中,只有他才能有对你们网开一面的权利。”

    我不妨直言,“卡巴攻城,逼得我无路可退,只好与各位大臣的妻女共存亡,当然,卡巴不攻城,我会对各位大臣的妻女以最高的礼仪相待!总之,选择权利在卡巴手中,我只能随之应对!各位大臣,是该你们为国谋福的时候了,你们都是草原雄鹰,想要置之不理,甚至于左右逢源?那绝不可能。”

    金木大汗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彻底打碎了这些大臣置身事外的美梦。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死门

    所有大臣,都陷入了空前的纠结之中。

    从金木大汗的语气中,他们知道金木大汗已经被逼的无路可退,想要要求他放掉各位大臣的妻女,那无异于自杀。

    大祭司托罗跪着走向卡巴,哽咽道:“求左贤王能理解我等难处。”

    所有大臣呼啦啦的又跪过来,向卡巴求情。

    卡巴心里对金木大汗恨的牙痒痒的,这厮恁的如此卑鄙,看着群臣哭的如此悲情,冷冷道:“金木大汗要杀你们的妻女,我有什么办法?人不在我手中,我便是想要救她们,也束手无策。”

    “束手无策?卡巴,你是在推卸责任吗?”

    金木大汗站起来,看着卡巴那副纠结的模样,忽然收起了嘲讽的面容,语气陡然变得充满磁xìng,徐徐道:“卡巴,突厥的左贤王,在我兵马殆尽,形单影只的时候,你都斗不过我,你不觉得在我面前,你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你说什么束手无策?哈哈……既然如此,本王就给你指一条名路,你呢,立刻退兵,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也不曾反叛,我也会放了各位大臣的妻女,咱们君臣一场,还是好兄弟,你或者不信我有这么宽广的胸襟,好,我现在当着群臣的面前,向长生发誓,我要敢有半句谎言,情愿让长生天将我罪恶的灵魂抽取,揉碎,让我彻底的魂飞魄散,卡巴,这样你总可以相信了?”

    众位大臣听着金木大汗的话,也知道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急忙齐声向卡巴求情。

    “左贤王,念在我等平rì对您尊敬有加的份上,还求您能一展胸怀。”

    “王爷,事情已至死结,除非您退步,否则,这局面也不是您能控制得了的。”

    “不如左贤王与金木大汗化干戈为玉帛,就当是一场噩梦……”

    ……

    二百多位大臣开始诱导卡巴放手。

    “哈哈……你们这是在劝本王做缩头乌龟吗?”

    卡巴放声大笑,忽然收住笑容,厉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等了几十年,想让我善罢甘休,绝无可能,各位大臣,你们不必惊慌,咱们可以从长计议,鲍尔东,达单,你们带着两万人把守行营,太奇,你带着一万人护送这些大臣回王府,本王要摆酒宴,为他们压惊。”

    群臣一听,顿时身上就冒出了一身冷汗,卡巴这厮,居然是要软禁他们。

    *********

    卡巴软禁这些大臣,也情非得已。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这二百位大臣呢?

    真把他们逼急了,每个大臣出一百家奴,凑起来就是二万人,再加上金木大汗的五千营兵,二万五千士兵对阵自己的三万铁骑,虽然那两万五千士兵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但形成势力,却让自己疲于应付。

    所以,卡巴只好将他们暂时软禁起来,防止他们串联生事。

    酒宴很快就摆上来,颇为丰盛,但是群臣却哪有心思喝酒?他们都在心疼自己的妻女,也为自己的命运担惊受怕。

    卡巴心中郁闷至极,强迫着群臣与自己干了许多杯,红着脸道:“事情走到这一步,并非本王所愿,然起事在前,又岂能半途而废?本王登取汗位之心,决不可能更改。”此言一出,就相当于断绝了众臣心中最后的希望。

    “但是……”

    卡巴顿了好久,才道:“本王并非绝情之人,本王会做得仁至义尽,本王给你们三天时间,这三天中,每次可同行五人,前往木兰行营,向金木大汗说情,求他们放了你们的妻女,等你们返回之后,再派出五人,如此轮番出行!至于你们能不能感动金木大汗放了你们的妻女,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本王无能为力。”

    群臣听着卡巴给了缓和的时间,没有立即出兵,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卡巴又道:“切记,从明天开始算起,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到时候不管局面如何,本王都要攻城,本王言尽于此,你们做不到,就不要怪本王无情。”言罢,摔杯而走。

    三天的时间异常宝贵。

    群臣根本等不及明早,当晚就有五位大臣出了王府,进了木兰行营,见到金木大汗,央求放了他们的妻女。

    但是,金木大汗不仅不放人,反而苦口婆心的策反他们。

    这让他们心中万分凄苦,等他们回到王府与众臣提及此事,俱都一脸无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金木大汗与卡巴的汗位之争,居然先从他们这些看热闹的大臣身上开刀。

    事以至此,他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继续向金木大汗求情。

    *********

    夜半三更,陈小九仍就无法入眠。

    护三娘仍杳无音信,乌雅也没有回归,毒皇等人外出寻找,也不见任何踪影。

    好在那些战马在吃了掺杂药物的粮草之后,已经停止了腹泻,这是唯一一件让小九赶到欣慰的事情。

    小九望着满天寒星,长吟道:“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小九吟唱的伤心,双眸含泪,浑浑噩噩中睡去。

    嗒嗒嗒嗒……

    一阵强劲的马蹄之声,由远及近,以极为迅猛的节奏传入了小九的耳中。

    “乌雅!是乌雅的马蹄声。”

    小九一下子从梦中醒过来。

    他以为是黄粱一梦,但乌雅的马蹄声却始终在耳畔缭绕,四下张望,就看到左侧一个乌黑的矫健身影飞驰而过。

    “乌雅!”

    小九大吼一声,喜极而泣,飞身过去,抱着乌雅满是汗水的脖子亲昵的贴上去,“乌雅,你可回来了,我真怕你受伤。”

    乌雅恢恢的叫,虽然累得浑身是汗,但那叫声仍是透着非凡的充沛jīng力。

    “乌雅!”

    小九抱着乌雅亲昵了一阵,才恢复了神智,摸着乌雅的头,急匆匆的问道:“乌雅,你是不是追风筝去了?你是不是知道风筝去了哪里?乌雅,你快告诉我,我现在无能为力,就靠你了。”

    乌雅咴咴叫着,张嘴撕咬小九的衣衫,让小九上去。

    “乌雅,你真的知道啊?快带我去。”

    虽然乌雅累得浑身是汗,小九也很心疼,但心中极为担心扈三娘遇到什么不测,也顾不得让乌雅歇息,翻身跃上马背,与乌雅一同驰骋在月夜之中。

    乌雅前进的方向并非苏台的方向,而是横溢着向左驰骋。

    小九早就预料到这一点。

    虽然风筝留下笔记,说什么要与他在苏台相见,但小九却认为这是疑兵之计,他绝不可能赶回苏台。

    乌雅一路飞奔,由于赶路太急,乌雅身上出满了汗滴,又无水源补充,口中干咳,不断的咴咴叫着。

    两个时辰的长腿跋涉,远远望见一片黑森森的密林。

    在广袤的草原上,能出现密林,极为罕见。

    乌雅在快要接近密林时,忽然就慢下来,走路的时候,有意识的将自己的蹄子放得很轻,不让声音传出去。

    陈小九立刻就知道,风筝一定躲在这里,纵身下马,牵着乌雅小心翼翼的走。

    密林面积很大,乌雅一边走着,一边仔仔细细的嗅着,终于,走到一片特别浓密的密林之时,乌雅就不再走了,仰着脖子,示意小九进去。

    “难道乌雅就在这里?”

    陈小九让乌雅趴下歇息,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密林。

    林中有蛐蛐在不停的叫着,却没有听到有任何的说话声,好在小九在夜里能够看见景sè,不然他也会迷路。

    正在小九愁眉不展,不知该往何方行进时,他忽然发现,这个密林之中,在树干上记着一些红绳。

    他围着红绳转了几圈,才赫然发现,红绳的记号是按照开、休、生为三吉门,死、惊、伤为三凶门,杜门、景门是二中门。

    得知了这个阵法,小九异常高兴。

    死门、惊门、伤门小九肯本不会去的,那一定藏着什么埋伏,最为可能的就是开门、休门、生门。

    按照风筝的所思所想,生门与开门,才是她最理想的目标。

    小九按照红绳上所标记的阵法,先是找准了开门,悄无声息的走进去,一炷香的时间,小九走过去,才发现这里有着一个凉亭,但却了无踪迹。

    “难道不在这里?”

    陈小九又转着圈子,来到了生门,这里只有一张废弃的木桌子,也毫无人迹。

    “怪了,开门、生门都无人,风筝会去哪里?”

    小九不敢在耽搁,只好一个个的找下去,休门、惊门、伤门、杜门、景门俱都找遍了,却都一无所获。

    他彻底狂暴了。

    难道风筝居然在死门?

    小九的心忐忑不安,按照正常逻辑,只要寻找吉气的人,是不会出现在死门,那意味着此人对事情达到了绝望的境地。

    风筝会不会已经对扈三娘动手?

    小九不敢再犹豫,立刻循着记号,前往死门。

    找了许久,他渐渐的接近了死门,刚好听到风筝细微的哼声,“扈三娘,你喜欢陈小九?怎么不嫁给他?”

    “干娘!”

    小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立刻飞身越过去,然后就听到扈三娘大喊,“小九,不要过来。”

    嗖嗖嗖……

    一排排的利箭shè向小九,漫天箭雨,危险之极。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说什么情话?

    死门,意为大凶之门,九死一生!

    陈小九对九宫八卦有着深厚的理解,自然不可能麻痹大意。

    嗖嗖嗖……

    一排排的利箭攒shè出来,不留任何死角,将所有的去路全部封住。

    小九临危不惧,外面披挂的大氅迎风摆舞,大氅被小九灌注内力,虽然柔软,却有着极强的韧xìng。

    噗噗噗……

    无数的利箭被大氅裹住,刺穿的闷响声爆棚般的响起。

    陈小九躲过了箭雨侵袭,身形下坠,若非他能夜视,几乎不能发现在自己的脚下方,居然横插了一排排的尖刀。

    刀刃向上,锋锐犀利。

    陈小九运足了功力,双掌猛然拍出,依靠强大的内息,再将自己托起来,腰肢半空中一扭,横移三尺,终于踩在了一片松软的草地上。

    “干娘!”陈小九刚一落地,来不及喘口气,就要飞身去救扈三娘。

    “不许动,敢动一动,我杀了扈三娘。”风筝手中捏着一把锋锐的长剑,横在了扈三娘雪白的颈子上。

    “好!我不动!”

    陈小九不敢激怒风筝,就隔着两丈远的距离,抿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随机应变。

    当他看到扈三娘并没有受伤,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脑中急速乱转,寻求应对之策。

    “风筝,你不要做傻事。”

    陈小九尽量让自己放轻松,微笑着面对风筝,“你居然用宝剑威胁扈三娘?呵呵……你应该知道,熊都差一点把你强.jiān,是扈三娘带着人引诱熊都,将熊都擒拿住,你难道还要恩将仇报吗?”

    “我……”

    风筝银牙紧咬,眸子中闪过柔软的情愫,但却一闪而逝,又争辩道:“你不过来,我就不会杀扈三娘,她是生是死,攥在你的手中。”

    “呵呵,挟持干娘威胁我,还说不是恩将仇报?”

    陈小九冷冷一笑,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风筝,才发现她去掉了伪装,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那是一张既妩媚而又娇艳的脸。

    除了那一双稍稍泛着蓝光的眼睛,显示着她有着浓郁的草原血统之外,圆圆的脸蛋,细腻的肌肤,以及那张润泽的红唇,都有着中原美人的味道——难怪自己最开始分辨不出她是突厥人,单看风筝这张娇脸,即便没有易容,也与中原人有着八分相似。

    “风筝,咱们也算是老交情。”

    陈小九开始了柔情攻势,“你说我对你怎么样?我虽然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是我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对你胡乱动手?有没有窥视你的美sè,趁机玷污你?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我……”

    风筝咬紧了粉唇,美眸瞟着小九,却又不敢看小九的眼睛,窘的低下头,小声道:“你对我很好。”

    陈小九又娓娓道来:“我甚至给你讲解经商之道,治国之道,告诉你怎么才能将一个民族真正的兴盛起来,这种话无比宝贵,但我都对你开诚布公的讲,难道冲着这一点,我们还做不了朋友吗?”

    “我……”风筝冷冷道:“事关国之大义,有些私情,却是顾不得了。”

    顿了一下,又小声嘟囔,“谁让你是中原人了?你若是突厥人,咱们……咱们是可以做朋友的。”

    说话间,又忍不住瞟了小九一眼,美眸中流淌着动人的chūn.意。

    突厥人多半彪悍粗野,向小九这样文秀朗逸,又机智满腹的人,万种无一,而且物以稀为贵,风筝也情不自禁被小九那种独特的气质所吸引。

    “好!”

    陈小九道:“咱们不是朋友,那是什么?”

    “咱们是……”风筝为难的抿着粉唇,又道:“咱们是……是仇人。”

    “呵呵,仇人?”

    陈小九冷冷一笑,“既然是仇人,那也罢,你放了扈三娘,我给你做人质。”

    “什么?”风筝瞪大了眼睛,眸光闪耀,一脸惊诧的看着小九,“你要给我做人质?”

    “不要!”

    扈三娘急忙摇头,叫道:“我不许你这样做,小九,你别管我,你只管取下苏台王庭,我宁可死了,也不愿让你做人质。”

    “干娘,我怎么忍心让你受苦,媚儿也会心疼的。”

    陈小九向风筝挥挥手,“我做人质你难道不愿意?我可是铁甲营的定海神针,我在你手中,你岂不是更加的放心?”

    “真的?”风筝,“看来你还真喜欢扈三娘呀。”

    陈小九打趣道:“风筝姑娘也想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温柔待遇吗?呵呵……我心里把你当成朋友,很有感觉的那种朋友,说来你也不信,你要是遇到危难,我也可以这样帮你的,风筝姑娘,你不觉得吗?我千里迢迢奔驰于草原之上,居然刚巧救了你,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呸!你给我闭嘴,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听。”

    风筝啐了一口,脸颊娇红,这样露骨的表白,还不曾有人对她说过,她的情窦早就开了,对小九也却有好感,尤其是自己不仅抓了小九裤裆里那根木橛子,甚至还用小嘴为他吸.允过呢,弄得风筝都认为自己不纯洁了。

    这样想起来,他们彼此的缘分大着呢。

    陈小九继续循循善诱,“小风筝,你害羞了吗?你忘了,你撒尿的时候,是你一把拽住我的裤裆,把我弄进去的,我还差点被你玷污了,你的那张粉红的唇啊,又软又温柔,包裹着我,让我无比舒服,那种感觉真好!”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无声息的向前移动着,一只手抹在裤腰上,慢慢抓紧了腰带上的轩辕剑。

    “你……你不要脸!”

    风筝窘的满脸通红,神情激动,不敢看小九‘深情款款’望过来的眼睛,眸子瞟向别处,期期艾艾道:“这种事怎么能往外说呢?我……我那是中了迷药,不然谁会给你用嘴裹那根臭东西,恶心,我应该一口把那根东西咬断了。”

    “好啊,我现在让你咬。”

    陈小九立刻就去解开裤子,不要脸的往下褪。

    “哎,你别脱裤子,你这个大流氓,不要脸……”风筝刹那间慌了神,急的捂住了娇脸,不敢再看。

    嗖!

    小九抓住机会,腰带上轩辕剑嗖的一下飞出去,在月夜中划出犀利的锋刃,杀气四溢的瞟向风筝。

    风筝刚好捂着脸,听着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毕竟迟了一步。

    “不好,上当了。”

    但她功力深厚,身形稍稍一闪,轩辕剑贴着她的耳朵飞过去,又怕扈三娘跑了,单手去扣扈三娘的脑后风池穴。

    小九哪里会给风筝擒拿扈三娘作人质的机会,身似长矛,弓身窜到了风筝面前,单手掌击风筝的脸。

    风筝就觉得小九掌力浩瀚,似泰山压顶。

    她来不及擒拿扈三娘,柔软的小手抽回来,与小九对了一掌。

    砰!

    小九顿时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震得翻滚,喉咙处涌上来一口血,又前行憋回去,强行运功,化掌为刀,将捆在扈三娘身上的绳子割裂开,一把将她推出去。

    风筝也被小九的掌风震得心头发麻,看着扈三娘逃走,飞身去追。

    小九强忍着胸腹中的沉闷,手臂暴涨,一下子就抱住了风筝,一双大手刚好环抱住风筝的酥胸。

    两人滚落在地。

    风筝被小九一双大手按在胸口,还拼命的挤压,一种无形的快.感涌上心头,酥酥的、麻麻的,让她浑身都没了力气。、

    “无耻流氓。”

    风筝甩不掉小九,身子高高的跳起来,再重重的砸向地面。

    砰!

    小九被摔得七荤八素,脑子晕乎乎,双脚乱蹬,左脚刚好登在一块石头上,只听嘎吱一声巨响。

    身下的石头居然陷下去。

    “不好,触动机关了。”

    风筝娇脸涨红,想要挣扎出去,却又被小九死死抱住胸口,脸上展现出绝望之sè。

    两人大吼着掉下去,那块石头却又合上了,没有半点缝隙。

    “小九!”

    扈三娘刚跑过去,将轩辕剑捡起来,就飞奔过来相助小九,却哪里想到小九与风筝莫名其妙的掉下去?

    “小九!”

    此处为死门,地下必定机关重重。

    扈三娘急的香汗淋淋,找到了小九蹬踹的那块石头,才发现石头已经被小九蹬掉了,而且这是一次xìng的机关,永不可能再打开。

    “小九,你出来啊,你倒是出来呀。”

    扈三娘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挥起轩辕剑没命的劈砍,却不能对地上的石头造成任何伤害,可见这里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

    “呜呜,小九……”

    扈三娘筋疲力尽,坐在地上悲伤的哭泣,小女人般的叫喊着,“小九,干娘求你了,出来,快出来吧,呜呜……”

    三娘哭了一阵,觉得这不是办法,又仔细找了一阵,却一无所获。

    “小九,等着干娘救你。”

    扈三娘想着毒皇对五行阵法也十分jīng通,为今之计,只好让毒皇过来破解,踩着八门的布阵,慢慢的走出了密林。

    恢恢!

    她远远的就听到乌雅的叫声,急忙迎过去,却见乌雅正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看着扈三娘出来,乌雅似乎意识到了,飞身跑来。

    “乌雅,对不起,对不起!”

    扈三娘抱着乌雅的脖子痛哭了好一阵,才忍着心痛,倔强道:“毒皇,咱们回去找毒皇,只有毒皇能救小九。”

    乌雅似乎听懂了,咬着三娘的衣袖,让她上来,长嘶一声,驰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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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真心大冒险

    咚咚咚……

    小九抱着风筝的胸落进了洞中,他被风筝后脑顶住了,眼镜根本睁不开,就是不断的翻滚。

    也不知道这个地洞有多深,就是一直滚。

    砰!

    他们终于触底了。

    小九浑身酸痛,都有些懵了,只是他的手仍紧紧的抱住了风筝的胸——他好像就是个护花使者似的,风筝反而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

    小九能夜视,四下一望,才发现这就是一个巨大的石洞,十分空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cháocháo的气息。

    “放开我,别摸我的胸。”

    风筝大窘,肘击小九的头。

    小九虽然浑身酸痛,但也挣扎着躲开。

    “臭流氓,哪里逃?”

    风筝气得脸颊娇红,心里委屈无限,虽然伸手五指,看不到小九的身影,但她听风辨行,依然能准确出手。

    小九原本的武功比风筝差了许多,但是陈小九能夜视,这让他占了不少的便宜。

    “风筝姑娘,现在不是咱们闹纷争的时候,咱们该同心协力,想着办法一起逃出来,风筝,你不要任xing。”

    小九一边防御,一边倡议。

    “你想的美,我先杀了你,谁让你不守信誉?放跑了扈三娘?”风筝倒不是因为小九摸她的胸而恼羞成怒——笑话,自己连他裤裆里的脏东西都含在嘴里吸过了,被摸了胸,至于生气吗?

    她是因为小九jiān诈,不守承诺而生气,还有一部分愠怒,是因为跌入了山洞之中。

    两人一时间打斗的无比凶悍,难分难解。

    忽然间,一阵yin冷的肃杀之气袭来,空气中骤然多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气.

    风筝自然也感受得到危险,但是她不能夜视,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危险。

    但是,小九却是个异类,向四周一看,不由的大惊失sè:蛇,居然有无数的蛇,从一个狭窄的洞隙中钻出来,密密麻麻的,蛇身扭动曲线,呲着嘴,吐着腥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向陈小九与风筝围拢过来。

    陈小九不知道是什么蛇?但是他们的头是三角形的,那就说明它们是毒蛇。

    “糟糕,我们被蛇围住了。”陈小九大惊失sè。

    “流氓,你是不是想吓我?”

    风筝下意识的回头一望,此刻她稍稍适应了一下环境,虽然依然看不清东西,但是一片片冒着绿光的眼睛,让风筝体会到了被毒蛇围困的恐惧。

    “风筝,你如果想要活命,咱们就要合作,这般内耗下去,咱们俩人都要被毒蛇吃掉。”陈小九一边防御,一边观察着毒蛇的一举一动。

    风筝啐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使诈,你这个混账东西,灭我草原,又让我被毒蛇吃掉,我怎么能饶了你?要死,咱们就一起死。”她心中恐惧,加上气愤,对小九出手越发的犀利了。

    “哎呀,你这娘们不分轻重,真是疯了。”

    陈小九奋力抵挡,但那些毒蛇成群结队的围过来,有一只领头的毒蛇身体足有三尺长,看起来分外狰狞,只听他嘶嘶的发出沙哑的声音,无数的毒蛇围上来,呲着毒牙,向风筝与小九进攻。

    局面危急。

    小九能夜视,能看清楚毒蛇的身影和进攻方位,总能在危机之中躲闪过去。

    可是风筝就苦了,她勉强能看到毒蛇的朦胧身影,但是毫无用处,她只能通过风声来进退趋避。

    如此一来,风筝面临着更大的危机,每一次躲闪,都是那么的差之毫厘。

    风筝本来就心浮气躁,再被毒蛇围困住,更加惶恐,俩人的刀剑又没有带下来,只能闪避。

    忽然,那只最凶悍的蛇王呲着毒牙,奔着风筝雪白的后颈咬过来。

    风筝刚打退前面的毒蛇,后面那只无论如何也来不及躲闪。

    “小心!”

    小九急忙推开风筝。

    蛇王刚好咬中了小九的手腕。

    “嘶!”

    小九痛的大叫一声,左手捏住蛇王七寸,活活的把它勒死。

    “陈小九。”

    风筝就算再任xing,也知道陈小九是为了救他,才被毒蛇咬中,心里的怒意全消了,十分温暖,立刻扑过来,抓住小九的手,蹙眉,惭愧道:“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啊?”

    “别问那么多!”

    陈小九四下一望,就发现石壁上二丈高的地方,有一个狭窄的石洞。

    “风筝,走!”

    陈小九抱着风筝的柔腰,纵身跃上那个石洞,只是他抱着风筝,气力不够,离着那石洞差了一点。

    风筝也能勉强看清楚那个石洞朦胧轮廓,立刻运功,手臂暴涨,一手抓着洞檐,一手抓着石越的手臂,再一用力,两人一同窜上了狭窄的小洞。

    底下那些毒蛇密密麻麻的,冲着小九嘶嘶的叫着,但却够不到。

    陈小九也呲着牙,恨恨道:“呲牙也白呲,有种你们来咬我。”

    “你还有心情说笑。”

    风筝本来既伤心,又惭愧,对小九的心情十分复杂,但看着小九搞怪的样子,却又忍不住笑。

    “你的伤。”

    风筝抓着小九的手,看着那触目惊心的齿痕,已经有浓血流出来,心中一软,美眸湿润,“疼不疼?”

    陈小九道:“不疼,这是毒蛇,被毒蛇咬过之后,就是麻,不会痛的。”

    风筝心中无比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那你不是要死了?”

    陈小九无谓的笑了一笑,“死了就死了呗,反正风筝姑娘是要杀死我的,死于毒蛇之口,也比死在风筝姑娘手上要好呀。”

    “不是的!”

    风筝憋不住,嚎啕大哭,期期艾艾道:“我……我就是赌气,我没真想过杀你的,我是真的没想过杀你的,不然,你从刚刚进密林的时候,我就动用埋伏了,真的,我不是恩将仇报的人,我……我只是单纯的想要生擒拿你,逼你退兵,真的!你要信我。”

    她哭的眼泪巴叉,抓住小九的胳膊,撮着嘴,凑上去,咬着银牙,哭道:“我帮你吸出来。”

    “不用!”

    小九急忙推开风筝,说道:“这毒蛇毒xing很大,我好不容易救了你,你给我吸毒,再死了,我不是白救你了。”

    风筝去抢小九的手臂,小九就将手臂藏起来,风筝抢不到,哭的伤心,哽咽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呀?为什么要救我?我不是你的天敌吗?让我死了,你不就解脱了。”

    “因为……”小九道:“因为你长得漂亮,我舍不得你死。”

    “我不信!”

    风筝一边哭着,一边摇头,“这个理由好假,你身边的女人个个漂亮,我虽然漂亮,但比月神她们还差了一些,你才不会因为这个救我呢。”

    “风筝姑娘,你还真挺聪明的。”

    陈小九笑道:“我的理由有些难以启齿,还是不说的好。”

    风筝道:“你都要死了,还有什么话让你难以启齿?你说,你快说。”

    “对哦,我要死了啊,不说白不说啊。”陈小九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中了蛇毒了——其实他在修理了紫微道功,突破了中级功法之后,已经百毒不侵了,现在那被蛇咬的伤口一点都不麻,只是单纯的有些痛。

    “你……你都要死了,怎么还开玩笑。”风筝抹着眼泪,嗔道:“快说,你为什么要救我啊?”

    陈小九看着风筝丰润的红唇,拍着自己的裤裆,说道:“因为,你用你的唇给我带来过一种狂野的快乐,你柔软的红唇,让我迷醉其中,无法自拔,咱们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我心里,把你看得很亲,所以,我不能看着你被毒蛇咬而置之不理,我……我做不到。”

    “哎呀,这种事你说出来干什么?你不要说,我也不要听。”风筝捂着耳朵,娇脸红如玫瑰。

    小九耸耸肩,“我不想说,是你非要我说的。”

    风筝脑中浮现出那种旖旎的景致,想起小九的那根丑陋的东西在自己口唇中吞吐,心里有种复杂之极的情愫,瞟着小九,抿着红唇,糯糯道:“你的意思是,你……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了吗?”

    “啊?”

    陈小九一愣,就发现风筝忽闪着一双润泽的美眸,正饱含复杂的神情盯着他看,那感觉真美。

    “傻看什么?”

    风筝又问道:“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了,所以你虽然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却没有杀我。”

    “我……我不知道!”

    陈小九挠着头,说道:“咱们连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要说你不是我的女人,我绝不甘心,你对我做了这样亲密的事,相信你对我也有一点复杂的想法吧?但是,你是突厥公主,我是大燕兴国公,现在又是打仗,势同水火,你有成为我女人的可能吗?”

    “我……我也一样。”风筝脱口而出。

    陈小九道:“怎么个一样法?”

    风筝剜了小九一眼,俏皮道:“我不告诉你,我是女孩家,心里害羞。”

    “哎呀!”

    陈小九立刻装出重伤的样子,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都要死了,你还不告诉我,你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风筝急了,低着头,脸蛋又红又烫,轻咬着红唇,糯糯道:“我……我一想到我亲了你的那个……那个丑东西,我的心里就狂跳不止,开始恶心,后悔死了,可是心里很奇怪,居然一点都不恨你,而且,你这么有学识,又风趣,还那么的儒雅朗逸,你要是突厥人,我……我一定会爱上你的,非你不嫁,或者……突厥与大燕修好,咱们和亲,我也愿意嫁给你,但是,一切都晚了,长生天赐给我一段浪漫悲情的邂逅,但却没有赐给我幸福的爱情。”

    说话间,黯然神伤,眼泪又哗啦啦的流出来。

    〖

第一千一百章 崔老祖,我恨你呀!

    风筝心中小鹿乱撞,低着头,一口气说了很多‘表白’一般的情话,最后又道:“而且,你刚才又救了我,我心里很难过,突厥没有你这样的、能让我动心的男人,整个中原也不会有,我……我只好终生不嫁,寂寞一生了。”

    风筝呢喃自语,却发现小九一动不动,脸sè煞白,伤心yu绝,心中恍若有根弦砰然断开,泪滴抑制不住的流下来,使劲的晃动的小九的身体,“哎……你……你醒来呀,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你……你到底听没听到我的话,我说我不嫁人了,为了你我都不嫁人了,你……你就不能醒过来吗?呜呜……你醒过来,我一个人好怕。”

    风筝的心都碎了,晃不醒小九,心中一急,就将小九抱在怀中,使劲搂着,呜呜的哭,泪滴都落在小九的嘴边:啧啧……眼泪好苦。

    “恩?怎么不对劲?”

    风筝将小九抱的很紧,刚好将自己丰满的胸膛与小九的胸膛紧紧相拥在一起,但就感觉到小九的心跳十分有利,砰砰跳的火热,哪里有半分死迹?

    “好啊,这流氓原来是骗自己的。”风筝又羞又怒,横掌就切向小九的脖子。

    “哎,别……”

    小九急忙抓着风筝的小手,眉开眼笑道:“风筝,我没骗你,我刚才真的死了,是你哭的太感人,牛头马面被你感动的稀里哗啦,又把我给放了,哈哈……感谢风筝姑娘啊,能让我再一次活着,嘿嘿……活着的感觉真好。”

    “你骗谁呀?”

    看着小九笑得活蹦乱跳,一点都不向受伤的样子,风筝很是好奇,既因为小九骗她而愤怒,更加因为小九没死而高兴,只是想着自己刚才那番‘表白’的话,就觉得羞涩而又委屈,而且,刚才自己居然主动将这家伙抱在怀中,还让丰满的胸挤压着这个大流氓,真是羞死人了。

    小九控制自己的脸sè,但却无法控制心跳,被风筝戳穿了,也不去伪装,抓着风筝的小手,舍不得松开,说道:“我与你开个玩笑,风筝别当真,再说,我这个玩笑开得好,让你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不然,你憋在肚子里,你难受,我也难受。”

    “说不说都是废话,反正咱们没可能。”

    风筝被小九抓住了小手,想要抽出来,却又真是舍不得,‘很不情愿’的让小九捉住抚摸,白了他一眼,哼道:“暂且放过你,等着咱们出去,我还是要杀了你,你别以为我就真的心软了。”

    小九道:“好!在山洞里咱们是朋友,出去就是敌人,至少现在,我摸摸你的手,你是不会拒绝我的?”

    风筝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小九道:“我要是摸摸的脸?你会拒绝吗?”

    风筝妩媚的瞟了小九一眼,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哈哈,小筝姑娘默认了。”小九不要脸的伸手去摸着风筝的脸蛋,却又得寸进尺的说道:“我摸摸小筝姑娘的胸,姑娘会拒绝吗?”说着话,另一只手真的摸向风筝的饱满鼓胀的胸口。

    “不要脸。”

    风筝羞得满面绯红,一把打开小九伸过来的手,气呼呼道:“臭流氓,哪里都不许你摸了。”

    小九哈哈大笑,闻着手上的香味,赞美道:“小筝姑娘的脸好滑,比剥了皮的鸡蛋还光滑,这皮肤一点都不向突厥女子,到像是jing致的江南女人。”

    “胡说什么?我就是突厥人,草原上的天之娇女,可不是什么中原女子。”风筝不服气的将小九顶回去,但小九的赞美,却让风筝心中窃喜。

    小九道:“好,我的意思只是说,你不仅有突厥草原娇女的爽朗气质,还有江南女子的温柔细滑,你是个很让人喜欢的女孩,这样总可以了?”

    “马马虎虎!”

    风筝心中欢喜,但探头望着下面那些蛇眼放shè着幽幽的绿光,不由得失望的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开心?咱们已经出不去了,可能会死在这里。”

    小九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咱们出不去可以做朋友,若是出去了,就成了敌人,那才会真的不开心。”

    风筝歪着头,盯着小九的眼睛,“你真的把我当成朋友?”

    小九道:“但是做不成朋友的,咱们有缘无分。”

    “那简单啊。”风筝道:“你撤军,我嫁给你,咱们皆大欢喜,怎么样?”

    “我撤军?”

    小九摇摇头,“我撤军容易,你嫁给我也容易,但是,多格吃了亏,会善罢甘休?你的哥哥可不是省油的灯,野心巨大,你爹爹金木大汗,更加不会同意,小筝姑娘,你想的过于天真了?”

    风筝沉默无语,捂着脸,叹气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出不去了,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小九道:“你确定出不去?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挟持扈三娘来到这里?这地地方很奇怪,居然是按照五行八卦,还有更复杂九宫阵摆设出来的阵法,这们学问是中原的瑰宝,在中原都只有极少数人领悟,更别说异族风情的突厥人了。”

    “你认识这个阵法?”

    风筝抿着嘴唇,悠然道:“这地方的确是由一位神秘的道人布置的,机关巧妙,一旦进入,十死无生,所以啊,咱们可以把一切烦恼都抛开,因为,咱们根本就出不去了,外面的一切,与咱们无关啊。”

    “神秘的道人?”

    陈小九问道:“这位道人是谁?”、

    风筝糯糯道:“我也没见过这人,不过,我听师傅说,是叫什么崔老祖。”

    我的天啊!

    居然是崔老祖!

    小九的信心瞬间崩塌了……

    得知了这个崔老祖摆置的阵法,小九心中既觉得亲切,但却充满了无助——崔老祖学究天人,他的阵法几乎无解,既然是自己,恐怕也要困在这里。

    崔老祖啊崔老祖,你说你没事在这里摆出一座阵法干什么?没事吃饱了撑的,现在我困在里面,你是不是很爽啊。

    你都飞升了,为何还要与我作对?

    真气人啊。

    小九懊恼了一阵,才问道:“那崔老祖为什么要在这里摆出一个阵法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不是很重要?”

    风筝点点头,幽幽道:“这是我娘的墓穴!”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小九的心中更凉了,既然是墓穴,那一定是修建的极为坚固,怕人来盗,定然处处机关,而且机关都是一次xing的,一旦触动,困在里面,就永远的出不去了,尤其是崔老祖弄的墓穴,自然无比高级。

    ——想当初,崔老祖为小道童的娘弄了一所墓穴,不是无人能进去吗?由此可见,这个墓穴一旦进的来,多半也是出不去。

    小九真有些心灰意冷了。

    风筝道:“我没事的时候就回来这里,上面那些机关是我师傅弄的,为的是不让别人接近这里。”

    “你师傅?”

    小九好奇道:“你师父是谁?他的布阵也很厉害,那个八门,真是厉害到了极点,若非我识货,刚进去就死翘翘了。”

    风筝很为自己的师傅骄傲,说道:“你以为呢?我师傅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偏偏不说。”

    “不说就不说,我还求着你说?”

    小九心中因为出不去而懊恼,也不愿意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阵,就看着下面那些毒蛇发呆。

    风筝扭动身体,撞了一下小九,好奇道:“你被毒蛇咬了,怎么不怕中毒?”

    小九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偏偏不说。”

    “你……”听着小九原话顶回来,风筝气得牙痒痒,啐道:“小气鬼,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俩人沉默了一阵,风筝终于承受不住寂寞,说道:“反正咱们出不去,你再帮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陈小九有气无力的回应。

    风筝道:“我想去看看我娘!反正咱们都进来了,也出不去……”

    陈小九摇摇头,“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敢肯定,这墓穴里面处处是机关,一旦触动,必死无疑,这些毒蛇,也是一个机关,万幸的是,我还有抗毒之体,而且,你娘的石棺到底葬在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找?”

    风筝急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抓着小九的肩膀,撒娇道:“哎呀,我求求你了嘛,求求你了。”

    “你撒娇也没用,我根本做不到。”小九无奈的看着风筝,“除非……”

    “除非什么?”风筝忽闪着大眼睛。

    陈小九道:“除非你有墓穴的设计图。”

    “我有啊!”风筝一听,顿时高兴起来。

    陈小九更加高兴,抓着风筝的手大喜道:“你有这宝贝为什么不拿出来?有了墓穴的设计图,咱们或者就能出得去。”

    他刚才之所以没信心,就是因为阵法千变万化,没有一点参照图,就是瞎子走路,说不定哪一下就踩到地雷,一命呜呼了。

    在这,没有设计图,也就相当于盲人摸象,根本不可能形成系统的轮廓,认知就不够全面。

    但是,如果有了设计图作参考,那就不一样了。

    小九就是搞破译的,还是王牌破译,他就不信自己有了设计图,还不能解开其中的诀窍……

    崔老祖,哈哈……我又来闯关了。

    小九信心爆棚,伸手道:“风筝,把设计图给我,咱们不仅可以找到你娘的石棺,或者还可以逃出去呢。”

    “设计图……”风筝听着小九要设计图,顿时红了脸,低着头,扣着手指头,一副很害羞的模样。

    “怎么了?设计图呢?你害羞什么呀?我又没模你,也没亲你。”小九有些懵了。

    “讨厌!谁害羞了?”

    风筝脸红如醉,对陈小九道:“你闭上眼睛,我给你拿,不许偷看……”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不堪调戏

    “好,我闭上眼睛,绝不偷看你。”

    小九依言闭上眼睛,心里却想着:我不偷看才怪呢,也好奇风筝的举动,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有任何声音,心里痒痒,悄悄的睁开眼睛,就发现风筝红着脸,正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

    “流氓,我就知道你会睁开眼睛。”风筝脸红如醉,娇嗔的向小九啐了一口,居然很害羞。

    “我怕黑,睁眼看看还不行,又不是故意偷看。”

    陈小九被捉了现行,但他脸皮厚,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大咧咧的转过身去,背对着风筝,说道:“好了,我现在睁不睁开眼睛,都看不到你了,你快点把设计图拿出来。”

    风筝道:“不许你回头。”

    陈小九点点头,“我不回头,你只管放心。”

    风筝啐道:“我根本不信,你一定会回头的。”

    “我的姑nǎinǎi,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婆婆妈妈的?我到底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呢?”

    小九刚争辩了一句,就觉得身子一僵,两根手指在背上连点,把他的穴道封住了,就听着风筝得意的笑声,“现在我就相信你了。”

    小九气呼呼的回应,“偷着下口,你是属狗的。”

    他腹诽了几句,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一股好闻的体香传出来,都怪他的鼻子太好使了。

    “好香啊。”

    小九不吝赞叹,“风筝,这是你的体香,哈哈……没想到你这么香,比我的大小老婆还香呢。”

    “你胡说什么?没事拿我和你的老婆比谁更香?我才不比呢。”

    风筝急忙不满的顶回来,只是语气娇羞,反抗的脆弱无力,倒像是在撒娇,显然她被小九夸的很高兴。

    “怎么还没完?”小九急了,“你脱衣服也太慢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脱衣服?”风筝羞涩回应,“我脱衣服没声的。”

    “不脱衣服,怎么会这么香?”小九道:“你快点,香味飘飘,我都馋了。”

    “馋了?你想干什么?”风筝听到小九馋了,自然怕得要命——这厮馋了会不会吃掉我?

    陈小九哼道:“你这么香,我当然想吃掉你解解馋啊,只是我打不过你,美sè在前,也没有办法。”

    “咯咯……还算你识相。”

    风筝相信自己的武功,也就不怕小九吃了自己,将衣服好好的穿上,才给陈小九解开了穴道。

    陈小九松了松肩膀,回眸看着风筝那张粉扑扑的脸,伸手道:“拿来啊?”

    “拿什么?”风筝想着自己在小九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心里有些害羞,更多的确是刺激,强烈的刺激。

    “设计图啊!”

    陈小九道:“我真奇怪,到底是什么设计图,能让你贴身藏着?我真有些羡慕它了?不然我变成设计图?哈哈……你是藏在胸口还是藏在大腿里面了?我喜欢胸,大腿那里太闷了,气味不好……”

    “你去死。”

    风筝真要羞死了,本来就不好意思,被陈小九这么撩拨,整个人的身子都烫起来,出手对着小九一顿粉拳。

    “哎,别打!”

    小九急忙胡乱招架,又急忙转移话题,“快把设计图给我,咱们也好去找你娘的石棺。”

    “你小心点,以后不许口花花的调戏我,我会发火的。”

    风筝娇嗔的白了小九一眼,才将藏在袖子里的一件红红的衣物递给陈小九,也不敢看陈小九的脸,挤满低着头,背过身躯,香肩颤抖,仍有些激动。

    “哈哈,真香,居然是贴身的红兜兜。”

    小九摸着那细腻的绸料,闻着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好像摸在风筝的肌肤上一样,那感觉真好。

    “哎呀,快别说了。”

    风筝羞得将头埋在腿间,偷偷瞟着小九,“这个红兜兜就是设计图,里面画着一个棋谱,反正我是看不懂的,你别光顾着调戏我,解开设计图的秘密是正经。”

    “对,咱们不能老不正经!”

    小九最后调戏了一句,“风筝,这块红兜兜我好喜欢,你就送给我。”

    “你这流氓,要女人的兜兜干什么?”

    风筝鼓足了勇气,抬头,脸蛋红如玫瑰,看着小九,说道:“你不会是有恋物癖,用它来……来做一些龌龊的事情?”

    陈小九道:“恩……我想把这红兜兜改成内裤……”

    “你去死。”风筝气得大吼,“你这个龌龊的流氓。”

    “哈哈,开玩笑的。”陈小九道:“我是觉得你这个红兜兜很好看,很有创意,你不知道我有一个老婆叫媚儿,是做衣行的吗?我把这个兜兜给她看看,让她推广出去,一定能大赚一笔。”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要收藏呢。”

    风筝听着小九这么说,心里有些安慰,却又十分失望,想着小九若真是拿着自己兜兜解决生理需要,自己或者会更加的高兴——哎,我在想些什么?丢死人了!她妩媚的瞟着小九,幽幽道:“红兜兜送你了,你想干什么?我不管,不过你最好先解开设计图,咱们出不去,你就抱着红兜兜老死在这里。”

    “好了,不说闲话了,干正经事要紧,”陈小九自言自语,“设计图是个排局?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排局……”

    他自言自语,将红兜兜翻过来一望,瞬间就愣住了:七星聚会,这个排局居然是七星聚会。

    当ri,他大破摘星楼时,就破解过这个排局。

    这个排局堪称是天下最jing巧,最艰深的排局了,源远流长,博大jing深,想不到,七星聚会这个排局居然就是这所古墓的设计图。

    “怎么?很难吗?”

    风筝看着小九的眼sè,就知道事情有些蹊跷,凑过来,无奈的说道:“这个地图我师傅研究过很多次,却也研究不明白,整个突厥草原,无一人能解得了这个设计图,反正很难,你解不开,也在哦情理之中,我不怪你。”

    “我能解得开。”小九重复了一遍,“普天之下,大约……或者……只有我能解得开。”

    “真的?”

    风筝不可思议的望着小九,忽闪着美眸,忽然笑起来,“我在想,你吹牛皮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向真的?”

    晕!

    你个小丫头不识货,我都不稀罕理你。

    陈小九很鄙视的看着风筝,说道:“当ri,我就是凭着这副排局闯进了摘星楼,你说我是不是吹牛?”

    “就是这个?”

    风筝脸上写满了惊奇与赞叹,歪着头,仔细端详了小九好一阵,才道:“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解了设计图的,我相信你。”

    陈小九打趣道:“要不要鼓励我一下。”

    风筝道:“怎么鼓励?”

    小九嘿嘿坏笑,“比如亲个嘴,摸摸胸什么的。”

    “你这个臭流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风筝听着露骨的话,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想了想,闭上眼睛,嗔道:“不许你亲嘴,你亲我的脸,敢亲我的嘴,越雷池一步,我绝不会绕你的。”

    威胁完小九,就闭着眼睛静静的等着,心里惶恐不安,却又有些莫名的激动,心里琢磨着万一这流氓亲了自己的嘴,自己该怎么办?给他咬出血了,还是小小的配件一下他?与男人亲嘴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等候良久,却也不见小九过来亲嘴,微微睁开眼睛,就看着小九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发呆。

    “流氓,你怎么不亲呀?”

    风筝说完就后悔了,好像自己急着被他亲似的,又说道:“我改主意了,不让你亲了。”心里腹诽了一句:臭流氓,有机会自己不知道把握,怨谁?

    小九笑了笑,“我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前些ri子,你不是饥不择食的亲了我的裤裆吗?权当今ri的酬劳了,你要记得这件事情,以后可不要用那个误会威胁我。”

    “哎呀,你要死啊,怎么还提这件事?”

    风筝捂着脸,扭动腰肢,害羞的要命,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裹着小九那根丑陋的东西,还吞吐得香甜可口的样子。

    再偷眼看着小九,却发现他调戏过了自己,居然全神贯注的看起了排局,心中十分诧异——这流氓估计还是在假正经。

    不过,他正经起来可真好看,真有男人味。

    哎……他要是突厥人,可就太好了,自己死活都要嫁给他,估计生出的孩子个个是人中龙凤,聪明而又漂亮。

    小九收敛心神,专心的思考着排局发呆。

    七星聚会他白分白是能破解得开的,但是排局解得开,不代表能把排局与这个墓穴衔接上。

    此刻,他思考着排局与墓穴的关系,就如同上辈子破译密码一样,要找到他们的契合之处。

    这是他的专长啊。

    nǎinǎi的,这活好久没干了,有点手生啊。

    小九自言自语,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深层次的思考。

    此刻,他的世界中很静,静得与世隔绝,宛如灵魂翱翔于飘渺之间,整个身体就是个僵硬的空壳子。

    “这股气质好诱人。”

    风筝看着小九,就感觉再看着一座栩栩如生的石像,但这个石像却有着灵魂,有着一股朗逸的气质。

    “真帅!”

    风筝看得痴痴的,心中起了涟漪,看着小九额角流出了汗滴,急忙用袖子上去擦拭,指尖碰着小九的额头,居然有一种触电般的感受,急忙缩回来,咬着手指,悄悄想着:这是为心动的感觉吗?

第一千一百零贰章 没有比这更神奇的了。

    破译密码并非猜谜语那么简单,需要的不仅仅是智慧,还需要难得的灵感与丰富的想象力。

    但最重要的还是感觉。

    七星聚会排局中的每个字、或者其中的子力,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小九脑中推演着排局,脑海中,浮现出成百副的局势,一个个联想冒出来,却又被他否定。

    渐渐的,他脑中有了一丝丝的明悟。

    排局中,分红黑两种棋子,但哪种棋子代表自己呢?

    按照排局,是红先黑后,这刚好是一个主动出招,一个被动应付,那自己属于外来者,属于主动入侵,属于sāo扰者,则红棋代表自己一方,黑子属于被动的应付,属于防御,刚好符合墓穴的防御xing。

    得到了这个结论,小九终于有了入手的可能。

    红sè棋子有七个子力,分别占据着要塞,他首先就得分辨出自己身处在什么位置。

    他看着自己这一方是一个帅,被三个小卒子围困住,左右躲闪,十分狼狈,忽然灵机一动,急忙探头去看洞外那些呲着毒牙的小蛇。

    他脑中只有排局,并无其他,风筝却刚好芳心惴惴,愣了神。

    小九专注的向前探出身子,刚好撞在丰满的酥胸上。

    “嗯!你把我撞痛了,臭流氓。”

    风筝捂着微痛的胸口,更多的则是骨子里涌出来的酥痒之感,让她心底深处蠢蠢yu动,但却不好意思说,只是脸红似玫瑰,羞怨至极。

    她几乎是撒娇一样的嗔怪小九,但小九却恍若未闻,仍是专注的看着地下的蛇,似乎还在数着,“一只,两只、三只……”

    “这流氓怎么成了呆子了?难道他不知道撞在我的胸口上了吗?”风筝幽怨的望着小九那呆呆的背影,很是好笑,更多的则是不好意思。

    “二百九十八只,二百九十九只……”

    小九数到这里,就断了篇,愁眉不展,忽然又笑起来,“不对,刚才我还杀了一只蛇王呢,那就是三百只!三百只毒蛇啊,嘿嘿……”

    他再一看胸衣上排局,刚好那枚老帅就被三个卒子成品字形,包裹住了,再探头一看地上的蛇,不仅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地上的蛇,居然也是以一个品字形来包围他们的。

    “如此说来,我就是帅了,我就是帅了。”小九兴奋的哈哈大笑.

    “不要脸。”

    风筝听着小九的话,气得将头扭到一边去,幽怨道:“虽然你长得是帅,但也没必要这么夸赞自己吧?本姑娘生的闭月羞花,也没夸自己美呀。”

    她自言自语了半天,却没听到小九回应,心想着:“这厮难道是默认了我的美?”

    凑过去一望,才发现小九指着兜兜上那副排局的‘帅’字发呆,方才恍然大悟,明白小九的此帅非彼帅,不由羞得满脸飞花,却又妩媚的笑起来,心想着自己可真不要脸,但愿小九没听到自己的话。

    小九通过联想,已经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接下来就是找风筝娘亲的石棺在哪里了。

    这是是非常容易推算出来的。

    黑子排兵布阵,为了保护谁呢?当然是为了保护老将了,对应着墓穴,这些机关重重,不就是为了保护石棺不受威胁吗?

    所以,这个老将就是代表着风筝娘亲的石棺.

    推理到这个地方,小九脑中已经形成了一副清晰的画面,将彼此所处的位置很准确的定位。

    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就来了。

    自己到底要怎么达到石棺的目的呢?

    这就需要将这副排局很jing确的推理出来,实际上,这个过程是最难的,能准确解开这个排局的人,用凤毛麟角这个词来形容,都觉得不够力度,但是,陈小九是个怪胎,偏偏难不住他。

    小九对这盘排局的屯伦熟稔于胸,脑中反复演练,最后几招是车三平一、车三平七,然后是车一退二。

    看到这个解决,陈小九立刻融会贯通。

    最终,能接近老将,也就是石棺的子力,是什么?就是自己一方的车,所以,这个车,也就代表了自己。

    那意味着,自己要按照这个车的路线走,一步都不能错,该杀的杀,该躲的躲,后退、横移都是阵法。

    “哈哈,我想通了,我想通了。”

    小九费劲了气力,将设计图折磨得透了,欣喜若狂,手舞足蹈,随便抓着两团软软的肉,疯狂的呐喊,“想通了,我想通了,小筝姑娘,我想通了,你得我厉不厉害。”

    “嗯……”

    风筝哪里想到自己的胸居然又被小九被抓住了,而且不禁抓了,还在用力的揉捏,一股靡靡的情愫从心底深处蔓延,让她舒服的哼出来,媚眼狠狠的剜着小九,又羞又气的说道:“你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臭流氓。”

    小九被风筝嗔怨的骂了一句,方才回过神来,就觉得自己手里抓着两团软软的东西,好摸起来好舒服,真想好好的捏一捏,低头一望,一下子傻了:nǎinǎi的,怪不得这么舒服,原来是捏着风筝饱满的胸口上了。

    “哎,小筝姑娘,真不好意思啊,都怪你的胸太大了,我随便一抓,居然就抓到你的胸……”

    小九讪讪的解释着,“再说,我刚才很专注,完全不知道自己抓到了什么东西。”

    风筝被小九抓着胸,整个身子都软了,脸蛋滚烫,依靠在石壁上,幽怨道:“你很专注?不知道抓我的胸?好,既然专注就不能白费,你要是能找到我娘的石棺,我就原谅你,你要是找不到,哼……我……我就把你的爪子掰断。”

    “小妮子很厉害嘛!”

    小九轻松的一笑,“不好意思啊,我的爪子你是没机会掰断了。”

    “啊?你是什么意思?”

    “那还能是什么意思?”

    风筝媚眼中忽闪着流光,“你说说,你看懂了设计图,已经找到了我娘的石棺在哪里?”

    “那是自然。”陈小九笑道:“我是谁呀,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九呀。”

    风筝兴奋的摇晃着小九的肩膀,“太好了,那你还不快带我去?”

    “不急!不急!”

    陈小九看着风筝着急,心里却稳下来,笑道:“刚才想的过于专注,以至于手舞足蹈,抓了小筝姑娘的胸,我心里颇为自责,实在没有心情翻山越岭,哎,我这么一自责,怎么想好的思路都忘记了,啧啧……看来我还要重新想过。”

    他故意在那里唧唧歪歪的磨蹭,风筝却急了,红着脸道:“你不用自责,我不会怪的,只要你想出了我娘的墓穴在哪里,别说你抓我的胸,就是你摸我的屁股,我都不会在意的……”

    “哦,还是风筝姑娘大度呀,这就是孝顺,我喜欢孝顺的女孩。”

    小九嘿嘿的笑,说道:“好,我现在忘了怎么解开的,还要重新缕一缕,我刚才是不是深思,扬手,抓着小筝姑娘的胸了?就是,我在抓着小筝姑娘酥胸的一瞬间,就灵感迸发,想出来了,恩……看来为了灵感再迸发一次,只好再抓一次胸口了。”

    “啊?还要抓我的胸啊?”

    风筝羞得要命,但心里却更惦记着娘亲的墓穴,忍着羞,闭着眼睛凑过去,娇声似蚊子一般,糯糯道:“你可轻点抓,我都被你抓痛了。”

    小九是满脸的坏笑呀:这小妮子,真是太好糊弄了。

    风筝这么听话乖巧,小九倒不好意思再去调戏了,双手胡乱凌空一抓,就大吼道:“哈哈,我想起来了。”

    “你这么快就想到了?你真厉害。”

    风筝急忙睁开眼睛,刚好迎着小九火热的目光,急忙低下头,如娇似怨的说道:“你……你也没抓我的胸呀,怎么就想起来了呢?”

    “这个……”

    小九哈哈道:“也不用真的抓,我脑子想着抓小筝姑娘的胸,也就可以了,这叫意yin,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就是在用思想侵犯你……”

    “你……”

    风筝又气又羞,狠狠的推了小九一把,嗔道:“你怎么意yin我,我也管不了,现在,你立刻带我去找到我娘的石棺,不然,我可不会再脑子里意yin你,我……我会狠狠的折磨你的,让你生不如死。”

    “好!咱们立刻出发。”

    小九痛快的摆摆手,“首先,咱们得跳下去。”

    “下面有毒蛇啊。”风筝惊恐道。

    “不要怕,我不动,敌不动。”小九道:“咱们跳下去,一动不要动,这些毒蛇保证不会攻击咱们。”

    小九是按照排局上面推理的。

    排局上面是红先,黑后,他们现在跳下去,未出招,那就是不动,不走棋,那黑棋自然也不动。

    “真行啊?”风筝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能怀疑我的智商,好吧,小筝姑娘,看在你对我不了解的份上,我就亲自掩饰给你看。”

    小九纵身就跃下去,然后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哎,别,危险。”

    风筝心跳骤然加速,她还真怕小九被毒蛇咬死,那样她的心一定会痛。

    可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毒蛇摆成了品字形,只是冲着小九呲着毒牙,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但却没有攻击,甚至于没有移动分毫。

    “哎呀,真是怪了。”

    风筝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心中大为震惊,她完全想不清楚陈小九是怎么推算出来的。

    这对于她而言,就是奇迹。

    小九验证了自己想法,也松了一口气,张开双臂,冲着风筝招手,“跳吧!我的胸怀很温暖,快到我的怀里来。”

第一千一百零叁章 厚脸皮

    风筝见识到了小九的厉害,不再怀疑,纵身一跃,跃入小九的怀抱中。

    一刹那,风筝就觉得一只大手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在不停的揉动,抓得风筝芳心大乱,身体的情念被撩起来,腿间酥痒,有股夹骨蠕臀的冲动,但她强忍着没蠕动,心慌意乱的瞟了小九一眼,蚊子似的娇嗔,“你别乱抓,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小九正爽着呢,哪里管什么君子不君子?回应道:“我是真小人,并非伪君子,把我换成任何男人,我就不信他抱着小筝姑娘,会心如止水,他要是不在小筝姑娘的屁股上抓了两把,不是胆小,就是阳.萎,但很不巧,我胆子出奇的大,情.yu又旺盛,又有什么理由不摸姑娘的屁股?”

    “你……你还真是无耻。”

    风筝红着脸,狠狠的剜了小九一眼,“我从未见到你这么脸皮厚的男人,怪不得你身边的老婆呼啦啦的一大群,你肯定是把人家sāo扰得烦了,或者霸王硬上弓,人家被逼无奈,才会嫁你呢。”

    陈小九笑了笑,忽然又道:“我的脸皮真厚吗?”

    “厚,厚如城墙,铁钎都刺不透。”风筝打趣道。

    小九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我若真是脸皮厚如城墙,那扈三娘就不会……”说到这里,就不在说下去。

    风筝好奇道:“是啊,我也奇怪呢,扈三娘那么漂亮,那么有风情,又与你互相喜欢,居然没在一起?我却是怎么想都不明白!你的脸皮那么厚,怎么会忍得住没有下手呢?这不是你的风格……”

    她正在喋喋不休,就觉得小九大手忽然在移到他腿心处按了一下。

    “呀,别碰那里。”

    风筝身子巨颤,嘤咛一声叫出来,叫声还真是诱人,被小九按在了关键处,整个身子过电似的,全都软了,柔软的依偎在小九怀中,脸媚如飞花,娇嗔道:“你还说你脸皮不够厚?那里也能摸?若非我有求于你,我现在就杀了你。”

    陈小九哼道:“谁让你揭我的伤疤了?以后不要和我提扈三娘的事,你再提,我就扒了你的裤子,你信不信?”

    “你敢!”风筝咬紧了粉唇,还真不相信。

    “看我敢不敢。”小九大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风筝的裤腰,触及那细腻的皮肉,就往下撕扯。

    “哎,别!”

    风筝大叫,奈何身体酥软,还真有力气,急忙抓住裤子,不让小九褪下来,娇声求饶,“好了!我信你!我信你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小九恋恋不舍的抽回了手,放在鼻尖儿轻轻的闻,“你还真香啊。”

    “臭流氓!”

    风筝抓住裤子,防备小九再去把裤子,娇嗔的骂了小九一句,却又噗嗤的笑起来,“从小到大,你是第一个敢扒我裤子的人。”

    陈小九道:“还有熊都。”

    风筝反唇相讥,“别提他,他是畜生。”

    陈小九道:“呵呵……那意思我虽然扒了你的裤子,你还把我当人?哈哈……那说明你不恨我啊?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没准心里很希望我扒掉你的裤子呢,只是你不好意思说。”

    “呸,臭流氓。”

    风筝在小九触及他腿心,让她心灵悸动的一刹那,还真有想被扒掉裤子的想法,听着小九戳破心事,哪里好意思再去接口,红着脸道:“别耍流氓了,你占了我这么多便宜,还不知足?”

    “知足常乐!”

    陈小九取笑一句,道:“咱们现在就去找你娘的石棺。”

    “怎么找?”风筝好奇道。

    陈小九道:“你听好了,我教你几个移动的步伐,你一定要记住,多一步不行,少一步也危险。”

    “好,我记着呢!”

    陈小九是把风筝当成了帅,告诉了她的走法,然后放下他,向右侧望去,果然是有两个车啊,还带轱辘的。

    小九飞身一跃,上了最右边那个车,按照破解排局的套路,向前一移动了一步,阵势陡然就变了。

    那些蛇忽然就烦躁的动起来,再也不似刚才那般震惊,有百余条蛇集中向风筝攻过去。

    “不好!”

    风筝看着那些蛇绿油油的眼睛,心中极为害怕,抽身就要跃上山洞。

    小九急的大喊,“按我说的做,别害怕,你敢逃,我真扒掉你的裤子……”

    风筝还真怕被扒裤子,硬着头皮,按照小九的指示,向左退了一步,然后就一脸jing惕的站住不动,但却弓着身子,随水准备跑路。

    可是非常令人诧异,那些蛇就近在眼前,呲着毒牙、吐着信子,但却没有攻击风筝。

    “哎,这些毒蛇真的不攻击我啊。”

    风筝欣喜若狂,却又十分震撼,瞥眼看着小九,心中惊为天人,她是一点也不明白其中的诡异之处。

    “恩,按我说的去做,保你无忧。”

    小九得意的吹着口哨,推着小车按照路线走出去,他的身体一停,毒蛇就立刻要发动攻击。

    风筝急忙闪开,踏入下一步,毒蛇却又静止。

    “嘿嘿,真神了。”风筝居然玩的很开心。

    小九全神贯注的走了十几个回合,风筝也不再紧张,按照小九的只是,进退趋避了十几次。

    人、蛇俱都按兵不动。

    但不同的是,成品字形的蛇却已经分开了,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风筝道:“我可以走过去吗?”

    小九道:“对面是石壁,你能走到哪里去?”

    “那怎么办?”风筝现在对小九有着完全的信任。

    “看我的。”

    陈小九推着车子,在石壁上仔仔细细的搜寻着,来回目测了一下位置,忽然就把车抡起来,狠狠的朝着石壁上砸过去。

    风筝大叫,“哎,你干什么?”

    砰砰……

    只听一阵的闷响声,随后就发现石壁全部龟裂,咔咔咔的声音不绝于耳,轰轰的声音随后响起,那一面硕大的石壁轰然倒塌。

    “啊?”

    风筝看得惊诧不已,期期艾艾道:“你……你这是妖法吗?这么坚硬的石壁,你一下子砸碎了?”

    “什么妖法啊。”

    陈小九道:“这不过是个阵法,说得简单点,这面石壁就相当于棋中的河界,我按照棋路推衍出来的走法,就知道这里有个破坏xing的机关,这面石壁虽然坚固,但只要触动了这个机关,石壁再坚固,也会被我攻破。”

    风筝摇摇头,“我还是不明白。”

    “这还不明白?嘿嘿……我给你举一个深入浅出,你能明白的例子。”

    陈小九坏坏的说道:“就比如,我刚才是不是一不小心,摸到了小筝姑娘腿心处的那个小豆芽?”

    “呸……”

    风筝不好意思的啐道:“那是你不小心吗?那分明是你故意的,你个臭流氓。”

    “你管我是不是故意的。”

    陈小九一脸流氓像,气呼呼道:“反正我摸了你腿心处的小豆芽,你承受不住,身子就立刻软了,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那就与石壁破裂是一个道理嘛。”

    “哎呀,你这个臭流氓,别在说了,早知道你的比喻这么龌龊,我才不会问你呢。”

    风筝心里惶惶的,被小九一直调戏着,这可心就再也静不下来,整个身体似乎冲充满着chun意,此刻再要被小九一碰,说不定就要涌cháo了。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陈小九向风筝招手。

    风筝收拢起复杂心思,顺着前面那条隐约的路赶过去,看着陈小九又要来抱她,惊得心如鹿撞,“别!别抱我,我现在身体不舒服……”

    陈小九道:“前面只有一条路,我不抱着你,怎么过去?”

    “你胡说!”

    风筝指着前面,争辩道:“我虽然看不清楚,但也知道前面是平坦大道,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

    陈小九道:“好,那你自己走,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走过去想,香消玉损了可别怨我。”

    “你……”

    风筝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楚眼前到底是什么东西,心里为难,又不想要小九抱着,只好挪蹭到小九身后,柔软的玉臂缠上小九的脖子,娇柔道:“你背着我还能好一些,抱着不舒服。”

    “背着抱着有什么不同吗?”

    陈小九大为不解,微微弯下腰,就觉得背后被一对柔软的大白兔贴上来,软软的,能感到被挤压得变了形。

    小九大手在后面扣住,刚好抓住了风筝的屁股,风筝的臀丰美肥软,两只手居然盖不住。

    “你怎么还是能抓到我的屁股?”

    风筝身体酥软的要命,被小九抓住屁股,嘤咛一声,就觉得腿间cháocháo的,似乎有一些水渍涌出来,连身体都忍不住一阵颤抖,她急忙咬紧了红唇,不让自己叫出那种诱人嗲媚的声音来。

    小九打趣道:“你抖什么啊?不会舒服的?”

    风筝紧紧贴在小九身上,那股澎湃的劲好久才过去,抱紧了小九的脖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是冷的。”

    小九哈哈大笑,“我都热得想脱衣服,你却冷?嘿嘿……你撒谎都不会。”

    “你……你给我闭嘴。”

    风筝刚刚泄了身子,脸如cháo红,透着一股慵懒的媚态,贴着小九耳边,糯软的央求着,“你再捉弄我,我可真生气了。”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闺房

    “好了,从小筝姑娘这里占些了便宜,也不能不作为呀。”

    小九抱着风筝的屁股,将她托起来,笑道:“接下来的过程,可就十分惊险了,咱们一步都不能走错,你要好好的打起jīng神来才成,不能只顾着享受。”

    “你才只顾着享受呢。”

    风筝身子软软的,自己都觉得软成了一滩泥,心想着女人的身体真是奇怪,怎么被男人刺激一下,就会那么舒服?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魂都飘到了天上去,真恨不得再享受一下这种极度美妙的感觉——小九,成为了第一个把她送上极致快乐的女人,这在风筝心中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前面还有很多危险吗?”

    风筝强迫自己从慵懒中苏醒,忍着身体中依然渴望涌cháo的冲动,说道:“你放我下来,我帮你。”

    小九回眸瞟着风筝那张诱人绯红的脸,打趣道:“你确定你能自己站着?”

    “你……你真是个臭流氓。”

    风筝很明白小九的言中之意,不过现在身子软软的,浑身没有力气,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起来——万一站不起来,那就糗大了。

    “你还是背着我吧。”

    风筝不敢下来,身子使劲贴在小九身上,双臂抱得更紧,找理由道:“你占了我的便宜,我就要享受你的福利。”

    “好的!”

    陈小九哈哈一笑,“抱紧了,我现在要动了。”身形一晃,就向前飞逝,足有二十丈的距离。

    风筝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觉得眼前一花,而四处却是空空的。

    小九现在就是相当于七星聚会中的‘车’,片刻之间,攻入了黑棋的大本营,攻杀黑棋的‘将’。

    这一切都来源于七星聚会中的排局,走错一步,将一错再错,没有挽回的余地。

    陈小九运气了十二分的气力,对准了方位,一步冲了进去。

    嗖嗖嗖……

    一真箭雨冲杀过来,声势骇然,箭镞密布。

    “不好,小心。”风筝急忙出言提醒,但她就觉得四周全是弩箭,怎么也躲不掉,闭目待死。

    小九没有慌乱的逃开,只是向左踏开了一步。

    整个石洞中,只有这一处空隙是个死角,其余的各个空间,全部被弩箭包围,躲得方位错了半步,也会一命呜呼。

    “好险!”

    小九站在那里不动,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息。

    “吓死我了。”

    风筝也真是害怕了,他完全不知道小九能找到这么一个险之又险,却又最安全的避风港,“你后背湿了,是不是害怕了。”

    小九打趣道:“我没有背吓得尿裤子,就已经很光荣了。”

    风筝后怕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我以为天不怕地不怕呢。”

    陈小九道:“若是没有你,我就不怕了。”

    风筝道:“为什么?”

    陈小九道:“因为我怕你死啊。”

    “你担心我啊。”

    风筝心中暖暖的,刚落下去的刺激感觉又被小九一句话勾上来,一双玉臂紧紧的缠住小九的脖子,丰满的胸无所顾忌的贴在小九后背上,柔柔道:“来吧,你抱紧了你,你不用担心我。”

    “开始了。”

    小九长出了一口气,忽然向前飞了三丈,刚落地,又是一阵箭雨,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

    风筝吓得急忙闭上眼睛,这种黑暗中遭受弑杀的感觉太恐怖。

    小九脚刚一落地,大喝一声,身形急忙后退十丈,就觉得箭雨从身边嗖嗖的飞过去,只差那么一点,就要被刺成了刺猬。

    这不光需要最为准确的计算力,还要有高明的武功,不然,没有速度,根本躲不过箭雨。

    “还害怕吗?”风筝睁开眼睛,柔柔的问道。

    “你说呢。”小九回头,额头在风筝胳膊上蹭了蹭,全是细密的汗珠。

    “加油!你行的……”

    “我没了力气了。”小九喘着粗气。

    “不然……我鼓励你一下?”

    “恩,你怎么鼓励?”

    风筝脸蛋一红,还是鼓足了勇气,红唇微张,亲在了小九耳垂上。

    “香吻啊!”

    小九哈哈大笑,“这鼓励我喜欢。”身形一纵,向左侧横移三尺。

    刚落地,又是一阵箭雨,小九刻不容缓,再次跃起,飞身前行二十张,刚好站在是石壁下方。

    稍微喘了一口气,接着闯关。

    ……

    七星聚会仔细算起来,共有三百多步,不能走错一步,否则满盘皆输。

    小九现在背着风筝,就是完全按照排局上的招式一一化解,他这三百多步也不能走错一步,否则,两人绝对是被万箭穿心的宿命。

    只是,这三百多步却是要耗费极大的心神。

    小九就在石壁上团团乱窜,东西南北,到处都有他的影子,看不懂的人,还以为这是无头苍蝇在四处游荡呢。

    整整两柱香的时间,小九躲过了三百多次的箭雨。

    “呼!”

    小九此刻刚好站在石壁的最zhōng yāng,稍作休息。

    风筝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小九道:“还有最后一步。”

    “啊?”风筝满心希望,“那你怎么还不走?”

    小九哼了一声,“这不是等着鼓励呢吗?你累傻小子呢。”

    “还要鼓励?臭流氓。”

    风筝嘴上娇骂,红唇却凑过去,想要在小九的耳垂上轻轻亲吻,刚好小九转过脸来,两人的嘴就亲到了一起去。

    “哎呀,臭流氓,你怎么这么坏。”

    风筝脸若飞花,急忙闪开,但嘴唇上的温柔,却印在了风筝的心理,气呼呼哼道:“傻小子,鼓励有了,还不去干活儿?”

    “哈哈,这就去。”

    小九长出了一口气,再一次冲过去,这一次就是围着一个田字宫在团团的乱转,耳畔呼啸着箭雨之声。

    小九一步也不敢停留,就是围着田子宫开始转着圈,不断的躲避着箭雨。

    但是,箭雨却不停歇,宛如进入了一个无休止的循环死局。

    这与陈小九的推理完全相同。

    七星聚会最后的局面就是和局,双方钳制,一将一闪,一逃一打,然后在一将一闪,一逃一打……

    这是,这种局面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风筝却急了,“现在怎么办?这样迟早会累死的。”

    陈小九满头大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我怎么……怎么知道?算到这里就是尽头了,再也不可能算下去,这是一个死循环,应该还会有新的变化,继续累傻小子吧!崔老粗,哎呀,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你还不快快快显灵……”

    整个石洞中,刮起了永无休止的箭雨。

    渐渐的,就在整个田字宫的边缘,一排排的弩箭shè下来,居然插入了石头缝隙中,而且插得极有规律,成笔直的直线。

    随着箭雨的迅猛增多,弩箭居然密集如刀一般,生生的将石头割裂开来。

    吱呀!

    只听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声,整个田字宫居然深陷下去,下面出现了一个密道。

    小九与风筝两人惊恐的大喊着,相互拥抱着滚下去。

    扑通,两人忽然就掉进了一处密室,随后,那个石门彻底关上了。

    “这是哪里?”

    风筝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未知的恐惧袭来,风筝一动也不敢动,亲密的趴在小九身上,穿着粗气。

    小九整理着内息,四下一望,不由惊得呆住了。

    这个石洞中,居然布置得就如同女人的闺房一般,石头桌子,石头椅子,桌子上居然还有石碗,石杯,石头制成的茶壶,角落处,还有一张石床。

    床的旁边,还放着一片铜镜,这是唯一一件不是石头做的摆件。

    最为令人兴奋的是,在石洞的最zhōng yāng,居然摆放着一口石棺……

    小九抱紧了风筝光滑的脊背,安慰道:“小筝姑娘,咱们成功了,这就是你娘亲的墓穴,也是你娘亲的闺房。”

    “啊?真的?”

    风筝兴奋道:“这是我娘亲的墓穴?那我娘亲呢?再哪里?在哪里呀?”四处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小九一指,“在那里!”

    “在哪里呀?你欺负我看不见吗?”风筝急的站起来,瞪大了眼睛,四处寻找。

    小九拉着风筝走到石棺前,让她摸着石棺。

    “真是我娘的石棺,真是我娘的石棺,娘,小筝来看你了,娘,小筝想你了……呜呜……”风筝摸着石棺,就呜呜的哭起来。

    小九四处观望着,想要寻找到有没有什么出路。

    风筝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有没有蜡烛啊,我看不见我娘……”

    小九道:“我有蜡烛,可是……”

    他将蜡烛拿出来,左手拿着火折子,说道:“这可是从熊都手中抢过来的蜡烛……”言外之意,这蜡烛就是催.情药。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快把蜡烛点上,我要看看我娘。”风筝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催促。

    小九道:“你真要点蜡烛啊?你可想好了,这蜡烛很厉害的,一旦点燃了,你根本控制不住你的思维,会发.情的,反正我是控制不住。”

    “你怕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不是很开心?婆婆妈妈什么,快点着。”

    风筝摸着黑来到小九身边,将蜡烛与火折子抢过来,妩媚的撞了一下小九的腰,说道:“看你能不能不做禽兽!”

    小九道:“那岂不是禽兽不如?我绝对做不到。”

    “美得你。”风筝扑哧一笑,就把蜡烛点着了,一瞬间,一股暧昧的香味,从烛光中蔓延出来……

    〖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绿帽子

    风筝顾不得烛火中有催.情的烈xìng,此刻,她只是想要能打开石棺,能看一眼娘亲的遗容。

    缕缕幽香沁人心脾,风筝吸了几下,就觉得脸红如醉,心里燥热起来,隐隐就觉得身体中泛着灼热的痒,从腿间酝酿,一直涌上大脑,让她脑中幻化出许许多多的诱人幻想,小九身下那根狰狞的东西,不断在她幻想中萦绕,让她巴不得一把抓住,狠狠的骑上去……

    “不要!”

    风筝剧烈的打了个颤,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从那种靡靡的情愫中回过神来,捂着通红的脸,心想着:这催.情的蜡烛好厉害,刚一点燃,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小筝姑娘,你怎么了?”

    小九凑过来,看着风筝那张妩媚水润的眼眸,疑惑道:“你脸怎么这么红?传出的气都是热的?”忍不住用手去摸风筝的额头。

    “不要!”

    被小九的大手碰触着额头,风筝身子过电似地,飞一般的逃开,躲在另一边去,忍着慌乱的心跳,骄哼道:“不要,你不要过来,你也不许碰我?”

    “谁稀罕碰你呀?”陈小九不屑的撇撇嘴,“一惊一乍的,也不知谁刚才使劲往我身上蹭了。”

    “不许说!”

    风筝横了小九一眼,才捂着滚烫的脸,期期艾艾道:“你……你没什么反应吗?”

    陈小九道:“什么反应?”

    “明知故问。”

    风筝低头看着小九的裤裆,见那里没有狰狞的鼓胀起来,心中才安稳些,却又有些隐隐的失望,幽幽道:“你的控制力终究是比我好……”

    小九哈哈笑道:“那是因为我的思想比你纯洁。”

    “呸,不要脸。”

    风筝啐了一口,才深呼吸一口气,走到石棺前,运足了功力,要把棺盖推开,可是石棺却纹丝不动。

    “怎么推不开?”

    风筝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鼓胀的酥胸剧烈起伏,晃动着诱人的魅惑,她不甘心的是了几次,但石棺却仍没有挪动分毫,只好罢手,娇媚的脸颊方才是因为灼热而嫣红,现在则是用功过度,充斥着一片玫瑰般的紫红。

    瞥眼一瞧,就发现小九正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喘息的胸看,急忙捂住,羞啐道:“臭流氓,你看什么看?还快过来帮忙?”

    陈小九收回贪婪的视线,笑道:“我帮你也推不开的。”

    风筝道:“为何?”

    陈小九道:“因为这石棺根本就不是推的,你到我这边来看。”他指着官身上的八卦图案,道:“这是八卦锁,按照五行生克制成的锁头,你就算有万金之力,也打不开这个石棺,你啊,只是胸大,做事没脑子,白费力气。”

    “你才没脑子呢!”风筝气呼呼的瞟了小九一眼,嗔道:“我胸大怎么了?有能耐你别偷看。”

    陈小九道:“我就光明正大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风筝与小九绊了几句嘴,闻着香烛的靡靡香味,整个人又要陷入那靡靡幻境之中,急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肥美的屁股,痛得她哎呦一声,叫起来,只是叫声妩媚,宛如是在叫.chūn。

    陈小九看在眼里,哈哈大笑,“玩自.虐?这不好吧?这么翘的屁股,你也舍得掐下去?还是让我代劳的好。”

    “你休想。”

    风筝吓得跳开,咬紧了粉唇,幽幽道:“你别调戏我,你先帮我把石棺打开,办正经事要紧。”

    小九道:“那好啊,不过你对我老是凶巴巴的,我很不高兴,我一不高兴,什么都想不出来。”

    “你真是流氓。”

    风筝啐了一口,忽然又想到小九若是不出手,还真没人帮她,只好收敛起自己的小姐脾气,温柔的说道:“我求求你帮我打开石棺好不好?”

    “恩,这还有点意思。”

    陈小九道:“你求我啊,我是谁呀?”

    风筝耐着xìng子,柔声道:“你不是陈小九吗?”

    “错!”陈小九道:“我就喜欢别人叫我九哥,那样我心情高兴、舒畅,什么点子都能想得出来。”

    “小九,你越来越无耻了。”风筝撇撇嘴,“我才不叫你哥呢。”

    “不叫拉倒,谁也没求着你叫啊。”陈小九围着石棺转了一圈又一圈,拉着尾音,说道:“这石棺还真坚固啊。”

    风筝气得一个人舞弄了一阵,终究是打不开石棺,这才不情愿的叫了一声,“九哥!臭流氓,我叫了,这下成了吧?你别得寸进尺啊。”

    陈小九哼道:“你叫谁流氓呀?”

    风筝憋着气,又气呼呼道:“九哥!”她把臭流氓三字给省掉了。

    陈小九道:“不行,语气太硬,没一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你……”

    风筝指着小九的鼻子,真相把他狠狠的揍一顿,重重的跺着脚,终于服软,温柔款款道:“小九哥,你就帮帮我嘛。”

    “哈哈……这一声叫得我骨头都软了,看看,女孩家家的,就要这么温柔嘛。”

    小九听得直打颤,裤裆蹭蹭见长,一瞬间就支撑得老高,心想着自己忍了这半天,终于被着一声小九哥给拿下了。

    “看我的。”

    小九看着那个八卦,很仔细的端详了一阵,来回挪动着那八个石钮儿,扭来扭去的。

    不一会儿,就隐约听到一声咔嚓的响声,小到几不可闻,小九却听能到,拍着手,说道:“小筝姑娘,大功告成。”

    “啊?好了?我呢没那个推开了?”

    风筝看着小九一副成足在兄的模样,心中焦急,立刻就去开馆,这一次,她不废三成内力,就将石棺推开了一点缝隙。

    嗖嗖……

    一排箭雨攒shè出来。

    “小心。”

    小九似乎早有准备,揽住风筝的柔腰,就将她拽开,那一排箭,全部shè到了洞顶上去,发出笃笃的声音。

    “你娘要杀你呢!”

    小九一边后怕着,那一只抱在风筝腰上的手却一点点摸上去,刚好触及大白兔的边缘,随着风筝剧烈喘息,酥香颤动,让小九能深刻感受到诱人酥胸的温软与硕大。

    “你干什么?摸我的胸,快放开我。”

    风筝被小九抱在怀中,闻着小九身上的男人气息,就觉得能把自己迷醉,尤其是那一只隐约摸在胸口的大手,让整个身体似乎都欢快的颤抖起来,那感觉真舒服啊.

    “恩,小筝顾念,九哥又救了你一命。”

    陈小九恋恋不舍的将手从风筝胸前移开,闻着指尖儿的香味,打趣道:“真相啊,闻之yù醉。”

    “恶心,臭流氓。”

    风筝不敢再与小九接触,晃着小脸蛋,将靡靡的情绪丢掉,躲得远远的将石棺彻底打开,却不见了弩箭shè出来,放下心来,心怀忐忑的探头进去,激动的哭诉,“娘,小筝来看你了,娘,小筝来了……”

    睁开眼睛一望,陡然就惊呆了。

    小九也觉得不对,急忙凑过去一看,就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娘呢?我娘在哪里?”

    风筝满心希望,但不见了娘,心中极度失望,经受不起打击,浑身无力,软软的倒在小九的怀中。

    “小筝姑娘!小筝姑娘!”

    小九抱紧了风筝,再仔细的一望石棺里面,居然发现了一封书信,伸手就拿出来,抱着风筝坐在了桌子上。

    “小筝姑娘,你醒醒,你别激动,这里有一封书信。”

    小九掐着风筝人中,风筝不醒,没办法,他动了坏心思,掐了一把温软酥胸上的相思红豆。

    “啧啧……居然还不醒?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九嘿嘿坏笑着,将两根手指慢慢伸入了腿心处,画着圈,温柔的按在了小小的突起之上。

    “嗯!别……”

    风筝身子一颤,一下子就醒了,就觉得腿心有只手在扣着那小小的豆芽,急忙抓住那只手,满脸红晕,娇喘着向小九求饶,“不要……不要这样,我求你别做禽兽好不好?呜呜……我娘都不见了,你还欺负我,你算什么哥哥呀,呜呜……”

    “谁欺负你了,我是在救你好不好?”

    小九急忙将手恋恋不舍的从风筝腿心抽出来,摸了这一阵,爱不释手,真不愿意离开那里。

    他松开风筝,风筝就软软的倒下去,急忙又过来,重新将风筝扶住,笑道:“你娘没了没关心,这里有一封书信,大约你看看就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书信?快拿来我看。”

    风筝从小九手中接过书信,看着上面突厥的文字,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解道:“居然是我娘的字……”

    “你娘的字?”小九大惊失sè,“你娘……你娘不是去了吗?怎么还会有书信?会不会你娘变成鬼了?”

    “别胡说。”

    风筝也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越发与小九靠的紧了,糯糯道:“我们突厥人心中只有长生天,没有……没有鬼的,再说了,我娘那么善良,即便是成了鬼,也是……也是善良的女鬼……”

    小九看着风筝吓得花容失sè的模样,忽然笑起来,“你娘是不是鬼,打开书信看看就知道了。”

    风筝神情慌乱的打开书信,匆匆在书信上扫了一眼,忽然开心的笑起来,“哈哈……我娘没死,我娘没死。”

    小九哈哈笑道:“我就猜到是这么一回事,没看石棺里连衣物都没有吗?”

    风筝看着信,方才还笑意盈盈,这会忽然又沉默了,眼神痴痴的,抿着嘴,摇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爹不是我爹,娘却是我娘……”

    小九一下子愣住了:乖乖龙的东,金木大汗被带了绿帽子,风筝他娘偷人了!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香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我有些不敢相信。”

    风筝眉头紧蹙,心中震惊不已,加上她刚才身子就软软的,这会更加没有气力,柔柔的依偎在小九怀中。震惊的同时,身体中吸食了过多的暧昧香味,宛如着了火一般,在身体中团团乱转,腿间的酥痒,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栗。

    小九没心没费的笑道:“怎么?这么说,你不是你爹生的?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是不金木大汗的女儿?哈哈……我就说嘛,你长得这么漂亮妩媚,肌肤如雪,系腻柔滑,怎么可能是金木大汗的种呢?依我看呢,你亲爹一定是中原人,我刚才就奇怪,你怎么长得那么像中原人呢?现在算是真相大白了,你啊,极有可能有一半的中原人血统。”

    “你胡说,你给我住口。”

    风筝又羞又气,粉拳咚咚的捶打着石越的胸膛,说道:“我才不是中原人呢,我是突厥公主,不是什么中原人。”

    小九抓住风筝微凉的小手,撇撇嘴道:“这怎么是我胡说呢?这分明是娘说的嘛?你爹不是金木大汗,那你自然就不是什么突厥公主了?哎……你再看看信,心中你娘有没有告诉你亲爹是谁呀?我敢断定,你亲爹一定是中原人,看你的小手,柔白光滑,没有一点汗毛,突厥人浑身都是毛,哪里会生出你这么肌肤细腻的女人来?你看你哥哥多格,浑身都是毛,哦……对了,他不是你哥哥了,错了,不对,他还是你哥哥,只不过是同母异父的哥哥,嘿嘿……感觉好乱。”

    “你别说了,你怎么那么烦人呢?我……我真想撕了你的嘴。”

    风筝挥手就去打小九的胸膛,心中万分难过,打了一阵,毫无力气,被小九抓住了手,却又抱紧了小九,呜呜的哽咽起来,也不顾着丰满的胸紧贴在小九胸膛之上,让他占足了便宜。

    这个消息对风筝太震撼了,以至于改变了她所有的认知。

    这么多年来,风筝一直以为自己有个英雄的爹,英武的哥哥,生活的很幸福,虽然他有时候也好奇自己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中原人,但也仅仅是好奇,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品种问题。

    可是,看着面前这封信,风筝才知道娘是为了突厥部落上的和睦,为保存实力,才强迫嫁给金木大汗的,对金木大汗没有任何的感情,婚后与人相好,才生出了自己。

    只是这人是谁,信中却并没有提及。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种意外惊诧的结局,让风筝神情波动,有些歇斯底里的发狂,她抱紧了小九,刚好直面铜镜,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娇媚莹白的脸蛋,也知道娘的这封信所言不虚——自己生的果然与金木大汗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而且,看着自己红润的丰唇,还有光滑细腻的肌肤,也大约猜得出,自己的生身父亲,极有可能是中原人。

    “这算什么?我到底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风筝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一口咬在小九的脖子上,居然把他的脖子咬出血来。

    “哎呀,你属狗的。”

    小九骂了一句,急忙推开风筝,看着她满面泪痕,心中也软了,用袖子为她擦拭着泪痕,忽然笑起来,“你啊,就是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不管你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你只要记得,你就是你,你还是那个武功高强,不讲道理的风筝,我心里只认识风筝,还管你是中原人,或者是突厥人吗?”

    “啊?”

    风筝一愣,美眸转动,忽然也觉得小九的话有些道理,又趴在小九身上,糯糯道:“可是,我就想不开,我就是想哭,我……我活了这么大,居然连爹爹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会不伤心。”

    “哈哈……你正说反了,我觉得不该伤心,反而开心才对。”

    小九抱紧了风筝,拍着她光滑的脊背,说道:“你想着,你以前不是以为你娘不再人世了吗?那现在知道你娘还活着,你怎么会不高兴呢?你应该十分高兴才是,而且,只要咱们找到了你娘,就可以问出你爹爹的真实身份,顺便把你爹找到,掩盖多年的真相大白,一家人团聚,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你这个小妮子,哭什么呀?”

    “哎,对呀,我不该哭,我是该高兴才对呀。”

    风筝听着小九这么一说,不禁破涕为笑,脸上还沾着泪,看起来好滑稽,瞟了小九一眼,糯糯道:“你……你怎么就那么会开导人呢?我钻到牛角尖儿里,你都能把我拉出来,我还真的感谢你呢。”

    “怎么感谢啊?以身相许怎么样?”小九上下打量着风筝,打趣道:“以你的姿sè,勉勉强强能加入我的后宫大军。”

    “呸,你想的美。”

    风筝现在身体中已经渐渐撩起了情念的火苗,可受不住小九的撩拨,脸颊红彤彤的,看着小九的脖子流出血来,急忙用袖子去擦,“对不起,我刚才激动,给你咬出血来了。”

    “你是属狗的,我知道。”

    陈小九哼道:“你说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的血白流了,你擦也没用,根本止不住流血的……”

    风筝道:“那怎么办?”

    陈小九看着风筝的娇脸,笑得邪恶,“办法是有,就怕你不愿意呀。”

    风筝剜了小九一眼,哼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愿意,你快说,说不定我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呢。”

    “那好,是你让我说的。”

    陈小九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记得用舌头在伤口上舔一舔,不仅能消毒,还能止血,也不知道灵不灵。”

    “不灵,肯定不灵。”

    风筝使劲推了小九一把,心儿乱跳,脸颊红艳似火,娇嗔道:“臭流氓,我就猜到你没安什么好心思,你就是存心捉弄我的。”

    “你看,我就知道你没有半分同情心。”

    陈小九无奈的耸耸肩,笑道:“为什么我说真话你偏偏不信?这世上有哪个流氓向我一样,又会哄人,又愿意说真话的,然后裤裆胀得根玉木棒子似的,还强忍着镇定装得一本正经?你见过这样的人吗?哼……我都没见过。”

    “你啊,真是讨厌。”

    风筝低头一望,才发现小九的裤裆支愣得老高,里面那个玉米胖子狰狞的支起来,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能够感觉到玉木棒子的坚韧与邪恶。

    “好大!”

    风筝不仅见过小九这根东西,还亲口吃过呢,自然能深刻领会这根东西的可怕之处,想着小九这臭流氓下面胀得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强行压制住他的火气,而没有侵犯自己,也真难得。

    这样的流氓才是绝世好流氓呢。

    风筝心中惭愧,妩媚的瞟了小九一眼,糯糯道:“你好好坐着,我用舌头给你舔舔,但愿……但愿你没骗我。”

    “算了,我是个流氓,可用不起你的舌头。”小九被风筝坐在身上,yù念横生,自然有些难受,想把风筝推下去。

    “干什么?你瞧不起我?”

    风筝抱紧了小九,哼道:“我说给你舔伤口,就要给你舔,你不能决绝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说着话,风筝就凑上来,红唇亲吻在小九脖子的伤口上,香舌探出来,在伤口上转着圈的滑动。

    风筝闻着小九身上的男人气息,香舌舔着小九的肌肤,一股无法控制的异样触觉在心底深处滋生,将体内的yù.火彻底催发出来,那暧昧烛香早就俘虏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神智有所耸动,情念瞬间爆发出来,从腿心处直冲脑海,情不自禁的开始微微蠕动着屁股,让腿心抵在小九的腿上,缓缓摩擦,缓解那yù罢不能的痒。

    陈小九已经忍耐了很久,现在被风筝亲吻着脖子,心底深处的情念瞬间就涌上来,哪里还会手软,一把抱住风筝的柔腰,脸凑过去,喘着粗气,就吻上了风筝的红唇。

    “呜呜……”

    风筝情念迷乱,自己的懵懂情愫,再加上催.情药的药效,让她彻底陷入了疯狂,红唇水润,被小九裹得啧啧响,香舌也被小九的舌头缠住,画着圈的裹.吸,水rǔ.交融,亲吻得如痴如醉。

    她的身子被小九紧紧抵在小腹上,屁股刚好坐在小九那根狰狞的玉米棒子上,肥美的屁股被顶得舒服,臀.瓣左右摇曳,一下子就陷进去,那根木橛子刚好了顶在了风筝的腿心处,风筝‘呀’的一声,舒服的叫出来。

    隔着薄薄的衣裤,风筝的腿心能深刻感受到那根东西的昂扬与狰狞,被顶得舒服,身子巨颤,再也不愿意离开那根东西,真希望那东西立刻钻进去,向蛇一样舞动,让自己如蚂蚁乱爬的花房稍解难耐的酥痒。

    “九哥……”、

    风筝如娇似怨,展现出了发.情小女人的魅惑,“我难受,你坏,你坏死了,你别这样,饶了我,我……我要死了。”

    女人就是爱装啊!

    明明喜欢渴望的不行,还偏偏要说饶了她……

    小九深谙其道,站起身来,绕到风筝身后,看着镜子中风筝那张情.yù靡靡的脸,伸手气解开她的扣子。

    ..

    ..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迷醉

    风筝身材高挑,有突厥人的丰美身材,还有中原人的细腻柔滑,她双手支撑在桌子,腰腹前送,脸却后仰着,与小九情意缠绵的舌吻,丰美的屁股向后感xìng的翘着,柔软的臀.瓣在小九腹股.沟出轻柔摩擦,酝酿着令人窒息的魅惑,尤其是胸、腰、以及屁股扭成的夸张曲线,让小九看的血脉喷张。

    小九忍耐不住,大手滑下去,在风筝腰带处轻轻一拉,风筝急忙娇喊,“不要!”可是已经迟了,裤带松开,外裤就立刻掉下去,风筝小手要去抓住裤子,却被小九抓住了小手把玩,将风筝亲吻的神魂迷乱。

    外裤掉下去,小九喘了口气,低头一望,就见风筝穿着一条粉红的亵裤,一双雪白大腿修长圆润,即有丰满的肉感,还有雪白细腻的柔滑,尤其是被粉sè亵裤包裹住的臀.瓣,丰圆肥美,成熟得让人如痴如狂。

    小九大手忍不住摸上去。

    “不要……摸……”

    风筝身子轻颤,宛如过电一般的舒服,小手急忙抓住小九的大手,不让他乱摸,却又舍不得将他的大手拿开,就觉得那只大手在她肥美的臀上捏捏抓抓,抓在屁股上,微痛,却更刺激,直痒到了心里去。

    小九的手挣脱了风筝的小手,指尖儿贴着细肉滑向了风筝的大腿内侧,细滑的肉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小九贴着大腿根轻轻的滑动,才发现不仅亵裤已经湿透,却又从两侧遗漏出来,湿滑的清油在大腿两侧滑下来,小九把沾满了湿渍的手指放在风筝眼前晃动,只把风筝羞得闭上眼睛,娇嗔道:“别摸,谁让你摸了,你把手拿开,那地方不是随便摸的。”

    “我是随便的人吗?”

    小九大手又滑下去,贴着本就湿滑的亵裤底部画着圈,风筝身子巨颤,就想叫出来,急忙咬紧了粉唇,不让自己丢人的叫出声来,腿夹的紧,屁股扭动,不断的涌出清油,将粉红薄透的亵裤彻底弄湿了。

    “我想要你……”

    小九贴着风筝的耳边轻声呢喃,温柔而又多情,一只大手十分优雅而温柔的探到小腹上,渐渐抚上丰满的胸,仍不过瘾,找到扣子,灵巧的解开,风筝的内衣已经脱下来,里面毫无遮挡。

    衣衫褪尽,风筝雪白丰盈的娇躯,一览无余的落在小九严重,尤其是那被亵裤包裹住的臀,看起来是那么圆润而有魅力。

    “不许看!”

    风筝羞涩的咬着粉唇,尽管身体中躁动不堪,但看着镜子中小九那火热的眼神,仍觉得浑身不自在,抱紧了那一对丰盈微颤的大白兔,用高翘的臀使劲顶了小九一下,娇嗔道:“看够了没有,臭流氓。”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风筝屁股向后挺着,刚好撞在小九狰狞的木橛子上,只把风筝舒服的想要叫出来,小九则在风筝雪白的臀上拍了一下,顺势将她的亵裤给褪下去,圆滚滚的臀.肉充满了爆炸xìng的气息,在小九面前萦绕。

    “好美!”

    小九这才发现这面镜子的好处,他看着镜子,目光从风筝丰润的美腿、到整洁漆黑的芳草,到平滑纤柔的小腹,最后定格在丰满鼓胀的酥胸上,两粒相思红豆因兴奋而殷红鲜艳,宛如熟透了的葡萄,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风筝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心慌意乱的享受着小九的亲吻。

    熟媚的娇躯在面前晃动,小九再也忍耐不住,从风筝身姿的火热以及腿下流出的清油,也知道风筝需要疯狂的滋润。

    小九手忙脚乱的褪下衣裤,粗腰轻送,就缓缓进入了一个湿滑的缩在,那里宛如一张窄紧的小口,好似难以容下自己这根玉米棒子,每进入一寸,都是那么的艰难,却又那么的舒服。

    “哎,别动,别动,痛……”风筝一只手背过去,推搡着小九的腰,不让他顶进来。

    看着风筝痛得娇嗔蹙眉,小九在她耳边吹口气,“我……拿出去?”说着话,就向外抽出去。

    “别……”

    小九向外一抽,风筝呀的一声媚叫,急忙揽着小九的粗腰,娇.喘嘘嘘,嗔道:“不许抽出去,就放在这里,不许……不许动……”

    “你不讲道理!”小九轻轻的笑,“不让进,不让退,就杵在这里,该有多难受?”

    “急什么?”风筝回眸横了小九一眼,“臭流氓,得了便宜卖乖。”

    小九呵呵一笑,指了指镜子。

    风筝看着镜子,真是羞到家了。

    镜子中,清晰的显映着她雪白丰韵的娇摆出诱人扭曲的曲线,整个上身前倾着,压在桌子上,丰满的大白兔随着喘息微微颤动,肌肤雪白而又娇艳,尤其是自己那张脸,艳若桃花,有着被侵犯时绽放出来的羞涩和幽怨。

    从镜子中,她可以看到自己丰满的臀向后高高的翘着,小九的贪婪目光正欣赏着肥美的臀,那两道火辣辣的目光,恍若能将圆润细腻的屁股点燃,风筝心中的羞涩难以言表,看着自己私.密的屁股暴.露在小九眼中,并被那根丑陋的木橛子顶进来侵犯,心中还有着弱者依附强者的满足感。

    “嗯!”

    正在羞涩之时,就觉得身体一阵酥痒,小九开始趁机挺腰,一阵痛楚让风筝深深蹙眉,而更多的则是舒服与陶醉,直到那根东西深入到最底端,风筝才长出了一口气,痛感渐渐消去,无比的充实感让风筝享受到了女人至高无上的快乐,回眸瞟着小九那张朗逸的脸,红唇微张,却又yù说还休,心里却想着:这感觉真好,我要疯了!她稍稍喘了口气,居然开始轻微的蠕动屁股,享受吞吐木橛子带来的舒服。

    小九见状,知道风筝已经过了疼痛的那一关,抓着雪白的臀,开始由舒缓到轻狂,送腰挺臀,将自己的热情释放给风筝。

    风筝娇.喘连连,红润香泽的粉唇不住翕张着,咿咿呀呀的叫着,看着镜子中的那对饱满而雪白的大白兔欢快的跳动着,划出诱人的圆圈,她就变得异常的兴奋,整个人都滚烫起来,十分期待侵犯自己的男人能更勇猛、更激烈一些。

    一阵剧烈的快.感传来,风筝腿间乱颤,清油似水一般的流淌,疯狂的大叫,整个身子都软了,急忙扶住桌子,生怕自己倒下去,气喘吁吁的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嫣红如醉的脸,心中满满的全是柔情蜜意。

    小九冲刺之间,紫微道功又开始疯狂的作祟,丹田中那颗繁盛的小树开始招摇,丝丝威风在体内摇曳,让整个身体中充满了强悍的吸力。

    纵横驰骋之间,小九就觉得风筝体内浩瀚无边的真气源源不断的涌进来。

    这股真气jīng纯而又绵密,远比毒皇、红杏的厚实浩瀚,与月神姐姐的内息在伯仲之间,这股真气涌进身体,围绕着身体游走一周天气,最后全部被小树吸收进了丹田之中,随后,小树忽然就静止了。

    与此同时,小九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似乎静止了,风筝体内的真气也不再吸收进来。

    小九忽然觉得身体中有一种升华的感觉。

    正在诧异间,内视之时,就感觉到那株小树居然冒出了小小的花瓣晕啊,居然开花了。

    这是紫微道功大成之相。

    小九静静的体会着这种感觉,只觉得神智空明,脑中一片纯净,那感觉,就像是婴儿一般的纯洁无暇,宛如重生。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干净。

    往昔残存在身体中杀气、戾气全都被花瓣吸收了,整个心灵如同一片纯净的湖水,微波荡漾。

    紫微道功大成,难道就是净化心灵吗?

    “九哥……”

    风筝身子软软的,双手勉强支撑在桌子上,回眸看着小九,眸光冲着幽怨与兴奋,红唇微翘,低声呢喃,“我……我还想要……”

    “我就猜到你想要!”

    小九感受到风筝的体质异于常人,初次就能承受疯狂的冲撞,或者这就是混血的魅力所在。

    他拍着风筝肥美的臀,口中说着情话,疯狂冲撞,让风筝歇斯底里的大叫,强大的冲击让风筝不得不高高的翘着雪白的屁股,身体被推撞的厉害,两只手抓紧了桌子,看着镜中自己绯红如醉的娇脸,心中无比满足。

    两人粗壮的喘息声、疯狂的大叫声,宛如一首震撼人心的靡靡之音,将小九与风筝推上了yù仙yù死的人间仙境……

    香润大战持续半个时辰,风筝饱尝女人滋味,浑身酥软,回身抱着小九的脖子,娇嗔的骂了一句‘臭流氓’,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依偎在小九怀中,闭目喘息,也在聆听小九砰砰的心跳声。

    “你的我的女人了。”

    小九摸着风筝的大腿根儿,看着手指上沾染的点点落红,放松的一笑,“小筝,你以后会是兴国公的娘子了。”

    “我是你的娘子吗?”风筝依靠在小九怀中,摸着他的胸膛,低声呢喃,“我真的是你的女人吗?”

    小九点点头,“你现在就是了。”

    “那我问你,你爱屋及乌吗?”风筝抬头看着小九清澈的眼睛,轻柔的问道。

    小九道:“那是自然。”

    “恩,那我就放心了。”风筝捧着小九的脸,一本正经的问道:“那多格算是你的大舅子吗?”

    小九瞬间石化!

    ..

    ..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意想不到的人

    “我再问你一遍,我是你的女人吗?”

    风筝抓着小九的手臂,央求道:“既然是我是你的女人,那多格不就是你的大舅子吗?按照中原人的习俗,大舅子与妹夫可就是亲如一家人呢。”

    陈小九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不假,但是多格是不是我的大舅子,就看他的态度了,他若是能回头是岸,按我的要求去做,我或者能饶他一命,但若是他野心不死,祸乱中原,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一网打尽,永除后患。”

    风筝连忙保证道:“九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亲自去北疆找多格,凭我们的兄妹关系,我一定能劝说他回头的,你不知道,我们的兄妹关系很好。”

    “你们兄妹关系好?好到能影响他的抉择?”

    陈小九忽然间笑起来,问风筝道:“多格野心膨胀?会听你的话?会在意你的感受?我说一句的诛心的话,多格为什么在明知道熊都是个纨绔,不顾你的反抗,还要铁了心的把你嫁给熊都,哼……说得白一些,不就是利用你做政.治筹码,换取左贤王卡巴的稳定与支持吗?说什么你们兄妹关系好,纯属放屁,换成你是我妹妹,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更不会用你的眉毛来做交易。”

    “我……”

    风筝听着小九的话,被驳斥的哑口无言。

    她知道小九说的没错,多格的野心一直在熊熊燃烧,为了他的理想,他可以牺牲一切,自己的幸福在多格看来,不过是换取利益的砝码,就算自己前往北疆,亲自去劝说多格,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我知道我去也不能改变他。”

    风筝紧紧依偎在小九怀中,哽咽道:“可是,我总要做点什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局面恶化下去。”

    “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姑娘。”

    陈小九捏着风筝的脸蛋,诡异的笑了一下,“想要让多格回头,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你有什么办法?”风筝擦干了泪滴,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打残多格。”

    陈小九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残多格大军,打得他溃不成群,打得他头破血流,重创他的自尊心,让他知道,在我这个妹夫面前,他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在我存在的世界里,他永远无法战胜我,唯有如此,他才能迷途知返,低下野xìng勃勃的头。”

    “需要……需要这么残忍吗?”风筝咬紧了粉唇,“那些突厥子民是无辜的……”

    “突厥子民无辜,难道中原子民就不无辜吗?”

    陈小九陡然提高了声音,质问道:“小筝,你要清楚,是多格野心膨胀,绑架了突厥人,而不是我们中原人对突厥人肆意屠戮,你要明白,是突厥人欠我们中原人的,而不是中原人欠突厥人。”

    风筝无可辩驳,低着头,忍着腿间的痛,一点点的将衣服穿在身上。

    陈小九心疼风筝,替她穿衣服。

    “别碰我!”

    风筝将小九推到一边去,委屈的瞟着他,幽怨道:“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陈小九道:“你之所以认为我无情无义,是因为你站在突厥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但我要提醒你,你不是纯净的突厥人,你的身上也有着一半的中原血统,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存在,你赖都赖不掉。”

    “你为什么非要揭穿我,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不好吗?哪管你虚伪的骗我一下也好啊?你这臭流氓,骑我的时候百般温柔的勾引我,得了我的人却又对我这么无情,你个臭流氓,我恨你。”

    风筝穿好了衣服,蹲靠着桌子,低声啜泣。

    这小妞儿不讲道理了,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怎么又变成我勾引你了?

    陈小九也知道现在谈这个太无情了,风筝情绪很不稳定,只能等到她冷静之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想个清楚,才能再继续深入的探讨下去,现在多说无意。

    “小筝,你哭什么呀,咱们现在说这些根本没有用处,因为咱们根本就出不去啊。”小九急忙转移话题。

    “哎,对呀!光顾着吵嘴了,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情?”

    风筝这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被困在了石洞之中,两人出不去,争辩的再多,也是徒费唇舌。

    “九哥,怎么办?”风筝又开始央求起小九来,“咱们不会困死在这里吧?你说,咱俩会不会饿死。”

    陈小九摇摇头:“我猜不会。”

    “为什么?”风筝不解,“这里有吃的?”

    “没有?”

    “那为什么不是饿死的?”

    小九捧着风筝的脸蛋,打趣道:“咱们是亲热缠绵,兴奋过度而死的。”

    “讨厌!”

    风筝羞得要命,媚眼勾人的瞟了小九一下,撅着红唇,嘟囔道:“我现在可经受不起你的摧残了,你作践起女人,根本就不懂得怜惜。”

    “哈哈,被你媚眼这么一瞟,我又想捉弄你了,可怎么办?”

    “你敢……”

    风筝吓得脸颊娇红,急忙将小九推得远远的,捂着小腹,摇头道:“你敢捉弄我,我把你那根东西咬断了。”

    我去,这小妞儿还真是狠毒!

    小九吓了一跳,笑道:“看把你吓得那副样子,现在我还哪里力气与你缠绵,找出路才是正经。”

    风筝疑惑道:“这里能出去吗?我总觉得这里已经没有出路了。”

    “你怎么变成小妇人之后,脑子也傻了呢?”

    小九轻轻刮着风筝的鼻尖,若有深意的笑道:“若是这里没有通道,那你娘是怎么出去的?”

    “哦,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真傻了。”

    风筝焕然大悟,脸红如醉,兴奋的挥舞着小手,催促道:“那还等什么?你快找找哪里有通道吧,我也帮你找。”

    正在这时,烛光熄灭,屋中重新陷入黑暗,风筝呀的一下钻入小九怀中,娇柔道:“好黑,我帮不了你了。”

    “你成了小妇人,胆子也变小了。”

    小九打趣了一句,安慰道:“你不用怕,就坐在这里,我等挖地寻宝的活,还是我做的得心应手。”

    这个石洞并不大,面积大约二百米,若真有机关,找起来也不会很费力。

    小九能在暗中视物,沿着石洞一角一点一滴的仔细寻找,生怕遗漏着一个地方,依照他超绝的推理能力,只要能找到蛛丝马迹,一定能打开地洞的生命之门。

    可是,小九耗费了半个时辰,着了一圈,却没有任何线索。

    “找到了吗?”风筝忽闪着大眼睛,心焦的问道。

    “还没有,你别急,我再找一遍,终究会找到的。”

    小九安慰着风筝,不让自己的焦虑表现出来,又沿着石洞一角一点点的搜寻,这一次更仔细,将整个石壁查了一遍,整整花了一个时辰,但却仍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还没找到吗?”

    风筝怯怯的问了一句,随后,肚子中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九哥,我饿了,咱们不会真的饿死在这里吧?”

    “放心,我不会让你饿死的,我屁股上的肉多,你可以随便吃。”小九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仍没心没肺的与风筝开玩笑。

    “我怎么舍得吃?九哥,你也饿吧?那个……”

    风筝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嘟囔道:“我屁股上的肉更多,你要饿了,就……就啃我的屁股。”

    小九哈哈笑道:“屁股上的肉不好吃,胸上的才香,我要吃你的胸。”

    “臭流氓,你真讨厌。”

    风筝娇嗔了一句,隔了好半天,才幽幽道:“九哥,咱们真的要死了吗?恩……这样也挺好,外面那些惆怅的事情,就与我们无关了。”

    “你是想得美,小筝,你要相信我,有我小九在,无所不能。”

    小九打起jīng神,捧着风筝的脸美美的亲了一口,又去贴着石壁开始更仔细的搜寻,但耗费了一个时辰之后,仍毫无头绪。

    “哎,居然难道了我,崔老祖,你不想混了是吧?”

    陈小九灰心丧气的倚靠在石棺上,拍打着棺身撒气,砰的一声拍下去,及听到发出嗡嗡的响声,经久不绝。

    嗯?

    陈小九脑子豁然开朗,立刻打起jīng神,再一次拍打在了棺壁上,又是一阵龙吟般的回声。

    “哈哈……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陈小九虽然没有力气,但这一刻,却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

    风筝好奇道:“九哥,你是不是疯了?你拍这几下,就……就发现了什么?”

    “你不懂!”

    陈小九兴奋道:“拍东西时产生的回声是不一样的,空间小的,回声短促,尖锐,分半不出来,但是空间大的东西,一掌拍下去,贴着拍打处仔细听,就会听到余音之声,犹似龙吟之声,这个石棺才这么小,怎么可能有如此悠长的龙吟呢?所以,我敢断定,这石棺一定有问题。”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风筝也暂时忘记了饥饿,费尽力气,将石棺打开,钻进去四处寻找,却什么也没找到,冲着小九失望的摇摇头。、

    “怎么会呢?”

    小九也跳进去搜寻,可是真的没有机关,他又跳出来,围着整个石棺转了一圈,恍然大悟,指着棺材底儿,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知道了,这棺材一定是可以活动的,猫腻就在棺材底儿下面,小筝,咱们合理推开棺材。”

    风筝点点头,与小九站在一边,两人用足了气力,就听着沉重的石棺发出卡卡的响声,被一点点的移动开来。

    一个地洞出现在小九与风筝面前。

    “哈哈,地洞,我们找到了,我们成功了,我们得救了。”风筝抱着小九的脖子,兴奋的大喊大叫,眼眸中流下了劫后余生的幸福泪滴。

    小九亲吻着风筝的脸,打趣道:“现在终于不用再吃你的屁股了,感觉怪可惜的。”

    “讨厌!”风筝捧着小九的脸,情动道:“我的男人可真能干。”

    小九哈哈大笑:“恩,这个能干,刚才那也能干,小筝,你懂得的。”

    “没个正经。”风筝拉着小九道:“咱们下去吧,我肚子饿得咕咕叫。”

    “好!”

    陈小九看着石洞居然是有台阶的,就拉着风筝下去。

    这是一个地道,小九拉着风筝在黑暗中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发现了一丝光亮,急忙走过去,却见到一扇门,门前点亮了一盏烛光,门框上记着大红花,门上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大字:喜结连理!

    “谁结婚呢?”

    小九拉着一脸好奇的风筝走过去,敲敲门,无人应答,轻轻的推开门,就发现这分明是一间新房。

    房子正中间,有着一把椅子,一个笑面老人坐在了椅子上。

    小九大惊,“无名僧?您怎么在这里?”

    风筝抬眼一瞧,更惊得目瞪口呆,“师傅……”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无名是谁?

    “师傅?”

    陈小九惊诧的望着风筝,指着无名僧,问风筝,“这老家伙是你的师傅?你有没有搞错,师傅可不是随便叫的。”

    “你才认错了人呢!”风筝撅着嘴巴反驳道:“天下间,还有比我师傅更胖的人了吗?”

    “原来是真的。”

    陈小九焕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风筝为什么武功那么高,易容术那么jīng湛,这个套路,分明与小道童一个路子嘛!

    风筝也惊得脑中乱哄哄的,侧目看着小九,眯着眼睛问道:“你又怎么会认得我师父?莫非,你也是师傅的徒弟?”

    小九撇撇嘴,说道:“我才不是呢。”

    “怎么?你们都没想到我会在这里?”无名僧哈哈大笑,笑得时候稍稍一动,肥肉乱颤,身下那把椅子承受不住压迫,一阵吱吱呀呀的抗议声传来,陡然间就被压抗得粉身碎骨了。

    无名老僧蹭的一下窜起来,一脸尴尬的看着‘粉身碎骨’的椅子,哼道:“连你也欺负我,真以为我老了吗?”

    “师傅!”

    风筝走过去,拉着无名僧满是肥肉的手臂撒娇般的摇晃着,“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是来救我的吗?”

    无名僧摇摇头,笑而不语。

    陈小九愉快的打了个响指,“无名前辈,那你一定是来救我的。”

    无名僧道:“也不是!小九你心智非凡,连崔老祖都佩服你,又岂能轮得我无名来救你呢?”

    “那你来干什么的?”

    陈小九好奇道:“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不是在倭国吗?怎么又跑到突厥来了?偷渡吗?”

    无名老僧笑得肚皮肥肉乱颤,“我啊,是来向你们贺喜的,恭喜你们逃脱苦海,恭喜你们喜结良缘。”

    “啊?师傅,你……你莫胡说。”

    风筝听着无名老僧的话,窘得脸红如醉,媚眼流波,既然有着突厥女子的豪放,也不禁流露出女孩家婉转的一面,尤其是她刚被小九破了身子,更觉得羞涩。

    “是我胡说吗?”无名老僧笑呵呵,像个弥勒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傅说的肯定没错。”

    “什么出家人啊!”

    陈小九心中很是鄙视:自己明明是个和尚,叫出来的徒弟燕荆却是个小道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育徒弟的。

    小九鄙视了一句,才好奇的围着无名老僧转了几圈,疑惑道:“无名前辈,你怎么就知道我与风筝做成了好事了?难不成我们做那事的时候,你一直在偷窥来着,前辈,你是个和尚,不近女sè,这可不对啊。”

    “啊?师傅,你真的偷窥了?”风筝窘的面皮滚烫,攥紧了拳头,真拿这个师傅没办法了。

    “说什么呢?师傅是个和尚,怎么能偷窥你们亲热呢。”

    无名老僧话锋一转,忽然指着墙角的一个小孔,说道:“我是偷听,绝不是偷窥,你们不要冤枉我。”

    “师傅,你……”

    风筝真想端着剑,把自己的宝贝师傅刺成刺猬,小九也有这心思,而且还把石壁上的剑攥在手中,但却迟迟没有出手,心中却琢磨着:这老僧武功高着呢,我可打不过他,也罢,这口气先忍着。

    ——这老和尚不要脸,居然偷听这个,分明是饥渴了。

    “你们别误会。”

    无名老僧连连摆手,说道:“我并非是故意偷听你们亲热,只是因为我是在注意你们,万一你们出不来,我也好出手相助,但却没想象到,你们居然真的做成了好事,呵呵……看着你们出来,把师傅忙的,写红联,剪喜字,忙得一身热汗啊。”

    “师傅,你……”风筝一脸好奇,“你能救我们,可是你却为什么不进去救我们呢?我们都要吓死了。”

    陈小九道:“还有,无名前辈,你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你一直在跟踪我们。”

    无名老僧呵呵一笑,慢条斯理道:“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吃饭。”

    咕噜噜……

    无名老僧刚提到吃饭,风筝的肚子立刻叫嚣着抗议起来,“师傅,有什么好吃的,徒儿真饿了。”

    无名老僧道:“我打了一只野兔,吃了半只,还给你们留了半只呢,嘿嘿……我可是没舍得吃啊。”

    晕!

    这是什么和尚吗?称呼自己不叫贫僧,叫‘我’,还不戒荤腥,吃肉?无名前辈,你该下地狱了。

    “恩,好香啊!”

    陈小九正在心里腹诽着无名老僧,就闻到一股纯美浓郁的肉香味,肚子咕噜噜馋得叫起来。

    “来,吃!”无名老僧将一盆兔子肉放在桌子上,招呼小九、风筝来吃,还端来了一盆粥,然后就做在一旁,小眼睛眯缝着,笑眯眯的看着风筝与小九,那感觉,说不出的诡异,说不出的亲密。

    “看什么看啊?”

    小九被无名老僧的亲昵眼神电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心想着这眼神好诡异,怎么像是老丈人看女婿呢?

    无名老僧笑呵呵道:“快吃,吃完我有话说。”

    风筝、小九是真的饿了,两人风卷残云将兔子肉吃完,盆都舔了干净,漱过了口,才安心的坐过来。

    “你们一定有许多话要问?”无名老僧笑道。

    陈小九点点头,问道:“我只是想问前辈,你不是在倭国呢,怎么会出现在突厥境内?还有,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无名老僧道:“我回突厥,是为了找我的徒弟,并不是跟踪你。”

    “你不跟跟踪我们,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小九接着问道。

    “哈哈……这问题更简单了。”无名老僧道:“我就住在这里,应该说你是撞到我们上来的,还有,你昨夜进入密林,触动了弩箭机关,那个就是我布置的,不信你问风筝,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风筝看着小九的目光望过来,点点头道:“那片密林中的机关确实是师傅摆设的,但是师傅住在这里,我却不知,哦,师傅,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这里荒郊野外的,狼虫虎豹也多,好偏僻的。”

    “偏僻吗?”

    无名老僧陡然变得伤感起来,叹气道:“我走前千山万水,却只感觉到这里是家呢。”

    “嗯?”

    陈小九还是看到无名老僧多愁善感的模样,沉吟了一下,又问道:“无名前辈,你说这片密林中的机关是你布置的,那下面这古墓的机关是谁布置的,你知道吗?”

    无名老僧微微一笑,“崔老祖!”

    “你知道?”陈小九大惊。

    “为何不知?”

    无名老僧微微摇头,“我对这个古墓研制了几十载,未能正常的进入古墓,却没想到,你们两个小娃娃胡乱厮打,居然就触动了机关,轻而易举的进去,哎……这就是命啊,道人,本不信命,但命运如此,却不得不信。”

    小九听得纠结无比:这老家伙,刚才还说自己是和尚,这一会又称呼自己是道人了,谁知道你到底是啥东西呀?

    “无名前辈,那我就不明白了。”

    陈小九笑着反问:“您刚才说能救我们,现在却又说你根本进不去古墓,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是啊,师傅,您是不是在吹牛?”风筝撅着嘴,也不理解无名老僧的意思。

    “我进不去,就不能救你们吗?”

    无名老僧又恢复了那份嬉笑模样,娓娓道来:“崔老祖建造的古墓,谁也不能破,也包括我,但是小九你忘记了吗?你交给了小道童一份古墓地图,而这两个地图有相通之处,已经被我研究透彻了,我又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费尽心思,终于找到了这里,这里就是整个墓穴的枢纽,我只要按动按钮,整个古墓的机关就全部毁于殆尽,那你们自然想出来,就可以出来,只是……不到绝路,我是不会按动机关的……”

    风筝诧异道:“师傅,你为什么不愿意按动机关?”

    无名老僧闻言,神情忽然又变得落寞起来,“因为,我不忍破坏古墓的机关,机关一被破坏,我就忍不住会进去,可是,墓中的人不愿意见我,我也不敢打扰她休息,所以,我就一直犹豫着,犹豫着……”

    “打住!”

    小九听得越发糊涂了,脑子飞速的转起来。

    这老僧发了失心疯,要在密林中布置机关?这荒郊野外的,就是个古墓,布置机关干什么?怕人盗墓?

    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里荒无人烟,不过是做墓地,他为什么说这里向家?

    更为过分的是,无名老僧居然动情的说“我不忍破坏古墓的机关,机关一被破坏,我就忍不住会进去,可是,墓中的人不愿意见我,我也不敢打扰她休息……”言语中饱含着无限的神情。

    咔咔,小九的脑子急速转动,几乎都要炸开了。

    一瞬间,各种思绪万流归宗。

    联想到无名老僧还是风筝的师傅,联想到无名老僧看着风筝与自己的眼神,小九的思虑陡然变得清晰,霍然站起,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无名老僧,激动道:“无名前辈,我知道你是谁了……”

    无名老僧微微一笑,“你猜到了?”

    风筝看着小九,蹙眉道:“这是我师傅,还能是谁?九哥,你傻了啊?”

    “你才傻了呢。”陈小九捏着风筝的琼鼻,哈哈大笑道:“无名前辈可不光是你的师傅哟……”

    风筝看着无名老僧,“师傅还是我的什么?”

    无名老僧叹了一口气,眼神慈祥的看着风筝那张充满着江南风情的脸,一字一顿道:“傻女儿,原谅爹爹。”

    风筝顾盼火热的眼神丝毫不转动,一下子就愣在那里!

    ..

    ..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风流之情

    “师傅,您……您说什么?”

    风筝听到无名老僧的话,身体中的气力宛如被抽空了,一动不动的僵直在那里,脑中轰轰乱响,似乎要炸开了。

    陈小九抓紧了风筝的手,说道:“小筝,你傻了,无名前辈既是你的师傅,也是你的亲爹啊。”

    “风筝,我隐瞒了许多年,直到今rì才告诉你,我就是你爹爹啊,我不能公开,但为了能时刻保护你,才做了你的师傅,爹爹忍了这么多年来,真的好辛苦。”

    无名老僧往rì笑呵呵的,现在情之所动,激动的流下了泪水,伸出肥厚的大手,就要去拉风筝的胳膊。

    “不!我不相信!”

    风筝发疯了一把呐喊,一把打开无名老僧的手臂,躲到小九身后,死死的将小九抱住,哭啼道:“师傅,你骗我,你只是我的师傅,你不是我爹,你就是在骗我的。”

    “爹没骗你。”

    无名老僧叹了一口气,走到墙角的桌子旁,拿出一个女人化妆用的小盒子,将小盒子打开,指着那些金钏、簪子、手镯,对风筝道:“这些东西是你娘的,你应该都认识吧?这都是你娘送给我的。”

    “我不信!”

    风筝当然认识那些东西是她娘的,但仍紧咬着粉唇,冷冷道:“师傅的伸手那么高,随便偷几件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无名老僧无奈一笑,“师傅是出家人,怎么会偷?”

    小九听着无名老僧的话,真是差点笑抽了——你这老家伙也不害臊,你是不偷东西,但你偷人啊,而且你还专偷皇后,小道童的娘是皇后,风筝的娘亲也是皇后,你这非僧非道的老sè鬼,可真有两把刷子,连我小九都自愧不如。

    “小筝,你若不信,就看看这个。”

    无名老僧将化妆盒的夹层打开,里面居然藏着二十几封发黄的书信,有些书信已经破烂不堪,但仍被无名老僧很珍惜的保存着,看来这些书信他有事无事就会翻出来回忆一番——哎,他还是个情种呢!

    “这是什么?”风筝撇撇嘴,扭过头去.

    无名老僧很忧伤的说道:“这是你娘给我写的信,上面有爹爹的名字,你娘的笔记,你是认得的,这总不能造假。”

    “我……我不看!”

    风筝将盒子扒拉到一边去,不屑去看,小九却脸大不害臊大的拿起来看,刚看了一眼,就打了个冷颤,“嘶……好肉麻啊。”

    “你不许看!”

    风筝一把将书信夺过来,才发现上面是突厥文字,小九看不懂,说什么肉麻,不过是在骗她。

    既然拿在手中,那就不会放手,风筝是认得他娘的笔迹的,看着信上对无名老僧的称呼,以及对无名老僧的爱慕,笔迹之间流露出来的柔情蜜意,也不得不承认现实——眼前的师傅,就是他的爹爹……

    “我……”

    风筝心cháo涌动,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浑身软弱无力,一下子就趴在了小九怀中,咬紧了粉唇,悲啼道:“我……我好恨!”

    无名老僧无奈的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恨我,所以爹爹迟迟不敢告诉你。”

    “你恨什么?”

    陈小九摸着风筝沾满泪珠的娇脸,说道:“找到你的爹爹,你还不高兴?我告诉你,能找到自己的父母,乃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可惜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没了父母,心里不知多想得到父母的疼爱呢?若是我能见到我的父母,情愿少活十年!你这个傻丫头,身在福中知福,这才是真的傻,我都恨不得使劲打你的屁股,把你从梦魇中打醒……”

    “不,我不是恨爹爹……”

    风筝泪眼婆娑,从小九怀中挣扎出来,冲着无名老僧吼道:“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都是皇后了,已经嫁人了,为什么还要犯下错误?这对父汗来说,公平吗?娘这是对不起父汗,对不起哥哥……”

    啪!

    无名老僧挥起一巴掌,快到不可思议,连小九都看不清,只觉得一闪,风筝脸上就涌出了一道掌印儿。

    ***,我这便宜老丈人好厉害啊。

    “混账!不许你侮辱你娘!”无名老僧搧了风筝一巴掌,仍脸sè紫红,气得浑身发抖,眼神十分犀利。

    “师傅,你……你打我,你从来没打过我……”风筝呜呜的哭。

    “小筝是我老婆,不许你大人!”

    小九假惺惺的瞪了无名老僧一眼,才劝慰风筝:“打是亲,骂是爱,无名老僧打你,才是亲你。”

    “胡说!”

    风筝将小九推到一边去,捂着火辣辣的脸蛋,向无名老僧顶嘴道:“我哪里侮辱我娘了?你说个清楚。”

    “哎,我是不该打你,都是爹不好,爹一时激动,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你娘。”

    无名老僧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早先之时,突厥四分五裂,各个部族乱打乱杀,各自为战,你娘出身鸿族,本来突厥中一个很大的部落,你娘是族长的女儿,生的如仙女下凡,是草原上最灵动、最漂亮的姑娘。”

    “我在草原上寻找一味草原,刚好碰见你娘被其他部落欺负,身手重伤,眼看要被生擒,我出手相助,将你娘救出来,我也受了伤,两人躲避追捕,藏在野处十几rì,我采草药为你娘jīng心治伤,一个月后终于大好,这些rì子中,我与你娘也产生了深深的爱慕之情,彼此心心相印。”

    陈小九点着风筝光洁的额头,哼道:“听道没有?是无名前辈与你娘先认识的,他们是正宗的,至于金木大汗,那是横刀夺爱。”

    风筝听着无名老僧救了她娘,心中担忧,也不再无理取闹的哭泣,拭干了眼泪,仍撅着嘴道:“那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怎么没在一起?”

    “哎,天意弄人啊。”

    无名老僧叹了一口气,“我因为中原有事,离开突厥三个月,这三个月中,你娘部族被另一个大部族围剿,脱身不得,你娘就向当时声望正隆的金木大汗求救,但金木大汗却要你娘以身相许,才愿意出兵相助,你娘心中不愿意,但金木大汗威逼利用,利用迷香等下三滥手段,将你娘迷倒,然后将你娘玷污了。”

    “什么?居然……居然有这种事?”风筝一脸的不可思议,“父汗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他很重亲情的。”

    陈小九哼了一声,“他若真的很重亲情,为何还要逼着你下嫁给熊都?你说他重亲情,我却不信。”

    “我……”风筝登时被驳斥的哑口无言。

    无名老僧此刻已经是老泪纵横,哭的让人心碎,鬼哭狼嚎了许多,才拭干了眼泪,忍着悲痛,说道:“你娘忍受着屈辱,事情已经铸成,有何办法?不过,金木大汗倒是真的出兵,将你娘的部族全部救出来,你娘觉得身子被玷污了,并且这一次,就怀上了多格,你娘觉得对不起我,想着整个部族还需要仰仗金木大汗,伤心yù绝之下,就嫁给了金木大汗,等我回到草原之时,看着你娘嫁了人,那股心酸,让我几乎痛苦的要死去……”

    “居然是这样……”

    风筝看着无名老僧哭的眼泪拔插,伤心yù绝,也能体会到那股被夺走爱人的心酸,但看着无名老僧哭,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陈小九咬牙切齿道:“金木大汗这么坏,换成是我,早就将他给杀了,将心爱的女人夺回来。”

    “对,夺回来!”

    风筝不经大脑,也随手附和,刚说出口,才想起来要杀的人居然是养他多年的金木大汗,急忙捂住了嘴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九说出了男人的心声!”

    无名老僧叹了口气,说道:“以我当时的伸手,一定可以无声无息的杀了金木大汗,然后把你娘打带走,但是你娘却不让我动手。”

    “为什么?”风筝好奇道:“娘爱上了父汗吗?不……爱上了金木大汗吗?”她也言不由衷的改口.

    无名老僧摇摇头,“你娘对我说,突厥乱了几十年,各部纷争,群雄并起,战乱不断,唯有金木大汗有能力一统治草原,让血腥的草原重新恢复那份宁静,所以,他宁愿忍受屈辱,也要让草原完成统一,正因为此,你娘才不让我对金木大汗动手,我……我爱你娘甚深,只好含泪接受了你娘的哀求。”

    陈小九摇摇头:“女中智者,让人敬佩,不过,无名前辈,你还是太仁慈了,换成是我,我还是会动的,大不了,我把草原给统一了。”

    风筝横了小九一眼,神情复杂,没有说话。

    无名老僧伤感道:“小九说的对,可是我被她骗了,她骗我,说只要草原一统,她就跟着我远走高飞,也就答应了。”

    风筝道:“后来呢?”

    无名老僧道:“三年之后,草原即将完成统一,我再次来到草原,求你娘跟我走,你娘与我缠绵了几rì,相约明年这时候再让我带她走,我就信了,但哪里想到,等到来年我满怀希望的接你娘走时,你娘却自杀了,只留下牙牙学语的你,并且还给我留了书信,说你是我的女儿……”

    他一边哽咽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最褶皱的那封书信。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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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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