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天降神兵
风筝又羞又怒,心中万分委屈!
身为突厥公主,她还从未被任何人如此肆意辱骂过,此刻,她终于有幸体会到了小人物的悲哀,也设身处地体会到了突厥人骨子里的那种蛮横、霸道、嗜血与愚昧。 ..
风筝心中痛的滴血,心想着要是突厥的命脉被这熊都这种嚣张跋扈,却又愚昧无知的人掌控,突厥还哪里有未来?
可偏偏熊都的老子是左贤王,熊都是小王爷,在可预见的将来,熊都一定会成为左右突厥局势的新生代,到那个时候,突厥的噩梦就会真正的来临,现在想一想,都让人不寒而栗啊!
风筝忍着怒气,继续温柔的sè诱,“王爷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小女子一件王爷,心就慌了,王爷,您来听听,我的心跳的很厉害的,我一是害怕,更多的则是对王爷的仰慕,小女子从未见过王爷这般英武有力的男人……”
她说话之时,眉眼通透,含羞带怯,有着别样的娇羞与妩媚。
商队的那些女眷却以为风筝是在向突厥人示好,只为了活命,不由得又开始大声斥责起来。
“不要脸,贱女人!”
“女人的礼义廉耻都丢到哪里去了?我呸!”
“她就是欠.rì了。”
……
怒骂之声如cháo涌来。
风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却痛的要命。
“哈哈,小娘们儿很有情调呀。”熊都被风筝的温柔勾起了情趣,猥琐的笑道:“你生得倒是美呀,本王还真舍不得杀你呢?中原女人身上的味道,应该与突厥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同?”
众亲兵哄然大笑,眼神中释放着轻蔑之意。
风筝眸子中越发妩媚如水,“小王爷说的真好,小女子身上的味道确实与众不同,王爷若不信,只管来闻一闻,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这话就是**裸的勾引了。
她就是想把熊都勾引过来,然后挟持他。
“不要脸,狐媚子。”
“中原女子怎么会这么无耻?”
“这女人,真该一刀杀了。”
……
那些女眷又是一阵怒叱。
“有点意思啊。”
sè字头上一把刀!此话对熊都尤为正确。
熊都一声不知睡了多少女人,但都是突厥美女,连一个中原女子都未曾睡过,他被风筝这般媚态勾引得心痒难搔,真相尝试一下中原女子是个什么滋味。
“小妞儿,你除了有些香味,还会什么啊!”
风筝看着有戏,急忙回答,“小女子会伺候人,还会按摩,尤其是小女子这双手,又白又软,可以为王爷摸遍全身,王爷,您也可以摸我呀,我身上不仅香,而且还白腻柔滑,王爷,您一定会喜欢的。”
“哈哈……中原的女人真是贱啊!”
熊都被风筝勾引的裤裆支愣的老高,早已控制不住心头的情念,看着风筝那张吹弹得破的小脸,sè迷迷露骨的说道:“小妞儿,你想让本王干你吗?没想到中原的女人比突厥还要开放。”
那些商队女眷臊的脸红,真想冲过去把风筝给给掐死。
风筝急忙温柔似水的回应,“王爷若能让小女子伺候您,那是小女子一声的荣幸,小女子愿意取悦于王爷,只求王爷心情舒畅,能放过这些商人,他们在王爷眼中不过是蝼蚁,放了也是您一句话的事情,小女子愿意用身体为王爷奉献快乐。”
“你这个贱女人,我们用不着你来营救。”
“我们死了,也与你没有干系。”
“救我们,说得好听,你是想男人了?”
……
又是一顿挖苦。
“呵呵,原来你是想用你的身体交换这些人的xìng命呀?你们不愧是商人,这笔买卖做的真值。”
熊都笑着,忽然翻脸怒喝,“贱女人,我杀了他们,在玷污了你,你又能奈何?你凭什么与我讲条件?”
风筝沉住气,不慌不忙,温柔的说道:“王爷,您不觉得让一个中原女子温柔乖顺的在您身下婉转嘤咛,是一件很享受的美事吗?这是王爷您的魅力所在,王爷,您会用您的身体,您的魅力征服中原的女子,以此证明突厥男人远比中原男子更加的优秀,王爷,我说的对吗?”
她这番话说得软中带硬,又给熊都带足了高帽子,真是好算计了。
“哈哈,这话我爱听!”
熊都也觉得风筝的话有道理,说道:“好,本王就给你一个献身的机会,只要你有本事,把本王伺候的舒服,本王就放了你们这些蝼蚁,如何?”
风筝大喜:“多谢王爷成全,那个……王爷,小女子在哪里……在哪里伺候王爷呀?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王爷,我害羞,我的身体只能给王爷您一个人欣赏,我是您的战利品,只能您一个人享受。”
这番话极大的满足了熊都的自尊心。
他本来打算光天化rì之下,将风筝扒光了衣服解决掉的,但现在却又改了主意,贪婪的说道:“素素支撑起帐篷,本王要向中原女子展现一下突厥男人的强悍与风采,不把这娘们儿杀得讨饶,誓不罢休。”
突厥士兵中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
张岚夫妇快马加鞭,一直往东南方向跑去!
两人一路跑出六七十里的路程,张岚突然收住缰绳,对他老婆说道:“你接着逃,我要回去救兄弟们。”
“你傻了啊!”
张岚的老婆死死抱住张岚,说道:“那可是一万突厥铁骑啊,他们杀人不眨眼,你一个人,那有机会救人?不是我不让你去救人,我是不能让你回去找死。”
张岚决然道:“我必须回去,不然,咱们哪有脸回家?哪有脸见父老乡亲?他们都死了,就咱们活着回去了?“
“脸重要,还是xìng命重要?你这个狠心的人,不管我的孩子了?”
“我答应你活着回来好不好?”张岚央求道。
“不好,你骗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去救人。”张岚的老婆忽然下马,死死的抱住张岚的腿不松开。
“老婆,你快放开!”
“不放!”
“你再不放手,我动强了啊。“
“我肚子里有孩子,只要你舍得……”
张岚真是被他老婆缠得没办法,长叹一口气,仰望着幽暗的夜空,眼中滴下悲伤的泪珠来。
正待此时,忽听东南方传来嗒嗒的马蹄声!
“你听!”
张岚侧耳仔细聆听,“这是马蹄声?很厚重的马蹄声,足有万人的马蹄声。”他经商许久,对马蹄声的判断十分准确。
“啊?那怎么办?”
张岚的老婆突然慌了神,“咱们快逃,他们可能也是那个突厥王爷的人。”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咱们往哪里逃?”
张岚重重的叹了口气,“也罢,看来咱们夫妻二人真要死在突厥的草原上了,哎,可惜了我的孩子。”
“岚哥,其实我没怀孩子,我是骗你的……”张岚的老婆抱紧了他,温柔的依偎在他怀中。
“你……”
张岚无话可说,此刻都快死了,他还有什么话说?两人就是这么相拥而泣,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心慌慌的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远处火把通明!
张岚望过去,就看前方的骑兵洋洒着火把,迅速的逼近,他们连躲都懒得躲,心想着就被马蹄子踩死算了。
嗒嗒嗒嗒……
前方的骑兵宛如一阵风冲过来,看到他们二人,居然给让出了道路,没有将他们践踏在马蹄之下。
“啊?这是怎么回事?”张岚彻底懵了。
“你们是什么人?”
忽然,一到高亢威严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你们怎么穿着中原的衣衫,你们是中原人吗?是来经商的?”
张岚回眸一望,惊讶的眼睛都何不拢!
他不是被这人威严吓到了,而是被这他的衣衫吓到了——此人身穿的,居然是中原的兵甲。
该不会是眼花了?
张岚柔柔眼睛,前后左右一望,才发现这帮骑兵居然都是中原的服饰。
完了!完了!
我这不是在做梦?张岚完全被弄懵了。
“吼吼!问你话呢,你傻了吗?”
高宫以为他耳聋了,忍不住大吼一声,直接将张岚从震惊中吓得醒过来。
“你们是……”
张岚抑制住澎湃的心,哆哆嗦嗦问道:“你们是大燕的军队?是……是吗?”他话都说不利索,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废话,当然是了!”
高宫得意的说道:“我们是大燕兴国公辖下,威名远扬的铁甲营,你是经商的,说给你听,也不懂得,好了,我们走了。”
兴国公?
这是兴国公的军队?
张岚一听,幸福的都要晕死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恳求兴国公救我等一命。”
“什么?”
高宫立刻调转马头,说道:“什么情况?有人要杀你们?”
张岚说道:“前方七十里,有一只突厥大军,足有万人,他们围猎我的商队,恐怕都已经遭毒手了,将军,围在担心,恳请您救我们一命。”
“前方有突厥士兵?太好了!”
高宫立刻命令骑兵停下,带着张岚夫妇去见陈小九。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自作自受
“国公大人,您可千万要救救我那些兄弟呀!”
张岚见到陈小九,什么也不想,扑通跪倒在地,也不顾着脸上全是伤,磕头如捣蒜,泣血道:“我们是中原来突厥经商的商队,正要沿路返回中原,但却不成想大祸临头,居然被一只突厥万人军队围困住,对我们大开杀戒!国公大人,除了您,谁也救不了我们了。高品质更新就在”
“前方居然有一只万人突厥骑兵?”
陈小九闻听此言,沉寂已久的思绪终于重新焕发了兴奋,下马将张岚的扶起来,问道:“你确定前方有一只突厥的万人铁骑?”
张岚说道:“千真万确,如有隐瞒,天打雷劈。”
樱木哈哈大笑,“好,终于可以好好的突厥铁骑厮杀一场了。”
高宫也兴奋的挥舞着臂膀,“九哥,吼吼……咱们干吧。”
他们这一路上长驱直入,即便遇上那些散漫、不成军的部族sāo扰,也是一个冲刺杀过去,就将所有人解决了,几乎没有遇到困难。
现在,终于遇上了万人的正规军,怎么会不兴奋呢?
陈小九却知道马虎不得,问张岚道:“人是一定要救的,你先别慌,把当时的情形简明扼要的说一遍,要快,时间紧迫,来,咱们上马,边走边说。”、
张岚见陈小九肯救人,心中大喜,冲着小九跪下磕了一个头,与老婆翻身上马,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你叫张岚?”小九上下左右将张岚看了个遍,笑着问道。
“是!”张岚急忙回答,却被小九盯得很不自在。
小九说道:“你很好,能在如此危急关头,能在形单影只之时,还能义无反顾的回去救人,这份血xìng、这份义气、这份执念很难得,你若是愿意,以后就从军,做我的亲兵如何?这份职业可比经商有前途哦。高品质更新就在”
“啊?我可以做国公大人的亲兵?”张岚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不愿意?”小九摇摇头,“那算了!”
“不!我愿意,我一百个、一千个愿意。”
张岚的骑术很jīng湛,就在马上跪下,向小九磕头,“张岚誓死追随国公大人左右,胆敢背弃,不得好死。”
小九哈哈大笑:“就冲你这份骑术,做我的亲兵,绰绰有余。”
张岚摸着头,嘿嘿的傻笑,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误打误撞,居然有这般好运气——nǎinǎi的,好人有好报啊。
“好了,言归正传。”陈小九问道:“这一只万人兵装备如何,战力如何?”
“这只万人骑兵好厉害。”
张岚将胳膊上的伤口扒开,展示给小九看,“国公大人,您看我的刀伤,就知道他们的马刀有多么犀利,您看着刀口的走势,多么刁钻?多么狠毒,就凭这刀伤,就知道他们是亡命之徒,战力异常强悍,而且他们个个披坚执锐,杀气森森,真心不好惹。”
陈小九看着那伤口,也知道张岚所言不虚,但心中却在怀疑:难道花妹妹没有成功的将多格的jīng锐调离?
这种事情应该不可能发生啊,依照房先生之智,攻敌不成,调虎离山之计断断不会失策啊。
那如此一只强悍的万人突厥铁骑,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陈小九向张岚问道:“那骑兵首领长什么样子?”
“长得很高,下身消瘦,上身粗壮,像一只猴子。”张岚形象的描述。
“猴子……”
小九蹙眉深思,却又听张岚一惊一乍的补充,“哦,对了,这个人自称王爷,一口一个本小王,一口一个本小王……”
“本小王……”
小九想了一阵,不仅恍然大悟,兴奋道:“难道此人就是熊都?”
扈三娘一直在一旁听着,也附和道:“十有**就是熊都。高品质更新”
小九与扈三娘的推断是有依据的。
突厥中,能称得上王爷的,而又重拳在握的,只有右贤王多格,左贤王卡巴,还有几个大部族的族长。
他们的儿子有世袭王爷的权利。
小一辈中,嚣张跋扈,长得似猿猴,而又能称为王爷的,唯有熊都一人儿。
陈小九判断出熊都的身份,忐忑的心便安放下来。
他对突厥的用兵指挥,有着十分详细的钻研。
他知道,大军主要控制在卡巴、多格手上,而且他们治军极为严格,下面有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一层层的治军,构成严谨的体系。
但是,熊都因为肆意妄为,一直没有真正的在军队中任职,所有,他不仅不是万夫长,却连个千夫长,百夫长都不如。
所以,在治军严谨的突厥,熊都是没有资格领兵的。
可现在熊都居然领着一万突厥士兵游玩,那就说明这支军队一定归他掌控,这就确定了这只万人铁骑一定是左贤王卡巴的私兵。
“嘿嘿……一万私兵啊!”
能在这里遇上左贤王的私兵,远比在苏台遇到好上太多。
在这里,铁甲营可以与之进行公平的野战,而在苏台,却是被动的攻城,这其中差距,绝不可以等同视之。
“九哥,这是一条大鱼啊!”
樱木甩一甩一头红发,意气风发的大笑:“我樱木的功劳,就先从此人身上夺取。”
陈小九道:“熊都是突厥第一勇士,你不害怕?”
樱木不屑道:“他老子卡巴不也曾经是突厥第一勇士?还不一样被九哥弄断了腿?熊都?也必须断腿。”
“不!”
陈小九道:“此人要活捉!不得伤残,我另有安排。”
“那就活捉!”樱木意气风发,“九哥,你下军令吧,我等不及了。”
************
帐篷很快就搭建好了,风筝远远的向熊都抛了个媚眼,扭动腰肢,姿态袅娜的走进去。
熊都望着风曲线毕露的背影,裤裆支愣的老高,心里发毛,片刻也等不及,狞笑道:“美人,我来了。”
“王爷,您要小心!”
红善急忙提醒道:“我带着人随行帐外,保护王爷安全,中原女子狡诈,不可不防,都说蛇蝎美人,万万不可……”
啪!
熊都回身抽了红善一个狠辣的巴掌,怒气冲冲说道:“本小王要rì.女人,你也要管?”
“我……我不敢!”红善挨了一巴掌,仍争辩道:“我要为王爷的安危着想。”
熊都一脸冷意,“本小王是什么人?是熊都第一勇士,又岂能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女人就是女人,还能比男人厉害?”
红善低着头,嘟囔道:“那可未必……”
“你……你是什么意思?”
熊都说到这里,忽然想着前几天,还被风筝打个像死狗似的,毫无还手之力,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他恶狠狠的盯着红善,一字一顿道:“狗奴,你个不识时务的东西,居然敢顶撞本王?来人,给我将他拖下去,抽五十鞭子,不得容情。”
有人将红善拖下去,一顿猛抽。
熊都听着红善低沉的哼声,忿忿道:“给我抽,狠狠的抽!”yīn着脸,走进了帐篷之中,有了红善的前车之鉴,那些亲兵谁敢再劝他?一个个离得帐篷远远的,生怕被熊都当成出气筒。
熊都进了帐篷,看着风筝和衣躺在铺好的牛皮上,看着她妩媚的身姿与勾魂的眼睛,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香,真香啊!”
熊都贪婪的嗅着空气中香味,向着风筝扑过去,兴奋的笑着,“小美人,让本王尝尝你的肉味。”
“王爷,急什么?我来伺候您脱衣。”
风筝痴痴媚笑,起身,就绕道熊都身后,帮他脱衣,熊都不疑有他,暗想着中原女子就是温柔啊,哪里像突厥女人这般粗枝大叶?
他心满意足闭上眼睛,等着享受中原女子的服侍,那一双温柔的小手在肩上滑过,只把他的骨头都弄酥了。
可哪里想到,衣服刚脱下来,脑后风池穴忽然就被那双小手捏住了,随后就晕了过去。
等着熊都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除了亵裤,都被脱得jīng光,手脚都被脱下来的衣衫反绑住,嘴里塞进了袜子,满嘴的汗臭,想喊都喊不出生来,他大惊失sè,急忙就要运力,挣脱手脚。
砰!
一只脚踢在了他的脸颊上,嘴角流血,痛彻难忍,熊都在也没有了运气的机会。
熊都抬头看着面前的中原女子,脸sè铁青,挣扎着就要起身,心中后悔自己不该如此鲁莽,不听红善的劝诫,着了这女人的诡计。
风筝看着熊都那副模样,心中恨得牙痒痒的,拿过熊都的马鞭,啪啪的对着熊都的屁股、大腿很抽。
“呜呜……”
熊都痛的满地打滚,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即便想喊,也喊不出来。
熊都的那些亲兵俱都离帐篷较远,谁也不想惹得熊都不快,熊都的‘呜呜’声,他们也能够扑捉到微弱的声音,但是他们只以为熊都是在**,谁又敢去蹙眉头呢?一个个就装成没听见的样子,继续站岗。
风筝将熊都的大腿、屁股抽得鲜血淋淋,解了气,才将鞭子扔掉,拿着剑,在他脸上来回比划着,狠呆呆道:“我给你说话的机会,你要是敢吼叫,我就一剑刺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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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迷魂
熊都是武功好手,自然能感受到这个中原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尽管他口中的臭袜子被掏出来,但是感受到冰冷的剑刃在脖子上缓缓的滑过,他就知道自己的小命仍攥紧在人家手里,自然不敢乱动,强行挤出一丝笑意,求饶道:“姑娘,你别生气,都是我一时见sè起意,得罪了姑娘……”
“一时的见sè起意?”
风筝脸sè愠怒,娇喝道:“你要真是一时的见sè起意,能发动一万突厥武士对死缠烂打,不依不饶?你为了追我,居然辗转千里,枉杀无辜?咱们突厥人的脸面,可真是被你这龌龊嚣张的家伙丢尽了。 尽在 ”
“啊?”
熊都听着风筝的话,完全被整懵了,傻呆呆的问道:“我追你?咱们突厥人?你……你到底是谁?”
啪!
风筝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熊都脸上,啐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姑nǎinǎi是谁?”
熊都无心感受那火辣辣的疼痛,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面前中原女子的眉毛、眼睛,琼鼻,以及那张诱人的脸型,忽然间恍然大悟,惊愕道:“原来你就是风筝?你……你骗得我好苦……”
啪啪啪啪……
风筝一顿大嘴巴子扇过去,只把熊都打得头破血流,狠呆呆道:“你还知道是我?你口口声声说我贱女人,这辈子我就没有被人这般侮辱过,熊都,你敢辱骂我,我岂能放过你?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到我。”
风筝打得兴起,又论起鞭子,对着熊都狠狠的抽打过去,方才凝固的血又涌出来,大腿伤痕累累,凄惨无比。
“公主,您……您别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追您,更不该辱骂您,都是我不好……”
熊都一味的求饶,得知了风筝的身份,更不敢大吼大叫,因为他知道风筝的脾气,发起xìng子来,绝对敢杀了自己。
风筝抽打得累了,掐着腰,指着熊都,怒其不争的啐道:“你辱我,我还可以忍受,可是,你有什么权利妄杀这些中原商人?你傻了吗?没有这些商人,你吃什么?天天吃牛羊肉吗?你穿什么?整rì穿生硬的牛皮吗?你不吃米面吗?你不穿棉布,穿丝绸吗?桌椅板凳等等生活用品从哪里来?”
“金木大汗、多格,甚至于你的老子左贤王,三令五申,不许为难中原经商之人,可是你却嚣张跋扈,肆意胡为,草菅人命,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为难这些中原商人,不就等于为难咱们自己吗?我真想杀了你,你有什么资格配做王爷?你这个弱智,连普通的牧民都不如。”
风筝说到气人的地方,对着熊都又是一阵的殴打。
熊都手脚都被帮着,动弹不得,只能低声求饶,“公主,我错了,我一时冲动,做出了错事,我认罪,等回到苏台,我一定向金木大汗请罪,我甘愿受罚,也甘愿被免去王爷的袭爵。”
风筝冷冷道:“就这么多?”
熊都看着风筝那冷然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就这么多?”
“还……还有什么?”熊都愣住了,完全不懂得风筝在想什么。
风筝啐道:“你这样愚昧无知,蠢笨至极的小人,凭什么娶我?”随后,手中加力,剑刃在熊都的脖子上滑出血痕来。
熊都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连声道:“别,我知道错了,我不再纠缠你了,我这次回去,就向父王和大汗明说,我悔婚了,我不敢再打公主的主意。”
风筝哼道:“你是个小人,空口无凭,我怎么可能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反悔?”
熊都连忙说道:“纸!在我衣衫中有纸,我给公主写血书。”
“纸?亏你还知道纸可以用来写字。”
风筝怒喝:“你难道不知道,纸也是从中原贩运过来的,你杀掉了中原商人,却上哪里弄纸去?”
熊都哪里敢辩白,糯糯的不敢应答。
风筝去乱翻熊都的衣裳,将纸找出来,扔到熊都面前,挥剑将手上的绳子给他割断,又在他的指尖儿划出口子,说道:“立刻给我写血书,胆敢玩半点花招儿,我立刻取了你的狗命。”
熊都心中恨死了风筝,但又怎么敢违背?心有不甘的写起了血书。
他写着血书,眼睛向前一扫,却发现了那一截蜡烛。
——那是他老子送给他的烈xìng催.情药,只要闻上一阵,不管男女,俱都会化作花痴,心慌意乱,酸软无力。
熊都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写好了血书,熊都挣扎着起身,将书信交给风筝去看,蹦蹦跳跳的经过油灯之时,身子一歪,居然将黄油弄撒,灯芯熄灭,帐篷中陷入黑暗。
“不许动,敢耍花招!”
风筝反应神速,利剑准确无误的横在了熊都的脖子上。
“哎,公主饶命。”
熊都立刻求饶:“我不是故意的,是我身上有伤,腿又被绑着,不小心才碰翻了油灯,都是我不好,我该死!”
风筝喝道:“你不许动,我去点油灯。”她忙活了一阵,回身抽了熊都一鞭子,嗔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黄油没有了,要不要把你点了天灯照亮?”
“别,公主息怒!”
熊都心中笑开了花,脸上却很委屈的说道:“公主,我衣服兜里有蜡烛,你点上蜡烛就好了。”
风筝去摸了一下,果然有蜡烛,用火折子点着,屋中重新亮起了烛光。
看着熊都那张委屈而又隐约泛着坏笑的脸,纷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冷冷道:“你笑什么?你在使诈。”
熊都连忙摇头,“我都被公主捆成这样子了,还如何使诈,公主,您先看我的血书,写的不好,我再重写,您靠蜡烛近点,我写字草,怕您看不清楚。”他还‘好心好意’的提醒风筝。
风筝哪里会知道蜡烛中暗藏玄机?看着熊都的字写的极为不工整,骂道:“都说字如其人,看你的字写的又丑又草,就知道你这人的人品该有多么的低劣和龌龊。”她看不清楚,只好凑近了蜡烛去看。
蜡烛灼灼燃烧,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将风筝的那一张娇脸映衬的娇艳无比,她的呼吸也在潜移默化中变得急促起来。
熊都看着风筝那娇媚万端的模样,真想立刻去将她扒光了,然后骑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但是,在风筝没有被蜡烛降服之前,自己胆敢轻举妄动,那就是自寻死路,心中却不断的祈祷着:快发情!快发情!
他也隐约闻到了那股味道,假装坐在衣服上休息,偷偷将衣衫中几粒红sè的药丸塞到嘴中——这是解药,可以让他保持冷静。
“公主,怎么样?我这样写行吗?若是不行,我再重写。”
熊都故意询问风筝,想要试探她中毒到了什么地步。
“马马虎虎,你总算是表达清楚了意思。”
风筝将书信放在胸口的袋子中收好,却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脸红耳热,宛如火烧,心里也砰砰乱跳,身体中,似乎有微弱的小火苗再乱窜,尤其是腿间,隐约发痒,夹.紧了,蠕动摩擦,方才能好受些,身子酥软,一股股的冲动涌上脑子,让她的意识有些昏沉,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摇晃。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仅仅是以为自己愤怒过度,出现了眩晕之照,看着熊都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的望过来,集中jīng神,又是一鞭子抽打在他的肩膀上,嗔道:“穿上衣服,立刻给我人。”
说着就要走出去。
熊都着急不已,风筝若是这时候走出去,这根催情的蜡烛岂不是白点了?急中生智,慌忙道:“公主,先不要走,我有几句话想说。”
风筝回眸怒斥道:“有话说,有屁放!”
熊都装出一副很诚恳的模样,说道:“都说不打不成器,经过公主方才那一番言传身教,我忽然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些中原商人对突厥的繁荣何等重要,我怎么能对他们动杀心呢?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啊!该死,真该死。”
风筝愣了一下,看着熊都不似作伪,才道:“你能意识到这个,也不算晚。”说话之时,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痒,脑中有阵阵电流滑过,幻想中,似乎特别渴望被男人拥在怀中亲吻和爱抚。
“哎,我这是怎么了?”
风筝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强迫自己变得清醒,抬脚又要走出去。
熊都看着风筝的脸蛋越来越妩媚,眼神弯弯,迷离万种,水汪汪的勾人魂魄,急忙又道:“所以,我决定不光要放了这些商人,我还要给他们赔礼,我要给他们补偿,以表达我的诚意。”
“你说真的?”
风筝前脚已经迈出去,听着熊都的话,却又收回来,站在熊都面前,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要这么说,还算你有救,你说吧,到底要怎么赔偿那些商人?”
熊都故意端着蜡烛,凑到风筝面前,笑道:“我脑子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还请公主教教我。”
风筝强行抑制住身体中的酥软痒麻,晃了晃脸蛋,让自己清醒些,蹙眉道:“你要先去赔礼,给他们下跪,乞求他们原谅。”
“好,我答应!”
“你要赔偿他们每人千两金子。”
“好,我同意。”
“你还要给他们写份保证书,以后不得在sāo扰他们。”
“这个我也同意。”
“哎,你xìng子变了吗?怎么什么都……都同意?”
风筝抬头看着熊都,只觉得熊都的笑容十分jiān诈,却又琢磨不太清楚,脑中思绪紊乱,眼睛睁不开,昏昏yù睡,身子一歪,居然昏了过去。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临门一脚怎么踹
风筝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躺在牛皮上,她完全蒙住了,不知道局面怎么会弄成这样子。高品质更新就在
她来不及多想,就觉得脸颊发烫,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的脸蛋一定红得似娇艳的樱桃,鲜嫩可人。
与脸蛋相比,更难堪的是身体中暴风骤雨似的悸动。
风筝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酥软痒麻,似乎有万千之蚂蚁,爬进了身体里去,而且那些蚂蚁好坏,好不要脸,似乎都聚拢在腿间,腹股.沟,还有羞涩的花蕊上,弄得她腿被绑住,却也情难自已的震颤。
更让她感到难堪的是,她的脑中居然闪耀着男人**的画面,居然很渴望被男人征服,被男人调戏,她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亵裤湿了一大片,那种黏黏的水渍只有偶尔做chūn.梦的时候会流淌少许,但现在,似乎汇流成河,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难道是在做chūn梦吗?”
风筝yù壑难填,却又羞涩难堪,忍着痛,狠狠的咬着舌头,那股情念散去许多,眼神集中jīng神,居然看到了熊都那一张靡靡坏笑的脸。
这时候,风筝才惊恐的发现,这根本不是chūn.梦,自己已经被困住了,着了熊都的道,被生生的困住了。
“熊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算我?你是不是给我下了chūn.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真后悔没有杀了你。”
风筝功力深厚,强行暂时驱散脑中的情念,咬着香舌,软中代硬的怒骂:“我是突厥公主,你敢这般对我,难道不怕金木大汗追责吗?难道不怕多格找你算账吗?你不会不知道,多格是最疼我的。”
“哦哦!我好怕啊!”
熊都故意抱着膀子,瑟瑟发抖,“我怕金木大汗,更怕多格安答杀我,我该怎么办呢?”
风筝急忙说道:“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将这件事情瞒下来,我说话算数,绝不会做小人行径。高品质更新”
“哈哈,我好怕啊,我怕个乌龟王八蛋!”
熊都忽然狂妄的大笑起来,指着风筝,面sè狰狞,说道:“你是什么公主?在我眼中就是贱人?我熊都贵为小王爷,哪里配不上你了?为了这门亲事,我与父王求了你多少次?你居然置之不理,甚至于放我的鸽子?”
“我追到北疆,你不给我面子,返回苏台,我返回苏台找你,你又不理我,独自一人下东南,好,我现在率领万人骑兵眼巴巴的找你,你居然当众搧我的嘴巴子,辱我,给我难堪?我贵为王爷,岂能容你。”
风筝这一会儿,身体中的反应更加狂躁,腿间痒的要命,真希望能被什么坚韧的东西洞穿,好环节体内的酥痒,身体发软,脑中再一次浮现出男人的健硕身影,渴望被爱抚,被蹂躏。
她狠狠的咬着舌头,再一次驱散那邪恶的幻想,狠狠的瞪着熊都,啐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强迫我,我又怎么会辱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贱女人,我哪里不好,让你如此轻蔑?”
熊都暴跳如雷,指着身上的伤口,凶戾的说道:“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血肉模糊啊?从小到大,谁敢打我?除了你,无人敢如此打我,而今rì,你如此辱我,居然是因为那些中原商人?他们不过是一群肥羊,宰了就宰了,又能如何?还让我给他们下跪赔罪?我呸,亏你这个贱女人能想得出来。”
风筝忍受着体内的暴风骤雨,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运足了气力,想要把身上的牛皮绳子崩断,这在身体正常的时候,不是什么难事情,但今rì,她尝试了许多次,就觉得气血无力,浑身酸软,根本无法运功。高品质更新
熊都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趣,指着那根蜡烛,笑道:“只要这蜡烛灼灼燃烧,你就没有逃命的机会。”
风筝忽然挣扎着起身,就要去弄灭了蜡烛。
熊都伸手一推,就将风筝推倒在牛皮上,看着风筝那张娇艳晕红的脸蛋,无耻的大笑,“你不是武功高超吗?你挣脱绳子呀?你来抽我呀?哈哈……不可一世的突厥公主,就要沦为我的xìng.奴了,哈哈……好开心。”
“xìng.奴?”
风筝被这个词彻底吓到了,她滚到角落处,强行瞪大了眼睛,惊恐道:“熊都,你敢这般对我,就不怕多格知道真相,将你碎尸万段?”
“我为什么要怕?多格又怎么会知道?”
熊都嚣张的摆摆手,说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不是公主啊,你仅仅是一名中原的贱女人,我把你当成xìng.奴又如何?真正的公主已经云游四海去了?我到哪里找去?我根本没找到啊,我甚至还要理直气壮的找多格,找金木大汗要人呢!”
“无耻!”
风筝啐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多格,让多格杀了你?”
“你还有告密的机会吗?”熊都耸耸肩,嚣张的小大笑:“你知道xìng.奴是什么吗?我可以强.jiān你,玩弄你,肆意凌辱你,我还可以打你!哈哈,等我玩够了,我就一刀刀的杀了你,将你砍成肉绊子,烤着吃,哈哈……多香啊,那个时候,谁又知道你是风筝呢?我的这个计划是不是天衣无缝?可贵的突厥公主?”
“你这个变.态,长生天不会放过你的。”
风筝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冲着柱子撞去,想要一死百了。
熊都一把抓着风筝,将她摔在牛皮上,狰狞怪笑着,就要扑上去,风筝狠下心来,正要咬舌自尽,就听外面突然响起了喊杀声,轰隆隆的,杀声震天,随后,就听见帐外响起了红善的声音,“小王爷,大事不好,有敌军杀来了。”
熊都浴火焚身,就要霸王硬上弓,却被红善的话吓了一跳,喝道:“什么敌军?本王正在办好事,你给我滚,在突厥的领地上,有什么人,敢与本王叫板?给我立刻带人将其杀掉……”
说完,又要扑上去。
红善道:“王爷,马虎不得,是大燕的军队,人数足有万人,而且,令旗居然写着‘陈’字。”
风筝听得清清楚楚,心想着大燕的士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从北疆打过来的?
那不可能呀,多格不可能在草原上吃败仗的,而且,就算多格吃败仗,大燕军队从北疆而来,也会直奔突厥首府苏台,而不是杀到这里来。
而且令旗是个‘陈’字,大燕哪位将军姓陈呢?
风筝脑中浑浑噩噩,宛如断片儿,却又想不太明白。
“大燕士兵?陈?”
熊都被吓得心惊肉跳,再也顾不得rì.女人,火急火燎的穿上裤子,钻出去,问红善道“你确定是大燕的军队?”
“是!”红善道:“百分百确定,他们长得与我们不一样,而且令旗也不相同,是方块字。”
熊都道:“大约有多少人?”
红善道:“足有一万。”
“这么多?”熊都蹙眉道:“这军队从哪里来呢?”
“东南而来。”红善答道。
“东南而来?那怎么来?海浪冲来的?”熊都想不通,又道:“大燕姓陈的将军都有谁呢?”
红善道:“数得上的,只有一人。”
“谁?”熊都问道。
“陈小九!”红善回应。
“是他!”
熊都听着陈小九的名字,吓得裤子都掉了,急忙重新将裤子记好,心里惶惶的,说道:“他怎么……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他不是去倭国搅局了吗?”
红善自然无言以对!
浑浑噩噩的风筝却将陈小九的名字听在耳中,也立刻联想到陈小九是从阔江登陆而来,其余的,依照她的思绪,却也想不清楚,但她现在就是期盼着,陈小九能够消灭熊都,把自己当成中原人,救自己一命。
熊都立刻慌了,背着手碎碎念叨:“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红善在一旁提醒道:“王爷,您不必慌张,这里是草原,是我们突厥人的地盘,是我们发挥骑shè的阵地,那些南蛮子骑shè不如我们,地盘不如我们娴熟,加之王爷又这么勇猛,您为什么要怕陈小九?他在中原是凶恶的老虎,但来到草原,他就是一条绵虫。”
“说得好!说得好啊!”
被红善提点了两句,熊都立刻恢复了雄风,狠呆呆道:“我是突厥第一勇士,岂会怕了这帮南蛮子?多格能守住北疆,难道我就不能歼敌?都说那陈小九是何等的厉害,我偏偏不信,今rì,我就要割下陈小九的人头,向长生天证明,我熊都是比多格还勇猛的武士,比多格还睿智的将军!事不宜迟,我立刻去整军。”
熊都立刻要去整军,红善向帐内望了一眼,说道:“王爷,里面那个姑娘……”
风筝一听,急忙假装晕过去。
熊都掀开帘子,见风筝已经晕过去,心想着要不要先杀了风筝灭口?可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还没有来得及品尝就杀掉,委实有些可惜。
思来想去,他找了件衣裳,将风筝的嘴巴堵住,出了帐,又吩咐红善道:“你站在这里看着她,不许跟她说话,也决不能让她跑了,不然,我砍了你的头。”又急匆匆的赶着去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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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章 初战
风筝躲过了一劫,心中无比庆幸!
红善就在外面看守着,她根本无力逃开,而且外面兵荒马乱,她就算逃出去,也说不定要被那些野蛮的突厥士兵杀掉,她现在才觉得,自己的同类,真是一帮很危险,很不讲道理的动物。 ..
与此同时,风筝就觉得自己身体中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腿间的酥痒到了极致,花蕊中有潺潺流水滴滴答答的淌出来,yīn湿了亵裤,这让她羞臊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脑中的理智逐渐消去,有种脱掉衣服,抚摸花蕊的巨大冲动。
蜡烛还在灼灼燃烧,风筝不可能让那罪恶的源泉继续点燃,挣扎着爬过去,先是将困在手腕上的绳子烤断,拿出口中的衣衫,这个举动,让她又吸收了许多的催.情气息,**越来越高涨,急忙将蜡烛打翻,帐篷中陷入一片黑静。
红善抱着马刀,就一直守在外面,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会如果中原女子逃出来,没得选择,只能杀掉她。
风筝不可能逃出来,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希望寄托在陈小九身上,她知道自己唯一能逃跑的机会,就是陈小九将熊都打败,然后将自己当成中原女子一样救出去,可是,难题又来了,那自己中了催.情药的毒又该怎么解开?难道必须要向男人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娇躯吗?
只是这么一想,体内的情念越来越旺盛,她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了情念,撕拉一下,就把衣衫拉开,浑圆丰满的胸裸露出来,在漆黑的夜sè中,掩映着一抹酥痒诱人的雪白,又大,又丰满。
她控制不住的去揉捏雪白的胸,捏着嫣红yù滴的蓓蕾,媚眼迷离,红唇微张,却又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一生嘤咛,换回了她仅剩的一丝理智。
风筝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是继续羞人的自摸下去,一定会让自己陷入疯狂的境地,说不准,自己会成为yín.荡的荡妇,危机关头,风筝运足了最后的力气于指尖,掐着脑后风池穴,用力的捏下去,她身子一僵,就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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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都经过短暂的慌乱、迷茫,在整军之时,才彻底的醒悟过来,自己飞黄腾踏的时刻到了。
陈小九是谁?
那可是中原的首席智囊,是礼部尚书,内阁辅臣,更是大燕的军魂,大燕至高无上的jīng神领袖。
他的个人魅力,无与伦比!
但是,这里是突厥草原,不是花花世界。
草原的土地,只会钟情于勇武的健将,而绝对不会偏袒机关算尽的jiān诈之辈——他陈小九再勇武,还能比得上自己的一万突厥铁骑?
熊都想到兴奋处,就知道自己威震山河的机会来了。
多格不是在北疆御敌吗?他不是号称突厥千百年来最睿智的将军,最骁勇的王爷吗?不是将自己压制的死死的吗?
但是,他就算再勇武,面对着花如玉的铁甲营,不一样只能对峙于北疆边境吗?
他能否打败花如玉的十五万铁骑,谁人能知?
但是,自己却有着绝对的把握打败陈小九,这种自信源于他对草原的了解,突厥人与生俱来就是草原中的王者,更何况自己率领的铁骑还是突厥最jīng锐的男儿?
只要陈小九死在自己手上,那风头一时无两,就连多格也要向自己甘拜下风,这等殊荣,岂能从手中溜掉。
“哈哈,发达了,我发达了!”
熊都跨上战马,吩咐亲兵吹起集结号角!
一对对的突厥铁骑整队,军容整肃,确实有着打硬仗的潜质。
五名千夫长聚拢在熊都身边。
一名独眼龙的千夫长,名为霍木,对熊都说道:“王爷,那些中原人要不要一股脑宰掉?”
熊都不耐烦的摆摆手,“与那些小虾纠缠什么?现在咱们当务之急,是要打败陈小九,弄死陈小九,我告诉你们,你们都要打起jīng神来,使出吃nǎi的力气全力冲杀?本王的声望,就在今rì铸就,杀了陈小九,你们每个人都会升为万夫长,赐万金,赏一百名美人,但是……谁敢畏敌怯战,放走了陈小九,你们每个人都休想活命,我会砍掉你们的人头,用你们的鲜血向长生天赎罪,你们听懂了吗?”
五名千夫长也明白熊都的心思,事实上,他们都是左贤王雪藏的私兵,论起真实本领,与多格手下的万夫长卡罗、戈耶、托布雷、狼和、狼都等,不相上下,虽然死心塌地的跟着左贤王,但少了晋升的渠道,但心里也有些怨气。
现如今,陈小九这只大鱼落在手中,如此迅速升迁的机会,岂能放走?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yù试!
熊都问千夫长霍木,“陈小九的铁甲营战力如何?”
霍木道:“五里外的哨岗被杀了一百多名兄弟,现在正急速而至,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却远远不如我们突厥士兵勇猛。”
“好,布阵迎敌!”熊都立刻排兵布阵,迎接铁甲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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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高宫五人组率领三千骑兵,在扈三娘的佐助下,如一根长矛,锐不可挡,直.插而来。
“兄弟们,杀!杀光这些野蛮的士兵。”
千夫长霍木自恃悍勇,一马当先,率领二千人铁骑迎敌,看着樱木等人冲过来,立刻命士兵放箭。
嗖嗖嗖……
飞箭如雨而下,嗜血的掠夺鲜活的生命。
突厥士兵的马步骑shè之术,jīng湛娴熟,远比中原士兵厉害,他们就是靠着这一手功夫,所向无敌。
铁甲营一批批的战马倒下,许许多多的骑兵葬送在箭雨之中。
“分兵进击!”
樱木发出军令,三千士兵分成两路,各由樱木、扈三娘率领,从东西两路,侧面狠狠的插入突厥大军之中。
霍木原以为中原士兵怕死,一顿箭雨shè出之后,便会阻止他们的进攻速度,然后自己在带着人冲杀进去,反守为攻,发挥突厥战马的速度优势,但却没想到铁甲营视死如归,居然悍不畏死,变阵,冲杀进来。
樱木、扈三娘变阵为侧面进攻,霍木也急忙调整shè箭方位,但他们仓促调整方位,箭雨失准,攻击力大为降低,虽然箭雨如林,看起来凶险,但伤亡率却极为有限,樱木、扈三娘一马当先,发挥出最大的速度,冲杀进去。
轰!
铁甲营宛如两只长矛,从两侧切入了霍木的骑兵营中。
此刻,弓箭手已然无用,惨烈的近身厮杀,触目jīng心的开始了。
樱木、高宫五人组打头阵,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砰砰胖胖的一顿乱砍乱杀,他们的武力本就强悍,再加上速度优势,让他们迅速在霍木的骑兵营中豁开了一条血腥的口子,他们不管不顾,顺着这条口子继续撕裂。
扈三娘带着另一伙铁甲营也锐利的刺进去,一口宝剑舞动得炫炫生辉,手下几乎无一合之敌。
夜幕之中,充满着浓重的血腥之气,混乱之中,夹杂着野蛮的辱骂声,嘶吼声,以及金铁交击之声。
双方的死伤极为惨烈!
铁甲营也未想到这只突厥士兵会是如此的强大,樱木、扈三娘不可能回头,直杀得谦全身是血,成了血人。
樱木与扈三娘终于带着铁甲营杀到了中心汇合,三四百名铁甲营的兄弟已然死在了箭雨与刀口之下。
扈三娘、樱木心硬如铁,两只军队合二为一,向霍木杀去!
霍木的军队死伤更加惨烈,二千人的队伍,居然被铁甲营杀透了,只剩下一千有余,这与他预料中的结果完全不同,气愤之际,率领亲卫营盘,嗷嗷直叫着杀向扈三娘,樱木,想要擒贼先擒王。
“来得好!”
樱木大吼一声,一刀劈死了眼前的敌人,带着樱木五人组,撇了大部队,雄赳赳的杀向霍木。
两人越来越接近,樱木大吼一声,扬起马刀,奔着霍木砍下去,刀刃闪烁,带着嗜血寒芒。
“来得好!”
霍木挥刀格挡!
一招之下,就觉得这个红发战将臂力奇大,直震得臂膀发麻,没等自己缓过来,红发小子刀锋又至,霍木急忙还手持刀格挡,砰的一下钢刀相遇,霍木的虎口出血,手中沁出血来,钢刀也被崩豁了口子。
霍木大惊失sè,暗叫不好,又被樱木连砍三刀,狼狈不堪的躲过去,回马yù逃,暗想着自己的马快,这红发小子根本追不上。
高宫吼吼大笑,大吼一声,“畜生哪里逃?”身形如皮球弹起,奔着霍木的战马撞去。
轰!
高宫这个大肉球刚好撞到了霍木的战马腹部,他的体重太重,冲量巨大,那匹雄壮的战马活生生的被他撞到了。
“哎呀,不好!”
霍木没想到高宫会用处这个招数,马失前蹄,霍木摔倒在地!
樱木催马赶到,钢刀一挥,霍木的人头被割下来,高宫捡起霍木的人头,翻身上马,高举着人头,怒喝道:“突厥小儿,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霍木一死,其所部士兵心中惊悸,战力大损,樱木、扈三娘抓住机会,集中大砍大杀,剩余的一千多士兵,几乎被屠戮殆尽!
“哎呀,气死我也!”
熊都眼珠子都红了,再也看不下去,命人吹起冲锋的号角,率领剩余的八千勇士,嗷嗷直叫着冲上去。
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傻帽!还追?
熊都真是杀红眼了,完全没有预料到铁甲营的战力会如此的强悍!
尤其是樱木一头红发,迎风飘舞,远远就被熊都注视着,他每一刀,每一次发力,都让熊都感到震撼!
此人必除之!
熊都立刻率领大军,分左中右三路,将樱木率领的铁甲营包围,yù要全部吃掉。
樱木兴奋的咆哮,就要率军与熊都死磕,钢刀飞扬,yù要与熊都面对面的决一死战,高宫等樱木军团也是一般心思。
扈三娘对樱木娇喝一声,“樱木,你还想不想成为小九那样的、百战百胜的将军?”
樱木宰杀了霍木,兴致高涨,几乎冲昏了头脑,又被熊都激起了血气,心思收拢不住,此刻被扈三娘提点了一句,立刻将那股血气压制下去,远远冲着熊都挥舞着钢刀,哈哈大笑道:“小畜生,过来受死!”
上层的突厥人没有不jīng通汉语的,被樱木指着鼻子骂小畜生,熊都焉能咽得下这口窝囊气,哇呀呀的大叫着,一马当先,寻找樱木拼命——樱木生了一头红发,宛如标杆,看得十分清楚。
扈三娘打头,带着剩余的二千五百多铁甲营的士兵先撤,樱木军团断后。
铁甲营这次的战马都是jīng良品种,还是从左贤王送给大燕的那两万匹战马中挑选出来的,脚力十分强悍。
扈三娘带着大队人马奔跑,速度极快!
樱木军团断后,不住的向着突厥士兵叫嚣,熊都气得哇哇大叫,但始终追不上,不能形成合围之势。
千夫长汇德一直跟在熊都身旁,担心道:“王爷,铁甲营有一万人,这里才三千人,其中会不会有诈?”
熊都并非草莽,蹙眉踌躇,生怕一不小心,将大队人马折进去。
“不好,这畜生不追了。”
樱木回眸看着突厥骑兵,心中暗叫可惜,回马大吼道:“兄弟们,咱们虽然人困麻烦,又有战马泻肚,不能作战,难道就会怕了这帮畜生吗?咱们回去杀了这帮狗.rì的。”又率领一帮人折回来,攻打熊都!
扈三娘冲在最前面,却没想到樱木会玩出这一手。
“汇德!斩杀这个红头发的,本王赏你万金。”熊都指着樱木,对身旁的千夫长汇德下命令。
汇德也是勇冠三军之辈,仗着人多,并不惧怕,催马冲上去。
汇德迎上樱木,走马还击,大杀十几个回合,不提防高宫这个大南瓜又砸过来,刀刃朝着马腿儿送过来。
噗!
汇德的马断了一条腿,扑通栽倒,樱木军团这一招不知配合了多少遍了,用起来十分熟稔,樱木手起刀落,将汇德的頭砍下来,高宫抓着人头,像是坐地炮一般,嗖的窜上战马,吼吼大笑着逃跑。
连着两名千夫长汇德、霍木都被樱木、高宫配合着割头,让突厥士兵又是悲愤,又是胆颤。
熊都催发赶上来,一枪刺中了高宫战马的屁股,高宫也滚下马来。
熊都长枪飞出去,刺向高宫的胸口,这一下又狠又准,一但被刺中,高宫这个大南瓜也就报销了。
危急关头,樱木钢刀投掷而出,就在熊都的枪刃快要刺中高宫胸口之时,打中了枪杆。
枪杆一动,枪刃就偏了,刺在了高宫耳畔,只差那么一点点,高宫就要下地狱见阎王了。
“吼吼,rì.你姥姥!”
高宫只有愤怒,却不晓得害怕,刺啦啦站起来,抓着长枪,嗖的一下飞出去,直奔马肚子扎去。
——他很聪明,知道长枪刺向熊都,肯定会落空,但刺向马肚子,战马却极难躲闪。
随后,高宫双膀一晃,将一名突厥士兵从马上撞下来,夺马逃命,还不忘着挥舞手中的人头。
熊都也学着樱木一般甩出马刀,装机枪杆!
只是高宫的臂力奇大,扎枪速度又快,马刀失了准头,根本没有击中,扎枪刺中马肚子,悲鸣一声,栽倒在地!
“我的宝马!”
熊都被彻底激励出了火气,叫嚣道:“竖子小儿,休走!”换了一匹马,加速追击。
樱木等人飞逃,一边逃着,一边‘慌里慌张’的大吼,“糟了,咱们大部分战马都害了泄病,这可如何是好?”
高宫看着樱木冲自己挤眉弄眼,急忙吼吼回应,“***,杀回去算了。”
樱木大叫道:“胡闹,这些突厥骑兵太厉害,逃命要紧!”
高宫哼道:“厉害个屁,与多格相比,就是个窝囊废。”
“你才是窝囊废,你们全家都是窝囊废!”
熊都完备被樱木和高宫的一唱一和弄得暴走了,加之霍木与汇德的人头在就眼前摇晃,更加倍气愤冲昏了头脑,咬牙切齿的吼道:“红发鬼,挨矬子,看本王不将你们碎尸万段,哇呀呀!”
千夫长图门却谨小慎微,提醒道:“王爷,他们是在故意激怒您呢!前方百分百有诈,不得不防。”
“有诈?我却不信!你没听他们说大部分战马害了泄病吗?”熊都咬牙切齿道。
图门说道:“王爷,敌人的话不可信,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故布疑阵,暗中却有埋伏?南蛮子狡诈卑鄙,不得不慎重。”
他这么一提醒,熊都还真的有些犹豫。
樱木心中真是急了:这个熊都,远比想象中的难对付,这股婆婆妈妈的劲头,真不像男人。
看着熊都马速减慢,樱木眼珠一转,急忙大笑道:“哈哈,你个窝囊废,猜中我们前面有埋伏了?不敢追了?我告诉你这个畜生,爷爷前面有梅花坑,尖刀坑,大坑道小坑,能坑死你,畜生,你还真是聪明呀。”
高宫摇晃着手中人头,吼吼大笑:“九哥神机妙算,自然防御的无懈可击,这帮畜生盈亏没有追来,否则,可就被宰得一人不剩了。”
这俩人一唱一和,满嘴吹牛皮!
扈三娘冲在最前面,听着樱木与高宫吹牛皮的花,嘴角泛起满意的笑,连连点头,心想着樱木还真是个可教之才,这份急智,正是成为名将不可缺少的特质。
熊都与图门对望一眼,图门咬着牙,说道:“王爷,咱们得追,他们是在诈我们,尖刀坑?梅花坑?那玩意方才草原上,怎么可能实现?他们根本就是毫无准备,是在故布疑阵,骗我们呢。”
熊都也深以为然。
他深知南蛮子狡诈,与之交手,不可轻敌,并且,自己的老爹就被陈小九弄断了腿,不可不虑。
但是现在这个红发小子得意忘形之下,居然说出他们有埋伏?
哈哈!
他们若是真有埋伏,这厮怎么会说出来?
***,把我熊都当二百五呢?
熊都大声咆哮,“杀!杀光他们,彻底碾碎他们,一个不留!”一马当先,奋勇追上去。
图门紧随其后,与另外两位千夫长分成三路大军,包抄樱木。
樱木成功的打消了熊都的疑虑,再也不敢耽搁时间,狼狈不堪的大叫着,“好胆!好胆!你再追!有胆你再追,你信不信,你现在已经落入圈套了?哎,你还真敢追?”
高宫似乎被熊都追的屁股冒烟,慌里慌张的吼道:“完了!完了!露馅了,牛皮吹大了。”
樱木嗖的一鞭子抽过去,怒斥道:“你给我闭嘴!”
熊都将一切看在眼中,越发肯定铁甲营是真的溃败,并非佯装诱敌,催马奋进,这一追,就追出了五里左右!
前面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亮,樱木听到几声哨响,看准了地势,立刻回应起了口哨。
陡然间,火把蹭蹭的点燃,照亮了整个夜空。
熊都正在追杀樱木,见黑夜中,两侧忽然变得通明,火光中,映衬出一张张中原人坚毅仇恨的脸。
图门心中一紧,惊愕道:“糟了,咱们中了埋伏。”
“慌什么?”熊都喋喋怪笑:“即便中了埋伏,这里也是草原,在这草原之上,什么阵势、狡诈都不管用,唯有武力,方为最强,杀!给我杀上去,抓住那个红头发,赏金万两,抓住陈小九,赏金十万。”
“赏你妈个头!”
陈小九大吼一声,“打!开火!”
砰砰砰……
一连串密集到分不清的隆隆声乍然响起,恍若雷公电母下降凡间,迫不及待的宣誓他的存在。
铁铁甲营三千火枪手列在两旁,拉成长长的一排,将八千突厥士兵全完包裹在枪口之下。
他们每人只能放一枪,他们必须节约火药,以便应付更危险的战争。
枪声密集,在一瞬间响起,却又在一瞬间结束。
但就是在这一瞬间,三千发火药已经攒shè出去,无数的突厥战马、突厥勇士,被打得遍身窟窿,或死或伤!
尤其是那些战马,陡然受到了惊吓,即便没有中弹,也不停的尥蹶子!
突厥士兵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暗夜之中,他们根本不晓得这帮南蛮子用的是什么武器,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战马受惊,士兵恐骇,他们吵嚷混乱,成了一锅粥。
熊都方才还追得兴致盎然,但此刻却被尥蹶子的战马给甩下来,他比较幸运,没有被火枪打中。
看着队伍大乱,溃不成军,熊都心中暗恨不已,大吼道:“不要慌,整军,撤退,本王在此,不要慌。”
樱木哈哈大笑,又带着樱木军团杀回来,高喊道:“熊都小儿,爷爷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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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樱木威武
枪声在一瞬间响起,随后归于宁静!
无数的战马士兵或死或伤,活着的士兵也满心恐惧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铁甲营用的什么武器,夜sè深深,加之对为止的恐惧,让他们无心恋战,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血气降到了最低点。
此刻,他们夹着尾巴,除了逃跑,就是逃跑!
两侧的战马倒地,战马踩踏在尸体上,踉跄翻着跟头,让他们即便想跑,也很难发挥出战马的速度,樱木军团,扈三娘,王飞虎,月神以及邪月教教众,已经从带着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想要把这只骑兵彻底剿灭他们单单在西北方向流出一个口子,给突厥士兵逃生的希望,免得物极必反,在走图无路的情况下,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陈小九、毒皇此刻带着火枪手,早已经抄了后路,在张岚夫妇的指引下,来到了那片帐篷之处。
熊都只是留下几十名士兵看守着那些商人!
陈小九率领大军赶过来,红善看在眼中,也来不及监视风筝,催马赶过去,将那几十名士兵集合起来,用刀挟持着人质,对陈小九道:“你敢过来,信不信我立刻就宰了这些人质?”
他此刻心中烦乱之极,心想着:铁甲营怎么赶过来的?难道小王爷败了吗?
张岚吓得心惊肉跳,对小九说道:“国公大人,他们都是我的父老相亲,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陈小九微微一笑,看出红善是个头目,极为jǐng惕,他向毒皇使个眼sè,又对那些慌里慌张的突厥武士说道:“熊都已经控制在我手中,你们谁敢反抗,我就杀了熊都,并且连你们一块杀!现在,我数三个数,你们放下兵器,我不杀你们!”
那些突厥士兵被大军围困住,心慌意乱,已经没了主意。
红善却大声吼道:“不要相信这个南蛮子,他是在骗我们,小王爷有万夫不当之勇,岂能落败?”
他是熊都的亲兵,素有威望,那些士兵听他一说,刚要松懈的意志又紧绷起来。
毒皇藏在暗夜中,脚步无声,如同一只狸猫,迅速向红善扑过去,红善发现了毒皇,却已经迟了,便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喉咙处呼呼的钻进风来,捂着喉咙,看着眼前这名绝sè美女,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那些突厥士兵惊骇莫名,看着站在面前的毒皇,俱都抱紧了怀中的人质,生怕被毒皇杀死。
陈小九运足了内功,直震得他们心烦意乱,堪堪有**的作用,“我最后说一遍,熊都已死,你们若不速速放下兵器,乖乖的投降,那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哈哈……相信你们也不愿意年纪轻轻,就去见长生天?”
好死不如赖活着!
被小九几千士兵围住,他们根本就丧失了斗志,看着红善的尸体,他们心中最后紧绷的那根弦断掉了,乒乒乓乓的将兵器扔掉,小九挥挥手,急忙命人将这五十六个士兵绑起来。
张岚夫妇大喜过望,急忙冲过去将商队的兄弟姐妹的绳索解开,又带着让他们赶过来,向陈小九磕头,呼啦啦的跪了一大片,此刻劫后余生,后怕涌上心头,那些女眷一边磕头,一边哭啼。
陈小九安慰他们说道:“你们放心,大燕的百姓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强大的军队保护你们,不管是突厥,亦或者高丽、倭国、甚至西洋人,只要他们敢以武力欺负我们大燕子民,那大燕的铁骑将踏破他们的国门,让他们山河破碎,永无宁rì。”
“兴国公威武!”
张岚听得心cháo澎湃,眼泪哗哗的流淌,心情激动,砰砰的不住磕头这等大气磅礴的话,除了国公大人,谁又敢说,谁有资格说呢?
他磕过了头,四下寻找风筝,问道:“那个女孩呢?去了哪里了?”
“哪个女孩?你是问那个外来的女孩吗?”
有的女眷不屑的回了一句,“那女孩就是个贱.女人,主动勾引那个突厥煞星,刚才巫山**,怕是哼哼依依,爽的yù仙yù死?”
“可不是,若非因为那个贱女人,我们至于遭逢大难?”
“别胡说,你们一帮臭娘们儿懂个屁儿,若非那个小姑娘甘心情愿受辱,咱们还会活着?一帮娘们儿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感恩,反而背后数落人,怎么好意思的?”商会中还是有明白人的,忍不住出言训斥!
张岚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姑娘可是个好女孩呀!”随后,就将风筝救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些刚才还对风筝冷嘲热讽的妇女傻了眼,面面相觑,直臊的脸颊通红,紧闭着嘴,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这女孩到底在哪里?”张岚又问。
“我们也不知道,恐怕……恐怕已经被折磨死了?那个领头的突厥人,像个大猩猩,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哎!”张岚叹了口气,心中堵得慌。
这一会儿的功夫,熊都的大军已经败退回来,远远就可以听到嘶声裂肺的哀号之声。
樱木军团,扈三娘,月神、红杏以及邪月教众,在加上王飞虎等人,从三面围困、砍杀,几乎是一面倒的杀戮。
尤其是邪月教众,本身就是江湖高手,人数有三百多,他们的身手与四大花旦相差无几。
这些江湖高手以一敌百,有些障碍,但以一敌十,绝对绰绰有余。
chūn夏秋冬四姐妹带着邪月教众,像是割韭菜一样,刀砍剑刺,每一招,都会收割一条xìng命。
熊都被打破了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再亲兵的拥簇下,疯了一般的往回跑,他此刻除了活命,什么也不会去想,他的战马速度极快,居然真的要跑出樱木等人的包围圈,只把熊都兴奋的狂笑,心想着夜sè沉沉,只要逃出包围圈,自己随便找个地方躲一躲,谁又能找得到?
他正在高兴,忽然见到前方火光通明,一队队的铁甲营端着火枪,正用黑漆漆的管子对准了他。
“王爷,不好,就是这武器害得咱们损兵折将,咱们不能与之硬拼呀!”
千夫长码河图急忙拉扯着熊都,又看准了火枪那漆黑的管子,恍然大悟道:“坏了,王爷,我记得左贤王说过,害得他老人家双腿残疾的,就是这个东西,这玩意叫什么火枪,王爷,咱们可不能往枪口上撞啊。”
熊都此刻已经急得似火烧屁股,完全的六神无主,他与多格之间的差距,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多格是处变不惊,逃亦有道,熊都完全就是一只胜了摇尾巴,趾高气扬,败了就一蹶不振,夹着尾巴逃跑的土狗。
“那……那怎么办?”熊都眯着眼睛,看着左右与后面的追兵,有望了望前面黑洞洞的枪口,横下心来,说道:“往回杀,我就不信,我干不过那个红发小子。”
河图也是这个意思,又带人向后面杀过去。
毒皇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她也就是用火枪做做样子,吓唬人,未来需要火枪的时候多着呢,即便熊都杀过来,她也舍不得开枪,只会带着人与熊都近距离交战。
熊都反身杀回去,刚好落入了铁甲营的包围之中。
现在,熊都的一万士兵只剩下三千人,这三千人心慌意乱,被吓破了胆子,心神涣散之际,还有多少战斗力可言?
“杀!杀光这些畜生!”
此战,乃是樱木扬名立万的好时机,他怎么会不激动呢?
他早就瞄准了熊都,带着樱木军团,拼命的往熊都身边拷过去,可是那些兵都拱卫在熊都身边,一时倒不能得手。
月神、扈三娘看在眼中,两人带着人,为樱木杀出了一条血路。
樱木哈哈大笑,带着樱木军团,迎向熊都。
高宫等四人与剩下的两位千户、以及那些亲兵对战,樱木端着长枪,枪身一抖,腕出五六个枪头,快如闪电,直奔着熊都刺过去。
熊都见着一头红发的樱木,心中怒气顿生:正是这厮,将自己引入了圈套之中,这厮真不是个东西,我即便死了,也要杀了他垫背。
熊都战术素养不怎么样,但是马上功夫却是极好的。
樱木也是名师高徒,与熊都来来回回,杀得兴起,足有三十几个回合。
高宫等三人已经带着人将熊都身边的人彻底清除掉,就在一旁关敌阵,吼吼大叫着为樱木壮声势。
月神、扈三娘也围过来,却没有相助的心思,他们都想着成全樱木的名声。
“畜生,拿命来!”
樱木天生神力,骨子里又有一股狠劲,越杀越勇,渐渐的,熊都力不能支,但一时片刻,不得落败。
樱木找准了机会,飞枪而出,刺向熊都心房。
熊都闪身躲开,刚要再刺,却见樱木红发飘扬,宛如天神一般纵身而去,向自己扑过来。
熊都躲闪不得,被樱木撞下了马。
这一下,樱木可占了便宜了,突厥人马功好,尤其是熊都,马术好,骑shè好,但讲步下战,讲究武功,却不是樱木的对手。
樱木个人勇武极高,天生喜欢好勇斗狠,现在抓着机会,岂能放过熊都。
他借着重装之力,将熊都骑在身下,两人贴身交手,来来回回几个照面,就听着一阵啪啪的嘴巴的声音。
开始,熊都还大叫几声,打了十几巴掌之后,熊都也不叫了。
樱木摇摇晃晃的起身,抹了一把鼻上的血迹,指着熊都,向月神、扈三娘、王飞虎等人耸耸肩,不屑道:“这厮被我晕了。”
轰!
铁甲营一阵轰叫。
高宫四人扯着嗓子大吼,“樱木威武,樱木军团威武……”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多余人
熊都被樱木一顿铁拳砸晕,顿时让本就恐慌的突厥骑兵雪上加霜。 http:
帅乃军之魂魄,连魂都丢了的军队,还能有几分作战的本事,突厥骑兵顿时六神无主,茫然无措。
扈三娘运足了内功,高声叫喊,“投降免死!投降免死!”声音穿透力极强,回荡在夜空之中。
樱木军团以及邪月教众,却没有跟着叫喊,他们存着杀心,只希望这些突厥兵一个不降才好,如此才有理由将他们全部杀光。
那些突厥士兵被樱木、邪月教杀的人仰马翻,无处躲藏,虽然他们是死士,但死士也怕死啊,尤其是看着血流一地,脑袋像是土坷垃一样满地滚的凄惨模样,心中就恐惧得要命。
听着一位女将军叫嚣着投降免死,终于有一位突厥士兵生出了存活之心,看着高宫凶神恶煞的冲过来,来不及多想,急忙扔掉了手中兵器,高举着双手,跪地求饶,只把高宫气得要命,迎头抽了那突厥士兵一鞭子,吼道:“你个畜生,爷爷刀都举起来了,谁让你投降的?混账东西,赶紧把枪拾起来,爷爷要杀了你。”
就算是傻子,此刻也不会再去拿兵器!
那不是找死吗?
看着高宫举着刀,恶狠狠的样子,那突厥士兵只是跪在地上,挨了鞭子也不叫疼,只是生硬的求饶,“饶命!将军饶命……”
“呸!”
高宫气得骂了一句,“没骨气的东西,谁说突厥士兵悍不畏死?那都是吹的,是个人,那就怕死。”
这个士兵扔掉兵器的举动,迅速感染到了袍泽之间的情绪。
在逃生无望,又不甘死之际,剩余一千多名士兵纷纷扔掉兵器,举手,跪地投降,战争迅速进入尾声。
樱木军团是军队,是要严格遵守纪律的,即便他们还没杀够,但也只能中止屠戮。
扈三娘对于樱木能在疯狂之时止杀的举动很是赞赏,能很好的控制情绪,是成为元帅不可或缺的潜质,她夸赞了樱木几句,让樱木兴奋的要命,又命令他迅速收尾,决不能放走一人,顺便缴获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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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尿急,又不好当着这些女眷的面前小便。
他视力极好,又能夜视,看着远处有一个帐篷,便下马走过去,想要躲在帐篷后面撒尿。
帐篷自然是熊都搭建的。
陈小九走过去,解开裤带,对准了木质栏杆,掏出已经涨得生硬的大鸟,对准了栏杆,就开始嘘嘘。
嘘嘘到一半,就觉得帐篷里面隐约有呻吟的声音,听起来别样**。
难道帐篷中还有人?
陈小九正在蹙眉之间,就见帐篷中突然伸出一只白腻小手,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大鸟,痛得他哆嗦了一下,剩下的尿,也憋了回去,疼痛之际,大脑短路,也忘记了仔细想一下,自己这么高的武功又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轻而易举的抓到了鸟?
这里原来是个帐篷的门帘,那只柔软的小手抓着小九的鸟,迅速回撤。
陈小九被抓住了要害,不敢挣扎,也顺着小手的力道钻进了帐篷,心想着:坏了,大意失荆州,这下被人抓住了鸟,可如何得了?
“你是谁?为何害我?”
陈小九被抓进了帐篷,刚要耍几句威风,不成想自己立刻被一个浑身**的女人抱得紧紧的,丰满的酥胸紧贴他的胸膛,一手握着他的鸟不松手,用力的揉捏,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大叫,“吻我,小心肝!亲我,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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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强行把自己打晕,强迫体内的yù火暂时不发作。
但是当他醒来时,却陷入了不可控制的疯狂行径,积攒已久的情念在一瞬间点燃,让她彻底的丧失了理智。
她疯狂的将衣服撕碎,体内的yù.火汹涌澎湃,让她的脑子中只想着欢爱,现在,她只需要一个男人,能让男人那根罪恶的东西穿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获得情念上的满足感,化解体内的炙热情念。
yù壑难填之时,她‘闻’到了男人的味道,情念虽涨,但身手却是异常敏锐,一只手就抓住了陈小九的根子也幸亏陈小九是在撒尿,不然,依照他的身手,断不会轻易的遭逢毒手。
耳畔传来阵阵幽香,陈小九被亲了满脸花,看着风筝脸颊染着娇艳的桃红,也知道这是女人情动后的表征,脸如玫瑰,眼媚若水,真似侠女下凡,但见她不声不响,拼命的亲吻自己,心中也猜到,这女人定然是被喂了chūn.药,联想到张岚要找的女人,陈小九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那个仗义的中原女子吗?
“姑娘,你清醒些,你别亲我,你中了毒了。”
陈小九趁着风筝发.情的时候,总算将大鸟从风筝的手中挣脱出来,只是被风筝攥了一阵,大鸟涨得都快成鸵鸟了。
他心中十分不舍的将怀中温软的身子往外推,勉强说道:“姑娘,你别靠近我,我不是好人,可经受不起诱惑,你再靠过来,小心我真的吃了你,我吃女人向来不吐骨头的,你可别后悔……”
风筝脸如桃花,眼睛水汪汪的,却又火辣辣的,红唇娇艳无比,仔细端详了小九一阵,忽然又扑上来,将小九紧紧的箍住。
“姑娘,我送你一根黄瓜,你自己解决好不好?”
陈小九总不能真的伤了风筝,他违背者心意,将丰满的身子往外推,只是那具娇躯滑不留手,肌肤吹弹得破,让他有些无法借力,挣扎之时,大手在风筝丰满的胸口摸了好几把,真是又大又软,却又不失弹xìng,尤其是那嫣红的蓓蕾,夹在指尖,说不出的舒服,小九摸了几下,几乎快要上瘾了。
他真是快要坚持不住了,急忙将手下滑,却不成想刚好被压在了风筝的腹股.沟上,这里的肌肤酥软细腻,摸起来手感更好,小九真是舍不得移开大手,犹豫的功夫,就被风筝压倒在牛皮上,身子一滑,就将他的手夹.在了腿间。
小九的手可以摸到风筝大腿内侧的白肉,那块肉最细腻了,像是煮熟了的鸡蛋,又软又腻,他真是不舍得抽出来,手指向上缓缓滑动,就滑到了腿心花蕊处,轻轻的沟动手指,就沾了满手的清油,顺着腿间,滴滴答答的滑下来。
他的手在往上一滑,就摸到了真正的温热所在,手指轻挠动,勾到比嘴唇还湿滑、柔软的唇肉。
风筝嘤咛一声,娇躯颤厉,将小九的手紧紧的夹住,腿间唇片在那只手的作怪下,纠缠着蠕动,小九明显感觉花蕊喷出热乎乎的清油,弄得他一手……
她的眼神迷离万种,体内的情念暴风越刮越强烈,陡然间,她翻身就要做到高涨的大鸟上去,疯狂的嘤咛,“我要!我就想要……”
小九就算在流氓,但也不能再理智的情况下,对一个不理智的女人耍流氓。
所以,他千方百计挣扎着不让风筝坐上去,风筝就死缠烂打,非要坐进到他的大鸟上,弄得大鸟都急不可耐的有意见了。
“姑娘,得罪了!”
小九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风筝打晕,先熬过这一关再说,哪里想到风筝抱紧了他的脖子,在他脑后风池穴位上轻轻一按,他直接就晕过去。
小九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双手被捆在后面,双脚也被捆得死死大的,想要挣开,却发泄浑身没有力气,也知道是风池穴还没有完全解开的缘故,心里这才明白过来,这姑娘武功很高啊!
风筝脸红如醉,媚眼迷离,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渴了,只是小九被打晕,‘小小九’受了惊吓,自然也软小去,风筝却不甘心,抓着小九的鸟又搓又揉,想要把那馋人的鸟弄大。
“姑娘,你别激动,你清醒些……”
陈小九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淡定,尽力让胯下那根木橛子软趴趴的,不要立起来,幸好风筝的手法迟钝,而且又过于用力,让小九还能暂时克制得住,不让那根木橛子焕发生机。
风筝没经验,抓住鸟揉了一阵,却不见小鸟茁壮成大鸟,很不甘心,体内蜂巢云涌,又极度想被穿透解痒,居然都没有犹豫,低下头,张开粉红诱人的唇,就含住了软啪啪的鸟儿。
嘶……
小九方才还能勉强坚持住,但鸟被风筝含在口中,碰触着柔软的香舌与滑腻的内唇,还哪里能够保持淡定?来来回回几下,鸟真的醒了,露出狰狞坚韧的蘑菇头,小九看着风筝起身,迫不及待的就要坐上去,心中怅然,自言自语道:“姑娘,你非要强.jiān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既然我躲不掉,只好乖乖的享受了……”
说完,他就乖乖的闭上眼睛,一副任凭采摘的模样。
风筝看着男人展露雄风,喜得心花怒放,翘着丰满的臀,就要坐上去解渴,忽然觉得脑后一麻,她就晕倒在小九身上。
小九正等着享受呢,哪里想到风筝又晕倒了,睁开眼睛,就看着毒皇站在眼前,笑意盈盈的望着他,媚眼流波,取笑道:“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来晚些?”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不嫌脏?
013-11-21
小九让毒皇把困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故作委屈的说道:“姐姐不要笑我,你再不来,我都快要被这姑娘给玷污了。”
毒皇媚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我换成你,心里不知多美呢!这么好看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看这肌肤,啧啧……雪白细腻,滑不留手,真是个绝品尤物,脸蛋虽然没有姐妹们那么好看,但也称得上花容月貌呀。真是便宜你了,不然……我先离开,你们继续?也省得让你心痒难搔。”
“她再美,还有姐姐美?”
小九起身,将衣服穿上,虽然故作大度,但眼光扔情不自禁的瞟向风筝,心中忍不住赞叹:好美的尤物!
风筝仰着躺在牛皮上,全是,一丝不挂,肌肤雪白细腻,隐隐散发着亮泽,身姿妩媚妖娆,酥胸饱满,又大又白,微微起伏,两颗相思红豆充血,鲜红yù滴,看得出来,仍是情动炙热。
她的腰很细,身下那一片黑sè丛林幽谷很整洁,也很神秘,雪白的大腿叉开来,一线粉红的诱人美景晃得小九眼晕,亮晶晶的清油挂在大腿内侧,仍在不断的向外涌出来,宣泄着她的情念。
“看够了没?”毒皇笑望着小九,一副促狭的模样。
小九讪讪一笑,“我怎么能看得清楚?”
“谁不知道你能夜视?”
毒皇娇嗔横了小九一眼,说道:“你看够了,我可要给姑娘穿上衣衫了,你看她嘴上全是口水,刚才含着你那东西,让你爽翻天了吧?没看出来,这姑娘还真是疯狂,中原女子很少有如此奔放的。”
毒皇拾起衣服来,给风筝穿上,套上裙裤,翻过风筝的身子,雪白丰腴的美臀萦绕在小九面前,让小九真想去摸上一把,心中很惋惜的想着:这样肥美的屁股,一定是个生儿子的好料子。
“毒皇姐姐,他一定是中了催情药,怎么才能给她解毒呀?”小九问道。
“那还不简单,我弄醒她,你和她颠鸾倒凤一夜,她的毒xìng也就解了。”毒皇笑着回应。
“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毒皇姐姐能给她解毒吗?”小九问道。
毒皇回眸看着小九,打趣道:“你是希望我能解毒呢?还是希望我解不了毒?”
陈小九笑了笑,“姐姐要是解不了毒,我就为这位姑娘找一根黄瓜去。”
“你啊,没看出来,关键时刻,还真能忍得住,姐姐喜欢。”毒皇笑着亲了小九一下,说道:“不逗你了,我先给她检查一下,再对症下药。”
她翻看着风筝的眼皮,又给他把脉,但却又看不清楚。
“咦,这里有根蜡烛!”
陈小九眼神极好,看着角落处有一根燃烧到一半的蜡烛,跑过去点燃,帐篷中充盈着黄橙橙的烛光。
小九拿着蜡烛放在毒皇眼前,为她照亮。
毒皇为风筝检查身体,才一阵,就觉得心火旺盛,媚眼迷离,脸蛋涌上迷情的红晕,心中也躁动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
毒皇心慌意乱,侧目看着小九手中的火烛,方才恍然大悟,一口吹灭蜡烛,说道:“小九你好坏,这蜡烛就是催情毒药。”
“啊?我怎么知道?”
小九看着蜡烛,当宝贝似的放在怀中,笑看着毒皇妩媚红晕的娇脸,笑着打趣,“姐姐,你是不是也情动了,想那事儿了。”
“呸!你才想那事了呢。”
毒皇啐了一口,不理会小九,继续为风筝把脉,只是心里火烧火燎的,像是着长了草,腿间痒的要命,就需要被洞穿才舒服,她吓了一跳,心想着这催情药好厉害,自己才闻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寂寞,这姑娘又怎么受得了?怪不得她抓着小九的裤裆不顾羞涩的又亲又啃呢,原来是中毒太深的缘故。
“小九!我……”
毒皇越想,心里越痒,回眸瞟着小九,眼神中含着妩媚撩人的情意。
小九被毒皇风情万种的眼神瞟得心魂一荡,他也闻了一点烛香,心里痒痒,再被毒皇眼神勾搭,裤裆立刻顶起来,忍不住上前抱住毒皇的腰,隔着裙子在腰上乱摸,最后滑向丰满诱人的臀,贴着毒皇的耳边呢喃,“姐姐,此战大胜,算不算是大功告成?要不要庆功,纪念一下?”
“你要怎么纪念?”
毒皇被小九摸着臀,身子立刻软了,抱着帐篷的支柱,屁股翘着,靠近了小九高耸的裤裆,左右摇曳,被那根东西顶到,心里的情念似一团烈火,汹汹燃烧起来,眼神越发妩媚如水。
陈小九被撩拨得情念高涨,将毒皇的外群撩起来,层层叠叠的堆放到纤细的腰上,将亵裤褪下去,露出丰满肥美的臀,一眼望去,晃得人眼迷乱,小九按住毒皇的腰,让她弯着,让丰满的臀更翘上来。
美腿笔直丰腴,腿心的花径如桃红雨打,水露浸湿,卷曲芳草掩映其中,看得小九如痴如醉,忍不住用手指在腿心边缘处刮来刮去,轻声攒道:“好美。”
“又不是没见过,美什么?”
毒皇娇嗔嘤咛,体内情念翻涌,敏感度成倍的增加,花蕊边缘的唇皮被小九轻轻撩拨,比往昔还觉得亢奋,又痒又麻,浑身酥软,心肝乱颤,腿都忍不住打颤,翘着屁股,左右摇曳,痒劲在腿心处扩散开,有一种夹股臀的冲动,大腿上凉飕飕的,居然有水渍流下来,居然泄身了。
她就从没有这么丢人过,回眸剜着小九,糯软呢喃,“你又在使坏了,就不能别折磨姐姐?”
一边撒娇,一手解开了小九的腰带,丰满的臀左扭又扭,直到被坚韧的蘑菇头顶到腿心,深深的钻进去,毒皇才觉得舒服,回眸与小九深情相对,一阵的耳鬓厮磨,冲撞拍击,就被送上云端。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毒皇心满意足,小九也泄了身,还没有来得及擦拭木橛子上黏黏的清油和白浆,就见风筝忽然就扑过来,直奔着小九的裤裆抓去,小九刚爽完,心神大意,裤子还没提起来,裤裆那丑陋的玩意刚巧被风筝抓个正着——他完全没想到风筝的速度居然会会这么快?这已经是第二次。
“姑娘,别激动,这东西很脆弱!”小九的命根子被攥的紧,可不敢轻举妄动,望着风筝那张红艳火烧的脸,安抚道:“不就是欢爱吗?我配合你,我完全配合你,姑娘,你温柔点,别捏碎了。”
风筝积攒了这么久,情念委实到了极致,什么也顾不得,脑中只有欢爱二字,抓着小九的鸟揉搓半天,不见起sè,也顾不得鸟上的清油和白浆,红唇张得老大,费力的吞吐下下去……
“哎,姑娘……”小九登时就傻了,心里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毒皇知道那上面都是自己的东西,却被风筝含在口中,羞得脸蛋绯红,狠狠的跺着脚,娇嗔道:“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羞死人了。”
小九舒服的要命,一边哼哼着,一边对毒皇说道:“姐姐,你害羞什么?快点想个办法呀?我怕她给我咬掉了。”
毒皇顾不得羞涩,急忙飞过去,在风筝脑后轻轻一点,风筝又晕过去,这才顾得提上亵裤,放下襦裙。
“我的妈呀!”
小九看着风筝嘴边的白浆,心里又刺激,又惊恐,心想着万一这姑娘清醒后还记得疯狂时候的事情,该怎么面对呢?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疯狂的吼叫声,就听到有人在叫,“国公大人在哪里?国公大人在哪里?”
陈小九急忙提上裤子,对毒皇说道:“我先出去看看,姐姐帮我医好她!”抽身出去,却又探回头来,笑着嘱咐道:“若是治不好,一定要第一时间叫我。”
“美得你!”毒皇狠狠的白了小九一眼,哼道:“没有我毒皇治不好的毒,你死心吧。”
陈小九出门,就看到樱木风风火火的向这边赶来,一头红发,在月夜中显得英姿飒爽,鹤立鸡群。
“九哥!哈哈……大胜!大胜啊!”
樱木下马,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之sè,“九哥,突厥万人骑兵被我们一网打尽,杀死八千多人,俘虏一千余人,熊都与我交手三十回合,被我一顿老拳打晕,哈哈……九哥,我是不是立了大功?”
“干得好!”
陈小九赞赏的拍着樱木的肩膀,叮嘱道:“要胜不骄、败不馁,方为上将。”
扈三娘赶过来,满脸喜sè,“樱木这一次做得很好,有勇有谋,还有很好的克制力,难能可贵。”
樱木更加的得意,脸都要翘上了天去。
“熊都呢?”陈小九问道:“把熊都带来,我要看看左贤王大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sè。”
樱木飞马而去,不一会,就见樱木、高宫将五花大绑的熊都带到了陈小九的面前。
熊都浑身血迹,鼻梁骨被樱木打断,勉强接上,看起来分外凄惨,看着陈小九笑意吟吟的望着自己,哼道:“你是谁?”
“我就是大燕礼部尚书,内阁辅宰,内库监正,陈小九是也!”陈小九回应道。
“啊?你就是陈小九,我草你……”
熊都刚要破口大骂,被樱木一鞭子抽过来,直接将他抽晕了。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闭嘴!
013-11-22
樱木找来一盆水,泼在熊都脸上,熊都醒来,望着小九,怒目而视,眼眸中几乎喷出火来,却不敢再骂,狠狠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左贤王卡巴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父王定不会饶了你。 尽在 ”
“卡巴,不过是我手下败将,很厉害吗?”
陈小九看着熊都,想着那个姑娘被下了迷药,差点将自己强jiān,心中对熊都充满了鄙视,不屑的笑道:“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哼……我偏偏不信,樱木,你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樱木就喜欢修理熊都,拿出匕首,手起刀落,将熊都的右手无名指与小指削掉了,只把熊都痛的心如刀绞——虽然身体上只是觉得一凉,并不如何疼痛,但心中的痛却深入骨髓,无法磨灭。
陈小九淡淡道:“给他包扎伤口,待会有话问他,还有,樱木去审问一下那些士兵,问明苏台的兵力,已经多格的行动。”
樱木答应一声去了。
毒皇的医术天下无双,利用针灸之术,刺中风筝的穴道,又用火烤,又催动内力,便感受到风筝体内真气鼓胀,如山如啸,毒皇大惊失sè:这姑娘好高深的内功,居然比自己的内功还高出许多。
“嗯……”
风筝终于清醒过来,只是被催情药折磨了几个时辰,身体虚弱的很,双眼无神,脸颊苍白,显得分外憔悴!
“啊?熊都,我杀了你!”
风筝稍一转动思绪,就能的想起来昏迷前的一幕,立刻就嗔骂起来,身体不住的往后靠,抬眼一望,却见到毒皇那张清媚的脸蛋,期期艾艾道:“你……你是谁,熊都呢?熊都在哪里?我要杀了他,这个畜生!”
“姑娘,你醒了?”
毒皇温柔一笑,安抚道:“姑娘不用害怕,我刚才为你检查过了,熊都还没有伤害到你,还有,熊都已经被兴国公抓起来了,你想要报仇,有的是机会。”
“熊都被……被抓起来了?”
风筝愣了许久,思绪才一点点收拢回来,试探着问道:“熊都真的被……被抓起来了?你们到底……到底是谁?”
毒皇说道:“我们是大燕兴国公辖下铁甲营的军队,是我们救了姑娘。”
兴国公?
风筝这才明白过来,熊都果然是被抓了,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失望——高兴的是熊都这个畜生被抓起来了,失望的是熊都麾下的一万jīng锐,居然真的敌不过陈小九的铁甲营,严重丢了突厥铁骑的威风。
毒皇又道:“你中了催情药的毒,我已经帮你解开了,只是恢复还需时rì。”
“那……那多谢姐姐!”风筝急忙站起来,向毒皇行礼,低头检查,发现衣衫已经穿好,却听毒皇又道:“是我帮你穿上衣衫的,姑娘放心吧,你的身子是清白的,虽然有惊,却是无险。”
毒皇温婉而笑,想着风筝裹着小九那根木橛子,十分上瘾,只差一点就要骑上去,还真是一阵后怕。
“真的要多谢姐姐,挽救了我的清白。”
风筝急忙向毒皇拂礼,可是记忆恢复过来,脑海中的碎片却一点一滴的拼凑起来,一个清秀朗逸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之中。
“哎呀!”
脑海之中,身影朦胧,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将那个男人的衣衫全部扒光了,并且抓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肆意把玩,并且还用嘴裹了那根狰狞的东西,并且还要不顾羞耻的坐上去,然后,片段又消失了。
随后,恍若自己又再一次重复了先前的动作,而且更疯狂了。
“哎呀,我都做了什么啊!我一个女子,怎么还强迫男人与自己欢爱呢?而且还给男人裹那个东西,那多脏啊?”
风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涩与尴尬同时充满心头,却又有着深深的不解: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经得住自己的百般挑逗?难道自己生的不好看,入不得他的眼睛吗?
“姐姐,您叫什么名字?”风筝脸蛋红红的,低着头,不敢与毒皇对视,突厥女人虽然胆大,放纵,礼教简单,但自己这般将人家扒光,还要主动奉上身体的举动,也难以让人接受。
“你叫我毒皇就可以了。”毒皇笑着说道。
“她原来就是毒皇?”
风筝心中大吃一惊,毒皇的大名如雷贯耳,真正行走江湖的人,虽然没见过此人,也聆听过她的传奇,而且师傅提到她不止一次,自然在她心中流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但风筝是有心机的女孩,很好的掩饰了心中的慌乱。
毒皇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风筝想了想,笑道:“毒皇姐姐可以叫我小筝!毒皇姐姐,你可真漂亮。”
毒皇自信的缕着秀发,说道:“你也很漂亮,怪不得熊都那混蛋要对你下手呢?都怪你生得太让男人喜欢了。”
风筝心中还惦记着被自己扒光衣服的男人,想要张口问毒皇,却又很不好意思,思虑再三,却仍是难以启齿。
毒皇看出了风筝的心思,微微一笑,说道:“小筝,你能保住清白,还多亏了人家定力强,口下留情呢,也不知道这是你的福气呢,还是你的背运,总之,你不用感谢我,倒是应该感谢人家。”
风筝自然知道毒皇口中的人家是什么意思,怯生生的问道:“人家……人家是谁呀!”
毒皇一笑,“你敢不敢见他?”
风筝咬着嘴唇,说道:“总是要感谢一下的……”
“好,我现在带你去。”
毒皇带着风筝走向陈小九,打趣道:“国公大人,有人来看你了。”
陈小九回眸,刚好与风筝四目相对
天啊!
看着陈小九那张朗逸俊秀的脸,风筝脸颊涨红,心cháo涌动,瞬间傻在了那里——原来,被我扒光,强迫与我欢爱的男人,就是大燕兴国宫陈小九!
乱了!
一切都乱了……
风筝一时间有些发傻,不知该如何是好,傻呆呆的看着陈小九,思维短路,期期艾艾道:“国公……国公大人……”
陈小九看着风筝,想起帐篷中风筝疯狂的举动,想起她雪白丰腴的娇躯,以及她温软的香舌,心痒难搔,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涨红的脸,微微笑道:“姑娘,你现在好些了吗?”
“我……”风筝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好。
毒皇走过来,向小九耳语了几句,陈小九点点头,让其他人都散去,走到风筝面前,说道:“过去的都过去吧,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不过你这个姑娘很讲究恩义,张岚已经将事情都与我说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
风筝心中百般惆怅,自己雪白的娇躯已经被他看过了,还舔了他的那根东西,怎么可能忘记呢?这辈子也忘记不了啊?
“姑娘叫什么名字?”石越问道。
“国公大人可以叫我小筝。”风筝小心翼翼的回应,心中渐渐淡定,小心翼翼的说道:“熊都那个畜生呢?”
“哦,都是这个畜生yù要害你,走,我带你去见他。”
陈小九带着风筝走进大帐,月神、红杏、扈三娘等人看着陈小九身后跟着一个妩媚女人,不由得大为好奇。
月神向小九哼道:“打个仗,你也能走桃花运?艳福不浅呀。”
陈小九讪讪一笑,“月神姐姐千万别胡说,人家是清白姑娘,与我没有半点干系。”
风筝向月神等人人畜无害的笑一笑,也知道小九不会将发生的事情乱传出去,但心中却有惆怅: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怎么会没关系?还给他吸了那根东西,想一想,心中都觉得委屈。
“人呢?带进来!”陈小九对樱木摆摆手。
樱木将熊都又拖进来,他的手指已经被包扎好,历经波折,他再也不敢硬抗,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风筝一看到熊都,不由气的火帽三丈,娇喝道:“熊都,你这畜生。”
熊都抬头看着风筝,张口叫道:“你……你怎么……”
风筝害怕熊都点破他的身份,身姿飞出去,一脚踢在熊都下颌上,将他的下颌踢得闪下来。
她这一个动作,让陈小九、月神、扈三娘等内行人都暗暗心惊。
月神凑到小九身边,低声道:“哪里冒出来如此厉害的一个姑娘?伸手居然不在你我之下?”
陈小九摇摇头,“别提了,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总之,这姑娘差点毁了我的清白……”
熊都被风筝打掉了下巴,不能说话,只是凶狠的瞪着风筝。
风筝对着他又打又踢,又揪起来,搧他的嘴巴子,一边发泄着心中怒气,一边向他使眼sè,小声道:“想要活命,就乖乖的闭嘴,懂吗?”
熊都虽然可恶,但却不傻,立刻明白风筝的言中之意。
风筝发泄了一阵,才气呼呼的松开熊都,回身向陈小九行礼,说道:“多谢国公大人救命之恩。”
“小事!小事!不用再提!”
陈小九摆摆手,向熊都问道:“我现在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然,你的手指头都不够我剁的。”
熊都直视小九,犹自不甘心,说道:“你折磨我,就不怕右贤王多格找你报仇?我与多格可是安答,而且,我还是多格妹夫,金木大汗的乘龙快婿,你敢动我,不妨想想清楚。”
他几个时辰前,还对多格充满不屑,更要玷污风筝,现在忙着拉大旗作虎皮,也不脸红,真他nǎinǎi的好意思。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无耻啊无耻
风筝见熊都如此不要脸,心中也极为不耻,但出于大局考量,却不能真的一剑杀了他,好为难啊。.23zw.
陈小九摇摇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用多格来吓我?你知道多格目前的处境吗?”
“什么……什么处境?”
听着陈小九话中有话,将多格视为最后救命稻草的熊都终于面露惊慌之sè,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再多的打击了。
风筝却比熊都更加的惊诧,忽闪着犹疑的眼眸,胡乱的向小九瞟去,也急着知道真相。
陈小九道:“多格虽然厉害,是草原雄鹰,是突厥百年难出的英雄,是长生天派下来的使者,但终究只是草原雄鹰,他的能力也仅仅局限于草原,把他引到陆地上,进行城池攻防之战,他还是雄鹰吗?恐怕就成了只会腐肉的秃鹫了?”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熊都慌里慌张的说道:“你说的清楚些。”
陈小九微微一笑,“你们也应该有所察觉,多格很久没有向苏台抄送战报了?哈哈……告诉你们也无妨,不是多格不屑于抄送战报,而是因为多格已经被困在大燕的城池之间疲于奔命,根本没有可能将战情传送出来呀!如果我所料不差,多格已经率军深入大燕城池五百里,大约被困在松原城之内?”
风筝一听,头皮都炸裂了,心肝乱颤,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不可一世的多格,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熊都问出了风筝心中大的疑虑,“多格率军在北疆作战,你从东南而来,怎么可能对北疆战局把握的这么清楚,你以为你是神仙啊,算的那么准?”
“我不是神仙,但我不妨告诉你,这个计划就是我一手制定的,我怎么会推衍不出多格的行踪呢?”
陈小九望着熊都那傻呆呆的目光,进一步解释道:“多格狼子野心,不满意于仅仅sāo扰大燕边境,居然起了吞并大燕之心,其心可诛,怎能任由其横行无忌?如此危急关头,我又怎么会掉以轻心?”
熊都问道:“你还没有掉以轻心?你不是急匆匆的前往倭国了吗?你真以为花如玉能斗得过多格?哼!做梦!”
“这是做梦吗?”
陈小九哼道:“多格是人,不是神!草原上用兵,他是绝对的王者,但在城池攻防之战中,他除了勇猛,一无是处,花如玉乃是勇冠三军,盛威rì隆的元帅,是大燕擎天玉柱,军师房龄,有机关算尽的智慧,两人一文一武,加之战神花无意、马武、二皇子、叶吟风,如此阵势,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多格吗?”
熊都听得心魂都被打散了,再也没有了方才的气势,有气无力的问道:“那……那你呢?你为什么不亲自出马,征战北疆?”
“我?呵呵!”
陈小九哈哈大笑,说道:“我若出战北疆,多格还会轻敌冒进,轻易上当吗?你真是猪脑子!”
风筝心中惊得翻了天,暗暗的埋怨:多格呀,你也是个猪脑子。
陈小九得意的说道:“这就是我的计划,让花如玉倾举国之兵迎战多格,先用强,吸引突厥所有大军集中北疆,防御抵挡,再示弱,引诱多格率领全军冒进,深陷大燕城池之中,围困其兵。
熊都不屑道:“困住多格又怎么样?花如玉能消灭多格二十三万大军?真是笑话。”
“消灭多格干什么?”
陈小九耸耸肩膀,一脸轻松的笑道:“他只不过是困兽,突厥大军也是一群虎狼而已,是个人,都不会与虎狼野兽一般斗气的。哈哈……大燕的心思真的在多格身上吗?谬矣!谬矣!”
熊都诧异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小九深深的蹙眉,“你还真是猪脑子,我已经率领大燕最jīng锐的骑兵踏上了突厥的领土,还能是为了什么?”
他仰望着星空,说道:“按照计划,花如玉吸引突厥所有兵力,困守于大燕城池之间,而我,将率领铁骑自海陆出发,历经海险,于阔江登岸,趁着突厥兵力荒芜之时,一路高歌,杀入苏台,将突厥的王公贵族连窝端掉,此为釜底抽薪之计!试想一下,突厥王庭的都覆灭了,多格又能存有多大的能耐?皮之不存?毛之焉附?毛之焉附啊!”
此言一出,如五雷轰顶,将风筝和熊都震的脑中轰轰乱想,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熊都眩晕在了地上。
风筝脑中乱遭遭的,眼前一黑,身子摇晃,向小九倒去。
小九急忙将风筝扶住,揽着她的柔腰,轻柔她的太阳穴,居然蹭下来一层白粉,弹掉白粉,看着风筝眼眸又张开,他温柔的一笑,“小筝姑娘,好端端的,怎么晕倒了?”
风筝总不能说:突厥王庭都要败亡了,我不晕才怪呢。
她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轻轻的挣脱开小九缠在腰上的手臂,俏生生的后退,红着脸应答:“刚才中毒了,脑子一晕,就倒在了国公大人身上,国公大人千万莫怪。”
月神妩媚一笑,接口道:“我也站在你旁边,你怎么不倒在我身上,偏偏倒在国公大人怀里?”
毒皇、扈三娘、红杏俱都笑起来。
风筝神情尴尬,眼神藏着水迹,无法回应,心中却也好奇:真是怪了,我为什么要倒在他的怀里?
陈小九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对风筝说道:“小筝姑娘身子不适,就去休息。”
“不!”
风筝急忙脆生回应,忽然又意识到自己的神情过于急躁,又瞟着熊都,恨恨道:“我想看看国公大人如何折磨这个畜生。”
“那也好!”
陈小九让樱木将熊都弄醒,问道:“好了,现在一切都明了了,突厥王庭覆灭在即,你很开心。”
熊都疾言厉sè道:“王庭覆灭?你在做梦!”
“突厥王庭之中,还存有五万jīng锐,你以为凭你这点骑兵,就可以杀戮草原吗?那绝不可能!”
陈小九摇摇头,“五万jīng锐,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吗?你好撒谎,看来你不是个好孩子!来人,将俘虏带上来。”
樱木下去,带上来十名百户长!
樱木问第一个百户长,“突厥王庭还有多少兵力?”
那个百夫长闭口不答,樱木一刀砍下,头颅四溅,血从腔子里面喷出来,溅了樱木一身。
樱木不以为意,举着刀问一下个百夫长,“突厥王庭还有多少兵力?”
“不知道!”
那个百户刚一回答完,就被樱木砍了头。
如此,樱木连砍五人,血气涌出,他更加的振奋。
熊都几乎要吓破了胆子。
风筝心中不忍,闭上了眼睛,呢喃自语,“残忍!太残忍了……”
陈小九回眸看着风筝,沉重的说道:“小筝姑娘,你知道十年之中,突厥骑兵一共杀害了多少大燕百姓吗?”
风筝摇摇头,心中把陈小九想象成了杀人魔王。
陈小九正sè道:“姑娘不知道?没关系,我来告诉你,根据北疆五城的史志,保守参阅,十年之中,大燕北疆普通百姓死于战乱的足有五十万人,这仅仅是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呀!姑娘,你觉得突厥铁骑残忍,还是中原人残忍?而且,这一次多格攻陷大燕北疆城池,不也是存着屠城的心思吗?”
风筝诺诺无言,心中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陈小九深深看了风筝一眼,又向樱木使眼sè。
樱木又砍了两名百夫长的头,七具尸体倒下去,轮到第八人时,樱木连问都不问,直接举起了钢刀。
那百夫长连忙举手,求饶道:“别杀我,我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
陈小九道:“突厥王庭还有多少兵力?我知道底细,就是想要听你会不会撒谎。”
那百夫长哪里敢撒谎,忙道:“王庭中除了维护纪律的散兵,再也没有成建制的军队了……”
听到这句话,陈小九、扈三娘、樱木等人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陈小九挥挥手,让樱木带俘虏下去,向熊都摆摆手,说道:“你看,你的百夫长都说实话了,你还故作神秘,有什么用吗?”
你很幸运,可以得到我的选择,现在,你可以选择生,也可以选择死!”
熊都哼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还能怎么样?”陈小九说道:“我自然是长驱直入苏台,将突厥王庭连窝端了。”
熊都心中一惊,“你……你够狠!”
陈小九道:“但是端了突厥王庭,只是行动,却不是目的,我的目的,自然是希望苏台重见荣光了,这么大个城池,总需要有人掌控?熊都,你说是不是?”
熊都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猪脑子!”
陈小九笑骂了一句,回应道:“我的意思是,只要你配合我,突厥虽王,你却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掌控新的王庭,你若是不配合我,那说不得,我也不能顾忌与左贤王卡巴的交情,只好忍痛杀了你喽。”
熊都脑中乱乱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风筝心中大骂:卑鄙,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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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什么叫无中生有?
陈小九的意图很明确,他要扶植一个傀儡政权,这个傀儡政权一定要听话,对大燕俯首帖耳,言听计从。:看小说
他的想的十分深远。
就算把突厥铁骑全部杀光,但是,突厥草原上的数百万子民,也要杀光吗?不杀光的话,野火烧不尽,chūn风吹又生,多少年之后,突厥草原不是依然有着很强的凝聚力,依然对大燕虎视眈眈?
难道要把数百万突厥百姓全部杀掉?
别说小九下不去手,他是连这种想法都不曾有过的,有句话说的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打仗什么的,百姓最苦,百姓都是最辜的。
陈小九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的思想虽然不博大,但绝对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杀手寸铁、人畜害的突厥百姓?他绝对做不到,也不会让樱木或者其他的手下人去做,相信樱木身虽然弑杀,但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还有一种选择,就是移民。
将大燕百姓移到草原上,让庞大的中原百姓同化掉突厥骨子里野蛮,霸道。
但这点加行不通。
有道是故土难离,陈小九以当世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觉得加的棘手,除非祸乱丛生,放有离家弃祖之事发生,否则,当世的百姓,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故土,何况突厥草原自然气候恶劣,移民于草原,不过是来受罪,谁会愿意来?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哪有往低处走的?
那苏台王庭的政权瓦解之后,谁来掌控,就成了大问题。
难道要中原人来掌控突厥草原?那问题又来了。
假如派遣一个没能力的官员来掌控草原,只怕不几天,脑袋就被突厥人砍下来当夜壶了。
若是换个有能力的官员掌控草原,谁又能保证这个官员将突厥收拢成铁板一块之后,会不会起反心呢?
即便这位官员不反,但是他的子子孙孙,会不会反?
这终究是祸患。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突厥中人选出来一位,来重在中原的指示下建立王庭。
而这个代理人既要有势力,有声望,还要是德能的绣花枕头,这样方便中原控制,而左贤王卡巴与熊都却是不二人选啊。
卡巴有残疾,腿断了,熊都是个有勇谋的纨绔,毫战略眼光,扶持这样的父子,恩威并举,对中原是最为有利的。
他强的时候,吓唬一下,他就怕了。
当他控制不住时局的时候,再帮他一把,还可以架空他的势力。
这种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的计划,对掌控突厥最为有利。
熊都完全听明白了陈小九意图!
事实上,不管他动不动心,他都毫选择,他唯一的期望,就是不想死,至于其他深层次的东西,他一个纨绔,根就想不透,也懒得去想。
“熊都,你听懂了我的意思吗?”
陈小九看着熊都,威逼利诱,“你的幸福就在你自己手中,你答应了我,你就是草原上的王,突厥王庭中那把高贵椅子,就是你的了,想一想那美女如云,呼来喝去的rì子,该有多么美妙呀?多格?你不想超越他吗?哈哈……这就是你的最好机会呀!”
“会……会这样吗?”
熊都被小九描绘的美景吸引住了,想一想那纸醉金迷的rì子,真是舒坦呀。
主要的是,能把多格比下去,这是他一生中最解气的事情,自己可是被他压制了十几年呢。
陈小九道:“会!我会帮你的,我和你爹左贤王卡巴可是老朋友了。”
风筝气得鼻子都歪了,眼神中满是绝望,偷偷的、狠狠的瞟了小九一眼,又充满杀气的看着熊都,只把熊都看得毛骨悚然,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意。
陈小九看着熊都望向风筝,怒斥道:“混账东西,沦为阶下囚,还敢对小筝姑娘心怀不轨之心,公岂能绕你?来人,掌嘴。”
樱木走过去,赏了熊都十耳光,直把熊都打得口齿流血,熊都哀声求饶,心中委屈的要命。
陈小九沉着脸,再问熊都,“你刚才有没有听懂我的话?你给我如实回答。”
熊都自然想同意,但风筝就在一旁看着呢,他要敢点头,风筝立刻就会杀了他,他对此毫不怀疑。
但若是不同意,陈小九就会立刻杀了他。
熊都想了一阵,耍了个小聪明,才说道:“此事重大,可否荣我多想几rì?”
“放屁!”
陈小九哼道:“你是阶下囚,当我与你在公平谈判吗?我不妨对你直言,别以为你是什么王爷,我就不敢杀你,突厥王庭覆灭,你的王爷身份有个屁用,我就随便杀了,反正你对我也再用处。”
熊都吓得脸都绿了,心想着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同意了,,左右是个死啊。
却听陈小九yīn沉着脸,为难道:“既然你不愿意享尽荣华,突厥王庭却又没有合适的人选,那我只好屠戮百姓,将突厥杀得腥风血雨,让其百年一蹶不振了,哎,百姓最是辜人啊,可悲!可叹啊!”
一边说着话,却又一边在看着熊都的脸sè。
此言一出,风筝吓得脸都变了,听陈小九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见突厥亡国灭种的意思呀。
这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陈小九够狠!
风筝此刻再也不能因小失大,急忙向熊都使眼sè,示意他立刻答应陈小九的条件。
熊都得到了风筝的首肯,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忙给小九跪下,忍着口腔中的疼痛,说道:“国公大人,我想清楚了,这件事我答应你了。”
“你想清楚了?”陈小九眼睛盯着熊都,“你不怕事不成,被多格五马分尸?”
熊都吓得浑身一哆嗦,偷偷瞟了风筝一眼,打了个冷颤,说道:“不……不怕。”
陈小九哈哈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呀,熊都,你不愧是左贤王的儿子呀,骨子里还是有几分魄力的,左贤王卡巴曾经对我说,他是生不逢时,屈居人下,心有不甘,却想不到我助他一臂之力,将他儿子推上汗位吧?哈哈……”
风筝心中一惊:原来卡巴早有此心?
熊都心中加骇然:父王虽有这份心思,但除了自己,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陈小九怎么会知道?
这厮,是个故布疑阵呢。
陈小九搓着手,说道:“熊都,既然你能接受我的好处,就说明咱们还是朋友,但在我大军到达苏台之前,还要委屈你一下,来人,将熊都带下去,好生款待,还有,让军医为熊都疗伤。”
樱木派人将熊都带下去。
折腾了一晚上,兄弟们都饿坏了,陈小九吩咐就地扎营,支起火架子,埋锅造饭。
死了许多马,有上好的马肉,闻着肉香,铁甲营的兄弟们大口的咀嚼,吃得特别的香甜,鲜的马肉,可比牛肉干要好吃许多倍。
张岚的商队兄弟围坐在篝火旁。
陈小九对张岚道:“你的这些兄弟有愿意参军的,可以留下来,他们都是热血汉子,我很喜欢,他们若是想回家,我就赠送他们金银,让他们还乡,从这里到阔江,一路上的匪贼与不怀好意的部族都被我杀光了,你们东南而行,只管放心。”
张岚起身拱手,谢过小九的恩德,才又道:“有四五个兄弟想要参军,剩下的都是家有父母,不便离开,所以,不得已,也只好回家,而且,那些女眷也要回去的。”
陈小九道:“也好,那明rì一早,就让他们上路吧!哎,那个……”
他忽然一指篝火对面的风筝,笑道:“小筝姑娘再想什么呢?那么专注?不吃马肉吗,很香的。”
风筝此刻心乱如麻,哪有心思吃马肉啊?
她想事情正出神,被小九一问,惊得手里的马腿都掉在了地上,慌里慌张的答应一声,抬头看着小九那张虽经风霜,但仍清秀的脸,回应道:“国公大人,您……您叫我?我在想……想家!”
“哦,姑娘想家了啊,人穷则反,姑娘想家定然没错!”
陈小九冲着风筝笑了笑,说道:“姑娘不也是中原人吗?明rì一早,姑娘就跟着商队一起走吧,也好有个照应。”
“啊?好……”
风筝机械的回应着,脑子一转,就觉得不对,惊诧的叫起来,“不好!真的不好……”
扈三娘、月神、毒皇俱都向风筝望过来,陈小九道:“小筝姑娘这是怎么了?又怎么不好了?”
风筝心念一转,说道:“我……我爹爹还在苏台呢!他并不知道苏台打仗,我怕他出事,所以要回到苏台去通知他。”
“哦,这样啊!”
陈小九想了想,问风筝道:“你爹爹在苏台做什么呀?”
“做……做生意的。”风筝开始胡编。
“做什么生意呢?”陈小九又问道。
“贩运丝绸的。”
陈小九道:“丝绸是从哪里运来的呀?”
风筝道:“扬州,是从不扬州运来的,我家是扬州的,国公大人我的口音就是扬州的呀,您听不出来吗?”
“听得出来,扬州我很熟呀!”
陈小九很温柔的笑起来:“扬州毛家丝绸行货最大,你家的丝绸是不是从毛家贩运的?我和毛家很熟,可以让毛家给姑娘优惠的。”
风筝忙道:“没错!就是从毛家贩运的,国公大人与毛家熟悉,那真好,说一句话,就可以给我们优惠了,小筝记住国公大人的话了。”
陈小九嘿嘿一笑,“放心!宫定然说到做到。”心里却想着:扬州有个屁的毛家呀!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贴身伺候
风筝看着陈小九信以为真,又道:“我爹爹在苏台,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真的一但打起来了,我爹被那些凶狠的突厥人砍了头,可怎么好啊,所以,我一定要赶回苏台去。”
陈小九道:“那也好,那我给姑娘准备一匹快马,姑娘可要抓紧了呀,我大军再过五rì,就可以赶到苏台,姑娘最好能在三rì之内赶到苏台,通知你父亲出城,否则,便来不及了……”
“五rì?”风筝吓了一跳,忙道:“五rì,那么快?国公大人,就不能延迟一些rì子吗?”
“军令如山,岂能听凭个人所支配?”
陈小九斩钉截铁的说道:“姑娘,你rì夜兼行,三rì一定能赶到苏台的,时间完全来得及,小筝姑娘,你怎么了?你出什么神呢?”
“哦,我……我没有!”
风筝完全愣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铁甲营的行军会这么快,这让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风筝本来是打算昼夜兼行,利用三天的时间赶回苏台,将铁甲营的厉害说给金木大汗听,以便让金木大汗早作准备。
但是,铁甲营只需要延后两rì,就可以赶到苏台,两rì的时间,苏台王庭完全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反应,就算从各个部族中调兵,也是来不急的,这……这可怎么办才好?看来自己不能先行离开,必须要延迟铁甲营的行军速度才行,与此同时,还要找到人马通风报信才成。
风筝改变了计划,温柔的说道:“那个……国公大人,我能不能留在铁甲营中,跟着大军一起走呀,这样也能安全一些。”
“咦?”
陈小九诧异道:“姑娘,你不提前走,通知你父亲撤出苏台了?”
风筝道:“突厥人都很凶的,我一个人走,怕会遇到突厥人,贪图我的美sè,再惹出麻烦,我觉得还是跟着铁甲营最为安全,那个……快到苏台时,我连夜赶进苏台,把我爹爹带出来,也不会迟疑的。”
“哦,是这样啊!”
陈小九上下打量着风筝一眼,说道:“也罢!你就暂且留在铁甲营,干娘,你给小筝姑娘安排好行居,军队中,女人毕竟有些忌讳,不方便。”
扈三娘刚要答应,却见风筝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让我守在国公大人身边就可以了。”
“什么?”
陈小九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在我身边干什么?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多么不方便啊。”
红杏看着风筝,轻轻的哼了一声,上下将风筝看了一眼,心中暗道:狐媚子,想勾引九哥?姿sè还差点。
毒皇、扈三娘两人对望一眼,微微一笑,眸子中藏着笑意。
月神娇里娇气的说道:“啧啧……小九,你可有福气了,行军打仗,也有人给你暖被窝呀。”
“哎呀,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你们误会我了。”
风筝听着月神娇里娇气的讥讽,看着毒皇与扈三娘等人脸上的揶揄笑容,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着深深的歧义,登时就脸红如醉,看着陈小九冲着自己坏笑,想到自己的红唇裹住他裤裆里那根狰狞的东西来回吸.允,心里又羞又臊,低着头,脸蛋滚烫,抑制不住的发烧。
月神娇声哼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是看上了国公大人,就明说嘛,你做不成小妾,做个通房丫鬟,也是有些可能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
风筝有些急了,说道:“我是想着,想着国公大人救了我,我该当知恩图报,为国公大人做些什么……”
月神打断风筝的话,说道:“所以你就想着献身?你不愿意让熊都糟蹋,却愿意让国公大人睡你,小筝姑娘,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不错。”
扈三娘、毒皇等人俱都笑起来。
风筝本来就想着小九的裤裆,想着那根含在嘴里的黑棍子,再被月神这么消遣一下,更加的羞臊,低着头,扣着手指头,低声说道:“我就是想着要报恩,就在国公大人身边端茶递水伺候三天,没有别的意思,绝对不是有那种心思,什么通房丫头,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月神调笑道:“你不想做通房丫头?呵呵……那你就不怕国公大人把你给强行玷污掉?男人闻着腥味就没有不想吃的,你这不是故意把自己送往火坑吗?”
“不!不会的。”
风筝脸蛋红红的,抬头瞟了一眼小九,又做娇羞状,深深的低下头,柔柔道:“国公大人不是……不是那种人。”
“哈哈,小筝姑娘这句话,我爱听。”
陈小九立刻得意起来,“我要真是那种人,在帐篷里我就……”他想要说在帐篷里,就把风筝给干了。
但想着这里人多,可不能乱说话。
他抬头看着风筝,刚好风筝娇羞的撅着红唇,媚眼迷离,与他四目相对,看着风筝那张粉嘟嘟的樱桃小口,小九又想起了裤裆里的木橛子被这张小嘴又吸又咬的香艳画面,心中有些痒痒。
“好了,就这样!”
陈小九搓着手,说道:“小筝姑娘既然想要报恩,那就暂且委屈几rì,做几天小丫鬟,好了,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小筝,你跟着chūn雪姑娘一起回去。”
风筝见小九答应了,起身拂了一礼,按下心来,就跟着chūn雪一起离开。
篝火晚会结束,樱木安顿好了轮岗值班的士兵,吩咐他们将俘虏看得紧紧的,这才去休息。
扈三娘、月神、毒皇等人却没有休息,拉着陈小九进了帐篷。
月神将陈小九推到在牛皮上,骑上去,使劲的捏着小九的耳朵,骄哼道:“小九,艳福不浅呀,你说,今晚你是不是要吃了这个投怀送抱的妞儿?”
“我吃这妞儿?”
陈小九忍着痛,却要抱着月神柔腰,气呼呼道:“这根妞儿我还真是吃不起,她到是能吃了我。”
月神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小九道:“姐姐没看出来吗?这妞儿武功很高,隐约还在我之上,月神姐姐,也只有你可和她一战。”
月神哼道:“这与吃了你可没关系,我武功还比你高呢,不一样被你吃到嘴里了?”
陈小九道:“这个妞儿身上疑点很多,不得不防。”
毒皇道:“她是被熊都下了药的,差点被玷污了,倒是便宜了小九,让他过了嘴瘾……”她笑着把帐篷中的暧昧chūn意水讲给月神听。
月神伸手捏着小九的裤裆,哼道:“可真美死了你,你怎么没有兽xìng大发,把她吃掉呀!这妞儿可是够烈的,难道你怜香惜玉,舍不得下口?”
毒皇笑道:“谁让被我撞破了好事?他想下口,却也没机会。”
月神咯咯娇笑,“小九,你是不是在腹诽毒皇姐姐呢?怨毒皇姐姐坏了你的好事?”
陈小九大言不惭道:“所以,为了惩罚毒皇姐姐,我们在帐篷中大战了一场……”
“小九,别胡说!”毒皇扑过去,捂着小九的嘴,月神、毒皇、小九三人扭打在一团。
扈三娘闭着眼睛,不去看三人香艳的玩闹,想着小九与风筝的好事,熟媚的脸蛋上浮着一层羞红,强行抑制住慌乱的心跳,说道:“看来这个姑娘的身手果然极高啊,此人不得不防。”
毒皇打闹了一阵,缕着额前凌乱的秀发,说道:“小筝姑娘本来一个人东南而行,他并不害怕,现在却又可怜兮兮的说害怕突厥人非礼她,她那么高的武功,又怎么会怕呢?而且开始她要先行返回苏台,后来又要跟着大军一起走,这就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她不急着通知她的父亲吗?”
“还有,她居然要求主动做小九的丫鬟,难道不怕小九吃了她?这些种种,都是疑点,但也不能就说这姑娘一定是坏人,她或者喜欢小九,要与小九在一起,爱慕虚荣,也说不定。”
陈小九道:“这些还都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扬州根本就没有毛家一族经营丝绸,这就说明这个妞儿满口谎言,她这不仅仅是形迹可疑,而是就存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而且,她的脸上浮着一层白粉,这种粉我在无名僧那里见到过,是易容所用的白粉,这说明她是易了容的,真实面目,我们并没有看到。”
月神骄哼道:“那还留着她干什么?还不一刀杀了她?毒皇姐姐,小九,三娘,加上我,还杀她不过?”
毒皇道:“小九哪里舍得呢?小筝姑娘易容之后都这么漂亮,要是露出庐山真面目,还不美得倾国倾城?”
月神挺着丰满的胸,哼道:“还能美过我吗?”
毒皇捧着月神脸,打趣道:“不要脸的狐媚子,亲一个。”
陈小九解释道:“你们都想差了,我怀疑这个妞儿的身份,像极了一个人,但却不敢确定,这个妞儿利用价值很大,杀了她虽然简单,但却是一步臭棋!她潜伏在铁甲营不离开,是有不轨企图的。”
“什么不轨企图?”扈三娘问道。
陈小九道:“这个我也只是怀疑,但也说不准,只能是猜测,今晚或者明晚,就可以印证了。”
毒皇道:“那你还真要小筝伺候你呀?她万一行刺你,该怎么办?”
陈小九笑望着月神,“无妨,有月神姐姐陪着我睡,我怕谁呀!”
月神抱着胸,哼道:“也好,待我会会这个狐媚子。”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考验
“chūn雪姐姐,今夜让我来伺候国公大人!”
风筝抢着将chūn雪手中的茶具端过来,要亲自为小九斟茶。
“那怎么行呢?”
chūn雪伸手就将茶具抢回来,对风筝说道:“今夜就是我当值,该我伺候国公大人的,小筝妹妹,你受惊了,休息去,明rì你再伺候国公大人还不行吗?”
她对风筝可是防范的极为严密,她总觉得风筝献殷勤,肯定是想要与小九发生点什么事儿,然后借此上位?要是让她与小九睡了,那不是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chūn雪心里自然一百个不愿意。
小筝笑道:“chūn雪姐姐就不要客气了,我是穷苦人家出身,没那么娇气,姐姐就给我一次送还国公大人人情的机会,不然,怎么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呀?”说话之时,又去强chūn雪手中的茶具。
chūn雪哪里肯放手,腰肢扭动,向旁边何闪身躲开。
风筝出指如风,直奔着chūn雪脉门拂去,但姿势飘逸,看起来就像是在于chūn雪玩闹,就是姐妹戏耍那种。
chūn雪心里急跳,扭动玉臂躲开,但风筝的玉手却更快,准确无误的拂中了chūn雪的脉门。
虽然风筝这一拂,用力极为轻微,恍若就是无意碰到一般,但碰触之时,却是用到了点点真气。
chūn雪武功未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自然无法领悟到其中的jīng髓,只觉得脉门是被风筝无意中碰到的,脉门处一麻,茶具顺着玉臂扬撒的力道,就飞了出去,随口说道:“哎呀,我的茶具……”
“呀,chūn雪姐姐小心些!”
风筝得手,心里极为高兴,她早就算准了茶具飞出的动向,柔腰一扭,已经卡在了chūn雪前面,玉臂伸出去,就要将茶具抢回来。
半空之中,只觉得一股yīn柔的掌风袭来,将本已经快要落到手中的茶具吹拂得后飘三尺。
“谁?功力居然这么高深?”
风筝心中一动,看着茶具飘得远了,就要落地摔碎,那就没了伺候陈小九的机会,玉臂暴涨,真气灌注全身,柔嫩的指尖已经触及到茶具的边缘。
陡然间,一道火红的身影鬼魅似地飘过来,风筝眼前一花,就见茶具已经被那人抓在手中。
风筝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火红的妖艳女人,急忙收起真气,期期艾艾的说道:“月神姐姐……”
篝火晚宴之时,风筝就惊诧于月神的妖艳绝媚。
她对比过毒皇、扈三娘、红杏,以及chūn夏秋冬四大花旦,觉得自己的真实容貌比四大花旦要高上一筹,与红杏在伯仲之间,但身材却比红杏更加的火辣,这让风筝心里涌起强烈的自信心。
——都说江南女子生的美,但是这些美人与自己比起来,不也稍逊半筹吗?
可是,当她看到月神那妖艳绝媚的容颜时,心里生出相形见拙的嫉妒,急忙又偷偷的挺起胸,要与月神比比身材,但看着月神丰满鼓胀的酥胸,纤细的柔腰,以及扭摆之间那丰满的臀,风筝自惭形秽,又无奈的放弃了比较。
她心里很无奈的想着:月神的相貌比我好,身材比我丰腴,但武功一定是没我高的。
可是,就在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离谱。
虽然刚才抓着茶具之时,风筝仅仅用出了一层真力,但感受到月神的玄妙真气,就可以推算出,月神的身手也不会弱于自己,即便真的打起了,于自己也不相伯仲——这个女人,可真是极品。
月神媚眼弯弯,冲着风筝一笑,将茶具送还给风筝,媚笑道:“小筝姑娘可要拿好了,这是小九最爱喝的茶,草原上茶叶珍贵,可没处采弄。”
风筝接过茶具,才发现一股真气从茶具间涌出来,也意识到月神是在试探自己的功力。
风筝只是露出一成的真气,装作把持不住,就要松手,就感觉到月神的真气瞬间又消失了,真是收放自如,风筝急忙又将茶具端好,糯糯道:“月神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拿住,不敢再马虎大意了。”
chūn雪看着那茶具,就要过来再抢回去,撅着嘴争辩道:“今晚轮到我伺候国公大人,四天才能轮到一次呢。”
chūn夏秋冬四个丫鬟商量好了,一人轮一天,轮到谁,自然就有机会与小九摸摸抓抓,chūn雪好不容易轮到了这一天,岂会善罢甘休。
月神狠狠的瞪了chūn雪一眼,哼道:“小妮子越来越不听话了,你的身子就那么痒?我伺候你一顿如何?”
chūn雪吓得吐着香舌,再也不敢争辩,白了风筝一眼,才不情愿的退下去。
月神一脸媚笑的看着风筝,说道:“小筝姑娘能伺候小九,真是好福气,走,我们进去。”
帐篷中装点得简陋,但也聊胜于无。
风筝随着月神走进帐篷,就看着陈小九光着膀子,露出古铜sè的肌肤,身材不胖不瘦,刚刚好。
小九正在脱裤子,裤子脱了一半,就刚好看着风筝走进去,愣了一下,看着风筝红了脸,又急忙将裤子提上去。
月神骄哼一声,“装什么装啊?你身上那地方,不都是被小筝姑娘看过了吗?再看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小筝姑娘,你说是不是呀?啧啧……脸红什么?还害羞?这害羞的样子,可真勾人,我和你说,勾搭人没上手的时候,要羞涩,上手之后,就要风sāo,你都上手了,装羞涩就没用了,要风sāo,风sāo你懂不懂?”
月神出身苗疆,说话向来无所顾忌,不光会调戏男人,调戏女人也是一把好手。
风筝虽然是突厥公主,生xìng也豪放,但她的豪放与月神的风sāo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自然觉得更加爱尴尬。
她俏生生的偷看了小九一眼,心想着月神怎么知道自己看光了陈小九那个东西?难道是他自己向外说的?这厮可真不是个东西,不是答应我不向外说的吗?那自己亲了小九裤裆里的那根臭东西,月神也一定是知道了。
哎呀,呸呸呸……我可怎么活呀?我可是堂堂的突厥公主呢。
风筝既然决定伺候陈小九,自然不可能羞臊大的跑出去,低着头,糯糯道:“国公大人,小筝伺候您更衣。”走上前,就要帮助小九脱裤子。
小九连忙摆手,“不用,我自己来。”
月神骄哼道:“就让小筝来,她是想着报恩呢,你什么都不让小筝做,小筝可怎么伺候你呢?”
小九瞟了月神一眼,不让她连说话,看着风筝的小手探到自己腰间,急忙收敛心神——他要随时防止风筝发难。
月神虽然满脸笑意,但却真气鼓胀,准备随时出手。
风筝真是存了擒拿小九的心思。
但此刻,她却又不敢动手,心中十分犹豫。
陈小九的厉害,她是知道的,虽然不见得有自己厉害,但也绝对是个高手,几十个回合,自己未必可以拿下他。
唯有偷袭,方才能一击得手。
但现在陈小九的jīng气神明显很专一,想要偷袭,几乎不可完成,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位更厉害的月神。
风筝收起了偷袭的心思,只好继续寻找机会,玉手抓着小九的裤腰,就往下退,露出小九的黑sè亵裤,她从未给男人如此服侍过,指尖发颤,在小九的亵裤上轻轻的滑了一下……
小九本就来觉得风筝抓着裤带的小手很美,很滑,被这只陌生而又柔软的小手滑过亵裤,刚好在那根东西上抚摸而过,想着撒尿之时这根木橛子被小筝当成宝贝一般抓在手中,还不嫌脏的又亲又啃,心里越发觉得刺激,裤裆里的绵虫立刻不可控制的顶起来,将亵裤支愣得老高,看起来十分狰狞。
“哎呀!”
风筝窘的面如飞花,涨的通红,急忙缩手,站在角落处,不敢看小九的裤裆,心里狂跳,偶尔还要偷看上一眼。
月神痴痴的媚笑,风sāo的在小九高耸裤裆中抓了一把,揶揄道:“它是见了我兴奋,还是见了小筝姑娘兴奋呀?”
陈小九讪讪道:“它是在于月神姐姐打招呼呢!月神姐姐,它几rì不见你,已经很想你了。”
月神咯咯媚笑,“是啊,姐姐也很想它了。”
风筝摸着小九的裤裆,心慌意乱,听着月神与小九打情骂俏,心里越发的如火中烧,好似催。情药那种毒在身体中残存了一些,弄的她心绪不宁。
陈小九被月神撩拨得心里着了火,急着做好事,对风筝说道:“姑娘,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出去。”
风筝自然急了,她不伺候小九,哪里能有机会擒住小九呢?急忙摇头,说道:“我要次伺候国公大人,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月神笑道:“你真的不出去?”
风筝红着脸,点点头,“不出去。”
“那好,随你!”
月神小手在小九亵裤上一抓,亵裤就被撕裂开,露出硕大狰狞的蘑菇头,好凶狠的家伙呀。
“呀!”
风筝看着那根硕大的蘑菇头,心里酥软,差点晕倒,急忙捂着脸跑出去,站在帐篷外面,让凉风吹散脸上的火辣,而帐篷中,却传来月神妩媚风sāo的笑声。
第一千零八十章 给你个机会
013-11-27
香烛缭绕,柔光朦胧,小九与月神抱在一起,亲昵的说悄悄话。
“小九,你是不是很像吃了这妞儿?”
月神虽然长途跋涉,但生**美,艳美的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娇艳jīng致,飘逸的长发挽在颈后,一身火红的芳裙,在烛光的萦绕下,更增添了几分妖。
丰腴的身子依偎在小九怀中,丰满的臀左右蠕动,摩擦着小九亵裤里那狰狞的蘑菇头,久别的酥痒之感,从腿心处散发出来,充盈于脑海,让妩媚的眼睛越发迷离,脸蛋越发的妖艳,能迷乱人心,如极为温润的红玉,让人捧在手心,无法移开。
“这妞儿的真实身份还不能确定,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陈小九轻描淡写的将月神的话岔开去,闻着月神身上的香味,捧着月神娇艳如瑰的脸蛋,蠢蠢yù动,一整天的疲劳都会被赶跑掉,一股躁动的情念在心底深处萌动,一只手顺着月神的领口钻进去,抓着月神一只丰满的rǔ,又捏又抓,指尖划过酥胸上的娇嫩蓓蕾,yù念涌上来,心肝都跟着乱颤。
“干什么?你给我老实点,姐姐剁了你的狗爪子,你这不是想我,你是不是在想着小筝那个美妞儿,姐姐才不让你摸呢!”
月神也好些rì子没有与小九亲密的欢爱了,被小九捏着胸,身子瞬间就被烘烤得酥痒难耐,红唇若染,脸蛋滚烫,娇艳yù滴,那一抹火热的粉霞更添艳sè,眸子顾盼流转,似娇似怨,极为勾人。
她埋怨小九的裤裆不是为了她而兴奋,自然要装一装,折磨一番陈小九,忍受着身体中的期待,将那小九的手从衣衫中打掉,不想让她得到的太顺畅,骄哼道:“你先把那东西弄软了,然后再慢慢的大起来,我才能认为那是我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不干。”
“姐姐这是强人所难呢!”
小九抱着月神的柔腰,温柔的说道:“姐姐身上这么香,这么软,我兴奋的要命,裤裆不再大上一倍,就算它没能耐,怎么可能会软下去?它呀,想姐姐都想疯了。”大手又要往月神衣衫里钻。
“不行!花言巧语,姐姐根本就不信!”
月神去抓着那只大手,却没想到小九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裙带子,从下面往里钻,月神身子软下来,权衡利弊,又去抓下面那只手,咿咿呀呀的撒娇,“别,小九,姐姐不让你得手。”
却没想到小九的手法极快,手指已经摸在了月神腿心处,指尖在突起的地方轻柔的打旋,月神花蕊被sāo弄的恰到好处,丰腴的身子控制不住,打筛子似的急颤,什么也不顾了,反手抱着小九的脖子,嘤嘤道:“你坏!你坏……”这一阵的逗弄,月神居然泄了身。
陈小九拿出那只手,看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清油,故意在月神眼前晃动,“姐姐,这是什么呀?味道怪怪的。”
月神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泄身了,身体舒服,心间也幸福的很,抱紧了小九,在他耳边吹着香气,糯糯道:“姐姐想要了,是真的想要了,就是你太花心了,让姐姐心里气不过……”
“花心不要紧,姐姐用你的身体把我榨干了,让我即便想花心,也有心无力。”
陈小九放纵大笑,迫不及切的将月神丰满的娇躯压在身下,将月神剥了个干净,又亲又啃。
月神娇声嘤咛,咬着小九的耳朵,轻声道:“那妞儿在外面呢,你不怕她趁机杀进来?”
“她不敢!”
小九信誓旦旦的说道:“她要是敢进来,我就用裤裆里这杆枪杀得她yù仙yù死。”
“不行!这杆枪是我的。”
月神腰肢一挺,就套进了一个坚韧而又硕大的所在,巨大的充实感让月神忍不住娇柔的嘤咛,柔软的身子也蠕动起来。
小九的火力很猛,月神是苗女,也不抑制自己的情念,叫的声音十分疯狂,小九温柔下来,月神稍能承受,就满口的娇怨,“坏人,弄死了,要被你弄死了!”娇怨如莺啼,别有情趣。
风筝就在帐篷外面听着,直听得面红耳赤,芳心乱跳——她是知道小九裤裆里那玩意有多么粗壮的,抓在手中,勉强握住,含在口中,能把口腔撑爆了,可是,这么大个东西,是怎么钻进女人那里的?还不得痛死?
风筝胡思乱想,听着月神舒服的乱喊乱叫,也不避讳,心里羞怨,忿忿的想着:风sāo的女人,真是太风sāo了,明知道我在这里听着,她偏偏要叫的这么诱人,谁稀罕呀,被人骑就这么舒服?
她有好几次,都有冲进去擒拿小九为人质的冲动。
但是,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样太冒险了,月神与陈小九两人联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她甚至怀疑,陈小九与月神这般欢爱,叫的这般大声,就是故意考验她,引她上钩——这对狗男女,果然是jiān诈无比。
风筝又不能走,就站在帐篷外面,听着月神嘤咛的**,足有半个时辰。
“哎,总算完事了!”
风筝听着月神没了声音,心里才松懈下来,就觉得腿间凉飕飕的,身后摸了摸,才发现那里湿漉漉的,居然随着月神的叫声涌cháo了……
“小筝姑娘,在吗?”月神趴在小九身上,慵懒的招呼着。
“在,我在呢!”风筝将手拿出来,急忙答应着。
月神道:“去弄一盆水来。”
风筝只好去弄水,心想着丫鬟可真不是好当的,好不容易弄来了水,端到帐篷口,却不好意思端进去,就杵在门口,说道:“国公大人,水弄到了。”
月神娇怨道:“那就端进来呀,站在门口干什么?”
风筝只好端进去,见月神还与小九抱着一起,白花花的娇躯细腻雪莹,光滑如煮熟了的鸡蛋,竟然比自己的皮肤还要好,心里禁不住涌上浓浓的嫉妒感和挫败感,看着月神翻身坐起来,小九的身子露出来,风筝不敢再看,低着头,将水盆放下,嗖的钻出去,再也不敢在帐篷里呆了。
“这妞儿还挺害羞的,我还想要她伺候小九擦身呢!”
月神打趣了一句,心满意足的起身,洗了身子,又给小九洗了洗,说道:“现在,怎么办?休息吗?”
小九道:“怎么能够休息呀?还有大事要办呢!”
月神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去找毒皇,让毒皇陪着你,她的轻功比我好,不容易被发现。”
小九抓着月神胸,打趣道:“还是姐姐了解我。”
月神打掉小九的狗爪子,娇笑道:“你啊,最愿意偷窥了。”
小九道:“但愿我什么也偷窥不到。”
月神道:“万一偷窥到了怎么办?”
小九摇摇头,“偷窥到了,我会很高兴……”
月神摇摇头,“为什么会高兴,我却不懂。”
小九道:“姐姐心里装着我就好了,别人不需要懂。”
“讨厌!”
月神横了小九一眼,穿上衣服,扭着腰走出去,却见风筝站在外面,脸蛋红红的,艳若玫瑰。
“小筝姑娘!走吧,我给安顿住处。”
风筝急忙说道:“我和商队那些女眷住在一起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的。”
月神道:“好,我送你过去,国公大人要睡到红杏房里去,不用你伺候你。”
“啊?国公大人还要睡女人啊?”风筝愣住了,他都大战那么多回合了,怎么还要睡女人?不累啊?
月神扑哧一笑,“国公大人很厉害的,小筝姑娘,你要不要试试?”
风筝哪里敢接话呀?红着脸讪讪的一笑,便跟着月神去了商队女眷那边的帐篷睡觉去,一路上还在想着:陈小九是种马呀?也不怕闪着腰。
月神将风筝送到地方,安顿好,又去了毒皇房中。
毒皇穿上夜行衣,来到小九房间,见他也穿戴好了夜行衣,说道:“你还行吗?折腾累了吧,你休息吧,我一个人也成。”
“那我怎么放心!那小妞儿厉害着呢!”
陈小九伸了个懒腰,抓着毒皇的手,俩人一同来到了囚禁俘虏的地方,隐藏起来,安心的等待着。
熊都与那些普通的士兵待遇自然不同,他被专门关押在一处,由高宫带着人看守。
陈小九与毒皇相依静坐,小九一会就睡着了,毒皇一人看守,夜半之时,就见风筝穿着夜行衣,飘渺闪来。
毒皇急忙弄醒小九,向风筝指了指。
小九揉了揉眼睛,将风筝的行踪看得清清楚楚。
高宫正打着盹儿,三名铁甲营士兵把守着囚禁熊都的帐篷,瞪大了眼睛,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风筝飘忽而来,看着那十几人,扫了一遍,躲到后面,出手无风,将那三个惊醒的士兵打晕了,也没有弄出一点声音来。
“好功夫!”毒皇咬着小九的耳朵,“我除了轻功,哪一点也比不上她。”
陈小九打趣道:“姐姐床上功夫好。”
“去你的。”毒皇娇嗔的瞪了小九一眼,心里美滋滋的,又咬着小九的耳朵,撒娇道:“你的床上功夫更好。”
“这话我喜欢。”小九心里美极了。
两人打趣的功夫,风筝已将将高宫等十几人的穴道全部点中,然后就进了囚禁熊都的帐篷。
陈小九、毒皇急忙飞过去,躲在帐篷外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