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浮躁,想想,晚上更新,欠大家一更
心情很浮躁,让光暗缓一缓,每次这样缓一缓,就会豁然开朗了。
今天晚上更新,算我欠了大家一更,一定会还:)
谢谢你们:)
努力做个双面胶
因为孩子的事,老婆和父母总有很多摩擦,今天吃完饭又爆发了,其实昨天心浮气燥也是这个原因。光暗实在心烦意乱,写不出东西来,到现在才想到告之大家,报歉了。
光暗会很快平静下来,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双面胶。不会影响明天的更新,而且这两天欠的更新,一定会还。
谢谢兄弟姐妹们....
真的不想被人鄙视啊...........
据说作者不在月底开单章要票是会被鄙视的,这是一种不求上进的表现,会让读者失去信心。
光暗虽然比较懒、比较宅、比较善良羞涩,却从来都是一个力求上进的好中年。
我要月票,我得要啊,不然会被人鄙视,这个结果很严重的。光暗也相信大家不会因此鄙视俺的,一定会不吝赐票,谁拦着就打谁
中午这章被审核,说是出现敏感关键词....
按惯例估计要两个小时左右.....光暗也在等。
呃,既然发单章了,顺便求下推荐和月票吧,应该不算很无耻吧:)
这次苦逼了,欠了五更
刚回到家。一天去一天回,开车都是光暗,这个天气要老命了,原计划是每天至少一更的,确实是精疲力竭,没能更新。
光暗算了下,原本就欠一更,这两天欠了四更,一共欠了五更。
明天开始还,努力更新。
对不住大家。
中午的更新合并到晚上了:)
昨晚休息不好,凌晨四点才睡着,刚起来,脑袋还昏沉着,这种状态写不好东西,中午的更新合并到晚上吧,谢谢大家:)
惭愧......
卡住我了,明天四更,一万两千字好麽.....
脑袋昏昏沉沉,又赶上情节点转换,嬴渠梁上位,秦国大变,是个很大的变化。下午写了两千多字,没感觉......
今天本来还说要还更新的,结果基本更新都保证不了。
让光暗仔细想想,应该一个晚上可以克服瓶颈问题了,明天我四更,保证一万两千字更新,好麽?
谢谢大家。
第二百二十七章【土法输血】
据说死囚是有阴气的,他们虽然活着,可是心早已死去,只等时辰一到,或被斩首、或被车裂凌迟,下辈子能否投胎为人就是他们最大的追求,心如死灰自可百无禁忌,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县令提审?
何况这也不像是要提审,几十人站在县衙院子内,上百名县卒如临大敌,弓上弦、刀出鞘,县尊大人也在,这是要做什么?处决死囚也不是这么做的,没听说过会把刑场设在县衙,而且今天的天气也不好,空中阴云密布,估计不下雪也得下雨,就算今天是处决犯人的正日子,按例也得修改,官家杀人有个首要的条件,必须得是阳光灿烂,阳气旺盛了才不怕被阴魂反噬。
姓方的究竟要做什么?死囚们心里疑惑,渐渐把目光望向了站在院子中的一个年轻人身上,一看衣着打扮就是贵族,穿得却不是官衣,小脸蛋白生生的,目光中有着焦急,这小子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他的爱好就是打量咱们这些死囚麽?不对,这个贵族小子面前放了十个铜盆,正有县卒将冷过的开水倒进这些盆里,一遍遍洗刷着,直到他微微点头,才停止这种重复的活动,倒入半盆冷开水。
“我看了大家的案卷,各位中有殴斗杀人者、有抗拒官税者、有家中无粮被迫入山为盗者,却无强暴女子、不顺父母、背国叛逆之人,虽为暴行,却非十恶不赦之罪,所以,我想给大家一个机会......”
“先等一等,你是什么人?”
有大胆的死囚提出问题,给个机会?老秦自开国以来,就没听过这等奇事,多半又是贵族老爷拿咱们这些可怜人寻开心的吧?
“我叫白栋。”
“是白左更!我曾听狱卒议论,白左更来到蓝田后救了无数灾民,是个肯为穷人着想的好贵族,难道白公要救我们这些死囚不成?”
“我不是在做梦麽?”
“这是个什么机会,莫非是老秦又要开战,让我们这些死囚充军上战场?不去!死也要死在家乡,可不能做了孤魂野鬼!”
“都静一静,否则本官一律严惩!”方明与县司寇交换了一个眼神,喝住了这帮鼓躁不安的死囚。两人都不知白栋要做什么,不过既然是白左更要做的事情,他们唯有支持;区区几个死囚而已,白左更想要,就是君上也会做个顺水人情,何况是他们?
“我有一位朋友需要人血救命,所以要测试各位之血,如有得用者,事后我会替他向君上讨一个人情,为这位献血者减轻罪责;纵然不得用,但凡参与测试者,白家也有酒肉款待,日后你等服刑,也有白家帮助安抚、照顾家人,保证他们衣食无忧,各位以为如何?”
什么!
秦越人一直在院中好奇观望,听了白栋这话身子一晃险些撅过去,这小子胆大包天,居然要取人血救跳蚤姑娘?这是医家手段还是恶魔行径!很想冲上去阻止白栋妄行,却又实在好奇,听白栋话中的意思,这些死囚献血后生命并没有危险,若是此法可行,医家岂非又多了一门救人的手段?
秦越人还只是好奇,其余人却已经在发抖了,这些死都不怕的犯人听得面色惨白,体若筛糠,已经有人受不住惊吓当场晕了过去,就连那些县卒也是面面相觑,仿佛见到魔鬼一般地望着白栋;他们见多了斩首车裂犯人的场面,却没见过嗜血的恶魔,这太可怕了!
“大家不要误解,这只是本公在清溪鬼谷学到的救人医术,并非恶魔嗜血。有没有人愿意接受测试的?本公绝不虚言,无论献血之人还是参与测试的人员,都会得到好处。”
“我来!我张大牛不过是打死了乡间恶霸,就被打入死牢,家中只有老娘一个人,我想她,我要出去!白公,请用我的血吧,大牛有的是血。”
“还有我,我也来!”
“我来......”
有了个开头的,就有胆大者跟随,不一会儿就站出了十几名志愿者,很像是后世单位组织献血的盛况。
白栋点点头,让众人稍等,转身进了病房,取出从秦越人处要来的银针,刺破跳蚤手指,分别滴了十滴血在十个铜盆内。
县卒们多半畏惧,不敢跟着进来,只有秦越人做他的助手,好奇问道:“要如何检验?”
“在盆中滴入那些犯人的血,如果可用,便会与跳蚤姑娘的血完美相融,否则血不能融,就如泾渭分明。”
白栋说着滴了一滴自己的血进入铜盆,两团血雾在盆中对峙,丝毫没有相互融合的迹象。
“哦?若是这种不能相融的血给了跳蚤姑娘,结果又会如何?”
“会产生排斥,反倒害了她。”
“原来如此......”秦越人双眼一亮:“那么相融的血就能救回跳蚤姑娘了?”此刻他早就忘了什么恶魔行径,满心想得是这法子若能见效,以后还要多多使用才是。
“就是相融的血,也只有六成机会救到跳蚤姑娘。我这是拿死马当成活马医,并非万全之策,老秦你以后可不能乱用,除非是病人不救肯定会死,稍有生机也不可用此法,会害死人的!”
必须要警告秦越人,这家伙试起药来忘乎所以,上次在陇东高原把自己的嘴都害成香肠了;这种古时滴血相认的法子误差太大,若不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自己才不会拿来用,这老家伙要是拿去给人乱用,还不知要坑死多少人。
“六成机会?这也不算少了......”秦越人越听越是激动。
“总之是不可轻用。”
白栋有些无奈,这是个出名的医学疯子,为了研究人体骨骼,连盗墓掘坟的事情他都干过,自己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走吧,咱们出去试血。”
试血其实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怕,张大牛第一个上来,紧张的全身发抖额头冒汗,还以为白栋会展现出恶魔的獠牙呢,没想到人家就是握住他的手,拿根银针在中指上戳了下,让一滴血滴进盆里,这就算完了?
含着自己的手指头,张大牛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栋:“好疼。白公,我要吃肉,吃鸡蛋!”
“应该。来人,给他鸡蛋和肉,酒暂时不能给,管饱就行。”
这一次很顺利,张大牛的鲜血很快就与跳蚤的相互融合了,而且融合的极为完美。秦越人看得两眼放光,大声道:“下一个!”
接下来五个死囚的血却都不能融合,秦越人反倒开心的连声大笑,越是融合不易,越是说明融合后的鲜血有用,他对白栋是越来越有信心了;吩咐后面的死囚继续上来验血,验过的人就被请到一旁吃肉,还是上好的小山羊肉,看得其余死囚大为羡慕,纷纷要报名成为验血者。
最后一共验了二十七个人,可用者三人,融合机率并不高,张大牛身为第一个参与测试就成功的‘福星’,立即被白栋视为主力献血者,这家伙身上有运气,希望他能带给跳蚤好运吧。
吩咐县卒带了其余的死囚回去,张大牛三人又被白栋请去洗了一回热水澡,洗完后还有茶喝,有人帮着按摩身体,完后还有新衣服穿,三个家伙差点没美死,恨不得能够再验一回血方趁心意。
三人洗过了澡,也享受足了,才由方明亲自押来跳蚤所在的房间,白栋微微一笑:“本公先谢过三位了,水蛭各位见过没有?应该不会怕吧?”
“哈哈,那东西沟渠里有的是,怕他做鸟!快来吧白公,俺张大牛还是第一个!”
“那好,脱去衣服,光着就行。”
“好嘞!”
见张大牛脱得赤条精光,秦越人点点头,才将豢养了水蛭的水盆拿来,一条条取出水蛭,放在张大牛的身上,足足放了有四十多条,不一会儿,这些水蛭便喝饱了血,个个涨大如鸽卵,看去极为可怖。
“小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以往用水蛭放血,只需要用秦越人特制的药香薰烤,就会让水蛭吐出人血,此时刚好用来为跳蚤输血。现在需要脱了跳蚤的衣服,将水蛭一条条放上去;大姑娘的衣服秦越人是脱过不少,却没打算脱跳蚤的衣服,如此光荣艰巨的任务当然要白栋来做。
老秦够贼的,白栋心里嘀咕了一句,脱就脱吧,人家一个大姑娘、拥有绝世的容颜,却能为自己出生入死,这还矫情什么?是个男人就该担当起来,难道还要故意装个纯情好丈夫,告诉秦越人自己已经有了苦酒,还是你这个医生来吧,我得守身如玉?会遭雷劈的!
跳蚤的肌肤很美,失血过多让她很危险,却让她更像一尊白玉美人,白栋手指偶然触及她的皮肤,只觉滑腻冰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本来是不用脱去太多的,可白栋心头一热,硬是给人家脱了个赤条条光溜溜,顿时‘沟壑平原’一览无余,勾起了伟大诗人热爱大好山河的壮烈情怀......总算他还有些节操,为跳蚤保留了一条小裤裤,这年代叫小衣,不是三角的,是愚笨的四边形。
白栋深呼吸几口,强令自己不拿苦酒的身子与跳蚤做比较,比什么啊,都好!按照秦越人教授的方法,小心捏起张大牛身上的水蛭,均匀放在跳蚤身上,而后才燃起药香,轻轻吹动药气去熏染那些水蛭,果然见到水蛭的身子在渐渐缩小,显是将张大牛的血回输到了跳蚤身上。
估算一下,这四十多只水蛭吸到的血应该能有一百CC左右,以跳蚤的底子,再来两次就好,多了反倒可能产生排斥。张大牛一人就应该能顶住,能不用那两名候选者的血就不用,毕竟用血越杂,产生排斥的机率就越大。
“哈哈,来吧,咱们继续!”
张大牛兴奋地抖动着胸口的腱子肉,刚才被放了些血,他居然感觉特别舒服,竟是有些上瘾了......
愚公移山
我要发了,岳母家拆迁了,城乡结合部的自建房,四百多平米啊,最少分三套,要给俺和媳妇一套,哇哈哈......
今天搬家,我的天啊,太佩服岳母了,她老人家可真会过日子,家里的废铜烂铁堆成了山,你想象不到的东西都能找出来。记得我几个月前就说过,该卖就快卖,搬家时会好麻烦的。好吧,是卖了些,可有些东西坚持就是不肯卖,说是什么破家值万贯,年轻人就是不过日子,这些东西没了,日后需要还得花钱。
你能相信吗?搬家公司的车拉了足足两趟,我还开着车拉了好多破烂,刚刚忙碌完,一身酸痛啊,可怜我这个老宅男......这不是搬家,这是愚公移山......
累成狗了,今天真的更不出了,怕大家等到晚上骂我,现在就发个请假条。
前两天都没做到三更,所以欠的还是三章,加上今天的,又成五章了......这个世界太悲剧,我什么时候才能还清楚欠账然后存下稿子呢?
都答应过老婆了,9月我要存下最少二十章稿子,才好带她出去玩一玩,结婚七年了,就是结婚时出去旅游过,感觉挺对不住她的。
所以请相信光暗吧,我一定会做到的!
不然我老婆都不答应。
道歉,我滚......
失眠了,似乎不发个单章过意不去.......
从前天开始,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神经衰弱的老毛病,脑袋发紧,这是脑细胞得不到补充的表现,心里像火一样热,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写不出正文,就写个单章吧,忽然想起今天是9月1日了,不吆喝几声,要点月票推荐票,简直就是不争气不拼搏的表现。
所以,兄弟姐妹们帮衬些罢,或许
中秋的歉意,节日快乐:)
结婚后就很少与父母呆在一起了,尤其是女儿上了托儿所后。父母那边的托儿所条件很好,是老教工幼儿园,找人才进去的,就是距离我和老婆较远,老婆心疼女儿,基本都是过去陪女儿住,我则留在家中,上班、下班、码字,孤单的好像一个鬼魂。
父亲六十八岁了,性格火爆,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老人家没少发生争吵,就像天下间的父子一样,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矛盾。
明天就是中秋了,应该回家吃顿团圆饭,今天带了父亲母亲去看了新上映的电影《猩球崛起2》,晚上我和老婆陪他们打打麻将。
写小说是未来几年光暗要持续做的事情,不过还有很多时间;过节陪陪老人,对于已经四十岁的光暗来说,却是陪一次少一次了,光暗觉得有些事情可以缓缓、有些事情应该去做。
今天请假一天,明天中秋节会有更新,后天开始,每天的更新不会少于三章,还会有大爆发,归还以前的欠章。必须拼了。
我知道很对不起大家,只是我这个四十多的写手真的比不上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了,无论是精力、体力还是生活环境;其实我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也曾有一天一夜写过三万字的速度,可现在呢?根本不可能了......
不求大家理解,只求大家少骂我几句,9月9日开始,我会开始爆发!
停一下我们的脚步,多陪陪家人,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今天开始爆发。
今天到周五,每天最少三更,周六周日,四更!
本来昨天无论如何都要更新一章的,结果喝多了,没做到,从今天看我的行动?
更新还是都放在晚上,光暗正在努力码字:)
昨天对不住大家,道歉。
睡不着,真的睡不着......
接连5天了,失眠从没这样严重过,每天无论有多么疲劳,总要眼睁睁到凌晨三四点以后才能睡着,然后一旦醒过来,就无法继续睡。
今天头脑昏昏沉沉,没有一丝精神,手指甲上的竖纹越来越严重了,回想从写书以来,亚健康已经跟随我多少个年头儿了?光暗之心这个马甲加上之前的,近十个年头还是有了。我该学着人锻炼下身体,才是对自己、妻子、女儿、父母负责吧?
”小说“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好吧,跑去我这里的铁路游泳馆充了卡,500送150,下定决心以后经常锻炼,上午游了两个小时,然后带老婆女儿去儿童乐园,去了岳母家,吃完晚饭的时候,我感觉从没有过如此疲倦,仿佛闭上眼睛就能立刻睡着,开心的对老婆说,还是运动好,今天一定能睡好。
然后不到11点就上床了,现在是0:59分。
哈哈哈哈哈哈,心头像火一样烧,嘴干的厉害,喝完不久就要上厕所只是想睡个完整的觉,就这样困难麽?
不想强调什么理由,也不想让所有读者都相信,因为我zhidao这个时代面对面都很难让人信任,何况是网络上?
甚至有读者对我说,’某些地方‘不花钱看书的人骂我最凶,反倒是花钱订阅的真正读者不会如此。我说这本来就是素质wenti,跟傻逼中二一般见识做什么?
说不一般见识,还真是非常气愤。前几天我因为失眠无法做到更新承诺时,在’某个地方‘骂我的人敢不敢跳出来赌个咒?如果我是骗人,让我出门车撞死;如果我没有骗人,你个中二被车撞?
别说我没有骗人,就是欺骗了读者,你们一帮看白书上蹿下跳的垃圾有资格说我?
keneng我是疯了,连续几天无法安眠换谁都得疯!你咬我?
不过要对真正的读者朋友们说句抱歉,明天要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了,身体完全不对劲
第两百八十五章【居然败了?】
孟双成今晚非常得意,第一是因为他主动出城接战秦军,居然小胜而归,这固然是对西家的声援,其实也是为孟家打气,连出城平战都可以获胜,还怕不能凭借坚城之利挡住秦军麽?嬴渠梁原来也不过如此,以为区区五万秦军就能荡平孟西白三家,真是太天真了!莫说不过是一个根基未深的新君,就是赢连复生,也不敢有此妄想,否则当年赢连在老秦推行初租禾,为何天下皆变,却唯独不敢动孟西白三家?这就显出老君做事之沉稳,嬴渠梁这小子是如何的轻冒唐突了。
各国细作此时一定是汇集在了孟家家城之外,不用一个月,魏韩就会有所行动!孟同现在也应该到了栎阳吧?大公子的名义还是要借用一下的,毕竟嬴家掌握老秦国四百年,根基实在太深,现在只等大公子登高一呼,孟家就成老秦反正的第一功臣,日后徐图发展,只要让大公子不明不白地死去,就凭公子少官那个夯货还能掀起多大的风雨?孟氏成功代秦就是迟早的事情。
赢姓的祖先姓赢,可在祖先那个时代并没有建立国家,子孙则以分封地为氏,如徐、如莒、如姜、如黄、如秦......嬴渠梁这一枝因为祖先造父封在赵地,其实是赵氏,入主秦国后,成为了列国诸侯之一,这才有了重拾祖姓的资格;而孟双成的这名小妾,就是他秘密寻访了很久才到手的赵氏后人,说起来和嬴渠梁还沾着亲戚,是这位老秦第一人的表姑妈。当然这位赵氏于凤鸣书院的赵姬又有着不同,赵姬是个破落贵族,因为无颜从祖宗姓氏,后来又身入女闾馆,做了这个时代最著名的交际花,所以才会指地为氏,很多平民都可以有这个权利,比如越姬,其实不过就是越地美女的意思。
“嬴渠梁,你又能耐我何?可知道你的表姑妈如今就在老子的身体下?哇哈哈!”
孟双成向来是个阴狠沉厉的性子,可是一坐上赵氏的身子,就会变得仿若疯魔一般,更何况此时的他心中大计得展,正是得意无比之时,说到兴奋处,对准赵氏隆起的娇臀就是狠狠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赵氏的叫声越惨,他就越感到快活无比。
“孟兄好风流啊?不过你孟家的将士在外打生打死,你却在此享受欢乐,这可不像是孟氏家主应该做的事情罢?小弟可有些看不起你了......”
几十根松油火把渔贯而入,将孟双成的内室照耀的犹如白日。领先进来的正是笑嘻嘻的白戊庚,他手中倒提着一柄染血长剑,却好像一个提着礼盒来看望老朋友的人;范强和李敌跟在他身后,还有数十名身着黑色皮甲,头插雉鸡毛的阴沉汉子,这些人手中的武器非常古怪,是一种单面开刃的厚背破甲剑,若不是剑身不够宽厚,倒有些像是汉代才会出现的战刀。
“秦宫高手!范强!李敌!”
孟双成论辈分还是太夫人骊姜的‘好兄弟’,如何不认得范强和李敌?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想要从女人身上站起来去抓挂在床头的宝剑,却觉一阵腰酸腿软,身体竟一时无法直立。
“孟双成,似你这样狗一般的人物,也妄想要吞并白家、成就霸业?”
白戊庚也是个狠人,不等范强和李敌动手便大步跨到了床前,一剑便砍下了他这位大舅哥的脑袋;腔子里的血还未曾喷出,便被他一把抓住孟双成的发髻,将脑袋高高举起,望着孟双成的脸面放声大笑。
孟双成尸身载倒,腔子中怒喷的鲜血将赵氏一个雪白身子染得通红,赵氏尖叫一声,颤抖着声音道:“我是赵氏女,我是君上的......”
不等她说出后面的话,范强已飘至床前,一道雪亮剑光闪过,床上美人儿便已香消玉殒。范强看了白戊庚一眼,微微叹道:“孟双成真是该死,连这样卑贱的女子也要纳为妾室,当真是丢尽了我老秦的脸面。”
“范伯说得正是。以白某看来,这个女子双腿细长,眸色浅蓝,不似我华夏女子,说不定就是个西方戎族。孟双成胆敢背叛君上,定是受了戎族的引诱!”
“说得好!待君上平定孟西两家叛乱后,定可震慑戎族,保我老秦江山万年。”
拍拍白戊庚的肩膀,范强开心地笑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走出孟家宫室,身后几十名秦宫高手将火把抛落,不多时孟家经营百年的华美宫室便化成一片熊熊火海。估计就是事后有人细心查探,也无法判断出这具被烧成焦炭的女尸会是嬴渠梁的表姑妈......
一更夺城,二更扫荡孟家嫡系,三更时分孟氏家城上便高挂起孟双成的人头。当报喜军士来到嬴渠梁的大帐时,却见到君上正笑着坐在案前,一面品味着功夫茶,一面手指着孟城燃起的熊熊火光问他:“你看是现在的孟城美丽,还是白天那个孟城美丽呢?”
***
白栋这晚在睡觉,因为怕吵,他特别将自己的帐篷转移到了秦军大营后方十里处,然后喝了一斤白家高度酒倒头就睡。这一夜在帐篷里陪着他的是跳蚤和跳蚤的剑,聂诸则与一百名白家精壮打醒了十二分精神警戒四周。
直睡到日上三竿白栋才醒过来,拍拍像只小猫咪一般趴在自己脚旁的跳蚤,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仗打完了,我们也该回大营了。”
嬴渠梁此刻已经移居到孟城之中,孟城变得很安静、也十分干净,除了空气中还有隐隐存留的血腥味和尸体被烧焦的味道以外,这里就像是个美丽的天国;嬴渠梁在笑、白戊庚在笑、秦军将士们在笑,其中笑得最为欢快和真实的则是那些孟家的奴隶,他们用足够的牺牲换来了田地和自由,现在已经在算计着自己会分到多少田地,分到田地后又该如何耕作,如果提高产量,如何过一个丰美的年了。
也幸亏有了这些奴隶的欢笑,才让白栋可以安慰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为了这件好事得成,似乎死上再多的人也可以得到理解了。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阳光还是如此灿烂,鸟儿们也没有因为孟城的血腥味远远离开;虽然招来了很多只秃顶老鹰,它们在空中久久盘旋不肯离去,无论秦军将士如何喝骂、甚至是放箭去射他们,也是一样。
可惜孟双成的宫室竟然被‘乱军’烧了,嬴渠梁也只能暂时呆在孟同府中,此刻白戊庚正坐在他面前,君臣两个不知在说些什么,见到白栋到来,白戊庚连忙站起,寻思着要不要向这位‘小叔叔’打个招呼,嬴渠梁却对白栋招了招手:“平安郎,大哥送来了一样东西,你看如何?”
“大公子送来的东西?”
白栋看了一眼李敌手中的托盘,立即就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以他的聪明,自然不难猜到是什么,微微叹口气道:“是孟家使者的人头麽?大公子真乃人杰......”
“大哥确是人杰,可他越是如此,就让寡人越是感到欠他良多......”
嬴渠梁示意李敌揭开了托盘,上面是一颗怒发虬张、眼如铜铃的人头,赫然正是孟同的。
“怎么会是孟同?”
白栋大吃一惊,孟同早就不服他孟西城,这次孟家反叛,他就曾秘密接触过自己和卫鞅,如今怎么会被砍了脑袋?
“孟同受命去劝说我大哥反叛寡人,虽然只是做做样子,可他毕竟去了,所以死就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嬴渠梁嘴角含笑,丝毫没有杀错了人的懊悔。
“君上说得是,孟同果然非死不可......”
白栋轻叹一声,孟同和普通的孟家子弟不同,那些人反对孟双成就是老秦的功臣,他却是与孟双成一奶同胞。赢虔杀了他,又何尝不是在对嬴渠梁表明兄弟之义呢?像孟同这种不顾兄弟之义的人自然是要死的。
想到孟同秘密来见自己和卫鞅时,自己也曾对他有过承诺,如今看来是不用为当初的承诺烦恼了。白栋忽然笑着摇了摇头,感觉任何时代的政~治都是个婊~子,还是个非常臭的臭婊~子......
嬴渠梁看了一眼白栋,他自然明白自己这个好兄弟在笑什么,也非常能够理解,轻轻拍拍白栋的肩膀:“孟同没做错,我大哥也没做错,寡人也没有做错,你说究竟是谁做错了呢?”
“君上问得好。臣下以为,错的是这个时代,若是孟双成能够耐心等一等,或许只要十年时间,他就看到老秦的变化,那时就算用刀子逼迫他,他也万万不会反叛,孟家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还可以安心做老秦的忠臣,孟家也还是老秦的贵胄世家......”
“十年麽?”
嬴渠梁目光闪动,正想追问白栋十年时间当真会有如此改变?有人像一阵风般走了进来。
在老秦可以不经禀告直接面君的只有有数的几个人,范强是一个、上大夫甘龙是一个、白栋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景监。
景监从来都是个干净清爽的美少年形象,白栋甚至感觉他比苦酒还有洁癖,绝对属于那种宁肯先解决脸面问题而后才解决肚子问题的小资~产阶级代表,可此刻的他却是一反常态,不但身上多有污痕,面上居然还有几道划伤,那对灵动的大眼睛中更是透出一种深深的疲惫。
嬴渠梁先是一愣,继而面色大变:“西家之战如何?”
景监面孔抽动几下,缓缓低下了头去:“臣有罪......西氏之战,我军大败......”
“什么!”
孟西白三家反叛是以孟家为首,如今孟家已被平定,一个小小的西家却能大败秦军?听了景监的话,就连白栋也是大为吃惊。
有件事通传错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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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我发现被卡掉的这一天,点娘给计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