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636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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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名烨笑了,“谢谢嫂子,改天再来看你。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乔名烨拿着首饰走了,顾少修在身后圈住温雨瓷的腰,掌心在她腹部厮磨,“这话,是不是也是说给我听的?”
温雨瓷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你觉的是就是喽!”
顾少修垂眸笑望她,“我还以为我已经做的很好了,不需要老婆大人再敲打了。”
“这是鞭策你,”温雨瓷笑着亲他一口,“再接再厉,你可以做的更好!”
顾少修捏她鼻尖,“贪心不足!”
温雨瓷歪头看他,“我想听故事!”
顾少修笑,“什么和什么?”
温雨瓷晃他,“我就想听故事嘛!我就要听故事!”
“好好好,听故事听故事,”顾少修投降,“我的故事都很无趣。”
“你讲嘛,让我听听有多无趣!”温雨瓷拽着他,在**边坐下,脑袋枕在他肩头,“快讲快讲,我要听故事!”
顾少修揉揉她的脑袋,“刚好,前几天听阿璟讲了一个故事,讲给你听。”
“从谢云璟的嘴里能讲出什么好故事?”温雨瓷歪头看着他笑,“忽然一下子不怎么期待了呢!”
顾少修笑笑,“这个故事,和你讲给我的故事一样,也是发生在民国,战乱世代,贫富差距极大,民不聊生,一个面馆的老板,他的女儿马上就要成亲了,可面馆老板给女儿买不起嫁妆。”
“他女儿有眼疾,眼睛看不到东西,嫁人后,不能侍奉公婆,他怕女儿嫁过去之后受气,决定置办一份好嫁妆,让女儿的公婆对他女儿好一些。”
“但他没钱,只能去钱庄借贷。”
“他借了钱,给女儿置办了一份好嫁妆,可没等他女儿成亲,钱庄的人就上门,逼他还债。”
“他自然没钱还债,钱庄老板便说,要把他的女儿卖到妓、院去,让他的女儿,卖身还债。”
“他被逼急了,一气之下,杀了钱庄老板,他自己也被抓了起来,判了斩刑。”
“他死后,他的朋友去他家,看望他的女儿。”
“一进门,他朋友看到桌上摆了许多东西,便问他女儿,是怎么回事。”
“他女儿说,她婆家,把聘礼退了回来,她公婆说,她爸爸是杀人犯,他们不能让儿子,娶杀人犯的女儿……”
“这……”温雨瓷看着顾少修眨眨眼睛,“这算什么故事?”
“还没完呢,”顾少修捏捏她的脸蛋儿,“故事的最后,盲女对他爸爸的朋友说,她爸爸曾和她说过,有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女人只要靠出卖身体就能活下去,她问她爸爸的朋友,可不可以把她送到那里去。”
温雨瓷吸了口气,不解的睁大眼睛,“为什么?”
顾少修笑笑,“她爸爸的朋友也这样问她,为什么,她说,她是个瞎子,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生存下去,可是,她爸爸在天之灵,一定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眼盲,不能劳作,又没有亲人照顾,只能去那个出卖身体就能赚钱的地方,才能活下去。”
听完这个故事,温雨瓷看了顾少修好久,才长长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我的话果然是对的,谢云璟讲的故事,果然不值得期待!”
“其实,我觉得,这个故事还不错,”顾少修轻笑,“很有教育意义。”
“教育意义在哪里?”温雨瓷眨眨眼睛,“我只是觉得有点造化弄人的意思,听完了之后很心塞,没觉得有什么教育意义。”
顾少修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这个故事,教育人们,不可以太贪心。”
“贪心?谁贪心?”温雨瓷想了想,“你是说,面馆老板?”
“没错,”顾少修浅笑,“他的女儿要成亲,如果是尽他所能,给他女儿置办最好的嫁妆,无可厚非,可是他却去借贷,这样做就错了。”
“没错,”温雨瓷点头,“既然他女儿的公婆答应让他们的儿子娶他的女儿,那就说明,他们接受他女儿是盲人的这个事实,他完全没必要为了一份嫁妆,去借高利贷。”
顾少修揉着她的脑袋,轻轻说:“人生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有些错误,是一点都犯不得的。”
“是啊,”温雨瓷轻叹:“他觉得他给他女儿置办份好嫁妆,他女儿的公婆,就会对他女儿刮目相看,哪知道,到最后,却因为他杀人犯的身份,害的他女儿被退了亲,他因为不想让他女儿进妓、院而杀人,他女儿最后却主动要求去妓、院,这故事……好别扭人!”
温雨瓷轻轻晃他,“你果然不会讲故事,我和你儿子听了你的故事,都不高兴了!”
顾少修笑着揽她入怀,轻轻吻她,“那我给你讲个笑话,补偿一下。”
“好啊,”温雨瓷仰脸笑看他,“虽然我对你的笑话也不怎么期待,但是看来你很有诚意的份上,我忍了。”
顾少修:“……”缠人要听故事的人不是她吗?怎么像是他求着她,非要讲一样?
“快点呀,我等着呢!”温雨瓷晃他。
“嗯,”顾少修摸摸她的脸轻笑,“有一天,女人和男人吵架了,女人哭喊着要离婚,男人说,离婚就离婚,谁怕谁?房子给你,车子给你,孩子给你,存款也给你,但你要聘我做你和孩子的保姆,你们去哪里,就把我带去哪里!”
“这算什么笑话?”温雨瓷把脸埋进他怀里,闷声大笑,“一点都不好笑。”
顾少修揉她的后脑,“不好笑还笑这么开心?”
“和你说话我就开心,”温雨瓷仰脸看他,笑的脸颊嫣红,“陪伴,是最长情的告别,两个人在一起,不用非做些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一切都完美了。”
顾少修长臂环住她的身子,手掌摩挲她的腹部,轻轻吻她,“是的,只要你们在我怀中,我就觉得,一切都完美了。”
温雨瓷甜蜜的笑,与他十指紧扣,“愿天下有情之人终成眷属,但愿名烨不要浪费我给他的机会,毕竟,这世上人虽多,但想遇到一个与自己两情相悦的人太难了,若是因为一些琐事分开,太可惜了。”
她在想着,乔名烨会不会好好利用她送给他的机会。
而此刻的乔名烨,拿着她塞给他的首饰,找到了曹韵曦的住处。
和曹韵曦分开许多年了,这中间,他见过无数各种各样的女人,家里人,也特意为他安排过相亲。
可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始终没办法带给他,当初曹韵曦曾经带给他的感觉。
年少的青葱岁月,最美好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他都是和曹韵曦一起度过的。
他与曹韵曦之间的感情,已经像是亲人,又比亲人多了几分心悸心动的感觉。
他亲眼看着曹韵曦,从娇憨可爱的女孩儿,长成玲珑婉约的少女。
第一次心悸、第一情动、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每一个第一次,都美好的像梦中的情境。
当初他们分开,没有吵架,没有恶言相向,就那么沉默的分了手。
他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她全家要搬走之前。
她站在远处看他,含泪的眼中,尽是哀戚绝望。
自那之后,他很久都没见到她。
他以为,他会忘记。
他以为,终有一天,他会忘记她,爱上其他的女人。
可他错了。
一别经年,再见到她,心里生出的还是极度想拥有的感觉。
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将她据为己有,想与她共此一生。
脚步停在她公寓门前,恍惚的思绪被门前传来的怒吼声打断。
他愣了下,皱眉倾听。
门内传来男人失控的怒吼:“曹韵曦,你太过分了!你说分手就分手,我在你身上浪费了三年的时间,人人都知道,我已经和你谈婚论嫁了,你现在和我说分手,你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曹韵曦的分辩声很小,乔名烨皱起眉,怎么努力也听不清楚。
男人又吼了几句,屋子里忽然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是曹韵曦的惊呼声:“胡杨,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乔名烨顿时急了,扬手砸门,“韵曦,开门!韵曦!韵曦!”
门内,胡杨激怒之下,已经把曹韵曦压在**上,正在撕扯曹韵曦的衣服。
他不甘心。
他追求了曹韵曦三年,好容易才追到手,可曹韵曦像个圣女一样,摸都不准他摸。
他们恋爱这几个月,两人顶多在一起吃顿饭,牵牵手,连接吻都不曾有过。
他不是好男女之事的男人,原本想着,曹韵曦迟早是他老婆,早晚是他的人,早天晚天,没什么区别,他也就没有强求。
可现在,曹韵曦却要和他分手!
他在曹韵曦的身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连点甜头都没尝过,她就要和他分手,这让他怎么接受的了?
他找上门来,原本想着,说几句好话,哄曹韵曦回头。
可无论他好说歹说,曹韵曦只有一句话:她要分手,她一定要分手!( )
637.637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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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智被怒火烧光,浑身上下燃烧的都是愤怒。 hp://
这个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备胎吗?
说分手就分手,一点留恋都没有。
现在,她和她的初恋晴人重逢了,就要把他这个备胎甩掉了,是吗?
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怒不可遏,把曹韵曦扑倒在身下,撕扯她的衣服,要强行将她占为己有。
曹韵曦拼命挣扎,可男女之间的力量,相差太过悬殊,只不过几下,曹韵曦身上的衣服,就被胡杨扯下一半。
就在这时,房门被砸的砰砰直响,门外乔名烨的声音,又急又怒:“韵曦,你怎么了?开门!快点开门!”
胡杨被骤然响起的砸门声,惊的一个激灵,手下动作稍微停顿了下。
曹韵曦趁他分神,用尽全力将他推开,踉跄着下地,冲到门边,将房门打开,一下撞进乔名烨的怀中,放声大哭。
看着怀中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曹韵曦,再看看屋内已经把上衣脱掉的胡杨,一股从未有过的狂怒,从乔名烨的心头猛的窜起。
他推开曹韵曦,冲到胡杨身边,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轰在他的脸上。
胡杨被他一拳打倒在地,还没站起,就被乔名烨按在地上。
拳头如雨点一般砸下,乔名烨抿着唇,一拳又一拳砸在胡杨的脸上身上,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
“名烨,够了!”曹韵曦从没见过乔名烨这副样子,冲过去,将乔名烨扯开,“够了,名烨,你会把他打死的!”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乔名烨扯开,她死死抓着乔名烨的胳膊,怕他再冲过去,把胡杨打死打残。
胡杨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乔名烨,不断点头,“是你,果然是你!很好,你有种,你们有种!”
他神经质一般,絮絮叨叨念着,转过头,踉踉跄跄走了。
乔名烨砰的一声踹上门,双手扶住曹韵曦的肩膀,上下看她,“怎么样?伤到没有?”
曹韵曦已经哭的满脸是泪,隔着朦胧的泪水,依然看到他眼中的担心和关切。
“名烨……”她哽咽了声,猛的抱住他。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落了一半。
手掌不经意间滑过她柔腻的肩头,乔名烨的心里一下燃起了一把火。
脑袋轰的一声,什么理智都没了,他猛的将曹韵曦抱起,丢在**上,覆身压上,低头吻下去。
微凉的唇,在她唇上、身上,反复辗转,她的衣服很快被扯掉……
在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乔名烨忽然停住,粗重喘吸着,看了曹韵曦一眼。
曹韵曦搂紧他的脖子,闭上眼睛。
她的气息、她的依赖、她清秀恬静的脸,让乔名烨又是一阵仿佛天旋地转的冲动。
他闭上眼,一蹴而就,彻彻底底占有了她。
风停雨歇,曹韵曦侧卧在他身边,脸颊埋在他臂弯,默默流泪。
不是痛苦,是满足。
爱了那么久,即便最后不能在一起,把最美好的给他,也心满意足了。
“是不是很疼?”乔名烨亲了亲她,嗓子有点哑。
她摇摇头,有些难堪,起身穿上衣服。
“韵曦……”乔名烨也穿好衣服,抱住她,“我们结婚吧……”
曹韵曦身子震了一下,难以置信的回眸看他,“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乔名烨指了指**上的落红,“我要负责。”
曹韵曦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脸腾的红了,推开他,“不,我不需要。”
乔名烨皱眉,“为什么?”
“我……”曹韵曦闭了闭眼睛,痛苦的摇头,“我没办法面对……”
她没办法面对乔爸爸、乔妈妈,也没办法面对自己的爸爸和弟弟。
说到底,现在曹家和乔家,还是仇人,乔名烨的父母,怎么可能让她进门?
“你不需要面对别人,”乔名烨挑起她的下巴,“韵曦,你只需要面对我就行了,只要你还爱我,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
“名烨,”曹韵曦泪眼朦胧的看他,“你别傻了,你爸和你妈,不会同意我们的结婚,我爸做了那种事,伤透了他们的心,他们不会让我进门的,我自己也没办法面对他们,是我们家对不起他们,我没资格嫁给他们的儿子,就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她还能抱着他,还能向他哭诉她心里的苦痛,还能把自己最美好的交给他。
他没有恨她,没有鄙夷她,没有厌弃她,没有恶言相向。
就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不,韵曦,这不够……”乔名烨抱紧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闭上眼睛,“韵曦,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要娶你做我的老婆,我答应过你的,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给别人呢?”
想到刚刚那个自私猥琐的男人,他就怒不可遏。
怀中的女人,是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
那种自私龌龊的男人,怎么配拥有她?
“可是我们、我们……”曹韵曦哭的泣不成声。
她又何尝不想嫁他呢?
可她真没有勇气去面对乔名烨的父母。
曾经,他们那样疼爱她,可她父亲对他们做了什么?
想到面对他们,她就觉得羞耻,在他们面前,她根本抬不起头。
如果她鼓起勇气,走到他们眼前,他们只需要一个鄙夷轻蔑的眼神,就能让她落荒而逃。
“韵曦,”乔名烨紧紧抱着她,“错的是你爸爸,不是你,我爸妈会理解的。”
“不,他们不会,”曹韵曦哭的不能自已,“名烨,你不知道,你爸出事后,我去医院看望他,你妈把我骂了出来,她说,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她不会再让你和我来往,除非她死,否则我别想再踏进你家的家门一步……”
乔名烨的父亲,心脏不好,被隔离审查后,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
曹韵曦听到消息后,偷偷跑去医院看望,结果被乔名烨的母亲骂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她经常梦到乔名烨的母亲,用愤怒仇恨的目光看着她,对她说,除非她死,否则她别想再和乔名烨在一起。
无数次的梦里,她和乔名烨明明距离那么近,她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
有时,她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个女人搂在怀里。
有时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追。
可不管她怎么拼命追赶,她也摸不到他一片衣角,只能眼睁睁看他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这些年,她被这些梦折磨的形销骨立。
有时她甚至痛恨自己的痴情。
不就是一个男人呢?
为什么她就是忘不了呢?
忘记他,重新开始,她才能重生。
可感情不是自来水,做不到收放自如,不管她怎样拼命挣扎,始终走不出过去。
她的心脏、她的骨骼、她的灵魂、她的四肢百骸,只铭刻了一个男人的名字……乔名烨。
早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始终没办法接受其他人。
胡杨的死缠烂打,让她身心俱疲。
她似乎是被打动了,决定尝试一下。
试着开始一段新恋情,让新的恋情,取代过去。
可是,不管她怎么逼迫自己,她在胡杨身上,始终没办法找到恋爱的感觉。
恋爱不是这个样子。
不是这样斤斤计较,蝇营狗苟。
恋爱的感觉,应该是甜蜜的、明朗的,像明媚的阳光,像盛放的花朵,美好的仿佛空气里也染着清甜的芳香。
见到他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微笑,见不到的时候,每个细胞都在诉说对他的想念。
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转几个弯去想到他。
任何事物,都能和他扯上联系。
可是对胡杨,她总是厌烦,总想逃避。
当胡杨不知轻重的居然追到第一医院,当着温雨瓷的面,大吼大叫,愤怒指责,她终于无法忍受了。
即便她这辈子非要结婚,她也不能嫁给这个男人。
他三年的的死缠烂打,不能让她赔上她的一辈子。
她后悔了,向他提出分手。
她没想到,他居然疯狂到想要强爆她。
还好,关键时刻,乔名烨来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
是老天对她的一点补偿。
这已经足够了!
她把她所拥有的,最美好的,交给了这个自打她懂事起就喜欢上的男人。
这就足够了。
她不能太贪心,奢求太多。
要的太多,她会把他也拖下泥沼,让他陪她烦恼,陪她不幸福。
再多的美好,也会被残忍的现实消磨掉,到最后,连美好的回忆都不剩了。
何必呢?
乔名烨愣住。
他不知道,他妈妈和曹韵曦之间,曾经发生过冲突。
他妈妈性情温婉,从没和谁红过脸,吵过架,当年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妈妈也只是伤心难过,说了几次知人知面不知心,从没有过太过激烈的言行。
他没想到,他妈妈曾和曹韵曦说过那样的话。
的确,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上一刀,远比被敌人伤害,更让人难以接受。
曹韵曦吁了口气,轻轻推开他,笑了笑,“名烨,忘了今天吧,就当做今天,你从没见过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
638.638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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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当做呢?”乔名烨勾住她的腰,一下将她带进怀里,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就在这里,就在我的怀里,刚刚我们还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上一秒我们还肌肤相亲,你还抓着我的胳膊,在我身下疼的发抖,你让我怎么忘记呢?”
曹韵曦红了眼睛,再次推开他,“你回京城,我留在景城,井水不犯河水,时间长了,自然就忘了。 ”
“韵曦,看着我的眼睛,”乔名烨抬起她的下巴,盯住她的眼,“告诉我,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要忘了我?再去找个乱七八糟的男人,稀里糊涂过一辈子,是吗?”
“不找男人了,”曹韵曦忽然忍不住,哭了出来,“不用再找男人,我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
“韵曦!”她的眼泪,让他疼的心脏发抖,猛的抱住她,将她用力箍在怀中,“韵曦,相信我,会好起来的,错的是你爸爸,不是你,妈妈会原谅你的,我们可以在一起,可以的!”
曹韵曦将脸颊埋在他肩头,失声痛哭。
她何尝不希望,他们可以在一起呢?
可是,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乔名烨又是个十分孝顺的儿子,她不忍心让他在她和她妈妈之间,受夹板气。
“韵曦,”他松开她,擦她脸上的泪,“答应我,和我一起努力,好吗?”
曹韵曦看着他,身体微微颤抖。
可以吗?
她可以吗?
只要和他一起努力,她就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韵曦,”他的目光凝着她,“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曹韵曦点头,声音颤抖。
“有多爱呢?”
有多爱呢?
曹韵曦想了很久,“哪怕自己不幸福,也希望你可以幸福,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平安快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乔名烨笑了,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既然这么爱,为什么不努力争取一下呢?爱可不是只用嘴巴说说就可以!”
曹韵曦闭了闭眼睛,轻轻摇头,“名烨,你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可我不想伤害你妈妈,曾经……她对我那么好,我不想让她因为我,生气、伤心……”
“怎么是伤害呢?”乔名烨微微挑眉,“我妈那么老实,如果我娶个别的女人,万一和我妈妈性格不合,欺负我妈怎么办?你嫁过去,肯定会孝顺我妈,不会欺负她,这怎么能是伤害呢?”
“是这样吗?”曹韵曦忽的动心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
她嫁过去之后,对乔名烨的爸爸妈妈好,补偿她爸爸犯下的错误,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乔名烨轻轻吻她的额头,“韵曦,世上没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我爸妈最疼爱我,看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幸福,他们会接受我们的。”
“如果真有那天……”曹韵曦红着眼眶说:“我一定对他们好,比亲生女儿对他们还好!”
“我相信你,”乔名烨拥住她,轻笑,“我认识的韵曦,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温柔漂亮又坚强的好姑娘,我相信,你会对他们好,对我更好!”
“名烨……”意识到,两人之间有了希望,刚刚的疯狂,才忽然窜入心头,她一下红了脸,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她是传统保守的女人,不然不会这么多年了,还是处、子之身。
可刚刚,他们久别重逢,连点最起码的交流都没有,居然就直奔主题。
现在想起来,曹韵曦羞的不行。
乔名烨像是看透曹韵曦在想什么,猛的抱住她,将她丢在**上,压在身下。
“你、你想干什么?”刚刚曹韵曦是被胡杨吓的失去了理智,慌乱间才让乔名烨趁虚而入。
可现在……
“韵曦……”乔名烨一下下吻她,“我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这样亲密的抱着你……做梦一样……”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滚烫的目光,丝线一般,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被他那样的目光注视着,曹韵曦什么底线都没了。
只要他开心,他幸福,没名没分又怎样呢?
她就是爱他,爱的低入了尘埃里,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闭上了眼睛,任乔名烨在她身上放、纵伐挞……
第二天,温雨瓷终于离开了医院,回到家中。
下午,她听到消息,曹韵曦离开了她大学毕业后一直任职的医院,辞职了。
她立刻给曹韵曦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被她的事情连累了。
曹韵曦声音很欢快,“瓷瓷,我正要去看你,就要到你家了,我们见面再说。”
十几分钟,曹韵曦拎着一些食材,走进温家别墅。
正在院子里散步的温雨瓷,迎过去,皱眉打量她,“脸色怎么这么差?”
曹韵曦羞涩的躲开她的目光,撩了撩掉落颊边的头发,“是吗?可能昨晚睡太晚了吧?”
眼尖的温雨瓷,一下看到她耳边的一个粉紫色的印迹,了然的哦了声,“昨晚不是一个人吧?”
“说什么呢?”曹韵曦羞的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进去,轻轻推了她一下。
温雨瓷笑着低头看她手里的东西,“给我买什么好东西了?”
“一些食材,”曹韵曦说:“我上学的时候,教授说,孕吐是营养不均衡的表现,是可以调理的,反正我最近失业,无事可做,我给你调几天吧?宝宝快七个月了,正是长的快的时候,需要更多的营养,我要是能给你调好了,你多吃些东西,宝宝生下来会更健康。”
“真的?”温雨瓷有些惊喜的看她,“你要是真能把我孕吐的毛病治好了,那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了!”
作为一个资深吃货,自从怀孕之后,吃什么东西都吃不出原本的味道,每天吃饭都像吃药一样,温雨瓷表示,这样的人生,简直了无生趣。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熬到十个月,把宝宝赶紧生下来。
坐月子的人,可以拼命吃好东西,没有任何负担,她可以一边看娃,一边吃好吃的,想一想,就美的冒泡。
可是,宝宝现在还没七个月,距离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
每次孕检,医院的人,都说她的宝宝小,让她多补充营养。
如果曹韵曦能帮她把孕吐的毛病调过来,让她以后多吃东西,那真是帮了她的大忙了。
“什么大恩人?”曹韵曦扶着她,两人一起朝客厅走去,“你是我的大恩人才对,昨天幸好你让名烨去找我,不然的话……”
想到被撕烂的衣服和胡杨狰狞的嘴脸,她不寒而栗。
温雨瓷好奇的歪头看她,“不然怎么样?”
“昨天,名烨去的时候,胡杨在我那里,他……”曹韵曦有些难堪,欲言又止。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温雨瓷做了个了解的手势,嬉笑着问她,“这么说,昨天名烨去的刚好,英雄救美了?”
“嗯。”曹韵曦有些羞涩的点了下头。
“那……你们……”温雨瓷戏谑笑着,将两只大拇指凑在一起,对弯了几下。
“什么呀!”曹韵曦不肯承认,透红的脸颊却出卖了她。
温雨瓷欢畅的笑,“有晴人终成眷属是好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是怕……他爸妈不肯接受我,”曹韵曦咬了下唇,“是我家对不起他们家,我不想再让名烨的爸妈,为我们的事情生气伤心。”
温雨瓷领着她,走进厨房,把食材放下,靠着盥洗台说:“这世上,从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得到,先要付出才行,你爱名烨吗?”
曹韵曦点头,“爱!”
爱到离开他,根本过不好自己的人生。
“既然爱,就别犹豫了,”温雨瓷将手搭上她的肩膀,“如果不去努力试一下,你怎么知道名烨的爸妈不会接受你呢?爱需要勇气,你要是连为他努力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谈爱呢?”
“嗯,”曹韵曦粲然一笑,“你说的对,我已经决定,努力去尝试一下了。”
“这就对了嘛,”温雨瓷微带了些得意的说:“想当初,少修的外公也很讨厌我呢,现在对我可好了,动不动就和少修那两个弟弟念叨,长嫂如母啦,要尊敬我啦,还要念叨少修,女人怀孕最辛苦了,让他多关心我,不准欺负我,原本他是家里最讨厌我的人,现在像我爸一样**我,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他先想到我,谁要是欺负我,他第一个不愿意呢!”
“真的?”曹韵曦惊讶的看着她,“你这么可爱,顾少的外公,怎么会不喜欢你?”
“我哪里可爱了?”温雨瓷顺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刁蛮任性还差不多。”
曹韵曦摇摇头,“在我眼中,你就是天之骄女,没人会不喜欢你,很难想象,顾少的外公,曾经讨厌过你。”
“唉,”温雨瓷装模作样叹口气,“往事不要再提,我也是从顾少修外公的冷眼冷面下挺来的,好在如今苦尽甘来,我终于熬出来了!”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曹韵曦专注的看着温雨瓷,虚心求教。( )
639.639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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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秘诀,就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温雨瓷笑眯眯看着曹韵曦,“其实,要对自己心爱的男人的亲人好,一点都不困难,爱屋及乌,说的不就是这个道理吗?你爱他,他的亲人也爱他,当你想到,那是爱着自己爱人的人时,他们不管对你做什么,都变得可以原谅,然后你会不由自主的对他们好,发自真心的关心他们,体贴他们。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那个人,人不是太差,终究会被你感动的。”
曹韵曦听的出神,“这么说,我也是有希望的?”
“当然了,”温雨瓷挽住她胳膊,“韵曦姐这么好,只要你肯用心,一定可以打动名烨爸妈的。”
曹韵曦用力点头,“我会的!”
既然决定走出这一步,决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去争取以后的幸福,那她就不会再退缩。
不管前面等待她的是什么,只要他还愿意陪她,她就会勇敢的走下去。
曹韵曦用带来的食材,给温雨瓷做了一顿午餐。
温雨瓷现在,吃什么东西都吃不出原来的味道。
对她来说,现在吃东西就是种任务,每天像吃药一样,完成这项任务。
曹韵曦看出她吃的很勉强,柔声安慰:“这是食疗,没这么快见效,你多吃几天,看会不会改善,这些都是有营养的东西,就算不见效,对你和宝宝也没有害处。”
“好啊,反正吃什么东西都是吃,我帮你试试,”温雨瓷得了便宜卖乖,“要是真管用,那你以后就开家孕婴店,专门帮孕妇调理孕吐,现在的孕妇和宝宝这么矜贵,只要管用,你靠这个就能养活自己!”
“这主意不错。”曹韵曦动心了。
她现在失业了,虽然手头的积蓄,足够她吃喝不愁的过上几年,但不能总是坐吃山空,总要做点什么。
她学的是医学,医院却不适合她,她只能改行。
如果她真能帮温雨瓷把孕期反应调过来,采纳温雨瓷的意见,开家孕婴店,是个不错的选择。
“是吧?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温雨瓷笑眯眯说:“那就从我这里开始吧,你现在反正没工作,你就给我当私人医生吧,有你在身边,我还安心些。”
“好啊。”曹韵曦一口答应。
反正温雨瓷还有两个多月就生了,她目前没有找工作的打算,刚好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为了曹韵曦的安全着想,温雨瓷让她把租住的公寓退了,让她住进了温家别墅,反正温家别墅,有的是客房。
许盈想害她和宝宝的事情,温雨瓷没敢和温雄说,但温雄知道曹韵曦是温雨瓷的学姐,还是妇产科医生后,对温雨瓷邀请曹韵曦住进温家别墅的决定,举双手赞成。
在他看来,家里没有年长的女性,女儿怀孕,很多事情他都不懂,眼看着女儿就要到了预产期,家里有个妇产科医生,再好不过,他也能安心些。
半个月后,不知道是曹韵曦食疗有了效果,还是小家伙终于懂事,不再闹腾他娘亲了,温雨瓷的怀孕反应,终于结束,开始胃口大开,总也吃不饱的样子,脸上身上终于渐渐丰腴起来。
一家人,喜笑颜开,对曹韵曦,待如上宾。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温雨瓷睡到半夜,双腿偶尔会抽筋。
她从梦里疼醒,身子刚一动,顾少修就醒了。
给她舒筋活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又渐渐睡过去。
这段时间,顾少修总是浅眠,稍微有些动静,就会惊醒。
晚上偶尔做梦,要么梦到温雨瓷肚子疼,却找不到医生,要么梦到温雨瓷被推到了产房,他却不在身边,总之没个顺利的时候,总是在梦里惊醒。
以前,他很少为什么事情忧虑烦心。
工作上的事,指挥若定,杀伐果决,从不会入他的梦。
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这样上心、这样牵肠挂肚,即使在梦里,心都是揪着的,唯恐身边人有个什么意外。
对她的感情,用任何语言形容都是肤浅的。
她和她腹中的宝宝,在他的心目中,已经胜过了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因为他们,生命才是鲜活的,活着才有了意义。
他们是一家人,爸爸妈妈宝宝,每每想到这几个字眼,他都有种想要热泪盈眶的冲动。
一连几天,曹韵曦见温雨瓷精神不好,问她怎么了。
温雨瓷一脸倦怠,“别提了,一连好几天了,晚上小腿总是抽筋,搅的少修也睡不好,天天晚上被我闹起来,给我舒筋活血,怀个宝宝真是太累人了。”
“小腿抽筋是缺钙了,我给你调一下饮食,过几天就没事了,”曹韵曦嘱咐她说:“以后有什么情况,早点和我说,一般情况下,我都是有办法可以解决的。”
“可是我最近吃的很多啊,”温雨瓷掰着手指数,“鸡鸭、鱼虾、排骨、猪蹄,还有各种蔬菜水果坚果,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台大嘴巴的机器,只要睁着眼睛,就不停的往嘴巴里塞……”
她捏捏自己的脸蛋儿,照照镜子,叹了口气,“你看看我,都胖成什么样子了,愁死了。”
“胡说!”曹韵曦笑着反驳她,“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只胖了个肚子,除了肚子,哪里胖了?”
她笑眯眯拍了拍温雨瓷的肚子,“肯定是我们的小王子懂事,知道他妈妈爱美,把营养全都吸收到他身体里去了。”
“他懂事,别逗了?”温雨瓷也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他根本一点都不乖好不好?把我折腾的只剩半条命了。”
“哪有?”曹韵曦看着她笑,“你看你现在,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样子,哪像只剩半条命的样子?现在的你,在别的女人眼里,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你这样说,很拉仇恨的好不好?”
温雨瓷凝视着镜子里的的自己,笑了。
没错,镜子里的人儿,肌肤白嫩,脸颊嫣红,眉眼飞扬,处处透着幸福甜蜜的神采。
是的,她很幸福。
自从她怀孕之后,爸爸每天笑口常开,身体越来越好。
顾少修几乎推掉了所有应酬,朝九晚五,还要双休,尽可能的陪在她身边,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林静、尚明欢还有司徒灵兰,隔三差五就要来看她,好吃的好玩儿的,一股脑儿的往她眼前送。
还有个妇产科专家,基本上算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这世上,幸运的事情,似乎全都被她占全了,她真是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行了,”曹韵曦打趣她,“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你就别在这儿刺激我了,你去吃点水果,看会儿电视,我去研究一下食谱,给你换一下餐单。”
晚上,温雨瓷吃的撑的不行。
预产期快到了,曹韵曦让她每天睡前散会儿步,有利于生产。
外面月色皎洁,景色优美,但她犯了懒病,偷偷看了顾少修一眼,见他正在看手机,起身想要溜。
“瓷瓷,”顾少修收起手机,柔声叫住她,“干什么去?”
“我今天不想散步,”温雨瓷回头看着他抱怨,“肚子太沉了,走不动。”
“我扶着你。”顾少修半哄半强迫,把温雨瓷弄到了院子里。
真站在院子里的时候,清风拂面,月色静好,感觉不错,懒病也就好了。
温雨瓷挽着顾少修的胳膊,脑袋偎在顾少修肩头,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
顾少修不但不介意,反而很享受她的这种依赖。
她的脸上终于养出了点肉,月色下,瓷白的肌肤像是泛着淡淡光芒,漂亮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他环着她的腰,唇角勾着浅笑,并不说话,心里被幸福满足的感觉填充的满满的。
她走了一会儿,就没了正经,勾着他的脖子耍赖。
他耐心越来越好了,不管她怎么折腾,他依然好心情,含笑的眼睛,像在看正在被他**溺纵容的孩子。
她仰脸看他,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摇晃,“你要把我**坏了。”
“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好。”他唇角微扬,目光和悦。
“等宝宝生下来,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着我了?”温雨瓷漂亮的眼睛,璀璨的像是盛着星光,“要是等宝宝生下来,你就不像现在这样对我好了,我就会有落差感,然后得产后忧郁症!”
“胡说什么?”顾少修敲她的脑袋,“你会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温雨瓷抱住他,闭上眼睛,轻轻呢喃:“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太幸福了,有时候,总会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这可不像你的性格,”顾少修轻笑,抚她的脊背,“放心,一切有我,我在呢,一切都会好好的。”
“老公……”温雨瓷仰脸,笑眯眯看他,“我爱你!”
“我也爱你,”顾少修吻了她眉心一下,捏捏她的脸蛋儿,“怎么了?今晚怎么这么煽情?”( )
640.640什么危险?
“没什么,”温雨瓷看着他笑,“人家说,生孩子,是一脚生,一脚死,我怕……” “又胡说!”顾少修皱眉,低声呵斥,“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那时候,医疗条件太差,才会有这样的话流传下来,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你见几个因为生孩子丢掉性命的?” “有啊,怎么没有?”温雨瓷轻轻吁了口气,“我今天闲着无聊,看了篇帖子,那里面,全都是生孩子遇到危险的,有的是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结果婆婆和老公要保孩子,女人的弟弟找了把刀,架在姐夫脖子上,才逼得姐夫改了口,保住了姐姐的命,有的是顺产太危险了,医生要求产妇破腹产,婆婆执意不肯,有的婆婆说,破腹产生下来的孩子不如自己生的孩子健康,还有更奇葩的婆婆说,剖腹产太贵了……” “瓷瓷,你看些漫画笑话不好吗?为什么看这个?”顾少修搂着她,哭笑不得,“你放心好了,那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做最好的准备,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别胡思乱想,听话!” “嗯,”温雨瓷偎进他怀里,“我知道,不管什么情况下,你都会护着我,更不会担心剖腹产太贵。” 顾少修:“……”他该觉得荣幸吗? 看她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孕妇果然是最不理喻的,比生理期的女人更不理喻。 这个时候,他除了耐着性子哄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至于她所说的,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住一个的话题,他连碰都不想去碰触一下。 他掌管着两家国内数一数二的公司,虽然年轻,却已经做出了许多极重要的抉择,有时他的一个抉择,就能决定一家资产上亿的分公司的存亡。 即便是做那种决定时,他也云淡风轻,指挥若定。 她所说的,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问题,他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有那么一刻,非要逼他做出抉择,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是,他愿意用他的一切,换取那一刻的不发生。 为了这个孩子,她吃了太多苦,如果宝宝有个什么意外,她的半条命也会跟着没了。 他不允许发生那样的事情,他的女人和他的孩子,哪怕拼尽一切,他也会护住。 两人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回到卧室,哄她睡下,顾少修却失眠了。 起身走到曹韵曦的卧房,轻轻敲了敲房门。 曹韵曦问了句谁,顾少修答了,曹韵曦打开门,十分意外,“顾少?是瓷瓷有事吗?” “不是,”顾少修极罕见的有点尴尬的感觉,轻咳了声,“曹医生,我是想问你,瓷瓷生产时,会有危险吗?” “危险?”曹韵曦不解的问:“什么危险?” 顾少修无奈的轻轻摇了下头,“今天晚上,瓷瓷和我散步时,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感觉她好像有些害怕,像是在怕,生孩子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哦,这个呀……”曹韵曦想了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顾少,我记得,好像听谁说过,瓷瓷从小就没有妈妈,她妈妈,是因为生她,大出血去世的,从心理学上来说,一般有这样经历的准妈妈,对生孩子,都会有种本能的恐惧,顾少,真是抱歉……” 曹韵曦歉意看着顾少修,“我竟把这个给忘了,您放心,从明天开始,我会多开导她,毕竟已经二十年过去了,医疗条件发达了很多,生孩子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危险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开导她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打扰了。”顾少修离开曹韵曦的房间,回到卧室,看着温雨瓷依然在沉睡的脸,有些恍惚。 刚刚在院子里,温雨瓷和他说那番话时,他觉得很奇怪。 温雨瓷不是杞人忧天的性格,按照她的性格,她不该说那样的话。 曹韵曦这一提醒,他才发现,他竟然忘了,温雨瓷的母亲,是因为生她而去世的。 女人生孩子,一脚生,一脚死,真切的发生在她母亲身上,对她来说,是切肤之痛。 刚刚在院子里,她看着他说……老公,我爱你,女人生孩子,一脚生一脚死,我害怕…… 她那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是什么? 是不是,她害怕以后没机会再说这三个字了? 顾少修在她身边躺下,想紧紧抱住她,却又怕吵醒了她,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拥住她,将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强行忍了回去。 对她来说,怀孕生子,要比平常女人,多很多的决心和勇气。 她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没人知道,她把这些恐惧藏在心里。 她妈妈因为生她而死,她在偷偷的担心,她会像她妈妈一样…… 他抱着她,忍住哽咽,却终是没有忍住泪水。 老婆、老婆…… 他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叫。 他会护住她的! 他绝不允许她和宝宝有任何意外。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顾少修的神经每天都绷的紧紧的。 他让樊清予帮他找了几位最好的妇产科专家,每隔一周,都要亲自带温雨瓷去做产前检查。 每次的检查,都力求仔细详尽。 还好,温雨瓷和她腹中的宝宝很争气,羊水充足,孩子也没有脐绕颈,每次检查,结果都很好。 顾少修太紧张了,尽管他极力掩饰,温雨瓷还是发现了他的不正常。 她想,他那么聪明,所以,肯定是她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 孩子已经入盆,她晚上却还是睡不好,要把枕头垫的很高,呼吸才能稍微畅快一点。 晚上,她睡不着,偎在他枕头,喃喃问:“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乖,没事的,别胡思乱想,有我在,一定会没事的。”顾少修拍抚着她,柔声哄她。 他一直闭着眼睛,却没睡着,这段时间,总是她睡着了,他再看她一会儿,才能入睡。 “嗯,”她更深的偎进怀里,仰脸吻他的下巴,轻笑,“我早就不害怕了,你也别害怕,哪儿会那么倒霉呢?我妈死于难产,我再死于难产,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瓷瓷!”他皱眉看她,神色有些严厉。 相识以来,他从没对她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她撇撇嘴巴,“你凶什么凶?吓到宝宝怎么办?” 顾少修无奈,抱紧她,“别乱说话,不吉利。” 温雨瓷窝在他怀里笑,“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少爷,居然迷信了,好笑不好笑?” “我和你一样,虽然平时不求神拜佛,但常怀敬畏之心,”顾少修吻她,“我相信这个世上,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力量,只要我诚诚心祈祷,他们会帮我护住你们……” 他将掌心烙上她的腹部,“你和我们的宝宝,你们都会没事,我发誓!” “嗯,会没事的,”温雨瓷有些累了,偎进他臂弯,闭上眼睛,模糊呢喃:“老公,我一定好好活着,相夫教子,长命百岁,和你白头到老,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我要是死了,就没人像我这样爱你了……你要是再娶个只爱你钱,不爱你人的心机表怎么办?这世上,再不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了,所以,我要好好活着……” 她声音渐小,鼻息渐沉,睡了过去。 她撩拔了他一大通,没心没肺的睡着了,顾少修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掌心抚着她的小腹,希望孩子快点生下来,那样她就以平安无事了。 内心深处,却又似乎在害怕孩子降生的那一刻。 第二天夜里,睡梦中,温雨瓷忽然觉得小腹发紧,孩子像是在里面打滚儿一样,使劲翻腾着。 她一下醒了,下面一热,感觉有什么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瓷瓷,怎么了?”她一动,顾少修就醒了,探起身子,抚她的额头。 “破水了,”温雨瓷努力抑制住自己心里的紧张,尽量平静的说:“好像快生了。” “没事,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马上去医院。”顾少修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又帮她换上衣服鞋子。 叫上曹韵曦,一行人直奔医院。 车上,温雨瓷开始隐隐的阵痛。 她偎在顾少修怀里,死死握着顾少修的手,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毕竟,她妈妈是因为生她而去世的。 她曾听人说过,那么健康漂亮,温柔善良的一个女人,进产房前还好好的,生下她不久,就死了。 很多人在谈论完这件事情,最后都会摇头说上一句,世事无常,生命脆弱。 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就烙印下了这样的念头:女人,一旦进了产房,是否能活着出来,谁也说不清楚。 而现在,她就要进产房了…… 到了医院,值班的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宫口只开了一指,不用进产房,先进病房休息。( )
641.641宝贝
病房早就安排好了,病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被褥摆设,不是医院里那种肃静沉闷的惨白,而是漂亮的粉色。|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乐°小°说°网的账号。 **头桌上还摆了一束花,每天有专人伺弄,开的正艳。 阵痛的滋味很难受,很磨人,并且越来越厉害。 她宫口开的很慢,进医院时,凌晨三点多,早晨八点多了,医生来检查,还没到以进产房的指标。 曹韵曦回家给她做了很多好吃的送过来,让她多吃东西,保存体力,生产的时候才有力气。 顾少修守在她身边,喂她吃饭,给她擦汗,寸步不离。 温雨瓷觉得,顾少修现在简直像伺候太后老佛爷一样伺候她。 不对,比伺候太后老佛爷还夸张。 伺候太后老佛爷,只要小心点,别出错就行了,顾少修伺候她,她能感觉到,他很紧张,似乎比她还紧张。 见他脸色发白,努力冲她笑的时候,唇角挑起的弧度都不自然了,温雨瓷反而不紧张了。 怕什么呢? 不是对自己说过几万遍了吗? 世上哪有那么倒霉的一家子,母女俩都死于难产的,她不会这么倒霉的,一定不会的。 她攥着顾少修的手,有时亲亲他,有时抱他一下,怎么也爱不够的样子。 顾少修笑她孩子气,她俏皮的冲他笑,“你抓紧时间好好享受,等宝宝生下来,我只亲他,只抱他,你只能去一边凉快去了。” 见她笑靥如花,是真的轻松,顾少修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中午时候,宫口开到三指,温雨瓷被推进产房。 医院允许家属陪伴,顾少修换了无菌衣,陪在她的身旁。 以前没怀孕时,温雨瓷在电视电影上,看到过许多次女人生孩子的画面。 每个女人,都大汗淋漓,叫的撕心裂肺。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生孩子的时候会很痛很痛,轮到她自己时,她觉得那种疼痛,还是超过了她预料中的程度,简直无法忍受。 她曾偷偷想过,等她生孩子的时候,一定不吵不叫,做个最平静优雅的产妇。 当她真正生的时候,她才知道,不叫的那么鬼哭狼嚎还有点能,平静优雅什么的,太难了。 顾少修就在她旁边守着她,死死抓着她的手,掌心里全都是汗。 她不想让自己在他心目中留下丑丑的样子,尽量不叫的那么难看,能忍的时候,就咬住牙,拼命使劲。 医生不住催促她,“使劲儿使劲儿,看到头了,再加把劲儿,就生出来了。” 她没办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场酷刑一般。 好在,知道这场酷刑是有尽头的,只要她拼命使劲儿,把肚子里的小家伙儿生出来就行了。 她按照医生的嘱咐,吸气,呼气,用力,一次又一次。 就在她觉得身体里全部的力气都要耗光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响起,医生惊喜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生了生了,是个儿子,恭喜顾先生、顾太太!” 医生兴奋将小家伙放进助产士张开的毯子里包好,抱到顾少修眼前,顾少修只看了一眼,抬眼问另一名医生,“看看我太太,有没有事?” 温雨瓷的妈妈,就是产后大出血去世的,所以他现在很紧张,比任何时候还紧张,握着温雨瓷的手,明明汗水淋漓,却冰块一样的凉。 “放心吧顾先生,”医生笑着说:“顾太太没事,母子平安。” “你再仔细检查一遍!”顾少修语气更冷,挟着让人无法抵抗的威压。 医生虽然觉得顾少修有些小题大做,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身份尊贵,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尽管心里有异议,脸上也没敢表达出来,而是十分殷切的给温雨瓷又检查了一遍,赔着笑脸说:“顾先生放心,您太太很好,没什么问题。” 顾少修这才稍稍安心了些,抱过孩子,递到温雨瓷眼前,“瓷瓷,快看,我们的儿子。” 温雨瓷从昨晚醒了,还没闭眼,生孩子时,又耗尽了力气,累的只想睡一觉。 勉强撑着眼皮,把孩子抱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过去。 顾少修叫了温雨瓷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顿时慌了,厉声喝问大夫:“我太太怎么回事?我怎么叫不醒她?” 见顾少修紧张到不行的样子,医生哭笑不得,“先生,您太太是太累,睡着了,您是男人,您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累,就像打了一场仗一样,您让她多休息会儿,恢复体力,是好事,您不用太紧张。” 顾少修不放心的追问了句:“你确定她是睡着了?” 医生见顾少修的目光逼的紧,在那种压力十足的目光下,又给温雨瓷检查了一遍,轻声说:“顾先生,您放心,您太太情况很好,就是睡着了,我帮您找辆推车来,把她推回病房,让她好好休息会儿,睡几个小时,她就醒了,还有,您的孩子,按照医院规定,我同事要抱他去洗澡,您看,是您陪同,还是您的家人陪同?” 大多数产妇生孩子,丈夫很少陪在身边,大部分都是和婆婆还有老婆的娘家妈一起,等在产房外面。 这位顾先生,只有自己在产房里,由始至终陪在老婆身边,产房外一个上年纪的女人都没看见,只有几个像是他手下的人,在外面帮忙办手续之类。 别人家,大部分都是婆婆抱孩子,娘家妈照顾自己的女儿,他怎么办? “孩子你交给外面的曹小姐,让她陪同去给孩子洗澡,”顾少修抱起温雨瓷,用毯子将她裹好,“不用找推车了,我抱她回病房就行了。” 他看着护士抱着孩子,和曹韵曦会和,一起往给婴儿洗澡的房间走去,他才把温雨瓷抱回了病房。 身后一个年轻的助产士,拍了拍胸口,“妈呀,这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吧?真难伺候!他看我一眼,我就吓的后脊梁冒凉气儿,气都不敢喘一口,活像他老婆是瓷人,一碰就碎似的,我活这么久了,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男人!” “嘘,你小点声,当心祸从口出,”年长的医生瞪她一眼,“看别人的男人**老婆,你觉得夸张了,等你自己的老公将来这样紧张你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幸福了。” “那倒也是,”助产士压低了声音,“虽然霸道总裁难伺候了点儿,但对他老婆那是没说的,咱们在这儿接生,什么没见过?过分点儿的,自己老婆生孩子生不下来,侧切了一刀,疼的要死要活的,那边婆婆和老公,拿着dv录孩子去了,没一个人管产妇的死活,上天保佑我以后也能嫁个霸道总裁那样的男人,有钱没钱的我不在乎,只要能像霸道总裁那样紧张我的死活就好了!” 年长的医生羡慕的嗯了声,“那位顾太太,真有福气!” 有福气的顾太太,此刻已经被顾少修抱回了病**,小心翼翼的放在病**上,又仔仔细细的用毯子盖好。 温雨瓷累极了,被顾少修抱起的时候,曾睁眼看了看他,见是他抱着自己,安心的闭上眼睛,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顾少修哪儿都没去,就坐在她**边,握着她的手,目不转睛看着她。 半小时后,孩子抱回来了,曹韵曦给他喂了奶粉,他吃饱之后,也睡着了。 曹韵曦把他放在温雨瓷**边的婴儿**上,母子俩并摆着,睡得很香。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温雨瓷还没醒,顾少修轻声问曹韵曦,“曹医生,你看瓷瓷没事吧?她怎么还在睡?” 曹韵曦看了看温雨瓷,笑着说:“您放心,她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自己就会醒过来,就睡不这么香了,她这是累着了,让她多睡会儿就好了,您要是累了,也去休息会儿,这边我看着就行了,您也是从昨天凌晨就没合眼,也该休息下了。” “没事,我没关系。”顾少修拒绝了曹韵曦的好意,依旧不眨眼的看着温雨瓷。 这个时候,他怎么能睡得着呢? 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感受着她温热的手掌,知道她还好好的活着,安稳的躺在他的身边,这比什么都重要。 天黑的时候,孩子忽然从睡梦中哭起来,曹韵曦连忙把孩子从婴儿**上抱起,轻轻摇晃。 温雨瓷被宝宝的哭声惊醒,猛的从**上坐起来。 “瓷瓷?”顾少修紧张的探过身去,双手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温雨瓷怔忪了会儿,目光落在曹韵曦怀中的宝宝身上,眼中猛的迸发出喜悦的光芒,“宝宝?” 她动动身子,伸出双手,曹韵曦笑着把宝宝放进她怀里。 睡了一觉,温雨瓷精神好了许多,满脸甜笑的将宝宝抱在怀里,眼睛也舍不得眨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轻轻摇晃,“宝贝儿,妈妈的心肝宝贝儿,你怎么哭了?” 曹韵曦笑着说:“大概是饿了,瓷瓷,你是要母**喂养小宝贝的吧?”( )
642.642给他当弹珠玩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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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温雨瓷毫不犹豫的说:“当然要母**喂养。( ) ”
“那你现在可以给他喂奶了,”曹韵曦笑盈盈说:“初**最有营养,小家伙儿吃了以后,健健康康的,不容易得病。”
“嗯。”温雨瓷撩开衣服,让小家伙儿的脑袋凑到她胸前。
仿佛本能般,小家伙张着小嘴儿在她胸前寻找,很快找到她的**投,一口**。
曹韵曦笑着称赞,“咱们的小王子可真聪明,有很多孩子要大人帮着,才能找到奶投呢。”
小家伙吭哧哼哧的吸了好久,松开她的**投,小脸通红,睁着漆黑的眼珠,眼巴巴看着温雨瓷。
顾少修凑过去,“他吃饱了?”
“哪有?”温雨瓷与他对视,一脸无奈,“他一口都没吸出来。”
“一口都没吸出来?”曹韵曦惊讶的摸摸小家伙儿的脑袋,“他好乖啊!换做别的孩子,吸这么久没吸出奶来,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居然没哭呢!”
温雨瓷低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在自己宝贝儿黑漆漆的眼睛里,看出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她一下心疼的不行,求助的去看顾少修,“怎么办呀?他吸不出来。”
这一方面,顾少修实在没什么经验,抬眼去看曹韵曦。
曹韵曦笑了,“没事,别着急,初**是不容易下来,让他多试几次就好了,吃奶是人类的本能,还没见哪个宝宝,被吃奶这件事难到呢。”
“哦,那再让他试试!”温雨瓷动了动小家伙儿的小脑袋,让他再次**自己的**投。
这一次,十几分钟后,温雨瓷终于听到了她的宝贝儿吞咽的声音。
她惊喜交加,扭头看顾少修,“他吃到了!”
“嗯。”顾少修轻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又揉揉儿子的脑袋,胸膛里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柔和的光线下,她坐在**上,他的儿子,偎在她怀中吃奶,这是他有生以来,所见到的最美丽、最温暖的画面。
刚刚下来的初**,很少很少,小家伙吸了几口就没有了,曹韵曦帮着温雨瓷,把他换了个方向,让他吃另一侧。
他吸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吃饱了没,含着**投,累的睡着了。
曹韵曦接过他,把他放在婴儿**上,轻声说:“以后不能养成他含着**投睡觉的习惯,还有你,月子里,要少抱孩子,不然落下月子病,一辈子都养不好。”
顾少修立刻说:“曹医生,这一个月,要多辛苦你了,你帮我多看顾着点瓷瓷,家里没有老人,她什么都不懂。”
“您放心,我会的,”曹韵曦笑着说:“反正我现在没工作,这一个月,我就给瓷瓷和宝宝当月嫂,哪儿都不去。”
“你怎么没工作了?”温雨瓷说:“我不是已经聘你做我的私人医生了吗?等你找到下一份工作,就让我家顾先生发工资给你。”
“发什么工资?”曹韵曦嗔她,“你非要算这么清楚,那我是不是要把你送我那套首饰还你?”
温雨瓷托乔名烨送给她的那套首饰,价码后面的那一串零,让她拿着首饰,像是拿着块烫手的山芋。
她有心把首饰还给温雨瓷,乔名烨却说,这是温雨瓷的心意,还回去就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礼尚往来,没什么。
曹韵曦知道,乔名烨和顾少修是很好的朋友,顾少修是乔名烨最尊重敬佩的人,而且乔家欠顾家的人情,可以说,乔名烨对顾少修,是可以两肋插刀的感情。
而温雨瓷是顾少修的妻子,对乔名烨来说,温雨瓷也不是外人,拿他们一串首饰没什么。
这段时间,通过和顾少修和温雨瓷的接触,曹韵曦打心眼儿里喜欢他们,想和他们亲近。
他们家世好,身份尊贵,却没什么架子。
虽然顾少修看上去不好亲近,总有点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敬而远之的感觉,但他从不会轻视睥睨她。
而且,顾少修和温雨瓷之间的爱情,充满正能量。
看到这样甜蜜美满的爱情,让她对自己的爱情也心生向往。
如果可以拥有这样完美幸福的爱情,那通往爱情的路上,没什么苦,是不可以承受的。
“哎,对了,你和名烨怎么样了?”提到那套首饰,温雨瓷想到了乔名烨。
“没怎么样啊,”曹韵曦有些羞涩,“就那样呢。”
“什么这样那样的?”温雨瓷笑她,“你比我大好几岁呢,我都生孩子了,你还没嫁人呢,有什么好害羞的?”
曹韵曦更不好意思了,羞涩说:“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吧!”
乔名烨最近在景城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一直住在景城。
他闲暇时,会约她出去聊天、吃饭、看电影、散步,像所有正在热恋中的恋人那样,偶尔拥抱接吻亲热。
每一份甜蜜和幸福,都像是偷来的。
她尽情的享受着,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爱情。
“那他父母那边呢?答应了没?”温雨瓷知道,曹韵曦和乔名烨之间,最大的阻碍,是乔名烨父母的态度。
曹韵曦沉默了会儿,低声说:“我们还没告诉他们,我们打算过阵子,再把这件事告诉他爸妈。”
她和乔名烨之间,浪费了太多时间。
久别重逢,他们两人,都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难得能过段甜蜜惬意的日子,他们打算先好好享受一下,等过段时间,再去迎接那注定躲不过的暴风雨。
“也好,”温雨瓷笑盈盈说:“今日有酒今朝醉,而且呀,你们还可以趁机要个孩子,到时候奉子成婚,也许名烨的爸妈的反应,就不会那么激烈了,就算骂你们一顿,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最起码不会棒打鸳鸯。”
“嗯,”曹韵曦笑了笑,“顺其自然吧!”
奉子成婚这件事,她真的偷偷想过。
她一直没有避孕。
她像温雨瓷所说的一样,希望能有个乔名烨的孩子。
即便乔名烨的父母不能接受她,最后她和乔名烨被逼无奈,终究要分开,有了乔名烨的孩子,她的人生就有了寄托,不会一个人,孤独终老。
“对了,”温雨瓷忽然想到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和名烨偷偷去登记结婚?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你已经是名烨的妻子了,他爸妈肯定就没什么法子了。”
“这个不行,”曹韵曦摇头,认真说:“如果偷偷登记结婚,那是对名烨父母的不尊敬,如果被名烨父母知道,一定会生气伤心,我们不能那样做。”
温雨瓷心里偷偷想,两人背着乔名烨的父母,偷偷恋爱铜居,乔名烨的父母就不会生气伤心了吗?
不过,她当然只是在心里偷偷想想而已,不会真的说出来。
她豪爽的拍拍曹韵曦的胳膊,“韵曦姐,你放心,我是你的坚强后盾,我支持你们,要是你和名烨实在搞不定,让我们家顾先生去为你们说说好话,我们家顾先生在乔名烨的爸妈那边,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毕竟,当年乔名烨的父亲,是顾家帮忙救出来的,这些年,乔家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嗯,”曹韵曦抿唇笑笑,“我知道了。”
不过,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用真心和耐心打动乔名烨的父母,而不是让顾少修用权势去压他们。
她希望她可以用自己真诚和努力,解开乔名烨父母的心结,不让他们,再对她心存芥蒂。
毕竟,那是乔名烨最深爱的亲人,她希望他们可以对她敞开心扉,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第二天,病房里一下热闹起来。
宝宝出世的消息传了出去,温雨瓷的闺蜜和顾少修几个兄弟,还有温雄、顾战杰,都来医院看宝宝。
温雨瓷的病房像是成了观光胜地,一拨人还没走,下一拨人就来了。
就连远在京城的楚冠爵,也带了礼物来看宝宝。
有了骄妻爱子陪伴的楚大少爷,意气风发发,容光满面,颇有些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味。
楚大少爷出手也是极为阔绰,一水儿的珍贵稀有的各种颜色的宝石首饰,足足几十样,放在紫檀木的匣子里,珠光宝气,熠熠生辉。
温雨瓷看了匣子一眼,十分无语,“楚冠爵,你还能再俗点儿吗?我生的是儿子诶,你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给他当弹珠玩儿啊!”
“诶!你还别说,你真就说对了,我带这些来,就是给我宝贝外甥当弹珠玩儿的!”楚冠爵将宝宝从婴儿**里抱起来,毕竟已经升格做爹很久了,楚大少爷,竟也抱的有模有样,“等我宝贝外甥长大了,少弹珠玩儿的时候,就去首饰上薅一个,多方便?”
温雨瓷白他,“楚冠爵,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处心积虑,想把我儿子培养成个败家子?”
“诶!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小人之心呢?”楚冠爵皱眉,一脸不爽,“算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几个月前,做梦梦到你生了个女儿,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脑抽了,一门心思的认定,你肯定生个女儿,从那天以后,我看到首饰我就心痒,就想买回去,我就想着吧,你要真生个小公主,可以嫁给我儿子啊!我买了首饰送过来,将来不是还得陪送进我们家吗?我怎么也不亏啊,所以我见到好首饰就忍不住买,买来买去,就买多了!”( )
643.643这样说,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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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冠爵说这番话的时候,顾少修刚好进门。( )复制址访问 hp://
听到楚大少爷连做梦都在惦记他家老婆孩子,顾先生表示很不爽,凉飕飕瞥他一眼,把儿子从他怀里,接了过去。
亲口承认惦记人家老婆孩子的时候被撞了个正着,即便楚大少爷的厚脸皮,也有点承受不住,有点尴尬的咳嗽了声,“那什么,我不是看你们顺眼,想和你们做儿女亲家嘛!”
“行啊,”温雨瓷招手,让顾少修把孩子抱给她,逗弄她的心肝宝贝儿,“那你就和星光赶紧生个女儿,送过来给我们儿子当童养媳。”
楚冠爵:“……”童养媳?这也太狠了吧!
这丫头,果然是从不吃亏的!
即便当妈了,也没改了心狠手辣的毛病!
他摸摸鼻子,浅哼了声,“你省省吧,我可舍不得把女儿送给你揉躏!”
尹星光要是再能给他生个白白嫩嫩的小公主,他宝贝还来不及呢,童什么养媳?
哪只猪敢惦记他的嫩白菜,他打折他的猪腿!
“那就是没得商量喽?”温雨瓷白他,“那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前两天我爸还念叨,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你个良心被狗啃了的白眼儿狼!”
大概是年纪大了,手上又没工作,温雄越来越关心他养大的这几个孩子。
前阵子不知道想起什么了,和温雨瓷念叨,当初护女心切,把楚冠爵伤的太狠了,楚冠爵怕是恨他了,很久没来看他了。
看到爸爸眼中的后悔和伤感,温雨瓷在心里把楚冠爵问候了几百几千遍。
“怎么?咱爸想我了?”楚冠爵痞痞笑着,身子前倾,去逗温雨瓷怀中的宝贝儿。
温雨瓷想了下,还是把温雄的原话告诉了他。
楚冠爵愣住,脸上的痞笑消失,收回逗孩子的手,轻咳了声,“哪儿能呢?当初是我混蛋,哪能怪爸爸?不管什么时候,爸爸永远是我最尊重的长辈。”
温雄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除去爱女成痴这个毛病,基本没什么缺点。
在温家住的那几年,他在温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如果没有温雄的指点,还有温雄身上的那种浩扬正气的感染,他楚冠爵今天未必是这个样子。
还没和温家人接触的楚冠爵,偏执阴冷孤僻。
如果不是在温家住了几年,被那里的温暖和阳光正直的力量所感染,今日的楚冠爵,肯定不是现在的楚冠爵。
温家,是只要他想到,就会觉得温暖的地方。
对他来说,温家是他最后的避风港,只要他想到在千里之外的景城,还有温家那样一个地方,他就会觉得他还是个有家的人。
世事无常,不管将来,他是成功还是落魄,他还有退路,还有最后可以栖息的地方。
温雨瓷瞥了他一眼,“和我说管什么用?你自己和我爸说去!以后你要再惹我爸不开心,这里就永远都不欢迎你了!”
“哦!”楚冠爵偷瞥了顾少修一眼,趁他回身给宝宝倒水的功夫,飞快低头,在宝宝头上亲了一下,“那我先回家去看咱爸,你照顾好我未来女婿,谁要是惹你生气了,朝你老公发脾气,千万别虐待我的小宝贝儿!”
在顾少修发怒之前,他飞快溜了。
顾少修看着他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一脸无语,“楚冠爵这是受什么刺激了?精神错乱了一样!”
“得意忘形了吧!”温雨瓷低头,逗着宝宝,漫不经心说:“他其实是个顶可怜的人,说直白点儿,就是个缺爱的孩子,从小到大,没人真心爱过他,如今有了尹星光,又有了全心全意爱他依赖他的孩子,肯定每天心里美的做梦都在冒泡儿!”
顾少修摇头,“我看他更像童心未泯!”
在被人叫做冷血魔头的楚大少爷身上,居然看到了孩子气的恶作剧,简直太毁三观了。
“这是他的幸福啊!”温雨瓷仰脸看着他嬉笑,“我敢打赌,他也就在这里,撕下面具,当会儿孩子一样的男人,回到京城之后,他肯定立刻变脸,做出那种又冷又拽又欠扁的样子。”
“呵!”顾少修笑了声,“在我老婆这里找幸福,亏他做的出来!”
“他心虚了啊!”温雨瓷看着他笑,“你没见他躲的比兔子还快?他怕你呢!能让楚大少爷害怕的人,这世上也没几个,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家顾先生最厉害了!”
“你呀!”顾少修笑着揉她的脑袋,“他之所以怕我,也未必是因为我厉害,而是因为,他不想和我成为敌人。”
“这是什么道理?”温雨瓷轻轻摇晃孩子,凝眸看他,“不想和你成为敌人,还不就是怕你?”
“不是,”顾少修捏捏她的鼻尖儿,“因为你是我老婆,如果他与我为敌,就和你站在了对立面上,他是不想做你的敌人,所以才不想与我为敌。”
“顾先生,你太谦虚啦,”温雨瓷笑眯眯看他,“如果不是你,楚冠爵早就动手抢人了,是你让他心生畏惧,他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才会乖乖退避三舍啊,所以啊,你就不用妄自菲薄了,他就是怕你,你最最厉害了!”
看着她崇拜依赖的目光,顾少修笑着摇头,“你说是就是好了!”
不管怎样,被自己的老婆信任依赖,总是好的。
明阳和战阮,是宝宝出生的第三天来的。
明阳出差,没在云城,所以来的晚了些,两人和所有人一样,给温雨瓷和宝宝带了许多礼物。
商徵羽是和明阳一起来的,明阳和战阮,在医院待了段时间,带着买给温雄的礼物,回了温家别墅看望温雄,商徵羽留在医院里,打算再待一会儿再回去。
小家伙儿虽然才三天,但一点都不想许多刚出生的孩子那样,干巴巴的,反而白净水嫩,黑黑的的头发,大大的眼睛,又漂亮又可爱,吸睛值爆棚,每个看到的人都爱不释手。
商徵羽也不例外,眼睛黏在小家伙儿脸上,眼睛都舍不得眨。
她没抱过这么小的宝宝,不敢抱他,只是试探的摸摸他的脸蛋和小手小脚。
宝宝醒着,睁着又大又圆的眼珠看着她,不哭也不闹。
“天啊!”商徵羽眼中放光的赞叹:“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怎么这么漂亮呢,天!好可爱好可爱啊!”
商徵羽盯着宝宝的眼睛,贪婪的像是要把宝宝吞下去。
温雨瓷被她逗笑了,“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宝宝。”
“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宝宝啊,”商徵羽小心翼翼的抓住小家伙儿的小手,“可你的宝宝太漂亮太可爱了啊,估计没人会不喜欢吧?”
想到一天往医院跑好几趟的温雄和顾战杰,温雨瓷点了点头,“这小东西最会骗人了,不管见到谁,都是这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不哭也不闹,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人家,把人家的心都给看酥了!”
“是啊,我的心就酥了!”商徵羽好想抱着他使劲儿亲上一通。
温雨瓷笑盈盈将孩子抱进怀里,打趣她,“这么喜欢,自己生个呗!”
“我连个男朋友都么没有,找谁生啊?”商徵羽抓着宝宝白嫩的小手把玩。
“不是吧?”温雨瓷有些惊讶,“司徒大律师,还没把你拿下?”
那位司徒大律师的动作也未免太慢了吧?
她孩子都生了,那位怎么还没动静呢?
“瓷瓷,你又胡说什么啊?”商徵羽嗔她一眼。
“谁说我胡说了?”温雨瓷不服,“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司徒凛然在追求你!”
“呃……他是追求我了,”商徵羽低下头,“可我拒绝他了。”
“为什么?”可怜的司徒大律师,这是第二次被女人拒绝了,好可怜哦!
“他太好了,我配不上他!”商徵羽言简意赅。
“胡扯!”虽然司徒凛然被商徵羽拒绝,温雨瓷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但这个理由她不喜欢,她白了商徵羽一眼,“以我的眼光来看,司徒大律师,活该单身一辈子,打一辈子光棍才对,你要是拒绝他,也肯定是他配不上你,不是你配不上他!”
“怎么会?”商徵羽抬眼看她,“司徒大哥可是国内最棒的律师,身价不菲,自己又出身名门,我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小孤女,我哪儿配得上他?”
“他人不好啊!不但人不好,脾气还差透了!”温雨瓷重重哼了声,“我生平最讨厌的人就是他,没有之一!”
商徵羽笑了,“瓷瓷,我觉得他妹妹是你堂嫂吧?这样说自己的亲戚,真的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我就是讨厌他!”
商徵羽笑开,“你讨厌他,我拒绝了他的要求,那不是刚刚好?”
“呃……”温雨瓷被呛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我是讨厌他没错啊,但要是他想追你做他老婆的话,你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为什么?”商徵羽不解,“你不喜欢他,还劝我接受他的追求?你是要劝我往火坑里跳吗?”( )
644.644又不是快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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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温雨瓷往她身边靠了靠,笑眯眯说:“他脾气虽然很臭,但那是对我,对自己老婆,没准儿会很好啊!你想想啊,他个子高、长的帅、又有钱,还不花芯疯流,现在像他条件这样好的男人不好找了,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呢?”
“我觉得我配不上他,”商徵羽轻轻吁了口气,“我连林暮那样的男人都驾驭不了,哪敢高攀司徒大哥?上一次的恋爱,已经要了我半条命,我不想把这半条命也搭上去。( ) ( m)”
“那你到底是觉得配不上他,还是对他根本就没感觉,不喜欢他?”
商徵羽认真的想了想,“其实……哪个女人,会不为司徒大哥那样的男人心动呢?”
“有啊,”温雨瓷秒回,“我啊!我烦死他了!”
商徵羽笑了,“你有顾少了,在你眼中,顾少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司徒大哥连他根头发都比不上,你自然不会为司徒大哥心动了。”
“那当然,”温雨瓷毫不客气的说:“司徒混蛋就是比不上我们家顾先生一根头发。”
商徵羽:“……”说的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那到底是不是他们家亲戚啊?
温雨瓷用手肘碰碰她的胳膊,“你继续说!”
“嗯,”商徵羽轻声说:“司徒大哥最初追求我的时候,我很惊讶,也很动心,这么好的男人,是我做梦都没敢奢望过的,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我觉得司徒大哥并不适合我,他太冷静了,我觉得他那样的男人,很可怕,就像当初的林暮一样,在他们心目中,最重要的永远不会是他们的爱人,而是他们的工作,瓷瓷……”
商徵羽认真看着她,“我已经被舍弃了一次,不想再被舍弃第二次,我希望,我以后能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相貌一般没关系,能力一般也没关系,只要他真心爱我,把我放在第一位就行了,我不想以后在我以后的爱人心目中,我排在钱和工作的后面。”
“哦,”温雨瓷耸耸肩膀,“那就没办法了!”
就司徒凛然那副德行,钱当然不止一晒,但她可不敢保证,司徒凛然会把商徵羽排在他的工作前面。
“是吧?”商徵羽笑笑,“你也承认司徒大哥不适合我了吧?”
“那也不一定啊,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没准儿哪天,他就把你排在他工作前面了呢?”
“行了,你就别做梦了,”商徵羽笑嗔她,“司徒大哥的性子,你比我还了解吧?他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工作高于一切,他那种男人,真的不适合我。”
“好吧,”温雨瓷又一耸肩,“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看,我孩子都生了,你还单着呢,你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早点找个男朋友,也能早些有个依靠。”
“我?别提了,”商徵羽叹息着摇了摇头,“前几天,我去相亲了,可我运气太差了,第一次相亲,就遇到一个奇葩男,我一下就有了心理阴影,以后再也不想相亲了!”
“身奇葩男?”温雨瓷感兴趣的问。
“别提了,简直奇葩的不能再奇葩了!”商徵羽感慨的摇头,“我刚在他对面坐下,没聊几句,他就问我工资多少,有多少积蓄,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然后他又和我说,他年薪百万,他爸妈现在退休了,又各自找了一份工作,家庭收入很可观,问我爸妈退休了没,退休之后,是会在家待着,还是会出去找工作,他还说,最好是我爸出去找工作,我妈在家待着,给我们看孩子,他说他爸妈身体不好,目前这份工作很清闲,他爸妈不打算辞掉,所以没办法给我们带孩子……等等等等,他是我们部门经理的太太介绍给我的,碍着我们经理太太的面子,我不好抬腿走人,足足被他折磨了一个多小时,那种经历太悲摧太惨痛了,我以后再也不想去相亲了!”
“可怜的徵羽,”温雨瓷咯咯大笑,“确实够奇葩的,太逗了!听我我好想装一下未婚,去相亲玩玩儿,蛮有趣的!”
“你别乱来!”商徵羽嗔她,“被顾少知道,打翻了醋缸,把你淹死!”
“我说说而已嘛,”温雨瓷挑挑眉毛,“我家顾先生这么优秀这么完美,我当然不会跑出去给他带绿帽!”
“……”能不在她这单身汪眼前秀恩爱吗?
“然后呢?”温雨瓷兴致勃勃的追问:“后来怎样了?”
“后来?后来我把他拉黑了啊!再没见过他!”商徵羽说:“我们见面时,他要了我电话,加了我微信,当着他的面,我当然不好意思说不给,可我回家就把他拉黑了,我就算一辈子单身不嫁人,也绝对不会嫁给那种男人,不然肯定被他折磨死。”
“嗯,说的对,”温雨瓷拍拍她的肩膀,“我支持你,你的意志一定要持之以恒的坚定,千万别饥不择食。”
“当然了,我再饥不择食,也没那么重口味,”商徵羽摇摇头,感慨的说,“其实那男人长的挺不错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我还奇怪,长的这么清秀斯文的男人,怎么三十多岁了,还没找到老婆,结果,他一开口我就知道原因了。”
“这种男人啊,没智商也没情商,年薪百万就觉得他了不起,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哭着喊着嫁给他,他太天真了,”温雨瓷也感慨的摇了摇头,“在好女人的眼里,最重要的永远不会是金钱,所以他注定这辈子娶不到个好老婆,不知道什么样的母亲教出这样的儿子,他妈愁不愁啊!”
“算了,不提他,”商徵羽低头,逗弄温雨瓷怀中的宝贝,“我现在最羡慕你了,有子万事足,有了这小宝贝,你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是啊,我也觉得我现在最幸福了!”温雨瓷也不矫情,盯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儿,大大方方承认了。
商徵羽又和温雨瓷聊了会儿,顾少修回来了,她起身告辞。
商徵羽离开后,顾少修立刻将温雨瓷抱在怀里,亲昵了一会儿,又抱过儿子,又哄又逗。
小家伙儿的性格特别安静,从早到晚,很少哭一声,乖巧的让人心疼。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呀?”温雨瓷抱怨:“在这里待的闷死了,我想回家。”
即便房间很大很舒适,总归不是自己家里,温雨瓷想家了。
“明天就可以,”顾少修抱着儿子,亲亲她,“乖,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自从有了儿子,顾少修和他们在一起时,气质比以往更温润了一些,眼角眉梢都是洋溢的温柔,目光只要一落在她身上,她就会觉得心底暖暖的,觉得自己是在被这个男人无限度的包容**爱着的。
而他抱着他们的儿子时,是她最幸福的时候。
有些感觉,没有亲身体会到时,永远想象不到那会有多幸福。
以前,她也想过,等她有了她和顾少修的孩子,他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很幸福。
可真正有了儿子时,她才知道,现实比想象,更加幸福。
她最喜欢看顾少修哄他们儿子时候的表情,眼底的**爱和温柔,让她说不出的感动。
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感觉。
从今以后,她与他之间,有了一个斩不断的纽带,牵连着她与他的生命。
第二天,顾少修带着她和儿子出院了。
为了照顾顾战杰的感情,两人没回温家别墅,而是回了顾家别墅。
望眼欲穿的重孙,终于从医院回来了,温雨瓷抱着宝宝一进门,顾战杰就迫不及待接了过去。
宝宝醒着,被顾战杰接过去也不哭,瞪着漆黑的眼珠,目不转睛的看着顾战杰,安安静静,不哭不闹。
“和少修小时候长的真像,”顾战杰轻轻摸着小家伙儿的小脸蛋儿,笑的合不拢嘴,“像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模一样。”
“现在也挺像的!”温雨瓷看看宝宝,又看看顾少修,含笑的目光,又是幸福又是骄傲。
这是她的丈夫和她的儿子,她全部的爱,她的整个世界。
顾战杰抱着孩子不撒手,温雨瓷上楼洗澡换衣服。
其实顺产可以洗澡,奈何顾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传言,说月子里不能洗澡,非按着她,不准她洗。
三天没洗澡,浑身不舒服,终于回家了,她趁顾少修在楼下和顾战杰说话,反锁了卧室的门,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等顾少修上楼来时,她已经洗完了。
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青丝如瀑,香喷喷的。
顾少修一看便知道她洗过澡了,无奈的捏捏她的鼻子,“怎么不听话呢?”
“没事,”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我用很烫很烫的热水泡的澡,只会越洗越舒服,不会落下病根。”
顾少修看了眼她身上的家居服,“穿太少了!”
他拿过一件开衫,强行给她穿在身上。
温雨瓷嘟囔:“你太紧张了,我是坐月子,又不是快挂了。”( )
645.645入了眼,也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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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胡说!”顾少修轻斥她,“爸爸说了,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不能纵着你,该管的,一点都不能妥协。 ”
“哦,”她搂着顾少修的腰,仰脸看着他,娇憨的笑,“我说怎么忽然这么强势了,原来是拿到尚方宝剑了!”
“你要乖!”顾少修摸摸她的脑袋,“医生不是说了吗?女人月子的时候千万要注意保养,不然落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事。”
“知道啦!”温雨瓷脸颊偎在他肩头,轻轻摇晃他的身体,“可是,洗过澡,好舒服啊,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幸福好幸福!”
“什么话?”顾少修无语,敲了她额头一下,“不洗澡你就不幸福了?”
“不洗澡也幸福,但洗了澡更幸福,”温雨瓷仰脸看他,吃吃的笑,“你肯定更喜欢这样香喷喷的我……你闻闻,我是不是很香?”
她搂他更紧,唇凑他更近。
这样撩拔一个已经禁、欲许久的男人,简直是一种残忍的酷刑。
顾少修低头吻上她,将她压倒在**上。
只可惜,医生有命,顾少修现在还是只能浅尝辄止。
身上疯狂叫嚣着难受和不满足,灵魂上却是满足的。
骄妻爱子相伴,妻子爱恋他,儿子依赖他,再想不出比现在更完美的人生了。
第二天,顾家别墅,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司徒凛然。
司徒凛然来时,上午十点多,温雨瓷正抱着宝宝在客厅里,隔着宽大的玻璃窗晒太阳。
顾少修九点多才离开家,去公司开会去了。
顾战杰被老友叫出去下棋,一般午饭时才会回来。
家里除了佣人和新雇佣的两个月嫂,只有温雨瓷和曹韵曦在。
见司徒凛然抱着一个比她儿子还高的限量版变形金刚模型进来,温雨瓷笑的差点直不起腰。
怀中的小家伙儿瞪着漆黑的眼睛,不错眼珠的看着她,不明白自己的妈妈为什么忽然笑的这么开心。
司徒凛然依旧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即便面对温雨瓷毫不掩饰的狂笑,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改变,将变形金刚递进迎过来的曹韵曦手中。
冷心冷面的司徒大律师,居然抱着一个变形金刚进来,场面实在违和又富有喜感,温雨瓷笑够了,才和司徒凛然打招呼:“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如果从司徒灵兰那边的关系论,她应该叫司徒凛然一声大哥。
但她天生是个爱记仇的人,尽管她哥哥无数,却不想让司徒凛然占了这便宜去,每次和司徒凛然见面,要么叫司徒大律师,要么就直接你你我我的说话。
“来看我侄子。”司徒凛然的目光,落在温雨瓷怀中的小家伙儿身上。
温雨瓷看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他眼底压抑的渴望,“想抱抱他吗?”
司徒凛然愣了下,抬眼看温雨瓷,怀疑自己听错了。
每次温雨瓷看见他,就像见到了阶级敌人,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温雨瓷居然舍得让他抱她儿子。
温雨瓷笑眯眯走到司徒凛然对面,将宝宝递进司徒凛然怀里,教给他抱孩子的要领。
司徒凛然只抱了几秒钟,就忙不迭的将宝宝还给了温雨瓷。
他太小、太软了。
脖子和腰肢,柔软的像是一碰就会断掉。
这可是顾少修和温雨瓷的命根子,在他手中有个好歹,非要和他拼命不可。
温雨瓷笑盈盈把宝宝接回怀里,宝宝抓住她的衣服,不眨眼的看着她。
这几天,家里来看宝宝的客人,络绎不绝,小家伙儿一点都不认生,丝毫不介意被人抱来抱去,但是只有被温雨瓷抱在怀里时,小手才会紧抓住温雨瓷胸前的衣服不放。
顾战杰说,他重孙天资聪颖,这么小就知道抓着大人的衣服,怕大人摔了他。
曹韵曦却说,这是孩子天生对母亲的依赖。
宝宝的世界,大人都是猜测,谁也不能确定自己百分百正确。
但是,不管是什么可能,温雨瓷只要看到儿子的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时,整个心脏就柔软成了水一般,让她觉得,为了他,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她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好久,才抬头看司徒凛然,“是不是很可爱?”
司徒凛然点头,“很可爱!”
小家伙儿继承了他父母所有的优点,皮肤白嫩,眼睛又黑又亮,虽然现在这么一丁点儿,但已经可以预见,将来一定可以长成像他爸爸那样的男人。
“真没想到,原来司徒大律师,竟然会喜欢孩子,”温雨瓷半真半假的说:“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法庭和案子。”
司徒凛然淡淡说:“我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七情六欲,想要娶妻生子。”
“那就赶紧娶一个吧,”温雨瓷笑吟吟说:“法庭和案子只能给你钱权和名声,给不了你孩子,只有赶紧娶个老婆,才能给你生孩子。”
司徒凛然看了眼孩子,又看看她,终于问:“徵羽来过了吗?”
哈哈!
温雨瓷在心里偷笑。
装什么装?
终于忍不住了吧?
她就知道,像司徒凛然这样的男人,要不是另有所图,顶多会在宝宝百日宴上,带着礼金去酒店喝杯宝宝的满月酒,怎么可能带着礼物,亲自登门,来看宝宝?
“你问徵羽啊?”温雨瓷忍不住高高扬起唇角,“她来过啊,怎么了?”
司徒凛然一看温雨瓷这副样子,就明白,她什么都知道了。
和聪明人说话省心省力,但聪明人那副万事了然的小狐狸样,真是看的他拳头发痒。
他忍住想揍人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想嫁个把她摆在第一位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工作狂,”毕竟是自己闺蜜兼嫂子的亲大哥,这种大事上,温雨瓷并不想坑他,“她说,她已经被舍弃过一次了,不想再被舍弃第二次,她想要一个,把她摆在工作前面的男人,她觉得,你做不到,所以你就被pass掉了。”
司徒凛然冷冷说:“她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还用试吗?”温雨瓷挑眉看他,“你浑身上下都写着你做不到这三个字好吗?”
司徒凛然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温雨瓷耸耸肩膀,“因为你从头到脚,都在透露着你是一个工作狂的信息。”
司徒凛然冷哧了声,“工作狂就不配娶个好女人吗?”
“你冲我凶什么?”温雨瓷瞥了他一眼,“你娶不到好女人,又不是我的错!”
司徒凛然看了她一眼,冷哼了声。
上辈子,他不知道欠了温雨瓷多少债,这辈子总要被她压一头。
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是她堂妹,第二个让他动心的女人,是他闺蜜。
对温华筝,他虽然动了心,但那份感情,收放自如,尚可以控制。
可对商徵羽,却似乎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追求了商徵羽几次,招数是传统的送花、请吃饭。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相信商徵羽很清楚,他在追求她。
然后,商徵羽开始躲着他,向他暗示,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从小到大,司徒凛然都是个极度自信的人。
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向来目标明确,而且只要他的目标一旦确定,从没有失手的时候。
工作之后,更是这样。
经他手的官司,从没输过,成了业内的传奇。
可是唯有恋爱,他一败再败。
按道理讲,他一表人才,又功成名就,找老婆应该不是难事。
只可惜,喜欢他的,他不喜欢。
他喜欢的,却一个又一个的拒绝了他。
上一次失败,虽然他被温华筝拒绝了,但只是觉得没面子,并没多少伤心失落的感觉。
这一次,对商徵羽,他却觉得,明显放不下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明阳的公司里,为明阳处理法律方面积压的事务。
两人在一家公司里,时常碰面,见的多了,越看商徵羽,越觉得顺眼。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入了眼,也入了心。
脑海中总能回想起那日在酒吧里,她虽然极度恐惧,却还是拼命护着温雨瓷的那一幕。
情不自禁的总是想,如果被那样的女人爱上,肯定会很幸福。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即使父母不催促,他自己也有了想要成家的念头。
如果可以有个商徵羽那样的妻子,善良温婉,漂亮忠诚,可以信赖,即便处于劣势时,也会不离不弃,不会背叛,再美好不过。
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他想方设法靠近,商徵羽却费尽心思逃离。
他看得出,商徵羽不喜欢他。
他很困惑。
他哪里不好了?
年轻有为,功成名就,正直忠诚,没有桃色新闻。
如果他有了妻子,一定会保护她,疼爱她,安安稳稳和她过日子。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为什么找老婆这样不顺利,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最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他喜欢谁不好,为什么接连两次喜欢的人,都是和温雨瓷有关的女人。( )
646.646开个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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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什么哼?”温雨瓷白他,“你讨不到老婆,要从自身找原因,冲别人甩脸子管什么用?”
司徒凛然皱眉,“我怎么了?”
温雨瓷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反正你这样的男人,就是十个八个摞起来,跪在我眼前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喜欢的,你要想讨个好老婆,就要拿出点诚意来,别整天都这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不然的话,除非那些有英雄情结的黄毛丫头,或者是觊觎你钱财权势的虚荣女人,不然的话,绝对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
司徒凛然:“……”就这样直白的当着他的面搞人生攻击,真的好吗?
看在对他搞人生攻击的女人,是他心上人的闺蜜,他忍了,不动声色吸了口气,不耻下问:“我什么脸色了?”
温雨瓷想了想,忽然笑盈盈问:“你平时看电影吗?”
“电影?”司徒凛然皱眉,“我很少看电影。 ”
“所以你才这么无趣,”温雨瓷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击他,“我建议你呢,回去看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叫终结者之创世纪,我知道你时间宝贵,你不用把整部电影都看完,你就看到施瓦辛格扮演的机器人,努力露出两排牙齿,冲人类微笑的时候,就可以sp了。也许,你看完电影之后,就会思考一下,连一个机器人想要与人交流,都要努力微笑,露出两排牙齿,你一个真真正正的人类,为什么要吝啬你的笑容呢?”
司徒凛然:“……”难道爱情会和笑容有关系吗?
温雨瓷看到他眼中难得的迷惘,笑着耸了耸肩膀,“当一个女人,不喜欢那个男人时,也许会被那个男人冷酷英俊的外表所迷惑,崇拜或者爱慕那个男人,但当那个女人真正靠近那个男人时,她肯定不愿意每天守着一座冰山过日子。每个女人,都是细腻的、敏感的、需要关爱的,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对全世界都冷酷或者面瘫,都没有关系,但面对她时,一定要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没人喜欢和一座冰山过日子,就像你追求小筝时,你每天给她送一束代表爱情的玫瑰,可你冲她温柔的微笑过吗?玫瑰是爱情的代言人,但你才是爱情本身,你这样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情味,不是贪图你钱财的女人,早就被你冻跑了,毕竟一年四季,只有夏天才需要降温,谁会喜欢把一座冰山,三百六十五天都放在自己身边?”
司徒凛然:“……”幸好他不是意志薄弱的人,平时也比较自信,不然的话,被她这一番剖析,他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人生灰暗,没有希望,继而出去跳楼自杀或者烧炭自尽也说不定。
温雨瓷不紧不慢的一番长谈,像是催眠曲,宝宝的眼皮越来越重,闭上又强撑着打开、闭上再强撑着打开,如此反复几次,终于睡熟了。
温雨瓷怜惜疼爱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宝贝,轻轻拍抚着,柔声说:“如果你真心喜欢她,至少要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让她知道,在你心目中,她比你的工作重要,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即便你富可敌国,她也不会嫁你为妻!这世界,很公平,你只有足够努力,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至于你以后会怎么做,那就看你到底有多喜欢她了,所以……”
她抬头,凶巴巴瞪了他一眼,“你娶不到老婆,绝对是你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千万别赖在我身上,更别找你妹妹去告状!”
司徒凛然:“……”他的形象在温雨瓷心中到底猥琐成什么样了?
话已至此,也没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宝宝睡着了,他无意再继续打扰,起身告辞。
温雨瓷抱着宝宝回到卧室,没拉窗帘,任明媚的阳光铺满**铺,和宝宝并排躺着,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她睡了一会儿就醒了。
宝宝还没醒,睡得正香,小脸儿晒的红扑扑的。
温雨瓷轻手轻脚下**,把窗纱拉上,又躺回宝宝身边。
盯着宝宝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刷朋友圈。
看到一个戏弄老公的法子,挺有意思的,她动心了,调出顾少修的号,准备试一下。
她难以抑制的扬唇笑着,给顾少修的微信,发了三个字:老公,我爱你。
几十秒钟后,顾少修回了一条信息:乖,我也爱你。
温雨瓷又发了一遍:老公,我爱你。
很快,顾少修回了信息:在开会,散会后立刻回去。
温雨瓷发了第三遍:老公,我爱你。
倾城国际的会议室里,顾少修的手机再次响了,他看了眼,做了个手势,打断了副总的汇报,起身对华为说:“你继续。”
他起身离开了,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他们家的工作狂老板,这是要翘班吗?
离开会议室,顾少修拨通了温雨瓷的电话。
手机正在温雨瓷手里拿着,怕吵到宝宝睡觉,她调了静音。
手机刚一震动,她立刻接了,“喂?”
“怎么了?”顾少修皱眉问:“是宝宝哭闹了吗?”
从相识以来,温雨瓷还从没这样黏人过。
“没有,”温雨瓷含笑看了眼宝贝儿子,“宝宝在睡觉,很乖。”
“你呢?”顾少修追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啊,”温雨瓷抓住儿子的小手把弄,“我也挺好的。”
“好,”顾少修走到车前,按下解锁键,“我马上回去了,乖!”
“路上小心。”温雨瓷含笑挂断电话。
这是她从朋友圈里,看来的游戏。
就是不管自己的老公回答什么,都对自己的老公,发三遍相同的我爱你。
有友在微信上晒自己的通话记录,有的老公回答我也爱你,有的老公问自己老婆是不是抽风了,有的是搞笑性的回答,问自己老婆相中什么了,立刻买。
而她的爱人,对她说,他马上就回来。
他永远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这样安和静谧的午后,阳光静好,宝宝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身边,现在她只缺一个他,把她和孩子都圈在他的怀里。
什么都不用做,抱抱他们就好。
她又陪宝宝躺了一会儿,门轻轻被推开,顾少修走进来。
快步走到她身边,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又盯着孩子看了会儿,才轻轻吁了口气,看着她的笑脸,刮了下她的鼻尖,“又淘气!”
她孩子一样伸开双臂,“抱抱!”
“你啊!”顾少修无奈摇头,抱了抱她,揉揉她的脑袋,“宝宝那么乖,从不闹人,倒是你,自从生了宝宝,自己倒像个孩子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偎在顾少修怀里,甜甜的笑,“我就是觉得自己好幸福,好满足啊!”
“乖,”顾少修揉揉她的后脑,“佣人说,你还没吃午饭。”
“早饭吃太晚了,中间又喝了碗鸡汤,吃不下了。”为了奶水充足,她每天都要喝许多鸡汤肉汤,补的脸蛋儿又白又嫩,也丰、腴了许多。
她已经偷偷在注意了,不敢吃太撑,怕长小肚腩。
但这只是她的小心思,不敢让顾少修和温雄知道,不然少不了挨一顿训斥。
顾少修洗手换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将她和孩子,一起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今天怎么了,忽然那么热情,让我招架不住。”
“没什么啊!说我爱你,非得需要理由吗?”温雨瓷才不会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
“你呀!”顾少修无奈的笑笑,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她的脑袋。
“别晃!”温雨瓷抓住他的手,“幸好不是假的,不然非让你捏碎了不可。”
顾少修怔了下,大笑,“那除了这里,别处有没有假的?尤其是这里!”
顾少修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前,笑着啧了声,“自从你怀了宝宝,浑身上下都瘦了,唯独这里胖了,你看,你已经一手难以掌握了。”
“走开!”温雨瓷嗔他,“讨厌!”
“这里不是假的吧?”顾少修笑着又摸了摸,“手感不像,但大小太像了。”
“你走开!”温雨瓷被他闹的脸红,推开他手,“我才不会做那种傻事!前几天,我看新闻上讲,国外有个女人丰、胸,填充的材料在里面都发霉了,好恶心!而且她还非要坚持用母**喂养宝宝,结果宝宝得了肾炎,可怜死了!长什么样都是爹妈给的,我才没那么傻,往自己身上动刀子!”
顾少修微微惊讶,“真的假的?”
“不知道,反正新闻上是那么说的!”温雨瓷偎在他胸口,把弄着他胸前的扣子,仰脸看他,“我给你发信息时,你在干嘛?”
“在开会。”
“在开会啊,”温雨瓷眨眨眼睛,“我没耽误你的事情吧?”
“没有,”顾少修抚她的头发,“自己当老板,不就只有这点优势了?老婆想我的时候,随叫随到,不用怕被炒鱿鱼。”
“嗯,也对,”温雨瓷甜甜的笑,“反正我们的钱已经足够多了,这么珍贵又美好的时间,还是用来陪老婆孩子比较好。”( )
647.647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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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顾少修俯首亲她,“开会可以别人代替,我的老婆孩子,却只能我来陪。( )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老公,你最好了,”温雨瓷圈着他的脖子,盈盈的笑,“我讲个笑话奖励你好不好?”
顾少修垂眸看她,“什么笑话?”
“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的个签,”温雨瓷笑吟吟说:“朋友说,她男朋友特别讨厌逛街,她想买东西的时候,她男朋友就购给她,然后,现在她已经和快递小哥儿订婚了!”
顾少修:“……想逛街了?”
“嗯,”温雨瓷笑的又甜又腻,勾着他的脖子晃,“天天待在家里,都要闷死了,我想去逛街,爬山、哪怕逛公园都行!”
“不行!”顾少修很少对她说不,但这一次,语气坚定,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爸爸说了,让我看紧你,满月之前,不准出门!”
“又是爸爸!”温雨瓷嘟唇,“每次都拿爸爸来压我,真讨厌!”
“没办法,我怕老婆,不敢得罪老婆,只好拿爸爸当挡箭牌。”顾少修坦诚又直白。
“还有好久,你不怕我闷坏?”温雨瓷不开心,“上说了,那是老辈子的事情,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坐月子的了,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乖,一辈子不就这么一次吗?忍忍就过去了,你孕吐了那么久,体质原本就不好,出去之后,万一传染上流行感冒之类的,回来你还怎么喂宝宝?”
提到这个,温雨瓷蔫儿了,萎靡的偎进顾少修怀里,不情不愿的点头,“好吧!那我再忍一阵子,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万一被闷出产后抑郁症,那就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不会的!”顾少修怜爱的吻她的头发,“我会多抽时间陪你,有我,还有宝宝,你不会得那种病的。”
温雨瓷看看他,又看了看儿子,又甜蜜的笑起来。
的确,有他,有儿子,只要他们永远在她身边,她永远无所畏惧。
几天后,顾家别墅,又来了一位,让温雨瓷十分意外的客人。
这天,不是周末,顾少修依旧去公司了,她和宝宝在家。
来的客人,是许久未见的夙汀州。
夙汀州依然优雅干净,但比上次见面,清瘦了许多,头上的白发也多了些,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
他给宝宝带了许多礼物,还给温雨瓷带来许多美容养颜的保健。
他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很快顾少修从公司回来了,和夙汀州寒暄了几句,见他没有告辞的意思,夫妻俩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个吩咐厨房加菜,一个给夙辰打电话,让他晚上回家吃饭。
顾少修在电话里,并没有隐瞒夙辰,直接告诉他,夙汀州来了,让他回家吃饭。
所以夙辰进门之后,看到夙汀州,并没意外。
他没叫爸爸,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上楼洗漱换衣服,等他下楼,饭菜和碗筷已经摆好,几人分宾主落座。
这两天,顾战杰在谢云璟的陪同下,回京城陪老友聚会去了,夙汀州成了在座最年长的人。
顾少修让夙汀州坐主座,夙汀州执意不肯,几番推辞后,顾少修只得依他,让他坐在了夙辰对面。
夙辰依旧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低头吃自己眼前的饭菜,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仿佛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酒过三巡后,不知道是酒壮胆气,还是觉得不说不行了,夙汀州抬眼看夙辰,“阿辰,你到底怎么想的?”
夙辰抬眼,淡淡看他,“什么怎么想的?”
“阿辰,”夙汀州苦涩说:“不管怎样,我们是父子,你是我的儿子,我们血脉相连,是彼此最亲的亲人,难道你想一直像现在这样,永远与我们形同陌路,不肯承认我和你妈妈?”
夙辰低头看自己眼前的饭菜,一语不发。
顾少修看了夙辰一眼,又看向夙汀州,“夙叔叔,咱们先吃饭,吃饱饭慢慢谈,怎么样?”
“是啊,”温雨瓷随声附和,“吃了饭,把事情彻底谈清楚。”
吃着饭谈这些事情,肯定会消化不、良。
夙汀州点点头,低下头吃饭。
被这父子俩的沉闷和苦大仇深感染,连温雨瓷都觉得饭菜没有往日那么香酥可口了,更别提那父子俩了,估计就像嚼蜡差不多。
好容易吃饱饭,几人在沙发上坐下。
夙汀州看着夙辰,红了眼眶,“阿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妈妈,她并没有对不起你,自从我们见了你之后,我拿了一张你的照片给她,告诉她,照片上,是我们的儿子,从那天起,那张照片,她从不离身,每天都带在身边,连睡觉都抓在手里……”
夙辰低垂着眼睛,怔怔听着。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冷情绝情的人。
最起码,不管是对顾少修,还是对顾战杰和谢云璟,他都是一身热血,满腔真挚的感情。
那是他的亲人,是谁要动他们一根手指,他就可以和那人拼命的亲人。
所以,他不但不觉得自己冷情绝情,相反的,他觉得自己是个最重感情的人。
可就因为把感情看得太重,才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母亲。
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些年里,他猜测过许多次。
猜想为什么,自己会被人抛弃在路边。
如果是女婴,还或者是家人重男轻女。
可他是男婴,一个没有残疾,长的很机灵很漂亮的男婴。
为什么他的父母不肯要他呢?
他想了很多很多。
也许,他是像谢云璟那样的私生子,父母都把他的存在,看做是耻辱。
也许,他像故事里一样,被人说成是天煞孤星,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克亲克子。
想来想去,他唯独没想过,是那样的可能。
如夙汀州所说的,在整个故事里,他的母亲也是受害者。
或许,他的母亲并没做错过什么,唯一错的,是爱错了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他们,就是没办法产生感情。
夙汀州说,他是他的父亲,林早是他的母亲。
可是,面对他们,他就像是一个冷血动物,无情、麻木,眼睁睁看着他们坐在自己对面,心里却平静如死,生不出一丝涟漪。
夙汀州问他,到底是怎样打算的。
他没什么打算。
他觉得,像现在这样,挺好的。
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在另一国家,生活的平静幸福。
而他,也有自己挚爱的亲人,不久之后,即将有自己可爱的妻子。
就这样,不是挺好?
可夙汀州,又回来了。
红着眼眶告诉他,他那神智不正常的母亲,每天把他的照片,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
他说不出自己的心底是什么滋味。
委屈?
苦涩?
感动?
他的思绪乱了,不再像以前,静如止水。
“阿辰!”夙汀州盯着他,指尖微微颤抖,声音竟有些哽咽了,“阿辰……医生说……你妈妈她、她没多长时间了……”
夙辰指尖颤了下,难以置信的抬眸看他,“什么叫没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就是她快死了,快要离开我们了!”夙汀州的眼睛,红的厉害,“阿辰,我对不起你妈妈,这么多年了,我开生物药公司,我研制药、生产药,我的药治了很多人的病,救了很多人的命,可我却怎么也治不好你的母亲……”
他吸了口气,忍着眼中的泪,声音哽咽,“这些年,我到处为你妈找最好的大夫,给她最好的治疗,可始终没有治好她,这段日子,她越来越嗜睡,精神越来越差,医生说,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为什么?”夙辰失神的喃喃:“为什么会这样?”
“她有哮喘的毛病,心脏也不好,这些年,常年服药,各脏器的功能都不太好,”夙汀州忍着心痛和泪水说:“阿辰,你妈妈活在这世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你真不愿意和我回去,叫她一声妈妈吗?”
夙辰低着头,许久许久,一言不发。
看着眼前的儿子,想着重病的妻子,再想想自己年轻时做下的荒唐事,夙汀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了声抱歉,起身朝外走去。
顾少修送出去,安慰了他几句,看他坐车离开。
回到客厅,温雨瓷已经抱着宝宝上楼了,只有夙辰一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阿辰,”顾少修在他对面坐下,“子欲养而亲不待,生活永远不给人排练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重来,你要考虑清楚,趁她还在,你们还能一家团聚,若等她走了,你永远都体会不到和自己爸妈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了。”
“修哥……”夙辰抬眼看他,“你是说,如果我不认她,她要是死了,我一定会后悔,是吗?”
“是,”顾少修点头,“如果你不认她,有朝一日,你一定会后悔。”
夙辰扯了扯唇角,“我明白了,修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顾少修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转身上楼。
卧室里,温雨瓷正在给宝宝喂奶。( )
648.648口是心非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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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修走过去,将她和宝宝圈进怀里。
宝宝斜着漆黑的眼珠瞥他,小嘴儿却依旧紧紧吮着**投,使劲吸着,一刻也不放松。
顾少修摸摸他嫩白的脸蛋儿,眼中的疼爱,满的几乎溢出来,“从没见过这么安静的小东西,好像不会哭似的,就是刚生下来的时候,放声大哭了一场,再没听他哭过。”
“是啊,”温雨瓷垂眸,唇角含笑,盯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儿,“他不开心了就撇撇嘴角,从来不哭,可是呀,他就是撇撇嘴角,我也心疼的不行呢!”
“慈母多败儿,”顾少修笑她,“你别把他**坏了才好。”
“也不知道是谁**的更厉害些,”温雨瓷飞眼嗔他,“别人抱抱他,你就眼睛也不眨的盯着他,生怕别人把他给摔了似的,吓的别人都不敢抱了。”
“他太小,太脆弱了,我总担心他。”顾少修盯着自己的儿子,声音温柔若水。
“是啊,”温雨瓷又嗔他一眼,“昨晚我睡的好好的,你忽然坐起来,伸手就去摸孩子,把我给吓了一跳!你太紧张了,家里这么多人照顾呢,他会平安长大的。”
昨晚,温雨瓷睡着睡着,顾少修忽然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摸宝宝。
宝宝睡在她身边的婴儿车里,和她并摆躺着,顾少修一动,她就醒了。
问他怎么了,他回过神,说做噩梦了,梦到宝宝掉到地上去了,把温雨瓷逗笑了。
婴儿车上有护栏,宝宝还没一个月,不会翻身,怎么可能掉到地上去。
顾少修摸着儿子的小脸儿,笑了,“昨晚好奇怪,忽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明明是做梦了,可就觉得是他掉在地上了,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你就是太紧张了,”温雨瓷抱着儿子,偎进他怀里,柔声说:“别担心,有我们在,他会平安长大的。”
“是的,”顾少修亲了亲她,又亲了亲儿子,“有我们护着,他一定会平安长大的!”
他自己,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
尽管在别人看来,他应有尽有,风光无限。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生命中,有多少痛楚和遗憾。
他无法形容自己有多爱这个孩子,他只希望,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让他生活在最幸福的家庭里,永远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第二天,夙辰去见了夙汀州和林早,没人知道,他们父子三人谈了些什么,但顾家所有人都发现,自从夙辰从夙汀州下榻的医院回来后,给人的感觉,轻松了许多。
就像长途跋涉的人,卸下了一部分行囊,身上的气息,也不孤冷的那么厉害了。
几天后,夙汀州特意来拜访温雨瓷,问他是否可以和温华筝的长辈见一面。
他想和温华筝的长辈,商量一下温华筝与夙辰结婚的事情。
夙辰的母亲,身体越来越差,他希望趁她还在,让夙辰和温华筝结婚,让她喝杯媳妇敬的茶。
这一生,能看着儿子娶妻成家,她也算圆满了。
温雨瓷应了下来,当着他的面,给温华筝的父亲打了电话,把夙汀州的愿望转达给她的堂叔。
夙辰和温华筝这边,她相信应该没有问题。
两人现在正是热恋的时候,感情好的像是蜜里调油,应该不会排斥结婚。
尤其是夙辰,肯定求而不得,只是碍着温华筝还在上大学,才耐着性子等着。
她的堂叔在电话里说,和家人商量一下,明天再把决定告诉夙汀州。
第二天,夙汀州又来顾家,打探消息。
温雨瓷笑盈盈说:“夙叔叔,我堂叔说,他和我堂婶商量过了,他们也是做父母的,体谅你和林阿姨的心情,也问过小筝的意见,同意让小筝和夙辰结婚,具体的细节,如果您同意的话,可以飞去京城,和他们详谈。”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夙汀州连声说:“我们是男方,自然该我们去京城,和他们商量,我再和阿辰商议一下,这几天就过去。”
“嗯,”温雨瓷点头,“那就辛苦夙叔叔了。”
“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这些日子,他要照顾妻子,又要操心夙辰的事,确实很辛苦,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充实。
虽然夙辰,至今还没叫他一声父亲,可他肯让他出面,和温家谈婚礼的事情,这说明,他已经接受他了。
虽然每天都有很多事做,特别辛劳,但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盼来一家团聚的日子了。
夙辰虽然还没叫他一声爸,但他相信,只要他肯努力,夙辰对他的态度,一定会改变。
而且,他还可以以父亲的身份,和温家谈夙辰和温华筝的婚事。
还可以以父亲的身份,参加夙辰和温华筝婚礼,甚至还能喝一杯夙辰和温华筝,亲手敬他的茶,这一生,真的没什么遗憾了。
夙汀州对温雨瓷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告辞离去。
晚上,洗漱完,躺在**上时,温雨瓷一边拍着宝宝,一边和顾少修说:“夙辰要和小筝结婚了,你知道了吗?”
“嗯,知道,”宝宝躺在他和温雨瓷之间,刚睡醒吃完奶,正精神着,他抓着宝宝的小手把玩,“阿辰问过我的意见了,我告诉他,早些结婚是好事,华筝是个好女孩儿,早些娶回家,也了了外公的心思。”
“夙汀州今天又到咱们家来过了,他说,过两天就去京城,和我堂叔堂婶谈婚期和婚礼的具体细节,我看夙汀州很急,估计会订很近的日子,小筝很快就要嫁到你们顾家来了。”
“最开心的难道不是你?”顾少修含笑摸摸她的脸蛋儿,“两个妯娌,一个是闺蜜,一个妹妹,肯定没人和你耍心机、玩宫心计,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
温雨瓷目光流转,笑瞥了他一眼,“怎么被你这样一说,我的生活像是少了很多乐趣呢?说起耍心机,玩宫心计什么的,难道我会输给别人?”
她就是看着各家豪门内的宫心计长大的,难道还会怕什么宫心计?
顾少修敲了她额头一下,“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几天后,夙辰和温华筝的婚期正式定了下来,下月十六,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果然定的很急。
原本温华筝对这么早结婚,还有些抵触心理,可最近她升级做了小姨,每次看到温雨瓷的儿子,都要两眼冒红心,被萌掉半条命,恨不得偷偷抱到她的房间去。
但只是想想而已,她家姐夫比老虎盯的还要紧,只要她一抱起宝宝,她那夸张的姐夫,两眼就盯在宝宝身上,活像下一秒她会把宝宝摔了似的。
弄的她不好意思,只好把宝宝放在**上,自己趴在**上盯着宝宝使劲儿看。
可是,干巴巴看着,顶多能摸摸小手小脚和脸蛋儿,哪里有抱在怀里的感觉好?
他好软啊!
而且,特别漂亮!
那粉嫩嫩的脸蛋儿,漆黑黑的眼珠,迷的她魂儿都要没了,偷偷的想,自己将来也生个这样的宝宝,那该多幸福啊!
可是呢,一个人是生不出宝宝的,生宝宝的前提条件,是要先嫁一个男人。
想到嫁人之后,就能名正言顺生宝宝了,而那个男人,是自己深爱着的、迟早要嫁的,这么再三权衡后,她也就点头了。
她正趴在婴儿**边,盯着自己的宝贝外甥,目不转睛的看,夙辰推门进来了,冲温雨瓷叫了声嫂子,走到她身边,“又来看宝宝了?”
“嗯,”温华筝扭头看他,“宝宝好可爱,我从没见过这么安静,这么听话的宝宝!”
夙辰低头看向小家伙儿。
小家伙儿正醒着,不哭也不闹,漆黑的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小手小脚偶尔摆动几下,脸蛋儿粉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手腕胖出了藕节。
这样干净漂亮的孩子,哪怕再不喜欢孩子的人见了,也要心生怜爱,何况一向格外喜爱孩子的夙辰?
夙辰忍不住,俯身把宝宝抱进怀里,唇角抹了笑,轻声逗哄,“宝宝,我是二叔,来,叫叔叔,叔叔!”
小家伙儿依旧不哭也不闹,脸上连点表情变化都没有,还是用漆黑的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偶尔挥舞一下手臂。
“他太小了,骨骼还没发育好,别总抱着他。”温雨瓷走过来,把宝宝接过去,放到婴儿**上。
“不怪阿辰,是宝宝太可爱了,钩引我们!”温华筝眼睛盯着宝宝,眼馋的下一秒就要抢进怀里的架势。
“你呀,这不还没结婚呢,胳膊肘儿就往外拐了?”温雨瓷瞥她一眼,“你到底是姐姐这边儿的,还是他那边儿的?”
“我当然是姐姐这边的!”温华筝脸红了,挽住她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姐,我和你最好了,永远站在你这边!”
“这话顺耳,”温雨瓷亲昵的捏了她鼻尖一下,“口是心非我也认了!”
“姐——”温华筝拉着长声娇嗔,“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和姐夫的宝宝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宝宝,我真想把他偷到我卧室里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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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温雨瓷笑眯眯看了夙辰一眼,“过了下个月,你就能名正言顺生宝宝了,等你生了宝宝你就知道,全天下的孩子加起来,都没有自己宝宝一根头发丝可爱!”
“姐!”温华筝偷瞥了夙辰一眼,红着脸跺脚,“就知道逗我,不陪你玩儿了!”
她转身要走,被夙辰一把抓住手臂。( ) hp://
夙辰将她拽到身边,微微垂眸,莞尔轻笑,“怎么?不想和我生宝宝?”
“你发什么神经?”温华筝脸红的更加厉害,娇嗔笑着,捶了他的肩膀一下。
“我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夙辰圈住她的腰,看向婴儿**上的宝宝,“这么可爱的孩子,生上十个也不嫌多,对不对?”
“你想得美,”温华筝用脑袋撞了他一下,“我大学还没念完呢,你想让我给你当生孩子的机器?”
“哪里?”夙辰在她耳边亲了下,“我想让你当我孩子的妈!”
“你、你、你……你怎么变得这么硫氓了?”温华筝红着脸推开他,“我姐还在呢,你疯了?”
“你怎么能说生孩子是硫氓呢?”夙辰一本正经看着她,“如果生孩子是硫氓,修哥和嫂子的宝宝都这么大了,那修哥得有多硫氓?”
“你、你、你……”温华筝惊愕的都结巴了!
这、这、这……这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夙大少爷说的话吗?
温华筝睁大眼睛,不认识他一样。
看到温华筝惊讶的见鬼似的模样,温雨瓷忍不住大笑,“别理他,男人骨子里都是硫氓,只是暴露的早和晚而已!”
“姐,”温华筝可怜兮兮的看向温雨瓷,“我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夙辰弯腰抱起她,“走了,宝宝该睡觉了!”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温华筝连脖子都红了,“我姐还在呢,你发什么神经!”
“吁,别吵,你吵到宝宝睡觉了!”
温华筝:“……”宝宝明明醒着好吗?
夙辰将温华筝“绑”了出去,温雨瓷笑着看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房间,走过去,把门关上,回到婴儿**旁边。
宝宝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睁着漆黑的眼珠,紧紧盯着她。
温雨瓷笑着摸摸儿子的脸蛋儿,“宝宝,你怎么这么安静呢?不哭也不闹,让我连发挥母爱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发挥母爱的机会?”顾少修推门进来,笑着走到她身边,歪头亲她一下,又俯身亲了亲宝贝儿子。
“你没看电视上演吗?”温雨瓷说:“电视上的宝贝儿哭的时候,谁抱也不管用,只有宝贝的妈妈抱起来,宝贝才不哭了,那样多有成就感?你再看咱们家的宝宝,从早到晚都不哭一声的!”
“这又是想什么呢?”顾少修无奈的敲了她脑袋一下,“宝宝不哭不闹不好吗?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居然盼着宝宝哭闹!”
“不是啊!”温雨瓷说:“我只是觉得,我没感觉到我的优势在哪里而已!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离不了妈妈的,见不到妈妈,就大哭不止,可咱们的宝宝呢?谁爱抱谁抱,不见了谁也没关系,我很有危机感的好吗?要是宝宝黏我,你想甩我的时候,看在宝宝的份上,就忍了,可咱们宝宝这样,估计我走就走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听了她的长篇大论,顾少修哭笑不得,使劲儿揉乱她的头发,“真想撬开你这脑袋看看,每天都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甩掉你,还有,宝宝还小,还不认人,再大些就会黏你了!”
“我和你开玩笑嘛,你还当真了?”温雨瓷嬉笑,搂住他的腰,仰脸看着他撒娇。
顾少修又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摇了摇头。
温雨瓷看着躺在婴儿**上的宝宝叹气,“但是也有一半是真的,我希望宝宝再大些,除了我,谁也不找,谁抱他,他都哭,只有我抱才不哭。”
“怎么这么孩子气?”顾少修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敲敲她的脑袋,“宝宝真哭了,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你?脑袋里怎么总是冒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我不管,”温雨瓷晃着他的身子撒娇,“总之我要做宝宝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等他学说话的时候,我要教他的第一句话是,我最爱妈妈,对了对了,我还要夺走他的初吻……”
温雨瓷说到做到,低头在自己儿子的小嘴儿上亲了下。
小家伙儿睁着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家妈妈,小手舞动了几下,表情依旧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变化。
温雨瓷凑过去,在他嫩呼呼的脸蛋儿上使劲亲了口,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哈哈,这下我儿子的初吻归我了,谁也没法儿和我抢了!”
顾少修:“……”他好想知道,别人家的老婆也这样吗?
温雨瓷正在嬉闹,手机响了,拿过来看了眼,商徵羽打来的。
她划了下通话键,“徵羽?”
“瓷瓷,我回景城了,正在孕婴店呢,想去看宝宝,家里少什么东西没,我顺便带过去。”商徵羽正在孕婴店里,一边看着货架上的商,一边给温雨瓷打电话。
“不用,家里亲戚朋友多,宝宝的东西,都买到十多岁了,什么都不用买了,你过来陪陪我就行了,我都闷死了。”
“好,那我待会儿过去。”商徵羽挂断电话。
虽然温雨瓷说,什么都不用买,但商徵羽总觉得空手上门不像话。
她知道温雨瓷的宝宝那么受**,吃的用的肯定是最好的,盯着货架上的东西发愁,不知道买什么。
在孕婴店转了个遍,最后她给宝宝买了几双小袜子,都是那种最好的,一双袜子的价格快赶上她平时穿的衣服了。
礼轻情意重,不管怎样,代表她一片心意。
交了钱,拿着可爱的小袜子出门,商徵羽心情不错,走到路边,等计程车。
“小羽!”一声惊喜的叫声从她身后传来。
她下意识回头看过去,叫她的人,竟是……林暮!
她一下皱起眉,扭头就走。
“小羽!小羽!”林暮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叫她的名字。
商徵羽也飞快的朝前跑去。
“小羽,你等我一下,我有话和你说,小羽!”
商徵羽的体力,毕竟比不上林暮,跑了一会儿,被林暮追上。
“小羽!”林暮从商徵羽身后,一把抓住商徵羽的胳膊,把她拽了个趔趄,“小羽,你听我说!”
“你放开我!”商徵羽用力甩开他的手,退后几步,“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请你不要再纠缠我!”
两人分手后,她去了云城。
林暮曾经去云城找过她几次,想和她重归于好,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没想到,今天这么倒霉,居然在这景城街头遇上。
“小羽,”林暮讨好的笑着看她,“你看,这景城街上这么多人,我们两个却能碰在一起,说明我们之间还是有缘分的,对不对?小羽,我知道过去是我错了,我已经改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为了追商徵羽回头,林暮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以前,两人也吵过架,每次只要他温言细语哄几句,再给商徵羽买些小礼物,商徵羽就能转嗔为喜。
自从和商徵羽分开,他从没忘记过商徵羽,每天想着的,都是怎么才能和商徵羽重归于好。
他和商徵羽,是为了钱而分开。
他舍不得花钱,给商徵羽的弟弟治病,他留着他的钱,给他的店铺投资了一个新项目。
可是,新项目的运行,并没有他想象中顺利。
虽然没赔钱,但是也没赚钱,而且因为工作量比以前大了,每天他都累的半死。
还有,以前很多和他合作的公司,因为商徵羽的离开,中止了和他的合作。
那些公司说,他们之所以选择他们这样一家小店铺承接他们的广告,是因为商徵羽的作有灵气,有创意。
他的店铺没了商徵羽,就没了以前的那些灵气和创意,创作出来的东西毫无新意,不能满足他们公司的要求。
商徵羽离开了,以前那些合作的公司,停止了和他店铺的合作,每个月固定的那些客源,渐渐都没了,只剩下一些散客和小生意,生意大不如前。
他把本钱都投在新项目里,可新项目给他赚的钱,远远比不上那些公司终止合作,带给他的损失。
没了商徵羽,他的店铺一下从蒸蒸日上,成了现在的半死不活。
他后悔了。
商徵羽离开后,他才知道,那些钱,大部分都是商徵羽赚来的。
他就像那个杀鸡取卵的笨蛋,把他的财神爷给气走了,不但没了老婆,连赚钱的机器都没了。
商徵羽离开后,他也试着找了几个女人,可有句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已经经历过像商徵羽那样出得厅堂又入得厨房的好女人,再找的女人,尽管也有不错的,但和商徵羽还是没法儿比。( )
650.650再不滚,我报警了!
比来比去,没一个能比得上商徵羽,他愈加坚定了,把商徵羽追回来的决心。( )
他不惜花费时间和金钱,往云城跑了许多次,可是这一次,商徵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他怎么努力,她始终不肯回头。
今天,在街上居然偶遇商徵羽,他欣喜的以为,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
景城这么多人,他和商徵羽居然能遇到,这岂不是说明,他和商徵羽之间,还是有缘分的?
他一定要抓紧这个机会,把商徵羽给追回来,不管商徵羽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他把姿态放到最低,低声下气的恳求商徵羽。
商徵羽对他的死缠烂打,不厌其烦,皱眉看他,“林暮,我说过许多遍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再纠缠我,好吗?”
“小羽,我已经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林暮苦苦哀求,“小羽,我发誓,以后我全都听你,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再不会犯那种错了,好不好?”
“以后?没有以后了!”商徵羽讥诮的扬起唇角,冷冷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爸妈和弟弟全都没了,娶个我这样的老婆特别好?不用抚养我弟弟,给我弟弟交学费,不用赡养我爸妈,给我爸妈养老送终,娶个我这样的老婆多好,多省钱啊!可是,林暮,我不会给你这么好的机会,我不会嫁给你,死也不会!”
“小羽,你误会我了,”林暮窘迫的说:“我没那个意思,要是你爸妈和弟弟活着,我一定会像赡养自己亲生父母一样赡养他们,也会把你的弟弟,当成我自己亲生弟弟一样疼爱,小羽,我已经改了,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可以考验我一段时间,你回到我身边,我把钱和账本全都交给你,咱们赚的钱,怎么花,你说了算,好不好?”
“不好,”商徵羽冷冷看着他,“林暮,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你带给我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不管你做什么,都补偿不了你带给我的那些心痛和创伤,看到你,我就想到我因为没钱医治而去世的弟弟,看到你,我就会想到你的自私和麻木,在你心里,我弟弟的性命,还没有钱重要,我宁可终身不嫁,也绝对不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小羽,我不是已经说了好多次了?我改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暮了!”见商徵羽的态度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林暮有些急了,“小羽,你不要再揪住过去不放好不好?我们两个在一起,又不止那一件不开心的事,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开心甜蜜的好日子,你为什么不想想那些?”
“可那些甜蜜开心的好日子,都是建立在我对你百依百顺上面的!”商徵羽讥诮的扬声,“一旦我忤逆了你,我想自己拿主意,我的决定损伤到你的利益了,你就原形毕露了!林暮!过去的商徵羽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以后的商徵羽就算一辈子不嫁人,都不会嫁给你,我还有事,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她绕过林暮想走,被林暮一把抓住胳膊,扯回身边。
商徵羽毫不留情的一番话,把林暮批判的体无完肤,林暮的脸面挂不住,气红了眼睛,“商徵羽,你说这话有意思吗?不管怎么说,咱们曾经是情侣,那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多年的恩爱和甜蜜,你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把我说的一无是处,你脸上有光是不是?”
“你放开我!”商徵羽用力挣扎,“林暮,我们已经分手,已经没关系了,你别再纠缠我,你放开我!”
“我今天还就不放了,怎么样?”林暮死死的抓着商徵羽的胳膊,将她箍进自己怀里,“我们是男女朋友,是谈婚论嫁的未婚夫妻!谁家小两口不吵架,你说分手就分手,哪有这么容易?你耽误了我宝贵的青春,耽误了我宝贵的时间,耽误了我找好女人的机会,你拿什么赔给我?”
“林暮,你混蛋,你不要脸!”商徵羽气的发疯,一边挣扎,一边用力捶打他!
“你呢?你又是什么好货色?”林暮被商徵羽骂的没了理智,恼羞成怒,原形毕露,“你一个人跑到温雨瓷哥哥的公司里工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和温雨瓷的哥哥套近乎,嫁入豪门,当阔太太是不是?可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人家豪门少爷自然是要娶豪门千金,你算什么东西?”
“林暮,你混蛋,你放开我!”商徵羽气疯了,又踢又打。
街上也有行人在远处驻足观看,但一看两人就是很熟识的样子,以为是情侣或者小两口吵架,没人上前询问。
商徵羽觉得脸都丢没了,又气又急,不住撕打:“林暮,你还要不要脸?你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两口子吵架,警察也不会管,你就别闹了,和我回家吧!”林暮弯腰,想把商徵羽抱起来。
他现在很后悔,当初和商徵羽恋爱的时候,没把商徵羽给办了。
商徵羽是那种很传统的女孩儿,坚持没有领证,就不准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如果当初他把商徵羽给办了,商徵羽已经是他的人,此刻应该就不会这样强势了。
今天,他拿定主意,把商徵羽强行带回去,把生米做成熟饭。
他了解商徵羽的脾气,心软爱面子,只要他跪在她脚下苦苦哀求一番,她一定不会报警抓他。
找老婆,是一辈子的大事,他需要商徵羽这样的老婆,为了这辈子能有个好老婆陪他过日子,即便这是铤而走险,他也认了!
他打定了主意,弯下腰去,想把商徵羽抱进怀里,强行带回家去。
他刚弯下腰,还没把商徵羽抱起,忽然一辆银灰色suv猛的急刹车,在路边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阔步冲到林暮和商徵羽身边,一手抓住商徵羽的胳膊,另一条手臂,扬拳狠狠砸在林暮脸上。
林暮惨叫一声,倒退几步,摔倒在地。
商徵羽被来人,稳稳的带入怀中。
身体撞上来人的胸膛,商徵羽稳住身形,抬眼看,惊讶的叫:“司徒大哥?”
“怎样?”司徒凛然上下打量她,“有没有伤到?”
“没有,”商徵羽后怕的心脏狂跳,感激的道谢:“谢谢你司徒大哥,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的话……”
她如果真被林暮带走,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是谁,你他妈……”林暮一下从地上跳起,张嘴想要怒骂,目光对上司徒凛然朝他看过来的目光,说了一半的话,一下咽了下去。
他认识司徒凛然。
他去过云城那么多次,远远的见过司徒凛然,知道他是孟氏的首席律师,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金牌律师。
这是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和他不在一个阶层。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和一个国内最有名的金牌律师打架,谁赢谁输,一目了然。
司徒凛然眼睛冷冷盯着他,双手却呈守护的姿态,护着商徵羽。
林暮也是男人,司徒凛然那样的动作和眼神,他一下就看懂了。
这个男人,喜欢商徵羽!
他的心,一下凉了。
他和司徒凛然相比,就好比石头比之钻石。
难怪不管他怎么苦苦哀求,商徵羽都铁了心肠不肯回头了,原来,是有更好的选择了!
他看向商徵羽,鄙夷的呵笑了声,“商徵羽,我还以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喜欢权贵,贪慕虚荣,他心中的好女人,也不过如此!
商徵羽回过头,怒目瞪他,“滚!再不滚,我报警了!”
“好,我走!咱们走着瞧!”他和商徵羽在这边拉扯,很多人都看到了,再加上一个金牌律师,如果闹到警局去,一定没他的好果子吃,他发狠般点点头,阴狠的看着商徵羽说:“商徵羽,你别得意,你以为豪门的女人那么好当吗?我等着看你被他抛弃的那天!到时候,我要亲眼看你怎么哭!”
他撂下狠话,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扭头走了。
商徵羽虚脱一样,脸色惨白,喃喃自语:“当初我一定是瞎了眼,我怎么会喜欢上这种男人?怎么会?”
“是不是不舒服?”司徒凛然见商徵羽脸色难看的厉害,目光朝四周扫视了下,“那边有间咖啡屋,我们过去休息下。”
他环着商徵羽的肩膀,把商徵羽带进咖啡屋,点了间幽静的包厢。
商徵羽失魂落魄的任他带着走,没发现此刻她与司徒凛然之间的姿势有多亲密。
司徒凛然垂眸,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纤细、柔软、眉眼精致,怎么看怎么顺眼。
以前,他曾质问过司徒灵兰许多次,他身边的好男人那么多,个个都是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为什么司徒灵兰偏偏要嫁给温华瑾那个窝囊废。
司徒灵兰说,喜欢是一种感觉,一种自己不可以控制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