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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木四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txt下载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三章 悲痛欲绝的美莲

    我听到孙登的死讯心是一阵阵地揪疼,想到女儿是这样的深爱着孙登,为了孙登情愿放弃一切,现在孙登死了,她一定非常伤心难过。现在我只想陪伴在她的身边,希望能用亲情的呵护去抚慰她那伤痕累累的心,帮她度过这道难关。

    我们一家人先行奔赴南海郡赶到美莲的身边。当我第一眼见到美莲的时候,不由惊呆了。原本每天都洋溢着幸福笑容,活泼可爱的美莲,现在成了个什么样?她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庞,在她的脸上,我看到被痛苦扭曲过的影子,看到了哭过的痕迹她没有了泪,人痛苦到了极至就没了泪,双眼一潭死水,她就这么地伫立在寒风中的身影就像是一尊雕像。侍女说:“小姐定定地呆在这里一声不发,望着东边扬州方向,就是一宿。”

    我非常的难过,就这么定定地注视着女儿,她的心情深藏在了密布着乌云的昏暗心灵世界之中,那可怜的意识在哀愁悲痛中无声地挣扎着。她唯有忍受这一切,依旧在忍受着,只能是默默地让一切在心灵的墓地里慢慢地消逝,先是身体腐朽,然后再是灵魂在地狱中慢慢地消磨。

    我又见美莲皱紧眉头,眼眉在微微地颤动了数下,那双苍白的手紧捂着伤口,努力地紧闭着嘴唇,拼尽全力地不想发出声来。也可能是无力再发出一丝声来,因为瞧她的样子已是声嘶力竭,那副悲苦神情,作为父亲的看见备受煎熬。

    诗雅的泪在星眸中打滚,过去轻抚着美莲的头,悲怆地劝说:“哀莫大于心死!唉!美莲的心太痛!太痛了!我可怜的女儿!你为什么还要压抑下去呢?再压抑着不流泪,你的心会更苦!哭出来吧,只要哭出来,一切都好了!不要一个人默默地把这剧痛给独自解化!你要知道爹和娘还有你的亲人都是你最好的避风港。你哭出来,这里有多少个人,你的痛苦就会被分成几份!女儿哭吧!”

    美莲见到的是亲人,她大声地哭着,哭诉着因为最爱的人死去的痛苦,我一声不发地听着,听着。悲伤之中带着无比的幸福:“孙郎在临死之时,对我说,他爱我,他爱我……”又是不断地哭声,断断续续地。

    我不由直叹着,“孙登是个不错的人,值得托付女儿,可是现在……唉!可恶啊!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啊!怎么可以这样啊!”我的手不由紧按着剑把。美莲的声音:“我已经怀上了孙郎的孩子,我俩的孩子,我一定要将我俩的孩子给养大!孙郎一定在天下看着我,守护着我和我俩的孩子……我没有死就是因为这孩子……”美莲说这又是哭得泣不成声了,可是她慈爱地抚着腹部,充满的尽是母性光辉……

    美莲的哭声声声扯裂着我的五脏六腑,见到她的样子,我心乱如麻,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居然成这个样,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的外孙日后一出生就没有父亲。我感痛苦,就在这时,我见到她手臂、脸上有淤肿的伤口,问:“这是……”侍女回报:“这是小姐在东吴时被歹毒的潘夫人所害的……”我怒不能抑,一把拔出佩剑,大吼:“我的女儿伤心痛臆还有受到折磨!这全是孙家的错!我一定要孙家付出代价!我要灭掉他们!以偿还对我女儿的伤害!尤其是那歹毒的妇人潘氏!”我怒吼着,怒吼,咆哮!心里充满的尽是无限的怒意!

    美莲一直都缄默不言,我和我的家人只能是用亲情尽量地帮助她,希望她能尽早地度过此难关。蒋老夫人听说自己的外孙女悲惨遭遇之后,拖着老迈的身体赶来了,而两个儿子蒋经、蒋会身为舅舅自然也跟着到了。

    老人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蒋夫人的身体已不如多年前的利落。美莲到底还是个孝顺的孩子,就算心如死水不能再起波澜,可是她还是十分十分勉强地强颜欢笑想要让老人宽心。蒋夫人见到心爱的外孙女这个哀苦状,心中阵阵刺疼,不由想起了已经死去多时的女儿,老人受不了刺激,不幸染病。

    我不想再在美莲的伤口上撒盐了,便隐瞒起来蒋夫人生病的事,派吉平去诊治蒋夫人,希望老人能熬过这一关。

    心烦意乱的我正眺望远方的时候,悲伤的蒋会一跑一跌的来了,哭拜道:“立,你快去看看我娘吧!娘怕快不行了!娘还想美莲最好也能去看她一面吧!”我一听急忙和蒋会赶去蒋夫人那,蒋经已经把范喜给叫来了,见到蒋夫人病情严重加上又口口声声地想要见外孙女,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便让诗雅去带美莲来。

    “外婆!”美莲一到立即扑到了蒋夫人的榻前,蒋夫人伸出干瘪的手轻抚着美莲的秀发,说:“乖孙女不要哭了!你哭得外婆的心都快碎了,不哭了,不哭了!千万千万不要再哭了!”蒋夫人一想到美莲的不幸遭遇又想到已经死去的女儿蒋妍,更是心疼万分,心里在怨:“为什么上天对她们母女这样的不公呢?”

    美莲见到外婆难受,她强哽下泪,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以宽慰蒋夫人。蒋夫人见到美莲的样子更是痛心,真情表白:“你要好好地活下去,知道吗?外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还有你的父母弟弟们都因为你也跟着一切憔悴。外婆现在只有一要求就是想要对你说一些话,不知你是否想听?唉!现在不说的话,我怕就没有机会了!”

    美莲忙不迭地点着头:“外婆您老人家有什么话就请尽管对美莲说吧!以后我也要像现在这样的继续听外婆说话。你说的话,美莲都会去听!”蒋夫人却是叹了口气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没有机会继续说给美莲听了。

    蒋夫人转向范喜、范承、范勇、秀莲,说:“我说的话希望你们也能听听!”范喜、范勇抱拳毕恭毕敬地回应:“孙儿洗耳恭听!”只有范承还愣住不动,诗雅紧拥着秀莲让她也听听蒋夫人最后还有什么吩咐。蒋夫人见状不由叹了口气,而诗雅不断地向范承示意,范承这才回过神来,也行礼,说:“孙儿谨听教诲!”

    就在这时,侍女把一碗莲子汤端到了美莲的手上,美莲直视着这一碗莲子汤,眼中禁不住地流了出来,侍女说:“小姐这是老夫人强忍着痛苦拖着病体用心一点点地为你熬出了这一碗莲子汤啊!”美莲已是梨花带雨,感动极了,大喊出声:“外婆!”

    蒋夫人慈祥地一笑,说:“美莲吃吧!边吃边听外婆说这最后的话。你和你娘一样都爱吃莲子汤,都要在汤里加糖、青梅、红枣。都说我煮的莲子汤是最好吃的,从小到大都求我煮莲子汤!你和你娘真的太像,太像了!我就是喜欢看着你吃我亲手煮的莲子汤的神情,太像妍了!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莲咽着眼泪,泪光中闪着幸福的光泽,轻轻地一匙,细细地品尝着这美味,幸福直甜到心窝,舒畅感传遍全身。

    一说到妍,妍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一阵阵地刺疼,当初都怨我,都怪我,妍才会离我而去的。我悲痛万分,想到小时候玩过家家:“你新郎啊,我新娘!拜了堂,入洞房!”两对小手互击在一起,虽然那时还不知道拜堂入洞房是什么意思。更想起洞房花烛夜,妍姣美的花容。我的手紧抓在窝口,因为实在是太疼,太疼了!

    蒋夫人注目凝视美莲说:“美莲,你知道吗?你这段日子来,比你还难受的是你父母!你爹自始至终都是疼爱你的,把你视为掌上明珠。诗雅虽然不是你亲娘,可有养育之恩,这么多年来也视你如己出的疼爱之情。你们都要去回报,去孝敬他们……”美莲连连颔首以示会意:“我知道!我知道!”

    下章精彩内容:蒋夫人环视范喜等:“孩子们啊,当你们的爹娘日渐老去,性格发生变化,身体也不行了,请耐着性子试着去了解。要知道当初他们在你们还不会走路的时候,是他们背着你们长大的,也不知背断了多少条背带方把你们带大到能稳当行步。当你们生病的时候,流着鼻涕,是心急如焚的父母害怕你们难受,却用嘴吸着你们的鼻涕,想着尽量为你们减少痛苦,虽然明知孩子每病一次就长大一次,可见到你们痛苦,他们的心如刀割啊!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教你们怎么穿衣服。当你们还小的时候,为了哄你们洗澡曾经编出许多理由,也创造多少个故事方才把弄得脏兮兮的你们洗得干干净净的。若人老了之后没有以前那么卫生干净了,请不要羞辱也不要责骂他们,好吗?”

第二十四章 蒋夫人遗言

    蒋夫人环视范喜等:“孩子们啊,当你们的爹娘日渐老去,性格发生变化,身体也不行了,请耐着性子试着去了解。要知道当初他们在你们还不会走路的时候,是他们背着你们长大的,也不知背断了多少条背带方把你们带大到能稳当行步。当你们生病的时候,流着鼻涕,是心急如焚的父母害怕你们难受,却用嘴吸着你们的鼻涕,想着尽量为你们减少痛苦,虽然明知孩子每病一次就长大一次,可见到你们痛苦,他们的心如刀割啊!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教你们怎么穿衣服。当你们还小的时候,为了哄你们洗澡曾经编出许多理由,也创造多少个故事方才把弄得脏兮兮的你们洗得干干净净的。若人老了之后没有以前那么卫生干净了,请不要羞辱也不要责骂他们,好吗?”

    “咳!咳!”蒋夫人咳嗽非常厉害,带着哭腔的范喜一凑而近想要去扶住蒋夫人轻轻地帮她轻抚后背,希望能止住咳。

    “不要,不要打断我,快没时间了!让我继续说完它!”蒋夫人便继续说:“你们还是婴儿的时候,是你们爹和娘轻轻地哄着你们,唱着摇篮曲,必须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同一个故事直到你们静静地睡着。当爹娘日后对新事物一无所知,而且屡教也弄不懂,请千万不要作出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来,气坏了身子的话,你们的爹娘会心疼会难受的,请你们也回想一下,爹娘曾经教会了你们多少事情啊!吃穿住行,为人处世,面对生命,处理矛盾,克服困难,竭尽所知地教导着你们。”

    谁说男儿无泪?只是不轻弹!范喜、范承、范勇三人眼中泪溢出,擦着泪花。而我则强装着,昂头向天,其实我知道蒋夫人的一片心,虽然我只是她的女婿,可是她在弥留之际却说出这一番话,无非是想让以后子女孝顺,这样我就有福气。我心感动至极。

    蒋夫人微弱地声音虽小,可却一字一句地震撼人心:“有一天,爹娘老得记不住东西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你们能否给些时间让爹娘好好地想想,能否不要不耐烦地大声地吼叫着?你们知道吗?那时老人最在意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只是听听你们的声音,看看你们,哪怕就是看一眼,听一声,那对老人那孤寂的心都是莫大的安慰啊!什么琼楼玉宇、琼浆玉液、天上美食、绫罗绸缎都远不如能跟你们在一起啊!”

    “咳!咳!”蒋夫人说话都伴随着咳嗽声:“当爹娘的脚不听使唤了,能不能扶一把?就像是当初你们学走路时,双手扶着你们的情景。是的,扶一把吧!就当作报答你们还不会走路或者是不愿走路的时候,爹娘的脚就是你们的脚,你们想到哪就带着你们到哪的这份情吧!”

    范喜眼前浮现出了幼儿学步时的情景,父亲双手紧执双手,慈爱地说:“走啊!儿子!”“好!对!就这样!慢慢来!轻轻地缓缓地稳稳地迈出步子来!”“好!棒极了!我儿子是最棒的!看!做得多好啊!哈哈!我儿子是最好最好的!”然后是父亲满脸的胡子凑到了孩子稚嫩的脸庞,亲个不停,父亲再双手庄重地捧起孩子,盖过太阳的光辉,希望就这么举着孩子,哪怕是孩子踩着自己的肩膀而与太阳争耀!

    “父亲!谢谢你小时候如此辛苦地教导我,疼爱我!”范喜跪在我的面前,不由叩了叩头,我伸手想要扶起他不由缩了回来,说:“孩儿,不是爹!爹不是一合格的父亲!当你们开始学步的时候,父亲却在外面杀人,带着千军万马在沙场上喋血,却抛弃了你们……我……是你们的外婆还有你,亲娘和这位娘亲一点点地教你们!”我指着诗雅,我知道我亏欠孩子们以及妻子太多了,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和丈夫。

    我对着范承,想到了以前我做过的一件荒唐事,竟然是不信任诗雅,派管亥去取范承的血来滴血认亲,备觉惭愧,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宠着范承的原因。而范勇呢?我注视着范勇,眼中尽是愧疚,他从出生开始,直到长大成人,成为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建立奇功的这段漫长岁月里,我都未能尽一丁点的父亲责任,哪怕让他喊一声爹都没有过。我把手搭在范勇的肩膀上,说:“我欠你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范勇以满是敬意地目光回视我,说:“父亲,你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父亲!父亲不知道我的存在,若懂得的话,也会像老人家所说的那样好好地疼爱我,让我淋浴在无限的父爱之中!”范勇说讫,抱拳一揖向榻上的蒋夫人行了个礼。

    美莲说:“爹,您教会了我们很多的东西,尤其是让我们相亲相爱。小时候,爹带着我和弟弟过一个非常小的坡,由于我走得比较稳已经不太需要父亲手拉着手带着走了,而弟弟则由您带着。您和弟弟上了坡,此坡虽小,高度和台阶差不多,可我刚学会走路,费了好大的劲都上不了此坡,你便对弟弟说,‘喜儿去拉你姐姐一把,去吧!你姐姐正需要你的帮助!’弟弟来到坡顶拉了我一把便将我给拉上坡来。你又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记住日后你们姐弟不管是谁有难,你们都不能置身事外就像今天一样,一定要拉上一把,因为你们是同胞至亲啊!’”美莲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

    范喜也回忆起了这一段陈年往事,不由一阵阵地激动着,说:“爹!都是您的教诲方才让我们有今天啊!爹,你永远是我们最尊敬的人!你在我们心中崇高的地位无人能取代!”范承、范勇也应和:“是啊!爹!”我一激动将他们抱住,幸福感洋溢于全身。

    “太好了!太好了!妍,你看到了吗?这一家人多么相亲相爱啊!你在天上是不是正笑容满面地注视呢?”“啊!妍,你真的听到娘的话了,你是来接我的吗?啊!夫君,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外孙和外孙就在我榻前!外孙是个英雄很像他的父亲!而外孙女长得太像妍了,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就连爱好都是一样的!活脱脱的妍翻刻版啊!”

    我听到了蒋夫人所说的话,不由四望抬头又环顾,却空无一物,并没有见到蒋仁和蒋妍。我心中暗思:“妍真的来了吗?来了吗?”我泪流了出来,想起妍临死时要我好好地待我们的孩子,可现在呢?美莲却因孙登伤心欲绝,而且我的外孙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我真的没有好好地照顾美莲,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而范喜我则将他带入了凶险的杀戮之中,在战场上就是提着脑袋生活,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对得起妍啊?

    “妍,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好好地照顾我们的孩子,我……对不起!”我懊恼怨恨自己。忽然间,眼前出现了幻觉,空空如也的面前有一幻像,那幻像有如妍的模样,妍甜甜地笑着,她还是那样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样的美丽,笑容还是那样的醉人,可我却已催生华发了。她声音好美好美:“立,你做得已经够好了!请不要自责了,好吗?你这样,我于九泉之下也不开心,也会非常难受的!”

    “妍!”她依旧是那样的温柔体贴,我不由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可是我抓到的却是一片虚无,就像妍的幻像也消失在眼前了。我回过神来,又是追索着希望真的能找到妍,哪怕是她的鬼魂!我真的想她,想她,想她……

    蒋夫人冲美莲一笑,说:“美莲,你亲娘说你吃莲子汤的样子好好看啊!希望你吃多点,为吃多点!也非常爱吃莲子汤的!”“娘?娘!”美莲想要追逐蒋夫人口中亲娘的踪影,可是却无所获,不由失望极了。

    下章精彩内容:“吃吧!把它吃完!你瞧,看着,看着你幸福的吃相。”蒋夫人说着,头朝着上方,脸上挂出了笑容,“妍,你知道吗?娘亲就算是有许多过错,可这些都是我竭尽全能地想要给你最好的,才铸成了这些过错。谢谢你,理解我关怀我,让我靠近你,你笑容满面地紧挨着我,如同当初我帮着你展开人生一样。可你,可你……呜呜,为什么却是白头人送黑发人!为什么你要先娘而去?你知道娘有多伤心多难过吗?不过现在不要紧了,因为我们就能再在一起了!女儿啊,我会用我的爱继续回报你,让你快乐的!我们一起守护着活在这世上的亲人……”

第二十五章 蒋夫人去世

    “吃吧!把它吃完!你瞧,看着,看看你幸福的吃相。”蒋夫人说着,头朝着上方,脸上挂出了笑容,“妍,你知道吗?娘亲就算是有许多过错,可这些都是我竭尽全能地想要给你最好的,才铸成了这些过错。谢谢你,理解我关怀我,让我靠近你,你笑容满面地紧挨着我,如同当初我帮着你展开人生一样。可你,可你……呜呜,为什么却是白头人送黑发人!为什么你要先娘而去?你知道娘有多伤心多难过吗?不过现在不要紧了,因为我们就能再在一起了!女儿啊,我会用我的爱继续去疼你,呵护你!让你快乐的!我们一起守护着活在这世上的亲人……”

    我听到这话心中一紧,半晌无一言可发;而诗雅把眼都瞪直了,话说不出;范喜、范承、范勇三兄弟愣在一起了不知所措;美莲用匙捞起最后一个莲子,说:“亲娘,你在看吗?这就是最后一颗了!”说讫,轻张小嘴,送进去。“哐啷”随之一声碎响,美莲手中的碗摔碎于地上,一地的碎片。“外,外……婆”

    “干娘!”诗雅的哭喊声。“可,可……”我连连后退,双目瞪圆,不由想起了当初我父母过世我紧守榻前,虽然不断地祈祷着希望牛头马面不要夺去他们的性命,可悲剧还是发生了……

    诗雅见到范承愣愣地站立着,一动也不动,不由大声地叫道:“承儿,你快跪下!虽然干娘不是你亲外婆,可是干娘一直都把你当作亲生外孙一样看待啊!你记得吗?你小时候最喜欢躺在人的怀中,头枕在臂弯里,因为这样你觉得很舒服,很温暖。因此,干娘总是把你抱着哄着你入睡,你一睡往往就是一、两个时辰,干娘抱得你手都酸疼了,可是她并没有把你放下,因为怕一旦放下你就会醒过来。就算是干娘再困,眼皮沉重地在直打架,许多人都劝干娘把你放好,去睡觉,可是干娘见到你安详的睡容,强打着精神,忍着就这么地抱着你,抱着你!承儿,干娘就算是有好吃的也少不了你份,和喜儿、美莲是没有差别的啊!”范承一听,激动地跪了下来,泪流如注。

    我听到这的时候,心阵阵的作疼,蒋夫人给予了我像母亲般的关爱,她同样地也关爱着我的子女。是谁造成了今天的结果呢?对!若不是孙权逼孙登诱美莲到交州,从而想用美莲来威胁我获取领土的话,那么孙登也不会死,我的掌上明珠也不会被伤得这么惨,这么地重,这比用刀在割我的肉敲我骨髓,喝我的血还让我难受!正因美莲的悲伤,才会让原本就有小恙的蒋夫人病情加重,到了现在却,却……这一切一定要找个罪人的话,那么只能是孙权这一家子人,对!就是孙家!

    “呃啊!”我疯了似的大叫,“给我聚合人马,我要杀奔扬州去!我要踏平孙家,将孙权挫骨扬灰!杀!”我眼中余光瞄见正伏在蒋夫人遗体上痛哭的美莲,手腕上还有未消的伤疤。我不由想起斥侯说过,这是孙权之妾潘氏折磨所致的。我疯了,怒吼:“潘氏这贱人,可恶!可恶至极!我必要好好地折磨她!以偿还你欠我女儿的这一笔债!潘氏,孙家的人!对!孙家的人,一个不留,杀!杀!全部杀掉!”

    我从不把禤正和李雄、陈智、张铁等当外人来看,所以他们也出现在了这里,禤正见到我所发的怒语不由一惊,说:“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啊!不可啊!”

    “怎么?你想反对我吗?”我怒瞪着禤正,禤正前趁一大步,说:“主公,万万不可!我反对发兵!”我怒了,完全失去了理智,拔剑在手用剑直指禤正,说:“这里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正回答:“自然是主公说的算!”我用力地抖动着手中剑,大声地嚷着:“那好!发兵!”没有想到正却死死地抱住我的脚,死求:“主公,切不可因盛怒而发兵啊!为一己之私而发兵,实在不利啊!何况我们与吴开战,胜算不大啊!主公!”

    此时我上看下看,怎么瞧都觉得这个人十分地碍眼,不管是谁阻止我,都想将其给除之后快。我大叫:“禤正禤子宏,你这竖儒!我受够你了!受够你了!百无一用的臭书生!你屡次违背我心意,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我今天就杀了你!看日后谁还敢冒犯我!”我失去理智一剑辟向正的头,以为正会松手,可是正根本就不避开。怒容满面的我牙咬得格格响,怒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着,现在什么都不想理,只想把阻碍我的一律清除掉!

    没有了理智,更何谈后果?手中剑向下落来,正厉目而视落下之剑。就在这时,我的手臂被李雄死死地抓住了,直劝我:“四弟,子宏对你忠心耿耿,其情谊如兄弟,这些你是知晓的!子宏杀不得!”张铁也说:“是啊!子宏杀不得!”陈智直劝:“我赞成子宏的劝谏,吴攻不得!”

    我狂叫:“你们都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你们今天怎么就非帮着这个竖儒一起来反对我呢?不行!孙家害我女儿成这样,还令蒋夫人……”我嚼唇出血,“绝不可原谅!发兵!发兵!不管是谁也无法阻止我!”正声调盖过我:“不行!绝对不能发兵!”我怒了剑抖动着直指正:“好!不行是吗?今天我就拿你来祭旗!”

    “爹!美莲给你祝贺了!外婆也经常对我说,很高兴爹能有像禤叔叔这样的忠心不二的贤人辅佐,像禤叔叔这样的良臣可是举世难寻却忠心耿耿地为爹效力,那不值得庆幸吗?爹,你看外婆都在为你高兴呢!”美莲说出的话让我惊讶不已,我愣愣地直视着美莲。

    诗雅来到了我的旁边,微笑着对我说:“立,我也要恭喜你,你有这稀世奇才倾心辅佐,可以高枕无忧了!”由于美莲和诗雅这么一说,我的怒气消去了不少,为此,冷静下来,不由为自己适才冒失的行为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满怀歉意地向禤正道歉:“子宏,对不起!适才都是我的错!我,我一时气极所以才出此胡言!真是十分抱歉!”我说讫连连向禤正作揖。禤正也向我一拜,说:“主公,子宏也有错,不应该言词过激。”我知道禤正这是在给我台阶下。

    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子宏你啊!真的太会为我着想了!”随之正色道:“凡是日后我有盛怒之下要斩人头的,一律不要执行!就算当时我怒火再大,你们都有权不予理会!必要时还阻止想要亲自执行的我!当然不只限于我,还限于各级官吏,绝不能以个人的一时怒气而错杀人。这是我的命令,向境内各地广为谕告!”“是!”有人去办了。

    诗雅提醒:“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为干娘办理后事!”我回过神来便去操办蒋夫人的后事。对于蒋夫人的过世,虽然我由于内心中的仇恨之火在熊熊燃烧,可经由正的提醒,意气用事不但报不了仇,会事与愿违。于是我便只好等,等到良机就是有所作为的时候。

    时间在飞逝,而吴这一边也没有动静,一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

    在这一年中,为什么吴也不主动向交州发起进攻呢?这自然是与孙登脱不了干系的,可是攻占荆、交二州然后西取蜀地,这是孙家梦寐以求的,自然是不会废弃的。

    孙坚躺于榻上直视着两个下人所持着的展开的地图,孙坚双手撑着立起身子直盯着地图,说:“我们孙家想要发展,必须占领交荆二州!不然难以与北方强大的曹操相抗衡!先取交荆二州再图西蜀,这是最好的战略!况且天下四分,势力最弱就属范立,必须要攻并他!”

    孙坚这样一说,看来风云又将起了!

    下章内容提要:孙坚在孙登的祭日过去之后,便要发动对交州的攻击。这时,倭人大川来找孙坚了,要向孙坚报告一个消息,不过是有条件下,这条件有辱国,孙坚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此时,程普危险了……

第二十六章 吴挑起战端

    孙策听到孙坚的教诲马上拱手回答:“是!父亲!孩儿知道父亲想要夺取这两州早就派我的部将邓当、校尉袁雄以及其妻弟吕蒙会合成当、宋定、徐顾三将共同屯于边界,只待父亲的令下就可以进军了!”

    “登,我的孙儿啊!你可知道我在你们这一代人之中最为看重的就是你啊?你怎么去得这么早,比我还去得早啊!”孙坚叫着,显然他对孙登的去世很伤心,又说:“明日就是登儿的祭日了!明日一过立即发兵!我们答应过登儿,一年的时间不要引发战事,明天一过就正好一年了!都是范立的女儿的错!若没有认识她的话,登儿现在还活蹦乱跳地在我榻前请安!可恶啊!”

    孙权咬牙切齿地请战:“父亲,祭祀完登儿之后,请让仲谋领兵出战!”孙坚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你带着仇恨却又丧失了理智,这样去是不行的!我要去检阅士兵们!第一站就是邓当、徐顾等处!”孙策担忧地说:“父亲,你这样子怎么可以呢?”

    “咳!咳!”孙地直咳着,说:“正是这样子方好前去!若我拖着病体去到军中,军中士气必定高昂!更让将士们传达我誓要攻灭范立的决心!”孙坚摸了摸伤口,说:“范立,你的这一箭真厉害啊!害得我伤势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而且偏偏就在我受伤的关头让我失去了我最疼爱的孙子!对了,还有翊儿的死,我还没有和你算账,旧恨未雪,又添新仇,又加上你我所处的政治利益不同,我俩不可能和解了!”

    孙策和孙权二人互视,紧攥鸟拳:“范立一定要灭掉他!他的领土必须全部划入我们吴的版图!只有这样,我孙吴的霸业才能实现!”孙坚吩咐:“做好准备,过了明日便到前线上去!”命令一下,自然有人去办了。

    孙坚拖着病体前去慰问将士,护卫着他的有孙河父子、张霸、程普和程咨父子等。离邓当军营处屯扎着数百人马,那是桓嘉和夏侯承的人马。桓嘉问夏侯承:“事情办妥了吗?”夏侯承回答:“放心好了!范交州已作好准备,事成之后,范交州还向我们承诺不会亏待我们!”

    在桓嘉营地外的一片树林的高树上,大川正坐在树上见到夏侯承溜进桓嘉的帐内就知事情成了,不由回忆起前段时间的事来:

    桓嘉剑直指大川,问:“你是谁?敢闯来我处?”桓嘉对于眼前这个打扮怪异的人感到稀奇。大川说:“现在立功的机会到了,将军还犹豫些什么呢?可不要忘记当初孙坚可是扣押将军的家人为质,这仇怎能不报呢?况且又是个好机会,你把孙坚到邓当等处的消息传给范立,范立突袭拿下孙坚的话,那么扬州一地就将属于范立了,而将军就是立下大功了!就算是失败了,只要将军事先把家人安置好,那样也可以和家人逃到交州去,范立也不会亏待将军的!吴想吞并范立也非易事,所以将军还是很安稳的!干吧!”

    大川回忆起了自己促成桓嘉叛变这件事不由一笑,自语:“正是在我的劝说下,桓嘉你决定干了!哈哈!不过对不起,我会破坏你的计划!嘻嘻!”大川说讫便走了。

    孙坚驻所。孙坚虎目直盯大川说:“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大川说:“虽然我的君上是卑弥呼女王,可是我受勇猛的狗奴国王卑弥弓呼大王所托,便不远千里前来拜会英武的吴侯,以向吴侯表达卑弥弓呼大王对你尊敬之情。”孙坚轻声地说:“东方的倭国人?来者是客,当我处理这些要事后,我会好好地款待你的!”

    大川说:“我有一件事要向你禀报!这件事非常重要,事关于君侯的性命以及这里军队的安危!不过我有个条件!”孙坚细言:“我的性命?这里军队的安危?条件?”孙坚直视着他,问:“你说说是什么条件,竟然能换得了我的性命以及这里的数千大军!”孙坚这是取观看的态度。

    大川说:“君侯,我所提的条件不过就是开放一下会稽,让景仰贵国的狗奴国大批船队来经商,不过由于可能贵境内山贼纵横,请允许我们到达会稽的商队全都携带武器以此来防身。我们只想长期在会稽经商罢了!”

    孙坚怒了,站了起来直指大川说:“什么!欺人太甚!竟敢提此过分要求!我绝不同意!要想来我们这经商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办!绝对不允许带武器!”大川又带着威胁地说:“君侯,你可要想清楚!若晚了的话,后悔莫及啊!说不定你的都督,老部下程普大人有危险了……”

    孙坚怒不可遏,说:“你乃外人怎敢来我们这里威胁一方长官!我一剑就能把你给斩了!你给我听着,我绝对不会同意你的条件!”孙河冷笑道:“我们可以把你给扣起来,往你身上使一些办法,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大川倒是不惧针锋相对地说:“原来这就是大汉的待客之道!万里迢迢前来,却将要遭到酷刑!也罢!也罢!若我一人的不幸能唤醒多人认清你们大汉是怎么样的,我死而无憾!”“你!”孙河直瞪着他。

    孙坚倒是挺大度:“放他走!两国交战尚且不杀来使,何况他也是作为既不是敌对又不是仇视的一国国君的使臣前来的,杀之不祥!放他走!我不信有谁能奈何得了江东之虎的我!”孙河瞪着大川说:“捡回了一条命,还不快滚!”

    大川走后一叹,说:“看来江东之虎恐不久人世了!不过就算是没能达到我们的要求,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很让人期待啊!不是吗?哈哈!”说讫,大步而去。

    程普跟着夏侯承前行,说:“夏侯承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到你所说的地方才能说呢?”夏侯承笑了一下,说:“就是这里啦!张任将军,请出来吧!”程普一听大惊:“怎么?张任?范立的大将?”话未说完,就见齐刷刷地在四周冒出了一大堆的人,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程普的亲兵们护卫在程普的四周惊恐地望着百倍于己的敌军,他们就只有三十来人,而对方有千人,而且本方被围垓下,处于对方的弓箭所对处,只要一妄动,对方箭势齐发,那只有死了。

    程咨环顾四周,害怕了,担心地问:“父亲怎么办?”程普恨恨地道:“你们叛变了?为什么!为什么背叛吴侯!”夏侯承一脸怒色地回答:“哼!孙坚挟持我们的家人来威胁我们,我们又何必为他尽忠呢?”

    一个怒容满面的士卒恨恨地瞪着程普吼道:“该杀的狗奴,你还记得当初你坑杀了数百逃跑的士卒吗?其中就有我的父兄!今天我非要杀了你不可!”程普不由呵呵地苦笑,说:“报应啊!那数百人原本可以不杀的,却因那时我心情不好而枉杀,今天我有此一报,那不正是报应吗?”

    程咨说:“父亲,不必泄气,我们可以杀出去!父亲以前不也是在千军万马中突出重围,现在孩儿愿舍命保父亲!”程咨的话刚说完,其身边的六个亲兵被射杀了,其亲兵手中武器掉落地下,显然他们全放弃了抵抗。程咨不由一愣,程普说:“咨儿,见到了吗?这一回我们想要出去是不可能了!何况我老了,再也不是年轻时那富有朝气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这段时间来经常梦见被我坑杀的数百人索命,唉!”程咨眼中含着泪:“父亲……”

    :邓当是吕蒙的姐夫,吕蒙十五、六岁时偷偷地跟着邓当身边想要冲阵立功,结果被邓当去到吕蒙母亲处告了一状。当吕蒙杀死一个看不起他的人后,向校尉袁雄自首。成当、宋定、徐顾三员吴将所屯扎的地方与吕蒙相近,当三人去世后,孙权想要把这三将的兵马归于吕蒙,吕蒙以理婉拒,更令孙权看重吕蒙。

    下章精彩内容:孙坚瞪着邓当大吼:“难不成你敢违抗我命令?反抗我命令的,我会加以严惩!诸军给我细耳听着!”邓当害怕退缩了。孙坚环顾四周的士兵大声地叫道:“大丈夫理应战死沙场,怎能空躺床上静待命终?想我孙坚有江东之虎的称谓,若听着儿孙的哭声,挣扎地死在床榻上岂不污蔑了此名吗?好!好极了!今日能死于战场之上,实在是太好了!幸运甚极啊!哈哈!”孙坚虽然站立困难,可是其目光如剑,其坚定的信念,不屈的气概让人钦佩!

第二十七章 孙坚被困

    程普已经陷入了绝境,张任劝降程普:“程老将军投降吧!孙坚也被我家主公所围困,不久之后就会受擒了!”程普叹了口气,说:“我老了!何必在这垂垂将死之际还要背上叛变者的污名呢?况且孙氏数十年待我不薄,背叛于地下也不能魂安啊!死也要保全忠臣之名!”程普说罢挥剑自刎。

    “父亲!”程咨目眶中溢着泪,牙一咬,说:“父亲,孩儿来了!我不会污门槛!”程咨说罢也自杀身亡。张任来到程普父子俩身边,不由直摇头,说:“唉!忠臣不事二主,却不得不用死亡来证明!唉!”张任说罢捡起铁脊蛇矛,说:“把这个拿走以示证物!”张任说罢便向孙坚所在的营地而去了。

    另一方面,孙坚正坐着,想着适才大川所说的话,忽然间一个不祥的预感侵上心头,就在这时,他疲累便闭了眼睛,小睡一会。猛地,惊醒起来,大喊:“程普!程普!”孙河急忙跑到跟前,问:“主公,怎么了?”孙坚说:“刚才我见到程普脖子处血流不止,想要和我说些什么,我刚向他靠近,就醒了过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孙河,快!把程普给我召来!”“是!”孙河说罢就想下去。

    孙助急忙跑来,说:“主公,不好了!”孙河紧盯着孙助:“助儿,发生了什么事?”孙助如实而言:“程普都督被夏侯承等诓骗被贼所害了!如今交州军已经围向我们这里来了,还把程都督的铁脊蛇矛拿来做证物。”

    “程普!程普!”孙坚不由哭了起来,程普的过世,让他伤心难过。忽然间,孙坚醒悟过来:“看来适才那个倭人想要告诉我们的就是夏侯承等的叛变!呵,难怪他敢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孙河之子孙谊说:“如果我们答应了,或许就能粉碎这个阴谋了……”孙坚厉声而言:“我不后悔!若答应他的要求不是让国受辱吗?一人的生死无所谓!咳!咳!”孙坚又咳起来。孙河过去扶着他。

    孙坚想起了什么,说:“韩当呢?在我来的时候,我特意令韩当驻军四周,有危急之时紧急来救!”孙助的话沉重地打击了孙坚:“韩当也叛变了!”“什么?”孙坚无法置信,自语:“韩当跟随我多年,怎么会背叛我呢?不可能!”孙助又说:“是真的!千真万确!”孙河之子孙俊不由惊问:“现在怎么办?”

    邓当进帐,急急地说:“主公,请你快走!成当、宋定、徐顾三将都被交州军所败,三人也阵亡了!现在我这一支军恐怕抵不住交州军的攻势,还请主公快快逃走!晚了,可来不及了!”

    孙坚便要起身,可是身子刚起一丁点,顿觉无力身子反而坠落下来,幸亏孙河扶住了他,说:“主公,您没事吧?”孙坚暗惊:“我四肢乏力,而且被范立射伤的腹部疼痛加剧,莫非我今天就得丧于此处?”孙坚不由一阵苦笑:“没有想到我孙坚也有如此丧气的时候!问题是我真的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啊!唉!”

    孙河担忧地说:“主公!”孙坚起来,说:“我要去问一下韩当,为什么他要背叛我!”孙河说:“好!我陪你!”张霸也进帐了,急催:“主公,快快骑马逃出去!不然让对方包围圈形成,我们就走不了啦!”

    孙坚泄气地说:“你们看看我这样子还能走吗?唉!年老真的是英雄最大的敌人啊!任凭你再英雄,一旦年老,锐气也将消殆啊!”孙河、张霸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孙坚不由想到了适才那个倭人,便暗思:“他们为什么来此地呢?有什么阴谋吗?不得不防上一防。对了,还有我的古锭刀是我家传之宝,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必须送到策儿手中!”孙坚想到此,便环顾诸人,把目光落在了孙俊的身上,孙俊不由奇怪孙坚为何会紧盯着自己。孙河刚想问,孙坚便在孙河耳边轻语数下,孙河连连点头。

    孙坚吩咐完之后,说:“走!和我一起前去!我要去问问韩当为什么要背叛我!”邓当和张霸面面相觑只好跟着出去,邓当偷偷地问张霸:“吕蒙能快点赶到吗?”张霸猛地直摇头,说:“恐怕不行!吕将军的部队也被对方死死地拖住了!现在我们除了逃跑另无他路。”邓当颔首赞成,便说:“张霸,你去布置突围,最好能快点与吕蒙会合。而我不管主公愿意不愿意,我都要强迫着他一起逃出去!”张霸说:“好!我这就办!”

    孙坚由孙河扶着出到帐外,邓当牵着马上前,说:“主公,你快逃出去吧!张霸已经选好了精锐之士以护卫主公出去!”

    “哈!”孙坚冷笑一下,然后是摇着头,说:“哼!不可能的!你们太小看范立了!他精心策划的包围圈怎能轻易突破?邓当你可以杀出去,如果说能来就来,不来就回去告知策儿继任为吴侯,统领一切为我报仇!”邓当向张霸使了个眼色,说:“主公,对不起了!我要强行把你给带出去!”

    孙坚瞪着邓当大吼:“难不成你敢违抗我命令?反抗我命令的,我会加以严惩!诸军给我细耳听着!”邓当害怕退缩了。孙坚环顾四周的士兵大声地叫道:“大丈夫理应战死沙场,怎能空躺床上静待命终?想我孙坚有江东之虎的称谓,若听着儿孙的哭声,挣扎地死在床榻上岂不污蔑了此名吗?好!好极了!今日能死于战场之上,实在是太好了!幸运甚极啊!哈哈!”孙坚虽然站立困难,可是其目光如剑,其坚定的信念,不屈的气概让人钦佩!

    孙坚的士卒听到孙坚的话后不由士气大振,他高举武器,狂叫着要与孙坚同生共死。邓当和张霸听到孙坚的话后,不由说些什么了,情愿战死。

    袁雄跑上来急报:“不好了!交州军杀过来了!他们还拿着成、宋、徐三位将军的人头想要让我们投降!”孙坚目光如炬,仰天大笑:“哈哈!来得好啊!让他们看看我们吴军的实力!”

    交州兵冲上来了,邓当一挥让其军兵齐迎击向交州军。双方互相在一起,打斗十分激烈。孙坚想要摆脱孙河的束缚,便命令道:“孙河,放开我!我要去作战!”孙坚说到这的时候又开始咳起来,顾自己都难,怎么杀敌?孙河见状便说:“主公,你这个样子还怎么作战?”“哼!”孙坚冷笑一声,十分不满地说:“你以为我动不了吗?”说讫拔出佩剑,说:“来!让我战斗给你看看!”说罢一把推开了孙河。

    而就在这时,张霸被数枪捅进了身体内,倒地身亡。另一方面,邓当一番苦战之后,体力不支也身受数创,伤重致命。

    下章精彩内容:孙坚问我:“那范立你是如何成为乱世中的英雄呢?”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回答他:“我……”孙坚却是爽然一笑,拼着口气,说:“范立,你知道吗?当我拿起祖传的古锭刀、穿上军装的那一天起,我不惧于一死,甚至期待我的生命能终结在战场上。现在时候到了!想想我的这一生建大功,立大名,定大业,功施于当世,名垂于后世,载在典册,不枉今生了!哈哈!壮哉!壮哉!”我也认同:“你的大志令得你成为了这乱星中的一颗耀眼的星星。”孙坚点头:“是!”

第二十八章 孙坚的要求

    “杀!”两个交州兵持刀冲到孙坚的身边,孙坚早就看清了他们的动作,刚想刷刷地两下解决这两个士兵,却发觉力不从心,怎么也使不上力来,额头边豆大的汗珠滴落。孙坚愣住了:“难道我真的老了吗?”看着握剑之手十分吃力地持剑,“这就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孙坚孙文台吗?难道英雄暮年就只能是这样吗?不!我不屈服!我绝不屈服!”

    “呀!”交州兵的大刀砍落下来,同时地,振奋精神的孙坚强忍着伤疼,在眨眼的功夫,闪过对方的攻击,而且不知何时的一剑要了对方的性命。见同伴死去,另一个交州兵使尽吃奶的力气辟向孙坚,但见孙坚的剑一抖,看不清他何时出剑,何时剑已经刺到了另一个交州兵的咽喉,随着剑的拔出,喉咙处血喷如柱,该交州兵轰然倒地。

    孙坚动作极快地又砍掉了一个交州兵的头颅,大叫:“看见了吗?我还是那个江东之虎孙坚!绝非病老虎!”孙河目眶溢着泪,说:“不论何时,主公永远虎威无敌!”“主公虎威!主公虎威!”吴军兵士们见状自豪地大呼。

    孙坚不由欣慰地一笑,眼前忽然一黑,身体不支就往下倒,孙坚动作极快地用剑来撑住整个身体,喘了数口气,说:“我老了吗?真的老了吗?”

    “杀啊!”“嗖嗖嗖”当孙助大喊着冲向交州兵却被飞来的数箭射倒于地。“助儿!”孙河失去了一个儿子,悲痛万分。可是悲剧尚未终结,孙河的另一个儿子孙谊被数把矛刺进身体内,然后被举起,抛向孙河,孙谊摔倒在孙河的前面,眼睛直视孙河,“父亲……”“谊儿!谊儿!”孙河抱起孙谊的尸体放声大哭。

    我大声地对孙坚,说:“君侯,你老了!要是往常以我这些军兵根本就围不住你!”我这些话就是想要刺激他,当然这也是真心话。我不由感叹,年老真的是英雄的大敌!孙坚望着我,说:“范立啊,我想不服老都不行了!老啦,你看看因为你的伤,既然一年都没有康复,当然还有一条重要的原因就是你的宝贝女儿令我最宠爱的孙子死去,才令我病情加深!登儿多么好的一个孩子啊!可……”

    孙坚的话令我生气了,气不打一处来,激动地大叫:“多好的一个孩子?既然你知道孙登和美莲相爱,为什么要阻止他们!难道上一辈的恩怨就一定要牺牲下一辈的幸福继续这可恶的仇恨吗?”孙坚痛苦地摇摇头,说:“没有办法,要怪就只能怪为什么登儿要生在这个乱世?更要生于志在霸天下的孙家呢?嘻哈哈!”我咬着牙问:“为什么会成这样吗?”

    孙坚回答:“因为你我都是乱世之杰,天无二日,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就是同生于一个时代的杰作霸者的无奈吧!”我默然,从孙坚的语气中听出了英雄相惜。

    孙坚问我:“那范立你是如何成为乱世中的英雄呢?”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回答他:“我……”孙坚却是爽然一笑,拼着口气,说:“范立,你知道吗?当我拿起祖传的古锭刀、穿上军装的那一天起,我不惧于一死,甚至期待我的生命能终结在战场上。现在时候到了!想想我的这一生建大功,立大名,定大业,功施于当世,名垂于后世,载在典册,不枉今生了!哈哈!壮哉!壮哉!”我也认同:“你的大志令得你成为了这乱星中的一颗耀眼的星星。”孙坚得意地点头应道:“是!”

    我大叫着,说:“孙坚,你知道吗?我害怕死亡,可是我却不得不坦然地去面对它!我原本只是一个柔弱的人,我只想与人和平相处,不愿争斗。就算是我有扬名立威的志向,我不想像现在这样,一将功成万骨枯。根本就不想与战争牵上丝毫关系,我害怕‘五鼎食当五鼎烹’,也畏惧将军难免阵上亡,我多渴望能放下屠刀,我不想杀人!扬大名,我只想通过江山图治开创盛世而垂青史。我厌倦了这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喋血生涯!我十分地厌倦这种生活了,可是又不得继续下去!只能进,没有退路可言!为什么上天会把我推向这风尖浪头呢?为什么啊!”

    孙坚无奈地说:“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无奈!不是你不想做什么事情,那就可以不做什么事情的!就像这乱世,我们谁也不想自己人杀自己人,可是却又不得不自相残杀,因为谁都认为自己是最有道理的,最正义的,最能让国家重新繁荣昌盛起来的!那唯有最强者活到最后!一切遵循物竞天择的规律!要平定乱世只能以武力!”

    孙坚忽地地精光四射,说:“所以既然我们都走了这一步,那么有许多的责任都需要承担,无法推卸,唯有勇敢地迎接挑战!担当身前事!”我点了下头,说:“不错!所以我为了这些将士为了长久跟随我的人们,我唯有奋战到底!”

    “那就把我射杀吧!我孙坚一生从来都没有求过人,这一次就当我求你射死我!战死沙场是我从小的梦想,这一天来了!来了!”孙坚疯了似的张开双臂对着天空。如此直白,如此意想不到的要求,让所有的人愣住了。

    孙坚的眼睛直视着我,这就是被尊称为猛虎男人的坚定眼睛,他不想成为俘虏,而且又恼怒自己壮士暮年的无奈,为了摆脱这一切,唯有壮烈地死于战场之上,与那些和自己并肩作战的阵亡的将士们昂首挺胸地共赴黄泉。这就是古今无数为将者十有九个逃不掉的宿命!更是其职业的最高最后的荣誉!

    我懂了,我持弓搭箭直指孙坚,大叫:“孙坚!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孙坚笑了,笑得像婴儿般一样天真无邪,说:“来吧!”“主公!”孙河担忧地大叫起来,他目睹着眼中溢着泪花的我放出一箭,那一直向孙坚的头颅射去,孙坚拼出最后的力气站起来,是的。英雄就算是死,最后也要站着死!

    “范立,若真有来世的话,我希望登儿能与美莲再续前缘,而你我同把酒言欢,并肩守卫国疆!”孙坚最后的遗言一说完,箭就射进了其头颅内,血流了下来,孙坚带着满意解脱的微笑轰然倒地,他是笑着离开人世的。

    “主公!”孙河扑到了孙坚的跟前,轻轻地一笑,说:“我来了!我来了!”说罢剑一扬,倒在了孙坚的身边。

    我来到他们的面前,不由长叹一声,说:“唉!这就是乱世啊!我们都是乱世中的一片叶子,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是随着乱世而舞,直到乱世或者自己生命结束为止!孙坚,但愿真有来世,如你所说的,我俩能把酒言欢!”我说讫转身而去,说:“把他们的尸体全都还给孙家吧!”

    禤正凑上前来,说:“孙坚已死,孙家必定会倾巢出动以报仇的!必须早做准备!”我点头赞成便与诸人去策划了。

    俘虏之中有一个人,越近前一看,看清了,是孙俊,孙俊满脸的泪,说:“爹,爹!”随后按了按藏于简陋又锈迹累累刀鞘中的古锭刀,说:“爹的吩咐,俊儿一定会完成的!会把此刀,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少主孙策!”

    而倭人大川和长杉都密切地关注着这一切,长杉不由兴奋地说:“太好了!孙坚死了!孙家与范立的死斗就要开始了!哈哈!”大川颔首:“对!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哈哈!”二人不由放声笑了起来。

    江东之虎孙坚死了,注定是一个震动天下的事,稍稍安宁了一下的乱世更加乱了,一场大战乱又将开始了……

    下章内容提要:韩当听闻孙坚死去的消息反应强烈,而孙策为父报仇将会倾尽全力……

第二十九章 怒火中烧的孙策

    韩当听闻孙坚死去的消息不由痛心疾首直责备其子韩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投降?就算是范立兵围于此,可我们还不是一定要败!你这逆子!逆子啊!”

    韩综却针锋相对地说:“父亲,我这是为救我们韩家啊!你知道吗?我与孙登公子关系甚密,如今他被害死,我就失去了一座靠山!我与孙登公子时得罪过了孙绍公子,据我所知,孙绍对孙登公子嫉妒十分,对凡是与孙登公子亲近的都视为仇人,更不用说与他有过结的我了。以前我们在交州遭袭就幕后指使者就是孙绍!孙绍长久以来都因为主公宠爱孙登公子,便不怀好意的,这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孙登公子已死,若继任的是长子,那么孙绍就能成为嗣君,那时还不对我们韩家下手吗?别忘了,父亲也屡次顶撞过孙绍啊!”

    韩当大叫:“不!这不可能!孙家兄弟不会自相残杀的!不可能!”韩综冷笑,说:“为了个权字有什么不可能呢?如果说我不挟持父亲投降范交州的话,那么我们就算不被杀死能突出去,也会被孙绍害死的!何况田豫对我有恩,我引军来降可以报他当初救命之恩!”

    “嘻哈哈!你,你,说白了,你就是怕死!你竟然害我也背上了叛主的骂名!天啊!”韩当疯了似的喊叫起来。

    我进来了,在帐门前就听见他们父子的话,便说:“韩将军,你愿降我吗?”韩当向我一揖,请求说:“都是我儿子无能乃至于此!不然我情愿死无葬身之地也不要像现在这样的情形与你会面。败将只求一死,能将我的尸体伴随主公归送于扬州,那范大人的恩情莫大了!”

    我面现难色,注视着韩综,韩综明白,便说:“大人,我父亲有微恙,所言请大人不必过意!”韩当怒极,气得话说不出多少:“逆子,你……”我便说:“来人,把韩将军送到一个上佳宅所去,若有需要帮找最好的大夫!”我说讫转身离去。

    在走的时候,禤正对我说:“主公,适才你听见了韩综所说的吗?孙登在来交州的时候遭到人袭击,韩综以为是孙策之子孙绍所为。”我问:“那又如何?”禤正说:“主公,你想想看,孙策的唯一儿子害死了孙权最疼爱的长子,而且这个长子还是孙坚生前最疼爱的孙子,孙权似乎能因这个孙子而在孙坚心目中的分量增加,现在少了他,有些不利,对于孙策还是有利的。”

    我有所明白了:“子宏的意思是想办法让孙权明白,孙策之子孙绍害怕由于孙坚太过于疼爱孙登,便想尽办法除掉孙登以阻止孙权的继位可能。这样的话,孙权怎么会不对其兄有怨言呢?这样我们就有机可乘了!”禤正笑道:“对!主公睿智!子宏就是这样的意思!”

    我有所感悟地说:“好!真没想到上天又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看来内部不团结的势力往往会形成致命伤,要想消灭敌人就必须使自己内部团结,不然可能内部的一些矛盾,哪怕极小都有可能会让我们致命!我们当初战胜这么多的强敌,有一条很重要的条件就是对方的不团结!比如袁谭、袁尚兄弟,公孙恭公孙渊叔侄等。”

    正连迭地颔首:“对!就是这个道理!敌人就算比我们强大百倍、千倍都不足为惧,都能凭借着计谋、勇气、时运而扭转形势,可是最怕的就是内部分离,面合心不合,一旦积累到爆发的程度那可以自我毁灭!”我点头,指了指前方,说:“子宏,我召集诸将商议怎么对抗得知孙坚死去消息后,盛怒的孙策必定起大军来攻,那时我们可得有个对策!走,商量一下!”“嗯!”正便随着我去了。

    鄱阳湖。周瑜拿着令旗指挥着湖上的水军操练,转而问孙策:“兄长,我们的水军如何?”孙策不由呵呵地笑起来,说:“不错!不错!我们的水军是大汉最强的水上力量,整个天下有谁有在水上与我们抗衡?公瑾还是想要在水上与范立决战?”

    周瑜点头:“是的!水战是我们的长项,以前我们通过水战总能让范立军狼狈不堪。可是一旦到陆地,或者山地上,往往就是我们经常被范立军所败,这就是敌我长短之处。”孙策点头,然后手搭在护栏上,眺望远方,说:“来吧!范立,我会在父亲的指挥下攻灭你!让父亲实现夙愿,全部占据交荆二州!开创我吴的霸业!”

    “报!报!十万火急!大哀!大哀!”远远地有人听见这声音都纷纷地侧目而视,许多人都主动让开道来,让疾奔的传令兵去找孙策。孙策见状便问:“怎么回事?”

    传令兵脸上有泪痕,一见到孙策,马上报丧:“主公,主公过世了!被范立所害!”孙策听闻,哭倒于地,众人救起。孙策切齿说:“范立先前害死我弟孙翊,侄子孙登,现在又害死父亲!似此深仇大恨,怎能不报?此仇不共戴天!我悉起大军,洗荡交荆二州,凡是助范立者,一律杀无赦!就算是俘虏,也一律斩杀!杀!杀!”孙策目眶险些崩裂。

    周瑜劝道:“现在还不知谁继承吴侯之位,必须让孙氏各族人聚在一起,向他们告知现在扬州已处危险境地,必须要一个强力的领导者才能消灭范立,度过此难关!让他们全力拥护兄长继为吴侯!软硬兼施,没有人敢不拥戴兄长!”孙策看着周瑜,说:“公瑾,你快给我去办!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杀范立!所以我就得先确立我孙家的领导地位!”

    周瑜严密布置了一番之后,把孙氏所有的人都请来了,软硬兼施,促使孙氏所有的人都赞成孙策为新的吴侯,孙策领兵征战已久,加上又是长子,所有的人都服气了,一致奉孙策为吴主。孙策当上吴侯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起兵杀奔交州而来,水陆并进,浩浩荡荡,其军士尽白甲挂孝以攻击交州。白旗遮天,更有数面大旗书着“报仇雪恨”四个大字,吴军漫山塞野而至,水上的船只更如只只小虫布满江面齐扑来。

    我严令死守海岸,不与吴军在水上作战;有些地方撤出百姓以造成无人区,更防止吴军的报复行动;深沟厚垒不予出战。这段时间来孙策求战不得,心情特别的暴躁,可是又没有办法。当我出现在哪里,孙策就会丧失了心智地追至哪里,结果弄得是疲于奔命。

    孙策气得把头盔扔到地上,大嚷:“可恶的儒夫范立,成天都知道逃跑!可恶!”孙桓急速地跑来,说:“主帅,我得到了范立的最新消息!”孙策一听不由来了精神,问:“在哪里?”孙桓回答:“范立要从南海郡偷偷地到桂阳郡,此贼的具体方位我已经掌握了!请主帅拨给我一支人马,让我前去为父兄报仇!”

    孙河与孙策相处甚好,他与孙坚同死,虽然孙策对于孙桓的感情相对来说也近了许多。孙策说:“报仇我们一起去!走!立即点起人马追击范立!”张昭听后急说:“不可!主公,范立此等低劣的计策,难道主公还看不出来吗?他是避而不战以此让主公烦躁,然后再借机诱主公进圈套啊!去的话恐怕会损兵折将啊!千万不要中计啊!”

    孙桓怒气冲天:“竖儒!你胡说什么,阻我报仇吗?”孙桓随后转向孙策,说:“主公不去,我情愿领一支偏师取下范立之首!”孙策瞪着张昭,大嚷:“你们谁也不要再说了!我是江东小霸王!父仇不报,我何以立于天地之间?谁胆敢出言的话,那我当场斩杀他!”孙策说罢便与孙桓一起点人马准备出击。

    张昭暗地里对张纮说:“一切全靠你了!随军去后一定要想办法劝阻啊!主公新继位,可不能有闪失啊!”张纮摇了摇头,说:“子布,你不是不知道,以盛怒之下想要劝阻,难啊!何必主公的性格一向是意气用事,很难有人劝得住。就算是他明知劝谏者是对的是为他好,可他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啊!我只能是尽力而为了!”张昭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缓慢而行为的就是等孙策的到来。“孙策来了!”亲兵的呼叫。我不由扭转马头直面孙策,满脸怒容的孙策如同阵风般刮来,直指着我大吼:“范立!你这狗贼!”我淡淡地一笑,然后转身而去。孙策见大叫:“范立休走!追!”

    下章精彩内容:“嘿!劝不住啊!劝不住啊!”张纮不由直叹气摇头,就在此时,身边的亲将惊呼:“不好了,我们被交州军围住了。”张纮环顾四周,见到本军被截断,无人能来救他,加上他就是个文官罢了,想要突出去是不可能的。当前一将乃李刚,他见到线纮便说:“江东二张的张纮先生?吴得二张成就基业!现在我家主公想请先生一叙。请先生尽快跟我们走!不然就不敬了!”张纮便说:“好吧!我愿去见范立!”李刚用手一挥便将张纮等给带走了。

第三十章 孙策败仗

    因愤怒而失去理智的孙策大喊着追击,可是张纮却偏偏撞到他的气头之上,劝道:“主公,不能追击啊!不然会中计的!”孙策却不理会张纮,猛地一挥刀,大叫:“冲啊!”当先奔马而出,拦也拦不住。

    “范立!范立!”孙策狂追,只有他的亲兵亲将们跟随左右,大部人马被抛在左右,而且又受到交州军的袭击很难与孙策会合。

    张纮在其亲将的护卫下一直跟着孙策,说:“主公,我们中伏了!快点回去会合诸将一同冲出重围吧!”孙策大吼:“我是小霸王!就算是中伏,敌兵再多再强又能把拿我怎么样?仇敌就在眼前,焉有不报之理?就算只有我一人,我也会冲突向前,直至取下仇人首级为止!”

    孙策往后对跟随自己的士兵大叫:“儿郎们,愿意立下奇功的跟我上啊!”孙桓振臂疾呼:“跟着主公奋勇向前,取下范立首级!”孙策十分骁勇,凭借箭下如雨可依旧无法让其退缩。“冲啊!杀!取下范立首级!取下范立首级!”孙策的脑袋里只有恨恨在心中呐喊,促使着自己向前!向前!只能向前!绝不能退缩!

    “嘿!劝不住啊!劝不住啊!”张纮不由直叹气摇头,就在此时,身边的亲将惊呼:“不好了,我们被交州军围住了。”张纮环顾四周,见到本军被截断,无人能来救他,加上他就是个文官罢了,想要突出去是不可能的。当前一将乃李刚,他见到线纮便说:“江东二张的张纮先生?吴得二张成就基业!现在我家主公想请先生一叙。请先生尽快跟我们走!不然就不敬了!”张纮便说:“好吧!我愿去见范立!”李刚用手一挥便将张纮等给带走了。

    “范立!范立,你给我出来!杀!”孙策和孙桓二人当先冲突,我站于高山之上,说:“孙策,你让我想起了当初我对付马超时的计策,由于马超忿怒,我得已引马超入伏击圈,把马超的精锐给消灭,从而让马超失去了强大的战斗力。现在你孙策也因恨火看看你的士兵还剩下多少?只凭一时之气而用事,不是一个优秀的将帅!见此,我不得不替死去的孙坚责备你!你知道吗?孙坚就连最后死的那一刻也不愧于江东之虎的称号!”

    孙策紧视着我眼睛瞪得是大大地,他再环顾周围,如我所说,其军兵所剩无几,只有同样是充满仇恨的孙桓一直跟随着他。我对着孙策大叫:“你再打下去,只能是白白送掉性命,家仇又由谁来报?而且孙坚所打下的基业不是毁于一旦了吗?不如快点突围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孙策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身为仇人的我竟然如同一个朋友般劝说他。孙策在沉默了,现在的情形他清楚不过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诸将听闻我的话后都大惊,蒯越劝道:“主公,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孙策是一只猛虎,怎么可以放走呢?现在天赐良机把他杀死在这里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我苦苦地一笑,说:“不知为何见到孙策这个恼怒失去理智的样子,我不由想起了孙坚,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唉!而且还有,我还想与孙家和解,毕竟见到像孙策这样的英雄,如果就这么死了总觉得可惜,若能收归我用,那该多好啊!”

    禤正在旁说:“况且主公这样做可以收买扬州人心,就连一心要杀自己的强大敌人都放过,以德报怨的仁慈可谓少有。孙策在,我们也不用怕他,说不定更利于我们平定吴地呢?毕竟孙策一死,孙家必定收缩于扬州,一旦收缩想要攻取扬州就必定旷日持久,困难加剧。不如乘现在一举把孙家的有生力量消磨,以利于日后的灭掉孙家!”蒯越沉默不语,细思了一下,最后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主公!太史慈来了!请主公快快随我突出去!”外面的围叠一将在千人中冲突,边冲边大声疾呼。孙策咬了咬牙瞪了我一眼,随后转过身去对着孙桓说:“我们不得不先突出去了!走!”孙桓虽心有不甘,可是又不得不同意。

    孙策和孙桓合力又加上太史慈在外接应,而且周泰、甘宁等也杀到共同接应孙策出去。我也不追,反正见好就收,这一战败了孙策挫了其士气加上又擒住张纮也算是大功一桩了。

    经此一胜,我收军回营。禤正和田丰等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我便问:“子宏和田先生为何还愁眉不展啊?”

    田丰说:“就算我们能打赢这一次,可是孙家俊杰很多,也不能保证我们次次都能获胜,得想个办法把对方的主力消灭尽!”禤正也说:“田先生所言极是,不过如果说能消灭吴军的水师的话,那吴就没有了足以骄傲的资本,那时我们就能扭转劣势了!”我摇了摇头,说:“比水战,我军远远不是吴军的对手!还是龟缩在陆地上的好!”

    田丰提出疑问:“可我们成天龟缩在陆地上的话,那何时能平定扬州?战争再持久下去,刘备和曹操会如何对付我们呢?那时我们的形势也堪忧啊!”“唉!”我叹了口气,说:“实力不济于吴水军,怎么败对方啊?在没有好计策之前还是继续防守下去。”禤正说:“暂时也只好如此了!”田丰叹息:“可惜水战我不在行,就算是水上计策,我也难以有好办法!现在我恶补关于水战的知识。”

    李刚进来说:“主公,张纮先生请到了!”我一听高兴极了:“好!要想服吴人首先得拿张纮来款待,这样好让吴人倾心来投!就算张纮不领情,起码还能有个好名声!哈哈!走!亲自出去迎接张纮!”

    我一见到张纮就说:“张先生,我景仰你许久,今日终于得见,实在是太好了!”张纮叹了口气,说:“我宁愿不见,可惜啊!孙策盛怒不听我的劝告,不然你我也不会以现在的情景见面。有可能还会换一个情景见面!”徐荣听出了张纮话中之意,指换一个场景就是彼此之间身份的互换,怒道:“你说什么!”

    我制止:“张先生是实话实说!哈哈!今天我就和张先生共论美景不谈时事!请!”张纮倒也坦然:“好!范交州请!”于是我便和张纮一同闲聊江山美景。

    话分两头,各表一处。孙策败退回营,听闻张纮被抓的消息,加上兵马折损了七、八千,孙权的部将张刚和管笃都阵亡了,孙策不由懊恼万分,又难以面对孙权。孙权倒是很开心:“只要大哥无事就好了!”

    张昭此时说:“主公,你知道此战错在哪里吗?”孙策看了一眼张昭示意他说出来,张昭便说:“我们屡次劝主公不要因盛怒而进攻,不然只能是适得其反,可主公不听从,结果就有今日之败。为将者不能私怒而兴兵!何况一个主帅不轻赴险地,置三军不顾!善于听谏,这是为人主者所应具有的!”

    孙策作揖,说:“先生所言极是!伯符定会听从先生约束自己,以记住今日之事!”孙权这时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张纮先生会不会泄露我们的军情呢?”孙策倒很信任张纮:“张纮先生不会泄露的!”

    “嗯!”张昭颔首,说:“我想范立知道不可能屡次胜我们,一定会龟缩防守,我们也难以对付得了范立,这样下去会进入对峙局面。如果说主公再意气用事,那范立又有机可乘,或许这就是范立最想看到的!”孙策又作揖,说:“我不会了!”孙权说:“死守吗?看来这也像范立的作法!像个乌龟那样,我们也只能拼耐心了!”

    “报!”传令兵进来,说:“曹操在合肥派军来攻打我们了!”“什么?”孙策等大惊。

    下章内容提要:孙策把孙权派去防御曹操,从而对范立的攻势大减。而范立难得松口气,正在聚众议事的时候,诗雅煮了鸡蛋让诸人吃,禤正偏偏就看着蛋,沉入了沉思,他想把蛋用于制敌……

第三十二章 对吴退出荆州分析

    希望各位读者大大能支持我的新书《李雷与韩梅梅》,非常感谢!

    我听到传令兵说吴军退了出荆州,转而加强对交州的进攻,便问计于诸谋士:“各位先生,你们认为孙策的目的何在啊?”田丰想通了,便说:“吴军并不是全部退出荆州,他们在大江上游附近还屯集着大量的人马,以利于当有军队抢占他们所退出的荆州地盘,那时抢占荆州必定让我们的兵力有所分散,这样就利于吴军顺流直下消灭我们的兵力,从而打击我们!这样可不能不谨慎啊!”

    我有所疑问了:“那孙吴就不怕魏蜀两边来攻占荆州地形吗?”田丰回答:“蜀军实力相对来说要弱一点,他们现在还要应对强大的曹魏如果说再分兵的话,那么兵力就捉襟见肘了,加上孙吴有此谋,一定会事先通知蜀汉,蜀汉也知占领荆州地盘背约,占也占不了多久,反而会惹恼孙吴,极在可能会促使孙吴和我们暂停战火,从而再争荆州,当然这是一种可能,不一定会实现,可不得不令蜀汉的决策者有所顾忌!而魏军呢?它一方面得让主力战将张辽在合肥进攻孙权所把守的濡须坞,另一方面还得阻挡自汉中出兵的蜀汉大军,魏军北方的少数民族也不老实,所以说曹操也不敢冒然行动。而且曹操和刘备一定想要让我们和孙吴两败俱伤,再捡个现成的心理想法下,他们必定不会冒险而为之。我想周瑜、张昭等人吴之杰出谋士正是想到了这一条,所以才出此计,退出荆州,想让我们占领荆州!”

    我于是便问:“那我们占领荆州,可以吗?”田丰又解释:“我们占领孙吴所退出的荆州可谓进退两难!而且对于他们也是非常有利的。”我不由充满疑惑:“此话何解?”

    田丰便解释当今形势:“我说对孙吴有利,因为由于曹操在合肥的进攻,就令得孙吴分出一部分的兵力来应对曹操,如果说再因荆州占领地分出一部分守军的话,那么他们用于攻击的兵力就减少。加上我们现在采取死守战略,他们一定知晓必须要更多的兵力来加强进攻。以求能击溃我们的主力,从而决定整个战局,所以撤走荆州守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加上他们的水军想要配合攻城就不能等到枯水期,一到枯水期,水军的战斗力就会减少!”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孙吴算得可真准啊!”

    “主公,不要忘记您是以交州牧领交荆二州,这是得到皇上的圣谕啊!如果说孙吴退出荆州而不能保荆州,那么主公就失职了,于天下无可交代,还有一点极其重要的是主公会因此失去荆州民心。可是主公派兵去占领孙吴所退出的荆州,那么我们防守的兵力必定分散,本来我们的兵力就不足孙吴,万一再分散的话,那么不是利于孙吴攻击我们的防御地带吗?这就是吴军退出荆州,从而加强进攻交州的原因!我们多分兵去占领孙吴退出的荆州地区,那我们交州这一边就会被孙吴所攻下,而派兵少的话,又得四散把守要冲之地,对于天下闻名厉害万分的孙吴水军是不可以匹敌的。到时,吴水师大可顺流而下,直捣我们的所占领的荆州的军队,从而把分散的我军给消灭,慢慢的消灭,这样我军军力就会慢慢的减少,到时,吴军会顺流直下把我们占领荆州的军力给消灭殆尽!主公,可不要忘记吴军的水军可是我大汉最厉害的!他们的速度以及战力都是不容小视的!”

    我听后不由一惊,满身的冷汗皆出,说:“孙吴的这一计真疼!不管我们怎么办都是个难!进退维谷啊!该如何是好呢?”

    田丰和沮授几乎是同时出声:“就算是我们的兵力被孙吴所消灭,可是我们却不能弃民众于不顾!绝对不能失民心!一定要占领荆州!”我不由问道:“占领荆州就会把我们的军队致于被孙吴所消灭的危险境地,而且吴军的攻城兵力增加,和水军又能放出手来助一臂之力,我们更不能派兵占领孙吴所退出的荆州地盘了!”田丰和沮授异口同声:“不!绝对不可以!一定要出兵占领所退出的地盘!而且要大张旗鼓地告诉天下人,尤其是告诉荆州的百姓们,我们绝不会弃他们于不顾!我们要占领荆州!哪怕会因此兵力而分散,我们大军会被消灭,可是保护百姓是我们的天职,绝不会退缩!”我越发不懂这二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为什么明明吃亏还要去做呢?

    沮授与田丰互视,田丰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沮授便说:“我和元皓的意思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虽然我们的兵力会减少,可是能得到民心,损失再多也是值得的!何况我们可以派出机灵的人马,一些骑兵占据上流或者不近水的城市,只要对方顺流直下,立即就弃城而走,不予交战,加上得民心后,民众必定会像保护家人一样掩护我们的士兵!”

    沮授也插嘴:“荆州在刘表时就已经与孙坚有仇了,荆州民众原本就对孙吴没有多少好感,谁是他们所讨厌的,他们为保家卫国可以自己组织起来。主公,不如放宽,让各个村庄或各个城池自主组织民卫队。”我点头:“嗯!”

    田丰又说:“所以要争取民心就必须我们的军粮分些给民众,还有免除他们的赋税,只要他们劳作所得都归自己,日后官府需要可以根据民户的意愿自由买卖!”我说:“好!好!这是自然!恩!你们记住一有情况就向我汇报,好作好应对措施。”“是!”田丰等都听从命令。

    唯有禤正一直都默默不语,蒯越问:“子宏,你在想些什么啊?对于当今的形势,你为什么就不分析一下给主公呢?”正在摇摇头,说:“我没有把握啊!唉!我不知该在何处与吴水师相战,方有利于我们啊!”

    正想得太入迷了,自言自语:“周瑜非泛泛之辈是天下难得的奇才,没有一个完备的计策难以打败对方啊!”田丰插话了:“或许对方也是这样认为呢?可能简单的反而更让天下闻名的智者中计呢?”

    “嘭!”的一声,正拳锤在手掌上,说:“对!对!我懂了!还得慢慢地研究,细细地思量是否可行!”我一笑了,正就是这样,一想就想入迷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到他想到个好主意,再来让吴尝尝厉害!

    在交州军筹划之时,吴军自然也在画策筹谋。

    孙策说:“我们的斥侯回报,范立大造声势,唯恐天下人不懂他要进军荆州,还说得一番大义凛然的臭道理!这个可恶虚伪的混蛋!”张昭说:“这就是范立的高明之处!就算是他作样子,可是起码他都去做了!百姓心中很清楚,要他们选择,一个作样子,一个连样子都懒得作,他们宁愿选择作样子的,起码在这个人心中百姓还值得他去装模作样,在虚伪中,百姓也能得到一些利益!做总好过不做!”

    孙策对于张昭的说教有些不高兴,看着张昭:“……”周瑜则打圆场:“张先生所说的都是至理!兄长能有这样的贤士辅佐,何愁不平范立?”孙策转移话题:“公瑾,听说交州军都选择精练的人马,多不靠近于沿水城池,而且其所派出的兵力也不是很多!看来我们的水军很难消灭他们的这些兵力啊!”

    周瑜却一笑,说:“好!只有征服这样的强者才显出我们的本事啊!竟然难以消灭对方的兵力,那么我们可以先让水军配合陆地上的攻城兵一起攻城!如果到了枯水期的话,那么我们水军就因水的减少而威胁减少啊!水位一低,船只就难以协助攻城!所以一定要乘现在加紧攻城,攻下范立的一座城算是一座,不断地消灭他的力量!”

    孙策说:“对!公瑾现在你就去办!”“主公!范立派人把一封信射到我们这里!”贺齐进来禀报。孙策拿着贺齐手中的信,不由奇道:“范立送信来?拿来!我看看他写些什么!“孙策把信拿过来,见上面写着“吴侯孙策和东吴大都督周瑾敬启”。孙策不由打开一看,直叫唤:“好啊!你不来找我,我还想去找你呢!”

    下章精彩内容:周瑜立即发令:“贺齐领一军攻博罗,蒋钦的一军攻增城,吕蒙另率一军挡住中宿此地的敌军,丁奉和朱桓以一军围高要;至于桂阳和临贺两郡由吕范和孙桓、孙瑜等人督兵以攻取,然后南下苍梧以求与我们破了南海郡范立守备力量之后与我们两面夹击!零陵和武陵二郡不久之后也会落入我们之手的,范立一定想不到我在另一个地方布置了一个奇兵!哈哈!”

第三十三章 吴强攻南海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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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昭问:“怎么回事?”周瑜也凑上来,一看,说:“什么?范立想要与我们的水军一决雌雄?以他的水军和我们的水军相比不是以卵击石吗?”张昭不由提醒:“公瑾,我们的水军虽然厉害,可是却不能骄傲!不要忘记当初刘表把范立困住,眼看着就要把范立给消灭了,却在水战之上反被弱得不能再弱的范立完成了一个奇迹,不可思议的打败了刘表荆襄水军。要知道在那时范立连水军都没有,是临时组建的啊!我们不能轻敌!”

    孙策反问张昭:“难不成张先生认为范立水军的战斗力比我们强吗?”张昭直言:“连我们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我所要做的就是提醒大都督总不能骄傲自满!骄兵必败的道理不得不深鉴啊!”周瑜很礼貌地回应:“先生所言极是,我必定谨慎小心!而且有什么军机也会与先生一起探讨!以求补益!”张昭非常欣喜地点头:“嗯!”

    周瑜于是便问:“张先生,那你认为范立军现在想向我军要求水战,用意何在?”张昭回答:“我料范立可能是惧怕我们的水军配合攻城,用此计想要迷惑我们。至于他们还要做些什么,还得继续观察方才得知!”周瑜转对蒋钦:“你领我将令,速去江边巡视,还得去监视范立军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情况再来报我!”“是!”蒋钦去了。周瑜等一面在等待消息,另一面在研究布署具体的作战方案。

    数日后,蒋钦来报知周瑜:“都督,交州军在训练着水军,而且他们派出快艇不断地出现在我们水军基地附近,有时还胆敢来向我们挑衅,要与我们的水军主力一决胜负,可当我们一出兵,他们就全都逃了。着实可恨!”周瑜暗思:“范立这样做何解?范立把与我们水军决战的消息传得满天下皆知,战与不战,都是诡道,虚虚实实,何为虚,何为实?”

    张昭也有些猜不通了:“范立是否还在迷惑我们呢?会不会想要让我们的水军不配合攻城呢?还是他真的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周瑜只好令道:“加紧防备水军基地,还有水军配合着攻城之时,提防范立的水军出现!当执行任务经过一些狭窄的水域时,要提十二分的精神,以防对方设伏!”周瑜又转向亲兵:“拿笔墨纸砚来,我要写一封信予范立,看看他作何应答。”

    周瑜把信写好之后交给了士兵,让他去交递。

    周瑜的信到了我的手上,我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把信给田丰、陈宫等谋士看,等他们看完之后,问:“我是否该回信给周瑜呢?”田丰如实而言:“周瑜这样做,想看看我们回不回信给他,而且回的信中是否会有破绽。不如不回,让他们在等待中也充满疑惑。这样可以为我们多拖些时日!”“好!”我同意了。

    由于我不回信,周瑜等来等去,等不到回信。孙策刚刚攻击山寨无功而返,说:“范立的防守真巩固!唉!公瑾,关于范立约战水战的那件事,你写封信给他,他还没有回到吗?”周瑜摇了摇头。

    张昭奇道:“范立没有回信,他心里想的是些什么啊?”徐盛来报:“都督,我们挖渠引水成功了,水位上涨与番禺城的城池高度相差不多了!我们的船只可以派上用途了!”周瑜大喜,正所谓有了实力就大无畏了:“哈哈!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吴军又怕过谁?任他范立有三头六臂,再怎么强的计谋,我们都无须惧怕!现在重要的就是赶在枯水期前压制住南海、桂阳等郡,随之进入苍梧、郁林!”

    孙策说:“事不宜迟,公瑾你立即令水军会合攻城!吹起出征的号角了!看我们就先把四会县、番禺两地给攻下!”

    周瑜立即发令:“贺齐领一军攻博罗,蒋钦的一军攻增城,吕蒙另率一军挡住中宿此地的敌军,丁奉以一军围高要;至于桂阳和临贺两郡由吕范和孙桓、孙瑜等人督兵以攻取,然后南下苍梧以求与我们破了南海郡范立守备力量之后与我们两面夹击!零陵和武陵二郡不久之后也会落入我们之手的,范立一定想不到我在另一个地方布置了一个奇兵!哈哈!”

    张昭:“奇兵?以夺零陵和武陵二郡?二郡一失,且交州断掉与荆州的联系,范立军派往荆州的兵马就成瓮中之鳖了!”周瑜一笑,说:“会的!可是先要我们攻破范立精心布置于番禺一带的防线,突破了,就不必怕了!”周瑜拔出剑,说:“走!出战!”

    番禺城。喊杀声震天,一道道的人流往上直攀爬,又一个一个的人惨叫着摔下来。而近水的城池那一边,吴军的船只一齐向城中放箭,矮墙处皆立着巨盾,士兵就是用此盾来挡住吴军船只射来的箭,相对而言,与城池高度差不了多少的水面威胁远比城下的攻城部队还要大得多。

    “呃啊!”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中箭倒下,守军只能是在盾牌开后冲水面上的船只还击,城上到处都插满或落满水面上吴军所射来的箭,一排排的箭雨从吴军船上连续地射来。陈登看着这一切,不由一叹,说:“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不是办法啊!该怎么办才好呢?”陈登叹了口气,说:“快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主公!但愿主公能快点想出个好办法!”

    接到陈登的消息,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说:“当初我就是怕东吴水面上对城的威胁,便挖渠将水放出一些,以降低近城的水位,可是现在他又挖渠以增高水位,这实难应付啊!番禺不守,整个南海都会丢了!像高要城的守将阎柔还可以通过另挖一条道接上吴军所挖的水渠将水引向另一方,破掉他们的计。可是番禺围得密实,不可能像阎柔那样轻易地派兵破坏对方的水渠啊!唉!”

    陈宫说:“番禺不保,对方的水军可以无所顾忌地长驱直到广信城下的水面上,然后攻占了临贺和桂阳的吕范、孙桓军团南下会合与孙策主力军一起围攻我们的广信!”我叹了口气,说:“看来我们要约对方水战的疑兵之计不太成功啊!”

    田丰沉默不语,说:“我怎么就担忧零陵和武陵二郡,虽说我们在荆州的军力不多,可就越让我担忧啊!毕竟我们的主力军队屯集于临贺、郁林、桂阳和南海四郡以防御东吴强力进攻。万一空虚的武陵和零陵一失,只要桂阳和临贺还在我们手上就不要紧,万一番禺失守,南海郡不保,不说对方士气大增,单单其军势就可以多面夹攻桂阳郡,桂阳郡到时就危险了!桂阳一失,我们苦于应付数面夹击而至的吴军,想要增派兵力去防守武陵和零陵二郡也难了。换过来,派兵多把守,对方不会攻击零、武二郡转猛攻我们的交州,这也危险至极啊!”

    我急得走来走去,说:“我担忧的就是这个!所以我怎能不急?”禤正直言:“所以番禺一定得守住!”我问:“那该如何去防?”正说:“我在想办法!”

    田丰一语中的:“主公可以快速地出动我们的军队去到高要,先助阎柔守住高要以保住交州门户,主公的主力屯在高要哪怕没到番禺城下对于陈登等人来说都是莫大的鼓舞!陆地由于周瑜和鲁肃善于用兵,已经层层设阻,很难在陆地突破障碍往助番禺了,最好是出动水军通过楼船运兵!”“水军吗?”我不由望向正。

    正无奈地苦笑,说:“也只能是动用水军了!原本我是想留到时机到后给东吴一个惊喜的,看来周瑜是不会让我们拖到枯水期的,何况他不像刘表这样胜则易骄之辈,就算是向他展示一下我们水军的力量也无妨了!田先生,你有什么妙计?”

    田丰说:“吴军水师控制着番禺下的珠江口,为的就是防止我们会从水路上支援。所以我只能是从安宁县出发,绕个大弯绕过珠江口以下的群岛到达不远处的陆地上迅速地进军,只要这支援军能解博罗和增城二地的围,一可以阻兵险要或者收复龙川和揭阳以断吴军后路,就算真达不到这样的战略目标,可让吴军有所顾忌,分兵以保后路,然后再以强兵压向博罗和增城,那么番禺就安全了!”

    我点头:“好是好,可吴军控制珠江口,听说他们的船只不断地巡逻在江面之上就是怕我们的水军从后面突袭!这个周瑜啊,真可恶,凡是个人,一般都不会想到没有什么水上军事力量的敌人会水上作战或运兵,在可能性这么小的情况下,他还顾及了!唉!”正说:“这样就更说明周瑜有大将之才啊!”“嗯!”我认可了正,然后转向田丰,他竟然提出让船只运兵就一定能有不让周瑜发现的妙计。

    下章内容提要:是的!快!作了决定就得快点去执行,免得夜长梦多,对手可不比常人,一旦察觉那就全都作废了。

第三十四章 周瑜的验证

    各位读者大大好!希望能支持我的新书《李雷与韩梅梅》。

    田丰如实地说:“当主公先行守住高要之后,立即把船只布置在高要,让吴军看看,我们的水军就是要配合着陆地上的军队一起解救番禺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然后呢,在川岛上埋伏军队,让他们的巡逻艇也看看,知道我们有什么企图,当然又派出快艇前去吸引对方,只要对方船只一追击立即掉头就跑,专门引他们往交州陆地上去,作出让他们到交州附近沿海之地,然后两川岛上的伏兵尽出以断其归路的假象。有一点就是时间必须拿捏得准,当对方的巡逻船发现我们的快艇时跟踪监视,那时就有个空隙可以让绕了个大弯的楼船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穿过吴军的警戒海域。如若周瑜亲自出动,那就得如此如此……似此应该没有问题!”

    我点点头,说:“好!好极了!我军的楼船一把兵员运抵岸上,立即就返航回交州,就算是吴军的巡逻船发现之后回报,那时追也追不上的!毕竟时间上不允许,而且相信兵贵神速的我军一定能到博罗以破博罗之敌!”田丰补上:“前提就是一个快字!快决定一切!慢的话,计再好也会败的!”

    是的!快!作了决定就得快点去执行,免得夜长梦多,对手可不比常人,一旦察觉那就全都作废了。

    奉了命令的七艘楼船,其船上运载的是三千兵士,其船缓快地扬帆前行。而在它们之前的是艨艟等轻捷的快船先行驶向珠江流域,目的就是吸引吴军巡逻船的注意从而没有想到绕个大弯的楼船已经运兵前行以作援兵。

    “都督!发现交州水军,他们正向珠江流域而来,不知意图何为!”蒋钦急忙把消息告知周瑜,周瑜不由紧皱眉关,说:“交州水军?范立的水军应该是在刘表的基础上所建立起来的,而其船只大多是刘表军的,我军曾经与刘表军交战过,知道刘表军水师的特点,可是不知范立接手刘表水军之后有何改进!走!去看看!”周瑜说讫急速一跳跳到一艘快艇中,士兵划着浆而去。

    周瑜一出,自然其水军也跟着前行。“报!吴军船只出动了!”李雄点了点头,说:“叫我们的一艘快艇去挑衅吴军,让他们知道我们前来只是挑衅的,最好能瞒过我们运兵的目的!”

    李雄的命令一下,一艘快艇应声而出前行至近吴军前停了下来。交州兵甲大声地叫道:“吴狗你们听着!我家主公想要邀请你们在水上共同捕捞,可你们却太过于懦弱了!做个缩头乌龟不敢应承!哈哈!若还有一些胆气地就伸出你们的狗头,跟我们来吧!”

    周瑜远望着快艇上的军卒,暗思:“他们在做什么?难道是预先在某个海域设好了伏兵,等待我们往里钻?还是故弄玄虚,将有所为?或者刺探军情?还是其它?”周瑜一笑,“哼!好!就让我亲自印证一下吧!”

    周瑜对徐盛说:“传我将令全军没有我命令不许动一下!”“是!”徐盛摇令旗而且大声地呐喊以传达。周瑜出人意料地对浆手说:“给我快速地划动!我要去到敌船前,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周瑜所在的快艇快速地前行,渐渐地靠近交州军传话的快艇,李雄见到这一幕不由皱了下眉,心想:“难不成吴军有什么交接的不成?所以派使者来?”可是事实否定了李雄的想法,传话快艇上的那位喊话的交州兵被周瑜一箭给射杀落水。

    周瑜大叫:“我乃东吴大都督周瑜周公瑾!”李雄紧紧地远望周瑜:“什么?美周郎?他竟然敢前行来此?真是胆子太大了!”周瑜的声音传进李雄耳里:“我的大军不动,而我单身独来就是应贵军的邀请前来与贵军切磋一下!”

    李雄不由赞赏地望着周瑜:“好个美周郎啊!独自一艇就不怕我们众上将他给包围消灭吗?要知道在这么远的距离,他的大军可救不了他啊!”

    李雄胆气也来了:“如果说我们把周瑜给抓住的话,那么大事可定!”可是转念一想,又不由担忧:“周瑜是智将不做没把握的事!他的快艇可以很快转速回到军中,以吴军船只的优越性和其浆手的技术其船速度要比我们的船只快得多!他的大军扑来,那时我们不但不能抓住周瑜,反而会被他们所消灭!我们的任务就是迷惑吴军,让吴军的水师不能快速地出动消灭我们运兵的楼船。可恶啊,周瑜分明是在试探我们,该怎么做才好呢?”

    就在李雄胡思乱想的时候,周瑜的快艇已经接近了上前喊话的快艇,当先一箭又射杀了交州快艇上的浆手。李雄牙关紧闭,眼睛瞪大,见到快艇上的一个浆手放浆拿武器刚想应战,被徐盛一戟给刺倒。

    李雄头脑中快速闪过的是:“我们的人就要被周瑜给抓住了!不行!”李雄立即下令:“向前,救回我们的人!”话刚说停就见到远方的周瑜一个轻巧地双脚落地,登上了交州快艇,艇上的两个士兵刚反应过来就被周瑜的剑给刺倒于船上。周瑜结束了两个士兵后,一个鹰爪把仅存的交州兵肩骨锁住。该交州兵回头惊恐地望着周瑜,又望向李雄。李雄可以一箭要了被周瑜所抓士兵的命,可是他下不了手。

    “将军!快射杀他!不然可能吴军会知道我们的目的了!”身旁的刘先提醒,李雄提起弓,忍着悲痛刚想放箭,却见周瑜笑嘻嘻地把抓住的士兵挡在面前,远望着李雄对他大声地说:“你们的目的何在啊?如果说不射杀他的话,我们就能知晓了!哈哈!”

    李雄的弓在抖,箭头乱指。该交州兵就是乘周瑜分神的时候,见其手中剑斜举在其脖前,他用尽全力往上一撞,脖子出血。周瑜惊讶地看着他,不由摇了摇头,说:“你原本可以不用死的!这又何必呢!唉!可惜了!”周瑜直视着死去交州兵的眼睛,懂了:“你怕你不死会把重要机秘泄露啊!唉!可惜了一条好汉!”

    数艘交州军的快艇已经包围向周瑜,周瑜淡淡地一笑,忽然一个后翻,他的眼睛好似长了眼一般,时机和方位都不误地跳到了自己所搭乘的快艇。李雄见周瑜回到自己的快艇大叫:“不要追了!全部撤!”随后对着周瑜大叫:“周瑜你给我听着,有本事你就追上来!我会为我们这些士兵报仇的!”李雄说罢,其快艇尽数掉头离去。

    徐盛在旁问:“都督,追是不追?”周瑜想到先前自己的巡逻船只曾经见过不少的敌方船只活动在川岛一带,怕真有埋伏,便摇了摇头,说:“不知对方的意图何在,还是不要轻易地追击。把这艘快艇带回去,而死去的交州兵上岸后用快马把他们送回交州军的阵营里吧!毕竟他们不惧一死是勇士,值得尊敬!”“是!”

    吴军水师回航。周瑜望着上空,说:“范立啊范立,我深受吴国大恩,不管你使什么阴谋诡计,我拼尽全力也会阻止你!”

    由于运兵的楼船没有被发现,很顺利地到达,并且把这些兵员送到岸上,三千士兵一上岸就立即往前冲,直扑向增城和博罗想解此两地之围。周瑜早已在各地都密布了斥侯以防不备,由于潜伏的斥侯多,他们发现了这支有如天降的军兵,一面去向围增城和博罗的蒋钦和贺齐报告,另一面去告知周瑜。

    孙策说:“公瑾啊,丁奉由于范立主力军到达,离高要城二十里下寨倚险而守,可是范立还不放过他们,派兵攻击啊!”周瑜却待出声,帐外闯进了斥侯:“十万火急!博罗城南方出现几千敌军!”孙策一惊,自语:“敌军?敌军怎么会出现呢?”

    “啊!”周瑜大叫一声:“我懂了!”随之紧张地问斥侯:“去通知蒋、贺两位将军有敌军来袭了吗?”斥侯回答:“去了!只是不知是否赶得及……”周瑜有所担忧说:“潘璋你马上率军去支援蒋、贺两位将军!子敬你速去丁、朱二位将军处,以防范立军全面出击!而我!马上点起大船,我要将范立的楼船给毁掉!”孙策等虽然不知道周瑜为何会如此布置,可是见他焦急的表情,知道一定不简单便照他所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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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周瑜紧张地问:“我们的快艇发现了敌方的楼船所在位置了吗?一经发现立即回报!无论如何一定要截杀住对方的楼船!范立军的造船能力不强,毁了他的楼船对于他的水上力量是一种大的打击!一定要毁掉!”

第三十五章 坚守的决心

    周瑜紧张地问:“我们的快艇发现了敌方的楼船所在位置了吗?一经发现立即回报!无论如何一定要截杀住对方的楼船!范立军的造船能力不强,毁了他的楼船对于他的水上力量是一种大的打击!一定要毁掉!”

    “都督!您快看!远方有一艘敌船!”周瑜不由远望,说:“范立的敌船,难不成他知道了我的意图?”一艘快艇飞驰靠近周瑜所在的楼船,一个士兵立即跑上来把所交州艇所喊话的内容告知周瑜:“都督,交州军要告诉都督,想要截击他们的楼船是办不到的!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为防都督损伤英名,请不要再相逼了!”

    周瑜冷冷地一笑,说:“诓我?哼!你们不是口口声声地想要与我们的水军决战吗?那好,我就给你们个机会!命令前方的船队将那艘敌船给我抓住!其余船只跟进!”

    吴水军一直追击交州快船,交州快船往交州地形而去,忽地,远方出现了一队数艘船只,它们一见到吴军立即掉头就走。“追!快!把他们给追上!”吴军的水师继续追击,而交州快艇也很乐意被追击。

    周瑜感到不对劲了,叫道:“瞭望兵,望望这海域是哪里!”“是!请都督稍等片刻!”桅杆上的士兵举目远眺,确定后往下大声地报知周瑜:“都督!敌艇所驶向的方位看似是向珠崖郡!我们应该就是在去珠崖郡的海域上!”瞭望兵指着交州快艇前进的方位以示意。

    周瑜暗思:“现在我们是往珠崖郡方位而去!不好!中计了!敌人的楼船一定就是乘我们水师追击对方的时候,往岸上去,只要对方的楼船一靠近陆地,那么我们的水师就不能发挥出多大的战斗力了!可恶!”周瑜将手一挥,说:“可恶!快向艨艟等快船迅速往回赶,务必将对方的楼船给捕获,然后消灭或者拖住!不久之后,我的水师就会到来了!”周瑜的命令一下,吴水师分出了一支部队前去消灭交州楼船。

    周瑜焦急地望着辽阔的海面,说:“不知我所派出的艨艟是否完成任务,消灭了交州楼船呢?啊呀!不好,就怕范立有伏兵我的艨艟战船不但不能消灭对方楼船还有可能会被对方聚歼的可能!这可不好!”

    周瑜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徐盛急急地来报:“都督,我们的艨艟遭到交州大批船队的攻击,寡不敌众,他们全都撤回来了!”周瑜嘻嘻地大笑起来:“果然我败在了你范立之手!哈哈!今天的这一笔帐,迟早要你还的!”周瑜转对徐盛下命令:“全军立即回航,我们回番禺以助主公尽快夺取番禺!”周瑜说是这样说,可是害怕博罗、增城二地之围恐怕已被范立的几千援军所打破,那样局势转向对范立有利。

    周瑜刚到港口,孙策亲自来迎接他,问:“公瑾,你是否消灭了范立的楼船了?”周瑜摇头,说:“没有!唉!反险些让我们的艨艟受到损失!范立!范立!”拳头攥得紧紧地。孙策没有责备周瑜,说:“公瑾,我们会报仇的!你知道吗?陈登的别驾鬷弘原是曹魏的奉车都尉,出使辽东公孙家时,被扣留,跟着公孙氏一起到了荆州,公孙家灭亡后,投降了范立。他一再地向我表示,愿说降陈登!就算是不能劝降陈登,只要把利于我们的形势告诉陈登,番禺守军必定士气全无,那不利于我们攻城了吗?哈哈!番禺城被我们围得水泄不通,城中的人不知实情,又怎么会不信呢?我仿佛看到番禺城插上了我军的旗帜!”

    “啊呀!大事不好!兄长,这一回番禺更加能攻下了!”周瑜直跺脚,令得孙策不解,问:“公瑾此话何意?”周瑜回答:“鬷弘颇有义气,今受义于人,而且我听说陈登待他不错,他是不会负陈登的,更不愿负重荷厚恩的范立,不但不如按兄长吩咐的办,还会以坚城中守军之心啊!快把他给弄回来,绝对不能让他到番禺城下!”孙策一拍大腿,说:“啊呀!来不及了!料他现在已在番禺城下了!我现在就把人把他给追回来,但愿还来得及!”

    周瑜问:“博罗和增城那边的情形呢?”孙策回答:“刚刚有人来报增城和博罗二地都被忽然出现的交州军所败,就连贺齐都受了伤,而且我们所挖的引水之渠也被交州军突袭给打出一个口子,水势下降得很快啊!为了能尽快地扳回局势,我才听信了鬷弘一面之辞!啊呀!都怪我性子太急了,没有细思,也没有和张昭等商量!”

    周瑜一听不由拍了下额头:“啊呀!怎么形势都向范立有利的一边去了呢?当务之急是召集诸将立即布置攻围博罗和增城二地的新策略,得力保龙川不能失,以此保证我们的退路和补给线!”孙策立即按周瑜所说的办。

    正如周瑜所料的那样,鬷弘在黄盖、孙绍的左右挟制下到了番禺城下。陈登临城望下,见是鬷弘不由一惊,说:“鬷弘受我的委任与田豫合力守卫博罗和增城二地,他现在怎么来了呢?”

    鬷弘大叫:“陈府君何在!”陈登于城上大声地回答:“鬷弘,陈登在此!”黄盖如剑的目光直盯着鬷弘,紧按着剑鞘示意鬷弘该怎么做。鬷弘大声地叫道:“府君,主公的援军到来了,出奇兵解了博罗和增城二地之围,而且又打败了周瑜的水师,现在周瑜就是不死也得半伤!府君,你快看,水位下降就是主公的援军所做的啊!”

    吴军的人听见此话尽皆大惊,“吴侯有令不要让鬷弘到番禺城下!”孙策的传令兵在这时赶到了,可是他来迟了一步,无法阻止。

    黄盖第一个反应过来,恼怒的他一剑砍掉了鬷弘的右手,血喷如柱,鬷弘惨嚎一声,倒于地上,孙绍跟上死死地踩住了鬷弘的头,鬷弘不知是因为疼还是被踩住头或是其它原因,他满头汗渗出,眼睛还死死地往番禺城上视。陈登和鬷弘对视,明白鬷弘的心意,可陈登想要救回鬷弘一命,明知是不可能了,可起码还要去试上一试!

    陈登大嚷:“快!弓箭手放箭!保护鬷别驾!射!射!命令一支敢死队冲出城去把鬷弘救回来!”陈登的命令很不现实,鬷弘不可能救得回来。但见:“呀!”黄盖的剑直刺鬷弘的后背,连续刺了数下,而孙绍也怀恨在心,大吼:“我让你乱说!死!死!”一刀下去把鬷弘的人头割下。

    孙绍抓鬷弘在手,对城上大叫:“城上的人都给我睁大狗眼看着!凡是为范立效命的人就是如此下场!何去何从,你们该清楚!早点给小爷我开门,不然鸡犬不留!全都杀掉!”孙绍的话对城中的人起到了威慑作用,更令得他们不敢投降一投降就怕不但命不保连家人也不能保。

    陈登头紧低着倚在矮墙上,紧握的拳头锤在了墙壁上,牙关紧咬:“鬷弘,你放心!我陈登竭尽全力一定守住此城!”陈登猛地抬起头,手一挥,大声地叫道:“诸将士听见了吗?主公的援军离我们不远了!我们一定能得救的!而且适才吴狗也说了,我们投降的话,那我们性命也会不保,而且城中将无残留啊!大家是愿一死,还是愿拼上一拼以建功保住身家性命呢?”

    守军大声地回应:“愿跟陈府君一起死守此城!绝不言降!”陈登大喜:“好!好!好极了!”城下的孙绍气得直跺脚。

    吴兵把此消息飞报孙策,孙策无语,而周瑜在细思着日后的对策,而且他知道经这么一折腾,形势大变,要想在枯水期来临前攻下番禺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有先保住后路和供给线然后重围背后的博罗和增城这两把尖刀,再等待时机,再思良策以破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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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内容提要:在交州军营内,禤正在谋划,而另一方面,东吴水寨,周瑜也在谋划着,智者所虑多有相同之处,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可周瑜和禤正很多是想到了一处……

第三十六章 敌我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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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军在周瑜和张昭两人的策划下,很快地再布一个战局,首先布置的就是以精兵能将前去困住博罗和增城二地,完全压制住二地,这样做可保退路;孙策又率主力以迎交州军,交州军也只是对峙并不与孙策进行正面交锋。

    不过有一点不得否认,由于交州数千兵到了博罗和增城二地,吴军不得不分大量的兵力去围困二地,而且番禺的守军立志死守,攻城更显困难,战争只能是一点点地拖下去,原本对吴有利的优势有所淡化,枯水期一至,禤正等待的战机就要到来了……

    禤正望着水面,掐指一算,说:“枯水期快到了!”我在旁点头:“嗯!”禤正又问:“主公,我先前所提的竹子可曾备好了?”我笑了,说:“大量的竹子全都弄好了!这些竹子够做好多的竹筏了!”正微微地一笑,说:“可是我们不是用它来做竹筏,而是让它成为邀请火神祝融下凡的最好物品!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用竹子邀请火神祝融下凡?什么意思?”正一笑,说:“或许主公小时候没玩过用竹子在水中大烧特烧的游戏,不然一定能想到子宏的意思!”我点头,说:“哦!你我成长环境不同啊!”正便如实把竹子的用处告知了我,连连点头,竖着大拇指直赞好计。

    正又问:“不知鸭蛋可齐全了?”我回答:“从你开始说要养鸭以得到更多的鸭蛋开始,我们便养了不少的鸭,现在鸭子成年后产出了不少的鸭蛋,全都收集起来。”我说着向侍从示意,侍从把一篮子的鸭蛋给拿了过来。

    正看了看鸭蛋,露出欣喜之色,说:“主公,我之所以选枯水期的原因,一来是因为枯水期使得许多的水域水位变浅,这样就令得吴的船只优越、士卒技术好的优点受到一点的抵制,水位浅有更多的区域可供我们选择是否在此歼敌。二来,枯水期一到,水位下降与城池的高度差距增加,这样对方的水军就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番禺等城可以说压力大减了!孙策是个急性子,他恨不得立即复仇成功,现在旷日持久,他早按捺不住,正好催促周瑜与我们决战,样我们与吴的水军展开大战的完全可以了。”

    正拿起一只鸭蛋,说:“这些周瑜极有可能会知道,所以我们的水军也不用避讳些什么,就算是有吴的奸细也照样训练不误。很多的作战策略或许瞒不过周瑜的,而且周瑜不同于刘表,骄傲自大从而在完全压倒性的优势下还会失败的刘表可不能与之相比啊!所以计策的效果必须要做最差可能的估计。可有一点,我想周瑜千算万料绝对想不到!”正说讫拿起鸭蛋向我摆了摆。我出声:“蛋?”正颔首:“是的!周瑜绝对想不到这个!有它,吴军兵士的战斗力将大减!周瑜输也输得不冤了!”

    我也拿起一只蛋,细细地端详着,然后在手中不断地摆来摆去,自语:“这蛋能有多大的作用啊?拿去敲人也不能让人受伤。就算是吃了它也不能让战士斗志昂扬!想不通!”正得意地一笑,说:“这不就是了吗?英明的主公,您明知道我们要拿它去对付敌军都想不通它的作用,何况周瑜他们呢?”“嗯!”我不由连连点头,很好奇,这蛋会有多大的作用。

    吴军的水寨一处高冈之上,周瑜正立于寒风之下眺望着水域,一直就这么地站立着一言不发,周瑜在思考,不管是处在什么样的困境之下,他都不会慌张,依旧保持着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都督,孙瑜等攻久不下桂阳和临贺二郡请求增兵!”

    周瑜摆了摆手,说:“好了!懂了!你去告知主公和张昭先生吧!”“是!”传令兵去了。传令兵去没有多久,身边的鲁肃禀报:“都督,听闻范立加紧训练他的水军对于番禺被围解救此地默不关心,不知范立心中打什么主意!”

    周瑜点头,说:“是啊!打什么主意呢?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击败我军呢?就算是于海上设伏,可其实力不济,这一计可不比陆地之上,没那么好使。那还有一条呢?”鲁肃问:“什么?”周瑜应:“火攻!”

    鲁肃拍了下手,说:“对!都督所言极是!我就是猜范立可能想用火攻来消灭我军!可是他们用火攻来消灭我们,要如何做呢?”

    周瑜一笑,说:“比如说用竹子扎连成一道墙,只待我们的船只驶进然后把竹墙给合上,这些竹墙都是沾上了松脂,只要一遇火,那嗖的一下就全都燃起来,竹墙必将变成火墙,到时进入其伏击地的我军战船将遭受巨大的损失!其计很厉害!加上范立在其境内大量地屯集竹子,由此可以看出范立一定是有此企图!”

    鲁肃不由直流冷汗:“果然厉害!这么毒的计一旦成功了,我们将失去水军了!”周瑜冷笑一声,说:“范立真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啊!你专门等待到枯水期为的就是我们久攻不下番禺产生急躁,而且水军对于攻城帮助不大了,何不另用于其它用途?况且兄长性子急,一定想尽快地结束战争,这样更中范立的下怀!他处心积虑为的就是能消灭我们的水军!枯水期一至,许多水域裸露于天地,或者变浅,更利于减少双方水军实力的差距。”鲁肃连连点头称是:“的确如此!”

    鲁肃有所明白说:“所以,范立一定会在浅水区域设下点了松脂的竹墙以引诱我们的水军到此,然后就是其实行火攻之时!”

    周瑜点头:“对!”指着远方,说:“所以沿海的上游城市一定要攻占!如上游城池被敌所攻占,那么他们就可以顺流而下,其冲击力必强于下游的敌手。而且易于困住进行水战的对方,如果说我们被对方火攻损失惨重,再遭对方抢占上游,必将坐以待毙,那时水师能逃出的恐怕没有多少!这就是范立的最终企图,消灭我们的水军,彻底解决他最恐怖的!”

    鲁肃这一回和周瑜几乎同时出声:“所以我们要抢先攻占上游城池,将他们死死地握在手中!”同一句话也出现在了交州军军营。禤正指着地图,大声地说:“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占据上游城池,要尽量地消灭对方水上力量,最后全部歼灭!”

    正将手一指,说:“所以立即准备好一支军队随时占据上游之地,这一支军不能善于攻坚还要善于把守,只有如此才能达到目的!”

    智者所思虑的是共通的,周瑜也与远方的正想法一致:“子敬,我们有一支军队必须作好准备,我料定范立必不敢也绝对不会与我们在南海海上作战,那只能是荆州区域,竟然如此,我们必须作好准备,对于荆州上游的城池一定要占据完毕!如此可完全威慑对方!”

    鲁肃有所担忧,说:“如今范立已经有些许人马在荆州了,虽然人数不多,可是拧成一股绳,也能助他们占领不少上游城池,恐怕我们来不及啊!”“呵哈哈!子敬啊,我不是说过我留有一奇着吗?你没见到一个人吗?为什么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出现过,你现在该知道我的奇着是什么吧?上游城池一占,就是向范立宣告我们已经知晓他的计策,恐怕他也只能是束手无策了!”

    鲁肃奇道:“他,他是谁?公瑾在说谁?”周瑜向鲁肃一笑,刚想出声,鲁肃恍然大悟:“不会是他吧!哈哈!妙!妙不可言啊!”“哈哈!”随之二人放声笑了起来。

    ………………

    ………………

    下章精彩内容:陈智又提醒:“有本事的人往往就会过于刚强,过于刚强,那就会成为弱点!何况孙策本身就是个急性子呢?”“嘭!”的一声,田丰笑了起来,说:“我懂了!懂了!”正沉思片刻眉开眼笑起来,说:“真是个好办法!哈哈!一个强者万一有一个弱点被敌手给抓住,那么就会有难降临了!哈哈!”

第三十七章 定计退诸葛瑾

    鲁肃对周瑜说:“都督,既然如此那就快点去通知诸葛瑾吧!”周瑜颔首称是:“好!我这就派人去让诸葛瑾率本部以及鼓动蜀军出击!”

    在巴蜀与荆州交界处的诸葛瑾一接到周瑜的命令立即行动起来,其军兵大举一下子就攻占了没有多少兵力把守的零陵和武陵二郡。此消息飞报入交州军帐内。

    “什么?诸葛瑾会同蜀军一起攻占了我二郡?”我备感意外,“如果说这二郡失守了,那么交州就将面临压力,那我们又不得不分兵以拒对方了!临贺和桂阳二郡所受到的压力也在增加,对于孙桓等来说可是是一个很大的鼓励啊!”

    禤正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而田丰也蛮开心的,我见状便纳闷了:“似此情况堪称危急,怎么你们还笑得出来啊?”

    正向田丰作了个请的手势,田丰说:“主公,诸葛瑾率领一部分的人马一直躲在益荆交界,周瑜的目的就是想要他成为一支奇军,诸葛瑾在此,向名义上还是同盟的蜀汉借兵,诸葛亮就算是为公不为私,可也难为。诸葛亮是刘备最得力的左右手,刘备必定不会让诸葛亮难堪,加上刘备深知彼此的盟友关系,就算是能力有限,他最少也得向诸葛瑾提供一些帮助!我料周瑜让诸葛瑾深藏起来为的就是等待番禺失守,郁林郡告急,而临贺及桂阳都沦落,那么就是诸葛瑾这一支奇兵出动之时,切断交荆二州的我军,让我们的兵力在两地不能互相联合,由此可知,真是如周瑜所料的进程进行的话,诸葛瑾这支奇军威力该有多大啊!”

    我连连点头称是,接下来我就明白了:“照此看来,周瑜对于我们的意图不明确,为此他有所担忧,害怕我们约他水战将会有什么大的阴谋,便以诸葛瑾这一支奇军冒出。周瑜的底招都亮出来了,这就是两位高兴之处了吧?”

    禤正说:“周瑜这一着算得很准,荆州不再是空虚之地了,吴军必定大举而下,再度占回荆州。尤其是那些位处上游的地方,更是吴军必取之所在!我们在荆州的兵力不多,与大批掩至的吴军相比,难啊!何况诸葛瑾的袭取零陵和武陵二郡正好横拦住我们,让我们不能迅速地调兵去攻占上游之地!还有,诸葛瑾作势要零陵和武陵南下交州,也是想要分散我们兵力之举。这一次吴蜀联合取得了二郡也在向我们示威,他们是最可靠的同盟者,起到威慑的作用!”

    我叹道:“周瑜果然是俊才!轻轻的一招却暗藏这么多的杀机!”我有些悲观:“那,子宏我们辛苦养鸭所得到的鸭蛋就失去作用了吗?”正不由眉头一皱,叹了一声:“是啊!难道失去作用了吗?唉!适才我还请求主公千万要攻占上游城市就算是我们猛攻击破诸葛瑾军,那吴军在荆州已经在这段时间内在荆州布下了牢固的防务,那我的计不也是失败了吗?唉!千算万算,就没算到周瑜竟然留了诸葛瑾这一支奇兵在益荆交界处!我早该想到吴军中有诸葛亮之兄的啊!少算一着,满盘皆输啊!”

    陈智问:“子宏真的想让诸葛瑾退军吗?”正直视着陈智,见陈智信心满满,不由一喜,急问:“将军有何妙计?”陈智微微地一笑,说:“周瑜虽然足智多谋,可是他毕竟是人臣啊,还得受人所节制!自古人臣就算再杰出,可万一其主的错误就会让其英名尽坠,辛苦所建立的往往就毁于一旦!”正有所不明白:“什么意思?孙策和周瑜是结拜兄弟,二人关系不可离间!加上孙策也算英主,以武勇自不待说,就连智谋也过人!”

    陈智又提醒:“有本事的人往往就会过于刚强,过于刚强,那就会成为弱点!何况孙策本身就是个急性子呢?”“嘭!”的一声,田丰笑了起来,说:“我懂了!懂了!”正沉思片刻眉开眼笑起来,说:“真是个好办法!哈哈!一个强者万一有一个弱点被敌手给抓住,那么就会有难降临了!哈哈!”

    “弱点?”我直视着陈智:“二哥的意思是?”陈智说:“孙策性急,上一次四弟你诱他直追,他不顾一切地追击而来,结果损兵折将,别忘记张纮先生就是那时开始在我们这成为座上宾的!这一回直须让所有的兵士们去嘲笑孙策有父仇不报,说是小霸王,可连在水上决战都不敢!尤其是以父仇为名来辱他,刚强的他必定难受,急性一发想要尽速地以报父仇。那我们可以与他们在荆州水上决战!让其诸葛瑾军让出二郡,从而我们军兵就可以北上了!”

    我开心极了:“妙啊!妙啊!哈哈!好,立即去执行!”正却叹口气,说:“可是在时间上我们还是来不及了!上游之地将被占领,那时周瑜只会让出下游地盘给我们,以利于他的水军顺流而下发起攻势,这开局对我们不利啊,恐怕又得多费周折了。诸葛瑾继续留在益荆交界,随时又会重新袭获武、零二郡,这可不得不谨慎啊!”

    我见状便问:“那干是不干?”正说:“已到这个份上,我们怎能不干?不然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吴军丧胆,从而扭转战局解番禺之围呢?再这么下去,就算陈登能再支持几个月,可到头来我们还是无法突破重围到番禺支援,番禺唯有落入敌手!所以不得不试上一试!”

    我问:“子宏,你这一计是赌博?”正反问:“我说是赌的话,主公信任我吗?”我立即回答:“拿交荆二州来押注,这赌注确实是大了,可我完全信任你!”正笑了,说:“好!立即令在荆州的军兵作好准备全都拧成一股绳,占据衡阳郡,以待我们大军到来!”

    田丰问:“子宏,为什么要占据衡阳郡不夺取像南郡等重要的上游之地呢?”正摇了摇头,说:“我们在荆州的兵力毕竟太少了,如果说占领一些上游之地,就会遭到吴军的攻击,说不定诸葛瑾所让出的地盘也会有限,把我军的主力给拖住,等到荆州我军被消灭了,那么再让我们到荆州。那不是更不利吗?不如退而求其次!”

    陈智说:“对!只好如此!就算我们到荆州之后要战或者不战都在我们!东吴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摆手说:“立即照办!”

    计谋定下便去执行。交州兵连日来的污辱令得孙策暴跳如雷,把周瑜给召来让他督水军与交州军决战。周瑜见到急躁的孙策,不由向张昭示意,张昭摇了摇头,示意不能劝止。

    周瑜看着孙策,嘴张了张,孙策已经知道周瑜心里想些什么了。孙现说:“公瑾,你我都是同长一条裤子长大的,从小玩到大,你我的心意脾性还能不理解吗?你我兄弟有什么话都不可以说的吗?”周瑜说:“可,这是范立之计啊!他们就是诱使兄长让诸葛瑾退出荆州,从而施行他们的阴谋……”

    孙策大叫:“我知道!我怎么会不懂范立之计呢?可是父弟之仇不报我食不甘味!加上公瑾,我知道你的才能,就算范立有什么阴谋都不能把举世奇才的公瑾你给击败!这世上无人能打败你!所以范立有再多的阴谋,我都不怕!因为我有公瑾!公瑾,让我们向天下证明,不管对手有多强,而最后还是我们最强!”周瑜没有想到出孙策竟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连忙抱拳:“兄长,公瑾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昭却不忘泼冷水:“我承认公瑾是举世唯一的奇才,可是范立及其帐下谋士也多是不世之才!公瑾一人之智虽是独步天下,可难敌对方众人之智啊!”周瑜便说:“那好,我恭请老先生随公瑾一起于大江之上,出谋划策以扬威于天下!”张昭倒也不推辞:“好!老夫愿往!”孙策不由大笑起来,说:“我坚信范立之首不日将到我的案桌之上!”

    东吴豪杰与交州英豪的斗智斗勇白热化了……

    下章精彩内容:“报!大事成了!诸葛瑾军退出零陵和武陵二郡,我们现在进军吧!”陈智急速地把此消息告知于我。我大喜,说:“好!马上让我们的军队接管零陵和武陵二郡,并且迅速开拔与衡阳郡的荆州军会合于一处!”

第三十八章 做油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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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大事成了!诸葛瑾军退出零陵和武陵二郡,我们现在进军吧!”陈智急速地把此消息告知于我。我大喜,说:“好!马上让我们的军队接管零陵和武陵二郡,并且迅速开拔与衡阳郡的荆州军会合于一处!”

    正在沉思不语,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他眉头紧皱,一言不发。陈智则在旁眉飞色舞地说:“你们不知道啊?周瑜因为屡劝孙策不要让出武陵和零陵与孙策大吵了一架,这两个结拜兄弟的情谊可没有想像中那么牢固的!这两人有了心病,日后可对我们极为有利啊!哈哈!”

    陈宫发表不同意见:“我看未必吧?如果说这是周瑜的计呢?他们俩个义兄弟演了这么一出戏让我们松懈呢?”我点头,说:“对!公台说的不错!必须得认为孙策和周瑜并没有造成间隙!”陈智说:“是啊!我一时高兴过头,未及细想!那我们占据了零陵、武陵和衡阳之后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我们不把目光都聚集在正的身上,正叹口气,说:“主公,我们收集的鸭蛋已经七七八八了,虽然在暂时还没有妙计夺取上游之地,可再把蛋留下去,可全都臭完了,那时再做‘油蛋’似有点晚了些。好!就先做完,不要等到有用的时候才匆忙赶做!”

    “油蛋?”我问,“怎么东西啊?子宏口中的油蛋是让周瑜怎么料也料不到的东西吗?到底是什么?能让我军打败强大的东吴水军?”正笑了下,说:“主公,请你先把鸭蛋都给带来,然后让人选出一些精于厨活的妇女,让她们帮忙,毕竟我们这些男人可比不上女人心灵手巧,男人不经常做菜,手工比不上女人,让女人来做,可让我们不损失太多的鸭蛋啊!”

    我不解便问:“精于厨活的妇女妇女?那还有什么要求吗?”正笑了,说:“要厚纸,当然油是必不可失的!没有油何称为‘油蛋’呢?对了,到时我还会让大家试穿一种鞋,训练一下,可不要到了战场时不熟悉啊!”我又奇了:“鞋?试穿鞋?子宏啊,我们不是有足够的鞋子了吗?怎么又要鞋而且还试穿?你用意何在啊?”正笑容可掬地说:“主公,把一切都办妥了,那不就可以知道了吗?”我点头:“好吧!子宏,我马上就叫人去办!”

    正又说:“主公,我想到海边一段时间,对了,还有一封信请你急速把它寄到蜀地诸葛亮处,我想向他确认一下!诸葛亮回信后要马上送到我手里!”“啊?”我感到不解,说:“子宏你要到海边?而且还要送信给诸葛亮?”正坚定地点了点头:“嗯!”至此,我只能照办。而有人回报这几天,正不是默默地站在海边一言不发,就是和沿海的老渔翁聊个不停,而且听说荆州来人也把一些东西交给他。

    我越发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准备好一切,办好之后便把消息告知予正,正便骑快马赶了回来。

    我与正一起去到宽阔的草地上。范喜站在高地之上,说:“各位,大家想不想让自己的相公和父兄能建功平安回来啊?为此,请你们贡献出你们一份力量吧!要知道你们今天所做的可以和男人流血牺牲保家卫国相媲美!你们今天所为不但能救自己还能救回亲人以及乡亲们的性命啊!”

    一个口快的妇女问道:“小哥,你要让我们做的是什么啊?”范喜说:“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却能造就惊世之功啊!大家等一下,马上就好!”范喜示意手下把鸭蛋给拿来。

    我和正、田丰、沮授等走来,我一见是范喜,不由说:“喜儿在胡闹些什么啊?”正笑容满面地说:“主公,公子可不是在胡闹啊!这是在主公分忧啊!等下你就知道,公子这是要做什么了!”正还是没有明说,说:“主公再看看不就懂了吗?”我便如正所说耐着性子看下去。

    又有一个多事的妇女对范喜说:“小哥,看你长得俊极了,可曾讨媳妇啊?要不要大嫂给你介绍一个啊?”“就是!年龄也不小了,该讨媳妇了!”有一些妇女七嘴八舌地接了起来。我听见后,猛然一醒,征战之时,范喜就跟着我,我可不想儿子的大好光阴都浪费在这战场上,是该给他留意一个好的女子来做媳妇了,反正我也想早些能抱孙,以享天伦之乐。

    范喜身边的邓艾不由瞪起了眼,口吃地说:“大,大胆!敢对少主如此说话……”由于邓艾口吃,倒有许多的人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更有甚者笑话他:“这位小哥啊,竟然口吃就不要在这说话了!”有人接话:“他不说话怎么告诉我们,他也想要媳妇,让我们帮他好介绍啊!”“哈哈!”此话一出不由惹起了阵阵笑声。

    邓艾急了:“你们大胆!这是我们的少主,未来的交州牧,怎容你们胡说!”邓艾一急,说话倒也清了。“啊?”妇女们惊恐万状,没有想到站在她们面前的竟然是交州少主。范喜瞪了邓艾一眼,说:“多事!早知你这么多事就让你回家陪我们的小侄子邓忠了!”此话一出,陪侍在范喜身边的亲将们不由笑了起来,这一笑倒也缓和了气氛。

    我在远处见到,说:“没办法啊!这些老百姓一碰上了我们的军兵倒也无所顾忌的开起了玩笑,就算是军官也没有避讳!”田丰说:“这正是种好现象也是我军的优势啊!”我只用一笑算作回答田丰。

    鸭蛋拿来了,妇女们倒不在乎鸭蛋,反而是盯着范喜看,七嘴八舌:“我们的少主真俊啊!如果说能和他攀亲可真好!可惜我的女儿早嫁人了!”“唉!我家的女儿样子有些不如意,若真能攀上这门亲该多好!”“看看亲戚中哪个有长得出色的女儿,让也来这,说不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时我们也能沾光啊!”

    范喜大声地叫道:“大家静一静!请认真点!不然就要对你们处罚了!”硬器铛铛地响,这慑人的这一幕倒也让闹哄哄的众妇女安静了下来。

    范喜拿着一只鸭蛋在手,说:“大家请仔细看好了!”一手拿着一小根木棍轻轻地敲了敲鸭蛋,说:“像我这样轻轻地在鸭蛋上钻个孔,打开一个孔,这是第一个步骤!”由于微力,鸭蛋裂开了,范喜不由长松了一口气,这活对于他这种男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妇女们看在眼里,已经知道范喜敲鸭蛋并不是很韵熟。

    范喜把裂片给弄走,轻轻地用尖木挑开薄膜,说:“大家像我这样把蛋黄给挑出来!“说着是容易,可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好了,虽然范喜已经练过好几次了,可也是少少地出了些差错。身边的人把油给递过来,范喜把油灌了进去,说:“就这样把油灌进去!灌完之后,再取厚纸一张,用厚纸包住鸭蛋,这样就把油蛋给制作成功了!”范喜整个步骤做完长松了口气。

    有个妇女取笑范喜:“小哥啊,你处理政务和打仗在行,可是像家务这种事,你就难做了吧!”范喜脸红通通地,却无话可说,任由这些比自己年长的妇女取笑自己。

    邓艾出声:“不准笑我们的主将!”亲将亲兵们也出声:“对!不准笑我们的主将!”我远远地走来,说:“不妨事!开开玩笑也无所谓嘛!喜儿,她们年龄比你年长,拿你来开玩笑也是爱护你的一种表现啊!懂吗?”“是!父亲!”范喜急忙拱手作礼。

    我看了一眼鸭蛋,要我也这样做油蛋,恐怕也得和儿子一样出丑。正在旁问妇女们:“各位大嫂大姐可懂怎么做了吗?要不要我重复一下?先把鸭蛋给钻个孔……”正拿起鸭蛋刚想示范,妇女们接嘴:“然后把蛋黄给挑出来,再将油给灌进去,最后是取厚纸一张将鸭蛋给包起来!”

    正连迭地点头:“对!对!就是这样!”然后严肃地说:“你们的丈夫、父兄、儿子能不能立功平安归来,还有家乡受不受到外人的侵占,你们能不能继续过上你们所想的生活就全靠这些鸭蛋了!可马虎不得!”妇女们大声地回答:“晓得!晓得!”正说:“那好,请各位就开始做油蛋吧!”于是妇女们热火朝天地开始忙碌起来。

    我和正他们走到远处,我特意问范喜:“喜儿啊,这做油蛋容易吗?”范喜直摇头,说:“爹,你不懂啊!这比上战场还要凶险,还要费精力啊!”我便乘机说:“这就是!你还挑食!你娘这么多年为我们做可口的饭菜,容易吗?所以啦,哪一天你娘老了,这做饭菜就落到你肩上了!”“啊?”范喜睁着大大的眼睛,说:“爹啊,不是有厨子吗?”我板着脸,说:“不行!哪有亲人亲手做的好吃啊!这可有份亲情在里面啊!厨子可是做不了这份亲情的啊!”

    “啊!这……”范喜一副难堪状,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便说:“那你不做也好,日后找个妻子做饭菜给爹娘和兄弟姐妹吃!”范喜倒也自私:“只要不是我做就好!什么都可以!”我就是抓住他的这一句话:“好!那就这么定了!日后你有中意可以立即告诉爹,爹也会帮你物色好的,然后点头了,那可就成事了!”范喜倒也不含糊:“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长得漂亮又不用我受做饭之苦就行!”我笑了,说:“好!爹说过要你点头才行,不会强迫你的!这事就这么定!”正、田丰等不由偷笑起来,笑够之后向我恭喜了一番。

    正拿出鞋子说:“鸭蛋固然重要,可少不了它!”我看着正手中的鞋:“少不了它?什么意思?”

    下章精彩内容:我高兴地吩咐:“好!还等什么!马上就办!”正让士兵试着特制的防滑鞋在训练着,而且也会拿一些做好的油蛋让弓箭手用弹弓或者是手抛着向目标,最后让已经穿防滑鞋训练过的士兵站在尽是打碎了溅将一地的蛋清和油的地面上行动。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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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介绍: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是我在2005年大年初一,等我兄弟来我家玩的时候,无聊之时所写的,没有想到现在已经两周年了!为自己写此书两周年作个纪念!2007年大年初一留记。
写这本小说,我是在一片骂声中坚持下来的,自2005年3月开始在网上发表以来也没少挨骂,不管是网络中的或是现实中的。更重要的是感谢许多位读者朋友们的支持。哪怕我在现实中再困难,家人亲戚再怎么不理解,或许因此而看不起我,我都会咬紧牙关,直到把这本小说完成为止!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更好!尽自己所能的去努力!我在04年到现在见到许多的写手富丽堂皇承诺写完,可是最终食言的也有不少。也有些作者换了好几个作者名,太监了好多本小说,究其原因是网络中无人知作者的真实情况。我不怕说出我的真名,我姓禤名湘行,我禤湘行一定会将这本小说给写完。禤湘行,加油!!!
三国时代是一个战祸纷乱的时代,时势造英雄,乱世就是英雄们展示自己才华的最好舞台。三国时代注定就是英雄辈出的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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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好兄弟要在这个三国乱世中与曹操、刘备、孙权等三国各路豪杰一争高下。因此在历史的舞台上演了一幕幕可歌可泣的精彩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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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交州安广县在今广西横县横州镇西南一带。禤姓据传说是黄帝曾孙北正禤之后,在商朝之时,有禤国,后其地入于晋国。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