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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全文阅读

作者:水木四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txt下载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章 请求会面

    诗雅提醒我:“立,时间快到了!我伺候你洗浴!”我点点头,说:“好!”洗浴完毕之后,诗雅帮我梳妆,于内穿上暗甲,外佩上官服。同样的,我也等待着诗雅装扮结束,便与她一同大步往见三军。

    三军将士全都聚集在一起了,他们不懂我为什么把他召集起来。我站在高台上目光锐利地顾视他们,大声地问道:“你们想家了吗?想不想回家?”众将士交口接耳议论纷纷,有人说:“难不成传言是真的,主公要撤退了?”有人表示了疑问:“既然主公要撤退了,可是为什么穿着官服啊!一旦敌人冲上来,发生战事,那么宽大的官服可不利于作战啊!”“就算是我们撤退了,吴军也会冲上来的,还是得继续作战下去啊!”

    我大声地问:“你们是想凯旋荣归故里,还是引着敌人的铁骑来威胁自己的父母妻儿的生命安全,让亲人陷入危险之中?请你们不要忘记一点,两军交锋不斩来使,吴军竟然斩杀了我们的使节,这耻辱尚未报啊!有仇必报,有辱必雪,方是真男儿!”我说着拔出启剑,剑锋高指天空,大喊:“你们回答我!你们是不是对荣誉已经满足了?不愿有更大的辉煌了?”

    我宝剑出鞘,所有人都明白了,我接下来要他们做什么。有人慷慨陈辞:“主公,只要您振臂一呼,就算是我们饥寒交迫,缺胳膊断腿,重伤在身,身染重疾,我们都会昂然响应,以十二分的精神跟随主公去建功立业!请主公下令吧!”有人这么一说,引起了连锁反应,不少的人高声地大喊:“请主公振臂高呼!我们将誓死追随!”

    我高举着持剑之手,大叫:“战斗!”“好!战斗!战斗!”战士振臂疾呼。我直视他们,说:“我要你们去往袭吴军屯粮之所!为了能让你们成此大功,我将与我妻子独自约会吴军主力!”“什么?”我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可有众多的人不无担心地说:“主公,难道你就这几号人去会孙坚的数万大军,简直是疯狂之举啊!怎可拿千金之躯做儿戏?”“请主公收回成命!”“是啊!主公另择良计!”就在众人劝声不断的时候,禤正出前,抱拳说:“我虽然是一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可我愿随主公赴汤蹈火!”禤正此举令得每一个人都陷入了震惊中,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稳重的禤正会同意,而且还亲自去冒险!

    正带有奉承地说:“主公豪气自与天齐!别说吴军只有数万、十万,就算是他们拥兵百万也不能伤主公分毫!故子宏十分放心地愿与主公共往!”我指着正,说:“你们看看,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也不惧怕,经常甘冒矢石的将军们怎么反不如一个儒生了?”我此话一出,众人受激,反而是豪气上来了倒想死也要拼上一回,不再有反对的声音。其实这也是我和正商量的好,以此来堵住众人,并且以慰他们的心。

    张任也出前:“末将也愿随主公前往!”我厉声而言:“你们可知,跟我前去的人将要面对的是对方的数万乃至十万敌军!生死不能保证!你们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正厉声回答:“我绝不更改!”张任同样地回答:“我也是!”

    田丰仔细地观察正,又看了我数眼,沉思了一会儿后,说:“主公,我这身老骨头也愿追随您!盖勋出声:“上次因我的过失方才丢失了一个重要的山寨,让孙坚得已摆布他的兵马。现在我愿为主公鞍前马后以赎罪!”

    张绣、陈宫等将领见到此状后都纷纷表态也想要随我而去。我摇着头,说:“不必了,尚要劳烦各位立功!就禤正、张任、田丰、盖勋就可以了!”“不!还有一个人愿随主公而往!”正出声了,我只感奇异,还有一个人,那是谁呢?“末将吕布愿随主公一同前往!”吕布大步迈进帐中来。我注视着吕布,不知吕布几时到来的,不过有他这位天下第一猛将在,多少能让孙坚有所顾虑。我点头同意了。

    我顾视所有的将士,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敢以数人独面孙坚的数万大军吗?”将士们不知为何我会有此一问。我大声地嚷道:“因为你们!我相信你们能完成我所给予的任务!你们能让吴军胆寒!那么就算是我只一人独对吴军数万也因你们的英勇而稳如泰山!能否安全,命系于你们,我无怨无悔!”

    此话一出,将士们大受震动:“主公!”“主公!”人生贵在相知,士为知己者死,群情鼎沸。我见此,对于此行不由平添了许多信心。我便布置具体事宜。

    皇甫郦来到了吴营中见到了孙坚。孙坚注视着皇甫郦,说:“你就是皇甫嵩的侄子皇甫郦?”皇甫郦点头:“正是!”孙坚以轻蔑的语气,说:“作为朝廷堂堂车骑将军的亲族却轻身就事于一个卑小的刺史,而且偏偏是大逆不道的乱臣!”

    皇甫郦针锋相对地回答:“尚不知谁是窃国家至宝为己有的乱臣贼子!”此话一出,孙坚不由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因为皇甫郦话中之意在指孙坚发现了玉玺却没有交还给朝廷的那件事。“你!杀了你!”吴将不光只嚷嚷就罢,而且拔出刀剑来,就想上前去执住皇甫郦。

    皇甫郦不但不躲,反而是向他们的刀剑伸颈,说:“若用我的死来验证出国家至宝消息属实,为国追回至宝,也算我为大汉尽忠!死而无憾!”皇甫郦仰天大吼:“死而无憾!快矣!快矣!”皇甫郦的此举让吴将们不由大惊。

    孙坚出声了:“皇甫郦,范立派你前来有什么事?”皇甫郦摆了摆头,然后正色正视孙坚说:“主公让我来,是想与你们议和!”吴将黄盖大叫:“你这有议和的诚意吗?”皇甫郦当作没听见黄盖的指责,抱拳往上一抬,说:“我家主公为表诚意想要在今晚丑、寅之时与你相会!”“什么?丑、寅之时相会,这么晚?”孙坚惊讶极了,孙坚随之摇了摇头,说:“晚上见面怎么能表诚意呢?难不成范立有什么阴谋不成?”

    皇甫郦大笑,说:“人皆言江东猛虎孙坚有胆有识,以前所言是不虚,可现在孙坚老了,胆气无存了!不但如此,吴军个个都胆小如鼠,我家主公就是几个人于河边小桥上相会,吴军数万人都胆怯害怕了!怎不教天下人耻笑!这样可显我家主公威武!哈哈!”

    “住口!杀了你!”吴将大吼,有吴将围向皇甫郦,皇甫郦大笑,说:“我说的话果然没有错!你们没有一个海纳百川胸怀的人,而且没有一个是有胆子的人!”孙坚的脸冷若冰霜。孙权倒是出言阻止其将领们杀皇甫郦,说:“父亲,不能杀他啊!皇甫郦当初劝李傕时已经扬名于天下,况且他是故车骑将军的侄子,杀了他,可失人望!父亲可以不去与范立会面,却不能杀他!”

    孙坚沉默不语。皇甫郦不由一愣,他害怕孙坚不去,眉头一皱,随之大声地说:“哼!我家主公就应该知道君侯老了!是一只病了的老得牙齿和爪子都掉光的老虎!这一回天下人都会知道孙坚老了!当然这天下人也包括吴军的各位!”血气方刚的孙韶忍不住了就想冲前一刀砍死皇甫郦。孙权死死地抱住孙韶,说:“忍住,不要冲动!杀了只能辱没父亲的威名啊!”

    “哼!我明白范立的意思了!既然他苦心一片,我自然不能辜负于他!”孙坚站起来,说:”谁说我们吴人无胆!好,就算是范立设伏,有奸计,龙潭虎穴,我孙文台今天也要闯上一闯!以吓破蛮人之胆!”

    皇甫郦暗喜,孙权听闻孙坚答应去见面,便说:“父亲,既然不知范立有什么阴谋,那么就请扣押皇甫郦!”皇甫郦大笑,说:“好!我主就是想要试试看,君侯肚量如何!且要以天下大义来与君侯理论!”这一回皇甫郦的语气平缓了许多。

    孙坚听后只是冷哼一声,让人把皇甫郦给押下去,随之与诸将、谋士一同商议,看是否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孙坚在做了一番布置之后,便等待时间一到就出发……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才七人,他的内心不害怕是骗人的,他将如何去面对数万吴军呢?

第八章 桥边会晤(上)

    我站在高山上,远望河边,问禤正:“子宏,现在时辰是多少?”禤正回答:“子时将尽,快到丑时了!”我远望着河岸对面,说:“孙坚应该来吧?”禤正没有回答我,反问:“主公,你认为呢?”我笑了一下,说:“子宏你啊!现在被你反了一军!”

    正说:“主公,不如休息一下,养好精神等下好应付吴军!”我远望着对岸,说:“我睡不着!我的心嘭咚嘭咚地跳个不停。唉!”盖勋来了,说:“吴军出动了!”“丑时,再过几刻钟的时间,吴军就要到达这里了!我能不能……”我紧张极了。诗雅陪在我身边,说:“立,没事的!”“嗯!”我强颜一笑。

    不久,张任飞奔而回,说:“吴军将近!”“嗯!”我点点头。正又说:“吴军的斥侯在这里侦探了地形,现在还有一些吴军斥侯不知潜伏在哪里,可能他们想要知道这里有没有埋伏军队,可我们这一边,他们没有过来,况且也没有时间给他们打探清楚!如若让他们把这里的情况都熟知了,今晚我们就回不去了!”

    火光冲天,把黑夜照得如白昼一样,蹄声,脚步声震天,滚滚传来!顿时,火光越来越近,不久后,喧哗声起。

    我一拉马缰,说:“吴军来了!走!下去!”我和诗雅互视,我俩放马先行。正等人拿着火把在后面紧跟。

    我和诗雅一起放马到了岸边时,的卢有些躁动不安,我用力地扯着马缰,而的卢的头部在摆动着,四蹄还在缓慢地移着,它一时难以安静下来。我放眼望去,吴军将士所持的火把照出的火光一直连到天边,一眼望不到尽头。我心中一打鼓,低声地说:“这么多的吴军?万一攻过来,我们可就全都没命了!”

    盖勋、正、张任等到来了,盖勋见到这么多人,不由脱口而出:“好多人啊!我们……”我寻声看去,但见盖勋的脸刷地一下变苍白了,手中所持的火把在颤动着,火苗也乱跳起来。其他的人虽然明知吴军会有大量的兵马到来有心理准备,可亲临其境之后仍然被其景给吓了一大跳,心不能安。我心中暗思:“这个时候我能怕吗?万一我害怕,让孙坚识破,那么一切都完了!镇定,必须镇定!”我边思边看向诗雅,但见诗雅冲我微笑着。我一咬牙,远观敌阵,默不作声,眉头紧锁,一手不自觉地紧执马缰,另一手抓紧马鞭。

    另一面,益水边,陈宫问高顺:“现在时辰是多少?”高顺回答:“丑时了!我军的先遣队已经渡过江了,他们潜伏在长草之中,看似敌军还没有发现!”陈宫喜道:“干得很好!高将军,虽然已有张绣、薛州之,可我还想你前往,以保证万无一失!”高顺便说:“那我现在马上就去!”陈宫说:“千万小心!”“嗯!”高顺颔首便离去了。

    陈宫望着高顺远去的身影,眺望远处,“不知主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吴军主力到了吗?就凭这么几个人真能挡得住吴军数万大军吗?但愿主公吉人自有天相!”

    镜头一转,切换到河边……

    我望着对岸一排过去的火墙,不由猛吞了口口水,不断地对自己说:“镇定!我可以做到的!不要忘记我的妻子和我的部下们在这里!只有镇定才能让妻子和对我信任跟随我至此的部下们平安无事!我行的!一定行!”我指甲深陷掌心中,不地为自己鼓气。我深吸一口气,高声呼唤:“吴侯何在?范长乐在此早候了!”声音传到对岸,孙坚远望,说:“范立就这么点人?会不会对岸藏有敌人的兵马呢?”张昭说:“我们的斥侯调查过此处不见兵马,可是却见高过人的野草被踩倒或者是割掉。白日似乎见到敌军的骑兵在这里出现,不知在做些什么。”

    孙坚说:“范立不会是埋伏着军队等待我们过河,然后就发起奇袭吧?”张昭回答:“不知是否如此,不过有此可能!”孙坚暗思:“范立在搞些什么鬼把戏?”

    “孙坚,莫非你自知理屈不敢出来见我吗?”我大声地呼叫。孙权远望,惊叫:“还有个女人?”“女人?有女人?”孙坚惊讶。“我原本还敬佩吴侯,现在看来吴侯不过是个胆小鬼!可叹啊!岁月把一只猛虎变成了一只病猫!”

    孙坚出于阵前,远远地望见我骑着马在从骑持火把照耀下慢慢地转着圈,孙坚大声地喊道:“范立,我现在出来了!”我心中暗喜表面装作不动声色,说:“好!孙坚终于出来了!”我对正等人,说:“你们听好了,我要过桥去与孙坚会晤!”我说讫一纵马缰就想放马过去。

    张任和盖勋在我两边急忙拉住马头,说:“主公不可以啊!太危险了!”二人说着纵马拦于我马头前,连呼:“不能啊!不能!”二人对着我劝谏,情不自禁地回头望着庞大的吴军。正上前说:“主公,如果过去的话,吴军飞奔而上,那时主公就凶多吉少了,就算是上天赐予我百万大军,那么也无济于事!况且那一边我们大胜了,主公有个万一,那也是我们败了!请主公息虎贲之勇,以交荆二州百万生灵为念,不可轻易赴险!”

    我问:“难不成你们就让我一直隔着河喊下去吗?何况我不敢过去,只隔河喊话,以孙坚这么精明的人一定能看出来的,到时吴军一掩而至,我们也难以脱身!况且我视这数万吴军如草芥,他们又能奈我何!”我其实都在心里惊叹自己有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我说的这一番话虽然是经过熟思的,我如此一说可稍安张任等人之心,不让他们太过于慌乱以让敌方看出端倪。可是面对着危险,心中多少也怀着恐惧,因胆中豪气生暂时压制住了这股畏惧之情。

    田丰也上前规劝:“主公,张将军等的话是金玉良言,虽然主公所言也是至理!请主公不要忘记当初汉文帝想要纵马奔坡时,袁盎上前劝谏‘千金之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陛下驰骏马,奔驰而下山坡,万一马惊车出故障,陛下纵然自轻,可是国家怎么办呢?’如今主公轻易赴险置交荆二州百万生灵于何地?又怎么以面对皇上将二州托负的重负?为主公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又该怎么办?就算是我们那一边大获全胜,可主公有个闪失的话,那么也是我们大败了!请主公息匹夫之勇,大局为重!”

    我听后叹道:“元皓此言,我不得不听!那好,我就到桥中央与孙坚对话!”其实我不止是听了田丰之言有感,而在我内心之中也尚且有所畏惧去到吴军阵前,真有个万一。说不怕全是骗人的!以一人于数万人前耀武扬威,远难于虎口拔牙!

    我双手执马缰轻轻地一甩,让的卢向前行。诗雅见状也轻拍傲雪的屁股,和我并驾齐驱,共进退。正对吕布说:“吕将军,请你无论如何都要保障主公的安全!”吕布颔首:“放心好了!有我吕布在,天下就无人能伤得了主公一根毫毛!”“驾!老伙计,走!”吕布持着火把让赤兔脚步加快,追上我,在我的左边高举着火把。

    我让的卢恒速前行,越近吴军,越能看清这一眼无际的庞大军团,心跳得越发的厉害,以前面对的就算是十万、二十万大军,我也不害怕,因为我也同样率领着数量庞大的军队。可是现在不同了,我知道我只有数人而已,况且我的妻子也在我的身边,我有责任要保护她,就怕有个万一,有妻子在,我投鼠忌器。害怕之情随着的卢的脚步在不断地滋长着。

    我扭头一看,诗雅害怕了,花容失色,可她不愧为女中丈夫在强装着镇定,不想让我太过于担忧。我紧执着她的玉手,冲她微微地一笑,她也报以一笑。不知为何一抓住她的手,虽然我这是在安抚她,可是却也能在其中我也得到了镇定的作用,心跳在执她手时减慢。虽然是越来越近对方那可以把我踩成肉泥的庞大的军队!

    我再一视我旁边的吕布,他目光如剑傲睨数万敌军。战神就是战神,哪怕是只身独对数万,十万,百万敌军,眉头也不皱上一皱!他能有的只是满身傲气和一股直冲云天的豪气!凭此足以让他在百万军中纵横驰骋,无论是否会醉卧沙场!

    下章精彩内容:的卢上到桥之后,慢慢腾腾地行进着,吴军士兵不由伸脖以远望,他们想好好地看看交州刺史是什么样。有个眼尖的吴兵先喊出声来了:“有个女人!女人!”“啊?女人!”吴兵惊讶得面面相觑。孙坚回视其军兵,只一个字:“静!”吴兵便再无声音了,全都板起脸来,严肃极了。孙坚出到阵前,与桥中的我对视。

第九章 桥边会晤(中)

    我感叹:“天下第一猛将吕布,单单吕布二字,就可以大杀四方,吓倒无数的人!他的勇气试问这天下谁人敢与匹敌?吕布为保护我尚且无所畏惧,而我却表现懦弱,胆怯,怎么不羞愧?虽然我原来也是个凡夫俗子,只是在历史的风尖浪头推动下,在吃尽了别人十辈子合起来的还要多得多的苦难之后,我才由一个凡人变成了一个英雄!还有一点,因为我想保护我所爱的人,为他们而战,为那些信任我,甘愿以命托负于我的人而战!那么我还能害怕吗?吕布,我能让你在我帐下为将,就绝非偶然,我要以自己的勇威来证明我不差于你!”争强好胜的心发作了,害怕感在减少。

    的卢上到桥之后,慢慢腾腾地行进着,吴军士兵不由伸脖以远望,他们想好好地看看交州刺史是什么样。有个眼尖的吴兵先喊出声来了:“有个女人!女人!”“啊?女人!”吴兵惊讶得面面相觑。孙坚回视其军兵,只一个字:“静!”吴兵便再无声音了,全都板起脸来,严肃极了。孙坚出到阵前,与桥中的我对视。

    我远视着孙坚,问:“君侯,我向你求和,你不同意便罢,为什么却要斩杀我的使者呢?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难道就连这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孙坚回答得很快:“他冒犯我,我怎能不杀?”我大声地说:“是吗?我的人素质如何,我自当知晓!恐怕是君侯无容人之量吧!当然我之所以提出议和是想要双方罢兵,少造杀孽。既然君侯不肯,那么我唯有奉陪!打到底的话,我未必会怕过君侯!”“哼!”孙坚一声冷笑。

    我大声地说:“君侯,我向你介绍一下我的佐属们!”我抓住诗雅的手,高举起来,说:“这是我的妻子,我的贤内助,论武艺我不是她的对手!我妻子于战场上也可轻取敌将首级!论智慧我也不如她!她的贤惠对我帮助极大!”

    诗雅于马上施礼,说:“君侯,请恕贱妾不能下马施礼。”孙坚冷笑一声,说:“这就是范立之妻,曹操的私生女?”孙坚表面上装作不以为然,可内心里暗暗称赞:“这个曹操之女英姿飒爽,是女中豪杰!”

    如此高谈一个女人,年轻的吴将朱据刚架好弓,拿起箭来的时候,一声虎啸,震响在辽阔的上空:“贼将想放暗箭吗?”这一声虎啸,吓得朱据手中的弓和箭都掉落于地,就连他本人也摔下马来。周围的士兵急忙把朱据扶起。

    我一驱的卢,让以卢缓慢地转着圈,大吼:“让他射!今时你杀不了我,那么来时将是我杀你!吴军诸将士听着,你们射不死我范立,那么将是我范立杀死你们!”“啊!”吴军被我的气魄所慑住。

    “有我吕布在,无人能伤得了我主公一根汗毛!”吕布早已把别在马上的画戟取出持在右手中,左手却拿着火把。“吕布,吕布啊!”吕布的名字一出,便可惊杀万人!吕布倒是有意吓吓吴兵,将火把凑到面前,伸画戟而出,直指吴军,说:“你们看清楚了!我就是吕布!”“真是吕布!”“战神吕布啊!”

    “给我肃静!”孙坚大叫一声,须臾吴阵鸦雀无声,可是其士兵脸上还布着恐惧之色。我指了指吕布,说:“吕将军不用介绍了吧!”我往后一指禤正,说:“这是我的谋士禤正禤子宏,他的智慧你是永远不能想像得到有多高!”禤正双手执着马缰望向桥中间。

    我又指向田丰,说:“这位是田丰田元皓,他是定邦之才,天下人都对此是没有疑问的!田先生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奇谋妙计不断。”田丰远望着吴军,又不时地观察着我,在沉思。

    我又指向张任:“这是张任,他的忠诚与才干,你是无法想像得到的!”张任一手紧按剑把上,一手紧执马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以防出意外,可立即飞扑上前来护主。

    我再指向盖勋,说:“盖勋将军可以坐镇一方,力保疆土无恙!”我最后直指孙坚,说:“我尚有能将韩成、李雄、张铁等;谋士陈宫、沮授、蒯越;文官陈智、孔融、董昭、阎圃等,我有这么多贤才相助,可入孙坚你的法眼了吗?”

    “什么?”孙坚大声地叫道:“范立,你直呼我的名字很不礼貌!加上你给我介绍这些人是什么意思?”孙坚怎么会不懂呢?他知道我介绍这些人是在给他一个下马威。我大叫:“什么意思?君侯难道不清楚吗?还要明知故问吗?”孙坚大笑:“呵哈哈!范立,你真蠢,这些人在我吴中可谓车载斗量,多不胜数!你却拿来当宝!岂不可笑?”

    我冷笑一声,说:“那正是这些车载斗量的人让君侯落马伏于草丛中,险些丧命。还一次次的把贵军给击退。看来君侯口中的优秀却不如我这里的平庸啊!”“范立啊,你污辱我的属下,你就不怕我的这些属下一拥而上把你剁为肉泥吗?”孙坚拿马鞭直指着我。吴军的将士们一听到其主的话后,不由紧握武器,全都竖起耳朵等待着命令。

    正听到不由一惊,暗地向张任一视,张任已知晓,他做好准备只要吴军会冲去保护我。正暗思:“吴军不会真的要冲过来吧?这么多的敌军,能安全地逃得过吗?我先前已经让张任先行视察这一带的地形,以防吴军突袭能熟知地形。可吴军真的太多了,我们就七人……”

    不说正紧张担忧,就连我虽然额头上没有汗流出,可后脖有一颗斗大的汗珠渗出。正似乎看见我后脖部所渗出的斗大汗珠,嘴张了张,想要喊出声,停住了。

    孙坚如剑的目光审视着我,似在嘲笑着我。我感受得到我的人对于吴军会攻过来的恐惧,越是害怕的事情往往就会发生,现在害怕无济于事。既然当初决定铤而走险了,现在还有理由退缩吗?我咬了咬牙,有所决定。

    我下马,将宽大的官袍一甩,坦然坐在桥面上,说:“今晚我是来与君侯理论的,安全得很啊!可现在我这贱骨头就是有些特别,马上坐得不舒坦,坐在桥面上还舒服点!君侯不介意我这粗鲁之举吧?哈哈!”先前刚出口的一下语气有些抖,可随着话出口,越发镇定,话音正常,让人无法挑出毛病来。

    孙坚听到我的话后不由寻目以视我后面的四周,但见树木在微风的吹动下轻拂,树草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孙坚不由想起了张昭的话:“周围的高草都人给踩倒一大片。”孙坚再紧盯着我,在夜幕的掩护下,他看我倒看得不仔细,一些细微的转瞬即过的表情或动作都难以发现。

    孙坚不由沉思:“范立为什么这么镇定?他离马坐到地上,就不怕我军一拥而上,那样他想往回逃,还得上马,远不如端坐于马背之上容易啊!看他这么镇定,真的是已有准备了吗?还有风吹草动,树摇,莫非并不是单纯风吹的原因,还有埋伏于此的范立军兵触动才草动树摇吗?他这是想以身诱我军过桥去,然后伏兵大起?他为什么白天不选,偏偏就挑晚上呢?原因恐怕就是夜幕下利于隐藏他的企图?还有,他没有绝对的信心会让妻子也随他一同前来吗?就算是他能保持镇定,可那女人也没有慌乱啊!”

    孙坚把目光在我妻子上面,我就知道孙坚是想要从诗雅身上能看出什么破绽,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只能是落空了。孙坚自是一无所获。

    孙坚又看了我的座骑,又自思:“范立座骑的卢是绝世好马,而看他妻子的马也差不到哪里去!吕布座下神驹追风赤兔自不必言!有此等好马在,一旦奔驰起来,要追上他们,以我军这么多的凡马来说,难度非常高!看来正是有好马,范立才如此放心吧!”孙坚转念又一想:“万一范立只是虚张声势呢?不对啊!他虚张声势有什么目的呢?”

    张昭举目远望,细细地观察这一切,也在沉思着。孙权紧闭,也在寻思着敌方的目的何在。吴军士兵见到我下马坐于桥面,惊讶之情尽写于脸上。

    我见孙坚默不出声,暗思:“孙坚是否知道我真的只有这七人呢?他不会是从盖勋等慌乱,害怕神情中看出什么来了吧?在黑黑的夜色中,应该不会看得太仔细啊!我之所以选晚上为的就是这一条不让对方看出我们的表情以猜测出我们的情况。孙坚到底看没看出呢?”

    盖勋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正注视着他,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张任的冷汗直出,紧张极了。正的心里也挺紧张地,只能是不断地祈祷:“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呼!呼!”风沙在桥头与岸边上刮起,晚风习习吹啊吹。风卷沙飞!

    下章内容提要:益阳城下的交州军已经做好了攻城的准备……而在桥边,范立与孙坚两个对峙,展开斗智斗勇。孙坚一直都在思考着范立目的何在,而范立却在思量着怎么才能让孙坚不攻过来,直到安全离去……

第十一章 请求放归皇甫郦

    孙坚在大笑着。我大声地问:“皇甫郦呢?”孙坚没有回答,还在笑。我又重复我的话:“皇甫郦何在?”“呵哈哈!范立,你说呢?”孙坚大笑着回答我。我注视着孙坚暗思:“孙坚把皇甫郦怎么样了?为什么我让他交还皇甫郦,可孙坚却一再地只笑呢?其中有什么原因?”

    孙坚大声地叫道:“范立,你使什么诡计,我都知晓了!你的使者皇甫郦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哈哈!现在他正在受到我贵宾般的待遇,你想见他?可他未必想见你啊!现在他是我的人了!”“哈哈!”孙坚又大笑起来。

    我直视着孙坚在心里忖度:“皇甫郦真的把一切都告知孙坚了吗?可就连皇甫郦对我的计划也是知之不详,皇甫郦又能告诉孙坚些什么呢?万一他告诉孙坚,我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慢着!若皇甫郦真的叛变把一切都告知孙坚,现在就是吴军大队掩至,孙坚何必在此与我多费唇舌呢?莫非孙坚这是在试我?”我不由联想起了皇甫郦去吴营之前的慷慨,我知道皇甫郦是忠义之士,并非就这么地背叛我!

    “呵哈哈!”我也像孙坚一样大笑起来。这回轮到孙坚奇怪了:“范立,你笑些什么?”我回答:“我在笑君侯真会开玩笑!皇甫郦对我忠心不二,又怎会出卖主人?加上今天我真的仰慕君侯,只想与君侯共谈,那又有什么阴谋呢?以前我以为君侯是不苟言笑的,可今天明白了,君侯真会开玩笑!”

    孙坚还是笑言:“范立,我可不骗你哟!皇甫郦什么都告诉我了!人心隔肚皮啊,人人都说忠心于你,可能信的有几人?想必身在高位的你不会不明白的!”孙坚还想继续说什么,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皇甫郦不会背叛我!君侯,莫非今晚你喝多了?”

    “嘻嘻”孙坚见我不为所动,不由苦笑了一下,便说:“竟然范交州想要贵使回来,我听从!好!请皇甫郦!”很快地皇甫郦被带到了吴军阵前。火光一照,映出了皇甫郦的相貌,看这脸色,一切正常。我不由欢声而叫:“皇甫郦!”

    吴军前的皇甫郦见我牵挂于他,不由一阵激动:“主公!”皇甫郦身子前倾,在他面前的黄盖用刀拦住了皇甫郦。

    我见状大叫:“君侯你这是干什么?”我不由为皇甫郦紧张起来……

    皇甫郦生死如何先行按住不表,再转回头说益阳这一边。

    张绣和高顺听到脚步声,不由心提到了嗓子眼,火把越来越近,人快到眼前了!高顺早已躲藏起来,那人来到张绣面前,声音到了:“唐将军见你生病了,便让我来和你一起巡守!”他一见到张绣的相貌不觉一愣,嘴张开刚要喊,后面的高顺立即窜至捂住了他的嘴,尖刀直插他的后窝。在他再无折腾,断气后,便放好他的尸体。

    张绣双手靠着矮墙,让士兵们手脚麻利点,快上来。片刻,有不少的士兵上来了,高顺和张绣领着他们一起摸着到了城门处,城门处的守兵还没发觉时就全被高顺等人给制服了。城门大开,埋伏的华雄等立即纵马冲进城来。

    “敌军入城了!快把敌军给我赶出去!”吴兵的喊声。吴景大步向前,朱治问吴景:“吴将军,你这是去哪里啊?”吴景说:“朱将军,你快派人去通知主公,这里受到攻击!只要坚持住,那么吕蒙将军的援兵就会到来,到时就能把敌军给击退!”朱治见状懂了,说:“这么说,吴将军是要去督战,想把敌人给赶出城去了?”吴景点了点头,说:“你去求援吧!”

    朱治便吩咐唐咨:“唐咨,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障吴将军的安全!若吴将军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拿你是问!”唐咨拍着胸膛,说:“请朱将军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吴将军!若吴将军有失,我们在吴侯面前也不好交代!”朱治捶了一下唐咨的胸,说:“你懂就好!”朱治说讫就跳上马跑去搬援兵了。

    “杀啊!杀!”益阳城中血战不休,而吕蒙在点起主力大军之前先火速派出徐存、孙规二人救援益阳。

    益阳这边正斗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在桥中的这一边,皇甫郦终于是可以返回了……

    当我想要皇甫郦回来的时候,皇甫郦却被拦住了,我问孙坚这是干什么时,孙坚回答:“皇甫郦屡次冒犯于我,以下犯上有大不敬之罪!若不是看在他是范交州你派来的使者份上,我早将他给碎尸万段了!”

    我听后不由连连作揖行礼,说:“多谢君侯不杀皇甫郦。”孙坚不由得意地一笑,然后将手一挥,放行让皇甫郦回去。黄盖在皇甫郦的跟前,说:“你这龟孙子,迟早有一天,你要犯在我的手中!胆敢污辱我吴中豪杰,你会死得很惨的!”皇甫郦却是一阵干笑,笑声有些不自然,他故意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与紧张。

    “走吧!”吴将的一声,皇甫郦恨不得座骑生翅飞到我的跟前,我见皇甫郦回来,便站了起来。而张昭一直都在注视着这一切,也在思考着。

    张昭见到皇甫郦浑身有些抖,不由引起了戒心,说:“皇甫郦为什么身子抖得这么厉害呢?”再一细看,竟然见到刚刚放行的皇甫郦双手死抓着缰绳,看那架势极想用力地甩到马身上,让马飞奔,可是他在强装着。张昭一好奇,便驱马到一个利于观察的部位,见到皇甫郦额头上还渗出了颗颗汗珠,嘴唇紧闭,眼睛露出迫不及待之色。

    张昭再看向已经站起来的我,见到我眼中也充满着期待,右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的卢,诗雅紧张地注视着我。张昭又望向我后面的人,见到张任等都伸长脖子在注视着这一切,他们紧张极了,远望之下,虽然只是灰暗的火光,可依旧能感受到他们的紧张感,仿佛他们的心就要冲膛而出一般。

    张昭暗思:“范立的人这么紧张是为何?从皇甫郦来请求会面我就觉得有问题,只是不知这问题出在何处。皇甫郦刚才也笑得不自然,加上让他一回去,他就不像以前那样镇定自若了。好像他们极想着回去一样!这……”张昭来到孙权的旁边,把自己的疑虑对孙权说了。

    孙权自然地来到了孙坚的旁边,低声把张昭的一切告知孙坚,孙坚不由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已经到了桥中央,我面前的皇甫郦不知为何险些摔下马来,幸得我扶住了。孙坚更是大疑,可又不明白其中奥秘,只好以不动应万变。

    我跳回的卢背上,一拱手,说:“君侯,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告辞回去了!日后你我希望还能在一起在皓月当空下,言欢!”

    我忽然的转变,令孙坚没有预料得到,孙坚暗思:“范立怎么就要走了呢?难不成他没有伏兵在此?”我不能只说了一遍就转身就走,怕急匆匆之中让孙坚识破,在这关键时刻尤其不能出差错,我又大声地重复一句:“君侯,告辞了!来日方长,你我再叙!”

    孙坚头脑在飞转:“我是否发兵冲过去呢?现在范立就在桥头,只要他的伏兵未起之机,冲过去,或许能抓住他,就算抓不住,我的弓箭手只要能伤着他,也算是大功一桩啊!”孙坚在看着一动也不动等着他回应的我,又思:“慢着,范立的座下神驹速度之快,况且再宽的河也能跳过!何况还有桥呢?要抓住他谈何容易啊?说不定他现在慢慢地等我就是想要让吸引我过桥去,然后伏兵一起……”孙坚再也以前的胆魄了,要是年轻时,见到对方首领,说不定孙坚早已身先士卒,追上去了,英雄暮年不得不让人感叹。

    “君侯,我告辞了!”我再说一声,再看了孙坚一会儿,见孙坚还是没有反应,便一作揖,拨转马就向张任等人驰去,吕布、诗雅、皇甫郦也跟着我离去。

    “火光!有冲天的火光!”孙坚转眼一望,顺着喊出的人所指望着,不由一惊:“那个方向……”孙权接口:“是我们屯粮之所益阳所在的方向啊!”张昭紧盯着正远离的我,不由一惊,说:“难不成……”

    下章内容提要:益阳城中,唐咨见到吴景阵亡,不由大怒,誓要为吴景报仇。而朱治的孙子朱绩不知朱治生死如何,急着想要去救援,便也向吕蒙请了一支骑兵。而范立这一边,孙坚知晓了范立并没有多少人马,挥着近万倍于范立的大军杀过来……

第十二章 攻益阳

    张昭惊讶出声:“难不成范立的主力进攻我们的益阳?如果说他派兵进攻益阳,不派重兵去是没有用的。照此看来,他防守本寨又要分去不少的兵马,现在他能带到此地的兵力必定不多!刚才见到他们这么紧张的样子,莫非根本就没有什么伏兵,他们在此故弄玄虚为的就是把我们定在此地,让我们在听闻益阳有难的消息后不能急速地援救益阳!”

    “什么?是这样吗?”孙坚有所醒悟,大叫:“儿郎们!冲过桥去,把范立给我擒住!”“呼!呼!”吴将士听到其主的命令前赴后继地冲过去。

    镜头又一次切换到了益阳。“吴将军!”唐咨奔到吴景跟前时,吴景已经断了气,毕竟吴景年纪已大,又挨上了英勇的陷阵营,几番斗下来,终因体力不支被交州兵给斩杀了。

    “可恶啊!我要杀死你们!益阳在我手中,谁也不能夺走!”唐咨大吼着抡着战刀飞追向高顺,高顺看着他,举起手来,高顺左右的四个弓箭手一致对准了唐咨,唐咨快接近高顺的时候,高顺把手一放,四箭齐发射向唐咨。

    唐咨不愧为吴之名将,身形敏捷,一一躲过来箭,就算是弓箭手动作快速地发出第二轮箭也不能伤着唐咨。唐咨询高高地跳起,手中的刀就欲砍向高顺。高顺不知何时,已经持箭拉弓了。唐咨跳起近眼前,一个照面,高顺的箭射出去,唐咨的刀挥下来。毕竟还是高顺快,一箭洞穿唐咨的心窝,强大的惯力把唐咨带了出去,唐咨的尸体坠落到了地上。

    高顺说:“听说吕蒙的军队已经攻过来了,不过其先锋已经被挫败,吕蒙的主力到来的话,就不好办了!不知道田畴将军他们能阻止得了吕蒙多久!快!加紧时间!”

    田畴和阎圃、阎柔、阎行派往截击吕蒙的援军,等徐存率军到的时候,阎柔指着徐存,说:“田将军,快!射死他!”由于先前禤正已经把收集好的徐存、孙规画像给了田畴以及他的士卒熟认,其士兵们把箭全都射向了徐存处,徐存被射死。而孙规却被盯上他的阎圃密切注意着,他的一出现,阎圃立即指挥着士兵或掷石头或射箭向孙规,孙规活活地死于乱石乱箭之下。其二人的部队大乱,四散而去。

    吕蒙正在点起其全部军兵想要援救,听闻了徐存和孙规都阵亡,其部大乱的消息后不由一惊,说:“我原本是计划二将急速地赶去救援益阳,为我的大军集结赢得足够的时间。可现在……”

    朱绩上前说:“主帅,请让我统领骑兵快速地驰援益阳!不然一迟,恐怕益阳不保了!”“这……”吕蒙在迟疑了一下后,便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你急于救你祖父之心!如此你可发挥出超常的力量!何况你虽年幼,可本领不下于你的父亲和祖父!好!我同意了!朱绩,你马上去准备吧!”“是!”朱绩去准备了。

    吕蒙自领大军再会集了徐、孙二人的败部,杀奔向益阳。阎圃和阎柔事先设好了防务,在田畴的指挥死力拖着吕蒙,不让吕蒙能那么快地到达益阳。

    可是田畴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胆大的朱绩所率骑兵风掩而至益阳城……

    在见到益阳方向有火光冲天时,孙坚大怒,指挥他的人马杀过桥来。“快走!快点逃到安全的地方!”我已经过了桥,来到禤正、张任的面前,大声地吩咐他们快逃。禤正看着张任,张任明白,因为在执行此计之前,正早已让张任来回地熟识此地形,就由张任引路而走。张任的座下征驹轻车熟路,走得非常的快。吕布时刻不离我的左右,而我则与诗雅并马而行。

    “射杀他们!射杀他们!”吴军大吼着,尽力地追赶着。我们只能是没命地奔逃,后面箭雨如织,密密麻麻地射来。

    “呃啊!”一声惨叫,我不由回头,”皇甫郦!”皇甫郦被射落马,一只脚已然摔伤。“如!”我马上想扭转的卢回身去救皇甫郦。周泰率先追至大吼着:“你这臭小子屡次耻我吴中豪杰!今天我抓住你,必令你不得好死!”另一方面,黄盖也骑着马冲过来,大嚷:“哼!我就说你终有落于我手上的一天,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哈哈!”

    “皇甫郦!”我勒着马,半扭着马身。皇甫郦回头一望我,不由微微地一笑,心中暗思:“我如果说落入吴军手中,必是不得好死!”手不自觉摸到摔得全是血的脚上,苦笑了一下,说:“走是走不了!”又眼看着吴军大队掩至,扪心自问:“我本来出使吴营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现在不死难道还为了生存还连累主公不成?这岂是义?岂是忠!”皇甫郦回头对着我大叫:“主公,来世再见了!”随后捡起吴军射来掉到地下的箭,一把刺进心窝。

    “皇甫郦!”目睹皇甫郦我大吼着,禤正劝着我:“主公,快走吧!”我咬了咬牙一驱的卢,急忙而走。

    “范立!我孙文台来了!”孙坚身士卒冲至跟前,别看他白发繁生,可仍然老当益壮,手拿硬弓,瞄个正着,一箭射出去!

    孙坚的箭在飞,在急速地飞。“驾!驾!”我拍着的卢而奔。“嗖!”箭头飞钻于空中,撕裂的空间的响声让我感受到了此箭的威力,不由快马加鞭紧走。箭紧追不舍,孙坚所射出的箭射程就是比别人的远,还向着目标飞驰着。箭的速度马的速度都在比试着,谁最快!

    在前面有块大石头,在黑夜中远望不清,只到近前方才发觉,的卢不由停了一下,然后一跳跳过大石,就是这么的一停顿,孙坚射出的箭及时追上,一箭正中我的后背!

    益阳城这一边,张绣等刚刚干掉了唐咨,就在想要烧粮的时候,城外喊声大震,有士兵急报:“吴军援兵到了!”高顺有些急了:“城内的吴兵还没有收拾掉,怎么吴军的援兵就到了呢?田畴将军等不可能这么快地就被吕蒙给突破了?”

    韩成倒是很镇定,说:“我认为这可能是吕蒙别遣偏师突至此处,想要鼓励守城将士,援军到了。这样,敌军士气必定大振!守军要全部歼灭,暂时很困难,高顺你的陷阵营再突击城中主要的屯粮处,只要放上一把火就可以了!华雄将军全力配合你!城中的守军不求歼灭,只求拖住,不让他们误了我们烧粮之事就可以!还有,全军必须做好撤退的准备!”各各依韩成所吩咐的去办。

    朱绩所带的兵力本来不多,就算朱绩骁勇,可所冲突的南城门已关闭,朱绩只好急骤向东城门,东城门还在吴军手中,可以放朱绩的骑兵进来,不过朱绩的骑兵一进城,其骑兵的优势就有所减缓,他只能是协助守兵死守城门,不让城门被攻破,好迎吕蒙还有孙坚的援军到来。

    孙辅和全端在吴景和唐咨都阵亡的情况下,成了益阳的最高指挥。“报!交州军进攻我们屯粮所在!尤其是一支称为陷阵营的军队所向无敌,我军守卫粮仓的军兵就算防守再密集都被其突破!”孙辅咬牙,看着从仓处冲天而起的黑烟,说:“益阳城,我军粮仓有三处,如今一处已被敌军所陷,还有两处,务必得死守!适才朱绩将军已经到来了,告知吕蒙将军的援军快至!朱治将军也去吴侯处搬救兵了,不用多久,我们吴军就能四面掩至,一齐将交州军歼灭于益阳!所以,绝不能让这支交州军把粮给烧光,快速逃走!我要亲自去守护粮仓!”

    孙辅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全端的身上,说:“全将军,益阳我们还有东城、北门尚在手中,不能扔了!只要城门尚在我手,就利于迎援军入城!听了益阳有失,我兄长孙贲定会急援的!现在我就把守卫此城的重任交给你了!”全端抱拳:“孙将军放心好了,我百死不辞!”孙辅放心地离去。

    :朱绩也就是施绩,本姓施。其父朱然是朱治姐姐的儿子,因为朱治早年无子,便领养了施然,改姓朱。朱治病故后,朱然想要改回本姓,可孙权不同意。直到朱然之子朱绩上书,终于得到批准,改“朱”姓回“施”姓。由于在我的小说中朱治尚在,所以施绩暂时还称朱绩。

    下章精彩内容:孙辅来到粮仓高喊着:“小的们,大家要死守此处,不用多久,吕将军和吴侯的大军就会到来了!大家看!请详听!”孙辅座下战马在咆哮起来,四蹄用力地刨着地面。孙辅大叫:“大家见到了吗?战马兴奋了!这是在向我们发出要立功的讯号!小的们,听着随我一起立功!护住此处,便是灭范立的头等功!”“好!好!”部下们在孙辅的鼓励下士气大振。

第十三章 吴军追击

    孙辅来到粮仓高喊着:“小的们,大家要死守此处,不用多久,吕将军和吴侯的大军就会到来了!大家看!请详听!”孙辅座下战马在咆哮起来,四蹄用力地刨着地面。孙辅大叫:“大家见到了吗?战马兴奋了!这是在向我们发出要立功的讯号!小的们,听着随我一起立功!护住此处,便是灭范立的头等功!”“好!好!”部下们在孙辅的鼓励下士气大振。

    张绣的兵马很快地在孙辅面前集结,做好准备冲击了。孙辅大叫:“准备战斗!”双方剑拔弩张都等待着进攻命令。张绣大声地叫道:“我们所面对的危险和主公比起来简直是不足挂齿!主公千金之躯,还不惧于数万敌军,英勇的一人来拖住吴军主力!主公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作赌注就是对我们极度信任。士为知己者死,我们不能让主公失望!纵是刀加于脖也不能退缩!”“战斗!战斗!”交州军的斗志更是激昂。

    张绣拔出佩剑大嚷:“长枪坚盾兵听令:把你们的盾牌全都给我扔掉!我命令你们就是冒着箭雨哪怕被射成刺猬也得勇往直前,刀斧加身,你们也不能躲避!冲!攻下此粮仓!”长枪坚盾兵把笨重的盾牌扔满了一地,或挺着长枪、利矛,或是拔出短刀、佩剑,或是紧握朴刀。“进攻!”交州军向粮仓发起了攻击。

    张绣能不能胜孙辅?这暂且不说,就说狡猾的张昭令一支骑兵另抄近路想要截住范立等人。

    “不好了!前面有吴军骑兵出现了!他们出现在我们返寨最近的路上了!”盖勋大叫。禤正倒没有盖勋那么紧张,向张任一视,张任心领神会,知道怎么做,指着右边的一条小路,说:“前方的路虽然被敌人给堵死了!可是这里还有一条路!崎岖无比,敌人追击的速度也会减慢!对于地形我的座骑非常熟悉!大家跟我来!”

    禤正不由一阵释然,他让张任事先熟悉这一带地形真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这样就可以多一条逃生的希望。正望向我,嘴惊得大大地:“主公!小心!后面有一箭!”其实我早知道孙坚向我射出了这一箭,我拍着的卢快速地奔跑想要躲过这一箭,可是在前方出现一块大石头拦路,情急之下,我勒住马,再让的卢停了下后,跳过大石,也就是这么一顿,孙坚射出的箭不偏不斜地正中我后背。

    “啊!”我大叫一声,身子伏于马背上,的卢听闻我喊声,已知不妙,不由立即刹停下来。的卢虽然停下了脚步,可是剧疼让我难以忍耐,一失去平衡,脚一踏空,我坠落马来。“主公!”张任、盖勋等的惊呼。

    于后押阵的吕布不由停住赤兔,横戟怒视:“有我吕布,谁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小的们,看见了吗?敌首范立落马了!我们敬爱的吴侯射落范立了!大家不能错过此吴侯所赐良机,一涌而上擒住范立,立下特等功啊!上啊!”黄盖、周泰大声地激励吴军将士,吴军将士被立功冲昏了头脑,根本就不理会横拦于眼的是吕布。不过话说回来,吕布再骁勇,再无敌,可他一人也无法阻止如同潮涌而至的吴军,到时后面的人性命危急……

    张任拨转马来,大嚷:“快!回救主公!”禤正不由看了看狭小险要的地形,他紧抓着火把就想摇了摇,忽然见到坠落于地的我对着他站起来,“主公……”

    我用手撑在地上,艰难地摇摇欲坠地站起来,脸上汗珠布满,雷霆之声:“吕布!拿弓来!”吕布一愣,不由回头望着背对着的我。“弓!”吕布不由立即听从解下弓扔向我,忽然这才回过神来,说:“啊呀!我怎么把弓扔向主公了呢?此弓要拉开极须臂力!主公受伤之人能拉得开吗?何况主公没有箭啊!就算有一人一弓一箭能奈数万大军如何啊?”

    雷霆之声再响:“所有的人给我听着!”如此巨响,不由让冲锋的吴军一愣,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睁着诧异的大眼睛凝望着我。孙坚也勒马而前,不解地注视着我。“孙坚,多谢你给我一箭,我将用此箭还予你!”孙坚一愣,随之见到我左手持弓,右手伸向后背,抓住了箭羽,五指齐夹在箭杆上。

    “主公!”正、张任、田丰等见到我面现痛苦之色,不由大声地叫喊,“主公,不要拔出来啊!”“主公,我这里有箭!”我由于疼痛声音有些抖:“这箭是孙坚的,我要还给孙坚!”“呀!”“出!”我用力地一拔,将箭从肉中拔出,随着箭出体,喷出一道血柱。其实若不是我身穿内甲,为我御去不少冲力的话,这一箭足以要掉我的性命!

    箭簇处滴着血,我抓得死死地这一箭,随之一个急转身,面对着数万吴军,大叫:“孙坚!礼来不往非礼也!这一箭我这给你!”我扯弓搭箭,后背上的血还在往外流,此时的我顾虑不了那么多,满脑子想的就是要射中孙坚,只要射中孙坚,那么或许这一难就能解了!而跟随我的正、田丰等人就能安全了!

    满载着希望的一箭啊!我拼了!把一切全都寄托于你的身上了!数万吴军所高举起的火把在孙坚的后面形成了一道长不见边的火墙。孙坚横着古锭刀,大吼:“来吧!我乃江东之虎!纵横于整个天下,无人不畏惮!你是伤不到的!来吧!”孙坚上下左右随意挥舞着古锭刀,“射出来吧!不管来的是什么我都将挡下来!”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一箭是否会射中孙坚。张昭比谁都焦急:“主公,不能冒险啊!上啊!全都给我上去,不能让范立射出这一箭!护住主公,护住主公!”张昭的护卫听到他的话,立即冲上去。更有一些吴兵听闻张昭的命令去保护孙坚。

    画面定格在了拈箭拉弓上,忽地一转,又回到了益阳城中。

    “我斩死你!”吴兵大叫着把面前交州兵的手臂给砍下来,可是面已苍白的交州兵却凭借着意志挺过伤痛,挥剑刺进了吴兵的心窝。

    “冲啊!”一大群挺着长枪的交州兵射在前方。孙辅大嚷,想以此瓦解对方的士气:“我们就要射出箭雨了,交州军的弟兄们,快给我退!”可交州兵并不领情,还是无所畏惧勇猛直前。“射!射死这帮愚蠢的家伙!”孙辅令下,箭发如雨。

    当冲在前面的挺长枪的交州兵尽数倒下的时候,却见原来他们只是掩护,在其后方是一群拿着火把的步兵,冲在前的长枪兵就是要用自己的挡下对方的箭攻,然后就在吴军弓箭手一阵箭攻过后的稍歇之时,步兵们用力地把所拿着的火把尽数抛扔向粮仓里。

    火把扔到稻草堆里立即就燃起,一个个的火把掉到稻草堆将火势给串联起来,顿时整个粮仓都着火了。吴军见火势大起,都四散而避。

    “不!不!这不是真的!”火光映照下的孙辅歇斯底里地高喊着,他双眼喷出火,盯着英勇作战的对方,大吼:“都是些不要命的疯子!就算是死也冲杀在前面。疯了!全都疯了!我们怎么会和这样的疯子作战呢?”在他眼前站立着的是张绣,说:“因为是主公,主公的信任,以及主公的豪情壮志激励着我们为理想而战!这并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

    孙辅挥舞着大刀,吼道:“杀了你!杀了你!”未及看清,孙辅手中的大刀已经被张绣的火凤枪给挑飞了,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枪洞穿了孙辅的身体,孙辅软绵绵地倒于地下。

    “将军!”张绣周边聚集了不少的士兵,张绣说:“走!我们去支持高将军和华将军,一定要把最后的一个粮仓给毁了!抓紧时间,不然吴军援兵一到,就惨了!快!”张绣边说边大跨步疾行,其士卒紧跟。

    下章精彩内容:早已经无法挡住吕蒙的田畴、阎柔、阎圃和韩成等会合在了一起,便往本军凯旋归来。韩成等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公这一边形势严峻……

第十四章 孙坚撤退

    张绣军的到来更加利于华雄和高顺歼灭最后一个粮仓的守军,益阳城的最后一个粮仓也被大火付之一炬。随后韩成和陈宫指挥着这一军迅速地撤离,吕蒙到来的时候,却见满城的粮草尽皆没了,吕蒙不由一阵阵地疼心。

    早已经无法挡住吕蒙的田畴、阎柔、阎圃和韩成等会合在了一起,便往本军凯旋归来。韩成等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公这一边形势严峻……

    吕布紧张地注视着扯弓的我,暗思:“主公能拉开我的硬弓,普天之下能拉开我吕布神弓的人恐怕难找啊!拉不开弓,何以射中孙坚?唉!真知道就让我来射孙坚了,起码把握还大许多!”而禤正同样也是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忐忑不安的心在躁动着:“就算是主公能射中孙坚,可是吴军势大也不会退的!不知我所安排的奇着能不能吓退强大的吴军呢?就怕是射不中孙坚,那么就算我的奇着出,因为主公已受伤,吴军极有可能不会撤退的!怎么办?”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吕布的弓如此难开,我使尽力气,可最后还是难以拉开以利于射箭。孙坚大笑起来,嘲笑:“范立,难不成你连射箭都不会?还是我的一箭射伤了你,让你没力气拉开弓了?”

    “主公!”“主公!”张任和田丰等紧张的喊着我。“立……”这么多人中最担忧的我是诗雅,只是她不想扰我神智所以才强忍着,没有出声罢了。

    或许这些信任追随我,以及我的最爱就是我力量的源泉,我不知从哪涌出的一股神力,“呀”的一声,把吕布之弓给拉开了。吕布惊得是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的力弓竟然被人给拉开了!被拉开了!”

    “孙坚!吃我一箭!”我大吼一声,放出此箭,孙坚凝视着来箭,想从中判断出箭的方向,然后手中的古锭刀随之抡转,可是孙坚只见到了矢锋的时候,这一箭却已近跟前!在孙坚后面的数万大军齐高举火把,火红火红的火光将天地照得大亮,可是射来的这一箭把冲天火光全都给压了下去,独领风骚!孙坚急忙挥古锭刀想要挡下此箭,可是此箭射在了孙坚的腰部,其甲胄都破裂,孙坚也被强力带动坠落马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父亲!”孙权见到孙坚坠马,立即跳下来,紧扶着孙坚。孙权看着射在腰侧部的一箭,摸了摸,其伤口,一手全是血。“大夫!快!大夫!”吴军士兵见到其主受伤,全都惊愕,不由一阵的慌乱。

    倒是张昭很理智,指着我大叫道:“范立也受伤了,大家上啊!擒住范立为吴侯报一箭之仇啊!”正大叫道:“来啊!我们巴不得你们来!我家主公亲自为饵就是诱你们前来的!兄弟们,出来吧!”一声大叫,一片平静的山岭上顿时,火焰连成一片,把黑夜照似白昼。

    “什么?真的有伏兵?”张昭不由一惊。孙权大叫着:“父亲!”孙坚强忍着痛,说:“今日范立是杀不了!他有吕布保护又有大军护驾,快,派军队去救益阳之急,但愿还来得及!”孙坚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孙权急劝:“父亲不要再说了!撤!”张昭听后,虽有所不甘,可又看了那连成一片的火光,又看了一眼重伤的孙坚,咬了咬牙,说:“撤!”吴军便全部掉转方向撤回其大营去了。我见状不由一松,整个人倒下来,幸好吕布扶住了我。

    正到我的身边关心地问:“主公,您没事吧?”而诗雅早就跳到了我的旁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说:“立,你太棒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强颜一笑,说:“我这像有事的样子吗?”我望了望那火光,便问:“子宏,我们能动用的兵力应该不多了,这里……”正如实回答:“这里不过是数百人罢了!只是虚张声势,我让数百人先埋伏在这里就是预防吴军追击而来,让他们现身多少可以吓一下吴军。尤其是当孙坚被主公射伤的时候,更具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呵哈哈!我就说了,只要有你子宏策划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我释然,我的计划本来就不完善还亏正能想到我所想不到的,要不然,今天之事能不能全身而退就难说了。正说:“主公,回去吧!趁早找大夫来医治你的背伤!这才是当务之急的!”我同意了:“好!”指了指远方皇甫郦的尸体,带着悲伤的语气吩咐:“把皇甫郦带回去,好好地厚葬!”正颔首示意明白了。

    孙坚年事已高,加上先前作战之时坠马受伤,再综合了所受的箭伤,孙坚伤重,吴军也因此休战全都撤回了本土,孙策在本军回到扬州之后,急忙去到孙坚的跟前以尽孝道。我也自退军回归,各自养兵以待时机。

    不说双方休战,却说先前禀报孙权想要到交州的孙登,他一行人急速地去到交州。陈表说:“公子,我认为我们办完事就应该回去了!现在交州正与我们交战不太平啊!”孙登说:“嗯!我明白!走快点应该前面就到了!是葬在前面的山岭上!”孙登不由看了看其母所绘的地图,指指点点。

    韩综指着前面,说:“快看啊!前面有一轿子过来了!”娇美的声音从轿中出传出:“小姐,你看这里的风景好漂亮啊!”轿子上的窗帘掩开了一些,露出了如花似玉的娇容,看清了,那是美莲。孙登不由一看,恰好其轿子经过站在路边的孙登面前而过,美莲朝其一笑,把孙登给看呆了。其走了好远好远,孙登还没回过神来。

    太史亨碰了下孙登,说:“公子……”孙登叹了口气,说:“没事!我们走吧!”韩综纵马就想让马蹄踩到田上,回头一说:“越过这片良田,我们就可以取近道不用绕大弯可直到那山岭了!省去较多路程!”孙登立即叫止了韩综,猛地摇头,说:“庄稼是农民的命根子,我们也以庄稼为食,怎能损坏粮食呢?绕远点就绕远点吧!”韩综又说:“公子,这里的领地不是我们的,踩坏他们的庄稼,那也是损坏敌人的实力啊!况且这附近没有人,我们踩庄稼而过也没有人知道!”

    孙登还是不同意:“不行!唉!真希望我们大汉再也战争,那样也不用分你我了。大家和平共处,那该多好?韩将军,你可不要忘记了,这里的百姓也同是大汉子民啊!只是因为所在的领主的政治立场不同罢了!百姓是无罪的!绕路走!”

    陈表笑了笑,对韩综说:“韩少将军,你不懂吧?我们的公子就是一个仁慈和善的人!以前有一次,公子骑马走在路间,忽然险情出现,‘呼’的一声,弹丸从公子耳边擦边。侍卫们看见一个孩童正在玩弹弓,侍卫们给他抓住,刚想先狠扁一顿再作计较的时候,公子却喊停了,而且说自己没事,就不追究了。后来又拿到弹丸和弹弓一比较,发现不是同一类型。其侍卫更无话可说都放了那孩童。由此可知公子的仁慈以及肚量及聪明!”

    “唉!”韩综不再说话了,便只好随着孙登一起绕远路而行。刚走得一段距离的时候,骑着马引着轿子的田豫望向后面,见到韩综想纵马从田地上过去,说:“他们不会是想踩庄稼过去吗?这可不行!刚种下的,一踩的话都会死掉!只要他们胆敢犯此罪,我立即将他们给抓住!”

    “怎么了停轿了?”美莲的侍女不由掀开帘子探出头来问。田豫纵马到跟前,说:“我在细看着刚刚经过的那几个人,我见那几个人衣着华丽,像是有头有脸的人,可我却不认识,脸又生疏,我认为是外地人。看看他们有什么企图!”

    下章精彩内容:孙登等人祭拜了孙登外祖父之后,便返程,恰好又一次碰见了已经在名庙上祭拜回来的美莲等人。

第十五章 被贼袭击

    在田豫回答之后,美莲也探出头来对田豫说:“田将军辛苦你了!让你委屈地来保护我,我真的过意不去!”田豫说:”小姐,这是属下该做的!何况你想去名庙烧香,是为前线战士以及主公才去祈福的,加上小姐安全了,主公在前线才能放心。所以保护好小姐是义不容辞的!”美莲不由冲田豫微微地一笑,说:“谢谢你,田将军!”

    田豫也是一笑,然后回头见孙登制止了韩综,然后他们又绕远路而行,不由说:“看来想抓尾巴还是抓不住啊!好了!我们走吧!”

    孙登等人祭拜了孙登外祖父之后,便返程,恰好又一次碰见了已经在名庙上祭拜回来的美莲等人。

    陈表小声地说:“怎么又是他们?”孙登只是一笑,说:“还真是巧了!”田豫的目光落在了韩综的身上,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人眼熟呢?”韩综见田豫直视自己,他也不由向田豫望去。

    田豫醒悟:“对了!就是这个样子!当初吴将韩当率兵来攻的时候,我与韩当隔望,见其身旁的一将正是眼前之人!这么说来,他们是吴国的啦?莫非是奸细?”“什么了?田将军。”美莲掀开帘子问田豫。

    田豫看了一眼美莲,知道现在有小姐在这,多有顾忌,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便先回答美莲:“小姐,我觉得眼前的这些人可疑,我先打听一下!”“可疑?”美莲不由把目光扫向了孙登等人,恰好孙登的也移目而望,两人四目相投,美莲不由羞得低下了头。倒是美莲身边的侍女机灵快速地落下了帘子。

    田豫见美莲不出声了,便大步地向前,对孙登说:“看样子你们不像交州本地人的!请问公子是哪里人士?”孙登倒是极有礼貌地回答:“我也算是交州人,我外祖母都是交州人。我是来祭扫祖墓的!”“原来如此!”田豫又仔细地看了看孙登一行人,目光停留在他们所佩带的剑上,说:“看各位也是使剑能手!”田豫特意指着韩综说:“看这位青年必是位将军!”又看见了太史亨,说:“这位也一定是将军!”

    田豫的这一番话不由把气氛弄得紧张起来,田豫就是故意想要看看孙登等人作何反应。韩综不由手按宝剑,田豫冷笑。孙登倒不慌乱,说:“多谢这位大哥的称赞了!若能在乱世中有番成就,这是男儿所想要的!唉!只是战乱苦了这普天百姓!”“呃?”倒是田豫一愣了,他有些猜不透孙登。

    孙登看了看轿子,说:“这位大哥是……”未待孙登说完,田豫就回答了:“我是护送小姐的一员家丁!公子有空的话可以来我们府上作客,我家老爷十分好客,请公子随我们前来!”田豫的想法是只要把他们骗到城里,那么孙登等人就跑不了。

    陈表急忙替孙登拒绝了:“多谢这位大哥的好意,可是我们的亲人还在等我们,请恕罪!”田豫一笑,知道也不能逼得狗急跳墙,不然就是适得其反了,何况又有小姐要保护更是不能逞强,便说:“那好吧!后会有期!”孙登也拱手说:“后会有期!”

    田豫护着美莲走了一下后,一想到韩综是个吴将就越觉得不放心,望望已近官道,便对轿夫,说:“你们护送小姐回城!我要折回去追看看!他们可能是吴的奸细!”田豫刚要走,美莲显然是听到了田豫所说的话,掀开帘子,说:“田将军可要千万小心!”田豫便说:“谢小姐关心!末将不会有事的!”说讫便独自离开了。

    田豫一路走来,渐渐地听闻打斗声,不由一愣,说:“是怎么回事?”纵马向前,但见韩综正与数人缠斗,身上带有箭伤,已处劣势。“呔!何人胆敢在此猖狂?”声一响,箭就至,当场射杀了在韩综旁边的一个刺客。

    “杀!”田豫极快地拔出剑来,当场砍杀了又一名刺客,韩综见到有人来救自己不由精神大振,连杀数人。韩综不由向田豫致谢:“谢谢你救命之恩!韩综日后定当报答!”“韩综,韩当?”田豫想起吴将韩当之名又看看韩综的年龄可以做韩当之子。

    韩综不由大惊:“你怎知我父之名?莫非你认识我父?”田豫冷笑一声,说:“我与你父亲交手过,而且见过你父子俩,要不,我怎么说你这么面熟!你们来此何为?”对于田豫的直言,韩综害怕地看着田豫:“你是?”田豫又问:“你们来此何为?”韩综见到田豫没有回答,相反是在问自己,可现在对方知道身份了又有救命之恩不能隐瞒,只好如实地相告:“真的如我们先前所说,我们是来扫墓的!你救我一命,如果我适才还说谎骗你的话,那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田豫细察韩综见没有说谎的迹象,便相信了。韩综又问:“恩人能否直告姓氏,日后韩综也好报恩!”田豫如实回答:“我是交州的将领田豫!不说报恩了,但愿日后不各为其主自相残杀就好!给!这是金创药,你走吧!”韩综不由感激地直视田豫。田豫不由拨转马,心头还是担忧美莲会出事,便回寻而去。

    田豫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话说陈表和太史亨等忽然受到了攻击,陈表便让施明去保护孙登快速地逃到安全的地方。

    施明大叫着:“公子,前面是官道,只要到了官道人就会多起来,刺客也不敢太过于造次。那时公子就安全得多了!”孙登点了点头,说:“但愿如此!不过我还是很担忧陈表、韩综、太史亨等人!”施明说:“你的安全才是最让人担忧的!韩综早随父征战,什么风浪没见过?而陈表将军也是骁勇过人,太史亨有其父之雄姿!所以公子不必担忧!”

    “哪里逃!”后面的刺客追杀而至。“快走!”施明推着孙登让他快走。正走着走着的时候,见前方来了一顶轿子,孙登一细看,正是碰见了两次的美莲等。轿夫以及护卫左右的数个亲卫见到浑身是血的施明和孙登不由警戒起来,他们也见到后方有一大群的人,随之拿出武器,严阵以待。

    孙登大叫:“小姐,有山贼袭击!请小姐快走!我就是被山贼追杀的!”美莲一听不由掀开帘子睁着亮丽的星眸看了看孙登,不由为正深陷险境之中还在为他人着想的孙登赞许,在乱世中这样的好人可是难得啊。

    话刚说完,山上的乱石如雨般砸下,乱箭齐飞。显然追杀孙登的人已经到了。轿夫都不幸中箭而死。一块大石砸向轿中,亲卫不由飞扑向前大叫:“小姐!”可惜是来迟了一步,轿子被石头砸中,可亲卫还是奋不顾身地扑上去。

    但见山顶上一壮汉大叫:“哈哈!我吴遽砸中了!”孙登一惊:“吴遽?这不是交州山贼,而是鄱阳乱民!这么说来,他们的目的就是直指我的!可他们为什么千里迢迢地跑来此次呢?”这让孙登迷惑不解,不过孙登还是担心因他而卷入此不幸事件的美莲,便急忙跑到轿子处查看,但见扑到轿子上的亲卫奄奄一息,说:“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

    孙登连连颔首:“我答应你,你家小姐在哪里?”一细瞧,才懂忠心的亲卫及时地扑到美莲的身上,帮她挡住了压下来的东西。

    “公子,快逃命啊!不要理会这么多了!”施明力劝孙登,可孙登却拼命地想要搬开压在美莲身上的碎木和乱石,对施明说:“这位小姐因我而受此大难!我怎能置身事外?何况我答应了她的随从,所以我一定要救她!”

    :施明盗用官物,被抓住,孙权因为陈表能得健儿之心,便将施明交给陈表,陈表厚待施明,施明供认不讳,并供其党名单。孙权尽诛其党而赦免了施明,以成陈表之名。

    下章内容提要:孙登背着美莲逃命,天却下起了大雨……

第十六章 雨中情

    施明劝是劝不了孙登,只好是帮孙登搬开压在美莲身上的东西,而美莲的侍卫们见到孙登在救他们的小姐,本想帮忙的,可见到无数杀气腾腾涌下来的人只好先拦住这些人,以利于孙登等救出美莲。

    孙登把美莲给救出来的时候,美莲的脸上无人色,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的脚!疼死我了!呜呜……”孙登一细瞧,原来美莲的脚被压伤,他不由回头一视已经与美莲的侍卫们打起来的刺客们。

    孙登见到形势危急,他来不及细想,就把美莲给背上,美莲却一再地挣扎想要从孙登的背上下来,可是她所为都是徒劳无益。

    施明出声相劝:“公子,你怎么可以背……”话未说完,孙登就打断了他:“此女是因我而受累,我怎能扔下她不管?现在只有快走!但愿能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施明看着已经围上来的刺客,他一人扑上去缠住刺客为的就是给时间让孙登逃命。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美莲起初还在叫,可是叫了这么久,这个只顾逃命的呆头鹅孙登好似没听见,孙登一心只想着跑到安全所在。在刚才还听见背上之人乱折腾,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孙登不由担忧万分,急忙回过头来望向美莲。但见美莲羞涩难当地正伏在自己的背上,红霞满面,煞是好看。孙登看得呆住了。

    美莲直捶着孙登,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坏蛋!你快放开我!快!”孙登见到这个大小姐果然是脾气非凡,可不敢惹,便找了处干净且又较为隐蔽的地方把她给放了下来。

    美莲母老虎的本性暴露无遗了,她直指着孙登的额头大骂:“你知道吗?在整个交州可没有人敢这样冒犯我!就算是借十个胆再加上十个脑袋,也无一人敢这样对待我!你这鲁莽不懂礼貌的家伙!哼!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不把你大剁八块才怪!”

    孙登火了,大声地回应美莲:“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救你!如果说不是我背着你逃走的话,你就已经成了一帮贼人的刀下亡魂了!你还能在这里嚣张些什么!你父亲是谁?就算是你父亲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畏惧!我祖父、伯父、父亲、叔父都是当世大英雄!你父亲又算什么?”

    美莲一听直气,说:“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委屈都可以承受!就是不能让人说我父亲的坏话!我父亲是交州牧!哼!怕了吧?”美莲高昂着雪白的脖子,像个白天鹅一样高贵。“什么?”孙登大惊,直视着美莲:“你是范立之女?”美莲借父名很得意,起码都有个父亲能用来吓人大杀四方,以为孙登被吓破胆了,得意地说:“怎么样?怕了吧?就连父亲也是百般忍让于我!整个交州无人不忌惮于我!”美莲说讫不由叉起了腰来,直昂着头,趾高气扬地轻视于孙登。

    孙登长叹口气,说:“真是个刁蛮小姐!似此谁不怕啊?真想不到能与我父辈相提并论的举世大英雄,竟然会有如此刁蛮不讲理的女儿!真是十分同情范立啊!唉!”美莲玉指直指孙登,秀脸气得发青,嗔道:“我哪点不好了?父亲一直都夸我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哼!父亲还说我是他的骄傲!哼!”

    孙登倒是不近人情:“我的大小姐,他是你的父亲,天底下哪有说自己子女不好的父亲呢?你再不济,他也会称你是最棒的!谁叫你是他的女儿呢!你就别在这自我感觉良好了!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美莲气的是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娇嗔:“你说些什么!”或许扭耳朵还真是女人天生就会的本领,美莲本能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孙登的耳朵,立即扭住。“啊哟哟!疼死我了!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人敢扭我的耳朵!疼!”孙登痛得直叫唤。

    美莲直眉怒目向孙登:“你还敢这样说吗?还说吗?”“啊呀!大小姐!大小姐啊!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孙登只得连连哀求。美莲把头扭向另一边,松开了手,说:“哼!这还差不多!我就说了,谁也不能说我爹的坏话!不管是谁!”“啊哟!真是疼死我了!”孙登摸着被扭疼发红的耳朵。

    美莲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扭了孙登的耳朵又感到过意不去,不由瞥目而视,关心地问:“是不是很疼啊?”孙登没好气地回答:“这还用问吗?你用力地往死里扭,怎么会不疼呢?”美莲连连地道歉说:“对不起啊!实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孙登见到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并不是那么不可理喻,虽然是刁蛮了点,可到底心还是很软的,只是其刁蛮是因为身份尊贵所宠惯出来的。

    孙登见到美莲一副内疚万分的样子,便说:“好了!好了!没事了!”美莲还是担忧地问:“真的没事了吗?”不由细瞧孙登那还红红的耳朵。孙登反而是安慰她了:“没事了!”就在此时,天下降下雨来,天灰蒙蒙地,一场大雨行将降下。

    孙登郁闷极了:“怎么回事啊!偏偏在这个时候就要下雨了!”不由环视四周,发现并无躲雨的地方,而且孙登也不想躲到树下,只想找个山洞来躲雨,这样也好躲避刺客的追杀,毕竟可不懂刺客几时会寻来此处。孙登便背起脚伤的美莲去寻找山洞,可美莲嘴里却是一万个不愿意,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

    既然都有了第一回,孙登也就不在乎再来第二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孙登动作利索地把美莲给背起就往前而行。

    孙登背着美莲走啊走,雨也越下越大,背在上面的美莲衣裳当然是尽湿透,下面的孙登得到上面的美莲挡雨,倒是没有淋到雨多少。孙登备感过意不去,说:“对不起!让你被雨淋湿了!对不起!”孙登一连劲的道歉,倒让美莲芳心一喜,知道自己脚伤走不了,必须让孙登背着,这也是无奈的。因此,美莲并无心怪罪孙登,可是呢,女人啊,偏偏就是口不对心的:“都是你!哼!都是你的错!”说得孙登脸红了,一脸的歉意,美莲看在眼里,得意地笑了。

    “啊呀!”一声尖叫,孙登失足掉到了凹处,两人就掉落在了狭窄的山壁之间,就算是想要动一下身体都很困难。就这么地你贴着我,我贴着你。天下又不断地飘下雨来,这样二人很容易地就会被淋湿。

    孙登倒是很有风度,把自己的衣裳给脱下来,着上身把衣服盖到美莲的头上,这样可以为美莲挡下雨。美莲一见到孙登的上身,两片红云悄然无声地爬上双颊,低着螓首,一言不发。而美莲此时是被孙登抱住的,毕竟她的一只玉脚受伤,无法立稳,只好让孙登抱着,孙登抱着美莲的手透过薄纱触碰着那如玉赛雪的,湿湿的薄衣裙所遮挡下,更有一番韵味。孙登心一荡,遐思连迭,不能自禁。

    雨在下,依旧在下。濛濛的细雨如丝如缕,如烟如雾,如唇如吻般轻盈盈滴落在脸上,浸润在身上,凉丝丝,清许许,甜滋滋……真是舒坦极了,惬意极了!耳朵边响彻的是雨声,还有从脸颊上,头发上滴落的水珠以及她那呼气如兰的舒畅外,什么也没有了。雨花点点,雨声柔柔,在这样的意境下,更让人遐思连连。

    雨还在下,稀稀拉拉地下着。而在这狭窄的环境里,美人体气香艳地依偎在胸前,又是湿淋淋的,一览全胜,衣服紧吸入,那朦胧般的美感更是让人不可自禁。羞羞答答的美人也更让人激起了征服的,渐渐地孙登已经难以把持得住了。

    就这样,两人你看着我,我直视你,两人含情脉脉,不该发生的事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发生了。渐渐地,两颗骚动的心开始拥抱在一起,身体紧紧地相拥,永不分离,就这么地抱着,抱着。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了。

    下章精彩内容:随之,外面的人又喊道:“孙登你的手下全被抓住了,若你不出来,他们全都人头落地!”孙登一听,不由一惊,担忧起自己的随从来,暗思:“他们跟我而来,我怎么能见他们因我而命丧呢?况且这个巴掌大的地方,若让对方搜索的话,一定能找出我们二人的!如此,女方可就危险了!与其二人俱亡,不如舍一人以全一人!对!就这么办!”孙登下定了主意,便一把推开美莲,提上裤子,着上身就想冲山壁之间。美莲眼巴巴地注视着他,想要出声,可是羞涩之下却开不了口。

第十七章 吸引贼人

    羞答答的美人在怀中,两个人衣裳被淋湿,又是身体互贴,恰是干柴逢烈火。自然而然地,两片红唇相合在了一起,互吻着。任凭风吹雨打也不能让二人分开。四只手,尤其是孙登的双手不由在女方的身上游移着,游移,百摸则不厌。云裳渐除,坦诚相见。男的在运作着,女的承受着。配合的越来越默契,浑如一体,结合着,享受着人世间最美妙的幸福。女方轻声呻吟,男的在欢快地哼着。

    雨在下,还是在下,两人在动,依旧在动着,互奏着爱的交响曲,配合着细雨朦胧,演奏着一曲浪漫之歌……

    “快!一定要找到他们,把他们给杀了!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若让他们回到吴地的话,那么我们就只有灭亡了!一定要找到他们!”随之见到一个又一个的人在他俩上方的山壁上走过。

    可他俩仿佛就像是离世的神仙伴侣,在继续着爱,永不厌倦的爱。在这雨中,还有刺客的追杀中,这爱更显得弥足珍贵,更刺激。

    许久之后,又有刺客折返回来,只听见他们的声音:“他们不可能走得太远,一定在这附近!我们进行仔细搜索,一定要把他们给找出来!尤其是高草丛还有山洞还要小心!”

    随之,外面的人又喊道:“孙登你的手下全被抓住了,若你不出来,他们全都人头落地!”孙登一听,不由一惊,担忧起自己的随从来,暗思:“他们跟我而来,我怎么能见他们因我而命丧呢?况且这个巴掌大的地方,若让对方搜索的话,一定能找出我们二人的!如此,女方可就危险了!与其二人俱亡,不如舍一人以全一人!对!就这么办!”孙登下定了主意,便一把推开美莲,提上裤子,着上身就想冲山壁之间。美莲眼巴巴地注视着他,想要出声,可是羞涩之下却开不了口。

    孙登直言:“我姓孙名登,是东吴之虎吴侯之孙,吴侯次子的长子是也!小姐,无论发生什么,请你答应我,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只有你活下去了,那么你就可以为我报仇了!用我的死来换你的生!记住,追杀我们的是鄱阳乱民吴遽,他们一定是受人指使的!一定要禀报我父亲追查出真相!希望因此能避免交荆扬三州的战事不止!”

    美莲愣愣地直视着孙登,眼睛下的水直流,分不出是泪水还是雨水,或者是二者的混合物。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说不出声来。孙登清楚美莲的意思,便说:“我不想我祖父、伯父和父亲误会我是死于交州人之手,结果战争不止了!我想我们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能和平共处!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孙登流着泪,从狭小的缝隙中钻出,拔出佩剑来砍掉高草然后拿来堆在缝隙中,以不让人发觉,从而让美莲逃过一劫。

    孙登做好这一切,发觉自己没有了上衣,不由一阵地苦笑,自我解嘲式地说:“看来我孙登今天就算是死也不能穿戴整齐了!”

    传来了粗声:“你们可得机灵点!我们追杀孙登,若这小子得已不死的话,那么孙坚不会善罢干休,那时我们可全都没有命了!快找!尽快将孙登小子给找出,然后杀掉!”“一找到他,立即相互通知!”

    孙登知道现在他们已经锁定这里来搜索,不久就能找到自己,现在大声地喊出,起码还能救壁中佳人一命。孙登为此大声地疾呼:“你们听着,我孙登在此!吴遽,你这乱民,只要我不死,那么我就可以回报父亲、祖父率大军来剿灭你!”

    “听见声响了吗?快!往发出声响的地方合围而去,千万不能让孙登那小子再跑了!”吴遽急忙指挥他的部属寻声围向孙登。

    孙登冲着吴遽及他的手下大喊大叫而跑,目的就是想要引开他们,从而让躲在壁中的美莲能脱身,美莲泪眼婆娑地直视着甘愿为自己而牺牲的孙登,深深地为他这股情意而感动。

    孙登急忙想往后跑,可是在他的后方有数人从坡上跳下来,截住了他的去路,很快地,孙登被包围了。孙登持剑环视着包围自己那些凶神恶煞的坏人们。

    “哦呀!”一个汉子先向孙登发起了进攻,孙登侧身闪过,随后剑往后倒捅去,将那汉子给击杀。孙登见着剑上的血,目眶中滚着泪花,雨水不断地降下打在剑身上,把血从剑上冲走。孙登无奈地只摇头,悲惨地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世间的人都要你杀我,我杀你呢?纵观自盘古开天辟地,有人之后,为什么这杀戮无一时能停止呢?为什么啊?”

    吴遽冷笑一声说:“孙登,你这愚蠢的人!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你给我去死吧!”一把斧头辟下,孙登本能反应地躲闪,还是后背被划伤,一道长长的伤痕立现,血流个不停。疼痛侵心,孙登踉踉跄跄走着,忽地,再也支撑不住,摔下来。孙登眼疾手快,用剑插进了地里,方才稳定了身形。

    一个汉子在孙登的后面,阴笑着,说:“先砍掉你的脑袋!有了你的脑袋,我们就可以向想要你人头的人领赏了!”孙登奇道:“想杀我的人?是谁?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得个明白!”吴遽嘻嘻地一笑,说:“好!冤有头,债有主,孙登死后也不想你做个屈死不明仇人是谁的怨鬼!你记住了,叫我杀你的人是你的至亲!同胞!而且还是两人共买你的人头!”孙登一愣:“至亲?还是两人共买我的人头!”吴遽颔首:“是的!你的至亲兄……”

    “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孙登一直都在审视着吴遽,他不像说谎的样子,何况现在自己已经是板上的鱼肉,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撒谎呢?孙登倒也认命了:“好!你们要杀便杀,不必多言!”吴遽大笑:“好!是汉子一条!孙家儿郎确实棒!我就成全你,送你归西!”说罢,斧头高高地举起,从空中自俯对着孙登的脖子,孙登闭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啊!”在山壁之间的美莲见到孙登命悬一线,情急之下喊出声来。“女人?有女人躲在这里?对了!这小子曾经背着一个女的!这小子一定是把女的给藏起来了!藏在哪里呢?”吴遽及他的手下环顾四周。

    孙登郁闷极了:“这笨女人怎么就喊出声来呢?不是徒死无益吗?”孙登却不懂,正是美莲的这一女高音的尖叫,传到了正在搜索他的太史亨、陈表等人耳里,陈表等人寻声而来;而田豫同样的也听闻其声,急匆匆赶至。

    吴遽一脚踢翻孙登,说:“得先把那个女的给找到!一并全杀了!免得有人知道了这其中的内幕!而孙登已是握在手中的蚂蚁想几时捏死他就几时捏死他!”吴遽下令他的手下们四处搜索美莲,故孙登倒也能活得久一点,只要生命之火没有熄灭,那么就有希望!

    这不,太史亨及时地赶到,“嗖嗖嗖”三箭,夺去了在孙登附近的汉子的性命。孙登由于身上的伤动弹都难。陈表杀至,手中剑挥了几下,剑影几闪,又有数人成了剑下亡魂。

    田豫也来到了,韩综也跟至,很快地,吴遽的手下全都往阎王殿报到了,吴遽则被擒住。韩综快速地替孙登上了田豫给的疗伤药。陈表见到孙登有伤,不由跪下,请罪:“属下被贼人拦住,不见了公子,一路寻来,见到死去的施明,便一路寻到此处,没有想到公子……”陈表随之低下头,双手捧剑向孙登:“让公子受伤属下的错!甘受任何处罚!”

    刀口上过日子的田豫直视上身的孙登,见他背上那触目惊伤的伤痕,倒不在意,也起不了怜悯心,直是质问:“我家小姐呢?”太史亨虽然剑架在吴遽的脖子上,可对于田豫的不近人情,不由火了,刚想发作,却见孙登强忍着疼对他摇了摇头。

    田豫重复:“我家小姐呢?”孙登指了指山壁之间,田豫急忙顺着孙登所指疾奔,到达目的地后拨开杂草,果然见到美莲的样子,不觉一愣,美莲的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上衣,而孙登是着上身的,田豫不由有些明白了。

    下章精彩内容:美莲哭声连连,就想去到孙登的面前,可被田豫死死地拦住,当陈表等人想要带昏迷的孙登离开的时候,田豫大叫:“慢着!你们这是想去哪里?不如就到我们府上,这样可以救治贵公子!晚的话对贵公子可是有百害无一益!”

第十八章 责备美莲

    太史亨剑指吴遽,逼问:“说!是谁指使你干这件事的?”吴遽声音颤抖:“是,是你们吴人,孙登的……”孙登忍着疼,先是一声:“住口!”吴遽倒听话嘴闭上了。孙登一把夺过陈表的剑,陈表见孙登握剑,说:“公子,我使你受伤,你就算是杀属下百次千遍也不为过!”陈表以为孙登要惩罚他。

    孙登则是鼓起力气一下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到了吴遽跟前,紧瞪着吴遽,催谷了体内的力量,一剑送吴遽上极乐世界。孙登双眼一黑,倒了下来,幸好韩综扶住了他。

    美莲见孙登晕倒,心中一个咯噔,立即扑向孙登处,可田豫粗大的身躯拦住了,而韩综、太史亨等也护卫在了孙登的旁边。

    “孙登……”美莲哭得泪雨滂沱,田豫看了一眼美莲又看了一眼孙登,说:“孙登?扬州孙家的人?这么说他是孙权长子?”田豫先前猜出了韩综的身份,就知道韩综保护的一定是不凡之人,现在美莲喊出孙登的名字,证实了田豫的想法。田豫知道只要派人抓住孙登一众人等,那么就能威胁吴军,从而让孙坚和孙策这两方所施加的压力大减,说不定还能迫使对方撤兵。

    美莲哭声连连,就想去到孙登的面前,可被田豫死死地拦住,当陈表等人想要带昏迷的孙登离开的时候,田豫大叫:“慢着!你们这是想去哪里?不如就到我们府上,这样可以救治贵公子!晚的话对贵公子可是有百害无一益!”

    陈表直视着田豫猜出了一些田豫的用意,加上又有韩综上了金创药给孙登,便说:“不便打扰了!我们这就走!”田豫心中不高兴,盘算着回去怎么布置要务想要在陈表等回扬州之前把他们全都给抓起来。

    美莲却不这么认为,她解下了随身携带的佩玉,说:“一路上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凭此玉给官府中人看,他们都会尽力帮助的!”陈表不由惊讶地打量着美莲,美莲说:“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登无事……”美莲说不下去了。

    田豫见美莲都发话了,如果还在背后做小动作的话,才而不好,所以田豫倒也爽快:“这是我们交荆二州之主的千金小姐,我是将领田豫,此行是护送小姐的!既然小姐说让你平安回扬州,那么你们就放心好了,在交州无人再为难你们!”

    陈表听后又看了看昏迷的孙登,田豫接过美莲的玉拿过去给他们,由于先前田豫救了韩综一命,韩综自是相信了田豫的话,接过了田豫递来的玉。陈表便将手一挥,和太史亨等一起离去了。美莲远望着孙登,心中五味俱杂,又是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陈表等人带着孙登离去了,田豫自是护卫着失魂落魄的美莲也离开了。直到交州军迫退了吴军凯旋归来。

    我在家里养伤,等到美莲来问安的时候,见到她惆怅不乐状,备觉奇怪。便关心地问:“美莲,你这是怎么了?”美莲强颜一笑,不想让我担心:“父亲,我没事!请您好好地养伤,女儿告退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落寞背影,说:“女儿这是怎么了?”

    诗雅说:“我看女儿是有心事了!说不定有意中人了!”我叹了口气,说:“是啊!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可我当初为她找婆家也是向她征求意见,把交荆二州的好人家都说了个遍,可她偏偏心高气傲没有一户是看得上眼的,你说,叫我这做父亲的该怎么办?去哪里帮她找个能让她满意的婆家?”

    诗雅一笑,说:“立,女儿心里有人了,你就是提再好的人家,她也不愿意啊!哪怕让她嫁给皇帝做皇后,她也不情愿!不如就让我和干娘去试探一下美莲心中装的是谁吧!”我开心了,说:“不用照顾我了!快去吧!我倒很想知道是哪个小子这么有本事能把我这么高傲的女儿给征服了!”诗雅颔首:“好!那我去了!”我摆了摆手,心中很高兴,女儿长大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世理之事,我倒还操心儿子也该娶妻了。儿女终生大事,这是每个父母所操心的。

    诗雅探得了消息之后来到我的面前,我微笑着问:“小英,你可从美莲的口中探得,她心中人是谁了吗?”诗雅支支吾吾地就是没有说话,我奇道:“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就快说吧!”诗雅叹了口气,说:“美莲心中所思的就是孙坚次子孙权的长子孙登!”

    “什么?孙坚的孙子孙登?”我顾不及背伤立即站了起来,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美莲和孙登素不相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喜欢这个小子?”诗雅又说:“当立你在与孙坚对峙之时,美莲在田豫的护卫下去灵验的山庙为你祈求平安时,恰好是碰上了孙登,便与孙登……”诗雅便闭口不言了。“田豫护卫?这么说田豫知情了!来人,把田豫给我请来!”我命令一下。

    不久,田豫来了,我一见到他,就立即问:“田豫,美莲和孙登见面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如实说来!”田豫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地镇定下来,便一一诉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到孙登舍命保美莲,我态度缓和了许多,说:“原来是这样啊!孙登不顾一切救我女儿,此情至深!唉!可惜啊!孙登早已有妻室,他的妻子是周瑜的女儿。加上我家与孙家有仇,就注定二家是不能结成亲家的!尤其是各为本身的利益,日后的争斗还不会少!唉!为什么偏偏是他呢?如果说是其他人的话,我就可以放心将女儿托付了!可孙家的人不行啊!”诗雅也持赞同意见,说:“我也这样认为!可美莲的性格一倔起来,若劝不住,这一点像你啊!还有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可以为这个人不顾一切!唉!”

    我对诗雅说:“诗雅,你和娘去劝美莲,告诉她,绝不能再有妄想了!趁早断了这念头!还有,明确告诉他,我的意思,我绝不同意!绝不会同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我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诗雅长叹一声,说:“好吧!我去试试,虽然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我火大了:“什么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不行就是不行!态度要明确!”诗雅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去了。

    我最不想的事还是发生了,美莲根本就不听劝,难以割舍对孙登的情感,反而还与我吵了一架,我一时气极,说了气话,“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作主!”见到美莲悲伤离去,我心很疼,后悔说话过重了。

    见到美莲一直以来情绪低落,我的心也难受,而且见她闷闷不乐地窝在房中,成日忧愁,更是担忧。

    一日,美莲来找我,想要出去散散心,难得她肯出去,我自然是同意了,还加派人手暗中保护她,以防再出不测。

    我的伤尚未全愈,便只能了呆在书房中,闲时阅读兵书。正在认真细阅时,我所派出暗中保护美莲的华雄和杨秋回来了,说:“主公,我们抓住了一个人!”我问道:“谁?”华雄一挥手,遭擒者被押了上来。

    杨秋威胁着他:“快给我们如实道来!”来人便如实相告:“我是孙权府上的家将桓嘉,特奉公子之命前来送一封信给范小姐……”我打断他的话:“吴的人?信呢?在哪?”华雄代他回答:“信,已经交给了小姐,我们不便抢夺,小姐已经是回房了!”

    我生气了:“什么!原来美莲出去不是为了散心,而是想要与孙登臭小子还有联系!这可不行!”我说讫,便迈开步子出去。诗雅跟在后,想要出声嘴动了动,便不言语了。而华雄和杨秋愣在当地,看了一眼桓嘉又看了把他们扔在此地已经离去的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下章内容提要:虽然范立生气,可是却不能让美莲回心转意。范立见到美莲愁肠百结,便让其回去多散心。范喜陪着姐姐出去时,碰见了一个人……

第十九章 父女斗气

    我一知道美莲和孙登互通来信,怒不可遏,急冲冲地来到美莲的房中,一进来,就见到她坐在案桌上似乎是在细阅什么,直到我的临近,方才把所看的纸压到了书底下。

    我直瞪着美莲厉声地说:“女儿,适才你出去真是散心吗?你是不是藏了些什么?”美莲结结巴巴地回答:“父……父亲,我,我是散……”“唔?”我再一瞪,目光锐利。美莲惧怕低下了头。“立!”诗雅上前想要解围,我却对她大声地说:“不关你事!你不要管!”吓得诗雅暂时不敢出声了。

    我大叫:“说!你是不是收了孙登给你的情书!”美莲小声地底气不足地:“没,没有……”我一听火急,竟然敢骗我!我一把这案桌上的书拿起随手扔到另一处去,一把抓住下面的信,举在手中,说:“看!这是什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美莲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恳求:“父亲,请你还给我!”我一见到美莲流泪,心一颤,浑身抖个不停,我已看出女儿对对方是动了真情的,虽然知道她的心一定很难过,可我不想让她日后再受更大的煎熬啊!长痛不如短痛啊!我狠狠地把信撕个粉碎,说:“从今以后你就给我呆在府中哪里也不能去!等我帮你找到一个好人家马上就把你嫁出去!警告你,孙登以后不许再想!你要和他一刀两断!”

    “不!我就是想要孙郎在一起!我是他的人了!我此生只能嫁给他!”我一听怒火攻心,失去理智,也不知几时举起了手,一巴掌就想扇过去。“立!不要啊!”诗雅惊得尖叫起来,毕竟我没有打过美莲。美莲并不怕,反而是昂起头来,以脸来迎着我的掌。

    我见美莲不避,反迎脸而上,手悬在半空中,就是拍不下来,美莲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打过她,一直视为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生怕化了,要我打她,我心一软,做不到。我直视着她,她也与我对视,眼中尽是坚定不屈。我明白美莲的性格是遗自于我,一倔起来,谁也不能改变。

    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诗雅急忙奔到美莲的身边,轻声地说:“美莲,不要紧,有机会我会帮你好好地劝劝你父亲的!”说讫便大步地追我而来。

    我一回到房中,不由直生闷气,说:“以前美莲小的时候,我说什么,她都听,可现在呢?诗雅,你说这孩子大了,怎么就这么难教呢?你看看,今天她的表现!哪有一点女儿在父亲面前说话的样子!简直是不成体统!传出去,别人不笑话才怪!日后哪户人家敢要她啊!唉!孩子大了,反而越让父母操心,难过!唉!”

    诗雅却是淡淡地一笑,泡了一杯茶,双手轻端到我的眼前,说:“立,口渴了吧?先喝一杯茶吧!”我左拳紧攥,又不止地说:“美莲这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很乖的,可现在,怎么就这么让人操心?这么让我伤神啊!明明政务都让我忙不过来了!她,她……唉!”

    诗雅说:“立,你在这里发牢骚,无非是爱女心切!我知道你的想法。只是有一些话,我不知当说不说?”我紧执诗雅的玉手,说:“诗雅,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说不了的呢?”

    诗雅便满怀深意地说:“美莲年龄也不少了,像她这样的同龄人早已身为人母,不再是小孩了!只是你忙于军国大事无闲顾及。既然美莲成年了,不再是凡事都得依靠父亲的小孩就会有自己的思想,以及自己的判断能力,还有相应的责任。美莲这么优秀,不可能不懂!儿女大了,就有儿女自己的世界,就算是父母再怎么爱自己的儿女,可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事事都得由父母来帮他们做决定!儿女一大,父母想管也管不了!真的,儿女长大了,父母管不了,管不了!”诗雅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有此深刻的感悟。

    我听了诗雅的话后,知道诗雅是在开导我,我不由对她会意地一笑,说:“好了!诗雅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是在为美莲好!一切都为她好!”诗雅又说:“是好是坏,只有她本人亲自走过方懂!如果说能无悔就算是有再多的苦,再多的牺牲也会值得的!就像是当初我不顾一切嫁给你一样!”我有所明白了,便点了点头:“诗雅,我明白了!”

    “爹!爹!”我的小女儿来了,我微笑着对她说:“秀莲来!”盘莲扑到我的怀中,我对诗雅,说:“现在还是秀莲好,起码不让那么多心!”诗雅却是微微地一笑,不作评论。

    至于桓嘉,我没有处罚他,把他放归了扬州。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三个月。

    我黯然长叹:“唉!看着美莲一天天的憔悴下去,我好难受啊!”诗雅也叹息:“可怎么劝也劝不了!她思想转不过弯来,想不通,那是没有办法的!”我又不禁连叹:“我真的错了吗?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她好啊!”诗雅开导我,话中也有深意:“立你是最爱美莲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可是往往是爱的越深,可能就会有所适得其反啊!”“唉!”我又是一声长叹,诗雅的话我能想明白,可我真的一切都是为女儿好啊。

    我对美莲说:“你和娘多去劝导美莲,我也不禁止美莲只能呆在家里了,让她可以出去走走,多散下心!不然成天都闷在家里,迟早要闷出病的!还有喜儿他们兄弟去看姐姐了吗?”诗雅回答:“去了!他们姐弟是相亲相爱的。这一点你就尽请放心吧!”“嗯!”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美莲得已离府出去,可是她一点也不开心,整个人六神无主的,陪伴在她身边的范喜不由担忧极了。

    范喜对美莲说:“姐,我们去小时候经常去玩的那个地方,怎么样啊?”美莲没有反应,范喜又重复了一句,美莲还是没有反应,范喜碰了碰美莲,美莲这才回过神来,傻傻地直视着范喜。范喜不由长叹口气,然后又重复了两遍,最后美莲才痴痴地点了点头。

    可到了那个小时候游玩的地方,范喜曾没能收到预想的效果能让美莲回忆小时候的甜蜜从而忘记忧伤。范喜故意想提起往事,嘴张开,美莲就出声了:“弟弟,帮我派人到扬州送封信给孙登,可以吗?”

    “啊?”范喜怎么没有想到美莲竟然会提这个要求,他摇头,说:“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可以啊!要让父亲知道,父亲又会生气了!我们可不能再惹父亲生气了!”美莲注视着难堪的范喜,知道他也难办,便不想再难为弟弟了。

    “是吗?找孙登?你还记得孙登?”有声音发出。范喜不由警觉起来,手按在剑柄上,说:“谁?”一人出来了,美莲在听见其声时就觉得其人很熟悉,再定睛一视,不由一喜,眼中流出泪来:“孙登!是你!是你……”已成哭腔。

    孙登一作揖,说:“小姐,是我!我说过会来找你!本来我是想来找你的,可是却因为我背上有伤,养伤养了三个月,现在伤一好就立即赶来找你了!只为实现我的诺言!”美莲有所失望:“难道你来看我,只为实践诺言,就没其它的吗?”孙登低着头不作言语了。

    范喜却不信任他,拔出剑来直指孙登,说:“我们家和孙家是仇人!既然你孙登来到此处,正好,让我结果了你!”美莲不由一惊,急问:“弟弟你这是想要干什么?”范喜却不听美莲的,一前趋,剑随之刺出,直抵孙登的咽喉前。孙登没有避开,范喜直视着他,没有将剑挺进以见红。

    美莲大声地疾呼:“弟弟,快把剑给放下啊!”范喜直盯着孙登,大声地回答美莲:“姐,你不要被他给骗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他,一了百了!不然就将他给抓住交给父亲,让父亲处置!”范喜说讫,握剑之手不由转了转。

    难道孙登真的得命丧范喜之手吗?下章自见分晓。

    下章精彩内容:孙登却是闭上眼睛,说:“若你认为我该杀,那就杀吧!”范喜盯着孙登,不由厉声地问:“你就不怕死吧?”孙登没有回答。范喜还是直视着他,问:“你说!”孙登不知为何长叹一声,他说:“此次来交州,就是我对不起小姐……就算是因此而死,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范喜又问:“你肯为我姐姐去死?”孙登没有回答。

第二十章 决定私奔

    孙登却是闭上眼睛,说:“若你认为我该杀,那就杀吧!”范喜盯着孙登,不由厉声地问:“你就不怕死吗?”孙登没有回答。范喜还是直视着他,问:“你说!”孙登不知为何长叹一声,他说:“此次来交州,就是我对不起小姐……就算是因此而死,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范喜又问:“你肯为我姐姐去死?”孙登没有回答。

    “弟弟!”美莲跑过来是想夺下范喜手中的剑阻止范喜杀掉孙登,美莲在跑过来时,范喜把剑给扔下,执着孙登的手,哈哈大笑起来:“好极了!好!你肯为我姐姐而死!证明你是真心的!”美莲此时已到跟前,听见范喜的话,便说:“弟弟你的意思是?”范喜说:“我是在试孙登,千金易得,难得有情郎啊!”

    美莲听后先是含情脉脉地看了孙登一眼,然后羞得低下了头。范喜话锋一转,说:“可是据我所知,孙登早已娶妻,其妻还是吴之栋梁周瑜的女儿!你们可是很小就定下的娃娃亲吧?”孙登不由一点头,说:“不错!我娶妻了!孩子也有了!所以……唉!”孙登一阵的长叹,因为知道自己家族与交州这一边是世仇是不共戴天的,两人在一起是很难的,况且自己又娶妻了,以美莲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又怎么可以委屈做妾呢?

    美莲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她立表决心:“我不在乎!只要能让我心爱的人在一起,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孙登见到真情流露的美莲,不由心隐隐作疼,他在不断埋怨自己,说:“我此来到底是不是很不应该呢?美莲对我如此情深意重,我怎么能对她不利呢?”

    美莲为适才的表白表现出了女人的矜持羞涩,而孙登满怀心事的,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范喜还以为有自己在,让两人害羞不能尽情地诉衷肠,便说:“姐,你和孙登在这里慢慢聊吧!我去外面喝口水,等下再回来!”范喜说罢就离去了,只留下了孙登和美莲二人。

    孙登和美莲二人就呆呆地,谁也不好意思出口。倒是孙登先出声了:“我已经有了妻儿,其实我此行前来不是为了你好,而是……”孙登说到这的时候,无法再说下去了。孙登心怀鬼胎,可又不敢全盘托出。

    美莲奇道:“不是为我而好?那你来要做什么啊?”孙登如实而说:“我来是受命要把你给带到扬州去的!”美莲高兴极了:“跟你一起去扬州?孙郎,我愿意!”孙登急了:“美莲,你不能和我一起去的!我是,我是……”孙登不懂该怎么说明才好。

    美莲一双美目直落在孙登的身上,问:“为什么?就因为你有妻儿?我不在乎!就算是为你做奴做婢只要能呆在你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孙登急了:“可你的父母你的亲人们怎么办啊?”这一句话倒问住了美莲。

    女人的眼泪就是不值钱,美莲的泪哗哗地流下来,说:“是啊!如果说我背叛父亲和你离走,父亲一定会很难过的!呜呜,还有弟弟他们会不会埋怨我呢?进而还会怨恨我?”美莲想到这越想越怕。

    孙登叹了口气,说:“美莲,亲人是对你最好的,是最值得珍惜的。你继续和亲人呆在一起,这是最正确的选择!”美莲哭了出来:“不!我更不想失去你!如果说一定要做出选择的话,我情愿随你离去!”“什么?”孙登惊讶万分,张大着嘴直视着这个因为恋爱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女人,更为对方为自己的情意而深深地感动着。

    孙登是为美莲好:“不行!你不能因为我而舍弃了你的亲人!若这样,我于心何安?何况你也会陷入痛苦之中的!”美莲哭着,泪雨滂沱,说:“我知道爹是最疼我的人!就算是再怎么违背他的心愿,为了我,爹都会去做到!现在女儿只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伤了他老人家的心!我非常难过,愧疚。可是爹曾经对我说过,只要是我认为对的,能快乐的,最后他能理解的!我相信爹能了解我这么做的!一定会的!”“什么?了解子女?”孙登不由一愣,因为就连他的父亲孙权不能谅解他的所作所为。

    孙登直摇头,说:“你真的认为你父亲能谅解你?”美莲坚定地点点头,说:“是的!我坚信!我父亲是最开明的父亲!只要是他的子女过得好,就算是违背他的意愿,他也会高兴的!孙郎,你知道吗?从那一次你我在山壁之时起,我就下定决心,非你不嫁了!”

    孙登想起了那一天,他俩被追杀,然后掉进一个凹坑里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自己得负责任,可是……孙登惆怅无比,不由闭着眼,仰天叹息,眼中的泪流了下来。扪心自问对眼前的佳人没有动情吗?可是为什么两人的家庭却是水火不容的呢?而且自己此番前来还是受命的……

    孙登大叫着:“不!美莲,你不能跟我走!我绝对不能害你!不能害你啊!”美莲追问:“为什么啊?难不成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美莲问这的时候十分地紧张地直视着孙登,不想孙登说出让她失望的事,翘首以盼。

    孙登现在除了如实相告,别无他法:“我对你的感觉很强烈,成天都在想着你。不知为何这种感觉是我在我妻子身上所没有的。毕竟我和我妻子的结合是奉父母之命的,见面就是在洞房的那一刻。从来都没有过思念会是这么的强烈!这么的让人难以忍受。想见你,多希望下一秒就能见到你!所以我……”

    美莲不由喜出望外:“所以你就排除万难前来交州找我了?”孙登不由长叹一口气,说:“其实这也是原因,更是一个混蛋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我伯父、父亲说我祖父受伤,为让老人伤早好,也为复仇,便出这一计让我把你给骗来,这样好威胁到范立,进而让范立因为女儿或者割舍土地和财富,要不然就让范立背上一个不顾亲骨肉的骂名!嘻嘻哈哈,美莲,我不值得你爱!你看清楚了!看清楚了!我是一个多么混帐的人啊!一个王八蛋!竟然是想利用爱自己人的感情去作此无耻行径!你该明白,我只是在污辱你的爱!污辱你的爱啊!”孙登说到这不自我埋怨起来,并且不断地捶击自己的头部。

    美莲面带微笑轻移莲步到了孙登的跟前,轻轻地抓住了孙登的手,说:“孙郎,我知道你夹在亲人与对我的爱之间有多难为。我不怪你,因为不管是谁遇到此种情况都会十分难办的!况且你不是如实向我说明了吗?如此,我不是更要和你在一起吗?就算是有什么后果,我都不顾了!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唉!”孙登不由长叹一口气,他直摇着头,不想美莲往火坑里跳,可是已经被爱所冲昏头的美莲什么也顾不得了,要死要活的,加上她下定了决心,这决心让孙登感受到了是无法改变的。可孙登还是不想让美莲因为自己而和家人反目成仇,更不是借一个女人而威胁敌人得到利益,这本非英雄所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曾经豪气盖天的伯父等会变成这样?

    美莲已经有主意了,便与孙登商量完毕,各自约定好,然后分开了。美莲一见到范喜就说:“弟弟,姐求你一件事,你能否答应姐姐啊?”范喜问:“姐,什么事啊?”美莲不肯松口:“你先答应我再说!”范喜还是再追问:“到底是什么事啊?”美莲:“你先答应我再说!”“这……”范喜觉得难办了。

    美莲又问:“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姐姐?你不是说你是姐姐最亲的人之一吗?会尽可能的帮助姐姐吗?”“这……”范喜还是不肯答应。美莲稍有所生气地说:“好了!我就知道弟弟不再念手足之情了!唉!还是年幼时好啊!我俩相亲相爱!唉!”范喜听到美莲这么一说经不起激,便说:“好吧!姐,我答应你!”

    下章内容提要:美莲让范喜答应帮她与孙登私奔,可是当范喜在父亲面前的时候,被敏锐的范立察觉了,然后探出了一些东西来。似此,美莲还能与孙登私奔成功吗?到时孙登会有危险吗?

第二十一章 送别美莲

    美莲一听弟弟答应了,大喜,说:“你帮助姐姐和孙登逃出交州啊!”范喜一听,不由推辞:“不行啊!这样的话,父亲知道了会伤心难过的!而且说不定会生好大好大的气!”“唉!”美莲泪花又一次挂在了脸上,说:“我也知道,我会留下一封信给父亲的!但愿父亲能懂得女儿的心!”范喜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方才能劝得了姐姐回心转意。

    美莲又对范喜说:“弟弟,最好这几天就帮我办成!不然再等下去的话,我不死也会发疯的!”“唉!我尽力而为!”范喜无奈地答应了,便与美莲一起回府了。

    范喜来到我的面前,一副难言之隐状,我正批阅官文,便说:“喜儿,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父,我……”范喜嘴张了张,又不知该怎么去说。我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姐……”范喜又不知该不该说出来,只是呆呆地。

    我见状又问:“有事吗?”“没,没事……”范喜转身就想离去,猛然间,我想起了什么,便说:“刚才你说什么?”范喜便重复一遍刚才所说的:“没,没事……”我摇头:“不是这一句,上一句!”范喜醒悟,重复:“我,姐”我注意起来了:”你姐姐怎么了?”范喜面色有些难看:“这……”

    我不由火了,说:“有什么事,你就快给我说出来!不要像现在这样吞吞吐吐的!怎么像个婆娘!”此话一出,范喜不由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暗思:“姐让我帮她逃出去,可没说不让我不告诉爹啊!”

    范喜打定主意,说:“父亲,我认为您应该让姐姐得偿所愿……”范喜说到这,偷偷地看我一眼,他还在视情况看如何说下去。我仰天长叹,说:“喜儿,你说爹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姐姐恢复如初啊?你姐姐这些日子来让爹是担忧万分啊!”说到这,我再无也心情批阅公文。

    范喜见我语气平缓,便说:“爹,我认为你应该让姐姐去扬州,让她去追逐属于自己的爱!”“什么?”我审视着范喜,范喜不由低下了头,知子莫若父,对于儿子的这些举动,我看在眼里,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我正色地厉声而言:“喜儿,你知道些什么,快给我说出来!”范喜终归还是怕我的,便说:“父亲,姐姐见到孙登了!姐姐求我帮助她和孙登逃出交州!而且她还让后好好地照顾父亲。我只是答应了姐姐帮她出交州,并没有说不告诉父亲,所以今天我告知父亲了!”

    我轻声地说:“美莲还让你好好地照顾我?这么说女儿的心里还有爹!能知道这一点其他的都无关紧要了!”我面露喜色,略一沉吟便说:“喜儿,你答应了你姐姐要帮她逃出交州,那么你就得帮助她!不然的话,你们姐弟亲情会受到影响!去吧!尽力地去帮你姐姐逃出去!”范喜端详着我,问:“父亲的意思是……”

    我笑了,说:“我想通了!女儿大了,再怎么想留也留不住的!唉!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何况路是她自己走的,那就让她走下去吧!喜儿,去帮你姐姐办妥这件事吧!她们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好去送她们!”范喜说:“那我现在去告诉姐姐父亲同意了,不更好吗?”我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能这样做!我还想让她有些惊喜,让她知道父亲还是很在意她的!你照我说的去办吧!”“是!”范喜便退下了。

    美莲的一举一动我都掌握在手中,我知道她留下了一封信便出走了,我立即赶到去看她留给我的那封信,展信一阅,不由眼泪直流,其实女儿心里非常的在乎我。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送她一程,再看多一眼我的女儿。

    范喜带着美莲和孙登出到了城外,范喜拱手说:“姐姐,一路保重!小弟先回去了!”美莲不住地吩咐:“弟弟,姐姐走后,你可要好好地替姐姐照顾父亲啊!父亲经常在外征战,身体不好!加上时不时地又有伤,可不能不谨慎地服侍父亲啊!还有,你可不能像姐姐那样伤父亲的心!知道吗?弟弟!”范喜点头:“我懂了!姐,你走吧!一路顺风!希望你在扬州能过上幸福的好日子!”

    美莲转身又重复:“弟弟,好好地照顾父亲!”如此再三,显然美莲放心不下自己的父亲。范喜不由叹了口气。

    “驾!驾!”急促的马蹄声,美莲不由一惊:“谁来了?”远远的四骑而来,美莲眺望,惊道:“父亲?莫非父亲惊觉了?”美莲说讫不由按住了所藏着的匕首。而孙登却是长松口气,说:“来得好!最好能把美莲劝住,我不想让她跟我到扬州受苦!”

    我和诗雅骑马一赶到,美莲动作很快地架匕首于脖子上,这一幕实出所有的人意料之外,就连孙登也大吃了一惊。我一见,大叫:“美莲,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匕首给我放下!放下啊!”美莲刀架香脖上,双眼如矩,话语掷地有声:“父亲,我绝对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叹了口气,说:“女儿啊!你误会了!我早知你和孙登要私奔。可我没有让人阻止你!现在我和还有你的弟弟们是来为你送行的!”美莲如剑的目光和我对视,我微笑着点头。美莲双手一松,手中匕首不由掉到地上,“父亲!”不由向我飞奔而来。孙登见到这一幕不由一阵的嗟叹,孙登是左右为难的,能有佳人为自己痴心如此,夫复何求?又怎能舍弃?可万一回到扬州家人真的把美莲当作威胁,那自己情又何以堪?

    我轻抚着美莲的头,问:“美莲,你去看你外婆了吗?老人家年龄大了,加上最疼你的人就是老人家了,你要离开了,你谁都可以不看,可不能看她啊!”美莲含着泪回答:“我看了!看了!外婆很健康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我连连点头,又说:“这就好!还有,你可不能忘记一早就弃你们而去的亲娘啊!就算不能到你亲娘坟前祭拜,希望你也能遥拜!妍……”我想到为我而死去的妍,泪不由流了下来,虽然妍逝去多年,可这是我永恒的疼啊!不可能愈合!

    美莲颔首:“爹,我会的!”随之紧视我,语气中略带命令:“爹,日后女儿不在你身边了,你可要好好地保重身体啊!若真的有战争发生,爹能不亲自领军能遣偏将就遣偏将去吧!你每次受伤回来,不但女儿担心就连娘肠子都愁青了!娘的心比你的伤更疼啊!”美莲说着不由直视诗雅,诗雅目眶中含着泪,说:“好孩子……”诗雅也是舍不得这个带大的孩子。我强忍着离别的悲痛点点头,说:“懂了!”

    我转过身去,说:“你和弟弟们还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我怕我会改变主意!”“立”诗雅握着我的手,知道我颤抖着。美莲已经是泣不成声,孙登却是愣在当地,心中暗自埋怨自己,便上前,说:“美莲,你的亲人多好啊!我,我真是个罪人……唉!”

    忽然间,一把剑直抖向孙登,美莲大惊,见拿剑的人是我,不由大叫:“父亲!不可以啊!”我的剑就在快刺中孙登的时候,停住了,我剑指孙登:“你听着!我女儿跟你离开之后,若你待她不好,那么我加倍奉还!记住!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孙登惊于我的气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我又追加而言:“我会准备好一份丰厚的嫁状,我女儿嫁人,礼数自然是不能少的!但是我不会用领土来交换!不管是谁要以此来要胁,我都不会让出寸土!你回去告知你家人,好好地待我女儿,上一辈的恩怨不关下一辈的事!”我随之话锋一转,说:“孙登,我之所以把女儿交给你,是因为对于你十分的信任!我坚信你不会让我的女儿受半点委屈的!”“啊?”孙登惊诧地注视我,我把手搭在孙登的肩膀上,说:“孙登,我相信你!”随之把手伸到他眼前向他示意。孙登会意,和我的手归执在一起,我说:“这是男儿的诺言!我把我的掌上名珠交给你了!你会好好地保护他的!”“嗯!我会的!”孙登颔首用力地拍打着胸脯保证。

    下章精彩内容:“爹!娘!”美莲哭得是泪雨滂沱,“爹!娘!”我大叫:“走!快走!不然爹会受不了,改变主意,那时你就走不了啦!”美莲跪下叩头:“爹娘,请受孩儿三拜!”连拜三下。我这才叫道:“孙登,从此以后我女儿托付于你了!你把她带走吧!”声音颤抖,养大的女儿就这么地送人了,心总有些难受,从此以后想要见女儿一面都很困难了。唉!

第二十二章 孙登死讯

    我听了孙登的话后,说:“其实孙登人也不错的!唉!走吧!和他走吧!不然我真的会改变主意,女儿,我怕我会舍不得你离开,做出什么事来!这样你就走不了!女儿……”到这的时候,流血不流泪的我,目眶中泪花在打滚着。“爹!”美莲不由跪了下来。

    我背过身去不想面对她,说:“莲,爹要和你说的话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有如泼出去的水,从此以后,你有你自己的家庭,你当以自己的家庭为重!婆家自今就是你的归宿了!但是有一条无须置疑,若你有困难,那么爹娘这里永远是你最可靠的避风港!懂了吗?”

    “爹!娘!”美莲哭得是泪雨滂沱,“爹!娘!”我大叫:“走!快走!不然爹会受不了,改变主意,那时你就走不了啦!”美莲跪下叩头:“爹娘,请受孩儿三拜!”连拜三下。我这才叫道:“孙登,从此以后我女儿托付于你了!你把她带走吧!”声音颤抖,养大的女儿就这么地送人了,心总有些难受,从此以后想要见女儿一面都很困难了。唉!

    “爹,娘,保重了!”这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进入到心里。我那疼爱了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就这么地曾经陌生的男人给领走了。曾经那个凡事都依靠自己的女儿现在长大了,嫁为人妻要去为一个新的家庭操心,就像当初我和我的妻子一样。纵是千百个不放心,可也只能付于淡淡地一笑,一叹。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天空”!幸福、失落与忧伤互相交织着,这难道就是女儿出嫁后,父母的心情吗?

    可怎么也抑制不住脑海中回忆起女儿从婴儿时期到幼儿,再到儿童,然后到少女,最后直至出嫁,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那逝去的岁月一一倒映。

    我五味俱杂,十分不舍,虽然有想法要说出来,可是头脑一片空白,记不得要说些什么了。一想到我回家里,再也见不到在家门口迎接我的女儿,还有在餐桌上也见不到乖巧的女儿,意识到女儿完全长大要离开我们了,心隐隐作疼。虽然不舍,可孙登带着美莲是越走越远,直至不见踪影。而诗雅是泪流满面的,直到范喜、范承、范勇提醒下,方才回去。

    回去之后,诗雅忍不住伏在床上放声痛哭,几天来她茶饭不思,在思念着女儿。只有小女儿秀莲在安慰着自己的母亲,不过诗雅也知道,日后秀莲长大之后也会如同美莲一样出嫁离开的。我何尝不是如此思念呢?虽然我强装没有什么,可都是无精打采的,做什么都没劲。我夫妇二人,时不时地却神经地以为女儿没有走,可她已经离去,算算行程,该离交州到扬州境内,想要追回已不可能了!我便派密探多去扬州以打听消息。

    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了,吴也派了使节前来……

    来使是桓嘉,护卫他的是夏侯承,我怒瞪着桓嘉,说:“上次我放了你,怎么说来着的,难不成你居然敢忘记了?!这一次你怎么还敢来?不怕我杀了你吗?”桓嘉害怕极了,如实而言:“我的家属被挟持,我怎能不来呢?所以我宁愿被大人所杀,起码能保住家人的性命!”我叹了口气,说:“唉!不怪你!孙坚派你来有什么事?”

    桓嘉细声地说:“奉义校尉吴侯二公子派我来告诉大人,大人所备的嫁状实在太少了!难为堂堂一州之牧的大人居然拿得出手。孙权大人说了,大人请割让南海、桂阳、苍梧三郡以作嫁状,不然大人的女儿在吴可能处境堪忧,恐怕不但连婚结不成,自家性命也……”我大怒而起:“什么?孙坚这帮混蛋到底还是这么做了!我真的不该放美莲走的!”我怒火中烧,指着桓嘉和夏侯承大叫道:“把他们给我拖下去,斩了!”

    桓嘉对夏侯承说:“我和你被派来此处就知道没有性命回去了!唉!”我听后不由想起刚才我说过不怪桓嘉的话,加上又想到桓嘉二人的家属被扣住,他们明知来此是死,可不来,其家人也跟着陪葬,不如自己死换家人的生,他们又有什么过错呢?我怎能是非不分而责备他们呢?加上我又想到了美莲,想想可能他俩也有女儿被扣在吴中,大有同病相怜之感,便摆了摆手示意上前抓住二人的士兵退下,说:“算了!我说过不处罚你们的!你们可以回去了!不过告诉孙权,我不会割一寸土地的!如果说我女儿伤了一根毫毛,我将让他加倍奉还!”

    其实作为一位慈父来角度来说的话,土地的丢失来换取自己的女儿的安全,我是会毫不犹豫去做的,可是我又偏偏是一位统治着百万人口的领主。利公则损私,利公则损私,置我于两难境地。不过在看了女儿给我的信后,知道若是全照孙权方面的要求去做的话,恐怕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令美莲的处境更艰难。更重要的美莲心不安,美莲的个性我最清楚。

    桓、夏二人不由感激了,桓嘉发自肺腑地说:“大人两次不杀之恩,日后安当厚报!”我摆了摆手,说:“走吧!先去吃一餐好的就离开交州吧!记得转告我的话‘寸土绝不让!我的女儿要完好无缺’就行了!”桓、夏二人走后,我情绪很低落一直担忧已经在扬州的美莲,便派人不断地打探消息,另一方面也加紧军备,若美莲有个闪失,我要兴师问罪!

    我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在一天天的煎熬中度过。斥侯回报了关于美莲的消息:“主公,小姐已经在返回的途中了!”“美莲真的回来了?回来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哈哈!哦!对了,怎么回事?吴竟然放她回来,是不是孙登的保护之下呢?事情具体如何给我细细道来!”我喜出望外。

    斥侯说:“小姐一去到扬州,过上好日子没有多久,就被孙权用来作人质,虽然孙登想要保护小姐,可是却反被孙权囚禁起来。于是孙权便派桓嘉二人前来威胁主公割让领土。”我点头:“嗯!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想知道我所不懂的。”

    斥侯继续说:“夏侯承二人回报了主公不肯割让一地之后,孙权把小姐交到了一个歹毒妇人潘氏手中,这潘氏是孙权所纳之妾,生有一子名亮。潘氏性险爱妒,曾谮害袁夫人等甚众。小姐落到这个阴险女人手上,并不好过。潘氏万般逼迫于小姐,想要用此折磨小姐来传到主公的耳里,让主公屈服以割让领土。”

    我听后坐不住了,说:“那个混蛋潘氏胆敢折磨我的女儿!让我抓住她,我必让她也知道什么叫做折磨!可恶啊!孙仲谋,你还是不是男人!把我的女儿交给这样的一个阴险女人为的就是让你摆脱恶名,起码你没有欺凌弱女子。可这样做不是掩耳盗铃吗?可恶!那我女儿现在何处?是怎么出来的?”

    斥侯如实回答:“小姐已经在南海番禺,现在一切安全。小姐的能回归,都是孙登利用一次机会逃了出来,去见小姐,并且帮助小姐逃出去。属下还听说孙登的元配周瑜之女助孙登一臂之力,按理来说女人不该有此举动啊!”我赞赏地说:“我就知孙登这小子还不错!周瑜之女是真的爱孙登,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想所爱的人痛苦!要不也不会与孙登一起帮美莲逃走了!唉!一个情字啊!”我担忧美莲便问:“孙登把美莲救出,然后让别人把美莲送回交州的?”

    斥侯颔首:“是!不过……”我追问:“不过什么?”斥侯又回答:“不过孙登死了!”我瞪大双眼:“什么?你再说一遍!”斥侯重复:“孙登死了!”我不敢置信:“难不成,孙权为了领土连自己的儿子都杀了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必还曾经被称为英雄的孙家啊!这,这……孙登死了,美莲一定很伤心吧!”斥侯回报:“正是孙登自刎方才能换得小姐的回归!”我不由深感惋惜,孙登不负我所托,真的是个好男人,可是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实在可惜极了!

    :夏侯承曾经与诸葛瑾、陆逊、朱然、程普等十一人甄别行状,因上疏奖劝。夏侯尚有一个侄子叫做夏侯承,应该不是吴方势力中的夏侯承。

    下章精彩内容:美莲的哭声声声扯裂着我的五脏六腑,见到她的样子,我乱如麻,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居然成这个样,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的外孙日后还要没有父亲。我感痛苦,就在这时,我见到她手臂、脸上有淤肿的伤口,问:“这是……”侍女回报:“这是小姐在东吴时被歹毒的潘夫人所害的……”我怒不能抑,一把拔出佩剑,大吼:“我的女儿伤心痛臆还有受到折磨!这全是孙家的错!我一定要孙家付出代价!我要灭掉他们!以偿还对我女儿的伤害!尤其是那歹毒的妇人潘氏!”我怒吼着,怒吼,咆哮!心里充满的尽是无限的怒意!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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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介绍: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是我在2005年大年初一,等我兄弟来我家玩的时候,无聊之时所写的,没有想到现在已经两周年了!为自己写此书两周年作个纪念!2007年大年初一留记。
写这本小说,我是在一片骂声中坚持下来的,自2005年3月开始在网上发表以来也没少挨骂,不管是网络中的或是现实中的。更重要的是感谢许多位读者朋友们的支持。哪怕我在现实中再困难,家人亲戚再怎么不理解,或许因此而看不起我,我都会咬紧牙关,直到把这本小说完成为止!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更好!尽自己所能的去努力!我在04年到现在见到许多的写手富丽堂皇承诺写完,可是最终食言的也有不少。也有些作者换了好几个作者名,太监了好多本小说,究其原因是网络中无人知作者的真实情况。我不怕说出我的真名,我姓禤名湘行,我禤湘行一定会将这本小说给写完。禤湘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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