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定计
正拿着鞋子对我说:“竹子的数量足够了,可做一个大的火墙。而万一火墙还不能致吴军于死地呢?那还得要有个好的东西来缩小士兵之间的素质!这也就是我让做油蛋的原因!油蛋只要一抛到对方的士兵身上或者是船上都会碎裂开来,那么到处油滑,敌方士兵就会站立不稳。他们平时战斗力再强,可是脚底不稳,还拿什么和我们作战呢?”
我直视着正手中的鞋子,说:“所以子宏你就拿这个鞋子来,让士兵试穿此鞋让士兵能在油滑的上面站立?”正拿着鞋子让我细看,说:“主公,请你细看此鞋,此鞋鞋底凹凸不平,这样利于站立,而且在鞋底缝上一层软布,再用皮筋缠在鞋上,鞋面再平铺松香粉,如此可防滑!但是还让士兵在湿滑的地面上多加训练,以求能站稳更能杀敌!”
我高兴地吩咐:“好!还等什么!马上就办!”正让士兵试着特制的防滑鞋在训练着,而且也会拿一些做好的油蛋让弓箭手用弹弓或者是手抛着向目标,最后让已经穿防滑鞋训练过的士兵站在尽是打碎了溅将一地的蛋清和油的地面上行动。
我见到训练成果骄人,不由欣喜地说:“好!好极了!”站在我旁边的正说:“主公,我向主公进献计策。”我问:“子宏,你有什么计?”正回答:“如今周瑜一定是多潜伏斥侯以刺探我军的实情!加上东吴已经占据了上游之地,虽然我们能占据衡阳等地,可是正要与吴军进行水战,对方顺流而下,我们极为不利。哪怕我们能侥幸获胜,上游之地是吴军所占,他们的水军也能安全回归。换过来,上游之地尽被我们所占,钳死住对方水师败退之路,把敌人的水军尽力地困在下游或中游之地,那么就能将他们给消灭!”
我点头,说:“占据上游一直都是子宏此战认为最重要的!那子宏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占领上游,那子宏可有好计?”
正在地上划了个圈,迅速地写上零和武二字,说:“主公,不急,且听我先说说零陵和武陵,我们进军荆州的话,而桂阳等正在激战之中,万一败退,最好的撤退地点就是空虚的零陵和武陵二郡,可是诸葛瑾的军队又虎视眈眈,只要吴军一胜就会袭取,或者在我们后面牵制我军!我们又多是谨慎小心为主,那么一定会保住这个地方!这符合我们一贯的做法,所以就就得在这两地增强兵力,可兵力一增强能用于对周瑜作战的兵力又要减少。这就是不利的方面。”
我叹了口气,指了地上所划的圈,说:“明知如此可不得不保啊!后路没有,我们可怎么办?”正的回答与我不同:“我们不一定要保!我们可以向周瑜寄信告知他,我们是要在水上与吴军决战,所以零陵和武陵都不会增加多少兵力,然而却要明明摆摆在荆益交界都加强防备,多留兵的样子也要做得十足足,一个姿态我们将死守零陵和武陵以确保后路。”
我奇了:“子宏,你用兵怎么会这么奇怪呢?明明告诉周瑜我们不保零武二郡,可却又要明摆着加强防备,还作出兵力十足的样子来,此为何意啊?”正笑了,说:“我们做法是谨慎的,为此一定会死保后路,这可是个很难跳出的常规圈子啊!再加上一个虚实相并,让周瑜迷惑,认为我们因为要守住后路已经分出了一部分的兵力,那就好办了!”我有所明白了:“哦!是这样,对方认为我们兵力减弱,虽然不是,隐藏起来的兵力可用于他用!比如说到了必要的时候攻占上游之地!这可为奇兵!”正笑了,颔首:“对!就是这如此!”
正又在地上原来的圈旁边多划了一个圈,圈上写着衡字,说:“当我们聚集在衡阳的时候,还得把军需物质屯于一地,那就屯于益阳吧,益阳城坚,不过我们还得继续加强城防,日后益阳将成为吴军围攻的对象!”
我有疑问:“益阳?将成为吴军围攻的对象?何解?”正说:“我们虽然说要和吴在水上决战,可决定权在我们手上啊,何时打,何时不打,不全都由着我们吗?这样可让孙策焦急,孙策一急,那么周瑜就会急,益阳是我们屯军需物质所在,攻益阳,我们就必须要救,要救的话,益阳又有水流经,陆上援救比不上水上援救容易,这样就有可能会被对方的水师所捕获从而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水战了!”
我听后大惊:“子宏,我们可不能让周瑜的阴谋得逞啊!不如把物质屯于湘南县吧,湘南是衡阳的郡治所在,城池又远比益阳要坚固,而且远离战场,这样对方想偷袭偷袭不到!”
正猛地摇着头,说:“那我所做的一切可全都没有用了!我正是想要吴军围攻益阳!益阳能拖住越多的吴军则对我们攻取上游之地越有利!我们可以明摆着大军去救援益阳,以解益阳之围,实际上却是让大军迅速地占取上游之地以求我们的水师在与吴军遭遇之后不得已与他们交战之时,吴军败的话,那大势就定了!”
我紧皱眉关,说:“吴军的水师这么厉害,我们能打赢吗?”正坚定地说:“赢!一定能赢!我们已经准备了这么久,何况除了胜,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唯有胜才能生存!别忘了,我们可备有了周瑜不懂的秘密武器,此一武器一出,可让吴军尝尝败绩!”
我点头完全赞成了:“既然计谋已定,那么就去执行!就来一场震动全天下的大水战吧!”正坚定地点点头。
计谋定下并执行,首先送给周瑜的是一封信,周瑜看着信,沉默不语,然后又把信给张昭和鲁肃看了,张昭和鲁肃在一番讨论之后都认为交州军必定会死守零武二郡以确保退路。可是周瑜的心不能安,总预感着有所不妙,可又不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在南海郡,交州军不断地污辱着孙策,孙策不由暴跳派人去向问周瑜为何不敢与交州军进行水战。周瑜只是满腹的委屈,虽然如实说了,可是他深知孙策急性子再发,那可能会做出许多事来,而交州军分明就是专死咬住孙策的这个缺点不放了,周瑜不由得不忧心。如今他要做的最好办法就是攻其所必救,从而逼迫对方进行决战。
鲁肃进来了,对满怀忧虑的周瑜说:“都督!范立回信,说能不能暂迟缓数天,等他们把船只都备齐了,做好准备就和我们在水上决一雌雄!”张昭说:“对方一拖再拖意图明显不过了!我就是担心主公那边因为会因急躁而中了敌人的计啊!现在催战,我们就唯有进攻益阳,攻击益阳,范立必不能安稳!”
周瑜颔首:“先生所言和我不谋而合!只是交州军屯集多于益阳,我们怎么把交州军的人马给调动起来,以利于我们进攻益阳呢?”张昭说:“我正思得了一计,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说要进攻益阳,却先让诸葛瑾求蜀军一同从蜀境出发以攻击零武二郡,而且造势以一支骑兵迂回敌兵以支援诸葛瑾,如此对方必定认为我们说攻益阳,实际上进攻其后路以断绝他们。交州军一动就是我们立即出发围攻益阳的时候了!”周瑜点头,说:“好!就依先生所说的办!”
而吴军围攻益阳,其水师也在洞庭湖以及周围的水域上游弋以寻求交州水军以作决战,一切正如禤正所料的进行着……
下章精彩内容:交州军屡次冲击,想要解救益阳,可是全被周瑜所预派的军队给击退了。周瑜也不忘派出快艇在水上游荡为的就是为等陆路上的援救不能成功之时,交州军转而会让水师来援救,只要发现便与作战。周瑜还不止如此,派信前来请求约期而战。
第四十章 水师出动
交州军屡次冲击,想要解救益阳,可是全被周瑜所预派的军队给击退了。周瑜也不忘派出快艇在水上游荡为的就是为等陆路上的援救不能成功之时,交州军转而会让水师来援救,只要发现便与作战。周瑜还不止如此,派信前来请求约期而战。
信送到我的手上,我看完信,说:“周瑜想要与我们进行水战,想必他的巡逻艇一定在积极地寻找我们!”禤正说:“那就假意找个机会让他们寻找到我们的水师主力!”我问正:“子宏,那你可有个好的办法让周瑜捕捉住我们的水师?”
正回答:“我已经派出一些船只来回地在特定的数个水域巡视,相信周瑜的快艇一定会发现并且跟踪,既然对方确认了,那么还不能捕捉到我们形成遭遇战吗?”“嗯!”正又指了指远方,说:“秘密运来的竹子开始编织成墙了吗?”我笑了,说:“走!去看看吧!”
我和正来到编织竹墙的人群中,他们正在快速地编织着竹子连成一道墙,而且不断地试着把竹墙给围起来,效果还不错。正直视着这竹墙却是若有所思,忽然间,似有所感,不由直叹气,又摇着头,直把旁边的我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正直跑着,说:“我要去水边远眺,看看!”我不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只好跟着去。许久,正都是站立着一言不发,时而望向南方,时而又皱眉,时而又望向西北方向,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忆在正的脑子里激荡起来:“诸葛亮对自己说,‘子宏,你懂了吗?你要清楚凡为将者不通天文,不识地理,不知军情,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乃庸才也!’”正想到此处,不由向西边益州方向一拜,说:“孔明啊!谢谢你!与你为友获益良多!”“啊?”我疑惑地直盯着正,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正微笑着对我说:“好了!主公,快点行动吧!对了,竹墙可不能全用到那一处去啊,还在其它的地方还得用上哟!”正附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吴军水寨。周瑜望着水面,心里直打咕:“范立的陆路军想要援救益阳被击退了,他的船只也见到了,可是其主力还没有见到。在这样下去,益阳会被我军攻陷的,范立应该动用水军了救急了吧!”
就在这时,传令兵说:“都督,我们发现了范立军的一大队船只出现在了罗县与洞庭湖一带水域,不知意欲何为?”周瑜不由欣赏:“只要把这一支船队给捕捉困住,那么范立的水师为了解救他们一定会出动!”周瑜一喜,说:“传令下去!全军给我上船!我们准备打一场决定性的战役!”
“好!”吴军士兵振臂大呼,顿时,吴军的将士们纷纷地各自准备,一排排直看不到头的人流扛着箭簇井然有序地步进船内。徐盛和丁奉二将对着川流不息的人流大叫:“快!快!快点装上船!”武器食物都在急速地装进船中。
周瑜望着这一切,说:“大江之上水战首推箭,若论箭的质量我们能稍胜一筹于交州军,而数量绝对是优势!”鲁肃眉关紧锁,说:“都督,你不觉得事情正常得过了头吗?”周瑜沉思不语,随之应道:“是啊!正常的过了头!范立一定有什么阴谋!”周瑜不由抬起头来,直望蓝天,说:“什么阴谋呢?不过不管如何,我深受孙氏厚恩,我都会拼尽全力,谁也不能击败我们吴军!”周瑜一扬披风,扔下了一句:“子敬,出发!”鲁肃快步跟上。
大江之上,周瑜远望战况,问:“怎么样?可曾发现范立的水师?”瞭望兵回答:“都督,远方已经发现有大队的船只出现!他们正向这里驶来!”周瑜极目远眺,说:“果然敌军将至了!好!好极了!全军作好准备迎击敌人!”
周瑜的眼睛直望着向交州军军营想要透视许多的船只直达主帅处,周瑜豪气万千:“范立,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阴谋,尽管使出来吧!”
我凝望吴军船只联结布阵,展开数里,一眼望去吴军庞大的楼船有如大山连绵不断。我不由叹了口气,说:“东吴水师不愧我大汉最强的水军!其阵容威武严整!唉!可惜啊,这支水师却与我为敌!可惜了!”
正对我说:“主公,吴军向我们攻过来了!我们可不是吴军的对手,撤退!全线向狭窄水域撤退!要把吴军引到我们所致的竹墙处,只要吴军一进入我们就可以关门打狗,用火攻将吴军全部消灭!”我将手一挥:“好!立即摇旗示意我们全部撤退!”
交州军船只一致的撤退,周瑜见此不由眉头微皱,说:“交州军撤退了?看此情形应该是引我们到狭窄水浅的水域如此可让我们的优势有所减弱!尤其是我们的水军就不能共同展开互相帮助,狭窄水域对于数量少的一方来说是有利!或者是……哼哼!呵哈哈!来吧!”鲁肃在旁问:“都督,追是不追?”周瑜将手一指远方交州船只,说:“子敬啊,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吗?”鲁肃便大叫:“都督有令!追击交州军!务必将交州水师全部消灭!”
交州军楼船。我望着庞大的吴军在追击之时并没有多少船只掉队,他们还保持着整齐的阵容,叹口气,说:“周瑜统兵有法,真是个将才啊!以前我们与刘表的水师相对抗时,他们一追击,往往其船队就有许多的船只掉队,队形全不成样子了!可吴军在追击之时,阵形如此严整,怎是荆州水师可比?”已是白发丛生的苏飞说:“主公,所以说吴的水师是最可怕的!”我带有祈求性的语气,说:“但愿这一次能把他们全都变成烤鸭!”正一脸地淡然,最后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
东吴水师直追击而去。鲁肃对周瑜说:“都督,看这水域是越来越狭小,可能对方会的企图就要暴露出来了!得千万小心啊!”周瑜豪迈地说:“偏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去吧!子敬啊,你看这风,这风分明是往南方吹的北风啊!天时可谓利于我们啊!”鲁肃见到周瑜如此自信,知道一定有万全之策便放心了。
“都督有令!前方的船只注意水下!千万要小心水下!一经有异常立即回报!弓箭手做好准备!”吴的传令兵扯着嗓子大喊着。
交州主帅楼船。我远望着吴军,说:“一切进展顺利!”田丰说:“如果说是其他的对手像今天这样进展顺利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可是今天我们要面对的是周瑜,进展太过于顺利,总让人放心不下!”刘先抱拳,禀报:“主公,火墙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一声令下,火矢齐发,就可发动火攻!”“好!好极了!”我欢喜。
苏飞远指,说:“主公,快看!吴军的快艇已经进入到了我们的火墙区域!”我喜不自禁:“周瑜你的大军跟着进来吧!让我来个关门烧个够!”忽然间,见到闯入火墙区域的吴艨艟全都停止了下来,似乎在等待接受什么命令。
陈智惊道:“莫非敌军识破我们的计谋了吗?”田丰指着庞大的吴船队大嚷:“看!吴的大军停住了!”“啊?”我张开嘴,说:“莫非真的是……”陈智说:“你瞧这风,是北风,如今上流已全被吴军所占领,一旦吴军不进入火墙范围内,我们发起火攻的话,那么大火必定被风所吹往下烧,到时就引火烧身啊!”
正知道拆除火墙是不可能的,便大声地令道:“往下,继续往下!只有往下到一定的距离才不会被我们所设置的火墙反烧到!但是要记住不要南下得太厉害,还得候命准备大战一场!”我说:“再往下的话,近岸边,船只有搁浅的可能!而且一登岸,不就是宣告我们失败了吗?那我们不是白白制作了这么多油蛋吗?不如分散开来往各处而去以躲开火!”正回答:“不行!一旦分散开来,又处下游,吴军顺流而下,到时我们只有任由宰割!”我醒悟:“好!那就按子宏的意思办!”
陈智和田丰等不由直视正,为什么他的计策这么不严谨?设置火墙只能对付一般的敌手,可对于像周瑜这样的人,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此强敌稍有不慎都会招致惨败!
“吴的艨艟快速地驶出我们的火墙区域了!”“不好了!吴军船只火矢齐发,齐射向火筏了!”冲天之火接触松脂立即燃起,满江通红……正却是望向西边,说:“孔明啊!谢谢你当初的教导!不然此战我军必败无疑的!”
下章内容提要:水下所置的竹墙由于风向反吹向了交州军,可是这一时,禤正却很镇定,因为他已经料到了……
第四十一章 水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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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军阵中火矢齐发射向竹墙,点了松脂的竹墙一遇火立即燃起来,北风呼啸着,吹着火势往南边而去。
吴军主帅楼船“盖海”号,周瑜淡淡地一笑,说:“子敬,看见了吗?范立太愚蠢了!好选不选偏偏选这个北风天来搞火攻,现在我就让他们自食恶果!”鲁肃一笑,说:“都督早先就料出对方会有用火计,现在才假装派出快艇以探知情况,现在有此战果岂不是应该的吗?”周瑜不由笑了起来,说:“不过我就奇怪,范立的谋臣田丰、陈智、禤正等怎么会集体失哑至此呢?毕竟范立可是败不起啊!”
交州军主帅楼船。我大叫:“子宏,怎么办啊?风吹着火有可能烧向我们啊!”正大叫:“不能分散,整齐的向南边移动一点,不必太多,随时候命!”邓飞和刘先都出声了:“南下的话,可以少受火烧,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正说:“我先前命令的四艘楼船该行动了!”
“啊?四艘楼船?什么意思?”我感到疑惑的时候,便见正一指,但见最后面的四艘楼船排成了一排,其前端立起了一铁板,而铁板是用铁索固定在船的各个部位。
我问:“这是?”正解释:“这四艘楼船都是快要淘汰的,其性能还有使用年代都已久远,用来作战无异于开玩笑。我一直都不让它们随着我们出战,一直都留在安置竹墙的水域,如果说火攻成功的话,那么这四艘就不必动用,可是一旦失败的话,吴军反而火攻我们的竹筏,这四艘楼船将起到隔火带的作用,帮我们挡住风吹过来的烈火。有此作隔离,挡得一会半时总好过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另令一队船只把船上的人全都接走,想必现在他们快与我们会合了吧!”
我明白了,竖起拇指,说:“子宏,你算无遗漏,想必周瑜知道我们要火攻,而子宏你不可能不算到的吧?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呢?”正抬头四望,自语:“到了吗?照孔明教我的计算方法,加上我屡次复验计算,应该不会有错!而且孔明说过,水流是从高往低,而天地万物皆有共性,天气不也是如此吧?一个事物虽强,可总有空隙,正如成日所吹着北风的冬季也会吹起南风,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识别何时吹起南风,以此以利于行军作战。这也是对杰出将领的要求!”
我一听不由一愣,叹道:“天文地理,我可是个门外汉!唉!幸好我还有拥有子宏!”我不由把目光落到子宏身上。而聚精会神地盯住漏斗,说:“时辰已到了?可怎么还没来呢?”正还用全身体去感受,说:“变了吗?”
“啊?”我们所有的人都搞不懂正在故弄玄虚些什么。正一声不发,全身心地去感受着,我们也沉默了。过了许久许久,正兴奋地大叫了起来,说:“变了!真的变了!我感觉到有变化了!是的!北风在减弱了!没有错,没有错,按孔明所教的天象之法以及老渔翁们的经验一定也没有错!”
我问:“孔明,诸葛亮?怎么和他扯上关系呢?老渔翁的经验?”我想起了在开战之前,正有一段时间经常跑到海边,看来是找老渔翁以了解情况了。
正回答:“主公,你感觉到北风在减弱吗?”我不由点了点头,说:“是啊!好像有这感觉!”正得意地说:“北风减弱,这是因为南风来了!我怕会有雨!只是不知这场雨会不会下得太久?如果说下得不久,那么我们的油蛋可发挥作用了!而且这一回要被烧的就是吴军船只了!但愿天助于我军,祈求不要下雨!这就是我的赌博!如果下雨的话,那么我们就乘吴军混乱的一刹那猛然冲击他们!油蛋还能有所作用,一碎,吴军士兵往往立即站立不稳,立即摔倒,那时就是最好的杀敌之机!雨水应该不会冲刷油腻的油和蛋清这么快的!虽然油蛋的作用减少,可还是对我们有利的!”
我不由明白了,接下来我懂怎么做了,下令:“全军准备,我们要还击吴军!”命令下达之后,我松了口气。
风力的变弱,周瑜感受到了,失声而出:“不好!风力变弱了!冬季有时也会刮南风,刮南风一天以上的话,火必定被吹向我们,我们的船不就……不好!”周瑜忧心忡忡,顿时快速地思索着该如何去做。
鲁肃则在旁说:“对方的前面忽然出现了四艘楼船,这四艘楼船上固定了巨大的铁板,一起连着的楼船浑然成了隔火带,火势烧来被遮挡,对方的船只已经无用了!而且这风……”鲁肃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张昭说:“如果转换成南风的话?如何是好?”话未停,一直盯着旗帜的周瑜脸色忽变,说:“旗飘动的方向变了!风……”周瑜急忙说:“快命令大军各船之间分散,以防火势相串连!我们也只好如同对方一样牺牲数艘楼船以形成隔火带……”话未说停,瞭望兵大叫:“都督不好了!交州军全速向我攻过来了!他们全都鼓足力气直冲过来,浑然不惧火势啊!”
张昭摇了摇头,说:“风变了,火就威胁不到他们了,到时反而会像是他们带着火攻向我们!如此,啊呀,不好!我军军心有涣散的可能啊!”鲁肃说:“撤退如何?”周瑜说:“撤退更不可能,所谓兵败如山倒,一退的话,那么我军损失更大!”
鲁肃急了:“那该如何是好?”张昭也同样地问道:“是啊!该怎么办啊?”“风?风向变了!风向变了!”“不好!火反烧向我们的楼船了!”周瑜大惊,说:“我刚才下命令让一些楼船以作牺牲成为隔火带来阻止火势的蔓延,行动了吗?”
丁奉急忙提醒:“都督来不及啊!”徐盛远指,叫道:“不好!敌军向我们冲击而来了!”周瑜大叫:“把我的令旗高高地举起,以告诉士兵们,他们的主帅还在!命令各只将领尽全力以稳定军心!还有命令一些士兵大声地呐喊:‘只要不慌乱一稳定下来,交州军就不是我的对手!’鼓声给我激烈地擂起来!千万不能慌!”
周瑜说是这样说,可是风疾火快,一下子火势就窜上了吴军船中。“救火!快救火啊!”吴军将士大嚷着纷纷地去扑灭船上的火。
“射!射!”交州军船上的大将大喊着,让弓箭手放箭,箭直飞向吴军船上,风疾火旺,其声音远盖过了箭矢响声,吴军的士兵还没有听见箭声之时,就大量地中箭身亡。
“报!都督!我们的船只遭到对方的攻击!士兵们慌乱不堪啊!”周瑜转向丁奉令道:“丁奉、徐盛,你二人速速带领高承、刘由、周条、石干、周贺、张婴等将分率艨艟战船急速地出击,以从左右两翼夹击交州军!另一面,黄盖老将军!”黄盖应声而出:“都督!”
周瑜下令:“黄老将军你是吴中老臣,在军中极有威望,你乘小船在军中巡视,以安军心。视军情变化,你可随意抽调人马来进行应付!”“是!”黄盖出去了。
皆为吴军将领。策遣奉正都尉刘由、五官掾高承奉章诣许,拜献方物。周条、石干、周贺、张婴吴臣,皆联合甄别行状,因上疏奖劝。
下章精彩内容:烟焰灼天,海水皆赤。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吴军全都混乱了,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地步。交州船只未至,就率先冲吴船发出一排排的箭雨,由于火势很大,一排排的乱箭之下,许多的吴军士兵阵亡。黄盖巡视不断地视情况而指挥,有些烧得严重的,只要能动都让开到远离本船队之处,以防火势蔓延到他船,很多的快艇在黄盖指挥下接其士卒到安全之地。
第四十二章 水战(二)
烟焰灼天,海水皆赤。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吴军全都混乱了,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地步。交州船只未至,就率先冲吴船发出一排排的箭雨,由于火势很大,一排排的乱箭之下,许多的吴军士兵阵亡。黄盖巡视不断地视情况而指挥,有些烧得严重的,只要能动都让开到远离本船队之处,以防火势蔓延到他船,很多的快艇在黄盖指挥下接其士卒到安全之地。
“都督有令!凡是着火的船上的兵士们不要慌!火势不盛的,请尽快灭火!全船已着火请尽速跳水,我们的搜救队会快速地来营救的!请不要慌!”“各位,交州兵的数量和质量都不能和我们相提并论,请大家不要自扰中了对方的计!”“都督有令,各船之长都得与本船将士共存亡,本船将士没有离船而船长走的,任何一人都可将其斩杀!”
黄盖指着大喊大叫的士兵们,说:“喊!给我喊!有多大声就给我喊多大声!让士兵们知道都督还在,敌军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黄将军,乱窜的船只没有再出现了,凡是乱窜的都处以紧急处理措施。加上我军纪律严明,只要一听到命令,有援救,就不会让着火的船乱窜,只会跳水以待救援。”黄盖点了点头:“嗯!非常好!”
“黄将军,交州军的楼船专门往我们的一部进攻!”黄盖身边的副将相报。黄盖急忙说:“快给我准备一些斗舰,无论如何得快点去援救被交州军攻击的弟兄们!”
而这一战报,早有传令兵急速地去禀报于周瑜,而周瑜则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方一些燃烧起来的船只,一艘又一艘的船被火焰所吞噬,不过大多数是轻船,小船,楼船受损的极少。着火的船上直冒黑烟,有不少艨艟和斗舰已经变成了一团大火球,不久就沉入水中。周瑜问道:“吕范可快速地在交州军进攻的紧要部位设置水栅了吗?只要设置成功了,就能暂且挡住对方的进攻,为我们赢得时间,好让我们的军队从混乱中恢复过来!”鲁肃回答:“都督命令一下,吕范就立即让熟手们赶紧设置了!”
周瑜不由安心地点了点头,他随之令道:“飞云、赤龙、驰马、长安、大舶、晨凫、青龙战舰等纷纷给我做好准备,准备撞击对方的船只!若论船只相撞的话,对方的船可比不上我们的船!嘻嘻,我们一艘船人数可容纳三千多人,而范立你的船只能容纳多少人啊?从你那一次运兵以解围就可以看出你们的船与我们相差太远了!我们五层的楼船数量极多,而在你这五层的楼船根本就没有!最高才是四层!为此,我们船多,容纳人数多,兵力就远比你强,加上弓矢数量也比你们多!船的质量比你好,我的水军是我特意训练的,就算是混乱,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到时你还能有什么招使啊?”
周瑜随之点了下头,说:“不过我很佩服你们!我周瑜自成为水军都督以来都没有今天这样损失,这样狼狈的!你们很棒!尤其是集中优势兵力以先啃掉我们一部分水师以削弱实力,这一点很聪明!可,只有这么一次而已!来吧,再稍等片刻,你我就能大干一场了!”
交州主帅楼船。陈智高兴地直蹦,说:“太好了!看看吴军的船被大量烧伤,真是爽极了!哈哈!此战我们胜利了!”
禤正却打击陈智:“谈胜利言之过早了!水战的战法一般有两种,一是利用本方的坚船高速之下以撞击敌船的要害部位,或者是划过把敌船舷侧处的船桨给撞折断,冲撞船尾破坏其舵室或拦腰撞击斗楼,毁坏其弩窗矛穴,或像我们以前对付刘表的用艨艟顶上有刺桩,以撞刺进敌船,然后下锚分离刺桩以让敌束手就擒。这就是船与船的相撞之法。第二种就是射杀。而我们现在做的就是乘敌船着火混乱之机,用刺桩以钉住,然后开始以多打少,集中优势兵力以轮番射箭,让船上的人不能救火,四处躲避箭雨,一直下去,对方的大船也会着火而沉没。可我们消灭的只是吴军的一小部分兵力啊!”
田丰说:“那我们的火攻不是可以大量的烧败对手吗?”正摇了摇头,说:“没有想到预想的和现实却差那么多!火攻作于水战之上既要满足风向的条件,又得注意水流。吴军一些着火的船只能很快地应流而行,以让风所吹来的火不至于烧到船上。而一些移动缓慢的巨船就像是着火了,可因为其应流而行,风所挟带的火落到的没有多少,巨船一部分起火,能很快地扑灭!何况吴军的一艘巨船上所能容纳的兵士可达两、三千人,要扑灭一些火还不容易吗?!本来我设想吴军中火攻之后会四散乱窜,以此让火在本军的船只上不断地蔓延,可是对方被烧的船只由于听到了黄盖的话后,镇定下来,一些乱撞的船只,黄盖竟然不惜将船上的人射杀,或者让坚船将其楫给撞断,似此火攻的伤害减到了极低点。唉!”
我出声了:“子宏的计策已算很成功了!虽然吴军的楼船损失没有多少,可是他们的小船!你们快看!小船一旦着火,很快就能烧遍全船。只是可惜啊!烧成一团火的吴船大多数没有为了逃命而四处乱窜!这可以看出周瑜平时治军严厉,加上他这个主帅的镇定自若,更加地稳定了其军心!不用多久,稳定下来的吴军就会对我们发起进攻啊!”我不由皱起了眉,佩服周瑜才能之余又忧心。
正严肃地说:“这一战就算有好多出我们意料之外的,而且还会向着不利于我们的形势发展,主公,你还会有信心吗?”我坚定地挥舞拳头,说:“有!此战我们怎么会不胜呢?我们的杀手锏——油蛋还没有使出来呢!”正点头,说:“对!好钢就应该用在刀刃上!随时准备好油蛋,还有火矢!都督啊,对不起了!我们的火攻还没有结束!我知道你真识火攻之妙,所以杀手锏一直隐忍不发,就等你开始全面进攻的时候!”
吴军的船只在急速地列阵,在编排,许许多多的吴船都在火攻的打击下迅速地回复过来,在休整,等待着歇息进攻的机会。而交州军也在编阵以等待对方的来攻。
吴军帅船盖海。周瑜远望交州军,暗思:“不知范立又在搞些什么阴谋?”张昭用身体感受着,随之松了一大口的气,说:“风力减小了,可是现在吹的是南风,如果说对方还有火攻的话对我们不利!比如说发火矢,但是对我们的楼船作用不大了!似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周瑜转向鲁肃问:“子敬,你认为呢?”鲁肃摇了摇头,说:“我也想不通交州军还会有什么阴谋,不过就这样一直对峙下去,如果说对方已经无计可施,正是这样对峙,想要得到喘息的机会,然后等到双方罢兵也有可能!”
周瑜感受了一下风力,说:“风力虽然变小了,可是还能助火烧旺!各船准备好桶用来灭对方射到船上的火矢,还有稍微分散开来,不要太集中,以免船相连,火势串连。”张昭提议:“不如以飞云、驰马等大船为前导以撞击对方的船只,我们的船大,加上处于上流,冲力十足,一下子撞上敌军的艨艟等小船就能让其破碎,其船上之卒不死也得重伤!”周瑜赞成了:“好!就依张先生所言!预备突击!”
虽然经过适才的一阵火攻,吴军损失了一些船只,可是其庞大的船队还是远胜于交州军,其吴军的楼船聚于阵前,田丰等看得仔细,田丰说:“主公,吴军的楼船聚于阵前,其意无非是想要利用其船大,冲击力强的特点来摧毁我军战船!还有吴军的分出两翼,看其战船多是轻快型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分开进攻时,快船迅速地左右包抄我们左右,进而断我归路,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我们给消灭!”
陈智紧皱眉头,说:“我们处下流吃亏啊!”正倒是笑得很开心:“接下来又会再次证明我们处于下流不亏!我们的快船已经做好准备就等对方的楼船顺流冲下了!”一声大叫:“吴军的号角响了!吴军向我们发起了进攻!”但见吴军的船只遮天盖地冲流下来……
水栅:用竹、木等做成的阻拦物,置水中作为堵截之用。古代水战破水栅也是非常重要的。
下章精彩内容:吴军的船只风驰电掣地冲来,但见从交州军阵中飞出了数艘快艇,这些快艇直冲向吴军前方的楼船。吴军的青龙战舰的统领是年轻将领孙愣和吕壹。孙愣见交州军只派出快艇大笑起来,说:“哈哈!蠢啊!你们怎么这么愚蠢?向前!给我不断地向前,把敌人的楼船给我撞飞撞碎!”
第四十三章 水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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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军的船只风驰电掣地冲来,但见从交州军阵中飞出了数艘快艇,这些快艇直冲向吴军前方的楼船。吴军的青龙战舰的统领是年轻将领孙愣和吕壹。孙愣见交州军只派出快艇大笑起来,说:“哈哈!蠢啊!你们怎么这么愚蠢?向前!给我不断地向前,把敌人的楼船给我撞飞撞碎!”
船上的副将吕壹对孙愣说:“孙将军,敌人停住了!”孙愣定目一视,但见快艇上的交州士兵用弹弓包着不知是什么东西,纷纷地弹到本船上。船上的吴兵不由叫道:“这是什么啊?”蛋打到了船板上,变得湿滑,吴兵站立不稳,屁股朝下,面朝上跌倒了一大片,真正能保持不摔倒的微乎其微。吴兵手一沾到甲板上,看着粘粘的液体,自语:“这是什么啊?”
一个被蛋打中的吴兵,手里拿着蛋壳,看着,说:“鸭蛋?”凑到鼻子处一嗅,失声而出:“油!是油!蛋里灌有油!”话声未落,但见快艇上的交州兵纷纷半举起弓一齐把火矢给发射向吴楼船上。火矢一见油马上点燃,甲板上全是湿淋淋的油和蛋清,只要火焰一触及立即就燃烧起来。
“火!着火了!灭火啊!”吴兵大叫着,当他们惊慌刚一行动的时候,脚底抹了油,纷纷跌倒,就是这一跌倒还来不及站起来的时候,由于南风的吹拂,火顺着油很快地向着他们袭来。“呃啊!不!不要啊!”惊呼不断。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全身被火所袭占。一个行走的“火球”直向船楼上而去,疾呼:“救我啊!救救我!”其所乱窜方向上的吴兵见状纷纷让开,生怕会冲上自己,因为他们也知道自己被油蛋打中,身上已沾有油了。那个成了火球的吴兵刚走了没有多久便倒了下去,只能是任由火在身上缠烧。吴兵们谁也不敢上前相助。
孙愣怎么也没有料到情况会如此变化,他大叫:“不要慌!不要慌!镇定下来!”吕壹在旁说:“孙将军,快走吧!”孙愣一推,说:“这是我的首战,应该是以华丽的胜利为结局的!我绝不会走!”吕壹指着附近的楼船,说:“不但我们的船遭到了这样的厄运,就连附近的本方船只也与我们一样!孙将军,再不快点跳水的话,就要与船毁灭了!”孙愣一推吕壹,说:“孙家没有孬种!我绝不走!”
吕壹眼珠一转,说:“好!我在这里陪将军,我现在就下去鼓励士气!”说讫,立即离去,孙愣倒也没有多在意,没有想到吕壹却弃他不顾,逃生去了,只见火势很猛,已经将船楼给围住,孙愣想逃也逃不了,被活活烧死。
战况出现新形势,周瑜看在眼里了,说:“什么?这是什么了?”鲁肃把情况了解清楚,便回报:“都督,听说交州军把鸭蛋往我们楼船上抛,蛋里灌了油,敌人一射火矢,一遇上油立即燃起!马上南风把火都向我们的船上吹去了!幸好我们的船只没有靠得太近,都比较分散,所以才没有损失多惨重!”
“什么?蛋?灌了油的蛋?”周瑜呆住了,在水战上用这样的方法来作战,他闻所未闻。鲁肃回答:“是的!都督,此蛋一砸碎在甲板上由于湿滑,我们的士兵根本就站不稳啊!”张昭一愣,说:“这,这……我们不能站稳还怎么作战啊?”
“都督!敌军的坚船把我们的长安和赤龙两艘楼船木楫给撞断了,他们的楼船正在向我们的这两艘楼船靠近啊!”瞭望兵望到战况迅速回报,“另一方面,火势在风力相助之下,我们的船都或多或许被火中了!再这么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瞭望兵所说的不错,在长安和赤龙这两艘楼船上,穿着特制鞋子的交州兵纷纷地登上来了。“杀死他们!”吴兵大叫着,想要到船边沿上阻止交州兵不断地侵入,可是刚走不了几步就摔倒了,每走一步如履薄冰,十分艰难。
“啊!交州兵上来了!”“杀啊!”吴兵挥舞着大刀想要砍向上前的交州兵,脚底一滑,摔了个狗啃食,交州兵倒是不客气地一枪结果了摔倒的吴兵。交州兵神速地奔跑起来,手中长枪直晃动。一个吴兵见状双眼一瞪,大嚷:“可恶啊!难道你们就不觉得滑吗?”挥着大刀刚想迎击向交州兵没有想到刚一动,脚底一滑,险些摔倒,两脚分开,十分困难地立住身形,可灾难随之而来,当这个吴兵抬起头来的时候,一枪跟进,刺进了他的心窝。
许多的吴兵不敢乱动只好保持原状呆立于甲板之上,而交州兵很灵,他们手中所使的都是长枪利矛,围着吴兵远距离的攻向吴兵,难以动弹的吴兵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也有不少的吴兵见到无法抗衡只好抛下武器投降。
而吴军所分出的左右二翼军见到中央受到打击,他们的行动不由迟缓起来,还摇起了令旗以看是否改变作战。
瞭望兵把看到的一切情况告知了周瑜,周瑜点了点头,说:“不好!真的不好!恐怕再这样下去……”周瑜在叹了口气后,又自语:“他们这种战法还真是闻所未闻,而且他们的穿的是什么鞋,为什么影响很小呢?”“都督!都督!”瞭望兵大叫,“范立的楼船当先驶来了!而且他们还大叫!”周瑜紧张:“叫?叫什么?不会是?”
喊声起:“吴军的将士们,此战你们败定了!你们看看,你们还能立稳于船上吗?站得不站稳怎么和我们打呢?加上火势蔓延得很快,就算吴军的兄弟们,你们不被我们所败也要被火给烧死!你们还不懂吗?我们有呼风唤雨之能,要不然,刚才还是北风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南风呢?这都是我家主公如有神助!诸位吴军兄弟们,你们的后路都被截断了!再这么下去,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快点投降吧!感受一下这南风吧!你们就清楚了!”
交州主帅之船的旗帜摇风招摆,所有的人一字排开,站列于阵前。更有士兵大嚷:“吴军,我家主帅在此,有本事就继续攻过来吧!”
早有吴兵把交州军喊话的内容告知了周瑜,鲁肃问:“都督,范立的楼船已经暴露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动快艇立即围击他们,但愿能将他们给擒获,如此大事可成!”周瑜远望着交州楼船,说:“其周围还有不少的船只,我们冲过去,恐怕不能擒获范立!下令全军准备撤退!还有快艇迅速地前往上流之地,我害怕交州军正在进攻我们上流之地。”
“什么?撤退?都督,你怎么决定撤退呢?好不容易捕捉到了交州军主力并且与他们进行决战,现在就撤退,那都督你在主公面前怎么交代啊?”张昭也问:“是啊!怎么说撤就就撤呢?战局虽然现在对我们不利,可还能再打下去,毕竟我们兵力还多过交州军啊!”
周瑜无奈地说:“此战我们败了,再打下去的话,损失更大!范立亲自出马,为的就是想让我们继续与他们打下去!张先生、子敬,经过先曾的火攻,我军好不容易才从混乱中恢复过来,可是现在又遭到对方的火攻,而且你看!对方所使用的油蛋一可以发射火矢让我们的船只着火,也可以让我们船上的士兵们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宰割。就算是全都缩在船楼上,可对方也可以放火一烧,完全的陷于被动了!士兵们的士气低落,再这么打下去,还不知对方有多少阴谋,而且我怕对方会在我们的上游地方占领了广大的地方,这样我们败退的话,那情况就很危险了,一旦被困住,我们的水师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啊!这就是范立的最终目的!撤退!只有撤退到安全的地方,可以避免对方的火攻,或者是一旦火攻双方都要受到损失的有利地势,那就是我们反击之时!只是范立会追上来吗?”张昭和鲁肃听后都赞成地点头。
周瑜挥手大喊:“进攻!命令全军准备做好进攻!”鲁肃不明白:“什么?进攻,不是说撤退吗?怎么要进攻啊?”周瑜说:“我们明里说进攻,这样才能瞒得过敌军,以全速撤退,好少受损失!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不用旗帜等传令,只让快艇上士兵们口头传告。”
吴军在周瑜的命令下伪攻实际撤退了,交州军快速地追击过来……
下章内容提要:吴军撤退,交州军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于是,范立便率着他的水军向吴军追击而来,周瑜也派出了黄盖……
第四十四章 水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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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军在周瑜的命令之下,大擂战鼓,前面的战船上的士兵们大声地呐喊着“冲锋”,看似要冲向与交州军交战,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却是后军改前军,前军变后军,往后退。交州军见状,自然不会放过,立即追击不放。
交州战舰全速追击那些在前面笨重的楼船,一艘吴军楼船虽然拼了命的游走,可是左右包抄而至的交州快艇赶到了,不断地冲楼船上放箭,楼船上插了许多支箭。“还击!还击!射死这帮混蛋!”从弩窗里的射出了许多支箭,而冲在前面的快艇在桨手的上方搭有一块大大的木板,这板木板就是用来挡住对方射来的箭,许多支箭密密麻麻地刺进了木板上。由于侧面护板不能全部挡住,故吴军的箭能射进去还射杀了一些交州兵士。
“坚船!对方专门撞击的坚船过来了!”楼船上吴军的瞭望兵见到了这一幕不由失声大叫。“嘭!嘭!”快艇竟然奋不顾身地撞向楼船,吴军将士看见不由惊叫:“疯了吗?这样撞,你们不是我们楼船的对手!”因为快艇的相撞,虽然对于楼船的影响几乎没有,反而还让快艇受到了损坏,可是最少能让楼船的速度减慢了。
坚船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不利楼船的速度减缓,坚船风驰电掣地冲上,直撞向楫。“坚船冲向我们的楫了!万一撞断楫,我们就走不了!”楼船上的吴兵们失声尖叫,“刺他!刺死他!”由于紧张吴兵们已经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从矛穴里伸出矛做着无用功,想要阻止坚船撞击。坚船一撞上,连矛都断裂开来。楫碎成一片片地,碎片飞溅。
“好!好!对方的楼船走不了!攻上去!攻上去!”许多的交州船只迅速地围上来要把这一艘落队无援的楼船给消灭。“快点投降!不然只有死路一条!投降吧!”交州兵搭起了梯子,纷纷朝楼船攻上去。
交州军紧追着吴军,见到本方的一艘楼船被围攻,鲁肃问周瑜:“都督,怎么办?我们有一艘楼船被交州军给……”周瑜痛苦地摇了摇头,说:“远水解不了近火,何况范立正想我们去援救这一艘楼船,从而把我们给困死!不行啊!让黄盖等率军拦截交州军,只要挡住交州军,我们确保了上游之地后休整完毕就可回过头来还击他们!”黄盖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另率一支舰队分离主力以迎战交州军。
交州军船队快速过来,黄盖大叫:“范立听着,你们就由我黄盖挡着吧!”黄盖之子黄柄出声:“父亲,孩儿愿与你共同与交州军共进退!”
“黄将军!我孙伦率领一支军队会与将军立功!我们要死死地钉住交州军,让交州军不能越雷池一步!”孙伦乘着战舰靠近黄盖的楼船大声地叫喊。黄柄挥手大喊:“孙将军!太好了!”黄盖则说:“孙将军,请与我们成犄角之势!”那一边的孙伦:“嗯!我懂了!”
黄柄大喊:“快看!敌方包抄而至,想要将我们给合围!”黄盖大声地说:“孙伦将军,你在后面,我的军兵在前面挡住交州军!”孙伦却是冷笑一声,说:“黄老将军,看不起我吗?看来将军真的老了,真也不是当年那个纵横驰骋的豪杰了!弟兄们,给我上前!去把交州军给我撕裂!”孙伦令下,其所属船队尽速迎向交州军而去。
黄盖见状不由一拳击在了栏杆上,说:“愚蠢!我们兵力不多,主力已经转移撤退,孙伦竟然还凭一时之气单独进攻交州军,愚蠢至极啊!柄儿,快!让所有的船只向楼船靠拢!只有拧成一股绳,这样我们才有更大的能力去抵挡交州军!”黄柄有所疑问:“父亲,可是孙伦将军呢?他可是孙氏一族的啊!万一有失……”黄盖叫道:“愚蠢!就算我们全部押上也救不了他!他正是自恃公族才这样放肆!不是公族,他怎么会有率领这样军队的权力呢?柄儿,还不快照我说的去做,做好准备迎击交州军!”黄柄如实照办:“是!父亲!”
正如黄盖所料的一样,孙伦所率的十余艘战船很快地就被一大批的交州船只所包围,只凭意气用事,丝毫也未加考虑的孙伦导致本军迅速地崩溃,大多投降。孙伦整个人都神经错乱了:“我,我败了!这,这不可能!”话刚说完就被一箭洞穿了咽喉。李雄大叫:“敌将已被我射杀!你们还不快降!”孙伦部下见主帅已亡,全都投降了。
黄盖的水军在狭窄的水域列阵,我已经看在了眼里,我远盯着黄盖的水军,说:“看旗帜是东吴老将黄盖的,黄盖专拣狭窄的水域,这样我们就不能发挥数量多的优势,只能是以精锐来对攻他们了!就算是消灭他们也得花不少的时间啊!”
我拔出启剑,大叫:“进攻!给我全力进攻!先轮番给我朝黄盖的船上放箭!”命令一下,万箭齐发,吴军将士纷纷躲进船舱内。交州军轮番向吴军放箭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让坚船出动,以把对方的弩窗和矛穴、楫给撞毁撞坏。
黄柄见状,叫道:“快!其它的艨艟、斗舰等都给我把对方的坚船收拾掉!绝对不能让他们撞坏我们的棹!”艨艟等接到黄柄的命令,一齐向着坚船驶去,就在向坚船的时候,一艘快艇上的交州兵一齐撒网,把艨艟的楫给网住,让艨艟无法动弹。交州兵对坚船上的士兵叫道:“快!就是现在!把对方的棹给撞断!”
坚船神速地坚定不移地撞向了棹,把一排棹全都给撞断。黄柄见状,崩溃了:“不,不好……这,这不是真的!”黄盖倒很镇定,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一定也不像是在说自己:“柄儿,看来我们今天就是要阵亡在这里了!”“啊?父亲……”黄柄被震住了。
黄盖见到交州军的船上插着“苏”字旗,明白了,轻声地对黄柄说:“我听说帮范立训练水军的是苏飞,此人在江夏许久,颇知水军之妙,我与他交战过,黄祖的江夏水师是荆州水军最强的,可江夏水军又属苏飞军是最厉害的!现在只要我们把苏飞给骗来,将他给射杀,对于范立可是一个大的损失!柄儿,你持箭躲于背后站在我旁边,我藏弓,只要苏飞一露面就将其给射杀!”
黄盖以叙旧为名大声地呼唤苏飞,苏飞亲率楼船来了,大叫:“黄老将军,久违了!你我曾经打过无数次仗,可都是我输了!没有想到这一次我能与将军再见面,实在是太幸运了!将军,如今你孤军一支,为何不降?就算不降,何不另寻逃路回到吴中,以保一命啊?”
黄盖大声地叫道:“苏将军,你说什么?能不能靠近点?我老了,耳朵背,听不清楚!”苏飞便让本船向黄盖的楼船靠近,本想着劝降黄盖没有想到刚把彼此的距离缩小的时候,黄盖一边从背后快速地拿出弓来,另一手已经接过了黄柄的箭,迅速地射出了一箭,这一箭直中苏飞的要害。
“啊!”苏飞中箭之后,往下倒,亲将们急忙去扶住苏飞,不断地叫道:“苏将军,苏将军!”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黄盖哈哈大笑,说:“苏飞,你这蠢材,我深荷孙氏大恩,怎么会有二心呢?我无非是想要把你引出来,然后射杀你罢了!哈哈!”张铁远望中箭昏迷不睡的苏飞,不由一咬牙,大叫:“进攻!给我进攻!我这一回要把黄盖给杀了!”
:短的船桨叫做楫,长的叫做棹。
下章内容提要:由于苏飞被黄盖所射杀,张铁为报苏飞之仇将要与黄盖对决……
第四十五章 水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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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见到苏飞被黄盖射杀,不由暴怒,他指挥军兵们向黄盖的楼船进攻,也分出另一军以挡住黄盖的其它船只。但见交州军的船只靠到了楼船的旁边,然后架起了梯子,交州兵就顺着梯子不断地往楼船上奔。
“上啊!挡住他们!把他们全都给挡回去!”吴兵们急忙向船沿处而来,他们要阻止上来的交州兵。”射!”吴兵在边跑之中边放出箭来,一个交州兵刚刚登上船就中箭倒了下去,可是这样还无法阻止源源不断攻上来的交州兵。双方很快地短兵相接了,双方士兵互相缠斗在一起。
黄柄大叫:“快!大家快去阻止对方!”黄盖的话却出乎意料:“柄儿,你现在要走还来得及!不然你就得与父亲陪葬了!”“快!敌人的将旗在这里!敌人的主将一定在这里!快!快快!”交州兵的响声,随之不久,拐弯处见到数个交州兵出现了。黄柄看见后却是对黄盖一笑,说:”父亲没有走,怎么有儿子逃走的道理呢?父亲,你看好了,虎门无犬子!看看柄儿的武艺如何!”
黄柄说讫,冲向已经奔来的交州兵,黄盖只是淡淡地说:“去吧!柄儿!这就是为将者的最后归宿!”一个照面,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三个交州兵都中了黄柄的鞭,这一鞭抽下来,立现鞭迹,严重都倒地毙命。
“叭!叭!”黄柄把铁鞭狠狠地抽在地上,叫道:”来啊!如果你们想尝尝我的铁鞭厉害就来吧!”但见鞭打到甲板上,甲板都出现了鞭痕。交州兵面面相觑,有人出声:“我们是英勇的交州军,大家上啊!”交州兵一齐涌上围攻黄柄,黄柄的亲卫兵迅速地保护在他的身边。
黄柄激战中,可是黄盖却像没事人一样,他呆呆地站着,似乎是在等待什么。“黄老将军,今天能与黄老将军一战,我十分荣幸!我要为苏飞报仇!”张铁出现了,黄盖轻轻地一笑,说:“我就是等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呀!看鞭!”黄盖话刚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挥出一鞭,这一鞭打在了铁的身上,一点鞭痕都没有,反而让黄盖握鞭的手在抖个不停。张铁动手就想解下神铠,说:“黄老将军,我穿着神铠,这不公平!因为你的钢鞭怎么打在我身上一点用也没有!我解下之后,再来一个武者的公平对抗!”黄盖大叫:“不!你不穿神铠更是对我的污辱!卫青的神魔铠甲长久以来是武人的梦想,倘若我能战胜此铠,那将是我一生最大的欣慰!与身穿神铠的人对抗,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如果你解下反而是对我最大的污辱!”
张铁直视着黄盖,随之将手中刀远远地抛开,刺进了远方的甲板上,说:“好吧!这样我不用武器,我们就公平了!请你看看我的拳法!”
“那好!我迫不及待了!开始吧!”黄盖说罢,一鞭强有力地打向铁,铁纵身一跳,适才所处的甲板被打出了一个大洞来,木板断为数截。铁尚未落下的时候,鞭像蛇一般灵动地迅速缠住了铁的脚,黄盖用力地一拉,把铁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上。黄盖得意地说:“张铁啊!就算神魔铠甲护身再厉害,可是在头部与身体连接的颈部不是有空隙吗?我就要乘此空隙,把你的人头给砍下!那么我就胜利了!”
黄盖说得不错,神魔铠甲的弱穴就在此!黄盖紧崩着钢鞭,死缠着铁的脚,一点点地朝铁一步步地迫近而来。铁用尽全力想要挣脱掉缠脚的钢鞭,可是越挣脱,其缠得越紧,其钢鞭紧缠如是平常的铠甲,不但碎裂,恐怕就连骨头都要裂开。
黄盖右手手臂上缠着鞭,以此来加大拉力不让铁逃跑,左手明晃晃的寒刀在等待着它的猎物。“去吧!张铁!”来到了铁身边的黄盖快速地一刀砍将下来。“什么?”黄盖一惊,自己左手被铁的双手给顶住了。
“嘻嘻。有意思啊!不过你可是我手掌中的食物,逃不了的!”说讫,尽缠着鞭的右手手臂往外一拉。“啊呀!”铁双脚大大地扒开,痛不堪言。黄盖继续说:“只要我远离你,一点点地拉扯着你的大脚,让疼痛在不断地折磨你,最后把你的意志给消磨尽!哈哈!你是选择被我一刀砍掉首级痛苦少点呢?还是我这样继续折磨你!”
铁用力地一推,黄盖的手被推开,手中刀也脱手飞出,黄盖不由惊讶地直视着铁,说:“果然是很大力!现在比力气我不如你,我还年轻的话,我绝对不会输给你!你的脚被我死死地缠住,就看我怎么折磨你了!”
“呃啊!”在不远处,黄柄后背中了一刀,虽然他奋力击杀了砍他的士兵,可他的战力已大损。黄盖不由惊讶地望向这一边,恰好一个持枪的交州兵一枪刺进了黄柄的腹部。“柄儿!”黄盖心疼儿子失声而出。
“呀!”黄柄拔出佩剑,砍断了来枪,随之一抓残枪,把枪兵拉至跟前,一剑追上,结果了枪兵。“杀!”蜂拥而至的交州兵跟上,一刀刀一剑剑地击在了黄柄的身上,黄柄身体无力就要倒下,缓缓地一点点地倒下,他望着黄盖这一边,似乎在说:“父亲,我是不是没有辱没到你?虎门绝无犬子!”
“柄儿!”黄盖痛苦地仰天大叫,这时,黄盖的周围都出现了许多的交州兵,他们大叫:“快放开我们的张将军!黄盖你要清楚,你的败势已定,唯有投降才能有活路!不然只有死!”黄盖冷笑:“死?死!哼哼!”铁倒很倔:“你们不要过来!这是我与黄盖武者的对决!任何人都不要插手,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哪怕是我死了!”众人都呆住了,张铁大吼:“这是命令!”无人再敢乱动。
“张铁!我儿子的死就用你的痛苦来加倍偿还吧!”黄盖话刚出声,就放长鞭子的距离,把铁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船楼木壁上。铁的一脚被死死地缠住,只能是全任由黄盖的摆布,黄盖想把铁甩到哪里,像个木偶一样被无情地抛来甩去。
铁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双手想要抓住一些东西,以此来阻止黄盖继续折磨自己,可黄盖也清楚铁的想法,一点也不让铁得逞,继续戏弄着。
“嘭!”又是用力地一抛,把铁整个人抛撞到栏杆上,栏杆都被撞断。铁眼中的泪流了出来,暗思:“虽然有神魔铠甲帮我卸去了不少的力道,而且疼痛也少许多,可是呢?被他这样不断地分大我的双脚,如此很疼啊!唉!不行,而有个好方法!啊!对了!”铁直视着黄盖,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适才被抛的情景,刚在思忖的时候,被黄盖给拖走起来。“张将军!张将军!”铁大叫:“你们都不许动!”而黄盖拖着铁在走,拖着到了刀所在地,立即快速地用脚把刀给踢起来,随后用刀在手。
黄盖大叫:“张铁,你一定会死在我手上的!”正是他说话的这段时间给予了铁以时间,铁就是在等这一刻,等黄盖说话停顿的一刹那,他双手快速地伸出……
下章内容提要:张铁与黄盖的对决在继续着,可是周瑜让黄盖拖延的目的达到了,因为他是有企图的,可是禤正却识破了……
第四十六章 水战(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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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的双手快速地抓住了鞭子,死死地抓着,绝不放手,只要死攥在手中,那么黄盖就很难再甩抛张铁。铁还把鞭往手臂上缠,也像黄盖那样,如此鞭就缠在了其手和脚上,黄盖要想像先前那样就不太可能了。
“呀啊!”铁大吼一声,双手猛拉黄盖向自己,黄盖毕竟是老了,力气已不如当初,被铁强力地一拉险些跌倒,整个人都倾向铁而来。铁像是在收网般一点点地把鞭子的长度在缩小。黄盖的脚急忙错开,以此加大摩擦力以防止继续向铁而去。
铁见状,加大力度不断地拉扯着黄盖让黄盖尽速地往自己这一边而来,两人就像是拔着河般僵持着,所不同的是铁是坐着的,而且手脚都用上了,毕竟一只脚还缠着鞭。黄盖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力气接济不上,很难再有所作为。
黄盖也知道,不想再与铁这样下去,吃亏的最终只能是自己,黄盖一放,鞭子落地,放步而奔,黄盖就是想要铁的手脚被鞭所缠的还要解开的这时机把铁给干掉。迅如闪电!黄盖一下子就到了铁的跟前,立即挥下一刀砍向铁,铁翻身一闪,闪过了这一刀,刀砍在甲板上,木屑飞溅。黄盖跟上,机智地踩住鞭子,让铁难以再纵腾身形,更不会给机会让铁喘息的。一刀马上跟进,又往铁的死穴而来!
电光火星闪烁间,黄盖手中的刀断为两截,黄盖的眼睛瞪得大大地,铁照面一拳,把黄盖给击飞出去。黄盖擦了擦鼻血,说:“这就是神魔铠甲吗?不愧传说中的神铠,我大力的一刀,竟然断了!而我的刀不是凡品啊!”
铁已经解下鞭子,手脚恢复自由了,他拿鞭在手直视着黄盖,然后把鞭抛给了黄盖,并转对士卒们说:“将一把好刀给黄将军,我们胜负未分呢!”铁说讫,把整条鞭子扔向黄盖,而有士兵扔一把好刀给黄盖。
铁直盯着黄盖大声地说:“来吧!黄将军,这一回就请你把所有的真本事给拿出来!我要看看东吴三代老将的真本领!”黄盖一手紧紧地执鞭,一手死抓刀,他一言不发地直盯着铁,铁也回视着他。黄盖不由望向黄柄,仰天一叹,随之一笑,说:“好吧!张铁,你就接招吧!”说罢就奔向铁。
赤手空拳的铁严阵以待,黄盖的一刀辟空,铁刚要还击一拳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一刀却反转过来,恰好拳击在了背面上,这一刀回转捅中了黄盖的腹部。铁一惊,说:“黄老将军,为什么!这一刀就算是事出忽然,我拳击在背面上,你也可以躲开的啊!”黄盖摇了下头,说:“张铁,没用的!我的招式几乎用完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我已经没有胜算了,与其如此不如把我的脑袋给你,让你成为斩杀名将的荣誉!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把我和我的儿子葬在一起!拔出来吧!张铁!”
铁和黄盖的手都紧按在刀把上,黄盖的老手伸按在铁的手上,说:“若我们不是各为其主的话,真的能并肩作战就太好了……”“呀!”铁大叫一声把刀给拔出了,刀一拔带出许多的血,原本不拔刀出来,黄盖还能多活久点,刀一出,黄盖就……
铁直视着闭上了眼睛的黄盖,沉默了许久,才说:“把黄老将军和其子的尸体放在一起!有机会的话把他们的尸体交还给吴军,从而让吴军还给其家属!”
黄盖的阻挡部队被全部消灭了,我知道再追击吴水师,恐怕也没能占上多大的好处,我便说:“周瑜回返上游之地,想必我们的上游攻击军被忽然出现的周瑜水师赶至,攻势一定会散掉的,加上吴军已经远离了对了们不利的水域,再打下去,我们没有好处可占了!不如就势回航!”
正猛地摇头,说:“不行!如果说我们回航离开的话,吴军就会顺流追来,主公试想就算吴军遭受我们的打击,兵力有所损伤,可是敌我之间兵力还没有拉大多少。他们顺流而下的话,那形势就转而对我们不利了!他们船快,又顺流速度是不可比的。那样一来,我们的败势就会定了!况且这不是刚开始周瑜所认为的遭遇战,开始时的情况不会出现,只会出现快速突击的吴军船队,我们又远离了那狭窄的水域,加上此目的已经暴露,同样的计策不可能在周瑜这样的智者身上再用第二回。我们水师撤退,那不是把陆地上的军队弃之不理,我们陆地上的军兵损失岂不是要很重?就怕水陆两方都要遭到沉重的打击,让吴军反败为胜啊!”
我的担忧不无道理:“可是我硬要和吴军相斗的话,我们失去了有利的地形,而且我们的油蛋就怕吴军有破解之道,比如说他们不让我们靠近,那油蛋就发挥不了作用。子宏,你曾说过油蛋只有近身作战才能起到作用啊!吴军的船只速度比我们快,就是保持远距离,我们的油蛋没作用,对方的箭矢数比我们多,到时我们的箭用尽了,那我们败势就定了!”
正沉默不出言了,他紧皱眉关,因为他也清楚这一条,可是撤退的话,那随之而来的厄运可想而知,就连吴军不追击,其在水陆两边合击本方陆地上的军队,那本方此次水战也是败,此次水战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要大量地消灭吴军水师以彻底地解决对方的威胁。却怎么也没有料到精明的周瑜能在困境中尽快地作出此决定,而且黄盖以死相拼,为本方到一个利于自己的水域以摆开阵势,并且重新鼓励士气抢下了最宝贵的时间。
快艇来了,艇上的士兵大声地禀报:“主公,前方发现了吴军的艨艟等到船,他们在密切地关注我们这里的情况!”我知道周瑜之所以派出艨艟等船就是想要知道我们的下一步举动以做出行动,这样形势急剧而下,反对我们不利。
我非常清楚:在这危急关头再犹豫不决的话,那么灾难可想而知。先是陆地上的本军被消灭,吴守卫上游的军队就能配合吴水师一同攻击,或者攻击我方下游据点,把我方下游据点拔除之后,我们的水师就只能让对方消灭这一条路了。
正大叫:“打!别无选择!唯有死战到底!哪怕是最后兵败,起码也要败得壮烈!毕竟我们还打了胜仗,气势上还占据优势!只要先向吴军打出气势来,重新把他们的士气打跌落,那我们不是没有胜算!主公,你快看,我们的士兵脸上都充满着想要立功的欲望,他们士气高昂,如果我们还在犹豫,那么他们就会明白,可能形势会不妙,毕竟他们的主公只有遇到困境的时候才会犹豫不决,如此军心就动摇了!不如一鼓作气冲向吴军!”正把当今形势分析得如此透彻,我还能说什么呢?是的,拼还有赢的希望,不拼那只有束手待毙,何不拼上一拼?
“主公!主公!敌人已逃,为何不追击啊!打!打败吴人!”士兵呼声渐高,他们求战心切,这战斗的欲望可以用!如果说撤退,这斗志就会消沉下来,到时吴军再追击,情况真的会来个180度大逆转。追击,战斗的命令便下达了。
全部交州船只接到命令一齐开拔,气势汹汹地追向吴军,吴的艨艟快速地往回逃,他们要把消息告知周瑜。
周瑜远望着岸上,说:“交陆地上的交州军听闻我们水师到来的消息全都走了,而且我也派人去更上方的位置去调援兵,只要援兵到来这些陆地上的交州军就不足为虑了!”徐盛来报:“都督,交州军的船只向我们攻来,而且听闻对方的兵力还会源源不断地往上游来奔,这可能就是对方想要攻占上游的计策!”
周瑜远望,说:“范立的水师要来了吗?”周瑜随之令道:“全军严阵以待!还有告知诸葛瑾一方迅速进兵,我想交州军能有这么多的兵力集结于此,在零、武二郡其实就没有多少的兵力,命令诸葛瑾进军以切断对方的归路,以此来瓦解交州军的士气!”“是!”徐盛去了。
周瑜远望,但见海平线上呈现出了密集的船队……
下章精彩内容:吴军士兵的喊声:“交州军出现了!”“鼓声!鼓声响起了!”远远地传来了交州方的喊叫声:“陆地上的兄弟听着,主公来了!吴军的将士们听着,如果你们还要死抗到底的话,那么只有毁灭一条!”
第四十七章 水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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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军士兵的喊声:“交州军出现了!”“鼓声!鼓声响起了!”远远地传来了交州方的喊叫声:“陆地上的兄弟听着,主公来了!吴军的将士们听着,如果你们还要死抗到底的话,那么只有毁灭一条!”
我远望着吴军的阵线,说:“子宏,你不是说过吗?此战是避无可避了,那么我们只有死战到底!而且你说了已经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了,狭路相逢勇者胜!作为一个主帅绝不能只让士兵们去拼命,在这紧要关头的时候还不能呆在后面!有所为有所不为,现在就是要有所为的时候了!对了,你不是说还有那个吗?”禤正一愣,“那个!啊!我懂了,主公的意思是……”我一笑,随之大叫:“各位高声呐喊吧!我们要出战了!我将与你们共同作战!”
“艨艟!”一艘艨艟靠近了楼船,我抓着栏杆,纵身一跳,跳到了艨艟上,大叫:“我将在此船上带头冲锋陷阵!”我拔出启剑,大叫:“开动!鼓足马力一致冲向吴军水师!”田丰大叫:“主公,你快看,吴军把弩窗的方向掉转过来,这是要对我们进行射啊!”
我远眺,知道对方万箭齐发,箭雨一出就会没完没了,毕竟尽快地冲击向对方,直到能进行短兵相接为止。我大喊:”擂鼓!鼓声不能停!绝对不能停!集结!迅速地给我集结,随便冲击!”艨艟、快艇等在集结于一处。
而在吴军这一边,吴兵们忙碌着:“快!快从船舱里搬箭箱来!射死交州军那帮混蛋!”一个又一个的吴兵扛着箭箱疾步而行。
田丰见我身处于艨艟之中担心极了:“主公,您……”我摇了摇头,说:“田先生,你们就呆在这里,现在无计谋可施的情况,那就是武将展示武勇以立功的时候了!”我一指吴军船阵:“出发!”
艨艟等快艇一齐开拔冲向吴军船阵。“坚船向四面八方阻击对方!把对方的船给撞坏!各船的弓箭手迅速放箭!”命令下达,从吴军阵中分出一翼船队从侧面快速行驶向下流往上的艨艟。“射!”万箭齐发,如密雨般不断地落向交州军艨艟,一会儿的功夫,遮挡板上尽插满了箭。
但见吴军楼船上的一排弓箭手先是射了一通箭后面的一排弓箭手又射了一通,而在最后都会有人把箭放到最前面以让攻势不停下来。箭雨下啊下,不断地下,还是在下。艨艟里的桨手不免被箭所射中,或死或伤,而在船中待命的人就会接替受伤或者死去桨手,以继续驱使战船向前,继续向前。
“咚咚!”急促的鼓声依旧在响个不停。交州的战船依旧在向前冲,吴军的坚船到了,坚船一至将一艘快速行驶着的艨艟给拦腰撞为两截,艨艟里的不少士兵纷纷跳水逃生。这一批吴军的坚船只能是撞沉了三艘交州船只,战果不佳,便又拐过头来,想要再撞翻多几艘。吴军本阵的船只见到交州艨艟相近了,害怕会被逼近,便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坚船迅速地拐弯,又一次转向艨艟,而后方的交州许多战船都未能赶上。“主公!后面的坚船紧追我们不放,而我军的斗舰、楼船等由于速度过慢全被抛在后面跟不上啊!怎么办?”士兵对我说,我刚想出声的时候,士兵惊叫:“小……”我听到了风声,头本能地一侧,这一侧让过了从艨艟侧面射进来的一箭,“心!”士兵尖叫的声音响起时,箭飞向了划桨的桨手。我伸出一手用力地一拉,拉着桨手的衣裳让他偏了一下,而这么一偏,射进的箭就从他的面颊边飞掠了过去,箭直钻进了水里,起了水波。这位死里逃生的桨手惊魂未定。
我从侧头出去大喊:“前进!唯有全力前进!周围的艨艟对我所在的艨艟拉开距离,让对方的坚船发现我所在,集中向我而来!如此,我们其余的船只就能避免被击沉的危险性!”“主公,小心啊!外面箭雨如蝗!”我目视着多支冲向我所处艨艟的箭矢或擦肩而过,或直插在艨艟上。吴军的箭势攻击未曾减弱,反而还在不断地加强中。冲击中的交州艨艟上方完全处在了箭网的扑盖之下。
命令一下,交州艨艟将指挥艨艟给暴露了出来,这样吴军的坚船就集中注意于指挥艨艟上。而在交州这一边的楼船上,禤正远望着战况不由担心极了,“小心!”持着盾牌的护卫将邓艾高举着盾牌为正遮挡射来的箭,说:“先生,你们快进船舱里,这里太危险了!主公吩咐我一定要保护住您们!”
正大叫:“主公正处于危险之中,身为臣子还如此悠闲,是何道理?”邓艾大叫:“进舱眼里观察情形也可以啊!主公的命令末将不能不听啊!”话声刚停,“呃啊”一声,一个人右臂中了一箭,随之跌倒。正大叫:“鼓声!鼓声怎么弱了?”邓艾不由抬头一视,在遮蔽木板下擂鼓人后背上已经插了六箭,他脚下的甲板也插满了箭矢,虽然有铠甲遮挡,可在密集的箭雨难免也会射中要害部位。他的血在流,手攀在战鼓上。而在另一面大鼓上的人大叫:“你没事吧?啊!受伤了!快快下去养伤吧!”
后背上中两箭的鼓手,耳朵嗡嗡地响,不由看了一眼适才发问自己的鼓手,随之催谷起体内的力气用尽心力地在战鼓擂打不停。“呃啊!啊!”一声尖叫,鲜血喷在了战鼓上。
正远眺速度极快已经拉开了距离的艨艟和快艇,看情形,鼓声的减弱,对他们有了些许的影响。
正直指着上方,就想冲出去,可是身边密集的护卫兵将他给拦下了,皆劝:“先生不要乱动!这是我们武者职责!”在紧急情况下,邓艾倒也不口吃了:“快!派人上去!”在他的命令下,就有一个人冲出去,可刚出去就被一排箭雨射倒于甲板上。
又一人冲出,疾奔向战鼓处,刚攀爬着梯子的时候也被射倒,再一个也是如此。正想要挣脱掉一直抱着自己的护卫兵,可全是徒劳无功。邓艾又口吃了:“我,我,我来!”随之全身穿戴,厚厚的铠甲披上了身体。别看邓艾穿得笨重,可是他的身形矫捷,快速地冲向战鼓。
正的喊声没有停止过:“鼓声!鼓声不能停啊!不能停!”此时邓艾快速地在梯子上攀爬,很快地冲到战鼓处。看到中箭倒地的鼓手在挣扎着攀着鼓架想要站起来继续击鼓。
邓艾奔过去,扶着他问:“你怎么了?没事吧?”他直视着邓艾,声音微小地说:“擂……擂,鼓!”头盔中的他面颊上血在流,原来不知何时就连面颊上被飞过的箭所擦伤。由于流了太多的血,他虚脱了,邓艾已无言,只是与他的手紧握在一起。
他手中紧攥着鼓槌,邓艾想要从他的手中拿来鼓槌,可怎么也扒不开紧握成拳的手,邓艾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紧视邓艾,邓艾明白地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好了!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了!”随之他的手松开了,邓艾得已在他的手中拿起了鼓槌,用力地击鼓,鼓声比以前还响这了……
正知道再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便问:“我们的那些准备好了吗?”偏将鱼多说:“不懂是否准备就绪了,不过少主在那里监督着!”正便说:“走!去看看!”正便和鱼多往船舱里钻,正走着不由回过头来,说:“主公,你可要安全啊……”
吴军主帅楼船“盖海”。周瑜远望着一直在追击不放自己的交州快艇,还有一直在往前追的交州其余合在一起的交州船队,周瑜在暗思:“两军相逢勇者胜!在此关头,难不成范立真的只要死战到底吗?他们是否真的计策全用完了,唯有死战,以勇气来定胜负了吗?是不是还有什么些什么?不过,只要我不让你们近身,你们的油蛋就没有用处!我再继续这样射下去,你们还能有多少人剩下呢?勇气再强,可死伤多了,还怎么和我们分胜负?来吧,就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交州快艇这一边。“鼓声又响亮起来了!没事!我们的后方弟兄们没有事!”我面无表情远盯着边行边不断地放着箭的吴军船阵,大叫:“前进!唯有前进!”“不好了!好几艘吴军的坚船已经合围向我们来了!三面全是吴的坚船,唯有前方,可前方的我方一艨艟动作过缓!”我望着前面的艨艟明白了,里面的桨手已空了一个位置,而且桨手们气喘吁吁,里面箭矢插满。我感到情况不妙了。
下章精彩内容:“不!不!撞,撞上了!”一声惊呼,两艘坚船结结实实地把艨艟分为三截,残肢乱飞。交州军这一边的艨艟士兵见到本方指挥艨艟被撞翻,不由全都惊呆了。
第四十八章 水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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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州指挥艨艟已经插满了无数只箭,浑如一只箭船,而帅旗裂开了,其大旗已有许多的小孔,这都是一支支箭飞穿过留下的,破烂的帅旗在风中烈烈作响。
“主公,吴的坚船撞向我们的艨艟来了!快让前冲的船只早些向我们救援而来吧!”亲兵向我提建议。我一口否决了他:“不行!绝对不可以!全力向前!全部冲突船只全力向前!”一个往外望去的士兵惊恐大叫:“不好!不好了!吴的坚船太近我们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撞翻的!”我回答他们的只有这一句:“前进!”
“不!不!撞,撞上了!”一声惊呼,两艘坚船结结实实地把艨艟分为三截,残肢乱飞。交州军这一边的艨艟士兵见到本方指挥艨艟被撞翻,不由全都惊呆了。
吴军“盖海”号。周瑜倚栏而望,欣喜地说:“啊!撞翻了!不知范立那小子是否受伤!命令各艘坚船搜捕范立,只要抓住他,这一战就是我们胜了!”
其实就算周瑜没有下令,吴军的楼船也懂得四处游弋,以求搜捕对方的主帅。“快看!敌方帅旗!”坚船上的吴兵指着水上浮木上所露出的旗帜,随之一个人头浮了出来。“敌方的主帅!上啊!把他给抓住!”
在浮木旁边又露出了两个头来,我和两个亲兵共同快速地推着浮木向前进,前来接应的艨艟也在快速而至。“追!不能放过他!”“射!射杀他!”坚船上的吴兵探出身子来射箭,支支箭射向我来,在这此生死关头没有什么好多想的,只能是一门心思尽力地推着浮木向本方艨艟而来。
“撞啊!”交州军的一艘斗舰迅速赶至,撞击尚落在后面的一艘吴军坚船侧面,将其给撞翻,又神速地如法炮制再撞沉附近的另一艘吴坚船。斗舰上的交州兵见状不由振臂大呼,或交掌相庆:“太好了!又撞沉了一艘吴船!”
“主公!快!”我见到本方的艨艟已经接近了,便对两个亲兵说:“做好准备登船!”三条绳子抛了到了我们前方的水面上,我双脚用力地一蹬,抓住了绳子,而我的两个亲兵也动作敏捷地抓住绳子,我仨人相互对视一笑,然后配合着艨艟上的人一齐向艨艟上而去。一艘坚船赶至,迟了,它只能是把适才我们所扶着的浮木撞成碎屑罢了。
坚船的指挥官丁奉大声地令道:“射啊!射得有多猛就多猛!把他们给杀掉!”事与愿违,我却像有天神保护,运气好极了,箭只是射在适才所处的位置,总差一点就赶上射个正着了。
我和三个亲兵得已登上艨艟,我看着自己所抱着的帅旗,叫道:“你们进船里去!我还要把我的帅旗插到上面,让我的旗鹰扬于天空之下!”我说讫一个侧翻,抓着遮挡板突出部位,跳到了船顶上,健步如飞地奔跑起来,我要把帅旗插好,以此向将士们表示他们的主帅还在,这样可保持本军的士气高昂。
艨艟里的士兵不由从遮挡板上探出头来大嚷:“主公,危险啊!太危险了!”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知道必须要做,士气关系着本战的胜负!一排箭射向我而来,我把帅旗一挥,旗帜飞扬,把许多支箭都打落于地。
我远瞪着吴军帅船“盖海”大喊:“周瑜!”远方的周瑜似乎听见了我的叫喊,他瞪大眼睛望向我这一边。我把帅旗一插,大喊:“我不会倒的!我和大家说过,在没有带领大家实现共同梦想的时候,我是不会倒的!大家请看,我的旗帜在迎风招摆中!前进!前进!唯有全力前进!”我指着远处的周瑜,示意艨艟全力向前。
一箭强力地擦着我右脚而过,这一冲击,加上脚上一疼,我翻身落下来,眼看着就要掉进水里了,我的脚被人给抓住了,我回过头来一看,是艨艟里的士兵伸出手来紧抓我的脚。“拉!快拉!把主公拉回来!”这些人众志成城,把我拉回到了船里,跟着而至的十数支箭矢只能失望地刺进了船沿边上。
“嘿!”丁奉不由一把扔掉手中的弓,一拳击在了护栏上,恨恨地说:“可恶!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范立就死于非命了!”随之歇斯底里地大吼:“上!全都给我鼓起劲来,上前把对方的艨艟给我撞翻!”
而在交州艨艟这一边,交州士兵们大受震撼,指挥船沉没后更换不但没有士气下跌,反而更加高涨。“主公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要更加努力!”“主公没有倒,我们就要拼到底,就算要倒,我们一起倒!”“我们不是为谁而打仗的!我们是为自己而打仗!”“主公给我们带来希望之后也会给我们带来我们所要的!”“建功立业!建功立业!”“梦想!梦想!”此时,奇迹发生了,划桨多时的桨手不但没有出现疲惫之状,反而精神饱满,浑身有使不尽的劲,齐心协力地催动着艨艟发挥出极限速度,风驰电掣地冲击向吴军船阵。
交州艨艟船速变得如此之快,吴军都大吃一惊,不由全慌了阵脚。吴军除了疯狂地射箭之外就是慌不择路,在江中乱窜一通,就算阵型还能保持,可是其运行轨迹,却不如起初那样可以控制了。
交州军楼船。田丰指着吴军船阵兴奋地叫道:“太好了!吴军显得慌乱起来了!”禤正已经从船舱窗处看得一清二楚,说:“快到时候了!吴军船队与我们本部船阵距离不远,而且现在放出去时机正好!”正说罢把一个灯笼拿在手里,祈祷着:“如今吴军产生懂乱,但愿能让对方更加地慌乱!”
“重甲士集合待命,只等命令下达!现在是不是放出去救父亲啊?”范喜大叫着说。正远眺着本方的艨艟还在快速地追击着上游之地的吴军船队,两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吴,吴军的船队方向改变了!他们好像是要顺流而下,要向我们的艨艟发起冲击啊!他们顺流船又大,这冲击力可不能小觑啊!”
正颔首:“就是这一刻!只要满天的‘孔明灯’出现,那么吴军会更加惊恐,而且又是顺流而下,想要改变船速那可困难了!快行动!”舱门已开,重甲士都拿着孔明灯出去,他们在宽阔的甲板上飞奔起来就像是放风筝那样把“孔明灯”给放了出去。虽然一排排的箭雨扫至,可重甲士却不怕,他们依旧顶箭雨在放灯。很快地,漫天飞舞着“孔明灯”。
正望着漫天的“孔明灯”,自语:“周瑜,你不是败在我手上,其实是败在了孔明的手上,辨识风向变化和这‘孔明灯’都是孔明教给我的,我用他所教的打败了你!这样,你败不会败得多冤了!”
在射箭的吴兵见到头上的“孔明灯”失声:“这是什么东西?”但见白纸所做成的“孔明灯”里映着灯光,说:“火!里面有火!”“掉下来了!”吴兵指着掉落到甲板上的“孔明灯”,但见一落下立即就燃起来。
周瑜倚栏抬头而看,说:“莫非又是火攻?”张昭额头上流出了冷汗:“火,火攻!”鲁肃也呆住了:“又再一次的火攻?”
“交州军的艨艟与我们的船队靠近了!”“啊!对方从艨艟里出来了一大批人,他们手持弹弓,在往我们这里弹射蛋啊!”周瑜一望,果然如此,自己这一边发射的是箭雨,对方的则是蛋雨。艨艟上的交州兵有不少人被箭给打落水中,可他们浑然不顾,冒着箭雨不断地抛掷出油蛋。蛋雨砸落下来,或入水面,或碰船面,或至甲板,或到船帆,或进弩窗内,许多吴船都被油蛋所打中。甲板上一有油蛋所砸中,甲板变得湿滑起来,许多的吴兵站立不稳,更不能在甲板上很好地射箭了,故吴军的箭势有所减弱。
战斗白热化的进行中……
下章精彩内容:周瑜对旗将大声地令道:“命令各船迅速分开,不要纠合在一起,以让火势相连,还有传令给统率坚船的丁奉将军,让他率坚船迅速撞向对方的船队,给我用力地撞!撞不沉也要把他们的棹给撞断!如此可还以颜色!”
第四十九章 水战(九)
周瑜对旗将大声地令道:“命令各船迅速分开,不要纠合在一起,以让火势相连,还有传令给统率坚船的丁奉将军,让他率坚船迅速撞向对方的船队,给我用力地撞!撞不沉也要把他们的棹给撞断!如此可还以颜色!”
就是这个时候,“孔明灯”不断地落下来,一碰油蛋立燃。火又再度烧起来,火在烧,在烧。丁奉的坚船队在疾驰中,想要扳回局势。
“孔明灯”落下不断地落下,吴兵们大叫:“快!阻止灯下来!不能让灯下来把火势加旺了!”吴兵更是往灯射箭想要通过飞箭把灯给射飞或者射偏,可是能阻止的还是少数,有些灯反而因为被射上去的箭给带下来,加快了战船的燃烧。
周瑜的命令一下,吴军各船只迅速地散开,这样的话吴军阵型就散开了,交州军见状急速地奔向吴军船队想要乘此良机好好地冲突一下无阵的吴军,可是吴军的坚船快速地跟上想要阻止交州船队或者是给予重击。
“吴军坚船向我们的大型船只袭来了!速度非常快!”“分出另一支船队务必阻止他们!让一些小型的船只保护在大船的棹旁边,绝对不能让对方得逞!”交州船队中数艘小船来回地游弋在大船的旁边。交州船队并没有因此而减慢速度,它们还是尽力地冲击向吴军船阵,因为他们知道不能错过吴军四避火势的良机。
由于交州船只把精力大多放在冲击向吴军船只上,所以吴的坚船很容易地捕捉到战机。数艘吴军坚船配合在一起紧紧地围绕在一艘大的交州船四周,在寻机以摧毁对方船只的棹。交州大船的周围都围绕着小型船只,它们不断在周围像众星捧月般地保护着大船,向吴军坚船不断地放着箭。猎杀与反猎杀在继续着,似乎是在比着谁更有耐心,谁能坚持到最后。
吴坚船甲与乙一同配合着就要撞向大艘,大船周围的小船急忙横拦在前方以挡住坚船,只要能挡住坚船一下,大船同样可以从侧面把坚船给撞翻。可是却中了吴船的计,但见另外的两艘吴坚船来势汹汹地辟波斩浪地赶至,大船旁边的两艘小船起到阻隔作用,而大船急忙运转向另一边,非常狼狈地避过了这一击。可是紧接着的是再一艘吴坚船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狠狠地一撞侧面。站在大船上的交州兵支持不住,摔倒一大片。
这个机会稍纵即逝,数艘吴坚船合力而至,用尖尖的牢固的船头高速地从数面撞至大船,大船摇晃不止。吴坚船一得逞全都见好就收撤离,大船被撞出了洞,水不断地往里灌着。周围的小船此时也顾不上追击这些坚船以报仇,只好是接应大船上的同伴们。
吴军的坚船数量非常多,加上交州军全速突入吴军阵内,本军众船只有许多策应不上,所以一些落后的船只往往只能成为吴坚船的猎物。可是战况并不是吴军这占优,在吴军阵内,不少的交州船只突进,开始对避火救火的吴船进行打击。
“轰”的一声巨响,一艘坚船把一艘吴的大船的棹给撞断了,还不止如此,跟上的几艘小船一齐对着毁坏的船面往里射着箭,当吴的这艘大船被撞开一个口子时,桨手们就慌乱起来,有些桨手更是站起来就想往外逃,有些呆呆地一动也不动不知所措,而另外极少部分精明的护着身子趴倒,希望能幸运地保住一命,这一慌乱就一排排的箭雨倾撒而时,死伤众多。这一支吴船丧失了战斗力,交州军不再找它的麻烦,而去寻找另一个新的猎物。
一艘着火的吴船直撞向交州的船队中,交州军船只尽速地散开,以免被撞上,这艘着火的吴船一艘船也没撞上,很不甘心,又扭转头来追着一艘比较笨重的船只而去。“撒!”数艘交州小船围了上来,站在船头上的士兵冒着箭雨把渔网撒到了对方的长棹上,让着火的吴船难以动弹。
随之,有尖木的小船跟上,撞进了着火吴船的船内,迅速下锚,然后撤离,这一艘着火的吴船慢慢被火所吞噬。
吴军的楼船就算是着火不严重,立即扑灭,可情况也不容乐观,因为交州船只一旦围攻过来,就立即架起梯子,许多的士兵顺着梯子往上窜。一到船上,包着一大包油蛋的交州兵就把背包中的油蛋全都倾倒出来,让甲板湿淋,如此穿着特制鞋子的交州兵就能占到优势。
“可恶啊!你们太嚣张了!”一个手持大刀满脸胡子的大汉疯舞着大刀想要砍向刚刚上来的交州兵,可是他始料不及的是他脚底打湿,人往下摔,就在他摔倒的一刹那,交州兵挥剑了,一剑正中要害,血撒到了甲板上。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记闷响倒于甲板上,斗大的双眼望着杀了自己的交州兵动作敏捷地冲向自己的同伴……原本在船上动作敏捷的是本方的啊,怎么现在反而会成这样,极不甘心,可生命之火已燃尽……
“倒水!”拿着桶的吴兵把水倒到了甲板上,想冲洗甲板上的蛋和油,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劣势。“嗖嗖”交州兵又连放数箭把提桶的吴兵给射杀,随着人倒下,桶中水也打湿一地。吴兵大多聚集在利于自己站稳的地方如此可方便与交州兵战斗。
在这艘被攻击的吴楼船旁边有一艘斗舰已经全燃起了熊熊大火,斗舰露出水面的部分被火焰所包围,“辟哩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风吹过,顺带着挟起火星星点点地落到附近的船只上,又惹得船上的人忙不迭地救火。这还算好的,倘若是一阵狂风,那将带动巨大的火焰扑面砸来,硬是让附近的船只也一样变成火团。
一个又一个全身着火的人扑打着,折腾着,东窜西走的乱闯一通,其实他们的目的都想走到船沿上好跳水逃生。甲板上湿滑令得不让着火的人痛苦地摔倒,只要一摔下就几乎是站不起来了。更有些全身是火的“火人”相撞满怀,随之共同跌倒或相压一起。还有些幸运地来到船沿边上,希望就在眼前,立即鼓起所有的力气纵身跳了下去,溅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着火的船只旁边游弋着本方的船,他们对着上面的人大喊:“快!跳下来!我们救你们!”火势过盛,这些船也不敢太过于靠近,只能远远地发话。只要有人一跳进水里,他们立即撑着长长的竹竿以搜救落水的人员。当然对方一有空闲不会让人容易地得救,毕竟这是在战场上。救援反救援都在不断地变换着角色,互相进行着。
火是不分你是吴军还是交州军的,只要是就近的能助火烧旺的,不管是吴船还是交州船只一律着火,双方就陷入了大混战中。烟雾冲天,天变成了烟雾天。风声、火声杂合着喊杀声、金属撞击声以及惨嚎倒下声此起彼伏。双方完全杀红了眼,在激斗。
鲁肃叫道:“都督,再这样打下去,我们只有两败俱伤啊!是否撤退?”张昭也说:“是啊!虽然曹操名义是在和刘备作战,可是我们与范立两败俱伤的话,对于没有多大损失的曹刘二家来说,我们或许就将成为猎物了!不如避免这样的两败俱伤,先行撤退吧?”
周瑜立即回绝:“不行!绝对不可以!你们没有见到范立一直把帅旗高高鹰扬吗?这是什么原因,因为他清楚这一场战只有打到底,谁先退,谁就是失败者!除非一直打到天黑歇兵停战,要不然就是一方战力丧失,或者双方战力都丧失而停战!你们还单纯地以为这只是水战而已吗?在陆地上我军也与交州军在激战!你们听听,陆地上不是传来阵阵打斗的声音吗?水战一败,势必牵连到陆上的战况,不想要成为失败者的话就必须打下去!”
周瑜望着远方,直指说:“你们看!”鲁肃和张昭顺周瑜所指望去,但见浓浓黑雾中冲出一条艨艟上面的“范”字大旗迎风招摆,在其背后跟着一大群的船只。周瑜说:“你们清楚了吗?”周瑜转向诸将士:“儿郎们!全力向前啊!我们东吴绝对不会输”“是!都督!”以吴军总统帅船“盖海”为前锋,吴的后备力量全部也投入了战斗之中。
下章内容提要:交州与吴酣战中的时候,阴暗中有阴谋在进行着。周瑜亲自出动,同样的范立也不会示弱,两个硬拼硬要在这水上分胜负……
第五十章 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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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周瑜不肯撤退,因为不但水师与交州水军激战正酣就连陆上的双方军队也在战斗中,水上或者陆上的失利都将导致最终的失败。而在这一章暂时按住不表以上的内容,因为要接下来情节发展的需要,阴险的作者水木四便截断,从交州军与吴军将要水上大战前说起。等下呢,再接着上一章。
交州军要与吴军进行水战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在一个阴暗处,一个尖嘴猴腮听见了不由嘻嘻大笑起来:“现在交州军与东吴决战,时机成熟了!我得快点赶回去!当范立与东吴开战的时候,我就知道最佳时机到了!孙公子,我得走了!不知我的船只可准备好了?”被称呼为孙公子的回答:“大川你就放心好了!你们帮助我父亲成为吴侯,那日后我就有可能继续祖业,沿海地区会向你们开放的!”
大川是倭人,怎么会出现于此呢?看来他是有目的,大川提醒:“孙公子,别忘记了,还有卫温和诸葛直所攻占的夷洲也要送给我们作谢礼!”孙公子笑了:“这没什么!我们地大物博,这小小的夷洲不过是新取之地,加上其住民还没有教化,你们想要就送给你们!”
大川笑了:“那好!我告辞了!”孙公子:“船只备好,请!”大川便离去了。大川不由得意极了,他回忆起了和长杉的对话……
………………
长杉:“范立与东吴大战,最好他们两方都两败俱伤,到时我们就可以从中取事了。”大川问:“如果说范立与东吴分出胜负的话,那怎么办?”长杉阴笑着,说:“如果说范立胜的话,必定兵举向扬州,我们再联合处于危难中的东吴,危难中只有要有人帮,还能有拒绝的理由吗?东吴胜,兵向范立,我们再攻吴的后面,必成大功!”
大川又说:“万一汉人全部联合起来……”长杉说:“不会的!我有信心!”大川又提问:“可邪马壹女王卑弥呼……”长杉说:“放心好了!天神圣地已经被我们的大王卑弥弓呼控制了!而且卑弥呼的通神之能要有镜子才能发挥作用,先把卑弥呼的镜子全部偷走,卑弥呼没有镜子就难以向其国人展示神通。加上卑弥弓呼大王得到了神剑以及神玉,两大神器外加控制圣地,号召力不是要强过卑弥呼了吗?本来我们兵力就强过他,再有我们作内应,邪马壹国的布置我们一清二楚,佐治王卑弥呼之北卑弥强的护卫大多换成我们的人,只要大王的兵马一到,到时他将被挟持。”
大川明白了:“似此情况下,大王再以出现圣谕以逼迫卑弥呼,她能不答应吗?”长杉点头:“对!对!就是这个理!你立即去大汉,以试探对方的战况一有变动要如实地相告。”大川承诺就这样到了大汉……
………………
大川回忆中止后,狞笑:“来吧!就让你们看看我们倭的厉害吧!”在船上直望着大汉的大好河山在做着白日梦。
船直向遥远的国度而去,他一去再来的时候就不止一个人了……
………………
同一方面,吴与交州军的大水战还在继续中……
周瑜所在的“盖海”号一船当先作为箭头率先冲向交州军,其后方跟着密密麻麻的船只,其士兵大喊着:“都督率领我们进攻了!”吴军的战鼓用力地擂响着,一直在响,响个不停,在激励着士气。而陆上双方为抢夺上游之地也在激烈地战斗着,陆上双方士兵拼得很猛,倒下了一片又一片的,往往能保持一股气没能散到,就因为水上之战还没分出胜负,吴军鼓声起,水中吴军声势高,对于陆上奋战中的吴军起到了作用,吴军更加英勇地拼斗了。
在桅杆上的瞭望兵指着远方大叫:“主公!快看,以周瑜的楼船为主,其亲卫船队一直向我们而来!再有不断加入其行列的吴船,他们不须命令只见到周瑜的旗号立即就跟进,补充自动成阵了!而且速度很快!”
此时的我已经离开艨艟登上了楼船,极目远眺,但见黑烟滚滚,没有烧尽的吴船还不断地产生着浓烟,烟雾弥漫,视线受碍,观察点不够高处的瞭望兵自然暂时没有看见。须臾,但见浓烟中冲出一艘巨船,我聚精会神,定睛远望,见其旗号大书:“东吴都督周瑜”金线所绣的“周”字迎风招摇,特别的显眼。
我大叫:“迎上去!凡是能加入战斗的,或者能及时赶来的都要给我加入战斗之中!都要迎上前与周瑜作战!既然周瑜不怕牺牲以自己为箭头,那么就让我这艘楼船也与周瑜一样作为箭头,冲上前去吧!”
很快地,交州军船只快速地集结在帅船周围,很快地也成了阵型,同样地以箭矢阵相向攻击而至。吴的箭头从交州的阵形右边钻了进去,而交州军的箭头则从吴的左边钻了进去,很快地,双方阵式融为一体,看起来就有如形成一个平行四边形一般。两军交融,相碰撞着,喊杀声不绝于耳。
许久,先见吴的箭头“盖海”号冲出,后面跟着长长的尾巴,须臾,交州军的箭头帅船也冲了出来。双方的箭矢阵往前直冲了好长的距离,方才停了一下,然后又再次扭转过来,重新相对,再来一次强烈的撞击。
每一次相交,都将有一些船队落下,他们在原地各自为战,对付着缠上来的敌军;或者是另有一些船只失去了战斗能力,无法再移动。分散于各地能移动地船只都以最快的速度加入到本阵中,在其主帅的号召下奋勇地作战。
双方激战都未能分出胜负,而且能用于作战的兵力能都没有多少了。“停战!我们都督请求停战!”一艘插着白旗的艨艟快速地向着交州军而来,船上所站着的徐盛扯着嗓子大声地喊。我与我的将士们大多已是灰头粉面,焦头烂额地,疲惫不堪,我抬起头来远望天色,说:“议和吗?实在太好了!”我又望向陆上,陆上打斗也少了,想必陆上的敌我两方各自都达到了极限。
禤正说:“主公,是该停战了!虽然这一战我们不能达到原本的作战目的消灭吴军的水师,可是起码吴军的水师战斗大损,威胁不大了!何况我们的水军战斗力也所剩无几了!唉!”我望着我所在的船已是死尸互枕,活着的人多半带伤,气喘吁吁,要他们再战也不可能。
我颔首:“好!停战!”我将手一举大叫:“将士们!虽然我们不能消灭吴水师,可是经今天的一战,天下无敌的吴水师也被我们打得如此狼狈,我们可以昂首挺胸高喊凯歌回去了!”“好!”听到停战之后将士们兴奋极了。
我和周瑜撤兵各自回去,陆上的两方都撤退了。我远望着吴军远去的船只,叹了口气,说:“唉!不能消灭吴军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真是太可惜了!计策原本都这么完美的,可是周瑜实在太强了!唉!”田丰出声了:“今天我军作得够好了!主公……”我明白田丰的意思,便说:“好了!我明白!回去好好休息,第二天,为出战的各位准备庆功宴!”
吴军是不甘心失败的,在南海郡围攻番禺的孙策早接到飞鸽传书,知道周瑜不能击败范立,反而还很狼狈,便立即抽调一部分兵力进攻交州军的防守地带,与之响应的是孙桓等加强攻击临贺郡。
另一方面,这边吴与交州军战斗激烈,而在大海里有一艘船快速地前行着,前行着,一个人满脸忧容地立在船头,心事重重……
:很遗憾,陈寿在《三国志》中没记载卑弥呼男弟的名字,故我强加个。
:不如此写,日后情节怎么发展?嘻嘻,以前把长杉和大川拉进来就是想要这样的,没想到这目的一拖就拖了四年多,现在终于要写到了!哇哈哈!
下章内容提要:海中的一艘船在快速地赶往汉土,而孙权在曹操的军队大减时,他要把大军调往支援其兄以攻击范立……
第五十一章 海中船队,天狼星
海中的船在行进中,站在船头上的人远望着,说:“怎么还没有到啊?到底能不能借大汉天威以救我国呢?唉!”那人对着桨手大叫:“快点!请再快点!”近前,发现满脸忧容的是上杉,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可奈何……
……………………
在交州军与吴军的大战之中,虽然孙策以及孙桓等奋勇作战,可是还不能占得便宜,相反是越打,两方实力损耗极快,周瑜和张昭赶来,立谏孙策,孙策才作罢。吴水师受到极大的损失,暂时也不能作为进攻的另一强有力箭头,只能是回去休整,以期补充兵力。
另一方面,孙权驻防濡须坞,而曹操的军队大多数都撤走了,只留张辽、李典等防守于合肥。孙权把消息通知孙策,高兴地说:“太好了!我可以率军回援兄长了!听说兄长久不能攻灭范立,我们兄弟齐心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国仇家恨就在这一天雪洗!”
孙亮在旁说:“可是父亲,这一支军队是你的私人军队啊,听说伯父的人马损失惨重,万一让父亲去与范立死拼,把父亲的老本都给拼光,那日后父亲……”孙权瞪着孙亮问:“什么意思?”孙权紧视着孙亮:“亮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孙亮很聪明,故能讨孙权的欢心。
孙亮说:“父亲这些日子来不是忧心于此吗?我就怕伯父无此意,可其周围会不会有人,兄长……”孙亮说到此不说了,只是直视着孙权。孙权从孙亮的眼中已经读懂他的意思,便点点头,随之一叹,说:“你的意思,父亲明白了,我们孙家是相亲相爱的,现在大敌当前一致对敌。好了!亮儿,以后你只要把这想法给烂在心里就行了!”
孙和说:“父亲,我们不如慢慢地前行,不急行军……”话未停,孙霸打断孙和的话:“父亲,可不能慢啊!慢的话,伯父还有叔父宗族等就会认为父亲有意怠慢啊!”孙权一听点头,说:“霸儿说的是!和儿,你给我学着点!”孙和不敢再出声了,只是不满地直视着孙霸,而孙霸却敌对地回敬一眼。
孙霸见到孙和受责,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他还打定主意,去找孙鲁班,让孙鲁班在孙权的面前多说好话,尽量诋毁孙和。
孙权看在眼里,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孙登还在,那孙霸与孙和关系就不会闹得现在这么僵了。孙权心中还认为毕竟血浓于水,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加上有自己在,谁也翻不了天,可是孙权太过自信了!他对儿子间形如仇人不加以调解,这结会越结越深,最后会将吴的根基都给毁掉……
上杉的船到达了吴郡,就被埋伏于此的人给迎了上来,上杉领着一块牌子叫道:“我是邪马壹国使者!有事要见吴主!更求晋见汉帝!”兵将们围捕着上杉而去,说:“好!我们会把你带去见吴侯以及我尊贵皇帝陛下的!”上杉见到他们都这么说了,就算不情愿和他们前去,可刀已架在脖前,便只好跟着兵将们而去,上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不是要将自己带去见吴侯,相反却是囚禁了起来。
另一面,大海之上,泛着密密麻麻的船只,它们在急速地向前而行,前行,前行……
与吴军的大水战后,我返回了猛陵县。我知道陈登所把守的番禺已经很久了,再不解围的话,恐怕番禺就要失守了,现在又听闻孙权的大军急速开拔而来,越发忧愁不安。我忧虑地说:“临贺、苍梧、北荆州都被吴军死死地卡住,他们一心只想攻破番禺,我们与吴水师打个平手的消息可以振奋番禺城中守兵们的士气,他们城池被围困已久,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快给我拿个好主意来啊!”我对着众人发牢骚,想要他们能想出妙计以解此围,可众人缄口不语,让我失望极了。
我站在猛陵城头远望,说:“前面就是番禺了,而我们的援军却不能去到城中进行援救!唉!”禤正自责:“对不起!主公,如果说我的计谋再完善一点的话,就能击败吴水师,这样我们也不用为番禺担忧了……”我拍在正的肩膀上,说:“解决掉了吴加诸于的水上威胁,不也是胜利了吗?好了,子宏不用担忧,我们总有办法的!反正又不止一次遇上这些困难了!”禤正叹口气,本想安慰我,反而让我安慰他了。
“主公,不好了!孙权的大军到了!”李刚飞奔到此,把消息报告于我。我一惊,说:“什么?孙权的行军速度怎么可以这么快啊!可恶!”我转向正问:“我们请求曹操从合肥出兵,再度把孙权吸引回濡须坞,可以吗?”正摇头,说:“不行!曹操不可能答应的!主公不是已经派信使去了吗?怎么还没有反应呢?这就是曹操表明他不可能再帮我们出兵合肥解此难了!”“唉!”我叹了口气,背着手踱起了步。
“啊!那是……”禤正仰观天象不由惊呆了,我直视着正问:“子宏,怎么了?”正如实回答:“天狼星现!屈原在《东君》中有诗句:‘举长矢兮射天狼’难不成……”对于正的奇怪模样我是不明所以,不过我懂天狼星是不祥之星,它出现了,那证明有大难将降临……
大海之中,庞大的船队还在行进中……会稽城又有数艘船靠岸,上岸的人鬼鬼祟祟,似乎有什么目的。
会稽郡的太守是孙静,孙静病卧于榻前。“父亲,吃药了!”孙静长子孙昺捧着药碗来了,在孙静榻前还有第四子孙奂、第五子孙谦都围绕于前。
孙静喝了口药,说:“如果说我不是有病的话,我就能随军出征,我多想亲自把范立的首级给砍下,以祭兄长!唉!”孙奂说:“父亲,有二哥和三哥随主公征战,父亲就请放心吧!”孙静摇了头,说:“范立世之枭雄,怎么能轻易取胜呢?对了,仲谋不是派人想要让我们多派军兵以助战吗?谦儿!”
孙谦应声而出:“父亲!”孙静指着他说:“明天,你就点起一支人马前去前线!暠儿、奂儿你们得给我完备粮草而且兵役也不能马虎,要源源不断地向前线输送!懂了吗?”“是!”
孙暠说:“父亲,据探子说,不知为何我们城里忽然间多了好多蛮人,不知是怎么回事!”孙静一惊,说:“是山越吗?”孙暠摇头:“不是山越,好像是倭人!以前他们就常在会稽登陆,只是近段时间来,他们登陆的实在太多了!他们为首的人还想让我们和他们谈生意,不知有什么企图!”
“这是我们大汉的领土,不管谁来到这里都要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不然,就得让他们尝尝我们的汉律!”孙静激动地就要起身,孙奂慌忙扶着他。
孙暠出了孙静的卧室之后,侍从来到他耳边细语数下,孙暠皱了下眉,说:“走!我们去看看!我就不信了,谁在我们孙家的地盘翻得了天!”孙奂正好捧着药碗出来,见兄长忽匆匆地离去,不由觉得奇怪极了。
孙谦就要率军离开会稽了,可却没见到孙暠,孙谦奇道:“四哥,怪了,怎么不见兄长啊?”孙奂摇头,说:“我也不懂!我派人在会稽城内四处寻找了!可能兄长有要事了!军情紧急,五弟,你快点率军出发吧!我们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孙谦点头:“好!”一跳上马一挥马鞭就率着这批精锐之士向前线而去。
孙谦出发后的第二天,孙暠还是没有发现,孙奂令人四处寻找也没有消息,孙奂的心不安了,可又不敢告知孙静,只好一边隐瞒一边搜寻。
在官道上,朱琬问朱纪:“叔父,为什么父亲让我们十万火急赶往会稽啊?”朱纪说:“有大事发生了,快点!兄长派我来,因为我是主公的女婿,而你来也可以代表你父亲!此事不止关乎我们吴而已,还有大汉!”“啊?”朱琬不明白,不过朱纪就是催马前行,朱碗也只好同样而办。
:朱纪娶了孙策的女儿为妻,是朱治的儿子,朱才的弟弟。朱琬,朱才之子。
下章内容提要:会稽群城山阴县可以说是一座空城了,忽然间受到了攻击……朱纪被抓住了,想要以此来威胁吴郡,让吴郡也被攻下。
第五十二章 会稽被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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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纪和朱琬为什么会急着赶去会稽郡呢?这得从上杉被抓说起。
吴郡的太守是朱治之子朱才,朱才是暂代太守之职的,他为人精敏肯干,任劳任怨,故他从不松懈,这一次便来到狱中以探视,想要让诉讼公正以稳民心,通过巩固后方来让前方作战的大军无后顾之忧,也能保证供给的正常。
这一天,朱才来到狱中时就听见有人喊冤,他先是一愣,说:“听此语音不太像我们本地的,而且似乎吃音也不太准,外地人?”朱才一想便让狱卒把喊冤的人给带到面前,原来喊冤的确是上杉。
上杉刚一下船的时候就被守候的兵士们给带进了狱中,虽然他屡次喊冤都想让人把他带离此处,可是却没有人理会他,现在好不容易狱卒打开狱门把他带到了一个穿戴整洁的人面前,他知道对方一定是个大官,便说:“大人,请快带我去见吴侯吧!慢了就来不及了!”
朱才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衣装奇特的人,说:“你是何方人士?怎么看都不像我们大汉的人!你是倭人?”上杉如实回答:“我是邪马壹人,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倭人。在前段时间还向大汉皇帝陛下上贡过,大汉皇帝陛下应承我们,帮我们牵制住狗奴国,狗奴国王卑弥弓呼野心勃勃,他不但想要并吞我们还想向大汉发起进攻啊!”
朱才想了,说:“这怎么可能?倭不是分裂为百余国吗?想光武帝时还曾赐一金印曰‘汉倭奴国王’,你们有多大的实力啊?”上杉以事实来解释:“我们邪马壹国是三十余国的联盟,狗奴国也是数十国的联盟,如果对方控制我们,再以鬼神以惑众,其余的怎敢不从呢?何况女王已经落在他们手中了!如果说大汉虚张声势,就算是不出兵就足以威慑对方了!若迟了的话,会有不幸啊!”
朱才一直都在紧视着上杉,见他言之凿凿,不像是骗人的样子。上杉不由急得站了起来:“大人,我是女王派出来的!女王告诉就算是大汉不假装出兵,可是必须防备狗奴国会挟各我们各国从会稽进攻啊!女王派我来告知就是表明我们绝不敢与大汉为敌!”
朱才皱着眉,还是不能相信,上杉急不可待就想近到朱才的面前,可被狱卒给按住了,上杉激动极了:“大人,在好久我们就已经到了大汉的领土内了!大川等人还潜伏于此,说不定有不少的内应了!他们就是想乘交州与扬州大战,而西蜀、曹操死拼,实力大损的机会,突袭会稽!我们来汉无非是通过辽东和会稽之地,对于会稽可是很熟悉的!会稽一定还有很多的内线了!”狱卒一听,出声:“大人,前段时间我去会稽公干,还听同行的提起,有不少奇装怪异的蛮人来到会稽。”
朱才一听觉得事势的严峻,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忽地一想,便问:“竟然你是想找我们的,为什么会被抓入狱中呢?”上杉据实说:“我不敢走会稽,害怕狗奴方有人在会发现我,转而到吴郡,可没有想到我的船刚到码头就被守候在此的兵士给围了上来,将我关进了狱里,不管我怎么叫,就是没有人理会我!现在时间过了这么多,不知事态会向何方演变!”
上杉见到朱才还在犹豫,一咬牙:“大人,如果说我所言有假的话,你立即拧下我的人头!我敢以人头担保!”朱才见到对方不惜以人头担保不由信了八九分,朱才知道孙静染病在床,而且会稽的军兵大多已经征调到前方以助孙策进攻交州,会稽形同空城,可马虎不得。朱才让人好生地看管上杉,而找来弟弟朱纪还有其子朱琬让他们快速地赶到会稽。
于是,朱纪和朱琬二人快速地向会稽郡治所在山阴县赶去,待快到会稽城的时候,见到城头狼烟起。朱琬大惊:“叔父,莫非……”朱纪望了望远处的山阴县,说:“琬儿,你快给我回去告知兄长!我要去城内探听虚实!”
朱琬反对:“叔父,你独自一人去太危险了,让琬儿去吧!你回去告知父亲……”朱纪瞪起了眼,说:“愚蠢!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快点赶回去告诉你父亲!懂了吗?照叔父说的去办!”朱琬无奈了,只好依从。
会稽郡治山阴城。“不好了!不好了!”躺在病床上的孙静不由挣扎着起来:“什么事?来人!快来人!”侍从来了:“太守!”孙静问:“外面是怎么回事?闹哄哄的!”侍从只好如实地告知:“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蛮人,他们攻击我们的城池,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下子就被袭取了!唉!五公子刚带兵走,可怎么就发生了这事呢?”
孙静紧张了:“是山越吗?”侍从摇头:“不是!是倭人!就连大公子都被对方给抓住了!现在拿大公子来威胁啊!四公子无奈只好退守郡府,等待各地知晓郡城的情况立即驰援!”孙静呆住了,呆呆地说:“倭人?外邦?退守郡府?暠儿被抓了?可恶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自杀,还让外人来威胁!暠儿啊,你为何不自杀?你这样不但污了我们孙家之名,更污了大汉!走!我要去看看!”
侍从呆了:“太守……”孙静一声大吼:“快!扶我!”“是!是!”侍从扶着孙静出去了。孙奂没有办法知道山阴事整座城要保是很难的,只好把有限的兵力集中起来,专保郡府。
“奂儿!”孙静在侍从的搀扶下来了,孙奂立即上前扶住,对侍从吼道:“你为什么把太守大人给带走这里了!”孙静紧盯着孙奂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奂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么多的倭人!五弟刚刚把人马都带走以支援主公,本城只有一百余人,可却偏偏发生了有贼人袭城之事……”
孙静叫道:“走!上楼去看看!”孙奂只好扶着孙静到了楼阁上。在阁道上俯视下来,见到府外孙暠被倭人用粗糙的刀横在脖前压跪着。孙静见到不由气冲牛斗,大叫:“你!你,你这逆子啊!我会稽一郡都是毁于你手上的!你贪生怕死引倭人进城,现在却还屈辱地跪在府外,你,你,孙家的脸全让你丢光了!你为何不死?为何不死啊?”
孙静的话让府外跪着的孙暠听到了,他抬起头看着气急败坏的父亲,一羞无脸见人,就在这时,先听见孙静暴怒的声音:“你不配为我孙家……”话未说完,却是一失足,攀着栏杆摔了下来。“父亲!”孙奂的大叫声。
孙暠抬起头来望着病重的孙静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眼里的泪哗哗直流,说:“父亲,你说得对!我是汉人,是孙家儿郎!我们江东孙氏怎么能如此耻辱!今日我纵死百遍也不为过!就用我的血来弥补一些吧!”说讫,鼓足勇气撞到了刀锋上,血溅当场。
“大哥!”孙奂见到这一幕,失心疯地狂叫起来,一下子他失去了亲父还有兄长,怎能不疼?“杀!杀!杀光倭寇!”孙奂提着刀疯狂地冲奔下楼,只要府门一开,他冲进敌群里就乱砍个不停,一阵乱杀下来,孙奂已身中数创,奄奄一息了。
大川来到他的面前,说:“你看看,这里还有多少人?会稽郡是我们的啦!如果说你投降的话,我们可以扶你为东吴之主!不然,你就得喂野狼!”“呸!”孙奂吐了口水,艰难地想提起刀,可是倭寇见状冲他射箭,孙奂身中数箭最后恨言:“把我的尸体喂狼!好!我变成狼会找你们帮报仇的!”说罢倒下了……
:会稽郡郡治所在山阴县(今浙江绍兴),始置于秦代,治所在吴(今江苏苏州),春秋战国时吴会古属吴越,山阴县属越国。秦和西汉时是吴会合治,后来在东汉永建四年(公元129年),吴会合治达350年的局面结束,钱塘江北置吴郡,郡治仍在吴县;钱塘江南置会稽郡,郡治设于山阴县,领山阴、余暨、诸暨、剡、上虞、余姚、句章、鄞、鄮、乌伤、太末、章安、永宁等13县。会稽郡郡治定于山阴县,吴郡郡治定于吴。孙权还真是个爱改郡的人啊,在会稽就多分出了“新都”、“临海”、“东阳”。唉!还不说他在交州多分了临贺、高凉等郡呢!不过话说回来,他改郡也是为好管理。
下章内容提要:倭寇把刀架在朱纪的脖子处威胁他去叫开吴郡郡城的城门,而且还在朱纪面前屠杀无辜……倭寇入侵的消息传到了孙策处,可是孙策面对的现状是与范立激战,难以退出……
第五十三章 休战要求
一个倭人跑来报告:“我们抓住了孙策的女婿朱纪,他前来会稽,被我们发现擒获,怎么处置?”大川得意极了:“好!天助我也!把他用来威胁吴郡的朱才,就像我们攻下会稽一样!把他押到我的面前!”
朱纪被倭人押到了大川的面前,一把粗糙的大刀横在了朱纪的脖子处,大川威胁道:“你给我去叫开吴郡郡治吴的城门,不然你就得死!”“呵哈哈!”朱纪仰天大笑,说:“我们汉人可不像你们是没骨气的人!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你!”大川直盯着朱纪,一冷笑,说:“我就向你看看一些节目!”
但见凶恶的倭人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给带到了朱纪面前,大川一个眼色,一倭寇手毫无怜悯地将被擒者的人头给摆正以便利砍杀,朱纪已经料到了什么大叫:“不可以!不能杀我同胞!放过他!要杀就杀我一个!”可是凶残成性的倭寇已经把人的头给砍了下来,血喷涌而出溅朱纪一脸,朱纪呆住了。
大川冷笑着对朱纪,一摆手,两排头颅摆在了朱纪的跟前,大川说:“这就是不从我们的下场!你想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啊?”
恶行还在继续着,“恶哈哈!”朱纪一见,触目惊心,但见一位同胞被凶暴的倭寇给刺进肚子里,随着刀的出来,肠子也被带了出来,流了一地。更为可恶,更让人怒不可遏的是倭寇的嘻笑声:“哈哈,我没有想到肠子会有这么长!”“是啊!是啊!他们的肠子真的很长!”
朱纪不由怒发冲冠,大吼:“畜生!禽兽不如!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会太久的,中华的仁人志士会荡平倭寇,讨回血债的!你们就如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啦!哈哈!”
大川不由一怒,大吼:“杀!把他给杀了!”几个倭寇挥舞着粗糙的刀砍在了朱纪的身上,朱纪坦然接受,大叫:“挖出我的眼睛来,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灭亡的!看看我们的同胞是怎么为我们讨回公道的!”
“呀!”一刀砍掉了朱纪的头,朱纪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哪怕是时光流逝,一年,三年、十年都将睁着,直到那一刻的到来为止。
“慢着!”一声大喝,可是还迟了,朱纪的人头已经落头,英根土板木来到了大川的跟前,“八格!”一巴掌打到了大川的脸上,“是!”大川低着头。英根土板木狠瞪着骂道:“蠢啊!你怎么这么蠢!朱纪是吴代太守朱才的亲弟弟,又是孙策的女婿,就算是留着他也能让对方投鼠忌器,哪怕就是只威胁一下都可以!可是一杀了他,反而会让孙吴震怒!我们不是更艰难了吗?他目的就是想要激怒你们杀了他!懂吗?”“是!”大川紧低着头。
英根土板木叫道:“出发吧!必须乘吴郡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再下吴郡!”大川拱手:“是!我们马上出发!”
倭人奇袭会稽的消息早已经由朱琬先一步跑回吴郡告知了朱才。朱才听闻后不敢置信,说:“怎么会这样?孙静太守不知是否安全……不好!快!召集人马做好准备以迎贼寇!还有快点派人去告知主公!”朱才布置已定之后,还是不能安心,他望着远方,担心着:“纪弟,你可要平安无事啊!”
没有多久,倭寇已经进逼到了城下,大川在城下大叫:“朱太守,请开门吧!我是奉令弟朱纪所托而来的,还有孙静太守也劝朱太守开门,我们是与贵军有协议的,要助贵军攻击范立!请不要怀疑!”
朱才远盯着城下来意不善的倭寇,大叫:“你们这些诡计是不能瞒得过我的!如果你们是来助我们的话,就应该尽快地退出汉境!倘若你们谁不经我大汉同意,而踏进大汉土地,那么大汉下至三岁幼童,上至百岁老者都可以拿起武器来惩罚你们!”
大川眼皮直跳,大叫:“朱才,你再这样,令弟的性命就不能保了!就算你不念手足之情,可是令弟是你主公孙策的女婿,他有个万一的话,你也逃不了干系!”朱才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了朱纪的音容笑貌。
朱才大叫:“我弟弟呢?”大川诡笑,说:“只要你开门,那么你们兄弟就能见面了!”朱才一愣,随之紧盯着大川,目光一闪,问:“你先让我见见我弟弟!”大川说:“现在还不行!令弟受到我们很好的款待中!只要开了城门,令弟就会到来,那时太守大人就能兄弟相聚了!”朱才嘴角边微微地一笑,说:“好!请你到城门下来,我立即令人开门!”
大川信以为真,当真迈着步子向城门而去,当他见到朱才在城楼上张弓搭箭的时候,惊得往后直退,“射!”百箭齐发,大川的亲卫早已被射成了刺猬,而大川被朱才一箭射伤,带伤跑回军中,立即令人攻城。
吴郡郡城虽然兵力不多,可是老幼相携共同来守城,倭寇也不能占到便宜。
南海郡,吴营。“真的?太好了!按照约定来进攻了?嘻嘻!不过这进攻只是小小的掉块肉,不过能除掉最大的障碍!而且日后真正能坐收渔人之利的是我!父亲啊,我这是为你好!如果说我不引他们来的话,你怎么能继承吴侯之位,那怎么能传位到我手上呢?嘻嘻!”孙公子甭提有多得意了。
帐外经过的周泰声音:“什么?有外来贼寇进攻我们的会稽和吴郡?这怎么可能?主公召集诸将迅速去议事啊!走快点以了解是什么情况!”孙公子掀开帐,远望着周泰,说:“去吧!周将军,但愿你好运不用陪同伯父去见阎王!哈哈!”
孙策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商议这件出人意料的忽发事件。孙策来回地踱着步,说:“大家都了解情况了吧?”孙策脸一板,认真地问:“你们认为这件事该怎么办?”严畯说:“如今范立无计可救番禺,番禺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我们旷日持久,费这么多的军兵和钱粮,难道最后只能半途而废吗?如果说我撤退回去的话,那么范立这一边怎么办?万一他引军来追击呢?与外人两面夹击我们的话,那……”
话未说完,孙策已暴怒:“严曼才你是何言也!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汉人?会稽郡是我大汉领土,会稽里的同一血脉的国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一个汉人都有守疆卫土之职,何况我堂堂七尺男儿!大汉的吴侯!他们的领主!更是责无旁贷!哪怕是范立无耻地进攻我!我最终战死,我也无怨无悔!我绝不能对不起我的心以及我身上所流的血!”孙策的铮铮直言让严畯汗颜,并且震撼于孙策的豪迈中,连连叩头:“主公所言极是!我严曼才虽是一儒生也愿竭尽所能!”
“好!”孙策虎吼一声朝向所有的人:“你们的血沸腾了吗?”“主公,我们愿随你为大汉而战!”孙策仰天大笑,说:“好!好极了!你们给我听着,全部给我收拾行装,我们回击那些胆敢侵犯我中华不知天高地厚的弱智者们!”“好!”群情鼎沸。
吴军的使者是阚泽,阚泽奉上书,说:“我家主公令我前来与贵军议和!”我看了看议和书,备觉奇怪,说:“哦!虽然我军在水战中重创了贵军的水师,可是随之而来番禺的告急,应该是我们吃紧的,怎么吴侯撤退了呢?是不是有阴谋?”
阚泽坦然一笑,说:“我家主公料定你必有此说法,便在我临出行的时候,告诉我不必隐瞒了!由于倭寇的进侵,我们会稽失守,吴郡也受到了攻击!主公必须回师以惩罚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者!所以才会与你议和!”
自创的,看其名字是很古怪,不过清楚二战历史的人,应该能猜到“英根土板木”是五个战犯名字的综合!
下章精彩内容:我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阚先生,我愿和你一同去见吴侯!”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张铁当先说:“四弟,你刚才说什么啊?”“是啊!主公,刚才您说什么……”我一字一句咬牙加重语音说:“我要和阚先生一同去见吴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