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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极品暧昧全文阅读

作者:晓肆     乡村极品暧昧txt下载     乡村极品暧昧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44.

    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不敢去看大甜梨,一动不动地站着。

    大甜梨一看普天韵把手缩了回去,有些扫兴地说:“天韵,你咋不摸了?继续摸啊,你刚才摸得我挺舒坦的,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刚才是不小心才摸了你的,我给你赔不是了。”

    大甜梨这时把抱着普天韵的腰上的手松开,伸手去扒普天韵的衣服。

    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说:“梨子姐,你这是要干啥呀?”

    大甜梨说:“你说我要干啥,帮你脱衣服啊。”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不热,这衣服还是穿着吧。”

    大甜梨“扑哧”一笑,说:“我知道你不热,这大冷的天没有人会觉得热,你把衣服脱了,这里正好有热水,咱俩一起好好地洗个澡。”

    普天韵皱着眉头说:“梨子姐,你刚才不是洗过澡吗?咋还要洗啊?”

    大甜梨抿嘴说:“我是洗过了,不过没洗干净,咱俩一起洗,正好你还可以帮我擦背。”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们俩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咋好在一起洗澡呢,你别逗我玩了。”

    大甜梨说:“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男人和女人咋不能在一起洗澡了,城里人都这么洗,这叫鸳鸯浴,你懂不懂。”

    大甜梨说完又开始扒普天韵的衣服,普天韵紧紧地握住大甜梨的手腕,说:“梨子姐,这可使不得。”

    大甜梨说:“有啥使不得,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忽然有人敲门。大甜梨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放开普天韵去穿衣服。

    普天韵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来问一问你们今晚还住不住店?”

    普天韵听得出来,门外的女人是旅店的老板娘,昨天他和大甜梨住店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

    因为丁七巧的孩子不能马上就出院,所以他和大甜梨还不能回村里。普天韵说:“我们今晚再住一晚。”

    旅店的老板娘说:“你们要是住的话,一会儿就把房钱交了。”

    普天韵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交。”

    普天韵趁着大甜梨正在穿衣服,把房门打开一条只能容人侧身通过的窄缝,然后他从窄缝里钻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旅店老板娘看着普天韵跟做贼似地从房间里钻出来,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眼睛透过门缝向房间里瞄了几眼,不过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普天韵笑着说:“老板娘,我跟你去交房钱。”

    老板娘冷冷地打量了普天韵几眼,板着脸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普天韵跟着老板娘去交完房钱后没有回房间,他直接去了乡卫生院,他想躲开大甜梨,他可不敢跟大甜梨洗什么鸳鸯浴。

    普天韵走进病房时,丁七巧正在抱着孩子给孩子喂奶,普天韵在丁七巧那雪白的**上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丁七巧急忙把敞开的衣襟拉了拉,笑着说:“天韵,昨晚多亏有你了,要不是你找来了拖拉机,孩子的病就给耽误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丁七巧向普天韵的身后看了一眼,问:“梨子呢,她咋没跟你一起来啊?”

    普天韵说:“她还在旅店里,一会儿她会来的。”

    普天韵的话刚说完,大甜梨就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普天韵急忙低下头去,就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

    大甜梨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问:“七巧,孩子咋样了?”

    丁七巧说:“孩子没啥大事儿,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这一病不要紧,可把我们这些大人给折腾坏了。”

    丁七巧说:“梨子,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看明天你就回村里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大甜梨说:“我咋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呢,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啥意外情况,我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丁七巧笑着说:“这里是医院,有大夫和护士,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说:“我看这样吧,让天韵先回村里,我在这里陪你,天韵家里有媳妇,我一个人没啥牵挂。”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就让天韵回村里吧。”

    普天韵虽然很想回村,可是他又不好当着两个人的面表现出来,他说:“要不我也留下来吧,秋月和凤凰姐两个人在家里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留下来能干啥,你又不会带孩子,再说你一个男人在这里也不方便。”

    普天韵一想大甜梨说的有道理,丁七巧有的时候要给孩子喂奶,有他在旁边的确不太好,他说:“那好,七巧姐,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啥事情的话就让人往村子里捎个话儿。”

    丁七巧点头说:“中,我要是有事情的话少不了要麻烦你。”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姐,那我走了。”

    大甜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普天韵出了病房,到车站坐车回到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苏秋月和石凤凰正兴致勃勃地在扎灯笼,普天韵好奇地问:“凤凰姐,你们扎灯笼干啥呀?”

    石凤凰笑着说:“马上就要到元宵节了,我们两个扎几个灯笼,等到了正月十五的晚上挂起来一定非常好看。”

    普天韵说:“那你们多扎几个,到时候我把院子里全挂上灯笼。”

    石凤凰说:“那好,我们一定多扎几个。”

    就在这时,廖小珠风风火火地跑进屋子里,她气喘吁吁地说:“天韵,不好了。”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着急忙慌的样子,问:“小珠咋了?”

    廖小珠喘了几口气,说:“我姐跑了,那个赵德旺还是贼心不死,他跟我爸说要让我给他当媳妇。”

    普天韵脸色一变,说:“这个赵德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爸他答应了他没有?”

    廖小珠说:“我爸答应他了,两个人现在正在我家里商量着彩礼的事情呢,我是在门外偷听到的,我可不想嫁给赵德旺那个糟老头子,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

    普天韵有些恼火地说:“你爸真是没救了,他咋能这样呢,大女儿没卖成,现在卖起小女儿来了,他就不怕村里人戳他脊梁骨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石凤凰这时开口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小珠嫁给那个赵德旺。”

    普天韵想了想,说:“还能有啥办法,小珠要想不嫁给那个赵德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最好跑得远远的。”

    石凤凰想了一下,说:“要不这样,让小珠去我那里住几天吧。”

    普天韵点头说:“我看中,就让小珠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凤凰姐那里安全,没人能找得到。”

    廖小珠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就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

    普天韵说:“你们不能在我家里耽搁了,现在赶紧走吧,我送你们去乡里。”

    普天韵把石凤凰和廖小珠送到了乡里,两个人在乡里坐车去了县城。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看到廖金宝正愁眉苦脸地站在他家的大门口抽着烟卷,他一看普天韵回来了急忙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天韵,大侄子,你去啥地方了,咋才回来呢,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普天韵知道廖金宝是为了廖小珠的事情来的,他故意装糊涂,说:“这不是金宝叔吗,你咋来了,找我有啥事儿啊?”

    廖金宝拉着普天韵的手,说:“天韵,你跟叔我说实话,你今天看到小珠没有?”

    普天韵摇摇头,说:“没看见,小珠她咋了?”

    廖金宝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普天韵,又问了一句:“你真没看见吗?你可别骗叔啊。”

    普天韵说:“金宝叔,我咋能骗你呢,我真没看见,再说我刚去了趟乡里,这才刚刚回村。”

    廖金宝问:“你去乡里干啥去了?”

    普天韵随口编了一句谎话说:“我妈病了,我带她去乡里看病去了。”

    廖金宝说:“小珠平时就爱到你家来,你要是看到她了,一定要告诉叔一声。”

    普天韵说:“金宝叔,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小珠到底咋了?”

    廖金宝叹了口气,说:“小珠从家里跑出去了,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我都把村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她。”

    普天韵明知故问地说:“小珠为啥从家里跑出去了?”

    廖金宝说:“这事儿说起来也怨我,我给她说了一门亲事,男方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她不愿意就从家里跑了出去。”

    普天韵说:“金宝叔,这我可就得说你几句了,这婚姻不是小事儿,你可不能一手包办,这都啥年月了,你可不能干那坑害自己女儿的糊涂事儿啊。”

    廖金宝苦着脸说:“我知道,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欠人家的钱,人家债主说了,要是我不还钱的话,他就去法院告我,让我蹲大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让小珠嫁给那个人顶债的。”

    普天韵吓唬他说:“金宝叔,这事儿你可不能干,这事儿往小了说是包办婚姻,往大了说就是贩卖人口啊,要是让公安局知道了,你照样得蹲大狱。”

    廖金宝一听有些害怕了,说:“你说的有道理,这我还真没有想到。”

245.

    普天韵又添油加醋地说:“金宝叔,那蹲大狱的滋味而可不是人受的,你都这把年纪了,咋能遭得了那个罪啊。”

    廖金宝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让小珠嫁给赵德旺,可是赵德旺天天来催着我还钱,我也是被逼到绝路了。我要是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普天韵说:“金宝叔,你就是再没有办法,也不能把小珠往火坑里推啊,那个赵德旺是个啥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小珠要是跟了他,那小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廖金宝说:“天韵,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欠赵德旺的债,赵德旺我又不敢得罪,你让我咋办?”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金宝叔,我看这样吧,你先出去躲几天,那个赵德旺你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廖金宝一脸为难地说:“我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赵德旺迟早会找到我的。”

    普天韵说:“你欠赵德旺的债我会替你想办法的,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小珠嫁给赵德旺。”

    廖金宝说:“你能想啥办法,我知道你家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宽裕,我欠那赵德旺连本带利两万多块钱呢,你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吗?”

    普天韵说:“这就不用你管了,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有我的办法,你还是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吧,千万别让那个赵德旺找到你。”

    廖金宝点头说:“我听你的,我这就找地方去躲一躲。”

    廖金宝说完垂头丧气地走了,普天韵其实也没有啥好办法,正如廖金宝所说的,他的确拿不出那两万多块钱,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廖金宝躲是躲不掉的。

    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普天韵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扎的灯笼全都挂了起来,有的挂在门上,有的挂在树上,还有的挂在屋檐上,大红的灯笼把他家的院子照得火红一片。

    苏秋月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盏盏的灯笼,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普天韵看着苏秋月的笑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苏秋月要是天天能对着他这么笑该多好啊,可惜的是苏秋月从来就没对他这么笑过,即便是对他笑也是冷笑。

    虽然天气很冷,可是苏秋月看灯笼的兴致却很高。普天韵也在外边陪着她,直到她看够了,才跟她一起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苏秋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样子好像很痒,她扯过一绺头发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天韵,家里有热水没有,我的头发有些痒,我想洗洗头。”

    普天韵急忙走到厨房拎起暖壶晃了几下,暖壶里是空的,普天韵说:“家里没热水了,我马上给你烧,等一下就好。”

    普天韵走到灶台前生了火,然后向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冒起了热气,再过一会儿,锅里的水就沸腾了。

    普天韵说:“秋月,水热了,你可以洗头了。”

    “嗯。”苏秋月应了一声,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洗脸盆里放着洗发精和毛巾。

    这时苏秋月已经把外衣脱掉了,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毛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一对丰满的**高高地撑起毛衣,差点就要把毛衣撑破了。看着苏秋月那呼之欲出的**,普天韵的心“砰”“砰”直跳。

    苏秋月把洗脸盆放在一个木头凳子上,把锅里的热水用瓢舀到洗脸盆里,然后又向洗脸盆里加了一些凉水。苏秋月把手伸到洗脸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差不多了,这才弯下腰去洗头发。

    苏秋月弯腰时,因为毛衣比较短,所以她的后腰便露了出来,站在他身后的普天韵正好看得清清楚楚。普天韵看着那一片白得有些炫目的皮肤,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

    苏秋月对此毫无察觉,她的头发很长,所以洗起来要慢一些,她把头发浸在水里,用手轻轻地搓着,身子会不经意地动几下,她的屁股也随着身子扭动了几下。

    普天韵看着她那丰满紧绷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真想好好地摸几下,不过他没有那个胆子,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他再也不敢碰苏秋月一下了。

    苏秋月把洗发精打在头发上,用手指不停地梳着,很快洗发精就变成了白沫子,苏秋月又把头发浸到水里,洗脸盆里的水上马上就飘起了一层白沫子。

    苏秋月这时说:“天韵,求你件事儿,你帮我把水倒了,再给我打一盆热水。”

    苏秋月的头发湿着,不方便倒水,所以只能让普天韵帮忙,普天韵也巴不得帮她倒水,正好可以讨好她。

    普天韵笑着说:“啥求不求的,跟我你还客气啥。”

    普天韵端起水盆走到外边把水倒了,然后又给苏秋月打了一盆热水。

    苏秋月再次把头发浸到水盆里,想把头发上的白沫子洗掉,普天韵见状说:“秋月,我帮你洗。”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还有没洗掉的白沫子,说:“你脑袋后边的头发没有洗干净,还是我帮你吧。我用水帮你冲一冲,把有白沫子的地方冲干净。”

    苏秋月觉得普天韵说的办法不错,说:“那好,你用水帮我冲一下,不过水别太热了。”

    普天韵说:“你放心,不会烫到你的。”

    普天韵把锅里的热水倒进水壶里,又向水壶里加了一些凉水,他拎起水壶走到苏秋月的身边,说:“你把头低下去,我要倒水了。”

    苏秋月按照普天韵说的,把压得低低的,普天韵把水壶里的水缓缓地向苏秋月的头发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浇了下去,这时苏秋月忽然尖叫了一声,急忙把头抬了起来,皱着眉头,有些恼火地说:“天韵,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苏秋月这一抬头不要紧,水壶的热水全都倒在了苏秋月毛衣上,苏秋月被烫得又叫了一声。

    普天韵一看热水都倒在了苏秋月的毛衣上,急忙把水壶拿到一边去,脸色一变说:“我都在水壶里加了凉水了,咋还热呢。”

    苏秋月用手摸了摸后背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面目扭曲地说:“算了,不用你帮我洗了,真是越帮越忙。”

    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秋月,没把你烫坏吧。”

    苏秋月气呼呼地说:“水要是再热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烫掉了。”

    普天韵说:“我把你的毛衣给弄湿了,你还是换一件吧。”

    经过普天韵这么一提醒,苏秋月才感觉到背后的毛衣湿乎乎地粘在她的衬衣上,把她里面的衬衣也给浸湿了。苏秋月走到屋子里,先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然后把毛衣脱掉,穿着衬衣走到衣柜前找衣服。

    普天韵这时也走进了屋子,当他看到苏秋月正穿着衬衣后,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苏秋月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拿着找到的衣服进到了里间的屋子里,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向里间屋子看了一眼,他发现里间屋子的门没有关严实,想到苏秋月正在屋子里换衣服,普天韵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地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向里面偷看起来。

    房间里,苏秋月正站在镜子前,此时她已经把衬衣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镜子,回头看了一下镜子,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似乎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

    普天韵在门外屏气凝神地看着,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体了,可是苏秋月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吸引力。

    苏秋月把手伸到背后,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将胸罩脱掉,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即弹了出来,颤悠悠白花花的,看得普天韵目眩神迷的。

    苏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伸手在**上按了几下,**微微地颤动着,看得普天韵直咽口水。

    苏秋月用手端着两个**,在镜子前侧身照了照,又用手指在**上轻弹了几下,看样子她对自己的**的形状和大小很满意。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那两个浑圆的**,还有**尖端的两点如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他下身的东西就本能地顶了起来。

    苏秋月这时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又重新把胸罩穿上,接着又穿上衬衣毛衣,普天韵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急忙又坐回炕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下身的东西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一直不肯低下头去,害得他只能猫着腰,怕露出破绽被苏秋月看到。

    苏秋月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白了普天韵一眼,板着脸走进了厨房,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出了屋子,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苏秋月换衣服时的情景。

    苏秋月在厨房里重新倒了一盆热水,把头发又洗了一遍,这次她把头发彻底地洗干净了,用毛巾擦干后,走到里间屋子里上了炕。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走进了屋子,知道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上炕睡觉了。

246.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出了家门向大甜梨家走去。

    自从上次从乡卫生院回来后,普天韵一直没有去大甜梨家,所以他想去看看丁七巧的孩子的病彻底好了没有。

    普天韵走到大甜梨家的门口时,丁七巧恰好从院子里走出来,丁七巧一看普天韵来了,笑着说:“天韵,你来得正好,我想去你们村的那个废弃的酒厂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吧。”

    普天韵问:“七巧姐,你去酒厂干啥呀?”

    丁七巧说:“我的贷款就快要批下来了,我现在先去酒厂考察一下,等贷款一下来,我就买设备,改造厂房,准备生产,所以我现在得去看看酒厂的实际情况。”

    普天韵一听贷款快要批下来了,笑着说:“恭喜你啊,七巧姐,看来这酒厂的事情是有眉目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说:“天韵,跟我一起合作开酒厂的事情你想得咋样了?”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七巧姐,我还没有想好。”

    丁七巧说:“不着急,你慢慢想,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你要从心里往外愿意才行。”

    两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村里废弃的酒厂。

    丁七巧走进酒厂后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老旧的厂房和一些长时间不用的陈旧设备,她皱着眉头说:“这个酒厂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厂房必须得拆掉重建,酿酒的设备也早就过时了,不过这个酒厂的占地面积比较大,很适合将来的大规模生产。”

    普天韵认真地听着丁七巧说的话,虽然丁七巧说的有些东西他还听不太懂,但是他从心里往外佩服丁七巧,丁七巧跟他所认识的那些村里女人大不一样,她是非常有见识有魄力的女人。

    丁七巧在酒厂里转悠了一会儿,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说:“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没有水,将来建厂房需要水,酿酒就更需要水了,可这里是个山坡,根本没有水。”

    丁七巧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因为酒厂就建在一个山坡上,酒厂的周围全是大山,连条小溪都没有,将来酒厂的建设和生产需要大量的水,要是没有水的话这酒厂根本开不下去。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要是没有水的话,啥事情都给耽误了。”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村里既然把酒厂建在了这个山坡上,我想村里一定有解决酒厂用水的办法,你帮我问问村里的老人和村干部,当初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取水的。”

    经丁七巧这么一提醒,普天韵忽然想起来唐瞎子曾经跟他讲过在酒厂所在的山坡低下有一口古井,当初村里办酒厂时就是用的古井里的水。

    古井的旁边曾经有一座龙王庙,而龙王庙村就是因为这座龙王庙得名,后来山洪把龙王庙给冲毁了,龙王庙村也就变得有名无实了。

    酒厂停产后,那口古井也就失去了用处,因为离村子里比较远,所以村里几乎没有人吃古井里的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古井很可能被填死了。

    普天韵说:“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话,在山坡下好像有一口古井,当时酒厂就是用古井里的水酿酒的,可是不知道现在这口古井还在不在。”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有古井,她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说:“你知道具体的位置吗,带我过去看一看。”

    普天韵说:“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那口古井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准。”

    丁七巧说:“没关系,我们去找找看,或许能找到那口古井。”

    普天韵说:“好吧,我带你去找找看。”

    普天韵带着丁七巧走到到了山坡下,山坡下都是一堆堆的乱石,这些乱石是山洪暴发时从山上冲下来的。

    普天韵仔细地在乱石堆中找寻着,根据唐瞎子所说的那个古井就在这乱石堆下边,可是普天韵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口古井。

    丁七巧向乱石堆的四周看了看,说:“天韵,这里都是石头,要想找到那口古井必须得把石头搬开。”

    普天韵说:“这里的石头太多了,我们根本搬不过来。”

    这时丁七巧的目光落在了一块灰色的瓦片上,她走过去捡起瓦片看了看,说:“天韵,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普天韵走过去看了看丁七巧的手里瓦片,说:“这是瓦片,看样子应该是龙王庙上的瓦片。”

    丁七巧激动地说:“既然龙王庙的瓦片在这个地方,那龙王庙很可能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就在瓦片的周围找,这样可以缩小范围。”

    普天韵觉得丁七巧说的有些道理,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在瓦片的附近找找看。”

    两个人把瓦片周围的石头都搬到了一边,很快石头底下露出了一块厚重的石板,接着又露出一些砖头瓦片之类的东西,丁七巧说的果然没错,龙王庙可肯能就在这个位置。

    普天韵看了看那块厚重的石板,石板大约有一米宽两米长,石板的表面平整光滑,普天韵打算把石板搬开,他想看看石板下边是不是龙王庙的基址。

    普天韵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凭自己的力气把石板搬开应该没啥问题。

    普天韵走过去一咬牙用尽全力把石板搬到了一边,让普天韵想不到的是石板下边竟然就是那口他和丁七巧想要找古井,不过古井里已经被碎石和沙土填满了,只能看到不到一米深的井壁。

    普天韵惊喜地说:“七巧姐,快看古井找到了。”

    丁七巧看着古井,却有几分担忧地说:“这口古井都被东西给填满了,不知道低下还会不会有水?”

    普天韵说:“我们把古井里的东西清理一下,我想井里应该有水。”

    普天韵去酒厂里找了一根铁棍和一把生了锈的铁锹,然后下到古井中清理起填在井里的泥沙,丁七巧见状也下到古井中要帮普天韵清理泥沙。

    因为天气寒冷,古井里的沙石和泥土都冻成了一坨,清理起来非常费力气,两个人勉强把古井里的沙石清理出了一米深,再往下清理就好了一些,下边的沙石和泥土没有冻上,很松软,清理起来也非常省力。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丁七巧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说:“天韵,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今天就别干了,哪天我们多找几个人来清理。”

    普天韵点头说:“好吧,等过几天天气暖和了,我再找人来清理。”

    普天韵把铁锹和铁棍扔到古井外,他刚想跳出古井,忽然古井下边发出“轰”的一声响声,普天韵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身子向下陷了下去。

    原来普天韵和丁七巧把上面的冻土层清理出去后,下边松软的泥沙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身体的重量,两个人的身体随着泥沙向古井的底部不停地下陷,直到两个人的脚都沾到了冰凉的井水他们的身体才停止下陷。

    古井里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的头顶的井口有一片光亮,普天韵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拿出一根火柴划着了,普天韵借着火柴微弱的火光向脚底下看了看,原来两个人已经落到了井底,井底的水不多,只是刚刚没过了两个人的鞋面,而且井底堆积了很多的泥沙和石头。

    这时普天韵手中的火柴已经燃尽了,普天韵又拿出一根火柴划着了然后向周围看了看,他看到离他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此刻他才知道他和丁七巧之所以会掉到井底来是因为这块大石头卡在了井口处,他和丁七巧清理的那些沙石都是堆在这块石头上边的,而他们在清理井口附近的沙石时,这块大石头受到了震动掉到了井底,普天韵和丁七巧也就跟着掉了下来。

    普天韵手中的火柴这时又灭了,就在火柴灭掉的一瞬间,普天韵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恐惧感。

    这时普天韵的耳边传来了丁七巧的有些微微颤抖的声音:“天韵,这口古井有十几米深,我们两个怎么上去啊,要是上不去的话,我们两个人就得死在这里。”

    丁七巧所说的正是普天韵害怕的事情,古井所在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少有人会到这种地方来,两个人要想从深达十几米的井底出去没有外人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普天韵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七巧姐,你不要害怕,你让我想想办法,我们会出去的。”

    丁七巧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死了倒没有什么,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普天韵这时问:“七巧姐,你出来的时候梨子姐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吗?”

    丁七巧说:“我跟说她说了我去酒厂看一看,还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孩子。”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放心吧,如果你到了晚上还不回去,梨子姐会来找你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梨子姐知道我们在井底。”

    丁七巧说:“要是梨子发现不了我们怎么办?梨子就算来找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井底的。”

247.

    普天韵沉思了一会儿,说:“七巧姐,你先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会想出办法的,一个小小的水井困不住我们的。冰@火!中文”

    丁七巧这时也冷静下来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我不能死,也不会死的。”

    普天韵抬头看了一下井口的天色,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天黑了,看来今晚他和丁七巧只能在古井里过夜了。

    两个人的鞋都被井水浸湿了,普天韵觉得双脚被水泡得发凉,两条腿也有些难受。于是他摸索着走到那块大石头旁坐了下来,他把鞋脱了下来,又把袜子也脱了,光着**的双脚,这样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这个时候,丁七巧忽然问:“天韵,你冷不冷?”

    普天韵说:“我不冷,就是我的脚被水泡得时间长了,两条腿有些难受。”

    丁七巧吸了几口气,牙齿直打战说:“我有点儿冷。”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这样的话能好一些,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丁七巧听了普天韵的话,她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也光着双脚,不过她还是觉得冷。

    丁七巧摸索着走到普天韵的身边,说:“天韵,我还是冷。”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七巧姐,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把身子靠在一起,这样就能暖和一些。”

    丁七巧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普天韵划着了一根火柴,丁七巧借着火柴的光亮在普天韵的身边坐了下来,把身体靠在了普天韵的身体上。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而且丁七巧的身子软软的,她的身子靠在普天韵的身上让普天韵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普天韵问:“梨子姐,这下你还冷不冷?”

    丁七巧有些微微地哆嗦了几下,说:“还是有点儿冷,不过比以前好一些了。”

    普天韵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丁七巧披上,又把自己的身体向丁七巧的身体靠了靠,无意中普天韵的胳膊肘还撞到了一个圆圆的又有些软软的东西,普天韵的脸顿时有些发烫,尽管古井里的光线昏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普天韵知道他刚才撞到的是丁七巧的**。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七巧姐,你现在还冷不冷?”

    丁七巧感激地说:“我现在不冷了,可是你把衣服给我披上了,你咋办啊?”

    普天韵说:“我没事儿,我一点儿也不冷。”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风在井口呼啸而过,普天韵和丁七巧在古井里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古井的井底的气温没有井外那么低,可现在毕竟刚刚过完年没有多久,春寒料峭,冷风如刀子一般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普天韵很快就有些挺不住了,他被冻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丁七巧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贴着,她也感觉到了普天韵的身体在哆嗦着,她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天韵,我还是把衣服还给你吧,你把衣服给了我,你会被冻坏的。”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的身体好着呢,不会被冻坏的。衣服还是你穿着吧,你是女人,身子骨弱,而且你还有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孩子可咋办啊。”

    丁七巧有些感动地说:“天韵,你可真好,像你这样的好男人这年月可不多了。”

    普天韵笑一下,说:“七巧姐,你就别夸我了,我又没做啥好事儿,不值得你这么夸我。”

    丁七巧说:“你咋没做好事儿,你把衣服给我穿,自己挨冻这难道不是做好事儿吗?”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这算啥好事儿啊,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没啥大不了的。”

    丁七巧说:“天韵,你要是冷了告诉我,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普天韵刚想说话,这时他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因为古井里比较安静,所以丁七巧也听到了普天韵肚子的叫声。

    丁七巧笑着说:“天韵,你一定饿了吧?”

    从早晨吃完早饭到现在他已经两顿饭没吃了,他还真饿了,不过他就算饿了也只能硬--挺着,在这古井的井底根本就没有吃的东西。

    普天韵说:“我是有些饿了,不过没关系,我能挺得住,少吃几顿饭没啥关系,等从这里出去了我再多吃一些就补回来了。”

    这时丁七巧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支吾地说:“天韵,你要是真饿了的话,我身上有吃的,就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吃……”

    普天韵刚想问她身上有啥吃的,他随即想到了她所说的吃的是啥东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不用了,七巧姐,我忍忍就过去了。”

    丁七巧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再说话,只是把身子向普天韵紧紧地靠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两个丰满的**在普天韵的身上蹭了几下,弄得普天韵心慌意乱的。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取暖,渐渐地两个人有些困了,不知不觉地都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普天韵被冻得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一阵麻冷,脑袋又胀又痛,两眼就跟要冒火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己这是冻病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口中一阵的干渴,他想站起来去找水喝,可是全身酸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他轻轻地推了一下身边的丁七巧,想让她帮忙找水。

    丁七巧睡得比较死,普天韵推了一下没把弄醒,普天韵又推了两下,这时丁七巧才醒了过来,她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天韵,咋了,是不是天亮了?”

    丁七巧抬头向井口望了一眼,见天色还是黑的,这时她的耳边传来普天韵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七巧姐,我渴了,我想喝水。”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问:“天韵,你这是咋了?我听你的声音咋跟病了似地。”

    普天韵又重复了一句说:“七巧姐,我想喝水。”

    丁七巧急忙伸手在普天韵的额头摸了一下,普天韵的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丁七巧有些慌了,说:“天韵,你发烧了,这可咋办啊?”

    普天韵声音有些微弱地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就是想喝水。”

    丁七巧说:“这井里虽然有水,可是这水不干净,不能喝的,人一旦喝了会拉肚子的。”

    普天韵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我渴,我想喝水。”

    丁七巧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了。”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又把胸罩拉了上去,然后她摸了摸普天韵的脸,找准他的嘴在什么地方。

    丁七巧说:“天韵,你把嘴张开,我这就给你水喝。”

    普天韵听话地把嘴张开,丁七巧一只手扶着普天韵的嘴,另一只手捏着自己一个**用力地挤着奶水,挤出来的奶水几乎全都滴落在了普天韵的嘴里,普天韵只觉得一股腥甜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里,虽然他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他心里清楚他喝的是丁七巧的奶水。

    丁七巧不停地挤着自己的奶水,挤完了这个**就挤那个**,一直到普天韵喝够了才停了下来。

    丁七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关切地问:“天韵,你现在咋样了?”

    普天韵浑身打着哆嗦,断断续续地说:“我身上冷……我冷……”

    丁七巧急忙把普天韵抱在怀里,把他披在丁七巧身上的衣服又给他穿上。

    丁七巧问:“天韵,你还冷吗?”

    普天韵低声地说:“我还冷,七巧姐。”

    丁七巧有些着急地说:“我知道你冷,可是我们在井底,身边了连一块布片都没有。”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抱紧我一些。”

    丁七巧想了想,忽然有了一个办法,她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又把衬衣和毛衣全都脱了,最后把胸罩也拿下去了。她又把普天韵的衣服全都脱掉,只给他的身上批了一件外衣,而后丁七巧把自己光着的上身紧紧地贴在普天韵光着的身体上,用自己的体温来给普天韵保温。

    普天韵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丁七巧那对富有弹性的**正顶在他的胸口上,尤其是那两个硬硬的肉疙瘩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的,刺激得他的下身都跟着硬了起来。

    丁七巧似乎也感觉都了普天韵身体上的变化,可是她并没有松开普天韵,她用手不停地搓着普天韵的身体,让摩擦出的热量给普天韵取暖。

    丁七巧的这个办法果然有了效果,很快普天韵就不像刚才那么冷了,他的身体也不哆嗦了,就是额头还有一些烫手。

    丁七巧就一直这样光着身子抱着普天韵,慢慢地两个人又都睡着了,等到两个人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最先醒来的是普天韵,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丁七巧,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此刻丁七巧的身子还光着,她那对圆滚滚的**正压在普天韵的胳膊和身上,让他想动也不敢动。

248.

    阳光从井口投射进来,正好照在丁七巧白光光的身子上,反射出一片让人耀眼炫目的光芒。冰@火!中文

    普天韵看着丁七巧那光滑白皙的背脊,还有那线条柔和圆润的肩头,心跳顿时加快起来。

    丁七巧这时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时,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她慌忙从普天韵的身上爬起来,把身子转过去开始穿衣服。普天韵也坐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后,丁七巧问:“天韵,你昨晚发烧了,现在好一些了没有?”

    普天韵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他的脑袋已经不烫了,身子也不冷了,他回答说:“七巧姐,我好多了,昨天多亏你了,我都不知道该咋谢你呢。”

    丁七巧笑了笑,说:“昨晚你要不是把衣服给我穿了,你也不会发烧的,我们俩这算是一还一报扯平了。”

    丁七巧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谁有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普天韵抬头看了一眼井口,说:“七巧姐,你都一天一夜没回家了,现在梨子姐一定在满世界的找你呢吧?”

    丁七巧点点头说:“是啊,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你媳妇也一定急坏了。你说她们能找到咱们吗?”

    普天韵说:“她们一定能找到咱们的,不过光靠她们还不行,关键还得靠我们自己,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让她们知道我们在井里。”

    丁七巧面露愁容说:“我们能有啥办法,这古井这么深,我们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普天韵皱着眉头向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根干树枝上,他兴奋地说:“七巧姐,我有办法了?”

    丁七巧好奇地问:“你有啥办法?”

    普天韵走过去捡起那根干树枝,笑着说:“我们可以点火,火烧着了以后,一定会有烟从井口冒出去的,只要有人看见了井口冒出的烟,那我们就有救了。”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的这个办法不错,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是啊,这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还你的脑子好使。”

    普天韵谦虚地说:“我的脑子笨着呢,我这叫笨人有笨招。”

    普天韵和丁七巧把井底的干树枝和枯草一类能烧的东西拾掇了一下,堆在井底的正中央,普天韵掏出火柴把火点着了,很快一缕缕的青烟就从井口冒了出去。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普天韵和丁七巧一听有脚步声,两个人都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这时井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井里有人吗?”

    两个人一听这个女人的声音,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两个人扯开嗓子,异口同声地回答:“有人。”

    井边说话的女人正是大甜梨,大甜梨一听普天韵和丁七巧都在井下,急忙把头探进井里,兴奋地大声说:“你俩咋跑到井里去了?”

    丁七巧大声回答说:“梨子,一言难尽,你赶快想办法把我们两个人弄出去吧,我们俩在这里饿了一天一夜了,其他的事情等我们两个人出去了再说。”

    大甜梨说:“那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村子里找人把你们两个弄上来。”

    大甜梨说完就去村里找人了,普天韵和丁七巧在井里等了一会儿,一想到马上就要从井里出去了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女人的说话声,随即大甜梨又把脑袋探进了井里,她说:“天韵,七巧,我一会儿让人把绳子放下去,你们两人把绳子系在腰上,然后我们把你们拉上来。”

    普天韵和丁七巧同时回答说:“知道了。”

    随后大甜梨就让人把绳子放了下来,普天韵和丁七巧先后被拉了上去。

    原来昨天到了晚上丁七巧还没有回家,大甜梨就知道丁七巧可能是出什么意外了,因为她临走的时候说要去酒厂,所以大甜梨就带着人到酒厂去找,不过她把酒厂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丁七巧。到了今天早上大甜梨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又一个人来到了酒厂看看能不能找到丁七巧的踪迹,没想到她刚走山坡下就看到了古井里冒出的青烟,这才把普天韵和丁七巧救了上来。

    普天韵和丁七巧的脚刚一沾地,来帮忙的村里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两个人是怎么掉到井下的,普天韵只好把昨天是怎么掉进井里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有几个人有些不相信普天韵说的话,他们继续追问一些细节问题,大有要刨根问底的架势。

    大甜梨一看这些人问起来没完没了的,大声说:“大家伙有啥问题还留着以后问吧,普天韵他们俩在井里困了一天一夜了,两个人都饿坏了,先让他们回家吃点儿东西吧。”

    来帮忙的村里人一听大甜梨这么说,就不再追问普天韵了,一边议论着一边向村里走去。

    普天韵以为自己会在来的这些人中看到苏秋月,可让他失望的是苏秋月并没有来。

    普天韵有些几分失落地问:“梨子姐,秋月咋没来?”

    大甜梨说:“我刚才去你家找过她,想把你掉进井里的事情告诉她,不过她不在家,你家的门锁着呢,她可能回娘家了吧。”

    普天韵一听说苏秋月不在家,有些担心起来,他快步向家里走去,想看个究竟。

    这个时候,大甜梨说:“天韵,你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要不到我家里去吃一口吧,我嫂子都把饭做好了。”

    普天韵说:“不用了,我回家去吃。”

    大甜梨皱了皱眉头说:“你媳妇不在家,家里又没人给你做饭,你回家吃锅底灰去啊。”

    普天韵说:“我回家自己做。”

    大甜梨一看普天韵不识抬举,没好气地说:“你不吃拉倒,我还省了呢。”

    大甜梨说完拉着丁七巧气呼呼地回家了。

    普天韵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口时看到自己家的大门的确锁着,大甜梨说的没错,苏秋月确实不在家里。

    普天韵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家门以后,普天韵在厨房里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个咸鸡蛋和半碗冷饭。普天韵用热水把饭泡了一下,就着两个咸鸡蛋吃了。

    吃完饭后,普天韵躺在冰冷的炕上,心里非常的不痛快。

    就在这时,刘镯子走了进来,刘镯子一看普天韵正躺在炕上,笑着说:“天韵,我听说你跟住在梨子家的那个丁七巧掉进了井里,你俩咋会掉进井里了呢,你俩在井里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普天韵连看都没看刘镯子,冷冷地说:“我和她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刘镯子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坐下,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俩咋就不能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孤男寡女在那井里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想干啥事情干不了。”

    普天韵没好气地说:“你别总把别人往歪处想。”

    刘镯子撇了撇嘴,说:“你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少在我的面前装啥好人。”

    普天韵此时正在气头上,一听刘镯子说他不是啥好人,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盯着刘镯子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镯子也看出来普天韵的情绪有些不对,不过她并不在意,普天韵以前一直都对她畏忌三分,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敢说过头的话,因此刘镯子也没有把普天韵放在眼里。

    刘镯子冷笑着说:“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不客气,你有啥能耐尽管使出来好了。”

    普天韵被刘镯子一激,动了肝火,他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普天韵说完猛地一把把刘镯子按在了炕上,一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了起来。

    刘镯子任由普天韵在她的身上摸着,眯缝着眼睛说:“我还以为你有啥能耐呢,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弄。”

    普天韵也不说话,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把她的外衣脱掉,又把她里面的衣服向上一拉,她里面穿的黑色胸罩就露了出来,普天韵看着她那两个半露在外的**和那条又深又窄的肉沟,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刘镯子这时说:“天韵,你看啥呀,你又不是没看过,有能耐你今天跟我动真格的。”

    普天韵喘着粗气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要是敢的话就来啊,我看你那个东西到底有几把刷子。”

    普天韵粗鲁地把刘镯子的胸罩往上一拉,刘镯子那两个**就跳了出来,颤悠悠地晃着普天韵的眼睛,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把脑袋压了上去,在她那对**上又是咬又是舔的,刘镯子被他弄得身子软塌塌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普天韵在刘镯子的**上耍弄够了,伸手要去解刘镯子的裤带,这时刘镯子也去解普天韵的裤带。

    这时普天韵忽然想起那天刘镯子和武四海在菜窖里干的那些事情,他觉得一阵的恶心,他一把抓住刘镯子正在解他裤带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拿开。

    刘镯子愣了一下,看着普天韵说:“咋了?天韵,你咋停下来了,继续啊。”

    普天韵从刘镯子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没咋,镯子嫂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走吧。”

    刘镯子有些不解地说:“天韵,你这是啥意思?刚才还想跟我亲热,现在咋又想赶我走了,你把我当成啥了。”

249.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我可以给你钱,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刘镯子白了普天韵一眼,冷笑着说:“你以为用钱就能把我打发了吗?想弄我的是你,不想弄我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

    普天韵把脸一沉,说:“那你想咋样?”

    刘镯子说:“我想咋样,你还不知道吗?你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就想甩手走人,你想得美。”

    普天韵说:“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心里头闷得慌,我去外边走走。”

    普天韵说完向屋子外走了出去,对付刘镯子这种女人,既然惹不起她,那就只有躲开她了。

    刘镯子气急败坏地在普天韵的身后喊了一句:“普天韵,你给我回来,我让你回来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给烧了。”

    普天韵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无论刘镯子怎么喊,他都装作没有听见,弄得刘镯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瞪眼看着他走远。

    普天韵出了自己家后就向窑厂村走去,他要去看一看苏秋月是不是回娘家了。

    到了窑厂村苏秋月的家后,普天韵还像以前来的那几次一样没有光明正大地进去,而是翻过后院的围墙跳了进去。

    普天韵先走到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的屋子前,他弯腰趴在窗户前听了听,屋子里传出来两个人的说话声,普天韵仔细地听了听,说话的人一个是苏秋月,另一个是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

    只听苏秋月说:“嫂子,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都想你了。”

    孟梧桐笑着说:“你想我干啥,你是结了婚的人,就算要想也该想你的男人。”

    苏秋月说:“我想他干啥,天天对着他那张脸,我都烦死了。”

    孟梧桐说:“我是过来人,你心里是咋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说烦他,其实心里喜欢着呢,女人都是这样,说话嘴不对心。”

    苏秋月说:“我才不会喜欢他呢,要不是怕咱爸咱妈骂我,我早就想搬回娘家住了,里那个普天韵远一点儿。”

    普天韵听到这里,一颗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苏秋月的话太伤人了,普天韵对她一片真心,没想到她却这么的讨厌普天韵。

    孟梧桐说:“秋月,你说的这是啥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是普天韵的媳妇,你就应该好好地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咋能回娘家来住呢。”

    苏秋月叹了一口气,说:“嫂子,有些话我跟直说了吧,其实我和那个普天韵就是个挂名夫妻,我从来没让他碰过我。”

    孟梧桐惊讶地说:“你说啥,你和普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沾过你的身子,你不是拿假话来哄我呢吧。”

    苏秋月说:“我哄你干啥,我说都是实话。”

    孟梧桐说:“守着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个普天韵就能忍得住,看来这个普天韵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

    苏秋月说:“他倒是想沾我的身子,不过我没让他碰我,有一次他要硬来,我拼死都没答应。”

    孟梧桐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普天韵应该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他真想沾你的身子的话,你再怎么不答应都没用的,你毕竟是个女人,他要真想来硬的,就算有三个你也不管用的。”

    苏秋月说:“算了,嫂子,不说这些事情了,我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子痒得很,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怎么样。”

    孟梧桐说:“好啊,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儿了。”

    普天韵听到这里,急忙从窗户前离开,走到了一棵老槐树的后面,这时孟梧桐的房门一开,苏秋月和孟梧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个人向着前院走去。

    普天韵没有跟过去,他怕会暴露自己。没过多久,苏秋月和孟梧桐就一起抬着一个很大的木澡盆走了回来。两个人把木澡盆放到屋子里,然后又去烧热水,两个人出来进去的忙活了半天。

    普天韵等到两个人都进了屋子,估摸她们应该开始洗澡了,才轻手轻脚地从老槐树后走出来。普天韵走到窗户前,把钉在窗户外边用来防寒的塑料布轻轻地撕下来一小块,透过玻璃向屋子里看去。

    屋子里正亮着电灯,苏秋月和孟梧桐都已经脱光了衣服,两个人正面对面地坐在澡盆里泡澡,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缕缕白气,热气把两个人的脸都给熏红了。

    苏秋月仰起头,把后脑勺靠在木澡盆上,轻轻地吹来一口气,说:“泡个热水澡,真舒服啊。”

    孟梧桐看着苏秋月的胸脯,伸手轻轻地在她那丰满雪白的**上摸了一下,笑着说:“秋月,我看你身上也没有多少肉,这两东西咋这么大呢,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也没有你的大。你究竟吃了啥好东西了,把这两个东西滋养的这么大。”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孟梧桐一眼,说:“嫂子,你说啥呢,这种话你都说出口,你就不嫌害臊啊。”

    孟梧桐笑着说:“我有啥可害臊的,我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我啥阵势没见过。”

    苏秋月也伸手在孟梧桐的**上摸了摸,孟梧桐的两个**跟她的不相上下,就是微微有些变形了。

    苏秋月说:“嫂子,你的也不小啊,比没生孩子的那个时候大多了。”

    孟梧桐说:“等你生了孩子以后,你的会变得比现在还大的。”

    苏秋月好奇地问:“嫂子,你说为啥女人一生了孩子给孩子喂奶之后,这两个东西就会变大呢?”

    孟梧桐着说:“等你生了孩子,给孩子喂奶以后,你不就知道这两个东西为啥变大了吗?”

    苏秋月又问:“嫂子,给孩子喂奶是啥感觉啊?”

    孟梧桐说:“没啥感觉。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赶快生个孩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那个普天韵不错,你也别太心高气傲了。”

    苏秋月有些不高兴地说:“嫂子,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提他啊,我一听他的名字就头疼。”

    孟梧桐把手移到苏秋月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说:“好,听你,我不提他还不行吗。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秋月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嫂子,你说我们女人为啥一定要嫁人生孩子呢?”

    孟梧桐想了一下,说:“因为我们是女人啊,女人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结婚生孩子做母亲的。”

    苏秋月说:“做女人可真累,下辈子我一定不做女人,我要做个男人。”

    孟梧桐说:“那是下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你还是女人,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活法。”

    苏秋月这时从木澡盆里站了起来,普天韵在窗户外看着苏秋月白花花的身子,下身的东西直挺挺地顶了起来,都快把他的裤衩给顶破了。

    苏秋月笑着说:“嫂子,还记得咱两第一次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吗?”

    孟梧桐说:“我咋不记得,一开始你还不好意思,还是我硬生生地把你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可是到了后来你抓着我的两个东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呢。”

    苏秋月说:“嫂子,我还想那次那么摸一摸你咋样?”

    孟梧桐说:“你还说我不害臊,你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种话,你就不害臊吗?”

    苏秋月笑着说:“我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就是想摸摸咋了?”

    孟梧桐说:“你自己有,为啥要摸别人的啊?”

    苏秋月撅起嘴说:“你不让摸就算了,跟我你还这么小气。”

    孟梧桐这时也站了起来,伸手在苏秋月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死丫头,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大小姐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

    “呀!”苏秋月叫了一声,“嫂子,你敢打我的屁股,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秋月说完就把双手伸到孟梧桐的胳肢窝下去挠她的痒痒,孟梧桐急忙闪身想躲,两个人在木澡盆里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团。

    两个人那白花花的**随着两个人的身体扭动而不停地颤悠着,看得窗外的普天韵眼睛里差点没冒出火来。

    两个人闹了一阵都有些累了又都坐在澡盆里,苏秋月喘着气说:“嫂子,我哥走了这么多天,你就不想他吗?”

    孟梧桐也气喘吁吁地说:“我想他干啥,他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苏秋月笑着说:“他要是永远都不回来,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他可咋办啊?”

    孟梧桐说:“这不是有你吗,我要是睡不着了,我就把你拉进被窝里,把你当成你哥不就行了吗。”

    苏秋月说:“可惜我是女人,我要是男人的话,我一定把你从我哥的手里抢过来。”

    孟梧桐说:“你要真是男人话,那我一定嫁给你,让你哥去一边凉快去。”

    两个人女人边说边洗,没过多久,两个人就从木澡盆里走出来,拿着干毛巾擦起身子,把身子擦干后,两个人开始穿衣服。

    普天韵一看两个人洗完了,又从院墙翻了出去离开了苏秋月家。

250.

    这几天苏秋月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回来,家里就剩下了普天韵一个人,俗话说的好,家里有了女人鸡犬不宁,家里没了女人冷冷清清。以前苏秋月在家的时候家里好歹还有些人气,如今苏秋月不在家,家里边死气沉沉的,普天韵的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他多希望苏秋月马上就回来。

    这天中午,普天韵正一个人坐在炕上吃着午饭,这时廖小珠忽然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塑料袋。

    普天韵一看廖小珠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愣了一下,问:“小珠,你咋回来了?”

    廖小珠坐到饭桌对面,把塑料袋放到炕上,看着普天韵说:“我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普天韵有些着急地说:“小珠,这个时候你不该回来,你应该在凤凰姐家里好好地住着。”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家好心回来看你,你咋一点儿也不领情啊。”

    普天韵解释说:“不是我不领情,是这个时候你真不该回来,这几天那个赵德旺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些,要是让他知道你回来了,那可就麻烦了。”

    廖小珠一脸轻松地说:“怕啥,难道那个姓赵的还敢大白天的强抢不成?”

    普天韵板着脸说:“一会儿我吃晚饭就送你去县城,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廖小珠撅起嘴说:“我不走,要走我明天再走。”

    普天韵态度坚决地说:“不行,你今天必须得走。”

    廖小珠气哼哼地说:“今天你要是逼我走的话,我就去找那个赵德旺,把自己送上门去,由着姓赵的那个糟老头子糟蹋我,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普天韵知道廖小珠的脾气,她说得出来就能做得出来,他不好再逼廖小珠回城里,一脸无奈地说:“好吧,你今天就在我家里住上一晚,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回县城。”

    廖小珠一听普天韵同意了,眉开眼笑地说:“天韵,你对我可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普天韵勉强笑了一下,岔开话题说:“小珠,你吃饭了吗,要是没吃的话,就跟我一起吃吧。”

    廖小珠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皱着眉头说:“天韵,你吃的这是啥东西啊?咋跟喂猪的猪食差不多,算了,别吃了,还是吃我买的东西吧。”

    廖小珠把塑料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几样熟食,有卤鸭、熏鸡、酱牛肉、香肠,她还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瓶红葡萄酒在普天韵的眼前晃了几下,说:“天韵,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从来没跟你喝过酒呢,今天我们两个人一定要好好地喝几杯。”

    普天韵知道这红酒的厉害,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看喝酒就算了,这种酒味道有些怪,我喝不惯。”

    廖小珠摇头说:“不行,这酒你必须得喝,你要是不喝的话,我可要捏着你鼻子往嘴里灌了。”

    普天韵说:“那我少喝一点儿,就喝一杯吧。”

    廖小珠找来两个杯子,把酒瓶打开,先给普天韵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廖小珠举起酒杯,笑着说:“天韵,我这次去县城里可是开了眼界了,人家城里人过的日子才是人过的日子,我真羡慕凤凰姐,她小洋楼住着,名牌衣服穿着,山珍海味吃着,每天活得就跟神仙一样。”

    普天韵说:“你要觉得凤凰姐过的那种生活好的话,你可以在城里找个有钱人嫁了,你也能过上凤凰姐那样的生活。”

    廖小珠说:“我是想过那样的生活,我们村里的女人有几个不想过那种生活的。”

    普天韵说:“是啊,没有几个女人愿意一辈子受穷的。”

    廖小珠跟普天韵碰了一下酒杯,问:“天韵,秋月嫂子咋不在家啊?”

    普天韵说:“她回娘家住几天,过几天她就回来了。”

    廖小珠又问:“秋月嫂子她还不让你碰她吗?”

    普天韵的脸色微微一变,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打听那么多了。”

    廖小珠说:“你不说我也知道,秋月嫂子心里压根就没你,你真傻,何必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普天韵说:“她是我媳妇,我不在她这棵树上吊死,还能在哪棵树上吊死。”

    廖小珠一扬脖把酒杯里的酒喝干了,然后盯着普天韵的眼睛说:“天韵,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普天韵也把酒杯里的酒喝下了一多半,说:“小珠,要我咋说你才能明白,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是真对你做了啥,我不仅对不住你,也对不住秋月。”

    廖小珠说:“我们两个有啥不可能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们俩又没啥毛病,除非你不喜欢女人。”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小珠,我人长得丑,又没啥能耐,更没钱,我真不知道我有啥地方值得你喜欢的。”

    廖小珠说:“我要是知道你有啥地方值得我喜欢的,那我可能就不会喜欢你了,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会喜欢你。”

    普天韵说:“小珠,让我说你啥好,你这么一个伶俐通透的人,咋会这么糊涂呢。”

    廖小珠笑了一下,说:“我是糊涂蛋,你是傻蛋,我们两人正好配成一对,这有啥不好的。”

    普天韵说:“小珠,我的心里只有秋月,已经装不下第二个女人了,你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普天韵说完把酒杯里剩下的酒给喝了,廖小珠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说:“算了,我们今天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我们喝酒吧。”

    最后普天韵和廖小珠把一瓶酒都喝光了。喝完酒后,普天韵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他站起身来说:“小珠,我有些脑袋发晕,我想去睡一会儿。”

    普天韵摇摇晃晃地向里间屋子走去,这时廖小珠忽然从普天韵的身后懒腰抱住他,说:“天韵,你要想睡的话,我陪你一起睡。”

    普天韵抓住廖小珠的手,想把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拿开,可是廖小珠抱得死死的,任由他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普天韵说:“小珠,你咋能陪我一起睡,别说傻话了。”

    廖小珠说:“我没说傻话,我就要陪你一起睡。”

    廖小珠把手移到普天韵的衣领,开始从上到下解他的衣扣,普天韵一把将廖小珠推开,说:“小珠,你不能这样,你冷静一下。”

    廖小珠说:“天韵,你好好看看我,为啥你就不能像喜欢秋月嫂子那样喜欢我。”

    廖小珠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外衣和衬衣都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粉红色的胸罩。她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说:“天韵,我今天就把我的身子交给你。”

    普天韵摇头说:“小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不能这样。”

    廖小珠眼睛盯着普天韵,把手伸到背后将胸罩的卡扣解开,然后把胸罩扔到了炕上,她那两个雪白浑圆的**随即跳了出来,白花花地晃着普天韵的眼睛,普天韵的呼吸一下子就加速了起来。

    廖小珠把手放到自己的**上,轻轻地摸了几下,眼神有些迷离说:“天韵,你还等啥呢,你要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别让我瞧不起你。”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那两个颤悠着的**,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走了过去,廖小珠这时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了普天韵,然后把嘴凑到普天韵的嘴上亲了起来。

    普天韵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有些手忙脚乱的,都是廖小珠占据着主动。

    两个人亲了一会儿,普天韵的双手就开始在廖小珠的背脊上抚摸了起来,廖小珠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摸起来有种奇异的感觉,普天韵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把手攀上了廖小珠那两个高耸的**上,廖小珠被他摸得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一种好像很难受好像又很快乐的叫声。

    普天韵的手在廖小珠**上揉捏了一会儿,廖小珠眯缝着眼睛,咬着嘴唇说:“天韵,我们上炕去躺着弄。”

    普天韵抱起廖小珠走到里间屋子,轻轻地把她放在了炕上。廖小珠这时闭上了眼睛,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喘着气说:“天韵,你轻一点儿,人家是第一次,我怕疼。”

    “嗯。”普天韵应了一声,把手放在廖小珠的两个**上耍弄了一番,又用两根手指夹住她那两点殷红的蓓蕾拨弄了几下,廖小珠被他挑逗得双腿绞在了一起,身子也不停地左右扭动着。

    普天韵慢慢地把身子压在了廖小珠的身上,伸出舌头在她白皙光滑的脸蛋上舔了几下,弄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这时,廖小珠伸手去解普天韵的裤带,普天韵也把手伸进了廖小珠的裤腰,缓缓地向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移动着。

    很快两个人就都把对方的裤子脱掉了,接下是里面的毛裤和衬裤,最后两个人的身上只剩下了裤衩,这也是两个人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正当两个人要去把对方的最后一道防线解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人顿时一惊,急忙坐起来穿衣服。

251.

    两个人紧穿慢穿还是没来得及,廖小珠刚把胸罩戴好,普天韵也才穿上衬裤,苏秋月一推门走进了里间屋子。冰@火!中文

    苏秋月一看两个人正光着身子,神情慌张地在穿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慌忙转身跑了出去。

    普天韵和廖小珠非常尴尬地穿着衣服,两个人根本没有想到苏秋月会在这个时候走进来,苏秋月这也算是捉奸在床。这种事情如果是换成了别的女人早就又哭又闹了,因为苏秋月和普天韵的关系有些特殊,两个人只是挂名夫妻,苏秋月就是撞到了这场面也只能跑开。

    两个人穿好衣服后,普天韵先从里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四处看了几眼,苏秋月没有在屋子里。

    普天韵走到屋外,看到苏秋月正坐在大门口的一个石墩上。普天韵硬着头皮走过去,讪讪地笑了一下,说:“秋月,你回来了。”

    苏秋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站起身来冷冷地说:“回来了。”

    这个时候廖小珠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有些难为情地说:“秋月嫂子,刚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跟天韵没有关系……”

    没等廖小珠把话说完,苏秋月忽然打断她说:“刚才我啥都没看见,你不用个跟我解释啥了。”

    廖小珠说:“秋月嫂子,我知道这件事情我对不起你,你想打我骂我,咋样对我都成,你可千万别错怪了天韵,都是我在勾引他。”

    苏秋月面无表情地说:“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廖小珠张嘴刚想说话,苏秋月转身走进了里间屋子。

    廖小珠心里知道虽然苏秋月表面上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她的心里肯定不舒服,她也是女人,她了解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普天韵这时说:“小珠,我看今晚你还是去梨子姐家睡一晚吧,明天我送你回县城。”

    廖小珠点头说:“好吧,我现在就去梨子姐家,你跟秋月嫂子好好说说,让她别生咱俩的气。”

    普天韵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说:“你走吧,这事儿我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你就不用管了。”

    廖小珠走了以后,普天韵想跟苏秋月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可是他知道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过苏秋月回来的正是时候,要是她再晚回来一会儿,说不定他和廖小珠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到了那个时候他在苏秋月的面前可就真抬不起头了。

    普天韵走到里间屋子的门口,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问:“秋月,你吃过饭了没有?你要是没吃的话,我这就给你做去。”

    苏秋月在屋子里答了一句:“我吃过了。”

    普天韵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跟她解释刚才的事情,就在这时孟庆生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天韵,不好了,小珠出事儿了?”

    普天韵的脸色一变,问:“庆生哥,小珠出啥事儿了?”

    孟庆生说:“我刚才开着拖拉机进村的时候看到小珠被几个外村的男人给围住了,那些人对她动手动脚的,还要拿绳子绑她。”

    普天韵说:“他们现在还在村子里吗?”

    孟庆生说:“他们还在,我当时看到他们对小珠没安什么好心,就找了几个村里人把他们拦住了。”

    普天韵有些着急地说:“庆生哥,你快带我去看一看。”

    普天韵跟着孟庆生心急火燎地向村子里跑去,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自从廖金宝躲起来以后,赵德旺就住在廖金宝家不走了,并且他还找人守在了龙王庙村通往外边的各个路口。廖小珠回村时恰好被守在村外的赵德旺的人看到了,廖小珠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姑娘,所以那个人马上就认出她来,并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住在她家的赵德旺,赵德旺知道后立即带人把廖小珠给截住了,想把她带回村里去当媳妇抵债,幸好这件事儿被孟庆生看到了,要不然廖小珠很可能就被赵德旺给抢走了。

    当两个人跑到离村口时,普天韵看到一群村里人把几个外村的男人给堵在了村口。

    那几个外村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长着一脸横肉的老头,看他的样子得有五十多岁了,普天韵不用猜也知道,这个老头就是赵德旺。

    廖小珠就在赵德旺的身后,两人外村的男人正架着她的胳膊,廖小珠根本动弹不得。

    赵德旺瞪着一双三角睛看着村里人,大声地说:“你们赶紧给我把路让开,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村里人说:“谁说这事儿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们大白天的就敢在我们村里抢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赶快把人给我放了,不然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赵德旺说:“廖金宝欠我的钱,我现在找不到他的人了,我来找他女儿还钱,父债子偿,这有什么不对。”

    那个说话的村里人又说:“冤有头债有主,廖金宝欠你的钱你找廖金宝要去,他女儿又不欠你的钱,快把人给我放了。”

    赵德旺冷笑着说:“想让我放人门儿都没有,除非你们让廖金宝把钱我的两万多块钱一分不少地还上,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个说话的村里人怒冲冲地说:“你想干啥,这是我们龙王庙村的地界,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上,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撒野。”

    赵德旺忽然大喊了一声:“兄弟们,给我把家伙亮出来,看来今天不见点儿血,我们是走不了了。”

    赵德旺的话音未落,他带来那几个人纷纷地把随身带的铁棍和匕首之类的凶器亮了出来。

    村里人几乎都是赤手空拳,一看这些人亮出了凶器,吓得脸色一变,都向后退了几步。

    赵德旺一看村里人都有些怕了,得意地说:“谁要是不怕死的话,就上来跟老子的兄弟们过几招,要是不敢的话,就给我滚蛋,别在这里耽误老子的好事儿。”

    这时普天韵走了过来,大叫了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快把人给我放开。”

    廖小珠一看普天韵来了,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大声说:“天韵,快来救我。”

    普天韵安慰她说:“小珠,你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赵德旺撇着嘴打量了普天韵几眼,说:“小子,少管闲事儿,这是我跟廖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普天韵说:“谁说跟我没关系,今天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赵德旺“嘿”“嘿”地怪笑了几声,说:“小子,我这些兄弟的脾气可不好,真要是动起手来,把你的身上捅出几个大窟窿可就不好看了。”

    普天韵说:“我能跟你谈谈吗?”

    赵德旺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要谈也得让那个廖金宝来跟我谈。”

    普天韵说:“你把小珠放了,廖金宝欠你的钱,我来替他还。”

    赵德旺愣了一下,说:“你替他还?你跟廖金宝究竟是什么关系?”

    普天韵说:“我跟廖金宝是什么关系那是我的事情,你不就是想让廖金宝还钱吗?他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你快点把人放了吧。”

    赵德旺说:“让我放人可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放人。在我没有拿到钱之前,我是不会放人的。”

    普天韵说:“你先把人放了,我现在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你容我一些时间凑钱,等我把钱凑齐了一定还给你。”

    赵德旺说:“你说的倒轻巧,我现在要是把人放了,到时候你也学那个廖金宝躲了起来,我跟谁要钱去。要想让我放人,你必须现在就把钱拿来,不然的话我就把人带走。”

    普天韵这时不说话了,他现在根本一下子就拿不出那么钱来,当然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德旺把廖小珠带走,就在普天韵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丁七巧的声音:“天韵,这发生什么事情了,咋这么多人啊?”

    普天韵一看丁七巧来了,眼睛一亮,转回身去说:“七巧姐,我能求你一件事儿吗?”

    丁七巧笑着说:“啥求不求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普天韵说:“你能借我点儿钱吗?”

    丁七巧说:“你想要借多少?”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我想借三万。”

    丁七巧很爽快地说:“没问题,你跟我去拿钱吧。”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放心,这钱我很快就会还给你的。”

    丁七巧笑了笑,说:“没关系,你啥时候还都可以,跟我你还客气啥。”

    普天韵对孟庆生说:“庆生哥,你带着大伙在这里看着,在我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能让他们把小珠带走。”

    孟庆生点头说:“天韵,你放心去吧,你不回来,他们这些人一个人也别想离开龙王庙村。”

    普天韵又对廖小珠说:“小珠,你别害怕,我马上就去拿钱。”

    廖小珠感动地说:“天韵,只要有你在,我啥都不怕。”

    普天韵跟着丁七巧去大甜梨的家里拿钱去了,剩下孟庆生领着村里的人照看着廖小珠,以防赵德旺把她带走。

252.

    很快普天韵和丁七巧就拿来了三万块钱,普天韵当着村里人的面把钱廖金宝欠的两万多块钱还给了赵德旺。<冰火#中文

    赵德旺接过钱后,用手指蘸着唾沫数了一下,眯缝着眼睛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一分不差,我和廖金宝的帐就算两清了。兄弟们放人!”

    那两个架着廖小珠的男人马上把手放开,廖小珠急忙跑到了普天韵的身后,紧抓普天韵的手不放,她显然有些惊吓过度。

    普天韵说:“廖金宝欠你的钱,我已经替他还了,在场的村子里人都是见证,你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廖家人的话,可我们可就要好好地说道说道了。”

    赵德旺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放心,我要回了我的钱,就不会再去找廖金宝和他女儿的麻烦的。”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赵德旺冲着他带来的那几个人摆了摆手,得意地说:“兄弟们,回村。”

    赵德旺临走前目光贪婪地看了廖小珠一眼,那眼神恨不得能一口把廖小珠给吞下去。

    赵德旺走后,村里人一看事情解决了也都散了,各自向自己的家里走去,只剩下了普天韵和廖小珠。

    丁七巧也很识趣地悄悄一个人走了,她看得出来普天韵跟廖小珠的关系不一般,普天韵为了廖小珠肯开口向她借钱就是很好的说明,所以她不想打搅两个人。

    廖小珠双眼饱含深情地看着普天韵,问:“天韵,刚才借你钱的那个女人叫七巧对吗?”

    普天韵说:“她叫啥名字,你咋知道的。”

    廖小珠笑着说:“我长得耳朵干啥的,你刚才叫她七巧姐,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我咋会听不到吗。”

    普天韵说:“今天多亏了七巧姐了,要不是有她帮忙,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廖小珠又问:“天韵,你跟那个七巧姐是啥关系呀?”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七巧姐是梨子姐的好朋友,说起来也算是我的朋友吧。”

    廖小珠有些不相信地说:“我看没那么简单,她能一下子借你这么多钱,你跟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普天韵在廖小珠的话里听出了一些酸溜溜的味道,不过这也很正常,要是换了别人也会这么想的。要知道三万块钱在九十年代初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丁七巧跟普天韵非亲非故的,要不是两个人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丁七巧根本不可能借给他这么多钱。

    普天韵笑着说:“小珠,你千万别多想,我跟七巧姐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我们刚认识没几天,七巧姐也是看在梨子姐的面子上才借给我钱的。”

    普天韵说这这个理由似乎还能站得住脚,廖小珠说:“天韵,这钱算我借的,将来我会还给他的。”

    普天韵说:“这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钱我会还的,不用你来还。”

    廖小珠说:“那可不成,你跟她借钱是替我爸还债,这钱本来就应该由我们家人来还。”

    普天韵说:“小珠,钱的事情以后再说,你现在还是去县城凤凰姐家里再住一些日子吧,我怕这个赵德旺还来找你的麻烦,我看他临走时看你的眼神不对,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廖小珠一想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我去凤凰姐家再住一些日子。”

    普天韵说:“我看你就别在村子里耽搁了,我现在就送你走吧。”

    廖小珠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刚才的事情的确把她给吓着了,她可不想再落在那个赵德旺的手里,她点头说:“中。”

    普天韵又把还完赵德旺的钱后剩下的那些钱塞给了廖小珠,说:“小珠,这些钱你拿着,你到了县城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带到身上留着应急用。”

    廖小珠摇头说:“这钱我不能要,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普天韵说:“小珠,听话,把钱收好,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廖小珠想了一下,说:“好吧,这钱我收下,不过以后我有了钱会还给你的。”

    普天韵把廖小珠送到了乡里,亲眼看着她坐上了去县城的客车才放心地回了村。

    回到村里以后,普天韵没有先回家,他直接去了大甜梨家,丁七巧一下子就借给她三万块钱,他当然得去好好地谢谢人家。

    普天韵来到大甜梨家进了屋之后,丁七巧正在给孩子洗尿布,她一看普天韵来了,急忙放下手里的尿布,说:“天韵,你来了。”

    普天韵向四处扫了几眼,并没有看到大甜梨,他笑着问:“七巧姐,梨子姐咋没在家里?”

    丁七巧说:“她回县城了,早上就走了。”

    普天韵又问:“那梨子姐她啥时候回来啊?”

    丁七巧说:“这可不好说,她那个录像厅离不开她,这次要不是我来了,她也不会在家里住这么长时间的。”

    普天韵这时把话转到正题上说:“七巧姐,你借我的那三万块钱,我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给你,不过你放心,等我一有钱了,这钱我一定会还的。”

    丁七巧笑着说:“钱的事情不着急,我还想跟你说说酒厂的事情,下个月等天气转好了,我就想把酒厂的事情弄起来,你要是来帮我的话,这三万块你就不用还了,就当是你入的股份,你看怎么样?”

    普天韵想了想,说:“七巧,这开酒厂真能挣到钱吗?”

    丁七巧自信地说:“你要是跟着我一起干的话,我保证你不出三年就能住上小洋楼,开上小汽车。”

    普天韵有些心动了,说:“七巧姐,这开酒厂我可是个外行,我就怕我帮不上你的忙,反而给你添乱。”

    丁七巧说:“我看人不会错的,你肯定能行的。”

    普天韵一咬牙,下定决心说:“好吧,七巧姐,我跟你干了。”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同意了,欣喜万分地说:“太好了,天韵,我一直都在等着你说这句话呢。”

    普天韵说:“七巧姐,那我们就说定了,我们两个人一起开这个酒厂,不过厂子里的所有事情我都听你的。”

    丁七巧说:“厂子里的事情还是我们两个人商量着来,不一定要非得听我的。”

    普天韵笑着说:“七巧姐,我对开酒厂的事情啥都不懂,你就算跟我商量也没啥用。”

    丁七巧说:“天韵,你明天跟我去乡里一趟,我想去找那个牛红旗办贷款的事情。”

    普天韵说:“那个牛红旗以前不是不给你贷款吗?现在咋又同意给你贷款了。”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这事儿全是梨子的功劳,我也不知道梨子用了啥办法,那个牛红旗乖乖地就把贷款给批了。”

    普天韵说:“既然贷款已经批了,那我陪你去乡里找那个牛红旗。”

    到了第二天,丁七巧让大甜梨的嫂子帮她带着孩子,她跟普天韵去了乡里。

    到了信用社后,牛红旗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他一看丁七巧和普天韵来了,知道他们干什么来了。

    牛红旗放下报纸,站起身来笑着说:“呦,这不是七巧吗?你可是稀客呀,快坐。”

    丁七巧也陪着笑脸说:“牛主任,稀客这两个字我可不敢当,你就别跟我说笑话了。”

    牛红旗向丁七巧的身后看了几眼,问:“七巧,梨子今天咋没有来啊?”

    丁七巧说:“梨子去县城了,牛主任,你找她有啥事儿啊?”

    牛红旗说:“我没啥事儿了,就是好长时间没看到梨子我有些想她了。”

    丁七巧笑着说:“牛主任,你要是想她了,哪天我让她来看看你。”

    牛红旗的眼睛一亮,说:“好啊,她要是不愿意看我,我也可以去看她。只要她不躲着我就好了。”

    丁七巧这时说:“牛主任,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办贷款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你要是没有时间的话,我可以改天再来。”

    牛红旗坐了下来,看了丁七巧一眼,换了个腔调说:“七巧啊,贷款的事情好说,既然我已经答应了,我一定会给你办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丁七巧知道牛红旗说这些话是另有目的,像牛红旗这种人不给他吃点儿甜头,他是不会给你办事的。

    丁七巧说:“牛主任,你要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在这里说的话,我们可以找一个清净点儿的地方边吃边说。”

    牛红旗笑着说:“好啊,正好我还有些饿了,这顿饭我请你们。”

    丁七巧说:“牛主任,咋能让你请我们呢,你为了我的贷款的事情没少操心,应该我请你才是啊。”

    牛红旗说:“不过就是吃顿饭吗,谁请谁都无所谓。”

    牛红旗和丁七巧、普天韵出了信用社,三个人一起来到了蒋新龙开的“棋盘乡大酒店”。

    丁七巧要了一个雅间,三个人坐好后,丁七巧拿起菜单交到牛红旗的手上,笑着说:“牛主任,你是贵客,还是请你点菜吧。”

    牛红旗也不客气,接过菜单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丁七巧说:“牛主任,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千万不要客气。”

    牛红旗看着菜单一口气点了十几个最贵的菜,点完菜后,牛红旗问:“七巧,你喜欢喝啥酒啊,是啤酒还是白酒?”

    丁七巧说:“喝啥酒全听你牛主任的安排。”

253.

    牛红旗要了两瓶高档的白酒,又要了十几瓶啤酒。<冰火#中文普天韵虽然很少喝酒,但是他知道白酒和啤酒这两种酒是不能混在一起喝的,这两种单独喝哪一种酒都问题不大,但是这两种酒要是掺和在一起喝的话,可是非常容易醉人的。这个牛红旗摆明了就没安什么好心。

    牛红旗笑着说:“七巧啊,我们难得能在一起吃饭,今天我们可要尽兴啊。”

    丁七巧大方地冲着牛红旗也笑了一下,说:“牛主任,你放心,我是不会扫你的兴的。”

    牛红旗不怀好意地盯着丁七巧高耸的胸脯,咽了一大口唾沫,说:“好,爽快,有你这句话,七巧,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丁七巧说:“能跟你牛主任成为朋友,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牛红旗摆了摆手,说:“啥荣幸不荣幸的。七巧,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了。”

    丁七巧笑着说:“中,我听牛主任你的,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牛红旗说:“这就对了吗,在饭桌上没啥主任不主任的,我们都是一样平等的人。”

    这时雅间的门一开,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普天韵坐在那里始终一声不吭,阴沉着脸看着牛红旗,普天韵对牛红旗这种人没一点儿好感,从心里往外讨厌。

    牛红旗也看出来普天韵对他非常反感,他冲着普天韵笑了一下,问:“七巧,我们说了半天的话,跟你一起来的这个小兄弟是谁啊?我看着他挺面熟的。”

    丁七巧说:“牛主任,他叫普天韵,是我的弟弟,你上次见过他的,就在这个饭店。当时梨子也在,你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普天韵这时看了丁七巧一眼,虽然他不知道丁七巧为啥说自己是她的弟弟,不过她这么说也对,按普天韵的年纪的确像她的弟弟。

    牛红旗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说:“哦,我想起来了,我们是见过面,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老了,脑子不中用了。”

    丁七巧马上拍马屁说:“牛主任,你咋能说自己老呢,我看你的面相啊就像那三十几岁的人,一点也不显老。”

    牛红旗被丁七巧夸得咧嘴大笑说:“七巧啊,你可真会说话,嘴比那抹了蜜还甜。”

    丁七巧这时给普天韵使了个眼色说:“天韵,还不快给牛主任问好。”

    普天韵会意地站起身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牛主任,你好。”

    牛红旗也站起身来,伸出右手,打量着普天韵说:“你好。”

    普天韵也伸出手来,用力地握了一下牛红旗的手,牛红旗的手被普天韵握得“咯吱”直响,痛得他龇牙咧嘴的,一张脸都快要扭成一团了。

    两个人握完手后,牛红旗皱着眉头甩了几下手,有些畏惧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七巧啊,你这个弟弟的手劲可真大,差点没把我的手给捏碎了。”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牛主任,你可别见外啊,我弟弟是个种地的农民,没见过啥世面,就是身子骨好,有把子力气,干啥事情都没轻没重的。”

    牛红旗干笑了几声,说:“没关系,我原来也是农民,要不是当了这个信用社的主任,说不定我现在也在老家种地呢。”

    这个时候菜已经上齐了,牛红旗让服务员把酒瓶打开,然后拿起一瓶白酒,先给丁七巧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普天韵倒了一杯酒,最后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牛红旗举起酒杯,在两个人的脸上扫了一眼,说:“我敬你们两个人一杯。”

    丁七巧端起酒杯急忙说:“牛主任,咋能让你先敬我们酒呢,应该让我们先敬你才对啊。”

    牛红旗说:“我说过了,这是在饭桌上,没啥主任不主任的,谁先敬谁都一样。”

    牛红旗说完,一扬脖,就把满满的一杯白酒给喝干了。

    喝完后,牛红旗还把杯子倒了过来,杯子口朝下,向普天韵和丁七巧示意了一下他把酒喝得一滴不剩。

    普天韵和丁七巧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把酒全都喝了。

    牛红旗看着两个人把酒都喝干了,笑着说:“好样的,这么喝酒才痛快吗。”

    普天韵冷冷地看了牛红旗一眼,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恨不得一酒瓶子把他的脑袋给砸开花了。

    牛红旗接下来频频地给普天韵和丁七巧敬酒,喝完了白酒就喝啤酒。虽然普天韵知道牛红旗就是想灌他和丁七巧,可是为了能顺利地拿到贷款,他也只能忍气吞声装孙子了。

    没过多久,普天韵的脑袋就开始发沉,上下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说:“七巧姐,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

    丁七巧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不过她却一点儿醉意都没有,两只眼睛反而越喝越亮,她说:“你去吧,别走远了。”

    普天韵说:“我知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普天韵看了牛红旗一眼,牛红旗也有几分醉意了,他虽然打算把普天韵和丁七巧都给灌醉,可是他低估了丁七巧的酒量,丁七巧的酒量比牛红旗和普天韵的都要好。其实这也难怪,丁七巧既然懂得酿酒,当然也懂得喝酒了,牛红旗想把她灌醉是打错了算盘。

    普天韵走出雅间后,看到隔壁的雅间门开着,而且里面也没啥人,就走了进去,坐到沙发上打起瞌睡来。

    雅间里只剩下了牛红旗和丁七巧,牛红旗走到门口把雅间的门关好,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丁七巧的面前,打了一个酒嗝,笑着说:“七巧,这里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喝个交杯酒怎么样啊?”

    丁七巧看了牛红旗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说:“牛主任,你喝多了吧,我咋能跟你喝交杯酒呢。”

    牛红旗说:“你咋不能跟我喝交杯酒,你不是想要贷款吗,只要你跟我喝了这杯交杯酒,你想贷多少钱我都给你贷。”

    丁七巧说:“牛主任,你把我当成啥人了,这酒我可以跟你喝,但就是不能喝交杯酒。”

    牛红旗有些不高兴地说:“七巧,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了。”

    丁七巧说:“牛主任,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是你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牛红旗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丁七巧,说:“七巧,不就是喝个交杯酒吗,这有啥难的,你又不会缺啥少啥的。再说你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你有啥可害臊的。”

    丁七巧这时站起身来,没好气地说:“牛主任,你要是再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我可要走了。”

    牛红旗一把拉住丁七巧的手,说:“七巧,你别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啊。”

    丁七巧把脸一沉,冷冷地说:“牛主任,请你把我的手放开。”

    牛红旗嘿嘿笑了几声,说:“七巧,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让我好好地摸你几下吧。”

    丁七巧生气地说:“牛主任,我可不是那种让男人随便欺负的女人,你最好马上放开我。”

    牛红旗不仅没有放手,反而一把抱住了丁七巧,他借着酒劲儿说:“七巧,你长得可真好看,你知道吗,看着你这张迷人的脸蛋,我这心里就痒痒的,我就忍不住想抱着你。”

    丁七巧挣扎了几下,尖声说:“牛红旗,你快放开我。”

    牛红旗把嘴凑到丁七巧的嘴边,伸出舌头来要舔她的嘴唇,丁七巧吓得急忙伸出手把他的嘴给挡住了。

    牛红旗在丁七巧的手上像狗一样的嗅了嗅,一脸陶醉地说:“香,真香,我就喜欢有香味的女人。”

    丁七巧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这时牛红旗猛地将丁七巧按在了桌子上,用身子死死地把丁七巧的身子压住,眼睛死死地盯着丁七巧的两个**,喘着粗气说:“七巧,今天只要你跟了我,别说是十五万,就是一百万我也给你贷。”

    丁七巧双腿乱蹬,奋力地反抗着,大声地说:“牛红旗,你想干啥呀,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可就要喊人了。”

    牛红旗大笑了几声说:“这个雅间都是用隔音材料装修的,你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我看你还是乖乖地配合我吧,这样我舒服了,你也享受到了。我们两个谁也不损失啥。”

    丁七巧一看情况危急,吓得大声呼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牛红旗一看丁七巧叫了起来,一低头把嘴堵在了丁七巧的嘴上,丁七巧马上就叫不出声音来了。与此同时,牛红旗的一双手也伸向丁七巧的一对**上,隔着衣服乱摸起来。

    丁七巧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不让他得逞,可丁七巧的体力有限,她反抗了一会儿,体力就有些渐渐不支了。

    牛红旗瞅准机会,把丁七巧的外衣扒掉,又把她的毛衣和衬衣一撩,她那一对被胸罩紧紧包裹着的**就呈现在了牛红旗的眼前,牛红旗舔了舔嘴唇,看着那两个半露在外雪白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

    丁七巧已经有些绝望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喊着:“天韵,你快来啊,快来救我。”

    牛红旗一低头,伸出舌头在丁七巧那露在外边的**上胡乱地舔了起来。

254.

    这个时候,普天韵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雅间外走去想上厕所。

    当普天韵走到牛红旗和丁七巧所在的雅间门口时,他忽然想起来丁七巧一个人在雅间里应付着牛红旗,那个牛红旗看她的眼神一直都是色迷迷的,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丁七巧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想到这里,普天韵的酒顿时醒了一半,他急忙去敲雅间的门,可是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给他开门。

    普天韵感到情况有些不妙,他抬脚对着雅间的门狠狠地踢了几下,雅间的门比他想象的要结实,他竟然没有踢开,普天韵有些急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雅间的门撞去,“砰”的一声雅间的门被他给撞开了。

    普天韵冲进雅间里时,看到牛红旗把丁七巧压在身底下正在撕扯她的胸罩。

    普天韵见此情景勃然大怒,他跑过去一把揪着牛红旗的衣领,把他从丁七巧的身上拎了起来。

    牛红旗一看普天韵闯了进来,吓得脸色大变,声音颤抖着问:“你想干什么?”

    普天韵怒声说:“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个畜生,我今天打死你。”

    普天韵挥起拳头就向牛红旗的脸上打了过去,牛红旗惊慌失色地想躲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普天韵这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了牛红旗的鼻子上,牛红旗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鼻子仰面倒了下去,鲜血一下子就从他的鼻孔里面窜了出来。

    牛红旗倒地后,普天韵还嫌不解恨,他抬腿又在牛红旗的肚子上踢了几脚,痛得牛红旗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丁七巧这时站了起来,把衣服拉下来,把外衣穿好,怒视着牛红旗,厉声说:“牛红旗,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咋啥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你不得好死。”

    普天韵走到牛红旗的身边蹲了下来,伸手在他的脸上“啪”“啪”地拍了几下,冷冷地说:“姓牛的,要是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的话,保准让你这个信用社的主任当不成,你信不信?”

    牛红旗用手擦了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哀求着说:“小兄弟,只要你能放过我这一回,咱们什么事情都好说。”

    普天韵说:“那好,我问你,七巧姐的贷款你什么时候给办?”

    牛红旗痛苦地呻吟了几声,说:“只要你不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我马上就给七巧办贷款,我说话算话。”

    就在这个时候饭店的几个服务员闻讯跑进了雅间,他们一看牛红旗躺在地上,鼻子还流着血,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儿的女服务员问:“你们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普天韵伸手做出一副要扶牛红旗的模样,笑着说:“没咋,我这位老哥喝多了,不小心跌了一跤,鼻子撞到椅子上,受了点儿轻伤,没啥大事儿。”

    几个服务员半信半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牛红旗,牛红旗来过这里多次了,所以她们都认识牛红旗。

    牛红旗怕这件事闹大了,当然不可能把真相告诉这几个服务员,他强忍着疼痛说:“这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你们走吧,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几个服务员一听牛红旗也这么说,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一眼,先后离开了雅间。

    普天韵看服务员们都走远了,说:“姓牛的,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我们今天就要拿到贷款,不然的话,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牛红旗说:“其实七巧的贷款早就办下来了,你们只要跟我去信用社签个字,马上就能拿到钱。”

    普天韵说:“那就麻烦牛主任你带我们去办贷款吧。”

    牛红旗说:“没问题,我就带你们去。”

    牛红旗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歪歪斜斜地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他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拿过几张餐巾纸把鼻子下边的血擦干净了。

    普天韵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一瞪眼睛说:“姓牛的,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带我们去信用社。”

    牛红旗装出一副可怜相,说:“我要是这个样子回信用社,让那些我手底下的人看到了,我这人可就丢大了,你让我去洗手间把血干净了吧。”

    普天韵冷哼了一声,说:“像你这种狗东西还知道丢人,你要是怕丢人的话,就别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牛红旗看了丁七巧一眼,假装很后悔的样子说:“我刚才是酒喝多了,一时鬼迷心窍,才干出这种事情来,我该打,你们要是还不解气的话,可以再打我几下。”

    普天韵抬起手做出一个要打人的姿势,笑着说:“好啊,我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跟我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今天我就满足你。”

    牛红旗吓得把脑袋一低,双手抱住脑袋,摆出一副准备挨打的架势。

    这个时候,丁七巧走过来拦住普天韵,说:“天韵,算了,别跟他计较了,只要他给我们办了贷款,这件事儿就全当没有发生过。”

    普天韵把手放了下来,点头说:“好吧,七巧姐,我听你的,这次就便宜了这个王八蛋,谁让我们有求于他呢。”

    牛红旗走到洗手间里把身上的血洗干净了,又把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梳了一下,牛红旗这么一收拾完后,要不是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他刚刚挨过打。

    普天韵和丁七巧跟着牛红旗去了信用社,这次牛红旗可不敢再推托了,他找来负责贷款的信贷员,并嘱咐了信贷员几句,就让普天韵和丁七巧跟着信贷员去办贷款了。

    普天韵和丁七巧拿到了贷款后,两个人又来到了牛红旗的办公室,牛红旗一看两个人走进来,马上站起来,陪着笑脸说:“你们的贷款拿到了吧?”

    普天韵说:“拿到了。”

    牛红旗说:“拿到就好,你们还有啥事儿吗?”

    普天韵笑着说:“我们也没有啥事儿,就是来谢谢你牛主任,我们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你牛主任的地方,到时候可得请你牛大主任关照我们啊。”

    牛红旗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下笑意,说:“好说,好说,只要兄弟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心尽力。”

    普天韵说:“你牛主任的工作忙,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牛红旗干笑了几声说:“我都是瞎忙,瞎忙。”

    丁七巧说:“牛主任,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这笔贷款对我来说很重要。”

    牛红旗说:“你不用谢我,其实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宽宏大量放我一马,我这个主任的位置估计就得让人了。”

    这时牛红旗办公室的电话忽然响了,牛红旗接起来了电话。

    普天韵和丁七巧已经拿到了贷款,也就没有必要再待在牛红旗的办公室了,两个人一起出了信用社,拿着十五万的贷款回到了村子里。

    开酒厂的资金已经够了,这几天普天韵跟丁七巧一直商量着酒厂的事情。

    丁七巧首先提出来的就是清理那口古井的事情,开酒厂必须得有水,没有水的话这酒厂根本开不下去。她让普天韵找些村子里的人,趁着现在是农闲的时候村子里有劳力把古井里的泥沙和石头清理出来。

    普天韵找了几个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人,几个人拿着铁锹箩筐等工具来到了古井旁。这些人中跟普天韵关系最好的是三胜子,三胜子跟普天韵是小学同学,当时普天韵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每次都是三胜子帮他对付那些欺负他的人。

    三胜子走到井边趴在井口向井里看了几眼,笑着问:“天韵,你跟那个丁七巧是啥关系啊?咋她让干啥你就干啥呢?”

    普天韵说:“我跟她是朋友关系,咋啦?”

    三胜子翻过身来,坐到井边,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说咋啦?你可是有媳妇的人,我听说那个丁七巧离了婚,还带着个吃奶的孩子,你可别跟她走得太近了,你要是真给那个丁七巧弄出啥事儿出来,对你,对你媳妇都不好。”

    普天韵说:“你说这些我知道,你放心,我跟她开这个酒厂就是为了挣钱,没啥别的想法。”

    三胜子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时锤子走了过来,锤子是村子里的有名的财迷和小抠,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他笑了一下,说:“天韵啊,你这酒厂要是开工了,肯定得招工人吧?”

    普天韵说:“当然得招工人了,没工人咋酿酒啊。”

    锤子说:“那你看我行不?”

    普天韵说:“当然行了,你这身板比牛还壮实,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你要来我还省钱了呢。”

    锤子说:“那我先在你这里报个名,等到酒厂开工了,我就去上工。”

    普天韵说:“就这么说定了,等酒厂开工了,你一定要来啊。”

    锤子这一报名不要紧,那几个人也嚷嚷着要报名,三胜子一看大家伙乱哄哄的,扯开嗓门喊了一句:“大家都干活吧,这酒厂还没开呢,八字还没一撇呢,等酒厂开了再报名也不晚。”

    几个人一听三胜子说的也有道理,各自拿起工具开始干起活儿来。几个人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把古井里的泥沙和石头给清理干净了。

255.

    普天韵和丁七巧找到村里把酒厂给承包了下来,在两个人没有承包之前酒厂一直闲置着,而且酒厂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做不了别的用途,如今村里能收到一笔租金,村里的干部乐不得把酒厂租给他们。冰@火!中文

    接着下普天韵和丁七巧开始忙着联系建筑公司,原来酒厂的厂房几乎都不能用了,只有厂子门口的两间房子修补一下还可以继续使用,所以酒厂的厂房全都需要重建。

    丁七巧在县城里找到了一家建筑公司,建筑公司按照丁七巧的要求设计了图纸,并且包工包料,等天气好转了就开始施工。

    这几天普天韵和丁七巧一直忙着到工商税务部门登记注册,两个人想早点把证照办齐全了,等着厂房一建好了就开始生产。

    普天韵和丁七巧合伙开酒厂的事情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村里子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更多的人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里等着看普天韵的笑话。

    开酒厂的前景到底会咋样,其实普天韵的心里也没底,从小到大他只会干地里的农活,要说这开酒厂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这天早上,普天韵刚吃了过饭就出了家门,他要去找丁七巧跟她商量酒厂的事情。

    万事开头难,这酒厂虽然还没有开起来,事情千头万绪的,弄得普天韵这几天脑袋都大了。

    普天韵走进屋子时看到丁七巧正在收拾她和孩子的东西,他好奇地问:“七巧姐,你收拾东西干啥呀?”

    丁七巧笑着说:“我打算搬到厂子去住。”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厂子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你咋在厂子里住啊?”

    丁七巧说:“我看厂子门口的那两间房子还不算太破,住人应该没啥问题,一会儿你好人帮我好好拾掇一下,我今晚就住过去。”

    普天韵不解地问:“七巧姐,你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啥要搬家啊?”

    丁七巧说:“这里毕竟是梨子家,不是我自己的家,更何况过一阵子厂房建好了,厂子里的事情多了起来,我住在厂子里处理起来也方便一些。”

    普天韵一听丁七巧说的也有道理,点头说:“好吧,我帮你搬,不过你一个人住在那里不安全,我回家跟秋月说一声,我们也搬到厂子里去住,这样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

    丁七巧说:“这样也好,我们两个都住在厂子里,有啥事情也好商量着办。”

    普天韵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人收拾房子。”

    普天韵找到三胜子和锤子把厂子门口的那两间房子收拾了一下,这两间房子就是窗户和房门因为风吹日晒有些腐朽了,其他的都还好。

    普天韵回家找了一些当初盖房时剩下来的木材,三胜子学过木匠,他让三胜子帮着重新做了窗户和房门,并且刷上了油漆。锤子是泥瓦匠,他帮着把两间大屋子给改造成了多个房间,有厨房、有卧室,还有客厅,并且在卧室还修了火炕,又用白灰把屋子里的墙面抹了一遍,把两间大屋子弄得跟新房一样。

    房子收拾好之后,丁七巧和普天韵都搬了进去,苏秋月一开始并不愿意跟普天韵搬到厂子里去住,不过经不住普天韵的软磨硬泡,而且她听说要跟丁七巧住在一起,觉得有个女人住在身边,她一个人闹心的时候也可以找她说说话解解闷,最后她还是同意了。

    丁七巧跟苏秋月见了面之后,丁七巧有些意外,以前她并没有见过苏秋月,她只是听大甜梨说过普天韵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而苏秋月的美貌超出了她的想象。

    丁七巧笑着说:“你就是天韵的媳妇秋月吧,我早就听人说天韵有个非常漂亮的媳妇,今天这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比那些香港和台湾的女明星还漂亮。”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地说:“你是七巧姐吧,要说漂亮,七巧姐你才漂亮呢。”

    丁七巧自嘲地说:“我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了,跟漂亮这两字早就不沾边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这时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孩子,说:“七巧姐,这就是你的孩子吧,我能抱一抱吗?”

    丁七巧说:“当然能了,给你。”

    苏秋月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孩子看到苏秋月竟然没有哭,而且还冲她笑了一下,孩子这一笑把苏秋月也给逗笑了。

    到了晚上,苏秋月拿着自己的被子走到了丁七巧的屋子里,丁七巧正在给孩子换尿布,她一看苏秋月走进来,说:“秋月,你来了。”

    苏秋月说:“七巧姐,我今天跟你一起睡,我们两个人好好说说话。”

    丁七巧说:“我就怕孩子晚上哭闹的时候吵醒你,你睡得不踏实。”

    苏秋月说:“孩子哭闹没啥,我能睡得着。”

    丁七巧笑着说:“秋月,你跟我一起睡,那天韵可咋办啊,你扔下他一个人,他能睡得着吗?”

    苏秋月也笑了一下,说:“只要我能睡着就好,他能不能睡着,我可管不着。”

    苏秋月拿着被子走了以后,普天韵一个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这时丁七巧也苏秋月的说笑声从隔壁传了过来,普天韵坐起身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他只能听个大概。

    普天韵听了一会儿,啥也没听到,就有些泄气了,他躺在炕上,心里想着苏秋月不穿衣服时光溜溜的身子,下身的东西顿时有了反应。虽然普天韵一直都想搂着苏秋月那白花花滑腻腻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下做男人的乐趣,可是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普天韵想着想着,一股睡意就涌了上来。

    当普天韵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他把耳朵又贴在墙上听了听,隔壁的屋子没有什么动静,看样子苏秋月和丁七巧还在睡觉。

    普天韵穿好衣服后,随便洗了一把脸就出了家门,普天韵打算回原来住的地方多拿些粮食过来留着以后吃。

    普天韵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刘镯子迎面走了过来,普天韵急忙转身想躲开她。这时刘镯子叫住他说:“天韵,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普天韵一看躲不开了,只要硬着头皮说:“镯子嫂子,你有啥话要跟我说。”

    刘镯子说:“我听说你最近长能耐了,要跟别人合伙开一个酒厂,有这回事儿吗?”

    普天韵说:“有这事儿。”

    刘镯子说:“你这酒厂打算什么时候招工啊?”

    普天韵说:“等厂子建好了就招工,镯子嫂子,你问这干啥呀?”

    刘镯子笑着说:“我想去酒厂当工人。”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这酒厂的活儿都是男人干的,你一个女人能干啥呀?”

    刘镯子不服气地说:“男人是人,我也是人,男人能干的活儿,我也能干。”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听我一句劝,那酒厂里的活儿你真干不了,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可就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

    刘镯子说:“这酒厂我去定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你不要为难我了,我这也是为你好。”

    普天韵转身就要进院子,刘镯子张开胳膊拦住他,气呼呼地说:“我不管,你要是敢不让我去酒厂当工人,我就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我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看你在这个村子还怎么住下去。”

    普天韵一听有些怕了,刘镯子这种女人把她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想了一下,说:“镯子嫂子,等我们的酒厂开工了,工人要吃饭,你来给工人做饭咋样。”

    刘镯子想了想,说:“做饭就做饭,不管干啥,酒厂我一定要去。”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那咱们就说好了,等过一阵子酒厂开工了,你就去做饭。”

    刘镯子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普天韵说:“这回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过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普天韵向刘镯子靠了靠,说:“镯子嫂子,你还有啥事情要跟我说啊。”

    刘镯子说:“哎呀,你再靠近点儿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普天韵只好走到刘镯子的面前,两个人几乎都要脸贴着脸了,刘镯子这时忽然一翘脚,把头一抬,把嘴凑到普天韵的脸上亲了一口。

    普天韵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刘镯子会亲他,等他反应过来时,刘镯子已经转身走了。

    普天韵用手摸了摸被刘镯子亲过的地方,心里变得不平静起来。

    普天韵看着刘镯子走远了,急忙又四周张望了几眼,他怕刘镯子亲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看到,这年月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更何况刘镯子本身就不是啥检点的女人。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他在龙王庙村可就真住不下去了。幸好四周没啥人,普天韵放心地向院子里走去。

256.

    这几天趁着天气好,普天韵花钱雇了一些村子里的人把酒厂原来的破旧厂房都拆了,然后又把通往酒厂的路平整了一下。<冰火#中文

    这一天晚上,丁七巧把普天韵叫到了她的房里说:“天韵,酒厂的事情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联系了一个县城的酒厂,这家酒厂是我爸的一个徒弟开的,我想让你去那里学习一下,看看人家的酒厂是怎么管理的,将来回来了也好管理咱们的酒厂。”

    普天韵面露难色说:“七巧姐,我这个人天生脑子笨,我怕我去了学不会,还是你去吧。”

    丁七巧笑着说:“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你以为我不想去啊,可我现在带着孩子,干啥都不方便,只能让你一个人去了,不过你放心,那家酒厂是我爸的徒弟开的,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你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他,他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的。”

    普天韵说:“那好吧,我去。”

    丁七巧说:“你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就走,在那里多多待一些日子,好好地跟人家学一学。”

    第二天普天韵就去了县里,按照丁七巧给他的地址,他找到了在县城近郊的红光酒厂,这家酒厂就是丁七巧她爸的徒弟姜红光开的。

    普天韵走到酒厂的门口,刚想进去,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从厂门口的传达室里走出来拦住他说:“你不是我们厂子的工人吧?”

    普天韵笑着说:“我是来找人的。”

    男人问:“你找谁啊?”

    普天韵说:“我找姜红光。”

    男人一听是找姜红光的,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看他一副土里土气的样子,表情轻蔑地说:“你找我们厂长干啥?”

    普天韵说:“我找他有事儿。”

    男人冷笑着说:“哪个来找我们厂长的人都有事儿,我们厂长忙着呢,没空见你。”

    这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从传达室门口经过,她一看男人拦住了普天韵,走过来问:“邹师傅,这个人是谁啊?”

    男人目光贪婪地看了姑娘一眼,笑着说:“呦,这不是夏秘书吗,这个人要找厂长,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没让他进。”

    姑娘把目光转向普天韵,问:“你找我们厂长有什么事儿啊?”

    普天韵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是她让我来找姜红光姜厂长的。”

    姑娘笑着说:“你是七巧姐介绍来的啊,那好,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厂长。”

    普天韵跟着姑娘进了厂子,姑娘笑着问“七巧姐,她还好吗?”

    普天韵回答说:“好着呢。”

    姑娘又问:“听说七巧姐生孩子了,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普天韵说:“是男孩,可招人喜欢了。”

    两个人说着就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口,姑娘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办公室里随即传来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进来。”

    姑娘推门走了进去,普天韵也跟着走了进去,办公室不大,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文件,这个男人就是普天韵要找的姜红光。

    姑娘说:“姜厂长,这个人是七巧姐介绍来的,他说找你有事儿。”

    姜红光一听说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普天韵笑着说:“你就是跟七巧一起开酒厂的普天韵吧。”

    普天韵说:“是我,姜厂长。”

    姜红光说:“七巧是我师傅的女儿,就跟我的亲妹妹一样,你到了我这里就跟到家一样,千万别拘束。”

    普天韵客气地说:“给你添麻烦了姜厂长。”

    姜红光说:“跟我你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先去厂里的宿舍休息一下,然后让夏秘书带你到厂子里走一走看一看,熟悉一下环境。”

    普天韵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姜红光这时对带普天韵进厂的那个姑娘说:“夏秘书,你去给他安排一下住处,给他找一间好一点儿的宿舍。”

    姑娘点头说:“是,厂长。”

    姜红光又对普天韵说:“以后你有啥困难就找夏秘书,她会帮你解决的。”

    普天韵说:“好的。”

    普天韵跟着姑娘出了厂长办公室向宿舍走去,走到半路时,姑娘忽然停下来说:“你叫普天韵?”

    普天韵点头说:“对啊,咋了?”

    姑娘笑了笑,说:“没咋,就是觉得你这个名字挺怪的。刚才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夏丽云,你以后叫我小夏和丽云都行。”

    普天韵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夏吧。”

    夏丽云说:“那我以后叫你天韵咋样?”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我,我听着亲切。”

    夏丽云说:“七巧姐怎么会到你们村里去开酒厂呢?”

    普天韵说:“这话要是说起来可就长了。”

    夏丽云说:“那你就慢慢跟我说,正好你要在厂里住一段日子。”

    夏丽云跟普天韵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为人开朗大方,普天韵跟她很谈得来,看到她普天韵忽然想起了廖小珠,两个人在某些地方有些相像之处。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厂子的宿舍门口,夏丽云跟宿舍管理员打了一声招呼,让他给普天韵找了一间比较好的宿舍。

    把普天韵安顿好之后,夏丽云笑着说:“天韵,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带你去厂子里转一转。”

    普天韵说:“中,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夏丽云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转身出了宿舍。普天韵在宿舍里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出了宿舍想找个地方吃饭。

    普天韵在酒厂的门口转了转,在离酒厂不算太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小饭店。

    普天韵刚走进饭店,就看到夏丽云迎面走了过来,普天韵笑着说:“小夏,你咋会在这里啊?”

    夏丽云说:“现在是厂子午休的时间,我来吃饭。”

    普天韵说:“正好我也想吃饭,要不我们一起吃吧。”

    夏丽云说:“好啊,等吃完了饭,我带你去厂子里转一转。”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普天韵拿过菜单刚要点菜,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笑着说:“这不是夏秘书吗,你也在这里吃饭啊。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巧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这个走过来的人就是在厂子门口拦住普天韵的那个胖男人。

    夏丽云皱了一下眉头,一脸厌恶地说:“天韵,我们还是换一家饭店吃饭吧。”

    夏丽云站起身来想走,胖男人急忙拦住夏丽云,说:“夏秘书,我一来你就要走,你这时啥意思?”

    夏丽云冷冷地说:“我没啥意思,我不愿意在这家饭店吃饭,想换一家吃饭,难道不行吗?”

    胖男人说:“夏秘书,我知道你嫌我,不愿意看到我,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的。”

    夏丽云冷笑着说:“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就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跟你的。”

    胖男人恼羞成怒地说:“姓夏的,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不就是我姐夫手底下的一条母狗吗,我姐夫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我姐夫让你躺着你不敢坐着。”

    夏丽云恼火地说:“邹大彪,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儿。”

    邹大彪嘿嘿笑了几声,说:“让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夏丽云,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儿,我姐夫在酒厂是说一不二的厂长,在家他还得听我姐的,如果我想让你滚蛋的话,我只要在我姐的耳边吹吹风,你就得卷铺盖卷回家。”

    这时普天韵才知道这个胖男人竟然是姜红光的小舅子,怪不得把他拦在厂子门口时说话那么难听。

    夏丽云说:“随你的便,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再说我又没做啥错事儿,姜厂长是不会让我走的。”

    邹大彪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姐夫是有名的妻管严,在家里我姐说的话就是圣旨,而我姐呢就听我这个弟弟的,你能不能留在这个厂子里其实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夏丽云不愿意再跟邹大彪多费口舌,转身就要走,邹大彪忽然一把抓住了夏丽云的胳膊,说:“夏秘书,你别走啊,再陪哥哥我多聊会儿解解闷。”

    夏丽云把脸一沉,用力地甩了一下胳膊,想把邹大彪的手甩开,可是邹大彪的手抓得死死的,她根本甩不掉。

    夏丽云厉声说:“邹大彪,你放开我,你想干啥,这大白天的,你想耍流氓吗?”

    普天韵一看邹大彪对夏丽云动手动脚的,也站起身来,怒冲冲地盯着他看。

    邹大彪说:“夏丽云,我邹大彪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夏丽云瞪着眼睛说:“邹大彪你要是再不放开我的话,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邹大彪说:“要想让我放开你也可以,只要你亲我一口,我马上就放开你。”

    夏丽云勃然大怒说:“邹大彪,你想干啥,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公安局告你调戏妇女,让公安局拘留你。”

    邹大彪撇了撇嘴,说:“夏丽云,我可不是吓大的,再说了这种事情要是真闹到派出所了,你的名声也就完了,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257.

    普天韵看着邹大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流氓样,怒火一下子就窜到了脑门。

    普天韵这时重重地拍了邹大彪的肩膀一下,说:“大哥,你一个大男人干啥要为难一个小姑娘,人家都说了不愿意,你还缠着人家不放,你还要不要脸。”

    邹大彪恶狠狠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小子,这是我和夏丽云的之间事情,跟你没啥关系,你最好给我滚一边去。”

    普天韵说:“你做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是看到不管的话,我还算是个人吗?”

    邹大彪冷哼一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模样,就凭你这个乡巴佬也想在县城里多管闲事儿,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揍了。”

    普天韵说:“你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就要管,你快点放开她,我就不信你还无法无天了。”

    普天韵和邹大彪这么一嚷嚷,来饭店里吃饭的人都围拢了过来看热闹,大家一看邹大彪拉着夏丽云的手都有些义愤填膺,其中有几个看不过去的正捋胳膊挽袖子的要过来跟普天韵帮忙。

    邹大彪一看人越聚越多,知道这件事情再闹下去就不好收场了,他松开手,指着普天韵的鼻子,恶声恶气地说:“小子,今天我先放过你,咱们走着瞧,我看你小子还能蹦跶几天。”

    邹大彪不敢在饭店里久留,他已经激起了民愤,再赖着不走很可能被围观的人痛打一顿,他又看了夏丽云几眼,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一看邹大彪走了,也就都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

    普天韵和夏丽云点了几个菜,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了起来。

    夏丽云笑说:“天韵,刚才幸好有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咋办好了。”

    普天韵说:“这个邹大彪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这种事情咋好硬来吗?以后你可得小心,离他这种人远远的。”

    夏丽云叹了一口气,说:“他还不是仗着他姐夫是姜厂长,我们厂子里很多人都被他欺负过,邹大彪对我还算客气的,因为我就在姜厂长的身边工作,他怕我会把他干的那些事情告诉厂子。”

    普天韵好奇地问:“这个邹大彪既然这么坏,那姜厂长还留他在厂子里干啥,这不是害群之马吗?”

    夏丽云说:“厂子里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就算姜厂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邹大彪再不好也是他的小舅子,人家关起门来是一家人,姜厂长也不能拿邹大彪怎么样。”

    普天韵说:“这个邹大彪真是太不像话了,这种要是不让他吃点儿苦头,他是不会老实的。”

    夏丽云说:“算了,我们不说他了,你给我说说你们村里的事儿吧。”

    普天韵说:“我们村里的事儿有啥好说的,不是东家的猪拱了西家的地,就是李家的狗撵了赵家的鸡,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夏丽云笑着说:“那你就给我讲讲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我爱听。”

    普天韵点头说:“那好,我就给你讲讲。”

    夏丽云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普天韵,听着他讲起了村里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儿。

    普天韵和夏丽云吃完饭后一起回到了厂子里。在经过厂门口时,邹大彪站在传达室的门口目光阴毒地盯着两个人,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他的面前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邹大彪气得把牙咬得咯咯直响,双拳紧握,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夏丽云带着普天韵在厂子的各个车间里转了转,给他简要地介绍了一下酿酒的流程,普天韵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虽然有些地方他还没弄明白,不过还是收获很大,长了很多见识。

    夏丽云带着普天韵把厂子转完了,笑着说:“天韵,我得回厂长办公室了,最近厂子里的事情多,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想看啥就看啥,我已经跟个车间的主任大过招呼了。”

    普天韵说:“小夏,你去忙的你的工作吧,我一个人走走。”

    夏丽云转身向厂子办公室走去,普天韵看着夏丽云美丽的背影,心里想着自己哪一天要是也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又懂事的女秘书在身边该有多好啊。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普天韵刚从酿酒车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夏丽云推着自行车从他的眼前经过。

    普天韵快步走过去说:“小夏,你下班了啊?”

    夏丽云一看是普天韵,微笑着说:“我下班了。”

    普天韵这时忽然想起了邹大彪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他提醒夏丽云说:“小夏,你可要提防着那个邹大彪,小心他狗急跳墙。”

    夏丽云听普天韵这么一说,有些害怕了,她说:“天韵,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我一个大男人送你回家不太好吧,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该咋说你啊?”

    夏丽云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封建的,你放心吧,我在县城没啥亲戚,除了厂子里的人没有几个人认识我。”

    普天韵说:“咋?听你这么说,你是一个人住在县城里啊?”

    夏丽云说:“没错,我爸妈都在市内工作,我一个人在这里租房子住。”

    普天韵说:“你咋不跟你父母住在市内呢,市内的条件咋也比这县城要好吧?”

    夏丽云说:“原来我是在市内工作的,后来我跟他们闹了一些别扭,就一个人搬到县城里来住了。”

    普天韵和夏丽云这时已经走到了厂子的门口,普天韵向传达室里看了几眼,传达室的门锁着,看样子邹大彪是下班回家了。

    走出了厂子,夏丽云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普天韵说:“天韵,你骑车会载人吗?”

    普天韵说:“会啊,咋了?”

    夏丽云红着脸说:“那你骑车载我吧,我怕我骑车载不动你。”

    普天韵说:“那好,我骑车载你。”

    普天韵从夏丽云的手里接过自行车,等夏丽云坐稳了,用力一蹬脚蹬骑了出去。他在夏丽云的指引下向夏丽云住的地方骑去。很快普天韵就载着夏丽云到了她住的地方。

    夏丽云住的地方在县城的一个城乡结合部,这里几乎都是一些低矮老旧的民房,比起龙王庙村的房子强不了多少。

    普天韵皱着眉头说:“小夏,你咋住在这种地方啊?”

    夏丽云说:“我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么几百块钱,又穿衣服又要吃饭又要租房子,也就只有这种地方的房子便宜,我才能住得起,要是住楼房的话,我早就饿死了。”

    普天韵同情地说:“看来你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夏丽云说:“日子虽然是苦了一些,可是我过得高兴,因为我能靠我自己的双手养活我自己了。”

    再往前走是一条很窄的小巷子,夏丽云指了指在巷子边的一个红铁门,说:“我就住在这里。”

    普天韵骑着自行车到了红铁门前面停了下来,夏丽云这时也从货架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去开门。

    进了院子后,普天韵把自行车停好,夏丽云把房门打开,把普天韵让进了屋子。

    普天韵走进屋子里看了看,夏丽云住的房子一共三间屋子,东边的屋子是卧室,中间是厨房,西边的屋子是餐厅,里面还摆了一张老旧的沙发,看样子出了吃饭外也当客厅用。

    夏丽云笑着说:“天韵,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水。”

    普天韵说:“我不渴,跟我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夏丽云说:“那怎么行,你骑车送我回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怎么也得吃顿饭再走。”

    普天韵说:“送你回家算不上啥大忙,这饭我还是不吃了。”

    夏丽云态度很坚决地说:“这饭你必须得吃,你要是不吃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

    普天韵一听夏丽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好说:“那好吧,这顿饭我吃。”

    夏丽云高兴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买菜去。”

    普天韵说:“家里有啥就凑合着吃一口,不用那么破费。”

    夏丽云说:“吃啥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是我花钱,也不用你花钱,我保证让你吃得满意。”

    夏丽云拎起一个竹篮子,笑呵呵地出去买菜了。家里只剩下了普天韵一个人,普天韵在夏丽云家随便走了走,这时他忽然听到餐厅的屋子里传来“咚”“咚”的响声。

    普天韵好奇地走进餐厅,侧耳仔细地听了听,声音是从墙上传来的,普天韵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听,只听见隔壁不停地传来好像是木头撞击墙壁的“咚”“咚”声,不时地还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普天韵不知道这时什么声音,在心里猜想着,这时从隔壁传来了一个女人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的叫声:“大哥,我快要飞了,继续,用力啊,大哥,我要飞起来了。”

    普天韵的脸顿时一红,原来这天还没黑隔壁竟然有人在做那种事情,刚才的响声普天韵也知道是什么响声了,不过隔壁的男女在床上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普天韵不得不暗自佩服。

    那个女人的声音渐渐地低落了下去,随即那个女人又叫了起来,而且一声高过一声,听得普天韵的身体都起了反应。普天韵心想这个女人可真够浪的,在床上敢这么大声地叫唤,就不怕被别人听见难为情。

    这个时候,隔壁又传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那个女人也随着男人的喘息声叫个不停,忽然隔壁的男女一下子都不叫了,那种撞墙的响声也没有了,普天韵知道隔壁的男女弄完了。

258.

    普天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下身的东西被刺激得依然挺拔着,普天韵急忙出了餐厅去找厕所。冰@火!中文夏丽云家的厕所并不难找,就在红铁门的旁边,普天韵在厕所里痛快地尿了一泡尿,下身的东西也很快消停了下来。

    普天韵提上裤子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这时夏丽云也买菜回来了,夏丽云买了很多菜,两只手拎的全都是鸡鸭鱼肉。

    普天韵一看夏丽云买了那么多的菜,说:“小夏,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呀,我随便吃一口就行了,这些东西要是吃不了的话多浪费啊。”

    夏丽云笑着说:“天韵,没关系,买这些东西又花不了几个钱,你第一次在我家里吃饭,我总不能拿青菜萝卜招待你吧。”

    普天韵说:“我这个人对吃的没啥讲究,你就是给我做青菜萝卜我也一样吃得香。”

    夏丽云说:“你好心把我送回家来,我就给你吃青菜萝卜,那我还有良心吗。”

    普天韵说:“小夏,我也没帮上你啥忙,你不用总把这件事情挂在嘴边上,弄得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夏丽云叹了一口气,有些难过地说:“天韵,你没在外边待过,你不知道这一个人在外闯荡举目无亲的滋味,遭人白眼受人欺负不说,在外边受了气,晚上回家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普天韵同情地说:“听你这么说,你在酒厂里上班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夏丽云说:“我不怕受苦,我就怕晚上一个人睡觉,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普天韵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为啥不回到你爸妈的身边呢,有他们照顾你,你不就不孤单了吗。”

    夏丽云说:“我爸妈其实不是我亲生的爸妈,他们是我的养父和养母,我的亲生爸妈在我生下来后不久就把我扔在了妇产医院里,是我现在的爸妈把我抱回了家养大了我。可她们都是官迷,为了让我爸能当上处长,他们竟然逼着我嫁给局长的那个傻儿子,我不愿意嫁给局长的傻儿子就偷偷地从家里跑了出来。”

    普天韵说:“你爸妈为了自己升官发财,逼着你嫁给傻子是不对,可他们毕竟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也别太恨他们了。”

    夏丽云说:“算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我现在就去做饭,一会儿我们吃饭。”

    夏丽云走到厨房开始择菜洗菜,普天韵也走进厨房里帮忙,很快两个人就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普天韵和夏丽云坐下后拿起筷子刚想吃饭,隔壁忽然又传来了“咚”“咚”的撞墙声,而且这次的声音比刚才的还大,与此同时一个女人像哭又不像哭的叫声也传了过来,两个人在这边听得清清楚楚,普天韵知道隔壁的男女的又开始弄起来了。

    夏丽云有些尴尬地看着了普天韵一眼,又看了看声音传来的方向,脸色涨得通红。

    普天韵也弄了一个大红脸,低着头胡乱地扒着碗里的饭,不敢去看夏丽云。

    两个人虽然都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事情,可是谁都不好意思点破,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隔壁的女人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哥,我要死了,你弄死我吧,呃……”

    听得这里,普天韵把头低得差点贴在了桌子上,他心里想隔壁的这对男女真是不知疲累,刚刚弄完才多长时间,这又开始弄了,这两个人的身体真是铁打的。

    夏丽云实在忍无可忍了,她“砰”的一声把筷子摔倒桌子上,怒冲冲地走到声音传来的那面墙,抬脚用力地踢了几下墙,大声地说:“大白天的就搞这种玩意儿,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夏丽云这一下子还真管用,隔壁马上安静了下来。

    夏丽云怒气未消地走回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可是她没吃上两口,隔壁又“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夏丽云差点没崩溃了,她又羞又恼地地说:“他们究竟是人还是畜生啊?咋一点儿羞耻都不知道呢。”

    普天韵端着饭碗,听着隔壁传来的有节奏的声音,恶心的差点没把刚刚吃进去的饭给吐了出来。

    普天韵和夏丽云勉强算是把这顿饭给吃完了,无奈的两个人吃完了饭,隔壁的声音也不响了。

    普天韵第一次来到夏丽云家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小插曲,普天韵也不好意思再在夏丽云家待下去了,他说:“小夏,我该回酒厂了,有啥事儿我们明天再说吧。”

    夏丽云挽留他说:“天韵,天色还早呢,你就再坐一会儿吧,我们好好说说话。”

    普天韵说:“小夏,饭我也吃过了,这天快黑了,我要是再待在你家里,你一个姑娘家的不太好吧。”

    夏丽云想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们明天厂里见。”

    夏丽云把普天韵送出了家门,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走远,直到看不到他了才进屋。

    这几天普天韵一直泡在车间里,跟车间里的工人一起流汗干活,普天韵心里很清楚,他对酿酒一窍不通,所以他必须得从最简单的东西学起。夏丽云没事儿的时候也经常来看他,时不时的还给他拿一些好吃的,弄得那些跟他一起干活的工人还以为夏丽云跟他是那种关系,都非常羡慕他。

    一天晚上,普天韵在厂子的食堂吃过了饭,由于干了一天的活儿,普天韵有些累了,就向宿舍走去想早些睡下。

    普天韵一进宿舍就看到夏丽云正坐在他的床边,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小夏,你咋到我宿舍里来了。”

    夏丽云笑着说:“我来找你聊聊天,咋的,你不欢迎我啊。”

    普天韵急忙说:“欢迎,当然欢迎了。”

    夏丽云说:“天韵,你有啥要洗的脏衣服没有,我帮你洗。”

    普天韵说:“不用麻烦你了,小夏,衣服我自己能洗。”

    夏丽云说:“天韵,跟我你还这么见外啊,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普天韵说:“小夏,我不是跟你见外,我咋好让你一个姑娘家给我洗衣服,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倒是没啥,就怕对你影响不好。”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这有啥不好的,我愿意给你洗衣服,别人谁也管不着。”

    普天韵说:“小夏,可不能这么想,你还是个姑娘,将来你还要嫁人,不能因为我坏了名声。”

    夏丽云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别人爱说啥就说啥,嘴长在他们的身上,我又不能把他们的嘴都堵上。”

    夏丽云拿起几件普天韵放在床上的衣服抖了几下,说:“我把这几件衣服给你洗了吧。”

    普天韵说:“不用了,这些衣服是干净的。”

    夏丽云把衣服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皱了一下眉头,说:“这些衣服都有汗味儿了,我还是给你洗一下吧。”

    夏丽云拿着衣服就要向宿舍外走去,普天韵急忙拦住她,说:“小夏,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衣服真是干净的。”

    夏丽云不听普天韵的话,坚持要去给他洗衣服,普天韵有些急了,上去一把抓住夏丽云手里的衣服往怀里拉了一下,他一拉不要紧,夏丽云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都被普天韵拉了过去,夏丽云一下子扑到普天韵的怀里,她那两个柔柔软软的**正好顶在了普天韵的胸膛上,普天韵的心头一颤,一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夏丽云。

    夏丽云顺势也抱住了普天韵,把脑袋紧贴在他的胸口,闭着双眼,喘着气说:“天韵,今晚我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你想跟我干啥我都愿意。”

    普天韵看了一眼有些动情的夏丽云,想把她推开,可是又怕伤了她的心,他有些为难地说:“小夏,我在村里有媳妇,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夏丽云这时睁开眼睛,盯着普天韵的眼睛,说:“有媳妇咋了,这城里的男人有好多都有媳妇,可他们还是在边拈花惹草的,这年月哪有几个男人不偷腥的。”

    普天韵说:“那些男人是那些男人,我是我,他们干的来的事情,我干不来。”

    夏丽云说:“你为啥干不来,你是嫌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根本就没看上我。”

    普天韵说:“小夏,你是个好姑娘,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了,我们俩一个是天上的月亮,一个是地上的癞蛤蟆,是根本不可能的。”

    夏丽云有些恼火地说:“有啥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啥都可能。”

    夏丽云这时放开普天韵,伸手去解自己上衣的衣扣,紧接着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她当着普天韵的面脱得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身子直晃普天韵的眼睛,尤其是那一对丰满挺拔的**看得普天韵心慌意乱的。

    普天韵慌忙把眼睛闭上,说:“小夏,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

    夏丽云说:“我不穿,我今晚就要睡在你的床上,我看你能忍多久。”

    夏丽云光着身子上了床,仰面躺在普天韵的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一叉,摆出一个让男人看了就受不了的姿势。

    普天韵把一只眼睛微微地睁开一条缝,悄悄地向床上看了一眼,夏丽云这时把手放在自己的**上轻轻地揉了几下,她那两个浑圆的**在她的手中不停地变着形状。

    看到这个情景,普天韵的心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急忙又把眼睛闭上了,他怕再看下去他也跑到床上去。

    夏丽云在自己的**上耍弄了一会儿,一看普天韵对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有些生气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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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很纯很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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