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蒋新龙一看苏秋月把他买东西全都扔了,顿时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说:“苏秋月,没想到你一点情面也不讲,你今天这么对我,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蒋新龙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普天韵冲着蒋新龙的背影吐了一口痰,大声警告他说:“蒋新龙,你以后要是再敢跑到我家里来,我一定轻饶不了你。”
蒋新龙回过头来目光阴毒地看了普天韵一眼,然后转过身去走出了普天韵家。
普天韵看了苏秋月一眼,问:“秋月,他咋来了?”
苏秋月把脸一沉,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普天韵笑了一下,说:“我没啥意思,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苏秋月说:“腿长在他身上,他愿意去啥地方我说了又不算。”
普天韵说:“我看他对你还是不死心。”
苏秋月说:“他死不死心那是他的事情,我对他早就死心了。”
普天韵说:“秋月,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苏秋月说:“他没把我怎么样。”
苏秋月说完就走进了里间的屋子,普天韵一看苏秋月有些不太爱搭理他,不禁有些恼火。
自从结婚以后,苏秋月对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普天韵每次想跟她套套近乎,结果都是热脸贴个冷屁股,普天韵对此心里一直感到不平衡。
普天韵一脸不高兴地走到里间屋子,说:“秋月,你为啥对我这么冷淡,我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都掏给了你,可你是咋对我的。”
苏秋月面无表情地说:“我对你咋了?”
普天韵说:“你说你咋了,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天了,你给过我几天好脸色看。”
苏秋月说:“我对谁都这样,要想让我天天对着你笑,我做不出来。”
普天韵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就是嫌我没能耐,是个窝囊废。”
苏秋月冷冷地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啥好说的。”
普天韵有些火了,大声说:“你凭啥看不上我?”
苏秋月说:“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没有凭啥。”
普天韵说:“你看不上我,为啥要嫁给我。”
苏秋月说:“你要是后悔娶了我的话,我们现在可以离婚。”
普天韵刚想说离婚就离婚,可是转念一想,像苏秋月这么好的媳妇他还真舍不得跟她离婚,更何况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连根汗毛都没碰过就离婚,那自己的亏可吃大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不说话了,知道他不愿意离婚,她说:“你啥时候想离婚我都答应。你要是不想离婚的话,我们两个人就只能像过去一样过日子,你心里别有啥幻想。”
普天韵说:“你是我媳妇,我为啥不能有幻想。”
苏秋月说:“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该咋样做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普天韵忽然抬高声音说:“你是我媳妇,你就得给我暖被窝,就得给我生孩子。”
苏秋月说:“我不愿意的事情,你就是咋逼我也没有用。”
普天韵气哼哼地走到苏秋月的面前,看着她高耸的胸脯,涨红了脸说:“刚才那个蒋新龙都能碰你的身子,我为啥就不能碰?”
苏秋月说:“蒋新龙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要是也想当畜生的话,我也没啥好跟你说的。”
苏秋月说完一转身就向外间屋子走去,普天韵从身后一把拦腰抱住她,喘着粗气说:“我不是畜生,我你是男人,我碰你是理所应该的事情,谁也不能把我咋样。”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有些失去理智了,急忙想挣开他的双手,可是普天韵的力气要比她大得多,她越挣扎普天韵的手就抱得越紧。
苏秋月累得气喘吁吁地说:“天韵,你快点放开我,我到底想干啥?”
普天韵说:“你说我想干啥,我跟自己的媳妇能干啥,当然好好地亲热一下了。”
普天韵的一双手在苏秋月的身上四处乱摸起来,在她的**上又捏又挤的,苏秋月被他弄得尖叫了一声,说:“天韵,你快点停手,你弄疼我了。”
普天韵没有停手,而是把手从她的衣领出伸了进去,隔着里面的毛衣动作粗鲁地摸着她那两个高高挺起的**。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变得如此疯狂,知道事情不妙,她一边用力地想要挣脱普天韵的双手,一边大声说:“普天韵,你快把我放开,你知道你在干啥吗?”
普天韵把嘴凑到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我不放,我今天就要跟你成为真正的夫妻。”
苏秋月在他的手上使劲地拍打着说:“普天韵,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
没等苏秋月把话说完,普天韵就把嘴贴到苏秋月的嘴上不顾一切地吸溜了起来。苏秋月的嘴被普天韵的嘴给堵上了,根本说不了话,只是发出了几声“嗯”“嗯”的声音。
这还是普天韵第一次亲苏秋月,他只觉得苏秋月的嘴有些淡淡的香气,好像还有些甜味,普天韵亲够了才把嘴移开,这时苏秋月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两行眼泪。
苏秋月咬着牙说:“普天韵,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正在用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的脑子一下子就变得清醒起来,他知道如果他真和苏秋月弄成了那种事儿的话,苏秋月这一辈子都会把自己当成仇人看待,他和苏秋月的关系可就真的完了。
普天韵只好松开双手,苏秋月急忙推开他,一边用手摸着眼泪一边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跑出了大门,心头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意,刚才自己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
普天韵发了一会儿愣,怕苏秋月会出啥意外,也跟着跑了出去,可是他在村子里转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苏秋月。
普天韵垂头丧气地向自己家走去,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大甜梨走了过来。
大甜梨看普天韵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着问:“天韵,你这是咋了,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样。”
普天韵勉强地笑了笑,说:“是梨子姐啊。”
大甜梨怎么看怎么觉得普天韵有些不对劲,她又问:“天韵,你究竟是咋了,我的眼里可不揉沙子,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普天韵当然不能把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告诉大甜梨,他说:“没咋,就是跟我媳妇闹了些别扭。”
大甜梨说:“小两口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太往心里去,一会儿回家好好地哄哄你媳妇,女人就是这样,耳根子软,男人说几句好话就啥事都没有了。”
普天韵说:“嗯,梨子姐,我听你的。”
大甜梨说:“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普天韵说:“中。”
普天韵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大甜梨的家里还有父母,他们都是老实的农民。当然确切地说那应该是她父母的家,按照农村的说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
大甜梨家的院子很大,前院住着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住在后院的一所老房子里,普天韵跟着她进了老房子。
老房子的炕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好看女人,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看样子孩子很小,还没有断奶。
女人一看大甜梨走进来,笑着说:“梨子,你去啥地方了,快帮我带一下孩子,我要去上厕所。”
大甜梨说:“你先别急着上厕所,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不是一直要找人跟你一起合作开酒厂吗,这就是我给你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着就把普天韵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打量了普天韵几眼,说:“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是啊,咋了?”
女人说:“没咋,就是太年轻了。”
大甜梨笑着说:“年轻还不好嘛,身强力壮,做啥事情都有骨子冲劲。”
女人笑了一下,说:“那你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一下。”
大甜梨说:“天韵,这是丁七巧,你就叫她七巧姐吧。”
普天韵憨厚地笑了一下,说:“七巧姐。”
丁七巧应了一声,说:“中。”
大甜梨又给丁七巧介绍普天韵说:“七巧,这是普天韵,你就叫他天韵好了,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他。”
丁七巧大方地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天韵兄弟了。”
普天韵说:“中,七巧姐。”
大甜梨说:“天韵,你七巧姐可是个大能人,你以后可得好好地向她学一学。”
普天韵一头雾水地说:“梨子姐,你刚才说合作开酒厂是怎么回事儿?我听糊涂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看着大甜梨说:“咋,梨子,你还没跟他说酒厂的事情吗?”
大甜梨说:“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等一会儿我们慢慢地细说。”
丁七巧说:“你看你,还是老毛病,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把大话先说了出去。”
大甜梨说:“我跟别人说过大话,啥时候跟你说过大话,你放心好了,这个事情天韵一定会跟你合作的,他跟钱又没有仇。”
普天韵这时一脸困惑地问:“梨子姐,你们说的酒厂到底是啥回事啊,我咋一点也听不明白呢。”
大甜梨笑着说:“我现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230.
原来丁七巧是大甜梨在县城认识的一个朋友。丁七巧以前在县城开了一个酒厂,后来酒厂因为一些事情就关掉了,她想在龙王庙村再开一个酒厂。
普天韵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七巧姐,合作开酒厂的事情我倒是想干,可是我以前没有干过,啥都不懂,我怕我干不好。”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这开酒厂没有啥难的,我一开始干的时候也是两眼一抹黑,只要干上一段时间,摸着门道就好了。”
普天韵说:“开酒厂可不是个小事儿,我手里现在没有多少钱,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丁七巧说:“钱不是啥大问题,我现在只想找一个人能帮衬我一下,我的孩子还小,我有时候得照顾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厂上。所以我得找一个可靠的人跟我一起开这个酒厂。”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让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给你回信。”
丁七巧说:“不忙,这酒厂不是说开就能开起来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大甜梨接过话茬说:“天韵,你可要想仔细了,这可是好事儿,七巧懂得酿酒的技术,她有祖传的酿酒秘方,酿出来的酒可好卖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
没等大甜梨把话说完,丁七巧急忙打断她的话,说:“梨子,你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了。”
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笑着说:“真是懒驴拉磨屎尿多,你快去快回,我们还要说正经事呢。”
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丁七巧小跑着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笑着说:“这个丁七巧都啥年纪了,还毛毛躁躁的。”
普天韵说:“梨子姐,这七巧姐咋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她男人没跟她一起来吗?”
大甜梨把脸一沉,冷冷地说:“她没有男人。”
普天韵一看大甜梨的情绪有些不对头,知道这里面有隐情,他也不好再问,笑了一下,说:“梨子姐,这开酒厂的事情你咋不干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干不正合适吗。”
大甜梨说:“我咋不想干,可是我不愿意天天窝在村子里,我在这个山沟沟住够了,我喜欢待在县城里。”
普天韵又跟大甜梨说了几句闲话,这个时候丁七巧快步走了进来。
说来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厕所的时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怀里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等到她上厕所回来,她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丁七巧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了起来,可是怎么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
丁七巧面色为难地看了普天韵一眼,红着脸说:“天韵,你能出去走走吗,我要给孩子喂奶。”
普天韵找个借口说:“梨子姐,七巧姐,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了。”
普天韵说完,有几分尴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里之后,苏秋月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苏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气回娘家去了。
普天韵一个人坐在炕上,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对苏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普天韵自己做了晚饭,随便吃了几口,就早早睡下了,他打算明天起早去苏秋月家去看一看她到底回娘家没有。
普天韵刚躺下没多久,就有人敲他家的大门,普天韵开了电灯,大声问:“谁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啊?”
大门外传来了廖小珠的声音:“天韵,是我,快开门。”
普天韵一听是廖小珠,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披上一件棉袄去给她开门。
普天韵把门打开后,打了了哈欠问:“小珠,你咋来了?”
廖小珠把手中端着的一盘肉在普天韵的眼前晃了几下,笑着说:“我来给你送好东西吃了。”
普天韵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一个人跑来给我送东西,要是出了啥意外咋办?”
廖小珠跟着普天韵进了屋子,把那盘肉放到炕边说:“天韵,这是普家厚给我姐送的狗肉,我姐吃不了,我就给你送来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狗肉,说:“小珠,这狗肉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爱吃狗肉。”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家一片好心给你送狗肉吃,你好歹也得吃几口吧,你要是不吃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小珠,我刚吃过饭,肚子里实在放不下别的东西了,要不留着我明天吃吧。”
廖小珠摇头说:“不行,你现在就得吃,而且我要看着你吃。”
普天韵看着盘子里的狗肉一点食欲都没有,他还在为苏秋月的事情闹心,根本吃不下狗肉。可是廖小珠让他吃他又不得不吃。普天韵勉强地吃了几块狗肉,说:“小珠,你快回家吧,要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廖小珠说:“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的话,那你就送送我。”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你看我都脱了衣服,外边天寒地冻的,我咋送你啊。”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木头脑袋啊,你就不会把衣服穿上了送我吗。”
普天韵说:“你先去一下里间的屋子,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你再出来。”
廖小珠撇撇嘴,说:“没想到你的脸皮还挺薄的,你身上又没啥东西好看的,我为啥要到里间的屋子去。”
普天韵只好当着廖小珠的面把衣服穿好,然后跟廖小珠一起出了家门,向廖小珠家走去。
两个人没走出去几步,廖小珠忽然说:“天韵,刚才我去你家,咋没看到秋月嫂子啊?”
普天韵干笑了几声,说:“她回娘家了。”
廖小珠说:“天韵,你喜欢秋月嫂子吗?”
普天韵看了廖小珠一眼,说:“她是我媳妇,我咋会不喜欢她呢。”
廖小珠说:“可我知道她不喜欢你。”
普天韵说:“她要是不喜欢我的话,咋会嫁给我呢,看你这话说的。”
廖小珠停下脚步,两只眼睛盯着普天韵,虽然天黑着,可廖小珠的目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她说:“天韵,你说这些话骗不了我,秋月嫂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她跟你结婚是被逼无奈,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普天韵这时忽然想起来那天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在他家洗澡时他偷听到的那些话,他和苏秋月之间的事情廖小珠全都知道。
普天韵看着院方的夜色说:“既然你啥都知道,我也就没啥好说的了。”
廖小珠抬高声音说:“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你们应该马上离婚。”
普天韵说:“小珠,婚姻又不是儿戏,咋能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廖小珠说:“你跟秋月嫂子离婚,然后我们两个人结婚。”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小珠,你说啥疯话呢,我咋能跟你结婚呢。”
廖小珠问:“你为啥不能给我结婚?”
普天韵说:“没有为啥,小珠你是个好姑娘,这十里八村的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在暗地里喜欢你呢,你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
廖小珠说:“我不稀罕,我就想嫁给你。”
普天韵说:“小珠,我都说过了,我们两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廖小珠说:“有啥不可能的,在你心里难道我就一点也不如秋月嫂子吗?”
普天韵说:“小珠,你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廖小珠说:“我懂,我啥都懂,秋月嫂子她连碰都不让你碰一下,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只是一厢情愿。”
普天韵说:“小珠,别说了,你就算说破了天,我也不会跟她离婚的。”
廖小珠有些不快地说:“秋月嫂子她究竟有啥好的,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普天韵说:“小珠,我们还是别说她了,我送你回家。”
廖小珠忽然抓住普天韵的手,说:“天韵,你好好摸摸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一点也不比秋月嫂子的差,她不让你碰,我让你碰。”
普天韵急忙挣脱了廖小珠的手,说:“小珠,可不能这样,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廖小珠冷笑了几声,说:“你装什么正经,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摸过我,别忘了你那天还亲过我呢。”
普天韵说:“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廖小珠伸手解开了自己外衣的衣扣,然后把里面的毛衣和衬衣都撩了上去,露出两个被胸罩包裹得紧绷滚圆的**,她抓起普天韵的手,说:“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忍得住。”
普天韵想挣脱廖小珠的手,可是廖小珠的手抓得紧紧,他根本挣脱不开。廖小珠抓着他的手就按在了她的**上,普天韵的手上顿时感到一种肉嘟嘟而富有弹性的奇妙感觉,普天韵的心跳开始加速。
天色很黑,普天韵根本看不清廖小珠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能听到廖小珠那跟他一样激烈的心跳声。
廖小珠微微喘着气说:“天韵,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231.
普天韵说:“小珠,天太冷了,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小心冻坏了。”
廖小珠说:“我不冷,只要你一直像这样摸我,我就不冷。”
普天韵说:“小珠,听话,你要是冻病了可咋办,快把衣服穿上,别耍小孩子脾气。”
廖小珠说:“我不听,我就就喜欢你摸我,你要是不摸我,我就把衣服全都脱光了,让我冻死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而且这两个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估计两个人正在向他们走过来。
普天韵着急地说:“小珠,快松手,有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咱俩可就说不清楚了。”
廖小珠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松开普天韵的手,把毛衣和衬衣拉了下来,又把外衣的衣扣给扣好。
普天韵慌忙走到一边,跟廖小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来人误会了。
说话的两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近前,普天韵仔细听了一下,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孟庆生,另一个是他的媳妇。普天韵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孟庆生的怀里还抱着孩子。
孟庆生和她的媳妇也看到了普天韵和廖小珠,廖小珠先走过去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普天韵一看廖小珠扔下他一个人回家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他笑着问:“庆生哥,都这么晚了,你和嫂子不睡觉,这是要干啥去啊。”
孟庆生说:“孩子病了,我和你嫂子带他栗子沟找大夫给瞧瞧。”
普天韵说:“孩子得了啥病,严重不严重?”
孟庆生说:“就是有些发烧,估计没啥大事儿。”
普天韵说:“庆生哥,孩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你和嫂子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孟庆生点头说:“我知道,我先去给孩子看病了。”
孟庆生抱着孩子和他媳妇向栗子沟的方向走去,廖小珠自己回家了,也不用普天韵再送她了,普天韵只好回家去了。
第二天,普天韵吃完早饭后就去了苏秋月家,他想看一看她到底回家了没有。
普天韵刚走到苏秋月家的大门口,就看到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肩上挑着扁担,看样子是要去挑水。
苏秋林一看普天韵来了,一脸严肃地说:“天韵,你和秋月咋了,我看秋月回来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普天韵有些心虚地说:“秋林哥,我咋敢欺负秋月啊,她是我媳妇,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苏秋林笑了一下,点头说:“你知道就好,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欺负秋月,看我怎么收拾你。”
普天韵说:“秋林哥,你放心,我不会欺负秋月的。秋月在啥地方?我去看看她。”
苏秋林说:“你来的不巧,她跟梧桐去乡里买东西去了,你在家里坐一会儿,跟咱爸妈聊聊天,她们中午就能回来。”
普天韵一听说苏秋月去乡里了,心里有些担忧起来,蒋新龙就在乡里开饭馆,她要是再遇上蒋新龙可咋办,普天韵想到这里,说:“秋林哥,我不坐了,我去乡里接她们。”
苏秋林说:“她们才刚去的乡里,你去接她们也得中午的时候去,你现在去太早了。”
普天韵说:“正好我顺便给咱爸妈买点东西,快过年了,我这个做女婿的也该向二位老人尽尽孝心。”
普天韵不等苏秋林说话,已经转身向通往乡里的公路走去。
苏秋林看着普天韵的背影无奈地说了句:“这个天韵比我还没有出息,有一会儿看不到自己的媳妇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普天韵来到乡里时正好是集市上人最多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十里八乡的人都来乡里的集市买年货。普天韵在拥挤的人群里找个半天也没看到苏秋月和孟梧桐。这时有人在他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普天韵回过头去,看到大甜梨站在她的身后,她的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
普天韵笑着说:“梨子姐,你也来买东西啊?”
大甜梨说:“不光我来了,七巧也来了。”
普天韵向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丁七巧,说:“七巧姐也来了,我咋没看到她啊。”
大甜梨说:“她去办别的事情了,没有跟我在一起。”
普天韵说:“七巧姐去办啥重要的事情去了?”
大甜梨说:“还能是啥重要的事情,还不是开酒厂的事情?”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咋了,梨子姐,开酒厂的事情遇到啥麻烦了?”
大甜梨说:“也没遇到啥麻烦,七巧手里的钱不够,她想在乡里的信用社贷款,可是她去了好几次了,那个信用社的牛主任就是不给她贷款。”
普天韵说:“那咋办啊?”
大甜梨一脸无奈地说:“能咋办,七巧又去找他了,想在中午的时候请他吃顿饭,好好地摸一摸他的底。”
普天韵皱了皱眉头,说:“没想到这开一个酒厂还有这么多说道。”
大甜梨看了一下时间,说:“走,我们去信用社门口等她,她估计应该出来了。”
普天韵只好暂时把找大苏秋月和孟梧桐的事情放一边,跟着大甜梨去信用社找丁七巧。
信用社就在乡派出所的旁边,普天韵和大甜梨到了信用社的门口,正好看到丁七巧眉头紧锁地从信用社里面走出来。
普天韵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贷款的事情八成没戏,大甜梨急忙问:“七巧,贷款的事情咋样了,那个牛主任咋说。”
丁七巧叹了一口气,说:“这个牛主任真是油盐不进,我好话说了一箩筐,就差给他下跪了,可他就是不买我的帐。”
大甜梨说:“那中午吃饭的事情他同意了没有?”
丁七巧摇摇头说:“他说中午要开个会没时间。”
大甜梨骂了句:“这个姓牛的王八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信用社的主任吗,还真把自己当成啥大干部了,摆啥臭架子。”
普天韵这时说:“七巧姐,你别着急,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也来了,笑着说:“天韵,你咋也来了。”
普天韵说:“我来买东西,正好遇到了梨子姐,她跟我说了你想贷款的事情,我跟她过来看看你。”
丁七巧说:“算了,不说贷款的事情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跟那个牛主任费了半天的唾沫,我都饿了。”
大甜梨说:“我听说乡里新开了一个大饭馆,我们就去那里吃吧。”
普天韵一听大甜梨说要去蒋新龙开的饭馆去吃饭,说:“梨子姐,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丁七巧说:“我们两个去吃饭,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喝西北风,我咋能干这样的事情呢。”
大甜梨说:“七巧说的没错,你要是真的不饿,就在旁边看着我们吃。”
普天韵被两个人硬拉着去了蒋新龙的饭馆。要说这蒋新龙开的饭馆在棋盘乡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而且还取了个比较接地气的名字叫“棋盘乡大酒店”,尽管饭馆在规模上还达不到酒店的标准,不过在棋盘乡这个偏僻的地方也算是大酒店一个级别的了。
普天韵跟在丁七巧和大甜梨的身后进了饭馆,还好蒋新龙并不在饭馆里,普天韵跟他是死对头,两个人要是真的见了面,普天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甜梨要了一个雅间,三个人在一个女服务员的带领下刚走到雅间的门口,就看到一个挺着将军肚的胖男人从对面的洗手间里出来,迈着方步慢吞吞地走来。
丁七巧一看到这个胖男人,有些意外地说:“牛主任,真是太巧了,我刚才请你吃饭你不来,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遇上了。”
这个胖男人就是乡里信用社的牛主任,他的全名叫牛红旗。牛红旗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来这见几个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牛红旗说完就向一个雅间走去,大甜梨急忙走过去拦住牛红旗说:“牛主任,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牛红旗打量了大甜梨几眼,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不认识你,我们之间应该没啥好说的。”
大甜梨笑了几声,说:“谁说我们之间没啥好说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这个世上男人和女人之间那可是有说不完的话。”
牛红旗眯缝着眼睛看着大甜梨,目光从她的胸脯上移到她的脸蛋上,又从她的脸蛋上转移到腰上。大甜梨虽然说不是那种很好看的女人,可是她那熟透了的身子正好很合牛红旗这个年纪的男人的胃口。
牛红旗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的光芒,他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会有一些共同的话题的。”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改变了态度,知道贷款的事情有眉目了,她说:“牛主任,我们两个人找个地方单独地聊一聊怎么样?”
牛红旗想了一下,说:“现在不行,我还有跟朋友谈事情,今天晚上怎么样?”
大甜梨笑着说:“好啊,我们就今天晚上谈,地点你来定。”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定了。”
232.
牛红旗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大甜梨一眼,背着手走进了雅间。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这个牛主任没安什么好心,你可要小心啊。”
大甜梨笑了笑,说:“七巧,你放心,像他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三个人在雅间里吃过饭后,大甜梨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会一会这个牛主任,我要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丁七巧说:“梨子,你可千万不能大意,这个牛主任可不好对付。”
大甜梨说:“七巧,有我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帮你把贷款弄下来。”
三个人在信用社旁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到了下午信用社下班的时候,大甜梨让普天韵和丁七巧在旅店里等消息,她一个人去了信用社的门口等牛红旗下班。
大甜梨在信用社的门口没等多久,牛红旗就夹着一个黑色手提包从信用社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走了出来,笑着迎上去,说:“牛主任,你可算出来了,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牛红旗色迷迷地盯着大甜梨,说:“认识快一天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大甜梨说:“我叫孟梨子,你就叫我梨子吧。”
牛红旗笑了一下,说:“嗯,梨子这个名字不错,听起来顺耳,跟你这个人也很相配。”
大甜梨知道牛红旗对她不怀好意,不过为了能给丁七巧弄到贷款她也能豁出去了,她冲着牛红旗抛了一个媚眼,说:“牛主任,你打算带我到什么好地方去啊?”
牛红旗说:“我家就在这附近,我们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怎么样?”
大甜梨说:“好啊,能到牛主任的家里去坐一坐,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这时,又有几个人从信用社走了出来,看样子都是信用社的职工,牛红旗急忙给大甜梨使了个眼色,说:“你说的事情我们正在研究,你再等一等吧。”
大甜梨马上会意说:“牛主任,这件事情你可得抓紧啊,我都来了好几趟了。”
牛红旗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你先回去吧,这信用社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
大甜梨转身向信用社旁的一个商店走去,到了商店的门口她就停了下来。
信用社的职工们一看到牛红旗都主动过来跟他打招呼,牛红旗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转身向信用社对面的一个胡同里走去。
大甜梨随后也跟了上去。
牛红旗在一个黑色的大铁门前停了下来,大甜梨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牛红旗忽然转过身来,盯着大甜梨高耸的胸脯,说:“你跟丁七巧是什么关系?”
大甜梨的眼珠转了一下,说:“我是她表姐。”
“表姐?我看不太像。”牛红旗有些不太相信大甜梨的话。
大甜梨说:“你为啥说我们不太像。”
牛红旗说:“那个丁七巧的脑子要是你的一半灵光的话,她的贷款早就批下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我表妹就是个死脑筋,牛主任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牛红旗说:“想让我不往心里去很容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大甜梨看了一下牛红旗家的大门,说:“牛主任,你家嫂子在家吗?”
牛红旗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她不在,她住在县城,她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来看我。”
大甜梨说:“那平时这家里你就一个人住啊,哎呦,没想到你们当领导的也过这种两地分居的苦日子。”
牛红旗推开大门,笑了一下,说:“啥苦不苦的,我早就习惯了,她不来我正好可以清静清静,每次她来都在我的耳边唠叨个没完,我都快要烦死了。”
大甜梨说:“你家嫂子长得漂亮吗?”
牛红旗说:“都一把年纪了,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牛红旗把大甜梨让进了院子,大甜梨向四处看了看,牛红旗家的院子不算太大,院子的中间是一个二层小楼。
牛红旗把小楼的房门打开,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一会儿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菜,我们两个人好好地喝几杯。”
大甜梨笑着说:“好啊,能吃上你牛主任亲手做的菜,这可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牛红旗说:“不过我这酒可不是白喝的,喝完酒了你得陪我跳舞。”
大甜梨爽快地说:“别说是陪牛主任你跳舞了,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牛红旗说:“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我咋舍得让你去干那些事情呢,我牛红旗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
大甜梨跟着牛红旗进了小楼,牛红旗让大甜梨在客厅里等着,他穿上围裙到厨房里忙活了起来。很快他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大甜梨在客厅里就闻到了菜的香味。
大甜梨走到餐厅,看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笑着说:“没想到牛主任做饭的手艺这么好,看来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牛红旗说:“你喜欢喝白酒还是啤酒?”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喜欢喝什么酒我就喝什么酒。”
牛红旗说:“我喜欢喝白酒。”
大甜梨说:“那我也喝白酒。”
其实牛红旗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大甜梨一清二楚,他说喜欢喝白酒无非就是想灌醉大甜梨。
牛红旗去厨房里拿来了两瓶北京二锅头,他笑着说:“这两瓶酒是我的一个朋友去北京出差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虽然这酒不值几个钱,不过喝起来还不错。”
大甜梨说:“我对酒没啥研究,牛主任你说喝啥就喝啥,我客随主便。”
牛红旗跟大甜梨面对面地坐了下来,牛红旗把酒瓶打开,给大甜梨到了满满一杯的二锅头,给大甜梨也倒了一杯。
牛红旗举起酒杯,说:“梨子,我敬你一杯。”
大甜梨也举起酒杯,说:“牛主任,咋能让你给我敬酒呢,应该是我先给你敬酒才对啊。”
牛红旗说:“咱们两个谁先给谁敬酒都一样,这是在我家里,又不是在信用社,你不用把我当成主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了。”
大甜梨说:“中,我听牛主任你的,把你当成朋友。”
牛红旗说:“你别总是一口一个牛主任的叫着,你就叫我的名字红旗好了,这样听起来亲切。”
大甜梨笑着说:“中,我听你的,我就不叫你牛主任了,叫你红旗。”
牛红旗说:“这就对了,来,我们喝一杯。”
大甜梨和牛红旗碰了一下酒杯,牛红旗一扬脖把一杯二锅头全都喝光了,牛红旗喝完酒后把手里的被子倒了过来在大甜梨的眼前晃了晃,杯子里一滴酒都没有滴下来。
牛红旗得意地说:“梨子,怎么样,我可是一滴不剩地都喝了,你也该向我学习吧。”
大甜梨看了一下杯子里的酒,微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也干了。”
大甜梨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也喝光了,牛红旗又给她倒了一杯,说:“我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地跟别人喝酒了,今天我们一定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放心,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了,你喝多少,我就陪着你喝多少。”
牛红旗忽然板着脸说:“你怎么还叫我牛主任?”
大甜梨急忙抽了自己的嘴一下,说:“你看我这张嘴太不长记性了,该打。”
牛红旗摆了摆手,笑着说:“打就免了,不过得罚酒一杯。”
大甜梨说:“红旗你说的对,该罚,该罚。”
大甜梨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大甜梨的酒量虽然不错,可是这二锅头是烈性酒,酒精度数高,如果这么喝下去的话,她肯定得喝趴下不可。那样的话她可就上了牛红旗的当了,牛红旗就是想把她喝趴下,然后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甜梨的在喝酒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已经在想办法了,等酒喝完了,她已经有办法了。
大甜梨说:“红旗,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喝酒也没啥意思,你不是想要让我陪你跳舞吗?我们两个人跳一曲怎么样?”
牛红旗说:“好啊,我去放音乐。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跳舞。”
牛红旗走到音响前,把电源接通,然后按下播放键,音响里传出了激昂动听的舞曲。
牛红旗笑呵呵地伸出一只手来,大甜梨把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两个人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牛红旗还比较老实,两个人跳着跳着,牛红旗就现了原形,他把一只手慢慢地移到大甜梨的屁股上,在大甜梨的屁股蛋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大甜梨被他抓得一皱眉头,说:“你的手老实点,别乱摸。”
牛红旗说:“你的屁股可真软啊,摸起来真舒服。”
大甜梨说:“我可是正经人,你要是再敢使坏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牛红旗的手还是没有离开大甜梨的屁股,他又在大甜梨的屁股上揉了几下,说:“你别生气,我给你揉揉,让你也舒服舒服。”
233.
大甜梨忽然一把推开牛红旗,板着脸说:“牛主任,你把我当成啥人了,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走了。冰@火!中文”
牛红旗一看大甜梨生气了,陪着笑脸说:“梨子,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是换了别的女人她就是求我摸她我都不会摸的。”
大甜梨说:“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不应该对我这样。”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高耸的胸脯,舔了舔嘴唇,说:“梨子,我看着你就忍不住想摸摸你,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呢。”
大甜梨说:“我可不是那种男人想摸就摸的女人。”
牛红旗说:“梨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话,我也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只要你能把丁七巧的贷款给批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牛红旗笑着说:“我要是真把丁七巧的贷款给批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大甜梨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我就怎么报答你。”
牛红旗说:“按照规定,我们信用社是不能给丁七巧贷款的,我要是给她贷款的话,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大甜梨说:“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是信用社的主任,在信用社里你说一句话谁敢不照办,你一定有办法的。”
牛红旗说:“办法吗也不是没有,不过我跟丁七巧无亲无故的,我为啥要为她说这个话啊。”
牛红旗说完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大甜梨说:“当然是为了我了,这个酒厂我也有份的,你帮她就是在帮我。”
牛红旗忽然笑了一下,说:“梨子,贷款的事情好说,我看我们还是继续跳舞吧。”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不想再说贷款的事情,知道他是有意要拿贷款的事情为难她,大甜梨走到椅子旁坐下说:“我有些累了,不想跳了。”
牛红旗说:“你不想跳舞,那我们喝酒。”
大甜梨说:“喝酒可以,不过我们得换个喝法。”
牛红旗好奇地问:“换什么喝法?”
大甜梨说:“我们来划拳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眼睛一亮,说:“好啊。”
大甜梨和牛红旗又重新坐下,牛红旗把两个人的酒杯倒满,大甜梨说:“我两个人谁要是输了的话,一次罚喝三杯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就乐了,说:“梨子,你说话可得算话啊,谁要是输了必须得罚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你耍赖的。”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牛红旗身为信用社的主任平时肯定要出去应酬,他可是说是酒桌上的老手了,划拳对于他来说更不在话下,他心中暗自得意,盘算着如何把大甜梨给灌倒。
可是牛红旗却打错了算盘,大甜梨可不是那么容易灌倒的,她这些年在城里也不是白混的,酒桌上的门道她早就摸得明明白白的。
结果牛红旗根本就不是大甜梨的对手,他本来打算把大甜梨给灌倒的,最后却被大甜梨给灌倒了。更可怜的是他连一把都没赢大甜梨,等他把最后一杯酒喝进肚里后,整个人已经醉得像一滩烂泥了。
大甜梨把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牛红旗弄到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她在牛红旗的身边坐了一会儿,看牛红旗睡得像死猪一样,就起身在他的家里随便转了转。
牛红旗的卧室旁边有一个书房,大甜梨走进书房里,看到书桌上堆着几本杂志,她好奇地拿起一本杂志看了看,只见杂志的封面上印着几个不穿衣服的外国女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杂志都是黄色杂志。大甜梨随便翻了几下,里面也都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有的撅着屁股,有的摸着自己的**,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大甜梨放下杂志,笑了一下,心想这个牛红旗老婆经常不在身边,想女人都想疯了,每天就看这些画页上的女人解馋。
大甜梨又在别的房间里看了看,觉得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就出了牛红旗家向普天韵和丁七巧所在的小旅店走去。
进了小旅店的房间后,丁七巧迫不及待地问:“梨子,事情咋样了?贷款批下来了没有?”
大甜梨摇头说:“没有。”
丁七巧有些恼火地说:“这个牛主任真是可恨,他为啥就跟我过不去呢。”
大甜梨笑着说:“七巧,你不用生气,这个姓牛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的贷款他会批的,不过得等几天。”
丁七巧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看了几眼,说:“梨子,你一个人去牛主任的家里,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大甜梨说:“他没把我怎么样,想占我的便宜,他还没有那个能耐。”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贷款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不能为了钱把你给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大甜梨说:“七巧,我有对付他的办法,我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我们不用着急,好好地跟他过过招,我看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三个人在小旅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大甜梨和丁七巧回了龙王庙村,普天韵一个人去了苏秋月家,在去苏秋月家之前,他还在乡里的集市上买了很多烟酒和糕点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给苏秋月的父母和苏秋林买的。
普天韵刚走到苏秋月家的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在猪圈喂猪,苏秋月一看普天韵来了,把脸一沉,说:“你来干啥?”
普天韵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
苏秋月说:“我不回家,你自己回去吧。”
普天韵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
苏秋月说:“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这个时候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普天韵在门口跟苏秋月说话,说:“天韵,你昨天去接秋月和梧桐,咋现在才回来啊?”
普天韵说:“秋林哥,我昨天在乡里遇上了两个朋友,在乡里住了一晚上。”
苏秋林说:“你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出了啥事情了呢。”
普天韵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苏秋林说:“秋林哥,这是我给咱爸咱妈和你买的东西,你收好了。”
苏秋林一看普天韵还给他买了东西,乐得都合不拢嘴了,他说:“你给咱爸咱妈买东西就行了,还给我买啥东西啊,我又不老不小的。”
普天韵说:“秋林哥,跟我你就别客气了,你是秋月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给买东西是应该的。”
苏秋林说:“中,我就代表咱爸妈收下了,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片心意。”
普天韵说:“我去看看咱爸咱妈。”
苏秋林说:“走,我带你去。”
普天韵跟着苏秋林进了院子去看苏秋月的爸妈,并且当晚在苏秋月家里住了下来。他和苏秋月是夫妻,所以理所当然地住在了苏秋月的房间里。
睡觉前苏秋月寒着脸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儿,你要是还敢胡来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普天韵说:“秋月你放心,我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苏秋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说:“还有,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你离我远一点儿,别离我太近。”
普天韵说:“我知道,我一定离你远点,你就放心睡觉吧。”
普天韵把自己的被子铺好,把衣服脱了,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苏秋月在炕边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向屋外走去。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不睡觉,不知道她要到屋外干啥去,说:“秋月,你这是干啥去啊?”
苏秋月白了普天韵一眼,说:“你睡你的觉,我干啥去用不着你管。”
苏秋月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苏秋月出去没多久,普天韵就从被窝里钻出来披上衣服悄悄地跟了出去。
苏秋月走进厨房里,拎起一个绿皮暖壶向厨房旁的一间小屋子走去,等苏秋月进了小屋子后,普天韵走到小屋子的门口,从门缝向里面看去。
小屋子的地上放着一个洗脸盆,苏秋月把暖壶里的水倒进洗脸盆里,又把手伸进水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还可以,苏秋月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然后又把毛裤和衬裤都脱了,露出里面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和一个白色的裤衩。
苏秋月一弯腰把裤衩也脱了,将裤衩放在一个小板凳上,随即双腿叉开蹲在了洗脸盆上,屁股向后撅着。
普天韵正好能看到苏秋月那雪白丰满的屁股,还有她两腿间那片毛茸茸的地带。
苏秋月轻轻地将热水撩在她的屁股蛋上,用手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又撩水又搓。
普天韵在门外看得非常清楚,他知道苏秋月爱干净,不过没想到她会干净到睡觉前还要把屁股和那个地方都洗了。
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苏秋月那白净的屁股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的,晃得他下身的东西一阵的躁动。
234.
这个时候,苏秋月慢慢地站起身来,她拿起毛巾在自己的屁股上和两腿间擦了起来,把屁股和两腿间的地方擦干后,苏秋月拿起放在小板凳上的裤衩,将毛巾铺在小板凳上,她坐到小板凳上把裤衩穿在身上,之后又穿上了衬裤。冰@火!中文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怕被她发现,急忙转身离开了小屋子的门口,小跑着回到了房间里。
普天韵回到屋里钻进被窝没有多久,苏秋月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看了普天韵一眼,普天韵正在闭着眼睛装睡,她以为普天韵已经睡着了,就把电灯拉灭上炕睡觉了。
其实普天韵根本就睡不着,他的脑子一直在想着苏秋月那白光光的屁股和双腿间的黑色地带,直到下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普天韵本打算带着苏秋月早点回家,就快要过年了,他想回家准备一下好过年。
可是苏秋月的气还没有消,普天韵好话说了一箩筐,苏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普天韵无奈之下只好跟她发了毒誓,说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让自己不得好死。苏秋月一看普天韵都发了毒誓了,也就顺坡下下驴,同意跟他回家。
回到家里后,苏秋月对普天韵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普天韵也习惯了,要是苏秋月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了,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晚上吃过饭后,普天韵向村子里走去,他打算去找孟庆生,明天跟他再去趟乡里,把年货都置办齐了。
普天韵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从村口的小卖部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袋奶粉。
大甜梨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天韵,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七巧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跟七巧才认识多长时间,她念叨我干啥。”
大甜梨说:“她念叨你当然为开酒厂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普天韵说:“我还没想好。”
大甜梨说:“天韵,让我说你啥好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你还犹豫啥嘛?”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知道这是好事儿,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生来就不是开酒厂的料儿。”
大甜梨有些无奈地说:“你呀,就是个受穷的命,别人还没说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在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
大甜梨说:“那好,你慢慢想吧,现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
普天韵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两个人进门时,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孩子,衣襟敞开着,露出两个沉甸甸的**在给孩子喂奶。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走进来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将两个雪白的**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着她的**,衣襟只能遮住**的一少半,而白**的一多半还是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着都晃眼。
普天韵看到这个情景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了下去。
丁七巧有些尴尬地说:“天韵,你来了。”
普天韵小声说:“七巧姐,我来看看你。”
丁七巧说:“那你快坐吧。”
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始终不敢去看丁七巧。
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边,看着她的孩子吃奶,她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可真能吃。”
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护住了丁七巧的另一个**,使劲地吸着丁七巧被他叼在嘴里的**。
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笑着说:“小东西,还知道护食,我不跟你抢。”
丁七巧问:“梨子,奶粉买来了吗?”
大甜梨把手里的奶粉放到丁七巧的身边,说:“给你,买来了。”
丁七巧又给孩子喂了一会儿奶,孩子吃饱了之后就睡了。
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后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将扣子扣上。
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明天去县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普天韵好奇地问:“七巧姐,你去县城干啥去啊?”
丁七巧说:“我在县城还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卖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为啥要卖房子啊?”
丁七巧说:“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现在不在县城住了,那套房子留着也没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卖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是为了筹钱开酒厂才卖房子的吧?”
丁七巧笑着说:“开酒厂只是一个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卖了,因为有事所以一直拖着没卖,这次正好有机会把它卖了。”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天韵,你就跟七巧去一趟县城吧,她那个房子早就该卖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普天韵一听大甜梨这么说,点头说:“中,我们明天啥时候动身去县城?”
丁七巧说:“我们明天早点走,争取早去早回。”
普天韵跟着丁七巧坐着早班车去了县城,丁七巧把孩子交给了大甜梨照顾,从村里到县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带着个孩子坐车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县城的城关一带,是一套独门独院的老房子,看样子房子已经有年头了,应该是解放以前盖的。
丁七巧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一脸凝重地走进了院子,院子里铺满了一地落叶,普天韵跟在丁七巧的身后走进了院子。
普天韵看着院子里的老房子,有些惋惜地说:“七巧姐,这么好的一个院子,你为啥要卖了啊?”
丁七巧有些难过地说:“我之所以要卖了它,是因为我想把在这里的事情都忘了,我不想再回到这里,一回到这里我就会想起以前那些难过的事情。”
普天韵看着丁七巧快要流泪的伤心样子,没有继续问下去,看来这个院子应该是丁七巧的伤心地,要不然她也不会把这么好的房子给卖了。
丁七巧跟买房子的人约好了上午十点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丁七巧将房门打开,推门走了进去。普天韵跟着也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家具和地板上落满了灰尘,看样子这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到我的房间去坐一坐吧。”
普天韵点了点头,跟着丁七巧进了她的房间。房间虽然很长时间不住人了,不过屋子的气温还挺高,普天韵伸手摸了摸暖气,暖气还是热的,看来房子一直都没有停止供暖。
丁七巧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放在床头的一张全家福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可能是觉得有些热了,丁七巧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紧身毛衣,她的一对丰满的**高高地顶着毛衣。普天韵看了一眼丁七巧的胸脯,无意间发现她胸前的毛衣湿了一片。
普天韵指了指丁七巧的胸前,说:“七巧姐,你那里咋都弄湿了。”
普天韵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她那里是怎么弄湿的了,她正在哺乳期,正是奶水充足的时候,孩子又不在她的身边,奶水一旦多了,当然就要流出来了。
丁七巧的脸一红,把身子转过去,说:“天韵,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普天韵说:“中,我这就出去。”
普天韵快步走出了丁七巧的房间,他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几棵枯黄的梧桐树出了一口气,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过了没多久,丁七巧在屋子里说:“天韵,你可以进来了。”
普天韵又走进了丁七巧的房间,丁七巧已经换了一件红色的毛衣,她脱下来的那件淡黄色毛衣就放在床头。
普天韵看到房间的窗台上还放着一杯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很像牛奶一类的东西,他记得他刚才进屋时窗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装液体的杯子给放在床头茶几上的两个杯子一摸一样,难道乳白色的液体就是丁七巧挤出来的东西。
丁七巧说:“天韵,我听村里人说你媳妇是破鞋,这是真的吗?”
普天韵说:“你别听村里人胡说,我媳妇是正经人,她要是破鞋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女人了。”
丁七巧笑了笑,说:“这么说你媳妇是个好女人了。”
普天韵说:“在我的眼里她就是个好女人,而且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丁七巧说:“听你这么说,你应该非常喜欢你媳妇了。”
普天韵说:“那是当然,我自己的媳妇我当然喜欢了。”
丁七巧刚要张嘴说话,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丁七巧丁小姐在家吗?”
丁七巧说:“在,你请进吧。”
丁七巧说完走出了房间,普天韵也走了出去,两个人走到门口时,看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向他们走来。
这两个男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两个人都穿得西装革履的,看样子都是体面人。
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在前面,三十多岁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跟在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身后,看样子应该是他的秘书之类的人。
235.
四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丁小姐,你好,我是我来看房子的。”
丁七巧打量着男人说:“你好,你是刘先生吧。”
四十多岁的男人点头说:“没错,我就是刘道恒。”
丁七巧说:“刘先生,你先看看房子,然后我们再谈价钱。”
刘道恒说:“那好,还得劳驾丁小姐你给带一下路。”
丁七巧说:“请刘先生跟我来吧。”
刘道恒跟着丁七巧进了老房子,丁七巧把房子的每间屋子都一一指给他看,刘道恒跟着丁七巧走马观花地把房子看了一遍。
看完房子后,丁七巧说:“刘先生,你对房子还满意吗?”
刘道恒点点头,说:“丁小姐,这房子还算不错,我们来谈谈价钱吧。”
丁七巧说:“刘先生,你打算出多少钱?”
刘道恒想了一下,说:“丁小姐,我给你十万怎么样?”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刘先生,你给的价格太低了,我希望你能拿出点儿诚意来。”
刘道恒说“丁小姐,我想听听你打算要多少钱?”
丁七巧想了想,说:“十五万。”
刘道恒笑了笑,说:“丁小姐,你要的价格太高了。”
丁七巧说:“刘先生,我要的价格一点也不高,这个房子究竟值多少钱,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如果我不是急等着用钱的话,十五万这个价钱我是不会卖的。”
刘道恒说:“丁小姐,我看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十二万五怎么样?”
丁七巧摇摇头说:“就十五万,一分都不能少。”
刘道恒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说:“丁小姐,你要是坚持不让步的话,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丁七巧说:“刘先生,我可是很有诚意的,我要的价格非常合理,你要是觉得自己吃亏了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刘道恒一脸无奈地说:“丁小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也就不用再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先走了。”
刘道恒说完带着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了院子,丁七巧看着刘道恒和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一点也不着急,她转过头来问:“天韵,你喜欢吃啥?我一会儿做给你吃。”
普天韵不解地说:“七巧姐,这房子那个姓刘的人都不买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啥呀,我们趁早回村里吧。”
丁七巧笑着说:“天韵,你放心,这个刘道恒还会回来的。”
普天韵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丁七巧,问:“七巧姐,你咋知道那个姓刘的还会回来,难道你像诸葛亮一样能掐会算不成。”
丁七巧说:“其实道理很简单,我家的房子至少值二十万,他要是买到手里的话,什么都不干,只要一转手就能净赚五万块。”
普天韵一脸困惑地说:“听你这么说这可是捡便宜的事情,为啥那个姓刘的还要走啊?”
丁七巧说:“他是想压我的价,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这个刘道恒是个老狐狸,不过他跟我玩这套把戏是找错人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那个姓刘的啥时候会回来啊?”
丁七巧说:“吃晚饭之前,他一定会回来的。”
普天韵和丁七巧在她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两个人闲聊了几句,丁七巧看了一下时间,说:“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天韵你喜欢吃啥,我给你做。”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吃啥都行。”
丁七巧说:“啥叫吃啥都行,我身上有奶你吃不吃?”
普天韵低下头去,红着脸说:“七巧姐,我知道你在跟我说笑呢。”
丁七巧说:“谁跟你说笑了,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可以给你吃,反正我有的是。”
普天韵没想到丁七巧这么稳重的女人也会跟他开这种玩笑,他偷偷地看了丁七巧那高耸的胸脯一眼,小声说:“七巧姐,我是大人,我咋能吃那小孩吃的东西。”
丁七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看把你吓的那个样子。”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七巧姐,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丁七巧说:“有啥开不得的,这里就你我两个人,就算我们两个人咋样了,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普天韵故意岔开话茬说:“七巧姐,你会做四喜丸子吗?”
丁七巧说:“会做,做丸子有啥难的,你要是想吃的话,我给你做就是了。”
普天韵说:“我上次吃四喜丸子还是五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要是会做就太好了。”
丁七巧说:“天韵,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买菜给你做四喜丸子。”
丁七巧先去她家附近的菜市场买了菜和调料,然后在她家的厨房里做起了四喜丸子来,很快她就把一盘冒着热气的四喜丸子端上了饭桌。
普天韵没想到丁七巧还真会做四喜丸子,其实他刚才也就是信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丁七巧还当了真。丁七巧不仅做了四喜丸子,还做了京酱肉丝,糖醋里脊和松鼠鳜鱼。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丁七巧笑着说:“这些菜都是我爸生前教给我做的,他说一个女人要是不会做菜的话,就不能当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
普天韵说:“你爸说的没错,女人要是不会做饭的话,那还叫什么女人。”
丁七巧说:“谁说女人就一定得会做饭了,这都啥年月了,女人不会做饭也一样能活得好。”
普天韵笑着说:“这不会做饭的女人和会做饭的女人要是让我选的话,我一定选会做饭的女人。”
丁七巧说:“那漂亮的女人和不漂亮的女人让你选的话,你选哪个?”
普天韵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当然是选漂亮的了,哪个男人愿意跟个丑八怪过一辈子。”
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叹了口气说:“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看女人就喜欢看脸蛋,庸俗!”
普天韵愣了一下,问:“七巧姐,你说啥‘叔’?”
丁七巧白了他一眼,说:“啥‘叔’也不是,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普天韵一头雾水地看着丁七巧,不知道她所说的“庸俗”到底是啥意思,不过他知道那肯定不是啥好话,至少不是用来夸人的。
普天韵夹起一个四喜丸子,咬了一口,边吃边说:“香,这四喜丸子可真香。”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夸她菜做得香,笑了一下,说:“我做的菜有你媳妇做的香吗?”
普天韵说:“我媳妇做的菜就跟猪食差不多,她哪能跟你比啊。”
丁七巧说:“这么说你就是天天吃着猪食过日子的了。”
普天韵说:“是啊,我媳妇要是能有七巧姐你的一半手艺,我就知足了。”
丁七巧说:“天韵我听说你媳妇长得可漂亮了,可惜我来村里的时间短,没看到她长啥样,以后有机会我可要好好地看一看。”
普天韵笑着说:“农村女人会过日子就行了,啥漂亮不漂亮的,七巧姐你要是想看她的话,哪天我把她带到梨子姐家,让你看个够。”
丁七巧说:“算了,我还是不看了,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怕跟比自己年纪小的女人在一起,一比就比成了老太婆了。”
普天韵说:“啥老太婆,七巧姐,你现在年轻着呢。”
丁七巧说:“天韵,我知道你说这话是为了哄我开心,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就跟那已经谢了的花一样,没有几个人愿意看了。”
普天韵说:“谁说没有人愿意看了,我就愿意看你。”
普天韵说完这话,自知有些失言,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七巧姐,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还是有人愿意看你的。”
丁七巧笑了笑,看着普天韵说:“你说你愿意看我,是真心话吗?”
普天韵低下头去,避开丁七巧的目光,说:“当然是真心话。”
丁七巧说:“那你能抱抱我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七巧姐,这不太好吧。”
丁七巧有些伤感地说:“已经好久没有男人抱过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找个男人抱抱我。”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以后会找到好男人的。”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说:“天韵,你的胆子不会这么小吧,连抱我一下都不敢。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觉得丁七巧说的也有道理,他点头说:“好吧,七巧姐,我抱抱你。”
普天韵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走到丁七巧的面前张开了双臂,丁七巧也站起身来,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普天韵的身上,普天韵把丁七巧抱在怀里,丁七巧如小鸟依人一般把脸靠在普天韵的胸膛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娇羞的表情。
丁七巧闭着眼睛,微微喘着气说:“天韵,我真想就让你这么一直抱着我,永远也不放开。”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还年轻,以后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好男人这么抱着你一辈子的。”
丁七巧叹了一口气,说:“天韵,我以后再也不会找男人了,我的心早就被伤透了。”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说:“七巧姐,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问。”
丁七巧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说吧。”
普天韵说:“我要是问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丁七巧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有什么话你可以尽管问。”
普天韵松开了双手,不再抱着丁七巧,问:“你和你男人是怎么回事?”
丁七巧也从普天韵的怀里走到一边,脸色暗淡地说:“我和他离婚了,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和他离婚了。”
普天韵说:“你们为啥要离婚啊?”
丁七巧说:“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我的亲妹妹。”
普天韵愤愤不平地说:“你男人咋能这样呢,跟自己的小姨子胡搞,这不是**吗,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丁七巧伤心地说:“就因为这件事事情,我爸被活活地气死了,我妈在我爸死后不久受不了打击也死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卖掉这个房子的真正原因。我看到这个房子就会想起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想换一个新的环境,把过去所有的事情彻彻底底地都忘了。”
236.
普天韵听完丁七巧的话后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这是丁七巧心里的痛处,以后能不提她男人的事情还是不提的好。
普天韵看着丁七巧一副悲伤的样子,不想让她再沉浸在过去的痛苦回忆中,他换了个话题,说:“七巧,你说那个姓刘的人真的能回来吗?”
丁七巧自信地说:“他肯定会回来的,这些生意人比猴都精,有利可图的事情他是不会放过的。”
普天韵说:“这个姓刘的可真有心计,心里明明想买你家的房子,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嫌价钱高的样子,而且装得比电影里那些演员演得还像。”
丁七巧笑着说:“你没听人说吗,商场如战场,虽说是一买一卖,看起来非常简单,可这里边的学问大着呢。”
普天韵点头说:“是啊,还是七巧姐你脑子灵,这要是换了我,还真被那个姓刘的人给唬住了。”
丁七巧走到饭桌前坐下,拿起碗筷说:“天韵,快吃饭吧,再不吃菜就凉了,等我们吃饱了才有精神对付那个刘道恒。”
“中。”普天韵坐下来,拿起碗筷大口地往嘴里扒饭,很快就吃了三大碗饭,丁七巧做的四个菜一多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心地笑着,不时地还给他夹菜。
吃过饭后,普天韵在丁七巧的家里随便转了转。丁七巧把碗筷收拾了一下,然后拿到厨房去洗干净。
这个时候,院子的大门口传来了一阵小汽车的轰鸣声,一个黑色的小轿车缓缓地停在了门口。
车门一开,上午跟刘道恒一起来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下来,他的手里还领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果然被丁七巧说中了,这才刚刚过了中午,刘道恒就绷不住了,十五万的价钱看来他是认可了。不过刘道恒并没有来,来的只是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人。
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表情轻蔑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请问,丁小姐在吗?我来跟她谈房子的事情。”
普天韵一看就知道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他没好气地说:“在。”
丁七巧这时闻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一看是三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你好。”
三十多岁的男人冲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说:“你好,丁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吴,是刘总的秘书,你叫我吴秘书就好了。”
丁七巧明知故问地说:“请问吴秘书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吴秘书笑着说:“丁小姐,我是代表刘总来跟你谈房子的事情,你之前要的十五万的价格刘总同意了,我把房款也带来了,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把协议给签了。”
丁七巧淡淡一笑,说:“好啊,看来你们刘总还是识货的,他买我这个房子是稳赚不赔的。”
丁七巧跟吴秘书签了协议,吴秘书把黑色的手提箱打开,里面装满了一叠叠的面值百元的钞票,他说:“丁小姐,这是十五万元的现金,请你清点一下。”
丁七巧接过手提箱,在普天韵的帮助下把钱清点了一下,手提箱里的钱正好是十五万元,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吴秘书看着普天韵和丁七巧把钱清点完,说:“丁小姐,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带人来接收房子。”
丁七巧说:“我没有什么问题了,家里的家具和物品我会处理的。你明天就带人来接收吧。”
吴秘书说:“那就这样,再见。”
吴秘书走到大门口上了小轿车,小轿车随即发动,一溜烟地开走了。
丁七巧把家里的东西清理了一下,该卖的东西都拉到废品收购站卖了,而她父母的遗物她干脆全都烧了。处理完家里的东西后,丁七巧和普天韵趁着天还没有黑返回了龙王庙村。
丁七巧虽然有了这十五万的现金,可是要想开酒厂的话至少得三十万,在资金上还有十五万的缺口,而这十五万就要靠贷款了,丁七巧知道要想拿到贷款,还得在牛红旗的身下下功夫。
过年的前一天中午,普家厚忽然来找普天韵,一进屋他就哭丧着脸对普天韵说:“天韵叔,你得帮帮我。”
普天韵看着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问:“家厚,你这是咋了,遇到啥难事儿了。”
普家厚说:“天韵叔,我听你的话,去找冯寡妇帮我到大珠家提亲,可是谁知道大珠她爸说啥也不同意我和大珠的婚事,还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我死了那条心。”
普天韵一听普家厚的话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给普家厚出的主意竟然不管用。当初他之所以让普家厚去找冯寡妇,是因为他知道廖金宝一直在打冯寡妇的主意,廖金宝虽然是个赌鬼,可毕竟也是个男人,他老婆死了那么多年他早就想再找一个女人了,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哪个女人能愿意嫁给一个赌鬼自己往火坑里跳呢。自从冯寡妇的男人死了之后,廖金宝就对冯寡妇动了心思,冯寡妇年轻长得又好看,那些有媳妇的男人见了她都眼睛发直,就跟别说廖金宝一个独守空房的老光棍了。
为了讨冯寡妇的欢心,廖金宝又是给冯寡妇买衣服又是给她买好吃的东西,可是无论他给冯寡妇买什么,冯寡妇统统都给他送了回去,冯寡妇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廖金宝这样的老赌鬼呢,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廖金宝一眼,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廖金宝一看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渐渐地也就对冯寡妇死了心了。
给廖大珠提亲的事情,冯寡妇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普天韵原本以为只要冯寡妇一出面,肯定会马到功成。没想到廖金宝居然连冯寡妇的面子都不给,看来他铁了心不同意这门婚事了。
普天韵皱着眉头说:“这事情可就难办了,大珠在家吗?你去把她找来,我们好好地商量一下你们俩的事情。”
普家厚无奈地说:“大珠出不来了,她爸听说了我和她的事情之后,就把她锁在了屋子里,不准她出家门半步,还说她要是再敢跟我来往,就把她的腿打断。”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家厚,你先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普家厚急躁地说:“我现在想不出啥办法了,要是廖金宝不答应的话,我就只能去他家里把大珠抢出来了。”
普天韵安抚他说:“家厚,你先冷静冷静,我看这事儿你还得去找冯寡妇。”
普家厚说:“天韵叔,廖金宝根本不听她的,我还找她有啥用啊。”
普天韵说:“家厚,这次去找冯寡妇你可得给她送些值钱的硬通货,你不舍得下本钱,冯寡妇是不会卖力气帮你说话的。”
普家厚点头说:“天韵叔,我听你的,过了年我就去县城买女人最喜欢的金银首饰。”
普天韵叮嘱他说:“家厚,记住一定要买好东西,不要怕花钱,你要想娶大珠进门,就得豁得出去。”
普家厚说:“天韵叔,我记住了。”
普天韵把普家厚送到大门口,看着他走远了,转身刚想进院子,他忽然看到石凤凰手里拎着许多东西向他走来。
普天韵一看是石凤凰,急忙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笑着说:“凤凰姐,你咋回来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一个人在城里过年没啥意思,想回来跟你们一起过年,就是不知道你和你媳妇欢迎不欢迎我。”
普天韵高兴地说:“欢迎,当然欢迎了。”
普天韵和石凤凰一起走进了家门,苏秋月正在厨房里准备过年的东西,她一看石凤凰走了进来,愣了一下,她以前没有见过石凤凰,只是听普天韵说起过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石凤凰。
普天韵说:“秋月,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凤凰姐,你还愣着干啥,快给凤凰姐拿瓜子和糖啊。”
苏秋月一听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石凤凰,甜甜地一笑,说:“凤凰姐,快到屋里坐。”
石凤凰笑着打量了苏秋月几眼,拉着她的手说:“我早就听说天韵娶个一个漂亮的媳妇,今天这么一看,何止是漂亮,简直就跟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
苏秋月被石凤凰夸得脸一红,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凤凰姐,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石凤凰说:“天韵娶了你这样一个好媳妇,我真是替他高兴。”
苏秋月把石凤凰让进了屋子,又是给她抓瓜子又是给她拿糖的,对她非常热情。因为都是女人,所以两个人一见面就说个不停,就好像跟老朋友见面一样,倒是把普天韵冷落在了一边。
石凤凰越看苏秋月越是喜欢,伸手在苏秋月白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问:“秋月,你这脸蛋摸啥好东西了,咋跟那煮熟了的鸡蛋清一样又光又滑的。”
苏秋月说:“我一个山里女人能摸啥好东西,就是洗完脸的时候抹一些从乡里买来的雪花膏。”
石凤凰羡慕地说:“你的皮肤可真好,比起那些城里天天摸高档护肤品的女人还好。”
苏秋月好奇地问:“凤凰姐,护肤品是啥东西啊?”
石凤凰笑着说:“护肤品就是用来保护女人的肉皮的东西,抹上之后能让女人的肉皮变得白嫩光滑。”
237.
苏秋月笑着说:“还是城里好,啥稀奇的东西都有。<冰火#中文”
石凤凰从普天韵的手里拿过几个色彩不同的纸袋,纸袋里面装着新衣服,她说:“秋月,这是我给你买的几件衣服,你拿着。”
苏秋月说:“凤凰姐,我咋能让你花钱给我买衣服,这些衣服我不能要。”
石凤凰笑着说:“咋了,你不要我买的衣服,是不是嫌我买的衣服不好啊。”
苏秋月急忙说:“凤凰姐,你别多心,我不是那个意思。”
石凤凰把几个纸袋硬塞到苏秋月的手里,说:“既然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就收下。”
苏秋月无奈,只好收下石凤凰给她买的衣服。
石凤凰接着又说:“这几件衣服是按照我的身量买的,也不知道你穿着合适不合适,要不你穿着试一试。”
苏秋月说:“凤凰姐,不用试了,你买的衣服一定合身。”
石凤凰伸手在苏秋月的身上比划了几下,又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几下,说:“你和我的身条差不多,我穿着合身的衣服,你穿着也应该差不多。”
苏秋月说:“凤凰姐,你好不容易回家一次,一定要在家里多住几天。”
石凤凰说:“我一定多住上几天,不过就怕我住时间长了,你们该烦我了。”
苏秋月笑了笑,说:“凤凰姐,你能家里多住几天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们咋会烦你呢。”
普天韵说:“是啊,凤凰姐,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石凤凰说:“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们的家,你们小两口过得好好的,我可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
普天韵和苏秋月都被她说得低下了头,石凤凰看着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家里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有啥需要我帮忙的你们尽管说?”
苏秋月说:“凤凰姐,家里过年的东西都备齐了,再说你难得能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我们咋能让你干活呢。”
石凤凰说:“我又不是啥外人,跟我不用客气,要是有啥用我帮忙的,你就直说。”
苏秋月说:“凤凰姐,要不一会儿你帮我包饺子吧。”
石凤凰高兴地说:“好啊,我好久都没吃咱们村里的饺子了,薄皮大馅,一吃起来满嘴流油,那才叫香呢。”
苏秋月说:“那我们多包一些,让你吃个够,我这就去弄饺子馅。”
苏秋月和石凤凰说着就动手包起饺子来,普天韵不会包饺子,帮不上什么忙,就拿起斧头去劈木头了,他得把过年这几天的烧火用的木头准备好了。
普天韵劈了一会儿木头,额头上累得沁出了汗珠,他抬起胳膊用衣袖在额头上擦了擦,这个时候廖小珠急匆匆地走进了他家的院子。
普天韵一看是廖小珠来了,笑着说:“小珠来了。”
廖小珠向四处看了几眼,压低声音说:“天韵,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普天韵放下手里的斧子,愣了一下,说:“小珠,你啥事儿就在这说吧。”
廖小珠说:“我要说的是我姐的事情,不能让外人听到。”
普天韵问:“你姐咋了?”
廖小珠说:“你先别问那么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这事儿。”
普天韵皱了一下眉头,说:“好吧,我们就去村口的树林里边说吧。”
普天韵和廖小珠出了普天韵家,向村口的树林走去。
两个人刚进了树林,廖小珠就愁眉苦脸地说:“天韵,不好了,我爸要把我姐给卖了。”
普天韵惊讶地看着廖小珠,说:“你说啥,你爸要把你姐给卖了,这都啥年月了,卖人可是犯法的事情。”
廖小珠说:“我说的卖不是你说的那种卖。”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有些糊涂地说:“这卖人还是能是哪种卖,我咋听不明白你说的话呢。”
廖小珠气哼哼地说:“还不是我爸造的孽,前两天他在东湖村赌钱赌赢了,欠了东湖村赵德旺两万多块的赌债。这几天赵德旺堵在我家门口跟我爸要钱,我爸根本拿不出钱来,那个赵德旺就提出来让我姐给他当媳妇抵我爸欠他的债。”
普天韵一听有些火了,说:“你说啥,那个赵德旺要让大珠给他当媳妇,这个赵德旺我听说过,他以前可是一个强奸犯,在大狱里蹲了好几年才放出来,大珠要是给他当了媳妇,那这辈子可就全毁了。”
廖小珠苦着脸说:“谁说不是呢,可是那个赵德旺天天来我家,还说我爸要是再不还他的钱,他就去法院告我爸,让我爸去蹲大狱。”
普天韵冷静地想了一下,说:“你爸答应那个赵德旺没有?”
廖小珠说:“还没有答应,不过我爸跟那个赵德旺说,要是他不要那两万块钱赌债,再给我爸三万块钱的彩礼钱,我爸就同意把我姐嫁给他。”
普天韵冷笑着说:“听你这么说,你爸还真是在卖女儿,他咋能这么干呢,大珠好歹也是他亲生的女儿,他的心咋就那么狠呢。”
廖小珠说:“自从我爸知道了我姐和家厚的事情后,他就不让我姐跟家厚来往了,他还把我姐锁在了屋子里不让她出门,我姐还不知道我爸要把她嫁给赵德旺的事情呢。我听说了以后就马上过来告诉你了。”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那个赵德旺答应给你爸三万块的彩礼钱没有?”
廖小珠说:“赵德旺嫌我爸要的钱多,他说就给我爸两万,两个人还没有谈拢。”
普天韵说:“你爸和那个赵德旺现在还在你家里吗?”
廖小珠说:“没有,他们两个人去赵德旺家掰扯彩礼钱的事情去了。”
普天韵说:“事情紧急,你赶紧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你姐,然后想办法把你姐从屋子里弄出来。”
廖小珠点头说:“我这就回家去把事情全都告诉她。”
普天韵说:“你把你姐从屋子里弄出来后直接去普家厚家,我现在就去找普家厚商量这事儿该咋办。”
廖小珠说:“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随后就跟我姐去他家。”
廖小珠说完向村子里跑去,普天韵也快步向栗子沟村走去。
到了普家厚家的门口,普天韵看到普家厚正站在院子里,他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拎着一只红公鸡,正准备要杀鸡。
普天韵走了进去,说:“家厚,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普家厚笑着说:“天韵叔,你咋来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这只公鸡杀了,一会儿我把鸡炖上,咱俩边吃边说。”
普天韵一皱眉头,说:“家厚,你先把鸡放下,事情紧急,我必须现在就跟你说。”
普家厚一看普天韵着急的样子,把公鸡扔到一边,走到普天韵的面前,问:“天韵叔出啥事儿了?”
普天韵说:“家厚啊,你听我说,大珠他爸要把她嫁给东湖村的赵德旺,两个人现在正在为彩礼钱讨价还价呢,你和大珠的事情不能拖了。”
普家厚一听脸色大变,说:“天韵叔,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吓唬我的吧?”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吓唬你呢,我让小珠想办法把大珠弄出来,她们一会儿就能来你家。”
普家厚一时也没了主意,发愁说:“天韵叔,现在该咋办呀,大珠就是来我家了也不是办法呀,我们两个人没名没分的,她爸早晚得找上门来。”
普天韵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带着大珠先出去躲一躲。”
普家厚说:“我们躲到哪儿去啊?”
普天韵说:“你不是经常去县城吗,你就带着大珠去县城里躲一躲。”
普家厚想了一下,觉得普天韵说的也是个办法,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天韵叔,我在县城里有几个做生意时认识的朋友,我带大珠去找他们。”
普天韵说:“事到如今你先带着大珠躲几天,然后我们再慢慢地想办法。”
普家厚说:“也就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廖小珠和廖大珠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普家厚家的院子,普家厚一看廖大珠来了,急忙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大珠,你没啥事儿吧?”
廖大珠喘着气说:“我好着呢。”
普家厚说:“大珠,你把要把你嫁给赵德旺,这事儿你是咋想的。”
廖大珠说:“我心里是咋想的你还不知道吗,我辈子除了你谁都不会嫁的。”
普家厚听完激动地说:“大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跟我走吧,我们去县城躲几天。”
廖大珠看了一眼廖小珠,担忧地说:“我要是走了,小珠可咋办啊?”
廖小珠说:“姐,这都啥时候了,你就不要管我了,我爸他不能把我咋样的。”
廖大珠一咬牙,下定决心说:“好吧,家厚,我们就去县城躲一躲。”
廖小珠说:“姐,你们快走,别耽搁了,要是让我爸发现了,你们就走不了了。”
普天韵说:“是啊,事不宜迟,你们两个马上走。”
普家厚说:“我去收拾东西。”
普天韵拦住他说:“家厚,东西不要收拾了,多拿一些钱就够了。”
普家厚说:“我这就去拿钱。”
普家厚的爸妈跟他的大哥住在一个院子,他也来不及跟他们打招呼了,他进屋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揣在身上,然后带着廖大珠一起出了村子。
238.
普家厚带着廖大珠走了以后,普天韵有些担心地看着廖小珠说:“小珠,你爸回家看到你姐跑了,你咋跟你爸说啊?”
廖小珠说:“能咋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纸里包不住火,这种事情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普天韵问:“你爸要是打你咋办?”
廖小珠说:“我又不是木头人,他打我我难道不会跑啊,我长腿是干什么的。”
普天韵说:“小珠,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廖小珠轻松地一笑,说:“你放心,我爸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有办法对付他。”
普天韵说:“我家里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廖小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回家去吧,等过完了年我去找你。”
普天韵跟廖小珠分开后向自己家走去,他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也在向他家的方向走去,大甜梨走得很快,根本没在意普天韵就走在她的身后。
普天韵叫住她说:“梨子姐,你走得这么快是要干啥去啊?”
大甜梨回过头来,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正好我要去你家,我们两个人一起走,我听说凤凰回来了,我想去看看她。”
石凤凰回来的事情普天韵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不知道大甜梨咋会知道的这么快,他好奇地问:“梨子姐,你咋知道凤凰姐回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龙王庙村就屁大一个地方,村子里要是来个生人不出一个小时半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更别说凤凰是咱龙王庙村出去的人了。”
普天韵一想也是,石凤凰回村的时候,肯定有村里人看到她了,这龙王庙村本来人口就不多,而且村里人大多都有些亲戚关系,一个人知道石凤凰回来了,走家串户地一宣扬,整个村子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大甜梨跟着普天韵刚走到他家的大门口,正好看到石凤凰从院子里走出来,石凤凰一看到大甜梨,眉开眼笑地说:“梨子,你咋跑来了。”
大甜梨说:“我听说你从城里回来了,来看看你咋样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能咋样,还是老样子。”
大甜梨打量了石凤凰几眼,说:“你比以前白了,也胖了。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挺舒心啊。”
石凤凰说:“啥舒心不舒心的,我早就想好了,过一天算一天,活着一天就要高兴一天。”
大甜梨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女人这一辈子活得不容易,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该快乐的就要快乐。”
石凤凰说:“我还想着一会儿到你家里去看你呢,正好你来了,我们去你家里坐坐吧。”
大甜梨说:“好啊,我家里还住着一个朋友,是我在县城认识的,正好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石凤凰说:“好啊。”
大甜梨看了一眼普天韵,说:“天韵,你也去吧,正好我们四个人可以打打麻将。”
普天韵说:“我就不去了吧,我不会打麻将。”
大甜梨说:“不会打可以学吗,我教你,只要你的脑袋里装的不是浆糊,我保证能把你教会。”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去。”
大甜梨说:“这就对了,一个男人连打麻将都不会,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普天韵、大甜梨、石凤凰三个人一起向大甜梨家走去,石凤凰和大甜梨边走边小声嘀咕着什么,普天韵侧耳仔细听了听,只是隐约听到“孩子”“能生的男人”等几个零星的词,其他的都没有听清。
普天韵猜想大甜梨可能是在劝石凤凰趁着现在年轻赶紧找个能生孩子的男人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三个人走进大甜梨的屋子时,丁七巧正蹲在地上给孩子洗尿布,她一看大甜梨带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石凤凰几眼,大甜梨急忙给丁七巧介绍说:“七巧,这就是我以前经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好姐妹石凤凰,你就叫她凤凰吧。”
丁七巧放下手中的尿布,站起身来,冲着石凤凰点了点头,笑着说:“你就是凤凰啊,以前经常听梨子说起你,我叫丁七巧,你就叫七巧吧。”
石凤凰大方地笑了笑,说:“你好,七巧。”
这时,躺在炕上的孩子叫了几声,看样子是有些饿了,石凤凰一看炕上的孩子,眼睛一亮,说:“七巧,这是你的孩子吗?”
丁七巧说:“是我的孩子。”
石凤凰走到炕边逗了逗小孩,她不逗还好,这一逗还把孩子给逗哭了。孩子“哇”“哇”地哭个不停,小腿一通乱蹬。
石凤凰有些不好意地看了丁七巧一眼,说:“七巧,都是我不好,我把你的孩子给弄哭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就是不逗他他也会哭的,他这是饿了。”
石凤凰说:“我还以为是我把孩子给吓哭了呢。”
丁七巧走到炕边把孩子抱在怀里,看了普天韵一眼,普天韵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啥要看自己,这时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韵的脑袋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你还傻愣着干啥,人家七巧要给孩子喂奶了,你到厨房里去等一会儿,别像个木头桩子立在这里。”
普天韵这时才明白过来丁七巧为啥要看他,原来她是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当着普天韵的面露出那两个**给孩子喂奶。
普天韵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出了屋子,走到厨房里找了一个破板凳坐了下来。
屋子里,丁七巧解开衣服的纽扣,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送到孩子的嘴边,孩子一看到吃的东西送到了嘴边,嘴一张含住**上的肉疙瘩用力地吸了起来。
石凤凰好奇地看着小孩吃奶,问:“七巧,你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丁七巧说:“是儿子。”
石凤凰羡慕地说:“你真是好福气啊,生个大胖小子,等将来老了就有指望了。”
丁七巧笑着说:“啥指望不指望的,只要他长大了不给我惹祸,能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丁七巧的孩子一边吸着她的一个**一边把一只小手放到她的另一个**上抓着她那个肉疙瘩不放,丁七巧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大甜梨看着孩子的样子,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吃着一个还占着一个,生怕别人跟他抢似地。”
孩子好像听懂了大甜梨的话一样,一边吃着奶一边抬起眼皮看了大甜梨一眼。
大甜梨逗他说:“你看啥看,你妈身上有的,我也有,要不我把我的奶也让你吃吃。”
孩子这时又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看来是听懂了我说的话。”
丁七巧说:“他才不到一周岁,咋能听懂你说的话,他要是能听懂,那就成了神童了。”
大甜梨看了看丁七巧那两个沉甸甸有些微微变形的**,说:“七巧,让我喂喂孩子咋样?”
丁七巧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让你喂孩子,你又没有奶,你咋喂啊?”
大甜梨说:“我是没有奶,可我也有两个喂奶的家什啊,我想知道这给孩子喂奶是究竟个啥滋味啊?”
丁七巧说:“那好,我就让你尝尝这给孩子喂奶是个啥滋味。”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那**上的头疙瘩从孩子的嘴里拿出来,孩子一没有奶吃马上就哭了起来。
这时,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手里接过孩子,把自己的衣服纽扣解开,然后把里面的衣服撩起来,露出两个圆滚滚肉呼呼的**来,孩子看着大甜梨的两个**还是哭个不停,大甜梨用手握住一个**,把**上的肉疙瘩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大甜梨这一塞不要紧,孩子哭得更厉害了。大甜梨一看孩子不吃,又换了一个**塞进孩子的嘴里,结果孩子还是不肯吃,而且他还干脆把脸扭到一边,连看都不看大甜梨。
大甜梨有些生气地在孩子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这个小东西,咋就跟我过不去呢,我都舍得让你吃我的奶了,你咋还不领情呢。”
石凤凰看着大甜梨给孩子吃奶的样子觉得好玩,心里也有些痒痒,她毕竟是女人,看着眼前这个白胖可爱的孩子,把她的母性也唤了起来。
石凤凰张开双手说:“梨子,让我来试试。”
大甜梨把孩子交到石凤凰的手上,看着孩子说:“这个小东西,真没良心,在我家里都住了这么多天了,看到我还像看到仇人似地。”
石凤凰把孩子抱在怀里边,看着孩子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笑着说:“七巧,你儿子长得可真俊,像你,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帅小伙。”
丁七巧说:“是啊,都说儿子像妈,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的。”
这个时候孩子哭得更大声了,石凤凰急忙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孩子看到石凤凰的**马上就不哭了,石凤凰拿着自己的一个**塞进了孩子的嘴里,让人没想到的是孩子竟然吸了起来。
大甜梨在一旁看着,不解地说:“真是奇怪了,为啥我给他他就不吃,凤凰给他他就吃呢。”
丁七巧笑着说:“这说明凤凰跟我的孩子对脾气,你别看他小,他也挑人,也有喜欢的人,也有不喜欢的人。”
大甜梨说:“这么说他是不喜欢我了,这个小白眼狼,我白对他好了。”
239.
三个女人在屋里说的话普天韵在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普天韵在脑子里想象着三个女人轮番地让孩子吃她们的**的情景,他的心里头就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丁七巧的孩子在石凤凰的**上吸了几口没有吸出奶来,孩子把石凤凰**上的肉疙瘩吐了出来,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石凤凰急忙把孩子给了丁七巧,丁七巧又把自己的**塞到孩子的嘴里,孩子马上吸了起来,很快她就把孩子给哄睡了。
三个女人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又互相看了看,笑了起来。
孩子睡着后,四个人走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大甜梨支起麻将桌,四个人打起了麻将。
普天韵对打麻将一窍不通,不过在大甜梨的指点下,他渐渐地有些入门了,而且还胡了几把,不过都是屁胡,赢不了几个钱。
四个人边打麻将边说话,主要还是三个女人在说,普天韵只能在一旁听着,根本插不上嘴。
四个人一直打到了天黑,普天韵看了看窗外,心里有些着急,他不放心苏秋月一个人在家,所以想不玩了,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正在这个时候,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丁七巧的孩子的哭声,丁七巧把麻将一推,说:“孩子醒了,我得带孩子,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普天韵一听丁七巧的话,马上站起身来,他早就不想玩了,有了丁七巧这句话,他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回家去。
大甜梨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去做饭,天韵和凤凰在我这里吃了饭再走吧。”
石凤凰说:“不了,这顿饭还是留着以后再吃吧。”
大甜梨也没有再挽留石凤凰,说:“那好,等过完了年,哪天我们几个好好地喝几杯。”
普天韵和石凤凰跟丁七巧道了别,然后出了大甜梨家的门,向普天韵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普天韵的家里时,苏秋月正乐呵呵地在厨房里烧水煮饺子,普天韵见此情景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苏秋月一看是普天韵和石凤凰回来了,笑着说:“凤凰姐,你回来的正是时候,饺子马上就要好了,你先到屋子里等着,我一会儿就给你端上去。”
石凤凰看着锅里在热水中翻滚的饺子,咽了一口唾沫,说:“好吃不如饺子,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苏秋月说:“是啊,这饺子可是好东西,让人怎么吃都吃不够。”
石凤凰和普天韵走进屋子里坐到饭桌旁等了没多久,苏秋月就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三个人其乐融融地吃起饺子来。
到了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忙着贴春联准备年夜饭,从早晨开始村子里就接连不断地响起了鞭炮声,整个龙王庙村都沉浸在欢乐喜庆的节日气氛中。
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村子里的很多人都跑到孟庆生家看春节晚会,以前大家都是去村长家看他家的那台黑白电视机,今年孟庆生养猪挣到了钱,在县城里买了一台熊猫牌的彩色电视机,村里很多人以前都没有看过彩色电视机,所以去孟庆生家看春节晚会的人特别多,几乎都要把他家的屋子给挤满了。
普天韵本来也打算去凑凑热闹,可是他又不放心苏秋月和石凤凰两个女人在家里,只好留在家里陪着她们。
最近这几天,普天韵总觉得有人在他家的周围活动,今天他早晨起来上厕所时就在他家的墙根下发现了几个生人的鞋印,前几天晚上他出门去挑水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上一闪而过。这也是为啥他昨天在大甜梨家打麻将时担心苏秋月的原因。有人已经惦记上他家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苏秋月来的。
到了晚上的十点多时,按照村子里的习俗,普天韵要去村口的一个小庙上烧香祈福,他拿起香烛和纸钱出了家门,在临走前他特意嘱咐苏秋月和石凤凰要把家里的门关好,不要随便出门。
小庙离普天韵家不算太远,普天韵在小庙上把香和蜡烛点着,把纸钱烧了,又给庙里供着的神灵磕了几个响头就快步向家里走去。
等到了家门口,普天韵就愣住了,他家的大门敞开着,他走的时候大门明明是关着的,普天韵感到情况有些不妙,急忙跑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灯虽然亮着,可是苏秋月和石凤凰都已经不见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有好几个人杂乱的脚印。
普天韵把他家的院子都翻了个遍,可是根本不见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踪影。
普天韵有些傻眼了,从他去庙里到回来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底是谁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抓走了?
普天韵背起自己平时进山用来防身的猎枪,拿着手电筒发疯了似地冲出了家门。
普天韵拿着手电在他家门前的山路上仔细地搜寻着,忽然他在一棵杨树底下看到了一个烟头,普天韵捡起烟头看了看,只见烟头上还在微微地冒着烟。
普天韵的心里有些激动,他知道如果苏秋月和石凤凰要是被抽烟的人抓走了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走的太远。
普天韵又顺着山路寻找,在离捡到烟头的地方大约三百米处他又找到了一个苏秋月平时用来扎头发的头绳。普天韵沿着山路向远处看了看,山路的尽头一边通向村子里,一边则通向废弃的酿酒厂。
普天韵拔腿就向酿酒厂跑去,酿酒厂建在一个山坡上,离村子较远,等到普天韵跑到酿酒厂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个酿酒厂已经闲置很久了,而且村里人也很少到这里来,可是普天韵却看到酿酒厂门口的一间房子里隐约有亮光。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房子的窗户前,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所以窗户早就已经没有了玻璃,就连窗框都腐朽了。
普天韵趴着窗户向屋子里看去,只见屋子站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都用黑布包着脑袋,根本看不出来长的是什么样子,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正在照射着屋子的墙角处。屋子的墙角处蹲着两个人,虽然普天韵看得不太清楚,但他还是认出来,她们就是苏秋月和石凤凰。
苏秋月和石凤凰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虽然两个人都在挣扎着,可是绳子非常结实,两个人都是在白费力气。
那个拿着手电筒的男人看着苏秋月和石凤凰,“嘿”“嘿”笑了两声,说:“老子今天的运气真好,本来打算把普天韵的媳妇弄来玩一玩,开开洋荤,没想到他家里还有一个女人,我们这也算搂草打兔子赚着了。”
那两个男人听完也“嘿”“嘿”地跟着笑了起来,拿手电筒的男人因为用黑布包着脑袋,所以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虽然普天韵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不过这个人既然提到了他的名字,那这个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苏秋月惊恐地看着三个男人,颤声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快放开我们。”
拿手电筒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放开你,没那么容易。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你们弄到这里来,不跟你们好好地快活快活,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石凤凰毕竟年纪大一些,经历的事情也多,所以相比苏秋月要冷静一些,她说:“我们能不能谈一谈?”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石凤凰说:“如果你们放了我们两个,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拿手点头的男人说:“你能给我多少钱?”
石凤凰反问了一句:“你想要多少钱?”
拿手电筒的男人冷笑着说:“看样子你好像很有钱吗,不过可惜的是我不喜欢钱,我只喜欢女人。”
石凤凰说:“你要是有了钱,想要什么样女人都会有的。”
拿手电筒的男人一听有些动心了,他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是啊,我要是有了钱,就会有大把的女人。”
石凤凰一看男人动心了,接着说:“只要你能放了我们两个,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你拿了这笔钱足可以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辈子。”
拿手电筒的男人盯着石凤凰的脸,舔了舔嘴唇,说:“我虽然很想要钱,可是我更舍不得你们这两个看着就让人流口水的女人。”
那两个男人中的个子较高的一个人有些不耐烦了,说:“大哥,跟这个女人废什么话,我看她不像什么有钱的女人,弄不好她是在耍我们,我看别跟她浪费时间了,你赶紧把她们两个都办了吧。”
石凤凰说:“你可要想好了,天底下的女人有的是,不止我们两个,你要是有了钱,一定还能找到比我们更好的女人。”
拿手电筒的男人想了想,说:“我要是想钱也要,人也要呢。”
石凤凰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的人我要,钱我也要。你们两个要是还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不然的话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完冲着另外的两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男人马上会意向苏秋月和石凤凰走了过去。
240.
石凤凰一看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有些慌了,大声地叫嚷起来:“你们别过来,你们要是再敢靠近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得意地笑了几声,说:“你要是想叫的话,可以随便叫,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
苏秋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骂:“你们这些畜生,早晚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这个时候,两个男人已经走到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把她们两个人的衣服给我扒光了,老子我今天高兴,我要一个一个的慢慢享受。”
“是,大哥。”两个男人应了一声,上来开始撕扯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衣服。
苏秋月和石凤凰两个人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两个男人胡来。
石凤凰这时也骂了起来:“你们这些畜生,该天打雷劈的东西,你们不得好死。”
苏秋月的胆子比较小,被吓得都说不出来话了。
普天韵见此情景知道事情紧急,他在窗外举起了猎枪,把枪管瞄准了拿手电筒的男人的屁股,普天韵之所以把猎枪对准了拿手电筒男人的屁股,是因为普天韵的猎枪打的是铁沙,而不是子弹,所以杀伤力不大。不过铁沙打出去后杀伤的面积非常大,弄不好也会死人的。人的屁股又皮糙肉厚,这一枪就算是打中了拿手电筒的男人,最严重也就是让他的屁股开花,不会闹出人命来。
普天韵以前经常用这把猎枪打猎,手上还是有准头的。普天韵瞅准机会,猛地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道火舌从猎枪的枪管里喷了出去,把整个房子里都映红了。
这一枪正好打在拿手电筒的男人的屁股上,拿手电筒的男人双手捂着屁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得他在原地一阵乱蹦乱跳。
另外的两个男人一看拿手电筒的男人中了枪,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急忙放开苏秋月和石凤凰向拿手电筒的男人走了过来。
其中个子较高的那个男人惊慌地问:“大哥,你这是咋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强忍着剧痛,大声说:“你们两个快跑,窗外有人朝我们开枪,我的屁股中枪了。”
那两个男人一听说窗外有人开枪都傻眼了,另一个个子较矮的男人说:“大哥,我们该咋办啊?我可不想死。”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你们要是不想死就赶快跑。”
个子较矮的那个男人问:“大哥,这两个女人怎么办?”
拿手电筒的男人恼火地说:“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还想着女人,保命要紧,快跑,再不跑就没命了。”
那两个男人急忙走到拿手电筒的男人的身边,架起他向屋外跑去。
普天韵趁着这个机会又向屋子里三个男人的身后不远处开了一枪,这次他没有瞄准任何人,他只想吓唬一下这三个人,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枪响之后,屋子里又亮起一片如流星雨般的火光,那三个男人吓得怪叫了几声,屁滚尿流地跑出了屋子。
苏秋月和石凤凰也被这两声枪响吓得不轻,两个人尖叫了几声,浑身如筛糠一搬地颤抖着。
普天韵看那三个人跑远了,没有再开枪,他把猎枪背好,把手电筒照亮,向屋子里走去。
苏秋月和石凤凰一看有人走进来了,屋子里黑漆漆的,手电筒的光线又微弱,两个人根本看不清楚走进来的人就是普天韵,苏秋月以为又有坏人来了,吓得把头一低哭了起来。
石凤凰毕竟年纪大一些,胆子也比较大,她硬着头皮问了一声:“你是谁?你别过来。”
普天韵说:“凤凰姐,别害怕,是我,我来救你们了。”
石凤凰听出了普天韵的声音,她激动地说:“你是天韵,你来了就好了。”
普天韵说:“是我,凤凰姐,你们放心吧,那三个坏人已经跑了。”
石凤凰这时忽然哭了起来,说:“天韵,你咋才来啊,你要是再来得晚一点儿,我和秋月就被那三个坏人给糟蹋了。”
普天韵说:“你们没事儿就好。”
普天韵走过去把苏秋月和石凤凰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她们两个都扶了起来,然后安慰了她们几句,跟她们出了酿酒厂向他家走去。
苏秋月和石凤凰因为有些惊吓过度,两个人回到家里就钻进了被窝里,石凤凰还好一些,苏秋月吓得小脸煞白,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差一点就给吓傻了。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想起昨天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连家门都不敢出,屋外一有个风吹草动,两个人就急忙拿起剪子菜刀准备拼命。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两个人才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并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普天韵。
原来在普天韵走出家门去小庙烧香后不久,那三个用黑布包着脑袋的男人就闯进了普天韵家里。至于三个人是怎么进的院子,苏秋月和石凤凰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当时在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屋外的动静。直到三个人进了屋子里,苏秋月和石凤凰才发现,不过两个人想跑已经晚了。两个人虽然也反抗了几下,但是她们两个女人根本不是那三个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三个人给制服了,三个男人用绳子把她们的手脚都绑结实后,扛起她们两个就去了那个酿酒厂。而后面发生的事情普天韵都看到了。
石凤凰问:“天韵,你说这三个男人会是谁呢?”
普天韵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石凤凰说:“这三个人好像是冲着秋月来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他们想报复你。”
普天韵的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刘秃子,不过刚才那三个男人都用黑布包着脑袋,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形貌,虽然那个拿着手手电筒的男人跟刘秃子有几分相像,可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刘秃子。
普天韵有几分忧虑地说:“凤凰姐,你和秋月一定要小心,我怕他们还会再来。”
石凤凰说:“不光我们要小心,你也要小心,我看这些天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普天韵点头说:“我听你的,凤凰姐。”
年后的这些天,普天韵整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天就是守在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一来是为了保护两个女人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这天中午廖小珠到普天韵家来了,她一看石凤凰在普天韵的家里,笑着说:“凤凰姐,你这个城里人咋也跑到我们农村来过年了。”
石凤凰说:“我才不是啥城里人,我就是个农村人,我就算是在城里住上一百年,我还是个农村人。”
廖小珠说:“你现在的穿衣打扮可一点也不像我们农村人,倒像港台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的阔太太。”
石凤凰笑着说:“小珠,你长得这么好看,将来要是嫁个有钱的男人,你也能当上阔太太的。”
廖小珠跟石凤凰和苏秋月说笑了一会儿,普天韵把廖小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珠,你把你姐放走了,你爸没把你咋样吧?”
廖小珠说:“他能把我咋样,一开始他是挺生气,还想打我呢,不过他没敢。”
普天韵好奇地问说:“他为啥没敢打你。”
廖小珠说:“因为我跟说了,他要是敢打我的话,我也像我姐一样找个男人跟他远走高飞,让他连影子都找不到。”
普天韵放心地说:“你没事儿就好。”
廖小珠说:“不过那个赵德旺这几天经常来我家,他一来就跟我爸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看样子两个人好像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普天韵说:“那个赵德旺你可得加倍小心,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能离他远点就离他远点。”
廖小珠说:“我知道,他每次来我家我都不跟他说话,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石凤凰看普天韵和廖小珠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看样子还挺神秘,她好奇地走过来,笑着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咋弄得跟特务接头一样。”
普天韵看了石凤凰一眼,笑了笑,说:“没啥,我就是问小珠点儿事情。”
石凤凰说:“问啥事情啊,不能让我听听吗?”
廖小珠说:“其实也没啥事情,天韵,你还不知道吗,就爱打听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烦人得很。”
石凤凰一看两个人都不愿意说,也就不问了,她说:“小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咋还不找婆家啊?”
廖小珠说:“这过了年我才虚岁十九,我还小,不着急。”
石凤凰说:“十九也不小了,趁着现在年轻好好地找一个好婆家,别把自己给耽误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好啊,凤凰姐你可得说话算数啊,我等着你给我介绍呢。”
石凤凰说:“你想找啥样的,跟凤凰姐说说,凤凰姐给你留意留意。”
廖小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看天韵这样的就挺好。”
普天韵一听廖小珠说到了自己,急忙把头低下去,不敢看她。
石凤凰也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这样的的确不错,踏实本分,过日子放心。”
241.
普天韵被石凤凰和廖小珠夸得有些飘飘然,连北在什么方向都找不到了。<冰火#中文
这个时候,苏秋月从仓房里走出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簸箕,簸箕里装着一些干菜。
苏秋月一看廖小珠来了,笑着说:“小珠,你可好些日子没有来了,我都想你了,你也不来看看我。”
廖小珠说:“嫂子,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苏秋月说:“你说是来看我的,我看你咋一直跟天韵和凤凰姐在说话。”
廖小珠笑着说:“哦,我知道了。嫂子你是看我在跟天韵说话,所以你吃醋了。”
苏秋月的脸一红,把簸箕放到一边,走过去在廖小珠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你胡咧咧个啥,看我怎么收拾你。”
廖小珠冲着苏秋月做了个鬼脸,跑到一边,笑着说:“你抓不到我,大醋坛子。”
苏秋月追了过去,说:“你说谁是大醋坛子,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拿玉米棒子把你的嘴堵上。”
苏秋月和廖小珠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了一会儿,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才停下来。
苏秋月喘着气说:“我累了,不闹了。”
廖小珠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也累了,我进屋里去坐一会儿。”
苏秋月端起放在一边的簸箕说:“小珠,你吃饭了没有?”
廖小珠说:“没吃。”
苏秋月说:“那你就在我家里吃吧,我给你做狗肉炖干菜。”
苏秋月和廖小珠边说着边走进了屋子里,普天韵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要进屋,这时石凤凰忽然说:“天韵,我去梨子家走一走,这几天闷在家里我都憋坏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普天韵说:“快吃中午饭了,你吃完饭再去吧。”
石凤凰说:“我不饿,不吃了。”
普天韵说:“那好吧,你早点儿回来,别等天黑了再回来,不安全。”
石凤凰点头说:“我知道,天黑前我一定回来。”
石凤凰走出普天韵的家的院子,向大甜梨家走去。
石凤凰到了大甜梨家后,大甜梨正在厨房里洗衣服,丁七巧和孩子都不在家里。
石凤凰问:“梨子,七巧干啥去了?”
大甜梨说:“她带孩子去乡里看病了。”
石凤凰又问:“孩子咋了?”
大甜梨说:“没咋,孩子就是有些咳嗽。”
石凤凰说:“我还以为孩子得了啥重病了呢。”
大甜梨说:“凤凰,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洗完了,我们好多天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我有一肚子话要对你说呢。”
石凤凰说:“我帮你洗吧,这样也能快一些。”
大甜梨笑着说:“那好啊。”
石凤凰帮着大甜梨把衣服都洗完了,又把衣服拿到院子里搭在晾衣绳上。
因为刚过完年没有多久,所以天气还比较寒冷,两个人的手在晾衣服时冻得有些发红,大甜梨搓了搓手,把嘴对着手吹了几口热气说:“这天气可真要命,我手都冻得没啥感觉了,走,我们到屋里的热炕上去把手捂热了。”
石凤凰打着哆嗦说:“我们快点进屋吧,再在外边站着我都快要冻成冰棍了。”
石凤凰和大甜梨一起进了屋子,两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脱了鞋上了热炕,然后把手贴在炕席上,让手尽快热起来。
大甜梨看了石凤凰一眼,忽然说:“凤凰,那件事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石凤凰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哪件事啊?”
大甜梨说:“当然是你生孩子的事情了。”
石凤凰犹豫了一下,说:“梨子,这事儿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让我跟天韵做那种事情,我实在做不来。”
大甜梨说:“这有啥做不来的,你以前跟武四海咋能做得来,不就是换了一个人嘛。”
石凤凰说:“天韵和武四海不一样,我把天韵当成我的弟弟,再说天韵都有媳妇了,我要是跟他做了那种事情,那我成啥人了。”
大甜梨无奈地说:“你啊,你就知道为别人想,你咋不为你自己想想呢,你都这个年纪了,你要是再不生个孩子的话,将来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梨子,我真不能跟天韵在一起做那种事情,你别逼我了。”
大甜梨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天韵咋了,天韵跟你又没有啥血缘关系,说句不好听的,那种事情有啥呀,一闭眼睛挺一会儿就过去了。”
石凤凰有些为难地说:“梨子,我是想要孩子,可是我不能为了生孩子,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大甜梨说:“反正我跟你把话都说透了,其中的利害你自己去想。”
石凤凰不说话了,脸上露出一丝顾虑的表情,石凤凰对普天韵不是没有动心过,可普天韵毕竟已经娶了媳妇,她要是真跟普天韵做了那种事情,别人不知道还好,别人要是知道了,她在别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石凤凰又跟大甜梨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话,这时丁七巧抱着孩子回来了,而且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牛红旗。
牛红旗一走进来,眼睛就盯在了石凤凰的身上,恨不得一口就把石凤凰给吞了。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来了,笑着说:“哎呦,这不是牛主任吗,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家里来了。”
牛红旗也笑着说:“当然是你这阵仙风把我给吹来的。”
大甜梨说:“我可不是什么仙风,我也吹不动你这尊真神。”
牛红旗说:“我哪是什么神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大甜梨说:“你可不是普通人,你是我们棋盘乡的财神爷,只要你大笔一挥,天上就往下掉钱。”
牛红旗说:“我不过就是手里有那么一点儿小权利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丁七巧冲着大甜梨使了个眼色,说:“梨子,人家牛主任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你赶紧给牛主任倒水啊。”
大甜梨会意地说:“牛主任,你喜欢喝茶还是喝水啊?”
牛红旗说:“给我倒杯水就好了。”
大甜梨拿起一个水杯,然后走到厨房去倒水。
牛红旗看着石凤凰,问丁七巧:“七巧啊,这位是谁啊?”
丁七巧说:“她叫石凤凰,是梨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牛红旗打量着石凤凰,笑着说:“凤凰,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
这时,大甜梨端着一杯水走进屋子里,说:“牛主任,人家凤凰是名花有主了,你呀就别惦记了。”
牛红旗被大甜梨说中心里的阴暗想法,尴尬地笑了几声,说:“梨子,瞧你这话说的,我牛红旗是那种人吗?”
大甜梨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哪种人啊?”
牛红旗被大甜梨问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打了个哈哈说:“梨子,我就是夸她的名字好听,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
石凤凰看着牛红旗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狼看到了小绵羊一样,这使得石凤凰从心里往外讨厌牛红旗。她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大甜梨也看出来石凤凰对牛红旗很反感,而且她也知道牛红旗这种人看到好看的女人就跟蚊子见了血一样,不叮上几口是不会罢休的,石凤凰还是远离他比较好。
大甜梨说:“你回去吧,有啥事儿我去找你。”
石凤凰点点头,没再说话,跟丁七巧摆了摆手,快步走出了大甜梨家。
牛红旗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石凤凰看,知道她走出屋子看不到了,牛红旗才意犹未尽地把目光收了回来。
大甜梨看着牛红旗这副样子,没好气地说:“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小心看在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牛红旗皮笑肉不笑地说:“梨子,这个凤凰是你的什么朋友啊?”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说是什么朋友,当然是好朋友了。”
牛红旗说:“你咋不留她再多坐一会儿啊。”
大甜梨说:“我要是留她多坐一会儿,你在哪儿坐啊,你牛大主任来了,我总不能让你坐在地上吧。”
牛红旗说:“梨子,你这张嘴可真厉害,就跟那刀子一样,字字见血。”
大甜梨说:“我再厉害,也没有你牛主任厉害,你那张嘴动一动,那满天飞的都是钞票。”
牛红旗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别叫我牛主任,叫我红旗就好了。”
大甜梨把水杯交给牛红旗,说:“你来我家有啥事儿啊?”
牛红旗说:“我没啥事儿,我今天就是专程来看你的。”
大甜梨说:“我有啥好看的,我都一把年纪了,长得也一般,你看我还不如看看画上那些大美人。”
牛红旗说:“梨子,你咋能这样说呢,在我眼里你就是那西施貂蝉,不,你比西施貂蝉还好看。”
大甜梨这时走到炕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打量着牛红旗说:“你有啥话就直说,别扯这些没用的,说吧,你到底干啥来了。”
牛红旗说:“我就是想你了,我在乡卫生院看朋友,正好碰到七巧带着孩子去看病,所以我顺便跟她来看看你。”
242.
丁七巧接过话茬说:“是啊,梨子,牛主任来看你也是一片好心,你咋能对牛主任这种态度呢。”
大甜梨说:“谁知道他是好心还是坏心。”
牛红旗说:“梨子,你在我家里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咋翻脸就不认人了呢。”
大甜梨说:“我问你,七巧的贷款你到底打算咋办?”
牛红旗说:“七巧贷款的事情我一直在给她办着,她要贷的款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得给我点时间。”
大甜梨说:“那你给我一个痛快话,这贷款究竟啥时候能办下来。”
牛红旗假装有些为难地说:“这个事情可不好说,信用社又不是我家开的,有些事情我说了也不算。”
大甜梨知道牛红旗是在故意敷衍她,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引大甜梨上钩,他不在大甜梨的身上尝到一些甜头,他不是会给丁七巧批贷款的。
大甜梨冲着丁七巧眨了眨眼,说:“七巧,你带着孩子去外边走走,我有话要跟牛主任单独说。”
丁七巧会意地说:“那好,你们谈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出了屋子,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来表情复杂地看了大甜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丁七巧想说什么,大甜梨心里很清楚,她冲着丁七巧微微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告诉丁七巧,她有办法对付牛红旗。
牛红旗看丁七巧走远了,笑着说:“梨子,你刚才火气咋那么大啊?我又没做啥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对我咋像对仇人一样呢。”
大甜梨板起脸说:“我问你,你和七巧是怎么回事儿?”
牛红旗愣了一下,说:“我和七巧咋了?”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说:“你说咋了,你“七巧”“七巧”的叫着,叫得多亲热啊。”
牛红旗这个明白过来,大甜梨是吃醋了,他走到大甜梨的身边坐下,盯着她那高耸挺拔的**,说:“我和七巧真没啥事儿,她不是你的表妹吗,我叫她七巧不是显得亲近吗?”
大甜梨说:“我警告你,七巧可是我的表妹,你打谁的主意都不准打她的主意。”
牛红旗说:“梨子,你放心,我不会打七巧的主意的,再说了她都生了孩子了,我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感兴趣。”
大甜梨说:“你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感兴趣,那你对啥样的女人感兴趣啊?”
牛红旗眯起眼睛看着大甜梨,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说:“我当然是对你这种女人感兴趣了。自从那天你去了我家里之后,我就一直忘不了你,连夜里睡觉做梦都能梦到你。”
大甜梨撇了撇嘴说:“谁信你的鬼话,谁知道你梦里梦到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牛红旗说:“梨子,我说的都是真话,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大甜梨说:“你想我干啥,我又不是你的啥人。”
牛红旗把身子向大甜梨的身边靠了靠,说:“你想当我的啥人都行,就是看你愿不愿意了。”
大甜梨把身子挪了挪,说:“我想当你妈,你也愿意啊。”
牛红旗嘿嘿笑了几声,说:“你要真想当我妈,我当然愿意了,就怕你不敢要我这个儿子。”
大甜梨说:“我有啥不敢的,有人愿意给我当儿子,我乐不得呢。”
牛红旗说:“那我叫你一声妈,你敢答应吗?”
大甜梨笑着说:“我有啥不敢答应的,你敢叫,我就答应。”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的那两个圆滚滚的**,说:“那我这个儿子想吃你这个当妈的奶,你愿不愿意让我吃啊?”
大甜梨瞪了牛红旗一眼,说:“我说你咋想给我当儿子呢,原来是想占我的便宜啊。”
牛红旗说:“你要是不愿意让我吃,让我摸一摸咋样?”
大甜梨说:“你想摸也没啥,我们来谈个条件咋样?”
牛红旗说:“你想谈啥条件?”
大甜梨说:“我让你摸一下,你就给七巧贷五万,你让你摸两下,你就给七巧贷十万,我要是让你摸三下,你就给七巧贷十五万……”
牛红旗想了想,笑着说:“看来你这两个东西还挺值钱的吗?摸一下就值五万,你这东西是金的还是银的啊?”
大甜梨站起身来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牛红旗一把拉住大甜梨,说:“谁说我不愿意了,有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大甜梨说:“那我们说好了,我让你摸一下,你就给七巧贷五万,多摸一下就多多贷五万,到时候摸完了你可不准反悔。”
牛红旗咽了几口唾沫,兴奋地说:“你放心,我牛红旗一向说话算话,不会反悔的。”
大甜梨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牛红旗说:“男人说的话我一句不信,我们太了解你们这些男人了,哄起女人来甜言蜜语的,恨不得把好话都说尽了,等把女人睡完了,一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牛红旗说:“梨子,我向你保证,我说话一定算数。”
大甜梨走到写字台前拿起一支笔和一个本子扔给牛红旗,说:“你空口白牙这么一说,到时候你万一要是真不认账了,我的亏可就吃大了,我看我们还是立个字据比较保险一些。”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大甜梨说:“我被男人骗过的次数太多了,所以这种事情我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牛红旗点头说:“好,我写,我写还不行吗。你让我写什么,我就写什么。”
牛红旗拿起笔按照大甜梨所说的一字不差地写了下来,写完后,他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甜梨拿过牛红旗写的字据,仔细看了看,跟她所说的没有什么出入,她把字据叠好,然后放到写字台的抽屉里保存了起来。
牛红旗这时走到大甜梨的面前,说:“你让我写的东西我写了,这回该让我好好地摸摸你了吧。”
大甜梨点头说:“你可以摸了。”
牛红旗说:“那你把衣服脱了,隔着衣服摸不舒服。”
大甜梨解开外衣的衣扣,把外衣脱了,然后又把毛衣和衬衣都脱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胸罩。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那两个被胸罩紧紧包裹着的雪白**,还有那一条深窄的肉沟,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几下,呼吸也变粗了。
大甜梨伸手要去解开胸罩的卡扣,牛红旗走到她的身后说:“等一下,我来帮你解。”
大甜梨的手停下来,笑着说:“好吧,你来帮我解。”
牛红旗伸手捏住胸罩横着勒在大甜梨后背上的那跟带子,并趁机用手背在大甜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地蹭了几下,大甜梨被他刺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牛红旗目光贪婪地看着大甜梨雪白的身子,用手轻轻地解开了胸罩的带子,然后向上一拉,大甜梨那两个白花花的**就跳了出来。
牛红旗在大甜梨的背后将她拦腰抱住,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喘着气说:“梨子,你的身子可真白。”
牛红旗的脸上有胡子茬子,扎在大甜梨的脸上有些疼,大甜梨皱了一下眉头,把脸扭到一边,说:“这么冷的天,我脱光了衣服,冷着呢,你要摸就快点摸。”
牛红旗在大甜梨的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大甜梨那两个浑圆丰满的**,嘴里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大口唾沫,然后缓缓地移动着有些微微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按在了大甜梨的一个**上,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牛红旗在大甜梨的**上揉捏了几下,觉得不过瘾,用两根手指夹住**尖端的肉疙瘩拉了几下,大甜梨被他弄得有些痛了,她伸手拦住牛红旗的手,说:“行了,你已经摸了一下了,要是再摸的话就算第二下了。”
牛红旗极不情愿地把手从大甜梨的**上拿开,不满地说:“你这人咋这样嘛,我这才刚摸上,还没啥感觉呢,这一下就完了。”
大甜梨没好气地说:“你还想要啥感觉,你快些摸,我冷着呢。”
牛红旗的双手又攀上了大甜梨的两个**,他握住两个**的下缘用力地晃了几下,大甜梨的**颤悠悠地抖动着,看得牛红旗神迷目眩的。
没等牛红旗看够,大甜梨在牛红旗的手上打了一下,说:“好了,把手松开,这一回你用两个手的摸的,所以算两下,加上前边的摸的那一下,一共是三下,按照我们事先讲好的,你得给七巧贷十五万块钱。”
牛红旗一听大甜梨说这一次双手摸算两下,觉得自己有些亏了,说:“你事先又没有说双手摸算两下,这次只能算一次,我还得再摸一次。”
大甜梨这时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她边穿衣服边说:“你要是想再摸一次也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一万块钱,不然的话,你想都别想。”
牛红旗有些恼火地说:“你这不是耍赖嘛,我明明摸了两下,你却硬说是三下,我不干。”
大甜梨说:“你要是不干的话,我也没啥可说的,明天我就把你写的那个东西给你的上级领导看,我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牛红旗一听大甜梨这么说,只好服软说:“好吧,就听你的,你说三下就三下,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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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甜梨得意地说:“那好牛主任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十五万块钱的贷款一分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冰火#中文”
牛红旗皱起眉头说:“你手里拿着我写的字据,这贷款我是不会赖账的。”
大甜梨穿好衣服后把丁七巧叫了进来,大甜梨笑着对她说:“七巧,牛主任已经同意给你贷款了,你还不赶快谢谢牛主任。”
丁七巧喜出望外地看着牛红旗,笑着说:“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牛主任。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牛红旗看了大甜梨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他说:“七巧,你不用谢我,你还是好好谢谢你的表姐吧。”
牛红旗说完这句话,一脸无奈地走出了大甜梨家,丁七巧急忙追上去,说:“牛主任,要不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吧。”
牛红旗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丁七巧说:“也好,等哪天你有时间了,我请你到县城里去吃。”
送走牛红旗后,丁七巧好奇地问:“梨子,你到底用了啥好办法让牛主任把贷款给批了。”
大甜梨笑着说:“我能有啥好办法,我不过就是让牛红旗吃了一点儿甜头罢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打量了几眼,说:“咋,梨子,你让牛红旗沾你的身子了?”
大甜梨说:“想沾我的身子,他牛红旗还没那个本事,我就是让他摸了几下。”
丁七巧有些不相信地说:“你让牛红旗摸了你几下,牛红旗就把贷款给批了?你不是拿假话来哄我玩呢吧。”
大甜梨说:“我哄你干啥呀。我早就说过,对付牛红旗这种男人,我有的是办法,他敢不乖乖地听我的话。”
丁七巧还是有些不相信牛红旗会这么快就同意给她贷款了,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
到了晚上,大甜梨和丁七巧吃过了晚饭,两个人正商量着开酒厂的事情,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丁七巧以为孩子是饿了,就把孩子抱起来,解开衣扣给孩子喂奶吃,可是孩子根本不吃,依然不停地哭闹着。
丁七巧有些无奈地看着孩子,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今天是咋了,给你奶你不吃,咋还哭起来没完了。”
大甜梨看孩子的情况跟往常有些不对,她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脸色一变,说:“七巧,你快摸摸,这孩子的额头咋这么烫啊,是不是发烧了?”
丁七巧急忙伸手在孩子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然后她又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果然孩子的额头要比她的额头烫手。
丁七巧有些心急地说:“孩子可能是发烧了。”
大甜梨说:“你白天不是带着孩子去乡里的卫生院看过了吗,那卫生院的大夫咋给孩子看的病啊。”
丁七巧说:“我带孩子去乡里的时候,孩子就是有些咳嗽,大夫给他量过体温,说他不发烧。”
大甜梨说:“孩子发烧可不是小事儿,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去乡里给孩子看病。”
丁七巧说:“这大晚上的,连个车都没有,我们可咋去啊?”
大甜梨想了一下,说:“我去找天韵,让他给想想办法。”
丁七巧说:“那你快去快回。”
大甜梨急忙向普天韵家跑去。普天韵在家里正脱衣服准备睡觉,这时大甜梨来敲门说:“天韵,快把门打开,我找你有急事儿。”
普天韵急忙又把衣服穿上,跑到大门口把门打开,说:“梨子姐,出啥事儿了?”
大甜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七巧的孩子发烧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的孩子发烧了,找我干啥呀,我又不是大夫,赶紧找大夫去啊。”
大甜梨说:“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忙往乡里送,最好是能找个车。”
普天韵想了想,说:“你马上回去告诉七巧姐,让她带着孩子去村口等着,我这就去找庆生哥,让他开着拖拉机送孩子去乡里看病。”
大甜梨说:“那你快些,我这就回去。”
大甜梨走了以后,普天韵特意嘱咐了苏秋月和石凤凰几句,让她们把门锁好,睡觉时一定要睁一只眼,不能睡的太死了。
嘱咐完苏秋月和石凤凰后,普天韵急忙出了家门去找孟庆生,孟庆生正在家里看电视剧,普天韵把送孩子去乡里看病的事情跟他说了,孟庆生开上拖拉机拉着普天韵向村口驶去。
到了村口,丁七巧抱着孩子和大甜梨已经等在那里了,普天韵把两个人拉上拖拉机,孟庆生让几个人坐稳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乡里开去。
到了乡卫生院后,大夫给孩子做了全面仔细的检查,幸亏送的及时,要是再晚送几个小时的话,孩子很可能会烧成肺炎。大夫给孩子打了一针,孩子很快就退烧了,不过因为孩子太小,抵抗力弱,所以要留在卫生院里观察几天,防止孩子再发烧。
普天韵和大甜梨、丁七巧在卫生院里陪了孩子一个晚上。孟庆生把他们送到卫生院后就回村里了,他明天起早要去县城里卖猪,所以不能留下来。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丁七巧让普天韵和大甜梨去找个小旅店好好地休息一下,等到了晚上再来帮她照看孩子。
普天韵和大甜梨一晚上没合眼的确都有些困了,两个人强打精神找了一家小旅店,可是不巧的小旅店只剩下一间房了,两个人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有一间房也就凑合着住了。
两个人进了房间之后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有脱。
等到普天韵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普天韵从床上爬起来上了趟厕所,又洗了一把脸。
洗漱完了之后,普天韵看了一眼大甜梨,她还在睡着,这时他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从昨晚到现在他一口水没喝一粒米没吃,现在肚子早就饿得前腔贴后腔了,他出了小旅馆想去买吃的。
离小旅馆不远的地方有一家面馆,普天韵进去吃了两大碗面条,又要了一碗打包带回去给大甜梨吃。
普天韵吃饭面条后,拎着给大甜梨打包的面条回到了小旅馆,他怕吵醒大甜梨,轻轻地打开房间的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普天韵一进房间就顿时愣住了,脸“腾”的一红。
房间里,大甜梨正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毛巾在擦湿漉漉的头发,她那一对丰满雪白的**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悠着,看得人心荡目眩。看大甜梨的样子好像是刚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大甜梨一看普天韵走了进来,一点儿也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她说:“天韵,你干啥去了?”
普天韵低下头去,把给大甜梨买的面条放在门口的桌子上,说:“梨子姐,这是给你买的面条,我先出去,等你穿好衣服我再进来。”
普天韵转身就要出去,这时大甜梨快步走到普天韵的面前,拦住他说:“你怕啥,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有啥不好意思的。”
大甜梨说话时,她那一对淘气的**就在普天韵的眼前晃悠着,看着普天韵心里“砰”“砰”地乱跳。
普天韵把目光从大甜梨的胸口移开,说:“梨子姐,男女有别,你这个样子,我在屋子里不合适,你还是让我出去吧。”
普天韵说完向门口走去,大甜梨连忙跑到门口,把身子靠在门上,眼睛盯着着普天韵,笑着说:“咋了,嫌弃我了?嫌我没有你媳妇年轻,没有你媳妇长得好看。”
普天韵又把头低下去,小声说:“梨子姐,你咋能这么想呢,我们两个这个样子真不合适。我还是出去的好。”
大甜梨挺起高高的胸脯,用毛巾轻轻地擦着发梢滴在肩膀上的水珠,笑着说:“我觉得我们两个这个样子没啥不合适的,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别逼我,我真不能留在屋子里。”
大甜梨冷笑着说:“你想出这个门也可以,除非你有本事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要是这样我可要来硬的了。”
大甜梨说:“你来软的我也不怕。”
普天韵无可奈何地看着大甜梨,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两条胳膊,将她的身子向一边拉去,大甜梨当然不会任由他摆布,身子用力地向后挣去,想把门挡住不让普天韵出去。
大甜梨刚刚洗完澡,所以胳膊上滑溜溜的,普天韵的两只手一个没抓牢就先后被大甜梨给甩开了,大甜梨趁着这个机会死死地抱住了普天韵的腰,她那一对富有弹性的**正好顶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把普天韵弄得下身的那个东西都立了起来。
普天韵慌忙地向大甜梨的胸脯推了一下,想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可是这一推没想到恰好推在了大甜梨那两个颤悠悠的**上,大甜梨被他推得发出了一声叫声,有些像哭又不是在哭,普天韵听了大甜梨的叫声,心里有些痒痒的,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在大甜梨的录像厅里看那种录像时,那些外国女人就是像大甜梨这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