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夏丽云说:“天韵,你把眼睛睁开,别的男人要是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借一双眼睛看,你反倒把眼睛闭上了,就好像我是啥怪物似地。冰@火!中文”
普天韵依然闭着眼睛说:“小夏,我不是不敢看,我是不能看,。”
夏丽云有些恼火地说:“普天韵,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的胆子咋比耗子还小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没有我一个女人放得开。”
普天韵劝她说:“小夏,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想找啥样的男人找不到,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你可不能干钻牛角尖的事情。”
夏丽云这时下了床,说:“别的男人再好我看不上,我就看上你了。”
普天韵一看夏丽云是铁了心今晚要留在宿舍里,他不想继续跟她这么僵持下去,他说:“小夏,你一个人先冷静冷静,可不能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做出糊涂事儿来,我先出去走走,你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想。”
普天韵转身开门出了宿舍,夏丽云一看普天韵出了宿舍有些急了,她想去追普天韵,可是她刚追到门口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无奈只好回来穿衣服。
等夏丽云穿好衣服去找普天韵时,普天韵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夏丽云心里窝着火,心想这个普天韵真是不解风情,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在他面前都把衣服脱光了,这是换成别的男人早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了。不知道这个普天韵的心里到底是咋想的。
夏丽云又回到了普天韵的宿舍,她躺在床上暗自赌气,她要看看普天韵能躲到什么时候,她就这么一直等着,一直等到普天韵回来。
夏丽云在普天韵的宿舍一直等到了半夜他也没回来,夏丽云有些扛不住了,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嘴里哈欠连天,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夏丽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胧之中,她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是开门的声音,等到她清醒过来想睁开眼睛的时候,进来的人已经把电灯给拉灭了。
宿舍里黑漆漆的,夏丽云睁着双眼根本看不清楚走进来的这个人长的啥样,只是隐约地看到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向她走过来。
这时夏丽云的心里一阵激动,难道是普天韵回心转意了。想到这里夏丽云的心里有了一种很大的满足感。普天韵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刚才自己把衣服脱光了,他看过了自己的身体不动心才怪呢。这样看来普天韵虽然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跟普通的男人没啥两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跟猫闻到了鱼腥一样,不吃到嘴里是不会安生的。
夏丽云笑着说了句:“有能耐你别回来啊,咋样,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吧,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进来的人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床前,不过他没有说话。
夏丽云一看进来的人没有说话,以为是普天韵有些难为情,她说:“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要说不好意思也是我不好意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跟男人在一起……”
夏丽云说到这里就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个时候进来的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宿舍里静悄悄的,进来的人每脱一件衣服,衣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夏丽云每听到一次衣服掉落的声音,心跳就加快一次,心里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甚至还有些害怕。
进来的人脱完衣服后,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一翻身把夏丽云压在了身下。夏丽云没有反抗,甚至还很顺从。
进来的人一看夏丽云很温顺,胆子大了起来,把鼻子凑到她的身上,用力的嗅了嗅,似乎很陶醉的样子。
夏丽云笑了几声,说:“天韵,你咋像个狗一样啊,你跟你媳妇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闻来闻去的啊,真恶心。”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依旧很享受地在夏丽云的身上嗅着,夏丽云被他刺激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夏丽云有些受不了了,说:“天韵,你咋不说话呀,哑巴了,还是心里有愧,不敢说话。你要是再一声不吭,我可要一脚把你踢下去了。”
进来的人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他把手伸到了夏丽云的身上,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了起来。夏丽云被他摸得心里痒痒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了一起,呼吸也加重了。
进来的人一看夏丽云有了反应,摸得更卖力气了,他把手从夏丽云的衣领开口处伸到她的胸前,在她的一对**上揉了起来。
夏丽云这次的反应更大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下身的那个地方也有些湿了。
夏丽云双手搂住进来的人的脖子,柔声说:“天韵,别磨蹭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你快点来真的吧。”
进来的人一听夏丽云想要来真的,更加兴奋了,他把夏丽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等他要去脱夏丽云的裤子时,夏丽云抓住他的手,有些难为情地说:“我自己来。”
夏丽云把自己的裤子和衬裤都脱掉了,下身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衩没脱,这时她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碰了她的大腿根一下,她的心忽悠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她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碰到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之后,浑身上下就有些不听使唤了。
夏丽云娇滴滴地说:“天韵,你轻一些,人家是第一次,你对人家别太粗鲁了。”
进来的人在夏丽云的大腿和腰上摸了几下,似乎是在摸索她两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方,夏丽云这时把两条腿分开配合着他。
进来的人找准方位,把夏丽云的裤衩拉掉,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
夏丽云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心里突突的犹如鹿撞,这时进来的人可能是太激动了忽然咳嗽了一声。
夏丽云听到这声咳嗽后,心里顿时一惊,因为这个人的声音根本不是普天韵的声音。
夏丽云慌忙并拢双腿,惊叫着说:“你到底是谁,快说话,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可要开灯了。”
进来的人一听夏丽云要开灯有些慌了,急忙把夏丽云的两条腿牢牢地按住,想要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夏丽云一看进来的人要来硬的,更加确定他不是普天韵了,双手在他的身上和脸上乱抓,痛得进来的人叫了几声,慌忙伸手把夏丽云的双手给控制住了。
夏丽云怒声说:“你不是天韵,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再不放我,我可就要大声喊了。”
进来的人当然不肯放开她了,谁愿意让到了嘴边的鸭子的飞了,他把身子死死地压在夏丽云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伸手把她的嘴给堵住了,夏丽云这时想叫也叫不出声了。
进来的人几次想把下身的东西送入夏丽云的两腿间,可是都被夏丽云扭动着身子给躲开了,累得进来的人不停地喘着粗气。
夏丽云趁着进来的人喘气的时候,忽然一挺身,用脑袋狠狠地撞了进来的人的脑袋一下,进来的人痛得身子一颤悠,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双手抱着脑袋痛苦地呻吟着。
夏丽云撞这一下把自己也撞得不轻,两眼直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作响,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
夏丽云强忍剧痛,猛地一抬腿,一脚踢中了进来的人的下身,进来的人被踢得发出了一身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双手捂着裤裆从夏丽云的身上滚了下去。
夏丽云急忙跑下床,抢在进来的人之前冲到了门口,一把拉亮了电灯。
这时夏丽云才看清楚进来的人竟然是邹大彪,邹大彪双手捂着裤裆跪在床头,一张脸都快要拧成麻花状了,额头上鼓起一个青紫色的大包。
夏丽云一看进来的人是邹大彪,又羞又怒,她愤怒地走到邹大彪的面前,抬手就打了他两个耳光,怒骂着:“邹大彪,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竟敢占我的便宜,我要是去公安局告你。”
邹大彪冷笑着说:“我承认我不是啥好东西,可你也不是啥好人。”
夏丽云一瞪眼,质问他说:“我咋不是好人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邹大彪说:“你要是好人的话,你大晚上跑到人家的宿舍里来干啥,你刚才说的那些肉麻的话还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吗。”
夏丽云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滚,马上就滚,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如果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泄露出去一个字,我就到公安局告你耍流氓,让你去蹲监狱。”
邹大彪嘿嘿笑了几声,说:“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对于我来说刚才的事情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回忆,我永远都不会忘了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没能跟你把事情做成了,没尝到弄你时是个啥滋味儿。”
夏丽云把宿舍的门一开,怒不可遏地说:“你给我滚,马上就滚,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你说话。”
邹大彪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捂着裤裆,狼狈地出了宿舍。
260.
夏丽云一脸懊丧地坐在床上,心想自己真是下贱,就凭自己长得这个模样,为啥非要赖上普天韵,自己把一颗心全都掏给他了,可是普天韵对她跟本就没有那个心思,自己又何必死缠烂打,弄得自己好像没有男人要了一样。
更让夏丽云心有余悸的是刚才自己一时疏忽差点儿让邹大彪这个狗东西给钻了空子,幸好自己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亏可就吃大了。
夏丽云把宿舍的门从里面锁好,在宿舍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来后直接就去了厂长办公室上班。
普天韵这一晚上是在厂子后面的一个仓库里过的夜,这一夜他差点没被冻成了冰棍,这种露宿在外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普天韵起来后先在原地跑了几步,尽量让自己的身体热起来,不然的话身体会落下毛病的。
普天韵这一整天都在车间里干活,直到晚上下班才走出车间。出了车间后,他也没有直接回宿舍,他怕夏丽云还会到宿舍去找他,所以就快步向厂外走去,他想在厂外找个睡觉的地方,他可不想像昨晚一样挨冻了。
普天韵刚走到厂子的门口,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就从他的身后开了过来,姜红光从车里面探出头来说:“天韵,快上车。”
这时小轿车在普天韵的身边停了下来,普天韵笑着问:“姜厂长,有啥事儿啊?”
姜红光说:“你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想带你出去玩一玩,以前我工作忙,一直没有时间,正好今天我有时间,我带你去找找乐子。”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姜厂长,我在你厂子里又吃又住的,已经够麻烦你的了,你现在又要带我出去找乐子,这让我咋好意思吗。”
姜红光笑着说:“跟我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正好一会儿我给你介绍几个开饭店的朋友,他们的生意都做得很大,他们的饭店每天的白酒的需求要量也很大,你要是跟他们搞好了关系,以后你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可就不愁销路了。”
普天韵一听姜红光这么一说,心思动了,点头说:“好,我跟你去。”
普天韵伸手一开车门,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来夏丽云也在车里,她看了普天韵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幽怨,随即她就把脸转了过去,故意不搭理普天韵。
虽然普天韵认为自己做的一点儿也没错,可是在心里头还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夏丽云。
普天韵硬着头皮上了车,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夏丽云,夏丽云眼睛直视着前方,态度冷淡,跟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姜红光把车开到一个叫“美其乐”的歌厅前停下,三个人下车后,一个漂亮的迎宾小姐笑着向姜红光走过来说:“您好,姜厂长。”
普天韵一看就知道姜红光是这里的常客,跟这里的迎宾小姐都混熟了。
姜红光点头说:“你好,我请的客人都来了。”
迎宾小姐说:“都来了,他们在包房里等您呢。”
姜红光说:“麻烦你给我带个路。”
迎宾小姐说:“好的,请这边走。”
迎宾小姐把普天韵他们三个人带到了一个很大也很豪华的包间里,这时已经有几个年纪在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包间里了,他们一看到姜红光来了,都站起身来,笑着跟他打招呼。
姜红光跟这些人打过招呼之后,把普天韵介绍给他们说:“这位我的朋友普天韵,他跟我是同行,也是开酒厂的,以后还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照顾一下。”
几个男人看了看普天韵,并没有把他这个土里土气的农民放在心上,他们的目光随后都集中在了夏丽云的身上,这里清一色的几乎全都是男人,就是夏丽云一个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狼多肉少,想让这些男人不关注她都不行。
面对着这么多男人的目光,夏丽云一点儿也不怯场,脸上始终带着一种很亲切的微笑,表现出一种温和大方的样子。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额头锃亮的男人向夏丽云走过来,笑眯眯地说:“夏秘书,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你可是越长越漂亮了,姜厂长可真是好福气啊,身边有你这么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秘书,我可真是打从心眼里羡慕他啊。”
夏丽云笑着说:“郭老板,你的那位杨秘书也不错啊,精明能干,以前还当过模特,只要她往那里一站,整个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衣服架子。”
郭老板说:“别提那个什么杨秘书了,她早就让我给炒鱿鱼了,她是模特不假,可那又有什么用,我开的是酒搂,又不是啥服装店,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帐算得更是一塌糊涂,她在我那里工作的三个月,害得我赔进去了十几万,我一气之下就让她卷铺盖卷走人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就凭你这么财大气粗的,想找啥样的秘书找不着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郭老板看着夏丽云说:“夏秘书,我就想找你这样的秘书,你啥时候要是不想在姜厂长的身边干了,就到我那里去,你什么时候去我都欢迎,而且工资一定比姜厂长给你的高,你看咋样?”
没等夏丽云说话,姜红光笑着说:“郭老板,你这么做可就不够朋友了,你咋能当着我的面就挖我的人啊,夏秘书在我的厂里工作的好好的,你想把她挖走门儿都没有。”
郭老板笑着说:“姜厂长你也不要太小气了,俗话说的好,一家女百家求,像夏秘书这样的人才,不仅我惦记着,所有的人都惦记着,再说这人才流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留不住人,也没啥可抱怨的,只能怪你自己出不起那个价码。”
夏丽云看了姜红光一眼,说:“姜厂长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把我留在了厂里,他对我有恩,只要他不敢我走,我会在他的厂子里干一辈子的。”
郭老板赞许地说:“说的好,没想到夏秘书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年月像夏秘书这样的知恩图报人可不多了,还是姜厂长慧眼识人啊。”
姜红光摆了摆手,说:“郭老板,你可别夸我了,我要是真要那能耐的话,我早就发大财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没日没夜地干,也挣不了几个钱。”
几个人东拉西扯地说笑着,普天韵竖着耳朵在一旁听着,根本插不上嘴。
这个时候几个服务员把果盘和酒端了上来,姜红光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一瓶酒,说:“兄弟几个,今天我请客,你们千万别跟我客气啊,该喝就喝,该吃就吃。”
郭老板笑着说:“你放心,我们跟谁客气都不会跟你姜厂长客气的,不把你吃穷了喝穷了,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姜红光把酒瓶打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说:“这杯酒,我敬大家,我先干了。”
姜红光说完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其余的人一看姜红光把酒喝光了,也跟着把酒喝光了。
夏丽云很有眼色地拿起酒瓶,给所有人的酒杯又都倒满了酒。
这时郭老板拿起酒杯走到夏丽云的面前,笑着说:“夏秘书,我敬你一杯。”
夏丽云爽快地说:“好啊,郭老板敬我酒,这个面子我一定得给。”
夏丽云跟郭老板碰了一下酒杯,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郭老板看着夏丽云把酒喝完了,点头说:“夏秘书,果然是好酒量啊,我老郭佩服。”
夏丽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说:“郭老板,我都把酒喝光了,你咋还不喝啊。”
郭老板说:“我喝,我当然要喝了,你夏秘书都把酒喝了,我岂有不喝的道理。”
郭老板一扬脖也把酒给喝了,喝完酒后,郭老板说:“咋样,夏秘书,你有没有胆量跟我一对一地喝啊。”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郭老板,我知道你酒量好,可是你别忘了我可是在酒厂上班的,干别的我比不上你郭老板,可这喝酒你郭老板未必能比得上我。”
郭老板说:“看来夏秘书是有意要跟我比一比了。”
夏丽云说:“那就说好了,我们俩一对一,别人不许帮忙。”
姜红光这时走过来,说:“我看还是算了吧,喝酒就喝酒,不要弄得跟打仗一样,免得伤了和气。”
郭老板说:“姜厂长,这是我和夏秘书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再说我们又都不是小孩子,我们有分寸的。”
郭老板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姜红光也就不好再说啥了,又回到原位坐了下来。
郭老板说:“你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我还怕啥,今天我要是输了,这酒钱就我来付。”
夏丽云说:“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就亲你一口。”
郭老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笑着说:“夏秘书,这可是你说的,你算话要算话啊。”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其余的人一看要有好戏看了,都跟着起哄,只有普天韵在一旁暗暗地为夏丽云担心。
261.
夏丽云和郭老板摆开架势,准备分出个高下。
普天韵看得出来这个郭老板的酒量绝对不在夏丽云之下,他那个将军肚鼓得就跟扣了一口锅一样,估计喝个十斤八斤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郭老板得意地说:“夏秘书,你看我们俩是用杯子喝呢,还是直接用瓶子喝。”
夏丽云满不在乎地说:“我听郭老板的,郭老板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我无所谓。”
郭老板笑着说:“好,夏秘书真是豪爽,我看我们俩也别费那事儿了,直接用瓶子喝吧。”
夏丽云点头说:“没问题,就听你的,用瓶子喝。”
普天韵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制止两个人,可是转念一想,姜红光都没能拦住两个人,他跟那个郭老板又不熟,人家根本不会听他的。
夏丽云和郭老板一人拿起了一瓶酒,郭老板把酒瓶打开,看了夏丽云一眼,说:“夏秘书,我先喝,给你带个头。”
夏丽云也把酒瓶打开,点头说:“你喝完了,我就喝。”
郭老板举起酒瓶,把瓶口对着嘴一口气就把酒瓶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郭老板把酒瓶在夏丽云的面前晃了几下,说:“夏秘书,该你了。”
夏丽云点点头,把酒瓶打开,也学着郭老板的样子把酒喝光了。
看着夏丽云喝完后,郭老板拍了一下巴掌,说:“好样的,夏秘书真是女中豪杰啊,我老郭从心里佩服。”
夏丽云微笑着说:“郭老板,这才刚刚开始,你现在夸我还有些早吧。”
郭老板说:“看来夏秘书是有把握赢我了?”
夏丽云说:“这种事情用嘴说是没有用的,关键还得看酒量。”
郭老板和夏丽云很快就喝了十几瓶酒,郭老板一开始喝的很快,不过渐渐的就慢了下来。夏丽云喝到后来也有些喝不下去了,不过她还在咬牙坚持着。其实两个人都已经快要喝不下去了,就看谁能耗到最后。
普天韵见状走过去,说:“小夏,你不能再喝了。”
夏丽云瞪了普天韵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普天韵说:“小夏,这酒又不是啥好东西,你还是别喝了,喝多了会伤身的。”
郭老板这时说:“夏秘书,你要是真喝不下去了,不用太勉强,你就算认输了也不过就是亲我一下嘛,你又不损失啥。”
夏丽云笑了笑,说:“郭老板,咱们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郭老板说:“既然你不肯认输,那这酒咱们就继续喝。”
郭老板拿起一瓶酒,把头微微地向上抬了一下,把酒瓶里的酒向嘴里倒了进去,可是没等酒瓶里的酒喝到一半,郭老板忽然停了下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嘴巴闭着紧紧的,脸上扭曲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姜红光看到郭老板这个样子,知道他喝多了,急忙走过来,笑着说:“郭老板,我看算了,你别再喝了,今天这顿酒钱我来付。”
姜红光的话刚说完,郭老板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姜红光一看郭老板吐了,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背后轻轻地拍打着,郭老板吐了一会儿,把肚子里的酒几乎要吐干净了才停了一下。他着夏丽云,含混不清地说:“夏秘书,今天我输了,这酒钱我来付。”
姜红光说:“郭老板,你看你吐成这个样子,我扶着你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郭老板点头说:“麻烦你了,姜厂长。”
姜红光扶着郭老板去出了包房,包房里剩下的人都对夏丽云的酒量赞不绝口。不过夏丽云比郭老板也强不了哪去,她只觉得头脑发沉,眼睛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嘴里的舌头也有些发硬,想说话根本说不出来。要不是郭老板逞强,换成夏丽云先喝这瓶酒的话,她也得吐出来。
夏丽云勉强跟包房里的人应付了几句,然后摇摇晃晃地向包房外走去,她想出去透透气,到洗手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普天韵也跟在夏丽云的身后走了出去,夏丽云刚走出包房,还没走出五米,身子就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眼看着就要摔倒,普天韵慌忙跑过去拉住她,她眯缝着眼睛看了普天韵一眼,张嘴刚想说话,身子忽然一软,人就倒了下去,普天韵手疾眼快,夏丽云的身子刚刚倒下去,普天韵就一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夏丽云这时已经睡了过去。
普天韵一看夏丽云已经酔成这样子了,只好跟包房里的人打了声招呼,把她背在身上出了歌厅,他在大街上栏了一辆车把夏丽云送回了家。
到了夏丽云的家里以后,夏丽云还在睡着,普天韵把她抱到炕上,把她的外衣和鞋子都脱了,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把夏丽云安排好之后,普天韵本打算回厂子里,可是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就算回去了,厂子的大门估计早就锁上了,他可能连门都进不去。
普天韵想了一下,决定在夏丽云的家里过一夜,等明天天一亮就回厂子里。
普天韵从夏丽云的床上拿了一张被子,然后走到门口的一个旧沙发上躺了下来,把被子盖好,很快他就睡着了。
普天韵睡着后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家里,他走进家门就看到苏秋月脱得光溜溜的躺在炕上冲着他笑。他看着苏秋月的白花花的身子,迫不及待地爬上炕,把裤子一脱,就在苏秋月的身上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普天韵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他的身上好像真有个女人,他一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屋子里没有亮灯,黑漆漆的,普天韵根本看不清东西,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骑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他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夏丽云。
原来普天韵睡着了之后,夏丽云被尿给憋醒了,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普天韵就睡在门口,上厕所回来之后,夏丽云借着酒劲壮胆,想趁着普天韵睡觉的时候跟他把生米煮成熟饭。可夏丽云毕竟是头一次弄这种事情,根本没啥经验,鼓捣了半天也不得其门,结果好事没弄成,反倒把普天韵给弄醒了。
夏丽云的一只手正握着普天韵下身的那个东西,而另一只正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摸着,普天韵急忙一把抓住夏丽云握着他下身的那只手,喘着气说:“小夏,你这是干啥,赶快停下来。”
夏丽云一看普天韵醒了,脑筋动了一下,娇声说:“天韵,你醒了更好,反正刚才我都跟你弄了一次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还想再要一次,你现在就给我好吗。”
普天韵一听夏丽云的话,心里头一凉,心想自己刚才怪不得在梦里梦到跟苏秋月弄那种事儿了,原来那不是梦,刚才自己其实是跟夏丽云在一起。普天韵转念又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别人做种事情都是清醒着的时候做的,自己咋会在梦里跟夏丽云做这种事情呢,难道是夏丽云在编谎话骗自己。
普天韵说:“小夏,你刚才跟我是你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吗?”
夏丽云说:“当然是第一次了,我可是个清白姑娘,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
普天韵说:“我听人说,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要见红的,你见红了吗?”
夏丽云愣了一下,说:“啥见红不见红的,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啥。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有心情问这种问题,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忍不住痛快起来了,你倒还挺能沉得住气的。”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必须得问清楚了,如果你把第一次给了我的话,我就要对你负责,我可不是那种痛快完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男人。”
夏丽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用你负责,再说你咋负责啊,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你还能把我娶了当小老婆不成,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普天韵说:“我当然不能娶你当小老婆了,我回去就跟我家里的媳妇离婚,然后跟你结婚,让你光明正大地当我的媳妇。”
夏丽云说:“你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嫁给你呢,我可不愿意跟你去那个山沟里受苦。别说废话了,你快些弄吧,你想咋弄都行,只要你能痛快就好。”
普天韵说:“你是一个城里姑娘,这么有文化,不会连见红是啥意思都不懂吧,这种事情就连我村里不识字的老婆子都懂。”
夏丽云本来心里烧着一团火,急切地想跟普天韵把事情弄成了,可是没想到普天韵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让她顿时没了兴致,心里头就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激情和渴望。
夏丽云恼火地从普天韵的身上下去,气哼哼地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算服了你了,我没见红,我刚才是骗你的,我跟你啥都没有发生,我就是摸了你几下,你要是觉得吃亏了的话,那你就摸我几下好了。”
普天韵这时才放下心来,自己猜的没错,夏丽云果然是在拿假话哄他,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要不然还让她给骗了。
普天韵说:“那就好,我要是真跟你发生啥事情了,那我还咋做人啊。”
262.
夏丽云说:“就算跟我发生啥事情了,你咋就不能做人了,你还是你,难道你还能变成狗不成。”
普天韵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夏丽云打断他的话,说:“你啥也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困了,想睡觉。”
夏丽云不再跟普天韵说话,走到床上睡了。普天韵也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把被子盖好,迷迷糊糊地睡了。
普天韵又在姜红光的酒厂里待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车间里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儿,有啥不懂的地方他就向老工人请教,酿酒虽然是个技术活,不过并不太难学,很快普天韵就把酿酒的工艺流程掌握得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普天韵倒是很少能看到夏丽云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她跟普天韵之间好像疏远了许多。不过这对普天韵来说是好事,他不想让夏丽云在自己的身上耽误工夫,普天韵心里很清楚像夏丽云这种漂亮能干心气高的城里姑娘并不适合自己。
很快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这一天丁七巧给姜红光打来电话,说村子里的酒厂已经开工建设了,酒厂的事情太多,丁七巧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普天韵尽快回村子里帮忙。
普天韵不敢耽搁,他知道丁七巧一个女人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干啥事情都不方便,很多事情还得他出头,毕竟他是个男人。
普天韵临走前,姜红光请他吃了一顿饭,并让司机开着自己的小轿车把普天韵送回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村里后,刚一下车就去了酒厂,这时的酒厂就是一个大工地,工人和各种建筑机械往来穿梭,场面非常热闹。
普天韵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丁七巧正抱着孩子在看工人们干活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你回来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受累了。”
丁七巧说:“这些天我也没受啥累,就是多操些心,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能轻松了,以后有啥事情就指望你了。”
普天韵向自己家的门里看了一眼,屋子里没人,看样子苏秋月不在家。
普天韵问:“七巧姐,秋月干啥去了,咋不在家啊?”
丁七巧抿嘴说:“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想秋月了吧?”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有不好意思地地下头说:“不想,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丁七巧说:“秋月去乡里帮收高粱去了,你要是想她了,等一会儿她回来,你就能见到她了。”
普天韵好奇地问:“收高粱?为啥要收高粱啊?”
丁七巧说:“酒厂的厂房估计到了夏天就能完工,等到了秋天酒厂就能生产了,我想现在先提前把酿酒的高粱收上来一些,留着将来酒厂生产时用。”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有备无患,以免到时候抓瞎。”
这个时候,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丁七巧抱着孩子走进屋子里给孩子喂奶去了。
普天韵一个人在厂子的周围转了转,这时他忽然看到陆雪霏站在对面的山坡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对着山坡上的一棵桃树拍个不停,现在正是花开的时节,桃树上开满了娇艳的桃花,一朵朵争奇斗艳,让人流连忘返。
陆雪霏这时也看到了普天韵,她笑着说:“天韵,你过来帮我拍几张照片咋样?”
普天韵摆摆手,说:“我不会照相,我这个人笨手笨脚,要是把你的照相机给弄坏了可就糟糕了。”
陆雪霏说:“没关系,我的相机是傻瓜相机,拍起来很方便的,只要按一下快门就行了,我教你怎么用,保证你一看就会。”
普天韵向陆雪霏走了过去,说:“那好吧,我帮你照。”
陆雪霏把手里的相机交给普天韵,然后告诉他怎么用相机照相,陆雪霏的相机是傻瓜相机,用起来并不难,只要把镜头对准了要拍的景物和人,注意一下光线的强弱,然后轻轻地按动一下快门就可以了。
普天韵把照相机的镜头对准陆雪霏,随着陆雪霏做出的动作,不停地按动着快门。
陆雪霏在以桃树为背景让普天韵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她又走到一片杜鹃花前,普天韵拿起相机刚想给她拍照,陆雪霏忽然尖叫了一声:“有蛇!”
普天韵一听陆雪霏喊有蛇,吓了一跳,手里的相机差点没掉了,他急忙喊了一声:“别动,站在那里千万不要动。”
陆雪霏吓得脸色都变了,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离那片杜鹃花不远的杂草丛里。
普天韵小心翼翼地向陆雪霏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眼睛不停地向四处查看着,以防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蛇而遭到攻击。
普天韵走到陆雪霏的身边后,顺着陆雪霏的眼光看去,只见杂草丛里果然趴着一条蛇,不过这条蛇只是一条无毒的小蛇,普天韵经常进山,这种蛇见得多了,它对人没有什么伤害。
普天韵一看是无毒的蛇就放心了,他安慰陆雪霏,说:“你不用害怕,这种蛇没有毒。”
陆雪霏说:“我从小到大,别的东西不怕就害怕蛇,以前我就是在电视上看到蛇都会吓得手脚发软,更别说这天看到真蛇了。”
普天韵笑着说:“我现在就把它弄走,你看不到它也就不害怕了。”
普天韵走到一边找到一根枯树枝,然后向蛇走去,轻轻地拍打着蛇身边的草丛,那条蛇收到惊吓后一溜烟钻进了草丛的深处,没有了踪影。
陆雪霏这时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早知道这山上有蛇,我就不一个人跑到山上来照相了,今天真倒霉。”
普天韵看了一下手里的相机,问:“这相还照吗?”
陆雪霏摇摇头,说:“不照了,我现在一想起刚才那条蛇全身就发冷,我想回学校去。”
普天韵把照相机还给了陆雪霏,说:“那好,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普天韵转身刚想走,陆雪霏忽然叫着他说:“天韵,你等一下。”
普天韵转过头去,不解地问:“咋了,还有啥事儿吗?”
陆雪霏苦着脸,眼神可怜地看着普天韵说:“天韵,我现在双腿发软,走不了路了,你能把我送到学校去吗?”
普天韵说:“好吧,我送你去学校。”
陆雪霏展颜一笑,感激地说:“太好了,天韵,要不是有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山。”
普天韵看着陆雪霏,有些犹豫地说:“你看我是扶着你下山好?还是背着你下山好?”
陆雪霏想了一下,说:“你还是背着我吧,我这两条腿现在就跟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了。”
普天韵点头说:“中,我背你下山。”
普天韵走到陆雪霏的面前弯下身子,陆雪霏轻轻趴到普天韵的后背上,双手搂住普天韵的脖子,这时普天韵慢慢地站直身子,一只手箍住陆雪霏的一条腿,背着陆雪霏向山坡下走去。
陆雪霏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了普天韵的身上,尤其是她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正好顶在普天韵的后背上,弄得普天韵心烦意乱的,走路也不能集中精神,几次差点没跌跟头。
陆雪霏似乎也觉察出普天韵有些不对劲儿,提醒他说:“天韵,你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别摔倒了。”
普天韵定了定心神,说:“我知道了。”
陆雪霏说:“天韵,我听说你要在村子里开酒厂,是真的吗?”
普天韵说:“是真的,酒厂现在正在建厂房,再过几个月就能生产了。”
陆雪霏笑着说:“这么说你现在是企业家了。”
普天韵说:“啥企业家不企业家的,这个酒厂只要不赔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陆雪霏说:“天韵,等我在龙王庙小学支教的期限到了,我能去你的酒厂上班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上酒厂上班有些大材小用了,你应该去城里的那些大厂矿工作,这样才不屈才。”
陆雪霏说:“我喜欢龙王庙这个地方,也喜欢这里的人,所以我想留在龙王庙。”
普天韵说:“真是不知道你咋想的,放着城里那么好的地方不待,偏偏要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来吃苦受罪。”
陆雪霏说:“现在的大学毕业生一天比一天多,大家都挤破了脑袋想往大企业和大公司里进,可是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坐在办公室里混日子,我可不想那样,农村虽然苦一些,可是能锻炼人,而且在这里一样可以发挥我所学的东西,一样可以大有作为的。”
普天韵说:“那好吧,你要是真想来酒厂的话,我举双手欢迎。”
陆雪霏笑着说:“天韵,那我们说好了,到时候我去上班你可别赶我走。”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像你这么的宝贝,我留还怕留不住呢,咋会赶你走呢。”
普天韵把陆雪霏一直送到了学校门口,陆雪霏拍了一下普天韵的肩膀,说:“天韵,你把我放下来吧,我的腿好了。”
普天韵弯下身子把陆雪霏放了下来,陆雪霏的腿这时能走路了,她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笑着走进了学校。
263.
普天韵看着陆雪霏走进了学校,这才转身回了家。
普天韵刚走进酒厂就看到苏秋月正在跟丁七巧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尤其是苏秋月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上衣,离远看非常惹眼。
几个建筑公司的工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沙堆上直勾勾地看着她们俩,其中有两人还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时一个戴着安全帽,鼻梁上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的一个年轻男人快步走到这几个人面前,大声呵斥说:“你们都干啥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女人,还干不干活了,你们要是不想干的话,就马上给我走人,我这里可不缺你们这几位。”
几个人被年轻男人劈头盖脸地一阵斥骂,急忙都走开去干自己该干的活了。
作为男人普天韵非常理解这几个工人,他们一天到晚在工地上忙活,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看到个苍蝇都觉得像母的。
年轻男人也向苏秋月和丁七巧这里看了几眼,他的目光在苏秋月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转身走了。
普天韵走过去,笑着跟苏秋月打招呼说:“秋月,你从乡里回来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回来了,微微笑了一下,说:“我回来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多日不见了,可是苏秋月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奋劲,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她能冲着普天韵笑一下,普天韵已经很满足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你们俩有啥话要说,有啥事情要办,随你们的便,我可不当这个电灯泡。”
丁七巧说完就抱着孩子进了屋子里,普天韵和苏秋月互相看了看,都有些难为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也先后走进了屋子里。
苏秋月说:“天韵,你饿没饿,你要是饿了的话,我给你做饭。”
刚才背着陆雪霏走了一段山路,普天韵的确有些饿了,他说:“家里有啥吃的东西,你随便给我做一些,我能填饱肚子就成。”
苏秋月说:“我给你下碗面条,再放几个鸡蛋。”
普天韵点头说:“中。”
苏秋月走到厨房里去给普天韵下面条,普天韵坐在炕上看着苏秋月俏丽的背影,觉得苏秋月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微的改变,想到这里普天韵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个下门。
苏秋月走到门口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呵斥那几个工人的年轻男人。
苏秋月看着年轻男人,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年轻男人笑着说:“你是苏秋月吧。”
苏秋月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啊,你是?”
年轻男人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高怀民啊。”
苏秋月盯着年轻男人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高怀民,你是高怀民。”
高怀民说:“我们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
苏秋月说:“是啊,自从初中毕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高怀民说:“秋月,你现在过得还好吧。”
苏秋月说:“还凑合。”
高怀民说:“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苏秋月向屋子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请进吧。”
高怀民笑着向屋子里走去,这时普天韵听到苏秋月跟别人说话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正好走了个面对面,高怀民打量着普天韵,问:“你是?”
普天韵看了苏秋月一眼没有说话,苏秋月走过来说:“怀民,他是我男人。”
高怀民愣了一下,有些失落地说:“他是你男人,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
苏秋月说:“去年结的。”
高怀民很不自然地冲着普天韵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高怀民,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我叫普天韵,快请屋里坐吧。”
高怀民说:“不了,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我刚才看到的人是不是秋月,我还有工作,等我有时间了再来坐。反正我就在外边的工地上工作,过来也方便。”
普天韵说:“那好,你啥时候来我和秋月都欢迎你。”
高怀民冲着苏秋月挥了挥手,笑着说:“秋月,那我去工作了,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好好地聊聊。”
苏秋月说:“那好,我送送你。”
苏秋月把高怀民送到了屋外,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苏秋月才回到屋里。
苏秋月把面条做好后给普天韵端到了屋子里,普天韵坐在炕边吃了起来。普天韵吃完饭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秋月把碗筷端下去,然后到隔壁找丁七巧聊天去了。
苏秋月走进屋里时,丁七巧敞开衣襟正在给孩子喂奶。
看到苏秋月走进来,丁七巧笑着说:“天韵刚从县城回来,你咋不在家里多陪他一会儿啊。”
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身边坐下,伸手在孩子的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说:“我跟他又不是刚结婚的小两口喜欢成天的腻歪在一起,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那股子热乎气早就过去了。”
丁七巧看着苏秋月问:“秋月,你跟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就没打算要生个孩子吗?”
苏秋月避开丁七巧的眼光,说:“我们还年轻,要孩子的事情不着急,等过一段日子再说吧。”
丁七巧说:“秋月,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这家里头有了孩子才有生气,这家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苏秋月笑了一下,说:“这孩子也不是说要就能要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丁七巧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要孩子的事情是急不来的,想要的时候偏偏没有,不想要的时候可能就怀上了。”
苏秋月不想再说孩子的事情,她岔开话题说:“七巧姐,你说这酒厂将来要是生产了,真能挣到钱吗?”
丁七巧说:“当然能了,如果干得好的话就能挣得多,如果干得不好的话,就挣得少,不过不会赔钱的。”
苏秋月说:“等酒厂生产了,我也想在酒厂里上班,可是我啥都不会,怕给你添乱。”
丁七巧笑着说:“啥都不会可以学吗?这酒厂是我和天韵合伙开的,你也算是老板娘了,将来酒厂的很多地方还指望你出力了呢。”
苏秋月高兴地说:“这么说你同意让我留在酒厂上班了?”
丁七巧说:“我敢不同意吗,我要是不同意的话,天韵知道了,他还不得跟我急啊。”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他急有啥用,这酒厂是你出钱开的,他既没出钱也没出力,他说话又不算。”
丁七巧说:“秋月,你可别小看了天韵,这酒厂他可是出了很大力的,没有他的话,这酒厂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开工的。”
苏秋月半信半疑地说:“他那点儿能耐我还不知道,除了会种地,他还知道啥。”
丁七巧说:“秋月,你没听过那句话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韵看起来有些憨傻,可他的脑子灵活着呢,将来这酒厂还得靠他。”
苏秋月扁了扁嘴,一脸不屑地说:“这酒厂要是靠他的话,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关门。”
丁七巧笑着说:“这些话我现在说你可能不信,等将来你亲眼见了就会相信的。”
苏秋月跟丁七巧聊到很晚才回家,这时普天韵早已经脱了衣服上炕躺着了。
普天韵和苏秋月搬到这里以后,虽然是住在一间屋子里,不过苏秋月想了一个办法,她在墙的两边钉了两根铁钉,在上边拉上了一根铁丝,然后在铁丝上挂了一块蓝花布,这样就把房间隔成了两半,普天韵睡一半,苏秋月睡一半,两个人各睡各的互不干扰,白天的时候苏秋月再把蓝花布收起来,外人根本看不出啥来。
普天韵躺下后一直没有睡着,他在想着那个高怀民,他觉得这个高怀民对苏秋月没安什么好心,他看苏秋月的眼神都不对,以后自己对这个高怀民还得多加小心,不能让这小子有机可乘。
苏秋月进屋后,打了一盆水洗脚。
普天韵这时伸手掀开蓝花布,把脑袋从里面探出来,问:“秋月,那个高怀民是谁啊?我以前咋没见过啊。”
苏秋月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跟他都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你当然没见过了,他跟我是一个村的,我们当时都在乡里的初中上学,他比我高一年级,有一次我骑车摔倒了,把腿摔伤了,还是他把我送到医院去的。”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你们是一个村的,那你们应该经常见面啊,咋会好几年没有见面啊。”
苏秋月说:“初中毕业后,他考上了省城的一所中专,后来他家也搬到省城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普天韵想提醒苏秋月几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高怀民曾经帮过她,也算是她的恩人了。他要是说了高怀民的坏话,苏秋月不仅不会相信,反而还会认为他小心眼。
普天韵又重新躺好,把蓝花布放了下来。苏秋月洗完脚后,把电灯拉灭上炕睡了。
264.
第二天早上,普天韵吃晚饭后拿起扁担和水桶正要去古井那里挑水,这时村长兴冲冲地走进酒厂,笑着说:“天韵,好事儿,好事儿啊。”
普天韵不解地问:“村长,有啥好事儿啊,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村长说:“你要在我们村开酒厂的事情已经传到乡里了,一会儿麻有良麻乡长和乡里的几个干部要来你的酒厂考察,你好好接待一下,可千万不能怠慢了麻乡长他们。”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村长,你也看到了我这酒厂还没建好呢,到处都乱糟糟的,要不你跟麻乡长他们说一声,让他们过几天再来,到时候等我的酒厂建好了,麻乡长他想咋考察都行。”
村长说:“这话我可不好说,人家麻乡长是一乡之长,是我的上级领导,我咋好干涉人家麻乡长的工作安排。”
普天韵说:“村长,这里现在就是一个工地,麻乡长他就是来了也是白来,这不是耽误人家麻乡长的时间吗。”
村长说:“天韵啊,人家麻乡长说要来,你就让他看看,你又不损失啥。你要是惹麻乡长不高兴了,可别忘了你的酒厂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要是给你小鞋穿的话,你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普天韵点头说:“那好,村长,我听你的。”
村长笑着说:“天韵,这就对了吗,做人脑筋不能太死了,要学会变通,知道吗?”
普天韵说:“村长,我知道。这件事情该咋办,我全听你的。”
村长拍了拍普天韵的肩膀,高兴地说:“天韵,我虽说是个小小的村长,可这官场上的事情我见得比你多,你听我的保证不会吃亏的。”
村长说完就去村里准备接待麻乡长的事情了,麻乡长是村长的顶头上司,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村长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巴结一下麻乡长,为自己捞资本。
普天韵放下手里的扁担和水桶,回家把麻乡长要来考察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想了一下,说:“既然麻乡长要来,我也不好拦着,不过这个麻乡长我也有所耳闻,就怕他是来者不善。”
普天韵说:“这个麻乡长在我们乡就没干过啥好事儿,乡里人都恨透他了,他要是来我们酒厂考察,不知道又在打啥坏主意。”
丁七巧说:“不管他打的是啥主意,我们先把他当成佛供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没过多久,村长就陪着四个人走进了酒厂的工地。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胖子,他就是棋盘乡的乡长麻有良。也就是麻铁杆的亲爹。
这个麻有良仗着自己是乡长,手里头有点权力,没少贪污受贿,乡里人都叫他“麻黑心”。他身后的那三个人也都是乡里的干部,平时跟麻有良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坏事儿也都没少干。
普天韵和丁七巧一看麻有良来了,都笑着迎了上来。
村长给麻有良介绍说:“麻乡长,这是普天韵和丁七巧,这个酒厂就是他们两个人合伙开的。”
麻有良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普天韵和丁七巧,笑着说:“很好,很好,你们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个酒厂的规模可不小啊,在咱们乡里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了,我真是为你们高兴。”
丁七巧笑着说:“麻乡长,您过奖了,我们的这个酒厂还没有建好,看起来铺张挺大的,实际上也就是中等规模,跟那些大酒厂比根本不算啥。”
麻有良点头说:“这个酒厂要是在县里来看的话的确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咱们棋盘乡可就了不得了。等你们将来发了大财,可别忘了为我们乡里的经济发展多做贡献啊。”
丁七巧说:“这个是一定的,请麻乡长放心。”
麻有良目光贪婪地盯着丁七巧的脸说:“我听村长说你不是棋盘乡的人,你一个外乡人能到我们棋盘乡来投资兴业真是难能可贵啊,以后你要是遇到啥困难了,就到乡里去找我,只要是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
丁七巧客套地说:“多谢麻乡长的关心,您是棋盘乡的父母官,我们在您的领导下干企业,以后少不了要麻烦您的。”
麻有良得意地说:“这个是自然的,以后只要你啥难处了就去找我,我随时都欢迎。”
麻有良说完又把丁七巧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普天韵在一旁看着心里有气,心想这个麻有良不仅贪财,而且好色,看来以后酒厂的麻烦事儿少不了。
丁七巧被麻有良看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光着身子站在麻有良的面前一样,她真想把麻有良那双色迷迷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村长这时笑着说:“麻乡长,村委班子成员都在村委会等您呢,你看要不要去给他们讲几句话啊。”
麻有良说:“那我就去讲几句话吧,你们龙王庙村以前我很少来,今天就跟你们村委的成员认识一下。”
村长奉承地说:“这太好了,有了麻乡长您的关怀和鼓励,他们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会更有干劲儿的。”
普天韵在一旁听着差点没吐出来,村长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怪不得他能当村长。
村长的这句话把麻有良说的心花怒放,他点头说:“走吧,我们去村委会坐一坐。”
在村长的带领下,麻有良跟几个乡干部向村子里走去。
普天韵看着几个人的背景,气呼呼地对丁七巧说:“这个麻乡长真不是个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个笑面虎,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哪里像个乡长啊,就跟街上的那些地痞流氓一样。”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他愿意看就让他看好了,我又不是纸糊的,还怕他看吗,只要他不找咱们的麻烦比啥都强。”
这时苏秋月抱着丁七巧的孩子走了过来,丁七巧的孩子哇哇的哭个不停,苏秋月怎么哄都哄不好,她说:“七巧姐,这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看是咋了?”
丁七巧从苏秋月的手里接过孩子,说:“看样子孩子是饿了,我去屋里喂他奶吃就好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进了屋子,苏秋月也跟了进去,普天韵不好也跟进去,只好坐在门口看着工地上的工人们干活。
快到中午的时候,村长又来了,他找到普天韵和丁七巧说:“麻乡长一会儿要在我们村里吃饭,他点名要七巧作陪,这事儿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七巧你就辛苦一下,跟我去村里陪麻乡长把这顿饭给吃了,这事儿算我求你了。”
普天韵有些不高兴了,说:“村长,这麻乡长把七巧姐当成啥了,让七巧姐陪他吃饭,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好心。”
村长说:“天韵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人家麻乡长就说让七巧去陪着吃个饭,又没提啥过分的要求,再说有这么多人在旁边,麻乡长不会把七巧咋样的,你就放心好了。”
丁七巧说:“村长,我去,不就是吃顿饭吗,没啥大不了的。”
村长笑着说:“还是七巧明事理,人在矮檐下谁能不低头,你们这酒厂要想开下去就不能得罪了麻乡长,得罪了他对你们没啥好处。”
普天韵没好气地说:“村长,七巧姐要是真出了啥事儿,我可找你算账。”
村长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七巧不会出啥事儿。”
丁七巧让苏秋月帮她带孩子,自己跟着村长去了村里,普天韵有些不放心,就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悄悄地进了村子。
村里是在村委会的会议室里招待的麻有良他们四个人,鸡鸭鱼肉摆了一大桌子。丁七巧跟着村长走进会议室时,麻有良他们四个乡里来的干部和几个村委班子成员正坐在饭桌旁说笑话。麻有良一看丁七巧来了,站起身来,笑着说:“丁大企业家,快请坐。”
麻有良冲着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乡干部马上会意,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丁七巧,丁七巧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麻乡长的身边。
丁七巧坐下后,微笑着说:“麻乡长,你以后就叫我七巧好了,企业家这三个字我可不敢当。”
麻有良点头说:“那好,以后我就叫你七巧,这样叫着听起来亲近。”
普天韵这时也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他看到会议室里几乎全都是男人,就丁七巧一个女人,心里有些替她担心,他想了一下,打定主意,硬着头皮走进了会议室。
麻有良一看普天韵走了进来,脸色微微一变,话里有话地说:“我们的普大企业家也来了,好啊,欢迎,欢迎。”
普天韵笑呵呵地走到麻有良的面前,说:“麻乡长,在你的面前我可不敢称啥企业家,该说欢迎的应该是我,你能到我的酒厂来考察是给我的脸上贴金,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麻有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好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就坐下来跟我一起喝几杯吧。”
265.
普天韵也不客气,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来了,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感激地冲着他笑了一下。
普天韵不请自来让麻有良有些不高兴,可是他又不好说出来,他说:“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家放开些,不要太拘束,不过我要提醒大家一点,我这个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在饭桌上不谈公事。”
村长笑着说:“麻乡长,你放心,我们知道规矩,你好不容易来我们村里吃顿饭,我们不会拿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你呢。”
麻乡长满意地点点头,举起酒杯说:“这我就放心了,来,大家举杯,我们先干一杯。”
其余的人急忙举杯跟麻乡长碰了一下杯,各自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
这些人中就属麻乡长的官最大,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他,他说的话大家只能照办。麻乡长这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笑着对丁七巧说:“七巧,我能不能单独跟你喝一杯啊?”
丁七巧也端起酒杯,笑着说:“当然能了,跟麻乡长你喝酒是我的荣幸,我先干为敬。”
丁七巧一扬脖就把酒给喝了,喝完后,麻乡长说:“好,痛快,不愧是开酒厂的,果然是好酒量。”
丁七巧把杯子放下,说:“麻乡长,我喝完了,该轮到你喝了。”
麻有良盯着丁七巧的脸蛋,咽了几口唾沫,说:“我喝,我堂堂一个乡之长,说话肯定算数。”
麻有良端起酒杯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喝完后,他还把空杯子在丁七巧的眼前晃了晃,说:“咋样,七巧,我没赖账吧。”
丁七巧笑着说:“麻乡长,你的酒量也不错啊,真是让人佩服啊。”
麻有良说:“哪里,哪里,你过奖了,我这点儿酒量很一般,在你面前献丑了。”
丁七巧说:“麻乡长,你太谦虚了,你的酒量我一看就知道,绝对是海量。”
麻有良哈哈一笑,说:“啥海量不海量的,我这个人别的毛病没有,平时就是喜欢喝两口,让你见笑了。”
麻有良跟丁七巧边说笑边喝着酒,普天韵也在一旁看着,想看看麻有良到底打啥主意。
麻有良这时无意中扫了普天韵一眼,看他不吃不喝,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快,他冲着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又向普天韵怒了努嘴,
乡干部马上明白了麻有良的意思。
乡干部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笑着说:“来,普大企业家,我敬你一杯,你这么年轻就能开这么大一个酒厂,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打从心眼里佩服你,这杯酒无论如何你都要喝了。”
普天韵只好端起酒杯,有些不情愿地说:“好,这杯酒我喝。”
普天韵跟乡干部碰了杯后把酒喝下去了,可是他刚喝完,另外一个乡干部又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普大企业家,我也敬你一杯,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们乡里出了你这么一个民营企业家,我们这些乡里的干部也跟着脸上有光啊。”
普天韵虽然不想喝,可是又不好推辞,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跟乡干部把酒喝了。
几个乡干部开始轮番地给普天韵敬酒,普天韵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知道这都是麻有良的意思,这个麻有良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与其让他们把自己给灌醉了,还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这里,普天韵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对麻有良说:“麻乡长,等到我们的酒厂生产以后,很多地方还得你麻乡长多照应,我在这里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心意。”
麻有良没有站起来,坐着跟普天韵碰了一下杯,说:“这个好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自然会关照的。”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接下来普天韵不停地向麻有良敬酒,弄得麻有良非常恼火,在座的人都看出了普天韵的用意,麻有良也当然心知肚明,可是碍于他是乡长的身份又不好发作,只好强忍着怒火应付着普天韵。
很快普天韵就喝不下去了,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一双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他的酒量还赶不上麻有良的一半好,他原本是打算把麻有良给灌趴下了,没想到自己先不行了。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喝多了,站起身来,笑着说:“麻乡长,天韵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喝。”
麻有良说:“七巧,这种事情咋好让你一个女人来做呢,让他们干就行了。”
丁七巧说:“还是我来吧,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我们女人干得来。”
麻有良说:“我看这会议室的隔壁就有一个房间,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让他先睡一会儿,我们喝我们的。”
丁七巧点头说:“好吧,我听麻乡长的。”
丁七巧把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着他的身子,在村长的帮助下出了会议室,隔壁的房间是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张单人床。
丁七巧和村长把普天韵扶到单人床上躺下,普天韵这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说:“麻乡长,我们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村长看着普天韵的醉态,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七巧,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个天韵,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还偏偏要跟人家麻乡长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丁七巧说:“村长,你去陪麻乡长他们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
村长又看了普天韵几眼,背着手出了休息室。
丁七巧把普天韵抓住她胳膊的那只手拿开,然后拿起床上的被子给普天韵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走下床,眯缝着眼睛走到墙角处。
丁七巧见状,好奇地问:“天韵,你咋起来了,你喝多了,还是躺一会儿吧。”
墙角处有一个请瓷花瓶,普天韵走到花瓶前停了下来,伸手解开裤带掏出下身的东西对着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竟然当着她的面撒尿,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没好气地说:“天韵,你咋能这样啊,你把我当成啥了,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普天韵似乎没有听到丁七巧说的话,他撒完尿后,把裤子一提,也不系裤带,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这时才知道普天韵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流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时尿急,把花瓶当成了尿桶,他撒尿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边看着。如果他的脑子还清醒的话,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普天韵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裤子掉在了裤腰下边,里面的花裤衩露在了外边大半,双腿间的那个东西把裤衩顶起了一个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裤衩被顶起的那个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涨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
丁七巧走到普天韵的身边,拿起被子想把普天韵的下身给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伸手在那个包上轻轻地挠了几下,丁七巧被刺激得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从她生完孩子以后一直都没有碰过男人,虽然每天她都忙着带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后,她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她多么希望能有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给她以慰藉。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的下身,畏畏缩缩地伸出手去在那个包上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触电了一样立即又缩了回来。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觉自己的脸就像开水一样滚烫,她看着普天韵的脸,还有他那宽厚的胸膛,心里头就跟有虫子在乱爬一样。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普天韵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说:“天韵,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
普天韵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没有应声。
丁七巧脱鞋上了床,把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双手在普天韵的身上摸了起来。
普天韵被她摸得身子动了几下,嘴里含糊地说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
看来普天韵把她当成了苏秋月,丁七巧低下头,把嘴贴在普天韵的嘴上亲了起来。
丁七巧在普天韵的嘴上亲了一会儿,这时普天韵的脑袋扭动了几下,似乎是在下意识地躲闪她的嘴。
丁七巧抓住普天韵的手,然后牵引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丁七巧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轻轻地抖动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普天韵的手给她带来的奇妙感觉。
丁七巧又把手伸进了普天韵的裤衩里,握住他那个东西抚弄了起来,很快她就感觉到普天韵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
就在这时,麻有良在休息室外敲门说:“七巧,你快一点儿,大家都在等着你喝酒呢。”
丁七巧急忙从普天韵的身上下来,把他的裤衩拉上,又把被子给他盖好。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麻乡长,我马上就来。”
266.
丁七巧回头看了一眼普天韵,普天韵还在睡着,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毫无意识。
丁七巧开门出了休息室,麻有良正在站门口抽烟,他笑着说:“七巧,你咋进去这么长时间啊,大家都等急了,今天你可是主角,这顿饭要是没有你,我们可就吃不下去了。”
丁七巧也笑了笑,说:“麻乡长,有你在这主角永远也轮不到别人头上,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麻有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丁七巧高耸的胸脯,一脸色相地说:“七巧啊,我听村长说你现在是一个人过日子,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男人吗?”
丁七巧的眼珠转了一下,她知道麻有良是在故意试探她,她说:“我现在一心都扑在了酒厂的事情上,没心思想别的事情。再说我现在身边没有男人也过得挺好,过几年等孩子大了再说吧。”
麻有良说:“七巧,作为过来人我可要说你几句了,这事业很重要,家庭也很重要,女人就算能力再强毕竟也是女人,总得找个依靠才行,你喜欢啥样的男人,要不我在乡里给你物色一个,保证让你满意。”
丁七巧笑着说:“谢谢麻乡长的关心,你工作那么忙,这种小事儿就不麻烦你了。”
麻有良刚想张嘴说话,这时村长走过来说:“麻乡长,快吃饭吧,你们有啥话吃完饭说,再不吃,菜就凉了。”
麻有良一看村长来了也就不好再说啥了,背着手挺着腰杆走进了会议室。丁七巧和村长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丁七巧陪着麻有良他们喝到了最后,丁七巧的酒量是这些人最好的,虽然麻有良他们几个也想把她灌醉,可是最后丁七巧没咋样,麻有良他们几个乡干部反倒些喝醉了。
那几个乡干部还好一些,就属麻有良醉得最厉害,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眼睛红红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了,他含混不清地说:“七巧啊,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以后你要是来乡里可别忘了来看我啊。”
丁七巧说:“麻乡长,你放心,日后我一定去乡里看你。”
麻有良点头说:“你可一定要来啊,你要是不来的话,那你就是瞧不起我……”
麻有良说着身子剧烈地摇晃起来,看样子马上就要倒了,这时那几个乡干部过来架起他东倒西歪的身子,搀扶着他走了。
丁七巧看着麻有良和几个乡干部,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这个麻有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丁七巧虽然从心里往外讨厌麻有良,可是她又不得不敷衍应付着他。
普天韵还在休息室里睡着,丁七巧没有叫醒他,一个人回家去了。
普天韵睡到天黑才醒来,他醒来后看到窗外是满天的星星,急忙穿鞋下床,向家里走去。
普天韵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和田黑翠正在屋子里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那样子非常亲近。
普天韵一看是田黑翠来了,快步走进屋子,好奇地问:“黑翠,你咋来了?”
田黑翠笑着说:“我从你家里走了这么长时间,心里怪想你们的,所以来看看你们。”
普天韵又问:“你咋知道我们搬到这里来的?”
田黑翠说:“我先去了你们原来住的地方,一看那里的大门锁着,就到村子里问了一下村里人,村里人告诉我你家搬到这里来了,我就按照村里人说的找了过来。”
普天韵说:“你吃过饭没有?”
田黑翠说:“我吃过了,刚才秋月嫂子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面片汤,我吃了好几碗呢。”
普天韵心里知道田黑翠嘴上说是来看他和苏秋月的,实际上她是冲着普天韵来了,田黑翠的心里是咋想的,他非常清楚。
普天韵笑着说:“那你们两个聊吧,我去工地看看。”
田黑翠一听说普天韵要出去,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不过有苏秋月在身边,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目送着普天韵走出去。
普天韵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儿才回家,进到屋里后,苏秋月和田黑翠并不在屋子里,不过普天韵的被已经铺好了。普天韵知道这被是苏秋月给他铺的,苏秋月和田黑翠应该是去隔壁丁七巧家里睡觉去了。
普天韵洗了脚,然后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普天韵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普天韵一翻身坐了起来,问了句:“谁啊?”
门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天韵,我是黑翠,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跟你说。”
普天韵说:“黑翠,我睡了,你有啥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田黑翠说:“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跟你说,你快把门打开。”
普天韵不想让田黑翠进屋来,他知道田黑翠的脾气,她可是啥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普天韵要是让他进屋来了,她弄不好连普天韵的被窝都敢钻。
普天韵说:“黑翠,我今天忙了一天,有些困了,你从县城到村里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也应该累了,回去好好地歇着吧。”
田黑翠有些恼火地说:“天韵,我就那么嫌弃我吗?连跟我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普天韵说“黑翠,听话,快回去睡觉吧,要是让秋月她们听到了可咋办啊?”
田黑翠说:“她们都睡着了,我是趁着她们睡着了才来找你的,她们要是不睡的话,我咋敢来找你啊。”
普天韵说:“黑翠,回去睡吧,这三更半夜的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实在不好给你开门。”
田黑翠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可要踹门了,到时候让你媳妇听到了,对谁都不好。”
普天韵一听田黑翠有些急了,无奈地说:“好吧,我给你开门,不过咱们先说好了,你进屋来只能跟我说话,可不能干别的啥事情。”
田黑翠说:“我进屋当然是跟你说话了,你以为我还能干你干啥,我田黑翠是喜欢你不假,可我还不至于看到你就往你的身上扑,我没那么下贱。”
普天韵只好下炕穿鞋,批了一件外衣,走到门口去给田黑翠开门。
田黑翠气呼呼地走进来,眼睛盯着普天韵,抱怨说:“让你开个门咋就这么难,我有不是贼,你害怕啥呀?”
普天韵笑着说:“黑翠,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给你开门了吗。”
田黑翠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走到屋里说:“天韵,我们这么多日子没见面了,你想我了没有?”
普天韵一听田黑翠的话锋不对,急忙岔开话题说:“黑翠,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嘛,你想说啥就快说吧。”
田黑翠一屁股坐到炕上,双手抱在胸前,瞥了普天韵一眼,咬着嘴唇说:“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普天韵说:“黑翠,这大晚上的,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想说啥就说吧。说完了就回去睡吧。”
田黑翠说:“那我问你,你在心里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普天韵说:“黑翠,我心里是咋想的,你应该知道,我这心里边除了我媳妇放不下别人了。”
田黑翠有些失落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想我,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你。”
普天韵说:“黑翠,你想干啥呀,你不该想我的。”
田黑翠说:“我就愿意想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普天韵一脸无奈地看着田黑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说出花来田黑翠也听不进去。
田黑翠这时问:“天韵,你渴不渴?”
普天韵说:“我不渴。”
田黑翠说:“我渴了,你给我到一碗热水喝吧?”
普天韵点头说:“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倒水去。”
普天韵转身出了屋子,去厨房里给田黑翠倒水,田黑翠趁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紧紧地攥在手里。
普天韵端着一碗热水走进来,递给田黑翠说:“黑翠,快趁热喝吧。”
田黑翠接过水碗,笑着说:“我爱喝糖水,你家里有白糖没有,给我加点儿白糖。”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有,我给你拿去。”
普天韵走到厨房去找白糖,田黑翠向厨房里看了一眼,急忙把小纸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粒药片放到了水碗里,田黑翠又把小纸包包好放在了裤兜里,然后她把手指伸到水碗里搅了几下,药片很快就溶在了水里。
普天韵端着一个糖罐子走进来,笑着说:“黑翠,糖在罐子里,你想加多少白糖,自己放。”
田黑翠接过糖罐子,向水碗里加了两羹匙白糖,然后用羹匙搅拌了几下,让白糖完全化开了。
田黑翠端起水碗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说:“真甜,天韵,你也喝一口吧。”
普天韵摆摆手说:“我不渴,你还是自己喝吧。”
田黑翠嘟起嘴,撒娇地说:“不嘛,我就让你喝,你要是不喝,我今晚就不走了。”
普天韵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普天韵从田黑翠的手里接过水碗,无奈地看了田黑翠一眼,低头喝了一口糖水。
田黑翠看普天韵把糖水喝下去了,高兴地说:“天韵,这糖水好喝吗?”
普天韵当然不知道田黑翠所说的好喝是什么意思,他放下水碗说:“好喝。”
田黑翠说:“你要是觉得好喝,那就把糖水都喝了吧。”
普天韵说:“我喝一口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留给你喝好了。”
田黑翠说:“我喝饱了,你把剩下的糖水全都喝了,我看着你喝,一滴也不能剩。”
普天韵说:“那好,我喝。”
普天韵把糖水全都喝了,喝完后,他把水碗和糖罐子都拿到了厨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田黑翠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炕上等着他。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脱得光溜溜的,急忙转过脸去,说:“黑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可不能这样。”
田黑翠笑了一下,说:“天韵,我都把衣服脱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会儿咱俩好好地快活一下。”
普天韵说:“黑翠,你可不能乱说,咱俩是不可能的事情。”
田黑翠光着身子走到普天韵的面前,伸手在自己的一个雪白的**上摸了摸,抿嘴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是干柴,我是烈火,咱俩没啥不可能的。”
267.
普天韵看着田黑翠那对丰满的**,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烫,肚脐眼下边好像有一团火似地在烧着。
普天韵很想把目光从田黑翠的胸脯上移开,可是田黑翠的两个**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牢牢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普天韵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他说:“黑翠,你快穿上衣服回去睡觉吧,你要是再这样,我怕我会忍不住,做出啥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田黑翠停着高耸的胸脯,笑着说:“天韵,你要是忍不住了的话,可以不用忍着,只要你说一声,我愿意把身子给你,你想咋样快活都成。”
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呼吸急促地说:“黑翠,我刚才可不是在跟你说笑话,我快要撑不住了,趁我还能控制住自己,你赶快离开。”
田黑翠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又走到炕边坐了下来,她笑眯眯地看着普天韵,说:“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笑话,我也知道你现在非常难受,因为这是药性发作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问:“药?你说的是什么药性发作了?”
田黑翠说:“我刚才在糖水里放了两片药片,现在这两片药片已经进了你和我的肚子里。”
普天韵皱着眉头问:“你究竟在糖水里放了什么药?”
田黑翠说:“你放心我在糖水里放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能让男人和女人非常快乐的药。”
普天韵这时几乎都快要有些站不稳了,他扶着墙,喘着粗气问:“你为啥要在糖水里下药害我?”
田黑翠说:“你咋能说我是在害你呢,我也喝了糖水,我要真是在害你的话,那连我自己都害了。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谁让对我心肠硬的就像石头一样,我都是被你逼的。”
普天韵叹了口气,说:“黑翠,你不该这么做,这种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你就是在糖水里下了药也没有用。”
普天韵说完转身想走出屋子,田黑翠急忙拦在他的身前,红着眼睛说:“天韵,别的男人看到我恨不得一口就把我给吞了,可是为啥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我究竟有啥不好的,你为啥要这样对我。”
普天韵说:“黑翠,你不要再犯糊涂了,不是你不好,你是个好姑娘,可是这世界上的女人这么多我不可能见一个就喜欢一个吧,我真要是那样的话,那我还是人吗。”
田黑翠咬着牙说:“不管你咋说,反正我想好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要给你生孩子,我要做你的女人,除了你以外,我这辈子是不会看上别的男人的。”
田黑翠走过去一把抱住普天韵,把嘴巴贴到普天韵的嘴巴上舔了起来,普天韵左右晃动着脑袋,想躲开她的嘴巴,田黑翠用双手扳着普天韵的脑袋,然后用舌头顶开了普天韵的嘴唇,把湿漉漉的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普天韵有些急了,他伸手想推开田黑翠,可是这一下正好推在了田黑翠的两个富有弹性的**上,吓得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田黑翠把舌头从普天韵的嘴里收了回来,笑着说:“天韵,你咋不摸了,你要是喜欢摸的话,我可以随便让你摸,我喜欢让你摸我。”
普天韵急忙把眼睛闭上,双手垂在两腿边,说:“黑翠,你这是干啥呀,快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田黑翠一看普天韵一动不动地站着,轻笑了一下,把一对**紧紧地压在普天韵的胸膛上,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
这时普天韵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不知道田黑翠给他吃的是啥药,现在他的全身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难受,下身的东西直挺挺的,都要把裤衩给顶破了。
田黑翠此时已经感觉到了普天韵下身的变化,她看了一眼他的裤裆,用手掩着嘴,笑着说:“天韵,你现在感觉咋样,是不是想把我一口给吃了啊。”
普天韵的脸涨得通红,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他说:“黑翠,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真要做出啥对不住你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
田黑翠说:“我不会怪你的,你要是真受不了了,就不用忍着了。”
普天韵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田黑翠白花花的身子,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黑翠,你的身子真好看,白白嫩嫩的,看着就让人眼馋。”
这个时候田黑翠的身子忽然轻轻地扭动了起来,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说:“天韵,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我们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今晚我就把自己交给你。”
普天韵眼光直直地盯着田黑翠的两个浑圆的**,喉结动了几下,说:“黑翠,我想要你。”
田黑翠说:“来吧,天韵,我也受不了了,你想怎么要我都行。”
普天韵猛地一把抱起了田黑翠,然后走到炕边把她轻轻地放在炕上,田黑翠仰面躺在炕上,把脸缓缓地扭到一边,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
普天韵脱鞋上了炕,迫不及待地趴到田黑翠的身上,伸手在她的两个**上揉了起来,此时的普天韵在药力的催动下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只想着在田黑翠的身上疯狂发泄,别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田黑翠娇喘吁吁地说:“天韵,用你的下身弄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普天韵“嗯”了一声,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脱了,又裤衩拉掉,露出下身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田黑翠向普天韵的下身瞄了一眼,臊得她急忙把脸转到了一边。
普天韵看着田黑翠双腿间那片毛茸茸的地带,热血直冲脑门。他轻轻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身子一挺,把下身的东西用力地顶进了田黑翠的身体,田黑翠“啊”的叫了一声,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普天韵因为是一次跟女人做这种事情,所以有些紧张,弄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不得其法,急得他额头上都沁出了豆粒大的汗珠,最后还是在田黑翠的帮助下,才算勉强成事儿。
完事之后,普天韵躺在炕上大口地喘着气,就跟刚刚爬完一座大山一样累。
田黑翠温顺地躺在普天韵的身边,脑袋枕在普天韵的肩膀上,脸蛋红彤彤的,身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田黑翠一脸满足地说:“天韵,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把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可不要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时药力已经渐渐地消退了,普天韵也冷静了下来,他有些自责地说:“黑翠,我要不是喝了那下了药的糖水,我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我真不是人,我该死。”
普天韵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悔之已晚的表情。
田黑翠急忙抓普天韵他的手,劝他说:“天韵,你没有必要这样,我是自愿把自己的身子给你的,这不是你的错,我会永远都记住这个晚上的。因为这个晚上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
田黑翠说完在普天韵的脸上亲了一口,普天韵看着一脸春风的田黑翠不知道该说啥好,他知道事情已经做了,就算是后悔也没有了,他原本以为苏秋月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可是事与愿违,阴差阳错的,田黑翠竟然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这让普天韵感到有些失落和莫名的伤感,虽然田黑翠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但是比起苏秋月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普天韵说:“黑翠,回去吧,我们俩在这屋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搞不好已经把秋月她们给吵醒了。”
田黑翠这时坐了起来,她胸前的那两座**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悠着,白花花地晃眼睛,看得普天韵一颗心狂跳不止。
田黑翠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怕,你怕啥,大不了你跟苏秋月离婚。那样更好,到时候我跟你结婚,我给你当媳妇,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跟神仙一样舒坦。”
普天韵这时也坐了起来,拿起裤衩一边往腿上套一边说:“黑翠,这事儿就你和我知道,千万不能对外人说,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可就没脸活了。”
田黑翠说:“你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有啥没脸活的。这事儿本来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又不是你强迫我的,你不用担心害怕。”
普天韵说:“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这毕竟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总不能大张旗鼓地跟别人宣扬吧。”
田黑翠笑了笑,说:“天韵,我知道你的意思,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你放心好了,我会把它拦在肚子里的。”
普天韵站起身来,把裤衩穿好,向屋外看了一眼,说:“黑翠,你快回去吧,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回去睡觉了。”
田黑翠打了个哈欠,说:“我还真有些困了,我马上就回去睡觉,不过明天晚上我还会来的。”
普天韵愣了一下,苦着脸说:“咋,明天晚上你还要来,这不好吧,明天晚上你还是不要来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干不来。”
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今晚就不走了,我要光明正大地跟你睡在一起。”
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低声下气地说:“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田黑翠说:“那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了,‘偷偷摸摸’多难听啊,好像我们两个人是在搞破鞋一样。”
普天韵连连点头说:“我保证以后不再说这种话了,我要是再说这种话就让我烂舌头,嘴里生疮。”
普天韵嘴上虽然顺着田黑翠的话说,心里却在想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在搞破鞋吗?他有媳妇,虽然他的媳妇不让碰,可是他碰了别的女人,那就应该算是吧。
田黑翠拿起衣服,笑着说:“这还差不多,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好好地睡吧,把精神养好,明天我再来。”
普天韵虽然不愿意让田黑翠明天晚上再来找他,可是嘴上又不敢说,只好说:“那好,我等你,你要小心一些,可别让秋月她们知道了。”
田黑翠这时穿好了衣服,走下炕,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你这人哪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干啥事情都放不开。”
田黑翠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普天韵看着田黑翠的背影,忽然又想起了苏秋月,心里头顿时乱糟糟的。
268.
早晨天刚刚放亮普天韵就起来了,昨晚田黑翠走后,普天韵一直都没有睡着,他想了很多,而且心里非常犹豫要不要把他和田黑翠的事情告诉苏秋月。
普天韵眉头紧锁地走出屋子,拿起扁担和水桶去古井挑水。等他挑水回来时,苏秋月她们三个人也都起来了,苏秋月站在门口梳头,丁七巧在屋子里给孩子喂奶,田黑翠正在弯腰洗脸。
普天韵看到苏秋月时,总是觉得有些心虚,不敢正眼看她。
田黑翠看到普天韵挑水回来,冲他笑了一下,普天韵知道她的笑里的意思,干咳了几声来回应她。
苏秋月在专心梳头,并没有注意到普天韵和田黑翠眉来眼去的。
普天韵把水桶里的水倒在了水缸里,这时丁七巧抱着孩子走出来说:“天韵,一会儿吃完饭,你来一下,我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普天韵点头说:“我知道了,七巧姐。”
田黑翠拿起手巾擦了一把脸,笑着说:“七巧姐,一会儿我来做饭吧,在你家里白吃白住的,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丁七巧说:“那好吧,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米和面都在厨房里,你想做啥随你的便。”
田黑翠是个自来熟,丁七巧也是个开朗大方的人,两个人虽然认识的时间短,但是关系好得就跟亲姐妹一样。
田黑翠说:“七巧姐,那我去做饭了,一会儿让你尝尝我的做饭手艺。”
田黑翠转身向厨房走去,在走到普天韵的面前时,趁着别人不注意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田黑翠和面蒸了馒头,又煮了一锅米粥。几个人吃着软和的馒头,喝着香喷喷的米粥,都对田黑翠做的饭赞不绝口。
吃完饭后,田黑翠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拿到厨房去洗,苏秋月也走进厨房里帮忙。
普天韵这时走进丁七巧的屋里,丁七巧正在逗着孩子玩,她一看普天韵走进来,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普天韵笑着说:“七巧姐,你有啥事儿要跟我商量啊。”
丁七巧说:“天韵,眼看着这厂房就快要建好了,这酒厂招工的事情也该抓紧了,我想先在村里招一些男工,然后把他们都送到姜红光的酒厂里去学习,等咱们的厂房建好了,他们学的也差不多了,这样一回来就能进车间生产,你看咋样?”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这个主意不错,酿酒是个技术活儿,生手干不了,进厂之前先学习一下非常有必要。”
丁七巧说:“我跟村里的人不太熟,这招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在这招工的问题上你一定把好关,千万不能让那些奸懒馋滑的人进厂子,要多招一些勤快能吃苦的人。”
普天韵点头说:“七巧姐,该招啥样人,不该招啥样人,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丁七巧说:“一会儿你求人给写一张招工启示贴在村子里,谁要是想到酒厂来上班,就让他们到你这里来报个名。”
普天韵说:“好嘞,我这就去找人写。”
普天韵来到村里的会计徐明坤家,徐明坤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普天韵求他帮忙在红纸上写了一张招男工的启示,然后在红纸的背面刷上糨糊,贴在了村委会的门口。
贴完招工启示后,普天韵就回家了。
刚过了晌午,村里人就把普天韵家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甚至是全家都来了,大家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名到酒厂来上班。大家伙乱哄哄的,你推着我我拥着你,差点把普天韵家的门板都给挤掉了。
普天韵一看村里人乱成一团,拿了板凳放在门口,然后站在板凳上,大声地说:“大家不要乱,一个一个来,你们放心,只要是想来我们酒厂上班的,保证能都让你报上名,大家不要挤,千万不要挤。”
这个时候,锤子从人群中挤到普天韵的面前,笑着说:“天韵,这到酒厂上班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说好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普天韵说:“锤子,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过,放心,我一定给你第一个报上名。”
其余的人一看锤子先报上名了,都有些急了,一个人说:“天韵,给我也报个名吧,你小时候掉进河里,还是我把你捞上来的,你可别忘恩负义啊。”
另一个人说:“说的是啊,天韵,你那次被狗咬了,还是我背着你去乡里打的狂犬疫苗,要不是我,你早就成了见谁咬谁的疯狗了。”
这个人说完,大家哄堂大笑,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一样。
普天韵扯开嗓子,高声喊着:“大家都排队,谁排队我给谁报名,不排队的人我就不给他报名。”
村里人听普天韵这么一说,都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也不乱嚷嚷了。
普天韵把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交给站在他身后的苏秋月,说:“秋月,我来说人名,你来写。”
苏秋月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本子和笔,普天韵说一个人名,她就写一个。
来报名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龙王庙村的人,也有几个是栗子沟村的人,龙王庙村和栗子沟村就隔了一条西梁河,龙王庙村里有啥风吹草动的,栗子沟村的人都知道。普天韵对这两个村的人都比较了解,来报名的这些人几乎都是老实肯干的人,除了几个年龄太大的让普天韵给劝回去了,其余的人普天韵都给报了名,最后他统计了一下,来报名的人一共有五十六个人。
送走来报名的人之后,普天韵拿着名单来找丁七巧,他把名单交给丁七巧,说:“七巧姐,这是今天来报名的人,一共是五十六个人,你看一下。”
丁七巧接过名单,扫了一眼,然后又把名单还给了普天韵。
丁七巧笑着说:“我还是不看了,我看了也没有用,这些人我都不认识。”
普天韵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恍然说:“我真是忙糊涂了,忘了你不认识这些人了。”
丁七巧说:“这男工招完了,还得招几个女工,女人心细,有些精细活还得女人来干。”
普天韵说:“这招女工的事情好办,我们村子里家家都有女人,你想要多少都有。”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女工不要太多,就招十个好了,不过这招女工的事情不着急,等厂子生产了以后再招也不晚。”
普天韵说:“这事情就交给我吧,哪天我去村里问问。”
忙完了招工的事情,普天韵走到屋里倒了一杯水,刚才跟那些村里人喊得他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他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
这时房门忽然一开,田黑翠走了进来。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走进来,有些紧张地向屋外看了看,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黑翠,你来了,快坐。”
田黑翠走到炕边坐下,笑着说:“天韵,你忙活了半天,累了吧。”
普天韵放下手里的杯子,说:“我不累,就是嗓子喊得难受,喝点儿水就好了。”
田黑翠说:“天韵,你嗓子难受,我有个治嗓子的好办法。”
普天韵好奇地问:“黑翠,你有啥办法啊?”
田黑翠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说:“你亲我一口,你的嗓子就不难受了。”
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埋怨她说:“黑翠,你开玩笑也不挑个时候,秋月和七巧姐就在隔壁屋子,要是让她们听见了可咋办?”
田黑翠站起身子说:“你放心吧,她们两个刚才带着孩子去村子里玩去了,我是看着她们走远了才来找你的。”
普天韵这时才放心地说:“黑翠,这是白天,可不比晚上,工地上人来人往的,你没事儿的时候不要总往我的屋子里跑。”
田黑翠有些不解地说:“天韵,你胆子咋这么小啊,昨晚你连那种事情都跟我做了,还怕别人看见咱俩在一个屋子里啊。”
普天韵说:“人多嘴杂,人家看到咱俩在一个屋子里,就是没啥事儿都能给你出些事儿来。”
田黑翠说:“我不怕,别人爱说啥就让他说去,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豁出去了。”
普天韵说:“你不怕,我怕,你到时候走了就没啥事儿了,我还要在这村子里住下去,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
田黑翠白了他一眼,说:“谁说我要走了,我想好了,我不走了,我想留在酒厂上班。”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说啥?你要留在酒厂?这酒厂里可都是男人干的活,你一个姑娘咋能干得了啊。”
田黑翠说:“我咋干不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留在酒厂里,你和七巧姐说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你们不仅要招男工,还要招女工。”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我们要招女工不假,可不是现在招,要等到酒厂生产以后才招。”
田黑翠胡搅蛮缠起来,撅着嘴说:“我不管,反正我要留在酒厂,我要天天看着你,别的地方我哪儿都不去,你看着办吧。”
普天韵想了想,说:“黑翠,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要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现在不行,等过一阵子酒厂生产了,我再办法把你弄进厂里,你看咋样?”
田黑翠满意地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
普天韵说:“黑翠,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你只要不再跟我胡闹就好了。”
田黑翠一脸委屈地说:“我啥时候跟你胡闹了,人家就是想留在你身边嘛,我把什么都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心吗,你真没良心!”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憋着嘴想哭,哄她说:“黑翠,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懂,我又不是冷血动物,可我是有媳妇的人,我做啥事情都不能太过火了,你也得为我着想一下。”
田黑翠“扑哧”一声笑了,宽慰地说:“你总算说了句有良心的话,我跟你在一起也值了。”
田黑翠快步走到普天韵的面前,忽然一翘脚在普天韵的脸上亲了一下,普天韵急忙用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向门外看了几眼,生怕被外人看到。
普天韵压低声音说:“黑翠,以后白天的时候可不能做这种事情。”
田黑翠看了一眼普天韵的下身的那个东西,笑眯眯地说:“那好,晚上我来找你,你等着我,我们晚上再做这种事情。”
田黑翠说完,扭腰摆胯地出了屋子。
269.
田黑翠走后不久,孟水莲带着她的两个儿媳妇杜红喜和姚核桃来了。
孟水莲一进门就笑呵呵地说:“天韵,听说你要开酒厂了,这么大的好事儿,你咋也不跟妈说一声啊。”
普天韵笑着说:“妈,这酒厂还没有建好呢,我想等酒厂建完了,正式开始生产了再跟你老人家说。”
孟水莲走到炕边坐下,说:“天韵,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妈这心里头真为你高兴啊。”
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这开个酒厂不算有啥出息,再说这酒厂还没生产,以后会咋样还不好说呢。”
孟水莲兴冲冲地说:“依妈看你这酒厂将来一定能挣大钱,等你挣了大钱,妈到时候可就等着跟你享福了。”
普天韵说:“妈,你放心,等将来我要是挣到钱了,一定让你老人家住小洋楼坐小汽车。”
这个时候,杜红喜和姚核桃满跟在孟水莲的身后面含笑地走了进来。
杜红喜是普天韵的媳妇,普天韵应该叫她大嫂,姚核桃是普俊河的媳妇,普天韵应该叫她二嫂。
普天韵看着她们两个,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跟她们打招呼说:“大嫂、二嫂,你们也来了,快坐。”
杜红喜笑着说:“天韵,跟我们你还客气啥,我们又不是啥外人。”
姚核桃也说:“是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听说你要开酒厂了,我和妈还有大嫂来看看你这酒厂弄得咋样了,其实你大哥和二哥他们也想来,不过这几天家里盖房子,他们实在走不开。”
其实普天韵对杜红喜和姚核桃的印象并不好,这两个女人都是势利眼,以前她们嫌普天韵穷,对他不理不睬的。每次普天韵跟她们说话,她们都是哼哈地支应着,根本不拿正眼瞧普天韵。如今听说普天韵要开酒厂了,两个人都露出一副讨好的笑脸,这让普天韵对她们两个人很反感。
这还是她们两个人第一次登普天韵家的家门,普天韵虽然在心里很厌恶她们两个人,可是当着孟水莲的面,他还得装出一副很热情的样子。
孟水莲向四处看了看,问:“天韵,秋月咋没在家啊?”
普天韵说:“秋月去村里了,一会儿就能回来。”
杜红喜这时冲着孟水莲使了个眼色,然后向普天韵努了努嘴。普天韵看着两个人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知道三个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孟水莲干笑了几声,脸上有些为难地说:“天韵啊,其实今天妈和你大嫂、二嫂来你家里是有事儿想求你。”
普天韵笑着说:“妈,跟我你还说啥求不求的,你有啥事儿就直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孟水莲搓了搓手,有些紧张地看了杜红喜一眼,看样子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杜红喜有些着急地看着她,冲她眨了眨眼,意思是让她快说。
孟水莲支吾着说:“天韵,这话我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来找你的。”
杜红喜一看孟水莲难以说出口,就接过话茬说:“天韵,是这样的,家里盖房子的钱不够了,这眼看着房子就要封顶了,可是家里连买瓦片的钱都拿不出来了,我们想跟你借点儿钱救救急,等家里一有钱了,我们就还给你。”
孟水莲也附和着说:“天韵啊,你大嫂说的没错,家里头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要不是遇到难处了,我是不会舍下这张老脸来求你的。”
普天韵终于明白了她们的来意,原来她们是来借钱的。看来这酒厂还没有开工,她们就已经把他当成有钱人了。
普天韵想了想,问:“妈,你们想借多少钱?”
孟水莲伸出两根手指,说:“不多,我们想借两千,等妈有了钱一定还给你。”
普天韵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把衣柜门打开,从里面的一个包袱里拿出一叠钱。
普天韵用指头蘸了一下唾沫,认真地数了一下钱数,这些钱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千块钱。这两千块钱是普天韵卖粮的钱,也是他和苏秋月半年的生活费。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如果他把这两千块钱借给孟水莲的话,他和苏秋月以后这半年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最后,普天韵一咬牙把钱交给了孟水莲。
孟水莲非常激动地接过钱,眼眶里泪水直打转,她说:“天韵,你让妈说什么好,你可是给妈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妈养你这么多年没白养。你能这样对妈,妈知足了。”
普天韵笑了笑,说:“妈,这些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的话,你再来找我,我给你想办法。”
孟水莲双手颤抖着把钱收了起来,用手抹了抹眼泪,笑着说:“这些钱足够了,你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这酒厂还没建好,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妈也不会来跟你张这个嘴的。”
普天韵说:“妈,你和大嫂、二嫂就留下来吃饭吧,我去买肉,咱们包饺子吃咋样。”
孟水莲说:“这饺子还是留在以后再吃吧,你大哥和你二哥正为这钱的事情发愁呢,我得赶紧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高兴一下。”
杜红喜这时说:“天韵,这饭我们就不吃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机会嫂子一定会好好地谢谢你的。”
普天韵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啥谢不谢的,家里人遇到难处了,我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孟水莲说:“天韵说的是,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以后等天韵有困难了,我们再帮他不就成了吗。”
杜红喜说:“妈,家里头还等着用这钱呢,我们回吧,有啥话我们以后再说吧。”
孟水莲点头说:“好吧,我们回吧,别让他大哥和二哥等着急了。”
普天韵把三个人送到了门口,看着她们走远了才回到屋子里,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普天韵把电灯拉亮,走到炕边坐下,这时房门响动,一个人走了进来。
普天韵以为是苏秋月回来了,站起身来刚想说话,可是话刚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来。
走进来的这个人不是苏秋月,而是普俊河的媳妇姚核桃。
普天韵有些意外地看着姚核桃,不知道她去而复返究竟是为啥。
姚核桃这时笑了一下,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说:“天韵,你看啥呀,不认识我咋的。”
普天韵不解地问:“二嫂,你不是跟我妈和大嫂回家了吗,咋又回来了?”
姚核桃说:“我跟妈和大嫂撒了个谎,说我肚子疼,想到你家里蹲茅房,我让她们先回家去了。”
普天韵好奇地问:“你为啥要跟她们撒谎啊?”
姚核桃抿嘴一笑,说:“你说我为啥要跟她们撒谎啊,还不是为了你吗。”
普天韵更糊涂了:“为了我?”
姚核桃叹了口气,说:“其实我跟你二哥这日子过得一点儿滋味都没有,他是个啥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这家里家外的全都靠我一个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嫁了一个这么不长进的东西。”
普天韵不明白姚核桃为啥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问:“二嫂,你说这些话是啥意思啊,我咋听不明白呢。”
姚核桃没有回答普天韵的问题,她挺了挺胸脯,睁着一双能滴出水来的桃花眼看着普天韵,说:“天韵,你看我长得好看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姚核桃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要说这姚核桃长得还真不错,个头偏高,细腰长腿,胸大屁股圆,哪个男人见了都想流口水。
普天韵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得出来这个姚核桃别有用意。
姚核桃说:“天韵,你快说啊,我到底好不好看吗?”
普天韵小声地回答:“好看。”
姚核桃高兴地说:“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觉得我好看吗?”
普天韵无奈地应付了一句:“我说的是真的。”
姚核桃这时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坐下,说:“天韵,我不想跟你二哥再过这种苦日子了,你能不能帮出出主意,我该咋办才好。”
普天韵不想离姚核桃做得太近,就把身子挪了挪,笑着说:“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可不好管。”
姚核桃说:“天韵,早知道你能有今天,我就不嫁给你二哥了,我嫁给你多好啊。”
普天韵急忙说:“二嫂,这种话可不好乱说。”
姚核桃“扑哧”一笑,说:“有啥不好乱说的,你二哥又不是你亲二哥,咱村里人谁都知道你是咱妈捡来的孩子,跟普家根本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我跟你也就是名义上的嫂子和小叔的关系,实际上咱俩啥亲戚关系都没有。”
普天韵说:“虽然我跟普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是咱妈一手养大的,那我就是咱妈的亲儿子。”
姚核桃说:“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二嫂,我听着别扭,你就叫我核桃吧。”
普天韵说:“我咋能叫你的名字呢,这不是乱了辈分了吗?”
姚核桃说:“啥辈分不辈分的,这都啥年月了,你还讲这个东西,现在这世道有钱就是爷爷,没钱的就是孙子,其他的都是瞎扯。”
普天韵说:“不管啥时候,这辈分还是要讲的,要是谁都没大没小的,那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姚核桃这时忽然站起来,把自己的外衣脱掉,用手扇了几下,说:“天韵,我热了,你热不热啊?”
普天韵一看姚核桃里面穿的衣服,立刻把头低下来,没好气地说:“我不热。”
原来姚核桃里面穿的是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纱衣,而且姚核桃的里面根本没有穿别的衣服,她那两个圆滚滚的**清晰可见,普天韵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姚核桃说:“天韵,你看这件衣服咋样,他们都说我这件衣服是透明的,穿上了就跟没穿一样,身上有啥东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能看清楚我身上的东西吗?”
普天韵没想到姚核桃会说出勾引他的话来,他把脸一沉,说:“二嫂,你跟我咋能说这种话呢,你赶快把衣服穿上,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姚核桃走到普天韵的面前,把胸脯正对着普天韵的眼睛,说:“天韵,你好好看看,我身上的东西咋样,有你媳妇的好看吗?”
普天韵急忙把脑袋扭到一边,生气地说:“你这人咋这样?你把我当成啥人了。”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天韵,你在屋里吗?”
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冲着姚核桃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穿衣服。
普天韵说:“我在。”
姚核桃一看有人来了,急忙把外衣给穿上了,她刚把衣服穿好,田黑翠就走了进来。
270.
田黑翠一看姚核桃在普天韵的屋子里,而且两个人的神色有些慌张,心里顿时起了疑心。
田黑翠瞪着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着姚核桃,醋意十足地问:“天韵,这个女人是谁啊?”
普天韵说:“她是我的二嫂姚核桃。”
田黑翠冷笑着说:“你的二嫂?你啥时候又冒出一个二嫂来。”
姚核桃一听田黑翠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心里有些不高兴,她接过话茬说:“啥叫冒出来的,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咋这么难听。”
田黑翠说:“谁知道你跟天韵是啥关系,这年月不要脸的女人满地都是。”
姚核桃横眉怒目地说:“你说谁不要脸?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田黑翠也皱着眉头说:“我有啥不敢的,别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一百遍我也敢,看你能把我咋样。”
两个人的话里都带着火药味儿,要是再让她们继续说下去,两个人非打起来不可。
普天韵急忙走到田黑翠的面前,笑着说:“黑翠,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田黑翠眼神有些幽怨地看着普天韵,气呼呼地说:“我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啦,难道就得有事儿才能来找你吗。”
普天韵急忙把田黑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黑翠,我们有啥话还是一会儿到七巧姐的屋子里去说吧。”
田黑翠甩开普天韵的手,一脸委屈地说:“我为啥要听你的话,我让我去,我偏不去。我就在这屋里头呆着,我看你俩到底能干出啥事情来。”
姚核桃一看半路杀出来一个田黑翠,觉得再留下来也没啥意思了,她说:“天韵,我也该回去了,要是回家晚了,妈该担心了,以后你多回家里去看看,我走了。”
姚核桃说完冲着普天韵笑了一下,转身出了屋子。
田黑翠看着姚核桃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嘴里嘟囔着说:“真不要脸,一看就知道不是啥正经货。”
普天韵无奈地看着田黑翠,不知道该说啥好。
田黑翠这时走到普天韵的面前,伸手在普天韵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咬着牙说:“天韵,我现在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没啥两样,你也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啥样的女人你都不放过。”
普天韵痛得一咧嘴,急忙解释说:“黑翠,你真的误会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跟她是清白的。如果我跟她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让我不得好死。”
田黑翠一看普天韵说得这么认真,不像是假的,她点头说:“好吧,我就信你这一次。不过从今往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和你媳妇两个女人,不能再有第三个女人,你听到了吗?”
普天韵用手揉了揉被田黑翠掐过的地方,没好气地说:“我听到了,黑翠,你以后能不能别总把我往歪处想。”
田黑翠说:“天韵,你以后离那个姚核桃远一点儿,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个狐狸精,你现在跟她没啥,不一定代表你们以后就没啥,她要是勾引你的话,你可要管住自己了,不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普天韵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要是跟自己的嫂子乱来,那我不成了畜生了。”
田黑翠说:“我这是先给你打针预防针,免得你以后由着性子胡搞。”
就在这时,屋子外传来了苏秋月和丁七巧的说话声,两个人从村子里回来了。
苏秋月和丁七巧回来了,田黑翠也就不好再跟普天韵单独在一起了,她伸手在普天韵的裤裆摸了一下,笑着说:“天韵,晚上我来你房里,你脱光了衣服好好地等着我。”
普天韵急忙把田黑翠的手拿开,说:“那你一定要小心些,千万不能让七巧姐和秋月知道了。”
田黑翠出了屋子,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好走到门口,田黑翠跟她们俩走了一个照面。
田黑翠笑着说:“七巧姐,秋月嫂子,你们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丁七巧说:“黑翠,咋能老让你做饭呢,一会儿还是我来做吧。”
田黑翠说:“不用了七巧姐,你有孩子脱不开身,还是让我来做吧。”
苏秋月说:“七巧姐,黑翠说的没错,我来帮她做,你给孩子喂奶吧。”
丁七巧点头说:“那好吧。”
田黑翠在做饭的时候,把自己的身子跟苏秋月的身子做了一下比较,觉得自己的两个**好像没有苏秋月的大,而且苏秋月的屁股也比自己的圆,心中不免有些沮丧,心想怪不得普天韵一直对自己躲躲闪闪的,要不是自己在糖水了下了催情的药片,普天韵可能还不会碰她。要是换成自己是男人,她也会死守着苏秋月,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的。
苏秋月和田黑翠把饭做好后,几个人围拢在一张桌子前吃饭,普天韵只顾着低头吃饭,不敢抬头去看田黑翠,生怕被苏秋月和丁七巧看出啥来。
田黑翠看着普天韵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可是脸上又不好笑出来,只能憋着。
几个人吃完饭后,普天韵走到厕所去撒尿,等他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田黑翠站正在厕所门口。
普天韵吓得身子一哆嗦,手里提着的裤子差点没掉了,普天韵向她的身后张望了几眼,慌张地说:“黑翠,你咋跑这儿来了,快回去,要是让秋月和七巧姐看到了,可不得了。”
田黑翠双手叉腰,撇了撇嘴,说:“你怕啥嘛,我也是来上厕所的,就算让她们看到咋了,看你这副窝囊样。”
普天韵这时急忙把裤子提好,说:“那你上厕所吧,我先回屋了。”
田黑翠从裤兜里摸出两个煮熟的鸡蛋塞到普天韵的手里,笑着说:“这两个鸡蛋给你吃,你好好补充一下体力,等到了晚上也好有力气折腾。”
普天韵看着手里的两个鸡蛋,哭笑不得地说:“黑翠,这两个鸡蛋还是你留着吃吧,我吃了也不解决啥问题,再说我这身体好着呢,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
田黑翠说:“你现在先别把牛吹大了,到了晚上我要看你的真本事,你可别再像昨晚一样,虎头蛇尾的,一开始还像那么回事儿,到了后来就走了下坡路了。”
普天韵说:“我那样,还不是你的往糖水里放的药片给害的,那个东西虽然能让男人心里的火着起来,可这火着的快,灭的也快,等那药力一过去,我这身子就跟被掏空了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
田黑翠说:“昨晚就算了,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你要是不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不饶你。”
普天韵笑了一下,说:“你放心,晚上我肯定让你死上几个来回。”
普天韵又把那两个鸡蛋还给田黑翠,向左右看了几眼,然后快步向屋子里走去。
到了晚上,普天韵一个人躺在炕上等着田黑翠来。
在普天韵的心里有种深深的罪恶感,他觉得自己跟田黑翠有了这种关系是在背叛苏秋月,可是田黑翠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地贴着他,他想甩也甩不掉。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田黑翠保持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不让事情败露。
到了十一点钟左右,房门轻轻地响了一下,田黑翠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普天韵一翻身坐起来,有些抱怨地说:“你咋才来啊,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都要睡了。”
田黑翠说:“我是想早点儿来,可是今晚七巧姐和秋月嫂子不知道咋了,精神头好着呢,一直在说话,这会儿才刚刚睡着,要不然我来得更晚。”
普天韵打了个呵欠,说:“我去把门关好,你等我一下。”
等到普天韵关门回来时,田黑翠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她坐在一个枕头上,背对着普天韵,浑圆的屁股紧绷着,看得普天韵脸上滚烫,心跳加速。
田黑翠这时转过身来,急切地说:“你还磨蹭啥呢,赶紧把衣服脱了,今晚我要跟你好好地快活一下,尝尝这当女人的乐趣。”
普天韵有些不情愿地把衣服脱了,只穿着一条裤衩上了炕。田黑翠爬过去骑到他的身上,把嘴贴到他的胸膛上舔了起来,一双手也在普天韵的身上摸着。
普天韵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田黑翠在他的身上操作着。
田黑翠一看普天韵像块木头一样,一点儿激情都没有,有些不高兴地在他的肩头拍了一巴掌,板着脸说:“你是个死人啊,咋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事情哪有我们女人主动的。”
普天韵只好变被动为主动,伸出手来在田黑翠的一对雪白的**上揉了起来,田黑翠被他揉得有些受不了了,喘着气说:“天韵,你喜欢我的**吗?”
普天韵把手收回来,看着田黑翠的两个**,咽了几口唾沫,说:“喜欢。”
田黑翠用双手端着自己的两个**,颤声说:“天韵,那你吃吃看?”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田黑翠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说:“咋,你不愿意吃,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吃的吗?从小吃,长大了也吃。”
普天韵笑了一下,好奇地问:“你咋知道男人爱吃这个东西的?”
田黑翠说:“我咋能不知道,我嫂子跟我说的,我哥每次跟她做种事情的时候,都吃她的东西,我嫂子不让他吃都不行。”
普天韵说:“那我也学学你哥,尝尝是啥滋味。”
普天韵俯下身子,伸出舌头从田黑翠的肚脐眼一直舔到她那两个**的下缘,田黑翠被他舔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普天韵把嘴凑到了田黑翠的左边的**的尖端上,把那个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含在了嘴里吸了起来。
田黑翠的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就跟触电了一样。
田黑翠闭着眼睛,脑袋不停扭动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天韵,我喜欢你吃我的**。”
普天韵这时把田黑翠的身子缓缓地放倒,把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将东西顶了进去,卖力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疯狂地在对方的身上索取着,直到两个人都累得虚脱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田黑翠的脸蛋红红的,身上腿上都是普天韵的口水,她伸手抚摸普天韵宽厚结实的胸膛,满足地说:“天韵,咱俩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了。”
普天韵说:“咱俩要是天天这样还不得把我累死啊,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田黑翠皱着眉头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扫兴地说:“你去问问别的男人,有几个做这种事情嫌累的,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的身子都被你折腾成啥样了,我还没说啥呢,你倒说起这种没良心的话了。你看我以后还让不让碰我的身子。”
普天韵说:“黑翠,咱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回去了。”
田黑翠没好气地说:“咋,痛快完了,就想赶我走是吧,我偏不走。”
普天韵有些着急地说:“你再不走,这天就要亮了,到时候你就走不了了。”
田黑翠冷哼一声,坐起来穿起衣服,嘴里埋怨说:“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看你把我这身上弄的,脏乎乎的,让我回去咋睡觉吗。”
田黑翠穿完衣服后,又在普天韵的脸上亲了几口,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普天韵早晨起来的时候觉得有些手脚发软,可能昨天晚上他跟田黑翠折腾得太厉害了,体力有些严重透支。
普天韵头重脚轻地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两只眼睛周围还带着深深的黑眼圈。
丁七巧从普天韵的面前经过,无意间看到了他的黑眼圈,停下脚步,好奇地问:“天韵,你昨晚咋没睡好吗?”
普天韵打了哈欠,说:“睡好了,咋了?”
丁七巧指了指他的眼睛,笑着说:“睡好了,为啥眼睛上还有黑眼圈,就跟一夜没睡觉似的。”
普天韵听后一阵的紧张,怕被丁七巧看出什么端倪来,他笑了一下,掩饰着心里的不安,说:“昨晚就是睡得晚了一些,我这眼睛就这样,一熬夜就出黑眼圈。”
271.
田黑翠在一旁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偷偷地笑了一下,只有她心里清楚普天韵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儿。
吃过早饭后,丁七巧把普天韵叫到他的房间里说:“天韵,我跟姜红光已经联系好了,我想把在村里招来的这些男工尽快送到他的厂子里去学习,我有孩子走不开,这次还得你带着这些男工去姜红光的厂子学习。”
普天韵笑着说:“七巧姐,你就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丁七巧说:“天韵,这次可不比你上次一个人去姜红光的厂子,你带着这么多人一起去,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不能让这些人出什么事儿。这出门在外跟在村子里不一样,这些人要是真出点儿啥意外,我们跟他们家里人不好交待。”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知道,我把他们带出去了,到时候我保证把他们全须全尾的带回来,连根头发都不少。”
丁七巧点点头说:“天韵,你一会儿去村子里通知一下,让他们准备一下,明天你就带着他们去县城。在姜红光的酒厂学习期间的一切费用由我们来承担,而且从他们学习的那天起就算正式上班了,等他们学习回来,我会给他们发工资的。”
普天韵说:“我这就去村里通知他们。”
普天韵去了村子里,把去县城学习的事情通知了那些在酒厂报名的人,大家一听说要去县城的酒厂学习,都高兴得不得了,这些人中大部分的人以前从来都没有去过县城,一听说要去县城马上就让家里人收拾东西,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县城去。
因为这次去县城的人比较多,所以必须得雇一辆大一些的客车。普天韵通知完村里人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乡里找了一辆大客车。等他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
普天韵哼着小曲刚走到酒厂的大门口,一个人影忽然从一棵柳树后窜出来,在普天韵的身后一把拦腰把他抱住了。
普天韵吓得一跳脚,颤抖着声音问:“谁?”
抱着他的人说:“天韵,你不用怕,是我。”
这时普天韵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抱着他的人是田黑翠。
普天韵向前后左右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说:“黑翠,快放开,你这说做啥,小心被人看见。”
田黑翠的双手抱得更紧了,说:“我不放,我就要这么抱着你。”
普天韵不解地说:“黑翠,你这是咋了?”
田黑翠说:“我才来你家里两天,这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咋就要走啊,我不让你走。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哪儿都不能去。”
普天韵说:“黑翠,我也不愿意走,可是这酒厂的事情耽误不得,七巧姐把那么多的钱都投到了酒厂上了,我要是不去的话,那可就是拆七巧姐的台,做人可不能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田黑翠说:“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啊?”
普天韵劝她说:“你就安心地在家里等我一些日子,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回来的。”
田黑翠想了想,说:“你不在家里了,我再留下来也没啥意思,明天我也回县城,不过你得把你要去的酒厂的地址告诉我,到时候我要是想你了,我就去找你。”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黑翠,这不好吧,我这次是跟村里人一去县城,你去找我被村里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田黑翠说:“那我把我的地址给你,等你有空儿了一定要来找我。你要是不来找我的话,我就去找你,我可不管你们村里人会说啥。”
普天韵说:“黑翠,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耐心地等几天,等我把村里人安顿好了就去找你。”
田黑翠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等着你。”
这个时候,苏秋月端着一盆水出来倒水,她听到有人在大门口说话,警惕地问:“是谁在大门口?”
普天韵应声说:“是我。”
田黑翠一看是苏秋月,怕被她发现自己和普天韵的关系,急忙松开普天韵又躲到了柳树后面。
苏秋月一听是普天韵也就放心了,普天韵快步向院子里走去,苏秋月倒完水后转身进了屋子,普天韵随后也进了屋子。
普天韵一进屋子就看到炕上放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包,普天韵走过去,打开旅行包一看里面装的全都是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苏秋月说:“你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听七巧姐说你这次要在县城里住一些日子,你看看还缺啥东西不?”
普天韵仔细地看了一下,苏秋月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准备好了,就连卫生纸都准备了。普天韵的心里感到了一丝的温暖和甜蜜,感激地看了苏秋月一眼,笑着说:“啥都不缺,这些都是能用得上的东西。”
苏秋月说:“时间不早了,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去县城呢。”
苏秋月转身出了屋子去了隔壁丁七巧的家里,普天韵把被子铺好,连脚都没有洗就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普天韵早早地起来,带着村里人去了县城姜红光的酒厂。
到了姜红光的酒厂后,姜红光因为有事儿不在厂里,是夏丽云接待的他们。
普天韵倒是没啥,他跟夏丽云是老熟人了。倒是村里来的那些男人们,以前从来没见过像夏丽云这么漂亮的城里姑娘,眼睛都看直了,有几个没结婚的年轻后生更是眼馋的直流口水。
夏丽云经常被男人这样看着,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冲着普天韵甜甜地一笑,说:“天韵,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夏丽云这一笑,更是把那些村子里来的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的。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小夏,我们这次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夏丽云说:“这个好说,你们以后遇到啥困难了就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的地方我一定会帮忙解决的。”
普天韵说:“到时候我们来找你,你可别嫌我们麻烦啊。”
夏丽云话里有话地说:“我嫌谁麻烦都不会嫌你麻烦的。”
普天韵说:“我们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
夏丽云说:“我早就安排好了,你们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让宿舍管理员带你们去。”
普天韵说:“那好,你去打电话,我们在这里等你。”
夏丽云说:“天韵,你跟我来一下,我还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
普天韵有些不情愿地说:“小夏,你有啥事情就在这里说吧,我还是不去了。”
夏丽云说:“这话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这里人太多了,我不好说。”
跟着普天韵一起来的那些村里人一看夏丽云要跟普天韵单独说话都羡慕得不得了,尤其是锤子,他自从看到夏丽云后,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身子。他咽了一大口唾沫,笑着说:“天韵,有这好事情你咋还不快去啊,真是个榆木脑袋,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可去了。”
村里人听后哄然大笑,夏丽云听后一点儿也不生气,笑呵呵地看着普天韵,普天韵被她看得低下了头。
普天韵瞪起眼说:“笑啥,都给我严肃点儿,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说笑话的。”
村里人顿时都憋住不笑了,不过大家都对夏丽云指指点点的,嘴里小声地嘀咕着。
普天韵一看这里人多嘴杂,也不好再跟夏丽云僵下去,他说:“好吧,我跟你去。”
普天韵跟着夏丽云走进了厂长办公室,夏丽云拿起电话拨通了宿舍管理员的号码,说:“喂,是宿舍管理员吗,你过来一下,我这里有一些工人需要安排一下住宿。”
夏丽云挂断电话后,快步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上。
普天韵一看她把门锁上了,说:“小夏,你找我来,你啥话要跟我说就说吧,我听着呢。”
夏丽云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天韵,这么多天没见面,你想我了没有?”
普天韵避开她的眼光,岔开话题说:“小夏,你要是没啥事情的话,我还有事情,我带来的那些人都是没见过啥世面的村里人,有些事情我得跟他们好好地交待一下。”
普天韵说完向门口走去,夏丽云急忙走到门口挡在门前,撅着嘴说:“天韵,你不能走,今天我哪儿都不让你去。”
普天韵说:“小夏,你这是干啥,别闹了,快把门打开。”
夏丽云说:“我不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普天韵一脸无奈地说:“小夏,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还是别再我的身上浪费青春了,这城里的好小伙子多得是,你别太死心眼了。”
夏丽云冷笑着说:“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我就一定要得到,不管你说啥,我是不会放弃的。”
普天韵说:“小夏,你咋还这么执迷不悟,你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就把自己给耽误了。”
夏丽云走到普天韵的面前,伸手轻轻地搂着他的脖子,说:“为了你,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后悔的。”
夏丽云说着就把嘴巴向普天韵的嘴巴凑过去,向去亲他,普天韵急忙把脸扭动一边,想躲开夏丽云的嘴巴。
夏丽云顺势把身子贴在普天韵的身上,一双手紧紧地搂着普天韵,把嘴巴贴到他的脸上疯狂地亲了起来。
普天韵想推开夏丽云,可是她抱得太紧了,根本推不开,他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夏丽云在他的脸上亲着。
普天韵闭着眼睛说:“小夏,你这是何苦呢,我又不是啥好男人,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夏秘书,我是销售科的,有个文件需要你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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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丽云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放开普天韵,她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打开。<冰火#中文外门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把一份文件交给夏丽云,说:“夏秘书,这个文件给你看一下,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们就发货了。”
夏丽云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普天韵趁着这个机会溜出了厂长办公室。
出了厂长办公室以后,普天韵先找到村里人住的宿舍,宿舍管理员已经把村里人的住处给安排好了,大家正在收拾自己的床铺。
普天韵也跟村里人住在了一起,这些村里人平时在村里都散漫惯了,干啥事情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所以必须得有个人在旁边管束他们。
普天韵把自己的床铺整理好后,拿起洗脸盆正打算去水房打水,这时锤子凑过来,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坏笑着问:“天韵,你跟刚才那个姓夏的女人是啥关系啊?”
普天韵瞪了锤子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跟她啥关系也没有,我的事情你少打听。”
锤子撇撇嘴,说:“你跟她啥关系也没有。我看是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吧,这种事情你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你要是说你俩啥关系都没有,打死我我也不信。”
普天韵没再说话,拿着洗脸盆向水房走去,他不想跟锤子多说夏丽云的事情,锤子这个人说话就喜欢夸张,如果普天韵跟他说了夏丽云的事情,那锤子一定会添油加醋地给他宣扬出去,到时候弄不好全村的人都得知道这件事情,那个时候他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所以对锤子他啥都不能说。
到了晚上,村里来的这些人都三三两两的出去逛街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县城,所以都想去开开眼界,看看这外边的花花世界究竟是啥样的。
普天韵已经来过县城很多次了,几乎都把县城给走遍了,所以他没有跟着村里人出去,一个人留在了宿舍里。
普天韵躺在床铺上,心里合计着哪天有时间了去看看石凤凰和廖小珠,这一晃他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两个人了,心里头怪想她们的。
就在普天韵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宿舍的房门,普天韵起身走到门口去开门。
敲门的人是夏丽云,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站在门外,就像天边的云霞一样迷人。
普天韵一看是夏丽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小夏,你咋来了。”
夏丽云向房间里看了几眼,扁扁嘴说:“这里又不是啥禁区,我咋就不能来。”
普天韵把夏丽云让进房间里,问:“小夏,你这么晚来有啥事情吗?”
夏丽云白了他一眼,说:“咋,没事儿我就不能来了吗”
普天韵急忙说:“你当然能来了,我这里你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这还差不多,不让我坐坐吗。”
普天韵伸手把自己的床铺摩挲了几下,说:“小夏,你快坐。”
夏丽云板起面孔说:“我不坐了,我问你,今天你为啥偷偷地从办公室里溜出去了。”
普天韵有些心虚地说:“我看你当时正忙着处理厂里的事情,我在一旁怕影响你工作,所以没跟你打招呼就先走了,你咋能说我是溜出去的呢。”
夏丽云冷哼了一声,说:“狡辩,你别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你就是想躲着我,不想见我。”
普天韵说:“小夏,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要是想躲着你的话,我就不会到这酒厂来了,我真没有要躲你的意思。”
夏丽云说:“既然你没有躲着我,那我现在饿了,你陪我出去吃顿饭吧。”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小夏,我都已经吃过饭了,我这肚子实在放不下别的东西了,这吃饭还是算了吧。”
夏丽云语气很坚决地说:“不行,我就要你现在陪我去。”
普天韵说:“小夏,你看今天时间这么晚了,我有些累了,想睡觉。你要是想吃饭的话,我改天陪你去咋样?”
夏丽云气鼓鼓地说:“你要是不陪我去的话,我就脱光了衣服躺在你的床上不走了。”
普天韵一看夏丽云胡搅蛮缠起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好吧,我陪你去。”
夏丽云挎起普天韵的胳膊,笑着说:“这就对了吗,能陪着我去吃饭是你的荣幸,这厂子里有很多臭男人想陪我去吃饭,还没这机会呢。”
普天韵和夏丽云一起出了酒厂,向酒厂南走不远就有一个夜市,夜市里有很多的大排档。
夏丽云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大排档,挑了一张空桌子和普天韵坐了下来。
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问他们吃什么,夏丽云点了酒和菜,很快服务员就把酒菜端了上来。
普天韵已经吃过饭了,肚子里没啥空地方了,所以夏丽云点的东西他没有吃几口。夏丽云一看普天韵没吃多少东西,问:“咋,你嫌我点的东西不好吃吗?”
普天韵说:“我没有嫌你点的东西不好吃,我跟你说过我吃过饭了,我这肚子里实在是装不下了,如果再吃的话,我就得吐出来了。”
夏丽云笑盈盈地说:“既然你吃不下了,我也不勉强你,那你就看着我吃吧。”
普天韵点头说:“那好,我看着你吃,你把这些东西都吃了吧,别浪费了。”
夏丽云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抿嘴说:“你当我是猪啊,我一个人咋能吃得了这么多的东西呢。”
普天韵痛得一皱眉头,伸手在胳膊上揉了揉,没敢再说话,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又得被夏丽云修理。
夏丽云跟普天韵有说有笑的,引起了周围很多男人的注意。
夏丽云本来就长得非常漂亮,而且身材苗条,腰细腿长,一般的男人见了都喜欢多看几眼。再加上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她那两个浑圆丰满的**把胸前的衣服高高地顶了起来,咋一看起来非常惹眼。
旁边桌上的几个男人早就看她眼馋了,其中的一个麻子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夏丽云的胸脯,咕噜咕噜地咽了好几口唾沫。
普天韵也发现了周围一些男人看夏丽云的眼神不对,他怕会生出啥是非来,小声提醒夏丽云说:“小夏,我看这里都不少男人都在看着你,你快点吃,吃完了咱们好走,免得惹出啥麻烦来。”
夏丽云得意地一笑,说:“咋了,那些男人看我,你吃醋了?”
普天韵说:“我咋会吃醋呢,我这是为你好。这年月坏人到处都是,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夏丽云说:“你胆子咋这么小啊,这里这么多人,不会出啥事儿的。”
普天韵向左右看了几眼,虽然大排档里有十几个人,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说:“小夏,你吃饱了没有?你要是吃饱了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夏丽云笑着说:“我吃饱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回家。”
普天韵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不想回家,那你想去啥地方啊?”
夏丽云说:“我不告诉你,你猜呢?”
普天韵说:“小夏,别闹了,你到底想去啥地方?快告诉我,我送你去。”
夏丽云伸出一根手指,在普天韵的嘴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咬着嘴唇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那你就亲我一下,等你亲完了我就告诉你。”
普天韵有些难为情向周围看了看,说:“这里这么多人,我咋好亲你吗,我可丢不起这人。”
夏丽云有些不快地说:“你亲我一下咋丢人了,我让你亲我是瞧得起你,你不愿意亲拉倒,下次你就是想亲我也不让你亲了。”
这个时候,一直在盯着夏丽云看的那个麻子脸实在耐不住性子了,有夏丽云这么个俊俏勾人的女人在眼前晃悠着,没有几个男人不动心的。
麻子脸有些喝多了,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子,借着酒劲儿摇摇晃晃地向夏丽云走了过来。
夏丽云正在跟普天韵说笑,等到麻子脸走到她的身边时她才注意到。麻子脸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嘴酒气地说:“妹子,他不亲你,哥亲你。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谁见了不想亲几口啊。”
夏丽云冷冷地看了麻子脸,板着脸说:“我不认识你,请你把手拿开。”
麻子脸笑嘻嘻地说:“刚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两回熟吗,妹子,你叫啥名字啊?告诉哥。”
夏丽云强忍着怒火说:“我说了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尊重一些,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麻子脸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一脸猥琐地说:“哎呦,妹子,没想到你小模样长得这么水嫩,性子还挺泼辣,够味儿,我喜欢。”
麻子脸说完伸手在夏丽云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捏了一把,那些跟他一起吃饭的几个男人见状哈哈大笑,有的还给他鼓起掌来。
夏丽云已经忍无可忍了,她用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离怒视着麻子脸,厉声说:“你这个臭流氓,愿意摸回家摸你妈去,我可不是随便让你摸的。”
麻子脸一瞪眼,恶狠狠地说:“妈的,臭娘们,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老子愿意摸你是你的福气,只要老子我高兴,我就是把睡了,你也不能把我咋样。”
麻子脸这么一副张狂的样子,普天韵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夏丽云受欺负而不管。
普天韵也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麻子脸,冷冷地说:“兄弟,你这做有些太过分了,谁都有姐妹,你这么做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麻子脸一看普天韵站出来替夏丽云说话,吹胡子瞪眼地说:“你他妈的骂谁是畜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我就给你放点儿血,让你老实老实。”
麻子脸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向普天韵捅了过来,普天韵见情况不妙,急忙推开夏丽云,然后顺手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向麻子脸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酒瓶“砰”的一声就在麻子脸的脑袋上开了花,麻子脸惨叫了一声,手里的弹簧刀没等捅着普天韵就撒手扔了。
麻子脸捂着脑袋,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沁了出来,他一看自己流血了,眼睛一翻白,顿时就晕了过去。
那几个跟麻子脸一起来的男人一看麻子脸被普天韵打晕了,呼啦一下就炸了锅,有拿酒瓶子的,有抡板凳的,还有捡砖头的,纷纷向普天韵围拢了过来。
普天韵知道对方有这么多人他想躲是躲不开的,只能跟他们硬拼了,他随手掀翻了一张桌子,双手抓住桌子的两条腿胡乱地抡了起来,跟几个男人混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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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一个人要同时对付好几个人,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更可况对方还不止是四只手,很快他就占了下风。
大排档里那些吃饭的人一看普天韵和几个男人打起来了,都扔下筷子跑了,很怕被殃及了。
夏丽云也吓得躲在大排档的一个角落里,双手捂着眼睛,身子就像筛糠一样颤抖着,一点儿也没有了刚才跟普天韵在一起时的那股神气劲了。
这还是普天韵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打架,虽然他在心里也非常害怕,可是这个时候他只能死扛到底了。
普天韵抡了一会儿桌子,体力渐渐地有些不支了,他抡桌子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那几个男人一看普天韵抡桌子的速度变慢了,知道他的体力不行了。几个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手里的板凳砖头一类的东西全都向普天韵的脑袋上招呼了过来。
普天韵左躲右闪着,可是一个没留神,他的后脑勺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子,普天韵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普天韵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夏丽云正坐在他的床边削苹果,她一看普天韵醒来,激动地流着眼泪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也不想活了。”
普天韵咧嘴笑了一下,说:“小夏你放心,我的命硬着呢,这点儿小伤我还死不了。”
夏丽云用手擦了擦眼泪,问:“你的脑袋还疼吗?”
经夏丽云这么一提醒,普天韵觉得后脑勺就跟快要裂开了一样疼,他点头说:“还有点儿疼。”
夏丽云心疼地说:“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咋能把人往死里打呢。大夫说幸好这一下打偏了,不然的话你就醒不过来了。”
普天韵满不在乎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就他们那几个烂货,我就是再让他们打几下,他们也打不死我。”
夏丽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一片一片的,拿起一片喂给普天韵说:“天韵,以后你别再跟别人打架了,幸好你这次伤的不重,你要是被人打成残废了可咋办啊。”
普天韵嘴里吃着苹果,说:“我也不想打架,昨晚不都是那个麻子脸先来招惹的你吗,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跟他动手的,我总不能眼见着你吃亏不管吧。要是换了别人我才不管这闲事儿呢。”
夏丽云一听这话,不由得心花怒放。
普天韵这时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受伤,就只有脑袋上这一处伤。
普天韵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
夏丽云急忙拦住他,说:“大夫说了,你脑袋上的伤口刚刚愈合,你现在不能乱动。”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夏丽云说:“大夫不让我乱动,那我要是想上厕所咋办啊?”
夏丽云说:“能咋办,这不是有我在吗,我可以帮你。”
普天韵说:“不用麻烦你了,我伤的是脑袋,又不是腿和手,这拉屎撒尿的事情我自己能行。”
夏丽云说:“这个时候你还逞啥能,要是伤口崩了的话,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普天韵苦着一张脸说:“我一个大男人上厕所,还得女人在旁边帮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夏丽云瞪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想让我帮忙的话,也可以让护士给你帮忙。”
普天韵说:“这让护士帮忙和让你帮忙不都一样吗,还不都是女的。”
夏丽云说:“这都啥时候了,你就别封建了,把伤养好了才是要紧的。”
普天韵想了想,说:“小夏,你回酒厂去把锤子找来吧,他是男人,让照看我,这样我干啥也能随便一些。”
夏丽云说:“他一个山里人笨手笨脚的,让他杀猪喂牛还凑合,这种照顾病人的事情他咋能干得来。”
普天韵没有办法,只好让夏丽云来照顾他。不过这拉屎撒尿的事情普天韵并没有让她帮忙,每次他都是趁着夏丽云出去干别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溜到厕所把事情解决了。
中午的时候,夏丽云端着一个砂锅走进了病房。
普天韵好奇地问:“小夏,你端的是啥东西啊?”
夏丽云笑着说:“这是我给你炖的鸡汤,你昏迷了一夜,又流了好多血,所以得好好地补一补。”
普天韵说:“我没那么娇贵,不过就是受了些皮外伤,用不着喝啥鸡汤,这鸡汤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夏丽云说:“这鸡汤你必须得喝,而且我还要喂你喝。”
普天韵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用不着你喂,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不得笑话死我。”
夏丽云说:“你是病人,你在养病期间的一切事情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咋样你就得咋样。”
夏丽云说完把砂锅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汤碗,把砂锅里的鸡汤倒了一汤碗。
夏丽云端起汤碗轻轻地吹了几下,低头了喝了一口鸡汤,不过她没有把鸡汤咽下去,而是含在了嘴里。随后她把嘴送到了普天韵的嘴边,伸手指了指普天韵的嘴唇,示意他把嘴张开。
普天韵没有想到夏丽云会用这种嘴对嘴的方式来给他喂鸡汤喝,吓得他急忙摆手说:“小夏,这可使不得,这鸡汤我自己能喝,不用你喂。”
可是夏丽云根本不听普天韵的,坚持要用嘴给他喂鸡汤。普天韵晃动着脑袋,左右躲闪着夏丽云的嘴,并且把嘴闭的紧紧的。可他还是没能躲过去,夏丽云忽然伸手扳住他的下巴,把嘴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嘴上,用舌尖顶开了他的牙,随即把一口鸡汤送进了他的嘴里。
普天韵无奈只好咽了下去,这一砂锅鸡汤夏丽云都是用这种方式喂给普天韵的,普天韵虽然喝了鸡汤,不过夏丽云的口水他也没少喝。
到了下午的时候,大夫给普天韵检查了一下他后脑勺的伤口,普天韵受的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大夫说他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普天韵只好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普天韵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夏丽云在的时候还好说,夏丽云不在的时候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今天夏丽云说要给他办出院手续,可是普天韵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夏丽云的人影。普天韵心里正闷得慌,这时病房的门一开,夏丽云走了进来。
夏丽云进了病房后,先转身把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普天韵一看夏丽云把门锁上了,好奇问:“小夏,这好好的,你锁门干啥呀?”
夏丽云走到普天韵的床边,笑了一下,说:“我锁门是为了给你打针,你不是怕羞吗,我把门锁上,一会儿我给你打针的时候就没人看见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打针?打啥针啊?”
夏丽云说:“大夫说,你在出院之前还得再打一针,这样你的伤口才好得快。”
普天韵有些怀疑地看着夏丽云,说:“大夫刚才来看我的时候也没说要打针啊,再说了这打针是护士的事情,你又不是医院里的人,你咋能给我随便打针啊。”
夏丽云这时从衣服口袋里陶出了一个注射针管,她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针管,一股水线从针头里喷了出来。
夏丽云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大夫的确没有说过要给你打针,这针是我要给你打的。”
普天韵从床上跳下来,有些不安地看着夏丽云手里的针管,问:“你为啥要给我打针啊?”
夏丽云向普天韵走过去,说:“咋了,你怕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普天韵急忙向后退了几步,惊慌地说:“小夏,你别过来,我跟跟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要害我啊。”
夏丽云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夏丽云说完话就向普天韵扑了过去,普天韵想躲,可是病房并不大,他根本就躲不开,夏丽云一把将他抱住,等到普天韵反应过来,想去夺她手里的针管时,她已经把针管上的针头扎在了普天韵的腿上,快速地将针管里的药物注射进了普天韵的体内。
普天韵痛得一咧嘴,惶恐地看着夏丽云,问:“小夏,你给我打的到底是啥东西啊?”
夏丽云这时拔出针管,说:“我给你打的是麻药,我把它打在你的腿上你就走不了路了。”
普天韵惊讶地问:“你为啥要给我扎麻药?”
夏丽云把针管扔到一边,说:“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我给你注射的麻药的量很少,它只能让你的腿麻痹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一过,你的腿可以走路了。不过有这三十分钟就足够了。”
普天韵这时忽然感到自己被打了麻药的那条腿开始变得麻木起来,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了。
普天韵急忙跳着一条好使的腿,跳到了床边坐下。
这个时候,夏丽云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光了。
普天韵看着夏丽云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心跳开始加速,他不解地问:“小夏,你这又是干啥呀,好端端的你咋把衣服给脱了。”
夏丽云笑了笑,说:“天韵,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我脱衣服当然要跟你做那种事情了。”
普天韵这时一下子全明白了,夏丽云之所以要给他的腿上打麻药,就是想他的腿走不了路,他的腿不听使唤了,也就躲不开夏丽云了,那样一来,夏丽云想跟他做啥事儿都能如愿了。
普天韵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小夏,你为啥要这么做,你不该这么做,千不该万不该。”
夏丽云走到普天韵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啊,来吧,天韵好好地疼疼我。”
夏丽云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普天韵的身上,普天韵急忙把身子向后一仰,想躲开她的身子,不想自己却仰面倒在了床上,夏丽云顺势把自己的身子压在了普天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