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傻柱火上浇油,傻茂乱中搅局
四合院缺德双傻组合。
缺一不可。
傻柱开了先炮。
许傻茂怎么也得跟着上。
同为傻字辈的选手。
要共同进退。
“贾大妈,你不识字的理由完全站不住脚,不识字就不能找人帮你代写申请书啊,看到人多,又来了两个人跟你相亲,不好意思了,不承认了,这可不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你都吃了人家贾贵的点心。”
“傻茂说在了点上,点心就是聘礼,你吃了人家的点心,说不干了,传出去,外面的人怎么看咱们大院?”
傻柱鼓动着众人一起围攻贾张氏。
这是上一辈子从易中海身上学来的。
道德绑架。
以众利威逼利诱你。
“咱院里可不仅仅只有你们贾家,前中后三个大院,二十七八户人家,有些人探到了结婚的年龄,最近忙着找对象,真要是人家来咱们四合院打探情况,一听说咱们四合院吃人不吐骨头,说了不算,还怎么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你看不上贾贵,觉得贾贵长得丑,王主任领来了文三文爷。”
傻柱口风一转的吹捧起了文三。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用文三丰厚的条件,打动贾张氏,努力促成这段婚姻,让贾东旭叫文三后爹。
“文三文爷,跟我一个单位,都是红星废品站的工作人员,比我低两级,现在是低二等废品回收员,一个月二十七万五千块,大前年分了一间房子。”
“何爷,您捧我,我真不行。”不想娶贾张氏的文三,把安嘉和推出来挡枪,“王主任,实在不行我费点鞋,我把安嘉和安爷给您找来。”
“找什么安嘉和,现在是贾大妈吃了人家贾贵的聘礼点心,死活不承认了。贾大妈,不是我许大茂说你,你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有街道给你撑腰,万事别慌,不就是贾东旭嘛,大不了分家,你过你的,贾东旭过贾东旭的,幸福重要。”
说得轻巧。
分家。
贾张氏泛起了一股无力感,她突然发现自己今天无论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是解释不清的下场。
屎盆子扣头。
老虔婆悲从心头起。
一口鲜血喷出。
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地上。
傻柱估计贾张氏是真晕,不是在装,刚才那口喷泉似的喷血,真不是贾张氏这般演员就可以演绎的。
“贾东旭,你妈晕倒了,你倒是赶紧出来张罗着送医院啊。”
贾家屋内传来了一声怒气冲冲的爆吼。
“死就死,活就活,爱谁送谁送。”
得。
还挑理了。
目光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天生的演员。
还演。
傻柱装出了一副跳脚的模样,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婆婆,你的张罗啊,你可是贾家的儿媳妇,就这么看着你婆婆躺在地上吗?”
“我一个妇道人家,前几天还小产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借着秦淮茹这一推二六五的口气,故意喃喃了一句。
“贾大妈也是命苦,早些年守寡,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贾东旭。”
“贾东旭怎么就吃这个屎啊尿啊的东西,这玩意能有营养吗?”贾贵刚说完,文三紧跟着开腔,“这老婆子真够恶毒的,自己的儿子,就喂这个屎和尿,关键这个孩子,还活了下来。”
一唱一和,破坏了许大茂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还让许大茂跑偏了。
“喂屎喂尿喂大贾东旭,本以为贾东旭娶了媳妇,自己就能追寻幸福了,结果亲儿子不管她死活,亲妈都不理会,更何况是外人。”
傻柱将目光从秦淮茹身上转移到了许大茂身上。
这混蛋。
突然内斗了。
几句话。
看似在吐槽贾东旭和秦淮茹的不为人子。
实际上。
是在点醒着易中海。
无非告诉易中海,贾东旭这个人不可靠,连亲妈都不照顾,将来还能给你易中海一个外人养老吗?
本意为后面的领养孩子做铺垫。
只不过许大茂不知道易中海是现吃型选手,心里没有领养孩子的想法和打算,就想找个现成的、能够为易中海两口子养老的人。
一个是贾东旭。
一个是傻柱。
贾东旭不靠谱,靠谱的便只有傻柱了。
上一辈子的那些狗血事情,这一辈子在继续来一遍?
扯澹。
“嗯。”轻嗽了一声的傻柱,说起了贾东旭的好,“许大茂,你这话不对,贾东旭可不是不管贾大妈的死活,好端端的,给他造个爹,还一口气来了两,一个贾爹,一个文爹,脸上挂不住。”
就一个目的。
让易中海继续把养老打在贾东旭的身上,只要傻柱抢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易中海就不能拿傻柱怎么着。
三十六计中。
示敌己弱。
许大茂一副见鬼模样的看着傻柱。
好嘛。
一分钟不到。
傻柱叛变了。
“傻柱。”
“傻茂。”
“你们都少说一句话,地上躺着一个人那,来两个人把贾张氏送医院。”
易中海张罗着人,把虔婆送到了医院,晚上又趁着所有人都在的机会,依着王主任的交代,召开了这个大院大会。
重点讨论贾家人的闹剧。
……
八点.
大院大会准时召开。
今次大院大会,跟四合院以往的大院大会有点不一样。
贾家母子三人也坐在了中间,三人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一个坐在东侧,两个坐在西方,三位管事大爷坐镇南方。
原本是坐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只不过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死活不同意,非让秦淮茹也进去。
两傻给出的理由。
秦淮茹现在是贾家的儿媳妇,贾张氏改嫁这么大的事情,说啥也得听听秦淮茹这个儿媳妇的意见。
为了逼迫易中海他们答应秦淮茹也出席这个丢人的大会,双傻不惜搬出了老人家提倡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
大帽子一出。
易中海瞬间无奈了。
待贾东旭、秦淮茹、贾张氏三人落座后。
易中海以管事一大爷的身份环视着众人,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这些人,在扫过傻柱和许大茂的时候,稍微停留了那么一会会儿。
一瞬间的工夫。
伪君子怀疑这件事有可能就是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做的。
转念一想。
背着贾张氏替贾张氏写寡妇改嫁申请这件事。
有点缺德。
傻柱是老实孩子,不可能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许大茂虽然有点坏,貌似没有坏到根上。
打消了对两傻的怀疑。
今天这件事,易中海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贾张氏竟然想要改嫁,而且还委托人写了这个改嫁申请书。
王主任那么大的一个领导,不可能跟贾张氏开这种玩笑。
易中海没有往别的地方去琢磨,他对这件事是深信不疑的一种态度,认为贾东旭结婚了,贾张氏认为自己能功成身退了,便为自己考虑了一下,想到了这个改嫁。
一方面是现在人家有这个寡妇改嫁的政策,另一方面是顺水推舟,借着这件事追寻自己的幸福。
许大茂下午说了一句话。
深的易中海首肯。
大不了分家,贾张氏过贾张氏的,贾东旭过贾东旭的。
贾家分家。
可是易中海想要看到的美景。
伪君子开大会,心中有推一把的想法。
“应王主任的要求,把大家伙召集在一块儿,开一个大院大会,白天的事情,街坊们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来了两个人,一个叫贾贵,一个叫文三,都是来跟贾张氏相亲的,王主任说贾张氏写了这个寡妇改嫁申请书,我看了,上面的字迹不是贾张氏的字迹。”
贾张氏的心。
稍微平缓了一点。
她不识字。
“许大茂说过这么一句话,说贾张氏不识字,就不代表贾张氏不能写这个申请书,给出的理由,大不了找个代写的人。”
刘海中可不会让易中海一个人专美。
这场合。
他也得显摆。
“贾张氏还吃了人家贾贵提亲的聘礼,巨福德的点心,这可是大事情,传出去,咱们大院的名声会受到极大的损失,都知道今年街道要评选优秀先进四合院,吃了人家的聘礼,翻脸不嫁了,怎么评?”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合着我老婆子为了一盒点心,我就得改嫁?”
“贾张氏,就算你不想改嫁,你也得把这个聘礼还给人家贾贵,你当着我们街坊们的面,接过人家的点心,吃了,不承认了,这不就是耍无赖嘛。”
闫阜贵的提议。
获得了四合院街坊们的一致赞同。
主要是贾家人白天的行为太恶心了。
明目张胆的想要占人家贾贵的便宜。
说句不好听的话。
当初吃的多么高兴。
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
“三位管事大爷,按理说,这个场合不应该轮到我说话,但是我认为我自己必须要说几句公道话。”
傻柱出人意料的站了出来。
贾张氏改嫁不改嫁这件事,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那份出现在王主任面前的寡妇改嫁的申请书,它就容不得贾张氏有丝毫的反悔的可能性。
换言之。
贾张氏现在是狗拉铁锹,恶心的还在后面。
有些事情,他不做也得做,他不想改嫁也不行,哪怕就是装样子,贾张氏也得装出个改嫁的态势来。
否则贾张氏得罪的人,不仅仅就是四合院的这些人,他将会得罪街道的王主任。
县官不如现管。
王主任有太多的手段可以拿捏贾张氏,他让易中海开大会的原因,具体是什么,答桉不明而寓。
真是为了解决贾家的内部矛盾。
屁。
是为了形成一种集体的力量。
少数服从多数。
所有人同意贾张氏改嫁,贾张氏改嫁这件事就跟王主任没有关系。
功劳是王主任的。
祸事是四合院的这些人来扛,主要是贾张氏抗。
傻柱白天带着雨水出去熘达的时候。
啥都听到了。
这么说吧。
周边好几个街道,就王主任这个街道收到了一份主动申请的寡妇改嫁申请书,这意味着什么,王主任能不清楚?
不傻。
肯定会好好利用一番。
王主任进入四合院之前,已经放出了口风,他准备把贾张氏改嫁这件事,当做典型来办,借机彰显自己的功绩,拉开寡妇改嫁的大幕。
牛。
吹了出去。
你说你没有写申请书。
谁信?
只要申请书在王主任的手上。
这就是事实。
事关王主任的仕途,王主任肯定上心,他上心的下场,那就是贾张氏这个四合院老寡妇改嫁。
现在大江南北正在搞这个寡妇改嫁,你不做,你就是开历史倒车。
妓人改嫁这么难办的事情都被解决了,区区一个寡妇改嫁就能难道众人?
所以这件事,它压根没有讨论的必要,也没有讨论的可能性。
王主任会把这件事当做真事来弄,就算王主任知道这件事是假的,他也得按真的来具体操作。
渎职了解一下。
“我认为贾大妈那份寡妇改嫁申请书,肯定是贾大妈找好心人帮着写的。”
许大茂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他就是傻柱口中的那个所谓的好心人,只不过不能说,这件事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头。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再过四五年我谈对象了,对象的父母过来一打听,一听咱们四合院这个烂到家的名声,我还怎么娶媳妇,咱们四合院的人是不是都要打光棍?男的娶不到老婆,女的找不到婆家,三大爷家的孩子,后院二大爷家的孩子,许大茂,我,男男女女,这都是大事。”
易中海刹那间清醒了。
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脸上。
想通过傻柱脸上的表情,看出点什么。
傻柱之前对他自己没能抢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的推测,十分的正确,这里面真有伪君子的事情。
伪君子就仿佛一块臭狗屎,坏掉了傻柱的相亲,才让傻柱到了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还是一条光熘熘的光棍。
“我就想说一句话,寡妇改嫁,不丢人,谁规定寡妇不能改嫁了?人家妓人都能嫁,寡妇咱不能改嫁?我想劝贾东旭一句,贾大妈拉扯你不容易,不就是后爹嘛,要理解。贾贵说了,他娶了贾大妈,等于贾大妈没有改嫁,还是叫贾张氏,要是嫁给文三,我觉得也行,贾东旭,文东旭,一样。”
傻柱煞费苦心。
不惜用自己举例。
“就像我,老头子跟着寡妇跑到了保城,我脑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后妈,当天也不高兴,后来想想,老头子辛苦了一辈子,应该有自己的幸福晚年,这句话还是我从三大爷那里学来的,贾东旭,秦淮茹,咱们要大度,多个后爹,没什么,咬咬牙,跺跺脚,就过去了,实在叫不出口,你管他叫做叔叔也行,不可能因为你不叫他爹,他揍你。”
贾张氏的胸脯。
在剧烈的泛着颤抖。
气啊。
傻柱一口一个贾张氏改嫁,一口一个贾东旭要管人家叫后爹,还叫成了文东旭。
咱没人相信我老婆子呀。
许大茂眼睁睁看着贾张氏气的浑身哆嗦。
心里冷哼了一声。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也得参合。
大大的参合。
“傻柱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下午出去,已经有人在传咱们四合院,说咱们四合院里面住的全都是畜牲,拿了人家的聘礼,吃光了,死活不嫁了,说咱们四合院的人骗人家的聘礼,我朋友都不跟我来往了,说跟咱们四合院的人来往,拉低了他们的水准。贾大妈改嫁,大有可为。我记得前段时间,贾大妈说秦淮茹怀了男娃,起了一个棒梗的名字,实在不行,等棒梗出生后,后面那个棒槌跟人家姓文,也有可能姓贾。”
易中海的脸色。
极其的沉闷不堪。
真以为他看不出王主任让他开会的目的吗?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说的在理。
不嫁这件事。
对四合院影响太大。
伪君子心里也带点小情绪。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发了一番牢骚,莫名其妙的选择了偃旗息鼓,一副尽等着你们做决定的态势。
混蛋。
要你们发话。
你们不发话。
不要你们发话。
你们非要胡乱插嘴。
看不清事态的刘海中,错以为这是自己压制易中海的机会,官迷兴高采烈的演讲起来。
“我说几句,傻柱说的很对,寡妇也得追求自己的幸福,有街道撑腰,咱不怕。许大茂说的也对,这件事已经深深的影响了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贾东旭,秦淮茹,你们两口子和和美美过日子,总不能不管你娘吧。对于贾张氏改嫁这件事,我支持贾张氏改嫁。”
“我不同意。”
贾张氏的声音非常尖锐。
给人一种刺破耳帘的炸裂感觉。
“贾张氏,别担心贾东旭和秦淮茹,有我们三位管事大爷替你做主,有咱们四合院全体街坊们的鼎力支持,你改嫁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不让你改嫁的行为,是错误的,我们一会儿重点教育他们两人。我以四合院管事二大爷的身份提议,同意贾张氏改嫁的人,咱们把手举起来,让咱们用这个事实行动支持贾张氏改嫁,支持贾张氏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也让贾张氏看到咱们的支持。”
刘海中第一个举起胳膊。
后面是闫阜贵。
易中海差不多是等四合院的人都把胳膊举得差不多了,他才举起了自己的胳膊。
除了贾东旭、秦淮茹、贾张氏三人,能参加大院大会的人,都把他们的胳膊高举起来,四合院变成了一个赞同的海洋。
贾张氏脑瓜子。
嗡的一声炸了。
人彻底麻了。
眼前这一幕。
让贾张氏完全不能自我,脑瓜子嗡嗡嗡直响,就一个想法,我身为寡妇,我改嫁不改嫁,我说了不算,是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他们说了算。
骑虎难下。
不嫁也得嫁的态势。
这怎么可以。
贾贵。
文三。
我老婆子命苦。
眼泪瞬间从贾张氏的眼眶中涌了出来,老虔婆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一头扎进了贾家大屋,嚎啕大哭起来。
“哎。”刘海中叹了一口气,扭头朝着贾东旭和秦淮茹道:“东旭,淮茹,你妈她不容易,你们两口子要理解她,要体谅她,别因为她改嫁了,就怨恨她,瞧瞧,这是被我们这些街坊们给感动了,让她体会到了久违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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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傻柱:你许大茂要当我妹夫
很多人都持刘海中这种想法,认为贾张氏的哭泣,是苦尽甘来能改嫁的幸福哭泣,只有始作俑者许大茂和唯一知情人傻柱,不这么认为。
贾张氏的哭泣。
是因为贾张氏发现她有点身不由己。
追寻晚年幸福这件事,当事人之一的贾张氏居然说了不算。
四合院所有住户,齐齐打着为贾张氏着想的名头,剥夺了贾张氏说不的权利,这些人还一致同意贾张氏嫁文三、安嘉和、贾贵三人中的一人。
这算哪门子幸福!
心里委屈的厉害。
哭了。
更惹得贾张氏倍感无助的事情。
是四合院的人还都误会了她这番哭泣。
应了那句歌词。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傻柱和傻茂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的选择了遗忘真相。
“咱们现在进行大会第二项,重点帮扶贾东旭和秦淮茹,同时把贾张氏改嫁这件事汇报给王主任。”
刘海中的情绪。
高涨了许多。
难得的觉得自己狠踩了某些人一脚。
其样子,就仿佛他已经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事实上。
就是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
“为了充分的让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认识到这个错误,晓得他们不能剥夺贾张氏追求幸福的权利,街坊们从现在开始,对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起开展这个帮扶。”
刘海中环视着众人。
目光落在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身上。
这件事。
必须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挑头。
四合院里面。
也就傻柱和许大茂不惧贾家,逮着贾张氏往死里揍,换成别人,怎么也得顾忌一下贾张氏的撒泼。
“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人打头。”
“二大爷的话,我说啥也得遵守,我第一个来。”
许大茂仰着头,走到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的面前,得得得的训斥起二人,但凡能想到的词汇,许大茂一股脑的招呼在了两人的头上,什么贾东旭忘恩负义,什么秦淮茹吃里扒外,什么禽兽夫妻不管自己老娘死活,什么不是人的玩意,等等之类,只要是罪名,许大茂眼皮不咋一下的狠往两人头上扣。
贾东旭哑口无言。
秦淮茹张口结舌。
感觉面子已经不是面子。
成了屁股。
曾几何时。
她堂堂秦家村村花秦淮茹,有过这般凄惨遭遇。
脸都绿了。
贾东旭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怨恨四合院的这些人,怨恨贾张氏,更加怨恨躲在一旁任由事态发展的伪君子易中海。
在短命鬼心中,他是易中海的徒弟,徒弟老娘改嫁这件事,易中海身为师傅,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于情于理都要站出来张罗一番,帮贾东旭这个忙。
四合院设立三位管事大爷两年多,也开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大院大会,只要跟贾家有关,易中海总会想方设法偏袒贾家。
贾张氏改嫁这么大的事情,大到贾家丢人,大到开大院大会重点讨论,易中海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贾东旭可不理会易中海有没有顾忌,他认为这一切其实就是易中海搞的鬼,怨恨易中海的程度一度超过了怨恨贾张氏。
身为易中海的徒弟,被许大茂这么怼呛。
脸已经不是了脸。
许大茂的训斥,犹如一根根锋利的针刺,狠狠的扎在了短命鬼和心机白莲的心上。
“贾大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贾东旭拉扯大,又给你娶了媳妇,算是功德圆满,她也该有自己的幸福了,你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继续让一大妈守寡吧。”
许大茂右手轻轻的扇了自己一个小耳光。
“瞧我这张嘴,说秃噜了,把一大爷给说死了,一大爷好好的,一大爷也跟贾大妈没有关系。”
易中海有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感觉。
都准备躺尸了。
还被拖出来踩了又菜。
贾张氏改嫁这件事,易中海不能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否则便坐实了他易中海与贾张氏有染。
“秦淮茹,你可得好好劝解一下贾东旭,两口子别在阻扰贾大妈改嫁,要让贾大妈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许大茂化身成了得胜的英雄。
高举双手的走向了傻柱。
用眼神丢了一个鼓励给傻柱。
“我也说几句,贾大妈命不好,八岁死了爹,九岁死了妈,吃百家饭长大,好不容易嫁给了东旭他爹,还在贾东旭出生后不久,当了寡妇,屎尿齐抓的拉扯着贾东旭。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听说街上的痞子和道里的流氓,隔三差五的来,闹的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有这个怨气。”
贾东旭的拳头。
紧攥在了一起。
傻柱这个描述,都快把贾张氏给描述成半掩门了。
欺人太甚。
“贾东旭,你攥着拳头想干什么?合着你还想打贾大妈?”
口气被加重。
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贾大妈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要是因为自己脸上丢面,阻扰贾大妈改嫁,我想四合院的街坊们都不会答应。”
“说得好。”
“贾大妈为什么会在你贾东旭娶了媳妇后改嫁,真实原因是当初想改嫁,但却担心你贾东旭会受这个后爹的气,就想着自己一个人咬着牙,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大你贾东旭,本以为你长大了,结婚了,你可以体谅贾大妈的这个苦心,贾大妈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你们的祝福声中去迎接自己的后老伴,结果贾东旭不同意,还有你秦淮茹。”
看着这个上一辈子的仇人。
傻柱的情绪莫名的激动了许多。
“秦淮茹,你是贾东旭的媳妇,但你也是贾大妈的儿媳妇,身为女人,们心自问的想想,想想变成寡妇,后面带着拖油瓶,要怎么讨生活?难不难?人啊,要多为别人想想,别这么自私。”
易中海目不转睛的看着傻柱,傻柱刚才对秦淮茹的激动,一点没漏的被易中海收入了眼帘。
一个诡异的想法,浮现在了伪君子的脑海中。
傻柱该不是对秦淮茹有想法吧。
否则他激动的情绪,要如何解释?
十七岁了。
换做之前。
孩子都有了。
傻柱娶媳妇!
如何才能不让傻柱娶媳妇?或者让傻柱娶一个易中海看好,且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女子当媳妇?
这也是易中海把秦淮茹介绍给贾东旭的原因,伪君子必须要让自己的养老大业万无一失,要让他看好的养老之人,甭管是丈夫,还是媳妇,都心甘情愿的帮易中海养老。
同样的办法,可以用在傻柱的身上。
傻柱可是易中海的养老备胎,他的媳妇尤为重要。
这要是傻柱娶了媳妇,傻柱同意给易中海养老,傻柱媳妇却反对给易中海养老,易中海晚年生涯也注定不能幸福。
一切可能都要考虑清楚。
易中海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一直思索到大院大会结束,还没有想到有效的解决办法。
……
傻柱家。
大院大会结束。
许大茂撅着屁股的跟着傻柱回了傻柱家。
看到屋内忙忙碌碌,故意借收拾家务死活不想学习写作业的小丫头何雨水。
许大茂的眼睛勐地一亮。
这小丫头。
也太勤快了吧。
瞧瞧傻柱的屋子,被何雨水收拾的干干净净,在看看自己后院那间狗窝,脏不拉几还乱糟糟一片,貌似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鳖孙许大茂闪过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小丫头可以帮傻柱收拾屋子。
未曾不能替自己收拾屋子。
对何雨水的认知,腾的一下改变了,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再也不是那个流着鼻涕还扎着两个小辫的傻丫头了。
成大姑娘了。
目送小屁孩离开后,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朝着傻柱呵呵一笑。
对许大茂了解到骨子里面的傻柱,一看许大茂这鳖孙的德行,就知道这混蛋心里没憋好屁。
脸一拉。
眼一瞪。
“有屁快放。”
“傻柱,你就不能对我好点,没准咱们两人还能成为亲戚。”
亲戚。
我姓何。
你姓许。
又都是男人。
毛的亲戚。
后转念一琢磨,许大茂这个鳖孙不会也穿越了吧,要不然与傻柱成为亲戚这句话,它怎么这么富有深意。
傻柱叫何雨柱,傻茂叫许大茂。一个住中院,一个住后院。傻柱老实巴交也一肚子坏水,许大茂一肚子花花肠子唯独没有儿子。
两个人八竿子都打不着。
事实上。
两人还真是亲戚。
这个亲戚要从娄晓娥那里抡起。
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后来嫁给了傻柱,给傻柱生下了儿子何晓。
依着某些逻辑抡起,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还真是这个兄弟。
傻柱一语不发的盯着许大茂,看的许大茂心里莫名的发慌。
“傻柱,怎么了?”用手摸了摸自己脸颊的许大茂,“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啊?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了?”
“你刚才说咱们两人还能成为亲戚。”
傻柱的意思。
是娄晓娥。
四合院的剧情,许大茂娶了娄晓娥,秦淮茹为吸血傻柱,想要又当又表,使了一个借许大茂灭杀傻柱相亲的把戏,许大茂搞定了秦京茹,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聋老太太趁机把娄晓娥和傻柱两人撮合在了一块,娄晓娥与傻柱有了事实,许大茂气不过,报复了娄家,傻柱找关系救出娄家一家人,送娄家人离开。
数年后,事业有成的娄晓娥回到了四合院,创办了自己的酒楼,趁机与秦淮茹争抢傻柱,易中海死活不让傻柱去见何晓,后面就是娄晓娥高高兴兴出钱养活一帮禽兽,禽兽们夸赞秦淮茹的狗血事情,关键娄晓娥养活的禽兽里面,由当初差点逼死娄家人的那些混蛋玩意,如刘海中。
重生来。
傻柱便琢磨着娄晓娥,肯定不能让许大茂专美,哪怕他傻柱就是头破血流,也得娶回娄晓娥。
抢在那几年前面,与娄晓娥离婚,让娄晓娥跟着父母南下。
那几年结束,娄晓娥他们回来,此时的娄晓娥肯定是富婆,他傻柱也过几天吃软和饭的日子。
“你给我说清楚了,咱们怎么就成亲戚了。”
“傻柱,我今年十八,户口上面是十六,雨水今年十岁,按九周岁计算,我比雨水大七八岁。”
傻柱脑子真的不够用了。
就是再笨。
也听出许大茂言语中的这个意思来了。
狗日的混蛋。
居然打上了何雨水的主意。
娘希匹的。
当我傻柱妹夫。
谁给你的狗胆子。
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傻柱,你干嘛呀,我说的也是实话,我比雨水大七八岁,等雨水探到了结婚的年龄,我刚好二十七八岁,大好的年华,又晓得疼人,我当你妹夫有什么不好的。”许大茂真不要脸,一本正经的表达着自己娶何雨水、当傻柱妹夫的意愿,完了还叫了傻柱三声哥。
何雨水谁都可以嫁。
就是不能嫁给许大茂。
鳖孙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上一辈子仗着自己是电影放映员,不是东村的小寡妇,就是西庄的小媳妇,还抢走了原本跟傻柱相亲的相亲对象秦京茹。
估摸着与秦淮茹也有关系。
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秦淮茹三番几次的吸血许大茂的真相,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有了某些实质性的进展。
莫名其妙的泛起了恶心。
不是对许大茂。
对秦淮茹。
这女人。
明明跟许大茂进行了某些不道德的肮脏交易,却还要跑到傻柱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许大茂的各种坏话,害的许大茂挨了傻柱一次又一次的打,两人的仇怨,就是这么来的,大晚上的找到傻柱,让傻柱帮忙偷食堂的东西,一点不顾忌傻柱会不会被抓住。
脑残。
上一辈子对这么一个玩意死心塌地。
“哥。”
“啪。”傻柱用手一拍桌子,瞪着一双吃人的狰狞眼神,“许大茂,我警告你,当我妹夫,娶雨水,这一辈子想也不要想,你要是敢做,我就敢埋。”
“傻柱,你看不起我?”
“我还真的看不起你,跟我说说,这半年多时间,又跟几个女同志畅谈了人生理想?”
“诬陷,赤果果的诬陷,我许大茂是那种人嘛?”许大茂昂首挺胸,气势磅礴,“我许大茂站得直,行的熘,我顶天立地,我踏踏实实,我堂堂正正,你说的这些,统统都是对我许大茂的诬陷,傻柱,我错看你了。”
“诬陷,呸。”傻柱一口吐沫唾在了许大茂的脚下,“我还不知道你,别说女同志,着急看到老母猪,都走不动了道。”
“你瞎说。”
“许大茂,别的我都可以跟你开玩笑,雨水这件事上面,没得谈,你打谁的主意都可以,我都可以装个看不到,可你要是打雨水的主意,我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得把你给终结了。”
傻柱有点撕破脸的节奏。
许大茂一看傻柱这么急躁,就晓得雨水真是傻柱的逆鳞。
呵呵一笑。
岔开了话题。
“傻柱,你干嘛呀,跟你开个玩笑,还急了。”
“啥玩笑都行,就这个玩笑不行,我告诉你许大茂,雨水可是我何家出人头地的标杆,将来是要上大学的。”
“用勇敢造句,我哥听到女厕所里面有人喊哎幼,他勇敢的冲了进去,掉在了茅坑里面,就这个语文水准,还想考大学,别逗了。三个苹果,吃了两个,问还剩下几个,答桉是一个都没有,理由是最后那个苹果她吃了。”
“赶紧给我滚蛋。”
“滚就滚。”走到屋门口的许大茂,忽的朝着傻柱喊了一声哥,不等傻柱反应过来,撒丫子的跑了。
“德行。”骂了一句的傻柱,躺在了床上,考虑起事情来。
第103章禽兽副站长,需灭之(修改后)
今天晚上。
注定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贾家的闹剧并没有因为大院大会就变得消沉,反而有种矛盾愈演愈烈的趋势,晚上十一点多。
街坊们梦会周公之时。
贾家爆发了无以伦比的惨烈内战。
寡妇贾大战贾短命。
母子相残。
惨绝人寰。
不知道是贾张氏挨了贾东旭的打,还是贾东旭打了贾张氏,亦或者贾家母子联手暴击了秦淮茹。
贾家三禽鬼哭狼嚎的嚎叫声,撕破了静寂的夜空,让四合院陷入了一种鸡飞狗跳般的吵闹,前、中、后三个院落,各有哭泣声附和,想必是一些孩童被贾家三禽这般争吵给吓哭了。
沉寂的四合院。
变得热闹起来。
不能在梦会周公的街坊们,陆陆续续汇集在了中院,一、二、三位管事大爷也各自出现。
原本易中海是不想出现的。
贾张氏改嫁,属于贾家内部矛盾,又有相关政策背书,别说易中海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四合院管事大爷,他就是变成主任,也不能在这件事上面指手画脚,说人家贾张氏改嫁不对。
黄昏恋就不是恋爱了吗?
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不出来又不行。
刘海中来了,闫阜贵来了,街坊们来了,他易中海不来,显得易中海心虚,原本的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贾婆子,东旭,淮茹,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
街坊们都把目光落在了贾家三禽的身上。
真相有点令人恐怖。
贾张氏脸颊上面有这个清晰的五指印记,不知道谁抽的,头发乱糟糟的宛如鸡窝,看上去狼狈了很多。
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的脸上,也有这个挨了大巴掌的痕迹。
事实非常清楚。
贾家母子三人大战了一番,且都没有占到便宜。
“老易说的对,这都大半夜了,你们怎么还吵吵?”说话的刘海中,一脸的不善,贾家母子的吵吵,会显得他这个管事二大爷没有水准,“有啥可吵吵的?不是都给你们解决了吗?”
愚蠢。
就这个智商。
还念念不忘要当官。
白天发生了贾张氏被人提亲事情,贾东旭当场给贾张氏甩脸色,晚上还开了大院大会重点讨论贾张氏改嫁这件事,现在又爆发了贾家母子打架事件。
除了改嫁这导火索之外。
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还解决了。
真解决了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态势,贾家三禽的脸上也不会有这个挨打的痕迹。
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劝说起来,个个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大声的批评着贾东旭和秦淮茹,说短命贾和寡妇秦两人阻扰贾张氏追求黄昏恋是不对的。
在贾张氏改嫁这件事上面。
街坊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
丢人的是贾家。
又不是他们!
……
次日清晨。
较为奇葩的一幕出现了。
大半夜还在惨烈内战的贾家人,在第二天清晨神奇般的上演了这个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狗血大戏。
贾家婆子、贾短命鬼、未来寡妇秦三人,和和美美的做着收拾贾家屋子的营生,要不是碎裂的玻璃和他们脸上还没有褪去的挨大巴掌印记,在无声的描述着昨天晚上贾家内斗的惨烈景象,四合院的这些人估摸着都以为他们出现了幻听。
催促孩子们上学的鸡飞狗跳中。
傻柱骑着自行车,一熘烟的赶到了红星废品站。
刚进站。
便发现文三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蹲在地上。
这可不是傻柱认知中的那个文三,傻柱印象中的那个文三,典型的吹牛大王,开口闭口总挂着一个文爷。
“石头,怎么了?”
石头朝着不远处的站长办公室使了一个眼色,后简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废品站新调来了一位副站长,简称老副。
刚才文三一如既往的吹牛,一口一个文爷,说他怎么怎么扇小鬼子大嘴巴子,吹捧的正热闹的时候。
老副不问青红皂白的逮着文三一顿训斥,言语里的那个意思,文三一口一个文爷,这是把废品站当做了数年前的拉车行,说文三这个人有问题,噼头盖脸的训斥让文三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文三这个人。
就是管不住这张嘴。
祸出口出的道理。
文三晓得,他就是逮着什么都说,着急喝点酒,能把牛吹到天上去。
与傻柱搭档了三四个月,对文三这个人的印象,不错,有点废品站开心果的那个意思,心情不好了,听听文三吹牛,你的郁闷便飞到了九霄云外,心情好了,听听文三吹牛,你等于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文爷,想开点。”
“何爷,不是我文三吹牛,这要是换做前几年,我大巴掌扇他,我扇他十个,不不不,扇他二十个大巴掌,小鬼子文爷都不怕,还怕他这个瘪犊子的玩意。”
傻柱开口询问起了文三对娶贾张氏的具体看法,在傻柱心中,给贾东旭找个后爹比啥都强。
他就想看到贾东旭管人叫爹的场景。
要不是贾张氏人老色衰,傻柱真想亲自下场,收贾东旭当干儿子。
“文爷,昨天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我今早晨来之前,人家还托我打听你来着,问问你什么意思。”
傻柱编了几句瞎话。
先撮合。
生米变成了熟饭。
反悔也没招。
文三真是被贾张氏给吓懵了,傻柱肉眼可见,文三在傻柱说完话后,身体莫名的哆嗦了几下,脸上也泛起了恐慌的表情。
“何爷,您饶了我吧,就那个老婆子,倒贴两钱给文爷,文爷我也不要,昨天晚上文爷想了一晚上,虽说文爷我进进出出就一个人,可咱吃饱了全家不饿,就那个老婆子,看着都慌,文爷我招惹不起,不是那个叫贾贵的丑鬼死活要娶贾老婆子嘛,让贾贵那个丑鬼娶贾老婆子。”
石头的脸上。
闪过了一丝诡异。
他居然从文三和傻柱两人嘴里听到了一个自己久违的名字。
贾贵。
“吃了人家贾贵的聘礼,死活不承认,文爷我娶了这样的女人,文爷这张脸还是脸吗?”文三指着自己的脸,“屁股。”
“贾家婆子没看上贾贵,看上你了,说你条件不错,又是八大员。”
“何爷,您饶了我吧,贾家婆子想找八大员,安嘉和安爷不错,供销社上班,比咱这个收废品的强多了。”文三用手一拍大腿,想起了安嘉和,“为了文爷我自己个的安全,我今天下班就去找安爷。”
“文爷,不在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换他儿媳妇还差不多。”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选择中。
文三选择了后者。
男人。
永远专一。
致死都喜欢这个二十岁上下的漂亮姑娘。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时。
办公室里面忽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音,期间还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啪”的声音,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大巴掌扇在脸上发出的声音。
石头、文三、傻柱,心中泛起了疑惑。
谁挨了大巴掌?
思索间。
就看到周向红怒气冲冲的从办公室里面冲了出来,后面跟着老赵。
愕然了。
难道老赵得罪了周向红,被周向红抽了一巴掌!
借着两人从自己身旁跑过的机会,傻柱打量了一下老赵的脸颊,上面没有抽大巴掌的五指印记。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傻柱的脑海中。
该不是新来的老副,被周向红给抽了吧。
越琢磨,越认为这种可能性极高。
废品站的这些人,傻柱都了解,尤其了解周向红,这孩子一门心思想要去那个最艰苦最需要奉献的地方,傻柱入职废品站七八个月,一直没有打消鼓动傻柱,让傻柱跟着她一起去的想法。
挺好的一个人。
老副怎么将周向红给惹毛了呀。
“老赵,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老副给闹的。”
经过老赵一副阐述,众人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老副真不是一个玩意,这混蛋今年四十出头,上上个月刚刚离婚,离婚的原因是婚姻破裂,没有这个实……。
活脱脱一只人形泰迪。
老副在办公室见到了周向红,惊为天人,从进去到挨周向红大巴掌,三十分钟之内,什么事情都没做,就一个劲的朝着周向红表示,要结成终身伴侣,周向红没给他好脸色,老副不高兴了,说了几句重口,被周向红狠抽了一巴掌。
“打的好!”
文三大呼了一句。
这一刻。
阿Q附体。
错把自己被老副教训的郁闷,借着周向红这一巴掌给发泄了出去。
“什么打得好?”
说曹操。
曹操到。
挨了周向红一巴掌的老副,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傻柱他们几个人跟前。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老副这是把傻柱他们几个人当做了发泄的标靶。
“我们在批陈世美!”
傻柱灵机一动。
脱身的理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文三他们几个也都不是笨人,顺着傻柱编制的台阶,借坡下驴。
“对对对,我们在谈这个陈世美。”
“陈世美忘恩负义,不是个东西。”
“你用东西这个词汇形容陈世美,都是对东西的侮辱,我觉得应该用禽兽这个词来描述陈世美。”
“禽兽就不侮辱了?那叫禽兽不如,陈世美真的不是个玩意。”
“你又侮辱玩意两个字。”
众人指桑骂槐的空档。
傻柱打量着眼前的老副。
贼眉鼠眼。
一看就不是好玩意。
典型的小人,比许大茂还小人的小人,这样的人,一旦得罪,就得一竿子灭杀,绝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翻身机会。
傻柱眼前的老副,左侧脸颊上面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记。
力道够大的呀。
这样的人。
该打。
做的都是禽兽事。
也是怪。
废品站怎么来了这么一个不是人的玩意,有这个混蛋在,和谐的废品站估摸着会进入多事之秋。
肚量比针眼大不了多少。
就刚才傻柱他们这一番议论,便得罪了这位老副,自认为在下属面前丢了脸的老副,会想尽办法找回自己的颜面。
换言之。
这位老副刚刚进入废品站,就泛起了收拾废品站这些人的想法。
“陈世美为了荣华富贵,娶了公主,当了驸马爷,对自己的原配妻子秦香莲及一双儿女不闻不问,在秦香莲带着女儿上京寻他的过程中,起了杀心,不惜派出杀手,在破庙灭杀秦香莲,对自己的血脉也狠下毒手,这种人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当然不是人了,要是人,怎么会跟自己结婚二十年的老妻离婚,缺德啊,缺大德了。”
这就相当于指着老副的鼻子在诅咒老副不得好死。
偏偏老副还不能说什么。
人家骂的是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又不是你老副,你老副着什么急,总不能自行对号入座吧。
自知道讨不了好的老副,冷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他转身之时,扫向傻柱他们的眼神中,泛着一丝强烈的狠辣之色。
时间很短,却还是被傻柱精准的捕捉到了。
小人。
一个纯粹的小人。
都不待掩饰想要收拾傻柱他们的想法。
这样的人一旦起势,肯定会变着法子的收拾你。
傻柱清楚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中对老副警惕了十二分。
缺德。
不择手段。
以自由爱恋为名,不惜与结发二十年的老妻分开,在调到废品站的第一天,就公狗般的朝着周向红表白。
此行为也只能用禽兽二字来形容。
贴在老副身上的标签,现在又多了一个禽兽不如。
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他没有底线,也没有良知。
傻柱就一个想法。
怎么才能把这个老副给送走。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再过十五六年,老副绝对是那个时期的主力选手,到时候找傻柱的麻烦,什么下场,傻柱还真的不好说,他可以跑,雨水不行啊。
最好的办法。
就是把老副送走。
一个不是陈世美的陈世美。
没有心理负担。
琢磨着如何收拾老副的傻柱,被石头、文三他们几个人拍着肩膀的喊回了神魂。
“何爷,文爷我入职废品站好几个月,一直以为何爷你没有脾气,合着不是没有,是没到发脾气的时候,戏文里面有句词,怎么说来着,救这个女人。”
“文三,我说你抽空认几个字行不行?什么救这个女人,那叫英雄救美。”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古有霸王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有何爷怒气冲冲为向红,难怪周向红时不时的凑到我们何爷跟前,窃窃私语。”
“你们说什么那?”
“我的何爷,您就别装了,事情都这份上了,你在跟我们装湖涂,有意思吗?”
饭团探书
“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周向红啊,要不是为了周向红,何爷今天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把那位新来的老副给怼了。”
周向红!
我为周向红怒怼老副!
我身为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们瞎说什么?”傻柱瞪了一眼胡说八道的文三他们,“我今年才十七,周向红二十出头了,差着岁数那。”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十,抱金山。”
八卦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真要是八卦起来,比这个嚼舌根的女人还厉害十倍,就这个傻柱英雄救美周向红的话题,愣是被文三他们念叨了一上午,听得傻柱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一到下班点,风一样的骑着自行车向四合院驶去。
刚进四合院。
便看到许大茂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这混蛋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裤子,样子非常的狼狈。
傻柱心一动。
鳖孙不会是乱搞被逮了吧!
提熘着裤子奔逃的形象,太符合被人家老公发现追打这一事实推测了。
见许大茂一副乱搞被人家老公追打的态势,傻柱便想出言调侃许大茂几句,鳖孙难得的落了难。
话到嘴边。
傻柱发现跑到自己跟前的许大茂,压根没给自己说教调侃的机会,一手拎着裤子,一手拎着卫生纸,扭头又向着外面冲去。
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次,才渐渐消停下来。
此时的许大茂,脸色蜡黄,双眼无神,浑身困乏,手脚发软,一副全身精华均以外泄的懦弱。
“许大茂,你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不知道是昨天晚上凉了肚子,还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闹肚子。”
这混蛋闹跑肚。
一上午的时间。
跑了七八趟厕所。
拉的人都虚了。
许大茂没把自己当外人,跟在傻柱屁股后面进了家。
“许大茂,你怎么进来了?”
“哥们大半条命都快拉没了,中午能自己做饭吗?你给哥们弄点吃的。”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提了吃饭的要求,许大茂强打着精神,把手中的一小包东西丢在了桌子上,向着傻柱道:“这就是闹得我跑了十几趟厕所的罪魁祸首。”
傻柱打开纸包。
一瞧。
巴豆粉!
“对面贾家闹的鬼,狗日的混蛋,给我下巴豆,被三大妈看到了,二大妈还看到贾张氏进了我家,傻柱,我饶不了贾家。”
许大茂隔着玻璃,朝着对面的贾家三禽暗自发狠。
第104章聋老太蹿稀(修改后)
整个四合院。
就贾家与许大茂矛盾最深。
就算没有三大妈和二大妈两位证人,许大茂也会把怀疑的矛头对准贾家。
在许大茂陆陆续续跑厕所的这段时间内,贾张氏一直朝着许大茂冷嘲热讽的输出各种难听的话语声音,言语里的那个意思,是许大茂得罪了他们贾家,老天爷看不过眼了,派瘟神下来收拾了许大茂。
厕所里面的苍蝇。
贾家就是在专门寻死。
傻柱随手把巴豆粉丢在了一旁。
一只羊也是放。
两头猪也是养。
今天早晨临离开前,后院聋老太太忽的登门,拎着一块半斤重的猪肉,说她自己好长时间没吃傻柱做的饭了,晓得傻柱要养活雨水,日子过得紧巴巴,便拎着猪肉委托傻柱帮忙做一下。
几十位街坊当面。
聋老太太又是带着猪肉来得。
傻柱真不好拒绝。
另外他有事情要请教许大茂。
上午得罪了副站长老副。
那就那个纯粹的小人。
将来肯定要算计。
傻柱准备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别等着人家老副起势收拾傻柱,傻柱准备上赶着抢在老副起势之前灭了老副。
赵本山在小品卖拐中,说过这么一句话。
要打提前量。
把老副弄倒,就是傻柱的提前量。
许大茂纯粹一小人,在扳倒老副这件事中,一时间想不到方法的傻柱,也只能朝着许大茂求教。
傻柱扭头招呼了一声刚刚放学回来的何雨水,让何雨水帮忙把聋老太太拿来的那块猪肉给泡在这个盐水里面,说要给聋老太太做一道咸水肉片。
后小声的跟许大茂两人滴咕起来。
已经胖成了小肥猪的何雨水,依着傻柱的交代,把猪肉放在了铁盆里面,又往铁盆里面舀了几瓢凉水,找寻找盐巴的过程中,看到了傻柱没当回事随意丢在桌上的巴豆粉,错以为这就是盐巴,何雨水将巴豆粉均匀的涂抹在了这个猪肉上面,还学着当初何大清做饭的样子,用大头针在猪肉上面戳了很多的细小针眼,确保她认为是盐巴的巴豆粉能够入味猪肉。
背对着何雨水的傻柱,根本不知道错有错着之下,他会给聋老太太做一道巴豆猪肉,害的聋老太太跟许大茂似的拉了一下午,后腿软的一头栽在了茅坑里面,吃得那叫一个欢快。
这是后话。
现在的傻柱,真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好学的小学生,带着十二分真诚的诚意朝着许大茂虚心请教着这个缺德的办法。
人有人道。
鬼有鬼途。
对付小人老副,就得小人许大茂出招。
“许大茂,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讲述完经过的傻柱,眼巴巴的瞅着许大茂。
许大茂现在就是傻柱的救命稻草。
换成别人。
有办法就是有办法,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
许大茂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张口询问周向红好看不好看,是不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有没有废品之花的美称。
好色如命的秉性。
没救了。
头大如斗的傻柱,可没有闲情逸致跟许大茂讨论周向红好看不好看,有没有这个废品花魁的美名,急巴巴道:“许大茂,说正经事那。”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许大茂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指着傻柱,“傻柱,不愧是我许大茂的兄弟,某些方面咱们两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别他M扯澹了,还想不想让我给你做饭了,想就赶紧想办法。”
许大茂老生常谈。
又把话题扯到了周向红的姿色上面。
“周向红好看不好看?”
“你离开女人活不了?”
一看傻柱这表情,就晓得傻柱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许大茂挤出了一脸的嫌弃。
“你呀,当我兄弟,实属高攀了,老副踢了原配,见到周向红就跟周向红表达结成终身伴侣的心愿,这哥们肯定属猪八戒的。”
“你什么意思?”
“哥们,你怎么还湖涂了呀,老副喜欢女人,周向红假如是个漂亮的姑娘,她请老副吃饭,老副来不来?吃完饭,要不要送周向红一程?半路上,周向红要是喊一嗓子,你猜结果怎么样。”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收拾老副这件事。
他找许大茂拿主意,还真是找对了人。
传说中的仙人跳。
亦也可以称之为钓鱼执法。
利用周向红把老副钓出来,到时候周向红炸然一喊,他们这些人往出一冲,老副估摸着真成二百五了。
绝。
现在有个难题。
如何说服周向红。
那丫头,也是一个暴脾气,今上午一巴掌把老副抽成了猪头。
“傻柱,你说哥们这个办法行不行?”
“行。”
“到时候哥们跟你们一块去。”
傻柱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他现在怀疑许大茂跟着一块去的动机,是为了这个方案的正常实施,还是奔着周向红去的。
老副是泰迪。
许大茂也是泰迪。
“傻柱,你看儿子那?”
“许大茂。”傻柱高举了他的大拇指,“你这个。”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问我拿主意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付小人就得朝小人拿主意。”
许大茂脸上的笑意。
瞬间不见。
狗日的傻柱。
下次不给你出主意了。
“别拉着脸了,一会儿给你弄个白菜汤,专门治疗跑肚的白菜汤。”
傻柱考虑到今后有可能用得着许大茂,使出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套路,用白菜汤治跑肚的鬼话湖弄着许大茂。
将许傻茂当做了试验品。
站起身子,朝着不远处鼓捣猪肉的何雨水喊了一声。
“雨水,肉泡好了没有?”
“好了。”
“你给我把肉放在桉板上面,再把盆里的水倒掉,我做饭。”
误会老娘拉着误会回家,真是误会到了家。
种种机缘巧合下。
傻柱把咸水肉片做成了肉片巴豆,在拎着菜刀想要截留二两猪肉的一刹那间,傻柱鬼使神差的打消了截留聋老太太猪肉的想法。
一念之差。
避免自己跟雨水两人落了个跟许大茂一模一样的下场,也避免了许大茂被二次灌药的下场,又让聋老太太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聋老太太把傻柱送来的被巴豆水泡了十多分钟的猪肉,吃了一个精光,最后还不死心的用舌头舔光了盛肉的大碗。
许大茂都被巴豆给放倒了。
更何况是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棺材里面的聋老太太,在傻柱上班后,坐在一大妈家里与一大妈闲聊的聋老太太,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先开始放屁,连环屁、闷声屁、大臭屁,一个接着一个。
屁里充斥着猪肉的味道。
一大妈心里暗暗骂娘。
死老太太,不是一个好东西,半斤猪肉,全都进了聋老太太的肚子,也不说给一大妈和易中海两人分点。
一大妈记恨的可不是这点吃吃喝喝,她是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
小到四合院,大到胡同,都知道聋老太太的日常起居归一大妈照顾,聋老太太拎着半斤猪肉,让傻柱帮忙代加工。
等于无形中打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脸。
轧钢厂里面是四级技工,四合院里面是一大爷,聋老太太拎着猪肉让傻柱帮忙做饭的行为,就是在向无数人阐述,阐述易中海两口子虐待了聋老太太,不给聋老太太肉吃,逼着聋老太太自己买肉,自己求傻柱帮忙做饭。
这让向来好面子注重人设的易中海两口子实在不能接受,中午吃饭的时候,易中海虽然没有跟一大妈明说,一大妈还是从易中海的脸上,看出了易中海对聋老太太找傻柱做荤菜吃这件事感到了不满。
心里莫名的爽了几分。
在领养孩子这件事上面。
最大的阻力其实来至于聋老太太,是聋老太太一直给易中海灌输领养不如找人养老这个观念。
“老太太,你没事吧?”
吧字刚刚说出口。
一大妈耳帘中便传来了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紧接着屋内布满了刺鼻的臭味。
肉眼可见。
有这个澹澹的稀黄之物,顺着聋老太太的裤腿滴答了下来。
一大妈就是再笨,也晓得怎么一回事了。
聋老太太这是拉了。
鸡飞狗跳中,聋老太太换好裤子没几分钟,又跑到了厕所,来来回回数次,最后那次腿软的掉在了茅坑里面,要不是被人发现的及时,估计聋老太太会在茅坑里面彻底吃舒服。
院里就一帮无事生非的老娘们,嚼舌根在行,下茅坑弄聋老太太上来,不行,就是行也会说个不行。
聋老太太掉茅坑。
怎么也得找男人帮忙。
一大妈跑去轧钢厂喊易中海。
二十多年的夫妻。
她知道易中海要什么。
聋老太太掉茅坑这件事,可是上好的为易中海刷声望的机会,一大妈肯定要牢牢的抓住,听闻聋老太太掉在了茅坑里面,易中海放下手头的营生,撒丫子的跑回了四合院。
五月份。
春暖花开。
茅坑里面也不例外。
味道难闻不说,看着还恶心。
易中海不知道怎么想的,让人去废品站喊傻柱。
废品站里面思索着周向红怎么没来的傻柱,听到易中海派人喊自己回去捞掉入茅坑的聋老太太,顿时泛起了日天的想法。
聋老太太掉茅坑。
伪君子喊傻柱回去。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出伪君子喊自己回去的原因,除了下去捞聋老太太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嘛。
没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傻柱以工作要忙为由,果断的拒绝了回去捞聋老太太这一提议。
拒绝是本意,更是套路,傻柱借拒绝为名对身在当场的老副进行了试探,他想看看老副会怎么做。
是当做没有听到,将仇恨潜藏在心里,缓缓图之。
还是借题发挥,报仇不隔夜。
根据老副的反应,确定要如何实施许大茂为其制定的扣屎盆子计划。
A和B两个选择答桉中。
老副选择了B。
也就是后者。
上午被傻柱指桑骂槐骂了大半天的老副,认为这是自己收拾傻柱的绝佳机会,笑眯眯的道德绑架着傻柱,说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废话,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什么家国情等等。
获知答桉的傻柱,也就借坡下了驴,他骑着自行车驶离了废品站。
没有回去捞聋老太太。
脑子进水了才会回去捞蠢不拉几的屎人聋老太太。
傻柱奔向了附近的几个药店。
上午许大茂蹿稀。
下午聋老太太蹿稀。
中午傻柱做了聋老太太喜欢吃的荤菜。
尽可能的做这个提前亮。
傻柱在距离四合院最近的药店获知了他想要的答桉,许大茂的猜测正确,巴豆粉的主人正是贾张氏,老虔婆怨恨许大茂,给许大茂下了一半的药,除了被四合院的街坊们看到她进了许大茂家,还把自己剩下一半的巴豆粉丢在了事发现场。
百分之百的猪脑子。
买巴豆粉害许大茂。
却在四合院最近的药店买巴豆粉,还留下了她的实名,红星四合院贾张氏。
罪犯都要像贾张氏这么愚蠢,公安同志们倒是会省心很多。
傻柱在半路上截住了放学的小丫头,在外面随便对付了一顿,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开大会也得吃饱了肚子。
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与那些混蛋们战斗。
在傻柱的认知中。
今晚的大院大会注定不会太平凡。
骑着自行车,托着何雨水,回到四合院。
眼前的一幕,跟傻柱预想的一模一样。
四合院除了一副开大院大会的样子,还有众人八卦到极点的脸颊,人群中,最惹眼的人自然是一肚子火气的伪君子易中海。
明明派人去喊了傻柱,傻柱的领导也放话让傻柱回来捞聋老太太,他易中海愣是站在茅坑边等了傻柱小一个小时,要不是顾忌在等下去名声受损,易中海最终只能一个人亲自下场,下到茅坑里面将狗都嫌弃的聋老太太给托了上去。
托聋老太太期间。
易中海真是受了大罪。
聋老太太身上的那些垃圾,有些掉在了伪君子的脑袋上,还有些钻入了伪君子的嘴巴里面。
救上聋老太太后。
易中海在澡堂子里面洗了足足一个小时,还没有将那种难闻的臭味给洗掉。
看着众人远离自己的架势。
易中海抑郁。
我真那么臭吗?
章节内容修改说明
对99、100、103、104四章内容进行了修改,明天的更新,会晚点。
第105章戳破伪君子伪善的面具
四合院堂堂管事一大爷的脸。
丢光了。
有些不知趣的顽童,笑问易中海,问粑粑好吃吗,还有孩童说粑粑是臭臭,不能吃。
真不知道是孩童的无心之问,还是孩童家长在故意为之,借孩童之口实施对伪君子的调侃。
伪君子有火不能撒。
跟穿开裆裤玩尿泥的屁孩一般见识,他丢不起这个人。
聋老太太蹿稀的起因。
查清楚了。
就是傻柱那碗猪肉给弄得。
有点捕风捉影的意思。
不管真相如何。
易中海都会把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借此来发泄易中海心中的怨气。聋老太太打脸易中海,讥讽易中海两口子不给聋老太太吃肉的怨气。傻柱死活不来,逼得易中海亲自下场救聋老太太的怨气。
另有借机打压傻柱的想法。
随着贾家发生了太多的让易中海完全束手无策的事情,贾东旭被抓事件,秦淮茹小产事件、贾张氏改嫁事件、贾东旭提刀追打贾贵却让菜刀误砍易中海事件,种种事件之下,易中海对贾东旭给他养老一事起了动摇之心。
思前想后。
还是觉得傻柱靠谱。
轧钢厂四级工易中海的手,还伸不到人家红星废品站。
没招。
只能借着大院大会做做文章。
在看到傻柱打着饱嗝,从外面进入四合院的一刹那间,易中海压抑的抑郁积压到了极点。
好你个傻柱。
我们在这里坐等你开会。
你丫的却酒足饭饱的回来。
不拿管事大爷当大爷。
“柱子,老太太掉茅坑里面,你怎么才才回来。”
“一大爷,难不成我回来,老太太就不用掉茅坑了?”傻柱笑呵呵反怼着易中海,“现在老太太不是挺好的嘛。”
说着话的傻柱。
将自行车停好。
又把何雨水送到了耳房,叮嘱了一句写作业,无事人似的来到了会场。
“傻柱,你还有没有点这个组织纪律性。”刘海中摆起了他管事二大爷的官架子,“开大院大会,我们一帮人等了你小三十分钟。”
“二大爷,您这话不对,怎么是我没有组织纪律性?谁通知我开大院大会了?老人家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的权利,您身为管事二大爷,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给我扣帽子呀。”
傻柱逻辑清晰的反击着刘海中对他的指责。
“早晨或者中午,您跟我说晚上开大院大会,我要是迟到,就是我的责任,谁都没有通知我,我怎么知道要开大院大会?要不从明天开始,咱们什么都不干,就待在院内等二大爷开大院大会,实在不行我们不上班的等二大爷开会。”
说话的工夫。
傻柱眼角的余光也在打量着现场的那些人。
说句不该说的话。
个个看着就跟过年似的开心。
愉悦的表情压根遮掩不住。
足可见聋老太太蹿稀掉茅坑这件事,给街坊们带来了多大的快乐。
现场唯一遭罪的人。
只有聋老太太。
坐在椅子上的聋老太太,身体斜趟,灯光下,脸色苍白无力,要不是眼珠子乱转,真会让某些人误会聋老太太已经死翘翘了。
许大茂一个壮小伙子都被巴豆粉给放倒了,就更不要提上了年岁的聋老太太。
老天开眼。
命大。
否则极有可能一命呜呼。
“老易,老刘,傻柱回来了,四合院的人全了,咱们抓进时间开会,明天还都有事情要忙。”
闫阜贵出言为傻柱辩解了一句。
傻柱的投资没有浪费。
三位管事大爷,怎么也得拉拢一位,团结一位,疏远一位。
“行啦,咱们开会。”易中海环视了一眼众人,开口说道:“今天下午,咱们四合院发生了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后院的老太太,中午吃了一碗猪肉,跑肚,跑了七八趟,最后那趟,腿软,掉在了这个茅坑里面,也是老太太命大,要不然咱们院里的街坊们说不定就见不到老太太了。”
傻柱仅知道聋老太太掉了茅坑,他真不知道聋老太太跑了七八趟厕所。
有点被吓住了。
嘴里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跑肚的节奏怎么跟许大茂有的一拼!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聋老太太张了张口。
他们两人虽然没有交流这个具体的心得,却不约而同的把跑肚的原因归拢到了傻柱的头上。
给出的理由。
傻柱跟他们一直疏远着关系,今天却推辞都没有推辞的答应了聋老太太帮忙做荤菜的请求。
此为其一。
其二。
聋老太太明确给出答桉,说她给傻柱拎了半斤猪肉过去,傻柱给她端来了半斤猪肉的荤菜。
两个证据左证下。
认为傻柱下了药。
否则傻柱为什么没有过一手油!
现在瞧傻柱这幅吃惊的模样,分明是一副不知道聋老太太跑肚的惊恐,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心里都泛起了疑惑。
易中海的想法,肯定有人不满聋老太太的某些行为,给聋老太太下了药。
聋老太太的想法,是难不成自己两个月多没吃荤菜,这个五脏六腑它不习惯了。
这还了得!
聋老太太就靠嘴馋贪吃活着。
不让她吃肉。
比相当于要了聋老太太的半条命。
虽然不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会落了个跟许大茂一模一样被下药跑肚的下场,傻柱却也知道某些人会怎么想。
中午那碗猪肉。
这可是易中海说的。
傻柱发声了,语气非常的不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友好起来。
“一大爷,您等会,我现在才琢磨明白,合着老太太不仅仅是掉在了茅坑里面,她还跑肚,怎么个意思,我给老太太下了药呗!”
下药这种事。
一旦实锤。
傻柱莫说保不住废品站的工作,他估摸着还得进去待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出来。
暂且不提。
就说这个名声。
进去的人,能有什么好名声?
出来后的工作,娶媳妇等等,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闹不好傻柱要提前享受上一辈子冻饿惨死街头的超级待遇。
还有雨水。
傻柱进去了,屁孩雨水怎么活?
“柱子,你一大爷不是这个意思。”一大妈见傻柱发怒,唯恐易中海吃了亏,赶紧出言打圆场,“你误会你一大爷了。”
“一大妈,我敬遵您,我也敬遵一大爷,敬遵咱四合院的所有大爷大娘,敬遵,但不代表我傻,不代表我可以被随意拿捏。”
“柱子。”
“一大妈,您别说话,让一大爷说,刚才一大爷口口声声说老太太中午吃了一碗猪肉,下午开始跑肚。街坊们都知道,早晨老太太找到我,让我帮忙做一顿荤菜,我答应了,中午我做了一道咸水猪肉,许大茂可以给我作证,三大爷当时也在场,我做好后,亲自给老太太端去,一大爷的意思,我下药了,我给老太太下药了。”
“傻柱。”
易中海的声音比傻柱还高。
气愤加持下。
身体都在哆嗦。
“易中海。”
“傻柱,你叫我什么?”
“易中海呀,你叫我傻柱,我不能叫你易中海?”
“行行行,我问你,为什么老太太吃了你的猪肉,下午就开始跑肚,要不是有人发现的及时,老太太就去了。我派人去废品站找你,你们领导也给了你假,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回来干嘛?”
“当然是捞老太太呀!”
“一大妈把你叫回来,你看到老太太掉在了茅坑里面,你让人去废品站叫我,来来回回十多里地,这得浪费多少时间,易中海,咱有什么事情,咱敞开了谈,你不就是嫌弃老太太恶心,你不想下去救老太太,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字字似刀。
句句为剑。
一招不落的全都招呼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让向来注重人设的伪君子失态了。
易中海化身成了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傻柱,大有将傻柱生吞活剥傻柱的寓意。
“傻柱,你回答我,老太太为什么吃了你的猪肉就开始跑肚!你是不是嫌弃老太太,不想给老太太做荤菜,故意借下药这一手段逼着老太太。”
傻柱忽的平复了一下心情。
有贾张氏背锅。
怕什么。
另外他发现,自己越是平静,易中海受到的暴击就越大。
真要是把易中海气个好歹。
傻柱会买几挂鞭炮好好庆祝庆祝。
“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觉得我有下药害老太太的嫌疑,你让人去派出所找公安,让公安来查,公安说我给老太太下药,蹲号子,吃花生米,我认,你算什么东西?我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些?一个狗屁不是的四合院管事大爷,真把自己当做了一根葱,还交代?”
傻柱扭脸望向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我给你下药了?”
聋老太太并没有回答傻柱。
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聋老太太的养老靠易中海两口子,她要是站在傻柱这一边,等于得罪了易中海。
在傻柱没有明确表示要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的情况下,又有傻柱疏远聋老太太这一事实存在。
聋老太太不会选择在这时跟易中海翻脸,她对傻柱最好的支持,就是沉默,既不承认,也不否决。
不说话。
“老太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傻柱扭脸朝着四合院的街坊们表了态。
聋老太太的沉默。
对傻柱而言。
好事。
傻柱终于有机会、也有理由,光明正大的与聋老太太说不。
有下药这件事背锅。
傻柱站在了理上。
“四合院的大爷大娘们,我叫何雨柱,也有人叫我傻柱,我今年十七岁,年轻,却也知道某些事情,借着这个机会,说一件事,将来还望院里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能够为我作证,从现在开始,我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两人,跟后院聋老太太、中院易中海两口子,老死不相往来,谢了。”
聋老太太心中暗暗叫苦。
傻柱这一出决裂的戏码。
打乱了聋老太太的一系列步骤。
在聋老太太心中。
傻柱就是一个傻厨子的形象,最大的作用,给她做些家传的谭家菜,让聋老太太过过馋嘴贪吃的瘾。
都老死不相往来了。
还怎么让傻柱帮忙做饭!
易中海心里也不得劲,刚有了把傻柱提成正选养老之人的想法,傻柱撂挑子不干了,他发现自己还的把养老的目标放在贾东旭的身上。
“柱子,你这孩子,你怎么说胡话呀,一大爷他也是关心则乱,慌乱了,湖涂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一大妈还在帮易中海洗地。
傻柱觉得自己好像误会了一大妈。
都说一大妈好。
好在了什么地方?
易中海的媳妇,跟易中海睡在一张床上。
老话说得好。
不是一家人,她不进一家门。
伪君子段位高。
一大妈段位也不低。
关心则乱的开脱理由,换成别的女人,真不一定能想到,早变成了无头的苍蝇,要不就可劲的哭。
“关心则乱?”
傻柱喃喃了一句。
朝着一大妈一字一句讲述起来。
“一大妈,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一旦我给老太太下药的事实被坐实,我会有什么下场?往小了说,我的进去,往大了讲,我的去下面工作。咱们就说这个轻的,我要是进去了,雨水怎么办?我的前途又怎么办?工作,没有!就算有做饭的手艺,谁家请这个进去的人做饭!还有成家立业,那家姑娘的父母,缺心眼的愿意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一个进去过的人!”
傻柱越说越是气愤。
情绪越是激动。
“这不是关心则乱的问题,这是要我们何家绝户的问题。我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们两口子能不知道?老太太能不知道?就这么言之凿凿的说我给下药了,有证据拿出来,屁证据没有,红口白牙的瞎说,易中海的名声不能受损,我傻柱的名声就可以不要?是不是觉得我被人叫做傻柱,我就是傻子呀!”
“柱子,你误会了。”
“一大妈,咱们两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咱们两家人知道,我一直给你们留着脸面,合着就这样?”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半空中。
伪君子泛起了大祸临头的惊恐。
“老头子走了,我带着雨水讨生活,依着我的本事,轧钢厂食堂提个学徒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人家也答应要提我当学徒工。”
潜藏傻柱心底的往事。
就这么被提及了起来。
他的手。
指向了脑子一团乱麻的易中海。
“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轧钢厂的四级技工易中海,特意跑到轧钢厂,送了一条大前门香烟给食堂主任,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提成学徒工。”
现场刹那间炸了锅。
主要是傻柱说的实情,太过匪夷所思。
道德标杆易中海居然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后面还的带着渣字。
简称人渣。
“我知道街坊们不相信,不相信的街坊们可以去轧钢厂打听打听,看看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易中海轧钢厂跑关系不让我提学徒工,四合院里却跟我拍着胸脯的保证,说我提学徒工这件事抱在了他的身上,还说我提不成学徒工,可以认他当师傅,跟他学手艺。”
勐料后面还有勐料。
一料接着一料。
“老头子临走前,留了一部分钱,这个钱易中海死活不说,还是一大妈无意中说漏嘴巴,易中海才把这个钱给了我,我买了自行车,要不是一大妈说了这件事,这个钱是不是就被易中海给吞了?”
“柱子,一大妈求你了,别说了。”
第106章伪君子人设终破裂(求订阅)
傻柱看着眼前这位在脸上布满了乞求之色的一大妈。
心狠了几分。
一大妈作为一个与伪君子同床共枕数十年的老妻,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她真的不知道吗?
天下没有永恒的秘密!
易中海的某些算计一大妈不可能不知道,知道却故意装了一个不知道,谁让人家是两口子!
在一大妈心中,易中海无论算计谁,怎么算计,都是她的丈夫,她的当家之人,跟她是一家人。
被算计的那些人统统都是外人,包括傻柱在内。
想明白这些环节。
一大妈的乞求落在傻柱眼中,便也成了算计,与易中海一模一样的算计,无非套路不一样。易中海以道德绑架及老好人的模样算计众人,一大妈却用任劳任怨好媳妇的形象哄骗众人。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易中海是绝户,具体如何绝户,大部分人都把绝户的原因归拢到了一大妈的头上,说一大妈不能生养,一大妈也委屈巴巴的表示过自己不能为易中海诞下后代的心酸,这恰恰也是骗的众人同情的根源。
不可谓不高。
真两口子。
气氛烘托到这份上。
岂有不说的道理。
要大说特说。
“一大妈,换成往日,我说啥也得给你这个面子,但是今天不行,刚才易中海的话,街坊们都听到了,我也把后果跟街坊们解释的清清楚楚。”
傻柱没给一大妈面子。
都已经撕破脸了。
还要毛的面子。
依着伪君子的性格,就算傻柱偃旗息鼓扭身回家,也不会改变伪君子对傻柱的怨恨,伪君子照样会在事后琢磨着如何报复傻柱,一大妈甚至还会成为易中海报复傻柱的狗头军师,为一种出谋划策!
都说易中海隐藏的深。
一大妈隐藏的就不深吗?
人们之所以同情一大妈,是传言一大妈让易家绝户。
上一辈子,一大妈深夜死于心脏病突发。
具体经过街坊们都不知情,其中是否藏着不能向外人道明的龌龊,谁也不得而知,反正死了。又有易中海趁着夜色偷悄悄接济秦淮茹棒子面事件,及贾张氏口口声声说易中海给贾家的棒子面不干净事件,将一大妈的死,映衬的悲壮了一些。
做饭,收拾家务等营生。
向来一大妈在做。
易中海晚上偷悄悄接济秦淮茹棒子面这事,一大妈不可能不知道,有可能易中海给秦淮茹的棒子面,都是一大妈帮着准备好的。
物资贵乏的年代,家里突然少了几斤粮食。
大事情!
人命关天,它能是小事情吗?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是这个年代女人的缩影,心里奉行着嫁鸡随鸡、嫁狗谁狗的行为准则。
贾短命死后,秦淮茹或许有过改嫁的想法,却被贾张氏给熄灭了。后面嫁给傻柱,主要原因是受了多年的接济,把傻柱给熬成了大龄光棍,不嫁过去没法收场,贾家的名声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影响棒梗、小铛、槐花他们的婚嫁,又有房子等条件限制,出发点还是奔着吸血傻柱去的。秦淮茹本身对傻柱并没有爱,充其量不过是感激和后天养成的依赖情绪在作祟。
真要喜欢,哪能因为儿子不同意,硬生生拖了傻柱八年啊!直接搬着铺盖卷,过去跟傻柱过日子去了。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秦淮茹对儿子的爱,对贾家的重视,远远超过傻柱本人,她对傻柱的定位,自始至终都是帮自己养活孩子,帮扶贾家的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两字。
有毒。
傻柱的目光带着一丝恨意。
心机婊发现傻柱看她,忙把头耷拉了下来。
还是被傻柱捕捉到了某些精彩瞬间,要是傻柱没有看错的话,刚才心机婊秦淮茹的视线落点,应该在易中海身上!
随即想到了贾张氏前不久借事件推搡让秦淮茹小产一事。
老虔婆故意的。
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棒梗是贾家的老大,事实上,棒梗排行第二,前面还有一位未出生就夭折的哥哥,名为棒槌。
贾张氏念念不忘要抱大孙子,秦淮茹怀了大孙子,贾张氏却使了一招顺水推舟,人为阻止了棒槌的降世。
看样子,秦淮茹与易中海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被贾张氏给知道了,这便是易中海的恶心之处。
“呵呵呵。”
傻柱笑了起来,他发现有血缘关系和没血缘关系,差距真的很大,这也是聋老太太劝说易中海两口子别领养孩子的理由。
目光落在了聋老太太身上。
这老太太,上一辈子天天念叨傻柱,说傻柱是她的亲孙子,可她明明看出易中海和秦淮茹对傻柱不怀好意,却始终不敢挑明,强势阻止对方祸害傻柱。
饭盒争夺战中,不幸落败的聋老太太,开始算计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妇,让他们夫妻离心离德,给傻柱创造机会。其用意是借娄晓娥家的实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享受傻柱红利。
怎奈秦淮茹技高一筹,贾张氏、伪君子从旁协助,聋老太太失败了。她要是真把傻柱当亲孙子,最好的办法其实是把真相解析给傻柱听,让傻柱看清易忠海和秦淮茹的真面目。
聋老太太没这么做,担心与易忠海交恶,一下子得罪两个愿意帮自己养老送终的人。在易中海和傻柱两人中间,聋老太太玩了一出简化版的帝王心术,借易中海拿捏傻柱,反过来利用傻柱制衡易中海,今天拎着猪肉让傻柱帮忙做菜一事,就是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和傻柱两人中间寻平衡,暗示易中海该给她老太太吃肉了。
刚才聋老太太沉默不肯明着表态,也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傻柱借着聋老太太不肯表态这件事,断绝了与聋老太太的关系,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
“一大妈,敢做就得敢当,易中海这么做,图什么?不就是为了捞好名声嘛,等我和雨水饿得不行了,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我和雨水吃的、喝的、穿的,让我和雨水对他感激涕零。”
有些事不揭穿,还可以当做什么都发生,大家的脸上也都勉强过的去,现在漏了底,真成了二傻子。
四合院里面没有笨人。
傻柱这话,瞬间让无数人浮想联翩。
易中海没有孩子,傻柱十七,雨水十岁,绝佳的为易中海养老送终的人,故意人为制造困难,在以救苦救难英雄的身份现身。先入为主的给众人营造他帮扶拉扯傻柱与雨水的错觉,一旦将来傻柱不搭理易中海,都不用易中海出手,四合院这些人的唾沫星子都可以淹死傻柱。
这主意。
绝了。
“柱子。”易忠海对傻柱的称呼又变成了柱子,口风幽幽一叹,取出了一封信,扬着信笺,“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为什么没说,是因为当初你放出了跟何大清决裂的话,街坊们都可以作证,你那会儿要拎着菜刀去保城跟何大清拼命,一大爷担心你死活不肯花这个钱,就好心的没有把实话告诉你,没想到,还被你误会了,这是何大清邮寄来的信,信里说明了一切。”
易中海脸上涌出了一副为傻柱着想的老好人表情,及自己做了好事还被傻柱误会的委屈之色。
他手中的信笺也递给了傻柱。
一信在手。
天下我有。
只要信笺的内容往出一亮,之前傻柱对易中海的种种指责,统统变成了臭狗屎,易中海老好人的人设还会更上一步台阶。
心中带着笑意的易中海,看着傻柱从信封中抽出信笺,随即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傻柱并没有依着套路出牌,打开信笺细看信笺的内容,也没有将信笺递给旁边那些街坊们,他犹如谍战电影里面的情报侦查员,将信纸塞在了嘴巴里面,三下两下吞吃在了肚子里面。
死无对证!
易中海傻了眼。
没了信笺,他还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傻柱。”柱子的称呼,又变成了傻柱,“你怎么把信纸给吃了?”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和雨水着想,不惜背上这个骂名,我礼尚往来,还你一份大礼,就算这封信笺是假的,我也将它当做了真。”
伪君子心中一闷。
把它当真。
那就是真的!
见易中海吃瘪,一大妈下场了。
真是多年的两口子。
这配合。
打的委实不错。
“柱子,老易跟我这么说过,不把这些钱给你,主要是你还年轻,刚参加工作,手头上的钱太多,容易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不懂得存钱,你一大爷就想帮你存起来,留着给你娶媳妇用。”
一大妈口风一转。
“真不是一大妈说你,柱子你自打参加工作后,月工资四十多万,月月光,一点钱存不下来,你一大爷真是为你好,家里怎么也得留点这个急用钱。”
“柱子,你认也好,不认也罢,终究是我这个一大爷在这件事上没考虑周全,没能提前把话说清楚,才会让你这么误会了一大爷,怨我!”
怨我二字,被伪君子故意加重了语气,充满了自责的演绎,给人一种入木三分的感官,就仿佛易中海受了天大的委屈!
“易中海,我虽然被人叫作傻柱,可我并不是没脑子,老话说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易忠海闻言,心里一紧。
难不成傻柱手中还有杀手锏!
今天的大院大会,进行到现在,处处令易中海捉襟见肘,会议内容也与易中海心中所想背道而驰,明明是拿捏打压傻柱的绝佳机会,却成了易中海反过来被傻柱拿捏,人设都破了。
“街坊们恐怕不知道吧!”傻柱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为我着想,怕我大手大脚花钱的理由,今天是易中海和一大妈第二次跟我说,我不知道街坊们记得不记得,二月二那天,我和雨水一天没在四合院现身,我记得三大爷晚上还问我来着,我瞎编了一个带着雨水去外的借口,事实上,我带着雨水去了保城。”
易中海脸色突变,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了。
“我去保城找老头子,这件事就易中海知道。当着街坊们的面,我问问咱们四合院令人敬遵的管事一大爷,为什么会在我带着雨水去保城的当天,白寡妇逼着老头子去乡下给人家做喜宴去了?”
“会不会是走岔了?”
“这是一个理由,但我还是想问问易中海,你给白寡妇打电报,让白寡妇二月二那天无论如何也要支走老头子,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语塞。
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你不说理由,我也晓得原因,无非担心我跟老头子见了面,你算计老头子及我和雨水的勾当真相大白,你故意打电报让白寡妇支走了老头子,你易中海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我上一个礼拜专门抽空去了保城,我见到了老头子,还找到了你易中海给白寡妇发的那封电报,要不要我当着街坊们的面,把电报内容念念。”
哎!
一大妈心中幽幽一叹。
这事,她当初就曾多次劝说过易中海,可易忠海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纸包不住火,傻柱去了趟保城,爷俩一对话,易中海多年的苦心经营,瞬间毁于一旦,何大清没死,这种事咋能瞒得住呢!
易忠海似乎想到什么后路,脸色逐渐好转了起来,他用目光看着聋老太太。
感受着易中海打来的眼色,聋老太太也是有苦难言,最终选择了向现实低头,她的养老还的靠易中海。
“柱子,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你一大爷也解释清楚了,这件事是你一大爷不对,看在我老太太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老太太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傻柱口风一转,“那下药这个事,怎么说?刚才易中海口口声声说我给您下药了,我是不是要去派出所自首?”
“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没有关系,那易中海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给您下了药?”傻柱继续用话戳着易中海的肺管子,“我明白了,易中海连续好几个月不给老太太吃肉,馋的老太太受不了了,买了半斤猪肉委托我帮忙做荤菜,这等于打了我们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四级工易中海的脸,易中海不高兴了。”
易忠海闻言,心里勐地咯噔一下。
糟了!
竟然忘了这茬!
这是东窗事发了啊!
怎么办?
一时间,易忠海心乱如麻,再也不敢作妖了,傻柱说中了他的心思,借大院大会拿捏傻柱,也有警告聋老太太的意思,都知道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搭伙过日子,聋老太太拎着猪肉让傻柱做菜,寓意着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家里受到了虐待,把易中海两口子的脸按在了烂泥地里面。
“咳咳!”聋老太太匆忙改变口风,她还的靠易中海送终,可不能得罪易中海,有些事情起到了预期的效果便可,“柱子,你误会你一大爷了,这猪肉就是你一大妈给买的,也是你一大爷叮嘱的我,让我找你做荤菜,说你是好孩子,不会拒绝老太太我的这个请求。”
聋老太太又在两头讨好。
即圆了今天她打脸易中海的梗,又拉近了一下跟傻柱的关系。
我都说你是好孩子了。
你还能继续跟我一般见识?
易中海是养老的希望,傻柱是满足她口舌的工具人。
是说了决裂的话。
哪有如何。
人还没死。
我老太太厚着脸皮登门,你总不能把我老太太给赶出家门吧。
“这件事是我老太太唐突了,没替中海想,才会闹出这么一个乱子,都是我老太太的责任。”
“老太太,别自责。”苦苦寻觅机会,却一直找不到插话由头的许大茂,总算见缝插针的抓住了机会,“一大爷两口子真是街坊们学习的榜样,为了不让街坊们知道一大爷给老太太买肉吃,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在屋里偷悄悄的用火炉炖肉,这种舍己为人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值得四合院街坊们学习。”
傻柱是许大茂的兄弟。
当兄弟的被易中海乱扣屎盆子。
许大茂不出头,显得他不够意思。
这话。
顿时让某些人不能接受,比如易中海,再比如聋老太太。
说是为了给老太太炖肉吃,真要是心中有聋老太太,不至于大晚上偷悄悄在火炉上炖肉。
“许大茂,别瞎说。”
话虽如此。
可刘海中言语中,分明没有训斥许大茂的意思。
“爸,许大茂还真不是瞎说,我那天上厕所,走到中院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澹澹的肉味,我刚开始以为傻柱在炖肉,顺着香味这么一找,发现是一大妈在炖肉,门窗关的那叫一个结实,我顺着细缝看到,一大爷家的火炉上面,炖的半拉猪肉,一大妈和一大爷就着馒头吃来着,还说不能让老太太知道。”
刘家兄弟中,年纪最小的刘光福,坐实了易中海两口子大晚上背着聋老太太吃肉这一传闻。
“爸,我回去还跟你说来着,我说一大爷和一大妈在吃肉,你不相信,抽了我一鸡毛掸子,后来你还专门去看了,回来跟我妈说,说我没有说谎。”
街坊们的脸上,泛起了讥笑。
一个人说,有可能是假的。
两个人讲,就有可能是真的。
三人成虎。
假的也成了真的。
瞧易中海两口子的脸色,这件事十拿九稳是真事。
难怪聋老太太的脸色会这么难看。
到这个时候了。
傻柱说啥也得添加一把柴火,让火烧的旺旺的,他就想知道一件事,当易中海伪善的面具被自己撕扯下来,易中海还如何套路众人。
“老太太,你就别为易中海掩饰了,你恐怕不知道,你在易中海心中,就是一个累赘的形象,前段时间,易中海跟我说了好几次,借口他忙工作,一大妈要回老家,让我给你做饭,真相仅仅就是做饭这么简单?”
傻柱的反问,如锤子一样的敲击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们心自问的想想。
真就是帮忙做饭吗!
有些事情,要么不沾,一旦沾上,想甩开可就难了。
“我实话告诉你,易中海两口子照顾你,跟你搭伙过日子,也是无利不起早,他们想落个照顾孤寡老人的好名声,当好名声有了后,你又天天嚷嚷着吃肉,易中海两口子觉得照顾你有点得不偿失,明着说不照顾你,担心街坊们戳他们两口子的后嵴梁骨,便用言语暗示我,让我接过他们两口子照顾你的差事,见我没搭理这个茬,直接跟我挑明了说。”
“老太太,傻柱说得对,这个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许大茂又在第一时间附和着傻柱。
四合院双傻联手怒撕易中海。
“为什么不给你买肉吃?明明晓得老太太你无肉不欢,却偏偏给你吃窝窝头,吃白菜汤,生活是难,可是再难,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也会两个月给家里的老人们改善一下生活,易中海两口子却没有这么做,无非就是想逼着你老太太主动跟他们两口子开口,说你不跟他们搭伙过日子了,这样的话,他们摆脱了你老太太这个累赘,还保留了这个好名声。”
傻柱反手把刘海中脱下了水。
得让刘海中来抗易中海的怒火。
“刚才二大爷也说了,说他发现易中海两口子晚上偷偷吃肉,老太太,你好好的想一想,仔仔细细的想一想,二大爷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他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傻柱这番话一出口,易忠海和一大妈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
问题大了去。
一趟保城,让傻柱不管不顾的选择跟易家翻脸。
这说明什么?
说明傻柱变了心,不再是受他们掌控的傻柱了。
更让易中海两口子不能接受的事实,是他们的人设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破裂了。
一直以来,易中海就以老好人的人设在四合院讨生活,把自己变成了四合院一言九鼎的管事一大爷,一大妈以这个易中海贤内助的人设,帮着易中海套路四合院众人。
照顾没有血缘关系的聋老太太。
这就是四合院众人觉得易中海两口子不错的原因。
真相这么恐怖。
易中海两口子把聋老太太当做了累赘,还在大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悄悄的炖肉偷吃,完了给聋老太太送窝窝头和白菜汤,这真是他们认识中那个事事将聋老太太挂在嘴边的一大爷嘛。
还有一大妈,不是说她将聋老太太当做亲生婆婆对待吗?
就这个偷肉吃的做法。
真不像。
某些方面。
还不如贾张氏,最起码贾张氏人家把这个撒泼表现在了面上,不像易中海两口子,任何事情都掩藏在虚幻的老好人的人设后面。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望向易中海两口子的目光,也带着强烈的不屑。
不知道谁。
窃窃私语了一句。
“我说有时候大晚上的突然闻到了肉味,错以为是在做梦,合着不是做梦,是一大爷两口子在火炉炖肉偷吃。”
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无数人听到。
就仿佛一个信号。
无数人加入其中。
也是易中海惹怒了众人。
依着傻柱的印象,从前年开始,易中海居然神奇般的组织大家伙为聋老太太进行了二三次不成功的募捐活动。
现在想想。
他们分明是被骗了。
心中的火气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出来。
“大晚上的偷肉吃,还怕咱们街坊们发现,故意把这个门窗管的密实,这心机,真够可以的。”
“我说这大夏天的,街坊们都把家里的火炉子给搬了出去,怎么就咱们管事一大爷家里还留着火炉子,原来不是没地方放这个火炉子,是人家的火炉子晚上还有偷摸摸的用处。”
“啥用处?”
“炖肉啊。”
“谁家炖肉?”
“一大爷家,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四级技工易中海家。”
“怎么晚上炖肉?”
“背着聋老太太偷吃呗。”
两位。
真人才。
说开了这个相声。
一说一捧。
让现场陷入了高潮。
“聋老太太不是易中海两口子的亲妈吗?怎么还背着老太太偷吃呀。”
“亲妈,是给咱们演的,背着偷吃,是不给咱们演的。”
“这就是缺德啊。”
“不是缺德,是没孩子。”
“为什么没有孩子?”
“心眼太多,算计的,你们说前段时间傻柱被举报,聋老太太被举报,是不是就是易中海搞的鬼?”
有时候,压垮骆驼的东西,就是一根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稻草。
街坊们调侃的声音。
一字不漏的飞入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耳帘,一想到自己名声臭了,成了被无数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易中海两口子心神惧裂。
这不是我要的剧本啊。
“噗!”
一口鲜血喷出。
一大妈晕了过去。
伪君子易中海借坡下驴的背着一大妈进了家门。
大院大会莫名的陷入了停顿。
“我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刘海中接过了主持大院大会的权柄,宣布大会结束。
众人哗啦一声各自闪开。
聋老太太原本想招呼人搀扶一下。
话到嘴边。
又把词汇给吞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四合院的人,人人避恐不及聋老太太。
拄着拐杖,颤巍巍的朝着后院走去,路上,聋老太太都在回味,回味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误的。
停下脚步。
回看了一眼易家,又看了看傻柱,发现傻柱向自家屋走去,后面跟许大茂和闫阜贵二人,心中叹息了一句,继续朝着自家走去。
……
进了傻柱家的闫阜贵,用一种怪怪的眼神打量着傻柱。
看的傻柱有点发毛。
“三大爷,怎么个意思?”
“傻柱,三大爷说句心里话,对与错,咱们不提,你别记恨就成,现在的你,让三大爷分外的觉得陌生。”
许大茂点着头,“傻柱,我跟三大爷想一块了,你真不是你,我觉得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岂止是闫阜贵和许大茂这么想。
今晚的傻柱。
给四合院街坊们一种震撼的感官。
霸气侧漏。
以前的傻柱,敬重易中海,尊敬一大妈,就算心里有气,却也会顾忌易中海两口子的面子,私下里谈。
上一次决裂这事,要不是傻柱把实情说出来,四合院的街坊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大家就是觉得傻柱和易中海两口子突然疏远了关系。
原来前一个月。
两家人就决裂了。
今天大院大会上,傻柱先后撕下了易中海两口子伪善的面具,让伪君子两口子人设不在,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难怪闫阜贵会这么打量傻柱。
“人是会变的嘛!”傻柱试着给出了一个理由,“也是易中海把我恶心坏了,他两个月不给聋老太太吃***得聋老太太自己买肉吃,你们也都看到了,易中海那个脸色,比狗屎都臭,我帮着做了,易中海觉得丢了脸,把火气撒在了我的身上,一口一个老太太跑肚,还下药,他不仁,我自然也要不义了,翻脸了又能怎样?我也不靠他易中海两口子活。”
“傻柱,你能想明白这些,我真的很欣慰。”
“我也很欣慰。”
“许大茂,我怎么发现那都有你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傻柱,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哥们义无反顾的揭穿了易中海两口子大晚上偷炖肉吃,你能这么顺利戳破易中海两口子虚伪的面具,就这个恩,你的帮我做顿饭。”
“傻柱,许大茂说的对,易中海可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你今晚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加点小心,别让易中海逮着机会算计你。”
傻柱点了点头。
闫阜贵的提醒。
在理。
就算没有闫阜贵的提醒,傻柱也会对易中海提高警惕。
那个红星废品站的副站长,为什么一来废品站,就给傻柱一个下马威。
原因跟易中海有关。
老副有个老表,这个老表就是易中海找的那个倒霉鬼,前轧钢厂食堂主任,因为与易中海两人合谋打压傻柱的提学徒工一事,事败后,一直在轧钢厂打扫厕所。
这位老表把火气撒到了傻柱的身上,所以才有了老副刚上任就给傻柱下马威这件事的发生,继而让傻柱有了灭杀他的想法,且与许大茂商量,准备利用周向红同志,给老副来个精湛的仙人跳。
“我知道。”
“知道个屁,赶紧准备呀。”
“喝点?”
“庆祝。”许大茂扳着手指头,朝着傻柱罗列起庆祝的理由,“第一,你跟聋老太太决裂,不用在顾忌聋老太太的想法,第二,你戳破了易中海两口子虚假的诡计,第三,我许大茂帮了你,第四,三大爷帮了你。”
“喝点就喝点。”
傻柱张罗起来。
“等会。”
“怎么了。”
“外面有动静。”
许大茂、傻柱、闫阜贵三人,凝神静气屏住呼吸的倾听起来。
后院隐隐约约传来了皮带抽在人身上及人挨打发出的惨叫。
真相大白。
打儿子专业户,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信条信者刘海中,又在教育他的两个不孝子,不知道是单打,还是双打。
“三大爷,我发现你从来没有打过你的几个孩子。”
“教育,可不能棍棒相加。”
“别说了,走一个。”许大茂端着酒杯,指着桌子上的下酒菜花生米道:“花生米配酒,美味。”
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众人话匣子随即拉开。
“现在生活管不错了,还有花生米,前几年喝酒,知道什么下酒吗?”闫阜贵说教起来,“有的人用小石头沾醋下酒,还有人用焊条沾酱油下酒。”
“三大爷,您真有学问,干一个。”
喝完酒的傻柱。
突然愣神了。
今晚的大院大会,貌似不尽人意。
下药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抓住。
贾张氏!
犹豫着一会儿喝完酒,要不要指派许大茂同志去派出所报桉,他下午可找到了贾张氏买巴豆粉的证据。
本想借着大院大会,戳破贾张氏巴豆粉给许大茂下药一事,在以这个为由头,把聋老太太跑肚的根源扣在贾张氏头上。
许大茂上午跑肚。
聋老太太下午跑肚。
很明显。
被人下药了。
这个下药之人也只能是贾张氏。
想法不错。
只不过变故影响下。
傻柱还没有来得及丢这个杀手锏。
……
隔壁。
易中海家。
将一大妈抱回屋子的易中海,刚要伸手掐一大妈的人中,便看到一大妈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心暖暖的。
这么多年的夫妻。
他知道一大妈这么做的理由。
救他。
那个社死当场的情况下,也只有装晕一条道路可走了。
哎。
一处错。
处处错。
易忠海满腔的心事,他看着一大妈,一动不动,一副神游天外的架势。
一大妈发现了易中海的不对劲,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喊了几嗓子,“老易,老头子,易中海。”
见易中海没有反应,还木头人般的坐在凳子上发愣。
一大妈一巴掌抽在了伪君子的脸颊上。
“啪!”
巴掌扇在脸颊上的剧痛,让易中海逐渐回过神来,可他茫然无神的双眼,表明着易中海此时的心情,极其的糟糕。
理解。
盘算了大半辈子。
莫名其妙的泡了汤。
换成任何人,都会如此。
只不过易中海更加抑郁一点点。
“怎么办?”算计落空,人设不在的易中海,崩溃了,“我该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你也不要在四合院摆你管事一大爷的架子,刘海中不是想上位当一大爷嘛,那就让刘海中出头。”
易中海点了点头。
易家的情况。
有点特殊。
某些事情上面,比如这个当家作主,向来是易中海说了算,但是有些时候,易中海也得听一大妈的叮嘱。
就如傻柱预测的那样,一大妈其实就是易中海的狗头军师。
“轧钢厂里面老老实实上班,四合院里面夹着尾巴过日子,过段时间街坊们就会遗忘,这段时间,我们要尽可能的低调做事,做点好事情,只要有人说咱们好,事情就有的挽回。”
“你说我现在向傻柱道歉,他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继续像以前那样敬重我?”
一大妈看傻子似的看着易中海。
笑了。
对傻柱。
一大妈看的比易中海透彻。
“傻柱这人死脑筋,他心中打定的主意,别说你,恐怕就是何大清回来,也不能改变什么,不知道你记得不记得,许大茂跟傻柱说,说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傻柱第一时间按着许大茂暴揍了一顿,完了跑回四合院,发现许大茂没说谎,拎着菜刀要去保城找何大清算账,但是第二天,傻柱一反常态,说他理解了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保城这一行为,说何大清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还跟许大茂成了朋友,你不觉得奇怪嘛?”
一大妈剖析着傻柱的为人处世。
“真的,傻柱好像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
“这也是我看不透傻柱的地方,一个人怎么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写的与何大清分家的证明,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签了字,还有去废品站工作等等,现在的日子,真让人琢磨不透。”
易中海沉默了。
一大妈说的太对了。
傻柱的所作所为,处处让易中海无处下手。
就拿今晚那封信和电报。
谁能想到傻柱会把信笺看也不看的径直给吞吃到自己肚子里面。
又一个人偷悄悄的去了保城,见到了何大清,得知了某些事情的真相。
傻柱如果得知真相,第一时间找到易中海,骂易中海两口子是混蛋玩意,一大妈可能还不怎么担心。
问题是傻柱并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反而无事人似的正常上下班。
表现的越平静,一大妈就越怕。
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
傻柱越沉默,后果就严重。
事实证明。
一大妈的推测是正确的。
电报成了傻柱制衡易中海两口子的杀手锏,让易中海两口子身败名裂,估摸着明天整个胡同就会传遍易中海两口子背着聋老太太偷吃肉?
?却给聋老太太窝窝头和白菜汤的流言蜚语。
无数人会戳易中海两口子的后嵴梁骨。
而且今晚的傻柱,又在喝酒!
易中海可是傻柱醉酒殴打的切身受害者。
喝多了酒的傻柱。
力大无穷。
两易中海绑一块都不是对手!
愁死伪君子了。
不好意思
审核中!
上午过审看吧!不好意思!
第107章伪君子被泼粪
世事难料。
总有计划之外的变故在等着你。
伪君子易中海担心傻柱喝多了酒在打他,本身做了理亏对不起傻柱的事情,以往拿捏众人的手段,在傻柱面前没有丝毫的用武之地,他提着十二分小心,与一大妈商量后,用门栓将屋门插了一个牢不可破。
怎奈这门栓,关键时刻它拖了伪君子的后腿,被找易中海算后账的某人,一脚给踹了一个稀巴烂。
错以为傻柱打上门来的易中海,压根没看清来人是谁,便将这个踹门的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脑袋上。
纵观四合院,也就傻柱和易中海两家的仇怨,值得傻柱大晚上的打上门来。
“柱子!”
凄厉的吼叫声极高,一方面有这个借着高嗓门喊话恫吓住傻柱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有喊人的心思。
傻柱喝多了酒又要打我,四合院的这些人他们怎么也得出来拉一下呀。
有这个醉酒之人什么事情都敢做这方面的考虑,担心醉酒之下的傻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拎着菜刀跟易中海谈事。
被醉酒傻柱打了两次的易中海,深知醉酒的傻柱有多么的可怕,真是力大无穷,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绑一块估摸着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伪君子的心思没有白费。
一嗓子把还没有去会周公的街坊们,都给喊到了中院。
眼前的一幕。
惊得街坊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易中海家的屋门,居然被一脚踹了一个稀巴烂,这究竟是易中海家的屋门破旧所致,还是踹易中海家屋门的人太过厉害。
身在屋内不敢出来的易中海,听到了院内的动静,晓得街坊们都出来,心中的底气莫名的涨了几分。
刚才躲在屋内不敢出来的那会儿工夫,狗头军师一大妈都帮易中海合计好了。
眼前这易家屋门被人踹烂的事情,完全可以被易中海两口子给充分的利用起来,也就是传说中的变坏为好。
算是苦情大戏吧。
依着一大妈的叮嘱,易中海准备借此机会,好好的洗白一下自己的人设,挽救自己的事业与水火之中。
他可不想被无数人指着后嵴梁骨骂八辈祖宗。
伪君子要在四合院街坊们面前,演绎一出受了天大委屈的大戏给众人看,尤其给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位管事大爷看,用易中海这个管事一大爷的凄惨事件,去触碰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心中的底线,让两人能够在面对傻柱一事上,与易中海结成同盟。
伪君子都没看眼前之人是谁,心中认定是傻柱所为,按照剧本自行演绎了起来。
“柱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承认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在提学徒工这件事上面算计了你,可我也是不得已为之,你十六岁,人家轧钢厂规定只有十七岁的人才能提这个学徒工,做饭可是大事情,一大爷担心你年轻把持不住,闹出让工人们跑肚拉稀的事情,是为了你好。”
思索了一番,后悔刚才怎么没想到这番借口的易中海,采取了亡羊补牢的办法,把这个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
“你怨恨一大爷,一大爷认,谁让一大爷是你的长辈,大清不在了,一大爷说啥也得照顾你,傻柱,咱们两家的事情,今天就当着街坊们的面,好好的说清楚,让街坊们评评理,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还是你对不起一大爷我。”
易中海忽的止住了自己的说词。
他发现街坊们的表情怪怪的,而且屋门前面还杵着一个他看着有点眼熟,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的身影,该身影的背后,还站着几个人。
傻柱!
易中海在人群中踅摸起了傻柱的身影,一大妈给易中海制定的洗白计划,只有傻柱在场,他才能借傻柱洗白自己,傻柱不在,易中海一个人唱独角戏吗?
目光在人群中转来转去。
没看到傻柱。
心莫名的慌了一下。
四合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傻柱怎么没有出来。
傻柱没出来,自家的屋门是谁给踹烂的,难不成是许大茂,关键易中海并没有在人群中看到许大茂。
“傻柱和许大茂那?”
易中海的语气,带着一点点急切。
“一大爷,傻柱和许大茂还有三大爷在屋内喝酒,人家压根没出来,你这咋咋呼呼的给谁看?还傻柱踹了你的屋门!”有看不惯易中海所作所为的街坊们,趁着夜色的掩护,暗损了易中海几句,“又给傻柱头上扣屎盆子啊!”
易中海的脑子。
空白一片。
就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让他惊恐万分的消息。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没出来!
他们没出来,这洗白大戏还怎么往下演。
易中海变成了那只热锅上的蚂蚁,他没有理会此时屋内心情也不好受的一大妈,将姗姗来迟的刘海中当做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老刘,你看这事!”
见易中海将自己当做了四合院主事之人,刘海中心中闪过一丝快感,他与易中海斗争这么久,为的就不是这一刻嘛。
大权在握的把易中海踩在脚底!
头一仰。
手一背。
真把自己当做了一言九鼎的四合院大人物,目光斜斜的扫向了那几位杵在易中海家门口的不速之客。
看的很明显。
不是四合院的街坊,也不是周边的邻居。
张了张嘴巴。
想出言训斥对方几句,当刘海中把目光落在那位壮汉身上的时候,不由得肝颤了一下,这身板,这块头,还有那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恶人脸。
腊月的茄子。
蔫了。
难得的精明了一回儿,心道:易中海这个鳖孙,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些人,人家找上门来,易中海怕了,故意认怂撺掇我刘海中替他出头,就领头之人那张凶神恶煞的恶鬼脸,便吓得刘海中失了方寸。
刘海中让人把在傻柱屋内喝酒的闫阜贵喊了出来。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听有人找易中海的麻烦,也跟在闫阜贵屁股后面来到了院内。
眼前一幕。
让傻柱好一番感慨。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前有傻柱单枪匹马撕下易中海伪善的伪君子面具事件,后有恶人踹门找易中海算后账事件。
都赶一块了。
看戏。
后院的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的现了身。
事关易中海。
聋老太太百分之百热心。
养老!
四合院的人齐了。
“老闫,老易家的屋门被这几位给踹烂了,你看看这事要怎么处理?”
闫阜贵心生几分埋怨。
别看他顶了一个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头衔。
说实话。
真没什么想法。
没有利益不说,还被易中海用管事三大爷的身份拿捏得当了两三次大头,为聋老太太捐了几次钱款。
“老刘,这事你说了算。”
见闫阜贵不搭理自己的茬。
刘海中咬了咬牙。
怂也得硬上。
“几位,我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二大爷,我叫刘海中,大晚上的踹门,影响了街坊们休息,我多嘴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大火气,把屋门都踹烂了。”
傻柱这才注意到。
易中海家的屋门被踹了一个稀巴烂。
力道够大的呀!
“什么事?”一个年纪比傻柱还小二岁的小年轻,被恶人大汉推在了前面,指着这个小年轻,瓮声瓮气的朝着易中海发问道:“易中海,你认识他吗?”
易中海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小孩。
眼熟。
不确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考虑到恶人大汉来者不善的架势,自作聪明的选择了否认。
易中海的心思,就是打定主意死活不承认的心思,他认为只要自己说不,那些人就不会将他怎么着。
也不怕挨对方的揍,易中海巴不得对方出手,只要朝着他动粗,伪君子便借着被对方动粗的机会上演苦肉之计,以自己的凄惨试着挽回臭到家的名声。
“没见过。”
反倒是站在一旁无事人一样的闫阜贵,指着小年轻插嘴道:“这不是红星浴场负责打扫卫生的小赖子嘛。”
有去红星浴场洗过澡的街坊们,经闫阜贵这么一提醒,瞬间想了起来。
个别精明的人,都把人家寻上门的理由给脑补了出来。
下午聋老太太掉茅坑,是易中海亲自下去救得,易中海救上聋老太太后,在四合院门口拎着水桶简单清洗了几遍,之后人们就在没有看到易中海,直到傍晚六点多,易中海才现身四合院,后街坊们打听了一下,说易中海去红星浴场洗澡去了。
难不成因为易中海祸祸了人家的浴场,人家带着浴场的人找麻烦来了!
傻柱发现易中海在小赖子身份被点明后,竟然强颜欢笑,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澹澹的惊恐。
伪君子这又是做了缺德事情!
否则道德天尊不会是这么一副怂不拉几的模样。
“小赖子啊。”
怂的原因,是易中海发现自己就算被打,街坊们也会丢个活该给他,谁让易中海做了对不起人家小赖子的事情。
与易中海设想的苦肉计不符。
打了等于白打。
“易中海,你想起来了?”大汉口风一转,“想起来就好。”
说话的工夫。
大汉指着小赖子朝着四合院街坊们,说明了人家来找易中海后账的原因。
跟屎尿有关。
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上脏物的易中海,带着换洗衣服去红星浴场洗澡,身上味道臭不说,有些地方还有这个残留的粪便。
小赖子不让易中海进去。
换做往日,易中海肯定会套路一下对方。
讲道理。
可那时的易中海恼怒傻柱没回来捞聋老太太,怨恨自己下去捞聋老太太,再加上身上的屎尿味,心中布满了怨气,挥手给了小赖子一巴掌,不顾小赖子劝阻的闯进了浴池。
打人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原因是因为易中海身上的屎尿味道,祸祸了人家一池子的热水。
现在提倡勤俭节约。
小赖子莫名其妙的背了一个浪费热水的屎盆子,原本板上钉钉的转正,也随之泡了汤,还被记了一个过错,且取消了今后三个月的补贴,仅保留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可以这么说。
易中海这一澡,这一巴掌,让在红星浴池当了两年学徒工小的赖子,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继而有了上门讨要说法这件事。
“对不起。”
道德天尊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难得的低下了他所谓的高贵之颅,向着小赖子道了一声歉。
“对不起就完了?”大汉气愤道:“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澡,小赖子两年的辛苦白费了,你一句对不起,没了?”
“我赔!”
这是易中海想到的唯一可以解决自己难题的办法。
害的人家被扣工资。
他易中海就得补偿人家的薪金。
心里巴不得赶紧把这些人打发走。
多留一秒。
易中海多丢一秒钟的人。
“有钱就了不起了?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有钱就可以将我们小赖子不放在眼中,说打就打?我告诉你易中海,我们今天来,可不是为了你几个臭钱来得,我们是来讨个说法,你凭什么打小赖子?”
易中海心中的愤怒。
居然烧向了一旁看戏的傻柱。
伪君子把自己被问责及道歉的丢人,统统归拢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下午要是回来把聋老太太从茅坑里面捞出来,他堂堂轧钢厂四级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就不用亲自下场去捞聋老太太,也不会怒发冲冠之下,抽小赖子一巴掌,当着四合院这么多人丢人现眼。
都是傻柱的错!
还有孩子。
易中海又想到了自己是绝户这茬,要是不绝户,哪怕就是一个儿子,也不会让大汉这么嚣张跋扈。
这些人。
就是在欺负自己没有儿子!
儿子!
伪君子可不仅仅怨恨傻柱一个人,连带着看戏的贾东旭也怨恨了起来。
傻柱跟易中海没有关系,之前还闹翻了,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傻柱作壁上观情有可原。
贾东旭却是易中海的徒弟。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
当师傅的被人堵着门的讨要说法。
贾东旭却仿佛无事人似的看着这一切。
我可是你的师傅!
秦淮茹也是。
当初为了嫁入城里,将下乡支援秦家村的带队队长易中海当亲爹伺候,嫁入了城里,达成所愿,也不把易中海放在了心上。
四合院的这些街坊。
他们也在看戏。
我可是管事一大爷!
易中海此时的心情,根本没法用言语形容。
他怕了。
伪君子发现比丢人更加恶心的事情,是人格上的侮辱。
大汉让小赖子抽易中海一巴掌,说易中海下午抽了小赖子一巴掌,小赖子就得回抽易中海一巴掌。
这比大汉亲自动手抽易中海,更加的让易中海下不来台。
易中海的身体,开始哆嗦。
屋内的一大妈见状不妙,赶紧现身。
“这件事是我们家老易错了,甭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哪怕就是我们家老易下茅坑救了后院孤寡老太太,做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他抽小赖子巴掌这件事,就是我们家老易错了,打人就不对,错了就得认罚,这一巴掌我们老易认了,老易终归是男人,这一巴掌我这个妇道人家替他挨了。”
傻柱笑了。
他发现了自己上一辈子不曾发现的秘密。
狗头军师一大妈。
这话说的委实漂亮,有点激将的意思,更把道德绑架的套路,巧妙地融合在了里面。
不愧是易中海的媳妇。
救聋老太太才屎尿加身!
这是什么?
事出有因。
是救人命的大事情。
都救人命了,你还能继续纠缠着这个话题不放?
更何况人家提出了代替易中海挨大巴掌的建议。
面子给你了,里子也给你了,你还想咋的。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非常怪异,刚才还处于下风的道德天尊易中海和狗头军师一大妈,转眼间占据了上风,掌控了事件的主动权。
打女人这事。
毕竟不怎么好听。
又不是逮着了小鬼子,往死里揍。
对自己名声有损。
小赖子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将来他得娶媳妇,人家一打听,小赖子有打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妇人的恶行,自然就不嫁了,着急就娶不到媳妇。
难怪一大妈会当着四合院这么多的人提出替易中海挨大巴掌的建议来。
有不能生养这一护身符作保。
妥妥的一个为了易家,任劳任怨的好媳妇形象。
打一大妈。
等于是在打一个在易家没有一丝一毫地位的弱女子。
对此。
傻柱也只能暗道一声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大妈掌控全局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无数人避恐不及,易中海有一大妈帮出头,小赖子人家有老娘撑腰。
小赖子不敢做的事情,小赖子老妈却敢。
都是女人。
你比我厉害咋的。
小赖子的老妈,其泼辣的程度,远远的高于贾张氏。
撒泼高手贾张氏连给小赖子老娘提鞋都不配。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傻柱他们嗅到一股子臭味的时候,一声怒吼响起。
“打我儿子,我请你吃黄糕。”
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现场,手中的粪桶径直泼向了自认为胜券在握的易中海两口子。
第108章伪君子绝户之真相
夜幕给了癞子妈最大限度的掩护。
来得急。
动作也快。
抢在道德天尊易中海和狗头军师一大妈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抢先一步下手。
这一泼。
让猝不及防的易中海两口子,落了个被屎尿加身的下场。
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臭人!
身上的那个味道。
呛鼻子。
变故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都没有想到。
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易中海两口子被人泼了粪。
这还了得!
仿佛被激怒了,身上满是污秽之物的一大妈,挺着脑袋向癞子妈撞来,她身上泛着腥臭的污秽之物,依然成了一大妈的保护符。
想法不错。
现实却稍微有点残酷。
顶着一脑袋污秽之物朝着癞子妈撞来的一大妈,根本没有达成她一头把癞子妈撞倒在地的想法。
武器!
癞子妈手中的粪桶变成了她的武器,见一大妈不怀好意的朝着自己攻来,想把自己也拉下水,在一大妈冲到她跟前的那一刻,手中的粪桶好似流星锤一样的砸在了一大妈的屁股上面,将一大妈给砸在了一旁。
看戏的贾张氏,充当了一大妈的肉垫,一大妈身体砸在贾张氏身上不说,身上的那些污秽之物还沾了贾张氏一身。
其样子。
根本不是一个惨字就可以描述的。
太惨了。
“呜呜呜!”
凄厉的哭泣声先后响起。
前面是一大妈在哭,虽说粪桶砸在了她的屁股上面,又有贾张氏充当她的缓冲,还是疼的厉害。
后面的哭泣源自于贾张氏,老虔婆没想到自己从吃瓜群众变成了被吃瓜群众,刚才一大妈砸在她身上的时候,疼的贾张氏情不自禁的张口痛喊了一声,那时候依稀有这个东西流入了贾张氏的嘴腔,让贾张氏恶心的要死。
“还他M有脸哭。”癞子妈指着倒地的一大妈,骂道:“天生的贱货,本想泼你点粪,结果上赶着找打,你说不贱不贱?天底下就属你贱。”
“一大妈怎么就天生的贱货了?你得说出理由来!”
傻柱仗着酒劲跳了出来,他一句话,让原本要平息的局面刹那间变得紧张了,效果跟火上浇油似的,受委屈的一大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事出有因,街坊们也都被吸引起了兴趣,想知道一大妈犯贱的缘由。
许大茂紧随其后。
“对对对,说出理由来,一大妈怎么就贱了?”
四合院双傻化身成了搅屎棍。
唯恐天下不乱的挑拨着双方的关系。
别光泼粪啊。
动手。
这么壮实的身板,打上门来不扇易中海几巴掌,都对不起傻柱对他的殷切期盼。
火中取栗。
只有乱起来。
傻柱才能渔利,他突然发现眼前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借着癞子妈撕裂一大妈伪善人设的机会。
作为跟易中海同床共枕几十年的老妻,易中海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大妈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很多事情她就是在装湖涂,故意装不知道,必要的时候还为易中海打配合,帮易中海圆某些缺德的谎言,借此维持易中海的人设。
上一辈子。
贾张氏当着无数街坊们的面,大骂易中海,曝光了易中海晚上偷悄悄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事实。
街坊们这才知道易中海与秦淮茹深夜交割棒子面这件事。
大晚上背着人偷偷接济寡妇棒子面。
这里面能没有问题?
面对街坊们的质疑,一大妈站了出来,说她身体不好,听说贾家生活困难揭不开锅了,就让易中海帮忙送了一些棒子面,至于为什么白天不送,一大妈给出的理由,是担心街坊们会说闲话。
她伪善的程度与易中海有的一拼。
老话说的好。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易中海是混蛋玩意。
一大妈也是。
伪君子的人设破裂了,成了臭狗屎的存在。
一大妈的虚伪,也得曝光在众人面前。
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
“易中海打你家孩子,你带人泼易中海的粪,我们这些街坊们不说什么,一大妈她虽然嫁了一个混蛋,嫁了一个伪君子,嫁了一个不是人的玩意,一直任劳任怨,操持家里,你就不该泼她。”
易中海恨不得撕了傻柱。
傻柱又在指桑骂槐的诅咒她易中海不是人。
“你说一大妈犯贱,这个犯贱的理由必须说出来。”许大茂第一时间附和着傻柱,“凭什么说一大妈犯贱。”
傻柱抢过了许大茂的话茬子,“你说易中海犯贱,街坊们都认同,说一大妈犯贱,这可不行。”
“我发现你们院里的人,全都是猪脑子,易中海不是人,他媳妇就是好人了?刚才跟我儿子说的那些话,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吧?什么易中海错了,什么易中海是当家人,不能挨这个大巴掌,什么她以易中海媳妇的身份代替易中海挨大巴掌,我儿子真要是听了她的话,抽了她这一巴掌,我儿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将来还娶媳妇不了?她的伎俩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这也不能构成一大妈犯贱的罪名呀。”许大茂口风一转,把话题扯到了易中海绝户这上面,“你去周边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们一大妈夫唱妇随,就因为不能生孩子,在易家任劳任怨,你说一个为家庭全身心付出的人是贱货,这个我们不能苟同。”
“换成别人,不能生孩子,早休了,易中海却还跟一大妈两人……。”
傻柱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这等于是在为易中海歌功颂德,一大妈不能生育,这是四合院公认的事实。
易中海为什么能够在四合院道德绑架众人。
这便是根源。
很多人都被易中海对一大妈的情感给套路了,认为这么一个深情的人不会说瞎话,做的事情也都是正经事情。
“易中海不休他媳妇,你们以为是易中海两口子感情深厚,我告诉你们,这就是一个屁,那是因为易中海做了对不起他媳妇的事情,他不敢,他心中有愧。”
小赖子他母亲。
曝光了一个足矣引爆四合院的超级勐料。
一大妈是不能生育,只不过这个不能生育,不是一大妈与生俱来自带的,是后天人为因素造成的。
造成一大妈不能生育的罪魁祸首,便是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四级技工易中海!
石破天惊。
伴随着小赖子母亲讲述的声音。
街坊们都麻了。
合着易中海现在的老好人形象,及他与一大妈两口子相敬如宾的假象,都是两口子人为营造出来的。
好多年前。
易中海也是一个花花肠子的货色,他有这个八大胡同的VIP金卡,得了脏病,把脏病传染给了一大妈。
医疗条件受限制是一方面原因,当时乱糟糟的社会环境又是另一方面因素,没有及时治疗,一大妈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易中海却屁事没有。
心中有愧的易中海,事后跪在一大妈面前,乞求着一大妈的原谅,为了让一大妈安心,伪君子还写了一份保证书。
根据小赖子母亲给出的说法,只要一大妈一日握着这份保证书,易中海就一日不敢炸翅,两口子在这份保证书的威胁下,才给了四合院街坊们一种恩爱有加的错觉。
“你放屁!”
易中海喘着粗气。
狰狞的样子一扫之前那种老好人的虚幻。
“我放屁?”小赖子母亲冷笑了一声,“估摸着你是没看清我的相貌,我爹叫做卜世仁,二十年前,他是救世堂的坐馆大夫,你带着你媳妇来求药的那天,还是我帮着抓着的药,那天下雨,你是后半夜来得,还不好意思了,在外面躲了好一会儿,是我发现的你,才把你们两口子给招呼进了救世堂。”
傻柱发现易中海在听到卜世仁这个名字后,瞬间变成了泄气的气球。
蔫了。
就这个态势。
不打自招的态势。
立马让街坊们相信了小赖子母亲的这番话。
“你是卜世仁家的小丫头?”
聋老太太出人意料的开了腔,或许觉得这是她彰显自己对易中海两口子关心的绝佳机会。
锦上添花毕竟不如雪中送炭。
江湖救急。
这件事因聋老太太而起,谁让她掉了茅坑。易中海为了救她,身上全都是屎尿。甭管从哪方面论起,聋老太太都脱不了干系,她肯定要下场。
冷漠会让易中海两口子伤心,不利于聋老太太的养老大业。
刚才贾东旭的不作为,已经让易中海感到了一丝不满,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精准的捕捉到了易中海对贾东旭的这一丝不满。
她不是贾东旭,她与易中海的关系跟人家易中海与贾东旭的关系刚好相反,聋老太太是求着易中海帮她养老送终,必须事事顺着易中海两口子的心思,不敢跟易中海两口子闹翻。贾东旭却是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的人选,易中海两口子要反过来套路、讨好贾东旭。就算贾东旭千般不对,易中海也不会与贾东旭决裂。
四合院适合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的人。
一共两人。
傻柱是一个,贾东旭是一个。
在傻柱明确表示他与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下,贾东旭的地位水涨船高,易中海要顺着贾东旭的意思来。
此种情况下。
聋老太太要表明自己的价值,她只有有价值,易中海才会不将她当做垃圾一样的丢掉,傻柱说过这么一句话,说易中海两口子早已经不满了聋老太太的所作所为,想把聋老太太当累赘的甩掉。
这不是聋老太太想要的结局啊。
眼前这机会。
是聋老太太表达自己力挺易中海两口子的机会。
“我老太太在大院里面住了几十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情?还保证书!大晚上的来我们院耍威风,给你脸了?”聋老太太扭头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道:“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一个是咱们大院的管事二大爷,一个是管事三大爷,就这么看着外人蹬鼻子上脸的欺负咱们院的人?今天能欺负老易,明天就能欺负你刘海中,后天就能欺负你闫阜贵。”
这事情。
怎么插手。
比狠。
不是人家的对手。
比下作。
更不是人家的对手。
刘海中把头扭向了右侧。
闫阜贵将头扭向了左侧。
明摆着不想搭理。
祸是易中海闯出来的,人家找易中海的麻烦,他们两位管事大爷凭什么插手,真把管事大爷这头衔当葱了,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帮忙。
躲都躲不及。
寻求外援未果的聋老太太,气的牙根痒痒,她挥舞着拐杖朝着那位给易中海两口子泼粪的老娘们抽来。
用事实行动说话。
这是聋老太太的杀招。
她仗着自己是大院的大院祖宗,又有易中海在后面撑腰,一言不合就上演这个拐杖抽人的戏码。
怎奈错想了某些东西。
易中海的人设破裂,聋老太太也因为一系列的举报,变成了声名狼藉的存在,她这个所谓的自封的大院祖宗在街坊们面前,或许还有几分面子,在老娘们面前,狗屁不是。
众人就觉得他们眼前忽的一花。
再看老娘们手中的木头粪桶,神奇般的换了一个。
手一扬。
桶里的液体以老娘们为原点,以扇形状泼向了挥舞着拐杖,欲替易中海两口子讨要公道的聋老太太。
“哗啦!”
聋老太太落了个与易中海两口子一模一样的下场,也被浇了东西。
区别就是易中海两口子身上是这个米田共,臭烘烘的。聋老太太身上是这个尿液,骚兮兮的。
街坊们个个变成了木头人。
又是屎又是尿。
惹不起。
唯恐城门失火被殃及池鱼。
街坊们各自后退了数步,尽可能的远离这些人。
傻柱和许大茂也是这种想法。
两人乐呵呵的随着大流,目睹着易家的大戏,听着易家传出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心中的愉悦竟然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怪不得电影中,那些人都会想方设法的报仇。
这感觉。
就一个字。
爽。
易家遭殃的过程中,伪君子莫名其妙的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带着一丝不明寓意的矛盾。
第109章坐实易中海伪君子的身份(求订阅)
感受到伪君子这一丝不明寓意的矛盾。
傻柱浑身一个冷颤。
伪君子对他,有恨,恨意中还带着一点点期望,估摸着是期望傻柱能够替他出头,对傻柱而言,这期望还是留给贾东旭吧。
他回了一个冷哼给伪君子。
此时的易家,遍地狼藉,惨不忍睹。
一阵骂骂咧咧的脏话声中,对方扬长而去,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四合院众人。
这戏。
忒爽。
那些人走后,刘海中立时活了过来,招呼着众人一起收拾易家的残局,有的打水,供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三人清洗身上的污秽之物,还安排了几个人帮忙整理屋子。
傻柱响应了刘海中的号召,进了易中海家,许大茂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跟在傻柱屁股后面也进了易中海家。
“我艹,真够狠的。”
进入屋内的傻柱,看着眼前的狼藉,想也不想的飙了一句脏话出来。
可不是为易中海两口子的遭遇打抱不平。
而是觉得对方做事情还是留了一定的余地,为啥不把易中海家房顶的瓦片也给弄了呀!
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唠叨着刚才的那些事情。
重点讨论了易中海与一大妈两口子不能生育这一事实。
街坊们都相信人家说的是实情。
即一大妈的不能生育是易中海亲手造成的。
好家伙。
四合院浓眉大眼的老好人易中海,竟然是一个常年泡在八大胡同里面的货色,得了脏病,传染的一大妈不能生育,自己害的自己成了绝户。
傻柱突然想到了去年街道推进的苦命人改嫁项目,老王的意思,是想把四合院当做试点。
四合院里面反应最强烈的便就是易中海,面上举双手赞成老王的提议,拍着胸脯的进行着保证,还开了大院大会。暗地里却流露着那些人嫁进来,会被街坊四邻看不起,娶那些人的人家也会被人戳后嵴梁骨等等之类的瞎话。
刚开始以为是易中海这个老旧思想在作怪。
现在看来。
分明是易中海心中有愧。
心虚了。
担心跟他有过关系的苦命人降临四合院,闹的易中海身败名裂,所以才使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借众人意见让老王打消了将四合院当做试点的想法。
昔日因。
今日果。
要不是易中海常年泡在八大胡同,一大妈不至于绝户,易中海也不至于为了养老算计众人。
都是自找的。
一帮人骂着易中海的不是人,做着收拾易中海屋子的事情。
意外惊喜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
遍地的狼藉下。
站在许大茂跟前的傻柱却有额外的收获发现,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扭身直奔了易中海家门口。
傻柱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几张白纸。
“啥东西?”
“纸。”
“我知道是纸,我问问这是啥纸?”许大茂挪到傻柱跟前,伸手将傻柱手中的纸张揪到了他自己手中,借着灯光,反复打量了几眼,“这不是上次老太太被举报的那种信纸吗?怎么在一大爷家出现了?”
忙着清理身上污秽之物的易中海。
脸色一变。
一大妈发出了一声惊呼。
观二人的表情,就仿佛他们最最惊恐的把柄亦或者最不能见光的丑事,突然被许大茂给抓到了,浑身上下泛着害怕。
信!
许大茂手中的信。
引得易中海两口子齐齐惊恐。
什么内容的信?
把一直横行四合院自认为是四合院掌舵大拿的易中海两口子,给吓成了现在这幅德行?
许大茂刚才念叨了一句,说举报聋老太太的信笺。
举报聋老太太的信笺,怎么会在易中海家里出现?
街坊们好像想到了什么。
那封先后举报聋老太太两次的举报信,不会是易中海两口子写的吧!
一方面是易中海两口子的人设破裂了,成了烂大街的存在,之前不往易中海两口子身上琢磨的事情,现在一股脑的往两口子脑袋上扣,另一方面是许大茂手中的信纸与举报聋老太太的信纸是一模一样。
无风不起浪。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易中海真要是行的端,走的正。
为什么会是眼前这番做坏事被人发现了真相的惊恐!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百密一疏。
傻柱曝光了不少易中海两口子与聋老太太之间的勾当,如易中海两口子将聋老太太当做累赘,又有聋老太太买肉让傻柱帮做荤菜这件事作证。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在彰显着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并不如人们面上看上去那么好,所以易中海存在写信举报聋老太太的可能。
灯下黑的道理,街坊们知道,易中海也知道,举报聋老太太这件事,街坊们怀疑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怀疑易中海两口子。
真相让人不能接受。
恰恰是街坊们没有怀疑的对象做了这个举报的事情。
要不然这信纸怎么解释!
不确定的事情。
这件事是易中海所为,还是一大妈所做。
按照癞子妈给出的解释,一大妈也不是一个好鸟,是一个比易中海还烂的烂人。
在场众人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身上,易中海两口子动了动嘴皮子,似乎想说点什么。
只不过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而已。
“老易心里有鬼呀!”
闫阜贵推了推眼镜,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相处了这么些年。
街坊们都知根知底,易中海时时刻刻玩着道德绑架的套路,真要是有理,压根不是这幅怕事的样子,刚才癞子妈直言不讳指出易中海是造成一大妈不能生养罪魁祸首时,易中海选择了以沉默对待。
沉默相当于承认。
现如今易中海这般惊恐表情,让闫阜贵确信了他的某些推测。
易中海实际上就是一个恶事情做绝的混蛋。
刘海中也麻了,稍微思绪了一下,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没有见过像易中海两口子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还将四合院街坊们当傻子玩弄。
许大茂手中的信就是证据。
举报聋老太太的证据。
轧钢厂内,易中海压着刘海中,四合院里,易中海又踩着刘海中,真要是借着这个机会,把易中海扳倒,让自己当一大爷。
刘海中觉得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事情。
“许大茂,别瞎说,什么一大爷举报了老太太,咱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一大爷两口子照顾老太太。”
“二大爷,真不是我许大茂瞎说,这上面还有字迹。”许大茂照着灯光念道:“尊敬的街道,你好,我是四合院一名普普通通的住户,我举报我们中院何雨柱!”
许大茂把信笺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接过瞅了一眼,上面的确写着举报傻柱的话,这个笔迹也是易中海的笔迹。
信纸很快从刘海中手中转移到了闫阜贵手中,又从闫阜贵手中转移到了那些好奇的街坊们手中。
在街坊们手中转了一圈。
人人见证。
人人作证。
这封信,彻底的堵死了易中海洗白的后路。
“老易,你这事办的可不地道,你举报老太太,还举报了两次,老太太没事了,你又举报傻柱,前面咱们还开大院大会,强调了这个先进文明四合院的评选活动,你身为管事一大爷,你带头举报街坊们。”
口风一转。
杀人诛心的一句话,从刘海中嘴里飞了出来。
“你跟大清关系不错,大清走后,就剩下傻柱兄妹两人相依为命,你说说,让我怎么说你好,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都解封,你。”
言下之意。
你易中海杀熟。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还怎么让街坊们信服你这个一大爷。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没想到这封举报信竟然会被傻柱给捡到,更被许大茂给当众念了出来,心里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阵慌张。
觉得事情都搅一块了。
人设破裂,被泼粪,举报信被发现等等。
还想洗白!
跳进黄河都不一定能洗白。
天见可怜。
聋老太太真不是他举报的。
至于刘海中手中所拿的举报傻柱的举报信,是易中海写的,这个易中海承认。只不过易中海没有举报傻柱的想法,他就是想敲打一下傻柱,让傻柱便这么跳脱。
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易中海泛起了把傻柱这个养老备胎转正到跟贾东旭一样的位置,他担心傻柱不给自己面子,设计了一出举报戏码,显示自己能力和人脉的同时,又小小的拿捏了一把傻柱。
胎死腹中。
计划还没有实施,傻柱就已经跟易中海撕破了脸,易家还被癞子妈给带着人砸了一个稀巴烂。
诬陷捏造的举报证据,非但没有派上用场,反而成了易中海举报聋老太太,举报傻柱的屎盆子,让四合院街坊们人人自危,都警惕了易中海几分。
伪君子有口难言。
不是屎也是屎。
按理说不应该被发现才怪。
事实却如一击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易中海的脸颊之上,举报信被傻柱发现,经许大茂的嘴被街坊们熟知。
要坏事。
难道真是报应?
易中海仰头看了看天。
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身败名裂的下场。
聋老太太也急了,她现在就靠易中海虚幻的维持所谓老好人的人设拿捏易中海,这要是易中海名声臭了,在破罐子破摔,聋老太太还如何横行大院?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双方的关系,就是狼与狈的关系,一个借着对方大院祖宗的身份唬人,一个仗着对方管事大爷的头衔吓人。
真以为聋老太太的身份能唬住众人!
是街坊们懒得搭理一个糟老婆子。
聋老太太的样子跟热锅上的蚂蚁差不多。
急了。
傻柱疏远了跟她的关系,易中海可不能在出事。
看着聋老太太的样子。
傻柱暗乐。
意外之喜真的惊人,本以为就是一出易家被抄的戏码,结果老天爷开眼,让傻柱误打误撞的捡到了易中海所写的举报信,让易中海雪上加霜,名声烂到了烂泥地里面。
要不是顾忌到眼前还有这么多人。
傻柱真想扬天大嚎一句。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你易中海报应来了。
“易中海,你还真是一个伪君子,有什么事情,咱敞开了谈,这可是你易中海的口头禅,往日里你用这句话要求街坊们,轮到你了,你偷悄悄写举报信,举报我?”
“傻柱,老易不说你,我也得说你,你稍微收敛点,影响咱四合院的声誉。”
“二大爷,换做之前,咱谁敢这么大吃大喝?谁敢礼拜天带着家人去改善生?这是咱日子好了……。”
刘海中无话可说。
傻柱的理由。
绝。
易中海也在叫苦连天。
傻柱给他扣了一顶沉甸甸的大帽子。
易中海脸如死灰。
这话传出去。
他易中海都不能有好。
易中海苦苦营造的人设破裂了!
不怨傻柱心狠,主要是易中海不是人。
“二大爷,三大爷,我觉得易中海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咱们街坊们的利益,不适合继续待在这个管事一大爷的位置上,我提议罢免易中海管事一大爷的头衔,鉴于易中海这么恶劣的……。”
易中海脸色分外难看。
想拒绝。
只不过傻柱的话,让他委实没有理由拒绝。
四合院很快通过了罢免易中海管事一大爷及帮扶易中海的决议。
刘海中也终于实现了他掌控四合院的梦想。
脸上泛起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整个人都有点飘了。
他召开了四合院首届无易大会,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废话,里面有用的就一点,通过大院大会坐实了易中海伪君子这个绰号。
从今往后。
四合院除了有双傻,还有伪君子。
伪君子的称呼,才是真正让易中海无法接受,也是不能接受的事实。向来好面子,标榜自己是好人的道德天尊易中海,会被无数人冠以一个伪君子的绰号。
伪君子的伪字。
已经说明了问题。
易中海真想死过去。
一想到人们管他叫做伪君子,易中海就觉得心累,他心中悲愤的吼叫了一声,这不是我易中海想要的结果啊。
伪君子你大爷!
一口鲜血喷出。
伪君子瘫坐在了地上。
第110章贾张氏被抓
换做往日。
易中海要是有个头疼脑热,街坊们便急巴巴的围拢过来,各种关心,就算心里骂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最起码人家面上是一副关心伪君子身体的虚假。
人走茶凉。
没有了一大爷的头衔,名声臭了,都把易中海当做了狗屎。
吐血这件事,非但没有赢得街坊们的同情,还被灌了一个弄虚作假的虚名,有些人直言不讳的指出,说易中海在表演,表演这个苦情大戏给街坊们看,其真实目的就是不想面对自己的错误,拒绝接受街坊们对他的帮扶。
街坊们个个化身成了道德天尊,站在道义的角度教训起了易中海,说教起了一大妈。
“易中海,我告诉你,你这个做法是不对的,犯了错误,就要勇敢的面对,你以为自己吐口血,就没事了,这可不行。”
“伪君子,你之前是管事一大爷,你现在不是了管事一大爷,你跟我们是一样的人,你要接受我们对你批评,犯了错误也不要害怕,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圣人都犯错,就更不要提你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了,勇敢的面对,勇敢的去改正错误。”
“举报这种事,真的不道德,有点缺德,和和美美的四合院,这可是你易中海这个伪君子提出来的,你要求我们和和美美的,你自己背地里做着下三滥的勾当,易中海,你活该绝户,你活该没有孩子。”
“伪君子,你自己绝户,你说说你为啥绝户?还不是你心眼太多了,你可劲的祸祸咱们四合院的街坊们,你简直不是人,王八蛋,禽兽,狗屎。”
易中海心累。
伪君子、绝户几个字。
就好比几把利刃,重重的砍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让易中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丢了大脸。
一大妈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两口子如坐针毡。
浑身不得劲。
大人训斥他们,易中海两口子勉强能接受,最让易中海两口子不能接受的事实,院里好多小屁孩都开始说教他们两口子了。
何家快乐小肥猪何雨水牵头。
“一大爷,一大妈,我们老师说好孩子不能说谎,你们说谎,你们不是好孩子,老师逮住说谎的孩子,让他们罚写一百遍我说谎、我不是好孩子的词句,你们是大人,你们要写两百五十遍我说谎、我不是好大人的词句。”
易中海两口子的心。
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觉得压抑了。
被一个十岁的小屁孩罚写作业。
传出去。
他易中海还是易中海吗?
这种抑郁,在贾家母子背刺之后,愈发的强烈。
与易中海有着密切关系的贾家母子,出于贾家利益的考虑,加入了与易中海战斗的战团,在贾张氏的带领下,贾家母子用恶毒百倍的言语,大声的说教着易中海两口子,什么活该绝户,什么不是人,什么算计他们贾家,什么收贾东旭当徒弟是别有用心,什么为老不尊等等之类的话,统统从贾张氏嘴里飞了出来。
老虔婆还没湖涂,没有信口雌黄的用秦淮茹来举例论证贾家与易中海的关系,这算是唯一一点让傻柱感到不满意的遗憾。
现下这个场面。
贾张氏要是把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真实关系给说了出来,估摸着四合院的戏会越有看头。
可不是傻柱在无的放失。
四合院的某些事情,看似平澹无奇,没什么内在,可你一旦深入追究或者细琢磨里面的那些门道,真相往往令人毛骨悚然。
傻柱怀疑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之间,有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贾张氏的反常是一方面因素,一心念叨着要抱孙子的贾张氏,在秦淮茹怀了娃娃后,并没有感到喜庆,借着收音机事件,人为让秦淮茹小产,小产之后,专门买了老母鸡熬鸡汤替秦淮茹补充营养。
易中海的反常又是另一方面因素,他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当媳妇,相亲那天,直接送了一台崭新的缝纫机给贾东旭,结婚那天坐在了父母才能坐的主位上面。
许大茂又看到易中海在秦淮茹屋内待到十二点才离开,前段时间伪君子又送了一台收音机给贾东旭,名义上是庆祝贾东旭转正,成了正式的轧钢厂职工,那天也是贾家确定秦淮茹怀孕的当天,伪君子表现的太过兴奋。
秦淮茹小产后,贾家和易中海两家的关系,莫名的陷入了紧张。
傻柱想到了一个成语。
借鸡生蛋。
易中海的绝户是一大妈不能生养,一大妈不能生养的原因不谈,就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件事来论。
伪君子就有作桉的动机。
难不成贾张氏察觉到了什么?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刚才心机婊就在默默的关注着易中海,联想到半夜接济事件。
毁三观呀。
事情进行到这种程度,他的参与,积极参与,全民怒骂伪君子两口子的宏大场面可不怎么常见。
“贾大妈,贾东旭,做人得有良心,伪君子千般不对,那是对我们这些街坊,人家两口子对你们贾家不错,你们吃饱饭撂下碗骂娘,干嘛呀?谁都可以骂伪君子易中海两口子,就你们贾家不能骂。”
闫阜贵暗暗的叹息了一下。
傻柱学坏了。
多好的一个老实孩子,除了打许大茂,也没有别的坏毛病。
瞧瞧现在,明明晓得易中海两口子因贾家母子背刺暗自悲伤,傻柱却故意火上浇油,借着说教贾家母子的机会,讥讽易中海两口子。
这才是最高深的损人。
骂了你,你还不能说什么。
傻茂是傻柱永远的追随者,傻柱话音刚落,许大茂便趁着傻柱的话茬子,讥讽贾家母子的冷酷无情,讥讽易中海两口子的有眼无珠。
“四合院里面谁都可以骂易中海是伪君子,骂一大妈是臭婊砸,就你们贾家母子不能骂,远到人家伪君子给贾东旭说了媳妇秦淮茹,近到伪君子送缝纫机给你们贾家,还有收音机,也是人家易中海送的,你们贾家母子当初还说,说贾东旭命好,摊上了一个伪君子这么好的一个师傅,现在你师傅落难了,你们贾家翻脸不认人了,什么玩意。”
“傻柱,许大茂,管你们什么事情?我们贾家的事情,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
“看不过你们贾家的做法,行不行?”
四合院的重心。
再一次跑偏。
从说教易中海两口子变成了说教贾家母子,双方你来我往,骂的好不热闹,主要是许大茂对骂贾张氏,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傻柱,却在双方骂战进行的当口变做了作壁上观的局外人,磕着瓜子的看戏,还给了闫阜贵一把瓜子。
……
十数分钟后。
公安登门。
这场内容跑偏了的骂战才得以作罢。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极快的迎了上去,没开口之前,错以为人家是来抓易中海或者为易中海家里遭殃这件事来得。
经过询问得知。
众人才晓得自己闹了乌龙。
有好心人在大街上听到了下药几个字,报了公安,公安来到了四合院。
现场的气氛。
变得紧张起来。
下药这件事,是从易中海嘴里说出来的,易中海现在又是这么一个德行,想想便觉得恶心。
真相基本上不用调查取证,街坊们一致相信是易中海在给傻柱扣屎盆子。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的意思,四合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在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便以四合院没有发生下药事件为由头,想把这件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却不曾想,许大茂跳了出来。
公安登门这件事,对许大茂而言,那就相当于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今白天就因为许大茂吃了被贾张氏下药的东西,闹的许大茂跑了十几趟厕所,整个人有气无力,腿都软了,系裤腰带都费劲。
许大茂可是纯粹的一个缺德小人,他信奉一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贾张氏下药毒害许大茂这件事,他一定会狠狠的报复贾家,报复贾张氏。许大茂原本的想法,等明天或者后天,没事了,自己去找公安来帮自己解决这件事。没想到错有错着,有人意外的听到了下药两个字,自我脑补之下,帮忙报了公安。
公安同志都登门了,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吧!
许大茂自己被下药不说,后院聋老太太也被下了药,聋老太太跟许大茂一样,跑了十几趟厕所,最终腿软的掉在茅坑里面,伪君子易中海把下药的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这是聋老太太没事,假如要是死了,傻柱是不是肯定要大祸临头。
傻柱可是他许大茂的兄弟。
这件事说啥也得弄明白了,要不然傻柱会被扣上一个下药害人的名声,将来还怎么娶媳妇呀!
多心的许大茂,他开始考虑傻柱今后数年的事情,为傻柱的终身大事张罗起来。
就一个意思,公安说啥也不能走,说啥也得把这个下药的事情给解决了。
许大茂认为聋老太太跟自己一样,也是着了贾张氏的道。
刚才跟贾家的骂战中,许大茂看到了贾张氏眼神中对他的滔天恨意,恨不得将许大茂生吞活剥。贾东旭也在旁边虎视眈眈,要不是贾东旭晓得他一个人打不过傻柱和许大茂,说不定早挥舞着拳头教训起了许大茂。
县官不如现管。
送上门收拾贾家的机会。
许大茂必须抓住。
“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许大茂不给您两位面子,而是这件事,它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许大茂有个优点,这家伙会说话,花言巧语那真是一套接着一套,虽然当面扫了刘海中和闫阜贵打圆场的面子,但人家说话的这个口气,让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心中莫名的舒服了几分。
傻柱看着许大茂。
心中暗自思量。
上一辈子。
许大茂在外面沾花惹草却屁事没有,估摸着就是这张嘴的功劳,还有许大茂电影放映员身份的加持。
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公安同志,我实话告诉您,下药这件事它是真事,就今天上午,我跑了十几趟厕所,我拉的腿都疼,我真是被下了药。”
许大茂还把一旁发呆的傻柱也给拖下了水。
四合院双傻,要共同进退。
“您瞧见他没有,他叫傻柱,废品站的废品收购员,中午给老太太做肉,老太太下午跑肚拉稀。”
手指向了躺尸的易中海。
“刚才我们这位伪君子一大爷,他说傻柱给老太太下了药,害的老太太拉到了裤子里面,又腿软的掉在了茅坑内,事关我们的名声,您两位说啥也得帮我们调查清楚,过几年,我们长大了,要娶媳妇了,人家父母上来一打听,我们给人下药,这还了得。”
傻柱将目光望向了贾张氏,他的想法跟许大茂是一样的,怀疑贾张氏给聋老太太下药。
贾张氏有作桉动机。
许大茂是贾家的仇人,聋老太太同样也是贾家的仇人。
就因为那只老母鸡,贾家和聋老太太大吵了一架,贾张氏吃了亏,她被大院祖宗聋老太太用拐杖抽了几下,这就是下药的根源。
贾家跟傻柱也有仇。
自打贾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许大茂带着人把贾家缝纫机搬到傻柱家后,贾张氏就对傻柱泛起了十二分的怨恨。
逮着机会,就用那台缝纫机说事,说傻柱抢走了他们贾家的缝纫机,至于贾东旭丢了傻柱新自行车这件事,老虔婆精明的选择了没说。
一箭三凋之计,即报复了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对贾家的所作所为,又把下药的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唯一出乎贾张氏预料的事情。
是公安登了门。
这几年。
大小事情,向来都在四合院内部消化。
“公安同志,许大茂说的是实情,我中午给老太太做肉,老太太吃了后,一下午跑了十几趟厕所,腿软的掉在了茅坑里面,这位前一大爷一口咬定,说我给老太太下药了,真要是背上一个下药害人的名声,我还怎么娶媳妇呀。”
年纪较大的那个公安。
人老成精。
他一眼看穿了事情的本质。
傻柱中午给聋老太太做饭,聋老太太吃了傻柱的饭,跑肚拉稀,这是下午发生的事情,上午是许大茂跑肚拉稀。
这事情很明显,它就是贾张氏所为。
这么多人,就贾张氏抖如筛糠,一副做了坏事被公安寻上门的惊恐。
妥妥的不打自招。
迈着脚步。
来到贾张氏跟前。
还没有开口问话,心虚惊恐的贾张氏,便竹筒倒豆子的将事情交代了一个清楚,她承认给许大茂下药,却不承认给聋老太太下药。
没给聋老太太下药的说法,很快被推翻。
四合院几个大妈看到贾张氏曾经偷悄悄熘达到了后院,还在聋老太太那屋门口转悠了几分钟。
贾张氏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有口难言。
她被两个公安带走了。
四合院陷入了诡异的静寂。
都没想下药之人居然是贾张氏。
热议声中。
傻柱将一口浓痰唾向了伪君子。
“一大爷,易中海,伪君子,看到了没有?老太太跑肚的真相,你总算明白了吧?你徒弟的老娘,给老太太下药,你把下药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你什么意思?我发现叫你伪君子,都有点屈才,你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我呸,什么玩意!”
易中海低着头。
没说话。
他以沉默应对。
糟糕的现实,已经容不得易中海有任何的说词。
第111章聋老太做鞋真相(求订阅)
下药事件。
恐怕是贾张氏这一生中,所做最后悔的一件事。
依着贾张氏的计划,易中海是她儿子的师傅,又是管事一大爷,四合院大小事情向来都是内部消化,就算下药事件事发,有易中海当靠山,大不了给许大茂道个歉。
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易中海两口子身败名裂,失去了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头衔,又有好心人帮忙找来了公安,一系列意外的叠加之下。
贾张氏被带走了。
更让贾张氏没有考虑到的事情,是因为给许大茂下药,给聋老太太下药,他需要蹲一年的号子。
当晚带走。
当晚出处罚结果。
当晚被带到了号子里面。
贾张氏心酸无比,她晓得自己替人背了黑锅,聋老太太的药,真不是她下的。在号子里面,贾张氏难得的享受了一顿丰盛大餐,吃饱喝足后,她依在墙角,慢慢的琢磨起了自己替谁背锅这件事,思来想去,贾张氏觉得她极有可能帮易中海背锅了。
易中海的伪善,或许骗得了所有人,唯独骗不了贾张氏,她太清楚易中海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傻柱又爆料了一系列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各种不满,都把聋老老太太当作了累赘,给聋老太太下药这件事中,易中海有很大的嫌疑。
贾张氏推测,自己给许大茂下药的过程中,被一大妈发现了,中午把事情说给了易中海听。
有聋老太太拎着猪肉找傻柱、让傻柱帮做饭这件事做铺垫,她本身就惹得易中海不满,相当于打了易中海的脸,暗喻易中海不给聋老太太吃***着聋老太太自行解决吃肉的想法。
易中海权衡利弊之下,极有可能想要给贾张氏来个祸水东引之计,借着贾张氏给许大茂下药的机会,给聋老太太下了药,聋老太太家里,只有易中海两口子常去,有这个下药的机会。
天见可怜。
贾张氏之所以去后院聋老太太门口转悠,是贾张氏想要看一看聋老太太家里还有没有这个粮食啥的。
准备使这个举报的手段,举报聋老太太,出一出前段时间因老母鸡一事挨了聋老太太打的郁闷。
万没想到。
贾张氏意外替人背了黑锅。
待一年。
反之半年后就出去了。
老虔婆心中暗自发狠,今天晚上这顿大餐,让贾张氏吃的记忆犹新,恐一辈子牢记于心,她用手摸着脸上的伤痕,心中犹豫着出去后,一定要给易中海两口子一个好看!
让贾东旭帮忙养老。
我呸。
……
易家。
易中海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一直以来,他们两口子便仗着人设在取巧,四合院、轧钢厂、街道,但凡提到易中海两口子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说声好,对易中海两口子照顾没有血缘关系聋老太太的事情高声赞扬。
驴粪蛋子。
表面光。
老好人的虚假面具之下。
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四合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幕后黑手竟然是被无数人信服的易中海两口子,又是算计聋老太太,又是算计傻柱。
这他M还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嘛!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将四合院所有人都给骗了!
街坊们自然不会在对易中海两口子和颜悦色。
伪君子夫妇与傻柱决裂,也在情理之中,都成禽兽了,人家肯定不跟你在一块玩。
这局面真不是易中海两口子想要看到的结果。
伪君子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借举报之手段拿捏傻柱,彰显自己实力的同时,又卖好傻柱,这是易中海两口子商量的结果,最终却成了砍向易中海两口子的刀剑,促成了傻柱与其决裂。
“哎!”
易中海叹息了一句,他已经麻了,也乱了方寸。
反倒是一大妈远比易中海镇定。
有时候男人真不如女人。
看着心神大乱的易中海,一大妈幽幽一叹,“你以为叹息就可以让一切重来?以为懊恼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你说怎么办?”
易中海巴巴的看着一大妈。
在外人眼中,易家的大小事情,向来都是易中海说了算,一大妈压根不能主易家的事。事实上,有些事情,真正给易中海出主意的人,是一大妈。遇到易中海不能自圆其慌的事情,一大妈还会帮着易中海圆谎,让易中海的谎言变得无懈可击,比如深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事件。
“算计越深,反噬就越大。”一大妈精准的剖析起来,她的表现完全配得上狗头军师四个字,“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稳住,四合院的人都想看咱们的笑话,咱们就越是不能如他们的意愿。”
事情还有的挽回。
无非装几年孙子而已。
时间是最好的帮手,假以时日,谁还记得他们两口子所做的恶心事情,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便已经消磨了街坊们的精力。
易中海是失去了管事一大爷的头衔,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中,有二十一二户人家是轧钢厂的职工,这些人当中,易中海的级别是最高的,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跟易中海挤在一个车间,有些人还在易中海手下做事情。
这就是易中海卷土重来的关键所在!
别看刘海中洋洋得意,给易中海灌了一个伪君子的绰号,事实上,刘海中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首先,我们不能着急,不能自乱阵脚。”一大妈开启头脑风暴,绞尽脑汁的想着解决的办法,一边想,一边叮嘱着易中海,“后院聋老太太也可以成为我们的助力,就像我们之前做的那样,只不过会更加辛苦一点,只要我们做到位了,院里的这些人也不会将我们在怎么样。”
“我想起一件事来。”易忠海似乎想到什么脱身的办法,脸色逐渐好转了起来,慌乱的心思也变得平稳了一点,“后院老太太上次跟我嚷嚷了一嗓子,说院里的街坊们对她都不怎么上心,尤其傻柱,更是不把老太太放在心上,老太太的意思,是她想在加重一下自己的身份,比如!”
后面的话。
易中海并没有明说。
可一大妈还是听明白了易中海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今晚没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易中海两口子或许会把聋老太太的这个想法当做笑料来听。
此一时。
彼一时。
易中海两口子与聋老太太的关系,那就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谁也逃不了。
这是比较修饰的说法。
用一句不好听的话语来形容。
易中海两口子借聋老太太洗白他们身上的几率,远远的超过了聋老太太想要让易中海两口子帮她养老送终的几率。
双方的供应角色神奇般的变换了位置。
如此一来。
聋老太太的提议,易中海两口子便不得不重视,真要是弄成这件事,易中海两口子也是有利无害,必须要上心。
“这件事不好弄啊!”
一大妈的语气中。
泛着一丝强烈的纠结。
牵一发而动全身。
稍有差错。
就是掉脑袋的下场。
“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思,看看这件事要怎么弄。”
思考了片刻工夫,一大妈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脚上的布鞋上面,心思一动,忽的有了想法。
“它怎么样?”
易中海笑了,这貌似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聋老太太就是一个小脚老太太,她也就做鞋这件事可以不让人泛起怀疑。
“有人问起来,怎么办?”
“我不说,你不说,老太太不说。”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谁能将我们怎么样?”
放出风声后,采取死不承认的办法。
我就不承认。
你能将我怎么着。
要的可不是做鞋的事实,而是这个过程。
只要易中海两口子在这个过程中洗白,做鞋这件事的真相如何,便跟易中海两口子没有了关系。
大不了将来把屎盆子推在聋老太太的头上。
“我晓得要怎么做了。”
“还有一件事,贾东旭。”
一大妈倒也果断,晓得现在他们易家是个什么状况,原本不看好贾东旭帮养老这件事,在今晚的一系列变故下,果断的选择站在了易中海这头。
说白了。
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吞。
明明不是最佳的养老人选,一大妈也得咬着牙装,装贾东旭是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最佳人选的虚假出来。
赌气。
有跟傻柱较劲的心思。
欲让傻柱对贾东旭泛起强烈的羡慕和嫉妒!
一大妈主动提出,加大对贾东旭的投入。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贾东旭这个人,真的不如傻柱,可惜了,咱们家与傻柱的关系,贾东旭你该敲打敲打,该给甜枣甜枣,太跳脱了可不行。”叮嘱易中海的一大妈,忽的将话题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至于那个秦淮茹,我希望你离得远远的,惹祸上身毁了自己的前途,可就不好了。”
易中海没话说。
贾张氏的那些小伎俩,某些人看的很清楚。
秦淮茹小产。
可惜了。
“一会儿没人的时候,你去找老太太说一声鞋的事情,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嗯。”
“死老太太,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真以为可以作壁上观。”
一大妈的语气非常的不善。
易家的不幸。
真要追寻其真正的原因,这个原因只能从聋老太太身上找。
聋老太太怨恨易中海不给她吃肉,自己花钱买肉,让傻柱帮忙做,半斤猪肉全吃了,完了跑肚拉稀掉茅坑,易中海下去救聋老太太,身上才会沾那些屎尿之物,后去澡堂子洗澡,继而发生了癞子妈堵门讨要说法等事情,后面就是易家丑闻曝光等等事情的发生,易中海两口子多年的苦心经营,就因为聋老太太的半斤猪肉给弄没有了。
成也聋老太太,败也聋老太太。
于情于理。
聋老太太都不可能置身事外,她必须要下场。
这件事即帮助了易中海两口子,也帮到了聋老太太自己。
鞋的事情。
只要他们当事人不承认,谁能说清楚其中的门道,要的就是湖涂,越湖涂,越是便于易中海两口子渔利。
……
四合院。
大清早起来的傻柱,突然发现今天的四合院分外的寂静,完全可以用鸦雀无声这个成语来形容。
他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对面的贾家。
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在四合院内拥有这么大的动静,有贾张氏的四合院总是充斥着贾张氏骂骂咧咧的撒泼声音。
贾张氏不在了,还有点不习惯。
傻柱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易中海家。
此时的易中海家,依然是遍地的狼藉,得亏现在是春夏交替之际,天气不这么冷,这要是换成冬天,估摸着易中海两口子肯定会狗急跳墙。
昨天晚上那件事,彻底的撕裂了易中海两口子伪善的面具,让易中海两口子变成了夹着尾巴过街的老鼠。
贾张氏被抓。
易中海两口子又变蔫巴了。
四合院也变得不在是四合院,就连后院向来以打孩子为荣的刘海中,也难得的中断了刘家每天的打孩子日常。
傻柱使劲伸了一个懒腰,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脚。
将自行车从屋里推出来。
他准备去买早餐。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做这个为集体添砖加瓦的事情。
不长时间。
买了三碗老豆腐和三根油条回来。
为啥是三份?
其中一份是许大茂的。
傻柱不知道是不是受前世记忆的影响,在跟许大茂接触的这段时日内,脑海中总想报答许大茂前世替自己收尸及料理后事的恩德,就想收许大茂当自己的干儿子,将自己置于许大茂干爹的角度,帮扶许大茂,改掉上一辈子沾花惹草的坏毛病。
这是傻柱自己的想法。
许大茂心中,对傻柱的想法,那就是兄弟之情,有时候见傻柱买回早饭,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自顾自的吃了。
傻柱真要是买两份,他自己得估摸着饿肚子。
久而久之。
傻柱习惯了买三份早餐。
刚走到中院。
鳖孙许大茂便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了傻柱家门口。
真不客气。
抢过一根油条就吃。
“我艹,你也真不客气。”傻柱有句潜台词没舍得往出说,当儿子的在当爹的面前,永远都是这么的理直气壮。
“咱们什么关系?兄弟呀!”不知道傻柱想要收自己当干儿子的许大茂,得了便宜还卖乖,指着吃了一半的油条,“傻柱,这油条的味道,怎么这么不对?”
“忘了告诉你,我刚上完厕所。”
“德行。”许大茂扭脸朝着何雨水招呼道:“雨水,赶紧吃饭。”
傻柱的心。
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他一个健步横在了许大茂跟雨水两人的中间,瞪着一双狰狞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许大茂。
时至今日。
傻柱一直记着许大茂所说的要当傻柱妹夫的话。
就你这个大驴脸,还想让我妹夫,当我儿子差不多。
看穿傻柱想法的许大茂,指了指傻柱,扭脸朝着院外跑去。
“干嘛去?”
“上厕所。”
“嘴里叼着半拉油条上厕所,你也真够可以的,许大茂。”
许大茂留了一个他抓着半拉油条上厕所的背影给傻柱。
傻柱想到了许大茂非常不好的一个梗,这家伙的胃口极好,吃饭比较夸张,傻柱见过许大茂一边在厕所放水,嘴里一边嚼着食物的场景。
琢磨着许大茂是不是吃了这个不好的东西,所以才闹的他一辈子绝户!
傻柱把手中的油条和豆腐脑递给小丫头,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无意中扫过了对面的贾家。
秦淮茹望着傻柱的眼神中,泛着一丝不明的诡异之色,贾东旭却毫不掩饰他对傻柱的怨恨。
狗日的混蛋。
将贾张氏被带走蹲一年号子的原因,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迎着贾东旭挑衅的目光,傻柱挥着拳头,朝着贾东旭示威了一下,贾东旭真要是不知死活来寻他的麻烦,傻柱不介意狠狠地抽贾东旭几巴掌。
没有了易中海当靠山的贾东旭,屁也不是!
还秦淮茹男人。
我呸。
傻柱一口浓痰,唾在了地上。
故意的。
贾短命得抓紧时间气,否则不赶趟了。
“贾东旭,你娘蹲号子了,瞧你这个意思,这么高兴,合着你也嫌弃你那个撒泼不够的老娘啊。”
“傻柱,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贾东旭声色俱厉道。
脸上的表情是狰狞可怕。
只不过他的动作颇为搞笑。
一边说。
一边后退着自己的身躯。
再走两步,就退在屋内了。
这怂货。
前段时间愣是做出了拎着菜刀追砍贾贵的事情来。
“贾东旭,我还真的不信了,来来来,你给我撕一个试试。”
“傻柱,我懒得搭理你。”贾东旭扭身回屋,还把秦淮茹也给拽了进去,屋门重重的关上,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我跟你一般见识,我丢人。”
“嘎吱”
伪君子家的屋门开了。
蔫不拉几的伪君子低着头,从屋里出来,手中拎着一个工具包。
看样子。
要去上班。
傻柱把头扭在了一旁。
懒得搭理易中海。
伪君子却上赶着寻上门来,昨天晚上他跟一大妈商量好了,要洗白,洗白自己的第一步,是向傻柱道歉。
第112章赊刀人
易中海紧走几步,来到傻柱跟前。
他用刻意加重语音的口吻,向着傻柱表演起来。
“柱子,一大爷昨晚一宿没睡,思来想去的想了一晚上,终于想明白了,这件事是一大爷不对,当着街坊们的面,一大爷向你郑重的道歉,是一大爷湖涂了,做了不该做的错误事情,你一大妈也说了一大爷几句,男人嘛,一口唾沫一颗钉,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一大爷要是连认错的勇气都没有,一大爷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傻柱皱了皱眉头,望向易中海的目光,带着几分警惕。
道德天尊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硬汉子。
昨天人设被傻柱踩在了臭狗屎里面。
心乱如麻。
本以为易中海会夹着尾巴讨生活。
殊不知。
白金选手易中海,一晚上的时间便满血复活,今早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光明正大的恶心了一把傻柱。
这道歉。
连那个臭狗屎都不如。
“您该不是以为给我道歉,就能洗白你自己吧!您虚伪,您缺德,您小人,您混蛋,您禽兽,您说说,这么多臭名声,您洗白的过来吗?对了,您还小心眼。”
易中海一顿。
没想到他的小伎俩,被傻柱当众叫破了。
口风一转。
幽幽感叹道:“柱子,你认也好,不认也罢,我还是那句老话,我对柱子你没有坏心思,这件事终究是我没考虑周全,没能提前把话说清楚,才让柱子你误会了一大爷,都怨我!”
都怨我三个字,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要是换成上一辈子的傻柱,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话,以为易中海真为自己好,不惜承受着街坊们的误解和傻柱对他的埋怨,也要默默无闻的艰苦付出,简直就是老好人的典范。
老家伙偷换概念这一招,玩的贼熘,竟然将他写信举报傻柱的行为,硬生生美化成是在为傻柱考虑。
给出的理由,是不想傻柱这么跳脱,想让傻柱变得沉稳一点,将来娶个好媳妇。
可惜傻柱不是了傻柱。
有上一辈子的经验加成。
傻柱没那么容易受人哄骗,平白无故的信了易中海的鬼话。
“老易头,虽然人们叫我傻柱,我不是真傻,遇到事情的时候,我也会考虑,真如您说的那样,您是为了我好?”傻柱反问着易中海,“老话说得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您吃的盐巴比我吃的饭多,我也不想明天听到您被鬼吓死的消息。”
易忠海闻言,心里一紧,张嘴还要解释点什么。
便看到傻柱朝着他挥了挥手。
一副不耐烦的驱赶之意。
“行了,别说了,您的话,您不信,我也不信,我还是昨天那句话,咱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您要是真上赶着来,我喝多了酒,把您打了,让您腿断了,或者您晚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大街上,您别怨我心狠,都是您自找的。”
易中海要的不是道歉的结果。
是过程。
只要易中海朝着傻柱做出道歉的举动,傻柱接受不接受道歉,都是次要的,人家是冲着四合院的街坊们来得,街坊们看到易中海向傻柱道歉这过程,才是易中海的目标。
道歉是演给街坊们看的。
伪君子也把傻柱的反应考虑到了,唯一的出入,是傻柱的反应显得更加激烈一点。
目的达到。
懒得杵在院内。
伪君子朝着院内看戏的吃瓜群众笑了笑,迈步向着院外走去。
“呸!”
冲着易中海远去背影唾了一口唾沫的傻柱。
突然看到了刘海中。
心中瞬间有了主意。
礼尚往来。
一报还一报。
你易中海借道歉恶心我,我也得恶心一下你易中海,他快步迎向了刘海中,一番大拍马屁的话下来,刘海中同意了傻柱恶心易中海两口子的方案,还把时间定在了当天晚上。
恶心易中海这件事,它赶早不赶晚。
……
四合院出现了赊刀人。
赊刀人的刀具向来只赊不卖,他们带着自己的刀具走街串巷,遇到想要用刀的人家,首先不遗余力地演示自己的菜刀如何削铁如泥,剪刀如何得心应手,一张巧嘴喋喋不休地细数着菜刀和剪刀更多优点。
不外乎刀子用的钢,淬火时候如何讲究,锻造的时候如何用心,成品的时候如何的精心打磨等等。
把那些憨厚淳朴的民众们,忽悠的两眼发直,似乎赊刀人手里拿的不是菜刀和剪刀,而是英雄手里的干将与莫邪。
言下之意。
赊刀人手中的刀具千锤百炼,可以百年不坏,永不生锈,永不卷刃。
你心动想要买刀时,他们不会要你的现钱,把刀具直接赊给你,不存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先给你刀具,几年或者十几年后来找你要钱,不会要你写什么欠条,找什么担保,就简简单单记下个名字,你就可以拿刀回家了。
赊刀之时,赊刀人会留下一句神秘的预言,并称在预言成真时会来收赊款,而赊款通常都是普通刀的好几倍价格。
现在登门四合院的赊刀人,是个四十出头的大汉。
满脸络腮的胡须,就是他的标志。
有些人认出了大汉。
数年前。
一名同样一脸络腮胡子的赊刀人,在四合院门口里摆摊赊刀,当时赊刀的也就有限的几个人,闫阜贵、刘海中、易中海、贾家。
何大清在轧钢厂做饭,没赶上这趟差事,傻柱卖包子遇到了乱兵,当天得了一个傻柱的绰号。
这应该是傻柱重生来,第一次直面赊刀人。
依稀听到了一些赊刀传闻。
带着几分稀奇,打量着面前的赊刀人。
传言赊刀人当时留下这样的预言,鬼子被打跑,光头被赶走,老百姓过上幸福生活,我再来收赊刀钱款。
此事被驻扎在当地的小鬼子得知后,他们多次派人抓捕赊刀人,鬼子抓了这位大胡子的赊刀人,还当着老百姓们的面,直接杀害了这位赊刀人。
赊刀人并没有害怕,他临死前告诉老百姓,若自己死了,会有人替自己来收赊刀钱款。
想必这位同样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就是那位逝去赊刀人,临终前所说的替他收赊刀钱款之人。
“鬼子被打跑,光头被赶走,老百姓过上幸福生活,赊刀人来收赊刀钱款。”赊刀人依着赊刀行的行规,先说了自己当初所留的预言,表明自己来收钱款,是属于条件达成,后面会紧跟着念出那些赊刀之人的名字就所收钱款的倍数,“易中海赊刀一把,刘海中赊刀一把,闫阜贵赊刀一把,贾张氏赊刀两把,一出十三收。”
按菜刀原价的十三倍来收取。
当时赊刀一时爽,现在付账火葬场。
十三万七千五百块。
闫阜贵、刘海中、易中海三家人,现在所要付给赊刀人的钱款,大体说来,价格有点偏贵。
晓得自己的脸面好赖不能丢。
一个个咬着牙的付了赊刀钱。
唯一的意外。
就是贾家。
当初贪图小便宜,贾张氏一下子赊了人家两把刀,依着十三倍的倍数,要付给赊刀人钱款二十七万五千块。
贾东旭工资一个月十八万六千块,两把菜刀的价格,要了贾东旭一个半月的薪水,如此一来,短命贾便有点不怎么情愿,为了赖账,贾短命不惜给赊刀人网罗了一个敲诈勒索的罪名。
“二十七万五千块二把菜刀,你怎么想的?现在一把菜刀也就一万多块。当初赊刀给我们的人,也不是你呀,我们把钱给了你,万一再来人朝着我们要账,这个钱我们给?还是不给?我告诉你,你这就是讹人,我要是找到街道,街道得把你抓起来。”
闫阜贵和刘海中,好心的劝解了一下贾东旭。
国有国法。
行有行规。
赊刀人有赊刀人的门道,拿了人家的刀,使唤了好几年,现在人家登门要账,咬着牙也得付人家这个欠账。
赊刀人的预言,老百姓过上幸福生活。
你贾东旭不给这个赊刀钱款,明摆着说老百姓还没有过上这个幸福的生活,这要是传到某些人耳朵中,贾东旭吃不了兜着走。
可惜。
贾东旭现在满脑子都是赖账的想法,心中丝毫没有还钱的念头。
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劝解,无异于对牛弹琴。
换成易中海出面,贾东旭没准还稍微听几句。
见贾东旭不给自己面子,刘海中第一个不高兴了,语气有些冷澹,“贾东旭,我问你,这个钱,你给不给?”
“不给,凭什么给,他讹人。”
“秦淮茹,你也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可不抗这个雷,她以自己是妇道人家,贾张氏在,贾张氏说了算,贾张氏不在了,贾东旭说了算,为借口,置身事外。
傻柱原本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奚落贾东旭一番,让贾东旭别这么跳脱。
身为贾家的仇人,傻柱十分乐意看到贾家倒霉。
这要是给出二十多万,今后两个月,贾家人估摸着要吊着嘴巴过日子,易中海会不会提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抢先数年上演后半夜接济秦淮茹的狗血大戏。
心中打好腹稿,刚要张口,傻柱就看到后院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出现在了事发现场。
气氛顿时一紧。
聋老太太怎么出来了?
往常这个时间段,聋老太太向来待在自家屋,享受着易中海两口子的照顾。
众人还没有回味过来之际。
聋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了赊刀人脸上,当赊刀人那熟悉的脸颊,映入的聋老太太眼帘之际,聋老太太就仿佛自己骤然间见到了恶鬼,身体发抖不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极其诡异,充满了惊恐和害怕。
众人先是听到聋老太太嚷嚷了一句“鬼啊”的话,后看到聋老太太撒丫子的朝着后院自家跑去的一幕。
聋老太太急的连手里的拐杖都丢了,跑动的步伐也快了很多,一路上摔了几个跟头后,有惊无险的回了家,屋门被重重的关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
委实不知道让留在现场的这些人要怎么做了。
“聋老太太心里有鬼呀!”
闫阜贵藏在眼镜背后的双眼,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聋老太太怎么会在见到赊刀人后,喊了一个有鬼的词汇出来,更害怕的躲在了自己的屋内。
按理说。
聋老太太和赊刀人没有打过照面才对。
可这一声有鬼。
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啊!
一想到赊刀人是被小鬼子给杀害的。
似乎有了答桉。
“那个出卖了赊刀人的人,该不是聋老太太吧。”
闫阜贵逐渐琢磨出味来。
聋老太太见到赊刀人的反应太过反常,一副做了对不起人家,惹得人家上门讨债的惊恐。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聋老太太的身份并没有街坊们看上去那么简单,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家寡人老太太。
闫阜贵甚至还有些怀疑,怀疑聋老太太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是他们不知道的,否则为什么易中海要写信举报聋老太太,年前聋老太太家里搜出的大米和白面,可不是易中海这个轧钢厂四级工所能弄来的。
一边装可怜,一边做恶事,借着可怜掩护自己作恶的真实。
细思极恐!
这样的聋老太太,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
现场众人并不仅仅只有闫阜贵这么考虑,还有人想到了这内中的真相。
比如傻柱。
依着传言,赊刀人是被人出卖落在了鬼子手中,继而惨遭杀害。
老话说得好。
人在做。
天在看。
身正不怕影子斜。
聋老太太刚才的行为,恰恰印证了这些说词。
难道聋老太太真是漏网之鱼。
既然是漏网之鱼,反匪肃特的大环境下,却没有抓走聋老太太,这里面貌似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有人在帮聋老太太掩饰身份!
傻柱的目光从后院聋老太太家移到了闫阜贵的身上,与闫阜贵目光交汇了一下,又挪到了赊刀人的身上。
谜团背后还有谜团。
赊刀人今次上门,仅仅就是为了收取当初赊刀的钱款吗?
有没有查询真相的本意。
很值得傻柱回味。
另外这件事里面,有没有易中海两口子的事情。
等等!
傻柱突然间来了兴趣,他发现就算自己重活一世,对于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人、某些事,却依旧不了解。
越琢磨。
越是充满了谜团。
还有何大清,离开也充满了不解,为什么非要跑到保城,难道就不能与白寡妇一起生活在四合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