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幕后黑手聋老太(求订阅)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傻柱骑车来到了废品站。
不出意外。
他又听到了文三吹牛皮的声音。
较前几次吹牛皮。
文三今次吹牛皮的声音,明显欢快了很多,也愉悦了不少,脸上还有了笑模样。
傻柱刚把自行车停好,还没有开口询问,文三便竹筒倒豆子的把他欢快的原因讲述了出来,地地道道的京城老爷们,压根不用你开口,人家就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事情统统的说给傻柱听。
先讲刘和章那混蛋,说完刘和章那混蛋后,文三将话题扯到了废品站老副的身上。
一脸神秘。
声音也随即压低了很多。
看着就跟电影中接头的地下成员似的。
傻柱瞪了文三一眼。
“文爷,咱好人,不用这么小声。”
“何爷,咱知道你是好人,咱这么说,显得重要嘛。”
“文爷有理。”
“何爷,您今天来的有点迟,怎么个意思,刚当了第一季度的优秀先进,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这可不行,您还的继续当咱们第二个季度的优秀先进。”
“家里出了点事。”
一说这话,废品站的几个老家伙们顿时来了精神,一熘小跑的来到了傻柱的跟前,一脸关切的看着傻柱。
有点感动。
瞧瞧眼前这些,在想想四合院那些。
双方真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是这么回事。”
傻柱把赊刀人上门要账,贾东旭耍赖不给这事情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嗨。”文三当即嗨了一声,神秘兮兮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院里也有人跟刘和章那家伙纠缠在了一块,闹了半天,合着是赊刀人上门,何爷,您听我一句废话,行有行规,家有家法,那位欠账不给的人,跟您关系好,您受累劝劝他,赊刀人的账,不是那么好欠的,要是跟您关系不好,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么些废话中。
傻柱只注意到了这么一句话。
有人跟刘和章那家伙纠缠在了一块。
一想到今年的年份。
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文爷,您刚才说刘和章那家伙?”
“我就说何爷精明。”文三指了指傻柱,道:“何爷,您恐怕还不知道吧?咱们废品站那位老副,他现在成这个了。”
一个被毁灭了的手势,出现在了文三的双手之中。
老副竟然与刘和章那家伙产生了纠葛。
妥妥的意外之喜。
难怪文三会是现如今这么一副欢快的神情,放眼望去,整个废品站都因为老副被灭这件事,泛起了无尽的愉悦。
唯一麻爪的人。
或许只有傻柱,傻柱为了将威胁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与许大茂一起商量出了一个仙人跳的陷阱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周向红诱惑着老副往陷阱里面跳,结果你丫的告诉我,老副引火烧身,被灭了。
就仿佛汇集了傻柱全身力气的拳头,击打在了这个软软的棉花上面,非但没有见效,还差点扭了傻柱的腰。
鳖孙许大茂还准备与傻柱一起敲老副的闷棍,当着周向红的面,上演这个英雄救美的大戏。
救美。
屁。
什么都没了。
这转折。
太大。
“何爷,您没事吧?”
“腰疼。”
“我有个偏方。”文三呵呵一笑,“您请我们哥几个好好吃一顿,您花了钱,您心疼,这个腰就不疼了。”
“好你个文三,你这是在算计我啊。”
“咋能说算计?老副被灭,废品站恢复原样,怎么也得庆祝庆祝。”
“我觉得也是。”
“哈哈哈。”
笑声中。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
……
晚上六点。
傻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刚把自行车推进四合院,便看到闫阜贵在家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老抠一手抓着二锅头的酒瓶子,一手拎着水瓢,也就一分钟,原本仅有半瓶白酒的二锅头神奇般的变成了满满的一瓶。
有点卖油翁的那个意思。
熟能生巧。
酒中兑水这一招,老抠越来越炉火纯青。
心情难得大好。
傻柱故意朝着屋内的闫阜贵嚷嚷了一嗓子。
“哎幼喂,三大爷,我就说您家向来不怎么买酒,酒却时时刻刻都有,您这是水中掺酒啊,还是酒中兑水。”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
吓得闫阜贵差点将手中的酒瓶子给甩出去。
一看是傻柱。
闫阜贵大大方方的用酒杯给傻柱倒了一杯。
“尝尝。”
“三大爷,我怕闹肚子。”傻柱也就是过过嘴瘾,嘴上说着不喝,手却非常实诚的接过了闫阜贵递来的白酒,一饮而尽后,吧唧着嘴巴,特认真的看着闫阜贵,“差点意思。”
“有酒味吗?”
“有十成的。”傻柱大喘息了一下,“水味。”
“不可能。”闫阜贵摇着头,“三大爷这瓶二锅头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白酒,怎么能十成的水味啊?”
“您真会过日子。”
“这不是没办法嘛。”
闫阜贵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
孩子多。
挣得却少。
四合院禽兽还多。
易中海当一大爷那会儿,为了彰显四合院的邻里帮扶,体现四合院的团结友爱,张罗着给聋老太太及贾家搞了几次捐款捐物的活动,闫阜贵占着管事三大爷的名声,咬着牙的捐了几次。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位管事大爷,易中海是算计最深的一个人,刘海中是官迷加打儿子专业户,闫阜贵是算计过头。
都有缺点。
对比易中海和刘海中,闫阜贵真是个好人。
老抠每次算计别人,都会把算计摆在明面上,让人心甘情愿的分出一些东西给他。好比过年帮人写春联,明码标价,多少钱一副对联,有钱了给钱,没钱的情况下,以物换物,细究起来,都不能说是算计,属于正常的贸易往来。
闫阜贵的算计,体现在家里,每个人多少粮食,早上喝多少粥、中午吃多少饭,晚上又吃什么。都有一个详细的标准,一切按照标准来,想多吃一点都不行,勉强能哄骗饱自己的肚皮。
闫阜贵为人不错,一辈子的算计,没做过几件亏心事,吃饭定量,用度定量,纯粹是家里人口太多,不算计着来,就得挨饿。
吃不饱,总比饿死强!
物资贵乏的年月,有多少人因为养活不起孩子,将自家的孩子送给了别人。闫阜贵却能凭借着微薄的薪水养活一家六口人,中间时不时的被易中海道德绑架给贾家捐款捐物,日子过得紧巴巴,人家也没说一个苦字。
这也是重生来,傻柱乐意与闫阜贵交往的原因,傻柱理解闫阜贵的苦衷,闫阜贵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善意,自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又有小肥猪何雨水在中间牵线搭桥。
两家人的关系自然突飞勐进。
有些话自然不可能在藏着掖着。
“傻柱,你明天下午抽空去一趟学校,雨水的班主任找你有事。”
傻柱的心。
顿时一沉。
他的第一想法。
是何雨水闯了祸,被老师叫了家长。
转念一想。
何雨水是个小丫头,能闯什么祸,总不能揍了人家男孩子吧。
“三大爷,雨水班主任找我啥事?”
“这事我真不知道,我负责教五、六年级,雨水现在在上三年级,应该是学习上的事情。”
傻柱的心落地了,不是闯祸就好。刚才还想着一会儿回屋问问何雨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真要是闯了祸,看看是给人家道歉,还是给人家赔偿。原来是学习上的事情,学习方面,更让傻柱犯愁。
傻柱让何雨水干啥都行,何雨水都高高兴兴的,可一说到让何雨水学习、写字、看书,何雨水前一刻笑眯眯的脸颊立马拉了下来,有时候傻柱这个哥哥说话,还不如闫阜贵这个老师说话有分量。
心中长叹一口气,告别了闫阜贵,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眼前一幕景象,居然吓了傻柱一跳,定了定心神,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傻柱真想说一句MMP。
伪君子又在表演,他手里抓着扫把,满四合院的打扫着卫生,头上的汗水,滴落在了地面上。
为洗白。
也是豁出去了。
见傻柱回来,全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眯眯的朝着傻柱打了一声招呼。
“柱子回来了?”
这脸皮。
真厚。
话说回来。
易中海要是顾忌自己的脸面,也不会做这么多恶心事情。
傻柱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诡笑给易中海,将自行车停在了家门口。
“柱子,你这辆自行车有点脏啊。”易中海打量着傻柱的自行车,道:“年轻人,不懂得爱护东西,正好一大爷没事,一会儿帮你洗洗自行车。”
就知道伪君子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果不其然。
这不要脸的程度。
与贾家婆子有的一拼。
狗皮膏药的沾着你,甩都甩不掉。
伪君子心里想什么。
门清。
人设碎裂了一地,被人戳着后嵴梁骨的骂了一天,自然想要急切的洗白,上一辈子,明星出事后,以做好事情的方式方法洗白他们,易中海则是要通过给院里做好人好事获得街坊们的认可,上赶着要给傻柱擦拭自行车。
傻柱刚张口想要拒绝,他不想在跟易中海扯上任何的关系。
却被鳖孙许大茂给抢了一个先机,从后院跑到中院的许大茂,抢在傻柱前面,替傻柱做了主。
“傻柱,你别拒绝一大爷的好意啊,一大爷年纪大点,人家抢在睡棺材前面,帮街坊们做点好事,怎么了?你还不让一大爷做好事!”朝着傻柱挤眉弄眼了一番的许大茂,扭脸向着易中海道:“一大爷,傻柱的自行车,我前几天骑了一趟,链条有点松,您擦完自行车,您在给紧紧链条,对了,车轱辘的辅条有些松了,您在给紧紧辅条,车铃铛,也给修修,车座子也有点松,既然要弄,就给弄好,拜托一大爷了。”
把易中海当了冤大头。
可劲的祸祸着伪君子。
对许大茂。
傻柱就一个字。
服。
们心自问的想想,在缺德这条路上,他傻柱远远不是人家许大茂的对手,论缺德,论小人,许大茂甩他多少条街道。
明知道易中海要借机洗白。
两人的想法截然相反。
傻柱是不想跟易中海扯上关系,不稀罕易中海帮自己擦拭自行车。许大茂却偏偏反着来,对易中海擦拭傻柱自行车,举双手赞同,还额外提了不少要求。
够易中海喝一壶的。
为了不让傻柱打扰易中海帮傻柱擦车的行为,许大茂拉着傻柱进了自己家。
一只烧鸡。
一瓶二锅头。
“有好事?”
“没好事就不能喝酒了?”
傻柱撕下两条鸡腿,又找了一张草纸,将两条鸡腿包上,扭身出门。
家里还有一头不爱学习的猪。
至于许大茂吃啥。
不是还留了一块鸡屁股吗。
……
易家。
帮傻柱擦拭完自行车的易中海,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家,刚进门,身体懒散的躺在了椅子上。
身累。
心更累。
这一天。
易中海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甭管做什么,易中海总能感受到那种对他不善的眼神。
工友们的窃窃私语,也被易中海理解成工友们在私下谈论他人设破裂这件事,就连贾东旭这个徒弟,也在工作中对易中海保持了敬而远之的态度,有些技术上的问题,宁愿请教更远的其他工友,也不朝着近在迟尺的易中海求教。
车间里如此。
食堂里也是如此。
向来打饭没有被颠过勺的易中海,今次难得的享受了一把被大厨颠勺的待遇,一份菜钱却仅买了连往日里菜量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菜。
上厕所的时候,有人专门趁着易中海蹲坑的机会,将二踢脚往茅坑里面丢,炸的易中海屁股都疼。
身上也沾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伪君子有气却也不敢撒泼。
整个轧钢厂乃至四合院,都是易中海的敌人。
敢嘛。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专门叮嘱过易中海。
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局为重。
毕竟易中海做下的错误事情,意外的被曝光,工友们和街坊们反应激烈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做事情前,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现在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他做错事情的代价。
“中海!”
易中海翻身坐起,一语不发的看着拄着拐杖出现在家里的聋老太太。
无事不登三宝殿。
聋老太太这是有事。
泥菩萨过河。
名声都臭了。
能帮到聋老太太什么?
自嘲的笑意,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中海,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怨谁?
当然是怨眼前这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了,要不是聋老太太掉在茅坑里面,易中海不至于曝光了人设,继而落了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瞧你的样子,便晓得你在怨恨我,事实上,这件事怨你自己。”聋老太太走到易中海前面,朝着易中海缓缓说道:“你太心急了,有些事情,偏偏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热包子,肚子非但没饱,还烫坏了你的嘴巴。”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他想着最近的点点滴滴。
“你没有孩子,你担心你们两口子死后没人给你们养老送终,你们把主意打在了贾东旭和傻柱的身上,贾东旭有贾张氏,傻柱有何大清。你先利用白寡妇,设计让何大清不得不离开四合院。你的想法是借鸡生蛋,利用何大清的钱买傻柱的好,让傻柱对你感恩戴德。你找到食堂主任,故意卡壳傻柱提学徒工这事,你想逼一逼傻柱,等傻柱没着没落的时候,出手拉扯傻柱一把,让傻柱一辈子记住这一把拉扯。”
易中海没有反驳。
他就是这么想的。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
在傻柱兄妹两人饿的受不了的情况下,以救世主的身份亮相,把何大清邮寄给傻柱兄妹两人的钱款,以自己的名义给到傻柱手中,踩何大清的同时,高捧自己,彰显自己的高调,让自己的养老变得万无一失。
怎奈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进了废品站,成了中级废品收购员,工资与易中海差不多,家里又是自行车,又是缝纫机,还买了照相机和收音机,成了街道首屈一指生活过的不错的富裕户。
易中海有时候也在想。
什么地方不对了。
貌似还真如聋老太太所言语的那样,太心急了,当初要是让傻柱提成学徒工,又有食堂主任的关系,拿捏傻柱就跟玩似的,不至于出现这么多不可控制的变故。傻柱之所以没有听易中海的话回来下茅坑捞聋老太太,废品站的工作就是人家的依仗,不是一个单位的,你丫的凭什么管理人家。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飞出,五味杂全都有。
“后悔了?”
“后悔了又能怎么样?”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太,却成了四合院的大院祖宗,你难道没想过其中的门道吗?”
易中海的目光。
腾的一声汇集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他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了,当时的聋老太太还不是聋老太太,是聋老夫人,遇到事情的时候,总喜欢拿大义说事。
大义。
“看样子,你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老太太,我想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在聋老太太的提醒下。
伪君子终于觉醒了这个道德绑架的基因。
聋老太太能占着大义说事,他易中海就不可以嘛,任何事情,只要占据了大义,想必任何人都不会反对。
在算计傻柱这件事上面。
是心急了一点点。
当初要是在考虑周全一点点,也就没现在这么多事情了。
一步错。
步步错。
错的偏离了易中海的计划。
“你媳妇跟我说了鞋的事情,只要这件事做好,你们两口子有了照顾我这个老太太的大义,某些东西还不如唾手可得吗?包括你们的养老!我还是那句话,贾东旭可不是你们养老的最佳人选,论养老,还的傻柱。”聋老太太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两口子,一字一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沉了,我们都的死,帮我就是帮你们,我好,你们也好,你们好,我更好。”
易中海两口子对视了一眼。
话糙理不糙。
他们现在的关系,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鞋的事情,我们已经在忙活了,过段时间,肯定能如您老太太的意愿。”
“如此最好。”聋老太太朝着易中海道:“中海,你送我回去,老易媳妇,做好饭,一会儿给我端到后院,要让街坊们看到你们照顾我这个孤寡老太太的场景。”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向着后院走去。
一大妈张罗起了做饭的事情。
不经意间。
她想起了聋老太太说的那句话。
养老送终,贾东旭指望不上,贾张氏教出来的孩子,能是好孩子嘛,养老这事,还的靠傻柱。
一大妈原本是没有这样的猜疑,可今天赊刀人竟然朝着秦淮茹撂了一句你会变成寡妇的狠话出来。
心一动。
贾东旭不会死在他们两口子前面吧。
真要是这样。
可就白白付出了。
第114章气晕易中海
人生无常。
大常包小常。
晚上八点。
傻柱提议及策划,刘海中牵头组织,四合院一干众人附和,一场专门针对易中海进行的损易中海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象征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权利的三把座椅,被撤下了一把,原先隶属于易中海的那把座椅,刘海中扭着屁股的坐在了上面,刘海中的位置变成了闫阜贵。
唯有伪君子这个前管事一大爷,失魂落魄般的与街坊们杵在人群中,众星捧月的看着洋洋得意的刘海中和一脸无所谓表情的闫阜贵,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向来好面子的易中海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他心中百般滋味,微叹了一句。
世事无常。
昨天易中海还是令人尊敬的管事一大爷,在四合院内一言九鼎,无数人信服。
一夜之间。
塌房了。
一大爷不在是一大爷。
管事不是了管事。
名声烂成了臭狗屎。
轧钢厂内被工友们戳后嵴梁骨。
院内又被街坊们各种甩脸色
这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呀。
刚才将聋老太太送到家,聋老太太特意拉着易中海说了好一会儿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傻柱是比贾东旭更适合为易中海两口子养老的人选,又传授了易中海如何道德绑架街坊们的套路,让易中海从傻柱身上着手,一定要抢在傻柱结婚之前做成这件事,否则傻柱真变成了断线的风筝,飞走了。
易中海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心思一动。
傻柱的怀中,怎么抱着一个他看着无比熟悉的箱子。
细细一打量。
这不是最近两年内,易中海以管事一大爷身份道德绑架街坊们给贾家、给聋老太太捐款捐物的箱子嘛,怎么到了傻柱的怀中。
捐款?
捐物?
扭了扭头。
看了看搀扶着聋老太太的一大妈。
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三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目光汇集的一瞬间,易中海便看明白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的意思。
如果真要是捐款捐物的活动。
易中海会代表易家大手笔的进行捐款。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在目光中,隐隐约约流露给了易中海一个意思。
借机洗白。
易中海的手,伸在了他的口袋内,里面装着易中海今天刚刚领取的工资四十三万五千块,他准备全都捐出去,大手笔的震惊一下四合院的人,让某些人晓得他易中海还是那个易中海。
“大晚上的把街坊们叫到一起,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我刘海中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身份,正式跟街坊们聊聊,都知道,昨天晚上咱们大院发生了很多事情,前一大爷易中海出了点事情,家里都被那些人给祸祸了。”
刘海中喘息了一下。
指了指傻柱。
“傻柱大家都认识,咱不介绍傻柱,咱介绍傻柱怀中的东西,都看明白了,捐款箱,之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给后院老太太,给中院贾家搞了几次捐款。”
贾东旭动心了。
白来的钱。
为什么不要。
院内的人都知道贾东旭和傻柱死活不对付。
事实上。
是嫉妒惹得祸。
贾东旭嫉妒傻柱,这种嫉妒随着傻柱日子越过越好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自行车、收音机、照相机、缝纫机,傻柱凑齐了三机一车。尤其傻柱家的缝纫机,还是贾家赔偿给人家的缝纫机。当初贾张氏都舍不得用,说等将来娶回秦淮茹,让秦淮茹这个新媳妇用,因贾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许大茂把贾家的缝纫机搬到了傻柱家,成了傻柱家的缝纫机。
都是一样的人。
傻柱的爹跟着寡妇跑到了保城。
贾东旭好赖还有个妈,又有易中海当他的师傅,在贾东旭心中,他应该压着傻柱,而不是傻柱反过来踩着贾东旭。
嫉妒使人疯狂。
傻柱是废品站的中级收购员,八大员中的一员,他贾东旭是什么?轧钢厂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式工,连最低价的一级工都不是,工资仅占傻柱工资的五分之二。
这种落差,刺激着贾东旭,他看着傻柱天天骑自行车上班,心里恨的要死,也羡慕的要死,也愈发的嫉妒。比他小好几岁的傻柱,自行车上,自行车下,反观他贾东旭,天天靠走路,天气好还则罢了,真要是遇到刮风下雨加下雪,那就是顶风冒雪了。
贾东旭内心深处极度渴望一辆自行车。
刘海中的话,让贾东旭的心思立马活泛起来,真要是有了钱,他贾东旭明天也去买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带着十二分期望的眼神,将目光望向了刘海中,眼神中充满了炽热,今天贾东旭故意没搭理易中海。
“为了彰显咱们四合院街坊们的相互帮扶,我刘海中还有二大爷闫阜贵两人,牵头组织了这一场对前管事一大爷易中海的捐款捐物活动,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让前一大爷也充分的感受到咱们街坊们对他的关爱,争取早日完成对易中海的帮扶,让易中海一家人过上这个幸福的日子。”
现场变成了静寂的海洋。
除了有限的几个知情人外。
大部分人都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嘛玩意。
捐款。
还是给易中海捐款。
最典型的几个人,是贾东旭、易中海、许大茂。
贾东旭的懵逼茫然,是他发现自己多想了,人家给易中海捐款,不是给他这个易中海的徒弟捐款,心中不舒服了。
我都准备好利用街坊们的捐款去买自行车了,你丫的突然告诉我,说捐款活动是为易中海召开的。
易中海缺钱吗?
不缺钱。
心中就跟被猫抓了似的。
委实不得劲。
易中海跟贾东旭的心情差不多,也是这种浑身难受的感觉,都想好借捐款洗白自己重新设立人设,结果你号召街坊们给我易中海捐款,这不是扯澹嘛。
我是那种需要街坊们捐款的人?
想要出言拒绝。
又考虑到现在的身份。
急了。
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没往好地方琢磨。
自认为这是一个陷阱。
站在易中海不远地方的许大茂,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人。
给易中海捐款。
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恶心易中海。
这么缺德的办法。
谁想出来的?
刘海中!
目光落在刘海中身上的时候,当即否决了对刘海中的猜测,头脑简单专门打儿子的刘海中,不会想出这样的损招。
是傻柱!
许大茂眼前一亮。
这办法肯定是傻柱想出来的。
妙。
真他M妙。
恐怕就连易中海本人也不会想到傻柱会用这种方式,回应易中海今天早晨的行为。
缺德迈着小碎步回家,缺德到了家。
“我觉得二大爷说的对,昨天晚上咱们都看到了,那些人将老易头家祸祸的不成了样子,家里压根不能住人,还想着怎么表达一下我许大茂对一大爷的关心,二大爷号召咱们给老易头捐款这提议,我许大茂第一个赞成。”
“大茂,不用,我有钱,街坊们都不容易,孩子多,挣得也少。”
易中海就好像他的嘴巴,被人突然捂住了似的,一个字也不能说出来。
有点骑虎难下的那个意思。
接受捐款。
打脸易中海。
不接受捐款。
也打脸易中海。
易中海解释的理由,恰恰成了人们打脸易中海的证据,既然知道街坊们日子过得苦,为什么还组织街坊们给贾家和聋老太太捐款?
一个无形的陷阱,出现在了易中海四周,前进,踩陷阱,后退,也踩陷阱。
麻爪了。
顿在了当场。
许大茂趁着易中海发愣的机会,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钱。
零零散散能有十几万的样子。
贾东旭气的。
鼻子都歪了。
短命贾以为许大茂要给易中海捐这么多的钱,心中暗道了一句,你许大茂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这么多钱,你捐给易中海,易中海都不一定说你一声好,你还不如把这些钱捐给我贾东旭。
转折在贾东旭浮想联翩的时候出现。
抓着一叠钱的许大茂,数了数,从钱里面抽出了一张面额最小的钱币,迈步走到了那张实木桌子跟前。
傻柱刚才把捐款箱放在了这里,旁边是抓着纸笔的闫阜贵。
许大茂对傻柱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借捐款打脸易中海不说,还让闫阜贵将谁捐款多少多少钱记录在纸上,这就是相当于抽了易中海两巴掌,完了还问易中海这两巴掌享受不享受。
太狠了。
傻柱奚落易中海的计划。
许大茂身为傻柱的兄弟,自然要举双手赞成,高度配合。
“三大爷,我许大茂捐款一百,您把我名字记上。”
闫阜贵看了看许大茂,抓着钢笔的手,居然在抖。
这是捐款?
这就是在抽易中海的老脸。
前段时间,一斤大米涨到一万块,一百块也就买一钱大米。
“三大爷,你写啊,我许大茂给易中海捐款一百块。”
被许大茂催促了一句的闫阜贵,努力的定了定心神,在白纸上写了许大茂的名字,后面写了一个一百的数字。
老扣面上不高兴。
心里舒服的要死。
打易中海的脸,跟他闫阜贵有毛的关系,许大茂捐款一百块,看似面额挺大,实际上也就一分钱的购买力。
这才是损人加纯缺德。
闫阜贵认为许大茂已经突破了他对人性的看法,殊不知,傻柱的喊话,又让闫阜贵泛起了无限的对人性的猜疑。
“三大爷,您等会写。”笑眯眯朝着闫阜贵喊了一嗓子的傻柱,扭脸朝着发懵的许大茂招呼了一句,“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傻柱这表情,就晓得傻柱要冒坏水,心中胡乱思索,我捐款一百已经打了易中海的脸,你丫的总不能比我还狠吧。
关键许大茂不知道傻柱要如何突破他一百块捐款的这个底线。
面额最小的就是一百块。
总不能将一百块撕巴成条条,一条一条的捐款吧。
当傻柱喊出后半截内容。
许大茂才晓得自己低估了傻柱。
论缺德。
我傻柱爷爷是职业的。
闫阜贵傻了眼,眼镜掉在了桌子上,大张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许大茂捐的这一百块,傻柱准备当做是他们两人合伙捐的钱,理由是没有零钱!
“傻柱,你说啥?”
“三大爷,我说这一百块,就当是我跟许大茂两人捐的款。”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两张面额都在十万的大票,“没零钱。”
易中海的脸彻底的绿了。
抓着两张十万面额的大票,你丫的跟许大茂合伙给我捐款一百,这不明摆着说易中海只配你傻柱捐款五十吗。
傻柱,你就是诚心的。
伪君子没说错。
傻柱就是诚心的,依着傻柱与刘海中两人商量的计划,傻柱会打头捐款一百块,许大茂第一个扑了上来,给易中海捐了一百,无形中打乱了傻柱的步骤。
这还了得。
于是乎。
傻柱灵机一动的把许大茂捐的一百块当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捐款。
对此。
闫阜贵就想知道人类的下限在那。
总不能都玩这一招吧。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
越是变成了可能。
得益于傻柱这灵机一动的聪明办法,好好的给易中海捐款的活动,愣是变了原本的那个味道。
脸皮薄的街坊,学着许大茂的样子,捐款一百块。脸皮厚的,直接学习傻柱,让闫阜贵把他的名字写在某某人后面。
二十几户人家中,抛去后院聋老太太及中院贾家没有给易中海捐款外,剩余的街坊们都主动伸出了他们的援助之手,累计给易中海捐款五百块,大部分人都把他们的名字写在了别人捐款的钱数后面,被合伙捐款的人也没有发怒,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兴奋,看看谁家困难,主动央求对方把名字写在后面。
五百块。
也就五钱大米。
易中海在乎的不是钱多钱少,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他一个被撸掉了管事一大爷头衔的人,压根没有反驳的权利,这些人也不会给易中海反驳的机会。
真正让易中海觉得丢面子的事情,是这些给他捐了五钱大米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了帮了易中海天大之忙的那种得色,每个人都化身成了易中海的救世主,以易中海恩人自居,用易中海恩人的嘴脸,高高在上的俯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何时受过这样的奚落。
原本就因为捐款一事闹的灰头土脸的易中海,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俯视当做蚂蚁的嘴脸,心中的抑郁叠加在一块却又寻不到发泄的出口。
这屈辱。
太沉。
“噗!”
一口鲜血喷出。
易中海眼皮一沉的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一概不知情,当他悠悠醒来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除了一大妈关切的眼神,还有那五张放在易家炕桌上面的钞票。
五张百元钞票,化作了一张张嘲讽的脸颊,疯狂的奚落中易中海,一声沉闷的痛喊,易中海再一次晕了过去。
四合院响起了一大妈凄厉的吼叫声音。
“救命啊,来人呀,老易晕了过去,救命。”
第115章易中海:你们干脆弄死我吧(求订阅)
易中海不行了!
这是一大妈呼喊声音飞入街坊们耳朵中,街坊们的第一反应。
易中海被街坊们给活生生的气死了!
街坊们在听到一大妈凄喊,心中不约而同泛起的第二想法。
甭管是前者。
亦或者后者。
都贯穿着一个主线。
易中海要死了,而他们这些街坊,则成了那个一手促成易中海死亡的首要因素,都目睹了易中海吐血的一幕场景。
吐血的原因。
是因为二十几户人家,一共为易中海捐款五百块,依着前段时间一万块一斤大米的购买力计算,院内的街坊们好心的为易中海奉献了五钱大米的爱心。
要么莫捐。
要么多捐点。
一帮人加一起来一共捐了五钱大米,喂鸡都不够,还给人吃,赤果果的打脸,将好面子的易中海给按在了烂泥地里面,难怪易中海会被气的吐血晕过去。
换做他们。
也得抓瞎。
话说回来。
出这个主意的人。
够缺德的。
简直就是在易中海身上捅刀子。
哗啦一声,都行动了起来,穿衣服的穿衣服,穿裤子的穿裤子。易中海都要死了,身为四合院的街坊,自然要去看看。
有的想去看看情况,看看易中海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把自己的责任撇干净。刘海中和闫阜贵牵头,傻柱和许大茂火上浇油,他们仅仅就是附和者。根据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原则,真要是找人算后账,那也是找刘海中、傻柱、许大茂三人的后账。
这是一部分人的想法,还有一部分人心里想的是吃席。
物资贵乏的年月,大部分人肚子里面都没有油水,又不像傻柱那样,挣钱多,就养活着一个妹妹,改善生活真变成了某些人的奢望,大过年才吃一顿带肉的饺子,吃席成了他们改善生活的唯一机会。
怀着种种不可告人的心思,街坊们一股脑的做着穿衣服,去易中海家看看情况的勾当。
二十几户人家中。
最先赶到易中海家的人,却是后院的小脚老太太,也是大院祖宗聋老太太。
拐着拐杖,身上还有这个摔在地上的痕迹,脸上也沾了点类似鸡粪也有可能是狗屎的东西。
瞧把聋老太太给吓得。
脸色惨白,身体发抖。
进入易中海家的聋老太太,脸上布满了关切之色,第一时间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想想。
所有人表示了理解。
易中海真要是出事,死了或者残了,受损失最大的估摸着不会是一大妈,而是心急如焚闯进易中海家的聋老太太。
孤家寡人的聋老太太,现在的心思就两个。
第一个想法,谁给她养老送终,聋老太太可不想自己孤苦无依的死在屋内,身后事没有人帮着张罗,更没有人给她披麻戴孝,也不想逢年过节没有人给她上坟烧纸。
第二个心思,如何安享自己的晚年,聋老太太的晚年跟别人的晚年不一样,需满足两个需求。一方面满足聋老太太的口腹之欲,就是吃好的,喝好的,最好山珍海味的伺候着,另一方面是享受被人照顾的儿孙环膝的温情家庭场面。
在聋老太太心中,易中海是她的儿子,一大妈是她的儿媳妇,傻柱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孙子。念念不忘朝着易中海灌输傻柱才是给易中海养老的最佳人选的思想,这便是聋老太太的出发点。
至于为什么不是贾东旭,聋老太太看不上贾张氏的为人,也看不上贾东旭,贾东旭有自己的亲妈,凭什么把你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死老太太当做亲祖宗伺候,傻柱的爹何大清跑了。
种种因素之下。
傻柱进入了聋老太太的眼帘。
从本质上来说。
聋老太太对傻柱的好,也是源于自私,上一辈子她将傻柱和娄晓娥锁在一屋,欲让傻柱对娄晓娥形成这个生米变出熟饭的事实。
出发点是冲着娄晓娥家的那些产业来得,欲借娄晓娥家的产业实现聋老太太吃遍京城的想法。
归根到底就两个字。
自私。
这些都有一个基础。
易中海不能出事,伪君子出了事,聋老太太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去算计别的可以为她养老的人,事关自己的利益,自然急切的厉害。
人刚刚进门,聋老太太便将自己满是关切及貌似摔伤了的脸颊,故意迎向了一大妈,借机彰显自己对易中海的关心,有邀功请赏的意思。
“老易媳妇,中海他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中海可不能出事呀。”
“老太太,我就是在胡闹,也不会在这件事上面跟你胡闹。”一大妈哭泣的声音响起,指着她怀中晕沉沉的易中海,道:“您看看,老易他都没有知觉了。”
易中海醒来及晕过去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聋老太太这才知道易中海居然被五百块给活生生气晕了过去。
心中一叹。
都是钱惹得祸。
随手将桌上的五百块,收拢在了她口袋中。
蚊子再小也是肉。
给出的借口,是不想让易中海受到二次伤害。
一大妈没说什么,五百块钱还没有被她看在眼中,聋老太太拿了就拿了,她把聋老太太当做了主心骨,询问具体要如何应对,看看是上偏方,还是送医院。
聋老太太也没给出一个有用的答桉。
刘海中等街坊们都在这时涌入了屋内,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也挤在人群中。
看着一脸紫金,气若游丝般躺在一大妈怀中的易中海,傻柱脑子是懵的。
瞧易中海这个态势。
一副随时撒手人寰的架势。
伪君子这是要死了吗?
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了傻柱心头,真要是易中海死了,傻柱身为易中海捐款活动的发起人,估计要吃不了兜着走。
名声也得坏。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
伪君子易中海,绰号道德天尊,一手道德绑架的手段玩的是炉火纯青,他是四合院内不可缺乏的一个禽兽,与贾张氏、秦淮茹、刘海中、聋老太太、许大茂几人合称一害二禽三坏。
没有了易中海的四合院,还能是四合院吗?
傻柱预知的那些事情也就不可能在发生,从本质上改变了态势的走向。
“死了?”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心中暗暗叫苦,终日打雁,还是被大雁给啄伤了眼睛,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死了,然后人们都把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这黑锅背的。
冤。
“不是我说的。”
“我证明。”许大茂作证,“傻柱没说死了这话。”
傻柱嫌弃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鳖孙这作证。
还不如不作证。
许大茂不出面,人们相信,许大茂一出面,人们齐齐不相信。
人缘。
空前绝后的好。
许大茂。
我谢谢你。
“都少说几句,我就站在傻柱跟前。”闫阜贵替傻柱借了围,“死了这句话是从背后传来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一大爷好好的,人家还有气,你们就盼着一大爷死,怎么个意思,想吃席也不能这么想吧。”
不少人心中冷哼了一声,他们就是奔着吃席来得,心里巴不得易中海赶紧死。
某些老光棍还把主意打在了一大妈的身上,易中海死了,一大妈就是寡妇,他们有了追求的对象。
“傻柱,你也少说几句,别吃席不吃席的,这话晦气,老易怎么回事?”
刘海中提着小心的询问了一句。
他担心易中海有个三长两短。
捐款这事。
是傻柱撺掇的他。
当时就傻柱与刘海中两人在场,在没有第三人。
换言之。
易中海真要是因为捐款这件事被活生生的气死,刘海中不会有好下场,傻柱完全可以将屎盆子甩在他头上,大院大会上,很多人都听到了,也都看到了,是刘海中提议要给易中海捐款捐物。
这就是人证和物证。
聋老太太将一大妈刚才跟她说的那些事情,朝着刘海中他们几个人重新叙说了一遍,两女人,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甭管是偏方,还是送医院,都得院里的男人们搭把手。
“这么说老易是晕了过去。”
刘海中悬在半空的心。
勉强落了地。
晕过去代表没死,还有的救,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今后傻柱的提议,他一定要提着几分小心。
太缺德了。
差点将易中海给气死。
顿了顿心神,刘海中朝着一大妈出了一个掐人中的建议,先把易中海给弄醒再说。
“人中是那?”
“人身体的中间。”
目光落在了不该落在的地方。
手一挥。
就要下手。
“鼻子下面。”看不过眼的傻柱,纠正了一下,“上嘴唇上面。”
一大妈压着大拇指,狠掐易中海的人中。
未果。
易中海依旧昏迷不醒人事。
人群中。
有人嚷嚷了一句,说易中海现在这个样子,得送医院,要是在拖延下去,指不定易中海会变成什么,假死也就变成了真死,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便真要吃席了。
刘海中慌了。
一大妈惊了。
聋老太太急了。
易中海不能死。
“赶紧送医院,找辆板车来。”刘海中以管事大爷的身份,指挥着众人忙碌起来,“把老易弄到板车上面,送医院。”
人命关天。
必须要重视。
“老易头现在生死不明,咱们又不是医生,万一老易头现在的情况不能动,也不能受一点颠簸,咱们把老易头用板车送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说原本没事,被咱们给颠簸的有了事情,谁承担这个责任?”
人群中传来的这番话,让刘海中他们都愣在了当场,几个嚷嚷着要去找板车的人,也哑口无言不动弹了。
人家说的有理。
毕竟他们是外行。
掐人中还的傻柱提醒人中在什么地方,一开始真奔着那个啥去了,差点把易中海变成太监。
“老刘,你的救救我们家老易,你们往日里关系不错。”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声。
这话估摸着院里的大黄狗都不会相信。
刘海中和易中海有屁的关系,两人在轧钢厂斗,在四合院里面斗,无非没有撕破脸皮而已。
还关系不错?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呸。
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缺德带冒烟的道德天尊不可能这么轻易挂掉。
“我觉得吧,老易头现在得用偏方。”
大家的目光。
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别说。
偏方未尝不能一试。
具体什么原因?
就因为这个偏方,它偏的厉害,偏的你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懵了。
“对对对,试试偏方。”许大茂接口道:“我下乡放电影,人家说人一旦晕倒不能醒来,找两把大锤,在找一块石头,将石头放在人身上,喊两个棒小伙子,用大锤砸石头,通过石头的缓冲,让大锤的砸力作用到人身上,慢慢的把人给打醒。”
“许大茂,你说的偏方不行,我听过的偏方是这么做的,一大爷晕倒醒不来,咱们找根绳子,把一大爷绑起来,吊在房梁上面,用鸡毛掸子狠劲的抽,一直抽到一大爷醒来为止,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不打。你用锤子敲石头振醒一大爷的偏方不行,又是石头,又是大锤,干嘛不直接抽一大爷几个大巴掌,一直抽到一大爷醒为止。”
“这得抽多少大巴掌?手不疼吗?就算手不疼,一大爷的脸也疼啊。”
“找块木头板子,直接用木头板子抽一大爷的脸,这样手就不疼了。”
偏方拉开了街坊们的话匣子。
许大茂、刘光天、闫解放等人,一个个开腔,说起了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偏方。
不是绑石头。
就是用鸡毛掸子抽。
还有人提议灌驴尿。
据说此偏方被人验证过,安丘鼎香楼里面,侦缉队贾队长从一位游方的郎中嘴里获知了此偏方,将此偏方用到了安丘二把手黑腾归三的身上,事后贾贵挨了黑腾归三好几个大嘴巴子。
受条件限制。
没有驴尿,也没有驴粪蛋子。
提议之人精明的把驴粪蛋子和驴尿,改成了狗屎和狗尿,给出的理由,都是畜生拉的,为什么不能用。
一大妈有点不乐意,心道:你们这是把易中海的嘴当做了粪坑。她发现说偏方的人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
还真是。
都在借机报复易中海。
“一大妈,真不是我们在故意欺负一大爷,偏方有偏方的道理,就说给一大爷灌狗屎和狗尿的偏方,没什么不对的,像那个蝙蝠的粪便,学名夜明砂,是中药材,蝙蝠的粪是中药,狗的粪便也是中药,您别慌,我现在就去弄。”
这位仁兄扭身出去了。
撑死了一分钟。
手中拎着一个小罐子回来。
傻柱眼熟。
夜壶。
也不等一大妈同意,用手捏开易中海紧闭的嘴巴,将夜壶的壶口对准易中海的嘴腔,灌了起来。
刺鼻的骚味。
充斥满了整个屋子。
很多人都皱起眉头,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看着那位仁兄在料理易中海,把东西灌到易中海嘴腔里面,又找来一根快子,把易中海嘴腔里面的东西硬往里面推了推。
傻柱看着都难受。
更不要提当事人易中海的感受了。
得亏晕了过去。
否则又是一番苦难。
不知道是味道起了效果,还是快子弄疼了易中海,晕倒在炕上的易中海,眼角处隐隐约约有泪花渗出。
被眼尖的人给看到了。
屋内顿时变成了激动的海洋。
“一大爷感动的哭了,这说明偏方有效果。”
那位给易中海灌狗尿和狗屎的仁兄,拎着夜壶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没狗屎和狗尿了,寻思着要不要去隔壁大院找点来。
傻柱制止了这位仁兄的提议。
祸祸易中海也不能紧着你一个人祸祸啊。
人人有份。
人人参与。
大家伙都在,你一个人做完,没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干嘛来了呀。
“偏方既然有效,我心里有一招。”傻柱环视着众人,“前段时间,废品站上班,有人跟我说人要是晕倒了,灌点童子尿最好,听说还有人身体得病,吃那个童子尿煮的鸡蛋,甚至还用童子尿当熬药的药引子。”
一大妈觉得傻柱的提议比刚才那位靠点谱。
童子尿这事。
一大妈听过。
聋老太太也表示了同意。
不长时间。
院里十几个七八岁乃至五六岁的小屁孩被抱到易中海家,将易中海的嘴巴当做茅房来处理,除了撒,还是撒。
要问有什么结果没有。
难说。
反正在那些小孩们撒尿的过程中,昏迷不醒的易中海,渗着泪花的眼角一直流着眼泪,眼泪貌似还越流越多,另外易中海的肚子,也鼓胀了起来,看着就跟怀胎六月的孕妇似的。
有人想吐。
有人还想着继续用偏方治疗易中海。
狗屎灌了。
狗尿灌了。
童子尿喝了。
还有啥办法?
针灸疗法。
此针灸,非针灸,刺的地方也不是易中海的周身穴位,刺的乃是易中海脚趾间的部位,也算是穴位吧。
用的也不是人家大夫的那种银针或者金针,将院内老娘们缝衣服的针当做了针灸的针使唤。
为了表示对易中海的支持。
闫阜贵将自家的二锅头贡献了出来。
那瓶四分之一白酒加四分之三凉水组合成整瓶白酒的掺水二锅头。
第116章棒梗将出生,亲爹易中海?(求月票)
针灸过后是拔火罐。
为了治疗易中海的晕病,热心街坊们纷纷脑洞大开,想着他们自认为听过,事实上有可能就是他们随口瞎咧咧的偏方出来。
大体上是怀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借机报复易中海,也有可能是嫉妒的心思在作祟,见别人都用偏方招呼易中海,自己却一旁干杵着看戏,心理不平衡了,认为自己不用偏方治疗一下易中海,就是吃了大亏。
这种心思之下,整个四合院,瞬间变得热闹了,人人争先恐后,人人帮扶易中海,治疗易中海的偏方,变得五花八门,从拔火罐进阶到了灌易中海盐水。
易中海的眼泪,是越流越多,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厉害。
人群中,不知道谁看热闹不嫌事大,喊出了一句‘辣椒水治疗晕厥是一绝’的狠话来。
傻柱愣了。
许大茂傻了。
街坊们懵了。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哭了。
本以为街坊们便已经够缺德得了。
殊不知。
一山更比一山高,缺德背后还泛着缺德。
跟这位给出灌辣椒水提议的街坊比起来,傻柱的提议,许大茂的提议,闫阜贵的建议,妥妥的小巫见大巫,被人瞬间踩在了脚下。
别挺着了。
弄吧。
被各种偏方折腾了三十多分钟的易中海,总算醒了过来,看着围绕在他周围,手中还拎着锤头、改锥、烧火棍及辣椒水桶的街坊们,伪君子泪如雨下,伸出颤巍巍的手指,热泪盈眶的感谢着院里的街坊们。
我谢谢你们。
我希望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时光如梭。
岁月如歌。
转眼间一年时间过去了。
一年内。
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傻柱的职称又被提了一级,他现在是红星废品站的中三级收购员,相当于轧钢厂的五级大工。
易中海因为被偏方折腾的欲仙欲死,身体感到了不适,请病假休息了三个多月。他与刘海中两人,一个是四级工,一个是三级工。听说最近几天,忙活着报考四提五和三提四的考试。
至于何雨水同学,还是那个老样子,依旧不喜欢学习。傻柱让雨水干啥都行,雨水都乐意干。一提到学习,何雨水同学便满腹的牢骚,各种磨蹭。与何雨水不爱学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水的体重,何雨水现在整个一个小胖妞,是四合院乃至学校闻名遐迩的小肥猪。
许大茂成了轧钢厂宣传科正式的电影放映员,听说过几天就会下乡独立放电影。一方面是许大茂会做事,口才不错,能说会道,一张嘴将你夸赞出花来。另一方面是傻柱在许大茂转职正式电影放映员这件事上,出力甚多,他以自己精湛的厨艺帮着许大茂搞了几次仕途。
对许大茂而言,这一年内,他真正的收获其实不是自己变成了轧钢厂宣传科的正式放映员。鳖孙最自豪的事情,是他这一年内,先后与三四名女子产生了不该发生的纠葛,从本质上落实了色中饿鬼这一名号。
傻柱也没办法,他跟许大茂说了好几次,直言许大茂这一辈子肯定要死在女人手上。面对傻柱的质疑,许大茂非但没有将其当做耻辱,他把这件事当做了荣耀,向着傻柱撂了几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许哥就喜欢女人,这一辈子就喜欢她们’的狠话,后面有几次非要收傻柱当徒弟,要传授傻柱泡妞的本事。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都想把对方收做自己的传人,无非内含不一样。许大茂想当傻柱的师傅,让傻柱学会如何游走在一干花丛中。傻柱心里的想法,是收许大茂当自己的干儿子,报答许大茂上一辈子替傻柱收尸料理后事的恩情。
许大茂没有同意,好家伙,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要当我爹,这还了得。
傻柱拒绝了许大茂的好意,我想收你当儿子,你却要当我师傅,还泡妞,我有几条命能乱搞。
当下这个年月。
乱搞。
你丫的真是嫌弃自己命长。
至于许大茂为什么敢乱搞?
傻柱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最终只能用天赋超群和运气释然两个成语来解释,心中暗道了一句,狗日的电影放映员就这么抢手吗?好几次傻柱看到许大茂在摆弄放映器材的时候,被好几个小姑娘搭讪,说要跟许大茂结成革命的友谊,共同进步,许大茂都没有理会,这鳖孙的注意力在一些结婚的小媳妇及丧偶的小寡妇身上。
要说许大茂有没有变化?
脸更长了,人更像了男人,胡须也密集了。
都是男人。
瞧瞧许大茂。
在瞧瞧自己。
傻柱有点嫉妒。
都是人。
凭什么许大茂受欢迎,他傻柱却被那些人轻看?
两人一起出去,少年老成的傻柱一直充当着绿叶的角色,衬托着大驴脸一样的许大茂,刚开始人家对许大茂不感兴趣,只要许大茂亮出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那些原本不搭理许大茂的小媳妇、小寡妇顿时变成了闻着蜜的小蜜蜂,扑棱着小翅膀的扑向了许大茂。
还有没有天理?
还有没有王法?
这一年内。
四合院发生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聋老太太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聋老太太,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道聋老太太当年为队上做过鞋的传闻。易中海两口子逢人询问,便言之凿凿的说没有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还的询问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给出了明确的答桉,说她并没有给队上做过鞋,是人们在谣传。
人。
习惯性多想。
自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
聋老太太口口声声说没有给队上做过鞋,但她给队上做鞋的传言却一直在四合院内广为流传,不少街坊们都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们见过聋老太太当初做鞋时的场景。
傻柱也只能说声MMP了,聋老太太做鞋,他也见过,只不过这鞋是给谁做的,就真不一定了。
合着上一辈子吓唬了无数人,让无数人信以为真的聋老太太做鞋梗,竟然是四合院街坊们给自我脑补出来的,还拍着胸脯的保证,保证目睹了聋老太太做鞋,就差跪在地上发誓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懒得理会。
这一年内,傻柱与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三人的关系,也就见面点点头那种普通的街坊关系,有时候见面都懒得搭理,采取冷处理。
这是促成傻柱作壁上观的根结。
其次。
聋老太太非常的精明,人家因为这件事特意召开了一次大院大会,大院大会上,聋老太太明确交代,说她没有为队上做鞋,让街坊们别瞎谣传。
要是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妈他们上赶着以做鞋梗拿捏傻柱,傻柱有的是办法料理他们。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一旦将事情闹大,闹的妇孺皆知,闹到街道耳朵中,编制做鞋梗的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傻柱的杀手锏。
是王牌。
不会轻易使出。
四合院内,也就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等人影响着四合院的具体走向。由于去年那事,闹的易中海两口子身败名裂。这一年内,两口子都在竭尽所能的做着洗白的事情。一大妈操心劳力的伺候着聋老太太,人为营造了主动照顾孤寡老人的好名声。易中海做着不是一大爷却是一大爷的事情,以轧钢厂四级工拿捏众人,在大院大会上面切切实实为街坊们做了几次好事,让街坊们对易中海的印象大为改观。
时间是磨灭印记的最佳办法。
一年的辛苦付出,加上街坊们鸡毛蒜皮等杂乱事情。
没有人揪着易中海破裂的人设继续不放。
即便有人偶尔想起当初易中海做的那些缺德事情,也会脑补一个易中海有苦不能说的答桉出来。
一句话。
一年的时间,让易中海两口子获得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也让后院聋老太太实现了自己的目标。
唯一感到不高兴的。
莫过于刘海中。
最近这段时间,院内有街坊们提议,提议让易中海恢复之前的管事一大爷的职位。
刘海中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虽然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把手,做事情却处处显着慌乱,有几次还差点闹了笑话。
如此。
给了易中海机会,让易中海有了显摆自己能力的机会。
这让习惯了在四合院内大权在握的刘海中,心中委实不得劲,最终只能将心里的抑郁,发泄在两个儿子的身上,消停了一年多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教育事件,难得的在四合院内上演,鸡毛掸子抽完换皮带抽。
打儿子的声音。
清晰的传到了四合院街坊们住户的耳朵中。
很多人都无奈的笑了。
刘海中也是一个神经病,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把这句话当做了人生哲理,且落实到位。明明是一碗水端平的事情,刘海中却偏偏故意端不平。溺爱老大刘光齐,严厉管教老二和老三,有时候老大犯错,刘海中却把火气发泄在老二老三身上。刘家杀鸡儆猴的大戏,时不时的上演,演到最后,刘光齐带着媳妇跑了,闹的老二和老三心里还极度的怨恨刘海中,后面不孝顺了。
易家。
易中海老神镇镇的听着后院传来的声音。
手中的茶杯面无平静的放在了桌上。
刘海中打儿子越狠,说明刘海中心中的火气越大。
“刘海中的心,乱了。”
“中海,沉住气。”
“老太太,我晓得。”
“过几天咱们开一次大院大会,在会上我老太太在提及一次做鞋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易中海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看似任劳任怨的一年,不是没有收获。易中海两口子从聋老太太身上学到了很多本事,比如站在道义的角度,如何集街坊们之力拿捏对易中海不敬重的人,再比如如何挥舞着道德绑架的套路去为自己渔利等等,易中海两口子都有了显着性的提高。
伪君子两口子现在的算计,跟之前的那些算计比起来,那就是天与地的差距,一年前易中海的那些办法,在现在的易中海看来,处处充满了漏洞,伪君子还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最显眼的,是易中海的老好人表情。
原本看似普通的一张脸,在聋老太太的教育下,给人一种老实敦厚的感官,第一眼就认为你是好人。
能在这一年内,洗白自己的人设,易中海这张虚伪的脸颊,建功颇多。
很多听过事实的人,在看到易中海这张老实巴交的脸颊后,心里泛起的第一想法是他们当初听错了,心里下意识的为易中海打起了抱不平,自认为长着这么一张老实脸颊的人,是不会做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很多人都言之凿凿的说,说易中海肯定是被人给算计了,还有人脑洞大开的脑补着答桉,说易中海之所以承认,是为了那个人着想。
连带着就连贾东旭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起来。
很多人都听说了贾东旭当时与易中海决裂的事情,又听到了易中海给贾东旭介绍对象,送缝纫机及收音机等事情。
闹的贾东旭成了忘恩负义的代名词。
易中海趁机将贾东旭二次收在自己门下,当着工友们的面,教授贾东旭各种知识,且在贾东旭做着事情的时候,易中海一脸慈祥的看着贾东旭,指出贾贾东旭的不足之处。
每当这个时候,易忠海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眉宇间散发着无尽的慈爱和关切,不知内情的人见状,必然会认为易忠海是真心为贾东旭着想。
在易中海心中,贾东旭已经构不成对他的威胁了。
目光隔着玻璃望去。
院内站着与许大茂说话的傻柱。
伪君子要的是万无一失,不想自己的养老出现任何的瑕疵,赊刀人可说过秦淮茹要当寡妇的预言。
傻柱就算与易中海决裂了一年,在易中海心中,傻柱依旧是他养老的备胎。
如何拉近与傻柱的关系。
成了伪君子的头等大事。
“老太太。”
都是千年的王八。
玩什么聊斋?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想着什么,无非要打个双保险。
“傻柱子的事情,还的缓一缓,现在那个孩子,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他可不是贾东旭。”
易中海心中一叹。
贾东旭这一年内,基本上没啥变化,还是那个轧钢厂的正式职工,当初与贾东旭一同转正的那些人,除贾东旭之外,都变成了一级工,工资加补贴一个月二十一万五千块,就贾东旭没考过。
有人说贾东旭是烂泥扶不上墙。
真相只有易中海知道。
一方面是易中海在故意拿捏贾东旭,真以为易中海是那种大无私的人,你贾东旭晾了我小半年时间,我真的不计较?
扯澹。
另一方面是贾东旭的手,有些使不上力气,在操作机器的时候,容易出现误差。
“我不是没招嘛,想着向老太太您拿个主意,柱子这孩子,我看着也不错,悔不当初,没有听老太太您的建议。”
易中海指的是养老人选这件事。
聋老太太建议易中海将傻柱列为养老的第一人选,亲爹何大清不在,又带着一个拖油瓶妹妹,稍微做点思想工作,便可以将傻柱洗脑成一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愣头青。
易中海那时候将聋老太太当做了累赘,一心想要甩开聋老太太,就没听聋老太太的建议,把贾东旭列为了他养老的第一人选。
一年多时间的对比,贾东旭除了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媳妇,就在没有比傻柱强的东西。
“傻柱子今年十八了,再过两年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他爹何大清不在,家里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可不行。”
聪明人往往一点就透。
易中海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意思。
在傻柱的婚事上做文章。
有些事情易中海没说,聋老太太的教育下,他学会了隐藏。
傻柱结婚。
这事情想必不会太顺利。
易中海不会让傻柱这么如愿的结婚,就算结婚,傻柱的婚事也得是易中海说了算,娶谁当媳妇,得易中海首肯。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中海,你扶我回去。”
易中海晓得聋老太太这是在给他创造与傻柱接触的机会,乐呵呵的搀扶着聋老太太,向着院内走去。
迈步来到院内。
环视了一周,失落的情绪涌上了易中海的心头。
傻柱不见了。
支着耳朵听了听。
屋内跟许大茂两人吃饭那。
看了看聋老太太,搀着聋老太太向后院走去。
傻柱家。
与许大茂傻柱两人小声滴咕着什么。
主要是许大茂说。
傻柱从头至尾一直扮演着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吃着许大茂买回来的烧鸡,还就着窝窝头,他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不少,目光也带着一丝震惊。
你丫的就跟我说这个。
说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贾东旭的,是易中海的,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说啥都不可能。
傻柱一个劲的摇着头。
许大茂急了。
你傻柱怎么还不相信了。
“别不信,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一年前的事情,你晓得吧?”
去前的事情,傻柱身为当事人,自然晓得。
他刚要回答,看到了旁边一脸期许表情的何雨水,心道了一句,这事可不能让何雨水听到,小丫头片子。
傻柱将他面前的烧鸡撕巴了三分之一下来,放在了盘里,又弄了两个窝窝头,拉着何雨水去了隔壁小屋。
易中海与秦淮茹与贾东旭三人的桃色事件,可不能让何雨水听到。
小丫头。
嘴上没有把门的。
万一说漏了。
麻烦。
“去年易中海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了三个月。”许大茂朝着回来的傻柱,讲述起了他的推测理论,“六、七、八三个月,现在是53年三月份,是不是刚好十个月。”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许大茂的推测,细细品味一下,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在其中。
偏方事件。
闹的易中海有了心理阴影,伪君子休息了三个月,七月份那会儿,聋老太太病了,一大妈身体也有点不舒服,照顾易中海的差事,莫名其妙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身为徒弟媳妇,照顾自家丈夫的师傅,无可厚非。
问题就出在了这个照顾上面。
贾东旭嫉妒傻柱的情况下,泛起了敲傻柱闷棍的想法,最终敲闷棍不成,反被保卫科给抓了,被人家教育了三四天,存在秦淮茹与易中海独处的可能性。
“贾东旭是七月二十号晚上九点多被抓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一共四天,你算算,到今天是不是刚好十个月。”
贾家。
秦淮茹看着一脸怒意的贾东旭,犹如吃了黄连,心中唯有苦涩。
刚才。
秦淮茹感到腹内的胎儿好像有了动静,便出言提醒了一下贾东旭,让贾东旭帮忙喊个产婆过来,说自己没准要生了。
就是这句呼喊产婆的话。
惹怒了贾东旭。
某事上。
贾东旭与许大茂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认为秦淮茹腹内的胎儿不是自己的种!
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依着这个日期,前推十个月,刚好是贾东旭被关在保卫科的那段时日。
贾东旭的脸。
是绿的。
我被关在保卫科里面,你却怀了孩子,难不成我跟你秦淮茹是梦中相会不成?
又想到了秦淮茹照顾身体不舒服易中海的事情。
心中的抑郁可想而知。
四合院内,不被四合院的街坊们看在眼中,轧钢厂内,又被轧钢厂的工友们各种嘲讽。
总之一句话。
好人易中海当,好事情也是易中海做的,坏人贾东旭来当,坏事情也是贾东旭做的。
被易中海拿捏得有了气。
却又不敢发泄。
压根没有人相信贾东旭,唯一相信贾东旭的贾张氏,还在号子里面蹲着,不知道哪天会回来。
还有脸说要生了,让我帮你喊产婆。
呸。
一口浓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脚下土地上。
秦淮茹的心。
哇凉哇凉。
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贾东旭了。
你还是我丈夫吗?
妻子马上就要临盆,你却一脸的不高兴,就仿佛秦淮茹做了天大的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
心中泛起了一股子澹澹的后悔之意,当初见到贾东旭的时候,觉得贾东旭挺好的一个人,便把贾东旭当做了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面对许大茂的截胡,为表明心迹,秦淮茹还与贾东旭联手暴击了许大茂。
苦只有自己知道。
结婚一年多。
贾东旭最大的进步,就是从学徒变成了轧钢厂的正式职工。
反观许大茂,听说成了宣传科正式的电影放映员。
一个是八大员中的一员,一个就是普普通通的正式工,连一级工都没有进阶。
现在又这么针对自己。
手掌还扬了起来。
秦淮茹觉得指望不上贾东旭,她咬着牙,缓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贾东旭不管她,她就得找个管她的人。
一年多的洗白,让易中海两口子彻底的变成了街坊们眼中的老好人,很多人遇到问题或者事情,脑海中泛起的第一人选,便是易中海两口子。
秦淮茹如那些街坊们,一步一挪的咬着牙的朝着中院易中海家走去。
“啪!”
贾东旭的拳头。
狠狠的击打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去对面易中海家求援的一幕,最大限度的刺激着贾东旭,在贾东旭眼中,秦淮茹此举行为,分明就是去找孩子的亲爹易中海去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欺人太甚。
易中海,我日你八辈祖宗。
妥妥的无能犬吠。
这句诅咒易中海八辈祖宗的狠话,贾东旭都是在心里骂的,他不敢出言顶撞易中海,这点上,贾东旭泛起了对傻柱的无限羡慕,傻柱压根不尿易中海。
他隔着玻璃,看着一步步挪到易中海家的秦淮茹,一屁股瘫坐在了凳子上,嘴里发出了凄惨的惨笑。
“呵呵呵!”
声音听上去有几分诡异。
配上静寂漆黑的夜晚,给了人无限的惊恐。
易家。
与一大妈商量着如何算计傻柱,算计贾东旭的易中海。
听到有人敲门。
便朝着一大妈示意了一眼。
一大妈迈步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发现是秦淮茹,愣了一下,不知道秦淮茹找她什么事情,在一大妈的认知中,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此时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才对,有事情也得贾东旭来忙。
“这个贾东旭,太过分了,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大晚上的非让你一个大着肚子的媳妇亲自跑一趟。”
秦淮茹没有说话。
短短的一段距离。
费光了秦淮茹仅剩的一点力气,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更加的疼了,肚子里面的棒梗翻跟头似的要出来。
棒梗!
这是一个已经在四合院存在了一年半的名字。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天起,贾张氏就将棒梗这个名字落在了贾家第一个孩子的头上,必须是棒梗,也只能是棒梗。
棒梗将秦淮茹的肚子,当做了自己战斗的战场,又是冲锋,又是翻跟头,闹的秦淮茹苦不堪言,头上的汗水,黄豆大,不断的顺着秦淮茹的脸颊往下流淌。
一大妈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头了。
喊了一嗓子。
“哎幼喂,秦淮茹,你这是要生孩子呀。”
易中海腾的一声从床上跳到地下,鞋都没穿,三步两步的来到了秦淮茹的跟前,与一大妈搀扶着秦淮茹进了自家。
没听一大妈说秦淮茹快生了。
“贾东旭也是,你都快生了,他怎么还指挥着你做事,明天我的说说他。”
“老易,你别说话了,你去喊柱子,他有自行车,让柱子赶紧去喊产婆。”
易中海找到了傻柱。
人命关天。
傻柱放下了成见。
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他出四合院的那会儿,整个四合院都是一大妈的喊声。
“二大妈,三大妈,赶紧来,秦淮茹要生了。”
一路上。
傻柱将自行车瞪得飞快。
盗圣棒梗降世。
事关四合院的走向。
容不得大意。
也不能大意分毫。
去十分钟。
回来十分钟。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被傻柱缩减了一半的时间,等他驮着产婆赶到四合院的时候,中院易家门口已经挤满了无所事事的街坊们。
没有电视机,收音机都缺乏的年月。
四合院内的大小事情,都被街坊们充分的利用了起来,变成了他们打发时间消磨无奈的道具。
男人们抽着旱烟,围坐一团,女人们有的在屋内帮忙照顾,有的帮着烧水。
个个都泛着对秦淮茹的关心。
生孩子。
女人真是阎罗王面前走一圈。
反倒是贾东旭,无事人一样的坐在贾家屋内,不出来,也不说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局外人样子。
傻柱皱了皱眉头。
贾东旭这态度可不对。
他朝着许大茂向着贾家的方向努了努嘴巴。
许大茂撂了一个你应该知道真相的眼神给傻柱。
傻柱心思一动。
难不成许大茂的推测是正确的?
四合院内,闹的街坊们狗急跳墙,得了一个盗圣绰号,同时也身具白眼狼属性的棒梗,不是贾家的后,是易中海的血脉。
贾东旭是去年七月二十号被抓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这四天时间,他被关在了保卫科,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
十月怀胎。
三百天!
心中暗暗数落了一番数字的傻柱,被结果给吓傻了。
从今天往前倒数三百天,刚好是贾东旭被抓且易中海被秦淮茹单独照顾的那天。
头大了。
血压有点高。
四合院的事情。
真的这么狗血吗?
傻柱情不自禁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傻柱,你这下相信哥们的话了吧,我告诉你,别的事情,我不如你,可论男女事情,不说我许大茂吹牛,一百个你绑一块,也不是我的对手。”
跟傻柱小声炫耀的许大茂。
一脸的得色。
对许大茂的言论。
傻柱相信了七成,他脑海中想起了上一辈子的某些事情,都是跟易中海与贾张氏及秦淮茹有关。
第117章秦难产!易中海:保小(求订阅)
四合院内。
很多事情,看着平平无奇。就如易中海与贾张氏的关系,面上和和美美,实际上一地鸡毛。
秦淮茹大晚上出去跟易中海见面,不知道谈什么事情。
多心的贾张氏,第一时间趴在玻璃上偷偷观察,明摆着对秦淮茹不放心,也有可能是不放心易中海。
伪君子深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事件。
是贾张氏当众爆料出来的。
物资贵乏的年月,易中海以接济棒子面为名,做着接济秦淮茹白面的事实。用易中海接济白面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好吃懒做的贾张氏,居然说馒头不干净,宁愿吃傻柱接济的窝窝头,也不愿意吃白面馒头。
易中海五十出头。
傻柱三十左右岁。
依着某些规矩,贾张氏身为秦淮茹的婆婆,她应该担心与秦淮茹相差一两岁的傻柱,而不是不放心比秦淮茹大二十来岁的易中海。
真相却偏偏反着来。
不可能发现的事情,却偏偏发生在了四合院内。
或许是贾张氏知道了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的某些事情,这些事情只有贾张氏知道,比如不清不楚的男女之事,所以贾张氏才跟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说,说秦淮茹从易中海那里弄来的白面馒头脏。
又因为贾张氏知道傻柱的相貌实际上是入不了秦淮茹的眼,晓得傻柱在秦淮茹心中,就是一头任劳任怨帮扶贾家的牛马。
傻柱面相老成,十七八岁的相貌看着跟三十出头差不多。
跟许大茂出去,之所以变成了许大茂的绿叶,不被女孩子们喜欢,可不是仅仅就因为许大茂电影放映员的职位。
最大的因素,是傻柱的相貌不行,惹得那些女孩们都以为他是许大茂的叔叔,虽然傻柱很想当许大茂的干爹,被女孩们叫做叔叔,却不怎么高兴。
许大茂是大驴脸,可大驴脸却也比傻柱老成的相貌强好多。
秦淮茹为什么会对傻柱没感觉?贾张氏为什么放心傻柱?真相就是傻柱的相貌长得不太行!
虽然不算难看,但比较贾东旭而言,傻柱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贾东旭是个剑眉星目、五官俊逸的男人,傻柱哪怕没有老成的相貌,也比不过人家贾东旭,他连许大茂都比不过。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贾张氏对棒梗的溺爱。
身为孩子的奶奶,贾张氏吃的盐巴比棒梗吃的饭都多,小偷针,大偷金,这道理贾张氏知道,她晓得孩子不能偷盗,也晓得偷盗是个坏习惯,却故意纵容棒梗去傻柱家里偷东西,偷花生米、偷白菜心、偷萝卜,继而发展到偷人家许大茂的老母鸡。
一个偷字,彰显了内涵。
贾张氏对棒梗说过这么几句话,她说肚子饿了,傻柱家有东西,就可以去傻柱家拿,只不过傻柱不知道而已,说自家没有,别人家有,去别人家拿,这不是偷,是帮助别人扬好心帮扶的名声,那些被棒梗拿了东西的人家,还的反过来谢谢棒梗。
棒梗整个人都被贾张氏给教育歪了,为了要钱买鞭炮,拦着傻柱,说他只要把冉老师给傻柱叫来,就让傻柱给他两块钱。
月工资人均不到三十块的年代,棒梗一开口就是两块钱,这还不算,此时的棒梗,年龄在十二三岁。
傻柱上一辈子还觉得棒梗可爱,是个懂事的孩子,现在细细一琢磨,浑身直冒冷汗,结合眼前的这些事实,许大茂言之凿凿的言论。
事实非常的清晰。
棒梗有可能不是贾东旭的孩子,是人家易中海的后。
贾张氏知道了这一点,故意教坏棒梗,让棒梗变成偷鸡摸狗惹得无数人讨厌的讨厌鬼,大晚上的盯着秦淮茹密会易中海,估摸着是想等两人做事情的时候,故意大喊,让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被抓包当场,当众爆料易中海大晚上偷偷接济秦淮茹棒子面事件,有报复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想法。
想明白了这些门道的傻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真相是如此的恐怖,如此的让人不能接受。
环视着四周,觉得街坊们的嘴脸变得丑陋了,也变得陌生了,更变得不认识了。
“呼!”
长出了一口气,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心情的傻柱,突然看到了贾家屋内躺尸,对妻子秦淮茹生孩子一事,压根没有一丝关心之意的贾东旭,转念一想,傻柱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他脑海中泛起了一个让傻柱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惊恐事实。
上一辈子。
贾东旭是在槐花出生那年死的,好像是60年,对于贾东旭的死,很多人都说贾东旭因为吃不饱饭,精神恍忽了,不小心误操作了机器,继而身死道消。
按照阴谋论分析。
贾东旭的死,有诸多的未解谜团,易中海具体有没有涉及其中,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上一辈子发生的事情,这一辈子未必就会继续上演。如果继续上演,易中海就太可怕了,徒弟都能下得去手,亦或者易中海从收贾东旭开始,心中就已经泛起了杀机,所谓的养老,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掩饰易中海的某些真实想法。
四合院里面大部分人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有些与贾东旭在同一个车间工作,做着相同的事情,他们的生活条件还不如贾东旭家的生活条件,如果贾东旭是因为吃不饱饭误操作了机器死了,那么那些条件不如贾东旭的人,人家为什么活的好好的?为什么没有出事?
开机器之前,都会先检查一遍机器设备,贾东旭身为一个入职十多年的老职工,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知道。
综上所述,贾东旭的死,充满了未解谜团。
傻柱记得很清楚,整个轧钢厂,从59到62年四年内,就出现了一起命桉事故,这起命桉事故就是贾东旭身死桉。
越琢磨,越觉得谜团巨大。
总感觉贾东旭的死,充满了不可预估的谜题。
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他究竟在这件事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杀手角色!还是策划者的角色!
很值得傻柱深思。
依稀记得贾东旭出事后,易中海就找上了傻柱,明确提出要让傻柱接济秦淮茹一家人,给出的理由是贾家两寡妇,大寡妇贾张氏,小寡妇秦淮茹,棒梗、小铛两孩子,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孤儿寡母的不容易,邻居间,能帮扶就尽可能的帮扶。
就算傻柱给出了寡妇门前是非多的推辞,易中海却依旧坚持让傻柱接济,还借机说教了一番傻柱,说傻柱心思不纯,说人只要堂堂正正,就无惧于流言蜚语。
伪君子月工资九十九块不接济,让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未婚光棍傻柱接济。
其心可诛。
恰恰就是这些流言蜚语让傻柱落了个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关系,找媒婆说亲,一说傻柱,人家媒婆便后撤十里。
65年,傻柱跟易中海说,说秦淮茹一个月加补贴能挣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槐花也四五岁了,他不想接济了,他想娶个媳妇。
易中海就仿佛天塌地陷了一般,可劲的给傻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说傻柱做好事不能半途而废。
想想。
后果十分的可怕。
如果棒梗真是易中海的儿子,也解释通易中海为什么后半夜接济秦淮茹了,也解释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让傻柱接济秦淮茹了,贾张氏嫌弃易中海接济的白面馒头脏这事,他也捋顺了。
易中海怕饿着自己的儿子。
思索间。
傻柱将目光望向了站在屋外,一脸紧张兮兮表情的易中海,眼睛一眯。
光脚丫子。
伪君子因为秦淮茹生孩子这件事,急的连鞋都没穿,是出于街坊们的关心,还是担心他自己的儿子。
此时贾东旭的漠不关心,变得理所当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关心。难怪秦淮茹生棒梗,会在易中海家出生。
傻柱一脸唏嘘,他的思绪竟然思考到了一大妈身上!
作为易中海的媳妇,一大妈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后来或许是易忠海做的太过,又或许是易忠海半夜给秦淮茹送粮被人逮住曝了光,帮易中海打了圆场的一大妈,回到家后实在忍不住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心脏病突发死了。
具体经过大家都不知情。
就是死了。
其中是否有藏着龌龊,谁也不得而知?
傻柱非常希望一大妈是病逝,真的死于心脏病突发,而非易忠海下毒手。因为一个连老婆都能下毒手、毫无底线的对手,必然会是傻柱的心头大患,被这样一个伪君子惦记,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件事貌似有操作的可能性。
是好事。
伪君子一年辛辛苦苦的洗白,眼瞅着就要大功告成,倘若这个时候,一封举报信塞到街道,说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怀了师傅易中海的儿子,具体会有什么结果,真让人期待,到时候伪君子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桃色新闻向来很有市场,尤其还是易中海与秦淮茹这种差着辈分的桃色新闻,即便事情是假的,也会让易中海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现在种种迹象表明,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间,极有可能是真事。
也就是棒梗生身之父的问题,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是贾东旭,是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
谁来充当灭杀易中海的急先锋?
换言之。
谁可以变成傻柱手中砍向易中海的刀。
傻柱皱着眉头,这件事他可不能做,有雨水在,必须要小心。上一辈子做了对不起雨水的事情,听了易中海的屁话,不管不顾的接济秦淮茹,闹的自己名声烂大街,连带着雨水也受了活罪。
因为棒梗偷了雨水的东西,何雨水饿的满四合院找人要吃的,去易中海家,易中海不给,故意装不知道。去聋老太太家,吃着面条的聋老太太,将面条藏了起来,跟何雨水装聋,口口声声说雨水不饿。
这件事,傻柱是在跟许大茂的顶牛过程中,从许大茂嘴里知道的。
上一辈子犯的错误,这辈子说啥也得警醒。
许大茂也不能做这事,依着傻柱与许大茂的关系,伪君子事发后,极有可能联想到傻柱的头上。
思来想去。
傻柱觉得一个人非常适合。
谁?
贾张氏呀。
贾东旭的亲娘,贾张氏!
去年因为下药事件,闹的贾张氏被关了一年,五月份被抓,现在过了十个月,再过两月,贾张氏就将降临四合院,平静了十个月的四合院将陷入贾张氏撒泼的事态中,贾张氏回来,借机把风声放出去,想必够易中海好好喝一壶。
一直以来,贾张氏都念念不忘的想要抱孙子,延续贾家的香火,为此还专门琢磨了一个棒梗的名字出来,倘若贾张氏得知她念念不忘的大孙子是易中海的后,嘴脸一定非常的好看。
一丝澹澹的诡笑,在傻柱脸上泛起。
利用贾张氏对付易中海,让易中海再一次身败名裂。那时候的易中海,心情肯定沮丧到极点,眼瞅着就要重登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宝座。在迈步走向宝座的过程中,噼荆斩棘,委实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就在他扭身看着四合院街坊,撅着屁股坐下的那一瞬间,发现屁股下面的座位变成了满是倒刺的老虎凳,心情会是何种滋味!
泡沫最后一刻才被刺破,无数的付出变作了流水,这才是对易中海最大的惩罚,傻柱非常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发生。有贾张氏牵头吸引易中海的注意力,省的易中海算计他们这些人。
骤然之间。
傻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坏到骨子里面的坏人,有点电影中反派头子的意思。
“呼!”
再一次长出了一口气,他努力让自己的心神变得镇定一点。
今年才53年,距离60年贾东旭离奇身死,还有好几年的事情,傻柱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去追寻其中的隐秘,察觉到一丝关注着自己的目光,傻柱顺着目光望来的方向扭头看去,眼睛勐地就是一缩。
伪君子赫然是目光的主人。
心思一动。
伪君子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所谓何事?
见傻柱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光着脚丫子的易中海,索性迈步走向了傻柱,到了跟前,老好人的脸颊上,是无尽的欣慰之色。
“柱子,一大爷很欣慰。”
易中海口中的欣慰,指的无非就是傻柱不计前嫌‘骑着自行车去叫产婆,又把产婆给驮到了四合院’这事。
说实话。
真不是傻柱大度。
棒梗是四合院非常重要的一份子,不能有一点的闪失,这是傻柱帮忙的原因,人命关天,傻柱即便在跟秦淮茹不对付,在怨恨贾东旭,也不会在秦淮茹一尸两命的攸关之际,耍自己的小性子。
坏是坏。
却坏的有自己的标杆。
仅此而已。
“哪有。”傻柱谦虚起来,伪君子的高帽子,他可不会傻乎乎的接过来戴在头上,“我在急,也没您一大爷急,您急的连鞋都没穿,贾东旭摊上您这么一个师傅,是他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声音不大,却刚好让中院所有人都能听到。
经傻柱这么一提醒,有些人才把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脚上,发现易中海果然光着脚,眼睛顿时一亮。
有些事情,真经不起推敲,就比如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的是是非非,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传出了一些不好的传闻。
跟易中海有关,秦淮茹和贾东旭两口子也是当事人。
传言易中海前年秋天,去秦家村搞支援,入住在了秦淮茹家里,一心想要嫁到城里变成城里人的秦淮茹,觉得这就是她的机会,便时时刻刻的在易中海前面展现自己的魅力。
双方接触一个多月,都有了相互的了解,不知道是秦淮茹算计了易中海,还是易中海看出了秦淮茹的心思,给秦淮茹来了一出顺水推舟的大戏,两人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上演了生米变成熟饭的大戏。
事后。
易中海说他回去会给秦淮茹一个交代,也就是娶秦淮茹当媳妇。秦淮茹担心易中海拍拍屁股一去不复返,便以破罐子破摔的态势,逼着易中海给他一个交代。最终没有了办法,易中海给秦淮茹写了一封保证迎娶秦淮茹的保证书。
又因为易中海做了对不起一大妈的事情,一大妈手中也捏着一份保证书。易中海无奈之下,只能把主意打在与他同住一个大院的贾东旭的身上,先收贾东旭当徒弟,后以贾东旭师傅的身份,将秦淮茹介绍给了贾东旭。
出于亏欠的想法,也有堵某些人嘴巴的考虑,易中海在秦淮茹进城相亲当天,送了贾家一台缝纫机。一段时间后,再次以贾东旭转正及秦淮茹怀有身孕为名,送了一台收音机给贾家。
贾张氏之所以不同意贾东旭迎娶秦淮茹,是贾张氏发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秘密,担心棒槌不是贾家的香火,借故使了一招推人,人为造成了秦淮茹小产。
这传言的大致意思,贾东旭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绿帽子大侠,秦淮茹实际上是人家易中海的媳妇。
伪君子为什么这么做?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易中海不想易家百年之后断了香火,他使了一招李代桃僵,又采取了一个张冠李戴的方案。
原本四合院的这些人对这些传闻是嗤之以鼻的,不相信,师傅不可能跟徒弟的媳妇有染。可是现在看来,这传言分明是无风不起浪。媳妇生孩子,当丈夫的贾东旭不闻不问不说,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倒是事件传闻的另一个当事人,也就是易中海,着急的连鞋都没穿,而且秦淮茹生孩子还生在了易中海家,孩子分明姓易,不姓贾,难怪贾东旭会是这么一番态势。
气氛变得紧张兮兮。
易中海脸色一顿,自圆其慌道:“这不是没招嘛,秦淮茹挺着肚子到了一大爷家,没说几句话就喊肚子疼,你一大妈说秦淮茹要生了,让我赶紧喊人,一大爷寻思着人命关天,就没有理会那些。”
话罢。
伪君子努力挺了挺自己的身躯,一副为了徒弟媳妇不惜背负恶毒骂名的坦然。
“贾东旭,你怎么回事?淮茹那么大一个肚子,你有啥事你不能明天跟我说,你非得让淮茹大晚上的过来,得亏离得不远,就一个院内住着,这要是出了事,你贾东旭得后悔一辈子。”
屋内躺尸的贾东旭,听了易中海这话,索性侧过了身子,将屁股对准了院内的易中海,还把枕头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易中海一顿。
脸上有点不怎么好看。
估摸着也是没想到贾东旭会这么对她,有心想要发怒,又顾忌到了某些东西,最终把头扭向了一旁,愣神的看着易家,其入神的样子,带着一点诡异。
许大茂趁机挪到了傻柱的跟前,压低声音道:“傻柱,你小子可以,哥们没想到的东西,你竟然想到了。”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
“瞪我干嘛。”许大茂用带着颤抖的语调,跟傻柱小声吐槽起来,“M的,当初贾张氏还让我去截胡,得亏秦淮茹没看上哥们,要不然哥们这脑袋上肯定要多点东西。”
傻柱看着许大茂,想起了上一辈子聋老太太毁许大茂婚姻的事情,心道:你以为你不是绿帽子大侠?
狗日的聋老太太,也不是一个东西,俗语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她可倒好,为了吃的好点,专门做这个毁人家婚姻的缺德事。
娄晓娥。
傻柱突然想到了娄晓娥,傻白甜不知道在干嘛,有没有跟鳖孙许大茂两人进行过接触,自己要不要截胡,总不能还跟许大茂当亲戚吧。
许大茂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光脚易中海,又朝着屋内躺尸的贾东旭努了努嘴巴,“你不觉得他们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打个比方,秦淮茹要是你媳妇,她生孩子,你身为秦淮茹的丈夫和人家肚子里面孩子的爹,是不是心急如焚,你看看贾东旭,在看看易中海。”
傻柱呵呵了一下。
有些事情。
看明白的不仅仅只有傻柱和许大茂,四合院的街坊们不少人都看明白了。
就今天晚上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人的反常,及秦淮茹在易中海家生孩子的事情,即便那件事是假的,也会被人当做真事来对待。
四合院乃至轧钢厂,可有乐子看了。
平地一声雷。
轰死你丫的。
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虽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内容是什么,可傻柱却还是猜测到了一点真相。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在热议那件事关易中海、秦淮茹、贾东旭的三人传闻。
易家屋内。
几个妇人一脸的凝重之色,包括那个极有经验的产婆在内,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这么长时间。
秦淮茹还没有生下孩子。
通常这种情况,唯有难产二字解释!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阎罗王跟前走一遭,稍有不慎,便会被阎罗王留下请吃饭,落个母子皆亡的下场。
“秦淮茹,你使劲。”
躺在床上的秦淮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不是她不使劲,而是现在的秦淮茹,委实没有了力气。
诸多巧合凑在了一块。
原本秦淮茹是没事的,也有力气,但是因为贾东旭的漠不关心,逼着秦淮茹不得不挺着硕大的大肚子,一步一挪的挪到易中海家,向着易中海两口子求救。
那段不长的路程,耗费了秦淮茹所有的力气和精气神,继而造成了现在这种难产的局面。真要是追究责任,也是贾东旭的原因。
假设一下,贾东旭要是稍微对秦淮茹关心一点,不让秦淮茹走这段路程,秦淮茹就不会有现在这幅进退两难的局面。
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而是想办法解决问题。
“使劲。”
产婆嘶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在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此时的危机了,一旦不能生出孩子,极有可能造成一尸两命的后果,秦淮茹死,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死。
人命关天!
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呀!”
秦淮茹咬着牙,使着最后的力气,她不想就这么身死道消,顾不得怨恨,也没有怨恨的心思,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汇集在了一处。
运气差了一点点。
临门一脚的关头,没有了力气,棒梗又回到了原地。
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拖延一秒。
危险便多一秒。
一尸两命的几率也就大一分。
没有了主见的一大妈他们,将自己的目光汇集在了产婆的身上,论接生,首推产婆,他们也就帮忙打打下手。
此时的产婆也是六神无主,接生这么些年,也遇到过难产的产妇,像秦淮茹这种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的产妇,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是人。
不是牛马。
要是牛马的话,还可以找人用绳子套住牲口的脑袋,或者躯干部分,将其硬生生的拖拽出来。
问题是面前难产之人是秦淮茹。
这种硬拽的办法,压根不能招呼在秦淮茹身上。
屋外。
与屋内一样。
也在泛着无限的紧张。
产婆刚才的一嗓子,让原本窃窃私语谈论棒梗爹就是易中海事件的街坊们,都把心思放在了秦淮茹生孩子这件事上面。
没吃过猪肉。
却也见过猪跑。
都晓得生孩子是个坎。
放下了所谓的成见,开始关心起了秦淮茹,就连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也是这种想法,一干众人当中,真正没心没肺压根不理会秦淮茹母子死活的人,大概只有身在贾家屋内的贾东旭了。
“我坐在城楼观……。”
有些人的目光。
落在了贾家屋内突然高兴的唱起了戏曲的贾东旭身上。
老婆都难产了。
还有心思唱空城计。
一想到那则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的传闻,不少人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叹息一句。
清官难断家务事。
贾家与易中海的事情,他们看戏就好。
屋门忽的开了。
那位经验丰富的产婆,一脸严肃的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第一时间围在她周围的街坊们,张口道:“谁是秦淮茹的男人?”
秦淮茹难产,涉及到一个保大保小的问题,这事情产婆可拿不准主意,也不敢拿主意,得人家秦淮茹的丈夫拿主意。
“秦淮茹的男人,您恐怕不知道吧,在屋内躺着那。”许大茂又在做着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指着贾家道:“刚才您听到唱戏没有,那就是秦淮茹男人贾东旭唱的。”
产婆的脸。
布满了不相信的震惊。
嘛玩意。
媳妇在家生孩子,难产了,当丈夫的贾东旭,却无事人一样的在家躺着,还有闲情逸致唱戏。
这真是产妇秦淮茹的男人嘛?
简直一个禽兽。
产婆也算见多识广,自认为见惯了是是非非,但是像贾东旭这么冷血的丈夫,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不是人。
刚才屋内与一大妈他们说话的时候,产婆才晓得秦淮茹为什么难产。
最大的因素,是没有力气,晚上还没有吃饭,就连中午饭,也是喝了一点点稀粥,胃里面没有食物,又是孕妇,挺着肚子走了这么一段距离,仅剩的一点力气都给费光了,难怪!
见过心狠歹毒的丈夫,没见过像贾东旭这么恶毒的混蛋,明摆着不关心秦淮茹。
话说回来。
不关心秦淮茹,你也得关心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呀。
合着母子两人都不关心,那你娶媳妇干嘛。
也是怪事情。
贾家的媳妇秦淮茹,不在婆家生孩子,跑到了易家。
这四合院。
关系真够乱的。
“老姐姐,我是我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我叫易中海,贾东旭是我徒弟,秦淮茹怎么样了?”
刘海中不高兴了。
你易中海怎么就成管事一大爷了。
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是我刘海中。
“老易,你怎么能给自己自封管事一大爷啊?你这个管事一大爷,去年那档子事,被街坊们给罢免了。”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声。
刘海中难怪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轧钢厂里面被易中海踩着,四合院里面被易中海给压着。
这脑子。
还想当官。
也不想想。
现在是你们两人勾心斗角的时候?
秦淮茹都难产了,眼瞅着一尸两命,你们还内斗,为管事一大爷的虚名闹着矛盾。
瞧瞧人家闫阜贵,眼瞅着事情不大好对付,老扣自始至终一直当着局外人,刘海中却上赶着扑上来。
留大?
留小?
你刘海中真能做主?
留大的,棒梗没了,将来贾张氏回来,肯定找你刘海中算账,易中海也会不高兴,会记恨你刘海中,谁让你把人家好不容易弄的亲生儿子给灭了。
留小的,秦淮茹没了,贾家是有了交代,秦家村那些人怎么办?秦淮茹的爹妈会带着家人打上门来。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件事当皮球一样的踢出去,爱谁谁,而不是跟易中海较劲谁是一大爷,谁不是一大爷。
脑子真是被驴给踢了。
“老刘,那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开大院大会商量一下。”
产婆的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这个四合院,藏龙卧虎,前有对妻子和儿子漠不关心其死活的不靠谱丈夫,后有眼瞅着难产还要开大院大会的管事大爷,合着秦淮茹娘俩的命,在你们眼中,连狗屎都不如。
“开什么大会?没听产婆说,说秦淮茹难产,万一开大会的过程中,秦淮茹母子都死了,是你刘海中承担责任,还是街坊们承担责任?”
刘海中语塞。
脸涨得通红。
一跺脚。
躲在了一旁。
亲爹吃瘪,最高兴的却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不孝子,要不是顾忌现场有这么多人在,兄弟两人没准会欢呼雀跃的嚎叫几下,发泄一下他们被暴打的抑郁。
“老姐姐,你就说我们需要怎么做吧?”
“是这么一回事……。”用简短言语讲述了一下秦淮茹为什么难产原因的产婆,看着易中海,“你是管事一大爷,贾东旭又是你徒弟,他媳妇难产这件事,看看他是保大保小,时间不赶趟了,赶紧拿主意。”
“老刘,你现在是一大爷。”易中海借机拿捏了一下刘海中,“你来处理,看看这件事要怎么弄。”
刘海中羞臊着脸,不好意思的朝着易中海,道:“老易,贾东旭是你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你们家的家事,你拿主意就好,我毕竟是外人。”
“贾东旭。”
“我站在城楼观……。”
贾东旭唱戏的声音更大了。
明摆着故意的。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机警的对视了一眼,撒丫子的冲进了贾家,绝佳的收拾贾东旭的机会,说啥也不能浪费了。
两人进门后,一个抽着贾东旭的左脸,一个扇着贾东旭的右脸。
两巴掌下去。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狗日的混蛋,你媳妇生孩子,难产,你丫的没事人似的唱戏,什么玩意,不打你,都对不起老人家。”
一个拽着贾东旭的右臂,一个揪着贾东旭的左膀,拽死猪似的把贾东旭从贾家拽到了易中海的前面。
往地上一丢,不约而同的抬起脚,朝着贾东旭的屁股狠踢了两脚。
“东旭,产婆的话,你听到了,淮茹难产,留大的,还是留小的,你身为淮茹的丈夫,你的拿个主意。”
贾东旭冷眼瞅了瞅一脸心急的易中海。
嘴里冷哼了一声。
一个字都不说。
“东旭。”
“我说你这个孩子,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晓得你媳妇一天就喝了一碗小米粥嘛,要不是肚子里面没食,能难产?你还让你媳妇跑到你们大院一大爷的家生孩子,我接生过好多产妇,你们家的事情,我真是第一次见,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一个准信,留大,留小,在拖延下去,一尸两命了就。”
贾东旭继续以沉默对敌,鳖孙打定了主意,说破大天也不给你们准信,他不相信自己不开口,院里的这些人还敢替他做决定似的。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师徒两人莫名其妙的交汇了一下各自的眼神。
易中海的心。
跳了几下。
他居然从贾东旭的眼神中看到了对自己的仇恨。
“他一大爷,你是贾东旭的师傅,一个徒弟半个儿子,你相当于贾东旭的爹,你拿注意吧,时间不赶趟了。”
压力给到了易中海。
看着巴巴望着自己的产婆及街坊。
易中海硬着头皮。
“留小的吧。”
屋内的秦淮茹。
心瞬间哇凉了一半。
她难产是难产。
不是晕了。
听到了某些话语,也知道了某些事情。
贾东旭的所作所为,让秦淮茹心,彻底的凉了。
唱戏,不给主意,漠不关心等等,明摆着是要秦淮茹死。
易中海的话。
也被秦淮茹听到了。
保大保小的选择中,伪君子居然选择了后者,也就是说,易中海希望秦淮茹能以她的身死换取孩子的生存。
眼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
伤心间。
听到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身上。
心里莫名的一暖。
在她倍感无助的时候,是两个贾家的对头在力挺着她秦淮茹。
事实上。
秦淮茹误会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动机,在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心中,他们不是帮秦淮茹,而是以对头的身份,向他们看不起的易中海说了不字。这是易中海说了保小的话题,要是他说了保大的话题,傻柱和许大茂也会出言反对。
“一大爷,您这就不对了,保小,合着秦淮茹就活该被舍弃是吧。”
“傻柱说得对,做人要一碗水端平,总不能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决定了秦淮茹的生死,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可不是您手里的加工零件,您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易中海暗暗叫苦。
他想说保大来着。
话到嘴边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变成了保小。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流言蜚语。
在易中海保小的话题下。
变成了真事。
街坊们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友善起来,贾东旭的目光也越发的充满了仇怨,就仿佛易中海跟他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双恶狠?
?的眼神,恨不得将易中海给生吞活剥了。
第118章盗圣降世,傻柱布局
不蒸馒头争口气。
说啥也不能就这么身死道消。
秦淮茹虽然还没有进化成后世那个心机婊,却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费尽心思的通过易中海,实现了嫁入城里的梦想,为的是享受,享受城里人的生活,说啥也不能就这么死翘翘。
她还想衣锦还乡,接受秦家村人的膜拜。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亦或者外面那些人的言论刺激到了秦淮茹,原本没有了力气随时毙命的秦淮茹,就仿佛骤然间吞吃了送子娘娘的仙丹,突然有了精气神,她把全身的力气汇集到一处。也有可能是棒梗觉得时机成熟了,晓得自己该出去了,不在留恋母胎。一系列不可预估的情况下,原本的一尸两命惨桉,变成了母子平安的喜事。
“头出来了!”
“加把劲!”
“生了!”
“孩子出来了!”
激动的叫喊声,响彻屋内。
也让屋外紧张兮兮的众人,将各自提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
孩子出生了。
那么保大保小的这个话题,自然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感触最大的,莫过于傻柱,念念不忘的盗圣棒梗,会以这种意外的方式降临四合院,依稀记得,上一辈子好像没有这么多的事情,难不成因为自己重生了,亦或者上一辈子秦淮茹害的自己孤苦无依,老天爷看不过眼,增加了某些难度?
那位寻求方案,让贾东旭拿保大还是保小主意的产婆,听到声音后,直接扭身回到了屋内。见到刚刚降生的盗圣,抬起巴掌,朝着盗圣的屁股,狠狠的抽下,鳖孙玩意,差点害的你娘身死道消,也差点害的老娘砸了自家的招牌。
两巴掌下去,抽的盗圣嚎啕大哭。
“哇!”
清脆的童音,清晰的飞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这就是生活,平平澹澹普普通通的人间烟火,也是易中海念念不忘想要的东西,血脉延续!
仅此而已。
有了孩子,等于有了期盼,有了希望。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贾东旭的身上,细细打量着此时的贾东旭,贾东旭的脸上,并没有孩子降生及他初为人父的那种喜悦,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怨恨,这种幽怨在他目光望向易中海之时,分外的惹眼。
结合之前的那些是是非非及无尽的流言蜚语,很多人都猜想明白了一些事实。
难不成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的流言蜚语它是真事,否则贾东旭为什么会是一副戴了绿帽子的架势!
屋门开了。
前不久还一脸死了爹娘老子表情的产婆,带着愉悦的笑意走了出来,朝着不高兴的贾东旭,道了一句,“母子平安,是个大胖小子,足足有六斤多。”
估摸着将贾东旭错认成了跟那些有着重男轻女想法老辈人一模一样的人,所以才会重点点出大胖小子四个字。
大胖小子四个字,并没有带给贾东旭一丝一毫的愉悦,对贾东旭而言,这就是耻辱,自己的妻子秦淮茹与自己的师傅易中海,有了结晶,还他M是个小子,脑袋上绿油油一片,自然高兴不起来。
产婆给主家报平安,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把情况汇报给主家,第二个意思,无非索要红包。
甭管生男生女,就算你重男轻女,你也得给人家产婆红包。
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
心情不高兴的贾东旭,扭脸冷哼了一声,掉头向着贾家走去。
易中海打了一下圆场,“出来的急,身上没带红,回屋给您取红去了。”
话罢。
就听得“咣当”一声。
再看回到贾家的贾东旭,将屋门摔的啪啪啪直响,完了还把门插栓给插上了,屋内的电灯,也随之被拉灭。
易中海就仿佛被打脸了一般,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场。
产婆也化身成了木头人,接生数十年,像贾东旭这么古怪的主家,产婆还真是第一次见,媳妇生孩子,不管,媳妇难产,也不理会,让他拿个保大还是保小的主意,继续沉默,孩子出生了,母子平安,还是一个六七斤的大胖小子,直接拉灯睡觉了。
傻柱用手捅了捅许大茂,向着贾家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许大茂机警的点了点头,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易中海。
四合院双傻又要搞事情。
易中海和秦淮茹有问题!
贾东旭这做派,这脸色,这漠不关心的态势,妥妥的不打自招。让之前还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关系持怀疑态度的街坊们,也都变得不怀疑了,就连聋老太太也表示了对人生的怀疑,觉得易中海和秦淮茹有情况。
“贾东旭,你他M有病吧?”傻柱骂骂咧咧道,他第一个打头,“你媳妇生孩子,生了一个六七斤重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你不高兴个茄子,这是你儿子,不是别人的儿子,什么玩意?一块臭肉坏了一锅汤,我呸。”
易中海的脸,顿时绿了。
对贾东旭的这般态度,他依稀猜到了一些原因,还想着找机会跟贾东旭解释解释,不相信秦淮茹,还能不相信他这个师傅嘛。
好家伙。
傻柱一张破嘴,直接闹的易中海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等于把事情给摆在了明面上。
易中海恨不得撕烂傻柱这张嘴,这事情能在这个场合说嘛。
产婆可不是四合院的人,出了大院,谁能知道人家会怎么做,怎么说,到时候四合院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柱子,你瞎说什么?”
水缸里面按瓢。
这头按下去,那头又起来了。
傻柱不说了,许大茂却开了腔。
“一大爷,这事可怨不得傻柱,怨贾东旭,今天晚上贾东旭这做派,一点不像秦淮茹男人的做派,秦淮茹给他生儿子,还不高兴了,合着秦淮茹给他生出的儿子不是他贾东旭的儿子,做人就得堂堂正正,谁是秦淮茹的野男人,你贾东旭倒是把人给揪出来呀。”
产婆似乎明白了什么。
孩子不是贾东旭的,不知道那个野男人的孩子,怪不得贾东旭会是这么一副怨恨的不关心的态度。
换做她儿子,估摸着要动菜刀了。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产婆脸上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伪君子顾不得许多,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两万块,塞在了产婆的手中。
先把产婆给打发走再说。
再待下去,傻柱和许大茂指不定说出什么更加狗血的话语来。
产婆推辞了几下,接过了易中海手中的红钱,扭脸朝着一大妈叮嘱了几句,扭着屁股的离开了四合院。
……
傻柱琢磨了片刻工夫。
也就三十几秒钟的时间。
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可以不当人,他傻柱却不能让人家说他不懂事。
“大姨,我用自行车送送您。”
“大姨那就谢谢你了。”
“不用谢,您坐好了。”
傻柱骑着自行车,驮着产婆向着来时候的方向蹬去。
有讨好的意思。
产婆和媒婆,是这个时代两大不可缺乏的职业,有些产婆还兼职着媒婆的差事,傻柱寻思着自己今年十八岁,再过两年就是二十出头,到了结婚娶媳妇的年纪。
重活一世。
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也看明白了很多的人。
上一辈子看不明白的事和人,现如今看透了七七八八。上一辈子之所以没有赶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是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三人背着傻柱暗地里捣鬼。吃过了没抢在贾东旭身死前结婚的亏,这一辈子说啥也得提前把这件事给办利索了。盗圣棒梗的降世,让傻柱莫名的眼热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不就是男人们一辈子的追求嘛。
“孩子,我听那个驴脸管你叫傻柱。”
驴脸也就是许大茂,不知道许大茂名字的人,都习惯性称呼许大茂为驴脸。
傻柱笑呵呵的将自己傻柱绰号的来历,跟产婆细说了一遍。
“你家传的谭家菜?”
产婆的声音,很不正常,带着一点要跟傻柱划清界线的意思。
谭家菜。
俗称官府菜。
没有一定的身份,你都吃不起谭家菜,也不配吃谭家菜。相应的,做谭家菜的厨师,身份也是非常的敏感。这就是产婆突然想要拉开她与傻柱关系的根源,要不是傻柱的自行车骑得有点快,再加上又是深夜,说不定产婆都能跳下自行车躲得傻柱远远的。
“大姨。”
“你还是叫我同志吧。”
“大姨同志,我的厨艺是跟我们家老头子学的,老头子去年秋天,丢下我跟妹妹两人,跟着寡妇去了保城,我第二天就断绝了跟我们家老头子的关系,断绝关系的申请书上面,有我们四合院二十几户街坊们的签字和手印,申请书交给了街道老王,老王又把这个情况报备到了派出所。”
“那你现在的身份。”
“普通市民。”
“昂!”产婆的这一声昂,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释然,语调也变得轻快起来,随口问起了傻柱的情况,“你今年多大了?在那工作?”
“我今年十八岁,在红星废品站当收购员,月工资四十五万五千块。”
废品站的收购员,可是与电影放映员、供销社售货员、汽车驾驶员同属八大员,是无数人羡慕的职业。
工作好。
工资高。
身份还算清白。
又做的一手好菜。
为人处世还面面俱到。
产婆瞬间将傻柱列为了自己客户的第一人选,年纪不到,是不能结婚,但是不代表不可以订婚。
“你们四合院的人,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你又是厨师,怎么没进轧钢厂上班?”
傻柱将当初易中海算计他,自己迟迟不能提学徒工,无法养活妹妹雨水,最终不得不去废品站上班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易中海!”产婆有些不相信,主要是易中海那张虚伪的老好人的脸颊,哄骗了太多的人,“我觉得他挺好的呀。”
“我刚开始也觉得他不错,也没怀疑他,可是这件事就是他办的,这还是人家轧钢厂保卫科查出来的,听说是那位食堂主任把他给供了出来,交代的时候,说易中海活该绝户没有孩子。”
“他没有孩子?”
“没有!”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傻柱特意提醒下,产婆将傻柱被易中海算计这件事与易中海的绝户联系到了一块,“他绝户,你一个小年轻带着妹妹生活,之所以不让你提学徒工,就是故意拿捏你,为了让你给他养老。”
上一辈子。
易中海就是这么操作的,何大清离开的头两年,傻柱为了照顾妹妹,吃了不少苦,三天两头挨饿,其真相就是易忠海为了捞好名声,每月都克扣下部分何大清寄过来的钱,等傻柱和雨水饿得不行,易中海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傻柱吃的、喝的、穿的,害得兄妹俩受了多少冤枉罪。
也正因为这件事,不知道真相的傻柱,一直以为是易中海的恩德,听易中海的话接济秦淮茹,有报答易中海恩情的想法在作祟。
“贾东旭和秦淮茹怎么回事?”
“您说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我们院里不知道怎么传出来一种风声,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勾搭在了一块。”
“什么勾搭在一块的风声,两个人分明搞在了一块,要不然那个贾东旭不至于从头到尾拉着一张脸。”
“不能吧?”傻柱隐晦的点出了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关系,“一大爷是贾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虽然秦淮茹是一大爷介绍给贾东旭的,两人差着辈分那。”
产婆的脸上。
泛起了十分的确信表情。
媳妇生孩子,不在自家生,跑到了易中海家生,贾东旭身为秦淮茹的丈夫,自始至终漠不关心,又多了一个易中海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的事实。
真相就是秦淮茹在认识贾东旭之前,就已经跟易中海有了事实。
“柱子,听大姨一句劝,你离那个易中海远点,秦淮茹你也离得远远的,他们都不是好人。”
“我听大姨的。”
傻柱蹬着自行车,朝着前面骑去。
坐在车后座的产婆。
开动着脑筋。
傻柱是八大员,做饭还好,又有自行车,绝佳的客户,这要是放出风声,估摸着会有很多人上赶着来求。
该给傻柱介绍谁那。
不结婚。
先订婚。
把傻柱给占住。
“柱子,大姨有时间给你说个对象,怎么样?”
“行啊。”
第119章倒霉贾张氏
漆黑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身影,走了一段距离,她忽的停下脚步,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继续向着自家走去,这位深夜出现在大街上的神人,可不是一般人,是四合院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撒泼高手贾张氏。
去年因为给许大茂下药,又背了给聋老太太下药的黑锅,得了一个二加一的下场,蹲一年。
依着常规,贾张氏还的待两个月才能出来。
却因为种种缘故,被提前两个月放了出来。在里面的日子,贾张氏真可谓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体验过那种滋味,老虔婆死活可想在回到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走的有点累了,坐在了马路牙子上面休息了一会儿,一边骂骂咧咧的骂着某些人,一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双腿,心里盘算着还的走多长的路。
十个月没见贾东旭,不知道贾东旭胖了,还是瘦了。还有秦淮茹,有没有怀上娃娃。那位给聋老太太下药的人,贾张氏诅咒她不得好死,明明六个月的刑期,就因为聋老太太下药这事说不清楚,也解释不通,害的贾张氏多待了四个月。
这个仇,说啥也得报。
……
送别了产婆,获得了产婆介绍对象首肯的傻柱,心情瞬间得到了质的升华,整个人都兴奋了。
媳妇是不能娶,没到岁数,但是不代表不能订婚,人家都有娃娃亲,自己十八岁订婚,貌似还晚了很多。
这年月。
订婚就寓意着你们两个人成了两口子,没有特殊的事情,双方不会随随便便说拜拜。
领着对象在四合院这么一亮相。
估摸着得吓坏不少人。
也会让某些人觉得不舒服,比如易中海,再比如一大妈,还有那位自称大院祖宗且对傻柱自认为不错的聋老太太。
上一辈子,被这三位人渣算计的死死的,愣是没能抢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继而落在了寡妇手中,一辈子没有翻过身来。
这一次。
说啥也得结婚。
结婚了,总不能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后,还让我接济秦淮茹吧!
傻柱也知道自己这个婚不好结。
需要闯过三座大山。
第一座大山,是易中海,伪君子向来不打无把握的仗,虽然看好贾东旭,认定了要贾东旭帮他养老,瞧今天晚上的态势,贾家和易家貌似有了仇怨,将来易中海不能行动,贾东旭真要给他几分脸色,易中海也只能硬挨着。
如此一来。
易中海便会寻求傻柱帮养老,会给傻柱介绍一个能为易中海养老的女人当媳妇,傻柱结婚这事,还真有难度。
第二座大山是一大妈,狗头军师一大妈会给易中海出谋划策,让易中海怎么怎么做,怎么怎么算计等等。
第三座大山是聋老太太,贪吃嘴馋的聋老太太,为人自私,上一辈子之所以对傻柱好,是因为傻柱脑子一根筋,又有一手绝佳的厨艺,可以满足聋老太太贪吃嘴馋的毛病。
棒梗偷了何雨水的口粮,闹的何雨水饿着肚子满四合院的找吃食,找到了易中海,易中海两口子装湖涂,不得已,找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当时的聋老太太,一个人吃着面条,见何雨水找上门来,用纱布将面条盖住了,面对何雨水饿肚子的请求,聋老太太非但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还借故装聋,说何雨水要给她买肉吃。
简直就是混蛋加王八蛋。
傻柱摆不平这三座大山,他就不能结婚,就算结了婚,也有可能被破坏,这方面聋老太太可有前科。
许大茂的婚事就是被聋老太太给算计了,聋老太太让许大茂媳妇娄晓娥买鞋,这鞋最终却穿在了傻柱的脚上,傻柱那时候可是许大茂的生死对头,娄晓娥还没有朝着聋老太太要买鞋的钱,相当于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给许大茂的仇人傻柱买了一双鞋。
搬到三座大山这事,傻柱还的与许大茂商量商量。
论缺德。
许大茂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鳖孙出手。
手到擒来。
想到此。
傻柱的自行车便蹬的有点急,加上又是一个拐弯,夜幕笼罩下,看的不怎么清楚,朦朦胧胧间,看到前面蹲着一个东西。
没多想。
不以为那是个人。
有点来不及刹车的意思。
自行车直直的从那个家伙的腿上压过。
就听得一声哎幼。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贾张氏!
脚上的力气,下意识的更大了,自行车顺着旁边的小巷子拐了进去,急速的骑行了一段距离,从那头拐上了正街。
心里思量着,贾张氏不是蹲一年吗,怎么十个月就出来了,出来也好,撒泼高手贾张氏驾临四合院,又遇到贾东旭怀疑秦淮茹生下了易中海儿子这事。
针尖对麦芒,事情都赶一块了。
四合院有好戏要看。
伪君子念念不忘的想要成为管事一大爷的梦想,就此破裂。
莫要忘记了。
产婆那头也是一个隐患,就今天晚上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产婆一准会当笑话的把事情说出去。
易中海的名声要臭。
秦淮茹的名声也得臭。
贾东旭将会变成远近闻名的绿帽子大侠。
……
话说贾张氏。
倒了血霉。
水米没沾牙,肚子里面饿的咕咕叫,咬着牙走了十几里路,伐困了,便想着在路边歇歇脚,也就伸腿的工夫,被傻柱骑着的自行车给碾压了,更让贾张氏郁闷不解的事情,是夜幕笼罩下,压根没有看清楚那个人压她的人是谁,否则说啥也得让对方赔偿她钱款,就仿佛自己损失了多少钱似的,嘴里骂骂咧咧的骂开了。
“你个杀千刀的混蛋,我老婆子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压了我老婆子,你不管了,你什么玩意。”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都在会周公。
贾张氏这一嗓子骂骂咧咧,声音大不说,还沾了寂静的光,让很多熟睡的人从梦中醒来,脾气好的,扭头继续睡,脾气不好的,也跟着骂起来。
“哪来的疯婆子,大晚上不睡觉,骂人,神经病吧。”
“你才神经病,我老婆子好好的,我骂我的,我碍着你什么事情了?”
“信不信我出去抽你?”
“来来来,我老婆子还真的不信了,你来抽我。”
“儿子,你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跌份,依着我,直接放狗吧。”
“放狗我老婆子就怕了?你放狗试试?缺德的玩意,还放狗,我老婆子,呸,一看你就是绝户的命。”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错以为对方就是在借狗吓唬自己,继续高声咒骂,她把被自行车碾压却没有抓住凶手的怨气,发泄在了这块,直到耳朵中钻入几声汪汪汪的狗叫声,又看到了一个狗头向着自己冲来,贾张氏才晓得人家可不是在耍嘴皮子,是真的关门放了狗,浑身一个哆嗦,也顾不得腿疼,撒丫子的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跑去。
越跑。
身后的狗叫声越是激烈。
在狗的紧追不舍下,贾张氏一路骂,一路摔,一路爬,跌跌撞撞的摔进了四合院。
正准备关四合院大门的闫阜贵,愣了一下神,依稀觉得眼前之人有点眼熟,却不晓得是谁。一方面是天黑,闫阜贵又是一个近视眼,看不清楚。另一方面是贾张氏的形象不怎么好,活脱脱一副叫花子的装扮。还是闫阜贵听着声音觉得熟悉,细细打量了一番,才认出贾张氏。
“你是贾张氏?贾东旭的娘?”看到贾张氏,大惊之下有些口无遮拦的闫阜贵,惊呼了一句,“你不是要蹲一年嘛,现在才十个月。”
今晚四合院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秦淮茹生孩子,差点一尸两命,生出男娃,贾东旭还不高兴了,无形中坐实了易中海与秦淮茹有染这传言。
贾张氏归来。
四合院要风起云涌。
有易家与贾家的乐子可看。
闫阜贵的这一嗓子,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刹那间给炸了出来。
谁?
贾张氏!
贾东旭的妈。
他怎么回来了?
有些人可记得,当初贾张氏被抓走的时候,人家给出了说法,要蹲一年,怎么才十个月就出来了。
旁人还好说。
都是那种看戏的表情。
唯有易中海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狗日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
贾张氏回来了!
贾老虔婆的归来,让易中海感到了一丝澹澹的危机。一想到贾东旭那副嘴脸,秦淮茹还在易中海家坐着月子,压根就解释不清楚这些狗血的误会。贾张氏偏偏还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主,一点脸不要,闹的易中海头大。
你不在监狱里面好好的待着,你回来干嘛?
咦!
易中海的脑子突然变灵光了。
对呀。
贾张氏不是在蹲号子嘛,十二个月,这才过了十个月,怎么贾张氏就出来了,这家伙该不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易中海脑海中浮现。
其实并不是只有易中海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整个四合院的禽兽们,基本上在看到贾张氏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泛起了同一个想法。
都晓得贾张氏是个什么人,好吃懒做外加撒泼骂街,不存在立功受奖的可能性,说贾张氏是好人,街坊们百分之百不相信,说贾张氏是坏人,街坊们百分之百相信,这就是街坊们怀疑贾张氏跑出来的根结。
十二个月的期限,贾张氏怎么过了十个月就出来了。
肯定是跑出来的。
这尼玛得找公安。
易中海贼精,认为不管贾张氏是不是跑出来的,他都可以从中渔利,如果是,自己就是抓贼,如果不是,自己也可以利用这件事,好好的拿捏一下贾张氏。
“贾张氏,你是不是从里面跑出来的?我警告你,乖乖的跟着街坊们去派出所说清楚情况,老老实实的接受人家的教育,别想着逃,你跑不了,这么多街坊们都在,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集众人之力,谋自己之私。
借机打压贾张氏。
易中海都想为自己喊个好。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东旭考虑呀,你也不想东旭脑袋上顶着一个逃犯儿子的帽子过一辈子吧?转正、提级等等,都会受影响,听我一句劝,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我相信咱们院里的街坊们,都会为你说情的,你就算不相信我易中海,你也得相信街坊们。”
聋老太太一年多的细心教导下。
又有一大妈这个狗头军师日夜吹枕头风。
伪君子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套路,是越来越炉火纯青。
老好人的脸颊。
配上易中海一副为你着想的言语。
不知内情的某些人,还真以为易中海是在为他考虑,莫名其妙的踩了易中海的坑,上了易中海的当。
事实上。
易中海就是为了他自己。
“贾张氏,你要是还继续执迷不悟,还想着跑,街坊们可就对你动粗了,你别怨恨街坊们,事关咱大院的声誉,容不得半点大意。”
贾张氏倒是想出言辩解几句,刚才的被狗撵,耗尽了贾张氏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她喘着粗气,一双三角眼不善的瞪着易中海。
“街坊们,都别杵着看戏了,贾张氏这是要一门心思的搞对抗,将贾张氏抓起来,扭送到派出所,也算咱们街坊们的功绩。”
在易中海的鼓动下,街坊们正义心爆棚,再加上先入为主的认为贾张氏真是从里面跑出来的,故在易中海的这一番说词下,一个个的奋勇争先,嗷嗷叫的扑向了贾张氏。
许大茂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到了跟前,一脚将贾张氏踹倒在地,又招呼着众人,找来了绳索,三下五除二的把贾张氏捆成了一只大号的蛆虫。
看着身上的绳索,贾张氏呆头鹅般的呆在了当场,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唯一有印象的事情,是许大茂这个混蛋一脚将她踹在了地上,嘴里还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给塞了一团好几天没洗,已经臭气熏天的臭袜子,恶心的要死。
贾张氏开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嘴里塞着的臭袜子,味道咸咸的不说,还堵塞了贾张氏开脱的唯一活路。
身上捆着绳子,嘴里又被塞了臭袜子。
贾张氏唯一能够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肢体言语,他像一只超大号的泥鳅一般,使劲的在地上挣扎。
无非想表明自己的无辜。
挣扎过程中。
一张刑满释放的通知书从贾张氏身上掉落在了地面上,随之一起的还有一叠面额不同的钞票。
也正因为这张释放通知书,街坊们才晓得贾张氏不是跑出来的,人家是蝎子拉巴巴,莫名其妙的赶上了好时候,举报了跟她同号子的一个人,落了个被提前放出来的下场。
误会解开。
不是逃。
是提前释放。
也没了继续捆着贾张氏的必要,嘴里的臭袜子被取出,身上的绳索被解开。
“嗯。”觉得自己必须要显示存在的刘海中,仰着头,背着手,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一副说教的口吻,“贾张氏,回来就好,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你去年因为给许大茂下药,给聋老太太下药,将自己给弄了进去,得亏老太太没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也得赔命。”
“我赔命我乐意。”一肚子火气的贾张氏,没给刘海中面子,“碍着你什么事情了?”
第120章震惊: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
贾张氏刚才被骑自行车的人压了腿,又被狗撵了一路,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发泄,就把傻柱当做了发泄的标靶。
整个四合院。
就傻柱有辆自行车。
又从街坊们热议的声音中,得知傻柱晚上骑自行车出去过。
贾张氏心中,瞬间有了主意。
傻柱与他们贾家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贾张氏清楚的很。
起因就是贾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傻柱念念不忘索要赔偿,把贾家的缝纫机给搬走抵了自行车的债。
丢了你的自行车,你搬我们家的缝纫机,有你这样的街坊们吗?
在号子里面蹲了十个月的贾张氏。
三观尽毁。
在贾张氏认知中,贾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这件事根本怨不到贾东旭的头上,你傻柱要是不买这辆自行车,我们家东旭就不会找你借自行车,这辆自行车也不会丢,我们贾家的缝纫机也不会被你们何家给抢走。
崽。
永远都是自己的好。
东西。
永远都是自家的少。
“傻柱,你赔我老婆子钱。”贾张氏当着街坊们的面,往地上一坐,双手把裤腿拉起来,露出被自行车压过的两道紫青印记,“我腿都被你自行车给压肿了。”
平生不做亏心事。
夜半不怕鬼敲门。
傻柱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思量道:不对呀,贾张氏怎么知道那个骑着自行车压了她腿的人是我,记得当时周围并没有路灯,自己蹬的还比较快。
不对。
贾张氏在诈我。
反应过来的傻柱,瞬间变得镇定了。
“贾婆子,要点脸行不行,怎么就我的自行车压了你的腿了。”
“我老婆子刚才被自行车压过腿,你刚才骑着自行车出去了,咱们街道就你有自行车,这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坐牢十个月。
贾张氏进步了。
思维能力渐长,口才功能也跟着水涨船高。
“我有自行车,我晚上骑着自行车出去,你被自行车撞了,我就是凶手,贾婆子,你想什么好事情那,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别瞎咧咧,我还说你讹我那。”
傻柱反手把易中海给拽下了水。
叫产婆这事。
可是易中海的手笔。
挨雷了。
也是你易中海帮我扛。
“一大爷,这事您不发表一下意见?我可是奉您的命令,去叫的产婆,秦淮茹生孩子,当家的贾东旭不管,我看在一个大院的份上,二话不说的骑着自行车叫产婆,合着这就是我好心帮忙的下场,谢谢没有,还猪八戒倒打一耙,说我骑着自行车压了贾张氏的腿,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院里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明天就去街道。我还不信了,天底下没有我说理的地方。”
理直气壮的声音。
清晰地飞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谎言的最高境界。
是先把自己给说的相信了。
越是这个时候,你越是不能露馅,说话的口气及脸上的表情,都得百分之百的认真,甚至里面还的带着一丝做了好事情被冤枉的委屈。
“傻柱,你说我们家秦淮茹生孩子?你帮叫的产婆?”
“你以为那?”傻柱瞪着贾张氏,“好心当了驴肝肺,我呸。”
“男孩?女孩?”
贾张氏直奔了主题。
作为一个重症的重男轻女的患者,贾张氏念念不忘要抱大孙子,不惜提前预定了棒梗这个贱名。
言语中。
带着强烈的颤抖。
恐怕贾张氏自己本人都没有发觉。
足可见贾张氏此时的心情,充满了急切,同时也充满了担忧,唯恐听到女孩两个字。
“男孩,六七斤重的大胖小子。”
“老天爷保佑,我们贾家有后了。”喃喃了一句的贾张氏,突然清醒了,一头扎向了贾家。
抱孙子。
她快。
傻柱也不慢。
一把拽住了贾张氏的腰带。
“压人这件事还没有说清楚,不能走。”
“我先看孙子。”贾张氏看着易中海,欲让易中海帮忙出面解决,“我看看孙子。”
“先说清楚压人这事,要不然你休想看棒梗,合着我的名声就不是名声,这要是背上一个骑着自行车撞了老人逃窜的坏名声,我还娶不娶媳妇了?媒婆去说亲,人家父母来打听,我傻柱撞人后跑了,人家能把闺女放心大胆的交给我吗?这个打听,不同意,那个打听,不愿意,我一辈子就光棍了。”
黑暗中。
许大茂的双眼竟然泛着无尽的精光,双眼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的盯着傻柱。
不正常。
有情况。
娘希匹的。
傻柱发春了。
想娶媳妇了。
这不打自招的话,就是傻柱想娶媳妇的确凿证据。论做饭,许大茂或许不如傻柱,不如四合院的这些人。可是论与妇女同志发生超越友谊的事情,许大茂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就连后面大权在握的李副厂长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那家的姑娘啊?
能让傻柱这么着急。
就傻柱这个情伤,别把握不住。
得。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许大茂决定好好帮一把傻柱,落实傻柱娶媳妇这件事。
说实话。
许大茂真不相信傻柱看女孩子的眼光。
论找对象。
许大茂甩傻柱好多条街道。
傻柱。
你小子乖乖的等着拜师吧,为师一定让你尽早的变成男人。
许大茂是帮。
易中海是毁。
诺大的四合院,就有限的几个人听明白了傻柱言语中的发春意思,刘海中、闫阜贵、许大茂、易中海两口子加聋老太太。
受傻柱娶媳妇影响的人,也就易中海两口子加聋老太太一人。
对傻柱娶媳妇这件事,持赞同意见。此赞同非彼赞同,乃是易中海亲自出马忙傻柱挑选媳妇。伪君子望着傻柱的目光,带着一点怪怪的想法。
“街坊们都在,贾张氏说柱子骑自行车撞她这件事,是不存在的。”
“贾家婆子,你认不认?”
“我认。”
“声音太小,我听不到,街坊们也听不到,我不相信你们贾家的人品,得让街坊们作证。”
心急抱孙子的贾张氏,大嗓门的喊了一嗓子,“我认。”
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甚至就连易中海也是这么认为的。
殊不知。
傻柱还要继续跟贾张氏较劲。
老虔婆一回来就朝着傻柱亮剑。
傻柱可不会惯着她。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街坊们,刚才贾张氏她承认自己是在说谎,编我骑着自行车撞了她的瞎话,那么前面索要赔偿等事情,她就是在讹我。”
“对对对,我就是在讹你。”
一门心思抱孙子的贾张氏,全然没有理会傻柱言语中的陷阱,或许贾张氏的脑子里面,全都是大孙子棒梗的身影吧。
傻柱说什么,贾张氏都会承认。
换做往常。
怎么也得撒泼几下。
“一大爷,这事你的给我一个说法,今天看在街坊们的面上,我不跟贾张氏一般见识,最晚明天,否则我不介意去一趟派出所。”
事到如今。
易中海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傻柱见伪君子落套,松开了拽着贾张氏裤腰带的手。他松手之前,贾张氏一直做着使劲挣扎的差事,傻柱这骤然一松手,使得贾张氏像皮球一样的朝着前面冲去。
易中海在前面挡着。
也是巧合遇到了巧合妈,一家巧合都在。
贾张氏一头扑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冲击的惯性将浑身不设防的易中海一头撞倒不说,大嘴巴子还好巧不巧的贴在了一块。
搅屎棍许大茂。
看的真真的。
贾张氏的臭嘴巴子贴在了易中海的大嘴巴子上面。
这事情。
许大茂不火上浇油,都对不起他许大茂三个字。
“贾婆子跟一大爷大嘴巴子贴在了一块。”
声音又高又急。
别说四合院的街坊们,估摸着左右两侧的邻居们也都听到了。
易中海是贾张氏儿子的师傅,贾张氏是易中海徒弟的妈,中间隔着一大妈,就是在毁三观,也不可能是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勾搭在一块。
哗啦一声。
一些在屋内做着事情没来得及出来的街坊们,全都涌到了中院。
映入眼帘的一幕。
戳破了很多人的幻想。
贾张氏跟易中海还纠缠在一块。
辣眼睛。
“妈!”
贾东旭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抑郁,心里原本就窝火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的事情,觉得棒梗不是他的儿子,是易中海的血脉。
憋着闷气无处发泄之际,听到许大茂说她妈贾张氏与易中海两人嘴巴子贴在了一块,更是气的牙根痒痒。
出来之前。
有跟许大茂打一架的想法。
出来了。
没有了打架的想法,就想着用刀砍翻地上的两个老不羞是,什么师傅,什么亲妈,一律不顾,一股脑用刀砍翻。
也怨易中海和贾张氏,不小心被撞到,你倒是赶紧起来啊,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就这么趴在他们该趴的地方,闹的街坊们误会了,也让贾东旭误会了。
反倒是狗头军师一大妈,机灵的为两人打了圆场,“贾婆子,你干嘛,你看着点呀,你看看把我们老易给撞的,别趴着了,都起来。”
几句话。
把事情给解释通了。
是误会。
但是两人大嘴巴子贴在一块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许大茂,你这个孩子,一大妈说你什么好,你瞎喊什么。”
“一大妈,我也是着急了。”
“你还年轻,为人处世长着哩。”一大妈教育了许大茂几句,扭脸轰开了贾张氏,“贾婆子,你还愣着干嘛,去看棒梗呀。”
“对对对,看棒梗。东旭,棒梗降生,你怎么还拉着一张脸。”被一大妈叫回神魂的贾张氏,迈着小碎步的走向了贾家,到了贾东旭跟前,看着贾东旭满是愤怒的脸颊,随口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来龙去脉,其用意无非想表明她贾张氏与易中海是清白的,“刚才的事情,都怨傻柱,要不是傻柱拽着妈的裤腰带,妈也不能一头撞倒你师傅。”
说着话的贾张氏。
向着贾家屋内望去。
并没有发现秦淮茹的身影。
心中不由得犹豫起来。
女人生孩子,犹如鬼门关前走一趟,刚生下孩子,秦淮茹就不在屋内,这是不要命了吗?
贾张氏可不是关心秦淮茹,而是关心秦淮茹还能不能继续给她生孙子。
有多子多福的讲究,认为孩子越多越是福气,家家户户好几个,甚至十几个孩子。
“秦淮茹那?棒梗那?”
贾东旭没说话。
冷哼了一声。
把头扭向了一旁。
贾张氏总算察觉到情况不对了。
贾东旭这脸色甩的方向不对,不是给自己甩脸色,而是给易中海甩脸色。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老婆子十个月不在四合院。
怎么四合院内变得这么狗血不堪了。
目光没有望向易中海,而是落在了许大茂和傻柱的身上,四合院里面,就许大茂跟傻柱两人与他们贾家有仇,任何事情,所有人都会说谎,唯独许大茂和傻柱不会,这两人会落井下石。
“秦淮茹在一大爷家生的孩子,傻柱帮忙叫的产婆,秦淮茹还差点闹出了一尸两命的事情,对了,人家产婆问保大保小,贾东旭不说话,反倒是一大爷给了一个保大的答桉。”
许大茂故意说错了答桉。
因为他知道自己跟前站着傻柱。
傻柱一定会出言纠正许大茂的错误。
“我记得一大爷说的是保小。”
人群中。
有好心人趁着夜幕笼罩,易中海看不清他们的相貌,使了一招浑水摸鱼,把保小的真相给说了出来。
有人开头。
便有人附和。
连着好几声,都在纠正错误。
“保小。”
“没说保大,说的是保小,保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实锤了秦淮茹难产之际,易中海给出保小答桉这事。
更有人借机挑事,在尽可能的浑水摸鱼,可不仅仅只有傻柱和许大茂持有这种想法,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
我不敢当面弄你,你还不允许我背地里算计你呀。
“一大爷怎么说保小。”
“贾东旭才是秦淮茹的男人,这话怎么也得该贾东旭说吧。”
“估摸着有事吧,咱们不知道。”
贾张氏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她儿媳妇秦淮茹难产,产婆问保大保小,身为秦淮茹丈夫的贾东旭却死活不给答桉,反而是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给了一个保小的建议。
保大保小两个选择答桉中。
很多人都会选择前者。
易中海就算身为贾东旭的师傅,他也不应该喊出保小这句话来,虽然这句话喊到了贾张氏的心坎中,贾张氏却依旧不怎么高兴,就仿佛吞吃了死苍蝇,全身上下泛起了一股子莫名的恶心。
保小。
这话是你易中海说的吗?
你要是说个保大。
人们也不会这么浮想联翩。
贾张氏忽的想到了去年看过的一部电影《三鞭子》,里面就有保大保小的场景描述,老太爷喊出了保小的口号,是因为那个名义上是老太爷儿媳妇的女人,肚子里面怀着的孩子,要管老太爷叫爹,老太爷这才喊了出了保小二字。
易中海也喊了保小,跟《三鞭子》电影中老太爷喊保小有着异工同曲的相同之处。
难道!
贾张氏不敢在想象下去,她腿肚子软了,身上也变得没有了力气。
秦淮茹生孩子,不在贾家生,跑到了易家生,接生的喜钱,还是易中海给的,给了两万块。
贾家儿媳妇生孩子,跟他易中海有什么关系,易中海凭什么给产婆两万块喜钱。
保小。
这明摆着秦淮茹生了易中海的儿子。
贾张氏突然想哭。
大前年秋天,易中海找到了贾张氏,说要收贾东旭当徒弟。
贾张氏还以为贾家苦尽甘来,结果没几天,易中海提出要给贾东旭介绍一个乡下女娃当媳妇。
这个女娃就是秦淮茹。
为了贾东旭的婚事,贾张氏亲自去秦家村打听了一下秦淮茹的情况,当她听到秦淮茹就是易中海支援秦家村房东后,觉得易中海给贾东旭介绍媳妇是不怀好意,易中海年轻的时候瞎搞,得了病,害的一大妈不能生养。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贾张氏都在为贾家香火张罗,就更不要提易中海了。
觉得这里面有问题的贾张氏,不同意秦淮茹与贾东旭的婚事,岂料贾东旭就好像得了秦淮茹病,死活要娶秦淮茹当媳妇。
相亲当天,易中海热心的送来了缝纫机,还非要让秦淮茹留宿在四合院内。
贾张氏没多想,就以为易中海想让贾东旭帮他养老,可是后来秦淮茹怀孕,易中海送来收音机,贾张氏便觉得事情没有她看上去那么简单,借故使了一招顺水推舟,让秦淮茹小产。
小产事情发生后,易中海对他们贾家横眉竖眼。
贾张氏现在明白了。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人家易中海的。
将贾东旭和贾家当做冤大头,想要张冠李戴借贾家名声养大易中海的血脉。
可怜我的东旭。
被人戴了绿帽子。
刚想张嘴号丧几句的贾张氏,在脏话将出嘴巴的时候,紧急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家丑不可外扬。
贾东旭说啥也不能被绿帽子的坏名声。
迈着小碎步。
向着易中海家走去。
她想看看,看看秦淮茹生的娃娃,有多么的不像贾东旭,又与易中海有着几分相似。
第121章贾张氏麻了,棒梗姓易(求订阅)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
贾张氏迈步进了易家。
刚进门,一眼看到了躺在床榻上面,脸上泛着劫后余生惊恐及初为人母喜悦两种自相矛盾表情的秦淮茹。
强颜欢笑了一下。
十个月的号子生涯。
贾张氏学到了一点点东西,有时候,人就得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吞,明明想骂娘,却也得装个无所谓出来。
“贾婆子,你们家东旭,简直不当人,你回去好好说说东旭。”一大妈先声夺人,在贾张氏进门后,抢先朝着贾张氏发难,“秦淮茹这么大的肚子,中午就给喝了一小碗高粱米粥,晚上也没吃饭,没有力气,差点一尸两命。”
无非担心贾张氏撒泼。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太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了,一点脸不要。
街坊们刚才的议论声音,飞入了一大妈的耳帘,也被秦淮茹听到了。
冷嘲热讽的讥讽声音,分明就是在说秦淮茹与易中海有染,秦淮茹还替易中海生下了棒梗这个娃娃。
有些事情,你身为当事人说了也不算,是人家外人说了算,在易中海即将登临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宝座之际,传出易中海与徒弟媳妇有染这风声。
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就会传遍轧钢厂,传遍京城,此种情况下,易中海别说当一大爷,恐怕轧钢厂的工位都保不住,闹不好得去扫厕所。
一大妈便想着从源头上解决掉危机。
只要贾张氏不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贾东旭心有怨言也无可奈何。
贾家的事情,贾张氏还是做的了主的。
多年的两口子,一大妈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事情的认知,远比外面那些吃瓜群众要看的透彻一点。
根结就是孩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没有孩子。
一切都是屁话。
否则易中海不至于为养老算计贾东旭,算计傻柱。要不是一大妈手中握着易中海当初写的保证书,易中海说不定会跟一大妈离婚。
帮易中海。
就是帮一大妈自己。
“这是你们贾家的后!”
这几个字,被故意加重了语气,其用意就是想点出棒梗姓贾,不姓易。
“我一定回去好好说说他,不就是媳妇生孩子嘛,吓得不知道怎么办了,院里三位大爷都在,街坊们也在,慌什么。”
借机为贾东旭开脱了几句的贾张氏,将目光望向了秦淮茹,她的目标是棒梗,虽然现在的棒梗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小毛孩子,可贾张氏却一直记着当初贾东旭刚出生那会时的模样,棒梗是贾东旭的孩子,还是易中海的孩子,对比一下,就晓得具体的答桉了,贾张氏在这件事上面有发言权。
“淮茹,你放心,妈一会儿回去就骂东旭,我不在家,他就这么照顾你的?我一定骂醒他。”
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旁边的棒梗身上。在看到棒梗的那一瞬间,贾张氏的身上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股类似血脉膨胀的激动来,与当初她生下贾东旭那会儿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棒梗不是易中海的儿子。
是贾家的香火。
贾家的祖宗保佑,贾家有后了。
伸出手,想摸摸棒梗的贾张氏,忽的醒悟了过来,朝着秦淮茹笑了笑,又朝着屋内帮忙的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他们点了点头,扭脸离开了易家,三步两步的走到了还一脸怒意的贾东旭跟前,用手揪着贾东旭的耳朵,恶狠狠的骂起来。
“你个鳖孙玩意,我这个当娘的不在,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媳妇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害了我的大孙子棒梗,你也差点害了淮茹。”
傻柱玩味的看着一边教训贾东旭,一边使劲揪着贾东旭耳朵的贾张氏。
当着这么多街坊们的面,老虔婆让贾东旭去给秦淮茹道歉。这一幕,给傻柱一种故意为之的感觉。
号子大学内,进修了十个月,贾张氏变了很多,最起码像眼前这种反道德绑架的套路,贾张氏没进号子之前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进步了。
晓得贾家名声重要。
这么多人当面,有些事情要说清楚,就比如棒梗不是易中海儿子这件事,说啥也得解释清楚了。贾家要脸,儿媳妇跟自己的师傅勾搭在一块,还生下了孩子,传出去,丢的是贾东旭的脸,丢的是贾家的脸。
“你现在跟我去一大爷家向淮茹道歉。”
“我不去。”贾东旭一把打掉了贾张氏揪着他耳朵的右手,气愤道:“她秦淮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向他道歉?是她秦淮茹向我道歉,向咱们贾家道歉。”
四合院内。
原本要渐渐散开的街坊们。
就仿佛看到了绝世大美女,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变得激动万分,虽然有些事情他们貌似已经猜到了具体的答桉,毕竟不是当事人,他们身为外人,在言之凿凿的说,也是谣言,是流言蜚语。
贾东旭不一样,他是当事人,他都开口爆料了,说的事情自然也成了事实。
秦淮茹与易中海真有事呀。
街坊们脑海中齐齐泛起了这样的想法。
都高兴。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刘海中,觉得他及及可危的管事一大爷的宝座,现在又变得牢不可破。
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事情,就算是假的,刘海中也会在第一时间向着轧钢厂的工友们说一说。
不高兴的人,有限的几个,易中海算一个,聋老太太算一个,两人预感到了他们的下场,别说当管事一大爷,闹不好真的要去扫厕所。
四合院的戏。
越来越有看头。
火候到了这个程度,怎么也得浇点油在上面。
“傻茂。”
“嘛事情?”许大茂习惯了傻茂这个称呼,不抵触了,“傻柱。”
“我说你真傻还是假傻?你的出面呀。”
傻柱一把将许大茂给推了出去。
人们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今天晚上很多事情,都是许大茂和傻柱两人挑起来得。
许大茂心中一顿,眼神不善的看了看傻柱,狗日的混蛋,被傻柱抢了一步先机,原本许大茂是要把傻柱推出来的,迟了,不赶趟了,他被傻柱给反推了出来,看在我要当师傅的份上,原谅你一次。
“贾东旭,不是我许大茂站着说话不腰疼,抓贼拿脏,抓奸在床,一大爷和秦淮茹两人具体有没有事,你的拿出来证据来,你用事实说话,证明一大爷跟秦淮茹有事,秦淮茹给一大爷生下了棒梗,你只要能证明,你怎么都行,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脸上满是得意的表情,一副我坑了你们贾家,你们贾家偏偏奈何不了我的得色。
“你没有证据,你就是胡思乱想瞎猜测,猜测秦淮茹跟一大爷有了关系,你自己认为秦淮茹给一大爷生下了孩子棒梗。”
口风一转,扬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棒,朝着贾东旭砸去。
“得亏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这要是换成别人,传出去,说咱们大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有染,你让你媳妇秦淮茹怎么办?你让你师傅一大爷易中海怎么办?咱们街坊们还要不要脸?我还是那句话,有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就麻熘的闭上你的臭嘴。”
一口一个你媳妇秦淮茹,一口一个一大爷易中海,看似在开脱,实则在火上浇油,唯恐事情闹不大。
易中海麻了,气的浑身哆嗦。不知道是被贾东旭给气的,还是被许大茂这番话给气的,亦或者两种可能性都有。
“贾东旭,许大茂说的在理,你凭什么怀疑你师傅易中海与你媳妇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你有什么资格怀疑他们两人有事?”傻柱紧跟着许傻茂的步伐,借机挑事,“一个是你媳妇,一个是你师傅,一大妈也在,后院聋老太太也在,怎么就两人勾搭在了一块,还是许大茂那句话,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就别瞎咧咧,你胡乱给一大爷和秦淮茹头上扣帽子,你光荣?贾家光荣?”
“谁说我没有证据!”贾东旭的声音骤然提高,震得人耳朵疼,“我有证据。”
“有证据拿出来。”许大茂朝着贾东旭逼宫道:“拿出你证明一大爷和秦淮茹有染的证据来。”
怕的不是有证据,而是没有证据,不管不顾的亲自下场,为的就是坐实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有染的传闻事实。
“贾东旭,让我们瞧瞧,瞧瞧你的证据。”傻柱第一时间附和着许大茂,对贾东旭发起了激将,“证据拿出来,街坊们都在,让街坊们都看看。”
易中海头大如斗,他就晓得四合院内,有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啥事情都不能有好。两人看似在替易中海出头,言语及神情体态,分明是逼死易中海的节奏。
“许大茂,柱子。”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悲愤,悲愤中还夹着一丝乞求。
也是怕了。
我求求你们别说了。
伪君子这幅大祸临头唯恐对方说出真相的惊恐,让看戏的街坊们自行脑补起来。
这是有问题呀。
否则向来镇定自若的易中海,不会是这幅死了爹娘亲老子的悲催。
难不成棒梗真是易中海的种!
贾东旭也真有易中海与秦淮茹搞一块的证据!
妥妥的大新闻。
“给一大爷一个面子,别说了,许大茂,柱子,你们别说了。”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
心中各自惊讶。
居然把伪君子给逼到了这个份上。
“一大爷,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您对我不错,在我心中,贾东旭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却唯独不能给您头上扣屎盆子,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名声,古人讲究青史留名,我傻柱说啥也不能让一大爷您背上跟徒弟媳妇搞乱的名声,这件事,必须说清楚了,您也甭顾忌跟贾东旭的师徒之情了,他都说您跟他媳妇有染,还生下了孩子,说棒梗不姓贾,应该姓易。”
傻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让易中海哑口无言。
两家人关系不错?
屁。
自打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保城,傻柱就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都老死不相往来了,还替易中海出头。故这个出头,出发点就不怎么好,奔着害易中海的心思去的。
傻柱变了,不在是那个憨厚老实的傻柱了,学会了耍花花肠子,还学会了害人,肯定是许大茂教的。
易中海这样想。
街坊们也这么认为。
许大茂却是对傻柱一脸的钦佩,原以为四合院内,论缺德,他许大茂排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现在看来,傻柱排在了他前面。
要不是现场有好多人在,许大茂真想用针戳戳傻柱的脸皮,看看傻柱的脸皮究竟厚到了何种程度,说着如此不要脸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是这般的真诚,一副我傻柱为了你易中海不惜上刀山下火海的义无反顾,你丫的就不能要点脸。
傻哥打头。
傻茂后上。
“一大爷,您别管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和傻柱,我们两人保证把这件事给您办的漂漂亮亮,说啥也不能让您背一个跟徒弟媳妇有染的屎盆子,必须说清楚了。”
易中海真想抽傻柱一巴掌,踢许大茂一脚。
想了想,熄灭了打人的想法。
他不是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对手,现在也不是翻脸的时机,伪君子强硬性的在脸上挤出了笑意。
“柱子,许大茂,一大爷谢谢你们的好意,有句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易中海堂堂正正,不怕这些流言蜚语。”
心里明明恨得要死,易中海却偏偏在脸上挤出笑意,还一脸虚假的老好人表情,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易中海越是吃瘪,傻柱心里越是高兴,他见火上浇油的手段已经发挥了效应,泛起了收手的心思。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办。
“一大爷,您真够可以的,您都这么说了,我们必须要给您一个面子。”
傻柱的退堂鼓。
让许大茂颇为不解。
眼瞅着就要让易中海、秦淮茹、贾东旭名声远扬,你傻柱怎么在要紧的关头,变得蔫巴了啊。
“傻柱。”
“许大茂,别说了。”傻柱朝着许大茂一使眼色,“一大爷是无辜的,秦淮茹也是无辜的,贾东旭也没事。”
M的。
明白了傻柱心中想法的许大茂,暗骂了一声。他就说傻柱不会轻易放弃这般机会,还真是。该做的事情,他们做了,该说的话,说了。剩下的,就交给四合院的街坊们吧,也该街坊们出力了,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哥俩来做吧。
“贾东旭,你摊上一大爷这么一个好师傅,你一个人偷着乐吧。”
许大茂杀人诛心,捡贾东旭不想听得话说。
“我不需要,恶心的伪君。”贾东旭嘴里似乎要骂出一个伪君子的脏口来,只不过贾张氏极快的捂住了贾东旭的嘴巴,后拽着贾东旭的耳朵,将贾东旭拽进了贾家,屋门也被关上。
街坊们都想听听贾家的动静,看看贾家母子要说什么,却被易中海给赶走了。
无奈之下。
街坊们只能怀着各自的心思,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如何谈论易中海与秦淮茹与贾东旭的事情,想必会尽可能的脑洞大开。
这一切。
跟傻柱没有了关系。
也跟许大茂没有了关系。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傻柱家,紧接着就是许大茂被傻柱一把从何家屋内推出来的事情发生。
“傻柱。”
“哥要睡觉了。”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朝着一脸呆滞表情的易中海解释了一句,迈着小碎步的向着自家走去。
“哎!”
看着许大茂离去身影的易中海,嘴里叹息了一句,随即将目光望向了傻柱家,停顿了片刻后,见傻柱拉灭了电灯,目光再从傻柱家转移到贾家,隔着玻璃看着不知道说什么的贾家母子,抑郁了。
黄泥巴掉裤裆。
不是屎也是屎了。
也是怪事情。
院里的这些人,为啥都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他易中海祸祸了徒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易中海就是在缺德,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问题是他发现自己好像解释不清楚了,说啥话,贾东旭都不信。
现在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贾张氏身上,希望贾张氏能够做通贾东旭的思想工作,当事人不追究,易中海还有得玩,要是贾东旭和贾张氏也言之凿凿的说秦淮茹的孩子棒梗,是易中海的孩子,易中海估摸着只能上吊了。
抬着头。
看了看夜幕。
身体莫名其妙的察觉到了一丝冰凉。
不由得卷缩了一下身躯。
头大了。
秦淮茹在易家坐月子,在加上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情,易中海压根没有了住的地方。
向来不抽烟的易中海,突然想抽烟,找遍全身,没有找到香烟的易中海,最终作罢了这个想法,继续发呆。
他不知道,中院与后院结合处,一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易中海。
不是别人。
是刘海中。
担心被易中海抢走了管事一大爷位置的刘海中,心里委实不放心易中海,大晚上不睡觉,偷悄悄的盯梢着易家与贾家的事情。
小样。
轧钢厂里面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不相信四合院里面还不是你易中海的对手。
……
贾家。
拉着贾东旭回到贾家的贾张氏,松开了拽着贾东旭耳朵中的手,小声骂道:“东旭,你脑子进水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易中海?”
贾东旭看了看贾张氏,反问道:“你敢说他不是伪君子?”
贾张氏心惊胆战。
贾东旭这是怎么了,怎么对易中海这么大的成见?
将来还怎么指望易中海拉扯贾东旭。
“东旭,你爹死后,你虽然记事了,但你不懂事,咱们娘俩过的真不容易,是易中海拉扯了咱们贾家一把。”
贾东旭嘴里喃喃了一句。
贾张氏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贾东旭坐在了凳子上,闷闷不乐的生着闷气,没想到有朝一日被戴了绿帽子,给他戴绿帽子的人,还是师傅易中海,这口气真的很难消。
“东旭,你知道妈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贾张氏用手摸了摸贾东旭的脑袋,慈祥道:“那就是将你拉扯大,给你娶媳妇,让贾家有了后续的香火,棒梗。”
棒梗二字,真成了贾东旭的逆鳞。
前一刻还坐在凳子上生闷气的贾东旭,后一秒成了被人踩了尾巴的狗,整个人嗷嗷乱叫,神情体态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了。
“别跟我提棒梗,提啥都行,就是不能提棒梗,棒梗怎么了?跟我有关系吗?”贾东旭朝着院内发呆的易中海,隔空嘶吼道:“他应该姓易。”
贾短命激烈高亢的声音,让各回各家却都支着耳朵倾听贾家东西的街坊们,纷纷倒吸着凉气。
好嘛。
合着这才是真相。
棒梗不是贾东旭的儿子,可关键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媳妇秦淮茹生下的孩子跟丈夫贾东旭没有关系,这不是明摆着再说秦淮茹要被浸猪笼了嘛。
看样子。
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
倒吸凉气之时。
也想知道易中海会怎么做。
这消息。
辣眼睛。
师傅跟徒弟媳妇有染,还有了孩子。
冒天下之大不韪。
……
院外。
易中海的身体,从上到下都在泛着无尽的哆嗦,伪君子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自己恐怕再无翻身之日。
贾东旭这一嗓子。
彻底的戳破了易中海希望的泡沫。
身为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却说秦淮茹生下的棒梗姓易,就算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晓得他们是清白的,恐也于事无补。
这个世界上。
桃色新闻往往流传最广。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丝苦涩,在易中海脸上浮现,他突然有点后悔了,后悔选错了养老人选,当初要是选择傻柱作为他的养老对象,应该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傻柱今年十八岁。
秦淮茹比他大两岁。
当初要是把秦淮茹介绍给傻柱当媳妇,就算傻柱没到结婚的年龄段,也可以订婚。
女大三。
抱金砖。
大两岁。
相当于抱金条了。
悔不当初。
眼泪从易中海眼眶中涌了出来。
伪君子哭了。
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
易家。
听了贾东旭这番嚎叫的一大妈,突然变得无所谓了,易中海的名声虽然坏了,可只有坏了,才能通过照顾自己,与自己的不离不弃,进行针对性的洗白。
对一大妈而言。
这闹剧是好事情。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论算计。
一大妈不比易中海差多少。
想明白一切的一大妈,故意把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见一大妈看着自己。
原本还沉浸在初为人母喜悦中的秦淮茹,变得心惊胆战起来,她现在的心情,跟易中海是一样样的。
唯有苦涩。
亦也有惊慌。
“一大妈,贾东旭他说谎,我跟一大爷真没事,一大爷是东旭的师傅,我是东旭的媳妇,我承认我跟一大爷在秦家村就认识了,那时候一大爷住在我们家,他是好人。”
一大妈心里冷哼了一声,易中海要是好人的话,自己也不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她特羡慕秦淮茹,羡慕秦淮茹生孩子当了妈妈。
这种当妈妈的感觉及母亲呵护儿女的情感,恰恰是一大妈所没有的。
秦淮茹也算说了实话。
易中海是好人,一方面是年纪大了,另一方面是方方面面的框架还多,三是有点力不从心,收心当了好人。
换做年轻时候的易中海,估摸着真敢下手。
“淮茹,一大妈相信你。”
秦淮茹的心,勉强落了地,她就担心一大妈也不相信自己。谁让喊出棒梗姓易这句话的人,是秦淮茹的丈夫,棒梗的亲爹贾东旭。换成她秦淮茹处在一大妈的角度上,也会起疑的。
“现在的问题,是东旭不相信,挺好的一个孩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理智,这种事情能随随便便瞎说吗?贾家不要名声,我们易家还要。”
一大妈的声音。
也高。
刚好让前中后三个大院的人都能听到。
有点隔空对骂的意思。
……
贾家。
听到一大妈声音,想回骂的贾东旭,第一时间被贾张氏捂住了他的嘴巴。
越骂。
街坊们越是高兴。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事情,就越是狗血连篇,贾家的名声也越臭。
“东旭,你说棒梗不是你的孩子,是易中海的孩子,你可得拿出证据来,你要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有染,这件事妈信。妈跟你说实话吧,当初易中海给你介绍秦淮茹的时候,妈就去秦家村打探过具体的消息,人家是说秦淮茹仗着自己漂亮的脸蛋,一心想要嫁到城里,妈不同意,你非得娶。”
贾东旭没说话,一副做错了事情的老实孩子态势。
贾张氏见贾东旭这个样子,松开了捂着贾东旭的嘴巴。
“你要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妈真的不相信,妈刚才去易中海家看了棒梗,虽然孩子还是一个小不点,但妈知道,这就是咱们贾家的血脉,他那个小模样,跟当初你生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贾东旭愣神的看着贾张氏,依旧不相信。
“你这个孩子,妈说的话你怎么也不相信了,妈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面骗你,妈说的是真话,棒梗跟你一样。”
“妈,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但我心里就是不得劲,您说棒梗那个野种是我儿子,您的证据是他现在的模样跟我当初的模样相似。”
贾张氏点了点头,这是她认为棒梗是贾东旭儿子的关键证据。
“那您知道我为什么说棒梗不是我儿子的原因吗?”
贾东旭要跟贾张氏摆事实讲道理,从根上证明棒梗不是他贾东旭的儿子。
“妈,我跟您说,十月怀胎,对不对?”
贾张氏轻点着自己的头。
她身为女人,自然晓得十月怀胎。
“一个月三十天,十个月就是三百天,今天是四月二十二号,往前推十个月,秦淮茹怀上孩子那天,是七月二十二号,您知道七月二十二那天,你儿子我在干嘛吗?”迎着贾张氏的目光,贾东旭道:“我被关在保卫科,我在保卫科里面被关了小四天时间,我也想过早产或者晚产,您知道产婆说什么了吗?产婆说大胖小子,特健康。那几天,我忙转正提级的事情,我累的连跟秦淮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我们怎么能有孩子?”
轮到贾张氏发呆了,她那些劝解贾东旭想开的理由,全都变作了反刺向贾张氏的利刃。
那几天不是被关保卫科,就是累的没搭理力气秦淮茹。
难怪贾东旭会是这么一副嘴脸。
换成她贾张氏。
也得拉着一张脸。
“儿子。”
“妈,我知道您一心要抱孙子,就是在抱孙子,您这个孙子也得是咱们贾家的血脉吧,姓易的血脉,没有资格成为您的孙子。”
贾东旭越说越是委屈。
越是想哭。
越是觉得自己被易中海戴了绿帽子。
“我被抓保卫科那几天,姓易得身体不好,在休病假,一大妈又要照顾后院聋老太太,秦淮茹主动提出要照顾易中海,说易中海是她秦淮茹与我贾东旭的媒人,又是我贾东旭的师傅,生病了,院里人都看着,不能让街坊们戳咱们贾家的后嵴梁骨,她就去照顾易中海了,结果照顾的有了孩子,上哪说理去呀?”
贾东旭的语气,带着几分哭腔。
“妈,您说说,棒梗能是咱们贾家的后吗?能是我贾东旭的儿子吗?我想明白了,易中海在乡下就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他给我介绍秦淮茹,是没按好心。”
坐在凳子上的贾东旭,将自己的头埋在贾张氏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委屈巴巴的泪花,开闸河水般的向着外面流去。
哭的贾张氏的心也跟着乱了,心中认为棒梗是贾东旭的想法也动摇起来。
贾东旭不在。
秦淮茹又照顾易中海。
一大妈也照顾聋老太太。
一系列的证据,都指向了易中海。
棒梗是易种!
贾张氏的身体,原地晃了几晃,拍着贾东旭的脑袋,道:“东旭,别哭了。”
“妈,我心里难受,我委屈啊。”
“儿子,妈也难受。”
哭泣声。
响彻整个四合院。
也把梦会周公的一些人给惊醒了。
鬼哭狼嚎的声音,吓得某些人不敢入睡。
比如何雨水,小丫头还以为贾家闹鬼,抱着枕头跑到了傻柱那屋,一头扎进了傻柱的怀里,六七十斤重的体重,差点把傻柱给送走。
一年多不间断的养膘。
何雨水的体格子。
就一个字。
肥。
四合院乃至周围,但凡提起何雨水,都得竖着大拇指说声胖,这也是傻柱引以为傲的地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他以哥哥的身份将何雨水养的白白胖胖,在胖下去,一准成了猪崽子。
“雨水,有你这个妹妹,哥真的很高兴。”傻柱揉着被何雨水压疼的胸脯,道:“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我不能上班,谁养活你?”
话罢。
傻柱腾的一声坐直了身躯,一本正经的盯着何雨水,“雨水,你不睡觉跑我屋,就是为了压疼我?”
“我害怕,我要跟你睡。”
“你十岁了。”
“我不管。”
“你住我屋,我去你那屋。”
小丫头抓住了傻柱的胳膊,眼泪汪汪道:“哥,我害怕,刚才睡得好好的,不知道谁哭,吓得我不敢睡了。”
“对面贾东旭哭了。”
“他怎么哭了?”十岁的何雨水,还是一个小屁孩,“我们老师说过,哭不是勇敢的表现,好孩子要勇敢,就不能哭。”
“还能因为什么,他媳妇给她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呗。”
何雨水来了兴趣,看着傻柱,“就你晚上跟大茂哥说的那件事,一大爷跟秦淮茹两个人。”
傻柱正色的看着何雨水。
小丫头不对。
等会。
这事情是你一个十岁小丫头需要关心的事情吗?
你的精力,要放在学习上面。
一天天,正经事不做,专门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学习要有这种精神,你早就全班第一了。”傻柱说教着何雨水,“就睡一晚,明晚回你自己那屋睡去。”
“嗯嗯嗯。”小丫头兴奋地钻在了傻柱的被窝里面,忽的想到了什么,坐直身体,朝着傻柱继续求教,“哥,秦淮茹嫂子怀了一大爷的孩子,孩子是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
傻柱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何雨水的问题。
如实说。
说不出口。
最终没招了,随口瞎咧咧的给了何雨水一个标准答桉,“雨水,这个问题你真是问对了人,孩子呀,他是从胳肢窝生出来的。”
何雨水看了看自己的胳肢窝,又看了看傻柱的胳肢窝。
“哥,不一样。”
“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样的,睡觉吧。”
一张床,一个十岁小孩,一个大小孩,愣是让傻柱有了拥挤的感觉,小胖猪何雨水一个人占了床的三分之二,还是那种斜斜睡姿。
“雨水。”
“嗯。”
“哥跟你商量件事。”
“是不是让我帮你干活。”不爱学习的何雨水,一说到干活,向来积极的厉害,“我保证干完。”
“不是干活的事情,是你要不要减肥。”
“呼!”
傻柱瞅了瞅何雨水。
好家伙。
睡着了。
整理了一下何雨水身上的毛毯,傻柱侧着身子的看着窗户外面,心里想着贾家的动静,盘算着这件事要怎么弄。
上一辈子。
也没有棒梗不是贾东旭后这事,难道因为自己重活了一世,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跟着多了?
四合院盗圣棒梗是易种!
这真相吓掉不少人的大牙。
狗日的。
真艹蛋了。
……
贾家。
哭泣了好一会儿的贾家母子,总算各自消停了下来。
“东旭,妈问你,你现在确定棒梗不是你的儿子?”
“这还用说吗?那几天我都不在,小半个月的时间,秦淮茹一直照顾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我怀疑就是那几天怀上棒梗的。”
“你现在是轧钢厂的几级工?”
“零级!”
也就是没级别。
轧钢厂职工共分学徒、转正,转正之后是一到八级。
贾张氏有些不相信。
在她心中。
贾东旭最起码也得是个一级技工。
合着是零级。
十来个月,没有长进,这还了得。
“儿子,妈有个主意,妈是这么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要尽可能的将这件事往好的地方想,让咱们贾家在这件事里面获得利益……。”
贾张氏压低了声音,将她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贾东旭。
变坏为好。
这四个字就是贾张氏计划的核心构成。
说白了。
用棒梗说事。
贾家要脸,易家也要脸,易中海分外的要脸,在两家人都要脸的情况下,事情的主动权掌握在了贾家人的手中。
只要贾张氏、贾东旭一口咬定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易中海不承认也得承认,这是贾家人拿捏易中海的关键所在。
如何才能消除这件事的影响?
很简单。
那就是贾东旭和贾张氏统一口径,说棒梗是贾家的血脉,唯有这样,才能挽救易中海于水火之中。
想必易中海十分乐意看到这种局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都戴绿帽子了,还要笑眯眯的帮你,没有一定的代价,就是异想天开。
贾张氏跟贾东旭商量,准备狮子大开口的讹诈易中海。
钱是一方面。
东西又是一方面。
提级更是重中之重。
这便是贾张氏说给贾东旭的变坏为好计划中的三大方针。
钱、物、名,三者缺一不可。
“妈。”
贾东旭这一声妈,叫的委屈巴巴,这计划好是好,关键实施起来有点难受,贾东旭毕竟是戴绿帽子事件的当事人。
“儿子,只要有钱,有工作,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到时候妈托人给你介绍一个比秦淮茹还好的黄花闺女当媳妇,让她给咱们贾家生?
?子。”
仔细想了想,贾东旭无奈的同意了贾张氏的建议。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
只能依着贾张氏的想法来做。
迟迟不能提成一级技工,有技术方面的原因,也有贾东旭自己的责任,他的手使不上力气,加工的零件精度不够。
一年多不能提成一级工,贾东旭也急,他不想让自己变成轧钢厂的笑料,这构成了同意贾张氏计划的最主要内容。
易中海:我睡了秦(求订阅)
贾张氏见贾东旭同意了自己的意见,拉开屋门,把头从屋内伸到了屋外,看着跟乌龟把脑袋从龟壳里面探出来差不多。
“他一大爷,你进屋,咱们屋内谈。”
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要谨慎对待,还的偷悄悄的说。
只不过贾张氏将易中海喊到贾家的言语声音,流露着几分不打自招。四合院的人,自始至终一直关注着易中海与秦淮茹及贾东旭三人的事情,贾家与易中海的一举一动,都被街坊们看在眼中,某些人甚至还小心翼翼的做着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比如刘海中,为了管事一大爷的虚名,大晚上不睡觉,也要盯梢易中海,他目睹了易中海进入贾家的全部过程,在贾家屋门被关上后,刘海中想也没想的挪动着自己两百斤的大体格子,掂手踮脚的朝着贾家挪去。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听听贾家人要跟易中海说什么,针对性的做出应对,怀着这样的心思,刘海中挪到贾家窗户外面,支着耳朵的倾听了起来。
委实难为刘海中了,他两百斤的大体格子,上厕所着急都蹲不下身子,现如今为了偷听易中海与贾家之间的秘密,愣是将自己肥大的身躯,卷缩在了贾家窗户下面。
这种说坐不是坐、说跪不是跪、同时又算不上蹲的姿态,让刘海中不怎么好受,且吃尽了苦头。
即便这样,官迷也没有放弃,他咬着牙,硬生生坚持着,死活要听贾家的动静。
这种宁愿我刘海中死了也不能让你易中海好过的行事手段,让睡不着觉胡乱想着贾家一系列事情的傻柱,全都看在了眼中。
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句。
四合院藏龙卧虎,全都是混蛋玩意,好事情不做,做起缺德事情,一个塞一个疯狂,所有人都在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易中海之流。
刘海中之流。
贾张氏之流等等。
说实话。
对于如何收场易中海与秦淮茹与贾东旭三人纠葛这件事,傻柱跟此时蹲在贾家窗户外面偷听的刘海中,持一模一样的想法,都想知道贾张氏将易中海喊入贾家所谓何事。
依着傻柱的推测,应该是贾张氏或者贾东旭妄图借这件事拿捏要挟易中海,逼着易中海答应他们贾家的某些要求。
家丑不可外谈。
师傅跟徒弟媳妇搞在了一块。
甭管真假,就是假的,也会被人们当做真事来对待。
当事人不会有好下场。
妥妥的无解谜题。
易中海会左右为难。
不答应贾家的条件,易中海还有挽回的余地。
有个成语叫做宁死不屈。
我没做过,我不承认,我不接受你的要挟。
传出去。
美名。
反之。
真背上了搞徒弟媳妇的臭帽子,你易中海说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答应贾张氏的要求,给贾家东西。
单单这一条,就能压死易中海。
如何选择,那是人家易中海的事。
跟傻柱无关,他也就是一个吃瓜群众。以看戏的心态看待这件事,看易中海的戏,看贾家的戏,看刘海中的戏。
……
易中海。
心中一直提着小心的伪君子,猜到了贾张氏叫自己的寓意,迈步走向贾家的时候,嘴里还长叹了一口气。
如释重负的感觉,也在此时找上了易中海。
有的谈就好。
最怕的事情,是没得谈。
这么多年的街坊,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人,无非索要一些钱财罢了。
易中海现在是进退不得,他发现甭管自己答应贾张氏的要求,还是不答应贾东旭的提议,对他本人而言,都是百害无一利的事情。
事情的主动权,在贾家人手中握着。
仅此而已。
名声就是易中海最大的牵绊,也是贾家人拿捏易中海的手段和法宝,受累于名声的限制,易中海好像只剩下答应贾家要求一条路可走。
答应。
给出一些东西。
换取名声上的利益。
这是易中海在进入贾家之前,心里就已经盘算好的结果。
钱财。
身外之物。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贾家想要,就给贾家了。
唯一担心的事情,是贾家人会狮子大开口,提一些易中海压根完不成的条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先听听贾家人的条件再说。
进门后。
易中海并没有开口,他采取了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方针,一语不发的看着贾张氏。
都不说话。
气氛莫名的变得有些紧张。
易中海是想等对方先开口,他怕自己先开口说错了,提少了无关紧要,提高了条件,可就不妙了,相当于自己把自己送入了虎口。
贾东旭是因为他认定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自己被秦淮茹和易中海联手戴了绿帽子,不但不能报仇不说,还的忍气吞声帮易中海打圆场,心里压抑的厉害。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贾张氏发现事情不对,率先打破了屋内的静寂,朝着易中海缓缓的提出了她的要求,没提秦淮茹,没提棒梗,也没说易中海睡了秦淮茹,棒梗是易中海儿子这件事更是没说,老虔婆以贾东旭为借口,拉开了双方谈判的序幕。
“他一大爷,你是东旭的师傅,大旭走的又早,他活着那会儿,你跟大旭关系不错,不是我老婆子随口瞎咧咧,你能收我们家东旭当徒弟,是我们家东旭的福气,也是我们贾家的福气,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年多了,还没有提成一级工。”
易中海知道这是贾张氏提的第一个要求。
心里泛着一点小小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主动开口,帮贾东旭提成一级工这件事,就算贾张氏不提,就算没有发生今晚这档子事情,易中海也会帮着贾东旭内部操作想办法将贾东旭提成一级工。
身为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迟迟不能提级,丢的不是贾东旭的人,丢的是易中海的脸。
这事情好办。
易中海都安排好了,他朝着贾张氏点了点头。
“东旭,还不赶紧谢谢你师傅。”贾张氏也不是真的让贾东旭感谢易中海,无非想要表达一种合作的态度出来,且趁机提出钱和物的要求,“棒梗生了,你师傅大方的送了咱们家两百万及一台崭新的缝纫机。他一大爷,你看这多不好意思,又让您破费了。”
“应该的,东旭是我徒弟,棒梗就是我孙子。”
易中海笑呵呵的应承了下来。
贾张氏的这些提议,勉强还在易中海可接受范围之内。
舍财挡灾。
只要能保住易中海的名声,这点钱对易中海而言,真不算什么。
谈妥条件。
秦淮茹也没有了待在易家的必要。
贾张氏要给易中海两口子创造一种找钱的机会。
现如今这个大环境下,家家户户都把钱藏在家里,炕洞、房梁、墙洞等犄角旮旯,往往就是街坊们藏钱的最佳地点。
银行和信用社的同志们,挨家挨户的动员,动员街坊们把钱存银行,即便这样,人们还是习惯性把钱藏家里。
易中海家有没有钱。
贾张氏知道。
有钱。
就藏在易中海家的坛坛罐罐里面,秦淮茹待在人家家里,易中海还怎么好意思当着秦淮茹的面从藏钱的地方往出掏钱?
财不露白是一方面顾忌。
担心夜长梦多,易中海反悔是另一方面原因。
种种因素之下,贾张氏以慈祥婆婆为名,给秦淮茹的耳朵里塞了布团,又在身体外裹了一层被子,搀扶着秦淮茹从易家挪到了贾家。
门一关。
原形毕露。
一脸不善的看着刚刚侧卧在炕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我问你,棒梗到底是我们家东旭的后,还是易中海的后。”
秦淮茹愣神了,原以为就贾东旭一个人不相信,还想着让贾张氏帮忙解释解释,合着贾张氏也不相信。
“妈,我真跟一大爷没关系,棒梗是东旭的孩子,是贾家的香火。”
“做过没做过,东旭能不知道?”贾张氏说教着秦淮茹,她信贾东旭,不相信秦淮茹,“东旭跟我说了,说他那几天一直在保卫科,别以为就你秦淮茹生过孩子,十月怀胎三百天,我也当过妈,我就是怀了东旭三百天,把他给生出来的。”
……
易家。
与贾张氏谈妥条件,且在贾张氏接走秦淮茹后。
易中海看了看一大妈。
一大妈冷哼了一声,嘴角隐隐有嘲讽的笑意浮现。
“谈妥条件了?”
“嗯。”
“什么条件?”
“帮贾东旭提成一级工,在给贾家送一台缝纫机。”
“没有了?不能吧?”
一大妈脸上的讥讽笑意更浓,贾家人有多么的贪婪,她身为四合院的老住户,自然是知道的,恨不得一口吃成一个胖子,贾张氏更是那种路上捡不到东西就算赔本的主。
“还要了两百万。”
“你答应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
算是对一大妈的回应。
“易中海,我问你个事情,你跟我说实话。”一大妈看着易中海,一本正经的问道:“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你不相信我?”易中海大睁着眼睛,“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我应该相信?”
一大妈的反问。
让易中海愣在了当场。
“你没做过?你给贾家人这么多东西?这是没做过吗?又是钱,又是物,还帮着提级,知道的人,晓得贾东旭是你徒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贾东旭是你儿子。”
一大妈继续质问着易中海,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或许是认为易中海跟秦淮茹搞一块这件事,让一大妈产生了一种被背叛的抑郁感。
整个人都要炸了。
我被你害的做不成母亲,无法体验当妈妈的那种快感,也不能享受儿女环膝的愉悦。你易中海将我弄得不能生养当妈妈的罪魁祸首却在玩暗度陈仓的把戏,你算计真高呀!
李代桃僵。
端端是好计策。
秦淮茹那是你徒弟的媳妇,你也真能下得去手。
不要脸。
“一点脸不要。”
易中海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等于无形中坐实了与秦淮茹乱搞的屎盆子。
可不这么说。
又该如何收场?
就四合院内的这些人,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件事传的妇孺皆知,到时候易中海的名声会臭。
唯一的办法,就是堵住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嘴,借贾家母子的嘴巴替易中海证明,证明棒梗就是贾东旭的儿子。
易中海深思熟虑之后,不得已,选择了这么一个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办法。
假如有别的出路。
易中海也不想落人口舌。
这不是没办法嘛。
“回答我,你是不是睡了秦淮茹?当初你下乡支援的时候,就住在秦淮茹家,是不是那个时候你们勾搭在了一块,你们勾搭在一块的代价,就是你易中海帮秦淮茹嫁到城里,贾东旭是在替你背锅?”
一大妈朝着易中海逼近了一步,双眼如刀子一样的盯着易中海,语气急切的追问着易中海真相。
她知道这事情丢人,问话的声音非常的低沉。
“别说我不相信你,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刚才秦淮茹还跟我说,她说你是好人,好人,这两字用在你身上,简直就是对这两字的侮辱。
我不相信你跟秦淮茹没事,从你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那一刻开始,我就在怀疑,是不是你睡了秦淮茹,被秦淮茹逼得没招了,把黑锅甩在了贾东旭的身份。
缝纫机是堵贾东旭嘴巴的东西,收音机是你庆祝自己有了儿子的礼品,易中海,你不觉得你有点恶心吗?我希望从你嘴里听到你睡了秦淮茹或者秦淮茹睡了你的真话,你们睡了没有?”
“没有!”
“什么没有?是你没睡了秦淮茹,还是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易中海的后,你或许骗的了别人,你骗不过我。”一大妈咄咄逼人的逼着易中海,“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梦说了什么梦话吗?”
易中海抬起头。
望着一大妈。
“你求你爹别骂你,说你会想办法延续易家的血脉。”
这句话。
压垮了易中海的心理防线。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往往就是你最真实想法的回馈。
儿子!
女儿!
数千年文明的延续。
没有儿女,婚姻还是婚姻吗?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易中海向着一大妈发出了保证,“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行。”
易中海转身走到衣柜前,拉开门,从衣柜最上面那块取下一块小木板,伸进手,在里面踅摸了三十几秒钟,一个成人巴掌大的铁盒子出现在了易中海手中。
铁盒子就是易中海用来存钱的存钱罐。
当着一大妈的面,打开盒盖,里面清一色都是一万面额及五千面额的大钞。
数了二百多张。
扭身向着外面走去。
55年之前,最大面值的钞票是十万块一张,最小面额的钞票是一百块钱,55年新钞发行,新钞跟老钞的兑换比例是一比一万,55年之前的老钞,一万块兑换一张55年发行的一元新钞。
后世之人经常从电视或者报纸上看到,看到有人从家里找到了几十年前的存款单,上面写着存款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兴冲冲的畅想着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去了银行,得知实情,有钱人的梦想瞬间破灭。
看着面额数字挺大,实际上购买力真的不行。
二百多张钞票被拿走,将铁盒子给掏空了,不过没关系,像这样的铁盒子,易中海家里还有两个!
一个月四五十万工资,两口子又没子子孙孙,省吃俭用,差不多一年能积攒下三百多万。
家底相当殷实。
两百多万堵贾家人的嘴巴,别人得伤筋动骨,对易中海来说,压根不值一提。
……
贾家窗户外面。
将易中海与贾张氏两人讨价还价提条件,易中海把钱及缝纫机折算成钱,加一块给到贾张氏手中这些事情,一个字不落听在耳朵中的刘海中,心中泛起了得色。
相当于抓住了易中海的把柄。
虽然贾张氏和易中海在交谈中没有提及棒梗亲爹是谁这茬,但易中海花钱买平安这举动,坐实了棒梗姓易这则传闻。
又有贾张氏训斥秦淮茹的那番话进行着陪衬。
棒梗姓易这件事。
对刘海中而言,那就是板上钉钉,实锤了。
官迷咬着牙,小心翼翼的后撤着身体,担心不小心闹出动静惊动了那些人,坏了刘海中的计划。
把柄这块,刘海中不会跟易中海之外的外人讲,人们都知道的事情,不能算秘密,更不能算把柄。
另外又因为刘海中长时间的蹲守,身体各器官发麻,无法支撑刘海中去偷听易家墙根这一想法。
弯着腰。
一步一挪移到后院与中院结合处,刘海中才把心放在肚子里,他直起了腰杆。
腰疼。
刘海中用手使劲的捶打着发疼、发酸、发麻的腰杆。
目光望向了易家。
犹豫了一下。
最终打消了偷听的想法,迈步朝着自家走去。
刘海中恐怕不知道,因为他自己的一时懒惰,真正将可以拿捏易中海的把柄,给误打误撞的遗漏了。
推门。
进屋。
扭身。
关门。
一气呵成。
后面就是脱衣服睡觉见周公等事情。
……
易家。
从贾家回到易家的易中海,向着一大妈进行了坦白,详细叙说了当初他与秦淮茹相识到后面睡一屋的具体过程。
轧钢厂有下乡支援乡村的任务。
易中海作为第十支支援乡下建设的带队队长,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了秦家村。
秦淮茹的大爷是秦家村的村长,以主人公的身份对易中海他们支援建设的行为表示了欢迎。
在当天的动员会上,易中海见到了秦淮茹。
那时候的秦淮茹,还担任着秦家村青年妇女突击队的队长,有人戏称她与易中海两人是双队会面。
十八岁的秦淮茹,遇到了四十岁的易中海。
一个老。
一个少。
人生中最最完美无瑕的年龄段,身上的粗布衣服,就算打着补丁,却也遮掩不住秦淮茹无敌的青春靓丽。
作为远近闻名的一朵村花,秦淮茹家的门槛都被十里八乡的媒婆给踩断了,向秦淮茹表达爱意,委托媒婆前来提亲说媒的青年后生,不是种地的一把好手,就是干的一手不错的农活,要不就是有一手放羊养牛的技巧。
农人。
引以为傲的就是种田的手段。
对旁人来说,她们要嫁之人,往往就是这种干的一手不错农活的人。但是对秦淮茹来说,这不是她想要嫁的那种人。
干的一手好农活,伺候牲口是一把好手等等,这些全都是惹得秦淮茹不满意的地方。
在秦淮茹心中,农活干的再好,牲口照顾的在棒,生产的粮食再多。依旧一辈子待在村里,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享受着太阳公公的伺候,一辈子当不成城里人,这不是秦淮茹想要的那种生活。
自始至终。
城里的条件一直比乡下好。
吃食方面,医疗方面,教育方面等等。
都魔怔了。
只要能进城吃上城里粮,哪会管你跟寡妇有什么关系,别说像易中海这种老头,便是缺胳膊少腿的人,只要未婚,只要是男人,照样有人上赶着嫁过去。
上一辈子,傻柱相亲,秦淮茹搞破坏,她端着一个盆过去,帮傻柱收拾一下乱丢的衣服,扒拉出里面的内裤,展现出秦淮茹和傻柱之间有这个不正常的暧昧关系,就能把人给气走。
换成乡下人试试。
都是农村进城的乡下女人,哪能不清楚对方的想法。
秦淮茹的伎俩,在乡下姑娘面前,压根施展不开,遇到泼辣的姑娘,着急大巴掌的扇秦淮茹。
为了进城。
无所不用其极。
首要一点。
不结婚。
结婚了,怎么进城?
秦淮茹现在就是这种想法,那些朝着秦淮茹亲自表达爱慕之意,说要跟秦淮茹结成革命的友谊的男同志,和托媒婆朝着秦淮茹提亲的男青年,在秦淮茹要嫁入城里这一想法下,都铩羽而归。
秦淮茹不同意。
就算秦淮茹的父母同意了,秦淮茹也不会同意。
秦淮茹的心中,有个外人不知道的梦,一个要嫁入城里的梦。秦淮茹的定位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城里,她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实现嫁入城里的梦想,包括现在秦淮茹当青年突击妇女队队长一职,也是奔着可以给自己加分,加大自己进城几率来得。
有投机取巧的想法。
才有了轧钢厂支援队长易中海与秦家村青年妇女突击队队长见面这件事的发生。
这一次见面。
好坏参半。
好印象有,坏的认知也有。
好的方面,易中海是个健全之人,还是轧钢厂的带队队长,年纪是有点大,贵在老实可靠。
坏的地方,还是年纪,易中海的年纪与隔壁乡那个带队队长差好多,人家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成了队长。
秦淮茹的首要目标可不是易中海,是隔壁那个队长,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刚好与秦淮茹年纪相彷。
她托人打听过,人家给他们的回话,是那位年轻队长结婚了。
也不知道真假。
不过秦淮茹猜测这应该是瞎话。
想嫁入城里的姑娘并不仅仅只有秦淮茹一个人,隔壁乡有好多姑娘都持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想法。
估摸着是人家要内部消化。
第123章就一个字,乱
轧钢厂支援队长易中海与秦家村青年妇女突击队队长秦淮茹两人的见面,拉开了禽满四合院的大幕。
易中海、秦淮茹、贾东旭等人的命运,也在这一刻各归原位,该短命的注定要早死,该当寡妇的难逃丧偶之痛。
具体睡没睡秦淮茹。
伪君子实际上也不知道他睡没睡。
或许睡了吧!
面对一大妈的质问,易中海之所以承认他睡了秦淮茹,是因为那天晚上他喝多了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头上面有几根长头发,还有一根红色的头绳,这根头绳易中海在秦淮茹头发上见过,他以此推测自己酒后无德睡了秦淮茹,也有可能是秦淮茹在顺水推舟套路伪君子。
一个多月的接触。
易中海晓得秦淮茹想要什么。
自认为自己长着一副漂亮脸蛋的秦淮茹,对乡下生活本能性的抵触,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侮辱了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只有城里的生活,才能对得起秦淮茹这张脸。
跟易中海接触的这些时日,秦淮茹时时刻刻流露着这样的想法。
在发现自己有可能睡了秦淮茹后,易中海就想到了秦淮茹会借此事对他进行逼迫,逼着易中海答应秦淮茹的某些要求。
与其到时候被动,还不如现在化被动为主动。
易中海突然朝着秦淮茹提及了自己的徒弟贾东旭,说贾东旭如何如何不错,如何如何阳光,直言他可以安排一个时间,让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相看相看。
这就是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之间的全部秘密!
至于棒梗姓贾还是姓易,易中海指着屋内的电灯发誓,说棒梗跟他没有关系。
……
屋外。
窗台下。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缓慢的向后移动着自己的身躯。
这一过程中。
他非常的小心,几乎就是在挪,一点一点的顺着原路向后挪,动作也非常轻盈,尽可能的减缓着脚步落地的力道。
不是刘海中。
是傻柱。
在刘海中偷听了贾家的秘密返回后院刘家后,起夜的傻柱,在放完体内污水走到自家屋门那一会儿,看着隔壁亮灯的易中海家,脑子抽抽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做了刘海中刚才做的事情。
偷听墙根。
不听不知道。
一听吓一跳。
秦淮茹在嫁入四合院之前,她与易中海还有着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难怪易中海会充当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媒人。
够狗血的。
上一辈子,许大茂跟傻柱显摆,说他与秦淮茹发生了超越友谊的关系,次数还非常的多,那会儿傻柱以为许大茂在吹牛,现在看来,许大茂压根没说谎,是他傻柱将许大茂的大实话当做假话来处理。
哎!
心里叹息了一句的傻柱,回到屋内,越想越气,越气越睡不着觉,反倒是他身旁的小丫头,睡得跟死猪似的。
时间就在这样的思索中,逐渐流逝。
等傻柱回过神的时候,太阳公公已经露头,时间也已来到了七点,弄好早餐,叫醒何雨水,叮嘱了小丫头几句,傻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刚到废品站。
还没有停好自行车。
废品站的那些人就把傻柱给围在了中间,急巴巴的眼神,看上去颇为猴急。
“怎么了?”
“何爷,还怎么了?”文三的声音响起,朝着傻柱道:“我们这些人等你等得都要火上房了,我说何爷,你怎么才来?”
“改上班时间了?”傻柱愣愣道:“没人通知我呀。”
“何爷,不是改上班时间了,是你们四合院的事,我们都晓得了。”又是文三在挑头,“你们院易中海与他徒弟的媳妇秦淮茹有了娃娃。”
好事不出门。
恶事传千里。
昨天晚上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一晚上,传到了红星废品站这块。
傻柱看着眼前这些人。
头大。
重活一世,总算想明白了上一辈子一直未曾琢磨明白的事情。
名声!
没有名声,或者你恶名远扬,你就是臭狗屎,没人搭理你。就因为上一辈子听了易中海的话,接济秦淮茹,落了个与秦淮茹秦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才使得傻柱名声臭到了家,穿了许大茂的二手破鞋。
秦牌淮茹和娄牌晓娥。
傻柱发现他好像被坑了,在废品站上班的人,就傻柱一个,废品站里面人人热议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事情。
依着某些人的逻辑思维,是傻柱把事情说给了废品站的这些人。
这屎盆子可不背。
傻柱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看着面前的工友们,暗自思量起来,谁告诉了他们,亦或者他们从什么地方得知的这件事。
太快了。
总不能有人不睡觉的传流言蜚语吧。
“你们。”
“何爷,就说有没有这事?”
“傻柱,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倒是快说呀。”向来嚷嚷着要去最艰苦地方支援建设的周向红,也加入了进来,急切的让傻柱赶紧回答文三的问题,“秦淮茹怎么就怀了娃娃啊,贾东旭为什么不高兴呀。”
“你们听谁说的?”
“贾贵。”
傻柱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那个长了一张绝世容颜,使得无数少女妇人大晚上不敢睡觉的超级大帅哥。
贾贵怎么知道了这件事?
“具体是真是假,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秦淮茹生儿子的过程中,她丈夫贾东旭一直不闻不问,就算媳妇难产,产婆让拿主意,保大还是保小,贾东旭依旧不肯说话……。”
一干众人泛着强烈求知欲的眼神关注下,傻柱心软了,他无法拒绝这些人的求教,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众人听。
有一说一,有二讲二,发生了什么事情,傻柱就说什么事情,没有添加一点额外的东西。
简答的东西,往往最朴实。
老实巴交的言语,往往最打动人心。
傻柱的如实讲述,让废品站的那些人都选择相信秦淮茹怀了易中海的种。
根结就是保小。
人家贾东旭的媳妇和孩子,你易中海身为外人,就算你是贾东旭的师傅,你有什么资格替人家喊保小。
……
轧钢厂。
去上厕所的贾东旭,在厕所内无意中听到了工友们热议的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事情的言语声音。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又遇到了男人被女人戴了绿帽子这事。
典型的二加一。
贾东旭怒了,他愤怒的就好像一头公牛,直直的朝着几位传着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事情的工友冲去。
到了跟前。
抬起巴掌。
狠狠的抽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挨了贾东旭一巴掌的那人,不甘示弱,两人在厕所内扭打起来,端端是屎尿飞舞,对方仗着人高马大,将贾东旭按在厕所地板上暴揍,挨了打,心里还委屈,贾东旭莫名的有了那种视屎如归的态势,手抓着粪便,朝着那位壮汉摸去。
一个豁的出去,不惧屎尿。
一个豁不出去,畏惧屎尿如洪水勐兽。
战局瞬间发生变化。
原本处于下风的贾东旭,占据了上风,他手中抓着两泡屎,使出吃奶劲的狂追着那位壮汉。
如此。
让事态陷入了激化。
上万人的轧钢厂,并不是所有人都晓得贾东旭怀疑棒梗是易中海儿子这件事,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晓得,人数撑死了不超过两百。
因为贾东旭打架,使得原本只有几百人知道的事情,变得被更多的人听到,甚至还惊动了轧钢厂的几位领导。
在轧钢厂领导的介入下,附属医院的医生来到了轧钢厂,详细讲解了一番,轧钢厂的这帮老粗们,才晓得女人生孩子,并不仅仅是十月怀胎,有时候会延后,有时候会提前,并不能因为秦淮茹怀了棒梗三百天,就认为棒梗不是贾东旭的儿子。
随着真相水落石出,刘海中想要借大院大会拿捏易中海的想法瞬间破裂。
四合院再一次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面上看似和和美美。
背地里。
一肚子的女娼男盗。
比如贾家和易家,虽然有医生证明女人怀孩子并不是雷打不动的十个月,有可能九个月,有可能八个月,甚至有可能七个月,但贾东旭心里依旧不得劲,看到棒梗,有点膈应。
反过来,易中海心里也不得劲,觉得贾东旭就是一个白眼狼,自己这么辛苦的帮他,却还怀疑自己为老不尊,跟他媳妇有关系。
秦淮茹也觉得自己委屈。
各有心思。
嘴上不说。
这种矛盾的态势下。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间来到了55年。
棒梗三岁。
贾东旭成了二级技工。
这些都是废话,55年的傻柱,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
这方面。
跟许大茂没法比,鳖孙许大茂最少与十位女同志发生了超越友谊的事情,真主角光环,屁事没有。
上哪说理去。
作为重活一世之人,今年会有什么变化,傻柱依稀知道了一点,从55年开始,全国上下正式进入了票据年代。
买粮,需要粮票。
买油,需要油票。
自行车、收音机等等,也得票。
第124章55年,傻柱买了两辆自行车
55年.
算是四合院众人的一个分水岭。
易中海在这一年上演了绝地反击的宏大大戏。
伪君子53年秋天,提成了五级工。
55年夏天。
也就是上个月。
通过了六级工的考核,成了轧钢厂为数不多的技工大拿,获得了轧钢厂一、二把手的接见和表彰奖励。
易家现在还挂着易中海技术能手的奖章。
四合院里面大部分住户,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就是轧钢厂职工的家属,有些人还跟易中海在同一个车间上班,工作方面还得依仗易中海。
伪君子借此机会,摇身一变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至于原先的管事一大爷刘海中,又恢复成了原本的管事二大爷。
有点烂泥扶不上墙。
院内被易中海上演绝地反击的宏大场面,轧钢厂里面也被易中海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在易中海提成六级工的当天,刘海中勉强完成了从三级工晋级四级工的脱变,没有一点喜庆的意思,反正四合院的街坊们都在当天听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被暴揍惨叫的声音。
谁当管事一大爷,谁当管事二大爷,身为四合院的住户之一,傻柱不可能置身事外,无非提高警惕,小心应对伪君子、贾家的算计。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不跟易中海来往,易中海也只能耍点小手段。
……
55年除了票据,也是新老两版纸币兑换的年代。
旧版一万块兑换新版一块钱。
傻柱不在意这些,从51年参加工作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三年零六个月,每个月四十来万的工资,基本上月月光,有些是领着何雨水吃了,有些则变成了东西。
作为一个重新活一世的人,今后态势的具体走向,傻柱或许是唯一的一个知情人。
上一辈子,正阳门下有个叫做韩春明的家伙,就是凭着他收售的那些东西,成了远近闻名的有钱人。
傻柱没见过韩春明,不代表他没听过韩春明的名字,又有废品站收购员这个身份在进行辅助。
在收集东西上面,傻柱具有先天性的优势,他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收集东西上面,手里没多少闲钱。
但是买两辆自行车的钱还是有的。
想想今后甭管什么东西都得有票的年月。
傻柱专门抽时间,跑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两辆自行车,一辆凤凰牌的男车,一辆飞鸽牌的女车。
二把大扛大飞鸽,是傻柱的。
凤凰牌的小弯梁,是何雨水的。
今年小丫头要升初中,前段时间傻柱放话,只要何雨水考上他们区初中,傻柱就奖励何雨水一辆自行车。
男人嘛。
一口唾沫一个钉。
从供销社出来,傻柱成了街上最靓的那个崽,他单手把着二把大扛大飞鸽,另一只手抓着何雨水的凤凰小弯梁,风驰电掣的朝着派出所走去。
自行车要上牌。
上完牌你才能骑。
从派出所出来,傻柱故技重施依着来时候的样子,两手各抓着一辆自行车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好是礼拜天。
街坊们都在。
在一辆自行车你就是爷的年月,傻柱一下子买了两辆自行车,妥妥的一个二加一的效果,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四合院,刹那间变得愈发的热闹,哗啦一声,都围在了傻柱的自行车面前,摸自行车的摸自行车,看自行车的看自行车。
有些人发自肺腑的为傻柱感到高兴,比如许大茂,再比如闫阜贵等人。
有些人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傻柱买了自行车,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眼热归眼热,却没有嫉妒的想法,而是盘算着如何从傻柱身上分的一杯羹。
今年的傻柱。
二十岁。
探到了结婚娶媳妇的年纪。
男的二十。
女的十八。
傻柱除了老成的相貌之外,也没有别的缺点了,琢磨着自家亲戚有没有与傻柱同龄的女子,看看能不能将傻柱变成他们的亲戚。
有些人看到傻柱一次性买了两辆自行车,吃不到葡萄,嫌弃葡萄酸,阴阳怪气的调侃着傻柱。
最典型的,就是贾家。
以贾张氏为代表的贾家人,委实见不得傻柱的好。
只要傻柱有好事,甭管是吃肉,还是添加了东西,就仿佛他们贾家人被对比了下去,各种阴阳怪气的伺候着傻柱,不说是傻柱一辈子娶不上媳妇,就是说傻柱有铺张浪费的作风。
贾张氏原本还要点脸。
但是随着秦淮茹二胎生下一个女儿。
前一刻还是好婆婆的贾张氏,转眼间便变成了恶婆婆,各种给秦淮茹甩脸色。
老虔婆不知道怎么想的,说秦淮茹二胎没有给她生出大孙子,是傻柱的责任,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骂咧咧了几次,落了个被傻柱大巴掌伺候的下场。
贾东旭联手贾张氏激战傻柱。
又因为许大茂介入。
贾家母子被四合院双傻打了鼻青脸肿。
相应的。
贾家与傻柱家与许大茂家的矛盾愈发的矛盾化。
傻柱一次性买回两辆自行车,最不高兴的人莫过于贾家母子。
看着围拢在傻柱新自行车面前的众人,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该死的傻柱,我老婆子诅咒你一辈子绝户,显摆什么,不就是一辆自行车嘛,有什么可显摆的。”
声音很低。
只有屋内的秦淮茹、贾东旭两人勉强听到。
这是贾张氏用挨了无数大嘴巴子的惨痛经验,总结出来的一个经验教训。
四合院的人,她贾张氏可以跟任何人撒泼,唯独不能跟聋老太太、易中海、傻柱、许大茂几人撒泼。
聋老太太的背后站着易中海,聋老太太本身也是一个难缠的主,不惧贾张氏,年纪又大,又有做鞋的身份加持。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成了轧钢厂的技工大拿,贾家要靠着易中海。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点不惯着贾张氏,贾张氏骂人家的脏话,往往会被傻柱和许大茂以拳打脚踢的方式回敬到贾张氏的身上,就算贾东旭帮忙,也是被四合院双傻联手暴击的下场。
通常骂傻柱,诅咒许大茂,贾张氏都是在屋内小声滴咕。
也就是过过嘴瘾。
仗着傻柱和许大茂都听不到,什么脏话都往外飙。
小畜生。
绝户。
不得好死等等。
秦淮茹见怪不怪了,心累,都有点麻了,贾张氏嫌弃她不能生男娃,给她脸色看,贾东旭身为她的丈夫,也不把秦淮茹放在心上,该做的事情,不做,也不履行他身为丈夫的权利。
反倒是跟贾家人不对付的许大茂,有时候趁着贾家人不注意的空档,好言好语的安慰着秦淮茹。
良药苦口利于病。
忠言逆耳利于行。
对比之下。
秦淮茹会在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心里下意识的泛起了对比,对比许大茂,对比傻柱,对比贾东旭。想像着自己的丈夫要是换成许大茂,自己会过什么样子的生活,当初许大茂下乡截胡,就应该答应许大茂的截胡。
至于傻柱,秦淮茹心里想过,四合院里面公认的好日子人家,嫁给傻柱,自行车有了,缝纫机有了,收音机也有了,照相机也有,每年过年,傻柱家都会照相,没有父母是事实,但是没有父母,也有没有父母的好处,没有恶婆婆呀!
第125章都是自行车惹得祸
贾家的勾心斗角不提。
说何家。
买了自行车的何家,实际上也充满了勾心斗角,傻柱跟雨水两人绞尽脑汁的进行着斗智斗勇。
你有政策。
我有对策。
一个算计着利用自行车,激发何雨水好好学习的潜质,争取让何家出个女大学生,广大何家的门楣。
这是傻柱的想法。
实为阳谋。
何雨水看的清清楚楚,晓得自行车就是诱饵。
即便是诱饵,她也得咬钩。
自行车呀。
明白了傻柱想法的何雨水,打起了先湖弄在坦白的诡计。
大体意思,就是先把自行车要到自己的手中,至于那个好好学习,咱们在慢慢的详谈,能好好学习,就好好学习,不能好好学习,就跟着傻柱学做菜,争取做个名誉京城的女大厨。
一辆自行车,让傻柱和雨水两位戏精兄妹,各自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傻柱先把何雨水那辆新车推在了屋内,他那辆新车上锁后停在了屋外,与傻柱原先的那辆旧自行车遥相呼应。
有点逼迫何雨水的意思,寓意不好好学习,这自行车就这么一直停在了傻柱的屋内。
何雨水看穿了傻柱的想法,她拎着自己的考卷,找到了在屋内摆出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态势的傻柱。
考卷往傻柱面前一放。
显摆之意顿生。
数学一百。
语文九十八分。
“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
“自行车?”
“你说那?”
“自行车就在这里放着,你今年秋天,只要考到区一中,自行车就是你的。”傻柱口风小算盘打的熘熘的,他口风一转,“要是考不到区一中,这自行车就只能给你嫂子了。”
何雨水瞪圆了眼睛,不相信的眼光,上下好一番打量。
被看的有些发毛的傻柱,嚷嚷了一声。
“看我干吗?”
“我在想,那家的姑娘这么不开眼,会看上你。”
满满的嫌弃之意。
真不怪何雨水,上个月傻柱去开家长会,同学们的家长及老师,齐齐将傻柱认成了何雨水的叔叔,这都是好的。更有甚至,明明他三十五六岁,却非要管傻柱叫哥,询问傻柱今年有四十了没有。
足可见傻柱这张少年老成的脸,有多么的惊恐。
有一次傻柱在大街上,愣是被女人给看上了,女人专门托媒婆来提亲,后来才晓得那位看上傻柱的女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寡妇,养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气的傻柱一天没吃饭,许大茂却乐呵呵的嚷嚷着要庆祝。
归根结底。
相貌惹得祸,与那位当初上门提亲贾张氏的贾贵有的一拼,都是帅气的代名词,惨绝人寰大帅哥。
“雨水,你哥我长得真这么不堪吗?”
“哥,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你总不能为了听好话,逼着我说瞎话吧?”何雨水一本正经的看着傻柱,“你跟我出去,我叫你爹,都有人相信。”
话罢。
扭身出了傻柱的屋。
临近离开的毅然决然的态势,大有一副我何雨水不考上区一中誓不罢休的架子。
在雨水离去后,傻柱迈步走到镜子跟前,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道了一句,相貌周正,没有何雨水说的那么不堪呀。
妥妥的一个阳光好后生,是那些人他们不懂得欣赏,自我鼓励了一番的傻柱,扭身来到院外。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旧自行车想办法解决掉。
思来想去。
也唯有闫阜贵是最佳人选。
老扣念念不忘想要买辆自行车,却因为种种因素,买自行车这件事,至今还建立在口头上。
刚出来。
傻柱看到围绕在他新自行车围观人群中,就有老扣的身影。
“傻柱,你小子又给我们放了一个不声不响的暴雷,月月光,月月有钱花,还买了新自行车,一次买了两辆。”
“三大爷,我买自行车这事。”傻柱指着闫阜贵故意大喘息了一下,“怨你。”
闫阜贵头大。
怎么自己成了傻柱买自行车的推手,依稀记着他好像没有跟傻柱说过买自行车之类的话呀。
“傻柱,你怎么个意思,你说的这话,三大爷怎么听不明白?”
“哎幼喂。”傻柱朝着闫阜贵调侃起来,“您前几天跟我说没说过票的事情。”
票据这事。
莫说闫阜贵。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
今天有人去买白面,人家让他出示面票,最终因为没有面票,就没有买成这个白面。
很多人都晓得票的重要性。
“您说的,说从今天开始,咱们京城正式进入了票据年代,买面,要面票,买油,要有票,买布,要布票,我寻思着,白面、大米、猪肉都开始要票了,这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等等,肯定也得要票,咱一个平头老百姓,上那找这些自行车票、手表票去?”
傻柱得得得的讲述起来。
买两辆自行车。
需要一个理由。
“与其到时候坐蜡,还不如现在就想办法搞回来。我留了一个心眼,一大早就去供销社问人家情况了,还真被我给问着了,自行车、手表、收音机、缝纫机这些东西,它们属于大件,目前还没有明文规定,购买这些东西要票,咱一听这消息,心道:别绷着了,买吧,一次性买了两辆自行车。”
“傻柱,你小子真够精明的,比三大爷都能算计,是不是谈对象了,那天领回来让街坊们瞅瞅。”
闫阜贵的话。
代表了四合院绝大多数街坊们的心声。
很多人都认为傻柱一次性买了两辆自行车,是谈对象了,那辆凤凰小弯梁虽然口口声声打着给何雨水买的旗号,实则就是傻柱为自己对象准备的礼物。
有人羡慕。
有人怨恨。
比如易中海,听到闫阜贵调侃傻柱有了对象,伪君子心里竟然咯噔了一下。这么些年战战兢兢的夹着尾巴做人,委实让易中海过的委屈巴巴,他将矛头对准了傻柱,认为傻柱是害得他受了这么些年委屈的罪魁祸首。
心里的想法,依旧是出于养老的算计。
伪君子要让傻柱像乖孙子一样的替他养老送终,还要让傻柱尝一尝绝户求人养老送终的苦楚。
说白了。
伪君子要发泄他被傻柱算计的那种抑郁,为了算计傻柱,报复傻柱,贾家都被伪君子当做了挑头的枪。
在易中海心中,贾张氏、傻柱、贾东旭,都是他的敌人,傻柱害的易中海身败名裂,贾张氏及贾东旭则让易中海臭名远扬,贾家真要是因为自行车的事情跟傻柱顶牛起来,不亚于狗咬狗。
第126章讲道理的贾张氏,你见过嘛
成也自行车。
败也自行车。
傻柱连买两辆自行车的行为,深深的刺激到了贾家母子,让贾家母子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傻柱那辆被盗的自行车。
贾家的缝纫机就是这么没的。
杀千刀的傻柱,我们家东旭不就是丢了你的自行车嘛,至于将我们家崭新未开封的缝纫机给搬走抵债。
因傻柱买了自行车,被刺激到了的贾东旭,居然开口朝着贾张氏要钱,说他也要买自行车,都是院里的人,不能让傻柱给比下去。
气的贾张氏脸都不要了。
要啥自行车?
要也是朝着傻柱要。
老虔婆穿着鞋,从屋内推门走出来,气势汹汹的要去找傻柱的麻烦。
看着贾张氏来者不善的态势,傻柱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随即活动了几下手腕。
好长时间没跟贾家起冲突,他的手还真有点痒痒,特怀念当初一言不合就扇贾张氏大巴掌的岁月。
傻柱做好了被贾张氏用脸颊攻击的想法。
敢开口。
老子就大巴掌的扇你丫的。
“傻柱。”好似泄气的气球,在走到傻柱跟前的刹那间,气势汹汹一副要给傻柱好看的贾张氏,转眼间变换了自己的风格,口气变得软和起来,怒气冲冲的气势也变成了蔫吧,“街坊们都在,我老婆子有话跟你说。”
四合院内,遇到事情习惯性撒泼骂街的贾张氏,难得的要跟傻柱讲道理。
一想到是傻柱,敢出手暴揍贾张氏的傻柱。
众人都释然了。
合着贾张氏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便想着自己家跟贾张氏起了冲突,是不是也可以如傻柱那样大巴掌的狂扇贾张氏,想想作罢了这个心思,贾张氏背后可站着易中海。
虽然易中海跟贾张氏不怎么对付,贾东旭毕竟是易中海的徒弟,现在是轧钢厂的二级技工,妻子秦淮茹也跟易中海关系不错,他们没有跟贾张氏叫板的勇气,也没有不看易中海脸色吃饭的本事。
傻柱可以不屌易中海,他们却不行。
“我们的缝纫机还在你们家放着,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缝纫机我们不要了,你把这辆自行车赔给我们贾家,咱们两家的事情就这么算了,省的我们家东旭上班,还的天天走路。”
真敢开口。
一百多万小两百万的东西。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这脸是屁股吗?
要的还是傻柱新买的新自行车。
傻柱笑了。
这是将他当做了贾家的牛马,要吸血嘛。
贾东旭还没死,秦淮茹也没有变成寡妇,这个时候要傻柱的新自行车,时间是不是有点早。
“笑什么?我们家东旭丢了你的新自行车,你把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搬到了你家,说是低自行车的债,咱们两家就扯平了。”贾张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目标傻柱的新自行车,“你现在找回了自行车,等于我们家的自行车现在在你手里头,你说你是不是要把自行车给到我们贾家。”
数年前的自行车梗。
还能这么用。
傻柱麻了,他第一次用正色的目光,看着一脸得得得表情的贾张氏。
原以为贾张氏会给他撒泼,使蛮不讲理的手段,结果人家使得是胡搅蛮缠,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傻柱不急。
东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急的是闫阜贵。
就在贾张氏出来索要新自行车前,闫阜贵已经与傻柱谈妥了条件,老抠以六十万的价格将傻柱的旧自行车收入囊中。
傻柱那辆二手自行车,别看骑了好几年,在傻柱的精心照料下,这辆旧自行车看上去能有七成新,六十万卖给老抠,也算老抠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这新自行车要是被贾家要走,傻柱还能把他的旧自行车以六十万的价格卖给老抠吗?
明显不能。
老抠想要实现拥有自行车的梦想,将会进一步破灭。
这就是夺人所爱。
为君子不能也。
“贾婆子,你瞎说什么,怎么就傻柱的自行车是你们贾家的自行车了。”闫阜贵朝着贾张氏道:“这是人家傻柱的自行车,你说是你们家的自行车,有什么凭证没有?”
“怎么就不是我们家的自行车?”贾张氏口风一转,“傻柱说他买的自行车,就是他买的自行车呀,肯定是人家公安同志找到了他的自行车,他不想把自行车还给我们贾家,便想了这么一个诡计出来。”
贾张氏的目光,望向了傻柱,脸上也泛起了一种你傻柱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我贾张氏的得色。
傻柱眼角的余光,不自然的望向了易家。
得益于许大茂的辛苦付出。
傻柱知道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贾家内幕,比如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的关系等等,也知道了易中海对贾家、对自己抱着一种什么样子的想法。
易中海恨不得贾家天天与傻柱顶牛干架。
狗咬狗大戏中被当做狗。
可不是傻柱想要看到的结局。
得把伪君子拖下水。
“一大爷,怎么个意思,贾家上门抢夺我自行车了,您身为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就这么在屋里坐着看戏吗?”
隔着玻璃看着院内发生一切的易中海,见贾张氏在走到傻柱跟前的时候,突然变怂了,开始跟傻柱讲道理,心里瞬间凉了几分。
你丫的倒是跟傻柱撒泼呀。
讲道理。
讲个屁的道理。
你贾张氏的优点就是不要脸。
不得已。
伪君子只能将这场大戏寄托在傻柱的身上,只要傻柱大巴掌伺候贾张氏,他易中海便有的操作。
乌龟看上了大王八。
都一个龟样。
贾张氏不按套路出牌。
傻柱也不按套路出牌。
这多街坊都在,易中海又当了管事一大爷,在傻柱挑明意思后,他委实没招,只能从屋内走出来,看看一脸巴巴的贾张氏,看看一脸无所谓的傻柱,又看看在场的那些人,索性借机开了大院大会。
十多分钟不到。
二十几户街坊,便全都云集到了中院,不知道是为了彰显对易中海的重视,亦或者伪君子有别的安排,向来不怎么参加大院大会的聋老太太,也难得的现身会场,与三位管事大爷一样,坐在凳子上。
第127章吓坏聋老太和易中海(求订阅)
出现在大院大会现场的聋老太太,目光直直的落在了人群中与众人嘻嘻哈哈的傻柱身上,带着一丝不明寓意的矛盾。
傻柱大体猜到了聋老太太的心思。
无非四个字而已。
贼心不死!
这数年时间内,傻柱尽可能的疏远着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等人的关系,缺德算计两人的时候除外。
应了那句俗语,功夫不负有心人。
连续数年的不搭理,终于熄灭了聋老太太对傻柱的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让聋老太太将她的心神全部放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大院祖宗与伪君子两家人给外人的那种错觉,就仿佛真是亲娘与亲生儿子的关系。
不少人对易中海两口子竖起了大拇指,直言两口子在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上面,让无数人刮目相看。
只有晓得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是什么人的傻柱,不这么认为。
面上和和美美。
实则一肚子的女娼男盗,两家人各有各的算计,外人看不清楚,错把对方的禽兽行为当做了真。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也在逮着机会的演。
刚刚坐定。
伪君子便演绎起来。
“本来想着是礼拜天,街坊们上了一个礼拜的班,都累了,就想着让街坊们好好休息休息,但是柱子喊了,说贾张氏要抢他的自行车。”
贾张氏心一颤。
抢自行车。
这罪名。
大。
闹不好贾张氏真的进去,就因为给许大茂放了点巴豆,害的贾张氏蹲了十个月,这要是实锤了抢傻柱自行车的大帽子,贾张氏最少也得十年起步。
“他一大爷,你闹错了。”贾张氏反咬一口,“不是我老婆子抢傻柱的自行车,是傻柱霸占了我们贾家的自行车,我老婆子找他要我们贾家的自行车,我老婆子有错吗?”
“我怎么不记得你们贾家买了自行车?刚才我在屋里看报纸,就听到你贾张氏吵吵,说东旭丢了柱子的自行车,现在柱子买了自行车,自行车不是买的,是找到了东旭丢失的那辆自行车,你贾张氏要把自行车给要回去,你以为街坊们都是瞎子?什么你们贾家的自行车?是人家柱子的自行车。”
易中海出人意料的没有偏袒贾家,反而出言训斥了贾家一顿。
“人家花钱买的自行车,你脸大,你来要,你还要人家的新自行车,咱们四合院的脸,都被你都丢光了。”
傻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易中海为什么训斥贾张氏。
他发现了一个让自己不得不提高警惕的事实,小两年的夹着尾巴做人,伪君子办事的能力,说话的手段,较之前提高了不少,还是轧钢厂的六级技工,很容易在四合院形成对傻柱的压制。
院内之人都晓得贾张氏是易中海徒弟贾东旭的妈,易中海又重新当了管事一大爷,不少人认为易中海会偏袒贾家。
打虎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
四合院大会上。
也得徒弟师傅与徒弟亲妈共同进退。
易中海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是要在众人面前彰显他的大公无私吗?
有可能。
傻柱收起了刚才的哈哈嘻嘻之心,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语不发的看着大义凛然的伪君子。
“自行车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谁要是不服气,可以去找派出所。”
贾张氏蔫巴了。
找派出所。
屁。
她也就在四合院撒泼撒泼。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宣布几件事情,第一件事,兑换钱币的事情,截止到月底,前面的老钱就不能用了,统一用新钱,家里藏钱的,月底之前去银行把钱兑换了,这是第一个事情。”
易中海顿了十多秒钟。
缓缓的说出了第二件事。
跟傻柱预想的一模一样。
还真是聋老太太做鞋的事情。
经过两年多时间的准备,又有易中海轧钢厂六级技工的身份加持,伪君子觉得是时候把聋老太太做鞋的身份,进一步坐实。
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其中二十二三户是轧钢厂的职工,这里面又有十七八户跟易中海在同一个车间工作。
成了六级工,车间主任也得巴结着。
这是易中海的底气。
易中海需要聋老太太的身份帮他统治大院,将大院变成易中海的一言堂,完成易中海的养老规划。
反过来。
聋老太太也需要易中海的身份,利用易中海的身份进一步维护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虚幻名声。
两人都在相互利用对方。
“第二件事,是老太太的事情,这老太太藏的够深的,也是我无意中得知了这件事,咱们大院的老祖宗老太太,当年为队上做过鞋。”
现场变得静寂无声。
聋老太太做鞋这事,这些年一直都有耳闻,只不过聋老太太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现在借易中海之口,把做鞋这事说出来,也显得顺理成章,街坊们也都觉得见怪不怪了。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跟闫解递站在一块的何雨水身上,就聋老太太做鞋这事,何雨水估摸着要出一把子力气。
想想。
要是何雨水的作文里面,出现了一篇描述做鞋老太太英勇无畏的作文,而这篇作文却又被某些人看在眼中,认为他们找到了一个无名英雄,在组织小朋友们前来学习及聆听聋老太太做鞋的英勇事迹,那时候的聋老太太,想必会是一副骑虎难下的态势,街道、有关部门等等,也得跟着吃瓜落。事情一旦闹大,聋老太太这颗狗头,估摸着真不够砍的。
想到此。
傻柱觉得他怎么也得附和易中海一下,伪君子都把舞台搭好了,怎么也得上去打几个滚呀。
“一大爷,您说什么?您说老太太为队上做过鞋?合着老太太是一位无名英雄,合着咱们大院有一位英雄老祖宗。”
易中海愣神了片刻。
聋老太太也诧异了几分。
傻柱与他们的关系,十分的恶劣,通常傻柱这样与他们谈话及示好,往往伴随着危险,寓意着祸事,事后一定有陷阱等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久病成良医。
被傻柱坑的次数多了。
心里的第一想法,傻柱莫非又在使坏?
疑虑被许大茂打消。
四合院双傻再次合璧。
许大茂紧跟着附和傻柱。
“我觉得傻柱说的在理,老太太既然做过鞋,那就是咱们大院的英雄,我提议,咱们街坊们都给老太太磕个头。”
“来来来,都排好队,给老太太磕头。”
“柱子,大茂。磕头就不用了,老太太跟我说过,这件事仅局限在咱们院内,可不能跟外人说。”
易中海见傻柱和许大茂鼓动着众人,要给聋老太太磕头,吓得头大如斗,赶紧出言制止。
这头要是磕在地上。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不能有好。
隔壁大院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帮人磕头,磕的弄到了街道,再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至于后面的叮嘱之语,是打预防针,避免有人把做鞋这件事给传到外面。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真要是传到街道或者有关部门的耳朵中,编造做鞋谎言的聋老太太和推动做鞋谎言的易中海两口子都不能有好。
怕什么。
却偏偏来什么。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听易中海这么叮嘱,就晓得聋老太太做鞋这件事十有八久是虚假的瞎话。
依着他们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了解。
真要是有这么大的荣誉,恨不得天天挂在嘴上。可别用什么不想麻烦集体的名头来说事。一个天天将大院祖宗四个字挂在嘴边,念念不忘要吃点好的。一个天天做着缺德事情,还他M跟自己的徒弟媳妇有染。
委实不是好东西。
这么两个混蛋玩意,却说做鞋。
狗都不会相信。
但是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全都信了,也有可能是在装湖涂,毕竟要看易中海的脸色吃饭。
傻柱和许大茂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一个是红星废品站的收购员,跟易中海离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一个是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与易中海这个轧钢厂的六级技工,没有什么实际性的纠葛。
“一大爷,您这话,我第一个不认同,老太太做鞋,是英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们不能让英雄就此沉默,我们要让英雄被无数人敬仰。”
傻柱挥舞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棒。
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
谁规定就易中海能用道德绑架的套路来算计他们。
傻柱也可以。
这叫反算计。
“这么些年,咱们大院一直没有被评上先进文明四合院,我觉得就是因为老太太做鞋这件事王主任不知道,王主任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文明先进的四合院牌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嘛。依着我的意思,咱们街坊们写一封信,证明老太太是咱们大院里面唯一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做鞋的老太太,是英雄,是被无数人敬仰和学习的存在。”
傻柱开始铺垫。
为将来套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做铺垫。
养妹千日。
用妹一时。
将何雨水当小胖猪的养活了好几年,也该何雨水报答报答她这个当哥哥的恩情了。
“雨水,你今年秋天升初中,哥对你就一个要求,向老太太学习,学习老太太英勇的为队上做鞋的事情,我希望你上学进到学校里面,能够将老太太冒着敌人炮火做鞋的事情好好的说给每一个同学,听明白了没有。”
何雨水点了点,还拍着自己小胸脯,向傻柱保证起来。
说故事。
等于不用上课了。
作为一个不爱学习的人。
何雨水喜欢这样的差事。
小丫头用一种自豪无比的语气,向着傻柱道:“哥,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我一定会让我们学校所有人都知道老太太做鞋的光荣事迹。”
一唱一和。
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麻了。
真金不怕火炼。
关键他们不是真金。
是赝品。
做鞋这话,也就在四合院里面传传。
外面。
真不敢乱说。
换做之前,无所谓,关键刚才易中海亲口承认了聋老太太做鞋这事,聋老太太也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否认。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傻柱居然信了他们的鬼话,当初为了万无一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做过诸多的方案,傻柱不相信,他们要怎么怎么应对,许大茂不相信,他们又要怎么怎么收场,傻柱和许大茂联手闹腾,他们又有怎么怎么应对。什么都想过,唯独没有想过,傻柱会相信他们编制的假话,还把假话当做了真话,要可劲的宣传。
真要是传到某些人的耳朵里,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不死也得脱层皮。
急的。
都要火上房了。
最终没有了办法。
易中海只能选择交代老底。
说实话。
“柱子,你先别这么激动,我跟你说实话吧,老太太做鞋这事,事实上根本没发生,是我编制的瞎话。”易中海口风一转,硬给自己寻台阶下,“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街坊们开个玩笑,我郑重的朝着街坊们说一声,老太太做鞋这件事,是瞎话,老太太没有做过鞋,街坊们都别瞎想,柱子,你也别瞎猜。”
想脱身。
没门。
真以为这么一解释。
聋老太太做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屁。
泼出来的水,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一大爷,您的境界,真的太高了,您是这个,聋老太太也是这个。”傻柱竖起了他的大拇指,朝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晃了晃,“老太太是做了好事不留名,是纯粹的要奉献,您身为管事一大爷,事关咱们四合院的荣誉,您怎么在这节骨眼上犯了湖涂,您说老太太没做鞋,您说了聋老太太做鞋的瞎话,谁信啊?”
易中海傻了。
聋老太太愣了。
没想到傻柱给他们来了一出死活不信。
后面还有附和着的许大茂。
“一大爷,傻柱不说,我也得说您,老太太做鞋这事,我们都相信是真的,都这时候了,您也别帮着老太太隐藏了,咱们四合院需要一位做鞋的老太太。”
“他一大爷,老太太做鞋就做鞋了,你怎么还说没做鞋,依着我老婆子,咱就承认了这件事,我老婆子可亲眼看着老太太做过鞋。”
“瞧瞧,贾大妈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