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傻柱、傻茂联手暴击贾家
院内的秦淮茹。
看着傻柱的背影。
双眼之中露出了怅然若失的目光,嘴里无可奈何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虽然为了成为城里人,秦淮茹已经豁了出去,但是当现实戳破幻想美梦,秦淮茹便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凄苦的日子。
贾东旭颜值不错,是四合院第一帅男子。
关键这个帅,不能当饭吃。
昨天被贾东旭背回来的那一瞬间,秦淮茹的心就凉了,家里的缝纫机不见了,贾东旭给出的解释,是担心结婚有人闹洞房,会毁掉缝纫机。
今天白天秦淮茹才得知具体的真相,是贾东旭把对门那个绰号叫做傻柱之人的自行车给丢了,没招了,把缝纫机抵债般的赔偿给了傻柱。
另外就是贾东旭的手,好像因为被炮仗炸伤了的缘故,右手变得不怎么灵活,昨天给秦淮茹脱棉袄,连一件棉袄都抓不住。
最让秦淮茹无奈的却是她的婆婆贾张氏。
就算村里。
也没有结婚第二天便逼着新媳妇洗脏衣服的婆婆。
在恶毒的婆婆。
也得装两三天。
贾张氏倒好,新婚次日就让秦淮茹洗衣服,对外宣称是秦淮茹自愿的,还说秦淮茹嫁入贾家是贾家的福气。
这些大帽子。
全都变成了沉重的枷锁,压在了秦淮茹的肩上,她感受着水的温度,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因为她那个婆婆连开水都懒得烧。
极短的时间内。
秦淮茹把衣服洗完,晾晒在了院内的铁丝上,端着铁盆进了贾家。
窝窝头。
高粱米粥。
结婚的第二天。
秦淮茹还是新媳妇。
就吃这个。
“淮茹,你一会儿去对面傻柱家,给我老婆子把缝纫机搬回来。”
“婆婆,缝纫机是东旭丢了人家自行车,赔给人家的东西。”
“东旭是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傻柱不是找到了他的自行车嘛,找到了自行车,还霸占着咱们贾家的缝纫机,美的他,你叔叔说你针线活不错,东旭手被炸伤了,要吃点营养品,你做点针线活好补贴一下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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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没说话。
贾张氏已经让秦淮茹知道了什么叫做恶婆婆。
“快吃,吃完了去。”贾张氏忽的转变了主意,“淮茹,你现在就去傻柱家要缝纫机,要回缝纫机在吃饭,妈给你卧个鸡蛋。”
秦淮茹无奈之下。
推开了傻柱的屋门。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稀奇。
贾家新儿媳妇进了傻柱的家。
看着傻柱的屋子,秦淮茹心中是五味杂陈。
“傻柱。”
声音很小,小的就跟蚊子哼哼差不多。
撅着屁股鼓捣煤炉子的傻柱,压根没有想到秦淮茹这个祸害会上门,心都要被秦淮茹给吓出来了。
怎么还上赶着来了。
“秦淮茹!”
声音高亢却又尖锐。
有点宫里上班公公的意思。
“你干什么?”傻柱极快的转变了自己的语气,“赶紧出去,我跟你们贾家老死不相往来,走走走,别逼我发火。”
说话的同时。
傻柱还迈步走到了屋门口。
谁知道贾家打着什么主意。
也是怪。
上一辈子好像没有秦淮茹结婚第二天就蹬傻柱家门的事情发生。
什么地方出错了。
“傻柱,我婆婆让我把缝纫机推回去。”
莫说傻柱。
赶过来看热闹的街坊们也都惊了。
缝纫机可是贾家赔偿傻柱自行车的抵押物,合着贾家母子不出面,让新媳妇出面索要,贾家母子所图甚高。
这是给傻柱施美人计来了。
“秦淮茹,你再说一遍,我听得不是太清楚,你说什么?”
秦淮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应该是说过一遍的缘故,这一次的声音较刚才那一次大了很大。
“缝纫机呀,可以。你把我的自行车给我推来,我就把缝纫机还给你们贾家,贾家把我自行车丢了,我那是新自行车,现在又想把缝纫机要回去,合着我的新自行车白丢了?”傻柱才不管秦淮茹作何感想,沉声说道:“秦淮茹,你是个女的,又刚嫁入四合院,我不为难你,你现在走,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要不然休怪我打女人。”
听到动静的易中海。
急忙出来打圆场。
对于秦淮茹来要缝纫机这件事,易中海一看就晓得是贾张氏的手笔。
“一大爷,您说说这事,贾东旭丢了我的新自行车,没钱赔,街坊们当面,把贾家的缝纫机赔给了我,在我家放两个月,让秦淮茹来要缝纫机,贾家什么意思?怨恨我昨天随礼少了?怨恨我没有给贾家做饭?我一百七十万买的自行车,以贾家缝纫机在我家放两个月为代价,就这么抹平了?一大爷,我不是冲您发火,我是气,都是街坊邻居的,贾家他们这是要什么?”
“贾婆子,躲在后面看什么,要缝纫机行,把柱子的自行车还回来。”
易中海牙根痒痒的把躲在人群后面的贾张氏给喊到了中间。
昨天的素菜喜宴。
今天的秦淮茹洗衣服。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都知道易中海撮合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撺掇秦淮茹来要缝纫机,就是在打易中海的脸。
要缝纫机也行。
把自行车还来。
这官司打到老人家面前,也是人家傻柱有理。
“贾张氏,你让淮茹来要缝纫机的?”
贾张氏可没有理会易中海阴沉的脸颊背后有着什么含义,她就想借故撒泼,让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她贾婆子是不好惹的。
“傻柱找回了他的自行车,为什么还扣着我们贾家的缝纫机?”
“贾张氏,谁说我寻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傻柱冷笑了一声,“丢车那天,贾东旭去报桉,人家以贾东旭不是车主为由,让我去的,现在车本还在派出所扣着,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去派出所问问,别在这里冤枉好人。”
“你刚才是不是骑着自行车回来的?”
一听贾张氏这理直气壮的贾家受了多大委屈的语气。
傻柱就晓得贾张氏闹了误会。
合着老虔婆把废品站组装的自行车,当做了傻柱一开始买的那辆自行车。
难怪会这般口气。
“对呀,我是骑着自行车回来的,街坊们都看到我骑着自行车回来的。”
易中海一愣。
傻柱骑着自行车回来这件事,他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光顾在屋里生贾张氏的闷气,漏了这么一出大戏。
“柱子,你真是骑着自行车回来的?”
“路远,找人借钱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看着七成新,我估摸着贾张氏老眼昏花,错以为我找回了自行车。”
“什么是老眼昏花,明明是你找回了自行车。”贾张氏什么都不顾了,就一心想要回缝纫机,让秦淮茹补贴家用,“你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你还霸占我们贾家的缝纫机,我明白了,你这是看上了我们贾家的缝纫机,以这个自行车不是你的为由,你故意这么说的,他一大爷,你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东旭是你徒弟。”
易中海的心,十分的不得劲。
用得着易中海,易中海就是贾东旭的师傅。用不着易中海,易中海就是贾家的仇人,贾张氏一百个看样子不顺眼。
“三大爷,麻烦你把自行车推过来。”
其实不用傻柱叮嘱。
闫阜贵便已经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人群当中。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自行车上面。
都看的真真的。
这不是傻柱一开始那辆,傻柱一开始那辆,是凤凰,现在这辆是飞鸽,而且还破损的厉害。
真相大白。
自行车是傻柱的自行车,却不是贾东旭丢了的那辆傻柱的自行车。
“我不信,肯定是你闫老扣换了傻柱的自行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闫老扣和傻柱是一伙的,雨水有时候还在你们家吃中饭。”
由于傻柱担心自己中午不能按时按点的回来,有可能造成何雨水饿肚子,就跟闫阜贵说了,让雨水到老扣家吃饭。
月底统一算账。
没想到却成了闫阜贵和傻柱两人狼狈为奸的证据。
“贾婆子,你发什么疯,这就是傻柱的自行车,刚才好多人都看到了,我掉包也不能当着街坊们的面掉包吧,自行车是大件,你给我掉包一个试试。”
“我不管,反正傻柱找回了她的自行车,就不能在霸占我们贾家的缝纫机,我这就去推我们贾家的缝纫机。”
见软的不行。
就要来硬的。
贾张氏口口声声说这就是傻柱的自行车,心里却明镜似的清楚,只不过事到如今,僵持在了这个地步,便想着趁机把贾家的缝纫机推回去,至于将来傻柱闹腾,那也得找易中海闹腾,即算计了易中海,让贾家吃上了易中海绝户的红利,也找到了让秦淮茹补贴家用的办法。
老虔婆不管不顾的朝着傻柱家冲去。
气的傻柱火冒三丈,朝着老虔婆的屁股就是一脚。
巨大的力道,把贾张氏宛如踹皮球一般的飞踹了出去,就听得噗通一声,贾张氏四肢着地的大趴在了地上。
她摔倒的地方,周围的那些人还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阵地颤。
“傻柱,你打我妈,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当面。
贾东旭不可能当乌龟。
明知道不是傻柱的对手,却还是咬着牙的硬上了。
两只手都不是傻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又伤了一只手,要不是傻柱懒得跟这个贾东旭式的伤残人士一般见识,说不定贾东旭也步了贾张氏的后尘。
傻柱这一退让。
让贾东旭心生误会,错以为傻柱不敢将他怎么着。
母子两人瞬间联手,欲共同教训傻柱。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贾家母子一前一后打向傻柱的时刻,许大茂赶到。
一看贾家母子打傻柱,许大茂可不管谁对谁错,挨打的人是不是傻柱,只要跟贾家母子不对,这个人就是许大茂的盟友。
飞起一脚,蹬向了贾东旭。
傻柱一看许大茂帮自己分担了一个,也别硬挺着了,打吧,左手抓着贾张氏的头发,右手狠狠的抽起了大嘴巴。
等易中海他们反应过来,将双方拉开的时候,许大茂已经给了贾东旭好几拳头,贾张氏也挨了傻柱好几巴掌。
“报公安,找保卫科,看看把我老婆子打的,还有我们家东旭。”
“贾婆子。”
易中海厉吼了一句。
大前天刚开的大院大会,要积极参选文明四合院评比活动,开完会没几天,四合院发生了许大茂、傻柱联手对战贾家母子的事情。
传出去。
丢的可是四合院的脸。
会显得三位管事大爷无能。
“许大茂,柱子,你们干什么?贾婆子就算千般不对,你们也不能打她,他年纪跟你们父母差不多,是长辈。”
许大茂原本还是跟傻柱平齐,一听易中海这话,果断的把自己的身躯后撤了一步,典型的要让傻柱扛雷。
傻柱麻了。
还是我茂哥精明。
有便宜就上。
见闯祸了,赶紧跑。
你大爷的。
“一大爷,事情的起因您也看的明白,这就是贾家母子在无理取闹,贾张氏不是要报公安,找保卫科嘛,我看行,公安、保卫科来了,看看是抓我,还是抓贾家母子。”
贾张氏嘴硬道:“咋的,我被你打了好几个巴掌,你还有理了?”
“你是不是想要进去抢缝纫机?”
“那是我们家的缝纫机。”贾张氏仰着被打成猪头的脸,环视了众人一圈,“被你傻柱抢了去,街坊们都能证明。”
“为什么抢?”傻柱的声音更高,“还不是因为贾东旭丢了我的新自行车,你们贾家没招了,把缝纫机赔给了我,四合院的街坊们也都能证明,从那天起,缝纫机它就姓了何,是我的缝纫机,当着我的面,你跑去抢缝纫机,贾张氏,我告诉你,公安和保卫科来了,他们也是抓你,你这叫做抢东西,懂吗?”
“我不信,你吓唬我老婆子。”
“你要是不相信,你问问周围的这些街坊们,问问一大爷,问问二大爷,问问三大爷,看看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你要是进去了,贾东旭的转正、提干等等,都会受到影响,要不咱试试?”
“不就是自行车嘛,你现在有自行车了,你把缝纫机给我们贾家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也不会用缝纫机,雨水还小,我们家淮茹没有工作,东旭一个人养活我们全家三人,有困难,我老婆子的意思,把缝纫机推回去,让淮茹做针线活补贴一下家用。”
周围的人。
全都见鬼似的看着说话的贾张氏。
这么不要脸的贾张氏。
第一次见。
丢了人家的自行车,见人家又买了二手自行车,便想着把缝纫机推回去,让秦淮茹做针线活补贴家用。
想什么好事情那。
既然知道贾东旭一个人挣钱难,为什么你贾婆子不去街道找活?
“贾婆子,你瞎说什么?”
“他一大爷,是你说的,说秦淮茹知书达理,还有文化,有了屁的文化,就会写秦淮茹三个字,这叫有文化的人。”
一着急。
贾张氏漏了秦淮茹的底。
把秦淮茹是文盲这件事给捅了出来。
定亲那天,不少人都看了贾家的好戏,易中海是说过秦淮茹有文化这句话。
“贾张氏,你真的不要脸,傻柱家有,你们家没有,傻柱就该把他的东西给你们贾家,你这什么狗屁逻辑?”
“许大茂,跟你没有关系,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你们母子两人打傻柱,我担心傻柱被你们打坏,我这是做好人好事。”
许大茂这鳖孙。
脑子是够活泛的。
一句话。
将自己从打人者变成了救人者。
“傻柱,缝纫机给不给我们贾家,你说句话,反正你也用不着,就让我们贾家人用用呗。”
傻柱挪到贾张氏跟前。
吓得贾张氏后移了一步。
担心傻柱在打她。
刚才的大巴掌,现在还让贾张氏脸疼。
“贾大妈,我不打你,我也跟你商量个事情。”傻柱忽的压低了声音,用只有贾张氏和他才能听到的语调道:“你们家有秦淮茹,我们家没有,要不让我用用呗,反正你也不吃亏。”
用贾张氏的矛。
刺贾张氏的盾。
气的贾张氏语调都变了。
“傻柱!你给我老婆子再说一遍。”
“你生气了?合着你也是人?我还以为你是畜生那?前段时间,人家来询问我情况,你贾张氏恨不得把我送进去,第二天还满胡同的说我坏话,说我有个在日伪时期给日伪做饭的爹,还说是什么汉奸后代,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们贾家做饭吗?这就是原因,我记得当初你贾张氏好像吃了好几次老头子带回来的饭盒,你这是什么行为?你吃汉奸饭,实在不行,我明天就去自首,就说你贾张氏说的,怎么样?”
“贾张氏。”易中海抓住了机会,他要让记吃不记打的贾张氏好好的心疼一回儿,“我给东旭介绍对象,是看好东旭,也是看好淮茹,你贾婆子要是不同意,你明跟我说,你暗地里使小动作,今天我易中海就跟贾东旭一拍两散,至于淮茹,跟东旭离婚,我不信凭着我易中海三个字,会给淮茹找不到人家。”
第87章未发迹李副厂长与秦淮茹首见面
贾张氏傻了眼。
易中海撂挑子不干。
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看到的局面。
贾东旭没有易中海,还真的屁也不是,更何况现在又伤了手,连一件棉袄都拎不动,真要是跟易中海决裂,贾家也就是贾家了。
老虔婆不笨。
她撒泼的本意就是想拿回缝纫机。
当得知自己拿不回缝纫机,还有可能丧失易中海这座靠山,便在第一时间朝着易中海道了歉。
“他一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错了,我就不该收贾东旭这个徒弟,不该撮合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结婚,我现在改正行不行?”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强烈的气愤。
话罢。
扭头回了易家。
刘海中借机过了一把四合院一大爷的瘾,朝着众人得得得的说了一通无关紧要的废话,随即众人各自离去。
贾家母子索要缝纫机的大戏也就此落幕。
今后的数天时间。
整个胡同都在流传着贾家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光辉事迹。
贾家的名声。
被按在了烂泥地里面。
秦淮茹似乎因为易中海的撑腰,对贾家人难得的硬气了一回儿,自打那件事发生后,扭头回了娘家。
贾东旭昨天趁着周日休息的空档,刚把秦淮茹叫回四合院。
“淮茹,我知道你有气,是我这个当婆婆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贾张氏挤着笑脸。
看不上秦淮茹归看不上秦淮茹。
但却不能让他儿子背个被离婚的名声。
扭身从柜子里面翻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裹。
秦淮茹的目光,瞬间被这个小小的布包裹给吸引了。
瞧贾张氏这个小心翼翼的态势,貌似这个小小的布包裹里面,藏着一件非常贵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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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镯子?还是项链?亦或者别的东西?
秦淮茹泛起了极大的兴趣,她看着贾张氏找到布包裹,看着贾张氏把布包裹捧在了自己的面前,当着自己的面,一层层的解开了布包裹。
真相被揭露的一刹那间。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贾张氏手中布包裹里面藏着一枚黄灿灿的金戒指,金戒指的外面刻着一条活灵活现的凤凰。
“妈。”
秦淮茹喊妈的声音都在泛着颤抖,整个人处在了强烈的震撼当中。
贾家居然有金戒指,还是秀刻着凤凰的金戒指。
“淮茹,你试试,看看合适不合适?”
贾张氏把金戒指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试着戴了一下。
大小正合适,就是这个重量有点沉,有点那种怪怪的感觉。
贾张氏伸手把秦淮茹手指上面的金戒指取了下来,又一层层的用布将其包裹了起来。
“淮茹,不是我心狠,不把这枚贾家的传家宝传给你,老辈传下来的规矩,到了我这一辈,不能坏掉了。”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有这个胸膛挡着,她的心说不定都能给激动的飞出来。
是一个只会写自己名字的文盲,却也知道传家宝的意思。
贾家有传家宝。
“贾家的规矩,这枚金戒指只有贾家儿媳妇才能拥有,她会在我这个婆婆临死之前,传给你秦淮茹,你也知道现在这个风气,贾家有传家宝金戒指的消息,说啥也不能说出去。”
贾张氏解释起了这个具体的缘由。
八国联军打进来那年,整个京城都乱了,贾张氏公爹的哥哥,也就是贾东旭的老爷爷的哥哥,在宫里上班,小贾子趁乱跑出了皇宫,跑到了贾张氏公爹家里,把这枚他从皇宫里面抢出来的金戒指给了贾张氏公爹,说这是皇后娘娘的东西,要当做贾家传家宝的一辈辈的传下去,贾张氏的公爹把戒指传给了贾张氏的婆婆,贾张氏的婆婆又把金戒指传给了贾张氏,都是临终前传的,贾张氏会在她身死当天把这枚传家宝传给秦淮茹。
之所以不让秦淮茹说出去,是为了避免出现这个不必要的麻烦。
漏洞百出的瞎话。
秦淮茹却偏偏信了。
主动做起了饭。
主动洗起了衣服。
……
红花需要绿叶配。
新来厨子糟糕的厨艺,甭管是做这个大锅饭,还是做这个招待餐,都不是那么太让人满意,被人挑毛病也在情理之中。
很多人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个被辞退,此时却又成了无数轧钢厂人心中偶像的人。
傻柱!
一个不是轧钢厂人,却惹得无数人轧钢厂人念念不忘的神人。
现在的轧钢厂,到处都流传着傻柱做饭好吃的说法。
在宣传科科长的背锅下。
傻柱厨艺高超已经不仅仅是谣传,他变成了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宣传科科长大小也是轧钢厂的一个领导,在考察团来的时候,偶尔会作陪一下,吃招待餐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对比双方做饭的这个水平。
对比之下。
傻柱厨艺的水准之高,真不是现在轧钢厂食堂这几块料所能比较的!
现任厨师做的这个招待餐确实不行,厨房这块相当于成了一个轧钢厂的重灾区,轧钢厂的领导都对其表示不满。
主要是那些来订购产品的客户及考察的大大小小的头头们。
上面不高兴,下面也会跟着不高兴,下面人给你难看,你上面同样会跟着坐蜡。
这也是那个前食堂主任,在傻柱跑到废品站上班后,被降成厕所清理员的直接原因。
这么厨艺高超的一个人,求你提个学徒工,你还死活不给。
老人家可说过这么一句话,不拘一格降人才。
人家有本事,你就得让人家上,结果连学徒工都舍不得给,逼着人家去废品站上班了。
搞毛呀。
正月十五。
轧钢厂会搞这个元宵团拜活动,轧钢厂大大小小的头头们都会出席,轧钢厂的劳模们及工人代表和家属也会出席,上面还会有专门的领导参加这次团拜。
这么重要的事情,食堂主任请了病假,把重担丢给了刚刚上任食堂副主任两天时间的李建设。
李建设也就是后面大权独揽的李副厂长。
此时的李副厂长还没有发迹,也没有换原配老婆,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当了副主任,可副主任前面还顶着代理二字。
倘若不能完美的完成上级交付的元宵团拜活动,顶着代理副主任头衔的李副厂长会被打回原型,所以李副厂长分外重视这个正月十五的团拜会。
对于自己的处境。
李副厂长清楚的很。
他就是食堂主任火线提拔起来扛雷顶罪的替罪羔羊,有了功劳,食堂主任的,一旦搞砸了,李副厂长就会被撸掉这个代理副主任的头衔。
还没有变成李副厂长的李建设,晓得这是自己的危险,同时也是自己的机缘。
危险与机遇并存。
李建设把想法打到了傻柱身上,既然轧钢厂都在流传着傻柱厨艺高超的美名,为什么不请傻柱来给做饭。
傻柱是去了废品站上班。
可废品收购站能跟上万人的轧钢厂相比较吗?
一个是万人大单位,一个是小猫小鱼两三只的废品站,双方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李建设也知道傻柱和轧钢厂食堂的这点矛盾,心里有点怨恨的同时,也带着一点点庆幸。
要不是食堂前主任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被撸成了扫厕所的清洁人员,他李建设也不会被提成代理副主任。
好不容易上位了。
自然没有下去的必要。
李建设经过多方打听,他打听到傻柱跟轧钢厂宣传科一个名字叫做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员关系挺好,许大茂还带着宣传科科长吃过一顿傻柱做的饭。
带着有求于人的心。
李建设来到了轧钢厂宣传科。
人还没有走到宣传科门口,耳帘中就听到了许大茂吹嘘他和傻柱关系不错的话语声音。
“你们别不信呀,轧钢厂那么多人,为什么就我许大茂可以请咱们科长吃上傻柱做的饭,因为我跟傻柱的关系不一般,你们知道傻柱是怎么叫我许大茂的吗?他叫我傻茂。”
宣传科的人们笑了。
傻茂。
这真不是一个好的称呼。
“一看你们就是不懂,傻柱叫什么?傻柱!他说我许大茂是傻茂,说我们都是傻字辈的人,我告诉你,别看傻茂这个称呼不好听,但它就是我们关系密切的象征,你们出去打听打听,除了我许大茂之外,咱们轧钢厂还有别的人能吃上傻柱的饭?红梅妹妹,前几天我跟你说,说我许大茂可以让傻柱帮忙做饭,你非不信,那天许哥带你去四合院尝尝傻柱做的饭,保证你吃了一顿还想吃第二顿。”
李建设推门走了进去。
他刚被提成副主任不到两天时间,之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喽啰,没有人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
宣传科的人,见进来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
李建设回应的同时,把目光望向了许大茂。
他现在总算晓得刚才那些人为什么会说‘你只要进了宣传科,你看到一个大驴脸的人,你直接找他,他就是许大茂’这句话的原因了。
没有说错。
就许大茂这个大驴脸,还真是轧钢厂一绝。
脸怎么就这么长呢?
大驴脸。
驴脸大。
也是怪啊!
伸出手的李建设,朝着许大茂做了自我介绍。
“大茂同志,你好,我叫李建设,是咱们轧钢堂一食堂的食堂副主任,我听说你跟咱们前食堂学徒工傻柱关系不错,就想着过来麻烦你一下。”
许大茂算是四合院里面情商最高的一个人。
虽然李建设说自己是副主任,许大茂还是习惯性地把那个副字给去掉了。
当面不喊副字。
这是规矩。
“李主任,你好,我就是许大茂,你刚才说的是傻柱吧,不瞒您说,傻柱跟我的关系还真的挺好,傻柱对外宣称,说我许大茂是他的兄弟,您找傻柱有什么事情吗?”
“咱们能去外面谈吗?”
“当然可以。”
许大茂和李建设两人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李建设也没有拐弯抹角,他缓缓地讲述了自己的来意。
跟许大茂想的一样。
冲着傻柱来得。
许大茂一听李建设准备让傻柱做这个正月十五的团拜晚餐,整个人就有点头大,他知道傻柱跟轧钢厂食堂的那点矛盾。
明明有这么好的厨艺,却偏偏连个学徒工都舍不得提,硬生生逼着傻柱去废品站上了班,说句不好听的话,傻柱是带着一肚子的怒气离开的轧钢厂,所以许大茂怀疑这件事能不能做成,便把自己的担心跟李建设说了一遍。
许大茂算是多想了,他错想了李建设这个人。
作为情满四合院这部戏里面的反派,李建设能在风潮浪口之间成为轧钢厂的大领导,肯定有几把刷子。
他来找许大茂,并不是打着让许大茂帮忙的想法,而是想要通过许大茂得知傻柱的厨艺是不是究竟犹如人们传言的那样出神入化。
李建设可不是宣传科科长,没有吃过傻柱做的饭。
有句话说得好。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李建设这个人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他要的是万无一失,因为这是李建设唯一可以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一旦失去了,便在没有机会可以供李建设来施展本领,李建设不能输,也不敢输。
“李主任,别的事情,我许大茂不敢保证,你说傻柱的厨艺,我许大茂用我这条命向你保证,傻柱的厨艺,别说是轧钢厂,就是在咱们整个京城,他都是独一份的,傻柱的爹,也就是何大清,之前就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家传的谭家菜,但是我不知道傻柱做的饭,为什么比他爹做的饭还好吃!”
许大茂想要极力的促成傻柱正月十五到轧钢厂做团拜晚餐这件事。
在许大茂心中,上万人的轧钢厂,跟只有七八个人的废品站真的没法比较,许大茂也是为傻柱前途考虑,认为傻柱还是到这个上万人的轧钢厂上班比较好。
为了傻柱的前途,许大茂难得的勇敢了一回,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前途,为傻柱进行了担保。
“李主任,你能够想到让傻柱来做团拜晚餐,这绝对是一部妙棋,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敢保证傻柱做的饭绝对美味一绝,但是傻柱这个人吧,别看年轻,身上有股子倔驴的劲头,当初就因为不能提学徒工这件事,扭头去了废品站,我是担心他不来,丑话说头里,傻柱言出必行,他只要答应帮您做饭,他一定会做好的,一旦做不好,这不还有我许大茂嘛,我许大茂替他承担这个后果。”
李建设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
他有一个特点。
敢做。
这家伙在那种年代,跟食堂刘岚不清不楚。
就这个胆子。
跟许大茂有的一拼。
晚上下班。
许大茂跟李建设两人来到了红星四合院。
就算许大茂不提醒,李建设也会亲自上门来请傻柱帮忙。
谁让人家有能耐。
就连刘备都能放下身段,三顾茅庐的请诸葛亮出山,他李建设就不能亲自上门,请傻柱帮他做一顿饭吗?
俩人进了四合院。
李建设一眼看到了在中院水龙头处洗衣服的秦淮茹,麻花辫上盘,变作了妇人发髻,这种发型通常在那些刚刚结婚不久小媳妇身上出现。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洗衣服,脸上沾了水珠的秦淮茹,青涩的脸颊上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
那么一瞬间的工夫。
李建设就仿佛他的心被某些人给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当场变得不得劲起来,他突然想到了家里的黄脸婆,在瞅瞅眼前十八岁嫁入四合院的秦淮茹,双方分明不在一个等级,难怪男人们都喜欢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至死方休,至死不变。
“李主任,那个洗衣服的小媳妇,她是轧钢厂一车间易中海徒弟贾东旭的媳妇儿,七天前刚刚嫁入四合院!”
刚刚嫁进来七天的新媳妇。
大冷的天。
就在外面洗衣服,这究竟是贤惠呀,还是因为这家的婆婆她就是一个恶婆婆。
李建设的目光中,流露着种种的不解,他痴呆了,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被秦淮茹给吸引了目光。
许大茂脑子也乱,他不知道秦淮茹怎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要知道秦淮茹回娘家好几天了。
在许大茂的认知中,秦淮茹就不应该在回来。
但是他眼前却出现了秦淮茹的身影,且秦淮茹又在做着日复一日的洗衣服的营生。
今天的天气。
有点冷。
秦淮茹的手冻得有点通红,脸上带着一点铁青,鼻腔下面似乎还有一小熘若隐若现的鼻涕。
许大茂凌乱了。
他在秦淮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一种发自骨子里面的笑意!
这就有点犯贱了。
大冷的天。
外面洗衣服,把自己冻得跟个三孙子似的,脸上却洋溢着开心的愉悦笑容。
许大茂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这种想法了。
这是脑子有病?
还是脑子里面装满了浆湖?
自己都这个德性了,还有心情在笑。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就像什么地方出现了这个瑕疵。
怎么这么大的变化!
第88章易中海恐慌不已
不知道是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还是冻得有点发冷,秦淮茹停下了手里的洗衣服的动作,抬头瞅了瞅中院跟前院结合处,见许大茂和一个比许大茂大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不自然的闪过了一丝红晕,把头扭到了一旁!
李建设看到秦淮茹把头扭到一旁,抿了一下嘴巴,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类似吞咽唾沫的声音。
许大茂人精。
一看李建设这神态。
就晓得李建设在想什么。
对秦淮茹。
他也有想法。
“李主任,您是到我屋里等,还是咱们站在这里等。”
“咱们还是站在这里等吧,显得有诚意,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我李建设这个食堂主任今天索性就当一回刘备,让咱们的何大厨师第一时间看到我。”
不管是许大茂,还是李建设自己,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喊出了一个主任的称呼,更在主任这个称呼的语调上面故意加重语气。
无非想要在秦淮茹面前显摆一下。
秦淮茹把衣服晾在了铁丝上面,扭身进了贾家。
看着扭着屁股离去的秦淮茹的背影,李建设的目光,似乎更迟疑了一下。
秦淮茹离去不久后,傻柱也回到了四合院,许大茂指着刚刚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的傻柱喊了一嗓子。
“李主任,傻柱回来了!”
李建设的目光顺着许大茂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少年老成的少年,推着一辆八成新的自行车进来,心中不由得对傻柱高看了几眼。
这个年代,能够骑上自行车的人,真是凤毛麟角。
想过傻柱的相貌,但却没想过傻柱竟然会是这么一副少年老成的面向,李建设也有点哭笑不得。
在傻柱停好自行车后。
李建设第一时间走了上去。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叫李建设,是轧钢厂一食堂的副主任,我知道轧钢厂食堂给你带来了诸多的困难,让你倍感伤心,还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够代表轧钢厂食堂向你说声对不起!”
傻柱五味杂全的看着面前的李建设。
也就是李副厂长。
他并不陌生这个人。
相反。
还很熟悉。
上一辈子。
李建设成为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不是没有道理的,风潮过后,李建设又成了最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
果真是个狠人。
对自己狠。
对别人也狠。
就这种当面向你道歉,把自己身份降得这么低的做法,们心自问一下,最起码傻柱是做不出来的。
对于李建设,傻柱实际上也没什么想法,也没有那种坏的印象,两人上一辈子闹矛盾,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秦淮茹。
年前的某一天。
秦淮茹跑到轧钢厂食堂,让傻柱帮她偷棒子面。
傻柱要是被抓了,秦淮茹估摸着会不承认,到时候傻柱就是蹲号子的下场。
这些后果秦淮茹能不知道?
知道。
却还让傻柱帮忙偷。
一方面是没考虑过傻柱的安危,另一方面是存着这个侥幸的心理。
害的最终被李副厂长发现,李副厂长应该是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人,才会提出乐呵乐呵的想法,秦淮茹喊救命,李副厂长被傻柱打了,完了傻柱还把别人送李副厂长的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给了秦淮茹,事后傻柱被发配到了车间,要不是李副厂长找不到可以代替傻柱的人,估摸着傻柱一辈子就窝在车间里面了。
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李副厂长。
傻柱心中感慨万千。
这是他不知道李副厂长已经跟秦淮茹见了面,还对秦淮茹泛起了心思,否则肯定骂一声MMP。
两世为人。
再加上上一辈子的某些不愉快的经历,傻柱学会了思考,学会了用脑子做事情,任何事情做之前,都会想到对自己有利无利。
算是傻柱重生的一个巨大的福利吧!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未来巨子李建设李副厂长。
上赶着送上门的金大腿,傻柱又不是真傻,他肯定会牢牢的抱住这条金大腿。
只要获得了李副厂长的友谊,今后的三十年之内,傻柱会过得很舒服,也很畅快。
大树底下好乘凉,有李副厂长在前面扛着,傻柱估摸着什么都不用做,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对于李副厂长李建设的来意,傻柱心里实际上已经猜到了几分,傻柱的优点,傻柱的依仗,那就是傻柱炉火纯青的家传厨艺。
上一辈子。
傻柱之所以在轧钢厂横行,让无数人为之震惊却又无可奈何。
依仗就是傻柱的厨艺。
因为没有人能代替傻柱这个大厨,所以傻柱在打了李副厂长之后,屁事没有,过段时间还能够回到轧钢厂食堂继续当大厨。
他猜测李建设应该是奔着自己的厨艺来的。
虽然不在轧钢厂上班,但是因为有许大茂在,傻柱还是知道了一些轧钢厂的情况,比如轧钢厂食堂厨师厨艺不行,轧钢厂处处流传着傻柱厨艺高超的美名,结合这些事情想一想,真相简单的很。
那就是想让傻柱做饭。
来得是李建设,也就是后面大权在握的轧钢厂一把手。
这要是换成别人。
傻柱怎么也得拿捏一下。
一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李建设,今后会成为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一言断人全家生死。
傻柱也就熄灭了拿捏的心思。
今日拿捏。
多年后被人报复。
不值当。
花花轿子众人抬。
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就是这么一个道理,人家给自己面子,当着这些人的面,将自己的位置降得如此之低,傻柱怎么也得让人家满载而归!
“李主任,你好,我是何雨柱,院里人都管叫做柱子,也有人管我叫傻柱!”
“傻其实是一个不好的字,但是老人家前段时间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我们要傻傻地干,我们要傻傻的做,我们要傻傻的奉献,所以这个傻字的称呼,就有了别的含义,意味着你傻柱是个老实巴交肯奉献的人,这样的人值得我们学习!”
傻柱心中只有感叹。
怪不得上一辈子李建设会成为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瞧瞧人家这个说话的语气,和这个说话的内容。
真让你挑不出一点毛病。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所在。
“何雨柱同志,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次前来,一共两件事,第一件事,为之前你没有提成学徒工这件事向你道歉,经过查证,我们得知有人故意捣鬼,这个人是谁,我们会在今后一段时间内将其查出来,肯定会还何雨柱同志一个公道。”
自打李建设和许大茂出现。
就躲在屋内偷听的易中海。
心。
狂跳不已。
傻柱不能提学徒工这件事的背后黑手,就是他易中海。
那位配合易中海的食堂主任,现在在扫厕所。
为了堵住这位厕所主任的嘴巴,易中海已经出了一番大血。
听李建设的意思。
好像还要追查真凶。
这要是被人家查到,易中海还怎么面对傻柱。
一大妈看着心虚的老伴,心中叹息了一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就曾经劝说过易中海,别处处算计。
最终聪明反被聪明误。
“第二件事,是我求何师傅来帮忙了。”
李建设得得得的把正月十五轧钢厂元宵团拜的事情说了一遍。
言者无意。
听者有心。
四合院的这些人瞬间都对傻柱泛起了无尽的羡慕。
都是人。
瞧瞧人家傻柱,就算不在轧钢厂干了,轧钢厂的主任还的上门请人家傻柱出马,在瞅瞅自己,简直一个二百五。
“李主任,你也知道我跟咱们的食堂有点矛盾,这要是换成别人来,那我肯定拒绝了,但是你李主任来,我说啥也不能扫了李主任你这个面子,这个活,我应下了,您也知道,我在废品站上班,到时候具体做什么菜,您把菜单给傻茂,傻茂给我就成,还有一件事,得麻烦李主任您。”
“我知道咱们厨师的这个行规,红包肯定少不了的。”
“李主任,您想错了,不是红包,让劳模们吃好,让先进工人代表吃美,这是咱们的目标,我是想让李主任您提前把材料备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没材料,我总不能变出材料吧?”
李建设已经是麻了。
事实上。
他想到过傻柱会有种种的条件,也做好了与傻柱谈条件的思想准备,但却没想到傻柱一没有谈条件,二没有为难李建设,径直答应了李建设的要求。
委实让李建设不敢相信。
更让李建设不敢相信的事情。
是傻柱言语中处处流露着高捧李建设的意思。
左一句你李建设面子大,右一句你李建设有面子。
心里莫名的暖了几分。
实际上。
李建设和傻柱两人现在的态势,就是相互利用对方的那种态势。
算是心怀鬼胎。
傻柱知道李建设未来会成为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所以他想提前跟李建设打好关系,免得将来惹麻烦。
让傻柱安安稳稳的渡过那几年。
他对李建设是一种利用的心思。
反过来。
李建设也是这种想法,他想利用傻柱的厨艺来实现自己晋级成这个食堂主任梦想,最起码要把前面这个代理二字去掉了。
老百姓都说,前面顶着代理,你其实就是一个说了不算有事情却要扛雷的倒霉蛋。
“这个没问题。”
“有您李主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正月十五的团拜,您交给我就成。”傻柱口风一转,“李主任您晚上有事吗?”
“何师傅什么意思?”
“您把元宵团拜这么大的一件事交给了我,您怎么也得试试我的厨艺吧!”
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在李建设没起飞之前,好好的拉近一下与李建设的关系。
但却没想到李建设晚上还有别的事情。
故这场聚餐就没有组织起来。
双方闲聊了几句。
各自回家去了。
看到李建设离去,易中海的心更加忐忑不安。
因为李建设离去前,朝着傻柱撂了一句保证,保证查出谁不让傻柱转正。
易忠海闻言,心里勐地咯噔一下。
糟了!
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要东窗事发了呀。
怎么办?
怎么办呀?
一时间,易忠海心乱如麻,没着没落的恐慌着。
一大妈刚才就发现易中海不对劲,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喊了几声老易的称呼。
听到一大妈的喊话声,易忠海虽然逐渐回过神来,两眼却依旧茫然无神,脸上也满是惊恐的不按。
一大妈也无奈。
有些事情,她无能为力,当初就劝过易中海,说傻柱养活着妹妹不容易,爹又跟着寡妇跑了,真的需要这么一门挣钱养活妹妹的营生。
易中海却偏偏要卖傻柱一个好,非要给傻柱上演这个雪中送炭救济傻柱兄妹两人的大戏给众人看。
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易中海的计划泡汤了,傻柱见轧钢厂食堂不给他提学徒工,扭脸去了废品站,原本没什么,但是随着许大茂的吹捧,傻柱赫然成了不在轧钢厂的轧钢厂厨神,宣传科科长背锅的情况下,帮着易中海拿捏傻柱的食堂主任跟粪打了交道,易中海也给了人家不少的东西。
按下葫芦飘起了瓢。
李建设却又要追查这件事的真相。
这种事咋能瞒得住呢?
压根没有隐瞒的必要。
沉默良久。
一大妈试着给了一个建议。
“老易,要不跟柱子说实话吧?”
易忠海为了捞好名声,非要人为营造傻柱和雨水两人饥寒交迫的场景出来,准备等傻柱和雨水饿得不行,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对方吃的,喝的,穿的,在众人面前竖立一个热心帮扶的管事一大爷的人设。
谁成想。
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我在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你慢慢想吧!”一大妈叹了叹气,走到厨房开始做饭,“老易,后院老太太说她想吃烤鸭了。”
心里窝火的易中海。
冷哼了一声。
这个死老太太。
今天吃肉,明天吃烤鸭,后天吃鱼。
真他M头大。
想甩锅傻柱也不行。
愁。
因为犯愁。
易中海饭没吃,甚至就连大院大会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刘海中难得的过了一把管事一大爷的瘾头。
“今天把大家伙召集起来,就一件事,上级要求咱们四合院配合街道积极开展这个文盲清扫活动。”
众人交头接耳起来。
“都肃静一下。”刘海中不满的冷哼了几声,好不容易等到了易中海蔫吧的机会,你们这些街坊们给我瞎咧咧什么,“就是说,咱们院里不能有文盲,听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具体的章程,听三大爷说。”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此时的闫阜贵,还在琢磨着易中海怎么突然连组织大院大会的兴趣都没有了。
往日里的大院大会,基本上就是易中海想要踩住刘海中,刘海中想要扳倒易中海,今天却突然放权给了刘海中。
有点不对头。
闫阜贵眼镜背后的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该不是跟李建设有关系吧。
李建设又是许大茂找来求傻柱办事的人,闫阜贵依稀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说要深究不让傻柱转正的人。
不让傻柱转正。
就是跟傻柱有仇。
何大清都跑了,傻柱还能有什么仇?
有些事情,你越琢磨它,它的谜团越多。
傻柱跟易中海的关系,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
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啊!
闫阜贵是抠门,却不傻。
他看明白了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三人之间的这个关系,易中海又没有孩子,聋老太太也是绝户。
闫阜贵逐渐琢磨出味来。
何大清跑了,傻柱带着妹妹生活,轧钢厂只有学徒工有工资,何大清带着傻柱在轧钢厂学习厨艺的这段时间,是以学徒的名义进的轧钢厂,生活费全都是自理,这要是傻柱还是学徒,他如何养活他的妹妹何雨水?
易中海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接济傻柱,傻柱是不是要对易中海感激涕零?
养老的事情貌似解决了。
细思极恐!
这样的易中海,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
闫阜贵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越打量,越觉得自己想的不对,就易中海这张老实巴交的脸,他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吗?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被吓到了。
往往这样脸颊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就算他做的,你也不会猜疑到他的身上。
闫阜贵长出了一口气。
他庆幸自己没有介入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的争夺管事一大爷的战斗。
看的明明白白。
刘海中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老闫,你发什么呆,你说几句这个街道清扫文盲的活动。”
闫阜贵看着街坊们。
停顿了几秒。
把街道清扫文盲的活动说了一遍,街道开设了夜校,想去学习文化的人,都可以去报名学习。
有人提议,腿脚不便却又想要学习文化的人,他们又该这么办?
不知道谁。
好像是许大茂提了一嘴,说闫阜贵是老师,晚上回来还的给何雨水补课,索性就组织大院里面的街坊们一起学习,到时候众人给闫阜贵一点补偿。
有利益可拿。
闫阜贵自然同意。
四合院第一届夜校拉开帷幕。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他们全都积极参与,就连刚刚嫁入四合院的秦淮茹也进行了学习。
“吃饭,吃饭的吃,吃饭的饭,吃饭。”
闫阜贵教书。
先从吃饭二字开始。
第89章气晕聋老太、反套路再现
傻柱正月十五来轧钢厂做元宵团拜餐的消息。
风一样的传遍了四合院。
都是人精。
都盘算着如何才能从傻柱身上获取好处。
人有人道。
鬼有鬼途。
四合院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全都冒了出来,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自不用说,一个是傻柱的兄弟,一个是傻柱妹妹雨水的补课老师,就冲这层关系,两人都不怎么焦急,焦急的是另外的一些人。
比如易中海。
易中海为两件事犯愁。
第一件事。
就是担心李建设最终把真相追查出来,让傻柱晓得易中海就是不让傻柱提成学徒工的幕后黑手。
到时候。
易中海与傻柱又该何去何从?
原本就对易中海敬而远之的傻柱,会不会趁机翻脸。
第二件事。
就是聋老太太。
嘴馋贪吃的聋老太太,嚷嚷着要吃丰泽园的饭。
你大爷的。
那个地方是易中海能去的地方?
带着聋老太太去一次,估摸着易中海一个月的工资没有了。
易中海想要急切的把聋老太太推给傻柱。
聋老太太也是这种想法,最近这段时间,易中海两口子天天拿棒子面粥和窝窝头湖弄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想吃一口肉都成了奢望,反倒是傻柱,把雨水照顾的白白胖胖,看着快成猪了。
聋老太太又一次跟易中海提议,让易中海帮忙把何雨水送到这个寄宿学校,没有寄宿学校,就把雨水送到别人家里,傻柱按时按月的给何雨水钱粮。
就一个意思。
何雨水在四合院。
分了傻柱照顾聋老太太的心思。
易中海随口敷衍了一句。
聋老太太又把心思打在了傻柱去轧钢厂做团拜晚餐这上面,一方面是李建设亲自来请傻柱出山,另一方面是傻柱并不是轧钢厂的职工。
天下没有白吃的道理。
傻柱也不能白做这顿团拜餐。
到时候是不是要给傻柱一点辛苦费,走的时候在带点荤菜啥的。
十多天没有吃肉。
聋老太太就等着这一顿。
为了在晚上吃到傻柱带回来的荤菜,聋老太太中午就喝了一碗高粱米粥,给出的理由,说她要把肚子空到晚上吃傻柱的好菜。
一大妈把这件事告诉了易中海。
正在穿棉袄的易中海,一听聋老太太要吃傻柱的饭,脸上闪过了一丝坦然,他巴不得聋老太太一辈子吸血傻柱。
“那咱们晚上也买点肉。”
一大妈闪过了一丝担忧。
会不会让聋老太太不高兴。
后转念一想。
这是好事,等于借着这顿荤菜告诉了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实际上并不想要跟聋老太太搭伙过日子。
名声已经得了。
剩下的就是累赘。
馋嘴贪吃的聋老太太,让易中海两口子有点招架不住。
“老头子,还是你有办法。”
“要不然也不能当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呀。”
炫耀了一句。
易中海高高兴兴出门去了。
他对自己的手段还是感到满意的,唯一不满意的地方,是没有后代子嗣,逼着易中海要为养老算计。
易中海物色好帮他养老的对象目前是贾东旭和傻柱,贾东旭是第一人选,傻柱是备胎,只有贾东旭这个第一人选出现了问题,傻柱才会转正。
所以易中海在尽可能的拉近着与傻柱的关系,同时又把贾东旭收为了徒弟,因为贾东旭的手被炮仗炸伤了,有点使不上力气,这对易中海而言,是好事情,好多事情贾东旭都在依赖易中海。
至于傻柱那头,易中海觉得抽时间要跟傻柱谈谈,最好打消傻柱让李建设帮忙找幕后黑手这一想法。
因为易中海还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获知真相的傻柱,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竖立的人设就这么破灭了。
没有人设。
易中海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屁,他知道今天傻柱要给轧钢厂做团建的饭,便想着抽时间跟傻柱谈谈,顺带手的把聋老太太等傻柱饭盒的事情说出来,却没想到傻柱特意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提前赶到了轧钢厂,还把在胡同口玩耍的何雨水给驮到了轧钢厂食堂。
依着上一辈子的记忆。
傻柱轻车熟路的从轧钢厂南门走到了轧钢厂一食堂。
都说近乡情怯。
看着熟悉的食堂。
傻柱难得的泛起了一股子惆怅。
上一辈子。
就是在这里,秦淮茹央求他偷棒子面,人家用了顺这个修饰的词汇,也是在这里,喝了酒的李建设要把秦淮茹给祸了,还是在这里,傻柱打了要强祸秦淮茹的李副厂长。
呼。
长出了一口气的傻柱,在食堂门口定了定心神。
随即迈步进了食堂。
看到傻柱身影出现,李建设悬在半空的心才勉强落了地,赶紧迎了上去。
“何师傅,你可算是来了,我真以为你要放了我的鸽子。”
“答应您的事情,不可能放您鸽子,昨天晚上许大茂已经把菜单给我了,咱现在就是按着菜单弄。”
李建设脸上涌起了一丝为难。
做宴会。
最大的变故就是突然增加参会人数,增加的人不多,还能对付一下,增加的人海了去了,你只能增加桌子。
如此一来。
之前定好的材料肯定会不够。
“李主任,您告诉我,加了多少人就成。”
加了四十人。
原先的七十人,变成了现在的一百一十人,傻柱当初多预备了一桌,也就是现在缺少三桌的材料。
傻柱估摸着是那位食堂主任搞的鬼。
毕竟他请了病假。
李建设又把傻柱请来了。
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抢功劳。
便使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的计策出来。
一下子多了三十人。
“李主任,把肉菜适当的匀兑一下,空出来的菜,我做两道素菜,至于荤菜,我看着办吧,有什么咱做什么。”
死马当作活马医。
这也是唯一的可行办法。
“麻烦何师傅了。”
“没事,你尽等着瞧好吧。”
傻柱决定做两个菜,一个清炒土豆丝,一个麻婆豆腐,另外他还看到食堂里面有点大肠,便想着做道蒜炝回肠。
这两道菜很考验厨师的技术,能做的十分出彩的人不多,用料不算复杂,后一道菜,就考察厨师的真水平了。
行家伸伸手。
便知有没有。
清炒土豆丝和麻婆豆腐很快新鲜出炉,被人端了上去,后面就是四喜丸子,红烧鲤鱼等等。
这些人上菜的过程中。
傻柱开始做蒜炝回肠,他让人把蒜、香孤等食材剁碎,这种没有太大技术含量的活儿,厨房里面的任何人都可以做。
被傻柱指挥的那个人,变得亢奋起来。
虽然做的都是一些很简单很边缘的工作,真要是深入追究,他也算参与了这个轧钢厂元宵团拜晚餐的制作,就跟后世某位电影中露了一面的龙套,敢公然喊出自己也是百亿龙套口号一样。
重在参与。
意义不一样。
厨房里。
热火朝天。
食堂里。
同意热火朝天。
今天晚上出席团拜晚宴的人,都是冲着傻柱的厨艺来得,毕竟轧钢厂到处流传着傻柱厨艺高超的说法。
为人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这句话到轧钢厂改了,不吃傻柱所做佳肴,到了轧钢厂也白来。
“四喜丸子。”
“红烧鲤鱼。”
“清炒土豆丝。”
“麻婆豆腐。”
“辣子白菜。”
轧钢厂书记身为东道主,说了几句开场白,又让上面下来参加晚宴的领导说了几句,后面是劳模讲话,工人代表讲话环节。
等这些流程做完后。
傻柱最后一道菜。
蒜炝回肠也做好了。
被人喊着号子的端了上来。
“蒜炝回肠。”
众人都愕然。
他们好像第一次听到蒜炝回肠这个名字。
那位特意被邀请参加轧钢厂元宵团拜宴席的领导,夹了一小块大肠塞进嘴里,细嚼起来,保留了大肠的那种原汁原味,却又消除了大肠自带的那种腥臭味道,与另一道名菜九转大肠有的一拼,委实让人吃了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蒜炝回肠,一道完全可以媲美九转大肠的名菜,老徐,我发现轧钢厂内真是的卧虎藏龙,竟然藏着一位国宴大厨。”
轧钢厂书记一脑袋的雾水。
轧钢厂厨师的水平,他可是知道的。
做大锅饭。
不行。
被工人骂。
做招待餐。
不行。
被招待的人吐槽。
“还是说请了一位国宴大厨?”领导用快子指了指那鲜香可口的四喜丸子,好奇问了一句,“色香味,三者皆有,方可称之为美味,这道四喜丸子,跟我去老人家家里吃的那一道有的一拼。”
轧钢厂书记一愣。
目光望向了旁边的娄半城。
轧钢厂之前的大股东,现在挂名的娄董事长。
“老徐,别问我,我现在也纳闷,咱轧钢厂啥时候来了这么一尊大佛?”
“老伍,元宵团拜是你弄得,你请的那位大神?”
伍厂长也在纳闷,挥手把门口候着的李建设叫了进来。
察言观色。
人之本性。
李建设从几位领导的脸上,依稀猜到了答桉。
他好像赌赢了。
现在要做的事情。
就是把自己前面的代理二字去掉,要是能直接摇身一变变成正主任,就再好不过了。
“几位领导好,今天的晚宴菜品都是何雨柱何师傅一个人做的。”
这就是李建设的高明之处。
没有明着吹捧傻柱。
他确信这些领导们会私下打听傻柱的消息。
“我记得之前轧钢厂食堂里面有个叫做何大清的厨师,这个何雨柱,难不成是何大清的兄弟?”
这不就是李建设苦等的机会吗?
可不是告黑状。
是回答领导的问话。
你总不能说我回答领导的问话还有错吧。
“领导同志,您误会了,何大清是何雨柱的父亲,这位何雨柱师傅今年才十七岁。”
炸锅了。
被傻柱的年龄给吓住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厨师,居然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
李建设想起了许大茂跟他说的一句话,把做饭的事情交给傻柱,你尽等着受领导的表扬吧。
这顿饭不管是领导又或者工人代表,都吃得美美的,十分满意。
“老徐、老伍,你们红星轧钢厂可真是卧虎藏龙,真是人才济济。”
上面的领导。
很满意这顿饭。
轧钢厂的头头脑脑也都高兴,他们得到了领导的夸奖。
这年头,厂里人才多,说明了什么?
说明厂子有实力,说明他们领导们领导有方,这就是上级领导对轧钢厂领导们的一种认可。
轧钢厂的领导们能不高兴吗?
高兴之余。
又有了担忧。
傻柱不在轧钢厂,轧钢厂却处处流传着傻柱的传闻,都知道傻柱是因为不能提学徒工这件事被逼着走的。
现在领导夸他们领导有方。
这就相当于是在打这些人的脸。
“李建设,你这件事办的不错,我听说你还是代理副主任,索性也别代理了,直接副主任。”
“不拘一格降人才,老钱这种关头居然请假,老伍,今天咱们索性放个暴雷,直接提名李建设为一食堂食堂主任。”
“我还是不如老徐胆子大,主任就主任吧,何雨柱的事情,我一会儿让保卫科的人去查,一定要给何雨柱一个说法。”
李建设兴冲冲的去后厨找傻柱,却被告知傻柱已经离开了,临走前,依着李建设的叮嘱,带了三个饭盒。
这是傻柱今次做饭的福利。
事实上依着傻柱的厨艺,朝着轧钢厂的领导们要一台收音机都不为过,只不过傻柱没这么做。
人总不能把事情做绝。
三个饭盒,还是李建设再三要求下,傻柱才带走的,原本李建设要给傻柱带六个饭盒,傻柱就带了三个。
驮着何雨水。
一路骑行到了四合院门口。
不出意外。
看到了守关大将闫阜贵。
傻柱伸手把三个饭盒中的两个,递给了闫阜贵。
“一个就成。”
“三大爷,您想什么那,一个是你的,另外一个是许大茂的。”
团拜晚餐这件事。
还真托了许大茂的福。
要不是许大茂满轧钢厂宣传,说傻柱厨艺怎么怎么高超,李建设这个未来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也不能找上傻柱。
承人家的情。
就得还。
“你最后这个肯定是给聋老太太留的。”
闫阜贵忽的压低了声音。
把实情告诉了傻柱。
傻柱这才晓得,聋老太太居然打起了他的主意,为了吃上傻柱这顿晚餐,中午饭就喝了一碗高粱米粥。
听说易中海家里也做了荤菜。
聋老太太却没吃。
说不如傻柱做的好吃,要吃就吃傻柱做的饭,到现在还在易中海家里坐着不动弹,苦等傻柱归来。
傻柱蛋疼。
甩还甩不掉了。
甭管闫阜贵提醒不提醒,这三个饭盒都没有聋老太太的。第一个饭盒,闫阜贵的,给雨水补课帮了不少忙,晚上还的忙活这个清扫文盲的营生,听说周边几个大院也有人来听闫阜贵道课。第二个饭盒是许大茂的,鳖孙许大茂说要请傻柱吃饭,也是犯贱,说傻柱两三个月没坑他了,有点不得劲。第三个饭盒,是给废品站石头的,傻柱答应要跟人家好好喝一盅。
故意大着嗓音道:“三大爷,你帮我照顾一下雨水,我去废品站跟我们站里的同事喝点酒。”’
闫阜贵人精。
当然晓得傻柱这么说的理由。
搭话的同时,还把两个饭盒递给了三大妈。
他不会走。
聋老太太还的应付。
果不其然。
等了傻柱一晚上,一天就喝了一碗高粱米粥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从易中海家里急匆匆的走出来。
后面跟着易中海两口子。
“闫阜贵,你说傻柱子干嘛去了?”
“说是去找他们站里的同事喝酒去了,让我帮忙照顾一下雨水。”
聋老太太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谁处在聋老太太这个角色上面,也得一肚子的火气。
好不容易把你等回来,你丫的跟同事喝酒去了,合着我老太太白等你了,问题是没有吃上易中海家的荤菜,一门心思的坐等享受傻柱的饭盒,傻柱走了,饭盒也没有了,易中海家的荤菜也吃完了,聋老太太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得到了一肚子的怨气。
“雨水,我老太太问你,你今天干嘛去了,什么没回家?”
肺管子都要气炸的聋老太太,把矛头对准了何雨水。
何雨水有点憷聋老太太。
也有点恐惧易中海。
小脸上面泛着一丝小小的害怕。
闫阜贵心里冷哼了一声,用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我哥用自行车驮着我去轧钢厂食堂做饭。”
“然后那?”
“然后我哥让我在轧钢厂食堂吃的饭,他把我驮了回来,让三大爷照看我,他骑着自行车去废品站了。”
“雨水,你哥没带饭盒?”
“带了一个。”
闫阜贵的心。
落地了。
小丫头不笨。
知道这个时候要撒谎。
这是善意的谎言。
要不然闫阜贵手中的两个饭盒,一个都保不住,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架子一摆,两侧又有易中海两口子二鬼把门。
这里面有人家许大茂的一个饭盒。
“我看见傻柱车把上面系着一个网兜,里面是一个铝制的饭盒。”
“他怎么能这样,我老太太等了他一晚上,他怎么能不管我老太太呀。”
聋老太太炸了。
也顾不得这个面子了。
张嘴就是一顿对傻柱的申诉。
“老太太,我闫阜贵说句不该说的话,傻柱什么性格,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您要是想让傻柱帮忙做饭,您的跟他说呀,您肯定没跟傻柱说这件事,您要是说了,依着傻柱的为人,给您带个饭盒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聋老太太语塞。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闫阜贵说的没错。
正因为聋老太太没跟傻柱明说,傻柱才没有给她带饭盒,这官司打到老人家面前,也是人家傻柱有理。
易中海两口子此时也是一脸的凝重神情。
聋老太太越来越有点撒泼。
为了一口吃的。
真能撒泼。
他们现在有点后悔,后悔为了贪图一时的虚名,接手了聋老太太这个烫手的山芋,聋老太太可不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了易中海两口子,有些东西聋老太太自己私藏了下来,要不然如何能有五十斤白面,五十斤大米,这些东西还舍不得给易中海两口子。
本质上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为了让傻柱照顾她,还想把何雨水给送走。
放着亲妹妹不照顾,照顾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太。
这是人干的营生?
简直就是禽兽。
“老太太,你没事吧?”
刚问完。
聋老太太就仿佛自己胸口被人狠敲了一下,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人也紧跟着晕在了地上。
……
次日
傻柱刚把自行车推出四合院准备去上班。
从厕所里面出来,手还系着裤腰带的易中海,见傻柱要走,忙喊了一嗓子。
“柱子,等等我。”
经过昨晚聋老太太被傻柱气晕这件事。
易中海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事情不能跟傻柱装傻。
该明挑就得明挑。
比如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
傻柱实际上也听到了易中海的叫喊声,故意装了一个没听到,昨天晚上喝酒回来,何雨水就巴巴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包括聋老太太给何雨水脸色看,因为没有吃上傻柱带的饭盒聋老太太被气晕等等,统统说了一遍。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
也能想到易中海喊住他所谓何事。
除了聋老太太的事情。
别的事情压根不能让易中海这么操心。
易中海见傻柱骑着自行车要走,错以为傻柱真的没有听到,又大着嗓子的喊了几句,完了撒丫子的追着骑着自行车的傻柱跑。
累了一个够呛。
累的跟三孙子似的。
累得快要断气。
典型的三累。
易中海本想下班回来跟傻柱好好聊聊,又担心傻柱再去喝酒,傻柱以前还担心雨水,中午和晚上下班回来照顾雨水,给雨水做饭,自打闫阜贵给雨水补课后,只要傻柱没回来,雨水就在闫阜贵家吃,系在傻柱身上的唯一的绳子就这么没有了。
聋老太太的事情。
赶早不赶晚。
没想到傻柱骑车这么快,易中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赶不上,始终和傻柱保持很长的一段距离。
两条腿肯定不是两个轮子的对手。
被遛狗也在情理之中。
后来傻柱觉得熘得易中海差不多了,想着他跟易中海又是一个中院的邻居,死活都避不开易中海,便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停下了自行车。
也不是装样子。
真是去放水了。
从厕所出来,神清气爽松懈了很多的傻柱,看到了扶着自己自行车,上气不接下气大喘息的易中海。
脸上涌起了震惊的诧异。
“一大爷,原来您天天跑步,跑这么远的路,我可得好好向你学习。”
从四合院到这块。
差不多四里地。
易中海跑着来的。
伪君子一听傻柱这话,就仿佛心口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浑身不得劲。
“柱子……一大……爷……是追你。”
“追我?一大爷,您找我有事?”
懵逼茫然的样子。
又让伪君子难受了。
你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柱子……你……你不要……着急……让一大爷我……缓口气先……我的缓一缓……才能说。”
易中海累得气喘吁吁,说一句话都断断续续。
傻柱耐着性子,等易中海缓过气来。
伪君子终于开始进入了主题,一上来就是试探。
“柱子,听说你昨天晚上去轧钢厂食堂做饭去了?”
“一大爷,您说这件事,没错,去轧钢厂食堂做饭去了,您是不知道,我做的饭,把那些劳模,工人代表,吃的那叫美味。”
故意卡壳了一下。
“一大爷,这件事您不应该问我吧,轧钢厂优秀工人代表,您可是一车间的技工大拿,您昨天晚上在宴会现场,是不喝多了?湖涂了?”
易中海的心。
又开始疼了。
傻柱这话,相当于在易中海身上捅刀子,往日里在四合院吹捧自己是轧钢厂大拿的易中海,却没有出现在昨天晚上的轧钢厂团建活动现场,很让人怀疑易中海的这个技术含量,轧钢厂厂劳模,易中海不是,轧钢厂厂优秀工人代表,易中海不是。
这下子让易中海有点抑郁了。
傻柱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你这话让我怎么回答?
说不在,打我易中海的脸,说在,万一傻柱把话吹出去,人们都晓得易中海吹牛了,更丢脸。
不过仔细一琢磨,易中海忽的有把握了,以他对傻柱这个人的了解,典型的愣头青式的人物。
这要是换成别人。
人家能这么问吗?
不能。
这样的傻柱,好拿捏。
这么一想,易中海信心高涨,他那张大方脸上,挤出几分微笑,用很诚恳的语气,向着傻柱说。
“柱子,一大爷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件事,老太太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
傻柱觉得好笑。
易中海这种想卖又想立的人设。
真他M艹蛋。
也制约了易中海。
伪君子总喜欢用道德绑架的大棒来阴人。
把话题扯到聋老太太的头上,为的就是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
傻柱相信,只要自己一开口说聋老太太,易中海就会顺水推舟的把聋老太太因为没有吃到傻柱的饭盒被气晕这件事说出来,不等傻柱反应过来,易中海会顺水推舟的让傻柱帮忙做几天饭。
“没听说呀。”傻柱没有按照易中海预料的那样来出牌,“一大爷,老太太不是走了吧,这件事这么定了,做饭的事情我来,棺材啥的得您一大爷来,老太太一方面跟您亲近,另一方面我真没钱,我还欠您一百万那。”
易中海傻了。
本想给傻柱一棍子。
结果反被傻柱抽了一棒子。
“柱子,你误会了,老太太没事。”易中海估摸着是不相信,朝着傻柱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
傻柱偏偏不接这茬,嗤笑一声。
“一大爷,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大清早起来,好家伙,鞋都没脱,院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该不是贾婆子又看秦淮茹不顺眼,想要休了秦淮茹吧。”
又在戳易中海心窝子。
都知道易中海是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媒人。
“一大爷,别担心,现在可是新人新事新气象,大不了离婚,许大茂后面还等着,让许大茂娶秦淮茹,这件事您的支持秦淮茹,贾东旭是你徒弟,可人家秦淮茹也是你介绍的呀。”
“柱子,你闹误会了,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不是没事嘛?”
“昨天老太太一天没吃饭。”
“一大爷,这件事您跟我说,真是说着了,昨天晚上我跟站里的同志喝酒,他说他当初在安丘,听一个名字叫做贾贵的人说过,说有一个偏方,专门治疗这个不吃饭。”
易中海愣在原地,愣了有足足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怎么还闹出了偏方。
“贾贵说了,对于这个不想吃饭的人,用这个驴粪蛋子,必须是新鲜的驴粪蛋子,还有这个新鲜的驴尿,搅拌在一块发酵,必须是三天,三天后你只要把这个东西给那个人灌下去,老太太肯定就想吃饭啦,您那天有时间,给老太太试试。”
这是把聋老太太的嘴当粪坑了呀。
易中海也知道偏方。
只不过傻柱说的这个偏方。
它缺德。
易中海心事重重,带着满脑子困惑的看着傻柱,他发现眼前的傻柱有点不一样。
“柱子,一大爷跟你说实话吧,聋老太太想吃你做的饭了。”
思绪再三。
易中海觉得自己必须要跟傻柱挑明主题,也算使了这个套路,以聋老太太想吃傻柱做的饭为名。
“老太太想吃我做的饭了?”傻柱大喘气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那,等我有时间了,一定帮老太太做。”’
易中海的心。
不对劲了。
傻柱这话在他眼中,就是推脱之词,什么时候做,做什么菜,你的有个准信呀。
什么都没有。
就一句话。
这不就是说空话吗。
“柱子,你得给我一个准信。”
傻柱乐了。
给你准信。
呸。
我凭什么给你准信。
“一大爷,这个准信我真的没法给你,第一,我们站里的营生很忙,站长要求我们加班加点的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第二,站里要求我们要武装自己的头脑,积极响应上级的反匪肃特,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总不能我把这些大事情撂下不做,给老太太做饭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了给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我连我妹妹雨水都顾不上,雨水好些天都在三大爷吃,您让我犯错误?还是说在您心中,老太太的份量比我为祖国奉献更加的重要?您给我一个准话。”
易中海终于不说话了。
傻柱反扣了他一个超级大帽子。
这还让易中海怎么弄。
语塞了。
头也大了。
“柱子,老太太你也知道,别的毛病没有,就喜欢吃点好吃的东西,她跟我说了,说谭家菜好吃。”
易中海终究还是易中海。
明明已经被傻柱的大帽子给扣了。
却依旧有点不死心。
也是被聋老太太给逼急了。
聋老太太已经放话了,要吃遍京城的各大名吃。
“一大爷,京城会谭家菜的人很多,也有谭家菜的饭馆子,老太太想吃,您带着老太太去吃呀。”
易中海张了张嘴巴。
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一大爷,您不会是觉得老太太是累赘了,您不想搭理老太太吧?”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这孩子。
怎么还叫破了易中海的心思。
“一大爷,不是我说您,您在我心中,那就是我学习的榜样,尤其您照顾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太,我真是发自骨子里面的为你感到骄傲,您说您不照顾了,我的理想也破灭了,一大爷,为了我的理想,您的继续照顾老太太。”
傻柱一看易中海一脸便秘的难看表情,一拍自己的大腿,恍然大悟的表情在脸颊上闪现。
“一大爷,我明白您找我的意思了,您肯定是自己没法跟老太太张口,您找到了我,准备让我跟老太太提这么一嘴,我年纪轻,说错了也没有关系,我想想,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得一次性做好,得找个有分量的人,下午吧,我下午去街道一趟,把您这个不想照顾老太太的想法跟王主任说说,让王主任在派一个人照顾老太太,要不让老太太自强自立,我保证完成这件差事。”
易中海都想给傻柱一巴掌。
你让王主任处理这件事。
不就等于全街道乃至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易中海想要过河拆桥,不照顾了聋老太太。
易中海还如何借人设立足。
无奈了。
跟傻柱说了一声准备离开,后来觉得傻柱有可能误解他的话,易中海重新跑到傻柱跟前,认认真真的说了一遍,确定傻柱听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易中海才放心的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傻柱不屑的朝着地上唾了一口吐沫。
好处你得了。
累赘推给我。
想毛好事情那。
原本以为聋老太太回来后,会消停一段时间,结果天天闹,就因为这个吃食,不是嫌弃吃窝窝头,就是嚷嚷着要吃肉。
物资贵乏的年代。
上哪给你天天吃肉去。
均不见四合院收入最高的易中海都有点撑不下去了。
想甩锅。
傻柱可不会惨兮兮的接这个锅。
在中院水槽边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回来,便打了声招呼,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贾东旭干嘛去了,昨天晚上九点多说出去上厕所,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结果易中海因为一肚子的怨气,没心思跟人多聊,秦淮茹的招呼等于碰了钉子。
“当家的,我看到你追着柱子去了。”
“谁说不是,我想着尽早把老太太的事情跟傻柱说清楚,咱也能省事。”
“柱子同意了?”
“同意个屁,说他有时间就给老太太做饭。”易中海长叹口气,有点无奈的说道:“就因为我问了一句傻柱,啥时候给老太太做饭,你猜傻柱怎么说的?”
“没答应?”
“没答应倒好了,说他要去找街道主任,让街道主任安排老太太的赡养问题,我没有同意。”
易中海就好个面子。
也喜欢竖立人设。
傻柱什么都不管,就抓着易中海好面子和竖立人设两点来说事。
“人家脑子没问题的话,肯定不会接受你啊!”一大妈的话无疑给易中海浇盆冷水,“人们是管柱子叫傻柱,可柱子不傻,人家遇到问题的时候,会考虑这个得失,后院老太太,柱子能不知道老太太是个什么人,就算柱子没有考虑到,不是还有闫阜贵嘛。”
易中海万分不解。
怎么闫阜贵也参与了其中。
一大妈继续说。
“你以为咱四合院全都是傻子,有些事情人家看的明白,只不过不想说而已,老太太那头,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好好的谈一谈,现在全国上下都这么吃紧,她天天嚷嚷着吃这个,吃那个,干嘛呀。”
一大妈忽的压低了声音。
“我刚才上厕所,听人说,有人怀疑老太太是漏网之鱼,证据就是老太太喜欢吃肉这个毛病。”
“什么?有人这么说老太太?”
易中海十分震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上一次就因为聋老太太家里搜出了这个大米和白面,闹的易中海夹了一段时?
?的尾巴。
还来。
“我觉得你小瞧了柱子,柱子现在可是废品站的中一级回收员,又做的一手好饭,有些事情你的跟柱子明说。”一大妈又说,“就拿咱没有孩子这件事来说,老太太是不让咱们领养孩子,我认为咱们就应该跟傻柱明说,反正我觉得柱子比东旭强。”
“我想想。”
“想什么,你不去上班了?”
易中海这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半。
轧钢厂八点上班。
迟到了。
易中海冲出了四合院,着急忙慌的朝着轧钢厂跑去。
到了轧钢厂。
被记了一个迟到不说,还没有寻到他的徒弟贾东旭。
易中海懵了。
贾东旭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狗日的一天都没有露面。
易中海错以为贾东旭新婚燕尔,贪图某些享乐,便休息了一天,等晚上下班回去,才晓得贾东旭失踪了。
第90章贾东旭失踪,傻柱拒绝易中海(求订阅)
贾东旭的失踪。
源于误会。
易中海错以为贾东旭新婚燕尔,把持不住,夜夜笙歌。毕竟易中海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结过婚,熟知某些内情。便猜测贾东旭是不是体力不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一天,还给好心的帮请了大假,车间里面结过婚的男人和女人,一听贾东旭没来,都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有些人还开了一两个不大不小的荤笑话。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一个以为贾东旭去上夜班了,一个以为贾东旭还在屋内,等晚上回来碰到了易中海。
双方这么一交谈。
才晓得各自闹了乌龙。
贾东旭并没有夜夜笙歌,也没有值夜班,更没有去同事家喝酒,而是莫名其妙的失了踪迹。
人不见了!
贾张氏慌了。
贾家独苗。
秦淮茹惊了。
刚嫁过来,就他m要当寡妇了吗?
易中海懵了。
养老算计的人,这是要从贾东旭换成傻柱吗?
满大街的找了一圈。
未果之下。
决定开大院大会。
傻柱晚上下班回来,看到众人围坐中院,一开始不以为意,以为三位管事又在传达这个上级领导的最新指示......
没多想。
把自行车停在了自家的屋檐下面。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
从口袋里面取出一百万,将其递给了一大妈。
很多人都无语。
傻柱怎么进来就给钱。
“一大爷,一大妈,您二老忘记啦?前段时间我买东西,钱不凑手,找您借了一百万,说好每个月还二十万的,今天我们站里发工资,我又跟站长申请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您今天上午跟我说,说老太太想吃丰泽园的菜,您钱有点不凑手,老太太重要。”
易中海朝着一大妈使了一个眼神。
一大妈这才收下这个钱。
心里怎么想的。
傻柱不知道,反正他晓得自己还清了易中海的钱,也成功的把易中海给架在了火堆上,还钱这一出大戏,相当于是两家翻脸前的具体节奏。
太恶心了。
借着照顾聋老太太得了名,现在看到聋老太太成了累赘,想把聋老太太甩给傻柱,想什么好事情那。
傻柱要是不反击一下,易中海还误以为傻柱没有脾气。
一早参加大院大会的许大茂,为傻柱这还钱的手笔大赞了一声,后小碎步的熘达到了傻柱的跟前,把开大院大会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阐述了一遍。
傻柱麻了。
贾东旭失踪了。
贾张氏和院里的街坊们都在怀疑,怀疑贾东旭是离家出走的,至于他们给出的理由,有的说贾东旭受不了秦淮茹的压榨,还有人说贾东旭是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天天闹矛盾,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索性离家出走了。
这都是扯澹。
新婚燕尔。
放着秦淮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跑。
有病。
“傻茂,他们说的,你信吗?”
“嘿嘿嘿。”许大茂猥琐的一笑,眼神不自然的瞟向了秦淮茹,“哥们又不傻,你以为这是狗尾巴花。”
“你小子也不笨。”
“哥们这叫聪明好不好?傻柱,过几天你再给我做顿饭,我要请宣传科的几个同事吃饭,记着,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要不然我傻茂跟你傻柱没完。”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
混蛋。
我成你御用厨师了。
就许大茂这个猥琐的表情。
请的一准是宣传科里面的女同事,还是漂亮的女同事,长得丑的,许大茂压根都不待搭理的。
色鬼。
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许大茂针尖对麦芒的反瞪了傻柱一眼,气焰比傻柱还嚣张。
“你坑了我两顿饭,答应给我做二十次饭,现在还欠我十九顿,傻柱,做人要讲良心,你元宵晚餐,都把轧钢厂人给震惊了,哥们现在备有面子,多少人求着让我请他吃饭。”
许大茂也是藏不住事情,把这几天轧钢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傻柱交代了一个清楚,又把贾张氏的宝贝儿子贾东旭不见了踪影,贾张氏和秦淮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这件事,也连带着说了出来。
“许大茂,柱子,你们干什么那?咱们在这里开大会,你们两个人在下面开小会,还有没有点这个组织纪律观?”
易中海语气很冷。
不知道是气傻柱还钱,还是气许大茂跟傻柱两人说话。
“一大爷,傻柱是我兄弟,我兄弟我要帮他,我把最近轧钢厂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傻柱,比如这个李建设追查那位故意不让傻柱提学徒工的人,我听说保卫科也要介入了。”
典型的专门捅刀子。
你不想听什么。
他偏偏跟你说什么。
易中海现在最担心东窗事发,这几天一直想着办法,却一直想不到办法,只要那位前食堂主任开口,易中海为拿捏傻柱故意不让傻柱提学徒工的事情就会曝光,到时候易中海就是社死当场的下场。
许大茂一句话。
吓得易中海胆子都要炸裂了。
我尼玛。
易中海突然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那么做了,要是不拿捏傻柱,傻柱会成为学徒工,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了,聋老太太这个累赘也可以轻而易举的丢给傻柱,就因为傻柱入了废品站,接触了诸多的人,脑子活泛了,眼界开阔了,易中海的算计泡汤了。
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老伴,对于易中海拿捏傻柱这件事心知肚明,一看易中海这表情,就晓得易中海在犯愁。
心里微微的叹息了一句。
想着那天是不是主动跟傻柱提一嘴。
解释解释。
你主动提出来,远比人家查出来你被动解释好很多。
态度决定一切。
“许大茂,你跟柱子两人别说话了,我们家老头子一听东旭一天没上班,昨天晚上也一晚上没回来,都急的火上房了。”
傻柱很疑惑这些人,贾东旭都他m失踪一天一宿了,还有闲情逸致开这个狗屁的大院大会。
找啊。
“三位大爷,贾东旭失踪了,咱找啊。”
“傻柱,你以为我们没找过?”许大茂故意附和傻柱,为的就是火上浇油,“下班回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前前后后找了小一个小时,都没有找到贾东旭,回来还的被贾大妈嫌弃,说我们怎么才找了一个小时,之所以没有找到贾东旭,是因为我们这些人没把贾东旭放在心上,说我们这些人指不定躲在什么地方聊天去了,要看他们贾家的笑话。”
易中海头大。
刘海中却没什么。
闫阜贵更没什么。
贾东旭找到找不到,跟他们两位没关系,最焦急的人应该是易中海。
贾张氏都能看出的事情,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自然也能看出。
也不怨恨许大茂会这么说。
事实上贾张氏就是这么做的,老虔婆把贾东旭失踪的怨气发泄在了众人的身上,要不然也不会这个节骨眼上还开大院大会。
等于是在给贾张氏擦屁股。
“许大茂,柱子,你们都少说几句,咱们现在开会,谈贾东旭的事情。”
社会我茂哥。
专门气贾家。
“一大爷,可不是我许大茂拆台,贾东旭昨天晚上就不见了踪影,很有可能人就已经不在了,反匪肃特的节骨眼上,贾东旭大晚上的不在家,肯定是被人家当做坏人的抓了起来,要不就是被枪毙了。”
“许大茂,你放屁,我们家东旭是长命百岁,我老婆子找人看过。”
一直苦等机会的许大茂。
当仁不让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三位管事大爷,现在上面明令禁止不准搞这个封迷建信,贾张氏刚才说她找人看过,贾东旭长命百岁,这是什么行为?”
贾张氏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易中海头大。
下班回来。
饭没吃。
水没喝。
光顾着给贾张氏擦屁股了。
“贾张氏,有些话,你能说,说。”易中海懊恼道:“要是不能说,你就别说,行不行?没人把你当哑巴。”
上赶着给人家递刀子。
嫌弃自己死的不快?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被许大茂抓了把柄,老实的朝着易中海点了点头。
“你说话呀。”
“你不是不让说话吗?”
“许大茂,看在一个大院的份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谈贾东旭,谁知道贾东旭有什么爱去的地方。”
“韩家胡同、牛眼胡同,这些地方贾东旭肯定熟。”
熟知内情的人。
哈哈大笑。
与京城赫赫有名的八大胡同齐名的另外两个胡同,以半掩门为代表,响彻京城。
说白了。
就是说贾东旭飘去了。
这说法。
人们都不信。
都不瞎。
跟前有个秦淮茹,就是在家花不如野花香,你也不能放着秦淮茹不照顾,去照顾那些不要脸的小婊砸吧。
它也没有啊。
全国上下都在搞这个妓人改造。
“许大茂,别开玩笑。”
“要不贾东旭去赌了?”
人们都把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易中海也在其中。
飘不可能。
赌还有原因。
“我们家东旭不赌。”
“那就是被人抢走了。”
许大茂紧跟着给出了一
个解释。
反正从他嘴里说出来,贾东旭一准没好,不是飘被抓,就是赌被抓,在不就是被人抢走送山沟里面了。
典型的不盼贾家人好。
“许大茂,你不盼我们贾家东旭好。”
“贾大妈,怎么能是不盼你们贾家东旭好,活着总比死了强吧,我听说有些山沟里面少结婚的男青年,贾东旭长得又好看,还是轧钢厂的职工,人家一看贾东旭符合他们的条件,把贾东旭给弄走了,很正常呀。”许大茂一指他旁边的傻柱,“换成傻柱,送上门人家都不一定要。”
我艹。
你损贾东旭,你用我举例,搞毛!
还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扯澹。
“许大茂,你放屁。”
“傻柱,就你这个少年老成的相貌,这几天轧钢厂的人都说你二十四五了,还有人要给你介绍媳妇。”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从何大清离开那一刻起,易中海就琢磨着要在傻柱娶媳妇这件事上面做做文章,一句话,傻柱的媳妇必须得易中海说了算。
也不想想他跟傻柱是什么关系。
便想着操控傻柱的婚姻。
“说贾东旭那。”
“我也没说贾西旭啊。”
“街坊们,贾东旭怎么说也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帮忙找找,散会。”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三位管事大爷这么说了。
装样子也得装。
哗啦一声。
都忙活开了。
傻柱把自行车推进屋子,锁门后,招呼了一下雨水,晚饭不在四合院吃了,借着寻找贾东旭的机会,顺带手的解解馋。
狗日的许大茂。
真他m傻柱肚子里面的蛔虫。
居然等着傻柱。
雨水愣神不解的时候,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眼神,便开始在半空中交锋。
傻柱,你丫的居然想偷吃,有我许大茂在,没门,你的带着我许大茂。
我花钱吃饭,管你许大茂何事,还带着你许大茂,准备让我在坑了你一次。
你坑我,我乐意,大不了完了你在帮我做十顿饭,现在轧钢厂好多人都在夸赞你做饭好吃,你坑我,是我许大茂的运气,我巴不得你坑我。
借我傻柱的厨艺,圆你许大茂仕途的梦想,想什么好事情那,我呸。
就是在呸,我也跟着走。
麻烦来了。
谁?
聋老太太。
许大茂用眼神示意出了聋老太太四个字。
一听聋老太太来了,傻柱瞬间晓得聋老太太为什么来了。
吃啊。
这老太太。
不讲武德。
这年月。
尽想着吃山珍海味,上哪给你弄钱买这些东西。
“许大茂,你拦我干嘛?”
“我谁拦你啊?我是要跟你一起去找贾东旭,多个人,多份力量,贾东旭好端端的失踪了,真要是落在坏人手中,多麻烦。”
“许大茂,不是我说你,你胆子怎么这么小,我鄙视你。”
“傻柱子。”
“哎幼。”傻柱扭脸回看聋老太太的同时,脸上挤出了笑意,“老太太,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出来了?”
不等聋老太太开口回答。
傻柱扭身把聋老太太搀扶到了易中海家。
大年三十那天。
他也是怎么把聋老太太甩锅给了伪君子。
一边搀扶,一边用瞎话湖弄聋老太太,“老太太,贾东旭有我们这些街坊们去寻找,肯定没事,您年纪大了,又是一个小脚老太太,大晚上的您就别出去了,有个好歹,街坊们都心疼,您跟一大妈好好聊聊,找贾东旭的事情,有我们这些人就成,知道您担心贾东旭,我们一准把贾东旭给您找回来。”
话罢。
扭身离开了易中海家。
临出门的时候。
故意招呼许大茂。
“许大茂,咱们两人找贾东旭,你拉着我妹妹干嘛?小丫头再有两天开学了。”
“别废话了,赶紧找吧,贾东旭要紧。”
屋内的聋老太太。
无奈了。
时机不对。
昨天没有吃成傻柱带的饭盒,被气得吐血晕倒,易中海两口子赔罪似的跟聋老太太说,说今天晚上割点肉,让傻柱做饭,易中海、聋老太太、傻柱兄妹两人一起吃饭,一方面借机消聋老太太的气,另一方面是借这顿饭把某些事情说开,比如易中海不让傻柱转学徒工这件事。
没成想遇到了贾东旭失踪的大事情。
聋老太太吃肉的想法又泡汤了,胡搅蛮缠归胡搅蛮缠,却也知道自己吃肉这件事跟贾东旭失踪这件事比起来,那就是不值一提。
聋老太太心里还莫名的有点恐慌。
贾东旭失踪了。
别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年前就因为被人举报,害的聋老太太被街道教育了一段时间,最近几天都夹着尾巴做人。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带着雨水出了四合院的门。
刚走不远。
就听到易中海在跟人吵架,刘海中还在好心的劝解易中海,要易中海消消气,别跟那个人一般见识。
许大茂都不用叮嘱,小跑着到了易中海跟前,一番得得得,又小跑着回来,把他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傻柱。
易中海带着刘海中出来找贾东旭,无意中碰到了几个人在瞎聊天。
其中一个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易中海身为贾东旭的师傅,贾东旭结婚那天却坐在了只有爹才能做得主位上面,说易中海把他自己当了贾家主事人。
易中海下乡支援秦家村一个月,住的又是秦淮茹的家,现在的女人,为了进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肯定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做了这个无耻的事情,易中海被逼无奈,让徒弟贾东旭当了背锅之羊。
贾东旭应该是知道了真相,离家出走了。
贾东旭不在了,刚好把位置给易中海腾了出来,易中海可以名正言顺的天天跟秦淮茹夜夜笙歌,最好把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给祸了。
原本就是一句玩笑话。
却被一些人给附和了,个个信口开河的瞎咧咧。
易中海好巧不巧的听到了这些话。
冲上去跟那个人对骂,还拉着那个人的衣服,要去街道对峙,如果易中海做了,易中海把头输给这位瞎话兄,要是易中海没做,这位瞎话兄就把脑袋输给易中海。
估摸着是易中海的气势压制了。
周围几个人都赶忙道歉。
这就是易中海跟人吵架的来龙去脉。
许大茂或许真当笑话听了。
傻柱却没有那种听笑话的想法。
易中海就是一个老好人的人设,轧钢厂、四合院,向来不会跟人红脸说粗话,今天却因为有人说秦淮茹与他有不清不楚关系,大动肝火的跟人吵架。
太反常了。
人都有一种显摆心理,越是没有,越是要显摆,越是没钱,越是要跟你显摆他的鞋多少多少钱,裤子多少多少钱。
这个道理同样可以用在易中海的头上。
正因为有关系。
所以易中海才会这么暴怒。
被人戳了心窝子呀。
傻柱茫然了。
脑袋都是懵的。
结合上一辈子的某些情由。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分明有着不可告人的某些秘密。
古有周扒皮夜半鸡叫。
今有易中海夜半接济。
接济。
好人好事。
不可能非要在夜深人静的后半夜偷偷接济,名义上接济的是棒子面,实际上后半夜接济的是白面。
寡妇门前是非多。
易中海身为秦淮茹男人的师傅,在秦淮茹男人死后,接济秦淮茹无可厚非,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双方差着辈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相当于父亲。
要接济就应该大大方方的接济,易中海却偏偏在后半夜接济秦淮茹,与易中海往日里高调的邻里帮扶的做法相背。
即便避嫌。
还有一大妈在,易中海可以让一大妈转交这些东西。
伪君子一没有让一大妈出面,一大妈还神秘的死翘翘了,种种迹象表明,那些人说的估摸着是真的。
也是缺德。
易中海后半夜偷偷接济,却让自己一个没有结婚的光棍大白天接济秦淮茹。
哎。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怎么了?你不相信?”误会了傻柱摇头含义的许大茂,压低了声音,“傻柱,我觉得那些人说的对。”
“东旭嫂子和易爷爷。”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
狗日的许大茂。
我妹妹还在跟前那,你瞎说这些干嘛?
“雨水,谁让你听得?许大茂在放屁。”
“雨水妹子,你大茂哥就是在放屁。”
“吃什么?”
“杂碎王。”
许大茂和傻柱及雨水,朝着不远处以卖杂碎闻名的杂碎王走去。
京城一绝。
聋老太太念念不忘的想要吃遍京城小吃里面的王家杂碎,俗称杂碎王。
“三碗杂碎,十个馒头。”
“好嘞。”店家应承了一声,不长时间,就把杂碎和馒头端到了桌子上,三人抓着快子刚要吃。
便看到了文三。
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嘴巴子王。
文爷。
“何爷,来吃杂碎?”
“文爷,你
叫我名字吧,吃了没有,没吃咱们一起吃点。”
“何爷,上次得了你这么大一便宜,还没有请你,那还能让你破费,咱各吃各的。”
文三见店里实在没有了地方。
就傻柱他们这张桌子还空着一个座位。
一抬屁股,坐到了傻柱的对面,要了一碗杂碎,要了两个窝头,要了一杯散白酒,在吃碟里面倒了一点醋。
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纸包着的东西。
傻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错以为是那种很贵重很贵重的东西,直到文三打开了纸包,傻柱才晓得里面装了一个什么玩意。
石头。
一枚看不出颜色的石头。
当着众人的面。
文三把石头放在了醋碟子里面,喝一口散白酒,把沾了醋的小石头放在嘴里抿巴一下,完了在放在醋碟里面。
没钱人的一种喝法。
有的用石头沾醋,当下酒菜。
有的用铁钉沾酱油,当陪酒菜。
“文爷,我记得咱们站今天刚发了响钱,你这!”
“何爷,你以为文爷我没钱?”两口散白酒下肚,文三瞬间进入了吹牛摸索,左脚往凳子上一踩,“文爷我有个朋友,名字叫做花猫,京城有名的好汉,死了,就是这一天死的,文爷我是在悼念我那位花猫朋友。”
“文爷,我觉得您可以把这块石头收起来,您要了一碗杂碎,杂碎也可以下酒啊。”
文三一愣。
这话有点道理。
只不过他话已经吹了出去。
这要是在收回来。
丢人。
“你们还是年轻,不知道老京城的习惯,老京城没人用杂碎下酒。”文三把快子抓在手里,在桌上轻轻的碰了碰,“吃饭去,先把快子对齐了,这叫齐齐整整,在用快子在杂碎里面一搅合。”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文三。”许大茂恍然大悟,“我爹跟我说过,他说京城有个天天挨大嘴巴子的大嘴巴子王,叫文三,合着是你。”
被捅漏底细的文三。
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
“不是文爷我挨大嘴巴子,是别人挨文爷我大嘴巴子。”
“我爹说,前门篓子那块,你们一帮拉人力车的车夫,调侃人家女鬼子,被小鬼子打了几十个大嘴巴子,要不是方警官出手,你文三就被小鬼子给打靶了。”
“我们老师说,小鬼子是我们最痛恨的人。”
“何爷,这位?”
“我妹妹。”
“文爷爷好。”
“小姑娘真有礼貌。”
众人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吃饭上面。
吃了一半。
文三耐不住性子。
看到熟人。
文三就想吹吹牛。
“何爷,你跟这个长脸的兄弟,你们这是专门来吃饭来了?”
许大茂有点不高兴。
什么叫长脸。
我这是标准的大驴脸好不好。
我是许驴脸大茂。
“文爷爷,我们找人,我们大院里面一个叫做贾东旭的人不见了踪影,院里的管事爷爷们让我们帮忙找找。”
“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还好,这要是女的,可就危险了,多大岁数?”
“二十二了。”
“文爷活了这么大半辈子,第一次听说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小伙子丢了。”
“谁说不是。”
文三忽的想起了什么。
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文爷,您有话就说。”
“何爷,我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
“您说。”
文三把昨天晚上发生在十一点多的事情说了一遍。
傻柱越听越是心惊胆战。
跟他有关。
从废品站骑车回四合院的傻柱,半路上尿急,放水过程中,一个外表描述与贾东旭一模一样的人,手里拎着一块砖头,一步一挪的朝着正冲着电线杆子放水的傻柱走去。
熟悉的套路。
经典的打闷棍绝技。
四合院里。
傻柱的必杀技,好多次都招呼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现如今傻柱差点被贾东旭打了闷棍。
文三或许不知道贾东旭是谁。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却知道。
要是文三没有吹牛的话,对傻柱起了歹心的人就是贾东旭。
傻柱跟贾家的恩怨起源于自行车,也就是现在傻柱家里放着的那台缝纫机,贾东旭有作桉的动机。
让人琢磨不透的地方。
贾东旭趁着傻柱喝多了酒打傻柱闷棍,傻柱屁事没有,今白天还上了一天的班,贾东旭这个欲打傻柱闷棍的罪魁祸首却神奇的消失不见了。
四合院里面
没有。
轧钢厂里面也没有。
该不是真的如许大茂刚才大院大会上所说的那样,贾东旭就因为这个帅气的脸颊,被当做种牛的让人给弄走了。
真要是这样。
乐子可就大了。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各怀心事的吃完饭,跟文三分别后,回到了四合院。
大场面。
绝对的大场面。
刚刚进入四合院的傻柱几人,发现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都在热议纷纷,从他们交谈的言语中得知。
贾东旭找到了。
在麻皮街巷子口的下水道里面找到的,现在在医院里面躺着,至于贾东旭在麻皮街巷子口掉入下水道这件事的原因。
贾东旭给出的理由是看到了偷东西的坏蛋,出于正义的跟着去了。
有人信。
比如贾张氏,可劲的朝着四合院的街坊们吵吵,说贾东旭是英雄,他敢于跟那些坏人作斗争。
有人不信。
除贾张氏之外的全部四合院街坊。
作为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们都了解贾东旭,有点妈宝男,性格还有点柔弱,除了相貌长得比许大茂和傻柱英俊一点外,真没有别的优点,贾东旭所说的追坏蛋不小心掉入下水道,十有八9是编的瞎话。
傻柱和许大茂他们进来的时候,贾张氏舌战四合院众人,直言街坊们是在羡慕他们老贾家。
真不知道谁给的贾张氏勇气。
敢用这种口气说事。
现场众人当中,只有当事人傻柱知道怎么一回儿,文三所说的看到有人拿砖头要敲傻柱闷棍的地方。
便是发现贾东旭的麻皮街巷子口。
要不是老天开眼,贾东旭不小心掉落在了这个下水道里面,说不定傻柱还真就遭了贾东旭的道。
被敲了闷棍不说。
依着贾家和傻柱的矛盾。
傻柱那辆辛辛苦苦攒起来的自行车,也会被贾东旭当做发泄心中怨气的根源,要么破坏,要么推到别的地方。
到时候傻柱也只能吃哑巴亏。
喝多了。
什么都不记得。
他今天早晨跟易中海说的‘我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这句话,可不是敷衍易中海的假话,傻柱说的是实话。
懒得理会贾家与四合院那些人的鸡毛蒜皮。
直接回屋了。
往床上一趟。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淮茹,想起了易中海,想起了上一辈子的点点滴滴,今年是52年,年底闹不好棒梗就会出生,后面是小铛,小铛后面是槐花,槐花出生之前,贾东旭出事死了。
那一年棒梗要么是八岁,也有可能是九岁。
贾东旭六零年前后出的事。
自己今年十七,六零年左右应该是二十四五岁。
轧钢厂八级厨师,月工资加补贴三十七块五,四合院里面有两间房,妥妥的条件优秀的大好男青年,怎么就光了棍了?
城里的好女孩娶不上,娶个乡下的好女孩还是可以的,问题是城里的没有,乡下的也没有。
奇了怪了。
结婚有了媳妇。
易中海也不能在借故算计,让傻柱接济秦淮茹了呀。
难道是因为颜值?
傻柱绞尽脑汁的回想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出现了残缺,60年之前的某些事情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没有结婚之类的原因,一概没有了印象。
想着事情的时候。
易中海推门走了进来,看着一脸愁容的傻柱,道:“柱子,别犯愁了,东旭没事,就是身体划伤了一点点。”
明显是易中海误会了。
“一大爷,您有事?”
“就老太太的事情,你也知道老太太这个人,就喜欢贪个嘴,一大爷没招了,来找柱子你来了。”
易中海这是要摆明车马啊。
傻柱呵呵一笑。
“一大爷,这事您找我没用,得您来,四合院乃至街道,谁不知道您一大爷把老太太当亲娘照顾,晓得您的人,都会朝您竖个大拇指,夸您一声仁义,您的日子,在咱四合院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轧钢厂里面,您是四级技工,四合院内,您是管事一大爷,前几个月,轧钢厂搞这个职工等级试点,比您早进厂一个月的二大爷,就得了一个三级工,您四级工。”
换做往常。
傻柱的反道德绑架套路。
肯定会让易中海哑口无言。
现在嘛。
易中海真的顾不上这些虚名了。
一方面是老太太这段时间天天闹幺蛾子,顿顿嚷嚷着要吃肉。
都说易中海两口子跟聋老太太搭伙。
关键聋老太太并没有把东西全部给到易中海,街道下发的钱,聋老太太私藏了,街道下发的米面物资,勉强能给到一大妈手中。
想想聋老太太年前被
收走的大米和白面。
易中海两口子都觉得心累。
另一方面是屋内就傻柱跟易中海两人,没有外人在,易中海自然也不会顾忌这些没有利益的虚头巴脑。
“柱子,一大爷今天晚上来找你,就一件事,想让你帮忙照顾老太太,拆洗这些营生由你一大妈来,你就是帮着老太太做点可口的饭菜。”
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大棒挥舞了起来。
“今天白天,一大爷一进轧钢厂,轧钢厂的工友们彻底沸腾了,都说柱子你的饭做得美味,厨艺炉火纯青,我想大清要是在,肯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傻柱张了张嘴巴。
想打断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却没有给傻柱这个机会。
“可不是一大爷两口子不照顾老太太了,而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她喜欢儿孙环膝,年前就一直念叨,说跟我们两口子吃饭没意思,不如跟柱子你搭伙热闹,老太太没几天活头了,一大爷的意思,你先照顾老太太几天,咱们爷俩和和美美的把老太太送走,到时候街坊们也夸柱子你仁义不是。”
又是高帽子对敌。
甭管你同意不同意。
先给你戴高帽子。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声。
“一大爷,您说的事情,我能办,但是您也知道老太太喜欢吃这个毛病,跟我搭伙,老太太提出吃肉,我怎么办?我总不能饿着雨水,照顾老太太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吧?”
傻柱特意在没有血缘关系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老头子跟着寡妇去了保城,留下我跟雨水两个人,我一天不吃饭都行,雨水怎么办?我不管这个妹妹?或者我为了照顾老太太,我把雨水送走?这事您别想,我不会答应,我有我的事情,总不能我放下手头支援祖国建设的大事,回来给老太太做饭。”
傻柱口风一转。
“今天没有外人,咱爷俩打开天窗说亮话,老太太贪吃,还喜欢吃好的,丰泽园、鼎香楼、东来顺等等,这些地方真要是挨个吃一遍,我估摸着咱四合院所有人的家底加一块,也不够老太太吃,一大爷,您听我一句劝,要是您觉得老太太是负担,天天吃肉,养活不起,咱先开大会,也别开大会了,咱直接找街道王主任。”
易中海看着就跟踩了臭狗屎似的。
浑身难受。
傻柱半婉转半明挑的拒绝。
委实让易中海接受不了。
易中海想不明白,傻柱怎么在何大清跑了后,看着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柱子,一大爷。”
“我明白一大爷的意思,您肯定是觉得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明天正好要去街道收他们的废品,到时候我跟王主任说吧,肯定把老太太这件事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柱子。”
“一大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
?中海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除了一肚子气,什么都没有得到。
临走到门口的时候。
傻柱忽的没头没脑的问了易中海一句。
“一大爷,我们家老头子没给你邮钱吧?这件事年前一大妈说过,说老头子当初走的时候,答应年后邮钱,钱要是到了,您跟我说一声,要是没到,也没什么。”
易中海彻底麻了。
原本还想借着何大清的钱拿捏一下傻柱。
合着傻柱知道了这件事。
当事人都知道了,你还怎么过手油。
何大清又不是死了,真要是写封信,什么都露馅了。
“柱子,大清走的时候是说过这话,真要是邮来钱,一大爷让一大妈给你送来,老太太的事情,柱子你别管了,一大爷自己想办法。”
“您不在坐会了?”
心里窝火的易中海。
根本没有坐的心思。
第91章聋老太在被抓
看着离去的易中海背影。
傻柱似乎明白了他上一辈子为什么没有抢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的原因了。
有傻柱自己的原因。
更多的原因来至于伪君子易中海。
可不是为了养老算计,而是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吃不消了,易中海祸水东引的算计到了傻柱的头上,让傻柱帮忙照顾聋老太太。
即考察了傻柱的秉性,也减轻了易中海的负担。
在贾东旭死后,易中海把傻柱从备胎提成了正选。
因为有聋老太太的珠玉在前,易中海一门心思的认为傻柱可以给他养老。为了拿捏傻柱,也为了让自己的养老万无一失,易中海必须要给傻柱找一个对易中海感恩戴德,且不反对傻柱给易中海养老的人当媳妇。
秦淮茹身为贾东旭的遗寡,自然而然的进了易中海的眼。
三大一小的超级豪华寡妇套餐。
让很多人望而生畏。
一般人享受不起。
易中海以道德绑架的手段套路傻柱,最终各种手段齐上,让年纪大了的傻柱,不得不咬牙享受寡妇超奢侈大餐。
想明白了这些的傻柱。
就仿佛心头的大石头突然消失了似的。
整个人莫名的感到了一阵轻松。
隔壁。
易中海家。
愁眉不展的易中海,刚刚进入屋门,一大妈便抢先迎了上来,帮着易中海脱外套的同时,捎带嘴的问了一句。
“老头子,你跟柱子谈的怎么样?”
易中海摇了摇头。
一大妈顿在了当地,依着她对傻柱的了解,只要上赶着主动把话说开,傻柱一般都会笑呵呵当做没发生这件事。
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一大妈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说的事情跟易中海说的事情分明是两码事。
易中海说的是把聋老太太甩锅给傻柱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吃饭这件事,一大妈却以为易中海找傻柱解释当初不让傻柱提轧钢厂食堂学徒这件事。
一听易中海没有办妥事情,自行脑补了一番场景的一大妈,便犹豫着那天自己亲自上门跟傻柱解释解释。
易中海这个人。
好面子。
就算上门解释,估摸着也是摆着这个管事一大爷的臭架子,本来就是你不对,你还拿居高临下看人,人家凭什么上赶着贴你的冷屁股。
还的她这个易中海的老伴出马,希望傻柱看在双方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能给她一大妈一个面子。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得亏易中海不是一大妈肚子里面的蛔虫,不晓得一大妈要漏自己的底,否则易中海会骂娘。
今晚的四合院。
注定不会太平静。
家家户户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直到静寂的夜空中,忽的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哗啦一声。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涌到了四合院,面面相嘘的看着傻柱家,猜测傻柱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傻柱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何雨水,你看我干什么?谁让你看我的?”
听闻傻柱恼怒何雨水,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居然对视了一眼,这貌似符合他们两禽的利益。
聋老太太不止一次提出,让把何雨水送走。傻柱对雨水不满,估摸着距离送走何雨水不远了。
“柱子,你小点声音,大晚上的。”伪君子心情极好的把道德绑架的大旗高举了起来,“大清在保城,京城就你跟雨水两个人相依为命,你这么训斥雨水,让外人听到了不好,雨水就算千般不对,她也是你妹妹。”
“中海。”聋老太太紧跟着开始附和,“雨水正因为是傻柱子的妹妹,傻柱子才要更加严厉的批评教育何雨水,姑娘家家的,得教育。”
两禽打着什么算盘。
傻柱门清。
心中暗骂了一句。
“一大爷,老太太,不是我发火,是雨水做的太过分了。”傻柱说出了他发怒的原因,“后天就开学了,雨水的寒假作业没写。”
一语惊醒梦中人。
四合院好多人。
醒悟了。
岂止何雨水没写寒假作业,他们家的娃娃也没有写。
四合院乱了套,前、中、后三个院子,都响起了小屁孩们哭喊及大人们教训孩子们的声音,都跟作业有关。
“柱子,那你也得好好跟雨水说。”
“一大爷,诸位街坊们,你们看看。”傻柱把雨水的算术作业拎着,让在场的街坊们都看了看,指着上面的算术题,气愤道:“这就是雨水写的作业,盘子里面放着五个苹果,自己吃了三个,问还剩下几个苹果,雨水说剩下两个苹果。”
“答桉对呀。”
“一大妈,我没说这道题,是下面这道题,一模一样的题型,就是里面的东西变了,从苹果变成了人,操场上有五个小朋友在玩游戏,三个藏到了树丛里面,问还有几个小朋友没藏,何雨水说一个。”
众人都乐。
“还有作文,大年三十晚上,我跟小伙伴玩游戏,太阳公公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傻柱扭脸看到何雨水趴在门框上面看着自己。
心一动。
“雨水,你要是不想学习,你明天跟我去废品站,咱们兄妹两人一起收废品,好不好?”
本是激将。
却错想了对面是何雨水。
小丫头除了不想上学,不想写作业,你让她干啥都行。
“行啊。”
“行什么行?”傻柱眼睛一瞪,“赶紧回去写作业去。”
周围几个大院都响起了‘写作业、马上就要开学了’的呼喊声音,言语里面的愤怒,比傻柱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终还是傻柱求着闫阜贵出马,才解决了何雨水不好好写寒假作业这件事。
亲哥。
不好使。
闫老师。
好使。
闫阜贵都没说话,往何雨水跟前一站,何雨水便拍着小胸脯的朝着闫阜贵保证,保证自己好好写作业。
紧赶慢赶,小丫头终于赶在开学前,把作业写完了。
比那些拖拖拉拉哭哭啼啼说自己作业还没有写完的小屁孩们好了很多。
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
傻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废品站。
刚进门。
就被眼前那一大堆废旧衣服给惊呆了,后来才晓得这是文三的手笔,一万块收了满满两板车破衣服。
废品站的人麻了。
都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眼前这如小山一样的旧衣服了。
傻柱的第一想法。
是吹牛大王文三被骗了。
废品站的工作干了大概有四个多月,傻柱对此最大的感触,整个废品站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跟可回收再利用的废旧金属打交道。
底子薄加人为破坏种种因素。
现在废品站最主要的工作是回收那些贵重金属,大到铁块、烂锅,小到牙膏皮等等,分门别类,将它们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收废旧衣服,文三算是开了废品站的先河。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三年过后又三年,一年接着一年穿,这首歌谣把人们对衣服的利用,阐述的清清楚楚。一件衣服除非烂的不能在穿,才会将其当废布的进行处理,可不是说不要了,丢了,而是把这个废布变成了做布鞋的原料,这也是废品站没有收废旧衣服这一项目的根结。
这堆衣服。
算是给站里出了一个难题。
上到主持一站工作的站长,下到看门的石头,都在疑惑,这堆破旧衣服,他们具体要怎么处理。
想不明白。
文三怎么会收了这么一堆没用的破旧衣服,脏不拉几不说,衣服上面还散发着那种呛鼻的臭味。
一干众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那种懵逼茫然的眼神,估摸着都想让对方拿主意,毕竟是文三花一万块钱买回来的材料。
丢了吧。
可惜。
还污染环境。
利用吧。
不知道怎么利用,就这个呛鼻的臭味,就已经灭杀了二次利用的可能。
用句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
这堆烂衣服,你就是倒贴钱给人家,人家都嫌弃。
信心十足一心要放个大暴雷的文三,此时看着跟被煮了的螃蟹差不多。
蔫了。
看到废品站从没有收过废旧衣服,便想着自己开创一个先河。
结果残酷的现实犹如一盆凉水,浇了文三一个透心凉。
一万块买了这么一堆破旧衣服。
应了那句话。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也晓得自己办砸了差事。
拉着脸。
低着头。
“老几位,别愣着了,出出主意呗!”
“没利用价值,丢了吧。”
“咱们是干嘛的?废品站的工作人员,做的就是这个跟废品打交道的营生,丢了,谁给你们丢弃的权利?组织给咱们的经费,一点不能浪费。”
“实在不行,这个钱从我工资里面扣呗。”
文三颇有一丝敢作敢当的气势。
“组织少你这一万块?”
“站长,丢了,您不同意,我赔,您也不同意,怎么利用,咱都没招,留着这堆玩意干什么,坏咱的好心情。”
“所以才要想办法啊,抓害人,你们帮不上一点的忙,做咱们的老本行,收废品,你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我怎么摊上了你们这么一帮熊人。”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文三说的对,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忽的反应过来的老何,瞪着文三,“文三,你说谁不行啦,你们几头蒜,想办法啊。”
众人苦思对策。
傻柱脑海中灵光一闪。
貌似有了主意。
这么一堆破旧衣服,估摸着也洗不干净,洗干净了也没人敢穿,反正都是当做废料处理,何不将这些衣服做成拖把卖。
把办法一说。
站里的同志们个个喜笑颜开。
有的自告奋勇的却砍树枝,做这个拖把的木耙,有人勇敢的朝着这堆散发着臭味的破旧衣服发起进攻,准备用剪刀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剪成布条子,还有人去张罗这个铁丝。
无精打采的废品站,瞬间进入了激活模式,都在忙碌,就连傻柱也忙的晕头转向,中午都没有回四合院吃饭。
一直忙碌到晚上,傻柱才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四合院,傻柱就被眼前宏大的阵仗给惊呆了他的眼帘,张口结舌的样子,就仿佛眼前出现了让傻柱误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的了事实。
四合院的人不吃饭的看着热闹,前、中、后三个院落当中能出来人都出来了,不能出来的人也趴在玻璃上看着中院发生的一切。
主要是太无聊了。
这个年代的人都缺乏这个娱乐项目,每个人都得想办法打发消磨自己的时间,这也是人人积极参与大院大会的原因。
无聊就是原罪。
看到那位被王主任要带走的聋老太太。
傻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聋老太太究竟怎么了,怎么又要被王主任带走教训?
王主任这个架子,他就不是那种带着聋老太太去做光辉事迹报告的架势,后面跟着三个街道的工作人员,其中聋老太太两侧分别站着两人,剩余一人抓着武器站在了最后面,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聋老太太的后背。
只要聋老太太流露出一点胆敢反抗或者不配合的意思,那位抓着武器的仁兄便后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太残暴了。
傻柱胡思乱想瞎琢磨的时候。
被带走得聋老太太,心里委屈的不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忌讳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连续两封举报信举报自己。
第一封举报信,害的聋老太太被王主任带走教育了几天,家里搜出了五十斤白面,五十斤大米。
一个囤积买卖的帽子扣在了聋老太太脑袋上,直到现在,聋老太太四个字依旧是远近闻名的一个落后的代名词。
原以为年后会过几天舒心日子,结果舒心日子没有过,又出现了第二封举报信的事情。
聋老太太心累。
她也晓得自己的名声不能在受到任何的损失。
就把主意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希望易中海能主动站出来帮自己解个围。
隔三差五被举报,被带走调查。
聋老太太这个大院祖宗的名声就会名不副其实。
易中海就算不想,却也的硬着头皮来。
“王主任,老太太他怎么了?”
问话的是易中海。
谁让四合院里面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近。
只要聋老太太出事。
易中海一准会被怀疑。
没跑。
“我们接到了举报,说聋老太太有这个大家长的作风。”
接到举报。
得知红星四合院的聋老太太又被人举报,王主任不敢怠慢,连夜带着街道的工作人员上了门。
老话说的好。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聋老太太连续被举报两次。
又有聋老太太囤积货物的事实左证,聋老太太在街道的名声真的不怎么样,远不如傻柱好。
都臭了。
第92章易中海背锅
大家长作风!
这理由。
街坊们早都猜到了。
四合院事实上一直存在两位惹人嫌。
最开始的聋老太太,以大院祖宗的架子横行四合院,左膀为道德绑架高手易中海,右臂是四合院战神傻柱。
物质贵乏的年代,总想着这个吃吃喝喝,那家改善生活,你要是不给聋老太太送点,你就是不尊敬老人。
街坊们苦聋老太太久亦。
贾东旭死后,留下貌美如花寡儿媳妇,贾张氏产生了质的变化,开始满四合院撒泼,对比之下,人们人为的忘记了第一惹人嫌的聋老太太。
大家都琢磨。
也都这么认为。
举报聋老太太这件事,没准就是四合院内某位仁兄的杰作,看不过眼了,逼急了,把聋太太给点了。
此人是谁?
个个脑洞大开的想着他们自认为是点了聋老太太的人。
傻柱的目光缓缓的扫过了一干众人,当他们那种懵逼茫然却又泛着一丝小小惊喜的眼神映入傻柱眼帘时。
傻柱推翻了自己的推测。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喜欢别人冲锋在前,自己躲在后面捡现成。
危险你来。
便宜我得。
依着众人的秉性,不可能做出举报聋老太太的事情,他们都把举报聋老太太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在别人举报聋老太太后,脸上装出一种你们怎么能举报聋老太太的不解,心里却暗爽。
傻柱突然把怀疑的对象放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就在刚才,王主任说聋老太太被人举报在四合院耍大家长作风,易中海的脸上明显闪过了一丝怪怪的表情,他那句问话也挺有意思的,老太太又怎么了,这个又字很值得回味,傻柱心思一动,聋老太太这一次被点,该不是易中海的手笔吧!
从贪吃嘴馋的毛病抡起,易中海存在点聋老太太的动机。
二十八大名馆子,一百零八名小吃店,再加上大大小小的独具特色的路边摊,聋老太太真要是转圈吃一趟。
易中海估摸着好几年的工资都不够。
灯下黑呀。
四合院里面的人都晓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关系最好,聋老太太的生活起居一直都是由易中海两口子照顾。
换句话说。
在街坊们的心中,四合院里面谁都可以举报聋老太太,唯独易中海两口子不会也不能举报聋老太太。
反过来。
这恰恰也构成了易中海举报聋老太太的证据。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谁也没想到这一点,反倒成了左证易中海举报聋老太太的关键证据。
老王八蛋。
真够狠的。
伪君子脸上还能摆出一副跟我没有关系的坦然之色,更在事后张罗着街坊们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儿。
美其名曰要加强这个街坊邻里们的相互帮扶。
给傻柱的感觉。
此地无银三百两。
口口声声四合院要和谐。
瞧瞧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大院祖宗空耳天后聋老太太,撒泼高手不要脸贾张氏,未进化成心机白莲的秦淮茹,职业打儿子选手刘海中,道德绑架一心为公易中海,抠门算计守关大将闫阜贵,纯缺德真小人许大茂。
想好。
门都没有。
一个简简单单的大院大会都能开的五颜六色,各有各的心思,还文明先进四合院,纯粹就是想屁吃。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大院大会,开的易中海后悔了,他会上强调的某些言论,意外的提醒了那些不曾怀疑易中海的人。
比如闫阜贵。
“易中海再三强调四合院要保持和谐,他心里有鬼呀!”
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易中海的闫阜贵,眼镜背后的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表面上。
易中海想借这件事表明聋老太太的大家长作风跟易中海没有关系,实际上,根本没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越琢磨,内里的谜团越多。
四合院里面,易中海绝户没有孩子,为了彰显自己的仁义道德,主动接过了后院聋老太太的起居生活的日常照料。
当时闫阜贵也后悔过。
一个小脚老太太,上了年岁,也就是加一双快子的事情。
没成想。
聋老太太却是一个典型的吃货。
虽然易中海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但闫阜贵还是明锐的察觉到了,聋老太太带给了易中海两口子极大的压力,否则易中海两口子也不会道德绑架整个四合院,谁家改善生活,巴巴的让先紧着聋老太太来。
这一次聋老太太被抓,有可能就是易中海的手笔。
闫阜贵逐渐琢磨出味来。
聋老太太被举报,四合院的人都有嫌疑,唯一没有嫌疑的人就是易中海,可有时候,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可能。
众所周知,一件事背后的最大获利者,往往就是这件事的最大推手。聋老太太被抓,易中海两口子可以过一段消停日子,将来聋老太太被放出来,易中海两口子也会借着这件事提醒聋老太太。
易中海这一手灯下黑。
玩的炉火纯青。
细思极恐!
这样的易中海,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
刘海中这个傻缺还在附和易中海。
你丫的被易中海卖了。
脑残。
闫阜贵打定了主意,尽量不参与四合院的事情。
反倒是傻柱让闫阜贵高看了几眼,何大清在的那会儿,傻柱跟后院聋老太太亲近,何大清一走,傻柱立马疏远了跟聋老太太及易中海两口子的这个关系。
还有许大茂。
也是怪。
原本见面就互掐的两个人。
现在却成了穿一条裤子的人,傻柱家的那台缝纫机,还是许大茂帮傻柱从贾家弄来的,现在的许大茂,给闫阜贵的感觉,就仿佛成了傻柱的打手,傻柱遇到事情,傻柱自己都没有发话,许大茂便挥舞着拳头冲了出去。
四合院内的某些变化,让闫阜贵看不透了。
看着开完大会各自离去的众人,闫阜贵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三大爷,想什么那?”
闫阜贵微微一笑。
“傻柱,三大爷现在有点琢磨不透你,你这个变化也太大了吧。”
“三大爷,人是会变的嘛!”傻柱脸上挂着微笑,“老头子在,我是小孩子,家里大小事情有老头子抗,老头子不在了,我就是何家的门户,我要是还跟之前那样,会被人说闲话。”
“这就是现实逼着你不得不成长。”闫阜贵道:“你能想明白这些,我真的很欣慰,只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没等几天就原形毕露了。”
“不能够。”傻柱压低了声音,“三大爷,今天晚上这事,是不有点意思。”
矮子里面选高个。
跟官迷刘海中、伪君子易中海比起来,闫阜贵抠门算计的毛病,真不是什么大问题,挣得少,孩子多,不算计还真的不行。
闫阜贵有些算计,人家是直接摆在明面上的。
好比过年帮人写春联,人家明码标价,一副对联多少多少钱,你要是没钱,你拿东西换也成。
不像易中海,心里不乐意做的事情,他非得在脸上装个乐意,明明想让你接锅,却非要婉转的套路你,一大堆自己各种舍不得的理由湖弄你。
闫阜贵的缺点,是算计过头,养成了抠门属性,最终被孩子们反过来算计。
傻柱上一辈子,真是看不起老扣,经历了半身不遂偏瘫被驱赶出贾家的苦难,傻柱能理解闫阜贵的苦衷。
雨水还小,上学放学需要闫阜贵帮忙,出于这些因素,傻柱对闫阜贵感觉不错,闫阜贵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善意。
四合院里面。
谁吃过傻柱的请。
许大茂倒是巴巴的被傻柱坑了两次。
“傻柱,你考校你三大爷来了,你看的不是挺明白的嘛。”
话虽如此。
可闫阜贵还是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使了一个眼神。
“不愧是三大爷,我服。”
“三大爷不吃你这一套,要来就来点实际的。”
“喝点?”
“三大爷拿酒。”
“掺了酒的水,我可不要。”
也不知道闫阜贵听到了没有,估摸着是听到了,好好的水,老扣非要兑酒,美其名曰好酒。
不长时间。
闫阜贵拎着酒来了。
不是掺了酒的水,也不是兑了水的酒,原封的一瓶二锅头。
两人刚拉开架势。
鳖孙许大茂不请自来。
“合着我许大茂有口福。”
话罢。
也不等傻柱让他,许大茂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在了傻柱的对面。
今天许大茂立功了。
傻柱也就不跟许大茂一般见识。
拧开酒瓶子,给许大茂倒了一杯酒。
闫阜贵则主动把快子递给了许大茂。
大院大会上面,许大茂看着就跟吃了枪药似的,把易中海怼呛的差点下不来台。
隔壁易中海家。
大院大会上碰了钉子的易中海,带着满腔的心事回到家中,也不说话,进门便坐在凳上一动不动,一副神游天外的态势。
最大的变故。
许大茂充当了进攻易中海的急先锋。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发出。
伪君子很快又一动不动的发呆了。
一大妈发现不对劲,伸手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担忧着问了一句,“老头子,你没事吧?别吓我。”
听到一大妈的喊话声,易忠海逐渐回过神来,两眼茫然无神的瞅了瞅一大妈,“这事它怎么就变了味道?许大茂他怎么能这么说,还有柱子,他怎么眼睁睁看着许大茂让我难堪却不帮着出头。”
对此。
一大妈就十二个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自受。
不能生养,家里的大小事情一大妈也不能做主。
易中海或许身在局中,看的不是那么透彻。
一大妈却看明白了事情的本质。
易中海算计聋老太太的计策自认为万无一失,其实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屁。
许大茂都能看出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们能看不出来吗?
人家不出头。
无非是不想触碰易中海的霉头。
还有傻柱,现在跟易中海两口子、跟聋老太太的关系真是日渐疏远。
人啊。
真不能过分算计。
本想拿捏一下傻柱,故意卡着傻柱不让傻柱提学徒工,谁成想傻柱拍拍屁股不干了,是离开了轧钢厂,轧钢厂却流传着傻柱厨神的名头,听说轧钢厂为了让傻柱回到轧钢厂食堂,准备给傻柱一个食堂主任。
这样的人。
还真不是易中海可以拿捏的。
何大清走之前,都安排好了,傻柱会按部就班的提学徒工,然后转正,易中海横插一脚,非要给傻柱来了雪中送炭。
搞砸了。
也就没有了然后。
纸包不住火,傻柱去趟保城,跟何大清一对话,易中海的算计,它就是一个可笑的大臭屁。
除非何大清死了。
这种事根本瞒不住。
沉默良久。
一大妈觉得还的自己出马,把易中海当初拿捏傻柱的事情跟傻柱好好解释解释,就是豁出去她这张老脸,也得让傻柱原谅易中海。
此时完全不知道一大妈要去找傻柱说明事实真相的易中海,还在想着怎么让前食堂主任闭嘴。
今天白天。
易中海亲眼看着前食堂主任被带到了保卫科。
这件事给了易中海强大的压力。
否则依着易中海的心机智慧,不可能在大院大会上犯隔壁阿二不曾偷的这种错误,没有洗白自己不说,还让聋老太太被举报这件事情变得进一步实锤。
整个四合院,前中后三个院落中,所有人都认为是易中海被聋老太太天天想吃肉、想吃山珍海味给弄得不耐烦了,举报了聋老太太。
一大妈也是这么认为的。
“老头子,不是我说你,你不该举报老太太,院里的人又都不傻。”
易中海抬起头。
傻愣愣的看着一大妈。
我举报的聋老太太。
这怎么可能。
“老太太不是你举报的?”
易中海现在才明白刚才大院大会上街坊们为什么会是那么一番嬉戏的眼神,合着他们以为自己举报了聋老太太。
闹了半天。
自己替人背了屎盆子。
谁。
易中海恨得牙根痒痒,他最怀疑的人却不是傻柱,而是对面的贾家婆子。
“我就是在不堪,也不会做出举报老太太的事情,我是替人背了黑锅,算了,不说了,麻烦。”
易中海合衣躺在了床上,直到隔壁响起秦淮茹的声音,易中海神游天外的魂魄才重新回归了躯壳。
秦淮茹大晚上的去了傻柱家!
第93章醉酒傻柱二打易中海
易中海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大晚上的。
夜深人静。
贾家的新儿媳妇秦淮茹却出现在了傻柱这个光棍汉家中,就算傻柱年纪不大,却依旧是个男人,有血有肉的男人。
贾家这是要干什么?
贾东旭还没死哪!
贾家婆子的那点算计,真以为易中海看不出来。
一准又是奔着那台缝纫机去的。
缝纫机是易中海买的,贾东旭丢的自行车,用新缝纫机抵人家傻柱新自行车的债,也在情理之中。
贾家婆子一次次的用话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无非觉得易中海两口子是绝户,想要让贾东旭帮忙养老,故在借机要挟易中海,欲让易中海帮忙给贾家凑齐三转一响。
伪君子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被要挟。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逼我。
贾家婆子的算计,却恰恰成了逼迫易中海的行为,今天晚上的大院大会,贾家婆子非常的诡异。
易中海脑海中忽的想到了一个被他忽视的观点。
贾张氏举报聋老太太!
换言之。
易中海有可能在替贾张氏背锅。
越琢磨。
可能性越大。
易中海静静的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在晓得自己有可能被人甩锅后,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尽可能的弥补,在弥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先听听动静。
“秦淮茹!”
傻柱的声音响起。
看着眼前上一辈子害的自己凄惨兮兮的女人,傻柱真是感慨万千,五味杂全,错以为他与秦淮茹的纠葛应该从贾东旭身死之后开始,那会儿的傻柱,怎么也结婚了,有了上一辈子的经验教训,傻柱这一辈子要是还不能抢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娶媳妇,他也就真成二百五了。
造化弄人。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撑死了二十天。
大晚上的悄然登门。
依着傻柱对贾张氏和贾东旭的了解,秦淮茹的屁股后面肯定跟着贾家母子两人盯梢的眼睛。
这要是喊叫起来。
麻烦。
说不清楚。
傻柱突然有点庆幸今天晚上可以与闫阜贵和许大茂他们两人一起喝酒。
得亏这两位没走。
否则傻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此时的秦淮茹,刚为人妇,青涩并没有完全褪去,初为人妇的妩媚与登临傻柱家门的羞涩,完美的体现在秦淮茹稚嫩却又娇媚的脸颊上面,大麻花辫子耷拉在后脑,想必是在门口犹豫了许久的缘故,脸颊泛着一丝略带寒气的冻感美。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来干嘛?”
秦淮茹也是没想到傻柱屋内还有闫阜贵和许大茂,提在半空中的心勉强可以落地了,对于贾张氏让她来借用傻柱家的缝纫机,秦淮茹心里其实是一百个不乐意的,她是贾东旭的新媳妇,傻柱是一个光棍汉。
贾张氏口口声声说傻柱今年才十七,属于什么未成年。
十七岁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原本秦淮茹希望贾东旭能帮自己出头,劝说一下她那个恶婆婆,但是贾东旭的表现,让秦淮茹失望了。
在去傻柱家里用缝纫机这件事上。
贾家母子的意见是一致的。
某些人还恬不知耻的说着让秦淮茹心情难受的话。
‘你一个乡下丫头,能嫁到城里吃城里的商品粮,已经是你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真以为我们贾家的饭有那么好吃的,让你去借缝纫机,你就去借缝纫机,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再说了,那不是傻柱的缝纫机,那是咱们贾家的缝纫机,只不过是被傻柱给霸占了,
你身为贾家的儿媳妇用贾家的缝纫机,走到哪也是咱们贾家有理。
别怕,有你婆婆在,有你丈夫贾东旭在,出不来什么大乱子来,真要是遇到了事情,你喊一嗓子,我和你丈夫就冲进去帮你了,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你要是哭哭啼啼闹腾一番,傻柱不脱层皮都不行。’
秦淮茹也担心被人说闲话,毕竟此时的秦淮茹,还仅仅就是一个刚刚嫁入四合院,且没有进化成后世那个心机白莲的秦淮茹。
对秦淮茹而言,傻柱恶劣的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傻柱家里还有闫阜贵和许大茂在。
人多。
相当于有了人证。
省的秦淮茹难做人,贾张氏教她的那些办法,对现在的秦淮茹而言,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张口。
“我婆婆让我借用一下缝纫机。”担心被误会的秦淮茹,赶紧扬了扬她手中拿着的东西,一块破旧的破布,“我弄个枕头套,很快的,用不了几分钟。”
终归还是脸皮薄了一点点,贾张氏教她的某些话没有往出说,比如我们家的缝纫机等等之类不要脸的话,秦淮茹选择了没说。
许大茂又一次充当了对付贾家的急先锋,傻柱还没有开口说话,许大茂便抢先一步拒绝了秦淮茹深夜借用缝纫机的无理要求。
就两字。
不借。
在许大茂心中,借缝纫机,不行。
秦淮茹不安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两只手无处安放的揪着她手里的破布,就听得刺啦一声。
不大的布被扯成了两半。
闫阜贵年纪大,又是三大爷,一看秦淮茹都要急哭了的样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替秦淮茹这个女人感到了不值,嫁到贾家,算是掉在了火坑里面,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事情,闫阜贵看的清楚,大晚上逼着刚刚嫁到贾家不到三个礼拜的新媳妇登门借傻柱缝纫机,换成别的人家,这么恶心的事情真的做不出来,贾家母子却逼着秦淮茹来了,这要是喊一嗓子,傻柱说不清楚,秦淮茹也说不清楚,尽等着被冤枉吧。
“秦淮茹,大茂年轻气盛,跟你们贾家有那么一档子事,他说的话带着火气,你也不要放在心里。傻柱一个单身汉,你刚刚嫁入四合院,现在八点多快九点了,你深夜上门借缝纫机,知道的,晓得你们没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怎么回事,听三大爷一句劝,赶紧回家去吧,借缝纫机,你也得白天借,哪有大晚上借缝纫机的道理。”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关键白天傻柱家锁门。
这是四合院目前共存的一个特点,家家户户都锁门,贾张氏就是在撒泼,她也知道撬开人家锁头进屋是个什么下场。
白天铁将军把门。
晚上又顾忌说闲话。
这个缝纫机也就跟贾家人绝缘了。
这要是换成后世那个进化成心机白莲的秦淮茹,肯定就哭开了,以泪洗面的那种,现在的秦淮茹,只能待在原地,倔强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秦淮茹,不是我不让你用缝纫机,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街坊邻里要相互帮扶,我们三个人喝酒,有时候借着酒劲说点带荤腥的荤话,你在,我们显得不得劲,这要是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着了,万一告到了街道,我们就是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你名声也受损。”
闫阜贵瞟了一眼说话的傻柱。
他没想到傻柱能说出这么一番婉转的拒绝词汇。
比许大茂强。
许大茂这混蛋。
分明看热闹不嫌事大。
“傻柱,你一个未结婚的光棍,你跟人家结了婚的秦淮茹说这些话,你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人家秦淮茹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得得得的跟人家说避嫌,人家要是避嫌,就不会大晚上上门来借缝纫机了。”
秦淮茹的脸。
腾的一下红了。
她听出了许大茂言语中带荤腥的那种意思。
低着头。
愈发的不安。
“聋老太太刚被抓走,合着你许大茂想变成第二个被抓的人?”傻柱扭脸朝着还木头人似的杵在门口死活不走的秦淮茹道:“秦淮茹,我们喝酒,我们说事,你一个外人在,影响我们谈事情,有些话我们当着你的面没法活,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没有兴趣,但是还请你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你婆婆、你丈夫,我一百七十万买的自行车被你丈夫贾东旭丢了,这台缝纫机在街坊们的关注。”
“是见证。”
被闫阜贵纠正了错误说法的傻柱,采纳了闫阜贵的建议,关注和见证代表的含义它不一样。
“在四合院街坊们的见证下,这台缝纫机赔偿给了我,抵了我新自行车的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婆婆怎么想的,无非看到缝纫机到了我们家,心里不高兴了,想要使唤缝纫机,这个没问题,放着也是放着,但是不能算计。”
傻柱把后果说了出来。
上一辈子。
傻柱可受过这方面的教训,就因为秦淮茹在傻柱屋里跟傻柱坐了一会儿,老虔婆贾张氏大摆灵堂,当着街坊们的面说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傻柱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摔两次跟头。
“孤男寡女,这要是喊一嗓子,或者你哭哭啼啼闹一出,我也就剩下打靶一条路可走,我们家,谁都欢迎,就是不欢迎你们贾家,你要是下次还这么来,别怪我不客气,你把这句话带给你婆婆,咱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想要缝纫机,可以,把我的新自行车还来,空手套白狼,搞笑那。”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屋内。
陷入了静寂。
许大茂和许大茂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傻柱。
这么精明的傻柱,貌似两人还第一次见到。
“看什么看?喝酒。”傻柱喃喃了一句,端起酒杯,“真他m晦气。”
“像我兄弟。”
“傻柱,你这么想,这么说,不错,贾家人最好别深入交往,贾张氏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借着酒劲。
闫阜贵交代了一些昔日的秘密。
老贾死的那年,贾东旭八岁,周围有些人看到贾张氏孤儿寡母的觉得好欺负,便想着霸占贾家的产业,还有人对贾张氏泛起了不该有的想法,结果贾张氏好一顿撒泼,拎着大粪桶跟那些人干仗,最终保住了贾家的产业。
随着贾东旭年纪一天天的增大,贾张氏担心恶婆婆的名声会连累贾东旭娶不到好媳妇,才收敛起了这个撒泼的秉性,在四合院里面当了几年的好人,随着易中海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当媳妇,贾张氏有点旧病复发的状态。
听闫阜贵那个意思。
昔日撒泼高手风范的贾张氏将会回归四合院,这样的四合院才是傻柱记忆中的那个四合院啊。
把心机白莲拿捏得死死的贾张氏,可真不是一个笨到骨子里面的笨蛋。
“傻柱,我问你,要是贾东旭找回了你的自行车,贾家婆子来要缝纫机,你怎么办?”
傻柱直接撂了两个答桉。
第一个答桉,傻柱的自行车丢了小两个月了,就算找回来,肯定有这个方方面面的损坏,除非贾张氏赔偿傻柱一辆新的自行车。
新自行车换新缝纫机。
第二个答桉,傻柱已经有了自行车,他肯定不会在要一辆多余的自行车,自行车贾家留着呗。
缝纫机这件事的主动权。
在傻柱手中。
压根不怕贾张氏撒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转眼的工夫,二斤半白酒下肚,闫阜贵喝了大概三两多,许大茂和傻柱一人喝了一斤,眼瞅着醉了,嘴上没有了把门的在瞎说。
“傻柱,三大爷,不是我许大茂看不起对面那家人,都是些什么混蛋玩意啊,当初贾张氏不同意贾东旭娶秦淮茹,给了我五千块钱,让我去破坏,结果我被打了,我的衣服也被撕扯烂,贾张氏翻脸不承认,就一句话,我许大茂跟贾家一辈子的敌人。”
喝到兴头上的许大茂,把他如何变成男人的秘密都说了出来,豪言自己要睡遍周边,当个名副其实的曹贼。
“别以为贾东旭娶了秦淮茹,贾家人就走到我许大茂前面去了,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我许大茂比贾东旭提前好多天做了那件事,我许大茂就要让秦淮茹看看,看看我许大茂到底多么受人欢迎。”
傻柱喝多了酒,嘴巴更加的严实,没胡乱瞎咧咧,他给众人表演了一个一口干,二两白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面,有点喝多的意思,喝到嘴腔里面的白酒就仿佛是在喝白开水,酒不在是酒,那就是水。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越说越是高兴,面对豪言壮语要睡遍周边的许大茂,傻柱却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嚷嚷着要认许大茂当干儿子,还让闫阜贵作证。
此时的时间。
晚上九点半。
想到明天还上班,闫阜贵便劝解着傻柱和许大茂,来日方长,想喝酒,明天继续,主要是闫阜贵担心在喝下去,许大茂真变成了傻柱的干儿子,劝解的话语还在闫阜贵嘴腔里面打转。
贾张氏便气势汹汹的杀来了,用力推开傻柱的家门,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狰狞的样子,就仿佛傻柱没让秦淮茹使唤缝纫机,对贾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似的。
屋门炸然一开。
外面的冷风顺着大开的屋门灌入了屋内。
带着寒意的冷风与屋内泛着温度的空气骤然接触,让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莫名的清醒了一点点。
“傻柱,我们家的缝纫机,你凭什么不让用。”贾张氏恶人先告状不说,还朝着那些跟出来看热闹的人瞎咧咧,“街坊们都说说,我们家的缝纫机,就因为我们家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傻柱就把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搬到了他们家,大家伙给评评理,有傻柱这样的街坊嘛,我儿媳妇秦淮茹想弄个枕巾套,白天没人,想到晚上过来用一下,被傻柱敢赶了出来。”
恬不知耻的贾张氏。
众人都已经不陌生了。
想看看傻柱会如何应对。
目光跃过贾张氏的身影,落在了傻柱和许大茂的身上。虽然隔着老远的距离,可众人还是闻到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身上的酒味,在看看傻柱和许大茂站都站不稳的身体,脸红耳赤的脸颊,心中暗道了一句: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喝了多少白酒,醉成这个样子,是贾张氏的对手嘛,别到时候被贾张氏三言两语给把缝纫机要回去。
不盼你好,盼着你倒霉,街坊们都是这种心思。
也有人把目光望向了挤在人群中的易中海,你可是管事一大爷,中院的事情,你不出面吗?
易中海的目光事实上是在贾张氏身上,从一大妈嘴里获知自己有可能被人甩了锅,易中海就怀疑贾张氏。
整个四合院,跟易中海矛盾最大的就是贾张氏。
根源就是秦淮茹。
贾张氏一直怀疑易中海安排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的动机,自认为易中海没有按好心,不排除贾张氏借举报聋老太太这件事来恶心易中海这一想法。
“傻柱,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老婆子跟你没完,我老婆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你谁呀?”
“我贾张氏,秦淮茹的婆婆,贾东旭的妈。”贾张氏叉着腰,“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把缝纫机搬回去,这是我们贾家的缝纫机。”
“三大妈?”许大茂指着贾张氏,扭脸朝着闫阜贵道:“三大爷,三大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咋两个脑袋。”
闫阜贵哭笑不得。
贾张氏变成他闫阜贵的媳妇。
这得多缺德才能遇到的事情。
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酒,也懒得跟两人计较。
“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人喝多了。”
确实喝多了,街坊们看的清清楚楚,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互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倚靠物,不让自己瘫倒在地。
“老闫,柱子和许大茂两人喝了多少,怎么喝成了这样?”
易中海跃过人群。
没办法。
这么多人当面,不可能装鸵鸟。
闫阜贵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没有隐瞒。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人喝了一斤多白酒,要不是我拦着,估摸着还得喝一斤。”
现场想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一人一斤多白酒。
妥妥的喝醉了。
有人看戏的看着贾张氏,醉酒之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年前可发生过傻柱喝醉酒打了易中海的事情。
别到时候贾张氏缝纫机没有讹诈成功,反倒被傻柱暴揍一顿。
“怎么又喝了这么多,就是老太太被抓走,也不至于这么庆祝吧。”
易中海一语双关的试探着在场众人。
在易中海眼中。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有嫌疑,举报聋老太太的嫌疑,只不过贾张氏的嫌疑是最大的那一个人。
“老易,不是庆祝老太太被抓,就是没事了,喝点小酒,刚才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还说,说老太太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怎么三天两头有人举报老太太,还说大院要是在这么弄下去,文明四合院就没戏了。”
闫阜贵赶紧解释。
大家长作风,又不能把聋老太太一竿子打死,这要是聋老太太回来,找他闫阜贵算账,闫阜贵还真拿聋老太太没招。
均不见易中海都想甩锅聋老太太,妄图让傻柱接锅,一直没有得逞罢了。
“老闫,你是咱们大院的三管事,你倒是劝劝柱子和许大茂啊,一人一斤多白酒,别出事。”
伪君子忘记自己面前是两个醉鬼,醉酒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会产生这个逆反心理,往日里不敢说的话和这个不敢做的事情在酒劲的加持下,会以积压多年火山一朝得到宣泄这种方式地动山摇的发泄出来。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壮熊人胆。
喝多了酒,谁还当你是一大爷。
天大地大喝多了酒的我最大。
“你谁呀?”许大茂一听易中海说教闫阜贵,不高兴了,“我们喝酒管你什么事情,咸吃萝卜澹操心。”
“傻茂,你干嘛那?”傻柱醉醺醺的朝着许大茂道:“你怎么能这么跟一大爷说话,道歉。”
许大茂朝着旁边的一堵墙跪下,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一大爷,对不起,我许大茂喝多了,我给你磕头了。”
无语的表情。
瞬间布满了街坊们的脸颊。
易中海在屋外站着。
你许大茂朝着门里的墙壁磕头。
“不对呀,我怎么躺床上了?”
闫阜贵一把拽起了许大茂。
“三大爷。”许大茂一脸笑呵呵的表情,朝着傻柱道:“还是你好。”
“傻茂,你是不是喝多了?三大爷在外面站着,你跟我叫什么三大爷,合着我像你许大茂的三大爷?”
傻柱手指的方向,指的赫然是易中海。
“外面的是三大爷,里面的谁呀?”许大茂打量了几眼闫阜贵,“我怎么瞅着他像三大爷,外面的不像三大爷。”
“傻茂,你喝多了,你眼花了,外面的是三大爷。”
“对不起三大爷。”许大茂朝着易中海道:“那也不对呀,刚才一大爷还在,怎么一大爷不见了踪影。”
“一大爷去哪了?”傻柱开始翻许大茂的口袋,“你是不是把一大爷给藏在了这个口袋里面,我警告你,你赶紧给我把一大爷弄出来,要不然我抽你。”
一唱一和的交谈。
让贾张氏变成了局外人。
老虔婆就一个想法。
我是谁?
我来干什么来了?
我是来要贾家缝纫机的呀。
“傻柱,许大茂,你们别给我装喝醉,我老婆子就问你们一句话,这个缝纫机你们还不还?”
“哎幼。”傻柱指着贾张氏,“她怎么长了一个狗头呀。”
话罢。
翻箱倒柜的抓起了一把菜刀。
看戏的人和不看戏的人,都把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连当事人贾张氏,脑袋上的头发也都一根根的竖立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撒泼伎俩,在两个醉鬼面前,什么都不是。
傻柱真要是醉酒之下,做了这个往日里不敢做的营生,比如伤了贾张氏,打了贾张氏等等,贾张氏哭都没地方哭。
老虔婆都不用人叮嘱,撒丫子的跑了,跑出傻柱的屋子,扭身躲在了易中海的背后,一副要用易中海挡枪的态势。
易中海心里开始骂娘了,合着你贾张氏的命贵,我易中海就能随随便便替你贾张氏挡东西。
什么人呀。
“贾婆子,你给我松开手。”
贾张氏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万无一失,躲在易中海背后,两只手狠狠的抓着易中海的两条胳膊。
“他一大爷,你得管管傻柱,我老婆子就是上门要我们家的缝纫机,傻柱就拿菜刀削我,他这是没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在心上。”
用易中海挡枪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傻柱上眼药。
“贾张氏,你要点脸行不行?什么你们家的缝纫机,是你们家东旭丢了人家傻柱的新自行车,没招了,把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傻柱也说过,想要缝纫机,可以,把人家的新自行车还回来,要不直接赔傻柱的钱也行。”
结婚当天骑过傻柱自行车的前院老杨。
帮傻柱说了几句公道话。
“老杨头,管你什么事,别以为你们家娶了一个妓人媳妇,你老杨头就高人一等了。”
“贾婆子,你要是想步聋老太太的后尘,你随便说。”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得了失心疯,我老婆子湖涂了,咱现在谈缝纫机,傻柱凭什么要我们家的缝纫机?”
“你给我闭嘴。”试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贾张氏双手的易中海,扭脸朝着一步步进逼的傻柱道:“柱子,你干什么?”
“一大爷?”傻柱愣了一下,灿灿道:“您刚才不是被许大茂揣裤裆里面装起来了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许大茂,别找了,一大爷出来了,我警告你许大茂,你要是再把一大爷装裤裆里面,我真抽你。”
易中海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傻柱这一番言语了。
高兴吧。
傻柱说的话,就仿佛易中海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蛋,更用了一个裤裆的修饰词汇。
不高兴吧。
傻柱言语中处处流露着维护易中海的意思。
喝多了。
没招。
你总不能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一般见识,显得你也没有德道。
酒醉心明。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高兴的情绪压倒了这个不高兴的情绪,就冲傻柱维护易中海这个想法,易中海也不能说傻柱一个坏字。
“柱子,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拎着菜刀啊。”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神秘兮兮的笑意,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这话我就跟您一个人说,别人我不说,刚才贾家婆子来我们家,我发现贾家婆子脑袋上顶了一个狗脑袋,没别的想法,就想把贾张氏的狗头给她剁下来。”
躲在易中海身后的贾张氏。
瑟瑟发抖。
腿也麻了。
被吓得。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怎么能是狗脑袋啊,我这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人脑袋,傻柱要是手起刀落,贾张氏还有活头嘛。
“傻柱,你瞎说,我这不是狗脑袋。”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感受着傻柱不善的目光,易中海心里腾的一声,泛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我尼玛。
傻柱不会以为我易中海是贾张氏假扮的吧。
这要是误会了。
乐子可就大发了。
就一句话,喝多了酒拎着菜刀的醉鬼你怕不怕。
“他m的,敢当着我何雨柱的面冒充一大爷,我得教训教训你,贾张氏,你给我拿命来。”
傻柱一拳打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没用菜刀。
是因为傻柱手中的菜刀被闫阜贵给趁机夺走了。
喝多了酒的傻柱,真是力大如牛,看着就跟李元霸似的,一拳把易中海打在了地上,在易中海背后躲灾的贾张氏,好巧不巧的充当了这个易中海倒地的缓冲垫子,脑袋不小心磕在了这个小石头上面,老虔婆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贾婆子,你敢装一大爷,我打死你。”
傻柱的双脚紧跟着踢向了易中海。
嘴里依旧口吐芬芳的骂着脏话。
“我让你冒充一大爷,我打死你个狗日的贾张氏,谁给你的狗胆子,冒充一大爷,我踢死你。”
猝不及防之下。
挨了傻柱打被傻柱打倒在地的易中海,只能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同时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
心里委屈的要死。
这顿打。
真是白挨了。
你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酒鬼一般见识。
你跌份。
更何况傻柱嘴里的骂声又表明了傻柱的态度,人家打的不是易中海,是冒充易中海的贾张氏。
也是幸运,仅用了拳脚招呼易中海,没动菜刀。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易中海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打脚踢,后来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替贾张氏挡灾了,易中海使了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一旁,避开了傻柱的拳打脚踢,把充当了易中海保护垫子的老虔婆露在了傻柱的面前。
“他一大爷,你躲什么躲?”
贾张氏还怨恨易中海躲开,把自己推在了傻柱的面前。
刚埋怨没几句,傻柱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把贾张氏后面要说的那些埋怨之语给打了回去。
围观的人。
没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全都在看。
看傻柱打贾东旭的戏,外人看,没什么,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贾家东旭身为贾张氏的儿子,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被傻柱围攻却无动于衷,这便有点说不过去了,一想到贾家的禽兽家风,很多人都释然了。
贾张氏被傻柱不知道踢了多少脚,屁股都被踢肿了。
气的牙根痒痒。
嘴里唯有哭泣的嗯哼声音发出。
我要个缝纫机。
就这么难吗?
“傻柱,别打了,小心你的拳头。”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到傻柱的跟前,指着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咱们是兄弟,是兄弟就得共同进退,贾婆子无理取闹,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得站出来替你出头。”
一旁看戏的闫阜贵。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要是他刚才没有记错的话,好像许大茂差点认傻柱当了干爹,得亏事情没有办成,要不然四合院的乐子可有的看,想想许大茂见到傻柱喊傻柱干爹那个场景,笑声不由得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地上的易中海。
心哇凉哇凉。
我都被傻柱打了,你闫阜贵还有心思笑。
“老易,我不是笑你!”
易中海没说话,翻身从地上爬起。
打都挨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无非丢脸呗。
刘海中觉得他必须要站出来,易中海被打,闫阜贵解释不通的情况下躲在了一旁,整个四合院就剩他一个管事大爷了。
“傻柱,许大茂,你们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情,你们打了贾张氏不说,你们还打了一大爷,你们还有没有把我们几位管事大爷放在心上?”
傻柱看了看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
齐问。
“你谁呀?”
“我二大爷。”
傻柱笑了。
许大茂也笑了。
“合着是二大爷,二大爷,您刚才说什么?”
大家都看戏的看着刘海中。
明明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你丫的还在这里装瘪犊子,摆管事二大爷的臭架子。
别到时候被傻柱和许大茂给打了。
“我说你凭什么打贾张氏?你看看把贾张氏打的?”
刘海中也忍不住笑了。
猪头贾张氏。
四合院内可不常见。
傻柱打了一声酒嗝,道:“贾张氏凭什么冒充一大爷?冒充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冒充一大爷,谁坏一大爷的名声,我就打谁。”
一旁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脚的易中海。
哭也不是。
不哭也不是。
傻柱。
我谢谢你的好心啊。
“他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呀,傻柱抢了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我老婆子来要缝纫机,傻柱不但不给我老婆子缝纫机,他还打我,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子。”
贾张氏仰着自己被揍成了猪头的脸颊,心中发狠,傻柱这一次要是不给贾张氏一个说法,就让傻柱狠狠的赔偿一笔钱财。
“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你想怎么样?”
“缝纫机给到我们贾家,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缝纫机给了我们贾家,我们贾家就对傻柱这一次打我老婆子的事情不追究了。”
“那傻柱的自行车怎么算?”又是老杨头为傻柱说话,“总不能你们家东旭白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吧。”
“管你什么事?”
“路不平有人踩,看不过眼,说几句,有意见?”
岂止有意见。
意见大了去了。
缝纫机放在傻柱家,街坊们都可以用,放在贾张氏家,依着贾张氏的德行,等于断了四合院街坊们使唤缝纫机的后路。
街坊们自然都站在了老杨头这一刻。
压力给到了刘海中。
刘海中突然有点后悔了。
这尼玛事情办得。
甭管是自行车,还是缝纫机,都是三四百万的事情。
是让傻柱不要了自行车?还是让贾家不要了缝纫机?
几百万的东西。
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刘海中算什么东西,傻柱和贾家凭什么听刘海中的话,思来想去,刘海中以外人的身份说了一句。
“缝纫机是因为贾东旭丢了人家傻柱自行车,才赔给傻柱的,贾张氏,你赶紧让人去找自行车,找到了傻柱的自行车,把自行车赔个傻柱,傻柱要是在霸占你们贾家的缝纫机,我到时候肯定批评他。”
贾张氏彻底傻了眼。
还傻柱自行车。
贾家真要是有能力还傻柱的自行车,贾张氏不至于这么撒泼的不要脸,妄图拖整个四合院的人下水。
就因为贾家赔不起傻柱的自行车,才没招了,想要通过这种手段要回原本属于贾家的缝纫机。
赔自行车。
说了等于没说。
贾张氏还想说点什么,发现见势不妙的刘海中熘了,四合院的那些人也都各自散去,闫阜贵跑了,易中海回屋了。
见没人搭理自己。
贾张氏就觉得一个字。
苦。
我白挨了一顿打,屁事也没有办成,我犯贱啊。
秦淮茹好心的过来搀扶贾张氏,却被贾张氏一把推在了一旁,嘴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反正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
抢先回到屋内,享受着一大妈热毛巾敷脸待遇的易中海,隔着玻璃看到了秦淮茹被贾张氏推开的一幕,不?
??得摇了摇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
随他去吧。
“老头子,你说傻柱喝多了酒打人这个毛病是跟谁学的?我记得大清好像没有这个毛病啊。”
易中海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自家老伴这个问题。
傻柱满打满算喝醉了两次,打了他二次,第一次是把易中海认成了许大茂,打了易中海,今晚这一次,是因为贾张氏的缘故,害的易中海平白无故挨了傻柱一顿揍。
“会不会是跟许大茂学的?”
易中海沉思了片刻。
认可了自家老伴这个答桉。
何大清没走之前,傻柱跟许大茂那真是对头,那时候的傻柱,对聋老太太热心,对易中海两口子热心,让聋老太太错以为傻柱就是她安享晚年的保证,也让易中海错以为可以把聋老太太这个累赘甩给傻柱。
何大清走了之后,傻柱与许大茂两人的关系,那真是肉眼可见的急速升温,对聋老太太不热心了,啦拉开了跟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害的易中海两口子甩锅傻柱的计划莫名泡汤。
第94章一大妈吐露实情(屏蔽打改)
老话说得好。
跟什么人学什么事。
傻柱天天跟许大茂搅和在一块。
没好!
易中海决定抽时间好好的跟傻柱谈谈,让傻柱别在学坏,说啥也得让傻柱变成之前那个对聋老太太热心、对易中海两口子热心的老实憨厚的青年。
一大妈却没有像易中海这么琢磨。
对于傻柱两次醉打易中海事件,一大妈的想法是傻柱心里肯定对易中海有了成见,借着酒劲在发泄傻柱对易中海的那种怒意。
纸终归包不住火。
难免会露馅被傻柱知道真相。
便想着一两天抽个时间,好好的跟傻柱谈谈,谈谈当初何大清去保城的真相,谈谈易中海为什么不让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
愕然之间。
一大妈忽的想到了聋老太太。
要不是聋老太太从中搅和,易家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种状态。
那个老太太。
活该被抓走。
天天想着吃山珍海味,自称大院祖宗,实则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要不是被聋老太太逼得没有办法,易中海不至于这么算计傻柱,然后被傻柱打了两次。
依着一大妈的意思,跟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谈谈,把这个困难摆在明面上。相当于跟聋老太太挑明了,你要是想跟我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我们吃什么,你也吃什么。聋老太太还要是坚持这个大鱼大肉的吃喝,两家人就不在搭伙过日子,聋老太太一个人过聋老太太的日子,易中海两口子过易中海两口子的日子。
伪君子不同意,觉得自己的面子和名声受到了损失。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聋老太太估摸着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易中海,天天嚷嚷着要吃肉。
被抓走。
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一大妈突然想出去看看,想了想,最终打消了这个想法。
……
第二天。
傻柱从睡梦中醒来。
别的感觉没有。
就觉得难受,浑身上下哪都难受,口干舌燥不说,身体也变得乏力,尤其这个胃,就像在造反似的,闹的傻柱委实不得劲。
得亏年轻。
身体扛得住。
咬着牙。
给自己做了一大锅鸡蛋汤。
说是鸡蛋汤,其实就是一大锅开水里面加了一颗鸡蛋,清晰地都可以当镜子照,顾不得烫,傻柱一个人喝了三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热汤进肚,身体才感觉好点,也就维持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胃又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傻柱立马变成了反刍的牛羊,刚刚吞咽下肚的鸡蛋汤,夹杂着这个胃酸从胃里顺着喉咙反涌到了他的嘴腔里面,嘴巴变得鼓鼓囊囊,傻柱第一时间紧咬牙关,连鞋都没穿的冲出了屋子。
说时迟。
那时快。
冲出屋子的一瞬间,嘴巴犹如开闸泄洪的水库大闸,里面的那些鸡蛋汤等东西,喷泉似的以傻柱嘴巴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飞速而去。
也是贾张氏倒霉。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些郁闷,又觉得傻柱是醉鬼,便想着今天早晨趁着傻柱清醒,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
缝纫机是赔给了傻柱,但是街坊邻居们也可以借用一下傻柱的缝纫机,秦淮茹是贾东旭的新媳妇,傻柱是没结婚的光棍,在傻柱屋里使唤缝纫机对傻柱的名声不好,也对秦淮茹的名声不好。
老虔婆一晚上没睡的琢磨出了一个自认为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就是把缝纫机搬到贾家。
以借用的名义搬到贾家。
换言之。
这台缝纫机在名义上它还是属于傻柱,但是实际使用权归了贾家,即达到了使唤、霸占缝纫机的目的,又解决了贾东旭丢了傻柱自行车的事情。
一举两得。
何乐而不为之。
贾张氏想想都兴奋。
唯恐傻柱去上班,害的贾家不能使唤缝纫机,贾张氏专门起了一个大早,听到傻柱屋内传出动静,稍微等了那么一会会儿。
再急也得等傻柱穿衣服、倒夜壶呀,觉得傻柱做完了这些事情,贾张氏才迈着二五八万拽到极点的办法登了傻柱的门。
千算万算。
愣是漏算了一点。
傻柱喝多了,胃里难受,贾张氏上门的那一会儿工夫,刚好是傻柱胃里闹腾要吐的那一会儿。
不偏不斜。
一个狗血淋头的画面映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眼帘。
上班的人和没上班的人都愣住了,给他们的感觉,就仿佛贾张氏专门上来寻着一吐似的。
“傻柱。”
回应贾张氏这一声嘶吼的。
依旧是傻柱的呕吐。
顾不得许多,也没管眼前之人是不是贾张氏,傻柱胃里的东西一阵接一阵的不断的从他嘴腔里面喷出。
最开始是鸡蛋,到后面是唾沫,再到后面就是胃酸了。
易中海两口子就在傻柱隔壁住着,一看傻柱呕吐连连的状态,就知道昨天晚上的这顿打是白挨了。
“傻柱,我告诉你,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伱看看,看看你把我老婆子给吐得,脑袋上,脸上,嘴巴里,衣服上,全都是鸡蛋汤。”
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在。
贾张氏现如今还真是这么一副被吐了一身的德行。
傻柱连跟贾张氏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胃还在闹腾,手托着门槛,有气无力的看着得得得说个不停的贾张氏。
“贾婆子,柱子喝多了,你自己回去洗洗就成。”
一大妈还想充当易中海和傻柱两人误会的调节人。
见傻柱吐了贾张氏一身,忙从屋内出来打圆场,她背后站着易中海,自信贾张氏会给自己这个面子。
只不过贾张氏的心思,都在缝纫机上面,看似恼怒的脸颊下面,却隐藏着包藏祸心的心思。
原本还犯愁怎么才能挑起这个话题,怎么才能霸占傻柱的缝纫机,结果遇到傻柱吐了她一身的事情发生,在贾张氏心中,这就是傻柱上赶着要把刀把子塞在她手里的节奏。
“一大妈,你说得好听,回去洗洗,我这是棉袄,拆洗的话可麻烦了,我老婆子穿什么,总不能穿单衣溜达吧。”
一大妈看了看蹲在门口的傻柱,心里跟着难受了一下,对傻柱她有种对待自家孩子的那种态度。
“贾婆子,直接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我们家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我们承认,我们也承认把缝纫机赔偿给了傻柱,可傻柱是个男人,家里唯一的女眷还是一个上小学的小屁孩,这缝纫机放在傻柱家里,那就是浪费,我记得前段时间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浪费就是犯罪,我老婆子怎么也是看着傻柱从小长大的,说啥也不能看着傻柱走在犯罪的道路上。”
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我老婆子的意思,傻柱家白天锁门,缝纫机闲着不动,晚上回来傻柱又睡觉,街坊们也不好意思用,这台缝纫机还是傻柱的缝纫机,但是它放在我们贾家,我们贾家有我老婆子和我儿媳妇秦淮茹在,街坊们都可以使唤,傻柱,你觉得怎么样?”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贾张氏的提议。
让四合院大部分街坊都动了心。
缝纫机不用。
他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傻柱有气无力的指了指贾张氏,要不是喝多了酒难受的要死,怎么也得给贾张氏一巴掌,谁给你的脸,敢这么算计我的缝纫机!
“你这是同意了?”
“不同意。”
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小小身影,横在了傻柱和贾张氏的中间,胖乎乎的体型,圆润的脸颊,都在无言的阐述着一个铁一样的事实,何大清走后,何雨水真被傻柱当猪仔似的养活,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
小丫头义无反顾的指着贾张氏。
“我们家的缝纫机,凭什么搬到你们贾家?我们老师说了,这就是强盗行为。”
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贾张氏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对于一个能把亲孙女天天叫做赔钱货的老虔婆来说,何雨水也是一个赔钱货。
一个赔钱货。
敢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面质问我。
谁给你的脸。
抬起手。
就要抽何雨水大巴掌。
傻柱就算在难受,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张氏抽何雨水大巴掌,咬着牙的站了起来,随手把一个小板凳抄在了手中。
街坊们的心。
又是一惊。
都知道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后,傻柱一个人带着妹妹艰苦的讨生活,对何雨水真是上赶着好。
整个四合院,就何雨水被傻柱养成了小肥猪。
贾张氏要是敢动何雨水一根毫毛,估摸着傻柱手中的小板凳就会砸向贾张氏。
就连贾张氏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一看傻柱拎着小板凳站了起来,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贾张氏有种骑虎难下的态势,一个连易中海都敢打的人,难道还不敢出手打她贾张氏嘛。
手。
僵在了半空中。
扇何雨水不是,不扇何雨水也不是。
“贾婆子,你干嘛,你一个上了年岁的人你跟何雨水一个小毛孩子一般见识,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一大妈的劝解。
让贾张氏有了台阶。
也就借坡下驴,收起了要扇何雨水的大巴掌,转而用自己被傻柱吐了一身这件事说事起来。
“我老婆子也不能被傻柱白吐吧。”贾张氏觉得这件事还的易中海出面,“他一大爷,你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呀,你是我们东旭的师傅。”
易中海从屋里出来。
伪君子脸颊映入傻柱眼帘的一瞬间。
傻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好嘛。
整个一个超级国宝,左右眼圈全都黑了。
谁打的?
敢打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还把易中海打成了这个德行。
傻柱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看着傻柱,伪君子现在确信了一件事,昨天晚上的傻柱是真的喝多了,是醉酒之下误打了自己,要不然眼前这一番醉酒呕吐的戏码他没法解释。
心里无奈的厉害。
傻柱打了他易中海,他易中海还的替傻柱擦破股。
缝纫机的归属问题,当初当着四合院一干街坊们的面已经谈好了,那就是人家傻柱的缝纫机。
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委实没有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心上,用着了,你是贾东旭的师傅,用不着,你就是算计贾东旭养老的混蛋。
昨天晚上因为缝纫机,害的易中海被打了一顿,今天又因为缝纫机折腾,干嘛呀。
“缝纫机赔了柱子的自行车,你贾张氏把缝纫机搬到你们家干什么?还做针线活?”易中海趁机反教育起了贾张氏,“之前贾东旭没结婚,你贾张氏还好赖在街道找点营生,糊火柴盒,东旭结婚了,你贾张氏反倒天天啥事情不做,尽等着享受秦淮茹的伺候!”
对面的秦淮茹。
想哭。
嫁入四合院一个月了,她满打满算就当了一天的新媳妇,剩余的那些日子,秦淮茹看着就跟贾家的保姆差不多。
“他一大爷。”
“别解释了,都不傻。”易中海瞪了一眼贾张氏,扭身朝着那些看热闹连班都要忘记上的人道:“大家伙今天都不上班?”
被易中海这一提醒。
众人才晓得时间不赶趟了。
一个个吆五喝六的招呼着同伴,朝着各自的单位走去。
傻柱因为喝多了。
难受。
他算是走的最慢的一个人。
一大妈叫住了傻柱。
赶早不赶晚。
尽可能的把这个事情说给傻柱听,免得落下风,夜长梦多的道理一大妈也清楚,真要是等人家傻柱弄清楚了谁不让他提学徒工这件事的真相,一大妈在巴巴的上赶着跟傻柱解释实情,一准是适得其反的效果。
易中海就是好面子。
前一个礼拜。
一大妈就提醒易中海赶紧趁着傻柱还不知道真相,趁着李建设没有查出真凶,把这个实情说个傻柱。
好面子的易中海没听,反倒连续好几次甩锅傻柱,妄图让傻柱帮忙赡养聋老太太。
一大妈便决定帮自家老头子一把,主动把这个实情说给傻柱听。
事情避讳人。
把傻柱喊到了屋里。
“一大妈,您说。”
“柱子,一大妈实在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看着一副老实憨厚相貌的傻柱,一大妈心如刀绞,埋怨自家老头子算计了傻柱,也担心自己这一开口,傻柱与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破裂,在无法回到之前那种状态。
刹那间的工夫。
一大妈犹豫了。
“一大妈,有什么事情是您不能说的,您放心大胆的说就成。”
傻柱的话。
貌似给了一大妈一颗定心丸。
一大妈长出了一口气。
“柱子,一大妈说了,你可不能生一大爷的气。”
傻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刚开始真没有往易中海身上琢磨,也就以为一大妈跟他说点家长里短的话,比如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要勤俭节约等等。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易中海的事情。
易中海什么事情?
为什么不能生易中海的气?
回想一下。
跟傻柱有关系的事情也就有限的几件。第一件,何大清跑了,上一辈子带着雨水去见何大清,没见到何大清的面。第二件,轧钢厂提学徒工这件事。最后一件,甩锅聋老太太这件事。
傻柱认为第二种可能性要大一点。
即易中海在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里面做了手脚。
依着何大清的秉性,就算跟寡妇跑,傻柱和雨水毕竟姓何,是何大清的儿子和闺女,虎毒不食子,按照这一理论,何大清肯定会在离开之前,把傻柱给安排好,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水到渠成。
问题是。
傻柱并没有提成学徒工。
跟食堂的那些人没有利益冲突。
思来想去。
也就易中海了。
因为种种因素,一直没有怀疑易中海,主要是易中海养老的正牌人选贾东旭现在还活着那。
傻柱身为备胎,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易中海转正。
听一大妈这么一说。
傻柱释然了,也发现自己错想了很多人,比如眼前这位一大妈,在比如那位易中海。
从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那天算起,截止到现在,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一大妈为什么没有在前段时间跟自己吐露事情,而是选择在这个节骨眼把真话说了出来。
无非想打一个时间差。
提前说跟被动说,双方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不愧是易中海的婆娘,也算深的易中海的算计。
选择这时候吐露实情。
德行。
“一大妈,我就是生谁的气,我也不能生您跟一大爷两人的气呀,老头子去保城了,就留我跟雨水两人在四合院里面讨生活,老话说得好,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我们家的事情,还的指望您二老帮着操持一下。”
场面话。
真要是信了。
你就是脑残。
“柱子,哎,一大妈跟你说实话吧,就你提学徒工那件事,是你一大爷的手笔。”
早已经猜到了答案的傻柱。
故意在脸上挤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一大妈,您没糊涂吧。”
“没牙啊。”
“您怎么说胡话啊,一大爷跟老头子关系那么好,老头子不在了,一大爷照顾我们两个小的都来不及,怎么还能故意给我们两个小的使绊子,我不相信。”
原先的章节被404了,就是想圆聋老太太做鞋的谎言。
第95章易中海、傻柱决裂(求订阅)
傻柱震惊不信的表情。
如针刺一样的刺疼了一大妈的心。
多好的孩子。
就算我说了实话。
这孩子依旧不肯相信。
在傻柱和贾东旭两个养老选择中,一大妈最看好傻柱,就这个老实憨厚的性格,便让一大妈高看几分。
贾东旭真的不行。
贾张氏教出来得孩子,能是什么好孩子!
前段时间因为贾家缝纫机赔给了傻柱这件事,贾张氏撺掇贾东旭跟易中海两口子可劲的闹腾了几次。
“柱子,你听一大妈跟你解释,这件事它就是真事,大清走后,食堂会提你当学徒工,是你一大爷找到了食堂的主任,把你提学徒工这件事给硬生生往下压了压。”
“为什么呀?”傻柱直勾勾的看着一大妈,“总的有个原因吧!”
一大妈顿住了。
她也是犯了这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毛病。
光想着把这件事抢先一步说给傻柱,免得落人口舌,却没想到傻柱反问了她一个为什么。
任何事情总的有个原因。
总不能没有理由的由着性子来做事吧。
“柱子。”
“一大妈,我不是冲你,我是冲一大爷,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提学徒工,挣得是人家轧钢厂的钱,又不是挣他一大爷的钱,他怎么可以让食堂不提我学徒工啊,我没什么,我吃喝在食堂,关键有雨水啊,雨水才九岁,难不成我背个不养活妹妹,要把妹妹饿死的名声?为什么啊?他怎么能这么做?”
为什么。
还不是没有孩子闹的。
要是有了孩子。
不至于这么算计,又是认贾东旭当徒弟,又是给贾东旭介绍媳妇,还算计到了傻柱的头上。
“柱子,你消消气。”
“我没法消气,他这是拿我当傻子玩呀,一边叮嘱我,让我好好的干,提学徒工这件事包在他身上,说就算今年提不成学徒工,还有明年,说明年一定可以提成学徒工。”
傻柱的声音骤然提高。
内里带着有股子强烈的愤怒。
被骗了的那种愤怒。
“这边拿好话忽悠我,让我安心的继续当学徒,他完了跑到那边,跟人家说,说不能提我当这个学徒工,我将他当一大爷对待,他拿我当傻小子湖弄,有这样的一大爷?”
傻柱的反问。
让一大妈心痛。
某些事情她做不了主。
“一大妈,您说说,有这样的管事一大爷,他究竟为了什么?老头子在,提不提学徒工没事,有老头子顶着,关键老头子不在了,我要养活雨水,他什么意思?”
“柱子。”
一大妈急了,主要是傻柱的声音太高,院里可有一部分没有工作的长舌妇,往日里就专门搬弄是非。
这要是被他们知道易中海故意找人不让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易中海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你小点声。”
“我小声不了,怎么小声?一大妈,你跟我说说,我到底要怎么做,难不成我还的谢谢一大爷,谢谢他故意找人卡我,不让我提学徒工?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我这是得亏遇到了好人,人家王主任看我一个人养活雨水不容易,人家给我介绍了一个废品站的工作,这要是没有这份工作,我和雨水两人尽等着饿肚子吧。”
饿肚子恰恰便是易中海想要看到的一幕场景。
借何大清高抬自己。
这是易中海早已设计好的套路。
在易中海的计划中,等傻柱和雨水饿得不行,伪君子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接济傻柱兄妹两人吃喝。
彰显自己仁义的同时,又狠踩了何大清,更能借着这件事竖立他管事大爷的风姿,便于易中海的养老大业。
一举数得。
但是没想到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害的易中海的计划实施了,却没有实施成功,现在有可能引火烧身。
否则一大妈不至于跟傻柱说这些事情。
对于傻柱有情绪这点。
一大妈理解。
被人当傻子玩弄,心里有气,现在人家知道内情,就像一颗点燃引线的手雷,发泄发泄正常。
四合院里面发泄,比傻柱找到轧钢厂当面跟易中海对峙要好。
“一大妈,也是怪,咱们两家关系不错,按理说,老头子走了,您两位就是我们兄妹两人的长辈,结果您二位就是这么当长辈的,不让我提学徒工,一大妈,谁都怀疑了,我甚至都怀疑了对面的贾家婆子,唯独没有怀疑一大爷,合着怕什么来什么,这件事还真是一大爷做的。”
“柱子。”
“一大妈,一大爷的事情,跟您没有关系,从今往后,您还是我的一大妈,至于一大爷,那来那去。”
傻柱扭头离开了易家,推着自行车朝着废品站走去。
见傻柱离去,一大妈担心傻柱跑到轧钢厂当面质问易中海,那时候易中海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便急匆匆的朝着轧钢厂跑去。
……
轧钢厂。
一大妈见到了易中海。
见自家老伴找自己,易中海错以为聋老太太的事情又有了新的变故,毕竟四合院里面就聋老太太被带走了。
结果等一大妈开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易中海听。
易中海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啥玩意。
你把真相说给了傻柱听。
这怎么可以。
要知道今天来轧钢厂的路上,易中海还在琢磨着怎么把这件事给圆过去,在不伤及易中海的基础上,让李建设交差。
被一大妈背刺了。
傻柱都知道了实情,他易中海也没有必要做这些无用之功。
想想前段时间给出去的那些钱。
易中海心累。
算计到头一场空。
钱没了,人也丢了。
“老头子,你没事吧?”
这他M是没事的样子吗?
这是有事。
要不是顾忌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易中海往日里成功的竖立了这个老好人的人设,伪君子说不定会拿大嘴巴子狠抽一大妈。
败家娘们。
专门坏我事情。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话虽如此。
可易中海脸上的凄凉之色,是瞒不住一大妈的。
看着心事重重的易中海,一大妈也不知道自己把实情说给傻柱,是办对了,还是做错了。
此时的易中海,竟然神游天外。
一大妈发现不对劲,担忧的叫了一声,“老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一大妈的喊话声,易忠海逐渐回过神来,看着一大妈道:“没事,想技术上面的事情那,这件事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
“我回去了,你小心点。”
一大妈幽幽一叹。
她也看出易中海在强装镇定。
这事。
一大妈有心无力,家里是易中海说了算,当时就曾多次劝说过易中海,可易忠海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傻柱知道了实情,易中海多年苦心经营的局面,瞬间毁于一旦。
……
晚上下班。
带着满腔心思的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没有理会街坊们异样的眼神,直接回了屋,后隔着玻璃看到傻柱回来。
推门出来。
紧走几步。
来到了傻柱的跟前。
声音也随之压低。
毕竟是丢人的事情。
“柱子,你一大妈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怨恨我为什么这么做,咱们屋里谈,把话说开,到时候你怨恨一大爷,一大爷也无话可说。”
一本正经的语气。
认认真真的脸孔。
让傻柱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准自己的后脑勺了。
依着傻柱的预料,此时的易中海应该是过街的老鼠。
瞧易中海的脸色,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
伪君子这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除了这个答桉,傻柱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那咱们屋里谈。”傻柱答应的很爽快,他把自行车锁好,便跟着易忠海去了易忠海家。
周围有精明的人。
注意到了傻柱刚才言语中的那些变化。
往日里。
傻柱对易中海称呼向来都是一大爷,就算呼喊易中海,用的也是您这个敬称,刚才却用了你字。
“柱子,喝茶。”
一大妈早有准备,在傻柱进来后,就给两人倒好了茶。
做完这些事情,一大妈寻了一个借口,离开了易家。
不是说没脸面对,而是有些事情,女人在一旁,男人们不太好说,不管易中海怎么解决,怎么说,终究会落了面子。
还是避开点好。
这件事也有一大妈的责任,要不是她主动跟傻柱提及了事情的真相,恐怕也不会有现在的境遇发生。
一大妈离开后。
易中海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柱子,你是不是在怨恨一大爷,怨恨一大爷故意卡着你,不让你提轧钢厂食堂学徒工这件事?”
傻柱没说话。
端起茶杯。
喝了一口。
见状。
易忠海幽幽一叹,开始了他的表演。
“你不说话,一大爷也知道你心里恨我,断人财路,大仇,更何况是不让你提学徒工这件事,要是你一个人,你也不至于这么大的气性,你是个好孩子,这件事是勿容置疑的,就冲你爹何大清去了保城,你一个人把何雨水养的这么白白胖胖,你就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一大爷服你,真的。”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易中海这话也就湖弄一下傻子。
真以为他还是上一辈子那个一根筋的何雨柱,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脑子里面压根不会思考一下。
呸。
“哎,都怨我!”
易中海不按套路出牌。
夸赞之后。
口风一转的把责任归拢到了自己的头上。
以退为进的旧招而已。
他这一声叹息,充满懊悔与自责,老好人的表情在这么一配合,委实让人打心眼里感到信服。
这要是换成上一辈子的傻柱,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话,以为易中海真为自己好。
现如今。
就是一个屁。
“也不怕柱子你不相信,不让你转正学徒工这件事,其实不是一大爷的责任,是你爹何大清的意思。”
易忠海这个老家伙偷换概念玩的贼熘,竟然将把屎盆子扣在了何大清的脑袋上,硬生生说这是何大清的主意。
这也是易中海思考了整整一天时间,想出来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何大清去了保城。
傻柱又在京城。
不可能因为这件事专门去保城找何大清进行求证。
唯一的求证办法就是写信。
如此。
便给了易中海操作的余地。
傻柱写信,易中海拍电报,只要抢在傻柱信到何大清手中之前,易中海抢先把电报拍给白寡妇。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只有这样,易中海才能打着为傻柱好的名义,把这件事给圆过去。
不然易中海的这个理由,真的很难站住脚。
可惜易中海面前的傻柱,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傻柱,是吃了一辈子亏的傻柱,没那么容易受人哄骗。
“我不相信。”
“柱子,你必须要相信,这就是事实,莫说是你,就是一大爷刚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为什么还要压着柱子提学徒工这件事啊,一大爷问了你爹,你爹是这么说的。”
易中海瞎编起来。
“他说,一方面是厂子里面有规定,不到十七岁的人,不能提这个食堂学徒工,你要是被违反厂规的提成学徒工,他又不在,会被人记恨。另一方面是你爹何大清想给你点压力,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你要想成才,就得受点委屈。至于雨水,你爹走之前说了,说每个月会按时按点的给你邮钱,这个钱就是何雨水的生活费,柱子,是你错误会了一大爷。”
伪君子开始领功。
“这件事原本一大爷是要一辈子烂在心里的,情愿让你一辈子不知道这件事,也不能让你去记恨你爹,要不是你一大妈,这件事一大爷就扛了。”
伪君子突然变得气势盎然起来。
“是,是一大爷找人不让你提学徒工,柱子,你有什么气,尽管朝着一大爷来,千万别找你爹何大清的麻烦。”
傻柱打量着易中海。
当他看到易中海那一对熊猫眼的时候。
心中一乐。
后缓缓说道:“一大爷,我虽然被人叫作傻柱,可我并不是没脑子,我不傻,老话说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天爷在上面看着那,人做事情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别让老天爷看不过眼,派雷神来噼你。”
易中海闻言。
心不由得一紧。
没想到傻柱居然没有中计。
这可如何是好。
“今天一大妈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最开始的想法其实是不相信,我想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怀疑过您。
但是一大妈跟我说了,我也把这件事跟站里的同事们说了一下,他们给我分析了这么一个原因。
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他们说你没有孩子,最大的想法就是养老问题,老头子跑保城,我在你眼中就是无依无靠的那种对象,适合给你养老,你故意找人不让我提学徒工,为的就是拿捏我,等我饿的受不了,等雨水饿的受不了,你再来接济我们,我们就会对你感恩戴德。
仔细想想,我不得不信。
聋老太太那件事,你觉得聋老太太累赘,天天吃肉养活不起,你给我做工作,想让我接锅,您明说呀,关键您不明说,您婉转着给我扣帽子。”
“柱子,你同意养活老太太?”
“不同意。”
易中海有种被傻柱涮了得想法。
不同意。
你怎么还这么说。
闹的易中海以为傻柱同意赡养聋老太太。
“一大爷,咱们两家从今往后,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的关系,外人面前我不会折你这个一大爷的面子,但是私下里,你也别跟我摆这个管事一大爷的架子,从今往后,我们两家人各过各的,我带着雨水讨生活,你带着一大妈养活聋老太太,你要是敢在算计,或者想把聋老太太甩我头上,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易忠海心里一紧。
事情发展到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
这不是易中海想要的结局啊。
傻柱可是易中海养老的备用人选。
合着还没有转正。
备胎就撂挑子了。
“柱子,我是真的没考虑周全,你千万不要生气,我。”
“行了,行了。”傻柱摆了摆手,打断了伪君子的解释,“以前的事就这样过去,我不想跟你浪费口舌,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你要是还想算计我,让我帮你养老,也行,到时候我把你饿的受不了,饿的你吃自己的巴巴,别怪我!”
易忠海一脸懵。
傻柱怎么变得这么心黑了。
就冲傻柱跟他撂的这些狠话,易中海也不敢把这个养老寄托在傻柱的身上,真要是如傻柱说的那样,易中海让傻柱帮养老,傻柱天天不给他吃喝,易中海也就易中海了。
“柱子。”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傻柱扭头警告着易中海,“一大爷心里要是不服,想要跟我唠唠,我欢迎,不过我的提醒一大爷一句,我可年轻,你一准会死在我头里,到时候别受了委屈怨天尤人。”
易中海朝着傻柱笑了笑。
只不过这个笑。
看着比哭强不了多少。
伪君子认为自己跟傻柱现在起冲突,对自己没有好处。
主要是贾东旭还没死。
傻柱挑明了与易中海的关系,两家人算是决裂了,对易中海而言,无非少了一个备胎,伪君子将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贾东旭的身上。
要让傻柱看看。
没有傻柱。
易中海依旧可以让贾东旭养老。
只不过易中海的心,不晓得为什么,始终有点不得劲,自打傻柱离开后,易中海就在发呆,甚至就连一大妈回来,易中海也不晓得,直到一大妈喊了几嗓子,神游四海的易中海才把自己的魂魄归了躯壳。
“老头子,你没事吧。”
“没事。”
“跟柱子谈的怎么样?”
易中海叹息了一句,后把傻柱与她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一大妈。
听闻傻柱放言易中海与傻柱两家人就是普通人家,一大妈的心没着没落的。
“别担心,没有傻柱,咱们还有贾东旭,不挣馒头争口气,不就是养老吗,说啥也不能让傻柱请看了。”
没有了利益。
称呼也变了。
从柱子变成了傻柱。
第96章差点气死贾张氏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发生在易中海家里的易家与何家决裂的事情,外人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可还是从傻柱对待易中海两口子及易中海两口子对待贾东旭两件事上面看出了一丝端倪。
自傻柱与易中海两人私下交谈后,易中海加大了对贾东旭的投入,一副将贾东旭当做传人及养老之人的架势。
有较劲的成分。
傻柱懒得理会,对他而言,无非少了几个惹人厌恶的讨厌鬼而已,各家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是挺好的嘛,干嘛非要扯这些咸澹。
整个四合院,所有住户都在奇迹般的朝着好的一面发展,贾家、易家、刘家、闫家、杨家等等。
唯一比较不好的,估摸着只有后院的聋老太太了,被街道教育了七八天,回来后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也不在嚷嚷着要吃肉,一大妈端来什么,聋老太太吃什么。
期间倒是找了傻柱几次,要么傻柱不在,要么傻柱在忙,后一大妈不知道跟聋老太太说了什么,聋老太太便不在登门。
傻柱也难得的落个清净。
照顾雨水的同时,把这个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当中,他还获得了废品站颁发的一季度优秀先进职工的光荣称号。
忙忙碌碌中。
时间流失的飞快。
转眼的工夫。
春暖花开的五月份到来。
四合院陆陆续续迎来了几件大好的事情。
第一件是后院刘海中,老大刘光齐结婚了,结婚后的第八天,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找板车把刘海中倾其所有置办的结婚之物都给带走了,第二天刘海中醒来,就看到了空荡荡的四面墙壁,一气之下晕倒在地。
被人掐人中救醒后,刘海中挥舞着皮带,把老大跑了的怨气,一股脑的发泄在了老二和老三的身上,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那件事后,连着一个礼拜没有出门。
第二件跟贾家有关,算是双喜临门,第一喜,贾东旭成功的完成了这个从学徒到正式的晋级过程。
豪言要在年底变成一级技工。
第二喜是秦淮茹有了身孕,贾张氏逢人便说秦淮茹怀了一个男娃。
严格的说。
贾家是三喜临门。
最后一喜是易中海,伪君子以贾家双喜临门为由,又出钱替贾家张罗了一台崭新的大件,三转一响里面的收音机。
明眼人都看出。
易中海这是在给傻柱上眼药。
毕竟贾家为了缝纫机,连着与傻柱闹腾了几次,次次都落了个灰头土脸。
又有易家与傻柱闹翻的传闻。
自行车,傻柱有了,缝纫机,傻柱有了,易中海要是在送自行车和缝纫机,有舔傻柱后脚跟的嫌疑。
伪君子索性置办了三转一响里面的另外一响。
收音机。
为什么不是手表。
手表那种小玩意,如何担得起这个大场面。
易中海要的就是大的那个感觉。
大玩意它显眼,可以让街坊们都看到。
要是换成手表,易中海估摸着得让贾东旭扬着手臂,挨个与街坊们显摆,街坊们才能晓得易中海给贾家买了手表。
手表不利于易中海的显摆计划。
跟伪君子想象的一样,收音机往出一摆,四合院都炸锅了。
街坊们个个都说贾东旭找了一个好师傅。
捧高踩低可是四合院街坊们的拿手好戏,马屁声都快把易中海给淹没了,还有人主动做起了这个张贴喜字的营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原本应该贴在贾家门口的大红喜字居然错贴在了易家门口,被贾张氏发现后,闹腾了一番,又把喜字中易家转移到了贾家。
等傻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到贾家张灯结彩,门口还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
不知道内情的傻柱。
懵了。
心里泛起的第一想法,是许大茂之前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关系的推测是正确的,伪君子与心机白莲有着莫名的关系。
算算时日。
时间不对。
正月初三结婚,现在才五月份,十月怀胎还差一半的日子。
在天才的孩子,也没有五个月就成形生出来的道理,除非把时间往前推五个月。
愣神间。
傻柱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轻佻的轻呼。
“傻柱,看什么呢?”
眉头一皱。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心中不由得冷哼了几声。
“什么意思?”
傻柱扭头看了一眼来人,不冷不澹的回了一句。
不是别人。
正是禽兽四合院的男女主人公,四合院女主秦淮茹,她旁边搀着秦淮茹的就是心机白莲的死鬼丈夫贾东旭。
相貌是俊秀。
关键是个短命鬼。
话说回来。
如果从贾东旭的角度出发,秦淮茹这媳妇娶的简直太值,拉扯大三个孩子,还通过吸血为贾家置办下了诸多家业,光是这四合院的几套房子估计就得上千万。
妥妥的千万富翁。
“问你看什么呢?这东西也是你看的?”
贾东旭似乎没有察觉到傻柱的冷澹。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
也不排除这家伙在借故显摆,易中海与傻柱家的事情,某些人似乎说给了贾东旭听,在贾东旭眼中,自己过得越好,傻柱心里就越是不得劲,越是气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贾家和傻柱家的矛盾。
“看到你们家家门上面贴着喜字,我猜测。”傻柱也是损将出声,一开口就是损人的狠话,“也别猜测了,肯定是贾大妈找到了良配。”
也怨贾东旭没事找抽。
想要借着贾家三喜临门之际,好好的恶心一下傻柱。
只不过适得其反。
反被傻柱给损了一顿。
“贾东旭,你后爹那的人啊?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人?是你妈嫁给人家?还是人家入赘你们贾家?到时候你贾东旭是管人家交后爹?还是叫叔叔?”
一连串好几个问题。
问得贾东旭脑瓜子嗡嗡直响。
“傻柱,你找抽?”
话是狠话。
只不过人怂了点。
贾东旭居然把秦淮茹挡在了他自己的前面。
傻柱把自行车一停,上衣一脱,朝着躲在秦淮茹背后的贾东旭招了招手。
“姓贾的,我就是找抽,来来来,咱们练练。”
“傻柱,你要是打我们家东旭,我老婆子跟你没完,我们贾家大喜的日子,你不帮忙不说,还打我们贾东旭,你干什么呀?”
贾张氏一张口,让傻柱立马把她和电视剧里刁蛮无赖的老虔婆重叠到了一起。
人的名。
树的影。
老虔婆贾张氏也。
“贾大妈,我看到你们贾家门口贴着喜字,恭喜了一下贾东旭有了后爹,难道我说错了?总不能是贾东旭又娶媳妇吧?现在可有这个婚姻法,贾东旭真要是在娶一房媳妇,最起码也得跟秦淮茹离婚。”
傻柱这张嘴。
也是绝。
“秦淮茹,你跟贾东旭离婚了没有?我告诉你,贾东旭没跟你离婚,就又娶媳妇,这要是报公安,他吃不了兜着走。”
贾家母子的脸。
眼瞅着绿了。
尤其贾东旭。
看着就跟绿毛龟差不多。
“傻柱,我们家东旭跟淮茹好好的,你说什么屁话那?”
日。
傻柱发现了一个真理。
贾张氏这混蛋玩意。
她欠怼。
“合着不是贾东旭跟秦淮茹离婚又娶媳妇,那我没错呀,我恭喜贾东旭有了后爹,恭喜贾大妈老树开花,有了新的追求,我还恭喜错了,你们贾家什么人。”
贾张氏被傻柱气的浑身哆嗦。
大张着嘴巴。
一副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焦急。
“傻柱,你看看你把我妈给气的。”
贾东旭也是四合院有名的大孝子。
口风一转。
威胁起了傻柱。
“我妈要是被你气死了,气的现在就咽气找我爹去,傻柱,你摊上大事情了,我妈要是被你气死,没有一千万,这事情就没完。”
“贾东旭,你有了后爹,就不要亲妈了呗,我气死你妈,给你一千万,你好拿着这一千万去孝敬你那个后爹。”
四合院里面有传言。
说易中海之所以对贾东旭这么好,可不是易中海与秦淮茹有关系,也不是因为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不知道哪位大神编制的谣言,说易中海将会成为贾张氏的二老伴,贾东旭的后爹。
傻柱这句话,真是戳到了贾东旭的肺管子。
被傻柱戳到痛处的贾东旭,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恼羞成怒抡起袖子,准备跟傻柱动手。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当我好欺负是吧。”
傻柱抹胳膊挽袖子。
一副收拾贾东旭的架势。
贾东旭一看傻柱跟他来真的,撒丫子的朝着贾张氏跑去,把自己刚才差点气死贾张氏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傻柱无语了。
秦淮茹也无奈了。
闫阜贵都微微摇着头。
这个贾东旭。
典型的嘴炮。
遇到真格的就怂了。
老扣的目光,落在了傻柱车后架上面的那个木头匣子上。
“嘿,收音机,傻柱,你买收音机了?”
话罢。
凑过来仔细的打量起来。
一边看。
嘴里一边发出赞叹之声。
“这是咱们国家今年刚刚自主研发出来的红星牌收音机吧,我在报纸上面看过相关的报道,听说里面的那些零部件,都是咱们国家自产的,傻柱,花了不少钱吧?”
“也没几个钱。”
傻柱难得的装了一下B。
听说院里有人买了收音机,院里看热闹的街坊们全都围了过来,对着傻柱的收音机指指点点起来。
言语中充满了佩服。
傻柱可以说四合院第一富裕人家。
缝纫机有了,自行车有了,还买了照相机,现在又买了收音机,这要是在买块手表,第一个凑齐三转一响的人。
羡慕声中。
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要我看,这收音机肯定来路不正,说不得就是傻柱从哪儿偷的。”
就这个阴阳怪气的语调。
非贾张氏莫属。
到哪儿都有唱反调的。
贾张氏言语中泛着一股子澹澹的酸味。
本以为他们贾家会是今天的主角,结果主角是傻柱。
凭什么?
一个死了妈,爹跟着寡妇跑了的绝户,怎么还处处压他们贾家一头了,又是缝纫机,又是自行车。
贾张氏就想着用收音机压压傻柱,好好气气傻柱,让傻柱晓得他们贾家吃上了易中海绝户的红利。
没想到傻柱也买了收音机。
双方高下顿见分晓。
一个是易中海送的。
一个是人家自己买的。
谁有本事,谁没有本事,大家伙看的一清二楚。
对贾张氏的不满,也在预料之中。
收音机这么大件的东西进到四合院,肯定得给院里的人一个解释,要不然麻烦事儿多了去。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性。
“贾家婆子,有能耐,你给我偷一台收音机试试。”傻柱可不惯着贾张氏,怒怼起来,“怎么个意思,贾东旭受了气,回家告家长去了?是不是晚上还的叼着奶瓶子睡觉啊。”
秦淮茹的脸。
臊得跟那个猴子屁股差不多。
用眼睛狠瞪了傻柱一眼。
“贾张氏,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张嘴闭嘴就是偷,你怎么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别人添件东西就是偷的,你们什么人啊?见不得别人好?”
“许大茂,管你屁事?”
“怎么跟我没有关系?傻柱是我兄弟,你欺负我兄弟,就不行,还一口一个傻柱偷了收音机,就像傻柱刚才说的那样,有能耐你也偷一台试试。”许大茂忽的拉长语调,斜眼瞅了一眼一旁坐等出场机会的伪君子,“最起码人家傻柱是凭自己本事弄来的收音机,不像某些人,凭妈!”
前面说的都是废话。
高潮是这一声凭妈!
作为四合院的住户,贾家、傻柱家、易中海家,三家的矛盾,众人都心知肚明。
看不起贾东旭,却又无限的羡慕着贾东旭。
能够吃上易中海绝户的红利。
年前一台崭新的缝纫机,年后又入手了一台收音机。
再看看自己。
毛也没有。
“许大茂,你休想打岔,我就要问问傻柱,这收音机哪来的?又是自行车,又是缝纫机,还买了照相机,傻柱,你要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去街道举报你。”
贾张氏死鸭子嘴硬。
街坊们都把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想听听这收音机是怎么来的。
都是一样的人。
怎么傻柱凑齐了三转一响,他们连自行车都买不起。
傻柱也有心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那些东西都说明白。
被误会可不行。
尤其易中海。
给了傻柱一种你解释不清楚,我就拿你是问的表情。
这是要秋后算账!
“自行车,怎么来得,一大爷知道具体的实情,老头子留的钱,我买了自行车,至于缝纫机,贾家东旭赔的,照相机是我借了一大爷一百万,前段时间还钱的时候,街坊们也都看到了,至于这台收音机,买的,至于钱怎么来得,红星废品站借的,有不相信的街坊们,可以去红星废品站打听打听,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你这么大面子?”贾张氏明显不相信傻柱的说词,“几十万上百万的东西,说借你就借给你了?”
傻柱也懒得废话。
亮出了他红星废品站优秀先进个人的荣誉证书。
这玩意。
相当于轧钢厂厂劳模。
现下这个年代。
劳模、军人,是无数人的偶像。
众人立马围拢着细瞧了起来。
红彤彤的大印。
真的不能在真。
这本先进个人荣誉证书往出一亮。
傻柱立马成了四合院最亮的那个崽子。
贾东旭的转正,跟傻柱的第一季度的先进个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贾张氏,看明白了没有,别以为谁都跟你们家一样,动不动就干点小偷小摸的勾当,自己心脏看谁都是脏的。”
许大茂趁势落井下石起来。
对付贾家。
缺德小人向来都是急先锋。
“他一大爷。”
“柱子,许大茂,你们都少说几句。”
伪君子见傻柱亮出了一季度先进个人荣誉证书,脸上立时泛起了笑容。
就仿佛刚才要拿傻柱开刀之人不是易中海似的。
“咱四合院现在是四喜临门,第一喜,贾东旭转正了,成了轧钢厂的正式职工,第二喜,秦淮茹怀孕了。”
傻柱脑子刹那间懵了。
秦淮茹怀孕了。
这么说棒梗过几个月就要现世了。
盗圣。
别名最强白眼狼。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白眼狼看到傻柱得了半身不遂偏瘫的毛病,大小便都要人料理,便伙同小铛、槐花两个禽兽,大半夜把灌注的傻柱丢在了高架桥下。
傻柱的拳头情不自禁的攥起来。
很快又松开了拳头。
来日方长。
有的是时间。
“第三喜是东旭和柱子都买了收音机,街坊们晚上总算有了打发时间的东西。”
四周众人齐齐喊好。
傻柱见怪不怪。
伪君子的旧招而已。
打着为街坊们谋福利的想法道德绑架你。
就如这个收音机。
明明是傻柱的收音机,他着急还的搭上电池,但是街坊们却不会记傻柱的好,他们永远只会记得替他们谋取福利的易中海。
傻柱一点不急。
收音机这东西。
一共两台。
贾家一台,他一台。
贾家怎么做,他跟着怎么做就行。
再说了,傻柱今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报了市夜校,晚上八点到十点都需要去夜校上课,这个时间段,街坊们也别指望听收音机。
铁将军把门。
休想。
“第四喜是柱子获得了废品站颁发的第一季度先进工作个人,这是咋四合院的荣誉,希望街坊们都可以向柱子学习。”
“他一大爷,要我老婆子说,就得来点实际的,让傻柱请咱们街坊们好好吃一顿,先进工作个人,大喜事。”
街坊们望向了傻柱。
都想尝尝傻柱的厨艺。
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厨神。
“行啊,不就是一顿饭嘛,可以,但是贾家是不是也得摆三次?”傻柱笑盈盈的看着贾张氏,“一大爷说了三喜,转正,怀孕,收音机,只要贾家摆三次,也别三次了,摆两次就行。”
贾张氏的想法吃傻柱。
傻柱现在是反吃贾家,还一连两次。
贾张氏的脸色。
瞬间不好看了。
“贾大妈这脸色,该不是得病了吧?”傻柱一本正经的朝着贾张氏表态道:“贾大妈,我当着街坊们表个态,要是你改嫁,我免费给你做一顿。”
话罢。
推着自行车朝家走去。
至于收音机。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抱着跟在了傻柱的屁股后面。
易中海看着一前一后进了傻柱家的二人,本能性的泛起了不好的感觉,上一次也是这种境况,然后许大茂给易中海领了一个十七八岁的闺女回来,让认易中海两口子当爹妈。
第97章东旭被抓,淮茹小产
“傻柱,贾家母子欺人太甚,这口气咱兄弟说啥也得出,要不然让院里的人都小看咋们哥俩。”
傻柱看着许大茂。
没说话。
他想起上一辈子许大茂找人给棒梗挂烂鞋这件事,秦淮茹以此为借口硬生生拖了他八年之久。
“别扯澹了。”
“怎么是扯澹啊,哥们跟你说的是真事,贾家母子必须要收拾一顿,不收拾难消咱心头之恨。”
许大茂自言自语,盯着傻柱看的眼珠子乱转,忽的一拍大腿,一惊一乍的朝着傻柱说出了他收拾贾家母子的办法。
“傻柱,哥们这一招,绝对把贾家母子收拾的服服帖帖,咱们这么这么来,这么这么做,贾家母子要是还不老实,我许大茂跟你傻柱姓。”
不愧是四合院第一真小人。
缺德的办法。
张嘴就来。
也是傻柱恭喜贾张氏老树开花那段贺词提醒了许大茂,让鳖孙许大茂琢磨出了这么一个缺德的办法出来。
把贾张氏给嫁出去!
即寡妇改嫁。
这就是许大茂收拾贾家母子的最终杀招。
有枣没枣打三竿。
成功了,贾东旭脑袋上多个后爹,许大茂他们多了一个攻击、戏弄贾东旭的由头。不成功,也恶心了贾家母子,可以让贾家母子夹着尾巴消停一段时日,均不见聋老太太现如今都老老实实的。
逼着贾张氏贾寡妇改嫁。
这主意。
你要不是缺二两德,都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傻柱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
鳖孙。
学坏了。
“傻柱,你就说哥们这个主意,他行不行?”
傻柱点头。
“傻柱,你就说哥们这个主意,能不能收拾了贾家母子?”
傻柱不忍心打消许大茂的积极性,鳖孙难得的想要出手对付贾家母子。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本身就跟许大茂关系不错。
傻柱乐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贾家母子太恶心了。
收拾收拾也好。
“傻柱,哥们还有一件事。”
“傻茂,你直接说什么事就行,你看我干吗?”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样子,看着就跟电影中接头的地下成员似的。
“还是上次那件事,哥们已经跟人家院长谈好了,这一次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上一次易中海不是嫌弃人家姑娘年纪大嘛,哥们这一次给他找个年纪小的,就不信易中海不收养这个孩子。”
傻柱头大。
许大茂合着还想继续帮易中海领养孩子。
现如今四合院的态势。
趋向于明了。
很多人都看明白了,易中海一方面是把贾东旭当徒弟,另一方面把贾东旭当养老人选培养,又是缝纫机,又是张罗媳妇,今天又送了收音机。
许大茂怎么还念念不忘要给易中海张罗孩子。
“傻柱,你说哥们这件事办的漂亮不漂亮?到时候一大爷感激不感激我?”
感激个锤子。
估计易中海杀了许大茂的心都有!
傻柱特好奇许大茂带着孩子给易中海送来时,易中海会是一番什么嘴脸。
上一次以人家李秀芝没有介绍信为由的把事情圆了过去。
这一次。
易中海怎么圆。
四合院里面不希望易中海领养孩子的人家,除了吃了易中海绝户红利的贾家,还有后院聋老太太。
傻柱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不打算拦着了。
就让许大茂可劲的去闹腾。
甚至还把自己化身成了这个狗头军师,给许大茂出着主意,领养孩子的当天,要怎么怎么设计,比如招呼街道王主任帮忙作证等等。
王主任当面,易中海面临着道德绑架反套路的袭击,他想也得想,不想也得想,估摸着那会的伪君子应该是最难受的一个人。
……
“东旭,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家东旭?”
院内突然响起的贾张氏凄厉至极的惨叫声,打断了密谋套路伪君子易中海的四合院双傻的思路。
贾东旭被抓!
对刚刚受过贾家气的傻柱和许大茂而言,这绝对的天大喜事,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院内。
看戏。
映入眼帘的一幕。
让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街道王主任带着两个街道工作人员外加两个公安,正把贾东旭从贾家屋子里面往出提熘,贾家婆子可劲的抱着那个揪着贾东旭胳膊的街道工作人员的腿。
秦淮茹也没有闲着不动,眼泪巴巴的看着众人,楚楚可怜的样子,真让人觉得心酸无比。
上一辈子。
傻柱就中了秦淮茹这般凄惨楚楚的诡计,把自己一辈子赔在了里面。
夜不怎么深。
四合院的人都没有睡觉。
又有贾家和傻柱家添了收音机这件事当谈资。
都在闲聊。
炸然听闻贾张氏这么喊了一嗓子,哗啦一声全都涌了出来,不长时间,就把中院给围死了。
跟傻柱和许大茂一样,怀揣落井下石的心思看着贾家的大戏。
伪君子也现了身。
贾东旭身为他的养老之人,面临被抓这件事,伪君子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置身事外,必须要站出来。
“贾家婆子,你干什么?还不赶紧起来?”易中海先出言训斥了一下贾家婆子,后朝着王主任道:“王主任,贾东旭他怎么了?”
随行的一个街道冷哼了一声。
“收音机。”
众人炸锅。
合着他们都想错了,不是贾东旭偷鸡摸狗,是因为收音机。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
这台收音机可是易中海送给贾家的双喜临门的贺礼。
贾东旭因为收音机被抓,送收音机的却是易中海,都知道易中海盘算着让贾东旭帮忙养老,不存在把贾东旭送进大牢的可能性。
转念一想。
易中海好像有动机。
最近几天,莫名的听到了一些桃色风声。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了易中海与贾东旭妻子秦淮茹有染的传言,说贾东旭就是替易中海背锅的背锅侠,易中海去年去秦家村搞支援建设,把一心想要进城的秦淮茹给祸祸了。
秦淮茹担心易中海不娶自己,逼着易中海写了保证书,易中海施展手段让贾东旭娶了秦淮茹。
证据就是那台缝纫机,说那台缝纫机事实上是易中海堵贾东旭和秦淮茹的东西。
贾张氏之所以不同意贾东旭娶秦淮茹,隔三差五的摆脸色给易中海看,难为秦淮茹,就是因为贾张氏知道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之间的秘密。
不得不说。
这帮人的脑洞真够大的。
大的让人不得不信服。
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释。
还有另外一个说法。
说易中海看上了贾张氏,要当贾张氏的后老伴,贾东旭不同意,伪君子故意买收音机要把贾东旭给抓起来。
后一个传言对比前一个传言。
不怎么让人信服。
但贾东旭确实因为收音机被抓了。
这是发生在街坊们眼前的事实,容不得你作假。
人们的目光。
哗啦一声集中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感受着众人不善的目光。
伪君子心里暗暗叫苦,他也不清楚贾东旭怎么就因为收音机这件事被抓了。四合院两台收音机,贾东旭一台,傻柱一台。为什么单单抓贾东旭,不抓傻柱。要抓都抓,或者只抓傻柱。抓了贾东旭,却没抓傻柱,让伪君子有点下不来台,就好像他专门用收音机给贾东旭挖坑。
无形中坐实了某些传闻,真以为易中海是聋子,那些有关他与秦淮茹、他与贾张氏的流言蜚语,传不到伪君子的耳朵中。
“王主任,收音机是我送给贾东旭的礼物,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了,抓的就是他。”
“王主任,傻柱。”抱着街道大腿的贾张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指着傻柱嚎叫了起来,“傻柱也买了收音机,凭什么抓我们家东旭,不抓傻柱,一定是傻柱,我们家东旭是好孩子。”
傻柱有种日天的艹蛋想法。
东旭是好孩子。
这尼玛可是贾张氏的口头禅。
棒梗偷盗事件发生后,贾张氏就是这么替棒梗开脱的,一口一个棒梗是好孩子。
“贾张氏,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的孩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何雨柱买的是国产红星牌收音机,在街道和派出所都进行过报备,你们家这台,是那个什么牌子。”
木已成舟。
贾张氏只能把矛头对准易中海。
谁让易中海送了收音机,要是易中海不送收音机,或者送点别的东西,贾东旭不至于被抓走,根据街道临走前的那个说法,贾东旭这一次后果非常的严重。
气急攻心的贾张氏。
怒了。
都是伪君子的错。
挺着脑袋朝着易中海撞来。
易中海心里想着怎么收场,养老之人被抓,损失的可是易中海,花了大笔的钱,却得罪了人。
何苦来哉。
易中海不由得把目光望向了旁边的傻柱。
就在他看着傻柱的一瞬间,贾张氏像个牛犊子似的朝着易中海撞来。
不偏不斜。
一头正中目标。
易中海就仿佛自己被大锤痛击了似的,心里憋着一口气死活上不来。
贾张氏可没有理会易中海的死活,一头把易中海撞翻在地后,嘴里哭哭啼啼的哭诉起来,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
让易中海陪她儿子,要不然跟易中海没完。
贾张氏还算有脑子,没有不管不顾的疯撒泼,说一些让贾家及易中海都丢脸的事情。
“柱子,院里就你有自行车,你去街道打听打听,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压根不用易中海叮嘱。
傻柱本身也想去街道打听打听。
对头贾东旭被抓。
好事。
因为收音机被抓。
傻柱恰恰有收音机。
等于贾东旭替他趟雷了。
没吭声。
扭身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一看傻柱走了,也紧走几步,追到了外面,一跃身,骑在了自行车的后大架子上面。
自行车本能性的一沉。
“许大茂,干嘛。”
“哥们这是在保护你。”
“德行。”
“架架架。”
傻柱驮着许大茂,朝着街道方向驶去。
身后是易中海安慰贾张氏的画面。
“贾家婆子,别慌。”
“能不谎吗?被抓的是我儿子,不是你易中海的儿子,你易中海也没有儿子,你体会不到我这个当妈的心情。”
易中海两口子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贾张氏又在戳着他们两口子的心窝子。
一大妈难得的瞪了易中海一眼。
对于贾东旭和傻柱,一大妈还是看好傻柱,上一次决裂,傻柱还顾忌易中海两口子的面子,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说一些让易中海两口子难堪的话。
贾家与傻柱。
两个极端。
一个好。
一个坏。
前面笑嘻嘻的接过了他们易家给买的收音机,说贾东旭拜了一个好师傅,现在翻脸无情,说易中海在害他们家东旭。
“中海,你让我老太太说你什么好,我不让你买收音机,你非要买,说是给贾家的贺礼,现如今,哎。”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的聋老太太。
活了。
潜台词是不如把这个钱给我老太太买肉吃。
易中海没有理会聋老太太,现在的心思都在解救贾东旭这件事上面。
思索中,易中海泛起了一个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想法,要不要就此把贾东旭放弃,别的不说,单单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让易中海头大,伪君子现在很怀疑,有贾张氏在,贾东旭会不会如易中海所愿的帮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
用着你。
是东旭师傅。
用不着你。
你就是一个绝户。
四合院里面就两个可以让他养老的人选,贾东旭和傻柱,放弃了贾东旭,就得把备胎傻柱转正。
前段时间决裂,易中海想要拿捏一下傻柱,只不过傻柱不在轧钢厂上班,而且傻柱又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厨神。
说句不好听的话。
在轧钢厂。
易中海还不如傻柱有面子。
所以易中海想要拿捏傻柱,就是一个纯粹的笑话。
自行车,傻柱买了,收音机,傻柱买了,缝纫机,贾家赔给了傻柱,还买了照相机,获得了废品站的一季度先进工作个人。
易中海发现。
自打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
傻柱带着妹妹雨水生活,这个日子是越过越火红,红红火火的让易中海都羡慕。
现在的傻柱。
什么都不缺。
就缺一个媳妇。
要不是年纪没有探到结婚的法定年龄,易中海毫不怀疑傻柱会娶个媳妇回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关起门过他的小日子。
哎。
心里苦楚的伪君子。
把目光望向了外面。
远处。
依稀是空荡荡的街道。
……
风里来。
雨里去。
傻柱驮着许大茂从街道返回。
刚进门。
易中海第一个迎了上来。
“柱子,事情怎么样?”’
站在傻柱旁边的许大茂,被易中海人为的忽略了。
傻柱同龄的这一批孩子当中,伪君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死活见不得许大茂。
“让许大茂说吧,我喘口气。”
傻柱故意给易中海上眼药,明明晓得易中海不待见许大茂,却偏偏逼着易中海和许大茂两人接触。
“一大爷,我跟傻柱去街道打听了一下,情况非常的不好。”
“许大茂,你就说贾东旭怎么回事就行。”
“我们去街道的时候,听说贾东旭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具体什么后果,咱大家伙想想,肯定不能有好果子吃。”
许大茂斜眼瞅了一下一旁发呆的贾张氏。
真是猪。
说关心贾东旭。
你倒是第一个冲上来打听消息啊。
贾张氏傻愣愣的坐在地上。
反倒是被易中海给抢了先机。
“我的儿。”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手拍大腿的哭诉道:“你怎么这么命苦哇。”
“许大茂,别危言耸听好不好。”
易中海头大如斗。
瞪着许大茂。
眼睛中都快喷火了。
事情如果真如许大茂说的这么严重,易中海貌似需要提前转正傻柱这个备胎。
“一大爷,都这个时候了,我至于跟您开玩笑?贾东旭这个节骨眼上,犯了这个事情,能有好?”
“易中海,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冤有头。
债有主。
易中海造的孽。
就得找易中海来还。
“易中海,你个绝户,你没按好心,你是绝户,你也要把我们贾家变成绝户,可怜我的东旭,就这么没了。”
“妈,你也别怨一大爷,一大爷也是好心。”
秦淮茹劝解着贾张氏。
她不出现还好。
最起码贾张氏不会把火气撒到秦淮茹的头上。
看着秦淮茹那张娇媚如花的脸。
贾张氏瞬间想到了后果,贾东旭要是死了,秦淮茹可就变成了寡妇,这种娇滴滴的寡妇,惹得很多男人都喜欢。
也不知道是诚心的,亦或者真是气晕了这个头。
贾张氏随手一推。
秦淮茹便被贾张氏给推在了地上。
就听得一声哎幼。
再看秦淮茹的裤脚处,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
别贾东旭了。
先管秦淮茹吧。
易中海张罗着四合院的街坊们,推了一辆板车,三下五初二推着秦淮茹去了医院,等第二天傻柱醒来,从许大茂处得知,秦淮茹小产了,贾张氏正找易中海的麻烦,让易中海赔儿子贾东旭,赔大孙子棒梗。
第98章大茂偷写申请,欲改嫁贾张氏(修改后)
礼拜天。
街坊们都在。
一听贾张氏吵吵着让易中海赔贾东旭和棒梗的狗命,本着有事没事看看戏的原则,哗啦一声全都涌到了中院。
映入眼帘的一幕。
让无数人为之振奋。
贾张氏张牙舞爪宛如母老虎似的用手狂抓易中海的脸。
伪君子身为男人,又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同时还是贾东旭的师傅,又是贾东旭被抓事件的直接责任人,自然不可能如傻柱那样挥舞着大巴掌狂扇贾张氏,他大体上属于吃亏的那种人。
贾张氏进攻的毫无顾忌。
易中海遮拦的却心有余季,脸上好像被贾张氏抓出了好几道血口子,狼狈不堪的同时,又灰头土脸的。
颇让人回味的事情。
是一大妈居然作壁上观,一副任由贾张氏打骂易中海的架势。
此举行为,不知道是恼怒易中海收贾东旭当徒弟的行为,还是人家两口子提前商量好了,准备上演这个苦肉计,借机彰显易中海的委屈。
吵吵闹闹中。
就听得一声讥讽响起。
“贾家婆子,你怎么知道秦淮茹肚子里面怀的是男娃?还一口一个棒梗,你干嘛不叫棒槌啊!”
这般场合之下,敢出言调侃贾张氏的人,非四合院双傻。
傻柱,大名何雨柱。
傻茂,大名许大茂。
发话的赫然是许大茂。
“街头王瞎子给我老婆子算过,王瞎子说我老婆子能抱十多个大孙子,所以秦淮茹肚子里面怀的就是男娃,叫棒梗怎么了,贱名好养活。”
还真有这种说法。
甭管是城里,还是乡下,都能听到狗蛋、狗剩、牛屎、石头、棍子等等之类的对小孩子的称呼。
像傻柱这个称呼,也属于贱名好养活系列。
贾张氏的回答。
无可厚非。
但是她低估了现在的大环境,有可能心里想到了,说话的时候没过脑子,说了这个不该说的话。
现下这个环境。
就两件事。
第一件,反匪肃特,鼓励居民们把自己周围隐藏的坏人揪出来。
第二件,反封迷建信,鼓励居民们向这个封迷建信开炮。
贾张氏回答许大茂问话的第一句话,就把贾张氏自己给卖了,专门坑队友的贾张氏,这一次把自己给坑了。
找人算过。
这就是标准的封迷建信。
“贾家婆子,你好大的胆子,你公然大搞封迷建信,你丫的要脸不要脸了。”许大茂扭脸把刀把子递给了易中海,“一大爷,你是咋大院的管事一大爷,贾家婆子说王瞎子给他算的,说秦淮茹肚子里面怀了男娃,您管不管?您要是不管,我直接找街道。”
纯缺德小人许大茂,可不是耍耍嘴炮,人家付诸了实际行动,扭脸朝着傻柱要起了自行车的车钥匙。
一副易中海不开刀贾张氏,许大茂就骑自行车去街道找领导主持的节奏。
贾张氏瞪着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傻柱,“傻柱,你要是把自行车车钥匙给了许大茂,我老婆子就跟你没完。”
典型的没脑子。
以为许大茂没了自行车就不能去街道告状了。
走去也能去。
贾张氏昨天晚上当着傻柱面告傻柱黑状,直言街道为什么不抓傻柱的大仇,傻柱一直没有忘记。
原本真不想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去。
跑着去也能告状。
可贾张氏这么说了,真要是不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去告状,会让人错以为傻柱拍了贾张氏。
算是对贾张氏的回应,傻柱没有把车钥匙给了许大茂,而是亲自用车钥匙开了自行车的车锁。
贾张氏后槽牙疼。
易中海脑瓜子疼。
剩余的那些人个个看戏不嫌弃事大。
“傻柱,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贾张氏咋咋呼呼的就要朝着傻柱发起进攻。
傻柱第一时间扬起了右手,一副你敢来我就敢扇的态势。
贾张氏一看傻柱这态度,就晓得傻柱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真敢抽自己,贾东旭被抓,秦淮茹在医院躺着,又跟易中海闹翻。
扭打起来。
吃亏的只能是贾张氏。
好汉不吃眼前亏。
贾张氏半道撞向了易中海,接着便是易中海与贾张氏两人互相扯皮的时段,两人各说各有理。
一个让赔儿子和孙子。
一个脸上挤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易中海也确实挺委屈。
钱花了。
人家没有领情,两家人的关系还莫名的恶化了不少。
相互扯皮的一幕。
让傻柱泛起了无限的疑惑,他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贾张氏无意识推秦淮茹的动作。
那一推。
细细分析一下。
根本不是贾张氏无意识的推扯。
相反。
倒有几分故意的成分在其中。
贾张氏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老虔婆精明的很,秦淮茹在变成寡妇后,之所以可以成功的晋级成心机白莲,与贾张氏的言传身教有着莫大的关系。
可以这么说。
变成心机白莲的秦淮茹,是贾张氏亲手教出来的,教秦淮茹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寡妇,如何吊着傻柱,如何利用自己寡妇的身份吸血众人。
这么一个精明的人。
现在却当着四合院的人撒泼,让易中海赔她大孙子棒梗,言之凿凿的哭诉着易中海毁掉了她的宝贝乖孙,让贾家没有了后续香火。
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贾张氏嚎叫的越狠,表现的越是痛苦,人们越发不会怀疑贾张氏。
傻柱怀疑这一切都是贾张氏弄得。
故意推搡秦淮茹,故意让秦淮茹小产。
为什么这么做?
理由很简单。
现在整个四合院都在传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事情,易中海又在贾东旭迎娶秦淮茹一事上表现的分外热心,订婚当天送了一台缝纫机,昨天又送了一台收音机给贾东旭,名义上是庆祝贾东旭转正与秦淮茹有了身孕,但是这个真相不排除就是后者。
即秦淮茹怀了身孕。
贾东旭的师傅,在贾东旭媳妇怀了身孕后,急巴巴的送了一台收音机给贾东旭。
这个瓜。
很大。
无风不起浪。
秦淮茹现在做的事情,极有可能就是当年贾张氏做过的事情。
在贾张氏心中。
秦淮茹怀的可不是贾家东旭的孩子,而是贾家东旭师傅易中海的孩子。
想李代桃僵。
没门。
便故意借着贾东旭被抓这件事,推搡了秦淮茹一把,借着这个推力,让秦淮茹小产,熄灭了易中海借贾家养自己孩子的打算。
贾张氏泪花尽涌的双眼中,并没有失去亲孙子的那种发自肺腑的悲痛,给傻柱一种她在演戏的感觉。
盗圣棒梗想要面世。
可不是一般的难。
傻柱突然失去了看戏的兴趣,他扭身回了屋,收拾了一下东西,出门,上锁,朝着何雨水招呼了一下。
四合院的人都有点懵。
贾张氏与易中海的戏。
傻柱这是不想看了?
“傻柱,你这是干嘛去?”
“礼拜天,带雨水去公园逛逛。”
所谓的逛。
其实也可以理解成带着雨水改善生活。
四合院的人。
谁家不羡慕傻柱。
一个月四十多万的工资,就养活雨水一个人,肉眼可见把雨水当猪养了,何大清走了半年,何雨水变成了一头快乐的不想上学写作业的小肥猪。
“傻柱子。”
聋老太太出言招呼了一下傻柱,被教育放回来小两个月,聋老太太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窝窝头、白菜汤吃了小六十天。
嘴巴早澹出了鸟。
见傻柱要带着雨水出去改善生活,聋老太太立马多心的想到了自己,错以为自己招呼一声傻柱,傻柱就算不能带着自己去吃肉,最起码也可以晚上给她打包一碗荤菜回来。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聋老太太的心思。
傻柱门清的厉害。
回过头。
朝着聋老太太回了一句。
“老太太,您放心,我和雨水会小心的。”
见傻柱不接自己的话茬,周围这么多人都在,聋老太太不可能开口跟傻柱说,说你给我打包一碗丰泽园的菜,或者带几套鼎香楼驴肉火烧之类的话出来。
她算是碰了一个软钉子,讨了一个无趣,眼睁睁看着傻柱拉着何雨水的手,走向了院外,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身上。
依着往常。
傻柱这头吃亏。
聋老太太怎么也得在易中海两口子身上找补一下,只不过看到易中海被贾张氏抓巴的倒霉样子。
心中暗叹了一句。
我老太太吃个荤菜。
怎么就这么难!
看着聋老太太吃瘪的难看脸颊。
许大茂心中暗呼了一句。
社会我柱哥。
牛叉。
聋老太太这个人,真是四合院的一霸,贾张氏都不敢与聋老太太闹腾,却偏偏被傻柱治的一愣一愣,有气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泄。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给自己留下的自行车,呵呵一笑,推着自行车朝着四合院外面走去。
他眼馋傻柱的自行车很久了。
刚动。
贾张氏便躺在了自行车的前轱辘面前。
一副你许大茂从我身上踩过去的节奏。
老虔婆也是多心,担心许大茂会去街道举报她搞这个封迷建信,到时候让贾张氏吃不了兜着走。
聋老太太牛不牛?
教育了几次。
老老实实的。
贾张氏可不想自己变成第二个聋老太太,就想借着躺在自行车前面这一招逼着许大茂就范。
她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许大茂的无耻底线。
许大茂压根没有理会贾张氏,推着自行车从贾张氏脑袋上驶过。
肉眼可见。
贾张氏脑袋上多了两道黑漆漆的车轱辘印记。
……
骑着自行车的许大茂。
路上看到一位等公共汽车的美女。
当即以一个耍帅的姿势,停在了美女的面前。
一本正经的朝着美女道:“同志,你好,看你穿着轧钢厂的工衣,你一定是轧钢厂的职工吧?”
“你是?”
“你听过何雨柱没有?”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就是何雨柱!”
脸不红。
气不喘。
如假包换的我就是何雨柱的架势。
“我听说何雨柱的脸没这么长啊。”
“同志,你这话纯粹就是对我何雨柱的造谣,我告诉你,我就是如假包换的何雨柱,正月十五的元宵团拜餐,吃过的人都说好。”
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都是我做的,我家传的谭家菜,不是我何雨柱跟你吹牛,整个京城,论做饭,我是这个。”
许大茂骄傲的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同志,你要是想吃我何雨柱做的菜,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车间工作,家住哪里,我到时候做好了给您送来,保证你吃了一遍还想吃一遍,得,也别说了,我正好没事,要不我骑着自行车送您回去,您觉得怎么样?”
……
公园门口。
傻柱被一位女同志得得得的教训着。
“同志,你怎么能随便吐痰那。”
“不好意思,喉咙有点痒,真对不住了。”
“对不起就完了,这是素质问题,我也懒得跟你较劲,你那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同志,我叫许大茂,我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
“电影放映员?电影放映员就可以随随便便在公园里面吐痰?”
“对不住了,抱歉。”
……
晚上。
背着妹妹何雨水回到四合院的傻柱。
回到家正忙活着收拾屋子。
许大茂便神秘兮兮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门被重重的关上。
门栓还被许大茂不放心的给插上了。
鳖孙一副要做坏事的架子。
“许大茂,你想干嘛?”
许大茂把右手食指竖在嘴边,朝着傻柱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接着在傻柱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张用圆珠笔画的表格。
借着屋内不怎么明亮的灯光。
傻柱大致瞅了一眼。
表格的抬头赫然写着这么一句话。
红星街道单身母亲勇敢追求幸福等级表。
想都没想。
傻柱立马把这张表格与许大茂昨天晚上旭说的嫁出贾张氏一事进行了联系,本以为许大茂就是简单的说说,过过这个嘴瘾。
合着鳖孙许大茂真把这件事当做他人生第一要紧事情来做。
寡妇改嫁。
嫁的还是贾张氏。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一想到贾张氏改嫁那个画面。
傻柱刹那间头大。
许大茂此举,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
你大爷的。
纯粹缺德玩意。
“哪来的?”
“我今天趁着王主任不注意的空档,我偷悄悄顺的。”
顺就是偷。
“你要死啊?”
这件事真要是暴雷。
许大茂怎么也得进去待几天。
“这件事就你跟我两个人知道。”许大茂不以为意道:“咱们这是在做好事,贾家婆子不是总念叨他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咱帮着她找个后老伴,等于解决了贾家的困境,咱是积德。”
“许大茂,这件事你办的,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得得得,我就知道你一准会这么说,这件事就是哥们自己做的,跟你没有关系,对了,领养的事情我也解决了。”
许大茂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哥们最近几天就把这件事给他办妥当了,到时候易中海一准高兴的要死。”
看着兴高采烈的许大茂。
傻柱也是没忍心给许大茂浇凉水。
整个四合院。
也就许大茂还没看清事态,一门心思的想要帮易中海两口子解决这个养老的问题。
“你找我不会是为了说这些事情吧?”
“哥们借用一下桌子。”
许大茂趴在了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填写起了贾张氏改嫁申请表。
不笨。
晓得用左手写字。
贾张氏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改嫁了,这要是街道王主任带着人来相亲贾张氏,四合院的乱子一准乱到家。
第99章贾贵登门,贾张氏脑补(修改后)
寡妇改嫁申请表。
这表格填好了往街道一递。
贾张氏有口难言。
不嫁也得嫁。
嫁。
贾张氏心里会高兴,但是面上最起码的装出这个不情愿来。
也得看男方的条件。
好条件。
贾张氏美滋滋,就仿佛她与贾东旭两人心安理得吃易中海绝户红利一样,自认为是贾家应该得的。
条件不好。
贾张氏估摸着会不同意。
那个时候要是说不嫁。
等于在上赶着狠抽街道主任的脸。
许大茂这一招。
高。
傻柱目光打量着许大茂,他现在就一个想法,目前趴在桌子上帮贾张氏填写单身母亲追求幸福申请表的许大茂,是上一辈子跟傻柱不对付的那个对头许大茂吗?
给傻柱的感觉。
有点错愕。
就好像眼前的许大茂不是许大茂。
风风火火的来。
风风火火的去。
写完申请表,许大茂一连数天都没有在四合院现身。
这几天。
四合院说平澹,有点不平澹,说不平澹,它还有点平澹。
几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发生。
第一件,因为音匣子事件被抓走的贾东旭,被街道教育后,放了回来,代价是音匣子被没收了,听说轧钢厂还给贾东旭记了一个大过。
易中海也苦逼。
花了几十万买的音匣子,给易中海惹来了一身骚气。
第二件,秦淮茹从医院回到了贾家,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了,但是不影响生育,不过需要卧床休息几天。
贾张氏一反常态的给秦淮茹买了一只鸡,连着几天都让秦淮茹喝鸡汤,贾张氏也没舍得吃鸡肉,说这只鸡都是秦淮茹。
堪称四合院一大怪。
恶婆婆突然不恶了。
秦淮茹也热泪盈眶的保证,保证养好身体,说啥也得让贾张抱上这个大胖孙子。
贾张氏乐呵呵的预定了棒梗这个名字。
第三件,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三人的矛盾这几天有点激化。
起因就是那只贾家买来给秦淮茹补身子的鸡。
连着吃了小两个月窝窝头和白菜汤的聋老太太,找到了易中海,说想吃点好的,易中海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答应。聋老太太扭脸到了贾家,坐在贾家不走,各种暗示,最终被贾张氏给赶出了家门。聋老太太与贾张氏大吵了一架,说贾张氏没有将她这个大院祖宗放在心上,还要易中海召开大院大会,易中海朝着聋老太太保证了几点,这场矛盾才没有闹僵起来。
第四件,贾张氏改嫁事宜。
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在四合院现身,闹的傻柱错以为许大茂仅仅就是在耍嘴炮的缺德小人,出现在了四合院。
刚进院。
许大茂就朝着傻柱使了一个眼神。
在傻柱懵逼茫然的不解眼神中,一个让傻柱记忆犹新的人影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贾贵贾队长。
此时现身四合院的贾队长,应该是专门经过了一番自我修饰,头上带着黑色的前进帽子,上身土灰色中山装,腿上是草绿色裤子,脚上蹬着一双牛头布鞋,手中还拎着一盒点心。
给傻柱的感觉,就是那种穿上龙袍他也不像太子的感觉,帽子、上衣、裤子等等,处处流露着几分强烈的违和感。
仿佛衣服不是套在了人的身上,而是穿在了这个畜生的身上。
那看那不对。
贾队长登临四合院。
手中还拎着一盒点心。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傻柱懵了。
四合院的那些人也都呆了。
依稀记得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与贾贵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换言之。
贾贵也不应该在星期天选择登门四合院。
什么事情?
为什么而来?
个个泛起了疑惑。
傻柱的目光从贾贵的身上转移到了许大茂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对许大茂太过了解的缘故,傻柱总感觉贾贵登门四合院这件事,与许大茂有着莫大的关系,他脑海中忽的想到了前几天,许大茂当着自己面所写的那份寡妇改嫁申请书。
心一动。
贾贵莫不是就是来与贾张氏相亲的那个人?
越瞅。
越觉得自己琢磨的对。
纯缺德小人许大茂,真把贾家往死里恶心,早不弄,晚不办,偏偏选择星期天来做这件事,还他M当着贾东旭这个儿子的面,公然让贾张氏相亲贾贵贾队长。
傻柱想起了自己当初怼呛贾东旭的那几句,你贾东旭管你后爹叫叔叔?还是叫爸?还是叫爷爷?
趁着所有人都愣神的机会,傻柱用手揪了揪许大茂的左袖口,嘴里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很小声的说道:“许大茂,你小子真行,你还真的给贾张氏找了后老伴,你从什么地方弄来了这么一个货色,这模样大白天看着都瘆人,我告诉你,这件事估摸着成不了,贾张氏什么德行,根本看不上贾贵贾队长,你丫的这份心血是白费了。”
“傻柱,你太让哥们伤心了,哥们可不是为了真给贾张氏找后老伴,给贾东旭找后爹,哥们就是想恶心恶心贾张氏,让贾家人知道得罪我许大茂的后果,再说贾贵他也不是我找来的,我是在大街上无意中碰到的,贾贵朝我打听四合院在什么地方,说他来四合院跟贾张氏相亲,哥们这才跟着贾贵一起回来看戏,哥们给贾张氏介绍的那个后老伴,家里有事,还的等一会儿才来。”
傻柱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他以为贾贵来找贾张氏相亲,是许大茂的手笔。
合着不是。
没听许大茂说,说他给贾张氏介绍的后老伴现在还在半路上。
今天对贾张氏而言。
绝对的意外惊喜,莫名其妙的被人相亲,还一连相亲两个。
想必贾张氏的名声将会在最近一段时间,成为四合院及周边胡同的饭后谈资。
贾东旭也会在轧钢厂名声大噪。
“你还真弄啊?”
“哥们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跟傻柱言语了一声的许大茂,指着站在院内看戏的贾张氏,朝着贾贵道:“这位贾同志,对面那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她就是你要找的贾张氏。”
话罢。
指着贾贵,朝着贾张氏招呼了一声。
“贾大妈,这位贾贵是你家的亲戚,刚才在院外碰上,问我四合院怎么走,贾家怎么走,我好心的把他领了回来。”
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贾贵手中的点心上面。
点心包装纸上面有个清晰的倒福字。
京城老字号巨福德的点心,当年进贡给皇上吃的玩意,挺贵的,味道挺香,贾张氏反正没有吃过。
老虔婆脑补起贾贵的来历,她确定自己印象中没有贾贵这么一号亲戚,就这个空前绝后的相貌,就不是贾家的亲戚。
所以贾贵口中的贾家亲戚,在贾张氏心中,应该是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人,贾贵误会了,许大茂也误会了,两个人误打误撞的把不是贾张氏的亲戚贾贵领到了贾张氏的跟前。
要是没有这包点心,贾张氏估摸着会直接否认贾贵这门亲戚。
有了这包点心做代价,贾张氏瞬间觉得自己聪明了,她准备先认下贾贵这门亲戚,把贾贵手中的巨福德的点心骗过来,让贾东旭、秦淮茹、乃至自己,全都吃了,吃光了,然后翻脸不承认贾贵是她亲戚,也不怕贾贵耍横,四合院这么多人,还真能让一个外人打了她贾张氏不成。
自作聪明失大误,自认为稳操胜券的贾张氏,脸上挤出了这个才才想起来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合着是你呀。”
“可不是我嘛?”
贾贵笑嘻嘻的应承了一声,迈步朝着贾张氏走去。
迎着贾贵走来的身影,是目光落在贾贵手中点心上面的贾张氏。
贾张氏满脑子就一个想法,怎么才能把点心拿到手中,同时又不让四合院的这些人占他们贾家的便宜。尤其那个聋老太太,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玩意,天生嘴馋的厉害,这要是看上了贾家巨福德的点心,死活过来要吃,到时候贾家是给?还是不给?贾张氏下定了决心,不给。聋老太太真要是来硬的,贾张氏就让贾东旭找易中海。
“贾大妈,贾贵真是你们家亲戚?”许大茂借故撇清了他身上的嫌疑,“是你们家亲戚就好,别一会儿又嚷嚷着不是你们家的亲戚,要找我许大茂的后账。”
脑袋里面全都是吃巨福德点心想法的贾张氏,根本没有品味出许大茂这句话里面的具体含义,回了一句,“许大茂,瞧你这话说的,这年头还有乱认亲戚的人?真是我们家的亲戚,就是好多年没见,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是我们家的亲戚,不会找你后账,我老婆子感谢你都来不及,要不然那能见到我们家的亲戚。”
说着话的贾张氏,手伸向了贾贵拎着的点心。
这玩意重要。
要不是为了这玩意,贾张氏懒得搭理贾贵。
贾贵笑眯眯的把点心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接过一看,还真是巨福德的点心,随手递给了贾东旭。
知子莫若母。
身为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当然知道贾张氏心里在想什么,本身也馋这个东西,又有傻柱和许大茂两个对头在。
出于显摆的缘故,故意当着外人的面打开了点心,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二块绣着生肖图桉的点心。
聋老太太惊呼了一句,“十二生肖。”
“老太太,您真是一个吃家,这正是巨福德的十二生肖。”
“我老太太听过巨福德的十二生肖,却从没有吃过,当年这都是进贡给宫里皇帝和皇后的东西,看着就挺好吃,老了,就馋这些东西,只不过这个腿脚,它不方便,也走不了这么长的路,要不然我老太太说啥也得去巨福德买点他们做的点心。”
聋老太太在套路着贾家人,点心打开了,我聋老太太这么说,你还不上赶着给我老太太一块。
贾家人却故意装了一个没有听到,贾张氏随手抄起一块,递给了秦淮茹,又给贾东旭一块,自己也拿了一块。
没有避人,当着四合院一众街坊的面,明目张胆的吞吃起来。也有怕贾贵反应过来,晓得贾张氏不是他亲戚,要带着点心走的顾忌。贾张氏就一个想法,我吃到肚子里面,你总不能再让我给你吐出来吧。
一边吃,一边笑呵呵的夸赞着贾贵。
“还是我这个贾贵兄弟疼我这个老嫂子,知道我一辈子没有享受过,特意买了这么贵的点心来看我,这盒点心吃了,我老婆子就是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中海!”见贾家人非但不搭理自己,还越吃越快,安耐不住的聋老太太,喊了易中海的名字。
易中海看了看聋老太太。
心里骂着聋老太太的八辈祖宗。
这张嘴。
不知道啥时候才能不贪吃。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夹着尾巴当了两个月的人,又开始耍幺蛾子了。
易中海可丢不起这个人。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不搭理他,看到傻柱跟许大茂两人站在一旁看戏,便喊了一声傻柱子,其用意是让傻柱帮忙出头朝着贾家要这个巨福德的点心,或者让傻柱自己出钱帮她买一盒巨福德的点心。
傻柱笑眯眯的朝着聋老太太回了一句,“老太太,您要是真想吃,一会儿您给我拿钱,我骑着自行车帮您跑一趟,说啥也得让您吃上这个巨福德的点心。”
“你说啥?”聋老太太瞬间使出了装聋的技能,“你要给我买巨福德的点心,傻柱子,你真是一个好孩子。”
“这老太太,真舍得让我花钱,关键咱没钱。”傻柱没接聋老太太这个茬,“想给你也买不成了。”
转念一想。
这他M是易中海的事情呀,易中海不搭理你,你找我,我欠你的。
“一大爷,老太太馋了巨福德的点心了,刚才的话,您肯定听到了,让我出钱给她买巨福德的点心,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现在就是那个驴粪蛋子,表面光鲜,看我家里什么都有了,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照相机,事实上我真没钱,外面欠着一屁股的饥荒,想给老太太吃点好的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易中海一听傻柱这话。
瞬间无奈了。
明明是易中海道德绑架众人的套路,此时却被傻柱给反用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易中海还不能反驳。
四合院公认的月月光。
院里的这些人私下里传言,说傻柱终归还是年轻,控制不住自己,胡乱花钱,等傻柱将来娶了媳妇,有媳妇管控着,乱花钱的毛病就好了。
其用意。
让悍妇母老虎教育傻柱。
“柱子。”
“一大爷。”傻柱道德绑架的大棒敲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我知道您的为人,您节俭,一大妈省吃俭用,关键外面的那些人胡乱嚼舌根,这几天不知道谁传的,说您跟老太太搭伙过日子,天天不给老太太吃好的,顿顿窝窝头和白菜汤,等老太太睡着了,四合院的人睡着了,您跟一大妈两人偷悄悄的吃好的,反正我是不相信的,您也别怨我这个小辈的说您,您给老太太吃点好的,咱得堵住这个谣言的源头。”
一语双关。
即套路了伪君子。
又挑拨了贾家与易中海的关系。
傻柱故意用了一个这几天的修饰词汇。
四合院这几天就易中海跟贾家闹矛盾,聋老太太好像也跟易中海闹了一次矛盾。
里外里都是傻柱获利。
许大茂双眼泛着小星星的看着傻柱。
好家伙。
这是在反方向忽悠伪君子。
“您是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您代表着咱们四合院的颜面,说啥也不能让您背上虐待老太太的罪名呀,我们这些小辈都在看着您,您可得给我们这些小辈做个合格的榜样,要不您出钱买点这个鸡鸭鱼肉啥的,我主厨,肯定让老太太吃好,也让您和一大妈吃美。”
闫阜贵和许大茂两人立马来了精神。
这套路。
他们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用脚指头猜,都晓得傻柱要干嘛。
名义上是给聋老太太做饭。
事实上傻柱这又是要薅易中海的羊毛。
去年易中海拎着半斤猪肉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做荤菜,傻柱分给了闫阜贵二两猪肉,用剩余三两猪肉让聋老太太吃了一个美,傻柱和雨水两人的饭也顺带手的解决了。
典型的反吸血套路。
易中海真要是应承下傻柱这个建议,闫阜贵自认为自己可以获利,许大茂也认为自己能够占便宜。
四合院就属他们两家与傻柱关系不错。
“傻柱,你想的可真周到,到时候谁敢说一大爷不给老太太吃好的,我许大茂揍死他个狗日的。”
傻茂积极配合着傻柱,他目光挑衅似的望向了贾家人。
无形中左证了傻柱前面所说的‘这几天有人给易中海乱传谣言’的屎盆子。
易中海的目光也望向了贾家人。
因为那台收音机,还有秦淮茹小产事情,贾张氏可劲的与易中海闹腾,如果傻柱和许大茂所言非虚。
给他传谣之人便是贾张氏。
闫阜贵也横插了一脚。
“许大茂,傻柱,你们这是干嘛呀?一大爷自有他的考虑,三大爷知道你们是好心,担心一大爷的名声受到损失,你们的好心,一大爷心领了,安排老太太吃饭这件事,一大爷和一大妈心里有安排。”
第100章东旭挥刀砍贾贵(修改后)
四合院的重心。
有点跑偏。
从巨福德点心跑到了谁给易中海造谣这件事上面,当傻柱意识到易中海开始怀疑贾家母子后,忙把话题扭回到了巨福德点心上面。
点到便可。
否则就是言多必失的后果。
傻柱咧嘴朝着贾家人喊了一嗓子。
“贾大妈,贾东旭,秦淮茹,怎么个意思,老太太说的都这么明显了,想吃你们家的巨福德点心,你们娘三故意装湖涂是吧,给老太太一块点心怎么着了,老太太今年多大了,眼瞅着一只脚踩了棺材,这要是明天死了,没吃上你们贾家的点心,你们贾家人能安心?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们好赖给老太太留点呀。”
装聋的聋老太太。
脸真绿了。
人老怕死,有些人年纪越大,越是想要活着,越是不想被人说这个死字,聋老太太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傻柱一口一个聋老太太要死了,一口一个活不成了。
聋老太太身体都在哆嗦。
气的。
心知肚明的傻柱,全然装了一个不知道,这大半年来,他通过自己的观察,发现聋老太太这个人身上充满了谜团。
就比如这个大院祖宗。
在比如这个做鞋传闻。
太多的谜团等着傻柱去破解。
上一辈子。
对傻柱有恩,却也有恨。
恩是把娄晓娥跟傻柱两人锁在了一屋,让娄晓娥给傻柱诞下了孩子,何家不至于绝户。
怨恨的根结,是聋老太太从何大清跑了那一天开始,就一直给易中海灌输一个理念,你易中海别领养孩子,你找傻柱帮你养老,四合院里面就傻柱适合给你易中海养老。
伪君子为了双保险,愣是让傻柱没能抢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贾东旭死的那年,傻柱二十四五岁的年纪。
二十四五岁没结婚,确定背后没有鬼吗?
上一辈子活的浑浑噩噩,就知道天天打许大茂,把许大茂打成了不育,压根没有往易中海不让他结婚这上面考虑。
傻柱后面一系列的凄惨遭遇,真要是追寻原因,得从聋老太太身上算起。
重活一世。
不想跟聋老太太牵连太深。
这就是根结。
傻柱不想因为他与聋老太太牵扯太深,让上一辈子的凄惨遭遇在这一辈子继续上演,当众怼呛聋老太太,无非想要让聋老太太别上赶着来。
贪吃嘴馋的聋老太太。
傻柱惹不起。
均不见就连易中海也想把聋老太太当做累赘的甩出去。
“能不能看在老太太年纪大快要走的份上。”傻柱义正言辞正色道:“给老太太一块点心吃。”
“阿嚏!”
贾张氏得喷嚏,适时的打了出来,口水还精准的落在了剩下的几块点心上面,闹的点心没法吃。
恶心!
这一结果,贾张氏非常满意。
贾贵更加满意,惨绝人寰大帅哥咧着嘴这一笑,让吃着点心的贾家人,顿时吓傻在了当场。
这人怎么长的这么丑啊。
看着就跟脖子上面顶了一颗牲口脑袋。
“贾家婆子,后面这位就是咱儿子和儿媳妇吧!”
四合院的人。
麻了。
贾贵这话。
简直毁三观。
咱儿子和儿媳妇。
不是亲戚吗?
怎么变后爹了。
傻柱用手扭了一把许大茂的左后腰。
骤然吃痛,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当人们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的时候,许大茂撇嘴朝着贾贵说道:“贾贵,你不是贾家的远方亲戚吗?怎么管贾东旭和秦淮茹叫做儿子和儿媳妇呀,就算是这个叔叔辈的亲戚,也不能这么叫吧?”
“嘿嘿嘿。”贾贵呵呵一笑,“什么远方亲戚,我贾贵跟贾家没有一毛钱的亲戚关系,当然啦,一会儿就有了这个关系。”
“什么关系?”傻柱插了一句嘴,“总不能你是贾张氏的后老伴,贾东旭和秦淮茹要管你贾贵叫后爹吧?”
算是给众人提了一个醒。
儿子和儿媳妇这种称呼,它还真就是父母爹老子的专属称呼。
有些人已经想到了这个关键所在。
贾贵就是贾张氏的二男人,人家手里拎着的巨福德的点心,就是上门提亲的聘礼,贾家人把聘礼吃了,这个婚,它是结啊?还是不结啊?
贾家有乐子看了。
“您还真的一点没说错,我贾贵从现在开始,就是贾张氏的老伴,贾家婆子后面那二位,要管我贾贵叫一声爹,还不能是后爹。”
最难受的人莫过于贾东旭,他妈贾张氏跟他商量都没商量的找了后老伴,这个后老伴还长得这么恶心,故意选择在礼拜天四合院街坊们都在的当天,带着点心悄然登门。
这点心。
贾东旭突然觉得不香了,冷哼了一声,扭头回了屋,屋门被摔得哐当直响。
“儿子。”心中暗呼了一声糟糕的贾张氏,有点莫名其妙,她真没有改嫁的想法,否则不至于拖到现在,多少年前就改嫁了,为了避免贾东旭胡思乱想瞎琢磨,贾张氏急巴巴的解释起来,“听妈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雅文吧
秦淮茹没说话,心机白莲心中隐隐约约泛起了一丝想要让贾张氏改嫁的想法。嫁入贾家三四个月,真是领教了贾张氏的恶。
野望顿生。
贾张氏要是改嫁了,家里就剩下她与贾东旭两人,身为贾东旭的男人,贾家自然秦淮茹说了算。
“贾东旭,你这是给我这个后老子来这个下马威吗,我还不信了。”
贾贵低头踅摸起了东西。
一副要替贾张氏出头教训贾东旭的态势。
本就因为莫名其妙改嫁一事闹的懵逼茫然的贾张氏,一看贾贵要打她儿子,化身成了护犊子的泼妇。
指着贾贵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输出。
“你谁啊?我们贾家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还想打我儿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这个德行,还想娶媳妇?”
“怎么个意思?你贾婆子这是要提上裤子不认账是吧!”
“我还真就不认账了。”
“不认账,这可由不得你,你可吃了我的点心。”贾贵斜眼瞅着贾张氏,“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街道告你,说你骗我贾贵的点心吃。”
贾张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真不知道这是贾贵相亲的点心。
要不然就不吃了。
一盒点心。
把我搭上。
这买卖有点赔本。
“你告去,我老婆子还不信了,这件事没有我老婆子说理的地方。”朝着贾贵撂了一句狠话的贾张氏,扭脸骂起了许大茂,“许大茂,你个鳖孙绝户,你看看你办的这事情,你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啊。”
没有讹诈的成分。
贾张氏算是说了大实话。
今天这一出戏,用不了多长时机,就会传的沸沸扬扬。
到时候贾张氏的老脸,会丢到太平洋。
守寡一辈子。
儿子结婚后。
闹了一出改嫁大戏。
“贾大妈,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吃人家点心前,我问过你,问你认识不认识这个叫做贾贵的人,你说你认识,是你们贾家的远方亲戚,现在知道人家是来提亲的,你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你以为街坊们都是瞎子嘛。”
“别吵吵了。”贾贵嚎了一嗓子,“贾婆子,我就问你,嫁不嫁吧!”
“不嫁。”
“不嫁,那就赔我点心,不想赔我点心,你就得嫁给我。”贾贵的歪理,都快歪到了屁股上面,“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无非自己当了十多年的寡妇,这贸贸然改嫁,觉得脸上无光。要我贾贵说,这样的担心,你完全就是脱裤子放屁,纯粹的多此一举。我姓贾,你前面叫贾张氏,你改嫁给我,你也是叫贾张氏,反正都叫贾张氏,相当于没有改嫁,你的儿子,管他死鬼老爹叫贾爹,也可以管我叫贾爹,都是一个爹,你放心大胆的改嫁。”
“瞎说什么屁话,怎么就贾张氏了,还贾爹,贾贵,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点心没有,什么都没有。”
“合着我点心,你白吃了?”
“这点心上面写你名字了?”贾张氏蛮不讲理,“你贾贵的点心,怎么到了我老婆子手中啊?”
“我没拎着点心,你不嫁我,我拎着点心,你还不嫁我,合着我这盒点心白买了。”贾家嚷嚷着,说要去告状,“你等着,我这就找街道王主任。”
没等动弹。
王主任带着文三进了四合院。
傻柱的注意力可没在王主任身上,被跟在王主任身后的文三给吸引了目光,借用一句老话,今天的文三,感觉像个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
该不是王主任收到了许大茂替贾张氏所写的申请书,特意带着文三来相亲贾张氏吧。
都赶一块了。
“王主任,你可算来了,我贾贵一肚子的委屈,我的朝着你汇报,你可得给我贾贵做主呀。”
“贾贵,你怎么就委屈了。”
“王主任,是这么一回事。”被傻柱瞪了一眼的许大茂,主动朝着王主任讲述起了这个事情的经过。
大体来说。
都是寡妇惹得乱子。
“贾贵,你说你提熘着点心来找贾张氏提亲?”
王主任一脑袋雾水。
这个贾家老寡妇这么抢手吗?
一天之内。
居然有两位老光棍来跟贾张氏相亲。
前贾贵。
后文三。
“谁说不是,我特意买的巨福德的点心,贾家婆子吃了我的点心,死活不认账了,她这不是欺负我贾贵,她这是在欺负您王主任啊。”
“王主任,既然贾贵死活要娶贾张氏,我文三就算了,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吃饱了全家不饿,要不您考虑考虑安嘉和也行,安嘉和比我还大一岁。”
文三不是不想娶老婆。
一看贾张氏这副德行。
就知道贾张氏是个凶狠的母老虎,儿子都娶媳妇了,这要是到时候闹矛盾,肯定是文三吃亏。
四合院的人。
麻了。
合着今天是贾张氏的大日子,相亲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出现,先有贾贵,后有文三,论相貌,文三可比贾贵强不少。
“王主任,这到底咱回事啊?我老婆子还活不活了?”
信心十足的王主任。
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自打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发现了贾张氏填写的寡妇改嫁申请表,整个人莫名的高光了。
一方面是人家现在有这个改嫁的项目。
另一方面是贾张氏改嫁,有助于王主任的功绩。
周边几个街道,就王主任这块收到了贾张氏主动改嫁的申请书,别的街道都是街道工作人员上门做人家的思想工作,完了还的被人家骂出来。
王主任想把贾张氏竖立成这个主动改嫁寡妇的先进典型,他下面有好几个一直没娶媳妇的老光棍,文三、安嘉和、赵洪江等等。
在王主任的心中,甭管是文三娶了贾张氏,还是贾张氏招文三当了上门女婿,对两人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有了收留文三的人,文三下班可以吃口热乎的饭菜,贾家也有了这个帮扶的人,日子自然水涨船高。
这才有了今天带着文三上门相亲这件事。
当头棒喝。
贾贵也来相亲贾张氏,而是瞧这个事态,还是贾贵吃了亏的事态。
“贾张氏,你问我,我还问你那,我桌子上面怎么会有你贾张氏填写的寡妇改嫁申请书啊。”
寡妇改嫁申请书!
还他M主动填写!
这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王主任,我老婆子不识字呀,我大字不识一个,我怎么填写的寡妇改嫁申请书?”
贾张氏有种变成了窦娥的感觉。
这大帽子扣得。
脑瓜子疼。
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诡异。
无数人都在错愕。
贾张氏不识字,这是四合院一干街坊们的公认。
一个不识字的老虔婆主动写了一份改嫁申请书,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这里面有鬼。
“贾大妈,你这话说的不对。”
傻柱站了出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无论如何也得添加一把柴火。
“你是不识字,但是不代表你没有写这份申请书,城里到处都是知识分子,你难道就不能找到人家知识分子,拜托人家帮你写一封寡妇改嫁的申请书嘛,我知道你为啥不承认,不就是看到贾贵先来,文三后来,自己吃了贾贵的点心,贾东旭又甩了你的脸色,你觉得不好意思了,借口自己不识字,不承认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