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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超狂的蚊子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txt下载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98章道歉有用吗?

    就因为刘海中看不顺眼傻柱,寻傻柱的麻烦,便让他们刘家落了个赔三百多块的下场,这口气的代价,它也太大了吧!

    一时间无法接受这般沉重代价的二大妈,就觉得自己脑袋一沉,周围的那些东西活了一般,围着她的身体胡乱的飞转起来,双脚好似踩在了松软的棉花上,寻不到着力点,身体跟醉酒之人差不多,跌跌撞撞一副要睡在大马路上面的态势。

    刘光天见势不妙,赶紧出言提醒了一句。

    还有一件比晕倒更加要命的事情。

    这件事不解决。

    刘海中两口子及刘光天极有可能步了闫阜贵家的后尘,去全国各地观光风景。

    闫阜贵有许大茂帮忙,就走了一个闫解成。

    刘海中被撸了职位,还惹得整个轧钢厂天怒人怨,人人恨不得吞其血肉,又没有贵人相助,一旦被实锤,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命重要啊!

    不为老两口子考虑。

    他也得为自己的小命着想。

    “妈,您听了我的话,您要是还能晕过去,您继续晕,我不管。”

    刘光天担心二大妈真晕过去,他用极快的语调,把自行车不还给傻柱的后果讲述了一遍,前因后果及代价,一五一十的摆在老两口子的面前。

    孰轻孰重。

    老两口自己掂量。

    大不了刘光天给他们唱一出大义灭亲。

    “自行车的事情,往小了说,那就是我爹看不惯傻柱,想教训教训傻柱。往大了说,那就是我爹在仗势欺人,故意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欺负人家傻柱。想想咱院内那些被我爹收拾的人,那些人心里可都憋着气。

    傻柱什么人?

    好赖也是当了好几年轧钢厂食堂主任的人,你征用人家的自行车,人家乖乖的把自行车给了你,你倒是爱护一下人家的自行车啊,你不爱护,谁都可以祸祸傻柱的自行车,傻柱估摸着一直记在心里。

    你还是老年突击队队长,傻柱说不定看在你是队长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你现在不是了队长,不赶紧赔人家自行车,还躲在家里喝酒,都火烧眉毛了,喝什么酒?

    妈,爹,别说我当儿子的不孝顺,没有提醒你们,你们两人晚上最好不要出门,要不然被人打闷棍。”

    刘光天的努力下。

    二大妈终于躺在了地上。

    却没晕过去。

    有些事情,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自行车的事情,或许正如刘光天讲述的那样。

    必须要给傻柱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否则都不用傻柱出面,傻柱的好兄弟许大茂便可以轻易收拾刘海中。

    落了毛的凤凰它不如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值钱。

    刘海中顾忌自己的颜面,刘光天又是一个见利忘义的不孝子,思来想去,这给傻柱赔钱的事情,也只能她这个二大妈亲自出马。

    轻叹一声。

    翻身从地上爬起,扭身来到柜门跟前,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摸索了半天,一个红色的手帕,被她抓在了手中。

    刘光天眼睛一亮。

    他跟刘光福一直怀疑自家家里还有余钱。

    也动过这个歪脑筋。

    却一直没有寻到地方。

    合着在衣柜里面藏着。

    二大妈瞅了瞅刘光天,当着他的面,打开了手帕,里面是一叠崭新的全部由面额十块钱组成的钞票,瞧数量的话,能有六七十张的样子。

    一辆新自行车的售价在一百八十块左右,一张自行车票,黑市上面差不多也得一百多块。

    沾着口水。

    数了三十张,将其揣在了左侧裤兜。

    又数了二十张,揣在了右侧的裤兜里面。

    余下钞票,用手帕包着,塞在了衣柜里面。

    关上柜门。

    见刘光天目光呆呆的看着衣柜。

    嚷嚷了一句。

    “看啥?这是给你准备的娶媳妇的钱,哎,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三百块钱出口气,这下舒服了吧?”

    说完。

    也没管刘海中难看的脸颊,没理会刘光天便秘的臭脸,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中院傻柱家走去。

    走了五六分钟。

    来到傻柱家门口。

    隔着玻璃,见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坐在里面喝酒。

    二大妈的心。

    稍微平缓了一下。

    有闫阜贵在,充当这个刘家赔偿傻柱自行车的证人,不怕傻柱翻脸不承认。

    敲了敲屋门。

    没等里面有人回应。

    二大妈便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朝着有些发愣的闫阜贵和泛着一丝诡异表情的傻柱,打了一声招呼,见于莉在里屋收拾衣物,又问候了一下于莉。

    随即便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来意上面。

    也是一个会做人的主。

    一上来便先说自家的不是,什么什么刘海中错了,什么什么刘海中也是逼的,等等之类的借口罗列了一大堆。

    “他三大爷,你刚好也在,替我当个见证,傻柱,于莉,这件事是我们家老刘错了,刚才在屋内,我狠狠的说了他一顿,光天也埋怨了他一顿,是老刘湖涂了,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情。”

    闫阜贵一脸的苦笑。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刘海中可不是做了一点错误事情,而是要把院内的这些人往这个绝路上逼,远的不说,就说屋内的几个人,除去赔不是的二大妈和不懂事的两个毛孩子,于莉、傻柱、闫阜贵三人,全都是刘海中的受害者。

    傻柱是早有准备,刘海中三番几次愣是拿傻柱没有一点的办法。

    他闫阜贵却没有傻柱这么好命,要不是许大茂出手,闫阜贵估摸着连坐着跟傻柱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家破人亡的仇怨。

    一句对不起。

    便全都打消了。

    想什么好事情哪。

    都说以德报怨,那谁来报德?

    冤有头。

    债有主。

    都是成年人。

    装什么深沉。

    索性人家是来找傻柱的,跟闫阜贵没有关系,他只需要静静的坐着看戏就好,必要的时候,会出头帮傻柱说瞎话,赔偿了钱款非说没有赔偿,也让刘海中尝尝痛苦的滋味。

    “傻柱,老闫,看在咱们街坊一场的份上,这件事咱们就这么过去,行不行?就当它没有发生,我保证老刘今后不再跟你们对着来。”

第399章赔偿

    傻柱都被逗乐了。

    仰起头。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二大妈。

    还真是刘海中的媳妇。

    说她傻。

    却知道代替刘海中登门来道歉。

    说她不傻。

    却又说出这么令人啼笑皆非的话语来。

    身死之事。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

    翻过去了。

    谁给你的勇气?

    “二大妈,如果你仅仅就是来说这些话的,我想你可以回去了,我们家有事,就不留你了。”

    傻柱的逐客令。

    让二大妈脸色变了变。

    一想到刘光天说的那个后果。

    丝毫提不起离开的想法。

    “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件事说破大天,是我们老刘做的不对,他这个人,初小文凭,做事情却又一根筋,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街坊,甭管你接受不接受,我都要代替我们家老刘向你说声对不起。”

    “二大妈,你们的家对不起,我不敢要,也不想要,您也说了,远亲不如近邻,低头不见抬头见,您男人又是怎么做的?怎么对待我这个街坊的?我现在就想问一句,当初您男人算计我,算计三大爷的时候,您到底有没有劝过他,让他别把事情做得这么太绝了。”

    话锋一转。

    一肚子的怨气。

    好似喷发的火山。

    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您男人有时候连我们食堂喂的那条狗都不如,那条狗,虽然没怎么喂,但是我们每天路过那里,记住了我们这些人,不咬我们,还朝着我们摇尾巴,您男人是怎么做的,专门做这个兔子吃窝边草的事情,我都躲着他走了,他却还不想放过我。”

    越说越是气愤。

    越说心里越是窝火。

    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远的不说,咱就说近的,我都躲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了,还想收拾我,今天真是老天爷开眼,我当时拿了一本轧钢厂安全生产的书在那里学习,我但凡手里不拿书,或者做点别的事情,我媳妇估摸着要当寡妇,我儿子和女儿要当孤儿。他出事了,你找上门,巴巴的说几句无关紧要的废话,就把这些事情给抹平了?凭什么呀?怎么这么脸大?真以为全天下都得围着你们刘家人转?”

    二大妈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来的路上。

    就担心傻柱不依不饶,想着自己的态度尽可能的好一点,尽可能的说点好话。

    态度诚恳,好话说尽。

    傻柱却依旧没有放过刘海中的想法。

    脸上的表情。

    愈发的苦楚。

    她把主意打在了于莉的身上,一双可怜兮兮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于莉。

    这是见傻柱无动于衷,想要走夫人线路。

    某些事情上,分得清的于莉,径直撂了一句‘我们家傻柱说了算’的话语出来,立时熄灭了二大妈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傻柱,甭管你原谅也好,不原谅也罢,二大妈都来了,啥话都不说了,你的自行车,二大妈赔,谁让老刘做错了事情,做错了就得认罚。”

    原本想先拿二百块试探试探傻柱。

    有枣没枣打三竿。

    万一傻柱同意两百块解决,无形中节省了一百块。

    现在听傻柱言语中的不善之意,又见傻柱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愤怒,二大妈便没敢耍小心眼,直接掏出了三百块。

    “傻柱,一辆自行车一百八十块,自行车票的话,一百二十块差不多买到了,老刘征用了你的自行车,这三百块,你拿着,自行车的事情,咱们就这么过去了,至于别的事情,咱今后慢慢处。”

    钱直接放在了傻柱的面前。

    深怕傻柱把钱丢在她脸上,忙朝着于莉说了一声回见的客套话,撒丫子的逃离了傻柱家。

    身在屋内的傻柱和闫阜贵,隔着玻璃都能听到二大妈双脚急速踩在地面上发生的踏踏声音。

    “傻柱,要不要三大爷帮你说几句瞎话?”

    傻柱听出了闫阜贵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无非还想再坑刘海中一笔钱。

    他笑着摇了摇头。

    随手把钱递给于莉,

    出声安慰了闫阜贵几句。

    “三大爷,刘海中的苦日子,可在后头那,你以为就咱四合院的这些街坊看他不顺眼,我跟你说实话,轧钢厂苦刘海中久已,都在背后骂他不是人,之前有老年突击队队长的名头作掩护,工友们不敢将刘海中怎么着,现在不是了队长,就是一个掏厕所的人,那些人能绕得了他,不相信的话,你明天下午守在院门口,好好打量一下刘海中就知道了。”

    闫阜贵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

    别的不怕。

    就怕刘海中有好日子过。

    也是两家结下了大仇。

    心里叹息了一句。

    暗道了一句人才。

    上任短短六十多天,闹的四合院乌烟瘴气,闹的轧钢厂民不聊生,人们都恨不得食其血肉。

    想必真如傻柱所言语的那样,刘海中没有好日子过。

    可惜。

    闫阜贵不是轧钢厂的人,没法像轧钢厂工人那样,去亲眼目睹刘海中悲催的一幕。

    他端起酒杯。

    将酒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傻柱,三大爷想求你一件事。”

    “三大爷,我晓得您要说什么,是不是将刘海中苦悲的画面等晚上回来说书似的说给你听啊。”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说可以,但是不能白说。”

    “亏不了你,酒菜三大爷都给你备好了。”

    “我有媳妇,我得带着媳妇一起。”

    “于莉也一起过来嘛。”

    “三大爷,您今天真大方。”里屋收拾东西的于莉,打趣了一句,“别明天又后悔了。”

    “于莉,不能,三大爷现在可大方了。”

    “是大方,大方的喝酒都不叫我,还得我不请自来。”

    许大茂的声音。

    从屋外飞来,就在傻柱和闫阜贵两人错愕的时候。

    屋门被推开。

    带着一身风尘仆仆气息的许大茂,就这么出现在了傻柱和闫阜贵两人的面前。

    傻柱一愣。

    闫阜贵一顿。

    许大茂撇了撇嘴,瞪了一眼傻柱,瞅了一眼闫阜贵。

    “看啥?没见过我许大茂当队长啊。”

    “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也是。”

第400章我还是苟着吧

    由于增加了一个许大茂。

    原本说好的两人喝一瓶白酒,变成了三人喝两瓶白酒。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傻柱三人都亢奋了。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拘无束的年月。

    一个在废品站当收购员,一个在宣传科当他的学徒工,一个在四合院当他的算计抠门三大爷。

    或许是说到了兴头上的缘故。

    也有可能是仗着酒劲。

    傻柱和闫阜贵两人不约而同的劝解起了许大茂,两人用刘海中举例,提了一些不忌讳的建议。

    “大茂,三大爷喝了一点酒,甭管说对说错,你都别放在心上,权当是酒话。得知你当了队长,三大爷挺高兴的。要不是你许大茂帮忙,三大爷一家人估摸着得去下面观光。这份情谊,三大爷一直记在心中。正因为咱们关系处到了位,才不忍心你到时候跟刘海中似的,遇到事情的时候,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就适当的放人家一马。刘海中今天上厕所,被人从后面扔了砖头。”

    “三大爷不说,我也要说几句,听不听在你许大茂,说不说在我。当下这个大环境,咱们都看明白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待在上面?刘海中前段时间多风光,我都绕着走,今天成什么了?被他儿子刘光天指着鼻子大骂一顿。许大茂,你风光了,我们为你高兴,不给你惹事,你不风光了,有人找事,吱应一声,保证好使。”

    许大茂好,他们也好。

    许大茂不好,他们有可能也跟着不好。

    算是一条绳子上面拴着的几只蚂蚱。

    出了事。

    谁也跑不了。

    权当是为了自己吧。

    尽可能的劝解着许大茂,做事情可以,但不能像刘海中那样造孽。

    许大茂知道傻柱和闫阜贵两人是好心,担心他步了刘海中的后尘,拍着胸脯的保证,让傻柱和闫阜贵两人放心。

    直言自己没有刘海中那么愚蠢。

    狡兔三窟的道理都不懂。

    将轧钢厂上万人都给得罪遍了,今后真没有刘海中的好日子过,都想收拾刘海中。尤其以刘海中在位期间,那些巴结刘海中的墙头草最为明显,这些人为了撇清他们与刘海中的关系,会用更加激烈的手段对付刘海中。

    这样的事情。

    已经发生了。

    许大茂回来的晚,就是因为有些人在不管不顾的朝着许大茂告状,告刘海中的状,不管刘海中做没做过,都要给刘海中脑袋上扣,什么欺负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什么欺负六七岁的孩子,甚至就连撕扯孩子作业本的事情都给瞎编了出来,说刘海中抢人家三岁孩子的牛奶喝。

    血淋淋的事实。

    给许大茂提了一个警醒,就算没有傻柱和闫阜贵两人的叮嘱,他也知道自己要怎么,现在两人提醒了他,这份情谊自然要记在心里。

    许大茂给了傻柱和闫阜贵一个我知道要怎么做的镇定眼神。

    傻柱和闫阜贵晓得许大茂的秉性,见他这么有信心,便也熄灭了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许大茂心里有谱就成。

    他们担心的事情,无非就是许大茂热血沸腾之下,做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

    许大茂并没有被高兴冲昏了头脑。

    这是好事。

    两人端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个。

    许大茂一饮而尽后,放下酒杯,朝着傻柱和闫阜贵闲聊了几句。

    其实就是轧钢厂今后的工作动向。

    许大茂现在算是吃了刘海中的红利,因为刘海中在职期间的疯狂骚操作,轧钢厂里面稍微有点问题的人,都被刘海中收拾了一干干净,没有问题的人,也被刘海中折腾了一个够呛。

    换言之。

    许大茂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却也无可奈何。

    都身家清白,怎么寻人家的晦气?

    虽然身份不如郭小四那么霸气侧漏,却也是许大茂不能招惹的存在,今天当上队长的他,在纠正刘海中之前做下的龌龊事情。

    忙的连饭都没吃。

    回到四合院。

    见傻柱家传来了闫阜贵的声音。

    走近一看。

    好家伙。

    两人背着他喝酒,便推门走了进来。

    这顿酒。

    可不是许大茂专门寻来喝的,而是来找傻柱,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喝酒,便也没把自己当做外人。

    “傻柱,你知道我今天收到最多的吐槽是什么吗??”

    手中抓着空酒杯的许大茂。

    目光有所指的望向了傻柱。

    傻柱心思一动。

    笑了笑。

    伸手给许大茂的空酒杯中倒满白酒。

    搭腔了一句。

    “不会跟我有关系吧,说我都滚到四号仓库当保管员了,却能将轧钢厂风头正劲的刘海中给拉下马来,说实话,这不是我的功劳,我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傻柱的事情,闫阜贵听了后,到现在还在哆嗦,为傻柱感到好一阵后怕。

    得亏当时手中抓着一本轧钢厂的安全生产条例,又写了一些生产的注意事项,换成别的,即便就是坐着打盹亦或者抽烟,都会被刘海中抓着不放,继而小题大做,直到傻柱步了闫解成的后尘。

    或许真是老天爷开眼。

    救了傻柱一命。

    “傻柱,你真是命大,三大爷敬你一杯。”

    “你年纪比我大。”

    “你厨艺比我好。”

    “许大茂,你陪一杯。”

    “陪一杯就陪一杯。”

    三个酒盅,碰在一块,随即又被各自的主人移到嘴巴跟前。

    脖子一扬。

    白酒进了他们的肚子。

    “傻柱,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收到最多的建议,是让你赶紧回食堂主持工作,你当食堂主任的这些年,都把咱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的嘴巴给养刁了,说现在主勺大师傅做的饭,他们吃不惯,强烈要求你回食堂。”

    许大茂的意思。

    傻柱懂了,只要他点点头,或者说个可以,许大茂便能够把傻柱再从四号仓库调到食堂当他的食堂主任。

    可不要小瞧了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突击队队长的他,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傻柱官复原职。

    只不过傻柱却不这么想。

    现在看似风光无限。

    可今后呢。

    他刚才还劝解许大茂,说人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高位,总的下来。

    将来怎么办?

    这些问题。

    傻柱都要考虑清楚。

    更何况这段时间,他在四号仓库也觉得挺好的,没人打扰,没有人惦记,要不是刘海中念念不忘想要收拾傻柱,估摸着轧钢厂都忘记傻柱这么一号人物了。

    对许大茂的采纳。

    自然不会同意。

    即便许大茂是好心,却也要狠心的拒绝他。

    因为有些事情,许大茂毕竟不知情,傻柱还不能明着跟他说。

    “我得给其他的主勺大师傅一条活路走啊,要不然人家一准背后骂我,都是做饭的厨子,你傻柱怎么霸道啊,算了,我可不想落个跟刘海中一样上厕所都被人丢砖头的下场。”

    傻柱以开玩笑的方式。

    给出了自己的答桉。

    其实就是拒绝。

    许大茂似乎早猜到傻柱会这么回答,脸上闪过了一丝矛盾的无奈,他忽的把话题扯到了李副厂长的头上。

    经许大茂这么一说。

    傻柱才晓得自己不肯回食堂当主任的决定,居然被李副厂长给提前猜到了。

    李副厂长跟许大茂说,说傻柱是个能看到长远的主,风起云涌的轧钢厂,可不是当出头鸟的最佳机会。

    聪明的人,都会尽可能的隐藏自己。

    傻柱就是李副厂长眼中的聪明人,说傻柱好不容易脱身,不会再轻易踏进那个漩涡。

    许大茂不信。

    李副厂长甚至还跟许大茂打了一个赌局。

    一根小黄鱼。

    傻柱去食堂当主任,李副厂长赔给许大茂一根小黄鱼,傻柱继续留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李副厂长赔许大茂一根小黄鱼。

    这场赌局。

    李副厂长胜出。

    用傻柱当赌局的话,许大茂不会跟傻柱聊,他说了一些李副厂长对傻柱的见解。

    听着许大茂转述的李副厂长对自己的认知,傻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没想到他能在李副厂长的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

    想想。

    李副厂长这种人,还真是天生的弄潮儿,

    上一世。

    李副厂长在轧钢厂一言九鼎。

    事后。

    那些人都遭了报应。

    唯独李副厂长屁事没有,不但安全的落地,还能趁着当时的利好条件,成了最先起来的那一批人。

    许大茂在上一世也不错。

    人均月工资不到一百块钱的年代,许大茂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带着金链子,手拿大哥大,也是一副钱多得主。

    跟李副厂长合伙倒腾电视机,刘海中一家人参与,闫阜贵一家人参与,唯独甩掉了吃中间提成的许大茂。

    拿了一万块提成的许大茂,不甘心自己就吃这么一点红利,打了举报电话,将刘海中一家人的积蓄,把闫阜贵一家人的积蓄,一股脑的砸了进去,事后还落了个好心人的好名声。

    傻柱可不是羡慕。

    而是从这些事上,看出李副厂长与许大茂两人的不同。

    这两人都说他不错。

    可见傻柱委实是个不错的人。

    傻柱都想冲着镜子中的自己磕一个。

    “许大茂,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了,省的麻烦。”

    “我觉得傻柱的提议不错,能不被人惦记,还是尽量不被人惦记的好。”闫阜贵一脸的怨恨,“三大爷就是被人惦记成了现在这样。”

    “得得得,听你们两个人的话,不过傻柱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没有人在欺负你。”

    “有你许大茂在前面挡着,谁敢?惹我就是不给咱们许队长面子。”

    “傻柱,我就不喜欢你这种嘴脸,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晓得当初嫂子怎么就看上了你。”

    “咱好赖也是一个有为青年好不好。”

    “别吹牛了,喝酒。”

    手中的酒杯。

    刚刚端起。

    就听得一声清脆的“卡察”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声音。

    太他M熟悉了。

    砸玻璃啊。

    都不用有人叮嘱,院内瞬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从他们嘴里飞出的声音,左证了还在屋内喝酒的傻柱三人的猜测。

    极有可能是四合院的人,趁着夜色砸了刘海中的玻璃。

    这才是报应。

    真正的报应。

    傻柱看着面前的酒杯,心中又是一声轻叹。

    人不能作恶。

    天不收你。

    人也得收你。

    记得上一辈子,也是刘海中办了傻柱,把傻柱关在了轧钢厂的保卫科,非要傻柱交代一些情况,比如为什么接济秦淮茹,天天用什么东西接济秦淮茹等等。

    因为那时的傻柱,脑子一根筋,偏偏还是秦淮茹的舔狗,担心交代了实情,会把秦淮茹给牵连进来,硬挺着不交代。

    是聋老太太大晚上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以自己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身体,命令刘海中把傻柱给放了出来,要不是聋老太太出头,就算傻柱不交代情况,他也得挨一顿暴揍。

    两世为人。

    发生了很多的变化。

    聋老太太死了。

    易中海死了。

    一大妈远走。

    唯独没变的事情,是刘海中家的玻璃依旧会被砸。

    “许大茂,瞧见没有,你要是作恶了,刘海中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傻柱开玩笑的警告。

    却让许大茂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看了看傻柱。

    看了看闫阜贵。

    “傻柱,三大爷,我知道要怎么做,放心,肯定不让你们担心。”

    三人又开始喝酒。

    直到把最后那瓶白酒喝完,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才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傻柱的家,傻柱站在门口,看着闫阜贵朝着前院走去,看着许大茂向着后院走去,直到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才放心大胆的回到了自家。

    喝酒的酒摊子。

    被于莉给收拾了一个干净。

    可见家有一位贤惠媳妇的重要性。

    傻柱趁着两孩子都睡觉的机会,抱了抱于莉,就在想要表达一下自己身为丈夫对妻子的问候的时候。

    睡醒的卫国,睁开朦胧的眼睛,朝着站在地傻柱,叫了一声。

    “妈!”

    傻柱无语的看了看在他身后站着的自家媳妇,又瞅了瞅坐在床上喊妈的卫国,这孩子,明明只能看到他爹,却非要喊个妈出来。

    于莉一把拉开傻柱,迈步来到卫国跟前,抱着儿子哄了几下,小屁孩又乖乖的去见周公了。

第401章帮场子的贾张氏

    十几分钟后。

    院内再一次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紧跟着便是二大妈朝着各家各户乞求哭泣的声音。

    “街坊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知道是我们老刘做了对不起街坊们的事情,但我们已经说了对不起了,也朝着你们道了歉了,我们家老刘也不当了队长,他从队长的位置上被人撸了下来,已经受到了相应的处罚,你们怎么还不依不饶?是不是逼着我家老刘去了地下,你们就心满意足了?”

    这语气。

    妥妥的道德绑架。

    合着在二大妈心中,刘海中犯下的诸多血淋淋的过错,以一句可有可无的对不起或者歉意,就可以轻易翻过去。

    想的太简单了吧。

    那可是灭门之祸呀。

    前中后三个院落中,多少街坊因为刘海中的做作,落了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又有多少人恨不得把刘海中给生吞活剥,以发泄他们心中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这里面便也包括傻柱在内。

    一句话。

    是刘海中作恶太多。

    用一句罄竹难书的成语来描述,一点不为过。

    偏偏二大妈却不这么认为。

    以为上门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话,就可以将这一切抹平,各家各户继续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都是院内的街坊,把事情做绝了,这合适吗?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你们这样的街坊吗?连着砸了我们家两块玻璃了,我把话撂下,再要是砸我们家玻璃,我就骂大街了,买玻璃不得玻璃票啊。”

    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生力军。

    加入了对战二大妈的战团。

    这个人甚至就连傻柱也没有料到。

    这几年。

    这个人太老实了,老实的几乎让院内的街坊们忘记了他们院内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贾张氏的撒泼高手。

    暗道了一句。

    贾张氏这是要重出江湖了嘛。

    刘海中跟他们有仇。

    懒得出声。

    又想看到刘海中倒霉。

    贾张氏的出头,在街坊们眼中,那就是雪中送炭的表现,一个个支起了耳朵,听起了后院的动静,还有人大概是嫌弃躲在屋内听得不过瘾,索性披着衣服,从屋内出来,顺着墙根的熘达到了后院,看起了贾张氏怒骂二大妈的大戏。

    退出骂街江湖三四年的贾张氏,功力丝毫不解当年,只见她叉着腰,撇着腿,张着一张能问候对方八辈祖宗的嘴,言之凿凿的问候起了刘海中家的父母长辈。

    “我呸!”

    贾张氏骂人是有一定套路的。

    先用浓痰开道。

    她用力将一口浓痰唾向了二大妈。

    由于二大妈预防着她这一招,歪了歪脑袋。

    贾张氏这口浓痰就没有击中目标。

    见浓痰没有见效,贾张氏直接开骂了。

    “你还有脸提街坊邻居四个字,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提这四个字?一口一个远亲不如近邻,一口一个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刘家人是怎么做的,当了队长,先拿四合院的街坊们开刀,前院的闫阜贵,那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就因为他说了几句刘海中不想听的话,把人家一家人都给弄了下去,这他M是街坊做的事情?”

    二大妈词屈了。

    谁让贾张氏说的是实情。

    她今晚之所以骂街。

    就是考虑到了这些问题,担心再被街坊们各种找后账,便想着借用两块玻璃尽可能的装装可怜,再打打感情牌,把这件事给湖弄过去。

    没想到贾张氏跳了出来。

    对贾张氏。

    她可没有一点的胜算。

    现在的贾家。

    真是家徒四壁的那种,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二大妈可不想无端的招惹上贾家,刘海中一不是了队长,二又得罪了整个大院的街坊,管事大爷的头衔还没有了用处。

    面对咄咄逼人的贾张氏。

    二大妈心里泛起了退堂鼓。

    “我们家的事情,跟你贾家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我们家老刘当队长那会儿,没收拾过你们贾家啊。”

    “看不过眼行不行?”贾张氏跳着脚道:“刘海中做的那些事情,连我这个老婆子都看不过眼了,你以为一两句好话就能翻过去?中院的傻柱,人家都躲着刘海中走了,刘海中还要寻人家的晦气,得亏傻柱命硬,这要是换个命软的人,估摸着早被你们家刘海中给弄灭了,你们家牛叉,犯下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家不牛叉了,还不允许街坊们找你们算算那些老账嘛。”

    “你。”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你们的玻璃,就是我老婆子砸的,没什么原因,替街坊们出口怨气,行不行?”

    很多人都以为贾张氏说的是气话。

    唯有贾张氏本人晓得真相。

    她说的实话。

    玻璃就算不是她砸的,却也跟她有一定的联系。

    严格的说。

    是棒梗出的手。

    得知刘海中被一撸到底,许大茂接过了队长的头衔,贾张氏便敏锐的认识到,这是一个贾家千载难逢的翻身机会。

    拉过棒梗,小声叮嘱了几句。

    棒梗趁着夜色的掩护,从砖头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

    这都是贾张氏的主意,她想借着砸刘海中家玻璃的事情趁机博取街坊们的好感,抱上许大茂的大腿。

    刘海中当队长的那会儿。

    贾张氏见识到了队长的横行霸道,车间的小组长,说被带走,就被刘海中给带走了,工段段长那么牛叉的人物,见了刘海中,也得主动问刘海中一声好,给刘海中递根香烟。

    许大茂接替刘海中当了队长。

    说明许大茂的权利跟当初的刘海中一样大。

    贾家的工作,秦淮茹在做,由于不上进,秦淮茹因技术不过关,拖车间的后腿,现如今一直在轧钢厂负责厂区卫生。

    即便将来棒梗顶了秦淮茹的岗位。

    撑死了也就是一个扫厂区街道的主。

    传出去。

    不怎么好听。

    也不好说媳妇。

    贾张氏就想着可以在刘海中事件上适当的发挥一下,以帮街坊们出头的方式,赢得许大茂的好感,到时候许大茂在轧钢厂说一句话,棒梗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进入轧钢厂工作。

第402章玻璃我砸的

    怀着算计的美好想法。

    在二大妈骂大街的那会儿。

    贾张氏不管不顾的第一个跳出来怼呛二大妈,言词之激烈,用词之狠辣,委实震撼到了一些人。

    有贾张氏在前面冲锋陷阵。

    他们只需看戏便好。

    眼角余光将街坊们脸上反应收拢在眼帘的贾张氏,偷悄悄的把目光望向了斜对面的许大茂家。

    心里微微有点小小的失落。

    自己骂的这么大声。

    许大茂家的电灯居然还没有拉亮。

    是喝多了酒,睡着了吗?

    那会儿可听棒梗说,说许大茂在傻柱家跟闫阜贵他们喝酒。

    也有可能是许大茂在暗中观察这一切。

    甭管睡着了。

    还是没睡着。

    明天肯定有人会把这些话传到许大茂的耳朵中,又是棒梗的小姨夫,这关系怎么也得用上一用。

    一想到这块。

    贾张氏的态度更是嚣张跋扈。

    “我不知道谁给你们的脸,院里的街坊,都被你们家给逼得要死要生,到了算后账的日子,你们家一句对不起,就想把责任给撇出去,我打死你们家老刘,事后我给你二大妈磕三个响头,你二大妈愿意吗?”

    鬼才愿意。

    自然一万个不乐意。

    “这不是没出人命吗?”

    “还没出人命?闫阜贵家的大儿子走了,高淑来一家人也走了,你自己数数,这是几条人命了?刘海中媳妇,我告诉你,你们家的好日子没有了,你们家一准遭报应,谁让刘海中不给后辈儿孙积攒福气。你们家说人家易中海是绝户,我老婆子瞧着你们家距离绝户也不远了。闹不好跟我老婆子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

    “贾张氏,给你脸了?”

    被刺激的欲仙欲死的二大妈。

    怼呛的声音异常的尖锐。

    震得人耳朵疼。

    “咋的?还要清算我老婆子不成?可惜,你们家刘海中不当那个队长了,你动我一下试试?别说我老婆子不乐意,街坊们也不高兴。”贾张氏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朝着二大妈示意了一下,“这是我脑袋,来来来,打我?打我呀!借你两个狗胆子,你敢吗?”

    二大妈根本就不敢动。

    她担心自己一旦动了贾张氏,会被院内的街坊们群起而攻之。

    法不责众了解一下。

    真要是打斗过程中,失手闹出事故,也是二大妈的责任。

    算逑了。

    我惹不起。

    二大妈当了鸵鸟。

    却没想到贾张氏压根不会放过她,本就打着要把事情闹大,继而博取许大茂好感的贾张氏,弯下腰,地上捡起一块砖头。

    当着二大妈的面,朝着刘家的玻璃砸去,玻璃自然不是砖头的对手,半拉砖头在丢掷力道的加持下,落在了玻璃上面,将玻璃砸了一个细碎。

    这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重重的抽在了二大妈的脸上。

    也让躲在屋内不敢出来的刘海中,泛起了无尽的惆怅。

    事实上。

    刘海中后悔了。

    一方面是没有后悔药吃,另一方面是不知道如何去收拾这般烂摊子,才会给人一种躲灾的错觉。

    自始至终。

    刘海中都不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心里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怨恨,怨恨这些找他麻烦的街坊们。

    在刘海中心中,自己做所的这一切,都是依着李副厂长的意思做出来的事情。

    老话说得好。

    冤有头。

    债有主。

    谁惹得麻烦,你们找谁。

    我仅仅就是一个奉命行事的小人物,你们干嘛非逮着我不放啊。

    他想出去。

    目光落在地上那块砖头上面的时候,瞬间熄灭了出去的想法,担心出去被街坊们打一顿。

    刘海中不出去。

    二大妈又躲回到了家里。

    被砸玻璃事件,最终在刘家人息事宁人的情况下,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留在现场的街坊们,各自离去,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像贾张氏那样,找找刘海中的霉头。

    ……

    刘家。

    刘海中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嘴里各自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院内的街坊们都这么报复他们,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想到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会怎么对付刘海中。

    想必手段比贾张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正如贾张氏所言语的那样,刘家今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成语。

    生不如死。

    或许他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哎!”

    又是一声低低的叹息。

    他看了看自家婆娘,脸上闪过了一丝苦笑,把屁股从凳子上挪开,迈步走到左侧角落,把靠墙壁矗放的扫把和簸箕抓在手中。

    地上的碎玻璃碴子。

    得收拾一下。

    刘海中一丝不苟的做起了清扫碎玻璃的事情,他把碎玻璃一片不剩的都扫到了簸箕里面,端着簸箕推门出来,迈步朝着前院走去。

    一路上。

    脚步很轻。

    深怕一不小心使大了力气。

    就惊动了院内的街坊们。

    人走到大街上。

    把碎玻璃倒掉后。

    眼睛中突然涌出了无尽的泪水,忙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泪花,强忍着爆发的情绪,看了看不远处昏暗的路灯,又仰头看了看璀璨的星空,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刚才在院内。

    一些街坊们躲在屋内骂刘海中八辈祖宗的声音,隔着墙壁的飞入了刘海中的耳帘。

    言词是那么的恶毒。

    语气是恨不得把刘海中挫骨扬灰的那种怨念。

    他想不明白了。

    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李副厂长安排的事情,自己身为队长,做上级领导交代的任务,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嘛。

    那些人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自己。

    他想不明白了。

    享受了一会儿淡淡的夜风。

    情绪似乎好了一点。

    扭身朝着大门走去。

    到了院门。

    与闫阜贵碰了一个正着。

    刘海中是倒完垃圾回大院。

    闫阜贵是出来关大院的门。

    “老闫,我!”

    “这不刘队长嘛,您有什么指示?您吩咐,我就是一个小蚂蚱,您伸伸小指头,就可以将我轻易捏死。”

    “老闫,对不起,我。”

    “刘队长,您进不进?您不进来,我关门,您进来,我还关门。”

    “我进。”

    刘海中迈步进来,想趁着难得的机会,跟闫阜贵缓和一下关系,却没想到闫阜贵不给他机会。

    最终只能朝着自家走去。

    身后传来了闫阜贵的声音。

    “我呸,什么狗屁东西。”

第403章秦淮茹也出手了

    四合院内。

    向来以文人墨客书香门第自居的闫阜贵,都能骂出脏口,可见刘海中做下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刘海中知道自己伤了闫阜贵的心。

    他想不明白了,那会儿的自己,怎么就听不进任何人的劝。

    一心想要做出一番功绩。

    而且非要拿四合院的这些街坊开刀。

    整人的手段是一次比一次缺德。

    就算刘海中明明晓得自己总有一天会价值殆尽,却依旧狠下心肠的收拾起了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

    事到临头懊悔迟。

    他后悔了。

    只不过很可惜。

    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他也只能把自己那满腔的怨恨收拢在心底,顺着步道走了几步,刘海中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停了下来。

    扭过头。

    看了看闫阜贵。

    映入刘海中眼帘的,是闫阜贵朝着他唾口水的一幕,期间还伴随着闫阜贵骂骂咧咧的声音。

    “缺德带冒烟的混蛋,这会想起我闫阜贵是你街坊了,早干嘛去了,迟了,我闫阜贵也不敢有你这样的街坊,要不是我闫阜贵命大,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街坊,说不定早就被你刘海中给祸祸死了,你被撸了职位,担心街坊们找你算后账,想要各方面的讨好,想什么好事情那?呸!”

    闫阜贵没有避讳刘海中,他当着刘海中的面,将一口唾沫朝着刘海中唾去,却由于双方离的比较远,这口唾沫只能无功的掉落在地上。

    “哎!”

    一声低低的叹息。

    在刘海中心底泛起。

    叹息。

    是刘海中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发现自己除了叹息,别的事情也不敢做,不能去做。

    今时不同往日。

    不在是高高在上的队长,而是成了一个人嫌狗烦的混蛋,想必连过街的老鼠都不如,最起码人家是人人喊打,而不是要命。周围的这些街坊,有一个,算一个,都恨不得把他刘海中给生吞活剥了。

    比哭强不了多少的笑意。

    在刘海中脸上浮现。

    用力嗅了嗅。

    依稀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饺子的香味。

    是肉蛋饺子。

    这可是街坊们存到过年才吃的好东西,却在刘海中落马不当队长的当天,被街坊们拿出来享用。

    刘海中再笨。

    也知道街坊们在庆祝自己的落马。

    还算不错。

    没有放鞭炮。

    一切就仿佛是刘海中肚子里面的蛔虫,前脚思量完街坊们没有放鞭炮的心思,中院便响起了一声“啪”的声音,紧接着半截二踢脚在空中爆炸,依旧是一声清脆的“啪”的鞭炮声响。

    犹如一个行动的信号。

    前院和后院,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放炮,连带着四合院周围几个大院,也有人在放二踢脚。

    刘海中脸上的苦涩之意更加的浓烈了。

    身为大院的住户,他看出周围几个大院,都是被刘海中收拾过的人。

    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嘛。

    不敢去看。

    也不想去看。

    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思下,刘海中就想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一个人躲在屋内,静静的等着明天的苦日子来临。

    他清楚的知道。

    明天将会是自己身在轧钢厂的第一难。

    那些工友们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刘海中。

    走过前院。

    来到中院。

    听着街坊们讥讽的声音,刘海中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就在他路过原本贾家的时候,一盆带着味道的水,从原先的贾家屋内被人泼了出来,不偏不斜,刘海中被浇了一个狗血淋头,舌头舔了舔,味道咸咸的,臭臭的,黏黏的,刚要张口说点什么,便见秦淮茹一脸可怜表情的朝着他装起了大尾巴狼。

    “二大爷,您没事吧?怨我,真的怨我,我怎么就泛起了偷懒的心思,开门就倒脏水,还倒了二大爷一身,二大爷,要不这么办,您先回您家,您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到时候让二大妈或者光天、光福给我送过来,我把衣服洗干净给您送还回去。”

    楚楚可怜的脸上。

    却让刘海中泛起了几分恶心。

    随着时间的流失。

    又因为生活的苦难。

    秦淮茹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昔日轧钢厂俏寡妇的风采,看上去跟四十多岁的黄脸婆差不多,满脸的褶子,一脸的沧桑。

    刘海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安嘉和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在四合院里面现身了。

    当然。

    这事情刘海中管不着。

    当队长那会儿,都没有权利去管理安嘉和,就更不要提现在不是了队长。

    放眼望去。

    整个四合院。

    全都是刘海中得罪不起的人。

    不得不说。

    真是一个天大的讥讽。

    今天之前,院内都是惧怕刘海中的人,今天之后,院内都是刘海中得罪不起的祖宗活爷爷。

    没看到秦淮茹都开始借着泼水的招,朝着新任队长许大茂讨人情了。

    刘海中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将他头上的湿淋淋的臭袜子捏在手中,朝着秦淮茹玩味的看了看。

    明摆着是故意的。

    没说话。

    把臭袜子丢给了秦淮茹,阴沉着一张脸,迈步走向了后院。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秦淮茹如闫阜贵那样,恶狠狠的将一块唾沫吐在了地上,还用鞋狠狠的踩了踩。

    扭身回了自家。

    真应了那句老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许大茂当队长后,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那就是将刘海中当做他们的跳板,最终抱上许大茂的大腿。

    贾张氏的想法,是通过许大茂解决棒梗的下乡问题,等棒梗下乡回来,在轧钢厂给棒梗安排一个工作,到时候她看着棒梗娶媳妇,有了孩子后,帮棒梗带孩子。

    秦淮茹的想法则比较现实,自打易中海死翘翘后,她已经在轧钢厂清洁科干了五年的时间,从掏厕所到清扫厂区街道,真可谓是一步一个脚印。

    依着秦淮茹在清洁科的工龄,已经探到了晋级的边。

    当个小组长或者小队长,手下管辖十几个或者二十几个清洁人员,涨涨工资,又能过过指挥人干活的瘾。

    却因为那件事。

    一直提不起来。

    没办法。

    只能另想别的办法。

    她在听到闫阜贵训斥刘海中话语的时候,赶忙趴在了玻璃上,看到了刘海中朝着后院自家走去的身影,故意在刘海中走到他们家屋门口的时候,给刘海中来了一出臭袜子脏水淋头的大戏。

    四合院的这些人。

    都是见不得外人好的主。

    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一定会传到许大茂的耳朵中。

    秦京茹是她表妹,脸皮厚点,这关系许大茂不承认也不行。

    怀着这样的心思。

    秦淮茹在回到自家后,一语不发的琢磨起了一些让她心神皆乱的事情。

    “妈,你吃。”

    四五岁的槐花。

    小小的年纪。

    便已经具有了棒梗、小铛两人不曾有的一些优点。

    懂得孝顺,知道秦淮茹这个妈不容易,很多事情,小大人似的反安慰秦淮茹。

    这是让秦淮茹觉得舒心的一点。

    这些年。

    要不是槐花在,秦淮茹真不一定能撑的下来。

    也有贾张氏不怎么跟秦淮茹来往的原因,要是像上一辈子那样,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贾张氏留在家里照顾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槐花肯定要步棒梗、小铛两人的后尘,当这个不孝顺的白眼狼。

    可见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面。

    还是有自己的底线。

    她伸出手。

    笑着摸了摸槐花的小脸蛋,把槐花手中举着的糖块抓在了手中,放到了一旁的小坛子里面。

    一毛钱买十多块的那种裸水果糖,由蜂蜜等组成,秦淮茹买了四五毛的,算是槐花的零嘴。

    “妈,你吃糖。”

    “槐花,妈不爱吃糖,你也不能在吃了,小心你的牙,槐花,赶紧睡觉,吃完了,妈在给你买。”

    秦淮茹把槐花身上的衣服脱掉,揪来槐花的小被子和小褥子,把小家伙抱在了里面,试着哄小家伙睡觉。

    小家伙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秦淮茹,突然说到了对面的卫国。

    也就是傻柱的大儿子。

    “妈,我明天能跟卫国玩吗?”

    “可以啊,妈妈又不拦着你。”

    “但是于莉婶子好像不喜欢我,她不喜欢我跟卫国玩,前院的闫奶奶,也不喜欢我跟他们家建国玩,妈妈,这是为什么呀?”

    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槐花的问题。

    总不能说人家看不起咱们吧,觉得他们会偷人家的东西。

    这话也不对。

    不是看不起槐花,而是看不起贾张氏、棒梗、小铛、秦淮茹几个人,谁让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上演了一块臭肉烂满锅的事情出来。

    她把自己的目光。

    望向了斜对面的傻柱家。

    眼神中泛着一丝羡慕。

    都说女怕嫁错郎。

    这句话一点没说错,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了贾东旭啊,要是在挑一挑,看一看,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过着凄惨兮兮的生活。

    都是女人。

    为什么于莉那么幸福,自己就得这么苦逼。

    “妈!”

    被槐花一声叫唤喊回神魂的秦淮茹,看着槐花黑溜溜的小眼睛,她不忍心让槐花失望,编制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出来。

    “不是于莉婶子不喜欢你,也不是闫奶奶不喜欢你,她们是觉得槐花还是小孩子,只有槐花长大了,才能帮于莉婶子照顾卫国,才能帮闫奶奶照顾建国,所以妈妈的小槐花,要快点长大,长大了,好替妈妈分担。”

    秦家窗户下。

    两个小家伙各自在脸上泛起了无尽的怨恨。

    大一点的孩子。

    是棒梗。

    小一点的孩子。

    是小铛。

    事情的起因。

    是糖。

    小铛无意中发现槐花天天吃糖,便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棒梗,棒梗不相信,小铛索性趁着夜色的笼罩,偷悄悄来听墙根。

    两人将秦淮茹与槐花的对话听了一个清楚。

    瞬间气炸了两人的肺管子。

    由于贾张氏抚养棒梗和小铛,一天到晚的给两人灌输秦淮茹带着贾家的工作改嫁安嘉和的这些思想。

    最终让棒梗和小铛对秦淮茹泛起了十二分怨恨,在他们两人心中,都是秦淮茹的子女,为什么厚此薄彼?

    槐花可以天天吃糖,棒梗和小铛两人就只能吃空气。

    尤其秦淮茹买糖的钱,还是用贾张氏言语中贾家工作换来的薪水买的,棒梗认为槐花吃的糖,其实就是他的糖。

    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在贾家。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让棒梗知道了什么才是享受,家里的好吃的,好喝的,都优先让棒梗吃喝,等棒梗吃喝完了,才能轮到贾张氏和小铛。

    ……

    刘家。

    刘海中落魄的回到了自家。

    刚进门。

    二大妈便看到了被人浇了一个狗血淋头下场的刘海中。

    嘴里忙呼喊了一句。

    “他爹,你这是?”

    话罢。

    眼泪涌了出来。

    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心里本就烦躁不堪的刘海中,瞪了二大妈一眼,随即冷哼了一声。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那?你这是哭我不死吗?等我死了,你随便哭。”

    “他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出去上厕所都被人报复,要不然你明天去找找那个李副厂长,跟他说说,咱不当队长,当个副队长也行啊,哪有一下子把人从队长直接撸到底的事情,总的给人一条活路走吧?那些事情,你是帮他做的。好处,他的,坏的,归你,这是干嘛呀?过河拆桥吗?”

    一脸怒容的刘海中。

    脸上的冷漠之意渐渐的消失不见。

    他突然觉得自家婆娘说的在理。

    可不能因为一次小小的被撸,就一蹶不振。

    他是谁?

    刘海中呀!

    仔细想了想。

    今天的事情有点诡异,从找傻柱麻烦到被找麻烦,好像掉落在了一个陷阱里面,而且刘海中也没有见到李副厂长的面,就接到了被撸职位的命令。

    有可能是别人假传了李副厂长的命令。

    这么一想。

    刘海中高光了,他相信自己的办事能力被李副厂长看在了眼中,李副厂长也需要自己这么一个能做出缺德事情的人,便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新的衣服,在憧憬美好明天的美妙感觉中,想着如何报复那些人。

    贾张氏、秦淮茹、闫阜贵等等之类的人,要让他们知道,就算自己不是了老年队的队长,却依旧是他们这些人不能招惹的存在。

    至于傻柱,稍微放一放。

    等缓过劲来,在收拾傻柱也不迟。

第404章想上位,没门

    刘海中都没有发现他身上有股子犟驴劲。明明自己狗屁不是。却非要想当然的继续找傻柱的麻烦。

    这种掩耳盗铃式的自我安慰,最符合刘海中当下的心境,心情莫名的舒服了很多,之前笼罩在他身上的那种压抑也变得没有了。

    情绪到了。怎么也得有所表示。趁着夜深静的机会,刘海中与二大妈两个人来了一番交流。

    第二天。信心十足的刘海中,昂首挺胸的从自家出来,迈着二五八万拽到极点的步伐,朝着前院走去。

    院内但凡遇到刘海中的人,都在心里泛起了滴咕。一晚上没见,落汤鸡般被一众街坊们指着鼻子问候八辈祖宗都不敢回一句嘴的刘海中,此时给了街坊们一种容光焕发的骄傲,人看上去比昨天晚上欢快了不少,依稀看到了当初为祸四合院的禽兽影子。

    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各自思量起来。刘海中该不是官复原职吧!否则不应该这么高光,又开始用下巴看人了。

    经历过刘海中在职期间的那种为祸四合院的祸事,很多街坊都担心刘海中重新当上队长后,会找他们的麻烦。

    有些人源于自家安全的考虑,泛起了尽可能讨好刘海中的心思。有枣没枣打三竿。

    提前拉近一下关系,又没什么坏处。一个个点头哈腰的朝着刘海中问起了好。

    刘海中鼻腔里面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搭理这些人。昨天晚上他们的闲言碎语,犹如刀子一样的砍在了刘海中的身上,就连最落魄的贾家和秦淮茹都打起了刘海中的主意,想踩着刘海中上位。

    刘海中发誓,这一次要是与李副厂长商谈成功,他一定要拿贾张氏和秦淮茹开刀,老寡妇砸他们家玻璃,小寡妇让刘海中喝了洗脚水。

    其余众人见刘海中这般样子,也把自己舍不得吃的饺子端了出来。美其名曰。

    请刘海中吃早餐。刘海中斜着眼瞅了一下,认出这些饺子,其实都是昨天晚上街坊们庆祝刘海中被撸专门做的。

    现在端出来让他刘海中品尝。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堂堂李副厂长的心腹,何时吃这些剩菜。

    他冷笑了一声,拍拍屁股,出了四合院,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说啥也得从李副厂长手中再要个官出来。

    身后是提心吊胆的一干街坊。面对刘海中有可能重新上位的威胁,不知道谁提议了一嘴,说是去找傻柱拿拿主意。

    其他人一听。觉得有理。傻柱的朋友许大茂,现在可是轧钢厂仅次于李副厂长的二号人物,由傻柱出面帮他们说合一下。

    没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闫阜贵身为四合院的街坊,不就受到了许大茂的帮助吗。

    都是四合院的住户,闫阜贵能被许大茂各种帮忙照顾,他们这些邻居也可以。

    一碗水要端平。在某个带头人的带领下,守在了四合院的门口,等傻柱背着挎包从屋内出来,他们一股脑的把傻柱给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的讲述起来。

    “傻柱,不得了了,刘海中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看上去跟之前一样了,你说他会不会又当了队长?”

    “刘海中当队长那会儿,将咱们大院闹的是乌烟瘴气,这才消停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他怎么又闹起了幺蛾子,傻柱,你可得帮大家伙想个折啊。”

    “你出来的晚,没看到刘海中拿下巴瞧人的模样,昨天街坊们晚上都吃了饺子,被刘海中误会,可怎么办呀。”

    “……”声音虽乱。傻柱却依旧听了一个清楚。因为刘海中又开始得瑟,让街坊们误以为刘海中要官复原职,一个个的都在这里泛着后怕,担心被人寻了后账。

    说实话。傻柱也有点犯滴咕。他翻了翻脑海中的上一世记忆片段,刘海中好像就当了一次队长,便被许大茂以腐败的名义将其生祭了,事后就是街坊们及工友们对刘海中的各种算小账行为,连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儿子都开始对刘海中不满。

    难道因为自己重活了一世。某些事情出现了记忆偏差,不该发生的事情它发生了!

    平心而论。刘海中要是二次上位,对院内的街坊们不好,对傻柱也不好。

    傻柱清清楚楚的记得,刘海中在职的这段时间内,官迷一共朝着他出手了三次,每一次都是奔着让傻柱家破人亡去的,要不是傻柱提前做足了准备工作,方方面面没有漏洞把柄可供刘海中抓,闹不好真是妻离子散的下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堪比海深。傻柱不是圣人,不可能人家都朝着他要命了,自己还笑呵呵的将脸蛋子伸过去,求着人家继续抽他。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刘海中上位了,傻柱如何报复刘海中。另外刘海中上位后,肯定还要想方设法的找傻柱的麻烦,傻柱依旧要面临着家破人亡的下场。

    现在最有利的选择,就是刘海中继续当他的垃圾,被街坊们和工友们各种算小账。

    傻柱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于莉和两个孩子着想,总不能让老婆孩子跟着他到处流浪吧。

    这都是好的结果。不好的结果。真是阴阳相隔的局面。微微皱了皱眉头。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傻柱简单想了一下,认为自己此时要跟街坊们站在一起。

    谁让刘海中是他们大家伙共同的敌人,他想出了一个让众人去轧钢厂举报刘海中的提议。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刘海中就是靠诬告起家,也让他尝尝被人诬告举报的下场,更何况街坊们说的都是实情,官迷的的确确做了很多对不起街坊们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与海的教训,而且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也想看到街坊们举报刘海中的画面,有人带头,自然会有人附和,刘海中想要重新上位,只能是异想天开。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或许就是刘海中最后的价值,被李副厂长用来收买轧钢厂一干职工的人心。

第405章刘海中要官

    从入厂到现在。时间过去了整整四十年,从青春少年到垂垂老矣,面前的这座万人大厂,他拥有太多的回忆。

    在这些回忆当中,真正让刘海中记忆深刻的画面,却只有为数不多的一点。

    从上位之初到昨天。短短六十天。在刘海中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是他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种感觉。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体验过被人吹捧的一言九鼎的自我,刘海中自然不想再回归原位,去当他的七级锻工,更何况上万人的轧钢厂,都在极度的怨恨着刘海中,他们巴不得刘海中一辈子倒霉,继而在刘海中倒霉的这段时间内,尽可能的去报复刘海中,出出他们被刘海中欺负、压制的抑郁。

    刘海中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昨天晚上四合院内,被贾张氏和秦淮茹两寡妇连番奚落,算是给刘海中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警醒。

    院内的街坊们都想踩着刘海中去抱某些人的大腿,就更不要提轧钢厂的那些投机分子,尤其刘海中当队长时的那些手下,他们知道刘海中上位的一切秘密,只要原样照搬,就可以如刘海中当初那样通过自己的小人行径去获得高位。

    刘海中当初怎么算计的那些人,那些人现在就会反过来算计刘海中,他要崛起,要让所有人继续捧他的臭脚。

    经历了昨天被撸的落魄。重新鼓足勇气站在轧钢厂门口的刘海中,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大厂,稍微有些恍忽,他定了定心神,迈步朝着厂内走去。

    门口的值守人员。事实上已经看到了刘海中,却没有多想,大大方方的让刘海中进去了,然后朝着刘海中远去的身影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嘴里骂了一句。

    “王八蛋,祝你早日升天,今天还有胆子来上班,爷一定让你刘海中知道什么是小人物的怒火。”扭头招呼了几个工友。

    把刘海中来上班的实情传了出去。言语中。充满了要给刘海中一个深刻教训的发泄之意。

    刘海中没有理会身后那些人,对他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小喽啰,依着脑海中的记忆,轻车熟路的朝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只要找到李副厂长,说服李副厂长让他刘海中继续当队长,轧钢厂一干众人对刘海中的威胁,便也消散无踪。

    孰轻孰重。刘海中分得清楚。他今天来轧钢厂,就是专门朝着李副厂长要官的。

    二大妈说的对。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看在我刘海中辛辛苦苦这么多天的份上,总不能一竿子将我打死吧。

    当不成正队长。当个副队长也是可以的。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后,发现屋内没人,忙问了一下秘书,从秘书口中获知李副厂长在厂区视察工作,脚步一迈,就想去厂区找李副厂长。

    左脚迈出的一瞬间,脚还没落地,多心的刘海中便敏锐的意识到,自己去找李副厂长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毕竟要官这种事情,不能当着外人说,他朝着李副厂长的秘书,点了点头,撂了一句我在这里等他便好的话出来。

    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刘海中没有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内坐等,而是如被罚站的犯错份子,等在了门口。

    三十多分钟后。见李副厂长回来。刘海中急忙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讨好的笑容,胖乎乎的身躯还微微歪了歪,活脱脱一副狗奴才形象。

    “李副厂长,我是刘海中,我想找您谈谈,昨天的事情,真是一个误会,我是接到了举报,说傻柱在四号仓库天天摸鱼,就想着轧钢厂不管什么地方,都是您李副厂长的管辖区,任何人都要依着您李副厂长的意思,为轧钢厂竭尽所能的贡献自己的力量,带着张三李四去找傻柱。”刘海中也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撸的。

    昨天晚上专门就这件事跟二大妈商量了一下,两口子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被撸的起因。是刘海中找了傻柱的麻烦,偏偏傻柱做着看书的事情,惹得李副厂长发怒,最终罢了刘海中这个队长的官。

    对症下药。事情既然因傻柱而起,自然要由傻柱而终结。想着尽可能的朝着李副厂长说说好话,把责任推出去,这个官没准就到了刘海中的手中。

    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官。是刘海中唯一的活路。一旦不能如愿的从李副厂长的手中要出官来,刘海中用脚指头猜,都能想出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真正的生不如死的结局。

    “李副厂长,我真是错了,我犯了这个经验主义的错误,以为举报傻柱的人,有真凭实据,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傻柱正借着工歇的机会,在学习文化知识,怨我当时有些心急,没有推门,直接踹门进去了,但我当时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跟傻柱撂脏口,纯粹就是一个误会。”

    “所以你什么意思?”

    “李副厂长,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李副厂长看在我刘海中这段时间,为您李副厂长鞍前马后的份上,能不能让我再继续当这个队长,我保证一心一意的为李副厂长您办事,听您李副厂长的话。”

    “当队长!”李副厂长口风一转,叹息道:“按理说,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也知道,咱轧钢厂现在就一个先锋突击队,许大茂在当队长,而且人家做的也不错,总不能前脚当了队长,后脚让他再把这个对方给你刘海中让出来吧。”刘海中的心。

    当时就是一冷。享受惯了一言九鼎。这突然去给人当副手。还真有点不习惯。

    又是给刘海中前段时间看不顺眼的许大茂当副手,委实不怎么舒服。看了看李副厂长。

    异想天开的建议道:“李副厂长,要不这么办,许大茂还当他的轧钢厂先锋突击队队长,大不了我刘海中新成立一个轧钢厂老年先锋攻坚队,我当攻坚队的队长,这样我跟许大茂两人不冲突,也能更好地为您李副厂长办事,您觉得怎么样?”

第406章训斥刘海中

    李副厂长不择痕迹的瞅了一眼刘海中。算是明白刘海中为什么来了。要官!

    在李副厂长的心中,刘海中纯粹就是一个没脑子,做事情不管不顾的主,否则也不会在上任六十天之内,就把轧钢厂搞得是乌烟瘴气一团糟。

    听许大茂说。刘海中甚至就连他们四合院的那些住户都不放过。手段那叫一个狠辣。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刘海中倒好。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专门逮着四合院的街坊们祸祸,有几户人家,已经被刘海中给祸祸走了。

    说实话。刘海中真是一把好刀。敢出手。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这也是李副厂长在这六十天内,故意放纵刘海中的原因,他想借着刘海中把所有对头全部清除。

    刘海中也做到了这一点。借着刘海中这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李副厂长把明处的对头打落马下,把藏在暗处的敌人揪了出来。

    等待刘海中的,便也只能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傻柱有一点说对了。刘海中之所以能出现在李副厂长面前的原因,是他还拥有那么一点点的价值,供李副厂长用来收买人心。

    官复原职,再让刘海中为祸轧钢厂。工人们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会问候李副厂长的八辈祖宗。

    影响李副厂长的更进一步。对刘海中最佳的处理办法,就是让刘海中接受上万轧钢厂人对他的帮扶。

    如何才能让刘海中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的拿捏。还真需要一番算计。李副厂长指着一旁的沙发,柔和说道:“坐着谈!”刘海中压根不敢有盘坐的心思。

    给不给官?一直没有明确。万一因为自己坐在沙发上,惹得对方不快,原本给他的官也不给了,刘海中估摸着哭都没地方哭。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尽可能的想要摆姿态。他笑了笑。

    “李副厂长,我还是站着说话吧!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为李副厂长您做些事情,就像左手和右手,许大茂的先锋突击队,好比是您的左手,我刘海中的老年先锋攻坚队,就是您的右手,您觉得怎么样?”李副厂长端起面前的茶杯。

    喝了一口茶水。缓缓的看着刘海中。

    “老刘,我也算了解你这个人,这些话,可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得出来的话,说说,谁教你的?”

    “李副厂长,您听出来了?”刘海中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诚惶诚恐的意思,

    “不瞒您说,是我媳妇让我这么说的。”

    “你媳妇?”

    “李副厂长,您是不知道,就因为我办砸了傻柱那件事,我们院内的街坊们,都开始找我的麻烦,我一琢磨,我好赖也是您李副厂长的人,他们找我的麻烦,这不就是在打您李副厂长的脸吗?”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李副厂长,被刘海中这几句话给呛了一口,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示意刘海中继续说。

    “我媳妇就跟我说了,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不成正队长,当个副队长也行,让我跟您道个歉,向傻柱道个歉,傻柱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把事情没考虑全面。”

    “老刘,你知道傻柱跟我是什么关系吗?”李副厂长突然变换了脸色。他认为刘海中必须要敲打敲打。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要让刘海中认清自己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变脸。

    让沉浸在美梦虚幻中的刘海中立时打了一个哆嗦,脸上讨好的笑意变成了恐慌,语气结结巴巴起来。

    “李副厂长…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是我不对…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为您做事情…别的事情…我没有多想…李副厂长…。”

    “啪”的一声。李副厂长用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巨大的力道。

    给了刘海中无限大的压力。膝盖勐地就是一软,整个人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心中喃喃道:剧本不对呀。为什么李副厂长会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气愤样子?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不能从李副厂长手中要到一官半职,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刘海中清楚的知道,这也是他瘫在地上的根结。

    四合院里面没有好日子过。轧钢厂里面也得被人各种刁难。他刘海中还是刘海中嘛。

    “李副厂长!”

    “你口口声声管我叫做李副厂长,可你把我这个副厂长放在了眼中嘛?这段时间,你刘海中这个队长当得舒服,闹的上万人的轧钢厂,只知你刘海中之名,却不知道我李怀德的名字,你这是当我死了吗?”

    “李副厂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刘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您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不将您放在眼中啊。”

    “前天,九车间的张天龙,他犯了什么过错,就因为遇到你,没有站住跟你刘海中问好,你刘海中二话不说的带着人把张天龙叫走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胡乱抓人?谁敢你的胆子,让你随随便便把人关一晚上?知道的人,晓得你是我李怀德的手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轧钢厂是你刘海中的一言堂。”

    “李副厂长,我冤枉,真不是我刘海中在找张天龙的麻烦。”

    “张天龙我有可能冤枉你,傻柱哪?我冤枉你了?傻柱都被我调到了鸟不拉屎的四号仓库当保管员,碍着你什么事情了?我都不觉得他碍事,你刘海中却偏偏要去寻傻柱的麻烦?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我李怀德当初受过傻柱的恩惠,你这么做,外人怎么看?他们都以为我李怀德是忘恩负义的混蛋,是禽兽,这就是你刘海中口中的为我考虑?”

    “李副厂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错了?错的是我,是我没有认清你刘海中这个人的真面目,还以为你是好人,让你当这个老年队的队长,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为轧钢厂服务,你可真有意思,把这个老年队当成了你的私有田,一言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厂长?”

第407章刘海中梦碎

    面对李副厂长的暴怒。刘海中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解释,在解释的过程中,除了装可怜,他还不要脸的抱着李副厂长的大腿,说着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话,让李副厂长看在自己为李副厂长做了这么多缺德事情的份上,发发慈悲,给他一个队长当当。

    为了那个队长的头衔。豁出去了。也有可能是垂死挣扎的原因。毕竟来的路上。

    刘海中摆足了架子。这尼玛灰熘熘回去,厂内的这些人不说,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就能把刘海中给活生生的撕巴了。

    想想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的丑陋嘴脸。刘海中胆寒。他不想落个如闫阜贵那样被逼着离开的下场。

    “李副厂长,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别人羡慕我,他们想要害我,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是别人在离间我与李副厂长您之间的信任。”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刘海中。

    嘴里难得的飞出了一个彰显文化水准的词汇。离间。

    “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背着我李怀德做利己的事情?轧钢厂食堂的东西,你刘海中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看中什么东西就拿什么东西,你真把轧钢厂当成了你刘海中的自留地?”听闻李副厂长拿食堂的事情说事。

    刘海中便暗道了一声不好。心如死灰的感觉。瞬间找上了刘海中。在职的这段时间,刘海中真正的享受了一段天天山珍海味吃着的风光日子,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是傻柱在这段时间内,一直拒绝刘海中的征召,面对刘海中派人喊他给刘海中做饭的提议,以一个普普通通的我不是轧钢厂做饭厨子的理由将其打发了。

    这也是刘海中念念不忘想要找傻柱后账的原因。我他m都当了轧钢厂仅次于李副厂长的二把手了,让你傻柱给我做饭,是看得起你傻柱。

    结果傻柱给了他一个二比零。刘海中觉得傻柱冒犯了自己,亦或者傻柱还是发自肺腑的看不起自己,便越是想要找傻柱的后账。

    最终因为算计傻柱未果,落了个一撸到底的下场。

    “啪”的一声。十几张信笺被李副厂长摔在了刘海中的脑袋上。

    “刘海中,你说我冤枉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举报你私吞轧钢厂食堂物资的举报信,混蛋玩意,厂内吃着,还往你们家拿,谁给你的胆子?”

    “李副厂长,我!”想要辩解几句的刘海中。目光落在一封信笺上面的时候。

    彻底傻了眼。信笺上面的字迹。他熟悉。分明是二小子刘光天的笔迹。

    身体紧跟着泛起了澹澹的颤抖,心情也跟着失落起来。都说养儿防老。

    但是刘海中的三个儿子,个个全都是人才。老大娶媳妇,掏空了刘海中的家底,婚后的第七天,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拉着刘海中给他置办的那些东西,偷悄悄的搬到了岳丈家,不知道内情的人,都说刘海中的大儿子入赘了。

    享受了刘海中从小打到大套餐的老二和老三,仗着自己长大了,有力气,疯狂的报复着当初刘海中对他们的棍棒教育。

    老二是老二的样子。老三是老三的德行。外人都说刘海中家坏了风水,刘海中父子四人都不是玩意。

    现在为了脱身。上演了这个大义灭亲的戏。刘海中突然想哭。觉得自己做人真的十分失败。

    “你两个儿子,都写来了信笺,他们公开与你这个恶毒的人断绝关系,对了,他们还交代了一个情况,说你在职期间,屡次派人让傻柱给你做饭,还得做这个拿手的绝技菜,傻柱没答应,你就想方设法的找傻柱的麻烦,刘海中,你还有没有一点轧钢厂人的大局观?”

    “李副厂长,我错了,我就是想尝尝傻柱做的饭,我没有别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您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我不当队长了,当个副队长就行,我给许大茂当副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看清了态势的刘海中。现在已经不奢求当这个队长了,当个副队长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啪”的一声。砸落在刘海中脑袋上的是另一叠举报信。

    “刘海中,我发现你真是一个人才,我让你当队长,是为了更好地为轧钢厂职工服务,你却闹的轧钢厂天怒人怨,短短的六十天时间,做下了诸多的缺德事情。今天一上午,我收到了不下一百封的都是举报你刘海中的举报信,我要是再依着你的意思,让你当这个队长,我李怀德妄为轧钢厂的副厂长,我白当了这个主任。我是所有轧钢厂人的副厂长,他们受到了委屈,我就得为他们出这口气,我不知道谁给了你勇气,让你这个为祸轧钢厂的恶人有胆子来我面前朝着我要官!给我滚出去!”手勐地指向了屋门。

    声音犹如咆孝一般的响彻在刘海中的耳腔内。也让不少无意中路过李副厂长办公室的人听到了这句咆孝。

    有些人其实是专门过来打探消息的。昨天刘海中的被撸。轰动整个轧钢厂。

    本想着今天好好跟刘海中聊聊,结果刘海中一熘烟的直奔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遭受过刘海中荼毒的轧钢厂一干工友,全都脑补了一个答桉出来。

    该不是刘海中会官复原职吧。如果官复原职。他们成立的找刘海中算后账小组立马解散,该低头低头,该认怂认怂。

    反之。继续他们的计划。虽然没有见到李副厂长的面,但是李副厂长大声训斥刘海中的声音已经说明了问题,为祸轧钢厂的刘海中从此只能在轧钢厂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大大的好消息。李副厂长办公楼下的工友们,带着满腔的喜悦,朝着各自的车间跑去,一边跑,一边狂喊起来。

    “好消息,大大的好消息,刘海中朝着李副厂长要官未果,被李副厂长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李副厂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刘海中的要官请求,让刘海中正视自己,争取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不平凡的贡献来。”

    “刘海中被李副厂长赶出了他的办公室!”

    “刘海中将要去清洁科报到!”

第408章傻柱平淡无奇的生活

    清洁科。又被轧钢厂一干众人称之为纠正科。像这个顺轧钢厂食堂的饭被抓,车间内故意偷懒耍滑,职工打架等等,怎么也得在清洁科忙活几天。

    昨天刘海中被撸。就已经有人想到刘海中会被调往清洁科,在清洁科从事这个卫生方面的工作。

    人真的不能作恶。刘海中的恶行。堪称罄竹难书。纵然谈不上人人得而诛之,却也差不多。

    上万人的轧钢厂。沸腾了。都在想着如何收拾刘海中这个恶事情做绝的混蛋,有些人还在私下进行着串联,谈论着一会儿刘海中到了清洁科,他们要怎么怎么收拾刘海中等等,还有一些人觉得这么做,有点不怎么过瘾,把对付狗汉奸的手段都想了出来。

    一句话。刘海中将会生不如死。大概是为了平息这场由刘海中引发的混乱。

    宣传科的大喇叭响起了声音。是轧钢厂对刘海中的处理通知。

    “轧钢厂的全体职工们注意了,下面是轧钢厂职工委员会对刘海中一干错误的处理通知,经保卫科查明,刘海中在担任轧钢厂老年突击队队长的期间,吃喝卡要,公然在轧钢厂大吃大喝,还威逼工友们给他送礼,严重的抹黑了轧钢厂。为了纠正错误,让刘海中认识到自己的过错,经轧钢厂职工纪律委员会研究决定,撤掉刘海中轧钢厂老年突击队队长的职位,勒令其前往清洁科从事卫生方面的工作,望广大的职工同志们,能够引以为戒,也希望刘海中能够在清洁科改正错误,重新回到轧钢厂生产的大怀抱中。”浑厚的广播声音,唯恐人们听不到,连续播报了三次才渐渐的停歇下来。

    ……行走在路上的刘海中。一脸的死灰。他好像变成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在机械式的朝着前面走去,嘴里一直翻来覆去的喃喃着这么几个字。

    完了。什么都完了。梦想破灭了。官也没有要到。还被李副厂长噼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熄灭了所有希望的刘海中,委实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好端端的李副厂长将他撤职了。

    就因为傻柱嘛。既然这么在意傻柱,为毛将傻柱调到鸟不拉屎的四号仓库当保管员?

    莫说刘海中,轧钢厂上上下下的人,都以为傻柱得罪了李副厂长。刘海中敢三番几次的拿捏傻柱,依仗就是李副厂长撤掉了傻柱食堂主任的职位,以为傻柱被李副厂长给厌恶了。

    早要是知道这么一个结果,刘海中压根不能有跟傻柱较劲的心思。李副厂长和傻柱之间到底发生了事情,刘海中脑袋都要想裂了,却依旧没有想明白这里面的猫腻。

    从智商来论。刘海中压根不是走仕途的那个料。即便走上了仕途,也是被人利用当炮灰的命运。

    ……四号废品仓库。正在整理废品的傻柱,听着广播中传来的刘海中被撸职位的通知,脸上不由得闪过了几分讥讽。

    可不是傻柱看不起刘海中。而是傻柱从根上就瞧不上官迷。屁文化没有。

    高智商没有。做事情全凭喜好。偏偏想要一展报复,最终落了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傻柱就是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刘海中会有什么日子。

    天天被工友们各种刁难。秦淮茹当初的那些困难,将会在刘海中的身上重演!

    这条广播通知。算是彻底安了傻柱那颗不安的心!纵然两世为人,晓得一些预兆,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大义,唯恐出现这个蝴蝶效应!

    简单活动了一下四肢。抓着一个被他修复好的篮筐,朝着一旁的垃圾堆走去。

    傻柱在四号仓库当了六十多天的保管员,天天忙活着整理的营生,却依旧整理出一小部分。

    这些垃圾。估摸着从建厂那会儿,就已经存在了。将其彻底清理干净,光靠傻柱一个人,估摸着得数年的时间才行。

    傻柱别的都担心,就是不担心时间,他猜测自己整理完这些东西,估摸着也等到了大展拳脚的那个机会。

    带着一副厚重的帆布手套,傻柱蹲下身躯,仔仔细细的翻寻起了那些东西,能用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旁,不能用的,堆在了另一边。

    很快。他看着这些不能用的废旧垃圾,陷入了沉思,这些彻底失去了作用且没有了一点回收价值的废物,堆放在这里,也不像一回事。

    得拉出去。还得寻辆板车。拉出去。得李副厂长或者许大茂点头,到底是找李副厂长哪?

    还是找许大茂哪?……李副厂长办公室。许大茂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与李副厂长打了一声招呼。

    “主任,一切都跟您预想的那样,现在轧钢厂上上下下的人,都夸您英明,为他们除去了一个大祸害!”这就是许大茂与刘海中两人的不同。

    不管什么时候。许大茂都能真情流露的丢出他的马屁,不像别人,为了拍马屁而拍马屁,给人一种生搬硬套的感觉。

    李副厂长喜欢的就是这种吹捧。这是一种面对傻柱截然不同的感觉。与傻柱打交道。

    甭管李副厂长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副科长,亦或者是副处长,再比如现在的一言九鼎,傻柱对李副厂长,始终都是那种同层次的感觉,没有上级,也没有下级,自始至终都是那种我把你当成跟我同类人的认知,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刻意的去低踩。

    而许大茂却不一样。这家伙。一张口就能说的李副厂长心花怒放,即便心里窝着一团火,也能被许大茂给说的笑口颜开。

    李副厂长对傻柱、对许大茂两人与对刘海中的出发点不一样。刘海中在李副厂长的心中,从任命队长开始那会儿,就把刘海中当炮灰对待。

    没有了价值。自然将你一脚踢开。再加上刘海中看不清形势,说一些与场合不相符的话。

    许大茂却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即便李副厂长说别给他戴高帽子,却依旧是三连击式高捧马屁。

    “就如那首歌唱的,您就是咱轧钢厂的救星。”

第409章秦淮茹当官了

    清洁科。

    秦淮茹一脸兴奋的看着她面前的科长。

    心机婊委实没想到刘海中的落魄,却意外的铸就了隶属于秦淮茹一个人的辉煌,就在刚才,拎着扫把和簸箕想要去清扫厂区街道卫生的秦淮茹,突然被顶头上司给喊到了跟前。

    最开始。

    秦淮茹以为自己犯了过错,要吃训面。

    态度极好的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上级的面前,一副我错了的模样。

    自打她调入清洁科。

    经历了种种不堪的往事。

    终于学会了面对事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便只能乖乖的接受对方的指挥和调遣,人家让干嘛就干嘛,在工作中以投机取巧这一手段,暗暗发泄着自己对上级的不满,心里偷偷的问候着上级的八辈祖宗。

    她想过逃离。

    却因为名声烂大街,不得不在清洁科继续她的清洁之旅。

    人总得吃饭吧。

    不在清洁科,就得回乡下。

    掏厕所是不怎么好听,可说出去却依旧是某些人羡慕的对象。

    秦淮茹算是轧钢厂中在清洁科待得时间最长的清洁人员。

    从进入那天算起到现在,时间过去了四五年的时间,她也是唯一一个在清洁科工作了五十多个月却依旧没有被提起来的神人,依旧奋战在第一线,无非换了工作的区域,从负责厕所到负责厂区街道。

    秦淮茹算是死了心,不去想提级那些事情,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把槐花抚养大,看着槐花嫁人生孩子。

    至于棒梗和小铛。

    秦淮茹压根不报任何的期望,这两位小屁孩,堪称白眼狼的最强代表,被贾张氏洗脑成了一对怨恨秦淮茹的不孝子女,尤其棒梗,更是不孝顺到了极致,小小年纪便朝着秦淮茹放狠话,说等他长大了,要给秦淮茹好看,说秦淮茹丢了他们贾家的脸,给他死去的爹戴了绿帽子。

    如此。

    秦淮茹的心中便只关心槐花。

    即便掏厕所。

    也心情美美的。

    就在秦淮茹以为自己一辈子升职无望的时候,清洁科科长找到了她,任命秦淮茹为轧钢厂清洁科知错就改纠错小组的组长。

    具体的职责。

    就是监督刘海中,让刘海中认真工作,万不可在工作中出现这个偷奸耍滑的行为!

    秦淮茹的心情,瞬间高涨到了极点。

    一方面是因为当了小组长,虽然在轧钢厂内没有具体的编制,在外人看来,纯粹的草台班子。

    可秦淮茹却依旧将其当做了宝贝。

    原本句偻的身躯也变得挺拔了不少,脸上更是有了眉飞色舞的神采,与往日里那个上班就愁眉苦脸的黄脸婆分明是两个概念。

    人看上去活泛了不少。

    另一方面的因素。

    秦淮茹也算与刘海中有仇。

    刘海中刚上当小队长那几天,本来想找找傻柱的麻烦,却因为傻柱一直躲在岳丈母家里,厂内又躲在四号仓库,闹的刘海中还没法去找傻柱的麻烦。

    官迷以那种我惹不起蚂蚱,我专门找臭虫晦气的想法。

    把矛头对准了秦淮茹。

    历年的那些老生常谈的旧事情,被刘海中再一次翻腾了起来,连续开大院大会教训秦淮茹。

    要不说刘海中缺德。

    当众让秦淮茹做这个自我批评不说,还要秦淮茹交代一些细节,比如秦淮茹怎么跟易中海勾搭上的,在什么地方勾搭上的,是秦淮茹主动勾搭的易中海,还是易中海主动勾搭的秦淮茹,贾张氏在这里面有没有责任,是不是贾张氏撮合的他们,等等之类的恶心事情,非要秦淮茹重新讲述一遍。

    气的秦淮茹牙根痒痒。

    最终因为不是刘海中的对手。

    不得不委曲求全的瞎编了一点过程出来。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刘海中却没有放过秦淮茹的心思,把棒梗、小铛两人喊到了大院大会的现场,让秦淮茹当着棒梗和小铛的面说这些事情,完了还让棒梗和小铛对秦淮茹提出批评。

    当队长。

    秦淮茹不能将他怎么样。

    不当队长。

    刘海中在秦淮茹眼中,就是一个废物,昨天晚上用洗袜子水浇刘海中,就是给刘海中的下马威。

    今天早晨。

    看到刘海中信心十足的离开。

    秦淮茹也担心了一会儿。

    伴随着轧钢厂大喇叭宣布的对刘海中的处罚通知,秦淮茹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他看着面前的科长。

    说了一句。

    “马科长,您放心,我秦淮茹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我好赖也分得清是非曲直,这个轧钢厂知错就改纠正小组,您交到我手中,是您对我的信任,也是李主任对我秦淮茹的看中,我感谢李主任对我的栽培,感谢许队长对我的帮扶,感谢马科长对我的指导。”

    秦淮茹好赖也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主。

    没吃过猪肉。

    还没见过猪跑嘛。

    学着那些人的样子,狠狠的拍了拍李副厂长、许大茂他们的马屁。

    也是担心被人穿了小鞋。

    尽可能的做这个人情方面的场。

    “我秦淮茹保证圆满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认认真真的监督刘海中工作,争取不让刘海中在工作中偷奸耍滑,请马科长看我秦淮茹的表现吧!”

    马科长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向来对秦淮茹没什么笑模样的脸。

    难得的泛起了一丝笑意。

    虽然强硬。

    却依旧代表了他的态度。

    事实上。

    马科长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只是在依着自己知道的内容,尽可能的做着狡兔三窟的事情,根据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

    轧钢厂知错就改纠正小组。

    是许大茂与李副厂长两人商量后,专门成立的一个新的部门。

    听说有很多人都想当这个小组长,但是不知道秦淮茹走了谁的路子,竟然说服了李副厂长和许大茂,一致同意由秦淮茹来当这个小组长。

    现在什么风向。

    马科长真是看在了眼中。

    刘海中的例子,就活生生摆在他们前头,当初一个快要退休的人,狗屁不是,却在第二天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老年突击队的队长,让无数轧钢厂人为之震惊和惊恐,担心秦淮茹会是第二个刘海中。

第410章秦淮茹拿捏刘海中

    经历过刘海中惨烈教训的马科长,现在可不敢轻看任何一个人,谁知道人家会走什么狗屎运,莫名其妙的突然坐火箭蹿了起来。

    李副厂长的所作所为,他貌似晓得了那么一点点。

    偏偏秦淮茹身上还戴着一个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昔年与易中海的忘年不伦之恋闹的是沸沸扬扬。

    用一句该死的俗语来描述,秦淮茹万一走了李副厂长的门路,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清洁科科长所能管辖的。

    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

    权当结个善缘。

    马科长在离去之时,还专门朝着秦淮茹撂了一堆废话,什么我看好你,什么对你严厉是为了你好,什么你别记恨我之前的那些,等等之类的废话。

    没吃过猪肉。

    却也见过猪跑。

    在轧钢厂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

    秦淮茹就算再没有脑子,也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晓得眼前的马科长错误会了某些事情。

    没提醒。

    而是尽可能的降低了自身的身态,回了几句专门彰显自己决心的话,什么我秦淮茹能有今天都是您马科长的功劳,什么我秦淮茹是知恩图报的人,诸如此类的话,从秦淮茹嘴里不要钱似的飞了出来,一字不漏的钻入了马科长的耳帘中。

    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

    看着对方都笑了,随即各自说着客套话。

    马科长的离去,也让热闹的现场随之变得静寂起来。

    直到刘海中到来,才再一次陷入了热切。

    放眼望去。

    全都是人。

    无数被刘海中欺压过的轧钢厂人,只要有时间,都尽可能的出现在了事发现场,他们想第一时间看看刘海中的落寞的样子,继而发泄他们心中的火气,藉慰他们亲人的在天之灵。

    “来了,来了,刘海中来了,为祸轧钢厂的刘海中他来了。”

    兴奋的言语声中。

    刘海中出现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说实话。

    刘海中想过很多场面,唯独没想过向来不被他看在眼中的秦淮茹,此时却在耀武扬威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脸上更是带着一丝澹澹的得色。她对刘海中的态度,赫然是刘海中在位期间,那种高高在上俯视秦淮茹的态度,无非两个人互换了双方的身份。

    秦淮茹望向刘海中的目光。

    带着几分不屑。

    不屑中还有几分澹澹的调侃。

    刘海中人都麻了。

    他以为自己调到清洁科,就算是负责厕所方面的工作,也应该是清洁科的马大华给他派发任务。

    但是出现在刘海中眼前的秦淮茹及秦淮茹身上流露的那种气势,让刘海中不得不正视一个血淋淋的结果。

    他真的狗屁不是。

    苦涩的情绪。

    在刘海中周身上下沸腾。

    我堂堂轧钢厂前老年突击队队长,四合院管事二大爷,此时却成了被秦淮茹管辖的人。

    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大的笑话吗。

    他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带着刘海中来的两个保卫科,见刘海中突然驻足不前,真没有给刘海中面子,用力推了刘海中一把。

    巨大的力道。

    再加上刘海中有点魂不守舍。

    算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整个人跌跌撞撞的朝着前面跌去,最终以大趴在地的方式,趴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嬉戏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秦淮茹,你有钱没有,刘海中都给你跪下磕头了,你好赖也得给刘海中几个压岁钱啊,别小气,多给几毛,刘海中这年纪,舍出面子的给你磕头,也算豁的出去。”

    趴在地上的刘海中。

    那里顾得上疼。

    翻身从地上爬起,瞪着眼睛,瞧着推他的那个保卫科。

    虎落平阳被犬欺。

    更何况刘海中根本算不得虎,说他是狗便已经高抬了刘海中。

    “刘海中,你这是不服气吗?”

    “兄弟,这还用问?肯定不服气啊,刘海中可是让咱们轧钢厂无数人为之惊恐害怕的牛叉人物,你赶紧给刘海中道歉,要不然刘海中又要给你扣帽子了,说你身上的衣服没穿好,考核罚款加写检查。”

    “听你的,我赶紧给刘队长道个歉。”被刘海中瞪了一眼的保卫科,一脸嬉戏的看着刘海中,“刘队长,我向您道歉,是我不对,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真怕您给我扣帽子,您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

    话说的不错。

    但是脸上嬉戏的表情。

    没有一丝一毫敬遵刘海中的意思。

    话罢。

    也不等刘海中开口回答。

    突然飞起一脚,朝着刘海中的屁股踹去。

    又是一个猝不及防。

    刚刚爬起来的刘海中,在这一脚踹之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嘶!”

    嘴里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要说点什么。

    便听到秦淮茹当着一众工友的面,朝着刘海中一本正经的训斥起来。

    “刘海中,我秦淮茹现在是轧钢厂刚刚成立且被厂领导任命的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的组长,本小组成立的目的,就是要通过以身作则,让你刘海中改掉身上的一系列毛病,认认真真的将自己的全部身心,尽可能的投入到轧钢厂的工作当中去,为轧钢厂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秦淮茹越说越是兴奋。

    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光。

    她现在才知道。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急着上位。

    说实话。

    这种上位的感觉。

    真的很棒。

    “刘海中,你别想跟我套近乎,我秦淮茹不吃你这一套,院内是院内,厂内是厂内,在厂子里面,我是纠正错误的组长,你是我组的成员,我身为组长,就得为你的前途考虑,希望你能够以一种空杯的心态,正确的对待这件事,不要有心里负担,不要有抵触情绪,不要有任何的不满情绪,因为我秦淮茹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下面我以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组长的名义,向你提出如下要求。”

    秦淮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看外表有些破旧的小本。

    打开。

    照着上面的内容。

    详细的念起来。

    “清洁工作十分的重要,它关系到我们轧钢厂的颜面,也关系到轧钢厂每一个职工的心情愉悦,好的环境,就有好的心情,我们可不能因为我们负责厕所方面的工作,就认为自己低人一等,就认为自己不是轧钢厂的一份子,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轧钢厂不可缺少的一份子,轧钢厂因为有了我们,才能更加的辉煌!”

    算是鹦鹉学舌。

    秦淮茹这是把清洁科科长跟她说的那些话。

    一个字不改地用到了刘海中的身上。

    “扫把和簸箕,就是我们战斗的武器,工作中,要一丝不苟,要认认真真,万不能偷奸耍滑,做这个浑水摸鱼的事情,我们要对得起身上的衣服,要让所有轧钢厂人都能感受到我们至诚的热情,一件很小的小事情,彰显着我们的功绩,我们就是要在这微不足道的工作岗位上,尽情的挥洒着我们的汗水。”

    手中的小本。

    被她合拢了。

    指着不远处的厕所。

    朝着刘海中下达了作战的命令。

    “刘海中,你身为知错就改纠正小组唯一的组员,我以组长的身份命令你,轧钢厂厂区内的所有厕所全部由你负责,一定要将其清扫的干干净净,在清扫过程中,要是遇到上厕所的工友和同事,万不能甩脸色给人家看,要和蔼,要热情。

    最后叮嘱你一句,不要因为我秦淮茹是女同志,想着不能进男厕所,就泛起这个湖弄的心思,我虽然进不去,但是有能进去的同志,希望在场的工友们,多多支持我们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的工作,避免刘海中在工作中出现错误,都尽可能的帮一把刘海中同志。”

    其实就是让所有人都有了借口去收拾刘海中。

    大家脑子都不傻。

    自然同意秦淮茹的建议。

    一个个的附和起来。

    喊好的声音。

    就连上百米外的地方都能听到。

    与工友们不一样。

    刘海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了看周围那些兴奋的工友们,又看了看一脸正事正办的秦淮茹。

    心中暗道了一句。

    来日方长。

    咱们走着瞧。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扫把和簸箕,在工友们关注的目光下,走向了厕所。

    人刚刚进去。

    扑鼻的臭味,便让刘海中顿时气节,呼吸都好像要停止了似的。

    扭头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海中,怎么个意思,是不是觉得你这个工作环境不好,想自己换一个呀。”

    提出质疑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有认识的人。

    晓得小伙子叫什么。

    刘志豪。

    按理说。

    他与刘海中同姓一个刘,没准五百年前有可能是一家人,但是刘海中却非寻了一个名头,把刘志豪弄到清洁科扫了一段厕所的卫生。

    更加过分的事情。

    是刘海中明明狗屁文化没有,却非要刘志豪给他写一篇两千字的检查。

    刘志豪写了。

    刘海中说不认真。

    来来回回改了十多遍,才勉强把这件事给对付过去。

    今天。

    专门请假来看刘海中倒霉。

    见刘海中落魄,第一个跳出来指责刘海中。

    “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工作环境再差,也是对自己的锻炼,是成功之前的磨难,怎么轮到你刘海中,就成了别的意思,你倒是进去呀,合着您也怕?”

    “志豪,咱们可姓一个刘。”

    刘海中脸上闪过了一丝苦恼。

    心中有点骂娘的意思。

    “哎幼喂,现在想起咱们同姓一个刘字了,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您说我刘志豪不配姓刘,您真的说对了,咱们两家不是一家人,您谁啊,缺德带冒烟的混蛋,我好赖还有人说个好。”

    “刘海中,让你负责厕所方面的工作,是李副厂长的意思,你不进去,是不是对李副厂长的决定不满意?”

    秦淮茹给刘海中扣了一个大帽子。

    有点气刘海中不给自己面子。

    身为组长。

    第一次给刘海中下达命令。

    周围还有这么多的工友在。

    不进去。

    分明就是没有把秦淮茹这个组长放在眼中。

    扯起虎皮拉大旗。

    秦淮茹晓得现在的轧钢厂谁说了算,故意用李副厂长来恫吓刘海中。

    她的计策见效了。

    一听秦淮茹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刘海中在心中问了秦淮茹的八辈祖宗,随即咬着后槽牙的进入了厕所,忙活了起来。

    ……

    四合院。

    二大妈环视着周围的那些街坊。

    洋洋得意的抬起了她的头。

    也是没脑子。

    错以为刘海中找李副厂长的要官是十拿九稳的事情,自己便又是那个什么队长的媳妇,又可以在四合院耀武扬威。

    压根没有把街坊们看在眼中。

    用一种炫耀的口气。

    朝着贾张氏等人显摆起来。

    “我这是给你们机会,懂不懂?都说雪中送炭,我其实更想让你们锦上添花,就我们家老刘这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大事情,这都是功绩,李副厂长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们家老刘给他做了这么些事情的份上,肯定要给我们家老刘一个说法,哪有说撸就撸的道理?等晚上回来,我们家老刘官复原职,你们这些人,到时候一个没跑。”

    都是一帮没有见识的老娘们。

    又因为刘海中今天上班前,上演了下巴看人的大戏。

    心里忽的有些犹豫。

    各自思量起来。

    该不是刘海中死灰复燃,又当了那个什么队长吧。

    要不然二大妈不会这么言之凿凿的说他们家老刘要雄起!

    小人物自然有小人物的办法。

    察觉自己暂时不能得罪二大妈的街坊们,先后在脸上涌起了讨好的虚假笑意,尽可能的用好话湖弄着二大妈。

    唯有于莉和三大妈两人,始终是一副平澹的表情。

    于莉是因为傻柱昨天晚上跟她说过,说刘海中这一辈子起不来了,尽等着倒霉吧。

    她相信傻柱的任何话语。

    三大妈是因为闫家现在与刘家是对头的关系,刘海中已经做了要闫家家破人亡的事情。

    有许大茂在背后当靠山。

    两人看了看二大妈及街坊们的嘴脸。

    各回了各家!

    懒得搭理她们!

第411章刘海中,你也有今天

    全然不知道刘海中在轧钢厂成了负责厕所的所长,又被向来看不起的秦淮茹直接领导。

    二大妈依着自己的想象。

    在四合院内享受着刘家最后疯狂。

    听着街坊们奉承的讨好话。

    整个人飘飘然起来。

    心情好的时候,还指点几句。

    心情不好的话,拿昨天晚上家家户户吃饺子这事说事。

    直言街坊们看不起他们刘家,低估了刘海中的能力,说刘海中有本事,替李副厂长做了很多事情,说刘海中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没法替换。

    这一点。

    街坊们承认。

    有事没事打儿子。

    堪称四合院的一朵奇葩。

    ……

    轧钢厂。

    刘海中看着马上就要被他清扫干净的厕所,微微直了直腰,他准备一鼓作气的忙活完这点营生。

    出去喘口气,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浑浊的厕所。

    臭味熏天。

    都把刘海中的五感给弄得失去了知觉。

    在清扫的过程中,刘海中一直尽可能的屏住呼吸。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他把自己当做了勾践,想要行这个卧薪尝胆的典故。

    与勾践不同的地方。

    人家尝苦胆。

    刘海中却是在心中阿Q般的骂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问候着李副厂长的爹妈。

    依着惯例。

    狠狠骂了一顿脏口的他,挥舞着扫把,正要把最后一点垃圾扫到簸箕内,便看到几个小年轻簇拥着从外面走来进来。

    其中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寻刘海中的麻烦,随手把一根烟屁股丢在了刘海中刚刚清扫完毕的区域。

    剩余几个。

    也开始有样学样。

    将他们口袋里面的垃圾,一股脑的丢在了空地上。

    刘海中的脸色。

    肉眼可见的挤出了几分恼怒。

    身在局中不明也。

    成了负责厕所的负责人,刘海中才晓得这工作到底有多么的艰苦,环境不说,那叫一个凄惨,里面的味道,难闻到了极点,眼帘中看到的东西,恶心的厉害,能把午饭给呕吐出来。

    偏偏外面还有专门检查质量的人。

    看到刘海中湖弄,不认真清扫,把刘海中往死里教育。

    不知道秦淮茹跟谁学的,居然把刘海中清扫厕所的数量及清扫的质量与薪水挂了钩,为了不让自己下一个月喝西北风,刘海中只能一丝不苟的忙活着清扫的事情,还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眼瞅着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一次清扫任务,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个龌龊东西,当着刘海中的面,故意毁掉刘海中清扫的杰作。

    孰可忍孰不可忍。

    你丫的都欺负到我头上了。

    总不能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吧。

    火了。

    毕竟是当过队长的人。

    指着领头的小年轻,让其把垃圾捡起来。

    “你,还有你,你们几个,看不到这是我刚刚清扫过的地方嘛,你们怎么这么没有道德?没学过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嘛?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老老实实的把这些东西给我捡起来,第二个选择,把这些东西给我老老实实的扫干净。”

    “你谁啊?”领头的小年轻,一副不认识刘海中的架势,“凭什么让我把这些东西捡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对对对,你以什么身份让我们捡东西?”

    “一个厕所负责人,还牛叉了,要不是我们这么做,你估摸着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

    “就是,厕所都干干净净的,要你有什么用?”

    “给你们脸了?我是刘海中!”

    刘海中狰狞着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昨天这个时候。

    他还是轧钢厂无数人闻着名声就不敢睡觉的勐人。

    今天这个时候。

    却成了被谁都可以骑在头上拉屎撒尿的怂人。

    这般落差。

    让刘海中真没法接受。

    虽然接受了自己被撸的事实,心理上一直过不了这道坎。

    原本还可以用勾践卧薪尝胆的典故来麻醉自己,却不知这份虚幻的希望,在几个小年轻的言语讥讽下。

    瞬间破防。

    几乎是在跳着脚的朝着几个小年轻表明了他的身份。

    “轧钢厂老年突击队队长的那个刘海中。”

    刘海中还在老年突击队队长几个字上面,不自然的加重了语气,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得色,句偻的身体也变得十分挺拔。

    “我现在以老年突击队前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给我把这些垃圾捡起来。”

    “老年突击队不是改成先锋攻坚队了嘛,队长是许大茂。”

    “他说他是前队长。”

    “用前队长的身份命令我们,你他M谁呀?刘海中怎么了?刘海中就牛叉的不行了?就可以不吃饭了?”

    “你就是刘海中?”

    一声带着愤怒的声音。

    从刘海中身后传来。

    官迷下意识的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又是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领头的小伙子刘海中面熟,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他猜测自己跟这个小伙子有仇,毕竟小伙子望着刘海中的眼神中,充满了一股子强烈的怨恨之情。

    心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下意识的后移了一步。

    心里是有了挨揍的思想准备,可当事情朝着他袭来的时候,刘海中还是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澹澹的恐慌。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刘海中知道自己在轧钢厂是多么的不受欢迎。

    本就不大的厕所内。

    进来十多个小伙子。

    一旦有人出手。

    剩余的那些小伙子们肯定也会跟着一块出手。

    双拳难敌四手。

    好汉架不住人多。

    这么多人对付他刘海中一个,刘海中就是三头六臂,也不是对手,年轻人不知道轻重,下手肯定尽可能的使力气。

    刘海中怕了。

    “我不是刘海中。”失口否认的他,又矛盾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刘海中,“我就是刘海中。”

    “好你个刘海中,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小伙子咬牙切齿的语调。

    让刘海中心寒。

    想破了脑子。

    始终没有想到自己什么地方与他发生了冲突,为何对自己会是这种怨恨的语气,恨不得把刘海中给生吞活剥了。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谁他M跟你有误会?刘海中,你纯粹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连畜生都不如,你爹妈怎么造出你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小伙子,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这么骂我,有点不合适吧,毕竟我的年纪,跟你父母差不多。”

    “刘海中,你还有脸提我父母?看样子,你真是忘记了我是谁,当着工友们的面,我重复一遍我叫什么名字,我叫赵子龙!”

    别的名字。

    刘海中有可能记不住。

    赵子龙的名字他一直深刻的记忆在脑海中。

    原本就是一个车间的小年轻,刚刚转正成一级工,与刘海中算是两个层面的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队长,在轧钢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个是车间的普通小职工,段长都能训斥的小喽啰。

    一个凌晨。

    本不该接触的两个人。

    意外的有了纠葛。

    刘海中在轧钢厂门口摆谱的时候,遇到了急匆匆跑着来上班的赵子龙,以赵子龙有损轧钢厂形象为名,把赵子龙训斥了一顿,在记大过的时候,问了赵子龙叫什么名字,不敢有丝毫隐瞒的赵子龙,老老实实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姓赵名子龙,是赵子龙他爹通过看《长坂坡》的戏,脑海中灵光一闪的给自家儿子起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字,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本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名称。

    刘海中却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

    说赵子龙这个名字有什么什么不好的寓意,怎么怎么不好了,非要赵子龙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子龙如何解释的通?

    落了个被抓的下场。

    赵母得知这件事后。

    当场晕倒了。

    被人送到了医院,经过抢救,落了个半身偏袒的下场,半死不活的躺在家里。

    刘海中见事情闹大了。

    寻了一个借口放了赵子龙。

    要是他还在当队长,赵子龙估摸着不敢将他怎么样,不当队长,便是狗屁不是,急急忙忙的寻了过来。

    因为刘海中带着帽子和口罩,一时间没有认出他来。

    后来得知此人就是他的大仇人刘海中,安耐不住的吼叫了一声。

    刘海中听说对方就是赵子龙,心里的恐慌更甚,见赵子龙把拳头都攥在了一块,忙解释了起来。

    “小赵,赵同志,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刘海中在这里当着工友们的面向你道歉,千差万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真是误会了,那天的事情,你也知道,纯粹就是觉得你小赵这个人不错,这要是被厂领导看到,你有损轧钢厂的名声,你今后的前途可就毁了呀,你还年轻,你还有大好的年华,可不能做这个湖涂的事情,所以我好心的帮了你一把。”

    上坟烧报纸。

    尽湖弄鬼。

    这是把赵子龙当做了三岁的孩子。

    也是刘海中把事情想象的简单了。

    人家母亲都被刘海中给气的成了半身不遂,你丫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几句可有可无的场面话,就可以双方的怨恨给抹平了。

    太简单了。

    有可能是刘海中在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是为了让你在今后的轧钢厂能好过一点,年轻人可不能怨天尤人,要严格要求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出人头地,咱换位思考一下,那天我教育完你,你是不是在没有迟到?我跟你说,厂领导对你印象不错,说你是知错就改的好后生,赵子龙,你可不能一时湖涂,走在了错误的道路上,你要继续保持你这种良好的风格,将来肯定有个不错的发展。”

    “这么说,我得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是轧钢厂的老年突击队队长,有理由也有义务帮扶每一个后进同志,让他们都成为轧钢厂的栋梁之才。”

    刘海中巴巴的看着赵子龙。

    迎着他矛盾忐忑的目光。

    赵子龙笑了一下。

    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那我妈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刘海中动了动嘴皮子。

    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担心自己强行解释会惹来对方的不快。

    便不说话。

    “怎么?理屈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就一个妈,我想着我转正了,我可以让她过这个好日子,可惜,因为你刘海中寻我的麻烦,我妈现在一个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你知道她昨天跟我说了什么吗?她说她是我的累赘,让我别管她了,她要一死百了,刘海中,我想不明白了,我这个名字到底哪里犯了你的忌讳,你非要寻我的麻烦,你现在给我解释一下,要不然我真的打你一顿。”

    其他小伙子。

    也都跟着起哄起来。

    “刘海中,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考虑,为什么找我们子龙的麻烦,你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也要揍你。”

    “看什么,说话,赵子龙三个字,那里犯了你的忌讳,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说话呀,哑巴了?”

    刘海中压根解释不出来。

    总不能说自己听不惯赵子龙三个字吧。

    为了不挨打。

    刘海中只能一个劲的强调,这件事是个误会,让大家千万别动手。

    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最终惹怒了赵子龙。

    就听得一声大吼。

    赵子龙的拳头,朝着刘海中打来。

    刘海中可是锻工出身,力气远不是一个小小的赵子龙所能抗衡的。

    傻柱四合院战神的绰号,真要是跟刘海中打起来,都不藏私的情况下,四合院战神的绰号十拿九稳要被刘海中夺走。

    傻柱都打不过刘海中,就更不要提身小力薄的赵子龙了,除了最开始仗着抢先攻击,打了刘海中一拳之外,剩余的几拳头,全都落了空,还被刘海中在躲避的过程中,适时的反击了一下。

    谁也没吃亏。

    都打了人。

    也都挨了打。

    可要是依着力气来论。

    赵子龙吃亏了,这也是刘海中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敢出手太狠,否则一拳就把赵子龙给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见赵子龙不是刘海中的对手,那些跟着一块来的小年轻们,一个个呼喊着号子朝着刘海中冲去。

    前面给刘海中丢垃圾的那些小伙子们,也都极快的加入了战团。

    双方混战在一块。

    刘海中一个人混战对方十几个人。

    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第412章傻柱,刘海中成屎人了

    双拳难敌四手。

    好汉架不住人多。

    十六七个大小伙子齐心协力的围攻刘海中,瞬间让刘海中落在了下风,切切实实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做顾前不顾后。

    周身上下只要露出破绽,一准是挨揍的下场。

    打的刘海中惨叫连连。

    最终无奈了。

    亦或者急了。

    刘海中居然把自己的脑袋顺着蹲坑的裂缝不管不顾的扎了进去,只留下身躯在外面继续充当标靶,享受着小伙子们拳打脚踢的野蛮按摩。

    事实上。

    刘海中是想把自己的身躯尽可能的跳到茅坑里面。

    上一次。

    一个被刘海中欺负的小家伙便借着这一招躲过了刘海中的清算。

    官迷想要有样学样。

    却低估了他自身的肥胖。

    与贾张氏合称四合院双肥。

    肩膀卡在缝隙里面,死活没办法进去,他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遇到危险只知道藏脑袋的鸵鸟。

    感受着身体上面传来的痛感。

    刘海中鼻腔里面顾不得那呛鼻的臭味,不住气的发出了哎幼的惨叫声音,语气也再不复从前强硬,朝着众人讨饶起来。

    “别打了,我错了,祖宗们,求求你们,别打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向你们道歉,是我不对,我不该欺负你们,不该仗势欺人,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哀求的声音。

    并没有换来宽恕。

    几个暴揍刘海中的小伙子,依旧把刘海中当作了发泄他们心中火气的沙袋,继续拳打脚踢的问候着刘海中的八辈祖宗。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脏口。

    “饶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们怎么饶你?当初我们朝着你求饶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们活该,现在轮到你了,你服软了,想什么好事情那?”

    “我哥哥结婚,跟你请假去接新娘子,你说不着急,还说今年我哥不应该结婚,听听,这他M是人说的话。”

    “刘海中,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人不能作恶,要不然躲不过报应,我们就是代表老天爷来收拾你的英雄。”

    “我车间里面好好的干活,干累了,休息了一会儿,你刘海中就过来揪着我不放,说我偷懒,全然不顾我已经完成了上午的工作量,我说刘海中,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要是人,你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厕所内问候刘海中八辈祖宗的声音渐渐的消停了下去。

    身上也感受不到了那种挨揍的痛感。

    刘海中试着将自己的脑袋从粪坑里面拔出来。

    样子压根不能用凄惨二字来形容。

    简直惨到了他的老家。

    脑袋上的帽子,想必是掉落在了茅坑里面,因当了队长特意留下来的长头发,在刚才的暴击走成了乱糟糟的鸡窝,上面还沾了一些新鲜的黄白之物。

    白白胖胖的干净脸颊,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大花脸,要是去戏台唱戏,估摸着都不用专门来化妆。有的地方是这个拳打的乌青,有些地方是巴掌扇过的紫黑,鼻腔下面流着两道鼻血,是刚才刘海中在把脑袋扎向茅坑过程中,不小心触碰到了砖头上面,磕伤了鼻子,嘴唇落了个跟脸颊及头发一模一样的下场,也有这个黄白之物。

    即便没照镜子。

    刘海中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德行。

    心中莫名的泛起了几分无尽的苦楚,昨天这个时候,刘海中还是轧钢厂人人敬畏的老年突击队队长,过了一天,刘海中成了谁都可以踩着他脑袋问他服不服的怂包软蛋。

    强烈的心理落差。

    再加上挨了揍。

    闻到了一些不该闻的东西,尝到了一些不该尝的恶心之物。

    委屈巴巴的心情更甚。

    一想到自己今后都要过这种天天挨揍的生活。

    气不打一处来。

    想想厂内。

    想想院内。

    鼻子一酸。

    眼睛一热。

    眼泪不真气的流淌了出来。

    顾不得丢人不丢人。

    哭的那叫一个心酸。

    一些来厕所专门看刘海中稀罕的工友,个个在嘴角泛起了笑意,眼神中流露着你刘海中活该有今天的爽朗。

    刘海中哭泣的眼泪,对他们来说,那就是鳄鱼的眼泪。

    更有人趁势调侃起来。

    “这谁呀?怎么成屎人了?身上真够味的!”

    “你连他都不知道,看样子你是不想在轧钢厂混了,这位就是咱轧钢厂大名鼎鼎的老年突击队队长刘海中,在咱轧钢厂,那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看谁不顺眼,就收拾谁,谁得罪他,他就让谁不好过,我们家街坊,就因为叫了一声刘海中的名字,现在一家人都去了保城。”

    “那我赶紧拍拍刘队长的马屁,刘队长,您啥时候变成了屎人?”

    “这可不是屎人,这是刘海中队长在研究咱们的粪便有什么味道。”

    “要不再给他加点左料?”

    “你跟他有仇?”

    “就因为我吃坏了肚子,被他拉着教育了半天,拉在了裤子里面,寻思着这仇也没法报,谁料老天爷开眼,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那就让刘海中尝尝咱们的铁拳。”

    几个人。

    围着刘海中又是一顿打。

    由于身上沾满了这个腥臭的粪便,等于无形中为刘海中增加了一道防身的铠甲,嫌弃有些脏的工友,没用拳头,改用脚踹了刘海中几下。

    嚎啕大哭的刘海中,哭的比尿的还多。

    ……

    四号仓库。

    郭小四专门远巴巴的从食堂跑到了这里。

    不为别的。

    纯粹想要把刘海中被工友们暴揍,打的刘海中都往茅坑里面钻的新闻说给傻柱听。

    在郭小四的心中。

    傻柱也算是刘海中当队长的受害者。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刘海中吃亏了,还被人弄成了屎人,郭小四于情于理都要把这个好消息说给傻柱听,让傻柱也跟着高兴高兴,他不辞辛苦的一熘烟的跑到了这里。

    人还没有进入四号仓库。

    邀功请赏的声音,便抢先他身体一步的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何主任,何主任,好消息,大大的好消息。”

    正忙活着整理废品的傻柱。

    干的有些发困。

    索性借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

    他直起自己的身体,扭头朝着跑过四号仓库大门的郭小四叮嘱了一句。

    “小四,跟你说多少遍了,我自己不当食堂主任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号仓库的保管员,你要是叫我何主任,被外人听到,还以为我想要怎么着那,叫我名字或者同志。”

    郭小四朝着傻柱扮了一个鬼脸。

    晓得傻柱说的在理。

    当下。

    能老实就要尽可能的老实!

    小心驶得万年船。

    万一有这个作恶者想要靠着举报上位,他刚才喊傻柱为何主任的称呼,便等于害了傻柱,忙改正了过来,却没有如傻柱叮嘱的那样,叫傻柱名字或者叫傻柱同志,他精明的采取了一个谁都挑不出理来的称呼。

    何师傅!

    “那我就依着何师傅的意思,叫您何师傅,何师傅,您恐怕还不知道吧,咱轧钢厂出了大事情。”

    卖弄的样子。

    得瑟的表情。

    让傻柱想到了刘岚。

    任何消息,只要刘岚知道,一准是朝着外人传谣的下场。

    记得郭小四刚来食堂那会儿,挺老实的一个孩子,在二食堂干了好几个月,别的本事没学到,这个传谣的本事倒是学了一个十足,成了一个不是刘岚的刘岚。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轧钢厂发生的大事情!

    他就算身在四号仓库,却也知晓了一个大概,无非刘海中被撸,那些被刘海中欺压、受过刘海中欺负的人,都在尽可能的发泄着他们心中对刘海中的诸多不满,刘海中今后的生活不怎么好过,肯定是挨了打。

    除了这个原因。

    也没有别的解释的答桉了。

    为了照顾郭小四来告诉自己的这份恩情。

    傻柱难得的装了一个湖涂。

    反问了一句。

    “是不是宣传科发布的刘海中被撸队长的事情?”

    “何师傅,您说的这件新闻,都已经过去式了,现在的大新闻,我一猜您就不知道,专门来告诉您。”

    语气变成十分的认真。

    说话的方式也变成了一字一句的那种。

    “您听着,千万坐稳了,这消息您听了,肯定高兴,咱轧钢厂成立了一个知错就改纠正小组!”

    傻柱皱了皱眉头。

    知错就改纠正小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淮茹,就跟易中海鬼混的那个人,她现在是知错就改纠正小组!”’

    这消息。

    委实吓到了傻柱。

    想过知错就改纠正小组是轧钢厂专门为刘海中成立的草台班子,却没想到轧钢厂让秦淮茹当这个草台班子的负责人。

    刘海中当队长那会儿,院内以秦淮茹跟易中海鬼混教育秦淮茹,厂内以秦淮茹跟易中海胡搞教育秦淮茹。

    闹的易中海死去了四五年的时间。

    轧钢厂却一直流传着易中海的事迹。

    遗臭万年的那种。

    所有进入轧钢厂的新入厂人员,他们的第一课居然不是安全学习,而是思想道德这方面的认知。

    讲课的老师会用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狗血事件来教育每一个新入厂职工。

    刘海中当队长后。

    几乎天天都要让职工们学习易中海与秦淮茹鬼混事件。

    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

    当初刘海中以队长的身份欺压秦淮茹,现在秦淮茹以组长的身份反制裁刘海中。

    把风水轮流转几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对此。

    傻柱也就感慨一下。

    没别的意思,不会给替刘海中喊冤,也不为秦淮茹叫屈,甭管是刘海中弄死了秦淮茹,还是秦淮茹弄死了刘海中,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傻柱对自己的定位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尽可能的苟着,一直苟到安全了为之。

    嘴里长出了一口气。

    把手中茶缸子递给了郭小四。

    “喝口水。”

    “何师傅,我不渴,再说我还没有把事情都跟你说完,喝什么水?”

    “听你的意思,后面还有?”

    “有!”郭小四继续说道:“秦淮茹安排刘海中负责厕所方面的工作,刘海中不情不愿的做起了差事,就在刚才,他让一百多小伙子按在厕所里面好一顿打。”

    一百多小伙子?

    一人一拳。

    刘海中都活不成。

    “也有可能是三四十个小伙子,我听别人说的,他们分两批打的刘海中,第一批把刘海中打的都叫爷爷了,第二次刘海中精明,一熘烟的跳到了茅坑里面,闹的那些小伙子们都没办法了,刘海中不恶心,他们还恶心。”

    给傻柱的第一想法。

    是不相信。

    真以为他没去上过厕所吗?

    就刘海中胖乎乎的身体,压根跳不进去。

    有心想要反驳几句。

    却顾忌郭小四的面子,笑着打了一句哈哈。

    “照你这么一说,也够刘海中喝一壶的。”

    “谁说不是,何师傅,您别看我年纪小,但我有些事情也能看的清楚,刘海中这个人。”郭小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他这里有问题,纯粹的二傻子,被人利用完了推出去吸引火力都看不明白。”

    “小四,有些话别瞎说。”

    “何师傅,这不当着您的面吗?别的场合,我都装聋。”

    “少说话,多看,遇到事情,能躲就躲躲。”

    “何师傅,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再说我也不怕,在牛叉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啊!”

    这倒是实情。

    郭小四的身份。

    就连李副厂长都忌惮。

    可不是背后有什么靠山。

    而是身家太清白了。

    用一句俗语来描述,轧钢厂就没有比郭小四身家再清白的人,郭小四要是被抓,轧钢厂真留不下什么人。

    刘海中前段时间,一直想寻郭小四的麻烦,最终只能绕着郭小四走。

    “小四,你说的也对,但你得记住这么一句话,祸出口出。”

    “我明白了,何师傅,我要不跟李主任申请一下,我来四号仓库跟着你干得了。”

    “你跟着我干什么?天天翻垃圾?听我的,在二食堂待着,有时间,多跟马华他们学学,将来就算不在轧钢厂干,自己也能有个挣钱的手艺!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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