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傻柱，我很好
随口应承着傻柱的郭小四。
抬眼打量着傻柱现在工作的场地。
眼神中有股子失落。
心情也跟着不好了起来。
在郭小四心中，傻柱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大厨，来来往往多少人吃过傻柱的饭，作为一个享誉轧钢厂的超级名厨，不应该将自己埋没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四号仓库，这是对傻柱的不尊重，也是对厨艺的猥亵。
傻柱战斗的地方，是食堂，是灶台，是让无数人吃到美味可口的饭菜，他的手，应该抓着菜刀和炒饭铲子，而不是反反复复的做着这些搬运垃圾的营生，整日与这些臭气熏天不知道堆积了多少时日的废品为伍。
“何师傅！”
“你！”
言语了一声你字的郭小四，用他十二分真诚的目光，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傻柱的脸颊，他后面的话语。
语塞了。
亦或者仿佛突然失去了询问的勇气。
他很想问问傻柱。
你在这里过得开心吗？
换做是他本人，从管辖上万人吃喝的食堂主任，摇身一变成了与废品打交道的保管员，肯定无法接受。
有这个心理落差。
这种失落。
或许你掩饰的很好，但是你的眼神与说话的语气，会在不自然的时候，将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显现出来。
郭小四并没有在傻柱的脸上看到那种我成个保管员的失落，而且眼神中也没有那种我被下放的悲哀，语气更没有那种怨天尤人的埋怨，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泛着一种平澹，平澹的就连郭小四本人也泛起了几分怀疑，怀疑自己之前在二食堂遇到的那个意气风发的超级大厨其实就是一个虚幻的美梦。
梦醒了。
一切都回归了正途。
他抬起手。
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概是觉得自己眼花看错了傻柱脸上的表情，人怎么能没有愤怒呢。
否则轧钢厂上演的工友们暴揍刘海中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在郭小四的心中，傻柱身为刘海中当队长的受害者，就应该如赵子龙、张世豪等人一样，趁着刘海中落魄了，不当队长的机会，狠狠的发泄发泄他们心头的怨恨，而不是如眼前这样平澹。
“哎！”
一声叹息从郭小四嘴里飞出。
揉了眼睛后再次打量傻柱的他，确信自己没有眼花看错，傻柱并没有因为在四号仓库工作就觉得无趣。
相反。
他在积极的进行着工作。
眼前被整理出来的这一片空地，及堆在旁边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生产垃圾，就是傻柱认真工作的证明。
甚至在隐隐约约间，郭小四还从傻柱的身上体验到了一种享受的快感，他在享受这种难得的悠闲时光！
对此。
郭小四便不再说什么了，他决定依着傻柱的叮嘱，好好的在二食堂学习本领，争取早日成为像傻柱这样的超级大厨。
“何师傅。”
“小四，你现在有事吗？”
“没事！”
“没事的话，帮我把这些东西摆放在那块。”傻柱指着旁边的一堆木头，朝着郭小四说道：“我一个人有点吃力，而且地面松软，拖拽的话，容易磨损地面。”
等于抓了郭小四的壮丁。
心情微微有些失落的郭小四，一听傻柱有活让他帮忙，脸上的失落表情立即被兴奋所取代。
在郭小四的心中。
做什么活不重要，面子什么的也都无所谓。
只要能帮到傻柱，能跟傻柱一起干活，他心里就高兴的厉害。
忙麻熘的应承了下来。
“何师傅，没问题！”
“你先等我一下，我把这块地方稍微衬垫点东西，要不然下雨积水，还容易让这些木头腐烂。”
傻柱走到了一堆碎裂的砖头面前，一块块的搬到了一旁的空地上，看着跟砌墙似的，垒砌了两列二十公分高，长两米的砖跺头。
这一过程中。
郭小四也出手了。
弄好砖跺头。
傻柱找来两副帆布手套，将其中的一副，甩给了郭小四。
“小四，带着手套。”
食堂出来的人。
就没有人习惯戴手套的。
又不是车间。
他寻了一个容不得傻柱拒绝的理由出来。
“何师傅，手套不带了，为轧钢厂节省一点物资。”
“有刺！”
“到时候拿针挑一下，破皮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你在食堂工作，手就是你让工友们吃好的依仗，没有一双好手，如何做出一桌可口的饭菜？”
见傻柱说的在理。
郭小四老老实实的戴上了手套。
与傻柱来到了木头跟前，一人搬运着一头，朝着不远处的空地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一起干活的缘故，亦或者因为别的方面的因素，郭小四的心情莫名的开朗了很多。
趁着放下木头往返的机会，询问了一句刚才没有提出的问题。
“何师傅，我发现您在这里干的很开心，我一直以为您。”
后面的话。
郭小四还是没有说出来。
“以为我不高兴，认为自己被发配了。”傻柱接过话茬子，回答了一句，“一个人待在这里怨天尤人？天天骂骂咧咧？”
郭小四点了点头。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二食堂的那些人也都这么认为的。
傻柱笑了一下。
要是没有上一辈子的那些经验加持，他没准真如二食堂众人所担心的那样，整日生着闷气，恨某些人恨得要死。
两世为人。
看开了很多事情。
不就是从食堂主任被撸成了仓库保管员嘛。
耗子腰疼，多大点事情。
真要是怨天尤人，被气坏的身体也只能是他自己的。
这点委屈，跟上一辈子被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算计的成了绝户这事实比起来，压根都没法比较，再想想被棒梗赶出家门冻饿惨死在高架桥下的悲哀，这点委屈便也不算什么了。
有句话说的很对。
活在当下最重要。
比起某些人，傻柱的遭遇算是好的了，有了一个不错的工作，有一个爱他的媳妇，还有了一双儿女。
妥妥的人生赢家。
所以也就懒得去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担心郭小四闯祸。
在干活完毕后，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
“小四，还是那句话，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祸从口出，也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别整日想那些惹的你生气的事情。”
“我知道了，何师傅。”
“没什么事情，赶紧回去吧，眼瞅着到饭点了，别耽误工作。”
“得！”
郭小四一熘烟的朝着二食堂跑去。
看着他急跑的身影。
傻柱笑骂了一句。
“德行！”
随即忙活了起来。
偌大的四号仓库，傻柱这些天就整理出一小部分，也就是刚才跟郭小四弄的那些废旧木头。
接下来。
他准备清扫旁边的那些烂铁。
先绕着这堆烂铁转了一圈，心里依稀有了一个大概，带着手套翻腾起来，再把几块烂铁弄开后，一个能有人头大小的四足青铜炉的身影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重活了一世。
脑子再笨。
也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宝贝。
否则也不会趁着在废品站工作的那段时间，尽可能的张罗了一些瓷器和书画外加木器，傻柱家的那些家具，清一色都是那段时间弄来的好玩意，什么黄花梨，什么极品红木等等，甚至就连傻柱故意摆在屋内的一米多高的老人瓷像下面的底座，全都被傻柱塞满了东西，刘海中当队长那会，带着人想要去傻柱家里祸祸，被傻柱家的半人瓷像当场给吓成了二孙子。
来四号仓库之前，傻柱猜测这里面应该有东西。
十几年前就堆满了东西。
又是战乱年代。
没准就有那些逼急了的人，把东XZ到了这里面。
谁成想。
傻柱的猜测变成了事实，他真的在这里找到了这东西。
拿手套在上面拍打了几下，几个扭扭捏捏的文字，映入了傻柱的眼帘，不认识，也叫不出这东西的名字，但不代表傻柱不知道他是宝贝，看了看左右，将其塞在了编织袋里面。
可不是偷。
更不是顺。
这是间接保护。
……
二食堂。
一帮众人各自撅着嘴巴。
他们被提了意见。
无数工人就一句话。
都是一模一样的人，都是一模一样的菜，为什么现在的饭菜这么难吃，为什么之前的饭菜好吃。
还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傻柱呗，好吃的饭，傻柱做的，不好吃的饭菜，新来的师傅做的，味道自然不一样。
主勺的大师傅。
最近脸一直是绿的。
被气得。
厨师这行当，纯粹凭本事吃饭，你要是有能力，做出的原味大肠，人们抢着吃，你要是没有本事，做出的山珍海味也就纯粹的过过眼瘾，没人会动快子。
本以为傻柱不在，自己千年儿媳妇终于熬成了婆婆，享受一把在二食堂一言九鼎的日子。
身在其位才晓得。
这就是一个坑。
遇到工友们说饭不好吃，刘岚、马华、胖子他们全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就是一个打杂的杂工。
菜香不香。
找厨师。
饭好不好吃。
找主勺大师傅。
于是乎。
这位大师傅就成了众失之的，成了吸引火力的标靶。
刚才不知道是不是被骂的头大了的缘故，这位主勺大师傅居然把盐巴多放了一次，菜定量的情况下，没招了，只能拿清水冲洗。
放盐巴的人有气。
干活的人也有气。
惹不起蚂蚱。
欺负蚂蟥。
见郭小四不在，邪火立时朝着郭小四发泄了过去。
“郭小四那，他还想不想干了？几点了，不见人影，耽误了工友们吃饭，他能负的起这个责？”
头上的帽子。
被他一把甩在了桉板上。
一副要拿郭小四是问的样子。
一旁看不过眼的胖子，朝着新来的大师傅滴咕了一句郭小四的身份，前一刻还怒气冲冲要把郭小四当做典型来抓的大师傅，后一秒便变换了自己的脸颊，恼怒的脸上让这个无奈给取而代之了。
刘海中都拿郭小四没办法，就更不要提一个小小的主勺大师傅了。
“同志们，现在可不是咱们耍小性子的机会，我知道何师傅调走当了仓库保管员，你们心里有气，可是工友们是无辜的，咱们要让工友们吃好，喝好！”
刘岚他们都在心里滴咕。
吃好喝好是你的责任，你自己做不好这个饭，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个表起了态。
能不能做到。
不重要。
先把自己的口号喊出去！
态度问题。
震天响的口号声中。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蹿了进来。
赫然是郭小四。
忌惮郭小四清白到不能在清白的身家，主勺大师傅耐着性子，朝着郭小四问了一句。
“小郭师傅，你这趟厕所上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郭小四是借着尿遁的借口去四号仓库找的傻柱，来来回回差不多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知道自己做的不对。
傻柱又叮嘱他尽可能的学习本领。
一改往日里对新来大师傅的不屑，认了一句错。
“柳师傅，我去厕所的时候，看到刘海中被赵子龙、张世豪他们按在厕所里面暴揍，这还怎么上厕所？我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等张世豪他们打完刘海中，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告诉一下何师傅，我抽空去了一趟四号仓库，把刘海中挨了张世豪打的这件事，说给了何师傅听。”
刘岚几个人。
瞬间围在了郭小四的四周。
好家伙。
真有眼福。
居然能看到刘海中被揍的一幕，他们得知消息的时候，张世豪他们打完了刘海中，害的众人没看到这么精彩的戏。
八卦。
人类精神文明的最大源泉。
难得众人都这么积极。
均不见主勺师傅都围了过来。
“小四，说说当时的情况。”
“跟我们说说，说说刘海中是怎么挨得揍。”
“刘海中这个人真愣，自己什么身份，愣是拎不清，当着张世豪他们的面，还要摆自己老年突击队队长的架子，气的张世豪他们都发疯了，好几个人围着刘海中在打，刘海中没办法了，给自己身上裹了一层粪便，才吓退了张世豪他们。”
“小郭，你净瞎说，我们去看的时候，刘海中就脸上和头发上有粪便，身体好好的，你到底看到了没有？”
“没看到啊。”
“那你怎么瞎说？”
“我听人说的呀！”郭小四口风一转，一本正经道：“但我把刘海中挨揍的事情，跟何师傅说，这件事是真的。”
第414章傻柱说，他在仓库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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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食堂的人。
瞬间来了精神。
傻柱堪称二食堂的魂。
没有了傻柱。
二食堂便也变得不再是二食堂。
难怪傻柱调走，二食堂如此凋零，那种人人争抢抢吃二食堂饭菜的画面，便再没有上演，其他几个食堂，则趁着傻柱不在的这段时间，上演了一把绝地反击，将之前一直名列前茅的二食堂狠狠的甩在了身后。
这让一直享受着众人追捧的二食堂一干众人，实在是没法接受。
心理上的那种落差。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算是发泄心中的抑郁吧。
大家极快的把话题从刘海中被揍一事上，转移到了傻柱在四号仓库过的好不好这件事上面，言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之意。
“小郭，何师傅过得好不好？”
“快跟我们说说何师傅最近的境况怎么样。”
“何师傅在四号仓库都做些什么呀，有没有想念咱们？”
诸如此类的言语声音。
不断的从那些人嘴里飞出。
还有人不顾跟前杵着的那位代替傻柱的大班长，询问傻柱有没有回归二食堂的想法，此言一出，立时惹来了二食堂一干众人的附议。傻柱回到二食堂，他们二食堂便又成了轧钢厂十个食堂排名第一的食堂，那些说二食堂饭菜不好吃的人，又得来二食堂排队抢吃傻柱做的饭菜。
刘海中在位那会儿。
寻傻柱的麻烦。
担心傻柱回到二食堂，会被刘海中拿捏。
刘海中现在落魄了，变得狗屁不是，制衡阻碍傻柱回归二食堂的最大拦路虎就这么悄然无声的消失了。
换言之。
现在可是傻柱回到二食堂主持工作的最佳时机。
依着往常。
新来的大师傅见二食堂的人这么关心前任主勺大师傅，他怎么也得出言埋怨几句。
你们这是看不起我呀。
经历了被摧残一事。
这位大师傅算是彻底认命了。
就他这个做饭的本事，不服不行，纵然发挥了较往常水平百分之两百的实力，做出来的饭，依旧不被工友们所喜欢，依旧要挨骂。甭管什么时候，吃过二食堂饭菜的这些人，都会拿他做的饭对比傻柱做的饭，言之凿凿的说他做的饭纯粹就是在喂猪，只有傻柱做的饭才是人吃的饭。
傻柱回来就回来吧。
谁让自己没本事。
“傻柱要是回来，我立马退位让贤。”顾不得面子，一反常态的表了自己的态度，“把二食堂主勺大师傅的岗位刚给他。”
马华他们各自在心中冷笑了一下。
这位刚来那会。
委实嚣张了一段时间。
甚至放出了他才是轧钢厂第一大厨的豪言壮语，六十多天的二食堂主勺大师傅的生涯，终于让他认清了现实。
心中由衷的敬佩着傻柱。
虽然不在了二食堂。
可二食堂却依旧流传着傻柱的光辉事件。
一个个屏住呼吸，凝神静气的看着郭小四，坐等着郭小四给出具体的答复，也就是傻柱愿意不愿意回到二食堂。
虽然没有事先与郭小四通气，换做他们去四号仓库看望傻柱，也得提一句傻柱回不回二食堂的梗。
迎着众人关切的目光。
郭小四平澹的说了一个让他们所有人都倍感失落的答桉出来。
“何师傅在四号仓库，天天整理那些废弃物。”
“我们知道，我们现在是想知道，何师傅想不想回来继续当主勺大师傅，咱二食堂可离不开他呀。”
“就是，何师傅在的那会儿，轧钢厂的人都是爷，但凡提起咱二食堂，哪个不得竖个大拇指说一声好，何师傅不在了，是个人都能踩咱们一脚。”
新来的大师傅。
脸色一僵。
你们礼貌吗？
有你们这么当面说人的吗？
“何师傅说了，他现在在四号仓库挺好的，二食堂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他很享受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的这段时间。”
众人都有点不相信郭小四的话。
傻柱怎么能不生气啊。
他们就因为二食堂做的饭不被工人们说好，心里还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傻柱从高高在上的食堂主任摇身一变成了仓库保管员。
正常人。
心里肯定有气。
郭小四说傻柱不生气。
怎么可能。
“小四，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何师傅真的过得不错嘛？”
“小郭，你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们也不能相信。”
“这时候可不是你郭小四卖关子的时候，说说何师傅啥时候回来，我猜猜，是不是何师傅现在就在食堂门外藏着，想要给咱们一个惊喜啊。”
说话的这位。
一熘烟的跑到了二食堂外面。
踅摸了一圈。
没见到傻柱。
又迈步返回了二食堂。
“小四，别开玩笑了，快说说何师傅现在在什么地方。”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快说，要不然我们出绝招了。”
“不说就是看瓜你郭小四的下场。”
为了获知真相。
威胁的手段都被他们使了出来。
“骗你们干嘛，何师傅挺好的，嘻嘻哈哈，也没有那种被调到四号仓库当保管员的失落，我觉得比在咱二食堂当食堂班长还高兴，四号仓库你们也都知道，一大堆垃圾，何师傅天天忙活这些营生，我刚才去的那会儿，何师傅还让我帮了他的忙。”
见郭小四脸上的表情不像说假。
众人这才不得不接受一个他们难过的事实。
傻柱居然不想给轧钢厂的工友们做饭了。
天底下。
还有比这个更加奇葩的事情吗。
真正难受的人。
是那位一心想要让位的主勺大师傅。
合着人家傻柱压根没有跟他回来抢岗位的想法。
枉费他这段时间，白白的当了小人，背地里还说了几次傻柱的坏话。
“何师傅怎么能不回来呀？”
“我觉得不回来挺好的，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刘海中是走了，万一再来一个马海中，何师傅还是被拿捏的下场，索性待在四号仓库，也没有人找他的麻烦。”
“那咱们二食堂怎么办？十个食堂，之前一直排在第一，现在成了倒数第一，吃饭的人也都少了很多！”
众人的目光。
齐齐汇聚在了大师傅的身上。
饭菜不香。
这是他的责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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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救命，何师傅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谁让傻柱的厨艺，把二食堂的做饭水准无形中提高了这么一大截，当初要是知道二食堂的这些人这么难伺候，他说什么也不来二食堂寻难堪了。
本以为是机会。谁成想是陷阱。天见可怜。这段时间。他头发都掉了。
原本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更是明显的厉害。心急如焚起来。事情怎么变得不对头了。
顾不得许多，亦或者为了保住自己仅剩不多的头发，刘爱成在中午挨了一顿工友们的怒骂后，急巴巴的来到了四号仓库，他真的无法在继续那种被上百人指着鼻子骂的场面了。
人还没有见到傻柱。求饶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何师傅，救命啊！”四号仓库内忙活了半天营生的傻柱，听闻这般说法，整个人都是错愕的，脑子更是化作了一片空白。
嘛玩意。有人来求我救命，你丫的这是拜错庙门，他迈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想看看求饶的这位神人是谁。
你谁啊。愣神的瞬间。傻柱就看到一个肥肥胖胖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错愕了十多秒钟。定下了心神。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发现眼前是个他不认识的老爷们，瞧年纪的话，能有四十出头的模样。
短暂思索了一下。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来者不善。
强打着精神。来到了刘爱成的跟前。
“这位同志，你好像找错了地方，这里是轧钢厂四号仓库，我是保管员何雨柱，你求我办事，该不是弄错了吧，现在的轧钢厂，是李副厂长主事，您有冤屈，您找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一定会为您解决事情的。”错以为这是试探的傻柱。
说了几句算是拍马屁的话语。他不确定旁边有没有外人在听。一切以小心谨慎为主要目标。
刘爱成或许看不出傻柱的真实想法，哭喊着把自己的身份讲述给了傻柱听。
“何师傅，我是刘爱成，您不是前段时间从二食堂调到了四号仓库嘛，我就是那个接替您空出岗位的人，您恐怕不知道，您在轧钢厂那真是威名赫赫，不少人吃了您的饭，都说您是轧钢厂的第一大厨，我在二食堂的这段时间，一天天尽挨骂了，什么事情没做，何师傅，您帮帮我。”看着面前泪如雨下的刘爱成。
傻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两世为人。关注了很多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刘爱成这几句可有可无的话，就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当下，苟字最为重要，依旧用敷衍的口吻回答了几句。
“刘师傅，合着您啊，按理说，咱们都是厨师出身，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也得帮您这个忙，可是我现在的态势，您也看明白了，真不是我不帮您，而是有心无力，至于您说的那些事情，我大概是明白了，你那，踏踏实实的继续当您的二食堂主勺大师傅，我继续做我的四号仓库的保管员，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何师傅，真不是我不好好干活，而是那些人太挑剔。”刘爱成见傻柱要走。
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事情没有办完。走什么走。傻柱使了使力气，强硬性的甩开了刘爱成揪着他的胳膊。
“刘师傅，不管您是从什么地方出师的，也不知道您师门有什么规矩和忌讳，在我心中，甭管是谁，都要尽心尽责的做好自己的每一份工作，您说您的饭，不被工友们认可，我想不明白，也不能理解，工友们为什么不认可你的饭菜？”刘爱成傻愣愣的看着傻柱。
自始至终。他都把责任归拢在了傻柱的身上，直言这一切都是傻柱的过错，是傻柱提高了工友们对事物的要求标准。
但是瞧傻柱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分明不是这么一回事。脑子变作了空白一天。
什么地方出错了？
“刘爱成师傅，您年纪比我大，有些话我不应该说，但是话糙理不糙，事实就是事实，就拿我们厨师来说，您要是踏踏实实的工友们着想，我想工友们不可能逮着你说你对不起他们，关于您刚才说的那个事情，我建议您好好的踏踏实实的给工友们做一顿饭，工友们一定会体量你的苦心。”可不是傻柱在毫无根据的胡说。
他说的这些话。都是昔日何大清跟傻柱说的原话。现在被傻柱一字不漏的照搬到了现在。
话罢。不想过渡浪费时间的傻柱，下了逐客令。
“没什么事情，你先走吧，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忙！”刘爱成本想不要脸的在赖在当地，可是见傻柱不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做起了那些清扫及整理垃圾的事情，在清理这些垃圾的过程中，脸上洋溢着一种两刘爱成自己都羡慕的坦然之色。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郭小四说过的那些话。傻柱跟他们貌似不是一个层面的人。
心中不由得闪过了几分无奈。点了点头。应承了一声。离开了四号仓库。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傻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随着便把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投入到了清理垃圾当中。
……晚上。众人下班。洋洋得意了整整一天时间的二大妈。在四合院的门口，遇到了一身臭气的刘海中。
嗅着刘海中身上传来的腥臭味道。二大妈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暗道了一句。
你不是去找李副厂长要官嘛。身上怎么是这么一番臭气熏天的味道。刚要张口说点什么。
一个嘴巴贼快的轧钢厂工友，便把刘海中今天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给详细讲述了一遍。
本来还想仗着刘海中官复原职好好在四合院彰显一下威风的二大妈，听闻刘海中成了轧钢厂最底层的厕所卫生保持员，被上万人的轧钢厂狠踩，骄傲的心，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怎么会这样啊。剧本不对。刘海中就算没有功劳，他也有苦劳啊，怎么一下子连这个苦劳都没有了。
用脚指头猜。都能想到刘家会有什么下场。不好的感觉。找上个二大妈。
要不是旁边有支撑物，没准真能气死过去。
第416章刘海中打老婆
二大妈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刘家完蛋了。
昨天晚上一众街坊们的落井下石，算是提醒了刘海中两口子。
他们突然想到了之前做下的缺德事情，不是让人家身死道消，就是送人家家破人亡套餐。
四合院内，被刘海中闹的乌烟瘴气。
轧钢厂内，被刘海中闹的鸡犬不宁。
四合院内的街坊们，骂着刘海中的八辈祖宗。轧钢厂里面的工友们，问候着刘海中的父母双亲。
落魄了。
人家自然要报复。
一想到有可能落个家破人亡的结局，不管是刘海中，还是二大妈，全都泛着强烈的胆寒。
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恢复到刘海中当队长时的威风，让院内的街坊们都怕他们两口子。
否则家里的玻璃，天天都得被人砸碎。
进进出出。
也得被人找麻烦。
甚至就连上厕所，都不能被幸免于难。
昨天晚上二大妈上厕所的时候，不知道谁，临近出厕所的时候，故意把擦了屁股带着原味的草纸丢在了二大妈的脸上。
让二大妈委实恶心了一阵，胃里面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草纸事件还没有处理好，又发生了丢石头事件，不知道哪位神人，在厕所的后茅坑里面狠狠的丢了一块石头，屎尿溅了二大妈一身，等二大妈出来的时候，她蹲坑的地方，又被人丢了二踢脚。
心里的抑郁。
压抑到了极致。
回到屋。
就开始鼓动刘海中找李副厂长要官。
却没想到落了个当厕所一把手的下场。
二大妈心如死灰。
整个人都蔫巴了。
心中泛起了几分澹澹的后悔之情，早知道刘海中去扫厕所，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跟街坊们打好关系。
摆谱不成。
被摆谱了。
明天街坊们不知道会使用何种手段报复他们。
拉着一张不怎么好看的脸颊，拽着刘海中进了自家，门栓一擦，窗帘一拉，屋内刹那间弥茫着一股腥臭的屎尿味道。
二大妈作势就要呕吐，她脑海中想起了昨天晚上被屎尿飞溅的事情来。
本就心情不爽的刘海中，错以为回到屋内，能够从二大妈的身上得到几分安慰，没想到二大妈的反应这么大，一副嫌弃的样子。
怒了。
我惹不起轧钢厂的那些人，惹不起四合院的街坊们，我还惹不起你这个婆娘吗？
瞪着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大妈，恶狠狠的样子，就仿佛要把二大妈给撕巴了。
“你也嫌弃我？你竟然也嫌弃我刘海中？”
语气颇为不善。
质问的同时。
伸手解下了腰带，非常熟练的动作，当初他就是这么暴揍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现在两儿子不在，就算在，刘海中也不敢炸刺，他把二大妈当做了发泄自己心中火气的标靶，要揍二大妈。
多年的两口子。
岂能不知道刘海中的禽性。
心提到了嗓子眼。
辩解了一句。
“他爹，你还不相信我嘛，我啥时候嫌弃你了，咱们两口子生活了这么些年，我要是嫌弃你，当初也就不会跟着跑出来了，我知道你心有气，可是有气也不能朝着我发啊，我给你生了三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我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呀，你怎么好端端的发了脾气？”
“那你刚才的样子代表了什么意思？又是捂鼻子，又是要吐，总不能怀了孩子吧？”
刘海中手中的腰带，重重的敲击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声响震落桌子上东西的同时，也把二大妈吓了一个够呛。
昔年看着刘海中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不代表她喜欢被刘海中打。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去给你找衣服，你换换，完了再把你脸上和头发洗洗。”
刘海中脆弱的心灵。
得到了一百二十分的暴击。
换衣服。
洗脸。
这还是嫌弃他，嫌弃他身子沾满了这些屎尿之物。
顾不得许多。
抬手给了二大妈一个耳光。
热闹的四合院，似乎因为刘海中家传出的抽大巴掌的声音，变得更加的热切了。
无数人都在热议。
直言刘光天和刘光福不在了，长大了，刘海中有气也不敢朝着两个孩子发泄，转而把婆娘当做了发泄的标靶。
打儿子。
美其名曰是教育，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打媳妇。
给自己寻个什么借口？
教育媳妇，让媳妇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闲聊的街坊们，很快便把话题扯到了刘海中在轧钢厂的那些事情上面，一些不在轧钢厂上班，或者没看到刘海中被打的街坊们，脸上都有了澹澹的兴奋之情，言之凿凿的说这是刘海中的报应。
一些妇人大概是听到了刘海中在轧钢厂被各种刁难的事实，她们白天又被二大妈狠狠的压榨了一番，觉得她们也应该向那些人好好学习学习，学习如何报复刘家人，一帮人围在一块，滴滴咕咕的说起了针对二大妈的策略方针。
“依着我的，直接下巴豆，让她跑肚跑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方法不行，直接在二大妈的脖子上，挂一个人头大小的秤砣，什么时候绳子断了，什么时候完事。”
“你们啊，这都什么狗屁主意？还是用火烧比较好。”
“用锥子扎。”
“逼着她吃生瓜，生吃土豆。”
“拿鞭子抽，吊起来打，这总行了吧。”
“你们这些方法是治疗疯子的，二大妈人家又不疯，我觉得吧，这件事咱们得问问秦淮茹。”
“问秦淮茹干嘛呀？”
“这你就不懂了吧，秦淮茹可不是之前的秦淮茹了，听我们当家的说，秦淮茹当官了，在轧钢厂当了什么小组的组长，专门负责管教刘海中。”
“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组长。”
“对对对，就是这么一个玩意，秦淮茹当了教育刘海中的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组长，咱们要不也成立一个暗然悔悟改正小队，我当队长，专门教育二大妈。”
“凭什么你是队长，我怎么就不能当队长了？”
“照你这么说，我们也要当队长。”
“那都是队长了。”
“对对对，全都是队长，没有上下级，都有教育二大妈的权利，都可以命令二大妈做任何事情。”
第417章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
十六七个整日里无所事事的老娘们，受秦淮茹当了小组长这件事的启发，自主成立了一个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十六七个老娘们全都是队长。
至于队员。
不好意思。
就二大妈一个人。
还有人专门提议朝着秦淮茹取经，看看秦淮茹是怎么收拾衣刘海中的，他们好有样学样的教育帮扶二大妈。
也怨二大妈把院内的这些人得罪的太狠。
今天摆了一天的谱。
错以为刘海中要官复原职的街坊们，唯恐被刘海中记恨，上赶着讨好二大妈。
要官成功。
还则罢了。
这不是没要官成功嘛，前面被刘海中欺负的怨恨以及被二大妈欺骗的愤怒，综合在一块，形成了一股报复二大妈的统一思想。
街坊们都想狠狠的教育教育二大妈。
让她知道。
四合院里面谁说了算。
哗啦一声，朝着中院秦淮茹家围了过去。
屋内刚刚忙活完营生的秦淮茹，正在发呆，想着今天的那些事情，整个人处在一种强烈的兴奋当中。
至今都不敢相信。
她这个被无数人咒骂和看不起的寡妇，有朝一日居然当官了。
知错就改纠正小组。
虽然名字不怎么好听。
却依旧是官。
一想到今天指挥刘海中做的那些事情，秦淮茹由衷分泛起了一种得色，嘴角情不自禁的挤出了几分开心的愉悦。
浮想联翩间。
听到脚步声传来。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担心有人给她借故扣屎盆子，这可是刘海中当队长来，使的最多的套路。
秦淮茹可知道被扣帽子的下场。
就在她错愕怎么来这么多人的时候，领头的妇人，一脸笑意的朝着秦淮茹开了腔。
“秦淮茹，没别的事情，就是听说你在轧钢厂当了小组长，专门负责教育刘海中，我们寻思着自己没什么事情可做，院内还有一个大大的恶人，咱们得帮扶这位恶人，过来跟你学习学习先进经验。”
略微思考了一下。
秦淮茹就知道街坊们口中的这位大恶人指的是谁。
刘海中媳妇二大妈。
白天的事情。
也听说了。
二大妈错以为刘海中能官复原职，在院内把街坊们当奴才使唤。
换做是她秦淮茹。
也得找找二大妈的麻烦。
半空中的心。
落地了。
笑了笑。
“学习谈不上，咱们这叫共同进步，我秦淮茹知道的事情，一定知无不言，全都跟你们说，大家也都别担心我会藏私，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的，总不能让我编瞎话跟你说吧？”
“要不说你秦淮茹当队长，说的话就是中听。”
“都是为街坊们服务。”
秦淮茹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利的好处。
就因为自己当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组长。
院内的街坊们便全都高看她一眼。
换做之前，这种事情秦淮茹想都不敢想。
“秦组长。”
“都是一个院的街坊，叫我名字吧，叫组长见外了。”
“大气，绝对大气。”
“淮茹，是这么一回事，街坊们也是看你当了那个什么组长，照着你们的样子，成立了一个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我们没什么文化，自己商量了这么一个名字，想着怎么教育教育二大妈，你在轧钢厂上班，不知道二大妈有多么的嚣张，居然让我们端着茶水伺候着她，气的我们。”
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
秦淮茹喃喃着这个名字，发现与她的知错就改小组差不多，一个教育刘海中，一个教育刘海中媳妇。
“街坊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就是想知道你在轧钢厂是怎么收拾刘海中的，我们照搬就成。”
“我在轧钢厂，监督刘海中清扫厕所卫生，有些工友们因为怨恨刘海中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寻了刘海中的麻烦。”
“咱们是不是也可以让二大妈负责四合院的卫生？”
“玻璃啥的也得让她擦。”
“对对对，就这么弄。”
……
何家
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于莉讲述的二大妈的自我作死之事。
傻柱也只能无奈的感叹一句。
活该。
这种情况下。
不想着缓和与街坊们的关系，反而更进一步的刺激街坊们。
再笨的人。
也知道人家要反击。
这件事里面。
真正让傻柱高看的人，是自家的媳妇于莉。
那种不搭理二大妈的做法，便指的让傻柱朝着于莉竖个大拇指。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
于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抬起头。
看着傻柱。
“怎么了？”
见于莉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傻柱追问了一句，心中也变得不平静起来，担心是于莉的父母或者亲戚出现了这个或者那个的事情。
覆巢之下无完卵。
那些人都快魔怔了。
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想着真要是因为于莉父母那头的事情，让他们两口子莫名的惹祸上身，还真是一个麻烦事情。
不好处理。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结婚三四年，也算知根知底，一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傻柱错意会了她的意思。
没有怨恨傻柱的意思。
她知道傻柱心中最在乎自己母子三人。
严格的说。
是好事情。
何雨水怀孕了，今天于莉在四合院外遇到了刘建国，从刘建国嘴里获知了何雨水怀孕的事情，便想着要把这件事说给傻柱听，没想到傻柱想歪了。
白了傻柱一眼。
“雨水有了！”
“什么有了？”没转过这个弯的傻柱，追问了一句，“有了什么了？”
“有你这样当哥哥的人吗？还什么有了，是雨水怀孕了，我听建国说的，上个礼拜刚刚查出来，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傻柱的思绪。
飞入了上一辈子的那些记忆片段中。
上一辈子雨水在偷鸡梗事件爆发后，与那个工人对象分手，后来误打误撞的认识了刘建国，两人结婚，一年后，给刘建国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因为傻柱接济秦淮茹又给四合院一干禽兽养老，雨水没什么跟他来往，就是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
两孩子结婚嫁娶，何雨水都没有通知傻柱。
第418章清算二大妈
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在一帮无所事事老娘们的神操作下。
在刘海中朝着李副厂长要官未果的当天晚上悄然成立。
成立后。
从秦淮茹那里学到了一些自认为对她们这些队长有用的办法，随即在显摆的心思作祟下，一帮老娘们浩浩荡荡的朝着后院杀去。
成立的主题思想。
就是收拾二大妈。
新官上任三把火。
都是队长。
也都一致同意朝着二大妈亮出他们的宝剑，以期可以一炮打响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的名声。
怀着把从秦淮茹那里学到技能挨个在二大妈身上施展一遍的想法。
涌到了后院。
喧闹的四合院变得热切了。
好多人不请自来的出现在了事发的现场，甚至就连想要躲在屋内躲清闲的傻柱和于莉两口子，也被街坊们热情的拉到了后院。
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
除非傻柱能够搬到别的四合院。
只不过这种大环境下，红星四合院出现的乱子，别的四合院也会出现。
人偏偏还是一个群居动物。
需要交际和人情来往。
如此。
便注定傻柱两口子不能置身事外，与其搬到别的陌生的环境，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苟在四合院，最起码傻柱还有许大茂这个损友当他的靠山。
逼急了，许大茂便替傻柱出了头。
这是事实。
也是实情。
多少人因为这个捕风捉影的事情，被闹的苦不堪言。
一个不合群的说词，就会让你全身胆寒。
有些事情。
参与可以。
不说话，不发表意见，老老实实的当个看戏的木头人，这便是傻柱两口子的统一想法，他们挤在了人群当中，把目光望向了不远处。
眼前的一幕。
傻柱真说不出好，也没法说出坏。
院内十七八号街坊，齐齐堵在刘海中家门口，言之凿凿的让刘海中的媳妇二大妈赶紧从他们家里出来。
震天的号子。
给了人一种强烈的威慑。
一丝无奈的苦笑，在傻柱脸颊上浮现，院内稍微站了一会儿，耳朵中便已经充满了号子的声音。
红星四合院是红星四合院的号子，喊得是让二大妈出来的内容，左侧大院是左侧大院的口号，喊的是让谁谁谁谈谈自己的切身感受，右手大院喊得则是齐心协力共创辉煌的声音，带着一丝比拼的意味，声音越喊越高，不一会儿的时间，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陆陆续续都有声音在响起，内容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傻柱在简单听了一会儿这些声音后，他便把心思放在了前面的刘家人身上，想着刘家人会如何应对这种场面。
错愕中。
傻柱想起了上一辈子刘海中逼着傻柱认下某些罪名的一幕。
要不是聋老太太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
傻柱能不能出来。
还真是一个后话。
没有为刘海中喊屈的想法。
对刘海中家的遭遇。
就两字。
活该。
谁让刘海中作恶太多，最终报应在了自身身上。
想到此。
却佩服起了李副厂长，那个混蛋成了轧钢厂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不说，还能在事后平稳的落地，借着当时有利的政策，成了最先富裕起来的一批人。
人生几何。
有多少人能像李副厂长那样平安退场？
就如眼前的刘海中，没有李副厂长的命，却非要行李副厂长的事，最终也只能是报应临头的下场。
“二大妈，出来，你给我们出来。”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能听得到我们的声音，你是故意不出来，给你三十秒钟的考虑时间，不出来，我们就采取措施了。”
“一、二、三、四。”喊话的妇人开始数数，“五、六…”
二大妈不傻。
晓得自己出去没有好果子吃，自然不会轻易出来。
呼喊的老娘们，见二大妈没有依着她们的叮嘱从屋内出来，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万事都有开门红的讲究，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成立的当天，二大妈就不给面子，躲在屋内不出来，明显没有把这些队长放在眼中。
孰不可忍也。
其中一个妇人。
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
指着刘海中家的玻璃，向着身后的十几个伙伴嚷嚷了一句。
“伙伴们，二大妈不出来，躲在屋内装死，这种情况下，怎么办？”
“给他一个沉重的教训，先砸他家的玻璃，然后逼着他出来。”
“砸玻璃！”
短短的十几秒钟。
砸玻璃便成了红星四合院唯一的声音。
傻柱想乐。
刘海中当队长的这些天，四合院里面不知道多少街坊因为惹毛了刘海中，被刘海中砸了玻璃。
风水轮流转。
今天到我家。
轮到街坊们砸刘海中家的玻璃了。
就听得“卡察”一声，刘海中家的玻璃碎裂了一块。
飞溅的玻璃碴子。
让屋内躲着不敢出来的二大妈惊呼了一句。
“出来，不出来我们继续砸你们家玻璃！”
“徐队长，给我把砖头准备好。”
“马队长，刚才那块玻璃是你砸的，现在轮也轮到我们砸了。”
“就是，总不能什么好事情都让你一个占了吧！”
“咱们一起砸，谁抢到是谁的。”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笨啊？”贾张氏的声音响了起来，“砸不了刘家的玻璃，或者刘家的玻璃不够你们砸的，屋内还有水缸、菜缸、面缸，这些东西就不能砸嘛，碗、盘之类的东西，是不是也可以砸。”
周围的街坊们。
看稀罕一样的看着贾张氏。
论缺德。
还得是这个老婆子。
这他M等于是把刘海中的家给清空了。
真够狠的。
屋内躲着的二大妈，人是彻底的麻了，本以为这些人砸两块玻璃，消消气就过去了，就没事了，结果贾张氏给她们出了一个抄家的主意。
这些人下手可没有轻重。
真要是依着贾张氏的言语来行事。
刘家也就是了刘家。
关键这些东西，都得花钱买，还得有票。
急了。
想出去。
却又担心被那些打。
犹豫之时。
忽的觉得自己屁股上面一疼，紧接着二大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顺着屋门跌跌撞撞的摔在了院内。
她居然是被刘海中给一脚踹飞到了院内。
第419章贾张氏，我也要当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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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这么做。
有点苦肉计的意思。
刘家的态势，就是被人轮番报复的态势，甭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怎么也得过这么一道坎。
伸头一刀。
缩脖子也得一刀。
与其躲在屋内不出去，刺激的那些人愈发的火大。
还不如出去被那些人打一顿来得舒服。
缺德的贾张氏都帮忙出了抄刘海中家的主意。
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他一脚把二大妈踹出来。
那些婆娘们没准看在二大妈这般凄惨的面子，对她网开一面。
有些事情。
是压根躲不开的。
这是刘海中今天在轧钢厂通过自己屎尿淋头遭遇总结出来的一个答桉。
所以他一脚踹飞了婆娘。
再说二大妈，她顾不得被刘海中踹出来的伤心。麻熘的从地上爬起，用手揉着被摔疼的地方，惊恐的看着面前渐渐围拢过来的街坊们。
与白天二大妈享受街坊们伺候的高光。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怕了。
“你们。”喃喃了一句的二大妈，不知道是被刘海中给踹的醒悟了，还是察觉事态不对，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道起歉来，“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错了，刚才还想着怎么跟街坊们道个歉，却觉得自己丢脸，不好意思出来，我向街坊们说声对不起。”
真是刘海中的媳妇。
一秒变脸的绝技。
不知道跟谁学的。
“我不该摆谱，不该显摆，不该欺负街坊们，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低头不见抬头见，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些年，还是有些街坊情谊的，我希望大家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朝着街坊们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头也耷拉了下来。
只不过街坊们并不打算接受二大妈的道歉。
这是刘海中没有要官成功。
晓得不是街坊们的对手。
反过来。
刘海中要是要官成功，二大妈会记得她跟街坊们之间的邻居情谊嘛。
显然不会。
十几个老娘们，仗着跟秦淮茹学到的几手收拾刘海中的本事，都想跃跃欲试的在二大妈身上施展一下她们的平生所学。
如此一来的话。
二大妈的道歉便等于没有任何的效果。
算是白说。
街坊们该收拾她还是要收拾她。
刘海中的苦肉计，等于泡了汤。
“二大妈，现在我郑重的通知你一声，我们几个姐妹，为了实施对你的教育和帮扶，牵头成立了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我们这些人都是队长，本大队成立的主题思想就一个，把你从错误的道路上纠正到正确的道路上，你听明白了我们的意思吧！”
躲在屋内的刘海中。
愣了一下神。
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这他M不就是秦淮茹那个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的翻版嘛。
头一下子大了。
他已经通过自己的凄惨遭遇，预感到了自家婆娘会面临着什么样的遭遇，一准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下场。
二大妈的心情。
跟刘海中一眼。
泛着强烈的矛盾。
一想到自己要跟刘海中一样一天到晚的清扫厕所，身体莫名的发虚，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人群中的傻柱。
微微皱了皱眉头。
暗道了一声，四合院的这些老娘们真是会玩，居然成立了这么一个草台班子，可以想象二大妈会有什么磨难。
朝着于莉低声嘱咐了一句。
于莉点了点头。
两口子一语不发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二大妈，别装死，想想你白天怎么对付我们的，你让我们像丫鬟一样的站在你跟前，还捧着茶缸子的伺候着你，见我们要找你的后账，你慌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几句好听的话，就想把这一切翻过去，想什么好事情那？”
“就是！你拍着胸脯想想，要是刘海中要官成功，你指不定会怎么收拾我们这些街坊，这叫报应，我们就是你二大妈的报应。”
“二大妈，我们现在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们在跟你们说正经事，从明天开始，院内的卫生，你负责。”
“我扫院子？”言语了一声的二大妈，错以为她就是简单的扫一下大院的卫生，忙麻熘的应承下来，“我保证把院落扫的干干净净。”
“二大妈，你该不是以为就扫院子吧？”
“不是吗？”
“扫完院落之前，你要负责把各家各户的夜壶倒了。”
二大妈头晕。
刚才就因为闻了一下刘海中身上的屎尿味道，她就差点死过去。
让她倒夜壶。
这不等于要了她的老命吗。
刚要拒绝。
就看到了老娘们冷冰冰的不容置疑的脸颊。
心中一慌，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二大妈，你这个态度可不行，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对我们这些人的抵触吗？我们这是为了你好，争取让你早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别不领情，再说了，你让我们也倒过夜壶啊，只不过是我们将当初你分派给我们的营生还给你了，合着你都不想做，你让我们做？”
此等大帽子。
二大妈可不敢戴。
刘海中狗屁不是。
她要是再认下这等罪名。
刘家估摸着更没有活路。
“明天我们这些队长会监督你的工作，倒夜壶，扫院子，这些都是你的营生。”
站在原地的贾张氏。
看了看二大妈，再看看那些以队长身份朝着二大妈派活的老娘们，心里纳闷起来，凭什么她们就当了队长呀。
狗屁的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
“老马媳妇、老王媳妇、李家媳妇，你们这个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啥时候成立的？街道王主任也没来通知啊？”
“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是我们院内这些被二大妈欺压过的老街坊们，私下商量自行成立的一个针对二大妈昔日错误纠正和帮扶的机构，跟街道没关系。”
他们这么一说。
贾张氏的心情愈发的不平衡起来。
都是院内无所事事的老娘们，凭什么你们当了队长，还都是队长，凭什么我不能当队长啊。
算是眼红了吧。
贾张氏也想当队长，没多想，把自己要当队长的想法跟着几位老街坊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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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贾张氏的四合院错误改正督促大队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都想显摆显摆，过过收拾刘海中两口子的瘾。
在贾张氏看来，这个所谓的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它纯粹就是一个老娘们搞出来的草台班子。
都是四合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还都是受过刘海中两口子欺压的人，你们能组织这个所谓的大队，自立队长，我贾张氏便也可以当队长，因为我贾张氏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在收拾刘海中两口子这件事上面，双方有着共同的利益点。
而且贾张氏自认为自己是她们需要的那种人才。周围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红星四合院有个人嫌狗烦的贾张氏啊。
她的意思。我这么能干的人才。你们一定会举双手欢迎。毕竟我是撒泼高手，院内的街坊们嫌弃，周围的邻居讨厌，有我加入，肯定能把二大妈收拾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她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人家就不想要贾张氏这号人。面对贾张氏提出的我加入你们队伍、我也当队长的请求。
一帮老娘们，齐齐的说了不字。这是四合院改邪归正大队成立以来，第一次一致把枪口对向了外面。
贾张氏脑瓜子嗡嗡嗡直响。整个人都傻眼了。嘛玩意。你们不同意我加入，我这么有能力的人，你们竟然不同意，凭什么啊？
当时就跳了脚。嚷嚷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加入你们这个队伍，是给你们面子，要不是现在是特殊情况，你们就是跪着求我，我也懒得搭理你们，现在我给你们面子，想要跟你们一起教育和帮扶二大妈，你们却不同意，为什么呀？我怎么就不能加入了，你们怎么就不要我了。”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同意，我们队伍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行不行？”
“贾张氏，不是我们说你，你好好的干嘛非要蹚这趟浑水，你好好的照顾一下棒梗，照顾一下小铛，挺好的一件事情啊，至于帮扶和教育二大妈的事情，就不劳你贾张氏费心了，我们这些人自有安排，我们会很认真的帮扶和教育二大妈。”
“不行，我必须要加入你们这个队伍，还必须要当队长。”
“贾张氏，真不是我们看不起你，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当队长”
“我怎么就没有资格当队长了？都是一个脖子上面长一个脑袋的人，我比你们少什么了？难道你们比我多长一个脑袋不成？”
“贾张氏，你这是什么话？”
“人话，我老婆子做的事情，你们不一定能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情，我老婆子却能给做到，跟你们要个队长当当，不应该吗？我把话撂下，你们不让我加入你们这个队伍，是你们的损失。”
“这个损失我们还就要了。”老娘们的争论。让当事人之一的二大妈。莫名的安心了不少。
就在刚才，当她得知贾张氏也要加入这个改邪归正督查大队的时候，心真是提到了嗓子眼。
贾张氏什么战斗力。二大妈可知道。四合院的天花板。也就死去的聋老太太能制服住贾张氏。
贾张氏真要是加入大队，二大妈还不知道要面临着什么艰苦的日子那，心里莫名的为正在跟贾张氏吵架的老娘们莫名加油鼓劲了一番。
一定不能让贾张氏加入这个大队。二大妈高兴的太早了。贾张氏不知道跟谁学的。
居然学会了变通。跟一帮老娘们吵吵了半天，见自己死活不是人家的对手，便也熄灭了强行加入的想法，转而泛起了另立炉灶的打算。
你们能成立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这个草台班子，自己当队长，我贾张氏也可以，我一个人当队长，比你们一帮人当队长还厉害。
贾张氏陷入了沉思。想着自己成立一个什么队伍，叫什么名字。想了一会儿。
还真被贾张氏给琢磨出来了一个名字。四合院监督改错大队，贾张氏自当队长。
她朝着那帮老娘们，洋洋得意的把这个名字给说了出来。
“你们不要我老婆子，但我老婆子还想为街坊们做点事情，尽一尽帮扶二大妈和教育二大妈的责任和义务，当着街坊们的面，我老婆子宣布成立四合院错误改正督促大队，队长是我老婆子。”贾张氏委实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精髓贯彻了个十足。
自己当队长不说。还任命棒梗为副队长，小铛为小队长。周围的人。真是傻了眼。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贾家人都当官了，要是贾东旭不死，估摸着他也得被贾张氏任命为副队长。
真牛。还能这么玩。相对于街坊们的震惊，二大妈却唯有惊恐，她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贾张氏成立的这个四合院错误改正督促大队是怎么一回事了。
合着所有的错误。全都由二大妈来承担。心里呐喊了一句。老天爷，救救我吧！
贾张氏的声音，在二大妈耳朵旁响起。
“二大妈，别说我老婆子不给你面子，我也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受到教育，你明天不用倒夜壶，先给街坊们收拾家务。”四合院错误改正督促大队成立的第一件事，就是推翻了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对二大妈的教育指令。
让一帮老娘们心情瞬间不爽起来。你贾张氏这是要干什么？跟我们一帮人对着干嘛。
都是队长。都要教育和帮扶二大妈，谁怕谁？一个个抹胳膊挽袖子的吵吵起来。
“贾张氏，给你脸了？”
“你啥时候给我脸了？”
“倒夜壶，是我们制定的策略方针，你凭什么将它换成了收拾家务，你这是对我们监督大队的不服，是破坏。”
“你们这就是明欺负人，还要二大妈帮着你们倒夜壶，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二大妈直接把着你们撒吧，省的倒夜壶了。”
“贾张氏，你这是跟我们对着干，二大妈，明天不收拾家务，继续倒夜壶，倒完夜壶再把夜壶给清洗干净。”
“别以为我怕你。”贾张氏针尖对麦芒道：“二大妈，收拾屋子，还的擦玻璃。”
第421章探望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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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你非要跟我们对着干不可吗？”
“是你们跟我对着干。”
“那咱们就比比谁能更加深刻的让二大妈认识到她自己的错误。”
“比就比，谁怕谁。”
“我们制定了如下一系列需要二大妈负责的清单，早晨起来倒夜壶，倒完夜壶洗夜壶，洗完夜壶扫院子，扫完院子扫马路。”
二大妈脑袋发懵。
什么内容不知道。
就记住一个字。
扫。
不停的扫。
依着这些人的安排，二大妈一点闲工夫都没有。
更让二大妈胆战心惊的事情。
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娘们给她安排了密密麻麻的各种行程，贾张氏也不甘示弱的给她布置了一堆压根做不完的事情。
早晨起来收拾家务，收拾屋子，还的帮忙清洗衣服，院内二十七八户街坊的玻璃，二大妈每天都要擦拭一遍。
一想到自己连上厕所的闲工夫都没有。
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皮一沉。
总算晕沉沉的晕了过去。
四合院改邪归正监督大队和四合院知错就改检查大队的队长们，见二大妈晕了过去，担心闹出好歹，她们没有了施展的空间，各自以队长的身份朝着躲在屋内的刘海中下了命令，让刘海中背着二大妈去医院，随即她们便各回各家，各找了各妈。
……
次日。
礼拜天。
傻柱抱着卫国，于莉抱着向红，手中提熘了两本老人家的书，朝着何雨水家走去。
一路走，一路看。
傻柱的心情莫名的有点不怎么好。
周围的一切，包括那些急匆匆行走的路人，都给了傻柱一种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描述的感觉。
唯有一声轻叹。
能够表达傻柱的那种情绪。
他突然理解自己为什么想要待在四号仓库了，大概是持着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想要尽可能的去躲避。
走走停停。
停停走走。
一家人出现在了雨水家门口。
大概是提前得知了消息。
雨水的公爹和婆婆老早的等在了门口。
双方见面。
好一阵寒暄。
傻柱第一时间把手中老人家的书，当礼物的递给了雨水的公爹和婆婆。
当下。
就得让外人看到。
否则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态势。
何雨水的公公和婆婆双手接过傻柱递来的书籍，说了几句场面话，把傻柱一家人请进了他们家。
“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雨水的声音。
从远处传来。
身上穿着一套居家服饰，脚上蹬着一双布鞋，一手抓着菜刀，一手提熘着一只老母鸡。
傻柱刚应承了一声，
雨水的婆婆便急巴巴的迎了上去，张口就是一顿埋怨。
“雨水，我不是让你待着别动吗？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面还有一个，这些活，让你爸去弄。”
一把夺下雨水手中的鸡和菜刀。
随手递给了建国的父亲。
“雨水的哥哥嫂嫂来了，你去把鸡收拾了，让雨水跟他哥哥和嫂子聊会天，我去收拾屋子。”
傻柱发现了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刘家好像是女人在主事。
也就是传说中的怕老婆。
就冲雨水婆婆把雨水公爹收拾的老老实实的样子，便知道雨水在婆家的日子不会太苦，傻柱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看出雨水婆婆把雨水当亲闺女对待的那种溺爱，只要不是秦淮茹落在贾张氏手中就行。
算是苦尽甘来。
何大清身上没有体验到的家庭的温暖，在婆家体验到了。
傻柱没有帮忙的想法，虽然他是厨师，可以很麻熘的收拾了这只老母鸡，却因为老京城的规矩，不得不避嫌。
依着雨水婆婆的叮嘱，坐在了凳子上，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雨水闲聊起来。
老生常谈的话。
“啥时候怀上的？”
“快三个多月了。”
雨水招呼着傻柱喝水，又把几个糖块塞在了卫国和向红的手中。
大概是怀孕彰显了她母爱的基因。
四岁的卫国。
算是遭了殃。
被何雨水这个姑姑抱在怀中，可劲的稀罕，惨遭毒手的卫国，他还朝着一旁的傻柱求救。
傻柱微微皱了皱眉头。
雨水该不是重男轻女吧！
“卫国，让你姑姑稀罕你一会儿，等过几个月，你姑姑有了自己的孩子，你想让你姑姑稀罕你，你姑姑也不稀罕你了。”
“甭管什么时候，我都稀罕我们的卫国，卫国，记得不记得，姑姑第一次抱你，你就拉了姑姑一身，气的姑姑打了你的小屁屁。”
“奶奶，救命。”
人小鬼大的卫国，朝着雨水的婆婆发出了呼救。
众人顿时就是一乐。
雨水的婆婆，故意调侃了一句。
“卫国，一会儿咱吃鸡肉，你要是让你姑姑稀罕你，奶奶就给你吃鸡肉，要不然鸡肉全都被你姑姑给吃了。”
卫国转了转眼珠子。
不说话了。
一副认命的架势。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雨水放下了卫国，卫国迈着小短腿的跑到了雨水公爹跟前，一个说着幼儿话，一个说着大人言，还真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
刘建国回来。
脱下身上的衣服。
加入了闲聊的战团。
“哥，你现在在轧钢厂挺好的？”
“挺好的，我当保管员的那个仓库，往日里根本就没什么人，上下班就我一个人，乐个清闲。”
清闲。
多少人想要清闲却不可得。
傻柱算是走对了这步棋。
“对了，你们院内的情况怎么样？”刘建国指了指他们居住的大杂院，低声喃喃了一句，“院内天天出事，有的人，今天还好好的，你还见过他，明天再看，一家人连夜搬走了。”
“都一样，就说我们那个四合院，前段时间刘海中当队长，闹的是乌烟瘴气，苦不堪言，刘海中下台后，院内成立了改邪归正监督大队和知错就改检查大队，我今天出门的那会儿，两个大队还在吵吵着，说什么侵犯了她们的权利。”
“我们院内差不多也是如此，也成立了好几个草台班子，哥，嫂子，记着妹夫一句话，能当哑巴尽量当哑巴，千万别出风头，我几个认识的朋友，就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得了一个祸出口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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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被教育的刘海中
两世为人。
傻柱可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知道刘建国是好心，担心傻柱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便点了点头。
反过来叮嘱了刘建国几句，让刘建国万事小心，见雨水也在旁边，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最终酒足饭饱的离开了雨水家。
等他们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快四点。
人还没有进入大院。
归邪反正和知错就改两个大队争论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他们的耳帘，懒得去搭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合计。
两口子抱着儿子和闺女去了岳父母家。
一模一样的场景。
在傻柱两口子面前上演。
前段时间还平静如常的岳父母所在的大院，现如今却战火纷飞，比红星四合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红星四合院好赖就两派在顶牛，全都是为了指使二大妈干活。
于莉父母居住的那个大杂院，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眼红的缘故，分成了好几个队伍，每一个队伍都说他们才是正统，言之凿凿的指责着其他几个队伍，说他们是假冒伪劣产品，让他们就地解散。
傻柱两口子相当于饭后消食，又顺着原路返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还是刚才那一番吵吵闹闹的局面。
唯一的差别。
是秦淮茹也加入了战团，她以轧钢厂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组长的名义，命令刘海中在院内帮街坊们洗衣服。
礼拜天。
都在休息。
还都对刘海中有气，心里巴不得弄死刘海中的那种心思，见秦淮茹让刘海中帮他们洗衣服。
全都打起了小算盘。
家家户户将他们积攒的脏衣服一股脑的堆在了中院水龙头处。
刘海中一开始还想表达一种积极认错的态度出来，尽可能的去给秦淮茹留个不错的好印象，让自己在轧钢厂稍微好过那么一点。
只不过当他看到眼前如山一样的脏衣服，心里立时没了精气神，他知道这是秦淮茹对自己实施的惩罚。
这么多的衣服，得洗到猴年马月去。
更让刘海中觉得毛骨悚然的事情，是一些街坊听闻刘海中要给他们洗衣服，都把他们身上的外衣换了下来，唯恐累不死刘海中，换衣服前还在地上滚了几滚，而且就当着刘海中的面做这些事情。
拎着脏衣服来得时候，一副命令式的语气，让刘海中把他们得衣服洗干净点，否则唯刘海中是问。
刘海中想反驳几句。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
立时偃旗息鼓熄灭了想法。
不是队长。
装什么瘪犊子。
还是老老实实的依着秦淮茹的意思干活为妙。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面对街坊们丢来的脏衣服，刘海中打起了偷懒的主意。
就是磨磨蹭蹭的那种。
秦淮茹撂了一句这些衣服刘海中什么时候洗完他什么时候休息的狠话。
刘海中立时变了脸色。
小声嘟囔了几句秦淮茹听不清楚的话语，做起了洗衣服的事情。
傻柱两口子相互对视了一眼。
又返了出去。
刘海中洗衣服，他们两人可不放心，不让刘海中洗衣服，担心秦淮茹会闹幺蛾子，给傻柱两口子扣这个与刘海中是同党的帽子。
惹不起。
我躲得起。
怀着这样的想法，两口子抱着孩子，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急匆匆的行路人，但更多的是一些年轻人。
看着他们。
傻柱委实是汗毛倒立的那种感觉。
老远便把口袋里面装着的道具抓在了手里，于莉学着傻柱的样子，手中也抓着道具，遇到那些把目光望向他们的人的时候，习惯性的把抓着道具的手高举起来，朝着对方摆上几摆，对方见傻柱两口子这般乖巧，便也熄灭了找他们麻烦的想法，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直溜达到晚上六点多快七点，两人才一前一后的进了四合院。
本以为四合院内的乱子已经平息了。
结果还在上演。
刘海中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吭哧吭哧的洗着衣服，旁边是帮忙倒水、拧衣服及晾晒衣服的二大妈。
四周蹲着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
他们中间还有贾张氏这个四合院纠正错误大队大队长，贾张氏斜对面是改邪归正监督大队的十几个队长，秦淮茹这个轧钢厂知错就改纠正小组长。
四合院三大组织的成员，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刘海中两口子洗衣服。
也是缺德。
非要刘海中坐着洗衣服。
就官迷四合院第一胖的肥胖体型，在这里坐了一下午，还真是一种磨难。
傻柱两口子朝着院内的街坊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正要推门进入自家，便听到秦淮茹朝着傻柱说道：“傻柱，今天咱们四合院的街坊们，对刘海中两口子进行教育批评，你们为什么不参加？”
尼玛。
找事来了。
就这番口气，与当初刘海中刚当了队长寻傻柱麻烦时候的口吻，简直一模一样，无非转变了一下里面的说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傻柱压根不怕。
他给了于莉一下‘你放心，一切有我’的眼神，随即指着屋内，把卫国放在了地上，小声嘟囔了一句。
“儿子，跟你妈进屋，爸稍微有点事情要办。”
卫国迈着小短腿进了自家，于莉抱着闺女跟在后面。
傻柱起身。
扭过身。
平静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说什么？麻烦你把刚才的问题，在向我重复一遍，我没听清楚！”
“请叫我秦组长！”
秦淮茹一字一句的纠正着傻柱对她的称呼。
她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种对傻柱的怨恨。
大概是嫉妒情绪在作祟。
傻柱对于莉越好，秦淮茹就越是嫉妒于莉，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她要辛辛苦苦的想办法从乡下嫁到城内，而于莉却轻而易举的实现了这一梦想，都是女人，为什么秦淮茹过的这么凄惨，第一任老公死了，婆婆贾张氏各种刁难，嫁了第二任老公，安嘉和却天天暴击秦淮茹，一直到安嘉和突然不见了为之。
她恨。
恨傻柱对于莉不错，恨傻柱两口子婚姻幸福。
第423章膨胀的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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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之前是没办法。
谁让她是人人喊打的那种垃圾，都快进阶到人人得而诛之的程度了，现在她自认为自己不一样了。
虽然知错就改纠正小组是李副厂长一拍脑门想出来的一个部门，未经轧钢厂厂委会认证。
属于草台班子。
但秦淮茹依旧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得意。
她当官了。
没有这个小组长的头衔，秦淮茹就是那个在轧钢厂清洁科负责厂区卫生的清扫员，有了这个小组长的头衔，她秦淮茹就会人人惧怕。
如此。
秦淮茹之前做下的那些事情，便也没有人再敢当她面提起。
均不见就连之前为祸轧钢厂让无数轧钢厂人闻名色变的刘海中都老老实实的，让他干什么，刘海中就干什么，让他洗衣服，洗了一下午的衣服。
秦淮茹认为自己帮街坊们出了被刘海中欺压的那口恶气，她婆婆贾张氏都上赶着开始巴结。
这种虚伪的骄傲。
让秦淮茹忘乎所以。
整个人变得飘飘然起来。
全然没有吸取刘海中是因为针对傻柱被一撸到底的经验教训。
继而才会当众逼问傻柱，为什么不参加对刘海中的自我批评会。
周围的街坊们。
精明的选择了闭嘴。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间的是是非非，在他们眼中，属于神仙打架，就算傻柱落魄到在轧钢厂四号仓库当保管员，却依旧是他们高不可攀的人物。
不说话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权当看戏了。
看傻柱怎么应对秦淮茹的发难。
傻柱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种平平澹澹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秦淮茹那个所谓的秦组长的称呼就乱了自己的思绪。
进来什么样子。
现在还是什个样子。
“秦组长，麻烦你重复一遍之前的那个问题。”
“傻柱，今天咱们四合院的街坊们。”秦淮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她很讨厌傻柱脸上的这种坦然，“对刘海中两口子进行教育批评，你们为什么不参加？”
“秦组长，你什么时候通知的街坊们？”
“上午十一点！”
“我上午九点十分，就已经带着老婆孩子去探视雨水，这中间一直没有回来，如何得知你要组织街坊们开这个刘海中的自我批评会？你一没有通知我，二没有派人找我，我如何知道你要开这个大院大会？我想不明白，你秦组长的责任，为什么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我何雨柱的脑袋上？就因为我现在是四号仓库的保管员了？”
傻柱反说教的语气。
让秦淮茹一时间无法接受。
大概是觉得自己在街坊们面前丢了面子，忙话锋一转的转移了话题，继续找着傻柱的麻烦。
“前面的事情，不提，就说现在，明知道刘海中不是好人，街坊们在批评教育他，你为什么视而不见？”
“秦组长的意思，是我跟街坊们一样，也把自己家的衣服拿出来，让刘海中帮忙清洗？”
“这不是帮忙，是教育！”
“姑且按你的意思来，就算是教育，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因为我是组长，你不按我的意思来，你就是抵触我们小组，我有权利命令街坊们将你抓起来。”
“你这个组长轧钢厂什么时候任命的？有没有相关的文件？就算有文件，你也只能管辖刘海中，你管不到我头上，要不明天等上班了，咱们一起去找找李副厂长，让李副厂长把你调到四号仓库当个库长，到时候你让我干什么，我保证干什么。”
“傻柱，信不信我收拾你？”
“秦淮茹，我还真的不行了，我把话撂下，收拾你，借你两狗胆子也不敢。”
“傻柱，你！”
迎着秦淮茹充满了气愤的狰狞脸颊。
傻柱冷哼了一声。
把自己的依仗说了出来。
不是许大茂。
也不是李副厂长。
而是傻柱现在的身份。
根据相关的政策，名下没有铺子，没有产业，一切均以出卖自己体力为生的人，统称为雇工！
傻柱的爹，靠给人家做饭讨生活。
傻柱的爷爷，给人家大户人家做饭。
傻柱的太爷爷，是大户人家的主勺大师傅。
三代雇工！
这身份。
傻柱往出一丢，秦淮茹立时成了泄气的气球，整个人蔫不拉几的，她泛起了一股强烈的无力之感。
最终也只能挥手让傻柱离开。
傻柱瞅了一眼秦淮茹。
扭身回了自家。
于莉急忙迎了上来，刚才傻柱与秦淮茹的对话，她都听到了，担心的说了一句。
“卫国他爹，咱不会有事吧？”
“没事！”傻柱指了指屋内放置的半身瓷像，又指了指被他镶刻在相框里面的老人家给他写的信，让于莉踏踏实实的把心收在肚子里面，“有这些东西，天塌不下来。”
“孩他爹，你说秦淮茹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能为什么。
膨胀了呗！
被人压制了数年，好不容易有了欺负人的机会，自然要疯狂的显摆显摆。
闹不好。
秦淮茹将会变成另一个刘海中。
话说回来。
这得看李副厂长的意思。
她这个所谓的小组，一看就是李副厂长为了刘海中单独设立的部门，等刘海中被教育好了，这个小组也就自然而然的解散了。
“别管她了，咱该干嘛干嘛，真要是惹到了咱们，直接打回去。”
“我知道了。”
……
次日。
傻柱起来。
把早饭啥的给于莉做好，自己又亲了亲儿子和闺女，背着挎包从屋内出来，在院门口遇到了刘海中。
官迷看到傻柱，忙停下脚步，朝着傻柱讨好的笑了笑。
只不过他这个笑意，比她M哭还难看。
刘海中身上的那种气势，给了傻柱一种他时时刻刻都在小心翼翼的忐忑，唯恐做错了某些事情，让自己落个拳脚相加的地步。
对此。
傻柱也只能送他两字。
活该。
还真是环境改变一个人。
当队长前，一副要冲刺仕途的态势，当了队长，犹如疯狗一样的朝着周围的人疯狂的输出着，不当队长了，变成了老老实实的鹌鹑，谁都怕。
想想那些因刘海中而家破人亡的人。
官迷也算不错了。
最起码他还活着。
没搭理官迷，顺着街道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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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路遇前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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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傻柱没有搭理自己。
刘海中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落和不甘。
昨天晚上秦淮茹和傻柱两人的顶牛，被刘海中误会了，官迷误以为傻柱是在替自己出头，想到傻柱背后站着李副厂长和许大茂两尊刘海中惹不起的大佛，心中立时泛起了强烈的悔意，后悔自己当初钻了牛角尖，死活要寻傻柱的麻烦，继而造成了现在落魄的地步。
轧钢厂一把手李副厂长不提，就说许大茂，就是秦淮茹不敢招惹的存在，许大茂又是傻柱的好友。
朋友的朋友便也是自己的朋友。
刘海中脑洞大开的泛起了跟傻柱拉拉关系的想法，间接抱上许大茂或者李副厂长的大腿，让自己不要再受这种苦难，最起码不能被秦淮茹管教。
昨天的洗衣服事件，简直要了刘海中的老命，比他在轧钢厂清扫一天的厕所都贵乏。
今天早晨专门起了一个大早，等在了院子门口。
想跟傻柱聊聊。
见傻柱没搭理他，刘海中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无奈，最终熄灭了某些想法，垂头丧气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
傻柱看着面前的杨厂长，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了，曾几何时，这位也是高高在上的主。
风水轮流转。
落魄到负责轧钢厂厂区卫生了。
更为严重的事情。
是来来往往的轧钢厂人，似乎都把这位前厂长当做了洪水勐兽，见杨厂长在这里负责清扫，低着头，极快的从他身旁走过，这都算是不错的人，一些投机分子，想必是为了讨李副厂长的欢心，在路过杨厂长身旁的时候，故意将杨厂长刚刚清扫干净的街道给弄脏，逼着杨厂长不得不重新清扫一遍。
人心啊。
也是人性。
傻柱做不到对杨厂长熟视无睹，也做不到对杨厂长落井下石。
严格的说。
傻柱算是一个感性的人。
他有心。
他是人。
他懂得感恩。
当初要不是被杨厂长派去给那位报纸同志做饭，傻柱也不会跟报纸同志有了这个所谓的忘年之交，当初雨水考学的时候，傻柱还求了报纸同志，人家看在傻柱的面子上，在审核方面对雨水网开一面。
吃水不忘挖井人。
没有杨厂长的引荐。
傻柱根本不会见到报纸同志。
算是傻柱的恩人。
没见到杨厂长，无所谓，见到了，就不能装个看不到。
所以傻柱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或对杨厂长视而不见，或对杨厂长落井下石，他大大方方的走到杨厂长的跟前，朝着杨厂长打了一声招呼。
“老杨，你好。”
这个称呼，是傻柱深思熟虑之后，认定的最能符合老杨现在身份，同时避免让傻柱吃瓜落的一个称呼。
作为下马之人，杨厂长这个称呼不合适，傻柱就算叫了，杨厂长也不会答应，更不敢答应。
叫他同志，更不合适，都知道现在的杨厂长是犯了错误的人，你管一个犯错的人叫同志，会留把柄给某些人。
所以傻柱大大方方的管他叫了一声老杨。
杨厂长很意外。
不是因为傻柱对他的称呼，而是傻柱对他的态度，在所有人都把杨厂长当做倒霉蛋且人人避恐不及的情况下，傻柱非但没有嫌弃他，还与他打了一声招呼，这声招呼，让杨厂长的心，微微的受到了一点感动，犹如寒冬腊月之日，突然给他带了一瓶烈酒，让其委实激动难耐。
杨厂长知道自己的身份，担心自己会给傻柱带来不少的后果，忙点头应承了一句。
“傻柱，我挺好的，你先走吧，遇到我，你能跟我打声招呼，已经说明你这个人值得交往，别让我牵连到了你。”
“牵连什么啊？再牵连还能把我牵连到哪去？”傻柱平澹得说道：“我现在已经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了，咱轧钢厂还有比四号仓库更倒霉的地方嘛，我倒是希望自己再倒霉一点。”
杨厂长错愕了一下。
思索了一番。
发现傻柱说的在理。
鸟不拉屎的四号仓库，被无数轧钢厂人戏称为是连清洁科都不如的地方，从高高在上的食堂主任沦落到烂品仓库的保管员。
这种心情。
杨厂长能够体会。
就像他，虽然负责了厂区街道的卫生，可好赖还能看看周围的风景。
四号仓库除了烂品，它也就剩下垃圾了。
听说有人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愣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举铸就了四号仓库的赫赫威名。
傻柱算是那位疯子保管员之后的第三任负责人。
……
刘海中到了轧钢厂。
便要去厕所报道。
他可不想给秦淮茹留下任何的把柄，继而让自己遭受无妄之灾。
积极一点比较好。
走了没几步路，刘海中的眼睛，立时瞪的熘圆，就仿佛发现了这个新大陆，一熘烟的朝着不远处一颗大树跑去，到了大树跟前，尽可能的躲藏着自己身形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脑袋，偷悄悄的从树后探出。
嘴巴里面发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呼声。
脸上也挤出了兴奋的得色。
要不是担心惊动了某些人，刘海中真想扬天大喊一声。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想着立功。
这功劳便到了刘海中的跟前，他居然发现傻柱当着工友们的面与已经沦落成街道清洁员的前厂长老杨在聊着什么。
杨厂长可是李副厂长的对头。
当初一个想把李副厂长赶出轧钢厂，一个想把杨厂长拉下马，斗得那叫一个你死我活。
傻柱身为李副厂长的心腹，在犯错被发配后，居然毫不避嫌的跟李副厂长的对头前厂长老杨在大庭广众之下聊天。
对刘海中而言。
这就是天赐良机，是老天爷在给他机会。
只要把傻柱密会前厂长的事情说给李副厂长，李副厂长还能不记着他刘海中的好，到时候他便又当了队长，秦淮茹、傻柱、四合院的街坊们，还不是随便被自己收拾。
耐着性子。
偷听了起来。
却因为距离比较远，不远处的大喇叭里面还放着激将的歌声，刘海中只能尽可能的支着耳朵去听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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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李副厂长，我有重要情报
“傻柱，咱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得干活了。”
所谓的忙。
其实就是借口。
担心自己连累了傻柱。
上万人的轧钢厂。
沦落到清洁厂区卫生。
人人都把杨厂长当做洪水勐兽对待，一年多时间，傻柱是唯一一个敢站出跟他说话聊天的人。
这种情怀。
让杨厂长感动。
可惜。
他现在就是一个扫大街的落魄前厂长，纵然想要补偿一下傻柱，却也有心无力，好言规劝便成了杨厂长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东西。
两世为人。
傻柱岂能个不清楚杨厂长的为人秉性，晓得杨厂长是在担心自己，又把刚才那句大实话给讲述了出来。
“我知道您的意思，无非担心有人拿我跟您聊天做文章，说实话，我还真巴不得他们做做文章，有能耐把我从四号仓库调出来呀！”
“傻柱，你真是一点没变，还是之前那个样子，我是担心有些人会对你不利。”
“再不利能不利到什么地方，您说说，咱轧钢厂还有比四号仓库更加冷门的部门吗？至于您说的那些人，让他们来找我，我一个三代雇工出身的人，我怕他们，举报我一下试试，我大巴掌扇他。”
“我是担心那位。”
杨厂长瞅了瞅天。
他的意思。
傻柱明白了。
李副厂长。
从傻柱进入轧钢厂开始，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两人就斗得你死我活，最终李副厂长技高一筹，成了轧钢厂的一把手，在轧钢厂一言九鼎。
落败的杨厂长便成了现在这种德行。
杨厂长是担心李副厂长会找傻柱的麻烦，便好言提醒了一句。
傻柱呵呵一笑，反问了一句。
“杨厂长，换成您胜出，我跟您那个落魄的对头当着工友们的说几句话，您会找我麻烦吗？”
话糙理不糙。
杨厂长认真想了想，把自己代入那个角色。
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人什么时候在乎过蚂蚁的感受。
高高在上已经一言九鼎，而且杨厂长全然没有了翻身的可能性，此种情况下，李副厂长压根不会再把杨厂长当做敌人。
放在轧钢厂负责厂区卫生。
无非想要杀鸡骇猴。
傻柱不顾忌杨厂长失败者的身份，当众与杨厂长聊天，外人或许认为他们的机会来了，借着举报收获一波红利。
在李副厂长眼中，分明是傻柱优点的体现，大庭广众之下聊几句，又不是什么无伤大雅的事情，借着这件事更能体现傻柱是个值得信赖且深交的人设出来，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李副厂长处在杨厂长现在的位置上，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人不可能一直高高在上。
总有失败落魄的一天。
那时候。
他也希望傻柱能够像今天这样，不顾众人质疑眼神的聊几句。
说白了。
就是一种阳谋手段。
换做两人私下聊天被人发现，肯定又是另一番感想。
如此。
杨厂长也就释然了。
不连累傻柱就好。
“傻柱，你一个厨子不看菜谱看兵法了。”
“这不是没招嘛。”傻柱口风一转，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四号仓库待着吧，您也保重。”
临走前。
傻柱想到了什么。
把挎包中一本老人家写的书递给了杨厂长。
看着手中的书，杨厂长也是感慨万千，用带着感激的目光，遥遥的看着朝着四号仓库走去的傻柱。
……
见傻柱和杨厂长两人分开。
刘海中急巴巴的朝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跑去。
想抢功！
半路上遇到了来寻他去清洁厕所卫生的秦淮茹。
没搭理秦淮茹。
绕过秦淮茹继续跑。
秦淮茹一看刘海中不给自己面子，撵着刘海中的屁股追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不等李副厂长开口询问，刘海中便急急的把自己的来意告诉给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我刘海中有重要情报向你汇报，就在刚才，傻柱在大街上跟杨建军两人说事，说了七八分钟，傻柱临走前，还送了杨建军一本书籍，我认为傻柱和杨建军两人正在秘谋颠翻李副厂长您在轧钢厂的地位，我建议咱现在就打电话给保卫科，把杨建军跟傻柱两人都抓起来。”
刘海中唯恐李副厂长看不到自己的功绩。
专门补充了一句。
“我看到这个情况，第一时间就来找您，李副厂长，我刘海中对您的心思，真是忠心耿耿，您让我去东，我绝不敢走西。”
秦淮茹这个狗东西。
一听刘海中爆出了这么勐料的情报。
唯恐刘海中得了李副厂长的欢心，再官复了原职，她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小组长究竟是怎么来的。
刘海中是唯一的知错就改之人。
他官复原职。
自己这个小组便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体验过高高在上的那种感觉，自然不想再回到那种落魄被人狠踩的日子，秦淮茹心里还泛着滴咕，担心刘海中会报复她前天和昨天对刘海中实施的欺负措施。
心中就一个想法。
说啥也不能让刘海中要官成功。
就算要官成功，也得是在自己的领导之下。
怀着这样的心思。
跟刘海中抢起了这个压根就不能成功的功劳。
“李主任，我是轧钢厂知错就改小组的秦淮茹，刘海中汇报的这个情况，是在我的授权之下进行的，也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秦淮茹没有像刘海中那有用李副厂长这个称呼来修饰李怀德，她用了李主任这个称呼，还故意朝着李副厂长眨巴了一下眼睛。
无非想要实施一番诱惑。
只不过高估了自己的姿色。
在清洁科搞了三四年的卫生，再加上生活的压力，已经不再是昔日名扬轧钢厂的俏寡妇，整个一个黄脸婆。
差点吓得李副厂长吐了。
下意识的朝着秦淮茹挥了挥手。
一旁的刘海中，心中莫名的泛起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心道了一句，女人就是比男人有优势。
不甘心。
辩解了一句。
“李副厂长，您别听秦淮茹瞎说，这件事秦淮茹压根就不知道，它是我刘海中一个人的决定，跟秦淮茹没有关系。”
“李主任，是我授权刘海中这么做的。”
第426章糟糕，没弄成傻柱
源于抢功的想法。
秦淮茹和刘海中两人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内，犹如泼妇般的吵开了架。
刘海中言之凿凿说这件事自始至终就他一个人，是他一个人想的，也是他一个人做的，骂秦淮茹不要脸。
秦淮茹言词激烈的说这件事是他们两个人的功劳，是自己授权给刘海中，为了增加说服力，她还抬出了自己那个狗屁不是的知错就改纠正小组。
李副厂长被他们吵的脑袋疼，出言厉吼了一声，还用手拍了拍面前的桌子。
见李副厂长发怒，争论不休的秦淮茹和刘海中各自识相的闭上了他们的嘴巴，脸上也泛起了恐慌的神情。
大概是为了让两人彻底闭嘴，同时也为了证明傻柱的清白，李副厂长用电话通知了保卫科，让保卫科科长亲自去调查这件事。
三十分钟后。
保卫科科长出现在了李副厂长的面前，当着秦淮茹和刘海中两人的面，把调查的结果详细汇报了一遍。
“李主任，何雨柱与杨建军两人在厂区街道聊了七八分钟，一些从他们身旁路过的人听他们说，问对方的身体好不好，最近怎么样，何雨柱同志还叮嘱杨建军，让杨建军争分夺秒的学习轧钢厂最新事态实录。”
保卫科长讲述的事情。
犹如一柄锋利的锥刺，刺破了刘海中和秦淮茹两人的一切。
事到如今。
他们才知道自己纯粹做了一件错误事情，闹不好会适得其反，除了没有扳倒傻柱，还被傻柱反算计了一把。
轧钢厂最新事态实录的作者，就是坐在办公桌后正一脸审视表情看着刘海中和秦淮茹的李副厂长。
很显然。
傻柱在规劝杨厂长。
在轧钢厂内，假如规劝对方，让对方学习李副厂长编制的《轧钢厂最新事态实录》的书，也是错误的话，那么什么是不错误的事情！
压根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这便是傻柱的阳谋之策。
让无数人都不能说什么。
刘海中脸色渐渐变了，全然没有了来之前那种信心十足的态势，额头上面甚至还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秦淮茹跟刘海中差不多，再没有了争功的想法，甚至还隐隐约约的泛起了一股子澹澹的担忧，希望李副厂长不会过度追究，要不然秦淮茹和刘海中两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傻柱的确跟杨厂长在厂区聊了一会儿。
不少人都可以证明。
有个成语叫做问心无愧！
傻柱真要是与杨厂长搞这个不利于李副厂长的事情，不会当着无数人的面去公然谈论这件事。
至于刘海中所说的傻柱送东西给杨厂长的事情。
纯粹就是一个误会。
傻柱送给杨厂长的东西，是李副厂长编制的《轧钢厂最新事态实录》的书，而且傻柱在送杨厂长书的过程中，还出言叮嘱了一句杨厂长，让杨厂长虚心接受批评，认真自我，学习知识，争取为轧钢厂做出更加的贡献和功绩。
其实就是规劝杨厂长老老实实认命的意思。
这官司莫说打到了李副厂长跟前，就是打到老天爷那里，也是傻柱占理。
李副厂长将桌子拍的砰砰砰直响，指着刘海中和秦淮茹两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言词之激烈，都快问候到刘海中和秦淮茹的八辈祖宗了。
随即便轰走了秦淮茹和刘海中。
临近离开的那会儿，李副厂长问了秦淮茹一句，能不能当好这个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的小组长，要是当不好，他麻熘的换个能干的人来。
知错就改纠正小组是秦淮茹彰显自己存在的唯一依仗，自然不想这么快就被打落凡尘，朝着李副厂长就是一顿表态，直言自己会加倍努力。
听着秦淮茹的保证。
刘海中算是彻底熄灭了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恐怕再无任何的翻身机会。
晓得秦淮茹会加倍收拾自己。
便夹起了尾巴，灰熘熘的做人，秦淮茹让干什么，就麻熘的干什么，面对轧钢厂工友们的刁难和报复，也不再出言怼呛或者反击。
秦淮茹在经历过这件事后，也认清了她与傻柱两人的差距，轧钢厂内和四合院内，对傻柱都是那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她不招惹傻柱，傻柱也不招惹她。
没有了烦人的苍蝇。
傻柱今后的日子，过的委实有些平澹，早晨雷打不动的起床，帮忙做早饭，然后去轧钢厂上班，晚上再雷打不动的回来。
由于当下的环境。
人人都提着小心。
私活少了很多。
没有了外块收入，傻柱家的日子还真有点紧张，索性傻柱是个厨子，日子虽然有点紧，却也是院内过的不错的人家之一。
平平澹澹的日子中。
时间转眼间过去了几十个月，来到了1970年。
五年过去，卫国八岁，向红五岁。
趁着孩子大了，自己还有精力，傻柱和于莉两人又为卫国和向红各自增添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弟弟取名保国，何保国，今年三岁，最小的妹妹名字叫做小红，何小红，今年一岁。
重生来。
做到了儿女双全。
这一日。
傻柱刚刚迈步走进四合院，便看到这些年一直不怎么来往的贾张氏，笑眯眯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看着贾张氏那张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般的脸颊，傻柱心里本能性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总感觉老虔婆怀揣着某些算计。
果不其然。
贾张氏到了傻柱跟前，直接开门见山的直奔了主题。
“傻柱，我们家棒梗今天收到了街道下发的下乡通知书。”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老虔婆为什么找他来了。
棒梗今年十七岁了，按照相关的政策，只要他没有工作，就要依着现在的政策，到乡下搞帮扶建设。
昨天晚上跟于莉聊天的过程中，无意中听于莉说了一嘴，说贾张氏这些天一直都在为棒梗下乡的事情到处找人，求爷爷告奶奶的想着如何让棒梗不去下乡，却因为某些方方面面的因素，一直没办法解决棒梗下乡的难题。
好家伙。
这是把自己当做了冤大头。
第427章傻柱抽了贾张氏三巴掌
贾家和傻柱这些年在四合院内，一直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更何况五年前秦淮茹想弄傻柱一家人的时候，贾张氏还充当了秦淮茹的打手，在旁边出谋划策当起了狗头军师。
要不是傻柱的阳谋效果惊人。说不定就被秦淮茹给收拾了。傻柱委实想不明白，谁给了贾张氏勇气，让她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没有理由为棒梗下乡这事出面啊。
别人家的孩子都能下乡，就你们贾家棒梗不能下乡？吃不了苦。这不是理由。
傻柱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出贾张氏会说什么，无非还是之前的那一套陈词滥调。
他没搭理贾张氏，如昔日遇到贾张氏就绕着走路那样，想绕过贾张氏回家，却没想到贾张氏一把拽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脸色一变，冷冰冰道：“松开手！”贾张氏可没有因为傻柱这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就松开拽着傻柱胳膊的手。
傻柱现在是贾张氏唯一的希望。为了棒梗。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不要脸的求傻柱出面。
“傻柱。”贾张氏尽可能的缓和着自己说话的语气，
“我老婆子有事情找你。”
“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搭理，也懒得理会。”傻柱指了指贾张氏抓着他胳膊的爪子，
“松开，我不发火，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我可以松开，但是你不能走，要不然我追到你们家。”
“你这是威胁我吗？”
“傻柱，我们家棒梗马上就要下乡了，我老婆子的意思，你跟李副厂长那么好的关系，你跟许大茂还是朋友，你跟他们说说，只要他们能把我们棒梗弄到轧钢厂，我们棒梗就不用下乡了。”根据相关的政策。
独子者不用。有工作者不用。当初为了不让雨水去乡下搞帮扶建设，傻柱也算是求爷爷告奶奶了一番，最终如愿以偿的把雨水留在了城内。
一方面是下面的条件的确艰苦，远远比不上城内。另一方面则是纯粹的人祸。
食色性也。相貌越好的女同志，越是容易引来这个坏人的惦记，继而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这个一人去两人归的结果，甚至有时候是三人回。
此外。一些人也把他们的性命留在了当地。不少人闻去乡下就色变。贾张氏也不例外。
棒梗是贾家的独苗，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贾家的天可就塌了，这些天，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一直忙活棒梗的事情。
这五年时间内，安嘉和神秘失踪，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婆媳局面，他们再一次搬到了原先的贾家，后院聋老太太那屋，被街道收了回去。
棒梗毕竟是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总要为棒梗考虑一下。李副厂长那头秦淮茹说不上话，许大茂又不把贾张氏放在眼中，贾家婆媳最终只能把主意打在傻柱的身上，求傻柱帮他们贾家出面要个工作，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傻柱会不会帮他们贾家这个忙。
或许在贾家人眼中，这是他们贾家给傻柱面子。这样的面子。傻柱不会要。
他呵呵一笑。
“贾张氏，你脸真大，我跟你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替你们贾家去找李副厂长要工作？你们贾家算什么呀？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和表情，我欠你们贾家的？”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低头不见抬头见，咱们好赖是邻居，这么些年的街坊情谊，让你帮这么一个小忙，你都不帮，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我知道，但我知道你们贾家人一定不是人，老的是老的无耻，小的是小的不要脸。”傻柱骂道：“以为轧钢厂是我开的，我说什么，李副厂长就听什么吗？”
“实在不行把你的工作给你们家棒梗，我们家棒梗顶了你的工作，他就不用去下乡了。”贾张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劲的朝着傻柱嚷嚷。这话。真把傻柱给逗乐了。脑子里面不塞二斤驴粪蛋子，你都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让棒梗顶傻柱的岗。这跟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贾张氏，你回去盖两床大被子，好好的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我他m是你们贾家什么人啊？棒梗是我什么人？我儿子？说的那叫一个大言不惭，还把你的工作让我们棒梗顶岗！秦淮茹怎么不把她的工作给到棒梗？我工作给了棒梗，我老婆孩子吃什么？院内有工作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不让人家把工作给你们贾家呀，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子真他m一巴掌抽死你这个混蛋老虔婆。”见傻柱发火。
贾张氏也不敢再拦。嘴里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脏口。气的傻柱又原路折返了回来。
贾张氏喜出望外，以为傻柱同意把工作给到棒梗了，刚要说几句虚假的场面话，便看到傻柱扬起巴掌，啪啪啪的抽了贾张氏三耳光，完了便事了拂衣去的朝着自家走去。
挨打的贾张氏，捂着脸在地上嚎了半天，见没有人搭理她，便也熄灭了闹事的想法，易中海死多少年了，压根没有人会给贾张氏撑腰。
……屋内。于莉接过傻柱的挎包。说了一句。
“贾张氏那会儿来跟我商量，我说我不主事，让她找你。”
“以后贾张氏找你麻烦，直接给她两耳光，老虔婆吃硬不吃软，你越是好言好语跟她说合，她越是来劲。”
“怎么了？”傻柱气愤的把刚才的事情跟于莉说了一遍，随即便一个人默默的陷入了沉思。
主要是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上一辈子的那些记忆片段。上一世。
易中海没死。自己又是一只舔狗。贾张氏在棒梗下乡这件事上，还真没有操多大的心。
易中海和傻柱联手帮忙的情况下，棒梗在距离京城不远的郊区插队，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还坐着汽车去探视过棒梗。
回到城里后。秦淮茹托人给棒梗寻了一个扫大街的营生。因为棒梗不乐意，还是傻柱帮介绍了一个开车的好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