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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超狂的蚊子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txt下载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53章小铛的心思

    洞房花烛之夜。

    本该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

    但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好端端的二人世界,愣是多了一个超级无敌电灯泡,贾家小铛。

    秦京茹的心里,本能性的对许大茂产生了几分愧疚之情。

    又因为许大茂说的是贾张氏趁机讹诈这事。

    目睹了贾张氏无耻行为的秦京茹,自然会顺着许大茂的意思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

    更何况许大茂说的在理。

    小铛真要是哭了。

    寻不到吸血借口的贾张氏,肯定会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到时候许大茂两口子一准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的下场。

    秦京茹突然发现自己将小铛留在屋内。

    貌似不是一件好事情。

    大喜之日,留个自家夫婿不喜欢的外人在屋内,另一方面是秦京茹觉得现在的小铛,莫名的有几分熟悉。

    细细端详了片刻。

    整个人释然了。

    她总算晓得小铛身上的这股陌生感,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熟悉了。

    二十多年前。

    她曾经在秦淮茹的身上体验过。

    不愧是秦淮茹的闺女,果真遗传了秦淮茹表里不一的算计优点,为了利益,甚至都能突破自己的底线。

    此时此刻。

    一副可怜巴巴模样揪着秦京茹衣襟的小铛,与当初算计秦京茹,说秦京茹因为羡慕,出于嫉妒的心思,偷走了她红色头绳的秦淮茹,是一模一样。

    真真的白眼狼。

    不讲恩德的混蛋玩意。

    “小铛,别哭,你小姨夫说的对,你奶奶什么人,你太清楚了,你要是哭出声音来,你奶奶估摸着得把我们家给搬空。”

    许大茂眯缝了一下眼睛。

    他这个媳妇。

    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蠢。

    也好。

    省的他下乡放电影,担心留在家里的秦京茹,会中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算计,想也不想的把许家的东西一股脑的给了贾秦。

    目光落在了小铛的身上。

    说实话。

    许大茂还是第一次这么正视小铛这个没长大的毛孩子。

    小小的年纪。

    不知道跟谁学的。

    心眼这么多。

    跟盗圣棒梗有的一拼,某些方面,真是无师自通。

    大概看多了秦淮茹借着眼泪装可怜给街坊们的戏码,十岁的黄毛丫头,在秦京茹说了她几句后,故意把自己满含泪水的眼睛,仰天三十六度的迎向了秦京茹。

    更绝的绝技。

    是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死活不往地下掉。

    练过?

    否则这种自我把控眼泪流淌的手段,要怎么解释!

    许大茂顿了一下。

    发现小铛满含眼泪的双眼中,依稀夹着一丝淡淡的贪婪之色,尤其当她目光,落在许大茂屋内那些贾家压根没有的摆设上,贪婪的目光,会不自然的变成凌厉。

    来者不善!

    许大茂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他想了想。

    以今天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小铛留在屋内不合适为由,试着驱赶小铛离开。

    “小铛,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你屋睡觉去。”

    话音刚落。

    许大茂心中的警惕。

    便提高到了十二分。

    小铛抓着秦京茹衣襟的手,攥的更紧了,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的急切,一副我不想离开的舍不得。

    真他M戏精!

    都入骨三分了。

    “听话,小铛。”

    “小姨,我能不走吗?”

    脆生生的声音。

    飞入了许大茂和秦京茹的耳帘。

    别看小铛今年只有十岁,但是某些方面,恐怕就是四合院的那些大人都没法跟小铛比较,自打屋内听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吸血许大茂计划,小铛虽然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但心里却暗下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借着某些机会,让自己变成许家人!

    贾张氏有句话。

    小铛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别看许大茂娶了秦京茹,却依旧是绝户的命,这辈子注定没有子嗣,将来死翘翘,许家的产业便全都归了他们贾家。

    小铛不知道什么是绝户,却知道子嗣代表着什么含义。

    易中海就因为没有子嗣,所以才对秦淮茹好,秦淮茹因为易中海家里有钱有物,才会给易中海生下槐花。

    四合院内。

    有名的几户富裕人家。

    前院闫阜贵,家有自行车一辆,收音机一台。

    中院傻柱,家有自行车一辆,收音机、缝纫机各一台。

    后院许大茂,自行车是轧钢厂给发的,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都能带点城里没有的稀罕土特产。

    白面馒头,猪肉荤菜,隔三差五都能吃一顿。

    过年还能穿一身新衣服。

    再看看他们贾家,自打易中海身死道消后,生活是一日不如一日,不想吃的窝窝头,齁嗓子的高粱米粥,吃了一顿又一顿。

    身上的衣服,是棒梗替换下来的,上面打了无数的补丁,就连她穿的布鞋,也骄傲的露出了脚指头。

    天生遗传了贾张氏好吃懒做的小铛,又凭空增加了一个嫌贫爱富的毛病。

    儿不嫌母丑。

    狗不嫌家贫。

    小铛貌似连院内的大黄都比不上,不知道是不是被贾家的某些事情给刺激到了,心里莫名其妙的泛起了无尽的怨恨。

    都是一模一样的人。

    为什么何卫国能摊上于莉和傻柱这么好的爹妈,被父母小心的呵护着。

    为什么自己就得有贾张氏这个专门教坏的坏奶奶和名声烂大街的亲妈秦淮茹!

    要是可以的话。

    她宁愿自己不是贾张氏的孙女,不是秦淮茹的闺女,不是棒梗的妹妹,自己只要不姓贾,姓什么都可以。

    这种想法。

    一开始仅藏在小铛的内心深处。

    随着许大茂迎娶秦京茹,随着贾张氏不间断的提及着许大茂绝户,及贾家会因为秦京茹嫁给许大茂,让贾家与许家从街坊关系变成亲戚关系,种种之类的言语。

    内心深处的想法,充斥着小铛的周身上下。

    在这种想法的作用下,小铛才会如戏精附身一般的当众背刺亲奶奶贾张氏。

    主要是想给许大茂和秦京茹留个我小铛敢于跟不道德贾家做斗争的印象出来,营造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自我人设。

    她想借着这种机会,以自己害怕贾张氏为借口,成功的留在许大茂家,然后想方设法的坐实自己小外甥女的身份。

第354章小铛想认爹妈

    年纪小小的小铛。

    志向远大。

    可不仅仅只局限于让自己坐实跟许大茂和秦京茹的亲戚关系。

    她想的更远。

    图谋也更大。

    那就是把自己从秦淮茹女儿的身份转变成秦京茹女儿的身份,只要能实现这个梦想,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包括背刺贾张氏,背刺秦淮茹,当着一干众人的面,跪在许大茂两口子面前,清晰的喊出那一声妈和爹的称呼。

    作为贾家人。

    小铛与棒梗一样。

    与生俱来的天赋。

    不同于棒梗,棒梗是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开锁撬门的绝技,小铛则是自我觉醒了自私自利的算计。

    对自己的定位。

    非常的清楚。

    在贾家。

    甭管小铛如何努力,如何费心尽力的收拾家务,即便付出再多的辛苦和努力,却依旧比不过那个什么都不做的亲哥哥棒梗。

    性别就是小铛最大的劣势。

    终归不是男身。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将她轻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贾家的门户,要靠棒梗这个唯一的男丁来撑。

    上一世的小铛,朝着傻柱要了一间房子,招了一个没房子结婚的男青年当赘婿,没准便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想跟棒梗争一争贾家的产业。

    或许她把棒梗当作了自己的敌人。

    贾张氏言之凿凿的说,说许大茂甭管娶多少个媳妇,注定是没有儿女的绝户。

    此种情况下。

    小铛真要是如愿以偿的把自己变成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女儿,别的不说,单单吃喝方面,便将隔壁棒梗甩出好几条街道。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他真要是变成小铛的爹,小铛不至于在穿棒梗替换下来的旧衣服,也不用穿还露着脚指头的破旧布鞋。

    新衣服。

    新鞋。

    都是小铛可望不可求的东西。

    为了拿到这些东西,小铛学着秦淮茹的样子,哭哭啼啼的装着可怜,可怜兮兮的看着秦京茹,可怜巴巴的望着许大茂,人为营造那种我舍不得离开你们的态势,给许大茂两口子看。

    她全然不会想到世界上还有适得其反这个成语。

    为了一点蝇头小利。

    连亲妈和亲奶奶都随意丢弃不顾。

    这样的人。

    许大茂真敢要嘛。

    秦京茹真敢收嘛。

    答案是显然的。

    更何况许大茂本身就是一个缺德带冒烟的混蛋,好事情或许做不出来,但是坏事情,一做一个准。

    秦京茹骨子里面就透着一丝嫌贫爱富的裱气。

    要不然也不会在上一世打着跟傻柱相亲的旗号,吃了傻柱做的美味佳肴,却背着傻柱跟许大茂勾搭在了一块。

    这里面有可能是秦淮茹在算计着。

    但秦京茹真就是无辜的嘛。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真要是一门心思的与傻柱相亲,许大茂的花言巧语和小恩小惠,全然打动不了秦京茹。

    正因为许大茂和秦京茹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所以小铛自以为是的算计,在许大茂和秦京茹的眼中,实际上漏洞百出。

    偏偏小铛还不知情,依旧在演着苦情大戏。

    “小姨,小姨夫,我能不走吗?”

    许大茂隐晦的朝着秦京茹使了一个眼神,他嘴角的讥讽,甚是明显的被秦京茹给捕捉到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获知了许大茂用意的秦京茹,眨巴了一下眼睛,用目光朝着身前还拽着她衣服的小铛示意了一下。

    “小铛,听话,你要是想你小姨了,你明天放学回来,你来家里找你小姨聊天,今晚上,说啥也不能留下。”

    许大茂站起身子。

    朝着小铛逼近了一步。

    “小姨夫送你回家。”

    小铛见许大茂来抓自己,忙把自己的身躯从秦京茹身前挪到了秦京茹身后,两条细细的胳膊,将秦京茹的腰肢抱了一个死紧。

    头从秦京茹身后探了出来。

    依旧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小姨夫,我想留下,我不想回去。”

    大概觉得自己委屈表现的不够明显。

    忙补充了一句。

    “小姨和小姨夫睡床上,我在地上打个地铺就行,在家里,我也是这么睡得。”

    无非想证明自己过得可怜。

    尽最大努力的去打动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心。

    期待着许大茂和秦京茹能够说出你当我们女儿的话来。

    脑海中还浮现起了幻想,万一许大茂和秦京茹说了收小铛当闺女的话,小铛要不要答应。答应了,会不会给许大茂和秦京茹留下不好的印象。要不要稍微推辞一下,勉为其难的认许大茂两口子当爹妈。

    “小姨,小姨夫,我在院内只有你们两个亲人了,你们就让我留下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

    “小铛,你这话可不对,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你奶奶贾张氏,你妈妈秦淮茹,你哥哥棒梗,你妹妹槐花死绝了那。”

    死绝了才好。

    死绝了小铛才能更有理由认许大茂当爹,认秦京茹当妈。

    秦淮茹和贾张氏斗争的这些年。

    贾张氏捧着棒梗,秦淮茹抱着槐花,唯有不上不下最中间的小铛,落了个奶奶不亲,妈妈不爱的下场。

    心里有恨意!

    上一世还有傻柱,傻柱护着她。

    这一世,只有小铛自己一个人,她必须要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小姨,你帮我跟小姨夫说说,我给你们洗衣服做饭,我帮你们收拾屋子,我保证一心一意的听你们的话,你们就让我留下吧,今天晚上,我没有顺着奶奶的意思去给哥哥头上扣帽子,奶奶一定恨死我了,我回去,她肯定要拿鸡毛掸子打我,我不想回去,我想留下来。”

    说顺嘴巴的小铛,不知道是不是心急的缘故,还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巴,把心里的大实话给说了出来。

    “我想让你们当我的爹妈!要是可以,我可以改姓许,名字叫做许铛!”

    许大茂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他被小铛的话,委实给吓到了。

    本以为猜到了小铛的心中所想,错以为小铛跟贾张氏亦或者秦淮茹一样,算计一点许家的吃吃喝喝。

    没想到。

    小铛图谋盛大,她想要整个许家!

    这还了得。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第355章喊许大茂爹的小铛

    贾家什么德行。

    许大茂知道。

    别的不说,单单小铛出身贾家这一条,就让许大茂提高了数分的警惕,他可不想让自己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易中海就因为跟贾家牵扯过多。

    死了这么些年,院内的街坊们还时不时的将易中海当做反面教材,来警示某些人或者某些事。

    妥妥的遗臭万年的节奏。

    血淋淋的残酷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吃教训可不行。

    对小铛的认爹认妈行为。

    许大茂要不起,也不敢要,他瞅了瞅跟自己一样,被小铛这番语出惊人的言论给吓得目瞪口呆的秦京茹。

    顿了片刻。

    朝着小铛缓缓开口。

    “小铛,你说什么?小姨夫没听明白你刚才的话。”

    小铛把刚才的话,依着许大茂的叮嘱,专门重复了一遍。

    大概是说了一遍的缘故。

    这一次,她语气轻快了很多,词汇方面较刚才有了显著性的提高。

    “小姨,小姨夫,我不想当我妈妈的女儿了,也不想做我奶奶的孙女,我想管小姨夫叫爹,管小姨叫妈,当你们的女儿,你们只要同意,我可以改名改姓,我会做饭,会收拾屋子,会帮小姨和小姨夫打洗脚水,我保证听小姨夫和小姨的话,你们让我干什么。”

    大表忠心的小铛,恐怕不会想到,她这番与贾家决裂的话,并不被秦京茹和许大茂喜欢,听在两人耳朵中,甚至还让两人产生了一种小铛在卖主求荣的错觉,为了利益,连自己的亲妈和亲奶奶都不要了。

    做人如此。

    也真够白眼狼的。

    紧皱着眉头的秦京茹,就是最真实的代表。

    她虽然把小铛带到了屋内,却不代表她真有收小铛当自己闺女的想法。谁让小铛的身后,站着贪婪又嫉妒无耻的贾家人。不知道也不确定小铛是真跟贾家决裂了,还是所谓的决裂认妈戏,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圈套,算计许家产业的圈套。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不喜的怨恨。

    刚结婚。

    大喜的新婚之夜。

    屋内多了一个超级无敌电灯泡不说,害得她与许大茂的洞房花烛夜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谈话夜。

    更让秦京茹凭生几分抑郁的事情,是小铛指桑骂槐,借认爹认妈暗喻她秦京茹没有当妈妈的命,否则这个认爹妈收闺女的戏码,要如何解释。

    即便这一辈子真的当不成妈,也不一定非得指望你贾家小铛这头白眼狼来给他们两口子养老送终。

    姓贾是一方面。

    血缘关系又是另一方面。

    真要是绝户没孩子,秦京茹会从自己哥哥或者弟弟名下,过继一个孩子来替自己两口子披麻戴孝。

    秦家血脉不比你贾家血脉强?

    心里冷哼了一声。

    对小铛的好感,降到了最低点,连带着恨起了贾家人。

    在对贾家人没有好感这一点上,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人是持同一个观点的。

    那就是认为贾家人都不是好人,恶婆婆,坏媳妇,偷鸡摸狗的男娃,现在又多了嫌弃自家的白眼狼。

    真他M人才济济。

    张了张嘴巴。

    想说点什么出来。

    见许大茂朝着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当即将心里的火气强压了下去,也把要说的话,吞咽回了肚子内。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朝着小铛询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涉及到了贾家人。

    “小铛,你跟小姨夫说实话,你想认小姨夫当爹,认小姨当妈,这主意是谁给你出得,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还是你奶奶贾张氏跟你说的。”

    秦京茹顺着许大茂的话茬子。

    补充了一句。

    “还是你亲妈秦淮茹给你出得主意,你那个后爹,叫什么嘉和的人,有没有参与这件事,你跟小姨、小姨夫说实话。”

    两口子的目光。

    一前一后的落在了小铛的脸上。

    在他们两人心中。

    还是认为这件事,背后有大人在教唆。

    “小姨夫,小姨,这件事是小铛的主意。”

    小铛想起了书本上面的内容。

    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

    好孩子必须要诚实。

    为了让自己变成许家孩子,小铛依着书本上门的内容,老老实实的说了大实话。

    “没有人教小铛这么做,是小铛自己想的,小姨和小姨夫没有孩子,我在贾家又不受奶奶的待见,我妈秦淮茹也不搭理我,她只关心槐花。”

    小铛低下了头。

    一副无助的样子。

    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趁着这个机会,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都不是傻子。

    刚才问话的过程中,两口子的目光,一直盯着小铛脸上的表情,甚至就连小铛的眼神,也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甭管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眼神中的神情,全都没有说谎作假的成分在其中。

    好家伙。

    端端的好家伙。

    为了利益,自己跑上门,口口声声说要跟贾家决裂,要喊许大茂爹,喊秦京茹妈,这不就是典型的白眼狼作风嘛。

    你他M谁呀。

    真拿自己当香饽饽了。

    “小铛,小姨夫还是有点不相信,是不是你奶奶,或者你妈妈,猜到小姨夫会这么问你,专门叮嘱你,让你这么跟小姨夫说谎的?”

    小铛抬起头。

    眼泪汪汪的看着许大茂。

    又是一番茶里茶气的言语。

    “小姨夫,我没有说谎,也不是奶奶和妈妈教我这么说的,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奶奶疼哥哥,妈妈爱妹妹,就我不被他们喜欢,他们也不搭理我。在学校,看到同学们都有妈妈或者爸爸来接送,心里特羡慕他们,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个疼爱自己的妈妈和爸爸。”

    口风一转。

    再一次表态。

    “小姨夫,小姨,我真心想认你们当爹当妈,你们就认了我吧,我吃不了多少,一碗高粱米粥,半拉窝窝头,就不饿了,实在不行,小铛一天就吃一顿饭,我还能帮你们干活。”

    说着话。

    就要给许大茂两口子磕头。

    大概是想通过这种手段,让自己切切实实的变成许大茂和秦京茹的闺女。

    可惜。

    她动作迟了一点。

    就在小铛跪下要给许大茂两口子磕头的一瞬间,察觉情况不妙的许大茂,一把将小铛给提溜了起来。

    “小姨夫,爹!”

    改口真他M快。

    这都叫爹了。

    许大茂可不管小铛叫没叫自己爹。

    他就知道一件事,不能让这件事在继续下去。

    硬来也不行。

    得婉转着上手段。

    “小铛,你的意思,小姨夫和你小姨都明白了,小姨夫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件事急不得,也不能急,等我们都考虑好了,当着街坊们的面,尤其当着两位管事大爷的面,咱们坐在一块,商谈一下你改姓改名的事情。”

    “小姨夫,那我私下里能管你叫爹吗?”

    “不能。”

    “小姨。”

    “听你小姨夫的话,要不然小姨不搭理你了。”

    “小姨,小姨夫,我会听你们话的,我乖。”

    “行啦,你回家睡觉去。”

    小铛懵了。

    没想到还要被送回去。

    就贾张氏那个德行,她被送回去,还真是挨鸡毛掸子的下场。

    屁股一准要开花。

    “小姨,我想跟你睡。”

    “小铛,你要是这么不听话,认爹认妈的事情,别提了。”

    “小姨,我听话。”

    “这就对了,听你小姨夫的话,乖乖的回家睡觉去,要是担心你奶奶揍你,你可以去中院找你妈妈秦淮茹。”

    秦京茹活脱脱一只老狐狸。

    说着话的工夫。

    把小铛推出了家门。

    许大茂刚要张口说点什么。

    便看到秦京茹朝着门外指了指。

    当即明白屋外还有人在偷听。

    贾家小铛。

    真人才。

    被送出去,还知道躲在屋外偷听一下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动静。

    演戏演全套。

    反正是糊弄鬼。

    “大茂,我没想到我堂姐过的这么难,更没有想到贾张氏和我堂姐这么对待小铛,不上不下,也就是被忽视的命。”

    “谁说不是,要不然也不能说出认咱们当妈和当爹的话出来,估摸着这孩子也是被逼急了,你不知道,家里有点好吃的,向来都是棒梗排第一,贾张氏排第二,至于小铛,那就是最后,真正的爹不疼娘不爱,这孩子,过的苦。”

    “她这个提议,咋办?”

    “贾张氏什么人,你今天也算领教了,咱们两口子但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想要领养小铛的意思,贾张氏肯定狮子大开口。”

    “她还敢要钱?”

    “把那个还字给我去掉,不是敢要,是一定会要,而且这个数字,还不是一个小数目,最少也得五百块钱。”

    “那怎么办?”

    “等呗,慢慢拖,等什么时候拖的贾张氏不耐烦了,秦淮茹也同意了,咱找到二大爷和三大爷,开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把小铛的户口迁移到咱们家,节省下来的钱,给小铛买几身衣服,在带她吃点好的。”

    秦京茹突然朝着许大茂比划了一个小铛已经离开的手势。

    没有了偷听的外人。

    有些话自然可以敞开心扉的谈。

    声音还是很低,只有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个人依稀能够听到。

    “小铛怎么办?”

    “别管她,今天能为了利益出卖贾家,明天就能为了利益出卖咱们。”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第356章风起云涌,大幕拉开

    第二天九点多。

    上厕所回来的傻柱。

    看到许大茂门神一样的杵在自家门口。

    他萎靡不振的样子。

    瞬间惹得傻柱愉悦了几分。

    瞧鳖孙这个德行,肯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也有可能是被气得。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却多了一个十多岁的超级电灯泡,想做的事情不能做,还得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真难为许大茂了。

    “憋得?”

    “能不能说人话?”许大茂指着自己的脸,急道:“我这是容光焕发。”

    “狗屁的容光焕发。”傻柱声音忽的压低,开起了许大茂的玩笑,“被你大姨给整了?”

    许大茂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颊,此时更是难看起来。

    四合院内的街坊们,但凡经历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奇景的人,都晓得傻柱口中这个所谓的许大茂大姨,具体指的是何人。

    自然是四合院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嫌狗烦的撒泼高手贾张氏也!

    傻柱心里挺好奇的,好奇贾张氏昨天晚上有没有真的去祸祸许大茂。

    贾张氏并没有人们看上去那么傻不拉几。

    秦淮茹段位高不高?

    拿捏傻柱,戏耍许大茂,朝着众人哭哭啼啼装可怜,否则也不会闯出一个心机白莲的绰号来。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被贾张氏吃的死死的,一辈子为贾家当牛做马。

    傻柱寻思着许大茂有可能被贾张氏给算计了,老虔婆昨天晚上可放出了要请许大茂两口子吃饺子的风声。

    怎奈傻柱错想了许大茂的来意。

    不是被贾张氏祸祸了。

    而是许大茂被小铛一出认爹妈的大戏,闹的一时间乱了方寸,便想着跟傻柱商量一下,看看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多个人。

    多份智慧。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找你有事。”

    “大事情?”

    “嗯!”

    “叫一下老扣呗!”

    先小人后君子。

    有什么。

    说什么。

    能把许大茂逼到这份上的大事情,傻柱想必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不到帮解决的办法。

    将闫阜贵喊过来。

    一方面是他们三个人关系处的不错。

    一起喝酒。

    一起蹲墙根。

    遇到事情,自然要一起扛,即便犯愁,也得三个人都愁。

    另一方面是闫阜贵的身份,谁让老扣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爷,这个职位是街道的临时编制,但对于某些人来说,他们还真就服这个管事大爷。

    扯起虎皮拉大旗。

    真要是出了事。

    好赖还有闫阜贵这个管事大爷顶在前面。

    源于这样的想法。

    傻柱让许大茂把闫阜贵喊来,三人一起在他们家商量起了事情。

    主要是许大茂说。

    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听。

    不说不知道。

    一说吓一跳。

    从傻柱和闫阜贵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及张大嘴巴倒吸凉气的样子,就晓得这件事委实震撼到了他们。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小铛一个人跑到许大茂家,跟许大茂两口子说,我小铛不想当贾家闺女了,我想当你们的女儿。

    更让他们觉得惊悚的事情,是这件事自始至终全都是小铛一人策划,背后压根没有贾张氏或者秦淮茹在主使。

    一个十岁的毛孩子。

    做出这般震惊世人的举动。

    闫阜贵和傻柱两人。

    当时成了大眼瞪小眼的主。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你们别愣着呀,帮我想个主意,看看要怎么办?”许大茂道:“我知道这件事很难,所以才来找你们拿主意。”

    被许大茂高看。

    傻柱和闫阜贵都不知道自己是要感到高兴。

    还是要感到悲催。

    “为什么找我?”

    “不找你们找谁?谁让院内、厂内,我许大茂就跟你们两个人关系最好!”

    “许大茂,你确定没有拿这件事跟我们开玩笑?”

    “我傻缺?我拿这事跟你们开玩笑?”许大茂一脸的愁容,指着脸上萎靡不振的神情,“就因为这件事,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觉,头一挨枕头,就被小铛当时的表情给吓醒了。”

    “刚才你还说自己容光焕发。”傻柱打趣起了许大茂,“现在又是被愁的,那句话是真的呀?”

    屋内的气氛。

    随着许大茂讲述的那个事实。

    变得太压抑了。

    必须要缓和一下。

    “那么多街坊当面,我不要面子呀?”

    许大茂想也不想的喊出了答案,语气中带着一股子对小铛的无奈之感,主要是他担心小铛会加入**会童团!

    “许大茂,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问的好,小铛认你当爹,认秦京茹当妈,你们两口子是什么想法,同意不同意?这可是白捡一个闺女的好事情。”

    “三大爷,就贾张氏那个贪得无厌的德行,这能是白捡一闺女的好事?我估摸着得把许大茂的家底给一下子掏空了。”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这件事它恶心人,我刚结婚,她巴巴跑来,说要给我们两口子当闺女,你们两人是不知道,差点没把我气死,这不明摆着诅咒我没有孩子嘛,要是别人家的闺女,认就认了,关键小铛姓贾,昨天晚上,想也不想的连亲奶奶都不要,这样的人,我许大茂可不敢要,等将来不能行动了,她不得将我赶出去呀。”

    傻柱的眼神。

    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许大茂的话。

    触碰到了傻柱心底最不愿意提及的伤心往事。

    贾家小铛,名副其实的白眼狼,许大茂认她当闺女,还真是如傻柱上一世那样,被驱赶出家门的下场。

    “傻柱,你没事吧?”

    察觉出傻柱异样的许大茂。

    发问了一句。

    心里产生了一种不明的寓意。

    傻柱怎么对小铛这么大的怨气。

    “我没事。”

    傻柱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总不能把上一辈子的那些事情,说给许大茂和闫阜贵听吧,即便他说了,两人也不会相信,着急还的给傻柱脑袋上扣个神经病的屎盆子。

    “许大茂,你既然不同意,你直接跟小铛明说不就得了,干嘛非得将事情弄得这么纠结。”

    快刀斩乱麻。

    这是闫阜贵给出的解决办法。

    依着某些逻辑来分析。

    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只不过傻柱却不这么认为,闫阜贵能想到的问题,许大茂肯定也想到了。

    换言之。

    快刀斩乱麻这种方案,许大茂考虑过,却因为效果不好,或者压根没有效果,故没有采取而已。

    什么顾忌。

    会让许大茂畏手畏脚?

    “许大茂。”傻柱带着一丝凝重的语气,在闫阜贵和许大茂耳畔响起,“你是不是有什么顾忌?”

    许大茂瞪大了他的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要不说傻柱是他许大茂的朋友,一下子便猜中了许大茂的心思。

    对小铛。

    真有顾忌。

    许大茂看了看外面,压低声音,用只有闫阜贵和傻柱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六个普普通通的汉字。

    **会童团!

    简简单单六个字,当时便让傻柱和闫阜贵两人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脾气。

    难怪纯小人许大茂会这么犯愁。

    莫说许大茂,就是傻柱,也不敢跟加入**会童团的小铛硬来。

    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

    他们比疯子都疯狂。

    傻柱是过来人,他可知道**会童团这几个字代表着什么含义。

    闫阜贵虽然没有重活一世,但却是亲身经历者,他儿媳妇冉秋叶,就因为落在了这些人的手中,开始负责校园内的卫生清洁工作,晚上下班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淡淡的粪便味道。

    “现在不是挑明不挑明的问题,是我压根就不敢有反对的意见,前几天下乡放电影,我是见过那个血腥的场面,不怕你们笑话,经历过那件事后,我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出去上厕所,有时候看到红色的东西,也觉得害怕。”

    傻柱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都麻了。

    许大茂的爆料太过惊人。

    结合上一世那些记忆短片。

    他对许大茂讲述的事情,深信不疑。

    不对呀!

    上一辈子好像没有小铛加入**会童团。

    难不成自己的出现,引发了某些不一样的规律?

    小铛因为加入了**会童团,小小年纪的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逼得许大茂一晚上没合眼。

    “这事情不好办。”

    “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们啊。”

    “哎!”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他竟然从许大茂的身上,看到了今后的自己。

    世事难料。

    或许自己也得步冉秋叶的后尘。

    院内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与他闫阜贵处的不错,这么些年,闫阜贵也从傻柱和许大茂的身上得了一些好处。

    他不像贾家人那么冷血。

    晓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

    看了看许大茂,看了看傻柱,一副吞吞吐吐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三大爷,都不是外人,想说什么您就说什么,是不是想喝酒了,许大茂新婚燕尔,不得好好吃一顿啊。”

    “大茂,柱子。”

    “三大爷,您喊我柱子,我还以为叫谁那,这好像是您第一次这么称呼我,往日里,都是傻柱长,傻柱短。”

    傻柱的玩笑之语。

    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气氛较刚才还凝重了几分。

    闫阜贵当然知道傻柱这么说的用意。

    正因为这样。

    才更要表明心迹。

    他担心自己会连累到两人。

    “今天我们组长跟我谈话了,说了我一大堆的毛病,我估计过段时间,我就得跟我儿媳妇冉秋叶一样,去搞这个卫生清洁活动。”

    傻柱愣了。

    许大茂呆了。

    闫阜贵的水平,在他们那里,属于首屈一指的存在。

    但就是这么一个高手。

    现在却要去做别的事情。

    这个事情,还是许大茂和傻柱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三大爷,你。”

    “你们恐怕不知道,三天前,我们那里就停了。”闫阜贵拉长了语调,朝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道:“就是许大茂刚才说的那个团,不少人都加入了进去。”

    “也包括小铛?”

    “这个不太清楚,许大茂,柱子,给你们一句忠告,面对那些人,装傻就行了,人家说啥就是啥。”

    “所以许大茂这事,他只能乖乖的被逼着答应?”

    “活着总是死了强。”

    “三大爷,您什么意思?”

    “从今往后,咱们爷三的关系,要适当的转入地下。”闫阜贵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叮嘱了一句,“你们两个人,有时间赶紧去书店,买几本***书,看不看不要紧,关键得有。”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

    忙不迭的点着自己的头。

    也算是被提醒了。

    临近出门的时候,闫阜贵突然看到了傻柱屋内放置的半身瓷像。

    “三大爷还说提醒你们,三大爷也是被你们给提醒了,这半身瓷像,也的弄一个。”

    “三大爷,买两,我回来给你钱。”

    “行。”

    闫阜贵离开后。

    许大茂将他无奈的脸颊。

    迎向了傻柱。

    这表情。

    真她M可怜。

    谁能想到堂堂轧钢厂电影放映员,有朝一日却被贾家小铛给拿捏住了,就算说出去,估摸着也不会有人相信。

    “许大茂,哥们有了。”

    “你不能有,有也只能是你媳妇有。”

    “许大茂,你可以,都这个场合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就像三大爷说的那样,不敢反对,那就只能顺从,既然是顺从,为什么不开开心心的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真是这个。”

    傻柱把大拇指竖在许大茂面前。

    就许大茂这个心态。

    不服不行。

    “许大茂,是小铛的事情,哥们有招了。”

    肉眼可见。

    一脸无奈表情的许大茂,转眼间便变得精彩兮兮,手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快说。”

    “你叫我什么?”

    “哥!”许大茂立马改口,“弟弟求求你了,救救弟弟吧。”

    “你糊涂了,你拿书对付她呀。”

    许大茂咧嘴笑了。

    扭身就走。

    傻柱这办法。

    可行。

    只要小铛敢拿身份拿捏许大茂,许大茂就用书对付小铛,必要的时候,他会抢在小铛出招前祭出书这个法宝。

    借你十个狗胆子。

    你也不敢打断我学习书本内容。

    敢打断。

    许大茂便有了攻击小铛的借口。

第357章找秦淮茹算后账的人

    多事之秋。

    刚解决完许大茂的烦心事。

    傻柱还没有来得及喝口水。

    院内便又闹腾了起来。

    就听得一声怒吼。

    “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

    都不用人专门叮嘱,烧死人都要添条腿的四合院住户,哗啦一声,全都在第一时间涌到了院外。

    昨天晚上。

    以贾张氏为首,棒梗和小铛为辅的贾家白眼狼表演队,联手为街坊们奉献了一出精彩纷呈的算计大戏。

    还在回味之时。

    听闻秦淮茹惹了麻烦。

    说什么也得出来看看情况。

    之所以如此确定对方来者不善。

    很简单。

    只要不是聋子,几乎都听到了对方那一声包含了咬牙切齿怒意的呼喊,心中不由得思量了一句。

    秦淮茹这又是惹了什么大麻烦。

    否则眼前这算后账的场面,要如何解释?

    跟着众人一起来到院内的傻柱,在那些人身影映入他眼帘的时候,跟无数街坊们一样,也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嘶!”

    现场众人。

    有一个。

    算一个。

    都有点后悔来院内看这出大戏。

    辣眼睛!

    七八个妇人,在一个膀大腰圆四十出头妇人的带领下,正耀武扬威的堵在安嘉和家门口,朝着屋内不知道躺尸还是在躲事的秦淮茹,骂骂咧咧的呼喊着。

    “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敢做不敢当的玩意,现在知道怕了,前几天做恶心事情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后果。”

    堪比破锣的嗓子,震得街坊们耳朵疼。

    这他M是妇人嘛。

    简直比男人还男人。

    她与男人的区别,或许就在于鼻腔下面没有胡子,除此之外,身形、体态、声音、脸面等等,对比男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体看着比刘海中还肥健。

    短发。

    一脸的凶神恶煞。

    有点屠夫的意味。

    站在原地,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胆大之人,还能勉强稳住身形,胆小之人,光看第一眼就懵逼了。

    秦淮茹真他M神人,这种恶心玩意都能招惹上。

    今天又是秦淮茹丢脸的一天。

    礼拜天。

    街坊们都在休息。

    这吵吵闹闹的动静,别说他们四合院,估摸着一会儿周围几个大院的住户,也会在听到动静后,专门跑来看热闹。

    “秦淮茹,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赶紧给我滚出来,要不然老娘我砸你们家玻璃了。”

    躲在人群中。

    想要作壁上观看热闹的傻柱。

    就觉得自己的后腰被人用力推了一把,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的身体随着推动的惯性,情不自禁的朝着前面倾去,要不是紧急关头稳住了身体,傻柱真有可能被推倒在地上,扭头望去,身后是一张张跟他们没有关系的无辜脸颊。

    现在也不是追究谁把他推出人群中的时候。

    因为街坊们的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那几个来闹事之人的视线,也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这种被万人瞩目的感觉。

    不好受。

    院内有管事大爷,真要是有事情,也寻不到他傻柱。

    更何况现在又是这么一个大环境,能不出风头最好不要出风头。

    结果不知道被谁偷袭了。

    将傻柱给推到了人群当中。

    继而有了现如今这番不尴不尬的局面。

    “你是这个院落的管事大爷?”

    领头的妇人,错想了傻柱的身份,以为傻柱是街道任命的大院管理者,发问了一句。

    当着管事大爷的面,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省的被院内的这些街坊误以为她不讲道理的来撒泼。

    事实真相说出来。

    丢脸的也是秦淮茹。

    “你出来的正好,省的我们派人去喊你,我是郭大撇子的老婆,在第二屠宰厂当屠工!”

    傻柱释然了。

    难怪这位仁兄。

    不不不。

    妇人会是一脸的杀气,合着是专门杀猪宰羊的屠手,天天做着收割牲口性命的差事。

    第二屠宰厂。

    真正惹得街坊们眼红的好单位,别的不说,单单人家厂内屠杀牲口的下脚料,就可以让职工们吃的满嘴流油,再加上隐形福利,端端是千金不换的好工作,数年前最困难那会儿,屠宰厂的那些人都没有为肚子犯过愁。

    难怪郭大撇子敢在那些年用物资随随便便聊秦淮茹。

    人家有家底!

    郭大撇子这个人。

    傻柱身为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了解。

    上一辈子,托秦淮茹的福,傻柱吃了郭大撇子的暗亏,还没把郭大撇子给怎么着了。

    这一世嘛,在傻柱重活一世经验的加持下,他还真没有把郭大撇子给放在眼中。

    内心深处。

    对郭大撇子泛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同情。

    娶了这么一副堪比他兄弟的媳妇,郭大撇子的婚后生活,肯定是一副水深火热的状态,难怪会连轧钢厂赫赫有名的清洁女神秦淮茹都馋的不行。

    傻柱明白了郭大撇子媳妇堵秦淮茹门的来意。

    说起来。

    还真是秦淮茹的责任。

    前几天。

    食堂少人的情况下,傻柱给工友们打菜,打饭过程中,无意看到秦淮茹排在郭大撇子面前,轮到她打饭的时候,虽然面对傻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朝着因人少不得不暂时帮忙打菜的傻柱,说了几个让傻柱倍感熟悉的词汇。

    “十个大白面馒头,两份荤菜,一份白菜,郭大撇子帮我付账。”

    “何主任,秦淮茹说的一点没错,她的饭钱,我付了。”

    这就是昔日秦淮茹及郭大撇子两人与傻柱的对话。

    有人帮忙付账。

    傻柱自然没有拦着不让付的道理。

    轧钢厂可没有这方面的明文规定。

    前脚吸血。

    后脚就被人家寻上了门。

    偏偏还是礼拜天。

    傻柱可不认为这里面没有猫腻,他打量了几眼郭大撇子媳妇,见眼神中带着一丝毅然决然,就晓得人家是专门趁着礼拜天来闹事的,为的就是将秦淮茹的名声彻底搞臭。

    问题是秦淮茹现在还有名声吗?

    本以为调入清洁科,会老实一段时间,没想到秦淮茹居然破罐子破摔了,能坑一个人就坑一个人。

    这是人家的家事。

    傻柱才不会去搭理。

    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他还不是清官。

    “你是老郭的媳妇?”

    “你是?”

    傻柱刚要开口表明身份,说自己不是管事大爷,便听到人群中某位好心人,帮着傻柱表明了身份。

    “他是轧钢厂负责十个食堂的何主任。”

    甭管是管辖什么部门。

    只要是个主任。

    就比郭大撇子强。

    领头的妇人,收起了脸上的质疑,变得认真起来。

    傻柱心里暗叹了一句。

    人靠衣裳马靠鞍。

    一个小小的主任,便能让郭大撇子这么老实。

    “我何雨柱。”

    “何主任。”

    “这不是厂内,你又不是我下属,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叫你何同志吧,我跟你何同志讲,我们不是来闹事的,实在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家老郭这个月发了四十六块钱的工资,我让他交公,结果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交上来,再一逼问,说他吃吃喝喝了,再吃吃喝喝,也不能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给吃进去呀,不但花他自己的工资,还偷我工资花。”

    人群中。

    传来了嬉笑的笑意。

    都被郭大撇子这番操作给惊到了。

    不少街坊都在轧钢厂上班,也都见过郭大撇子,从郭大撇子的吃吃喝喝,还真花不了这么多钱。

    当然了。

    帮别人付账。

    另当别论。

    谁让秦淮茹算计郭大撇子饭票钱财的时候,一点都不背着工友们,当着工友们的面,光明正大的让郭大撇子帮她付账。

    “老郭还偷你的钱?”

    傻柱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对门。

    秦淮茹居然把屋门用门栓给插住了。

    这心机婊。

    是害怕了吗?

    “何主任,一开始不知道,今天我用钱的时候,打开放钱的匣子,里面的钱居然少了二十多块。”

    “没处理吗?”

    傻柱的意思。

    有没有惊动保卫科或者派出所。

    二十块钱。

    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却没想到郭大撇子他媳妇误会了傻柱的问话,趁着话茬子回了一句。

    “能不处理嘛,我按着老郭将他打了一顿,逼问下,老郭说了实话,说他见厂内一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生活过的困难,出于帮扶的心思,就把这个钱接济给了秦淮茹。”

    “这是好事啊,你们家老郭有爱心,他做好人好事。”

    “何主任,您别给我们家老郭脸上贴金了,他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说是接济,其实就是两人瞎鬼混,我今天来可不是闹事的,我就是来专门看看,看看这个秦淮茹到底是不是一只骚狐狸,要不然也不会将我们家老郭迷得五迷三道,自己的工资如数交出,还偷我的钱接济。”

    看热闹的街坊们。

    全都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秦淮茹这是狗改不了吃屎。

    又在借色算计着某些人。

    想看秦淮茹笑话的同时,却又对郭大撇子泛起了一点点同情,莫说郭大撇子,就是换成他们这些人,娶了这么一个堪比男人的妇人当媳妇,想必哭的比尿的还多。

    这么多年。

    委屈郭大撇子了。

    “秦淮茹,你听到了没有,你出来。”郭大撇子他媳妇,朝着傻柱问了一句,“何主任,我这么喊,没问题吧。”

    傻柱能说有问题?

    毕竟是秦淮茹做的不地道。

    也怨郭大撇子,跟上一辈子的傻柱有的一拼,为了接济秦淮茹,能把自己的家底给接济出去,还偷钱接济。

    “老郭媳妇,我不能说你不对,是这么回事,我不是院内的管事大爷,我现在让人去喊他们,有什么事情,你跟他们谈,实在谈不拢,你们该干嘛干嘛。”

    “何主任,我给您面子,等一会儿他们。”

    傻柱张罗起来。

    刘海中。

    官迷。

    易中海在的那会儿,恨不得院内天天出大事情,他好天天张罗着开会,显摆自己。伪君子死了,刘海中得偿所愿,遇到事情,却当了鸵鸟。

    这么大的动静,不相信他没听到。

    傻柱猜测刘海中是故意不出来。

    还有闫阜贵。

    也得喊出来。

    派人去通知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同时,傻柱环视了一下现场的人群,在里面没发现贾张氏的身影。

    心里又是一顿暗骂。

    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遇到事情,躲起来了。

    他不相信秦淮茹吸血郭大撇子弄回来的馒头和荤菜,贾张氏一口都不吃。

    有利益。

    冲在前面。

    遇到祸事。

    不出来。

    想什么美事情那。

    “光天,你去后院喊喊贾张氏,你告诉她,秦淮茹让郭大撇子接济的事情,被郭大撇子她媳妇知道了,带着一帮人上院内讨公道。”

    刘光天刚要走。

    傻柱紧急补充了一句。

    “贾张氏要是装湖涂或者装听不到,你就跟她说,她要是不出来,人家直接带着人去后院找她贾张氏,到时候被砸了玻璃,或者被抄了家当,别在院内哭穷。”

    刘光天撒丫子的朝着后院跑去。

    不长时间。

    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

    刘海中在前。

    贾张氏在后。

    一前一后的朝着中院走来。

    隔着老远的距离,傻柱一眼看到了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喜,尤其贾张氏,更是一副狰狞的面容。

    想想也是。

    遇到事情了。

    被人逼着出来处理。

    换做傻柱,心里也不怎么高兴。

    “二大爷,郭大撇子和秦淮茹的事情,你估计也知道,人家媳妇寻上门来。”

    身为轧钢厂的一员。

    郭大撇子和秦淮茹的事情。

    刘海中自然知道。

    正因为知道,才躲着不出来,没想到被傻柱派人喊到了现场。

    “我是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我叫刘海中,我跟你们家老郭关系还不错,这个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海中进步了。

    这以退为进的套路。

    有点水平。

    “二大爷,有什么误会,不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情嘛,刚才何主任给我们家老郭脸上贴金,说他是在做好人好事,我跟老郭结婚了二十多年,他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说是接济,其实就是两人在一块瞎搞。”

    口风一转。

    朝着躲在刘海中背后的贾张氏道:“这位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吧?这一身肥肉,估摸着都是我们家老郭养起来的,没准这里面还有我的工资。”

第358章安嘉和,你媳妇秦淮茹她.....

    郭大撇子媳妇讥讽贾张氏的话,让街坊们再也安耐不住,全都哄堂大笑起来,更有甚者,居然捂着自己的肚子狂笑不已。

    全然没有顾忌贾家人颜面的想法。

    笑声。

    助长了郭大撇子媳妇的气焰。

    对贾张氏的指责。

    愈发的毫无忌惮。

    她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将贾张氏训斥了一个体无完肤。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脸的混蛋玩意,天底下少有的恶婆婆,瞧你的年纪,今年撑死了也就五十出头,一个五十左右岁的人,一天天屁事不做,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一双布鞋做一个月,怪不得这么白白胖胖,这都是懒出来的肥肉。”

    躲在刘海中身后的贾张氏,大概是觉得丢了脸,白白胖胖的脸颊上,难得的泛起了几分澹澹的羞愧。

    街坊们见状,耻笑贾张氏的笑声,转眼间变成了震惊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都被吓到了。

    有些人甚至还用手揉了揉他们的眼睛,大概是认为他们眼花看错了贾张氏,四合院内,向来无理也要闹三分的贾张氏,脸皮厚的跟城门楼子的城墙有的一拼。

    为了针尖大小的一点利益。

    任何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你跟她讲道理。

    她跟你讲脸皮的厚度。

    这么一个脸皮厚到家的人,居然被臊的红了脸。

    真稀奇事情。

    街坊们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

    太阳并没有从西面升上来。

    猜测贾张氏之所以老老实实的挨训,最大的可能性是被郭大撇子她媳妇这张难看的脸颊给吓住了。

    相貌跟地下交通站的贾队长有的一拼。

    男人都看着慌。

    女人长了这么一张脸颊。

    可想而知。

    街坊们也是第一次得知,人长得丑,还能吓住贾张氏。

    “你这身肥膘,大概就是这么养起来的吧,你这个恶婆婆,屁大的一点力气都不想出,可劲的把让泥儿媳妇秦淮茹养活你,还要吃好的,你说说你有脸吗?我要是你,自己找块豆腐就撞死。”

    贾张氏脸色大变。

    这顶帽子。

    可不能戴。

    大着胆子。

    回了一句。

    “我这不是实胖,我这是虚胖,是有病胖起来的。”

    “哎幼喂,还知道反驳,你不说话,我一直以为你是哑巴,合着能说话呀。还有病,这话你自己信吗?天天坐着,没病也变有病了。贾婆子,我问你一句话,你儿媳妇给你拿回来的白面馒头和荤菜,你吃的可口不可口?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饭菜都是你儿子戴绿帽子为代价换回来的?你儿子都死了,还得戴绿帽子,这命,真苦,估摸着棺材盖子都要压不住了!”

    贾张氏羞臊的脸颊上。

    涌起了一丝澹澹的无奈之感。

    周围的街坊们。

    并没有因为贾张氏脸上的无奈,圣母慈心大发的站在贾张氏这头。

    贾家的一切,包括贾东旭死后被戴绿帽子等等之类的丢人事情,仔细琢磨一下,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贾张氏好吃懒做的行为引起的。

    根本怨不得别人。

    院内有跟贾张氏年纪差不多的妇人,也有比贾张氏大十多岁或者二十岁的老妇人。

    只要自己能动弹。

    便会想方设法的去街道找活,湖火柴盒、扎扫把、捡破烂等等之类的力所能及的营生,尽可能的多做一点。

    挣一分。

    补贴家里一分。

    唯独贾张氏是个例外,自打贾东旭出事后,彻底变成了造粪机器,光剩下了祸祸粮食。

    手里拿着的布鞋。

    就是她为自己偷懒寻得借口。

    让街坊们委实同情不起来的那种人。

    郭大撇子他媳妇当着街坊们的面,说的这几句彻底撕裂贾家面具的话,看戏的街坊们都在心里暗呼了一句好。

    郭大撇子他媳妇见状。

    心里更有了底气。

    瞧街坊们的表情,就晓得贾家人在院内的人缘是人嫌狗烦的那种,否则不会是这么一副作壁上观的态势,换成他们大院,街坊们怎么也得帮帮场子。

    她今天来。

    就是抱着将事情尽可能闹大的心思。

    不这么闹一闹。

    他们两口子等于在为秦淮茹打工,辛辛苦苦挣下的钱款,一股脑的进了秦淮茹的口袋。

    “贾张氏,我听说你儿媳妇秦淮茹改嫁了,人家都改嫁了,你还摆出一副恶婆婆的德行,给谁看那?秦淮茹他男人,在不在?在的话,吱应一声,这事情看看要怎么弄?院内能解决,咱们院内协商,院内解决不了,我去轧钢厂,轧钢厂解决不了,咱还有街道和派出所,谁是秦淮茹的男人?”

    “我就是。”

    安嘉和的声音在街坊们耳畔响起。

    不知道干嘛去了。

    刚从外面回来。

    街坊们的心情,莫名的高涨了起来。

    贾家的戏。

    越来越有看头。

    秦淮茹跟郭大撇子乱搞,被人家媳妇寻上门来,安嘉和身为秦淮茹的男人,面对这样的事情,又该如何解决。

    被自家媳妇戴绿帽子。

    脾气再好的男人,他也没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周围这么多人。

    妥妥的二加一的效果。

    “你就是秦淮茹的男人?”

    问话的同时,郭大撇子他媳妇也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挤过人群来到她面前的安嘉和身上,用带着审视眼神的目光,将安嘉和好一番打量。

    白白净净。

    看着像文化人。

    她这一辈子,最佩服文化人。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对安嘉和的同情。

    多好的一个知识分子,却娶了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媳妇,又摊上了这么一个不干人事的前婆婆。

    秦淮茹跟安嘉和在她眼中的形象,就是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形象,秦淮茹是粪便,安嘉和是花。

    怎么看。

    都觉得两人不般配。

    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你真是秦淮茹的男人?”

    “我叫安嘉和,我媳妇秦淮茹,有什么事情,您可以跟我说。”

    安嘉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郭大撇子她媳妇晓得人家要跟自己握手,下意识的将手伸出去,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把伸出去的手赶紧收了回来,在裤子上使劲的擦拭了几下,确定手上没有污物后才伸出手,与安嘉和白白净净的手握了一下。

    “安同志,是这么一回事,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是来。”

    终究还是没能完完整整的说出一句话。

    吞吞吐吐的样子。

    结结巴巴的语气。

    让现场的街坊们,又愕然了。

    什么情况。

    秦淮茹和贾张氏被郭大撇子他媳妇训斥了一个狗血淋头,郭大撇子他媳妇又被秦淮茹的男人安嘉和给收服了。

    合着这就是一个大圆圈。

    转了一圈。

    回归到了远点。

    “同志,你慢点说,不着急。”

    “嘿嘿嘿!”

    笑了几下的郭大撇子他媳妇。

    抬头看了看安嘉和。

    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给了安嘉和听,一副为安嘉和抱屈的语气。

    “你媳妇老说家里人多,吃不饱饭,满轧钢厂的找人帮忙。我们家那口子,我知道,就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让他做好事,除非太阳打西面升了上来。有些事情,我不好意思开口,反正你从今往后,让……。”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秦淮茹嫁给安嘉和,简直白瞎了安嘉和这个人,她来四合院的目的,也从找秦淮茹讨要说法变成了为安嘉和出气。

    傻柱肉眼可见。

    安嘉和在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虽然脸上的表情依旧平平澹澹,但是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狠辣之色。

    ……

    距离四合院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一个小院落内。

    零零散散汇集着二十多人。

    为首领头的人。

    是个风华正茂的十七八岁的小年轻。

    不是旁人。

    真是刘海中的三儿子刘光福。

    此时此刻。

    他们集结在这个稍微有些残破的院落内,是因为刘光福要以领头人的身份,做一件对他本人而言,算是开天辟地的大事情。

    带着他们要给刘海中一个沉重的教训。

    刘海中多年棍棒教育下,再加上刘海中不能将一碗水端平的偏心眼做法,刘光福对他这个亲爹。

    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恩。

    反之。

    只有无尽的怨气。

    凭什么老大犯错,就得他跟着老二一起挨揍?

    为什么老大的错误,要让老二和老三两人来抗?

    身为刘海中的儿子,为什么老大可以吃摊鸡蛋,老二和老三就只能眼巴巴的流着口水,默默的啃着窝窝头。

    为什么?

    之前。

    是没有办法。

    只能咬着牙硬挨着。

    现在。

    终于等到了机会。

    站在同伴面前的刘光福,整个人由内而发的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愉悦之感,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是时候朝着刘海中发出震天的怒吼!

    从今往后。

    刘海中休想在打他刘光福,他刘光福也是有靠山的人。

    做了几句动员。

    刘光福带着他们,乌泱泱一片,朝着四合院所在的方向走去,院内刚刚处理完贾家狗血事情的刘海中,觉得自己的后嵴梁骨有点凉,却也没多想,错以为是天凉了,自己出来没披外衣的缘故,笑呵呵的与刘建国打着招呼。

第359章哭诉

    刘建国的出现。

    算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他身上的那套衣服。

    对民众而言。

    堪称一种巨大的威慑力。

    站在原地,即便一句话不说,街坊们便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来自于执法者的强大压力。

    无理也要闹三分的贾张氏,都在这一身衣服面前,麻熘的认了熊。

    就更不要提来堵门闹事的郭大撇子媳妇及团伙成员,他们在刘建国现身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把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唯恐贾家人或者秦淮茹报了警,继而让他们落个蹲号子的下场。

    当时便认了输。

    在打退堂鼓的心思作祟下。

    说了几句可有可无的场面话,带着那些来给她或助威或看热闹的亲戚朋友,极快的从四合院离开。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残存的最后颜面,被撕巴的七零八落。

    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情,安嘉和怎么娶了秦淮茹这么一个女人,好端端的一个文化人,愣是被戴了绿帽子。

    得亏她不知道安嘉和是什么人。

    否则也就不至于替秦淮茹感慨了。

    再说贾张氏。

    她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这是自从刘建国搬到四合院来,贾张氏第一次觉得刘建国顺眼。

    之前还因为刘建国存在,闹的自己不敢撒泼,棒梗不敢偷东西,心里可劲的问候了刘建国的八辈祖宗。

    此时此刻。

    街坊们当面。

    就是这么一个被贾张氏看不起的刘建国,挽救了贾家人的性命。

    是一句话都没说。

    可来闹事的那些人,的的确确是因为看到刘建国现身,才灰熘熘的离开。

    要不然贾张氏真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她张了张嘴巴。

    想说点什么。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一旁早就想当着刘建国面显摆一下自己能力的刘海中,索性借着贾张氏的这一声叹息,说教起了贾张氏。

    “棒梗奶奶,真不是我刘海中说你,人活一张脸,树活一身皮,人要是没有了脸,还能称之为人吗?郭大撇子他媳妇说的对,比你大十多岁的人,都还在街道找活,你天天拿做布鞋当借口,好吃懒做,这合适吗?你让建国评评理,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手指向了刘建国。

    “你说你做布鞋,你一个礼拜做一双也行,关键你一个月一双,有时候两个月一双,这就是纯粹的寄生虫。要是家里有家底,不用干活就有饭吃。我刘海中不会当这个恶人,可今天的事情,街坊们都看到了,别的大院的街坊们也都知道了,你吃吃喝喝的那些东西,都是秦淮茹从别的男人身上找补回来的,还被人家媳妇带着亲戚堵了门,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儿子?”

    话锋一转。

    把话题扯到了棒梗身上。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得棒梗着想呀,眼瞅着长大了,再过几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人家女方父母来打听,一听你们贾家是这种胡搞、瞎搞、乱搞的家风,能同意他们闺女嫁到你们贾家嘛,棒梗娶不上媳妇,贾家可就断了香火了。”

    越说越是兴奋的刘海中。

    嘴上没有了把门的大闸。

    又替秦淮茹喊起了冤。

    “秦淮茹都改嫁了,你还这么使唤秦淮茹,你这是遇到了秦淮茹,换成别人,早撂挑子不跟你干了。”

    一旁被安嘉和抽了两巴掌的秦淮茹。

    不知道是被抽疼了。

    还是被刘海中说中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眼泪犹如开闸的河水。

    呼啦啦的往下流。

    哭哭啼啼的时候,她的嘴巴并没有闲着不动弹,趁势数落起了贾张氏,说起了自己的难。

    “妈,刚才您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我知道,您怨恨我,怨恨我给贾家丢了脸,抹了黑,怨恨我对不起东旭。您以为我想这样?我是人,我也是要脸的人,要不是您天天嚷嚷着要吃好的,要喝好的,我至于豁出这张脸,求着那些臭男人帮我付饭钱?”

    秦淮茹越说越气。

    毕竟这两年。

    她水深火热的苦日子,是街坊们看在眼中的。

    “给您做窝窝头,您说齁嗓子,不想吃,就得吃这个白面馒头。给您熬白菜汤,您说喝不惯,辣嗓子,让我给您买荤菜吃。您就不想想嘛,我现在就是一个扫大街的清洁工,月工资十九块五,天天白面馒头和荤菜的养活着您,嘉和、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怎么生活,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穿吧?”

    脸一扬。

    将自己挨了两个大嘴巴子的脸,迎向了贾张氏,迎向了刘建国。

    “被人堵门骂烂鞋,谁心里好受?嘉和气不过,打了我两巴掌,是疼!把我脸颊也给抽疼了,但我不记恨他,他打我,是因为我丢了他安嘉和的脸。您们心自问的想想,要不是您非要吃好的,穿好的,我能被嘉和打?你知道棒梗被人叫做什么吗?烂鞋的儿子!这样的名声,还想娶媳妇?您做什么美梦那?我什么都不要求,就希望你稍微能替我秦淮茹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的下字。

    刚从秦淮茹嘴里飞出来。

    带着人马要跟刘海中这个亲爹讨个公道的刘光福,便已经杀到了四合院门口,随即一步三晃的出现在了刘海中的面前。

    他急切的样子。

    就仿佛与刘海中有着血海深仇。

    “刘海中!”

    语气森森的呼喊。

    让刘海中微微愣了一下神。

    叫他什么?

    刘海中!

    王八羔子。

    我是你爹,你见了你爹,当着这么多街坊们的面,连一声爹也懒得叫。

    反了你了。

    觉得自己权势受到极大挑衅的刘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习惯性的摆出了刘光福家长的样子,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头,指着刘光福就是一顿怒骂。

    “小王八蛋,见了你老子我,连爹都不叫,叫我名字,谁给你的狗胆子,让你这么叫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我就当着街坊们的面,好好教育教育你,再让你这么狗胆包天。”

    刘海中抹胳膊挽袖子。

    眼睛四下踅摸。

    一副要找东西暴揍刘光福的态势。

第360章刘家父子相残

    刘海中看似在找东西要揍刘光福。

    事实上。

    他演戏的成分居多。

    老话说得好。

    人前不打子。

    再混蛋的人,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将自家的崽子往死里暴揍,刘海中棍棒教育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时候,通常都是在屋内,躲着外人。

    街坊们即便听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挨揍发出的惨叫之声,但只要人家不当着他们的面打,都会装个看不到。

    所以刘海中流露出来的暴揍刘光福的样子。

    属于狐假虎威。

    一方面是现场的人。

    这多么。

    刘海中要维护自己管事二大爷的所谓的身份。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还有什么资格管理院内的街坊。

    另一方面是刘光福当着街坊们的面,直接喊了刘海中的名字。

    身为爹。

    被儿子叫了名字。

    这就是不孝。

    不表示一下,显得刘海中无能。

    源于这两方面的缘由。

    刘海中才会显露出这么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恫吓成分居多,只要刘光福被他吓到了,当着街坊们的面,低个头,认个错,刘海中借坡下驴,给刘光福一个面子,不计较了这件事。

    至于会不会回去再打,那都是后话。

    得把眼前的局面,给对付过去。

    否则近在咫尺的扫把,刘海中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了一个看不到。

    只不过他的好意,并没有被刘光福所采纳,谁让刘光福是带着满腔的怨恨来得,对刘海中恨到了极致。

    压根没有理会刘海中是不是在演戏。

    张口朝着刘海中又是一声质问。

    “刘海中!”

    “小王八蛋,你叫我什么?”

    刘海中气的牙根都在疼。

    混蛋玩意。

    居然一点看不清事态,比你老子我,还没有眼力劲。

    心里暗暗发了一个毒誓,只要对付过眼前这该死的场面,他一定在屋内狠狠暴揍一顿刘光福,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爹。

    “我叫你刘海中呀!名字它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别人叫你刘海中,你乐呵呵的答应,我叫你名字,你就不高兴了,这不是双标是什么?我没有资格叫你的名字吗?”

    “我是你爹。”

    这四个字。

    真是从刘海中牙齿缝隙里面蹦跶出来的。

    浑身都在哆嗦。

    “你现在知道你是我爹?当初打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爹?”

    刘光福提高了嗓音。

    他的身体也开始泛着微微的颤抖。

    不是害怕。

    是兴奋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所有人都不知道,刘光福等待这一天,等的太久了,从记事挨打的第一天起,就盼着当家作主寻刘海中算后账的日子。

    今天。

    街坊们当面。

    刘光福多年的夙愿。

    终于得偿所愿。

    他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爽朗,这种爽朗,全然不能用言语词汇来形容。

    “你给我闭嘴!”

    刘海中眼睛都在喷火。

    他已经看到了街坊们脸上流露着的那种调侃。

    心中也没有了给刘光福留面子的想法。

    就想抓着刘光福,狠狠地暴揍一顿。

    “你不闭嘴,我打的你闭嘴。”

    刚才故意被刘海中装作看不到的扫把,被他抓在了手中,扫把的一头,遥遥的指向了刘光福。

    刘光福并没有被刘海中的威胁吓住。

    他看着周围的街坊。

    朝着刘海中说了一句调侃式的反问之语。

    “气了?我想你应该是气了,毕竟我这么说,丢的是你二大爷的脸,堂堂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原来是这么一个混蛋。至于你打我这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不是你打我,而是我今天要揍你。”

    揍你二字。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重重的砸落在了现场每个人的头上。

    在场众人。

    都傻巴巴的看着刘光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他们突然发现眼前穿着一身绿衣服的刘光福,给了他们一种强烈的陌生感。

    这是刘光福吗?

    刘海中家,那个向来被刘海中打了,也不敢放个屁的刘光福,居然变得这么威猛了,不但直面了刘海中的威胁,更放出了暴揍刘海中的狠话!

    别看街坊们个个都是禽兽。

    却还有自己的底线。

    比如子打父这种事情,自认为禽兽的街坊们,都不一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享受了刘海中十多年棍棒教育的刘光福,有朝一日,突然当着他们的面,说要反过来打刘海中。

    被惊讶到也在情理之中。

    刘海中打刘光福,是老子打儿子,占据了道义。

    刘光福打刘海中,是儿子揍老子,传出去就是不孝。

    “你还敢打我?”

    “我不但要打你,我要打得你起不来床。”

    “光福。”

    二大妈的声音。

    在众人耳畔响起。

    先声音。

    后才是二大妈急匆匆从后院赶到中院的身影。

    四合院真有好人。

    看到刘光福带人来清算刘海中。

    唯恐二大妈不知道了这件事,使出吃奶的劲气,专门跑到后院,将这件事很好心的说给了二大妈听。

    听闻自家老三带着人要找刘海中的麻烦,不但不叫了爹,还一口一个刘海中的喊着。

    二大妈当时差点晕过去。

    索性想到刘海中和刘光福还的她去解围。

    咬着牙。

    硬拖着自己的身躯,将自己从后院刘家挪到了中院院落内。

    本以为是街坊们跟自己开玩笑。

    但是当她身形跃过后院与中院结合门洞处的时候,才晓得那位通知她的街坊,压根没有说谎。

    从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崽子在朝着她男人叫板,更口出狂言,说要暴揍刘海中。

    刚才还跟三大妈笑话贾家人,说贾家人这一次把他们贾家的颜面给丢尽了,棒梗娶不上了媳妇,小铛和槐花也没办法嫁人。

    风水轮流转。

    后脚轮到街坊们看他们刘家的笑话。

    就这些人的嘴。

    用不了多长时间,儿子刘光福与亲爹刘海中叫板的事情,就得传遍轧钢厂。

    刘家还是刘家嘛。

    刘光福还怎么娶媳妇?

    刘光天估摸着也得打光棍。

    心中就一个想法。

    这父子相残的一幕,可不能发生,她要阻止这件悲剧的发生,说啥也不能让刘光福打了刘海中。

    “那你瞎说什么屁话那?谁让你这么做的?赶紧给你爹道歉。”

第361章刘海中,你连狗都不如

    二大妈错以为刘光福会给自己面子。

    身为儿子。

    不认爹。

    总不能连妈都不认吧。

    她仗着自己母亲的身份,出言训斥了几句刘光福,让刘光福给刘海中道歉,本以为这个台阶,刘光福会接。

    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刘光福的不孝。

    全然没想到她这个妈,其实在刘光福心中压根一文不值。

    刘光福可没有忘记当初刘海中暴揍他时,二大妈在一旁扇风点火说教刘光福的那些痛苦画面,不但没有拦阻刘海中暴揍他的行为,还火上浇油的说着刘光福的不是,直言刘光福挨打,是因为惹得刘海中不高兴。

    这是亲妈该说的话嘛。

    心中的怒火。

    积攒多少年了。

    本想先清算刘海中,再清算二大妈。

    没想到二大妈是肉包子打狗,自己送货上门了。

    刘光福脸上闪过了几分冷漠之色。

    反驳了一句。

    “我道歉,我凭什么道歉。”

    二大妈顿在了当场。

    傻了。

    这是儿子应该对母亲说的话吗?

    道歉。

    还凭什么道歉。

    你身为儿子,就应该给当爹的刘海中道歉。

    即便刘海中千般不对,可他毕竟是你刘光福的爹。

    天底下。

    向来没有暴揍自家老子的儿子。

    即便有。

    也不能称之为人,要将其称作禽兽。

    院内挤着这么多看戏的街坊,刘光福真要是挥拳朝着刘海中打去,等于把刘家的面子给踩在了烂泥地里面。

    人们或许不会说刘光福的不是,但却会议论刘海中两口子教育的失败。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

    刘海中打儿子的事情,街坊们可都知道!

    或许是出于为自己面子的考虑。

    二大妈再一次朝着刘光福呼喊了起来。

    “光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说话前,能不能先过过你脑子?还问我为什么要你朝着你爹道歉,能因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你老子。你是他儿子,当儿子的朝着当爹的道个歉,服个软,怎么了?丢你刘光福的脸了?让你抬不起头了?”

    “现在知道我是他儿子了,早干嘛去了?”刘光福眼睛瞪得熘圆,瞪着二大妈,咆孝道:“他心里当我是他儿子了吗?”

    “怎么没把你当儿子?”二大妈一肚子的怨恨,气呼呼道:“没把你当儿子,能给你饭吃?能给你水喝?把你从鞋底长抚养到一米六五,合着还是我们两口子错了?”

    “给我饭吃,给我水喝,不就是将我们当成了他的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心情好了,打一顿,心情不好了,打一顿。”

    刘光福也是气到了极致。

    一副大吐苦水的架势。

    趁着眼前这般机会。

    把肚子里面的委屈好好的倾诉倾诉。

    “都说虎毒不食子,你问问周围的街坊,他刘海中往日里是怎么对待我和光天的?从我记事起的那一天起,脑海里面就没有别的记忆,除了打,还是打。巴掌抽在我们屁股上,打的我们哇哇乱叫,还嫌我们哭的动静,害的他丢人了。后来觉得自己手疼了,换鸡毛掸子抽,拿扫把打,鸡毛掸子断了,扫把折了,用皮带抽,刘海中,当着街坊们的面,你说说,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刘海中说什么。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方面是被刘光福曝光他家暴的行为,给刺激的乱了方寸。

    大脑一片空白之下。

    委实想不到这个解释的理由。

    血淋淋的事实面前。

    压根就没有解释的可能。

    另一方面是刘海中心里感到了一种澹澹的恐慌。

    眼前的刘光福。

    是他的崽子。

    他也打了无数次刘光福。

    但是这一次。

    刘海中完全没有挥舞着扫把跟刘光福干架的想法,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手中握着的扫把,仿佛突然变的沉重起来。

    手指一松。

    握在手中的扫把,“咣当”一声的掉落在了地上。

    脚步下意识的后移了数步距离。

    或许这样,他才能稍微安心那么一点点。

    抬起头。

    看着还在出言数落着自己昔日罪行的刘光福,刘海中骨子里面难得的泛起了一种陌生感,就好像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了他的崽子,而是一个仇人。

    苦涩的情绪。

    找上了刘海中。

    养儿防老。

    看好老大,老大结婚后,带着媳妇逃之夭夭,去丈母家住了,外人都说老大入赘到了女方家。

    打老二和老三,是想通过这个棍棒教育,让老二和老三屈服于自己。

    怎奈竹篮打水一场空。

    多年积压的怒火,在老二和老三的心中,变成了对刘海中的无尽怨恨。

    他看了看还在为自己出头的婆娘。

    低声叹息了一句。

    “老婆子,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谁让我是他老子,他是我儿子!”

    “刘海中,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什么德行,我知道,我刘光福把话撂下,认一条狗当爹,也比当你刘海中的儿子强。”

    这比喻。

    真他m强。

    无非讥讽刘海中连狗都不如。

    说起来。

    还真是刘海中做人的失败。

    当初但凡稍微将水端平一些,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当着街坊们的面,被三儿子清算。

    管事二大爷或许当到了头。

    即便街道不撸掉刘海中这大爷的头衔,街坊们也不会再服气刘海中,一个连自家都管辖不好的人,还想当四合院的大家长。

    纯粹做梦。

    傻柱在意的事情。

    可不是刘海中,而是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闫阜贵,老抠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在微微的泛着颤抖。

    或许是从刘光福清算刘海中的事情上,联想到了自己,将刘海中代入到了自己的人设当中。

    也好。

    早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避免将来因算计,闹的家宅不安的局面。

    他朝着刘建国招呼了一下。

    刚要回屋。

    便看到刘光福从手中掏出一本书。

    这家伙挥舞着书。

    明显把书当做了武器。

    傻柱不敢动了。

    刘建国也老老实实的。

    书!

    那位的书!

    “刘海中,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没有?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建设祖国的栋梁,你有事没事打孩子,居心叵测,是不是想要摧毁这些未来的花朵?”

第362章处罚

    真狠!

    这是在场众人对刘光福这般行为,最真实的描述。

    当下是个什么境况。

    院内的街坊。

    全都心知肚明。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针尖大的一点事情,都有可能让自己身死道消,继而连累无辜的家人。

    都尽可能的提着小心。

    否则也不会被刘光福手中的那本书给吓得不敢随意动弹。

    四合院内最牛叉的几个人。

    红星所的刘建国,轧钢厂食堂主任傻柱,宣传科电影放映员许大茂,连他们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一副你刘光福随意的样子,就更不要提院内的那些普通民众了,全都依着刘光福的意思,乖乖的站立在原地。

    有些事情。

    只要不是傻子。

    都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刘光福质问刘海中是不是在摧残花朵。

    很明显。

    他对刘海中的怨恨,压抑到了顶点。

    身为领头人。

    刘光福岂能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会给刘海中带来什么具体的后果吗?

    知道。

    却还这么说。

    说明刘光福对刘海中已经没有了父子之情。

    有的。

    只有无尽的怨恨及想要报复刘海中的快感。

    这明摆着冲刘海中的狗命去了。

    刘海中看似一脸的镇定,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将他此时最真实的想法清晰的告诉了在场众人。

    他害怕了!

    最高兴的人。

    无疑是刘光福,看着面前暴揍了自己多年的刘海中,居然是这么一副胆小惊恐的样子,压抑的怒意瞬间变成了爽朗的快感。

    “刘海中,你认罪吗?”

    刘海中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分明是逼着他去死。

    摧残花朵的罪名,能随随便便承认嘛。

    认了。

    百分之百要去地下工作,找已经身死道消了好几年的易中海聊天去,谈谈院内的事情,谈谈槐花的境况。

    他不傻。

    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

    恬着一张脸。

    朝着刘光福说起了软话。

    “光福,爹向你道歉,当初的事情,怨爹,是爹没有当好这个父亲,害得你受了委屈,这么多年,苦了你了,在这里,当着街坊们的面,爹再一次跟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别跟爹一般见识,爹错了,爹不该打你。”

    刘海中打起了感情牌。

    他希望感情牌可以见效。

    朝着自家儿子服软,总比丢了性命强呀。

    “想想,爹也是没有办法,自古传下来的老理,不打不成器,孩子就得棍棒教育,老话说的话,棍棒底下出孝子,爹当初什么都没想,一心为了你们几个考虑,从今往后,咱家的事情就这么翻过去了,爹保证,不再打你。”

    二大妈赶紧附和刘海中。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男人死翘翘。

    两人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蚂蚱。

    谁也别想跑。

    刘海中死了。

    依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崽子的禽性,肯定不会对二大妈孝顺,二大妈的生活,压根没法跟贾张氏比。

    权当为自己考虑。

    二大妈摆出了刘光福老妈的架子。

    “光福,你爹说的对,当初你们几个,往死里淘气,不是祸祸东家的白菜,就是祸祸西家的地瓜,小偷针,大偷金,见你们淘气的没了边,你爹才打了你们几个,要不是你爹打你,你哪能有现在的成就。”

    “这么说。”刘光福玩味道:“我还得谢谢刘海中了。”

    “谢啥,他是你老子,打你是应该的。”二大妈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纠正道:“帮你是应该的,光福,看在你爹帮你忙的份上,这件事咱们就别提了吧。”

    “光福,爹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是爹没有把一碗水端平,还是那句话,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误,爹对不起你。”

    “院内的卫生,你全包了。”

    刘海中就跟不小心吞吃了死苍蝇。

    心情郁闷的厉害。

    本以为自己当众服个软。

    道个歉。

    刘光福就不跟他计较这些事情了。

    合着他低估了刘光福对他的怨恨。

    有时候。

    人活着远比死了更加的痛苦。

    对仇人而言,生不如死的那种痛苦,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刘光福一开始就没有把刘海中一竿子打死的心思。

    一方面是名声不好听。

    逼死了亲老子。

    另一方面是刘光福想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

    他脸上挂着澹澹的笑意,一脸和善的看着刘海中。

    “你说你打我,是传下来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老理,我记得咱们还有犯错就得挨罚的规矩,你说你错了,那就把咱们大院的卫生包了。”

    见刘海中迟疑在当地。

    话锋一转。

    “怎么?是不是不愿意打扫院内的卫生?那我可以安排一个掏厕所的营生给你,四合院外面的公厕,你负责。”

    扫四合院都不高兴,都觉得丢了脸。

    更不要提去外面掏公厕了。

    “不愿意扫大院,不愿意掏厕所,说明你口中的认错,仅仅就是建立在口头,没有发自肺腑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打我和老二,纯粹就是心里有气,将我们两个人当做了你发泄心中火气的靶子,随意摧残未来的花朵,安了什么心?”

    “光福,爹是打心眼里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院内的卫生,爹负责,保证打扫的干干净净,你尽管瞧好吧。”

    两者取其利。

    晓得自己必须要低头的刘海中,经过这个短暂的心理斗争,选择了处罚程度稍微轻一点的扫大院。

    让街坊们笑话,总比被外面的那些外人笑话强。

    “想好了?”

    “犯了错,就得挨罚。”

    “没有心理负担就行,没别的事情了,你现在开始扫地。”刘光福指了指刘海中脚下的扫把,安排起来,“院内的街坊们,你们帮忙监督一下,发现刘海中清扫不认真,或者对清扫有这个抵触情绪,你们尽管跟我说。”

    街坊们一个个点头称是。

    谁敢不给刘光福面子。

    没看到亲爹刘海中都麻熘的认了怂。

    “光福,这大院的卫生,爹要清扫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看你的具体表现吧,工作认真,也就一个月,工作不认真,清扫一年也是可能的。”

    刘海中有些失落。

    他以为自己撑死了也就扫一个礼拜的地。

    合着没有期限。

    “对了,你写不少于一千字的检查,明天晚上开大院大会,当着街坊们的面,当众做自我批评,要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杀人诛心。

    不但扫了刘海中的面子,就连刘海中的里子也不给他留。

    名副其实的不孝子。

第363章雨水的婚事

    处罚加当众自我检讨。

    这手段。

    对别人而言,或许算不得什么。

    但是用在刘海中身上,却让街坊们心中泛起了几分对刘光福的不屑。

    老子打儿子。

    天经地义。

    问问前、中、后三个院落的孩子,他们哪个孩子没有被亲爹亲妈打过,有时候还是父母联手双打。

    再往上追究一下,孩子的爹妈,哪个没有被他们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打过。

    不打。

    孩子就没有完整的童年。

    棍棒底下出孝子。

    这可是老理。

    就因为打了你。

    你不拿你爹当爹。

    不太孝顺了。

    刘光福身为儿子,这般狠辣手段对付刘海中,明摆着要把刘海中踩在烂泥地里面。

    觉得于心不忍。

    唯有傻柱见怪不怪。

    上一世。

    刘光天和刘光福比这个更加禽兽的事情,他都见过。

    成年后,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跟刘海中方方面面硬着来,都在婚后摆出了不跟刘海中两口子来往的架势。

    刘海中通过徒弟挣到了钱,闻着味的刘光福和刘光天犹如厕所里面的苍蝇,巴巴的跑到刘海中跟前,上演了一番孝顺儿子的大戏。

    当刘海中被尤凤霞骗光了所有钱财后,两人觉得刘海中身上再也榨不出一点的油,没有利益可图的情况下,哥俩上演了连夜搬家的狗血事件。

    次日,看着人去楼空的场面,二大妈晕了,刘海中住院了,哥俩一不去医院探望,二不交纳住院费。

    骨子里面就透着一种不孝。

    下梁歪了。

    上梁自然也不会正。

    刘光福和刘光天可以说是遗传了刘海中禽兽的做法。

    上一辈子。

    被李副厂长利用的刘海中,将自己当上小组长的第一把火便烧向了院内的街坊们,闹出了人命。

    刘海中的下场。

    其实就是活该!

    傻柱可没有闲情逸致去盯梢刘海中清洁大院卫生,他见刘家父子相残的大戏已经趋近于尾声,朝着刘建国使了一个眼色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自家。

    寻了一个凳子,一南一北的对面坐下。

    于莉给他们两人倒了两杯茶水。

    “谢谢嫂子。”

    “谢啥,都是一家人了。”

    于莉顺势坐在了一旁。

    她对雨水,已经不仅仅是小姑子和嫂嫂的关系。

    两人的情感,超越了这方面的限制。

    为了不让雨水嫁过去受苦,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可能的给何雨水撑腰,让何雨水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作为傻柱的媳妇,她知道傻柱在雨水婚事上持什么态度,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傻柱上一辈子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联手算计下,彻底成了贾家的牛马,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照顾何雨水。

    有时候。

    还因为秦淮茹吸血吸的太狠,傻柱没钱吃饭的情况下,需要张口朝何雨水借钱、借食物。

    种种原因综合在一块。

    雨水没有考上大学。

    高中毕业后。

    进了纺织厂工作,好不容易谈了一个男朋友,谈婚论嫁的时候,遇到了棒梗偷鸡事件,傻柱万般无奈之下,帮扛了这个罪名,连累的雨水差点被对方给甩掉,后来的出嫁,是何雨水自己送自己出嫁,嫁妆也是自己置办的。

    为后来傻柱和雨水的决裂埋下了伏笔!

    重生来。

    傻柱就在尽可能的补偿上一世自己对雨水的亏欠,方方面面的疼爱雨水,他自然把雨水的婚事当作自己的头等大事来办。

    嫁妆这方面。

    肯定要让雨水满意。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雨水嫁过去被婆家轻视!

    秦淮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傻柱可不想雨水落个跟秦淮茹一模一样被恶婆婆欺负的下场。

    看了看面前的刘建国。

    傻柱开了口。

    “你嫂子说的对,眼瞅着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什么性格,什么脾气,对雨水怎么样,这些年,我作为雨水的哥哥,真是看在了眼中,把雨水交给你,我放心,你嫂子也同意。”

    “哥,嫂子,我刘建国对着电灯泡发誓,保证一生一世对雨水好,我要是对雨水不好,哥哥或者嫂子,尽管拿大巴掌扇我。”

    “我们两口子也就是随口说说,你怎么还急了。”

    傻柱白了一眼刘建国。

    话锋一转。

    扯到了正题上面。

    “雨水嫁给你,我们两口子同意,具体你们什么时候扯证,我跟你嫂子的意思,是越快越好。”

    见刘建国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傻柱补充了一句。

    “看我干什么?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让咱们伟大的事业后继有人。”

    “那就这个礼拜天?”

    “我没问题。”

    刘建国试着给出了一个日期。

    傻柱和于莉商量了一下,认可了这个日期。

    后面就是具体的婚嫁细节。

    也就是嫁妆。

    什么三十六条腿,什么四十八条腿,还有这个三转一响。

    双方在这些细节上面,开始了唇枪舌战,傻柱出于补偿何雨水这个苦命妹子的想法,想陪嫁四十八条腿。

    沙发、衣柜、洗漱台等家具。

    刘建国认为陪嫁的东西太贵重了,他和雨水两人是派出所的公安,传出去,名声不怎么好听。

    建议轻陪嫁或者不陪嫁。

    傻柱认为这样,会被人笑话,说他身为哥哥,不疼爱雨水,也担心雨水会被刘建国的爹妈看不起。

    公说公有理。

    婆说婆有理。

    一时间。

    都无法说服对方。

    后来还是于莉见双方僵持不下,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案,陪嫁雨水的东西,不能太贵,也不能太便宜。

    她提出了陪嫁一台收音机的提议。

    给出的理由,是让何雨水两口子及刘建国的爹妈,能够在空闲时间,多学习学上级领导的指示精神。

    事已至此。

    刘建国自然无话可说。

    指着电灯泡,又是一副保证对何雨水好的保证。

    接下来是双方结婚的一些细节,比如摆不摆酒席,摆多少桌酒席等等。

    正商量着。

    小铛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上气不接下气跪在了地上,脸上全然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柱子叔,建国叔,于莉婶婶,你们赶快救救我奶奶,我后爸拎着菜刀去后院找我奶奶算账去了。”

第364章安嘉和:贾张氏,给我一个说法

    小铛口中的后爸。

    指的自然是秦淮茹现在的老公安嘉和。

    最近一二年。

    不知道是贾张氏技高一筹,还是安嘉和老谋深算,亦或者秦淮茹稳坐钓鱼台,棒梗、小铛两崽子。

    改口管安嘉和叫做后爸。

    外人或许无所谓。

    但是听在傻柱耳朵中。

    却依稀有着几分淡淡的熟悉之感。

    后爸跟傻爸有区别吗?

    没有。

    骨子里还是夹杂着贾家人对安嘉和的各种看不起。

    贾张氏或者秦淮茹,她们唯一没有考虑清楚的事情,是这一世的安嘉和远不是上一辈子的傻柱。

    人家会反抗。

    不像傻柱,贾婆子和秦淮茹说什么,他都无条件的相信。

    否则眼前跪在他们面前苦苦求援的小铛,又该如何解释这般行为。

    都不用专门商量。

    傻柱、刘建国、于莉三个大人,瞬间统一了他们的思想,统一了他们的意见,那就是尽可能的拖延这件事。

    秦淮茹和贾张氏二人,堪称四合院两大毒瘤。

    安嘉和要是出手教训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等于替四合院的街坊们做了这个除暴安良的事情。

    街坊们都会高赞一声道义。

    安嘉和被戴了绿帽子,女方带着亲属堵了四合院的门,还不允许安嘉和发泄发泄心中的火气。

    身为男人。

    在被戴绿帽子这件事上。

    傻柱和刘建国保持了对安嘉和的高度同情。

    一方面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的确该被教训。

    另一方面是侥幸心理在作祟,安嘉和拎着菜刀去找贾张氏的麻烦,撑死了,也就是吓唬吓唬贾张氏。

    不至于闹出人命。

    四合院一百多口子街坊。

    又有两个管事大爷在。

    即便傻柱和刘建国两人不出手,闫阜贵和刘海中也会张罗着街坊们去劝阻这件事的发生。

    “小铛,你起来说话,慢点说,到底怎么了?”

    于莉心眼比较多。

    不想被人看到说闲话。

    伸手把小铛从地上拽起,摆着一副没听明白小铛言语意思的表情,让小铛把事情再重复一遍。

    终归年纪小。

    见识浅薄。

    被安嘉和狰狞般手拎菜刀找贾张氏讨要公道的样子,吓得乱了心神,慌乱之下,全然没有注意到于莉纯粹是在糊弄自己。

    她随着于莉搀扶的力道,把自己的身躯从地上跪态变成了站立状态。

    仰着一张满是惊慌失措的脸颊。

    勉勉强强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柱子叔,建国叔,于莉婶婶,刚才我后爸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到屋,劈头盖脸给了我妈两个大巴掌,抽的我妈嘴角都流血了,然后从厨房找了一把菜刀,出了家,朝着后院走去,说是这一切,都是我奶奶逼得,要让我奶奶给他偿命。柱子叔,建国叔,于莉婶婶,你们救救我奶奶吧,小铛就奶奶一个亲人,在晚一会儿,小铛就没有奶奶了。”

    就仿佛是在助攻小铛的说词。

    在她讲述完实情后。

    院内依稀传来了贾张氏鬼哭狼嚎的嚎叫声音。

    “杀人了,救命啊,不孝顺的安嘉和,他混蛋,他娶了我儿媳妇秦淮茹,现在却拎着菜刀要我老婆子的命,来人啊,快救救我,安嘉和他拎着菜刀追我,谁来帮我拦一下安嘉和。”

    凄惨的吼叫。

    划破虚空。

    飞入了傻柱等人的耳帘。

    他们脸色下意识的为之一变。

    一方面是贾张氏的吼叫声音,充满了害怕的惊恐,压根没有演戏的成分。

    所以小铛言语中安嘉和挥舞着菜刀要贾张氏给他一个交代的事情,极有可能是真事。

    另一方面是院内的街坊们,都采取了作壁上观的态度,没有人去帮贾张氏挡安嘉和的刀。

    都不傻。

    凭什么舍弃自己性命的为你贾张氏挡刀?

    好人还则罢了。

    落个好人好事的美名。

    关键贾张氏在院内的人缘,狗见了都嫌弃。

    街坊们看戏。

    便也在情理之中。

    此外。

    让傻柱变脸的最大原因。

    是贾张氏的吼叫声音。

    由远及近。

    刚才还在后院,现在已经到了中院,他还听到了贾张氏脚步踩在地上发出的急促踩踏声音。

    狗日的贾张氏。

    没安好心。

    这混蛋想必是打着祸水东引的计划,晓得刘建国跟着傻柱进了他家,盘算着把安嘉和引到傻柱家中,让刘建国出手制服安嘉和。

    屋内。

    可不仅仅只有傻柱他们几个,还有三岁的卫国和大着肚子的于莉。

    安嘉和追赶下,贾张氏急于逃命,她极有可能将周围一切当做武器的朝着安嘉和丢去。

    如此一来。

    傻柱的儿子和媳妇,他们的生命等于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威胁。

    危险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傻柱紧走几步,来到屋门跟前。

    后面跟着刘建国。

    眼前一幕。

    就跟傻柱预想的那样。

    贾张氏还真冲着傻柱家冲来。

    狗急跳墙。

    为了活命。

    体重超过两百斤重的贾张氏,挣命的动作却十分的麻溜,傻柱前脚拉开屋门,将自己的身形从屋内拽到屋外,便看到贾张氏好似从屠宰场逃出来的肥猪,晃动着身体,直挺挺的朝着傻柱跑来。

    大概是想借着跑动的冲击力,想让自己的身体冲进傻柱家。

    也有借傻柱替她挡刀的想法。

    完全没有驻足的意思。

    龇牙咧嘴的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炮弹,朝着傻柱飞来。

    时间容不得傻柱多想,眼睛将周围一切尽收眼底的他,见到了贾张氏朝着自己冲击的样子,也看到了身后挥舞着菜刀,让贾张氏给个说法的安嘉和,更看到了那些躲在一旁看戏,还用手把自己双眼捂起来的街坊。

    嘴里长呼了一口气。

    抬起右脚。

    使大力气的朝着贾张氏踢去。

    艹。

    大意了。

    忘记了贾张氏体重。

    这一踢,将自己的腰莫名的闪了一下,空着的手,按着自己被闪的地方,可劲的倒吸着凉气。

    至于挨了傻柱一脚的贾张氏,虽然没有被踢飞出去,却也失去了冲进傻柱屋内的先机。

    这般要紧时刻。

    跟在傻柱屁股后面的刘建国,适时的亮出了武器,朝着贾张氏及贾张氏后面的安嘉和,厉声恶吼了一句。

    “安嘉和,别动,要不然我手里的武器可不长眼,贾张氏,你也别动。”

第365章秦淮茹的失落

    刘建国身上极具威慑力的制服。

    配上他爆炸力十足的厉声吼叫。

    给了在场众人无限的震慑。

    都愣了。

    尤其以两个当事人感触最深。

    安嘉和手中的菜刀,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黑漆漆的枪口,散发着一种夺人性命的寒冷,他毫不怀疑,自己一旦没有按照刘建国叮嘱的那样停下脚步,且把手中的菜刀丢出去,想必刘建国会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扣下武器的扳机。

    那时候。

    是死?

    是活?

    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说实话。

    他拎着菜刀去找贾张氏讨要说法,可不是真的想要将贾张氏送到地下去见易中海,出发点是好好恫吓一下贾张氏。

    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概述。

    秦淮茹真要是冰清玉洁。

    莫说贾张氏。

    就是安嘉和与贾张氏两人联手逼迫,秦淮茹恐怕也不会轻易就范。

    郭大撇子事件中,秦淮茹极有可能如人家媳妇说的那样,就是好吃懒做的去算计人家的钱财饭票去了。

    好端端的,人家凭什么用自己的血汗钱给你秦淮茹交纳饭票菜钱?

    必要的时候,还偷家的把钱交给你秦淮茹。

    这里面。

    没有猫腻才怪!

    典型的双方交易。

    恼火的安嘉和,刚才当众抽了秦淮茹两巴掌,又在众人散去后,按着秦淮茹暴打了一顿。

    心里的火气,并没有随着这一顿将秦淮茹的爆炸便消失不见,反而较刚才越大了,也越气了。

    冤有头。

    债有主。

    事情既然如秦淮茹所言语的那样,都是贾张氏逼得,怎么也得找贾张氏讨教一二,继而才有了吓得众人都避恐不及的追砍贾张氏事件发生。

    立威的效果已经达到。

    出于为自己小命的考虑。

    安嘉和索性借坡下驴,不跟贾张氏计较。

    至于秦淮茹嘛,她还真免不了一顿毒打。

    来日方长。

    作为秦淮茹的丈夫,安嘉和有条件、也有理由教训秦淮茹。

    今天这出郭大撇子媳妇堵门事件,揭开了安嘉和最为虚幻的伪装,将安嘉和隐藏的最真实人格给误打误撞的激活了。

    家暴战神这一刻,彻底宣告复活!

    这也多亏了贾张氏。

    贾张氏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放出了一个什么玩意,她见刘建国出面,又听到了身后菜刀落地的动静,晓得自己这条狗命是暂时保住了。

    身体顺势一软。

    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刚才。

    就靠着一口挣命的劲头在支撑全身,刘建国不出来,贾张氏估摸着还跑的动,刘建国现身,知道自己性命无忧的贾张氏,瞬间犹如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懒懒散散的瘫坐在了地上。

    仰着一张满是恐慌的大脸蛋子,朝着刘建国哭天喊地的嚷嚷起来,言之凿凿的说着安嘉和的不孝。

    “建国,你可算出来了,你是不知道,安嘉和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他居然想要我老婆子的命,要不是我老婆子跑得快,我老婆子就去地下去见东旭和东旭爹了,建国,你把安嘉和抓起来。”

    不远处。

    脸肿的像个猪头的秦淮茹。

    看着眼前这一幕。

    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失落之意。

    数年的辛苦。

    最终成了东流的河水,变成了无用之功。

    这一切。

    都是秦淮茹设计的,她晓得自己是安嘉和媳妇的身份。

    之所以靠近郭大撇子,方方面面的吸血郭大撇子,害的郭大撇子把他的工资一分不少的交给秦淮茹,还从家里偷钱补贴秦淮茹。

    就是出于借刀杀人的想法。

    这些年。

    贾张氏变本加厉的吸血秦淮茹,让秦淮茹委实喘不过气来。

    好吃懒做的贾张氏,好像一条巨大的吸血爬虫,死死的吸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纵然秦淮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使了所能使唤的手段,却依旧没能将这条该死的吸血爬虫从她身上赶走。

    万般无奈之下。

    秦淮茹想起了易中海灭杀贾东旭那件事。

    易中海出于以防万一的想法,借事故送走贾东旭,自己为什么不照猫画虎的想个同样的办法,灭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死。

    秦淮茹参与贾东旭事故的秘密,随着贾张氏的身死道消,便也消散与天地之间,再没有人知道。

    如此一来。

    她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经过周密计算。

    秦淮茹把安嘉和当作了自己手中的刀,她在轧钢厂故意当着工友们的面让郭大撇子给她付饭钱。

    凭着高超的手段。

    郭大撇子的工资都不够秦淮茹祸祸。

    为了满足秦淮茹。

    郭大撇子偷自己老婆的钱。

    后面的堵门,都在秦淮茹的预料之中。

    作为一个游走在一干男人中间的心机婊,秦淮茹清楚的知道那些男人们怕什么,他们最怕自己名誉扫地。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甘心戴上绿帽子,尤其绿帽子还是被无数人知晓。

    作为安嘉和绿帽子事件的始作俑者,贾张氏肯定不会好过,她极有可能会被怒火冲冠的安嘉和灭杀。

    这也是刚才秦淮茹挨安嘉和打时,她故意捂着自己的脸,把一切责任都推在贾张氏头上的原因。

    为了让这件事更加完善一点。

    秦淮茹专门当着安嘉和的面,上演了寻死觅活的戏码,为的就是激发安嘉和去找贾张氏拼命的冲动。

    她成功了。

    安嘉和拎着菜刀去找贾张氏算后账。

    为了人设。

    秦淮茹让小铛去喊刘建国和傻柱。

    她知道刘建国是同志,随身带着武器,只要刘建国出来,目睹了安嘉和挥舞着菜刀砍倒贾张氏的画面。

    那么安嘉和就不会活。

    前面的计划。

    万无一失。

    真正让秦淮茹没有想到的意外。

    二百斤体重的贾张氏,在活命想法的影响下,成了健步如飞的运动健将,硬生生让自己从后院跑到了中院,再然后就是刘建国的出现。

    一声厉吼。

    安嘉和不敢动弹了。

    这一幕。

    恨得秦淮茹牙根痒痒。

    合着她白白挨了一顿暴揍之外,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贾张氏没有死在安嘉和手中,安嘉和也没有被刘建国灭掉。

    无奈的感触。

    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难。

    秦淮茹悲从心头起。

    一声悲惨的哭诉,从她嘴里飞出。

    “我的命好苦啊。”

第366章不是结果的结果

    秦淮茹嘴里刚刚喊出‘我命好苦’几个字,瘫坐在秦淮茹不远处的贾张氏,便也声泪俱下的跟着哭泣出来。

    “我命也苦啊!”

    “呜呜呜…。”本想与贾张氏打擂台的秦淮茹,察觉情况不对,果断将要说的话变成了低声抽泣,“呜呜呜…。”

    哭泣的时候。

    颇有心机的把自己挨揍变肿的脸。

    迎向了众人。

    她想用事实证明自己比贾张氏更苦。

    肿成猪头的脸。

    便是容不得外人说假的证据。

    果不其然。

    现场的态势,瞬间朝着有利于秦淮茹的一面倾斜而去,看着秦淮茹脸颊上清晰的五指印记,陆续有倒吸凉气的声音,从周围看戏街坊的口中不断飞出。

    感叹安嘉和的狠辣。

    区区几巴掌,就把秦淮茹的脸抽成了屁股。

    这使了多大的力气!

    随即又对安嘉和泛起了几分同情。

    将心比心。

    换他们处在安嘉和那个位置上,被自己的媳妇戴了绿帽子,没准比安嘉和出手更加狠辣,着急得闹出人命。

    愈发觉得贾张氏不是人。

    要不是贾张氏逼着秦淮茹给贾家卖命,秦淮茹也不至于为了一口吃喝,落个跟人鬼混的下场。

    大礼拜天。

    被人堵门。

    怨天怨地就怨贾张氏。

    望着贾张氏的目光,带着几分强烈的不屑。

    有些人还窃窃私语起来。

    “安嘉和砍的好,这件事就怨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秦淮茹都离婚了,她还逼着秦淮茹养活她。”

    “谁说不是,让前儿媳妇养活就养活,你自己稍微勤快一点,一天天坐在家里不动弹,吸血虫似的让秦淮茹好吃好喝的养活着她,可惜,安嘉和这一刀,愣是没砍到贾张氏,恶人天不收呀。”

    “秦淮茹命苦……。”

    声音说大不大。

    说小还不小。

    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刚好听了一个清楚。

    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傻了。

    我被安嘉和拎着菜刀追砍,你们不但不帮我说话,反而冷言冷语的讥讽我。

    你们都是禽兽嘛。

    换做往日。

    贾张氏怎么也得跟街坊们撒泼闹腾一下。

    现在嘛。

    被安嘉和拎着菜刀追砍这番举动吓破胆子的贾张氏,腿肚子都在发软,浑身上下愣是提不起一点骂娘的力气。

    也就剩下了哭哭啼啼的份。

    “我命苦,儿子出事走的早,留下我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本想着儿媳妇是个依靠,谁成想她也是一个不懂感恩的混蛋玩意。她让她男人拿刀砍我,老天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不孝顺啊!”

    “妈,您让街坊们评评理,是我不孝顺?还是您做的太过分了?那家的儿媳妇改嫁了,还诚诚恳恳的照顾前婆婆?那家前婆婆能像您这么折磨前儿媳妇?顿顿白面馒头,顿顿荤菜,不给您弄,您就说我们不孝顺,指桑骂槐的骂着我们。”

    “秦淮茹,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的拼。

    指的是说出秦淮茹的秘密。

    这几年。

    她就靠着这个秘密拿捏秦淮茹。

    本以为秦淮茹会乖乖就范。

    没想到秦淮茹给她贾张氏上演了一出铁脑壳的戏码。

    “死就死,谁怕谁?都是脖子上面长一颗脑袋的人,我死了,您能活?您脑袋又不是韭菜头,它没法在长起来。”

    静寂的现场。

    成了贾家这对前婆媳比哭斗惨的战场。

    你方唱罢我登台。

    都在尽可能的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严格说起来。

    还是贾张氏比较惨一点,肥肥胖胖的身体,往日里也就去厕所稍微动弹一下,今天被安嘉和挥舞着菜刀急追了十几米的路程。

    真可谓要了贾张氏的老命。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

    贾张氏的裤子都被吓尿湿了。

    她有句话说对了。

    这件事背后的幕后黑手,还真是贾张氏言语中所声讨的那个不孝顺的前儿媳妇秦淮茹。

    借刀杀人的计策一旦成功。

    最终获利的人唯有她秦淮茹!

    却由于种种变故,秦淮茹的计划并没有完美的实施,主要是没预料到刘建国会在今天登门跟傻柱谈雨水的婚事。

    误打误撞的给了贾张氏一丝活命的期望。

    任何事情。

    一旦失了先机。

    便再没了补救措施。

    秦淮茹、安嘉和、贾张氏等涉事人员,很快被街道带走,具体如何处罚,四合院内的街坊们都不清楚。

    但是有小道消息流传了出来。

    说街道的人员在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贾张氏,直言贾张氏要是在这样好吃懒做,一天天屁事不干,即便违背政策,也要把贾张氏送到乡下去。

    为了一劳永逸的杜绝贾张氏继续当寄生虫!

    街道把辖区内的厕所清洁工作,交到了贾张氏的手中。

    又在四合院里面开了一次大院大会,让贾张氏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当众做出自我批评和今后保证。

    秦淮茹和安嘉和两人,被狠狠的教育了一顿。

    都被严厉警告了。

    秦淮茹要是再使下三滥的手段,坑蒙拐骗人家的钱财物资,最少三年起步。

    心机婊是贪。

    却不傻。

    真要是三年起步,自己压根没有未来。

    她当初设套的原因,就是贾张氏逼她逼的太狠了,街道严令贾张氏自食其力,压在她身上的吸血大山便等于再没有了。

    自己挣得工资,能养活自己。

    朝着街道及派出所的同志好一番保证。

    安嘉和则是被普及了一下相关的法律知识,晓得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一旦做了,他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两口子没离婚。

    但是根据院内消息通灵人士传出的未经证实的消息,说安嘉和这段时间,天天晚上抽秦淮茹两个大嘴巴子。

    至于为什么没有发出抽打的动静,亦或者秦淮茹为什么没有找街道及派出所替她出头,便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反正傻柱在一次上班过程中,意外的遇到了秦淮茹,从秦淮茹的脸颊上看到了一丝红肿,秦淮茹没等傻柱询问,便自顾自的回答,说这是她路上不小心摔倒在地给撞肿的。

    人家不说。

    傻柱也不会追问。

    两家人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第367章见何大清

    安嘉和刀砍贾张氏事件。

    成了四合院众人的一道事业分水岭。

    某些人是小罗锅上山。

    彻底威风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刘家双不孝。

    不孝子刘光天和不孝子刘光福,成了最近四合院内风头最盛的两个年轻人。

    刘光福仗着自己的身份,狠狠的奚落了刘海中的面子,彻底扭转了他挨刘海中棍棒教育的不利局面,让刘海中负责了好几天的大院卫生。

    刘海中好不容易用自己的辛苦付出打动了刘光福,得了刘光福不用他扫大院的承诺。

    却没想到刘光天紧跟着给他上了一道新的大餐。

    现学现用的刘光天,把刘光福那一套理论和做法照搬了过来,团结了十多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同是学徒工身份的小青年,牵头成立了轧钢厂青年突击小组。

    刘光天自任组长。

    在刘光福解除对刘海中处罚的当天,刘光天带着一帮小伙伴杀到了四合院,说要跟刘海中聊聊。

    吃一堑。

    长一智。

    被刘光福暗亏闷了好几天的刘海中,瞬间头大如斗。

    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两儿子是一朝得势,都朝着他这个当爹的显摆来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硬来。

    真不是对方的对手。

    这些时日。

    刘海中一边在院内扫地,一边在厂内打探情况,当下具体是个什么大环境,他算是看出来了。

    知道这些什么什么小组,什么什么队长,都是随大流的人。

    莫说他一个小小的七级工,就是他所在的车间主任,也得给这些队长或者组长们一个面子。

    没办法硬怼。

    就只能顺从。

    刘海中以过来人的身份,麻溜的认清了自己,老老实实的摆正了自己的态度,语气和姿态全然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

    好言好语的朝着刘光天说了几句,然后被刘光天当着一众街坊们的面,给了他一个二比零,让刘海中继续打扫院内的卫生。

    刘家双不孝用狠踩刘海中的方式。

    彻底宣告了自己时代的到来。

    四合院管事二大爷,轧钢厂七级技工,都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就更不提四合院的其他人。

    这段时间。

    连呼吸都在泛着小心谨慎。

    唯恐一不小心,误得罪风头正盛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落个被人清算的下场。

    这是大部分人的心态。

    还有一小部分人却从这件事上看到了隶属于自己的出路。

    院内同样受到父母欺压,年纪与刘光天、刘光福同龄的还有很多人。

    比如闫阜贵家的老三和老四。

    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启发的缘故,闫解旷寻求成立男子组,闫解递寻求成立女子组。

    闫阜贵脸上的惊恐肉眼可见。

    傻柱见了他好几次。

    全都是一副被霜打了蔫茄子模样。

    有一两次,闫阜贵还朝着傻柱拿主意,问傻柱如何解决他目前的困境。

    傻柱有什么办法?

    他也无能为力。

    在他的叮嘱下,于莉、何雨水他们都在尽可能的充当着透明人,能不卷入四合院的是是非非,就尽可能的充当局外人。

    在何雨水婚事即将来临的节骨眼上。

    傻柱可不想节外生枝。

    闹出乱子。

    毁掉了雨水的婚事。

    。。。。。

    周六中午,做完中饭的傻柱,跟李副厂长请了半天的假,拿着轧钢厂出具的介绍信,直奔了保城。

    雨水的婚事。

    于情于理都得跟何大清知会一声。

    毕竟他是雨水的父亲。

    出席不出席雨水的婚礼。

    另当别论。

    但是何大清有知情权。

    坐了四五个小时的火车,在晚上六点三十分,傻柱按时准点的出现在了何大清家的门口,他轻轻的敲了敲门。

    应该是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出现。

    何大清及白寡妇等人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震惊之色,随即屋门便被白寡妇拉开。

    傻柱被请了进去。

    在将手中的点心放在桌子上后,傻柱便被何大清喊到了一旁的小屋内。

    白寡妇则趁机拉着四个孩子躲到了另一间小屋。

    年纪最小的那个,与棒梗年纪差不多,相貌却跟傻柱有几分相似之处。

    傻柱猜测是他弟弟。

    心中暗道了一句,老头子宝刀未老,居然又给他弄了一个亲弟弟出来。

    在父子两人都沉寂了数分钟后。

    有些受不了这般气氛的傻柱,主动开了口。

    “他叫什么名字?”

    何大清一愣。

    没想到傻柱见他的第一句话,是问小儿子叫什么名字。

    想也不想的把孩子的名字说了出来。

    “何雨梁!”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

    又是柱,又是梁,再不雨水。

    这名字起的,简直绝了。

    “孩子看着挺精神。”

    “学习还可以,就是不喜欢做饭,自家的厨艺,还得你来继承。”

    说了几句闲话的何大清,见傻柱没有上门闹事的想法,心中的拘谨一下子消失了很多。

    对傻柱的来意。

    他猜到了。

    何雨水的婚事!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让傻柱登门了,当初就连傻柱结婚,都没有来找他这个爹。

    “你这一次来,是雨水要结婚了吧?”

    “我就是为雨水婚事来得,依着我的意思,长兄为父,没有您,我也会让雨水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会让雨水受一点委屈。但是雨水的对象,还有雨水的公婆,他们的意思,是您还在世,雨水身为您的女儿,结婚这件事,甭管您乐意回去,还是不乐意回去,我们身为晚辈,都应该知会你们一声,这是对您的尊敬。”

    何大清微微低着头。

    对傻柱。

    他不觉得亏欠。

    传授了厨艺,又安排了轧钢厂的营生。

    真正觉得对不起的人。

    是何雨水。

    六七岁的那会儿,何大清便抛下雨水跟傻柱,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城,这么些年,书信没有,音信也没有。

    一开始有。

    把钱邮寄给了易中海。

    后来傻柱给他写了一封回信,说易中海收了钱,却没有把钱给到自己,还是他误打误撞从一大妈嘴里打听出来,然后才把这笔钱要到了自己的手中。

    从那之后。

    何大清便再没有给傻柱写信。

    “雨水她挺好的吧。”

    “上了高中,却没有考上大学,读了一个大中专,半年前刚刚毕业,跟她对象都是派出所的同志。”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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