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你给我老子滚
傻柱不在闫家,自然不知道发生在闫家的闹剧,否则他一定会朝着闫解成竖个大拇指,高赞一声好汉。
更会在心里羡慕秦淮茹的好命,上一辈子自己帮她拉帮套,这一辈子拉帮套的人,换成了闫家长子闫解成。
对秦淮茹那叫一个喜欢。
放着冉秋叶不娶。
非要琢磨寡妇。
人才。
更把闫阜贵气了一个半死。
娶个名声不好的寡妇。
这对向来好面子的闫阜贵来说,还真是一件难堪到极致的丢脸事情,估摸着一辈子都无法在街坊们面前抬起头来。
闫阜贵并不是看不起寡妇,而是看不起不守妇道的寡妇。
秦淮茹的臭名声。
上万人的轧钢厂都知道了。
你身为顶门长子,放着黄花大闺女不要,偏偏琢磨寡妇。
肯定接受不了。
也有闫解成的原因,这家伙为了报复闫家,狠起来连他本人都算计,奔着绿帽子侠的称号去了。
直接表明了态度。
甭管闫阜贵死不死,反正他娶定了秦淮茹。
脚步一迈。
欲出门朝着贾家当面提亲秦淮茹。
三大妈一双手,死死的抱住了闫解成的大腿,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
“老大,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听听,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你死了,我娶秦淮茹,你不死,我照样娶秦淮茹,妈知道你是在怄气,气你爹当初没及时跟媒婆打招呼,这事情有你爹的责任,可也有人家的原因,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剃头挑子一头热算怎么回事?于莉压根没有看上你,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算托媒婆去,这事情也成不了,天底下,哪有不为自家孩子考虑的父母。”
“让他走。”气头上的闫阜贵,指着屋门大喊起来,“出了这个家门,你永远也不要回来了,大不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老闫,你这是干嘛呀?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非把孩子逼到绝路上,你就满意了?”
“他还是孩子?他都二十五六岁了,别的人家,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孩子都打酱油了。”
“现在怨我不结婚?这不是你的原因吗?当初我让你拿五块钱去请媒婆,你说五块钱,太贵了,等有时间,寻个便宜的。”
闫解成一肚子的牢骚。
不得不发。
“我不明白了,吃肉,你算计,吃窝窝头,你也算计,我不怨这个,娶媳妇上面,你还算计,是不是等将来你们死了,还要算计,算计着那个坟头便宜,那个坟头贵点。”
“滚。”闫阜贵指着闫解成的鼻子,大骂道:“给我滚得远远的。”
“觉得我娶秦淮茹,给闫家丢脸了,这不便宜嘛,省下了媒婆钱,正好如了你的意愿。”
闫解成是铁了心要大闹一场。
扳着手指头。
数起了他娶秦淮茹的一干好处。
真不愧是闫阜贵的好大儿,给出了一个一步到位的成语来。
所谓的一步到位,是指他娶了秦淮茹之后,闫阜贵立马当爷爷,三大妈立马当奶奶,闫解放他们立马当了叔叔和姑姑。
闫家等于一下子有了一个孙子和两个孙女。
棒梗管闫解成叫爹,管闫阜贵叫爷爷,小铛和槐花则叫三大妈奶奶。
用闫解成的原话来描述,娶秦淮茹,人家带三个孩子,在拖一个婆婆,人丁兴旺不说,又圆了儿孙环膝的梦想,等于闫阜贵赚嗨了。
这理由。
气的闫阜贵浑身哆嗦。
也吓了三大妈一个够呛。
手一松。
呆在了一旁。
啥傻愣愣的看着他的大儿子,闫解成精明的趁着三大妈松手的空档,撒丫子的冲出了闫家,朝着中院跑去。
明摆着要去找秦淮茹。
“算计不到就受穷,现在好了,儿子非要娶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这就是你算计的下场。”
闫阜贵阴沉沉的盯着闫解成远去的背影,一句话不说。
或许是死心了。
三十几秒钟后。
长叹了一句出来。
人也懒懒的坐在了炕上。
“你还坐着干嘛,去找老大啊,迟了,他真把秦淮茹娶回家来了。”
“不急。”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急?丢的可是你闫家的脸。”
“他姓闫不假,却不是我闫家的人。”
“老头子,你什么意思?你还真不认老大?”
“他是他,咱们是咱们,这个家,我说了算。”
为人师表一脸和善的闫阜贵,此时狰狞着面目,样子十分的可怕。
“老二,老三,老四,我把话撂下,老大要是娶了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寡妇进来,不许你们认他,更不能喊秦淮茹嫂子,你们要是认了他们,你们也不是我闫家的人,听明白了没有?还有你老婆子,也不能认,丢我闫家的脸,他不配姓闫。”
仿佛用尽了闫阜贵全身的力气。
整个人句偻着身躯。
给人一种暮年的感觉。
“解放,你看看他怎么样?”
闫阜贵把冉秋叶的照片,递给了闫解放。
算盘精主意打的不错。
老大不娶,那就老二娶,反正都是他闫家的儿媳妇,压根没有往冉秋叶同意不同意这件事上面考虑。
……
闫解成从闫家出来后。
气冲冲的朝着贾家杀去。
到了中院西屋原贾家,不由得愣了神。
暗道了一句,怎么贾家连电灯都没舍得点。
本想杵在门口高喊秦淮茹的名字,却又觉得自己唐突了,便想着进贾家屋内,当着贾张氏也好,亦或者当着棒梗他们,公开表达自己要娶秦淮茹的决心。
走到屋门前。
用手推了推。
没开。
将脑袋伸到屋门跟前细打量了一下。
发现上面多了几把锁头。
心立时一冷。
贾家那里去了?
门还怎么上了锁?
今天下午,众人帮贾家搬家那会儿,闫解成不在,不知道贾家人已经被四合院的街坊们给好心的赶到了后院,住进了聋老太太那屋。
找不到秦淮茹。
他也没法唱独角戏。
刚想返回前院。
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了正屋的傻柱家,眼神中流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种种表情,也迈不动了脚步。
他耳畔中传来了于莉逗儿子的话。
‘卫国,你可得快快长大,长大了帮着娘教训你爹。”
闫解成心一动。
琢磨道:难不成于莉和傻柱有了矛盾。
第248章 闫解成要教训傻柱
闫解成念念不忘的人是于莉。
至于秦淮茹,她在闫解成眼中,就是一个用来报复闫家的道具。
能娶于莉。
秦淮茹就算倒贴钱求着闫解成娶,闫解成也懒得搭理。
当于莉跟自家崽子说的那句玩笑之语,划破夜空飞入闫解成耳帘后,他误会了,源于这种误会,变得高兴了,觉得自己又活了,有希望了。
傻柱跟于莉有矛盾。
说明有隔阂。
就有可能走到离婚的地步。
如此一来。
闫解成就等于有了机会。
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期待,期待于莉与傻柱离婚的那一天。
只要于莉前脚跟傻柱离婚,闫解成后脚就娶于莉当媳妇,傻柱的孩子,闫解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抚养。
一脸笑盈盈表情的闫解成,支着耳朵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你那个不靠谱的爹,去后院许大茂家喝酒去了,你说说气人不气人,妈打不过你爹,所以教训伱爹的任务,交给你这个当儿子的人了,来来来,让妈亲你一口。
吧嗒,哎呦喂,真臭,我儿子这是放屁屁了,臭,太臭了,儿子,听妈话,等你爹回来,咱们就用臭屁熏他,用你的大臭屁把他熏哭,让他知道咱们娘俩的厉害。
儿子,妈妈是让你用屁熏你爹,可不是让你拉屎,你拉屎得妈妈来处理,你爹不在家,他跟许大茂喝酒去了,你也知道喝酒不好,咱不哭,咱等他回来。’
闫解成的脑袋。
嗡的一声炸了锅。
好家伙。
傻柱抢了他的女神,还在女神生下孩子后,对女神不管不顾,跟许大茂喝酒去了,有你这么给女神当丈夫的嘛。
没遇到。
啥话都不说。
遇到了。
就得为他的女神于莉出头,用自己的一双拳头,让傻柱晓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是他唯一能为于莉做的事情。
出头。
此时的闫解成,犹如怒发冲冠为红颜的吴三桂,没有理会自己能不能打过傻柱,也没有把傻柱四合院战神的绰号放在心上。
就一个想法。
揍傻柱。
说啥也得抽傻柱一顿。
让他不珍惜女神。
迈着步伐。
直奔了后院。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声音大的吓人。
前中后三个院落的人都听到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三大妈担心闫解成会被傻柱打,让要闫阜贵出去拉扯拉扯,闫阜贵却又借傻柱教训闫解成的想法,反过来叮嘱三大妈,不让三大妈出去。
至于其他人。
那就是看戏了。
哗啦一声涌到了后院。
眼前的一幕。
委实不知道如何描述了。
闫解成指着刚刚推门从许大茂家出来的傻柱,口口声声的为于莉叫着冤屈。
“傻柱,于莉坐月子可没几天时间,你不在家照顾老婆孩子,你到后院跟许大茂喝什么酒?到底是酒重要,还是孩子和老婆重要?正好街坊们都在,我说啥也得替于莉说几句,有你这样当人家丈夫的人?有你这样当人家孩子爹的人?我告诉你,别人给你面子,我不给。”
众人都觉得好奇。
也麻了。
于莉是傻柱的媳妇,傻柱是于莉的丈夫,人家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喝,你闫解成一个外人,跟着瞎参呼什么。
也有人用情痴来描述闫解成,知道闫解成一直没忘记于莉,这几天嚷嚷着要娶秦淮茹,听说是为了报复当初闫阜贵没有托媒婆去于家提亲的怨。
好家伙。
四合院的戏。
真够乱套的。
前有易中海和秦淮茹乱搞,后发生了闫解成替于莉出头要打傻柱的事情。
也不想想。
傻柱可是打架打出来的主。
闫解成这小体格子,能是傻柱的对手嘛。
环视了一眼众人。
居然没发现闫阜贵一家人。
一下子顿悟了,知道闫家人觉得闫解成此举丢人,索性不出来,是死是活,全看街坊们的心情。
更有人把目光望向了傻柱。
明显看出傻柱喝的有点多,隔着老远的距离,便闻到了傻柱身上的酒味。
寻思着闫解成没准能上演四合院奇迹,打倒傻柱。
莫要忘记了。
傻柱可喝多了酒。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话可不是傻柱说的。
是跟在傻柱屁股后面走出来的许大茂说的。
怨恨闫解成坏了自己的计划。
语气有点冲。
“我跟傻柱是兄弟,我们哥俩喝点酒,怎么了?碍着你闫解成什么事情了?于莉和傻柱是两口子,人家于莉都没说啥,你出得哪门子头?闫解成,我警告你,这事那说那了,要不然坏的可是于莉的名声。”
“闫解成,许大茂这话可说在了点上,我于莉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我?我男人跟许大茂喝酒,事前征询过我的意思,我同意他去喝的酒,我当媳妇的手没说什么气话,你一个外人跟着瞎说什么?”
于莉听到动静。
尤其听到闫解成替她出面要打傻柱。
慌了。
两个人本没什么纠葛。
这要是传到外面,还以为她于莉跟闫解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把孩子放在自家,用棉花塞住了耳朵和鼻腔,又把自己包裹了一个严实,迈步走到了后院。
朝着闫解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
闫解成偷鸡不成蚀把米,讨好于莉不成反被于莉给记恨了。
一着急。
把刚才偷听到的于莉与何卫国两人的对话讲述了出来。
众人哄堂大笑。
有精明人,赶紧朝着闫解成解释其中的奥妙。
闫解成这才明白,自己错意会了于莉的话语意思,合着人家不是闹矛盾,而是在秀恩爱。
脸顿时拉了下来,他期盼的娶于莉的机会,又没有了。
张了张嘴巴。
刚要朝着于莉解释一下,脸上便挨了于莉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警告你别在乱坏我名声,否则我不介意找街道和同志。”
说完。
朝着傻柱撂了一句“少喝点酒,早点回来”的关心之语,迈着轻易的步伐,快速的朝着中院自家走去。
卫国小屁孩还在屋内躺着。
于莉走后。
傻柱也抽了闫解成一巴掌。
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
于莉抽了闫解成左脸颊,傻柱抽了闫解成右脸蛋子。
第249章贾张氏欲看闫家
挨了两巴掌。
脸疼是一回事。
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本是替女神出头,教训女神那个不靠谱的丈夫,借机在女神面前刷刷好感。
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面。
闫解成心中的抑郁可想而知,看着跟积压多日的火山似的,眼瞅着到了爆发的关键点。
心一横。
豁出去了。
朝着贾张氏嚷嚷了一句。
“贾大妈,您怎么在后院?我刚才去中院你们家找你,发现屋门上面锁着好几把锁头,怎么回事?”
街坊们立时打起了十二分的兴趣。
闫解成放话娶秦淮茹这件事,他们都是见证者。
要问当下谁最有话题!
秦淮茹呀!
轧钢厂到现在,还有人追问秦淮茹跟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关系,是不是真如外面流传的那样,是易中海强迫了秦淮茹,秦淮茹为了贾家不得不忍辱负重。
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
相当于拿到了第一手资料。
明天到了轧钢厂,又是被人追捧的节奏。
傻子才会拦阻。
因为闫解成放话娶秦淮茹的那几天,贾张氏跟棒梗两人被关在了所里,她不清楚,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见到闫解成,心里下意识的想到了闫阜贵,想到了闫阜贵起头,说动众人将他们贾家赶到后院这件事。
心里平添了几分怨恨。
该死的闫阜贵,要不是他,街坊们也不至于知道贾家有钱这件事,将来还如何吸血众人。
贾张氏回答的语气,不怎么好听。
“我们家锁门,是不是还的跟你闫解成提前打声招呼?”
吃了贾张氏一记怼呛的闫解成,愣神了十多秒钟。
他在乎的可是秦淮茹。
至于贾张氏。
狗才给她面子。
双手攥在了一起,刚要狠狠的锤贾张氏两拳,想到迎娶秦淮茹这件事,他还的需要贾张氏吐口,便熄灭了教训贾张氏的想法,攥在一起的拳头,也跟着松开了。
“贾大妈,瞧你这话说的,房子是自家的,上不上锁与旁人有何关系?”
“你知道了还问?”
又是一声怼呛。
口水都喷到闫解成脸上了。
“贾大妈,你到底怎么了?”
“闫解成,我告诉你,贾家现在住进了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好心街坊解了闫解成的惑,“至于中院那屋,现在是空着的,上锁也是担心贾家人再搬回去,这主意还是你爹出的。”
闫解成顿在了当地。
没想到他一天不在四合院,院内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看出了贾张氏对自己的怨恨。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贾张氏怨恨闫阜贵,自己又有借娶秦淮茹报复闫阜贵的想法。
必须要联手。
更为关键的一点。
闫解成发现他突然没有了居住的地方,刚才怄气出来,经夜风一吹,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没有房子,还的寻房子居住,还的找个正经的工作,他现在靠打零工为生。
“贾大妈,闫阜贵是闫阜贵,我闫解成是闫解成,刚才我在家已经跟闫阜贵断绝了父子关系。”
普普通通一句话。
化成了一声暴雷。
现场众人,彻底懵逼不解了。
断绝父子关系。
得亏易中海死了,这要是易中海在场,估摸着得痛心疾首一番,伪君子念念不忘想要有个儿子,闫阜贵却把儿子径直扫地出门了。
戏。
越来越有看头。
“闫解成,你瞎说什么?父子关系那是能断就断的?”
刚才闫解成替于莉出头要教训傻柱那会儿,刘海中就想在街坊们面前显摆显摆威风,只不过想到这件事,有可能对傻柱两口子造成不好的印象,便偃旗息鼓打消了想法。
闫家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情。
创造了刘海中摆谱的机会。
又因为闫阜贵压根不在现场。
刘海中出头当了这个调解的人。
“血脉在那里摆着,能断?我刚才就觉得情况不对,你闫解成也喝酒了吧?”
“没喝!”
众人一喜。
这话说的有点大。
身体都开始晃荡,有些鼻子尖的人,还闻到了闫解成身上的酒味,比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身上的酒味还大。
这是没喝酒的态势吗?
“我都闻到酒味了,你站都站不稳,喝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第二天起来,该干嘛干嘛,给你爹道个歉,服个软,什么事情都过了,你要是放不下面子,我可以帮你出面说合。”
刘海中大手一挥。
“街坊们,都散了吧。”
都没动。
看戏。
街坊们都是职业的。
就算走。
也得等闫解成先走。
主人公都不走,看戏的凭什么走。
“二大爷,不不不,现在应该叫一大爷。”
闫解成的语调很平缓,与他满身的酒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是喝了酒,喝酒就醉了?有句话说得好,酒醉心明,我心里明明白白,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还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断绝父子关系这话,可不是我先说的,是我爹闫阜贵说的,他都跟我断绝关系了,我还舔着脸留在闫家干嘛,就为了叫一声爹?”
都晓得闫家的闹剧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闫阜贵的角度。
认真的想一想。
理解闫阜贵的无奈之举。
娶谁不好。
非要娶个名声烂大街的寡妇?
娶回去。
闫家还是闫家。
个个看傻子似的看着闫解成。
就不明真相的贾张氏,一个劲的泛着惊喜。
好家伙。
闫阜贵宣布要断绝与闫解成的关系,对贾张氏而言,这是好事情,她把贾家被搬到后院的根源,扣在了闫阜贵的脑袋上。
都怨闫阜贵。
“闫解成,别怕,我老婆子支持你,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谁怕谁?你可是闫家顶门户的男人,传出去,被人笑话的也是他闫阜贵,我明天就去大街上帮闫阜贵扬名,好好的大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有他这么当爹的吗?咱让街坊们都评评理。”
“贾张氏,你别瞎参合了行不行?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瞎参合干嘛?”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看不过眼,行不行。”
“贾大妈,太行了,我许大茂头一回服你。”
“也不看看我老婆子是谁。”
贾张氏昂着头。
一副得胜公鸡的态势。
第250章闫解成管贾张氏叫妈
贾张氏力挺闫解成的行为,在街坊们眼中,活脱脱的小丑行径,大家看着都乐。
所谓的乐。
是等着贾张氏的哭。
都想知道贾张氏得知闫阜贵与闫解成断绝关系的根源,是因为闫解成死活要娶秦淮茹这事,贾张氏会是一副什么样子,还能不能在笑的这么开心。
想必会哭。
贾东旭死后。
贾家就靠秦淮茹在撑着。
源于秦淮茹某些不道德的做法,贾张氏为首的贾家好吃懒做团队,委实过了两年多的好日子。
工友们帮付饭票。
易中海帮忙改善生活。
绿了总比饿着弱。
为了促退那一场面尽慢发生。
“妈。”
下蹿上跳。
闫解成一口气差点有下来。
坐等闫解成哭的比尿的还少的场面。
笑了一上。
重要的事情,是丢了闫家的脸。
闫解成七十出头。
那要是晕倒被人送了医院,牛露钧背着你那个后婆婆与闫解成偷偷扯了结婚证,贾家可就什么都有没了。
想从闫解成嘴外听到你是娶贾东旭之类的话。
贾家人的生活。
贾东旭刚满八十。
这些问题。
继续讲述起来。
如人们预想的这样,得知闫家闹剧跟秦淮改嫁没关系,闫解成还没有没了看闫家笑话的心思。
也自然了许少。
“他姓闫,你姓张,夫家姓贾,你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有没,他凭什么喊你一声妈?闫解成,你把话撂上,他是他,你是你,他跟你们贾家有没关系。”
相当于贾家的命门所在。
棒梗十岁,大铛四岁,槐花一岁半。
眼瞅着就要瘫坐地下。
可是能晕。
闫解成的一声妈。
活脱脱一只被人抢走了花生米的猴子。
闫解成的身体,微微的泛着颤抖,脑袋也变得晕沉沉的,觉得周围建筑都在转动。
或真情,或诚意,牛露成朝着闫解成叫了一声妈。
可惜。
能是能娶,啥时候娶,是重要。
被吓到了。
闫解成明摆着冲贾东旭来得,总是能是冲着你闫解成来的吧,真要是冲着牛露钧来得,人家也是会叫妈,直接叫大甜甜了。
贾张氏怕什么?
你注定要失望了。
我低兴。
较刚才这声妈。
声音提低了是多。
四合院首屈一指。
顺畅了很少。
“解成,恭喜,他马下就要娶贾东旭了。”
坏嘛。
“贾小妈,他听明白了有没,闫家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情,跟他们家贾东旭没关,要你看,闫解成还没做坏了迎娶贾东旭的准备。”
“还是闫解成厉害,你们一起长小,你儿子才一岁少,闫解成直接儿男双全了,儿子都下大学了。”
还照顾牛露钧前半辈子。
秦淮茹改嫁。
“谁是他妈?”
“妈。”
是知道哪来的力气,硬生生的坚持在了当地。
牛露钧喊得。
改跳脚了。
工作是顶贾东旭的岗位,一旦秦淮茹带着工作改嫁,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不但要从现在的四合院里面搬走,还的揪心棒梗长大的工作和娶媳妇事宜,关系小铛长大的嫁人问题。
这都是秦淮茹的功劳。
闫解成第世要趁着酒劲,把事情说出来。
牛露钧是可能让贾东旭改嫁。
等于吊足了街坊们的胃口。
“老马,伱话都说是含糊,你来补充。”心缓的冷心街坊,抢着回答,“还八小爷,现在是七小爷了,七小爷是第世闫解成娶贾东旭,闫解成说啥也要娶贾东旭,一个放话娶贾东旭,就是认我那个儿子,一个放话就算是认我那个儿子,我也得娶牛露钧。”
小出街坊们的预料,所没人都认为闫解成面对闫解成,如果说‘我要娶贾东旭,让闫解成别拦着贾东旭是许改嫁,否则找街道,让街道出面’等等之类的警告话,有想到牛露成是按套路出牌,一有没表态娶贾东旭,七有没警告闫解成是许拦着贾东旭改嫁,那混蛋直接喊了妈。
“现在有没关系,是代表今前有没关系,街坊们的话,他刚才也听到了,正坏趁着街坊们都在,你把话跟他坏坏的聊聊,贾东旭是他贾家的儿媳妇,那个有错,你也否认,可是没些事情,咱们要向后看,东旭走了两年少,贾东旭也为他们贾家奉献了两年少得力量,你是一个坏男人,为母则钢,你的意思,今前贾东旭的前半辈子,你牛露成来照顾你。”
叫的街坊们目瞪口呆,喊得闫解成是知所措。
闫解成动都有动。
贾家七口人。
坏心人有没理会闫解成怼呛的是善语气。
所以她才纵容秦淮茹,只要不改嫁,贾东旭戴绿帽子就戴绿帽子吧。
“后几天,他跟棒梗都是在,家外就贾东旭一个人,牛露成是知道怎么了,说我看下了贾东旭,跟八小爷表明了态度,说贾东旭是个软弱的单身母亲,街道鼓励单身母亲懦弱追求幸福生活,说自己要把贾东旭娶回闫家,当贾东旭的丈夫,当棒梗、大铛我们的前爹,八小爷是拒绝,闹腾了几次。”
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原本不常见的白面馒头、荤菜,贾家人也隔三差五的吃上一回,还用易中海提供的布票和钱,给他们里里外外的换了两身新衣服。
手指着闫解成。
哆哆嗦嗦道:“牛露成,他给你说含糊,我们说的是是是真的?”
街坊们变得冷心了,我们以做坏事的低姿态,把事情的真相说给了闫解成听。
“贾小妈,他可能是知道,那事情跟他们家没关系?”
两寡妇八孩子。
那声音。
“你是拒绝。”
他拿什么照顾。
有没预料中的撒泼是讲理。
牛露成迎娶贾东旭那事,甭管是在街坊们眼中,亦或者牛露钧心中,都是挖贾家墙角,断贾家前路的行为。
那举动。
还看啥。
你是贾家的顶梁柱。
小体还抱着一丝希望。
难道是知道贾东旭是你们贾家的一切嘛。
“跟你们家没什么关系?”
自家前院都烧了起来。
之后什么样子。
是出意里。
闫家的儿子管你贾家婆婆叫妈,那是和尚脑袋下的虱子,成明摆了。
咬着牙的硬撑着。
那声妈。
清楚。
贾张氏能不清楚?
对牛露成来说,算是一个大大的突破。
第251章 这还是贾张氏吗?
面对闫解成的出招。
贾张氏也只能沉着应对。
没有撒泼的想法。
话说到这份上。
怎么撒泼?
贾张氏在所里的这几天,真可谓开了眼界,学到了一些对她而言还算有用的知识,比如单身母亲改嫁,街道有相关的实施策略,阻碍单身母亲改嫁,会被处以一定的惩罚。
换言之。
闫解成给出的理由,拥有一定的可行性。
谁也不能阻拦。
包括贾张氏这个秦淮茹的婆婆,她要是拦着秦淮茹不让秦淮茹改嫁,其行为就是在开历史倒车。
传出去。
贾张氏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这件事。
只能软着来。
所谓的软着来,是指贾张氏不会明着给出答案,也不会明着表示反对,以模棱两可的态度应付这件事。
背地里做秦淮茹的思想工作。
闫解成娶秦淮茹当媳妇,秦淮茹不同意,谁也不能怨恨贾张氏,又保住了贾家的希望。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闫解成,刚才是我老婆子不知道实情,说了一些没过脑子的混账话,家庭和睦最重要,你可不能为了娶我们家淮茹,就跟你爹断绝父子关系。”
前一刻有多爽。
后一秒就有多悲催。
原本要笑话闫家的贾张氏,收回了力挺闫解成的话,还规劝起来。
“传出去,人家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家淮茹?还以为我们家淮茹是那个搅合的你们闫家不得安生的恶人,她去上班,不得被人戳后脊梁骨啊,这件事我老婆子不同意,我宁愿当恶人,被人说成不让寡妇儿媳妇改嫁的恶婆婆,我也不能让我们家淮茹背上搅合你们闫家干架的骂名。”
贾张氏昂着头,一副为闫家、为秦淮茹名声考虑,不惜背上骂名的大义凛然。
心里却骂起了闫解成的八辈祖宗。
好你个算计小扣。
打起了我贾家的主意。
就你这个德行,还想娶我们家淮茹。
真要是两人结了婚。
依着闫阜贵抠门算计的毛病,是贾家吸血闫家,还是闫家反吸血贾家。
说啥也不能如了闫解成的意愿。
“我们家淮茹是为贾家付出了不少,现在也有寡妇改嫁的红利,我不拦着淮茹改嫁,我也是寡妇,我也从年轻过来过,但是淮茹改嫁,不一定改嫁你闫解成。第一,你为了娶淮茹,你跟闫阜贵断绝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不能让淮茹挨骂。第二,你现在靠打零工为生,住房都没有,你娶了淮茹,你住哪?你拿什么养活淮茹?你们两个人结婚,不就成了我们家淮茹养活你吗?”
贾张氏一拍自己的大腿。
一顶阴谋家的帽子。
扣在了闫解成的脑袋上。
“好你个闫解成,你真是闫阜贵的好儿子,得了你爹闫阜贵的算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算计的,这是打上了我们贾家工作的主意,闹个假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情出来,你趁机跟淮茹结婚,结婚后,你趁着淮茹怀孕坐月子的机会,你把工作拿到手了,在翻脸不认人,跟我们家淮茹离婚。”
街坊们的目光。
为之一振。
都觉得贾张氏说的在理。
要问四合院谁最能算计。
首推前院闫家。
闫阜贵可是远近闻名的算计大王,时时刻刻把算计不到就受穷几个字挂在嘴边。
闫解成几个孩子,也比较听闫阜贵两口子的话。
再深入想想。
闫解成要娶秦淮茹当媳妇这件事,也就发生在这几天,还闹的这么凶巴巴,不惜上演断绝父子关系的大戏给众人看。
关系可以断。
自然也可以续。
秦淮茹是寡妇,带着三个孩子,黄花大小伙子肯定不娶。
拉帮套了解一下。
要是秦淮茹帮闫解成生了孩子,秦淮茹的工作还没准真落在了闫解成的脑袋上,以秦淮茹不守妇道为理由跟其离婚,这工作便彻底的归了闫家了。
不晓得谁。
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闫家的算计。
果然颇深。
都把秦淮茹怀孕给算计了进去,借机巧夺工作!
不知道秦淮茹已经上了环的街坊们,将他们五味杂全的目光,投向了闫解成。
感受着众人不善的目光,闫解成强行解释了一句。
“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可没有图谋淮茹工作的想法,我是真心喜欢淮茹,我想帮淮茹。”
“呸!”
贾张氏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
她什么都不怕了。
算计工作的帽子,可不是那么好摘掉的。
“你说你喜欢我们家淮茹,你问问街坊们,谁相信你的鬼话?还见不得淮茹受苦?就你们家一两肉算计着吃两天的家风,我们家淮茹嫁到你们家,那才是真正的受苦。”
贾张氏口风一转。
语气变豪横了。
“想娶淮茹也行,满足我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你的有一份正经的工作,能养活我们家淮茹,第二个条件,你的找个房子,总不能我们家淮茹跟你结婚后,跟闫阜贵挤一个屋吧,我估摸着到时候我们家淮茹还的缴房租钱。”
一旁的傻柱。
若有所思的看着怼呛闫解成的贾张氏。
几日不见。
老虔婆这嘴功渐长。
外人或许将贾张氏最后那句话当做了笑话听。
只有傻柱不这么认为。
儿媳妇和儿子住家,按月缴纳房租这件事,上一辈子,它是真事,闫阜贵每个月按时按点的朝着他们收房租,看电视收电费,听收音机缴收音机磨损费,委实把抠门做到了极致。
贾张氏提出的两个条件。
闫解成估摸着没法做到。
一个萝卜一个坑。
就算有退休的人,人家也会把工作留给自家的孩子。
闫解成要是想找一份正经工作,除非遇到工厂扩招,否则很难。
住房方面也是一个难题。
整个京城,大大小小的厂子及街道,房子都是稀奇之物。
秦淮茹改嫁。
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上一辈子。
她就被贾张氏给死死的拿捏在手中。
这一辈子。
将会是跟上一辈子一模一样的下场。
想改嫁。
得贾张氏同意。
瞧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怨恨,这同意改嫁几个字,还真不好往出说。
第252章 杀不杀贾张氏?
贾张氏的话。
掷地有声。
一副为秦淮茹考虑的语气。
只不过对秦淮茹而言,她还真不这么想。
家家户户有本难念的经。
贾家的事情。
再没有比秦淮茹更加清楚的人,全然没有贾张氏说的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为她这个儿媳妇考虑。
贾张氏心中,只有利益,贾家的利益。
一个都不把亲孙女放在心上的人,能对她这个儿媳妇好嘛。
贾东旭在的那会儿。
各种甩脸色,明嘲暗讽,一口一个秦淮茹沾了她们贾家的光,怼呛秦淮茹吃着他们贾家的商品粮,却给贾家生了一个赔钱的孙女。
贾东旭死了。
担心秦淮茹抛下贾家不管不顾,愈发的好吃懒做,还满大院的撒泼,真正做到了人嫌狗烦。
秦淮茹泛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之感。
累了。
可不仅仅只局限于身体方面的困乏,就连心声方面也变得无力起来,提不起一点的精神来。
她就是一个女人。
也想找个坚强的胸脯让自己好好靠一靠,遇到事情,有人能帮她出头。
对傻柱的媳妇于莉,秦淮茹超级羡慕,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炕上的她,听着旁边贾张氏的呼噜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都是女人。
为什么差距这么巨大。
于莉是城里的女娃,可自己也不差,没嫁给贾东旭之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少女,家门都被媒婆给踩烂了。
既然条件一点不比于莉差,为什么婚姻却这么的苦悲,当了寡妇,还被婆婆各种欺负,想改嫁却也不能。
秦淮茹的心里,涌出了一股子戾气。
算是旧事重提。
想改嫁。
贾张氏就是一道跨不过的坎。
换言之。
要想追寻幸福,必须要撇开贾张氏,没有了贾张氏,就算自己是寡妇,又带着棒梗、小铛、槐花三个拖油瓶,但自己却有轧钢厂的工作,四合院里面还有一间轧钢厂分的福利房,模样长得不错,放话改嫁,想必有很多丧偶或者因条件不好未婚男人会上赶着来娶她。
妥妥的香饽饽。
秦淮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贾家的顶梁柱,改嫁,贾家不是了贾家,贾张氏也没有了好吃懒做的资格。
贾张氏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只有贾张氏变成了木头人,才不会在秦淮茹改嫁事件上面说三道四人为的设置各种条件。
一有正经工作。
二有房子。
男人既然这条件,凭什么娶你一个带着三孩子的寡妇,去乡下娶个想要嫁入城内的大姑娘他不香嘛。
贾张氏诚心不让秦淮茹改嫁。
否则不至于提出这么过分的条件。
怎么办?
秦淮茹身体忽的一震,脑海中居然想起了短命鬼贾东旭,贾东旭是怎么死的,秦淮茹一清二楚,易中海当初跟秦淮茹说过暗害贾东旭的过程。
莫名其妙的把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的身影给重叠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了的原因,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也跟着泛起了颤抖,张开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头。
目光隔着玻璃,望向了还在吹捧自己是好婆婆,要一心一意为秦淮茹考虑的贾张氏身上,微微眯缝了一下她的眼睛。
这混蛋。
该死。
死!
秦淮茹心头一震。
怕了。
易中海当初多么完善的计划,最终却落败了,落了个身败名裂身死道消的下场,自己说啥也不能步易中海的后尘。
只不过贾张氏不死,秦淮茹委实寝食难安,她不会有任何的改嫁机会,贾张氏当初跟秦淮茹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即便贾东旭死了,秦淮茹也得留在贾家,替贾东旭尽孝,如果秦淮茹改嫁,贾张氏将会以秦淮茹前婆婆的身份跟着一起。
明火执仗的威胁。
贾张氏说过这么一句话,秦淮茹一直记在脑海中,正因为这句话,她才不敢轻易吐口自己要改嫁。
‘你改嫁了,贾家可就落败了,我老婆子也没有了活路,我都要死了,我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别说我不要脸,我拖也要拖死你。’
普普通通几句话。
把秦淮茹拿捏了一个牢固。
想改嫁。
就不能让贾张氏轻松的活着。
这想法,一旦产生,就是挥之不去的恶梦,即便秦淮茹使劲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却依旧无法把弄贾张氏的想法驱赶出她的脑海。
迷迷糊糊间。
出现了两个小人。
左小人是这么说的。
“秦淮茹,贾张氏她就是一个趴在你身上疯狂吸血的吸血鬼,她在,你一辈子不会有好,趁着现在年轻有工作,不寻思改嫁,难道要落个与后院聋老太太一模一样的下场吗?有些事情,只要你勇敢的迈出那一步,后面的事情便全都可以轻易解决。”
右小人跟着附和。
“贾张氏为什么不让你改嫁,不就因为贾家靠你一个人在撑着,你是贾家的儿媳妇,这个不假,但你不是贾家的奴隶,你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挣钱养家,贾张氏身为你的婆婆,却在家里好吃懒做,吃着你的饭,花着你的钱,欺负着你的孩子,明里暗里的各种编排你,各种诋毁你的名声,你嫁入贾家,兢兢业业,诚诚恳恳,给贾家生了一男一女,也算对得起他们贾家。”
“贾张氏她不会让槐花好过,槐花是易中海的血脉,贾张氏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你在家,看在你的面子上,或许不难为槐花,可你终归要去轧钢厂上班,你想想,好好的想想,你去轧钢厂上班,贾张氏会不会欺负槐花?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她知道什么?”
“摆在你面前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改嫁,你有工作,又有相貌,还能生,肯定有人喜欢你这样的寡妇,总比你留在贾家当牛做马的强,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贾张氏的威胁嘛。”
“贾张氏的威胁,算不得什么,想个办法将她送走,人不知,鬼不觉,天知地知你知,事后你当贾家的主,机会难得,可不能唯唯诺诺,该出手时你就得出手,送走贾张氏,送走贾张氏。”
“可不是你不孝,而是贾张氏拖了你的后腿,说啥也得把她送走,这样你才能追寻自己的幸福。”
第253章 秦淮茹欲借凶行事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第253章秦淮茹欲借凶行事秦淮茹脸上的表情。
狰狞的可怕。
她在激烈的做着思想争斗。
杀贾张氏?
还是不杀贾张氏?
脑海中两位小人的言词,越来越充满了萧杀的戾气,戾气的影响下,秦淮茹的面目更加的令人望而生畏。
最终脑海中。
化作了一个声音。
杀了她!
只有灭杀了贾张氏,秦淮茹才能有好日子过,真正实现秦淮茹当家作主的夙愿,不像现在,挣点钱,还的分贾张氏一半。
纵然如此辛苦的付出。
贾张氏不但不感激秦淮茹的付出,还摆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对秦淮茹改嫁一事更是百般阻挠。
实属不要脸。
你不仁。
我不义。
秦淮茹认为自己已经对贾张氏做到了仁慈义尽,面对贾张氏的胡搅蛮缠,她只能辣手摧老寡妇。
摆在秦淮茹面前的难题。
是如何送走贾张氏。
总不能落个易中海那样的下场吧,灭了自家徒弟的口,却也没有逃脱被送走的下场。
要么不做。
要做就得万无一失。
秦淮茹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窗外跟街坊们一个劲显摆所谓好婆婆形象的贾张氏,脸上闪过了几分不屑。
她一直看到街坊们对贾张氏失去了耐性各自离开,才把视线从贾张氏的身上转移到了屋内的布置上面。
刚才的一瞬间。
一个诡异的想法在她心头浮现。
琢磨贾张氏,还的借助眼前的这间小屋。
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的布置被人重新摆弄了一番,亦或者房屋走向不同于之前的老屋,秦淮茹处处看着新颖。
“咦!”
秦淮茹发出了一声呼唤。
目光也被墙壁上面的聋老太太的照片给吸引了过去。
一看就是好心街坊们的手笔,明知道聋老太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却故意将聋老太太的照片遗漏在了屋内,还唯恐贾家人看不到的将其挂在了墙壁上。
这张照片,给秦淮茹一种怪怪的感觉。
聋老太太活着的那会儿,照片上面的人头像有种活气,随着聋老太太不在了,照片上面人头像原本的活气也变成了死气,眼睛里面在没有了亮光。
耳畔依稀传来了贾张氏骂街的声音。
“这帮狗日的混蛋,一点不讲街坊情谊,明知道这屋子里面死了人,非把咱们贾家赶到这屋居住,我老婆子诅咒他们将来都是绝户!”
死人之屋。
凶屋!
看着推门进来的贾张氏,秦淮茹突然有了主意。
说起来。
她还的多感谢眼前这人嫌狗烦的恶婆婆,没有她,也没有灭杀方案。
“妈!”秦淮茹故意火上浇油,“你小点声行不行?隔壁都听到了。”
跟拴着的狗一样。
绳子绑着,凶的不行。
放开绳子,怂的不行。
贾张氏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态势,秦淮茹不劝还好,估摸着发几句牢骚就没有了后续,这一劝说,立时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骂街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隔壁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将我们贾家赶出四合院,我贾家那都不去,就在四合院门口待着,看看到时候丢谁的脸,还先进文明四合院,狗屁,有把我们贾家从原来屋子赶到死人屋子住的文明先进四合院吗?”
“哇!”
槐花哭的非常的及时,
就算她不哭。
秦淮茹也会想方设法的让她哭个不停。
因为这事关系到秦淮茹能不能改嫁的问题。
“妈妈在,妈妈在,槐花别哭,别哭,妈妈在,妈妈那都不去,好好的陪着我们槐花。”
“哭哭哭,还有脸哭,一个易家的野孩子,在哭我抽你。”
“妈,你别吓她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
贾张氏一震。
看着秦淮茹。
“是不对劲呀,咱们贾家原先住中院,现在被逼到了后院,能对劲吗?”
“妈,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屋子,它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秦淮茹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害怕的神情,目光不断的在四周游离。
人吓人。
吓死人。
鬼或许吓不死你,可人一定会吓死你。
贾张氏心里本就有住凶屋晦气的心思,再配上秦淮茹还算生动的演技,真让贾张氏心凉了几分。
没有了骂街的心思。
熄灭了敌视槐花的想法。
朝着秦淮茹道:“淮茹,你可别吓妈,妈胆小。”
“妈,我不是吓你,而是我觉得事情真的有点不对劲,槐花你知道,之前在咱们家好好的,也不怎么哭,可是搬到后院不到三个小时,她哭了好几次,我听人说,没长大的孩子,他们可以看到咱们这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你说会不会是聋老太太她压根没走啊。”
贾张氏头皮都在发麻。
依稀间。
她还真的觉得有人在暗中盯梢自己。
心一跳。
秦淮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要不然依着四合院那些混蛋们的秉性,如何能把聋老太太的房子让他们贾家人来居住,是一个位于中院,一个位于后院,两间屋子可有差别。
中院贾家的老房子,位于西侧,面积三十五平米,分外内两屋,里屋十五平米,算是卧室,外屋二十平米,被分成了厨房和客厅。
当初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小两口睡在里屋,贾张氏睡在外屋,中间拉着一道布帘子。
后院聋老太太家,位于北侧,采光比贾家的老屋强好多,面积也大,依旧分内外两屋,里屋十四平米,外屋二十三平米,用一道木板格栅给予区分。
外屋的二十三平米,又被隔成了两个部分,中间是厨房和客厅,占地十二平米,旁边有一个十一平米的小隔断。
秦淮茹带着孩子住在大一点的里屋,贾张氏一个人住小一点的外屋。
不用再像老屋那样,贾张氏每天睡起来,还的把外屋她睡得床板给挪到一旁,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将其铺好。
聋老太太的屋子从各方面碾压贾家的老房子。
这么好的房子。
四合院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肯定是想办法将其占为己有,现在却把好的房子给了贾家,把贾家不好的房子给空了出来。
贾张氏一开始想不明白。
现在经秦淮茹这么一提醒。
她顿悟了。
第254章 傻柱醉酒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第254章傻柱醉酒狗日的。
我老婆子错想了他们。
不是他们良心发现,觉得要帮扶帮扶贾家,而是看出这屋子是凶屋,觉得自己睡凶屋不好,就让贾家来扛雷。
禽兽。
全都是禽兽。
贾张氏刚要骂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莫名的就是一抖。
将此一幕尽收眼帘的秦淮茹,心中暗暗惊喜了数分,瞧贾张氏害怕的样子,分明信了自己的鬼话。
她设计的借凶恫吓贾张氏之策。
起到了预期的效果。
假以时日。
贾张氏一定会神经错乱。
一个疯子。
自己还不是轻易拿捏吗?
话说回来。
即便贾张氏不疯,依着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了解,深知自己住了凶屋的贾张氏,肯定会想办法解决这难题。
一个乡下来的老婆子,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都不用动脑筋,便猜到贾张氏会怎么做,不是找神婆婆,就是找神汉汉,满天神佛的求爷爷告奶奶。
在明令禁止的当下。
贾张氏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只能在背地里偷摸摸进行。
想办法找到同志,给贾张氏来个人赃并获,贾张氏还是贾张氏嘛,她就是茅坑里面的臭虫,一脚便可以将其轻易踩死。
秦淮茹觉得自己还得在加点火候,她故意哎呀了一声,随即将头藏在了被子里面。
突如其来的一幕。
真把贾张氏给吓了一跳。
连鞋都没脱。
学着秦淮茹的样子,也一头扎在了被子内。
得亏没有外人。
否则一准会乐。
贾家大小两寡妇,活脱脱两只遇到危险把头扎进沙漠的鸵鸟,就剩下屁股在外面,还不管不顾了。
“妈,你怎么进来了?”
贾张氏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害怕,却非要装个无所谓。
嘴硬道:“我进来看看你,对了,棒梗去哪了?”
想到了她的宝贝大孙子。
贾家的独苗。
容不得一点闪失。
“在里面待了好几天,跟我拿了二分钱,带着小铛去外面玩去了。”
“去外面玩了?”贾张氏担心道:“可别出个好歹。”
“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聋老太太都死了。”
“妈,你小点声音。”
“淮茹,妈问你,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聋老太太?”
“墙上有眼睛在看着咱们。”
“聋老太太的?”
“不知道,我就看到了一双眼睛,妈,你常说你胆子大,你去看看,看看怎么回事?”
“淮茹,妈胆子大,那是跟人,现在是跟鬼,能一样吗?”贾张氏一顿,“等会,你说墙上有眼睛?东墙?”
“嗯。”
“我知道啥事情了。”
贾张氏把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面抽了出来。
刚才出去骂街那会儿。
看到墙上挂着聋老太太的照片,心里骂了一句晦气,便想着等她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回来再把照片给丢掉,却因为显摆的太高兴了,把丢照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继而闹了这样的乌龙。
一分钟不到。
贾张氏用扫把将聋老太太的照片从墙上取下,将其撕成碎片,又弄了一点锅底灰,搅合到一块,烧了。
照片是随着火焰化作了青烟。
可心里的那根刺却依在。
又有秦淮茹这个策划人和实施人,贾张氏想好也难。
在棒梗拉着小铛回来后。
贾张氏跟秦淮茹打了一个商量,也不管孙子大了需要辟邪,死活要跟秦淮茹、棒梗挤在大屋,美其名曰,沾新。
具体是沾新?
还是害怕?
秦淮茹和贾张氏心知肚明。
就算贾张氏不说,秦淮茹也会想办法让贾张氏过来跟她一起住,只有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秦淮茹才能实施计划的第二步,她总不能大晚上的趁着贾张氏睡成了死猪,横跨客厅去捉弄贾张氏。
这会凭空增加暴露的几率。
稍微推辞了片刻,点头同意了贾张氏的要求,贾家五口人挤在了一屋。
一夜无话。
次日六点半。
傻柱晕沉沉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浑身无力不说,胃里还难受的厉害,看着就跟被人捶打了似的疼。
要喝点开水暖暖胃。
手一伸,依着脑海中的记忆,去抓这个暖壶。
结果抓了一个寂寞。
不是没抓到东西,而是抓到的东西它不是开水瓶,是手,一只软绵绵的手。
凭感觉。
不是于莉的手。
于莉的手,没有这么丝滑。
娄晓娥!
腾的一声。
坐直了身躯,睡眼朦胧的眼睛,也尽可能的瞪圆了。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果然不是自家。
是许大茂家。
我在许大茂家睡了一晚上。
傻柱吞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娄晓娥身上的衣服,旁边还有衣服都在身上的许大茂。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万幸。
没有闹出酒后乱X的事情来,否则两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虽然没有闹出乱子来,这地方也不能待了。
得赶紧走。
傻柱掂手踮脚的来到门口,轻轻的打开了屋门,将自己的身体从屋内挪到屋外,随后又把屋门给关上了。
刚要大步离开。
刘海中家响起了拉门栓的声音。
许大茂家距离中院可有七八米的距离,傻柱又不是百米短跑冠军,做不出三秒钟冲到中院的事情来。
为了不露馅。
必须要装。
唾了几口唾沫在手上,双手一撮,又在脸上抹了一把,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敲了敲压根没插门栓的屋门。
“许大茂,醒一醒,别睡了,再睡可就迟到了。”
“今天请假。”
“还是你许大茂牛。”
傻柱扭头就走。
旁边的屋门拉开。
刘海中从里面探出身子,手中还拎着一个尿盆。
见到傻柱。
嚷嚷了一嗓子。
“傻柱,不是一大爷说你,咱成年人了,做事情要有底线,酒是许大茂家的,身体是自己的,你跟许大茂两人喝酒喝到了后半夜两点多,两个人喝了三瓶二锅头,一大爷起夜,门口遇到你,你拉着我说了大半天的话,什么做大做强,什么永争第一,全都是酒话。”
傻柱用手挠了挠头发。
刘海中说的那些事情,他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唯一的记忆,停留在了喝酒突然变得想喝水了那么简单,也不觉得辣嗓子了。
第255章 无精打采贾张氏,雨水要读大中专
傻柱醉酒夜宿事件后。
一众街坊难得的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除刘海中定时定点打儿子外,家家户户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往日里最喜欢撒泼骂街的贾张氏,这几天也变得非常老实。
有点受虐倾向。
贾张氏骂街。
街坊们嫌弃,心里问候着贾张氏的八辈祖宗。
贾张氏消停不闹腾。
街坊们竟然产生了一丝淡淡的不习惯,总感觉周围少了点乐子。
傻柱上、下班的时候,在院内撞见过几次贾张氏。
给他的印象,贾张氏不是了贾张氏,看上去犹如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走路没有一丝精气神。
走路低着头,有一次撞倒了墙上,把脑袋撞出一个大肿包。
贾张氏没跟墙一般见识。
手揉着肿包,扭身进了厕所。
傻柱猜测贾张氏肯定遇到了事情,否则脸上萎靡不振的表情和堪比国宝的黑眼圈,压根没有解释的可能。
也没多想。
错以为贾张氏从中院原贾家被街坊们赶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心里有点不舒服,再加上街坊们搬家过程中,意外的曝光了贾家首富一样的家产,从根上断却了贾家借着家穷吸血众人的后路。
一个捡不到东西就算吃亏的主。
什么时候遇到这般待遇。
估摸着晚上不睡觉的琢磨着吸血街坊。
傻柱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分析出的原因与贾张氏变成现在这番倒霉相的真相分明是两码事。
贾张氏之所以变得无精打采,走路不是脑袋撞到了墙上,要么拉完屎没擦屁股直接穿了裤子。
是因为这件事的背后,站着一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幕后黑手。
秦淮茹在暗地里操纵这一切。
贾张氏的无精打采都是秦淮茹的杰作。
均由秦淮茹实施和策划。
借凶屋恫吓贾张氏的计划。
目前进入了第二阶段。
第二阶段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整个计划全都围绕该阶段来具体操作。
计划的唯一核心,把贾张氏逼到崩溃,逼着贾张氏不得不剑走偏锋的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如此一来。
贾张氏等于踩了秦淮茹设计的陷阱,把灭杀自己的凶器,递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信了秦淮茹鬼话,觉得聋老太太鬼魂留在屋内的贾张氏,心虚了,害怕了,这几天一直与秦淮茹、小铛几个人挤在一屋。
睡觉的时候,还紧挨着秦淮茹。
秦淮茹会在晚上贾张氏梦会周公的当口,把贾张氏身上的被子偷悄悄的掀开,人为制造贾张氏感冒事件。
却没有料到,身为四合院第一肥的贾张氏,那堪比大肥猪的肉膘,好似给自己套了一套与生俱来的自带棉衣。
误打误撞的破了秦淮茹的诡计。
秦淮茹不得不加大力度,尽可能的借聋老太太鬼魂作祟的名义去加重了贾张氏心中的惊恐。
贾张氏还真依着秦淮茹的意思,将自己这几天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怪事情,统统扣在了聋老太太的脑袋上。
认为聋老太太死不瞑目,自己刚好与聋老太太又是仇人,滞留人间的聋老太太鬼魂,报复到了她的身上。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的贾张氏,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出去请人。
专业的事情。
它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抓鬼。
得神婆婆和神汉汉们来。
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大环境。
即便找来了神婆婆和神汉汉,也得背地里偷摸摸的做,不能让院内的街坊们知道这件事,贾张氏可不想吃不了兜着走,为了解决问题,让自己睡个好觉,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向着院外走去。
院门口。
又跟傻柱碰了一个正着。
谁也没理会谁。
权当没看到对方。
傻柱继续等着。
贾张氏迈步向西走去,一路上都在琢磨,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才能把抓鬼的能人给请过来。
……
平静了数日的四合院。
被一封通知书给打破了静寂。
前、中、后三个院落,但凡在家的人,甭管老人,亦或者小孩,全都羡慕的看着中院的傻柱家,有人以何雨水当榜样的教训自家崽子,说一些向你雨水姐姐学习,好好读书,争取考学等等之类的话语。
贾张氏离去三十分钟后。
一身绿色衣服的邮递员同志,送来了何雨水的录取通知书。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何雨水被京城GA学校录取。
是学校。
不是学院。
普普通通一个字。
让两者有着鲜明的区别。
前者。
大中专。
所谓的大中专,是读完高中,以高中生的身份考取了中等职业技术学校,它下面还有一个小中专,小中专指的是初中读完,直接读了中等职业技术学校。
对街坊们来说。
四合院大大的喜事情。
何雨水是四合院第一个读完初中考上高中的人,也是第一个读完高中的人,更是四合院第一个中专生。
GA学校!
这四个大字,充斥着傻柱的头脑,让傻柱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了,说高兴,还不高兴,说不高兴,还有点小小的兴奋。
傻柱给何雨水制定的成长方案,是要让何雨水读大学,而不是读这个大中专,即便有个大字的修饰,依旧比人家低那么一点点。
这年月的大学生。
真正的天之骄子。
大中专。
小中专。
都是一个中专。
这是不高兴的理由。
兴奋的出发点,是傻柱没想到雨水冲破了她自己的命运。
上一辈子。
中了秦淮茹和易中海毒的傻柱,一心一意当贾家寡妇的舔狗,导致何雨水的生活不怎么好过。
高中没有考上,去了纺织厂。
这一辈子不当纺织女工,当女公安了。
算是阴差阳错吧。
今年开学入读,等她毕业参加工作,刚好抢在了暴雨季节的前面,也不用去乡下看西洋景。
至于何雨水的工作。
傻柱想了想,除了轧钢厂,也就所里了。
从何雨水是轧钢厂职工子弟来分析,留在轧钢厂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傻柱不准备让雨水进轧钢厂。
轧钢厂保卫科里面清一色都是男同志。
雨水毕竟是个女孩子,有些事情做起来远不如男同志便捷。
去车间。
白瞎了雨水的文凭。
厂领导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仅剩的几个选择。
宣传科。
财务科。
第256章 一大妈出现
四合院内众街坊羡慕何雨水考上大中专,欲鼓动傻柱请客庆祝的时候。
院门口。
来了一个对四合院众人来说,既熟悉,却又陌生,同时让他们无限震惊的人。
此人不是旁人。
是易中海死后,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七八天的易中海遗寡一大妈。
很多人都以为一大妈倍感伤心的离开了伤心之地四合院,回乡下老家养老去了。
贾张氏甚至还因为一大妈不在四合院,没能借槐花勒索一大妈钱财,亲切问候了一大妈的双亲。
所有人都错想了一大妈。
这段时间。
她一直住在距离四合院不怎么远,估摸着能有二里地的招待所。
介绍信是找人帮忙开的。
留下自然有留下的道理。
一大妈刚开始只知道易中海接济贾家物质,却没想到易中海背着她偷悄悄给秦淮茹塞了钱。
原本不打算说。
易中海毕竟是贾东旭的师傅。
出事故死了。
身为师傅的易中海,说啥也不能在工友及街坊们心中留下一个不理会徒弟遗寡、遗孩死活的名声。
这钱给出去就给出去了。
换回来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设。
也不算亏本。
源于这样的想法。
对易中海接济贾家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没想到易中海和秦淮茹是这么一个关系,为了不暴露槐花姓易的真相,狠下心肠的灭杀了贾东旭。
一大妈心里有了一种背刺的感觉。
对易中海和贾家,亦也没有了同情之心。
在她眼中。
贾家和易中海分明是一丘之貉。
贾张氏必要的时候,还替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打掩护,一大妈恨易中海,恨秦淮茹,恨贾张氏。
不走。
就是报复一下贾家。
数天前。
一大妈意外的听人说起了这么一件事,说四合院里面天天哭穷直言揭不开锅就要饿肚子的贾家人,居然是四合院最有钱的人家,家里存着五十斤白面,二十斤大米,还有一大罐熬好的猪油和猪肉。
除了肉。
还在贾家找到了二千多块。
这笔钱。
秦淮茹当着无数街坊的面,亲口承认,是易中海给的。
贾张氏也拍着胸脯的朝着众人进行了保证,恬不知耻的撂了一句欠打的话。
‘易中海给我们家淮茹的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就算要,也得是易中海来要。’
话里话外的意思。
你们没有资格向我们要钱。
想要。
得让易中海来。
贾张氏敢这么豪言,其依仗就是易中海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自然也不能从棺材里面爬出来,逼债贾家。
她却漏估了一大妈。
与易中海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一大妈,有资格,也有权利,朝着贾张氏要回易中海给贾家的钱。
不怕贾张氏撒泼,一百多口子人都可以作证,不给就是不要脸,贾张氏总不能不为棒梗的婚事和工作考虑吧!
一大妈迈步进了四合院。
果不其然。
她的出现。
连闫阜贵都给吓到了。
“你是老易家?街道说你回乡下老家去了,轧钢厂保卫科也封了你们的房子。”
看到一大妈,大惊之下带着几分不信表情的闫阜贵,吞咽了一口口水。
主要是眼前的一大妈,与数天前的一大妈,看着就跟两个人似的,尤其是气色,给他一种神采飞扬的感觉,就仿佛逆天改命了般。
还真是如此。
上一辈子。
一大妈深夜死亡。
易中海给出的理由,说一大妈后半夜突发心脏病,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易中海却偏偏不知道一大妈把急救药放在了什么地方,等他找到急救药的时候,一大妈早死了。
有人猜测,一大妈恐怕知道了易中海的某些事情,被活生生气死了。
是真?
是假?
无从拷问。
也没有相关的证据。
算是猜测。
这一辈子。
易中海死了。
一大妈却活着。
这不是逆天改命是什么。
“你回来还走吗?不走的话,你住哪?”
闫阜贵一嗓子,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给炸了出来。
谁?
一大妈!
他可算回来了。
有街坊眼红贾家能有两千多块的存款,这段时间,本着做好事的原则,期盼着一大妈能回到四合院,朝着贾家要钱。
自始至终就一个意思。
我可以得利,但你必须赔本,如果你得了利,我什么都没有,不好意思,我的想办法弄你。
典型的穷恨穷。
一点不盼外人好。
“哎幼,还真是一大妈。”
“一大妈,这些天你去什么地方了?街道说你回了乡下老家,我们也不知道你老家在那里,只能干着急,你不在的这几天,院内出大事情了,贾家可不穷,一点都不穷,又是白面,又是大米,还有钱。”
“两千多块,秦淮茹说这些钱是一大爷给她的,一大爷不在了,一大妈又是一个人,得备点钱防养老。”
“别怕,贾张氏要是撒泼,我们帮你,走走走,咱去后院找贾家。”
都不用一大妈出手。
不盼贾家好的街坊们,便自告奋勇的充当了一大妈复仇贾家的先锋军,簇拥着一大妈向着后院移去。
……
贾张氏。
她脸上的表情。
清晰的印刻中这么几个字。
我有事。
很快。
一个衣着像干部媳妇的妇人,拦住了贾张氏。
“这位同志,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同…同志…啥…事…事情?”
贾张氏话都说不清楚。
她被妇人的衣着给唬住了。
干部媳妇。
在贾张氏心中,那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你…说。”
妇人脸上涌起了几分为难之色。
一副想说却又不敢说且担心连累贾张氏的吞吞吐吐之样。
顿了十多秒。
妇人撂下一句‘算了,我还是一个人自己找’的喃喃之语,扭头向着与贾张氏相反的方向走去。
贾张氏看了看离去的妇人,没跟上去,而是扭头向左侧的一个小巷子扎了进去,她依稀记得,那些抓鬼的专家们,就是在这些小巷子里面安身。
……
四合院。
秦淮茹彻底傻了眼。
一大妈!
易中海的媳妇!
街道说她跑回了乡下老家。
怎么又来了?
该不是冲着那些钱来的吧!
两千多块,有易中海给的,不多,也就几百块,剩下的一千多块,有老贾和小贾的抚恤金,还有秦淮茹这几年的工资。
早知道一大妈会杀个回马枪,秦淮茹肯定会想个别的借口,不把死鬼易中海丢出来扛雷了。
易中海的媳妇,易中海死后,向着贾家要易中海给出的钱,有问题吗?
有问题。
也得说个没问题。
凭什么给你秦淮茹钱?
就因为你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
扯澹。
没有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人们也不知道槐花姓易,贾东旭媳妇的借口,外人还真不能说什么。
师傅在自家徒弟死后,接济徒弟一家人,这是爱心的表现。
此一时。
彼一时。
易中海灭杀贾东旭的事情曝光了,聋老太太曝光了槐花是易中海闺女的狗血事实。
人们在易中海好心接济几个字后面,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怀疑易中海接济的动机压根不纯。
秦淮茹又把贾家两千块钱的出处,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二傻子都看明白了,一大妈就是冲着钱来的。
心里骂着街坊们的八辈祖宗,直言街坊们得了眼红病,一点也见不得他们贾家好。
第257章 贾张氏受骗记
秦淮茹以为街坊们眼红贾家能有这么多存款,本着贾家不能比他们富裕的原则,专门写信把一大妈叫回四合院来拿钱。
甭管一大妈是不是被街坊们写信叫回来的,她都得想办法摆平一大妈。
心里用激烈言语问候着热心街坊们及一大妈的秦淮茹,脸上也挤出了笑意,笑盈盈的看着一大妈。
只不过她这笑意,落在一大妈眼中,堪比难闻的狗屎,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没有理会秦淮茹的虚情假意。
直奔了主题。
“秦淮茹,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街坊们也都知道,咱也别来虚的,我是来拿我们家老易的钱。”
秦淮茹没想到一大妈这么直接。
明挑了。
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
从今往后。
贾家在四合院的日子,只能用举步维艰四字成语来形容。
意外曝光了贾家丰厚的家底,贾家得了一个四合院首富的名声,这般情况下,贾家休想再用哭穷的手段从街坊们手中榨取利益。
轧钢厂里面又是惹了众怒的下场。
两头不得好。
贾家会被孤立。
棒梗十二岁了,再有七八年的时间,也到了相亲娶媳妇的年纪,酒席、彩礼、三转一响等等,都得花钱,都得从贾家两千多块的存款里面出。
这要是给了一大妈。
棒梗将来拿什么结婚?
小铛和槐花还的置办嫁妆。
这钱即便要给一大妈,也只能给很小的一部分。
“一大妈,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街坊们也都知道,我这个贾家儿媳妇做不了贾家的主,这钱我要是给了您,我婆婆贾张氏回来,她一准打死我,您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我婆婆。我不跑,我工作在轧钢厂,家在咱四合院,往哪跑?”
秦淮茹把槐花往一大妈怀中一丢。
撒丫子的朝着院外跑去。
有时候,撒泼远比讲理见效。
……
贾张氏又一次被人拦在了小巷子巷口。
不同于上次。
这一次将她拦下的人,一身乡下妇人装扮。
贾张氏的眼中,情不自禁的闪过了一丝不屑。
妇人仿佛没看到贾张氏流露出来的看不起,朝着贾张氏笑了笑。
“大姐,俺一看您面相,就晓得您是好人,俺当家的说了,让俺进了城,能不麻烦城里人,最好不要麻烦城里人,实在要麻烦城里人,可不能白麻烦,要给钱。”
贾张氏抿了一下嘴唇。
她被妇人说的那个钱给说动了心思。
换成别人。
贾张氏有可能怀疑人家在给自己下套。
眼前的妇人,贾张氏却没有了提防的心思。
脚上穿着破了口子露着脚指头的布鞋,左脚的布鞋上面还有泥巴,右脚鞋梆子上面还有鸡粪。
光脚。
没穿袜子。
贾张氏甚至还眼尖的看到妇人脚脖子上面有污泽。
腿上是打着补丁的灰布裤子,上衣是打着好几个补丁的蓝色条纹褂子,一脸的风尘仆仆。
看着贾张氏的时候,妇人脸上的表情时而忐忑,时而期许。
“你去什么地方?”
“不瞒大姐,俺今天来城里找人,当家的也给了俺地址,却没想到城里变化这么大,跟俺十多年前进城时大变样。”
贾张氏心里吐槽了一句。
你今天进城,却参照十年前的布局,能找到才怪。
有的拆了。
有的盖了。
“闹的俺都不认路了,大姐,您看看这个地方您认识吗?”
妇人将纸条递到了贾张氏眼前。
贾张氏念过一段时间的扫盲班。
有些字认识。
瞅了一眼,纸条上面所写的地址她还真知道在什么地方,一个距离她现在身处地不怎么远的巷子内。
“你顺着这个地方一直走,到了前面,左拐,再直接走,做到路口的时候,朝着右拐,再一直走,看到一个半身像的地方,右拐走十米就是。”
“大姐,您真是好人,俺谢谢您,俺给您鞠躬了。”
妇人一个九十度弯腰。
紧跟着脸上布满了愁绪。
用打着商量的语气。
向着贾张氏说道:“大姐,按理说,您给俺指了路,俺就得依着俺当家的意思,不能让您白忙活,俺跟您打个商量,附近哪有茅房,不是上茅房,是俺今天进城,当家的担心俺把钱丢了,让俺把钱缝在了裤衩上,俺的找到茅房。”
果真是乡下来的妇人。
裤衩藏钱。
还茅房。
那叫厕所。
贾张氏的脸上,再一次闪过鄙视之色。
她想了想。
周围好像还真没有茅房,有也是在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刚好距离妇人找的那个地址不远。
看在钱的份上。
贾张氏决定好心的带着妇人去。
“想了一下,还是我老婆子带着你去吧,瞧你这样子,就知道我说的话,你一个字都没有听在耳朵中。”
“大姐,您真是神了,俺也不怕您笑话俺,俺一个字都不认识,刚才您跟俺说的话,俺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有您带着俺去找,俺放心,到了地方,俺一定给。”妇人停顿了一下,一副打定了主意的语气,“给大姐五分钱。”
蚊子再小。
它也是肉。
谁说五分钱就不是钱了。
贾张氏拉着妇人,朝妇人纸条上面所写的地址走去。
路上。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主要是贾张氏问,妇人回答。
没用多长时间。
贾张氏便套出了妇人的底细。
根据妇人的交代,妇人姓刘,夫家姓贾,名仁,村里人都管她叫做贾刘氏,今次来城里,是找人看病的。
具体什么病。
妇人没细说。
不死心的贾张氏,又用话套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妇人咬着牙死活不说。
贾张氏便也熄灭了套话的想法。
她带着妇人找到茅房,接过妇人递来的还带着体温的五分钱,目送着妇人进了旁边的小屋。
约三四分钟。
妇人从小屋里面出来。
她进屋前还泛着忧愁的脸颊,出来后却是一脸的松懈之色。
贾张氏还眼尖的看到妇人的手中,抓着一张黄色的纸,远远看去,像是符箓。
心一动。
这不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抓鬼专家嘛。
难怪妇人一直不肯吐口。
想想当下。
贾张氏也就释然了。
第258章 贾张氏被骗了
贾张氏迈步来到小屋跟前。
见屋门紧闭。
用手敲了敲。
一分钟不到。
一个穿着灰土布衣服的中年人拉开屋门,打量了一下贾张氏,问道:“同志,你找谁?”
贾张氏被问住了。
找谁?
她还真不知道,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姓甚名谁。
电光火石之间。
贾张氏难得的精明了一回。
“我跟刚才那个妇人是一起的,我闹肚子去了厕所,让她先进来,等我上完厕所,我再来,我们一起离开。”
“什么妇人?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
中年人说着话,就要关上屋门。
贾张氏也是急了。
忙把妇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我们真是一起来的,她姓刘,当家的名字叫做贾仁,我们都管她叫做贾刘氏。”
中年人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关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了看左右,把贾张氏拉进了屋内。
屋门被他关上,还很小心的插上了门栓。
借着这机会。
贾张氏打量着屋内的布局。
北面。
摆放着一个柜台,柜台后面是一排中药柜,东面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凳子,西面的墙上,有个布帘子拉着的中门。
中年人拉起布帘子,把贾张氏领到了里面。
内外有别。
外面是药铺布局。
里面是庙宇装设。
墙上画着三清画像,下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两盘供奉之物,供奉之物的中间是个铜制的香炉,上面插着三支燃香。
桌子前面放着一个蒲团,蒲团上面坐着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这老者却是一副佛家装束。
此时此刻。
这位老者一副闭目养神的打坐姿态。
“同……大师。”
贾张氏刚开始想喊个同志。
这是当下最流行的一种称呼。
同志的志字还在她嘴腔内打转的时候,贾张氏突然想到了对方的身份,全然不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便把字改成了大师。
她刚想把自己的来意说给这位大师。
便看到大师朝着她挥了挥。
“你之来意可不说,汝也知晓。”
贾张氏眼睛瞪的熘圆。
真不愧是大师。
自己什么话都没说,人家便猜晓了自己的来意。
心里泛起了一丝澹澹的期望。
假如眼前大师将她来意说的一清二楚,贾张氏便会打消了所有的顾虑。
“你遇到了事,还是事关你性命的大事,天下何其大也,你却偏偏住到了凶屋,那孽障恼怒自己死的不明不白,故不可离去,欲寻替身之人,汝家五人,唯你八字与她相配,此乃找上你的原因。”
“大师,救救我老婆子的命吧,我给你磕头了。”
贾张氏噗通一声跪在了大师面前。
顾不得疼。
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贾张氏咬着牙,用了十分的力气,把自己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时也、命也、运也。”
“我老婆子不懂。”
“你本名张小花,夫家姓贾,名为贾大林,本为双子之命,却因你上一世欠人之债,故亡了一子,以亡子之痛偿还前世之债,消了这因果。另一子名为贾东旭,他命中有一劫,为妻劫,避过,可活八十八年,观你面相,你子东旭想必已经去往了他处,这便是汝所言的时、命、运,缺一不可。”
“大师,救命,救命。”
“此乃命数,你原本身死之命,却因为你好心帮扶了妇人,纵然得了五分钱的红利,却依旧改变了你的命数,你来,即代表我们有缘,无缘,自不会领着那妇人前来。人活,为活人,人死,为死人,魂魄自归地府。你现在所住之屋,却偏偏多了一个不肯回归的魂魄,那魂魄恼怒你占了她的屋子,把怨气发泄到了你的身上,所以你才会体弱多病,此病看医不可好,唯一解救之法,需将缠你之魂魄送走。”
贾张氏想了想。
认可了大师的说词。
自己进来,什么话都没说,大师便把贾张氏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个清楚,甚至还把贾东旭是贾张氏第二子这秘密给说了出来。
这事情就连易中海也不知道。
大师要是没有真本事,能把自己这么隐秘的事情说出来嘛。
“求大师救我。”
“汝自会救你,救你之法共有两法,第一法,你找到那枉死之人,将对方遗骸收拢归家,日夜超度陪伴,三年之后,可解你之劫难。”
贾张氏心凉了一半。
聋老太太的后事是街道张罗的,她去哪寻聋老太太的遗骸,总不能找到街道,跟街道明说吧。
那时候。
贾张氏第一个被抓。
关键她还得与聋老太太的遗骸日夜相伴三年。
别说三年。
就是三天。
贾张氏也受不了。
当初老贾大林、小贾东旭死后,贾张氏都不敢一个人面对两人的尸体。
亲人都瘆得慌。
更何况聋老太太还是一个有仇的外人。
“第二法,为金钱替身法,正所谓有钱能买鬼推磨,你可将当世之钱供奉于三清之下,以三清神力将其化为冥币,到时候自有地府之人前来收魂,你之劫难便也解了。”
命当紧。
命都没有了,要再多的钱有用吗?
贾张氏可不想贾家的钱最后都便宜了易家的崽子槐花。
当下从口袋里面掏出五十块钱,将其递给了大师。
“汝说过,钱当供奉于三清神像之下,待你之劫难化解,你再将钱原封收回。”
贾张氏眨巴了一下眼睛。
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依着贾张氏的猜想,这钱给出去就等于没有了,却没想到还能拿回来,听大师的意思,给出多少钱,就能拿回多少钱。
“大师,你的意思,是我的钱将来还能拿回来?”
“古有蔺相如原璧归赵,今也有贾张氏如数奉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大师,我问下,我要掏多少钱才合适?”
“金钱替身之法,并无金钱之具体规定,视情况而论,缠你之阴魂,怨气颇深,需一千冥币才可将其解决,其中的奥妙,汝不可多言泄露天际,需你自行领悟,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贾张氏,脑袋晕沉沉的离开了小屋,她身上的钱自然也不在了口袋中。
第259章不一样的贾张氏
贾张氏身上的钱全都给了出去。
不多不少。
刚好一千块。
她也是吃了棒梗盗信的教训,担心钱藏在屋内,又会遭了棒梗的毒手,藏在屋外,更觉得不保险。
思来想去,认为只有把钱藏到自己身上最为保险。
乌龟嫌弃大王八。
嫌弃妇人把钱缝在裤衩子上面的贾张氏,也使了裤衩子藏钱的大招,把一千块钱缝在了内裤上。
这钱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仗着自己年纪大。
也不怕丢人。
掏钱的过程中,贾张氏可没有躲到茅房,她直接背对着大师,从裤衩子里面取出了自己偷藏的一千块。
中了大师毒的贾张氏。
可不仅仅就奉献这一千块。
没听大师说,这金钱替身之法,讲究财力厚度,供奉的钱越多,化解劫难的时日也就越短。
贾张氏准备将贾家两千多块的存款一分不剩的全部拿出来,用于金钱替身之法。
也不担心拿不回这钱。
大师说了,金钱替身之法解了贾张氏的劫难,这钱会一分不少的物归原主。
自己什么话都没说,大师便晓得了贾张氏的一切信息,更说出了连易中海都不知道的昔日隐秘。
贾张氏把大师当做了活神仙。
大师说啥。
她信啥。
唯恐拖延了时间,误了金钱替身之法化解自己劫难的事情,贾张氏跑了起来。
四合院有名的大肥婆。
往日里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
这一跑。
可算遭了活罪。
累了一个半死不说,还摔了几个大跟头,让贾张氏苦不堪言。
她一路紧跑慢跑。
跑进了四合院。
看着眼前乌泱泱一片的街坊们。
贾张氏错愕了几分。
刚开始不想理会,以为这些人在看刘家胖爹打儿子的热闹,朝前走了几步,想挤过众人回贾家拿钱,却发现这些人围在他们贾家门前。
贾张氏这才晓得街坊们看的可不是刘家的热闹,而是他们贾家的好戏。
想必是心里有了底气,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嘴一张,朝着街坊们就是一顿臭骂。
“看什么看?围什么围?都给我老婆子闪开,一个个脸都不要,尽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小心哪天老天爷噼个雷下来,把你们这帮禽兽给噼死,不让我们贾家好过,你们不是人,你们也不能有好……。”
一些原本还想保持中立态度的街坊们。
被贾张氏这一顿臭骂,硬生生的逼着倒向了一大妈。
二十七八户人家。
百分之九十九的住户赞同一大妈拿回她的钱。
唯一持反对意见的人,唯有当事人贾家。
借尿遁脱身的秦淮茹,早贾张氏一步回到四合院,心里还想着在街坊们面前装装可怜,集街坊们的力量,尽可能的压制一大妈。
人多力量大。
却没想到贾张氏三言两语,破灭了秦淮茹借街坊们势的想法。
被气了一个够呛。
朝着额贾张氏就是一顿怼呛。
“妈,你这是干嘛呀?是不是咱们贾家被全院街坊全员孤立,你就满意了?你还让不让棒梗将来结婚了?让不让小铛嫁人了?”
演戏演全套。
埋怨了贾张氏几句的秦淮茹。
朝着众人表演了起来。
“街坊们,咱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你们也知道我妈她是一个什么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没什么坏心思,她的那些话,街坊们也别放在心上。”
街坊们脸上个个泛着讥讽的笑意。
贾张氏,她豆腐心!
说这话,秦淮茹也不怕折了舌头。
贾张氏的恶名,已经不局限于四合院,周围几个大杂院,都声名远播,晓得红星四合院有一号名字叫做贾张氏的恶婆婆。
“秦淮茹,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扭?他们真要是把咱们贾家当做街坊,就不会做出逼着咱们贾家搬到凶屋住的事情来,他们见不得我们贾家好。”
这话还真没说错。
最起码傻柱持赞同意见。
要是见的贾家好,街坊们也不会一口咬定易中海给了秦淮茹两千块钱。
“要我老婆子说,院内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混蛋玩意,他们欺负咱们贾家寡妇。”
贾张氏咄咄逼人的语气。
无理闹三分的架势。
让秦淮茹泛起了一点疑惑。
这几天。
得益于秦淮茹的借凶恫吓之策,贾张氏晚上害怕睡不着觉,白天无精打采,精气神肉眼可见的萎靡了许多。
压根没有力气和精力跟街坊们闹腾。
依着秦淮茹的想法,自己怼呛贾张氏几句,贾张氏无精打采的懒得搭理街坊们,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却没想到贾张氏不按套路出牌,没给秦淮茹面子,更惹怒了院内的街坊们。
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为什么贾张氏的变化会这么巨大?
秦淮茹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衣服上面全都是土,看着就跟在土里打滚了似的,脸上有摔伤的痕迹。
最吸引秦淮茹的地方,是贾张氏的目光,这几天,贾张氏的目光看着就跟木头人似的,即便秦淮茹把手指伸在贾张氏眼前来回晃荡,贾张氏的眼珠子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都不待转动的,现在的贾张氏,眼神中多了一丝人气。
心思一动。
难不成贾张氏真的找到那些人了?
如此一来的话。
她便能稳坐钓鱼台的坐等某些人上钩。
举报。
抓人。
两套组合拳下来。
贾张氏还能是贾张氏吗?
贾家也就迎来秦淮茹掌权的时代,她将在贾家说一不二,甚至还可以把贾家变成秦家,只不过现在的难题,是摆平一大妈。
秦淮茹要的是拥有两千块存款的秦家,而不是一分钱存款都没有的秦家。
“妈,一大妈回来了。”
贾张氏愣神了片刻。
谁回来了?
一大妈!
不是说她回乡下老家去了嘛。
又回来了。
贾张氏在人群中踅摸,在一大妈身影映入她眼帘后,才晓得秦淮茹没有说谎,一大妈真的回来了。
心里刹那间高光了几分。
暗道了一声。
老天爷开眼。
那头花了一千块钱,这头立马有人给她送来了一千块,里外里一分钱没赔,还赚了一千块。
第260章 贾张氏,拿钱来
有槐花在。
贾张氏压根不怕一大妈不掏这个钱。
易中海的闺女,我们贾家帮养,你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媳妇,是不是要在易中海死后尽起某些责任。
“他一大妈,今天当着街坊们的面,咱们两家人可得把话说明白,槐花是谁的闺女,我老婆子不说,一大妈心里也知道,这是易中海在欺负我们贾家,易中海死了,某些事情过去了,但是活人的事情,咱得说清楚了,我们贾家帮你们易家养孩子,这可花不少钱。”
一根手指头竖了起来。
头微微扬了扬。
想用下巴看一大妈。
却由于自己个头不如一大妈高。
贾张氏下威不成反倒让自己成了一只好笑的猴子。
“你给我们贾家一千块,有了这一千块,槐花的事情就跟你们易家没有了关系,我们贾家会抚养槐花长大,等她长大后,会把实情说给她听,至于她姓贾,还是姓易,全看槐花的个人意思。”
一大妈并没有因为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就变得恼怒。
脸上的表情。
自始至终一直都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平静。
她静静的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贾张氏想必是被看的有点心中发慌。
自己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朝着一大妈要一千块的理由。
“你以为我老婆子是在胡乱张口?街坊们都在,我老婆子把账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槐花一岁到十八岁的口粮,一个月二块钱,一年二十四块,十八年下来将近五百块,她还的买衣服,我们贾家还的供她读书,这些加起来两百块,嫁妆啥的,怎么也得五百块,这是看在我们两家人之前关系不错的份上,才问你要了一千块,他一大妈,你说我说的在理不?”
一大妈点了点头。
贾张氏心一喜,她就怕一大妈跟她唱反调,那样意味着贾张氏要缩减所谓的槐花抚养费。
这都是贾家的钱!
“他一大妈,你说这个钱,应该不应该你们易家出?”
“应该!”
要不是顾忌旁边有一百多口子街坊,贾张氏怎么也得原地蹦跳几下,以此来发泄心中的狂喜。
一千块呀。
相当于秦淮茹三年的薪水。
有了这一千块。
贾家又可以过一段富裕日子。
吃惯了白面馒头,吃惯了荤菜,贾张氏吃窝窝头齁嗓子,喝白菜汤辣嗓子,还得置办一身新衣服。
“啥时候给钱?他一大妈,你放心,你只要给了我贾家一千块槐花抚养费,我当着街坊们的面发誓,发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就给你。”
贾张氏把手伸向了一大妈。
要钱。
却没想到一大妈反把手伸向了贾张氏。
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大巴掌,贾张氏脑子瞬间乱做一团,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一大妈,你这是!”
看不下去的秦淮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朝着贾张氏说了一遍,一听一大妈是回来朝着贾家要易中海的钱,贾张氏的鼻子都气歪了。
嘛玩意。
合着我贾家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得白白抚养槐花。
两千多块的存款,里面有多少是自家的,有多少是易中海给的,贾张氏即便不是太清楚,却也能估计个八9不离十。
老贾死后,轧钢厂赔偿了三百五十块的抚恤金。
小贾死后,轧钢厂赔偿了五百五十块的抚恤金。
加起来九百块。
这是用老贾和小贾命换回来的钱。
贾东旭每个月给贾张氏五块,贾张氏连续存了五年,共计三百块,秦淮茹顶岗后,贾张氏每个月存十五块,存了两年,共计三百六十块,再加上街坊们的捐赠及秦淮茹的其他福利,差不多能有一千七八百块。
易中海给的钱。
撑死了两三百块。
这钱。
咬咬牙,给出去就出去了。
只不过贾张氏不肯。
贾家不可能吃这么大一个亏,白白替易中海养闺女。
合着我一分钱没有得到,我还得倒给你钱。
这不扯淡吗。
“他一大妈,你听谁说的,说你们家易中海给我们贾家钱了?你把易中海叫来,让他跟我说。”
“贾张氏,易中海我叫不回来,但我有证人,院内的街坊们,全都听到了,你跟秦淮茹亲口说的,说易中海给了你们贾家两千多块。”
人群中。
传来了街坊们起哄的声音。
“贾婆子,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怎么了?不承认了?合着你们贾家人说话当放屁啊。”
“秦淮茹,别装可怜,你当初也承认,说这钱是易中海给的,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媳妇,人家有权利朝着你们追这笔钱,你就是闹到街道,也是一大妈有理。”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心里窝火的贾张氏,朝着那些起哄的街坊们撒泼道:“你们瞎吵吵什么?”
起哄的声音,并没有因为贾张氏的撒泼,就变得消停下来。
反而更激烈了。
言词也变成了虎狼之词。
“我们看不惯行不行?我们这是在帮扶一大妈,让一大妈拿回她应得的钱财。”
“贾张氏,秦淮茹,钱是易中海给你们的,这是你们亲口说的,我们也都亲耳听到,这钱要是不给一大妈,我们说不定就得开个大院大会,商谈一下你们欠钱不还的贾家,还有没有资格住在我们大院。”
“房租不交,想白住,看在咱们街坊多年的份上,我们没有把你们贾家赶出大院,而是给你们换了一个房子,这相当于警告,你们贾家还不吃教训,拿了易中海的钱,却不给一大妈,别怪我们不讲街坊情谊。”
“一大妈无儿无女,这钱就是她的养老钱,你凭什么不给?不给,我们街坊们都不答应!”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道德天尊倒下了。
无数个道德天尊站了起来。
明明是眼红贾家丰厚的家底,却非要为自己寻个所谓的大义,一个个化身成了正义的身影,出言指责着贾家。
贾张氏突然意识到一点,名声臭了的贾家,真要是被赶出四合院,估摸着得流落街头,她可听说了,说现在市面上缺少房子。
离开四合院,也不定能有住的地方。
正如街坊们所言语的那样,她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棒梗着想呀。
棒梗娶媳妇等事情,要是人家女方来打听贾家家风如何,街坊们得得得一通实话,棒梗别想娶媳妇了,只能去乡下找。
贾张氏还看不起乡下的姑娘,秦淮茹已经让她伤心欲绝,棒梗说啥也不能娶乡下姑娘当媳妇。
等于断了香火。
贾张氏的态度。
出现了软化。
第261章傻柱晚上加了个班
贾张氏瞪着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环视着眼前的街坊们,甚至就连站在人群最外面的傻柱也被她记恨上了。
混蛋玩意。
拿棒梗威胁我。
要不是我老婆子担心棒梗将来娶不上好媳妇,我老婆子说啥也得跟你们唠唠。
看在棒梗的面子上。
这哑巴亏。
我贾家吃了。
易中海这几年,零零散散给了秦淮茹三百多块。
在贾张氏眼中。
这钱相当于是易中海给贾家的补偿,虽然给贾东旭脑袋上戴了绿帽子,好赖得了三百多块。
贾家也不算亏。
没想到院内的街坊们,眼红贾家有钱,鼓动一大妈,来找她要钱,还摆出了一副你贾家不给钱,我们就寻棒梗麻烦的无赖架势。
难不成我们家秦淮茹这几年白做了呗。
瞧眼前的态势。
秦淮茹还真白干了两三年。
这钱。
不给不行。
撂了一句‘谁说我们贾家不给钱’话语的贾张氏,扭身进了屋。
秦淮茹倒是想跟进去看看,瞧瞧贾张氏把钱藏在了什么地方。
她打这钱的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直没寻到藏钱的地方。
却没想到贾张氏防贼一样的提防着秦淮茹,见秦淮茹想要跟进来,逛荡一声把屋门关上,插上门栓,窗帘拉上。
不给秦淮茹一点可乘之机。
众人皆是好一阵唏嘘。
质疑的目光。
也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对秦淮茹莫名的有了几分同情,这当婆婆的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家儿媳妇,难怪秦淮茹会给贾东旭戴绿帽子。
这他M就是报复!
后续如何?
贾张氏给了多少钱?
傻柱一概不知情,贾张氏屋内取钱那会儿,有工友来四合院喊他,说厂里来了重要客人,李副厂长请傻柱出马。
跟于莉打了一声招呼,他骑着自行车,直奔了轧钢厂。
昏暗的路灯下,是傻柱急速蹬车的身影。
原本十五分钟的路程,今次只用了十分钟。
速度不可谓不快。
傻柱远远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李副厂长。
停下自行车,不着痕迹的丢了一个马屁过去。
“厂长,我得批评你几句,工作再重要,咱也得注意身体,白天忙工作,晚上还得加班,这要是累坏了您的身体,上万人的轧钢厂靠谁?”
千穿万穿唯马屁不穿。
李副厂长他是人。
不是神仙。
也喜欢高帽子。
焦虑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开玩笑的埋怨了傻柱几句,把话题扯到了做饭上面。
“柱子。”
厂内的人,对傻柱的称呼向来都是何师傅或者何雨柱同志。
关系好的人,如许大茂和闫阜贵,他们更喜欢称呼傻柱。
李副厂长称呼傻柱为柱子,代表着他已经把傻柱当做了自己人。
重生来的傻柱,终于可以彻底的放下心来,有李副厂长在前面扛雷,轧钢厂内谁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两人也算认识了好多年。
严格的说。
是傻柱主动巴结的人家。
重活了一世,晓得李副厂长会在今后的十多年内,风起云涌,成了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一言不合断人生死。
这样的人。
脑子里面进了水的傻子,才会与之为敌。
傻柱重生来,趁着李副厂长还没有发迹,做了几次对李副厂长而言,算是雪中送炭的事情,也给足了李副厂长的面子。
家里又有老人家的回信。
两套组合拳下来。
今后的十数年来。
谁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四合院内有信笺撑腰,轧钢厂里面有李副厂长这位大拿罩着,完全可以用万无一失四成语来形容。
刘海中和许大茂,上一辈子都是靠着李副厂长起家,在院内和厂内做了惹得天怒人怨的事情,最终被落了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
李副厂长的能量可不仅仅体现在这方面。
十数年后。
李副厂长没有被清算,这家伙平安落地,趁着当时的红利方案,成了最先富裕起来的那批人。
交好李副厂长,符合傻柱的利益。
这顿饭。
就算李副厂长不叮嘱他,他也会用尽心思。
帮李副厂长就是帮傻柱自己。
这么简单的道理,傻柱清楚,她摆出一脸认真模样的听着李副厂长的说话。
“今晚我宴请非常重要的一个客人,你什么都别管,就记住一点,要给我使出你做饭的十二分本事。”
傻柱猜测李副厂长宴请的这个客人十分的重要。
招待餐他也做了几年。
大大小小的领导也都吃过傻柱做的饭。
像今天这样被李副厂长千叮咛万嘱咐。
大姑娘上花轿,还真是头一次。
迎着李副厂长殷切的目光,傻柱点了点头,开玩笑的回了一句。
“厂长,我要是砸了您的面子,我从今往后告别厨坛。”
“交给你,我放心,柱子,这是菜单。”
李副厂长递给傻柱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菜名。
九转大肠!
牡丹鱼片!
开水白菜!
清汤煎鱼!
四道菜。
数个派系。
傻柱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换做他没有重生,这四道菜极有可能砸了自家的招牌。
两世为人。
脑海中带着几十年的经验。
这几道菜,小意思,无非耗费一点时间。
傻柱叮嘱马华,让马华准备材料,自己则一丝不苟的清洗起了大肠。
真正的九转大肠,闻臭而香,就比如臭豆腐,闻着臭,吃到嘴里却是别样的香,他要做一道惊世绝伦的神菜出来。后面的牡丹鱼片,讲究的是一个唯美,鱼肉与牡丹盛开的方式呈现。开水白菜和清汤煎鱼,重点在前面的汤,开水非开水,清汤非清汤。
这几道菜非常考验厨师的水平。
纵然傻柱有着两世为人的经验加持,却依旧忙碌了一个小时,才完成了李副厂长交给他的任务。
四道菜,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格。
堪称完美的艺术品。
这话可不是傻柱在自吹自擂,是亲自出来端菜的李副厂长给出的评论。
李副厂长非常满意今晚的菜肴。
塞了几张票给傻柱。
傻柱也没有客气,接过票据,极有眼力劲的与李副厂长说了告辞。
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三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