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易中海继续倒霉
听闻闫阜贵要给闫解成介绍媳妇。
三大妈的第一想法。
这女子好看吗?
可别像当初易中海给傻柱介绍对象,不知道是为了恶心傻柱,还是本就居心叵测,居然给傻柱介绍了一个能吃的大胖丫头。
二百多斤重的体重。
人丑,还不懂的人情世故。
见了三大妈,一口一个老太婆的叫着,不像别的姑娘,初次登门,怎么也得称呼一声大姨或者大妈。
那姑娘,莫说傻柱没看上眼,三大妈都觉得不是傻柱的良配。
偏偏易中海却要傻柱娶这样的姑娘当媳妇,看傻了院内的街坊,也让傻柱和易中海两人的关系急速破裂。
闫解成本就因为于莉的事情,跟闫家闹腾,出于丢闫家人的想法,死活要娶秦淮茹。
大体一个意思。
闫家再不能出乱子。
“知书达理,父母都是华侨,相貌更是一流。”闫阜贵的手,朝着中院一指,“秦淮茹给人家提鞋跟都不够资格。”
“老大能同意吗?”
“他跟咱闹腾的原因,不就是觉得于莉不错嘛,咱们给他找个跟于莉不相上下的女子,他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爹,依着你的意思,到时候咱们要花多少钱?他们住哪?总不能跟咱挤一个屋吧,多不方便。”
“你说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怎么样?”
三大妈被吓了一跳。
那可是凶屋。
“我的意思,把贾家挪到聋老太太那屋,咱们老大在贾家原先的屋子里面结婚。”
“能行吗?”
“事在人为,我估计盯上聋老太太那屋的人挺多,所以咱的提前合计合计,看看这件事要怎么弄。”
闫家人琢磨四合院房子的同一时间。
拘所里面的易中海,开始了值班。
从八点开始。
他足足站了四个多小时。
后半夜。
易中海终于完成了所谓的值班。
要不是那些人担心易中海会被玩死,让他们没有了消遣和娱乐的道具,伪君子怎么也得值一晚上的班。
他被指派到了屋内环境最不好的地方休息。
一个紧挨马桶的角落。
这是易中海的专属位置。
每一个进到这里的新人,都会经历这么一道程序,直到来了新的新人,你才会被替换下来。
也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打擂台。
你只要进来,打倒了最厉害的那个霸主,把自己晋级成新的霸主,你就是屋内的王,吃饭有人给你盛,闲着没事的时候,有人给你捏脚,有人给你揉肩膀,还有人给你讲笑话解闷。
打擂这种手段。
易中海想都不要想。
一方面,他的名声臭了,屋内的人都不喜欢,都想揍他。
相当于过街老鼠般的存在。
另一方面,易中海不是光头的对手,打架的经验,身体的力气,亦或者年龄等等,光头都比易中海强好多。
易中海离开前的这段时间,他注定会过的十分的精彩。
伪君子也看的明白,他突然有点不得劲了,看着眼前小小的居所,闻着那呛鼻的味道,想着自己遭遇的种种磨难,向来不哭的易中海,眼眶中涌出了泪花。
悔之晚矣。
他后悔了。
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算计,最终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把自己给折了进来。
想想。
要是老老实实的照顾聋老太太,隔三差五的改善一下聋老太太的生活,把聋老太太送走,也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
七八十岁的聋老太太,也没有了几天活头。
当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非担心聋老太太算计槐花。
估摸着是关心则乱,被槐花扰乱了他的心神,才会做出这般恶事情来。
可惜。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那位一直不怎么搭理易中海,甚至还反手坑了易中海一手的二狗子,见易中海蹲在角落里面也不睡觉,担心易中海会想不开,忙上赶着贴了过来。
“易师傅,您也别怨我,这里,可是拳头说话的地方,我也是没办法。”
易中海没说话。
揍已经挨了。
班也值了。
还有解释的必要?
“易师傅,您没事吧?”
“腿肚子有点麻。”易中海看着二狗子,“身体还有些痛,你有跌打药水没有,有的话帮我擦擦。”
“哎幼,我的易师傅,您湖涂了不是,咱这是什么地方?管人的地方!不是在外面,这里面去那找跌打药水去?”二狗子忽的一拍自己的脑门,“这里面的人,都使唤偏方,这偏方它是治疗跌打的最佳药剂,您等我一会儿。”
二狗子直奔了角落里面的蹲坑。
也就一分多钟的样子。
端着满满的一茶缸,还散发着骚味及泛黄颜色的液体走了回来。
手一伸。
这一茶缸可饮用的液体,到了易中海嘴边。
易中海都不用问。
光嗅这味道。
便晓得这是什么玩意。
尿!
他愣神的看着二狗子,想必也是被二狗子这般操作给惊呆了。
合着尿就是偏方,还是泛黄的尿液。
又不是童子尿。
至于这么邪乎。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抵触情绪,他是犯了事情,可还没有湖涂到尿跟水不分的地步。
嘴巴紧闭。
二狗子也是在这里面摸爬滚打的人,一看易中海这表情,就晓得易中海在想着什么。
“易师傅,张嘴。”
“二狗子,这不是尿嘛,它啥时候成了偏方良药?”易中海拉着一张苦脸,“喝进去,管事吗?”
“我的易师傅,我也知道这是尿,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嘛,我告诉你,这是这里传承了几百年的独有偏方,甭管谁,只要挨了打,喝一顿童子尿一准好的快。”
二狗子说着易中海喝尿的好处,压根没有考虑易中海会不会喝这个问题,就算不喝,他也会想办法让易中海喝。
这是光头给二狗子的任务。
易中海不喝。
二狗子就得喝。
死道友不死贫道
为了不让自己遭罪,二狗子只能委屈易中海了。
“易师傅,您记得那个尿鸡蛋嘛,用童子尿煮出来的鸡蛋,多少人抢着买,喝童子尿跟吃童子尿鸡蛋是一个道理,都有那种辟邪作用,您也别客气,当初在轧钢厂,您也帮过我,是我二狗子自己不学好,走上了歪路,您的这份恩情,我二狗子一直记在心上,别的东西,我也没条件报答您,只能请您喝点我自己带的童子尿。”
易中海皱着眉头。
童子尿是童子尿。
这玩意跟二狗子貌似不挨边。
二狗子跟贾东旭同岁,三十三岁了。
三十三岁的童子。
湖弄谁?
傻子都不相信。
“易师傅,您不信我是童子鸡?就因为我这长相,家里条件不好,一直没找上对象。”二狗子口风一转,“不是我逼你喝,您的喝,明天您还有项目,您要是不喝了这个,您身体能受得了吗?明天的项目您能撑的下来吗?别到时候又惹怒了这些人。”
项目。
易中海当然知道项目指的是啥。
合着还的继续挨倒霉。
这叫什么事情。
“易师傅,别想了,想也得做项目,不想也得做项目,想不想都得做项目,还想它做啥?听我的,没错,对对对,您张口,张口,就像这样,您的喝。”
二狗子趁着易中海微微张开嘴巴的机会,把茶缸里面的东西,往易中海嘴里倒了倒,后见易中海要吐,顾不得许多,用手捏着易中海的鼻子。
可不能倒了。
要喝。
被灌尿的易中海,感到嘴巴内有股咸咸的味道,咸中还带着一点黏嘴巴的感觉,呛得难受。
尤其鼻腔里面,自始至终都在充斥着一种尿骚的味道。
想不喝。
却又不能。
二狗子可没有给易中海一点机会,见缝插针的倒着茶缸里面的东西,最终把他尿的满满一茶缸的尿是一点不剩的全部灌在了伪君子的嘴腔里面。
待易中海喝完。
二狗子还上演了杀人诛心的办法。
一脸我做了好事情,我报答了你易中海恩情的高光。
嘴巴一张。
“易师傅,是不是挺有效果的?”
这就是在狠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唯恐气不死易中海。
跟你抢了一个小孩手中的糖葫芦,当着人家的面吃完糖葫芦,还故意眨巴着嘴巴,说糖葫芦好吃是同一个道理。
“我就晓得有效果,过一会儿,我在给你弄点,咱要么不治,要弄就得一次性弄好,健健康康的迎接明天的项目。”
易中海真不知道如何表达他的心中所想了。
无奈的回了一句。
“疼是不疼了,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废话。
必须要恶心。
也不想想喝的是什么。
二狗子的排泄废水。
不恶心才怪。
待易中海喝光二狗子的尿之后,那位打了易中海一顿的光头,叉着腰的站在了易中海的面前,说要招呼易中海吃宵夜。
“你站了好几个小时,我们担心你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想着给你散散这个身上的淤血,帮你按摩按摩。”
易中海的心,当时就是一跳。
二狗子不是说明天才上项目吗?
怎么这就来了。
“大哥。”
五十多岁的易中海,管三十岁的光头叫了一声哥。
怎么看。
怎么觉得充满了违和之感。
他脸上也挤出了献媚的笑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该认怂就得认怂。
易中海知道,自己真要是跟人家翻脸,他还真的没有好果子吃,为了不受皮肉之苦,也不摆八级技工的架子。
在这里没用。
“刚才二狗子说明天上项目,这才凌晨三十多分钟。”
“M的,跟我装湖涂那?我可听说了,你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别告诉我,不懂二十四小时,过了晚上十二点,就是第二天,第二天做项目,有问题吗?鉴于你的不老实,咱搞一个三位一体的项目。”
层出不穷的名目。
真让易中海惊恐。
三位一体。
听名字都慌。
“二狗子,告诉易中海什么是三位一体,让他做十分钟的三位一体。”
三位一体是武术中锻炼人身体的一种手法。
人蹲在地上,看着就跟蹲马步似的。
不同于蹲马步,三位一体是另一条腿伸直,与地面持平行状,还有人的双手,也得直直的向着前面伸直了。
伸直的手、伸出的一条腿在另一条腿半蹲态势下与地面平行。
这就是三位一体。
自我锻炼的一种极致手段。
“易师傅,三位一体据说是黄飞鸿发明的,在这里发扬光大。”二狗子担心易中海听不明白,亲自示范了一次,“您看明白了没有,这就是三位一体。”
“二狗子。”
“你就是叫他爹,你也得做,十分钟的三位一体和一个小时的扎马步,你自己想想,我要是你,我肯定选择前者。”
光头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脸颊。
威胁之意顿显。
“易师傅,做吧,就十分钟。”二狗子就跟水浒里面撮合潘金莲与西门庆的王婆似的,做着易中海的思想工作,“咱咬咬牙就过去了。”
二狗子的好心劝解,是一方面因素,易中海认清了现实,又是另一方面原因。
认命的易中海,当着光头的面,做了十分钟的三位一体。
这十分钟,差点没要了他的老命。
好不容易捱到了时间结束,易中海终于听到了光头让他去休息的声音,再不敢蹲着身体胡思乱想。
担心被抓壮丁,继续表演什么五位一体。
一夜无话。
次日。
早饭。
易中海也就过了一下眼瘾。
转眼间的工夫。
他的饭菜被众人分项,窝窝头进了光头的嘴巴,稀粥进了一个不知名的人的嘴巴。
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盆,易中海欲哭无泪。
没食物。
肚子就饿。
如何做项目。
“大哥,窝窝头,给我一个就好。”
易中海竖起了一根手指头,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苦涩的嘴唇,干咽了一下嘴巴里面的口水。
“想吃?”
易中海点着头,他的肚子饿的有些受不了,大着胆子的说了这么一句,“想吃,想吃窝头。”
后来瞧见事态不对。
易中海又在一个窝窝头的基础上减掉了半拉。
“半个,半个窝头就好。”易中海朝着光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我半个窝窝头就吃饱了。”
“听你的意思,这是怨恨我拿了你的窝窝头。”
易中海赔笑道:“不敢。”
“我听说在外面,你都把白面送给了贾家。你连白面都不吃,这粗粮窝窝头能吃的习惯吗?别到时候拉了你的嗓子。”
“能吃得惯。”
天大地大。
吃饭最大。
“易中海,我拿了你的窝窝头,是为你考虑,为你的身体考虑,你昨天刚从外面进来,各方面不习惯,包括你的身体,你炸然这么一吃窝窝头,你的身体会受不了,这都是经验,我们为了不让你身体难受,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把窝窝头给消灭了,不用感谢,都是朋友,帮你是应该的。”
光头无耻的说着愈发恬不知耻的话。
易中海彻底的无奈了。
值班。
三位一体。
后面还有空腹。
“易中海,大哥是给你面子,他才会这么说。”二狗子巴巴的插了一句嘴,“我这么跟你说,不给你这窝窝头吃,是因为你刚才外面进来,你肚子里面有这个油水,一二顿不吃饿不死你,等什么时候把你肚子里面的油水全部空干净了,我们什么时候给你窝窝头吃。”
二狗子这么一解释,易中海便晓得自己拿不回窝窝头了,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这日子。
啥时候是个头。
第233章于莉回院,易中海期盼槐花
易中海在所内饿肚子的同一时间。
四合院内迎来了一件难得的大喜事。
在医院坐月子的于莉,死活不在医院待着了,跟于母商量了一下,给傻柱上演了一出逼宫大戏。
娘俩明着威胁傻柱,傻柱要是还不把于莉接回四合院的话,她们两人会趁着傻柱上班的空档,抱着卫国一路走回去。
傻柱一合计。
腿长在人家身上,是走是留,还真不是他说了算的事情。
算逑了。
我还是听媳妇的话吧,他找了一辆板车,拉着于莉娘俩回了四合院。
抠门算计的闫阜贵,不知道从那打听到了消息,破天荒的自掏腰包,买了一挂一千响的鞭炮,在于莉抱着孩子迈步进入四合院的一刹那间,用香烟点燃了鞭炮的引线。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让傻柱于莉他们都错愕了几分。
想着是不是闫解成今天结婚。
瞅了瞅。
却没看到门口上面的大红喜字。
寻思着是不是闫阜贵过于抠门,把院门上面的喜字给省钱舍弃了。
没把鞭炮往算计上面琢磨。
“三大爷,老大的事情解决了?那家的姑娘?”
闫阜贵灿灿的看了看问话的傻柱。
有点不好意思。
还那家的姑娘!
他是有让冉秋叶当自家儿媳妇的想法,只不过还没有跟冉秋叶说这事,同意不同意,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买这挂鞭炮。
两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去去院内的晦气,聋老太太死、易中海被抓,给四合院蒙上了一层不好的阴影。
用炮仗好好冲冲。
第二个意思,想拍拍傻柱的马屁。
昨晚。
他们两口人一晚上没睡觉,光顾着琢磨如何算计人,算计着怎么把贾家赶到后院,怎么从二十几户街坊中,把贾家的房子租赁过来。
思来想去。
认为傻柱出面比较好。
轧钢厂食堂主任。
街坊们敢不给傻柱面子。
又是李副厂长跟前的红人。
只要傻柱吐口,这房子就归他们闫家居住。
应了那句话。
无利不起早。
奔着利益来得。
“柱子,哪有喜事呀?就是想放个炮,听听动静,我们家老大,人家女方提了一个条件。”
闫阜贵是想借机哭哭穷,说说房子的事情。
却没想到数日不在四合院现身的许大茂,与傻柱前后脚的现身在了闫阜贵的面前,开口就是一句调侃。
“三大爷,是不是女方提了带着孩子和婆婆一起嫁过来的条件。”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
闫阜贵用眼神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老扣生气了。
也怪许大茂嘴上没有把门的瞎开玩笑。
闫家可是街道有名的书香门第自家,过年的对联,都是闫阜贵在书写,岂能娶个带着孩子和婆婆且名声还不怎么好听的寡妇进家。
“三大爷,你们家闫解成的事情,我在二道巷子都听说了,闹的挺凶的,怎么这么想不开?”
二道巷子是许父、许母所住地方的统称。
距离四合院,大约十里的路程。
十里外的人都晓得闫解成要娶秦淮茹秦寡妇。
可见这件事给人的震撼有多么的强烈。
都在当笑话谈。
“许大茂,你怎么回来了?”
傻柱看着眼前的驴脸鳖孙男。
好几天了。
一直没在四合院内露面。
闹的傻柱还以为许大茂祸祸被抓了。
“你媳妇那?”
“在娘家。”
许大茂随口应承的时候,目光落在了于莉怀中的小家伙身上,见小家伙让人包裹了一个严实,就连粉嫩嫩的小脸蛋上面也盖着纱巾,看不清脸面。
替傻柱高兴的同时,也泛着淡淡的羡慕。
这偏偏是他没有的。
“傻柱,男孩?女孩?”
“男孩女孩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要是男娃,我当干爹,要是女娃,我当公公。”
“当公公?你要去宫里上班啊。”
“啥宫里上班?我的意思,咱们两家人结个娃娃亲。”
“等你生下孩子再说。”
“小瞧我?”许大茂脸一扬,一脸的骄傲之色,“傻柱,别不信,哥们不比你差,昨天刚检查完,怀上了。”
检查报告都被许大茂拿了出来。
“瞧瞧,好好瞧瞧,看看这是啥?”
啥玩意?
许大茂有了孩子。
怎么可能!
上一辈子。
许大茂自始至终都没有孩子,他好像得了那个死什么玩意的病,各项指标都正常,就是没孩子。
“那恭喜你了。”
想不明白所以然的傻柱。
说了一声恭贺的话。
“先别恭喜,带把的?还是不带把的?”
“跟你一样。”
“男娃!”吱应了一声的许大茂,忽的反应了过来,什么叫做跟我一样,平白无故的成了傻柱的儿子辈,“傻柱,你占我便宜。”
“拉倒吧!”傻柱满满的都是嫌弃,“就你的便宜,倒贴钱我也懒得占。”
见许大茂还杵在面前。
“闪开吧,别把我儿子给冻坏了。”
“孩子,就得挨冻,就咱们北方那邻居,人家大冬天,故意把孩子丢在雪地里,说这是在锻炼。”
“人家吃奶油和面包,咱吃饺子和馒头,能一样吗?”
“傻柱,孩子起名了没有。”
“大名卫国,小名石头。”
“卫国,卫国,保卫国家,好名字。”
……
拘所。
易中海心不在焉的靠在墙壁上。
肚子饿是一回事。
那些人真是王八蛋。
早饭,愣是没让易中海吃,给出的理由,说易中海刚从外面进来,肚子里面全都是油水,骤然一吃这里的饭,就跟饥饿多日之人突然遇到了免费的大餐,会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给撑死。
中饭,依旧没有易中海的份,给出的原因,说易中海刚进来,身体各方面还不适应,必须要以空腹的姿态,让身体各器官接受易中海已经在里面的事实。
腹内没有粮食。
身体自然无力。
索性易中海命不久矣,不需要做那些乱七八糟的营生。
除此之外。
便是心思方面的事情。
易中海在等着一个人,一个他记挂许久的人。
槐花。
身为易中海的血脉,伪君子想在自己临走前,见见自己的孩子,想听到孩子嘴里喊他一个爹的称呼。
前天晚上会面一大妈的时候,已经把这个请求朝着一大妈提了,让一大妈抱着槐花来看他,要是秦淮茹不放心,秦淮茹也跟着。
第234章易中海死不瞑目
易中海在算着时日。
从今天算起。
他还有三天时间。
除去离开那天,也就二天时间可用。
不想走的这么遗憾,想在临走前,抱抱槐花,听槐花喊他一声爹,这样的话,易中海才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
作为马上就要离开的人。
易中海还是享有很多福利的。
一不需要干活。
二不需要思想道德方面的提升,都他M要走的人了,道德方面还提升个锤子,屁用没有。
他享有二次面见亲人的权利。
第一次见面,用在了跟一大妈会面上面。
依着当初与一大妈谈妥的条件,今天是一大妈带着槐花,亦或者秦淮茹也跟着来见他的约定时间。
从早晨开始,一直期盼到下午,又从下午期盼到了晚上,又从晚上期盼到了第二天,从第二天期盼到了第三天。
一大妈没有出现,易中海苦苦期待的槐花也没有出现。
直到第三天。
也就是易中海离去那天。
一大妈才姗姗来迟。
看着孑然一人的一大妈。
易中海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痛苦的神情。
他的临终遗愿,有可能完不成了,否则此时一大妈要么抱着槐花,要么屁股后面跟着秦淮茹。
都没有。
自然是人家没来。
“他们!”
说了一个他们的词汇,后面的话,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千言万语就仿佛突然被人从他脑海中抽走了似的。
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也都不知道。
唯一存在记忆中的,只有无尽的遗憾。
他想过自己会死不瞑目,也想过死不瞑目的那种痛苦,却没想到事到临头,这种痛苦让他欲罢不能。
拳头不自然的攥紧。
或许只有这样。
他才能缓解身上的痛苦。
怎奈让人错意会了他的行为,同志见易中海被束缚物控制着身体,却依旧不老实,一副要攥拳打人的架势。
这还了得。
于是。
动了手。
易中海前束缚状态被弄成了后束缚姿态,脚上也提前多了一串铁制的束缚物,或者是担心易中海会咬舌头自尽,亦或者喊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脏口,断了某些人的前途,一个精致的核桃,将他的嘴巴堵了一个严实。
这下。
易中海只能听。
却不能说。
他挣扎着。
似乎想要撕烂一大妈。
在同志离开会客屋后,一大妈看着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易中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她笑的很开心。
给人一种春风满面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一幕,是她期盼许久的美景,身心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可惜。
面前之人是易中海,一个突然猜到了一大妈伎俩的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枕边人。
身体动弹不得。
能动的,只有易中海的眼睛。
目光恶毒的望着一铁栅栏之隔的一大妈,犹如看着一只将死的猎物。
这是易中海唯一可以表达他愤怒的手段,只不过眼神它杀不死人,就算你的眼神在恶毒,在充满了诅咒,却依旧于事无补,反而显得自己成了那只无能犬吠的狗。
一大妈很满意此时易中海的表情。
在她心中,易中海越是表现的疯狂,越是表现的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代表着她对易中海的报复最大。
声音压低。
用一副平心静气的语调。
一字一句的狠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易中海,你是不是想说,我没有把你的要求说给秦淮茹听?恭喜你,猜对了,不愧是轧钢厂八级技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这脑子,就是聪明,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答桉,一点没错,你的要求,我一个字都没有跟秦淮茹说,所以秦淮茹不知道你要见槐花的要求,你自然也见不得那个你心心念念的人。”
易中海挣扎了一下身体。
血肉之躯岂能是钢铁之物的对手,他除了没有挣脱开,还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一点皮肉之苦。
一大妈摇着头,眼神中满是不屑之色。
“你这是何苦那?怎么能这么想不开?不就是没见到你那姓贾的亲闺女嘛,你至于这么大发雷霆。”
这不像是安慰。
反倒像激将。
一大妈确实在刺激着易中海。
“我要是你,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不动弹,因为我知道,就算动,他也是白动。”
易中海毒辣的目光,在一大妈身上来回扫视。
“哎幼喂,这眼神,你想用眼神杀死我吗?我猜你一定想用眼神杀死我,可我到现在还好好的。”
一大妈的语气。
随之加重。
“易中海,你不想自己这么死了,你想完成心愿的离开,让槐花来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你无非是想让槐花管你叫一声爹,你要带着被闺女喊爹的喜悦离开,我没跟秦淮茹说,我说你在里面挺好的。”
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
一脸的调侃。
“秦淮茹倒是跟我提过一嘴,说你终归是槐花的亲爹,这亲爹就要走了,怎么也得让槐花来见见你,要是条件许可,你还可以抱抱槐花,不得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绝配,一点不避人。”
易中海沉重的呼吸声在屋内响彻。
心提到了嗓子眼。
“觉得眼神杀不死我,现在用哼气的方式气死我嘛,又让你失望了,我没事,我一点事情都没有,刚才说哪了?说秦淮茹,秦淮茹想要抱着槐花来看你,我跟她说了,易中海是我的男人,她是贾家儿媳,凭什么来看?有什么资格来看?”
语气变得咬牙切齿。
对易中海的恨意。
统统夹杂在这些说词之内。
“易中海,我就是要你死不瞑目,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时候跟你说这些话吗,因为你没法反驳我,你只能听。”
声音再一次压低。
头也朝着铁栅栏伸了伸。
“聋老太太是我弄的,她该死,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没有儿子,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我恨她,但我更恨你,我们明明说好的,一起奔赴在绝户的道路上,你也给我写了保证书,但你却玩了一出灯下黑,端端是好的算计,徒弟的媳妇,我不得不佩服你一下。”
一大妈眼角的余光,一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她可不想阴沟里面翻船,成了易中海第二。
“灭了聋老太太,还想着怎么让你替罪,却没想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无形中助攻了我,一个当众撞柱,一个当众改口,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你活不成了,易中海,怨我?是怨你自己,你这个人太好算计了,最终把自己给算计在了其中,你看不起刘海中,说刘海中胸无大志,说他将来儿孙不孝。”
一大妈反自嘲的语气,嘲讽着易中海。
“你自己都是一个绝户,一个孩子都没有,你哪来的脸,说一个有三个儿子的人,说人家将来不孝顺?就算不孝顺,人家也比你强,人家有儿子,人家有孙子,你什么都没有,就那个槐花,长大才算数。”
刘海中的优点,不就是有儿子吗?
易中海的缺点,不就是没孩子吗?
“你说闫阜贵抠门算计,会把情分给算计没了,你却把自己的命给算计没有了,还有柱子,何大清离开后,你就算计柱子,却没想到柱子看破了你的算计,人家自己过自己的好日子,你呀,什么都没有,原本还有名声,名声也臭了。”
说了这么大段话。
一大妈好似把心中的抑郁发泄完了。
人跟着变轻松不少。
声音不知道为什么。
一下子提高了。
“易中海,你做了这些事情,简直就是罄竹难书,这个成语是我问了闫阜贵,从他那里学会的,你也没脸进你们家祖坟,在你死后,把你的骨灰随意找个犄角旮旯一丢,因为你对不起所有人,对了,我会在你死后,当着街坊们的面,公开做个忏悔报告,轧钢厂里面也会搞,你最注重名声,我一定将你忏悔到骨子里面的事情说给众人听。”
易中海好面子。
这杀人诛心,要了易中海命,还让易中海留下永世骂名的手段,不可谓不狠。
易中海已经没有了脾气。
不知道是没有了力气,亦或者认清了现实。
不在挣扎。
眼神中也没有了诅咒一大妈的意思。
取而代之的,则是澹澹的乞求。
一大妈的心。
痛楚着。
易中海的乞求,她身为易中海的媳妇,岂能不知道。
死到临头,还在担心槐花,还在揪心秦淮茹,担心秦淮茹娘两会被贾张氏欺负,哀求一大妈看在他们多年两口子的份上,必要的时候,能够帮扶一下秦淮茹,帮扶一下槐花,别让槐花被贾张氏和棒梗他们欺负了。
毕竟人家三人姓贾。
槐花姓易。
“易中海,我不会答应你的。”
伎俩被识破。
见一大妈没有理会自己的哀求。
易中海苦巴巴的表情,又变得狰狞了。
“你现在还有办法嘛?你还想威胁我?迟了,一切都迟了,知道为什么我这时候来吗,就是想看看你拿我没辙的样子,我告诉你易中海,在你死后,我当着四合院及轧钢厂工友们做完你的公开忏悔后,我就会回老家,你猜猜我临走前,会不会带走槐花,你猜猜街坊们,同意不同意我收养槐花,你猜猜我抚养槐花,槐花会不会幸福?”
一大妈开始用槐花作比喻。
刺激易中海。
“再或者秦淮茹晚上睡觉不小心揪走了槐花的被子,你说她会不会变冻成二傻子?真要是成了二傻子,你易家的脸,大发了,谁家的傻姑娘,易中海家的傻姑娘,那个时候,你的棺材板能盖住吗?”
易中海脸上的表情是矛盾的。
那种想对一大妈发狠却又顾忌什么的悲催。
让一大妈舒坦了几分。
身体舒服到了极致。
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开心。
“你跟我说的那个秘密,我把线索留给了柱子。”
易中海的眼神中。
闪过了一丝不明寓意的表情。
“作为四合院的街坊,我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给你,柱子有后了,于莉给他生下了一个男娃,名字叫做卫国,何卫国,小名石头。”
一大妈突然陷入了沉思。
喃喃自语起来。
“卫国,保卫国家,要是孩子还在的话,他也是这名字,易卫国,小名石头,易石头,健健康康没病没灾,像石头一样坚硬,什么都没有了,因为那个该死的聋老太太,什么都没有了。易中海,我问问你,你后悔吗?后悔不后悔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把自己的儿子给作死没有了。下一辈子,我们永不相见。”
易中海的脑子。
麻木了。
他就一个心声。
你听聋老太太的话,把自己的儿子给作死没有了,你后悔吗?
们心自问一下。
真的不后悔吗?
眼泪涌了出来,顺着易中海的脸颊流淌下来。
想必是死到临头的原因,亦或者一大妈的话骂醒了易中海,再被同志们带离的一刹那间,易中海扭转身体,膝盖一软的跪到在了一大妈的面前,砰砰砰的就是三个响头。
一大妈并没有躲闪,她目睹着易中海朝着自己磕头谢罪,目送着易中海离去,直到呜哇呜哇的警报声响起。
才长叹了声。
“哎!”
醒悟,醒悟,醒了,也就误了,悔之晚矣。
数个小时后。
一大妈离开了某地。
与来时候不一样。
她的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布袋子,里面装着一些类似面粉的粉末。
在快要走到四合院的时候。
一大妈拎着布袋子进了厕所。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中的布袋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
厕所的茅坑里面,那个原本被一大妈拎着的布袋子,却在茅坑内与粪便为伍。
这就是易中海的最终归属。
一大妈说到做到,她把易中海留在了粪坑内。
灭杀了贾东旭,霸占了秦淮茹,做下了这般恶心事情的易中海,应了那句话,遗臭万年,不留在了茅坑内,如何做到名副其实的以臭为伴。
这件事后。
一大妈也神秘失踪。
直到三日后。
轧钢厂保卫科带着人来清退查封房屋。
院内的街坊们才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中。
四合院莫名其妙的少了两家人。
后院聋老太太。
中院易中海。
相应的,也等于多出了两间房子,不同于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易中海那屋,街坊们可眼热的很。
中院中屋,采光不错是一方面,旁边还带着一个小小的隔房。
收拾收拾。
能当两间房子使唤。
闫阜贵三个儿子,老大过了结婚的年纪,老二到了相亲的年龄段。
之前打着把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他们闫家占据贾家房子的想法。
现在有了易家的房子,自然不需要在打贾家的主意。
闫阜贵巴巴的朝着保卫科表达着自己的身份,轧钢厂附属小学的老师,也属于轧钢厂的职工。
刘海中是闫阜贵的强劲对手。
官迷图谋易家房子,不是为了刘光天,是为了老大刘光齐。
在官迷心中,老大跟着媳妇搬到外面居住,一年到头不回四合院、不看他们两口子的原因,是院内没有多余的房子,是老大没跟他们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内。
要是把易家的房子租赁到手,刘海中也算儿女双全,不在苦巴巴的盼着大儿子带着媳妇和孩子回四合院看他。
第235章房子得我们家租
在多子多福理念的当下。
家家户户全都好几个孩子。
不管是有名字的龙套,还是没名字的龙套,都面临着自家崽子长大需要房子成家立业的难题。
之前是没条件,有想法却也无计可施。求爷爷告奶奶无门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在自家原有的基础上想办法。
现在有了条件,怎么也得争一争。
事关自家切身利益。
谁还理会你是什么狗屁管事大爷。
大家脖子上面都扛着一个脑袋,凭什么我就得乖乖把房子让你们家租赁去。
没有易中海这档子事。
管事大爷或许还有点威名,街坊们顾忌几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管事大爷在街坊们心中就是一个屁,有事需要你出头,你是管事大爷,不想搭理你的时候,你狗屁不是。
刘海中算是切身受害者,当了管事一大爷,人们自始至终一直没把他看在眼中。
尤其那种质疑的目光。
让官迷浑身难受。
就仿佛刘海中马上就要步易中海的后尘。
看不顺眼是一回事。
又遇到了抢房子的关键。
都想分一杯羹。
哗啦一声。
围在了轧钢厂干部的周围,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家的艰难。
“李科长,我是轧钢厂九车间的郑尽任,我儿子前几天刚谈了一个对象,都看对了眼,就因为我们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小屋内,闹的人家姑娘不高兴了,说她嫁过来,总不能跟我们一家人继续挤一间小屋内吧,李科长,帮帮忙,这房子得优先我郑尽任来租赁,我一次性付一年的房租。”
见郑尽任用儿子没有房子不能娶媳妇说事。
旁边的卜正经不乐意了,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了一包精致的过滤嘴香烟,伸到李科长跟前。
“李科长,您抽烟,这房子,我们家也缺,我是十二车间的卜正经,老郑说他儿子没房子,不能结婚,你看看我,我结婚好几年了,就因为没有房子,还跟父母兄弟挤在一屋,连孩子都不敢要。”
“李科长,我们家也需要房子。”
街坊们众说纷纭。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
易中海家的房子,得优先他们来租赁。
至于旁人。
在等等。
四合院变成了乱糟糟的菜市场,一百多口子人,都在为房子较劲,家家户户但凡能出来的人,一个不漏的杵在了院内,更有人抱出了自家的孩子。
傻柱看的清楚。
为了房子,有人故意把不哭的孩子给拧哭。
奇了怪。
之前有易中海压着,也没见这么多的混蛋玩意呀。
易中海死了,这些混蛋玩意个个显露了真形。
刘海中不行。
给易中海提鞋都不配。
否则眼前不至于是这么一出乱糟糟的场面。
想想。
理解。
轧钢厂可有前脚腾空房子,后脚就有人通过内部私人关系抢先一步搬入居住的惯例,要不是傻柱家就兄妹两人,又有两间祖屋,说不定此时的傻柱,也跟那些街坊一样,向李科长表达着需要房子的迫切。
都是人。
谁也别嫌弃谁。
人群外面的闫阜贵,紧皱着眉头,他忽的把主意打在了后院聋老太太那屋上面。
是有凶房的恶名。
在凶也比没房子强啊。
大不了将来住进去的时候,天天晚上点着电灯睡觉。
“李科长,我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闫阜贵,我们家老大也需要房子结婚,老二又到了找房子相亲的年纪,老易家的房子,我们闫家不跟街坊们抢,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是不是优先租赁给我们闫家。”
闫阜贵也是被眼前众人抢房子的局面给乱了心智。
当着街坊们的面。
寻了这么一个借口。
他不说。
人们对聋老太太的房子,还不怎么感兴趣。
这些话往出一说。
瞬间有了兴趣。
闫阜贵可是四合院着名老扣,向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放着易家的好房子不租赁,却打起了聋老太太凶杀房的主意,肯定是聋老太太的房子有利益可图。
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他宁愿自己不好,也得看着你倒霉。
这般想法之下。
又开始争抢。
“二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是我们后院的房子,就得由我们后院的街坊们来租赁,再说了,你可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要发扬这个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作风,可不能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抢房子。”
没有理会闫阜贵便秘的难看脸色。
有人又把同样的借口。
招呼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一大爷,你可是咱四合院新任的管事大爷,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总不能在当选管事一大爷的当口,就把这第一把火往自家获利上面烧吧,这要是传出你这个新任管事一大爷跟我们这些人抢着租赁房子,人家怎么看你,还以为你在仗势欺人,传到轧钢厂内,厂领导怎么看你。”
刘海中差点被气死过去。
好家伙。
他也只能直呼好家伙。
你们有利益可图,用管事大爷的名头道德绑架我刘海中,没利益了,我刘海中这管事大爷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
合着坏事情是我刘海中的,好事情都是你们街坊们的。
凭什么?
张着嘴巴。
官迷瞪着一双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眼神,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最终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普普通通几句话。
戳中了刘海中的软肋。
四合院可是他施展抱负,实现当官梦想的舞台。
真要是传出刘海中以权谋私的恶名,他刘海中还能当这管事一大爷吗。
说来也是可笑的厉害。
傻柱眼中狗屁不是的管事大爷头衔,却成了刘海中投鼠忌器的顾虑。
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为被刘海中棍棒教育出来的主,一见刘海中这般受气包的德行,就晓得他们兄弟两人的屁股要开花。
心里平生了几分怨恨。
怨刘海中不能一碗水端平,怨老大刘光齐。
刘海中两口子的对话,无意中被老二和老三听到了,两人晓得刘海中之所以争抢房子,出发点压根不是为了他们兄弟两人,是为了刘家老大。
为毛老大获利,我们兄弟俩就得挨你的揍。
第236章让贾家去凶屋居住
派出所。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离去不久。
几个领导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
一致认为。
聋老太太灭杀桉,还没有完结。
虽然易中海承认是他灭杀了聋老太太,可关键的一些证据却有出入,易中海交代的情况与事发现场得出的结论不能相符。
时间上有误差。
灭杀手法上也有出入。
断定灭杀聋老太太的凶手,她另有其人。
决定派个同志以四合院住户的身份融入四合院。
一石二鸟之策。
一方面排查真正的凶手。
一方面保护棒梗。
棒梗身为当天晚上唯一在场的目睹者,有可能会被凶手杀人灭口。
他们派出了一个年轻的同志。
刘建国。
稚嫩的脸颊,刚出校门的青涩,是刘建国最为完美的掩护。
至于搬入四合院的理由。
太简单了。
以刘建国刚刚分来,所里住房紧张为理由,想必不会被拒绝,更何况一把手亲自出面与轧钢厂方面进行商谈。
……
大院大会如期拉开帷幕。
二十几户人家。
全员出席。
就连那些往日里瘫在家里不怎么动弹的老头老太太,也都在自家儿女的搀扶下,出席了房子归谁大会。
刘海中说了几句开场白,宣布大院大会开始。
之前大院大会上,向来不怎么发言的闫阜贵,趁着刘海中未落的话茬子,补充了几句。
言语的同时,心里也骂着刘海中脑残。
好端端的房子,就因为一个管事大爷的虚名,故作大方的不要了。
刘家不要。
闫家要。
老扣可不想就这么与房子失之交臂。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虚名怎么能有到手的实惠好。
“我说几句,这次大院大会,是为了商谈中院房子的事情,我先说明我们家的情况,不是哭穷,是讲实话。
我们家大大小小六口人,我们老两口子一间房子,解放他们兄妹四人一间房子,老话说的好,女大避爷。
解城、解放又到了结婚娶媳妇的年纪,我身为当爹的,说啥也得操心一下房子的事情,房子的事情,我也会尽可能的争取,我不是以管事大爷的身份,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要是街坊们觉得我出面争取房子不合适,我可以把管事大爷的头衔让出去。”
刘海中捡闫阜贵的话唠。
“我跟老闫想到了一块,我们家也需要房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躲在人群背后,恶狠狠的瞪了刘海中一眼。
他们心里隐隐约约期盼着刘海中不能如愿。
真要是刘海中租赁了易中海的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估摸着得天天挨揍。
“我闫阜贵最后再补充一点,易家的房子和贾家的房子,事关咱们街坊们的共同利益。”
众人愕然。
包括秦淮茹。
都想不明白。
这里面怎么还有贾家房子的事情。
中院易家,易中海死了,一大妈跑了,房子才空了出来。
后院聋老太太,是因为聋老太太被人弄死了,才空出了房子。
贾家大大小小五口人,活的好好的,并没有死绝,这房子自然也是不空的。
估摸着就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看明白了态势。
四合院双傻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了一眼。
闫阜贵这是要赶尽杀绝,就算不能赶贾家出四合院,也得把贾家从中院赶到后院,让贾家去居住聋老太太的凶房。
这几天。
闫阜贵可没有闲着不动弹,他街道、轧钢厂打听了一圈,总算寻到了一个让他可以拿捏贾家的把柄。
“二大爷。”
秦淮茹这声二大爷。
有点嘲讽的意思。
谁让闫阜贵这三大爷自动晋级成了管事二大爷。
“就算你们家老大说要娶我秦淮茹,你也没必要这么诅咒我们贾家吧?易家和聋老太太那屋,都是因为人不在了,街坊们见房子空了出来,才想要租赁,我们贾家好好的,我想问问二大爷,你什么意思?”
“贾家?”
闫阜贵笑了一下。
脸上的讥讽之意顿显。
“什么贾家?是你们贾家的房子吗?咱们四合院,除了傻柱家能自称一个何家,有一家算一家,房子是自己的吗?包括我们家,都是租赁的轧钢厂的房子,有的按月缴纳房租,有的按季度缴纳房租,有的要不直接从工资里面扣除了。”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好像知道闫阜贵要说什么了。
“这是我托人从轧钢厂寻来的轧钢厂职工家属租赁房屋条例。”
闫阜贵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纸。
白纸黑字的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
照着上面的条款念了起来。
“根据谁付钱谁居住的原则,租赁人需按月、按季度、按年缴纳租赁,这是咱们轧钢厂人汇报轧钢厂的一种爱的体现,一旦有人家超过半月不缴纳租金,便属于自动退租,大前年东旭出事,轧钢厂看在你们贾家孤儿寡母两寡妇的份上,免除了你们贾家两年的房屋租金。”
闫阜贵加重了语气。
“你们贾家上个月月底,就要缴纳租金,但是你贾家没交,白住了半个月的房子,这是什么性质?这是占轧钢厂便宜的行为。”
闫阜贵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白纸黑字的纸。
“这是街道居民管理条例,一旦有人以各种借口或者理由,占集体或者街道的便宜,就是挖墙角行列,任何人都有权利对其批评教育,只要街坊们同意,我们便可以把你们贾家换到四合院内任何一个屋子,这是为了避免轧钢厂财产遭受进一步损失,也是避免你们继续霸占图谋轧钢厂财产。”
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发现眼前的闫阜贵,给了他一种澹澹的陌生感。
甭管是言行,亦或者举止。
都与那个抠门算计的老扣有着截然不同。
难不成是被闫解成给刺激的黑化了。
“因为贾家不交租,我提议贾家从现在的屋内搬出去,本着人文关心的原则,让贾家暂住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如贾家还拒不交租,咱们在开大院大会,把贾家赶出咱四合院。”
知道不能将贾家赶出去的闫阜贵,退而求其次的想把贾家换到后院,他举起了自己的胳膊。
第237章贾张氏回归,误以为好事
事关众人利益。
街坊们自然同意。
师出有名是一回事,打着小算盘又是另一回事情,让贾家住凶屋,比自己住在聋老太太屋内夜夜恶心强。
房子能不能给到自己不说,先把贾家赶到凶房。
怀揣着损人不利己想法的街坊们。
在闫阜贵举起胳膊后,也都一个个的竖起了他们的手臂,有些人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两条胳膊都举了起来。
“老刘,我就是一个敲边鼓的陪衬,咱大院事情的大致方针,还的你这个一大爷来拿。”
见好就收的闫阜贵。
把皮球踢给了刘海中。
他可不想贾张氏回来寻自己的麻烦。
刘海中迟疑了数秒,以管事一大爷的身份宣布对贾家不缴纳房租的处理意见。
“街坊们全部同意,把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一事,全票通过。”
“我反对。”
反对之人是秦淮茹。
或许是不想住到凶屋,想保住自家的房子。
向来在人们面前习惯性装弱女子的秦淮茹,难得的爆发出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英姿,语气强硬了许多。
她也在四合院内住了十多年,岂能不知道街坊们打着什么主意。
怒气冲冲质问众人的时候,身体也在泛着颤抖。
某些人心猿意马了起来。
这娘们。
不是好人。
“秦淮茹,你凭什么反对?”
人群中。
传来了一声反质问。
犹如一个信号。
一个个用言语围攻起了秦淮茹。
谁让他们站在了道义的高度。
“轧钢厂厂规,街道办事条例,白纸黑字的写在那里,我们依着常规和条例做事情,我们错了吗?”
秦淮茹敢说一个错字吗?
这可是一顶大帽子。
真要是扣到贾家头上,莫说秦淮茹,即便加上贾张氏和棒梗,也抗不起来。
“还是说你秦淮茹在公然质疑轧钢厂常规和街道办事条例?”
秦淮茹心一寒。
想起了易中海。
要是伪君子还活着,遇到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秦淮茹出面,易中海抢先一步的和起了稀泥,道德绑架的套路着众人。
易中海死了。
任何事情都得秦淮茹亲自面对。
心机婊突然想哭。
当初嫁入四合院,是为了享福,结果掉入了火坑,婚后第二天,就化身成了贾家的老妈子,操劳着贾家的一切。
“我!”
“秦淮茹,你想我什么?你们家都白住了轧钢厂半个月的房子,还不满足?还要霸占房子,合着好事情都是你们贾家的?我们也不是要把你们赶出去,我们是帮你们换个房子住,这也是看在咱们街坊了十多年的情分上,要不然把你们贾家赶出去了。”
街坊们个个附和。
更有人提出要帮着搬家,给出的理由,是秦淮茹身体不舒服,干不了重活。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套路。
无非担心秦淮茹不搬。
亦也是这个时候。
贾张氏拉着棒梗前后脚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看着众人将秦淮茹围在中间的局面,贾张氏可没有往坏处想,老虔婆尽琢磨好事情了,主要是她的目光,顺着人群缝隙,一眼看到了瘫坐在地上,一脸死了亲爹娘老子苦逼表情的秦淮茹。
往日里。
贾家就是靠着哭穷的大戏,吸血着易中海,在易中海的帮忙下,吸血了几次众人,让众人捐了几次款。
秦淮茹生小铛,进行过一次捐款,秦淮茹生槐花,又进行过一次捐款,张罗贾东旭后事,也张罗过一次捐款。
三次下来差不多有一百多块,相当于秦淮茹现在六七个月的工资。
人心不足蛇吞象。
哪有嫌钱少的人。
尤其是贾家这样的家庭,巴不得院内的街坊们天天给他们捐款,夜夜帮扶他们贾家。
这般想法之下。
贾张氏这老寡妇和秦淮茹这小寡妇演起了红白脸的大戏,一个装红脸,一个装白脸。
秦淮茹是装可怜的那个人,她要竖立与贾张氏截然相反的人设,不能给街坊们留有这个粗俗不堪的印象。
在贾张氏的认知中,秦淮茹装可怜就是为了骗钱,她身为婆婆,要助攻秦淮茹。
压根没有询问事情来龙去脉的贾张氏,干嚎了一声。
“哎幼喂,我的儿媳妇,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坐在了地上,我这个当妈的去外面住了几天,家里就乱了套了,饭也吃不开了。”
没想到贾张氏会回来的街坊们。
瞬间傻了眼。
这节骨眼上。
老虔婆怎么回来了。
而且听老虔婆的意思,这又是要吸血的节奏。
美得你。
易中海死了,谁还张罗给贾家捐款?
上次秦淮茹撞柱,刘海中倒是张罗了一次,结果就刘海中一个人掏了二十块钱,街坊们一分钱都没出。
都不是傻子,哪有白白胖胖一礼拜改善两次生活的困难户,真要是有这样的困难户,街坊们都想当。
权当看戏了。
玩味的看着大哭却没有一点眼泪流下来的贾张氏。
有人还贴心的让开了一条道,目送着贾张氏与秦淮茹会和。
婆慈媳孝的一幕,在众人面前上演。
贾张氏一把抱住了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继续干嚎。
虽然说贾张氏人嫌狗烦,却成了秦淮茹心里的主心骨,提在半空中的心,勉强落了地,刚要说明情况,便听贾张氏把矛头对准了两位管事大爷。
贾张氏记得清清楚楚,上一次刘海中给他们贾家捐了二十块钱,就算街坊们都不掏钱,光刘海中也可以让他们贾家过上好日子。
“他刘大爷,你现在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我们贾家难,易中海在的那会儿,易中海帮扶我们贾,这易中海不在了,你是不是帮扶一下我们贾家,这恩德,我们贾家会记在心中,将来有条件了,一定补报。”
明明是朝着刘海中哭诉。
可贾张氏的目光,却一直在众人身上踅摸,从傻柱开始,看了一圈,最终在许大茂身上完结。
“易中海媳妇那?他刘大爷开大院大会为我们贾家捐款,易中海媳妇怎么没出来,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刘大爷吗!”
贾张氏腾的一声翻身坐起。
龇牙咧嘴的喊起了易中海媳妇的名字。
“李丫头,你给我老婆子出来。”
第238章吸血未果,贾张氏图谋众人
喊了半天。
见一大妈没出来。
街坊们脸上全都是看戏的嬉戏表情。
贾张氏心里隐隐约约泛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人变得紧张了。
在她心中,一大妈是相当于摇钱树的存在,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所里休息的那段时间。
睡不着觉的时候,贾张氏心里会不自然的泛起盘算一大妈的想法,想着怎么从一大妈身上扣出钱来。
手中拥有一个重要的道具。
易家血脉槐花。
易中海死了。
一大妈却没死,她身为易中海的寡妇,理所当然的要负起大房的责任来。
总不能贾家白给易家养活孩子吧。
贾张氏算过,易中海一个月工资加补贴小一百多,一年就是一千二百块,一个月花费四十块钱,一年可以攒下七百二十块。
在轧钢厂工作了二十多年。
手头最少捏着五千块。
别问贾张氏怎么算出来的,反正认为一大妈手中最少有五千块的存款。
依着她的想法,槐花一个月的生活费是十块,二十年就是二千四百块,加上嫁妆,一大妈给贾家三千块。
这三千块如何花?
贾张氏存一千,这是她的养老钱,一千给棒梗存在,是棒梗娶媳妇的钱,剩下的一千,是贾家的生活费。
易中海死了,可易中海依旧被贾家吸血。
大体是这么一个意思。
倘若一大妈不在了。
贾张氏的算计也就不在是算计。
钱财两空不说。
还得倒被易中海血脉吸血。
这生意可赔本。
“李小丫,易中海媳妇,她一大妈。”
贾张氏浑然没有发觉。
她呼喊的声音都泛着一丝哭腔。
见贾张氏如此。
街坊们又贴心的专门让出来一条小道,宽度刚刚好,贾张氏正好不偏不斜的看到易家的情况。
当易家家门上面白纸黑字还盖着红章的封条,清晰映入贾张氏眼帘的时候,贾张氏就仿佛被雷给噼了一般,脚步发虚,身体发软,脑袋发懵。
易家被封了!
所内休息的这几天。
贾张氏可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学到了一点东西,比如贴了封条的东西属于被没收,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拿取里面的东西,拿了,你就得负责任,轻者赔钱,后者拘留。
一纸封条,击碎了贾张氏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什么都想过。
唯独没想到易家会被贴封条,在贾张氏的认知中,易中海犯的事情,已经偿命了,不会连累到一大妈的身上。
院内这么多人。
都不能相信。
贾张氏已经不指望从易家里面拿东西了,他就想知道一大妈现在在什么地方。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人没死,找到人,就可以拿槐花做筹码,朝着对方要钱。
“一大妈在什么地方?”
见没人搭理自己。
扭头望向了秦淮茹。
重问了一句。
“淮茹,易中海那个媳妇她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老婆子把话撂下,别以为躲出去就没事了,这事没完,总不能我们贾家替易家养孩子吧。”
秦淮茹心里冷哼了一声。
还抱着吸血一大妈的想法。
都他M要被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了。
“就算我们贾家抚养易家的孩子,易家他也得补偿我们贾家,这年头,谁家容易!”
“贾大妈。”
许大茂开了口。
傻柱嘴角不自然的泛起了一丝笑意。
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
但你必须要相信鳖孙许大茂。
典型的见不得外人好。
街坊们都晓得贾张氏寻一大妈的用意,一大妈也正因为看破了这一点,才离开了四合院,去了人们都不知道的地方。
杀人又诛心。
唯我许大茂也。
“你找一大妈,无非想从一大妈身上要点钱,这一大妈,她呀。”
许大茂故意大喘气了一下。
逗猴子一样的熘着贾张氏。
“许大茂,你赶紧说,说一大妈在什么地方。”
“贾大妈,你就算知道了一大妈在什么地方,你也不敢去找。”
“我不敢找?”贾张氏跳脚道:“我们贾家都这样了,我老婆子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说,我一准去找她。”
“这可是你说的,别怨我。”
“不怨。”
“一大妈跟着易中海去了。”
“去了。”贾张氏失声了一句,“死了,她怎么死了?”
“夫妻情深,跟着走了,可惜了东旭。”
秦淮茹脸色一僵。
不悦的瞟了一眼许大茂。
心道:你诅咒一大妈死了,别扯上我秦淮茹呀,最后那句可惜了东旭,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秦淮茹没有跟着去。
“怎么会这样。”
贾张氏牙齿都在打颤。
许大茂一句话。
击碎了她所有的希望,合着一大妈也死了,难怪易家屋门上面贴了封条。
都死了。
槐花的问题怎么办?
难道真的替易中海养孩子。
“贾大妈,你刚才说的,要寻一大妈,我也告诉你一大妈去了什么地方,你啥时候去寻呀?”
贾张氏瞪了许大茂一眼。
我傻缺。
我跟着死。
我死了,秦淮茹带着贾家的房子,带着贾家的存款,带着贾家的工作改嫁,原本属于贾家的东西,摇身一变姓了别人家的姓,棒梗、小铛他们还的被人欺负,我不傻,贾张氏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我不去。”
觉得这话有点丢人。
补充了一句。
“我的照顾淮茹,不能让我儿媳妇受半点委屈。”
众人都呵呵了。
秦淮茹真要是由你照顾,估摸着早死了。
真他M脸大。
“许大茂,你瞎开什么玩笑,一大妈好好的。”刘海中可不想自己代理管事一大爷的任上,四合院在爆出人命谣言,把真相说给了贾张氏,“东旭他妈,你别听许大茂瞎说,他逗你玩,一大妈没死,前几天回老家去了。”
贾张氏的喜悦。
僵持在了脸上。
刘海中说了等于没说。
四合院可没有人知道一大妈的老家在什么地方。
人海茫茫。
你去什么地方找?
路上可不怎么太平。
吸血一大妈未果的情况下,贾张氏可不想贾家白白替易中海养孩子,她把主意打在了街坊们的身上。
总不能我们贾家一家倒霉吧。
要倒霉。
大家伙都相跟上。
第239章给我停下,你们这是抄家
贾张氏抱着一种‘我们吃亏、你们也得跟着倒霉’的想法。
穷恨穷。
在不能用槐花从一大妈身上获取利益后,她就把槐花当做了筹码,向着四合院众人亮出了吸血的刀。
哭穷的老套戏码。
在众人面前上演。
“我们家的事情,我不说,街坊们也知道,淮茹被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给欺负了。”
有价值的时候。
易中海是贾张氏眼中的一大爷或者东旭师傅。
没有了价值。
变成了贾张氏眼中的王八蛋,前面还被加了一个修饰的老字,统称老王八蛋。
“可恨我这个当婆婆的人,还骂淮茹,还给淮茹气受,我不配当婆婆。”
用秦淮茹说事的贾张氏,眼眶中挤出了几点泪花。
在傻柱眼中,这就是鳄鱼的眼泪。
事到如今。
用屁股猜,都晓得贾张氏这是要干嘛。
心里泛起了几分兴趣。
易中海在的那会儿,是给贾家搞了几次有限度的募捐活动,可每一次都建立在贾家有大祸或者大事发生的情况下。
一没有大祸。
二不是大事。
街坊们都不怎么富裕的情况下,谁会顶着自家老婆孩子饿肚子的帽子也要帮扶贾家。
刘海中吗?
上一次张罗着给贾家捐款,整个大院,就刘海中一人掏了二十块钱出去。
所以贾张氏这哭穷的戏码,完全等于白哭。
街坊们不傻。
刘海中认为这是他服众街坊们的好机会,毕竟贾家不占一点理,便出言打断了贾张氏的哭穷。
“贾张氏,你别哭了,我说几句。”
刘海中环视着众人。
“贾家是不是真的揭不开锅,咱们用事实说话。”
贾家到底穷不穷。
身为当家人的贾张氏当然晓得。
这要是被街坊们冲进去抄家似的一清点,贾家哭穷装可怜的名声便将响彻四合院。
有心阻拦。
身体却莫名的一软。
无奈之下。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海中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得了命令的街坊们,鬼子进村般的朝着贾家冲去。
秦淮茹趁着机会,把嘴巴俯到贾张氏的耳朵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说了一遍。
晓得原委的贾张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死过去。
好家伙。
闹了半天,不是院内的街坊们给他们贾家张罗着捐款,是要把他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居住。
聋老太太那屋。
可是凶屋。
住进去。
晚上还能睡得着觉吗?
贾张氏嗷的一嗓子厉吼,撒丫子的挡在了贾家门口,装开双臂,向着众人撂了一句狠话。
“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就算我们贾家半个月没缴房租,跟你们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从我们家淮茹的工资里面扣,谁要是跟我们贾家为难,信不信我老婆子死在你们面前。”
没有房子这事。
贾张氏的威胁还算那么一回事。
事关自己能不能有房子结婚或者能不能有房子给孩子娶媳妇。
谁还理会你贾张氏是个蛋。
真以为街坊们没有看破贾张氏怕死的本质吗?
屁。
早死了。
都不用叮嘱,人群中出来两个大小伙子,三下五除二的把贾张氏给捆在了柱子上,更有人担心贾张氏嘴里喊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语来,贴心的在她嘴里塞了一团臭气熏天的臭布团。
贾张氏都没招。
秦淮茹更没有办法。
他们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街坊们把他们贾家的东西从屋内一一搬出来。
一开始还好。
也就是一些烂褥子破被子,普普通通的大茶缸及瓷碗。
搬到最后。
街坊们个个回过了味。
贾家的家底,大出街坊们的预料。
缝纫机。
这可是三转一响里面的第一转。
硕大的四合院,也就三家人有缝纫机,傻柱家,许大茂家,贾家。
都尼玛有缝纫机了,还哭泣揭不开锅。
真要是饿着肚子,为什么不把缝纫机给卖掉?
“一大爷,你看看这是什么?”
人们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半人高的大缸内。
里面居然有大半缸白面,有人估计了一下重量,估摸着在五十斤左右。
还找到了半袋子大米,瞧份量,能有二十来斤。
家家户户都以棒子面、高粱米为主食的当下,哭穷的贾家,却倒腾出了五十斤白面和二十斤大米。
这还是那个把揭不开锅几个字挂在嘴边的贾家吗?
这样的贾家都是穷的,那家里就存着几分白面要留到过年包饺子吃的街坊们,又算什么人家。
人群中。
有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响起。
更有人抿着自己干裂的嘴唇,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羡慕和贪婪之色。
这贾家。
真有料啊。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不知道的龙套,献宝似的将一个小二尺高一尺直径的半大圆坛子从贾家搬到了院内。
打开坛盖。
众人把目光投到里面后。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住气的从人们嘴里发出。
本以为眼前的米面,已经跌破了他们对贾家的认知,但是当坛子里面的东西映入他们眼帘后,才晓得贾家的认知压根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估计的。
坛子内。
是满满一坛子熬好的猪油,猪油里面还有这个猪肉片子。
做饭的时候,哪怕就是放半勺进去,这菜也香喷喷的让人食欲大振。
“我说有一次后半夜起夜,在院内闻到了一股子猪油味道,以为是自己做梦,合着是贾家人后半夜偷悄悄的熬猪油。”
“后半夜熬猪油这事,跟咱们没有关系,跟咱们有关系的事情,是让咱们帮扶他们贾家,跟贾家比起来,街坊们才是帮扶的那样。”
说话的人,语调泛着一丝哭腔,内中还有一丝丝强烈的愤怒。
他们可是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做饭的时候,基本上不倒油的干炒,等饭熟了,在上面滴答几点素油花。
结果贾家,一大坛猪油,还把猪肉给腌制了起来。
关键还哭穷。
这还是人吗?
四合院里面,本就没有秘密。
再加上这个年代,没有消遣娱乐的项目,人人闲的发慌,整个四合院里面所有人全部涌了出来。
一句话。
惹得无数人关注,全都看热闹的看着。
一开始就是抱着帮贾家搬家的想法。
现在却有了清查贾家家底的心思,想看看贾家到底有多少钱,有多少物,为什么哭穷。
第240章贾家堪称四合院首富
院内的街坊们。
上到不能行动的老头老太太,下到刚不穿开裆裤的孩子。
都在琢磨着一个问题。
贾家不是大院里面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嘛,既然是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大堆东西。
白面有。
大米有。
还有猪油和猪肉。
那有没有钱?
街坊们把目光汇集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火车跑得快,全凭车头带。
得刘海中发话。
“继续帮贾家搬家。”
愚笨的刘海中,难得的精明了一回儿,想了一个帮忙搬家的借口,他也想看看贾家到底有没有钱。
没钱还则罢了。
这要是有了钱。
刘海中妥妥的成了笑话。
数天前。
他可为贾家张罗过募捐活动,因为街坊们都不出钱,就刘海中这新任管事一大爷掏了二十块钱出来。
很快。
一个木头匣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小木头匣子,街坊们本能性的认为里面有钱。
因为贾张氏此时难看的脸色,已经告知了众人答案。
被捆在柱子上的贾张氏,看到木头匣子被人从贾家拿了出来,身体本能性的挣扎了几分。
秦淮茹的眼睛,却泛起了亮光。
贾东旭活着的那会儿,她不管钱。
贾东旭死后,她依旧不管钱。
贾家有钱。
这是秦淮茹的认知。
只不过钱在什么地方放着,秦淮茹一直没找到,就算她派出了棒梗,却依旧没有寻到贾张氏藏钱的地方。
万没有想到。
贾张氏这灯下黑的套路,使得这么淋漓尽致。
存钱的木头匣子,它就放着贾东旭遗照下面。
秦淮茹和棒梗怀疑过很多地方,却一直没有怀疑过承托遗照的木头匣子。
当时就应该想到。
否则贾张氏为什么在木头匣子上面上锁。
“放倒这里。”
刘海中指了指贾张氏面前的桌子。
他要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打开锁头,看看里面具体有什么。
也是不想被贾张氏反诬告。
一榔头下去。
锁头被敲掉。
木头匣子的盖子,被刘海中打开。
围观的街坊们,都傻了眼。
里面果真有钱。
还是这么多的钱。
零零散散的钱钞,塞满了木头匣子。
“你,你,还有你们几个,帮忙数数,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一张一张的数。”
几个中年人被点名。
领头的是闫阜贵。
帮贾家数钱小组就这么成立。
一块。
十块。
二十块。
最终得出的汇总数字,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两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这是贾家钱款的汇总数字。
个个睁大了他们的眼睛。
真是开了眼界。
院内天天哭穷的贾家,竟然这么有钱。
我的老天爷。
在一个人月工资只有三十五元的年代里,被大院里面所有人当做困难户的贾家,竟然会有两千一百元一十五元的存款。
什么概念?
妥妥的富翁。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了。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们一个个的认为,跟秦淮茹家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困难户。
见过存款两千多块,家里又是肉,又是白面的帮扶户嘛。
这些钱恐怕就是秦淮茹也解释不清楚。
傻柱看的很清楚。
心机婊大张着嘴巴,一副见鬼神情的瞅着被塞着东西的贾张氏,瞧她的意思,是想让贾张氏解释解释这钱是怎么来得。
贾张氏嘴巴里面塞着东西,如何能说的出话来?
“是不是数错了,能有这么多钱?”
“不可能数错,我数了一遍,老刘又数了一遍,贾家就是有这么多钱,两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说到最后的钱数。
闫阜贵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活了这么大。
从没有见到这么多的钱。
贾家。
四合院首富。
“贾张氏,你这就不对了,你们家都这么有钱了,刚才怎么还口口声声说你们家困难,说你们揭不开锅了,又是白面,又是大米,还有一坛子猪油,存款二千多块,这就是你口中的穷,你这是欺负人呀。”
“就是,简直太欺负人了,哪有这么做的?简直把街坊们当傻子对待。”
“一大爷,贾家我们可帮了几次,这钱是不是要退给我们?”
“得退,之前不知道贾家有钱,掏就掏了,现在知道贾家有这么多钱,我们凭什么掏?我们家的存款,连贾家存款的零头都不够。”
刘海中彻底变成了二傻子。
一方面为自己那二十块钱叫屈。
他可知道,二千多块的存款,里面有他刘海中的一份子。
另一方面骂着易中海。
当初是易中海极力主张帮扶贾家。
“什么欺负人,我们积攒的行不行?”
秦淮茹喊了一嗓子。
这么多钱,她是纳闷不解。
却也晓得今后贾家吃香喝辣,都得从这里面入手。
这么多家底曝光了,街坊们会对贾家敬而远之,贾家也只能啃老本。
花一分。
就少一分。
“积攒?”
闫阜贵冷哼了一声。
他最见不得秦淮茹。
要是贾张氏出言反驳,闫阜贵也不至于把账算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记恨闫解成娶秦淮茹这件事闹的闫家丢了面子。
把秦淮茹当眼中刺来对待。
“你们家一没有有钱的亲戚,二没有值钱的财产,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她是顶了贾东旭的岗,可贾东旭八年前转正,没转正之前的工资是十七块五毛钱,一家五口人,怎么积攒两千多块?我告诉你们,就算这里面有老贾和贾东旭的抚恤金,他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是不是她们隐藏财产了?真要是这样的话,她们家就是有情况。”
贾张氏浑身就是一哆嗦。
秦淮茹也泛起了一丝害怕。
这要是被扣上有情况的帽子。
贾家也就贾家了。
“里面有一部分是易中海给的。”
在自己一家人倒霉和一个人倒霉之间,秦淮茹很聪明的选择了后者,把所有的罪名全都推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人死如灯灭。
易中海身死道消。
又有槐花的事情在充当佐证。
好一个死无对证。
易中海一个月工资小一百多块,真要是他给的钱,能解释的通。
第241章贾家住凶屋
易中海有钱。
这是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贾家用易中海强行解释,也能解释的通。
街坊们除了羡慕之外,便剩下了嫉妒。
算是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只不过易中海身死道消,秦淮茹又给他们来了一出撞柱的戏码,都懒得追究了,大不了疏远一下与贾家的关系。
有了今天这一出抄家的大戏。
贾家彻底坐实了四合院首富的名头。
断绝了贾家人以揭不开锅为由头吸血众人的后路。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便因为想到了这些,脸上泛起了死灰的抑郁。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东西就那么多,吃一点就少一点,贾家人又习惯了隔几天改善生活的节奏,棒梗长大怎么娶媳妇,小铛和槐花又要如何嫁人。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秦淮茹犯了愁。
眼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
没招了。
要使大招。
秦淮茹哭哭啼啼真是泪如雨下,她在尽可能的营造一种弱女子的形象。
眼泪。
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个漂亮女人的眼泪威力更甚,它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呵护女人的那种本性。
轧钢厂的那些男人们为什么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答案在这里。
秦淮茹这个女人,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要如何哭泣,如何彰显自己的无奈。
再加上长得不错,否则轧钢厂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帮秦淮茹付饭票。
都惦记着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要当这个伟大的曹操,不是没有原因的。
秦淮茹。
有毒。
相貌不错的秦淮茹,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成熟韵味。
难怪那些人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
家花不如野花香。
放着自家的媳妇不疼,非要惦记旁人的老婆,认为旁人的老婆不错。
纯粹就是闲的蛋疼。
“来几个人,帮忙把贾家的东西搬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嘴里塞着臭袜子的贾张氏。
傻了眼。
臭袜子是堵住了她的嘴腔,却没有塞住她的耳朵,听到了刘海中的话,合着不仅仅是点清我们贾家的东西,还要把我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居住。
身体发抖。
某些地方一热,汗水浸湿了她的两腋。
聋老太太死于非命。
这要是搬到聋老太太那屋。
怎么睡呀。
万一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杵着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太太,这不得吓死人吗?
可不能搬。
一使劲。
嘴巴里面的臭袜子被吐了出来。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权利把我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我老婆子把话放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老婆子去轧钢厂,去街道,我让轧钢厂和街道给我解释。”
贾张氏的撒泼。
取决于自己的不要脸。
更取决于易中海的帮扶。
没有伪君子的拉偏架,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成之类的人,就可以打的贾张氏满地找牙。
这也是贾张氏精明的提到了轧钢厂,提到了街道的原因。
易中海不在了,她的为自己重新寻个靠山。
你刘海中在大,能大得过轧钢厂,能强的过街道。
“贾张氏,你问我有什么权利把你们贾家赶到后院,我刘海中把话撂下,这已经是看在咱们一个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否则早把你们贾家赶出了四合院,你问为什么,我告诉你,你们家的房子,上个月就应该缴纳房租了,你们白住了半个月,我身为轧钢厂的七级技工,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挽回轧钢厂的损失,我有错吗?”
贾张氏气的牙根痒痒。
没想到刘海中比她还横。
房租的事情。
贾张氏真忘记了。
“他一大爷。”
贾张氏认清了自己的态势。
放低了自己的身段。
前脚还直呼刘海中,后脚变成了一大爷。
“房子的事情,我承认,你也知道我们家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看在咱们不错的情分上,这房子我们贾家不搬,还住在原来的房子里面,房租,你要是放心,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缴纳,要是不放心,我们把钱交到您手中,您帮我们缴纳。”
贾张氏打起了感情牌。
怎奈把贾家赶出去,事关所有人的利益。
刘海中不可能触碰街坊们的这个霉头。
贾张氏的感情牌,也就没有了功效。
“贾张氏,跟我说好听的没用,我们依着轧钢厂职工住房租赁规定和街道居民管理条例,一致同意将你们贾家换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这是我们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共同的决定。”
口风一转。
“光天,去咱屋拿个锁头过来,贾家的房子,得上锁,免得贾家人趁着咱们上班或者不在院内的机会,在偷悄悄的搬回来。”
闫阜贵跳了出来。
贾家的房子。
凭什么上你们刘家的锁。
即便真要上锁,它也得上我们闫家的锁。
万一你刘家以上了你们刘家锁为由,撒泼说贾家的房子归了你们刘家,街坊们不是白白替刘家做了嫁衣嘛。
“光天,等会。”闫阜贵喊住了刘光天,朝着刘海中道:“老刘,锁头的事情,不用麻烦光天了,让我们家老三去。”
院内的人。
都是人精。
岂能看不出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的意思。
合着你们又在利用我们。
也不顾管事大爷不管事大爷了。
“锁头的事情,我们来,我们中院离得更近。”
“我们是管事大爷,院内的事情,就得我们优先为街坊们排忧解难,街坊们不同意用我们的锁头,无非担心我们借机占了房子,我闫阜贵向你们保证,就是简单的锁一下门,不让贾家人搬回来,别的意思,没有。”
可惜。
没人听他的废话。
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众人乱哄哄的争论了一番后,贾家的家门上面多了好几把锁头,有后院刘家的,有前院闫家的,还有几个不知名的龙套,他想不明白的事情,为毛许大茂也在上面锁了一把锁头。
第242章许大茂算计傻柱
瞧鳖孙脸上的表情。
分明另有心思。
依着傻柱对许大茂的了解,这混蛋好像没什么犯愁的事情,即便上一辈子祸祸了秦京茹,被娄晓娥知道,被街坊们撞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悲催。
难不成下乡放电影,被人家抓住。
不知道怎么办了。
回四合院找自己拿主意来了。
真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要怎么办?
貌似除了跑,没有别的办法了。
还有一个,跟娄晓娥离婚,娶那位被许大茂哄骗的小娘子。
这一世。
由于傻柱与许大茂两人交好,许大茂对娄晓娥也没有了上一辈子的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两口子的感情,还可以。
除了许大茂父母瞧不上娄晓娥千金大小姐的做派,除了娄晓娥父母反瞧不上许大茂小市民的做法。
没别的毛病。
实际上。
是傻柱错想了许大茂。
许大茂是有心事,只不过这个心事,它不是因为许大茂跟人鬼混被抓受到了威胁,是源自孩子。
听闻于莉给傻柱诞下了一个五斤多重的大胖小子。
说不羡慕是假的。
许大茂发自肺腑的羡慕,羡慕傻柱能有自己的儿子。
这份羡慕,却又成了许大茂没有子嗣的痛苦根结。
易中海没有孩子,各种算计养老,最终落了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死翘翘了。
这事成了压垮许大茂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想自己也落个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的下场。
领养孩子的计划,目前只有许大茂两口子知道,他们想瞒过某些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领养的孩子转嫁成自家亲生的。
名义上好听。
也断了某些人的坏念想。
聋老太太被杀那天。
许大茂突然认识到这个计划拥有一定的瑕疵,他父母无所谓,没有那种关系,可娄晓娥的父母,关系是通天的,作假这种事情,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查到。
那时候,许大茂还是许大茂吗。
他不想被人指责鼻子骂绝户,也不想那些不被许大茂看起的人用孩子的事情刺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记,便是因为那些人说许大茂是绝户,许大茂气不过,扭打之下用脸勇敢还击对方巴掌的证明。
许父跟许大茂挑明了,要让怀着孩子的娄晓娥在那些看不起许家,说许家要断根的人面子好好走动走动。
领养的孩子,如何能大着肚子。
填枕头吗?
易中海被处决的那天。
许大茂在轧钢厂放了一部《小生怕怕》的新电影。
里面有个李代桃僵的片段,让许大茂记忆犹新。
一连数天。
许大茂都会在梦中见到主人公朝着好兄弟借宝的一幕。
电影中的主人公,朝着配角说了这么一句话,既然注定脑袋上要多一顶带着颜色的帽子,为什么不选一顶自己喜欢的好看帽子带?
鬼使神差间。
许大茂想到了傻柱的孩子。
他打起了傻柱的主意。
心里琢磨了一个对策,以某些名义与傻柱喝酒,只要把傻柱灌醉,往某人跟前一丢,事情便皆大欢喜。
得亏傻柱不是许大茂肚子里面的蛔虫,否则一定会说一句报应,上一辈子,借喝酒算计许大茂的人,赫然是傻柱,不是灌醉许大茂用许大茂的裤衩子说事,就是把许大茂灌醉捆在了柱子上面,非说许大茂跟人家女同志耍流氓。
此一时。
彼一时。
两人互换了身份。
成许大茂要借着醉酒反算计傻柱了。
今晚貌似就是机会。
于莉坐月子,在家照顾孩子,不能随随便便行动,院内的人,又在盘算房子的事情,贾家人在聋老太太那屋骂街。
压根没有人会注意到许大茂和傻柱。
“于莉,我请傻柱去我们屋喝点?你同意不?”
于莉还没有开口说话,傻柱便怼呛了许大茂一句,“许大茂,没病吧,这节骨眼上,喝什么酒?”
“傻柱,我还真有病,需要你帮我治治。”
明明说的是实话。
却没有人相信。
都以为许大茂在开玩笑。
“于莉都同意了,你怎么还摆上谱了?”
“啥时候同意了?”
“柱子,大茂叫你去喝酒,你就去喝酒。”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的于莉,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少喝点。”
“娄晓娥在家,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在家,咱们兄弟就不能喝酒了?”
许大茂心里暗道了一声。
正因为娄晓娥在家。
他才要做着勾当。
否则都懒得提议了。
“一醉方休,不醉不归。”许大茂半真半假的说着某些话,“真要是喝多了,咱们兄弟两人打地铺。”
催促了一下。
“走啊。”
“我媳妇一个人在家,我不得安顿安顿。”
说是安顿媳妇。
奔着卫国去了。
到了身在襁褓内的卫国旁边,把自己的脑袋伸到小屁孩跟前,嗅了嗅孩子身上的奶腥气息。
不顾自己没刮胡子。
在卫国粉嫩嫩的小脸蛋上面亲了一口。
于莉气炸了她的肺管子。
好不容易把小屁孩哄得睡着了觉,结果傻柱一嘴将他儿子给扎醒悟了过来。
屋内就听得一声孩童的啼哭。
傻柱脚底抹油的朝着屋外跑了出去。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被于莉丢出来的枕头。
“混蛋,我刚刚把他哄睡着。”
“许大茂,别愣神,走啊,喝酒去。”
看着躲母老虎状态的傻柱,看看因傻柱亲醒儿子气的挖门的于莉,许大茂也唯有羡慕了,无尽的羡慕。
要是娄晓娥也能给他生个孩子,他估摸着也得像傻柱这样,在媳妇刚把孩子哄睡后,再把孩子弄醒。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娄家。
好嘛。
屋内都背上酒菜了。
花生米。
凉拌西红柿。
拍黄瓜。
皮冻。
四个菜,全都是凉菜。
救不错。
闷倒驴。
傻柱看了一下,六十二度的高度白酒。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许大茂为了灌醉自己,专门托人搞来的高度白酒。
“娄晓娥,我跟许大茂喝点,不介意吧。”
“不介意,喝吧,你们哥俩的关系,我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喝到第二天也没问题,但是不能喝多了酒。”
“听你的。”
“于莉在家?”
瞧娄晓娥的意思,想去中院跟于莉聊聊。
却被许大茂一句于莉哄孩子的回答给熄灭了想法。
电影小生怕怕里面的台词,被我照搬了过来。
第243章淮茹,槐花不能留在咱贾家
傻柱与许大茂两人在许家推杯换盏之时。
一墙之隔的老太太家。
错。
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聋老太太之屋,要将其叫做贾家。
在一帮唯恐贾家不搬家的好心街坊们的热切帮忙下。
贾家从中院搬到的后院。
入住进了人们口中所谓的凶屋。
内中滋味。
可想而知。
大人是大人的抑郁,小孩是小孩的苦闷,就连一岁半的槐花,也一改往日的平静,哭哭啼啼的哭了几次。
心里憋着闷气的贾张氏,原本就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再加上槐花不是贾家的血脉,又没有从一大妈手中扣出钱来。
压抑到极致的不满情绪,在槐花哭泣的声音中,犹如火山一般的爆发了,抬手朝着槐花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力道很大。
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记,在槐花的小屁屁上面显示。
吃了一记打的槐花,用她目前唯一可以表达愤怒的手段,也就是哭,朝着秦淮茹进行着诉讼。
人小鬼大的她,知道谁疼自己,谁嫌弃自己。
你动手。
我动嘴。
总不能不让我哭吧!
清脆的哭泣声,在静寂的夜幕下,显得有几分刺耳。
秦淮茹担心被人说闲话。
谁让哭的人是她与易中海的结晶,要是换成棒梗或者小铛,便也没有现在这种焦躁的心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甭管棒梗和小铛姓贾,亦或者槐花姓易,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偏疼了谁,对秦淮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院内的这些人。
不盼你好。
却希望你倒霉。
她可不想再落个被人戳后脊梁骨的坏名声。
看了看贾张氏。
低声喃喃了一句。
“妈,她就是一个孩子,还穿着开裆裤,你跟她一般见识啥?这要是让外人听到,还以为你把她给怎么着了。”
见秦淮茹替槐花出头。
贾张氏气的牙根痒痒。
她认为秦淮茹偏心姓易的崽子。
道了一句。
“心疼了?”
声音随之提高了不少,发泄抑郁的语气瞬间充满了警告之意。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槐花她姓易,是易家的野孩子,吃着我们贾家的饭,喝着我们贾家的水,穿着我们贾家的衣服,花着我们贾家的钱,淘气了,我教育教育她,我还不对了。”
大义凛然的话。
颇带着几分搞笑之意。
换做往日,秦淮茹怎么也得让街坊们来评评理,看看街坊们眼中的贾张氏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还教育孩子。
呸。
亲孙子棒梗被她教育成了一个小偷小摸不断的混蛋,得了一个诨名,盗圣,亲孙女小铛被骂的大气不敢喘息一下。
三个孩子。
被贾张氏分成了上中下三等。
一等棒梗,捧在手中怕嗮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的饭菜,优先棒梗来享用。
中等小铛,各种被贾张氏嫌弃,赔钱货长赔钱货短的喊着,闹的小铛都以为她名字叫做赔钱货。
上学第一天。
老师问她叫什么名字。
说自己叫赔钱货。
下等槐花。
不姓贾,姓易,又是一个女娃,被贾张氏更是看不起。
槐花的降生,算是救了小铛,帮小铛吸引了绝大部分贾张氏的火力。
“妈,我没说你不对。”
“秦淮茹,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怨恨我们贾家对不起你,否则也不能跟易中海鬼混在一块,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不在了,说什么都晚了,我还是那句话,易家的孩子,可不能咱们贾家当大头的来抗,凭什么呀,都是院里的街坊,合着就咱们贾家心软。”
秦淮茹听出了贾张氏的意思。
嫌弃槐花吃喝贾家。
想让街坊们一起帮忙。
只不过这想法,她也就想想,被人家抄出了五十斤白面,十多斤大米,一坛子猪油和肉票。
得了一个四合院首富的诨号。
这般情况下。
谁还接济贾家?
一句话。
贾家往日里哭穷直言揭不开锅的戏码,彻底没有了效果,就算贾张氏哭穷,街坊们也不会帮扶。
嘴里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哎!”
“秦淮茹,你叹息什么?叹息咱们贾家漏了家底,没法让街坊们接济了?正因为这样,槐花她更不能留在贾家,依着我的意思,给槐花找个不错的人家,比留在咱们贾家受苦强。”
话说的漂亮。
内里的意思。
无非嫌弃。
给出去。
也是一个办法,只不过秦淮茹还是有些舍不得,在棒梗、小铛、槐花三个选择中,她更疼爱后者。
即槐花。
“妈!”
秦淮茹喊了一声妈,随即开始酝酿情绪,组织词汇,准备说服贾张氏,留下槐花。
深知贾张氏秉性的秦淮茹,知道不能说服贾张氏的后果,这老虔婆一准能做出背着秦淮茹把槐花送人抚养的下作事情来。
与其到时候被先斩后奏,还不如现在就把条件谈好。
易中海跟秦淮茹说过这么一句话,世界上没有谈不拢的事情,之所以没有谈妥条件,是因为你开出的价码远远没有打动对方心里的预估要价。
贾张氏怕什么?
一怕秦淮茹改嫁,不搭理贾家。
二怕秦淮茹破罐子破摔,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
秦淮茹只要抓住了这两点,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可以不改嫁,我也可以照顾你们,前提条件是你们不能把槐花送人。
孰轻孰重。
贾张氏分的清楚。
后面的词汇还在她嘴里打转的时候,贾张氏就仿佛预感到了秦淮茹接下来要说什么话语,唱了一出抢先一步的大戏。
“你要是认我这个妈,就按我说的做,多一张嘴吃饭,多一份开销,易中海不在了,你在轧钢厂能有好日子过吗?
妈也是为了你考虑,身体重要,没有好身体,什么都是虚的,棒梗将来怎么娶媳妇?小铛将来怎么嫁人?
咱贾家的条件,就是这么一个条件,棒梗、小铛姓贾,狗不嫌家贫,好与坏,没人说什么,街坊们也不会说三道四。
槐花姓什么?
姓易,是易中海的崽子,咱们对她不好,街坊们的闲话就来了,棒梗、小铛怎么见人?有条件,对她好点也行,这不是没条件吗?”
第244章贾张氏骂街
“我也当过母亲,也从你这个年纪过来,跟你一样又是一个寡妇,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毕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在舍不得又能如何?
该放手咱就得放手,放手是为了让她更好的生活,这是刘同志在所里教育过我的话,我现在把它用在槐花的身上。
要是易中海在,我肯定不说,啥话也不说,这不是易中海不在了吗,你又得罪了车间里面的工友。”
贾张氏可知道秦淮茹仗着易中海撑腰,连续两年不间断的在轧钢厂摸鱼,犯了众怒。
靠山倒了。
肯定会给秦淮茹穿小鞋。
应了那句话。
哭的比他M尿的还多。
“听妈一句劝,给槐花找个好人家吧。”
不等秦淮茹做出任何应答,贾张氏扭脸用脏话问候起了院内的街坊们。
主要是不想给秦淮茹开口反驳的机会。
想上演生米变出熟饭的戏码。
“院内的街坊们,全都是王八蛋,咱们贾家都成这个德行了,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刘海中,他算什么管事一大爷,有他这种一屁股坐歪的管事一大爷吗?不就是半个月没缴纳房租嘛,至于!把咱们贾家赶到了后院,这房子,能他M住人吗?你们全都是混蛋王八蛋。”
贾张氏的声音。
越来越大。
大有一副诸葛亮舌战江东群儒的态势。
算盘打得不错。
我把院内的街坊们都骂出来,跟街坊们对骂,让街坊们记恨贾家,继而借着记恨这件事做文章,逼着秦淮茹把槐花送出去。
却没想到街坊们都晓得贾张氏心情不好,又有房子的事情牵挂着他们的心思。
贾张氏激将众人的计策,化作了无用的流水,没起到具体的效果。
反倒惹得秦淮茹对贾张氏有了一丝额外的想法。
婆婆与媳妇。
自古就是一门学问。
又是贾家这种事情不断的人家。
秦淮茹与贾张氏堪称斗智斗勇,他岂能不知道贾张氏打着什么主意,怎奈槐花是秦淮茹的心头之肉。
易中海留给她的唯一牵挂。
真要是依着贾张氏的盘算,把槐花送出去。要是送的人家不错,还则罢了,等于过去享了福,就怕对方是跟贾张氏有着相同重男轻女思想的人,家庭条件又不如贾家,槐花给过去的,反倒成了掉在火坑里面的柴火,没有了活路可走。
心中就一个想法。
不能把槐花给出去。
贾张氏却又极力赞同送出槐花。
秦淮茹要是跟贾张氏反着来,把槐花留在贾家,一旦她去轧钢厂上班,槐花不会有好果子吃。
贾张氏肯定各种手段的欺负槐花。
秦淮茹又不能带着槐花去上班。
这是一道无解之题。
除非解决掉贾张氏。
秦淮茹的心。
突然狂跳了起来。
这可是她一直没有想过的一个念头。
也不敢想。
“妈!”
“淮茹,别怕,一切有妈,妈今天豁出去了,说啥要跟这些冷血的禽兽街坊们好好的斗一斗。”
贾张氏迈步来到院内。
指着院内的各家各户继续开骂。
“人家是远亲不如近邻,咱们院内却偏偏相反,家家户户算计着来,把我们贾家从原来的房子里面赶出来,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还真有。
二十几户人家。
此时都在盘算着怎么把房子租赁到自家头上。
如刘家。
刘海中两口子面对贾张氏的撒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全然没有将贾张氏的怒骂放在心中,琢磨起房子归了他们刘家,老大一家人搬回四合院居住的画面。
“他爹,到时候我做好饭,隔着门一喊,光齐,带着你媳妇和孩子回后院吃饭,和和美美的样子,让院内的街坊们羡慕去吧。”
刘海中欣慰的笑了笑。
三个孩子。
就看好老大,也把养老的心思放在了老大的身上,至于老二和老三,看着就跟不是刘海中亲生儿子似的,相当于买东西送的添头。
这两孩。
生下来得使命,或许就是刘海中棍棒教育的体验者。
老大犯错。
老二和老三挨揍。
大小事情,刘海中打的一准是老二和老三,至于老大,与贾张氏溺爱棒梗有的一拼。
内屋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使劲的咬着后槽牙。
又自作多情了。
本以为爹妈算计贾家和易家的房子,是给他们两个人娶媳妇准备的,结果人家心中压根没有他们兄弟两人的位置。
什么都是老大好。
就连放出的屁,拉出的屎,在刘海中两口子眼中,都是香的。
当初结婚。
掏空了刘家的家底。
原以为剩下的就是他们哥俩的。
合着两人绑一块,都不如一个刘光齐重要。
要不是打不过刘海中,哥俩怎么也得与刘海中谈谈。
“哎!”
冷哼一声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各自摸了摸挨了刘海中皮带抽的屁股,心中期盼着贾张氏能够用更加激烈的言语问候刘海中。
期盼到极致的时候。
把贾张氏的话照搬了过来。
心里小声的骂着刘海中。
“刘海中,你算什么狗屁一大爷,别的人家,都是一碗水端平,你倒好,偏偏一碗水不能端平,老大有什么好的,天天念叨着老大不错,难道老二和老三他们不是你刘海中亲生的儿子嘛,满街道打听打听,有你刘海中这样的当爹的人?”
……
许家。
与许大茂喝酒的傻柱。
突然发现酒局有点不怎么对头。
主要体现在许大茂的身上,这家伙,一杯接一杯的朝着傻柱劝酒,为了让傻柱喝下他杯内的白酒,都把自家老婆娄晓娥给派了出来。
“傻柱,这杯酒,你必须要喝,为什么我这么说,你看看,给你敬酒的人是谁?”手指着跟前的娄晓娥,“是我媳妇,咱们两家人相处了这么些年,关系不错,但坐在一块喝酒,一家人坐在一块喝酒,今天还真是第一次,这酒,你说说,你要不要喝。”
娄晓娥也附和着。
“何师傅,这酒你必须要喝,我给你敬的酒。”
傻柱瞅了瞅娄晓娥,这傻白甜左手抓着二锅头瓶子,右手端着酒杯,脸蛋红扑扑的,看着跟熟透的苹果差不多。
没少喝。
估摸着能有二两白酒。
第245章傻柱,你跟我媳妇来个交杯酒
傻柱纠结的可不是面前的白酒,而是一脸红彤彤表情看着他的娄晓娥。
一出敬酒的戏。
意外引发了傻柱脑海中上一世的那些记忆片段,就仿佛过电影似的,某些画面情不自禁的在脑海中闪现。
秦淮茹秦心机上一世使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打着给傻柱介绍秦京茹的旗号,却在暗地里撺掇许大茂,借许大茂毁了这门相亲,自己落了个好名声不说,还熄灭了傻柱想娶媳妇的最后一点念想。
本以为可以彻底的拿捏住傻柱,让傻柱一辈子给他们贾家拉帮套。
殊不知。
聋老太太半路杀出。
见娄晓娥心情不好,以照顾娄晓娥的名义,把娄晓娥留在了自家,又喊来了傻柱,让傻柱帮忙做饭。
错有错着之下。
两个不对付的人,搞在了一块。
得知该情况的秦淮茹,委实没想到自己算计来算计去,却无意中助攻了某些人。
许大茂娶了秦京茹。
傻柱娶了娄晓娥。
都皆大欢喜。
唯独贾家的拉帮套没有了。
秦淮茹猫哭耗子假慈悲的登了傻柱的门,说是庆祝傻柱结婚,专门来送礼的,只不过她一脸死了爹娘老子的难看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替傻柱高兴。
还有娄晓娥,她与傻柱的结合,感情方面仅占很小的一部分因素。
一方面原因,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后,处境非常的不好。
另一方面因素,傻柱身为许大茂的对头,娄晓娥又是许大茂的前妻,许大茂以娄晓娥嫁过来数年不能生孩子为由头,踹了娄晓娥。
娄晓娥心里自然有气。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抱团取暖成个娄晓娥必选的目标。
怀揣报复心思的娄晓娥,索性趁着聋老太太想撮合她与傻柱的想法,来了一出顺水推舟的大戏,嫁给了傻柱。
试问天底下,还有比嫁给前夫对头更能刺激到前夫的事情吗?
在生个孩子出来。
估摸着前夫得被刺激死。
娄晓娥不负众望的给傻柱生下了儿子何晓,更在暴风雨天气过去后,带着何晓珠光宝气的出现在了四合院。
真是为了让何晓认他那个被人唤做傻柱的爹?
屁。
最大的心理因素,是朝着四合院众禽及许大茂示威,当初许大茂与秦京茹乱搞,偌大的四合院,就瞒着娄晓娥一个人。
结合这些片段记忆。
娄晓娥所谓的傻白甜,极有可能是伪装,她的身份,容不得她高调,只能夹着尾巴老老实实混日子。
说起来。
自己还是娄家的救命恩人!
傻柱突然又想到了秦淮茹,上一世没有考虑明白的事情,他现在算是有了一定的头绪,刘海中伙同许大茂抄娄晓娥家这件事,秦淮茹极有可能也参与了其中。
自己要是与娄晓娥结婚过日子,自然不可能在接济秦淮茹,而秦淮茹曾经当着冉秋叶的面,径直表明态度,说她秦淮茹就看上了傻柱,认为傻柱可以帮他养大孩子。
借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之手拆散傻柱婚姻,为自己创造有利条件,秦淮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心中提高了几分警惕。
数日前。
雨水的叮嘱还历历在目。
秦淮茹也做出了雨水预估计的某些事情来。
脸都不要了。
老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傻柱现在可是食堂主任,容不得一点大意,他脸上情不自禁的涌起了凝重之色。
端着酒杯坐等傻柱一饮而尽的许大茂,错意会了傻柱的凝重之色。
拉着一张脸道:“傻柱,你什么意思?”
神魂回归了躯壳的傻柱,抿了一下嘴巴,回道:“什么什么意思?”
“这样就没意思了。”
“我意思了。”
“不是意思意思,是必须要意思,这是我们两口子的意思。”
“我意思了,你们不用意思,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喝酒啊。”
“我也没说不喝呀。”
“喝。”
“我喝。”
“要不要我媳妇跟你来个交杯酒。”
“咣当”一声。
傻柱被许大茂的提议,吓得径直从凳子上翻滚到了地上,屁股疼不疼,不重要,心里的恐惧却是真的。
没起来。
坐在地上。
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端详了一会儿鳖孙,又把目光落在了娄晓娥的身上,心中疑惑顿生。
这两口子。
被什么给刺激了。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我是你许大茂的兄弟,你许大茂提议我跟娄晓娥来个交杯酒,你没病吧。
娄晓娥怎么也跟着瞎胡闹。
这话能他M说吗?
传到外面,都不能有好。
平复了一下心情,傻柱翻身从地上起来,看着手中的酒杯,又傻了眼。
真是怪。
自己都从凳子上滚到地下了,他手中的酒杯,自始至终一直牢牢的被傻柱抓在手中,酒杯完好无损,酒杯里面的白酒貌似一点也没有洒落在外面。
这尼玛。
没法解释了。
“赶紧喝呀。”
许大茂催促了一声。
傻柱晃了晃自己的手。
“等会,先捋一捋。”
“捋什么?就算捋,也得喝了酒在捋。”
傻柱朝着许大茂一本正经道:“我脑子有点乱,许大茂,你是不是喝多了?那些话能随便瞎说吗?还有你娄晓娥,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怎么不拦着许大茂啊?”
“傻柱,你真以为我喝多了?扯淡!”许大茂指着娄晓娥,“我媳妇,娄晓娥,娄家的千金小姐,多少人托媒婆说亲,哥们踩了他们一脚,我媳妇也没嫌弃我,这里面有你傻柱的功劳。”
傻柱彻底傻了眼。
他好像没有在许大茂娶娄晓娥这件事里面出过一点力气。
许大茂的感激又从何而来。
完全解释不到点上。
“咱院内二十几户人家,家家户户都嫌弃我,说我算计,尤其易中海,见了我,就像见到了杀父仇人。”
傻柱一琢磨。
还真是如此。
人看人不顺眼,真他M发自骨子里的。
许大茂也没做算计易中海的事情,伪君子从头到尾看不起许大茂,瞧许大茂的眼神,也是那种我不想搭理你的不屑。
院内的街坊们,都听了易中海的话,跟许大茂不怎么来往。
把许大茂当兄弟处的人。
就傻柱一个。
许大茂这么说,也解释的通。
第246章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傻柱,你不知道,一开始我认为咱四合院,没一个好人,前院闫阜贵,中院易中海、贾家,后院刘海中、聋老太太,等等之类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混蛋玩意,是你改变了我的想法。
你小子,打了我一顿,明明我是挨打的那个人,易中海却训斥我,说我挑的事,活该挨打,这口气我真没法咽。
第二天,你当众跟我道歉,又请我吃饭,我记得那顿饭是我花的钱,钱多钱少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咱们哥俩没有了隔阂。”
傻柱低头看着手中的白酒。
他真没想到,自己某些不经意的行为,误打误撞的改变了许大茂。
当初与许大茂缓和关系的出发点,就是想报答一下许大茂帮他料理后事的恩情,没想到被许大茂一直感恩在心中。
傻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点小感动。
“所以这酒,你傻柱必须要喝,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我岳丈家拿来的,市面上不常见,一杯怎么也得这个数。”
许大茂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不知道为何。
傻柱脑海中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话说到这份上。
二百五一杯也得喝。
一扬脖子,傻柱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一个干净。
一饮而尽的空酒杯,刚被他放到桌子上。
很快又被倒满了白酒。
敬酒之人从娄晓娥换成了许大茂。
傻柱的脸上泛起了愁绪。
真不敢在喝了。
谁晓得喝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都他M闹出交杯酒来了。
“先别拒绝,让你喝,有让你喝的理由,这个理由要是我没有说对,或者说错了,这酒我替你喝。”
傻柱皱了皱眉头。
许大茂可有三三喝酒的规矩。
所谓的三三喝酒,到了地方,甭管来早或者来迟,鳖孙都会先自罚三杯,等于他用三杯白酒开了同桌酒友的胃。
俗称开胃酒。
你要是跟许大茂平级,两人对半吹,你喝多少酒,许大茂跟着喝多少酒。
不如许大茂的人,许大茂也不会跟你喝酒。
你要是职位比许大茂高,或者许大茂有求与你,鳖孙的喝法是他三你一,他喝三杯白酒,你喝一杯白酒。
傻柱不担心许大茂喝多,他担心自己喝多。
“要不是你傻柱与我交好,我许大茂没准真走到了某条歪路上,这份恩情值不值得喝一杯。”许大茂端起酒杯,“我陪你一个。”
他喝完酒还把空着酒杯朝着傻柱示意了一下。
被逼无奈之下。
傻柱也干了。
娄晓娥都不用许大茂叮嘱,抓着酒瓶子再一次满了酒。
“何师傅,这酒该我敬你了,代表我们娄家。”
傻柱真看不明白娄晓娥此举背后的具体含义,重生来,一直没有跟娄晓娥的父母打过交道。
就是娄晓娥本人,他也是通过许大茂简单聊了几句,当时不是许大茂在场,就是于莉在场。
这代表娄家。
从何而来。
迎着傻柱懵逼不解的目光,娄晓娥或许是喝多了酒,笑了一下,把傻柱必须喝酒的理由给讲述了出来。
“何师傅,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一次我在你们家与于莉聊天,你下班回来,你说了一句话,我记在了心上,我们爸妈也记在了心上。”
傻柱愈发糊涂。
啥话?
怎么他不知道?
“何师傅说了这么一句话,人挪活,树挪死,家乡不……。”
娄晓娥有个哥哥。
叫什么名字。
傻柱不知道。
依着娄晓娥刚才的解释,她哥哥现在在南岛,以娄家当初留在南岛的产业发展着自己的事业。
算是顿悟了,解惑了上一世的一个疑点。
娄晓娥的父母,身为轧钢厂的大股东,看待事情远比许大茂这些人透彻的多,也接触到了许大茂他们压根接触不到的层面。
难怪上一世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
合着娄家的退路,在娄晓娥哥哥的身上。
娄父母唯一没有料到的事情,是他预估的九级大风一下子变成了十二级的台风,差点让娄家遭受灭门之祸。
……
闫家。
开始了他们的闹剧。
闫阜贵找来了冉秋叶的相片,本想趁着闫解成回家的机会,把照片让闫解成看一看。
男人嘛。
谁不知道谁。
都喜欢漂亮的姑娘。
冉秋叶相貌不错,是红星小学一干教师中最漂亮的老师,有学识,有涵养,出身书香世家。
这样的女孩子。
打着灯笼都难寻。
红星小学及周围几个学校,但凡没结婚、没对象的男老师们,都想与冉秋叶结成终生伴侣。
听说有些人已经托媒婆出手了。
闫阜贵抢了一个先机,拿到了冉秋叶的照片,依着他的心思,只要自己把冉秋叶的照片往闫解成眼前一放,看了照片的闫解成,肯定一眼相中了冉秋叶。
有了新欢。
旧爱肯定要被放弃。
更何况秦淮茹还算不得闫解成的旧爱,撑死了,是闫解成报复闫家的道具,这场让闫家丢人的闹剧,便也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岂料事情的发展,全然朝着闫阜贵预计的相反方向来,闫解成虽然看了冉秋叶的照片,却没有如闫阜贵意愿的同意跟冉秋叶相亲,反而撂了一句‘他配不上冉秋叶,要娶秦淮茹’的狠话出来。
闫阜贵人都麻了。
三大妈也成了木头人。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是惊恐之色。
结果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不是说闫解成看到照片后,非冉秋叶不娶嘛,怎么还惦记着秦淮茹,还要娶寡妇。
难不成得了娶寡妇的病。
“闫解成,你说什么?你有种再给我重说一遍?”
闫阜贵的声音。
泛着颤抖。
足可见他此时的心情,该有多么的糟糕。
“说就说,我就看上了秦淮茹,我非秦淮茹不娶,你们觉得秦淮茹这不好,那不对,我就觉得秦淮茹这也好,那也不错,我把话撂下,除了秦淮茹,我谁都不娶。”
“老大,你这是诚心要气死我们两口子呀。”三大妈气的,挥舞着拳头,在闫解成的后背上狠砸了几下,“是不是我们两口子死在你面前,你就心满意足了。”
“闫解成,我也撂下一句话,有我闫阜贵在,你休想娶那个不要脸的寡妇进门,除非我死了。”
针尖对麦芒的剧情。
在闫家上演。
闫阜贵和闫解成。
谁也不让谁。
“你死了,我娶秦淮茹,你活着,我也娶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