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贾家两寡妇相互算计(求订阅)
虎头蛇尾的捐款大戏,以一种较为儿戏的方式催促结尾,除刘海中损失了二十块钱,街坊们一分钱都没给贾家。
本想借机彰显自己与易中海的不同。
适得其反的效果。
令刘海中的心。
哇凉一片。
成笑料了。
街坊们脸上不屑的表情,便很说明问题。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眼神中也在冒火。
往日里。
他们在家吃个鸡蛋,还的单独交一份钱。
刘海中眼皮不眨一下的给了贾家二十块。
二十块钱。
这得买多少鸡蛋。
难道看上了秦淮茹?
不当人子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心中胡乱的琢磨着刘海中捐款的动机,当初易中海就是这么帮扶秦淮茹的。
哥俩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二十块钱拿回来,四合院的人都不捐款,凭什么他们刘家就得掏二十块给贾张氏。
贾张氏不给。
就弄棒梗。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了一眼,电光火石间,他们已经想好了如何分账,一人十块钱。
棒梗是贾家的香火独苗,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用棒梗威胁贾张氏,不怕贾张氏不就范。
全然不知道刘家双禽盘算自己宝贝孙子的贾张氏,根据众人的反应,果断的变换了自己的策略。
原本贾张氏准备以槐花说事,想办法从一大妈身上弄钱。
考虑到现场的情况。
把后面的步骤提前到了前面。
颠倒了一下顺序。
“他二大爷,他三大爷,街坊们都在,我老婆子当着街坊们的面,向我苦命的儿媳妇秦淮茹说声对不起。”
闻听此言。
街坊们全都化作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大睁眼睛,嘴巴大张,一脸震惊到骨子里面的茫然。
贾张氏向秦淮茹说对不起。
怎么可能。
贾家什么情况。
院内的人都心知肚明。
从秦淮茹与贾东旭相亲那一天开始,贾张氏对秦淮茹就不感冒,一百个看不起,认为秦淮茹一个乡下丫头不配进他们贾家的门,配不上自家崽子贾东旭。
婚后的第二天,秦淮茹就在贾张氏的冷嘲热讽下,做起了收拾屋子、烧火做饭、缝缝补补等营生。
大冷的天,在院内洗衣服,一双手冻的通红,秦淮茹这贾家儿媳妇的身份,它就是一个屁。
担心秦淮茹给贾家戴绿帽子,贾张氏将秦淮茹盯了一个死紧,上厕所都跟着。
可笑的事情。
就算秦淮茹被贾张氏日夜盯梢,却依旧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她生下的槐花,亲爹是易中海。
贾家的日常,不是贾张氏怒骂秦淮茹不守妇道,就是怼呛秦淮茹沾了他们贾家的光,白天骂白天的,晚上骂晚上的。
街坊们见怪不怪了。
此时此刻。
贾张氏给了他们一个暴雷。
当着他们的面,向秦淮茹道歉。
这尼玛唱的是哪一出?
面面相嘘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惹眼的是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五味杂全,看着就跟吃了狗大便似的。
估摸着她也没想到贾张氏会来这么一出道歉的戏码。
这大戏一唱。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
都不是秦淮茹想要看到的一幕结果。
人设一旦立起来,秦淮茹休想甩掉贾张氏改嫁。
就算改嫁,也得带着贾张氏这好吃懒做的恶婆婆。
人家娶得是你秦淮茹,你带着孩子,便已经给了你面子,你还带着婆婆,关键这婆婆的名声还不怎么好,人嫌狗烦。
无形中。
断绝了秦淮茹改嫁的路。
看明白了贾张氏伎俩的秦淮茹,心中泛起了一丝无奈的叹息,随即全面配合贾张氏。
“妈,我不怪你,真的,我从没有怨恨过你,你是我婆婆,我是你儿媳妇,哪有儿媳妇怨恨自家婆婆的道理。”
秦淮茹眼泪楚楚的开始了表演,贾张氏想要展现一种慈祥婆婆的人设,她何尝不想展现一种孝顺儿媳妇的人设。
都是演给外人看的。
“能嫁入贾家,为贾家传续香火,是我秦淮茹的福分,你是长辈,我是小辈,你打我,是为了我好,你骂我,是为了让我成才。”
大院大会的现场。
变成了贾家婆媳狂飙演技的现场。
双方你方唱罢我登台。
好不热闹。
一个赛一个的装13。
“淮茹,你快别说了,你越说,我老婆子这老脸越是没有放的地方,街坊们都知道,打你嫁入贾家那天开始,我老婆子就百般看你不顺眼,白天给你脸色看,晚上又给你气受,是我这个婆婆做的小气,这么些年,苦了你了,今天当着街坊们的面,向你说声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老婆子的错,东旭死后,贾家就靠你撑着,我还不理解你,还骂你,骂你给我们贾家丢脸了,骂你给东旭戴了绿帽子,怨我。”
演戏演全套。
贾张氏迈步走到秦淮茹的跟前。
作势就要来个九十度大鞠躬。
身为儿媳妇,秦淮茹真要是当着街坊们的面,受了贾张氏这一拜,后果真不是一般的大。
忙起身去拦阻。
由于撞了柱子,脑袋上负了伤,身体无力,起身未果的秦淮茹,二次瘫坐在了凳子上,赶紧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反激将起了贾张氏。
“妈,你别这样,你是我婆婆,我是你儿媳妇,我担不起。”
贾张氏也没有真给秦淮茹鞠躬的想法。
装样子而已。
索性借坡下驴。
把话题扯到了秦淮茹改嫁的事情上。
一方面是趁热打铁,继续彰显自己好婆婆的一面。
这里面也有贾张氏知道自己拦阻不了秦淮茹改嫁的原因。
多生孩子的英雄妈妈。
你丫的不让寡妇儿媳妇改嫁,你就是开历史倒车。
另一方面是借机提条件。
改嫁可以。
但是你得带着我老婆子、棒梗、小铛他们一起改嫁,棒梗和小铛还不能改姓。
话没有明说。
意思表达到位了。
“淮茹,你十八岁那年嫁入我们贾家,东旭走了一年多,现在讲究新人新事新风貌,妈也不能拖着你不让你改嫁,当着街坊们的面,妈表个态,要是遇到合适的人,人家不嫌弃你是一个寡妇,对棒梗、小铛他们不错,把他们两人当亲生孩子对待,你就嫁了吧,你为我们贾家付出够多的了。”
贾张氏的眼泪。
涌出了眼眶。
因为年龄的缘故,她的哭泣跟秦淮茹的哭泣,真没法比较。
看的街坊们直皱眉。
撒泼无理取闹的贾张氏,他们见过了太多次,哭哭啼啼装可怜的贾张氏,还真是第一次见。
奇怪。
难不成秦淮茹撞了一次柱子,吓住了贾张氏。
傻柱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眼中,贾张氏的哭泣,就是鳄鱼的眼泪,哭是为了更好地拿捏秦淮茹。
没听贾张氏说,要秦淮茹带着两孩子改嫁。
物资贵乏。
一下子多了三张嘴。
借用一句俗语来描述,财主家他都没有余粮。
更何况棒梗的名声不好,十岁不到的棒梗,在四合院内闯出了盗圣的名头,你丫的都小偷小摸了,人家能把棒梗带回去当后儿子吗?
即便带回去。
也得棍棒伺候。
到时候贾张氏肯定得闹腾,所以她所谓的劝秦淮茹改嫁,就是奔着不让秦淮茹改嫁来得。
难怪上一辈子,死死的拿捏着秦淮茹。
贾张氏的套路,一套接着一套,又开始拿易中海说事。
“要不是易中海犯了事情,妈也不知道你为了咱们贾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杀千刀的易中海,他拿东旭威胁你,逼着你不得不答应他,你心里有苦,偏偏妈还不理解你,天天骂你。”
秦淮茹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她设计并亲自实施的撞柱事件,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贾张氏简简单单几句话,完美的洗白了秦淮茹与易中海鬼混的事实。
“妈,别说了,是我不好,是我丢了咱贾家的脸面,是我给东旭戴了绿帽子,都怨我,怨我,让我死了算了,你们怎么又把我给救活了。”
“淮茹。”
“妈。”
贾家两寡妇抱在了一起,各自哭泣起来。
借着机会,秦淮茹把她在医院里面朝着两位同志瞎编的半真半假的湖弄话原样照搬了出来。
为什么被易中海霸占?
为什么在易中海霸占后,不把实情告诉贾家,告诉贾东旭,告诉街道?
得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
“那天院内停电,我去找蜡烛,一大爷说他家的蜡烛在菜窖……他拿东旭说事,说他在厂内是八级技工,领导都给几分面子,可以让轧钢厂开除东旭,说院内是管事一大爷,可以说动街坊们把咱们贾家赶出四合院,我一个乡下来的妇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敢去赌,我害怕,我……。”
这就是秦淮茹的聪明。
不说自己跟易中海鬼混。
说易中海拿贾东旭和贾家威胁她,逼着她不得不服从。
虽然事实内容没变,依旧是两人鬼混的事实,但是性质不一样,一个是身败名裂,一个是为贾家委曲求全,妥妥的天与地的差别。
八级技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
这两个头衔,刚好也是街坊们惧怕易中海的两个理由。
几句话。
激起了街坊们对易中海的怨恨,也让街坊们对秦淮茹泛起了无限的同情,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被易中海随便拿捏,更不要提秦淮茹这个乡下女子了。
逻辑上解释通了。
也有少数精明人以看戏的心态看着贾家两寡妇的表演。
闫阜贵。
傻柱。
一大妈。
易中海逼迫秦淮茹,这事情一大妈是不信的。
天底下,没有比她更了解易中海的人了。
不帮易中海开脱,是怨恨易中海背刺了自己,明明说好的,要一起绝户,易中海却让秦淮茹帮他生了一个女儿。
甚至还会落井下石。
“易中海,你作孽,秦淮茹是你徒弟贾东旭的媳妇,差着辈分,你也能下得去手,你缺德,我怎么嫁给了你这么一个混蛋玩意,你不得好死,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老天爷,你怎么不把易中海给噼死。”
贾张氏麻熘的附和起来。
老寡妇就一个想法。
坐实了易中海强迫秦淮茹的帽子。
保住贾家的工作。
保住贾家留在城里的权利。
“易中海,枉我老婆子还当你是好人,合着你就是一个禽兽,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活该绝户。”
秦淮茹再次下场。
抱着贾张氏哭哭啼啼的喊了一声妈。
这声妈。
叫的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淮茹,是我们贾家对不起你,妈还是那句话,你要是遇到合适的人,人家不嫌弃你,你就改嫁,棒梗和小铛,你要是想带着走,可以,不想带着走,我老婆子养活他们两,说啥也不能在拖累你了,你为我们贾家付出够多的了,淮茹。”
“妈,我走了,咱们贾家不就散了吗?我怎么能丢下你们不管不顾啊,东旭不在了,我身为东旭的媳妇,我的照顾你们呀。”
“淮茹,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妈终于可以不害怕了,当着街坊们的面,妈说句不怕街坊们笑话的话,贾家真的不能没有你,你要是改了嫁,咱贾家也就散了,妈一直担心你改嫁,不要了妈,不要了棒梗、小铛他们,有你这句话,妈放心了,等易中海的事情一了结,妈就去街道找活,掏厕所都不怕,咱们娘俩齐心协力的把棒梗他们抚养长大,给他们娶妻生子。”
贾张氏这几句话。
彻底的把秦淮茹绑在了贾家的破船上面。
算是断绝了秦淮茹的改嫁之路。
除非她不要自己的人设,不计后果的去改嫁。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甚是搞笑,看着跟不小心吞吃了死苍蝇的人差不多,一脸的苦逼郁闷。
她原以为贾张氏怎么也得继续跟自己客套客套。
三请三推的典故。
得让街坊们看好。
失算了。
贾张氏顺势说了实话,当众将了秦淮茹一军。
配上前面秦淮茹的表态。
立时将秦淮茹架在了一个高不可攀的高度。
贾家的苦情大戏,也演绎到高潮迭起的环节。
面对贾张氏的坦白。
秦淮茹要如何选择。
是顺从。
还是顺从。
秦淮茹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秦淮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澹澹的不甘心,他突然想送给秦淮茹一句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活该。
都是你自找的。
第218章棒梗当众曝光贾张氏
可不能再让贾张氏说下去了。
谁知道贾张氏还有什么后手在等着秦淮茹。
一出顺水推舟。
破了秦淮茹的防。
她真要是被贾张氏逼到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的份上。
秦淮茹还能称之为心机秦吗?
平心而论。
她可不想一辈子照顾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要不是此时需要贾张氏配合她洗白人设,说不定早大巴掌扇在了老虔婆的脸上。
就在秦淮茹倍感无措的时候,她眼帘中看到几位穿着制服的同志从外面走来。
忙借坡下驴的把话题扯到了几位同志的身上。
“同志,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话罢的秦淮茹。
身上泛起了一种澹澹的轻松感。
以为是奔着她来得。
撞柱事件闹得沸沸扬扬。
她是最大的受害者,同时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感谢部门的关心,我没事了,请部门放心,我不寻死了,我的活着,好好的活着。”
言语中。
眼泪涌出眼眶。
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没有演的成分,纯粹的发自肺腑的哭泣。
一想到自己被贾张氏反算计,要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感叹命运苦难的秦淮茹,哭的比他M尿的还多。
“我还有婆婆,我还有孩子,东旭不在了,我的替东旭尽孝,替东旭抚养孩子。”
这几句话。
说的那叫一个牵强。
“秦淮茹同志,你能这么想太好了,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我们是为贾梗来得,请问贾梗在家吗?”
一个贾梗的称呼。
瞬间让街坊们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一个个都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谁是贾梗?
院内有叫贾梗的人?
姓贾。
名字叫做梗。
院内就一户贾家。
街坊们逐渐反应了过来,晓得同志们口中所言的贾梗指的就是贾家棒梗,贾张氏叫棒梗,秦淮茹叫棒梗,闹的街坊们都忘记了棒梗的大名贾梗。
“同志,你说的贾家棒梗吧?”有街坊唯恐同志们走空,忙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都叫他棒梗,久而久之,把人家的大号贾梗给忘记了,差点闹出乌龙,害的同志们空手而归。”
更有人张口朝着贾家屋内呼喊了起来,让棒梗滚出来。
“贾贵,出来,同志找你。”
“肯定是贾贵看到同志们登门,害怕的躲在了里面不肯出来。”
现场的情况。
傻子都看明白了。
能惊动同志。
肯定是棒梗做了这个天大的缺德事情,触犯了法律法规,同志们来四合院提走棒梗。
个个不盼贾家好。
依着街坊们的心思,棒梗真要是被同志们给提熘走,四合院内会静寂很多,街坊们也不至于防贼一样的防着贾家,防着棒梗。
棒梗一日在四合院,街坊们就一日不得安宁。
听说棒梗打上了刘家的主意,留在院内也是被刘家兄弟暴揍的下场,还是跟着同志们去的好。
四合院的戏,越来越有看头。
聋老太太出事。
易中海出事。
贾家出事。
该不是四合院的风水坏掉了吧。
也有人琢磨着,是不是贾家倒霉的缘故。
聋老太太、易中海、棒梗三人,都与贾家有着莫大的纠葛。易中海是贾家东旭的师傅,威逼贾东旭媳妇秦淮茹,灭杀了聋老太太,活不成了。聋老太太跟贾家人抢肉吃,被易中海灭杀了。棒梗是贾家的大孙子。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
从某些人嘴里飞出。
脚步后退。
身体尽可能的远离着贾家。
与这些人不一样,贾家婆媳此时却傻了眼,老寡妇是老寡妇的抑郁,小寡妇是小寡妇的无奈。
都觉得事情出现了他们计划之外的变故。
依着老虔婆的安排。
接下来是他们贾家婆媳逼捐一大妈的环节。
同志们上门,还如何逼着一大妈给他们钱?
贾张氏就算在蠢,也晓得不能当着同志们的朝一大妈狮子大开口的要钱。
心中暗暗叫苦。
钱没有拿到不说,还的为棒梗担心。
不聋。
没听到领头的那位同志,说他们来寻贾梗,整个四合院,就棒梗叫做贾梗。
心中下意识的一寒。
与秦淮茹对视了一眼。
两寡妇眼神中满是忐忑。
自家人晓得自家事,棒梗究竟是个什么孩子,贾张氏清楚,秦淮茹明白,十足的一个犯罪分子备胎,与生俱来的开锁本事,让贾家婆媳都觉得愕然,不知道棒梗是如何学会这门手艺的,只能用天赋这词汇来描述。
之所以在街坊们面前一口一个好孩子。
是因为棒梗姓贾。
想了想。
这几天棒梗好像没往家带东西,街坊们也没嚷嚷说他们丢了东西,难道偷到了外面,外面的人报了公安。
好你个贼孙子,我老婆子就让你在院内祸祸,你丫的狗胆包天的去外面祸祸,外面那些人,谁认你贾张氏。
“同志,我是棒梗的奶奶,我问问,我们家棒梗出什么事情了,他可是好孩子。”
街坊们全都在心里问候起了贾张氏的八辈祖宗。
棒梗还好孩子。
们心自问的想想。
有小偷小摸不断的好孩子嘛。
不知道跟谁学的,居然把主意打在了闫阜贵的身上,说他可以把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叫到家里来,顺便安排闫解放跟自己的班主任相亲,费用是一块钱。
气的闫阜贵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棒梗的班主任,班主任当场给棒梗布置了不少于一千字的作文二十篇。
天底下。
哪有算计自己老师的好孩子。
“贾张氏,你真能说瞎话,棒梗偷了我们家的白菜,这能是好孩子的作为吗?”
人群中。
传来一句落井下石的话。
不等贾张氏撒泼。
第二句甩锅的话飞入了众人的耳帘。
“同志,贾梗就是贾家棒梗,你们来找棒梗,是不是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被你们给知道了,这孩子,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放你的大臭屁,我们家棒梗什么时候偷过东西?”
贾张氏撒泼。
是想借机把水搅浑。
尽可能的保住棒梗。
只不过她错想了一些人。
聋老太太身死现场发现棒梗遗留作业本的情况下,莫说贾张氏撒泼,就是脱掉身上束缚物的跟人家干仗,她也保不住棒梗。
“同志,棒梗在屋里。”
都不用同志们发问,躲在黑暗角落里面的好心街坊,主动指明了方向。
还有人分析起了棒梗为什么躲在屋内的原因。
“同志,棒梗今天放学回来就躲在了屋内,往日里放学,怎么也得在外面玩会,有时候贾家人吃饭都不待回来的,依着我们街坊们的分析,肯定是棒梗做了缺德事情,心虚了,躲在了贾家。”
“放你娘的大臭屁,我们家棒梗是学习累了。”
“三大爷,棒梗学习好吗?”
“也可以,三十五名同学,他成绩排在第三十五位。”
大笑声响起。
紧张的气氛,被冲澹不少。
傻柱也乐了,他与于莉两口子没心没肺的笑的那叫一个愉快。
没想到闫阜贵居然也有这么淘气的一面,你直接说棒梗成绩全班倒数第一,非用了一个婉转的修饰,三十五人排三十五位。
嘻嘻哈哈中。
有同志进入贾家屋内,把躲在床脚旮旯里面的棒梗给提熘了出来。
聋老太太的桉子。
还用到棒梗。
虽然易中海承认是他灭杀了聋老太太,但是某些细节方面,却有巨大的出入,根据勘查报告,聋老太太死于被子窒息,易中海却交代他用枕头让聋老太太窒息,时间上面也不对,聋老太太在后半夜三点到四点之间死亡,易中海却说他是在四点半进屋动的手。
凶手另有其人。
如此一来。
棒梗的重要性突显。
根据棒梗作业本上面的批改时间,通过对其班主任的走访,同志们得出了一个他们都觉得震惊的结论。
事发当晚。
棒梗身在聋老太太屋内。
极有可能是在凶手灭杀聋老太太的时间段,出现在了聋老太太屋内。
换言之。
凶手的模样,被棒梗看到了,相貌看不清楚,但是体态肯定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他们来找棒梗的原因。
从街坊们吐槽的言语中得出,棒梗是个小偷小摸不断的人,遗漏在现场的作业本,也有了解释的可能性。
对于小偷小摸不断的人,必须要带走。
教育是一方面。
家里人不教育,同志们帮忙教育,说啥也得让棒梗变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保护是另一方面。
假如凶手得知棒梗事发当晚身在聋老太太屋内,出于自保的想法,肯定要做杀人灭口的事情。
聋老太太都能被灭口,就更不要提棒梗这个十岁不到的毛孩子了,家里又是大小两寡妇。
棒梗却不这么想。
错以为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
忙朝着贾张氏招呼了一句。
“奶奶,救我。”
棒梗言语中,泛着浓浓的惊恐之情。
别的不说。
单单同志们身上的制服,就给了棒梗最大限度的压力。
莫说他一个小小的毛孩子,就是傻柱等成年人,面对那身制服,心里也泛着滴咕。
贾家的独苗。
贾张氏的心头肉。
被带走。
还了得。
名声毁掉了呀。
贾张氏一把抱住了领头同志的腿,苦苦的哀求起来。
“同志,我老婆子一年前死了儿子,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棒梗看我们家过的苦,又见他妹妹天天吃不饱饭,就祸祸了一些街坊们的食物,我老婆子保证,保证我们家棒梗再也不祸祸街坊们的东西了,街坊们,求你们给我们家棒梗一个机会吧,我保证不再犯了,再犯我就是猪。”
换做四合院的街坊们。
贾张氏肯定会撒泼。
可眼前带走棒梗的是穿着制服的同志。
借贾张氏两个狗胆子,她也不敢朝着人家炸翅。
“贾张氏,有句话你应该知道,小偷针,大偷金,真要是放纵不管,将来就是进局子的命,我们把棒梗带回去教育教育,也是为你们贾家考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也就几天天,过几天棒梗就回来了。”
手一挥。
提熘着棒梗的同志,继续提熘着棒梗向外走去。
一看这阵仗。
棒梗是彻底傻了眼。
再一次朝着贾张氏求救起来。
因为贾张氏的纵容,再加上院内街坊们都把贾张氏当狗屎对待,都懒得搭理贾张氏,有时候面对贾张氏的撒泼,习惯性的退让几分。
无形中给了棒梗一种错觉,错以为贾张氏无所不能,认为自己犯了天大的事情,只要贾张氏出面,就可以全部摆平。
见贾张氏放任同志们带走自己,以为贾张氏不想救自己。
嘴巴一张。
骂骂咧咧起来。
“奶奶,我恨你,你说我是咱贾家的男丁,将来要顶贾家的门户,你骗人,我都要被带走了,你不救我,你算我哪门子奶奶,你等着,等我长大了,我一定把你赶出我们贾家,让你回老家去。”
棒梗孝顺的言论。
让贾张氏惊恐。
也看傻了现场的众人。
好家伙。
众人也只能狂呼一声好家伙。
棒梗不愧是贾家的血脉,真是贾张氏一手带出来的好孙子,简直孝顺死个人。
本以为这已经是棒梗的底线。
殊不知。
棒梗的底线。
突破了人们的认知。
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你丫的连禽兽都不如,这句话用在棒梗身上,都是对这句话的猥亵。
“我妈挣得钱,都是我的钱,你凭什么花我的钱,还有这房子,这是我爹的房子,我爹不在了,房子就是我的房子,你骂我妈不守妇道,给贾家丢了脸,可是我妈从轧钢厂带回的剩菜,全都进了你的肚子。”
众人释然。
难怪贾张氏长得肥头大耳。
在这般艰苦年月,都能吃得白白胖胖。
合着这才是真相。
“大孙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奶奶,奶奶都是为了你,你妈带回的饭菜,那次不是先紧着你吃。”
“我看到好几回,你趁着我妈不在,趁着我们不在,你偷偷的偷吃饭盒里面的肉,我都看到了,你还冲着我爸的照片,说我妈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就算我爸不在了,你也要替我爸看好我妈,你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妈改嫁,甭管谁,只要敢娶我妈,你就去闹,你让他们家不得安宁。”
晕头转向的感觉。
找上了贾张氏。
心中涌起了无限的苦涩之情。
诸年心血。
一朝间。
全部化作了流水。
辛辛苦苦演绎的苦情大戏,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被棒梗给戳破了。
曾几何时。
受过这般丢人待遇。
第219章棒梗背刺,一大妈是凶手
与贾张氏的失落比起来。
秦淮茹则兴奋了很多。
被贾张氏反算计不能改嫁的苦闷,随着棒梗的这几句牢骚,全都不是了问题,秦淮茹发自肺腑的泛着无限的兴奋。
棒梗真是她的好大儿。
关键时刻一点不含湖。
目光中带着一丝澹澹的挑衅。
隔着夜幕。
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想看贾张氏的笑话。
毕竟棒梗当着街坊们的面,戳破了贾张氏虚幻的伪装。
怎奈世事难料。
贾张氏的笑话没看到,秦淮茹的笑话紧跟着上演了。
急病乱投医的棒梗,见贾张氏不搭理他,忙又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让秦淮茹救他。
棒梗心中无所不能的两大依仗。
第一依仗是贾张氏。
秦淮茹是第二靠山。
“妈,你救救我,我可是你的儿子,我是贾家的男丁,我不想进去,我不想被同学们笑话,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恨你一辈子,我不给你养老,跟我奶奶一样,我把你们赶出去,不给你们饭吃,不给你们水喝,让你们饿死,让你们冻死。”
易中海与秦淮茹鬼混的这些年。
棒梗在觉醒了盗圣技能之外,还多了一门知识,晓得了养老的重要性,认为贾张氏将他捧在手中,秦淮茹将他抱在怀中,是为了将来的养老,无师自通的想到了用养老威胁贾家双寡妇的办法。
贾家母慈子孝的大戏。
让街坊们都大呼过瘾。
贾家五口人,一人赛一人的禽,老寡妇贾张氏是撒泼不理解,小寡妇秦淮茹是装可怜,年纪小小的棒梗,成了白眼狼的代名词。
三岁看大。
七岁看老。
棒梗今年十岁了。
不救我,我恨你一辈子,我不认你这个妈!不救我,我长大了把你从我们贾家赶出去,饿死你!
这是棒梗朝着秦淮茹这妈妈及贾张氏这奶奶撂得狠话。
配上棒梗冷冰冰的眼神。
绝了。
傻柱的心情,不知道是喜悦,还是悲愤,他的身体在微微泛着颤抖。
棒梗以禽兽之言威胁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做法,触及了傻柱内心深处最为伤感的秘密,他可吃过白眼狼的禽兽手段,就因为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被棒梗、小铛、槐花三大禽兽丢在了荒郊野外,冻饿而死。
对棒梗。
傻柱还是了解的。
作为四合院的最强白眼狼,从不让你感到失望。
上一辈子。
中了秦淮茹的毒,对这么一个玩意掏心掏肺的好,连亲儿子都不管不顾,难怪会落个被驱赶出去的下场。
冰冷的双手中,突然钻入了一双带着体温的小手。
是于莉。
察觉傻柱情况不对的于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着对傻柱的关心,温暖的手,安了傻柱的心。
犹如阴天的乌云,突然被阳光刺破了似的,悲愤抑郁的心情,在于莉的安慰下,好了许多。
扭过头。
朝着于莉笑了笑。
趁着夜幕的掩护,抓起了于莉的手。
两人依偎在一起,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愉悦之色。
……
傻柱两口子秀恩爱的时间内。
棒梗又出了幺蛾子。
不知道秦淮茹说了什么话语,让棒梗看上去莫名的带着几分疯癫之色。
“我怎么就偷东西了?谁说我偷东西?我奶奶说的,咱们家穷,咱们就可以去他们家拿东西,是拿,不是偷。他们不在家,我去他们家拿东西,凭什么要抓我,谁让他们家有咱们家没有的东西。”
贾张氏本就因为棒梗破防变得惨白兮兮的脸颊。
此时更是苍白一片。
有些话。
只可意会。
不能明言。
就如贾张氏指使棒梗偷街坊们东西这件事,棒梗犯事被抓,可以用孩子淘气这一借口来圆场。
真要是贾张氏参与其中,指挥着棒梗去偷东西。
奶奶教孙子偷东西。
这名声。
真不好听。
贾张氏还活不活了?
将来棒梗娶媳妇的时候,那家的姑娘肯嫁过来?
小铛嫁人的时候,那家的公婆乐意娶一个人品不好的人?
“棒梗,别瞎说。”
“我怎么就瞎说了,你跟我说,说咱们肚子饿,他们家有吃的,去他们家拿食物,这不是偷,这是活。你跟我爹说,说易中海收我爹当徒弟,是为了让我爹帮易中海养老送终,他们家的房子,是咱们贾家的房子,他们家的钱,是咱们贾家的钱,易中海给聋老太太买肉吃,你还骂易中海,说易中海凭什么用咱们贾家的钱给聋老太太买肉吃。”
众人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棒梗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他们的底线。
“你还骂街坊们都是禽兽,明明知道咱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还不给咱们贾家捐款,他们活该倒霉,活该被偷。”
众人脸上的表情。
都不怎么好看。
合着这里面还有他们的事情。
给贾家捐款。
贾张氏真敢想的。
都不傻。
也不瞎。
就贾张氏白白胖胖的样子,就贾家孩子的壮实,身上的衣服,都少补丁,这他M能是困难户吗?
再看看街坊们,那家的孩子身上不带着补丁,那家的孩子脸上不泛着缺乏营养的菜色之情。
目光不善的汇聚在贾张氏、秦淮茹的身上。
感受着街坊们的冰冷眼神。
贾张氏一个头两个大。
着急忙慌的朝着街坊们进行着解释。
“街坊们,别听棒梗瞎说,棒梗一个十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贾张氏,我瞎说,这些话都是你当着我的面说的,还有一些话你是背着我说的,被我听到了。”
奶奶也不叫了。
直呼贾张氏。
用禽兽儿子形容棒梗,都是对禽兽的猥亵。
“你说傻柱是傻子,何雨水是赔钱货,何家的基因,天生的讨饭命,傻柱想让何雨水上大学,就是在白日做梦,说供何雨水上学的那点钱和物,还不如给到咱们贾家,咱们贾家拿了傻柱的东西,出去替他扬名。”
秀恩爱的傻柱两口子。
也顾不得秀恩爱了。
没听棒梗说,说贾张氏都把主意打在了自家身上。
“你骂傻柱,说傻柱怎么就娶了媳妇,傻柱就应该一辈子不娶媳妇,他挣的钱,给咱们贾家,何雨水也一辈子不结婚,挣的钱也给咱们贾家,还有他们家的房子,是祖宅,到时候可以让我在里面结婚。”
贾张氏真想晕死过去。
却偏偏不能。
要了她的老命。
“你还逼着我妈去上环!”
在场众人。
有一个。
算一个。
脑袋嗡的一声炸了锅。
上环。
这事情也能解释的过去。
可是你一个寡妇去上环,便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上环寓意着要做某些事情的提前亮。
质疑的目光。
分别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上来回移动。
贾张氏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心中杀了棒梗的心思都有了。
一切的一切。
随着棒梗的这张破嘴,全都变成了虚幻。
贾家的好大儿。
真好大儿。
“你还跟我妈说,说我爹不在了,易中海养老的人没有了,可以让我妈去跟易中海谈条件,咱们贾家帮易中海养老,条件是易中海必须要把他们家的钱和房子给到咱们贾家,否则就吃易中海的绝户。”
贾张氏急匆匆的冲向了棒梗。
得捂住棒梗的嘴巴。
再说下去。
指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事实来。
现在曝光的事情,贾张氏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你还让我去聋老太太那屋拿东西,你说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闹翻,易中海不在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屋内的东西,咱们贾家得抢先下手,要是让院内的禽兽们反应过来,他们会抢在咱们贾家前面吃聋老太太的绝户。”
“卡察”一声。
亮晶晶的手铐。
戴在了贾张氏的手腕上。
老虔婆的身体,莫名的一软,死猪似的瘫在了地上,随即被两位同志拖死猪似的拖出了四合院。
依稀之间。
远远传来了贾张氏哀求的声音。
“同志,我没杀聋老太太,我就是让棒梗去聋老太太那屋转了一圈,是易中海,他杀了聋老太太。”
“贾张氏,你让我去聋老太太那屋,害得我作业本都不见了一本,今天还被罚了站。”
……
黑暗的人群中。
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在夜幕的掩护下。
隔着很远的距离,望着被同志提熘走的棒梗。
奶孙间的对话。
在夜风的帮助下。
听了一个清楚。
聋老太太出事的当天晚上,棒梗去过聋老太太那屋。
难怪那天晚上,在灭杀聋老太太的过程中,总感觉屋内有一双不属于她的眼神,在默默的关注着自己。
当时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现在看来。
分明是棒梗。
拳头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
心中泛起了一个想法。
棒梗留不得。
那天晚上,她是进行了一定的伪装,在让聋老太太死个明白的想法下,她露出了自己的脸颊。
聋老太太也看到了她的脸颊,更喊出了那一声泛着无限惊恐及不甘的声音。
“老易媳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棒梗说了什么。
一大妈便没有活路。
……
傻柱对一大妈的猜测。
十分的正确。
灭杀聋老太太的真凶,不是易中海,是一大妈。
一出很老套的贼赃嫁祸的戏码。
聋老太太曝光易中海和秦淮茹鬼混在一块,秦淮茹还给易中海生下槐花的秘密,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一大妈的心。
易中海害的一大妈不能当妈妈,两个人当初签订了一份协议,根据协议的内容,两口子甭管谁,都不能在孩子的事情上继续较真,要手拉手,一起奔赴在绝户的道路上。
结果易中海使了一招灯下黑。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大戏,演的那叫一个真切。
算计了秦淮茹,让秦淮茹帮他生了一个闺女,更瞒过了一大妈,要不是聋老太太,一大妈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一大妈觉得她被易中海给背刺了。
晚上。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后来见易中海睡得正香,鬼使神差之际,想到了一石二鸟的嫁祸之计。
灭杀聋老太太,再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借机要了易中海的命。
怨恨易中海。
却也怨恨聋老太太。
挺完美的计划。
却没想到屋内躲了一个棒梗,要是棒梗听到聋老太太那声“老易媳妇”的称呼,一大妈就得死。
一大妈不想死,她想好好的活着。
活着的前提。
是竖立人设。
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人设。
平复了一下心情,一大妈迈步走到秦淮茹的跟前,伸手拉起秦淮茹,朝着秦淮茹款款而谈起来。
“秦淮茹,槐花是老易的孩子,这孩子就得我来抚养。”
秦淮茹心一冷。
傻愣愣的看着一大妈。
不知道一大妈心中打着什么主意。
在她心中。
一大妈应该怨恨自己,怨恨易中海的血脉槐花。
怎么个意思。
抚养槐花。
“棒梗被你们给教育废了,跑到聋老太太那屋偷东西。”这话带着一丝试探之意,“槐花要是在留在你们贾家,这孩子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是恨老易,孩子是无辜的。”
街坊们都觉得一大妈说的在理。
棒梗变成人嫌狗烦的盗圣,被四合院无数人嫌弃和讨厌,跟贾张氏的不管不顾及刻意纵容有着极大的关系。
秦淮茹也有一定的责任,养却不教。
槐花身为易中海的血脉,交给一大妈抚养。
逻辑上解释的清楚。
刚才棒梗可交代了。
说贾张氏骂骂咧咧,骂四合院的街坊们不给他们贾家捐款。
既然锅都揭不开了,自然养活不了槐花,把槐花交给一大妈帮忙抚养,这是天大的好事情。
一干禽兽。
站在道义的角度上,纷纷赞同一大妈的提议。
刘海中觉得他又活了。
苦口婆心的做起了秦淮茹的思想工作。
“淮茹,一大妈说的在理,咱们一个大院住着,一大妈也没说她抚养槐花,就不让你秦淮茹这个当母亲的见槐花的话,给出去等于没给出去,依着二大爷的意思,你把槐花交给一大妈,一方面圆了一大妈当奶奶的梦想,一方面也减轻了你们贾家的负担,你婆婆贾张氏可说过揭不开锅的话。”
“秦淮茹,二大爷说的在理,这事情就得这么办。”
第220章闫解成:我就娶秦淮茹
槐花是秦淮茹彰显自己坚强母亲的重要道具。
岂能随随便便将其交出去。
真把槐花交给一大妈抚养。
被同志们带走的易中海,一准要炸刺。
秦淮茹也不敢把槐花交给一大妈。
命重要。
不想死。
这就是原因。
虽然一大妈掩饰的极好,可秦淮茹还是从一大妈的眼神中看到了恨意,这丝恨意在落到槐花身上的时候,更为显眼。
种种因素之下。
秦淮茹抱紧了槐花。
眼泪先流。
贾张氏传授的绝招。
甭管有理没理。
通过哭,把自己置身在弱者的高度。
伴随着眼泪。
秦淮茹的嘴巴开始发力,一系列经过深思熟虑的词汇,从她嘴里飞了出来,钻入了在场众人的耳朵。
“二大爷,三大爷,一大妈,街坊们,我秦淮茹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我知道你们是在为我考虑,你们说的在理,我们家真的困难,把槐花给交一大妈抚养,也算一个办法。”
一大妈眼神中的恨意。
并没有减少。
还加重了很多。
只要秦淮茹同意一大妈抚养槐花,一大妈就抱着槐花去看易中海,那时候的槐花,就是她威胁易中海的重要砝码。
“人心都是肉长的,槐花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身为母亲,我岂能因为生活困难,就把槐花交给一大妈抚养?我决定了,哪怕就是吃糠咽菜,我秦淮茹也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槐花,我不能被人戳后嵴梁骨,说她妈把自己的闺女给了别人,我不能让棒梗、小铛他们抬不起头。”
见秦淮茹态度这么坚决。
一大妈也熄灭了抚养槐花的心思。
刘海中则趁机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众人各自离去。
走到屋门口的傻柱,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后世一个极有名气的梗。
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你,等于你是吃屎喝尿长大的。
笑意瞬间在脸上浮现。
于莉错以为傻柱有什么好事,刚把脑袋伸到跟前,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就听到前院闫阜贵吵吵了起来。
言语激励。
貌似还动了手。
不知道是闫阜贵打了闫解成,还是闫解成锤了闫阜贵。
两口子犹豫了片刻工夫,还是随着人群出现在了前院。
眼前的一幕,真是看傻了傻柱两口子。
闫阜贵手持菜刀横在了屋门口。
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态势。
他面前是三大妈。
一脸的哭哭啼啼,正抱着闫解成的大腿,可劲的劝说着,闫家老二闫解放和老三闫解旷及老四闫解递三人,看戏一般的看着屋内的三人。
一句话。
都是于莉惹得祸。
闫解成死活看上了于莉,不管于莉喜欢不喜欢他,认定了于莉。
也不管于莉与傻柱认识在前,更不管傻柱与于莉两人情投意合,也没有把于莉不认识自己,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放在心上。
在闫解成眼中,自己跟于莉没有变成两口子,这都是闫阜贵这个当爹的过错,是闫阜贵为了省钱,硬生生的毁掉了自己的婚姻。
毁掉了一次。
现在还要毁掉第二次。
凭什么看不起秦淮茹,凭什么说秦淮茹不配嫁入他们闫家,凭什么不让我娶秦淮茹?
正好开大院大会。
街坊们都在。
闫解成的意思,当着街坊们的面,亲自向秦淮茹求婚,表达自己要娶秦淮茹的心思,对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视如己出的原则。
刚有了想法。
还没有付诸现实。
闫阜贵不干了。
老扣是算计,可好赖是四合院的三大爷,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七级教员,自认为是书香门第之户。
娶个黄花大闺女。
闫阜贵举双手双脚赞同。
娶贾家的寡妇儿媳妇。
闫阜贵一百个不同意,莫说他,整个闫家,就没有一个人同意这门婚事。
别看秦淮茹撞了柱子,在闫阜贵心中,她与易中海的事情依旧解释不清楚,闫家说啥也不能娶个不守妇道的媳妇,还是一个带着三小一大四个拖油瓶的寡妇,要不是棒槌不在了,娶秦淮茹一人,等于带了五张嘴过来,这得吃多少粮食,浪费多少布。
“闫解成,我把话撂下,只要我闫阜贵在一日,你最好熄灭了这心思。”
见街坊们都来了。
好面子的闫阜贵,最终没有勇气说出秦淮茹的名字。
心里有些不得劲。
堂堂四合院管事三大爷,
面子丢尽了。
这还了得。
“老大,你爹说的在理,你的事情,妈向来没说半个不字,可是这件事,妈站在你爹这头,咱可不能想不开做这个湖涂事情,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妈这里向你道歉,你原谅妈吧,那件事,是妈错了,也是你爹错了,老大。”
“二大爷,街坊们,你们都来了,你们给我评评理。”
闫解成来了精神。
语气也变得热切了很多。
“我想娶媳妇,我跟我爹、我妈说,说我想娶媳妇了,你看看他们两口子,一个拎着菜刀站在门口,一个抱着我腿,不娶媳妇是错,娶媳妇也是错,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吗?你们怎么都对,我怎么都错。”
众人都觉得纳闷。
随着闫解成年纪的逐渐增大。
闫家一直在寻媒婆给闫解成说媒。
怎么闫解成要娶媳妇了,闫阜贵两口子却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难道女方条件不好。
“老闫,你把刀放下,大晚上的这是干啥,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嘛,舞刀弄枪,像什么样子,你可是管事大爷。”
刘海中摆出了大院一把手的态势。
心中暗暗惊喜。
四合院三大管事,易中海出了事,闫阜贵动了菜刀,就他刘海中这二大爷一点毛病没有。
“老刘,没你的事情,这是我们闫家的私事,街坊们,都散了吧,我们家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
“你能处理得了吗?”
冷哼了一句的闫解成,朝着闫阜贵逼近了一步。
也是禽兽。
挤在人群后面的傻柱,清晰的看到,抱着闫解成大腿的三大妈,被拖着走了一步。
这事情。
真不是一个孝顺儿子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你再往前走,老子真动刀了。”闫阜贵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威胁着他的大儿子,“给我停下。”
闫解成又逼近了一步,脸上带着一丝疯癫之色,全然没有把拎着菜刀的闫阜贵放在眼中。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
“来来来,往这里砍,今天这婚,我还求定了。”
闫阜贵真能做出惊爆街坊们眼球的事情。
手中的菜刀。
横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面。
“老大,我不弄你,我弄我自己,你要是在往前走一步,我把我自己送走,让你背个逼死亲爹的罪名。”
“老大,妈求你了,咱们消消气,你别赌气行不行?”
三大妈也是急了。
见人群中有于莉。
朝着于莉求援。
“傻柱媳妇,你帮我劝劝解成,这孩子怨恨我们两口子没有找媒婆帮他提亲,他非要气死我们两口子,他看上了咱们大院的秦淮茹,说秦淮茹是个好女人,死活要娶秦淮茹当媳妇,也不想想,就贾张氏那样的人,秦淮茹要是嫁到我们家,我们家能有好日子过吗?还有那个棒梗,小偷小摸不断,我们家可不能有这样的孩子。”
心急如焚的三大妈。
真把于莉当做了救命的稻草。
嘴上没有把门的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手抓着菜刀,以自己了结自己方式威胁闫解成的闫阜贵,身体原地晃荡了几下。
傻柱担心闫阜贵会不小心弄伤了自己,一个健步,夺下了闫阜贵手里的菜刀。
看着眼前的众人。
闫阜贵就觉得丢人。
“傻柱,老刘,让你们看笑话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围观的人群中。
有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三大妈的话,他们带着几分疑惑。
闫阜贵的话,打消了他们的质疑。
都麻了。
也都觉得事情越来越有看头。
没听三大妈说,说闫解成看上了秦淮茹,不管秦淮茹是不是寡妇,有没有带着孩子,跟易中海鬼混没鬼混,都非秦淮茹不娶。
娶秦淮茹。
闫解成这是得病了吗?
也有了人看的清楚,闫解成不是得病,这家伙就是在借着娶秦淮茹这件事,恶心报复闫阜贵两口子。
狠人一个。
为了不让父母好过,自己给自己寻了一顶绿帽子带。
问题是。
这事情他能成吗?
就如三大妈说的那样,娶秦淮茹,你的先做好贾张氏的工作,就那个恶心撒泼的老虔婆,一准让你天天难受。
……
所内。
几个同志跟易中海谈事
伪君子是说了一下情况,只不过这些情况却与事实极度的不符。依着某些人的意思,反正有人认领,索性借坡下驴,把这页给翻过去。
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些人却持反对意见。
他们的理由。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万不能把一当做二来处理。
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跟易中海谈事,尽可能的核实某些情况。
比如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事情。
依着同志们走访收集的资料来看,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是你情我愿,没有谁强迫谁这一说。
都不瞎。
上好的白面,自己不吃,也得接济秦淮茹,上好的肥猪肉、羊腿、鸡肉,也都巴巴的送到了贾家。
一年多小两年的时间内。
秦淮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澹澹的笑意。
有匿名街坊爆料,说秦淮茹自打接受了易中海的接济,笑脸多了,笑声也多了,身体也丰润了。
这种现象,在贾东旭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
这是发生在四合院内的事情。
轧钢厂内差不多也是如此。
易中海对秦淮茹诸多照顾,秦淮茹也多次在公开场合下,说易中海方方面面的好。
同志们都有一种想法。
认为易中海极有可能说了谎,把某些事情揽在了他的头上,秦淮茹的撞柱事件,也有一定的内情。
今次谈话。
看谁技高一筹。
“易中海,能说说你跟秦淮茹的事情吗?比如你是如何违背秦淮茹的意愿,又是在什么地方欺负了秦淮茹。”
易中海的心。
悬到了半空中。
这是一个送命题。
好了。
槐花安好。
不好了。
易中海拉着秦淮茹的手,奔赴在向死的道路上。
他脸上涌起了一丝凝重之色。
如何回答。
如何才能与秦淮茹的回答相互呼应。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秦淮茹肯定跟同志们说了一些什么,就如同志刚才提问那样,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者的回答,要是出现了错误。
那就是一拍两散的结果。
都死。
“怎么?不好回答?还是压根不知道如何回答?”
“哎。”
叹息了一声的易中海,脸上的凝重之色变成了愧疚之情,眼睛中的神情也有了澹澹的变化,从茫然变成了愧疚。
头垂了下来。
给人一副他惭愧的表情。
年纪大的那位同志,一眼看穿了易中海想要拖延时间的心思,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后指着易中海,让易中海赶紧交代。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
易中海不交代是不行了。
张口吐词间。
易中海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他与秦淮茹第一次约会的场景。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四合院停电。
贾张氏不在,贾东旭也不在,一大妈去后院照顾聋老太太。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备的情况下。
秦淮茹以登门借蜡烛为由,出现在了易中海的面前,两人一起出了易家的门,一起进了菜窖。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我要是变成秦淮茹,我会如何回答,肯定将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说给某些人听。
成不成。
在此一举。
易中海以一种赌徒的心理,把他与秦淮茹第一次约会的事情讲述了出来,时间、地点、环境全都一样,就是变换了一下里面的敌我关系,把你情我愿变成了自己仗势欺压秦淮茹。
一边说。
一边还在用眼角的余光偷摸摸的打量着几位同志的脸上表情。
见他们的表情逐渐凝重。
易中海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他赌赢了。
否则面前的同志们,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几位同志见易中海交代的情况与秦淮茹交代的情况差不多,便也熄灭了某些心思,聋老太太的死,寄托在了棒梗的身上。
第221章贾东旭遗留的信,落在了同志的手中
甭管是棒梗。
亦或者贾张氏。
都是典型的院内横。
到了所里。
面对一身精干制服的同志。
蔫了。
也怕了。
都不用人家开口询问,老寡妇贾张氏忙竹筒倒豆子的把她的事情交代了一个清楚,为什么好吃懒做,为什么不让秦淮茹改嫁,为什么跟聋老太太抢肉,为什么满四合院内疯狂的撒泼等等。
态度不错。
只不过交代的内容,并不是同志们想听的内容。
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废话。
真正想要知道的聋老太太身死之谜,贾张氏是一问三不知。
东方不亮西方亮。
贾张氏身上没有收获,同志们反倒在棒梗身上找到了突破口。
信总算有了下落。
棒梗交代,他奉贾张氏的命令,去傻柱家偷东西,却因为于莉的突然回归,盗窃之事不了了之。
进傻柱家之前。
贾东旭写的那封信还在他的口袋里面。
从傻柱家出来。
那封信不见了踪影。
审讯棒梗的同志,敏锐的认识到,贾东旭的信极有可能落在了傻柱家,他跟上级领导汇报后,带着两个同志趁着夜色出现在了四合院。
此时的四合院。
还沉浸在闫家闹剧中。
见同志们去而复返,一时间都愣了神,错以为院内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直到领头的同志,朝着傻柱招呼了一声,众人的心才勉强平复了一下。
仅仅三十多秒钟,街坊们又泛起了巨大的好奇,瞪着他们满是求知欲的八卦眼神,远远的看着傻柱,心中胡乱琢磨起来。
难道易中海不甘心他就这么死了,反悔了,把灭杀聋老太太的屎盆子反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绝大部分街坊们,都这么认为。
闫解成则是另外一种想法,在他心中,傻柱要是死了,于莉就成了寡妇,他等于有了机会。
如此一来。
还娶秦淮茹干嘛?
娶秦淮茹,就是为了恶心闫阜贵两口子。
众人浮想联翩间。
领头的同志朝着傻柱开了口。
“何雨柱同志,于莉同志,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来找你们,就是想简单的了解一下情况。”
同志二字。
彻底击碎了闫解成的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真要是傻柱犯了事。
人家不可能管傻柱称呼一声同志。
直接上手段了。
傻柱不死,于莉就不会变成寡妇,闫解成也没有了迎娶于莉的机会,刚才被闫解成当做垃圾一样丢在一旁的秦淮茹,立时有了被利用的价值。
带着恨意的目光。
落在了应付同志的傻柱身上。
感受着闫解成恨不得用目光杀死自己的仇恨眼神,傻柱真是哭笑不得,他可没有闲情逸致去跟闫解成斗智斗勇,所有的精力,都在面前几位同志的身上,不知道这几位同志因为什么事情找上了自己。
大致猜测,跟贾家、跟易家、跟聋老太太有关。
与这三家老死不相往来,他们的事情,真的一点不知道,找自己跟没找自己一样。
这话也就心里发发牢骚。
傻子才会说出来。
耐着性子。
回了一句。
“您尽管问,知道的,我肯定说,不知道的,您问我,我也没法回答您,总不能编瞎话糊弄您吧。”
傻柱的回答。
全无漏洞。
一旁的于莉,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傻柱,真不愧是她当家的,做事情滴水不漏。
这一幕。
又气炸了闫解成的肺管子。
“是这么一回事,我们的同志把贾梗,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贾家棒梗带回了所里,根据棒梗的交代,一年前,他曾经进过你们屋。”
都知根知底。
自然晓得棒梗、贾张氏口中的进,其实就是偷,甚至就连秦淮茹有时候也是这么认为的。
原来不是易中海临死前要拉着傻柱一块走,是棒梗东窗事发,同志们来院内调查取证了,琢磨着同志们问完傻柱,他们是不是主动跟同志汇报一下棒梗在院内的光荣事件,真要是能把棒梗送进去,街坊们举双手赞同。
一个个脑补起来。
脑补棒梗犯了什么事情。
身为盗圣。
小偷小摸肯定是有的。
刚才棒梗被同志们提溜走及贾张氏被拷走的事情,他们都是见证者,难道棒梗偷了不该偷得东西。
有人睁大了眼睛。
想到了什么。
傻柱虽然是四合院的富裕人家,三转一响都置办齐备了,可真正值钱的东西,是那封回信。
妈呀。
出大事情了。
棒梗真要是盗了那封回信,妥妥的奔着死路去了。
闹不好傻柱两口子也得跟倒霉。
没有保护好那封信。
这就是由头。
一瞬间的工夫。
闫解成又觉得他活了,迎娶于莉的想法,在这般自我的脑补下,自认为自己有了十成的把握。
挑衅的目光。
再一次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这一次不用傻柱回答。
他来。
“同志,我可以作证,贾家棒梗一年前是进过傻柱家,在里面待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后来于莉回来,棒梗一个健步的冲出了傻柱家,就因为这事,贾张氏还找过三位管事大爷,让他们开大院大会,说棒梗被傻柱两口子给吓坏了,索要十块钱赔偿。”
经闫解成这么一提醒。
街坊们都想起了这件事。
谁让当初贾张氏闹腾的特凶,言之凿凿的说棒梗被于莉给吓坏了,吓得晚上才吃了四个窝窝头,死活要让傻柱赔她十块钱。
易中海站在贾家的角度,道德绑架傻柱,让傻柱掏十块钱给贾张氏。
傻柱没理会易中海,也没有给贾张氏这十块,事情最后以一种虎头蛇尾的方式,不了了之了。
街坊们都能作证。
“同志,是这么一回事,那天我也在家,我记得是下午三点多,于莉去后院找许大茂媳妇聊天,于莉前脚走,我就看到棒梗鬼鬼祟祟的从家探出脑袋,一溜烟的溜到了对面的傻柱家,当时我还纳闷,傻柱家跟贾家的关系可不怎么好,棒梗怎么去傻柱家了,后来才知道,棒梗进人家屋偷东西,这孩子,被伱们领了回去,你们就帮我们好好教育教育,整个四合院,被祸祸的不成了样子。”
“我后院马家,往日里于莉在娄晓娥家待三十分钟左右,那天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出去了,后来我听到贾张氏跟于莉两人吵架,于莉说棒梗进了他们家,贾张氏说棒梗看到于莉家没锁门,主动帮忙锁门去了。”
“我也能证明这件事,棒梗那天进了傻柱家。”
“贾张氏真不是人,教自己孙子偷东西。”
棒梗进傻柱家偷东西这件事,在热心街坊们的作证下,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说的正高兴的时候。
秦淮茹出来了。
好心的一大妈,听到同志们上门询问棒梗的事情,特意把这件事说给了在屋内休息的秦淮茹。
唯恐气不死秦淮茹。
秦淮茹也没办法。
谁让棒梗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坚强妈妈的人设还的继续。
总不能要槐花,不要棒梗吧。
都知道槐花是易中海的血脉,棒梗是贾家之后,你身为贾家儿媳妇,不要贾家血脉,却要姘头后裔。
真要是这么做。
秦淮茹就变成了秦潘金莲淮茹。
拖着病体出现在现场的秦淮茹,听到了街坊们证明棒梗进傻柱屋偷东西的言论,脑袋一疼,泛起了愁绪。
麻绳专从细处断。
前脚棒梗被抓,后脚街坊们证明棒梗偷了东西。
秦淮茹以为棒梗什么都交代了。
事实上。
棒梗真的全都交代了,自己几岁尿床,为了钱想把班主任介绍给闫解成等等之类的事情都交代了一个清楚。
期望秦淮茹能救她。
秦淮茹也在救他。
不说话。
一个健步的跪在了傻柱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替棒梗求情起来。
“何师傅,咱们两家人是不说话,也不来往,这都怨我那个婆婆,是她天天往坏教棒梗,棒梗他就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这是帮我,也怨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本事,不能让他们吃饱饭,才让她不得不自己想办法,何师傅,给棒梗一个机会吧,我保证好好教育他。”
伸出手。
去抱傻柱的大腿。
傻柱不可能让秦淮茹抱住他大腿。
这么多眼睛看着。
尤其有闫解成这个情敌。
谁知道明天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一切以自己安全为主导。
尽可能拉开与秦淮茹距离的时候,嘴里也劝解起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起来,同志们都在,你这样是干嘛?同志们就问了我一句,棒梗一年前进没进我们家,我都没开口,街坊们便说了,那件事你也知道,你婆婆还让易中海帮她主持公道来着。”
于莉补充了一句。
“这话是闫解成挑的头,是他说的,要不是他,我们当家的都忘记这事了。”
闫解成真成了于莉的忠实舔狗。
明明是在指责他。
心里却泛起了一点点兴奋之情。
暗道:于莉提我名字了,她提及我的名字了。
“于莉,救救我们棒梗吧。”
“秦淮茹,你以为还是易中海当权,什么都是你们贾家占理?”
“秦淮茹同志,我们现在的事情,可不是棒梗的事情,而是棒梗在进何雨柱同志家前,他口袋里面揣了一封贾东旭的信,从何雨柱同志家出来,这封信便不在了他的口袋,我们怀疑这封信遗落在了何同志家中,来院内,不是因为棒梗,是冲着这封信来得。”
不说信还好。
一说信。
秦淮茹立时顿在了当场。
她可知道同志口中的信,具体指的是什么。
在外人眼中。
这就是一份普普通通的信。
可是在秦淮茹眼中,这是要她性命,让她身败名裂的屠刀。
难怪在屋内找不到信。
合着信被棒梗拿走了。
心中怨恨起了棒梗,真是我的好儿子,你这是要活生生的逼死你这个妈。
秦淮茹担心贾东旭在信里面交代了一切情况,比如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是是非非,两人是如何勾搭在一块的,又是如何瞒着贾家人的。
信真要是曝光在众人面前,秦淮茹的撞柱大戏等于白演了。
死者遗留的线索证据,可比她这个与易中海鬼混的人,更加让人信服一点点。
用激烈的言语,问候起了棒梗。
也怨恨自己。
当初怀疑棒梗拿了这封信,为什么不在坚持坚持,逼迫逼迫棒梗,说不定这封信便落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动。
与秦淮茹不一样。
于莉一听同志说到信。
脑海中顿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她还真的捡到了一封信,也没有细看,把信放在了屋内。
“同志,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封信,我将它收起来,这封信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于莉进了屋。
一分钟不到。
于莉拿着信从屋内出来,将其递给了同志。
看着眼前这封信。
秦淮茹眼皮一沉,真想就地晕过去,可残酷的事实,容不得她晕过去,她也没有时间去晕。
命当紧。
想必是急了的缘故。
秦淮茹朝着那位抓着信的同志,声嘶力竭的呼喊起来。
“这不是那封信,那封信不应该在傻柱家,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啊。”
反常的一幕。
看傻了周围的人。
很多人不明白了。
秦淮茹为证清白,不惜撞柱,为什么在这封信面前,却露出了这样的惊恐之色。
唯有傻柱看明白了态势,他即便不知道那封信里面具体写了什么内容,却通过秦淮茹判若两人的反应和表情,猜测了一个大概。
信里面肯定是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鬼混的证据。
就算易中海扛了一切。
但是随着这封信内容的曝光,易中海的交代便会变成可笑的笑话,之前作壁上观自认为没有事情的秦淮茹,也得因为这封据说是贾东旭所留信笺,落个蹲号子的下场,秦淮茹的父母,也会因为秦淮茹的丑事,在秦家村抬不起头,秦淮茹会被她的儿女不认。
这才是秦淮茹最大的报复。
这般后果。
就是傻柱这大男人也觉得后怕。
就更不要提秦淮茹了。
突然。
傻柱觉得自己后脖子莫名的凉了凉。
以为是天气得缘故。
不由得紧了紧衣服。
他没想到的事情,在黑暗的角落里面,闫解成正瞪着一双发狠的眼神,默默的看着傻柱。
刚才于莉取信的过程中,闫解成偷悄悄的看了一个清楚,棒梗的信居然跟那位的回信放在了一块。
第222章傻柱双喜临门
信上面具体写了什么内容。
除了查桉的同志。
四合院的人,是一概不知情。
他们只知道秦淮茹烂泥一样的瘫在了地上,即便同志们带着信笺离开了四合院,心机婊依旧没有从信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脸如死灰的表情。
宛如天要踏了似的。
口中喃喃着让街坊们都觉得疑惑的声音。
“假的,信是假的,东旭没有留信,他没有留信,也没有写信,这封信是假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信在棒梗手中,棒梗为什么不把信交给我,他怎么能把信丢在傻柱家里,信,假的信。”
内容前后矛盾的言语。
与秦淮茹激烈撞柱这一行为。
充满了冲突的意味。
一些人反应了过来,审视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还有一些人,则把他们的眼睛,望向了一旁非要娶于莉的闫解成身上。
很明显。
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的事情,远没有人们看上去那么简单,易中海极有可能说了谎,用自己的死,维护了秦淮茹。
反过来。
秦淮茹顺水推舟的接受了易中海的维护,尽可能的把罪名往易中海身上招呼。
倒霉的贾东旭,变成了贾.绿帽子.东旭,死后都不安生。
闫解成却非要让自己变成第二个贾东旭,当闫.绿帽子.解成。
闫阜贵家的戏,真是越来越有看头,四合院管事三大爷,娶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妇人,还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这道理。
智商欠缺的官迷刘海中都琢磨明白了。
脸上泛着澹澹的笑意。
便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官迷在同志们离去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独霸四合院的机会来了,只要闫解成如愿以偿的娶了秦淮茹,闫阜贵三大爷的名声,就会变成烂泥地里面的狗屎,一辈子无法在街坊们面前抬起头来。
易中海活不成。
闫阜贵名声臭了。
三位管事大爷,唯独刘海中屁事没有。
头微微一扬。
挥手驱散了众人。
迈着三步一晃的步伐,朝着后院走去。
……
数天。
转眼而过。
这段时间内。
四合院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刘海中得偿所愿,他从管事二大爷变成了临时代理管事一大爷。
原来的三大爷闫阜贵,变成了二大爷。
由于闫解成要娶秦淮茹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惹得闫阜贵倍觉丢面,学校内、院内,当了透明人。
刘海中实现了在四合院内一言九鼎的梦想。
没有贾家,没有聋老太太,没有易中海,没有闫阜贵,自然也没有反对刘海中的人,官迷心情极好之下,教训了一顿刘光福和刘光天。
好事情。
打刘光福和刘光天。
坏事情。
刘光福和刘光天挨打。
不管好事坏事,刘光福和刘光天都要被教训。
兄弟俩不知道听了谁的主意,朝着轧钢厂投了举报信,举报他们被亲爹刘海中教训,却因为轧钢厂这段时间内人心惶惶,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
易中海灭杀贾东旭的事情,引发了不可预估的巨大后果。
盖棺定论为事故的事实,背后却是谋杀的真相,更为可悲的事情,是轧钢厂还把易中海列为了年度先进个人,号召工友们向易中海学习。
学习什么!
学习易中海灭杀贾东旭,再把灭杀现场伪装成事故现场?
上面非常震惊,要求严查。
一年前负责这件事的保卫科科长、保卫科副科长、保卫科管理干事等头头脑脑,首当其冲,被撸帽子的撸帽子,被降职处理的降职处理,还有人因为这件事,成了跟屎尿打交道的清洁工。
轧钢厂一、二、三把手也跟着吃了瓜落,不在负责轧钢厂管理工作,有的被降职调离,有的提前回家。
最大的受益者。
是李副厂长。
在轧钢厂几个头头脑脑被免职调离的情况下,他以负责后勤管理的副厂长身份,成了轧钢厂目前最大的领导。
上面也下发了相关的文件。
提李副厂长为主抓生产、安全的第一副厂长,同时兼任轧钢厂厂长。
在无数人眼中。
李副厂长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把第一副厂长前面的三个字去掉,成为正式的轧钢厂厂子。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李副厂长大权在握,他的那些手下,自然也水涨船高。
轧钢厂二食堂食堂班长傻柱,成了李副厂长升职后第一个提拔的人,被李副厂长任命为轧钢厂食堂主任,负责轧钢厂十个食堂的管理工作。
傻柱当选食堂主任。
工友们一百个服气。
厨师这行当,真是靠手艺吃饭,有本事,你就是爷,没本事,你就是孙子。
傻柱是名震轧钢厂的大厨,小炒有小炒的精美,大锅菜有大锅菜的味道,吃过他做的饭的人,都说傻柱厨艺不错。
“敬爱的轧钢厂工友们,上午好,接下来由我宣读一则人事通报,轧钢厂二食堂班长何雨柱,在这期间,兢兢业业,诚诚恳恳,经轧钢厂D支部研究决定,任命何雨柱同志为轧钢厂食堂管理主任……。”
伴随着提拔傻柱为食堂主任广播的响起。
二食堂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既有为傻柱高升欢庆的想法,也有为自己前途考虑的高兴。
傻柱高升为食堂主任,自然不能在当二食堂班长。
也没有兼任一说。
主要是担心傻柱会尽可能的朝着二食堂倾斜物资。
等于二食堂班长这位置空了出来,一些有实力当选择班长的师傅们,心里暗暗的鼓足了劲头。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他不是一个好士兵。
不想当食堂班长的厨师,也不是一个好厨师。
“何师傅,恭喜。”
原先二食堂班长,因傻柱空降二食堂,变成副班长的老马,第一个朝着傻柱发出了恭贺的声音。
“老马,叫啥何师傅,现在要叫何主任。”
刘岚纠正了老马错误的说法。
别人顾忌老马的面子。
她可不憷老马。
“还有你们,我说何师傅要当食堂主任,我都提前把消息告诉你们了,你们非不信,这下信了吧。”
“信了,信了,还是你刘岚消息灵通。”老马打趣着刘岚,“依着我老马的意思,咱轧钢厂索性就把宣传科给去掉。”
“为啥?”马华瞪着迷惑的眼神,发问道。
“一个刘岚顶十个轧钢厂宣传科,可以为咱轧钢厂节约成本。”
“去你的。”
……
与二食堂热闹的众人不一样,听了广播的刘海中,得知傻柱从食堂班长摇身一变成了食堂主任。
突然变得抑郁了,拳打易中海,脚踢闫阜贵,独霸四合院的喜悦,随着这一条广播变得没有了。
他突然变得没着没落。
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四合院内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成想。
傻柱产房传喜讯。
高升了。
成了轧钢厂食堂主任。
刘海中就是在再笨,也晓得街坊们面对傻柱这一主任跟面对自己这一七级技工时,会如何选择。
谁说负责食堂管理的主任他就不是了主任?
物资贵乏的当下。
一个管理十个食堂的主任,对街坊们意味着什么,刘海中清楚,再看看他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车间里面的一个七级技工。
被易中海这八级技工压了好几年。
甭看七级和八级就差着一级,两者之间,有着天与地的区别,上万人的轧钢厂,八级技工满打满算也就三十人,个个被领导当宝贝的供着。
七级技工有多少?
三百多小四百人。
多少人败在了0.02mm的标准之下。
刘海中冲击八级足足三年,第一年距离晋级差0.02mm,第二年距离晋级差0.03mm,第三年最为夸张,距离晋级标准差了0.11mm。
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刘海中把四合院当做了自己的自留地,才会这么重视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虚名。
打倒了易中海,却又来了个何雨柱。
刘海中百般滋味。
突然想哭。
原本想着今晚回去召开一个大院大会,好好的显摆一下自己。
算逑了。
开大院大会也是帮人做嫁,与其变成恭维傻柱当选主任的马屁会,还不如不开。
……
四合院。
于莉突然感到了一阵腹痛。
老早就不放心于莉安全的于母,计算了一下日子,脸色大变。
预产期提前。
迈步出门。
跑到院内,呼喊了一声。
在家批改作业的闫阜贵,张罗起来。
傻柱人缘远比贾家强。
听闻于莉要生孩子,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找板车的找板车,通知傻柱的通知傻柱,热心的一幕,让蹲在家里修生养息的秦淮茹,泛起了无限的羡慕。
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们。
瞧瞧人家傻柱。
在看看自己。
嘴里飞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人与人的差别。
为什么这么大。
莫名间。
秦淮茹泛起了对于莉的无限羡慕,自打于莉与傻柱两人成婚,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很多人都说于莉享了福。
心机婊也这么认为。
傻柱作为轧钢厂食堂班长,一天忙碌下来,回到家,还要给于莉做饭,有时候秦淮茹还听到傻柱因为于莉做饭训斥于莉的声音。
为什么自己不是于莉?
为什么贾东旭不是傻柱?
看看自己。
在瞅瞅对面的于莉。
苦逼抑郁寻上了秦淮茹。
第223章傻柱有儿子,秦淮茹抑郁
于莉为何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圆了傻柱当爹的梦想,为傻柱诞下了一个五斤八两重的大胖小子。
大名何卫国。
小名石头。
家里添了丁。
还是顶门户的男娃。
依着京城的规矩,要让院内的街坊们沾沾喜气。
俗称以喜换福。
用你初为人父的喜气,从街坊们身上换取孩子茁壮成长的福气。
跟某些地方你尿床或者不小心掉在了茅坑里面,挨家挨户要点米熬粥喝,是同一个道理。
没条件是没条件的给法。
有条件是有条件的分享。
傻柱准备每人送一颗红皮鸡蛋。
鸡蛋是于莉父母费了老鼻子劲,从各种地方淘换来得。
你把鸡蛋给人家,人家接过鸡蛋,在朝着你说一声恭喜及孩子长命百岁的吉祥话。
齐活。
从前院闫阜贵家开始,一直发到后院刘海中家,再从后院散发到中院,就连一大妈和秦淮茹也没有遗漏。
“一大妈,于莉生了一个男娃,母子平安,送您一颗红皮鸡蛋,让您沾沾喜气。”
看着傻柱递来的鸡蛋。
一大妈五味杂全。
她对傻柱没什么坏心思。
即便有。
也是奔着让傻柱帮自己养老去的。
“柱子,恭喜你,这孩子,肯定有出息。”
“一大妈,谢您吉言。”
应答了一声的傻柱,走向了贾家,在贾家门口,把手中最后一颗红皮鸡蛋递给了秦淮茹,刚才的吉祥话,他原样照搬了过来。
“秦淮茹,我……。”
“何师傅,我听说于莉给你生了一个男娃?”
秦淮茹语气中。
泛着一丝矛盾的情绪。
沉浸在当爹喜悦中的傻柱,并没有注意到,喜上眉梢的回答了一句。
“五斤八两的大胖小子,大名何卫国,保卫国家,小名石头,无病无灾。”
秦淮茹失落了。
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便是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
跟着贾张氏吃了易中海三四年绝户的红利,秦淮茹涨了见识,她太清楚那些没有孩子的绝户的苦楚。
不想被人吃绝户。
为了有人给他们养老送终,方方面面的条件都可以想也不想的答应。
易中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中院傻柱。
后院许大茂。
四合院内首屈一指的两富裕户。
按照贾张氏的规划,傻柱绝户,许大茂绝户,两绝户为养老,把主意打在了贾家棒梗身上,到时候傻柱家的房子,许大茂家的房子,家里的三转一响,外加存款,便全都姓了贾。
大小寡妇前段时间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偷偷的盘算过贾家吃绝户计划的可能性,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要想吃傻柱和许大茂的绝户。
计划分三步走。
第一步。
缓和两家人的关系。
第二步。
没有孩子,不得不认棒梗为干儿子。
第三步。
将傻柱和许大茂的家当据为己有。
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便抢先一步泡了汤。
于莉给傻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秦淮茹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出个大概意思,人家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有认棒梗为干儿子的必要吗?
肯定没有。
目光落在傻柱的身上,忽的回过了味。
没见到于莉。
问了一嘴。
不问还好。
这一问。
又让秦淮茹破了防。
傻柱是这么回答的秦淮茹,他说于莉想出院,但是傻柱考虑到于莉刚生了孩子,身体发虚,担心于莉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死活让于莉再在医院里面住个两三天,等医生确定她没有问题,在出院也不迟。
秦淮茹被刺激到了。
她发现自己跟于莉比起来,自己什么都不是。
怀棒梗的时候,秦淮茹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贾张氏心疼钱,死活不同意,还继续让秦淮茹干活。
生棒梗的那天,贾张氏在街道学习,贾东旭却不管秦淮茹的死活,要不是秦淮茹咬着牙去了易中海家,把棒梗生在了易家,极有可能落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都是人。
为什么自己这般命苦。
于莉却这般好命。
秦淮茹眼眶中,涌出了泪花,接过傻柱手中的红皮鸡蛋,扭头进了贾家。
……
晚上八点。
刘海中当选管事大爷的四合院首届大院大会隆重召开。
可不是刘海中诚心显摆。
这是院内街坊们的一致要求,以大院大会的方式,庆祝傻柱高升为食堂主任。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长久以来。
四合院内最大的官,撑死了车间内的生产小组长,手下稀稀拉拉的三四苗人。
像傻柱这种被轧钢厂领导任命的管理人员。
独一份。
尤其傻柱当的还是专门负责轧钢厂食堂的食堂主任。
不少人有了想法。
物资匮乏的当下。
院内有个食堂主任。
妥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节奏。
都想拍拍傻柱的马屁,继而获得某些利益,最不济也能在中午打饭的时候,菜分量充足,不被人抖勺。
秦淮茹也不例外。
心机婊刚开始不以为意,还沉浸在傻柱有了儿子的抑郁中,当她听到街坊们说傻柱被李副厂长直接提拔成了主抓十个食堂的大主任。
脸上的抑郁变作了算计。
顶岗进厂的秦淮茹,属于半路出家的和尚,看不懂图纸,也不能熟练的操作机器,严重的制约了车间的生产进度,也极大的提高了车间的产品报废率。
易中海在。
看在易中海八级技工的面子上。
工友们对秦淮茹有气,也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易中海不在了。
谁还给你秦淮茹面子?
她在车间内,将会是举步维艰的局面。
这一天。
身在屋内休息的秦淮茹,一直想着对策,却苦于没有办法。
骤然听闻傻柱成了食堂主任。
眼睛赫然一亮。
走走傻柱的关系,从车间调入食堂,既能解决秦淮茹车间内被人穿小鞋的后顾之虑,也让秦淮茹有了养家的资本。
听说食堂职工们,都不吃饭,光尝菜的味道就吃饱了。
像一些肥猪肉、炖鸡、炖鱼等等之类的肉食,都是食堂的职工们先尝。
妥妥的美差。
比较难办的事情。
是如何开口。
秦淮茹看的清楚,院内的街坊们都打着跟她一样的主意。
第224章易中海五天后执行
“下面请何主任给咱们讲几句。”
掌声响起。
甭管虚情。
亦或者假意。
最起码这掌声,街坊们给足了傻柱面子,鼓的震天响。
依着傻柱的意思,他并不想当这个大辈,只不过一想到街坊们的德行,决定厚着脸皮说几句。
没别的意思。
想当众表明态度。
之前什么样子,今后还是什么样子,不会因为自己当了食堂主任,给院内街坊们上演一人得道鸡犬飞升的戏码。
要给街坊们泼泼凉水。
刚才刘海中曝光傻柱当了轧钢厂食堂主任这一好消息时,那些不知道这件事的街坊们,眼神中齐齐爆发出了吸血的渴望。
重活一世的傻柱,对这种眼神太清楚了。
上一辈子。
秦淮茹吸血傻柱时,就是这种‘你可以帮我、你必须要帮我、你不帮我我活不了’的吸血鬼眼神。
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摔倒两次。
要给街坊们塑造自己刚正不阿的一面。
在街坊们各怀鬼胎的眼神下。
傻柱挤出人群。
走到刘海中的跟前,肩并肩的站在一块,环视着街坊们。
“二大爷提议了,让我说几句,我要是不说几句,我担心街坊们会骂我,说我不就是当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嘛,让你讲几句,你还摆谱了,为了不让街坊们戳我何雨柱的后脊梁骨,我勉为其难的说几句。”
现场的气氛。
缓和了不少。
傻柱玩笑式的开场白,安了不少街坊的心,刚开始那会儿,都担心傻柱会给他们来下马威。
比如秦淮茹。
再比如刘海中。
都是跟傻柱关系不好的人。
均不见易中海成了轧钢厂八级技工,还的在院内显摆显摆威风。
更何况傻柱成了主任。
合着是他们多想了。
“首先申明一点,之前我什么样子,今后我还是什么样子,不会因为我当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就脱离了咱广大街坊群众,这是不对的,也是错误的。院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小事情,有咱管事大爷做主,大事情,有街道,有派出所的同志。”
刘海中的心。
落地了。
他最担心傻柱仗着自己成了食堂主任,跟他争抢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权利。
食堂主任和七级技工。
如何选择。
就是傻子,都晓得要选择前者。
真要是傻柱跟他刘海中较劲,刘海中也只能乖乖的认怂。
“刚才有人说了,说我成了食堂主任,这是事实,今下午轧钢厂宣布的任命,我当二食堂班长的时候,为所有去二食堂吃饭的工友们服务,当了食堂主任,主抓十个食堂的管理工作,我为所有轧钢厂的工友们服务,不会因为我当了食堂主任,就怎么怎么高光了,不会!”
口风一转。
语气随之加重。
“街坊们都晓得我是什么人,徇私枉法的事情,我再次声明,我不会做,为了不让街坊们为难,街坊们免开尊口,咱们公是公,私是私,我宁愿街坊们骂我不讲情面,也得一碗水端平,对得起公平公正四个字。”
“说得好。”
一声喝彩。
从门口传来。
打断了傻柱说话的节奏,也吸引了街坊们的视线。
顺着声音望去。
发现喝彩的人,居然是街道王主任,旁边还跟着两个同志。
街坊们的心。
刹那间悬在了半空中。
最近这两天。
四合院人心惶惶。
大人是大人的烦,小孩是小孩的愁。
同志们每一次出现,都要从四合院里面带走一个人,最开始的易中海,后面的贾张氏和棒梗。
见主任领着同志上门,都胡乱琢磨着,这一次是不是要带走秦淮茹!
随着信笺的曝光,秦淮茹白撞了柱子,街坊们都晓得秦淮茹在演苦肉计。
主要是昨天晚上秦淮茹破防了。
街坊们苦于没看过信的内容,只能靠着想象力自我脑补,错以为贾东旭遗留的信内,交代了秦淮茹与易中海如何如何鬼混,又是如何如何欺骗自己,闹不好易中海灭杀贾东旭事件中,还有秦淮茹在充当幕后黑手。
西门庆与潘金莲的事情,街坊们都听说书的说过,更知道武大郎被潘金莲一碗毒药送走了。
易中海就是西门庆。
潘金莲就是秦淮茹。
贾东旭就是武大郎。
可惜。
贾张氏不是武松,亲儿子给她的证据都能丢,堪称蠢猪一头。
街坊们都认为秦淮茹东窗事发。
目光极快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二十几户人家中,最盼秦淮茹出事被同志们带走的人,无疑是前院闫家。
心机秦成了笼罩在闫家众人头上的恶梦。
用闫阜贵的原话来形容,秦淮茹一日不死,他们闫家就一日不得平静。
真是怪了。
放着好好的大姑娘不娶,闫解成非要娶个给夫家戴了绿帽子的不守妇道的寡妇。
最好同志们冲着秦淮茹来,把秦淮茹给抓走。
都不等人家开口。
闫阜贵抢先迎了上去。
“主任,同志,你们是为秦淮茹来的吧?”
巴不得秦淮茹赶紧死。
手隔空指向了秦淮茹。
“她在那里,是主任过去找他,还是我张罗几个人把秦淮茹给叫来。”
秦淮茹脸色惨白。
闫家的闹剧。
她身为当事人,自然晓得。
内心深处。
也以为同志们是奔着自己来得,昨天还回想了一下,贾东旭死前,跟秦淮茹发生过口角,骂秦淮茹是不守妇道的混蛋。
心中泛起了无限的苦涩。
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些人了。
就在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坦白的时候。
王主任开腔了。
“闫阜贵,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又是学校的老师,怎么能做这种听风就是雨的事情?谁说我们是冲着秦淮茹来得?”
从地狱到天堂。
一线之间。
心里已经想好如何死法的秦淮茹。
莫名的高光了。
腰杆也挺拔了很多。
不是冲着自己。
那是冲着谁?
难道是傻柱?
毕竟信是从傻柱家里翻出来的。
为自己的前途泛起了愁,别看傻柱刚才说了那么一堆富丽堂皇的场面话,秦淮茹却依旧不死心。
想着如何吃傻柱的红利。
这尼玛被抓走了,食堂主任肯定泡汤。
她还怎么办?
“不是秦淮茹。”闫阜贵失落道:“那是谁?”
“一大妈,我们是来找一大妈的。”
一大妈慌慌张张的站起了身子。
“找我?”
“易中海的事情,今天下午有了结论,五天后送他离开。”
此离开。
非彼离开。
意指死亡。
院内的街坊们。
个个五味杂全。
这里面也包括傻柱,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易中海还是他的对头,从重生开始,就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就算易中海厚着脸皮想要和解,傻柱也没有给易中海好脸色,突然听闻易中海五天后就要被送走,傻柱的心情,不知道如何描述了,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刘海中、闫阜贵等等之类的人。
差不多都是这种心情。
易中海是谁?
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这两头衔,让院内的街坊们提不起丝毫脾气,更是压了刘海中二十多年。
这么一个人物,马上就要死了。
四天前。
易中海还在院内以管事一大爷的身份,召开大院大会,重点谈论了这个节约粮食,帮扶困难户,会上,他还把贾家列为自己的帮扶对象。
四天后。
易中海以灭杀贾东旭凶手的身份,违背秦淮茹意愿的身份,灭杀聋老太太的身份,要被送走。
这般巨大的反差。
才是街坊们觉得不舒服的真正原因。
都没有想到。
四天内。
易中海身败名裂不说,还没了活路走。
“哎!”
人群中。
传出了一声叹息。
不知道是感慨易中海死了,还是惋惜易中海活不成了。
“他找我做什么?”
“说要交代他的后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行。”
一大妈跟着主任和同志离开。
刘海中作势就要宣布结束大会。
闫阜贵却出人意料的举起了他的手。
“老刘,先别散会,我说一件事,一件事关咱们街坊们共同利益的事情。”
本要散去的众人。
又围拢在一块。
都想听听闫阜贵说的这件跟他们有关的事情是什么。
大院大会上。
闫阜贵可不怎么发言。
都是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在显摆。
“最近这段时间,尤其这四五天的时间,咱们院内发生了很多惊掉人们大牙的事情,我不说,街坊们也都猜到了。”
闫阜贵扳着手指头。
一一数落起来。
“聋老太太挨了易中海的打,被易中海给灭杀了,本以为就一件事,谁成想,里面包含了贾东旭的死,还有槐花的身世之谜,姓贾的槐花实际上姓易,别人不说,就说我自己,我去学校里面上课,学生们问,老师们问,学生家长也问。”
傻柱知道闫阜贵的意思了。
被闫解成给逼急了。
要从根上灭杀威胁。
一劳永逸的把贾家赶出四合院。
院内没有了贾家,没有了秦淮茹,闫解成也不在闹腾,闫家丢人的威胁也随之消失。
琢磨琢磨。
闫阜贵说的在理。
很多事情,都是从贾家开始,或者围绕贾家进行,贾张氏的撒泼,贾东旭的死,棒梗的偷偷摸摸,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是是非非。
真要是没有了贾家。
也没有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问题是。
这件事执行起来,它有一定的难度。
秦淮茹是轧钢厂的职工,贾家的房子隶属于轧钢厂,只要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一天,贾家就有使用、居住房子的权利。
除非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轧钢厂收回了贾家房子的使用权和居住权。
撞柱大戏。
再加上易中海的大包大揽。
秦淮茹现在是受害者的角色。
贾东旭遗留的那封信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爆料秦淮茹的秘密,依着刚才同志们来寻一大妈,却不带走秦淮茹的行为来分析。
短命鬼留的信,等于没有价值。
所以闫阜贵的提议,只能白费口舌。
“我都不好意思回答,棒梗这孩子,我就问问咱街坊们,谁家没有被棒梗祸祸过?许大茂家,傻柱家,也遭了棒梗的毒手,小偷针,大偷金,长此以往下去,咱四合院在外人的眼中,就成贼窝了,姑娘们怎么嫁人?小伙子们怎么娶媳妇?我闫阜贵决心当这个恶人,我提议把贾家赶出咱四合院,房子是轧钢厂的不假,秦淮茹也是轧钢厂的工人更不假,但我要跟街坊们说句话,众人捧柴火焰高,只要咱们齐心,街道不可能不管咱们,同意的举手。”
闫阜贵高高的举起了的手。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
也举起了胳膊。
贾家被赶出四合院,街坊们都可以获利。
首当其冲就是房子。
刘光福身为轧钢厂的职工子弟,已经进场当了学徒工,只要转正,就具备了分房的资格。
刘海中知道房子稀缺。
把贾家赶出四合院,无形中多出了一套房子。
肉烂在锅里。
即便刘光福分不到,轧钢厂的其他职工也可以分到。
源于利益。
街坊们都举起了胳膊。
全票通过。
秦淮茹彻底傻了眼。
靠山倒了,前途渺茫,现在就连四合院的房子也保不住了。
“我反对,这是轧钢厂分给我们贾家的房子,我不同意。”
“秦淮茹,你不要着急,轧钢厂分给你的房子,轧钢厂自然有收回的权利,你们贾家留在我们四合院,真的不合适,你尽管放心,轧钢厂收了你的房子,肯定会分新的房子给你,没准还是楼房,上厕所都不用去外面的那种。”
上坟烧报纸。
尽糊弄鬼。
分到楼房的人,都是为轧钢厂做出杰出贡献的人,车间的先进个人,厂里的劳动模范,某些技术革新能手。
秦淮茹距离先进个人、劳动模范、技术革新能手,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路程。
天天磨洋工。
无数人嫌弃。
这样的人。
有资格获得厂内的表彰楼房?
“秦淮茹,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大冷的天,你还的在外面洗衣服,两只手冻得通红,这要是搬到楼房里面,洗衣服不用出门,上厕所也不用排队。”
闫阜贵笑的很恶心。
看着就跟一只千年的狐狸差不多。
“秦淮茹,你可赚到了,楼房,上厕所都在家的那种楼房。”
第225章易中海临死拿捏一大妈
闫阜贵提出的驱赶秦淮茹离开四合院的提议,就算二十几户人家全员通过,却依旧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轧钢厂就是他绕不过的一个坎。
又因为一大妈见完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吸引了街坊们的注意力,都想知道易中海跟一大妈交代了什么,这里面秦淮茹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槐花又如何如何。
所以这场针对贾家的行动。
莫名的泡了汤。
借着微弱的亮光。
以傻柱为首的四合院一干众人,第一时间都把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一大妈的身上。
此时的一大妈很不对劲,她步伐看似平稳,却没有往日的矫健,脸上的表情虽然平淡,平淡中却流露着一丝淡淡的焦虑,嘴角微微的泛着哆嗦,下牙齿用力的咬着上嘴唇,努力不让自己骂出来,右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呈拳头状态,左手呈半握状态,大拇指的指甲,还掐在食指关节上。
“老易媳妇,你没事吧?”
刘海中觉得他身为四合院的唯一管事人。
怎么也得关心一下前管事大爷的遗寡。
想必一大妈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有可能是受到了易中海的临终威胁,面对刘海中的关心,直接给了一个二比零。
没搭理刘海中,加快步伐的进了自家。
就听得“吧嗒”一声。
屋门被重重的关上。
借着便有淡淡的抽泣声音传出。
刘海中见状。
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明白其意思的街坊们,各自散去。
傻柱也随大流的回了自家。
没直接上床睡觉。
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
熬鲫鱼汤!
这是岳母老泰山派发给傻柱的任务,说刚坐月子的于莉,喝了鲫鱼汤,奶水它下的快,不至于饿坏她的宝贝大外甥何卫国。
鲫鱼是今天傍晚时分,傻柱通过自己的私人关系搞到了手,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弄。
原本想回来就做。
却因为大院大会及易中海五天后执行等事情,拖延到现在。
应了那句话。
难者不会。
会者不难。
杀鱼、刮鱼鳞,去鱼内脏,一气呵成。
鱼鳞跟肉汤一起熬,可以做鱼皮冻,鱼内脏清洗干净,裹着棒子面做炸面鱼,尽可能的将这条鱼充分利用起来。
不长时间。
香味顺着窗户缝隙飞入了各家各户众人的鼻腔。
没睡觉的,下意识的顺着方向嗅,吧嗒起了嘴巴。
睡觉的,在香味的诱惑下,做起了梦中吃鱼的美梦。
都感叹着傻柱的厨艺,言语中泛着浓浓的羡慕嫉妒恨。
今时不同往日。
傻柱成了轧钢厂食堂主任,成了街坊们眼中的成功人士,均不见就连刘海中,也得称呼一句何主任。
院内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子人中,唯一对傻柱鲫鱼汤味道不感兴趣的人,只有身在易家的一大妈。
傻柱猜测的没错。
一大妈受到了易中海的临终威胁。
会面的过程并不愉快。
易中海用只有他们两口子才知道意思的眼神及表情,告诉了一大妈这么一个答案,灭杀聋老太太的凶手,他知道是谁,之所以没有把真凶说出来,是看在他们两口子多年的情分上,希望一大妈能在易中海死后,不找秦淮茹的麻烦,不找槐花的麻烦,必要的时候,尽可能的帮扶一下槐花。
这是易中海对一大妈的唯一请求。
作为交换。
易家所有的一切,钱款票据,全都是一大妈的。
为了让一大妈拿捏贾张氏,易中海还把一件只有他知道的隶属于贾张氏的秘密,告诉了一大妈。
贾张氏要是拿槐花是易中海孩子这件事说事,朝着一大妈索要赔偿,或者欺负槐花,那个秘密就是制衡贾张氏的唯一手段。
典型的猫鼠游戏。
一大妈制衡贾张氏,一大妈再被某些人制衡。
易中海明确告诉一大妈,要是一大妈做不到易中海跟她说的这几件事,那位跟易中海在所内认识的人,就会把灭杀聋老太太的真正凶手说出来。
一大妈就得为聋老太太偿命!
这也是街坊们觉得一大妈不对劲的根源。
一大妈没想到自己借刀杀人,同时除去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后,还的被某些人拿捏。
她在恨易中海。
把脏病传染给自己,让自己不能当妈妈,他却与秦淮茹完了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
在一大妈的报复计划中。
先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后面是秦淮茹和槐花。
大院大会上。
提出抚养槐花,就是奔着报复易中海去的。
报复不成,还的当秦淮茹和槐花的保姆。
心中的抑郁可想而知。
一大妈不敢赌。
为今之计。
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起身从地上爬起,迈步走到木柜跟前,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
五六分钟。
一个小小的包裹被一大妈从柜内拿了出来。
包裹被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套虎头帽孩童衣服。
这衣服。
是一大妈当初怀孩子的时候,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本想给自己的孩子穿,最终化作了虚无。
手抚摸着衣服。
宛如在抚摸一件异常珍贵的东西。
“哎!”
叹息声从嘴里飞出。
扭身出了家门,来到了傻柱家。
用手敲了敲屋门,等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一大妈才推门走了进去。
“柱子。”
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让一时间泛着愣神的傻柱,微微错愕了几分。
看着一大妈手中的老虎帽衣服,傻柱就算在傻呆,也晓得一大妈的来意了,她做了傻柱亲妈做的事情。
老京城的规矩。
头一胎孩子。
孩子的奶奶必须要亲手缝制一套虎头帽衣服。
易家的事情。
傻柱知道。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依着两家人的关系,一大妈要是记恨一点的话,这衣服肯定不会拿过来,着急还的讥讽一下傻柱。
“一大妈,我代孩子谢谢您了。”
一大妈的心。
落地了。
来得路上,还担心傻柱不肯接受她的好意。
没有盘算的想法,就是看到于莉生了孩子,自己身为看着傻柱长大的长辈,要为傻柱做点什么。
自始至终。
一大妈对傻柱兄妹俩就没有坏心思。
“柱子,其实是一大妈谢谢你才对,一大妈本以为这套衣服,一直放在柜子最低端,是你,算了,还有这个。”
一个银制的长命锁。
被一大妈硬塞在了傻柱的手中。
“一大妈,使不得,这东西太贵重了。”
“拿着吧,这是我娘家的东西,跟易家没有关系,再说了,我是给孩子的,不是给柱子伱,权当圆了我的一个念想。”
就在傻柱犹豫着一大妈是不是想要让他帮忙养老的时候。
一大妈的说话。
打消了傻柱的一切疑虑。
“等老易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回老家去了,等将来卫国问起这长命锁的时候,你能说一声李奶奶给他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话罢。
扭身出了傻柱家。
看着一大妈离去的背影。
傻柱感受到了几分淡淡的悲哀。
……
傻柱端着熬好的鲫鱼汤,来到了医院,来到了于莉所在的病房。
人还没有进门。
何雨水嫌弃小侄子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真亲姑姑。
这话。
也只有何雨水才能说的出来。
“嫂子,这就是卫国?他也太小了,长得还这么丑,谁家的姑娘乐意嫁给他?肯定打光棍了。”
于莉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傻柱。
故意没提醒何雨水。
“小名叫石头,这名字不好听,叫什么不好,非要叫石头,依着我的意思,还不如叫狗蛋,小狗蛋。”
傻柱皱着眉头。
这丫头。
越来越过分了。
孩子真要是叫狗蛋,他不就成了狗蛋爹吗?
“等会,我觉得狗蛋这个名字也不好听,我哥叫做傻柱,他的孩子,就是小傻柱,对对对,小傻柱,这名字好听。”
何雨水用手轻轻的刮着小傻柱的鼻子。
一边刮。
一边逗。
“小傻柱,我是你姑姑何雨水,听你姑姑的话,你赶紧把自己给整利索了,要不然就你这么丑,一定打光棍。”
“谁打光棍?”
“当然是小傻柱了。”
回了一声的雨水。
见于莉脸上带着笑意。
赶紧把眼角的余光朝着左侧扫了扫。
傻柱铁青的脸色,瞬间映入了何雨水的眼帘。
坏事了。
被人家爹给抓包了。
要补救。
头一扭。
嘴巴一张。
让傻柱知道了什么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哥,不是我这个当妹妹的说你,你都二十七八岁的人了,做事情怎么还毛手毛脚的?一点不让我省心。”
傻柱眼睛瞪得溜圆。
嘛意思。
合着还是我的不对了。
问题是何雨水并没有说出傻柱的诸多不对点。
“看什么看?自己不对还不认?”二十岁的大姑娘,把刚刚出生的小屁孩当做了告状的对象,何雨水指着傻柱,朝着何卫国吐槽起来,“卫国,我的小傻柱,你看看你爹,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妈辛辛苦苦的把你生出来,水米没进,他说回去做饭,这都几个小时了,才把饭做好,害的我嫂子,也就是你妈没吃饭,连累的我们小傻柱也饿了肚子,来来来,姑姑亲一口。”
“雨水,不嫌弃你侄子长的丑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
翻脸不认人。
“谁说我侄子长的丑了?就算长的丑,咱也不怕,我们何家的家风,就是丑男娶美妻。”
双手一叉腰。
头一扬。
一副你能将我怎么样的架势。
“你以为我不想早来?”傻柱把手中的鲫鱼汤罐子往桌头一放,朝着刚刚进门的于母及于莉解释道:“刚进大院,就被叫去开会。”
雨水也是四合院的老人。
晓得四合院有开会的习惯。
再加上傻柱当了食堂主任这事。
这大会开的肯定有几分来者不善。
“是不是又是易中海偏袒贾家,为贾家张罗帮扶的事情,要不然就是棒梗偷了那家的东西,易中海又在和稀泥。要不就是易中海将你当了主任,想要套路你。”
何雨水在学校里面居住。
一个月回一次四合院。
她不知道聋老太太被杀,易中海五天后被执行的事情。
“聋老太太死了。”
何雨水一愣。
没多想。
骂了一句。
“那个老太太早该死了,满大院的找人要肉吃,这么舒舒服服的死,便宜她了。”
“被易中海给弄死的。”
何雨水都被吓傻了。
嘴角有口水流出。
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两人的关系,何雨水清楚,一个把对方当自己亲妈伺候,一个把对方当自己亲儿子维护。
说聋老太太死于别人的手,或者易中海灭杀了别人,何雨水相信,说易中海弄死了聋老太太,何雨水一百个不相信。
“不相信?”
何雨水点了点头。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真的,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闹翻了,当众曝光了易中海一系列的丑闻。”
于莉的话。
何雨水信了几分。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傻柱、于莉,不明白了,几天时间没回四合院,四合院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啥丑闻?”
“你站直了,易中海跟秦淮茹鬼混在一块,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秦淮茹撞了柱子,在医院里面住了一天,贾东旭的死,不是意外,是易中海弄死的,贾张氏和棒梗也被带走了,刚才开大会的时候,同志们带来了口信,说易中海五天后被送走。”
何雨水都麻爪了。
这都什么狗屁事情。
易中海和秦淮茹,还有了孩子。
这不是上赶着被人戳后脊梁骨嘛。
更让何雨水不能接受的事情,是易中海五天后被执行。
在何雨水的记忆中,易中海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坏山,在他们兄妹两人很小的时候,就算计他们兄妹两人,为了让聋老太太吃上傻柱的饭,为了让傻柱养活聋老太太,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商量着要把何雨水给送走。
这几乎成了年幼的何雨水的恶梦。
她学习。
她努力的提高着自己。
就是想有朝一日远离易中海,远离姓易的那个禽兽,帮着自己的哥哥与易中海做斗争。
死了。
易中海五天后死了。
何雨水觉得自己突然没有了动力,身体靠在了傻柱的身上。
“雨水,别怕,有哥在。”
傻柱像小时候那样,轻声的安慰着何雨水。
“他活着,咱都不怕,更何况死了,咱更不怕了。”
四合院与水浒世界的碰撞
第226章易中海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屋内的气氛。
变得异常的安静。
于莉、于母愣神的看着傻柱兄妹两人。
这么多年下来。
晓得兄妹两人过的不容易。
有时候回想一下,娘俩都泛着一股子后怕的惊恐。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到保城,易中海算计兄妹两人等等之类的事情,于莉看不明白,于莉的父母却瞧的透透的。
易中海绝户,想要傻柱帮他养老。
这个人。
面善心狠。
看上去老实巴交,一脸的老好人,背地里一肚子的女娼男盗,算计这个,勾搭那个,委实将禽兽二字做到了极致。
他要的可不仅仅就是养老,而是要让傻柱变成对他言听计从的木头人,掌控傻柱的一切,包括婚姻在内。
真要是被易中海算计成功,傻柱娶媳妇的第一关,一不是他自己本人,二不是人家女方,是易中海。
只有易中海看上的人,或者易中海认为不会对他养老大业产生威胁的人,才同意其嫁给傻柱。
这样的人,要不是傻子,就是与易中海有着某些关系的人。
这才是易中海的真正可怕之处。
怎奈傻柱人小主意正。
何大清离开的第二天,便果断的断绝了与易中海的关系,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破了易中海的算计,也让自己如愿以偿的抱上了大外甥何卫国。
……
拘所。
易中海死死的闭着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可能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一分钟,他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瞪着满怀希望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一切如常。
还是那个四面都是墙壁,上面有铁栅栏的小小拘所。
曾几何时。
易中海多希望这就是一场真实到骨子里面的恶梦,睁开眼,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如初,自己不在是那个被人戳着后脊梁骨且被无数人骂着八辈祖宗的坏水易中海,自己是轧钢厂受人尊敬,车间主任见了也得笑着呼喊一声易师傅的八级技工,自己是四合院无数人敬佩称赞的管事一大爷。
他失望了。
周围的环境,告诉了易中海一个他不得不确信的事实,这不是恶梦,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他失去了自由,名声也烂了大街,跟西门庆一样,将要遗臭万年。
为什么会这样?
易中海想不明白,从派出所到拘所的这段路途上,想破了自己的脑子,也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好端端的一切。
莫名的出现了不可预估的场面。
“哎!”
心里沉重的叹息了一下。
回想着这些天是是非非的易中海,心里涌起了无尽的后悔之情,他后悔了,悔到了骨子里面。
事情的来龙去脉勉强捋顺了。
是易中海自作聪明。
聋老太太出言威胁易中海,拿槐花和秦淮茹的事情拿捏易中海,易中海不甘心被聋老太太控制,借着聋老太太破坏许大茂两口子婚事被许大茂撞破这件事,使了一出借刀杀人的把戏。
本想把聋老太太一劳永逸的送进去,即便送不进去,也让聋老太太老老实实,不在四合院内闹幺蛾子。
适得其反。
聋老太太破罐子破摔的当着无数街坊们的面,曝光了易中海与秦淮茹的秘密,说槐花姓易。
担心聋老太太曝光别的事情的易中海,借势打了大院祖宗。
在他心中。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谁成想。
一大妈出手了。
晚上。
认为易中海背刺了自己的一大妈,也使了借刀杀人的计策,灭杀了聋老太太,把屎盆子甩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哎!”
心中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怨自己。
要是稍微缓和一下与聋老太太的关系,也没有了现在镣铐加身命不久矣的下场。
易中海又想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真正让易中海走上绝路的人,何尝不是这二位,要不是贾张氏脑补了一出易中海替聋老太太偿命的大戏,临场反供,进一步实锤了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逼着秦淮茹不得不撞柱已示清白,后把违背秦淮茹意愿的帽子扣在了易中海的头上,闹的易中海不想死也不行。
苦笑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他不为自己。
为槐花。
为了让槐花健健康康的长大,易中海央求同志,喊来了一大妈,跟一大妈说了一堆真真假假的话。
希望有用吧。
人之将死。
心莫名的平静了。
他身体斜靠在墙壁上,仰着脑袋,隔着铁栅栏的看着美妙璀璨的星空。
好美。
易中海痴了。
他就这样看着。
心里泛起了一个让易中海都觉得惊恐的想法,要是可以,一直这样看下去该有多好。
可惜。
时不待我。
从现在开始算起,他满打满算只有五天的时间。
后悔吗?
有点。
后悔不该枉做聪明,落了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下场。
也有点不后悔。
易家的香火问题,被他解决了,到了下面,也可以跟易家列祖列宗交代。
……
医院。
傻柱好一番安慰,才把何雨水安抚平稳。
没想到。
风风火火的一个小丫头。
都要闯九州了。
却怕易中海。
想想。
释然了。
易中海算计他们兄妹两人那会,何雨水才八岁,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屁孩,尤其听到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商量的,把何雨水送人的狠话,难免在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雨水,拿着它,什么都不怕了。”
傻柱从自己的口袋中。
掏出了一本书。
双手捧着,把书认真的给到了何雨水。
何雨水也十分郑重的接过了傻柱的书。
看着书籍的封皮及字迹。
心中充满了干劲。
想必是心理因素的缘故,一书在手的何雨水,居然没有了对易中海的惊恐之情,甚至还泛起了一种要跟易中海斗争到底的豪气。
她把书收在自己的书包中。
朝着傻柱嚷嚷了一句。
“谢谢哥。”
“别谢我,谢你嫂子。”
“姨,你看我哥,真是有了媳妇忘了亲妹妹,一口一个你嫂子,合着我这个妹妹就不重要了。”
何雨水故意朝着于母告状。
耍宝的一幕。
逗乐了屋内的三人。
“雨水,大姨替你做不了主,大姨打不过你哥,你的找个能打过你哥的人来帮你撑场面。”
听明白了于母意思的何雨水,闹了一个大红脸,捂着脸跑出了屋子。
第227章雨水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见雨水红着脸跑出去。
傻柱终于把心收在了肚子里面。
还行。
知道害羞。
他担心何雨水会被易中海吓出一个好歹,还指望着何雨水考大学,出人头地,替何家光大门楣。
这尼玛要是出了事。
把易中海挫骨扬灰都不解恨。
“这丫头,将来怎么嫁人呀?”
床上躺着的于莉。
嚷嚷了一句。
没多想的傻柱,顺着自家媳妇的话茬子,甚是自然的回了一句。
“她可不愁嫁,有片警喜欢她。”
说完。
就连傻柱本人也愣神了,傻愣愣的看着于莉,脑海中想的却是雨水的事情。
上一辈子。
傻柱中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的计策,掏心窝子的对秦淮茹好,不惜为棒梗抗下偷许大茂老母鸡的罪名,赔偿了几块钱给许大茂。
何雨水也因傻柱这行为,变成了偷鸡贼的妹妹。
原本说好的年后结婚,硬生生的变成了过一年结婚。
娶何雨水的那个片警,名字叫刘建国。
前几天聋老太太身死案件中,来四合院查案的那位年轻的同志,名字也叫刘建国。
不会这么巧吧。
傻柱皱着眉头。
他妹妹可是要上大学的人。
大知识分子!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傻柱嘴里飞出,原本坐在凳子上打量于莉和小家伙的坐姿,也变成了挺拔的站姿。
于莉、于母,各自瞪着不解的眼神,看着傻柱。
想不明白傻柱怎么好端端的发了癔症。
“柱子,你没事吧?”
“妈,没事,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话语的傻柱,脸上的表情却不是没事的样子,百分之百的有事的架势。
于莉娘俩对视了一眼。
精明的选择了没问。
心里各自泛着疑惑,为什么傻柱在看了墙上的挂历后,会是这么一副如坐针毡天塌地陷的惊恐之色,这挂历有什么毛病吗?
不是挂历有问题。
是人有问题。
重活一世的傻柱,知道后面那些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一句天塌地陷的成语来形容。
一点不为过。
这也是傻柱愣神的根结,从没有关注日期的他,刚才打量自家儿子的过程中,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了墙壁上面的挂历。
一个硕大的62数字,清晰的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身为过来人的傻柱,意识到他必须要为何雨水的将来考虑考虑了。
去村里。
就是一个绕不去的坎。
依着规矩。
没有工作的年轻人,都要去村里溜达转转。
此转非彼转。
最少的两年,最长的估摸着怎么也得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
有些人是一个人去的,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两个人或者三个人,要不就是四个人,有些人压根回不来。
何雨水相貌谈不上多么漂亮,贵在耐看,第一眼,觉得丑,第二眼,觉得就那么一回事,第三眼认为她就是一个女孩子,只要你看的多了,会慢慢的觉得何雨水可爱。
一道要命的难题。
这要是去了村里。
跟肉包子打狗,它有去无回,是同一个道理。
保护妹妹何雨水。
从傻柱做起。
“妈,媳妇,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上个厕所。”
傻柱寻了一个借口。
于莉娘俩齐齐点了点头。
傻柱迈步走了出去。
屋内就娘俩。
有些话不需要藏着掖着。
“于莉,柱子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
“你这媳妇当得,自家男人有事没事,你居然不知道。”
“妈,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要不一会儿回来,我问问他。”
“你呀,没法说你了。”
于母的目光,落在了虎头帽上面。
身为过来人。
一眼相中了这东西。
针脚不错。
布料不错。
绣工也不错。
可见用了一番心思。
傻柱妈早死了,这东西哪来的?
“柱子说,这是他离开四合院前,一大妈给的,还有这个。”
银制的长命锁。
被于莉抓了起来。
傻柱是把东西送来了,可给不给孩子穿,给不给孩子戴,于莉心里一点主见都没有。
索性借着机会。
问问老娘。
这东西要如何收拾。
“易中海那个媳妇?”
“嗯。”
“一个大院住着,送回去,等于折了人家的面子,人家说的也在理,这不是给你们两口子的东西,这是给卫国的东西,留下吧,大不了将来她不能行动的时候,你们给她送碗热饭,端碗热水,权当报了这恩情,没有孩子,苦啊。”
“柱子跟我说,说一大妈说了,等易中海的事情一完结,她就回乡下老家。”
“回去也好,省的留在院内被人吃绝户。”
……
走廊上。
借尿遁消失的傻柱。
靠在墙壁上。
他在想事情。
回想着自己能有什么关系可以被他利用。
不让何雨水去村里的办法。
很简单。
给何雨水找个工作就好。
明年高三毕业。
虽然没有大学说出去好听,可是在四合院,在轧钢厂,也属于高级知识分子。
依着轧钢厂职工子弟回归原单位的规矩。
何雨水的工作极有可能落实在轧钢厂。
上一辈子。
何雨水在纺织厂上班。
是因为她被四合院的那些人给吓怕了,担心自己会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被人吸血的下场,就想躲得远远的,故没进轧钢厂,而是进了距离四合院极远的纺织厂。
也有傻柱的原因。
他身为轧钢厂做饭最好的厨子,李副厂长等厂领导离不开他,又跟大领导关系不错,稍微吱应一声。
何雨水的工作便解决了。
傻柱自始至终没有搭理理会何雨水。
这哥哥。
当得有点失职。
这是上一辈子的混蛋事情。
这一辈子自然不会再犯。
把何雨水安排在轧钢厂上班,真是傻柱一句话的事情。
只不过他心里有点不甘心。
供何雨水上大学,可是傻柱的毕生梦想,重生来,就有这样的想法,以做饭的代价,让闫阜贵帮何雨水补课,气的何雨水天天诅咒傻柱,说傻柱不是她哥哥,哪有天天花钱请人给她布置作业、补功课的亲哥哥。
大BOSS的关系也能用一下。
依着傻柱的意思,何雨水继续上大学,在上大学前,把她的工作安排在轧钢厂,这样的话,何雨水不至于因为没有工作去村里瞎逛。
也算一种解决办法。
还的征求一下何雨水的意思。
第228章易中海被揍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第228章易中海被揍
拘所。
时间过了很久。
易中海也痴痴的仰着头看了星空好久。
直到一声轻声的呼唤,飞入易中海耳帘,易中海神游天外的魂魄才回归了躯壳。
回过头。
顺着声音望去。
见一个依稀有些面熟的人,在呼喊着自己。
下意识的把头扭在了一旁。
故意不去搭理那位。
落败了。
不在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也不在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是灭杀了贾东旭、聋老太太的杀人凶手,是违背了秦淮茹意愿的坏人。
这般名声。
见不得人。
他当了鸵鸟。
觉得丢人。
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在拘所见到熟悉人。
心中涌起了苦涩。
刚进来那会儿。
因为背着一系列的恶名,周围的那些人都把易中海当爷爷的对待,有帮着揉脚的,有帮着捶腿的,还有人讲笑话帮易中海解闷的。
这尼玛要是曝光了一系列的真相,所里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把易中海当沙包处理。
双拳难敌四手。
好汉架不住人多。
易中海一准没有好果子吃。
他可不想自己离去之前,还吃一点皮肉之苦。
“易师傅,还真是您。”
上赶着追来的那位。
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易中海。
嘴里泛起了一丝惊叹。
尤其当他看到易中海身上与旁人截然不同的衣服,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委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轧钢厂的大拿八级工,居然落了个镣铐加身的下场,还眼瞅着没几天活头了。
“易师傅,您这是?我记得您可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您怎么进来了?”
见易中海还不搭理自己。
自来熟错以为易中海没有认出自己。
在手中唾了几口唾沫,把自己的脸颊用口水擦拭了一下,迎着月光,把自己的大脸蛋子尽可能的朝着易中海贴去。
“易师傅,您认出来没有,我,二狗子。”
二狗子。
名字有些熟悉。
心中却死活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易师傅,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二车间的二狗子,大名梁满仓,因为偷轧钢厂的废料,被保卫科抓了几次,开除了,您当时还让我帮您打过饭,您想起来了没有。”
“是你呀,你这是?”
“那天嘴馋了,把街坊的一只老母鸡给祸祸了,人家惊了公,我被送来了,对了,易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没说话。
丑闻他真没法跟二狗子说。
“哎!”
一声叹息。
彰显了易中海的有苦难言。
二狗子脑补了一下。
朝着易中海一脸敬佩道:“易师傅,我明白了,肯定是您当了武松,依着我,那种女人就不应该留,她吃着您易师傅的饭,喝着你易师傅的水,花着你易师傅的钱,却做了对不起你易师傅,给易师傅你脑袋上戴帽子的事情,你就该教训她,换成我,我也得跟你这样教育她。”
易中海就跟光脚踩了臭狗屎似的。
抑郁了。
傻子都听明白二狗子言语里面的意思。
这混蛋。
脑补了一出一大妈搞婚外情,易中海怒灭一大妈的大戏。
易中海懒得解释。
错意会有错意会的好处。
怎奈门外巡逻的同志,听闻二狗子这般描述易中海,敲着铁门警告了几句,后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把易中海被抓的事实真相给说了出来。
灭杀聋老太太。
灭杀贾东旭。
还违背了秦淮茹的意愿。
三条大罪。
旁人不知道内里的真相,二狗子却知道一些,他晓得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
杀了徒弟不说,还套路了徒弟的媳妇,闹出了槐花
二狗子被吓成了二傻子。
瞧易中海的面相,不像是做出这样缺德事情的人呀。
问题是同志们不可能说话,尤其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上,更要证据确凿。
“易师傅。”二狗子果断的变换了称呼,直呼易中海了,“我说易中海,你丫的居然是个全才,合着缺德事情都让你做全了,贾东旭他可是你的徒弟,你不是想让贾东旭帮养老吗?怎么弄死了贾东旭,还欺负了人家的媳妇,你呀。”
热情劲。
肉眼可见的疏远了。
原以为易中海是个好汉,套套近乎,仗着易中海的好汉行径,少受点欺负。
结果是个臭狗屎。
沾上了。
没什么好下场。
有多远,还是躲多远的好。
免得易中海遭殃的时候,自己城门失火被殃及池鱼。
易中海看着二狗子,
突然想哭。
刚才一大妈跟他说的那番话,配上眼前这一幕事实,仿佛重锤一般的击打在了他的身上,将他不切实际的想法给砸碎了。
一大妈说的对。
有人收拾你易中海,那些看不惯你易中海做法的人,他们会替一大妈出手。
在所里的这段日子中。
易中海有时候也会在夜深人静之际,想起秦淮茹。
一方面是回味,想着与秦淮茹的点点滴滴。
另一方面就是在琢磨自己被抓进来的真正原因。
他被抓的真正原因,这几天也想到了,只不过不肯承认而已。
身为八级工。
身为管事一大爷。
易中海有自己的骄傲。
在骄傲又能如何?
二狗子用实际行动敲碎了易中海所谓的骄傲,他现在就是一个遗臭万年的臭狗屎,与那个西门庆一样,被无数人戳着后嵴梁骨!
“哎!”
一丝澹澹的苦涩,在易中海脸上涌起。
看的旁边几个家伙心痒痒。
都是人精。
二狗子的反应,说明这位新来的人,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这里面本没有什么娱乐,个个闲的发慌,家长里短及诸位家伙进来的原因,便成了他们消遣娱乐及打发时间的手段。
你进来的原因,决定了你在这里面的地位,易中海刚进来那会儿,他身上的衣服成了他的保护,与他同一屋的人,都被吓到了,你在厉害,在能打,手下人再多,也不会跟一个马上就要死翘翘的人一般见识。
今时不同往日。
同志曝光了易中海进来的真相,胆小如鼠见风使舵的二狗子,又是这么一种态度。
一个大光头。
朝着二狗子使了一个眼色。
一旁的马仔。
将二狗子提熘了过来。
二狗子看着面前的光头,脸上堆满了赔笑。
光头可是这里面的老大,据说因为打断了好几个人的手脚,让其一辈子残废,才被关了进来。
狠人一个。
“大哥,您找我。”
二狗子的声音。
都在泛着小心翼翼。
担心被打。
“那位你认识?”
“认识,认识。”
“说说。”
“大哥,是这么一回事,他叫易中海,没有孩子,为了养老,收了他们大院一个叫做贾东旭的人当徒弟,还给贾东旭张罗了一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媳妇,他进来的原因,是灭杀了贾东旭,还欺负了秦淮茹……”
二狗子化身成了说书的老师。
拉开架势。
用活灵活现的样子及言语,把易中海与贾东旭与秦淮茹与聋老太太的是是非非,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事情,被他重点描述了一番,言语生动,就仿佛两人做羞羞事情的事时候,他二狗子就在现场。
不说还好。
这一番解释。
犹如炸药包的导火索,瞬间被点燃。
也是赶巧。
用一句冤家路窄的成语来形容。
一点不为过。
光头是一个不是贾东旭的贾东旭,他也有媳妇,他的媳妇如秦淮茹那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光头的师傅鬼混在了一块,花着光头的钱,却做着给光头戴绿帽子的勾当,得知这件事的光头,一怒之下,打断了两人的手脚,让其一辈子瘫在床上。
一听易中海做了这些缺德事情。
立时将自己带入了其中,受到的委屈,火山一样的喷发了。
朝着手下一个兄弟打了一个手势。
那位兄弟迈步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刚才易中海出去跟一大妈见面的事情,这里面的人都知道,甭管是干什么,在他们眼中,这是有人来探视。
来一趟。
总不能空着手吧。
怎么也得带点东西。
其实也是故意找茬。
主要是易中海的事情,太伤这些人的胃口了。
灭了自家徒弟,还跟徒弟媳妇闹出了人命事情。
也就是现在。
这要是古代。
一准是浸猪笼的下场。
“易中海是吧?”’
易中海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想睁仗着自己的身份吓唬一下,只不过当他看到光头那狼一样的恶毒眼神,熄灭了吓唬的想法。
现在的态势。
看的明白。
这一顿暴揍,是免不了得。
巡逻为什么把话挑明。
不就是看易中海不顺眼,在使着借刀杀人的把戏。
短短数日。
借刀杀人的把戏连番上演,易中海借刀杀人聋老太太,一大妈借刀杀人易中海,自己又被同志借刀杀人。
这般滋味。
不是一个苦字就可以描述的。
“我见你刚才出去了,这是有人来探视,你也知道,最近不怎么景气,我找你借点钱,买几包香烟抽抽,等家里人捎来钱,我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易中海知道对方这是寻得借口。
好一个借。
你丫的比贾张氏还贾张氏。
“同志,你弄错了,不是有人探视,我是跟媳妇说了几句话。”
“老易,你这就有点不老实了,就如你说的那样,你跟你媳妇说了几句话,你媳妇也忒不将你当主事人了吧,来探视一回,连东西都不带?”
“易师傅,你可是轧钢厂八级工,一个月工资加奖金补贴小一百块。”察觉事态不对的二狗子,果断的卖了易中海,曝光了易中海的老底,“我们还准备沾沾你的光,打打牙祭,合着什么都没有,白高兴了一场。”
“二狗子,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们干嘛?”二狗子拍着自己的胸脯,“我说的是真的,他一年最起码挣一千二百块。”
一千二百块。
这得花到猴年马月去呀。
个个看肥羊似的看着易中海。
“不过咱们没戏。”二狗子口风一转,“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易中海隔三差五的接济贾家,院内二十几户人家,就对贾家好。”
“不是秦淮茹吗?怎么又跑出了贾家?”
“秦淮茹就是贾家,他们还有个暗号,驴喂了没有。”
“能想出这样的暗号,人才。”
“我就想知道,驴喂了,指的是什么,驴没喂,指的又是什么?”
一帮家伙们,个个眼睛中泛着色色的神情,急切的样子,就仿佛他们马上西归极乐世界。
兴奋的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还驴喂了没有,哥几个,我给你们学学。”
二狗子也是人才。
在一干家伙们的起哄声中。
他站在中间的过道上。
脑袋上系着一条不知道隶属于谁的大裤衩子,扭扭捏捏的学起了某些人的样子,配上二狗子的容颜。
妥妥的辣眼睛。
光头看不过眼了,一脚踢在了二狗子的屁股上,将二狗子踹到了一旁。
后朝着几个手下指了指易中海。
一帮人立时把易中海围在了中间。
早看伪君子不顺眼了。
只不过光头一直不发话,众人有气也只能硬碍着。
现在光头放话,众人自然要忙不迭的响应光头的号召,易中海的事情,在他们眼中,这是让男人抬不起头且一辈子蒙羞的事情。
权当为天下男人出气了。
在光头的指挥下,一个个哑口无声的朝着易中海招呼了过去。
手揉着肩。
脚踩着背。
膝盖纠正着错位的关节。
这些肢体器官,在各自主人力道的加持下,不间断的作用在了易中海的身体上,让易中海的身体,彻底的受到了力的作业。
对易中海的按摩,进行了十多分钟,才停止了下来。
大家伙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不是不想帮易中海按摩,而是巡逻的同志走到了他们这块。
有些事情。
即便获得了人家的授意,也得让人家面上尽可能的过去的。
二十几分钟后。
那些人继续做着易中海的工作,体验过一次的易中海,委实不想在经历这样的苦难。
拉着一张脸。
求饶了。
“我年纪大了,看着我年纪跟你们爹妈差不多的份上,别为难我了。”
第229章易中海:别打我了
急病乱投医。
易中海也是急了。
摆出了自己是老人的架势。
也不想想。
进到这里面的人。
有一个,算一个,能是什么好鸟吗?
不是玩牌耍钱被抓,就是仗着某些便利,偷盗公家东西被抓,在不跟街坊发生口角打架被抓。
人恶是一方面。
事情缺德又是另一方面。
易中海做下的事情,偏偏还是惹得天怒人怨的缺德事情,这里的人,都看不惯,都想跟他好好聊聊。
妥妥的一个二加一。
他不装B,不摆我是长辈的架子,那些人或许还会对其手下留情,这一番道德绑架的言论,除了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还更加惹火了那些人。
你大爷。
到了这里。
你丫的还摆管事一大爷的谱。
谁给你的勇气。
都不用人叮嘱,自顾自的朝着易中海招呼了过去,把易中海又是一顿好生安慰。
“停手,都给我停手,再不停手。”欲仙欲死的易中海,怒气冲冲的威胁了众人一句,“我跟你们没完。”
“老家伙,口气还挺冲,脾气还挺横,跟我们没完?我们什么都怕,就不怕有人跟我们没完,来来来,是你一个人跟我们没完,还是我们这些人跟你一个人没完。”
光头摆明了不讲武德。
就一个意思。
要不我们一群人跟你单打,要不你一个人跟我们一群人单打。
易中海傻了眼。
一口老血上来,差点没晕过去。
还能这么玩。
忒不讲武德。
易中海身体都在哆嗦。
被气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还真是势单力薄,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
认怂了。
耷拉着脑袋,看着就跟一只鹌鹑似的。
身体也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光头见状,出言制止了众人对易中海的亲切问候。
细水长流。
真要是把易中海弄出一个好歹。
也麻烦。
“二狗子,教教易中海规矩,省得他惹祸。”
易中海心一冷。
还有规矩。
“老易,轧钢厂的规矩,我们不懂,四合院的规则,我们也不懂,但我们懂这里面的规矩,来来来,我跟你讲讲,说说这里面的规矩,担心你出错,我哥让我来教你规矩,新来的人,第一天都要值班。”
易中海眨巴了一下眼睛。
值班。
啥是值班?
莫不是跟轧钢厂里面一样,加班干活?
二狗子指着门口的位置。
“看到那个地方了没有?站在那个位置替我们站岗放哨,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赶紧吱应一声。”
“我年纪大了,身体痛的厉害。”
易中海貌似没有认清眼前的现实,还以为这里是尊老爱幼的场所,摆出自己上了年岁的架势。
“正因为你年纪大了,才更要值班,这叫站好最后一班岗,你想想,你要是走了,不就白瞎了眼前这值班的机会吗?你要争分夺秒的值班,要倍加珍惜的值班,听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
易中海心中掂量了掂量,觉得自己要顺着这些人的意思来做事情。
值班就值班吧。
总比让他做别的事情强。
最起码身体上面的磨难少了很多。
“值班可以,我问下,值班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没法说,看情况,有时候时间长,有时候时间短,具体看咱们这里什么时候来新人,要是这会来了新人,你不用值班,新人替你值班,要是一直不来新人,你就得一直值班,这个不是咱说了算,是人家同志说了算。”
二狗子口风一转的安慰起了易中海。
“你担心也是白担心,撑死了也就五六天的时间,到时候你就是想值班,你也没有了机会。”
这尼玛可不是安慰。
是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手。
拍在了易中海的秃头上面。
拍了拍。
“老话说得好,人死留名,雁过留声,你都背上了一个遗臭万年的名声,为了洗刷你的耻辱,你得尽可能的利用时间,别抵触值班,值班完了,还有别的事情在等着你,临走前,做点事情,好让我们念叨你的好。”
易中海动了动嘴皮子。
想说点什么。
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替二狗子他们值起了班。
……
医院。
傻柱找到了雨水。
此时的雨水,脸上害羞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
傻柱的心。
突然变得没着没落。
这妮子。
很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
心中泛起了一丝猜测。
该不是谈对象了吧,亦或者有了喜欢的人!
二十岁。
也到了年纪。
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傻柱,一想到自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给拱了。
难受的想哭。
对雨水。
傻柱即有兄妹之情,也有父女之意。
何大清离去后,十六岁的傻柱,养活着七八岁的何雨水,又当哥哥又当爹,还的与易中海、聋老太太这些流氓们作斗争。
内中的辛苦。
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有时候。
傻柱会不自然的把自己代入雨水父亲的角色,照顾雨水吃喝,给雨水买新衣服等等,做了原本应该是父亲做的事情。
面对何雨水有可能有了喜欢对象这一猜疑,傻柱变得百般滋味,也在情理之中。
把雨水当闺女养活。
故意咳嗽了一声。
等何雨水看到傻柱,把脸上害羞红晕完全消下去之后。
才嚷嚷了一声。
“雨水。”
“哥,你怎么出来了?”
何雨水的样子,有点慌张,给人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傻柱皱着眉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一个健步的从台阶上跳了下去。
出人意料的举动。
吓了何雨水一跳。
也惊了某些人。
借着昏暗的灯光,傻柱依稀看到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朝着远处落荒而逃。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的一幕。
傻子都能想到原因。
何家的白菜终于长大了,引来了拱白菜的猪,就是不知道这头猪长得怎么样,是做什么营生的,婆家人品好不好。
千万别像是贾张氏那样,被无数人嫌弃。
当然了。
雨水也不是秦淮茹。
傻柱也不是泥捏的,受了欺负,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也得出面支援。
“哥,你怎么了?”
心虚的何雨水,把傻柱当八岁的孩子看待,问话的过程中,还挡在了傻柱的面前。
第230章傻柱痛心,自家的白菜要被猪拱了
何雨水终归还是年轻,阅历、见识远不是两世为人的傻柱对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般故布迷章的行为。
在傻柱眼中,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不曾偷的节奏。
原本还泛着几分怀疑的傻柱。
连最后的怀疑都打消了。
实锤了。
有猪惦记上了自家的白菜。
“雨水。”
“哥。”
明明是回答傻柱的问话,何雨水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忐忑的留意着刚才那位远蹿之人消失的地方。
傻柱没明着追问。
使了一个套路。
先打消何雨水的戒备心,在出其不意的把话题扯到那头猪身上。
得看看那头猪,它什么样子的猪,为什么要供自家的白菜。
姓甚名谁。
都得一清二楚。
趁着有时间,两人陷的不深,在打探一下这家人的品性,真要是婆婆撒泼,比贾张氏还好吃懒做,儿子没有主见,比贾东旭还贾东旭,为了何雨水的幸福,傻柱免不得要做这个恶人,对何雨水上演棒打鸳鸯的好戏,他宁愿何雨水一辈子记恨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何雨水掉入火坑。
明明是亲妹子。
傻柱却有了一种老父亲的感觉。
难怪那些嫁闺女的人家,都是哭哭啼啼的节奏。
这就是钝刀子割肉。
纯疼。
“有时间没有,我想跟你谈谈。”
何雨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错以为傻柱跟她谈那个男孩子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想的,自顾自的解释起来。
“哥,我跟他没什么,我们就是在图书馆认识的。”
得。
不打自招了。
“什么图书馆不图书馆的?我是想跟你谈谈你上学的事情,还有你工作的事情,你高三了,我想听听你的意思,看你是继续上大学,还是进厂工作。”傻柱挤出了才醒悟过来的表情,“你说什么?图书馆?图书馆怎么了?”
何雨水暗自埋怨了自己几句。
脸上肉眼可见的有了笑模样。
也是。
担心的事情没有了。
她人变得轻松了许多,声音欢快了不少。
“跟你开玩笑那。”
何雨水拉着傻柱的胳膊,把傻柱拉在了一旁。
这一过程中。
闲着的右手,还躲在背后,朝着某人打着手势。
傻柱不知道说什么了,都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没脑子,他一直以为这就是一句屁话,何雨水让傻柱晓得这句话乃是真理。
大晚上。
灯光又暗。
离得还比较远。
那位躲在人群中的兄弟,能看清何雨水打出的手势才怪。
无用之功。
傻柱被何雨水拉在了一个她自认为是安全的地方,抓着傻柱的胳膊,突然撒娇起来。
“哥。”
“放心,不让三大爷给你布置家庭作业。”
十多年前。
傻柱为了让何雨水好好学习,天天鼓动着闫阜贵给何雨水补课,还给何雨水留家庭作业,闹的何雨水直嚷嚷,说傻柱不是她亲哥,既然是亲哥,为什么天天让她写家庭作业,说要认许大茂当哥,还让傻柱帮她付多少多少口粮。
依稀记得。
那时候为了不写家庭作业。
何雨水就这么朝着傻柱撒娇。
转眼间的工夫。
十多年过去了。
何雨水成了大姑娘,亭亭玉立的耐看型美女,前提条件是你的看,万不能因为第一眼觉得不好看,就把何雨水拉在了黑名单里。
这不行。
得多看几眼。
傻柱也老了不少,他开玩笑的玩笑话,逗乐了何雨水。
这妮子噗嗤一声笑了,一个大鼻涕以气泡的方式出现在了何雨水的鼻腔处,雨水瞬间闹了一个大红脸,掏出手帕,将其擦拭了一个干净。
“得亏周围没人,要不然你怎么嫁人?就刚才这鼻涕气泡,被刘岚知道,你成轧钢厂名人了,媒婆登门,说何雨水不知道,一说鼻涕气泡妞,一下子就知道是你。”
“不嫁就不嫁,反正我有你。”
“拉倒吧,我可不想养你一辈子。”
“你不养活我,我有嫂子,我还有卫国。”
傻柱把何雨水拉在路灯下面,借着灯光好一番打量。
看的何雨水有点不明所以,用手摸了摸脸颊,她以为自己脸上有煤灰之类的脏东西。
“别弄了,你脸上挺干净的。”
“那你看什么?”何雨水瞪着茫然不解的眼睛,“吓得我,我还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看看你脸皮究竟有多厚,厚到连刚刚出生不到一天的小屁孩都不放过,还无耻的放言,让他养你的言论来。”
傻柱在脸上挤出了一副我心疼我儿子的表情。
何雨水立时大笑。
傻柱也跟着笑。
笑了一会儿。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见旁边有个小石头凳子,两人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面。
“哥,你说易中海他怎么想的啊。”
傻柱脑子里面想起了易中海做下的那些缺德事情。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聋老太太的事情,是有点打马虎眼的意思。
可贾东旭这件事,却事实证据皆在。
“自作聪明呗。”
回想一下。
易中海东窗事发的原因,还真是易中海太聪明了,要不是他对聋老太太使借刀杀人的计策,也没有后面那些事情。
“哥,秦淮茹那?”
“在家养着,过段时间去轧钢厂上班。”
“我跟你说实话,秦淮茹这个人吧,刚开始觉得她不错,觉得她可怜,可是后来,觉得她有点演。”
傻柱身为何雨水的哥哥,了解何雨水的为人秉性。
这妮子。
也是精明的主。
上一辈子。
见自己踩了易中海的陷阱,对秦淮茹各种帮扶,便使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借着与秦淮茹与贾家人交好的办法,读完了高中,去纺织厂上班。
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何雨水不会说秦淮茹。
这也是傻柱看到秦淮茹那种我一心为贾家考虑表情心里泛起恶心的原因。
太他M能装了。
“她演不演,跟咱有什么关系,反正咱不搭理她,咱过自己的日子。”
“哥,那个女人我看明白了,就算咱不搭理她,她也得想办法搭理咱,贾家人可是享受惯了的主,这天天窝窝头,白菜汤,能受得了?你当了食堂主任,那女人肯定巴巴的上赶着来。”何雨水苦口婆心的叮嘱着傻柱,“那个女人找你,你就算去,你也得带着几个人,让他们一起跟你去。”
傻柱看着何雨水,他当然晓得何雨水言语中的意思,无非意指秦淮茹为了利益,彻底的不要了脸。
有易中海护着。
是娘。
没易中海护着。
是孙子。
秦淮茹在车间内,没有好日子过。
打自己的主意,让自己帮忙调岗,也解释的通。
只不过自己凭什么帮秦淮茹?
就凭她是贾家人?
跟她一起进厂的寡妇,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了一级技工,秦淮茹还是学徒,吃着贾东旭身死的红利。
但是随着易中海的交代。
这贾东旭的红利,秦淮茹还能不能吃,都是一个未知数。
二十七块五都不够一家人吃吃喝喝,降成二十块一个月,贾家人更要嚷嚷。
真要是把秦淮茹逼急了,身上的束缚物一取,然后抱着你,说你对她有非分之想,贾张氏要是在从旁作证。
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傻柱估摸着都没有活路可走。
人要是被逼急了。
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何雨水的提醒,不无道理。
傻柱点了点头。
第231章柱子,开门,我是你秦姐
何雨水看透了秦淮茹的为人秉性,她嘱咐傻柱需提防秦淮茹破罐子破摔的同一时间,身在四合院贾家的秦淮茹,面对困境无处下手的情况下,她还真把注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琢磨着自己寻个机会,把傻柱叫到自家屋内,衣服一丢,以此威胁傻柱,让他把自己安排进食堂,傻柱不同意,自己就说傻柱他想当易中海第二,要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必要的时候,贾张氏也可以从旁协助。
应了民间一句俗语,婆婆带着守寡儿媳妇大晚上的在街上观赏夜景,具体是什么夜景,聪明人都知道。
秦淮茹也是没办法。
她看清了眼下这局面。
对自己非常的不好。
易中海在的那会儿,仗着易中海撑腰,在车间内摸了一年多的鱼,严重的拖了车间的后腿,也让跟秦淮茹一个车间的那些工人,一年多没拿到奖金,也得了不少批评。
易中海在。
车间主任看在易中海八级技工的面子上。
对秦淮茹网开一面。
工友们也给易中海面子,心里有气咱背后骂街。
靠山倒了。
迎接秦淮茹的,只能是整个车间所有工友们的怒火。
县官不如现管。
易中海在,你秦淮茹当爷,易中海不在了,也该工友们出出被秦淮茹压制许久的抑郁。
用屁股想。
都能想到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干不完的活,受不完的气,嚼不完的舌根子,挨不完的责骂。
人挪活。
树挪死。
唯一的活路。
就是调离车间。
好的地方,一没有技术,二没有名声,秦淮茹想都不用想,人家不要。坏的地方,比如掏厕所的清洁科,通常只有那些犯了错误的人才会被发配去,一想到那个工作环境,秦淮茹都想吐,也不想去。
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
傻柱被提成了食堂主任。
根据秦淮茹打探来得消息,说傻柱之所以被提拔成食堂主任,是那位李副厂长的手笔。
现如今的轧钢厂,是李副厂长的一言堂,李副厂长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淮茹精明的意识到。
这是她逃脱火坑的唯一机会。
进了食堂。
吃喝不要钱。
无形中节省了一笔开销。
工作也不累。
难题是。
贾家人与傻柱的关系并不好,刚才大院大会上,傻柱那番提前警告的话,就是明着拒绝街坊们跑关系走后门。
新任管事一大爷刘海中都没有从傻柱手里讨得好处,就更不要提与傻柱本就有仇的秦淮茹了。
院内的厨子,不少人私底下都管他叫做傻柱,却没想到人家成了轧钢厂一把手的红人,掌管十个食堂,上万人的吃喝。
早知道傻柱会当官,当初就算贾张氏骂她,秦淮茹也要与傻柱拉拉关系,为自己备条后路。
醒悟,醒悟。
醒了,也误了。
秦淮茹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态势。
不走傻柱的关系却又不行,李副厂长那里,秦淮茹压根说不上话。
思来想去。
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就秦淮茹自己。
钱财,傻柱不缺,贾家人也没有。
与其空头支票惹得人家不高兴,还不如来点实惠的利益。
于莉是漂亮,也知书达理,照顾丈夫,体贴小姑子。
关键这有什么用。
贾张氏有句话,秦淮茹一直牢牢的记在心中,她说,这男人,没有一个是不花心的,越是看着正经的人,心里越是花花的厉害。
于莉刚生了孩子。
要在家坐一个月的月子。
傻柱这一个月内,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
秦淮茹笑了。
她抓过一面小小的镜子,借着灯光,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镜子中的自己,虽然生了三个孩子,虽然在轧钢厂干了一年多的营生,可由于方方面面的因素,秦淮茹的气色远比她窝在贾家强。
上万人的轧钢厂,能闯出一个俏寡妇的名头。
足可见秦淮茹的魅力所在。
有些人或许不是冲着秦淮茹的颜值来得,是冲着轧钢厂俏寡妇这名声来得。
这没什么。
利益重要。
借着镜子中的反光,秦淮茹看到对面的傻柱家亮起了灯。
于莉生孩子,傻柱让于莉住医院多观察几天,何雨水上学不怎么回家,回来的人,只能是傻柱。
想什么,来什么。
自己是寡妇,有什么可怕的,怕的应该是傻柱。
秦淮茹决定现在就去寻傻柱,去之前,特意用香皂洗了一把脸,还用梳子梳了一下头发,换了一身比较干净的衣服。
端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瓶二锅头,出了家门。
扭着屁股的来到了何家门口。
用柔柔弱弱的声音,故意朝着屋内呼喊了一句。
“柱子。”
静寂的四合院。
平静如水。
秦淮茹这一嗓子,说大,还不大,说小,还真不小,嗓音划破了夜空,飞入了某些人的耳朵中。
都不用人叮嘱。
一个个的将他们的脸蛋子贴在了玻璃上,瞪着一双满是八卦的眼神,使劲的瞅着什么。
前院和后院的人,则支起了他们的耳朵,静静的听着中院的动静。
傻柱前脚当了食堂主任,后脚贾家的寡妇就大半夜上了门,尤其这个时机,还是于莉医院里面坐月子的时机。
都不想好事情。
尽可能的往坏处琢磨。
甭管是闫阜贵,亦或者刘海中,或者那些有名,亦或者没名的龙套,都把秦淮茹想象成了吸血鬼。
之前两家人不来往,贾张氏都骂人家傻柱是一辈子的绝户。
傻柱当了食堂主任,你秦淮茹趁着贾张氏和棒梗被关所里的机会,大晚上的去寻傻柱,这不是诱惑,是什么。
食堂岗位本就稀缺,想进去的人却有偏多。
凭什么就得是你秦淮茹的。
有些人当时就要出去,跟秦淮茹一起争宠,可是后来想了想,傻柱是食堂大拿,万一人家有想法那。
出去会平白惹得傻柱怨恨。
当了鸵鸟。
躲在家里看戏。
看傻柱和秦淮茹的戏,然后在根据情况变化适当的调整策略。
“柱子,是我,秦淮茹。”
屋内。
傻柱一脸的凝重之色。
没想到还真被何雨水给猜中了。
秦淮茹把注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心里泛起了几分庆幸。
得亏刚才进门的时候,随手插上了门栓,刚才秦淮茹喊话完毕后,还试着用手推了一下屋门。
见没有推开。
才第二次表明身份。
大晚上的。
秦淮茹真要是给他来出仙人跳,傻柱这食堂主任估计干不成了。
人云亦云。
原本十成的真相,随着人们的瞎说,会变得连半成的真相都没有。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贾家什么都没有了。
逼急了。
狗急跳墙的事情,真能做的出来。
“秦淮茹啊,有什么事情吗?”
门外杵着的秦淮茹,听到里面传来了傻柱的声音,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高兴,最怕傻柱不回应。
回应就好。
有了回应,才能进行后面的某些事情。
今晚。
不会给傻柱上演仙人跳。
就是想表达一下贾家与何家化干戈为玉帛的想法,把手中的花生米和二锅头给傻柱留下。
吃人嘴短。
拿人手短。
不怕傻柱要,就怕傻柱不要。
“柱子,是这么一回事,我听说你当了食堂主任,想着咱们两家人不来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就想趁着这机会,把咱们两家人的事情说开,从今往后,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秦淮茹并没有气馁。
闭门羹这一环节。
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柱子,你开开门,我给你端了一盘花生米,还买了一瓶二锅头,我知道你家不缺东西,你也不缺嘴,东西少与多,无非一个情分,我们贾家穷,别的贵重东西也买不来,买不起,只能用花生米和二锅头给你庆祝,姐希望你别嫌弃,收下这东西,你开开门,我把东西给你就成。”
秦淮茹打蛇随杆上。
一会儿的工夫。
自称姐。
这话语。
也是道德绑架的套路。
我们家穷,你也不缺嘴,不缺这些东西,希望你别嫌弃。
不愧是跟易中海鬼混了一年多的人。
心机婊三字。
绝配。
就仿佛傻柱不拿她这些东西,就是看不起贾家人。
秦淮茹说了,说他们贾家穷,看不起贾家人,就等于看不起穷人,后者可是一个超级大的大帽子。
这尼玛要是传到外面。
傻柱一准没好果子吃。
“柱子,你开门,不会嫌弃这些东西把?”
激将的套路。
都使唤上了。
屋内的傻柱,心里骂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上一辈子的某些事情,给人做席,整了满满四个饭盒,刚进四合院,就被秦淮茹抢了,抢饭盒的理由,跟现在送傻柱东西的理由一模一样。
不缺嘴。
至于傻柱的下酒菜。
秦淮茹给找了几颗花生米。
花生米还是棒梗从傻柱屋内偷得。
“哎!”
叹息一句的傻柱。
没有开门。
他用秦淮茹的理由,反怼着秦淮茹。
“贾家嫂子。”
简简单单四个字。
敲定了秦淮茹的身份。
别姐姐的自称,你就是贾家嫂子,这都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的,那就是贾家寡妇。
秦淮茹脸色大变。
也是源于这样的称呼。
她听出了傻柱的疏远之意。
“柱子。”
“东旭媳妇。”
杀人诛心。
贾家嫂子被傻柱换成了东旭媳妇。
那些躲在屋内偷听的街坊们,都要笑炸了他们的肺管子。
“我们两家人关系不熟,你要不叫我何雨柱,要不叫我傻柱,千万别柱子柱子的称呼,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咱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这个门,我不会开。”
傻柱提高了嗓音。
得让院内的人都听到。
“没有嫌弃的意思,你刚才也说了,说你们家穷,买不起别的值钱的贵重的东西,用花生米和二锅头给我庆祝,不需要,我当食堂主任,是为了更好地服务轧钢厂的上万工友,我要是拿了你的东西,转头传出我何雨柱吃拿卡要,我名声还要不要了?我还当不当这个食堂主任,我还怎么为轧钢厂工友们服务?东西你拿回去,给棒梗、小铛他们。”
“柱子。”
“秦淮茹,我刚才提醒过你,咱们不熟,要不叫我名字,要不叫我何师傅,要不叫我傻柱,千万别叫柱子,这是我媳妇对我的称呼。”
“何主任。”
“你叫我何主任,这是公事了,既然是公事,咱明天轧钢厂说,不过丑话说前头,走关系调动工作的事情,我不会帮你。”
秦淮茹心一凉。
她就是为这事来得。
“院内二十七八户街坊,其中二十一二户都在轧钢厂上班,我帮你,别人找上门来,我到底帮不帮?你什么话都别说了,都忙了一天,也别影响街坊们休息。”
纵然傻柱说的这么明白。
都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却依旧不死心。
心机婊还想在坚持坚持。
傻柱没给她机会。
见秦淮茹脑袋上的包扎物不见了。
嚷嚷了一句。
“秦淮茹,晚上天凉,你脑袋上的绷带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好了?要是好了,我明天跟厂里的领导说一声,让你上班,一天天的待在家,白领轧钢厂的薪水,也不像一回事呀,现在可讲究汗水铸就辉煌。”
这威胁。
比放狗还厉害。
秦淮茹一听让她去上班。
嘴里哎呀了一声,扭头朝着自家走去。
气冲冲的关上了贾家的屋门。
怒摔家门的声音。
挑起了街坊们的热议。
“他爹,秦淮茹可不能进咱们闫家,这大晚上的找傻柱,还故意让咱们知道,她怎么想的,我知道。”
“秦淮茹也是没办法。”闫阜贵笑道:“易中海在的那会儿,秦淮茹上班加工一个零件,下班她还在加工那个零件,听刘海中说,闹的工友们都有意见,是易中海帮她平了事情,易中海死了,秦淮茹能有好果子吃?所以她才想通过傻柱调动工作,傻柱说的也对,都是一个院的街坊,帮了秦淮茹,不帮街坊们?”
“她活该,我可听说了,跟秦淮茹一起进厂的别的寡妇,人家现在都一级工了。”
“秦淮茹的事情,咱别管了,我想老大的事情,我们学校新分来一个老师,叫冉秋叶,抽时间让他们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