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贾家吃亏,一大妈得利,街坊们解恨
傻柱从轧钢厂加班回来。
刚到家。
还没有喘口气。
于莉便趁着傻柱脱外衣的机会,把这段时间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一遍。
傻柱愕然了。
没想到一大妈与贾家的这点事情,闹的这么大,院内开了大会,还专门请来了街道工作人员。
贾家人一口咬定易中海就给了秦淮茹三百多块,这钱可以给一大妈,但是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媳妇,必须要在易中海死后,尽起某些责任。
说白了。
就是要钱。
走路捡不到东西就算吃亏的贾张氏,不可能白白的替易中海养活闺女,打着槐花是易中海闺女的旗号,想要问一大妈要一笔槐花的抚养费。
依着贾张氏的计划,自己把易中海给的三百多块一分不少的还给一大妈,再用抚养槐花的名义朝着一大妈要钱。
先给钱,再要钱,出小进大。
这是贾张氏的策略。
却没想到一大妈不按套路出牌,接过贾张氏递来的三百多块,扭头就要走,说啥不掏槐花的抚养费。
眼瞅着贾家要吃亏的贾张氏。
急了。
指着一大妈的鼻子,大骂一大妈,说一大妈是禽兽,不配当易中海的媳妇。
一大妈反过来骂贾张氏,说贾张氏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吃了易家那么多东西,现在又想拿槐花吸血易家,她真要是把钱交给贾家,这钱是贾张氏花,还是槐花用,全都是未知数。
两人吵的那叫一个凶。
贾张氏让街坊们评理。
一大妈要邻居们讲理。
刘海中一看事态不妙,提了一嘴,说开大院大会讨论贾家与一大妈的事情,又派人请了街道的同志。
当着街道及街坊们的面,贾张氏旧话重提,把槐花长大需要多少多少钱,贾家不能吃亏,槐花不能没有母亲等等之类的话,重新讲述了一遍。
说自己把易中海给秦淮茹的钱还了回去,一大妈是不是要给他们贾家槐花抚养费。
这个抚养费。
贾张氏定了一个一千块的数字。
直言一大妈有钱,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一千块也就易中海十个月的工资。
易中海的钱。
槐花身为易中海的闺女,有资格花这个钱。
一大妈针锋相对。
说前几天秦淮茹和贾张氏说的,说他们贾家两千多块的存款全都是易中海给的,这话不止一个街坊听到了,院内一百多口子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易中海是死了。
可她一大妈还活着。
也不否认槐花是易中海闺女这一事实。
一大妈言辞凿凿道,如果易中海只给了秦淮茹三百块钱,那贾家便有一千七百块钱的存款!
有这么多钱,却求着易中海让他组织街坊邻居给贾家捐款捐物,就是典型的恶意诈捐,是赤果果的吸血的行为。
秦淮茹懵逼。
贾张氏傻眼。
贾家两寡妇终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欺骗街坊们讹诈街坊们钱款的罪名。
让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不得不借易中海甩锅。
甩锅易中海总比吸血街坊们强。
后者。
秦淮茹估摸着连在轧钢厂上班的机会都没有,着急还得去街道学习。
孰轻孰重。
贾张氏分得清楚,这也是她当初没有反对秦淮茹,还帮腔秦淮茹的原因。
却没想到一大妈杀了一个回马枪,更没有想到街坊们居然将贾家两寡妇开脱的虚话当做了真理,当着街道工作人员的面,信誓旦旦的力挺着一大妈。
说贾家自打贾东旭出事,易中海便以贾家揭不开锅为由头,号召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捐款大会上,贾张氏和秦淮茹眼泪汪汪的说他们家怎么怎么穷,怎么怎么揭不开锅,一天吃一顿饭,一顿饭就一个窝窝头等等之类的话。
如果这两千多块,都是贾家自己的存款,贾家借哭穷威逼众人捐款的事情,就得被当做典型来抓。
贾家还能是贾家?
人群中有人喊出了贾家是吸血鬼的口号!
这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
真要是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以贾张氏为首的贾家双寡妇组合,都不能有好果子吃,棒梗、小铛两人也得跟着倒霉。
一个是性质问题。
一个是道德问题。
如何选择?
自然是后者。
被人指指点点总比坐牢强。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精明的选择了闭嘴。
这哑巴亏。
她们不吃不行。
当时承认两千多块都是易中海给的,给的日期是在易中海出事前几天。
当事人承认。
又有院内一百多口子人的集体作证。
街道给出了具体的处理意见,易中海给贾家的两千多块,一大妈拿走五百块,剩余的一千五百块,以槐花抚养费的形式留在贾家,为避免这钱落实不到槐花身上的事情发生,院内组成了与刘海中和闫阜贵为首的帮扶槐花盯梢贾家小组,刘海中任组长,闫阜贵副组长,十几个大妈当组员。
一大妈得利。
街坊们解恨。
贾家吃亏。
这般结果。
傻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或许恶人有天收吧。
也怨贾家人太过贪婪,光想着吃喝街坊。
昔日因。
今日果。
没有贾家的贪心不足,也不会出现现如今这般自讨苦吃的局面。
傻柱摇了摇头。
把目光望向了自家儿子。
也是诡异的很。
白天死活叫不醒。
晚上说啥也不睡。
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傻柱完全听不懂的话,心情好了尿,心情不好了拉。
……
贾家。
自打大会结束后。
贾张氏便一直都是现在这幅木头人的样子,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前面,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心里有气。
说实话。
她就没气吗?
这婆婆。
撒泼不分场合。
有时候,撒泼是解决一切困难,可有时候,撒泼只能适得其反,今天晚上,要不是贾张氏贪心不足,贾家哪里会损失这多钱财。
五百块。
就这么眼皮不眨一下的给了一大妈。
问题是一大妈拿到这钱,还不念贾家的好,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目光望向了槐花。
有街坊们帮忙盯梢,槐花的日子想必会很好过,真正不好过的人,只有贾张氏。
第263章 知道被骗,贾张氏崩溃
依着街坊们的认知,吃了这般大亏的贾张氏,怎么也得在四合院里面闹腾闹腾,骂骂街坊们,发泄发泄心中的火气。
晚上并没有听到贾张氏骂街的声音。
贾家的电灯。
据说亮了一晚上。
这是刘海中说的,说他担心贾家闹出乱子,蹲在院内目不转睛的盯了贾家一晚上,天微亮那会儿,才回了自家。
这种事情。
你要不是神经病,压根不会做出来。
刘海中不但做了,还理直气壮的把它讲述了出来。
这脑子。
真不是一般的大。
说他要认真执行街道交给他的帮扶槐花计划,要无时无刻的盯梢贾张氏,避免贾张氏把槐花的钱她自己花了。
不知道是不是刘海中盯梢的原因,贾张氏在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连数天,天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干嘛。
反正大清早有人看到贾张氏一大早出去,晚上擦黑回来。
大家都泛起了疑惑。
这还是他们认知中的那个贾张氏吗?
贾张氏的代名词是什么?
好吃懒做。
坐在家里都懒得动弹的主。
一连好几天都在外面跑。
难不成是在找活!
……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宛如破锣般的以后院为原点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灯紧跟着亮了。
街坊们一个个披着衣服出现。
看到贾张氏烂泥一样的瘫在了自家门口,脸上布满了泪痕。
旁边站着一脸寒霜的秦淮茹。
心思一动。
贾家这是要变天吗?
向来当家作主的贾张氏被一直充当牛马的秦淮茹给掀翻了下去,贾张氏不干了,哭闹起来,借撒泼施压街坊们,让街坊们帮她收拾秦淮茹。
但是当秦淮茹把实情说给众人听。
街坊们才晓得这件事居然另有内情。
依着秦淮茹的说词,贾张氏受骗,把贾家一千五百块的存款一分不少的交给了骗子,今天去骗子那里取钱,发现骗子不见了。
街坊们的脑袋都要炸锅了。
这事情。
他们怎么这么不信。
前脚易中海给了你们贾家两千块,他死了,一大妈要回了五百块,剩余的一千五百块当做了槐花的抚养费,由街坊们帮忙监护。
几天天时间。
钱不见了。
说是被骗子骗走了。
这事情未免太巧合了吧。
你们贾家人什么德行。
街坊们能不知道吗?
肯定是想贪图这一千五百块的巨款,两寡妇想了一个上当受骗的套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只要街坊们信了,这钱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贾家的口袋里面。
想得美。
院内二十五六户人家,除去傻柱和许大茂家,剩余的街坊们,都是盯梢贾张氏监护槐花小组的成员。
用他们的原话来形容。
这是整个四合院所有街坊们的事情。
你贾家说丢钱就丢钱了。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刘海中可是组长。
官迷挤过人群,来到中间,上下打量了一下哭泣的贾张氏和一脸气愤的秦淮茹,说了两寡妇压根不想听的话。
“贾张氏,秦淮茹,别给我刘海中演戏,你们这把戏,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刘海中,说说,钱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秦淮茹脸上的气氛,演戏成分居多。
这几天寻遍了屋子,一直没寻到贾张氏藏钱地方的她,听闻贾张氏跟她说,说自己上了骗子的当,把钱丢了。
第一想法,是贾张氏要贪这笔钱。
她依着自己的意思,配合贾张氏演这出戏,想在事后以此为要挟,朝着贾张氏要钱,不给也行,贾家她秦淮茹说了算。
不怕贾张氏不同意,大不了她找街道揭发贾张氏假丢钱真贪图的把戏。
里外里都是她获利。
唯一没想到的事情,是贾张氏真丢了钱,且贾张氏这时候是一副吞吃了死苍蝇的抑郁心情。
我明明丢了钱,你们非不信,还说我老婆子骗你们。
天底下。
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啥时候说过假话?我的钱真丢了,我真丢了一千五百块。”
“丢了?”闫阜贵搭腔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是你的钱被骗子骗走了,被骗跟被偷可是两个概念?到底是丢了?还是被骗了?你给我们一个准话。”
“被骗了。”
“被谁骗了?怎么骗的你?你说清楚,我们好汇报街道和派出所。”
贾张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难看的脸色愈发的苦逼。
闫阜贵的话。
等于给她提了一个醒。
有些事情,它见不得光,就如贾张氏寻抓鬼人士帮自己驱鬼,这可是当下明令禁止的勾当。
被外人得知,后果可不是一般的大,闹不好得吃花生米,棒梗也得跟着受牵连。
一想到那个后果。
肝颤。
棒梗还没有娶媳妇,秦淮茹的工作还没有交到棒梗的手中。
贾张氏说啥也不能死。
哆嗦了一下身躯。
变换了口气。
“我想起来,这钱是丢了,被人偷走了,不是被骗了。”
贾张氏心里的石头。
落了地。
错以为自己咬死钱被人偷走,这件事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钱丢了。
是心疼。
可总比她丢命强吧。
命没有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贾张氏,我警告你,我们可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爷,负责院内具体事宜,小事情内部处理,大事情查明情况上报街道,一千五百块,这可不是小数目,你的钱,是丢了,还是被骗了,你可得说清楚,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的钱,是丢了?还是被骗了?”
闫阜贵的声音。
带着一丝逼迫的味道。
由于闫解成的作死。
闫家跟贾家的关系,那真是水与火的关系。
闫阜贵最大的心愿,是把贾家赶出四合院,眼不见心不烦,假以时日,闫解成也断了娶秦淮茹的想法。
现在无疑是他期盼的机会,甭管这钱是真丢,还是假丢,对闫阜贵而言,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假丢。
坐实了贾家要贪图槐花抚养费的罪名。
一千五百块。
闫家也可以抚养槐花。
真丢也不怕。
瞧院内街坊们的表情,全都是不相信贾张氏丢钱的表情。
“被骗了。”
“骗了?”
“不是,是丢了,真丢了。”
第264章 明明说的是实话,你们非不信
“你说你的钱丢了,那我问你,你的钱放在了什么地方?”
面对闫阜贵的质问。
贾张氏脸色一变。
十块钱就算巨款的当下。
你兜里揣着一千多块在大街上熘达。
情理不通。
逻辑不对。
“一千五百块,依照整张论,那也得一百五十张。”
闫阜贵用手比划了一个一百五十张钞票的大致厚度。
“差不多这么厚,一个口袋可装不下,我闫阜贵活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揣着两口袋钞票大街上熘达的人。”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谁规定我老婆子不能揣着一千五百块上街熘达?哪门子的规矩?”
贾张氏提高了嗓门。
她想以这种手段,彰显自己说了实话的一面。
“贾张氏,你把钱放在了什么地方?”闫阜贵目光在贾张氏身上踅摸,“上衣没有口袋,裤子没有兜子,别告诉我,你把钱抓在了手中。”
不知是计的贾张氏。
说了实话。
“钱被我缝在了裤衩子上面。”
秦淮茹眼睛一亮。
难怪她找遍了屋内,都没有找到藏钱的地方。
合着贾张氏转移了阵地,把钱缝在了内裤上面。
难怪贾张氏搬入后院,晚上睡觉的时候,死活不脱秋裤,合着裤衩子上面装了一千五百块。
把这笔钱弄在手中。
还的另想他法。
最起码不能让贾张氏知道。
“你确定钱都缝在了裤衩子上面?”
“这还能有假?”
“钱是在什么地方丢的?路上?”
闫阜贵使起了套路。
后面的路上二字。
带着一丝诱惑的意思。
贾张氏想必是说顺口了的缘故,顺着闫阜贵的话茬子脱口而出。
“对对对,是路上,我老婆子中午用手摸的时候还在,晚上回来发现不见了,肯定是丢在了路上。”
“那就奇怪了,钱缝在你裤衩子上面,是如何丢的?你贾张氏的裤子上面可没有口子。”
贾张氏脸色一白。
刚要辩解。
便听到闫阜贵又道:“刚才你口口声声说钱被骗了,现在却又说钱丢了,牛头不对马嘴,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
这并不是闫阜贵一个人的意思。
院内的街坊们。
但凡晓得贾张氏为人。
都这么认为,认为贾张氏在故弄玄虚。
钱压根没丢,之所以说丢,是因为贾张氏想独吞这笔钱,都晓得槐花姓易,却养在了姓贾的人家中,贾张氏不止一次说过将槐花送走的话。
有动机。
有理由。
街坊们自然也怀疑。
换做往日。
钱丢没丢,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他们除了看戏之外,真不想搭理贾家人,钱在,贾张氏不会给他们一毛钱,钱丢,这钱也不会落在他们手上。
怎奈院内的街坊们,现如今都是帮扶槐花小组的成员。
一方面是街道交付给他们的任务,另一方面是能得个照顾孤儿的好名声。
两者之下。
自认为贾张氏这番假丢钱的行为,戳了他们的心窝子,将他们当作傻子玩。
怒了。
顺着闫阜贵的意思,纷纷指责起了贾张氏。
“贾大妈,趁着这事情还没有闹到街道,你还是说实话吧,否则可不能有你贾大妈的好,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棒梗考虑呀,你总不能不让棒梗将来结婚娶媳妇吧。”
说话的人。
是许大茂。
他可不是为贾张氏着想。
鳖孙啥时候做过利人的事情?
这么说,是本着事情必须要闹大的原则,可劲的在扇风点火。
外人或许认为贾张氏是在演丢钱的戏码给众人看,许大茂却不这么认为,贾张氏上当受骗的这几天,天天去找那位大师进行所谓的金钱替身之法,许大茂误打误撞的遇到了几次,他看到了贾张氏,贾张氏没看到他。
今天中午,骑车从那个地方经过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堵门闹事,通过分析贾张氏天天来这里的行为,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贾张氏上当受骗了。
心里倍爽。
没有了一千五百块。
贾家将会是四合院里面最悲催的人家。
这样的大戏。
许大茂肯定要看。
要不是事发突然,他怎么也得拉着傻柱一起看。
看了看众人。
没发现傻柱,于莉也不在。
张嘴朝着贾张氏又是一顿怼呛。
傻柱一家人不在,他许大茂身为傻柱的朋友,要替傻柱骂骂贾张氏。
“贾大妈,钱可不是你贾家的钱,这是易中海给槐花的抚养费,你这么大一个人,贪图槐花的抚养费,你到底想要干嘛?你不怕易中海晚上回来找你算后账吗?”
“都啥时候了,还尽想好事,真以为街坊们都是傻子?一会儿钱丢了,一会儿钱被骗走了,二大爷说的对,再傻的人也不会拎着一千五百块在大街上熘达,一千五百块,够我们家吃十年得了。”
这是客气的说法。
不客气的说法。
直接骂娘了。
“贾张氏,你个乃求货,没头鬼的老东西,四合院有了你,真他m坏了风水,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听听你们贾家什么名声,比她m臭狗屎都不如。”
“即便你破罐子破摔,你也不能抢槐花的钱呀,槐花才两岁,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要点脸?你跟一个两岁的孩子抢东西吃,我呸。”
问候八辈祖宗的声音。
让院内的事态莫名的陷入了诡异。
尤其贾张氏。
心中暗暗叫苦。
自己明明说的是实情,街坊们怎么这么不信。
钱真的被骗了。
要不是被骗。
自己何必这么辛苦的跟你们解释。
贾张氏解释的出发点,是想表达一种贾家真的陷入了困境的意思给街坊们,朝着街坊们借点钱。
因为贾家彻底的陷入了困境,秦淮茹因为撞柱事件,目前还在家休息,她只能拿一半的薪水,不工作,绩效奖金和绩效工资自然没有。
原本还指望着这两千块打底,一大妈拿走了五百块,剩余的一千五,被骗了。
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更让贾张氏倍感无语的事情。
她说的实话,街坊们没一个人相信,七八岁的孩子,都在泛着质疑的目光。
我老婆子说的是实话啊。
你们要相信我。
第265章 秦淮茹出手了
一脸抑郁的贾张氏。
委实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情感了。
说真话。
不相信。
说假话。
也不相信。
有心撒泼,却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及贾家的局面,顿时打消了想法。
没有两千块钱的存款。
贾家名声又这么不好。
再过几年。
长大的棒梗极有可能娶不到城内有工作的媳妇。
去乡下找?
贾张氏又担心棒梗步了亲爹贾东旭的后尘,娶个不守妇道专门给贾家戴绿帽子的混蛋儿媳妇。
巴巴的看着眼前的街坊们,尽可能的在脸上装可怜。
其实也不是装。
而是真可怜。
一千五百块,可不是一块五。
这他M能买多少猪肉。
“二大爷,一大爷,瞧贾张氏这个态度,明摆着一副吃定了槐花的样子,一大妈走的那天,街道可把盯梢贾家抚养槐花的事情交给了咱们,咱们也拍着胸脯的进行了保证,完不成任务,丢的是咱们的脸,实在不行找街道吧。”
“找啥街道?”许大茂不嫌事大的给了一句,“依着我,直接找公安,让公安来处理这件事。”
贾张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背过气去。
公安是干什么的?
专门抓坏人的。
真要是来了公安,贾张氏估摸着自己在人家的三言两语之下,便暴露了自己找抓鬼专家抓鬼继而被骗的事情。
这可是当下明令禁止的事情。
一旦落实。
贾张氏一准不能有好下场。
急了。
不想让公安介入的贾张氏。
有点急病乱投医的意思。
给出了搜家、搜身的解决办法。
“别找公安,也别找街道,钱真的丢了,实在不行你们搜,家里尽管搜,搜出来,我给你们磕头。”
街坊们没同意。
主要是贾张氏太反常了。
家里丢扒拉窝头得要在院内骂半天的贾张氏,口口声声说自己丢了一千五百块钱,还不让街坊们帮忙找街道和报公安,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对闫阜贵的话,莫名的相信了八分,认为闫阜贵说的在理,贾张氏这是在借丢钱行贪图钱财的勾当,眼神中闪过了几分鄙夷之色。
“那要是你贾张氏把钱藏在了别的地方,我们肯定搜不出来,还是找公安吧,街道也得来人,一千五百块,不是个小数。”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跑一趟派出所,解放你们兄弟俩跑一趟街道,有值班的,就说咱院内出了大事情,贾张氏私吞易中海给槐花的抚养费一千五百块。”
刘海中以管事一大爷的身份。
进行了具体的安排。
没有贾张氏贪钱这事。
四合院估摸着还能有贾家的容身之所。
私吞一千五。
狗胆包天。
四合院的天要变了。
贾家人闹不好要被轧钢厂开除。
这房子也变空了出来。
院内需要房子结婚、嫁姑娘、生儿子的街坊们很多,之前嫌弃凶屋,贾家人搬进去住了好几天,貌似一点毛病没有。
如此一来。
四合院里面便等于空出了三间房子。
槐花的抚养费他们落不到好处,可是眼前实打实的房子,没准有可能被他们租赁到。
事关自己利益。
自然要团结在一块。
“贾张氏,你啥钱都想贪。”
“公安来了,街道来了,看你贾张氏怎么办?”
“还搜身,这不知道你贾张氏是个什么人,前脚碰,后脚倒地,还是等公安和街道来吧,京城这么大,谁知道你把钱藏在了什么地方,还让我们搜,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街坊们的指责声中。
秦淮茹一个健步的冲到了众人的面前。
没说话。
直接跪了。
“一大爷,二大爷,街坊们,我秦淮茹给你们磕头了,这事情是我婆婆不对,不该贪图槐花的抚养费,这件事咱那说那了,我秦淮茹向你们保证,保证这件事在不发生。要是在发生,你们拿我秦淮茹是问,都怨我,怨我这个儿媳妇没有本事,不能让我婆婆吃好喝好穿好,才让她跟街坊们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贾张氏一脸的发呆。
估摸着是没想到秦淮茹会给自己来一出落井下石的大戏。
这话说的。
不承认也不行了。
“妈,你还看啥,你倒是跟街坊们表个态呀,也就是低头认个错,依着一大爷、二大爷及街坊们的为人,他们肯定不跟咱一般见识,不过您今后可不能在这么胡闹,传出去,人家还怎么看咱们贾家,棒梗他们还怎么见人?您要是拉不下面子,我这个做儿媳妇的替您道歉,街坊们,对不住了,都是我婆婆的错。”
闫阜贵瞅了瞅一脸死相的贾张氏。
心里既高兴。
却又惊恐。
高兴的事情,是秦淮茹在往死里坑贾张氏。
这番话明里暗里的意思,无非在说贾张氏是假丢钱,甭管事后结局如何,反正贾张氏的名声会愈发的不好。
秦淮茹却落了个孝顺儿媳妇的美名。
他完全想象到贾张氏会有什么下场。
被弃用。
换言之。
贾家被贾张氏压制了好久的秦淮茹将会鸟枪换炮,一跃成为贾家真正的当家作主的人。
秦淮茹只要以贾张氏贪图槐花抚养费不想让槐花好过的名声,要求街道把贾张氏送回乡下老家。
街道想必很乐意同意。
院内街坊们的秉性,闫阜贵又是知道的,个个都有当小喇叭的潜质,今晚这事情,明天就会被他们传的沸沸扬扬。
贾张氏会被扣上一个残害祖国未来花朵的罪名。
秦淮茹也会在这件事上面大做文章。
因为贾张氏以往百灵百用的道德绑架手段,面对秦淮茹祭出的大招,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街坊们都不会站在贾张氏这一头。
如闫阜贵所想的那样。
出人命。
就是天大的事情。
即便槐花没事,可贾张氏却有了贪图钱财的想法,谁也不敢保证贾张氏会在事后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来。
这是闫阜贵高兴的地方。
惊恐还是因为秦淮茹。
跪在他们面前明着替贾张氏求情,实则做着锤死贾张氏贪钱的勾当。
算是一个有心计的人。
这样的人,真要是狠下心嫁入闫家,依着闫解成的想法,极有可能被秦淮茹算计。
贾张氏的价值突然体现了出来。
这两年。
未嫁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贾张氏的原因,是贾张氏守财奴一样的守在了秦淮茹的跟前,不遗余力的摸黑着秦淮茹的名声,人为的制造了秦淮茹改嫁的难题。
“秦淮茹,这件事真是你婆婆一个人的主意?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人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啊?”
第266章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带走
闫阜贵眯缝着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坐等着秦淮茹给出具体的答案。
有理由怀疑秦淮茹的动机。
贾张氏真要是实锤了贪图槐花抚养费的名声,轻者十年起步,重者吃花生米。
阻挠秦淮茹改嫁的最大难题便也消散。
众所周知。
一件事背后最大的利益获得者,往往就是该件事的最大幕后黑手。
贾张氏在一天。
秦淮茹便受制于贾张氏一天,她就不能带着贾家的工作改嫁,闫解成也娶不成贾家寡妇淮茹。
可不能让贾张氏就这么折了。
贾张氏还有她的价值。
闫阜贵想了一下,刚要帮贾张氏开脱几句,便看到街道带着二位同志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海中迎了上去,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现场的情况,期间还用手指了指贾张氏和秦淮茹。
贾家两寡妇虽然没听到刘海中说什么,却也通过刘海中手指他们的行为判断出了几分,脸色随之变得凄惨兮兮。
贾张氏是担心东窗事发,自己要去地下工作,琢磨着一会儿人家询问自己原因的时候,一定要咬紧牙关,以钱丢了这借口为自己开脱。
不能说实话。
说实话就得去下面。
秦淮茹心里则是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庆幸,刚才闫阜贵的质问,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人设破了,说什么,街坊们都不会相信。
她用眼色示意了一下贾张氏。
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扑向了街道,抱住了街道的腿。
“王主任,你可算来了,我老婆子不活了,我把钱丢了,易中海留给槐花的抚养费一千五百块,被我老婆子给丢了,我怎么这么没用,我居然能把钱丢了,王主任,你可得帮我把钱找回来。”
哭哭啼啼的贾张氏。
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寻思着钱放在家里不安全,就想着把钱存到银行,谁成想,还没走到银行,钱就丢了,我死了算了。”
寻死就寻死吧。
你拿头撞人家王主任的腿干嘛。
明摆着不想死。
许大茂玩味的目光。
扫了一眼贾张氏。
老虔婆也是精明的厉害,居然能想出一个存钱银行的借口。
许大茂不会把实情说出去。
有些事情。
伱压根没法说清楚。
许大茂撞破贾张氏找神童驱鬼那几次,他也是专门绕道去做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黑市淘票等等。
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给折在里面。
许父前几天跟许大茂说了,说轧钢厂要大变天,让许大茂想个办法赶紧跟娄晓娥离婚,更叮嘱许大茂千万不能节外生枝。
亲爹的话。
要听。
许大茂笑眯眯的看着贾张氏、秦淮茹跟着街道及同志们离开。
贾家两寡妇前脚离开。
加班的傻柱后脚归来。
看到街坊们都挤在中院,停下自行车,挤到了人群中。
睡不着觉。
又没有消磨时间的手段。
只能跟街坊们闲聊打屁了。
“老几位,还不睡觉?这都几点了?是不是有什么新闻?说来听听。”
“傻柱,光说没意思。”闫阜贵貌似还没有适应自己管事二大爷的身份,一言不合自己把自己给撸低了一个级别,“三大爷的意思,你的明白。”
“二大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等着。”
傻柱也是高兴。
将挂在车把上面的饭盒取下。
当着街坊们的面打开。
灯光下。
是大半饭盒瓜子。
“今天帮人家做席,主家什么都没给,就给了我点瓜子,街坊们,都别嫌弃,也别嫌少,想吃的都来点。”
现在四合院共有二十五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有人在中院,每人抓了一把瓜子,都没吃,都揣在了口袋里面。
傻柱之前或许不理解,认为对方有点小作,瓜子不吃还要往家带。
当了爹。
理解了。
心里有了牵挂,也认可了这种朴实的父爱,将有限的物资节省下来,拿回家给孩子吃,一把瓜子是不多,每个孩子也就分十多颗,勉强算是让孩子解了馋。
把瓜子拿出来。
不是显摆傻柱有多么多么牛叉。
纯粹情绪到了。
又有让街坊们看清他饭盒里面有什么。
眼瞅着就要变天了。
要做万全之策。
总不能让街坊们都以为傻柱天天往家带荤菜吧。
见饭盒里面还有一点瓜子,傻柱朝着两家孩子比较多的人手中一倒。
“老杨、老马,这点瓜子你们两家分了。”
“柱子,你没有了。”
傻柱一摆手,“于莉坐月子,不能吃,卫国才几天天,也不能吃,我是厨子,做饭闻味就够了,拿着吧。”
闫阜贵可没有羡慕多拿瓜子的老杨和老马。
东西是傻柱的,傻柱想给谁就给谁,他在意的事情,是傻柱给人家做席面,主家给的是瓜子。
依着老规矩。
像傻柱这样的大厨,最起码也得一饭盒荤菜,还是那种肉占百分之七十的荤菜。
“傻柱,三大爷还想着是什么荤菜,要不要拎瓶酒过来,结果是瓜子。”
“差点连瓜子都拿不上。”
众人来了兴趣。
八卦可没有性别要求。
“算了,不说了,估摸着你们明天就知道了,对了,我进来之前你们说什么?”
“说贾家的事情。”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家。
又怎么了?
从他重生那天起,贾家的事情好像就没断过,四合院里面的大部分事情不是跟贾家有关,就是贾家引发的。
典型的惹祸油子。
“说说。”
“不白吃你的瓜子,你今天不在,贾家出大事情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带走了。”
被带走了。
因为啥被带走了。
“易中海给槐花留了两千块,一大妈拿了伍佰,剩余的一千五留给了贾家,贾张氏说她把钱丢了,刚才在院内跟街坊们闹,有好心街坊通知了街道和同志,把贾张氏和秦淮茹给带走了。”
闫阜贵口风一转。
“傻柱,你说说,贾张氏是真丢了钱,还是假丢了钱。”
傻柱可没上闫阜贵的当,滑头的把话插到了一旁,“不是被同志们带走了吗?真丢钱还是假丢钱,咱得等同志们给出结论。”
“你呀。”
第267章棒梗,你替奶扛个雷
众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
聊可不是目的。
都想看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会不会回来。
一千五百块。
可不是一个小数。
真丢?
假丢?
贾家都得给出一个具体的说法。
一帮人挤在中院,从九点聊到十点,还兴致勃勃的不想回屋睡觉。
不知道哪位。
怀疑起了棒梗。
“有没有这种可能,贾张氏的钱,的的确确是丢了,却不是贾张氏说的那样,丢在了她去银行的路上,而是丢在了屋内,想想秦淮茹那几个孩子,最大的那个。”
贾家五口人。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
只有棒梗闯出了盗圣的名头。
院内的街坊们也饱受棒梗的荼毒,前院谁谁谁家的白菜,中院谁谁谁家的土豆,后院谁谁谁家的地瓜,都遭了棒梗的毒手,甚至就连闫阜贵和刘海中家也没有幸免,听说还有人看到棒梗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开锁技能。
钱有可能落在了棒梗的手中。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的从街坊们口中飞出。
偷一块五毛,街坊们认为已经是大事情。
偷一千五百块。
这还不得捅破了天呀。
“你说棒梗?”闫阜贵皱着眉头,“不可能吧,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棒梗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三大爷,知道你是老师,可你也晓得棒梗为人,贾家的家风是彻底的坏了,棒梗不就是贾张氏教出来得吗?这要是换成我们家,孩子偷东西,哪怕就是偷半拉窝窝头,我都得拿鸡毛掸子抽他,抽的他不敢再伸手。贾张氏不但不管,还纵容,秦淮茹也不理会,孩子胆子大了,什么事情不敢做。”
“越偷越没有人管,家里人再纵容,这胆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大,贾张氏不配当奶奶,秦淮茹不配当妈,棒梗这孩子废了。”
“这么说,你们都认为棒梗偷了钱?”
“除了棒梗,还有别的人吗?刚才我偷悄悄看了贾张氏,那模样真不像是钱没丢。”
“我也觉得贾张氏不是装。”
“你们这么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我去供销社打酱油,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棒梗?”
“就是棒梗,棒梗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嘴里还吃着一根麻糖,那会觉得稀奇,现在想想,他买麻糖的钱从何而来,不就是偷得吗?”
“要是棒梗偷了钱,你们猜猜棒梗把钱藏在了什么地方?”
众人瞬间来了兴趣,脸上肉眼可见的有了贪婪之色。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有些人嘴角还留下了哈喇子。
想想也是。
一千五。
真要是落在他们手中,不吃不喝好几年都够了,傻柱也动了心。
“会不会藏在家里?”
“有可能,不过我觉得别的地方更有可能。”
“此言差矣,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从贾家偷,再放在贾家,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棒梗这个孩子可不笨。”
“不聊了,回家睡觉了。”
“明天都还的上班,散了吧。”
众人陆陆续续散去。
谁也没有主意中院与前院结合处的黑暗角落内,站着两个人,其中胖一点的是贾张氏,瘦一点的是秦淮茹。
两人刚从派出所回来,走到中院,听到了众人热议的声音,便想看看街坊们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躲了起来,还担心被发现,都蹲下了身。
贾张氏也是一个狠人。
知道自己吐露实情,会有不好的下场。
便咬紧牙关硬撑到底。
自始至终就一个说法,钱丢了,丢钱的原因是自己觉得屋内放钱不保险,想着把钱存到银行,路上不见了钱。
秦淮茹心里也没有刚开始的那种算计,外人或许不明白内情,她身为贾张氏的儿媳妇,貌似晓得了一些内幕真相。
这钱还真有可能不见了。
要不是顾忌周边还有外人在,秦淮茹真想给贾张氏几巴掌。
好不要。
专门找坏。
一千五百块,她秦淮茹好几年的工资,被贾张氏丢了。
钱丢了。
你脑子怎么不丢。
没有了这一千五百块,贾家还靠什么生活?
她秦淮茹吗?
我挣钱,你在丢钱。
想到美。
一路上。
秦淮茹都拉着一张脸,对贾张氏的询问不理不睬。
这般态度。
让贾张氏心生惊恐,秦淮茹可是贾家的顶梁柱,这尼玛要是下定决心跟贾家分道扬镳,谁养活棒梗?谁养活小铛?
更加重要的一点,谁养活她贾张氏?她贾张氏还如何好吃懒做?
秦淮茹在贾家,是丢了贾家的脸,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却让贾张氏屁事没有还天天有饭吃。
这种老佛爷的待遇,打着灯笼都难寻。
贾家不能没有秦淮茹。
想着对策的贾张氏,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跪在秦淮茹面前的时候,街坊们的话一字不漏的飞入了她的耳腔,也听到了街坊们怀疑棒梗偷钱的内容,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棒梗是有偷鸡摸狗的毛病,也被街坊们称之为盗圣。
偷白菜是偷,偷钱也是偷,一毛钱是偷,一千五百块也是偷。
大体一个意思。
准备让棒梗扛雷。
棒梗是贾家大孙,他扛雷总比秦淮茹离开贾家,让贾家家破人亡强吧。
虎毒不食子。
秦淮茹在怎么说,也是棒梗的妈,棒梗管她叫一声娘。
更何况有人能作证,那位看到棒梗买糖葫芦的家伙,他就是棒梗偷钱的证人。
贾张氏也不怕棒梗背上不好的名声。
一个十岁的孩子,他知道什么?
这就是贾张氏替棒梗寻得开脱理由。
贾张氏高光了。
没有了刚才的卑微。
朝着秦淮茹低声喃喃了一句。
“你真给我贾家养了一个好儿子,哼!”
迈步朝着后院走去。
身影有些坚挺。
看着贾张氏离去背影的秦淮茹。
愣神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贾张氏不是了贾张氏,刚才这一路,贾张氏那叫一个卑微,口口声声的与秦淮茹说着各种讨好的话,什么我错了,什么我不该这样,什么我一定改,什么你秦淮茹不能离开我们贾家,什么我老婆子会报答你秦淮茹。
怎么一扭脸的工夫。
贾张氏鸟枪换炮。
又变得豪横起来。
为什么呀。
难道是刚才那番话吗?
第268章最佳背锅棒梗,上线
棒梗手脚不干净。这是秦淮茹知道的事情。她更知道棒梗为什么手脚不干净。
贾张氏居功至伟。是贾张氏天天朝着棒梗灌输‘我们去他们家拿东西,这不是偷,是他们接济我们家’的反人类思想,还大言不惭的说这是贾家在给那些人创造做好事的机会,直言那些人之所以得了好名声,是贾家在承托。
将不要脸三个字做到了极致。怨恨贾家,怨恨贾东旭,明知道贾张氏教棒梗偷东西,秦淮茹故意装了一个没看到。
棒梗好与坏。跟秦淮茹没多大关系,大不了人们说秦淮茹这个母亲不称职。
倒霉的是贾家。棒梗是贾家的顶梁柱。看着贾张氏远去的身影。秦淮茹琢磨道:难道棒梗越偷胆子越大,偷了贾家的一千五百块钱,贾张氏晓得棒梗偷钱,在替棒梗扛雷!
顾不得许多。迈着步伐。追了上去。钱重要。真要是棒梗偷了一千五百块,这钱说啥也得从棒梗手中要出来。
至于给不给贾张氏。后话!走到半路上,秦淮茹忽的想到了什么,扭身来到了刚才藏身的地方,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半软的柳条。
这么多年。一直没舍得教育棒梗。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说啥也得给棒梗补上。
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柳条。练习练习怎么打棒梗。……傻柱家。于莉朝着跟在傻柱屁股后面进来的许大茂招呼了一下。
“他干爹来了?”傻柱一愣。屋内就他们一家三口外加许大茂,自己是孩子的亲爹,那于莉口中的孩子干爹指的只能是许大茂。
有点摸不准头脑的意思。自家崽子啥时候认许大茂当干爹了?即便认。
也得自己这亲爹首肯呀。
“媳妇,你先别招呼他,我捋一捋。”于莉笑了笑。她就晓得傻柱会是这么一副懵逼的表情。
“咱儿子何卫国认许大茂当干爹?啥时候的事情呀?我怎么不知道?”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
“要不是咱哥俩同龄,我都想认你傻柱当干儿子。”傻柱眉头一皱。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句许大茂。
“滚蛋,尽占老子便宜,还认我当干儿子,逼急了,我跟许叔结拜,你得叫我一声傻叔。”
“傻叔。”一声傻叔。差点把傻柱给直接送走。与许大茂相交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许大茂这么没脸没皮。
都傻叔了。他还怎么玩。把头扭到了一旁。眼不见,心不烦。
“瞧你这有心没胆的样子。”许大茂从黑色提包里面掏出一瓶未开封的二锅头,
“走,去后院喝点。”
“许大茂,我记得你上次喝多了,发誓要戒酒。”许大茂用手挠了挠头发,故作不知,
“我说过戒酒的话吗?我说的是明天开始戒,今天最后一顿酒。”傻柱家现在于莉当家作主。
喝酒这事。还的于莉批准。许大茂朝着于莉请示了一下。
“于莉,我跟你当家的喝点,不多,就一瓶白的。”
“酒是人家的,身体是自己的,少喝点,别像上次那样,都喝懵了。”
“保证一瓶。”许大茂拉着傻柱朝着自家小屋走去。有些事情。他想跟傻柱好好谈谈。
……贾家。秦淮茹拎着柳条从外面进来,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槐花被她人为的忽视了。
屁孩才两岁,穿着开裆裤玩尿泥。有些事情做不来。主要是棒梗,其次才是小铛。
一个十一岁,一个九岁。正是淘气的年纪。
“我还以为家里没烧的柴火,弄了一根柳条,晚上咱家事多,没来得及给你们做饭,窝窝头凑合着吃吧。”秦淮茹放下柳条,从柜子里面端出几个二合面窝窝头,又给棒梗和小铛两人各倒了一碗开水。
她想通过孩子的吃相,来判断孩子到底有没有偷钱。甭管是棒梗,亦或者小铛。
偷钱的最主要目的,是改善他们的生活。从中午十二点算起来,七八个小时没吃饭,肚子肯定饿的厉害,吃起饭来,自然是狼吞虎咽。
反之。则说明两个孩子不饿,肚子里面有东西。贾张氏没给钱,秦淮茹没给票,这物它从何而来?
院内没有哪家街坊嚷嚷家里丢了钱或者物,不存在棒梗祸祸街坊们的可能性。
所以秦淮茹才会用窝头试探。一旁的贾张氏。心提到了嗓子眼。用那种我看好你的眼神看着棒梗。
棒梗背锅总比他贾张氏承认强。后者。秦淮茹肯定撂挑子不干,即便干,贾家也会是秦淮茹说了算的局面,这种生死被别人拿捏得滋味,可不好受,到时候想给贾张氏多少钱就给贾张氏多少钱,贾张氏得看秦淮茹脸色行事。
贾张氏不是那种甘心受制于人的人。棒梗背锅是最佳的选择。无非挨一顿打。
贾张氏承认则是要丢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当奶奶的疼了你这么多年,也该你报答奶奶了。
贾张氏非但没有阻止秦淮茹的试探,还顺水推舟的帮了秦淮茹一把,朝着棒梗和小铛道:“乖孙,你吃窝头,可不能饿肚子,你现在正在长身体,等明天让你妈想想办法,给我乖孙弄个白面馒头吃。”棒梗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秦淮茹,抓起了一个窝头。
见小铛不动弹,还贴心的给小铛拿了一个窝头。
“哥,我有点吃不下。”小铛的话。让棒梗抖了一下身体。也让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泛起了无限的浮想联翩。
贾张氏是彻底把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小铛的吃不下,无形中证实了街坊的说词,即棒梗带着小铛在大街上吃零食。
秦淮茹的心里却是忐忑,把棒梗撕巴了的想法都有了,混蛋崽子,一千五百块你偷敢偷,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了。
“七八个小时没吃饭,怎么能不饿啊。”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愤。
“看什么看?吃饭啊。”小铛和棒梗慢吞吞的吃起了窝头。看着二个孩子捧着个窝窝头吃得很痛苦的样子,在想想平常的狼吞虎咽,再结合贾张氏的那些话。
秦淮茹有种很矛盾的预感。
第269章鸡毛掸子下,说不说
棒梗和小铛两人手里,一人捧着一个窝窝头,啃得很慢,表情有些不自然,给秦淮茹的感觉是他们在硬往自己嘴巴里面塞,而且在嘴腔内嚼巴好久还不往肚子里面吞咽。
事实具在。秦淮茹矛盾的心情愈发的急躁不安。喜得事情。是自己闹不好会拿走这部分钱财,即便全部都拿不走,最起码也能拿一半。
忧的事情。是担心这钱落在棒梗的手中,会被棒梗挥霍。再想想。棒梗不敢把钱藏家里,也不敢藏身上,只能藏外面,这要是被人看到,这钱可就真没有了。
“棒梗,你是不是晚上吃什么东西了?”棒梗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将嘴里的窝头宛如咽狗屎般的吞咽下去,回了一句。
“没吃,什么都没吃。”他说的是假话。棒梗这小子,今天晚上带着他的妹妹吃了全聚德的烤鸭。
整整一只大鸭子。被棒梗和小铛吞吃了一个干净。肚子里面全都是鸭子肉,又怎么会饿呢?
现在别说窝窝头,就是山珍海味摆在棒梗面前,棒梗也没有食欲。之所以硬吃窝窝头,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为了不暴露,棒梗还叮嘱了小铛,不能跟秦淮茹说实话。两人都装。只是他们装出来的样子,实在太过生硬,演技非但没有骗过秦淮茹,还被贾张氏给一眼看破了。
“真的什么都没吃?”秦淮茹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秦淮茹,孩子没吃就没吃,你做母亲的怎么连自家孩子的话都不相信?”
“妈,我在跟棒梗说话,你能不能不要插嘴?”秦淮茹的这声妈。语气非常的生硬。
也让贾张氏更加坚定了棒梗扛雷的想法,自己说啥也不能承认。
“我不插嘴,你跟棒梗说。”贾张氏赌气似的把头扭在了一旁。只有这样。
才能显得她问心无愧。
“棒梗,小铛,你们两人今天怎么不饿呀?一个窝窝头都啃这么久,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什么东西?”秦淮茹看着棒梗和小铛。
语气较刚才更加严厉一点。
“说实话,我想听你们的实话。”棒梗有点心虚了,连连摇头。被棒梗叮嘱过的小铛也一样,立马否认。
他们二个都串通好了,坚决不会承认他们是在外面吃了烤鸭回来的。却因为都是小孩子,伪装能力实在太差,演技又不怎么精湛,妥妥的不打自招。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眼尖的看到了小铛和槐花胸脯前面衣服上的油渍。在一整年都吃不上几次肉,又没什么油水的年月,这些油渍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成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了。
“有点当哥哥的样子,也有点当妹妹的样子,学会不说实话了。”秦淮茹提高了嗓音,
“棒梗,小铛,你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吧?你奶奶都看到了,还说谎?是不是我非得揍你们,你们才肯说实话。”秦淮茹随手抄起了鸡毛掸子。
用鸡毛掸子使劲的敲着炕沿。施压。鸡毛掸子敲击在炕沿上发出的声音,让棒梗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从他记事来,还从没有见过这么面目狰狞的妈。
至于小铛。当时就哭了。
“秦淮茹,你凶什么凶,你看看把小铛给吓得,都吓哭了。”秦淮茹看了看护犊子的贾张氏,把目光望向了小铛。
这事情。还的从小铛入手。至于棒梗。头铁的娃。甭管秦淮茹说什么,棒梗都不会承认。
她原本想直接询问小铛,但是考虑到贾张氏的种种反常,故意来了这么一出引蛇出洞的戏。
依着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了解,老虔婆向来不怎么喜欢小铛。重男轻女,认为闺女再好,也是别人家的人。
今天却难得的护了小铛一下。不对。这是在祸水东引。想要让秦淮茹打小铛,继而掩护棒梗。
秦淮茹嘴里冷哼了一声,朝着小铛问道:“小铛,妈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咱院内可有人看到你们在买东西吃。”小铛看了看棒梗。
有点犹豫。
“说!”秦淮茹手中的鸡毛掸子,指向了小铛。面对堪称孩童童年恶梦的鸡毛掸子,小铛那里还记着棒梗的叮嘱,攻守同盟早抛到脑后去了,她朝着秦淮茹道:“妈,你就别问了,我哥跟我说好的,我们不能说,我要是说了,他就不带我吃好的了。我要是不说,他再带我去买肉吃。”好家伙,等于交代了。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平静起来,扭头望向了一旁装无辜的棒梗。小铛的这句话,就足以证明他们偷了钱。
没吃,小铛会说没吃,但她却说了一个我们不能说。仔细想想。不就是吃了吗?
衣服上面还有油渍。用力嗅嗅。还他m能闻到肉味。秦淮茹听了有些头疼,气得险些晕倒。
真她m胆大包天,什么东西都敢偷,还带着妹妹偷,事后叮嘱妹妹不能说出去,你这是害你妹妹呀。
“剩下的钱在什么地方?”棒梗哆哆嗦嗦的看了看秦淮茹,
“没剩下,都花了。”
“真的?”
“不相信你问小铛。”
“小铛?”
“哥不让我说。”又是一个不打自招。秦淮茹笑了。被气笑了。
“棒梗,你越偷胆子越大,什么东西都敢偷。”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骂着两个孩子,尤其是棒梗,
“你脑袋上扛个偷鸡摸狗的帽子,你还要给你妹妹脑袋上也背一个小偷的帽子,外面的人怎么说?人家说贾家家传的偷窃作风。”这都不用说明的,肯定是棒梗带的头。
小铛没那么大的胆子。贾张氏最疼的就是棒梗这个孙子,秦淮茹骂孙女她没意见,骂了棒梗,她就不高兴了。
“凶什么凶?有错误,改正不就得了吗?你还咋咋呼呼的要吓唬孩子,棒梗可是我们贾家的顶梁柱。”贾张氏相当护犊子,不管棒梗干的事是对是错,都完全护着棒梗。
棒梗能够进化成终极白眼狼,把晚年不能动弹的傻柱赶出四合院,贾张氏真是一大助力。
不教好。专门教坏。
第270章 许大茂:我要跟娄晓娥离婚了
“正因为他是贾家的顶梁柱,才不能这么在错下去。”
“棒梗哪里错了?孩子肚子饿了,家里大人不在,去外面买点吃的,怎么了?更何况棒梗还不是一个人偷吃,他带着妹妹,你转周围打听打听,还有比棒梗更懂事的孩子吗?摊上棒梗这么一个儿子,你偷着乐吧。”
贾张氏不但胡搅蛮缠,还睁眼说瞎话。
最后一句话,语气充满了强烈的自豪感。
秦淮茹被气笑了。
贾张氏居然能把错的说成对的。
棒梗对妹妹不错,愿意把手里的东西跟妹妹分享。
这不代表棒梗可以为所欲为。
“这跟吃的不一样,这是钱!饿了,院内街坊家里找点吃的,我不拦着,谁让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没能让他们填饱肚子,被人逮到丢脸也丢在了院内,可他越偷胆子越大,现在都开始偷钱了。”
秦淮茹指着棒梗,越说越气。
“将来还怎么娶媳妇?那家的父母乐意把他们的闺女嫁给一个蹲过号子的人?那家父母乐意让他们儿子娶有个贼哥哥的姑娘?娶不上媳妇,断的可是你贾家的根,不是我秦家的香火。”
“咱院内的这些街坊,天天嚼舌根子,我乖孙棒梗的名声,就是被他们给嚼巴坏的。”
贾张氏猪八戒倒打一耙。
反把屎盆子扣在了那些人的脑袋上。
拉着一张脸。
整得就好像街坊们欠她几百块钱似的。
“唉!”
秦淮茹叹息一声。
她已经不想跟贾张氏争论了。
更没有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想法。
真以为秦淮茹手中的鸡毛掸子是摆设。
此种场合下。
就得祭出鸡毛掸子这种大杀器。
如果棒梗嘴硬,挨打还不说钱在什么地方藏着,她在想别的办法。
坐在凳子上啃窝窝头的棒梗,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淮茹,心道:你丢了贾家那么大的脸,你还有脸说我,还是我奶奶说的对,我是贾家的门户,我都门户了,拿点钱花花,怎么了?
还有小铛。
说好的不能说实话,当着他这个哥哥的面,吐露了实情。
要不是小铛,秦淮茹能拿着鸡毛掸子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吗。
棒梗看的清清楚楚。
今天这顿揍是避免不了了。
都怨小铛。
想起这事,棒梗就耿耿于怀,心里各种不舒服。
“该死的老马头,跟我妈说看到我买东西吃,等着,等会儿就去你家扫荡一次,让你晓得我棒梗的厉害。”
棒梗在心里咒骂着告密的老马。
从没有想到。
自己是在替贾张氏这奶奶背锅。
……
隔壁。
许大茂家。
喝酒二人组分别落座。
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猪头肉。
花生米与酒是绝配。
猪头肉与酒更是绝配。
别看是凉菜,却也是喝酒的硬货。
许大茂与傻柱两人,一个白酒就猪头肉,一个白酒就花生米,喝的那叫一个痛快,十分钟不到,一瓶二锅头被他们喝了三分之一。
真应了许大茂那句话,永远喊着戒酒的口号,却永远奔赴在喝酒的道路上,一问就是明天戒酒,今晚先喝。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都来了情绪。
傻柱看出许大茂有话要跟自己说,否则也不可能跟许大茂来喝酒。
气氛到了。
也该说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许大茂瞅了瞅傻柱。
端着酒瓶子给傻柱倒了一杯白酒。
随即压低了声音。
“傻柱,这话我从嘴说出来,进你耳朵后,可不能在外传,就我们两人知道,这也是我看在咱们两人关系处的不错的份上,才跟你说了这么一嘴,换成别人,我懒得理会他的死活。”
傻柱端详了许大茂片刻。
郑重的点了点头。
看出来了。
许大茂跟他说的事情很严重。
要不然依着许大茂的秉性,不会是这么一副谨慎的态度,听了,一切皆好,不听或者说错了,还可以借着酒话这理由往回圆。
没说事。
许大茂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四合院要出大事。”
傻柱心一沉。
错以为许大茂说的这件事与他心中所想的事情是一回事。
灭杀聋老太太的真凶。
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去小半个月,同志们也给出了聋老太太死于易中海之手的说法,可傻柱还是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得出,聋老太太的死,另有内情。
即一大妈。
他寻思道:难道许大茂知道是一大妈杀了聋老太太,心里憋得难受,想跟自己分享分享。
傻柱仰着脖子。
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你说。”
“其实也不是咱四合院,是轧钢厂,傻柱,我爹许富贵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他是这个。”
许大茂的大拇指,竖了起来。
脸上泛起了几分得色。
傻柱承认许大茂说的话在理,许富贵的心机和智商,上万人的轧钢厂,都可以排在前面。
许家的房子便是证据。
刘海中、许富贵、闫阜贵这些人,都想尽可能的多图谋一间房子,唯独许富贵成功了,四合院里面有一间小屋,二道巷子大杂院内还有一间小屋,听说前段时间,还给许大茂的妹妹折腾了一间屋子。
可以这么说,要是许富贵不走,留在四合院,伪君子易中海加大院祖宗聋老太太两人,都不是许富贵的对手。
向来不出手。
一出手就是一击毙命的招。
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
“许叔的脑子绝对够用。”
傻柱奉承了一句。
“那是,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爹,是我许大茂的爹。”
许大茂由衷的敬佩着自家老爹。
当初就是他让许大茂追娄晓娥,更看出娄晓娥亦或者娄家,需要许大茂城市平民这个身份来掩饰。
此一时。
彼一时。
当初是想通过婚姻为许大茂在轧钢厂寻求某些方便,再让许大茂以娄家姑爷的身份分的娄家的一些产业。
前者。
完成的非常完美。
借着娄家姑爷的身份,许大茂成了八大员之一的电影放映员,工作被无数人羡慕不说,每次下乡放电影还能捞取外快。
端端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差事。
四合院里面谁家不羡慕。
贾张氏天天嚷嚷,嚷嚷许大茂吃回扣,说要举报。
第271章 许大茂:我要跟娄晓娥离婚1
天有阴晴。
人有祸福。
娄家姑爷的身份,在今后的日子里面,非但不能给许家助力,还成了影响许家安全的最大隐患。
许富贵前段时间跟许大茂私下谈了谈,让许大茂寻个娄晓娥不能生养的借口,赶紧跟娄晓娥离婚,继而与娄家分清界线。
夜长梦多。
迟则生变。
赶早不赶晚。
晚了就不赶趟了。
许大茂非常的苦恼,不明白许富贵为什么非让他跟娄晓娥离婚。
都怀上了。
当初让娶娄晓娥的人,是许富贵。
现在让跟娄晓娥离婚的人,还是许富贵。
得益于傻柱与许大茂的交好,误打误撞的改变了一些许大茂的原本作风,他与娄晓娥的婚姻,较上一辈子要好很多。
心里不得劲。
有点舍不得娄晓娥,觉得自己对不起娄家,不配做人。
心里充满了焦虑。
许富贵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及分析出来的结果说给了许大茂听,说了一些许大茂必须要跟娄晓娥离婚的理由。
许大茂被说服了。
今晚这顿酒。
与其说是许大茂请傻柱喝酒,倒不如说是许大茂要借着酒劲,跟傻柱发发心中的抑郁牢骚。
人很多。
可值得信赖的人却只有一个。
那就是傻柱。
许大茂现在是二选一的局面。离婚娄晓娥,得罪娄晓娥,得罪娄家。不离婚娄晓娥,许富贵两口子就得跟许大茂断绝父子关系。要媳妇,就不能要爹妈,要爹妈,就不能要媳妇。
愁的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几天没睡好觉。
看着傻柱。
叹息了一声。
“哎!”
“被煮了?”
“被煮了倒好了,我爹什么人,你知道,易中海都忌惮三分,前几天跟我说,让我说啥也得跟娄晓娥离婚,要不然他就不认为这个儿子,我们还得去街道当面断绝关系,你说说,这不是逼我嘛。”
傻柱麻了。
许大茂要跟娄晓娥离婚,还是许富贵的主意。
上一辈子。
好像没有这么一档子事。
依稀记得秦淮茹算计自己,说要给自己介绍媳妇,他把妹妹秦京茹带到了四合院,然后故意拉着秦京茹去找许大茂,借着许大茂的手,坏了傻柱与秦京茹的相亲,事后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人走到了一起。
娄晓娥因为这件事跟许大茂离婚,自己被聋老太太拉过去给娄晓娥做饭,日久生情,有了孩子,许大茂认为他被报复了,生祭了娄晓娥一家人,自己委托大领导帮忙,捞出了娄晓娥一家人,送娄家去了南方。
十年后回来跟秦淮茹争抢自己,自己不争气,听了易中海的话,气的娄晓娥带着儿子去了南方,直到自己被棒梗赶出家门冻饿而死,都没有见到。
难道自己重生了,影响了某些人的轨迹?
何雨水跟他说的那个什么蝴蝶效应。
想想。
娄晓娥真要是跟许大茂离婚,对许大茂和娄晓娥来说,都是好事,双方都解脱了。
一个避免了灾祸。
一个可以提前去南方。
因为再没有比傻柱更清楚接下来的局面。
根本不是一个凄惨就可以描述的。
离开也好。
娄晓娥好。
许大茂好。
“许大茂,作为朋友,按理说,我应该规劝你们,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可是站在许叔的角度,我还真不敢规劝你,许叔什么人,你身为他儿子,肯定知道,许叔这个人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让你离婚,估摸着真到了危及你们许家安全的地步。”
许大茂瞟了一眼傻柱。
默默的将杯中的白酒喝了下去。
“虎毒不食子,许叔身为你许大茂的爹,不可能做害你许大茂的事情,当然了,这件事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我就是觉得对不起蛾子。”
都是聪明人。
玩什么聊斋套路。
许大茂这句话,已经表明了许大茂在离婚这件事上面的态度。
离!
否则他会说我怎么面对爹妈的话。
“许大茂,你自己拿了主意就好。”
“傻柱,你又让我靠高看了一眼,今天之前,我认为你就是一个做饭不错的厨子,跟我许大茂合的来,现在,你不差,你一点不差,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嘛?”
许大茂苦笑了一下。
吃了几颗花生米。
“我以为你会劝我别跟娄晓娥离婚,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等等,你没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跟你喝喝酒,啥事情没有,这要是给你瞎出主意,这头娄家,那头许叔,左右为难,咱还是少操心为妙。”
“傻柱,其实我一开始不想离婚,但是我爹跟我说了一大堆理由,他说轧钢厂要变,之前娄家的身份,是荣誉,今后娄家的身份,就是耻辱,我许大茂身为娄家姑爷,脑袋上扛着这几个字,走到什么地方都不能有好,我爹说为今之计,就是趁着轧钢厂还没乱,我趁早跟娄晓娥离婚。”
许大茂指了指南方。
“娄晓娥有个哥哥,你恐怕不知道吧?”
傻柱皱了皱眉头。
别看他两世为人,上一辈子与娄晓娥还成了两口子。
娄家的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
娄晓娥的哥哥。
她不是独生女吗?
“我也是刚刚知道,还是我爹跟我说的,说娄晓娥的哥哥在南面,轧钢厂一旦变天,娄家首当其冲,当初的预备后路,却成了砍向娄家的刀,哎!”
一声叹息。
诸多情感。
各种情绪尽显其中。
“啥时候办手续?”
“我爹的意思,尽快,我估摸着就这几天吧。”许大茂看着傻柱,提醒起了傻柱,“你也得小心点,咱院内的人,面上恭维你,背后指不定怎么算计你呢,尤其对面那位,真要是破罐子破摔,有你受的,我可听说了,说她要给你送花生米。”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把瓜子分给了街坊们,昨天晚上回来又当着街坊们的面,在中院水龙头上面洗了洗饭盒,让他们晓得我饭盒是空的。”
“我想着让你领我一个人情,合着你打提前量了,傻柱,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咱那说那了,千万不能让外面的人晓得。”
“我知道,喝酒吧!”
“最后一点了,喝完睡觉。”
第272章闫阜贵的酒,能喝吗?
最后一杯白酒下肚。傻柱正欲起身离开。意外横生。闫阜贵手中拎着一瓶二锅头,推门走了进来。
老抠带酒。稀奇事情。傻柱看看许大茂,许大茂看看傻柱,两人齐齐把目光望向了站在门口的闫阜贵。
“不欢迎?”
“空着手不欢迎,带着东西,欢迎。”
“许大茂,你一点不像娄家姑爷。”闫阜贵指着许大茂打趣道:“你身为轧钢厂股东家的姑爷,指甲缝隙里面漏点,就够咱四合院吃喝好几个月的。”
“傻柱,瞧瞧,三大爷这是挑理了。”闫阜贵没有把自己当外人。随手拉过一把凳子。
往上面一坐。手中的二锅头摆在了桌子上。
“我刚才去傻柱家了,于莉说傻柱在后面跟许大茂喝酒,我寻思着咱几位处的不错,不请自来。”许大茂打了一个哈哈,抓起了二锅头,好一番打量。
傻柱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他也是听说,说闫阜贵家里的二锅头,即便每天喝一两,连喝一个月之后还有剩余。
具体是酒里面兑水,还是水里面掺了酒。喝过才知道。这酒不能是水里掺了酒的杂合酒吧。
不知道有没有酒味。是不是跟喝凉水似的。
“许大茂,真不是三大爷小瞧你,你太不了解三大爷了,到你家喝酒,三大爷还能拿那种酒吗?这是纯二锅头,三大爷一直没舍得喝。”
“还三大爷,您现在是二大爷了,得自称二大爷。”许大茂一边说话,一边拧开酒瓶盖子,给傻柱、闫阜贵及他各自倒了一杯白酒。
傻柱也没有拦着许大茂不让给他倒酒。二十七八户的四合院街坊,能喝上闫阜贵的酒,也就傻柱和许大茂两人。
这酒必须要喝。就是喝倒了,喝懵了。也得喝。于莉叮嘱的‘酒少喝,注意自己身体’的叮嘱,被傻柱抛到了九霄云外。
“傻柱,许大茂,三大爷,不不不,二大爷,算逑了,我还是自称三大爷吧,叫二大爷,总以为是在叫刘海中。”闫阜贵端着酒杯,朝着傻柱和许大茂道:“都端起酒杯,跟三大爷喝一个。”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
闫阜贵这酒貌似还真的不好喝。听老抠的意思。好像有事。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三大爷,你有事吧?”许大茂决定由他做这个恶人,朝着闫阜贵道:“咱先说事,酒的事情不着急,你来之前,我跟傻柱已经喝了一瓶二锅头,这要是再把这酒喝下去,是醉酒?还是清醒?我们都不知道,趁着我们两人还没醉,咱说事,能办到,冲着三大爷的面子,我们也得办,真要是办不到,我们两人想办法,能不能办成,三大爷可不能怨恨我们两人。”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我们家老大的事情。”闫阜贵一脸的为难之色。
闫家的那点事情。莫说四合院。周边几个大院也都知道了。晓得闫解成要娶秦淮茹,都往死里笑话闫阜贵,说闫阜贵要强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却在自家崽子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听说有人已经开赌。赌秦淮茹嫁给闫解成,贾张氏会不会跟着一块住到闫家,亦或者闫解成把贾张氏当亲妈伺候。
此为一赌。二赌是赌秦淮茹会不会给闫解成生孩子。周围有娶寡妇的人家。
也有寡妇改嫁的人。大部分都没有给后老伴生孩子,即便有给后老伴生孩子的人,后老伴也不怎么待见寡妇改嫁带过来的几个孩子,听说不是不给吃饭,就是不给喝水,就连衣服都是最差的,即便这样,还得做家务,另外传言说不让孩子上学了,让孩子去当学徒。
都看明白了。要想不让自家的孩子受苦,说啥也不能给后男人生孩子。
为不生孩子,都上了环。秦淮茹估摸着也步了后尘。这道理。街坊们懂。
闫阜贵更懂。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真要是带着孩子改嫁闫解成,贾张氏不说,就说这个生孩子,他极有可能不给闫解成生孩子。
换言之。闫解成将会变成贾家的牛马,一辈子给秦淮茹拉帮套,等闫解成老的不能动弹的时候,这些人会不会给闫解成养老送终。
全都是后话。所谓的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那是建立在孩子不懂事、不记事情的基础上,棒梗十二岁,小铛十岁,还他m是远近闻名的盗圣兄妹。
一句话。闫家丢不起那个人。傻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深得轧钢厂一把手李副厂长的认可,许大茂是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走南闯北见识颇多。
闫阜贵的意思,是让他们帮忙踅摸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闫解成说一说,有了媳妇,肯定不会再惦记秦寡妇。
他本想喝了酒在说事情,结果许大茂非要先说事在喝酒。
“傻柱,许大茂,四合院里面就属你们两个人有本事,三大爷找你们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们家老大为了报复我当初没有给他寻媒婆,死活要娶秦淮茹,不是我看不起寡妇,而是秦淮茹她,你们在轧钢厂上班,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傻柱皱了皱眉头。
说媒这事。他还真没想过。心中有点苦涩。堂堂重生之人,居然成媒婆了。
关键傻柱脸上也没有痦子呀。许大茂却没有傻柱这么多想法,看着闫阜贵,说了一句让傻柱倍感震惊的话出来。
“三大爷,我听三大妈说,说你要给闫解成介绍你们学校的一位名字叫做冉秋叶的老师。”冉秋叶。
这也是傻柱上一辈子的熟人。人家来找棒梗家访,傻柱不知道怎么看到了,对闫秋月一见钟情,托闫阜贵帮忙介绍。
由于傻柱接济秦淮茹的行为被外人误解,晓得冉秋叶为人的闫阜贵,不想冉秋叶落入火坑,收了傻柱的土特产,却没有办事情。
后被傻柱当着无数人的面逼要土特产。晚上还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卸了闫阜贵自行车的车轱辘。
要不是易中海帮着和了稀泥,单凭着傻柱拆卸人家自行车轱辘这事,傻柱就得蹲号子,还的是三年起步的那种。
第273章闫阜贵求助
自行车轱辘事件后。傻柱找到了冉秋叶,当着他的面,向冉秋叶表达了爱慕之意。
要不是秦淮茹从中作梗。傻柱肯定娶冉秋叶进了何家的门。得知傻柱与冉秋叶两人互有好感,秦淮茹就感觉天塌了似的,心机婊背着傻柱找到了冉秋叶,眼泪汪汪的说她怎么怎么困难,傻柱怎么怎么帮扶,贾家怎么怎么离不开傻柱。
直言要不是傻柱接济,秦淮茹和秦淮茹的孩子不知道死多少年了,求冉秋叶高抬贵手,给她秦淮茹一条生路。
说自己身为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只有傻柱一个人可以依靠。冉秋叶出身书香门第之家,又是小学老师,有文化,有涵养,喜欢她的人排队排出二里地去,肯定能找到比傻柱更好的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就这样。傻柱与冉秋叶没有走到一块。更加狗血的事情。是秦淮茹做了冉秋叶的工作,让冉秋叶跟傻柱说,说她没看上傻柱。
闹的傻柱郁闷了好几天。本以为重生来,跟冉秋叶没有了交集。却没想到这个名字再一次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闫阜贵要撮合冉秋叶与闫解成。这事情他怎么不知道?目光望向了许大茂。
多年的朋友,傻柱撅撅屁股,许大茂就知道他要拉什么颜色的屎。
“我听三大妈说的。”
“原来是三大妈说的,不对呀,三大爷。”傻柱朝着闫阜贵道:“冉老师有文化,有工作,真要是嫁给你们闫解成,那是你们高攀,你怎么还让我们帮闫解成介绍对象?”闫阜贵郁闷的喝了一口酒。
按理说。真是闫家高攀。闫阜贵也乐意闫家能有这么一门亲戚,以此来彰显承托闫阜贵的文人墨客形象。
为促成这门婚事。闫阜贵也做了一番准备工作。但是没想到起风变了天。
跟娄晓娥一样,冉秋叶的身份,也为她带来了一定的不利因素,比娄晓娥有过之而无不及,娶冉秋叶,等于引火烧身。
没办法了。闫阜贵只能舍弃冉秋叶,他身为闫家的掌门人,得为闫家考虑。
万幸这件事还没结果。否则闫阜贵得后悔死。有些话原本不说,可是一想到傻柱的身份和许大茂的职业,闫阜贵自认为有些事情人家也看明白了。
与其他装湖涂,被人记恨。还不如说实话的好。傻柱家里有封信。这是闫阜贵知道的事情,现在拉近一下双方的关系,将来出事的时候,能凭着人家傻柱手中的信救他们闫家一次。
“傻柱,许大茂,三大爷今天喝了酒,说了一点酒话,我嘴巴出,你们耳朵进,那说那了,出了这个家门,我一概不承认。”傻柱看了看许大茂。
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熟悉。等会。刚才许大茂跟他说事情前,就是这么一副小心谨慎的态度。
难不成闫阜贵说的事情跟许大茂说的事情内容大致相同。要不然闫阜贵的谨慎,又该如何解释。
“学校里面出了事情。”闫阜贵口风一转。担心傻柱和许大茂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用冉秋叶举例。
“就拿冉老师来说,一个月之前,冉秋叶还在给孩子们上课,你们猜猜现在的冉老师在干嘛?”傻柱和许大茂齐齐摇了摇头。
这怎么猜。
“她不给孩子们上课了,现在负责学校的卫生,大清早起来,满校园的打扫卫生,晚上还得写材料。”许大茂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冉秋叶他见过一次。一个文文静静的姑娘。天天打扫卫生。这还了得。
至于傻柱,心里则是另一种想法,打扫校园卫生,已经是好差事了,上一辈子他无意中见过一次冉秋叶,是在清理学校的两间厕所。
释然了。明白了闫阜贵为什么不撮合冉秋叶跟闫解成了,换成是他傻柱,也会如闫阜贵这样行事。
当初没娶娄晓娥,娶了于莉,就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我在实话跟你们说,就连我,我也不敢打包票,我们家老大的事情,就空了下来,你们一个当食堂主任,一个是电影放映员,都比我这个三大爷强,没别的意思,有好姑娘,帮帮三大爷的忙,模样好坏不重要,学识也不重要,能制服住我们家闫解成就行。”看样子。
闫阜贵也想明白了。换成之前。儿媳妇必须是那种出身文化家庭的人。
否则一概免谈。现在径直放弃了。命运呀。
“进屋那会儿,想喝了酒再说,谁让你们两个人,非要先说事,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能不能办,你们自己掂量着看。”
“三大爷,能办,谁说不能办,只不过这事情,它还真的不好弄,我们两人要是把人叫到四合院,闫解成甩脸子,扫的可是人家女方的脸,我们两人是邻居,丢脸不丢脸没关系,人家姑娘不能丢脸啊,传出去,人家姑娘怎么嫁人?”闫阜贵承认许大茂说的在理。
关键这事情。看他。一咬牙,一跺脚。
“你们先找人,大不了将来我把老大捆在屋内。”
“万一隔壁捣乱怎么办?”闫阜贵疑惑的看着傻柱。一时间不明白傻柱的意思,傻柱隔壁不是易中海家吗。
后见傻柱用眼色示意旁边。顿时明白了一切。贾家秦淮茹。
“不能吧?”傻柱心里吐槽了一下。把前面的不字给我去掉。他可是秦淮茹的切身受害者。
有些话不能明说。得婉转着来。
“三大爷,能不能咱不说,万一呢。”
“她要是敢来捣乱,我拿菜刀划了她。”闫阜贵看着傻柱和许大茂,
“我态度摆在了这里,真要是因为我们家老大让你们难堪,我闫阜贵去女方家跪着求原谅。”
“相貌不要求?”
“没要求。”
“身高和学识也没有要求吗?”
“没要求,三大爷这么跟你们说,只要是年轻姑娘,能嫁入,不是傻子,我都同意,最好是那种厉害的,能打架的,把自家老爷们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人。”急病乱投医。
胡乱开药方的闫阜贵。具体想通过家暴这种方式,彻底的让闫解成熄灭了娶秦淮茹的想法。
第274章棒梗挨打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第274章棒梗挨打隔壁。
贾家。
好话说尽,见棒梗依旧不老实交代的秦淮茹,举起了手中的鸡毛掸子,厉声吼了一句。
“棒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把剩下的钱交出来。”
一千五百块。
棒梗即便花了一百块。
还有一千四百块在等着秦淮茹。
“要不然休怪我这个当妈的不讲情面。”
棒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硬撑。
他认为秦淮茹不会打他。
旁边就是贾张氏,依着棒梗对贾张氏的了解,护犊子专业户的贾张氏,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打他,肯定要出手拦阻。
如此一来。
棒梗等于是安全的。
他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钱要是给了秦淮茹,肯定拿不回来了,棒梗还如何花销这笔钱。
怨恨小铛的告密,决定不带着小铛,要自己享受剩下的这些钱,买猪蹄子,买烤鸡,买烤鸭等等。
在棒梗心中,别看秦淮茹又是鸡毛掸子,又是厉声警告,她手中的鸡毛掸子全然没有机会落在棒梗的身上。
没想到秦淮茹真是急了。
贾张氏又有借棒梗甩锅的想法,明知道棒梗会挨打,故意装了一个没看到。
棒梗的想法瞬间化作了无用的流水。
忍无可忍的秦淮茹,挥舞着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的朝着棒梗的屁股抽去。
就听得一声清脆的“啪”的声音。
站在地上还想彰显男子汉气概的棒梗,嘴里嗷的喊了一嗓子,脚上犹如装了一组弹簧,原地蹦高了一尺多,手也捂住了挨打的屁股。
脚重新落在地上的时候,棒梗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你打我我也不会说的大义凛然,眼眶里面涌出了泪花,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
“别打了,妈,我说。”
屁股上挨了鸡毛掸子抽的棒梗,终于认识到了他与秦淮茹两人之间的差距。瞧秦淮茹愤怒到极点的样子,他要是不说实话,估摸着还得挨抽。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为了不挨打。
棒梗麻溜的说了实话。
“钱不是我偷的,是我捡到的,我在路上捡到了二十块钱。”
秦淮茹脸上泛着冷笑。
路上捡到的。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她天天在大街上溜达,别说二十块钱,就是一分钱都没有捡到。
甚至就连贾张氏也不相信棒梗的话。
“棒梗,奶的乖孙,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跟你妈说假话?你要是说捡到几分钱,几毛钱,你妈没准相信,一下子捡到二十块钱,别说你妈,奶奶我也不相信,谁家能一下子丢二十块钱,丢二十块钱还不得急疯了呀。”
棒梗的脑子。
是懵的。
在他的印象中。
贾张氏向来无条件的支持他,甭管棒梗说什么,做什么,在贾张氏眼中,都是正确事情。
像今天不相信棒梗说的话。
还真是第一次。
棒梗觉得事情要遭。
最大的依仗贾张氏没有了。
这还了得。
“奶奶,我真的捡了二十块钱。”
秦淮茹阴沉着脸,用鸡毛掸子敲了敲桌面,朝着棒梗道:“棒梗,姑且信你捡到了二十块钱,钱那?”
贾张氏也一脸期许的看着棒梗。
贾家什么情况。
她身为当事人最清楚。
真正的到了家徒四壁没有一分钱存款的地步,贾家五口人,吃喝拉撒都要用到钱,偏偏贾家的人设还破了,院内的街坊们不会给贾家任何的帮扶接济,贾家人要想不喝西北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棒梗捡到的这二十块钱上面。
贾张氏第一次觉二十块钱这么重要。
“棒梗,把钱给你妈。”
晓得自己理屈的贾张氏,难得的说了这么开明的话。
盯着棒梗看的秦淮茹,眼角的余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自打贾家搬入后院,贾张氏便变得非常不正常。
狗什么时候不吃屎了。
贾张氏什么时候不贪钱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秦淮茹脑海中闪过,棒梗该不是真的捡到了二十块钱,亦或者棒梗偷了一千五百块这事,压根就是贾张氏瞎说的瞎话。
自始至终,一直都是贾张氏在说,说她身为奶奶,在替棒梗扛雷。
秦淮茹也自我脑补的往棒梗身上琢磨,她没有往贾张氏被人骗了一千五百块这事情上面琢磨,以为贾张氏见不得槐花,以钱丢的名义想把这笔钱独吞。
之所以让棒梗扛雷。
是想偷悄悄的昧下这笔钱。
钱的事情。
还得从长计议。
为今之计。
是从棒梗手中拿到钱。
“棒梗,钱给我。”
“花了,没有了。”
棒梗的小算盘打的就是精明,估摸着都超过了闫阜贵。
我承认捡钱,在说把钱花了,这钱自然是自己的。
却低估了秦淮茹想要拿钱的决心。
一句废话没有,朝着棒梗的屁股又是一鸡毛掸子。
熊孩子。
就得教育。
吃了痛的棒梗,赶紧从自己的鞋内将剩下的钱堆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棒梗从鞋垫子下面掏出来的零零散散的钱。
秦淮茹的脸。
是彻底的绿了。
这可远不够二十块钱。
“妈,我说实话。”棒梗脆生生的看着秦淮茹,“我在屋内捡到二十块钱,跟小铛两人花了九块钱,买烤鸭,买鞭炮,买麻糖、糖葫芦等零食,剩余的十一块钱,为了不让妈看到,跟小铛制定了攻守同盟,还把钱藏在了他脚下的布鞋内。”
贾张氏纯粹在装傻充楞。
这个时候。
还在夸赞棒梗。
“棒梗真是奶奶的好大孙,这脑子,就是聪明,一般人哪能想到这主意,贾家的门户,依着我老婆子,就得我乖孙棒梗来光大。”
秦淮茹无语的瞅了瞅贾张氏。
偏心骗到这个程度。
是彻底的没救了。
她不知道贾张氏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亦或者就是在故意搅局。
“棒梗,你一开始说这钱是在大街上捡到的,刚才却说这钱是在屋内捡到的,到底哪捡到的?”
“屋内。”
“那个屋内?”
“就咱家这屋。”
秦淮茹的心。
哇凉一片。
天底下哪有在自家屋内捡钱的道理。
要是真的捡到钱,不至于这么生气,关键听棒梗的说词,分明是偷。
火气瞬间冒了上来。
第275章 棒梗挨揍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第275章棒梗挨揍子不教。
母之错。
秦淮茹就算不为棒梗和小铛考虑,也得为槐花着想,她不想背上一个不配人母的帽子。
手中的鸡毛掸子。
不由得攥紧了。
棒梗不愧是贾家的顶梁柱。
越偷,胆子越大,一开始偷东家的白菜,西家的地瓜,现在发展到偷自家的钱,一出手就是二十块。
这数字。
足够棒梗进号子了。
我让你偷。
秦淮茹一把揪过棒梗,将棒梗按在了桌子上,抓着鸡毛掸子的手,频率极快的把鸡毛掸子抽向了棒梗。
鸡毛掸子真是打孩子的利器。
落在屁股上。
那叫一个遍地开花。
棒梗的嘴巴,刹那间布满了凄惨的吼叫声音。
“妈,别打了,我不敢偷了,我真的不敢偷了,疼,痛,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敢在偷了。”
哭泣的声音。
划破夜空。
飞入了四合院众人的耳腔内。
一开始街坊们还以为是刘家的日常,毕竟院内就刘海中时不时的打打孩子,说这是所谓的棍棒底下出孝子。
偷来听声音不对劲。
怎么喊得是妈?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挨打,向来喊得是爹。
再一细听。
发现求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稚嫩的童音,声音又是从后院传来的,立时晓得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秦淮茹在教育棒梗。
也是奇怪。
护犊子专业户的贾张氏,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在暴揍棒梗呀,她为什么没有拦阻秦淮茹。
更多的街坊。
是在嘀咕,嘀咕贾家棒梗早就该打了,秦淮茹现在打,貌似有点迟了。
老话说得好。
小树不休,难成栋梁。
贾家棒梗十多岁了,已经定了型,秦淮茹就是用十成的力气打,也很难纠正棒梗的错误做法。
更不要忘记了。
贾张氏还在,街坊们可是亲眼看着棒梗如何被贾张氏给教废的。
打总比不打强。
……
刘家。
刘海中不愧是官迷,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听到隔壁传来秦淮茹打棒梗的声音,便想出去看看,看看情况,视情况决定是否召开大院大会。
说是为了让街坊们安静的休息。
其实他就是为了他自己,为了过过官瘾罢了。
迈步走到了门口,刚拉开屋门,却又反了回来。
想想。
还是决定不去了。
秦淮茹教育孩子,跟他刘海中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棒梗当初可祸祸过刘家的白菜。
刘海中是大人,不想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又有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吃了一个哑巴亏。
他也乐意看到棒梗挨揍。
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原因,是刘海中拉开屋门正要往出迈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许大茂家传来的动静。
心里立时有点不对味。
许大茂和傻柱宴请闫阜贵这个二大爷,却不搭理自己这个管事一大爷。
真要是因为秦淮茹打棒梗开大院大会。
闫阜贵与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酒的事情,一定会被街坊们熟知。
显得他刘海中不怎么会做人。
与其丢面。
还不如留在家中为好。
……
许大茂家。
推杯换盏的三人。
又开始胡乱打趣。
有句话说得好,酒桌上,没有父子,全都是兄弟,喝到兴头上,不认识的人也能磕头结拜。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对闫阜贵的称呼,不在是三大爷,变成了闫哥。
闫阜贵也一口一个大茂兄弟和傻柱兄弟的称呼着。
“闫哥,咱大侄子解城的事情,你交给兄弟我,不就是一个姑娘嘛,真不是什么大事情,兄弟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电影放映员,别的没有,就是关系广,周围十几个公社,我都清楚,一定给解城说个不错的姑娘。”
“大茂兄弟,有你这句话,哥哥我就放心了,咱喝酒。”闫阜贵朝着傻柱一示意,“傻柱兄弟,你陪一个,哥哥什么话都不说,闫解成结婚那天,我一定让他这个叔叔给你磕一个。”
“磕一个能行吗?这事情要是成了,得让大侄子解城连磕六个头,我许大茂三个,傻柱三个。”
闫阜贵带来的这瓶二锅头,是烈酒。
它有个别名,叫做闷倒驴。
一斤半装的二锅头。
傻柱喝了十分之一,剩余的十分之六,进了闫阜贵的肚子,十分之三的白酒进了许大茂的肚子。
两种酒惨着喝。
不多才怪。
三人都醉了。
借着酒话。
更是不管不顾的瞎说一顿。
“冉秋叶这个人,不错,可惜我们闫家没有福气,傻柱兄弟,等哪天有时间,当哥哥的把她喊到院内,你跟冉秋叶相看相看,大茂兄弟也在,你也相看相看,对了,我于莉弟妹怎么不在?小娥弟妹那?一会儿跟我回家,我让你们嫂子炒几个菜,咱继续喝,酒这玩意,就得喝,喝酒就是为了醉。”
……
贾家。
秦淮茹并没有停下她的动作。
还在奋力的把鸡毛掸子抽向棒梗的屁股。
要么不打。
要么狠狠的打。
没别的想法。
就是要借机敲打敲打贾张氏。
你不是心疼大孙子棒梗吗?
你不是舍不得棒梗挨打吗?
我让你舍不得。
我让你心疼。
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向棒梗。
棒梗一次又一次的被抽的龇牙咧嘴的大哭。
屁股上火烧火燎痛楚让棒梗欲仙欲死的同时,也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贾张氏,期盼着贾张氏能出手。
这顿打。
最起码得让棒梗记半年。
贾张氏或许是被秦淮茹狠辣爆抽棒梗的一幕给吓呆了,傻愣愣的看着秦淮茹,全然没有注意到棒梗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恨意。
见贾张氏不帮自己,任由秦淮茹抽打自己,棒梗连她最敬爱的奶奶贾张氏也连带着怨恨了起来。
恨贾张氏看着自己挨打不帮。
恨秦淮茹抽打自己。
恨小铛点了自己的炮。
白眼狼的属性,被棒梗渐渐激活。
“我让你偷东西,我让你偷钱,小时候,家里穷,没办法让你们填饱肚子,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越偷胆子越大,不满足偷白菜和地瓜了,开始偷钱了,我让你偷,我再让你偷,与其让你进去蹲号子,我索性打死你,免得你坏了贾家的名声。”
第276章在打棒梗就死了
刚开始贾张氏还能保持平静,即便她看到秦淮茹流露出一副不把棒梗打服就誓不罢休的态势,心里却也不怎么慌张。
虎毒不食子。
秦淮茹再怨恨,棒梗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血缘关系在那里摆着。
错以为秦淮茹打几下棒梗,发泄发泄心中的怨气,事情就过去了。
不以为意的贾张氏,甚至还有闲心数起了秦淮茹抽了棒梗多少鸡毛掸子。
但是随着秦淮茹挥舞鸡毛掸子的频率逐渐加快,贾张氏渐渐跟不上趟了,心里也没有了那种坦然。
肉眼可见棒梗的屁股肿了起来,裤子上面还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棒梗可是贾家的顶梁柱。
再打下去。
极有可能被秦淮茹给活生生的抽死。
贾张氏有些慌张了。
秦淮茹这不是发泄心中的火气,这是奔着断贾家的根去的。
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贾张氏身为婆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疯狂且往死里揍棒梗的自家儿媳妇。
不能再打了。
再这么打下去。
贾张氏很有可能损失一个贾家的后续香火。
秦淮茹也会因此而殇命。
打死棒梗,秦淮茹得偿命。
贾张氏可不想自己这把年纪,还去轧钢厂上班,挣钱养活两个赔钱货,尤其里面有个赔钱货还跟贾家没有关系。
身体往起一站。
挥舞着手。
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淮茹,不能再打了,你看看棒梗,他屁股都被你打花了,你可是他的娘,打坏了,你还得照顾他。”
“我打坏他,我照顾他一辈子,我宁愿他瘫痪在家里,也不想让他去外面偷东西被人抓住打死强。”
眼睛一瞪。
全然没有把贾张氏放在眼中。
“你给我闪开?别影响我教育儿子。”
“就算教育,你也不能这么教育,你看看棒梗,他都这样了。”贾张氏指着屁股上满是鲜血的棒梗,“我保证棒梗不在偷东西了。”
“你拿什么保证?怎么来保证?”
秦淮茹注视着贾张氏。
一字一句的说着戳贾张氏心窝子的话。
“小偷针,大偷金,这道理你身为我婆婆,不可能不知道,你怎么教育棒梗的?你跟他说,说咱们贾家穷,街坊们家里有东西,咱过去拿,是咱给街坊们营造做好事的机会,棒梗就因为听了你的话,偷东家的白菜,顺西家的地瓜,拿东西回来,你不但不教育,你还说棒梗做得对,有你这样当奶奶的吗?”
秦淮茹泛起了一种吐气扬眉的高光。
她从贾张氏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淡淡的惊恐。
稍微考虑了一下。
知道贾张氏的惊恐来至于何方。
是秦淮茹刚才不管不顾暴揍棒梗的行为吓到了贾张氏。
合着你这个老东西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秦淮茹突然想哭。
回想一下。
自打她听了易中海的鬼话,嫁入四合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为贾家操劳三百六十五天。
大冷的天。
在院内洗贾家的衣服。
一双手冻得通红。
纵然如此。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点不念秦淮茹的付出,尤其贾东旭死后,贾张氏更是变本加厉,早知道她欺软,自己干嘛倒霉到现在。
“咱不说别的院,就说咱四合院,别人家的奶奶,是怎么教育孙子、孙女的?再看看你贾张氏,你又是怎么教育棒梗和小铛的?”
贾张氏哑口无言。
不知道如何回应秦淮茹的质问了。
算是有苦难言。
她也知道自己错了。
怎奈木已成舟,棒梗已经被她带歪了,想改正,迟了。
谁让那会儿贾张氏一直以为棒梗是易中海的后代,出于报复易中海的想法,故意教棒梗偷东西。
为的就是让易中海和秦淮茹看看,看看他们偷鸡摸狗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
随着时间的流逝。
棒梗逐渐长大。
面相越来越像贾东旭。
贾张氏才知道自己闹了乌龙,自己教坏了自家的大孙子棒梗,有出于补偿棒梗的想法,对棒梗各种溺爱,四合院里面谁家说教棒梗几句,贾张氏一准上赶着撒泼闹腾。
“对小铛一口一个赔钱货的称呼着,我知道你重男轻女,总想着小铛是别人家的人,可棒梗他是你们贾家的根,你怎么教的棒梗?亲口叮嘱他去邻居家偷东西,还说偷东西前要怎么怎么躲避,被人抓住了死活不能承认,撬锁的本事,别告诉我不是你这个当奶奶的教会他的。”
贾张氏一愣。
开锁这门手艺。
还真不是她教棒梗的。
这应该是棒梗自行领悟。
“教偷东西,教撬门开锁,这就是你身为奶奶的教育方式?你不教育,我教育,你还不高兴了,你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手一挥。
手中的鸡毛掸子。
又一次的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
声音已经哭喊嘶哑的棒梗,在屁股上传来剧痛的时候,下意识的嚎了一嗓子。
“疼。”
“棒梗,我问你,错了没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棒梗,别不敢偷,妈鼓励你继续偷,下一次咱不在院内偷,去轧钢厂,去财务科、仓库等等地方,你都可以去偷,没关系,妈不拦着你偷。”
贾张氏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惊恐感觉。
她就算再笨。
也晓得有些地方不能去。
轧钢厂财务科、仓库、材料科,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贾东旭没死那会儿,贾张氏可听人说起过,说有人从材料库里面偷了一麻袋半成品的铝锭,落了个一辈子蹲在里面的下场,这尼玛棒梗要是听了秦淮茹的话,去轧钢厂里面偷东西,棒梗还能有好下场吗?
“棒梗,你可不能听你妈的话,去轧钢厂里面偷东西,要不然我打断你。”贾张氏还是有些舍不得棒梗,手一指旁边被吓哭的小铛,“我打断你妹妹小铛的腿。”
扭过头。
看着秦淮茹。
“淮茹,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再有气,也不能这么办呀,你可是棒梗的妈,你怎么能让棒梗去轧钢厂偷东西啊?”
“棒梗偷东西,这不是你教的吗?咱要么不做,要么大干一场。”
手中的鸡毛掸子。
往桌子上一丢。
“棒梗,听妈的话,等你屁股上面的伤好了,去轧钢厂顺东西。”
手一挥儿。
将棒梗剩下的十一块钱抓在了手中,理会没有理会贾张氏和棒梗,一个人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