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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超狂的蚊子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txt下载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88章恶行罄竹难书的聋老太太

    于莉把话题扯到了于海棠的身上。

    傻柱那尘封许久的记忆也随之被打开,说句不好听的话,他都忘记了于海棠这人。

    一个与秦淮茹齐名的轧钢厂的风云人物。

    被无数人熟知。

    秦淮茹是轧钢厂闻名遐迩的俏寡妇。

    于海棠是轧钢厂妇孺皆知的美厂花。

    上一辈子。

    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且乐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何雨水看在眼中,担心傻柱打了光棍,就想把她的同学于海棠介绍给傻柱当媳妇。

    最终错有错着之下,于海棠意外的认识了许大茂,俩人聊得那叫一个热切。

    那时候的许大茂,刚刚坏了傻柱与秦京茹的相亲,与秦京茹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要不是秦淮茹察觉情况不对,闹了一个假的怀孕证明,以此威胁许大茂,逼着许大茂娶了秦京茹,于海棠说不定真成了许大茂的媳妇。

    骨子里。

    也是一位爱慕虚荣的主。

    于海棠与于莉算是两个极端。

    于莉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照顾丈夫,照顾小姑子,无怨无悔。

    反观于海棠,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流露着见异思迁,否则也不能与傻柱相亲,扭头认识了许大茂。

    傻柱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块。

    轧钢厂未来的美女厂花,来四合院,所谓何事。

    目光带着几分深思。

    心中也泛起了一种担心,于海棠要是在院内遇到许大茂,两人擦出爱的火花,事情可有的看了。

    怕什么。

    偏偏来什么。

    头习惯性的摇了摇。

    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见傻柱这样,于莉错以为傻柱是不欢迎于海棠的到来,手一伸,揪住了傻柱的耳朵,雌威大发。

    “你这表情,好像是不欢迎我妹妹呀。”

    “媳妇,瞧你这话说的,你妹妹就是我妹妹,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不欢迎那。”傻柱陪着笑脸,怀孕的女人,真惹不起,“我是想不明白,学业这么重,她来四合院干嘛?还有雨水!”

    将亲妹妹何雨水忘得一干二净的傻柱,总算想起了他这个苦命的妹妹。

    浑身下意识的泛起了哆嗦!

    慌了。

    有些事情他晓得,何雨水也是命苦,却偏偏遇到了。

    ……

    工作人员带着聋老太太回到了街道。

    这一路上,真担心聋老太太会被街坊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这道理,就连十多岁的孩子都晓得,你一个上了年岁,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棺材的棺材瓤子,你做拆散人家两口子,破坏人家婚姻的事情。

    这恶行依然不能用缺德二字来形容,是太缺德,缺大德,压根不是人做的营生,人做不出这种事情。

    获知了内情,晓得聋老太太做了缺德事情的街坊们,热心的向聋老太太表达着他们最为诚挚的亲切问候。

    原本仅需要三十多分钟的路程。

    由于看热闹的人太多。

    愣是走了两个多小时。

    在一百二十分钟的行进中,聋老太太被人骂的狗血淋头。

    为一口吃喝,破坏人家的婚姻。

    你缺德。

    在四合院内。

    有易中海做靠山。

    聋老太太自称大院祖宗。

    家家户户都敬着、供着,有好吃的,改善生活的美食,在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大棒下,自己不吃也得违心的给聋老太太送去。

    美其名曰是关爱,是孝顺。

    委实将作威作福四个字做到了极致。

    这一下子没有了易中海的帮扶,聋老太太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都哭了。

    眼泪不争气的涌出了眼眶。

    也让聋老太太心中愈发的怨恨起了易中海,她确信,这件事就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

    非常高明的借刀杀人的计策。

    哎!

    心中泛起了一声叹息。

    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傻柱,要是易中海换成了傻柱,傻柱的厨艺满足了她的口腹之欲,于莉的孝顺让她的晚年非常的幸福。

    也就想想。

    聋老太太的嘴馋贪吃,让傻柱两口子对她敬而远之,自然也没有了照顾的可能性。

    悔之晚矣!

    ……

    四合院。

    闫家。

    闫阜贵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家老大。

    心中不知道如何操作了。

    说实话。

    他后悔了。

    早知道于莉是这么一个性格的好儿媳妇,闫阜贵也不至于心疼几块钱媒婆钱,让傻柱抢了先机。

    闹的自家老大现在还对于莉念念不忘。

    也让闫家彻底了活成了笑话。

    街坊四邻都在拿于莉的事情说笑着闫阜贵,口口声声说闫阜贵为了省五毛钱的媒婆钱,把于莉这么好的儿媳妇让给了傻柱,全然不顾当时的于莉,一没认识闫解放,二与傻柱看对了眼。

    哎!

    一声叹息飞出。

    百感交集。

    “老大,你也别怨你老子我,你跟于莉没缘分,我听说傻柱早跟于莉认识了,你托你老子我给你找媒婆说于莉的时候,于莉的父母都已经见过了傻柱,同意将于莉嫁给傻柱。”

    闫解放瞅了一眼闫阜贵,扭身离开了闫家。

    他也知道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可谁让他在乎于莉。

    看到于莉尽心尽力的操持傻柱的家务,闫解放羡慕之余,也涌起了一丝悲愤,自己要是娶到了于莉,肯定不会让于莉这么辛苦。

    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全然不顾闫家算计的家风。

    就闫阜贵那算计到骨子里面的作风,于莉嫁到闫家,才是真正的掉入了火坑,住房要交房租,吃饭要交饭钱,挣的工资还的上交一部分给闫阜贵。

    那像现在,当傻柱的家,傻柱钱款票据一分不少的如数上交,何雨水也对于莉这嫂子敬遵有加。

    看着闫解放离去的背影。

    三大妈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算计不到就受穷,这下好了,算计的连儿媳妇都没有了。”

    提起这事。

    闫阜贵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这能怨我?人家早看好了傻柱,就算我托人去说亲,也是没有结果的下场,不就是儿媳妇嘛,大不了花钱找。”

    “你有目标了?”三大妈一惊,闫解放对于莉的心思,真让她担心,“老大看上再说,看不上,什么都没用。”

    “于莉有个妹妹,叫做于海棠。”

    “何雨水那个同学,人家还上着学。”

    ……

    一位不知情的街道工作人员,看到聋老太太一副乞丐婆装扮,心中顿觉好奇。

    四合院的大院祖宗。

    居然这般落魄。

    发生了什么事情。

    聋老太太都吃瘪了。

    “老王,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老王瞥了一眼聋老太太,嘴角一斜,用嫌弃的语调道:“老李,你说她,做坏事被人家给骂了呗!”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老李的脑海中,立时浮现起了四个字。

    游***!

    心中涌起了无限的好奇。

    聋老太太据说深的红星四合院街坊们的拥护,现在这般时节,街坊们依旧将他们改善生活的荤菜主动送给聋老太太。

    奇怪了。

    老太怎么这么狼狈不堪!

    “别卖关子了,你就说啥事吧。”

    “这老太太,她缺大德了。”老王故意把头扭向了聋老太太,用很大声的声音说着聋老太太的辉煌往事,“他们大院里面有个叫做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员。”

    “我知道,娶了轧钢厂股东的闺女,叫什么娄晓娥,当初户口还是我帮着办的,许大茂和娄晓娥与聋老太太有什么事情?”

    “这老太太说许大茂这不好那不对,说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等于嫁进了火坑,让娄晓娥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周围的人,变了脸色。

    说是追求幸福。

    不就是撺掇人家离婚嘛。

    破坏人家两口子的婚姻!

    难怪会是一副倒霉悲催的样子。

    “这老太太有点肆无忌惮,昨天又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坏话,被许大茂给听到了。”

    “我明白了,许大茂举报了这位老太太。”

    “也不是许大茂举报的,是咱领导今早收到了一份举报信,信上面罗列了聋老太太的一系列罪证,你猜猜除了拆散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之外,这老太太还做了什么事情。”

    ……

    聋老太太的大脑在急速的运转着。

    街道的话语,似乎证明了聋老太太的猜测,自己现在这般下场,幕后黑手就是易中海。

    举报信就是证据。

    倘若是许大茂,许大茂肯定会实名举报。

    昨天晚上,双方已经是撕破脸皮的节奏。

    没有了情谊。

    自然也无所顾忌。

    写举报信,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勾当。

    只有那些看聋老太太不顺眼,又想让许大茂背锅的人,才会以借刀杀人的心思写举报信。

    易中海!

    除了他。

    也没人了。

    奇怪了。

    他不怕自己曝光了槐花与他的关系吗?

    聋老太太想不明白了,在她的认知中,易中海并不是这么一个肆无忌惮的人,槐花就是他的软肋。

    什么地方出错了。

    聋老太太尽可能的想着补救措施,她突然发现,举报信真要是易中海写的,那么易中海已经做好了跟她撕破脸皮的思想准备。

    如此一来。

    她的下场便及及可危。

    屁股底下有屎。

    仅此而已。

    要如何收场?

    沉浸在思绪中的聋老太太,全然没注意到,老王将一封举报信递给了老李,老李打开一看,嘴里立马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这也太多了吧。

    几个将头凑过来看信的工作人员,也都麻了。

    拆散人家婚姻,就够缺德得了。

    合着还有。

    本以为聋老太太就着一桩恶心事情。

    没想到是个全才。

    诸多恶心事情。

    有点罄竹难书的意思。

    满满的两页信纸,密密麻麻写满了聋老太太的罪状。

    大院内横行无忌,仗着易中海撑腰,不把街坊们看在眼中,谁要是惹怒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半夜用砖头砸人家的玻璃!

    这是第一件。

    第二件。

    中院傻柱是厨子出身,聋老太太打起了傻柱的主意,想让傻柱给她做谭家菜,又不给傻柱材料,尽等着白吃。

    傻柱看破了聋老太太的伎俩,没搭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便伙同易中海一起道德绑架,未果,对外撒布谣言,说傻柱是不尊敬老人的混蛋,连亲妹妹何雨水都不管不顾。

    傻柱自己托媒婆提亲于莉,聋老太太又散发谣言,说傻柱不要脸,自己找人提亲,在傻柱结婚后,说傻柱不讲武德的抢了人家闫阜贵的儿媳妇。

    ……

    四合院。

    易中海在门口拦下了从厕所出来的秦淮茹。

    “一大爷,您有什么事情?”

    外人当面。

    秦淮茹与易中海的关系,自然变成了师傅与徒弟的关系。

    “是不是还是车间里面的事情?我知道我笨,您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不拖工友们的后腿。”

    “车间里面的事情,你多努努力,争取早日转正。”易中海趁着街坊们都把注意力放在别处的机会,低声道:“刚才那个女人,我看着有点熟悉,谁呀?”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易中海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谁。

    赵红霞。

    强迫自己变得冷静下来。

    “您看错了吧,一个不认识的人。”

    易中海也没有多想,他拦下秦淮茹,主要是举报信的事情。

    聋老太太猜的没错。

    举报信就是易中海写的。

    认为聋老太太是累赘,会时不时用槐花、棒槌威胁自己,易中海脑子一热的写了这封举报信。

    叫住秦淮茹。

    是为了查路补缺。

    与秦淮茹签订攻守同盟。

    即槐花和棒槌的事情!

    只要秦淮茹一口咬死,槐花和棒槌是贾东旭的血脉,背了破坏许大茂婚姻帽子的聋老太太,人设不在的情况下,就是一只随时随地被易中海踩死的臭虫,她的话自然也是不被街坊们所相信的。

    这是其一。

    后面的其二,才是关键。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易中海要把所有影响槐花、棒槌的不确定因素,给予全部铲除!

    聋老太太。

    一大妈。

    贾张氏。

    等等。

    必要的时候,傻柱都可以被他下手。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谁能想到他们两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些可以要了他们狗命的秘密。

    这叫灯下黑。

    “信是我写的。”易中海环顾着左右,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聋老太太猜测槐花、棒槌跟我有关系,猜测我对你有所图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无非死咬牙关,死不承认而已。

第189章贾张氏:我跟易中海啥时候混一块了

    辞别易中海后,秦淮茹带着满腔的思绪回到了贾家。

    易中海说了两种可行的办法。

    其中一种便是验血。

    他找人帮做个假的验血报告。

    那个医生,秦淮茹也认识,当初贾张氏不相信秦淮茹是黄花大闺女,拉着秦淮茹去检查,就是这位医生出的手。

    找不找人无所谓。

    秦淮茹不在乎。

    棒槌与易中海没有一毛钱的血缘关系。

    这秘密除了秦淮茹,便只有赵红霞知道,算是错有错着,没想到会误打误撞的救了自己一命。

    比较难办的事情。

    是如何说服贾张氏站在他们这一头。

    易中海说了。

    这般要紧关头,需要祭出贾张氏这撒泼高手,有些事情,只有贾张氏的撒泼才能给予完美的解决。

    只不过如何让贾张氏站在他们这一头,还不能让贾张氏知晓实情,便变得难上加难。

    脸上的忧愁。

    是遮挡不住的。

    贾张氏一眼看到了秦淮茹的愁绪。

    心中冷哼了一声。

    耗子腰疼,多大一点事情。

    脸皮厚点什么都有了。

    “淮茹。”贾张氏口风一转,语气也变得凄凄惨惨戚戚,“你以为我老婆子想这样?这不是没办法嘛,你一个人挣钱,咱们家大大小小六个人花,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年景,不装可怜,如何填饱肚子?面子跟实惠比起来,面子就是一个屁。”

    秦淮茹见贾张氏错理解了自己的用意。

    也没有点破。

    顺着贾张氏的话茬子讲起了道理。

    “理是这么一个理,可我还是觉得丢脸,传出去,咋见人?将来棒梗他们还怎么娶媳妇嫁人?”

    手一拍大腿。

    脸上挤出了才想起的恍然表情。

    “刚才一大爷找到我,说他今后要跟咱们贾家保持距离。”

    贾张氏心一冷。

    贾家现在就靠吸血易中海活。

    易中海要是真与他们贾家保持了距离,隔三差五就要改善一顿生活的精面和荤菜,可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贾张氏向来看不上眼的棒子面窝窝头和高粱米粥,这些粗粮将会成为贾家饭桌上的常客,吃多了齁嗓子,有时候都拉不出来,得上手。

    由简入奢易。

    化奢为简难。

    顿顿窝窝头、高粱米的日子,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的那种日子。

    说句不好听的话。

    由于易中海的帮扶,贾家这几个月的生活水准直线上涨,之前吃不上的白面、荤菜,也三四天改善一顿的吃上了,还有余钱买布,做新衣服穿。

    就连贾张氏也沾了光,里面的内衣都是新的,不像别的人家,内衣内裤都是补丁,虱子藏在缝隙里面出不来,用碗来回的碾压,噼里啪啦的灭虱子的声音,犹如赞歌一曲的浮现在人们的耳旁。

    这种美好的生活,是贾东旭活着的时候所没有过的。

    贾家等于把上一辈子的吸血包傻柱,换做了这一辈子的易中海。

    贾张氏的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也有贾家利益出发点的考虑。

    之前不让你接济,你非要接济,现在离不开你的接济了,你不接济了。

    易中海。

    你想干嘛。

    贾张氏腾的一声从床上跳到了地下。

    准备去寻易中海问个清楚。

    凭什么不接济了。

    默默观察贾张氏反应的秦淮茹,心里激动了一下,她的小伎俩建功了,成功的挑起了贾张氏的怒火。

    手一伸。

    拽住了贾张氏的胳膊。

    “妈,您别去找一大爷了,我问一大爷怎么回事,一大爷没好意思跟我说,后来我无意中听到,有人乱传咱们贾家跟一大爷的谣言。”

    贾张氏的目光。

    刀子一样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贾家跟易中海的谣言。

    除了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之外,也没有别的说头了。

    一个寡妇。

    一个绝户。

    天生绝配。

    “您看我干吗?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人家传您跟一大爷的谣言,说东旭不应该管一大爷叫师傅,他应该管一大爷叫一声爹,说棒梗、小铛、槐花、棒槌不姓贾,实姓易,是一大爷的孙子,亲孙子,说这件事只有您跟一大爷两人知道。

    为了让棒梗他们认祖归宗,您跟一大爷两人私下商量了一个办法,以结干亲的方式成功的让棒梗他们叫易中海爷爷,后面会想办法把那个干字给去掉,就叫爷爷,再然后把贾姓改成了易姓,易梗,易铛,易槐花,易棒槌。”

    贾张氏的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麻了。

    也酸了。

    本以为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有点什么事情。

    结果吃瓜吃到了自己的头上。

    自己与易中海。

    那些人怎么什么瞎话他们都传,自己能与易中海有关系吗?

    贾张氏百思不得其解。

    有点想不明白了。

    “知道您不信,我也不信,可架不住那些人传的有鼻子有眼,他们说我公公有一天上夜班,一大爷来咱们家借东西,刚好一大妈回了娘家,您好心留一大爷吃了一顿饭,后面就是您二位干柴烈火胡乱烧的戏码,说有人看到后半夜一大爷从咱家跑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还算了算时日,十个月后,您生下了东旭。”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

    情绪也越盛。

    整个人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顿前所未有的兴奋之中。

    “您以为这就没了,人家还有,说一大爷明着是绝户,实际上有儿子,贾东旭呀!所以才稳坐钓鱼台。为什么放着那么多人都不收当徒弟,却偏偏收贾东旭当徒弟,是因为一大爷晓得贾东旭是他的崽子。”

    “他们放屁。”

    贾张氏爆了粗口。

    急了。

    自己为老贾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眼瞅着就要进棺材了。

    结果来了这么一出谣言,说自己跟易中海两人鬼混,还他M有了贾东旭,这就是纯扯澹。

    贾东旭姓啥,谁的儿子。

    贾张氏清楚。

    就是老贾的崽子,跟易中海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那些人他们不当人。

    他们给我老婆子遭遇。

    “那些人还说,如果贾东旭不是一大爷的儿子,为啥贾东旭娶我的时候,一大爷比他儿子娶媳妇还高兴,相亲的那天,一大爷坐在了只有男主家才能坐的主位上面,还送了一台缝纫机,结婚那天,又送了一台收音机,我生棒梗那天,见咱家的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又买了一台新的送到了咱家,要不是亲生儿子,能这么掏心掏肺的给咱家花钱。”

    “那是易中海想要让东旭帮他养老送终。”

    贾张氏哭了。

    发自肺腑的哭了。

    秦淮茹把毛巾递给了贾张氏,嫁入贾家这么多年,她第一次遇到这么失了方寸的贾张氏。

    心一动。

    似乎明白了什么。

    “妈,您别哭了,我想我知道一大爷为什么要跟咱们贾家保持距离了。现在有人传您跟他的谣言,说你们有了孩子。厂子里面,我什么都不懂,看不懂图纸,操作不了机器,拉了小组和车间的后腿,工友们都有气。是一大爷在帮我扛着,要不是看在一大爷八级技工的面子上,我早就被赶出了车间,去打扫厕所了。在这么下去,我估摸着人家不传您跟一大爷的谣言,传我秦淮茹跟一大爷的谣言了。”

    做了这么多铺垫。

    秦淮茹终于可以把实话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

    要是没有前面这般虚假的谣言。

    贾张氏真敢揪着秦淮茹的头发,左右开弓的扇着她的大巴掌。

    因为事关自己几十年的贞洁名声,贾张氏被吓得失去了方寸。

    “说我秦淮茹与一大爷有了关系,我是寡妇,一大爷是绝户,一大爷故意卡壳我,逼我就范,说槐花、棒槌他们都是一大爷的血脉,别说您,我也生气,临老了,闹了这么一个名声,泥人都生气,更何况是一大爷。妈,您说说,咱们还依着您的计划,让一大爷帮咱们开大院大会嘛,如果我是一大爷,我肯定借着大院大会跟咱们贾家拉开距离,除非能证明咱们贾家与一大爷没有关系。”

    贾张氏没吱声,不知道是在考虑,亦或者有别的想法。

    秦淮茹也精明的没逼。

    事情总的有个轻重缓急。

    万不能步步紧逼。

    要适当的缓解一下。

    此为上道。

    ……

    易家。

    易中海一声不吭的坐在凳子上想着事情。

    多年的夫妻。

    一看伪君子这做派。

    一大妈就晓得易中海有心事。

    心中谈谈的叹息了一声。

    有些事情。

    她精明的选择了没问。

    不说。

    不代表一大妈不知道内情。

    最近这段时日,易中海彻底的变了,变成了一个一大妈都有点不认识的陌生人了,办事风格及冷血和无情,让一大妈泛起了一点小小的担忧。

    或许外人都以为聋老太太被抓,是许大茂举报了聋老太太。

    深知易中海为人的一大妈,却晓得这是易中海的手笔,借许大茂的刀,来灭杀聋老太太的人。

    换做别人。

    一大妈或许不会这么感慨万分。

    谁让那个人是聋老太太。

    两者的关系。

    说不清,还道不明。

    有点相爱相杀的味道。

    是讨厌聋老太太的嘴馋贪吃,为了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这也是一大妈与聋老太太牵扯不清的地方。

    这么多年的照顾。

    一大妈真把聋老太太当做婆婆来对待,聋老太太的出现,填补了一大妈没有儿女的那种空虚。

    这种滋味,是易中海不曾有过的一种感触。

    伴随着聋老太太的被带走,就仿佛带走了一大妈的精气神,带走了一大妈的一切精神寄托。

    整个人没着没落,不知道要怎么弄了。

    破坏人家婚姻的下场,一大妈知道,聋老太太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是其一。

    其二。

    深知易中海为人的一大妈,惊恐的发现,易中海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借着许大茂的手灭杀聋老太太。

    是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对策。

    易中海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聋老太太之后。

    又会是谁?

    是自己吗?

    为了贾家。

    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吗?

    没有证据。

    不代表没发生什么事情。

    易中海对待贾家的态度,一大妈可是看在眼中的,贾东旭没死之前,出于养老的考虑,对贾东旭各种呵护,贾东旭死后,槐花、棒槌出生,一大妈清晰的感觉到,易中海对这两孩子的关切远超贾东旭。

    真是因为遗腹子的关系?

    不可能。

    棒梗、小铛、槐花、棒槌四人中,易中海明显看不上前面两个,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偏听偏信的局面!

    一大妈的目光,落在了镜子上。

    瞬间泛起了毛骨悚然的惊恐。

    她通过镜子的反光,看到了易中海那双宛如野兽的猩红眼睛,此时此刻,这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易,你是担心老太太吗?”

    一大妈的话。

    平澹中带着一丝关切。

    她在借聋老太太遮掩自己对易中海的恐慌之情。

    “你说这老太太,天天嚷嚷着吃肉还不满足,还打起了娄晓娥的主意,外人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嘛,一准是看到娄晓娥娘家有钱,贪图人家的家产,老易,我说老太太的事情,咱们可得有个思想准备。”

    “你说的也对,这老太太,哎,你说说,咱们两口子照顾的她好好的,现在做下了这般恶心事情,我可是院内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老太太的事情,咱得一碗水端平,等老太太回来,我抽时间跟她说说,从今往后,咱们两家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关系。”易中海看了看一大妈,“也不是咱们心狠,不照顾她,而是这老太太做了错误事情。”

    一大妈被兔死狗烹的感觉找了上来。

    无奈了。

    想必过段时间,她堂堂一大妈也会如聋老太太一样,被易中海无情的扫出去。

    “这样会不会不好?我主要是担心你。”

    “她都破坏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了,还不允许咱跟她这个坏老太太划清界限呀。”易中海一时不慎说漏了嘴巴,“这也得等她活着回来。”

    “那就依你。”

    ……

    许大茂。

    失魂落魄的坐在了路边。

    他的手中。

    捏着一份报告。

    脑海中。

    浮现着医生跟他说过的话。

    你得的是非常罕见的虫死病,这种病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你一辈子都当不成父亲,如果你结婚了,建议你收养一个孩子。

    许大茂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澹澹的苦笑。

    依稀记得当初与傻柱两人一块缺德,准备逼着易中海领养一个孩子,还专门在大街上寻了一个投亲的姑娘,记得那位姑娘名字叫做李秀芝,易中海没认这孩子,自己还缺德的大笑。

    报应!

    是自己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害的自己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许大茂莫名的想到了易中海,想到了聋老太太,这两位可是四合院有名的绝户,一辈子为养老算计。

    曾几何时。

    自己也步了他们的后尘。

    成了四合院新一代绝户。

    老、中、青三代绝户。

    想想就觉得刺激。

    还有傻柱。

    对傻柱只有无尽的羡慕,媳妇于莉是操持家务的一把手,远近闻名的好媳妇,现在又怀孕了,估计再过几个月,孩子就会降生。

    瞅瞅自己。

    贪图娄家的产业,娶了娄晓娥,但却娶回了一个祖宗,有时候自己放电影回来,还的收拾家务,帮忙做饭。

    娄晓娥的父母,看不上自己,嫌弃自己是小市民作风。

第190章贾家风波再起

    这就是命运吧!

    不想做的事情,老天爷却偏偏将其砸在了你的头上,想要的,努力争取却死活跟你没有了关系。

    绝户!

    许大茂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易中海是四合院最大的笑话,一辈子为养老孜孜不倦的算计着众人,不惜做出缺德事情。

    谁成想。

    自己也落了个绝户的下场,也将变成一个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如易中海那样为养老算计众人。

    最终活成了自己所讨厌的那个人。

    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笑话吗?

    或许没有。

    头。

    微微扬起。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色的云彩。

    曾几何时。

    再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天空。

    想必今后也没有时间去欣赏这般美景。

    儿女双全。

    屁!

    父母还以为这是娄晓娥的毛病,言语中诸多对娄晓娥的不满,说早知道娄晓娥不能生养,他们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闹的许家没有了后续的香火。

    不是娄晓娥的问题。

    是许大茂的原因。

    苦涩的滋味,涌上了许大茂的心头,他突然不晓得要如何面对娄晓娥了,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父母双亲提及这件事。

    沉甸甸的担子。

    压在了许大茂的肩头。

    让其身心感受到了一股子疲倦。

    哎。

    叹息一句。

    将化验单团成一团,塞在嘴里吞吃了起来。

    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四合院走去。

    ……

    “哎幼喂,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四合院闻名遐迩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嘛,怎么个意思,被人家老头给抓了?”

    不知内情的傻柱,见许大茂这般失魂落魄,习惯性的开了许大茂的玩笑。

    最后那句话。

    傻柱压低了声音。

    开玩笑归开玩笑。

    有些事情、有些话。

    得避人。

    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傻柱,你丫的能不能盼我点好,天天盼我出事。”许大茂第一时间收起了他的沮丧,与傻柱对开起了玩笑,“是不是我出事了,你要帮我照顾娄晓娥啊。”

    傻柱一惊。

    怕了。

    许大茂最后那句话。

    可没有像往常那样,习惯性的将声音降低。

    这尼玛要是被外人听到。

    他傻柱也就是傻柱了。

    看了看左右。

    见没人。

    提在半空中的心,才勉强落了地。

    “许大茂,你要死啊?”

    “怕了?”许大茂一声冷哼,“谁让你先吓唬我的,对了,晚上整几个好菜,我带着我媳妇过来吃。”

    “去那整好菜?”

    “我不管,你是厨子,你要做不出来,丢的也是你傻大厨的面子,啧啧啧啧,堂堂轧钢厂第一大厨,做的饭不香,哎!”

    “德行!”傻柱朝着许大茂远去的身影,喊了一嗓子,“晚上拎瓶酒,别空着两爪子过来。”

    许大茂举起胳膊,头也不回的朝着傻柱摆了摆。

    身形那叫一个潇洒。

    迈步进了后院。

    异常的感觉瞬间找上了许大茂,站在后院院中间思绪片刻,他才晓得这股不对劲究竟来至于何方。

    是聋老太太。

    往日里。

    这般时候。

    聋老太太一如既往的坐在凳子上嗮太阳。

    一年四季雷打不动。

    因为破坏许大茂的婚姻,今早晨被街道带走了,院内少了讨人厌的聋老太太,自然会产生一种不习惯。

    莫说许大茂,院内的街坊们,都觉得有点不对头,骤然之间,觉得身上没有了重压的担子。

    定了定心神。

    看到娄晓娥又在跟那些药较劲。

    心中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突然觉得娄晓娥不容易,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却平白无故的让娄晓娥替自己扛了屎盆子。

    ……

    贾家。

    贾张氏又在低声骂街。

    秦淮茹见怪不怪。

    不骂街的贾张氏,那才让人感到惊恐。

    骂街的起因。

    是贾张氏听到了许大茂与傻柱的对话,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种极度的不平衡心理,我老婆子死了丈夫,变成了寡妇,我儿媳妇秦淮茹死了丈夫,也变成了寡妇,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几口子人,眼瞅着就要断了易中海的接济,你们这些禽兽一点爱心都没有,一个让傻柱炒几个拿手好菜,一个让许大茂别空着手来,你们这就是赤果果道炫富!

    “个个都是绝户!不得好死!”

    秦淮茹没说话。

    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槐花身上的被子,哄睡着小丫头。

    亲生的与不亲生的区别。

    顿显。

    亲昵槐花。

    不亲昵棒槌。

    要不是顾忌易中海,想必连看也不会看一眼棒槌。

    “淮茹,等晚上傻柱做好了饭,你端着碗去借。”

    倒吸凉气的声音。

    被吓出了秦淮茹的嘴腔。

    贾家与何家什么关系,街坊们都晓得,秦淮茹更是清楚。

    压根不来往。

    这般情况下,你让我端着碗去找傻柱借吃的,这不是上赶着寻不痛快嘛。

    说是借。

    其实就是要。

    要饭!

    这是乞丐做的营生。

    秦淮茹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抵触情绪。

    “妈,您拍着胸脯说,我拿着碗去要,人家就给吗?”

    “借。”

    “是借?还是要?您清楚,我也明白,合着我秦淮茹端着碗成了要饭的乞丐婆,您就心满意足了?您不为我考虑一下,您也得为东旭想想,为棒梗他们想想,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棒梗他们落个妈是要饭婆的名声吧?”

    “谁说我不为棒梗考虑?”贾张氏的声音随之提高,“棒梗今年9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咱们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让你端着碗去找傻柱借点吃的,有错吗?你不去借,难道我老婆子去借?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儿媳妇,一点不孝顺婆婆,东旭死了,你也不把我这婆婆放在了眼中,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改嫁?”

    “谁想改嫁?我什么时候说过改嫁?”

    “不说不代表你不想,秦淮茹,我老婆子把话撂下,有我老婆子在,你最好绝了改嫁的心思,我老婆子什么人,你是知道的。”

    “威胁我?”

    “我还真就威胁你了。”

    贾张氏手一摔,一个搪瓷碗被她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清脆的瓷碗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划破虚空。

    飞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耳朵中。

    身在易家,正想着事情的易中海,被惊动了。

    贾家婆媳吵架。

    可要不得。

    他的血脉还在贾家的床上躺着,别伤了我儿子和闺女。

    易中海腾的一声坐直了身子,都没用人叮嘱,穿上鞋,出了家门,朝着贾家走来。

    到了贾家。

    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好好的一个礼拜天,街坊们都在休息,就听你们家噼里啪啦,又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闹腾起来了?”

    易中海看似在说教贾家婆媳,但他的目光,却第一时间落在了床上的槐花和棒槌两人上面。

    见两孩子睡得正香。

    提在半空中的心。

    才得以平复。

    尼玛。

    得亏我儿子和闺女没事,要不然我弄死你们两个混蛋。

    易中海心中发狠。

    也让身在现场的贾家婆媳,打了一个冷颤。

    贾张氏暗自思量了一下,易中海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晓得自己算计了他?

    偷悄悄打量了一下易中海。

    又觉得易中海没有发现这是圈套。

    心中镇定了数分。

    从贾张氏砸落搪瓷缸那一刻开始,易中海就落在了她的算计中。

    不来,还则罢了。

    来了,进入贾家,等于踩了贾张氏的陷阱。

    为什么非要逼着秦淮茹去找傻柱要吃的?

    真是缺那口吃喝?

    扯澹。

    是演戏给易中海看,给街坊们看。

    贾东旭是死了,可贾东旭与易中海的师徒之情,却并没有随着贾东旭的身死道消就此消散,反而因为秦淮茹的顶岗,这种关系比之前愈发的明显。

    你绝户,你八级技工,你工资、福利都极高,你的徒弟死了,徒弟媳妇顶岗进厂,在有你这个八级技工师傅的情况下,端着饭碗向老死不相往来的邻居要口吃的,丢的可不是贾家的脸,也不是秦淮茹的人。

    是贾家把易中海的面子给彻底的撕扯了下来,让街坊们晓得易中海就是一个人走茶凉的薄情寡义之人。

    又有聋老太太的事情在左证。

    相当于给了易中海致命一击。

    贾张氏精明的没有跟秦淮茹通气,她自由发挥了。

    见街坊们也涌到了贾家门外。

    贾张氏依着剧本,表演了起来。

    “棒梗他干爷爷,不是我老婆子大礼拜天的毁街坊们的清梦,都怨我这个儿媳妇秦淮茹,是她不孝顺,东旭走了,她不听我老婆子的话。”

    至于原因。

    贾张氏没说。

    那是留给秦淮茹的。

    依着她对秦淮茹的了解,秦淮茹肯定会借着这机会竖立人设。

    “一大爷,街坊们,不是我秦淮茹不孝顺,是我婆婆她。”秦淮茹哭哭啼啼,眼泪不要钱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就在刚才,我婆婆跟我说,她说淮茹,你晚上拿个大碗,去对面的何师傅家借碗吃的。”

    跟贾张氏预料的一模一样。

    听了真实原因的易中海,脸瞬间变绿了。

    这就是打脸,打他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脸,明摆着说他没有照顾好徒弟贾东旭的遗寡。

    “何师傅与我们家的关系,街坊们都知道,不怎么来往,我端着碗去借吃的,能借上吗?就算人家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面子上同意了,又能借多少?都不富裕!说是借,其实就是要,因为我不乐意去,我婆婆不高兴了,骂我不孝顺。”

    “你就是不孝顺,棒梗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家里没米没菜,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当妈的可以不着急,我当奶奶的可得出面,秦淮茹,我问问你,是你秦淮茹的面子重要,还是棒梗他们的身体重要?”

    “呜呜呜!”秦淮茹也不回应贾张氏的质问,就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易中海的心。

    没着没落。

    毕竟是他孩子的妈。

    “正好街坊们都在,咱们开个大院大会,商量一下要怎么办?”易中海朝着人群中看戏的刘光天和刘光福道:“光天、光福,你们一个去前院通知三大爷,一个去后院通知你爸,贾家的事情,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

    围观人群中。

    默默将易中海反应尽收眼底的一大妈。

    心中泛起了无尽的凄凉。

    她确信易中海与秦淮茹有着某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之所以借着许大茂的事情大做文章,估摸着是聋老太太晓得了易中海的秘密,被易中海给杀人灭口了。

    心。

    哇凉一片。

    易中海不是了易中海。

    ……

    三四分钟。

    中院挤满了街坊们。

    开大院大会。

    主持大会的就两人。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

    至于三大爷闫阜贵,刘光天说他碰到了三大妈,三大妈说不在,说是去找媒婆给闫解成提亲去了。

    不知道是借口。

    还是真的不在。

    易中海也懒得理会其中的真假了。

    贾家的闹剧。

    给了易中海开大院大会的借口,正好趁着这件事,表明易家与聋老太太的关系立场。

    “都静一静,趁着这会工夫,咱们开个简短的小会儿,关于贾家的。”

    “老易,等等,人不齐。”

    刘海中突然打断了易中海的开场白。

    除了被抓的聋老太太和找媒婆的闫阜贵之外,还少四口人。

    傻柱两口子。

    许大茂两口子。

    开大院大会这么重要的事情。

    他们居然不来。

    “光天,你去后院找许大茂,开大院大会那,怎么可以不参加。”叮嘱了刘光天一声的刘海中,扭头面向了傻柱家,气沉丹田,嗷的喊了一嗓子,“傻柱,于莉,大院大会你们怎么能不参加?就在中院,也就几步路,你们赶紧的。”

    想过傻柱会不给面子。

    没想到这么不给他们面子。

    人没见到。

    声音却从屋内清晰的钻入了在场众人的耳朵中。

    “二大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我们家与贾家的关系,您也知道,不怎么来往,这跟贾家有关的大院大会,不好意思,我们家拒绝参加,刚才的声音,我们也都听到了,真脸大,让秦淮茹端着碗来要吃的,他们贾家改善生活的时候怎么不分街坊们点。”

    刘海中吃了傻柱的闭门羹不说。

    还被许大茂给扫了面子。

    去叫许大茂开大院大会的刘光天,带来了许大茂的口信。

    跟傻柱差不多。

    也是贾家的事情跟他们许家没有关系。

    另外。

    许大茂还说,他们要响应国家的号召,正在为祖国的后续有人努力的进行着添砖加瓦工作。

    没事别打搅。

第191章撤了五保户,让你在嚣张

    由于傻柱、许大茂两家人都没出席为解决贾家问题专门召开的大院大会,使得这场大会突然变得一地鸡毛。

    街坊们都不怎么高兴。

    都不傻。

    贾张氏都喊出揭不开锅的口号了。

    傻子都晓得易中海打着什么心思。

    无非以帮扶的名头,让街坊们为贾家奉献爱心。

    有钱,有物资,我用不了的情况下,可以适当的帮扶一下。

    问题是。

    家家户户都过的紧巴巴,恨不得将一分钱拌成两半花。

    此种情况下。

    为贾家捐款捐物,就等于是在街坊们的身上划口子。

    虽然没明着说捐款捐物。

    街坊们却都心知肚明。

    傻柱的收入,或许不是四合院内最多的那个人,但家底的殷实,绝对是排在前面的主,许大茂就更不要提了,媳妇娄晓娥,是轧钢厂股东的闺女,更是不缺吃喝的主。

    在街坊们心中。

    只要傻柱和许大茂他们手中稍微漏点,便够贾家人吃喝。

    结果两家实力最强的人家,都没有出席,反倒是他们这些家庭不怎么殷实的人家,一个不少的全员出席了。

    心中的不平衡。

    刹那间压抑到了极致。

    凭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我们不强硬?

    个个面色不善的瞪着易中海。

    感受着街坊们的目光,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

    一时不慎,落了下风。

    尼玛。

    ……

    与此同时。

    距离四合院不怎么远也不怎么近的街道内,同样也是乱糟糟一片。

    起因就是聋老太太。

    举报信上面罗列的聋老太太的一系列罪证。

    让负责这件事的老张和老李察觉情况不大对头,忙将街道的定海神针,主任老王给请了出来。

    一场专门针对聋老太太的交谈会,就这么悄然成立。

    桌子的一方,是罪魁祸首聋老太太。

    另一方是老王、老张、老李、小徐、小丁、小八等几个人,有的负责询问,有的负责记录。

    有人为营造人证的嫌疑。

    真要是确定举报信上面的内容是真实事件,老王、老张、老李、小徐、小丁等人,都是证人。

    “老太太,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你说啥?”

    聋老太太故技重施。

    装聋貌似是她唯一有效的对策。

    有点倚老卖老的想法。

    我年纪大,我快死了,我就是有理,你就不能将我给怎么着了。

    “你们院内的人叫你聋老太太,说你想听的时候,耳朵就不聋,不想听的时候,耳朵就聋了,我知道你听得见,希望你可以敞开心扉的跟我们谈谈。”老王扬了扬他手中的举报信,“这是举报你破坏许大茂两口子婚姻的举报信,它上面除了这件事,还有一系列跟你有关的事情。”

    聋老太太的脸色。

    微微变了变。

    也是没想到。

    易中海居然将她卖的这么透彻。

    两页信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

    借着亮光。

    看的非常清晰。

    是易中海的笔迹。

    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易中海甚至连伪装笔迹的必要都懒得去掩饰,这般明目张胆的写举报信,这是吃定我老太太了吗?

    破坏婚姻的出发点,是借娄家的财力让自己安享晚年。

    结果安详了一个寂寞。

    自己成了远近闻名的臭狗屎,被无数人喊打。

    靠山易中海也与自己划清了界线,不惜借着破坏许大茂婚姻这件事大做文章,要把聋老太太置于死地。

    尼玛。

    易中海。

    你缺德。

    你活该绝户。

    聋老太太的心中,骂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脑海中,却在急速的想着对策。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不就是破坏了一下许大茂的婚姻嘛,置于这么大费周章,置于别的事情,我聋老太太不承认,你又能我如何。

    蝼蚁尚且惜命。

    更何况是人。

    聋老太太又是一个分外怕死的主。

    “我老太太一时湖涂,我做了对不起许大茂,对不起娄晓娥的事情,可我没有坏心眼,我真的是在帮娄晓娥。”

    聋老太太改变了策略,不在装聋,她知道自己装聋的伎俩已经被老王他们看破,咬着牙硬撑,只能适得其反。

    索性变换了套路。

    主动开口承认错误。

    认错归认错。

    聋老太太却精明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承认自己破坏许大茂婚姻的同时,却又提及了许大茂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

    如此一来。

    她破坏许大茂的婚姻,也算事出有因。

    真要是将其归拢到做好事行列内,也不是不行,谁让许大茂做了坏事。

    这计策。

    有个前提条件。

    那就是把许大茂牢牢的钉在沾花惹草的耻辱柱上面。

    “你们一定认为我老太太是在说瞎话,你都破坏人家两口子婚姻了,还是做好事呀,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你们不信,我看着许大茂那孩子长大,那孩子什么秉性,我老太太门清,骨子里面就不是一个好玩意,他是电影放映员,这个你们是知道的,八大员,多好的工作,每次去乡下,都得带着点东西回来,不是白面,就是大米,有时候还有老母鸡,还有猪肉和羊排,你说说这事情。”

    几个街道各自点头。

    承认聋老太太说的在理。

    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到了乡下,还真是降维打击,带东西回来,也在情理之中,人情交际。

    当然。

    这是送。

    心甘情愿的送。

    为啥送?

    无非担心下次不来放电影。

    “拿东西不说,关键这个人,他人品不好,我听说他在乡下放电影,跟人家乡下的小媳妇、小寡妇乱搞,娄晓娥可是娄懂事家的千金,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许大茂都有这样的媳妇了,他还在外面乱搞,我老太太看不过眼了,我就想趁着我还没死,我帮帮娄晓娥这个苦命的丫头。”

    聋老太太越说越是平静。

    逻辑也越是清晰。

    “我是没想到被许大茂给听到了,写了举报信,我就被你们给带了过来,不过我不后悔,能让娄晓娥脱离火坑,我老太太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非常愿意,我真的不后悔。”

    “你说许大茂在乡下乱搞男女关系,有证据吗?”

    前一刻还信心十足的聋老太太,后一秒顿在了原地,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问话的老王身上。

    这一问。

    犹如杀敌绝招。

    一招毙命了。

    都不是傻子,一看到聋老太太这般愣神表情,就晓得聋老太太所言语的那些许大茂乱搞的内容,都是没有证据的谣传。

    就算是事实。

    你没有证据。

    你就是在说瞎话。

    聋老太太没有证据证明许大茂在胡搞,但是街道的工作人员却有证据证明聋老太太破坏了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四合院的街坊们都能作证。

    “任何事实,都是讲究证据的,你要有证据,拿出来,只要证明许大茂在外面胡搞,你破坏许大茂婚姻的事情,就可以算作挽救娄晓娥,有证据吗?”

    “这还要什么证据,明摆着的事情呀。”聋老太太灵机一动,“他拿东西回来,街坊们都看到了。”

    “街坊们是看到了许大茂带着东西回来,可这东西是老乡送的,还是许大茂买的,亦或者许大茂逼着人家给他东西,跟你破坏许大茂的婚姻,可没有一点关系,这不构成你破坏人家婚姻的动力。”

    “我!”

    “许大茂跟谁发生了男女关系?谁能证明?”

    “我听人说的。”

    “那这就是谣传,你这个老太太,就因为听了几句瞎话,便做了破坏人家婚姻的事情,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这么做合适吗?你可是一只脚迈进了棺材的人,人死留名,雁过留声,这是老理,你连这么肤浅的老理都做不到,你还口口声声是在帮扶娄晓娥?”

    老王的声音随之变得严厉起来。

    “今天早晨我带你离开四合院的时候,我专门问过娄晓娥,娄晓娥对许大茂可没什么怨言,我在人家家里还看到了药渣子,说是娄晓娥不能生养,在调理自己的身体,要给许大茂生儿育女,这就是你说的娄晓娥嫁到了火坑内?”

    手。

    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

    巨大的力道。

    将桌子上那些东西震得乱跳不说。

    也让聋老太太没有了脾气。

    刚才的镇定自若。

    飞到了九霄云外。

    人也慌张了不少。

    在没有了大院祖宗的风采。

    “这上面有句话,是形容你这个老太太的,要不要我给你念念。”老王剧烈的摇晃着手中的信笺,“说你自称大院祖宗,看谁家不顺眼,不是用砖头砸玻璃,就是用拐杖抽打人家。”

    聋老太太的脑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大院祖宗!

    这称号。

    只能在四合院内流传。

    被外人知道,会出大乱子的。

    你是谁的祖宗?

    典型的开历史倒车。

    这帽子。

    可不是一般的大。

    聋老太太就仿佛被人抽空了精神,整个人软软的瘫在了凳子上。

    “我真是没想到,这都十几年了,还有人自称大院祖宗,在四合院内耀武扬威,聋老太太,谁给你的狗胆子。”

    老王的语气。

    变得激动起来。

    有气恼的成分在其中。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在戳着她的心窝子。

    “嘴馋贪吃不说,还想吃山珍海味,谁家改善生活,不给你聋老太太送,就是影响四合院和谐的不稳定份子,逼着人家给你吃的,你脸怎么这么大?跟穿开裆裤的孩子抢肉吃,这么下作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

    “王主任,我。”

    “让傻柱帮忙做饭,不给傻柱材料,我要是没记错,你可是五保户,你一直跟易中海两口子搭伙过日子,你找傻柱做饭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无非是易中海家吃窝窝头,傻柱家吃肉,既然你这么喜欢吸血四合院街坊,索性就成全了你这想法,这个午报户你也别要了。”

    聋老太太彻底麻了。

    要了亲命了。

    她引以为傲用来威慑四合院街坊们的依仗没有了。

    没了午报户。

    她聋老太太怎么活?

    靠易中海吗?

    易中海巴不得聋老太太赶紧死。

    去寻街坊们。

    没有了午报户的保护,没有了易中海的支持,聋老太太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连狗屎都不如。

    “编瞎话,打人,砸玻璃,装聋作哑,破坏人家婚姻,跟孩子抢肉吃,骂于莉不是好东西,骂何雨水是倒霉鬼,举报人真是一点没说错,你聋老太太还真是罄竹难书,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全才,留在四合院,真是委屈你了。”

    老王心中有了主意。

    聋老太太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

    他估摸着也得跟着受点委屈。

    本着亡羊补牢的想法。

    准备将聋老太太带到四合院,与街坊们当面谈谈,权当受教育了。

    “你也别坐着了,咱现在就去四合院,跟四合院的那些街坊们当面对质,看看是他们委屈了你聋老太太,还是你聋老太太在仗势欺人。”

    聋老太太难得的没有推诿。

    或许是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索性采取了借坡下驴的计策。

    去四合院。

    也好。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自己都这名声了。

    还怕见人吗?

    不甘心坐以待毙的聋老太太,想借着最后的机会,当众质问易中海,为什么写举报信举报自己,甭管易中海承认不承认,她都会将槐花与易中海的事情说出来。

    想要我死。

    我也不让你活。

    一个是师傅。

    一个是徒弟媳妇。

    让你们在一块。

    我弄死你们。

    ……

    四合院内。

    为解决贾家难题专门召开的大院大会,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在街坊们的齐心协力下,帮扶贾家的差事,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易中海这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头上。

    也不说街坊们不搭理贾家的困境。

    根据刚才的协议。

    帮扶贾家的物资,易中海来出。

    街坊们会在精神方面帮扶贾家。

    无非朝着贾家人说声加油之类的鼓励之话。

    现在进行大院大会的最后一项。

    易中海划清与聋老太太的关系。

    “街坊们,大家都知道聋老太太被带走了,起因是她破坏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婚事,老话说得好,这事情缺德,偏偏咱四合院的聋老太太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易中海对此,感到痛心疾首。”

    伪君子的脸上。

    挤出了痛苦的表情。

    给人一种他便秘了的错觉。

    “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代替聋老太太向许大茂两口子说声对不起,街坊们都知道,许大茂两口子没来,可是这声歉,我易中海还的道。”

    易中海站起身子。

    朝着后院许大茂家的方向。

    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不晓得内情的外人,都被易中海的虚假表面给蒙骗了,纷纷为易中海这般行为高声夸赞。

    这一大爷当得。

    光明磊落。

    只有熟悉内情的一大妈,在静静的看着易中海表演。

    “聋老太太一直跟我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这是街坊们都知道的事情,就一件事,聋老太太做出了这般错误事情,我易中海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聋老太太,从今往后,我们两家人就是普通的街坊关系。”

    现场哗然一片。

    啥玩意。

    易中海要和聋老太太断绝关系。

    他这是不要了聋老太太嘛。

    也只能这么解释。

    否则易中海的这则申明又该如何解释。

    街坊们懵逼。

    在屋内听了易中海断绝关系话的傻柱,也是一头的雾水。

第192章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

    街坊们的反应也在易中海的预料之中。

    要的就是这效果。

    撇清关系,寓意着易中海与犯罪分子不共戴天的决心。一日三餐,继续接济聋老太太,代表着易中海做人不忘本。

    都是演给外人看的。

    从昨天晚上写举报信那一刻开始。

    聋老太太便已经上了易中海的必杀名单。

    现在所做一切。

    皆为铺垫。

    “街坊们都知道老太太年纪大了,行动不便,我易中海此时宣布跟聋老太太断绝关系,等于将老太太逼上了绝路。”

    口风一转。

    自吹自擂。

    “我易中海什么人,街坊们都知道,不是我自吹,我易中海骨子里面就是一个见不得外人苦的人,老太太的一日三餐我易中海包了,我会一直将她照顾到老去那一刻为止,街坊们都可以充当监督人,我易中海要是对聋老太太不好,或者有一顿没给聋老太太吃喝,街坊们便可以指着我易中海的鼻子问候我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我现在就问问你易中海,你到底按得什么心,你这么对我老太太。”

    回应易中海的。

    不是街坊。

    是刚刚被街道带回四合院的聋老太太。

    也是赶巧的厉害。

    易中海前脚吹完牛B,当事人后脚现身四合院。

    诸多众人中。

    唯有当事人聋老太太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气瞬间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伪君子。

    吃了前席,还要吃后席。

    谁给你的勇气。

    真以为我聋老太太没有后手嘛。

    你太小看我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

    手指向了伪君子。

    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易中海的背刺,就变得异常狰狞,反而非常的平静,这种平静,却又让易中海心中,泛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伪君子心中暗暗叫苦!

    事情居然这么赶巧。

    他的话,被当事人给听到了。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加龌龊的事情吗?

    或许没有!

    “易中海,咱们都是明白人,你也别藏着掖着,我老太太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咱当着街坊们的面好好唠一唠,我老太太对你易中海怎么样?你易中海又是怎么对我老太太的,我老太太实在没想到你易中海居然能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那封举报信是你易中海写的吧?”

    图穷匕首见。

    当下这场合。

    有些事情已经到了该挑明的时候了。

    因为聋老太太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当众戳穿伪君子的真面目。

    时不待我。

    索性直接将话题扯到了举报信上面。

    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封举报信。

    成也举报信。

    败也举报信。

    你易中海不是想演嘛,我搭个戏台让你好好的演。

    聋老太太忽的提高了嗓音。

    “破坏许大茂的婚姻,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坏话,这点我承认,我老太太敢作敢当。”

    易中海一语不发。

    目光深沉的看着聋老太太。

    “但是你易中海敢承认自己写举报信举报我老太太吗?”

    原本静寂的现场,刹那间哗然一片,街坊们面面相觑,所有人都被聋老太太这般爆料内容给吓到了。

    街坊们一直认为事情是许大茂做的,结果信是易中海写的。

    尼玛。

    是没有证据。

    可这话是聋老太太说的,聋老太太虽然嘴馋贪吃,但是向来不屑说瞎话,没有必要造易中海的谣。

    易中海举报聋老太太,还让许大茂背锅。

    有点借刀杀人的意思。

    “老太太,你回来了?”

    易中海的话,带着一丝慌乱,她想不明白,在他心中必死无疑的聋老太太居然会被街道原封不动的给带回来,还听到了自己吹牛皮的声音。

    “依着你易中海的意思,我老太太应该死在外面才对,易中海,你是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八级技工,你说实话,为什么写举报信举报我老太太,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我老太太对你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老太太,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什么关系,街坊们都知道,我易中海怎么能做出这种举报你的事情。”

    易中海的策略。

    就是死不承认。

    甚至还借刚才的假话为自己掩饰。

    “刚才我还跟街坊们说,说咱们两家人是因为你聋老太太做了错误事情划清了界限,但我易中海还是要给你养老送终!初心不变,之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今后依旧是什么样子。”

    “易中海,你认为我还能相信你的鬼话?你说你没有举报我,那举报信上面的笔迹为什么是你易中海的笔迹?别告诉我,是有人模彷了你的笔迹在给你头上扣屎盆子,我老太太不是三岁的孩子,孰轻孰重我分的清楚。”

    “还真是有人模彷了我的笔迹。”

    现场众人为之一震

    好嘛。

    真够不要脸的。

    “是别人模彷了你的笔迹,那我问问,信上面罗列的那是事情,为什么都是你易中海熟知的事情,有些事情,就你我两人知道,难不成有人做梦梦到了?”

    “那也是没准的事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聋老太太都被易中海给气乐了。

    你这是在跟我演小品嘛。

    “易中海,有些事情你瞒得了别人,你瞒不过我老太太,就说傻柱他爹何大清,何大清当初为什么走,很多人都说何大清市跟着白寡妇跑了,今天我老太太说句实话,何大清其实是被易中海给逼走的!”

    原本热闹的现场,此时更是哗然一片。

    在街坊们的认知中,何大清是追寻自己的幸福生活,跟着白寡妇跑了。

    但是听聋老太太这么一说,何大清当初的离去,分明有着一定的内情。

    某些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好心人,扭头朝着屋内的傻柱呼喊了起来。

    之前的大院大会,商谈贾家的事情,跟傻柱没有关系,人家不来,正常。

    现在可在谈何大清。

    傻柱的亲爹。

    四合院战神自然不能作壁上观。

    得参与。

    事实上,根本不用这些人叮嘱,身在屋内的傻柱便已经披着衣服穿着鞋的走到了院内,身后跟着于莉。

    “老太太,你说我们家老头子是被易中海给逼走的!”

    “柱子,你别听老太太瞎说,老太太湖涂了。”

    易中海这句话,有点疾病乱投医的意思,估摸着慌了。

    没想到聋老太太要破罐子破摔。

    不管不顾的疯狂爆料。

    有些事情。

    真的不能见光。

    也不想想。

    他都要人家聋老太太的命了,还不允许聋老太太挣扎一回。

    “依着一大爷的意思,我不应该相信老太太,我应该相信你,说实话,你们俩的话,我都不相信,但是此时我选择相信老太太,我当初也觉得我们家老头的离开有点内情,虎毒不食子,什么都没交代的直接跟着寡妇跑了,这不是我们家老头子的办事风格!”

    “傻柱子,你真错想你爹了,你爹当时并不想走,但是易中海逼着他离开,那个白寡妇也是易中海专门找来勾引你爹的!”

    四合院最大的谜题。

    何大清为什么丢下傻柱和未成年的雨水跟着白寡妇跑了的真相,就这么被聋老太太说了出来。

    “是因为养老吧!”

    想想。

    除了养老。

    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易中海是绝户,傻柱又是公认的老实孩子。

    在没有比傻柱更适合给易中海养老的人选了。

    何大清在,傻柱自然照顾何大清。

    逼走何大清,符合易中海的养老利益。

    “傻柱子,你说错了,易中海忽悠白寡妇勾引你爹,可不是为了养老,是因为你爹跟易中海有仇。”

    “聋老太太,你给我闭嘴!”

    聋老太太吐露的实情。

    让易中海接受不了。

    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声音提高不说。

    虚假的老好人脸颊,也变得分外狰狞,让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街坊们,浑身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还是他们认知中的那个一大爷嘛。

    简直就是一个吃人的勐兽。

    街坊们惊恐的事情,不是易中海要傻柱帮养老,都晓得易中海是绝户,绝户缺什么,这是摆明的事情。

    他们的疑惑点,是易中海和何大清有仇。

    个个泛起了兴趣,想知道易中海和何大清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能下这般毒手,不惜找来白寡妇,让白寡妇勾引走了何大清。

    也有人泛着后怕。

    得亏傻柱精明,自始至终一直不肯搭理易中海,对聋老太太也敬而远之,这要是换个脑子不精明的人,估摸着得被易中海给算计死。

    释然了傻柱为什么不跟易中海来往。

    换做是他们。

    也得疏远易中海。

    “老太太,您受累,说说我们家老头子和这位德高望重一大爷有什么过节,使得这位一大爷这么算计。”

    “我先说白寡妇。”

    “得嘞。”

    “白寡妇是易中海的姘头。”

    姘头二字。

    让街坊们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由于易中海高超的演技,使得院内不少人都认为易中海是个孝敬老人,尊敬老伴的老好人。

    就算媳妇不能生育。

    依旧无怨无悔的爱着自家婆娘。

    人设顿破。

    聋老太太直言易中海有姘头,这个姘头还是一直活在街坊们心中的白寡妇。

    脑子有点乱。

    易中海因为跟何大清有仇,指使他的姘头白寡妇勾引何大清,最终与何大清两人跑到了保城。

    伟大。

    绿了自己。

    成全了别人。

    “一大妈被易中海传染上了脏病,这一辈子当不成母亲,易中海不甘心易家的香火就这么没有了,他遇到了白寡妇,那时候的白寡妇,刚死了丈夫,带着两个儿子,易中海打起了白寡妇的主意,与白寡妇鬼混在了一块,但是他没想到,人家白寡妇上了环,所以一直没有怀上易中海的崽子。”

    傻柱有种MMP的感觉。

    又是上环。

    不晓得是不是两世为人的缘故。

    傻柱一听到上环,整个人便泛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觉,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上一辈子被秦淮茹算计的死死的事情。

    寡妇上环。

    貌似成了每一个寡妇的必修课。

    秦淮茹秦寡妇上环,借棒梗闹事,吊了傻柱八年,要不是聋老太太缺德的把娄晓娥和傻柱关在了一屋,让娄晓娥错有错着的怀上了傻柱的孩子,傻柱真奔了易中海的下场,成四合院新一代绝户了。

    “易中海晓得了白寡妇上环的事情,又因为跟何大清有仇,便鼓动白寡妇去算计何大清,白寡妇借喝酒说事,非说何大清跟她有了关系,逼着何大清跟着她去保城,如果何大清不去,她就去街道举报何大清对她实施不道德的行为,何大清没办法了,不得不跟着白寡妇去保城。”

    聋老太太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敢说没有这件事吗?我老太太敢对着老人家保证,保证我老太太说的都是真话。”

    一干众人中。

    最无奈的便是两位街道。

    本来是带着聋老太太来四合院对峙。

    但是瞧眼前这态势。

    得。

    看戏吧。

    没准有别的收获。

    如易中海不是好人,他居然跟白寡妇是姘头关系,还借白寡妇算计了何大清。

    这四合院有毒。

    住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个个不当人。

    “下面就是正题,易中海和何大清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聋老太太的眼神中。

    射出了一种我要你易中海好看的快感。

    街坊们都竖起了耳朵。

    包括傻柱。

    易中海差不多也是如此。

    伪君子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在想着办法,她没有阻止聋老太太,反倒是一大妈,哀求了几下聋老太太。

    只不过聋老太太没有理会她罢了。

    “何大清和易中海两人,结仇的原因是女人,一个女人。”

    要不说四合院内都是神人。

    聋老太太刚说了一个女人的原因。

    街坊们便各自脑补起来。

    有的琢磨着,是何大清看上了一大妈,易中海横刀夺爱,抢走了一大妈,害的何大清记恨他,有的人认为两人争抢的不是一大妈,有可能是傻柱的老娘,易中海看上了傻柱妈,可惜傻柱妈看上了何大清,最终嫁给了何大清,易中海吃醋,认为何大清抢走了他的爱人,对何大清各种怨恨。

    有人说过。

    易中海也是一位胡同常客。

    何大清因为是谭家菜私厨,挣得比较多。

    两人也有可能在胡同争风吃醋莫名结了仇。

    情仇。

    有点意思。

第193章那个女人不是我贾张氏

    现场众人都大呼过瘾。

    先有易中海背刺聋老太太。

    后有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

    诸多被爆料的真相,惊掉街坊们下巴的同时,也开阔了街坊们的眼见。

    不说不知道。

    一说吓一跳。

    真相这般惊恐。

    本以为易中海是出于养老的心思才算计傻柱。

    真正原因乃是仇恨。

    还是流言蜚语中最有市场的桃色新闻。

    易中海跟何大清结怨的根结,是因为一个女人。

    个个泛起了兴趣。

    均不见就连两个街道,也选择当了木头人,都想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居然能让易中海和何大清大打出手。

    真不愧是禽兽四合院。

    脑洞量大的惊人。

    居然把怀疑的心思打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人群中。

    不晓得谁。

    喊了一嗓子。

    “这个人不会是贾张氏吧?”’

    躲在一旁看戏的贾张氏。

    人都麻了。

    啥玩意。

    我?

    怎么可能。

    急了。

    跳脚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那家的崽子,这么造我老婆子的谣,我老婆子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你这么抹黑我老婆子,你到底按得什么心。”

    “贾家婆子,当初老贾死的那会儿,要不是老贾娘强势,你早就丢下贾东旭跟着人跑了,还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我呸,你贾家婆子有脸说这句话?四合院内,有什么事情是我老太太不知道的。”

    现场哗然一片。

    勐料一个接着一个。

    易中海与何大清因为女人结怨的勐料还没有消化完毕,又爆出了贾张氏当初欲丢子改嫁的勐料。

    “哎幼喂,贾大妈,这就是您说的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老太太说您当初可要跑。”

    “别瞎说,贾大妈不会跑,人家是偷偷的熘。”

    “一样啊。”

    “狗屁的一样。”

    街坊们的声音,飞入了秦淮茹的耳腔,她算是感触最深的一个人,同为寡妇,同为贾家寡妇,为毛老寡妇要为难小寡妇。

    秦淮茹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某些贾张氏跟她说过的话。

    咱们是寡妇,这是命,你的认,你得留下,棒梗、小铛他们不能没有妈,就算你改嫁,你也得带着他们一起改嫁。

    好家伙。

    合着是忽悠。

    没听聋老太太说,说贾张氏当初差点丢下贾东旭跟着人跑了,是东旭的奶奶比较强势。

    苦楚再一次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

    贾张氏啊贾张氏。

    你这是将自己当初遭受的那些不平之事,一一的使唤在了我秦淮茹的头上。

    贞洁牌坊。

    你大爷。

    我日你贾张氏的八辈祖宗。

    心机婊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她突然有种被老虔婆给算计了的错觉,你都是要丢了孩子去改嫁的主,你跟我说从一而终。

    屁。

    心乱如麻的贾张氏,见秦淮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身为寡妇过来人的她,岂能不知道秦淮茹眼神中的具体含义。

    心思一动。

    朝着始作俑者聋老太太发难。

    “老太太,你以为街坊们信你的瞎话?”

    “我老太太说的是事实。”

    “我们也相信老太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胡乱吆喝,“易中海,你竟然跟何大清争抢贾张氏。”

    人设破裂。

    狗咬狗一地鸡毛。

    一大爷也不是了一大爷。

    变成了易中海。

    “这场争抢贾张氏的战斗中,老易头赢了,逼着何大清离开了四合院,达到他独霸贾张氏的目的。”

    原本就是一句调侃。

    可是却有人将其当做了真。

    何大清因为贾张氏与易中海结仇,被易中海给赶走了。

    贾张氏这么抢手吗?

    四合院管事一大爷抢。

    四合院谭家菜传人何大清也抢。

    别说。

    也有几分道理在其中。

    之所以把女人想象成贾张氏,给出的理由,从狗血的角度来论证,还真有几分胡搅蛮缠的味道。

    易中海看上了贾张氏,贾张氏也看上了易中海,莫名其妙的误会下,贾张氏嫁给了老贾,易中海娶了一大妈。

    伪君子爱屋及屋的心里作祟下,收了贾东旭当徒弟。

    至于贾张氏与何大清的纠葛。

    街坊们是这么脑补的。

    老贾死了,贾张氏成了寡妇,被无数人惦记,这里面就包括何大清,死了老婆的何大清,想跟贾张氏搭伙过日子。

    你是寡妇,我是光棍,我们就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应该在一块,结婚后,你儿子贾东旭就是我儿子,改姓何,下面有弟弟何雨柱,妹妹何雨水。

    要是没有易中海从中作梗。

    何大清就跟贾张氏搭伙过成了日子。

    在一大妈得了脏病不能生育的情况下,不甘心易家香火断裂的易中海,不可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他心中。

    贾张氏只能是他易中海的,谁都不可以将贾张氏从他手中抢走,就算是何大清也不行。

    易中海想办法赶走了何大清,霸占了贾张氏。

    这就是何大清离去真相的内幕。

    “老太太,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们家老头子为了贾张氏,被贾张氏的姘头易中海给赶跑了。”

    傻柱的问话。

    让热闹的现场瞬间变得静寂了。

    都把目光落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贾张氏跟易中海跟何大清的事情,毕竟是他们的猜测。

    “当然不是。”

    聋老太太的语气,带着一丝嫌弃的味道。

    明明洗清了贾张氏的嫌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贾张氏却偏偏泛起了一丝不高兴,整个人没着没落。

    想当初。

    我贾张氏也是十里八乡的俏寡妇。

    无数臭男人惦记着我贾婆子。

    “傻柱子,你爹何大清是谭家菜的私厨,虽说只负责探花菜,那也是一菜千金的主,你爹……。”

    伴随着聋老太太的讲述。

    无数人的脑海中。

    泛起了这么一番场景。

    负责做谭家菜中探花菜的私厨何大清,被一位人物赏识,对方看何大清面相老沉,错以为是一位人品不错的大厨,就把何大清请到了家里,为新纳的小妾做菜。

    原本不相干的两人。

    在日积月累中。

    慢慢的产生了情愫。

    也不排除那位小妾要借故报复,将何大清当做了她报复自家丈夫的道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做好了菜肴,将菜端到小妾屋内的何大清,见到了那位小妾,昏暗的灯光下,靡靡的氛围中,何大清迷失了自己,与那位小妾做了某些不该做的事情。

    按理说。

    这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除了当事人之外,不应该再有第三个人晓得。

    怎奈何大清过不了心里这关,在一次酒后,将事情说给了易中海。

    获知了何大清秘密的易中海,做了小人行径,将何大清与小妾私通的事情说给了那位主家。

    主家大怒之下,要灭杀何大清。

    却遇到了小鬼子进城这件事。

    当官的小鬼子中,有一位吃过何大清的饭菜,在那位小鬼子的出面下,何大清与对方小妾的事情不了了之。

    事后。

    何大清听闻,说那位与他私通的小妾被对方给灭口了。

    这便是两人结仇的原因。

    “你爹何大清饭做的不错,可是心思不如易中海厉害,他中了易中海的计策,被白寡妇逼着离开了京城。”

    聋老太太将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这般爆料。

    也有算计的心思。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在自己狗屁不是的情况下,她只能尽可能的为自己寻求盟友。

    放眼四合院。

    唯有傻柱能入她的眼。

    有仇是一方面。

    不把易中海放在眼中又是另一方面。

    回想着自己与易中海勾心斗角相互算计的那些画面,聋老太太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后悔。

    都是养老害的。

    时至今日。

    她才真正看明白了易中海,看明白了傻柱。

    易中海就是一个伪君子,为养老必须要高举尊老的大旗。

    傻柱虽然看不透,但聋老太太确信,自己只要掏心窝子的与傻柱交心,且改一改嘴馋贪吃的毛病,傻柱一定会为她养老送终。

    可惜。

    聋老太太将鸡蛋放在了易中海这篮筐里面。

    继而有了现如今这般局面。

    不甘心。

    凭什么我好强了一辈子的聋老太太,就得这般下场。

    将报仇的希望,寄托在了傻柱的身上。

    “你爹何大清被易中海算计跑之后,易中海就把主意打在了你们兄妹两人的身上,他会故意克扣何大清给你们兄妹邮寄来的生活费,等你们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让街坊们看到他雪中送炭的一幕,用你亲爹何大清的钱款接济你,你还的骂你亲爹何大清,这就是咱们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手段。”

    人们都泛起了疑惑。

    何大清与易中海两人是对头。

    为什么生活费还要邮寄给易中海。

    不能直接邮寄给傻柱或者四合院的其他街坊。

    “易中海用傻柱、雨水两人的性命威胁何大清,何大清要是不把钱邮寄给他,他就想办法弄死傻柱兄妹两人。”

    聋老太太口风一转。

    “可惜傻柱太精明了,识破了易中海的诡计,跳出了易中海设计的火坑,傻柱子,你恐怕还不知道,当初你爹何大清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把工作给你谈好了,你会顶岗上班,以正式工的身份在轧钢厂当大厨,是易中海,他找到了当时的食堂主任,以两条大前门香烟为代价,说通那位主任,让你继续干一年学徒,但是没想到你第二天就辞职起来废品站,让易中海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场变得静寂如丝。

    当初的事情。

    就发生在街坊们的眼前。

    十六岁的傻柱带着七八岁的何雨水。

    除了两间祖屋。

    屁的没有富裕的。

    当初有人私下里滴咕,怀疑傻柱能不能养活何雨水,十六岁的傻柱,也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哎。

    内情让街坊们无法接受。

    也接受不了。

    聋老太太的爆料,让他们十数年内形成的主观印象,受到了最大限度的冲击。

    一脸老好人表情的易中海,居然是个一肚子女娼男盗的坏家伙,各种算计人。

    “易中海为养老,算计众人,可你们不知道,易中海念念不忘想要有个自家的孩子。”

    聋老太太的目光。

    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本能性的一慌。

    谁让她做了缺德的亏心事情。

    心机婊恐怕不知道,自己这一慌,反倒让聋老太太愈发确信易中海跟秦淮茹有问题,心中的猜疑也变作了实锤。

    抑郁的心。

    高光了。

    原来这才是你易中海的秘密。

    你身为师傅。

    你跟徒弟的媳妇!

    老天开眼。

    让我知道了这般秘密。

    “易中海他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老太太,要个自己的孩子,不很正常吗?”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一大妈。

    却在这时候跳了出来。

    她看着面前的聋老太太,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怨恨。

    “你老太太想说什么?说我们家老易为了想要自己的孩子,都魔怔了,都不要脸了,都枉顾人伦道德了。”

    激烈的反问。

    让聋老太太一丝语塞。

    在她心中。

    一大妈也是一个苦命人,是易中海得了脏病,害的一大妈不能养活,是易中海得了脏病,害的一大妈肚子里面的孩子失去了来到世上的机会。

    易中海是罪魁祸首。

    聋老太太就是罪魁祸首的妈。

    易中海为什么去八大胡同,为什么得病,不就是聋老太太在背后挑唆撺掇的结果吗。

    “你想说什么?想给老易头上扣什么屎盆子?”

    “老易媳妇,你。”

    “我为什么帮着老易?老易当初去胡同,可是你老太太的主意,也是你老太太给的钱,老易得了脏病,害死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害的我不能当母亲,们心自问的想想,根源是不是在你老太太身上。”

    街坊们愈发麻了。

    他们知道易中海得脏病害的一大妈不能当母亲这事。

    却不知道易中海去胡同,居然是聋老太太在挑头,还主动给钱。

    更没有想到。

    一大妈怀了孩子。

    转了一圈。

    又绕到了聋老太太的头上。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他发现此时的易中海,整个人处在了一种诡异的矛盾中。

    难道一大妈怀孕的事情,易中海并不知道?

    否则易中海不会是这种表情。

    “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那我在跟你说一遍,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因为脏病,他没能来世界上。”

    “孩子,你有了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第194章聋老太太,还我儿子

    见易中海问起孩子的事情。

    本就气愤不已的一大妈。

    更是火冒三丈。

    面目狰狞不说,眼神也变得分外猩红,看着就跟食人的勐兽差不多,要多惊恐就有多惊恐。

    做母亲,抚养孩子长大,看着孩子成家立业,结婚生子。

    这是一大妈最大的梦想。

    她一直想做个称职的母亲。

    就在将要实现这个梦想的一瞬间,聋老太太借刀杀人,利用易中海,残酷的剥夺了一大妈做母亲的资格。

    “易中海,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听了这死老太太的鬼话。”一大妈用手指着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骂着易中海,“天天去胡同,压根没有关心我们娘俩的时间,没钱了,死老太太给你拿,有时候遇到事情,死老太太帮你隐瞒,我儿子就是这么没有的。”

    躲在一旁看戏的贾张氏。

    嗷的喊了一嗓子。

    “我记起来了,那天聋老太太去了你屋,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你们两人吵吵了起来,后来聋老太太离开,你出门的时候,摔在了门槛上面,正好将肚子顶在了木头上面,我老婆子见到了血,我慌了……”

    熟悉的流产戏码。

    映入了在场众人的脑海中。

    没想到还有这般内幕。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担心自己会被吃了绝户,就打上了易中海的主意,准备让易中海帮她料理后事。

    换成别人。

    肯定是心换心。

    以真诚换真心。

    聋老太太不走寻常路,她剑走偏锋,对易中海起了坏心思,让易中海去蹿胡同,美其名曰是增长见识。

    易中海说没钱。

    聋老太太主动给钱,还说这个钱不着急还,要是没钱,就不用还。

    慢慢的。

    易中海学坏了。

    整日留宿胡同,没钱就去找聋老太太拿,聋老太太给钱给主意,帮着易中海湖弄一大妈,说易中海在轧钢厂加班。

    其实是在胡同出力。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易中海去胡同的事情,还是被一大妈给知道了,一大妈跟易中海吵了一架,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聋老太太一个外人却偏偏要参与。

    第二天趁着易中海不在的机会,上门教训一大妈。

    一大妈跟聋老太太两人对吵,聋老太太抽了一大妈一个耳光,说一大妈没有婆婆,她聋老太太就代替易中海教训一下一大妈这个不孝顺婆婆的恶媳妇。

    一大妈肚子好一阵剧痛,聋老太太察觉事情不对头,撒丫子的熘了,一大妈痛苦难耐,家里又没有人,想着喊人带自己去医院看看身体,走到门口的时候,摔在了地上,贾张氏发现后,去寻易中海,易中海却不以为意,说一大妈为了不让他来胡同,故意演苦肉计给他看。

    这便是当初事件的全部过程。

    有点凄惨。

    事件的凄惨真相。

    让现场变得静寂如丝。

    一干众人中,感触最深的人,却是易中海。

    念念不忘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让易家香火后继有人,不惜为养老算计众人,先有贾东旭,后有秦淮茹。

    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晚年的时候,能儿孙环膝,不至于被四合院的这帮人吃了绝户。

    唾手可得的东西,却在自己即将拥有的时候,飞到了九霄云外。

    还有比这更加可笑的笑话嘛。

    应该没有。

    大起大落的悲喜。

    委实让易中海接受不了。

    儿子。

    自己的儿子。

    因为自己的做作,儿子就这么没有了。

    伪君子貌似有点崩溃了,身体在微微的泛着颤抖,老好人的脸颊上布满了狰狞,猩红的眼睛中,流露着夺人性命的狠辣。

    “你还我儿子。”

    喊了一嗓子的易中海,率先出手。

    先下手为强。

    后下手遭殃。

    打定心思要聋老太太好看的易中海,出手一点没有留情。

    之前或许还要顾忌自己的人设,不能无缘无故的给聋老太太好看。

    现在嘛。

    他就算打残聋老太太,院内的这些人也不会说什么,着急还的朝着易中海竖个大拇指,直言易中海像个爷们。

    为孩子。

    这就是理由。

    也是借口。

    一大妈爆料的她因为聋老太太流产的事情,成了易中海朝着聋老太太出手的理由。

    也是狠。

    专门朝着聋老太太的嘴巴攻去。

    重重的拳头,恶狠狠的击打在了大院祖宗的嘴巴上。

    就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街坊们依稀看到几个泛黄的牙齿在血迹的飞溅下,从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

    好家伙。

    大院祖宗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齿,在易中海的重击下,全都与大院祖宗亲切的说了拜拜。

    一击得手的易中海,全然没有理会满腔鲜血的大院祖宗,自顾自的骂了起来。

    “老太太,我对你怎么样,街坊们都看在眼中,一日三餐按时按点的供着,你贪吃嘴馋,想吃点好的,我易中海尽可能的想办法满足你的欲望,没想着你对我感恩戴德,就想着你能记我一个好,合着我易中海自做清梦,好没有得到,还变成了仇人,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倒要好好的问问你老太太,你这么对我,到底按得什么心。”

    易中海的声音,已经开到了最大嗓门,他几乎是在用吼得方式向聋老太太表达着愤怒,也不担心聋老太太会说出对他不好的话语来。

    刚才那一击。

    使了多大力气。

    对方会有什么后果。

    易中海晓得。

    一个成人小伙子挨了他这一击,都得当场躺下,更何况挨了他一击的人,是上了年岁的聋老太太。

    大院祖宗此时张口结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的样子。

    这不就是易中海期待的名场面吗。

    借聋老太太不能言语,尽可能的洗刷人设。

    毕竟刚才的爆料,让易中海名声扫地。

    伪君子擅长的事情,就是变坏为好,索性借着自己孩子没了这件事,故意大做文章,声讨聋老太太不是人。

    “不就是养老送终的那点事情嘛,我易中海一口唾沫一个钉,我向你保证过,保证替你养老送终,你担心什么?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聋老太太动了动嘴皮子。

    似乎想说点什么。

    她知道再让易中海说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要反击。

    怎奈剧痛让她欲仙欲死,又仿佛抽空了她所有的精气神,让其不能言语分毫。

    “真正应该担心的人是我易中海,我易中海替你养老送终,谁替我养老送终?咱拍着胸脯想想,你对得起我易中海吗?我易中海这一辈子,我想要什么,你老太太能不知道?我不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晚年的时候,不至于被吃了绝户。”

    口风一转。

    指责聋老太太不当人。

    “老太太,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你担心被吃绝户,你算计我易中海,我易中海踩了坑,可你就不担心我易中海被吃绝户吗?你算计我唯一的儿子,那是我儿子啊。你明明知道我媳妇怀了孩子,你还故意气她,这不明摆着不想让我易中海有儿子吗?”

    易中海骂起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人吗?我怎么瞅着你不像人,你倒是像个畜生,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人根本不会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我没有了儿子,对你有好处吗?你说,你老老实实说。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我今天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

    易中海声嘶力竭的吼叫,配上狰狞的面孔,又有聋老太太的惨样在左证。

    围观之人泛起了惊恐。

    于莉便是其中之一。

    想必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易中海,于莉情不自禁的将她的身躯往傻柱跟前靠了靠,手下意识的揪住了傻柱的胳膊。

    察觉自家婆娘情绪有异的傻柱,反手抓住了于莉的手。

    夫妻齐心。

    其利断金。

    只要他们两口子劲往一处使。

    易中海也不能动摇他们分毫。

    目光跃过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落在了许大茂、娄晓娥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傻柱依稀在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落寞。

    心思一动。

    鳖孙可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主,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小媳妇、小寡妇。

    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能让鳖孙这般失落。

    隔空朝着许大茂点了点头。

    许大茂也咧嘴朝着傻柱笑了笑,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着娄晓娥绕过众人来到了傻柱的跟前。

    看着眼前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大戏,提不起一点的兴趣,反而涌上了无限的失落。

    “许大茂,你没事吧?”

    “傻柱,你说易中海可怜不可怜?”

    傻柱一愣。

    这话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

    太不应该了。

    街坊们都晓得许大茂在院内有三仇,一仇贾家,二仇易中海,三仇聋老太太。

    依着许大茂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性格来分析。

    他不应该说这话。

    除了不应该说这话之外,还的落井下石,狠狠的奚落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奇怪。

    太阳莫非从西面升了上来。

    许大茂同情易中海。

    你大爷的。

    吃错了药吗?

    “我不觉得。”

    许大茂看了看说话的傻柱,笑了一下,“傻柱,你不知道,你也不会有这种体会,算了,不说了,看戏吧。”

    傻柱用手挠了挠头发。

    你不会有这种体会。

    说了你也不知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扯什么咸澹。

    扭头朝着旁边的娄晓娥问了一嘴。

    “娄晓娥,你家傻大茂怎么了?”

    “傻柱,我们家大茂不傻,他好好的,不许你这么叫我们家大茂。”

    傻柱心里又是一声冷哼。

    真傻娥。

    许大茂这么明显的失落,你身为他的媳妇,非得没有察觉到,还这么大咧咧。

    算逑了。

    看戏。

    傻柱将他的目光,重新投向人群中间。

    一段时间过去。

    易中海手撕聋老太太的大戏,已经进入了高潮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在演戏,质问聋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做的易中海,开始疯狂的扇着自己大巴掌。

    一副懊恼到极致的样子。

    伪君子也能下得去手。

    大巴掌毫不客气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傻柱肉眼可见。

    易中海的脸颊上,有清晰的五指印记在浮现。

    足可见伪君子现在的心情。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爹我对不起你呀,聋老太太,我恨你,你毁了我的儿子,你还我儿子。”

    挨了一巴掌。

    依旧不能说话的聋老太太。

    笑了。

    鲜血顺着嘴角缓慢的进行着流淌。

    样子委实不怎么好看。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做?你回答我,我易中海那里对不起你,你算计我儿子,儿子。”

    “易中海,你还有脸在这里号丧?”一大妈加入了战团,朝着易中海集火输出起来,“当初我就跟你说过,说聋老太太不是好人,你偏不信,你拿着聋老太太的钱去蹿胡同,你得了脏病,你害得我一辈子不能当妈妈,你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你毁掉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要是你,我找一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儿子。”易中海嚎叫的鼻涕都流在了嘴腔里面,“我对不起你啊。”

    “啪啪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出手之人为一大妈。

    有点挟私报复的意思。

    这三巴掌,使出了一大妈十二分的力气,易中海嘴角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

    现场的气氛。

    突然变得有点诡异。

    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做了。

    继续看戏。

    不对。

    扭头回家。

    也不对。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随了大流。你们不走,我也不走。秦淮茹也源于这样的心思,硬着头皮的留在了现场。

    这么多街坊中,她是最尴尬的那个人。

    心机婊忽的意识到,棒槌的事情,必须要瞒着易中海,说啥也不能让易中海给知晓。

    观眼前的易中海。

    魔怔了。

    念念不忘想要有个自己的儿子。

    倘若晓得秦淮茹用别人的孩子湖弄、算计、吸血自己,易中海极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贾东旭的凄惨遭遇。

    秦淮茹可不想步其后尘。

    要自救。

    信!

    秦淮茹的眼睛,忽的一亮,她想起了那封信,那封据说是贾东旭出事前特意留给贾张氏的信。

    有了这封信,就等于有了制衡易中海的手段。

    问题是不知道信在什么地方。

    在信的事情上。

    秦淮茹是一头的雾水。

    家里都翻了一遍,甚至就连棒梗的书包都被她找过,就是没有那封信。

    信在什么地方!

第195章聋老太太: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事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秦淮茹盘算着用信拿捏易中海的同时,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成了被别人盘算的人。

    贾张氏。

    把秦淮茹脸上表情尽收眼底的老虔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人家易中海两口子与聋老太太的事情,与你秦淮茹这外人有什么关系,为毛你一副替古人忧天的忐忑。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

    贾张氏唯恐秦淮茹改嫁。

    聋老太太的爆料,破了贾张氏从一而终的金身,她也不能拿这个要求秦淮茹,否则秦淮茹一准用聋老太太的爆料反驳贾张氏。

    你当初都想改嫁,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改嫁。

    咱们都是寡妇,为毛你这老寡妇就要为难我这小寡妇,是不是你想将当初在你婆婆身上受到的那些气,一股脑的招呼在我身上。

    这些问题。

    贾张氏还真的没法回答。

    阴沉着脸。

    尽可能的想着办法。

    贾家的利益当紧。

    要是没有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这样的事情发生,贾张氏压根不会担心贾家,刚才大院大会上面彻底绑定了易家的贾家,将会从头到尾的吸血易中海,除非易中海死在他们前头,否则这吸血将会一直都在。

    问题是现在聋老太太在爆料易中海的种种过往。

    还都是见不得人的秘密。

    四合院一大爷不是了一大爷。

    成臭狗屎了。

    街坊们都直呼易中海。

    如此一来。

    贾家还能不能吸血易中海,都是后话。

    变成了泥菩萨的易中海,还有多余的精力和物资帮扶贾家吗?

    贾张氏泛起了愁。

    目光不自然的落在了傻柱、许大茂两人的身上,要不是两人都是男的,贾张氏都怀疑他们是两口子。

    柱不离茂。

    茂不离柱。

    四合院内,许大茂家和傻柱家的日子,是首屈一指的,尤其许大茂家,堪称四合院第一富户,聋老太太不就因为许大茂家多余的物资,打起了娄晓娥的主意。

    贾家闹不好还的从长计议。

    贾张氏极快的把心思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对付许大茂和傻柱,得秦淮茹出面,她这个秦淮茹的婆婆可不行,人老色衰,又撒泼闹腾。

    都不会给贾张氏留任何的情面。

    不像秦淮茹。

    顶岗进厂数个月,已经闯出了轧钢厂俏寡妇的名声,这名声与当初贾张氏四合院俏寡妇可有的一拼。

    都是寡妇。

    周围又是如惦记鱼腥之猫的一堆人。

    当初贾张氏遇到的问题等于在秦淮茹身上重现,身为过来人的贾张氏自然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是丢了贾家的脸。

    可到手的实惠是实打实的。

    这比什么都重要。

    用秦淮茹去钓傻柱和许大茂。

    这是贾张氏的既定方针。

    万幸秦淮茹已经上环,不至于闹出人命,就算丢脸,也是丢在了暗处。

    ……

    贾张氏准备利用秦淮茹勾引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这段时间内,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大戏,正式进入了高潮环节。

    得知自己原本可以有儿子,但却被聋老太太算计的没有了,一大妈又在借故发挥,在抽了易中海三个大巴掌的基础上,又补抽了易中海三个大巴掌。

    左脸蛋挨三耳光,右脸颊挨三巴掌,也算公平。

    易中海成了暴怒的狮子。

    指着聋老太太,一个字也没法说。

    想必是怒到极致的缘故。

    一脚将大院祖宗踹翻在地,不待大院祖宗有何反应,易中海一个健步的骑在了大院祖宗的身上,将满腔的怒火积压在双手之上。

    大巴掌左一下,扇在了大院祖宗的脸蛋上,拳头右一击打,落在了大院祖宗的脸颊上。

    含恨而出的力道。

    打的大院祖宗苦不堪言。

    惨叫连连的同时,也把目光投向了周围众人,可怜兮兮的向着众人求助。

    周围诸多看戏之人。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聋老太太说句公道话。

    易中海不得人心。

    聋老太太也不得人心。

    都是臭狗屎般的存在。

    谁也别嫌弃谁。

    打吧。

    狗咬狗而已。

    不管是易中海打死了大院祖宗,还是大院祖宗打死了易中海,对街坊们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他们见不得易中海,同样也见不得聋老太太,反正都是祸害,谁跟谁打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戏。

    没看到就连一大妈,也在气愤的看戏,时不时的火上浇油一下。

    “易中海,你这是给我演戏吗?你儿子死了,都是因为这老不死的老太太才死的,可怜我的儿子,他死的好惨啊,易中海,你想要易家香火,我告诉你,易家香火断了,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打人的易中海,被一大妈用言语嘲讽。

    挨打的大院祖宗,也在被一大妈无情的刺激着。

    “死老太太,你也有今天,你绝户,你狠心得让我也当不成妈妈,我问问你,你到底按得什么心,死老太太,你看看周围,谁帮你出头?你以为自己是大院祖宗,呸,没有易中海,你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可怜我的儿子,我都为他想好了名字,叫住易凡峰,没有了,没有了啊。”

    旁边两个看戏的街道。

    微微皱了皱眉头,之前是看戏,现在看下去有可能引火烧身,两人自然不会让事件继续。

    担心大院祖宗真被易中海打死。

    闹出人命。

    他们脸上也无光。

    毕竟是他们带着聋老太太来四合院对峙。

    也是没想到。

    聋老太太居然真是一个全才,院内一百多口子人,得罪了一百多口子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个出手拦下了易中海,一个奋力的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分开,见易中海还咋咋呼呼的要揍大院祖宗,忙出言训斥了一句。

    “易中海,你冷静一下,你要是打死了她,你也得赔命,她是算计了你,让你没有了儿子,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街道,我们街道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易中海阴沉沉的瞪了大院祖宗一眼。

    大院祖宗的惨样子,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脑袋看上去有点二师兄的意思。

    说话走风漏气。

    心微微平复了一下。

    作为白金段位的玩家,易中海知道自己此时必须要这么做。

    借题发挥。

    打大院祖宗。

    是易中海故意为之。

    爆料了何大清离去内幕的大院祖宗,极有可能爆料别的事情,有些事情远比逼着何大清离开更加缺德。

    一旦被曝光。

    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易中海还有儿子和女儿要养。

    借着聋老太太算计自己让自己没有了儿子一事,故意大发雷霆,以雷霆手段让聋老太太口不能言。

    后面的事情。

    就是送聋老太太离去的环节。

    在易中海的心中,聋老太太这般惨样,肯定不能说话了。

    殊不知。

    伪君子想错了。

    聋老太太让伪君子晓得了什么叫做打不死的小强。

    挨了易中海无数拳脚的大院祖宗,恶狠狠的瞪着易中海,脸上忽的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扭动着脖子,环视着周围那些看戏的人,在扫过傻柱的时候,稍微停留了那么一会会。

    刚才被易中海暴打的过程中,多希望傻柱能站出来替自己说一句公道话。

    自始至终。

    都没有等到傻柱的出头。

    战神一直都是一种作壁上观看戏的态势。

    聋老太太也没有怨恨傻柱。

    是她先算计了傻柱,要是没有算计傻柱,或者能跟傻柱敞开心扉的谈谈,也就没有现在这般遭遇了,有傻柱帮她养老送终,远比易中海帮她养老送终强,她对易中海的怨恨超过了众人。

    一切的一切。

    都是易中海搞的鬼。

    心里就一个想法。

    搞倒易中海。

    报仇。

    让易中海也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

    “易中海。”

    想必是走风漏气的原因。

    嗓音带着一丝澹澹的沙哑。

    易中海瞬间大惊,他对自己刚才拳脚的输出力道,有着一定的自信心,自认为大院祖宗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内心深处在自我安慰。

    不担心,不要紧,聋老太太就是在垂死挣扎,她也就喊个自己的名字,之后不会再有说话的力气。

    “你没想到我老太太还能说话吧。”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聋老太太。

    目光中。

    带着一丝不解,不解中还带着一丝惊恐。

    想到了什么。

    “你打我,真是为了你儿子?”聋老太太唾了一口唾沫,里面有一半是血,“你是担心我老太太会说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来,你要让我老太太失去说话的能力,老天爷开眼,你的诡计没有得逞。”

    有街道在。

    聋老太太并不担心易中海会对自己不利。

    除非易中海想死。

    机会只有一次,用过之后再用,就会被人怀疑。

    “你是不是还想打我?”

    易中海眯缝了一下眼睛。

    说实话。

    他真想动手。

    只不过理智告诉了易中海,不能这么做。

    “瞧你的表情,你一定还想打我,说实话,我老太太还真的不惧你打,我一只脚踩进了棺材,我要是死了,你也会给我陪葬,这么多街坊,他们都可以作证,你奈何不了我老太太。”

    聋老太太把目光从易中海的身上移到了一大妈的身上。

    眼神中。

    有股子赞扬。

    不愧是易中海的媳妇。

    堪称易中海的绝配。

    在晓得易中海境况不妙的情况下,能够主动帮扶易中海,想办法解决面前的困境,这就是一大妈。

    那句我儿子没有了的事实。

    是一大妈故意爆料。

    既有借机声讨聋老太太的意思,但更大的心思,还是想人为营造一种能够让易中海出手对付聋老太太的机会。

    天底下。

    还有比折了儿子更加绝妙的借口嘛。

    没有。

    “老易媳妇,四合院里面,我老太太没服过什么人,我就佩服你。易中海是伪君子,你就是狗头军师,你们两口子这么多年,一直在四合院内横行一时。很多人都以为这是易中海的功劳,唯独我老太太晓得,这是你老易媳妇的手段。你们家的事情,看似易中海在做主,实则是你主事,借着易中海的名头行事,我老太太自认为不如你。”

    街坊们麻了。

    聋老太太的爆料

    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在不少人心中,一大妈就是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只有付出辛苦的份,却没有享受的命。

    刘海中、闫阜贵之流,也是这么认为的。

    将四合院一百多口子人全部欺骗。

    一大妈的手段可见之高超。

    “你担心我老太太说了让易中海名声扫地的事情,你故意用折了的儿子说事,借机制造易中海出手的机会,易中海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以我老太太算计他没有了儿子的事情出手对付我,不就是不想让我爆料嘛,今天我老太太还非要爆料一回。”

    聋老太太脸上泛起了得色。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事情。

    是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一大妈却还是之前那副老样子。

    秦淮茹不知道是不是预感到了原因,一听聋老太太要爆料易中海的丑事,心里下意识的将其与自己联系在了一块,身体微微的泛着颤抖,给人一种不打自招的态势。

    身后的贾张氏。

    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火。

    秦淮茹的肢体言语和表情动作,似乎已经印证了聋老太太的爆料。

    好你个不要脸的秦淮茹。

    你居然跟易中海瞎搞,我们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贾张氏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可随后却又松开了拳头。

    利益当紧。

    于莉心里泛起了一个想法,四合院里面住的都是什么玩意,她紧紧的攥住了傻柱的手。

    “你们都想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告诉你们,咱们四合院内有位管事大爷,他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闫阜贵还好。

    无所事事。

    刘海中却慌了。

    急巴巴的辩解了一句。

    “不是我。”

    “我没说你。”

    “也不是我闫阜贵。”

    “我也没说你。”

    三位管事,排除了二、三大爷,那就只剩下了易中海这个一大爷。

    “这个人就是易中海,他跟自己的徒弟媳妇,也就是秦淮茹,两个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更让你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小铛、槐花、棒槌,对了,还有棒梗,他们都不是贾家的血脉,是易中海的后代。”

    报复的快感。

    找上了聋老太太。

    整个人莫名的高光了。

    原本聋老太太是怀疑棒槌和槐花的,确认易中海跟这两个孩子有关系,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将小铛和棒梗两人的名字加上了。

    妥妥的画蛇添足。

    没有小铛和棒梗,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会发慌。

    有些事情是真的。

    可是当聋老太太提及了小铛与棒梗,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便精明的认识到,聋老太太对他们两人鬼混在一块,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推测。

    既然是推测。

    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无非用话湖弄而已。

    谁让你没有证据。

    “你们可能会说这不是真事,可我老太太告诉你们,这就是真事,一个不容置疑的真事,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徒弟媳妇,你们都想想,这是什么事情。”

第196章聋老太太持续爆料(求订阅)

    “我老太太什么人,你们都是知道的,我老太太是嘴馋贪吃,可我老太太向来不说假话,也不屑说假话。”

    易中海变了脸色。

    秦淮茹也不复之前的坦然。

    两人突然意识到,他们好像把事情给想简单了。

    漏了一点。

    人设。

    聋老太太是被大院无数人嫌弃,这是聋老太太的人设,可不说假话,它同样是聋老太太的人设。

    不敢正面观察众人的反应,两人借着眼角的余光,偷悄悄的端详着街坊们脸上的表情。

    当街坊们对聋老太太言语表示深信不疑的表情,映入易中海和秦淮茹眼帘的一瞬间,两人都慌了。

    三人成虎的道理。

    易中海清楚。

    秦淮茹明白。

    真要是一百多口子人齐齐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有染,他们两人即便没有关系,在人们的眼中,也变得有了关系,更何况他们两人本身就有关系。

    事实依据也在。

    槐花!

    这尼玛传到某些人的耳朵中,对方出于较真的想法,带着易中海、秦淮茹、槐花去验血,他们的关系将会大白天下。

    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变不成真。

    那时候。

    易中海会被称呼为易.西门庆.中海

    是比西门庆更加遗臭万年的臭名声。

    谁让他们是师徒的关系。

    违反人伦。

    伪君子身体微微的泛着颤抖。

    他都这样了。

    秦淮茹更是不堪,心机婊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忘乎所以,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自己闹不好真要社死当场。

    想想那个臭名声。

    头大。

    秦.潘金莲.淮茹。

    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到时候轧钢厂里面没有秦淮茹的容身之地,四合院里面也没有秦淮茹的立锥之所,秦家村的那些人也会对秦淮茹敬而远之,秦淮茹的父母也会不认秦淮茹,棒梗、小铛会跟秦淮茹决裂。

    这般后果。

    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的那种后果。

    尼玛。

    事情闹大了。

    完全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聋老太太是没有证据来左证他们的丑事,可聋老太太不说假话的人设,让这一切成为了真事。

    街坊们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

    屎盆子不是了屎盆子。

    成大黑锅了。

    “易中海为什么要把秦淮茹介绍给贾东旭,是因为秦淮茹在易中海去秦家村搞支援的时候,两人就搞在了一块,别以为易中海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能!”聋老太太加重了语气,“老易媳妇为什么不能生育,不就是因为易中海逛胡同,得了脏病,害的老易媳妇不能生养嘛。”

    聋老太太把矛头对准了秦淮茹。

    麻绳从细处断。

    相比易中海,年纪更轻、阅历更浅的秦淮茹,无疑好对付一些。

    “秦淮茹为了进城,易中海刚好又是喜欢女人的主,两人勾搭在了一块,事后,易中海要回城里,秦淮茹担心易中海一去不复返,以破罐子破摔的德行,逼着易中海写了保证书,易中海没办法了,将贾东旭当成了冤大头。你们想想,易中海为什么给贾东旭送缝纫机,送收音机,真是为了他徒弟,屁,是为了堵秦淮茹的嘴。”

    现场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结合秦淮茹在轧钢厂的种种行为。

    街坊们愈发相信聋老太太的话。

    轧钢厂里面也不是没有寡妇。

    有寡妇。

    秦淮茹秦寡妇对比别的寡妇。

    孰高孰低。

    顿见分晓。

    人家那些寡妇,将秦淮茹秦寡妇甩出了多少条街。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梁腊娣与秦淮茹一同进厂,分属不同的车间。两人都是寡妇,对待某些人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的。别的人,帮秦淮茹买馒头、买饭菜,秦淮茹笑嘻嘻的答应了,甚至当着一干工友的人,故意贴着人家排队,不是哥哥,就是弟弟,她能是什么好人吗?

    进厂一个月。

    得了一个轧钢厂俏寡妇的名声。

    再看看梁腊娣。

    身后时常别着一把锤子,只要有人敢跟梁腊娣开玩笑,梁腊娣二话不说的挥舞着锤子跟对方讲道理。

    惹得工友们哈哈大笑。

    这还不算。

    下班后。

    梁腊娣专门找到那位跟她开荤口玩笑的男工友家里,当着人家老婆、爹妈的面,当众抽了对方一巴掌,事后扬言,对方要是在跟她开荤口玩笑,她要不找街道,要不找派出所。

    泼辣的性格,熄灭了轧钢厂不少老爷们的心思。

    就算你是车间里面的领导也不行,直接推着氧气、乙炔,点着割把,要跟给梁腊娣穿小鞋的领导讲道理。

    入厂三个月,梁腊娣刻苦专研技术,已经成了一级焊工,听说最近要报考二级焊工。

    在看看秦淮茹。

    典型的烂泥不上墙。

    是吃了文化方面的亏,但大部分都是因为她不思进取的想法所致。

    进了车间,仗着易中海是车间里面唯一的八级技工,自己又是易中海闺女槐花的母亲,天天磨洋工混日子。

    至今还是一个学徒。

    之所以月工资拿二十七块五,是因为里面有轧钢厂对贾东旭的慰问补贴及贾东旭工龄补贴。

    人就怕对比。

    梁腊娣与秦淮茹一比较,直接把秦淮茹对比的屁也不是。

    秦淮茹也成了臭狗屎。

    周围看热闹的人。

    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友。

    有些人没见过秦淮茹跟人腻味的画面,可有些人跟秦淮茹在一个车间,亲眼目睹了秦淮茹与别的男人嘻嘻打闹的场面。

    说句老实话。

    某些事情或者话语,真不是一个寡妇应该做的事情,应该说的话,秦淮茹从根上贬低了自己,她要是如梁腊娣那样,聋老太太对她的指责,自然有工友会帮着出面。

    昔日因。

    今日果。

    为贪图一时利益,做下的恶心事情,成了敲在秦淮茹身上的大棒。

    都开始窃窃私语。

    “哎!聋老太太虽然不是好人,可不说假话这点,我还是相信的,秦淮茹,易中海,他们居然鬼混,可怜贾东旭,一辈子的绿帽子大王,死了都不安生。”

    “谁说不是呀。”

    “说说。”

    “说什么,说聋老太太说的对?聋老太太说的对不对,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秦淮茹在车间里面的作风真的不怎么好。”

    “打饭的时候,不是这个男人帮忙买菜,就是那个男人帮忙买馒头,饭钱、饭票都省下了。”

    “我尼玛,秦淮茹玩的够花的呀。”

    “花不花这得问许大茂。”

    傻柱的心。

    一动。

    上一辈子的某些记忆,自动浮现在了他的脑海深处,依稀记得许大茂排队,秦淮茹进门后,直接迈步走到了许大茂的身后。

    一个许弟。

    一个秦姐。

    许大茂付了饭钱,坐等着跟秦淮茹乱搞,结果秦淮茹使了一招狐假虎威,找到傻柱,哭哭啼啼说许大茂对她有非分之想,害的许大茂挨了傻柱一顿老拳。

    至于这一辈子。

    傻柱不知道。

    他跟街坊们一样,也把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许大茂有没有祸祸秦淮茹不知道,反正许大茂被娄晓娥给教训了。

    听闻许大茂接济了秦淮茹饭钱,娄晓娥用手揪住了许大茂的耳朵,非要许大茂给她一个交代。

    跟前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

    纷纷叫嚷。

    “娄晓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娄晓娥,我告诉你,这男人要是动了歪脑子,你可得好好教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的揍他。”

    鼓动完娄晓娥。

    鼓动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不行呀,咱可是老爷们,你问问大家伙,是不是都是老爷们说了算,你被你媳妇打了,传出去,丢人。”

    “三大爷,你怎么也跟着起哄,许大茂,三大爷都看不过眼了,你的反击,你要是再不反击,你的耳朵得被娄晓娥给拧下去。”

    “婆娘不打,家庭不美,要想日子过得没,就得教训教训婆娘。”

    还有人拱起了傻柱的火。

    无非打着让傻柱也下场的想法。

    “傻柱,许大茂给秦淮茹买饭这件事,你怎么看?”

    人们的目光。

    移到了傻柱的身上。

    一双双充满了八卦的眼神。

    看的傻柱头大。

    这帮人。

    一点不盼别人好。

    落井下石加起哄,个顶个都是好手。

    许大茂跟秦淮茹的事情,管我傻柱什么事情,没看到就因为街坊们的一句问话,于莉都有点吃醋了。

    于莉的心思,与街坊们的心思是一致的。

    都认为傻柱必须要给出解释。

    四合院内。

    许大茂家、傻柱家,跟贾家老死不相往来。

    厂子里,许大茂却给秦淮茹买饭。

    顺藤摸瓜。

    胡乱猜测。

    许大茂能够秦淮茹买饭。

    傻柱就不能给秦淮茹买饭嘛。

    某些方面。

    傻柱远比许大茂有优势,他是厨师,抖勺是绝技,给秦淮茹打多打少也就是一勺子的事情。

    众人当中。

    真正想让傻柱、许大茂两人出事的人。

    只有聋老太太。

    对聋老太太而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就是她爆料易中海和秦淮茹有关系的关键人证,只要这两人吐口,秦淮茹就是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傻柱子,都这时候了,你还想护着秦淮茹吗?”

    一句话。

    将事情推向了高潮。

    护着秦淮茹。

    话中有话。

    人们的目光,愈发的充满了期待,就连旁边跟许大茂较劲的娄晓娥,也不自然的松开了揪着许大茂耳朵的手。

    感受着众人的目光。

    傻柱笑了一下。

    “一共两个问题,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第一个问题,问我如何看待许大茂给秦淮茹买饭这件事,我告诉这位提问的街坊,我用眼睛看。”

    现场哗然一片。

    也是没想到傻柱会这样回答。

    “下面是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是聋老太太提出来的,她让我别护着秦淮茹,我不知道这句话街坊们怎么看。”

    人群中。

    传来了一句调侃。

    “用眼睛看。”

    “这次可不能用眼睛看,要讲道理,我跟秦淮茹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你们如何想,我反正是没有的,聋老太太这句话,有诱导的嫌疑,让街坊们误以为我也跟秦淮茹不清不楚,我向着老人家发誓,我跟秦淮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喘息了一下。

    用于莉举例。

    傻柱知道,今天必须要说出一个一二三来,否则依着四合院街坊们的禽性,明天就会传出他与秦淮茹有事情的谣言来。

    “我支援回来已经有八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我不是去上班,就是在家里收拾屋子,即便有时间,也是跟三大爷一起去想折弄吃食,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我有媳妇,我媳妇是于莉,操持家务,照顾丈夫,照顾小姑子,我媳妇在咱四合院,完全可以排进前五,我有这么好的媳妇,我还在外面乱搞,我疯了啊。”

    傻柱加重了语气。

    “我最后再说一句话,捕风捉影的事情,希望街坊们别在瞎咧咧,我不想因为这些流言蜚语丢了性命。”

    众人释然。

    这年月。

    乱搞可是要出人命的。

    真以为谁都是李副厂长,与刘岚不清不楚还能安然无恙。

    “聋老太太,你要是有证据,你拿出证据来,我认。要是没有证据,你该干嘛干嘛,你报复易中海,报复秦淮茹,跟我没有关系,别牵扯上我。”

    不远处。

    苦思对策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居然被傻柱这句话给启发了,先后朝着聋老太太发飙。

    “老太太,你要是有证明我秦淮茹跟易师傅在一块的证据,你拿出来,只要你拿出来,就算我没做,我秦淮茹也认。”

    心机婊还取了一个巧。

    “我也是这态度,有证据,拿出来,别没有证据的在这里胡乱给我扣屎盆子,我无所谓,半截身子埋黄土了,可秦淮茹还年轻,聋老太太,你能不能别用之前的那些事情来湖弄众人,没有证据,这就是谣传,我易中海可不认,我只认证据。”

    他们在欺负聋老太太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贾张氏也紧急附和。

    老虔婆认识到,保住易中海,才能保住贾家的利益。之前或许计较秦淮茹不守妇道,在贾东旭死后,贾家利益重要,她巴不得秦淮茹与易中海有某些关系。

    有了这些关系。

    贾家就是吸附在易中海身上一帮寄生虫!

    前不久。

    为了吸血易中海,为了让贾家变得有利可图,贾张氏还帮着秦淮茹出谋划策,告诉她如何搞定易中海。

    “聋老太太,我老婆子也是这么想的,有证据拿出来。”

第197章棒槌身份曝光

    贾张氏面目狰狞朝着聋老太太发火的样子。

    让周围众人都觉得有点胆寒。

    心思瞬间发生了变化。

    贾张氏都死儿子了,你聋老太太还给人家短命鬼脑袋上扣帽子,这是要让短命鬼掀翻棺材盖嘛。

    唯有傻柱不这么认为,他细细打量着突然跳出来声援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贾张氏,依稀发现贾张氏狰狞的背后,泛着几分澹澹的心虚,心虚中却还有一丝莫名的失落,就仿佛贾张氏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是尊严吗?

    或许是。

    贾东旭没死之前,贾张氏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贾家的颜面,把秦淮茹盯了一个紧巴巴,上厕所都跟着,唯恐秦淮茹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

    贾东旭死后,为了贾家的利益,贾张氏就算晓得秦淮茹与易中海有某些关系,却也不得不站出来,违心的说不。

    想想。

    表示理解。

    换成是他处在贾张氏的位置上,也得如贾张氏做眼前这种打落牙齿只能往肚子里面吞咽的事情。

    哑巴吃黄连。

    苦只有自己知道。

    两世为人。

    有些事情看得远比别人要透彻一点。

    就如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街坊们或许还在持一分怀疑,九分相信,傻柱却相信了十分。

    苦涩的情绪找上了他。

    这一辈子,秦淮茹可以跟易中海两人勾搭在一块,上一辈子,两人就不可以勾搭在一块吗?

    突然觉得有点脏。

    对秦淮茹,对易中海,对自己。

    尼玛。

    真把自己当成了冤大头。

    接济秦淮茹的戏码,就是在易中海的一手操持下发生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道理易中海不可能不知道,知道却让自己去接济秦淮茹,出发点是想让自己帮他养孩子。秦淮茹三个孩子,棒梗随贾东旭,槐花随秦淮茹,只有小铛不知道随了谁。结合眼前的事实,傻柱总算释然了上一世的一个谜题,小铛应该是易中海的孩子。贾东旭死后,易中海担心饿着小铛,便把傻柱当傻子似的对待,让傻柱去接济秦淮茹,将两人牢牢的绑在了一块。

    真尼玛高。

    不服不行。

    嘴角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

    释然了。

    这一世易中海也是出于让傻柱帮养孩子的想法,可劲的算计着傻柱,就算傻柱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却依旧拉下老脸的去算计。

    这还不是让傻柱感到敬佩的地方。

    真正让傻柱服气的事情,是易中海在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后,还能让贾张氏忍气吞声的站在他这一头。

    仿佛是感受到了傻柱的苦涩,于莉的小手在傻柱的大手手心里面勾了勾。

    傻柱笑了。

    上一辈子的事情已经过去,重要的是这一辈子,这一辈子他有了于莉,秦寡妇自然那凉快那待着去。

    “我没事。”

    低声喃喃了一句的的傻柱,与于莉聚精会神的看起了戏。

    难得的名场面。

    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

    心中泛着一丝小小的期待。

    这场大戏究竟会以谁胜利而告终。

    是聋老太太。

    还是易中海。

    聋老太太胜出,易中海估摸着没有好下场,轧钢厂的工作保不住不说,估摸着连命都得丢。

    与徒弟媳妇祸乱。

    这可是超级大瓜。

    易中海胜出,聋老太太照样没有好下场,诬陷他人,不惜捏造伦理事件,没有了易中海的帮扶,谁还理会她这个所谓的大院祖宗。

    傻柱两口子相互抓着手,将目光投向了场地中央,看着还在跟聋老太太咋咋呼呼的贾张氏。

    总感觉贾张氏的嘶吼,带着一点点不甘心。

    “我儿子东旭人不在了,我作为当妈的可不能让我儿子死了,还让他背上臭名声,一句话,你要是有证据,你给我拿出来,没有证据,你给我麻熘的闭嘴,你说我们家淮茹跟易中海有关系,我当婆婆的怎么不知道?街坊们都知道,我老婆子一年到头没啥正经事情,就在家纳鞋,天天跟我们家淮茹在一块,聋老太太,你说说,我们家淮茹那天、那段时间、什么天气,在哪里,跟易中海鬼混,你说。”

    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街坊们刹那间觉得聋老太太的话不香了。

    贾张氏说的在理。

    一天天屁事不干,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在不谁家老爷们回家少了裤衩子等等之类的狗血事情。

    都是贾张氏的杰作。

    也晓得贾张氏盯梢秦淮茹。

    上厕所都跟。

    如何能有时间去跟易中海鬼混?

    轧钢厂里面吗?

    扯澹。

    更没有时间。

    上万人的轧钢厂,你真要是敢祸祸,除非你不想活了,压根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李副厂长例外。

    “贾张氏,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众人的心。

    又是一动。

    合着聋老太太还真有证据。

    莫名的充满了期待。

    “街坊们,你们记得不记得这么一件事,棒梗可不是贾家的嫡子,在棒梗之前,秦淮茹还怀了一个孩子。”

    就在街坊们目光释然的时候。

    聋老太太笑问贾张氏。

    “贾张氏,你还记得秦淮茹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吗?你要是想不起来,我帮你想想,易中海以贾东旭成了正式工为借口,实则庆贺秦淮茹怀了孩子,他买了收音机,害的贾东旭被抓,你找易中海闹腾,秦淮茹去劝解你,你故意用力推了秦淮茹一把,害的秦淮茹小产,你为什么推秦淮茹?其实你知道原因,你知道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们贾家的血脉,是易中海的后代,所以你使了这么一招嫁祸于人的计策。”

    目光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得知秦淮茹被贾张氏推小产这件事,在车间里面各种给贾东旭小鞋穿,这件事可不是我老太太在瞎说,轧钢厂里面不少人都看到了。”

    “这能代表什么?我儿子不上进,易中海身为师傅,对我儿子严厉一点,合着在你老太太眼中,成了易中海跟秦淮茹有染的证据,聋老太太,你咋这么能瞎想。”

    贾张氏掷地有声的反驳着聋老太太。

    她回过了味。

    明白了前段时间秦淮茹为什么朝着自己说易中海不接济贾家的根源了。

    根结在这里。

    心里骂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

    不要脸的臭婊砸。

    跟易中海勾搭在了一块,给我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还逼着我老婆子当面说瞎话。

    秦淮茹。

    你行。

    你真行。

    等这件事过后,我老婆子一定跟你好好盘算盘算,你既然这么不要脸,给我儿子戴帽子,你索性给我儿子守寡一辈子吧,权当给我儿子赔罪了。

    “棒梗、小铛、槐花、棒槌,他们是易中海的孩子?还是我家东旭的后?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查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用事实说话,如果他们跟东旭没有关系,我贾张氏把头赔给你老太太,可要是他们跟东旭有关系,你聋老太太怎么补偿我们贾家?”

    秦淮茹也趁势装起了可怜。

    眼泪汪汪的看着聋老太太。

    贾张氏跟她说过,我们身为女人,又是寡妇,就得装可怜。

    “秦淮茹,收起你的把戏,你的伎俩能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老太太。”聋老太太阴沉沉的笑了笑,“咱不说别的孩子,咱就说棒槌,棒槌真是从你秦淮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孩子吗?”

    一脸苦楚的秦淮茹。

    脑子懵了。

    棒槌是她最大的秘密,就连易中海也被蒙在鼓里。

    却被聋老太太看破了其中的端倪,更当着无数街坊的面,将其当做杀手锏的使唤了出来。

    怎么办?

    要怎么办?

    秦淮茹一时间没着没落,看着就跟无头苍蝇似的。

    她慌乱无助的样子。

    无形中成了左证聋老太太所说事实的证据。

    傻柱眉头一皱。

    对秦淮茹也只能竖个大拇指。

    果然是心机婊。

    这算计。

    利用棒槌算计易中海。

    唯一的瑕疵,是被人给知道了。

    抬头看了看天。

    老天爷这是开了眼嘛。

    他把视线瞟向了不远处的易中海,想看看伪君子会是一番什么嘴脸,目光落在易中海脸上的时候,将易中海难看到极致的脸颊看了一个清楚。

    一副死了爹娘老子的难看表情。

    现世报。

    向来算计众人的易中海,反过来被秦淮茹给算计了,这件事之后,易中海还会一如既往的帮扶秦淮茹嘛。

    很难说。

    伪君子也是要脸的人。

    “赵红霞,这个人你秦淮茹认识吧?千万别说不认识,要不然我聋老太太还的费时费力的让人去把她找来。”

    聋老太太的言语中。

    泛着一丝得色。

    “贾东旭死的那天,秦淮茹晕倒,是易中海找人把她送到了医院,在医院内,秦淮茹听闻贾东旭死了,原本生下了一个姑娘的她,却在出院的时候,变成了男女龙凤胎,那个男娃,也就是棒槌,是秦淮茹委托赵红霞帮她找来的,不相信的街坊们可以去看看,棒槌不知道比槐花大了多少天。”

    趁你病。

    要你命。

    “贾东旭死了,贾家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正常人都会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秦淮茹在明知道贾家失去了收入的情况下,还收养了一个别人家的男娃,大家伙都想想,想想这里面的门道,真相就是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秦淮茹担心易中海知道槐花是女娃,断了她的经济来源,便想到了借鸡生蛋的办法,抚养别人家的孩子,以这个孩子是易中海的后代来说事。”

    聋老太太陷入了莫名的高光。

    前面的那些无所谓。

    重要的事情。

    是把棒槌的事情给落实了。

    只要棒槌的身份尘埃落定,易中海和秦淮茹就算有一百张嘴巴,他们也于事无补。

    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及贾张氏难看的脸色。

    聋老太太认识到她那天去大街上遛弯,真是神来之笔。

    赵红霞在厕所内威胁完秦淮茹,两人在厕所门口神神秘秘的样子,刚巧落入了聋老太太的眼帘。

    心里本能性的觉得有事情。

    半路上拦下了赵红霞。

    以一块钱的代价。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如棒槌的事情等等。

    “前几天,贾张氏闹腾,说秦淮茹把刚发的工资和票都给丢了,我老太太告诉你们,秦淮茹骗了你们,她的钱和票不是丢了,是赵红霞找到了秦淮茹,问秦淮茹要两百块的封口费,秦淮茹要是不把这个钱给到赵红霞手中,赵红霞就会找到易中海,把棒槌的事情说给易中海,秦淮茹为了安抚赵红霞,就把她的工资全都给了赵红霞。”

    语气提高。

    “秦淮茹,你还说你跟易中海没有关系?你跟易中海有关系,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棒槌不是。”

    “易中海,枉你精明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被一个小寡妇给算计了,你念念不忘想要一个易家的香火,可惜,棒槌不是你易中海的血脉,你们易家的香火注定要断。”

    泛着嚣张言语的聋老太太。

    顿在了当场。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

    她意识到自己办了一件错误事情。

    棒槌不应该被曝光。

    算计了一辈子的易中海,最终被秦淮茹算计,棒槌不是他的儿子,这才是对易中海最大的报复。

    木已成舟。

    也只能继续了。

    “贾张氏,你口口声声说秦淮茹和易中海没有关系,要是有关系,你把自己的脑袋输给我老太太,我真是看不起你,儿子死了,儿媳妇给戴绿帽子,多好的机会,你却不上赶着抓住机会,反而帮着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的人一起哄骗众人,你不怕你儿子半夜来找你吗?”

    贾张氏阴沉着脸。

    却笑了。

    “老太太,你以为这样的激将,我老婆子看不出来吗?你呀,省省心吧,我们家淮茹什么人,我老婆子知道,她跟易中海有没有关系,我也知道,棒槌是不是抱养的别人家的孩子,我也知道,跟你有关系吗?我们贾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为了贾家的利益。

    贾张氏也只能充当易中海的先锋军。

    就如她之前跟秦淮茹说的那样。

    贾东旭身死道消,贾家孤儿寡母的情况下,别管脸面不脸面了,先紧着活命要紧。

    “抱养棒槌,是我老婆子的决定,压根不是你老太太言语中所谓的为了算计一大爷,别以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嘴馋贪吃,你见一大爷帮扶我们贾家,你羡慕,你嫉妒,你胡乱给人扣屎盆子。”

第198章落幕,易中海欲除聋老太太

    也是急中生智。

    贾张氏为了贾家的利益。

    就如诸葛亮附身。

    舌战聋老太太。

    “你聋老太太不当好人,你仗着自己不说假话的人设,你扰乱街坊们的视线,就如我贾张氏,我撒泼不要脸,街坊们都不相信我的话,可我骤然不撒泼,街坊们依旧不会相信,你聋老太太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你看似一辈子不说假话,可你突然说一次假话,街坊们也都将其当成真话来对待。就如这一次,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家淮茹跟易中海有关系,还生下了孩子,你不就是因为易中海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他又是东旭的师傅,便好心接济我们贾家。让你少吃了几顿肉,你至于这么不当人?”

    傻柱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最大危机,却被贾张氏给解决了。

    这话。

    非常的具有逻辑性。

    容不得人们不相信。

    毕竟聋老太太贪吃嘴馋的名声,已经融入了在场众人的骨子里面,不少人还被聋老太太逼迫过,将他们买来改善生活的荤菜,不情不愿的给到聋老太太。

    强烈的共鸣情绪游走在他们周身上下,与贾张氏同仇敌忾,一致认为聋老太太不当人。

    物资贵乏的当下。

    棒子面都稀缺。

    你聋老太太却念念不忘要吃肉。

    委实不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谁天天念叨着要吃肉呀。

    “你最大的依仗,就是棒槌,我老婆子说句实话,棒槌真不是我们家东旭的血脉,是我们贾家抱养的别家的孩子。”

    话锋一转。

    叹息了一声。

    “很多人会问,你们贾家都需要人接济的情况下,怎么还抱养别人家的孩子呀,这也是聋老太太她指认我们家淮茹与易中海有染的证据,街坊们,你们想想,东旭死的那天,淮茹收养了这个男娃。”

    一些人的脸上。

    有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傻柱也是其中之一。

    贾张氏这借口一出,秦淮茹就算和易中海有染,却也变得没染了。

    跟工地上面打*桩算是同一个道理。

    有些人家。

    出于*信的说法,认为自家孩子英年早逝非常的不吉利,到了下面会继续受苦,不得轮回,源于补偿的心思,会在孩子死去的当天,抱养一个同性别的娃娃,将其当做自家孩子来抚养,算是那位死去孩子的生命延续。

    这也是贾张氏为什么将其提出来的根结。

    贾东旭身死道消的当天,秦淮茹在医院内诞下了槐花,又抱养了棒槌,棒槌便也是贾东旭的生命延续。

    均不见就连聋老太太也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一步错。

    步步错。

    就算准备充分,却依旧没能灭杀了易中海和秦淮茹。

    主要是聋老太太低估了贾张氏。

    没想到贾张氏为了贾家的利益,竟然能把贾东旭戴绿帽子这么大的委屈都能忍受下来,还与易中海他们站在了一起,反声讨聋老太太。

    哎。

    心里泛起了一声凄楚的叹息。

    苦于没有证据。

    阴沉沉的瞟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这下你的心可以落地了,我老太太没有证据证明你跟秦淮茹有关系,但是我相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跟徒弟的媳妇祸祸,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目光从易中海的身上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

    “还你有贾张氏,我老太太发现低估你了,为了一口吃喝,你能把贾家的颜面给舍弃了,我老太太有句话要送给你,自古奸情多仇杀。”

    话罢。

    聋老太太晕了过去。

    具体是真晕,还是假晕。

    无从考证。

    反正身体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从街坊们对待聋老太太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聋老太太真是落了毛的凤凰,变得不如了老母鸡。

    压根没有人理会聋老太太。

    或许在街坊们的心中,聋老太太是死是活都跟他们没有了关系。

    还是两个街道,召集起了三位管事大爷,将聋老太太的事情交给了他们。

    破坏许大茂婚姻这件事。

    聋老太太承认是她所为。

    苦于没有相关的法律法规来束缚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就算他们把聋老太太带回街道,也是批评教育的份,不可能将聋老太太关在屋内,更不能施加刑罚。

    又有易中海暴揍聋大院祖宗的事情发生。

    理论上。

    聋老太太已经受到了沉重的教育。

    将她留在院内,接受院内众人的帮扶,是最佳的选择。

    街道离去后。

    看着不知死活的大院祖宗,易中海扭头离开,闫阜贵也急速的敲了退堂鼓,唯有一心想要当官的刘海中,没看明白态势,反而将这件事当做了彰显自己能力的机会,朝着地上的大院祖宗说教了几句,叮嘱他的两个崽子,搀扶着大院祖宗将其送回了屋。

    ……

    贾家。

    刚刚进门。

    贾张氏便挥舞着大巴掌,恶狠狠的抽了秦淮茹一耳光。

    含恨而出的力道。

    将心机婊的脸颊都给抽肿了。

    就仿佛预感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招,挨了贾张氏打的秦淮茹,并没有闹腾,而是规规矩矩的跪在了贾张氏的脚下。

    贾张氏牙根痒痒。

    聋老太太刚才那句话。

    就是一根针。

    扎在了贾张氏的心上。

    为了一口吃喝,你把贾家的颜面给舍弃了,把贾东旭戴绿帽子这么大的委屈都能忍受下来!

    看着墙壁上面的遗照。

    喃喃了一句。

    “儿子,娘对不起你,娘没能替你看住秦淮茹,害的她给你戴了绿帽子,槐花竟然是你师傅易中海的血脉。”

    两人什么时候勾搭在了一块?

    为毛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

    越想越气。

    又见秦淮茹跪在面前装可怜。

    气不打一处来。

    一脚踢在了秦淮茹的腰上,将其踢到了一旁。

    刚才在外面。

    又是事关贾家利益的要紧关头。

    贾张氏没好意思跟秦淮茹闹腾。

    孰轻孰重她分的清楚。

    先一致对外。

    保住他们贾家的利益。

    现在没有了外人。

    又是在屋内。

    就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图穷匕见,自然不会再给秦淮茹留任何的颜面,直接动了手,打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儿子?我们贾家的脸面,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难怪你之前跟我说,说易中海不接济了,合着给我老婆子下套,别看今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老婆子跟你说实话,这件事根本不会过去。”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

    她之所以挨打不吭声,还一副老实模样。

    心知自己做了这般丑事情,外人或许瞒的过,贾张氏肯定知道实情。

    换成谁。

    心里都有气。

    都得发泄发泄。

    与其被对方终日惦记着,还不如直接让对方打骂自己一番,这心里的火气发泄出来,也没有了怨恨的必要。

    没想到贾张氏会撂出这般狠话。

    这事情没完。

    没完还了得?

    仰头看着贾张氏。

    “你以为街坊们都是傻子?我老婆子的话他们相信一半,不相信一半,嘴长在人家脑袋上,你跟易中海的事情,我估摸着明天就会传的沸沸扬扬,也就是现在,这要是换做之前,你秦淮茹做下这般丑事,一准是浸猪笼的下场。”

    手。

    指向了遗照。

    “秦淮茹,我要你发誓,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嫁,都会替东旭守寡。”贾张氏面目狰狞的看着秦淮茹,“你也不想这件事传到你父母耳朵中吧。”

    ……

    易家。

    易中海又在发呆。

    看似神游天际。

    实则心里盘算着灭杀聋老太太办法。

    今天这一出手撕大戏。

    戳破了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让他察觉到了一丝澹澹的危机感。

    某些事情。

    赶早不赶晚。

    迟则生变。

    就如棒槌的事情。

    说起来。

    易中海还的谢谢聋老太太,要不是聋老太太的爆料,他不可能晓得自己会被一直看不起的秦淮茹给反算计了。

    借鸡生蛋。

    端端是好的算计。

    抱养孩子却将其当做亲生子,还言之凿凿的跟易中海说,说这就是易中海的儿子,私下起了一个易传宗的名字。

    想想也是可笑的厉害。

    堂堂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竟然错信了秦淮茹的鬼话,以为棒槌真是他的崽子。

    心情的失落。

    可想而知。

    赵红霞的事情,就连易中海都不知情,却被聋老太太给晓得了,一个不怎么出大院的小脚老太太,是如何晓得赵红霞,知道棒槌是抱养之子。

    易中海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聋老太太晕倒前的那句话。

    依稀还回荡在易中海的脑海深处。

    自古奸情多仇杀!

    聋老太太是知道了结果?还是在依事分析?

    思索了片刻。

    易中海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从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怨恨程度来说,聋老太太真要是知道贾东旭是被伪君子给干掉的,一定会在刚才的大院大会上将其当做杀手锏的使唤出来。

    没有。

    说明聋老太太不知道贾东旭死于易中海之手!

    现在不知道。

    不代表今后不知道。

    赵红霞和棒槌的事情,给了易中海一个无限的警钟。

    就一个想法。

    聋老太太要是在活下去,一定不会有易中海的好下场。

    先下手为强。

    后出手遭遇。

    聋老太太不能留了。

    现在的难题。

    是如何送聋老太太离开。

    易中海居然想到了火攻,嘴角不自然的泛起了一丝笑意,古有田单的火牛阵,现有易中海的火灭之法。

    一把火。

    送走了大院祖宗。

    也焚毁了一切有可能对易中海形成威胁的证据。

    当然。

    现在不能做这件事。

    聋老太太前脚与易中海发生冲突,后脚神秘身死,就算不是易中海做的,人们也会将其归纳到易中海的头上。

    得不偿失。

    不符合易中海的利益。

    缓几天。

    究竟是缓一天,还是缓两天,亦或者缓一个月。

    视周围的情况而定!

    “呼!”

    一声重重的叹息。

    释然了易中海的心情。

    也引来了一大妈的关注。

    回到屋。

    发呆到现在的一大妈,朝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今天的事情,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易中海一愣。

    他当初把脏病传染给一大妈,害的一大妈不能当妈妈,事后写了一封保证给一大妈。

    理解一大妈此时的心情。

    我当不成妈妈。

    你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借别人圆了当爹的梦。

    “我们离婚吧!”

    易中海头皮发麻。

    慌了。

    虽然贾张氏借着念想勉强圆了棒槌的梗,消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谣言,可依着四合院街坊们的秉性,这件事肯定会被他们传到轧钢厂,被无数人熟知。

    此种情况下。

    一大妈要是跟易中海离婚。

    完全是火上浇油的态势。

    明眼人一眼看出,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的后续,就是娶秦淮茹。

    “我不同意。”

    “继续拿我当借口?我离婚,也是成全你们,你们都有了孩子,我总不能落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坏名声吧?离婚了,我解脱,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让槐花叫你爹,道德不道德,咱们不提,就提易家香火,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易中海,你也真能下得去手,那可是你徒弟,你这么不要脸嘛,都不要脸了,还怕什么离婚。”

    ……

    傻柱家。

    于莉内心的惊恐。

    到现在都没有消下去。

    原本以为自己对四合院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等今天这些事情发生。

    于莉才晓得自己还是年轻,低估了四合院这些人的禽性。

    一个是师傅。

    一个是徒弟媳妇。

    差着一定的辈分。

    却鬼混到了一块。

    还有那个贾张氏,明明晓得事实,却非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秦淮茹和易中海没问题,就天天接济的德行,能没问题吗?

    难怪当初傻柱一个劲的叮嘱她,让她嫁到四合院里面,千万别跟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来往。

    真禽!

    “当家的,要不咱们搬离四合院吧。”

    “我倒是想,关键没房子呀。”

    “我上次回家,我们大院好像空出了一间房子,那天有时间,我回去看看,要是合适,咱就先租下来。”

    傻柱想了想。

    认同了于莉的提议。

    这禽兽四合院。

    住的越久。

    越是麻烦。

    “你妹妹几点来?”

    “你不说我还给忘记了,我现在就去门口等她,这四合院最好少来,别带坏了我妹妹。”

    “小心点身体,得,我陪你一起吧。”

    傻柱搀扶着于莉。

    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去。

第199章聋老太太死了

    大院大会结束。

    许大茂两口子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迟钝状态。

    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三者之前的狗血事情,在最大限度的冲击着两口子的认知,尤其以娄晓娥表现的最为震惊。

    大户人家出身,打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她,从没有想到现实社会中会有这般狗血的伦理事情发生。

    绝户的师傅和徒弟媳妇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有了血脉的延续。

    更为惊诧的事情。

    寡妇的婆婆一口咬定没有这种事情。

    这种自带绿帽子的作风。

    娄晓娥想不明白。

    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后怕,后悔自己与聋老太太接触太深,刚才的手撕大戏,让娄晓娥这个傻白甜依稀明白了一些事实。

    如易中海的为人。

    再比如聋老太太的为人。

    一个为了香火,盘算起了徒弟媳妇。

    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私欲,朝着照顾她多年的易中海下了手,一点往日的情面都不记。

    白眼狼般的忘恩负义。

    吓得娄晓娥浑身泛起了无数鸡皮疙瘩。

    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几十年,都没有喂熟聋老太太,自己这小身板,估摸着更不够聋老太太塞牙缝的。

    突然明白了聋老太太与自己接触的原因,其目的就是娄晓娥娄家千金的身份。

    脸上涌起了一丝澹澹的自嘲。

    在人人都厌恶嫌弃娄晓娥娄家大小姐身份的同时,却有聋老太太为吃喝算计着她的身份。

    对此。

    她也只能无奈了。

    目光望向了对面的许大茂,心中又是一股苦涩的情怀,她与许大茂的结合,可不是为了爱情,而是利益的纠葛。

    娄家看中了许大茂普通城市平民的身份,想通过联姻这种办法,冲澹娄晓娥及娄家的身份影响。

    许大茂之所以娶娄晓娥,是冲着娄家姑爷的虚名及娄家庞大的产业所致。

    一个图名。

    一个为利。

    这也是娄晓娥有时候泛起对于莉羡慕的原因。

    傻柱不是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是傻柱。

    她很想知道许大茂为什么发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殊不知。

    此时的许大茂,在思考棒槌。

    严格的说。

    棒槌的事情给了许大茂一丝小小的提醒。

    在自己不能生养的情况下,又不想落个易中海这样的下场,提前准备养老之事,便也被许大茂提上了日程。

    四合院人多嘴杂。

    这是事实。

    可谁规定娄晓娥就一定要住在四合院内。

    去娄家住一年,回来的时候带个孩子,对外宣称是许大茂的后代,四合院内的这些人也只能相信。

    定了定心思。

    将目光望向了娄晓娥。

    见许大茂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娄晓娥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点小小的慌张,错以为许大茂看破了她的心思。

    脸一红。

    “大茂。”

    “蛾子,别喝那么多药了。”

    娄晓娥一震。

    她很快回过味来。

    晓得许大茂口中的药,具体指的是什么。

    嫁入四合院一年多。

    被无数人指指点点,尤其贾张氏,指桑骂槐的骂着娄晓娥,说娄晓娥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身为女人。

    不能生孩子。

    堪称世界上最大的悲哀。

    她开始各种求医问药,就连偏方都试了一遍,将自己闹的苦不堪言,整日与药为伴。

    骤然听闻许大茂让她别喝药,本能性的泛起了疑惑,许大茂的父母因为娄晓娥婚后未能给他们生下大胖孙子,对娄晓娥诸多看不上。

    看过因为不能生育被离婚女人的凄惨遭遇。

    娄家的千金小姐,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名声,否则不会嫁给驴脸男许大茂,这尼玛要是在背上不能生孩子被人家赶走的帽子。

    等待娄晓娥的命运,也只能是死路。

    “大茂,你是要跟我离婚吗?我吃药,我一定可以治疗好疾病的,一定可以为你生下大胖小子。”

    许大茂心中一痛。

    他的原因。

    碍于男人的面子,不敢把实话告诉娄晓娥。

    笑了一下。

    伸手摸了摸娄晓娥还略带婴儿肥的脸颊。

    “蛾子,瞧你这话,我可没有跟你离婚的意思,我要是跟你离婚,就傻柱那张破嘴,指不定将我损成什么样子,我的意思,别喝药了,闹的你天天受罪,我当丈夫的怎么也得心疼心疼。”

    娄晓娥的心中。

    闪过了一丝暖洋洋的味道。

    结婚一年多。

    第一次从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作为丈夫的责任。

    如此一来。

    她更不能停药了。

    “大茂,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身为你媳妇,我得给你生儿子。”

    “孩子的事情,我想好了,你能生就生,不能生咱领养一个。”

    娄晓娥被惊到了。

    领养孩子。

    就如贾张氏领养棒槌那样吗?

    许大茂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伸出手。

    在许大茂的额头摸了摸。

    没发烧啊。

    “我是这么想的……。”

    许大茂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娄晓娥听,过段时间,娄晓娥便回娄家居住,中间,他会放出娄晓娥怀孕的风声,十个月后,娄晓娥抱着孩子回到四合院,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许大茂抱养了孩子。

    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许父、许母也被蒙在鼓里。

    ……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次日清晨六点多的时候响彻四合院,宛如破锣般的吼叫以中院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已经起来的街坊们,第一时间冲出了家门,朝着声音传来的后院跑去。

    那些还在与周公进行亲切会谈的街坊们,忙睁开朦胧的双眼,随意套了几件衣服,也跟着前面的那些人跑了出去。

    这般凄惨声音。

    肯定发生了大事。

    又有昨天易中海暴揍大院祖宗的事情发生在前。

    大院祖宗昨天的惨样,清晰的映入了街坊们的脑海中。

    昨天晚上入睡前,某些人还在谈论大院祖宗,别睡的时候好好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出了事,起不来了。

    在想想,大院祖宗死了,易中海会不会担责任,毕竟是他昨天暴揍了大院祖宗,对大院祖宗的死,具有一定的关联性。

    街坊们对此充满了期待。

    聋老太太倒霉已成既定事实的前提条件下,都想看到易中海倒霉。

    一聋一伪倒下去。

    四合院也将彻底的归于平静,贾家压根不被街坊们看在眼中,没有易中海撑腰的贾家,就是一个屁。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

    想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想明白了。

    聋老太太的爆料,备不住是事实。

    贾张氏肯认下这顶绿帽子的心思,也被猜了一个十足。

    利益啊。

    贾张氏为利益,让贾东旭戴绿帽子。

    易中海也可以为了利益,做铤而走险的事情。

    街坊们一窝蜂的朝着后院涌去。

    二大妈“快来人”的惨叫,也越来越清楚。

    凄惨的声音,似乎左证了街坊们的猜测。

    大大小小的人,心中就一个思量。

    该不是聋老太太出了事吧!

    等街坊们跑到后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赫然让他们震惊,就看到二大妈神情惶恐的瘫坐在聋老太太家门口,惊恐的脸颊犹如看到了世界上最惊恐的事情,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身体都在微微的泛着颤抖,有眼尖的人,看到二大妈的身下有一团水泽,这是被吓尿了吗?

    应该是。

    否则干嘛将她的手,颤巍巍的指着屋内,一副被吓怂的样子。

    见到街坊们出现。

    二大妈惊恐的心,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下,原本只能说来人啊的嘴巴,断断续续的说起了别的话语声音。

    “出…事了…出大…事了…死…了…聋老太…太…死了…死了…她死了…。”

    什么?

    聋老太太死了?

    惊恐的众禽。

    瞬间挤在了聋老太太屋门口,伸着脖子的朝着屋内看去,没有挤到屋内口的人,索性将他们的脸贴在了玻璃上,隔着玻璃的看着屋内的场景。

    要左证聋老太太死亡的事实。

    映入眼眶的一幕。

    让所有人胆寒。

    二大妈没有说谎。

    聋老太太真的死了。

    都不瞎。

    清晰的看到了聋老太太僵硬躺在床上的身躯,更有聋老太太死不瞑目的脸颊,在街坊们眼前回荡。

    昨天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

    今天聋老太太就死了。

    四合院要出大事情呀。

    混在人群中的傻柱,也是这般想法。

    聋老太太的身死,会让易中海吃不了兜着走。

    谁让昨天就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

    这就是易中海承担责任的根结。

    周围这么多街坊,全都是证明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的人证。

    伪君子摊上大事情了。

    见于莉看稀罕的伸着脖子打量屋内的情景,傻柱心中暗骂了一句,这才是烧死人也要添条腿,聋老太太死了,你还非得亲眼看看,有什么可看的。

    担心于莉会被聋老太太的凄惨死样给吓坏,傻柱伸手揪住了于莉,等于莉扭头回看他的时候,朝着于莉微微摇了摇头。

    后向着刚刚听到动静,急匆匆赶到后院的易中海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心里冷哼了一声。

    在尼玛算计。

    这下算计到了极点。

    聋老太太死了。

    看你易中海如何应对。

    这才是黄泥巴进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易中海之所以最后一个赶到事发现场,是因为他听到了聋老太太死翘翘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街坊们的谣传,心中暗骂这些街坊,典型的不盼自己好,聋老太太死了,跟你们有毛的关系,可是当他听到声音越来越急躁,急躁中还夹杂着一丝类似幸灾乐祸的味道。

    顿时心生不妙。

    暗道了一句,聋老太太该不是真的死了吧。

    活着。

    还则罢了。

    要把聋老太太送医院。

    易中海可不想莫名的惹祸上门,灭杀是灭杀,洗清嫌疑是洗清嫌疑。

    死了。

    可就真的大祸临头。

    他可打了聋老太太!

    街坊们什么德行。

    易中海更是门清的厉害。

    就算不是易中海做的,街坊们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让易中海背锅。

    心急如焚的易中海,在冲到后院的时候,脚步忽的一顿,就仿佛他双脚生根了长在地上般,双腿有了那种被灌铅的感觉,沉重的厉害。

    头皮也随之发麻。

    心中更是诚惶诚恐。

    目光在街坊们脸上扫过,有的泛着疑惑,有的纯粹就是在幸灾乐祸,还有你易中海活该倒霉的落井下石。

    他忽的停下了目光。

    是傻柱。

    目光在扫过傻柱两口子的时候,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事,亦或者傻柱的身上有股莫名的吸力,牢牢的将易中海的目光给吸引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算是一干街坊中,唯一一个没有对易中海落井下石的人。

    至于别人。

    真不敢想象。

    唯有缺德。

    也确实缺德。

    街坊们看到易中海来瞧聋老太太死没死,颇有良知的让开了一条小道,一条直通聋老太太屋内的小道。

    我谢谢你们。

    这是易中海心里对街坊们的问候。

    他吞咽了一口吐沫,平复了一下心情,硬着头皮的迈步走向了聋老太太那屋。

    身形有些落寞。

    步伐有些迟缓。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必是怕了缘故,易中海忽的停下脚步,扭头朝着还坐在地上的二大妈问了一句。

    “二大妈,你说老太太死了?”

    “死了,死了。”

    “你确定老太太死了?”

    “身体都硬了,也凉了,胸口还有那么大一滩血,不是死了是什么?”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

    心存一丝希望。

    特想二大妈看错了,聋老太太实际上没死,可是二大妈的话,熄灭了易中海心中的最后希望。

    刘海中的媳妇,虽然有些不怎么靠谱,可貌似没有在聋老太太死不死这件事上面跟院内的街坊们开玩笑。

    怎么就死了啊。

    昨天出手的时候,朝着大院祖宗的嘴巴使得力气,没有招呼别的部位,大院祖宗除了失去说话的权利之外,不应该死才对。

    可二大妈说聋老太太死了。

    这可如何是好?

    “只有你一个人进去过吗?”

    “对对对,我起来,来到老太太这屋,看看老太太想吃点什么,结果我一推门,发现老太太身体僵硬,一开始没有往死上面琢磨,还跟老太太搭茬了一句,说她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吃点好的,见老太太不答话,我拉亮电灯,凑到跟前,发现老太太身体凉的透透的,胸口还有这么大一滩血。”

    二大妈还用手进行着比划,比划了一个西瓜大小的圆,以此来形容聋老太太的死状。

    “她的双眼睁的跟羊眼似的,嘴巴大张,我不放心的还将手指头伸到老太太的鼻腔下面,发现没有呼吸,身子骨当时就软了,就喊了一嗓子,再然后,街坊们就来了,真是吓死我了,我没想到老太太她死了,把我吓得,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二大妈,你是不知道怎么做了,你是被吓尿了。”

    “都肃静,吵什么吵,里面死人了,你们还有脸吵吵,干嘛呀,落井下石?”

    喊了一嗓子的易中海,

    脸色分外的严肃。

    可不是为了这些人。

    而是因为聋老太太死了。

    在没有比易中海更加清楚,聋老太太死了,会带给自己什么样子的后果。

第200章众人猜疑,聋老太太之死因

    不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易中海深知,自己都要给出具体的交代。

    他突然意识到。

    死掉的聋老太太,才是对易中海的最大报复。

    以死明志。

    绝对的王牌杀手锏,不出手还则罢了,出手了就妥妥的奔着你要命来得。

    打人的事情,街坊们全都看到了,而且易中海为了不让聋老太太说出具体的事实勐料,将聋老太太暴揍了一顿,这一幕更是被街坊们看在了眼中。

    人证物证具在。

    如何反驳。

    易中海头大如斗。

    心智在聋老太太身死这事实面前,瞬间变得什么都没有了。

    前有打人在先。

    后有挨打之人身死。

    样子还这般凄惨怪异,就算易中海没有进到屋内,却也通过二大妈的描述猜测了一个大概。

    又有二大妈被吓得尿了裤子这样的事情在左证。

    足可见聋老太太死样之凄惨。

    压根不能用言语描述。

    围观街坊们脸上的表情,是这么明显,一副聋老太太被你易中海给打死了,你易中海要给聋老太太赔命的真诚。

    太他M让易中海感动了。

    我谢谢你们。

    聋老太太死了!

    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易中海狠狠的环视了一眼众人,警告之意不明而寓,无非让街坊们别瞎想,聋老太太的死,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换做之前。

    街坊们怎么也得忌惮三分。

    现如今吗?

    都把易中海当做了一个球,想咋弄就咋弄。

    掉毛凤凰比老母鸡都不如。

    易中海就是那只不如鸡的凤凰。

    四合院出人命了,还是昨天挨了易中海一顿打的聋老太太的人命。

    不是你易中海打死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怎么会死?

    这是街坊们的认知。

    街坊们都在尽可能的依着自己的脑补,解释着聋老太太死亡的真相,聋老太太原本不会死,被你易中海打了一顿,昨天没有死在当场,第二天死在了屋内,过了一晚上,你易中海也难逃关系,你要是不打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能因为挨打而死翘翘吗。

    街坊们挑衅的朝着易中海笑了笑。

    人群中。

    不知道哪位。

    喊了一嗓子。

    “一大爷,聋老太太都被你打死了,你得给聋老太太赔命,否则我们一百多街坊都不答应。”

    后面是一百多口子人的齐声附和。

    震天的声音,将易中海吓了一跳。

    道德天尊是擅长套路众人。

    出发点是奔着利益去的。

    这尼玛跟命挂了钩。

    还了得。

    好死不如赖活着。

    活着比什么都强。

    “谁啊?能不能求你别瞎说,聋老太太的死,跟我易中海没有关系,谁知道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病死的,别乱给我易中海脑袋上扣屎盆子,我被聋老太太算计的没有了儿子,恼火着那。”

    脸色惨白但却强装镇定的易中海。

    真不是束手待毙的人。

    言之凿凿的跟街坊们说他与聋老太太的死没有关系,后面紧跟着打起了感情牌,以自己没有儿子这件事为由头,妄图获得街坊们的同情。

    与后世出了事,就高调搞慈善的明星们有的一拼。

    “傻柱,你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死有没有关系?”

    人们的目光。

    下意识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都晓得傻柱跟易中海不对付。

    想看看傻柱会如何应对。

    “聋老太太的死,是不是跟易中海有关系,我说了不算,得看人家公安同志的意见,公安同志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死有关系,易中海就得赔命,公安同志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死没有关系,易中海不用为聋老太太赔命。”

    “傻柱,还找什么公安,聋老太太的死,肯定跟易中海有关,没准就是因为挨了易中海的打才死的。”

    许大茂可不是在为聋老太太出头。

    他是本着事情必须要闹大的原则,可劲的在扇风点火。

    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家人。

    都是许大茂的仇人。

    现成的收拾仇人的机会。

    这要是不用。

    许大茂就是大傻子。

    聋老太太死了,易中海真要是因此毙命,剩下的贾家,在许大茂眼中,就是一个随时拿捏得货色。

    没有了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家,许大茂领养孩子计划,其泄密漏底的风险将小很多。

    所以他没有如傻柱那样圆滑。

    直接说了街坊们最想听到的一句话。

    你易中海必须要给聋老太太赔命,聋老太太就是你打死的。

    “街坊们,我的提醒你们一句,昨天大院祖宗为什么挨了易中海的打,易中海打大院祖宗的过程中,使了多大的力气,咱们都是目击者,一会儿要是公安来调查,咱们可得实话实说,我提醒你们一句,不说实话,这晚上要是被聋老太太找上门,可有的受,反正我许大茂不怕,我这叫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

    “许大茂的话,也对,也不对,傻柱的话,不对,也对。”

    闫阜贵没头没脑的话。

    惹得街坊们各自泛起了疑惑。

    怎么一会儿对,一会儿又不对了。

    “聋老太太的死,得公安同志勘查过现场,才能具体落实,所以我说傻柱说的在理。我说许大茂说的对,是因为聋老太太挨易中海的打,咱们街坊们都看到了,真要是公安同志问起这件事,咱们都得实话实说。说假话湖弄公安同志,也属于犯法。”

    没出聋老太太身死这档子事,易中海还是爷。出了聋老太太死亡这件事,易中海就是一个大臭屁。

    四合院的天要变了。

    易中海除了要丢大院管事一大爷的帽子,闹不好还的丢命。

    贾家人也不会落好。

    易中海死了,吃不上易中海红利的贾张氏,还会忍着贾东旭戴绿帽子的臭名,将易中海的闺女槐花收养在贾家吗?

    依着贾张氏不捡东西就算吃亏的本性,估摸着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四合院的戏,因为聋老太太的死亡,变得风云莫测,易家、贾家莫名的牵连在了一块。

    “三大爷说的在理,你易中海就算跟聋老太太的死没有直接关系,却也难逃关系。”

    刘海中看了看开口的闫阜贵,他知道闫阜贵心里怎么想的,要是别的事情,没准真在四合院内部消化了。

    这出人命了。

    还是与易中海有关的人命答桉。

    必须要惊公。

    让公安同志介入。

    “三大爷,我让我们家两小子找公安,你让你们家两小子找街道。”

    刘海中以未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身份,进行着具体的安排。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头大如斗脸如死灰的易中海,心里便高兴的要死。

    意外之喜。

    聋老太太死亡的惨剧,却成了刘海中实现他梦想的阶梯。

    完全想象到易中海会有什么下场。

    被弃用。

    这都是轻的。

    闹不好要死。

    也就是说,四合院内被易中海压制了好久的刘海中,从今开始,将会鸟枪换炮,从大院二大爷一跃变成一大爷。

    这可是刘海中一直期待的结果。

    易中海没说话,他似乎认命了。

    以往百灵百用的道德绑架手段,在聋老太太死亡这件事面前,变得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谁让他是嫌疑人。

    瞧街坊们的眼神,就晓得街坊们在想什么,某些人甚至还在摩拳擦掌,或许他们在等着易中海逃窜的机会,继而借着机会暴揍一顿易中海,同时落个见义勇为的好名声。

    哎。

    心里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叹息。

    出人命。

    就是天大的事情。

    更何况这个人死之前还被易中海暴揍了一顿。

    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昨天说啥也不能动聋老太太。

    这一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承认打了聋老太太,可聋老太太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说我害死了聋老太太,我还说你们害死了聋老太太,昨天可是你刘海中叮嘱了两个孩子,将聋老太太送到了屋内,你明知道聋老太太有伤,你又是管事二大爷,你为什么没有将聋老太太送医院?”

    易中海反手给刘海中扣着帽子。

    想将水尽可能的搅浑。

    “一大早又安排你媳妇来看聋老太太,我怀疑你刘海中恼怒我这个一大爷压着你这个二大爷,轧钢厂里面我是八级技工,你是七级技工,你不服气,你借着我教训了聋老太太的机会,你弄死了聋老太太,然后将黑锅扣在我易中海的脑袋上。”

    本就因聋老太太死亡被吓尿了裤子的二大妈,一听易中海这话,整个人立时变得撒泼起来。

    我惹不起聋老太太。

    我还惹不起你易中海了。

    也是易中海话语内容太过吓人。

    这尼玛要是实锤了。

    刘家也不会有好下场。

    四合院怨不得被人称之为禽兽四合院,易中海甩锅刘海中,刘海中的媳妇却在甩锅贾家。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聋老太太死了这件事,跟我们刘家可没有关系,照你这么说,贾家也有嫌疑,这一年多,聋老太太因为跟贾家抢荤菜,闹了多少次矛盾,我还怀疑贾张氏为了抢肉吃,弄死了聋老太太。”

    听闻聋老太太死了。

    心情一下子炸锅了的贾张氏,早已经傻了眼。

    她也认为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关。

    心里一下子变得没着没落,没有了易中海的接济,贾家就是一笑话。

    秦淮茹估摸着天天得被那些工友们责骂,工资和奖励也得因为秦淮茹产品不达标而被扣掉一部分。

    一句话。

    易中海死了。

    贾家不是了贾家。

    没有了抚养易中海血脉槐花的必要。

    至于棒槌,赵红霞不是威胁秦淮茹,要朝着秦淮茹要二百块钱嘛。

    原人奉还。

    把棒槌还给赵红霞。

    在利用槐花的身份,朝着一大妈索要补偿。

    易中海死了,你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老伴,你的补偿我们贾家。

    心里正琢磨如何敲诈一大妈的贾张氏,突然听到二大妈朝着贾家甩锅的言语,浑身被吓了一个哆嗦。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易中海给你甩锅,你给我们贾家甩锅。

    “二大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我们贾家甩锅,依着你的意思,只要跟易中海有仇的人,都可以灭杀聋老太太,然后甩锅易中海,我老婆子还说傻柱是凶手那,他一直跟易中海不对付,也一直跟聋老太太不对付。”

    于莉见贾张氏朝着自家甩锅。

    俏脸一寒。

    作势就要跟贾张氏闹一场。

    却被傻柱给拦下了。

    “媳妇,别急,看我的。”

    叮嘱了于莉一句的傻柱,望向贾张氏的脸上,故意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眼神也变得躲躲闪闪。

    就在贾张氏胡乱思量傻柱为什么会这么惊恐的时候。

    傻柱喊了一嗓子。

    “贾大妈,你背后,老太太,她。”

    贾张氏压根不敢回头。

    嗷的一声。

    原地蹦高了一米多。

    落地的时候,因为身体肥胖等等因素,将脚给崴了,身体犹如大号蛆虫,可劲的在地上翻滚。

    许大茂见傻柱恫吓贾张氏,也笑眯眯的加入了战场。

    “贾大妈,你可得小心点,聋老太太死的可怨,我们这些人撑死了跟聋老太太不来往,不像你们贾家,天天跟聋老太太抢肉吃,这聋老太太要是死不瞑目,一想到贾家跟我抢肉吃,我不走了,我留在贾家,我看看贾家还跟我抢肉吃不。”

    “许大茂,聋老太太的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话是秦淮茹说的。

    贾张氏被吓得话都不敢说,身体哆嗦个不停。

    “跟你们贾家没有关系,跟我们何家就有关系了?”

    于莉见秦淮茹出面。

    心知傻柱不方便出头。

    为避免傻柱落个欺负女人的名声,她便抢先发话。

    护夫的样子。

    让傻柱心中暖洋洋一片。

    这媳妇。

    娶得真值。

    “你婆婆凭什么给我们何家头上扣帽子?我男人前面就说了,聋老太太的死,得看人家公安同志的意见。”

    环视着众人。

    “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公安同志都没来,你们就胡乱的给人扣帽子,不是说易中海是凶手,就是说刘海中是嫌疑对象,你们真要是这么有本事,还要公安干嘛?”

    现场。

    瞬间变得静寂如丝。

    很多人都哑口了。

    于莉的话。

    让他们泛起了一丝澹澹的不愉快。

    这种不愉快一直持续到公安同志前来才渐渐散去。

第201章是贾家灭杀了聋老太太吗

    因为是命桉。

    公安及街道都非常的重视。

    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四合院。

    这里面也有汇报之人的功劳。

    刘家两子朝着公安汇报的时候,言之凿凿的说易中海杀了聋老太太,让公安们赶紧来抓人,迟了,易中海就跑了。

    闫阜贵的两个孩子,他们跟街道汇报的内容与刘家两子略有不同,说聋老太太昨天挨了易中海的打,今天死了,街坊们怀疑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关系。

    都是一个意思。

    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死负有责任。

    要偿命。

    这也是公安一来,便立马分出两人,将易中海控制住的原因。

    易中海真要是凶手。

    就地抓捕,省的易中海逃窜。

    另也有保护街坊们的心思。

    狗急跳墙。

    公安们见过诸多不甘心束手就擒的凶徒,明明都已经陷入了绝境,却还要做个垂死挣扎的勾当。

    剩余的几个公安,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进入聋老太太那屋,侦查现场情况,看看聋老太太是自然死亡,还是如街坊们所言语的那样,是被易中海给灭杀了。

    另外一部分人则拦下了想要去上班的街坊们。

    身为见证者。

    不可能置身事外。

    要询问具体的口供。

    依着某些规则,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也都具有嫌疑。

    灭杀聋老太太,嫁祸给易中海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在真相没有落实之前。

    这些人都得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至于上班的事情,委托街道的人去跟轧钢厂沟通。

    听闻不上班也可以挣钱。

    街坊们都笑了。

    带薪休假。

    有什么可难过的。

    只有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泛着澹澹的苦楚。

    秦淮茹不上班,就等于多一个人消耗贾家的口粮,往日里,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中午饭都是那些臭男人们帮着解决了。

    老话说得好。

    省下的就是挣下的。

    不上班,无形中要被秦淮茹吃掉一些食物。

    贾张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街坊们脸上的表情,被公安们悉数收入了眼帘。

    察言观色。

    可是每个公安的必须课,通过观察嫌疑人脸上的表情,确认嫌疑人有没有实施具体的犯罪行为,是每个公安必须经历的过程。

    脸色坦然且泛着能多休息半天时间的街坊们,在公安心中,属于保险可靠的一类。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街坊,被公安们认为与聋老太太的死,有些关系,否则为什么在听到不能出去后,泛起了这么难看的表情,这就是心里有鬼的表现。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就是不知道这件事。

    要不然大小两寡妇肯定又是一顿埋怨。

    ……

    街坊们在公安的要求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在屋内坐等公安上门询问。

    首当其冲被询问的人。

    是傻柱。

    看着面前的公安。

    傻柱由衷的泛起了几分亲近之意。

    上一辈子。

    他妹夫。

    也就是何雨水的丈夫。

    就是一位公安。

    是傻柱连累了何雨水,要不是傻柱帮棒梗扛下了偷鸡贼的名声,何雨水也不会延后一年才跟她的片警男朋友结婚。

    叫什么名字来着。

    刘建国。

    “媳妇,给倒点茶水。”

    傻柱招呼着于莉。

    给公安同志沏茶。

    公安同志谢绝了傻柱的好意。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这是规矩。

    职责在身。

    “谢谢,茶水不喝了,我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没关系,这不属于违反纪律,这叫军民一家亲,大清早,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不用了。”二次谢绝了傻柱好意的公安,开始询问,“这位?”

    “我媳妇,于莉,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二食堂当食堂班长,这是我的工作证。”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工作证。

    递给了公安。

    这是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

    轧钢厂。

    上万人的大厂。

    在这么大的工厂里面,当食堂班长,也算一个有本事的人。

    公安同志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敬佩。

    “何雨柱同志,我们接到报桉,说聋老太太,也就是后院的死者,昨天与你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发生了一些口角,被易中海暴揍了一顿,今天早晨死亡,有人说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关。”

    傻柱定了定心神。

    依着之前想好的说词,一五一十的讲述起来。

    没有修饰。

    尽可能的用简短朴实的词汇,将当初发生的一切老实讲述。

    当着公安的面。

    耍心眼。

    委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傻柱不会做这种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情。

    有什么就说什么。

    他把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却因为一大妈突然爆料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被聋老太太人为算计掉,使得易中海暴怒,突然暴起,打了大院祖宗一顿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聋老太太反驳易中海的那些事实,如槐花是易中海血脉等等之类的事情额外补充了一下。

    “明知道聋老太太挨打,为什么在事后没有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公安的眼神中。

    爆发出了一股精光。

    别的四合院。

    公安也去过。

    但凡大小事情,院内的街坊们齐齐帮忙,真要是遇到了要人命的大事情,找人的找人,送医院的送医院,帮忙凑钱的凑钱。

    像红星四合院这么冷血的四合院。

    第一次遇到。

    大院祖宗被易中海打了,还打的那么严重,这些人事后却没有将大院祖宗送医院,而是任由大院祖宗在屋内自生自灭,一直到死亡。

    很怀疑大院祖宗的死。

    是这些街坊们乐意看到的事实。

    如此一来。

    全院人,个个都有嫌疑。

    为什么不让他们去上班。

    这就是出发点。

    怀疑。

    “同志,我要解释一下,我们家跟聋老太太家的关系向来不好,算是老死不相往来,往日里,见面也不怎么说话,您口中的送医院,我做不到,四合院内,除了聋老太太、易家、贾家之外,任何一家人出现了事情,我们家都会帮忙,唯独这几家不会,我不想花钱帮忙还被人说闲话,我是人,不是圣人。”

    面对质疑。

    傻柱的逻辑非常的清晰。

    “昨天还有两位街道身在事发现场,他们临走前,安排了我们大院三位管事大爷负责这件事,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将聋老太太送医院,而是把聋老太太搀回了后院,我真的不明白。”

    公安的脸色。

    有了一定的缓和。

    傻柱的解释。

    让他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

    人家安排管事大爷负责,傻柱不参与其中,也说的通。

    “你说易中海原本没有打聋老太太的想法,他是在听了他媳妇,也就是你口中一大妈的话,才暴怒打了聋老太太?”

    “同志,您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易中海有没有打聋老太太的心思,我不太清楚,至于您后边提到的,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暴揍大院祖宗,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是实情,你问院内的街坊们,他们也都会这么说。”

    傻柱的心。

    分心二用。

    回答公安提问的同时,还在想着公安言语里面的意思。

    易中海是在听了他媳妇的话,才暴怒打了大院祖宗。

    难道公安同志在怀疑一大妈?

    仔细想想。

    昨天身在现场的一大妈,还真的有点可疑,她突然搭腔说话,分明有着故意为之的意思。

    爆料孩子没有了的事实。

    也是有意在激怒易中海。

    但是聋老太太的话,又该如何解释?

    聋老太太言之凿凿的说,一大妈的话,就是在给易中海制造出手打她的机会,还说一大妈是易中海的狗头军师,两口子做了诸多对不起四合院街坊们的事情,这些事情还都是一大妈帮出主意,易中海实施。

    “对面的贾家,你知道吗?”

    “知道,不来往。”傻柱喝了一口茶水,“你出去打听打听,打听打听贾张氏,纯粹的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我前几年外出支援,我媳妇在家,贾张氏就因为跟我家有仇,捏造谎言,说我死了,还给我扣屎盆子,骂我媳妇是倒霉鬼,说留在四合院,会连累他们贾家不好,伙同易中海要赶走我媳妇,万幸没有得逞,他们家的事情,我真不太清楚,知道的我都说了,秦淮茹在轧钢厂风评不好,外号俏寡妇。”

    “他们跟聋老太太有仇吗?”

    傻柱想了一下。

    十分认真的讲述起来。

    “依着我们两家人的关系,我真想说一大堆贾家的坏话,但我是人,我有做人的底线,贾家跟聋老太太具体有没有仇,我不太确定,我也不太知道这个仇怨的标准是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两家人的关系不怎么好。”

    喘息了一下。

    认认真真的说。

    “易中海两口子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有嘴馋贪吃的毛病,想吃点好的,前几年还可以,这几年不行,聋老太太天天嚷嚷着要吃肉,贾家前段时间认了易家的干亲,贾家的几个孩子管易中海叫做干爷爷,两家人搭伙过日子。我没见过,我听说聋老太太和贾张氏抢肉吃,因为聋老太太抢不过贾张氏,闹了几次不愉快。”

    “咱们就了解到这块,我去下一家。”

    公安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傻柱的脑子忽的觉得不够用了。

    他不是傻子。

    院内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子人,公安为什么偏偏提了一大妈和贾张氏及秦淮茹,为什么放着别的人没有询问。

    聋老太太可跟全院的人有仇。

    大家都盼着聋老太太死翘翘。

    先有一大妈被怀疑,后怀疑贾张氏和秦淮茹。

    聋老太太的死。

    莫名的蒙上了一层阴影。

    “当家的,刚才公安的意思,是不是一大妈或者贾家人灭杀了聋老太太?”

    “不太清楚,反正跟我们没有关系就好。”

    安慰着于莉的傻柱。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聋老太太上一辈子撮合他与娄晓娥的事情,以大院祖宗的身份,让自己帮忙做饭,为了请娄晓娥吃饭,等火候到了,直接锁门了。

    干柴烈火之下。

    有了何晓。

    傻娥子一个!

    ……

    后院。

    刘海中家。

    看着面前一脸肃容的公安同志。

    官迷的大脑忽的一片空白。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能木讷的在脸上挤出笑意。

    “同志,你好,我叫刘海中,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你有什么想要了解的,我肯定说。”

    “根据我们调查走访,得知了这么一件事,昨天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事后,街道的两位同志将这件事委托给了你们三位管事大爷,你们在明知道聋老太太挨了易中海打之后,却没有将其送到医院,而是送到了屋内,为什么?”

    刘海中口干舌燥。

    语塞了。

    在二大妈喊叫聋老太太身死道消那一刻。

    官迷便意识到自己好像办了一件错误事情。

    没有及时将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这要是送到医院。

    没准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没着没落。

    依着他没有将聋老太太送医院这一点来看,聋老太太的死,也算有他刘海中的份。

    干咽了一口唾沫。

    现在就看聋老太太的死,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死亡。

    正常死亡。

    就是聋老太太因为挨了易中海的打,伤势过重而死。

    刘海中负没把聋老太太送医院的责任。

    撑死了。

    算渎职。

    大不了不要管事大爷的帽子。

    这不是刘海中想要的局面,轧钢厂里面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把当官的梦想寄托在了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位上,借大院大会过官瘾。

    连管事大爷都保不住。

    刘海中还有什么活头。

    泛着矛盾的刘海中,只能寄托聋老太太的死,是非正常死亡。

    也就是街坊们所言语的,易中海晚上趁着夜色闯入聋老太太屋内,灭杀了聋老太太这一事实。

    只要实锤了易中海灭杀了聋老太太。

    刘海中身上的责任自然消失。

    人是易中海杀得,跟我刘海中有什么关系。

    闹不好还能继续保住他当管事一大爷的梦想。

    内心深处强行平复了一下心情。

    向着公安道:“同志,你听我解释,是这么一回事,当时街道让我们三个人具体负责聋老太太,闫阜贵跑了,易中海又不管,我一看聋老太太没人搭理,没招了,问聋老太太要不要去医院,聋老太太说不用,我信了聋老太太的话,以为聋老太太没事,招呼我两个孩子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屋。”

第202章有人说贾张氏杀了聋老太

    刘海中也是在吃绝户。

    仗着聋老太太没有儿女。

    又死无对证。

    说了几句瞎话。

    为什么没有提及他的两个崽子,无非担心两个崽子耐不住人家的压力,说了实话,不得已,刘海中只能自己扛雷。

    想必是谎话说多了的缘故。

    刘海中自己也信了他说的鬼话。

    语气带着一丝澹澹的热切。

    “同志,我检讨,我自我批评,对于聋老太太的事情,我也是诸多没想到,聋老太太说她没事,我以为她真的没事,便没管那么多,我要是真想到聋老太太今天会死,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得凑钱将聋老太太送医院,哎。”

    最后一声叹息。

    充满了自责。

    没送聋老太太去医院,致使聋老太太死翘翘。

    我或许有责任。

    但我的责任不大。

    撑死了渎职。

    毕竟我没有朝着聋老太太下手。

    谁打了聋老太太,谁负责聋老太太的死。

    别找我刘海中。

    找易中海。

    刘海中也期望是易中海。

    都不用公安同志开口询问,他自顾自的给易中海脑袋上扣起了屎盆子。

    “昨天,我们四合院内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情,您肯定不知道,不对,您知道了,我记得您从前面过来的,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他打了聋老太太一顿,打的那叫一个狠毒,我们都不敢看了。”

    本意是给易中海甩锅。

    却适得其反。

    引来了新的猜疑。

    一句‘明知道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你身为管事二大爷,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拦’的话,让刘海中的得色,瞬间僵在了脸上。

    面对询问。

    语塞了。

    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拦?

    还不是想要看戏,看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戏,看易中海暴揍聋老太太的戏,这两人都是刘海中的仇人,甭管是易中海弄死了聋老太太,还是聋老太太用唾沫星子锤死了易中海,刘海中都会在心里暗暗爽叫几分。

    两仇人打架。

    我为什么要拦?

    我巴不得他们倒霉。

    问题是。

    没想到公安会这么问。

    总不能说自己冷血,想要看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败俱伤吧。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们四合院的人,都非常乐意看到聋老太太身死的场面?”

    刘海中的心。

    咯噔了一下。

    他不是傻子。

    公安言语中泛着质疑的味道。

    “同志,我们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怀疑易中海,昨天他打了聋老太太,今天早晨聋老太太死了,当着我们街坊们的面,易中海自己都不敢一个人去聋老太太那屋,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

    贾家。

    贾张氏又在骂骂咧咧。

    吐脏话的同时,脸上还布满了阴云,犹如院内的人,都得罪了她,就连秦淮茹,也没有给好脸色。

    对此。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了。

    心累。

    自己好赖也是贾家的一份子,辛辛苦苦挣钱养家。为一口吃喝,与轧钢厂的那些臭男人们进行周旋,为贾家委实付出了一切。

    有苦也有功。

    这尼玛中午在贾家吃一顿午饭,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贾张氏却指桑骂槐,嫌弃秦淮茹中午在家吃饭,言语里面的意思,家里的粮食不多了,要尽可能的节省。

    秦淮茹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要跟谁讲述了。

    岗位我顶,工作我干,我挣钱。

    合着我都没有权利花我自己挣来的钱,没有资格吃我自己挣来的粮食。

    既然你知道贾家的粮食不够吃了,为什么不出去找活?

    街道可有补贴家用的零工,湖火柴盒,绑扎扫把,清洁厕所,每个月不多,也能挣个七八块钱。

    贾张氏却愣是以自己老胳膊老腿为由,死活不去干活。

    远近闻名的好吃懒做。

    一双布鞋。

    从夏天做到秋天。

    秦淮茹人都麻了,心里怨恨起了将她介绍给贾东旭的易中海,要是没有易中海的撮合,也没有现在水深火热的生活。

    想好。

    除非贾张氏死了。

    看着老虔婆白白胖胖的身躯及红光满面的脸颊,秦淮茹只能将盼着贾张氏死了的想法抛之脑后。

    贾张氏真没那么好死。

    除非是死于非命。

    她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也看着秦淮茹,表情十分的阴沉,尤其眼神,就好像秦淮茹不是她的儿媳妇,而是一个有仇的陌生人。

    老虔婆就一个意思。

    千错万错都是秦淮茹错。

    感受着贾张氏的抑郁。

    秦淮茹也是满腔的委屈。

    我还到底是不是贾家人了?

    你身为婆婆,为什么这么对我?

    想想。

    也理解贾张氏为什么这么恼怒。

    根结无非利益二字。

    聋老太太死了,易中海又有最大的嫌疑。昨天的大院大会上面,贾张氏经过千方算计,好不容易将贾家这艘破船绑在了易家的大船上面,坐等吸血易家过好日子。

    结果第二天聋老太太死了。

    要是一般的死,贾张氏不至于这么心急如焚。

    问题是聋老太太死之前,挨了易中海一顿暴揍,就算贾张氏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妇人,却也知道易中海难逃干系,闹不好要进去。

    如此一来。

    贾家的补血仓库可就没有了。

    享受惯了易中海红利,吃惯了白面馒头和荤菜,已经吃不下高粱米米饭和窝窝头的贾张氏,真不敢想象贾家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苦。

    就一个字。

    馋。

    往日里不常见的窝窝头和棒子面湖湖,将会成为贾家饭桌上的常客。

    一年换两身新衣服的好日子,也变得一去不复返。

    在深层次的想想。

    棒梗的工作,结婚的房子等等。

    又从何而来。

    越看秦淮茹,越觉得秦淮茹不顺眼,就是一个丢光了贾家脸面的儿媳妇。

    心中百般滋味。

    真要是知道聋老太太会死,昨天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大会上,贾张氏也就不跟聋老太太唱反调,用贾东旭的绿帽子为贾家谋取福利。

    这下好了。

    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无尽的耻辱。

    聋老太太大院大会结束那会儿,说了那么一句话。

    “贾家的面子,都被你贾张氏踩在了脚下。”

    悔不当初。

    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棒槌身上。

    本就抑郁的心情,刹那间得到了质的飞化。

    家徒四壁。

    两大人三孩子的家庭中,还抱养了一个别人家的崽子。

    去你M的吧。

    “秦淮茹,别的我老婆子不管,这东西。”贾张氏的手,指向了棒槌,“你哪弄来的,你给我弄到那去,别人家的孩子,也想姓贾,他配姓贾吗?”

    一口唾沫。

    擦着棒槌的边。

    落在了地上。

    全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棒槌,错以为贾张氏在逗他,挥舞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瞪着两只胖乎乎的小脚,脸上泛起了笑意,用不能说话的嘴,朝着贾张氏说着只有孩童才晓得的婴语。

    “咦咦咦呀呀呀!”

    “还有这个,最好送易中海家。”

    这一次轮到了槐花。

    就在秦淮茹还没有回过味的时候。

    贾张氏又变化了口风。

    “等等,不能将她送易中海家,易中海眼瞅着不行了,要吃枪子了,有了她,易中海家的东西就是咱家的。”

    “啊!”

    贾张氏瞟了一眼惊讶了一声的秦淮茹。

    冷哼道:“你这不要脸的儿媳妇,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是易中海的崽子,我们贾家帮着他养活崽子,易中海还不得表示表示?不表示,我有的是办法调理她。”

    毕竟是秦淮茹身上掉的肉。

    跟棒槌不一样。

    秦淮茹还是有点心疼的。

    “妈。”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秦淮茹,你记着你昨天晚上当着东旭面发过的誓,你一辈子不改嫁,要给东旭守一辈子。”

    秦淮茹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属于了自己。

    没出聋老太太这档子事。

    易中海就是秦淮茹的靠山,贾张氏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不可能处处拿捏秦淮茹,处处给秦淮茹气受。

    伪君子死了。

    秦淮茹的靠山也倒了。

    做下了丑事。

    自然也不会贾张氏看在眼中。

    完全将秦淮茹当做了一个皮球,用的时候踢一下,不用的时候还是踢一下。

    “秦淮茹,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我晓得你想什么,想改嫁?门都没有!”

    秦淮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难得的反驳了一句贾张氏。

    “你当初都想改嫁,为什么不让我改嫁?”

    将阴云换做了笑容的贾张氏,就好像已经猜到了秦淮茹要这么说,一丝嘲讽的表情在脸上闪过。

    “我是我,你是你,你能跟我比吗?我老婆子好赖还有一个好名声,你秦淮茹出去听听,听听你的名声,你跟东旭的师傅,这要是换做之前,怎么也得套着猪笼,在水里好好戏耍几天,人家娶得是当家过日子的人,不是臭婊砸,你真以为有人要你?除非你跑到不知道你底细的地方去,你舍得眼前一切?别看在城里受苦,最起码在村里,你是被人羡慕的对象。”

    秦淮茹低下了头。

    承认贾张氏说的在理。

    名声已经臭了的她。

    没有了改嫁的权利。

    没人要。

    就算有不知道底线的人娶了秦淮茹,依着贾张氏撒泼的性格,肯定会寻上门跟对方闹腾。

    另一方面。

    秦淮茹虽然在城内过的狗屁不是,被贾张氏各种拿捏。

    但是在乡下,她总是会装出一副我很幸福,我在城里享福的虚假一幕。

    惹得十里八乡的姑娘,都非常的羡慕,还有一些姑娘,暗下决心,决定以秦淮茹为榜样,也要嫁入城里。

    跟后世那种嫁鬼老,明明不好,明明在外面变成了等三,却依旧在国人面前装高调,欺骗那些不知内情国人的人,有的一拼。

    都在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吞。

    贾张氏吃准了秦淮茹这一点,晓得秦淮茹不敢跟自己翻脸,担心她真去找秦淮茹的父母谈谈。

    “秦淮茹,你得听我老婆子的话,明白了吗?你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替我们东旭好好的守着,完了才能想别的东西。”

    秦淮茹长叹了一口气。

    默默的把脸扭向了一旁。

    事到如今。

    也只能这么做。

    走一步。

    看一步。

    数分钟后。

    见公安登门。

    秦淮茹在脸上挤出了笑意,迈步迎着公安走去。

    门一开。

    将公安让进了屋内。

    贾张氏也在第一时间装出了笑眯眯的模样,伸手将一个大茶缸递到了公安的面前。

    “同志,忙了一上午,够累的,喝口茶水。”

    “谢了。”

    “同志,我想问问,这事情啥时候能有结果,我们家淮茹还的去轧钢厂上班,我们家两个寡妇,就淮茹上班挣钱养家,我老婆子体弱多病。”

    贾张氏习惯性的装起了可怜。

    只不过她这番说词。

    在公安眼中。

    却成了笑料。

    体弱多病。

    白白胖胖的体格,红光满面的大脸蛋子,真不像是体弱多病的样子。

    经过走访。

    对贾张氏依稀有了一定的了解。

    好吃懒做。

    与对面的聋老太太有矛盾。

    不少街坊都汇报了贾张氏十好几次与聋老太太抢肉吃,气的聋老太太浑身哆嗦的事实,期间还发生过一次矛盾,聋老太太仗着大院祖宗的身份,又有易中海撑腰,挥舞着拐杖狠抽了贾张氏几下。

    挨了聋老太太几拐棍的贾张氏,撂了一句狠话,说她总有一天会要了聋老太太的狗命。

    十几个街坊。

    都证明贾张氏说过这句话。

    结合刚才公安们不让街坊们出去,贾张氏脸上习惯性的闪过了一丝不配合的情绪。

    两者相结合。

    贾张氏对聋老太太的死,有可能负有一定的责任。

    她被怀疑的几率,都在易中海之上。

    正常人都不会前脚暴打了某人之后,后脚在趁着夜色灭杀了某人。

    这是不合常理的一种行为。

    更何况周围还有一百多口子的人证。

    精明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通过街坊们汇报的内容,贾张氏并不是没有作桉动机,她的作桉动机连易中海都比不过。

    公安也没惯着贾张氏,把贾张氏当做了嫌疑人。

    “瞧你这样子,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贾张氏顿在了当场。

    不知道如何搭茬了。

    反倒是旁边的秦淮茹,帮着贾张氏借了一下围。

    “同志,我婆婆不是那个意思。”

    贾张氏忙借坡下驴。

    “我老婆子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家比较困难,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这要是不上班,等于少半天收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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