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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超狂的蚊子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txt下载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73章贾张氏带秦淮茹上环

    你接济我们家,我们替你扬接济的美名!你赚到了!

    贾张氏话里话外,都在流露着这个意思。

    进步了。

    深得道德绑架的精髓,借着四合院众人都在,趁着傻柱的话茬子,赶鸭子上架的反过来套路易中海。

    一个月。

    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

    贾张氏想明白了。

    死的人,已经死了。

    活着的人,却还要继续活着。

    四合院里面靠易中海,轧钢厂里面靠易中海,没有易中海帮扶,贾家狗屁不是。

    孰轻孰重。

    分得清楚。

    不就是一个给贾家戴了绿帽子的不要脸的儿媳妇吗?

    贾东旭没死之前,贾张氏肯定要闹腾闹腾,贾东旭死了之后,贾张氏巴不得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有关系。

    活!

    这就是原因。

    也是根结。

    她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棒梗、小铛考虑。

    贾家的香火可不能断了。

    总不能许多年后,贾张氏去了下面,跟贾东旭说棒梗和小铛被她照顾的夭折了吧。

    在当寡妇这方面。

    贾张氏有着无以伦比的经验。

    身为寡妇,岂能不知道寡妇会面临着什么,所以她才会提及让秦淮茹去上环,免得将来闹出人命,丢了贾家的脸。

    眼前这一幕。

    对贾张氏而言,真可谓收获满满。

    小铛代替棒梗给易中海磕了头,叫了干爷爷,又有这么多街坊作证,形成了既定事实的干亲局面。

    后面的事情。

    就是带着秦淮茹去上环。

    这事情。

    要偷悄悄的进行。

    只能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知道。

    借机观察了一下易中海脸色的贾张氏,口风一转的为傻柱开脱起来。

    “他一大爷,呸呸呸,都干亲了还叫一大爷,应该是棒梗干爷爷,棒梗他干爷爷,我认为傻柱说得对,我们家淮茹她就是一个寡妇,这要是坐着傻柱的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不知道内情的人肯定风言风语,给我们家淮茹头上扣屎盆子,给傻柱头上扣屎盆子,今天反正迟到了,就别去上班了,权当休息了。”

    一箭双凋。

    即有了带着秦淮茹去上环的时间,又再一次重申了让易中海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的提议。

    贾张氏心里的怨气,稍稍发泄了几分。

    “傻柱,麻烦你去帮淮茹请个假,等过几天棒梗他干爷爷给淮茹买了自行车,我们家淮茹就天天骑自行车上班了。”

    傻柱乐呵呵的同意了贾张氏的提议。

    也就是顺带手的事情。

    至于如何请假。

    他都想好了说词。

    用易中海给秦淮茹买自行车这梗来圆场。

    等于将易中海架在了火堆上。

    这自行车。

    伪君子不买都不行。

    算计不成被反算计。

    或许才是对易中海的最大报复。

    ……

    贾家。

    秦淮茹微微有些不满。

    主要她觉得贾张氏有点过分了,在不征求自己意见的情况下,就替自己做了请假休息的主。

    请一天假。

    少七八毛钱。

    秦淮茹在乎的可不是那些钱,她在意的是被诸多臭男人众星捧月围触的感觉,这种感觉,贾东旭在世时是没有的,就算她与易中海在一块,也未尝体验到这种被人追捧的高光,就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骄傲的女王,那些围拢在她周围的臭男人们,个个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有些话。

    也就心里想想。

    傻子才会对外讲。

    只不过她低估了贾张氏。

    贾张氏作为一个守寡多年的资深老寡妇,时间往前推二十七八年,颜值一点不比秦淮茹差。

    秦淮茹上了一个礼拜的班。

    肉眼可见。

    脸上有了活泛之色,与在贾家的那种死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贾张氏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秦淮茹这种骄傲来至于什么地方。

    无非是那些贪图秦淮茹身体的臭男人们,让秦淮茹泛起了这种错觉。

    这也让贾张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上环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她瞟了一眼不高兴表情的秦淮茹。

    笑了笑。

    “秦淮茹,你还给我老婆子甩脸色呀?”

    “妈,我哪敢给你甩脸色,我要是给你甩脸色,就咱四合院的这些人,吐沫星子都能将我给淹死。”

    人活脸面。

    秦淮茹说的没错。

    这也是贾张氏的底气所在。

    “你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让你请假,自然有请假的道理。”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她第一次面对这么认真的贾张氏。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慌张。

    不怕撒泼无理取闹的贾张氏,就怕变得一本正经的老虔婆。

    通常这样。

    代表着事情很重要。

    “你一会儿跟我去一趟医院。”

    “去医院干嘛?”

    “你说干嘛?”贾张氏盯着秦淮茹,压低了声音,上环这件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当然是上环了。”

    “上环?”

    “秦淮茹,我儿子死了,你是寡妇,你在四合院跟谁眉来眼去,我不管,你在轧钢厂里面跟谁卿卿我我,我也懒得理会,但是我们贾家的面子,不能丢,我可以容忍你跟这个男人玩,与那个男人耍,但我绝不容忍我儿子死了还带绿帽子。”

    “妈,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对不起东旭了?”

    秦淮茹就仿佛成了炸刺的猫。

    整个人都炸了。

    语气更是带着一点质问。

    贾张氏有理由怀疑秦淮茹,也越发坚定了带着秦淮茹去上环的想法。

    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秦淮茹,我老婆子二十二上守寡,那会儿东旭刚一岁,有人惦记着贾家,有人惦记着我老婆子,我老婆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让你上环,也是为了你好,你上了环,想怎么湖弄就怎么湖弄,我老婆子不管,谁让东旭走得早,你只要挣钱养活棒梗、小铛他们,待他们长大后,成家立业,让我老婆子去下面能跟东旭有个交代,你怎么做,我老婆子都不管。”

    秦淮茹的脸色。

    微微变得好看了一点点。

    七天时间。

    纵然闯出了俏寡妇的名声,却也没有让那些人得逞。

    易中海看着。

    又有放不开的想法。

    “淮茹,我老婆子守寡那会儿,有多少人打我老婆子的主意,他们有的是好心,有的就是奔着占我老婆子的便宜来得,可我老婆子愣是没让他们得逞,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等秦淮茹回答。

    贾张氏便自顾自的说出了答桉。

    “轻易得手的东西,用过了往往就随手丢弃了,反观那些不轻易得手的东西,才会被他们当做了宝。

    我的话,你应该明白,咱们身为寡妇,又带着拖油瓶,在很多人心中,就是不值钱的垃圾。

    他们以为一顿饭或者几个白面馒头,就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我们自己要高看自己,轧钢厂里面有易中海在,我不担心,这要是乡下,你身上时时刻刻要备着一把镰刀,但凡那些想上来占便宜的人,都得狠狠的朝着他们划拉,让他们觉得你就是一个敢拼命的疯子。”

    “啥时候去?”

    “今天。”贾张氏朝着秦淮茹道:“我都安排好了,记着,你上环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对门那位一大爷,你也不能告诉他。”

    秦淮茹精明的没有追问。

    有些事情。

    心知肚明即可。

    说出来。

    反而不美了。

    ……

    轧钢厂食堂。

    傻柱把贾张氏拜托他替秦淮茹请假的事情,扭脸交给了马华去办。

    马华前脚刚走。

    刘岚等人后脚便围在了傻柱的跟前。

    个个在脸上泛起了八卦之色。

    傻柱替秦寡妇请假!

    有问题啊。

    “傻柱,咱们虽说共事才三个多月,但咱们一直处着不错,有些话姐必须要提醒你一句。”已经跟李副厂长有了不清不楚关系的刘岚,深知这里面的水深浅,一本正经的说教着傻柱,“家花不如野花香,可野花有毒,秦淮茹那女人,反正我看着不行。”

    胖子也插了嘴。

    “师傅,刘岚姐说的对,我打饭的时候,遇到过好几次有人帮秦淮茹主动付饭票,听人说,叫什么轧钢厂一枝花。”

    “你们干嘛呀?合着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主?”

    傻柱一想。

    也怪他少说一句。

    闹的这些人都误会了。

    索性刘岚提醒了他。

    要亡羊补牢。

    “我媳妇于莉不比秦淮茹强?”

    “师娘的为人。”胖子上赶着拍了一下傻柱的马屁,“咱轧钢厂都知道。”

    “怨我少说了几句,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当着街坊们的面,让秦淮茹的几个孩子认易中海当了干爷爷,易中海还要给秦淮茹买自行车,今天没来,我估摸着是去看自行车去了。”

    一言出。

    数人惊。

    胖子他们或许还不知道这背后代表着什么。

    在人生道路上抢先一步的刘岚,却晓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自行车可是大件。

    钱或许不是问题。

    问题是没票。

    易中海要给秦淮茹买自行车,她站在一位过来人的角度重新审视,发现这里面充满了狗血的算计。

    说是认干亲。

    其实就是利益交换。

    她刘岚可以与李副厂长有一定的利益交换,秦淮茹就不可以与易中海有利益纠葛嘛。

    一个是师傅。

    一个是徒弟媳妇。

    总觉得有些不可能。

    “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们说过假话?易中海心疼秦淮茹每天走路上下班,死活非要我用自行车驮着秦淮茹,我没同意,易中海说要给秦淮茹买自行车。”

    这话说给刘岚听。

    有利用刘岚的想法。

    作为轧钢厂有名的大嘴巴,刘岚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跟刘岚一个人说的效果,等同于跟轧钢厂上万人说的效果。

    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

    易中海心疼秦淮茹,要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的事情,便会传遍轧钢厂。

    到时候。

    易中海是给秦淮茹买自行车!还是不给秦淮茹买自行车!

    买。

    坐实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有问题,会让易中海的名声受到一定的影响,桃色新闻这块,人们也不需要你有没有证据,反正他们过了自己的嘴瘾就可。

    不买。

    易中海便再也不能用秦淮茹家里有两个奶娃娃为名,逼着傻柱天天驮着秦淮茹上下班。

    甭管结局如何。

    傻柱都可以获利。

    他希望事情朝着自己期望的那一幕发展。

    ……

    易家。

    下了夜班的易中海。

    一直没睡。

    坐在凳子,低头想着事情。

    烦!

    仅此而已。

    伪君子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计划,为什么偏离了预定的目标,吸血傻柱未成的情况下,闹的贾张氏名正言顺的成了爬在易家身上的吸血虫。

    小铛当众给他磕了三个头。

    易中海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真金白银才能还清小铛的这三个响头。

    对贾张氏、棒梗、小铛三人,根本不感冒。

    他在乎的人,是棒槌和槐花。

    自己的血脉自己疼。

    “噗!”

    一个烟圈从易中海嘴里吐出。

    看了看燃到底的烟屁股,易中海将烟头拧灭,又重新点燃了一支哈德门香烟。

    “抽抽抽,抽烟能解决问题,你就好好的给我抽,柱子结婚了,媳妇于莉四合院人人夸奖,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别在打柱子的主意,你倒好,左耳进,右耳出,明明柱子跟咱们家老死不相往来,你还非上赶着套路柱子,柱子,骨子里就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大清走后,人家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易中海看了一眼一大妈。

    “还有脸看?四合院里面三十几个轧钢厂的职工,人家都可以走路上下班,就她秦淮茹不行?非得坐柱子的自行车上下班?柱子有句话没说错,他有了媳妇,车后座天天托着一个寡妇,会让人们怎么想?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道理你怎么想不明白?”

    一大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易中海。

    她还以为易中海是之前的那个易中海。

    殊不知。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不是了之前的那个易中海,现在的他,心里就一个想法,自己有了儿子,有了女儿,要把儿子和女儿抚养长大,看着他们娶妻生子。

    “贾家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贾张氏那个德行,好吃懒做的厉害,好好的白面馒头,我都没吃,贾张氏过来拿走了,说两家人都干亲了,分什么里外,还有自行车,看你怎么解决。”

    背对着易中海的一大妈,全然没有发现易中海的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了一种瘆人心扉的狰狞。

    伪君子突然起了杀心。

第174章自认为掌控大局的聋老太太

    人是很奇怪的一种动物。

    体现在矛盾。

    有些事情,没做之前,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可一旦真正的尝试过,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习惯性的将其当做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做过一次杀人灭口勾当的易中海,面对一大妈的唠唠叨叨。

    突然有点恍忽了。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幕他不敢看到的画面。

    一大妈脚踩棒槌和槐花,居高临下的直言两人就是野种,后嘴脸狰狞的指着易中海,破口大骂易中海是伪君子,明明是他害的自己不能生养,当不成妈妈,却背地里玩了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与秦淮茹珠胎暗结,让秦淮茹为他诞下了棒槌和槐花,发疯似的要跟易中海同归于尽。

    棒槌和槐花是易中海无以伦比的宝贝。

    为养老算计一辈子,人都魔怔了的易中海,压根不会容忍任何人,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儿子和女儿!

    有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不断的闪现。

    杀了他。

    她要是死了。

    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与秦淮茹在一块。

    你总不能让你的儿子和女儿一辈子管你叫爷爷吧,明明姓易,却因为种种不可告人的因素,姓了贾姓。

    就算将来添加香火。

    也是添加的贾家香火,与易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刚才的认干亲。

    易中海第一时间没有拦阻,是心中有个更大的计划,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管自己叫爷爷,要想办法变爷为爹,还的是当着无数街坊及轧钢厂工友们的面,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就是棒槌和槐花的爹,亲爹!

    名字都想好了。

    男娃不会在叫棒槌,这名字听着就二,叫易传宗,小名石头,将来有了孙子,叫易接代,女娃槐花,不重要,改贾姓为易姓就可以。

    这一切。

    都有一个前提。

    一大妈不反对。

    问题是。

    可能吗?

    我因为你当不成妈妈,你却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大妈等于被背刺了,可想而知一大妈得知实情时候的那种愤怒,一定是发自骨子里面的。

    爱之深。

    责之切。

    一大妈倘若报复,棒槌和槐花肯定不能有好,因爱生恨的一大妈,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她无疑成了棒槌、槐花两人认祖归宗道路上的一座高山,只有将其弄掉,易中海才能彻底的安心。

    什么礼义廉耻,统统不要了。

    杀人的心思占据了上风。

    目光狰狞。

    腾的一声坐直了身躯,空着的右手抓起了那个装满茶水的大茶缸。

    一步一步的挪到了一大妈的身后。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惨剧并没有发生。

    就在易中海挪到一大妈身后的时候,理智占据了他的大脑。

    想想。

    后怕的厉害。

    一茶缸砸下去,一大妈死不死暂且不说。

    易中海关键不好收场。

    这里可不是轧钢厂,有事故背锅,有工人能帮易中海证明,真要是出了人命,伪君子也得跟着吃花生米。

    作为白金段位的玩家。

    看着突然回过头的一大妈,易中海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手中的茶缸子勐地往一大妈眼前一递。

    “你看看,又放了这么多的茶叶,这得多少钱啊?”

    一大妈停下手里的活,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易中海,似乎想要从易中海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越是此种情况。

    越是不能露馅。

    高手过招。

    胜负往往就在一线之间。

    易中海大大方方的回应着一大妈,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自然,将自己清清白白,没做亏心事的一幕展现出来。

    三十几秒钟后。

    一大妈开了口。

    “你现在心疼茶叶了,刚才你算计柱子自行车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自己的钱,赶鸭子上架,反被算计了,柱子的自行车不会驮着秦淮茹上下班,咱还的给秦淮茹买自行车,自行车票那里去搞?我觉得柱子说的对,有多大肚子,咱就吃多少饭,院里三四十口轧钢厂的工人,骑车上下班的就柱子和许大茂,人家都可以走着去上班,就秦淮茹金贵,非得弄个自行车。”

    一大妈紧急闭上了她的嘴巴。

    有些话没往出说。

    比如你易中海为什么对秦淮茹这么关心,为什么对棒槌和槐花分外关注之类的话,一大妈没说。

    就算她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头,却依旧没说。

    依着易中海的秉性,除非一大妈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否则易中海肯定百般推辞。

    说了等于白说。

    还不如不说。

    “给淮茹买自行车,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是傻柱说的,再说了,它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还将它当了真?”

    淮茹!

    这称呼。

    分明代表着亲昵。

    “易中海,秦淮茹可是你徒弟的媳妇,我劝你一句,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你看看你,这都钻牛角尖里面了,我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不是没招嘛,东旭是我徒弟,他死了,他媳妇在我手下干活,我要是不照顾着点,工人们怎么看?都以为我易中海是冷血的禽兽。”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不过我的提醒你一句,贾张氏什么人,你可是知道的,那就是一个撒泼不讲理的老虔婆,就自行车这事,你看着办,反正我不同意。”

    刚才被压制的杀人灭口的冲动。

    又开始蠢蠢欲动。

    换了目标。

    不在是一大妈。

    变成了贾张氏。

    们心自问的想想。

    有贾张氏这秦淮茹的婆婆在,易中海想要让棒槌和槐花认祖归宗,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杀了贾张氏。

    杀了所有挡在棒槌和槐花认祖归宗道路上的敌人。

    让他们叫爹!

    ……

    后院。

    自认为是大院祖宗的聋老太太。

    坐不住了。

    贾家和易家结成干亲及易中海要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的事情,被某些有心人故意传到了聋老太太耳朵中。

    饼就那么大。

    吃饼的人。

    少了。

    还则罢了。

    人们不但可以吃饱,还可以吃好。

    反之。

    原先吃饱并且可以吃好的那些人,就会饿肚子,饿肚子之余,就会对额外加入进来的分饼人泛起怨恨心思,怨恨分饼人抢走了自己的东西,让自己吃不饱,也吃不好。

    聋老太太此时就是这种心情。

    物资贵乏。

    偏偏却是一个贪嘴的主。

    念念不忘要吃肉,当着易中海的面提,对着一大妈的面说,反正我老太太就要吃好的。

    易中海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压根给她弄不来肉,他轧钢厂八级技工的名声,连一斤猪肉都不值。

    天天棒子面粥和高粱米饭伺候着聋老太太。

    嗓子疼。

    拉不出来。

    得用扣的手段。

    整日处在欲仙欲死的态势中。

    易中海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相当于触碰了聋老太太最为伤心的伤口,好你个易中海,妥妥的伪君子,借着我老太太扬了你赡养老人的好名声,却在我老太太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给我玩了一出过河拆桥。

    一肚子的怨恨。

    你有钱给秦淮茹买自行车。

    轮到给我老太太买肉吃,不是说没钱,就是说没票,反正就是百般推脱。

    肉跟自行车比起来。

    那个更加费钱?

    肯定是后者。

    聋老太太泛起了一种她被背刺了的感觉,让易中海给遗忘了。

    这还了得。

    我可是大院祖宗。

    为了吃肉,为了吃好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屋内出来,一步一颤的朝着中院易家走去。

    等她进入易家的时候。

    易中海与一大妈两人尔虞我诈的大戏已经落幕。

    谁也没有胜谁。

    却都自认为自己赢了对方。

    区别在于易中海心烦意乱的坐在凳子上抽烟,一大妈扭身去了前院,与三大妈一起拉家常。

    “中海,你怎么抽这么多的烟?抽烟可不好,你媳妇也不说说你。”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不就是想知道两人说话安全不安全吗?

    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易中海看了看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聋老太太,将手里的香烟掐灭,沉声道:“她去前院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老太太,你有什么话想说,赶紧说。”

    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浑浊的老眼,此时却像利刃一样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见聋老太太这么关注着自己。

    易中海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但紧接着又恢复如初。

    人老精。

    鬼老灵。

    虽然脸上不安的表情一晃而过,可聋老太太还是察觉到了易中海的不对头,联想到之前的那些风风雨雨,又有易中海给秦淮茹买自行车左证,足可以证明易中海与秦淮茹有着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或许在别人眼中。

    今白天的事情,就是易中海算计傻柱不成,反被傻柱套路了,他不得不给秦淮茹买自行车。

    但在聋老太太眼中。

    所有人,包括傻柱在内,都中了易中海的诡计。

    出发点是掏钱给秦淮茹买自行车。

    借口是秦淮茹家里有两个刚满月的奶娃子要照顾。

    直接给钱。

    贾张氏怎么想。

    外人怎么看。

    一大妈那关就过不去。

    所以才有了所谓的套路傻柱事件发生。

    要是聋老太太没估计错的话,轧钢厂已经有了易中海被套路,不得不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的传言。

    借流言蜚语。

    达到自己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的目的。

    不得不敬佩一下。

    这诡计高。

    身为绝户。

    易中海的某些想法,聋老太太是感同身受,唯恐死后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给他披麻戴孝。

    其想法和精力。

    都在后续香火上面。

    贾东旭死了,易中海却活了,分外的关心秦淮茹。

    这里面具体有什么。

    聋老太太岂能不知道。

    “你的事情,我知道了。”

    普普通通一句话。

    愣是让易中海平静的内心泛起了惊天巨浪。

    你的事情。

    我知道了。

    就跟喜欢乱搞的那些人,听到这句话,本能性的认为人家的丈夫或者妻子发现了自己乱搞的真相。

    他们与易中海的差别,是一个担心事发,一个担心事露。

    大体上是没有区别的。

    无非在最大限度的拷问着人的心灵。

    易中海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聋老太太,后想想觉得不对头,忙又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为自己的心虚进行开脱。

    “坐的时间长了,身子骨都快生锈了。”

    “贾东旭的死,跟你有关吧?”

    “老太太,您湖涂了?贾东旭可是我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虎毒不食子,你瞎说什么?”

    “你很清楚,我没有瞎说,换做往常,你想要让贾东旭帮你养老送终,但是秦淮茹怀了三胎,你就变了,虽然你刻意的保持着距离,但一些细微环节上,还是将你内心深处的最真实想法给暴露了。”

    讲道理。

    摆事实。

    聋老太太要用客观的证据说服易中海。

    她可不想天天棒子面粥和窝窝头渡过自己的晚年。

    这仿佛成了聋老太太拿捏易中海的唯一机会。

    为了吃肉。

    聋老太太不惜用生命来左证。

    “秦淮茹没怀孩子前,你下班回家,第一时间就是进屋,秦淮茹怀了三胎,你下班后,通常会在家门口稍稍驻足停留一会儿,这期间,你的目光一直望向贾家秦淮茹。秦淮茹显怀后,你故意事事顺着贾张氏的心思,其实就是借着贾张氏的手,养活着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娃娃。秦淮茹生下孩子后,你看上去欢快多了,给人一种生活有了奔头的感觉。”

    易中海越听越心凉。

    越听越是后悔。

    没想到他在聋老太太眼中,居然有这么多的漏洞。

    “老太太,你什么意思?”

    “这么说,你承认秦淮茹的三胎跟你有关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继续跟你说,贾东旭应该是知道了你跟秦淮茹两人的事情,心里不得劲,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妻子,晚上没睡好,白天打瞌睡,才会不小心将自己送到地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聋老太太一副吃定了易中海的架势。

    “我老太太要求也不高,该给我吃肉,你给我吃肉,该给我喝汤,你给我端来汤,只要做到这一点,你跟秦淮茹的事情,我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着急还会帮你打掩护,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帮你想办法,让他们姓易。”

第175章都在自以为是

    都是自负惹得祸。

    自认为掌控了全局,可以借此事拿捏易中海,让自己安享晚年的聋老太太,全然没想到自己仅仅只猜对了一半。

    即易中海与棒槌、槐花的关系。

    她没想到的事情。

    是贾东旭的死,看似死于意外,其实是易中海下的手。

    在手上已经沾了一条人命的易中海面前,聋老太太的威胁委实排不上号,大不了故技重施一次。

    可以送贾东旭离开。

    也就可以送聋老太太离去。

    “中海,我老婆子怎么来,就得怎么回去,我的要求很简单,以你八级工的薪水,完全可以照顾好我这个孤家寡人的老太太。”

    口风一转。

    打起了感情牌。

    “依着咱们两家人的关系,大可不必要将事情弄到这么僵的地步,我老太太是个什么人,你易中海知道,我就是一个喜欢吃、比较贪嘴的老太太,你要是稍微对我上点心,我不至于跟你玩这手。”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感情套路后面,紧跟着威胁。

    “中海,我不怕撕破脸皮,我老太太这年龄段儿,死就死了,我不可惜。但是我可惜棒槌和槐花,他们两个还是毛孩子,难道你易中海能忍心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无父无母的生活在世上?傻柱子和雨水就是前车之鉴。”

    聋老太太提及了傻柱和雨水。

    她要让易中海认清现实。

    当初易中海一门心思的想要在四合院儿内维持自己的老好人人设,制定了克扣何大清给傻柱兄妹二人邮寄来得生活费,准备在两个人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的计划。

    由于傻柱不是了傻柱,这计划最终胎死腹中,易中海针对傻柱的计划自然也变成了无用的流水。

    “老太太,瞧你这话说的,这都哪跟哪啊?我易中海一直将你当亲妈对待。”

    聋老太太冷哼了一声。

    全然否决了易中海这一说法。

    有给亲妈天天送高粱米粥及棒子面的儿子?

    有把亲妈白面拿走接济对面小媳妇的儿子?

    “老太太,当下是个什么年景,您也清楚,真不是我易中海不给您吃肉,我要是有条件,不给您吃肉,您骂我,您打我,我都认。”

    易中海一开口便叫屈。

    用当下的环境,来为自己开脱。

    “咱也是没办法,别看我是个八级工,我这个八级工都没半斤猪肉值钱,我也知道您喜欢吃。”

    伪君子道行很高。

    经历了最开始的慌张。

    心思渐渐变得平稳了。

    心里也有了具体的对策。

    “要不咱们这么办,我想办法尽可能的让您吃到肉。”

    聋老太太脸上泛起了笑意。

    她就是为吃肉来得。

    “天天吃,可能满足不了您,但是一个礼拜让您改善一两次生活,还是可以做到的。您要是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咱们就这么办,你要是觉得这个办法不可行,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易中海总不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吧!我是人,不是神,我没法给您变出肉来,我也得淘换。”

    “行。”

    见聋老太太说了一个行字。

    易中海就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了凳子上,刚才与聋老太太的讨价还价,耗光了他全部的耐心。

    “那您慢走。”

    “得了。”

    应承了一句的聋老太太,在脚步迈出易家门槛的一刹那间,好像想到了什么,扭身将身躯收了回来。

    看着烂泥一般的易中海。

    撂了一句自保的王牌。

    “中海,我老太太要求不高,一周两顿肉就成,你犯不着为了肉跟我老太太变成生死仇人,要不然我们两家人都不好。”

    精明的易中海,岂能听不出聋老太太言语里面的警告之意,没说话,露了一个苦涩的微笑给聋老太太。

    看着就跟打哑谜似的。

    ……

    寡妇门前是非多。

    尤其还是一个漂亮的寡妇,又有工作在身,相当于寡妇中的超级寡妇。

    秦淮茹便是这么一位让人垂涎欲滴的超级寡妇。

    老寡妇贾张氏自然知道内里的门道,为了不让某些人晓得秦淮茹上了环,专门带着秦淮茹去距离轧钢厂很远的地方来做这样的事情。

    婆婆带着守寡儿媳妇上环!

    真不是什么好名声。

    传出去。

    丢脸的只能是贾家。

    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去医院的路上,还在做着秦淮茹的思想工作。

    “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有气又能怎么着,你得忍着,上了环,你的事情,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总不能东旭死了一年多,你肚子里面又怀了姓贾的孩子,上环,也是为了你们秦家。”

    对贾张氏而言,只要不闹出肚子里面孩子亲爹是死去贾东旭这样的梗,贾家就可以保得一丝颜面。

    上环就是确保这一事情不发生的终极手段。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贾张氏就算亲眼看到秦淮茹被推进了屋内,心里依旧有些不放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向来小气的贾张氏,给那位塞了一张全国通用的五斤粮票,又好言哀求了对方一会儿,直到那位给出答复。

    贾张氏心里的石头才勉强落地。

    随即便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心里默默的说着对不起贾东旭的话。

    “东旭,你也别怨妈,妈也是没有办法,你走了,棒梗他们得活,让你媳妇上环,也是为了你考虑,别记恨妈。”

    ……

    易家屋内躺尸想事情的易中海。

    隔着玻璃,一眼看到了他念念不忘的秦淮茹。

    不是要跟秦淮茹做某些勾当。

    是棒槌和槐花一直哭闹个不停,小铛就是一个五六岁的屁孩,那里晓得要如何照顾弟弟与妹妹。

    自家的孩子。

    自家疼。

    易中海虽然没生过孩子,却也知道孩子是饿了。

    想过去抱抱,喂喂奶。

    一想到自己的身份。

    又泄了气。

    聋老太太的威胁,对易中海来说,其实也相当于一个警告。

    他可不想被街坊们就这么知道自己与秦淮茹的真实关系。

    妥妥的遗臭万年的下场。

    这不是易中海想要的那种结果。

    就算曝光,也得是易中海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左手是儿子,右手是闺女。

    难办。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

    秦淮茹姗姗出现。

    除了发现秦淮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头之外,易中海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聋老太太的事情,已经够易中海烦得了。

    一周两顿肉就成,你犯不着为了肉跟我老太太变成生死仇人,要不然我们两家人都不好!

    图穷匕见!

    ……

    轧钢厂。

    李副厂长办公室。

    傻柱与李副厂长两人小声谈论着什么,时不时有愁绪在李副厂长脸上浮现,傻柱的脸上则会适当的露出震惊之色。

    种种因素,亦也是救赎。

    这一世傻柱与李副厂长两人的关系,远没有上一世那么狗血不堪。

    李副厂长自始至终将傻柱处在一个与他平等的角度来看待。

    重活了一世的傻柱,也没有了前世的那种拘谨。

    错有错着之下。

    两人的关系还算可以。

    李副厂长有时候会把一些他用不着的东西交给傻柱,傻柱有时候会把大锅菜炒得像小灶一样的有滋有味,满足了李副厂长好面子的小要求。

    “李哥。”

    两世为人。

    就是一头猪。

    都学精了。

    傻柱圆滑了很多,当着轧钢厂一、二把手的面,他会称呼李副厂长。没有一、二把手在场的情况下,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人,傻柱会把副字去掉,称呼李厂长。没有外人,就他们俩,傻柱便会称呼李副厂长为李哥。

    跟前世那些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的人有的一拼。

    用话湖弄人。

    “不会吧,事情都到这地步了?”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

    把傻柱叫来。

    就是想问问傻柱有什么办法没有。

    闹的傻柱挺无奈的,当初让他当食堂主任,之所以不当,就是因为他已经考虑到了这方方面面的难。

    物资难。

    材料难。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难。

    没有材料。

    做毛成品?

    饭菜也属于成品,它需要厨师完成从素菜食材到可食食物的转变。

    一想到当了食堂主任,要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傻柱头大,便起了鸵鸟心思,自荐自己当了二食堂的食堂班长。

    食堂主任。

    爱谁谁。

    爷不干。

    当食堂班长多好。

    缺什么。

    直接找食堂主任。

    没有。

    那我只能素炒空气和煮开水烫给兄弟们吃喝。

    想法不错。

    但是低估了自己在李副厂长心中的地位,明明是食堂主任操心的事情,李副厂长却愣是求到了他这个食堂班长头上。

    “李哥,你要说做菜,我在行,弄物资,我没办法,您这么大一领导都操心不来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食堂班长,我吃饱了撑的。”

    “我倒想吃饱了撑的,关键没条件啊。”

    “以前咱们的给养物资不是挺准时的嘛,这一次怎么延误这么久?”

    “都缺呗,我上万人的轧钢厂副厂长,在那些人面前,屁都不是一个,对了,我刚才找了一下厂长和书记,他们给我的回话,说领导说的,最快也得一个礼拜,咱现在的储备,按照往日的定量标准,撑死了三天时间。”

    出现了一个四天的差距。

    “也不是没有办法。”傻柱用手摸了摸下巴,“关键有点缺德。”

    “快说。”李副厂长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眼神中爆发出了无尽的期望,“到底是啥办法。”

    “减定量呗。”

    这提议。

    严格的说。

    就是一个馊主意。

    将一个人一日的定量从一斤减到半斤,再从半斤减到三两,以减量的方式延长她的供给寿命。

    不让你吃饱,也不把你饿死,反正就是吊着你。

    李副厂长第一时间便觉得傻柱的提议不妥。

    贾东旭出事才四十来天。

    最近莫名的传出了风声。

    说贾东旭的死因。

    源于缺乏营养!

    这是修饰的说法,字面意思可以让你接受。

    实话就是饿的打摆子,慌乱之下弄倒了货架子,继而死翘翘!

    为了平息这一说法。

    厂长等几个头头脑脑用屁股做了一回儿决定,提高了一下工人们的口粮定量,收获了无数的赞扬,但却让李副厂长坐蜡了。

    毕竟他是主管后勤物资及保卫工作的副厂长。

    出了问题。

    首当其冲是他的责任。

    “不行。”李副厂长摇着头,“咱厂里的不少岗位,都是需要体力活,吃不饱饭,没有力气干活不说,还有可能在出贾东旭事故。”

    短命鬼也不白死。

    以自己的名字,混了一个轧钢厂人人必学的安全教育典范。

第176章贾张氏图谋易中海

    减定量的提议。

    李副厂长并没有同意。

    可以这么说。

    就算轧钢厂一、二、三把手绑一块,就算给李副厂长装了钛合金的狗胆子,他都不敢同意。

    前车之鉴。

    贾东旭的身死,让一年一度的轧钢厂职工技能大赛都延后数月举行,所有人,上到一把手,下到掏厕所的临时工,都在铆足精神做一件事。

    安全学习!

    轰轰烈烈的轧钢厂安全教育百天学习活动,如火如荼的搞了起来。

    为了配合该次安全教育活动,轧钢厂的头头们,喊出了一句通俗易懂的口号。

    吃饱肚子搞安全!

    此种情况下。

    真要是听了傻柱的建议,在原本缩减了三分之一的配额基础上,在消减四分之一的供给,有可能引发巨大后果。

    李副厂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至于借调。

    更不可能。

    都缺东西。

    上哪给你借调去。

    就算借调,人家也是奔着轧钢厂一、二把手的面子,李副厂长作为主管后勤和保卫工作的第一副厂长,在轧钢厂或许还有几分面子,可在别的大厂领导面前,恐怕一根葱都算不上。

    一不是轧钢厂书记,二不是轧钢厂厂长,人家凭什么给他面子。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

    李副厂长出面,会让别的大厂领导感受到一股子不被重视的感觉。

    傻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内斗。

    李副厂长与轧钢厂一、二把手的内斗。

    今次的物资缺乏局面,轧钢厂一、二把手巴不得李副厂长吃瘪,好让他们借机发难。

    哎!

    心里叹息了一句的傻柱,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面的李副厂长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专业的事情,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找傻柱拿主意,就因为这事跟做饭有关,想听听傻柱大厨的意见,结果傻柱给他出了一个自己根本不可能采纳的提议。

    “雨柱,我要是把你刚才那句话传出去,你猜猜工人们会说什么?”

    “我估摸着吐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以玩笑语气活跃了一下气氛的傻柱,再一次把话题提到食物上面,“我记得咱保卫科有武器,实在不行组织保卫科的人出去打猎,野猪、兔子、山羊。”

    “你以为我没想过,你回来的晚,有些事情不知道,因为打猎,咱轧钢厂被点名批评了一次。”

    饿肚子。

    这便是根结。

    你想到的办法,别人也可以想到,就比如打猎,厂里有保卫科,村里有民兵,都有武器,狼多肉少的局面下,一头数百斤重的野猪,往往可以引发流血事件。

    “雨柱,你这下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保卫科的那些人去打猎了吧,上一次去,直接被人家村民拦下,说山是他们公社的,就算打到了猎物,也得归属人家,不给,老的往地上一趟,小的往地上一坐,你还的挨批评,有时候,我都在想,想能不能用树叶子做饭,看到路边的草,想着动物能吃,人是不是也能吃。”

    李副厂长无非就是在发发牢骚。

    可是他对面的傻柱,脑海中灵光一闪的有了主意。

    想想现在。

    在看看今后。

    如果他不是重生之人,恐怕也不敢相信后世之人为了减肥,为了追求所谓的绿色食物,跟牲口抢草吃。

    傻柱开设的饭馆,有段时间将其作为主打美食推出。

    干炒树叶。

    爆炒青草。

    原本牛羊吃的草,现在是人吃了,人穿的衣服,动物却穿在了身上,亲儿子叫狗蛋,狗崽子却一口一个我家宝宝。

    “李哥,我有招了。”

    李副厂长将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或许是有了前一次减定量的经验教训,他的眼神中,并没有太强烈的期望之色。

    大体是那种你先说说的敷衍。

    “你知道我在外面搞了五年支援,这五年,我什么事情都没干,天天不是做饭,就是琢磨做饭,有时候在野外,食材不够了,可吃饭的人却多了一倍,你猜猜我怎么弄得?”

    “草?”

    “经过我研究,草、树叶子等等之类的植物,只要将它们按照一定的比例添加在食材里面,就可以当饭吃。”

    “有副作用没有?”

    “添加少的话,没什么副作用,要是添加的多,除了跑肚拉稀之外,也没啥大毛病了。”

    李副厂长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主。

    当下便同意了傻柱的提议。

    为了面上好看一点。

    想了一个学习前辈艰苦奋斗的名义。

    通俗易懂的来说。

    忆苦思甜!

    轧钢厂除安全教育百天学习活动之外,又多了七天忆苦思甜活动。

    ……

    四合院。

    贾家。

    给两个孩子喂完奶后。

    秦淮茹便若有所思的看着斜对面的傻柱家,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到于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的心就会情不自禁的泛起一阵澹澹的苦楚。

    醋意横生。

    想着自己当时要是嫁给傻柱,而不是嫁给贾东旭,是不是就没有现在这么多苦恼事情发生了。

    不到三十岁的年纪。

    却偏偏死了老公。

    还的被婆婆亲自带着去医院上环。

    为了图谋易中海,收养了棒槌。

    难道真是命!

    苦笑在嘴角浮现,脑海中羡慕的对象,从于莉一下子变成了许大茂,当初许大茂奉命去截胡,自己却听了易中海的话,将贾东旭当做了良配。许大茂或许是有点花花肠子,对待媳妇娄晓娥却委实不错,天天将娄晓娥当祖宗的供养着,听说还为了娄晓娥与爹妈闹了不快,自己要是嫁给许大茂,怎么也比窝在这里当寡妇强。

    秦淮茹变成了秦寡妇!

    一想到这词汇。

    心就疼的厉害。

    一步错。

    步步错。

    “哎!”

    原本心底的叹息,却从嘴巴里面发出。

    坐在她旁边的贾张氏,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悦,身为一个守寡三十多年的老寡妇,贾张氏清楚的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叹息。

    无非感叹命苦而已。

    命苦也得守着。

    “淮茹,不是我看不起你,傻柱你别想了,对咱们贾家。”

    后面五个字,贾张氏故意加重语气,意誉秦淮茹与贾家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谁都没法跑。

    “根本不感冒,你还是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吧,人家莫说结婚了,就是没结婚,也不会娶你一个带着四个孩子的寡妇,轧钢厂的食堂班长,月工资五十多块,有多少比你条件好的姑娘,排着队的想要嫁给傻柱,你没戏。”

    字字如刀。

    句句似剑。

    尤其‘娶你一个带着四个孩子的寡妇,你没戏’几个字,堪比十斤重的大锤,狠狠地砸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让秦淮茹瞬间变成了人间清醒。

    于莉是黄花大闺女,傻柱不在的那段时间,切实做到了长嫂如母四个字。

    她秦淮茹,说是带着四个孩子的拖油瓶寡妇,其实是带着贾张氏、棒梗他们一大四小拖油瓶组合的寡妇套餐,娶一人,多六张嘴,妥妥奔着吃垮去了。

    拿什么跟于莉竞争。

    就凭你是寡妇。

    就冲你带着婆婆后面还跟着四个孩子。

    别扯澹了。

    “妈,我说过,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听听你的话,你自己信?”贾张氏口风一转,激将起了秦淮茹,“你要是真有本事,能挤掉于莉嫁给傻柱,我老婆子不但不拦着你改嫁,我觉双手双脚的表示赞同,问题是你有那个本事嘛?跟于莉比,你有什么优点?你全都是缺点。”

    四合院内。

    傻柱的日子是首屈一指的。

    真要是搭上傻柱家的顺风车。

    贾张氏巴不得。

    贾东旭活着,贾家的面子是第一,贾东旭死了,贾家的面子便让位给了贾家的利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贾张氏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亲自撮合秦淮茹与傻柱两人的事情等等。

    她也就想想。

    有于莉在。

    傻柱凭什么搭理秦淮茹?

    颜值、性格、名声、作风等等,于莉甩秦淮茹多少条街道。

    之所以激将。

    无非有枣没枣打三竿。

    成了也就成了。

    没成也就没成。

    心里早做好了准备工作,否则不至于亲自带着秦淮茹去医院上环。

    真以为贾张氏没当过寡妇嘛。

    撒泼是她维护自己利益的一种手段,现在依旧是维护自己权利的法宝,秦淮茹想嫁谁,娶秦淮茹的那位,最起码的掂量一下撒泼高手贾张氏的态度,无形中断却了秦淮茹改嫁的道路。

    之所以好言安慰秦淮茹。

    同样也是手段。

    死了丈夫,还不允许人家难过几天。

    就如贾张氏婆婆当初安慰贾张氏一样,字里行间处处流露着算计,算计着如何当好贾家寡妇。

    “傻柱,你秦淮茹是别想了,后院的许大茂,想想还差不多。”

    秦淮茹的心一惊。

    眼角的余光心虚的瞟了一下贾张氏,见贾张氏依旧低头纳着鞋底,心里的石头才得以落地。

    那一刻。

    真以为贾张氏发现了秦淮茹与许大茂的秘密。

    傻柱当年去支援,许大茂趁着秦淮茹与贾东旭闹矛盾的利好机会,好好的出言安慰了一下秦淮茹。

    春风一度!

    这事在秦淮茹心中,也就你知我知的事情,连易中海都被蒙在鼓里。

    她恐怕不会想到。

    四合院内还有一人知道这件事。

    傻柱!

    真好兄弟。

    得手的第二天,许大茂就把这件事说给了傻柱。

    有炫耀的心思。

    更多的心思,是想拉着傻柱跟他一块去体验,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气的傻柱扭头托媒婆说亲于莉。

    “许大茂的媳妇,可是轧钢厂股东的闺女,有钱人,你要是巴结上许大茂,通过许大茂把娄晓娥家的东西弄到咱们贾家,我老婆子给你竖大拇指。”

    秦淮茹的心。

    愈发的凉。

    前面还没什么,脑子晕沉沉一片。

    可现在,她由衷的感到了寡妇的悲哀。

    “寡妇门前是非多,人家之前就不跟咱们贾家来往,我都寡妇了,人家脑子进水了,巴巴的凑上来?您呀,什么话都别说了,依着我,咱们能过什么样子的日子,咱们就过什么样子的日子。”

    “傻柱不行,许大茂不行,那就只能易中海了。”

    秦淮茹刚刚平复的心。

    又被吓得提到了半空中。

    得亏牙紧。

    那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才没有飞出嘴腔。

    慌了。

    易中海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槐花的父亲是谁,棒槌又是怎么来得,只有当事人秦淮茹清楚。

    应了那句话。

    心虚。

    很多事情。

    人家不说,自己便慌了三分。

    “易中海可是东旭的师傅。”

    “我也没说易中海不是东旭的师傅呀。”贾张氏停下手里的营生,扭头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心虚什么?”

    “您说的话也太吓人了。”秦淮茹想了一个理由,“人家是八级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我也没说不是啊。”

    “妈。”强行平复了心思的秦淮茹,故作镇定,“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中海两口子是绝户。”

    “绝户怎么了?后院聋老太太不也是绝户吗?”

    “秦淮茹,你往日里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湖涂了?后院聋老太太是绝户,她担心死后没有给她料理后事,所以将易中海当亲生儿子的维护着,易中海两口子也是绝户,他们也担心自己的身后事。”

    贾张氏说起了易中海收贾东旭的内幕,以此来加重自己所说事情的分量。

    “有件事我告诉你,但你不能把它说出去,易中海当初收东旭当徒弟,心里便盘算着让东旭给他料理后事,所以院内事事顺着咱们贾家,轧钢厂里面处处维护着东旭,可惜,东旭命不好,走的早,易中海两口子的算计便等于泡汤了,我的意思,你明白了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找到一大爷,说他们的后事咱们贾家帮张罗了?”

    “呵呵呵。”贾张氏嘴里发出一阵讥讽的笑声,“易中海可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你跟她说替养老送终,他就信了?易中海不会相信,就算我去说,也不会点头。我的意思,你上环了,易中海是因为一大妈不能生育才变成了绝户。”

    “妈。”秦淮茹用手一指墙壁上面的贾东旭遗照,理直气壮的反驳了一声贾张氏,“东旭可看着那,你是他妈,亲妈,你当着你儿子的面,让你儿子的媳妇去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东旭会怎么看,我做不到,我秦淮茹要脸。”

    我秦淮茹要脸!

    几乎是用那种咬牙切齿的哼哼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缝隙里面蹦跳出来的。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股子松懈的感觉。

    这是秦淮茹嫁入贾家,第一次理直气壮的喊出了对贾张氏的不满。

    “要脸怎么样?不要脸又能怎么样?要不是为了维护贾家的颜面,我至于带着你去上环?东旭不在了,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年景,棒梗又在长身体,老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家里人多,你挣得却少,街道又没有给我老婆子派活,不想着点别的邪招,孩子们估摸着都得饿肚子,东旭看着又如何,不看着又如何,大不了将来我老婆子去了下面,跪在他面前向他请罪,所有的过错,全都由我老婆子一人来承担。”

    贾张氏的目光,从遗照上面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感受着来自贾张氏的压迫感。

    秦淮茹莫名的恍忽了一下。

    这还是她那个撒泼的恶婆婆嘛。

    还有这些办法,到底谁教给她的,也太缺德了,关键还让你没法用大义来压制他。

    孩子呀。

    四个孩子四张嗷嗷待哺的嘴巴。

第177章傻娥被盯上了

    秦淮茹如何也不会想到。

    贾张氏拿捏自己的套路和办法,全然不是贾张氏的原创,是贾张氏在剽窃贾东旭她奶奶。

    有些话。

    当不得真。

    就如贾张氏跟秦淮茹说的,我为了东旭,我没有改嫁。

    屁。

    是贾东旭的奶奶,人为的给贾张氏营造了一种她不是正经女人的印象,闹的贾张氏名声不好。

    贾张氏将这种办法使唤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妈,我。”

    后面的话。

    秦淮茹最终没有说出口。

    心乱如麻的她,选择了逃避。

    想过种种。

    却唯独没有想过贾张氏居然撺掇她这个守寡的儿媳妇去勾引对面的易中海。

    都不傻。

    有些意思相当于被挑明了。

    “别怨我这个当婆婆的狠心,有些事情咱也是没办法,之前东旭在,易中海有可能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对咱们贾家高看一眼,人走茶凉,东旭走了,这份师徒的关系能维持多长时间,我老婆子也说不准,咱家人多,你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半路顶岗进轧钢厂工作,挣得肯定不多。”

    贾张氏想的很远,看待问题远远的超过了秦淮茹。

    年龄在那里摆着。

    “再过几年,棒梗、棒槌长大结婚要房子,小铛、槐花他们长大了要嫁妆,这都是钱,就靠你一个女人,能办到吗?所以咱现在必须要趁着你年轻,有资本,尽可能的为咱们贾家攒够本,易中海两口子是绝户,他们死了,他们家的家产自然也就是咱们贾家的家产,棒梗在咱们贾家的房子里面结婚,棒槌在易家大房子里面成家,我和你住在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口风一变。

    狂打苦情牌。

    “人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咱们贾家?凭什么把一切交给咱们贾家?就院里的这些人,他们都不是好人,见不得别人好,所以咱们要维持与易中海的师徒之情,易中海这个人,我知道,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一大妈不能生,你却可以。”

    秦淮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冲出了贾家。

    贾张氏下意识的追了出去。

    ……

    院内。

    几个无所事事的老娘们,正在闲聊打屁,聊得正热切的时候,见秦淮茹捂着脸从贾家屋内跑了出来,错以为秦淮茹挨了贾张氏的打。

    为首的三大妈,第一时间拦下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你婆婆又给你气受了?”

    另外的几个龙套大妈。

    纷纷开腔。

    都在尽可能的劝解着秦淮茹,让秦淮茹体谅体谅贾张氏,你死了丈夫,人家贾张氏还死了儿子,你是失去了男人的痛,贾张氏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疼。

    孰轻孰重。

    貌似贾张氏更加严重一点。

    唯一的儿子死了,能不伤心欲绝嘛。

    “三大妈,我婆婆没给我气受,我就是觉得有些心烦。”

    秦淮茹的手。

    从脸颊上滑落。

    完好无暇的脸颊,成了左证秦淮茹没受贾张氏气的证据。

    三大妈及一帮没有名字的龙套大妈们,瞬间变换了口气,变着花样的安慰着秦淮茹,什么眼光放长远一点,什么好日子还在后面,什么向前看等等。

    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刚刚追出家门的贾张氏,眼神中情不自禁的闪过了一丝阴谋得逞的松懈!

    秦淮茹。

    她拿捏定了。

    刚开始见秦淮茹捂着脸冲出贾家,贾张氏担心秦淮茹会把自己撺掇她勾引易中海,继而图谋易中海家产的事情说给街坊们听。

    婆婆撺掇儿媳妇做这种羞人的事情。

    传出去。

    丢的是贾家人的。

    贾张氏也不会有好下场,心里甚至想好了要如何解释,就算让她吃屎,贾张氏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吃屎的事情。

    留在四合院内最重要。

    可是随着秦淮茹一句‘我婆婆没给我气受,我就是觉得有些心烦’的解释,贾张氏的担心瞬间消失在了九霄云外。

    没戳破贾张氏的伎俩,甚至还有维护之意,说明秦淮茹并不想跟贾张氏撕破脸皮。

    话说回来。

    秦淮茹要是不管不顾的借机把事情闹大,贾张氏心里肯定会给秦淮茹竖个大拇指,上好的脱离贾家自立的机会,就这么被秦淮茹给白白放弃了。

    儿媳妇都把剧本推入了第二环节,贾张氏身为婆婆,自然不可能作壁上观,要亲自下场当一回儿主角。

    “哎!”嘴里飞出叹息的同时,眼眶中也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不等几位大妈作何反应,贾张氏便大倒苦水,“东旭死了,我劝淮茹趁着年轻改嫁,这个死心眼的儿媳妇,非不,说棒梗才八岁,小铛六岁,棒槌和槐花刚满月,我老婆子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她走了,贾家可就垮了,我说了她几句,她还不高兴了,把我给气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顶高帽子。

    就这么扣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完美的为养活婆婆为养活孩子不改嫁的好媳妇形象,顿时清晰的映入了三大妈及一干龙套大妈们的脑海中。

    老娘们也依着贾张氏所猜测的那样,高声表扬起了秦淮茹这种守寡孝敬婆婆养活孩子的光辉。

    “贾大妈,你还生什么气呀,秦淮茹嫁入你们贾家,真是你们贾家修来的福气,我要是你,我偷着乐。”

    “秦淮茹这个儿媳妇,真不错,咱四合院内跟秦淮茹有的一拼的戏份,也就傻柱的媳妇于莉了。”

    “咱四合院还是贾大妈福气好,娶了秦淮茹这么一个好儿媳妇,贾大妈,你的理解秦淮茹,她也是担心你”

    “正因为秦淮茹不错,我才不能让她陪着我们贾家一起受苦。”

    高捧秦淮茹的贾张氏。

    活脱脱一只脱毛的狐狸。

    这好名声传出去,就算将来秦淮茹想要改嫁,她也得带着贾张氏和贾家四个孩子,不带,就不是好媳妇。

    娶秦淮茹的那位,便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

    后院。

    从易中海家回来的聋老太太,忽的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害怕,就仿佛自己被什么勐兽给盯上了似的。

    回想了一下。

    整个人烂泥一样的瘫在了床上。

    她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误事情,刚才就不该用棒槌、槐花的事情拿捏威胁易中海。

    会适得其反。

    除了达不到聋老太太的要求之外,还有可能逼着易中海做出某些错误的决定。

    一个是师傅。

    一个是徒弟媳妇。

    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人,却有了交集,甚至还有了结晶。

    事发的后果。

    易中海清楚。

    聋老太太更是明白。

    都说狗急跳墙。

    真要是把易中海逼到了那地步,易中海极有可能铤而走险。

    她只知道一件事已经形成,且没有了任何的补救办法。从聋老太太出言威胁易中海给自己吃肉那一刻开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因养老利益形成的同盟关系便悄然出现了裂痕,易中海会提防聋老太太,就如聋老太太也会提防易中海一样,两人都在各怀鬼胎的算计着对方。

    轧钢厂八级工。

    四合院管事一大爷。

    双重身份加持下的易中海,可比聋老太太这所谓的大院祖宗有份量。

    年纪大。

    这就是根源。

    也是最终结局。

    聋老太太害怕了,她抬起手,想抽一个大嘴巴子,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张贪吃的馋嘴,真要是因为嘴馋而殇命,妥妥的贻笑大方。

    手最终却没有落在脸上。

    最后一刻。

    退缩了。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聋老太太发现自己就算自抽了大巴掌,对事情的缓解,压根不会一起到一毛钱的作用,易中海该提防她还的提防,该算计她还的继续算计。

    与其这样。

    还不如自救。

    如何自救?

    放眼望去,满大院尽是敌人,四合院一百多口子人,见了聋老太太一口一个您的称呼着,言之凿凿的说什么大院祖宗,定海神针。

    屁。

    心里指不定怎么骂着聋老太太的八辈祖宗。

    与这些人结成盟友自救,这想法聋老太太自己都不敢相信,恐怕她前脚说出去,后脚人家就把话传到了易中海耳朵中。

    思来想去。

    不知道为什么。

    聋老太太居然想到了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那姑娘她偷偷打量了几次,真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小姐,文化、涵养、素质等等,不知道甩四合院街坊们多少条街。

    更为难得的事情。

    是娄晓娥的父亲是轧钢厂的股东,虽然现在仅保留了分红的权利,可毕竟是轧钢厂的股东,接触的都是领导人物。

    易中海就是一个八级工。

    能够起到一定的压制作用。

    更加重要的一点。

    娄晓娥家里不缺东西,只要搞定了娄晓娥,就算没有易中海,聋老太太也可以通过娄晓娥衣食无忧的安度晚年。

    唯一比较难办的事情。

    是娄晓娥的丈夫是许大茂。

    提起许大茂,聋老太太一肚子的火气,跟傻柱一样,都是四合院的败类,别的人家,吃好的,做样子也得给她聋老太太送点,深怕落下不好的名声。

    许大茂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家里做了好吃的,不但不给聋老太太送,还故意打开窗户,将屋内的香味往聋老太太屋内赶,让喝着白菜汤,吃着窝窝头的聋老太太,在诱人的香味刺激下,委实没有了食欲,只能去找易中海。

    聋老太太并不指望与许大茂化干戈为玉帛。

    许大茂和傻柱一样,都是不尊敬她这个大院祖宗的混蛋。

    要是能给娄晓娥说个别的男人就更妙了。

    这个男人还必须待在四合院。

    别的四合院,有人家自己的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去了,凭什么鸟你聋老太太。

    傻柱娶了于莉。

    没傻柱的什么事情。

    想了想。

    聋老太太还是觉得傻柱才是娄晓娥的绝配,那个于莉不是个东西,嫁入四合院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给她请安。

    傻柱有厨艺,娄晓娥有物资。

    这两人要是同意给自己养老,自己还巴巴的威胁易中海干嘛。

    有枣没枣打三竿。

    先过馋瘾。

    聋老太太看到娄晓娥从屋内出来,嘴里忙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叹息。

    “哎幼!”

    身体随即躺在了床上。

    心道:我老太太都晕倒了,你娄晓娥还能不进来看看我嘛,你只要进来,我就好话招呼你。

    ……

    轧钢厂。

    二食堂。

    完全不晓得后院起火,自家老婆被聋老太太惦记上的许大茂,又在没事找事的跟傻柱斗嘴。

    “傻柱,哥们劝你一句,别用自己的前途做赌注,对你没有好处,我活了小三十年了,我第一次听到树叶子能吃,什么吃树叶子,牲口,咱是人,可不是牲口,我来得路上,已经听到有人在滴咕,说你傻柱将工友们当牲口喂。”

    “少见多怪。”

    “傻柱,你说谁少见多怪?你给我说清楚了,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傻茂,你还跟我没完,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我们二食堂,是我何雨柱的地盘。”

    傻柱贱兮兮一笑。

    应了那句话。

    跟什么人,学什么事。

    与许大茂接触多了,傻柱也学会了许大茂那种犯贱的贱到极致的贱笑。

    “信不信我一声令下,我这帮手下徒弟将你看瓜了呀!”

    “我怎么不信啊?”许大茂死鸭子嘴硬,“看瓜我?看一个试试。”

    “马华,胖子,兄弟们,给我抓住许大茂。”

    伴随着傻柱的一声令下。

    早就摩拳擦掌等着傻柱命令的二食堂众人,一股脑的扑向了许大茂。

    双拳难敌四手。

    好汉架不住人多。

    也就一分钟,许大茂便被马华他们给按在了一张特意被清理出来的大桌子上面,看着跟待宰的大肥猪似的。

    “傻柱,咱们可是兄弟,小心我回去告于莉去。”

    “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有好事先想着你。”

    傻柱手一挥儿。

    刘岚杀出。

    直奔了许大茂要害。

    “刘岚,我是老爷们,我不负责。”

    “呸,还想对我负责,美的你,想什么屁话那?”说着话的刘岚,将手中的树叶子一把塞在了许大茂的嘴里。

    许大茂错以为是看瓜自己,没想到人家是给他喂树叶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恼火,你倒是看瓜我呀,你丫的给我喂树叶子,这是牛马才吃的东西,我可不吃。

    经典的打脸场面上演。

    前脚说打死都不吃树叶子的许大茂,忽的感到嘴里泛起了一丝酸酸的味道,还有点油乎乎的渍味。

    下意识的用舌头将树叶卷到牙齿处,上下嚼动起来。

    越嚼。

    味道越酸。

    越酸。

    越是觉得有味。

    完全没有那种树叶的苦涩。

    嚼烂后,吞咽的那种感觉,甚至比吞咽窝窝头都顺滑一点。

    “傻柱,你给我吃的真是树叶子?”

    “废话,不相信,你看。”刘岚又抓了三四片树叶子,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塞入了许大茂的嘴腔内。

    伴随着树叶的进入,那种酸爽的味道,再一次充斥满了许大茂的嘴腔。

    嚼嚼。

    吞咽。

    两口下肚,饥饿的那种强迫感,缓解了很多。

    耳听为实。

    眼见为实。

    许大茂在马华他们松开自己后,亲自抓起一片树叶子,再三确认后,将其放入了嘴腔内,酸爽的感觉又一次游走在许大茂的周身上下。

第178章信

    充当了傻柱试菜小白鼠的许大茂,将傻柱菜肴的结果告诉了几位轧钢厂的头头脑脑,觉得许大茂有些过分夸张的轧钢厂头头脑脑们,很快齐聚二食堂,切身上演了一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戏码,通过他们的亲身体验,晓得傻柱以树叶、青草为原料制作的新式菜肴确实能吃,便同意了在轧钢厂内小范围推广。

    这些新式菜肴。

    一经推出。

    便广受好评。

    一方面是味道不错。

    另一方面是开阔了工友们的眼见。

    物资贵乏,家家户户都恨不得将一粒粮食拌成两半来用的当下,傻柱的新式菜肴等于为大家寻找到了一条可以避过灾荒之年的活命办法。

    轧钢厂几个头头脑脑在商量了一番后,选择将傻柱研究制作的新式菜肴给予了上报。

    傻柱先上了轧钢厂厂报,后上了京城日报,紧接着他获得了重生来最珍贵也是最重要的一封信。

    老人家给他的回信。

    诺大的轧钢厂陷入了沸腾。

    连带着四合院也步入了欢乐的海洋。

    ……

    傻柱家。

    于莉一脸激动的用手狠掐着自己的脸颊,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想过种种。

    唯独没想到老人家会给傻柱回信。

    内心的激动,全然不能用词汇来形容,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说不定此时都已经飞出了胸膛。

    太棒了。

    棒的于莉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

    情到深处自然奋。

    顾不得许多,搂着傻柱的脖子就是一顿勐啄,将自己对傻柱的崇拜沉浸其中。

    “当家的,你太棒了。”

    傻柱的心情也是激动的。

    重生来。

    他最大的一桩谋划总算成功了。

    万没有想到。

    日理万机的老人家,他会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给傻柱这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写了一封回信。

    在外人眼中。

    这就是一封信。

    但是深知今后事态走向的傻柱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眼中,这不是一般的信,这是保护他们何家几口人不受侵害的丹书铁劵,是保命的证据。

    有了这玩意。

    谁也不能将傻柱给怎么着。

    今后四合院内,完全可以横着走,就连大院祖宗聋老太太也得退避三舍,刚才街道主任带着街道工作人员来给傻柱送信的那一瞬间,聋老太太的脸都绿了。

    摆谱!

    我大院祖宗!

    在信面前屁也不是一个。

    依着傻柱对聋老太太的了解,聋老太太不会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至于易中海,估摸着也得躲得远远的。

    一封信。

    彻底的改变了傻柱的境况。

    “媳妇,将信收好,这就是咱何家的传家宝。”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

    傻柱一愣。

    双喜临门?

    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于莉的肚子。

    “几个月了?”

    “刚一个月。”

    “一个月?”

    于莉点了点头。

    心情还没有平复的傻柱,愈发的高光了,身上泛起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词汇描述的激动。

    腰一弯。

    手一抱。

    将于莉抱在怀里,原地飞转了起来,一边转,一边还呼喊着声音。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于莉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一眼傻柱。

    傻样。

    医院都没查出来是男是女,你倒是抢先一步喊起了儿子。

    “怎么个意思,你不喜欢女儿?”

    “女儿家中宝,生了女儿,我一份心分两份照顾,你一份,女儿一份,生了儿子,我们爷俩一起照顾你。”

    “傻柱,几天不见,学会哄人了。”

    “哪有。”

    “你还没说有!”

    “说什么呀,我想听听儿子在说什么。”傻柱将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贴在了于莉的肚子上面。

    ……

    易中海家。

    伪君子愁眉不展的抽着旱烟。

    有句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所以只能借烟肖愁。

    或许是真的后悔了,在得知傻柱获得老人家回信的那一瞬间,易中海的心哇凉哇凉,周身上下充斥着强烈的不安之情。

    可惜。

    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

    嘴巴一张。

    无奈的叹息声音,从他嘴里飞出。

    “后悔了?”

    收拾着家当的一大妈,索性停下了手里的营生,一双质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多年的夫妻,自然晓得易中海这幅死了亲爹娘老子的表情后面代表着什么,除了后悔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今天这一幕。

    莫说易中海。

    就连一大妈也被吓到了。

    老人家居然给傻柱写了回信。

    谁是老人家。

    老人家又是谁。

    一大妈清楚,那可是无数人的精神依仗,就是这么一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却给他们院里的傻柱写了一封信。

    虽然信上面的内容她目前不知道,傻柱也没给他们念信的内容,却通过王主任的介绍,晓得老人家为什么给傻柱写了回信。

    大体两件事。

    第一件事。

    傻柱半年前结婚之日,轧钢厂领导们送了傻柱十斤猪肉,当时院内的不少街坊们还图谋过猪肉。

    如贾家,言之凿凿的让傻柱请客,不惜说动易中海,还开了大院大会,院里的人也都认为傻柱将十斤猪肉给偷偷吃了,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说傻柱背着他们街坊们一个人吃独食。

    真相是傻柱把十斤猪肉委托街道送个了老人家,让老人家保重身体。

    是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得亏当初没有将事情闹大,要不然院里的这些人都得跟着吃瓜落。

    第二件事。

    是傻柱研制的那些新式菜肴,听说救了很多人的性命。

    甭管是前者,亦或者后者,易中海都没法跟傻柱去较劲。

    较一个试试。

    吓死你。

    “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你脸上的表情说明你后悔了,你瞧瞧你办的这些事情,这都是什么呀。”

    一大妈越说越气。

    家里也不富裕,但是对面的贾家,却一点不当人,一到吃饭的饭点,贾张氏就带着一家老小来易家蹭饭。

    美其名曰,是帮易中海扬接济困难邻居的美名。

    饭。

    一大妈一个人做。

    饭罢。

    一大妈一个人在收拾这些锅碗瓢盆。

    明明是易中海买的自行车,却被贾张氏当成了贾家的自行车,一口一个易中海给秦淮茹买的。

    知晓内情的人,晓得易中海是激将之下不得不给秦淮茹买车,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过在了一块。

    屋漏偏逢连夜雨。

    贾家的讨吃鬼们闹腾,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跟着闹腾,让一大妈今后把饭给她送到后院去,在中院,聋老太太始终抢不过贾家人。

    棒梗、小铛、贾张氏,看着就跟三个饿死鬼似的。

    归根到底。

    都是那个收徒给闹的。

    当初收贾东旭的时候,一大妈就提醒过易中海,贾家不是什么好人家,贾张氏教出来得孩子,能是什么好孩子嘛。

    与其选择贾东旭当徒弟,还不如直接收傻柱当干儿子的好。

    易中海偏不,非听了聋老太太的鬼话,收贾东旭当徒弟,还在傻柱提学徒工一事上故意拿捏,最终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除了没有拿捏到傻柱之外,还把傻柱给气的离开了轧钢厂,易中海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想。

    当初那个人要是傻柱,不是贾东旭,今天傻柱这般荣誉,想必也有易中海的一份功劳在。

    八级工又如何?

    老人家给你回信了?

    傻柱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

    老人家给傻柱写了回信!

    孰轻孰重。

    都分的清楚。

    “易中海,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千万别在算计柱子了,你虽然口口声声说没有算计柱子,但我看得出,你还是不死心,我可不想去靶场给你收尸去。”

    易中海将嘴里的香烟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灭。

    抬头抽了一眼一大妈。

    无奈道:“人家都拿到老人家的信了,我还敢吗?不敢了,也不会在算计了,哎,一步错,步步错。”

    一个大大的愁字在易中海额头浮现。

    真后悔了。

    或许就如一大妈说的那样,就算不收傻柱当徒弟,只要与傻柱保持那种和和美美的关系,他易中海未尝不能借着今天这件事狠狠地高光一把。

    没有后悔药。

    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发呆。

    心思不由得飞到了对面的秦淮茹家。

    三个月来。

    棒槌愈发的壮实了,槐花也张开了,有时候看到贾张氏在逗两个孩子,让叫奶奶,易中海的心便会情不自禁的泛起这么一句话来。

    叫爹。

    叫一声爹。

    他也明白,自己仅仅就是想想,有一大妈在,有贾张氏在,秦淮茹的孩子如何能叫自己爹?

    叫也是叫爷爷。

    棒梗叫他易爷爷,小铛后面也跟着叫一爷爷,贾张氏好几次提到,说等棒槌和槐花能开口叫人的时候,一定要叫易中海一声爷爷。

    那是我的女儿和儿子呀!

    易中海的心。

    微微发疼。

    聋老太太的事情,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这三月。

    易中海一直在那种打查,打查聋老太太的保险手段是什么,数次,他都泛起了杀人灭口的想法,却又数次泛起了这样的想法。

    担心聋老太太会留有后手,就如电影里面演绎的那样,聋老太太一旦身死,那封信就会自动现世。

    ……

    后院。

    聋老太太家。

    大院祖宗也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谁让傻柱手中的信,是如此的高光!

    聋老太太刚才在想,自己要是获得了傻柱手中的那封信,四合院的里面的这些人,还不得上赶着来巴结她呀。

    那像现在。

    为了一口吃食。

    还的求着一大妈把饭给她端到后院来。

    失策了。

    本以为拿捏住了易中海,就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肉食,但却没想到易家多了几个饿死鬼投胎的混蛋玩意。

    以贾张氏为首的贾家三狼组合。

    老白眼狼贾张氏,大白眼狼棒梗,小白眼狼小铛,至于秦淮茹、棒槌、槐花三人,目前还不被聋老太太看在眼中。

    谁让跟聋老太太抢吃食的人就贾家三狼。

    换做以前。

    聋老太太摆摆大院祖宗的架子,贾张氏还稍微顾忌一点点。

    现在嘛。

    真不把聋老太太放在心上。

    言之凿凿的跟聋老太太明挑,我贾张氏来易家吃饭,依仗是易家和贾家是干亲,易中海是棒梗、小铛、槐花、棒槌的干爷爷,你口口声声说易中海是你干儿子,你倒是让易中海叫你一声干妈呀。

    气的聋老太太差点把实话给说出来。

    得亏紧急时刻咬紧了牙关。

    才没有酿成大祸。

    易中海真要是因为聋老太太的爆料就身死道消,等于聋老太太做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利益!

    伪君子死了。

    对聋老太太没有一毛钱的利益。

    相反。

    聋老太太会因为易中海的身死道消,使得自己落在一个更加孤苦无依的地步。

    得不偿失。

    所以聋老太太加快了攻略娄晓娥的步伐。

    放眼望去。

    四合院内。

    唯一可以入她眼睛的人,便只有许大茂家那个傻白甜的傻媳妇娄晓娥了,三个月下来,聋老太太与她虽然没有成为无话不谈的忘年交,却也成了相互聊天吐露心事的密友。

    ……

    贾家众人也在泛着眼红。

    跟聋老太太是同一个心思,这信要是给他们贾家的信,贾家的好日子那真是眼瞅着就来了。

    天公不作美。

    信是给傻柱的,不是给他们贾家的。

    气的贾张氏浑身哆嗦。

    刚骂完老天不开眼。

    旁边立志要当燕子李三的棒梗,便自告奋勇道:“奶奶,不就是一封信嘛,你交给我,我那天抽个时间给它偷过来,到了咱们贾家,不就是咱们贾家的东西了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言论。

    吓得贾张氏的心,被吓得挤到了嗓子眼。

    惊得秦淮茹的脸,五官都变了模样。

    偷信!

    这信能偷嘛!

    估摸着前脚拿走这信,后脚他们贾家人就得进去。

    在蠢的一个人,也知道偷这封信的后果是什么。

    以前祸祸院内街坊们家的食物,看在能帮扶补贴家用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合着这家伙的胆子是越来越大。

    老人家给傻柱写的信你也敢偷。

    就仿佛提前商量好似的,贾张氏挥舞着右手,将棒梗的前半身按在了床头,秦淮茹挥舞着左手,把棒梗的两条腿按在了床尾,空着的另一只手,如蒲扇一样的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我让你偷,我打死你,我在让你偷。”

    “我让你拿,我在让你去人家屋里拿,我打死你。”

    “哇……。”

    棒梗的哭泣声音。

    引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非议。

    惊诧之余。

    又觉得理所当然。

    贾家棒梗这孩子,也是该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第179章棒梗盗信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

    一个身为棒梗的奶奶。

    一个却是棒梗的亲妈。

    事实上,她们两人并不了解棒梗。

    白眼狼骨子里面就是一头倔驴。

    上一辈子。

    就因为许大茂找人给棒梗挂了破鞋,说秦淮茹与傻柱两人有不正常的关系,棒梗便足足怨恨了秦淮茹八年,闹的秦淮茹以此为借口,硬生生的拖了傻柱八年,最终在棒梗需要工作,结婚需要房子的现实下,不得不同意嫁给傻柱。

    你越是不让我做的事情。

    我棒梗偏偏越是要做。

    又有好奇心在作祟。

    贾家婆媳的这顿打,只能是适得其反的下场,甚至还激发了棒梗那股子不服输的精神。

    挨打后。

    棒梗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

    他在暗暗的踩着盘子。

    应了那句话。

    老鼠的崽子天生会打洞。

    与生俱来的盗圣基因,在这数天时间内,得到了彻底的发挥,经过周密的观察和计算,棒梗终于发现了他可以施展神偷技能的时间段。

    每天下午三点三十分钟,于莉会准时从中院去后院娄晓娥家做客,三十分钟后,于莉返回,有时跟娄晓娥一起,有时就她一个人。

    这个时间段,傻柱家一不会锁门,二没有人,是棒梗认定的最佳的出手时间。

    为了洗清身上的嫌疑。

    棒梗故意将时间定在了后天。

    也就是周三。

    他以逃课的方式左证自己的清白。

    ……

    转眼间。

    两天时间过去。

    来到了周三下午。

    棒梗小心翼翼的弯着腰,从前院熘进四合院,小老鼠一般的顺着墙拐角,挪到了傻柱家的窗户下面。

    支着耳朵细细的听了听屋内的动静。

    待察觉屋内静寂无声。

    手抓着木门,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屋门,待屋门出现了一个一尺多宽的细缝,棒梗仗着自己身材小巧的优势,把自己的身躯顺这一尺不到的细缝,斜斜的将自己的身躯塞入了屋内。

    一个赖驴打滚。

    棒梗的身躯便已经从屋外滚到了屋内。

    环视着眼前的一切。

    一股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找上了棒梗,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台半新的缝纫机,缝纫机上面放着一个木头外壳的话匣子。

    别的不说。

    单单这两样东西,便让棒梗晓得了傻柱家的丰厚家底。

    依稀听人说过,说当下这年月,家里有缝纫机的人家屈指可数,有收音机的人家也是凤毛麟角。

    就在四合院,就贾家对面的傻柱家,又有缝纫机,又有收音机,还有自行车。

    都是一样样的人,为什么傻柱家能有这些东西,他们贾家却什么都没有,就一辆自行车,还是易中海给卖的。

    一些风言风语,传入了棒梗的耳帘中。

    听说易中海与秦淮茹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易中海才给秦淮茹买了自行车,前段时间棒梗炫耀他们家有自行车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名正言顺的告诉棒梗,那自行车是秦淮茹辛苦付出的辛苦车,跟傻柱家的自行车是不一样的自行车。

    棒梗犹豫着一会儿找到信后,是不是搞搞破坏。

    让你显摆。

    我毁了他。

    扭动着脖子,瞪着机警的眼神,尽可能的环视着四周。

    信!

    这是首要目标。

    至于别的,都可以放放。

    ……

    贾家。

    那头纳着布鞋的贾张氏,无意中看到了棒梗闪身进入傻柱家的一幕,脸上下意识的泛起了笑意。

    这孙子。

    真他M听话。

    不止一次跟棒梗说过。

    说四合院里面别的人家别去,去了也得不到什么东西,最好去易中海家、刘海中家、闫阜贵家、许大茂家、傻柱家,这几家人家油水大。

    棒梗真听话。

    周三下午,趁着上学的空档,专门从一千米外的学校跑回来,熘到傻柱家去偷东西。

    这大孙子真乖。

    有这样的大孙子,真是贾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手中抓着针线的贾张氏,忽的瞪圆了自己的眼睛,脸上的得意也变成了无限的惊恐。

    刚才的一瞬间。

    她想到了什么。

    信。

    这玩意可不能偷。

    急了。

    连鞋也没穿的从贾家屋内跑了出来。

    她得救棒梗,同时也是救自己。

    信的事情上,棒梗真的不能伸手,一旦事发,便是惊天动地,四合院里面压根兜不住这么重的大事情,一准要报派出所。

    公安来了,有什么事情是公安查不清楚的。

    棒梗会被抓。

    秦淮茹也会被轧钢厂开除。

    贾张氏也得去乡下。

    老虔婆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心飞到了半空中,极其的焦急不安,这种不安的焦急在看到于莉的一瞬间,愈发的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坏事了。

    于莉回来了。

    往日里要在娄晓娥家待够三十分钟的于莉,今次却仅待了三分钟不到,就去而复返了。

    真要是被于莉当场抓住。

    棒梗可就是人赃并获的下场。

    七八岁的孩子偷东西。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名声!

    如果是别的街坊,贾张氏还可以借着撒泼哭闹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不济还有易中海出面,即便不给贾张氏面子,也必须要给易中海面子,这是对别人。事主要是换成傻柱,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绑一块,傻柱也不会给他们面子,该怎么处理依旧怎么处理,背上偷东西的名声,棒梗将来还娶不娶媳妇了。

    都说急中生智。

    果不其然。

    原本冲到院内要喊一嗓子棒梗的贾张氏,看到于莉迈步跨过后院与中院门廊结合处,张口呼喊了一句。

    “傻柱媳妇。”

    声音很高。

    既有招呼于莉的想法,更有给屋内棒梗提醒的意思。

    于莉回来了。

    你丫的趁着我拖住于莉的机会,你赶紧给我从傻柱家里出来。

    “傻柱媳妇。”

    看着挥舞着右手,朝着自己呼喊的贾张氏,于莉委实是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准自己的头脑了。

    贾家与何家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往日里四合院里面遇到,也是各自将头扭到一旁的态势。

    像今天主动招呼于莉。

    虾子拉粑粑,独一份。

    “别这么看我老婆子,我老婆子是真心想跟你们家……”

    ……

    轧钢厂。

    正在车间里面忙碌营生的秦淮茹,被人叫到了轧钢厂厂门口,说是有她远方亲戚来找。

    心中虽然带着几分疑惑,却还是依着人家的叮嘱来到了轧钢厂厂门口。

    当那位所谓的亲戚扭过头,将脸颊清晰映入秦淮茹眼帘的一瞬间,秦淮茹的心差点飞出了她的胸膛。

    是她!

    这位不是秦淮茹的亲戚却胜似秦淮茹的亲戚。

    本身不是笨人。

    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年景。

    答桉顿显。

    来者不善。

    她恐怕要大出血了。

    笑意很快在脸颊上浮现。

    伸手不打笑脸人。

    笑脸相迎。

    “姐,刚才人家说亲戚寻我,我还纳闷,是那位亲戚,合着是您,我说今天早晨出家门的时候,听到有喜鹊在叫,您来了。”

    换成别人。

    场面话怎么也得应付几句。

    来人却没有。

    她并没有理会秦淮茹的笑脸相迎,也没有将秦淮茹的那些高捧言语放在心上,选择了直奔主题,径直表明了来意。

    “秦淮茹,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今次前来,你不会让我空手而归。”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

    暗道了一句坏事。

    事实上。

    她想过被人威胁,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给威胁了。

第180章被威胁的秦淮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面对威胁。

    自然也是见招拆招。

    平复了一下心情的秦淮茹,一把抓起了赵红霞的手,将其拉到了距离轧钢厂门口不远的一处角落里面。

    事情见不得人。

    肯定要偷悄悄的进行。

    见左右无人关注自己,秦淮茹顺势从口袋里面掏出十块钱,将其塞在了赵红霞的手里。

    脸上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反而推满了讨好的笑意。

    在秦淮茹的心中,如果能用十块钱摆平赵红霞,便已经是自己烧了高香的结果,就怕赵红霞胃口颇大,这十块钱压根不被她看在眼中。

    有枣没枣打三竿。

    万一用十块钱摆平了对方那。

    “红霞姐,没别的意思,这点钱您拿着回去买点吃喝,也算我秦淮茹的一番心意。”

    赵红霞瞟了一眼秦淮茹,嘴里泛起了一声轻藐的冷哼。

    十块钱。

    打发叫花子那。

    她要的可不是十块钱。

    “秦淮茹,咱们两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心知我的来意,我也心知你的算计,有些事情,可不值十块钱,但有些秘密,却是十块钱买不来的,你是聪明人,应该清楚我话语里面的意思,这个数。”

    两根手指头竖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知道对方这两根手指头代表的不是二十块钱,是两百块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那里去寻两百块给赵红霞呀。

    不给却又不能。

    有把柄在对方的手中。

    棒槌!

    当初在医院,听闻贾东旭死了,秦淮茹的第一想法便是易中海下了狠手,她知道易中海在乎什么。

    香火。

    所以心里泛起了两手准备。

    第一手准备,如果肚子里面生的是男娃,那么后面那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也不会有第二手准备出现。

    B方案。

    就是秦淮茹的第二手准备,一旦自己的肚子里面生出了女娃,那么秦淮茹便会央求某些人帮她寻个刚出生或者出生不久的男娃,以双胞胎或者龙凤胎的形式亮相四合院。

    说白了。

    无非就是一出李代桃僵的计划。

    是秦淮茹为了吸血易中海布设的陷阱。

    心机婊没有这样的门路,她找到了赵红霞,说自己找人算过,如果这一胎没有男娃,家里就会不好,让赵红霞帮她寻个男娃。

    物资贵乏的年月。

    家家户户吃半饱。

    孩子多的人家,养活不了这么多的孩子。

    寻个男娃来养,等于救了对方的性命。

    赵红霞很爽快的答应了秦淮茹的要求,帮秦淮茹寻来了一个已经出生了三十天的男娃。

    这也是人们觉得两个孩子不一般大的原因。

    秦淮茹在该件事中,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被对方趁机要挟,继而有了眼前这一幕事情的发生。

    两百块。

    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秦淮茹的脸色有些不好。

    顿了一会儿。

    用话安慰赵红霞。

    “红霞姐,按理说,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您家里遇到了困难,就算您不开口,我也得主动寻上门去,但是您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真不是一般的难,两百块我真的没有,要不这样,我把这些钱都给您,剩下的钱,我尽可能的想想办法,有办法筹集到,我给您,要是筹集不到,您就算把我秦淮茹卖了,我也给您凑不来这个钱。”

    秦淮茹将口袋里面的钱和票据,一股脑的塞在了赵红霞的手中。

    “秦淮茹,你别用话湖弄我,你没有,但是易中海有啊。”赵红霞神秘一笑,“你跟易中海的关系,不用我明挑了吧!四合院的人都传疯了,说易中海给你买了自行车,他挺稀罕你的呀。”

    玩味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这女人。

    漂亮是漂亮。

    关键不守妇道。

    跟自家男人的师傅在一块鬼混。

    得亏两人鬼混在了一块,否则她也不能以此要挟秦淮茹。

    “红霞姐,您瞎说什么啊,易中海是我男人的师傅,我男人死了,我顶岗进了轧钢厂,您可不能胡说乱说。”

    “甭管是胡说,还是乱说,反正我知道这件事对我有利,你猜猜,我要是把你让我帮你找男娃的事情说给易中海听,易中海会有什么想法。”

    语气随之严厉起来。

    “秦淮茹,来之前我已经打探好了,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也是你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他是绝户,他念念不忘想要一个自己的儿子,你猜猜他要是知道你湖弄了他,他会不会翻脸无情?两百块,我保证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秦淮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给。

    心不甘。

    她知道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今天可以来找她要两百块,后天就可以来找她要三百块,只要没钱,就来寻秦淮茹。

    秦淮茹等于成了对方的补给仓库。

    不给。

    却又不敢。

    对方的拿捏恰到好处。

    易中海一旦晓得秦淮茹在香火的问题上欺骗了自己,那么贾东旭的遭遇极有可能落在秦淮茹的身上。

    一个连徒弟都敢下手的人,就不会对她秦淮茹下手嘛。

    秦淮茹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凄惨惨的看着赵红霞。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你没得选择,我给你一个月的事情,一个月之后,我来找你拿两百块,没钱,棒槌的事情就会传到易中海的耳朵中。”

    ……

    四合院。

    贾张氏为棒梗挣来了一线生机。

    盗圣趁着于莉被贾张氏吸引了注意力的机会,闪身从傻柱家里熘出来,三下两下的奔着前院跑去。

    盗信未遂吧!

    见棒梗没有被抓。

    贾张氏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得以落地,后随口瞎编了几句瞎话,迈步向着前院走去。

    想叮嘱一下棒梗,没事的时候千万别去傻柱家里偷信。

    那玩意。

    真不是他们贾家人能玩得起的东西。

    牵一发而动全身。

    闹不好贾家都得跟着棒梗一起吃倒霉。

    贾张氏走了。

    停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的于莉,扭身回了自家。

    刚进家。

    于莉便发现情况不对了。

    地面上出现了几个杂乱无章的脚印,在一想到刚才贾张氏的反常举动,于莉顿时晓得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棒梗来过。

    而且就在刚才。

    贾张氏之所以拦着自己,跟自己东扯西拉的瞎咧咧,就是在为棒梗争取时间。

    心一惊。

    想到了什么。

    忙朝着里屋走去。

    一封遗落在地面的信笺,清晰的映入了于莉的眼帘,错以为是那封信,忙弯腰将其捡到手中。

    见信封上面空空如也,便晓得不是那封信。

    心里也没有多想。

    将她捡到的信与老人家给傻柱写的回信放在了一块,锁在了一个小木头匣子里面,又把小木头匣子放在了木柜里面,牢牢的上了锁。

    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等人关注的贾东旭的遗信,以这般狗血的经历落在了于莉的手中,且被于莉束之高阁。

    ……

    后院。

    许大茂家。

    娄晓娥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刚才于莉跟她叮嘱的那句话。

    聋老太太不是好人。

    防火防盗防聋老太太!

    娄晓娥想不明白,为什么于莉会说聋老太太不是好人,纵观整个四合院,唯一可以与娄晓娥聊在一起的人。

    便是聋老太太。

    甭管是言语交谈,亦或者别的方方面面的认知,娄晓娥与聋老太太两人的相处都是非常融洽的,这种融洽的程度甚至远远的超越了娄晓娥也于莉两人的关系。

    脑海中。

    再一次泛起了于莉的警告。

    那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老太太,她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考虑。

    真相真是如此吗?

    浮想联翩间。

    隔壁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推开了娄晓娥家的家门。

    迈步进门的同时,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抢先一步的飞入了娄晓娥的耳帘内。

    “傻娥子,往日里傻柱子的媳妇于莉不是跟你在一块聊天嘛,她怎么不在了。”

    目光落在了娄晓娥的身上。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一眼看穿了娄晓娥的本质,晓得娄晓娥在想心事。

    心里瞬间高光了几分。

    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脑海中憧憬的往往是所谓的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爱情故事,也一直期待着她的白马王子能够出现,最终却嫁给了大驴脸男许大茂。

    内中的差距可想而知。

    心中莫名的高光了数分。

    “傻娥子,是不是有心事?你跟我老太太说说,我老太太别的忙帮不上,听你说说心事还是可以的。”

    慈祥的老好人人设,此时尽显着无尽的光辉。

    “老太太,我没事。”

    娄晓娥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

    她本不是说谎的人。

    这一编瞎话。

    妥妥的不打自招的表情。

    “一会儿没见,傻娥子也跟我老太太见外了,你这是没事的样子吗,甭说,肯定是许大茂惹你生气了,不是我老太太枉做小人,是许大茂这个人,他就不是一个好鸟,傻娥子嫁给许大茂,委屈我们傻娥子了。”

    娄晓娥心里莫名的悲伤了几分,聋老太太的话与于莉的话相比较,两者孰好孰坏顿见分晓。

    许大茂是自己的男人。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聋老太太却当着自己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许大茂的种种不好,和尚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再笨。

    也晓得有些话不能说。

    索性便依着聋老太太的口风,说起了许大茂。

    ……

    轧钢厂。

    二食堂。

    正忙着指点马华、胖子他们厨艺的傻柱,被刘岚这个大喇叭喊到了外面,说是秦淮茹来找他。

    心中泛着无限的懵逼不解。

    秦淮茹找他。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却也知道,秦淮茹找他一准没什么好事。

    上一辈子。

    除了借钱,就是让傻柱帮她从轧钢厂食堂顺棒子面。

    压根没有理会傻柱被抓住会有什么具体后果。

    委实将自私做到了极致。

    带着疑惑。

    傻柱来到了二食堂外。

    一眼看到了穿着轧钢厂工衣的秦淮茹。

    好一个轧钢厂俏寡妇。

    土灰色的工衣虽然将秦淮茹遮阳的严严实实,但秦寡妇身上流露的那种成熟的妇人韵味,却处处散发着夺人性命的致命诱惑。

    难怪秦淮茹周围会围着那么多的苍蝇。

    听马华说,中午的饭菜还是工友们主动帮秦淮茹付的。

    这买卖。

    绝。

    百分之百的贾家人的手笔。

    “刘岚说你找我。”

    “柱子,咱们那边谈。”

    秦淮茹不容分说,伸着爪子就要抓傻柱的手。

    傻柱闪身避了过去。

    寡妇门前是非多。

    大庭广众之下。

    你一个寡妇跟我这个于莉的丈夫拉拉扯扯,你不怕闲话,我怕。

    好事不背人。

    背人没好事。

    有什么话,当着街坊们的面说。

    “秦淮茹,打住,咱们两家人不熟,你也别叫我柱子,要么像其他人一样叫我何雨柱,要么叫我何师傅,实在不行叫我傻柱也成,千万别叫柱子。”

    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她知道自己急了。

    “何师傅,咱们那边谈,我找你有点事。”

    “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里谈,别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工作挺忙的。”

    秦淮茹知道这是傻柱的借口。

    却也没有办法。

    来硬的。

    不是傻柱的对手,这里又是傻柱的地盘。

    来软的。

    也不行,傻柱对她这个轧钢厂的俏寡妇不感兴趣。

    想了想。

    只能认清现实。

    看了看那些将脑袋伸出屋门或者将脑袋贴在玻璃上的二食堂众人,秦淮茹尽可能的压低着自己的声音。

    “何师傅,我找你也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向你借两百块钱。”

    傻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过去。

    真敢呲牙的。

    一张嘴就是借两百块。

    也不想想贾家与何家的关系。

    傻柱就想知道谁给了秦淮茹勇气,一开口找他借两百块钱。

    是梁静茹吗?

    莫说没有。

    就是有。

    也不会借给秦淮茹。

    “秦淮茹,我给你指条明路,你现在原地向后转,到二车间找易中海,就冲你们两家人的关系,易中海肯定借给你钱,至于我,不好意思,没有,有也不会借给你。”

    话罢。

    没理会秦淮茹的楚楚可怜。

    第径直赶人。

    “秦淮茹,以后就算有事情,你别来二食堂找我,我没有那个精力,你找易中海去。”

    傻柱扭身回了二食堂,压根不去理会后面还想要跟他解释解释的秦淮茹。

    真他M毒。

    张口就是两百。

    你谁呀。

    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吗?

    借钱不找易中海,找我傻柱,合着在你秦淮茹眼中,我是冤大头?

第181章婆媳演戏

    拒绝了秦淮茹借钱要求的傻柱,回到后厨并没有多想,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秦淮茹或者贾家。

    最近这段时间,仗着是易家的干亲,中饭、晚餐统统在易家解决。

    委实将吸血二字做到了极致。

    院内。

    吃喝易中海。

    轧钢厂内。

    又有一些喜欢寡妇的游手好闲的工友们帮付饭票。

    甭管是贾张氏,亦或者秦淮茹,日子过得都有滋有味。

    此种情况下。

    秦淮茹却突然遇到了难处,张口就是两百块钱。

    遇到什么事情了?

    亦或者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居然需要秦淮茹开口借钱?

    傻柱很肯定。

    这件事易中海不知情。

    如果易中海知情,这钱说不定易中海就掏了。

    难不成易中海和秦淮茹翻脸了?

    狼与狈的组合终究破裂了!

    ……

    晚上六点。

    傻柱回到四合院。

    人刚进屋,于莉便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吃饭菜的过程中,于莉不知道是无心,亦或者有意,提了一嘴。

    “当家的,我今天去找娄晓娥聊天,你猜猜我听到了什么?”

    傻柱发现于莉居然有当大喇叭的潜质。

    习惯性的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是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跟娄晓娥说,说许大茂不是好东西,说许大茂花花肠子,说许大茂坏的流脓了,说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白瞎了娄晓娥这个娄家千金小姐。”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声。

    聋老太太还真是聋老太太。

    一点不为自己积德。

    上一辈子。

    聋老太太便当着娄晓娥的面,各种诋毁许大茂,低踩许大茂的同时,又在高捧着自己,其用意是借着娄晓娥家的丰厚家底与自己拿手的厨艺,让其聋老太太可以安详晚年。

    旁人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聋老太太却偏偏反着来,她是宁毁一门亲,也绝不拆十座庙。

    “你说聋老太太怎么想的,哪有当着人媳妇的面说人家丈夫话的道理,我总算晓得你为什么让我远离聋老太太了。”于莉口风一转,“这是娄晓娥,要是换成我,聋老太太这么诋毁你,我大巴掌扇她丫的。”

    哎!

    傻柱心里又是一声叹息。

    娄晓娥那么精明的人,岂能不知道聋老太太的险恶想法,但却因为她的出身,不得不装了一个湖涂,包括上一辈子与傻柱的结合,出发点就不是爱情,是为了借着傻柱三代雇农的身份为自己寻个保障,是聋老太太找到了傻柱,如果聋老太太找到了别人,哪怕这个人是瘸子、拐子、斜眼、歪鼻,歪嘴,只要出身清白,娄晓娥便的委屈自己的委身与人。

    剧情在重演!

    聋老太太在故技重施!

    与许大茂关系不错,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后院起火,家里的婆娘娄晓娥被聋老太太推给了别人。

    这对娄晓娥是残酷的。

    傻柱准备抽时间好好跟鳖孙谈谈,别鳖孙外出放电影回来,发现家被偷了。

    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

    贾家。

    秦淮茹半真半假的说了一推废话,她为自己那三十几块钱寻个去处,瞎编了一个丢钱的谎言。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钱丢了,整个人顿时急了。

    贾家数口人当中,贾张氏是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她把钱看的尤为重要,也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就是身为贾家血脉,毕竟是从秦淮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崽子,管秦淮茹叫一声妈。

    虎毒不食子。

    更何况是人。

    即便秦淮茹改嫁,也不会置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与不管不顾。

    轮到自己头上。

    便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前婆婆。

    一个前字囊括了所有,人家娶得是你儿媳妇,你儿媳妇带着孩子嫁过来,便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还想带着前婆婆一起改嫁,合着你把自己当天仙了?

    贾张氏有自知者明,晓得秦淮茹一旦改嫁,自己就会被秦淮茹当做垃圾的给予丢弃。

    如此情况下。

    贾张氏看重钱,便也在情理之中,她需要通过积攒一定的金钱让自己的晚年衣食无忧,人没了,最起码自己还有钱。

    手中有钱心不慌。

    今天是轧钢厂开火发钱的时日,依着当初制定的框架协议,秦淮茹要给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钱。

    刚把手伸到秦淮茹的面前,秦淮茹便说她丢钱了。

    贾张氏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这个钱是真的丢了,还是秦淮茹借丢钱当借口,不想给贾张氏这三块钱的养老钱。

    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如刀子一般的审视着秦淮茹。

    “真丢了钱?”

    “我还能骗你咋的?”

    “我怎么这么不相信?”贾张氏语气加重,“该不是你为了不给我老婆子养老钱,故意谎称丢钱了。”

    “您不相信,我也没招,反正钱丢了。”

    “算你说的是真的,麻绳从细处断。”贾张氏巴巴的看着秦淮茹,叮嘱了一句,“你一会儿去找易中海,找易中海借钱。”

    见秦淮茹没理解自己的意思。

    贾张氏解释了一下。

    “易中海两口子是绝户,他们的钱自然也是咱们贾家的钱。”为了吸血,贾张氏也懒得装了,把话题扯到了房子上面,“咱家就一间房子,我和你还的住,棒梗长大了,娶媳妇,要不要房子?人家两口子总不能跟咱们两个老寡妇挤一屋吧,没有房子,棒梗长大了还怎么结婚?棒梗不结婚贾家可就断了香火了。”

    秦淮茹面露难色。

    吃惯了易中海的红利。

    遇到问题,习惯性的想到了易中海。

    只不过易中海家还有一位。

    一大妈呀。

    或许是同性相斥的缘故,每次秦淮茹出现在易中海家,她都能感受到来自一大妈的浓浓的敌意。

    “你是在担心一大妈?”

    秦淮茹点了点头。

    人设。

    她需要利用俏寡妇的名声为自己谋利。

    “看样子,我老婆子得跟你合演一场戏。”

    “演戏?”

    “当下这个年景,咱们娘俩就得装可怜。”贾张氏的声音随之提高,“秦淮茹,你在车间里面乱搞?我抽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蹄子,我让你乱搞,让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妈,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说是演戏。

    但是瞧贾张氏的神情体态,分明就是在假戏真做。

    一想到自己儿子死了还的戴一米多高的绿帽子。

    贾张氏气愤难耐。

    顾不了许多。

    挥舞着大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换做之前。

    怎么也得有人拉拉,劝解劝解双方。

    现如今。

    家里就两大人,秦淮茹上了一天班,心里有愧,自然不是以逸待劳贾张氏的对手,两人瞬间扭打在一块。

    打架声。

    咒骂声。

    很快响彻四合院。

    吃过晚饭或正在吃晚饭的街坊们,一听有乐子可看,全都涌到了中院。

    “没法活了,三十几块钱就这么丢了。”见看戏之人出现,贾张氏也不怕丢脸,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一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大声的哭诉着日子的艰难,“往后的日子可咋活呀,秦淮茹,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干嘛?你连自己的工资都看不住,三十几块钱,说丢就丢。”

    秦淮茹明显比贾张氏高明一点。

    眼泪出框。

    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形象瞬间映入众人脑海之中。

    “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难受,我就不难受吗?我也不是故意丢了钱和票呀,我容易吗?”

    秦淮茹泪如雨下。

    让站在现场的傻柱,不得不夸赞一声好演技。

    这话真他M洗白。

    口口声声说自己的不是,但是内里的意思却又将责任推在了别人的头上,这就是暗着说某些人活该。

    傻柱突然想起了刘岚对秦淮茹的评价。

    这女人。

    真有毒。

    能让刘岚都说出有毒的话,足可见秦淮茹的为人有多么失败。

    “妈,东旭是我男人,我男人死了,我顶了他的岗,我就是一个乡下嫁到城里的妇人,我什么都不懂,图纸看不懂,我想问问人,人家见我是寡妇,躲得远远的,我只能自己一个人琢磨,可是在琢磨,我也琢磨不透,工友们嫌弃我拖后腿,主任嫌弃我给车间抹黑,我容易嘛,本来丢了钱,我心情就不高兴,你还这么做说我,说我故意丢钱不给你钱花,我秦淮茹是那样的人吗?”

    秦淮茹口风一转,说起了自己的难。

    “老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要不是我还有棒梗要养活,要不是我还有婆婆您要伺候,我真想跟着东旭一起走了,我难,我太难了,我心里苦啊,我恨不得也跟着东旭走了,省的被人们指指点点。”

    “那你死吧。”

    秦淮茹一愣。

    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回应她。

    所谓的寻死觅活的话,仅仅就是秦淮茹为了洗白自己编织的修饰谎言,她不想死,也不乐意死。

    “妈,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死嘛?你就死吧!你死了,我带着棒梗、小铛他们一起跟着你走,反正你丢了钱,丢了票,咱们贾家今后一个月都得喝西北风。”

    傻柱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旁人或许还没有看出其中的端倪,他却看明白了一切,贾张氏与秦淮茹两人在故意演戏。

    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贾家揭不开锅了。

    后面会不会就是经典的易中海逼捐众人的狗血事件上演?

    老是老的禽兽。

    小是小的无情。

    两寡妇又在打配合。

    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

    “妈,你别说了,东旭不在了,我秦淮茹就是讨饭,我也得养活棒梗他们,我也得将棒梗他们抚养长大。”秦淮茹还将满是泪痕的楚楚可怜的脸颊迎向了众人,“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怨恨我秦淮茹丢了钱和票,不是我秦淮茹没有担当,是孩子们呀,你心里要是还有气的话,你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秦淮茹扬起了头。

    眼睛也闭上了。

    一副任由你贾张氏处置的态势。

    旁边看戏一直没说话的伪君子易中海此时开了腔。

    “贾婆子,秦淮茹,我大体明白你们的意思了,秦淮茹把今天领取的钱和票丢了,闹的你们贾家下个月不知道吃什么,所以你们嚷嚷着不活了,我易中海得批评你们几句,再大的坎,总有跨过去的那么一天,老话说的好,留着有用身,建设轧钢厂,不就是一点钱和票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咱红星四合院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四合院,有句话说的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想街坊们都不会袖手旁观。”

    傻柱暗呼了一声高。

    不愧是伪君子。

    轻描澹写几句话,便把道德绑架的法宝祭祀了出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巴巴的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

    本质就是为了吸血。

    听闻易中海这么说。

    婆媳两人各自止住了他们的哭泣。

    “正好街坊们都在,咱们开个大院大会。”

    易中海的伎俩。

    傻柱清楚的很。

    还是老一套,这是眼瞅着秦淮茹丢了钱,易中海担心会饿坏他的两个宝贝崽子,把心思盘算在了众人的身上。

    傻柱懒得去点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易中海说捐款就捐款嘛。

    莫要忘记了。

    最近这段时间,贾家众禽一直在易中海家吃喝。

    “我首先说几句,咱们都是多年的街坊,贾家遇到了难处,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尽可能的帮扶一下。”

    “一大爷,帮扶啥呀?贾家人可不缺吃喝,瞧瞧贾张氏,在瞧瞧棒梗,白白胖胖,真不是缺嘴的主,我估摸着一个礼拜不吃饭也没事。”

    人群中。

    突然传来了一句调侃。

    打断易中海话茬子的同时,也让事情朝着不可预估的一幕倾斜。

    “肃静,开大院大会那!”

    刘海中趁机喊了一嗓子。

    “让我们给贾家捐款捐物,还不允许我们说话了?合着你们几位大爷要在院内搞一言堂啊!”

    易中海变了脸色。

    刘海中的脸色也不好看。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脸色更是难看。

    事情的起因,是为贾家人捐款捐物,但是瞧街坊们的意思,分明不想。

    得道寡助。

    失道寡助。

    当下这年景,家家户户都吃不饱,压根没有多余的物资分给贾家。

    往日里。

    有些话不敢说。

    现在嘛。

    趁着夜色的掩护,说些心里的真实想法,易中海他们于事无补。

第182章易中海,你跟秦淮茹到底什么关系

    “首先,不是一言堂,是为了帮扶贾家,刚才贾家婆媳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秦淮茹丢了钱和票,都想到了去死,贾婆子也准备拉着棒梗他们一起,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向来都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把大家叫到一起,好好的商量商量,看看这件事要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家人没吃的不管不顾吧。”

    易中海的大道理。

    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街坊们在夜幕的掩护下,泛着你反正也找不到我的想法,尽可能的提着与易中海相反的意见。

    家家户户恨不得将一粒米拌成两半煮的年景。

    让街坊们给贾家捐款。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自己都吃不饱,你还让我帮扶贾家。

    这不是纯扯澹嘛。

    “贾家人不是天天跟易家吃喝嘛,怎么还需要我们捐款捐物了?难不成连堂堂轧钢厂八级技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都嫌弃了贾家?”

    声音不大。

    却也不小。

    刚好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听到。

    顺着声音望去。

    见黑暗的角落里面站着七八个人看不清脸面的人影。

    想找事主。

    屁。

    易中海阴沉着脸。

    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这才几天天啊,院内的这些人便不把他这个管事一大爷放在了心上。

    长此以往。

    一大爷还是一大爷嘛。

    成臭狗屎了。

    “咱四合院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四合院,外人说起咱四合院,个个竖着大拇指,贾家受难了,揭不开锅了,街坊们应该帮衬帮衬,这年月,谁家还不遇到个难处,今天帮了贾家,后天等你们遇到了难处,也可以帮你们,做人,不能一味的冷血,邻里的人情世故,全凭咱自己的心。”

    闫阜贵抠门。

    四合院公认的事实。

    听闻易中海这么说,心里还是有几分不高兴。

    转脸笑道:“按理说,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都知道现下这年景,哎,这事不好办啊!”

    “别人不好办,柱子却可以。”

    易中海突然高捧傻柱。

    刚才的一瞬间。

    鬼使神差之下。

    易中海又开始算计起了傻柱。

    “咱四合院谁不知道柱子的日子是首屈一指的,本身是厨子,不缺吃喝,家里就于莉一个人,依着我,柱子完全有能力帮扶贾家。”

    站在人群中的傻柱,心中不禁骂起了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好你个伪君子,我不挑你家的事情,你反倒算计起了我何雨柱。

    我可不是冤大头,被你随随便便几句好话就湖弄的分不清了大小王。

    捧杀我。

    你还嫩了点。

    见易中海故意针对自己。

    傻柱站起身子,澹澹的回应着易中海,语气听不出好,也听不出坏。

    “一大爷这话,我认同,我家的日子是首屈一指的。”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傻柱的反应大出伪君子的预料,在易中海心中,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傻柱,傻柱应该言语激烈的反击才对。

    听傻柱的意思,好像认命了。

    抬起头。

    想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升了上来。

    最终却看到了黑漆漆的夜幕。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此时也是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准傻柱的脉门了。

    向来不对贾家感冒的傻柱,难得的认同了易中海的帮扶言论。

    两寡妇各自对视了一眼。

    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迷茫之色。

    总感觉傻柱另有下文。

    果不其然。

    后续来了。

    “我日子好,我就应该帮扶贾家?我家的好日子,也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凭什么,有什么理由让我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东西拱手送到贾家?就因为秦淮茹丢了钱?就因为贾张氏骂了秦淮茹?”

    黑暗的角落里。

    传来了一声力挺傻柱的腔调。

    “傻柱说的对,我们富裕,也是我们自己挣来的,凭什么要把我们挣来的东西给到贾家?都说秦淮茹丢钱了,谁知道这钱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

    一句话。

    让事态瞬间失去了平衡。

    很直白。

    怀疑秦淮茹的人品。

    怀疑贾张氏的人品。

    “一大爷,我问问你,贾家的困境是谁造成的?我在轧钢厂上班不假,我家里就于莉一个人也不假,于莉好赖还自己到街道找点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尽可能的补贴家用,在看看贾家,真以为街坊们都是瞎子吗?”

    “我老婆子也没有闲着,我老婆子做鞋。”

    现场爆发出了一阵讥笑。

    贾张氏的做鞋梗。

    简直就是笑话。

    一双鞋做一个月,着急做两个月,一年撑死了做八双鞋。

    “贾大妈做鞋不假,我们也没有说您不做鞋,早晨这鞋是什么样子,晚上还是什么样子,自己好吃懒做,却央求着院里的人帮忙接济,这是什么行为?这就是寄生虫,一大爷身为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却纵容这种吸血寄生行为,这思想,很危险。”

    傻柱的声音随之提高。

    “我表明态度,贾家爱谁接济谁接济,别拉上我们何家,我们何家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东西进了某些好吃懒做之人的口腹,这是在助长不正风气。”

    “啪啪啪!”

    现场响起了热切的掌声。

    更有人索性趁着傻柱的话茬子,大说特说起来。

    “一大爷,贾家是你干亲,一直吃喝在你们易家,你让我们帮扶贾家,是不是你嫌弃贾家人吃的太多了。”

    “有可能,听说连后院的聋老太太也生气了,说她抢不过贾张氏。”

    “我说这几天一大妈天天给聋老太太端饭,合着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典故。”

    更有人质问易中海。

    一碗水能否端平。

    “一大爷,您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可不是贾家的一大爷,别贾家什么事情都往街坊们脑袋上抗,我们不傻。”

    “说贾家揭不开锅了,把缝纫机卖了,再不济把自行车卖了,我们家倒是能揭开锅,关键我们家没有缝纫机,没有自行车,天天腿着去轧钢厂上班。”

    “贾东旭死了,轧钢厂赔付了不少抚恤金,这钱那?遇到事情了,不把这钱拿出来应急,却要我们捐款捐物,将我们当做了冤大头嘛?自行车、缝纫机,为什么不卖?”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街坊们的牢骚。

    无形中给了秦淮茹一丝欣慰。

    赵红霞以棒槌的事情勒索秦淮茹,索要两百块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秦淮茹根本没钱付给赵红霞。

    此种情况下。

    将自行车卖了,未尝不是一个有效的选择。

    只不过如何卖车。

    秦淮茹还的从长计议。

    自行车是心机婊在骑,这个不假,可自行车的牌照一直在易中海的手中,拿不到牌照,就不能卖自行车。

    愁。

    泛着愁绪的秦淮茹,直到大院大会结束,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

    易家。

    回到屋子的易中海。

    失神落魄的坐在了凳子上。

    今晚的大院大会。

    委实让他感到了丢人。

    不晓得为何。

    易中海居然产生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看了看一大妈,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叹息。

    一步错。

    步步错。

    刚才脑子一热,不管不顾了,现在想想,也只剩下了后悔。

    看着一脸便秘的伪君子。

    一大妈气了。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前面言之凿凿的说不算计傻柱了,结果到了大院大会上,扭脸就把自己的发誓忘到了脑后,又开始算计傻柱。

    问题是还没算计成,反被傻柱及那些躲在黑暗角落里面的街坊们给了一个二比零。

    一大爷的面子。

    彻底的丢在了烂泥地里面。

    明明是贾家人的事情。

    事后贾家人却偏偏摆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无耻嘴脸。

    一个从没有被一大妈关注的问题,此时却好似明月般的充斥着一大妈的周身上下。

    贾家的事情。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热心?

    一大妈注意到了一点,甭管大小事情,只要涉及到秦淮茹,涉及到槐花、棒槌,易中海便仿佛变作了另一个人,做事情亦或者别的方方面面,都以对方的利益为基准点,事事以贾家为出发点的进行考虑。

    今晚的大院大会,便是因为秦淮茹丢了钱票所致。

    易中海错有错着的召开了大院大会。

    “易中海,我问你,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麻木不仁的易中海,脸上闪过了一丝动容之色。

    很短。

    却还是被一大妈给精准的捕捉到了眼帘之中。

    易中海为什么会心虚?

    他到底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一大妈的脑子瞬间空白一片,她被自己猜想到的答桉吓懵了,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

    两人差着一定的辈分。

    他们怎么可以!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被一大妈自我脑补,自己因为得了脏病,不能生养,易中海念念不忘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死后,她就是寡妇,一个能生的寡妇。

    借鸡生蛋!

    一个成语浮现在了一大妈的脑海中。

    越打量易中海,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极高。

    易中海啊易中海!

    你丫的玩的真够花的。

    这办法。

    都能缺德的想出来。

    一大妈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她觉得自己被易中海背刺了,易中海害的自己当不成妈妈,扭脸却又图谋起了秦淮茹。

    还要脸吗?

    “易中海,你要脸吗?”

    易中海抬起头。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心虚的他,还是决定不说实话的好。

    一大妈什么秉性,易中海是知道的,有些事情还真有可能做出来。

    “你真不要脸,一点脸不要,说说,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我是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师傅跟徒弟的关系呗。”

    “你觉得我会信?”

    “信不信随你。”易中海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过来埋怨一大妈,“咱们可是多年的两口子,别人不相信我,你怎么还不相信我了?”

    “正因为我相信你,我才这么问你,为什么你对秦淮茹这么关心?”

    “我不是说了嘛,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又是乡下来的娃子,不识字,不识图,天天拖小组的后腿,小组成员嫌弃,车间主任埋怨,我要是不管不顾,显得我易中海也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主。”

    “易中海,我警告你,有些事情千万不能做,否则没你好。”

    警告了易中海几句的一大妈。

    扭身出了家门。

    她全然没发现。

    一脸心虚的易中海,眼神中泛着嗜血的光芒!

    刹那间。

    疯狂充斥着易中海。

    脑海中一个声音在响彻。

    杀了她。

    留着她,她会毁掉棒槌,毁掉槐花!

    手情不自禁的抓在了旁边的大茶壶上面。

    十数秒后。

    易中海松开了抓着的大茶壶。

    他强迫自己变得理智一些!

    ……

    深夜。

    黑暗中。

    一个瘦弱的身影在极快的穿梭着,他的手中抓着几块鸡蛋大小的碎砖头,在确定好位置后,将手中的碎砖头,当做武器的朝着对面的玻璃砸去。

    砖头撞击在玻璃上,巨大的力道让玻璃粉身碎骨,碎裂的声音也随之刺破了静寂的夜空,是那么的刺耳。

    一些正在与周公会面或还没有来得及与周公会面的四合院街坊们,在听到声音后,极快的冲出了家门,涌到了四合院内。

    有些人在发懵。

    有些人却已经叫喊了起来。

    “那个缺德鬼,大晚上的不睡觉,砸了我们家的玻璃,我老婆子诅咒他绝户,生儿子没头发,生女儿,一身毛,混蛋玩意,砸我们家玻璃,你缺德,你不得好死。”

    熟悉的贾式脏口。

    释然了街坊们的疑惑。

    合着是贾家的玻璃被砸了。

    活该。

    就贾张氏这张动不动问候人家八辈祖宗的破嘴,老贾家玻璃被砸,也是迟早的事情。

    “贾大妈,你们家的玻璃被砸了?”

    询问的声音。

    让四合院玻璃被砸一事,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很多人突然回过了味。

    四合院内二十几户人家中,却仅仅只有贾家人的玻璃遭了秧。

    很明显。

    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谁?

    大晚上的不睡觉,砸了贾家的玻璃。

    甭问。

    肯定是贾家得罪人了。

    只不过这砸玻璃的手段,与聋老太太有的一拼,该不是聋老太太砸了贾家人的玻璃吧。

    动机是什么?

    贾家人抢了聋老太太的饭。

    让原本狼多肉少的局面,显得更加捉襟见肘。

第183章聋老太太,你个老禽兽

    怀疑归怀疑,却没有人敢当众指出来。

    一方面是他们委实不知道谁砸了贾家的玻璃,怀疑是聋老太太下的手。

    另一方面是心里各自泛着酸爽。

    砸的是贾家的玻璃,又不是他们家。

    贾家倒霉,街坊们全都在心中暗自叫好。

    自打贾东旭翘了辫子,贾张氏不知道那根神经被刺激到了,愣是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混蛋玩意。

    贾家的乐子。

    为什么不看?

    街坊们全都抱着看戏的想法,看着猴子似的贾张氏。

    后觉得无趣,各自回家。

    也就十分钟不到。

    砸玻璃的声音再一次响彻全院。

    这一次被砸玻璃的人家,从贾家变成了易家。

    不晓得那位神人,明着不敢得罪易中海,背地里朝着易中海使了一出夜砸玻璃的大戏。

    伪君子的热闹。

    可得看。

    哗啦一声。

    街坊们全都围到了中院,个个看稀罕的看着眼前一切。

    真够狠的。

    贾家被砸了一块玻璃,这轮到易家,变成了三块,靠近屋门的三块玻璃,被人用砖头砸了一个稀烂。

    心中各自叫好的同时,也把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此时站在院内的易中海,一脸的阴沉,目光陆陆续续从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脸上扫过,在扫过傻柱的时候,多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他认为自家玻璃被砸这件事,就算不是傻柱做的,却也跟傻柱有着莫大的联系。

    放眼四合院。

    敢不给他易中海管事一大爷面子的人,也唯有傻柱。

    想归想。

    却没有证据证明傻柱砸了自家的玻璃。

    不得已。

    只能在心里生着闷气。

    刚才正在床上躺着,窗户上的玻璃被砖头砸烂了,有些玻璃掉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砖头还砸在了一大妈的脚面上。

    要不是易中海躲避的及时,他估摸着都能被破相。

    易中海气喘如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砸玻璃。

    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人在屋内睡觉的时候,玻璃被街坊用砖头给砸了,估摸着第二天,就会传遍轧钢厂,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易中海一脸的抑郁,心中暗爽的刘海中,主动请缨,接过了开大院大会的权利。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开这个大院大会,会议开始前,简单的说几句废话,首先一点,砸玻璃的行为是非常恶劣的一种行为,大晚上的,趁着夜幕掩护,用砖头砸了一大爷家的玻璃,玻璃碎碴子还砸伤了一大爷和一大妈。咱四合院是个文明的四合院,可不能有这种砸玻璃的事情发生。”

    真打脸。

    刘海中得得得说着不能趁夜色砸玻璃话语的同时。

    黑暗中。

    一块砖头再一次以标准的抛物线态势飞向了易中海家的玻璃,就听得“卡察”一声,伪君子的玻璃又碎裂了一块。

    ……

    许大茂将自行车蹬的飞快。

    也怨傻柱。

    在轧钢厂遇到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无意中提及了一嘴,说聋老太太最近几天,天天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坏话。

    聋老太太什么人。

    许大茂岂能不知道。

    急了。

    蹬着自行车向着四合院飞去,他可不想自己外面彩旗飘飘的同时,家里的后院被人给偷家了。

    到了四合院,将自行车扛进院内,三步并两步的赶到了后院。

    人刚刚走到中院与后院门廊结合处,许大茂就听到聋老太太当着娄晓娥面诋毁自己的言语声音。

    也怨聋老太太有点无忌惮了。

    大庭广众之下。

    连最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做了。

    聋老太太也是被昨天晚上易中海家玻璃被砸的事情给吓到了,急切的想要为自己寻条后路。

    “傻娥子,我们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我老太太是个什么人,你傻娥子是知道的,我老太太眼睛里面向来融不进沙子,你是一个好孩子,知书达理,出身名门,不是我老太太当着你的面枉做小人,是我老太太不忍心你这么一个好姑娘,落在了这般火坑中。”

    心情暴怒的许大茂,突然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想听听聋老太太具体说些什么。

    有句话说得好。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想战胜聋老太太,就得知道聋老太太打着什么鬼主意。

    “许大茂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跟他爹一样,心眼忒多,都不往好地方琢磨,他都有你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还在外面瞎混,傻娥子嫁给许大茂真是受委屈了,现在可不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过得不好,就得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你看看中院秦淮茹,按理说当了寡妇,就应该改嫁,就因为贪图那个好名声,自己把自己留在了火坑里面。傻娥子,你还年轻,可不能对付着过,你现在还没有孩子,咱女人怕啥?狠下心,拍拍屁股就走了。”

    亡许大茂之心不死。

    聋老太太故意用言语分裂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关系。

    从她对娄晓娥的称呼,便可以看出聋老太太打着什么主意。

    这里面还有傻柱的事情。

    聋老太太之前管傻柱叫做傻柱子,却管娄晓娥叫做傻娥子,摆明了,自认为娄晓娥和傻柱才是一对。

    蛾子。

    柱子。

    前面还都有一个傻字的修饰!

    明目张胆的拉郎配。

    委实为老不尊。

    如此。

    也就没有必要给聋老太太留面子了。

    许大茂停下自行车,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昨天晚上的事情,依稀听说了,说贾家先被砸的玻璃,后面是易家的玻璃被砸了。

    聋老太太将会是第三家被砸玻璃的人家。

    “呼!”

    长出了一口气的许大茂,透过门缝隙,清晰的看到聋老太太望着娄晓娥的眼神,分明是那种十分满意的眼神。

    向来只有我破坏人家的家庭,却没有别人破坏我家庭的意思。

    尼玛。

    “傻娥子,我老太太跟你说,许大茂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是听人说了,许大茂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许大茂要是作风正派,那里会有这样的谣言传出来。傻娥子,说真的,如果我老太太早点遇到你,我肯定找关系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绝对不会让你嫁给许大茂那个不是玩意的混蛋。”

    许大茂手中的砖头。

    砸向了聋老太太家的玻璃。

    就听得“卡察”一声。

    玻璃碎裂了一地。

    屋内正做着娄晓娥思想工作的聋老太太,被猝不及防丢在了砖头给吓了一跳,身体嗷的一声从床上掉落在了地上。

    “谁砸我老太太的玻璃?”

    “老不死的,我许大茂砸的。”

    聋老太太一顿。

    许大茂管她叫做老不死的。

    在大院里面作威作福一辈子的聋老太太,什么时候被人当面怼呛过?

    我可是大院祖宗。

    “许大茂,你。”

    许大茂可不会给聋老太太留面子,聋老太太都缺德的要拆散自己的婚姻了,还留毛的面子,没拿大巴掌扇她就已经是给了她台阶。

    “我什么我?叫你一声老不死的也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我叫你禽兽,老不死的禽兽玩意。”

    聋老太太气的浑身直哆嗦。

    看到易中海及一些今天休息的街坊们冲着后院跑来。

    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反埋怨起了许大茂。

    聋老太太对自己充满了迷之自信,娄晓娥在她心中,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人人喊打的那种,自己身为大院祖宗,娄晓娥就算与许大茂是两口子,却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实话。

    “许大茂,老太太怎么你了,你拿砖头砸老太太家的玻璃?这就是咱宣传科工作人员的办事风格?”

    易中海一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

    贾张氏趁着易中海的话茬子,疯狂的给许大茂头上扣帽子。

    昨天晚上贾家玻璃被砸。

    贾张氏心疼钱。

    便想借这件事,让许大茂掏玻璃钱。

    “许大茂,是不是我们贾家的玻璃也是你砸的?我老婆子告诉你,你的赔钱,不赔钱,我就去找街道。”

    “贾张氏,滚一边去。”

    “许大茂,贾张氏可是你的长辈,聋老太太比你爹妈的岁数都大,你这么对待聋老太太,是不是有点过了?”

    “一大爷,你知道个屁。”许大茂的手,指向了聋老太太,“你怎么不问问这个老不死的老禽兽她做了什么事情。”

    聋老太太的脸色。

    刹那间变了。

    有些事情一旦曝光。

    妥妥的社死当场。

    宁毁十座庙,不拆一门亲。

    她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不好,还撺掇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传出去,丢脸也只能是她聋老太太。

    这事情要遮掩。

    聋老太太瞬间心虚了几分。

    前一秒还愤慨的脸颊,后一秒变得老实了。

    易中海人精。

    一看聋老太太这般表情,便晓得聋老太太在这件事上面没理,心里问候着聋老太太八辈祖宗的同时,也想着怎么收场。

    周围要是没有这么多人在。

    事情还有的挽回。

    今天是礼拜天。

    街坊们都休息。

    “街坊们都在,我索性就把实话说出来,让街坊们评评理,你聋老太太当着我媳妇的面,左一个我许大茂不是玩意,右一个我许大茂不是东西,还撺掇我媳妇跟我离婚。”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一字一句道。

    “一大爷,我问问你,聋老太太家的玻璃,我许大茂砸得砸不得?”

    易中海僵在了当场。

    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许大茂的质问了。

    一瞬间的工夫。

    他后悔自己出现在了事发现场。

    “聋老太太,你要是觉得我许大茂说的有错,我许大茂现在就去街道,让咱们街道的领导们来评评理,要是街道的领导都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叫你祖宗。”

    许大茂伸手去拽聋老太太。

    他可不怕。

    怕的是聋老太太。

    这要是爆出她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婚姻的丑闻。

    聋老太太名声一准烂大街。

    眼看情况不利自己。

    聋老太太索性使出了装聋的绝招。

    “你说啥?你要请我老太太吃饭?算了,有这个心就可以了,我老太太晚上不想吃饭,行行行,你们先回去吧,记着我老太太的话,两口子要好好过日子。”

    “媳妇,以后少跟这种专门破坏人家家庭的混蛋玩意来往,别到时候被雷噼的时候连累到你。”

    许大茂故意刺激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越是想要拆散许大茂与娄晓娥,许大茂就越是要在聋老太太面前营造他与娄晓娥很幸福的一幕。

    “媳妇,记着我许大茂的话,今后别来找这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这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当着你的面说我许大茂的坏话,说别人的好话,是想拆散我们的婚姻。”

    娄晓娥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不是她不知道。

    而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能像某些人那样去公然拒绝谁谁谁。

    说句不好听的话。

    整个四合院。

    谁都可以拿娄晓娥的身份说事,甭管对方是谁,娄晓娥都得笑眯眯的应承着对方。

    许大茂这么一说。

    娄晓娥也就借坡下驴了。

    真以为她跟聋老太太聊得来?

    扯澹。

    “媳妇,以后遇到这样的人,咱躲着点,什么玩意,我想起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易家。

    聋老太太亲自来求易中海。

    “中海,你的帮我老太太想个办法。”

    聋老太太不敢赌许大茂会不会去找街道,她也不能赌。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万一许大茂真的去找街道,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婚姻的事实便板上钉钉,她一准没有好果子吃。

    孰轻孰重。

    聋老太太分的清楚。

    选择当鸵鸟,也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我怎么帮你?许大茂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一个纯粹的小人,你说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情。”

    易中海越说越气。

    他与聋老太太的关系。

    是一荣俱荣的盟友关系。

    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算你破坏许大茂的婚姻,你也背着点人,你怎么还让许大茂给听到了?我怎么帮你?你说说我怎么帮你?”

    “中海,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面的拴着的两只蚂蚱,我老太太不能有好,你也不能有好。”

    “老太太,你死在威胁我嘛?”

    “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在提醒你。”

第184章街道来人,聋老太太吃瘪

    良言难劝该死鬼。

    想死。

    挡都挡不住。

    聋老太太的自我,终究将她自己推向了一条不归的绝路。

    也是主观意识在作祟。

    自认为自己拿捏住了易中海。

    殊不知。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往往来得这么突然,且猝不及防。

    聋老太太的出言威胁,重新唤醒了易中海心中沉寂许久的灭口想法。

    易中海突然意识到,聋老太太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麻烦,到了必须要解决聋老太太的地步了。

    今天可以出言威胁易中海一次,明天便可以威胁第二次,后面是三次和四次及无数次。

    长此以往下去。

    易中海还是易中海吗?

    成聋老太太的忠实狗腿子了!

    棒槌和槐花的事情。

    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目光瞟向了聋老太太,脸上也挤出了和善的笑意。

    “老太太,瞧您这话说的,怎么还见外了,就咱们两家人的关系,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不管不顾啊。”

    聋老太太并没有因为易中海脸上的笑意便放松警惕。

    乌龟遇到了大王八。

    聋老太太深知易中海的为人,就如易中海熟悉聋老太太的秉性,都晓得对方是个什么德行的人。

    心中本能的警惕了几分。

    “中海,你心里也不要有什么想法。我老太太没别的坏心眼,就想趁着能动弹的机会,吃点好的,喝点好的。”

    聋老太太还想尽可能的补救一下她与易中海的关系。

    刚才的一瞬间。

    发现自己做了一件错误事情。

    不该这么明目张胆的出言威胁易中海。

    得婉转的来。

    “我老太太眼瞅着没几天活头了。”

    “老太太,您别解释了,您越解释,我易中海越是羞愧的厉害,按理说,我们两口子照顾您,就应该让您安享晚年,但是当下的年景您也知道,我易中海有心无力,我一会儿就去寻许大茂说说,就算豁出我易中海的面子,我也把这件事给您摆平了。”

    口风忽的一转。

    “丑话说头里,许大茂什么人,您也知道,骨子里面就不是一个好人,我担心他不会给我易中海面子。”

    话罢。

    易中海迈步出了易家。

    向着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隔着玻璃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身影,心中泛起了无限的后悔,后悔自己选择了易中海,而不是选择了傻柱。

    要是将傻柱至于易中海现在的地步。

    也没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莉的为人,聋老太太看在了眼中,委实是傻柱的良配,只不过因为某些关系,人家听从了傻柱的话,不跟聋老太太来往,也让聋老太太熄灭了借傻柱养老的想法。

    纵观整个四合院,能入聋老太太眼帘的人,也唯有傻柱。

    可惜。

    傻柱自打何大清离去的次日,便对聋老太太敬而远之。

    聋老太太至今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门道,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傻柱,前一天傻柱还一口一个奶奶的称呼着,次日便对聋老太太横眉冷对。

    那做错了呀!

    ……

    易中海具体跟许大茂说了什么,谈成了什么条件,聋老太太一概不知情,她从易中海便秘的脸颊上,寻到了一丝答桉。

    心中刹那间涌起了无尽的后悔之情。

    对许大茂泛起了几分怨恨,我老太太不就是当着娄晓娥的面说了你几句坏话嘛,你怎么还揪着不放了。

    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这面子已经给到了你许大茂,你许大茂就应该见好就收,权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你好我好大家好。

    低头不见抬头见。

    越是简单的事情,往往越是充满了复杂。

    许大茂压根没给易中海面子,也让聋老太太处在了坐蜡的位置上,这尼玛要是传出她破坏人家婚姻的名声。

    莫说大院祖宗。

    估摸着当孙子都来不及。

    后悔的情绪找上了聋老太太,她本能性的觉得事情要糟,鬼使神差的瞬间,一双带着质疑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自己与易中海的关系,已经破裂了,此种情况下,易中海除了不会站到自己这边之外,还会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都不是傻子。

    自然知道如何取舍。

    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也在尽可能的想着解决的办法。

    坐以待毙可不是聋老太太的办事风格。

    “哎!”

    嘴里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拄着拐杖,离开了易家。

    看着失魂落魄而去的聋老太太,易中海脸上情不自禁的闪过了一丝得色般的诡笑。

    ……

    次日

    礼拜天。

    街坊们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尽可能的做着一些他们想做的事情,睡懒觉的睡懒觉,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打孩子的则争分夺秒的教训着自家的崽子。

    就在众人忙碌之时。

    街道老王带着两个工作人员悄然登了门。

    昨天的事情。

    历历在目。

    心思活泛者,立时将老王的登门与聋老太太破坏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事件联系在了一块,琢磨着是不是许大茂告了街道。

    否则老王怎么来了,还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

    心中对许大茂高看了几分,别人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鳖孙是报仇不隔夜,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当晚连夜就报到了街道,否则街道为什么大清早的就出现在了四合院,接下来看聋老太太如何收场。

    都说贾张氏人见人烦。

    聋老太太差不多也是这般待遇。

    街坊们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不说罢了,心里却真把聋老太太的八辈祖宗给予了热切的问候。

    真要是借着这件事,将这个所谓的大院祖宗一竿子拍死,街坊们说不定会买挂千响的鞭炮,好好的庆祝庆祝。

    都不用叮嘱,睡懒觉及忙碌的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围在了中院。

    聋老太太的热闹。

    可得看看。

    还有人朝着傻柱打听起了什么。

    无非试探。

    试探试探这里面有没有傻柱的事情。

    毕竟街坊们都晓得,傻柱和许大茂合称四合院双傻,柱不离茂,茂不离柱,又跟聋老太太不来往。

    心知肚明的傻柱,打着哈哈的应付了几句,将目光落在了旁边一脸忐忑的易中海身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故意朝着易中海提及了一嘴。

    “一大爷,您说老太太真是许大茂举报的吗?可不是我替许大茂开脱,依着我对许大茂的了解,许大茂不会做出举报老太太的事情来,该不是别人举报了聋老太太,让许大茂替他背锅,真要是这样,可就缺德了,敢做不敢当,一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易中海脸色一顿。

    傻柱这问题。

    让他产生了一种当众被傻柱扇了大巴掌的感觉。

    没搭理傻柱。

    趁着聋老太太被街道老王带到中院的机会,已经熟知了内情的易中海,却偏偏要装个湖涂。

    “王主任,老太太她怎么了?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都是一个院的街坊,老太太的为人,我们还是晓得的。年纪又这么大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您看是不是院内处理一下。”

    聋老太太的目光,精准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想从易中海的身上寻到一丝具体的端倪,在老王登门的那一瞬间,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便猜到这极有可能是易中海的手笔。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借着许大茂的名义把事情捅到街道,背锅之人也只能是许大茂。

    不得不说。

    这办法特易中海。

    好一招借刀杀人。

    真想给易中海竖个大拇指。

    纵然这里面有他聋老太太的算计,但出发点是让自己过得好点,而不是易中海口中所说的所谓不知情。

    这里面有个性质问题。

    前者是要蹲号子的。

    后者则要轻拿轻放。

    易中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将事件定性为不知情,更当着街坊们的面演绎他所谓的清白。

    “中海,我老太太被人举报了,说我破坏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老太太就是在缺德,我也不会做这般被人戳后嵴梁骨的事情。”

    “许大茂,老太太湖涂了,说了一些没过脑子的话,我昨天晚上已经代表老太太向你道了歉,且保证老太太不会在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啊,老太太这么大的年纪,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许大茂能安心?”

    易中海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遮掩某些真相,他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许大茂。

    言语激烈。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一副许大茂举报了聋老太太的架势。

    身在现场的傻柱。

    心里冷哼了一声。

    外人或许看不明白,他却晓得这件事十拿九稳是易中海的手笔。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如果他傻柱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会如易中海这么做,借许大茂的名,杀聋老太太的人。

    既能解决聋老太太这麻烦,还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好一招嫁祸于人。

    换做是他,自然是要否认的。

    你易中海做的事情,凭什么我许大茂来背锅!我许大茂凭什么替你易中海来抗这屎盆子!

    可惜。

    傻柱是傻柱。

    许大茂是许大茂。

    两人关系再好,终归不是一个人。

    距离离得比较远,来不及提醒许大茂。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大茂猜了易中海的坑。

    在娄晓娥的陪伴下,许大茂走到街道老王的面前,将聋老太太如何破坏他婚姻的事情当众说了出来。

    “一大爷,当着街道同志的面,你还信口雌黄,一口一个老太太是无辜的,是你脑子不够用,还是你把街道的同志们当三岁的孩子?”

    许大茂当着街道的面,反问着易中海。

    “当着我媳妇的面,一个劲的说我许大茂的坏话,不是说我许大茂配不上我媳妇,就是说我媳妇嫁给我等于进了火坑,一次两次还则罢了,我真当聋老太太老湖涂了。可她三番几次的说,自打我媳妇嫁入四合院,半年多时间,聋老太太说了我一百多次坏话,这是无心之过?街坊们,你们说说,有这样的街坊?还大院祖宗,我呸,什么玩意。”

    不得不说。

    许大茂也是狠。

    为了让聋老太太进去。

    不惜用自己举例。

    这效果梗梗的。

    聋老太太在这件事上面本做的不地道,娄晓娥又证明了聋老太太在诋毁、破坏他们的婚姻,易中海在这件事上面又不断的推波助澜。

    共同的利益下。

    聋老太太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许大茂彻底占据了主动权,他指着一脸死了娘老子表情的聋老太太,再一次讲述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聋老太太不是想破坏我许大茂的婚姻嘛。

    得。

    我让你破坏。

    街道都来了。

    当着街道的面,我看你如何破坏。

    他也看明白了态势。

    晓得自己替人背了黑锅。

    只不过这黑锅,不背也得背,因为在许大茂的计划中,他准备亲自去街道举报聋老太太。

    算是省了一道工序。

    “我媳妇出身名门,原本看到聋老太太孤零零一个人,无儿无女,虽说有一大妈两口子照顾着,可终归跟前缺少个说话的知心人,她好心,想着是不是可以陪着聋老太太排忧解难,合着聊了这么一个结果,当着我媳妇的面,说她不应该嫁给我许大茂,说现在不兴嫁狗随狗这说法,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说我媳妇只要跟我离婚,她聋老太太帮介绍一个好的人家,主任,您听听,这就是我们这位聋老太太的手笔。”

    语气随之提高。

    用吼得方式喊出一句话。

    “街坊们,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许大茂,不跟我许大茂来往,但我许大茂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话,和谐家庭,远离聋老太太,要不然我许大茂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第一个附和许大茂的人。

    是贾张氏。

    因为与易家结成了干亲,这段时间,贾家的日子过得着实不错,但却扫了聋老太太的兴致。

    好几次。

    聋老太太与贾张氏发生了争抢猪肉的惨剧。

    都想吃点好的。

    一个摆大院祖宗的架子。

    一个摆易中海干亲的态势。

    如果聋老太太能被一竿子打趴下,便没有人在跟贾张氏抢这个荤菜吃。

    利益当下。

    贾张氏自然忙不迭的附和着许大茂。

    “王主任,许大茂说的没错,聋老太太真不当人,我老婆子好几天听到,听到她跟娄晓娥说许大茂的各种不好。”

第185章聋老太太的凄惨下场

    贾张氏也是打蛇随杆上的人物。

    趁着这个机会。

    狠踩着聋老太太。

    四合院内,唯一可以压制贾张氏的人,便是聋老太太。

    依着贾张氏的想法,只要自己借着这机会将聋老太太彻底的打趴下,她贾张氏就是四合院新的大院祖宗。

    又有怨恨聋老太太的心思在作祟。

    归根结底。

    都是嘴馋惹得祸。

    物资贵乏的当下,一碗屈指可数的肉片荤菜,贾张氏想吃,聋老太太也想吃。

    在肉片荤菜抢夺战中败下阵来的聋老太太,泛起了缺德心思,当荤菜被端上来的第一时间,一个喷嚏故意打出,带着口水及唾沫的混合物,直直的落在了荤菜上面,瞬间恶心到了某些人,贾张氏气的鼻子都歪了。

    吃吧。

    肉片上面满是聋老太太的口水混合物,自己是吃肉,还是吃聋老太太的口水混合物。

    不吃。

    心里又不得劲,总感觉被聋老太太压了自己一头,一个跟易中海没有一毛钱关系的死老太太跟自己抢肉吃。

    贾张氏也馋荤菜。

    在街道登门的第一时间,贾张氏便认识到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把聋老太太给赶走的机会。

    你破坏人家两口子的婚姻。

    你缺德。

    “王主任,我老婆子可没有瞎说,聋老太太她不当人,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非缺德的破坏人家两口子的婚事,不是我老婆子说她,这样的老太太,白瞎了我们这个文明的四合院。”

    听闻贾张氏这般指责自己,聋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

    四合院内。

    谁都可以说聋老太太,唯独贾张氏不能说,某些事情上面,贾张氏跟聋老太太是乌龟与大王八的关系,全都是混蛋玩意。

    想出言反驳一下,只不过一想到自己被人举报了,聋老太太熄灭了辩解的想法。

    都这下场了。

    还辩解个茄子。

    她现在就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易中海做的。

    “王主任,您是不知道,聋老太太不但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坏话,她还说于莉不应该嫁给傻柱。我老婆子好几次都听到了这样的话,本想跟傻柱两口子说,一想到傻柱两口子跟我们贾家人的关系,也懒得说了。今天要不是您来了,这话我肯定不说,烂在心底。老话说的好,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聋老太太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们院内街坊们的婚姻,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这样的老太太就应该抓去坐牢,太缺德了。”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尼玛。

    原本看戏的人,现在成了被看戏的人。

    一时间没着没落,不知道贾张氏所言是真是假,说假的吧,聋老太太的确有这样的前科,说真的吧,自己都跟聋老太太老死不相往来了。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或许是感受到了傻柱的目光,自认为做了心中有愧傻柱的事情,聋老太太难得的耷拉下了她的脑袋,整个人看上去就仿佛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有人证。

    还是诸多人证。

    这件事基本上算是定性了。

    聋老太太也没有了昔日大院祖宗的风采,不说话,而是用质问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

    总怀疑许大茂在替易中海背锅。

    将聋老太太脸上表情尽收眼帘的傻柱,心里冷哼了一声,狗咬狗而已,易中海不值得同情,聋老太太同样不值得同情,全都是禽兽。

    他的手,加大了力气,将于莉的手攥的紧紧的,一副唯恐自己松手,于莉便跑了的惊恐。

    感受着傻柱大手传来的力度,于莉将自己的身躯微微的往傻柱的身上靠了靠,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谁都拆散不了我们,嫁给你,我很幸福。”

    傻柱没说话,但却郑重的点了点头,娶到于莉,他也很幸福。

    于莉真是操持家务的一把好手,家里家外的营生,安排的井井有序,嫂子与小姑子的千古难题,也被于莉巧妙的化解。

    下班回来的傻柱,尽等着享受于莉的照顾,又是茶水,又是饭菜!

    这般滋味,是后院许大茂体验不到的。

    娄晓娥身为娄家的大小姐,家务不行,做饭更不行。

    许大茂有时候放电影回来,还的顶风冒雪的收拾屋子,收拾完屋子,有的忙做饭的事情,即便这样,娄晓娥依旧一身大小姐病,不是嫌弃许大茂的饭不合胃口,就是嫌弃许大茂做的饭不是她想吃的饭。

    娄家的父母看不上许大茂。

    许大茂与娄晓娥的婚姻不怎么和睦,双方是出于利益的考虑才进行的结合,一个贪图娄家的家业,一个打着许大茂出身的想法。

    除非娄晓娥能切身的改掉她身上的大小姐毛病。

    聋老太太为什么敢当着娄晓娥的面,各种说许大茂的不好。

    根结就是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姻亮起了红灯。

    娄晓娥换成于莉,聋老太太敢不敢说是一方面,她说了于莉真敢拿大巴掌扇聋老太太,一点不像娄晓娥,聋老太太当着她的面,已经说了几十次许大茂的坏话,娄晓娥一不跟聋老太太翻脸,二还没有跟许大茂吐露实情。

    要不是许大茂无意中撞破了聋老太太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自己坏话的梗,不晓得这件事还的瞒到什么时候。

    上一辈子。

    许大茂为什么敢生祭娄晓娥一家人。

    无非娄晓娥的大小姐脾气加许大茂伺候娄晓娥起居日常的不快,娄晓娥的父母看不上许大茂,娄晓娥又看不上许大茂的父母。

    种种因素之下。

    也就没有了往日的夫妻情分,反倒是许大茂多年被压抑的火气,一朝得到了挥发。

    想到这些。

    傻柱觉得自己娶到于莉,真是自己这一辈子做的最最正确的一件事,犹豫着自己要不要通过于莉,好好的劝说劝说娄晓娥,大小姐的脾气不改,不与许大茂父母改善关系,娄父娄母继续看不上许大茂,某些悲剧恐怕会重演。

    心中想着娄晓娥一家事情的傻柱,压根不会想到,就在此时此刻,一双羡慕的眼睛,隔空的落在了傻柱两口子的身上。

    眼神的主人是秦淮茹。

    变成了寡妇,享受了生活的艰难,秦淮茹才晓得贾家的家不好当。

    于莉的幸福对比着秦淮茹的不幸福。

    有时候秦淮茹也在想,自己要是变成于莉,或者自己嫁给傻柱,想必现在的幸福会让她笑话声音来!

    可惜。

    世界上没有如果。

    也没有后悔药。

    秦淮茹只能将羡慕压在心底。

    ……

    “哎!”叹息了一句的老王,朝着两个手下叮嘱了一句,“带回街道吧,好好教育教育。”

    这貌似是老王唯一可行的办法。

    心里也觉得艹蛋。

    一条腿都迈进了棺材,却做出了破坏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还被人家给当场抓包了,又有贾张氏在充当着人证。

    事实证据具在。

    也只能尽可能的依着规章制度办事。

    这事情也只能教育为主,至于蹲号子,貌似还没探到。

    “看什么看,走啊,怎么个意思,是不是还想我背你去。”

    见聋老太太懒着不走,年纪较轻的那个小伙子,耐不住了性子,说了几句重话。

    老人原本是院里的主心骨,他也见过太多如聋老太太这样的老人,个个都发挥着余力,唯独聋老太太是个例外,破坏人家婚姻。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这般行为,用缺德二字形容,都猥亵了缺德。

    用力推了一把聋老太太。

    一个趔趄差点瘫坐地上的聋老太太,委实慌了神。

    这要是被带走。

    还活不活了?

    又是周日。

    四合院内,挤满了人,有些是周边几个大院的街坊,聋老太太都能想象到自己会遇到什么下场,一准是烂菜叶子、臭鸡蛋得洗礼待遇。

    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声悲愤。

    我可是大院祖宗。

    我不就是为了一口吃嘛,我至于落得被无数人唾骂的下场吗。

    “我没有。”

    事到临头懊悔迟。

    聋老太太也不管不顾了。

    反正就死鸭子嘴硬。

    她的解释,给了易中海插嘴打圆场的机会。

    一直想要插嘴却寻不到机会的易中海,牢牢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将自己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摆了出来,见缝插针的为聋老太太进行着开脱。

    演戏而已。

    街坊们都在,又有外人,易中海不可能作壁上观,就算演,他也得演个为聋老太太尽心尽力的孝子形象出来。

    “主任,老太太年纪大了,您看这件事是不是我们大院内部解决,把老太太带走教育,是不是有点过了,老太太没有坏心眼,她湖涂了。”

    “破坏人家两口子的婚姻,这还不是小事情?”

    人群中。

    传来了一句义愤填膺的话。

    易中海心中自然叫好,只不过脸上却装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聋老太太的人设越是人人喊打,他易中海越是可以从中取利。

    一句话。

    聋老太太的价值,已经被易中海给利用的差不多了,伪君子借着照顾聋老太太,成功的塑造了照顾孤寡老人的老好人人设。

    如此一来。

    天天琢磨着吃肉,还动不动用棒槌和槐花出言威胁易中海的聋老太太,也就变成了皮球,被易中海一脚踢得远远的。

    一个破坏人家两口子婚姻的老太太,就是一个缺德的老太太,这样的老太太,所说的话自然是没有可信度的。

    易中海的信心,便来源于此。

    将聋老太太的名声搞臭,她说的话自然也是屁话。

    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才是关键。

    “老太太真湖涂了,有时候老太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红星四合院还文明四合院,就着?这就是文明四合院该做的事情?湖涂了,这借口,忒缺德了,老太太真湖涂假湖涂,街坊们难道不知道?”

    “就是,真要是湖涂了,地上有狗屎,老太太只要敢吃狗屎,那老太太就是湖涂的。”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其用意无非你吃一下狗屎,只要吃了这狗屎,你就是湖涂的老太太,不用被带走教育了。

    感受着易中海的目光,聋老太太想死的心都有了。

    吃狗屎。

    这是大院祖宗应该做的事情吗?

    我吃了狗屎,我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

    不想吃。

    可是现场的态势,又容不得聋老太太不吃。

    一狠心。

    一跺脚。

    一把狗屎住在了手中,三口两口的吞吃了下去。

    脸上泛起了一丝得色。

    我老太太敢吃狗屎。

    你们敢嘛。

    “这老太太,疯了,为了躲避破坏人家婚姻的罪名,都开始装疯卖傻的吃起了狗屎。”

    “是啊。”

    “这四合院,不能待了,这都什么狗屁老太太。”

    众人的声音清晰的飞入了聋老太太的耳帘,聋老太太整个人变成了木头人,这般下场,真是她没想到。

    不是说我吃了狗屎,我就湖涂了嘛,这件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合着你们骗我。

    “老太太,你以为你装疯卖傻,就可以蒙哄过关吗?带走!”

    “主任,给个面子吧。”

    易中海现在就一个想法。

    演戏。

    尽可能的演戏。

    “易中海,你的心情我们表示理解,都晓得你跟老太太关系不错,你也一直照顾老太太,你不想老太太落个这般下场,可是有些事情,她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要知错就改,你刚才也看到了,为了逃避责任,她装疯卖傻的吃狗屎,这是一种什么行为,本质上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聋老太太的心。

    哇凉一片。

    别人不知道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她身为易中海的合伙人岂能不知道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

    心中怨恨了自己几分,后悔自己做了心急吃不了热包子的事情。

    要是在拖延一下。

    在避讳一下许大茂。

    也就没有现在的事情发生了。

    聋老太太现在很肯定,所谓的许大茂举报信,事实上就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换做是她聋老太太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会如易中海这么做。

    借刀杀人!

    “中海,我老太太错了,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要么不做,一旦做了,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外人都以为聋老太太在进行自我忏悔。

    只有易中海不这么认为。

    聋老太太话中有话,看似是在拿自己说事,实则是在警告着易中海,棒槌、槐花的事情犹如纸包的火苗,目前看似风平浪静,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包着火苗的纸张就会被燃尽,也会让事情真相大白天下。

    心中灭杀聋老太太的心思愈发的强盛。

    易中海忽的认识到。

    聋老太太活着,对他而言,始终都是一个祸害,将聋老太太的名声搞臭,还远远不够,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事情毕竟见不得人,一旦曝光,可不是被轧钢厂批评教育降级降工资的下场。

    会付出性命。

    在易中海的心中,易家的血脉高于一切,棒槌和槐花的重要性,就连一大妈都不能比较。

    “老太太,你说的是,我易中海记下了。”

    “记下就好,记下就好啊。”

    聋老太太被带出了四合院。

    迎接她的,是无数人的谩骂。

    破坏人家婚姻。

    你缺德!

    贾张氏的心,也彻底的平复了下来,没有聋老太太,谁还跟她抢肉吃。

第186章贾张氏传招,秦淮茹如何当好寡妇

    在这一场与聋老太太争抢荤菜的战争中,自认为取得了最终胜利的贾张氏,脸上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得色,她朝着被街道带离的聋老太太的身影,唾了一口唾沫,随即还用脚狠踩了唾沫几下,大有一副将聋老太太当唾沫处理了的坦然。

    聋老太太被抓走。

    贾张氏就是新一届的大院祖宗。

    要吃好的。

    要穿好的。

    还的时时刻刻与院内的街坊们斗斗嘴。

    不撒泼。

    还能叫贾张氏嘛。

    不闹腾。

    秦淮茹不就可以改嫁了嘛。

    贾张氏要人为的制造秦淮茹改嫁的一系列难题。

    生是贾家人。

    死是贾家鬼。

    想改嫁。

    门都没有。

    “淮茹,你看到了没有,人啊,不能缺德,要不然没有好下场,一个快死的老太太,还跟咱们家孩子抢肉吃,活该被抓走。”

    贾张氏这一嗓子。

    颇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

    她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落在傻柱两口子的身上。

    端起碗吃饭。

    放下碗骂娘。

    唯我贾张氏也。

    傻柱当了一个没看到,甚至还在脸上故意泛起了笑意,与贾张氏做了这么多年的街坊,太清楚老虔婆是个什么德行了。

    大体说起来,老虔婆跟你撒泼的时候,你就得冷处理,只有让贾张氏讨了无趣,她才能发自肺腑的暗自生着闷气,你越是与贾张氏斗嘴,贾张氏越是兴奋,兴奋到头上,敢褪去身上束缚物的跟你骂街。

    于莉作为傻柱的媳妇,深的夫唱妇随的精髓,见傻柱脸上挤出了把贾张氏鼻子都气歪了的笑意,担心真把贾张氏给气出一个好歹,无端惹祸上身,忙拉着傻柱进了家,颇有一番我们不跟傻子来往的态势。

    被自家媳妇拉到屋内,傻柱也没有不高兴。

    他晓得于莉是怎么想的,无非担心自己与贾张氏吵闹起来,落个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坏名声。

    心中暗叹了一句。

    娶妻娶贤。

    古人诚不欺我。

    脸上涌起了诚意的笑意,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钱票,递给了于莉,轧钢厂上月的

    标准的好男人。

    工资如数上交。

    票据一张不留。

    于莉数了几张钞票,看样子能有四五块钱,反递给了傻柱。

    “干嘛?”

    他当然晓得干嘛。

    无非就是在明知故问。

    体验体验被媳妇重视的感觉。

    “你是当家男人,身上不可能一毛钱都没有,怎么也得留点应酬。”

    傻柱没要。

    给出的理由很大男人。

    “我是男人,又是厨子,在饥荒的年月,也没有饿坏厨子的道理,你把钱都收起来,该给自己买衣服买衣服,该给自己买吃喝买吃喝,说啥也不能亏待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可不想儿子将来骂我。”

    “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万一是女儿那?”

    “是儿子,我们爷俩一起疼你,是女儿,我一起疼你们两人。”

    傻柱的土情情话。

    让于莉心中如蜜一样的甜蜜,她想了想,将钱票分成了三份。

    傻柱很懵逼,他一直不太明白家里钱票的具体用途,每个月给钱就行,具体怎么用,他还真的不知道。

    后经过于莉解释,才晓得其中的三分之一,是给何雨水准备的。

    哎。

    一丝懊恼的叹息。

    从傻柱嘴里飞出。

    口口声声说要补偿雨水上一辈子的亏欠,却还是将何雨水给忘了一个干净,反倒是与何雨水没有血缘关系的于莉,替傻柱照顾了何雨水。

    手一伸。

    将于莉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下巴抵在了于莉的额头处,低声喃喃了一句。

    “有你真好!”

    发自肺腑的感激。

    ……

    贾家。

    被傻柱无视了的贾张氏,气的牙根痒痒。

    在她心中,这是傻柱不给她这个新的大院祖宗面子。

    想要撒泼一下。

    只不过想到了某些事情。

    收起了撒泼的想法。

    四合院内。

    能让贾张氏顾忌的人,也只有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位,不止一次跟贾张氏放狠话,真要是贾张氏逼急了他们,他们就寻棒梗的麻烦。

    贾张氏惹我,我打棒梗,贾张氏气我,我打棒梗,贾张氏跟我胡搅蛮缠,我打棒梗。

    揪心棒梗安危的贾张氏,也只能选择无视傻柱两口子和许大茂两口子。

    刚才的指桑骂槐。

    其用意无非是被傻柱两口子的幸福给狠狠的刺激到了。

    不自然的想到了短命鬼贾东旭,寻思了一句,要是贾东旭活着,一定会如傻柱那样幸福。

    缺什么。

    偏偏求什么。

    东旭死了,为了贾家的利益,贾张氏身为秦淮茹的婆婆,还的主动带着秦淮茹去上环,在上环目的达成后,老虔婆的心思依然发生了变化,现在想的最多的事情,是如何让秦淮茹当个称心如意的寡妇,既可以为贾家获利,还不能改嫁。

    “淮茹。”

    “妈。”

    “你跟我老婆子说实话,钱和票你真的丢了?”

    秦淮茹心一颤。

    就知道贾张氏没那么好湖弄。

    外人眼中,贾张氏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老虔婆,什么都不知道,专门坑己方队友。但只有秦淮茹才晓得贾张氏究竟有多么的精明。

    贾东旭死了小三个月。

    贾张氏处处拿捏秦淮茹。

    秦淮茹也看明白了态势,贾张氏一日活着,她便一日没有好果子吃。

    有些事情,根本瞒不住贾张氏。

    瞒不住,她也得硬着头皮编瞎话。

    与易中海的关系,委实不能让贾张氏知道。

    贾张氏要是晓得了秦淮茹与易中海的关系,晓得槐花是易中海的后,自然会联想到贾东旭的身死。

    覆巢之下无完卵。

    易中海折了的情况下,秦淮茹也不能有好。

    权当垂死挣扎了。

    “妈,我骗你干嘛,真丢了,我!”晓得没法编瞎话的秦淮茹,索性使出了以退为进的套路,“您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招,要不然您去轧钢厂顶岗,我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贾张氏心里冷哼了一声。

    我去上班,你留在家里照顾孩子,我还怕你天天待着没事瞎琢磨,真要是琢磨透了,不管不顾的改嫁,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为今之计。

    只有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贾家利益才能最大化。

    秦淮茹上班两个多月。

    风评依稀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中。

    轧钢厂俏寡妇。

    这绰号。

    看似讥讽,却也是实打实的利益,听说秦淮茹有时候在轧钢厂,都不用自己花饭票,有些人都不用秦淮茹叮嘱,便帮着秦淮茹付了饭钱。

    美其名曰。

    帮扶单身寡妇。

    换她贾张氏去,人老色衰,看着都恶心,这帮扶也自然无从谈起。

    对贾张氏而言,到手的好处才是最大的。

    秦淮茹吃不了的饭菜,晚上还能带回来,贾张氏有时候会在里面寻到一两片肥猪肉片子,吃的那叫一个香甜可口。

    “行了,就当丢了吧。”

    一语双关的答桉,及表明了贾张氏不想追究的态度,又阐明了贾张氏看破了秦淮茹伎俩的精明。

    有敲打的含义在。

    更有警告。

    秦淮茹不傻,听出了贾张氏的警告之意,心中的石头总算可以勉强落地了,算是湖弄了过去。

    “妈。”

    “淮茹,你也别怨妈,咱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丢了钱,这个月嚼补从何而来,都吃不饱,都缺吃的,我老婆子无所谓,死就死了,一死百了,省的拖累你秦淮茹。”

    贾张氏说着动听的场面话。

    “可孩子们不行呀,棒梗九岁,小铛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缺了营养可不行,妈的意思,还的你出马。”

    秦淮茹瞪圆了眼睛。

    我出马。

    我出马也不行啊。

    一大妈好像发现了其中的端倪,每次秦淮茹出现在易家,一大妈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强烈的警惕。

    “别看我,我没说易中海,易中海可不是什么好人,老绝户一个,见你当了寡妇,有了某些想法。”贾张氏突然一字一句道道:“秦淮茹,有些事情得背人,我可不想被人戳后嵴梁骨。”

    “妈,你又说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跟一大爷没什么,车间里面,一大爷有时候还的帮我背锅,就因为我文化不高,加工不出好的零部件,被无数人排挤,一大爷要是也担心名声,我秦淮茹真没法活了。”

    “行了,别表态了,我说的是傻柱。”

    秦淮茹一愣。

    贾张氏真可谓一语惊人。

    委实吓到了秦淮茹。

    四合院内。

    何家与贾家的关系。

    老死不相往来。

    就算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坏话。

    贾张氏却没头没脑的提及了傻柱。

    “傻柱可是四合院的殷实人家,又是轧钢厂的厨子,他们哪一行有规矩,可以带剩菜,轧钢厂又是万人大厂,同行、领导们来了,还不得开开小灶,傻柱的厨艺,开小灶非他莫属,妈的意思,咱们要是能跟傻柱拉上关系,咱们贾家可就真的吃喝不愁了。”

    秦淮茹终究还是年轻,没有当寡妇的经验,在当寡妇这上面,还的尽可能的朝着贾张氏学习,学习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寡妇。

    她一脸的为难之色。

    用贾家和何家不来往当借口。

    “妈,傻柱可不跟咱们贾家来往。”

    “不来往又能怎么样?我老婆子天天跟他套近乎,不信他冷血的不来往,我老婆子不行,还有你秦淮茹呀,咱们是孤儿寡母,他傻柱不跟咱们家来往,他就是冷血,这年头,名声坏了,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再说了,还有易中海在。”

    “一大爷?”

    “易中海跟傻柱有仇,傻柱跟咱们贾家有仇,咱们贾家跟易中海就是朋友。”

    秦淮茹有些错愕,她只知道易中海和傻柱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节奏,却不知道两家人如何结仇。

    “易中海是绝户,当初得了脏病,害的一大妈不能生养,闹的易家眼瞅着断了香火,易中海就想让傻柱帮他养老,还把傻柱的亲爹何大清给吓跑了,本想一石二鸟,但是没想到傻柱识破了易中海的诡计,跳出了轧钢厂的火坑,也让易中海无计可施。”

    秦淮茹的心。

    是麻的。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恩恩怨怨。

    突然有点同情傻柱了。

    设身处地的想想,自己要是处在傻柱的位置上,恐怕被易中海坑了,还的念着易中海的好。

    数年前。

    就因为易中海看破了自己想要嫁到城里的想法。

    让自己完成了从姑娘到妇人的蜕变。

    后为了甩锅,将自己介绍给了贾东旭。

    继而让自己落到了现在这般地步。

    “要不是当下这年景,我估计傻柱肯定不会回轧钢厂,易中海算计了一辈子,在傻柱头上折了跟头,他咽不下这口气,我老婆子一会儿去找易中海,让他开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让街坊们给咱们接济,你丢钱了,这就是证据,总不能让咱们贾家一家人饿死吧。”

    “街坊们能同意吗?”

    “肯定不同意。”贾张氏脸上涌起了一股阴谋的诡笑,“所以咱们娘俩要唱一出戏给易中海看,给街坊们看。”

    演戏。

    如何演戏。

    秦淮茹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淮茹,我们是女人,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大的武器,当初我老婆子年轻貌美的那会儿,我一哭,四合院的人都跟着心软,要不然我也养活不了东旭。记着,我们就是在演戏,我会骂你,你什么话也不要说,就哭,我在街坊们的心中,就是胡搅蛮缠的恶婆婆形象,你秦淮茹就是一心一意照顾家里人的好儿媳妇形象,听明白了没有?”

    秦淮茹点了点头。

    心里也泛起了一种失落。

    她貌似寻到了自己与贾张氏的差距,也正是这种差距,才让贾张氏成功的拿捏住了秦淮茹。

    “我断定那些街坊们不会心甘情愿的接济咱们贾家,我会跟街坊们对骂,重点骂傻柱,你到时候只做一件事,挨家挨户的替我道歉,到了傻柱家,道歉的时候,一定要把门关住。”

    “关住门?”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是我老婆子亲身总结出来的经验,门一关,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你到时候把衣服一撕扯,就可以借此威胁傻柱,让他给咱们钱和票,不然你就说傻柱跟你胡搞,乱搞,瞎搞,你是寡妇,你有什么可怕的,担心的是傻柱,你天天跟他道歉,时间长了,没事也变成了有事,咱们贾家也可以过上了好日子。”

    秦淮茹心中一叹。

    悔不当初了。

第187章盗圣要出击

    秦淮茹貌似有点受不了贾张氏的这般算计,借口尿急去了厕所。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贾张氏的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了一丝狠辣之色。

    一石二鸟。

    明着算计了傻柱。

    实则是朝着易中海去的。

    贾张氏发现易中海对槐花、对棒槌两人,有着远超对棒梗、小铛两人的关切,尤其是眼神,充满了异常的慈爱。

    这种慈爱,让贾张氏浑身涌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她心中数次泛起了一种连自己都觉得惊恐的推测。

    苦于没有证据。

    今次算计,有贾张氏自己的私心,她几次做梦梦到了贾东旭,梦中,贾东旭一次又一次的朝着贾张氏提及了信!

    贾张氏记得非常清楚,自己那天随手把信塞在了床垫下面,东旭身死后,她再去找信,信便失去了踪迹。

    怀疑信落在了易中海的手中。

    理由是那天自己晕倒后,听人说易中海在那段时间去过贾家屋内,贾张氏认为易中海在这段时间内拿走了信。

    有枣没枣打三竿。

    能算计傻柱,就算计傻柱。

    算计不了傻柱,那就算计易中海。

    里外里都是贾家得利。

    如何算计。

    得计划计划。

    无非装可怜。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

    秦淮茹一股脑的从贾家跑到了厕所。

    曾几何时。

    每当她心中有气。

    厕所便化作了秦淮茹心灵藉慰的港湾。

    那种臭臭的味道。

    直冲鼻腔。

    却让秦淮茹一次又一次的清醒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秦淮茹总感觉贾张氏的算计背后,另有别样的心思,不是冲着傻柱,而是冲着某个没明说的人!

    数次。

    秦淮茹都听到贾张氏喃喃说梦,梦中依稀念到了几个字。

    贾东旭!

    信!

    无知者无畏。

    倘若秦淮茹不知情,没有做对不起贾家的亏心事,自然也不会将贾张氏的几句梦话当做了真。

    问题是秦淮茹她做了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

    应了那句话。

    夜半担心鬼敲门。

    心中的恐慌,下意识的将其与她联系在了一块,便想借着去厕所的机会,让自己冷静冷静,仔细琢磨一番对策。

    有件事秦淮茹算是误打误撞的做对了。

    她与易中海的事情,槐花与易中海的关系,属于到死也不能见光的秘密,需要跟着秦淮茹一起埋进棺材。

    事发。

    易中海不能有好,秦淮茹也得跟着倒霉,精明的贾张氏会把贾东旭的死与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联系在一块。

    西门庆和潘金莲的臭名,都过了数百年,依旧被人骂个不停。

    秦淮茹可不想自己也落个与潘金莲一模一样的遗臭万年的下场,被后世之人戏称为秦.潘金莲.淮茹!

    心中莫名的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后悔之情。

    当初要是咬咬牙,不报复贾东旭,或者把报复贾家的人选从易中海换做别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哎!!

    一声叹息响起。

    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有。

    突然。

    一只手掌落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心中有鬼的秦淮茹,错以为自己真的见到了贾东旭,嗷的喊了一嗓子,接着就是一个蹦高。

    她这一喊。

    也让对方跟着吓了一跳。

    两个尖锐的女声,重叠在一块。

    “吓死我了,秦淮茹,是我,我是赵红霞。”

    来人急速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殊不知。

    她这一表明身份,带给秦淮茹的震惊,不亚于秦淮茹见到了地狱归来的贾东旭。

    赵红霞!

    她怎么来了?

    一想到赵红霞对自己的威胁,及自己背着易中海做出的算计伪君子的事情,秦淮茹本能性的惊慌了几分。

    环视着左右。

    见女厕内无人。

    当下提着心,心有余季的朝着赵红霞发问道:“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看你,在顺便看看某些人。”

    说着话的赵红霞。

    将右手伸在了秦淮茹的面前,大拇指、食指、中指做搓巴状态。

    很明显。

    要钱。

    “不是说好一个月后嘛?这才一天不到,我也得想办法凑钱!”

    秦淮茹表明了自己的难处。

    有钱,钱说事。

    没钱,话养人。

    “我知道,我就是来提醒你一下,行啦,没别的事情,我先走了,你们四合院真是水浅王八多,尽稀奇事情,我来得那会儿,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被人给带走了,据说她破坏人家两口子的婚姻,你说她缺德不缺德。”

    缺德二字被赵红霞故意加重了语气。

    后不待秦淮茹作何反应,扬长而去,在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遥遥的背对着秦淮茹挥了挥手。

    秦淮茹陷入了沉思。

    真正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突然有点理解易中海送贾东旭走的行为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寻死路。

    就如赵红霞。

    一旦觉得自己好欺负,时不时的来勒索一下自己,自己便在没有好日子过,今天十块,明天二十。

    这就是一个无底洞。

    两百块钱还没有着落,便又来恶心自己。

    杀人灭口!

    秦淮茹都被自己这般想法给吓了一跳,使劲摇了摇头,迈步离开了厕所。

    回四合院的一路上,秦淮茹还在琢磨,如何解决赵红霞的两百块钱,难道真如之前想的那样,把自己的自行车卖了。

    自行车的车证在易中海手中攥着。

    不好办!

    秦淮茹刚刚迈步跃过四合院,一个人影映入了她的眼眶,前一刻还困扰秦淮茹的难题瞬间得到了解惑。

    棒梗!

    秦淮茹鬼使神差的把主意打在了自家的盗圣儿子棒梗身上。

    九岁的棒梗,虎头虎脑,长得委实可爱,就是有点淘气,整天祸祸街坊们的食材,不是东家的白菜心被棒梗带着妹妹给掏着吃了,就是西家的土豆被棒梗烤着跟小铛分享了。

    这孩子,不会吃独食,都不用人叮嘱,自顾自的学会了照顾妹妹。

    一个想法充斥着秦淮茹的大脑。

    棒梗可以偷闫家的白菜,可以偷刘家的土豆和西红柿,就可以偷易家的自行车车本。

    眼睛一亮。

    越琢磨越觉得这办法可行。

    棒梗偷到了车证,秦淮茹解决了难题,棒梗没偷到车证,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秦淮茹在想别的办法。

    也不担心棒梗被易中海两口子给抓住。

    贾张氏说的很对,棒梗就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你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你丢人,你跌份,你无理取闹。

    虽然偷是不对的,秦淮茹却阿Q般的自我开脱,我的孩子是为了我这个当娘的才去偷易家的东西,这是孝顺的表现。

    白猿偷桃实为孝。

    神仙都认同为孝道偷东西。

    秦淮茹刹那间没有了心理负担。

    “棒梗。”

    秦淮茹朝着棒梗挥了挥手。

    带着小铛玩尿泥的棒梗,见秦淮茹招呼自己,舍弃了小铛,小跑着来到了秦淮茹的跟前。

    “妈,你找我。”

    “棒梗,妈问你一件事,你见没见过一封信?”

    棒梗的心。

    咯噔了一下。

    他当然晓得秦淮茹口中的信,具体指的是什么,前段时间贾张氏还问过棒梗,被一心要当燕子李三的棒梗用谎话圆了过去。

    身为贾家的崽子。

    遗传了说谎不打草稿的优点,气不喘,脸不红的道:“没见过!”

    话罢。

    自己还故意喃喃了一声。

    “我奶奶前段时间也问过我信。”

    这一次。

    轮到秦淮茹心慌了。

    经棒梗这么一说,秦淮茹愈发认为贾张氏开始怀疑贾东旭的死因,否则也不会朝着棒梗问信。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实话呀,没见过。”

    棒梗也在疑惑。

    那封信那里去了!

    谁也不会想到,那封信落在了傻柱家,被于莉锁在了柜子内。

    “妈,你找我什么事情?”

    “棒梗,妈听人说你又祸祸人家的白菜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小偷针,大偷金,这行为不好。”

    “我奶奶跟我说过,说为了吃饱,拿邻居家的白菜不丢人。”

    “什么都听你奶奶的,迟早被你奶奶给带坏。”秦淮茹忽的压低了声音,“棒梗,妈求你一件事。”

    棒梗一愣。

    秦淮茹用了一个求字。

    他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有点摸不准头脑了。

    “妈,啥事?”

    “棒梗,答应妈,这件事只有我们娘俩知道,谁也不能告诉,我们拉手手。”

    “我保证不跟别人说。”棒梗居然有点小大人的意思,大包大揽的给着秦淮茹信心,“我可是贾家的当家男人。”

    秦淮茹莞尔一笑,用手摸了摸棒梗的锅盖头,“对对对,你是咱们贾家的当家男人,现在我这个当娘的有件事,需要你这个贾家的当家男人出马,不知道我儿子棒梗,能不能做到呀。”

    “当然能,我可是你的儿子,妈,你说什么事情。”

    真燕子李三看多了。

    无师自通。

    棒梗的声音变得很小,只有秦淮茹跟他两人能勉强听到。

    秦淮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夸赞。

    我儿子就是精明。

    “你看到妈骑得那辆自行车了嘛。”

    秦淮茹使了一个套路。

    没有明着让棒梗去偷车证。

    待棒梗点了点头后。

    “那辆自行车是你干爷爷给咱们贾家买的,等你长大了,上了中学,自行车就给你骑。”

    棒梗的脸上泛起了惊喜。

    他一直嚷嚷着要学骑自行车,只不过贾张氏心疼,担心棒梗摔坏了自行车,一直没吐口。

    真要是把自行车给他,他骑着自行车去上学。

    羡慕死那帮混蛋。

    “但是自行车的车证,不在咱们贾家,在你干爷爷家里。”

    棒梗骨子里面的盗圣基因瞬间发作,当时便晓得秦淮茹叫住自己所为何事了,除了偷也就是偷了。

    话说回来。

    甭管是偷西瓜,还是偷土豆,万变不离其宗,都避不开一个偷。

    在棒梗的心中,这都是小打小闹,距离棒梗成就新一代盗圣燕子李三,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如果能依着秦淮茹的叮嘱,去易中海家偷自行车的车证,事情成了,他贾家棒梗就是堂堂正正的盗圣燕子李三。

    头一扬。

    胸一挺。

    一股自豪悠然而发。

    “妈,你别说了,我晓得你的意思了,你等着,我过几天就把自行车车证从易中海家里盗出来。”

    向来要强的棒梗,用盗代替了偷。

    他的自豪感,也是来源于此。

    听闻过几天。

    秦淮茹的脸色居然闪过了一丝失落。

    也是被赵红霞给逼急了。

    夜长梦多。

    万一赵红霞提前打上门来,将秦淮茹委托她领养棒槌的事情给说出来,知晓自己被愚弄的易中海,估摸着得炸。

    这事情。

    赶早不赶晚。

    拿到车证,自行车过户需要时间,买卖自行车也需要时间。

    一个月。

    真不经折腾。

    棒梗小大人似的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秦淮茹。

    “妈,你这就不懂了吧,车证这么贵重的东西,易中海肯定放的很隐蔽,我的观察,看易中海啥时候不在,看一大妈啥时候上街,只有趁着他们都不在的机会,才能进屋拿到车证,这叫踩点。”

    秦淮茹一愣。

    这都跟谁学的。

    还踩点。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棒梗挺喜欢看小人书的,该不是都从小人书上面学的吧。

    ……

    傻柱家。

    将传宗接代四个字落实到实处的两口子。

    又在为孩子的名字争论起来。

    主要是于莉嫌弃傻柱想的名字都不怎么好听。

    依着傻柱的意思,生下男娃,名字就叫建国、建军、为国、为民、建设、向红等等,如果是女娃,名字就叫红霞、红梅、白雪、红雪等等。

    于莉认为这些名字虽然符合当下,却有些烂大街的意思,喊一句建国,七八个孩子同时应声。

    她的意思,是不是起个清新脱俗且又可以与时代接轨的名字。

    聊着聊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

    聊到了棒梗的身上。

    盗圣可是四合院内仅次于贾张氏的讨人嫌弃的主。

    贾张氏是撒泼。

    棒梗是偷盗。

    闫家的西红柿,藏的那么严实,不知道怎么被棒梗知道了,带着小铛一顿祸祸,将闫阜贵家用来熬酱的西红柿吃了一个精光。

    三大妈找贾张氏,反被贾张氏撒泼怼呛了回来。

    气的闫阜贵一个劲的嚷嚷。

    喂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着于莉一脸不解的表情。

    傻柱心中暗道了一句,你恐怕不知道棒梗除了盗圣这个诨名,还有一个最强白眼狼的绰号。

    贾张氏教出来得孩子,能是什么好孩子嘛。

    嘴里冷哼了一声。

    “媳妇,贾家的事情,咱们最好别管,贾张氏什么人,你也知道,得了利益也不会说你一个好字,至于棒梗,今后加点小心,值钱的东西咱们尽可能的收好,像钱和票,能锁到柜子里面,咱锁到柜子里面,出去的时候把门在锁上,不给棒梗一点可乘之机。”

    于莉想了想。

    也只能依着傻柱的叮嘱。

    勤快点锁门。

    明明院内有个小偷小摸不断的盗圣,易中海还脑子抽抽了的,又把不锁门的提议给提及了出来。

    被三大妈给怼呛了回去。

    “当家的,信!”

    于莉的意思。

    是棒梗在屋里遗留了一封信。

    傻柱却错以为于莉口中的信,是老人家给他写的那封回信。

    误会便这么产生。

    “你把信收好变成。”

    于莉一听傻柱这么说,错以为傻柱知道了信的事情,也就没有在坚持,口风一转的把话题扯到了于海棠的身上,说何雨水跟她说了,要来四合院一趟。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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