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寻找
浪岛有着特殊的地理环境,风光独特,气候怡人,来自大洋彼方的外国人觊觎着这块风光宝地,一百多年前的清代,没落的皇朝没能抵挡住洋枪洋炮,浪岛被无情地出卖了,成了强制开放的口岸,浪岛背负着耻辱,每天都有大吞吐的货物在浪岛进进出出一百多年前,十几个国家纷纷选择在这里建起了领事馆或办事处,从国外回国的华侨们也纷纷在这建起了别墅楼房。
这里住着很多外国人,浪岛现在又成了经济特区,外国人很多,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位于半山地点的汇明区作为居住地,这里有优雅独特的英国领事馆,有别具一格的法国办事处,街上来来往往的是各种肤色的外国人,初到汇明区,常常误以为不是在中国,而是去了某个多种族的国家。
舒茵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研究所了,她向王嘉教授告了假,拿着教授给的辨认仪,她开着自己的小车,在浪岛一个区一区地寻找,她很耐心,每到一区,几乎所有车子能通过的巷道她都进去一遍,一边开车一边观察辨认识的两个大箭头。
舒茵的车子驶进了一个狭窄的小巷,是单行线,只容得下一辆小车过去,舒茵开着车子缓缓地驶过去,小巷子的尽头,居然突然豁然开朗,是一片几百坪米的绿地,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有裸着身子的孩子石雕,肩膀上背着水罐,有水从罐子里流出来。
水池的后面是一大片草地,两列鲜艳的花束对面而列,中间是红地毯,两边安排了不少桌椅,安放着香槟美酒,还有些工作人员在忙碌着,一眼看出这是一个结婚的现场。
草地的尽头是一个圆顶的教堂,这圆顶的教堂庄重有气势,看来年代已远。至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也许就是跟这个汇明区大大小小的领事馆、大使馆一起经历了岁月,礼堂的门是关闭着的,想是里面正有一对幸福的新人在接受牧师和众人的祝福。
舒茵正想转动方向盘从右边草坪的路通向另一个巷子。但是手腕上辨认仪的两条指针“嗒——”地轻微地跳了一下,舒茵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急忙关了车的引擎,跳下车,伸着手臂东南西北转了一圈。当面向正南前面的大教堂时,辨认仪的指针又跳了一下。
舒茵忙向草地走了两步,辨认仪的大小小指仪就像得了什么默契一样,摆动了两下,舒茵按捺着心里的狂喜继续向前走,随着教堂越来越近,两条指针的摆越来越剧烈。
舒茵的心怦怦地跳,终于站在教堂的面前,雕刻精美的窗阶,上面爬着绿绿的青蔓。在阳光下闪着光,舒茵走近教堂的门,伸耳听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里面举办婚礼,指针颤动得更厉害了,仿佛要呼之欲出,舒茵悄悄地伸头进去看,果然是一场婚礼,里面坐着穿礼服的人,看样子是个大家族。所穿衣物都很考究,肤皮各异,棕色的相对多一些,汇明区是外国人聚集区。这是外国人举行的婚礼,也很正常,里面有两三百人之多,难道小凤的魂灵投到了这里面的某一个人了?难道还投到外国人的身上?
舒茵悄悄地蹩了进去,所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两位新人和牧师身上,没有注意她进来。舒茵眼睛盯着辨认仪器,从墙边静悄悄地走,仪器的指针一直向前指着颤动着,仿佛比舒茵还要激动。
舒茵就一步一步向前走,越来越靠近两位新人,突然新郎后面的伴郎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舒茵,两个人同时呆住了,是至励,竟然是至励,这里举行的不是一个外国人的婚礼吗?
跟她有**的至励居然在这里,那一夜之后,舒茵再没有勇气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勇气打电话给他,后来又穿到大秦国去救小凤,穿越回来的这一段时间至励想必是从小惟那里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码,舒茵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关机,他们俩个从那一夜之后,整整有三个月没有见面,现在在这种结婚现场见面,真是恍如隔梦。
至励对她笑了笑,悄悄跟她做了个手势,叫她坐好等他,舒茵低头一看仪器,抖得更利害了,分明指向至励和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竟然穿到至励或者新郎,又或者也有可能是牧师或新娘或伴娘,舒茵按捺下自己,先等一等,很快就会知道,小凤到底穿越到谁的身上了。
舒茵寻了个角落头坐下,仔细看新郎、新娘还有伴娘,只看到新郎的半张侧脸,长得真是帅极了,与至励有着相似的地方,长形的脸,小麦的肤色特别健康,眉毛和睫毛都特别浓密,鼻子挺直,整张脸如同雕塑,不似中国人那样柔和,但又有中国人的俊朗。
惟一与至励不同的是气质,新郎看上去有些高冷,嘴巴向上弯着,看上去像冷笑,至励给人的感觉还是挺温暖的,舒茵不由地看了一眼至励,他正半侧着脸看她,对她微微地笑,他的神情很兴奋很深情,看起来更像是新郎应该有的表情,舒茵脸一红,忙低了低头,她看看手腕上的仪器,还在对着至励和新郎的方向剧烈摆动着,那指针仿佛要跳出辨认仪冲到前面去与亲人相见。
舒茵又抬起头看新娘,新娘还戴着雪白的面纱,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身材修长,身型极为动人,手臂上露出的一截肤色极白晰,与新郎和至励是不同的肤色,难道是中国人?舒茵再看新娘身边的伴娘,同样极修长,面容妩媚,也是很美丽的,这四个人中间谁附了小凤的魂灵呢?说不定慕容冲的魂灵也在这四个人中间也未必呢!
穿着牧袍的牧师是个外国人,他用英语问:“德兰伯勒,你愿意娶莫蓉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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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伯勒
舒茵盯着那个叫伯勒的人,看他的嘴角含着冷笑,却突然变了,他笑了,露出一大个笑脸,舒茵呆了一下,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一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只见他眼睛盯着那个叫莫蓉的新娘,回答说:“我愿意!”
不知道为什么,舒茵突然觉得全身都松下来,好像是自己在等待这个答案那样,她又把目光转向新娘。
牧师又面向新娘说:莫蓉,你愿意嫁德兰伯勒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牧师问完,舒茵屏住呼吸,等待着新娘的回答,但是新娘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回答,新郎的神情变了,伴娘走前一步,低声对新娘说着什么。
那个叫莫蓉的新娘抬起头,她突然撩起脸上的面纱,舒茵一看,真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眼睛面容都是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眼尾斜飞,好像一条凤尾一样生动极了,但新娘的神情激动,两只眼睛像要冒出火花来,她直直看着对面的新郎,大声说:“我……不愿意!”
所有人都惊呆了,新郎伯勒上前一步,急问道:“蓉蓉,你怎么了?”
谁想那新娘走上一步,扬手一大巴掌掴过去,恨声道:“你你你……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说罢便晕了过去,教堂里原来安坐着见证美好时刻的人面面相觑,有的跑上去抱新娘,教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舒茵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仪器还在摇晃着,提醒着她小凤的魂就在前面。怎么回事?她听错了吗?新娘是不是在说:“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这么说新娘肯定是与穿过来的小凤或慕容冲有极大的关系,要不她不会知道凤奴,在穿越过去的两千年前,舒茵穿到娇阳的身上时。就亲眼所见,小凤帮着凤奴接生,但慕容冲却误以为小凤杀死了凤奴,她还清楚地记得,慕容冲恨声说:“你杀了凤奴!”
可是。这个新娘莫蓉说杀死凤奴的是新郎,难道他们穿越过来时居然又出错了,小凤的魂穿到了新郎的身上,而慕容冲的魂穿到新娘的身上,他们的性另居然调了个个儿?
就是说:小凤的魂在新郎那里,而慕容冲的魂在新娘那里,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这样,这世界不就是乱了套了?这是一个什么结呀。要怎么解开才行呢?
舒茵站起来想走上前去确认一下到底谁是小凤,至励却一下冲到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急切地说:“茵,你不要走,你不能走,我找得你好苦,那一夜……你怎么突然不见了踪影?我到处找你,你不能走!”
舒茵并没有挣扎,指着新郎问他:“这佧新郎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新郎是我的……哥哥……”至励说。又问,“茵,你这三个月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想我?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知道……”
舒茵没答他。问:“新娘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认识凤奴?她为什么不愿意嫁?”
“新娘是……凤奴?什么凤奴?你说些什么?”
“新娘为什么会说你哥杀了凤奴?”舒茵又问,这时新郎已抱起新娘急匆匆地向教堂的休息室走去,舒茵忙拉着至励的手说:“快,带我去看看!”
至励一笑,更紧地握着她的手,也向礼堂的休息室走去。
走到休息室。一个富态的中年妇人抓住至励问:“伯兹,你哥哥跟你嫂子是怎么了?”
至励忙说:“妈,别担心,没事的,两小口闹些别扭罢了!”
那妇人又看舒茵问:“伯兹,她是谁?你怎么能把外人带进来?”
舒茵吃惊地看着至励,原来他不是叫至励,他有别外一个名字叫伯兹,居然……看那妇人的神情,好像还很戒备她的样子。
至励松开舒茵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半抱着她说:“妈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舒茵!”
“你女朋友?怎么……”那妇人圆睁着眼睛,好像要吃了至励。
“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欢她十几年了,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想叫她为我生孩子,可是她好像不太愿意!”
舒茵听得有些发呆,什么是我喜欢她十几年了,什么是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这是真的吗?还只是因为在母亲面前撒个谎,可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
那女人一听舒茵是儿子的男朋友,立刻上下打量了一下舒茵,舒茵这天穿了件普通的格子衬衣,方便做实验,头发是清汤挂水,面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涂,她的唇有些干裂,眼圈有些发黑,但并不妨碍她的美好,但此间来来去去的人都穿着华服,手上的包一看就是奢侈品,她站在这里显得有些寒酸。
那女人把至励拉到一边去,面容严肃地说:“伯兹,这个女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女朋友了,你还想娶他?家族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个合适你身份的,你怎么能娶一个平民,还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平民,你看你哥娶的,为整个家族做了多大的贡献?你别傻了!”
至励生气说:“妈妈,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只不过是……什么家族,如果不是你十几年前,我也不会,我不会听你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就像是父亲那里我也会说清楚的,总之你别管!”
至励说得很坚决,舒茵听到了一些,心里颇感动的,没有想到至励是那么复杂的身份,虽然现在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从对话里,一定不简单,至励的婚事要受到家族的控制。
至励的母亲看至励面上坚决,看舒茵,走过去问:“喔,听伯兹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浪岛的?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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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混乱
至励上前拉着舒茵的手,想给些力量给她,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回答母亲的话。Www。しωχs520。com
舒茵却一把挣脱至励的手掌,低声说:“不好意思,阿姨,我想您弄错了,至励也弄错了,我不是什么伯兹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伯兹是谁!”
舒茵摔开至励的手匆匆而去,至励抱了抱母亲,低声说:”妈,我去去就来,晚上跟你坦白从宽,你儿子就这个女人是正经女朋友,你别见人就咄咄逼人,把人逼走了,你从此就没儿媳妇了,你没儿媳妇就没孙子,没孙子你拿什么跟我哥争财产争身份?”
说罢就去追舒茵,至励母气得一跺足说:“好呀,伯兹,你现在学着威胁我了是吧?你以为……”
至励没再理她,几步追上舒茵,舒茵停在休息室的门口,几个助理拦着不让她进去,舒茵急得团团转,至励走上前去,拿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两个人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新娘的好朋友,关心一下新娘,你们让开!”
两个助理让开路。
舒茵连忙进去,屋子里的人不多,有四五个长辈,脸色凝重,一个大夫模样的在给新娘探脉。
一个中年女子,看上去脾气温和,在问新郎:“伯勒,怎么回事,我听见了,蓉蓉说你是刽子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叫蓉蓉这么生气不愿跟你举行婚礼?”
这话正是舒茵想问的,她一进屋子,她手上的仪器是万马齐奔,一齐指向那个叫伯勒的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真的投进他的身体里,而慕容冲的魂投到新娘莫蓉的身上,这么说,他们的性别真的调了个个儿?
那个叫伯勒的新郎被质疑了,但被不慌张,他上前一步扶着那女人说:“阿姨。你不要着急,我也不知道蓉蓉为什么这么说,你看我像刽子手吗?我们等医生检查一下再说吧?我爱蓉蓉,绝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那个叫阿姨的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们才认识一两个月就结婚,我就觉得不对,但她叔叔说很好很好,你看,就出事了吗?一两个月能了解什么。如果不是我坚持,你们还把婚礼弄到尼国去,是吧?”
伯勒没回答她,对医生说:“请帮忙检查一下!”
医生早就在看莫蓉了,大家把目光投向医生,那医生检查了一番,对伯勒说:“奇怪,早晨还好好的,但现在她脉像急促,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她今天见了什么人没有,我看她情绪不稳,好像很伤心!”
说到伤心,众人看去,只见新娘的长长的眼睛里沁出一滴泪来,顺着眼角滴下来,与面上粉嘟嘟的红妆形成一个反差,叫看的人也不由地难过起来。
伯勒上去很爱新娘,想也没想上前抱住她,将她揽在怀里说:“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你醒过来打我骂我都行,别吓我了!快点醒过来!”
他又转头问伴娘:“佳佳,从昨晚你就跟莫蓉在一起。你们碰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没有?为何她的情绪这样激动?”
佳佳摇摇头说:“昨晚我们一直在一起,只跟几个姐妹见了面,聊的都是婚礼上的事情,早上也一直好好的,很开心。还怕妆化得不够好,除了上厕所我都没离开她半步,也不知道为什么?”
正在这时,莫蓉半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大家,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怀抱里,挣了一下,向伯勒大怒道:“可恶,快放开我!”
伯勒松开她,问:“宝贝,你好些了吗?”
莫蓉一看他,大叫:“你放开我,你杀了凤奴,你杀了凤奴!朕要杀了你!”
情绪居然呈半疯狂状态。
舒茵上前两步,大声说:“慕容冲,慕容冲!是你吗?他没有杀凤奴!我可以作证!”
新娘一听慕容冲,警觉地看着舒茵说:“你是何人?你如何知道不是他杀了凤奴!”
“莫蓉,你看清楚了,你眼前的人是个男人,是你的新郎,而你是个女子,你该醒醒了,你做了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你不是慕容冲,你是莫蓉!”
“梦?我做了个梦?”莫蓉喃喃说,“我做了个梦?”她摸摸自己的头发,又低头看看的胸脯,半天才惊诧地说:“拿镜子来,我看看!”
佳佳忙将镜子递过去,莫蓉一看镜子,惊叫着把镜子丢开,舒茵上前一步扶着她的肩膀,坚定地说:“你是在做梦,是做梦,现在梦应该醒了,你脑子里的东西全是梦,睡一觉就好了!”
莫蓉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看着舒茵,问她:“你认识凤奴么?我要她,朕要她,可这是……天大的……笑话!”
说完她闭上的眼睛睡过去了。
舒茵等她睡下来,抬起头伯勒,伯勒正看着她,问:“你是谁,莫蓉怎么了?”
舒茵低头了一眼手上的仪器,没有错了,仪器正对着他,那箭头慢慢停下来,舒茵按捺了一下心里的激动,说:“小凤,小凤,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舒茵呀?”
“舒茵?我不认识,我不是小凤,是谁带她进来的?”伯勒皱着眉头问。
至励上前一步说:“哥,这是我的女朋友,她认识莫蓉。”
“我没有听莫蓉说过她有舒茵这个朋友!”伯勒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耐烦。
“慕容冲,慕容冲你认识吗?”舒茵追问一句,心里凉凉的。
“莫蓉冲?是莫蓉的哥哥吗?阿姨,你们家有这个人吗?”伯勒问了一句。
刚才与伯勒说话的中年女子想了想说:“没有这个人!”
伯勒突然扶着头说:“你们都出去吗?我的头疼,脑子很混乱,我想单独跟莫蓉呆在一起。”
至励拉着舒茵的手要带她出去,舒茵走了几回,又跑回来,将一张卡片塞到伯勒的手上说:“这是我的卡片,你想起什么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帮助你的!”
再回来时看见至励的脸色很难看,低声说:“你……”
“伯兹,这是你的女朋友吗?”一个男人站在跟前,看着舒茵,舒茵忙挥手说:“我不是,我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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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尺寸
至励一把拉过想逃走的舒茵说:“咱们都在一起了,都是那种关系了,还怕别人知道吗?爸爸,她是舒茵!”
“舒茵?伯兹,自已的女朋友要看好!”说完目光凌厉地看着舒茵,舒茵还记得要有礼貌,毕竟是长辈,忙看向那男子,点头向他问好,一看之下,不由一怔,这中年男子肤色比至励更深上三层,如果说看到至励,还觉得得他有些中国人的气质模样,那中年男子一看就不是完全的中国人,非常帅气,还有中年男人的沉稳,接近中亚人种,棕色皮肤,又不完全棕色,想必是混血儿,但他的眉目更深邃凹凸,不过没到他的中国话说得很好。
舒茵不及细想,为什么至励会有个棕色皮肤的父亲,有个中国人的母亲,他还有一个名字叫伯兹,她现在关心的是那个叫伯勒的新郎,小凤到底有没有魂穿到他的身上。
舒茵简单地礼貌地向那男子问好,就一直在看着伯勒,看他用手扶着头非常痛苦的样子,好像他的脑子在进行一场惨烈痛苦的战争,她的心一急,慌忙摔开至励的手又跑了进去,向着伯勒叫:“小凤,小凤,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快告诉我!”
医生过来给伯勒看了看眼皮,皱着眉头说:“真奇怪,他的症状跟莫蓉小夫人的很接近,脉像很不稳,心绪也很乱,伯勒,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伯勒突然抬头,清楚地说了一句:“慕容……冲……你……你是我的……你不能跑……”
说完也晕了过去。
至励忙说:“杰克医生,伯勒看上去挺严重的,还是把他们送到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吧?”
杰克医生看看那个棕色皮肤的中年男人,说:“殿下,伯勒和莫蓉小夫人的病症我无法判断,是不是要送到医院仔细检查一样?”
“殿下?”舒茵一愣,这中年男人居然叫殿下?这是什么时代,还有殿下?
至励母走上前,跟那个‘殿下’说:“帕拉尼。他们是新婚,就送到医院,这样只怕不吉利,先叫杰克医生观察一下。我估计他们都是太累了,这婚结得这么匆忙,忙上忙下的,所以精神不好,就把他们带回家去。让他们睡一觉,大概就好了,这婚是跑不掉的,证都领了!”
“小蓉,小蓉怎么了?”一个中年男子进了来,直接到莫蓉的床上查看。
“凌先生,你不要急,莫蓉这孩子好像很累,在说胡话,正商量着要不要去医院呢!”进来的中年男子是个中国人。叫莫凌,看上去非常精明能干,他是莫蓉的叔叔。
莫蓉的阿姨忙说,“小蓉的叔叔,你看小蓉的样子,要不要送去医院?”
莫凌看看杰克医生说:“医生,她的身体怎么样?”
“血压、脉搏各项指标是正常的,就是精神紧张了!”杰克医生说。
莫凌察看了一下莫蓉的脸色,说:“这孩子从小都很健康,很少生病。总是活蹦乱跳的,大概是这婚结得匆忙,这一段时间太兴奋太激动所致,就让她休息休息吧。怎么伯勒也不舒服吗?”他看看另一边睡着的伯勒问。
至励母忙说:“是呀,估计伯勒也是太兴奋太激动了!”
莫凌未看她,只是眼角掠了一下,就说:“这样吧,送他们回去休息吧?殿下,你觉得呢?”
被叫殿下的帕拉尼说:“就回城堡吧。尼国来的亲友不少,这一段时间……中尼信融公司之事,就拜托莫先生了!”
莫凌说:“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客气了,刚才我就接到尼国新政府的电话,我已经拒绝他们了,你放心,我们公司绝对支持你们!”
他们的对话舒茵听不懂,也不想听懂,她只关注伯勒和他的新娘莫蓉什么时候醒过来。
很快就有几个壮实的保镖过来扶起伯勒向教堂外走去。
莫蓉也被几个女子扶起出去了。
舒茵的眼睛紧紧盯着伯勒看,叫至励非常不舒服,伯勒被扶走,她就想跟过去,她走了几步,就被至励一把拉住手,用力一揪一拉拐了一个墙角,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至励将舒茵逼到墙角上,一手托住墙,低头看她说:“怎么,一夜之后再不见我,原来是看上我的哥哥了?你也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舒茵一下被至励顶到墙边动弹不得,脸红成一大片,试图挣扎说:“你胡说些什么?让我出去!我是你什么人?你的家族不是为你准备好女朋友了吗?”
岂料至励更加逼近过来,伸手摸摸她的脸,感觉到她滚烫滚烫的,心一下就柔软下来,轻笑道:“还是这样地害羞,脸这么红,你引诱我吗……”说罢低头寻到舒茵的唇就吻了下去。
这是在公众场合呀,他居然这么大胆,舒茵一下就惊呆了,半天记不得换气,至励松开她,她就软了下来,一张脸憋得通红,至励心内万分怜惜,拍拍她的脸,轻声哄道:“真是个傻瓜,接吻的时候是可以呼吸的!”
舒茵才知道换了一口气,伏在至励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至励拿手圈着她,笑说:“以后我慢慢教你!接吻是很美妙的,怎么就只跟你接一个吻,好像是要了你的命一样!”
舒茵半天才缓过来,脑子也知道转了,问他:“至励,你跟他住在一起吗?”
“谁?”至励皱着眉头问。
“伯勒,你的哥哥!你跟他住在一起吗?”
至励松开她,冷笑说:“原来你今天真的是来找他的,怪不得不接我的电话,你什么时候……”
“是,辨认仪告诉我她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舒茵话说了一半停下来,至励的脸色非常可怕。
“其实我不是找伯勒的,我是来找小凤的……但是小凤的魂魄到了伯勒的……哎……我说不清楚,我先回去了,我去问问教授怎么办!”舒茵的话有点跳跃,语不伦次。
“不能回去,你既然来了,还挑逗了我。这么快就想逃吗?”
“挑逗?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舒茵拼命摆着手,脸又涨得通红。
至励又抹了一把她的脸,说:“这还没有,你这娇滴滴、红艳艳的不是挑逗是什么?”
舒茵心跳得怦怦响。又想知道小凤的情况,现在看来,小凤是魂是落到有权势的有背景的神秘家族里了,虽然是至励的家人,但是他们的行踪哪里是普通百姓能跟得上的。如果丢了这条线索,也不知道哪天能撞得上,不知道小凤的魂到底回来了多少层,她的肉身只能保留不长的时间了,如果不把她的魂整个找回来,那她的肉身就废了。
于是她又问:“你……是跟家人住在一起吗?”
“可以跟他们住一起,如果你不愿意,咱们也可以单独住在别的地方……你想选择哪一种?”
舒茵有些困窘,一时不知道怎么答他。
至励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应了两句,拉着舒茵的手就走,舒茵问:“去哪里?”
“去我的家,你不是对我那个哥哥伯勒感兴趣吗?那就去,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跟着我!”至励拖着她的手走。
舒茵没有挣扎,乖乖地跟着他,教堂外面早停了车,至励拖着她上了车,司机是个精干的中年人。在镜子看了一眼说:“咱们是回城堡基地里,这位小姐也去吗?”
“对!”至励答道。
“可是……”
“没有可是,你如果不开车,我就下车了!”至励拉着舒茵的手就要下车。
“不不不。伯兹先生,老刘不是这个意思,是老刘多嘴了!”那老刘的连声说。
至励不再说话,张开手半抱舒茵的臂膀。
舒茵的脸又红了,努力想挣脱,但是至励的手如铁臂一样。她挣不掉,只好怒说:“至励至励……请你自重!”
“嘘——对自己的女朋友,需要什么自重的?”至励靠近舒茵的耳朵,低声说,“你如果想见到我哥,只能做我的女朋友!难道你是想做我哥哥的女朋友住进我家里吗?只可惜呀,我哥已经结婚了!”
“谁说……”舒茵扬高声音,看看老刘又低声说,“谁要做你哥的女朋友?你胡说八道!”
至励听她这么说,心底不由眉开眼笑的,但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伸手取下舒茵的眼镜,上下打量她说:“好,那咱们就去!”
他对老刘说:“老刘,先送我们到我的住所,我女朋友的衣服落在那里,我去取几件来。”
老刘应了一声,车子熟练地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小区,初时舒茵还不认得,一进了别墅的门就认出来了,上次跟至励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间别墅里,舒茵的脸一下又红了,至励一把扯住她,低笑道:“你怎么可以随时随地地诱惑我,我空窗期很久了,要不……”
说毕手就摸上来,舒茵用力一把挣开,坚决得像小兽一样。
至励哈哈大笑,到壁厨里取下一套衣服,说:“换换上这件,今天是我哥哥的大喜日子,小礼服是要穿的。”
舒茵看看小礼服,非常精致的模样,衣服的式样很清新雅致,居然是她喜欢的淑女款。
舒茵瞪着他说:“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这不是别人的衣服,是买给你的,都是你的尺寸,已经洗过了,但是吊牌没有取下来,你可以看一下!”
舒茵呆了,正想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至励的眼睛在她的身子上上下下扫瞄了一遍,低笑:“你的尺寸……我都摸过了,我还不知道吗?”
舒茵气得一顿足道:“你……我不穿!”
“随便你,”至励动手在装箱子,一下装满了,说:“这些衣服够你在我家住上一个星期了!”
“住一个星期?”
“是呀,住一个星期,不住一个星期,怎么能问你想问的东西呢?”
舒茵一下脑子不会思索了,只好跟着至励又上了车。
老刘开着车熟悉地一拐一拐,竟然出了市内,向郊外跑去,有一段上山的路,还有军警检查证件,一上了山,好像别有天地,这里的树木长得特别地葱郁,连空气都变得特别不一样。
车子又跑了一阵,已经是重重密林,车道越来越窄,路也越来越荒凉,好像是漫天漫地的都是林子,舒茵不由地觉得害怕,她缩了缩身子,至励靠过来,瞥了她一眼说:“你要乖一点听我的话,要不,我可以卖了你!”
舒茵惊悚了一下,向后看看,都是黑乎乎的林子,什么也看不清,其实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只是林子太密,又没有阳光,显得特别地阴暗,舒茵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地跳,这个至励难道是传说中的山林之魂,只住在林子里,等成了精就变成人型出来,要不怎么会有什么“殿下”之类的称呼?
车子拐过一个角,突然豁然开朗,前方出现一点灯光,近前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大门,大门精致极了,门顶上有个标志,是一头大象扬着脖子向天嚎叫,门框有异域之风,门口有穿着军服的士兵在执勤,看到车子进来,向他们行了一个礼,舒茵一看有些异样,跟她所见过中**人所穿的军服不一样,土黄色的军服,上面的标志不是红五星,而是跟大门顶上一样的,是大象的标志,且那些军人的肤色是棕色的,明明是中亚那边的人。
舒茵的心又多了一份惊惧,她看看至励说:“你好像还有一个名字叫伯兹,是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至励摸摸她的手,笑说:“你是在查户口吗?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嫁给我了?所以先来了解我的家庭!
舒茵一下抽出自己的手,哼了一声:“你们家的人都这么自信吗,以为人人都想嫁给你们?”
至励不说话,车子进了门,前面居然是一个偌大的花园,种着各种缤纷的花木,道路两边的树参天高,都是少见的品种,道路的尽头,露出一点点圆顶的影子,色彩极庄重好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城堡
舒茵一时呆住了,她这是去了哪里?这里好像去童话中的森林城堡,里面住着野兽陛下吗?
“你为什么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舒茵想起刚才没问出来的问题。
“亲爱的,等你嫁给我,我会告诉你的!”至励亲昵地靠过去说。
“你不会就是森林里的鬼魂附身吧?你难道是森林王子?”
“也许,有可能……亲爱的茵,你看,我们的城堡到了!”
果然车子又行了几分钟,一座城堡模样的高大建筑出现了,与舒茵想像的童话城堡是一模一样的,城堡很高,城门高耸,人显得很渺小,从下面向上看,有人在城墙上站岗,只有蚂蚁大人,看不清楚那些人的眉眼。
城门站了两排戴着红缨头盔的兵士,向他们的车子行礼。
车子一驶进去,舒茵有种要晕的感觉,这个城堡真是太大了,外面看是高耸的城墙,一进去四面墙城的中间,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前面两排高大的树木,那翠绿的草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两边站着两排穿制服的仆人。
车一停,那些打扮得体的仆人上前来开门,舒茵这才明白至励为什么非要叫她穿上华贵的小礼服,因为这城堡的华美庄严和这些穿着漂亮制服的仆人会把她直接逼到墙角,让她无地自容。
舒茵和至励一下车,这些仆人们就上前来行礼,拿行里箱的拿行李箱,带路的带路,动作悄无声息又训练有素,令舒茵一度有自己还生活在两千多年前的感觉,但这明显不是中国的古代,是不知道哪个国家的古代,这些仆人的礼节很特别,行礼里一律将手放置胸前,微微恭身。十分虔诚。
怎么可能在现代还会有这种奴仆成群的情况呢?这至励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有这样的身世,这么复杂的家庭,她有些后悔跟着他来到这里了,太陌生太震憾了。
舒茵硬着头皮跟着至励进了城堡的宫殿。里面别有洞天,看外面有点似欧洲似的宫殿,一进里面却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各种雕塑极为精致,看不出是什么风格。舒茵向至励做了个苦笑,两只手指动了动,意思她想逃跑了。
至励一把将她圈进臂弯里,说:“是你自己说要来了,哪里有还没进去就走的道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舒茵没有法子,只好随着至励走进去,一跨进前厅,舒茵就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古国,里面的物件都是古色古香的。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古董,墙上挂的都是些木制雕塑,雕刻的是各种动物,栩栩如生,但是风格与中式完全不一样,仿佛自己走进了中世纪的异域他国,最醒目的是正厅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木制雕,是一头昂着头的大象,与进城堡时大门顶上的标志是一样的,所不同的是这头大象的胸前挂有金授带。头上戴着镶有巨大红宝石的王冠,那红宝石闪着幽幽的光,非常有质感,叫人一看过去。就不由地生了肃穆之心。
舒茵被镇住了,她呆呆地盯着那木制雕看,脑子里走马灯一样略过有王室的国家,是泰国?是文莱……可是人种不像呀,看至励的父亲,面色棕红色。分明又不是东亚的小国,是哪一个国家居然在中国的深山腹地建起一个有军人的城堡?中国政府知道吗?
至励并不打扰她的思绪,只在旁边默默陪着她。
“啊……是伯兹先生来了……”身后有声音响起来。
舒茵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教堂里看到的那位杰克医生,先前舒茵并没有仔细看,现在再看到这位高大的医生,眉目轮廓与至励他们有所不同,更像欧洲人,但肤色又是棕色的。
“杰克医生,”至励问道,“我哥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真叫人担心!”
“你放心好了,伯勒先生稳定了一些,不过情绪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至励问,错目看了一眼舒茵,舒茵正在凝神听着,不觉有恨,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腰,舒茵一闪,脸又红了。
“真是奇怪,他一醒过来看见我,居然给我一个甜蜜无比的笑,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还不住口地夸我越来越帅了,如果我不是看着他长大的,还以为认错人了,三十多年了,我可没见他笑过……天呀,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变成一个热情似火的人?”
“是这样呀?我去看看!”舒茵一听,一个人不可能突然莫名其妙地就变了性格,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身上附了其他人的魂,小凤就是这样热情似火的性格,她想也没想急着走,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至励和杰克医生都在看着她,舒茵有些尴尬,红着脸说,“医生,伯勒……先生在哪里?”
杰克看看至励,问:“伯兹,这位小姐是……”
至励板着脸不回答他,杰克说:“小姐你是谁……伯兹,你知道的,这个地方外人一律不能进来的,她怎么进来的,如果不是……”
“我是……”舒茵看看至励,她是至励的女朋友吗,算吗?还没下定决心,再加上至励的母亲好像不太乐意,如果认了,倒叫人看轻了,她想了想说,“我是至励……喔,我是伯兹的朋友,也是伯勒的朋友,我来看看他身体怎么样?伯勒先生住在哪一个房间呢?”
“朋友?”杰克医生自语道,又向至励说,“按这里的规定,不是亲人、家属、或者沙阿……的人是不能进来的,朋友也不行,伯兹你应该清楚的?”
至励未回答,盯着舒茵看,舒茵被盯得难为情了,低下了头。
“小姐,如果你不是跟伯兹有特别的关系,请你离开城堡,我送你到大门,再叫侍卫送你出去吧?”杰克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是至……伯兹的女……朋友!”舒茵忙说,都被下逐客令,只能先这样说着,伯勒住在这样隐蔽的城堡里。单靠她一个人,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她不能失去刚找到的小凤的线索。
至励听她松口自认是自己的女朋友,松下一口气。半抱着舒茵的肩膀说:“杰克医生,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可是我没有参加你们的定婚式,也没听帕拉尼殿下提起,你怎么就有了未婚妻?”
“杰克医生,我虽然是殿下的孩子。但我还正式加入沙阿家族,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就好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如果你没有正式加入沙阿家族,你能到这个城堡里来吗?帕拉尼殿下早就能过皇室的认可,在皇殿里刻下你的名字了,只等你哥哥伯勒的婚事一结束,就带你到尼国去觐见萨阿拉陛下。”
舒茵目瞪口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什么家族、皇殿、觐见、陛下?这些不是在小说里看到的吗,或者,难道她再一次穿越了?穿越到不知道哪一国去了?
“只要我一天没有觐见陛下。我自己的事情就由我自己决定,再说,加不加入沙阿家族,我还没考虑好呢?”
杰克点点头说:“是这样啊!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他说完向厅的另一边走去。
舒茵急了,摇了摇至励的手说:“伯兹,你是伯兹呀,怎么不是?快跟他说,我们要去见你的哥哥伯勒!”
“杰克医生,请等一等。我要去看看伯勒哥哥!”
杰克收住脚说:“伯兹先生,如果你还没考虑好,如果你不承认你是沙阿家族的人,我也只能请侍卫们带你们离开城堡了!”
“杰克医生。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我担心伯勒哥哥,请你带我们去看看。”
杰克停了脚,回头看看舒茵。
舒茵说:“医生,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太妥当,但我真的是伯勒的朋友。我既然已经来了,就让我看看他,我要确定一下他的身子怎么样才能安心离开城堡,我只是个女子,不会有什么危险,请你成全一下!”
杰克想了一下,说:“好吧,伯兹,你哥哥在二楼他的专房里,我只能告诉你他的位置,这位小姐进不进得去,我也不能保证,你们去吧!”
至励点点头,拉着舒茵的手向二楼走去,一面斜目看她,哼道:“真叫人怀疑你跟伯勒的关系,你就这么着急看他?”
“当然,她是我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当然要急着去看她!”舒茵心急如焚,冲口而去!
“你是我哥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我哥毕业去伦敦,可我听说你大学在中国读的,而你的博士学位是在美国读的,而我哥的博士学位还是在英国得的,你们什么时候能够成为同学和朋友!“
舒茵见一时说不清楚,顿足说:“我说是就是,我跟你说不明白!你如果不带我去见你哥,那你送我回家!”
“不,我绝不放你走,绝不放你走!你是我的,十几年前你都跟我表白了,我哥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至励牵着舒茵的手就走。
舒茵嚷道:“十几年前我怎么向你表白了?我没有!”
至励一手牵着她,回头看舒茵气极败坏,就说:“那条数学换算公式算出来的结果是,5201314……就是我爱你一生一世!你要爱我一生一世, 我也爱你一生一世,所以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可是十二年前你跑了,跑了就不算数了!”舒茵嚷道,过去的往事一下涌到面前来,她觉得委屈极了。
“十二年前我是被迫离开,当时我没有说话权,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再失去!”至励语气低沉且坚决地说,“除非你爱的不是我,是伯勒!”
“不是!我与伯勒……伯勒他是……小凤……唉,我说不清楚!”舒茵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你告诉我,你爱的人是我!”至励抓紧舒茵的手。
舒茵脸一下涨得通红,看看四周,丢开他的手大声嚷道:“谁爱你,谁要爱你!”
她激动的样儿实在是可爱,至励心甜如蜜,说:“好吧,小茵害羞了,等我晚上私下再好好问问你!”
两个人上了二楼,二楼的风格完全变了,跟下面正厅各种繁复精美的摆设完全不一样,非常简单的一个楼层,多一点的位置都没有,一眼看到边,全是坚硬的花岗石所建,简单之下又极庄重。
至励带舒茵直接走过去,没看出哪里是门,跟墙体连在一起,至励伸手敲了敲,墙上就出现屏幕,至励把拇指按下去,屏幕上现出他的指纹,认证之后,“嗒”地墙体开了,里面居然还有一重真正的门,至励将手按下去,也出现一个屏幕,至励面向屏幕,眼睛盯着,屏幕上出现他的瞳孔,门才“嗒”地开了。
舒茵很吃惊,只是一间房子,就有两重这么隐蔽的门,还要经过这么复杂地认证,这个伯勒到底是什么人呀,要如此严密地防护,来不及问,已经随着至励进了一间巨大的房子。
伯勒站在房子的正中央,走来走去的很兴奋,看见至励走进来,大笑着走过去拍拍他说:“伯兹,我正想问问你是怎么回事,我的婚礼呢?我的新娘呢?怎么都不见了,杰克刚才还在,看见我好见见了鬼似的,一会就没有了影子。”
原来伯勒才醒来不久,并不知道自己晕过去的事,至励当下冷静地看着他说:“伯勒,你和你的新娘都晕过去了,大家以为你们累着了,就回到了城堡里,你到底怎么了?你身体一向好,怎么会晕过去的?”
“并不累呀,我晕过去了?怎么可能?啊……伯兹呀,这是你的女朋友,你小子眼光不错,你……你……”伯勒看着舒茵,努力想着什么。
舒茵低声说:“小凤,我是舒茵,你还记得我吗?”
伯勒皱着眉头努力想着:“什么小凤,小凤不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伯兹,你这个朋友是不是眼睛长到头顶上,还是长到脚底下了?哈哈哈,居然觉得我是个女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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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胡话
伯勒抓抓头,盯着舒茵又说,“奇怪,我觉得你很眼熟,我应该认识你,非常熟悉,但是怎么就想不起来了?我不会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吧?”
至励与舒茵互相看一眼,大觉诧异,至励的诧异是因为伯勒原来是个沉默寡言之人,不太喜欢说话,喜怒也不形于色,可是这一场晕倒,他居然变得活泼顽皮起来,与晕倒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舒茵觉得惊喜,如果伯勒觉得她是熟悉的,那一定是跟小凤有关系!
至励又问:“伯勒,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还晕吗?你把父亲都吓坏了。”
“没怎么样,好得很,晕?我不是在教堂结婚的吗?怎么到了这里,我的新娘呢?伯兹,你把我的新娘藏哪里去了?”
这时杰克医生走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个女子,看样子也是医生,杰克闻言指指一边墙,原来这房间的墙体里还有另一个隐形的门,输入密码门就打开了,莫蓉在这个房间里,但她还在昏迷之中。
她的手脚上都连通着仪器,仪器上传过来的信号乱糟糟的,莫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伯勒坐在床边问:“她怎么了?”说毕拿手摸摸她的脸,又问,“怎么这么热?”
杰克无奈地看着他说:“我们检查了她的全身,都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脑袋上的电波很奇怪,你们看,这电波一下跃到最高,一下跳到最低,像打仗一样,我把珊娜医生找来,看看是不是有别的原因,如果查不出来,我们建议送到医院去做进一步地调查。”
舒茵上前一步说:“我是科学研究所的,研究基因变化,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把她送到我们那里。我们会把她治好的!
“不行!什么科学研究所?生病了不送医院,送什么科学研究所,伯勒,这是什么人。怎么能把陌生人带到城堡里来的?”帕拉尼出现在房间里,他威严地看着舒茵,目光充满怀疑,又看看至励。
伯勒走过去拍拍帕拉尼的肩膀说:“爸爸,脸别绷这么紧。没事要笑一下,别吓着她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她是伯兹的女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觉得她也是莫蓉的朋友。”
他们正说着,连通莫蓉身上的那几个仪器剧烈地闪了一下,那些高高低低的线条居然慢慢地平稳下来,床上的莫蓉轻轻地“哼”了一下,她的头摆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伯勒很高兴,跃雀着跑过去,伸手摸摸她的脸,笑说:“好了,我们家亲爱的蓉蓉,你终于醒了,吓死宝宝了!”
莫蓉盯着他看,原来目光没有焦点,慢慢地眼神聚在一起,突然一巴掌拍过去说:“你这个刽子手。是你,是你!是你杀了凤奴!”
众人惊了一下,怎么还是说胡话呢?伯勒不怒反笑说:“有力气打我,说明没事了。杰克,你看这些仪器,是不是已经平稳了,不用送医院里了吧?”
杰克上前翻翻莫蓉的眼皮,莫蓉一把推开他,大声说:“大胆狗奴才!退下去!”
伯勒哈哈大笑。也上前推了一把杰克说:“听到没有,王妃说你是大胆奴才,退下去,退下去吧,都退下去吧?爸爸,你也退下去吧!让我来对付她好了!”
帕拉尼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觉得非常疑惑,伯勒原来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喜形不于色,跟他的性格一样,但从晕过去后,他好像变了个性子,这性子太跳脱了,叫人一时无法接受。
帕拉尼担心地说:“伯勒,你没事吧?你有哪里不舒服的?我看她好像还不清醒,你确定不要到医院去吗?你成为沙阿皇室王子之事只有皇室成员才知道,还未向外宣布,她怎么知道?我看她说的是胡话!”
“殿下……爸爸,没事啦,我看她挺好,你们就回去吧,让我安抚一下她!”伯勒向众人做了个请走的姿势。
帕拉尼看他神情自如,信心满满,不像有病的样子,只能率先走了出去,杰克随后跟着出了去。
舒茵不死心,伸头向莫蓉叫了一句:“慕容冲,你是慕容冲!我知道你是谁!我要跟你聊一聊!”
至励忙把她拉出了房间,舒茵强调说:“至励,你听我说,这个莫蓉呢,她的头脑里被一种信息进入,怎么跟你解释呢,类似于做梦,所以她的脑电波被干扰了,所以她会说什么‘你杀了凤奴’之类的话,她如果继续被这个信息控制了的话,那小凤……就是你的哥哥伯勒就会有生命危险……我可以帮助她的!”
“伯兹?你怎么这么大胆,居然把没有经过家里人的同意就把外人进到这里?还说什么生命危险之类的话!”后面传来说话声,是至励的母亲。
“妈妈,我已经跟你说了,她不是外人,她是我的未婚妻!”至励忙把舒茵的手抓过来,护在身后。
“谁做你的未婚妻可不由你决定,你哥哥伯勒是中尼信融公司的董事,是尼国的已经通过认定的王子,他要娶谁不是自己说了算,也不是你爸爸说了算,得整个家族同意才行!”
“我不是什么集团总监,更不是什么认定王子,妈妈,你知道我的身份没有那么高贵,我只是你……所以我娶谁是我自己说了算!”至励说,手不由地抓紧了舒茵。
“胡说,你怎么不高贵,你是尼国沙阿王朝帕拉尼亲王的儿子,怎么不高贵?只要你听妈妈的话,娶了华盛集团的千金,你就差不多可以跟你哥抗衡了,虽然那莫蓉……可你没看莫蓉恨死你哥的样子?他们是不会长久了!”
至励不再搭话,不理会母亲,抱着舒茵的肩膀向三楼走去。
舒茵因为心里有事,所以现在还不能走,她不知道伯勒身上有小凤的几层魂,而莫蓉身上又有慕容冲的几层灵魂,看来莫蓉的症状更严重一些,她现在还不能走,如果是平时,听到至励母亲这样的话。她早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但她吞了一口气,很多事情还没弄清楚,如果走了。像伯勒这样身份的人,将来是很难再找到他了,如果线索断了,那小凤的肉身怎么办?
舒茵被至励着抱着肩膀上了三楼,同样的操作。过了两重门才进了一间豪华无比的房间,比伯勒的房间略小一些。
舒茵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跟至励进了房间,门一关上,至励就把舒茵逼到墙角,上前就亲起来,舒茵也没反抗,只是呆呆出神。
至励亲了一会,看舒茵没有反应,居然在呆呆不知道想什么。不由地生气,把舒茵横抱起就向床上走去,舒茵这才慌了神,忙说:“不不不……至励,放下我,我今天没喝醉!我是清醒的!”
至励笑道:“就是在你没喝醉,你清醒的时候最好,这样你怀上的小孩子才是最健康的!”
舒茵吓得魂飞魄散,叫道:“快放我下来,谁要怀小孩子!救命呀!”
至励笑着亲了一口舒茵说: “这里谁也救不了你的命。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心,还有你的身体……咱们来个奉子成亲!你就逃不掉我的手掌心了!”
舒茵突然凶猛起来,连踢带打。至励一时控制不了,又怕伤了她,只好松开她。
舒茵跳下床来,板着脸说:“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就可以欺负我?给我一间房单住。”
至励斜倚在床上看她:“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意图?我才能放你到另外一间房住。”
舒茵一想。如果她说小凤的魂上了伯勒的身,至励肯定是不相信的,如此离奇的事,谁会相信呢?要怎么说呢,她沉思了一会说:“我现在跟你说不明白,说了你也不相信,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你们家族神神秘秘的,住得像皇族,你们是什么来路?能住进这深山老林里自成一国,这里可是中国,dang和国家不管你们吗?”
“你说对了,我们这里是自成一国,这周围一片山是中国划给我们的土地,我们并不是在这里立国的,只是……你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慢慢说给你听,你安静躺下来,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舒茵一听有故事听,就精神了,她看看床,床很大,她缩到另一边去,挨在被子上说:“这是一条界线,你不能越过,你说吧,是什么一回事?”
至励哈哈大笑,笑毕柔柔地看着她说:“中学的时候,你其实是喜欢我的,是吗?你的那道数学题……我解出来了,就是我爱你一生一世的意思,对吗?”
舒茵脸红了,把脸侧到被子边说:“不是我,是小凤喜欢你,字条不是小凤交给你的吗?”
“可小凤说是你让她交给我的!”
“大概是她不太好意思吧,所以假装说是我给你的 !”舒茵的脸火辣辣的。
“不可能,小凤不爱学习,数学尤其差,怎么会找这样的题给我做呢?你就招了吧!”
舒茵把头更深地埋在被子里,换了个话题:“把字条传给你的第二天,你为什么不见了踪影,你失踪了这么久。”
至励张张口,脸上现出一种凄然和陌生,神态肃静。
舒茵看着他,缩了一下身子,两个人久久未说话,舒茵本来就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被子极温暖,她一下就陷入朦胧之中,然后有一个更温暖更舒服之处,她将身子一蜷,向着那舒服的温暖靠近过去,嘟哝了一句:“不知道小凤和慕容冲怎么样了?”就真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舒茵先醒过来,看自己整个蜷在至励的怀里,大为吃惊,推开他及时跳下床去,至励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去哪里?”
“我去看看小凤……你哥,还有莫蓉!”
“你看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我哥!”至励本来只是虚虚地拉着,一听舒茵说要看伯勒,气不打一处来,手臂用力,舒茵就跌落到他的怀里,火热的亲吻就来了,不给舒茵丝毫挣扎的机会。
第一次接受伯勒的亲吻,当时的舒茵是在酒醉中,酒醒之后就没有任何印象,至励的吻只是一种朦胧的感受,这一次要真切得多,她想怒斥他,嘴巴一张开,就被不由分说地蛮横地侵入,紧紧盘住她的舌亲吻起来。
舒茵一下就晕了,男性的气息又热烈又激冲,她“嗯——”了一声软下来,至励却停下来放开舒茵,直起身子下了床,在下面站直了低头看她,笑说:“你不起来吗?非常享受我的吻是不是?”
舒茵犹在回味中,听他这么一说,羞愧得要命,慌张地爬起来,头也不好意思抬起来就出了房间,谁想至励的母亲就等待在那里。
舒茵一慌,忙藏在至励的身后,至励母哼了一声说:“这么急着投怀入抱的女人!不过是看中我们家族,伯兹,你有没有脑子?”
至励把舒茵拉出来抱到跟前,直视着母亲说:“是呀是呀,没有错,就是因为妈妈你投怀入抱,才有了我呀,我倒是很愿意她投怀入抱,快点怀上我的种子,她就跑不掉的,我们也来个奉子成亲,不好吗?”
至励母严肃起来:“放肆,有你这样对母亲说话的吗?为了一个外人,你这样对待母亲,我只是来跟你通知一声,今天是皇族的会议,因为伯勒的婚礼,皇族们大部分都来了,你快点过去,她就不要去了,外人是不能跟着去的,你难道不想参加家族会议?”
“皇族会议我从来都不喜欢参加,我现在还不是沙阿王朝的人,皇族还没有接受我,他们的话我听不懂,算了!我不参加了!”至励说。
“算了?什么是算了?我辛苦把你们养大成人,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听我的话吗?这次皇族会议是你父亲亲自交待你要参加的,你参加了这次会议,我的地位就会得到承认了,你打算让妈妈一直这么委屈地生活吗?你只为自己快活,你有想过你妈妈没有?我不能不明不白地跟着……”她的话没说完就哽咽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信息
至励忙拥着她说:“好好好,妈妈……我去我去,我去参加皇族会议,您别又两眼泪汪汪了!我怕了你了!”
他看向舒茵说:“你……愿意在城堡里等我,还是让我派人送你回去,我再去找你。”
舒茵急着想知道小凤的情况,说:“我先不回去,我……把事情弄清……我在这里等你!”
至励很欢喜,转向至励母说:“妈妈,你看我这几年都没有女朋友,好容易有了一个,你好好对她,要不你就断子绝孙了!”
励母摇摇头:“伯兹,你去好好参加皇族会议,我就会好好对她,但断子绝孙可不是你说了算,我们进了这个门,都不是我们说了算了。”
至励又说:“别人怎么样我可不管,进这个门也不是我愿意的,我其实更愿意做至励,你答应我好好对她!我一定也会好好做这个伯兹。”
励母催促道:“我答应你,去去去,你快去,你哥哥可能都去了,你不能落后在后面!”
至励拉着舒茵的手说:“你等我?”
舒茵点点头。
至励再问一句:“你等我?!”
舒茵只好说:“我等你,我一定等你,我等陈至励!”
至励很欢喜,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陈至励爱谢舒茵!”
励母把眼睛调到一边去,没眼看这对缠绵的男女!
至励松开舒茵的手,向楼下走去,走一步回头看一眼,一脸的舍不得,舒茵一时呆呆的,难道至励是真的很爱自己,爱得可以不要“伯兹“这个名,不要伯兹的家族吗?他这几年真的一直没有女朋友吗?
至励已经走得没有影子了,励母看看舒茵,率先走。一边说:“来,姑娘,我们好好聊聊?”
舒茵却不跟上来,励母回过头来。目光凌厉道:“怎么?我的话你没听到?”
舒茵低头说:“阿姨,你误会了,我没有想嫁给至励,所以你不要紧张……”
“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留下来不是为了至励,只是有些事情我想弄清楚。至励的哥哥伯勒是我的……不,是伯勒的妻子是我的……同学,她身体不好,不是晕过去了吗,我想帮助她!”
“你就是这个目的?你不是想赖在这里不走?”励母上下打量她。
舒茵看看楼层,的确这楼层是她没见过的材质所建,看上去就很富丽,透出一种威严,这个家族是有钱人,不仅仅是有钱人。还是个有背景有身份的家族,她舒茵从小也是在富足的家庭中长大的,不至于到一看到有钱人家就想扑上去的地步。
至励母看舒茵脸上淡淡的,换了一口气说:“你跟我们至励是怎么认识的?”
“他……他那时候叫陈至励,是我高中的同学,不过他没有毕业,高三那年就不见了!”
“就是说你们有十几年没见到了?”
“之前在同学聚会见过两面!”舒茵想起那次酒醉,自己**着身子,脸不由地一红。
“这么说你跟我们至励并不是很熟悉,那他为什么说要娶你?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舒茵不喜欢她的咄咄逼人。低头不答。
至励母看舒茵不答她,虽然她看上去是柔弱的,但她的不卑不亢叫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舒茵说:“阿姨。我去看看莫蓉,看她好了一点没有?如果她好了,也许我会早些走,不妨碍至励做继续做他的伯兹。”
舒茵走了几步,至励母从后面走上来,说:“你还是跟我去吧。你进不去的。”
又添一句,“但愿你真是为了莫蓉,如果你有别的想法,就趁早死心吧!伯勒和莫蓉就是个例子。”
舒茵问:“小凤……不,伯勒和莫蓉是什么例子?”
“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们俩个认识第一天就决定结婚了,准备了两个月,这不,结婚了,不是因为认识有多久,不是因为有多相爱,在利益面前,爱算得了什么呢?爱总会没有的,但利益总会在!不是吗?姑娘!”
舒茵本不想答她,但她的话叫舒茵非常不舒服,舒茵停下来说:“阿姨,你姓陈吧,至励之前跟你姓?你把至励生下来,是为了爱还是利益?如果是为了爱,你等了十八年,如果是为了利益,你还是等了十八年!”
励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她,最后只剩下冷笑,不再说话了,领先在前头走,下了二楼,正看到伯勒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至励母,停下来有礼貌地叫了声:“阿姨”。
至励母愣了一下,吃惊说:“伯勒,家族会议不是十点开的吗?你怎么还没去,已经十点零五分了!”
舒茵眼尖,看见伯勒的脖子处一道伤痕,还划得很深,见肉了,有血珠渗出来,伯勒看舒茵盯着他的脖子看,他摸了摸脖子说:“小姑娘你看什么?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你懂吗?”
舒茵都三十岁了,还被伯勒叫她小姑娘,还说什么夫妻间的情趣,她猛然想起第一次,至励在她的胸脯上又咬又啃,抓得她生疼生疼,身上留的淤痕好几天都没消,难道这就是伯勒说的情趣?她的脸又悄悄地红了。
伯勒一笑,转头对至励母说:“阿姨,我去开会了,怎么没事就开会,麻烦你帮我看看莫蓉,她有些情绪,脾气大得很,像只野猫一样,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喜欢撒娇,不过,小野猫……我喜欢!”
舒茵忙问:“你弄伤她啦?”
伯勒挽起袖子说:“是她弄伤我了,好大的力气,居然不让我亲近,前两天还温顺得很,一下变成只野猫,你帮我看看她,她情绪不稳,她还跟我说要离开我,杀了我的话,呵呵呵。杀了我……”说到杀了他,伯勒还笑,舒茵看他的笑,倒是开怀的笑。不像是冷笑。
伯勒笑完,走了几步,又回头说:“舒茵,你叫舒茵吧,你如果有空陪她到花园走一走。她还没吃早餐呢?阿姨,房间屏障的密码是890……拜托你们照顾她了!”
说完他快步走了,没再回头。
至励母奇怪地看着他,自语道:“怎么变了另外一个人?”
“我看挺好的!”舒茵答道,这种个性,跟小凤有得一比,如果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就是小凤的个性了。
“是挺好的,以前从不跟我说话,正眼也不看我。现在居然叫我了,还叫我照顾莫蓉!还说了拜托两个字……我不是耳朵有毛病了吧?”
舒茵听伯勒叫至励的母亲作“阿姨”,联想这两天听到的话,心内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对这个嚣张的女子产生一丝同情,于是对她一笑说:“既然拿伯勒叫我们照顾莫蓉,那我们就去找莫蓉吧?”
励母进屋子可不像至励那么顺利,除了手掌印和验证瞳孔,还要双输入伯勒刚才给的验证数字,两个人进了屋子。还是像昨天那样,床在靠窗的地方,迷迷糊糊看见有个人坐在床上,她的身上裹着被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舒茵跟着至励母走过去,接近床边却好像碰到什么阻拦住了,但肉眼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但就是跨不进去,励母在中间一摸,出现一个空中的屏幕。励母输入刚才的验证数字,再跨步进去,这一次没有碰到什么阻隔,墙开了,原来这是一副透明如空气的墙。
这个房间居然有三重门层层拦阻,用的是当今世上最先进的技术,这些技术舒茵只是听说而已,而透明的墙这种技术闻所未闻,试想有一副透明的墙能做什么用,遇到刺客的时候,就是最好的防护。
这一家族的人,居然还要防刺客吗?
至励母看到舒茵一脸惊诧,说:“看到了没有,这透明的是一道墙,很难越过去的,我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加上至励这把钥匙才打开这道墙,所以你如果有痴心,趁早收起来,这一家族不容易走进来,何苦浪费青春年华呢?”
励母何其利害,想利用这副透明的墙,去说服放弃现实存在的墙。
舒茵浅笑:“阿姨,我早说过了,你放心好了,我没有想过要走进来!我不喜欢用三重锁把自己锁起来,有什么乐趣呢?”
励母仔细看舒茵的表情,看她风轻云淡的样子,不像说谎,她领先走了进去。
伯勒的屋里的摆着各色琳琅的武器,大多是古代冷兵器,挂在墙上,闪着冷冷的光。
至励母叹道:“这伯勒,你看喜欢这么多兵器,他本人就有点像这种冷兵器,冷得不得了,可是,怎么就变了?”
舒茵没心听她说话,向床上的莫蓉跑去,竟然一头撞过去,没想到床前又是一阻墙。
至励母叹道:“怎么设了一层又一层?这伯勒搞什么鬼,是押犯人吗?”
舒茵看看床上的莫蓉,这两道透明的墙,都需要输入密码,这算不算一种囚禁,为什么要囚禁她呢?
床上的莫蓉紧张地看着至励母和舒茵,她的胸前多了一样东西,一把闪着冷光的短刀,她是从墙上取来的吗?
舒茵看她头发凌乱,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有撕碎的痕迹,她的眼神……多像他……慕容冲的眼神,绝望又冷魅。
“莫蓉……你怎么把伯勒弄伤了,你们是夫妻,你手上拿着刀做什么?快拿来给我!”励母叫道。
莫蓉非但没放下刀,还把刀又横在前面,脸上的表情非常绝决。
“慕容冲……你不要怕,我认识你!”舒茵说道。
“慕——容——冲?”莫蓉念着,脸上闪着不解,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
“慕容冲,你原来的名字就叫慕容冲呀,你认识凤奴,是不是?”
“凤奴凤奴凤奴……他杀了凤奴!”莫蓉原来是喃喃地低语着‘凤奴’的名字,到了后面这一句,突然站在床上愤怒地说。
“什么杀不杀的?你胡说些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伯勒的吗?我听殿下说,就因为你喜欢伯勒,所以婚礼才准备得这么苍促的,怎么现在又说要杀他?小孩子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把刀放下,我们去吃点早餐!”
“你!出去!”莫蓉拿刀对着至励母。
“哎哟,好心没好报,别以为你是……就了不起了,今天早上我听说股票大跌,就是你们家的……你这个样子,说不定明天伯勒就跟你离婚!”
“出去!”莫蓉又低喝一声。
“好好好,我出去,随便你,我还没空招呼你呢!”至励母说完,摇摇摆摆地走出去。
莫蓉转向舒茵,问:“你知道我是谁?”
舒茵吃了一惊,问:“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你不知道你的现在,还是不知道你的过去?”
“过去?现在?”莫蓉自语道,“我有过去吗?我还有现在吗?我的脑子很乱,我觉得我以前好像是……不对……我现在是……”她丢下短刀,摸着头细想着,表情很痛苦。
舒茵突然明白了,大概是慕容冲的魂魄信息只有一部分来到莫蓉身上,她现在的意识里有一部分是慕容冲的,还有一部分是莫蓉的,都只有一部分是清楚的,一部分是模糊的,两个魂灵的信息在互相掐架,一时是慕容冲的强,一时是莫蓉的强。
“你以前认识我的,你记得什么?你告诉我!”舒茵问道。
莫蓉看看舒茵,感觉并不熟悉,但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记得他杀了凤奴,凤奴是我的……我的……我爱凤奴……我是……我是……莫蓉,莫氏集团的大小姐,他是……”莫蓉的脸色又一度苍白,摇摇欲坠。
舒茵扶住她,思考了一下要怎么回答她的话,说:“我是国家科学研究所的科学,我们是研究基因的,我大概知道一点,你这种症状是间歇失忆,你可能是被某种强烈的信息控制了你的一部分记忆,所以你丢了一部分你自己的记忆,又得了一部分别人的记忆,所以,你说他杀了凤奴这样的事,其实是别人的记忆!”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感觉我好恨他,非常恨,他只要一靠过来,我就想杀了他!”莫蓉恨恨地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仇人
“你信任我吗?如果你相信我,我就帮助你把那一部分不属于你的记忆清除了,但条件是你要离开这里,到我们研究所去!”
“好,我跟你去!”莫蓉迅速起身,跟着舒茵向外走,但是又撞到透明软墙上,舒茵凭记忆输进刚才的密码,墙却没有打开。
“没有用的,他设置了气味密码,只要是我的气味就不能离开这里?他们的城堡采用了高科技防暗杀技术,全世界没有几套这样的系统!”莫蓉看着眼前的软墙说。
“你怎么这么清楚?”舒茵心想,看来她还有现在的记忆,说明慕容冲的魂魄只有几层进入她的身子。
“这是我们莫氏集团的科学家研制的,我是莫氏集团的董事之一,我当然知道。”
小小年龄居然是什么集团的董事了,这莫蓉真不简单,舒茵又问:“你不是说你记不住了吗?”
“是,但这一部分我记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蓉抚额,似乎非常苦恼。
舒茵又明白了,原来除是情感方面,其他的事情莫蓉都还是记得的。
“他为什么要把你锁起来?你是他的妻子,你们俩是平等的,你还是莫氏集团的董事?你可告他非法拘禁。”
“我不是他的妻子,他杀了凤奴,他是我的仇人!我要杀了他为凤奴报仇,我今早上差点就得手了!所以他生气了……我得想办法逃出去。”
舒茵想起了,伯勒的脖子上的确有一道见肉的伤痕,说不定身上还有呢,昨晚上和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伯勒把大家都赶走之后,就盯着莫蓉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急着叫这些人走,就是想独有跟莫蓉独处的机会,他觉得自己的心内充满着爱意,众人一走。他就迫不及待走到床上,伸手一把将莫蓉揽在怀里,低头看着莫蓉,热烈地说:“我说了。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莫蓉的身子和手脚还没有力气,没办法挣脱,只能低声说:“你……我恨你!你杀了凤奴!”
伯勒看着她的唇,似听到她说什么。又似没听到,低头就吻,莫蓉推不开她,只好忍受着凭他胡亲乱吻,伯勒浑身像冒着火,感觉饥饿无比,手脚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动手脱莫蓉的衣服。
莫蓉忍受着恶心,知道自己不能跟他硬拼,毕竟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她突然清晰地说:“你……爱我吗?”
伯勒已经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在莫蓉的胸脯上徜徉,但听得莫蓉这么问,手脚不停喃喃说:“宝贝……亲爱的……爱死你了……恨不得死了……亲亲……我要你!”
“可我现在病着,你……不爱我……你欺负我……”莫蓉细声细气说。
伯勒抬头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身子燃烧成火烛了,但动作还是缓下来,说:“宝贝,我不欺负你。我轻一点,我很轻很轻……”伯勒控制着自己的双手,只觉得满身心的爱意压都压不住要流淌出来了,这爱意好像存了几千年。再不释放出来,他就要死了。
“可是我现在不舒服,恶心想吐……你就不要……”恶心想吐是真的,因为莫蓉对眼前人只有一个“恨”字,这么恨的一个人在自己的身子上下其手,恨不得找什么东西抹了脖子死掉算了。
“宝贝你不舒服?”伯勒紧张起来。果然就不再动手动脚了,摸摸她的头,看她的手脚绵软得很,终于下决心先让莫蓉休息休息。
这样两个人相安无事到了第二天,伯勒一睁开眼睛,莫蓉就在身边,幽幽的气息又勾引着他一腔的爱意,伸手就要抚摸,没想身体才移过去,就感觉一阵冷飕飕的东西在他的肚皮上掠过,他尽力一闪,还是感觉到痛了,伸手一摸,肚皮处叫莫蓉手上的刀划破了,莫蓉一招得手,扑过去大叫:“你杀了凤奴,我要为凤奴报复!”
伯勒向后一昂,脖子觉得痛,又叫莫蓉一刀划破,他又急又气,反手过去把莫蓉的手抓住,稍稍一用力,她手上的刀就掉下来。
原来晚上莫蓉一夜没有睡,尽量恢复体力,到清晨的时候手脚有了些力气,就哆哆嗦嗦地爬下床去,在墙上取了一把短刀来,刚爬回床上,伯勒就醒过来,想也没想就杀过去,但是没想自己力气如此不济。
伯勒摸摸脖子见了血,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十分恼怒,上前擒住莫蓉说:“原来你喜欢完虐杀式的,好呀,我喜欢呀,咱们来玩一玩!”
抓住莫蓉又要亲的时候,房间里传来说话声,是一个通知:“请伯勒先生九点整到会议室参加皇族会议!”
伯勒这才放过了莫蓉,但看莫蓉愤恨的样子,不放心设了双重软墙密码才出去,所以他迟了五分钟到会议室。
舒茵上下打量莫蓉,长得真是好看极了,身材适度,细腰丰盈,一双眼睛斜飞出去,楚楚动人,于是小心问:“莫蓉,在你那部分记忆里,你觉得你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
莫蓉一怔,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十分饱满美好,她看着舒茵问:“为什么你要问这个问题?难道那一部分的记忆里,我不是女人?”
“是是是,你是女人,你是女人!”舒茵忙答道,如果慕容冲的魂魄信息知道自己的魂灵进了一个女子的身子,准会疯掉了的。刚才看伯勒的样子,很关心她,看来还是挺喜欢这个老婆的,小凤既然到了伯勒的身上,就还是不要叫他疯了吧?
关键是莫蓉的魂里只有慕容冲恨小凤的记忆,这怎么办是好呢?这一对夫妻以后要如果相处?
莫蓉在透明墙上输了好几个密码都不成功,她的眼神有些疯狂了,突然回头看看挂在墙上的一把来复枪,把化妆台移过去踩上去取下那把来复枪。
舒茵吃了一惊,看她摆弄枪支的样子,是进行过枪支训练的,但是来复枪膛上面并是空的,没有子弹,舒茵才稍稍安下心来。
但是莫蓉不死心。在各个墙面上四下翻动搜索,但是没有发现子弹,她突然就发起疯来,提着枪把去砸梳妆台。砸完了又去砸墙上的各种兵器,舒茵冷静地看着她发疯,也不去劝,估计在她的身体里,两个魂正在疯狂撕打呢。
莫蓉砸了一阵。也不知道砸到什么,突然房间里传出来声音:“伯勒殿下,你已受封为亲王,希望殿下这段时间不要到处乱跑,尼国国内的形势不妙,沙阿王朝被迫实行民主立宪制,国会这一边一直想得到更多的权利。王朝和国会的政权谁更有实力,经济说了算,殿下顺利娶了莫氏集团的大小姐,才让我们在尼中贸易这场战争中占了先机。不过国会不是吃素的,他们到处煽动民众对沙阿王朝的仇恨……看这种形势,很快就会有民潮了……昨天传来消息,尼国已经有罢工了,有好几个亲王府遇袭……有亲王已被刺杀而亡了……”
舒茵听得毛骨悚然,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亲王遇袭这回事,据她所知,全世界还保留着皇室的没几个国家,就算有。大都是共和制的,国王及国王一族都是像征意义,这些尼国的皇族们,在中国的某个腹地里开着皇室会议。怎么这样的回事?舒茵一时茫然了,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代里面,她下意识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正是2010年10月19日呀。
“我弄不明白,沙阿王朝为什么还要跟国会抢权。就让国会管理国家就好了,大家好好过日子不行吗,皇族们多了一份权,难道你一餐能吃双份饭?能一天睡两场觉,还是多娶一个老婆?老婆……多娶一个,她们会打架的,还是算了吧!哈哈哈——”
传来一阵笑声,舒茵一听,是伯勒的声音。
“殿下,皇权不是为了娶两个老婆,也不是为了吃双份饭,而是,这是我们皇族的光荣,不能在我们这一代结束,国会这一群大臣实在可恶,原来皇室同意尼国实行共和制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他们得寸进尺,将来会要求权利越来越大,就不好控制了!如果我们不反击,我们会成为皇族的罪人!”
舒茵一听,原来伯勒居然真的被敕封为亲王,可是他除了帅一点,皮肤是暗一点,五官是更立体些,明明是个中国人,中文说这么好。
“怎么会成为罪人了?实行共和制是一种趋势,只有你们这些老臣子还执着于皇权,世界应该是民主的自由的,国家应该由人民说了算!”又听到伯勒的声音,他的声音轻快,丝毫不觉得他是在说着一件国家大事。
“伯殿殿下,您结婚结糊涂了,前两天您还不是这样的,前两天您还对臣说不能叫国会那帮人得逞了,在经济上制裁一下他们,他们就知道错了,可是昨天你晕过去,醒过来怎么就变了?”
“是吗?我变了吗?如果我变了,我觉得变得挺好的,伯兹,你放轻松点,我们都是德兰国王的中国妻子生的后代,沙阿家族再怎么样,也有正宗的沙阿皇室亲王们来管,轮不到我,我只是说说话而已,我们还是快活过世界吧!“
“不,殿下,你看……”
接着是脚步声,然后是什么呜里哇啦的喧闹声,说的不知道是哪一国的语言,舒茵心里怦怦跳,忙跑过去,找到刚才莫蓉砸的地方,看到一个按钮,她一把按下去,原来这房间还有广播连通着伯勒他们开会的地方,现在她们知道太多秘密,会不会被灭口?
她看见莫蓉呆呆地听着,问她:“这些事情你知道吗?”
莫蓉侧头想了一下,点点头。
舒茵又问:“你嫁给尼国的一个王子,你还记得是因为什么?你们莫氏集团很利害吗?好像跟尼国的经济有关系呢!”
莫蓉皱着眉头想,想了半天摇摇头,两个人陷入沉默之中,舒茵本来就不太爱说话,没想到莫蓉更不爱说话,她已经发泄完了,就坐在地上,拿起那把来复枪玩起来。
舒茵看她的样子,专注之中有一种淡定,偶尔眼睛一闪,全是精光,但她的面目又是极柔和的,柔和到看不出她精光一闪里的恨意。
舒茵不由地担心了,看来穿越仪真的不能帮两个人同时穿越回来,所以小凤和慕容冲都只有一部分回来,慕容冲冲天的恨最为强烈,所以牢牢地控制了莫蓉,关于现代的事,她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住自己是为什么嫁给伯勒的,是那是因为家族利益,不是因为爱,这么轻易被慕容冲的恨打败的,她嫁伯勒一定不会因为爱喽,听励母的意思,他们相识一两个月就结婚了,所以,这是一场有交易的婚事。
舒茵想了想,蹲到莫蓉的身边说:“我告诉你,你现在是被另一个人的信息控制了,所以你现在的情绪不是真正的你的情绪,你要保持冷静,你不要玩枪了,太危险了!”
莫蓉突然拿着来复枪对准舒茵,舒茵明明知道里面没有子弹,但还是吓得坐倒在地。
“他杀了凤奴!”莫蓉又说了一句,眼神疯狂。
“可是你连凤奴是谁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恨伯勒呢?”
“他杀了凤奴!”莫蓉再说了一句。
“唉!”舒茵只能叹气,如果一个人的心里只装着这一句话,还能怎么劝她?只好劝伯勒放弃她了,要不有生命之虞。
舒茵觉得累,歪到一边睡着了,睡之前看到莫蓉还在摆弄着枪,一脸的冷笑,好似她的脸上长了一把刀,也会反射着冷冷的光。
舒茵被匆匆的脚步声吵醒了。她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伯勒与至励两兄弟站在房里,软墙已经解开了密码,她下意识去看莫蓉,她缩在墙边,借着墙体的掩护,只看到她小半个身子露出来,露出来的还有一只来复枪的枪管。(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殿下
舒茵是睡着了的,睡前来复枪是没有子弹的,但睡着之后呢,莫蓉有没有找到子弹就很难说得清楚了。一看书ww?w?·1k?a?nshu
她大叫一声:“伯勒、至励,你们小心一点,莫蓉情绪不稳定,不知道她的枪里有没有子弹!”
她又扭头对莫蓉说:“凤奴不是伯勒杀的,你认错人了,你是在做梦,那是别人给你的信息,不是你自己的回忆,把枪放下,杀死了他,你也逃不了!”
莫蓉听了,手臂微微垂下,不知道想什么,就在这时候,伯勒大步走上前去,直直走到莫蓉跟前,莫蓉一惊,抬起枪口对准伯勒,伯勒并不惧怕,眼睛直瞪着莫蓉。
莫蓉下意识地拔动枪膛,伯勒一个箭步,将莫蓉抱在怀里,只听“怦——”一声枪响,舒茵惊叫一声,至励忙上前抱住她,把瑟瑟抖的舒茵抱在怀里,捂住她的头耳。
舒茵虽然害怕到极点,但还是记挂着伯勒,小凤的魂在他身上呀,她伸了个头出来看,伯勒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原来他上前一步拨动枪口,枪在他的左胁下方响起来,来复枪里还真的有子弹,这枪爆力量大,只听“怦——”一巨响,子弹撞到了透明墙上,没有穿透过去,那透明墙就是世界上最先进的防暴墙,来复枪的后挫力便莫蓉向后昂去,但是已被伯勒一把抱住。
舒茵静静地等待着一场暴风雨,但是那声枪响后就无声无息了,倒是走廓外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一群人涌进来,舒茵一看,各色人种都有,有黄种人,棕色人种,还有棕黑色的,各种呼叫声。大多是舒茵听不懂的语言向伯勒房间的卧室扑过来。
伯勒按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那不光是手表,还是整个房间的控制皱起键,这些扑进来的人突然就前进不了了。那堵透明的墙拦住了他们,舒茵看到这些人脸上的各种焦急、担忧与思虑。
伯勒对着手腕上的手表说了几句舒茵听不懂的话,那些人还不走,伯勒面容突然严肃起来,态度坚决地又说了一句什么。这些人才慢慢退了出去。
伯勒打横将莫蓉抱起,她已经晕过去了,不久杰克医生和护士都到了,医生说:“她好久没吃东西了,情绪变化很大,要补充维生素和营养液。”
于是又一阵忙乱,终于莫蓉挂了营养点滴睡死过去,伯勒坐在床前,拉着她的手,长长久久地瞪着她看。
舒茵和至励退了出去。壹看书·1?k?an?s?h?u?·c?c?舒茵已经感觉到这一家人的与众不同,竭力忍住心中一万个为什么,对至励说:“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吧。”
至励说:“别走,我舍不得你,小茵。”
“可是,我这两天不回去,研究所那边该着急了。”
“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了,这一段时候就当在这里休养吧?”
舒茵瞪着眼说:“谁叫你自作主张的?”她掏出手机想打,竟然没有信号。她跑出房间站在外面,同样没有信号。
最后跑出那所宫殿,到宫殿前的草地上对着天空,信号格还是虚虚的没有变成实线。这个城堡好像与外界完全隔绝了一样。
“至励,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信号?”舒茵急得脸都红了。
至励说:“你慢慢会习惯的!”
“我不习惯,我为什么要习惯?我要回家!这座城堡叫我窒息,随时都有有阴谋诡计,随时都要出人命!”
“小茵……我……”至励欲言又止。这时一个头毛卷曲,肤色棕黑色的高大壮实的男人走向她们,他看了至励一眼,又看向舒茵,用标准英语问:“你好,美丽的女郎!”
舒茵向他点点头,这男人虽然面带笑容,但身上有一股气势,好像与生俱有的气势,叫人不能怠慢了他。。
至励突然操起舒茵听不懂的语言向那男子说了几句,那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眼睛略过舒茵,眼光全是赞赏。
“你说的是哪一国的语言?为什么我听懂?”舒茵鼓起勇气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信号?”
至励想了想说:“你如果嫁给我,你问的这些才能告诉你,你先耐心等一等,等风头过去了,我就带你出去。”
舒茵扭身向城堡的大门走去,今天无论如何要出去,这里太奇怪了,一切都是她不能控制的。
至励急急跟在她身后说:“你走不出去的,昨天来的时候你不是不知道,这里到市区有三个小时的车程,没车,你是走不出去的。?要?看书·1?k?a书n?shu”
舒茵不说话,仍然走着,至励紧跟着她,还不时回头看,他急得头上直冒汗,大门近在前面,突然从门岗处奔出四五个人,穿着军装,手上拿着枪对准舒茵,至励将舒茵拉到身后,张手护住,大声说着不知道哪一国的语言,还回头向城墙高处说着什么。
舒茵抬头一看,真是吓坏了,那个城堡的顶上,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在对着她,只要这些人的机关一按,她马上会成为一个蜂窝球。
这些城堡顶上来了个黑卷须人,大声对至励说话,至励也拿话回他,然后一低身子,把舒茵横腰抱起,向宫殿里面走去。
但是一进到宫殿的大门,马上又有四五棕黑人种包围着他们,至励厉声叱责,那四五人手上持枪,一个人指着舒茵”哇哇哇——”地说着什么,至励态度激烈,紧紧把舒茵抱在怀里,舒茵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从双方的态度看,好像是围绕着她展开对话,好像是要至励交出舒茵之类的。
舒茵的心冷冰冰的,她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黑窝里,这是一个什么黑窝?在中国的领地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持枪的外国人,难道她现在不在中国,而是去了西亚洲的阿拉伯国家,但这些人跟阿拉伯又有些区。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这女声的尖叫一直从楼梯口飘到近前,那五个人又拿枪口对准那女声,原来是至励母,这时候的至励母毫不畏惧。直接拿手拨开这些指着她的枪,硬挤到至励和舒茵的跟前,张开手臂像母鸡一样护着他们,大声说:“你们胆子很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这个城堡主人的二儿子,虽然没有授勋,但总有一天会授的,他在血缘上也是一个王子,你们竟然对王子不敬。你们是不要命了吗?”
“授勋?王子?”舒茵头更晕了,难道不是小凤和慕容冲的魂穿越乱了,竟是她的魂乱了,昨天她还活在一个没有贵族没有阶级的社会国家里,今天她就跑到了中世纪时代,竟然有王子,殿下这样的称呼。如果不是至励母还会说中文,她几乎以为自己是什么异端,到了异度空间。
那五个人神色困惑,仿佛没听懂至励母在说什么。但枪口全部对准了至励母。
“妈妈——”至励腾出一只手,把至励母揽过来,护在自己的手下面,又拿听不懂的话跟那五个人说,那中间一个人仍指着舒茵又说了一通。
“妈妈——你别在这里,你快去找伯勒哥哥来,只要哥哥来了,他们就不会拿枪对准我了!”
“他们准我去找你哥吗?”至励母问,“别我一走了,他们开枪怎么办?”
“你把你的牌子亮给他们看。没事别穿高装的旗袍,牌子挡住了看不清楚就很危险!”
“什么牌子?挂在脖子上的那块,哎哟,那牌子丑死了。要叫我们那些姐妹看了,准会笑掉牙,谁喜欢让它露出来。”
“妈妈!”至励大声喝道,“你是想叫我给他们打死?”
“好好好!我翻出来!”至励母在脖子上搜了一下,果然拿出一个牌子,黑幽幽的。上面有很奇怪的字母,不像英语字母。舒茵一眼看去不太清楚,转头至励的脖子上也挂了一个,不过上面的字母并不一样。
至励母将牌子一拿出来,那五人的态度马上不一样了,先将枪口向下,把手放在胸前,竟然向至励母行了一个礼。
至励母“卟——”一下笑起来,对至励说,“没想到你爸给的这东西还这么有用。”
说罢大摇大摆地昂着头穿过五个人,又回头说,“你敢伤了我儿子,我叫我老公杀了你们!我老公是帕拉尼亲王,是亲王,你们知道吗?”说罢飞快地向二楼跑去。
舒茵挣了一下身子说:“轻一点,我快被你勒死了!”
至励低头笑,在她耳边说道:“我很想勒死你,不过……要在床上!”
舒茵没想到他居然当着几个持枪人说这样的话,不过那几个人好像听不懂他们说的话。
舒茵抬起脚来,毫不犹豫地一脚向至励的脚踩过去,至励“哎哟——”大叫一声,他裂开嘴巴,皱着眉头说:“完了,看来我没被他们打死,先被你谋害亲夫了!”说完伸头过去,强在舒茵的唇上吻了一口。
五个持枪人没想到这两个人还在打情骂俏,他们相互看看,想把枪收回来,其中一个喝了一句,继续拿枪对准她们。
舒茵急了,一口咬在至励的唇上面,至励一把抱住她强吻起来,舒茵一时推不掉,气喘嘘嘘地喘不过气来,至励把唇移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宝贝,你要对我亲近一点,这样咱们才像夫妻,他们说你是外人,怕你出去了把消息向外传,所以,我哥哥来了,你千万不要提回家的事,要不谁也保不了你!”
正说着,听大踏步的声音,伯勒奔过来,他手上拿着一把重型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那五个人,大声喝令。
那五个人退开一步,垂下枪杆,其中一人向他行了一礼,“哇哇哇——”地说着什么,一人人飞奔而去,不一会,一楼的门打开了,刚在在城堡下见到的那个男人出来了,他一看伯勒,夸张地张开手要跟伯勒拥抱,伯勒将机枪对准他,又“哇啦哇啦——”地说了几句。
那男人指指舒茵,又说了几句。
“伯勒,你怎么能把枪指着陛下?”突然又有人大声说。
舒茵差点晕过去,还有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时代,是在做梦吗?还是在演电视剧,来的人是帕拉尼,舒茵看这三个人站在一起,除了肤色不同,最棕黑色皮肤的是那个所谓的陛下,中间站着的是所谓的帕拉尼殿下,皮肤最接近中国人的是伯勒,但三人的五官如此相似,只不过到伯勒五官的棱角更缓和了一些,但同样是深邃舒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茵抬头看至励,也长着跟他们一样的突出的五官,不过带了中国味,更柔和一些,看上去更帅了。
至励没看她,却低笑道:“这才现我原来这么帅,是吗?所以快答应嫁给我,否则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舒茵低哼一声说:“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国际毒贩子,还是枪贩子,还是被追杀的没落王朝,谁敢嫁给你呢?”
这边的话没说完,就听见帕拉尼说:“伯兹,你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听说你要带她出去?她现在是不能出去的!你不知道吗?时局这么紧张。”
“爸爸,她急着出去,是着急着回去拿户口本嫁给我,她看我这么帅,怕我跑了,我想劝她说如果想嫁给我不用拿户口本,她不相信,我又不敢多说。”
“你确定要娶她?你不再做别的考虑,沙阿王朝……”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把她带回来,我可不像某人,喜欢做始乱终弃的事!”
“我没有始乱终弃,当时也是无奈,现在不是把你妈妈娶回来了吗?”
“可是我妈妈受了近三十年的苦,现在娶回来又怎么样,她的青春就浪费了,我喜欢的女人,就早早娶回来,我不稀罕当什么尼国王子,尼国的陛下都逃到这里来,这个王子当着有什么用?不如顺应人民的意思吧!我只要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就行了,我的婚事不麻烦殿下你帮着做主,希望你放我们出去,我们做平民老百姓,平民夫妻就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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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尼国
帕拉尼气得不行,指着他,转头对至励母说:“你教了个好儿子,还说他的婚事不由我做主!好,不由我做主,这件事我就不管了,看你和她怎么出这个门?”
说完,他对那个陛下一恭身,转身就走了。
他们说的是中文,那个尼国的萨阿拉陛下显然是没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但看到帕拉尼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知道帕拉尼在生气,他把头转向伯勒,说了几句,他的神气极傲慢,伯勒恭敬地听着。
听完后,伯勒想了想,又对他说了几句,那尼国国王才点点头,一挥手,几个棕黑脸的持抢者才散开。
伯勒这才对舒茵说:“舒茵,请你谅解,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尼国国内出了些大事,你暂时不能离开这个城堡,至于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至励也不能告诉你,你知道得越多越危险,就更不可能离开这里了,等情况好一些了你再走吧,莫蓉挺信任你的,你就留下来陪陪她,我感觉到你是我的朋友,所以就跟我们一起共渡难关吧!”
舒茵听不太懂伯勒所说的什么非常时期,什么危险,但知道自己是没办法离开城堡了,刚才城堡上向着她的黑洞洞的枪口,她还留有后怕,这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至励才松开他的手。
伯勒对她笑了笑,说:“莫蓉的脾气真是坏到极点,刚才才醒过来,又想要我的命了,她这是谋杀亲夫,你跟她聊聊吧?”
伯勒嘴巴里说着“谋杀亲夫“,但嘴角带笑,心情不像是坏的,舒茵又点点头,跟着伯勒向二楼走去。
听见至励在后面突然说:“哥,你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莫蓉也是。她怎么想杀你,她原先不是很喜欢你的吗,听说你们才见面一个月,就吵着要嫁给你。怎么现在想杀你了呢……”
伯勒的话传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表现得越恨我,我就越觉得她可爱!伯兹,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哈哈哈。但是我很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呢!”
舒茵明白了,现在占据在伯勒的身心的,是小凤对慕容冲的那一心一意的爱意,真是奇特的一件事,莫蓉身上所占的魂是仇恨,伯勒身上占的魂居然是爱意,两者区别这么大,两个人隔着何止是十个太平洋,简直就是天和地!
正上楼间,突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自天边传来,愈来愈响,舒茵从窗子向外看去,看见线条极帅气的军用直升机,直升机很快飞到城堡上空,不知道为什么,舒茵就看不见了,只见原来透明的玻璃上变幻了样子,迅速变成不透明的钢板,再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了。
舒茵转头看伯勒。伯勒抬抬手,做了个鬼脸说:“这样安全些,女人应该享受生活,这些东西少看少思想。这样你会更快活些!”
舒茵正色说:“我想知道我是不是跟大毒枭、枪贩子或者什么跨国犯罪在一起,也不知道你们整些什么鬼!”
伯勒伸直手做了个起誓的动作说:“我发誓我们不是大毒枭,不是什么跨国犯罪分子,我们做所的事……是为了家族正义的,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只怕你就不安全了。你跟莫蓉只要好好呆在城堡里,这城堡固若金汤,就是核弹打来了也没问题,等这一阵风头过了,我们就出去,城堡里什么都有,美容院,电影院,你如果想逛街也是可以的!”
舒茵强作镇静,看了一眼至励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像是金屋藏娇呢?”
伯勒大笑:“正是如此,能藏她们俩个这么好看的娇娇,真是荣幸呢!”
舒茵微笑:“应该是我感觉到荣幸吧,我怎么觉得我穿越到中世纪时代,在跟中世纪的王子谈……话呢?”她活生生地把“谈恋爱”三个字吞到肚子去,脸还红了一下。
伯勒指着舒茵,向至励哈哈大笑说:“伯兹呀,你的这个未婚妻真是可爱极了!她连跟你谈恋爱都不好意思说?你从哪里找这么个奇葩?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是不是在跟她在谈恋爱呢?”他的神情好似个顽皮的孩子,与他帅气、酷劲的模样完全不搭。
至励笑道:“我这个哪里算是奇葩,你的老婆不是更奇葩?她连自己老公都想杀了!伯勒哥哥你还爱她爱得要死,你算不算奇葩呢?”
兄弟俩相互调侃着上了楼,舒茵跟在他们后面,说:“你们有秘密不能告诉我,我也有秘密不想跟你们分享,未婚妻什么的只是至励的一厢情愿的说法,现在我不能回到市里去,那我就不回去,但是我觉得你们应该尊重我,给我独自安排一个房间!”
舒茵神态严肃说了这一番话,也是合情合理的,伯勒说:“这样吧,二楼还有一间客房,你住在那里,可以经常跟莫蓉说说话,我觉得她挺喜欢你。”
至励忙说:“三楼也有一间客房,舒茵为什么要住二楼呢?”
伯勒笑说:“那看看舒茵做什么选择?舒茵,你想住在哪里呢?”
舒茵想了想,说:“一楼也有客房,我住一楼!”
至励忙说:“陛下……啊……刚才那个大哥住在地下室里,你确定要住一楼吗?”
舒茵想了想,说:“那我住二楼吧?我有空陪一下莫蓉,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不能囚禁莫蓉,要放她出来走走,我知道她哪里出了问题,她是被一个梦干扰了,这一段时间做相同的梦,于是相信它真实发生了,我可以带她在城堡里走走,叫她心情好起来,这样才会对她有所帮助!”
伯勒想了想说:“好吧,这一段我和至励都挺忙的,我们有事情要出去,那就拜托你了,我不限制莫蓉的去向,但是为了安全,我还是给你们配四个保镖,都是女的,她们可保护你们!这样可以吗?”
配保镖?其性质跟监视不是一样的道理吗?舒茵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她跟着伯勒进到房间,看见莫蓉被困在软墙里面,房间里又是一片凌乱,不过墙上所有的兵器都收走了。莫蓉的神情疯狂,一看伯勒进来,双手握拳又扑打过来。
伯勒抱住她,抓住她的手腕,莫蓉顽抗了一阵。没有力气了,伏在伯勒的胸前**着,伯勒将她横抱起来,温柔地说:“累了是吗?你看谁来了,她就是舒茵,你见过的,她说你在做梦,所以把我当成仇人了,我这么爱你,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
舒茵看她脸色苍白。除了输液,她几乎不吃什么东西,一有些力气,就要杀伯勒,她的心里被仇恨充满着,什么都看不到了。
舒茵走到床边,说:“伯勒,你去弄些食物来,我陪她吃点东西,她的样子太弱了。”
伯勒怜惜地看着莫蓉。说:“好,我弄弄些肉粥给她吃,蓉蓉,乖。你等我回来!”
他的话一说完,莫蓉就捂着嘴巴想吐出来。
伯勒举手说:“好好好,我走,我去弄粥!”又转头对至励说,“我觉得我挺帅的,怎么会有人看到我就想吐呢?”
说毕摇着头跟至励走了出去。舒茵忍着笑帮莫蓉顺着气,等她感觉好了一点,就说:“怎么样,你现在想起凤奴是谁了吗?想起为什么要杀伯勒吗?”
莫蓉摇摇头,喘着气说:“我没看到他还好,一看到他,只觉得一股仇恨冲上头来,非杀了他不可!”
舒茵说:“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要到……”她的话说一半就住嘴了,想起这是一间高科技的房间,大概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在伯勒的掌握之中,她马上改口说,“我们研究所有个研究项目,是研究人到底有没有魂灵,经过研究,人是有魂灵的,大多数时候,这些魂灵都在我们体内,跟我们的思想连通,但是如果用特殊的仪器找到魂灵的通道,一些受冤的魂灵频道非常强烈,有可能通过某些频道到达另外一些人的体内,叫这些人产生幻觉,我觉得你就是这个原因,你要心平气和一点,这样才不会被别人的信息所控制!”
莫蓉一听,觉得很有些道理,舒茵又取来一面镜子,让莫蓉看,说:“你看你,现在面色苍白,两眼无神,你如果精神一点,是个大美人呢!”
莫蓉一看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面如白纸,目光涣散。
这时伯勒拿着粥进来,莫蓉将镜子一丢,又激动起来,舒茵拉着她的手安慰说:“冷静,冷静,注意仪表仪态……我们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有了营养才会美,才有力气……报仇呀!”
莫蓉一听,果然就冷静下来,接过伯勒手里的碗,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伯勒看了很欢喜,向舒茵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莫蓉吃完,抬头看到伯勒还在,眼睛向着门说:“出去!”
伯勒无辜地说:“为什么赶我出去,这是我的房间呀!”
“出去!”莫蓉坚持说。
舒茵忙向伯勒打眼色,伯勒想了想说:“舒茵,莫蓉听你的,我把她交给你,”他把手上的腕表摘下来递过去说,这个腕表很有用的,这个按扭是房间的开关,这个一按下来,就能找到我,其他的你不要乱动,也动不了,有密码!这几天正有很多事情要我和至励去处理,你就帮我照顾莫蓉,谢谢你了!”
说完把腕表递给舒茵,舒茵看他居然把这么贵重的腕表交给她,也许这个腕表是整个城堡的钥匙都不一定呢。
舒茵忙说:“这表是你的东西,我拿了去恐怕不太好,你也不方便!”
伯勒看看莫蓉说:“只要对她有好处,一个腕表算什么?”他看莫蓉的神情深情,莫蓉感受到了,抬头拿仇恨的目光来接待他,身子耸了耸又想扑过去,舒茵忙说:“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
莫蓉一听,就安静下来,只是目光仍是凶猛的。
伯勒叹了一口气,说:“宝贝,我出去几天,你要想我喔!”
“想”字没说完,莫蓉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来,伯勒抓住枕头,抱了抱说:“我几天在不在,就让这个枕头代替我陪你吧?”
莫蓉又俯身干呕起来,伯勒只得举手投降,向后退说:“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吐了,舒茵呀,你说句公道话,我真的帅到了让人吐的地步了吗?”
舒茵笑说:“你就是太帅了,快走吧,你放心,我天天过陪着她,帮她把心魔去掉,你相信我!”
至励等伯勒退出去,才上前说:“我要跟伯勒出去,你会想我吗?”
舒茵笑说:“你们两兄弟怎么都是那么叫人心烦呢?我也快吐了!”
至励才依依不舍地出去。
舒茵说:“莫蓉,你自己还没恢复过来,你好好休息两天,听说城堡里什么都有,有商场和超市,建城堡的人想得真周到,过两天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莫蓉点点头,躺回床上,舒茵站起身子,看了看腕表,心想:这腕表是不是定向仪或者监视仪呢?带它到身边,就相当于自己所有的行踪都在伯勒兄弟的掌握之中了。以后说话做事什么的,都要小心才行了。
舒茵经过房间的软墙,一安腕表的按键,软墙就打开了,这个腕表还真好使,相信它还有别的功能,舒茵掂掂腕表,再回身看看莫蓉,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要参加一场战斗一样,可是,这场战斗敌人在哪里,她为谁而战?为什么要战?她毫不知情,也许是这个神秘的城堡,这些神秘的人,还有这机关重重的房间,这些都让她的心里突然充满了斗志。
舒茵怀着战士的心情出了伯勒的房间,伯勒的房间门外面站着四个女子,一眼看去像女仆,恭敬地垂手站着,舒茵一出来,她们即抬头看她,眼光一闪点头向舒茵问好,舒茵就判断出来这些不是女仆,一定是女保镖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美人
她走到隔壁的客房,外面同样站着四个女保镖,舒茵站住了问:“至励……伯兹先生去哪里了?我不喜欢有人站在我住的房间附近,你们走吧?”
谁想那四个女保镖应了一声,真的散了,舒茵想了一下,就下楼去,走了十几步,看那四个女保镖跟在她十几步的地方。頂點小說,舒茵点点头明白了,她现在是没有任何自由了,她手上的腕表使让她不能随便说话,四个女保镖让她不能随意走动,她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神秘的城堡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舒茵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两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许多事情只是露出一点端倪,其他完全不知情,现在首先是让莫蓉恢复身体和理智,才能找到应对的法子,看看能不能把小凤的魂全部找回来,还有慕容冲的魂。
两天之内,舒茵要不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就去陪伴莫蓉,没有伯勒在眼前,莫蓉的精神平复了许多,
两天过去了,第三天,舒茵又去看莫蓉,看见莫蓉在房间里跳绳,她说:“小蓉,你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是不是心情也平静下来了?我说嘛,你之前说什么‘你杀了凤奴!”其实是你做的梦,是别人的信息进了你的脑子里。”
莫蓉停止跳绳,按住自己的胸口,眼神突然就变了,舒茵忙说:“好了好了,我不提凤奴了,你其实都不知道凤奴是谁?不必要这样勉强自己的。”
莫蓉按按胸口,又指指房间。舒茵明白了,如果这间城堡连核导弹都打不穿,那这城堡的所有房间都应该是最先进科技的,大概人是没有**的,这地方叫她心寒,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舒茵突然跳出房间,跑回自己的房里,把那个没有信号的手机拿了出来,跑回莫蓉的房间,说:“无聊得很。我们玩手机游戏吧?”
舒茵在手机上输入短信。在上面写道:“你想离开这里吗?到我的研究所去,我来帮助你,让你搞清楚那些潜入你脑子的信息,怎么样?”
莫蓉点点头。舒茵又写道:“我们没有自由。话也不能随便说。在什么地方可以说话,让他们都听不到?”
莫蓉在手机上输入:“让我看看想想!”
莫蓉说:“你关了自己两天,不气闷吗?不如我们去逛逛这里的超市?”说罢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于是两个人手挽手走出房间。一下出房间,就有四名个女保镖跟着她,这四名女保镖看上去很利落,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了。
城堡的北边果然有一个大商场,面积还挺大,各种东西一应俱全,连舒茵很喜欢的几个牌子都开有小店。
舒茵咋舌道:“谁能相信这深山老森里居然有大商场,居然还有‘ejk’和‘pl’这样的牌子,这是为什么呢?”
莫蓉说:“这个城堡经常招待一些贵客,有些贵客带了家眷来,家眷又不开会,购物是最开心的,所以就有这样的商场了。”
舒茵问:“这么说,帕拉尼真的是亲王?伯勒也真的是亲王?你嫁给一个亲王?”
莫蓉点点头。
舒茵看莫蓉经过两天休养,精神好多了,也没主动提起‘凤奴’这件事,关键是说到伯勒好像也不会太激动了,可见现在她的情绪是最好的时候。
舒茵看中了一条裙子,要拿去试,看见试衣间,低声问莫蓉:“我在里面脱衣服换衣服,他们不会看见吗?”
说完指指手上的腕表,莫蓉做了个‘脱’的动作,舒茵会意,把腕表脱下来,丢进包包里,放到角落头。
问小店的店员,说城堡到处是监控,不知道换衣服的地方会不会也被监控?店员说:“我们会保护好客人的**的!换衣服的地方不会有监控,您放心好啦!”
舒茵进了一会,又伸出头说:“莫蓉,你进来一下,帮我拉一下衣服的拉链。”
莫蓉进去了,舒茵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她说:“你现在还恨伯勒吗?”
莫蓉一皱眉说:“是他杀了凤奴!”
“这里是伯勒的地盘,你和我都会受到他摆布的,我们只有离开这里才安全。”
“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你说城堡是你们家族设计建设的,那你知道怎么离开这个城堡吗?你现在连自由都没有,谈什么报仇,只要我们出去,到了研究所,我就可以帮你,让你知道凤奴是谁,让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凤奴报仇!”
莫蓉扶着头想了想,说:“我看见建筑的图纸,好像有一个地下通道,可以直接通到外面去,但只有伯勒知道地洞的洞口在哪里,那洞口需要密码!”
舒茵低笑说:“你现在是伯勒的妻子,你应该知道地洞在哪里,如果你对伯勒好一点,说不定他会告诉你!”
“你叫我出卖色相?”莫蓉不快地说。
“不是出卖色相,你不是要为凤奴报仇吗?
“你是说只要我们能出去,就能找到方法为凤奴报仇吗?”
“当然,你看外面,护卫里三层外三层的,我们两个被关在城堡里,你也试过找伯勒报仇的,可是能报吗?你根本不是他对手……你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妻子,但你的心里又是恨他的,只有出去才能弄清楚原因,不是吗?”
“可是……”
“你好好想想吧?你是要自由,还是要仇恨?”
莫蓉呆呆地坐着,不知道想什么,舒茵没有把握能说动她。
莫蓉坐在镜子前,不知道镜里里面的这个人是谁,她变了。从性情变起,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心里有那么强烈感觉想杀死伯勒,但自己是他的妻子呀,怎么成为他的妻子,好像完全想不起来。
舒茵丢给莫蓉一件衣服,说:“你也穿上吧?”
两个人都换好了,莫蓉那件是长裙,穿在她的身上真是婀娜多姿。舒茵着一件黑色的长裙子。两人站在一起,好像绝代双姝的样子,走出来连店员都呆住了。
两个人心情愉快极了,原来女子通过购物可以得到这么多的快乐。两个人又换了一套出来。两个人站在镜子面前。突然后面传来鼓掌声,一个男人走进店来。
舒茵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被称为“陛下”的人。他有着伯勒和至励一样深邃的眼睛,但是此时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像扫瞄机一样在莫蓉和舒茵的身上扫过来瞄过去,完全不掩饰一下。
“两位真是大美人呀,我常听说中国盛产美女,皮肤光亮细腻,摸起来像软泥一样,果然是这样,怪不得帕拉尼亲王殿下当年坚持要娶中国的美人做妻子,伯兹的妈妈也是中国美人,我第一次到中国来,看见你们就明白了。”他的英语说得极流利,带了很重的伦敦口音。
“萨阿拉陛下,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不应该在你的国家里?到中国来有什么贵干?”莫蓉问道。
“还不是为了参加伯勒和你的婚礼……你的叔叔莫凌还说支持沙阿王朝,结果呢,一有民潮,他就见风使舵,又帮着国会那帮混蛋,哼……原来以为你嫁给伯勒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是……我倒想问问你的叔叔,是钱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萨阿拉说着,向后退了一步,他身后四个保镖,一个个身强力壮,身手敏捷,上前一把扭住莫蓉,另两人去扭舒茵,莫蓉横脚一飞,一个保镖活生生受她一脚,伸手卡住莫蓉的腿,另一人扑上去,捏住莫蓉的手肘一拐,莫蓉就动弹不得了。
舒茵哪里会打,只一下就叫两个保镖扭住了,她从来没受过动作训练,痛出一身汗来,低叫一声。
萨阿拉拿英语喝道:“住手,怎么能对美人如此无礼?快松手!”他伸手在舒茵脸上一摸,说,“看,美人都流汗了!真是罪过呀!”舒茵昂头要让开,居然没能让开,平白叫他摸了一下,脸涨得通红通红。
扭住舒茵的那人只一下就知道舒茵就是个娇弱女子,就放开手,舒茵后退两步,缩到角落里。
萨阿拉将手放到鼻尖下一嗅,笑起来:“美人真是香呀,连汗都是香的,闻了真是喜欢呀!”
扭住莫蓉的两个保镖却不敢松手,仍扭着莫蓉,莫蓉疼出眼泪来,这萨阿拉居然敢叫人捉住莫蓉,莫蓉是伯勒正式的妻子呀,他们是亲属关系,舒茵急起来,她们跟着的四个女保镖呢,舒茵左右看看,原来跟着她们的四个女保镖正软倒在地,原来萨阿拉带来的人足够多,趁她们在换衣间换衣服的时候已搞掂了四个女保镖。
伯勒和至励到底在哪里,怎么能由着人欺负她们两个呢?舒茵看看手腕,深为后悔刚才怎么就把腕表脱了,现在想向伯勒和至励求救都求不到,伯勒和至励说了这几天有事要办,所以萨阿拉陛下才会胆子这么大把两个人都押住了。
萨阿拉陛下一扬手,两个保镖凶神恶煞,他们走近舒茵,做了个“请”的动作,舒茵知道不跟他们走只能受苦,只好乖乖跟着,脑袋里却一直盘算着要怎么样通知伯勒兄弟俩。
她想起莫蓉说只要是有镜子光面的地方,监视器的会特别多,上一次在伯勒的房间,莫蓉拿来复枪敲开镜子,就触动连接外界的机关,伯勒出去,虽然把腕表给了舒茵,但他一定还会带着别的仪器,她走在保镖的前面,经过商场的一面镜子,突然冲过去,取过几个衣架子向镜子砸去,衣架子都砸歪了,镜子什么动静都没有,几个保镖抱着手看着舒茵笑。
莫蓉突然明白了舒茵的意思,她不再挣扎,扭着她的保镖也松下劲来,莫蓉与舒茵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发力,向镜子冲过去,镜子“叭——”地摔倒在地,莫蓉“啊……伯勒……伯勒……”大声地惨叫起来,分贝高得吓人。
几个保镖一愣,不知道这两人是为什么,萨阿拉陛下一使眼色,两个保镖一下把两个女人擒在腰间,快步走到一个角落一按按钮,地上一层突然陷下去,居然是个隐形的电梯,载着他们向地下室驶去。
舒茵的心里一阵冷凉,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房里,现在,那个好色的萨阿拉陛下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她们。
电梯停下来了,保镖押着两人进了一间豪华无比的卧室里,他们将莫蓉绑得结结实实的,一个拿绳子在舒茵眼前一晃,舒茵一声尖叫,蹲下身子捂住头脸,保镖哈哈大笑,将绳子将舒茵随意一绑就出了卧室。
舒茵动动手脚,还好,绑得还张红燕松动,还能动一下,她看见莫蓉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手上勒出痕来,连嘴巴都封住了,只有眼睛在巴眨巴眨的。
舒茵看了一会,知道她在向自己使眼色,顺着莫蓉聪的视线看去,发现这间地下室的卧室跟伯勒的卧室很接近,也是挂着各种刀剑,想来这也是伯勒的卧室之一,那二楼挂不完了,就挂到地下室来了。
舒茵挪了挪屁股,吃力地站起来,向上一顶,一把短匕首跌下地,舒茵把它捡起来,拢到两只手之间,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但拿在手上护身,自然是安心一些的。
舒茵坐了一阵,被绑得像粽子似的莫蓉动弹不得,只有眼睛会转动,她拿眼睛定定看着舒茵,又看着舒茵的手,舒茵很快明白了,她半躺在地,像小虫子一样蠕动着,花了九千二虎之力爬到莫蓉那里。
莫蓉的眼睛向下,舒茵勉强爬到她的身上,用嘴巴把莫蓉嘴里的抹巾抽掉。
莫蓉正想说话,便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萨阿拉陛下出现了,看见两个女人依偎在一起,被五花大绑着,用英语说:“我的天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美人儿?美人儿痛不痛?”
莫蓉的嘴巴刚刚松开,她低声唤了一句:“萨阿拉陛下,绑着痛——快——放了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密码
舒茵听她发出的声音,心脏处不由地一痹,觉得非常奇怪,莫蓉这几天说话不是这个样子,她的声音清亮,但此刻她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磁,像在人的耳边说情话,舒茵不由地想起与至励的那一次,至励在她的耳边低语说情话,叫她不由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頂點小說,
舒茵奇怪于自己的感觉,再看那萨阿拉陛下,他的整张脸都浸在兴奋里,快步走到莫蓉跟前,“宝贝宝贝……我的美人宝贝”地乱叫,一面动手去解她身上的绑绳。
这绳子绑得紧,每松开一道,莫蓉的喉咙里就发出类似于呼痛的吟呻,她的嗓子低哑,听到那声音含糊不清,舒茵的心怦怦地跳,分明觉得她吟呻里的诱惑,她是个女人都感受到了,别说那个好色的陛下了。
莫蓉脚上的绳子很快解开了,萨阿拉陛下已经控制不住了,在莫蓉的腿上抓了一把,低笑道:“美人儿的皮肤真是又滑又爽手呀!”
“萨阿拉陛下……你好坏……”莫蓉哼说,舒茵一听,心头又是一荡,这声音真是催魂呀。
“坏,我就是坏男人!你喜欢坏男人吗?”萨阿拉色迷迷地说。
“快松开我手上的绳子,等会,我要陛下死……”莫蓉又说,带了些**声,诱人极了。
“死……死……我要死,我要在美人身下死……”萨阿拉忙应说,哪里还控制得住。口水都掉出来了,迫不及待伸手在莫蓉的脸上摸了一把,俯身去解莫蓉手上的绳子,他一俯身,下半身就空了出来,莫蓉快速看了一眼舒茵,大声说:“刀尖向外!”
舒茵一愣,她的十指握着短刀,立刻把短刀坚起来向着外面,只见莫蓉突然腾起已松绑的一条腿。向萨阿拉陛下的下裆处重重地踢过去。
萨阿拉刚进来的时候。对莫蓉是有戒心的,因为莫蓉身上多少受过散打地训练,与两名保镖还对打了一阵,但莫蓉那声声叫人麻醉的低语把他的戒心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快解开莫蓉的束缚。然而……没有想到她突然发力向自己踢来。他完全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被莫蓉踢到裆下,正中他的命根子。疼得他哇哇大叫,站都站不住,向舒茵这边歪过去。
莫蓉又伸出另一条腿再狠狠地踢了一脚,萨阿拉陛下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直接向舒茵的身上压下去,他沉重的身子压下去后听到两声惊呼。一声是舒茵的呼叫,因为萨阿拉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另一声沉闷的呼叫是萨阿拉的,不过叫完后就没有声响了。
莫蓉迅速去拆开身上的绳索,解了一半,又一声惊叫响起,“啊……血呀……”
舒茵抽出自己的手,上面全是鲜血,萨阿拉已经不会动了,横在舒茵身上,原来萨阿拉歪倒在舒茵身上时,舒茵的短刀刀口是向上的,他的身子正压下来,撞到刀口上,正中心脏,血汩汩地流下来,舒茵是从小在严谨又严谨的家庭中长大,哪里见过这么多血,哪里碰到这么突然的状况,吓得闭上眼睛惊叫不已。
莫蓉已经把绳索解开,走到舒茵身边,把萨阿拉搬走,一面动手帮舒茵解开绳索,舒茵闭着眼睛瑟发抖,一有人的触碰,就又大声地尖叫声来。
莫蓉拿手捂住舒茵的人,低声道:“闭嘴!”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竟有镇静作用,舒茵马上就不叫了,只觉得那声“闭嘴!”的低呼非常熟悉,她看着莫蓉,低唤:“慕容冲……你是慕容冲!”
莫蓉笑了笑,继续给她解身上的绳索。
“慕容冲!”舒茵又叫了一句。
“什么慕容冲?我叫莫蓉,你是吓傻了吧?”莫蓉说,奇怪的是她的嗓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清亮,完全不是刚才的低沉、暗哑有磁性。
舒茵又明白了,只有在紧急的时候,那个慕容冲的灵魂才会特别的强大,舒茵这时的注意力转到萨阿拉身上,她指着萨阿拉说:“莫蓉,他死了没有,”
莫蓉伸手在萨阿拉的鼻子下面一探,点头说:“他死了!”
“天呀,天呀,我成了杀人凶手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是个意外,你没有杀人,是他撞到你的刀口上了!”
“可是,那短刀上有我的指纹!怎么办,我从小是个乖乖女,我连蚂蚁都不踩,怎么就杀死人了?我妈如果知道我杀了人,天呀,她会气死的,她会以我为耻的!”
“闭嘴!”又是一声喝,声音又变得低哑下来。
舒茵闭上嘴巴,身子去不可抑止地打着摆子。
莫蓉站起来,说:“萨阿拉是个特殊人物,他们既然叫他陛下,肯定带了不少人来,他们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逃出去吧?”
“逃?怎么逃,这是里深山老林,我们没有车没有飞机,怎么逃?”
“我想起来了,一条地道可以直通到市里面,我要好好想想在哪里?密码?我好像有印象的。”莫蓉站起来,在房间里来来去去地走动着。
她走到门边,拿耳朵听了一下,又走回来说:“外面有五个保镖,不能从正门出去。”
她左右看看,看见桌面上有一台电脑,她走过去操作,突然“咦——”了一声,舒茵去看,看到一张构造图,她问:“这是这城堡的构造图吗?”
莫蓉点点头,原来萨阿拉初到城堡里,所以拿了这个城堡的构建图来,这个构建图很详细,哪间房子的作用用途标得清清楚楚,莫蓉熟练地敲入些文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字体,舒茵没看懂。最后莫蓉说:“你到门口去,听到怦一声响,你就打开门,看看那些保镖跑了没有?如果走了,你就出门向左跑,跑到最尽头进那里的房间等我,我很快跟你会合的。
舒茵跑到门边等待,莫蓉将鼠标一按,就听到“轰——”一声巨响,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舒茵拉开门左右看。右边的走廓有浓烟冒出来。门外守着的五个保镖向右边飞跑而去。门口一下便走个精光。
舒茵迅速向左边走廊跑去,跑到尽头,拐了个弯,打开房间一进去。就又听到“怦!”一声巨响。好像就在耳边响起。“莫蓉?”舒茵惊叫一声,打开房间门要看,就见一人子弹似地飞奔过来。正是莫蓉,只见她的长头发后面一截被火烧了一半,衣服也烧了一小部分,后背袒着了,但她的手上居然还抱着刚才那台精致的手提电脑。
舒茵想问怎么了,就见莫蓉从墙上扯下一块羊毛挂毯披在身上,手一挥,把舒茵带到一个房间,按了个按钮,房间居然 缓缓上升,原来是个隐型的电梯。
舒茵摸摸莫蓉的发说:“怎么把头发都烧了一半?”
“电脑里有发动爆炸装置的按钮,我把那个房间炸了?”
“啊?萨阿拉……被炸没有了?”
“对,这样就没有人知道咱们杀了萨阿拉,我们快点出去,等我们都出去了,我把整个城堡全炸了,哈哈哈——,伯勒也会死,我就为凤奴报仇了!”莫蓉的眼睛里又现出疯狂来,因为刚才的爆炸,她头发散乱,脸上又沾了萨阿拉身上的血,她看上去像个魔鬼一样!
“不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你不能这样做!”舒茵抓着莫蓉的手,她身上慕容冲的魂魄又发作了,她又开始疯狂了。
“凤奴也很无辜,可是她还是死了”莫蓉面无表情地说。
“你都不知道凤奴是谁,为一个不知道的人,不能杀这么多无辜的人!再说伯勒现在根本没有在城堡,他跟伯兹到外面办事去了,城堡里至少上一两千人,你杀了这么多,没杀到伯勒,况且伯勒没有杀凤奴!”
“你怎么知道他没杀凤奴?”莫蓉盯着舒茵看,她的眼圈血红血红的,好像她再稍稍一用力,从眼眶里就会流下血泪来。
舒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告诉莫蓉她也穿越到二千年前,看到小凤为凤奴接生,凤奴因难产而死,估计莫蓉不相信,会更加疯狂,她调整了一下心绪,面对莫蓉,正色说:“你问得好,你怎么知道他杀了凤奴!”
“我的脑子里每天都告诉我一百遍,他杀了凤奴,他杀了凤奴,他杀了凤奴!”莫蓉大叫道。
“是哪个他,男的他还是女的她?是男人杀了凤奴,还是女人杀了凤奴?凤奴是男人还是女人?”舒茵提了好几个问题。
“……”莫蓉一时语塞,竟然答不出来,她努力地搜索着大脑里的信息,男的?女的?男的杀?女的杀?
“没有结果吧?你都没有完整的记忆,只能说明那是个梦,你被一个荒唐的梦控制了,你还要为这个荒唐的梦杀那么多无辜的人,这些被杀死了,就会有无数地冤魂来找你,那你的脑子就永远会被冤魂控制住!”舒茵引导道。
莫蓉呆呆地听着,这时电梯已经到顶,“怎么办?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她喃喃地问道,神智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离开城堡,萨阿拉是带了不少侍卫和保镖来的,这些侍卫很快就知道萨阿拉已经失踪了,这么多的监控证明我们是最后跟萨阿拉在一起的人,我们很快就会被追杀了,所以,你查查电脑,看看那个地下通道的出入口在哪里,我们先逃出去再说吧!这里太疯狂了!”
莫蓉又在电脑上按了几下,惊喜说:“通道口竟然在伯勒的房间里,天呐,需要密码!”
两个人奔向伯勒的房间,莫蓉在墙上摸了一会,竟然弹出一个屏幕来,有文字提示要输进密码,莫蓉想了一个密码输进去,屏幕提示是错的,屏幕提示还有两次输入密码的机会,莫蓉的手停在半空中,不敢按下去,舒茵问:“你刚才输的是什么密码?”
莫蓉说:“是伯勒的生日!”
她想了想,又按下一组密码,屏幕提示密码又出错了,舒茵看看她,莫蓉苦笑说:“我输的是自己的生日!”
舒茵说:“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输851214看看!”
莫蓉也没有想,信手就输进去了,没想到屏幕提示成功了,墙体突然向后退,露出一个一人多高可以放两辆小车的通道来,莫蓉和舒茵大喜,钻了进去,走了几步就看到一辆造型奇特的跑车,头尖形体小,车头只能竖着坐四个人,像一辆四只轮子的军用战斗机。
莫蓉跳到驾驶位去,舒茵费了好大的劲没找到车门在哪里,莫蓉在驾驶座上摸了一下,一按按钮,第二座位的车门打开了,舒茵忙坐下来,莫蓉按下油门,车子动起来。
车子是自动驾驶的,莫蓉只扶着车把,看见两边通道的灯飞速地向向奔,看不见灯的形状,只有一个一个的亮珠子,可见这跑车的速度有多快,莫蓉问:“851214是什么数字?你怎么知道这个就是通道的密码?”
舒茵笑笑说:“1985年12月14日……是个生日!”
“是谁的生日?”
“是小凤……啊……不,是伯勒以前的生日!”舒茵说。
“伯勒以前的生日?他还有以前的生日?他到底有几个生日?我刚才输入的是他身份证上面的生日呀!”莫蓉糊涂了。
“我也不知道他有几个生日,我只知道,这个是他以前的生口”其实这是小凤的生日,没想到小凤的魂投到伯勒的身子,居然还会叫伯勒记得她自己的生日,真是不简单。
“以前的生日?他还有几个生日?”莫蓉疑惑说,舒茵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莫蓉报了个日期时间,舒茵叫她拿出生份证件看,没有错是一样的,可见莫蓉能记得自己是最重要的事情和日子。
莫蓉不再言语,开始操作电脑,舒茵看了一眼说:“你在做什么?”
莫蓉说:“我把它们都炸了,就没有知道是我们做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大祸
“不行,这样会杀了很多无辜!“
“要保住自己,就管不了这么多了!”原来刚才并没说服她,她当里没有引爆,是因为她们还没逃出去。
“不行!“舒茵一手拍下去,电脑滑地,居然死机了。
莫蓉冷笑说:“你会被你的心慈手软害死的。“
舒茵自语道:“你以前就心狠手辣,连小孩子都折磨,所以现在还是这样毒辣不讲理,你活得开心吗?“
“什么?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加速吧?”
莫蓉一踩油门,车子呼地一声呼啸而去,速度极快,就像飞行器一样,通道里的灯光只剩下一条拉长的光线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开了近一个小时,到了尽头,车子自动停了下来,向外面看个是山洞,再外面都是林木,这个山洞掩在一片葱郁之中,莫蓉和舒茵只得下车,穿过一个小小道,最后就有普通的车子停在那里,两人上了车,才坐下,莫蓉就说:“我们还是步行出去,这些车子一定有定向测试仪,我们坐着它出去,很快叫萨阿拉的人追查到,都是你,妇人之仁,如果爆了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舒茵笑着下了车,一面说:“我喜欢妇人之仁,我喜欢麻烦!”
于是两个人步行,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走到公路边上,莫蓉去拦过往的车子,两个美貌的女子,只说自己去郊游,车子坏了,求个方便,两个人长得好,车主没有不乐意的,就载着她们回到了市区。
一进入繁华的市区,两个人迷茫了,应该去哪里呢。她们现在有命案在手,像萨阿拉的手下一定很容易找到舒茵住的地方。
舒茵想了想说:“莫蓉,我们先到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帮你解一直困惑你的那个梦。把根子去掉。”
“你知道我梦的来源?”
“是的,据我所知,你做的是一个叫慕容冲的梦,他的信息进入你的身体,控制你一部份灵魂。所以你老做他的梦,而现实中很多事情你又是知道,比如你会开车!”
“慕容冲不会开车吗?”
“慕容冲只会骑车、射箭!”
“你是说慕容冲是古代人?你说的是魂穿?哈哈哈……舒茵,你网文看多了吧?太可笑了!”
“那你解释一个凤奴是谁?为什么你一直以为伯勒是杀了凤奴的凶手?”
“好,我跟你去研究所,我也想知道,看看你们有什么解释!”
两个人下了的士,向研究所的门口走去,刚走近就听见“怦——”一声巨响,研究所浓烟滚滚。舒茵尖叫一声,向爆炸处奔去,莫蓉一把拉住她躲到拐角,舒茵哭喊道:“让我进去!我要进去,教授,小惟都在里面!”
“别叫,如果他们在里面,那他们死了,你最好保佑他们不在里面,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追杀来了!你不能出去了。去就是个死!”
舒茵一听眼直了,盯着莫蓉说:“你是说这爆炸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爆炸的?是萨阿拉的人?”
莫蓉点点头说:“实验室的一般爆炸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这是军用雷。只有萨阿拉的手下有,他们还有军用直升机,你是看见过的,不是吗?”
舒茵愣了一下,突然拔脚就跑,一面大叫:“妈妈、爸爸——”
舒茵飞快地拦了部的士。两个人跳上车子向舒茵家住的小区奔去。
下了车,莫蓉却强行把舒茵拦住说:“他们能找到你工作的地方,一定也能找到你爸妈妈住的地方,我们不能马上进去,先悄悄探一下虚实。”
正说着,一辆救护车“呜哇呜哇——”驶进小区,上了舒茵住的那幢楼,不一会,拯救人员抬着两个人的担架下来,舒茵探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两人面色苍白,嘴唇是黑的,好像中了毒。
舒茵的眼泪夺眶而去,克制自己冲上去的想法 。
莫蓉低声说:“你要镇定一点,别乱了手脚,我们想办法跟上去,把你的爸爸妈妈救下来。”
两个拦了一辆的士跟着救护车,的士司机奇怪地问:“跟着救护车?你的家人生病了呀,可以坐在救护车里面的?”
莫蓉说:“少废话,家里人多,挤不进去!”
司机说:“两位小姐是姐妹呀?”
舒茵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救护车,救护车出了小区一会,被两三辆车拦住,出来五六个大汉,一看就是保镖,强行上了救护车,把车上的两个老人家转移到他们的车上。
舒茵几次想跳下车去,被莫蓉强按住。
司机吓住了,眼着着她们说:“你们得罪黑社会了?”
舒茵泪水涟涟说:“莫蓉,你想逃就逃吧,如果我逃走了,却让我的父母处在危险之中,我宁愿不逃。”
说毕跳出车去,奔到那几辆车,扑到爸爸妈妈的身上痛哭,两个黑衣人把舒茵挟住向另一辆车走去。
莫蓉向司机说:“快,你快开走!”
司机吓得赶紧拐了个弯,哆嗦着说:“小姐呀,你们真的得罪了黑社会呀,不知道我的车牌叫他们看见了没有,他们会来追杀我们吗?”
“你快开走就没事了!”
“小姐呀,我们是平民老百姓,你快下车,饶了我吧?”
莫蓉一把短刀握在手,对着司机说:“你少废话!我就是黑社会,别等到他们来,你就死了,快开!”
司机不再敢说话,开着飞快。
舒茵被推进另一辆车,车里还有别人,舒茵定睁一看,竟然是伯勒,她忙说:“伯勒你听我说,萨阿拉是我杀的,跟我的父母没有关系,你快放了他们!拿我去顶罪就好了!”
伯勒伸个头看了看,又回来问:“莫蓉呢?她在哪里?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萨阿拉是我杀的。你要杀就杀我吧,放过我的父母!她们是无辜的!”
伯勒拿着对讲机说:“你们查看一下周围的车子,看看夫人在不在附近!”
舒茵喊道:“萨阿拉是我杀的,你们要偿命就叫我偿命好了!为什么要杀无辜的人!”
伯勒摊了一摊手。说:“杀人?我没有杀无辜的人呀!”
“你们为什么要劫持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杀教授和小惟,你们炸了研究所?研究所里有几百个人,你们滥杀无辜!”舒茵喊道,想起教授和小惟。不由地痛哭失声。
伯勒沉痛地说:“唉,我们去晚了,我们也是刚去到了,就看到研究所已经炸了,他们是军人,所以速度快,幸亏我们兵分两路,才救下你的父母。”
“你是说你是来救我的父母的?”
伯勒在对讲机上一按说:“接通那两个老人家,让他们说话。”
对讲机里传来舒茵父亲的声音,舒茵大叫:“爸爸。你身体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舒茵呀?是怎么回事,有人进了我们的房间,拿枪对着我们问你在哪里,还要我们吃药,后来又来了一伙,我们就到了车上,你几天没回家,到底得罪了什么黑社会的人!你有没有事?”
“舒茵……舒茵……你读了这么多书,怎么这么大还惹事!你真是……”这是舒茵妈妈的声音。
舒茵把对讲机拿得远一点。这就是妈妈,妈妈就是到了这样的生死关头,还是想着面子问题,永远都是这样。
“爸、妈。我暂时没事,你们很快也会没有事的!”舒茵安慰道,把对讲机放下说,“你说你是救我的父母,那你什么时候放了我的父母呢?”
伯勒说:“我们把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就会放了他们,突然问:“你们为什么要杀了萨阿拉陛下?你们难道是国会派来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杀?”舒茵结巴道。
“内部监控录像里面有。你们是最后跟萨阿拉陛下在一起的人!”
“有录像……有录像为什么还问我们为什么要杀萨阿拉陛下?录像里不是有记录吗?”舒茵想起萨阿拉色迷迷的眼睛。
“只看到你们拿电脑爆炸了房间的镜头,你们……杀了萨阿拉陛下及几个保镖……真没想到,你们都是弱女子!竟然……你们是得到国会的授意吗?”
“什么国会授意,国会是什么东西?你只看到拿电脑爆炸的镜头?前面呢,萨阿拉陛下调戏我们,把我们抓到他的房间里,意欲对莫蓉不轨的录像你们没有看吗?”
“什么?意欲对莫蓉不轨?谁?谁意欲对莫蓉不轨?萨阿拉吗?”伯勒突然坐直身子,声音提高了问。
“哈,原来你们只看到后面的一部分,前面的都删掉了,所以你们认为我们是凶手,我们是自卫,才无意杀了萨阿拉陛下,在逃跑的时候也按了一个房间的爆炸,只是没想到死的人这么多,我们是为了自保,虽然有罪,但是为什么要伤到我们的亲人朋友呢!”
“我再说一遍,我是为了救你的父母,我也相信你们杀萨阿拉陛下是有原因的,不是国会授意杀的就好!”
“既然是救我的父母,那什么时候放了我的父母?”
伯勒皱着眉头说:“等找到莫蓉……等情况能控制之后……”
“什么情况能控制之后?”
“你知道萨阿拉陛下是谁吗?萨阿拉陛下是尼国国王,虽然现在实行了君主立宪制,他的实权被国会削弱了,但他毕竟还是国王,手下还有二十万亲国王的军队,如果确定是你和莫蓉杀了国王,这二十万人都会全世界出来找你们俩,你们是逃不掉的!尼国的雇佣军是天下第一的!”
“尼国的国王,你说的就是前一阵子国家发生暴乱的尼国,然后实行君主立宪制的那个中亚尼国?”
伯勒点点头。
“那你呢?你又是谁,你明明是中国人,至励也明明是中国人,怎么就跟萨阿拉陛下有关系呢?”
伯勒笑说:“这件事说起来很长,等我把莫蓉找到再说。”
“我为什么相信你是想帮我们的?如果你也是萨阿拉陛下的亲属或心腹,那我们就是掉进陷阱里?”
突然对讲机有说话声,说的是尼国语言,伯勒听完,对开车的司机说了一个地址,突然打开车门跳下车去,向着一个方向奔去,这是高速路,车来车往的,他灵活的在车流中穿行,那司机伸头喊了一声:“殿下,你要小心呀!”
舒茵看他左一晃右一晃地避开那些车,非常危险,心里也有些相信伯勒真的是站在她们这一边的。
她问司机:“城堡里怎么样?”
那司机说:“小姐,你们闯大祸了,尼国的国王在中国被杀,除了沙阿皇族的人在寻找你们的踪迹,连中国的警方也会参与寻找你们的,要给尼国的沙阿王朝一个交待的,从现在开始,各大城市就都有通缉令了,你们靠自己的力量根本逃不出去,到处都是抓你们的人。”
舒茵出了一声冷汗,没想到现在还成了国际通缉犯了,她想莫蓉不知道会不会被中国警察抓到,她会去哪里呢?
莫蓉看着舒茵奔向抓她父母的车之后,果断地叫的士调转车头就,看到有辆车跟了上来,的士司机在车灯后观察她,一副疑虑的样子,莫蓉说:“你专心开车,否则我的短刀不是吃素的。”
“可是,他们有枪!”司机慌忙说,“我载你是个死,不载你也是个死,我做了什么孽呀!”
“你转到高速路去,然后把我放下来,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司机一听,忙转到高速路去,上了高速路十几米,司机还来不及停车,莫蓉强行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把司机吓出一身汗来。
莫蓉跑到引桥下,向下一看,下面有四五米的高度,她也不细想,一下跳了下去,下面是各个密集的商店,她奔了一会,感觉有人跟着她,一闪身进了一个大商店,将束起来的长发放下来,进了一个店铺,找了几件衣服藏进了换衣间,她试了几件衣服,穿了一件比较露出肩膀的长裙扭呀扭地走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出逃
居然就是伯勒,还是叫他追上了。
莫蓉只好笑说:“老公,你真好,记得叫我付款,那几件衣服在里面,你帮我取一下!”
伯勒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说:“这些事叫店员做就好,我负责看着你的美,还有……来帮你付款!”
店员快速进去把莫蓉丢在穿衣间的衣服包装好,送到伯勒的手上说:“先生,真是爱老婆,以后要多多惠顾喔!”
伯勒向她眨了一下眼睛说:“你这么懂事,我们会常来帮衬的!”
说着抱着莫蓉的肩膀出了商店,一出商店,莫蓉就想挣脱伯勒的怀抱,伯勒在她耳边说:“你只有跟着我才能逃出去,老婆,你闯大祸了!”
伯勒的手像铁钳一样,莫蓉一时挣不脱,只好低声说:“你轻一点,我疼!”
伯勒立刻放松手,莫蓉却得了闲空,回身一巴掌拍过去,“叭——”一声脆响脆响,立刻一群人围过来看,莫蓉大声说:“我早跟你离婚了,你别跟着我了,你交了那么女朋友,还缠着我干嘛?快松手!”
伯勒看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突然跪下来说:“老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只不过被别人诱惑了,人家文章出轨全国人民都知道,马伊利都原谅了他,我保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
周围的人马上又同情起伯勒来,说:“是呀是呀,男人嘛,犯了一点错,不要随随便便离婚呀!孩子很可怜的!”
莫蓉没有办法,低声说:“你个无赖!”
“你喜欢无赖的!”伯勒笑说。
“谁喜欢无赖。我恨不得杀了你,”莫蓉一掌拍下去,伯勒顺势接过来,再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用力把莫蓉抱到怀里,大声说:“老婆,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犯这样的错。如果我再犯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围的人对伯勒有了好感,看他长得又高大又帅气。还能这样低声下气向老婆告罪,就说:“姑娘,就原谅这一样吧,以后他会学好的!”
伯勒笑着向大家说:“谢谢。谢谢大家支持!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一定会对老婆好的!”
众人就散了。莫蓉想推开他,却被他揽得更紧了,一直拥着她跟着一大群人流走碰上,走到拐角处突然抱着莫蓉蹲到地上一滚。莫蓉听到“噗噗噗——”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头顶几寸的地方的瓷砖穿了几个洞。是分明是子弹孔。
莫蓉大吃一惊,回头问伯勒:“你的人想杀我!”
“不。他们想杀我们!”
伯勒左右看了一下,说:“我等会引开他们,你从左手边那个电梯跑下去,在偏门有车在等,你先走,我随后走。”
莫蓉未说话,眼神一闪,伯勒说:“我知道你想摆脱我,不一定按我说的做!但是你只有跟着我走这一条路了!你信我,我是爱你的,莫蓉!”
说着,伯勒将身上的衣服一脱,向上一扔,只听衣服“扑扑扑——”几声响,伯勒突然跳起,向右边的走廓跑去,莫蓉听到几个脚步声向走廓追去,这时那件伯勒的外套从空中掉下来,上面穿了几个洞,洞口还冒着烟气,真是太险了。
莫蓉摸摸刚才买的那几套衣服,迅速换了一套,将头发披散下来,一扭一扭地向电梯走去,走下电梯,走到偏门,果然有一辆车,看上去是极普通的大众,莫蓉钻进去,问:“等等,先别走,伯勒出来了吗?”
那司机没有回答她,“呼——”一下把车开走了,莫蓉坐在车上心情七上八下的,又问:“请问,为什么不等伯勒,他怎么样?”
司机冷静着脸说:“夫人,我只负责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殿下另外有人负责他的安全,这个你不要操心!”
“是萨阿拉陛下的人要杀我吗?”莫蓉问。
“刚才接到消息,有两伙人要杀夫人,现在中国警方也介入捉捕您的行动了。”
“两伙人?哪两伙人?”
“一伙是保卫萨阿拉陛下的侍卫营,一伙是陛下的亲弟弟要杀了您和伯勒殿下。”
“萨阿拉陛下的侍卫们要杀我可以理解,但萨阿拉陛下的亲弟弟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萨阿拉陛下死了,最近尼国不少亲王已经被暗杀,尼国已经没有几个亲王了,伯勒殿下就成了尼国国王最有力的竟争者!”
莫蓉叹了一口气,形势如此复杂,无意之间就卷入到尼国的王权斗争之中,就因为她们无意间杀了尼国的国王,使伯勒也陷入险境去,她一心想杀死伯勒为凤奴报仇,但是真的有人要杀伯勒了,她好像又不希望他死了,反倒是迷茫了。
正说话间,司机将车一驶,进入一个小巷,车子在小巷子里熟练地拐来拐去,经过一个特别狭窄的小巷时,司机开得特别慢,低声说:“我们的车子会经过一间空的屋子,门是开着的,我的车子度速会开得很慢,但不能停,你打开车门跳下去,屋子里有人接应你,你随着他去,就能到达安全之所!你要相信我才能活命,现在不知道多少人要你的命呢!”
莫蓉很想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就听到前车玻璃“咚——”的一声闷响,有什么在车玻璃上弹了一下,车玻璃竟然很结实,只留下小小的痕迹,原来这不是一般的大众车,是经过改装下的大众车,玻璃都是防弹的,舒茵要看着那子弹撞击玻璃留下来的痕迹,看来想杀她的人就在附近了,这车玻璃能挡一颗子弹,能帮她挡多少颗子弹呢,她决定听司机的,后面有车已快追上来了。
司机急促说:“就是这里!”他突然从车窗伸出手来,他“当当当——”地回了几枪,他的手上竟然也拿着一支枪,莫蓉趁他一抬手回枪。在车速最慢时打开车门一跳,那门适时地打开了,正好容下了莫蓉的一个身子,她一跳进去,门就自动关起来了。
莫蓉还来不及适应眼前的昏暗,就跌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她下意识地挣扎。大长腿挑起来踢去。那人却一下抓住她的腿,在她耳边调笑说:“我忘记了我老婆是练过跆拳道的,我得告诫男人们。别娶练过跆拳道的人做老婆,动不动就踢,会踢坏的男人的,真踢坏了。就不能满足你了!”
正是伯勒的声音,莫蓉脱口而出:“你没事吧?”
“你希望我有事还是不希望我有事?”伯勒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
莫蓉一挣。回身一巴掌过去,伯勒又擒住说:“为何我亲我自己的老婆,都要被自己的老婆打呢?”
说罢拉着伸长脖子在门边听了一下,莫蓉也打量这间房子。这是一间极古老的房子,日久没有人修,但里房屋的布置可以看出来原来是个大户人家。
伯勒带子她进了两三进的庭院。找到一间房子,在墙上摸了一下。居然是个暗门,进去后有地道。
莫蓉不禁伸头看了一眼。
伯勒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好像不认识我了?你原来以为我只是一个贸易公司有几个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公子,是吗?你那时是怎么看上我的!“
“胡说,我没看上你!”
“以前是你看上我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是结婚那天,是我看上你了!我们俩好像调转过来了,你还想杀我吗?“
“想!”
“你舍得杀我吗?”
“舍得!”
“那你为什么担心你?“
莫蓉不说话,伯勒说:“舍不得?“
“我希望你死在我的手上,而不是死在别人手上!”莫蓉好半天蹩出一句话来。
伯勒突然停下来,目光灼灼着她,笑说:“别急,咱们现在正在逃跑,今晚安宁下来,我愿意死在你手上,非常期待死在你手上!”
他说话的语气与目光都是色迷迷的,莫蓉大怒,一把摔开他的手,拿了墙上一盏灯向他砸去,伯勒轻易躲开,口里兀自调笑道:“老婆,不要急嘛,你这么急,可把我也惹急了!”说着手一就,把莫蓉抱在手里,折着她的腰狠狠地亲了一口,在她的腰上一摸,就钻了进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勾着莫蓉的头,向她的唇亲下去,他的力量很大,莫蓉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良久,伯勒才松开她,莫蓉晕了,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被伯勒带着走,好像做梦一样。
又走了一阵,竟然听到海浪的声音,居然到了海边的一所院子,向下看,下面居然都是海。这是一栋很老的洋楼,这洋房老得可以做他的太祖爷爷了,这是上百年的洋楼,用精致的大理石做成的外墙,中西合壁的式样,门楼是石头做的,墙上的小窗子里雕着正反福字。
莫蓉四下打量着这所洋楼,只见它重檐斗拱,飞檐翘角,两侧的楼宇,做成古希腊的柱式,窗饰西洋风格,墙面与转角又是中国的雕饰,围墙上爬满绿莹莹的练萝,楼上昏黄的灯光,暖洋洋地照进他的心,楼内散发着二三十年代的陈旧和沧桑,还有一些年代的温暖。
看上去,他们是从那所旧房子的海底通道到了另一个岛上。
这是一座孤立的小岛,特别安静,侧耳就能听到海潮拍打岩石时发出来的声响,特别像一架很老的风琴拉出的低音,轰轰的低鸣,随着风浪的大小而高低起伏,非常好听。
居然会来到了一个古旧的老地方,莫蓉看得新奇极了。
伯勒非常熟悉这所屋子,直接走过去往厅的沙发一坐,大叫:“罗嫂,罗嫂……”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见他,高兴地说:“峰峰,你怎么来了,你和夫人不是应该出去度蜜月吗?”
伯勒抱着她亲了一下说:“罗嫂呀,你这是什么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老窝,我回来度蜜月不行呀?也让你看看新娘呀!”
莫蓉心想原来伯勒还有别个的名字叫峰峰呀,怪不得舒茵说她知道他以前的生日,现在看来,伯勒他不但有以前的生日,还有以前的名字呢!
那妇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说:“峰峰,你怎么了?”伸手摸摸他的头。
伯勒抱着她笑:“我好好的,没生病没发疯?”
罗嫂狐疑地看着他,说:“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问十句话才答十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伯勒又亲了她一口说:”罗姨,你不喜欢我对你的亲近?那我可要多亲近亲近你呀!”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啦!不过,你以前冷口冷面的,现在突然变了,叫罗嫂都不适应了,怎么……这就是你的新娘子?长得真是太好看了,峰峰真是有福呀!怪不得连性子都变了!”罗姨看看莫蓉笑说。
伯勒推了她一下说:“快,跟罗姨打声招呼,如果不是罗姨,我是不会娶你的,罗姨说我应该娶性格开朗、活泼可爱的女人,说我娶你有福气,罗姨,你看,她一跟我结婚就露出本来的面目,一点都不热情,我要跟她亲近,她还踢我呢!”
“哈哈哈,照罗嫂说好呀,你呀是该有人来治治你!”罗姨笑说。
她很快在一间屋收拾好了,请两个人进去住,莫蓉拒绝进去,说:“罗嫂,你给我准备另外一间房,我要另外住!”
罗姨笑着向伯勒眨眨眼睛说:“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万事过不了一夜,等一会你们就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了的!”
原来罗姨是伯勒小时候的保姆,对伯勒很好,罗嫂退休的时候,伯勒的父亲帕拉尼送了一间庭院给她。
罗姨把他们俩推进房间里,喜滋滋去准备用品,伯勒一进了房子就打电话,倒也没有特别纠缠着莫蓉。
莫蓉看看这间房子,墙头上放着伯勒从小到大的相片,这些她都没有见过,她一张张看过去,等伯勒打完电话,她指着一个只有一岁大的相片问:“这个抱着你的人真像萨阿拉陛下,他是棕黑色皮肤,你却接近黄种人,你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是这样的肤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初识
“因为我的奶奶是中国人,我的妈妈也是中国人,我的爷爷是沙阿王族的亲王,要不你叔叔怎么会把你嫁给我?”
“原来我们的婚姻只是一种交易,我对你没有感情,还想杀了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咱们还是各走各路吧?”莫蓉说着,欲走了房间,伯勒却将手一勾,勾住莫蓉的小蛮腰,向自己一拖,就拖到沙发上,将她的身子压在下面,笑说:“以前,我的确只是对你的身份感冒,可是你不觉得,从那天教堂之后,你越来越撩起我的兴趣了吗?你用的是什么手段?”
“我用的是什么手段?我只想你死reads;残王追逃妃!“
伯勒突然坐起来,两只手紧紧抱着莫蓉的腰,叫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紧紧贴合着他的身子,他昂头在莫蓉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低笑说:“来吧?教堂之前你总是那么如饥似渴,我领教过了,如果不是你这样**,我还不愿意点头了,教堂之后,你还没叫我死过,今天愿死在你的手上!”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勾引你,你才愿意点头娶我的!你放屁!”莫蓉的脖子叫伯勒磨得痒痒的,大叫一声。
“哈!”伯勒在莫蓉屁股上抓了一把,低笑说:“你情浓之时就是这么任性,不过,今天听来叫我更加想死了,你来,你来叫我死!”
“卑职无耻下流的人!你快放开我!”
“欲擒故纵呀,你撩拨我这么久了,不就是想叫我喜欢你吗?今天你如愿了,我是很想要你,很想在你身下死。我束手任你就擒,蓉蓉,你快来!”
莫蓉抓起后面桌上的相框向伯勒砸去,伯勒一把抓去,嘘了一声说:“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粗鲁,把玻璃砸碎了弄伤了头脸可不太好,你火气太旺了。来。我帮你泄一下火气!”说罢已经擒住莫蓉的手,低头向莫蓉的嘴辰亲下去,手上还不闲着。在她的身上游走,莫蓉要别开伯勒的亲吻,可是别不开他的手脚,身子又不受大脑的控制。伯勒的手掌火热之极,三拂两抚之下。身体竟然软下来,不但软下来,还贴过去,最后翻身上去昂然向下。两个人都奋力亲近着,大汗淋漓。直到动弹不了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伯勒笑说:“你看。我们俩是天生一对!我怎么觉得好像与你已经做了几千年的爱!”
“我跟凤奴做了几千年的爱,不是你!”莫蓉突然清晰地说。
“不。你跟我做了几千年的爱,我很熟悉你的身子,熟悉你高-潮的样子,你最喜欢做观音,不是吗?”伯勒说着,手上还没闲下来。
“不,是你喜欢做观音,我喜欢坐莲!”莫蓉突然坐起来,激动地说,她身上的衣物本来就被伯勒剥得干干净净的了,现在坐起来,修长的脖子,迷人的锁骨,俏挺的……一下就展现出来。
伯勒一把抓住,笑说:“你看,是你最爱引诱我,来,到底是谁更喜欢做观音,我们试试就知道了!”说毕两眼迷离就想亲吻下去。
“怦怦怦……”门响了。
莫蓉被惊动坐起,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一片咬渍,伯勒尤两眼迷离又要亲,忙把被子遮在胸前,问:“什么……事?”
“峰峰……峰峰……公司的经理陈总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这边!”
“不……在,天大的事都叫他别打扰我!”伯勒拿手扒开莫蓉护在胸前的被子,不依不挠地继续亲近,手来触碰莫蓉的敏感部位,莫蓉“嗯——”一声软下来,伸手缠住伯勒。
“可是陈总说尼国那边来人调查,一定要找到你……否则……”
“否则……怎么样……”伯勒的话已成了低语,两只手将莫蓉抱起来,用力一顿,莫蓉几乎要惊呼出声,忙咬住牙关。
伯勒的额头流下汗水,身子没有停。
“否则就把至励和至励的妈妈,还有舒茵他们都送到尼国去接受调查!”罗嫂仍在外面说。
伯勒已经停不下来了,两个人纠缠成一个人,他一个推送,两个人“啊——”同时低呼。
“葛哥——”
“凤奴——”
两人短暂昏厥过后,看着对方同时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先说reads;重生之极品宝镜!”莫蓉说。
“你先说!”伯勒不退让。
“刚才……我觉得你是……”莫蓉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两朵花蕊在微颤,又看看伯勒,很强壮的肌肤,一块块硬得像铜块一样,她闭口不再答,刚才的感觉太熟悉了,她觉得自己在跟一个极美丽的女子做着爱,那女子纵横着自己的身子,叫她如痴如醉,可是,对方明明是一个强壮的男子,肩膀厚实得像铁一样,那种感觉从哪里而来。
伯勒在她身上亲了一口,说:“我要打个电话了,说不定至励和至励的女朋友都被另外的人抓走了。
他翻身下床,又忍不住在凤奴的胸脯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我去处理一下事情,回来再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今天你累了吧?“
莫蓉一翻身背对着伯勒,把头脸都蒙起来,伯勒笑起来,拉开被子又纠缠一阵,把莫蓉亲得气喘吁吁的,最后恋恋不舍地放下说:“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越亲近你,我才越觉得自己是自己。”
莫蓉推了他一把说:“快去!”
伯勒笑着下了床,莫蓉坐在床上发了一阵呆,才起身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嫣红的脸庞,想起昨天晚上的起伏缠绵,每每到了高峰之处,她就看见身下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对着自己叫:“爷……爷……要了凤奴!”
“我到底是谁?我是男是女?”莫蓉问自己,又低头看自己,从打开的睡衣看到自己雪白的**,有各种红印,是伯勒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她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在最情浓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是个女子,在征服索要一个叫“凤奴”的女子。
正想着,有敲门声,莫蓉慌忙穿好衣服,把头发束了起来。是罗嫂在门外面。笑着说:“小蓉呀,小峰说你还没吃早餐,昨晚也辛苦了。吃一吃补充一下!”
莫蓉的脸“刷——”地红了。
罗嫂又笑说:“小蓉,你是个好孩子,峰峰跟了你,变了个人似的。刚才出来还抱着我叫得很亲热,还夸我长得漂亮。以前你不知道,他是个孤僻冷淡的孩子,总是一个人闷声不响,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看来他找对人了!”
罗嫂一边说。一面把推车推进来,又说:“小峰在客厅打电话,我把早餐推过来了。就在房里吃吧?”
莫蓉应了一声,问:“罗嫂。你是从小跟着伯勒的吗?”
“何止从小跟着伯勒,伯勒的爸爸也是我看着大的!”
莫蓉指了指桌上的三个人的相片说:“我看这三个人长得很像,可是一个比一个老,一个比一个黑,他们像一家人,又不像一家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罗嫂看了一眼相片说:“峰峰没跟你说呀,那最黑皮肤的是伯勒的爷爷,他是尼国人,伯勒的奶奶是中国人,生出峰峰的爸爸,就是帕拉尼就没那么黑了,帕拉尼殿下娶的也是中国人,所以小峰只有四分之一的尼国血统,我们小峰是混血儿,长得漂亮帅吧?小峰小的时候我抱他出去,没有人不喜欢他的,跟娃娃一样,一双又黑又浓的大眼睛,叫人喜欢极了!”
莫蓉点点头,没说话。
罗嫂坐在旁边问:“你跟伯勒是怎么认识的?我们小峰跟了你,真是有福气极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高兴的!”
怎么认识的?莫蓉想了一想,感觉脑子空空的,用力仔细一想,有了模糊的印象了,好像在一艘游艇里reads;偷生宝宝,拥吻豪门老公。
想起来了,她的叔叔莫凌买了一艘豪华游艇,有一天,他约了不少人到游艇开趴体。
莫蓉刚刚大学毕业,正是好玩的年龄,听说可以出海游玩自然很高兴,莫凌对她说:“小蓉,你爸爸妈妈遇车祸去世了,你就跟着我,我是把你当女儿一样看,今晚可是来了不少好男人,个个都配得上你的,你只会玩玩玩,现在大学读完了,也应该正儿八经认识个男朋友,不要总像个假小子一样,到时谁愿意把你当成姑娘?这请来的这些,不管在家世背景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你挑一挑,挑好了叔叔帮你做主!”
莫蓉当时还不太高兴,说:“叔叔,你说什么呢?谁要什么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还小,还没玩够呢!”
“男朋友又不是老公,就是交往一下,你在大学里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不是穷得要死,就是笨得要死!没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真不知道你是什么眼光!”
“叔叔,可他们都是我的哥们,都对我很好!”
“所以呀,今天叫你不要做假小子,今天有晚会的,你穿得淑女一点,别丢我的脸,明明长着一副好皮囊,偏偏把自己扮成假小子的模样,我已经帮你订了礼服,连化妆师都给你请了,你别给我打扮得像街女一样,那你就不要跟我出海了!”
莫蓉虽然不乐意,但想到能出海,还是忍了,但还是如约参加了,她原来穿着球鞋和一衣露脐装,被叔叔叫人全剥下来,换了一件拽地长裙,还蹬着高跟鞋,走起路歪歪扭扭的,学了好一会才稍稍走得像样。
莫蓉提着裙子,战战兢兢地走上游艇,一看的确,来来往往的都是靓女帅哥,穿得正式,都像名媛名仕淑女,她不由地也挺直了胸脯,小心翼翼、如履簿冰地走了几步,还好,没有露陷,蹬游艇二楼舷舱的时候那高跟鞋就不听使唤了,走了几步,快到顶了,心里就烦躁起来,放松警惕,一脚踩在两个台阶之间,高跟鞋卡住了,用力一拽,鞋子就松了,脱离了她的脚,鞋子滑下去,沿着船舷“噔噔噔——”一路掉了下去。
莫蓉叹着气看着高跟鞋像只松鼠一下蹦蹦跳跳地跃下去,谁知下面正好有个人要上来,莫蓉捂着脸不敢看,等着听下面的人的尖叫声,然而没有,莫蓉偷眼看,鞋子正好掉到那个人的脚下停下来,莫蓉有些懊恼,说:“唉……那个……那个……你帮我把鞋子拿上来吧?”
那个人闻言抬头看莫蓉,莫蓉一眼看过去,吸了一口冷气,我的乖乖,帅得简直没天理,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衬得一双说不清是什么颜色的眼眸又深邃又神秘,他脸上没有表情,又冷又酷。
莫蓉一口气放不下来,继续端着,只是轻轻地把提着高高的长裙子放下,竭力站成最淑女温柔的模样,软着声音低声说:“麻烦你……先生……我的鞋子!”
那个帅得没天理的人就是伯勒,他垂下眼睑没有应,只是垂下手把高跟鞋拿在手上,一步一步地走上舷梯,他每走一步,莫蓉的心就跳一下,等伯勒走到她的跟前,她的呼吸已经是凌乱了,小心脏就在喉咙处,她什么话都不能说,只能呆呆地看着帅得不成样子的伯勒。
伯勒蹲下身子,把鞋子放进莫蓉的裙子,帮她把鞋子穿上,莫蓉成了陶瓷人,动弹不得,伯勒帮她穿好,微微欠了欠身子,手一伸做了个请莫蓉先走的姿势,莫蓉却将手扶过去,扶在他的手臂上,软声说:“先生,不好意思,我穿不习惯高跟鞋,你……”
伯勒点点头,由她扶着上了舷梯,但莫蓉显然不肯放过他,仍然不松手,伯勒也很绅士地由她扶着手,两个人没有说话,直到莫蓉的叔叔莫凌走出来看到莫蓉和伯勒相扶着走过来,他笑说:“伯勒来了,你的父亲没来?”
伯勒恭敬地说:“我爸爸回尼国去了,走的时候对我说莫叔叔这里叫我过来看看,让我好好跟莫叔叔学习学习!”他的声音极有磁性,好听极了,莫蓉将身子靠近过去,露了一点小花痴的迷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