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庶女狂后TXT下载庶女狂后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庶女狂后全文阅读

作者:火炎儿     庶女狂后txt下载     庶女狂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405,冰烟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田国昌一惊,背后不禁升出一层冷汗来。

    于书礼一抚胡子道:“冰小姐,你若是真手握朝庭官员的罪证,可以拿出来,本官身为御史,官的就是官员的作风等,是有上奏弹劾的权利的。”

    冰烟一脸犹豫,说道:“可是田大人手眼通天,这怕是无法上达天听啊。”

    于书礼看了田国昌一眼,看的后者心头一紧,这于老头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他真想接,除非他死,还真会一查到底的,于书礼又看了眼杨池道:“冰小姐放心,本官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你的东西属实,必定会上牵天听。若是本官在此期间出什么意外,更能说明此案背后之人心虚,再者有大理寺儿媳杨大人在,也是个人证,没人敢捣乱。”

    “冰小姐将证据呈上来吧。”

    冰烟犹豫了一记,从怀中掏出一物,那大厅上已经官差快走过来要拿,冰烟突然大喝:“不要过来,我要亲手交给于大人,谁敢抢!”

    田国昌冷着冷:“你不要不识好歹,那是京兆府的官差,这是要呈秉的,这得程序。”

    “我可信不过京兆府的程序,若是一个失误,将这证据毁了,民女上哪里去哭去,到时候田大人随便拉着一个小官差问罪了,自己的罪证没有了,还让民女吃个哑巴亏,到时候民女可是哭的地方都没有了。”冰烟皱着眉吧吧吧的说道,却说的田国昌面如滴墨,黑个彻底,因为冰烟说对了,他完全就是宁关的想的。

    冰烟一扬头:“民女要亲自呈秉给于大人。”

    于书礼点头:“好!”

    “于大人不可,这女子邪xing的很,若是伤了你要怎么办……”田国昌立即阻挠,于书礼淡淡道:“田大人关怀下官感激,不过若是此女心怀歹意,那也是本官命该如此,无防。”

    冰烟走向于书礼,同时还一脸恭敬于恭维道:“于大人不愧是当代第一御史,果然人品清明公正,而且身怀坦荡,这些种种绝非小人可以理解的,于大人大德民女记在心中。”说着已走至于书礼身边将东西呈上。

    那田国昌气的冷哼:“你胆敢骂本官小人,你……”

    冰烟摇头,似乎一脸失望:“田大人这是怎么了,民女不过打个比方,于大人乃当世名洁,不是小人可比的,并没有意指谁的意思啊,难得田大人如此谦虚自封,也当是勇敢之人啊。”

    “你!”田国昌被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竟然被冰烟绕进去了,反倒是变成他自己骂自己。

    那于书礼在一边抚着胡子,看着田国昌,一向有些刻板的脸上竟然也事实在一丝笑意,那杨池没那些顾忌嘴角都露出一丝笑意,大厅上那些官差更是肩膀抖动,明显一副想笑又憋着不敢笑的样子。

    田国昌气的火气增聚,再一点都要气炸了,偏他又不能发火,真是发为了,说不准并冰烟又要骂他做贼心虚自乱阵脚什么的,气的面上涨红,眼睛瞪的琉璃那般的大。

    于书礼摇头看向冰烟包封的信封,然而在看到上面的信的内容时,突然一惊:“冰小姐,这信上写的可是真的!”

    “于大人,民女不敢妄言,这些东西也是民女好不容易得到的。”

    田国昌却是十分紧张:“于大人,信上写的是什么。”

    冰烟突然道:“另有一事,民女乃福来酒楼幕后老板,福来酒楼发生命案,民女深觉是有人故意陷害,现在要见福来酒楼的随从问个清楚再说。”

    “好!你胆敢承认,快将这狠凶歹人抓起来!”田国昌一听,心头怪异却又一喜,冰烟这么自己承认,福来酒楼多件命案在身,足能将她抓起来,这对他想审可是大大有利的。

    冰烟丝毫不惧道:“这一切全凭田大人一面之词,民女未见过福来酒楼之人,对案件也完全无知,到底是被害还是真是福来酒楼的不是,总得让民女先问过才能承认,不然田大人可算是胡乱抓人,以权谋私了。”

    田国昌一听,冷哼:“来人,带犯人!”

    今日本来就是审福来酒楼的,后头都做好准备了,所以人没一会就带到了,当刘乔楚与一众福来酒楼的人出现的时候,冰烟眸子一凝,眼底有着深暗的流光闪动,那是怒气。

    冰烟“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大叫冤枉:“冤枉啊大人,这案子还没有审,我的人已经被打的命不久已,这是草菅人命,这是屈打成招,这里面分明就有冤枉,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福来酒楼。”

    “胡说八道什么,当时福来酒楼多少人看到客人中毒身亡,如何假的了,这里面都是狠毒的罪犯,你不要为自己开脱了,没用。”田国昌冷哼。

    冰烟却是眼中含泪:“于大人、杨大人,天南国律法森严,名文过不能屈打成招,官员产生冤假错案案罪当罚的,朗朗乾坤却有如此恶行恶官,民女便是死了,作鬼也不会心甘啊。”

    “噗通,噗通,噗通!”就在这时,大厅上福来酒楼的人突然一个个歪倒在地,一个个全身抽搐,面上狰狞痛苦不堪,这一变化便是田国昌都愣住了。

    “这……”于书礼与杨池也愣住了。

    冰烟怒道:“大人,你们看到了,京兆府尹根本是屈打成招,案子还没审呢,福来酒楼的人都要被活活打死了,他们一定是被冤枉的,求公道,求大人明查秋豪,求皇上重罚恶人啊!”

    于书礼与杨池嘴角抽搐着,看着那声泪俱下控诉的冰烟,再看着已经气的呼呼喘气,气的没边的田国昌,皆感无力。

    杨池站起身与于书礼说了两句,然后扬声道:“此案有新进展,本官与于大人必须进宫承秉再做定夺。”

    “本官也去!”

    “民女是证人,民女也去!”冰烟一听,眸子一转说道。

    于书礼、杨池点头,与冰烟与田国昌离开,案子不能审,刘乔楚等人自然又得带回牢房先关着,只是将这些倒地哀叫的人刚一送到牢房,那些人一个个突然生龙活虎起来,看的那些官差面容抖动,嘴角抽搐,突然有种预感,这一次大人要倒大霉了!

    【作者题外话】:哈哈,不止田国昌要倒霉,他背后的人也要倒血霉了!

    明天精彩不容错过~

406,对质

    几人带着冰烟等进入皇宫,天南帝本来正在与大臣下棋,忽听闻此事,便在一偏殿见了他们。

    “噗通!”然而刚一进殿冰烟便跪了下来,眸中带着珠泪,样子十分委屈:“求皇上为民女做主,有朝中官员中饱私囊、滥用职权、屈打成招落下累累冤案,而且嚣张跋扈败坏皇上威名,搞的京城人心惶惶,求皇上主持公道啊!”

    “你胡说八道,竟然敢污陷朝庭命官,该当何罪!”田国昌一听,脸都绿了,这可是在皇上面前,这要真被皇上记住了,还能有他什么好的。

    冰烟一歪头,却是一脸惊色,转头对天南帝道:“皇上,您看到了,民女进宫告御状,话还没说,也没指责谁呢,这田大人便自己跳出来明显作贼心虚,再者民女若是说握证据自然是真实的,哪有什么污陷,何以有罪。皇上您也曾言,天下百姓皆是皇家子民,有不同声音也可以说出来,这田大人却是胆大包天了,竟然越过皇上,不让听到真实声音,心中有鬼啊!”

    田国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动异常,看着天南帝眸子微微一眯,虽然眼波平淡,心头却感觉一激灵,吓的虚汗连连:“皇上,臣没有啊,此女子分明是妖言惑众,当不得真啊。”

    冰烟冷笑连连:“田大人,民女可一直说有证据的,你在这里拖延狡辩是什么意思?”

    田国昌恨的咬牙切齿,但却不敢在天南帝面前失礼,只是却是气的发疯,冰烟此举可是在不断败坏他,流传出去可是被人说道的:“你休要胡说八道,真有什么证据,快点拿出来。”

    冰烟看着田国昌直皱眉:“皇上您是主宰,不知道民女可否将证据一一逞上来,与解释了。”

    田国昌一听,面色大变,不止天南帝看他意味深长,便是于书礼与杨池,旁边的陈公公都面色诡异,这冰烟还不是个朝中人,还是个女子都知道,在天南帝面前事事要以天南帝为重,先得天南帝的同意才敢继续行事,那田国昌反倒厉害,想一力做主了,岂不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吗。

    田国昌哆嗦个不停,只是开口要解释却哆嗦着唇不知道说什么,若说有将皇上看在眼中,那他为什么抢话,冰烟是对着天南帝开口的。若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他这条命今天可是交待在这了,怎么说感觉不对,他吓的哆嗦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哼!”天南帝有些冷漠的看了田国昌一眼,更是看的田国昌肝胆跟颤,皇上这是真怒了啊,他气的牙快磨碎了,看着冰烟恨不得直接拍死了她。

    “好了,拿证据吧。”天南帝也没再多说,言道。

    冰烟朗声道:“对于京兆府尹田大人屈打成招一事,只要将京兆府牢房里叫出几人来,一问便知,滥用职权、屈打成招皆可说明,至于那中饱私囊等事,只要查清田大人的私产,也也明断。”

    田国昌一脸气恨,眸中闪过一丝心虚来,天南帝一摆手,已派人前去带人前来,不一会便有几个囚犯被带来,各个胆颤颤的跪在那里,天南帝不愧为皇帝浸淫皇权多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来,那些囚牢有些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他,吓的心都直哆嗦,天南帝开口:“你们可都是京兆府尹的犯人。”

    “是,罪民是。”

    “当初京兆府尹可都屈打成招,冤枉了你们?”

    那几个囚犯互看一眼,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田国昌,一个个全部摇头:“没……没有,是罪民自己犯案,跟田大人没有关系。”

    “罪民也没有,田大人断案如神,没有冤枉罪民。”

    冰烟眉头一皱,天南帝眸子一眯道:“看来这与你的揭露事出有异啊,而你说的查看京兆府尹的私账,除非握有他重大罪则,该当定罪,否则是无法随便查看的。”

    田国昌心中突然一喜,冷冷盯着冰烟:“罪女,你满口污陷本官,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冰烟面上冷沉,似乎还有些急切,冲着几个牢囚怒道:“你们不要说假话,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

    那几个牢囚却是不解:“这位小姐,你这话从何说起,田大人没有虐打我们,就是没有虐打我们,这让我们怎么说慌。”

    冰烟气道:“皇上,我福来酒楼的人,这里一个都没有,民女之前看过,他们一个个身上都有伤,却一人未到此,这分明是有人心虚,故做掩示的!”

    田国昌冷哼:“冰烟,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那京兆府与皇宫都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逞凶的地方,还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撒野,皇上啊……”田国昌突然趴地痛哭流啼,“皇上,臣一直尽心尽力做事,不敢有半点松懈,恐难以报皇恩,没想到今天却被恶意中伤,毁微臣的声誉,求皇上做主还微臣一个公道啊。”

    天南帝一皱眉,那田国昌与于书礼、杨池等心都是一紧,这天南帝对冰烟照顾有佳的事情,怕是后宫与前朝都没有不知道的了,天南帝一向做事很公正,这一次不会为了这个冰烟打破吧。

    田国昌最是紧张,这个冰烟敢闹到皇宫告御状,分明就是想将他致死的,到了这份上他绝不会留下冰烟,声音凄凄道:“皇上,不论是这罪女污陷朝庭命官,还是进宫告御状失败,甚至冲撞龙体,都是死罪啊,即便不是死罪也难逃重刑,还请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

    天南帝冷眼看了冰烟一眼,他也没想到冰烟突然冲进皇宫里告什么御状,而且还没有成功,当着大臣的面,就是天南帝看在几个武器的面上不想杀冰烟,但也不能放过她了:“来人,将冰烟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田国昌心头一恨,五十大板实在太便宜了,当然皇宫中的板子不逊色于官府的,这五十大板子也够要人命的,他若是再运作一下,必让这冰烟死在这皇宫之中!

407,证据

    “皇后驾到!”

    “刘贵妃驾到!”

    正在田国昌起坏心之时,外面的叫传唱声已起,天南帝闻言道:“宣!”

    不一会,一群人便浩浩走进来,以皇后的位份,就是刘贵妃再怎么高傲,那也得在后面跟着,皇后姿容虽不是绝世,可是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气质,也不是刘贵妃那种妖魅可比的,两人可以说各有长处,当然但论颜色,刘贵妃这个荣宠多年的贵妃,自然有其独到的地方。

    皇后与刘贵妃走近,各自看了冰烟一眼,接着向天南帝行礼,天南帝摆手,两人一前一后坐了下来,刘贵妃娇魅出声:“皇上,臣妾听闻有人进宫来告御状,这可是多年未有的事了,这是有什么天大的冤情,妾身一时好奇,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

    看着刘贵妃,天南帝面上柔和了一些道:“案已审完,是虚案一件。”

    “什么!这里可是皇宫,乃是皇上您处理天南国正事、休息的地方,岂是一般平民百姓想见就见的,皇上仁德愿意给那些百姓机会,可这虚报假案却是大罪,该重重处置。”

    “已罚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哪里够,扰得皇上您不得安宁,劳心费力,若是以后百姓以此为乐那还得了,不赐一些,最起码也得先打一百大板斩其双腿以震旁人才是!”刘贵妃一听,俏脸一沉道。

    冰烟冷眼看着刘贵妃,面上带着一丝冷笑,京兆府里的人,当初定案,不论是真正犯案还是被冤枉的,都不会希望一直待在那里不见天日,几乎带来的人都会叫着冤枉,刚才那几人一来却是直夸田国昌,明显是有问题的,且田国昌与刘贵妃互看那一眼,可没逃过冰烟的眼睛,这两个人果然是有问题的!

    冰烟冷笑,这刘贵妃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那一百大板打一个练武男子都可能致命,打一个女子一百板当真活命艰难,再断双腿,那还活的成?就算活的成,断腿伤残,换一个意志弱一点的,也是必死了!

    皇后一皱眉:“若是首犯,也不需这么严格,到底只是无意之举。”

    刘贵妃却是冷笑:“姐姐,越是这样妇人之仁越让这些人不知进退,越来越大胆,这惩罚可是免不了的。”

    “那这一百大板,断双腿也太重了一些,到底是个风华正茂的姑娘家,不该如此……”皇后话还没落,刘贵妃已接口:“皇后娘娘仁心善举这是世人皆知,只是这也要分人的,有些不知分寸的,反而会借由此事爬到皇后娘娘的头上,皇后娘娘可要想清楚啊。”

    刘贵妃这话分明意有所指,皇后一愣,不禁看了冰烟一眼,眸子微微泛冷,倒是不说话了。

    冰烟被天南帝看重,宫中何人不知,皇后就是再超然,她也不想后宫再进入第二个刘贵妃,真让冰烟成长起来,她还能不怕皇后之位不保吗,倒是沉默不语了。

    天南帝一叹,似乎在思考,冰烟却已开口:“皇上,民女绝不敢慌报,京兆府尹大罪罪不容赦,民女冒着生命危险进宫,便是将天捅一个窟窿,也希望除掉天南国这一毒瘤!”

    “口气倒是不小,自己都要没命了,还惦记皇家之事,真是不自量力,人都哪去了,还不将这胡言乱女的罪女拉出去行刑!”刘贵妃冷哼,霸气十足摆手,便是皇后要开口,最后也都没说。

    冰烟虽然是跪着,身姿却很傲然,看着刘贵妃缓缓开口:“不止是京兆府尹,民女还怀疑他背后另有指使,污陷福来酒楼,甚至扼杀几十条人命,当真是手段残忍歹毒无比。”

    刘贵妃看着冰烟眸子幽幽,心头不禁一跳,冰烟恭敬向天南帝行跪礼:“皇上,民女敢来皇宫告御状,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若是不能为那些无辜冤死,以及那些正受冤狱之牢的人讨个公道,便是死也不甘心。皇上何不亲自下旨,拿出京兆府内登记入册真正的犯人,叫来问问他们到底冤不冤,便是这个告不倒他们,民女还有证据。”

    “噢,是何证据,你可呈上来。”天南帝不禁挑眉道。

    冰烟从袖中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口,里面几封信映入眼帘,刘贵妃田国昌看到皆是一惊,那信其实是正常的信件,只是信封上封口处却有古怪的图案,有些不寻常,刘贵妃手不禁扭着手帕,眸子一沉,冷哼:“不过是心虚,害怕动刑,刚才为何不一起交上来,分明是在拖延时间,胆敢戏弄皇上,更加不能饶恕!”

    田国昌附和:“此罪女一直攀懒微臣,并且多番羞辱污陷,所说一切都是空穴来风,根本不能当真。”

    皇后此时却突然道:“既然拿出了证据,皇上总该看一看,冰小姐若是有罪,这罪罚是逃不了的,即如此何不看清楚,省得她胡言乱语,再攀赖其它的人呢。”

    冰烟嘴角勾笑:“民女不敢妄为,若没实证,怎敢进宫送死!”

    “拿上来!”陈公公一听,立即走下去将东西呈上去。

    天南帝一张张信拿出来,面上如常,那刘贵妃与田国昌不明所以,天南帝却是若有所思对于书礼与杨池道:“两位爱卿也来看看吧。”

    于书礼、杨池当即行礼走过去,然而看到书信后面色却是大变,天南帝大手一挥:“给京兆府尹也看看。”

    陈公公将信拿来,田国昌见天南帝面容带笑,于书礼与杨池却是面色大变,心中翻来覆去一点底都没有了,然而直当将信拿在手中,他手却不禁一抖。

    那天南帝本来淡笑的脸上一变,突然沉下来,大掌拍着桌子大怒:“田国昌,你还有什么要说,该死的狗东西!”

    天南帝一向很慈德,鲜少动怒,然而这一回他却骂出粗话来,就是没看到信的人,也知道天南帝这是动怒了,刘贵妃心中狠狠一跳,却看到了冰烟意味深长的笑容!

408,严查

    田国昌看着信,手中抖着,却是趴地大叫:“皇上,臣冤枉啊,这绝对是有人冤枉臣,这冰烟不怀好意,为救福来酒楼便想污赖微臣,微臣冤枉啊。”

    天南帝面色阴沉:“这信上难道不是你的字迹,你勾结商人倾占皇城不少商铺,立下冤案不少,要朕一一找来?”

    “皇上,不,臣没有,臣绝对没有,臣与那些人根本没有关系啊,不如将那些店铺的人找来,一问便问,臣根本不可能在皇城占如此多的商铺,若真有,定能查出端疑来的。”田国昌打死不承认。

    “哗吼……”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偏殿里的人都是一愣,陈公公立即走出去,没一会回来面上却不好:“皇上,外面有百姓告御状,人数能有一百多号人,而且各个情绪激动,听外面的侍卫道要告的正是京兆府尹!”

    “什么!”田国昌一惊。

    天南帝眸子一眯:“你去打探个消息过来,先安顿那些人,将状纸拿上来,再带几个人进来问话。”

    田国昌与刘贵妃面色皆是不好,这时候有人来告田国昌,总让他们觉得事情不简单,而御书桌上,谁也没看到天南帝手底下还压着两张纸,约是过了半个时辰,这偏殿皆没人说话,宫女上了茶水,众人反而坐下来等,只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煎熬一样。

    没过一会陈公公再次归来,后头跟着两个太监、两个侍卫,手中拿着几张纸,后头跟着几个身着破烂衣服的百姓,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然而当他们抬头看到田国昌,一个个疯了一样奔过来大怒道:“你这个恶贼,朝庭养的败类,你害的我们家好苦啊,你还我儿命来,你还我家房产来!”

    田国昌一愣,大怒:“哪来的激an民,快拉下去!”

    那百姓一听,面上更是惊怒异常,愤怒的就要向田国昌抓来,好在偏殿有侍卫,抓住那几个百姓便按在地上:“大胆,敢惊扰皇上,死罪!”

    那几个百姓一听却是大哭叫着冤枉,陈公公已经信交给天南帝,天南帝越看,面上的笑意反而越来越浓,只是这笑却是看的田国昌胆战心惊的,皇上这个笑绝对不正常,他感觉害怕!

    此时天南帝笑着开口:“陈公公,这书信出来的证词,人可还健在。”

    陈公公忙道:“回皇上,都在后殿待着,奴才派人守着。”

    “证词可信度呢?”

    “回皇上,奴才已经让人去外面查了,每个人的证词都得有三个人作证才行。”

    “好!”天南帝突然大笑了一声:“念出来听听!”

    陈公公并不陌生,刚才写证词时他就在场,上面的事他也知道,不过依旧认真无比的道:“天南国xx年,京兆府尹以小民之子犯xx罪为由,将其带走,数日后小民猛得噩耗,小儿已死于牢中,并被冤画压,事后小民祖传酒楼被收走,两月后,刘府公子刘明接手,小民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且罪责莫名,疑遭冤枉,小民求青天还小儿一个公道。”

    那些百姓的证词自然不会这般,有些粗话还是被陈公公等人修饰了,但其意却十分明白,且上面有画压签字人就在偏殿,找来便能做证。

    “天南国xxx年,小民……实乃大冤,求皇上开恩重查京兆府尹贪赃枉法!”

    “……”

    陈公公一连念了好几封信,信中还不止句句指责田国昌,而且证词上隐射的人,也渐渐现出。

    “……乃刘府公子……”

    “胡说八道!”听到这,刘贵妃俏脸已沉下来,大喝一声。

    皇后淡笑的看着刘贵妃笑道:“刘贵妃怎的如何激动,若是一个说的可能是说慌,这么多难道都说慌话了,倒是本宫不明,这里面几乎七拐八拐都与刘府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难不成这些冤假错案,也都是刘府办下来的!”

    “皇后娘娘,饭可以乱号,话可不能乱说!”刘贵妃面上阴沉,只是眸中却是闪烁,看了眼身后的宫女,那宫女悄悄离开,冰烟在一边扫到,轻哼一声,反倒一点也不担心。

    而这时候已有陈公公叫出去的人回来覆命,只是半道上却被人劫住,正是刘贵妃那个小宫女,此宫女长的倒是美丽俏美,美人总是赏心悦目,当即将人拦住:“这位侍卫大哥,看你这么匆忙,这是去哪了?”

    “还不是陈公公下的命令……”那侍卫话说到这,却闭上嘴巴,显然被吩咐过。

    那小宫女却不在意,声音更加柔魅:“侍卫大哥可真是累了,之前奴婢倒是看到陈公匆匆往那里走去,此时怕是还没归来,侍卫大哥不如去那看看。”

    那侍卫倒是一愣,陈公公之前可说让他直接上偏殿啊,只不过突然改地方,这也不是不可能,那侍卫一抱拳:“那谢过了。”转身便要走。

    小宫女眸子一冷,手中一摆,一个银亮的东西在太阳下显得刺目,刚要一拍手刺入侍卫后颈时,却突然一收手,那旁边的道上突然走过来一队人,小宫女面上带着烦躁,就差一点了。

    将这个侍卫杀了,然而刘府再在外面运作,证词全都抹灭也不是难事,小宫女面色一整,一脸柔顺的行礼:“奴婢见过五皇子、三公主。”

    来人正是宁从轩与宁月,宁从轩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着白衣,倾尘脱俗的男子,那小宫女眸子一转,惊艳一记后心中却是一紧!

    宁从轩笑眯眯走过来:“这不是刘贵妃身边的宫女,怎么在这。”

    那宫女轻笑:“贵妃娘娘有事交待,奴婢要回宫。”

    宁从轩却是笑了:“不必了,本皇子听闻今天宫里有人告御状,现在偏殿,听闻刘贵妃也去了那里,你个官女不偏身伺候岂不是失职,妄你受罚,本皇子便送你过去伺候吧!”

    那宫女面色大变,急道:“五皇子,贵妃已有事吩咐,奴婢不敢耽搁!”

    “无妨,贵妃娘娘怪罪下来,有本皇子还有三公主顶着,你怕什么,走吧!”宁从轩根本不容分手,一摆手,两个侍卫已将这婢女双手架住,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而之前转身要寻陈公公的侍卫,此时也停住脚,跟了过去,那宫女见状大惊失色!

    糟了,计划有变!

409,牵连广泛!

    看到小宫女与宁从轩、宁月苍云进来的时候,刘贵妃身子明显一僵,也有一瞬间坐不住了。

    皇后眸子一眯,笑了起来:“刘贵妃脸色不好,身体不舒服吗,若是身体不舒服便回去休息吧,本宫在这里听着,有什么新消息自然会派人传给你的。”

    “娘娘!”那小宫女此时也有些慌张挣扎,但被人架着只能求救。

    刘贵妃面带寒霜:“五皇子这是做什么,虽然本宫感谢你将迷路的小宫女送来,但也不需这么粗鲁吧,再说男女授受不亲,五皇子怎么如何不知分寸。”

    宁从轩却是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父皇,儿臣之前过来,却是巧碰大事。”

    那之前回宫报信的侍卫此时跪在地上道:“回皇上,属下之前奉陈公公之令查证词上的事情,此宫女堵住属下的路,并且恶意指错路,还想杀了属下,居心叵测!”

    “什么!”皇后却是一惊:“刘贵妃,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你身边的小宫女,从这偏殿出去,怎么会指错路,这事……”

    皇后一副想要为刘贵妃辩解的样子,可是这话说出来,却将更多视线集中在刘贵妃身上,反倒显得刘贵妃更加有问题,刘贵妃面色大变:“这个小宫女在本宫殿里一向是个不听话,而且做事马乎的,本宫早觉得她不行,骂过她两句,没想到她还记恨上本宫还敢做出此等事来冤枉本宫,皇上,臣妾绝不会如此胆大,在宫里做什么,明显是这小宫女要害臣妾啊。”

    天南帝淡淡撇了刘贵妃一眼,没有多说,只是众殿看着刘贵妃的眼神都不对,哪一个还是傻子不成,她这种解释的借口谁能相信,刘贵妃心中也是一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而那侍卫已跪地报告查到的事情,跟证词上的事件起因地点都很吻和,这就说明那些告御状的所言可信度更高了。

    而这时之前冰烟要带的京兆府第二匹囚犯,也带来了。

    天南帝沉声道:“今日朕做主,只要你们讲的是实情,朕皆可做主,有何话就说吧。”

    “皇上啊,京兆府尹田国昌不是好官,他嚣张跋扈,草菅人命,在位之时犯案累累,草民原是个京兆府一个师爷,不满他的行为,他竟然冤枉栽脏草民偷盗将草民抓起来,若不是草民还掌有证据藏在外面,早就性命不保,求皇上明查啊!”

    “皇上,草民冤枉啊,草民是被京兆府冤枉的,他与刘府的一个公子背后勾结,图谋草民的家产,给草民乱扣帽子抓进大牢,害的草民家破人亡,草民恨不得一死,可一死难将他的罪行公布于众,草民死也无法甘心啊!”

    “皇上,罪臣冤枉……”这几个人刚被带来,便各个跪地喊冤,一个个声泪俱下,说的头头是道,那田国昌看到这些人,冒出来了。

    “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没有,是他们冤枉微臣啊!”田国昌吓的跪地大叫,然而这些人的证词,有些与天南帝手上的都能对到一起,此时田国昌喊冤,还真没有什么说服力。

    刘贵妃手也微抖,按着椅子,不禁道:“皇上,臣妾侄儿,可是个乖巧听话德才兼备的,这些人明显是恶意污赖!”

    天南帝突然看向刘贵妃,眸如刀锋一样,吓的刘贵妃一哆嗦:“朕这里有几个书信,只要将你侄儿叫来对下字迹,就可知道他到底在这里参与到多少了。”

    皇后叹息道:“刘贵妃,皇上自有定论,你虽然想为刘府的人开脱,但是法里面前容不得亲情,还是说刘贵妃还有什么证据证明刘府公子是无辜的,或者这后头另有指使的人?”

    刘贵妃心头大紧,面色大变,嘴角抽搐抖动,后面想求请的话半个字不敢说出来,若是说多了,牵连到她身上可要怎么办。

    同时刘贵妃心头大震,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被当成证据拿出来,当时她早将下令销毁了,这怎么可能呢?!同时刘贵妃心中又有不好的预感,这些现在可是发展到宁从安的手握的财权,真都被查到了,可是生大的损失啊。

    同时她心头大恨!

    这事怎么会这么巧合,这些人以前她想杀人灭口,但是都很难找到,她还一直派人追杀,至于京兆府牢房那都是掌在田国昌手心中的,若不是还有用处,那个师爷也早死了,怎么会这么巧,这些以前逃命不敢现身的人全都出现,而这牢房里走带出来的囚犯一个个还与外面告御状的能对上,这可太不合常理了!

    刘贵妃突然看向站在大殿一侧的冰烟,此时她盈盈而立,身段优美恬静,面上表情平淡,不动无波,嘴角挂着一抹极淡极淡的弧度,仿似感觉到刘贵妃的视线,冰烟突然转过来,看着刘贵妃嘴角的弧度又勾起了几分,唇瓣微动,以口型说了什么。

    刘贵妃一见,眸子大凝,“砰”的一记拍在桌上,大怒:“你敢!”

    凶狠无比的看着冰烟,而这时冰烟突然一变,身子急缩躲到了宁月的身边,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所有人看向刘贵妃,刘贵妃面上青红交错,刚才冰烟口型很简单,只有四个字“你中计了”!

    刘贵妃只感觉脑顶冒出一股子怒火了,此时看到众人看着她的表情,磨着牙心中却有些发慌。

    皇后轻笑:“刘贵妃怎么这么激动的看着冰小姐,冰小姐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可别吓坏她了。”

    天南帝也看过来,只是眸子比起刚进殿时,看向刘贵妃的柔和,此时可要冷漠的多了,刘贵妃心中大惊,突然有些心慌,这一次不会牵连到她吧!

    而这时,宁从安、刘明媚也匆匆赶进宫里,来到偏殿,看到此时的情形面色大变,那边侍卫已经将刘府的公子带来,作为总兵父亲的刘成听闻哪敢不来,一瞬间刘府的重要人物差不多来到了。

    冰烟与苍云对看一眼,来的正是时候,这一回不让宁从安刘贵妃这一伙栽个大跟头,他们绝不罢休!

    【作者题外话】:这一次必要让宁从安刘贵妃伤筋动骨一下,会咋样捏?

410,问题大了

    “参见皇上。”刘成一身武装,倒也是身形勇武虎健,此时却是一脸的恭敬:“皇上命人叫不孝子带来,微臣已带来,不论皇上有何吩咐,不孝子定当照办。”

    冰烟嘴角一勾,这刘成倒也会说,表现出这种谦卑了,倒也将自己全摘了出去的同时,也不好太过苛刻,只不过小事而已,若是大事上这种惺惺作态毫无用处。

    天南帝淡淡道:“你们来的倒也快,现在有人控告你儿子与京兆府尹勾结行恶,烧杀抢掠无一不做,这件事你又知不知道!”

    刘成心中狠狠一跳,皇上说话可是真不客气,他来之前这宫里的事情他多少打听出来,但是不详尽,也只是知道有人告他们刘府,可看意思难不成皇上认定他们有罪了不成?

    刘成嘴角一抖回道:“回皇上,微臣之子怎么赶做出这种事来,怕是被人陷害,也有可能是误会,微臣更是不敢参与其中,知法犯法啊。”

    刘烟笑盈盈的看着刘成,眉眼却是带着一丝嘲讽,不能抢着说话,只是那表现比直接顶状他的话还让他心中不舒服,天南帝冷哼,伸手一指:“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一遍吧。”

    陈公公手中拿着证词,每说完一个,还会带一个前来对质,接着京兆府尹牢房的犯人也一个个作证,再加上皇上手中的书信往来,与京兆府尹公成儿子的笔迹都是一模一样的,还真是证据确凿,想不承认都不行。

    田国昌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叫屈,那刘成也带着儿子怒斥旁人说慌,弄的自己多么的冤枉一样,连连解释反驳。

    冰烟此时能说话,笑着道:“田大人与刘公子皆不承认,可是一那字迹骗不了人,二只要追查那些产业最后花落谁家,谁在从中受益,还难查出吗?”说着,冰烟又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两位也不要觉得憋屈,这种东西非常人难以得到,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东西你们心知肚明它流出去了,至于是哪里,这些你们是最清楚的。”

    田国昌与刘成之子心中一惊,眸子若有似无往侧边一扫,而那里正是坐与刘贵妃身侧的宁从安,两人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很久,让人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在看谁,只不过宁从安面上表情不变,心中却是大惊,恨恨的瞪向了冰烟。

    “皇上,您要为草民做主啊。”

    “皇上,草民世代良民,哪想受到无妄之灾,皇上求您做主啊。”

    “……”

    这方审查过后,那些告御状的,还有京兆府的囚犯与家人纷纷喊冤,一个说慌的,这么多个都说慌了?如此多的人声声厉指田国昌与刘成之子,空穴来风未必无音,天南帝真想包庇都不行,当即叫人清查田国昌与刘成之子的私产。

    那田国昌本来就是从冰恒那里花钱弄来的官,自己还能真是个公正廉明的不成?而且冰烟也没冤枉他,他的京兆府里十分霸道,下属官员十分惧怕他,对于那些涉及到自己利益的人,他还能客气。

    那些本来不知道逃哪去的犯人家属突然一起来告御状,当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冰烟与苍云的人寻来的,这些人一起出现,几乎都是冤枉的,真去追溯总会找到源头,冰烟不相信这事现在闹到天南帝这里还能全身而退了。

    而且这刘府如此大包大揽争集产业为的是什么,这宫斗出来的没几个不不禁的,就是为了宁从安招兵买马捞钱用的,不折腾死刘贵妃与宁从安,枉费他们大费周张给她设下死局了。

    宁从安与刘贵妃不禁对望一眼,心中皆是大惊,只是两人现在却不敢乱来,刚才刘贵妃派人出去想劫人,已经被人逮到,虽然刘贵妃不承认,那宫女是心腹也早做好准备牺牲不会多说,可是谁还不怀疑刘贵妃,她现在再乱动,在这节骨眼上,让皇后与冰烟逮到把柄,别说造成损失了,这个贵妃能不能做的成都是个问题。

    两人现在心中大惊,却真是不敢妄动了。

    天南帝直接让陈公公将几个奏折拿来审批,遇到问题,这次还十分大方,偶与于书礼与杨池耳语两声,那田国昌坐在一边真是如坐针毡,看着冰烟,恨不得直接撕碎了其一样的恶狠狠,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苍云与宁月分别坐在冰烟左右两侧,宁月另一边则是坐着宁从轩,四人不时交头接耳说着什么,面上都带着浓浓的笑意,样子十分随意洒脱,直气的他们对面的刘贵妃宁从安鼻子快气歪了,他们在这里尴尬,那边却像是故意气他们一样。

    天南帝吩咐下去的都是朝中精英了,没过多久便有人来回报:“回皇上,没有问题……”

    来人一如此回道,那刘贵妃、宁从安、田国昌刘成父子等人都露出放心的笑,看着冰烟更是带着寒意,刘贵妃更是眸中阴冷,带着杀意:“你报假虚案,打扰皇上办公,乃是大罪,之前还能念在你是初犯饶了你,这一次不将你杀了,难以震朝纲!”

    “对,应该杀了!”田国昌也恨恨的说,他这么多年来敢做,岂能没有准备,虽然刚才尴尬,但也不是特别怕,因为他早就做过了,那账本根本就不会有问题。

    冰烟笑着站起来:“皇上既然账本没有问题,可是这么多人指证,也不见得是空穴来风,也足够说明了京兆府尹与刘府公子有问题,至于那账本到底有没有问题,民女却是想看一下。”

    “哼,你再看能有什么用,根本是没有问题的,还想在这里拖延时间,皇上,此女几次三番冤枉微臣,微臣冤枉啊,若是不能还冤,甘撞死在这大厅上!”田国昌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天南帝一皱眉,却听冰烟道:“皇上,若是账本真没问题,民女愿意听凭发落。”

    刘贵妃一听,冷声道:“这可是你说的,账本没有问题,你可就是一死!”

    “是!”冰烟眸子幽幽,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411,奇特冰烟

    到现在,冰烟心中也不那么肯定了,他之前与苍云见面其中也为了此事。

    当初她给天南帝两样东西,那东西在古代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她都想过天南帝恐怕不会松手要禁锢住她,不过为了自己的人,她总得一试。

    之后进皇子府里,她为的就是借机从皇子府找到些东西自救,事实上宁从安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证据不会轻易找出来,冰烟即使身陷死局,她也要争脱,更是借由皇子府里女子的争斗,让宁从安分身伐术,这才找到些东西来的。

    那田国昌肯定是参与到贪污了,可是这账本真是原本吗,这一点冰烟才不肯定,可若不看,怕是更没机会了。

    苍云有些不放心,冰烟却是淡淡一笑,都如此说了,天南帝还能如何不答应,让人将账本拿给冰烟,冰烟拿到身上没急着翻,倒是在账本上来回抚摸了一下,这才表情淡淡的翻开。

    “唰唰唰”

    “到底会不会看账本啊,虽然出身丞相府,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认不识识字都是问题,明显在故弄玄虚呢,哼!”刘明媚见状,不禁冷哼,一脸不屑。

    刘明媚如此说,虽然说话有些过,但也不是没有道理,那冰烟还真不像是会看账本的,至从打开后,那翻页的速度极快,根本就像是扫一眼就翻页的,字都没看清几个呢,还能知道对错不成?简直就是在拿自己性命胡闹呢!

    刘贵妃冷笑:“明媚不要多说了,这自古敢进宫胡闹的人不多,刘小姐也算是胆量不凡了,只不过有些胆大包天的人,往往最后的结局都是死,刘小姐答应的痛快,想必也是想到自己胡闹的后果,给自己台阶下吧。刘小姐也不需要如此惺惺作态浪费别人时间了,快些认错,自已赴死吧。”

    宁月喝着茶,盖子突然一盖,看了眼刘贵妃,笑道:“贵妃娘娘,烟儿既然在认真看着呢,自然得全神惯注,这事虽然事关刘府的人,您特别担忧害怕,但也不能扰乱审案过程啊。”说着还看了眼天南帝的方向。

    天南帝若有似无扫了她一眼,刘贵妃身子一绷,不禁轻笑一声,不再说话了,只是最后还是不禁冷哼一声,看着冰烟,眸子阴冷,好似已经在预期她怎么死了一般。

    冰烟却是旁若无人看翻着书,那快的速度,还真是扫一眼就完事了,便是宁月、苍云、宁从轩面色都微微一变,这样的,真能看出东西吗,烟儿想什么呢?这是在想脱身的法子?

    苍云不在乎,若是这一计不行,再想其它的计,刚才冰烟将事说的那么满,他却是怕冰烟吃大亏,眸子淡漠的扫了宁从安与刘贵妃一眼,深潭般的眸子幽深似海,不知道里面刮起如此的漩涡,让人看不真切。

    “啪!”终于,冰烟看完一本合起,可还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又拿起另一本开始翻了起来,这速度跟刚才也差不多,几乎只是两个点头的时间,便是一页,看的刘贵妃、宁从安、田国昌等人皆是冷笑连连,看这冰烟最后怎么收场,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必死无疑!

    拿来的总共三本,三本加起来恐怕连半个时辰也没有,冰烟缓缓合上,然后说道:“皇上,民女看完了。”

    “噢,那你看出问题了吗?”天南帝也有些莫名,冰烟给自己设死局,这是想做什么?

    冰烟却是颔首点头:“回皇上,民女看完了,账本上漏洞很多。”

    “呲!”

    “一派胡言,本官行的正坐的端,账本上皆有出处,何来错处,分明在胡说狡辩,皇上,此女多番污蔑微臣,该死啊!”田国昌冷着一脸,却义正言词的怒斥冰烟。

    冰烟却是玉身而立,身姿挺俏,声音清脆悦耳,缓缓开口:“xxx年xx月x日,田大人府上拨出余款两万两以做采买所用,接下来七日到一个月内采买物一些柴米油盐衣不过百余两,根本对不上账,半年后倒是有一笔三万余两价值的米粮入库,以做采买,随后才出拨款银两万一千三百两。我粗算一次,田大人家几乎两个月皆有一次大量采买或是大笔拨出的银两,以田大人家人国一百零三人所算,每月花费约是三百余两,加上一些明面上的收入等,每月约余一千二百多两银子,可两个月便大笔开销,请问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田国昌一愣,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是惊住了。

    就算对冰烟很是了解的苍云,都露出异色来,冰烟刚才不过随便翻翻啊,这就知道了田府的大概情况了?这是什么脑子,当然这田府人口等虽然事先调查过,但是那些田府的私账冰烟肯定是不能知道的,因为资格没到手,这只能说是她现看的,却记的这样清楚,她可是只扫了几眼啊。

    苍云眸中惊色,嘴角不禁带着一丝笑意来,他这个师妹,越是接触越发现不凡,怎么让他放手,不但不能,越是接触他反而越是想要紧紧抓牢,不让任何人接触。

    天南帝这见多识广也愣了:“冰烟,你这是如何得知的。”

    冰烟挥挥手中的账本:“回皇上,都是从账本上看到的。”

    “你刚才真是第一次看账本?”

    冰烟笑了:“皇上,此乃田大人府中私账,若非田大人愿意,怕是很少人能得到,民女第一次见到。”

    其它的人瞪大眼睛,田国昌都是一惊,那账本中改的地方是他亲自下令的,连他有时候都记不清楚,还需要记下备账,这小丫头不过看一眼怎么会得知。

    此时冰烟已看着田国昌,面带寒意道:“账本中的问题,每一个都会有,田大人府中大笔开销收入支出过大不说,相隔花费添补的银子时间又长,而且按人头所算根本用不了这些,天南国近几年无灾无难,田大人也未拨入献灾,这账本上民女起码发现了十余处错处,粗略估计,田大人府中起码有二十余万银子不知所终,田大人可有话说。”

    “皇上,那都是草民的血汗钱啊,被这贪官贪了,还将草民打入大灾,实在可恨!”

    天南帝眸子一凝:“田国昌,你还有什么话说!”

412,大奇,大出血!

    田国昌大喊冤枉:“皇上,臣时常接济在外产业,虽然近年来没有灾情,可是微臣那几个庄子连年不产,那些东西都是给他们用的啊,微臣也是一片善心,绝不敢做出贪赃枉法之事啊,至于那些多出来的钱都是微臣的妻妾凑出来的,臣这些年的苦处外人岂会知道。”

    冰烟却是笑了起来,拿起账本,拿来账本时旁边早备了笔墨,冰烟打开随意画了起来:“是,田大人是有往外送粮产的习惯,不过这些账本里加起来不过三百一十五斤,加起来不过千余两银,其它的二十多万两银子呢,账本上的庄子有一处在城郊外面,民女记得那座庄子现在是在一个乡绅的手中,这转交文书应该还在,到时候可以对一下,而这结交的第二年,却有两个月依旧有往这宅子送粮的记录,田大人您倒真是个善心人士,宅子都卖出去了,还白白送粮给人家,而这家还不是个宅苦之人。不过田大人太善良,愿意养闲人这个可以说的通,可是民女有另一个账,还望田大人解惑……”

    “xx年xx月xx当铺因为铺中了伙计犯案,牢连全家,当铺被收,该月未府中进账两万余两银,以及一些衣服珠宝。同年xx月,xx酒楼所养之狗咬伤客人,客人之后死于非命,xx酒楼以害人性命为由被关,店家等一行六人全部被抓,下月十日其府进账两万余两,xx年……”冰烟一边画一边说,没一会说完一本递给陈公公,陈公公立即递交给天南帝,天南帝一看不禁露出惊容来,冰烟所说一点错处没有,而这些在之前她火速扫看时已经发现了,这是什么记忆力与能力,简直匪夷所思。

    冰烟背手看着面无人色的田国昌淡淡的笑道:“田大人若是不承认,这些都是可追的,与这些告御状的证词能贴合上,那些你变卖了还往出送粮食的庄子可查,还有这些大笔进账也可查,总有拨天云雾见青天的时候,没有什么是这世上查不出的真相。”

    田国昌嘴角哆嗦,他简直不敢置信的看着冰烟,那账上的每笔账,都是他反复与心腹商量出来的,田国昌不是没想再弄个全都不计的假账出来,可是那也不好弄,反而是弄这个真账真真假假让人看不出来,这个账单拿去大府的账房那里查,便是皇上派出去的都查不出所以然来,他怎么想到冰烟这小丫头随便翻看几眼便看出门道来了,这小丫头简直精明的都邪性了。

    那刘贵妃、宁从安等人也是面色大变,冰烟却还没有罢休,手指又点上刘成儿子的私账:“至于刘大儿公子的私账,那问题就更大了,而且最巧合的是,总会前后脚与田大人一般进账多钱,与接收京城多处商铺的时间相仿,实在是奇也怪也啊,刘公子可有什么好解释吗。”

    “皇上冤枉啊,草民好好的家产竟然被这种恶霸霸占,草民的祖来啊若是毁在草民手上,草民死后都不敢下去见祖宗啊!”

    “皇上,草民当初不过就是冤几句冤,这腿便被打瘸了,朗朗白日,草民的冤枉情不处伸说,倒不了一死,从城墙上跳下去一死了之的好!”

    “呜呜呜……”没一会功夫,这大殿上哭声不减,不少人都大哭起来,那些喊冤的犯人悲凄,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天南帝看着面色阴沉,震怒的大拍桌子:“田国昌你们还不知罪!”

    田国昌抖着身子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那眼神却是一直看着刘贵妃的方向。

    天南帝冷哼:“田国昌,你一直看着刘贵妃,与她有什么话说。”

    那刘贵妃吓的浑身一抖:“田国昌,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恶事来,不但你胡作非为,还敢拉着本宫的侄儿,他年纪尚轻不知深浅,你竟然如此带坏他,简直可恨!”

    那田国昌一愣,眸中闪烁着阴狠之光,宁从安怒声跪下:“父皇,至从你继位以来,天南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何以有这样的恶官乱父皇威名,当真令人发指。”接着又小声低语,“田大人,你可别忘记一家老小,若是认下此罪,本皇子说不定还能帮衬着,将来田府再出一两个重臣也不是难事,若是你将我们抖出来,本皇子却有脱罪的法子,虽是麻烦一些却是无惧,可本皇子却保证让你全家人跟你陪葬!”

    田国昌一听,浑身巨颤,哆嗦着,突然又觉愤怒或是委屈?竟然趴地痛苦,自行认罪了,刚才还据理力争,这会却认的这样痛快,简直判若两人。

    那边刘成之子也不可能幸免,就算刘贵妃说他是年少不经事,可也无法抿了他的罪过,且证据累累,罪行累累,他也必遭重罚,只不过最严重的还要属后续查到的田国昌与刘成儿子这些年来收刮的产业,竟然有十余件,而且各个在京城这地段都是赚钱的铺子,这些年来的所得的收益可远远不止冰烟说的那二三十万两。

    查到最后竟然有几百万两不翼而飞了,只不过后面的线索全部中断想要查,却是查不出来,不过田国昌与刘成的儿子也因此牵连出几个朝中大臣的贪污案,天南帝平静这么多年来,竟然一下子便引起来一起连环贪赃枉法的案子,越往后查所涉及的金钱越多,到后来都是几百万近千万的计算,一年的国库收入才多少,这些人贪污的数额巨大,让天南帝连连震怒,雷厉风行扫荡,凡是涉案的人先抓起来审问一遍再说,朝中大臣人人自危,就怕牵连出自己,京城百姓却各个欢呼,对于南帝欢呼,也对这一次告御状发起人冰烟。

    冰烟这个原来特立不详的名字,一瞬间在京城百姓的心中却变的胜洁无比,在百姓心中有着极高的名望,便是京城一些不识人间烟火的贵女们,也都被远远甩开了!

413,宁从安吃大亏,暴怒!

    田国昌与刘家公子,就算后者是总兵之子,就算有刘贵妃求情,也远远不及天南帝的怒火与京城百姓的呼声,最后被天南帝下令在午门斩首,京城百姓皆可观望,以此震慑国之大臣。

    刘成半个月面上没有一个笑模样,不过也好在刘成并非只这一个儿子,且这个儿子虽然他平时宠爱,却是府中一个庶子,将来未必能继承刘家产业,就是刘家再心疼,可还没到真正伤筋动骨的地步,可是钱财方面却是最让刘成大怒的。

    那刘家公子手中的私产,明面上不可能算在刘府里,其实都是掌在宁从安手中的,但是刘成见儿子做的好,也给了他两个铺子,这一次可是全收缴了,那两个铺子一年也能为刘府带来诸多收益,钱就这么扔出去了,刘成不恨才怪。

    不过最心痛的就是宁从安了,这些铺子都是他事先看中,然后让刘成儿子想办法弄到手的的,刘成儿子虽然明面上的当家,背后收益的却是他,这些年来他以这些收益拉拢了一些朝臣,得益于此,如此白白扔了,他心疼的都快碎了,每次一想起来都气的脑仁疼。

    当然好在宁从安做事比较小心,当时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可是越想越郁闷,让他对罪魁祸首恨的牙痒痒,当然这是后话。

    却说冰烟进宫告御状,得知根本不是虚案,还是真真正正的实案,而且牵连颇广,天南帝直接下令重查,至于福来酒楼的案子天南帝则会另派暂京兆府尹御史大夫于书礼、大理寺儿卿彻查,查办案子的圣旨已下,天南帝不会随便算了,不过这时冰烟也不知道打哪弄来的,竟然真有当时的人证,抽丝拨茧,还真将真相挖出来了,是京城一个大酒楼眼红福来酒楼,故意设下此局,但因牵连甚广,那大酒楼随即便查,一干人等打入大牢听从分派,至于原酒楼天南帝已做这些日子福来酒楼不能营利遭成的损失进行赔偿,这也是后话。

    事实上田国昌与刘成儿子伏法,但后续还需要继续搜证细查才行,那些告御状等的都被天南帝赐了银子,京兆府里的冤案也一并都交给于书礼等人查办,真有冤情天南帝另做赔偿会放人。

    冰烟、苍云、宁从轩、宁月走出侧殿,宁月不禁松了一口气:“烟儿,你简直神了,那查案的的技能是怎么来的,之前我都害怕你那是拖延时间想办法呢,没想到你真全记住了?我都怀疑你以前看过,这是作弊呢。”

    宁从轩摇头晃脑:“冰小姐,又一次让本皇子吃惊了,当真了不得,让本皇子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冰烟笑了起来,倒是谦虚:“五皇子、三公主,可能是以前过的太坏了,连上天都看不上去,让民女比一般人记忆力好一些吧。”

    “这不是只比一般人好一些,好的让人吃惊!”宁月拉着冰烟的手,一脸的惊奇的道:“真想让你交我怎么做的。”

    冰烟笑了:“倒是有个法子也能练,不过挺难,也要吃很多苦。”冰烟叹息,“饿上两天,为了一顿饭要拼了命的记住一页纸,或者透支了体力,却依旧要打上数百桶的水,诸如此类一些法子,人的潜力无穷,被逼到那个时候,都会做到的。”

    冰烟这话一说完,宁从轩、宁月与苍云都不说话了,他们一听,立即想到了冰烟当初在丞相府里的生活,竟然如此的辛苦,堂堂府中小姐,这样子真是连下人都不如,在那样的环境冰烟能活下来也真不容易,那群人都没人性,竟然这么虐待人。

    三人心中愤愤,冰烟看着,心头却是叹息了一声。

    她也算故意诱导三人,当然她没说假话,冰烟前世里是商人,商人是需要好记忆力的,她确实是因为当时生活十分困难,硬是逼的记忆力好于常人的,当然她是穿越的这一点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三人真能接触,万一传了出去,她会被当成妖精给处理了的。

    宁月与宁从轩是冰烟与苍云请来帮忙的,这到底是涉及到刘贵妃,冰烟最近不想与他们太接近,刘贵妃要是因此找麻烦,她心理也不安,几人没说几句便分开了,冰烟与苍云离宫。

    然而刚一与宁月与宁从轩离开,远远的一个挺拨的身影已经头上一只在前面,背部绷的笔直,不细看也知道正在生气,身上散发着一种狂爆的怒火。

    两人刚一走过来,那宁从安像是背后有眼睛一样,“唰”的一下回头了,看着冰烟与苍云,面上怒火根本忍藏不住,看着冰烟恨不得撕了她!

    现在天南帝下令重查,借宁从安几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那些产业就这样生生从他手中流走,就好比自己明明有一堆金元宝,已经有全面计划如何分配使用,但就在马上动用的时候,下一刻却被告知这些东西要没收了,那种大大的落差,真会让人发狂的。

    宁从安此时像是一只狂爆的狮子,就差头顶上的毛没炸起来了。

    冰烟眸子里带着玩味,那宁从安已经铁青着脸愤怒看着她:“你故意的!”

    冰烟歪着头:“故意什么,民女不明白三皇子在说什么呢?”

    “你还装蒜!”宁从安快步过来,抬手就要狠抽冰烟,然而半空中却有一臂抬起挡住了宁从安,宁从安大怒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苍云:“大胆!你敢冲撞本皇子,这可是死罪,你不想活了是吗!本皇子现在能送你上路!”

    冰烟眸子幽幽转冷:“三皇子一直以来都是天南帝的贤皇子,为人心胸宽厚,才识过人,只是这样突然出手要殴打民女,却是与这贤皇子盛名背道而驰了,若是京中百姓知道了,怕是会大失所望吧。”

    宁从安气的胸口快气炸了,冰烟害他损了几百万两的利益,现在还想拿名声恐吓他,他出生以来从没这样憋屈过!

414,就想气人!

    冰烟此时却笑了起来,头微微歪着,眉目清丽脱俗,面容绝世,眨动着眼睛十分无辜,气的宁从安快爆了:“咦?难道三皇子不认同吗,三皇子倒真是谦逊,当然也可以有另外一个说法,或许三皇子也不这样认同自己,原来三皇子不是个心胸宽厚,才识过人,随意殴打良民,根本不是贤皇子的人吗?民女知道了,一定会为三皇子大肆宣扬,绝对不会让世人误会三皇子的,您放心。”

    “你!”宁从安气的咬牙切齿,如此眼睛是把刀,恐怕冰烟早被砍的少了胳膊或是腿了。

    冰烟却是突然受惊的缩到苍云身后,大叫:“三皇子饶命,民女好怕啊!”

    这里离刚才偏殿的地方不是很远,天南帝在的地方自然就是最多人保护,最多人往来的地方了,冰烟这一声大叫,立即让不少人听到了,纷纷疑惑的跑过来观看。

    不少人看到宁从安与苍云、冰烟对质都微微发愣,只不过因为宁从安的身份,那些宫人也不敢上前,怕冲撞了自己倒霉,可是却远远看着,宁从安这手要真落下来,那堂堂天南国皇子殴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消息,不止是皇宫,京城大街小巷都能传遍了。

    这京城不缺少八褂,却缺少皇子公主这样尊贵身份的八褂,到时候宁从安可是出名了,大大的出名了的。

    宁从安气的脸不断抖着,五官极度扭曲着,显然着他心中有多气多恨,这手还真是落不下来了。

    宁从安原来也不是个冲动的,只是这一次他吃了太大的亏了,想想那几百万两银子不易而飞,他心口就淌水,痛的不行,这种气换了其它自制力差点的,能直接一刀捅死冰烟,宁从安还算好脾气的,可是偏偏冰烟这么气人,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前,宁从安要是真的发火,他这些年树立的贤皇子之名就瞬间崩塌了,那样真是名财两空,更让他窝火了。

    宁从安咬着牙,面容抖动,笑着说道,声音放的特别大:“冰小姐,没想到本皇子表弟做出这种事情来,本皇子也感觉十分意外,心中愤怒,哎。”这话自然是对后面的那些宫人说的。

    那些宫人一听,连连感慨着:“三皇子为人真是好啊,亲人都恐怕要受刑了,还有如此心胸给受害者赔罪。”

    “是啊是啊,不愧是贤皇子,心性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就该如何嘛。”

    “哎,真是难得,三皇子心中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却有心思与冰小姐道歉,难得难得。”

    那些宫人的话,说的宁从安嘴角抖动,他怎么都感觉这话听着不对劲,怎么有讽刺他的意思?他的亲人被父皇下令重查,他却在这里与敌人平静谈话,说他无情的意思吗?

    宁从安越想面上表情越难看,却是如何也不能发作出来的。

    那些宫人说话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宁从安现在如何能将人往好了想,越想越觉得这些人在讽刺他,可把他气的不轻。

    宁从安嘴角勾勾,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中,让他面上表情怪异,让本来俊美的脸上都有些滑稽,冰烟嘴角倒是勾起来了,分明是在笑着。

    宁从安磨牙,被气的!

    宁从安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冰烟:“再问你一次,你去皇子府是不是故意的。”

    冰烟手轻轻勾着耳面的碎发,轻笑着道:“三皇子,您在说什么,民女不懂呢,民女刚刚回京要去皇子府看看姐姐,这是人知常情啊,若是去看姐姐,这倒真是故意的,不知道三皇子指的是什么?”

    “你还与本皇子装什么,你进皇子府,就是为了盗那些东西吧。”宁从安面色铁青。

    这话他们压低了,指的自然是冰烟交出的那些田国昌与刘成儿子的书信往来,这些宁从安会留着,本来就是来了拿捏两人的把柄,谁想到被冰烟不声不响偷出来,成了将他的那些铺子给端的证据,想想他就心头大恨!

    当然这话宁从安不敢大声说来,要是让人听到,反会连累到他身上,不过他现在已经十分肯定这事就是冰烟做的,那证据本来就是她呈上去的,不是她是谁,倒没必要装了。

    冰烟淡笑不语,看了宁从安一眼,在宁从安以为她要承认的时候,冰烟笑了起来:“三皇子府竟然那么多侍卫,竟然被人从里面盗了东西出来,天啊,真是吓人,这次是丢东西,下一次若是有人要三皇子的命,那岂不是危险了吗,三皇子您府中的侍卫如此不济吗,不如向皇上呈秉,皇上受子心切,一定会派发更多本事的侍卫,想必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的。”

    宁从安眸子一瞪,差点气的崩出来,冰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话别人不明白,但宁从安却是感觉句句是拍在他脸上,气的脸颊都生疼。

    冰烟在嘲笑他无能吗,连府中侍卫都管理不好,让府中东西丢了,这一次是东西,下一次他真惹到冰烟,冰烟是要他的命吗?

    哼!简直不知死活,还没有谁敢明目张胆的跟皇家为敌的,不过一个丞相府的庶女,以为得了父皇的眼,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吗!

    宁从安眸子阴冷,好似一只等待掠杀的鹰,看着冰烟,那眼神让人心头发寒,冰烟却是笑意盈盈,苍云此时大步跨出来,挡在了宁从安与冰烟的面前,宁从安看着苍云,冷笑:“苍公子,你可要想好了,你可以与五皇弟一样玩闹世间,不问世事,那可是保你长命的法子,可你若是不知好歹管不该不管的事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多管闲事往往会害死人的。”

    苍云的眸子幽暗,好似有什么流光不断闪动着,深暗的眼底好似一道道昏暗的漩涡,让人看不真切,却有着湛冷与让人胆寒的黑芒一点点升起,让宁从安一愣,不禁倒退了一步,竟然看的一阵头皮发麻!

415,受气也得忍着

    然而宁从安刚一退步便停住了,面上铁青,看着苍云,眸子里也是杀气尽现,他堂堂天南国尊贵的皇子,还能被一个闲游激an民给吓住了,这岂不是重重打他的脸,如此不敬该死!

    当然宁从安此时不能发作过来,三人的谈话是压低了声音的,若是突然爆怒那会让人误会他,只是对于苍云与冰烟的杀意,他却是毫不掩示。

    原来他还有着利用冰烟的想法,现在不需要了,他可是发现了这个冰烟根本不受控,这种人对他毫无用处,还会对他产生阻碍,他必要想办法杀之!

    “苍云,你很好,竟然敢与本皇子为敌,就要知道敢于本皇子为敌的后果,到那个死的时候,不要怪上天的不公,而是你咎由自取,自已寻死,怪不得任何人。”宁从安眸子阴冷,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场景,看着苍云,眸子带着道不尽的深意。

    杀一个平民百姓,他法子多的是,若不是今天皇宫里,已经发现这么多事,他不宜这个时候出手,对付苍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他可以编出一百个理由弄死,连点风浪都不需要激起来的容易。

    冰烟眸子渐渐冷沉,笑了起来:“没想到身为贤皇子的三皇子,这么会说笑话,这个笑话很有意思,民女有机会不介意给三皇子出去宣传一下。”

    宁从安冷笑:“你说的话别人会相信吗,冰烟你实在天真,不过你最无真无知的还量怀本皇子为敌,你日求多福吧,死的时候祈祷灰飞烟灭,不然便是你的尸体本皇子也会让人折磨凌辱的。”

    苍云与冰烟面色皆是一变,宁从安说话当真气人,只不过冰烟却是笑意盈盈,一脸认同的道:“三皇子此次损失惨重,会怒极攻心,民女十分能理解,不过三皇子千万要保重身体,万不能因为愤怒而气出个好歹来,也不要忘记这朗朗天南,现在说话做主的还没易主呢,三皇子野心膨胀,但是若被人怀疑上了,这无尚高贵之路,恐怕中途便要夭折了。”

    “你什么意思!”宁从安面色突然一变。

    冰烟嘴角勾笑:“民女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顺嘴胡乱说的,三皇子不要往心里去啊。”说着笑看着苍云,“师兄,我们走吧,就不打扰三皇子了。”

    苍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宁从安,那双眸子幽深望不见底,总给人一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反正宁从安是觉得心头一紧。

    冰烟清脆的声音响起:“哎,刘家公子这次可是涉案够深的,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苍云声音沉着道:“此罪不轻,便是处斩,也会刨根问出个底来。”

    “那还真期望,这京城会出多么大个案子来。”冰烟与苍云边走边聊,那宁从安一听却是心头一紧,眉头紧紧皱起。

    刘成之子与田国昌都是受制于他的,虽然田国昌是冰恒花钱买来的官,也算是冰恒之人,但是若没宁从安暗中提拨,这京兆府尹肥缺,可是每个势力都盯着眼热的官位,也未必就能落到田国昌,当初为此刘府与刘贵妃都出过力,也都算是宁从安的心腹,若是他们受不住刑说些有的没有的,这对他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宁从安眸子微冷:“回去!”

    宁从安一将人带回去,便对手下耳语了几声,那人离开,宁从安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腰上一块玉佩,眼神越来越冷。

    宁从安从小到大,还真没接连受到这么大的挫折,冰旋那个激an人先是使计让他顶着绿帽子成婚,接下来又敢在他府中闹出这么一出来,冰烟竟然使计害的他损失惨重,没有人能让他吃这么大亏,没有人!

    宁从安眸子转动,已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法子了。

    苍云与冰烟坐着马车离开,刚一上马车,冰烟面上表情便沉了下来:“看来这一回宁从安是真气着了,那贤皇子的伪装他也装不下去了,不过这样的话,怕是他会越来越疯狂的报复啊。”

    两人本来一左一右对面坐着,苍云拿起冰烟柔白细美的手,说道:“无需恐惧他。”

    “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这种人疯狂起来是个麻烦事,其实若非要采这样的法子处理掉田国昌他们,解救出福来酒楼的人,我倒没想这么正面与宁从安为敌,他到底是天南国的皇子,权利太大,从中弄点歪门邪道,恐怕防不胜防。”冰烟皱眉,她不怕事,事落到头上她会处理,但接下来也更得防备着宁从安出手。

    冰烟突然一愣,因为下一刻,她的头已被按到了苍云的胸口,听着那里强壮的心跳声,让她心绪平静了许多,苍云声音十分低声,如大提琴一样令人沉醉,让人信服:“放心,我必会护你周全,不然如何有资格拥有你。”

    冰烟一愣,抬起白盈盈的小脸,美丽的眸子有如星辉洒落,笑意盈盈的看着苍云:“我什么时候说要被你拥有了?”

    苍云嘴角也勾了勾:“不是给了我追求的资格了。”

    “啧啧啧”冰烟手指头摇晃了记,笑的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话可不能说,你是能够追求,可离拥有还有很长的距离,奋头还在继续,师兄还需努力啊。”

    看着冰烟瞬间明媚多姿,不见深思的神色,苍云一手将她的手握住,另一手已经一手揽住冰烟的腰,手上使力便要往身上揽,冰烟一愣,立即明白苍云的想法,一手按在苍云手肘边上,防止他拉进,面上却是绯红一片,比天上的红霞还要美丽:“你做什么,动手动脚,这是流氓行为!”

    对于冰烟的义正言词,苍云一点不在意,就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冰烟大大感慨,看师兄气质出尘,像个世外高人,可是就现在这样,可是一点不像超脱的俊美公子,为什么她怎么看的都有些猥琐呢。

    冰烟秀眉挑起,眼中却是带着一丝笑意:“你竟然能厚脸皮这么光明正大,天下难寻!”

416,师兄妹联系感情

    苍云眉头挑了挑:“噢,这倒也不错,不论如何,倒也做了一回天下第一,这可不是一般人当的起的。”

    冰烟的手拍在苍云胸口,眉高高挑起:“你当我在夸你不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苍云挑挑眉,虽然没说出来,不过冰烟却明白意,苍云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冰烟哑然失笑,真有点拿不准苍云了。

    这师兄平时精明的很,有时候面对感情又单纯的很,接触久了,她还发现这人也有十分厚脸皮的一面,还真让你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当然她也不会打,这人越来越让她放不下了。

    冰烟的手再次被苍云挑起,轻轻抚摸着,那如玉瓷一样光滑的肌肤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他缓缓开口:“此次出来,我最大的收获便是认识了你,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甚至是用我的生命。”

    冰烟一愣,不禁伸手去堵他的嘴,直到手已放在那里,感受到苍云柔绵的唇瓣时,她才惊醒过来,刚要收手,苍云忆将她手按下,唇轻轻吻着,从冰烟的指尖缓缓向下,一根根,极为赤诚,好似对最完美的美丽在顶礼膜拜一样,让冰烟的心也被狠狠挑起了。

    冰烟心中大紧:“师兄……”

    苍云并未收手,他的唇好似有什么魔力一般,只是一个平淡的吻,却让冰烟感觉到浑身酥麻颤抖,一股热流袭遍全身,她整张脸都红了,连忙要抽手,苍云又怎么会让他抽回去,手有如钳子一样。

    冰烟心中激荡,压下心头那绪乱的心情,面上绯红一片,这才只是轻吻她的手,却能给她这样的无力感,若是直接吻她,那又会是什么样子,冰烟只感觉每次苍云吻她,她都一股浑身无力软倒在他身上,果然不是她武功降低了,只是师兄的吻太有魔力了,她只这样想,似乎也只能这样想了。

    就在冰烟觉得自己快变成煮虾的时候,苍云这才好心放过她,只是那手却还是握着冰烟的半掌,唇轻轻印在手指背上,一双幽深若潭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冰烟,眸底的漩涡在不断流动,让冰烟浑身不自在。

    “师兄,你突然间在做什么,这里可是车上。”冰烟不满的道。

    苍云松开手,冰烟一把抽过来,脸上依旧有如煮熟的虾子一样发红发涨,苍云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回荡在耳边的魅力:“那么,你不喜欢吗。”

    “嗯,不喜欢!”冰烟心中有着羞意,低头道。

    苍云眸子一亮,又拉起冰烟的手,将冰烟吓的直往后缩时,他才缓缓的道:“若是不喜欢,那说明师兄还不够努力,一定要亲到你喜欢为止,再来一次吧。”

    冰烟眸子瞪的大大的,看着苍云握着她的手便嘴边送去,她看着那样唇型完美的红唇,不禁咽了口口水,涨红着脸紧急的将手往后缩:“没,没有的事,不是不喜欢。”

    苍云不解:“刚才师妹还说不喜欢的,这会怎么又喜欢了?”

    “刚才是逗你玩呢,哪知你这么不不禁逗啊,别亲了。”冰烟红着一张脸,忍不住直瞪苍云,却发现后者,眼角微微上勾,分明在逗她呢,心中突然有些憋气,好啊,竟然在耍她。

    冰烟眸子滴溜一转,笑眯眯的道:“师兄,我说的是真的,快松手。”

    苍云嘴角带笑,看着冰烟的羞愤,也没有再去逼迫,松了手,哪知冰烟忽然伸手,一把拉住苍云的手向后一扭,将苍云的双臂扭到身后制住,苍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冰烟。

    冰烟轻笑:“被耍了,总要讨回来些啊,你说是不是啊师兄。”

    苍云眸子微动:“那你说要怎么讨呢,我听你的便是。”

    冰烟轻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邪魅:“将师兄衣服扒了,放到街上,以师兄如此风华绝代,那些前扑后继的女子会很多吧。”

    苍云眸子一闪,叹息一声:“若是师妹忍心师兄又能如何,也只能受着了,只是若是师兄被辱后,还忘师妹念及旧情,给师兄准备一好去处,了却前生,以憾清白已失。”

    苍云那个怅然若失,别说冰烟只是说了这种可能还没有付于行动呢,若是真做了,她都感觉自己会受到老天惩罚,那俊容绝姿的男子,此时有些委屈的被他按在马车里,有如上天最完美杰作的脸上,带着一丝遗憾,头微微垂下,点下一丝阴影,真是说不出的忧郁柔弱,好似真被人怎么怎么样了呢,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被苍云现在这个样子点化了。

    冰烟眼角不禁抖了抖,她这个师兄这演技可是越来越好了,连她差点都有些被弄的心中愧疚了。

    “主子,冰烟小姐,地方到……了……”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外面黑宇揭开马车帘,看到里面的情形当场便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看着里面。

    谁能告诉他,到底有没有看错,那个他觉得天一样高的主子,那么的唯我独尊,万事入不了他的心,最讨厌别人靠近的主子,现在竟然被人压着身下了?

    好吧,冰烟小姐本来就是那个主子愿意接按的人,他们挨的近些这是正常的,可是主子这样高傲的人,谁能让他吃亏,谁敢让他吃亏啊,现在竟然被压在身下……

    女上男下啊……冰烟小姐好凶猛……

    黑宇直接给震住了,但在接到苍云幽幽的眼神时,突然一个激灵,突然将车帘放了下来,还有些不放心的道:“啊,我的眼睛怎么突然好痛,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突然失明了,天啊,哎……又好了,吓死我了……”

    冰烟听着这虚张声势,掩耳盗铃的话,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黑宇不说还好,一说,本来没有的事反倒像是有什么了,让冰烟嘴角直抽搐着,有些无语的瞪着苍云。

    苍云倒在那里,本来喜欢随意扎起的秀发已散开,真是比妖孽还妖孽!

417,苍云的身份!

    “咳咳。”苍云突然咳嗽一声,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出口,小媳妇一样:“师妹,你可有尽兴,若是想,师兄还是能坚持一下的。”

    在外面的黑宇与黑齐,不禁打了个哆嗦,主子这话都说的出来,他们简直无法想象主子这时主子的样子,主子鲜少接触到女性,对于感情是不怎么在行,但是凭他那脑子,腹黑的xing子,真被他认定吃定了,这人也够倒霉的。

    哎,冰烟小姐怕是想跑,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冰烟一听,突然觉得烫手一样突然收了手,面色有些不善的瞪着苍云:“乱说什么呢,多让人误会。”她可是听到外面的抽气声了,这人真是的。

    冰烟气愤的跳下马车,直直盯着黑宇与黑齐,那两个人就好似做了坏事一样,根本不敢看着冰烟,一见她跳下来,直接扭头不看人,冰烟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们别乱想,什么事都没有。”

    黑宇、黑齐齐唰唰望过来,不过下一刻两人又齐唰唰的一起摇头,黑宇忙道:“冰烟小姐您在说什么,我刚才眼睛突然出问题了,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更不知道什么。”

    黑齐也加忙接道:“我也是,怎么可能看到什么呢,呵呵呵。”

    分明都看到了,而且误会了好不好!

    冰烟气的直哼气,再怎么她也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看到与人拉拉扯扯的总不好,还是那么一个姿势的,而且黑宇与黑齐虽然这么说着,只是那眼睛不停眨动,眼中闪烁,分明面带暧昧,怎么看着让人怎么不自在。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是的是的,什么都没有。”黑宇点头如捣蒜。

    “对,我们什么也没看到。”黑宇附和的直起劲。

    冰烟无语,此时苍云手挑着车帘出来,冰烟冲着他直哼气,转身走了,苍云嘴角勾着笑意。

    那黑宇与黑齐却一副怪怪的看着苍云,苍云一挑眉:“有什么事。”

    两人一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叹息的摇摇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苍云不理会他们,直接向冰烟追去了,这地方正是苍云他们提前预定好的一个客栈,只要福来酒楼收回来,他们还会回去,苍云与冰烟的据点,他们不会轻意住去。

    黑齐长叹一口气:“完了,主子这辈子不会翻不了身吧,竟然被女人压。”

    “快闭嘴,不能让冰烟小姐听到,到时候将怒迁到主子身上,当心主子找你算账。”黑宇立即阻止,只是眼中也有些惆怅,冰烟小姐是国色天香,可是男儿顶天立地的,怎么样也不能被女人压吧,看看冰烟小姐耍个小脾气,主子这就追去哄了,这要是最后真冰烟小姐娶回,主子还不得压的抬不起头来。

    这男人啊,果然不能被美色所迷,英明如主子,这不还是着道了吗。

    “当!”冰烟一路快奔到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没关上门,便被一张大手给按住了。

    “我要休息了,你还超来做什么。”冰烟没好气的瞪着苍云一眼,倒也强行关门,苍云借机进屋,将门给关上了。

    冰烟掐着腰,不满的瞪着他:“刚才你就是故意的吧,我现在大丢面子了,你没看到黑宇与黑齐怎么看我的,将我看成母老虎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这说明你强悍有气势,有谁敢欺负你。”苍云笑着说道。

    “你当这是好话嘛。”

    “当!”冰烟气愤,照着苍云脑袋敲了一记,苍云面上依旧带着笑意,脑袋也硬,本人没什么事呢,反倒冰烟觉得手都敲红了,愤愤的坐下。

    “疼吗,我看看。”苍云一把将手拉来,心疼的直呼呼,冰烟又羞又怒,直接气的没脾气了,无言的盯着苍云。

    苍云还真是无语了,也不知道是真害怕还是假傻的,还真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一打开瓶子里面顿时放出一股清香味来,连屋子空气都好了一些,明显是好药,苍云倒出一点液体抹在冰烟的手上,丝丝滑滑的,冰烟都感觉皮肤好了一些。

    突然一瞪眼睛:“这可是疗伤圣药啊,我手上又没受伤,你太浪费了。”

    苍云一挑眉:“没什么,只要师妹能消气,花多少代价都值得了。”

    “我现在没有消气,我现在更生气了,你简直就是个败家子,这多好的东西,浪费了!”冰烟嘴都抿成一条缝了,苍云将冰烟的手翻来覆去看了看,连点红都没剩下了:“手如白玉,指若纤葱,美丽无暇,果然是好了。”

    冰烟一翻白眼不理她了,自己端起茶,里面的水是开的,冰烟给自己调了一杯,想了想又给苍云调了一本推了过去,静静的喝茶不说,她现在可不想再给苍云说话了,没有共同语言。

    屋子里烟白袅袅,两个玉身动人的男女相对而坐,那气氛还真是道不尽的美好,让人得见一眼,便终身难望。

    喝尽一杯茶后,冰烟刚要说什么,苍云也放下来了,声音低沉悦耳:“师妹还在为宁从安担心?”

    “即来之则安之,不论如何,为了救出福来酒楼一干人,这一步也是必须走的。”若非冰烟拿到宁从安府中田国昌与刘成儿子的往来信,她也没有缺口打开福来酒楼那个毒杀案的线索,虽然绕了一大圈子,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她最终的目的答成了,这就行了。

    那宁从安本来就是她的敌人,她不介意两人再多一个仇怨,宁从安也不要欺她是女子,不然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苍云声音低沉,带着笃定与认真:“师妹小心些是好事,确实不需要惧他,师妹也不需要为我担心,他奈何不了我的。”

    冰烟心中一跳,天南国出了名的贤皇子都奈何不了?便是宁从轩都不敢说这话的,师兄显然身份不凡,过去她一直不问,是想早晚有一天苍云想说便说了,此时却好奇的不得了,忍不住开口:“师兄到底是身份?”

418,遥遥相对的国

    苍云一点也不意外吃惊,抬头看向冰烟,眸子幽若深潭望不到底,低沉的缓缓开口:“师妹你想知道吗?若是知道了,你想逃避也不能了。”

    冰烟一愣,唇动了动,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她是对苍云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她在别的男人身上从来没感觉过,她也想要将这个男人牢牢抓在手中了,只是让他发出誓言一般的话将自己套牢了,她现在还不想。

    苍云看着冰烟有些犹豫,轻叹一声:“其实你早晚也会知道,现在告诉你也可以。”

    冰烟一愣:“我……”

    “你若不想,我不会bi你。”苍云直接开口,直接稳住冰烟的心,他虽然很想冰烟直接给他承诺,只不过他也懂得冰烟的顾忌,其实他对这事也有诸多的考虑,该不该告诉师妹呢?

    他看的出来,师妹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而且极有主见,非一般深闺女子可比的,这也正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而师妹却皇宫、皇亲的有意回避,他也能感觉的到,这个问题,他本来是不想说的。

    苍云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天南国的人。”

    “不是天南国的人?”冰烟这倒有些意外了,师妹拜入天南国境地的师夫为师,又游走的天南国,那明雪阁虽然在各国都有,不过天南国却是几个最先开的国家,她一直没怀疑过苍云这个身份。

    苍云沉默了下,眸子暗沉了一记:“我生出在天旋国。”

    “天旋国,就是那个国土强大,军事强横,比起天南国还要强悍一些的国家。”冰烟说道,这天旋国她还真有耳闻。

    鬼面神医年轻的时候满大陆游走,虽然在天南国的名声是最响的,但是在别的国家也有一定的名气,鬼面神医那里有着许多他年轻的时候游走各地的手扎,其中讲天旋与天南国是最多的。

    这个大陆名蓝慕大陆,当然跟冰烟前世的地球不一样,这块大陆就前史记录,不算域外,划分成一个正方形,天南国是在左中下角的位置,天旋国居于中、中下角的位置,两国之间有一条长运河相拦,这边天南国的大陆旁边的国家实力与其相比略嫌逊色许多,而另一边天旋国那边周边国家实力也是一般,起码比起天南国是不行的,只不过天旋国却有一边相临大草原,生存的都是游牧民族。

    那游牧民族是马上打下来的民族,民风很开方,民族也很彪悍,春秋季的时候喜欢整族前来骚扰周边的国家,游牧民族出动,往往都是整族出动,男女老少能带上场的战力一起,抢劫各国的粮银等物,然后准备过冬,让周边的国家烦不胜烦。

    只是这些游牧民族生在马上,一个个马术都是十分高超,真想抓到她们一锅端实在是难,别说难了,便是能防止他们骚扰这都是周边许多国家的难题了。

    相比这点来说,天南国却是好多了,周边都是成形的小国,对其有忌惮,有些甚至连往要进贡信奉。

    只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天旋国常年被游牧民族骚扰,再加上周边几个小国牵制,天旋国的兵力十分精壮,草原的游牧民族要动,也需要最少两个族以上才敢来犯,也不敢做的过份只敢周边抢些东西就跑,那些人可都是为了生存什么都不怕的,天旋国这样一个巨物顶着,硬是不敢大批冒犯,将周边小国祸害的不轻,从这点来说,天旋国便要傲视蓝慕大陆的资本。

    好在天旋与天南两国地型的关系,以及两国这么多年还算和睦安好,一直没有战起,可是天南国也得承认,比起国力军力等却有不如天旋国的地方。

    苍云点头:“就是河另一边的天旋国,小国有小国的好,大国有大国的愁。”

    冰烟心中翻滚,苍云虽然没明说,她却未必不知道。

    小国虽然国力弱,不敢与大国争锋,可是相对来说只要弄好了与大国的关系,有所保障,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坏处。可是大国之间,比如这天南国,她也不过是一个丞相府的千金罢了,做出一点事情,便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甚至为了拉扰她处处为敌她,这其中的惊险,也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何其残酷。

    大国比起小国,内政更加残酷。

    说到这,冰烟心中不禁一动,但这些事情外人不会想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事情说给普通百姓去说,他们未必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只是冰烟出身丞相府,前身受尽府中的侵榨,也看到过皇宫皇子争斗的事情,十分清楚。

    “师兄……”想到师父与师兄,对于二师兄身份的三缄其口,冰烟心中有了猜想,心头却是忽然一乱。

    苍云眸子一凝,站了起来,伸手将冰烟环在身侧,将其拉靠至身上:“不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的,只是你到时候真的能接受我吗。”

    冰烟心头有些乱了,她想要的一直只是平静,前世里她只是想要凭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与妹妹,让两个人过上舒心安宁的生活,没想过最后落的被背叛的结果。

    重生之后又是生在在丞相府,前身已被所谓的血亲姐妹害死,她穿越过来,若不是师傅相救,她早已一穿来又死掉了,为了前身也为了自己她要回来复仇,但自认为做事还是有些分寸,然而却不断被丞相府等人压榨,设计陷害,她反击了。

    可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曾经想过,将京城的事情都解决掉,解决掉娘的事情,她就整个蓝慕大陆游历,她不想窝在一个地方,浪费了青春,也不想成天都是活在被害与反击里,那样活着太累了。

    冰烟不知道要怎么说,真要说让苍云满意的,那未必是她里所想的,若是不说,她也怕伤到了苍云。

    冰烟的心中真是乱了,这时她感觉到头顶上一只有力的大手轻轻抚按着,很温柔,温柔的让她心中发酸,她猛的抬起头……

419,乱于一地!

    苍云十分俊美,斜飞入鬓的剑眉,深邃而让人沉伦的双目,高挺笔直的鼻子,唇型完美的唇轻轻抿着,眸中难掩一丝失落,在她抬头的瞬间被他收回去,冰烟心中不禁一紧:“师兄……”

    “当我什么都没说。”苍云依旧轻轻的笑着,眼中带着浓浓的宠溺。

    冰烟心中一紧:“我……愿……”

    “不要强迫自己,那不是我的意愿。”苍云打断了冰烟,面上带着笑意,眸子里却有些黯沉,不禁让她心中又一痛:“师兄,我愿意!”

    “别勉强自己,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即便你不同意,我也不会放手的,不需要这样,我并不脆弱。”苍云声音依旧低柔,让冰烟会觉得舒服的声音,此时让她心中有些发酸。

    “师兄为什么会来到天南国,拜师父为师,交于五皇子,又许久留在天南国呢。”冰烟眸子晶亮,一眨不眨看着苍云。

    苍云面上明显一变,眸子沉下一记,虽然极快隐下去,还是被冰烟发现了,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会常久游走的天南国并不是自愿的,想想也是,明明有自己的国家,为什么喜欢走在外面,家中的亲人朋友呢,她从来没听到师兄提起过。

    那若不是个伤心的地方,便是个令他痛苦、痛恨的地方,让他不愿意提起。

    冰烟突然间觉得,或许他们真是太相似了,在前世她若是最后没有死,她还愿意留在那里吗,妹妹将自己当成垫脚石,当成障碍一样对待,她便是活着,还能找到在那里生存与奋斗的原因吗,那是个伤心之地。

    就算她活着,她也会远走他乡离开那里的,师兄难道与她相似吗?

    苍云看着冰烟,似乎犹豫着要怎么说,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年轻时师傅曾在蓝慕大陆游历过,当时因缘际会收我为徒,交了我一会本事,后来我在天旋国待不下去,便来到天南国寻师傅,在药王谷住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开始游历天南的。”

    冰烟看着苍云,眸子是流光溢彩,忽然笑了起来:“那你还真是幸运,我被师傅带走时,九死一生,你却是因缘际会被收,不过我们能成为师兄妹也算是缘份,无形中有一个纽带将我们连系在一起了。”

    苍云望着冰烟,最后轻轻笑了起来:“是啊。”

    冰烟起身,为两人沏茶,然后不断问着苍云蓝慕大陆的各种风俗习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但大多数问的还是天旋国的,苍云对此也是知无不言,冰烟知道天旋国的国姓姓云,现在天旋帝下有六个皇子四个公主,以及一些天旋国的名望大族。

    冰烟谈的时候笑着道:“听这天旋国人文习俗很有意思,我倒是有些向望要去看看了,还没出过天南国,我的见识太少了。”

    苍云眸子微微闪动,嘴角缓缓勾起来:“若是师妹想,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告诉我,我都愿意带你四处游走。”

    “好,那先这么约定吧,你再跟我说说天旋国有名的商人都有哪些……”冰烟极为认真的问道,苍云眸子幽深,看着冰烟眸子闪动,嘴角笑意加大说道,“……”

    相比起苍云与冰烟这边师兄妹谈天,那宁从安这火气可算是从皇宫生到皇子府里了。

    宁从安被苍云与冰烟气个半死,刚从自己的皇子殿出来,又被刘贵妃叫到她的宫里了,刚一将下人都打发走,刘贵妃便铁青了一张俏脸:“从安,你做事简直太马乎大意了,那些东西怎么到了冰烟那小激an人手中的,还当证据拿出来,你知道这一次损失有多大。被她这一捣乱毁的倒是容易,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争取的有多么不容易,你将来可是要成大事的,竟然被他们钻了这么大的空子损失这么多,你可知道事关重大!”

    宁从安心中也憋屈的很,之前冰烟也没有直接承认那是她弄出来的,面且到现在最让宁从安发怒的就是,他连冰烟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些证据都不知道,这些证据他自然不会当成废纸一样的到处乱扔,他藏着的地方很是神秘,而且书房重地他也派侍卫严密守护,就算府有出什么事,正常情况下也影响到不书房的侍卫,这东西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真是让他怒中胆边起,却又无处可发。

    刘贵妃一个侄儿死了,当然这个侄儿不是府中嫡子,将来不能继大任,当初也正是因为如此刘成才派出来给宁从安的,就是为怕万一真有什么事,这个儿子也连累不到刘府,损不到根底,可这个儿子到底也帮刘贵妃与宁从安不少,就这么损失了,也是有些涩手的。

    宁从安沉着脸:“母妃,儿臣知道这一次疏忽了,不过现在最关健的是,这件事到底会不会连累到母妃与儿臣还有刘府。”

    刘贵妃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从安眸子阴冷:“父皇若时真想查,那田国昌他们真能挺住大刑不出卖我们吗。”

    “你的意思是……”刘贵妃有些犹豫,这可不是好做的,那必竟是她侄儿。

    宁从安劝道:“母妃,这件事八成他们不得善了,若是再牵连出我们,以及刘府,那就得不偿失了,母妃是善良重视亲情的,儿臣又何偿不为此感到可惜,只不过时势必bi,所是不得不狠心了。”

    刘贵妃神色一整:“本宫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回去,你那府中本宫也知道,你也是个小心的,这么多年都没出事,为什么最近事多了,怕是你那府中有不安份的吧。”

    刘贵妃说到这,宁从安面上也是一冷,他自然知道母妃的意思,冰烟难拿到证据,这皇子府里怕是有内奸吧,竟然吃里扒外,还真是没将他这个主子放在眼中啊!

    “母妃放心,儿臣必定要将这个毒瘤给抓出来!”宁从安咬牙切齿,从刘贵妃那里出来后,一回到皇子府便要让人招集后宅的人全部过来,却得知冰琪去往柴房看望冰旋了。

    宁从安眼神顿时一冷!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4105/ 第一时间欣赏庶女狂后最新章节! 作者:火炎儿所写的《庶女狂后》为转载作品,庶女狂后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庶女狂后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庶女狂后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庶女狂后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庶女狂后介绍:
现代跨国公司总栽被害致死,重生为丞相府里不得宠的庶女。
父亲寡淡无情,嫡母佛口蛇心,嫡姐虚伪狠毒,姨娘阴险狡诈,却不知此冰烟早已非彼冰烟!
她至信之言,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敢害我一次,我十倍奉还!
三年后她复仇而归,定要搅的丞相府天翻地覆,永无宁日!
父亲无情略施小计,让你脸面全无!
嫡母嫡姐多次暗害,她见招拆招,让你们有苦难言!
渣男利益薰心想占她便宜,呸,折磨你不举,看你还敢害人!
此时她却发现生母身世成迷,为躲仇敌将她绝世容颜掩下,她已搅进了江湖朝庭的乱局之中。
师兄早已对她情根深种,她要如何一一化解困局,又将如何赢得真爱?!
庶女狂后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庶女狂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庶女狂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