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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后全文阅读

作者:火炎儿     庶女狂后txt下载     庶女狂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905,诡异状况下

    念德大师受了一晚上的苦,被扶着回去后,腿还有些没缓过来劲,在床上躺了半天,因为有着德道高僧的形象,还不能让宫人们给他按摩,一副他自己能消化,这需要他自己来将那鬼气的残留给处理掉,所以一个人倒在床里。

    多亏了将他扶过来,有人副了他点水,不然念德大师这会感觉,他都吓不多快升天了,这会喉咙还干痛的很,但是多少比刚才要冒火好一些,躺了一会,那腿上还是麻麻痒痒,一抽一抽的疼,他无奈之下坐起来给自己按摩。

    念德大师呢,也不能说是自己完全没点本事,但是怎么说呢,该做功课的佛经他倒是都会,还有一些经义他也懂得一些,但是那什么鬼啊怪啊的,谁说佛教就是能捉妖抓鬼啊,他之前还真没有这个本事啊,但是因为皇后等人,之前一直对念德大师很是尊重,对于这种佛门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内心就是存着一分尊重的。

    再加上念德大师也确实有几把刷子,但说那些给人解经义,给人说大道理他行,但是这事他却是头一遭啊。以前谁府里真有这事,一般也是找道士啊,就那种拿着个桃剑比比划划吹火那类的。但事实上呢,佛类一些相关之物,对于这些鬼怪外很有震慑力的,也确实是可以捉妖抓鬼的。

    真有高人,但是这个真不包括念德大师。

    本来要去捉鬼,那打开雨蝶宫门之时,念德大师就要跟去抓的,但是他并没有,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嗝应的,那鬼没出来,在念德大师的心里,必又是这宫里那些娘娘谁的装神弄鬼的了。念德大师接触的皇家多,并且因为很是被人推崇,认识的贵人也是多的,认识的人多,见识到的那些阴谋诡诈的,自然是比一般人多些的。

    念德大师知道有人装神弄鬼的,但是即是被人请来,他还不能说什么都没有,所以没办法就念了一晚上的经,只是这太过折磨人了。也是念德大师平时念经时间久,他还算有定力的,要不然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坚持了一晚上,但是这活还真是折磨人啊!偏偏他还得装下去!

    念德大师白着脸,咬咬牙,想到曾经被师父说更有佛缘的师兄,想到师父说他杂念太多,心里那份不甘又冒起来的。同样的人,同样的努力,但是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争强好胜了,师傅这样的人都偏心,谈什么众生平等啊!

    念德从小也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对于这些他比一般人都努力,但是在他上头,同样有一个更被师傅认可的师兄。

    只不过现在呢,他的师兄也不过就是守着一个普华寺而已,又怎么比的上他这样的德道高僧,在天旋国这里,还有哪个比他更能说话的出家人,这就是差别,而这一点,他的师兄从来都比不上他,若是师父还在,倒是不知道师傅该如何后悔当初错看了他。

    必竟他出了名,他能将一些佛礼佛门的理想和佛意传下去,他的存在意义比师兄更好,这就是事实!

    谁说佛门就没有这些争强好胜呢,确实是有那些苦行僧,一门心思普及佛法、普度众生的,但真不代表,佛门中的人就真的是六根清静,一心向佛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佛门中的人同样是人组成的地方。而身在佛门中的人,他们面对的比普通人更直面佛主,心里的种种真按他们的说话,应该被看的更清楚的。

    他们同样在与自己的**做斗争,他们同样在做功课,同样在修行,只是修行的地点跟一般人不一样罢了。

    念德很显然就是一位,还放不下所有凡尘俗事的。

    因为对于念德大师的看众,他出家人只能吃素的,御膳房那边更是给他做了色香味俱全的素食斋,这专门为口欲的御膳房做出来的菜,那口感,还真不是庙里厨房做的能比的。念德大师吃的满意,而且腿上的僵痛也在慢慢消去,更加上昨天那一晚上,根本没有闹鬼的事件,更是让人知道,请了念德大师是请对了,前两天都闹了,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呢,念德大师第一天来,那鬼就没出事,据说跟念德大师斗了一晚上的法,最后被念德大师缠住,那鬼已经成不了什么气侯了。

    皇后那边派人请示了下念德大师,大意上就是,这鬼是真的消灭了吗之类的。

    念德想着,都累了一晚上了,效果还挺明显的。而且宫里的人,对于这鬼这么的深信不疑,不若就再来一晚上吧,彻底打消这些人再说。

    跟别人不一样,念德是真的没见到鬼的,他却于闹鬼之说,心里是嗤之以鼻,完全就不相信的。不过他现在却也有点骑虎难下了,而且听说念德大师佛法高深,真是震慑住了那鬼,别说宫里人了,便是一些皇亲,比如是几个王爷王妃,当天还过来看望念德大师。

    可怜念德大师刚吃完饭,还没有来的及休息,他一夜没睡,平时精神头还是不错的,只不过难免有点难受,但是这些人他还真不能不见。

    几个王爷王妃都到齐了,几个王爷都出宫见府了,在宫里的事情,自然不能比得上宫里的人知道的更快啊,就算是消息早知道了,也要给人一副慢半拍的样子吗,所以他们这一听说,念德大师昨天的丰功伟绩,顿时便来了精神,想过来亲自问问具体是个怎么样的状况。

    当然比起云苍和冰烟这对夫妻两个的沉默,其它的人显然要更好奇一些,那于橙直言道:“昨天念德大师真是辛苦,那鬼是真除了吧,是不是已经弄的魂飞魄散了,不会再出来害人了吧?”

    于橙眨着眼睛问道,眼神却是有点似有若无看着云苍和冰烟,那雨蝶宫里出来的鬼,别人第一反应,那还不就是原来的皇贵妃原梦蝶吗,于橙先前还去了云贵妃那里,云贵妃那脸上别提多畅快了,而云贵妃跟原皇贵妃不对付的事情,先前出事的时候,她便是听进宫的娘家人说了。

    云苍面无表情,冰烟的表情却是真的有些不太好,她抬眼看向念德道:“念德大师……那……鬼魂真是……您与那鬼见过面,那鬼的相貌是如何,她……不知道她是不是……”

    云苍冷漠的脸上,也发生了变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念德。

    念德心里发苦,他哪知道那鬼长什么样,他又没看到,面上却是高深漠测道:“人是有着三魂七魄的,这人死之后三魂七魄往往已然不全了。久经人世,同样也历经磨难和变故,时间久了,这些鬼也在变化,早不是当年的模样。那个鬼怪样子骇人,并看不出生前何模样,以及身份。”

    云苍和冰烟难免是有些遗憾的,云哲拍拍云苍的肩膀:“二皇兄也别伤心了,当年……二皇兄怕早记不得相貌了吧,不见反而好,省得徒惹伤悲,那人早不认得世间种种了,不然也不会闹的宫里人心惶惶的,实在是不像话。”

    云朗也跟着点点头,倒是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云哲的表情,有点似笑非笑的嘲讽,冰烟垂头却余瞄到,感觉这云朗对此事的反映可有点不对劲,而平时遇到这事,云朗不说上蹿下跳闹的欢,起码不该是这样沉默吧?有点怪啊?

    倒是吴琼嗫嚅了下,看了云苍和冰烟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转而对念德大师道:“大师佛法高深,宫里事了之后,不知何否去武王府再帮忙看看。”

    念德大师点点头:“自然,若有需要贫僧自是义不容辞。”

    不管如何,武王府里也是出了场,特别血腥的命案的,再怎么说去做场法事总是没有坏处的,不过在这个情况下,那雨蝶宫里可能出的鬼怪就是当年的皇贵妃的情况下,当着云苍和冰烟的面说,总归是不太好的。

    云苍和冰烟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明显陪着这些人,但是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倒是几位王爷王妃兴质勃勃问着念德大师问题,念德大师面上带着平和的笑意,眼神却是越来越干涩、越来越发红了,总算是陪着这些王爷王妃们说好话,然而念德大师还没往床上躺着呢,午膳的时间到了。

    然后皇后那边忙完了,又不放心,再叫念德大师去问了几句,那里还有一些嫔妃在呢,念德大师又是各种解答,再回来的时候,都快吃晚膳了,这回他可真快顶不住了,告诉特意派来伺候他的人道,谁来叫也不要找他了,他现在要忙着晚上的准备,不能容人打扰。

    至于宫人问晚膳的事,他现在哪有心情还吃什么晚膳啊,精气神都快耗干净了,不趁机给补回来了,晚上这夜可还怎么熬下去!

    冰烟此时跟云苍窝在一起看书,冰烟笑眯眯道:“念德大师演技当真高超,可比不宫里的嫔妃差呢!”

    ( )

1906,虚则实之上

    可不是吗,他们清楚事情的原由,那念德大师可是同样清楚的,瞧瞧那将外人唬的一愣愣的,可惜却是个争名夺利的,贪念过重的欲僧,简直该愧对他这个身份。

    云苍和冰烟心里多少有些唏嘘,不过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什么,而且若是念德大师哪里做的不对,他们反而还会帮助呢。

    第二天夜里,念德大师在困累非常,脑袋还有些发木的情况下,再一次生生在雨蝶宫外面站了一夜的时间,当然了这连续两天不睡觉不说,还属于虐待自身的,有些超强度的消耗量,是让身心俱疲啊,整个人简直就不能更好了,第一天夜里结束了,他还能被扶着回去的,等到第二夜的时候,他已经是被抬着回去的了。

    哎哟,那些人一个个看着念德大师的脸色,一个个简直吓了一跳,额,这念德大师太有道行了,真是把鬼控制住了吧,瞧着这脸色已经跟鬼色一样了,现在正在身体里,跟着那鬼进行剧烈的打斗吧,念德大师可是真有本事啊。

    这些人瞬间又将念德大师吹捧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真是令人特别的长面子的那种,不过此时已经直接又困又累又倦又饿的晕过去的念德大师,他是不知道这些了。

    而念德大师的声望在上涨的同时,同样一件本来还令人心存疑虑的事情,也瞬间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了,那就是雨蝶宫里真的是十分的邪门,那里是真的有冤魂有鬼啊,据说不但不少人看到了,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些,旁人不知道,但是属于秘密中的秘密的秘辛啊。

    渐渐的有,便有人提到,当初那皇贵妃突然暴毙,据说就是宫里某位娘娘,当初设计陷害死的,皇贵妃这些年来,死虽是死了,但是她的冤情太大了,她一直不甘心,所以魂魄不散,一直在等着真相揭开的时候。但是在此之前,因为那雨蝶宫里,鲜少有人经过,而一般情况下,就算是经过,也并不会在夜里去那里,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那里一直有着执着,要为自己报仇的鬼魂。

    而现在念德大师给收了,还令不少人唏嘘,必竟那皇贵妃死的不明不白的,这明显有冤情,就真的这么魂飞魄散了,她也是多亏啊!

    而在最开始,那对原来因为雨蝶宫里偏僻静,所以来这里偷偷幽会的宫女和侍卫,却是早早就被人抓起来审问了。而审问的结果,还真是没有什么结果,一呢,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在宫里当差的,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两人也是因缘邂逅后,一时的情不自禁,所以最后发展到了夜里偷偷幽会这种程度来。

    其实两人约会的时间也没有很久,之前也不在这里,原来是在冷宫附近,只不过他们也怕被发现,那冷宫那里虽然不常有人走动,但是还是有的。而雨蝶宫这条道,还是他们不经意发现的,然后略一打听,这里根本没有人走,他们就是为了避开人在这里的,哪知道换了地方,才第一天幽会就发现了古怪,他们心里也苦啊。

    审了办法,一天有用的东西没问出来,倒是被迫听了一段,他们两个的爱情如何如何的,然而在这宫里,再如何美妙的爱情,在不允许的情况下,他们都是犯了忌讳的。宫里不是没有太监和宫女对食的情况,就是两人互相照顾,但是因为那方面,太监不具备,要不不做,要不有些太监,因为自己不具备那种东西,反而很变态的会用在对食的对象身上,所以跟太监结成对食,一是在宫里这个环境复杂的情况下,一般情况下,这人选是十分重要,尤其是哪个主子手下的,为了防备对方派人当探子,那更加是小心而又小心的。

    更何况那些宫女,在这皇宫里见过的人也不少,可未必看的上那些不能人道的太监啊,其实成事的并不多。而侍卫这些,在宫里只是一个守备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跟宫里的人有过多的接触的,当然事在人为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种情况也不少,还有被哪个宫的贵人给收买的,这些事情都是十分常见的。

    宫里也真不是这么的不尽人情,也不是没有侍卫和宫女看对眼了,然后长对人给撮合成的,但是还是那个前提,你们不能私下来。若是私下来了,上头不追究还好,若是追究起来,呵呵,秽乱宫庭的罪名下来,谁也没想好过。

    这对什么都没审出来的侍卫和宫女,要面临的结果可想而知,而在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在这个时候再拉个垫背的,竟然还一连拉下来好几对,暗中幽会的太监宫女或者是侍卫宫女之类的,倒是小范围呢,形成了一个小案件。

    他们的事暂且不说了,都说念德大师劳苦功高,真的将鬼给降住了,而后念德大师呢……

    他啊,病了!

    这念德大师,叫他一声大师,他德高望众多年,其实年纪自然也没有多年轻了。暗中念了两晚上的经,站了两晚上,受了两晚上的风,而且休息的还不够,累到极致了,吃东西都没有胃口,整个人都瞬间虚弱了几分,而种种因素下来,念德大师受风了生得了风寒。

    当然了,在皇宫这地方,一般的风寒而已,而且还是刚刚受风得了风寒,又不会令这病情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念德大师是不会有事的,但是这病情也算是来势凶凶,这不他就病倒在床上了吗,连回庙里都没法子。

    而念德大师这一生病,那些人心里更是又突突起来了,念德的出现令他们坚信了一雨蝶宫有冤魂,而念德大师一看完,他便生病了,据说这是念德大师发功对付鬼怪的后遗症啊,这鬼得多冤啊,念德大师这样德高望众的都受不住!

    这鬼得多恨啊!

    然而念德这边养病,病情刚有好转,京城巨商贺府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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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虚则实之中

    事情是这样的,这京城其实真要说,真有名望的有三个富商,其中两个可以称之为天旋国双首富,正是陈胡两府,另外一个呢背景以及财势还是要逊于另外两位一筹的,但是因为是皇商,所以占着个皇字,令皇商白府在京城,也能占上第三富商的这么个名头。

    而正因为他们是京城出了名的富商,手底下的生意涉及的面也是很广的,每天经手的生意不少,但是因为多年来,他们有背景又钱权势,在生意上面,大多是他们占别人便宜,但是别人想占到他们的便宜的话,那实在是不容易的。那皇商白府还差,作为背后有皇后和云贵妃撑腰的陈胡两府来说,他们做的这么大,跟背后势力,那绝对是有极至关重要的。

    当然了,这就不能说,他们在生意上面,各个方面就特别的疏忽大意,这世界上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以后如何如何,谁也不可能在生意上,完全就听之任之的放任不是吗。

    而事实上,也真没有几个人,敢惹这样有大背景的人。

    但是就是这个,京城里即便有许多人看不起,酸他们都是贱商身份的,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有钱,有钱到有些大世家都要拉拢的地步。他们身份低微,但是想找人帮忙,不是找不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犯上他们手里,他们真是有法子折腾的你,最后劳师动众,最后惨的反而是自己,没有惹他们。

    但是偏偏这回出事的,正是那富商之一的胡府!

    而这个惹他们的人,似乎也真是让人惹不起呢……

    却说胡府名下的一处成衣铺子里,就在这一天,平时日日都十分准时开门的成衣铺子,今天突然就关门了,在先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你说万一有点什么事,突然关下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在今天里,却有几个定好了,今天要来取衣服的人。而这些先定好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大府家的仆人,先让人上门去量了衣服选了花样,然后做好了,再让府中下人去取就行了。

    而你铺子里有什么问题,是,人都是可以通融一下的,换一天取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什么都没说呢,这突然就不出来了,这些下人也没法回府复命啊。所以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这些人不能走,就得先打听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外面多等了半个时辰,里面也丝毫没有出来人的样子,这可是让这些人等着焦急了。

    要说还真是巧了,最起码有三家的人,都巧的都是在今天取衣服和布匹,这家成衣铺子是胡府名下,比较赚钱的一个铺子,所以平时来铺子里逛逛的人也不少,今天看着这铺子没开门,而外面有好几个等着进不去的,倒是引来不少好奇的,上前询问情况的,还有些等不及的,开始问这铺子周边的几个铺子,问问看他们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其它的铺子的回答,也都是挺茫然的:“这,能出什么事啊,莫不是喝多了今天起晚了?昨天关铺子的时候,我还见过那铺子掌柜的点,我们还聊了两句,后来就关店了,一直到现在,能出什么事啊。”

    也是啊,若是真出事,那不也得是在关店先前就知道的吗,就算是中间来通知的,还能一点声音没有吗,反正他们是没听到,所以很可能就是那边起晚了。

    得到这个可能性,这些等的人,心里可都是憋着火呢。这成衣铺子的,可真是店大欺主了啊,仗着背后有人,也不能这么他们家主子不放在眼中吧,这生意还想不想做了,他们倒是能耐了,真不想在京城混了吗!哪个府中还没点关系了。

    于是这些人气的不行,开始拍门要找人要叫出来要个说法,还有人去后面敲门找人的,必竟这约好了时间,铺子不开门,总归是这成衣铺子的不对。但是刚七始外面叫闹,里面都没有人,这里面还以为都出了什么事呢,心里越拍越有些不对劲的,后来这些人也觉得不对劲。

    “哎,不会是这铺子的人真出什么事,突然离开了吧。”

    “怎么可能,没听别的铺子的掌柜说吗,昨天关门之前他们都没出去啊,真要是有什么事出去,晚上还禁严呢,这不可能吧。”

    “那……那这还敲不敲了。”

    “是啊,别是他们里面真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先敲着看看。”真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她们听着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然而他们又敲着叫了一会,还真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了,这下更是让外面等着的人愤怒了,好家伙啊,她们这些人,还担心里面是什么出了什么事,结果人真是睡过头了,这简直不像话。

    里面拆档板开门的声音,而且听着声音还有些不耐烦:“谁啊,这一大早的。”声音即不耐烦还有些迷糊,外面这些等着的客人,那一个个别提多生气了。

    顿时一甩袖子,便要跟里面的好好辩论个子丑寅卯来。

    “吱哟”开门声刚一打开,外面这等了这么久,正一肚子火要发泄的人,便猛的往里冲,便要站到最有利的角度,想要跟着那些人辩论辩论,然而刚进去后,突然有人尖叫一声,将在场人都吓了一跳。

    那明显是个哪个府里的丫环,穿着倒是挺公整的,样貌也算清秀,看起来还算漂亮,然而此时年纪不大,本该是健康漂亮的她,却是吓的面色发白,眼珠猛瞪,那一刻,眼珠子吓的差点没掉出来似的,面上惊恐到了极致。

    她颤抖着手往里一指:“啊啊啊……快……快看里面,啊!”

    众人随着她的手往里一看,基本上在场的人,都有同样一个感受,那就是浑身血液倒流,后背寒毛直竖,顿时浑身发凉,脚心泛麻!

    而刚才迷迷糊糊,被这些人吵醒的人,似乎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噗通”一声的跌坐在地下,吓的面无人色!

1908,虚则实之中下

    因为就在店铺的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出来一堆的蛇虫鼠蚁,这玩意看到了,本来就是挺让人心里不痛快的,而平时看到这些脏脏的或者是软滑冷血的东西,令人害怕躲闪的东西,但是今天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

    因为就在这些蛇虫鼠蚁,最是聚集的地方,打眼看过去,刚开始没注意可能没看清是什么,但是当你仔细看过去的时候,你会发现,那里竟然是用血,用了大半个空地,写了一个扭扭曲曲的冤字!

    而这个冤字,它的周围,吸引了许多那些蛇虫鼠蚁,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许多人眼中,都是挺晦气的东西,而有些东西偏偏能吸引这些东西。比如血很是吸引苍蝇,而那老鼠最是哪里阴暗最是愿意钻哪里,蛇更是一种冷血东西,许多时候,伶仃看起来,很是令人惊恐的,蛇属阴,单出来一条还没事,跟这么多脏东西在一起,似乎就是有什么不可说的东西在吸引他们的。

    比如那些人类肉眼看不到,却很吸引这些阴物的东西,比如……鬼魂!

    而那个来看门的是店里的伙计,年纪并没有很大,他先前迷迷糊糊的被人敲门给吵醒了,他在这里看店也多年了,都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开铺门的时候,其实就是那么几样,日积月累,他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开门,所以一开始,他脑子正晕沉着呢,还迷迷的没法多想。

    刚才他没细想,但是他突然想起来,他……他……他刚才是从地上起来的,他是晕在地上的啊!

    他……他跟这些虫子蛇的一起睡了一晚上,旁边还有这个血红色的,透着诡异以及扭曲的冤字,他瞬间头皮发麻,双股战战,便是软倒在地上,他都觉得自己双腿发抖,整个人都快软成面条一样的。

    而就这时,后面也发出尖叫声,此时这小二自己都吓的不轻,根本是管不了别人了。在场被吓到的人不少,但是也有看热闹的壮汉,仗着胆子大,胆突突的跑去后面看看情况,画了这么大一个血色冤字,别是出了什么人命了吧,这人跟去后面后,也有人禁不住好奇跟了过去。

    他们是询着声奔向后院的,因为到现在那尖叫声还有,这铺子其实挺典型的,前面是正经的对客人放开的店铺,从店铺里出去,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后面就是后院,这里住着的是铺子掌柜的小二等人,还有一些仓库放货物,以及厨房等,他们基本上都是吃穿用度都在这个铺子里的。

    而就在前后院相连的地方,再往前走几步,就看到几个吓的瘫倒在地上的人,与前面铺子里有些类似,却又有着不同,不同在于那个冤子更大了,周边的蛇虫鼠蚁也更多,而这个时候,他们听到那些或尖叫,或是吓的喃喃自语的道,他们都醒在了这个冤字身边,不说碰到那些虫子多恶心吧,但是……但是他们都晕倒了,晕在这个冤字旁边了,但是……

    最关健的一点是,他们对于为什么会躺在那里,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印象,就好像自己失心疯走过来,然后睡在那里,好像自己被人控制了一样,不然怎么解释,那这事可多吓人啊!

    众人一听,面色发白,然后都如潮水般退出去了,听到这事诡异,而且晦气啊,他们就算是再好奇,但是也不想沾那些**的事啊,在前铺子里,或者只是好奇,还有些疑惑谁弄出这玩易的,但是前后两院都弄成一样的,并且这些人还完全想不起来,他们为何倒下的,这事多邪门啊,再留在这里,不会是自己也跟着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还不快点跑,这还等什么呢!

    一瞬间,这些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快速的离开了这外铺子里,本来还挤着的一堆人,还想找这些人吵个说法出来,现在可是什么都不想了,等在这里可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但是这事,正是因为邪门啊,这么些个人,那一个个嘴巴可都是厉害着呢。正因为这事邪门啊,他们心里胆突突的,却更想要跟人说个清楚明白的,不会是真有什么事吧,这个冤情又代表了什么啊。

    你说吧,这陈胡两府可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富户,到底也是挺招风的,就算是有些大府,可能明面上有些瞧不起陈胡两府等,但是其实对于手握这等财富,你说真的能没有点反应吗,那也是不能的吧。人的**不过那几样,钱权势色食几个**吗,陈胡两府身为商人地位低,但是这钱却从来都是好东西,不论是什么阶级的人,都是少不这个钱的。

    这胡府突然铺子里闹鬼的事情传出去,少不得会让人看笑话的,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怪异的,让人不得不在意呢。

    所以这些人回去之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就立即跟主子里的主人报备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胡府的铺子本来就是在热闹的街上,这又是个挺赚钱的铺子,铺子还铺的挺大的,平时每天的客人,就算是不买的,只是过来看看掌掌眼的人客人都不少呢,再加上出这事后,传的本来就特别的邪乎,自然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了呢。

    而这胡府虽是京城两巨富之人,但是平时生意场上,行事有些霸道,当初算计冰烟的胭脂坊就可以看出来,仗着有依仗,那还是对付云苍和冰烟,都敢这么无所顾忌,那么对于那些更加没有权势的人,他们只会更加过份。

    这种得罪的人事没少做,在这突然出了事后,表现出来的是,就是这事传闻的声浪扩散的更加快速了,快速到好像平地一声雷,你就是在家睡觉,这事都得飘进你耳朵里面来。

    而那陈府一直跟胡府不对付,胡府出这事,陈府先做的第一反应,那也是出声败坏胡府。比如胡府缺德事做的多了,人家来找他了。胡府的生意做的不地意了,坑害客户百姓啦之类的,胡府手脚不利索啦,做生意竟然还弄出人命了之类的,顿时更是让胡府被顶到风浪尖上去了。

    而胡府那边知道消息后,这事闹的太快了,胡西冠也不是白给的,这些年来手段哪能没有,而在这个时候,就不能心疼钱,让账房取了银子,立即拿出去分发下去,然后让人闭嘴的同时,同时也立即要将这祸事东引,或者是传给陈府,或者是其它的,但是他们就要站在受害者的角度上。

    这明显就是竞争对手在陷害他们啊,怎么可能呢,还要向那些今天去那成衣铺子里定衣服的府里,派人亲自去说明,要安抚那些人。信不信的先不说,但是胡西冠在这事上,反正那些衣服就算是挺贵的,但是最后也赚不到什么钱。而且这止是这些,店里的人也得安抚啊。

    那成衣铺子可是赚钱的铺子之一,这种铺子是绝对不能落败下去的。

    “老爷啊,真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的记得自己是去睡觉的,走着走着,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这……真是鬼吧!”

    那成衣铺子后院其实住的人也不算少,有掌柜的一家人,还有有几个小二,库房的,还有几个裁缝绣娘,一些小问题马上就能改,现做就要些时间,所以这铺子虽然只是前后两个院,但是后院可是有划分的,里面做着人能有二十几个,这些人却竟然都着了道,而且一个个吓的不轻。

    能在这个赚钱铺子里的,那基本上,也算是胡西冠手底下,有点才的手下,就算这些人不能用了,但是一时半会想要派得利的人过来管铺子,都来不及的。而且这铺子里出这么大个事,别看外面时不时有人探头过来打探,可是出了事后,除非是那些还不知道的,不然没有人愿意走进来。

    就是胡西冠刚进来的时候,也被铺子里一股血腥味刺的头一疼,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会蛇虫鼠蚁之类的人,因为人多,散了不少了,但是那地上画着扭曲狰狞诡异的冤子,却是更是刺目了。

    胡西冠看着,脸上一黑:“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这玩意给擦了,你们跟我手下也不少时间了,一个个怎么就这么不稳重,这些小把戏,老爷当年见的少吗,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这是想坏老爷我生意呢。被我查出来是谁做的,老子让他生不如死!”

    胡西冠面色冷寒,看的这些铺子里的人,心里虽然怕怕的,但是对也给他们壮了些胆。

    立即便准备东西准备刷地,然而刚刷了一遍时,当发现这血凝固的特别坚实,竟然没有擦下来时,他们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太邪门了!

    胡西冠的眼角也狠狠一抽,怒道:“重重刷,肯定有办法,能弄下去有重赏!”

    ( )

1909,虚则实之下

    那东西确实是难刷,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虽说这血写成的冤字,还很难给刷掉,怎么看都是让你觉得很怪异的,但是为了钱吗,有些人咬咬牙,还是努力要把这个冤子给擦掉了。

    十来个人,用了近两个时辰,这才将字给擦掉了,但是这些人也累的直接瘫在在了地上,再想想如此难擦的地方,瞬间又觉得头皮发麻了,果然是很不对劲啊。

    掌柜的白着脸道:“老爷,这……不会真是什么冤魂索命吧!”

    胡西冠冷着脸看他,紧抿着唇,发青的脸色,让掌柜的看着心头一惊,胡西冠冷笑:“不过是些不入流的人,玩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们跟在我手边这么久了,这点胆子没有吗?什么鬼,什么冤魂,简直可笑!谁敢再说这事,别怪我不客气。掌柜的,你跟我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胡西冠将掌柜的带下去,掌柜的面对胡西冠,这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心里也止不住的发苦,他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可就不这么说了。你说这铺子,本来就是胡府手里头,还比较赚钱的铺子,能交给这个掌柜的来照看着,他显然也是胡西冠比较信任的c,这些年来,不说他都看过胡西冠那些阴暗的事,但是多少还是参与过一些东西的。

    要说这掌柜的,也真不是问心无愧的那种人,想着这事,心里止不定的突突着,真是竞争对手故意搅风搅雨才好啊!

    而这掌柜的当时本就晕了,后院的那些人也都差不多,所以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而昨天也跟往常,没有什么大的差别,都是挺正常的,他们甚至连怀疑的人都找不到。

    胡西冠听着脸色更不好了,听不到有用的消息,对于这掌柜的那是越发的不满意了,斥喝了:“要你们有什么用,最近给我盯着点,看看有没有什么鬼祟的人,但凡发现,抓起来再说。”

    胡西冠现在还得想办法,将铺子里闹出这些事的风声给压下去,必竟不是什么好名声,若是不压下去,以后会影响这铺子里的生意的。那些大府里,更加忌讳这些东西。

    而胡西冠就这么急匆匆又带人走了,倒是留下来回几个,准备是帮着掌柜的他们重新整理店铺的,但是先前说要给重赏这事,那是完全就不提了,合着之前说的话,就跟放屁似的,放完就拉倒了?

    这铺子的人,昨天晚上不明所以,今天又因为这事被吓个不轻,胡西冠这个老爷总算过来安抚他们,结果也只是随便说说,还有意怪异的样子,说要打赏的钱,话是说出来,结果却一副忘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啊。

    胡西冠忙着压下流言,同时还将商场上那些竞争对手想了一遍,京城里那些生意红火有背景的,他都慢慢排查了一遍,也没有想出来是谁。要说是陈府吗,他们之间一直有龌蹉,总想在竞争时,也能坑对方一把,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对于对方的手法,其实也都是挺熟悉的了。

    这就是两边的博弈,另一方真是突然改变了策略和法子,还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陈府最近也没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吧?

    而后胡西冠不禁脑子发散,总不可能,真的是鬼祟做祟吧,想到这里,胡西冠先将自己吓的浑身一震,这不可能吧!

    但是当年那事,他只是作为云贵妃扶持的,他知道的并不多,具体情况是什么样他不知道,他负责的就是上头下令了,让他去接手原府的一些京城商铺这些事,对于这些他熟,更深一些的东西,他是没办法摸到的。他生意做的这么大,铺的这么开,现在不止是京城的生意,在天旋国各地,他都有一些生意,他经的事可不少,胡西冠的手上是不干净的,他自问也是个胆大的。

    可是先是武王府出事,再然后正好宫里的雨蝶宫里闹鬼,那么多人看到,最后念德大师都请来了,这才堪堪给制住那鬼怪,这玩易不会真邪门的跑出来,现在来坏他们的事吧?

    胡西冠不相信,但是又不可抑制的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先去陈府那里探探口风再说。

    苍王府里,云苍和这会,却是和冰烟在摆放着棋盘的小塌子上对弈着,旁边便烧着茶水,不一会一股清幽的茶香,与清烟同时升起,两人的身影,都显得影影约约,看的梦比了几分。

    “啪。”冰烟想了一会,捏起一棋白子落于棋盘之上,正巧是将周围一个黑子的小包围势给破解,与旁边三方的白子,此刻反成了猛烈的进攻之势。

    云苍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黑子捏起微微滑动了两下,然后含笑着将这一枚棋子,便给按于了中间那错落,却盘中复杂的棋盘里,看似两面都矛盾重重,又互相压制之势,竟然生生被他走出了活跃之势。不但是黑子这一边,便是白子那一边,也在这一子落下后,有了更多种个可能性,本来渐入尾生的棋局,又在这里开辟了一个新的开始。

    冰烟挑高眉头,看向云苍笑意更浓:“我啊,可是下不赢相公,可得好好想想,不过我现在想休息了呢。”

    云苍端着茶杯,垂头闻了两记,闻言眉眼收敛,温和带着暖意道:“说的也是,下了有一会了,反正现在盘棋都已经活了,不妨先自行领会下,看能走到什么地步,我们再去思考。”

    冰烟笑着捏起一个葡萄,在云苍放下茶碗后,便递到云苍的嘴边,云苍张嘴,枚红色饱满的葡萄入口,衬着云苍的唇色,瞧着比那葡萄还更诱人几分,冰烟笑着用手指划了划云苍的嘴角,似在为他擦试唇角的葡萄汁液,却是看的云苍眸色深了几分,回手便抓着冰烟的手不放,眼中还带出几分热烈的情意。

    冰烟笑眯眯道:“可是马上到晚膳了噢,晚上我们还有事要办。”( )

1910,终有异动上

    冰烟还真没故意逗云苍,因为他们晚上,真的有事要办。还是那个神秘的地方,还是那个石室里,原文斌这回与冰烟和云苍他们出现的时间差不多,这一回原文斌出来,直接戴上了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在看到云苍和冰烟坐下后,有些复杂的望望他们。

    “事情都已经在开始办了。”原文斌说完,又道,“你们早就想好了?”

    云苍道:“没有,只不过形势所逼而已。”

    原文斌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随后微微点头,感慨了一声:“外面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最近不要再见面了,宫里恐怕也该有所行动了。”

    他们做这么多的事情,为的不就是想要让宫里那些人,能够自露马脚吗,这事宜快不宜辞了,总得有点风声,后面的事情才好查吗。而能在这么多事情之后,还能坐稳的,他们也得服宫里那些女人。只不过那些女人,即便是明知道,这都是人为的,她们定然也该紧张了。

    真正能做到,犯了事,而完全不露风声,甚至是毫无任何心虚与愧疚之心的,那种可能是天生的魔鬼的,或者心理素质已墶嵌ァ堑恪切 撬担琺≠md变态的,有也是极少极少的。宫里那些女人,经过这么多年的宫斗,她们手段都不弱,她们都有自己的法子,但是同时,她们的心里也没有多少安全感,同样的心里敏锐也难信任人。

    这事跟雨蝶宫扯上关系,那云苍和冰烟,他们势必就会被人看在眼里,今天会是他们最近最后一次见面,将之后的事情再确定一下,冰烟和云苍便秘密回了苍王府。

    原文斌端着杯已经凉的茶,慢慢抿了一口,感觉到微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来,落到肚子里也有些凉,慢慢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发出一声闷笑声,那声音有点怪异,似喜又似悲,反正听着让人觉得怪怪的。

    云苍和冰烟至那之后,行事越发的低调和千篇一律了。

    而同时间,白天在胡府铺子里的事情,虽然有胡西冠运作压下这件事,那胡府的店铺闹鬼的事情,还是不径而走。这事对于胡府的影响,确实是有,但是并不是至命的,最起码还不到伤筋动骨的,但是近几天这铺子是别想开门了,因为那地上他们需要反复刷洗,可是那些蛇虫鼠蚁,自是有它们自己联系,并且能感觉到气味的渠道,那血水虽然是被刷洗干净了,可是气味还是能闻到的。

    第二天本来他们是要开门的,可是早上一起来,那地上一些虫便之类的,反正各种令人心里嗝应的东西,这成衣铺子里,往日里来的还是那些贵门的妇人和小姐,或者府里的下人,那各个都是十分讲究的,这东西要是让人看到。先前的名声倒是能压下去,再正巧来店里的时候,让她们碰到这些玩意,那以后基本是不会再来这铺子里了。

    胡西冠没有办法,只得停上几日,然后让人洗刷地面,能用什么都得将这气味压下来,不再吸引那些脏东西。并且借着这个机会,他还找了个道士过来做个法事意思意思,反正也是为了让客人放心吗,再加上刚出这事,胡西冠就算是不赚钱,更甚者是少赔点,那些原来的客气,他也必竟能拉回多少就拉回多少,搞了一次优惠。

    从陈府那里没有打听出来什么,反而又一次吵了起来,双方都弄的不太高兴,胡西冠最近也是有些焦头烂额的,折腾完铺子的事情,胡西冠有些被累的回府,正巧看到胡西昌。胡西冠哼了一声。

    先前两人曾经因为胡西昌的那个妾的侄儿,闹了麻烦,弄的胡府名声不好而吵起来过。当时胡西昌不愤,闹着气着要离家,有好一阵对于胡西冠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这段时间,胡西昌更是能不回胡府,他就不会回胡府,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回来了。

    胡西冠不想理他,他现在心身都疲累,就怕一跟胡西昌说起来,两人再吵起来,他现在是真没心思理会这些的。

    胡西昌看着胡西冠脸色不好,在胡西冠要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出手去扶着胡西冠的胳膊,胡西冠一愣,胡西昌有些愧疚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哪有什么隔夜仇,这事我听说就立刻赶回来了,现在没事了吧。”

    胡西冠有些心累道:“暂时还能控制的住,你回来也好,也别再跟我闹了,我们可是亲兄弟,本该就是同一条心的。”

    胡西昌点点头:“我这么大,还不是大哥一直尽心的帮衬照顾着,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就是还没长大似的,有的时候仗着大哥你疼我,所以跟着胡闹,让大哥担心了。”

    胡西冠一听,拍拍胡西昌的肩膀头:“你明白就好,这比一切都强。”

    胡西昌扶着胡西冠往里走:“大哥这事,你看是人还是那东西搞的鬼。”

    胡西冠冷笑:“什么鬼啊神啊的,这东西我是最不相信的。”就是今天弄什么道士弄法事,那不过是给外人看的,他却是一丁点的不相信。这些玩意,胡西冠以前,就没整过竞争对手吗,只不过手法不一样,大概的事情胡西冠也是做过的,所以他对这事,半点都不相信。

    胡西昌却道:“大哥,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外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两人这会也进了议事厅里,胡西冠道:“我心里有数,若是真有人还想搞风搞雨的,我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是谁做事,还敢犯到我胡府的头上,我倒是想好好会会了。”胡西冠这些年来,可以说做的十分的舒心了,云贵妃或者是诚王府那里,虽然定期不定期的会要钱,他们就是个钱篓子,只要钱到位了,许多的事情想要办,上头的人可以说是处处给他们通行,大事小情都不太需要他们做什么。

    但是胡西冠当年能被云贵妃他们相中,做为他们这个不可或缺的钱篓子,那他必然也是有他的成功之道的,这些年来胡西冠各种生意,因为背后有人,没有几个敢动他的。他看起来也是个老实和善的商人,但是当年那个时候,他的手黑着呢。胡西冠年轻的时候那真是谁也不惧,这么多年没怎么样了,似乎有人经忘记他当年的名号了,胡西冠冷笑,别让他查出来,不然,哼!

    胡西昌小声道:“哥,你说这宫里也出事了,这事真没关联吗?”

    胡西冠抿抿唇,眼神微眯,倒是没有说话。

    云贵妃听说胡府的事情,心情也不舒坦,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对着身边的心腹黄嬷嬷道:“黄嬷嬷,你说这事……”

    黄嬷嬷走过去,手中适度的给云苍捶肩按摩:“娘娘还在想那事呢?”

    “这雨蝶宫里,竟然还闹上鬼了,本宫是不信的!”云贵妃虽是这样说,只是眼神却是什么光一闪,又道:“皇后那里还有其它的宫里最近如何?”

    黄嬷嬷忙将打听出来的说道:“回娘娘,倒是都有派人探探消息,但是却没有更大的动静,奴婢看着,怕都是在静观其变呢,对于这事可信度,怕是都还在怀疑着呢。”

    云贵妃冷笑:“噢,那皇后叫来念德大师,刀子这招不是做的太蠢了吗!”

    难道皇后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让这念德大师进宫里来,便是没有的事,这么一弄也成真的了,皇后是故意犯这个糊涂吗,还是她想要做什么事?或者真是被吓到了?

    云贵妃这些年来跟皇后交锋这么多回,信别人也不信皇后故意露出这个纰漏来,这皇后怕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吧。

    云贵妃想想道:“派人盯着点苍王府。”

    黄嬷嬷一愣,片刻道:“娘娘的意思是,苍王爷……”

    是不是倒不知道,但是怎么就这么巧呢,当年的事情,依云苍的记忆,基本上记不得太多了。可是那到底是他生母,云苍真就服气吗?而且这些年云苍在外头,当年可也是受过大苦的,想要搅个风雨,想要给别人找不自在,这不也是可能的吗。更何况,恐怕不止他一个人这样想,反正去盯着是绝对没有坏处的。

    而诚王府里,云朗的面色凝重,手中端着茶碗端起又放下,不知道想什么又端起再放下,但一直都没有喝上一口。

    “啪!”就这么重复了好一会,云朗突然将茶杯扔到了桌子上,腮帮子紧要,额头上竟然泛起一层薄汗来,而就在他桌前,还有一个人跪在那里等待他的指示。

    那人垂着脑袋,云朗不说话,他便也一直就这么跪着,仿似不会动的木头一样,而他先前来禀报之后,再就说了一句:“主子,事情要依计划行事吗?”

    当初可是云朗策划了武王府的凶案,本想要将矛头引向云哲身上,本来这确实让武王云池怀疑,但是他没想到,引发之后的灵异事件,先前武王府的事情,反而没有多少人提及了。

    这可不行,那天成国的回函可就要回来了,也是该争的时候了!( )

1911,终有异动中

    同时间,皇后和云贵妃那里,刚开始那些事,她们其实也并没有多放在心里。皇后之所以叫来念德做法,也不过就是为了安那些人的心。

    而皇后是真的不知道,这么一弄,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吗?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目的只有一个,也是为了镇镇宫里那些女人。当然了,至于有没有她的心虚,这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但是不论如何,这事也算是揭过去了,但是哪想到,本以为揭过去的事,没过多久,竟然又有灵异事件发生。虽然说,这事是发生在胡府的,胡府还是陈府的对头,对方若是倒霉了,这本该是高兴的事。可是这事先,本来就跟雨蝶宫有关,现在又有胡府倒霉,怎么事也绝没有那么简单啊。

    事情多了,反而让她们的怀疑种子加大,对于这事的怀疑,并且对于这到底是哪个人为的,能与雨蝶宫有关系的,那自然就是苍王府的两位主子了。

    皇后和云贵妃,不约而同的让人盯着苍王府。

    云苍和冰烟前几天里,还都表现的很低调,必竟再怎么说,按照常情来宫里雨蝶宫里出事了,云苍作为原梦蝶的儿子,对于这事必然是心存忧虑的,怎么可能还高高兴兴的呢,所以很明显的,那是低调中带着几分丧气的。

    皇后和云贵妃一直派人盯着苍王府,前几天却是没有什么异动,只不过几天之后,云苍和冰烟似乎又恢复过来了,开始约朋唤友的出外游走,这可是将皇后和云贵妃派去的下人弄的人仰马翻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比如今天,他们就探访了一家别院。

    “咦?这个……”

    “我知道,这处是齐王的外宅吧?”

    齐王云谭在天旋国,可谓是一个比较奇特怪异的存在,简称就是一个奇葩,那可是个混世魔王呢,众盯梢的人互,却很有默契的离着人大门远点。

    真跟苍王爷相比,这个齐王爷更加混不吝,那可真是什么都不惧,名声都完全不要啊!

    而云苍和冰烟前来的时候,那云谭还没有完全清醒,正窝在床上昏昏欲睡,不一会一个高壮的人走进来,谭抱着被子,本来锋芒必露,特别桀骜不驯的他,此刻却像是安静乖巧的孩子一样,来人面色更柔和了几分。

    “王爷,苍王和苍王妃来了。”

    而床上本该沉睡的云谭却是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拉过床边的人,便凑上去亲吻,来人慌乱了几分,但是又不能伤到云谭,只是没有办法的被吃了几口豆腐后,轻推推云谭:“王爷,苍王爷……”

    “让他们等!”

    但是话虽是这样说,还是将人放开了:“云怀,你真是啰嗦。”

    但是云怀却是笑笑,走到旁边拿起衣服,为云谭穿戴,再出来的时候,两人又是衣冠楚楚的了,只不过云苍和冰烟可都是过来人,人嘴唇红润,还有点肿肿的样子,哪能不明白两人之前做了什么。

    云苍是一惯的八风不动的,对外事不关心的样子,冰烟却是浅浅笑着,人的眼神,却莫名有些暧昧,却不是那种嘲弄的,似乎还带着几分暖暖的笑意。

    云怀对于这个苍王妃,一惯就很好奇,因为这样一个女子,听闻她身世的种种传奇,和她一路上种种的做法,都很难让人单纯将她跟一个,印象中柔弱的,只是被困于闺房之中的女人能够联系的。便是这种,在外人惊世骇俗,甚至对别人来说是丑闻的,在她又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就足够令人惊奇的了。

    云谭直接大步走过去坐下,刚一坐下,先是打了一个哈欠,身子没个正形的歪扭着坐着:“你们什么事啊,大清早的过来,不知道打扰人清梦啊。”

    冰烟笑着道:“齐王爷,现在日升三竿了,还早?”

    云谭满不在乎道:“在我这,那就是早着呢!行了行了,也别说这些了,你们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啊。”云谭歪着身子,又打了个哈欠,懒散的样子,竟然还能被他做出来几分慵懒来,果然还是相貌长的好,总是能给带来各种各样的利处呢。

    云苍道:“过来。”

    云谭听到这里,古怪苍:“呵呵,你们可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能来?”

    冰烟听他说这话可就不乐意了:“哎,齐王爷,这话说的可不对呢,我们就是平时想见您,这不也得没有时间吗?这月雪茶齐王爷喝够了啊……”

    冰烟说话的功夫,倾舞从后面推推手里的包裹,那正是云谭痴迷的月雪茶,两家关系不错,最起码云谭不在乎,云苍是众皇子里最没出息的一个,而云苍也不在乎云谭的一些名声。

    云谭一见,顿时呵呵笑起来:“这不是开玩笑的吗,云怀,愣着干什么,没王爷苍王妃多么有兄弟友爱,礼都带来了,我们也别那么见外,收起来吧。”

    云谭倒是会说,不过云苍和冰烟倒是也不介意,此时冰烟慢悠悠道:“实不相瞒,最近苍王府外总有人盯梢,我们这是上哪里都特别不自在,来堂兄这里躲躲轻闲。”

    云谭十分怀疑的们:“呵,宫里雨蝶宫闹鬼,胡府的商铺也闹鬼,是你们做的?”

    云苍挑眉,一脸无辜,冰烟更是惊讶了:“堂兄怎么会这么想,那不论是皇宫里,还是鬼我们可都控制不了啊。再说念德大师那么佛法高深,他都出头了,堂兄怎么反而怀疑上我们了。还是堂兄知道什么秘密?”

    云谭吊着眼睛和冰烟,嘴里呵呵笑了两声,只是那笑明明带着几分怪笑:“好了,你们愿意留就留在这吧,反正别打扰我的事就行。”说着,一把搂过云怀的腰。

    那云怀顿时涨红了脸,受到惊吓的要让开云谭的胳膊!( )

1912,终有异动中下

    云谭哪里管云怀的挣扎,死搂着不放,见云怀还要挣扎,更是寒眉冷竖怒道:“云怀本王现在命令你不许动!”

    那云怀涨红了脸,眼神都不敢苍和冰烟是什么表情,却是被云谭说的僵直着身体不敢动,而云谭这会反而有心玩闹了,手指绕着云摸云怀的后腰,云怀急的不行,然而他们之间可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了,身上的敏感点对方最清楚,他差点当场就有反映了。请大家搜索(shuyaya)!更新最快的小说

    云苍和冰烟无语的谭,这分明也是不满意他们打扰,故意做给他们

    呵呵,他们一对恩爱着呢,难道他们夫妻两个不恩爱吗,两人很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反正在场的人都是经过人事的,晾云谭也不会真让云怀在人前出丑,他们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果然没一会,云谭就不闹了,放开了云怀,那云怀你是身上有脏东西似的,连忙跳开了,除了脸色发红,那绷紧的脸色,挺直的身体,没才的人,还真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呢。

    云苍和冰烟无处可去,每天不是忙完了正事在王府里养花逗鸟,陪团团玩耍,要不就是来云谭这里逗嘴,然后互相秀恩爱,试图气死对方。而那边派人盯着云苍和冰烟的人,简直都快等的长蘑菇了。

    而这期间,武王云池和武王妃吴琼,之前的抓周宴,因为出了命案没有进行下去,但是他们自己却是要弄的。那天本来是算好的日子,但是因为出了命案,最近那几天都不太好,所以后来等到了好日子,便又安排给儿子云翔抓了周,云翔这个武王世子,最后抓了个小木马,然后云池便将这事跟天旋帝说了一记。

    最近被宫里闹的心情分外不好的天旋帝,听到这消息这才高兴了几分,命人又赏了一些封赐,近期不知是不是被闹鬼闹的烦闷,已经多日未进后宫宠幸谁,那些嫔妃们各个斗鸡眼似的,今天天旋帝直接翻了云贵妃的牌子,更是让宫里那一众女人恨的咬牙切齿,却是无可奈何。

    这还没有到夜禁的时间,有些嫔妃们吃了晚饭,也会走出宫里溜达一下,当然了,更多的是为了皇上那虚无不定的的宠幸时间,而花大时间打扮自己,希望以最美丽的状态得到天旋帝的宠幸。而今天得知宠幸云贵妃,倒有一些人自暴自弃的吃饱了就睡下了。

    出来遛弯的其中之一,白美人以及秋晴秋嫔就这么不期而遇了,两人先后问了好了,秋晴笑道:“正巧今天吃的有些多了,不知道白妹妹愿不愿意一起走走呢?”

    白娟笑道:“秋姐姐有这个雅兴,妹妹哪里不依呢,妹妹也正有此意呢。”

    两人相视一笑,便同时往小花园那里走去,秋晴感慨了一句:“最近这宫里闹的人心惶惶的,这才好了一些,瞧着晚上都没有什么人出来。”

    白娟道:“可不是吗,那雨蝶宫里住的主子,按理来说,都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还能引起宫里闹腾这么大,也不知道是这冤有多大,说起来最近也真是怪事连连,便连宫外都开始闹鬼了。”

    秋晴一挑眉:“噢,还有这事?”

    白娟道:“让秋姐姐笑话了,妹妹这不是娘家有些关系,都是经常的,听说胡府的一个铺子也出了挺邪门的事。”

    秋晴定眼娟一眼,沉默了半晌,白娟也没有跟她说什么,只是继续嘴角含笑与她说话,秋池只是时不时应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白娟一点也不在意。两人到了小花园坐了一会,便起身准备溜达回各自的宫里去了,然而这时,秋晴突然说了一句:“白妹妹,你说在这个宫里,什么最重要?”

    白娟停了一会,想了想,才直视秋晴道:“命!”

    秋晴愣了一下,眼神颇具深意娟,半晌才道:“是啊,是命,没有命了,什么都没了。”而这不是她早就想好的吗,在秋府里,她就是一个除了命,什么都没有的人。而进了皇宫里,她依旧是除了命还什么都没有的人。

    然而即便她的要求不高,可是在皇宫大墙之中,你便是无心争什么,也没有人会信你的。皇宫里宫人菜碟,简直是家常便饭,还记得当时她被皇上选进宫里,后来也算得了几分脸,但是因为没有娘家护着,后来皇上也来的少了,似乎都要忘记她了,她还只是有点失宠的前兆,那些宫人做事就开始怠慢了,更何况这宫里,还有一个一直想把她踩在脚下的异母妹妹,她活的苦,然而谁又会去管她呢。

    所以她只能为自己争取,然而得凡得宠的,又有哪个不遭人嫉妒的,这段时间她明里暗里被挤兑算计的还少吗,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付那些人,为的就是好好活着。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啊!

    秋晴望向静静望着她的白娟,其实两人的处境都差不多啊,秋晴突然笑了:“姐姐我这人是个闷的,但是却特别相信眼缘这回事,跟白妹妹在宫里见面也不算少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话,今天这么一起走走,却是对白妹妹更了解了几分,这性格没想到这么合。”

    白娟也笑了:“是啊,这就是缘份啊,这以后妹妹可少不得打扰姐姐了,到时候秋姐姐别嫌弃妹妹烦就好了。”

    秋晴笑着睐了白娟一眼:“就你会说,你天天来,天天赖在我宫里才好呢。”

    两人笑眯眯又是互相腻乎了几句,这才分道扬镳,然而两人各自回了宫里,却是安静的沉默了好一会,面上才慢慢有了表情。这到了哪里,都有一个道理,一根筷子容易断,但是多根筷子,就没那么容易折了。

    诚王府里,云朗近日有些烦闷,除了公务的时间,心里一烦就爱去后院,随使胡闹一下,倒是真的容易让他暂时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之前历王府里吃了几次亏,他们的行事,已经开始低调了许多,现在想要拿他们的把柄,还真不是这么好拿的。而且最近胡府铺子闹鬼的事情,很是影响到胡府的生意,虽说没有动摇其根本吧,但是陈府那边,现在可劲的散播谣言,一直都说胡府做事丧尽天良,这是冤魂索命之类的话。

    本来这东西就很招人忌讳的,若是再听有人说,那鬼可是无智之物,往往真要报仇,都会带累一些跟罪人有关的人,陈府尽可能的散播这样的消息,那些不论是打算去铺子买东西,还是打算吃饭的,即便明知道这些都不可信,但是能避自然还是避着点。京城这么大,能吃饭买衣服的铺子可多了去了,真不差胡府一个。

    胡府的生意缩减,那胡西冠这么多年来,手段自然是有的,派了好几波的大师算命,然后又花了大价钱传播,胡府被小人中伤,现在法事已经做了,所谓苦尽甘来,胡府反而轻此因祸得福了,说不定去的还能沾点福气之类的。然后又打大斥责陈府的小人行径,两府现在掐的厉害,都快闹到朝中了。

    而朝庭之所以暂时安静,那就是都等着天成国那边回函呢,其实都一门心思想要抢好处,都憋着想放大招,一时没有异动。但是谁都想等着对方的错处。

    云朗今天刚进后院,便烟那个叫菲儿的丫环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拎着食盒,便将人叫住了,而化名菲儿的何菲朗很是高兴:“王爷您回来了,姨娘跟您可真是心有灵犀了,姨娘这心里惦记着王爷最近事忙,没有好好吃饭,正让奴婢拿了吃的给王爷呢。”

    何菲适时将食盒打开一些,里面的菜色都是平时云朗喜欢吃的,再听到曲烟这么贴心的举动,本还想去另外个前不久前新手的千娇百媚的妾那,脚上却是一转:“本王便去”

    何菲高兴的“哎”了一声,提着食盒进去,见曲烟给她一个眼神,便十分懂事的出去了。曲烟这食盒里的东西讨了云朗的欢心,但是两人在一起,单纯吃饭的机会可是不多。这不曲烟非是要去给云朗喂饭,喂着喂着人整个都贴过去,没几下便擦出火来,两人自然而然的滚到了床上。

    一场春色结束后,曲烟软软倒在云朗怀中,大夸云朗能力强,这方面还真没有哪个人听了不高兴的,曲烟见时机成熟了,状似不经意问道:“王爷,贱妾最近听府里的人说,那陈府可是太过份了,他们当真是无耻。”

    云朗一听心里也郁闷了几分:“历王爷明明事事不如王爷您,偏这又有皇后撑腰,外面还有陈府做乱,那府中又要有男丁出来。王爷,这会不会对您不利啊。”

    这不是摆明的事吗,曲烟在这王府里,虽说一直还挺受云朗欢心的,可也就是那样,她一直想要再进一步,可是一直却没有什么机会。可若是她立了什么功,帮助了云朗呢,何菲可是说了,一个高兴,侧王妃的坐必是她的了!

    云朗听到曲烟的话,眼神却猛的闪过一道异样的光,有计可寻!( )

1913,终有异动下

    看着云朗陷入沉思,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可惜的是云朗现在对她还不够信任,许多事情也不能与她一起商量。不过没关系,只要能给到云朗帮助,或者这个让云朗茅舍顿开的事能成,那之后的疼宠自然是少不了的。

    曲烟默默的躺着,为了自己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乐的眉开眼笑,完全合不拢嘴。

    现在胡府这事吧,其实往大了说,也就是个某铺子闹鬼,让人有些嗝应的事罢了。改头换面再开,其实以云朗还有胡府的实力自然是不难的,但是麻烦外加时间长啊。当然就算是有办法,将铺子重新简单装潢下也是必要的。但是说小,这也确实不是件大事,最大的不过就是流言蜚语罢了,想要控制的话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呢。

    但是想要再拉一个垫背的,直接遮过去不也挺好的吗。当初云朗有那个武王府死去的丫头手上的把柄,所以那个丫环,是必须要按着云朗的要求去做的,结果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好不是吗。只不过云朗没想到事后会闹大了,还引起几番闹鬼的传言,本来他是觉得麻烦,但是其间,他已经在暗指云哲出手。

    必竟当时云朗低调不语,云哲却是上赶上给云池找麻烦,云哲先前已经算计过一回,再来第二回,那不也是正常的吗,还都是事关武王府的小世子的事情,云朗这招,别说云池了,便是云哲都没有发现。所以现在若是想找个垫背的,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只不过嘛,对付云哲,还真不能直接简单粗暴,那他也受不了被人指责,但是来个曲线救国,却是可以好好思虑可行的事啊。

    云朗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慢慢弯起来,面上的笑意都更深了几分。想罢,却看到曲烟看他看到入迷,眼神迷酸又直勾勾盯着他,顿时是让云朗心潮又起,扑向曲烟,那屋子里的曲调回转,又是一曲情歌。

    何菲站在外面,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

    何菲嘴角勾着抹冷笑,曲烟进入诚王府后,倒是越发的积极了,只不过时间久了,却是有点忘记了,当初是怎么进的诚王府,当初两人达成的协议是什么了。那和无形中高人一等,尤其是愿意在她面前显摆,实在是让何菲暗暗觉得发笑。不过何菲时不时的劝过一两句,曲烟不听的话,那可就不是她会管的事情了。

    而曲烟尤其喜欢在这种事情,叫的更加大声,就怕别人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情呢,而且还总是诚邀何菲在侍云朗的时候守夜,本来这活可不是何菲的呢。

    何菲透着窗子看向外面,勾唇笑了,正是因为曲烟的蠢,才更好被拿捏吗。呵,她要让那些人知道,小看了谁,也不能小看了女人,尤其是她!

    第二天早朝之后,云朗便去云贵妇的芙蓉殿,虽说男女有大防,但是云贵妃和云朗是亲母子两个,有些体已的话还是会说的,谁也不会真对这些指摘什么。而皇后和云贵妃都是云哲和云朗的顶梁柱的存在,没事两方都会会问个意见之类的,这是常事。

    所以今天两人私下商讨,将下人都叫出去了,这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云贵妃瞧着云朗神彩飞扬,气色很是好的样子,笑着道:“诚王今天特别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胡府的事情解决了?”

    云朗道:“母妃,事情现在虽是没解决,不过那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贵妃挑挑眉:“噢,你已经有办法了?”

    云朗点头道:“母妃觉得祸水东引如此?”

    云贵妃有了兴趣:“你的意思是……”

    云朗淡笑:“这些年来陈胡两府一直就有争执,两府虽是相争,可是到底都是做生意的,双方也多少拿着对方几个错处,有些都是小事,有些却是一些可疑的踪迹。这些事,不用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的,但是若是在当用的时候,这些却很可能成为一个致命的打击!”

    云贵妃听着眼前一亮,却还是迟疑道:“怕是还不需要到放手一搏的时候。”

    当然了陈胡两府是皇后云贵妃他们背后的钱篓子,这些钱重要,但是远远没有他们在朝中拉拢的大臣重要,可是这些拉拢的大臣,他们也是需要打点的,没有钱一切都免谈,这是一个串连在一起,算是无解的事情。放弃哪一个都不行,但是关健时候的取舍,他们还真不需要做太多的考虑。

    只是现在远不是那种时候,现在天旋帝正值壮年,对于皇子们,天旋帝手段虽有,但是手下还都算软和,也都是念着父子之情吧。而在这个时候真闹出什么来,却也并没有好处啊。扯破脸玉石俱焚,那真是完全没必要的,当然了想的有些严重,就是真做什么,也未必到了那个地步,但是依然要引起重视。

    云朗却道:“母妃的考虑儿臣也知道,但是母妃可有想过天成国。回函依计划也该差不多回来了,父皇会更倾向谁来主导,母妃可有打听过。”

    后宫不得干政,前朝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而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哪朝皇宫里的宠妃,没因为这等受宠的关系,而提拨娘家人呢。这又是个宗族贵族占领朝庭半壁江山的情况,本朝没有政治倾向特别厉害的女人,但是这枕头风,那真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事情,完全不受一点影响的男人,实在是少的不能再少了。

    云贵妃顿了顿:“天成国的事情,还是机密我也不知道,不过……”

    云朗接话:“不过父皇心里的人选,怕是已经有了吧,但是那个人选是儿臣的机率,却是不高。”

    这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云朗虽说人民间的名声是不错的,但是一不占长二不占嫡,虽是得宠,但是名不正言不顺,上有朝中重臣,还有嫡出的三皇子云哲,基本上云哲比云朗更有优势……

1914,整出大的上

    天成国与天旋国两国商交这事,之前闹腾了那么久,什么样的事情基本上都搓磨的差不多了,可是谁也没有放弃。頂點小說,

    这可是以一个利国利民,而且特别能拉拢民心的机会,但凡是有意争那个位置的,谁不想争呢。除了倒霉的云苍,现在成为了殿中御史,基本上已经丧失皇位继承权了,其它的皇子,便是一直当透明的耀王云辉,在那个过程中,都几次有意争个风头呢。

    这种事情,谁也不可能舍得放手,但是想在此之前就板上钉钉的定下自己,谁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而现在云朗即有招,他可不想错过。

    云贵妃也明白云朗的来意了:“那你想如何做,先说出来听听吧。”

    云朗慢慢划了划茶碗,沉眉半晌道:“我之前手上倒是有个把柄,现在倒是不能完全的有把握,不过吗,若是事成之后,对于皇后一系的打击,却是不容忽视的。”

    云朗抬头看向云贵妃:“必竟父皇要手段有手段,登基之后为人平和多了,可是他内心中强势却是一点也没有变过。父皇现在最不希望的……”

    云贵妃对于自己儿子,那还是十分了解的,看到去朗的模样,她也是想到了:“你的意思是……”云贵妃心里也不禁一紧,“你那边有什么证据,真的可靠吗?若是这事成了,那云哲就完了?”

    云朗笑道:“母妃别急,若是事能呢,就算是伤不到他的筋骨,但是也绝对能让他焦头烂额。”

    “快别卖官子了,快跟本宫说说!”

    “母妃,你可知道那陈府……”

    两人凑到一起嘀咕着,云贵妃是越听心里越乐呵,眉开眼笑的,让她整个面容更加艳丽逼人,云贵妃笑的眉目带情,抚掌而笑:“还是我儿聪明,这个法子,也就是你能想的出来。放开手去做吧,就算不能钓条大鱼来,便是些小鱼小虾,在这个时候,也绝对与我们没有坏处。只不过可惜了我们安插的棋子了。”

    云朗道:“虽是可惜,但是若是事能成,一个棋子又算什么。”

    云贵妃点点头:“朗儿便去做吧,母妃支持你。”

    “是,孩子记下。”

    两人谈笑晏晏,云贵妃更是留云朗吃了饭,才让云朗离开。

    也是巧了,今天云哲也去见了皇后,两人也是刚谈完,正好要出宫,两人便在宫门那里碰到了,双方都有些虚伪的笑了一记:“三皇兄这么快就走了,怎么不待些时候。”

    云哲笑笑,好哥哥样道:“本王那里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

    对了,云朗之所以有些急的原因也在这里,天成国那边走之后,正巧户部一侍郎年岁到了,身体不好致仕,而云苍那里早早便设了殿中御史,大小也是个官。按理说就是论资排辈也该往下面来了,这不正巧就让云哲顶了户部侍郎的缺了。

    那户部尚书秋宇,乃是天旋帝一力给扶持上来的,这可是铁定的党系中间派,最起码一直是保皇党,不论下面皇子斗的多凶,人家冲着的可都是天旋帝。而若是云哲去了户部,再怎么说,云哲也是堂堂王爷兼你户部侍郎一职,又是皇子出身,秋池再怎么自视自己是天旋帝的人,也得给云哲面子。

    最重要的是,近水楼台,一起同时共事,秋宇就比原来更加好拉拢了,即便这些可能都是巧合,天旋帝这也算是为云哲递了一个梯子。而云朗还等着好机会,真正掌权呢。

    云哲现在大小是个官,而且还是掌重权的六部中的官,这可跟那殿中御史,玩的一张嘴是两回事。

    当然了,天成国那边回函,说不定云朗也会比云哲更有机会,即便这样的大事,天旋帝不可能让一个人吃独食,但是云朗能讨的好处看着还是大一此地,可是这一切都是猜的,若是天旋帝不那样想呢。所以这个时候,就得来个重药。

    看着云哲那显然有些炫耀的样子,云朗心中阴了阴,面上却一副没听出来的样子:“三皇兄公事太忙,瞧着最近都瘦了一些,可是要好好保养自己,为了公事却将身体累坏了,皇弟也会担心的。”

    云哲呵呵笑,完全不认为云朗这话有多少可信度,道:“有劳四皇弟担忧了,皇兄无碍。”

    两人唇齿机锋了几句,便各自上了马车离开了,进入马车之后,面色都微微沉下来,云朗心道那事,还真不是他过于介怀,果然是到了该出手的时候。

    云哲想着最近胡府的事,心里还是有点畅快的,只不过本来现在都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刚去见皇后的时候,还是被皇后给数落了几句,这让即便知道皇后是为他好,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云哲,心情自然也没有太美。

    而云哲最近也确实是挺忙的,他被安排到户部的时间也没有多长,正是前期熟悉环境和公务的时候,正是最繁杂的时候,有的时候回到王府的时候,都已经过了晚膳时间,这段时间可算是云哲当了这么多年皇子,过的最敷衍的段日子了。不过最近工作也算是上手了,而且那秋宇在工事上,就是个一本正经的人,而这样的人,对于真正有能力的人,即便是心里偏见,但是他也是会欣赏的。

    对于云哲的态度,都明显可以看出来,秋宇是在慢慢变化的,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好好把握住,真的能让他更进一步。在朝庭大臣方面,云哲确实比云朗强上一些。

    而烦事忙的差不多了,今天难得回王府的早,云哲先是去乐蓉那里坐了一会,在宫里云哲也是吃过的,所以在乐蓉那里也没有留饭,简单问了府中的事情,乐蓉是个有能力的,府中倒是井井有条,并没有什么事。

    云哲到后来也有些心不在焉了,又陪着乐蓉说了会话,便道:“王妃做的好,府里有王妃,本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王妃这里还有事,你先忙着,本王去宜笙那里看看吧。”然后笑着看向乐蓉,“晚膳本王过去吃。”

    乐蓉笑着应道,然后望着他走远,带笑的表情随即收的一干二净,还泛着丝阴沉。这心里还想着那宜笙呢,好不容易轻闲了一日,才跟她说几句话,就迫不急待的去宜笙那里了,呵!

    但是再满心的不甘,乐蓉也不能说什么,她要保持大度。当初若是真能拦着宜笙没进府还好,现在人家怀着云哲的孩子,都已闹那么大接进府里了,乐蓉再赶出去,那她不大度这事,别说皇后了,外面都不知道传的什么样,云哲也会不满意她。乐蓉想到这里就恨的不行,一直在调养的身体,什么事都没有,偏是还没怀上,要不然哪里有宜笙什么事!

    乐蓉心里气闷归气闷,可没忘记正事:“听到王爷的话了,今天王爷过来,让厨房多做几道王爷爱吃的,再让人打扫一遍屋子。”

    “是,王妃。”

    这可真是扫榻相迎,然而当一桌子饭菜上桌,云哲那边该过来,久待没来乐蓉派人去请的时候,却是听说云哲在宜笙那里吃了,然后都睡下了。

    乐蓉当时便摔了一盘菜,睡下了,那宜笙都是怀着身子的,睡下什么!云哲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吗!不过是两个人在那里腻歪,就能撇开她这个王妃的脸面不管吗!

    “王妃,这宜姨娘未免太过份了,不过仗着肚子里有块肉,竟然都不将王妃放在眼中了。”乐蓉的陪嫁嬷嬷也很是为乐蓉抱打不平。

    在她看来,王妃哪里不如那个下贱出身的宜笙,王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放着王妃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却是被那样的骚狐狸精迷的找不着北,这样子哪里像干什么大事的人,简直是不像话。

    乐蓉眼神微微闪动,半晌后突然冷笑:“本王妃再如何不愿意,这人还不是让进府里了,可是本王妃这心性好,她们倒是觉得理所当然了啊。”

    只不过乐蓉并不知道,宜笙那里她还真不是故意留着去哲,虽说现在怀着孩子并不方便,但是怀有身孕后,整个发性气质都会有所提升,那股女人味再配上娇艳如花的宜笙,更是致命的吸引力,云哲先前得知宜笙怀有身孕以后便一直没碰她,后来又因为种种事情,外加公务的烦忙,不止对宜笙,院里的其它女人他都鲜少碰。

    就算是不能做什么,但是面对现在魅力全开的宜笙,云哲也是有点走不动道,宜笙想劝他走都没办法,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劝云哲去别处,她又懂事那方面的法子,总能让云哲爽快的。

    苍王府里,云苍跟冰烟正在一起品茗,看着烟烟枭枭的水雾后头,越发显得迷蒙动人的冰烟,推了推茶杯,冰烟笑着接下来:“能喝到相公的茶,我可要好好的品品呢。”

    云苍嘴角含笑,眼神带着几分宠溺,冰烟陶醉的品品:“果然清香爽口,难得一见的佳品!”

    冰烟面上含笑品完一杯,想起什么道:“对了,舅舅说的那个棋子,相公可知道是谁?”

1915,整出大的中

    云苍摇摇头,其实云苍和冰烟,跟原文斌的关系,算是比较亲近的了,必竟云苍跟原文斌是有着一层血缘关系的,但是由于多年未见了,这感情还是有些薄弱的,现在他们算是因为一个目的,那就是为原皇贵妃报仇,所以现在算是站在一条船上的。

    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他们不能事事交心,多少都有点事是瞒着对方的,这个他们心理也清楚,明显也能够理解的,而至于所谓棋子的这件事,他们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时,原文斌透露了一句,但是并没有太深刻的提及,所以这事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想必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其中他恐怕是要出份力的。”冰烟认同云苍的话,点点头。

    而最近宫里的风向,似乎也有点变化了,先前都说了,这里最近比较得宠的,总体来说也没有几个。比较新人的自然是白娟白美人和秋晴秋嫔了,还有一些早有盛宠的,地位还是挺稳固的,比如说是后为修容洪美玉洪修容,云贵妃那些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是比起洪美玉云贵妃这些身家背景中,都十分强硬的,像是最近风头有点高的白娟和秋晴,倒确实是挺不够看的。而这两位的关系,却是越见的好了。平时没事的时候,两人便一起约在一起,谈谈笑笑的,不论真假,反正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却是越发的紧密起来了。

    本来吗,她们也是不足为俱的。

    白娟和秋晴各有各的难处,根本对于真正有名望地位势力还得宠的嫔妃来说,她们就真不够看了。先说两人地位中,看着还好一些的秋晴吧,户部尚书的嫡女,户部尚书又是天旋帝提拨起来了,可谓是皇帝门生吧,这层关系就注定是比旁的大臣能亲密点,但是秋宇对于秋晴这个女儿,却是已经忽略了很久了。

    可能秋宇也并没有真的有意忽略,男女的照顾本就是不一样的,秋晴同胞哥哥秋隆,秋宇便能很好的照顾,吩咐到外面上课,便是那继妻王氏真想做什么,想要伸这么长胳膊做什么也难,更何况还有秋宇照看着呢。但是对于后宅的事情,秋宇就本着这时代男人的想法,女主内男主外,他基本是不管后宅的事情的,基本上可以说,后宅都是交给王氏做的。

    而秋宇平时也挺忙的,王氏再有意隔着父女两个,所以想见也难。当然了,这不能说全是王氏心胸狭窄的错,秋晴以前年少软弱可欺的错,秋宇就没有错。若是真的对于这个嫡长女,真正多关心下,秋晴的处境也不至于太差的。最起码面子上的功夫,但凡秋宇多在意几分,王氏还是得做不是吗。

    父女两个的嫌隙已经落下来了,现在虽说秋晴便是为了自己,也得跟秋宇关系不会弄的更僵,自己哥哥也还留在户部尚书府,虽说是一年到头没几天能回来的,那才是真正秋晴的靠山。但是秋隆现在还没有成长起来,远还不能给秋晴这个妹妹,带来更多的助力。

    而户部尚书府王氏当家,她这个当家人对于秋晴本就有意见,外加之前还因为秋晴之故,虽说本来就是王氏自己的错,可是在王氏看来是罪过,那秋晴想娘家给送钱资助就难了。而秋宇在外做事,却很是小心的,他在避免自己有什么错处让人拿捏住,因为这样的谨慎,给予秋晴的助力不多,但是好在他是天旋帝的人,对于他的女儿,天旋帝心也能多几分。

    而白娟呢,她们家是商人出身,仕农工商,商是排在最未端的,即便是白家是皇商,只有一个字不同,也与一般商人不一样,怎么说格调也更高一点吧。但是再如何,跟那些真正贵族相比也是差的远了,不说白府在外面没有一点自己的势力,便是跟之相交不错的家族和官员也是有的,可跟皇上老师的洪美玉洪修容,以及本就是皇亲的成王府娘家的云贵妃,那还是能将白娟比出天外去。

    但是白娟有钱,秋晴也算是占着相交的一分情,以及官家千金的名头吧,她们即是叫出一个来,都不足为惧,可是当她们合作之后。一个出名,一个出钱,本来弱小的,都不让人放在眼中的,似乎远不如人家想她们的无能呢。

    要说两人的诚意吧,最起码现在看起来,还是诚意十足的。天旋帝近几日多宠白娟,或才是秋晴的时候,两人都会有意无意的,给对方去说好话,让对方也能沾上些好处。而她们这种合作,反正也是孤注一掷的决定了,倒是也没有太多藏着掖着的,因为她们都聪明的懂得,她们一个对一个,她们是弱者,但是加在一起,却是一个加一个,大于两个甚至更多人的优势。

    于是,两人的结果盟,一瞬间赢得了天旋帝极大的注意力,便是原来对于两个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的皇后云贵妃德妃洪修容等,对于这个发展,都是完全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因为这样的合作,在皇宫里不是没有过的,但是想要长久的,基本上是没有的。谁能真正的没有私心呢,只要有这个私心,那么这个关系早晚就得破裂。

    想到这里,虽说先前没有想过白娟和秋晴会合作的,心里不痛快,但是还真没有就此打击她们。必竟不需要她们做什么,其它那些宫里的嫔妃都坐不住了。以她们的身份,地位还是很稳固的,想要再往上都是特别难的了,也就是洪美玉还需要再爬爬,皇后还需要怎么爬?

    其它要地位没地位,要其它因素都各有缺点的嫔妃们,却是视白娟和秋晴为眼中钉,然而人家正是当宠之时,这些人也没直接蠢的做什么,反而已经在暗搓搓的等待时机,准备让她们阴沟里翻船,真正的成为宫里一个落水的石子没入湖中。

    这件事,引起宫里的高度注意,对于其它的关注,自然就开始薄弱了……

1916,整出大的中下

    要说呢,想要争皇位的皇子们,手头都不干净,这是没错的。因为他们真想争什么,就真不可能做到什么手脚完全干净,有竞争就会有手段,这是太显而易见的道理了。

    而这些的手段,或者说为了目的而做的某些事情,很有可能都会成为别人的把柄,只不过当大家都不干净的时候,这样的事反而能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真要都扯出来,谁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这也算是一种,私下里默认的规矩吧。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把柄,自然不是你什么事被人握有绝对的证据了,只是你某些行为被人怀疑了,可能一个不好,就会被人发现出什么门道,到时候你会很麻烦的这种。前提得是,你也得发现了才行。

    云哲和云朗两派系,这些年来一直相争不断,但是也都一直拿对方没有太大的办法,一直都是在不断的博弈,挑战对方底线这样的情况下,谁也压不下谁,所以谁也不能有更高的呼声,天旋帝也一直没有立太子的打算。

    而这一次,若是真让谁一举拿下天成国主事之一的权力,到时候弄的好了,再让大臣们去请封太子,可就变的容易的多了。说是云哲这个皇后生的嫡皇子,更名正言顺一点,那是在没有太子的情况下。

    而现在种种情况下来,必须得有一个突破口了。

    云哲和云朗手底下的钱篓子只有陈胡两府吗,当然不是了,只是陈胡两府这两个钱篓子的钱更多一些,他们在暗处都有扶持的势力和商人,而有些生意,像是陈胡两府,反而因为树大招风,不少人都无形盯着,可不是那么好办的。所以扶持一些小商人,做一些暗地里能做的生意的话,这也是挺正常的。

    而云哲和云朗两人,要身份有身份,要母族有母族,朝中要势力有势力,要钱财有钱财,差的就是一个,兵!

    对,他们其实都养着私兵,但是养私兵得多少钱,哪哪都是钱。而这是他们的底牌,也是他们要脑袋的罪证,两人对于私兵之事,是防之又防,隐而又隐,根本必须的不能让人知道。

    连私兵都敢养,还有什么是不敢,或者是不能做的呢?

    自古边城重地,民风开放,生活物资紧缺,行脚商人从来都是不缺的,而这些行脚商人,就是一个称呼罢了。商人都免不了走动,而这些行脚商人呢,他们卖东西,同时也卖命。所谓的卖命,因为他们走的地方向来比较危险,都是拿命在做生意,可见平时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而这些行脚商人呢,他们有胆量,也敢于尝试,大多都是过于进勇的。来往的次数多了,跟边城的一些将士们也都处的不错,这更是方便了他们平时的买卖走动。

    边关的生活是清苦的,即便是有没有仗期,边关也有地方划了地,他们也可以种地自给自足,但到底是因为生活质量略差一些,边关那些大官小官,也都多少经手些买卖的东西。说白了,他们难免在边关跟别的国家或者民族的人有生意上的交往,并且其实两国之间,本身定期都有一些商交活动,可以促进两方的买卖的,可能双方都恨对方恨的要死,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要做买卖,互相给对方送钱的。

    有些事情,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了。

    而除了一些定期的买卖外,按理来说,其它时间的互相开通和买卖,名面上都是不允许的。但是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上面发一条消息,基本上到了下面,早就不知道给歪曲什么样了。能百分之百从上头的消息完全传达到下面的情况很少,对于这个买卖的事,那就是其中一个缩影。

    平时不能买卖,但是财帛动人心啊,有商人愿意做,然后再给相关人等塞些钱,许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定时定量的两国商交的时候,交易量都是很大的,经手人能得到的好处十分有限。还有一个,虽说交易量是很大的,但是事实上,总有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货不够用,这种时候就干等着呢?

    总而言之,即便是不允许的,但是私下的商交往来是存在的,不过同样是钻空子的,这种时候的税是收不上来了,也是偷税的一种。

    而这样的事情,边关不能说时有发生,但是屡禁不止。

    年老板是个高瘦的中年男子,常年的走南闯北,让他皮肤黑,但是也因为时常走动,也有点功夫,能保护自己的安全,显得很是精瘦,眼睛时不时精光闪动,瞧着就是个有大主的意的主。

    年老板是个行脚商人,却是行脚商人里做的比较成功,也是做的比较大的行脚商人,这么多年来,人脉钱财他也是没少赚的。而他也算是分销的一个吧,上头还有更大一级的买主,中间也有分销的小一点的买主,有时候收集整合所缺的货,他就要出外跑上一趟,中间虽然凶险未名,但是最后的利润,却是绝对让他愿意甘愿冒险的。

    近期他手头上就有一批货,若是能安全的放出去,光是这一笔,他今后几年在家里挥霍不出来,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而正是因为这批货致关重要,他一路上也十分的小心谨慎。

    一路上风尘仆仆,到了边关的外城之后,才得以休息,但是即便是休息,也不能让人真正的放心。这一次年老板带了二十几个人,一中处还分了两波人走,然后约好了时间,会在这里见面汇合,然后再找机会将货给销出去。因为到底不是第一次做了,他们万分小心,但是也没有那么担惊受怕。

    都说边关这边的环境,向来是有些恶劣的,你像是京城的那些豪华的酒楼,就是想开,也真开不到这地方,那价钱贵的,在这地方只会倒闭,不会有多少的客流量。但是对于年老板这些人来说,只是普通的客栈,其实还是比较简陋的,但是好在常年在外,再恶劣的环境,他们也习惯了。

    他们这一回运了五车的货过来,便是晚

    上休息的时候,也是派人轮流看守,绝对不许外人随意靠近。而这样的人,在边关也不算少,因为边关的民风很开放,这也导致这里从上到下性格都很彪悍,真没有背影和人手,抢你东西的事情,你还真别当是笑话。这样的商队还真不少见,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人太在意。

    只不过年老板第二天却开始七上八下的了,另了个分波走的商队没到,他们约的就是今天。焦急的等了一天,然而当天那第二商队还是没过来,年老板心里之急,已经无以言表了。

    等到第三天天亮,年老板面色阴沉,跟着手下急道:“不能等了,这怕是要出事了,我们回去。”

    年老板手下惊讶道:“老板,可是就这么回去,这些货怎么办?买家下一回也不会再跟我们合作了啊。”

    “是啊老板,今天就是交易的日子,不如我们赶紧销了,不然这些货一直在手里拉着走,目标也大啊。”

    这个道理谁不懂呢,但是这些货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年老板此时心里越发的有些忐忑不安了。他怕是这次买卖做不成,大家还都要将身家性命搭里面去,那队人这个时候没来,那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啊。不论是什么事,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没有好处的。若是他们被阻,虽说对于那些人还是有一点的信心的,可是万一呢,这个时候不跑,到时候被抓住怎么办。

    但是这五车货的目标也实在太大了,若是趁机先给卖了,然后分开跑,到时候汇合,这个目标也确实会更小一些。而这次的货,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出来的,可不是想要就要的,这东西再拉回去,下一回却不见得再能拉回来。

    而这些能陪着年老板出来的,也都是命挂腰带上的,都有一颗虎胆,劝年老板先将货给销的居多,事实上年老板心里也有此意。

    “好,找人放消息,晚上见面。”

    年老板他们住的这个客栈,在边关这里算中等偏上的客栈了,客流量还可以,但是远比不上京城平时一个客栈人流的,但是起码都是不赔钱的,人数往往能住上三分之一吧。而之前年老板他们住下的时候,已经包了这个客栈,依他们的话说,他们一人数就多,二不喜欢与别的客人同住,三就是防货。

    一般大点的行脚商人,偶尔要销贵重货的时候,也会这么做,在边关的各客栈,这样的行为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客栈里的掌柜的伙计也都是有眼力价的,平时不需要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那边联系好人之后,晚上正是他们见面的时候,这一路上对暗号之类的,已经是万分小心了。

    然而刚一见面,年老板却是面色大变:“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是定好的买家!”

    “抓人!”对面却不跟他们费话,直接下令,一群人呼啦围过来,竟然全是兵卫!

    年老板心里顿时一惊,完了,遭了道了!

1917,整出大的下

    在这边关,所谓天高皇帝远,在远外的地方,不止是像是边关这样风气开放的地方,便是一些郡王等划分的地区,那一个个都因为天高皇帝远,而成为土皇帝。

    土皇帝的叫法由来已久了,已经是一个比较公认的秘密吧,而在边关这个地方,总归是条件都是十分辛苦的,所以各级长官即便有忠君为国心,但是即便是为了一些清苦的士兵们多谋福利,往往也都会自己折腾diǎn赚钱的法子。上行下效,这种事情已经算是一种共识了,是很难避免的。

    因为这是自成一体的,要说这些人做法不对,确实是不对,可是每年朝庭下拨的粮草还有银子之类的,多少数下放,但是等到他们手中的时候,恐怕远不是原来的数目了。而中间几个环节被盘剥扣除,这其中又是自成一个体系,就看经手的官员们自己的清明了。

    所有有的时候说皇帝为富不仁,只知道自己享乐之类的,确实有这样的皇帝,但是大多数皇帝,即便是他内心再如何,都是要脸面的,在这种事情,他们还真不会克扣,下面的官员却不一定了。而这种种的关连早成了一个系统,往往真被皇帝或者是谁拿到⊕dǐng⊕diǎn⊕小⊕说,♂→证据了,真要开始打压清算时,一拨就是一根萝卜连着泥,就是一个大动静,往往不是一个两个官员这么简单,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头要是没有魄力,还真不是上下巴说一句,官员要清明就行的。

    而边关这些人,划了地方给你们种植粮草,自然是不希望将士们喝汤吃草,喂不饱肚子,但是事实上,天灾**什么的,要是粮食收成不好,这种事情可就不好说了。边关这种事情,上头未必就不知道的,但是这其中却是有一个底线的。这种事情想禁,是不可能完全禁的了的,就算是禁的了一时,也肯定是禁不了一世,一阵子禁严之后,慢慢放松下来后,这事还会卷土重来,就看上头的心情了。

    而像是一般的日常用品的买卖交换这些,数量其实都不大,也真的没到为了这事,就弄出多大风声来的必要。

    但是年老板呢,他们运的可不是一般的地东西。

    见那些兵卫奔出来时,年老板心里大呼已完,但是下一刻,他脑子空白却是一门心思想逃,然而扭身之时,早有人防着他中途逃跑,早就有人一刀柄下来,直接敲在他背上,他整个人都扑到地上,糊了一脸的血和土后,被按着绑起来。而那些兵卫直接去搜东西,年老板等人都是面色惨白。

    年老板更是还做着最后的抵抗:“各位大人啊,你们行行好吧,我们这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一年也就是跑那么一两趟,赚的都是辛苦的卖命钱,这不过是一些生活用品,各位大人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那五辆车上,已经围上去一批的兵挨个箱子里打开,都是分门别类放着的日常用品的东西,大到一些瓷器家具,小到一些药包菜油等都有,这趟送的货其实相当的杂,翻来翻去,还真的就是那些东西。几个大兵查完之后,一脸疑惑的跟上官说道:“大人,没查出东西。”

    年老板一行人微微松了一口气,即是十分重要的货,他们自然是做了很多准备了,可不止是中途传递暗号之类的,其它的方面他们也是尽可能的想办法做足准备。

    年老板抖开压着他的人站起身,走向地上官之后,微微碰了碰,他的手虽然是被绑着,但是却是斜着被绑着的身子,让那大人看向他胸口位置,那大人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年老板却是一脸讨好献媚,大人伸手从他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放着碎银子,然后还有另包起来的银票,加起来也有千八百两,银子可也不少呢。

    只不过那大人却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用手掂了掂,然后四下看了周边自己带来的人,年老板咬咬牙,为了保住这批货,也没有办法了,又示意再去搜搜,然后那大人又在年板板腰部那里,鞋子那里,还有衣领子处都先后翻到了整面的银票,加起来三千多两,再加上之前的将近五千两银子。

    这五千两银子,可能放到京城任何一个大世家官员家里,都算不得多少,但是在有这些银子,绝对能让一个普通人家,瞬间挤身小家族了,而在边关这个地方,这五千两银子,能大大改善边关将士们的伙食了。

    年老板涎着讨好的笑容:“大人,咱们这都是做普通生意的小商贩,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回吧。这批货之前早跟人约好的,那边不知道什么事,并没有出现,但是这些货可是小的们的家底了,若是全赔进去,别说小的们,便是小的们的家里也完了。”说着年老板又压低声音道,“大人,您可知道吏部侍郎元侍郎元大人?”

    今天领人过来的小统领一听,眉头一挑:“元侍郎大人,难道是元功无大人吗?”

    年老板一听,面上的笑意更大了:“正是元功元侍郎大人啊!”

    文武这方面的任派了调度其实是分开的,吏部虽管理是划分的一些官员的考核调任的职务,也虽说不是他们一个人说的算,还得上报,但是他们的起到的作用却是不小的。而文武大臣向来是看不对眼的,但是不妨碍他们确实会因为种种迹遇碰到一起,有些或文或武的同僚,而吏部绝对是官员们,并不想得罪的部门,职权何其重要,即便是并不挨着的武将们,对于这些吏部的人,也是要给几分颜面的。

    年老板说出这事,而且这些人什么也没有搜到的情况下,任谁也不会在这里撕破脸卖了面子,这事基本就会就此揭过了,年老板虽然是心疼钱,但是有舍才有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而就在年老板自信满满之时,那统领突然乐了:“你们说的买家,可是他们?”

1918,替罪之羊上

    年老板错愕抬起头,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过去,却是看到原定的买家,此时竟然也不知道之前藏到哪里,现在被压了过来这。本来就是黑夜,外加上这些兵突然冒出来,他们也没有注意到其它的地方,这些人早就被抓到了,而他们刚才的所做所为,就成为了笑话。

    那统领似乎还嫌弃他们受吓的不够一般,又笑道:“噢,还有这群人,你们也认识吧?”

    说着,竟然又从后面被带过来一群人,年老板这车队的看到这些人,简直心痛无比,因为这正是,本来该跟他们汇合,却突然消失不见,又没有任何消息的第二波人,这些人也早早就被抓到了,那他们岂不是成为了瓮中之鳖,当时若是逃就好了,为了想赌一把,竟然直接跳进圈套里去了,而这个时候他们后悔也晚了!

    他们只能心里还留有一丝期盼,事物没有被发现,而若是能借机将这里的事情传出去,不论是货和人,他们还有能保住的机会。然而下一刻,他们的美梦就被破碎了,从一个木椅之中,那些士兵突然敲断了两个腿,敲断的腿之中,在这夜色下闪动着银色的光亮,银光闪动,瞧着也挺美的】dǐng】diǎn】小】说,★◎o,但是在他们眼中,却像是被死神刻住了记号,完全面色煞白,再生不起一丝的抵抗。

    那矮椅子的腿和凳面中间,就是被藏起的刀面,而若是你仔细看的话,你能发现那些凳子的腿是中空的,用这些中空的木柄,是能够按在刀柄之上,这是一个想的十分精密,最起码看起来完全能混过去的,可以拆卸的兵器!

    而上头,即便是天旋帝对于边关的事情知道的不尽详实,但是多少也知道这里面有人互相买卖,这种事情也是完全禁不住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天旋帝也是不能做什么。先前那孙长志之所以被抓,一是因为他跟那些伤及百姓的匪徒勾结,二也是那个时候墙倒众人推,有些事情到了那个时候,原来在他风光的时候,根本不是事的事,那个时候也是会要了他的命了。这事本来就不是正经的,平时没事,真犯事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只看上面愿意不愿意查罢了。

    而像是一般的日常交易,其实问题也不大,孙长志那里还有些东西是犯了忌讳,比如盐这个必须为国家掌控的,也比如一些兵器,而这些全部都是明令禁止的。卖些日常用品,为了将士们生活能好些,这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但是兵器和盐这些东西,抓到了,那就是个事!

    年老板他们面如死灰,今日来的统领哼笑一声,道:“将这些人都带走!”他今天直接带了两队人马,将年老板以及买卖双方都给带走了。

    接下来吗,自然就是审问的事情,年老板他们其实也相当的聪明,他们寻找买方的时候,相来是要求十分严格的,这种事真不是对方出手大方就能成的,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他们对于这些是千万分的小心,对暗号都是一天一变的,基本能想到的杜绝的办法,他们都想到了。

    而这一路上他们都没事,也是因为他闪最终要卖的货,都是十分精密藏起来的,一般的检查都查不出来什么问题,更何况对于打diǎn的银子,他们一向都是舍得的,所以一路上可谓风平浪静,但是郁闷的就是在最后被逮到了。

    年老板等人本来就是刀**血出来跑买卖的,脑袋是挂在腰上出外行走的,一个个也算是有硬骨气的,但是可不代表那些买方也有这个硬骨头。人家可必竟不是天旋国的人,若是能保住命,对方那边的人再运作下,未必不能将他们救回去。再者说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做,又不是同一批人,总有一批胆子小的息命的,年老板他们也是倒霉,碰到的这回的买家,就是一群没有什么骨头的,还没等人真正怎么折磨呢,这些人便招了。

    但是招的,自然也是将罪由什么的都扣在年老板他们身上。本来这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到了这些买方的嘴里,那就是成了年老板这群人,为了赚钱故意引诱他们购买这些非卖品吧吧之类的。

    年老板这些人恨的要死,但是那边即都已经开口了,有些人还挺着,有些人却觉得再挺着,那不过是多吃diǎn皮肉苦,反正他们这些人再如何恐怕也不成了,有两个是真的说了。

    更是让年老板恨的要死,他心里还想着,自己上头也有人,真挺下去,未必是没有转机,然而年老板将人心想的太好了,这些人确实是不怕死的,但是不怕死,不代表甘愿死啊。年老板跟这些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到底还是年老板每次占大头,他们陪着卖命,赚的是不少,但是这人心,向来是最难以把控的。

    原来两袖清风的官员,多年后,他可能也会是个人人唾弃的贪官,原来忠义无畏的人,最后可能会成为卖国的贼人,而原来老实忠厚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可能因为赚的钱越来越多,人的**在不断的扩张,早就对于现在的处境不满了。这些人其中,可能有种种因素而导致的心性背离,他们可能是被压迫逼迫的,但是最后还是错了。

    一步错,就步步错,正是这么个理。

    人心的控制,是需要极为强烈的意志力的,可能一时的意志力能够控制的住,真正能控制住自己**一辈,这样人的才是真正令人惊叹佩服的存在,而这样的人,显然并不多,所以才会令许多人向往。

    他们这群里年老板向来是策划跟上面的人交触,然后发钱之类的,基本一切都是由他掌控的,当然了也理所当然的,他每次得到的钱都是最多的。而兄弟们长时间,小小的不满,最后也便成了大大的不满意了,明明都是他们在卖命,年老板不过玩玩嘴,什么好处都是先可他来。

    而这一回他们死咬着不松口,最后可都要死了,都陪着年老板的忠而死吗,明明他们也没有得到多少好处啊。这些人虽然都是水里来火里去的,但是到底不是那些专门为主效力的死士,忠心故然也有,但是能否抛弃一切,那可就不一定了,这里面有几个没成家的?

    所以有一个说了,其它的人也开口了。

    当然给出一些消息,比如他们卖的东西,都是有人指使的,这些东西可能不只是一批,但是至于怎么联系,他们却是不知道,这些都是年老板出头的。

    年老板是个嘴硬的,这种事情承认不承认现在都没有办法了,但是他还有软肋在人的手里握着,他若是真的出卖了上头的人,他的家人全都得死了。而跟他联系的人,其实同样是十分神秘的人,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年老板心里有个猜测,事实上他也并不知道,所以现在再如何逼迫他,他便是给出迟疑的人选,也完全是无济于事的,反而会害了自己的家人。

    他倒是个硬骨头,然而之前他想收买统领的时候,可是说过一个人物,那就是京城吏部的侍郎大人,元功元大人,这官位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是不小的,而这个元功大人被人津津乐道的一diǎn,还有就是他的女儿元瑗,早已经嫁给了耀王云辉,现在可是耀王妃啊。

    即便那云辉便是个多得宠的皇子,但是人家总算是皇家子弟吧,这绝对是非同凡响的事情。

    这也是年老板一时大意了,当时只是想拉个大人物挡挡,现在人家可是能顺藤摸瓜了,最起码那耀王云辉想必是惨了。想当初武王妃的堂弟犯了女祸,都能影响到武王府的名声,以及让云池受了连累,今天这样的事情,那就更别提了!

    而年老板和元功的关系,其实他们并没有怎么见,每次跟年老板联系的人,并不是元功,而是另外的神秘人,只是跟年老板提过,若不是太大的事情,想要只是堵堵嘴,元功的名头就够了。当初可不代表,在发生被人全部抓到,都问到这个事上,元功真是被年老板害死了,年老板甚至不知道,元功在这件事上,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不论如何,元功跟敢私造兵器且贩卖出天旋国的行脚商人同流何污,帮着这行脚商人便宜这事,是元功这么多年来,碰到最大的麻烦事!

    事情传到京城的时候,元功已然是吓的六神无主了,而到了这个时候,不止是元功以及元家,他的女儿,以及耀王府,此时都成了被扔至火上轰烤的羊羔。

    这私造兵器,并且还胆敢贩卖出国,这可绝对是件小看不了的大事,这同等叛国之罪啊,云辉的脑袋还能不能挂到他头上,这都是个问题了。

    六神无主的云辉当即吓的前往历王府,求见历王云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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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替罪之羊中

    这云辉在众皇子里,基本上就是个比较透明的存在,你说在云苍没回来之前,作为一个母妃早死,被安排了一个许昭仪收养的皇子,在前的皇后所出嫡子云哲的前提下,在拥有皇亲成王府所生嫡女,并且是天旋帝深受宠爱的贵妃之子的云朗,即便是武王云池吧,他是德妃所生之子。

    先比起前面不论是皇后还是云贵妃来说,这德妃瞧着都并不是怎么得宠的,但是天旋帝对于她并没有特别宠爱,但是对于她还是很敬意的,德妃从来跟宫里那群女人都不一样,也是,没有diǎn特色,没有diǎn水平手段的,哪能成为四妃之一,还是与云贵妃现在仅存的两个两妃之一呢,可经知道,本来这四妃之位,就算是皇后之下,宫里很了不得的了,必要的时候,这四妃也是可以协助皇后管理后宫的。

    而想要攀上这四妃之位,你就瞧瞧云辉这个皇子的母妃黄妃吧,原先便是生下云辉后,她也没资格位列妃位,这还不仅仅是四妃,妃与四妃之一,看着只是差一级,但是这一级有时候相差却是极大的。这黄妃还是因为早逝,而当时云辉又年幼,也是为了给云辉加些保障或者说是优势,这才堪堪给⊥dǐng⊥diǎn⊥小⊥说,≧≮o云辉的母妃提到妃位的。

    而这些年来,后宫四妃,其它的二妃一直没有信,先前也就是钟眉因为是天成国和亲的身份,这才给提为四妃之一的,再那之后提都鲜少有人提起来。德妃的能量看着不起眼,但是细想,你也别试图小看她。

    而云池作为德妃的儿子,本来就是喜武厌文的,跟上面两个皇子没有冲突,德妃又不是个喜欢要尖的人,所以这些年来都是挺安份守已的,但是该有的好处,也从来没少了云池过。

    云辉在上面三位皇子的压制下,就真的处处都不出奇了。黄妃死后,因为云辉的年纪小,他被交由宫里一位也是不怎么管事,不怎么争抢的许昭仪来照顾,而这个贵妃身子骨还不怎么好,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听闻当年这许昭仪绝孕,跟皇上有diǎn关系,所以当年念在许昭仪无子,而云辉无母下,将他交于许昭仪去养。

    这个许昭仪家道中落,现在入朝为官的,也都是没有什么实权的,外加上许昭仪身子骨不好,当初落了孩子后,身上一直便有病根,这些年来一直也没见多么大好过。而身在皇宫的这些嫔妃和皇子们,因为皇子到了一定的年纪,便要进入专门为皇子独设的学堂学习,再加上必竟不是亲生母子,所以云辉跟那许昭仪是明面上的母子关系,但是亲情方面,还是差了一层。

    当年收养云辉的时候,云辉都已经懂事了,也知道一些事情,真想像名稚子一样的,母子同心,这可是十分困难的。

    而在云辉这样的弱势下,云苍却在这个时候回天旋国了,云苍比起云辉更大的弱势,他离开了天旋帝十多年,再回来的时候,天旋国上上下下早就物是人非了,一切都在变化着,云苍简直就像是一个空降的,本来是在圈外面,突然掉下来,完全不能让人有认同感的空降人员。

    外加上云苍现在又被赐为是殿中御史,有了这么个官职,他的所有希望基本上都没有了。有云苍这个更不得宠的珠玉在前,云辉瞧着还好,但是事实上,云苍不论得不得宠,有没有希望,最起码他这个二皇子,这个苍王还是被人熟知的。最可悲的就是,云辉在旁人心理的印象,甚至不如一个十几年未归天旋国的皇子更有谈资。

    便说在百姓之中吧,他们可能知道三皇子是皇后嫡子,四皇子颇有才名,是贵妃的爱子,而那五皇子是个武痴,但是六皇子……噢,六皇子有吗?,噢,六皇子有什么出名的?

    呵呵没有,云苍回来还做过几个颇有风头的事情呢,当时都看的云哲云朗他们颇为不爽呢,但是事事都有上面皇子dǐng着,云辉这个六皇子,似乎真就可有可无,比云苍看起来还有些格格不入了。

    云辉是没有野心吗,只是他也没办法有什么野心罢了。

    然而他完全没想到这事会这么严重,他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而来到历王府要求见历王他的三皇兄后,在等了半个时辰人还没出现后,云辉的心里就更加的抽动担忧了。

    终于等到了历王姗姗来迟后,云辉此时的心情,已经能用的上焦急来形容了:“三皇兄,您可得帮帮我啊,出事了,我王妃娘家那里出事了。”

    这事云辉能得到消息,那云哲自然也是知道了的,所以云辉说的这事,云哲是心知肚明他指的是什么,然而此时云辉却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慢悠悠扭头看向云辉:“六皇弟王妃的娘家出事了,这本王能帮你什么?”

    看着云哲面上的不以为然,云辉心里已经有了不太好的感觉,然而还是咬咬牙,将事情都跟云哲说了一遍。

    云哲一听,十分不赞成的看向云辉:“六皇弟啊,此事可是事关重大,这事即已发生了,怕是谁也没法子救了。本王这里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法子能帮到你,不如六皇弟再回去好好想想,或许还有什么转机的地方呢,只是你一时着急,所以一时想不到呢。”

    说着,云哲站起来,十分亲切的拍拍云辉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六皇弟也是一时的急切,以六皇弟的聪明才智,只要冷静下来,什么样的解决办法想不到呢。为兄愚钝,还望见谅。”

    云辉看着云哲的眼神,却已经慢慢冷沉了下来,脸色异常难看的冲着云哲道:“三皇兄,您这是想要过河拆桥吗,想当初这关联人的身份,可还是你给指的路子啊,事情出了,三皇兄就想拍拍屁股撒手不管,天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的,对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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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后介绍:
现代跨国公司总栽被害致死,重生为丞相府里不得宠的庶女。
父亲寡淡无情,嫡母佛口蛇心,嫡姐虚伪狠毒,姨娘阴险狡诈,却不知此冰烟早已非彼冰烟!
她至信之言,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敢害我一次,我十倍奉还!
三年后她复仇而归,定要搅的丞相府天翻地覆,永无宁日!
父亲无情略施小计,让你脸面全无!
嫡母嫡姐多次暗害,她见招拆招,让你们有苦难言!
渣男利益薰心想占她便宜,呸,折磨你不举,看你还敢害人!
此时她却发现生母身世成迷,为躲仇敌将她绝世容颜掩下,她已搅进了江湖朝庭的乱局之中。
师兄早已对她情根深种,她要如何一一化解困局,又将如何赢得真爱?!
庶女狂后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庶女狂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庶女狂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