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绿色的人生没有我
“开门，陈正文，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不出来，你不出来是吧，很好，我等着你出来，我还不信啦，有本事，你一天都不出门。”
生气的羊癫疯，蹲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叠打印纸，密密麻麻写满各种文字。
有的还有画图，看样子，十分专业。
没见几天，他老了很多，胡须长了，忘记剃。
急急忙忙来找陈正文，剧本，他搞出来了，专业的，没钱，只能自己动手。
伟人曾经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啪啪。”
“啪啪。”
不开门，一直敲门。
陈正文被烦的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个人一直蹲在外面，自己不用投简历。
关闭电脑，让他进来吧。
“我去，你是谁？”
“我，杨先锋。”
他岔开脚，先进来一半。
用身躯卡开门，进入里面，如自己家一样，一屁股坐下。
“咕噜咕噜。”
喝了整整一杯水，他才缓过一口气。
“你刚刚在干嘛？”
“工作。”
“工作？”
杨先锋眼神不对，火辣辣的。
“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拍摄电影，你还去找什么工作？还是说你在忽悠我？”
你猜对啦。
他不敢直说。
“没有，主要是想看看拍完电影之后做什么，我总不能一直陪你拍吧。”
你这个死扑街，这部电影肯定扑街。
我才不跟你一起。
没有前途。
人嘛，要给自己多几条后路。
我不过是在没有开始之前准备后路罢了，有问题吗？
“哼，我这部电影不会扑街的。”
“哦。”
扑街不扑街，不是你说了算。
我说了也不算。
陈正文做过研究，分析，他成功的概率，只有千分之一。
影迷们眼瞎了，可能会火。
“这是剧本，赶紧给老子看看，老子辛辛苦苦通宵几天才搞出来的。”
看了一眼。
专业哦。
可惜了，太脑残啦。
故事大概是：一个男人被女人戴了绿帽子，然后选择给女人戴帽子，两人你来我往，之后，闹出一系列狗血的事情，最后，重归于好，快乐生活。
高潮是中间互相绿色通道，总之，这是一部狗血到不能狗血的电影。
难道，他有那种怪癖。
好恶心。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是那种人，而且，我决定了，你是主角。”
呵呵。
去你吗的主角。
老子才不要当主角。
“你不是经验丰富吗？”
“丰富你妹，滚。”
羊癫疯搭上来，赖着不走。
“你看看你，女儿都有了，风流少年，当年你可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人，由你当主角，完美，本色出演。”
本色你儿子。
我没有被绿。
我也不是主角。
要不是我是文明人，早就弄你。
“一万块。”
给钱哦。
我们没有情谊，但是我给钱。
一万块想收买我，呵呵。
我是那种人吗？
“两万，不能多。”
加上之前的，岂不是三万块。
好多钱。
电影而已，几天搞定。
好像可以考虑哦。
“兄弟，你不能见死不救。”
“呵呵。”
“票房给你分成。”
“多少？”
羊癫疯笑的很开心，你的弱点被我捉住。
你能跑到哪里去。
“三十个点。”
最大的让步。
他投钱，他拍摄，他管事情。
陈正文呢，主角，剧本以及其他的。
是兄弟，才给那么多。
“我当主角？”
“没有谁比你更合适，再说，你实力强大，演技好。”
这一点，你很有眼光。
“我承认我强大，你不用说出来。”
票房分成。
三万。
燃眉之急解决。
好像不是不能考虑。
“其他演员找到没？”
“没有。”
找不到。
没钱啊。
付不起工资。
陈正文的工钱，都是允诺，能不能给出，都是一回事。
当然了，这件事情，他不会说的。
“那你怎么拍？”
开玩笑，一部电影，只有我一个人。
“你是主角，也是配角。”
我看得起你。
全部你来担任。
你可以的。
“相信自己。”
呵呵，我不信你。
原来你打这个主意，怪不得给三万块。
“三万块啥时候给我？”
“肯定是拍摄完之后再给。”羊癫疯如是道：“你见过不干活就给钱的工作吗？”
忽悠住，拍摄完，由不得你。
“你确定你有钱给我？”
“你不信我？”
点头。
对。
不相信你。
羊癫疯脸黑了。
“我们多少年朋友，你竟然不信我？”
“请问，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羊癫疯指着陈正文，无语透顶。
为了钱，你脸都不要。
“钱，我肯定给，我发誓。”
“不给是小狗。”
狗而已，喊两声，怕什么。
不亏。
我发誓……。
“剧本不行。”
“有本事你写一个。”
“没有。”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
小兄弟，想套路我，不可能。
钱，我要了。
剧本，不可能有。
“没有剧本，怎么拍摄？”
“随便啊。”
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兄弟，你发际线有待提高啊。
“呵呵。”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哦。”
“啪啪。”
敲门声很大。
要拆房子啦。
“有人来找你。”
“你的错觉而已，没有人。”
我刚搬家，哪里有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啪啪。”
羊癫疯指着门口：“好像真的有人。”
“不可能。”
幻觉。
不能信。
身体走出去，瞄一眼外面，吓到他了。
羊癫疯好奇上去看，猫眼之外，是一张恐怖的脸。
吓得他差点扑街。
“我去。”
“好可怕。”
两人坐下来，嘘一声，不敢出声。
大小姐喊一声：“我知道你在里面，陈正文，赶紧开门。”
不出声。
我们不在里面。
对。
我们出去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手机铃声响，拿出来一看。
两人脸黑。
羊癫疯偷偷说：“你为什么不调静音。”
“忘了。”
大小姐确认之后，威胁道：“我数三个数，再不开门，后果自己看着办。”
“一。”
吱呀。
陈正文礼貌请大小姐进去，羊癫疯躲在门后面，想要趁机溜走。
谁知道大小姐忽然转身，捉个正着。
迈开脚的羊癫疯汗水直流，嘴里念叨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脚刚迈出门口，被大小姐喊停。
“你不想见我？”
（寄合同啦，哈哈，新书起航啦，快点投票，以后每天保底两更。）
第十七章谁的人生没有半点苦难
正襟危坐的两人，靠在一起。
屁股下面仿佛长刺，不敢动。
低头的羊癫疯祈祷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和我说话，不要和我说话。
“看到我就跑，怎么，我在你眼中很恐怖吗？”
“没有。”
“没有？”
“不是，你在我眼中是仙女，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
“你骂我不是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
大小姐，你脑回路为何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求助陈正文，他扭头了，天啊，我怎么会有这种兄弟。
“大小姐，你找陈正文有什么事情，如果没有我的事，我先走一步。”
“走什么走，坐下来聊天不好吗？还是说你不想看到我？”
站起来的羊癫疯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
“知道我找你的原因吧？”
难道被发现了？
不对啊，他要的委托书我给她了。
还是说她发现是假的？
我造假能力那么强大，她不可能发现。
摇头。
不说话，永远是对的。
“我已经知道了。”
她在讹我。
不要慌，稳住。
摇头，微笑。
对，就是这样。
套不出话来。
大小姐严肃开口：“书已经出版了，蝼蚁先生被人黑了，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摇头。
准没错。
“你不知道？”
声音提高八个分贝。
点头。
我假装我知道。
对，我真聪明。
“你知道？那你说个所以然来，如何解决？”
羊癫疯想笑，又不敢太放肆。
大小姐太英明神武，你是我偶像。
兄弟，让你装逼。
陈正文错愕看着大小姐，还有这等操作。
“那个……。”
赶紧想想，被黑了，如何解决。
哦，对了。
那些作家是如何解决的？
不管了，随便说。
“蝼蚁先生说过一句话，先驱者，永远被议论，他所走过的路，从来不是他人走的路。”
“他还说过，流言蜚语，无法打倒他。”
“我们生来在抗争。”
逼格有点高，收敛点。
不能太过分。
震慑住大小姐就行。
完美一波。
羊癫疯眨眼，我去，听着好高大上。
这位兄弟，啥时候这么有文采。
“这是蝼蚁先生说的？”
陈正文赶紧补一句：“对，他生前说的。”
呼呼，还好。
扭回来了。
希望她没发现。
“刘三风知道吗？”
两人摇头，没听过这个人。
大小姐给两人普及普及，刘三风多厉害等等。
“他在说蝼蚁先生抄袭，一场大战在引发，你问蝼蚁先生如何看？需要反击吗？”
又是套路。
他咳嗽一声：“不需要。”
蝼蚁，你先背着。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装完逼，立刻就怂。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大小姐念叨着这句话，眼睛越来越亮。
蝼蚁先生就是蝼蚁先生，思想觉悟不一样。
“蝼蚁先生希望我加这句话上去吗？”
“咳咳，你随意。”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还想套路我，不阔能。
“书的事情，你看着办。”
他死了。
你随意。
给钱就好。
“好。”
大小姐又问一句：“我能见见蝼蚁先生吗？”
还来这招。
你怎么还不死心。
“他死了。”
斩钉截铁。
不容置疑。
“我知道了。”
大小姐得到了回复，回去报刊。
找来龙老大，让他加一句话上去。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念了十遍之后，他的眼睛，如月亮闪烁。
“这是蝼蚁先生的原话？”
“我想是。”大小姐皱眉：“我朋友很谨慎，死活不肯松口。”
“可能高人就是这样，不喜欢被打扰。”
作家，是一群独立独往的人。
他们的人生中，只有书和知己。
这算正常的，不正常的人，很可怕，分分钟被当做是神经病患者。
“这件事情慢慢来，不着急。”
人，总会见到的。
死了，不信。
“你有没有去找过他？”
“准备今天去，咳咳，我不想去。”
龙老大吐出口，已经来不及。
“呵呵。”
“想去就去，不用憋着。”
自己一个人，套不出来。
多一个人，说不定能套出不一样的。
“你这样……那样。”
龙老大眼睛发亮，大小姐这招，狠毒。
他要完蛋了。
……
大街上。
陈正文寻找工作，火热的太阳晒得眼睛睁不开。
他刚坐下，看到了一个乞丐趴在地上，向前乞讨。
双脚没了，用双手扒地面前进。
拿着话筒，唱着鬼哭狼嚎的歌曲。
好端端一首歌，愣是被玷污。
一位小姑娘好心给了一块钱，他说了谢谢，可眼神深处，确实鄙视。
没钱的穷鬼。
他来到陈正文面前，眼睛盯着他。
陈正文也看着他。
谁怕谁，看就看。
男人看了一会儿，不敢上来。
因为他看到了陈正文手用力，捏爆一个易拉罐。
牛人，惹不起。
他把目光瞄准一个美女，走到她跟前。
“呜呜呜。”
哽咽着。
装扮可怜模样。
美女，是情绪泛滥的神奇动物。
蒋大小姐有任务，要来找一个人。
咦，怎么有个乞丐。
他在干嘛？
“你饿了吗？给。”
迷糊的她，拿出一包狗粮，准备回去给狗狗当食物的，一手捉一大把。
“很好吃的，我家狗狗最喜欢吃。”
乞丐很气愤，又不敢展现。
“呜呜呜。”
敲打桶，里面的一块块钱翻滚。
硬币碰撞桶，发出声音。
嘴里唱着悲情的歌曲。
“不够啊，给。”
整包给你，保证饱。
这波狗粮，吃的很好。
陈正文很想笑，老妹，还是你厉害。
专业制裁。
“呜呜。”
乞丐聪明，伸手去拿狗粮。
在碰到狗粮途中，整个人翻滚下来，然后惊人一幕出现。
他翻滚几圈，落在一滩水上面。
不可谓不可怜。
嘴里喊着“救命”“救命”“打人啦”“打人啦”。
吃瓜群众很喜欢看戏，见到有大事情发生，包围过来。
不问什么事情，指责蒋大小姐。
“小女孩，你怎么能打人，这是不对的。”
“他这么可怜，你还打他，没天理啦。”
“现在的女孩子，人模狗样，狐狸精。”
第十八章社会人
“我没有打人。”
“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摔倒的。”
蒋大小姐好委屈，自己没有做，为什么他们指责我。
从未面对这种事情的她，好害怕。
乞丐躺着呐喊。
“好痛。”
“痛死我啦。”
行人中走出一个老大爷，埋怨道：“小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你不推他，他会自己摔倒？”
“就是，你没有做这件事情，人家冤枉你不成？”
“小姑娘，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能不承认吧。”
“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做这种事情，知人口面不知心啊。”
“社会啊。”
“现在的孩子，缺少教育。”
一堆吃瓜群众，指责一个小姑娘。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看热闹，不嫌弃事情大。
“我没有。”
“小姑娘，你再这样可就不对啦，道歉吧。”
“赔点钱，算了吧。”
“你也不想闹到警察来，对不对？”
警察。
蒋大小姐是三好学生，从小乖乖女，可不曾麻烦过警察。
这件事情，自己……。
委屈到哭，眼眶泛红。
为什么他们要冤枉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自己没有做，为何他们都指责我。
那个人自己摔倒的，他……。
恶意。
满满的恶意。
第一次觉得《恶意》中描写的不是假的。
可能，他遭遇过这种事情。
“小姑娘，赔钱吧，一千块。”
一个老大爷站出来说公道话，开口一千。
其他人可不管，只要不是自己给钱。
看着别人给钱，心情很爽。
“一千块不多，小姑娘，给吧。”
“对啊，小姑娘，私了。”
“你还小，闹到警察局可不好。”
一群人逼着小姑娘给钱。
蒋大小姐坚持不下去，准备给钱。
一千块，那可是她工资的三分之一。
刚当编辑没多久，工资不高，手下也没有作者。
“我说，你们还要脸吗？”
陈正文悠哉悠哉走出来，双手插在裤袋里，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社会人。
我是哪吒。
嘴里叼着香烟，没有点火那种。
表情嚣张，要多拽有多拽。
“怎么？想干嘛？一群人欺负人家小姑娘，还有脸了？看什么，说你们呢。”陈正人吐出一口唾沫：“不要脸的东西。”
老大爷开口：“小伙子，你……。”
“老东西，一边去。”
“你……。”
老大爷被气的不行，指着陈正文，脸色发青。
其他人要上来说话，被陈正文凶悍的表情给吓到。
“看什么看，要打架吗？来啊，老子分分钟弄倒你们，弱鸡。”
心里好慌。
老子演技不差，能唬住他们。
不要动手，不要冲动。
你们是读书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还有你，叫什么叫，再叫，老子砍断你的狗腿。”
拿出一把小刀，吓唬乞丐。
不要说他们，蒋大小姐也被吓到。
护着自己，向后退。
社会人，惹不起。
看戏的人迅速减少一半，剩下的人，要主持公道。
“小伙子，这里是大城市，不是你家门口，我已经报警了，你跑不掉的。”
一个热心群众刚开口，老大爷脸色变了变。
想要走，被陈正文按住。
“你想去哪里？老家伙。”
其他人要上前帮忙，控制住陈正文。
“都别动。”
一群人，不敢动。
乞丐想趁机溜走，陈正文给他一脚。
老实了。
所有人，不敢吭声。
一会儿，警察来了。
陈正文松开手，收起刚买的小刀子。
热心给警察叔叔说：“你好，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是你报的警？”
“对，是我。”
陈正文这一套操作，吓到了其他人。
你妹的，前一秒你还是个社会人，一眨眼，你是热心群众。
蒋大小姐震惊看着陈正文骚操作，他如何说的。
那个乞丐是骗子，专门来碰瓷。
老大爷是他的人，两人一起窜通骗人。
他们的故事，被陈正文给录制。
不相信他说话的警察同志，被其他吃瓜群众给误导，要给陈正文捉回去。
“我有视频。”
“警察同志请看。”
警察同志看完之后，二话不说，带着两人上车。
陈正文和蒋大小姐是当事人，也要去一趟。
顺利做好笔录，警察同志握手的时候，陈正文激动得不得了。
你看看，这才是人民的警察。
蒋大小姐从出来，一直看着陈正文。
他好吓人。
可他又好……。
走人。
陈正文背着手，潇洒离去。
蒋大小姐跟上去，鼓足勇气道：“谢谢。”
“我能请你吃顿饭吗？当做你帮我的谢礼。”
有饭不吃，天打雷劈。
免费的饭，肯定吃。
省一笔钱。
住家好男人，就是我，没错。
点了几个菜，蒋大小姐很客气，随便点，不用客气。
“那个，刚才谢谢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事情。”
菜还没上，好饿。
有饮料喝吗？
蒋大小姐考虑到，已经喊来。
“我叫蒋文思，大哥你叫什么？”
“陈正文，正人君子的正，文人的文。”
“那我叫你陈大哥好不好？”
“冇问题。”
看在这顿饭份上，让你叫。
小妹妹长得不错，斯文，性格柔，萌萌哒。
“陈大哥，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懵逼了。
行人们指责，乞丐和老大爷套路，自己作为受害者，还要被冤枉，给钱。
钱不重要，身败名裂啊。
“没事，对付那些人，你要比他们更凶狠，才能治得了他们。”
吃瓜群众可怕吗？
非常可怕。
一如无脑的网络喷子，键盘侠，让你崩溃。
本就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能让你崩溃。
陈大哥，一点都不吓人。
“陈大哥，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随便问。”
这是萌妹子的权利。
“你是如何发现他们是一起的？”
“刚好碰到，随手拍了一个视频，谁知道，他们讹你。”
当着我的面讹人，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嘛？
我可是正人君子，新时代五好青年，警察叔叔最喜欢的人，怎么能让悲剧发生。
“以后碰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报警，不要私了，那些人惯用套路是私了，碰到警察，立刻怂。”
“我明白了。”
第十九章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好为人师的感觉真爽。
萌妹子，崇拜我吧。
“这年头骗子很多，要远离那些人，碰到事情不要害怕，报警，啥事有警察叔叔帮你解决。”
“嗯。”
大哥对我太好啦。
呜呜，好开心。
“陈大哥，可以加联系方式吗？”
她想干嘛？
想要泡我？
不可能，我陈正文不会为了一顿饭出卖自己。
加了两个菜之后，嗯，真香。
我的灵魂保持良好就行，其他的，随便吧。
陈大哥吃饭的样子好可爱。
蒋大小姐托着下巴，眼巴巴看着陈正文吃饭，花痴的眼神，洋溢出笑容。
“好man。”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饭菜不好吃吗？”
“好吃。”
哇，好帅。
蒋大小姐眨眼，能吃饭的男人最帅气。
以后一定要找这种男人。
男人力爆表。
“你怎么不吃？”
“我吃饱了。”
女人点了七八个菜，每个菜吃一口，饱了。
陈正文瞪大眼睛，兄弟，你开玩笑吧。
“减肥？”
“没有啦，我就吃那么多。”
蒋大小姐眼里都是陈正文，以后，她的男票一定要男人力爆表。
“哦。”
女人的食量无法预测。
有时候，她们能超出你想象，有时候，她们刷新你的底线。
“啦啦啦。”
陌生电话，不接。
肯定是推销的。
“谁？”
“推销的，最近很多垃圾电话，十个没有一个是找我的。”
不是推销卖房子，就是推销广告的。
吊炸天的是拿着中国移动的名号来欺骗，比如要建造信号塔，需要多少钱，投资一笔，一个月收入多少钱。
有的则是把自己当做皇帝，要去挖开祖宗的坟墓，给你多少钱。
反正，一堆脑残的人想出一堆脑残的事情，竟然有人相信。
“你手机又响了。”
挂掉。
有完没完。
同一个电话。
“现在的推销电话很有毅力。”
一会儿，又来了。
挂掉。
“可能是找你的。”
三次电话，不可能是推销的。
“不着急，要是找我，肯定会再找我。”
然后，没有电话。
龙老大运气不好，提前来蹲点，结果，没有找到人。
蹲了半天，一直没有人出现。
他也不知道是谁，特意问了大小姐，大小姐过了一个小时才发来照片。
一张猥琐到了极致的照片。
一眼看出不是好人那种。
电话打不通，被人拉黑了。
他拿出自己的第二部手机，拨打过去。
通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陈正文先生吗？”
“不是，你找错人啦。”
“没有，我……嘟嘟。”
没声音了。
对面挂了。
陈正文拿着手机，给蒋大小姐示范。
“看到没有，这是正确的方式，防止诈骗，从第一部开始断绝。”
蒋大小姐眼睛明亮，如小鸡啄米点头。
懂了。
我学到了。
“万一，对面是真的找你的呢？”
“不会，没有人会找我。”
说完，电话响了。
脸蛋，啪啪被打。
陈正文脸不红，心不跳接了这个电话，内心，骂死对面那个混蛋。
“你好，陈正文先生，我是江河文学报刊的主编龙……。”
龙老大说话速度之快，比得上华夏快嘴。
噼里啪啦说出一堆话，震得陈正文不要不要的。
“能再说一遍吗？”
龙老大一口水喷出去。
什么。
说一次要了他半条命，第二次，不得躺下。
“你好，陈正文先生，我是……。”
速度放慢，他一字一顿给陈正文介绍，标准到极致的普通话。
江河文学报刊？
有这个报刊吗？
“你找错人了吧？”
“没有，陈先生，先不要挂，我找的是你，不，准确而言，我找蝼蚁先生。”
“什么蝼蚁不蝼蚁，我只知道蚂蚁。”
蝼蚁？
蒋大小姐眼睛刷一下发亮。
陈大哥知道蝼蚁先生？
“不是蚂蚁，是蝼蚁先生，《恶意》的作者蝼蚁先生，陈先生，你……嘟嘟。”
挂了？
龙老大摸着脸蛋，我说错话了吗？
中规中矩，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他挂我电话？
他找了大小姐。
“你说他挂了你电话？不止一次？”
“对啊，大小姐，你有没有给错电话号码？”
大小姐对了一眼，没有啊。
“你等等，我打过去看看。”
挂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通了。
“喂，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蝼蚁，你找蚂蚁，可以去外面找，到处都有。”
“是我。”
我去，这不是大小姐的声音。
拿出来一看，日了，真的是。
“莹莹啊，你找我有事情？”
“没事不能找你。”
“可以，当然可以啦。”
大小姐心情不好，不能说错话。
“没事了，挂啦。”
“哦。”
就这样？
没了？
心慌慌。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有蹊跷。
这几天，少出门。
龙老大听完大小姐的话后，内心一顿吐槽。
凭什么。
他又拨打电话过去。
还好，通了。
“喂。”
“怎么又是你，有完没完，现在的广告推销这么厉害吗？”
要不，拉黑。
“不，不，我不是推销的，我真的是江河文学的主编。”
龙老大好委屈。
虽然，他不做大哥好多年。
难道江湖上没有了我龙老大的传说？
“陈先生，不知道能否见一面？”
“没空。”
好直接。
太伤心。
现在的作家好难带。
“不知道陈先生何时有空，一起吃顿饭如何？”
“我一直都很忙。”
我的天。
他是故意的吗？
“哦，这样子啊，那这笔钱，我先带回去。”
大小姐，你给的主意肯定不行。
文学大家，怎么会看重钱。
他们更在意精神层次的升华。
“我挂了……等等，你说什么？”
龙老大重复一遍那句话：“哦，这样子啊，那这笔钱，我先带回去。”
“不是，上一句。”
“不知道陈先生何时有空，一起吃顿饭如何？”
陈正文立刻回答：“现在。”
“我在……。”
报了一个位置，陈正文挂了电话。
龙老大看着电话，懵逼了很久。
他答应我了。
好像……是为了钱？
他不是作家吗？不是要灵魂升华那种，为什么……。
不对，他肯定不是为了钱。
他们可是文学大家，岂能看重身外之物。
第二十章故事全靠编
“陈大哥，你认识蝼蚁先生？”
“不认识，我只知道蚂蚁，你要吗？”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蝼蚁，难道我的大名已经红遍半边天啦？
“陈大哥，你真的不认识蝼蚁先生？”
近距离接触蝼蚁先生，那可是她的荣耀。
《恶意》俘虏她，身心，乃至灵魂。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看他不爽！”
这句话，被她记忆脑海深处。
昨天不知道抄写多少遍，不让自己忘记。
甚至是她的朋友圈名言都改成这个，活脱脱一个脑残粉。
“不认识。”
“陈大哥，这件事情很重要，你真的不认识蝼蚁先生吗？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是他的粉丝，他的《恶意》写的太好啦，我看了几十遍，家里买了好几本他的书，我还给蝼蚁先生推荐。”
“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本书，知道蝼蚁先生的才华。”
“我们都想见蝼蚁先生，想要他给我们亲笔签名，陈大哥，求你啦。”
我也是有粉丝的人啦。
好开心。
不行，不能表现出来。
我骄傲了吗？
没有。
笑容灿烂的他摆摆手：“真的有那么好看？”
“真的，陈大哥，我送你一本书。”
蒋大小姐随手拿出一本书，包裹里面还有好几本书。
没有开封的，她依依不舍给一本陈正文。
“真的很好看，看完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升华了。”
不是知道这本书的内容，陈正文说不定相信她的鬼话。
小娃儿，你学坏了哦。
“哦？”
“真的很好看，陈大哥，你一定要认真看完。”
内心兴奋，陈大哥，不是我坑你，是真的好看。
悲伤，应该让更多人体验。
看完之后，你会明白我的。
“好的，我回去好好看。”
没救了。
这位美女，你太坏了。
“老大？”
他怎么来了？
蒋大小姐低头，不想让老大看到自己。
她可是偷溜出来，虽然说有任务在身，可现在自己和一个男人吃饭。
传出去，可不好。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龙老大从进门那一刻，看过来，一眼看出是她。
眼睛眯起，配着眼镜，更小。
小女娃知道找男朋友，不错。
“嗯？”
第一眼，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再看一眼，他惊呼一声，默默拿出了手机，点开照片。
低头，抬头。
低头，抬头。
百分百确定，就是他本人。
难道他们？
轻快走过去，熟人好说话。
坐在蒋大小姐身边，他喊来服务员，自己喊了喝的，加了几个菜。
“你好，陈先生，我是江河文学的龙天落。”
外号，老大。
文学界资深编辑，龙老大。
“嗯。”
蒋大小姐头更低，不敢看。
完蛋了，老大来了。
他都看到了，呜呜，怎么办？
他看过了，好可怕的眼神。
“文思啊，你怎么也在这里？不给老大我介绍介绍吗？”
“额？老大，好巧啊。”
蒋大小姐脑洞大开，站起来道：“老大，你说什么，我只是拼桌的，我不认识他的，对吧。”
“对。”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如何配合。
不认识，你还问我。
龙老大眼神更加奇怪，笑着点头：“那么巧，我也是来拼桌的。”
一句话，蒋大小姐闹了红脸。
坐下来。
看着自己的脚，不敢乱动。
傻女孩。
“不知道龙先生找我是？”
“陈先生，我也不和你说废话，我是来找蝼蚁先生的，你是蝼蚁先生的委托人，全权决定蝼蚁先生的事情，我们报刊有个不情之请，想要和蝼蚁先生当面交流。”
编辑和作家，是很亲密的关系。
两者严格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蝼蚁先生的大作《恶意》在我报刊上出版，网络上还是实体这边，我们报刊同时发行，目前来说，成绩不差。”
“我相信《恶意》大卖，所以我想和蝼蚁先生见面，聊聊他的想法，我们报刊好配合蝼蚁先生。”
话，说的很高大上。
说话的时候，龙老大踢了一脚蒋大小姐。
文思萌萌的，跟着开口：“对啊，陈大哥，我也想见见蝼蚁先生，行吗？”
美人计。
看你怕不怕。
回去给你加个鸡腿。
“不是我不让你们见他，而是他死了，我早就说过，蝼蚁死了。”
“什么？”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蒋大小姐，声音之大，整个餐厅都是她的声音。
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最想见的人，竟然死了。
无法接受。
那可是蝼蚁先生，他怎么可能死。
“他怎么可能会死？”
“人，都会死。”
陈正文落寞道：“死亡，是人生必经阶段。”
没有人是不死的。
早死晚死而已。
小姑娘哭了。
红着眼凝视陈正文，龙老大内心开心坏了。
好样的。
文思，回去给你加工资。
不愧是我看上的手下，不错，值得培养。
“陈先生，我们不相信蝼蚁先生死了。”
“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这些人为何不信我的话，难道我长得这么不让人相信吗？
“他死了，他死了，真的死了，不是你们不信，他就不死。”
“这是事实，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派出所问。”
派出所也没有他的名字，嘻嘻。
“陈先生，你这不是开玩笑嘛？我们不知道蝼蚁先生的大名，如何查？”
“哈，我没告诉你吗？”陈正文嘀咕说：“我记得我说过啦。”
“和谁？”
难道是大小姐？
龙老大有点相信他的话，能如此坚定说出这话的人，应该不会骗人。
毕竟，谁不会诅咒自己朋友去死吧。
“真遗憾。”
“是啊，真遗憾。”
论演戏，你们不如我。
请叫我戏精。
“他死的时候是一个人，于冰冷河水中躺了三天三夜，我找到他尸体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是不是他，哎。”
编造的一幕出现脑海，陈正文哽咽说着。
两人被自己说得眼睛发红，中国好演员。
你们不去演戏，亏了。
“哎，文学界少了一个大作家。”
“呜呜。”
蒋大小姐低头痛哭。
他一个人死了。
活着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吧。
他……好孤单。
第二十一章我不是为了钱（求推荐票）
“他好可怜。”
“呜呜。”
龙老大趁机说：“能否让我们去祭拜他？”
一本书，无法了解一个人，可他的人生，需要祭奠。
也许这是自己给他来过这个世界最好的证明。
怎么每个人都要祭拜，你们难道不害怕吗？
“可能不行。”
“是地方太远了吗？”
谢谢你，龙老大，给我找好理由。
“我有车，多远都去。”
你滚蛋。
陈正文无奈道：“太远了，那地方还没通车，你去不了。”
为了隐藏，我容易嘛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啊。”龙老大沉吟片刻，坚定道：“这样才能体现我的心。”
“你去吗？”
蒋大小姐点头。
我要去，谁都拦不住我。
怎么办？好慌，在线等。
“咳咳，那地方真的去不了，不如算了吧。”
“不行，不能算。”
“来到了，不去祭拜，我们做不到。”
“不，不是你们没有心，而是现实不允许。”
龙老大说啥也不愿意松口。
去，一定去。
只要世界不爆炸，只要太阳不毁掉，他都要去。
“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有的事情不要想去就能去，算了。”
“不行。”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难为陈正文，思考，又得编故事。
“蝼蚁先生生前说过，他死之后，不允许任何人去祭拜他，他只想安静离去，不给世界留下一丝牵挂。”
理由，完美。
这下子，你们无话可说了吧。
蒋大小姐哭得更加伤心。
龙老大拿着茶杯，沉默不语。
你们吃不下饭，正好，给我。
“既然是蝼蚁先生的遗愿，那我们不去打扰他。”
真的文人。
死了也不想后人劳累。
“不知道那个钱？首先说好，我不是为了钱，钱财乃是身外物，我一向视钱财如粪土。”
你们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咳咳，不要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我行我素。
“那些钱都是给蝼蚁先生的，他家里还有家人存在，所有的钱，我都会给他的家人，不会贪一分钱。”
我都差点发誓。
你们可不能怀疑我。
我也算是他的家人之一，这笔钱给我，也没错。
“我不是为了钱。”
再次表明观点。
此地无银三百两。
龙老大叹息一声，果然，人和人是有差别的。
看看人家蝼蚁先生，多么高尚，再看看你，哎，一身铜臭味，跟了蝼蚁先生那么久，怎么就学不到半点精髓呢。
“钱会有的，不少。”
“有多少？”
陈正文没有了解过行情，也没有去关注。
卖了多少钱，他也不知道。
有个几万块钱吧，那也不少。
“暂时不清楚。”
“什么？不清楚？你不是说你来给我送钱的吗？”
龙老大给陈正文解释。
现在还在销售，没有统计。
才几天而已，还没到时间。
起码一个月之后，他们签约的时候有说明，一个月之后开始分钱。
“有这回事吗？”
蒋大小姐点头：“都是这样的。”
没忽悠我。
“能不能早点发？”
龙老大给一个眼神蒋大小姐。
“是这样的，陈大哥，分钱是要等到统计出来之后再慢慢分，统计这边需要很长时间，比如你一个月卖了多少本书，收了多少钱，需要给印刷那边钱，还要纳税，各种小数目统计完毕之后，才到发钱。”
“单单是书店统计，需要一段时间，更不要说算钱那边，更加慢。”
“这样子啊。”
是我想的太简单。
算钱，很麻烦。
比如工地，算钱是最麻烦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我拿不到钱？”
孺子可教也。
这顿饭，没意思。
饱了。
“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你们慢慢聊。”
好直接。
龙老大赶紧压住陈正文，事情没说完呢，你怎么走了呢。
说翻脸就翻脸，大哥，你好耿直。
“陈先生，还有一件事情。”
“说。”
“关于签售会的事情，你觉得？”
陈正文举手打断：“不开。”
不要搞那些有的没的，给钱就行。
签售会，人都死了，怎么去？
我去吗？
想要让我露出破绽，想得美。
“以后不要提签售会的事情。”
想都别想。
“陈先生你可要想好，举办签售会，销量会进一步提高，这笔钱，可不少。”
“我是在意钱的人吗？”
你是。
无需犹豫，你就是。
“陈先生，这么和你说吧，就目前销量而言，没有任何变化的话，一个月之后，你能拿到至少这个数，举办签售会，会翻倍。”
才一万。
不去。
我是在意那一万块钱的人吗？
高风亮节。
“陈先生，你决定了？”
“不去，不去。”
龙老大叹息一声：“好吧，签售会不举办就不举办，还有一件事情，关于刘三风这个人你……。”
“你们看着办。”
屁事真多。
能不能自己看着办，什么事情都问我。
“那陈先生的意思是？”
“不需要搭理他。”
小丑罢了。
龙老大听懂了，蝼蚁先生就是蝼蚁先生。
蔑视敌人。
他也是这么想的。
果然，他们都是聪明人。
“陈先生，能加个微信吗？”
“你想干嘛？”
“有事情好联系。”
“好吧。”
不想加的，可又害怕这个人直接上门。
麻烦就麻烦点，给你。
龙老大出门之后，蒋大小姐崇拜道：“陈大哥，原来你真的是蝼蚁先生的代言人？”
“哇，好厉害。”
她拿出一本书，递到陈正文手里。
“能不能帮我找蝼蚁先生签名？”
“求你了。”
两眼泪汪汪。
受不了。
太萌啦。
“不是我不想帮你，是真的无能为力，要不，我帮你签？我的字很好看哦。”
拿出一支笔，准备下笔。
蒋大小姐一把拿走书本，小心呵护。
警惕陈正文。
“真遗憾。”
嘟嘴。
不给你签名。
“陈大哥，你为什么不开签售会？”
“有什么好开。”
“好多钱哦，蝼蚁先生粉丝很多，要是开签售会，肯定很多人去。”
小姑娘拿出手机，计算一笔账。
递给陈正文看，一看这个数目，陈正文惊呆了。
“这么多？”
不是一万？
是一百万？
我的天啊。
这么多，我刚刚做了什么。
曾经有一百万在我面前，我不懂得好好珍惜，如今，我……。
别走，我要开签售会。
第二十二章请叫我王中王
抽烟，烫头。
杀马特远离自己，老王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人生，好没有意思。
摸着自己的寸头，烫了也看不出来。
自然卷，就是自信。
忧郁的眼眸闪烁白色烟气，他点点手中的烟，弹落烟灰。
“这个女的不行，腿太粗。”
“太胖了。”
“咦，太瘦了，看不下去。”
“咦，那个美女不错哦。”美女转身，吓得他往后倒。
背影杀手，太吓人。
“我去，吓我我列。”
可怕。
现在的女人，身材好的没几个是美女，美女呢，身材不怎么好。
上天是公平的，给你什么，总得夺走你一点东西。
“生活好无聊啊。”
没有波澜。
没有起伏。
也没有惊喜。
他迷茫看着周围，那个老哥，你为何也忧郁。
是不是觉得人生不好玩。
“来一根？”
“戒了，谢谢。”
你都戒烟，还拿我的烟干嘛。
动作熟练，在下佩服。
“还没找到工作？”
“是啊，工作太难找了，要不，我帮你收租如何？”
房东老哥，坐拥好几套房子。
每天要做的事情收租，起来第一件事情，打开微信，催交房租。
听说是父母留下来，给他结婚用的。
这位老哥呢，一直没有结婚，比陈正文小一点。
每天穿着拖鞋，走在大街，用忧郁的眼神观察美女。
家里，外面，两点一线。
吃饭，点外卖。
老宅男一枚。
“算了吧，你帮我收租，我唯一的乐趣都没有。”
陈正文很想打他，收租是乐趣。
我也想要这种乐趣。
“你可以做生意啊。”
这么房子，随便拿出来一栋，做点小生意，生活美滋滋的。
“呵呵，你在逗我玩吗？我和你算一下，我做生意的话，每天做的狗一样，赚的钱不够我收一次房租，你觉得我会去做那种愚蠢的事情？”
人字拖翘起来，摇晃摇晃。
这才是大佬。
“投资呢？”
“信不过他们。”
房东老大哥又道：“我缺钱的话，随便卖一栋楼，上千万算低了，你说我何必做那些事情。”
我竟然无言以对。
大哥，你太牛逼。
“那你想做什么？”
房东大哥老王站起来，摆出姿势。
好一副猥琐的动作。
“我是一个隐藏多年的武术高手，十年前，打遍国内无敌手，至今未曾遇到对手，人生寂寞如雪，从此归隐，可我的心中，有一个梦想，为伟大的国术宣扬。”
“国术式微，越来越少的人学习武功，他们觉得武功不过是三脚猫功夫，中看不中用，连那些外国的三脚猫不如的功夫都比不过，哎。”
我是宗师。
为了武术担心。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老王摇头，难道你也是隐藏高手？
“我的祖上，是千古一帝秦始皇，我是他的后代，他有一笔财产在某个地方藏着，需要我们后代去取出，正好缺少一笔资金。”
“你投资一百万给我，等我取出我祖宗的财产之后，十倍奉还。”
没错，我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始皇后代。
老王噗呲笑了：“噗呲，你觉得我是没脑子的人？”
“那你看我像是傻子吗？”
老王背负双手，背影落寞。
“我没骗你，这种事情没什么丢脸的，我是武术高手，附近的人都知道。”
“看到这双拳头没有，当年我用这双拳头砸死多少人，哎，年少轻狂啊。”
年轻人，你是不是生病啦。
“宗师有礼。”
“失礼失礼，不知道阁下是？”
陈正文抱拳：“永春，叶问。”
“八极拳王中王。”
嘿哈。
两人愣是没有打起来。
心照不宣。
到点，老王要回去修炼。
偶遇两个老大爷，他们在聊一个话题。
“哎，小王又疯了，自从回来之后，念叨着自己是武林高手，哎。”
“是啊，去看过了，医院也差不出。”
“年纪轻轻，怎么就得这病了呢？”
“可怜。”
我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这位房东大哥，有点飘。
去接女儿。
林老师跟着一起来。
陈正文才想起来是周五，好像好请吃饭啦。
女儿拉着林老师的手，一蹦一跳。
“林老师，你喜欢吃什么菜？我爸爸都会做哦，他做菜可好吃啦。”
推销爸爸。
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
“番茄炒蛋。”
“哇，林老师，我也喜欢吃番茄炒蛋，我爸爸做得好好吃哦，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女儿，牛逼不能吹太大，等等不好收尾。
想插嘴，女儿不给机会。
她们两人拉着说悄悄话，女儿十句话里面，有九句话是称赞爸爸的。
我爸爸什么都好。
亲女儿。
鉴定完毕。
“林老师，这是我家。”
“来，进来，林老师，我带你去看我的好东西。”
女儿拉着林老师去看自己的杰作，每天回到家里，都会画画。
拿出了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一棵树，一座房子，房子外面是爸爸拉着女儿的小手，天空挂着太阳。
“这是我爸爸，林老师，你猜这个是谁？”
“是小小，对不对？”
女儿笑得灿烂如花。
“林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林老师揉着女儿的头，笑道：“因为我是你老师啊。”
“哇，好厉害。”
老师太厉害了。
女儿啊，你咋这么好骗呢。
以后可不能去当老师。
你会后悔的。
“林老师，你看，这是我，这是爸爸，我们那天一起吃喝奶茶，奶茶哦，好好喝的哦。”
“小小喝了多少？”
女儿很委屈道：“半杯，爸爸不给人家喝。”
“爸爸真坏。”
“嘻嘻。”
林老师知道内情，对着陈正文点头。
小小身体不好，从进入幼儿园之后，好很多。
当时可是吓死她，还好家长开明，没有找事情。
幼儿园当时是不愿意继续留着她，是陈正文去求的。
“爸爸，你赶紧做饭，林老师都饿了。”
到底是谁饿了。
小丫头，就知道使唤你爸爸。
林柔很享受他们这种状态，父亲，女儿，一个做饭，一个听话。
“林老师，我和你说哦，我爸爸他还没有女朋友哦。”
覃莹莹：……。
你那天说的话喂狗了？
第二十四章对不起，我想退出
“是你？”
“你怎么来了？”
两人指着对方，无法相信。
他是高手中的高手？
老王也无法相信啊，这位就是你吹到老天爷都炸了的高手。
无敌的高手，传说中的天见愁？
“高手？”
“高手中的高手？”
点烟，啥也不说。
冷静冷静。
一人蹲在一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羊癫疯脑袋一点炸，他们认识？
好像还是很了解那种。
“你们认识？”
“不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他。”
几乎同时开口，羊癫疯更加迷。
绝对有问题。
“这位是陈正文，绝顶高手，曾经一出手，打败三百个高手，号称天见愁。”
“失敬失敬，原来是同道中人。”
“那是那是。”
羊癫疯继续介绍。
“至于这位，了不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餐，迷茫的我被打劫了，无良的抢劫犯想要劫色，我肯定不从，他们打我，骂我，甚至还要……呜呜，要不是关键时候，高手出来了，我恐怕。”
拜托你能编个真实的故事吗？
你这身材，说实话，倒贴都没人要。
“高手一拳一个小朋友，拳打南山幼儿园，脚踢江北养老院，一张嘴能说是青山精神病院，我可是花费好大力气才找到的。”
“以后，我们是兄弟啦。”
两人苦涩对视。
还真有人相信我们的话，脑子全是水吧。
“原来是陈兄。”
“王兄失礼。”
凉风吹我心。
想走。
老王拱手：“既然来了一个高手，没我的事情，在下先走。”
“等等，高手，你要走？”
王中王如是道：“对啊，这位兄弟和我不相伯仲，有他在，没我的事情，我也就不献丑啦，再见。”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们三个凑在一起，不可能成功的。
再见。
未来，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高手，我需要你。”
“不，你不需要。”
“我需要你。”
“不。”
免费的，不能走。
走了要给钱请人来。
羊癫疯不能放过凯子，咳咳，高手。
“难道你忘记你的梦想了吗？”
一句话，王中王留步。
“我的梦想看来无法实现了。”
“不，可以的。”羊癫疯保证道：“我能保证，我可以拍摄出让你满意的作品。”
“下一部，下一部电影，我会拍武侠片。”
先稳住你，慢慢忽悠你。
不要钱的，我要用你到天昏地暗。
哪怕你是块垃圾。
“此言当真？”
“当真。”
稳住他了。
还好，老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没有掉级。
“羊癫疯，我要接女儿放学，再见。”
“又想溜，不可能。”
搞定一个人，泥又来扰乱军心。
其心可诛。
“有他在，不需要我。”
“需要，没有你，这部戏无法成功。”
有我在，更加不可能成功。
“不，你太看得起我啦。”
我的作用有那么大吗？
我怎么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吹牛逼的人。
“不，是你看不起自己而已。”
“在我眼中，你比谁都重要。”
毒鸡汤喂一口。
稳住你。
“我们是兄弟。”
再来一个。
你还要走，那我可要出杀招。
“可我真的不会。”
“不，我知道你都会。”
“算了吧，我不是那个料。”
“我不允许你说这话，哪怕你是垃圾，我也不会看低你。”
你才是垃圾。
这是人话吗？
“你不要钱啦？”
羊癫疯拿出了一塌钱，看到没有，我不是没有钱。
来不来，一句话。
“为了你的梦想，为了兄弟，我哪怕再苦再累也值得。”
有钱，肯定不一样。
所有事情我来，你不用干活。
“那个……。”
“没你的事情。”
老王很想说，那是我的投资。
虽然说是学习费用，可你这样子不厚道啊。
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才是傻子。
被这个胖子忽悠，先是梦想，然后给钱，然后帮你搞定。
一套接着一套。
最后，自己被当成免费劳动力。
这还不是最惨的。
更惨的在后面。
“老王，过来。”
“啥事，老杨。”
羊癫疯脸一板。
“说了多少次，叫我导演，叫我导演，还想不想干活啦。”
“导演。”
等一下。
我不是你员工，我是赞助商。
你这是什么语气。
“老王，你看大家都饿了，你是不是？”
“吃饭还要我点餐？”
“对啊，你是东道主，第一餐你不请，说不过去吧。”
好像是这个道理。
我是本地人，也是东道主。
一顿饭而已，值多少钱。
“我请。”
咬牙，点餐。
“给我点一瓶大可乐，最大瓶那种。”
我不是你员工，我是你的合作伙伴。
“谢谢。”
“辛苦你了，老王。”
看在你懂事的份上，我买了。
大可乐是吧，一人一瓶。
有钱，任性。
取餐的时候，老王懵逼了。
他们所在地方太山，只能送到山下面。
“你是好员工，好投资商，取一份快餐而已，难不倒你的，对吧？”
王中王摇头，不想下去，还要爬上来，要命的。
“你是最强大的男人吧？”
那是肯定的。
毋容置疑。
在场的，最强就是我。
“去快餐是不是应该让最强大的人去？”
不对啊，强大和取快餐有毛线关系。
“万一碰到歹人，要抢你的快餐，你要怎么办？”
“弄他。”
“打不过呢。”
王中王嘲讽道：“怎么可能会，那种人还没出现。”
我的拳头，谁也挡不住。
“你可以，我打不过。”
“对哦，你太菜了。”
扎心，老铁。
能不能不要太直接。
“所以，取快餐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除了你，无人能胜任。”
“我去。”
“快去快回。”
老王啊，你真的是我的得力助手。
这个人，没找错，以后多给你加工资。
下了山的老王察觉到不对，他奉承我，就是为了……。
“我好像中计了。”
拍拍脑袋，他埋怨自己刚才为何没想通。
算了，一顿饭而已。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是悲剧的开始。
之后，每天的快餐，都是他取。
上山，下山。
成为了他的专业任务，没有之一。
他们给他起了一个外号，王中王牌外卖，你值得拥有。
点外卖，找王中王。
第二十五章剧本，那是什么东西
“外卖不错哦，哪里买的？”
肯定不错，老子可是出了一百块钱，三个人吃，多么奢侈。
在家里我自己没有这种待遇，你们命真好。
“我点的，不错吧。”
所有好的都给我，我羊癫疯一概接受。
“够吗？不够再叫。”
“再来一份。”
陈正文不客气，一份外卖这么大，不多吃一份，自己亏本。
“多加煎蛋和鸡腿，能不能多给我一个汤，对，备注写上。”
老王眼睁睁看着手机被抢，两个人窃窃私语，看中什么点什么，丝毫不客气。
“买单吧，等等我把钱给你。”
“快点啊，我饿。”
王中王没多想，不是自己的钱，点就点。
自己加了一份，味道不错哦。
喝一口可乐，生活太美好。
半个小时后，外卖到了，那个眼神看过来瞬间，王中王明了。
摇头。
不去。
这一次，打死我都不去。
“你去。”
陈正文抱着手，开口命令羊癫疯，要反抗的羊癫疯，瞬间怂了。
这是大爷，惹不起。
“老王，你人最好啦，你看。”
有水鱼在，我肯定不会去。
“不去。”
跑一趟，累死他。
第二次，打死不去。
“难道你要当懦夫？”
“我不是懦夫。”
王中王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懦夫，曾经他不是叫这个名字，为了显得自己霸气，改了王中王这个名字。
天下独尊王中王，多么霸气的名字。
“只有懦夫才会怕下山。”
“我不怕。”
“那你下啊。”
激将法，我满级。
“我……。”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懦夫，王中王下山。
“你这样对他，不怕他跑？”
“不会的，他这人，有梦想。”
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当年。
傻乎乎。
以为拥有梦想拥有全世界。
做狗，做牛，最后呢，一无所有。
“为了梦想，他会不惜一切。”
这种人最可怕，成功了，是传奇。
失败，是背影。
“你怎么碰到他的？”
“在大街上看到他抽烟，忧郁的表情，丧门星的容貌，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他那个穿拖鞋的动作，像极了我剧本中的一个角色。”
“什么角色。”
“一个傻子。”
陈正文：“……。”
这就是你说的主角。
厉害了。
“他不知道？”
“还不知道，很快会知道。”
“不怕他弄死你？”
“我有预备剧本。”
拿出了几本预备剧本，都是什么呢。
一看不是好剧本，确定不是三级？
“这些是我都为了应付他专门找的剧本，不要钱。”
白送的。
“还是你厉害。”
“那是，你以为我混了这么多年影视圈，没有脑子，早就死了。”
“那你怎么还扑街。”
扎心。
羊癫疯不想和陈正文说话。
能不能好好聊天。
“你们的饭。”
“谢谢。”
“强壮的人真好。”
一句称赞，王中王怨气减少一半。
我的努力不是没有回报的。
“没事，小意思，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
“好。”
“没问题。”
你们不矜持矜持的吗？
我说的是客气话。
收不回来。
他苦逼得脸蛋如苦瓜。
“味道真好。”
“是啊。”
这钱，不亏。
吃完，羊癫疯说了句谢谢。
王中王疑惑看着他，忽然间，他醒悟。
“给钱。”
“哈？你说什么？”
“饭钱，你说给我的。”
“哦，这事啊，很快。”
羊癫疯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个红包。
老杨我说话算话，从不赊账。
“钱给你啦，我们的账两清啦。”
“嗯。”
拿出一张纸，一支笔。
“看什么，签名。”
上面留下几句话，例如今日某某人还了某某人多少钱，一笔勾销等等。
签下自己大名，羊癫疯拉着陈正文离开。
“真的给钱？不像你哦。”
“你以为我是你啊，吃饭不给钱。”
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种人。
他怎么会给钱呢？
不对劲。
有问题。
果不其然，王中王怒吼。
“啊。”
他冲过来，气如斗牛。
“你玩我？”
“年轻人，话不能路乱说，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我喜欢女人。”涨红脸回答。
“那就好，你找我有事？”
“钱。”
羊癫疯指着手机：“给你啦，你看，你签名了。”
我有证据。
我羊癫疯从不说谎。
“可是……。”
给了一分钱红包，你当我是傻子。
王中王很气，亏自己相信他。
他呢，玩自己。
“别可是，钱，我给你了吧？”
“不是，你……。”
“先别废话，给没给你？”
“给了。”
“钱，我给你了，我们两清了吧？”
“你……。”
不是这回事，你给钱，可你给一分钱。
这顿饭，我可是花了一百块。
第一次是我给钱，我认了。
第二次，说好是你给的。
这是原则问题。
“那不是我的问题，你要从你身上找问题。”
不给他机会反驳，羊癫疯开口道：“开始工作，不要闲着。”
“我……。”
好气愤啊。
陈正文就知道会这样，想要让羊癫疯出钱，不可能。
一个抠门的人，改不了性格。
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
拍戏第一个画面。
剧本描写是陈正文站在山顶，享受晚风。
背后来了一个男人，绝色男人，他们两人有感情纠葛。
故事，从此开始。
他们为何在一起，如何在一起。
拍摄画面有很多，比如他们滚床，拥抱等等。
最为经典的是，里面有特殊镜头。
两只小鸡战斗，看谁更厉害。
“你来了。”
“嗯。”
坐下。
两人靠在一起。
“晚风好看吗？”
“好看。”
晚风如你。
晚霞如我。
我们的生活，如天空的云彩，五色缤纷。
场外的羊癫疯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字。
“亲吻。”
亲你妹，前面的我忍了。
让我当演员，我也忍了。
得寸进尺是吧。
不干了。
“滚蛋。”
“你给老子过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王中王也生气啦，你忽悠我就算。
让我们亲吻，以后让我们怎么活。
他不要面子，我老王也要面子。
第二十六章这里有个棺材，躺进去
当天。
所谓文学老作家温子龙发了一段话：“最近听闻文学界抄袭风波再现，某部小说（具体名字不说，相信读者们会知道我在说哪一部小说）抄袭某位作家的书，成绩斐然，被许多读者誉为好小说，我感到悲哀，这个世界怎么了？是我老了，还是世界变了，一本抄袭的小说也能被称为好小说吗？我的回答是呵呵，抄袭可耻，我希望诸位要坚持公平，不能毁了文学。”
另一位文学老作家也发言：反对抄袭，反对垃圾，还文学界一片朗朗乾坤。
两个人同时发话，他们平时活跃于大家视野中，所言所行，似乎是很高大上。
再度说起抄袭的事情，引出了一场大战。
刘三风的粉丝纷纷支持。
“支持温老，拒绝抄袭，从我做起。”
“抄袭可耻，不要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殊不知，误了自己。”
“不能让某些人污染文学界。”
“我这辈子最看不起抄袭狗，还把自己誉为文学人士，可笑可笑。”
“某只蚂蚁，说你呢。”
又一位文学人士出面：“文学是干净的，是我们最具备灵魂的作品，不能被某些人玷污。”
“对。”
“娱乐圈的事情可以不管，文学不行。”
“我们国家的文学，不能倒退。”
“拒绝抄袭。”
抄袭，比盗版更加可耻。
模仿？呵呵。
《恶意》小说评论区涌进一些人，他们如炮弹，轰炸所有地方。
“抄袭可耻。”
“抄袭可耻。”
“拒绝抄袭。”
“从我做起。”
每个人来到都说一句话，有的是粉丝，有的是吃瓜群众。
看戏的人跟着发一段话，他们看不起抄袭，书看没看不知道，跟着别人，不会错。
“抄袭可耻。”
“拒绝抄袭，从我做起。”
人数越来越多，《恶意》被屠版。
整个文学网站崩溃。
龙老大赶紧去汇报，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那些人，蓄谋而来。
“大小姐，不好啦，咦，大小姐，你也看到了。”
“嗯。”
屏幕上黑屏了。
江河文学被屠版，这可是历史以来第一次。
最为难看的是，上面来电话，问这件事情。
有没有抄袭。
某些部门的人也被收买了。
“看来，他刘三风是要整死我们。”
“可恶，大小姐，让我去找那个混蛋，老子不信，弄不死他。”
报刊好不容易有一点起色，被那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搞。
不完全解决，很可能会更惨。
“我来搞定。”
她打了一个电话。
“是我，对，这件事情拜托你了。”
“没有的事情，抄袭没抄袭你不是都知道吗？”
“两本书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你觉得我的书需要抄袭他刘三风的？您老可是大文学家，可不能被某些人怂恿。”
“好，谢谢，打扰您老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哈哈，你个小女娃。”
对面传来爽朗的笑声，很熟悉。
龙老大看到大小姐挂电话之后才上去问：“大小姐，对面那个是不是卢老前辈？”
“你听出来了？”
“嘻嘻。”
…………
某个作协。
一个老头走进来，背负双手，虎虎生风。
花白的胡须盯着每一个人，无不低头问好。
他坐在众人前面，拿出了两沓书，一人一本。
“好好看。”
不说话，等着他们看完。
两个小时过去，他们看完了。
“有何想法？”
没有人回答。
随手指一个。
“温子龙是吧，你来说。”
温子龙汗水直冒，他……。
“这两本书不是一个层次的，先说这本《恶言》，乃是刘三风最新的作品，实力强大，勾画出当代的罪恶，当之无愧的好作品。”
“另一本呢。”
他拿起《恶意》，放下。
心中算计，老前辈这是要干嘛。
“说啊。”
汗水如雨。
“说不出来？”他指着另一个人道：“你来说。”
“卢老师，我也觉得《恶言》很好。”
至于《恶意》，他只字不提。
“你呢？”
又一个人站起来，他说了一样的话。
三个人，都是统一口风。
彼此对视一眼。
稳了。
其他人，摇摇头。
“卢老前辈，我觉得《恶意》很好，《恶言》与之相比，犹如天渊之别。”
“《恶意》是好作品。”
“我写不出《恶意》这种作品。”
“《恶意》。”
“《恶意》。”
这时候，三个人还瞧不出来，真的是傻子。
他们惊恐发现，所有人都针对自己。
“卢老前辈，我们。”
“行了，不用说，你们不是作协的人。”
温子龙不甘心：“不，路老前辈，你不能这么做。”
“滚。”
“我们……。”
“难道要我报警？”
三人灰溜溜离开。
这里他们还会回来的。
等到他们走出门口，看到了一条信息，直接公布在作协网站。
某某三人因为某某原因，被逐出作协，从此之后不能用作协的名义行驶，违者必究等等之类的话。
“完了。”
“被刘三风害死了。”
“刘三风。”
…………
羊癫疯捂着脸，肿了一倍，两人下手没轻重。
哥帅气的脸蛋没了。
“接下来的剧情是这样的，你们两个相遇，多年不见，沧桑不少，见面，相顾无言，好表演吧？”
画面感很强。
两人面无表情看着他。
继续。
我们忍着，暂时不动手。
“之后，你们拥抱，别误会，是兄弟那种拥抱。”
还好，老子聪明。
不然，又挨揍。
不行啊，我的完美想法无法实现。
这两人不听话，怎么办？
靠在棺材上思考，这是道具，最新剧情需要。
“这剧情要改，肯定改，你们放心。”
这样子不是办法。
棺材，不如……。
“要不，你们躺在里面，我再慢慢思索如何办？”
“呵呵。”
王中王直接摇头：“不干，要趟你自己趟。”
棺材，晦气。
他是不可能躺下去。
“你不去，谁去？”
喂，你们看着我干啥。
我不去的啊。
棺材，那可不是好东西。
“别看着我，我不去。”
“嘻嘻，由不得你，你不去也要去。”
只要不是我去，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兄弟，安息吧。”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报警啦。”
第二十七章自然而然的表演
“喂，你在哪里？”
“我在棺材里面，救命啊。”
覃莹莹头好大，棺材里面？你拍戏呢？
“好好说话，再胡说，一巴掌掀开你天灵盖。”
好凶残的女人。
陈正文很慌，他被两个混蛋给算计，坑到棺材里面。
某个人突发奇想，要给陈正文拍摄棺材中的状态，他会如何应对。
这个想法最先提出的人是陈正文，他嘴多一句，给羊癫疯说了一小段故事，谁知道这个混蛋当真了。
“我真的在棺材里面，救我。”
“能不能好好说话，别逼我动手。”
当我是傻子吗？
在棺材里面你能打电话，你能安静和我说话。
不要闹。
“赶紧滚过来，我要找你。”
“去不了。”
“为什么。”覃莹莹口快。
“我出不去。”
“你在哪里，我找你。”我要看看你到底在干嘛。
“我在棺材里面。”
“……。”
良久，她说：“定位。”
“没信号。”
“你在和谁打电话？”
“你。”
不想给我定位，还要找个蹩脚理由。
“我去你家。”
“嘟嘟。”
挂了。
我真的没有说谎。
他拍打棺材。
“羊癫疯，放我出去，我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没门，剧情是你提出来的，剧本自然由你完成，拍戏呢，自然而然落到你身上，对吧？”
王中王点头：“对啊，你要感到高兴，这可是主角。”
不是我下去，我会变得很凶残。
兄弟，对不住。
死道友总好过死我。
阿弥陀佛。
“放我出去，等我出去，你死定了。”
胖子坐在棺材上面，不开。
“不可能放你出来，除非你让我拍完。”
决定了，用陈正文的剧本。
自己的剧本一对比，差好多。
而且，这样可以省很多钱。
天才的想法，完美。
“大小姐找我了。”
“找就找，怕什么。”
我去，大小姐找来。
好可怕的事情。
不行，不能让陈正文出去，万一他投诉我怎么办。
“赶紧坐上来。”
“不好吧。”
“快点。”
为难的王中王坐下，屁股发出声响。
“噗。”
接着，下面传来杀猪声。
“谁，谁他妈放屁。”
“啊啊，熏死我啦。”
“混蛋，你们等着。”
羞赧的王中王抱歉笑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要我坐下的。”
“你想放屁为何不早说。”
兄弟，对不住。
这不是我想要的剧情。
陈正文想要出来，臭死了。
那个混蛋早上肯定吃大蒜，一股大蒜味。
散不开。
好臭。
味道好浓。
“噗。”
还来。
卧槽。
不行了，我要死啦。
“你吃了什么？”
“没吃什么，都是一些平时吃的东西。”
肚子闹，我也不想。
“大蒜？”
“有一点。”
“你平时吃大蒜？”
王中王震惊道：“难道你们不吃吗？大蒜不是吃早餐都要吃的吗？”
羊癫疯扶额，谁说的。
我保证不打死他。
“咳咳，谁告诉你吃早餐一定要吃大蒜？”
“我妈说的。”
气氛，一度尴尬。
你被骗了，小子。
你妈妈真的行，竟然这么折磨你。
“我从小吃到大。”
“每天吃多少。”
“一碗而已，不多。”
你是牛人。
汉子。
我服气。
还能活着，你算是奇迹。
“有没有人说你？”
“有啊，可我妈说了，他们是异类。”
你妈妈是真的狠人。
不吃大蒜，都是异类。
不去当教皇，浪费了。
“你妈说得对。”
“你骂我？”
“不是，我是说你妈妈说的对。”
“这还差不多。”
从裤袋中掏出几颗大蒜。
“要吃吗？”
“不了，谢谢。”
爽快塞进嘴里，咀嚼。
清脆，味道贼香。
屁股动了一下，放了一个屁。
下面的陈正文想死了，那个混蛋，竟然一直放屁。
难道他是自动机？
“混蛋，别再放屁。”
王中王给老杨一个眼神，说你呢。
“兄弟，多吃大蒜。”
他要喂他吃。
冤枉我，我要让你一直吃，最好，没有妹子看上你。
深呼吸。
脸色涨红。
陈正文很难受，想出来，无法出来。
焦虑。
难受。
压抑的空间，无法呼吸。
掏出打火机，点燃。
可怕的事情发生自己身上，狭隘的空间，无法动弹。
敲打棺材，没有人回答。
掏出上古时代的手机，那个混蛋，给自己换了手机，一台标准的键盘手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
微弱的灯光，照着自己害怕的脸蛋。
氧气稀少，有一口，没一口呼吸。
好臭。
上面那个混蛋又放屁了。
不行了。
我要死了。
不要让我出去，我会弄死那个混蛋。
啊啊啊。
“老杨，你说我们这样子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自己搞出来的东西，肯定自己收尾，难道我有说错吗？”羊癫疯眯着眼睛说：“还是说你要下去？”
我可以送你下去哦。
免费的哦。
老王打了一个冷战，摇头。
“好，很好，非常好，老杨你做得非常好，你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
错的是我们这些庸俗的人。
马屁不错，原谅你了。
“下面没动静，会不会？”
“不会，我给他留了通风位置，不可能憋死的。”
老王很是担心。
“可是真的没声音，你听？”
没有声音。
羊癫疯皱眉，难道晕了？
不应该啊，下面不会缺氧。
操作出现问题？
下来，检查一下。
一直不动的棺材盖子，被推起来。
陈正文站起来。
如僵尸一般。
“你死定了！”
“你们都得死！”
“啊。”
“不要打我，不关我事。”
老王被捉住，动作太慢，被陈正文压住。
投降。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老王不会硬刚。
“我什么都没做。”
“谁放的屁？”
老王昧着良心指着奔跑青春的胖子：“是他，他说他早上吃了大蒜，肠胃不好，一直放屁。”
“他还说了，你一直不听话，要给你一波狠辣，教训教训你，这些都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
对不起，兄弟，这一波，我扛不住。
老杨听到他的话，停下来，指着他。
我们还是兄弟吗？
为何你瞬间出卖我。
说好有福同当，有难同享呢？
“兄弟，他骗你，不是他说的那样。”
“呵呵，羊癫疯，你完蛋了。”
咏春，叶问。
哒哒哒哒！！！
第二十八章新工作来了？
翌日。
重复同一天的悲剧生活，羊癫疯想要让陈正文再尝试一遍，说是上一次不够经典，精益求精，要拍摄电影，就要拍摄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
然后，陈正文揍了他一顿。
死胖子不知道疼痛，伙同老王一起动手，老王不知道中了邪还是怎么了，非常听话。
“兄弟，给你表演的时间，不让我满意，你这几天都得躺在里面。”
“我安排老王看着你，别想出来。”
给了一个眼神老王，他要是出来，你进去。
抱有侥幸心态的老王瞬间有了动力，坚定点头。
坐上去，一动不动，表明决心。
羊癫疯先撤退，此地不宜久留。
赶紧撤退，老王，不是我不讲情义，而是……。
暴怒的陈正文闻到里面一股馊馊的味道，夹杂着尿的臭味。
鼻子歪了，他怒吼道：“谁拉尿了？”
老王闻言，瞳孔放空，我的天啊。
老杨是想要害死我，竟然往里面拉尿，他……。
不行，这个锅我不能背。
会死人的。
打开盖子，他搓手道：“是老杨，他还没走远，在前面呢。”
对不起，老杨，我背不动。
自己闯的祸，自己搞定，阿门。
“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终于走了。
吓死我了。
老王坐下来，看着棺材，要不，试一试？
不行，我不能躺在里面。
老子还没死呢。
可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躺进去，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人生。
宛若天使和魔鬼窃窃私语。
“我还没试过呢，说不定很爽呢？”
我是富二代，我要刺激。
此时我面前有一尊棺材，我在思考着躺下去还是不躺下去？急求。
他发上某个软件，很多狠人在这里。
“棺材，那是好东西，躺进去能长生不死。”
“大帝，你起来了吗？”
“大帝，进去，那才是你的归宿。”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主角？”
“在哪里，带上我，嘤嘤。”
嘤嘤你妹，人妖。
竟然装妹子，哼。
“刚刚有人从里面出来了。”
一句话说完，安静了。
那些大佬纷纷消失。
“告辞。”
“惹不起。”
“在下家中衣服还没洗，先回去洗衣服。”
“兄弟，保重。”
“一路顺风。”
这些人干嘛？
有没有良心，要是真的脏东西，我岂不是死了。
哼，一群怂逼。
他坐上去，感觉不错哦，躺下来，双手放在胸口。
阳光好大，好刺眼。
好舒服，亲吻大地，舒服。
等等，怎么黑了。
盖子盖上来，我怎么出去？
脑袋转过来，盖子已经封死。
外面传来死胖子的声音。
“出卖我，老王，你不厚道啊。”
一屁股坐上去，羊癫疯一脸红肿。
他不甘心一个人受罪，既然你自己躺下去，对不起，让你躺个够。
“老杨，不是我出卖你，是陈正文他自己跑出来的。”
稳住他，出去了再嚣张。
羊癫疯不屑道：“还想骗我，老王，看来你今天不想回家。”
“好，既然如此，我舍命陪君子。”
吃着好东西，喝点小酒。
专门吃一些爱放屁的东西，接受轰炸吧。
妖孽！
…………
“大小姐，你看这是那个人的简历吗？”
网站中忽然多了一份简历，龙老大看一眼，准备刷掉。
一个名字映入眼里，很熟悉，他立马翻找出那一份委托书扫描件，认真对比上面的名字。
还有那张照片，帅气中带着一点忧郁，眼神，具备超强杀伤力。
是他。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要还是不要？
他拿不定主意，索性找大小姐，让她决定。
“我看看。”
陈正文，男，三十岁，曾经从事……。
一堆事业介绍，毕业后做了什么，写了满满一张纸，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该不会是投错简历了吧？
不应该，他不是那种人。
那有没有可能他还在找工作？
书销售成绩很好，经历过刘三风那一拨之后，销量更上一层楼。
短短一个礼拜，销售量高达十万。
这个数据还在继续上升，注意，这是他们报刊的销量，不算网络上。
加起来，三十几万。
一个新人取得如此成绩，太吓人。
一个月下来，岂不是上百万？
当然这是不可能，过了热度之后，销量会减下来。
陈正文可以拿多少钱？
“你有何意见？”
“我的意见是要，他不懂这个行业无关紧要，可以培养，主要是他背后的那个人，捉住陈正文，那个人还不是固定我们报刊，到时候……。”
龙老大思考很远，刘三风和他们作对，肯定有下文。
这一次不行，下一次。
他们需要找一个可以压得住刘三风的人，下面的人才能更好混。
“工作上？”
“有他没他一样，我都可以搞定，再说了，我的手下有几名能干的人，不怕。”
身为一个主编，多一个吃饭的人不怕，哪怕陈正文来了之后，天天躺着都没问题。
给一笔钱，赚到一个驻站作家，这笔账，不亏。
“我想想。”
专人专事。
这是大小姐一贯以来的作风。
不熟悉的人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自打她来了之后，削减不少废物。
哪怕是那些有股份的人，都被她搞定。
“大小姐，不能等啦，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我们为什么不要？万一他去了其他报刊，岂不是？”
报刊难得有起色，可不能任性。
“这个人是你朋友，知根知底，不会有事的，下面的人也不会有怨言的。”
我的人，我会搞定。
你只需要搞定他。
“万一这只是运气好呢？”
“大小姐，我看人从来不会错。”龙老大碰了碰自己的眼镜：“他这人有才，很低调，很谦虚，不逼迫他，他不会出手。”
“这是一个真的文人，不是刘三风这种败类。”
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之前来了那么多个人，结果呢。
龙老大实力很强，看眼光啊。
“咳咳，我再想想。”
“大小姐，不能想了，我都通知他来面试，就在下午。”
“下午啊，哦，啊？”
她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龙老大。
“什么时候通知的？”
“刚才啊。”
拿出手机给大小姐看，就在一分钟前。
第二十九章当年面试慌如狗
“喂，小蒋，对，是我，问你个事情，刚才龙老大让你通知的人，你……。”
吃着小零食的蒋大小姐吓了一跳，大小姐这是在考研我的办事速度，不能丢人。
立刻，拿起了电话，通知。
“喂，你好，请问是陈先生吗？对，我这边是江河文学，之前你投了简历，我们在某某网站上……。”
“你下午有空吗？对，今天下午，我看你好像住在附近，正好可以过来面试，下午三点行吗？”
“没问题是吧，那好，三点钟，地址我发给你，好，好。”
办事速度就是快，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才三分钟而已，冇问题。
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哦，大小姐，我已经通知他了，下午三点钟。”
覃莹莹要哭，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嘛？
为什么不等等。
“哦，好。”
挂了电话，她幽怨盯着龙老大。
“我的手下干活速度快，这一点，我必须承认。”
“我知道了。”
龙老大又说：“大小姐，不用担心，他会选择我们这里的。”
正常上班时间，从不加班。
咳咳，好吧，偶尔加班。
福利好，待遇好。
我不是公司舔狗。
“现在才十点多，还早着呢。”
“三点，你们真疯狂，怎么就约了今天，明天后天不行吗？”
龙老大自信道：“我办事将就速度，不喜欢拖。”
不要说我装逼，我龙老大从不装逼。
雷厉风行是我的性格。
“你之前不是？”
龙老大举起手，打断道：“那是之前，现在的我不再是之前的我，我已经升级啦，请叫我龙老大的大哥。”
“龙大哥？”
“不，是龙老大。”
有区别吗？
覃莹莹头痛，你多少岁啦，还喜欢幽默。
“下去吧。”
“大小姐，下午需要我们隐藏吗？”
“要。”
“面试官是大小姐？还是我？”
“我来吧。”
“行。”
他下去吩咐小蒋，最近给我长脸，要请她吃饭。
“小蒋啊，中午一起吃饭？”
“哈？”
蒋文思抬了抬眼镜，萌萌哒的眼睛看着老大，龙老大今天是脑子进水了吗？忽然间叫我吃饭，之前可是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有阴谋。
难道龙老大看上我啦？
不行，我不喜欢这种大叔。
“小蒋，想什么呢？我请你吃饭，中午。”
“哈？”她摇头道：“不用，老大，不用，我已经叫了外卖。”
本来想下去吃饭，不想点外卖的。
“取消了，难道你以为我对你有所企图？”
蒋大小姐点头。
不然咧。
老娘我天生丽质，是个男人看到都会喜欢。
你这种中年油腻大叔最喜欢我这种，我才不要。
龙老大敲打她的头道：“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后不许看那些东西，你老大我是正经人，有老婆孩子的，怎么会看上你，我请你吃饭是想感谢你这两次帮我解决不少问题，当是谢礼。”
“感谢？两次？”
有这回事吗？
龙老大无话可说，下达命令：“下班之后楼下餐厅。”
“对了，不要点太贵，承受不起。”
“好哒。”
有人请吃饭，是好事。
老大说什么是什么，我不管，只要吃就行。
嘻嘻。
她开开心心给好友发了一个短信，老大请我吃饭哦。
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甚至还进去找其他编辑分享这件事情。
“老大请我吃饭哦。”
“哦。”
老杨，名字叫杨一龙，父母希望他如龙一样，一飞冲天。
飞不起来，掉地上了。
成为了编辑，年近三十，快秃顶了。
距离最强的男人只差一步。
“你说什么？”
他惊恐道：“老大请你吃饭？”
“对啊，单独请我哦，没有你的份？”
杨一龙认真观察蒋大小姐，打趣道：“不对啊，老大不会看上你这种人，怎么会请你吃饭，不对劲。”
钢铁直男。
竟然有老婆，老天不公啊。
“你……你……。”
挥动小拳头，想要揍人。
“小蒋啊，你是不是富二代？”
“不是啊。”
我家没什么钱的。
很穷。
“那就奇怪了，老大怎么会请你吃饭。”
“老哥，你怎么看？”
旁边认真的男人回过神，微笑道：“老大请吃饭，说明两件事情。”
竖起一根手指。
“一，你帮了他。”
老杨点头，确实如此。
从进来之后，老大没请他们吃过饭，一顿都没有。
哪怕是快餐，他们也愿意。
反倒是他们，都请老大吃过饭，感谢他带他们。
“第二。”
他凝望蒋文思，吓得她抱着手，往后退，谁知道他撇撇嘴道：“第二和你无关，不用捂着，你没希望的。”
“哼，不理你们啦。”
两个混蛋男人，就会调侃人家。
老杨碰了碰朋友的手，问道：“你说我们一起下去，老大会不会？”
“咳咳，这种事情，我不会做的。”
中午吃饭，三个人坐在一边，看着老大一脸懵逼的样子，贼是开心。
这饭，真香，以前怎么不觉得呢。
下午两点。
陈正文来到公司楼下，找了半天，找到公司所在。
他看着这座熟悉的楼，好像覃莹莹大小姐在附近，面试完要不要找她呢？
“几楼呢？我看看。”
时间有点早，要不先走一圈。
太早不是好事，晚了肯定不行。
兜了一圈，没意思。
上楼。
心情忐忑。
多少年啦，早以为自己不会有这种心情，怀念。
让他想起第一次面试的时候，穿着正装，像是傻子一样。
其他人呢，一身轻松装备，土木的，不用穿正装。
一句话，让陈正文懵逼了很久。
怪不得宿舍那些家伙出门前，看自己的眼神奇怪。
今天的他，比较正式。
这不是土木，所以要认真对待。
找出自己多年前购买的正装，弄得干干净净过来。
“不要紧张，你可以的。”
行不行，看老天爷。
深呼吸。
呼吸。
呼吸。
还是紧张。
等等他们会问什么问题呢？
我应该如何回答。
好紧张。
心脏跳动加速。
喝一口水，稳住。
你可以的，陈正文。
甩头，进去。
是这里了，他看到公司名字。
前台小姐姐不错哦。
第三十章好巧啊
“你好，我是来面试的。”
“哦，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正文。”
他就是那个人，老大吩咐的那个人。
不错哦，一脸沧桑的大叔，好成熟。
“先填写这份表。”
她给了一支笔一份表格，陈正文坐到一边填写。
是一些基本问题，比如你叫什么名字，籍贯，兄弟姐妹几人，对工资有什么要求等等。
文员小姐姐趁机溜走，禀报老大。
“行了，我知道，等等你带他去找大小姐，这个人大小姐亲自面试，记得，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老大，为什么？”
之前面试都是老大去的，大小姐不用出面，负责坐在里面吹空调就行。
公司上下所有事情，老大一手搞定。
她也是老大招进来的。
“不要问，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哦。”
还是小蒋好点，不会问那么多。
对了，小蒋呢。
好家伙，竟然去偷看，这还得了，传出去，让我龙老大的脸面何在。
“看什么呢？”
“啊？”
慌忙的蒋大小姐捂着嘴，白了老大一眼，埋怨道：“老大，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吓死我啦。”
一顿饭之后，蒋大小姐发现老大并不吓人。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蒋大小姐拉着老大蹲下来看，从这个角落，正好可以看到大小姐里面。
外面也能看的很清楚。
目光所致，陈正文被带过去大小姐那里。
好事情要开始了。
偶尔偷看一眼，无伤大雅。
蹲下来，一起看。
见面了。
他们要见面了。
卧槽，他怎么停下。
进去啊。
“老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
“我有吗？”
“你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进去进去，老大，要不你在前面？”
让位置给你，随便你说。
“不用。”
这个位置挺好的，我能看到其他人，其他人看不到我。
我可是老大，怎么能让手下看到不雅的一面。
“老大，他们进去啦。”
我知道，他们还关门了。
无趣的两人，不再蹲着。
“干活啦。”
“哦。”
小零食准备好，结果，你不给我看。
“老大，吃吗？”
“我从不吃垃圾食品。”
“给你，老大，拿回家给你孩子吃。”
不好吃的零食，给老大吃。
让你吓我。
哼。
………
“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两人见面，大眼瞪小眼。
陈正文问道：“难道你也是来面试的？”
他走到覃莹莹身边，正好她装了一杯水，他当然不客气，喝。
味道不错，再来一杯。
大小姐扫了他一眼，继续装。
“面试官还没到吗？”
摇头。
到了，在这里呢。
“你上一份工作呢？不是做的好好的，怎么不做了？”
我没有换。
我一直在这里。
傻子。
“不干了，没意思。”
“你是来当编辑的？”
陈正文记忆出现错乱，好像，我忘记了某些东西。
是什么呢？
“对啊，你也是？”
“是啊，找不到工作，只能来试试水。”陈正文又道：“我记得你之前不也是当编辑的吗？怎么会来这里？”
你是大小姐，哪里需要去当编辑。
买下来，自己当老板，不爽吗？
“我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
“我也是。”
装逼，我也会。
但是我从不装逼。
低调。
我陈正文一辈子都在低调。
“编辑一看是高大上的工作，说出去多有面子，你看看编辑编辑，文化人，工作稳定，不用加班，工资还不赖，当年不应该读土木的。”
后悔啊。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想读什么专业？”
“土木。”
覃莹莹：“那你说个屁啊。”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不当土木的话，我想当一个体面人，比如金融啊，管理啊，坐在办公室最好。”
体面工作，心酸的四个字。
曾经，因为这几个字，吃过多少苦头。
特别是在感情方面。
哎。
“我觉得土木挺好的，戴着安全帽，走在工地上，多么霸气。”
“呵呵。”
土木的痛苦，你不懂。
爬出坑，不会有人想进去。
“面试官怎么还没来？”
十分钟过去，没有人进来。
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正文不敢放肆，要出门问问。
没有人搭理他，他们看到背后的大小姐在挥手，微笑。
那是死神的笑容，无人敢招惹。
“奇怪了，怎么没有人搭理我的。”
关门。
“继续聊天，他们不来，我们就等。”
时间多的是，怕什么。
“你时间多得是，我不多啊，女儿要放学啦，我要接女儿。”
三点钟很晚的。
提早来，早点搞定，早点回去。
他可不想一晚上听到女儿的埋怨。
“要吃吗？”
拿出一盒巧克力，她肆无忌惮吃。
“你怎么能随手翻人家的东西。”
陈正文阻止她的动作，把巧克力放进去，收拾好。
完美的现场。
“你不怕死，我怕啊。”
“一盒巧克力而已，小事情。”
怕了。
大小姐。
我赔不起啊。
这东西，一看是高档货。
“没事，来一颗。”
“我不饿。”
“那我吃啦。”
真巧克力。
陈正文苦涩着脸，这位大小姐，你闯祸啦。
完蛋了。
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时候，文员进来。
推开门的她，看到大小姐杀人的目光，灰溜溜离开。
“等等。”
文员：等你妹，我可不想被骂。
先走为妙，他们也是的，这种事情为何不告诉我。
“怎么走了呢？”
跟不上。
陈正文疑惑问：“你说这个公司的人为何如此奇怪？一个个神经兮兮的，看到就跑，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拿出手机照了照，没有啊。
“可能他们很忙。”
“不应该啊，很忙也不会？”
奇怪的公司。
奇怪的人。
奇怪的文员。
奇怪的大小姐。
他凑近一看，大小姐身前的一块牌子写了三个字。
“覃莹莹。”
前面是总经理。
让我捋捋，脑袋不清晰。
陈正文先是从投简历开始，自己投了江河文学，对，江河文学没错。
大小姐呢，也在附近工作，而且正好是做编辑的。
附近似乎只有一家文学报刊。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来大小姐公司面试？
第三十一章姐姐，你喜欢我爸爸吗？
“你是总经理？”
“嗯。”覃莹莹含着笑。
傻子，才看出来啊。
半个小时，你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难道去了工地之后，智商会被无限拉低吗？
“你是面试我的？”
“嗯。”
天塌了。
我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看不出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不行了，我还是去死吧。
这个世界不适合我。
“这个公司是你的？”
“我买的。”
“那我来面试，也是你……。”
“对啊。”
她捂着嘴，笑容已经拉开了手。
这件事情，她能笑三十年。
这个傻子，真够傻的，这些年，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这是我的简历。”
“不用看我都知道。”
“好吧。”
大小姐，我压力很大。
你能不能不要坐在我身边。
挪开。
让我放松心神。
“你是不是在想你好傻？”
能不能不要笑。
有那么好笑吗？
“没有。”
“哈哈。”
她笑的很大声。
放开形象大笑。
“笑死我啦，哈哈，不行啦，我忍不住。”
她指着陈正文大笑：“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好好笑吗？太搞笑了，我要保存下来。”
这里有摄像头啊。
你的行为，录制下来。
“不行，删了。”
“不可能。”
这是珍贵素材，不能删掉。
以后不开心的时候拿出来看，自然而然开心啦。
“删了。”
耻辱，不能留下。
我陈正文这辈子不能留下耻辱。
“呵呵，你觉得可能吗？”
陈正文走到电脑前，查找视频，要动手删了。
覃莹莹抱着手，不干涉。
找到了，删掉。
没有把柄啦。
呼呼。
可以回家了。
这个公司不适合自己，不能待下去。
“我先走啦。”
挥手。
再见，大小姐。
走到门口，一则视频在播放。
正是自己进来的视频，完美录制下来。
转身，跑过去删除。
黑屏。
“开锁。”
“不开。”
“大小姐，那视频留着没用，删了吧。”
“不要，我要留着。”
删除是不可能删除的。
曾经的你多么睿智，现在，弱智啊。
要是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笑死。
“拜托，大小姐，这视频不能留着，万一给其他人看到，我还做不做人啦。”
“那是你的事情。”
大小姐才不要删除，出丑的是你，又不是我。
再说了，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
其他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再告诉他们。
陈正文脸黑下来，大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从不威胁别人。”
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删除。”
覃莹莹拿出一份合约，放在桌子上。
劳工合同。
你是我的人，签了吧。
“不行，我不会给你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堂堂一个大男人，不可能给你打工。
说出去，别人以为我吃软饭。
不行，绝对不行。
“你不看看工资吗？”
不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缺钱的人吗？
少看不起人。
哼。
大小姐打开那一页，放在陈正文面前。
六千多，转正一万。
还有提成。
五险一金，卧槽。
下面一系列待遇，好得吓人。
这是工作吗？
不，这是神仙工作。
“给我的？”
“当然啦，签不签。”
陈正文弱弱问：“签多少年？”
“三年。”
三年，有点长。
我可不是为了一万块钱而折腰的人。
“告辞。”
我不能屈服。
好工作啊，好喜欢。
可是……。
“你确定要走？”
“你不会？”
拿出手机晃悠晃悠，大小姐吃定陈正文。
“你女儿要用不少钱吧？房租也不少，你失业了，后果很严重。”
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女儿想想。
你不是女儿奴吗？
“你……。”
弱点之一。
找到了。
就问你来不来。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逃不掉。
老娘的五指山，岂是你这只小猴子能逃出去的。
“每天允许你提前去接女儿。”
“还有，在我这里，没太多规矩，只要你完成任务，想怎样都行。”
其他人要约束好。
你，只需要给我作品。
其他的，我不管。
“任务是什么？”
“看看。”
条文上写了，一年至少一份作品。
不多。
对于某些作家而言，一份作品很难。
有的作家，十年才写完一份。
有的甚至一辈子。
“这个要求是不是太高啦？”
“不高，我知道你可以的。”
覃莹莹继续忽悠：“而且你是有提成的，比如你找来一本和《恶意》相近的，你的提成会很高，销售越高，提成越高。”
“名下的话，你也可以签约作家，出了成绩，你可以拿不少。”
这不是好合同啦。
神仙合同。
任务只有一点，一年拿出一份作品，没有说是谁的。
她们心知肚明，蝼蚁先生的。
“能不能不签？”
“你说呢？”覃莹莹抱着手道：“我可以给你提前预支一笔钱。”
正好你委托的《恶意》挣了钱，提前给，自己不亏。
“当真？”
“当真。”
“好，我签。”
唰唰写下自己大名，完美。
皆大欢喜。
可陈正文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好像，被算计了。
“不用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哈？”
“哈？”
龙老大退出去，我没听到。
大小姐太厉害啦。
陈正文先生是我同事啦，以后可以笼络笼络感情，说不定能……。
“你不是要去接你女儿吗？还不快去。”
“哦哦。”
变脸之快，比翻书还要快。
刚才和颜悦色，签名之后，我变成垃圾。
“那我先走啦。”
“等等。”
陈正文站住。
“明天记得准时上班，迟到要扣钱。”
剥削。
活脱脱剥削。
刚才说好的随便我，转眼全是屁话。
中计了。
完蛋了。
“哦。”
推开门。
门口外面几人一哄而散。
去做自己的事情，他们走之前，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牛人。
大哥。
真男人。
大小姐，那可是凶残大怪物。
前来追求的男人，不是残了，就是趴着出去。
你是唯一一个站着出来的人。
“等我一下。”
大小姐带上包，踩着高跟鞋跟上。
“看什么，还不快走。”
“哦哦。”陈正文回头悄悄说：“你去哪里？”
“接你女儿。”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