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后续
污蔑。
纯属是污蔑。
谁不知道我龙老大的好名声，文坛最好的编辑，没有之一。
“你们妒忌，赤果果妒忌我。”
其中一人嘲讽：“呵呵，妒忌你？来，我现在给他们说你在我这里，你看你出门会不会被打死。”
“我帮你说。”
第三个人也来凑热闹。
“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
三个人，一起挤兑我们的龙老大。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诸位不必当真，奖在哪里，这边是吧，我拿走啦。”
走了两步，回头。
“对了，奖金呢？不是说有奖金的吗？你们该不会独吞我的奖金吧？”
嘚瑟。
嚣张。
这张脸蛋，他们想一鞋子拍过去。
“滚。”
“谢谢诸位的认可，我会继续努力的。”
“滚远点。”
“明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几人盯着他离去，火气上来。
“你说这个龙老大命怎么这么好，被他找到一个好苗子。”
“可不是吗？一个蝼蚁不止，还有罗风。”
“这两个人，独树一帜，江河文学要起来了。”
“刘三风垮了，他们起来了，谁能想得到。”
文坛那点事情，大家都知道。
不说话而已。
不想得罪人，也不想多管闲事。
“是啊，可惜了刘三风。”
“没什么好可惜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己没有实力，别想戴上皇冠。”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
无能的人终究会被淘汰。
“老大。”
“老大。”
“我们这一行，讲究实力，没有实力，什么都不是，耍聪明手段的人，不会长久。”
“你们不要学这种手段，我不会任由这样的人玷污文坛。”
“文学，是纯洁的。”
“我不希望你们其中一人做这种事情，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是。”
“我们不会犯得。”
老大训话，不敢反驳。
实力是根本。
这一点，他们认可。
……
“老大，这是江河文学奖吗？”
蒋文思凑上去，要亲手抚摸奖杯。
好东西，沾沾喜气。
龙老大躲开，不给她碰。
“是，你不能碰。”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不能碰，女人不能碰。”
龙老大秉承着风水大师的传承，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不管，我要碰。”
“不行。”
一个不给。
一个硬要碰。
两个人你追我赶。
龙老大敌不过蒋文思大小姐，拿出自己的威势。
“好了。”
“老大，我就碰碰而已，又不会少了一块。”
“比少了一块更加可怕。”
“你针对我。”
“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龙老大扬长而去，蒋文思大小姐不服气。
找来自己的姐妹，公司有好几个女的。
一起上门。
龙老大头痛。
“我说，你们堵我也没用，不能碰。”
“为什么？”
几个女人一台戏，声音之大，震慑龙老大。
蒋文思嘚瑟，让你看不起我，我找来姐妹，好好治你。
“你们几个能不能不要闹事，这不是我说了算，是蝼蚁先生特意声明。”
推锅。
龙老大这一招借刀杀人不错。
女人们犹豫了。
“不要信他，肯定是老大骗我们，蝼蚁先生才不会说这种话。”
蒋文思不信，老大想忽悠我们，门都没有。
“姐妹们不要信他的鬼话，冲啊。”
奖杯，那可是好东西。
碰一下，喜气连连。
那可是偶像的奖杯，怎么能摆着。
“上。”
“冲啊。”
“姐妹们。”
蒋文思发号司令，姐妹们冲锋。
她跟在后面浑水摸鱼。
龙老大护着奖杯，敌不过女人。
奖杯被抢走。
他，被欺负得不敢动。
“龙老大，你说你，你看看这事情闹得，早给我看不就得了。”
“你……你……。”
好男不和女斗。
我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们。
“看完了吧，可以走了吧。”
蒋文思上前，抱着奖杯。
“我还没看呢。”
“快点。”
“老大，我能不能？”
话没说完。
龙老大直接拒绝。
“不能。”
想打奖杯主意，不可能。
“老大，我还没说呢？”
“不用说，我都知道。”
“老大。”
龙老大不吃这套。
真，钢铁直男。
“赶紧的，没事的话，出去。”
蒋文思不想出去，龙老大一个眼神过去。
她灰溜溜离开。
奖杯啊。
抱着它，能看到蝼蚁先生。
她还没见过本人呢。
“要不要进去抢走？”
念头起来，被她黯灭。
“哎。”
………
“过来。”
一条信息来了。
陈正文迷迷糊糊打开，随手放在一边。
继续睡觉。
五分钟。
他忽然跳起来，拿出手机看。
信息，谁的？
“卧槽。”
完蛋了。
对比时间，五分钟过去。
自己岂不是放飞机啦？
我……。
擦干口水，陈正文整理衣服，敲门，进去。
“大小姐，你找我？”
“什么大小姐，叫我女王大人。”
“……。”
肯定是我出现幻觉了。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女王大人，呵呵。
“在想什么呢？”
卧槽。
吓死我啦。
不是做梦。
真的。
“你是不是对我有不满？”
送命题啊。
“没有，怎么敢？”
“不敢就是有咯？”
大小姐这个问题一针见血。
“不可能，我不会有这种想法，哪怕我死了，我也不会产生这种想法，是不是有人污蔑我？”
“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只想问一句话，怎么过了这么久才进来？是不是又去撩妹子了？”
要命。
大小姐，能不能不要一直挑战我。
“没有的事情，我陈正文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呵呵。”
大小姐指着奖杯道：“你的奖杯到了。”
“哦。”
握着。
触觉不错。
是真的。
质量不错。
有金边，是真的吗？
并不像是。
最后鉴定完毕，不值钱的东西。
几十块钱能买到。
“就这东西？”
“钱在这里。”
真金白银。
好东西。
“这个我要了，奖杯给你。”
收钱动作之快，完美。
“我……。”
别人要奖杯，你要钱。
奖杯不比这点钱值钱？
“真不要？”
“不要了，送给你。”
小东西，不要。
碍地方。
送给你，让你开心开心。
“你可要想好了。”
“不用想，给你。”
“好。”
第十五章不务正业的影帝
“龙老大，进来。”
龙老大着急进来，看到两人在商量秘密事情。
识趣的老大退后一步，关门要走。
“进来，你出去干嘛？”
“额，你们？”
大小姐眉头紧皱：“让你进来就进来，别磨磨唧唧的。”
指着桌面上的没人要的奖杯，她豪气道：“给你了，要吗？”
龙老大瞄一眼陈正文，再问一遍：“大小姐，这可是蝼蚁先生的奖杯，给我，不好吧？”
他想要。
做梦都想要。
摆在家里，多么霸气。
再发个朋友圈，发一条得意洋洋的说说，多有面子。
“给你，你拿着，人家不要。”
“真不要？”
龙老大搓手。
好东西。
卖出去，值不少钱。
据说现在有人喊价好几万了呢。
还有升价的空间。
“不要了，你拿着。”
“咳咳，大小姐，这东西太贵重了，市面上值好几万呢。”
再三询问。
这一次要是没问题，他会直接拿走。
客气？
从来不和钱客气。
好几万，卧槽。
这个假东西这么值钱？
岂不是和我的奖金一样。
陈正文悄悄上前，抱着奖杯。
你们继续，我路过的。
龙老大指着奖杯，询问大小姐。
“大小姐，现在还给我吗？”
大小姐美眸嘲笑，小样的，知道后悔了吧。
大手一挥。
“没你的事情，下去吧。”
工具人。
龙老大有冤说不出。
我……。
你们闹别扭，为何找我来当背景。
“不是说不要了吗？怎么又拿着？”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不认。
没有证据，我打死不承认。
“呵呵。”
脸皮之厚，无法想象。
“你有钱，不差这点钱。”
“不，我没有。”
“呵呵。”
陈正文赚了多少钱，大小姐没有仔细算。
粗略一算，上千万肯定有。
《恶意》卖出去都不止这个数目，每个月销量稳定，好些钱呢。
《熔炉》《变形记》《人间失格》，哪一部不挣钱。
还有，他……。
算着算着，大小姐发现自己亏了。
翻译费用。
这个人这么有钱，还赚我的翻译费用。
不当人子。
“好你个陈正文。”
“什么？”
叉腰。
起来。
冰冷目光凝视。
杀人诛心啊。
“你真的没有事情隐瞒我？”
陈正文摇头。
“再想想。”
机会给你。
不要，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真没有。”
“好。”
她按着陈正文的肩膀，微笑道：“想好了？”
背后发凉。
不好预感呈现。
陈正文回忆，没有啊。
想不起来。
“你会翻译？”
摇头。
等等，点头。
他会。
不会也要点头。
不能撒谎。
“没骗我？”
“没有。”
大小姐说着拿出了一段话。
“来，翻译吧。”
“……。”
有点难为人啦。
大小姐，还能不能谈朋友。
“不会？”
“不是，我在思考。”
“很简单一句话，你会的。”
大小姐等着。
翻译不出来，你完蛋了。
陈正文知道，所以赶紧思考。
这个人是故意为难自己。
“你要哪国语言？”
“都要行不行？”
苦瓜脸再现。
“行。”
翻译。
唰唰写完。
你要的答案，我给了。
捏了一把汗。
看不懂。
大小姐放下，满意说：“不错。”
幸亏你看不懂。
陈正文也看不懂。
随便翻译的。
正确不正确，谁知道呢。
“还好，还好，基本操作。”
“很好，给你。”
《人间失格》整本书，放在陈正文的怀里。
“看着我干嘛，翻译啊。”
“能不能不翻译？”
“你说呢？”
恐惧是什么，你会体验到。
陈正文怂了。
翻译，谁怕谁。
“几个版本都要。”
噗。
要命啊。
大小姐，我是人，要休息。
“不行吗？”
“可以。”
“明天要。”
覃莹莹这句话，惹怒陈正文。
你要我的命啊。
“不行，明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上一次都可以，这一次不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大小姐占据道理，叉腰。
不行，你再说一遍试一试。
“真的不行，女王大人，给我三天时间行不行？”
“不行，三天太晚。”
“两天。”降价。
我的地位，没有了。
“太长啦。”
卧槽，你这是要逼着我一天搞定。
我是人，不是机器。
“给条生路行不行？”
“你不是号称快枪手吗？给我展示你的速度。”
呵呵。
不上当。
激将法，不存在的。
陈正文咬定不行，怎么说都没用。
“两天时间，不能再长。”
“能不能再给一天。”陈正文哀求道：“就一天，不要多。”
“好啊。”
答应了？
我没听错吧？
陈正文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三天时间，我给你三天，你不要给我掉链子。”
“不会的。”
苦逼生活来临。
大小姐不把我当人。
“今天开始算。”
“不是，哪有你这么算数的。”
今天开始，和两天有什么区别？
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
“不然你想怎么样？”
“我……。”
好吧。
形势不如人。
低头。
我忍了。
“我要翻倍。”
“什么？”
“价钱翻倍，否则，没得商量。”
你压缩我时间，我提高你价格。
来啊，互相伤害。
我怕你吗？
“我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再说一遍。”
我不当肥羊。
想要宰我，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双倍翻译费，否则，不干。”
“哟呵，硬气了。”
“没有，我这是正常价格，你出去问一下，没有谁比我出价更低。”
你是熟人，不宰你宰谁呢？
“呵呵。”
“再给你一次机会。”
美眸凝聚。
杀光呈现。
对不起，我耳朵不好，听不清你说什么。
“我……。”
陈正文咬牙：“好吧，正常价格。”
斗不过啊。
现在胜利，今晚，自己要悲剧。
惹不起。
惹不起。
“我不打算给钱。”
“……。”
我去你个老天爷。
白做事？
我不干。
陈正文抬头怒视：“凭什么？”
“你我之间，谈钱多俗。”
有钱好办事。
没钱，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无论哪个地方都一样。
“不翻译，爱找谁找谁去，我不干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我陈正文，虽然是正人君子，可我也有不动明王之怒火。
第十六章罗风震惊
“来，过来。”
“有本事你过来。”
不去。
不想死。
用最硬的口气，说最怂的话。
覃莹莹想笑，未免不给他面子，含唇微笑。
“过来。”
“不打你。”
摇头。
不去。
谁知道你会不会忽然动手。
“不过来是吧？”
“不过去，打死都不过去。”
这辈子不可能过去的。
勾手。
灵魂女孩的勾手。
机会不多。
你要珍惜。
“晚上你想死吗？”
“我……。”
我过去。
不要打脸。
没打。
她摸着脸蛋。
“你说你哦，为何这么讨人厌呢。”
又那么让人喜欢。
又喜又恨。
“我承认我长得帅。”
“你也不用一直摸着我脸。”
覃莹莹一头黑线。
这个人，不能给他好口气。
“滚。”
“得列。”
想走，没门。
陈正文走了两步，被喊回来。
“翻译费有，不会少你的。”
那就好。
来，打我。
随便打。
我不怕。
“多不好意思，又要你给钱。”
“装。”
不给钱，我是你杀父仇人。
给了钱，我就是你亲爹。
“一边去。”
“着急用，你赶紧翻译。”
“哦。”
《人间失格》要在其他国家上架，前面两本书销售不错。
打开了局面，合作之后，他们有了底气。
不再是以前那样被人压着，不敢叫价。
“《活着》你也准备准备，很快用得到。”
“哦。”
“行了，走吧。”
“好。”
抱着奖杯奔跑。
随风自由奔跑。
“这个人。”
“太可爱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
………
“卧槽，怎么是他？”
名单上没有自己，只有蝼蚁。
罗风非常不甘心，自己不比他差。
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自己这本书没有蝼蚁的书深奥，需要读好几遍才能懂其中含义。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懂了就懂了。
不懂的人，看到有些专业人士分析，他们逐渐懂。
不如自己看懂更加震撼。
“《乡愁》也是他写的？”
乡愁，全篇唯美。
他看完之后，感叹自己写不出这等作品。
没仔细看作者名字，他被其中言语深深震撼。
“蝼蚁，真的是……。”
恐怖如斯。
这个人……。
是自己最大的对手。
“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他坚信，自己的天赋，加上自己的努力。
不出十年，自己会超越他的。
“不行，我要再去见他。”
那个人，是他的对手。
不见一面，他心理不安。
据说，他的新书出来了。
速度之快，他再次被震撼。
那本书，他……。
“不写了，现在就去。”
迫不及待上门。
开车。
冒着冷风，外面下了小雨。
整个冬天没有下过几次雨，这是第二次，很冷。
风吹冷了骨头。
雨水，让人们寸步难行。
下车，寒冷袭来。
缩缩骨头。
“好冷。”
风雨之中，有奔跑的人们，迎着理想冲刺。
他拿出雨伞，走几步。
到了门口，登记，进去。
按门铃。
等待。
搓手。
冷气通红了双手。
他缩在一个角落，手脚冰冷。
“谁啊？”
“你好。”
“怎么又是你。”
“给。”
买了水果，买了一些吃的。
了解过陈正文家里有小孩，特意买来给小孩子吃的。
“没买多少，不要嫌弃。”
“进来吧。”
买了礼物，不能赶走。
为了礼物。
咳咳，我是有礼貌的人。
“喝茶。”
“谢谢。”
滚烫热水泡的茶水缓解寒冷，外面真冷，陈正文不敢逗留外面。
今天没去上班，大小姐批准，在家翻译。
三天长假，陈正文忙碌得要死。
早上冒着冷风送孩子们上学，回来，不想动。
翻译，躲在房间里面也冷啊。
“贸然前来，没有影响你吧？”
“没有。”
“我这次来，主要是？”
“等等。”
回去房间。
先关机，这个人估计要说很久。
罗风跟着进来，看到了电脑屏幕上面的字。
“这是霓虹文？”
“你知道？”
“了解一二。”
“你这是？”
一篇是《人间失格》的文章，另一篇是霓虹文。
对照着。
他在翻译？
“翻译？”
“你看出来了？”
不隐瞒。
大方承认，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罗风第一次知道，震惊不已。
“你自己翻译的？”
“对啊，老大拜托，没办法，拒绝不了。”
龙老大，让你背锅，不好意思。
“你会霓虹文？”
“略懂略懂。”
都翻译了，还略懂，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看看。”
他看了一篇，许多不认得。
可他能看懂大概。
很快，他自闭了。
这个人，自己写出来，自己翻译。
逆天行事。
“整本书都是你自己翻译？”
“有问题吗？”
“翻译了多少？”
“快搞定。”
再度自闭。
难道，我真的不如他？
忽然间，他想起来，蝼蚁先生前面几本书都翻译得十分完美。
销售好得一批，走出国家的少数卖出好销量的书。
其一是书质量好，其二呢，翻译很好。
水平不比本土作家差，甚至，比他们强。
翻译的人没有消息，之前以为是江河文学有特殊渠道。
如今看来，是自己孤陋寡闻。
“蝼蚁的几本书都是你翻译的？”
之所以用蝼蚁，不用陈正文名字称呼，不想彼此尴尬。
他知道他的身份，不想承认罢了。
“对啊，有问题吗？”
“厉害。”
“厉害不敢说，翻译这方面，我不差。”陈正文再次打击他：“不单单是霓虹文，其他国家的翻译，都是我翻译的。”
只要你敢给钱，我都能给你翻译出来。
请叫我全能小文人。
“……。”
牛逼。
佩服。
罗风自闭。
不想说话。
对不起，我来错地方。
“哈哈，今天真冷。”
“是啊，真冷。”
无法接受。
可怕。
恐怖。
罗风不想再谈翻译的问题，他不想自己自闭一个月。
“听说你出新书了？”
“嗯。”
“还是和《人间失格》一样的风格？”
“不是，是老爷子的书。”
“什么！”
老爷子的书出来了，真的？
不是假的？
传言和作者本人说出来的，不一样。
“不是传言？”
“当然不是，报刊已经在印刷，很快能看到它。”
“我……。”
对不起。
我自闭了。
我还在构思，你已经写出来了。
而且，这还是地狱级难度的书。
第十七章外国？
罗风感叹，人比人，没法比。
自己和他对比，是不是自己在找罪受？
不对比，自己心里不好受。
纠结。
“啊。”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正常的作家，他有自信能够超越他，可眼前的陈正文。
写作厉害就罢了，人家还要工作，副业写作。
如今又爆出一个副业来，翻译，我的天啊。
加上演戏，还让不让人活。
“喝茶。”
“谢谢。”
手，颤抖。
不是因为冷。
“冷吗？我关窗。”
并没有暖和。
心，依旧是冷。
陈正文家里没有烤炉，也没有暖气，室内室外都是一样冷。
烧水倒茶。
手，在抖。
罗风控制不住。
努力让自己不想那些事情，可自己的心，总是在想。
克制不住。
“最近不拍戏了？”
“刚拍完，要休息一段剑一段时间，不久之后，你会看到我的电影上映。”
噗。
才刚上映完，又有？
“你到底拍摄多少部电影？”
“不多，两部而已，很多吗？”
自闭。
很多吗？
这才多久？
半年时间，拍摄两部电影，都是主角。
这个人高产得离谱。
“《绣春刀》不是刚下架吗？”
“对啊，你去看了？怎么样？”
“很好看。”
不是奉承，好看是好看，不好看是不好看。
不会因为对方是作家而改变自己的看法，罗风喜欢实事求是。
作品如何，他自然会评价。
“谢谢。”
“好看是好看，我不会奉承，你的演技让我大开眼界。”
他还去看了陈正文之前的电影，有盗版，他没选择看，肯定要给钱看正版。
好电影，值得电影票钱。
不值得的，他不会去看。
“我最近有一个新的想法，想让你帮忙看看。”
“但说无妨。”
罗风有了一个构思，可自己觉得拿捏不准。
自己的圈内好友没有几个，不屑于和那些人交往。
“你看，这是我的新书构思。”
新书构思直接给陈正文看，没有藏起来。
也没有说要签下保密协议，他们知道规则。
他相信陈正文的为人。
推理小说，一本具备了霓虹国特色的小说。
开头，结尾。
情节展开，有点和《恶意》类似。
准确来说，又不一样。
他写出了自己的东西，思想。
人物，他给了细微的描写，如何说话，表情如何变化。
大纲有好几万字。
他的小说才规划十万字左右。
“怎么样？”
“故事不错，不过有点老套。”
“请说。”
旁观者清。
自己看不透的东西，在陈正文眼里，会清晰暴露出来。
“你看这里，不觉得很熟悉吗？你的布局，你的细节，完全和霓虹国的小说接近，我不是说你借鉴，而是说霓虹国并不是全部都是好的。”
“你有自己的风格，没必要用他们的，每一个作家，有自己的灵魂。”
世界上，没有相二的灵魂。
“南辕北辙，你的想法和你完全想法，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反了。
陈正文只是建议，他接纳不接纳，是他的事情。
该说的都说了。
“哈？”
“我实话实说，你不会怪罪我吧？”
“不会。”
他心里觉得不对，经过陈正文分析，他懂了。
不对劲，无法下笔。
原因找到。
只是，没想到是这个。
“你觉得我要如何写？”
虚心请教。
陈正文摇头。
“不清楚。”
确实不清楚。
“你如何写，你自己最清楚，问我，我给不了你答复。”
“每个人都不一样，我说的是我的想法，不一定适合你。”
“我不知道如何下笔？”
这个问题，无法解决。
无法下笔，找谁都解决不了。
陈正文没有这个纠结，想写自然会写，不想写，写不出来，不会强迫自己去写。
心态很重要。
罗风的心态，崩了。
“多看看书。”
陈正文最后的建议。
罗风听不听，他不知道。
送走了木讷的罗风，陈正文继续翻译。
工作不能停下。
时间有限，不能浪费时间。
大小姐那边着急要。
坐在电脑前，陈正文手快速翻译。
脑海中有了内容，不用思考，直接翻译。
敲打到手痛，停下。
休息十分钟，喝一口水，缓和心情。
继续翻译。
一个小时休息一次。
时间，快速过去。
五点钟。
停止翻译，关闭电脑。
披上外套，出门。
寒冷的校门口，等待孩子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老爷爷老奶奶一堆，父母很少。
他们要上班，照顾孩子的事情落到了父母身上。
可怜的华夏父母，自己忙碌半生，下半生还要带孩子。
永无止境。
接到女儿，回家。
宝贝们很开心，很激动。
恨不得和爸爸分享她们的有趣事情。
“爸爸。”
“我们什么时候去旅游？”
“宝贝，你想去旅游？”
小小猛地点头。
好久没去旅游，她想去。
快放假了，同学们说去旅游，一个个吹着自己的父母如何如何好，要带他们玩好玩的，吃好吃的。
自己不去，会很难过。
“宝贝想去哪里？”
小小想了一会儿。
“我们去外国好不好？”
外国，不知道是哪个国家。
孩子们不懂得，他们只有一个观念，外国。
“宝贝想去哪个国家？”
“外国啊。”
“外国有很多国家，宝贝是指哪一个呢？”
小小歪着头：“外国啊，爸爸，说了好几次外国，是去外国。”
女儿不讲道理。
心心偷笑：“小小她不知道去哪个国家，她只想出国。”
“是吗，宝贝？”
“嗯，爸爸。”
太多国家。
老实说，陈正文也没去过国外旅游。
听说过，朋友圈多得是。
那些人到处去玩，自己没有条件，以前没去。
甚至连评价都不敢。
轮到自己，他反而不想去。
国外有什么好的？
还不如国内好玩。
风景优美，壮观。
想看什么都有。
他没有国外的月亮都是最美的感觉。
不像是某些人，国外的屎都格外香。
“宝贝，今晚想吃什么？”
岔开话题。
不想去，不去。
小小很快被吃的吸引。
“爸爸，我要吃红烧肉。”
宝贝，你任性了。
知不知道猪肉有多贵？
一餐足够你吃好几餐肉啦。
第十八章大作家陈正文
蒋文思：陈大哥，能不能给我几百本蝼蚁先生的签名书本？
陈正文：哈？没有哦，怎么办？
蒋文思：蝼蚁先生的书迷们要，陈大哥，拜托，拜托，求你了。
丫头得知到官方推出蝼蚁先生的亲笔签名书本，一直寻找作者的人，疯了。
疯狂抢夺，价格翻了几倍，有好多没有抢到。
可惜的他们，要求官方放出更多的签名书本。
每一本书都要签名，分摊下来，很少。
买书的人喜欢一起买，一套带走，不让自己后悔。
收到消息晚的人，西北风也没有喝到。
他们只能要求团长蒋文思，寻求帮助。
蒋文思大小姐去找老大，没有存本，无法支出。
爆出陈正文的大名，让她自己去搞定。
“龙老大那里有，找他要。”
蒋文思：陈大哥，你不要骗我，老大说了，你肯定会这么说的，他那里没有，只有你能找得到签名书，让我来找你的，陈大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正文：……。
怪不得你来找我，原来是老大出卖我。
可恶。
这个老家伙，阴谋诡计耍的厉害。
蒋文思：陈大哥，你不给我不要紧，书迷们要，他们都是蝼蚁先生的忠实书迷，每一本书都看，都支持的，前段时间蝼蚁先生出事了，他们没少帮忙。
蒋文思：我答应过他们，一定会给他们蝼蚁先生的签名书，你现在不给我找到，我岂不是要失信于人，陈大哥，他们可都是蝼蚁先生的真粉丝，你不能……厚此薄彼。
别人有的，他们没有。
算什么忠实粉丝。
说出去丢脸。
蒋文思自己也没有，老大抠门，一本都不给自己。
蒋文思：我在你家门口，陈大哥。
陈正文：……。
妹妹，这样子不好吧。
开门，果然在。
陈正文纳闷，自己没有告诉她地址。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老大说的。”
龙老大还说了什么？
“喝茶吗？”
“喝。”
倒茶。
她看到了小小和心心。
“哇，陈大哥，你女儿太可爱啦。”
小小和心心站起来，喊了一声姐姐好。
蒋文思大小姐立刻拿出了自己珍藏依旧的零食，小包裹如哆啦A梦的百宝袋。
掏出一堆东西，一股脑丢给她们。
“不好意思，姐姐没有买好吃的给你们，下次一定买。”
尴尬了。
只买了水果。
“谢谢姐姐。”
“姐姐真好。”
你看看，有好吃的，这一声姐姐喊得多自然。
“不用谢，不用谢。”
女儿们去写作业。
“真可爱，陈大哥，你有两个女儿？”
“对啊。”
“可我记得陈大哥你说过你只有一个女儿的？”
之前问过。
蒋文思记得清清楚楚。
“一言难尽。”
“现在是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心心，小女儿叫小小。”
合起来，是小小心心。
很好记的名字。
“小心？陈大哥，你这个名字起得十分有水平啊。”
很中式。
一看是迷信风水的。
“那是。”
“呵呵。”
蒋文思观察周围，好房子啊。
这里一个房子，起码几百万。
陈大哥看着没有钱，原来……。
报上大腿就是不一样。
“陈大哥，签名书的事情拜托。”
双手合十。
哀求。
她想要。
非常想要。
“文思啊，不是我不给，而是我也没办法。”
“不信，老大说了，你肯定有办法，一千几百本不是事情。”
陈正文：“……。”
是谁污蔑我？
刁民，又想陷害朕。
可恶。
“说吧，要多少？”
蒋文思竖起一巴掌。
“五百本？”
“没有。”
直接摇头。
这是要签名签死我的节奏。
天啊，你们是魔鬼吗？
自己翻译到手酸，再来几百本签名，这不是要命吗？
“陈大哥，五百本而已，不多。”
“呵呵。”
“陈大哥，打个对折，三百本。”
缩小两百，这是她的底线。
三百本，将就着吧。
“没有。”
“陈大哥，你不能这样子，三百本，不多，真的不多。”
她好几个群，每个群都有几百人。
三百本，不够抢啊。
而且，不止一本书。
这个是重点。
“每一本书？”
“对啊。”
蒋文思不好意思笑了。
为难人。
羞涩。
确实是有点多。
“不行。”
魔鬼。
你是魔鬼。
“陈大哥，求你，只有你能救我。”
哀求。
可怜兮兮。
撒娇。
陈正文不吃这套，怎么说都没用。
“陈大哥，行行好。”
“就这一次，不会有下次，陈大哥，拜托。”
陈正文算了一下，三百本，几本书，将近一千本。
签名的话，一本书一分钟，不能随便签名，毕竟是自己的书迷。
对得起自己，也要对得起他们的支持。
一千本，一千分钟，也要十几个小时。
减半，也得十个小时。
这是要命。
估算自己的速度，最快也要几个小时。
自己很忙的，没有时间浪费。
翻译都不够时间，怎么可能？
“陈大哥。”
哎呀，太可爱啦。
萌萌哒。
无敌。
“什么时候要？”
“明天行不行？”
滚。
一边去。
陈正文不想搭理她。
“三天，陈大哥，三天。”
退步。
不退步不行。
“五天，陈大哥，真的不能再晚啦，五天，五天行吗？”
杀招又来，萌萌哒的眼神，陈正文无语。
大小姐，你这样子不行的。
“咳咳，这样吧，一个月。”
“不行，一个月太晚啦，陈大哥，一个月真的不行，你看五天行不？”
不退步。
陈正文咬定一个月。
时间宽松，自己可以自由安排。
“六天。”
蒋文思松口。
六天，不能再晚啦。
“一个月，没得商量。”
之前是不给。
现在给了，不要那么多要求。
“七天，陈大哥，一个礼拜，好吗？”
我已经让步，你不要得寸进尺。
咱们好好说，不能我一直退步。
“七天有点快。”
“怎么快了？陈大哥，就算一天签名一百多本，用不了多久，真的不能再晚。”
不让步。
蒋文思懂了陈正文的套路，一步步逼着自己退步。
让了一次，又来一次。
坚定。
不能让。
“好吧。”
妥协啦。
不让步不行。
一个礼拜，时间宽裕。
第十九章《活着》
“老爷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老爷子愣了愣。
“说。”
伸手，他听着。
年轻小辈问问题，他作为长辈，有必要给他们解答。
“我们为了什么而活着？”
我们，到底为了什么活着？
这个问题一针见血。
老爷子多看一眼陈正文，他想不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活着，一直是一个无解之谜。
却又简单。
有的人，简单活着，平平凡凡，不求富贵，不求名利。
有的人，要么名利，要么富贵。
有的人，选择爱情。
有的人，没有了理由，浑浑噩噩活着。
为了什么活着，他给不出一个准确答案。
“那老爷子你为了什么而活着？”
问题，具体到个人。
老爷子活着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到老爷子。
陷入思索。
我为什么而活着？
他没想过这方面。
年轻的时候，自己为了吃饭。
有钱吃饭，为了家人。
家人好了，为了自己。
心愿达成，他似乎没有了什么遗憾。
如今为什么活着，可能只有一个。
儿孙满堂。
孩子幸福。
还有，文坛能更好发展。
“怕你笑话，前半生，都在为他人活着，只要他们过得好，我满足了。”
“至于后半生。”
老了。
走不动了。
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冲劲。
梦想，已经变成了垃圾，摒弃。
想捡起来，发现不见了。
“总算为了自己活一次，也仅仅是一次。”
一辈子，最后才能为自己活着。
值得吗？
老爷子不知道，值得？不值得？
他这辈子，没啥遗憾。
这一点，足够。
“你迷惑吗？”
“有点。”
陈正文在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活着？
为了女儿。
这是心底最好的答案。
从女儿出生，他一直为女儿活着。
这个活法，没有变化。
现在，虽然说当咸鱼，也是为了女儿。
照顾女儿，希望她健康成长。
其他的，没想过。
后来，有了大小姐。
生活变了。
不一样了。
多了一个活法。
为女儿的同时，也为自己活着。
害怕。
逃避。
彷徨。
最后，被攻坚。
“不好吗？”
是啊，不好吗？
很好。
他感觉满足。
这样挺好的。
“满足吗？”
“满足。”
“这就够了。”
够了。
满足了。
“你还想要什么？”
仔细一想。
没有了。
孩子他妈？
早已经抛诸脑后。
没有了当年的耿耿于怀，也没有了遗憾叹息。
人，一辈子，就这么短。
“生活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感受，不属于任何别人的看法。”
“生活和幸存就是一枚分币的两面，它们之间轻微的分界在于方向的不同。”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话语从陈正文嘴里说出来，不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老爷子眼睛放亮，他不是随口说说。
每一句话，充满了对生活的看法。
他的态度，他的心，他的生活，他的灵魂，乃至一切。
都在颤抖。
“活出自己，不要在乎他人，这一点，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啊哈，你太看得起我啦，老爷子。”
要做到这一步，谈何容易。
他是不去想，而不是不在乎。
别人的看法，他听到了，会放在心里。
笑容，无法痊愈内心的裂痕。
“不要悲伤，你还年轻。”
“世俗眼光，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样子，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
“为什么我们要让自己活在别人希望的世界里？”
“他们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情，我们怎么做，怎么活，是我们的事情。”
苍白无力的毒鸡汤。
陈正文苦涩一笑。
仅此而已。
“不说这些伤心的话题，天色不早，老夫也要回去。”
饭，熟了。
老爷子说走，身体没起来。
等着陈正文邀请进餐。
“一起吃饭。”
“好。”
客气，不好意思，我不会。
料到是这样，陈正文特意下楼去买了熟食。
四个人，菜不够。
“买什么熟食，不健康。”
嘴上说不要，吃的时候比谁都快。
“这肌肉不错。”
“还可以，三十年老店铺，纯手工制作，没有防腐剂。”
好吃，有品牌。
主要是卫生，健康。
不像是外面的那些熟食店，批发的，味道一个样，卫生这方面，不说也罢。
“这种店铺很少，你运气不错。”
“是啊，很少了，店铺是老一辈人在看着，孩子们没有人愿意干这行，这个手艺，可能要没了，也许过个几年，就吃不到。”
“可惜了。”
老饕餮，吃东西比较讲究。
好吃，不好吃，一口的事情。
“看来我要经常去买。”
“你少吃点。”
“又说这事。”
老爷子的健康问题，一直被诟病。
陈正文也怕老爷子吃出毛病，不敢买油腻的，上火的。
健康饮食，一定要控制。
管住口，一切没毛病。
老爷子管不住，女儿们也管不住。
“我觉得你手艺不错，有没有兴趣去学习？”
“我？”摇头：“算了吧，我学不来。”
没时间。
学习一门手艺，没有十来年功夫是不行的。
味道，可不是几个月学来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老爷子你可以去试一试。”
“老夫不行，身体不行啊，不像是以前，要是当年老师傅肯要我，我肯定学，说不定以后文坛就少了一个我。”
那是文坛的损失。
“虽然老夫在文坛不起太大作用，有我一个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对吧。”
有你，没你，区别很大。
文坛，能够保持盛放，多亏老爷子。
某些人，变着法来管理文坛，一个人臭了，他要把所有人搞臭。
大家一起。
心里才不慌。
久而久之，导致了文坛……。
哎。
上一辈子，不就是这样。
什么人都能写书，结果呢？
文坛衰落，真正的作者没人喜欢，真正的书没人看。
多么悲哀。
“说多了，哈哈。”
“吃饭，吃饭。”
话题，没有开启。
老爷子多唠叨两句话，也就在陈正文面前说，在家人面前，他不会说这些事情。
“人老了，喜欢啰嗦。”
“我以前不喜欢啰嗦，也不想听人啰嗦。”
“哈哈。”
第二十章我们为了什么而活着？
“老爷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老爷子愣了愣。
“说。”
伸手，他听着。
年轻小辈问问题，他作为长辈，有必要给他们解答。
“我们为了什么而活着？”
我们，到底为了什么活着？
这个问题一针见血。
老爷子多看一眼陈正文，他想不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活着，一直是一个无解之谜。
却又简单。
有的人，简单活着，平平凡凡，不求富贵，不求名利。
有的人，要么名利，要么富贵。
有的人，选择爱情。
有的人，没有了理由，浑浑噩噩活着。
为了什么活着，他给不出一个准确答案。
“那老爷子你为了什么而活着？”
问题，具体到个人。
老爷子活着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到老爷子。
陷入思索。
我为什么而活着？
他没想过这方面。
年轻的时候，自己为了吃饭。
有钱吃饭，为了家人。
家人好了，为了自己。
心愿达成，他似乎没有了什么遗憾。
如今为什么活着，可能只有一个。
儿孙满堂。
孩子幸福。
还有，文坛能更好发展。
“怕你笑话，前半生，都在为他人活着，只要他们过得好，我满足了。”
“至于后半生。”
老了。
走不动了。
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冲劲。
梦想，已经变成了垃圾，摒弃。
想捡起来，发现不见了。
“总算为了自己活一次，也仅仅是一次。”
一辈子，最后才能为自己活着。
值得吗？
老爷子不知道，值得？不值得？
他这辈子，没啥遗憾。
这一点，足够。
“你迷惑吗？”
“有点。”
陈正文在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活着？
为了女儿。
这是心底最好的答案。
从女儿出生，他一直为女儿活着。
这个活法，没有变化。
现在，虽然说当咸鱼，也是为了女儿。
照顾女儿，希望她健康成长。
其他的，没想过。
后来，有了大小姐。
生活变了。
不一样了。
多了一个活法。
为女儿的同时，也为自己活着。
害怕。
逃避。
彷徨。
最后，被攻坚。
“不好吗？”
是啊，不好吗？
很好。
他感觉满足。
这样挺好的。
“满足吗？”
“满足。”
“这就够了。”
够了。
满足了。
“你还想要什么？”
仔细一想。
没有了。
孩子他妈？
早已经抛诸脑后。
没有了当年的耿耿于怀，也没有了遗憾叹息。
人，一辈子，就这么短。
“生活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感受，不属于任何别人的看法。”
“生活和幸存就是一枚分币的两面，它们之间轻微的分界在于方向的不同。”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话语从陈正文嘴里说出来，不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老爷子眼睛放亮，他不是随口说说。
每一句话，充满了对生活的看法。
他的态度，他的心，他的生活，他的灵魂，乃至一切。
都在颤抖。
“活出自己，不要在乎他人，这一点，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啊哈，你太看得起我啦，老爷子。”
要做到这一步，谈何容易。
他是不去想，而不是不在乎。
别人的看法，他听到了，会放在心里。
笑容，无法痊愈内心的裂痕。
“不要悲伤，你还年轻。”
“世俗眼光，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样子，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
“为什么我们要让自己活在别人希望的世界里？”
“他们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情，我们怎么做，怎么活，是我们的事情。”
苍白无力的毒鸡汤。
陈正文苦涩一笑。
仅此而已。
“不说这些伤心的话题，天色不早，老夫也要回去。”
饭，熟了。
老爷子说走，身体没起来。
等着陈正文邀请进餐。
“一起吃饭。”
“好。”
客气，不好意思，我不会。
料到是这样，陈正文特意下楼去买了熟食。
四个人，菜不够。
“买什么熟食，不健康。”
嘴上说不要，吃的时候比谁都快。
“这肌肉不错。”
“还可以，三十年老店铺，纯手工制作，没有防腐剂。”
好吃，有品牌。
主要是卫生，健康。
不像是外面的那些熟食店，批发的，味道一个样，卫生这方面，不说也罢。
“这种店铺很少，你运气不错。”
“是啊，很少了，店铺是老一辈人在看着，孩子们没有人愿意干这行，这个手艺，可能要没了，也许过个几年，就吃不到。”
“可惜了。”
老饕餮，吃东西比较讲究。
好吃，不好吃，一口的事情。
“看来我要经常去买。”
“你少吃点。”
“又说这事。”
老爷子的健康问题，一直被诟病。
陈正文也怕老爷子吃出毛病，不敢买油腻的，上火的。
健康饮食，一定要控制。
管住口，一切没毛病。
老爷子管不住，女儿们也管不住。
“我觉得你手艺不错，有没有兴趣去学习？”
“我？”摇头：“算了吧，我学不来。”
没时间。
学习一门手艺，没有十来年功夫是不行的。
味道，可不是几个月学来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老爷子你可以去试一试。”
“老夫不行，身体不行啊，不像是以前，要是当年老师傅肯要我，我肯定学，说不定以后文坛就少了一个我。”
那是文坛的损失。
“虽然老夫在文坛不起太大作用，有我一个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对吧。”
有你，没你，区别很大。
文坛，能够保持盛放，多亏老爷子。
某些人，变着法来管理文坛，一个人臭了，他要把所有人搞臭。
大家一起。
心里才不慌。
久而久之，导致了文坛……。
哎。
上一辈子，不就是这样。
什么人都能写书，结果呢？
文坛衰落，真正的作者没人喜欢，真正的书没人看。
多么悲哀。
“说多了，哈哈。”
“吃饭，吃饭。”
话题，没有开启。
老爷子多唠叨两句话，也就在陈正文面前说，在家人面前，他不会说这些事情。
“人老了，喜欢啰嗦。”
“我以前不喜欢啰嗦，也不想听人啰嗦。”
“哈哈。”
第二十一章外卖惹的祸
上班。
偶遇蒋文思大小姐，堵门。
伸手，眼神凝视。
陈正文握手，然后悠然进去。
蒋文思盯着自己的手，他做什么？握手？
“陈大哥。”
“什么？”
“书呢？”
“什么书？”
蒋文思皱眉，忘记了？
才几天时间？
“陈大哥，你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签名的，书呢？”
陈正文猛地拍脑袋，是哦，书呢？
他反问蒋文思：“对啊，书呢？”
“……。”
他忘记了。
蒋文思跺脚，说的好好的，反口说忘记。
果然很陈大哥。
抱着手，冷哼一声。
陈正文摸着头，抱歉微笑：“那个，明天给你带来。”
“不要，下班之后，我去你家拿。”
信不过他。
陈正文再三承诺：“这一次真的给你拿来，不骗你。”
“陈大哥，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你家我知道，我去就行，你在家候着。”
不给他耍赖的机会，蒋文思大小姐决定亲自上门。
开车去，拿不到书，自己不走。
你会耍赖，我也会。
“记住，今晚我去找你。”
苦闷的陈正文，要继续忽悠，女人不给自己机会。
坐在座位上，看着电脑，没意思。
点开网页，想要看电影，没什么好看的。
随意打开一部动漫，偶尔看一眼，不好看，质量太差。
国漫，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太差了。”
“是啊，太差了，看着都没意思，和霓虹国相差太多。”
兄弟是动漫爱好者，喜欢看各种动漫。
国漫支持者，正是因为如此，才对国漫要求诸多。
越是希望，越是失望。
“什么时候能有一部好看的国漫？”
质量好，剧情好，而且是国漫，很少。
几乎不可能。
“哎。”
“哎。”
“难。”
“太难了。”
两人叹息，兄弟要干活，不能和陈正文继续吐槽。
他们不一样。
陈正文打开一部新动漫看，剧情一般，画面一般。
七分。
六分。
第三部，四分。
不忍目睹。
太可怕了。
关闭网页，他要认真工作。
正要工作，脑袋眩晕，身体自然而然趴下。
睡觉。
五分钟不到进入睡眠。
醒来的时候，即将吃饭时间。
点外卖。
“好贵啊。”
“这么久？”
“要不要点呢？”
“这个看着不错，不知道好不好吃？”
这时候，最为困难的时候到了。
公司的人，有一部分是自己带饭来的。
有家人，或者自己早上起来做饭，这种人，陈正文很佩服。
能够冒着寒冷起来的人，都是狠人。
点了一份外卖，今天吃面。
吃饭时间到了，一个个拿出了自己的温馨午餐。
吃得简单，却也幸福。
陈正文羡慕。
“吃什么呢？”
“鸡蛋。”女同事捂着饭盒，不给他看。
吃一口，缓慢咀嚼。
平时没这么斯文，令得陈正文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不吃饭？”
“外卖没到。”
“额？”
女同事没有接话。
吃饭。
“这是猪肉吗？”
“对啊。”
“有钱人。”
女同事咳嗽一声。
“呵呵。”
谁是有钱人，你心里没点笔数吗？
“现在猪肉这么贵，能吃得起猪肉的人，都是有钱人。”
“呵呵。”
猪肉，市场价四十多块钱一斤，可想而知。
多么恐怖的事情。
今天的猪肉价格是历年以来最高的。
连带着其他肉类开始涨价，没有理由涨价。
每天去买菜的陈正文，都念叨着吃不起。
不能不吃，鸡蛋也升价，穷啊。
普通人家还怎么吃饭？
“我现在天天吃斋，没钱买肉。”
“陈大哥，不要说笑啦，你会没钱？全公司都知道你最有钱，你是来体验生活的，我们是来干活的。”
能一样吗？
来到睡觉，没有人敢说二话。
老大对他也是恭敬的，不敢招惹。
而且，公司的人在传，陈大哥和大小姐是那种关系。
“我也是来干活的。”
“呵呵。”
女同事吃饭，不想搭理这个装逼老。
一次装逼不成，陈正文去找另一个女同事。
被无情嘲讽。
外卖到了，可以吃啦。
好贵，最低十六七块钱，还是打折的。
“难受。”
“好吃吗？”
大小姐走到背后，无声无息。
陈正文吓了一跳。
“一般般，有点贵。”
“多少钱？”
大小姐看了一下价格，确实贵。
她吃的起码也要二十块钱，没办法，想吃的东西太多。
刚吃完，走出来看到陈正文正在吃面条。
“要吃肉吗？”
“有吗？？”
“有啊，给你吃，很好吃的。”
吃剩下的丢给陈正文，大小姐不管他怎样翻白眼。
“吃啊，怎么不吃，看着我干嘛？”
“不需要感动，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知道你最喜欢吃肉，特别是这种肥肥的肉，来，我喂你。”
肥肉，瘦的她吃了。
女人，呵呵。
“看不起我？”
我去，哪里敢。
大小姐，我能不吃吗？
“你可以不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吃不吃，随便你。”
我……。
太难做啦。
吃一口，不吃了。
恶心。
陈正文不喜欢吃肥肉。
一点都不喜欢。
“吃不下了吧？”
“嗯。”
“我帮你吃。”
一屁股坐下，抢走陈正文的筷子。
吃他的面条。
正好没有吃饱，面条来的正好。
味道不错哦，比自己的饭好吃多了。
“下次我也要点这个。”
“哦。”
能不能把面给我，我还没吃两口呢。
饿坏的陈正文，眼睁睁看着强盗大小姐吃自己的面条。
有苦说不出啊。
“住口。”
“干嘛？”
最后一口吃完。
大小姐温柔擦拭嘴唇。
“这个面不错，再来一个。”
只剩下汤水。
有点狠。
大小姐，你不是刚吃完吗？
咱们没有仇恨，说好的互相处处，你这样子，我很……。
“我帮你点，钱而已，我有的是。”
大小姐，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这是原则问题。
“好了，帮你点了。”
两份，陈正文苦笑不得。
又要等，起码半个小时，好饿啊。
“我那里没有吃的了，你先等等，很快送到。”
“要多久？”
“你看，半个小时之后，忍着点。”
“……。”
今天，注定是悲剧的一天。
第二十二章恶心的人真多
两份外卖，自己一个人吃。
大小姐看着自己吃，笑容满满，充满阴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陈正文心虚问：“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我心脏好，能承受。
“没事，没事。”
越是这样，陈正文心越慌张。
按照大小姐的性格，这一次的事情不小。
这两份面条，不好吃啊。
“我饱了。”
不敢吃。
有危险。
陈正文想也不想，要溜人。
大小姐按住他，想要走出办公室，可能吗？
“能不能放开我，我痛。”
“乖乖坐下，吃面条。”
“我吃饱了，吃不下。”
“来，我喂你。”
一口一口喂吃。
服务态度很好，专业喂食服务。
不敢吃，又不能不吃。
一份面条吃完，大小姐打开第二份。
“不吃行不行？”
“你说呢？”
吃。
硬着头皮吃完。
事情来了。
陈正文有预感。
果不其然。
服务之后，大小姐态度变了。
“下午有作协的人来找你，需要你配合配合。”
就知道是这样。
作协的人？我找了吗？
“不是你找的，是他们找我们，让我们帮忙。”
“罗风是作协的人，你还不是，我们不打算暴露你，你继续顶替经纪人的身份去和他们约谈。”
“哈？”
经纪人？
陈正文诧异看着大小姐。
“没错，就是经纪人，懂吗？”
不让他们接触本人，陈正文懂了。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厉害。
“需要我如何配合？”
“不需要，你看着办。”
“能不能不去？”
大小姐挑眉：“你说呢？”
“哦。”
要去。
结果如何，自己看着办。
“下午几点？”
“两点半，楼下咖啡厅。”
“你不去？”
“我不去。”
覃莹莹不想和那些人接触。
麻烦事情交给陈正文去处理，本人处理，结果最好。
换做是她去做，鸟都不鸟他们。
报刊里的人，会被他们拿捏。
数来数去，陈正文最合适。
“记得，稳住。”
“没问题。”
作协来人。
有点意思。
为何而来呢？
拭目以待。
下午两点半。
咖啡厅。
陈正文先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对面没有来人，等了十分钟。
没有看到人来。
陈正文问大小姐：“你确定是两点半？”
女王大人：“对，是这个时间没错，人没到吗？”
“没有。”
女王大人：“再等等。”
“好。”
又过去十分钟。
没有看到人。
陈正文等的不耐烦。
有没有时间观念。
都要三点啦。
“还没来。”
“等等，我问问。”
“好。”
覃莹莹知道是这个情况，没有直接去问。
她在等。
等了一会儿，有电话过来找她。
态度相当嚣张。
她随便应付两声，然后挂了。
打给陈正文。
“人到了，给我怼死他们。”
“不好吧，毕竟他们是那边的人，我们的罪惨了，对我们不好。”
女王大人：“怕什么，有我在，你随便弄。”
看来，那些人惹得女王大人生气了。
你们真悲剧，既然如此，不要怪我。
三点整。
来人。
两个人。
都是三十多岁。
见面高傲点头，坐下。
“你是蝼蚁？”
陈正文摇头：“我不是，我是蝼蚁先生的经纪人。”
另外一个人顿时不爽：“蝼蚁没来，让你一个经纪人来，是看不起我们吗？是看不起作协吗？”
“你要知道，我们作协代表的是全国的作家，能加入作协，是你们天大的荣幸，你竟然不亲自来，这件事情，我回去之后一定如实禀报。”
“对待看不起作协的人，我们不会手软的。”
两个人一人一句话，白脸黑脸，他们做足戏。
拿捏自己。
陈正文看出来了，这两个人要拿捏自己。
他们想要好处费。
果然如此。
“哦？”
陈正文的态度，他们十分不满。
按照之前的那些作者，哪一个不是被他们的态度给吓坏。
恨不得立刻给钱他们，让他们宽心。
硬骨气的人也见过，不过，一一都被镇压。
“我们知道蝼蚁有成绩，也有作品，可那些不是你骄傲的资本，在作协的作者，哪一个没有几部作品？”
“不要因为自己畅销几部作品而得意洋洋，作协，是你们无法高攀的大山，能够加入，是因为我们看得起你。”
“赶紧让蝼蚁过来，我们有事情要告诉他，而不是你这个经纪人。”
经纪人，一边去。
他们不和这些人沟通。
蝼蚁不来，他们不会再说加入作协的事情。
两人心里嘚瑟。
看你还不来，哼。
不给钱，别想进入作协。
你以为作协那么好入的吗？
小作者一个，畅销了，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最后还不是随便我们拿捏。
即将成功，他们心里很开心。
未来半年，不需要为了钱的事情担心。
陈正文喝咖啡，没有搭理两人。
拿出手机，和女王大人禀报。
刚才的话，全部录音。
发给大小姐。
女王大人：“岂有此理，他们怎么敢明目张胆来威胁我的人。”
“咳咳，我不是你的人。”
女王大人：“你说什么？”后面是刀锋的标志。
你说是就是咯。
“你先等着，我下来。”
“你要下来？”
女王大人：“对头，我的人，只能我自个儿欺负，其他人想要欺负你，问过我没有。”
“真的岂有此理，他们怎么敢？你等着。”
说着，关了手机。
陈正文哭笑不得，大小姐生气，后果很严重。
对面两位兄弟，你们要惨了。
两人，丝毫不觉。
“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两位有兴趣听听吗？”
“哼。”
两人不想听故事，他们只要看到蝼蚁本人。
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
“蝼蚁来了没有？”
“没有，他在家里休息，估计没有看手机。”
两人眉头紧皱：“那你不赶紧打电话，干笑着干嘛？”
“出了事情，你担待不起。”
“有些事情，你一个小小的经纪人，最好不好隐瞒不报。”
“还是活，蝼蚁不想加入作协？”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这两人，好大的口气。
陈正文无视他们的话，淡淡微笑：“你们能不给我进入作协？”
第二十三章老爷子发飙
“作协，需要的是正确的人，正确的作者，对于一些为非作歹，没有实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是拒绝的。”
“那如何才算是正确的人？”
陈正文这个问题，很尖锐。
两个人其中一个笑着说：“正确的人会做正确的事情。”
没有仔细说，却能让你明白。
手上动作明显，陈正文视而不见。
两人继续夹击：“你是经纪人，这种事情和你说，你也不懂。”
“蝼蚁来了没？”
“没有哦。”
来做什么？看你们表演吗？
搞笑的人，搞笑的他们。
这两个人是作协的人，陈正文宁愿不进去。
自己之前的选择，没有错。
老爷子，不是我不想进入，而是……。
“还没来，你是不是没通知到本人？”
“还是说，你们根本不想进入作协？”
两人脸色愤怒。
起来，挥手。
“哼，我们走。”
想走，你们难了。
大小姐来了。
霸气侧漏。
气势威武。
目光审视两人，喝道：“想去哪里？”
两人脸色阴沉道：“让开。”
“要是我不让开呢？”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你看看，多么霸气。
“不让开？呵呵，这位小姐，你确定要拦着我们两个？”
你一个女人，凭什么说要拦着我们两个。
“我们是斯文人，不和女人动手，可是……，不要逼我们。”
大小姐站着，不让开。
目光凌冽。
“我让你们坐下。”
身居高位的气势绽放。
两人没理由坐下，等到自己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大小姐坐在他们对面，冷冷质问：“听说你们威胁我的作者？”
“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是作协的人，不是骗子，也不是强盗。”
“威胁？你不要污蔑我们，我们是来邀请蝼蚁先生进入作协，而不是来威胁的。”
“请你注意你的说辞，要是你继续这么说，我们会告你诽谤。”
拿起法律的武器，制裁你。
他们是文人，不会随便动手。
“法律？”
大小姐嗤之以鼻：“你们说拿法律制裁我？你们是在开玩笑嘛？”
“我们不是开玩笑，小姐，我们不知道你是谁，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既然当事人不在，我们先走，恕不奉陪。”
大小姐没有拦着他们。
打开了录音。
听到声音的两人，盯着陈正文。
“你什么时候？”
“手机自动打开的，我没有录音。”
两人气的吐血，他们明明没有看到他录音的。
为什么他……。
而且，还发送给其他人。
岂不是说他们说的话都……。
之前的作者，没有人敢这么做。
他凭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啊。”
陈正文无辜道：“小事情而已，习惯录音，不要见怪。”
不想被坑，留一手准备。
陈正文可不傻，这不，效果来了。
“你想怎样？”
另一个人道：“进入作协是不可能的。”
大小姐呵呵一笑。
“作协，我们不进去，你们，我们照样要找你们的麻烦。”
陈正文，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他们以为我覃莹莹好欺负是吧。
好，很好。
这一次，我让他们知道，我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人沉默。
“不说是吧，很好。”
她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一分钟，知道他们的身份。
“石明，王散。”
两人震惊，她怎么知道的？
似乎，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冷汗直冒。
“请问你是？”
“我是谁你们都不知道，你们老大没有和你们说我的身份吗？”
两人摇头。
没有说。
他们的老大……。
“很好。”
弃子。
这两个人被抛弃啦。
覃莹莹淡淡看他们一眼，然后打通老爷子电话。
老爷子怒火冲天。
听到了录音，听到了这些人的话。
他没想到，作协有这样的害群之马。
怪不得作协越来越混，越来越差。
原来如此。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你让陈正文放心，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好，就这样。”
大小姐一个电话打完。
挥手。
“你们可以走了。”
石明和王散不明所以，很快，他们收到了电话。
接着，脸色大变。
惊恐。
害怕。
失魂落魄。
“你到底是谁？”
“怪不得你们会被算计，我的身份都不知道，你们还敢来我的地盘。”
大小姐没有暴露身份。
她带着陈正文离开咖啡厅。
单，是那两个人买的。
回到作协。
石明和王散懵逼。
一堆人包围自己，训斥他们。
那些之前看不到的老大，一个个出现了。
他们还看到了一个让他们恐惧的身影。
他来了。
完蛋了。
这一次，真的完蛋了。
老爷子不需要给他们面子，一堆人面前，直接对着他们的老大骂。
“这就是你的人？”
“你来听听，他们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威胁，敲诈，勒索，呵呵，你们谁能告诉老夫，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抢劫吗？”
“强盗吗？”
“你们是作协的人，你们是官方人员，而不是外面的传销组织。”
“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是文人，文人，谁能告诉我这两个字的意思？”
环顾一圈，无人敢说话。
“你来说，钟深。”
最前面的是作协的一把手。
平时意气风发，现在，一句屁话不敢说。
“老师，我错了。”
“错了？就这样？”
钟深低头。
他是老爷子的弟子之一，知道老爷子的脾气。
狠起来，谁都劝不了。
而且，这一次，手下确实过分了。
之前有过这样的事情，被投诉了，警告过他们，谁知道他们变本加厉。
他渎职了。
“你说说，该如何处理？”
钟深头痛。
这种事情落到他身上，麻烦。
“开除。”
“然后呢？”
“通告，道歉。”
老爷子瞄了他一眼，看向其他人。
目光所至，无不低头。
“我希望你们记住你们的身份，文人，文人，你们代表的是我们文人的脸面，做事之前，三思而后行。”
“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钟深，这一次的事情，你给老夫查清楚，老夫要看看还有多少人参与其中。”
“哼。”
“是，老师。”
第二十四章我单身呢
通告：羊城作协作家石明、王散因侵犯作者权益，违反作协规定，特告二人去除作协作家身份。
日期，昨天。
通告出来第一天，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浪。
这两个人在羊城之中有点名气，当然是不好的。
在大范围之内，没有人认识他们。
陈正文知道这回事，龙老大特意给他说这件事情，收到消息，立刻跑来。
“嗯，我知道。”
“你知道？”龙老大震惊。
在他来之前，老爷子找了陈正文，特意说了这件事。
抱歉肯定有，老爷子也不好意思当面说。
总而言之，他会搞定，给陈正文一个公道。
这件事情之后，老爷子没有再让陈正文进入作协的心思。
起码，现在没有。
“也对，卢老爷子和你很熟。”
“一般般。”
“那两个人我也听说过，口碑不好，想不到他们被你搞下来了，厉害。”
有后台，就是牛掰。
看看陈正文，再看看之前被坑的作者。
他们有意见，然后呢？
没有用，只是稍微说一下，没有了。
“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正文可不认这件事情。
他们自己做的，我什么都没做。
“你小子。”
始作俑者是谁，龙老大明白。
大小姐和老爷子，只是在正确的时候，做了正确的事情。
想不到老爷子动作快速，昨天的事情，今天处罚完毕。
听说，这一次羊城作协大换血。
许多老鼠屎，一次性被清扫。
这些事情，和他们无关。
“《边城》快上架了。”
“嗯。”
“你不激动？”
“激动什么？”
“你的新书上架，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有啊，我很激动。”
信你个鬼。
淡定得如咸鱼一样。
龙老大无语。
“有预测吗？”
“没有。”
陈正文不做无谓的事情，销售好不好，无所谓。
钱，够了。
再说，他有信心。
“能给我再签一个名？”
“好。”
一本书而已。
签名。
龙老大满意点头：“这本也来一个签名。”
拿了一本，又一本。
眨眼间，签了十本。
陈正文看龙老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停止签名。
“我想起来，大小姐找我，我先走。”
“签完这本书再说，等等。”
人走了。
龙老大也不亏。
赚大了。
这几本书，是他的了。
放在家里，天天珍藏。
逃过一劫。
陈正文松了一口气。
下午。
蒋文思有意无意在他身边走过。
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没有转移开。
生怕陈正文消失一样。
“我说，蒋文思美女，你能不能不要在面前一直晃来晃去？”
“有吗？”
蒋文思坐下来，盯着陈正文。
“你说呢，你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不用干活吗？”
“不用，我只是一个文员，没有人来，我的作用就是盯着你。”
“你这样子，我很难做的。”
“没事，你当做看不到我就行。”
“我……。”
一个美女在你面前黄老晃去。
虽然说不是你的对象，可你的心思，不会毫无波澜。
“答应你的书，我肯定会给你，不会少你的。”
“名字，已经签好了，我忘记了而已，不信的话，我明天给你拿来，今天，你给我好好坐着，行吗？”
怕了。
女人，太麻烦。
“哦。”
你怎么不走？
蒋文思原地不动，盯着他。
一个下午，她一直在这里。
哪怕下班，陈正文先走，她也要跟着。
“还没到下班时间，你怎么跟来？”
他是提前下班，她们不可以啊。
“我已经请假了。”
请了一个小时。
特意盯着他。
陈正文服气。
大美女，能不能不要这样子。
“你不怕大小姐？”
“大小姐允许的。”
坐在副驾驶，她自觉扣好安全带。
笑着指着前方。
“走起。”
“我……。”
大小姐，你是要坑我的吗？
窗外风景，看着都冷。
女人缩着，爱美不爱暖和。
“给。”
“谢谢陈大哥。”
披上衣服，暖和多了。
蒋文思盯着车上的装饰，小孩子最喜欢的。
“你女儿买的吗？”
那是一对黄色的鸭子，女儿喜欢。
一人一个，左右护法。
“嗯，她们喜欢。”
“呱呱。”
“呱呱。”
女人，对小东西很喜欢。
压一下，上瘾了。
一直压着。
玩的差不多，她放下鸭子。
翻找其他东西。
都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幸好没有拉下奇怪的东西，不然，她可要吹气球啦。
“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哦。”
她去买东西，陈正文等女儿出来。
十分钟后，两个女儿上车，蒋文思也回来了。
提着一大袋东西，看到两个女儿，笑容炸裂。
“小小，心心，给。”
“谢谢姐姐。”
饿了的女儿，寻找好吃的零食。
每个人拿着自己喜欢的，打开，在车上吃。
嬉嬉笑笑，她们的关系，一下子变好了。
零食在手，天下我有。
“哇，陈大哥，这是你新家？”
“嗯。”
“好大。”
“不大啊，一百平方而已。”
“这还不大？你知道这个地段多少钱一方吗？”
“多少？”
“两万多啊，陈大哥，我想住在这里，可惜没钱买。”
她进来，到处看。
窗外的风景好，地段好。
可惜了，太贵了。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买一层。”
“不要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讨厌。”
晚上，应该更加好看吧。
站在窗外，寒冷，算不上什么。
好奇宝宝的她，走完一圈。
“陈大哥，多少钱？”
“不多，两百万而已。”
“……。”
当我没说话。
对不起，打扰了。
“一次性吗？”
“是啊，不一次性，人家不卖。”
“据我所知，住在这里的人，不会卖出去的，陈大哥，你是怎么买到手的？”
“我有个朋友卖给我的，他有好几栋房子，据我所知，他这里还有几套房子出租。”
“……。”
土豪。
金龟婿。
“陈大哥，我对你好不好？”
“不差。”
“陈大哥，你看我怎样？”
“咳咳，怎么问这个问题？”
“你那个朋友单身吗？”蒋文思直白问。
羞涩。
不存在的。
好人，肯定要把握住。
“单身。”
“陈大哥，靠你了。”
我去，蒋文思大小姐，你套路这么深的吗？
第二十五章有趣的灵魂
小说改编电视剧大卖的情况很多，比如武侠小说。
一代武侠宗师的武侠小说，风靡半个时代。
所有人都为武侠痴迷的时代，打架说出的都是武功招式。
我们的童年，是在武侠中度过的。
曾经的我们，以为自己可以练武，当一个侠客。
惩恶扬善，行走天涯。
一个人，一匹马，一把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是男人们向往的生活。
可，梦，终究是梦。
《恶意》改编成电视剧，是罗烟忽然冒出的灵光，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迷上这么一部小说，看其他的小说，像是看垃圾一样。
每天研读，每一次，有不同的感受。
书中的人，书中的恶意，扑面而来。
她要让那些无忧无虑的人们，体验真正的恶意。
只有知道什么是恶意，他们才会去躲避，才会警戒自己。
不要有这种想法，这是不对的。
“陈先生，你能帮我吗？”
她想亲自见蝼蚁先生，然后瞻仰瞻仰这位大家的面目。
连续三本小说，每一本，都有不一样的内涵。
《边城》她看了，内容之好，言语之美，无法形容。
那个地方，她想去走一趟。
没时间，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拍摄。
然后再去旅游。
心中有牵挂，是无法去旅游的。
“你想见蝼蚁先生？”
“对，传说他死了，后来发现是个传闻，他没有死，我想……。”
覃莹莹笑笑不说话，自己也被这个谎话给耍了。
陈正文这个坏人，连自己都骗。
手往陈正文腰间捏，三百六十五度扭动。
可怜的陈正文，疼的泪水要出来。
不敢叫，不敢动。
“咳咳，那个我想应该不行。”
“能否告诉我原因？”
罗烟略带失望，无法见到本人，这一次的到来，是失败的。
“他不想见陌生人，抱歉。”
“……。”罗烟怔怔出神。
良久，她问：“可是心里有问题？”
很直接。
陈正文愁着找不到理由拒绝。
“我也不清楚，他不想见陌生人，也不愿意见，许多人想要见他，都被他拒绝，蝼蚁先生说过，他不会见你们的。”
“不只是你，大小姐也是如此，她也没见过本人。”
罗烟目光投射大小姐身上。
覃莹莹耸耸肩。
不说话，我不想说谎，你自己体会。
“这样子吗？”
抑郁症，无法救治。
只能压制，不能救治。
本人不走出来，外人无法进入他们的世界。
她见过抑郁症病人，他们的痛苦，罗烟承认自己无法知道，可她能看出来。
痛苦。
难受。
强烈的甚至想要自杀。
多么恐怖的病。
“那版权那方面？”
“我可以和你谈，蝼蚁先生的事情，全权给我负责。”
覃莹莹跟一句话：“对，他是蝼蚁先生的经纪人。”
罗烟这才多看一眼陈正文。
看着看着，觉得熟悉。
这个人，似乎在屏幕上看到过。
想啊想。
她想起来了。
他不是那个影帝吗？
“你是陈正文？”
被认出来了。
陈正文摸着鼻子，没想到这位导演终于认出自己。
可以看出来，自己在娱乐圈，多么不显眼。
影帝，是假的。
“对。”
“你在这里上班？”
“有问题吗？”
罗烟无法置信，一个影帝，在一个小报刊上班。
而且，他还是经纪人。
这是怎么回事？
老天爷，谁能告诉她，到底怎么了？
影帝，不务正业，来朝九晚五上班。
不去拍戏，不去混娱乐圈。
随便接戏一部，赚到的钱比他上班要多多少倍。
可以这么说，按照陈正文现在的身价，一部戏，是他上班几十年的工资加起来还要多。
为什么想不开？
“我有一个私人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陈正文眯着眼睛：“你是想问我为何在这里上班？是吧？”
罗烟点头。
想不通。
“演戏不是我的主业，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你看到了，我的主业是上班，演戏，只是偶尔去拍而已，其实，我不懂得拍戏，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要说我是影帝，哎。”
嘚瑟。
嚣张。
覃莹莹看到的是这个，活生生装逼。
没救了。
摇头，叹息。
本性露出来。
瞪一眼。
陈正文老实了。
“呵呵。”
苦笑，罗烟发现自己接不了陈正文的话。
主业不是演戏。
却拿了影帝。
那么那些混娱乐圈的演员，岂不是要哭死。
人比人，没法比。
“陈先生有空接戏吗？”
她缺少一个主角，正好，陈正文很合适。
演技好，而且还是《恶意》的经纪人，编剧顺便当了。
“没有，我很忙的，最近不接戏，抱歉。”
打死不接戏。
今年任务完成。
陈正文怕大小姐生气，再来一次，她会剥了自己。
“这样子啊，很可惜。”
形象很合适，他不想去，很可惜。
罗烟不死心，再问：“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了。”
“钱，我给够。”
陈正文的身价，在娱乐圈中不算贵。
哪怕拿了影帝，也不贵。
比起娱乐圈那些动不动就上千万的，最低几千万，甚至是上亿的。
老实说，她给不起。
所谓的流量，更是恐怖。
“不是钱的问题，罗导演，你知道我很忙的，没空去演戏。”
上班，要吃饭，要约妹子。
要照顾女儿，每天忙碌得要死。
偶尔书有问题，要他处理。
新书出来，更是忙碌。
走不开。
钱的问题，他不在乎啦。
而且，新片快上映，又有一段时间忙碌。
算一算，快了。
“哎。”
罗烟很可惜，一个演技好的演员，太难找了。
她的预算不高，陈正文刚好。
其他演员，给不起。
“我们还是谈谈版权的事情，你能给多少？”
陈正文变身市侩，谈钱。
“陈先生，很抱歉，我能给的版权费不高，甚至是很低，低于市场价，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你先听我说完。”
稳住陈正文，不给他走。
罗烟知道自己这句话冲击力很大，没办法，没钱。
预算低，不能超支。
“我们换一个方式合作，钱，我给，不过不是马上给，而是在电视剧播放之后，我给你分成，你看如何？”
分成？
这种方式不是没有。
第二十六章疯狂的粉丝
晚饭简单一餐。
两个肉，一个青菜。
多了一个人，没有太大变化。
蒋文思吃得很开心，陈大哥厨艺好，比外面大厨要好。
家的味道。
她吃了两碗饭，还想要吃。
端着碗，不好意思要。
小小给她装，小丫头，看人脸色一流。
“姐姐，多吃点，我爸爸做菜最好吃。”
“谢谢小小。”
“不客气。”
这顿饭，吃得蒋文思怀疑人生。
又要胖啦，难受。
减肥没有减掉，吃了这么多，哎。
“陈大哥，蝼蚁先生新书要上架了吗？”
整个报刊都在忙碌这件事情，新书的名字已经出来。
《边城》。
样板书也出来，她看到了，所以问问。
“嗯，估计是明天。”
“估计？”
“我忘了时间。”
蒋文思：“……。”
这是经纪人该有的职业素养吗？
天啊。
蝼蚁先生找了怎样的一个经纪人。
感觉我上我也行。
“陈大哥，蝼蚁先生对你没意见？”
“没有啊。”
我自己能对自己有什么意见。
满足得不得了。
“哦。”
低头。
不对啊。
不符合逻辑。
“新书你有吗？”
“有啊。”
“哪里？”
“桌子上。”
蒋文思自己去拿出来，看到了，三本书。
放在桌子上，打开第一页，有签名。
蝼蚁先生的签名，她抱在怀里。
警惕陈正文，不允许拿走，这是我的。
“文思，那是我的书。”
“不，我的。”
“能不能讲道理，我只是给你看看，不是给你。”
三本书，不少钱。
而且，自己签名在上面，他不想再签名三本书。
很累的。
“我的，我的，我的。”
不还给你。
有本事，你抢啊。
陈正文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好吧，三本书给你。”
“谢谢陈大哥。”
“就三本。”
难道有多的？
蒋文思要进去翻找，被陈正文拦住。
“想干嘛？”
“陈大哥，三本书不够分。”
“不会自己去买？”
“买不到有签名的。”
蒋文思委屈。
钱，有的是，签名，没有啊。
“到时候会有的，看你运气。”
“陈大哥，我们是不是朋友？”
“对不起，这位小姐，请问我们认识吗？”
真，钢铁直男。
要不是他有女儿，蒋文思怀疑他能找到女朋友吗？
没有情趣，没有浪漫。
嘴巴毒，能够让你怀疑人生。
怎么看都不像是女人的择偶标准。
大小姐，真悲哀。
“陈大哥，再给我十本书，好不好？”
“呵呵。”
吃饱饭，洗碗交给女儿。
今天轮到小小洗碗，陈正文不担心。
已经成为习惯，他只需要坐着，看电视。
“陈大哥，能不能应我一声。”
“哦。”
“陈大哥。”
“哦。”
蒋文思靠近，要使用更加强大的招数。
门打开。
大小姐来了。
目光锁定他们两人。
一刹那，蒋文思如芒在背。
自觉坐开，低头，双手放在膝盖上。
完蛋了，大小姐看到了。
我要死了。
“吃饭没有？”
“吃了，你呢？”
“刚吃完。”
对话很简单。
“她怎么来了？”
“来拿书的。”
“书拿到没有？”
蒋文思立刻站起来：“拿到了，大小姐，我这就走。”
“拜拜。”
溜走的她，像极了碰到老虎的兔子。
大小姐坐下来，冷眸射来。
“她在这里吃饭啦？”
“对啊，过门是客人，总不能让她回去吃饭吧？”
礼貌。
他们最懂得的。
“确实不是很好。”
“那你们刚才坐在一起，是几个意思？”
陈正文赶紧解释，这个误会可大了。
“没有，她想要新书签名，我说没有，这不，她不信，非要我给。”
“新书签名好了？”
“签了一部分，还有很多。”
“快点，明天上架，你知道吧？”
“知……知道。”
是明天，幸亏我没记错。
陈正文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坐了一会儿，要回去。
“我送送你。”
“好。”
穿上外套。
走到楼下。
“走走？”
“嗯。”
南在左，女在右。
微弱灯光照射，树荫下的微弱光芒，出现一道影子。
低头，承受冷风吹。
黑夜，笼罩他们。
“冷吗？”
“不冷。”
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她冷不冷不知道，陈正文很冷。
大小姐捉住衣服，回头问：“你不冷吗？”
“不冷。”
对视一眼。
笑了。
一笑，倾城。
相约于月下，你为我披衣，我为你挡风。
……
翌日。
清晨九点钟。
报刊爆炸了。
疯狂的粉丝冲击报刊网站。
因为一则消息。
封面上，有这样一则通告：“蝼蚁新书《边城》震撼发布，带你领略边城的美丽景色。”
《边城》写的是故乡。
那一座埋葬每个人心底的故乡。
“这是真的吗？”
“一点征兆都没有，太可怕了。”
“这个人的写书速度太快了，才刚看完一本书，你又来一本书。”
“今年，不寂寞了。”
“蝼蚁先生的新书，我们很期待，读过先生的《恶意》《人间失格》，我被先生的大才深深震撼，特别是《人间失格》，解剖自己，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人间失格》尽管有诸多争议，我初看不懂，再次看，还是不懂，第三遍，我懂了，然后我看第四遍，第五遍，第六遍，懂了之后，我才发现作者的强大。”
“从《人间失格》开始，我就是你的粉丝，支持。”
下面是另外的粉丝跟着。
“对，我也有这种感觉。”
“支持。”
“安利。”
“什么都不要说，先来十本预热预热。”
“送礼送什么好，必须是蝼蚁先生的大作。”
“大方不丢人。”
“倍有面子。”
“哈哈，楼上都是人才。”
“水土不服，就服你们。”
“我买了，等着送货上门，嘻嘻。”
“速度太快了，不行，我也要去买，不能被你们买光了。”
经历过抢购的惊险，他们立刻去买。
不能犹豫。
犹豫就会败北。
一个人不是买一本，而是十本十本开始。
送给朋友也好，自己珍藏着也罢。
忽然间，群里有人发信息。
“卧槽，有签名书。”
“什么？”
“作者亲笔签名的书？”
第二十七章销售爆炸
“没有和你开玩笑，是真的。”
得罪人的事情我才不做，要做你们自己做。
他是一个打工仔，不能得罪其他人，不然，他混不下去。
“知道得罪人的事情不做，他们和你不熟，得罪了怕什么？”大小姐又道：“你有我罩着，他们敢找你麻烦？我找你来，不是给我添堵，是给我解决麻烦的。”
“你没有麻烦。”
我的麻烦都是你给我解决。
我能力有限，解决不了你的麻烦。
大小姐一个电话的事情，有必要搞的那么麻烦吗？
“社会上的事情我能解决，可文学上的我不行，特别是作者这一边，没有多少资源。”
她是大小姐没错，认识许多有钱人。
可是文学不一样，他们骄傲，不屑于钱财。
现在是小部分是这样。
那些才是真的文学人，其他的，不过是假文学罢了。
“某个地方不是很多吗？你可以找他们。”
“呵呵，多有用吗？一堆废物。”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其中有不少真材实料的人。”
“刘三风知道不？”
那个猥琐男，一直找麻烦。
“他就是里面的人，你看看他，不难想象里面的人如何，而且我还听说，里面很多是他的朋友。”
“哈？”陈正文吃惊道：“那我岂不是很麻烦？”
“放心，他们不会找你麻烦。”
“那就好，那就好。”
拍着胸口，陈正文又问：“他的事情你是不是？”
“没有。”
大小姐口不对心，眼睛看向其他地方。
能够迅速垮下去，刘三风也是惨。
大佬出马，能不行吗？
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得罪她。
“下一次开会记得说，不要害怕。”
“哦。”
信你个鬼。
“那个《熔炉》翻译？”
“你翻译完了？”
陈正文拿出翻译文，递给她看。
“这不是霓虹语，这是？”
“对，你想的没错，就是那个国家。”
如棒子一样，傲立世界的国家。
什么都是我们的。
好的是我的，坏的都是别人的。
“你还会棒子语？”
“咳咳，略懂，略懂。”
看了一遍，看不懂。
大小姐不精通棒子语，这可是麻烦哦。
公司也没有一个懂得棒子语的。
“就不能翻译成英语或者是霓虹语吗？”
“可以啊，在这里。”
又拿出了两个版本。
大小姐内心是崩溃的。
他真的翻译了三个版本？他懂得三种外语？
“你懂这么多语种？”
“略懂略懂。”
看了英语，翻译得很好。
她找来专业人员，再审核一遍。
然后，没有然后了。
好。
非常好。
完美。
听多了的话再听一次，大小姐赶走那些人。
“翻译得一般般。”
“钱的事情？”
陈正文搓手，随便你怎么说，给钱就行。
“翻译得一般般，价格自然是要打折，你说对不对？”
“不可能打折的，要么给钱，要么给回我。”
“你要动手？”
大小姐亮出自己的身份，站在陈正文面前。
抬头挺胸。
你敢碰吗？
陈正文退缩，不敢动。
真的不敢动。
大姐，你最厉害。
“这样吧，五折，大家这么熟，不多砍你。”
那不是原价吗？
坑爹吧。
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
“不行，绝对不行。”
这个价格，陈正文不会同意的。
辛辛苦苦加班翻译，怎么能打折。
“那你说多少折？”
拳头准备完毕，你要说什么。
“我……九九折，不能再低了。”
亏钱啊。
不少钱。
“你确定？”
“确定。”
百分百。
不能再低。
其他人，不翻倍算好了。
“莹莹，我这个价格很优惠啦，不信的话你出去随便找，看能不能找到我这么好的翻译大家，他们也许能翻译英语，霓虹语呢，棒子语呢，每一个都不同价格，你找三个人，最后的翻译费肯定比我高，而且不是一点点，翻倍都是最低价格。”
“我没有坑你，也不会坑你，赚点辛苦钱，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困难，你看我，还住在出租屋，多么凄惨。”
“三十岁，一无所有，我还要挣钱养女儿呢。”
感情牌。
你不心疼我吗？
陈正文吃定她，不吃硬，只吃软的。
“你赚了不少钱啦，还不够买房子？”
“不够啊，才多少钱，首付都给不起，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边的房价，太高啦，买不起。”
这里，将近市中心。
怎么可能买得起。
穷啊。
“那我给你一套房，正好附近有好几套房没人住。”
“……。”
知道你有钱，可你不用炫富。
“不要你钱，送给你，只要你以后好好帮助我，懂吗？”
“不要。”
“为什么？”覃莹莹微笑：“难道是大男子主义？”
“我陈正文不吃软饭。”
“我的饭可不软。”
很硬。
吃不下。
娶了她，少奋斗一辈子。
“赶紧给钱，不要说废话。”
“不着急，慢慢来，钱的事情我会让财务打给你，还是那张卡吧？”
“嗯。”
“这个工资一起打给你。”
发工资啦，哈哈，爽快。
“别急着走，还有事情呢。”
“还有什么好事。”
大小姐眯着眼睛，要晾他一会儿。
让你不帮我。
让你耍小聪明。
“《恶意》第一批钱下来了，财务已经算好了，不少钱呢。”
“多少钱？”
覃莹莹没有直接说：“上个月销售了将近一百万册，一本书三十多，你自己算一算？”
算不了，三百多万，我的天啊。
以后还会不停有钱。
“嘶。”
“这么多？”
“多是多，可和你无关，这是蝼蚁先生的稿费，你可不能私吞。”
“不会，不会，我陈正文又不是没见过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内心暗喜。
好多钱，可以买房子。
还要买车。
我要过土豪般的生活。
“你笑的那么开心，是不是在想肮脏事情？”
“没有，我可是正人君子。”
我，陈正文，正人君子。
众所周知的事情。
“呵呵。”
“没事的话，我先下去。”
“等等。”
还有好事情？
今天是我幸运日吗？
难道是我运气来了。
老天爷，我果然是你的崽。
“还有什么，一次性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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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热度疯狂
“小事情而已，你放心，我已经吩咐印刷商那边印刷了三十万册。”
龙老大稳稳坐在椅子上，用长辈的身份说蒋文思。
“文思，你要记住，作为老大，要多思考，一件事情，你要看的长远，比如你老大我，做一步，看三步。”
“为什么为能做你们老大，正是因为这一点。”
“眼光长远，三思而后行。”
“做事情，要做足准备，不能过于相信自己的感官。”
“有时候，感官不一定对。”
蒋文思着急啊。
老大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说大道理。
毒鸡汤喂得她饱饱的。
“老大，我……。”
“你先别说话，老大我还没说完呢。”
龙老大开始他的表演。
咳嗽，整理衣服。
“比如这一次的事情，大小姐给我安排是二十万册，我特意吩咐三十万册，为什么呢？因为我相信蝼蚁先生的新书，我保证，这本书，肯定比前面几本书卖的要好。”
“三十万册，足够了，对了，你刚刚说书不够，可以去那边提。”
我做好准备，你不用担心。
蒋文思哭笑不得。
“老大，你的三十万册也没了。”
“嗯。”
一口水没有喝完。
龙老大喷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
拿出纸巾擦拭嘴巴，他慌张问：“三十万册，全部卖光了？”
“对啊，老大，刚刚书店那边又来要货，你看。”
龙老大看了记录之后，沉默了。
“要这么多？你确定没搞错？”
“我确认好多遍，老大，不会错的。”
真真实实的数据，没有半点掺假。
三十万册，看似很多。
实际上很少，网络上，一天销售都接近一半。
那些人，买书不是一本本买，是一踏踏买。
实体店内，更是疯狂。
一家人，每个人一本，送长辈，送朋友。
销售爆炸，口碑，更是疯狂。
“等我捋一捋。”
三十万册，不够用。
这得多疯狂。
去年的书，没有一本有如此疯狂。
即便是陈正文的《人间失格》也没有这么疯狂。
最爆炸一天，不到十分之一。
“即使有老爷子宣传，也没有这么疯狂吧？”
“这一波，炸了。”
“印刷。”
肯定要加印，而且，不能小气，一次加印三十万册。
他拨打电话给印刷商那边。
“加印三十万册，最快什么时候交？”
“什么，要三天时间？这么慢？”
“哦，你说什么，你们的机器二十四小时生产，也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好吧，快点，很着急。”
“能有多快就多快，后面可能会轻松许多，麻烦你们了。”
印刷商很开心，有生意做，肯定开心。
加班，加点。
给钱，待遇提高。
这一波之后，他们厂里的利润大大提高。
今年，是个肥年。
“等等，再来人要书，你要让他们等等。”
“我知道，老大。”
脸，痛吗？
“你看着我干嘛？”
“没有，我看老大你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没有了，出去吧。”
“哦。”
龙老大摸着自己的脸蛋，好痛啊。
我老大的威严，没了。
呜呜，为什么每次在这个丫头这里，自己都讨不到好处。
克星啊。
……
钟深脸色不好看，《边城》他看过，真的好。
这样的作品，这样的作者，却不是他们作协的。
难受。
如坐针毡。
老爷子的话依旧在耳边，他能想象陈正文不加入作协，老爷子会何等震怒。
“不行，我要亲自上门。”
手下人办事，没有一点眼力见。
自己亲自上门，诚意够大。
而且，有老爷子的关系在，自己这一次，只许成功，不会失败。
“我有事出去一趟。”
抛下一句话，钟深一个人出门。
来到江河报刊楼下。
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要不要打电话。
想了想，他拨打电话。
“大小姐，是我，钟深，还记得我吗？”
“有事直说。”
“是这样的，大小姐，我在您公司楼下，能否赏脸下来喝杯奶茶？”
姿态放的很低。
他知道大小姐的身份，不能不低啊。
“等等。”
“好。”
找到一家环境较好的咖啡店，给自己点了一杯。
等着大小姐到来，他不敢乱点。
十分钟后，人出现了。
“你要喝什么，大小姐。”
“随便。”
“还是你来点吧，大小姐。”
自己点不到，又怕点到不合适的。
免得尴尬，让她自己点。
大小姐点了一杯自己喜欢的，然后盯着他。
“有事直接说，我很忙。”
没空搭理你，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钟深不敢拿捏她。
“这一次，我专门来道歉，主要是上一次我的人和大小姐闹得不愉快，在这里，我道歉。”
“道歉不用，有事直说。”
上一次的事情，大小姐心里不爽。
拿捏我，欺负我，呵呵。
你们胆子够大，以为作协是你们家吗？
作为他们的老大，钟深自然讨不到好处。
“第一，我是来道歉的。”
姿态放的很低，道歉，还是要的。
“第二，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大小姐能够答应我。”
“我要是不答应呢？”
大小姐翘起来腿，笑眯眯问。
钟深为难啊。
“大小姐哪里话，你不答应，我只能灰溜溜回去。”
我不会乱动。
按照规矩来。
大小姐，不要生气。
“哼。”
大小姐抱着手冷冷说：“要不是看在你是老爷子的弟子，我懒得下来。”
“上一次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再次发生，所以，你不要说什么加入作协不作协了，我的人，他不想加入，谁都强迫不了。”
“一切自愿，我不喜欢你们，也不想听到我的人被威胁。”
“作协，不是那么了不得。”
“你们拿捏谁都可以，我不管，我江河报刊的人，你们一个都不能动。”
“谁敢动，我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霸道。
我的人，谁都不能动。
你们，也一样。
种树苦笑，早料到会这样，他背锅了。
该死的混蛋，为什么要招惹大小姐。
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擦屁股的事情，真的很难。
“大小姐，不会的，我保证。”
“这一次，我亲自来，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