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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全文阅读

作者:老号邦邦两拳     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txt下载     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357.牛说抽象情歌是爱恋情敌

    十月六日,小雨,于联邦看得见大块乌云。

    难听的情歌是恋爱的情敌,不如午饭吃鸡蛋灌饼后喝一杯奶昔。

    九星宴会顾名思义是指在九星级餐厅举办的宴会。

    今日的宴会是由在联邦安家的南大陆饼国人,武字饼女士亲自策划并举办的。

    自她踏入联邦以来,每年都会在九星级餐厅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大多办在十月,唯独前年是破例在五月举行。

    顺带一提,武字饼是一位贩卖布偶鱼的商人,她对海鲜有着独特的热爱和偏好。

    因此,每一只她出售的布偶鱼产品,标签上都印着四个字:海鲜万岁!

    ps:真的假的布偶鱼她都卖,活布偶鱼很昂贵,一般人是吃不到的。假布偶鱼也就是布偶鱼玩偶也要比一般玩偶贵许多。

    于情理之中,意料也之中的,喀索拉和莫帕拉被看门卫士拒之门外。

    理由却是他们和其余赴宴来宾的言谈衣着差之千里。

    “你这**的眼睛是光用来眨的?我再说一遍,我有参与劵,还是两张!”

    喀索拉举着之前中鹄和素鹏赢来的九星宴会参与劵在看门卫士眼前来回乱晃。

    “恕我直言依你这粗鄙之语来看,这两张卷倒像是你们从哪个人手里偷来的。”

    看门卫士一个月拿着一千五的工资,不曾想倒也是对工作上心之人。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俩一般只骗和抢,要是遇见没本事的小偷,我们反倒是还要鄙视呢。”

    莫帕拉不是在和看门卫士耐心解释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人很耿直,也很愚钝,便有意逗之。

    “看!你同伙都不打自招了吧?有我在,今天晚上你俩就休想跨过这扇门。”

    看门卫士好不识逗,全然当真,嚷着劝退喀索拉和莫帕拉。

    “啧,你敢!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南大陆烟斗国的公主喀索拉!”

    喀索拉收回手将参与劵递给莫帕拉后,报上自家大门。

    “我能证明她是公主,所以再不让我俩进去,你可就算是挑起世界大战。”

    莫帕拉在一旁边用参与劵为喀索拉扇风,边添油加醋。

    “我见过自称是烟斗国公主的人没有一百个也得有五十个,你唬别人行,唬我可没用。”

    看门卫士自然不会信莫帕拉和喀索拉这套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连招。

    “前些日烟斗国国王回还请帖,我以为便是不来了,不曾想竟派遣公主前来赴宴。”

    说话之人方脸狐眼水滴鼻,朝喀索拉说话间,时不时要撇眼看下莫帕拉。

    “六小姐,您为何确定公主便是她?”

    这个小六看上去身份很有重量,看门卫士见到是她,便连声音也低了下去。

    “去年我还在虹国时,曾与担任外交使者的大哥一同前往烟斗国,我见过的公主便就是她。”

    六小姐轻声回答看门卫士的问题,她的确回虹国待过两年,看门卫士心知肚明。

    “是我鲁莽了,请进吧,公主和她的侍仆。”

    看门卫士不再故意去阻挠喀索拉和莫帕拉赴宴的脚步。

    “算你懂事。”

    “走吧。”

    喀索拉和莫帕拉方要进门却又被六小姐使雨伞拦住。

    “公主,不知可否与我母亲一同用餐?”

    六小姐收回雨伞,问喀索拉。

    “你妈很有实力吗?”

    喀索拉不耐烦的问。

    “我的母亲便是武字饼,举办今日宴会的人。”

    六小姐说。

    “她是你妈啊,那行吧,我就和莫帕拉不请自来的跟你妈吃一顿吧。”

    喀索拉得意忘形。

    电梯维修中,在爬楼二十层后,终于得见武字饼。

    喀索拉见这一桌子菜后却也觉值得攀爬许久的楼梯。

    但除武字饼外,尚有人落座于此: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生、一个留绿色短发的女人、一个长胡子男人、一个黑眼圈老深的青年男性。

    武字饼托着下巴,看着姗姗来迟的小女儿,身后却带着自己不认识的人。

    “礼天平,我的女儿,你身后的人都是谁啊?”

    武字饼问。

    作为嫡次女,始终怕看到母亲深邃的眼睛,以至于每次回来看望母亲,手里都得提些东西。

    今天提的东西不小心又是把雨伞。

    嫡嫡嫡道嫡嫡道道......

    “母亲,这位是烟斗国的喀索拉公主,她身旁的人应该是她的侍仆。”

    六小姐也就是礼天平,回答道。

    “我不记得我邀请过烟斗国的人...不过没有关系,都坐下吧。”

    武字饼倒是不拘小节。

    莫帕拉却是笑不出来一点,他是谁啊,他可是莫大仙,一个两个却都把他当仆人看待,真是够了。

    其实仆人不仆人都无所谓,谁会爱上谁~

    好在这里没有定下什么仆人与狗不能上桌吃饭的规则,就算被默认为仆,依旧可以坐在喀索拉旁。

    吃饭!

    我吃吃吃吃吃吃吃!!

    吃吃吃吃吃好吃吃吃吃嗝吃!!

    吃吃此处次吃吃吃吃没吃饱吃吃吃好吃吃吃!!

    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

    吃吃吃吃吃嗝吃吃吃吃吃吃吃!!!

    吃吃吃吃好吃好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饱啦!!!

    喀索拉和莫帕拉埋头苦吃,分毫不管顾其余人究竟在谈论些什么。

    “这个好吃,一会儿得想办法打包带走。”

    “嗯,一会儿咱再拿几个壶,把能灌走的饮料和汤都灌走。”

    “等会,莫帕拉,你看着刚才送餐的人了吗,是只大水獭。”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餐厅卖海鲜,水獭也算半个海鲜,所以它们就负责送餐。”

    “水猴子也算海鲜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也没见过吃水獭的,但你看水獭名字带水,海和水意思相同,所以应该也算海鲜吧。”

    “还是莫帕拉你懂的多。”

    莫帕拉在逗乐,不曾想喀索拉好像当真了。

    “你不热吗?”

    喀索拉边嚼着虾仁边问一旁始终没敢摘口罩吃一口饭的全身上下裹得严丝合缝的男生。

    “热。”

    神秘男一回生二回熟,夹着嗓子熟练的回答。

    “?你热你还穿这么多,太**了吧。”

    喀索拉说完便不再管他,又自顾自的吃起来。

    宴会至尾声,该走的人便也差不多都走干净了,只留下还在打包的喀索拉、莫帕拉还有耐热男和礼天平。

    过不了多久,喀索拉和莫帕拉也就拽大包袱拉小包袱的进完货走人了。

    耐热男待二人走后才摘下口罩与墨镜等,果不其然还是久。

    他没吃上一口菜,剩菜便都被打包殆尽,心里苦闷。

    “坛主耍得一手大牌啊,十六年来从未赴宴,今年竟也只派了你这一个侄子来!”

    武字饼话里话外都是对坛主的所作所为不满意。

    “今年叔叔是想来的,但确实有要事急于处理。”

    久其实不善于与武字饼这类人进行语言沟通。

    “今年想来?那就是前些年都不想来了!天平,你先带着你那把破雨伞给我出去,年年赴宴年年送伞,是嫌这个家还不够散吗?”

    武字饼一点就炸,牵连着连礼天平一块起骂。

    “母亲,您年纪大了,不能常生气...前些日我在雪国接下一笔单子,是首席御厨要长期订购布偶鱼。这才是我想送您的礼物,伞只是顺带的。”

    礼天平弃了雨伞上前说道。

    “是么?那你先不能出去,坛主他侄子,你可以领着那只肥水獭走人了。对了,回去告诉坛主,明年再不来,以后也不用来了。”

    ......

    开心。

358.说当时是劣质牵牛花

    十月五日,地无雨,人有语。

    陈丑妹天生一张大嘴,十五岁如此,五十岁依旧如此。

    她生下来就是遭人厌恶的烂命,曾经在南大陆美裙国时,人人对她避之不及,陌生人是,家人更是。

    三岁得来的丑妹之名,是大十二岁的哥哥取的。

    哥哥叫陈君米,十四岁那年为保护妹妹而被打断了腿。

    他是善良的人,从小便是想做一个十足的好人。

    丑妹知道,因为丑妹也是。

    君米断了腿,丑妹遭父母冠上害兄之罪,雨天也要于门外长跪。

    再后来,丑妹常与君米望小河清水、山青树翠,然后听君米说币与币敲击声清脆。

    君米有爱好是硬币,普通的币入不了他的眼,非得是有收藏价值的才行。

    其中他最爱的是在海洋里挖掘的盐硬币系列,但盐硬币只在联邦有产,所以后来他独自来了联邦。

    丑妹又变得孤单,遭人辱骂遭人踢,是生活所逼,一张嘴便咬掉了一人耳朵,父母赔钱后,被扫地出门。

    万里寻兄来到联邦此地,落脚美裙人聚地,十七寻兄在此,想来今年五十一。

    寻兄唯一线索,是君米留给她的那枚盐硬币系列绝版币:水獭币。

    世上只有两枚水獭币,一枚在她,一枚在君米。

    来联邦几十年,却始终找不到。

    争九星宴会参与劵未果却反烧监管者6号眼镜的蔡子秦被迫来美裙聚地修眼镜。

    美裙人的东西总是如此中看不中用,却还要昂贵的价格。

    东聚地修眼镜的loser生得好大一张嘴,大抵可以吃下一整只鞋或是整板黑巧克力。

    “你的眼镜修好了,我不收你钱,你只说认不认得携带这枚硬币的人。”

    修眼镜的人是陈丑妹,她从不收钱,只问见不见得这币。

    可惜人人觉得她样貌恶心,从不上心,只答不是。

    蔡子秦拾了便宜,他本身也没带钱,想着修霸王眼镜,丑妹如此,倒是符合他心意。

    于是乎,蔡子秦低头仔细看了盒中硬币,图案是水獭。

    硬币蔡子秦尚不曾见过,更何况持有这币的人呢。

    “哦,没见过。”

    蔡子秦说完便拿着眼镜走了。

    他是第一次与丑妹见面,说的也是不曾见过之人该说的话。

    但他不知道,丑妹已经见过了几十年如他之人,听了几万遍如他说的这般话。

    蔡子秦走后,丑妹始终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三十四年不曾回家,问过的人不尽其数,半点消息无有。

    孑然一身如此多年,联邦的人不知道我的曾经,家乡的人怕是也早就将我遗忘。

    将这枚硬币扔进海里,又有谁会知道?

    哥哥今年也有六十多岁,纵然是走在我眼前,也不一定能够认得出我。

    多年来他不曾寻得我,我又为何总要执着于此。

    可不执着于此,我又该为了什么而活下去?

    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于是有人从店铺前经过,丑妹又低下头。

    ......

    不知道这地方会不会有派对用品专卖店?

    蔡子秦想着想着,便走进了一家十分气派的派对用品专卖店。

    价格贵的惊人,礼炮却只能发出哑弹,这使派对之王蔡子秦一怒之下打电话举报了此店。

    走时,他还不忘偷摸点燃了所有礼炮,于是出门,便听到店内一阵砰声。

    一只大水獭夺门而出,它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而且看样子,同样愤怒的大水獭是冲着蔡子秦来的。

    “你小子把礼炮全点了是吧?”

    水獭大口一张就对蔡子秦质问起来,它愤怒至极,脸上还有残留的彩带。

    “算了,再去别的商店看一看吧。”

    玩神秘的男生劝说水獭,他似乎不愿也不敢去看蔡子秦一眼。

    “Loser,你们要看什么,礼炮吗?”

    蔡子秦作为派对之王,敏锐的嗅觉使他察觉眼前一人一水獭需要什么。

    “有个老人想要办生日派对却缺少礼炮,他碍于行动不便,只能委托于我们。”

    玩神秘的男生知道蔡子秦的绰号是派对之王,想着能从他这借到礼炮。

    “他什么时候的生日?”

    蔡子秦萌生了一个绝妙的想法,那就是去老人那里为他亲自办一场派对。

    “今天。”

    “好,我有礼炮可以借他,条件是我要亲自举办这场生日派对。”

    “好的,没问题。”

    玩神秘的男生只想快点将礼炮带回去然后为水獭拿得那枚限量的水獭币。

    谁能想到这只看似粗鲁的水獭有喜欢收集关于水獭的一切东西呢。

    北聚地一处十分偏僻的地方,便有陈君米的家。

    他住在此地许多年了,期间鲜少出门,一般也无路人经过。

    今日幸运至极,有玩神秘的男生和这只水獭经过,并且愿意帮他,只是代价稍微有些大。

    这枚水獭币有着他太多的美好回忆,他不愿轻易舍去,可寂寞的屋子需要一场派对。

    所以他对蔡子秦的到来十分兴奋,也强烈挽留玩神秘的男生和水獭。

    对于他来说,和一群陌生人一同享受一场生日派对是很幸福的事。

    他太孤独了,这几十年来一直如此,可他不愿回去。

    作为一个外行老人,他纸上谈兵的派对计划确实不错,蔡子秦这么想着。

    不过虽然是生日派对,但摆放这么多的硬币确实有些违和。

    “看得出,你很喜欢硬币。”

    蔡子秦对陈君米说。

    “是的,没错,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宝藏,但最珍贵的只有这个。”

    陈君米将那枚水獭币取出来并给蔡子秦看。

    这枚硬币很眼熟啊,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它。

    在哪里来着?派对用品专卖店吗?不对。

    啊,对了,那个修眼镜的人也有这么一枚硬币。

    “我见过这枚硬币,在一个老女人手里,她在找你。”

    蔡子秦并不太在乎这件事,他现在只想把派对办好。

    “是么,丑妹也来了联邦吗?她在哪?能带我去见她吗?”

    陈君米并没有忘记他和男生还有水獭的约定,说话时,他便将这枚硬币交了水獭。

    玩神秘的男生和水獭很知趣,拿完硬币便走人了。

    留下蔡子秦和陈君米。

    蔡子秦心不甘情不愿帮陈君米,毕竟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派对更重要。

    但他最后还是帮了。

    于是晚上,他推着坐着轮椅的陈君米奔波于美裙国聚地。

    从北到东,他终于带着陈君米来到了店铺前。

    随着敲窗声,陈丑妹拉亮灯,推开了门。

    接着便是和她的哥哥终于久别重逢。

    蔡子秦在灯亮下终于看清了陈丑妹的脸。

    他觉得有点恶心,想着如果他是陈君米,绝不会去拥抱她。

    可他又想,自己明明不认识陈丑妹,为什么要对她心生厌恶呢?

    不清楚,但兄妹团员终归是好事,不知道他们需不需要办一场派对。

    “需要我为你们举办一场派对吗?”

    老人应该也是会有喜欢派对的。

    ......

    “硬币帮你找到了,可以陪我一块去赴宴了吗?”

    久摘下一切遮盖脸的东西后,对水獭说道。

    “当然。”

    水獭心满意足小心翼翼的将这枚硬币放进自己的水獭皮包里。

    开心。

359.叛逆期的牛犊暗恋鲜花

    十月七日,有湿润的泥土,新鲜的空气。

    哭泣吧,惹人嫌弃的孩子。你总是如此惹人厌,玩环圈拉手的游戏,只能一个人站在一边。

    ......

    梦醒了,但父母仍旧在启动中,并不是启动某款四字或二字游戏,而是真的意识在启动中。

    近日来他们数据稳定,但不愿醒来,可能是始终缺少像冲浪时被人喂芒果的刺激吧。

    早餐仍旧是芒果套餐,恐怕是因为联邦盛产芒果的缘故吧,但芒果套餐并不好吃。

    叉子就摆在盘子旁边,可手不愿将它拿起,姜绊绿只是想静静地看着这盘早菜而已。

    无关调查表示,恐龙灭绝实际与外界因素无关,只因它们大多自恋,拿自己当情人搞水仙,导致灭绝。

    联邦报纸总是皱皱巴巴的,这大多源自于男女报童的浮躁、敷衍了事,他们是不把报纸当回事啊。

    不过吃饭前,请务必亲吻你的勺子,不然就会像喀索拉一样呛着:“咳咳咳。”

    喀索拉将芒果味果冻块咳了出来,正咳到对桌姜绊绿放的报纸上。

    订阅报纸的习惯是姜绊绿自小养成的,不过原因是什么早就记不得了。

    可能是女报童总会与自己打招呼或者是报纸可以撕下来折纸皮球之类吧。

    “你的报纸脏了,我帮你吃了吧。”

    “我看二虎你也是真饿了,放着芒果不吃,反倒去吃油滋滋的报纸。”

    “莫帕拉,你看见我手里的东西了吗,这是我在高塔里找到的碎纸机,可以粉碎一切纸张的。”

    喀索拉手中的碎纸机使莫帕拉眼前二亮,为什么是二亮,因为莫帕拉有一双眼睛,他是两眼放光!

    姜绊绿不知怎么,心情于今天伊始便莫名不悦,恐怕是久留于高塔之中吧。

    “喀姐,你去再帮我买一份报纸吧,买回来我就给你五毛钱。”

    姜绊绿撇了那份报纸,然她方撇下便又拾起,接着咽下几口芒果拌米饭,站起身来。

    “算了,喀姐你就继续跟大仙研究那个碎纸机,我还是去找中鹄买报纸吧。”

    姜绊绿临时起意改变了原有主意,她对喀索拉说道。

    “是因为你怕烟斗国loser买错报纸而导致你错过最佳新闻?”

    蔡子秦没有吃芒果套餐,他觉得这些道菜实在难以下咽,但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倒是吃的很欢。

    “是因为我口袋里没有五毛钱。”

    ......

    回不去的时间,走不完的台阶,一样的树,曾经学院的风景无留意。

    你牵起我的手,慢慢走,就像实心球将你我的脚踝扣锁。

    爱莲究竟有什么错,其实扼杀莲的猎手也说不清楚。

    但世界总是在进步的,一切不被理解的习惯,总是会被人理解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姜绊绿换了一身新衣服,羊毛织长衫,黑布裤,佩棕色怀表,中跟鞋。

    她不愧是异邦人乱结义组织团伙的颜值担当,像是随机匹配出来的衣服也穿的合身。

    中鹄仍然穿着她之前穿的款式,只是觉得比以前新了不少。

    相爱的情侣,Ta们的心脏是否会因爱相连?

    捂着胸口,是你心脏跳动之声,若如此,浪漫之余还是请去医院检查是否患有神经衰弱。

    不得要领,固执的沉默不语,叫姜绊绿一瞬间觉得好似回到从前。

    她和中鹄本不是一条走廊的人,只是她用双手挖穿墙壁,才得以与之相见。

    今天的风刮得很大,路上飘着各式各样的纸质垃圾广告。

    就属吴侦探的广告飘的多,不愧是联邦有名的侦探啊,广撒网钓大鱼被他玩的很明白。

    “抱歉。”

    一路上,中鹄只说了一句话,实际上她与姜绊绿这些天都没有怎么说过话。

    “如今还道什么歉呢,中鹄,我不会怨怪你或迁怒于除坛主一伙之外的任何人的,这不怪你们。”

    一路上,姜绊绿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让听者窒息的话。

    你挥舞拳头大喊着打向我的脸也好过说这样的话,表示早已经原谅我。

    最后,将一切一切羞于启齿的话,就着墨水咽下去吧。

    ......

    报纸由一众有组织没纪律的报童统一管理,他们驻扎营地贩卖报纸,有个规则。

    规则是要想买得到报纸,就必须战胜三位报童。

    区区报童而已,大多数人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能在这里得到报纸的人少之又少,一切皆因为报童三人对语言的掌控实在强得离谱。

    中鹄谨慎,战前做好了被吊着打的准备,姜绊绿也是在一旁做好碰瓷得准备。

    结果,二人迎接来的却是三个斗志不满满颓废报童。

    原来不是比武,而是比文,是与那三个报童比谁人背下的报纸登的新闻更多。

    报童是麻木的,是无聊的,不屑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总是能赢。

    如此一来,中鹄便稳赢了,毕竟假新闻也是新闻,只要背的出口就行。

    绝对不公平的1v3,绝对公平的扯谎意识。

    报童善于说谎,中鹄亦是如此,谁的谎言被拆穿谁便一败涂地,一辈子买卖不了报纸。

    报童遇上中鹄,便是遇上了自己心中那束被隐藏的光,她太会说谎了。

    一切都是假的,她说的话,这样的对手才配为对手。

    报童的斗志被点燃,他们说着杜撰的新闻,却不曾想过如今的他们早就忘却了自己的初心。

    终于,姜绊绿叫停了这场荒谬的比赛,她再见不得如此。

    “报纸是给人带来快乐的,但你们却倚仗着自己报童的身份霸占报纸,这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

    报童们汗流浃背。

    是啊,这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曾经他们买报纸,不就是为了看到人们得到报纸后露出的微笑吗?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变得傲慢、可笑了?

    “我们不该如此的,我们只是报童而已啊。”

    报童懊悔,他们醒悟了。

    “认识到错误是好事,赎罪就从给我们一份免费的报纸开始吧。”

    中鹄顺手拿起今日的报纸,然后对着三个报童说道。

    报童们允许了,他们早就该这么做的,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上面说南瓜头国的人将南瓜与番茄杂交出了新的名叫大红瓜的蔬菜。”

    “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地下城人大多喜欢吃南瓜。”

    “但你不喜欢吃。”

    “对,你知道的,我喜欢吃苹果。”

    ......

    “其实我知道最近的中鹄也在为地下城的事而苦恼。”

    “地下城需要的统治者不该是c号,我早就看出来他不似明主。”

    “既然蔚曼尚且做的了国王,为什么你却不愿当地下城的统治者呢。”

    “地下城看不见海,也没有太阳。”

    太阳就在天上,想见它抬头就看得见。

    月亮便与之不同,只有偶尔才能赏到圆月。

    常残缺的月总稀有过太阳吗,我不知道。

    但听说月亮不会发光,它的光是经过太阳反射出来的。

    别当月亮,去当月饼吧。

    一路有言,回至高塔,只见喀索拉说道:“大白鸟,你俩可算回来了,快跟我来,姜绊绿她妈说话了。”

    未完。

    开心。

360.Moon and sun in a dream

    十月八日,阳光如同炸薯条般滚烫,仿佛只有冰棍方能解暑,不过在这炎热中睡个午觉也不错。

    这种天气,犹如五分熟的圣诞节,冰棍便是雪人的替身。

    喀索拉就从高塔的冰柜中偷出一盒冰棍,霸道地将其占为己有,并欲与同伙分赃。

    不久,在路上,一个小男孩拉住了喀索拉,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姐姐,我和我妹妹的冰棍丢了,你能给我们一根你盒子里的吗?”

    男孩旁边的小女孩则躲在自己哥哥的背后,羞涩地说:“姐姐,我们舅舅曾说过,懂得分享的人是最漂亮的。”

    这两个孩子是监管者22号的姐姐监管者F号的儿子与女儿,也是未来将继承监管者F号与22号的人。

    由此可见,地下城的监管者们遵循着世袭制度。更加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某种原因,地下城的监管者们被统称为“他”,使得他们的性别变得模糊不清...

    此外,无论字母大写还是小写,都代表着同一个监管者。例如,监管者a号和监管者A号,实则是同一人。

    可爱的孩子们擅长卖萌,但如果卖萌对象是喀索拉,那就需要做好全力以赴的准备。

    然而,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困难,他们像蜜蜂一样缠着喀索拉,嗡嗡作响。

    同样,他们的精神攻击也难不倒喀索拉,她像大呲花一样,在路上疯狂奔跑:“如果你们能追上我,我就给你们一根冰棍!”

    普通小孩的速度哪里能媲美喀索拉,等他们跑到时,冰棍已经被拆开包装即将奔赴于胃。

    两个孩子只能蹲在一旁可怜兮兮的看着喀索拉,他们狂奔至此,其实早已经口干舌燥。

    莫帕拉左手拿着九喜冰淇淋,右手拿着小木勺,他不挑剔口味,因为很少吃。

    吃时,他望着一旁的两个小孩,有些疑惑∶“我说喀索拉,你是不是哪里惹到了他们?”

    面包某某拿的冰棍最多,倒不是她自己吃,而是喂给莱德茵。

    她叼着冰棍,也注意到了那两个小孩子,在莫帕拉说完后,她便接话∶“定时来高塔收破烂的吧,一定是这个冰棍盒子值几毛钱。”

    蔡子秦并不在乎有几个小孩在这里盯着他们,他此时更在乎的是小丑样的冰棍刚到自己手中就开始融化,流了他一手,黏糊糊的很是恶心。

    蔡子秦便擅作主张动用法术将它塑形成了派对礼炮样的冰棍,欣赏起来。冰棍的木棍就被他随手放到一边。

    “依本超牛来看,他们就是想蹭冰棍吃。”莱德茵吃冰棍吃饱后又说道,“一定是喀索拉刚才太招摇过市,才惹到了他们的注意,并跟踪你到我们这儿。”

    冰棍因融化而滴下的水落到喀索拉的头发上,高温度时,长发就是她的烦恼之一。

    不过就目前而言,她的烦恼是这俩小孩跑的龟速以至于冰棍已经所剩无几:“我让他们来他们还真来啊,冰棍...莱德茵你把冰棍都吃了!”

    仅仅片刻,莱德茵便将余下的冰棍舔食得干干净净,它毫无悔意地辩解道:“面包某某喂我,我就吃呗。”

    莱德茵轻描淡写地将责任推给了面包某某,这真是养牛千日,用牛一时。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这下只好骑牛去谢罪了。”

    “你?”蔡子秦放下手中的冰棍礼炮,他觉得这种季节少吃一顿冰棍并无大碍。

    “她。”面包某某伸手指向喀索拉,“犯错的人是喀索拉,所以骑牛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道什么歉啊,蔡子秦,你变几个冰块给他们嚼吧嚼吧得了。”喀索拉对蔡子秦说。

    “你手里拿着一根没怎么融化的冰棍对吧,给他们不就好了。”蔡子秦抬手招呼男孩和女孩到这来后,笑着对喀索拉说。

    “那我不就没得吃了嘛。”

    “我的给你吃吧,胡萝卜味的冰淇淋我吃不惯。”

    喀索拉虽然说如此,但依旧将冰棍给了两个孩子,反正莫帕拉说要将他的那一份给自己。

    “欸,这不就是妈妈寄给我们的冰棍吗?原来是被姐姐你捡到了啊,我还以为被偷了呢。”

    “嗯,妈妈做的冰棍是最美味的!哥哥姐姐们也一定这么觉得,因为有妈妈的味道。”

    男孩和女孩都是很好的孩子,他们离开母亲太久了,久到已经快要忘却她的样貌与声音了。

    “这就是你偷的?”莫帕拉的心里早已猜到这盒冰棍与那两个孩子之间的联系,只是他选择保持沉默,因为真相有时候并不那么好启齿。

    “莫帕拉,你知道的,我的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因此,我只是想尝一尝母爱的滋味而已。”

    喀索拉对于自己生母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

    所以当得知冰棍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送来的时,她便不再觉得自己吃亏。

    她还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这两个孩子道歉。

    尽管她与父亲一直在作对,但偶尔间,对于这位并不十分熟悉的父亲,仍会有些想念。

    但是,更加想念的还是祖母,曾经,祖母常常亲手制作各种美味零食,让她在冬天也能感受到无尽的温暖。

    总觉得家人就是下雨时,撑伞总会偏向你的人。

    但见不到的家人有时才是最好的,比如莫初八,恐怕只有在他得病受伤时,莫帕拉才会去关心他吧。

    一出生便没有家人与一直在失去家人,有时候说不上来哪种更好。

    “大个儿她爸妈能够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看着因为吃到来自自己母亲之手的冰棍而开心的两个孩子,莱德茵不由感叹道,虽然它吃了很多。

    姜绊绿的父母能够活下来真好,是这样没错。

    ......

    素鹏的试飞很顺利的再继续,大概再过两天就可以回高塔了,有监管者x号的陪同,也不必担心发生意外。

    自昨日姜夫人说完一句话后便又进入昏迷模式,直到今日上午才又醒来。

    她醒来后不过多时,姜先生便也醒了过来。

    他们见到姜绊绿,自己的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其他情绪,只是怨恨。

    “姜绊绿,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变成这样。”

    有些人是自私的,他们即使是在成为父母之后也是如此。

    十岁的姜绊绿总想着离家出走,因为这样做便可以逃离一切自己不想再见的人。

    同学、老师、父母...所遇到的一切人都是如此的坏,叫人窒息的却是无法改变,一定要屏住呼吸的与之相处许多天、许多年。

    ......

    “其实你根本比不过五十万,我们养你这个怪胎能够获得的唯一好处就是变成现在这么个半人半机械的样子。”

    姜夫人止不住的对姜绊绿吼叫谩骂甚至直言姜绊绿不该诞生于世。

    “你害了我们,我们在精神病院太痛苦了。”

    姜先生也不再沉默,他根本接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

    “你身边的人是谁,中鹄吗?我早跟你说过不能跟她这种人做朋友!他们这种人早晚会毁了你的。”

    怪胎不能和怪胎做朋友,这是姜夫人一直告诉姜绊绿的,她恼怒于姜绊绿仍然未于中鹄断交。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的朋友呢?”

    没有一点犹豫,姜绊绿便反问自己的母亲。

    “住嘴!我们知道的,坛主告诉我们了,中鹄就是罪魁祸首,是她害了你,害了我们!”

    姜夫人大声的对姜绊绿还有在她身边的中鹄喊道。

    “救了你们的人不也是中鹄吗?”

    姜绊绿没有因此而沉默,她继续说道。

    “中鹄!中鹄!中鹄!你救下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观赏我们的痛苦又是为了什么!”

    姜先生也怒不可遏了,他心中名为愤怒的火苗彻底被姜夫人的狂风般的情绪点燃。

    在某一个瞬间,中鹄产生了想要毁掉姜先生与姜夫人的心脏的念头。

    早该想到姜绊绿的父母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但没想到可以不正常到这个地步。

    虽然自己也有错误,但应该还没有到不可原谅的地步吧......

    算了,只要姜绊绿原谅我就可以了,其他人的原谅并不重要,反正对于他们,该做的也做了。

    “想知道中鹄为什么救你们吗?因为我是她的朋友,不,不只是朋友,她是胜过你们的我的家人。”

    “她是你什么家人!你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狗!”

    姜夫人听完这话后显然被气的不轻,这是赤裸裸的篡位啊,她俩还家人上了?

    姜先生也对姜绊绿的话非常不满,但他不像姜夫人一样说话,而只是瞪着姜绊绿。

    姜绊绿有些喘不过气,是害怕没错,她从没想过会有今天,她能够反驳父母。

    “叔叔阿姨恐怕还需要再适应一阵,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有事就叫监管者6号吧。”

    中鹄牵起姜绊绿的手,带着她离开了这个有空调的凉快的地方。

    姜绊绿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任凭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在身后大声喊叫。

    ......

    未完。

    开心。

    老号有话说:首先希望世界和平,其次这章可以当玩笑看,毕竟是四月一号了。

361.牛的泪水是苹果味的全家福(上)

    高塔内,无论昼夜,走廊总是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这是为了响应地下城的节能号召,而实行的极致节电策略。

    十月八日的气温炎热至极,仿佛将人置于锅中,煎熬成煎饺,老天似乎对烹饪趣味菜情有独钟。

    俗话说,九月的月亮十月八日圆,今晚恰是品尝芒果、赏月之夜。

    数小时后,中鹄与姜绊绿再度现身于异邦人面前。

    然而,已过了用餐时间,餐盘、饭碗、炖锅皆已空空如也。

    记得曾有一句古话叫做:欲饱腹,先砍树。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可是厨房里只剩下剩饭!厨师也已收摊,该如何是好!

    只能迅速联络外卖小子了。

    “你想尝尝布偶鱼吗?这道菜价格不菲,味道应该不错。”

    难道金钱就是度量衡,所有的利弊都要由它来决定?

    不得不说,中鹄的眼光确实深得人心,武氏布偶鱼的确美味,联邦的食客们皆有此评价。

    价格昂贵又如何,吃入肚中的食物,绝不会像购买彩票那样亏损严重,更何况还能报销。

    召唤外卖小子送餐的方式是通过溜达加纳鸡传信,这种本地产生的鸡与信鸽无异。

    溜达加纳鸡的速度极快,中鹄将信绑在其颈上,它立即飞奔而去,可惜它们并不能真正飞翔。

    武氏布偶鱼分店的上空绽放起盛大的烟花,这是对食客的唯一回应,实际上烟花颇为喧闹。

    而且,所谓的回应,大部分食客都是看不见的。

    留绿色短发的女人,接过溜达加纳鸡颈上的信,确认地址后决定亲自送去布偶鱼:“这一单我去送。”

    “升臣女士,那我呢?”

    外卖小子感到自卑,疑惑为何今日无所事事。

    “你等待下一单吧。”

    升臣娴儿骑上踏板车,径直前往高塔送布偶鱼,不再等待外卖小子的回话。

    夜晚,绿色的头发总会散发荧光,如同鬼火般,令人生畏。

    “今晚上的月亮够圆的,莫帕拉,你说上面会有兔子在望着咱吗?”

    喀索拉望着月亮说道。

    “兔子们应该没有功夫看我们吧,它们现在大概在为明年的中秋制作月饼。”

    莫帕拉没有看着月亮。

    “月亮上有月亮山,月亮山中藏匿着许多只大白兔子,总会有偷懒望向我们的兔子的。”

    面包某某曾经演过话剧《月亮兔》。

    “雪国的loser赤兔可能就是从月亮上逃出来的兔子。”

    蔡子秦一本正经的开玩笑。

    “我饿。”

    “我更饿。”

    中鹄与姜绊绿是饿货来不了条士力架。

    “我也好饿,那破**芒果饭我是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

    ......

    升臣娴儿和莱德茵伽盖一时出现在异邦人面前,真是默契的陌生人。

    “烟斗国的公主,您怎么会在高塔,是路过吗?”

    升臣娴儿认出了喀索拉,她在九星宴会上见过她和莫帕拉。

    “你看我像只是路过的吗?先把鱼给我。”

    喀索拉一把抢过升臣娴儿手中的布偶鱼。

    “这是为我准备的生日惊喜吗?”

    迟到的莱德茵感动得一塌糊涂,它的生日是面包某某亲自定的,十月八日是二人初次相遇的日子。

    “你也没说今天是你生日啊!”

    到嘴的鱼要游走了吗?或许凭借着我们兄弟情义,还是可以牛口夺鱼的...

    喀索拉看向了面包某某和蔡子秦这两个守口如瓶的家伙。

    面包某某眼神飘忽不定,其实她准备了礼物给莱德茵,但现在拿出来实在不合适。

    蔡子秦则是真的忘记了,作为派对之王,每天忙着想派对,哪有空记它的生日。

    “再买一条鱼不就行了?”

    莫帕拉一语道破梦中的梦中梦中人的梦中人。

    “很贵的,这条鱼。”

    中鹄可不想再花大价钱买一条布偶鱼。

    不是不够意思分不起,是布偶鱼太小不够分。

    “那就决斗吧!”

    喀索拉把布偶鱼还给了升臣娴儿,准备动武解决。

    “不如我请你们吃一顿吧,如果烟斗国公主愿意光临我们的店,武老板也会开心的。”

    升臣娴儿只觉得他们是在唱双簧,用她的同情心换取免费晚餐。

    实际上,正是如此。

    吐舌,比耶,计划通,诶嘿。

    升臣娴儿驾御着踏板车,带着莱德茵及其余它驮着的异邦人前往主店。

    途中,他们引来了无数的目光,一半源自莱德茵,另一半则是因为未佩戴头盔而展露发光的绿发的升臣娴儿。

    “娴儿!你怎么来了...还带着烟斗国公主!”

    礼天平收起遮阳伞,一踏入店内便瞥见了升臣娴儿一行人。

    “是天平啊,我请公主他们吃饭来的,你呢?是有事前来寻问武老板吗?”

    升臣娴儿记忆中,礼天平与武字饼的感情并不佳。

    ......

    武字饼未曾细致梳理那不斑白的头发,仅着居家拖鞋,便立足于楼梯转角,望着礼天平。

    她所爱的小女儿愈发像自己,每逢此念,愤怒便会不可控的油然而生。

    礼天平与烟斗国的公主是什么时候如此熟络的,她为什么一无所知?

    是否马上,那最像自己的女儿将迫胁她交出继承权?

    或许,她已经不做声息的架空了自己?

    我的亲生骨肉啊,你何故如此像我!

    “母亲。”

    礼天平察觉到升臣娴儿身后楼梯上伫立的武字饼,本能地将遮阳伞藏于身后。

    “你带烟斗国公主来此,是有什么要事吗?”

    武字饼发问。

    “抱歉,武老板,公主他们是我带来的,与六小姐并无瓜葛。”

    升臣娴儿察觉气氛有异,便向武字饼解释。

    “自我从孤儿院收养你后,你便与天平关系匪浅,待她继承老板之位,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武字饼凝视着礼天平,抛却其他不说,她的每个孩子,竟皆继承了他们父亲的眼睛。

    这双眼睛,实在令人作呕。

    “母亲,我只是想将坛主先生所寄的信交给您,至于公主,我实在不知道她会来。”

    礼天平紧握住遮阳伞,垂眼不敢看向武字饼。

    屁大点地方还搞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一套了,说了半天,也就坛主这一个点耐人寻味。

    “你们认得坛主!”

    蔡子秦挥出火焰,一瞬间便进入了备战状态。

    莫不是升臣娴儿引诱他们到此,好一网打尽?

    ......

    未完。

    今天开心。

362.中二的牛赠送老妈康乃馨(下)

    联邦名著《受害孩童不语说》曾写:

    若猛虎受囚于黑山羊,横瞳山羊总象征不详。

    若天平将天王星遗忘,半半月亮便恨着太阳。

    室之天花板,有悬灯如日,其灯光照于玻璃杯,其杯状酷似鲨鱼,内含余酒。

    此光经鲨鱼杯折射,又至武字饼手上之戒指,戒指又曲光,直入礼天平之眸。

    使礼天平不得不别过脸,恰好是这一别便看见蔡子秦挥着火正对着升臣娴儿。

    人人畏惧火,礼天平不是,只因为她手中伞:火烧不坏、水滴不穿、刀砍不动、风吹不开。

    她一手撑开遮阳伞挡到升臣娴儿身前,却因为心急,步子不稳,险些摔一跤。

    方才店中诸食客视若无睹,只因武字饼疑心重于五岳之首泰山,常吓手下之人,故食客早已司空见惯。

    因此食客皆将此景视作纠纷喜剧,宁愿花钱观赏,亦不愿离去。

    然而,少有食客曾见识如蔡子秦般能纵火之辈,便知此次闹事者非同小可,遂就地作鸟兽散。

    喀索拉卷起袖口,嘴角撇得像个八字,她盯着武字饼,喊道:“你和那个坛主,那个人妖是穿一双鞋的啊!你**的!我居然带着莫帕拉还跑到你的地盘来吃过饭!早知道的话,我就该再多吃几口了!”

    听他们说起坛主,姜绊绿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并不是因为她害怕或是担忧,而是因为她的心中正翻涌着怒火。

    她没办法欺骗自己,她真切的渴望杀死坛主,替父母报仇。

    虽说她对自己的父母也有怨恨,但他们毕竟是她的亲生父母,她对他们的爱还是比恨多。

    想着,姜绊绿瞥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礼天平,觉得她们同病相怜。

    “你们俩跟坛主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们身后的皱纹夹着蜂蜜的老女人,她也是坛主的同伙吗?你带我们来这儿到底有什么目的?”嘴臭莱德茵的嗓音慵懒中带着三分的不耐烦。

    这就像在游乐场玩一个没有头绪的捉迷藏,他们无论脚下踩踏的地皮怎么换,头顶上的云怎么飘,总是能被坛主缠上,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武字饼是个有实力的厉害角色,记得上次赴宴,面对来自烟斗国的公主喀索拉,她居然能无动于衷,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如果她和坛主先生真有什么交情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莫帕拉这个总是躲在喀索拉的背后的人,如今眼珠子四处观察,生怕自己与团伙不知不觉被人家给一网打尽。

    人的每一个生日,都是独特而不可复制的,牛的生日亦是如此。

    正如人/牛不能有第二个十六岁一样,每个生日都是唯一的。

    原本,这个时候应该是蔡子秦主持的派对的时候,然而现在,却变成了与未谋面的坛主的一场较量博弈。

    面包某某不知道为莱德茵准备的生日礼物,何时才能送到它的牛蹄中。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十月八日,也如同其他的日子一样,将转瞬即逝。

    “坛主先生和我母亲,他们已经足有十多年不曾相见了。现在你们能不能先冷静一下?这里没有谁想对你们图谋不轨。”

    礼天平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举着这把遮阳伞该先防谁,虽然看起来好像哪个方向的人危险系数都不低。

    饥饿的中鹄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吃饭。

    于是,她想出了一个一劳不永逸的办法来解决问题,她朝着武字饼说道:“如果你请我们吃顿饭,我就告诉你所有关于坛主的事情,怎么样?”

    当然,她可没打算把所有关于坛主的事一股脑全倒出来,只是当务之急,唯有诈骗一下武字饼,才有可能品尝到美味佳饭菜。

    武字饼听到这话,轻轻旋转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目光随即转向了中鹄。

    她想知道中鹄在想什么,就像看一本自己翻烂了的书一样容易。

    她也知道中鹄这种人的话,有多少是真金白银,又有多少是易拉罐拉环。

    不过听他们说话,总归是一种消遣。

    但她作为一名商人,绝不会自掏腰包去请这些对自己毫无帮助之人吃饭,掌握坛主消息的人不行,手中无权的烟斗国公主也不行。

    于是,武字饼走下了几阶台阶,说道:“升臣啊,你带他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我邀请他们来吃饭的,呃,因为今天恰好是那头牛的生日。所以菜就按照最多的那套上吧。”在蔡子秦熄灭火之后,升臣娴儿这才去点了菜。

    异乡人团伙坐在那儿,大口大口地享受着桌上摆满的美味佳肴,只想说果然还是白吃的饭最好吃。

    小孩子们偏爱那种粘牙的糖果,对葡萄糖却没什么兴趣,因为葡萄是带着紫色皮的水果,吃起来还得像吐西瓜籽一样费劲地吐掉籽儿。

    但他们哪里知道,种西瓜比起种葡萄来,简直是小菜0.5碟。

    昂贵的武氏布偶鱼,本该慢慢品尝,细细咀嚼,不该像饿狼扑食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连鱼刺都不顾及。

    但莱德茵是豪言牛族的超牛,它的大牛嘴一口就能吞下好几条鱼。

    真是吃鱼容易,烹鱼难。

    “我吃!”莱德茵是寿星老,今天它的荣耀可不逊色于那些高贵的青牛坐骑。

    “你不许吃,因为我要吃!”喀索拉一边嚷着,一边站上椅子,身子前倾,几乎要趴在桌上,她伸手将盛有布偶鱼的盘子一把滑到自己面前。

    “这是最后一道菜了。”戴着大白布口罩遮掩住大半张脸的水獭服务员,将最终一碟菜放置桌上后便离开了。

    中鹄却感到这只水獭异常地熟悉,她凝视许久,终于记起了它就是之前一同参赛的水獭。

    她望着那只摇摇晃晃行走、左手转着盘子玩的大水獭,又忆起那个裹成粽子的男生,心中起疑。

    “你想说什么,现在就说吧。”武字饼戴戒指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副不愿意多浪费时间的样子。

    中鹄如今怀疑那个不敢露面的男生便是久,但不敢妄下断语,于是只能试探。

    “我认得他的侄子。”中鹄一边说,一边用叉子戳起一块玉米,边咀嚼边继续说道。

    “他的侄子是久,这人尽皆知,没什么好说的。”武字饼想起坛主寄给自己的那封信还在礼天平手里,于是转向礼天平说道,“那封信呢?给我看看。”

    “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喀索拉吃鱼吃得津津有味,就连鱼刺都要嚼一嚼。

    “他有一张永远不会老去的脸,我们已经多年未见。”武字饼边读信边回答。她这么说,难道是想和坛主开始一段下午恋?

    啧,这个老东西真是**,怎么还答非所问啊。

    喀索拉也不再追问,只顾埋头大吃特吃。

    让我们浪费粮食互相投掷食物以此为乐吧!

    虽然这是不道德的,可是又有什么关系?

    蔡子秦把蛋糕抹在莱德茵的牛脸上,就像给它画了个脸谱。

    谁也不能抵挡得了甜点的诱惑,莱德茵也不例外,它伸出丁香牛舌将脸上的奶油舔了个干净。

    面包某某趁机拿出她为莱德茵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根精致的胡萝卜!

    这肯定会是莱德茵吃过的最美味的一根胡萝卜。

    “喀索拉,你给莱德茵准备礼物了没?”莫帕拉拍了拍喀索拉,问道。

    “咳咳咳!”喀索拉听完这话直接噎着了,咳了半天才缓上来,“我过生日也没见它送我礼物啊,一会儿咱俩去外面捡根木棍凑合一下得了。”

    “嗯,送树枝也是情理之中,就按你说的办。虽然你好像没跟别人说过你的生日。”莫帕拉同意了喀索拉的主意。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场面顿时变得吵闹起来。

    再加上中鹄不停地发表着无关紧要的言论,以及姜绊绿不间断的哭诉,让武字饼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读信。

    “升臣、天平!快送客吧,让他们明天再来!”

    ......

    十月八日。

    写了一首《牛之诞》:

    你是我偶然相遇的一只牛,

    我和你就像乒乓球拍和乒乓球。

    十月八日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窗外的绿叶攀到空调上面。

    我在歌颂绿叶,

    夸你却不只是顺便。

    我的牛,

    你的笑脸就像胡萝卜糖一样甜。

    你是我想象出来的最佳宠物牛,

    要知道,

    这不是吹牛。

    我的爱牛,

    我爱的牛,

    四个三百六,

    是你陪我走。

    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

    失去你的我该有多么孤单。

    哪一天,

    我还不知道,

    因为我总抓不住时间。

    所以写下这首《牛之诞》。

    可以反复观看。

    开心。

363.凭借着这颗心也要吃上牛油果

    在这天,即十月九日,联邦少数群体游行日,各大陆、各国家的少数群体将挥舞旗帜,随意漫步。

    但热衷于追逐非主流文化的人,本质上也是在寻求一种普遍认同,所以小众有时等于大众。

    信仰、肤色、性别、性取向、身份或是兴趣等,对于少数群体的界定是模糊不清的。

    也就是说任何时候一个人都有可能被定义为少数群体。

    但实际上,芒果核与黄色肥皂之间的差异何在?

    唯有当人们用锐利的牙猛烈啃咬,意图品尝芒果核残留的美味果肉时,方能辨识出它们的区别。

    所以如果你觉得你的亲朋好友是少数群体的时候,请像喀索拉一样用手里的旗子戳他们的头发。

    “你戳本超牛的超级刘海,是因为嫉妒我的头发蓬松?”莱德茵嘴里叼着一根树枝,觉得自己超级酷。

    “看你老叼着我俩给你的那根生日树枝,我只能说你的品味够小众,现在我正式封你为少数群体。”

    喀索拉挥舞着紫红色旗子,在莱德茵牛角尖上晃了晃,嘴里还叨了个叨。

    “喀索拉,你手里的旗子是从那儿要来的?”莫帕拉想着如果是免费的话,自己也去要一个。

    天下总是会有免费的午餐、早餐、晚餐,因何午餐在前,因为早饭吃少,午饭吃饱,晚饭吃少。

    “莫帕拉你要知道我是烟斗国的公主,而那群少数群体需要公主去撑他们的腰。”喀索拉得意的说。

    ......

    不是很久,大概是在面包某某眨了三次眼后。

    喀索拉拽起莫帕拉的手,嘴里念着自由啊平等啊之类的话,就冲进人群去,留下面包某某与莱德茵。

    少数群体之中有人曾经写过一首《自由歌》:

    少年少女,

    与天使之间的差距,

    是翅膀太劣质。

    天使手里举着的那本书,

    内容始终只有上半句。

    下半句,

    是被撕毁的寰宇。

    自由的男女,

    亲吻着沙丁鱼。

    自由歌响彻世界,

    就连影子,

    也不再苦于补作业。

    看似无关的乱写,

    就像歌颂自由的世界。

    歌颂自由者,

    觉得什么都普通。

    自由歌,

    自由者大声的念。

    自由的男女,

    与之恋。

    《自由歌》是每个少数群体都会唱的歌,并不是因为好听,而是因为这首歌很经典。

    毕竟联邦自成立以来,这首歌就一直存在。

    发给喀索拉旗子的姑娘名叫璐璐圆,她只有十六岁。

    璐璐圆看见喀索拉,便忙不迭地招呼她过来。

    “我记得你,莫帕拉,就是她刚才给的我旗子。”喀索拉手指着璐璐圆,脸却对着莫帕拉。

    “你是喀索拉的朋友吧,嗯...我请你们去吃午饭吧。”璐璐圆挠着头对他们俩发出邀请。

    免费的午餐没有谁会想要拒绝。

    联邦普通餐厅。

    “莫帕拉,看见没,每个人都想邀请我们吃饭只是因为我拥有烟斗国公主的头衔。”

    喀索拉笑着向坐在她旁边等候璐璐圆取餐的莫帕拉说道。

    这番话飘进了璐璐圆的听觉范围,令她内心泛起一丝苦涩。

    她有些沮丧地将取来的食物摆放在桌子上,随后坐到了喀索拉的对面。

    “喀索拉公主,你要明白,我之所以请你吃饭,并不是因为你是一位公主。”

    说到这里,她显得略带犹豫,脸上抹了一层红墨水,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了下去。

    “是因为我喜欢你才请你吃饭的,我是喜欢女人的。”

    她不自觉地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喀索拉。

    她喜欢黄毛,尤其是喀索拉这一款。

    说话框:不是姐们!底图:qq企鹅大张嘴。

    喀索拉笑着的脸定格住,吃了几口空气。

    莫帕拉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虽然他眼睛小。

    记得莫格-罗卜不杰吗,他和他的秃头恋人攻击过喀索拉的精神。

    老子想让你恐惧!贫弱!贫弱!!贫弱!!!

    如果我现在吃饱了,那么我会跑。

    然后在狂奔的过程中忘记她的话。

    就像以前,离开祖母后,每当感到委屈,总会去偷包子。

    知道不是包子好吃才会去偷,而是偷时不会去想三想四。

    可惜免费的午餐,我还一口没吃。

    “我不喜欢你,但是这顿饭你还得请我们吃。”

    说罢,喀索拉便心有猛虎,吞咽镜头快到模糊。

    “被拒绝真是不甘心啊,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璐璐圆发动超级技能:普信女问话。

    “*的我根本不认识你,所以你想和我结拜可以,但如果你期待我喜欢你,那你还是去玩旗子吧!”

    喀索拉一边吃饭,一边说。

    曾经她无聊时,发明了许多有关旗子的新玩法。

    “你知道么,喀索拉对你不感兴趣,可能是因为她是一个正常人。”

    莫帕拉大酌一口甜汤,那味道让人难以忍受,于是他没有再继续尝试第二口。

    “我的天啊,你清楚自己正在参与什么样的活动吗?如果你继续说出这种带有歧视意味的话,这顿饭可就要你来买单了。”

    璐璐圆紧紧握着烧饼,咬下一大口,声音因为满嘴的食物而变得模糊不清。

    “不,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你第一次见到喀索拉就对她产生了这种感情,是很不正常的,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喀索拉!”

    莫帕拉也拿起一个烧饼,开始大快朵颐。

    璐璐圆坚定地说:“你是喀索拉公主的恋人还是朋友?难道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完全了解她吗?我会慢慢地去了解她,逐渐走进她的心房!”

    “够了,我不想再吃了,我去付钱。”莫帕拉站起身来,尽管口袋里空空如也,却依然决绝地去付钱。

    喀索拉也是第一次见到莫帕拉如此失礼,这让她感到意外。

    “其实啊我之前挺其实你们这个群体的,但是吧你是个好人。可我觉得谈恋爱,应该是两个灵魂开碰碰车,而不是仅仅因为我的长相符合了你的审美,我们就必须得在一块。”

    她咽下这口米饭,又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大口咀嚼着对璐璐圆说道。

    这是喀索拉有史以来说话最为拟人的一次,她可能自己都惊讶于自己能说出如此充满哲理的话语。

    “但是...”

    璐璐圆的喉咙里卡着话,她看着喀索拉,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所以,如果你想要和我结拜的话,就只有现在了!”

    喀索拉将一双筷子插入烧饼之中,心里想着结拜誓言该说些什么。

    “结拜就算了吧,我是喜欢你,而不是想和你做姐妹。”

    璐璐圆拒绝了喀索拉的结拜邀请,并再次打出了告白之拳。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喜欢你的人!被拒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像我每次提出结拜,不也是总被拒绝吗?”

    喀索拉从烧饼中抽出筷子,随后,她将整个盘子里的烧饼都拿了起来。

    “反正你吃不了这么多烧饼,我就不客气地全都带走了啊。”

    说着,喀索拉拿起烧饼,向站在门口的莫帕拉走去。

    “走吧,我知道你没钱结账。”

    “错错错,我结完账了。”

    “你在高塔骗钱没带我?”

    “我把我内把扇子给老板了。”

    “哦...**的!不对啊,那咱俩不是亏了嘛!”

    有时候会怀疑喀索拉是真傻瓜还是假瓜。

    ......

    一位金发女生不慎被莱德茵撞倒在地使得面包某某和莱德茵无法及时跟上喀索拉与莫帕拉的步伐。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我的小牛犊,行走时要多留心些,快去向这个女生道歉。”

    “对不起捏。”莱德茵嘴里叼着一根树枝,低下了高傲的牛头,向那位金发女生表示歉意。

    “没关系,不过,我是个男生。”那位金发女生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同时露出了手上的伤。

    “喵?可你留着长头发,而且声音也是女声。”看来今天的少数群体游行日受害者不仅喀索拉。

    “你的主人留着短发,难道就凭此可以断定她是男生吗?”金发女生用问题反问莱德茵。

    “你的手似乎受伤了,疼吗?我的小牛犊能为你疗伤。”面包某某并不擅长与这样的场合打交道。

    “我可是男生,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没什么。”金发女生拒绝了面包某某和莱德茵。

    “男生受伤就可以放任伤口流血而不顾吗?可我从没有嘲笑过任何一个去主动治疗伤口的男生。”

    “喵喵喵,主要是因为你是我撞倒的,你要是平地摔我们也不会管的。”莱德茵正解。

    “别听它的。”面包某某又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

    “你一直叼着这根树枝是因为它有一股棒棒糖的味道?”金发女生在伤顺利被治好后对莱德茵说。

    “喵!你作为一个男生却不觉得树枝有趣?还是说你没玩过?”莱德茵吐下树枝,打算送给她。

    “捡不捡起来都无所谓的,莱德茵这些天都有好好漱口刷牙的。”面包某某大概率不会嫌弃它,但金发女生不一定。

    “你们真友善,能够欣然接受我,不像我的爸妈,知道吗,他们觉得我是脑子有病!”金发女生从另一端捡起了树枝。

    “可能因为我们也是少数群体之一吧,毕竟抱团才能取暖。”

    “其实也不是所有少数群体都像你们一样友好的。”

    “是啊。”

    “嗯...你们是刚来联邦的吧?”

    “喵,你怎么知道?”

    “一看就知道的,不跟你们说了,我骗妈妈说我是出来吃饭的,先走了。”

    “你是要回家吗?”

    “不,我是要去吃饭。”

    ......

    武氏布偶鱼的主店里,气氛依旧凝重。

    依旧是礼天平和升臣娴儿领入店。

    当武字饼看到只有中鹄、姜绊绿和蔡子秦三人到来时,她的兴致明显减退了许多。

    但除了他们三人之外,那个将自己包裹成苍蝇不叮的无缝蛋的男生也在场。

    这场由武字饼主导的对话,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内容都是关于坛主的事情。

    然而,武字饼与坛主之间的关系,破译程度仅有百分之零。

    谈话结束后,武字饼再度邀请异邦团伙所有人明天再来,说这话时,她特别加重了“所有人”这三个字。

    店外。

    “我感觉那个坐着不说话的loser就是久。”蔡子秦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笃定那个人就是久。

    “嗯...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武字饼是敌是友。”中鹄走在姜绊绿身旁,她对武字饼一无所知。

    “那么,明天我们还要来吗?”姜绊绿牵起中鹄的手,只问她。

    “当然要来。”中鹄回答。

    莲花在十月份已经枯萎。

    璐璐圆的眼泪掉在汤里。

    浪费粮食应该遭人谴责。

    可眼下,还有两个菜纹丝未动。

    “你为什么要哭呢?明明甜味汤很好喝的。”

    金发女生站在那里,问璐璐圆。

    璐璐圆闻声抬起头看向金发女生。

    我去,金色传说——

    ......

    今天开心。

364.牛甩出牛铃换得残酷的失败

    十月十日,温度达到了26.5摄氏度。

    天气阴森森明晃晃,白日灯的光,照在人们的脸庞,让他们的脸色显得白苍。

    瓷砖地面就像被抹了一层润滑油,滑得让人几乎站不稳。

    或许喀索拉可以穿上我的滑板鞋,cos一下时尚时尚最时尚!

    她脚上穿的那双靴子已经跟她很长时间了,再穿下去就可以磨成粉末了。

    溜冰场地的自由度和武字饼的一栋院宅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这屋子里空荡荡的,就算学狒狒喊叫也会有回音。

    这种情况显然不对劲,比小学数学考零分还要不对劲。

    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呢?

    那份坛主寄来的信早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落满灰尘的大门告诉来者,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然而地址却明确指向这里,应该是误导全异邦团伙聚集来此。

    “显而易见,她是想送我们一套别墅。”

    喀索拉打了一个喷嚏,可能是因为有小灰尘进入了她的鼻子。

    “我倒是觉得她是想瓮中捉鳖,将我们一网打尽。”

    莫帕拉捂着嘴和鼻子呼吸,以防止灰尘进入肺部和气管。

    “这是Loser特有的小把戏,不过有我在,你们不需要担心。”

    蔡子秦自信地说道,他的话给了谁满满的安全感?

    大门被人轻轻推开,走出来一个长胡子的男人。

    他的胡子只比红脸武圣弱三分,但身体素质却只能达到他的百分之一。

    “我是母亲的二儿子礼闲,不久前母亲午睡如今尚未醒,天平便叫我过来先迎客。”

    他披着一件大棉衣,向后退去,留出进门的空间。

    大别墅,一个大别墅,你的感觉真奇妙。

    不知道联邦如此高级的地方,落于此地屋子有没有安装无死角摄像头...

    其实温度并没有低到在室内也要披袄暖手的地步。

    但礼闲却不断地为自己添衣服。

    最后,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只缩在角落里站着,不愿意靠近这群异邦人。

    “这天气热得很,他怎么还裹得像个二傻子呢?”

    喀索拉说道。

    “你想想那个老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就很一般,她的儿子只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莱德茵回答道。

    “他倒像是在怕什么...难道这栋房子是鬼屋?”

    莫帕拉疑惑地问道。

    “嗯,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喀索拉觉得莫帕拉的话符合逻辑关系。

    “我以前住在这,可后来一场火将一切都毁了。”

    礼闲在那儿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对自己母亲长久以来的不满和怨恨。

    他对自己的父亲也心怀怒火,认为他太过软弱无能,简直像个窝囊废。

    父母对他们兄弟几个的漠不关心,真是让人气得牙根痒痒。

    然而。

    尽管他对父母满腔怒火,却还得像如礼天平、升臣娴儿那样,在这两颗参天大族树下苟活。

    说到底,要是只在内心深处打转,挣扎不已,那成功可不会自己跑来敲门。

    抱着现在的拥有的宝贝不愿撒手,同时又瞧不上那些和他一样的人。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

    素鹏已经适应了辅助翅膀,它的适应能力是鸟中凤凰。

    如今,它正陪着姜绊绿父母唠嗑,虽然是它单方面被唠,只能呱呱叫。

    高塔一片祥和,一个巨大的身影却在不远地,悄悄摸近。

    ......

    “想不明白。”

    中鹄也感觉到了冷,是自身体温被外界温度碾压的感觉。

    “我也想不明白!”

    喀索拉急得跳脚,落脚点比较滑还差点摔着。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那场火到底怎么回事!”

    喀索拉指着礼闲,刨根问底掘地三尺连逼带骂只想知道昔日火灾起因。

    “我在迷宫见过的那些疯子loser就是这样的,你冲他们喊破喉咙也是白费劲。”

    蔡子秦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点火来吓唬他?如果你要点,那我也要参一脚。”

    喀索拉说道。

    “刺激精神病人只会让他们更疯,不如去二楼找找看,说不定能发现些当年的线索。”

    面包某某提出了个看似明智的建议。

    “这主意不错。”

    “我觉得还是有点错的...”

    话音未落,喀索拉已经拽着莫帕拉往二楼走去。

    二楼简直像个废墟垃圾场的混合体,是个灾难现场。

    在这样的环境下,哪怕是外穿红内裤的蓝色超人也撑不过一天。

    喀索拉用自己的辫子遮住嘴和鼻子,然后开始在垃圾堆里翻找起来。

    之前有盗墓钢笔记,现在有个礼闲水笔记。

    莫帕拉和喀索拉挖掘出一个本子,大概内容看上去像是日记。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记载着那天火灾的情况。

    但是字迹模糊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

    ......

    “你能破译这些字吗?”

    喀索拉问蔡子秦。

    “烟斗国loser,我要是能的话,就不该叫派对之王了。”

    蔡子秦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

    莫帕拉说。

    “问他的话,恐怕还是会刺激到他,不过无所谓了。”

    面包某某说。

    “那天火灾的事你还记得不?”

    喀索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日记本摆到礼闲面前。

    “火,大火!如梦魇般吞噬着一切。”

    “我无力回天,我的双手,无法拯救这即将化为灰烬的美好!”

    “那个狠心的女人,她将一切美好夷为平地。”

    “我一样的触怒她的人,注定要背负诅咒,徘徊在永无止境的苦海。”

    “是她,再一次逼迫我回到这囚笼,让我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我必须挣脱,我必须远飞,逃离这个被哀伤与绝望缠绕的牢笼。”

    “但你们,你们无处可逃,你们必须留在这个灾难之地,等待着那个女人。”

    礼闲,他披着厚重的棉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们的母亲,武字饼女士,一定是个极端的人,不然他们也不会都这样惧怕她。”

    姜绊绿望着礼闲崩溃乱跑出去的身影,有感而发。

    ......

    “他们惧怕我是应该的。”

    武字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话音落下,礼天平便与升臣娴儿一同为她拉开门。

    不对,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久!

    姜绊绿故意向中鹄身后退去以防自己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打久一拳。

    蔡子秦燃起火,莱德茵发起罩。

    一人一牛默契进入攻击模式,并护在面包某某身前。

    “啧...”

    莫帕拉又躲到喀索拉身后,他预感到了不祥。

    “坛主的小侄子有话和你们说,放心吧,他会在那只水獭从高塔回来之前说完的。”

    未完。

    开心。

365.牛的宇宙爱恋大爆发

    三十年前的今天,男人和女人在火焰熊熊燃烧的深海之地甩动着甩不起来的长发。

    旧时代深海沙民统治者坛主,那时候他的背后总是站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知道吗?你的眼睛早已经被深海亡灵的诅咒所侵蚀,它见证了太多不该见的罪恶...”

    被深海沙民的怨念缠绕的水域,男人的话,使坛主挣扎在水中,他第一次感觉到人在深海的确无法生存。

    男人的话语便是枷锁,自那日起便束缚着他的灵魂。

    无依无靠漫无目的四处漂游在这不属于人的环境里,感觉有生物在悲鸣。

    声音既遥远又近在咫尺,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哭泣。

    “没关系,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与我们并无二致而已。不过可惜的是他自视高级的灵魂,如今却也不得不蜷缩在与我们这些贪婪之人相同结构的肉体之中。”

    女人就是武字饼,那时候她年轻得就像刚出炉的白面馒头。

    但她越是年轻,就越是惧怕老去与死亡。她想要长生不老,比追求爱情还迫切。

    活着的人热衷于对死亡进行百万种解读与过分变态的猜想。

    总想着,人死后是否还能像活着时思考,是不是死后就再也睡不着了,连做梦都没办法做,还有生前想见的人,死后能不能插个队见面聊聊天等诸如此类。

    武字饼总觉得将人生包括死亡在内的一切都交给看不见的人去规划,太没有有保障。

    坛主与男人和武字饼曾经是志同道合的好友,但最终分道扬镳各奔东西,比当初分手还彻底。

    他整日窝在华通南达学院里依靠着年轻的学生们续命,可他心里明白,年轻的学生终是靠不住。

    就像小鲜肉们总有一天会变成老腊肉一样。

    所以他夜以继日埋头研究,希望找到不死之法,但就像是在解一个没有答案的谜题。

    他想,男人肯定在海底捞走了什么重要得不得了的东西,那没准就是实现真正永生的关键。

    深海沙民,多么聪明的种族,却守口如瓶,将一切秘密藏在沉落海底的漂流瓶中。

    男人回到地下城继承上任监管者A号的帽子,成为新一任监管地下城的领袖后,却对此事封口不谈。

    他在十四年前留下一封未能寄出的信后便在一家钟表店内摔死。

    经营那家钟表店的夫妻在几年后留下自己的孩子之后便消散在地下城。

    坛主再寻长生的风,自南大陆拂过联邦。

    武字饼的心思便也被这股风卷走,整日思索如何能够窥探长生之道。

    于是每年,武字饼都会在九星级餐厅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各国的贵族、学者、武士,甚至还有火车司机。

    然而这些宴会的背后,却隐藏着武字饼不为人知的目的。

    她总试图从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宾客口中,挖掘出关于坛主长生秘密的线索。

    可是尽管武字饼费尽心机,那长生之道却始终碰不到,看不着。

    在严格意义上,素鹏是独属于中鹄的宠物。

    喂养宠物饲料,带它出去散步,并给它取一个像话的名字,这是每个自认为是主人的人应该做的。

    养狗的人尚且能为宠物疯狂,中鹄也无法承受素鹏遭受二次伤害。

    是从何时起,他们开始反目成仇的?是自久不辞而别之日,还是她中鹄逃离坛主之时?

    烟斗国的骰子小丑刨心挖肺,谎言来不及吐露肺腑之言,海上的海盗一波又一波地死去。

    在巨峰莱德茵知晓自己是豪言牛族的唯一后裔,稻香国,深海遗留物的肆意嘲笑...

    咸豆腐脑自己也没跟她一块吃过。

    ......

    喀索拉∶

    围巾静电电黄发,手握成拳拳待发。

    赤手空拳何足怕,百米冲刺将久抓。

    好一个烟斗国虎公主对华通南达忧少主。

    “你这个黏鞋上扣不掉的口香糖也敢再跳脚到我眼前!我先给你一拳!”

    久不虚假的挨了喀索拉的乱窜不定向左拳一击。

    他长得规矩的、有百分之五十概率帅的脸,直接生成红印。

    疼!

    “老太婆,你也别想跑!”

    喀索拉不过瘾,扭头又见武字饼,便一个前翻滚,打算对她进行不正但义的裁决。

    武字饼根本不用跑,老态龙钟的她也跑不动。

    但是要她拿捏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是轻而易举易如反掌。

    只因为她是老人,她有经验!

    她一个凌波微步就躲过了喀索拉的莽撞之拳。

    莱德茵按耐不住顶着牛角冲上前去:“喵!”

    只见武字饼又拿过礼天平的雨伞,抵在莱德茵的核心穴位上。

    蔡子秦觉得她是一个比坛主还要棘手的敌人。

    真是最狠不过老妇人心啊!喀索拉就算了,她居然连莱德茵都不放过!

    “你快放开我的小牛犊!”

    面包某某开启眼红特效。

    “你们哪一个是地下城人?告诉我,十九拿走的究竟是什么!”

    武字饼并没有打算放开莱德茵的意思。

    莱德茵的意思已经开始模糊,耳边响起怪鸟的声音。

    它在喊着什么,但莱德茵听不清楚。

    “怪老太,谁认识十九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喀索拉朝着武字饼喊道。

    “我是地下城人。”

    中鹄并不认识十九,也不清楚他究竟是谁,又拿走了什么。

    蔡子秦想趁机攻击武字饼救下莱德茵,可莱德茵庞大的身躯挡在武字饼身前,简直全方位无死角。

    “是吗,你过来。”

    武字饼见到中鹄第一眼时,就觉得她不像是陆上生人。

    “所以十九到底是谁?”

    喀索拉摸不着头脑,遂问莫帕拉。

    “九加十就是十九,然后十九比九大,所以十九就是久他爸。”

    莫帕拉解释。

    “要么你自称大仙呢,头脑就是清醒。”

    喀索拉由衷赞叹。

    “是你爸!”

    久的耳朵十分灵光,听到了喀索拉和莫帕拉的窃窃私语。

    是谁爸现在还真不好说。

    “说吧,将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那么你愿意为此而舍弃陆上人的身份加入地下城吗?”

    墙壁开始掉落碎屑,整栋楼变得摇摇欲坠。

    楼要坍塌,楼外起火。

    起火了。

    是礼闲放的火,他要复仇。

    疯的人从来就不是他。

    武字饼分神时候,蔡子秦抛出一团火成功拯救莱德茵。

    “母亲!”

    “六小姐!”

    “莱德茵快整个庇火罩什么的带着咱几个跑吧。”

    “对,高塔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慢着,你们别急,我先趁乱去踹久一脚。”

    “我也要踹。”

    ......

    楼塌了,火有窜天高,若非水獭来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它吐水如消防栓,分分钟灭火。

    它也只能干这个,因为这次奇袭失败了。

    他们都低估了监管者的实力。

    监管者有高科技!水獭只有爪子!

    开心。

366.牛的不完美内心慷慨独白

    他是监管者x号,名字是永远属于末尾的字母。

    有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有血有肉的、最值得尊敬的地下城领袖们会如此癫狂。

    什么都无需要再去细细琢磨,但是却可以因祸得福获得一场浪漫的邂逅。

    监管者6号,性别女,是陆上监管者聚集地里的天才怪胎之一。

    如今监管者6号正用破损的眼镜单方面远程殴打着姜绊绿的父亲与母亲。

    “混蛋!你们这般的人怎么配为人父、人母啊!要是我的话绝对会让姜绊绿拥有无敌幸福的童年!”

    他在骂姜绊绿的父母的同时也是在间接性的骂自己的父母。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按照监管者家族的规矩来说只有最年长的孩子才需要继承监管者的身份。

    可他的父母却擅作主张的将平庸的哥哥姐姐架空,使他成为监管者6号的继承人。

    选他做继承人的理由是因为他拥有同龄人无可比拟的超绝记忆力,父母认定他是天才。

    母亲自小崇拜监管者,嫁给了作为监管者的父亲后,她更加固执的认为监管者是绝对完美的存在。

    于是乎她无视哥哥姐姐,眼睛永远只盯着他看。

    哥哥姐姐说父母是如此偏心,好像只要他在,他们就永远得不到父母的爱。

    哥哥姐姐又说他们是在没爱的环境长大,是如此的痛苦、可悲。

    可得到父母过分爱的他何尝每日不是痛苦的,再痛苦,哥哥姐姐也可以互相倾诉,而他不行。

    畸形的亲情使他对友情有着超出平均值的渴望,但从小到大同龄、同性的人却总对他避而远之。

    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因为他的记忆力太好到了一种叫人恐惧害怕的程度。

    没有人敢和他交往,但监管者17敢。

    他和监管者6号是陆上监管者里唯二的女性,也是监管者6号交往的第一个朋友。

    与他截然不同的是,监管者17号从不缺爱,作为独生子女的他几乎没有获得过任何烦恼。

    偶尔,只是偶尔在夜晚,摘下眼镜的监管者6号,会有些羡慕,甚至可以说是嫉妒监管者17号。

    不过心里嫉妒大于羡慕的他,仍旧会死心塌地的追随着监管者17号,永远承认他是他的朋友。

    顺便一提,嫉妒与羡慕的话,永远只会在他摘下眼镜后说出口。

    因为他固执的认为,人在摘掉眼镜后,模糊的不只是眼睛,还有心。

    身体里跳动的心处于混乱的状态,那么当时说出的话,就不是发自内心的。

    他总是这样骗自己。

    ......

    就像两摊烂泥巴捏的小人相撞在水泥地,监管者x号觉得自己遇见了独属于自己的朱丽叶。

    友情亲情还是其他兄弟情、社会主义姐妹情在此刻都对爱情甘拜下风。

    监管者x号抓住了监管者6号的手,迫使他停止继续无止境的对不合格父母的攻击。

    监管者6号望着人高马大的监管者x号,像黑猩猩一样的x号一脸凶神恶煞着实吓了他一跳。

    可俗话说的好,深海之人血脉相连,地下之人骨肉相连串串香。

    恐惧在下一刻便烟消云散。

    他重新将自己的眼镜戴上。

    “你们是被诅咒的、不得好死的一群神经病。”

    姜夫人咬铜牙切铁齿的冲着监管者无能狂怒。

    “你的女儿一定怨恨你们许久。”

    监管者6号说。

    “你闭嘴!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可以像她的父母一样爱她!永远没有!”

    监管者们被迫聆听姜夫人破防的鸣叫声。

    监管者x号将刀抵在了姜夫人的大心脏罩上,他在用眼神威胁姜夫人住嘴。

    人就是贱,贪生怕死爱慕虚荣极端利己的人受不了自己的性命遭受威胁。

    姜先生无动于衷,他在等姜绊绿,他要像面包星所有的父亲一样,好好的在晚餐时口头教育她。

    他要告诉她,他们作为父母并没有对不起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不该异于常人,不该结识“中鹄”同好会的那群怪胎,更不应该与中鹄成为朋友到如今。

    可大门再一次关闭,此时又只剩下他自己与他抱怨不停的妻子。

    十月十日并不算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对于任何陆上监管者来说。

    “地下城的监管者,抱歉让你看了我的笑话,我忍不住想谴责这样的父母,不过像你这样拥有幸福的家庭的监管者应该不懂我的感受。”

    “看看我这张饱经沧桑的脸,这张脸能让你觉得我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吗?”

    “我想也是,对于我们这些被逼迫成为监管者的人来说,生活都是充满了痛苦的。”

    “我的老爹不是我亲爹,但他收养了我,而我从小就知道他收养我并非因为他渴望一个孩子,而是因为作为一个监管者,他不得不收养我作为x号的继承人。”

    见面交心,不是相亲,就是祸引。总之,正常人绝对无法对刚认识几天的人袒露心扉。

    不过他们就像永远交织而又错开的相交线。因为监管者x号渴望爱情,监管者6号追求友情,所以他们之间,注定有着一条十八街麻花。这麻花,咬不动嚼不碎吃不下啃不开。

    监管者6号的眼镜被擦眼镜布擦了又擦,他当然听得出来监管者x号的话里有话、言外之意。

    ......

    “你有四十岁了吧?”

    “我只是长得有些老而已。”

    ......

    “如果你给我五十万,我可以考虑的。”

    “五十万?你在开玩笑?”

    ......

    “是开玩笑的,我不打算结婚。”

    “为什么?”

    ......

    “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肮脏的血液,我曾发誓不会让它继续传承。”

    “你的血不脏。”

    ......

    “6号,把这摞纸背下来后就烧掉,对了今天芒果半价。”

    监管者2号抱来的文件不过一会儿就被点燃。

    ......

    “小6啊,有巨大水獭攻击高塔了,你得赶快躲去塔下。”

    是看门的监管者17号的声音。

    朋友一辈子不用分手,路就在脚下,人随意走。

    水獭的奇袭,使整个高塔都焦头烂额起来。

    它水淹八军的吐水能力太逆天了,一般刀枪剑棍打不过,只能动用尘封不久的高科技电子产品了。

    监管者只有6号需要藏躲到塔下,因为他的大脑太过于重要。

    “监管者x号,你也去塔下躲一躲吧,这里就交给我们陆上监管者吧。”

    监管者17号他人很好,监管者6号认定他为自己的友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在地下城专门是负责清理武力值高面板的迷失者,赶走水獭的包袱我担了。”

    “用刀吗?”

    “用枪。”

    科技与狠活3.0。

    今天超级开心,因为吃到了薯片。

    哈哈。

367.牛于精神世界向世界宣战(上)

    十月十一日,莱德茵伽盖带着素鹏欲环游联邦大陆上空,它们节省了乘坐热气球的费用。

    莱德茵疑似公然抛下面包某某并与素鹏去花公款约会吃喝玩乐!

    掌管孤独与记忆的神诺芽琳琳曾说人可以忘记任何人,包括朋友家人、仇敌挚友,还有宠物狗。

    面包作为一个姓氏并不是普通的存在,何况在百家姓中也没有面包氏的记载。

    一个不寻常的姓氏养不出一个普通的孩子,就像镀金的花盆不会种养麻花。

    就如同松软的面包嫌弃烤焦的面包一样,卑鄙的我也讨厌着所有像太阳一样散发刺眼光芒的人。

    显然我是一个糟糕的人,我一直这样认为,虽然也许没有那么糟糕,但我仍然是一个糟糕的人。

    面包某某无聊的翻着独属于联邦的话剧剧本,她一目十行的看下来,留有记忆点的台词寥寥无几。

    大风虽风力强劲,但她显得十分油腻的齐肩短发却紧贴在头皮上,恐怕面包某某已经好几天没洗头了。

    就在这时,一盆水从天而降,浇在了她的身上。霎时她的全身就被这盆冰凉的冷水淋透,她停下了正在翻页的动作,抬头寻觅肇事者。

    这一盆冷水是喀索拉用来教训姜夫人与姜先生这对咄咄逼人的傻鸟夫妇的。

    但莫帕拉却阻止了她,毕竟现在的这对夫妇的生命依赖于一系列不能接触水的电子设备,一旦被这盆水淋湿,后果将无法预料。

    “这下好了,大家都笑不出来了。”

    莫帕拉和喀索拉进行了一场猜拳大战,最终赢得输家之名的喀索拉不得不去道歉。

    她临走前将脖子倾斜二十八度,然后对着连接姜夫人心脏的仪器吐了口唾沫。

    人尽皆知喀索拉是血统半纯正的烟斗国人,所以如果她的脸像是精工雕琢的瓷娃娃,那么面包某某的脸就只能算是腌制酸菜用的扁平瘦弱陶瓷缸。

    “你的脸好像摔瘪的泥塑像啊。”

    喀索拉看着面包某某湿漉漉的头发紧粘在头皮上,透过稀疏的头发还可以看见有些肿胀的眼睛,嘴唇干裂加上大面积生长在下半张脸上的青春痘...这种令人震撼的造型让喀索拉下意识的吐了怪之言。

    “...什么?”

    “我的鞋臭了。”

    “不对,你是在说我的脸像泥兔浆,那是什么?”

    “我说你像摔瘪的泥巴人。”

    冒犯人的话如果是从喀索拉嘴里喷出来的话,似乎就更加变本加厉的冒犯人了。

    “嗯,我觉得你的脸像有棱有角的木雕。”

    面包某某撂下剧本,将双手手指插入头发内并将它们向后梳去。

    看者肯定不知道她这么做的深意,因为实际上这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我泼的这盆水是冷的还是热的?”

    拖延时间的喀索拉在犹豫是否要将自己口袋里新洗干净的袜子拿给面包某某擦头发用。

    但她问的话也不是张口盲目瞎问的,而是真的好奇。

    毕竟联邦水龙头和其他国家不一样,它们不是龙的造型而是美人鱼。

    “冷的,而且我有预感我会感冒。”

    “那我的袜子你就拿去用吧!”

    “我有纸。”

    “那太好了。”

    如果一般人的鞋子有臭味,那么他的袜子和脚都大概率可能与香味攀不上亲戚关系。

    尽管刚才的那一阵风确实达到了可以干扰人的听觉的程度,但是面包某某还是听到了喀索拉说自己的鞋臭。

    “面包人,你想跟着我和莫帕拉一块调教大个儿她爹妈的数据吗?”

    ......

    折磨姜夫人与姜先生这两个半植物人的最佳MVP方式就是无止境的讲话唠嗑,这是精神伤害!

    面包某某背过的枯燥无味的剧本没有十本也有三百本,这简直是专业对口。

    姜夫人的语言系统发声键被喀索拉敲掉,所以被迫开启静音模式而不能反驳吵闹只能竖耳倾听。

    老掉渣子的剧本倒是很受姜先生的赏识,他与面包某某此时颇有黄鼠狼与黑森林惺惺相惜之意。

    喀索拉托腮觉得姜夫人张嘴却说不了话很无趣,索性运用“权限”重新使她开了麦。

    姜夫人一嗓子吼出哆瑞咪发嗦拉稀七个声调,显然是她的语言线短路只能用唱歌的方式说话。

    面包某某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她最讨厌踢场的人了,尤其是自己在表演话剧的时候。

    于是她心里毅然决然的接受了姜夫人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剧与剧之间的对决邀请函。

    话剧与音乐剧的终极势均力敌showtime终于在联邦拉开帷幕!

    战斗欲拉满的面包某某像开加速连点器一样,嘴里一直说个不停,对战姜夫人毫不输气势。

    “俩人也打不起来,真没意思,莫帕拉咱俩走吧,去找别的乐子玩。”

    “丢下面包某某一个人在这吵不好吧,毕竟我也是她的大哥,不能干这么缺德的事。”

    “她不是跟这个傻*吵的不可开交么,现在喊停估计她也停不了。”

    “那走吧,咱去上回你捡着冰棍的地方溜达溜达,再捡点。”

    话剧与音乐剧究竟谁更胜一筹呢,请看下集。

    ......

    表面上是花公款出来与素鹏浪漫的游玩联邦上空,但实际上,本超牛却背负着间距的任务。

    那就是暗中考察坛主还有没有其他据点,以及搜查与武字饼一样与坛主有老交情的可疑人士。

    这是一次惊险的历练,也是一次浪漫的约会。

    毕竟是初次正式的、穿着正装的与素鹏独处。

    没错,莱德茵偷了不属于联邦的监管者x号的监管服穿,它觉得自己现在帅的就连戒尺也不可估量。

    素鹏的翅膀辅助装备很酷,而且安装之后显得素鹏的翅膀很大,感觉它扇出的风能将莱德茵吹飞。

    鸟的翅膀就是最好的展现魅力时刻的部位,俗话说得好:鸟嘴可以不锋利,但翅膀羽毛不能少。

    歌帅还是鸽帅?答案不言而喻。

    高颜值宠物牛与宠物鸟出来炸空街。

    这恐怕是那些抬头看见它们的动物的最真实想法。

    十月十一日,上午完。

    开心。

368.虚拟世界吃肥牛的公主(中)

    监管者x号的武力值对于陆地上的监管者们来说是超标的高存在,他的肌肉和敏捷性都是MAX。

    他的纯度太高了,高到站在他旁边的非官方认定的地下城不正式的继承人蔡子秦,显得不足为道。

    陆上监管者不知道在打什么响亮的木制算盘,竟然在十月十一日同时支走了最强的免费援助。

    基本无解的莱德茵和素鹏以及单法术比肩神的蔡子秦与武力高数值的监管者x号都被派出去侦查。

    留下黄发大鼻子烟斗国公主和小眼怪大仙撺掇思维逻辑常人无法理解的面包某某battle姜氏夫妇。

    “继承人,我与你难得独处,还请你告诉我真相。”监管者x号对地下城继承人之变一事耿耿于怀。

    “Loser的命运而已。”这句话,理解为蔡子秦他在自嘲的同时亦可以是理解为他在讽刺监管者B号。

    监管者x号不是阿呆,对于不该了解的真相,他一眼也不会窥看。

    于是他像戴上鸭嘴套一样把自己的嘴闭得像个嘴巴而不是哑巴。

    ......

    大概率覆盖整个联邦的武氏布偶鱼餐店全部暂停营业,对外人来说他们看似没有任何理由停业。

    “既然我不能吃美味的鱼,那就没有人能享受它!”男人手持火炬无法控制地对店内大喊大叫。

    一群长期居住在联邦的居民,带着各种轻度危险的武器,聚集在武氏布偶鱼总店附近。

    就像大多数酒蒙子和大烟袋子一样,戒布偶鱼的戒断反应猛烈而漫长,普通人根本受不了!

    “计划是这样的,我们绕到倒地沟油和堆满一地垃圾的后门,然后破窗而入。”

    “迷宫loserx,我们不需要绕着圈子走因为那是loser的行为...总之不管怎样,派对之王只走正门。”

    “嗯,一个拿着刀的男人和一个满嘴胡话还会使用魔法的男孩在这样的人群中的确不会成为焦点。”

    “loserx你错了,我是要走前门但不是以我的名义,而是久,我要忽悠他们在这家饭店开派对。”

    “正如监管者6号所说的,看来我无意外的老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久,那我是谁?”

    “那只水獭。听好了我要制造一场慌乱的派对,这样我们才能在不露声色的情况下去查找线索。”

    《荒诞派对》:

    礼拜天咸鱼依然在联邦活的卑贱。

    不用说咸鱼其实就是人类没有钱。

    燃烧的火炬是他最体面的一穷脸。

    独身来到武氏饭店没在考虑危险。

    赌神就赌武氏饭店有没考虑关键。

    x穿上笨拙人偶服,装扮和水獭无分割线。

    蔡子秦的步伐节奏多么自由多么经典。

    他做主持人最有哄骗群众的经验!

    分分钟将居民沦陷,在他的明辩间。

    挤进店里跳一支椅子舞,居民翩跹不愿做配件。

    他们早忘记最初目标终点。

    蔡子秦果真派对之王无冕!

    可惜嘛也没查着!

    就放宽心吃糕点!

    ......

    翻箱倒柜除了全是零的优惠券之外蔡子秦什么也没发现,他并不感到惊讶,因为这正是他所预料的。

    监管者x号是彻底将自我放飞,他穿着不透风厚重且笨拙的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玩偶服在跳舞。

    失恋的男人啊,放纵自己的神经性心理潜质在现实绽放,被歌曲诈出的为情所伤之感苦涩发臭。

    他不知道即使是大蒜、洋葱以及榴莲这些刺激鼻子的食物也知道生长出皮来包裹掩盖气味散发。

    纯粹的男人就应该不受任何定义的穿着水獭玩偶服在舞台中央热舞并感受台下炽热的眼光与心。

    监管者x号为自己的行为找的借口是:为蔡子秦拖延更多的时间。

    一个水獭跳舞可比十个兔女男郎要有魅力的多,所以由衷提醒千万不要接受水獭抛的媚眼。

    你根本不知道它的皮套之下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说到底,人的性别究竟有多种都会可以被研究,水獭抛个媚眼其实也没啥,可人类总对怪动物怕。

    ......

    莱德茵伽盖长着一张并不算英俊的脸,在牛类中或许只能算得上平庸下水准吧。

    尤其当面对暗恋对象鸟花素鹏时,它偶尔会想着自己是否与它绝配。

    美丽的白鹏鸟原本是叱咤天空风云的飞行强者,它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在表明着它是强鸟。

    机械芯片移植组装,看上去外表格外拉风是由差点牺牲生命换来的。

    复杂的心情导致一路上素鹏并没有张开鸟嘴说过多的话。

    莱德茵空中散步姿势飞行在空中企图逗笑素鹏,它成功了。

    素鹏笑了,它低下头看着一片花园,那里十月开花的牵牛花任凭风吹亦不动。

    “说起来我的初恋就是一朵牵牛花呢,当时跟中鹄说之后她还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喵,后来呢?那朵花枯萎了吗?”

    “不,是在某天凌晨迷糊的我将那朵花误食了。”

    素鹏飞的吃力时便坐到莱德茵肩上搭顺风牛车,果然辅助装备做的再好也还是不如自己的翅膀好。

    焦虑来源于恐惧未知的一切幻想,时刻的思考,引发严重的焦虑导致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这就像长头发女人在将头发剪短时一定会想她的改变是否能被周围的人接受。

    如果亲朋好友远亲近邻难以接受,她可能就会考虑是否应该去接发或者干脆再彻底的染成红发。

    “那没什么,牵牛花只是最容易蔓延生长的花,而且你把它吃了,如今它的本体和精神都属于你。”

    那时候的中鹄安慰失恋的素鹏的话它一直都记得,它在想自己是否于中鹄也是普通的存在。

    一个人如果有一百个苹果,那么最丑陋的苹果自然只有被扔掉丢弃的结果。

    所有拥有一百个苹果的人都会觉得倒数第一的苹果连正数第一的苹果的苹果核都比不过!

    地下城还是陆地上都有太多不普通的鹏鸟,素鹏也不是属于其中最优秀的。

    只有它的速度,是它引以为傲的东西。

    可现在依靠着机械才能勉强飞得动的自己,还是中鹄所喜欢的鹏鸟吗?

    “莱德茵,你说中鹄之后还需要我吗?”

    “这话说的,她怎么会不需要你呢。”

    “可是我的速度已经大不如前了,如果遇到危险,你可以带着她更好的逃生。”

    庞大的鹏鸟具有一切苦涩的心情在脑内无限循环一千遍不得暂停跳集。

    “我们是她们的家人、朋友最后才是宠物,她们会包容我们的一切。面包某某可从不会嫌弃我一次又一次的获得超能力,难道在你心目中,中鹄是比面包某某还要差劲的人吗?她是那种自私自利的眼中心里总是充满利益的人吗?凭我的超牛第十六感来评断,她大概率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她绝对不会因为你受伤而选择抛弃你。”

    “可不能飞的够快的我对她来说还有什么用呢?即使在她的身边能够继续待下去,也回不到从前。”

    “我...我们可以在回去之后,你可以讲这些忧虑的话给中鹄听,我相信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

    ......

    不堪的话是想亲手将姜绊绿的父母毁掉,面包某某的手从指甲到掌心都在颤抖。

    她的手上沾满纯净水永远清洗不掉的人的血液,谎言、国王...她不敢相信自己还会有杀人的念头。

    不是谎言配不上我,而是我根本无法成为谎言的朋友,我真是个内心丑陋的人。

    就在面包某某精神差点被姜绊绿母亲整崩溃压垮的关键时刻,中鹄一脚踹门而入。

    她太累了,一群讨厌的“苍蝇”和“蚊子”在地下城乱飞来飞去的负面事已经扰的她头痛十分不说。

    这对累赘父母还要各种找茬在被坛主袭击过一次的陆上地下城人占领的高塔内刷存在感!

    想彻底毁掉这对机械父母的人远不止因为说不过唱歌胡搅蛮缠乱飙高音的姜绊绿母亲的面包某某。

    中鹄进门便将姜绊绿母亲语言系统调整好:“你不能因为想消遣时间而无礼的让姜绊绿母亲唱歌。”

    “我?她唱的话侮辱话剧人也侮辱了我们,包括你,她不该这么说,即使她是姜绊绿的母亲。”

    面包某某头发干之后其实倒也不丑,虽然她自己从不承认自己丑,或许曾经自嘲过?

    “是你,中鹄!你又有什么资格继续恬不知耻的来见你愧对的我的孩子姜绊绿的母亲呢?”

    该说姜夫人的语言组织能力凌驾于正常人还是该说她说话不经过大脑呢?

    “那么我究竟补偿你们夫妻俩什么,你们才能原谅我?告诉我,而不是一直的对我阴阳怪气。”

    中鹄与姜夫人说话时,即使内心生如气但表面还得必须佯装的心平气和。

    “我要你也一样体验被撕裂身体掏出心脏的痛苦!但我知道你做不到,所以别妄想得到原谅了。”

    姜夫人自认为这话说的没毛病,但她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现在能活着全依靠着中鹄的关系。

    “我始终叫姜绊绿远离你这怪胎可她从没能真正做到,我想是因为你中鹄,你是我们一家的劫难。”

    姜夫人见中鹄没有给予反驳的回答便继续说了下去,她的虚伪的话,就连姜先生都觉得假。

    “我们本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一家三口,可遇到你之后一切都变了!你的罪状已够你惨死三辈子了!”

    姜夫人还在不停的无脑无cd输出中。

    “我根本不想认识任何不属于地下城的人,是你的女儿姜绊绿先靠近的我,你凭什么说我错?”

    中鹄终于将错误推脱到姜绊绿身上,她的逃避来源于姜夫人的非不幸遭遇。

    ......

    “你俩回合制跟内个傻*吵架啊,那等大白鸟骂完之后我也要去跟他们俩骂一骂。”

    喀索拉依稀记得自己当时只把姜夫人的语音包打开了,姜先生现在好像还在静音中。

    喀索拉和莫帕拉此行没拿到冰棍,只get到了监管者F号的儿子和女儿给的厌之羊果冻。

    “剩下的你吃吧,我俩都不喜欢吃醋味果冻。”

    莫帕拉将手里的几个果冻递给了和他们俩一同蹲在门口插不上话的面包某某。

    ......

    “所以,所有的错都在我吗?不仅是我的亲生父母这样认为,连中鹄也这么想吗?”

    不合时宜的站在门口的姜绊绿手里拿着一个还没剥皮的橘子。

    谁的会犯错,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好人坏人都会犯错,我们都是烂橘子。

    “看到了吗我的女儿?你的朋友似乎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姜夫人说。

    “是我把你们都想的太好了。”

    姜绊绿扔下橘子就走了。

    她扔的橘子被面包某某捡起。

    中鹄将醋味果冻和橘子一块从面包某某手里拿起并追了过去。

    “我的回合!大个儿她妈准备接受我的制裁吧!”

    喀索拉不惯着姜绊绿父母,也不在乎他们怎么看待她,所以骂了个爽。

    ......未完。

    开心。

369.电子屏上是牛的父亲的签名(中章微下)

    橘子皮被中鹄缓慢的剥开,橘子核是不该诞生的装饰,它只会让牙齿觉得疯狂。

    楼梯一层一层的螺旋上升,只消费膝盖耐久度,高塔的电梯因为没人忘交电费导致它超负荷停运。

    廉颇谢罪拿荆棘条,中鹄道歉手握酸橘子醋果冻,宁愿辜负心脏也不要辜负水果,果冻也算果。

    联邦高塔十三层,站在塔顶俯瞰联邦当地局部景色,心情一点也不好。

    骑自行车或许可以暂时忘却一切,可联邦只有独轮车,杂戏演员的猴子都不屑于骑走它们。

    世界就是刚出新手教程的只能点满负面属性的菜鸟飞在一堆强度拉满的猎人的脚边。

    橘子每一瓣都是酸涩的,不妨事,毕竟醋味果冻更酸,果冻吃多自然就不会再惦记着橘子酸。

    家人给予的爱再多也嫌少,甚至习以为常并不会想他们的爱给来的该不该,无视至亲的爱。

    “你救下我的父母,只是因为他们可以充当你们地下城缺少的活人实验体对吗?”

    姜绊绿的披腰长发随风逐飘,她听到了脚步声,并十分笃定来者是中鹄。

    “地下城并不缺...我救下他们只是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原谅我刚才说的话吧,我不后悔认识你。”

    中鹄吃了一瓣橘子,但光明正大吐橘子核太没有素质,所以她选择将橘子核含在嘴里。

    自我较劲的心理疾病永远无法得以缓解,缺爱的人穷其一生也别想得到一点四公斤的爱。

    姜绊绿转过身依靠着栏墙面朝中鹄,然后并不算语速缓慢的对她说道:“我看不透我父母的心,这件事困扰着我许多年了,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我每天都感觉很痛苦。以至于最初得知他们被坛主改造成机器人的时候,我首先只是觉得摆脱他们是好事,随后才渐渐感受到难过,眼泪也仅流下了几滴而已。一开始也打算把他们丢弃在稻香国,让他们在那里自生自灭,但纠结过后还是决定答应将他们带来联邦治疗。我自以为的对父母的爱,其实不过是我自己美化修饰过的,并非纯粹真实的情感。可是,人不是应该去爱自己的父母吗?我应该真心去爱他们才对。”

    两颗橘子核被中鹄不加咀嚼的咽了下去,勇敢的小孩会将西瓜籽活吞,懒惰者先享受世界!

    作为姜绊绿名义上的挚友,中鹄并没有着急开口表达些什么,因为白莲花会枯萎,而爱永远不会!

    毕竟只要不是恨之入骨,一个人永远不会主动执意斩断家人与自己纠缠成死旮瘩的长线。

    棕壳怀表缠在姜绊绿的右胳膊上,风吹起长袖时,不经意露出恰巧被中鹄看到。

    中鹄胸口前挂着的那枚棕壳怀表表针顺时针转动着,轻响声偶尔也觉得吵闹,顺时针不是瞬时间。

    终于,中鹄不再佯装作沉默的大扑腾白鸟,她向姜绊绿走近:“...我也经历过在爱与恨之间挣扎,不过那时我别无选择,只能采取最为极端的措施。可你不一样,你可以和我或者喀索拉以及其他人一起商量这些事。答应我,以后这些苦恼不要像防贼一样一个人藏着掖着了。对了,你有没有和你奶奶谈论过这些问题?她怎么看?还是说她始终在自行车比赛的路途上前进而根本没有时间和你在这些天联系?”

    “是我没有告诉她,毕竟奶奶五十多岁正是闯的年纪,而且她的职业生涯正是上升期。”

    “你写封信摇她来联邦一趟,让她帮着解决一下家庭纠纷吧。”

    “我奶奶她要是忙于比赛不来怎么办?”

    “就说来的话,我免费送她一辆八个轮儿的自行车怎么样?”

    只是两年家就混乱不堪成一锅榴莲味道灌浇莲花藕片的粥,姜绊绿根本没脸告诉姜奶奶这些事。

    ......

    老古董计算机的一串乱码在喝可乐窜稀坐在马桶思考人类祖先究竟是猴还是青蛙时。

    ......

    联邦高塔有专门的独属于陆上监管者的大信鸽,它们都戴着围巾,上面还缝着同款紫色24号。

    顺带一提,x是英文字母中的第二十四位,这真的很关键,应该拿放大镜来反复观看。

    信写完信鸽还未来到,莱德茵便驮着素鹏降落塔顶,超牛跟私家直升飞机一样大气派。

    安全降落后,莱德茵帅气的刘海一根也没有乱,它是多么高质量的一头牛啊,除了耕地外它无敌了。

    中鹄见状便只招呼莱德茵过来,她低声问莱德茵:“你俩探看到联邦有什么异状了吗?”

    莱德茵动作扭扭捏捏,显然它身上套的衣服已经抵达爆破临界值:“没有,但素鹏有话对你说。”

    “是么...我还要问你关于它的事,你觉得它恢复的如何?”

    “嗯...”

    撒谎是对素鹏和地下城所有人的不负责任,所以莱德茵不能骗他们说素鹏恢复的与常鸟无差。

    “肯定飞起来不如自己的翅膀带劲,但是你还不用想着换鸟,而且本超牛也不同意你把素鹏淘汰。”

    莱德茵话音未落,信鸽就飞落中鹄身旁,它的体型与素鹏无异,甚至更强壮。

    “要么你是迷宫管事的呢,这老鸽是什么,你的备胎吗?”

    “是你说它的翅膀没恢复我才用的信鸽,我只是送一封信而已,交给廉价的劳动力工具鸽更好。”

    无懈可击的话语让莱德茵毫无再反驳的欲望,中鹄是对的,素鹏现在飞出联邦都费劲。

    素鹏方才在懊恼究竟如何开口问中鹄,但它眼见着中鹄将一封信交给陌生信鸽。

    中鹄派了不是自己的鸟送信!以前送信的任务可从来都是它一手包办的!

    她是否是故意叫自己看见这令鸟伤心欲绝的一幕呢?素鹏如今心里五味杂粮煎蛋,它没吃午饭。

    素鹏说:“中鹄的朋友,你知道有苦恼而说不出的滋味吗?”

    姜绊绿回答:“不要多想,我们人类不是冷血动物,不会随意抛弃自己的宠物。”

    素鹏说:“我想要再去高塔外散心,不知道可不可以。”

    姜绊绿:“有什么不可以呢,但不能太远,坛主的人很危险。”

    “嗯。”素鹏扇动翅膀紧随信鸽尾羽之后也芜湖起飞,只是它的确要飞的慢一些。

    中鹄看见后说:“素鹏不会是想去挑战信鸽吧。”

    莱德茵说:“我去追。”

    姜绊绿说:“让它一个人待会吧。”

    中鹄说:“它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在它回来后我得再跟它解释清楚。”

    ......

    “格斗小游戏,我要字母你要数字空格给面包。”

    喀索拉和莫帕拉联动面包某某敲着键盘玩电子游戏,控制的小人一个是姜夫人一个是姜先生。

    原来是姜夫人太过吵闹惹怒了常值夜班如今在补觉的监管者9号,而被他直接串入游戏。

    空手白眼狼夫妻vs绿锅盖帽持枪大头兵,究竟谁又能更胜一筹呢?

    喀索拉点击w释放姜夫人飙高音的超标一技能成功击倒第一波兵线。

    持续点击1342的莫帕拉也不甘示弱的控制姜先生打着连招。

    猜空格是干嘛的,面包某某每按一下空格就会有一大波兵线出现。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们就喜欢这样捣乱的内鬼。

    这种发泄情绪的游戏,喀索拉不论玩几个小时也不会腻。

    “在游戏世界里就没法恶心我了吧,让你**的输出语言伤害。”

    喀索拉边酣畅淋漓的点击着w边对着屏幕里头被控制着的姜夫人说。

    “啧,我这个角色选的不行,连招太刮痧了。”

    莫帕拉后悔在选英雄界面里选择了姜先生这个大拖油花瓶而不是武力值拉满的姜夫人。

    “满屏都是敌人的话,你难道还能凭借着唱歌胜利吗?”面包某某狂点空格。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姜绊绿与中鹄还多了个莱德茵,终于回来。

    “他们在玩电子游戏,记得瓜哥以前带着我们同好会的人联机过一款游戏,好像叫《代号:虹》。”

    “喀姐控制的角色和我妈长的好像。”

    “喵,她好像就是你妈。”

    ......

    “你们已经玩了很久了,该换我们仨玩了。”

    ......

    “有异邦人来!”

    看家护院之余和监管者6号打扑克牌连赢七局的监管者17号抬头看了一眼后便朝塔里喊道。

    “你奶奶来的够快的啊。”一知半解的、正打游戏上头的喀索拉对点击空格的姜绊绿说道。

    推开门乍一看只有蔡子秦,因为监管者x号就在几十秒前加入了玩牌阵营,斗起了地主。

    “这个老loser是来找我们的。”蔡子秦打发走信鸽后独自一个人带着姜奶奶走来。

    “奶奶。”

    ......

    “你奶奶够有实力的,俩袜子不重样。”路过的监管者2号随口说道。

    ......

    “我的孙女她是高的,她奶奶我的自行车比赛赢是包的,奇普奇普喽喽!今天早点吃的是包子,我炸场就像炸鞭炮,奇普奇普喽喽!”姜奶奶戴着鸭舌帽嘴里哼唱着即兴作的曲走近塔内。

    姜奶奶的行为举止跟正常人八竿子打不着一块。

    莫帕拉有一点怀疑姜绊绿是中了基因彩票才如此正常。

    “怎么你们一家子都神经兮兮的。”喀索拉的兴趣从游戏乾坤大挪移到姜奶奶身上。

    未完。

    开心。

370.maintenance us(下)

    姜奶奶的袜子左脚拨浪鼓红,右脚银河系蓝,脸上戴着高仿L7墨镜,嘴里叼着吃包子送的牙签。

    她唱了半天的说唱没有引起烟斗国新时代产物喀索拉的共鸣:“把她假牙掰扯下来看她还嗨不嗨。”

    “我的金牙它是贵的,你这倒霉孩子纯纯是废的,我跳芭蕾都有人喊我宝贝,而你还只是黄毛妹妹。”

    我嘞个五旬老太玩说唱,满口奢侈的镶着金牙乱喊切克闹,脚穿不耐克鞋踏地板打节奏乱凑。

    硬控喀索拉二点八秒的rap需要专业人士开放性考究,迟疑半晌的喀索拉问:“你跳芭蕾是认真的?”

    姜奶奶捏住自己碎布短裙的衣角,尽力优雅的行礼:“我要音乐才能让你惊觉我是奶奶不是趴菜。”

    “莫帕拉你看见没?她给我行礼呢,这就是公主头衔的力量。”喀索拉模拟虚拟王冠并骄傲的说道。

    听完一番话,姜奶奶物理性挤眉弄眼着酝酿一下后说道:“公主?我要Diss你们,因为我仇富!”

    “你仇我们富啊?那我觉得你可能是被厌穷鹿附身了。这样吧,你给我点钱,让我给你驱驱魔。”

    莫帕拉在胡言乱语只是因为他急于求成想圈米赎自己的那把高级冷门雪国特产的罕见好扇子。

    “你再Diss我,我就半夜趁你深度睡眠还打鼾的时候拆了你的自行车。”无人在意的角落面包某某说。

    “那只鸽子跟我说你们寄的信她没看就团成纸团扔了,当时还念叨着她不识字要Diss寄信人之类。”

    蔡子秦绕弯越过姜奶奶这个大路障后,凑到姜绊绿身边,并用姜奶奶听不到的音量跟她说。

    “诶呀,我奶奶好像是不怎么识字的。”

    “但梦想是做说唱领袖?”

    姜奶奶艺名荔之花,原名荔之花,曾用名姜嫌,目前是南大陆自行车俱乐部终身会员,她会修车。

    小学二年级被迫毕业照上,她在比耶的同时信誓旦旦的觉得是自己文化水平超高才提前毕业。

    这种症状持续到她发现保温杯的“温”和潮湿的“湿”不是一个字截止时,她想:天杀的,我是个文盲。

    后来因为学历够格,她在参加自行车比赛赚钱的同时,开始学说唱。

    一撇一捺就是字,两撇两捺就是仌,她学不明白,所以她想了一个只有她这种人才能想到的办法。

    于是她写歌词的本子上只限定拼音出现,其余的国内外的字惨遭out。

    她玩说唱也好,骑自行车参加业余的、正式的比赛也好,从未得过亚军季军,她永远只是第四名。

    左胳膊上纹身是一行绿色小字:不做姜嫌,也不需要常说自我感动的励志话,我是我自己的贤将。

    按照逻辑她之后该邂逅灵魂伴侣,大她四岁的姜爷爷一开始便不是她的首选。

    可他承诺爱她,要知道爱情是比自行车还要令人心动的一种感觉,于是姜奶奶便和他结婚了。

    姜爷爷本名姜沉,他没改过名,还是独生子,顺带一提他和姜奶奶也不是近亲结婚。

    他不缺爱,并且还慷慨的将爱毫无保留的免费给予给姜奶奶,他觉得他们天生一对。

    分歧自孩子七岁起,他们的孩子姜先生太冷漠无情,就好像是用垃圾场的铁皮所创造的机器人。

    他爱他的儿子但不胜过爱姜奶奶,他可以给予百分百的爱给姜奶奶,可对他的儿子却总有保留。

    而他的儿子似乎天生是来找他的不痛快,总是苦瓜脸望着他然后一言不发,他似乎有病。

    于是在趁着姜奶奶出国比赛的空档期,姜爷爷带着自己的儿子去看了病。

    幸好他儿子就目前来说一切正常,而他也只是患上了并不是很轻的焦虑症。

    是他病了,他开始整日整日的喘不上气,失眠一日又一日,可去比赛的姜奶奶迟迟不回。

    他尝试与姜奶奶进行书信来往,可寄出去的信一封又一封却始终得不到回信。

    最后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并急于想要找人诉说,他对着儿子逐字逐句的说着他的怀疑。

    “睡着就好了。”他的儿子左手抓着举钢叉的铁人右手揉着眼,正玩时不耐烦的回答。

    儿子的话给了他无限大的启发,于是站在窗台,默数三个数之后,他像跳水冠军般不犹豫的跳下去。

    当日下午,耗时四个月的自行车全球比赛录制结束,姜奶奶拿着第三名的奖牌回家。

    她的儿子还在玩着那塑料感拉满的美名其曰铁人的玩具。

    他早写好的遗书被她反复看了无数遍,字里行间满是姜爷爷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回信。

    可她分明没有收到任何人的信。

    后来她才得知,所有参赛者本该收到的信,都被自作聪明的冠军的小女儿截获。

    姜奶奶狠狠地Diss了冠军一整家,并终于狠下心将自己的姓名全部改掉。

    只是因为她不愿和冠军他的女儿一个姓氏,是的,他们都姓姜。

    后来在赔过钱后,这件事情便无可奈何的不了了之,好像冠军被终身禁赛...

    冠军被禁赛,可他除去骑自行车外,简直是个十足的笨蛋,他的肌肉和他的脑袋不成正比。

    他不会教人骑车也不会任何可以让一家人吃饱饭的技能,于是妻子和他离婚,只有小女儿判给他。

    小女儿将一切错误都归咎在姜奶奶头上,固执的想要复仇,她终于还是得逞了。

    她嫁给了姜奶奶的儿子,但她错误的以为姜奶奶会不认得她,可姜奶奶却一眼便认出了她。

    姜奶奶一眼便认出了这个间接性害死世界上唯一的爱着她的人的恶凶手。

    ......

    “绿宝啊,你抓奶奶来这儿到底有嘛事?”姜绊绿是无罪的,姜奶奶知道,所以她愿意爱她的孙女。

    “奶奶,我爸妈他们...”姜绊绿的话被姜奶奶打断,她们之间有约定,那就是不谈这对夫妻的事。

    “我立下的规矩连孙女也别想逾矩,想谈论那对夫妻,自行车比赛就要先赢得胜利,否则别提。”

    赤裸裸的强奶难绿,这就好比是霸王蟹和小贝壳公平竞争单挑,贝壳还不能参加复活赛。

    要挑战的是说唱界的武则天,挑战者最终都要递给她三包荷花烟,姜奶奶她是自行车界半边天。

    “就你这酸胳膊老腿也想赢姜绊绿?做你的白开水煮馊鲤鱼的白日梦去吧!你必输无疑!”

    喀索拉正式向姜奶奶宣战,她想五十多岁的猖狂老太只是强弩之末纸上谈兵空有经验之谈而已。

    “绿宝啊,论爽快你还得多学习她这样的黄毛丫头才好,咱俩明日上午,不见不散。”

    姜奶奶倒是满意喀索拉这种不把她当长辈和老人家的不礼貌态度,这与她印象中的公主有所不同。

    年纪大了白天活动一会儿便总是就睁不开眼睛发困,姜奶奶喊着管事人中鹄引领她去了休息室。

    “我怎么能赢她呢,她是我奶奶,而且我每次跟她比赛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姜绊绿犹豫就不会赢南。

    “我半夜去拆她自行车。”面包某某现在执行力满max,而且不一定敢拿性命担保绝对说一不二。

    “我只想给她车座子卸下去藏起来,然后威胁让她拿假牙跟我换。”喀索拉独自期待晚上的卸车行动。

    “你为嘛就对她那副假牙情有独钟?”莱德茵寻思喀索拉也不缺牙也没蛀牙的,分明不需用假牙。

    “我就是想要大金牙。”喀索拉的回答离谱之外却又属于情理之中,毕竟谁会不喜欢金牙呢?

    “一岁看老,十岁看小,二虎这是在为她的老年生活做准备。”莫帕拉驴唇不对马嘴的说。

    “你再说怪话我现在就把你的牙掰下来,然后让你试用金牙。”喀索拉歪着嘴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我宁愿说话漏风。”莫帕拉的意思是金牙还是留给喀索拉用,自己讲话吹过堂风也无所谓。

    “她都带着那样小丑的帽子了,为什么不将自行车改造成独轮车?毕竟小丑那种loser都骑独轮车。”

    蔡子秦怨恨有关小丑的一切,而且,小丑他们说白了不就是整天耍把戏的活在笼子里的猴子嘛。

    “安静!和我比赛的不是我的仇人而是我的奶奶,我不会作弊,还有是我从未赢过她哪怕一场比赛。”

    姜绊绿选择性失聪忽视了骗假牙和抨击小丑的话,而是讲出了自己的担忧。

    “你上次和她比赛是什么时候?”莱德茵觉得不对劲,于是它下了发问令。

    “最后一次是在七岁,在那之后我父母就有意的不再让我和奶奶见面。”

    姜绊绿将关押她父母的游戏退出到最初未开始的画面后说道。

    “好了,拆自行车可以升级成为保留节目了。”

    ......

    姜奶奶其实什么都知道,可她是个有原则的人,自己定下的规矩,即使是姜绊绿也没权限打破。

    “我的孩子,我看你年纪很轻巧,叫什么名字?”

    “中鹄。”

    “中鹄,你和我孙女是什么关系?”

    “朋友。”

    “就这?仅仅是朋友?”

    “不知道我擅自将她视作家人是否会冒犯你。”

    “家人?说这话可得掂量着点。”

    “......”

    “......”

    “帮帮她吧。”

    “她赢了我之后,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她的。”

    “如果她输了,你就不帮吗?”

    “你要知道,她身上流着我这辈子都没原谅过的那些人的肮脏血液但......”

    “你恨她吗?不要恨,她是无辜的,错从来不在于她。”

    “我是她的奶奶,怎么会恨她呢?一日之内带我速通大洋来这儿的原因,我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姜奶奶希望给她更多的时间来决定这些事情,就像她说的,家人是这个世界上非常别扭的存在。

    软磨没用还就得硬泡,明天的自行车比赛无例外必须赢。中鹄想着,闷声捣鼓二轮车去了。

    月黑风高拆自行车夜,面包某某打鼾熟睡之时,喀索拉和莫帕拉摸黑将一辆自行车车座子卸了下来。

    早上,姜奶奶的战神自行车毫发无损,反倒是姜绊绿临时借来的自行车被生拉硬扯暴力拆毁了。

    “二虎啊,咱俩拆错车了!”

    “**的,那让莱德茵四个牛蹄夹四个轮儿顶替一下吧,昨天那自行车是我乱拆的,也恢复不了。”

    这下玩damn了,难不成冠军要拱手以理相让姜奶奶,那强制性把她非法私运过来的意义何在?

    “喀索拉的办法倒是不是不可取。”蔡子秦弄出四个钢圈子,看来他也是个名不虚传的行动派。

    “你拉倒喵!让我当自行车的话我宁愿今天晚上的晚餐是吃胡萝卜拌芒果。”杀敌一千自损一万百。

    “喀索拉他们要是喊着我,就可以一人拆一辆车,稳拿一个大保底平局。”面包某某倒是复盘的认真。

    “怎么办?”姜绊绿急的焦头烂额,一是没车比赛,二是自行车找别人借完,还是缺个关键零件。

    不要小看我们之间的羁绊啊!魂淡!耗时半天后中鹄推着一辆特制双人骑行专属自行车赶来救场。

    骑自行车就得骑自带双人座的才罗曼蒂克,可惜这次一对一竞速赛不许请外援。

    会赢吗,姜绊绿?会赢的,姜绊绿。你不是呆痴鬼,你是有脑子的正常的人,去赢下奶奶吧!

    奶奶,我有想要知道的答案,所以这一次就算是骑到骨折,我也不会放弃,因为我太需要答案了。

    荔之花,你当然是知道总会有一天自己要去面对孙女的,所以要全力以赴的与姜绊绿比赛。

    你的孙女不会永远停留在她七岁的那个暑假里,你也一样不能自己独自于过去打转玩单人荡秋千。

    告诉她真相吗?决不,一切都已经如此模糊,她一辈子蒙在鼓里也没什么大不了。

    飞驰而过的不再是驰骋在自行车比赛的中老年自行车选手,而都是九九成稀罕物。

    姜绊绿一脚接一脚的不敢怠慢、懈怠的拼命蹬着自行车绕了姜奶奶一圈。

    观看双人自行车单人骑,还需要一定的高级电影鉴赏员,这个已经员满为患了。

    毕竟枯燥生活需要无厘头的自行车比赛点缀修饰,审美很重要,不要疲劳奸商。

    喊号子的监管者只给姜绊绿加油呢,小心姜奶奶告你们打假赛,反正没有摄像头以及证件说明书。

    冲过终点线的时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想给中鹄一个拥抱,然后告诉她,谢谢自行车。

    但抱住我的人是奶奶,但她很矮,我不知道她抱住我的那一刻踮没踮脚。

    她说我和她是家人,我有特权去向她倾诉任何事情。

    她又说不要太在乎爸爸妈妈的想法,对他们避之三米即可。

    她最后说,不要有过多的心理负担,她总会包容我的一切......

    渐渐所有人,我的朋友们和中鹄都围住我,他们或许是在安慰我或许是在庆祝我没有输给奶奶吧。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对我来说如此,对奶奶来说也应该一样吧......

    明早,奶奶就会带着特殊仪器保存的爸爸妈妈的初始心脏芯片离开联邦。

    她带着爸爸妈妈是因为他们俱乐部需要一台格斗游戏机,而这正好不用废钱下游戏,是免费的!!

    奶奶的话其实没有什么魔力,但这就像是开水向下流时总知道有瓶子碗勺兜底,让人很安心。

    我想我不会再去见他们,但我依然会写信给奶奶,希望每一封都可以被保存的无瑕疵。

    ......

    话说回来,两个人骑双人自行车走在路上真的很特别的像傻叉。

    ......

    今天所有的人开心。

371.社会中不期而爱的是牛与水瓶

    姜奶奶与姜绊绿道别后便骑着地下城水上太阳能摩托带着姜先生和姜夫人的心脏芯片离开了联邦。

    ““傻”鸟主人,白鸟在我手里,我威胁你速来。”联邦恶犬杜宾将插着骨头的信封丢在高塔门前。

    寄信人是花娇,那个性格暴躁如雷贯耳的悍妇,还是决心要复仇,她要一雪前“携宠”竞赛之败耻。

    她不是一个能轻易认输然后承认自己失败的软弱无能任由别人耻笑也决不还口的低能儿,她要赢!

    这种毫不连汤带水二十八锅废料的挑战加绑架威胁信成功激怒了喀索拉一颗燃烧不停的心脏。

    “这**谁啊,这么**!我要朝他奶奶身上扔石子,让他知道惹我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喀索拉喊道。

    “朝他身上扔就够了,信是一条黑狗来送的,不久前,你俩比赛的时候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吗?”

    监管者17号托着一碗麻辣烫,边吃边说,这是他偷点的,麻辣烫比芒果炒蛋好吃二十八倍不止。

    “我不知道,和我还有莱德茵竞争的选手不论是主人还是宠物都挺像脑袋天生对正常过敏的人。”

    比起麻辣烫的巨大的诱惑香味,面包某某更担心素鹏的处境,毕竟素鹏不是是莱德茵的白月光。

    “我要去救它!”莱德茵读完这封信后两眼一黑,随后怒气暴涨,整张牛脸都变得像熟苹果一样鲜红。

    “那你救去吧。”监管者17号要在高塔大门对过的立在铁板上的易拉罐被风吹倒之前回去,他走了。

    这是他吃午饭时间刻意设定的不合理但合法规矩,易拉罐总在一个小时零二十八分钟时倒下。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中鹄的脑子乱成一锅红薯煮白面馒头灌浇木耳粥,“信里也只叫我去。”

    “大白鸟,你是睡觉经常侧身躺只露一只耳朵导致脑袋中风严重影响思考能力还是**的嘴瓢了?”

    喀索拉快速邦邦给了中鹄一拳物理治疗后,她说出了自认为合理的两条自推自论。

    “不,送信的人是我的对手,她绑走的也是我的素鹏,所以理所当然该是我去了结她荒谬的行为。”中鹄说。

    “你是什么素质很高的人?他都偷袭素鹏了,我们就该魔法对轰组团跟他nV1才没错。”莱德茵说。

    “素鹏是我放走的,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姜绊绿说。

    ......

    “装**的,莫帕拉,咱俩一会儿就跟踪大白鸟。”

    “用不着跟踪吧。”

    “她装一下,我们也应该回装一下才对!”

    “天才。”

    ......

    “能把傻字写错的人就算是痊愈了也流口水,对我来说没什么威胁。”中鹄仍拒绝他们的救鸟之意。

    “那么三个小时内你没回来的话,我就让莱德茵去找你。”面包某某心里一套,嘴上又说了另一套餐。

    “还是让我跟着吧,毕竟是我错在答应素鹏飞去散心的。”姜绊绿说。

    “错在花娇,我去就好了。”中鹄说。

    花椒怎么错了?难道是今天早饭的芒果炒西红柿里还放了花椒?还是说有人叫花椒这么傻的名?

    面包某某这是诈缓兵之计用来唬中鹄的下策略,她盘算着一会儿邀蔡子秦和莱德茵跟踪中鹄。

    姜绊绿和面包某某、喀索拉等人心照不宣,她亦擅作主张欲跟随中鹄去寻救素鹏。

    于是中鹄走后,三波人又各自离塔,喀索拉和莫帕拉叠罗汉翻墙,面包某某三人骑牛飞天,只有姜绊绿光明正大走正门。

    目的地是破烂回收场,占地面积广大,墙内传来连绵不绝的犬吠嚎叫之声,叫人猜不真切狗数。

    回收场一共分左中右三个大门,中鹄姓氏为中,所以她选择走了中间的大门。

    面包某某和莱德茵还有蔡子秦三人猜拳纠结了没多久后唱着点兵点将歌推开了左边的铁门。

    “这门真够大的。”喀索拉与莫帕拉压根没注意到回收场有三道门,他们径直走入右边的门。

    “这地儿可真怪,弄两个后门...大概是为了保持通风流畅吧...”姜绊绿走入正门。

    ......

    迎接中鹄的是蓄势待发的一百零二条杜宾犬,它们的眼看向猎物时,会散发冷光。

    “阿嚏。”一个丑陋的瘦女人翘着二郎腿倚在一跳大比熊犬身上,她傲慢的看着喀索拉和莫帕拉。

    “哪个是中鹄?”三条黄白相间的土狗蹲坐在一个胖女人脚边,她不耐烦的问面包某某等人与牛。

    这种狡猾的计谋能流传下来是有原因的,而且不得不说它们非常有用。

    关押素鹏的鸟笼被花娇推出屋来,它伤痕累累,似乎是摔伤的,莫不是歹毒花娇从空中将素鹏击落?

    “放了它。”

    “你没有资格跟我提条件,即使你摇了许多人来大闹我的废物收容所!”花娇知道隔壁两间有人。

    “我要怎样,你才肯放?”中鹄也知道姜绊绿他们绝对会跟踪自己来回收场。

    “我要你承认你和你的宠物一样失败!”花娇喊。

    “我和素鹏斗超级无敌烂,简直就是货真价实的失败者...可以了吗?”

    ?

    “我的孩子们!给我把她撕成碎片!”

    ......

    又丑又瘦的女人是花娇的大姐花媚,它的比熊犬身高是莫帕拉加喀索拉的身高多一点。

    她没有再多问,而是直接踹了一脚比熊,叫它无差别攻击莫帕拉和喀索拉。

    “我的孩子,将他们踩踏成肉泥吧!”

    ......

    胖女人是花娇的二姐,她名字叫做花妩,满身赘肉的她一步也懒得动弹,像一堵墙正为狗遮阳。

    “我不管谁是中鹄,孩子们,上吧!把他们咬到怀疑人生!”

    ......

    “听从主人的命令,毕竟...”

    “听从主人的命令,毕竟...”

    “听从我这个主人的命令,毕竟...”

    不同的地点,同一个时间,三人默契的说道。

    “毕竟妈妈的爱永远只留给最强的狗!”

    ......

    同为杜宾,它是一百零二只中跑的最快的,它知道若想要博得主人青睐,就得提高自身至极限。

    大比熊犬知道由于自己的体型原因很难被养活,所以只要能吃最多的那一份饭,它什么都愿意干。

    三条土狗自小死里逃生,它们为了更加优质的生活,怎么能不服从主人的命令?

    可不相等的宠物与主人的相处模式,早已经让太多主人忘记了自己养宠物的初衷。

    我们应该是双向奔赴!杜宾不是为比赛而生,比熊不是为板凳而生,土狗亦不是为闻脚气而生!

    “你打不赢我的杜宾犬!”花娇丧心病狂的看着被杜宾逼入死角的中鹄。

    姜绊绿几度想要从躲藏之地挑出然后吸引其余杜宾的主意,可冥冥中似乎自己不该如此。

    “你错了。”

    毫无征兆的,素鹏飞出牢笼,没有依靠什么,只是扇动着自己本来的翅膀。

    在一百零二的黑中,它是中鹄最耀眼的白。就像炒熟的西红柿里的白砂糖,甜味将咸藏。

    主人与宠物生来平等又何必自我贬低。

    花娇愣住了。

    一切,她都想起来,她的初心不就是想让这群流浪狗有一个家吗?

    是何时起,她开始将这群狗当作努力工具来看待的?很久了吧。

    是妈妈的错,她愚蠢的教育之良方使她们三姐妹半生都在竞争。

    什么妈妈的爱永远只留给最强的孩子啊,让她去见水乌龟去吧!

    她的狗,一条也不能少,都是好宝宝。(啊这...

    太感人了,拍案决定将这件事改编成电影《102杜宾犬》。

    ......

    花媚患有腰间盘凸出,巨大的比熊犬从出生就充当她的靠背椅,她将它的好当作理所当然。

    可如今,她的狗被喀索拉一拳踹掉两个狗牙时,她大彻大悟痛改前非。

    自己的狗,尤其是对自己还有帮助的狗,怎么能不爱?

    ......

    花妩的三条土狗被蔡子秦与莱德茵吊着打,磕磕绊绊缩回了她的身后。

    就是这一个陌生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应该保护自己的狗。

    作为狗的主人,就该担负起保护它们的责任。

    她的头发被烧下去一撮。

    可这惨痛的毁容式经历,也让她明白了患难见真情。

    开心。

    老号:......强行升华是吧。喵喵喵,我是小猫咪。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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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介绍:
面包某某,原名面包某某。脑子目前没出什么问题。是个普通的面包某某。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