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牛常贪盆中冷鸡毛掸子
养活儿子,饿死老爹。树母常常自个念叨这句话。这句话也是她用指甲刻在灰砖上的第一个自然段。
......
凌晨五点钟,公鸡还在睡觉,母鸡还没下蛋的时间里,喀索拉顺着金属堆积物爬出高塔。
不知道大口吸入自由气味的无色空气会不会氧中毒,但喀索拉的鼻子很大,应该不会轻易中毒。
天色半黑不白,整个联邦此时就在喀索拉的脚底下,亘古不变的土地是一笔美丽的财产。
她想为莫帕拉的物品栏添加一把新扇子,毕竟赊账欠钱是日历上标红的大忌。
......
莫帕拉用温水洗完头的时间正是六点二十八分钟,令人疑惑的是他今日居然在白天洗头。
男人爱美是天性,就像只有公孔雀能开屏,但请悦人先悦己,一定不要用伪劣的洗发水洗脸。
在母鸡还可以孵蛋的时间里,莫帕拉起床的唯一目的就是去公平交易换回自己的扇子。
由于莫帕拉在一楼睡的缘故,所以他不用攀爬金属堆积物,于是一个随手翻窗便摔出高塔内部。
......
在母鸡新生的蛋已经造就了一盘芒果炒蛋的七点十二分时,中鹄睁开了熬夜半宿的老惫双眼。
床边古老的钟表没怎么上发条,以至于停留在五点三刻,这天空还在治疗青光眼的时间真美好。
她今天换了新发型,将自己的卷发拉直,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卷发微直的美人儿。
不过穿上淡紫色紧身带帽遮阳外套后,就稍微有一点偷偷的猥琐感,像老年人会喜欢的穿搭风格。
......
喀索拉出门后随心所欲的抓了一只过路的大绵羊当代步工具,四个腿的跑的就是快!
她握着天生一双的羊角,不看红绿灯的在路上横冲直撞,有爱好保持秩序者拿红巾阻拦也无用。
今天的太阳红上红,羊儿嘴里喊着咩咩咩。它是只公羊因为母羊听说不长角,它的脚还不用穿鞋。
一个行动不便、扛着比自己身体还要大的包裹的老太,却不合时宜挡拦住了喀索拉。
大肥绵羊一个羊失前蹄急刹车,就没故意不小心将喀索拉甩出去,这就是喀索拉看中的专业羊士!
老太倒是没经过复盘就顺势八十度不垂直倒地,这种没人的情况下说的清是不是碰瓷吗?
“这老太睡眠质量比我好啊,她走个路的功夫都能来个深度睡眠。”喀索拉对老太敬佩有加。
说罢,喀索拉摆好姿势枕着大绵羊躺在老太身旁也打算小眯一会,所以说决定五点起真是有病。
.......
联邦普通餐厅的老板不是外表四十岁内心十四岁的傻瓜秃小子,他已经拿着扇子带手下润去雪国。
昔老板已乘大船团建去,此地空余旧餐具。塑料筷子和铁叉,水龙头流出的水没经过过滤不能喝。
“我要投诉。”莫帕拉小声嘀咕着要走法律程序诈回自己的扇子,一刹那后一只漏勺就攻击了他。
是两个年长他的男人在餐具堆附近像失败者一样互殴,他们祸害了许多可1xN手倒卖的餐具。
他们嘴里大声嚷嚷着什么龙和虫子,莫帕拉寻思着大概是来联邦捕猎的猎手因分赃不公而反目。
能有能力捕杀传说中的龙的猎手想必都很有钱,附加他俩看上去不是怎么聪明,于是莫帕拉想骗钱。
说时迟那时快,想着,他便已经拿着漏勺壮胆走向还沉浸式拳打脚踹的两个男人。
......
中鹄莫名其妙穿的紫皮遮阳外套被树枝单杀,想来这家衣服的质量九又四分之三的堪忧啊。
钟表停止的那一刻她其实就已经醒来了,只是还想再躺在床上彻底将大脑放空的休息,她好累。
小野橘花终于遭受中鹄无情无知的践踏,她的步伐是对于野花来说就是天老爷奶下的神罚。
幸好根源未被踩坏,野花踩不坏,春风吹回又能生,野花劫后余生没完就被两只羊抢着吃了。
“汪!”
“汪!”
以为是狗,回头是羊,羊要装狼,汪汪汪汪。
“干嘛?”中鹄从小不喜欢小绵羊,两只一模一样像克隆羊和本体的绵羊她更不喜欢。
“我刚才捕杀野花的姿势是不是很有气势?”羊二左歪着脖子十分霸气的问。
“野花,我吃的,懂?”羊大也不甘示弱的右歪脖子说道。
“?”
...都让你们懂废了。
......
老太缓缓睁开摔眯瞪的朦胧老眼,她的脑袋还是不怎么清晰,就瞅见自己个儿旁边躺了个人。
真是人老是非多,老的碰瓷略有耳闻,年纪轻轻就少走弯路学碰碰车和碰瓷的人她倒是不知道有。
老太想着人都是不应该枕绵羊睡的,因为这样是要受到数绵羊之神的半夜失眠惩罚。
她想拔拉醒喀索拉可自己老了,老胳膊老腿太沉重,更是在摔倒buff的加持下,一点力气全无。
自己挣扎半日重新站起来都费劲,更何况拽醒喀索拉呢?这不是要她老命?
聪明如她开始用老一辈特有方言喊话,联邦善口技者六十有五。
叽哩哇啦的话与女巫下迷魂咒给公主时念的话其实无差别无磨损零差评。
“你醒了啊。”喀索拉的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
自己的头被漏勺暴击一下不要紧吗?决不,宝贵的智慧都罐装在头部,泄露可不好。
“我也是捕猎的,这个勺子就是我的武器。”
“傻叉滚蛋。”两个男人毫无征兆的脱口成脏。
不是猎人?那我白挨飞来漏勺祸也太吃亏了,不能知难而退,我得要他们赔钱才是。
莫帕拉没有扇子装x,只能像智障一样轻幅度的挥着漏勺,他说:“你俩吵嘛呢?我也想听。”
“他是龙!我是虫!”树与虫情绪不稳定易燃易爆炸的吼道。
他吼完迎面就挨了树与龙一拳,青筋暴起的他扯过莫帕拉手里的漏勺开始碾压树与龙赤手空拳局。
“老弟别不服气!虫子就是小爬虫,拿了勺也不顶用!”树与龙边防御边挑衅他弟树与虫。
兄弟之间不合格的荒谬纠纷案件大多聚焦在什么年龄段莫帕拉不知道,他只觉得很不能理解。
“虫有什么不好的?”莫帕拉想的不久,但说的语速很慢。
......
中鹄活生生被羊二和羊大掉的羊毛缠绕住,硬控五个二十八秒后,她妥协了。
羊二与羊大喜欢吃花,尤其是不在传说中三年开一次花的不熄蓝花,它们对于羊来说是可口的。
可今年不熄蓝花开了三朵花,这是二羊不得不争斗的明线伏笔铺垫,可它们根本分不出胜负。
“希望我来做决定?三朵花...你们折中吧,多余的那一朵给我,正好我是要去买花的。”
“汪!打架!”
“汪,不怕你!”
羊二与羊大还是用了最原始的解决方式。
古有姓孙的射虎人劝学,今有姓中的倒霉鹄劝架。
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烧烤架上啊!孜然依旧是一小点...
“你们是什么宿敌吗?”中鹄掰扯着将两只羊隔离开来。
......
“我是劳动人民,家里只有苹果,但苹果都是我自己种的,又脆又甜,拿几个吧。”
喀索拉使唤绵羊驮着老太,而自己则帮她举着包裹,回家后老太感激她,于是想赠送自家苹果。
“你家都破成这德行了,还给我什么苹果啊!诶,内把扇子你还要吗?送我。”喀索拉等量交换。
“这扇子旧的,是我二儿子好多年前给我的了。”老太不太情愿将这把二儿子送她的扇子给喀索拉。
“东西都会旧,没事。”
“这么些年,他就送过我这么一把扇子。”
“你儿子不孝顺,要是我就每年都送来把扇子。”
“唉...”
“扇子你还送不送。”喀索拉稀里糊涂听了半天后问。
“我教你做一把扇子怎么样?”老太做手工欲望大爆发。要知道,人越老动手能力越强。
临时起意做的“粗制滥造”的扇子不管是外在还是内貌都抽象二十分。
但喀索拉对此很满意,甚至还将路边捡的大绵羊送给了老太用来看守果园免遇偷苹果贼。
......
龙蛰惊吟风雨里,虫雕窃响砌阶来。
莫帕拉一番驴唇不对马嘴的开导的确使树与虫从第二个角度看待世界了一下。
于是,两兄弟在今日正式达成不暴力只合作的差不多平等条约。
为了感谢莫帕拉打费口舌的说话,两兄弟一人从口袋拿出一个新鲜的不得了的苹果并给他。
“小兄弟,你说的很对,不该拿我老弟的痛处开玩笑。”看来以后不能喊小虫,得叫大虫了。
“无妨,苹果里没虫子就好。”
扇子没是了亏大发了,不过幸好还有大甜苹果吃。
其实是莫帕拉算了一下,并得知那把扇子最终还会是他的。
......
羊大玩真的,一口撕咬羊二一大口羊毛,正所谓藕断丝连十指连心,掉毛真疼。
羊二见状一狠心,一口咬定羊大的鼻子,咬出的血,滴落在不熄蓝花上。
不熄蓝花被羊二的血整得含苞绽放一样美丽。
本不想再叫停它们俩扯头花的中鹄还是提醒它们,美味的花瞬间基因突变了。
这三朵基因突变进化的更美味好看的花勾勒起了二羊的童年时候。
那时候它们也遇到过分花不均的情况,因为联邦野生不熄蓝花每年开花有限的原因,最后一多花总是一人嚼一半。
死去的回忆开始碾压老一辈......
一切都想起来了,其实一开始,我们只是在拙劣的模仿各自主人的行为举止而已啊。
“老姐...”
“老妹......”
善良的羊二羊大真的将最后一朵盛开不熄蓝花送给中鹄“吃”。
得偿所愿。
......
太阳与地面垂直成九十度的时间里,起床时间各不相同的喀索拉和莫帕拉还有中鹄在拐角处相遇。
俩苹果现在三个人分,怎样分才算公平?
......
树母纠结了许多时间,并不是哪个字不会写忘记了,而是她觉得今天特别好。
两只常争吵的宠物羊与新绵羊认识的过程相当顺利,两个儿子来看望她也没有争吵......
......
今天开心。
373.牛吃牛排时喝葡萄酒
根据未成年保护法,你们都无权与男孩进行灰暗的鸡蛋交易,他养的鸡是公鸡!生不出蛋啊!
“携宠”竞赛的可能是一轮游淘汰的选手小男孩一共有两只幼鸡,一只叫金角,一只叫银角。
莱德茵大概是用牛言花语哄骗了素鹏,否则同为禽类的素鹏不会蓄势起飞与莱德茵共去偷鸡蛋...
它们是共犯,吃炒鸡蛋不拌饭,食同类的时候,咀嚼的是品尝不到的他人只说美味的自己。
“我们鹏族最复古有名的恶作剧就是将鸡蛋换成鹅卵石,母鸡们总是很后知后觉,这很有趣。”
素鹏不是高素质的鹏鸟,相反,它暗藏的叛逆期延长至今,只是这股叛逆的气并不常见而已。
又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人设反驳式随心所欲之下写的句子,不过角色是立体的,生活是阶段性的。
没有什么不在改变,包括年龄样貌时间性格甚至是坚持了一整个前半生的理想,以及弱小的三观。
Bytheway,鹏族鹅卵石换鸡蛋之后究竟吃不吃,又犯不犯罪,解释权全归肇事鸟。
“我的牛蹄可以把鸡蛋踩踏成软糊一样的食物,那很好吃,我跟面包某某还有蔡子秦经常这样吃。”
莱德茵飞的很慢,它没有再驮着素鹏,经历许久的心理斗争,它还是觉得素鹏应该自己飞。
素鹏飞的更慢,但它坚持自己飞,因为它不想成为谁的累赘,尽管中鹄发誓此生不会离开它。
金角银角的生母鸡大脚在孵蛋的间隙,偷吃玉米粒时黏了牙,于是张不开嘴咯咯咯咯。
“妈妈已经同意让我再养一只大脚的孩子了,所以马上你们就会再多一个战斗鸡兄弟了。”
小男孩喃喃自语,他决定将自己的第三只战斗鸡取名为铁角,并希望它的头铁铁的。
素鹏的爪子不像鸡爪那样咸美好吃,也不像健美鸡那样健壮,但一爪子抓几个鸡蛋还是绰绰有余。
莱德茵趁机将地上捡的烂石头放入鸡窝中,它们甚至没有去买真正的鹅卵石,是勤俭节家的典范。
大脚亲眼目睹牛鸟拐卖自己儿子闺女的全过程,它张牙舞爪的扑腾翅膀企图打击罪犯却无果。
我不在乎这些野生动物不喜欢我的蛋因为我漂亮的要命,就在前几天我听到一只野鸡说...
事实上一只野鸡还能说什么,有一张这样的尖嘴和电风扇一样的翅膀,爹的,野鸡还能说什么。
六个生鸡蛋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全被抓走,真是生蛋容易孵蛋难,养鸡容易吃鸡难。
秋季地表温度比夏季低,任何角度都不足以煎熟一个鸡蛋,我们需要生火,野外严禁烧火放烟花。
“金角银角,你们的妈妈正高兴的在跳着风靡全球的《yesbody》,它是个舞蹈天才。”
小男孩兴高采烈的坐在小树桩上,捧着金角银角,欣赏大脚的独角默剧。
对流层有风,莱德茵时速超标,风吹的它牙疼,不过它由衷的觉得偷鸡蛋很刺激有趣。
这些只是普通的鸡蛋而已,况且人类一天就要吃上1~2个鸡蛋,我们偷鸡蛋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母鸡喜爱自己的孩子,哪怕是颗蛋的时候也不会消减。人爱吃鸡蛋,并理所当然的觉得鸡蛋该吃。
人在吃鸡蛋时常夸赞勤劳美丽富有生机的母鸡是只好鸡,他们没意识到自己吃了母鸡的孩子。
子弹没有打在他们的劣质防弹衣上时,什么都是不要紧的。或者他们的脑袋是由战备粮构成的吧。
降落点是靠近一块大石头的平地,莱德茵将它敲碎成小块然后生起火。意义不忙着掉入自证陷阱。
素鹏撂下鸡蛋,鸡蛋散落在地,没有一个凭借自身的力量立起来的蛋,它们一个个的都立不住。
或许撒盐便捷简单,但莱德茵还是操纵着它的牛蹄子立起鸡蛋玩。在凹凸不平之地立蛋很容易?
“牛的身体构造总是不符合常理的,我根本没办法用牛蹄立住任何东西,就像我不能用筷子吃饭。”
弱小的鸡蛋凭借外界力量也没有能够纵向的立于世界孕育出的土地之上。
“地下城素食主义者会吃鸡蛋补充缺失的营养,鸡蛋是好东西,不用筷子也能吃的,还不用放盐。”
素鹏向盯着狩猎者一样盯着躺在地上火旁感觉快熟透冒香气的剩余五个鸡蛋说道。
如此不虚伪的素食主义者也会吃鸡蛋,那么我这个有生殖隔离的半同类吃鸡蛋也理所当然。
不经意间莱德茵与素鹏对视,它们的眼神貌似在质问对方为什么还不煮鸡蛋吃。
莱德茵伽盖这种豪言牛是杂食动物,而普通牛只是食草动物,这意味着它本该渴望吃鸡蛋。
莱德茵与素鹏与六颗鸡蛋周旋久,双方都开展了几回合的心理博弈,这跟赌博一样刺激。
吃鸡蛋还是吃鸡肉是一个问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将六只鸡养起来,岂不天天有鸡蛋吃?
莱德茵蹄子里的鸡蛋毫无征兆的生出裂缝一道,随即而来的是一只鸡仔子破壳而出,叽叽叽。
领略生命的真谛,就在这一刻!生命是神圣的,不同性别皮肤年龄种族的生物都该尊敬每一个生命。
莱德茵反应过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用左牛蹄捂住了鸡仔子尚未睁开的雏眼。
“我可不能当你爸。”莱德茵曾经听面包某某说蛋生动物会将第一眼见到的人当作父母。
素鹏理所当然的也听说过,它蹑手蹑脚跨过剩余五个鸡蛋,帮莱德茵将蛋壳盖到鸡仔子的脑袋上。
“我们得把它们都送回到那只不会说话的母鸡身边,它本就是只聋哑鸡,再失去孩子也太可怜了。”
莱德茵正义属性大爆发。
“你的正义感染了我。”
莱德茵与素鹏小心翼翼的携带着鸡仔子和其它未过期鸡蛋返回母鸡窝。
小男孩此时急得团团转,他像领袖一样带领着金角银角和大脚在鸡窝附近翻石倒枝的找蛋。
一阵狂风吹乱他的短发后,素鹏和莱德茵再次光明磊落的降落于鸡窝。
它们将蛋壳和鸡仔子安置好后便扇动翅膀起飞大驾回高塔,留下大脚记得跳脚。
“是天使吗...”小男孩忽略了会飞的莱德茵,他望着素鹏,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美的白毛鹏鸟。
“就叫你白角吧。”
小男孩看着顶着自己鸡蛋壳的鸡仔子低声说道。
......
莱德茵为自己感到自豪,它是只好牛。
强者要尊重弱者,我的族人根本没有权利对弱势的母鸡恶作剧。
鸡蛋也是不可思议的生命体,我们应该要尊重所有的肉类食物,不知道植物有没有生命......
“莱德茵,我很开心可以认识你。”
“喵!尊嘟假嘟...我是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你是只好鸟。”
“呱呱呱呱呱呱。”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呱?”
“喵喵。”
......
莱德茵与素鹏拯救了鸡,这事联邦该降半旗。
“菜老弟啊,赶快生火,我和喀索拉还有中鹄逮了只鸡!”
“你们三个loser出去一整天就是去抓鸡了?”
“他**的,我改善伙食还有错了?”
“先说好,鸡最后是我逮住的,所以两只鸡腿的所有权都是我。”
“我支持。”
“啊?”
“干嘛?我支持中鹄是因为她肯定会分我鸡腿。”
“喵,你们太不尊重鸡的生命了!”
“你别吃。”
“那不行,我要吃鸡翅膀。”
“嗯,我要吃鸡胸肉。”
“听说鸡的内脏清理起来很麻烦。”
“那我们偷着养它吧,让它生蛋给我们吃。”
“我**的逮鸡的目的就是为了吃,要养你自己逮去。”
“等它生了小鸡之后我们再吃它,然后等小鸡长大又生了小鸡后我们再吃小鸡。”
“你在说什么,是六次元的话吗?我没听懂。”
今天开心。
374.月亮代表野牛纯真的爱心
晚上八点半。月亮的光来源于太阳,月光亦同阳光一般温暖。一盘鸡肉终于被正值第二阶段生长期的异邦人团伙吃干净。耗费体力而得到的免费的晚餐来之不易,吃的只剩鸡骨头架子是对它的尊敬。盘子一叠叠乐就停不下来,可是玩家却常不是在线。
喀索拉将瓷制盘子叠有一个标准的二十厘米直尺高度的时候,盘子崩盘倒塌,但没碎。没碎是因为高塔浪费不起瓷制盘子而在地上彻底覆盖了一层防瓷制物摔碎的橡胶软质透明地毯。盘子外表面没有破裂,但就当莫帕拉打算捡起盘子帮忙时,盘子裂开了。盘子什么都没说,但盘子什么都知道。重力对它们的伤害是无法通过地毯而消除的。这不是消消乐游戏,垃圾地毯纯纯智商税。莫帕拉的手指被盘子随机掉落的碎片扎伤。痛痛飞走啦!没有用。血流得很多,幸好急救包里有酒精消毒湿纸巾。疼!十指连心,一根手指受伤,心脏也会很疼。
“太逊了,莫帕拉,看我拿筷子把盘子夹起来就没事。”喀索拉是一个拥有高级智慧的中级生命体。
“戴上冬天的保暖手套也是一个效果,很安全。”不过中鹄自己拥有的保暖手套是暴露十指的款式。
“冬天啊。”
“我们认识有很久了。”
“大概一年多了吧。”
面包某某像个结巴一样断断续续慢慢悠悠的说了三句话。
姜绊绿若有所思,她望向中鹄,眼神忽暗忽明。她不是患有眼部疾病,而是觉得一切不可思议。三年是一千零九十五天,很漫长很奇怪。自己认识中鹄已经超过1000天了,是一千天!啊啊啊同好会的朋友,我们七个人的友谊坚不可摧!
“喏,塑料手套。”莱德茵不知晓从哪里寻来了一次性塑料廉价手套。
“谁要手套啊,我需要创可贴。”
十五分钟后,下了一阵小雨。高塔的窗户隔音效果有些差劲,雨珠坠落砸到铁板楼墙上的声音淅淅沥沥不曾停歇。哇塞,已经八点四十五了,赏月计划迟到了。话说根本就没有月亮可以赏...雨要多大,才可以将土壤灌吐。要走多远的路,才会开始继承守株待兔的这样的懒惰事故。星星稀疏分布在黑夜里的天空大板块上,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受板块漂移学说的影响。爱就是要大胆的说出来,不要将爱转化为无休止的等待!雨停了。
“我们都是结拜过的,对吧?”喀索拉反常的一本正经的说话方式语气音调断句,叫人疑惑。有一种她要憋出一坨大的怪话的既视感,也或许是理智喀索拉限时返场。
“本派对之王和你们这群loser是自去年开始组成了这个loserteam的。”周年庆派对get!蔡子秦的大脑总是会在某一瞬间被派对入侵。
“**,**。我是说,那你们想过散伙吗?”喀索拉焦虑的心思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氧气中。她还是在意之前在稻香国和莫帕拉的对话。喀索拉执着于异邦人团伙的唯一根本原因是他们是她结交的第一批同龄人朋友。她是e人没错,但从小生长环境很不乐观,除了祖母外没有人稀罕和她认识、讲话、吃麻辣烫以及做一些十分疯狂的大胆子行为。
......
该怎么回答喀索拉这个问题呢?告诉她所有友谊都像是飘忽不定的风筝或者入口即化的午饭平替压缩饼干?谁能说得明白谁的未来?命运是无法用双手去捕捉的。就像试图将脚踩进温暖的海水里一样,终究踩下的只是沙子而不是水。麻辣豆腐是软的,捏下去就成了渣,友情也是一样的,一捏就碎。可是究竟该不该告诉喀索拉自己的答案呢?中鹄揉着没人要的一次性塑料手套。这手套就像是她拼命攒出来的答案一样皱皱巴巴乱七八糟。她的答案是不标准的五类答案,不符合标准,不符合预期。
初见喀姐还是在读学生,现在已经是被吊销学籍的无业游民了。姜绊绿不清楚自己需不需要回答喀索拉,毕竟自己并不算与她熟络。而且她与中鹄、同好会成员都经历许多失败的、暂且名为友谊的意外事件。她不敢赌定他们这个团伙绝不会散伙,不是对他们这个团伙的友谊不自信,只是世事难预判。没准下一秒动物园里头的黑皮野猪就穿着黑丝失足跌入湖中被荷叶覆盖着睡一整晚觉还不腻歪。
散伙是注定要散伙的。蔡子秦清楚地知道他们这个团伙是捆绑式友谊的最佳典范。不过作为一个智力贫乏思想匮乏的喀索拉来说,意识到未来的不确定性是件好事。预想往往是矛盾的,蔡子秦本想直接挑明说在未来自己将打算留在一个派对之都生活,但这句话又因为他没能回答上来“自己凭什么肯定未来会按计划来”这句反问句而憋了回去。
“只要没吃上散伙饭,那么时间不管多少倍快进,我们也不会散伙。”面包某某曾固执的认为散伙饭和散伙终生绑定在一起。所以异邦团,没吃散伙饭,一辈子甭想单干!话又说回来,请原谅面包某某幼稚可笑叫人感觉半点五难过的话。毕竟真相是她和喀索拉的处境异曲同工之妙、大差不差、差不离几。mua的,她俩才应该左右各站一边扭头交代清楚人物背景后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道歉完再说对子玩。
等我和素鹏喜结连理枝之后要整日比翼双飞在未经污染的平流层,嘻嘻喵...月亮下表白的成功率听说高达百分之七十二点二八,希望十一月十九日棕色情人节是个月亮饼圆的日子。莱德茵彻底没救了,它被女鸟所迷惑了。那年年龄不到十七,那年常喊纯爱无敌。
莱德茵并没有被剧情杀或者强制降智ooc,只是它不要担心散伙的问题。它是一头牛,有一万种理由留在面包某某身边。朋友至亲和恋人,它给到的积分排名是1:6:3,但这个至亲是单人tag只含有面包某某,并不包括它素未谋面的亡故族牛们。请尊重面包某某在莱德茵心中的地位,不要因为一时火大不满而怒去炸tag!有事要带着理智上!以上是我才疏学浅的单方面臆想,真实情况还要以莱德茵伽盖的思想为标准。
嚼嚼嚼,鸡骨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嚼嚼嚼。可怜的同类,你们好美味。素鹏边吃边想如果猪饲料掺杂猪大肠的话,家猪吃饭时尝出来后会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吃一大惊然后接着吃吗?还是不停呕吐然后谴责自己一辈子?话说再多也没用,总之鸡肉是好吃的。素鹏很珍惜这群人类的友谊,不吃孜然也自然的甩头:“不要散伙。”
莫帕拉一直闭嘴不跳舞难道是没开麦克风权限吗?他的心是纯绿色的,就像卡皮巴拉一生向往吃到水中苇草一样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发麻,不是那种感受浪漫而觉得酥麻。他或许会在思索如何答复喀索拉的同时,抽空合理推测自己是不是晕血。虽然还是秋季,但由喀索拉引起的沉重话题却像电视剧中冰冻爷爷的魔法道具一样叫人迷茫不知所措。或许真正意义上纠结的人只有我莫帕拉一个人?
“先莫再说散不散伙,今晚的月亮圆的十分。”
未完。
开心。
375.我看见山鸟在寂寞两只牛上飞
尽管有那么一句老话说联邦的月亮能够识破一切谎言。
然而这仅仅只是由于月亮在各异的地方其发音存在差异而已。
平常看个人理解的试卷最终的那一道大题的答案,不也总是如同五花肉八门甲般嘛。
大脑之中所思索的、耳朵所听闻的、眼睛所目睹的,以及嘴巴所言说的,它们究竟何时能够达成和平统一?
看高高矗立的高塔塔顶上挂着的那口金钟,它和月亮一般样,然而二者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
月亮是人们时常赞颂的神奇之物,而金钟却早已经被灰尘小颗粒所覆盖。
雨水尚未蒸腾尽的塔外地面上的空气之中,混杂着泥土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原始而浓烈的土味。
在这样的时候出来的人一定都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挑战精神。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仿佛只有月亮还拥有着一丁点说话的权力。
蔡子秦自诩为派对之王,他迷恋着吵闹的、刺激神经的loserpart时刻。
而赏月在他的认知范畴中,分明是老得不成样子的老豆腐脑一样的老头子们才会去做的事情。
他的眼睛里没有月亮,月光自然也不会照耀他。
与朋友对视是灼烧盔甲的灾难,无尽的羞告诉他要抬头仰看月亮。
那么恒久沉默不语的月亮会撒谎吗?
它会像个油嘴滑舌的江湖骗子一样,用劣质月光欺骗虔诚的赏月者吗?
面包某某有意回避了蔡子秦突如其来又猛烈收回的目光。
她转头望向高塔外的那片森林。
那片森林寂静无声且危险系数极高,仿佛每一棵树后都潜伏着未知的野兽。
或许潜伏的野兽此时也正透过树叶的小缝隙紧盯着高塔圈内的人。
说到底现阶段的面包某某不是一个喜欢月亮的人,月亮总是变化无常,她太讨厌这种不确定性。
当然,她对太阳也没有太多的喜爱度,尽管太阳耀眼且是永久性的圆形。
她宁愿不捧月不踩日,两碗水都不端也是一种端平。
月亮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生在天上而已,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玩命追捧它。
不是说它只是一块会反光的石头浮在宇宙里吗!看啊,我一只手就可以轻易的遮住它。
喀索拉没有办法用天生的蓝色眼睛看出月亮的美,她心里有更重要的问题尚沉淀中。
她想要明白这个团伙究竟会不会在未来某一天突然散伙。
她希望听到的是一众的否认票,就像球场上裁判拿起的红牌。
“无聊,我们就着月色去打猎吧。”
她一直想要踏足那片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未知森林深处,并逮住一只松鼠。
有时候喀索拉的大脑就是她成功捷径上的最大绊脚石。
没有多少人能理解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打猎,可能她自己也不能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上来为什么。
月亮呆傻地在黑色的天空中浮动。
莱德茵也觉得无聊,它也想去森林里。
它想像一头真正的豪言族猛牛一样表现出英雄气概,并为素鹏捕捉到美味的原汁原味的动食物吃。
或许这么想有一点子大雄性动物主义,不过有什么问题?
动物生存法则第一条不就是捕猎捕猎捕猎嘛!
况且,不捕猎的动物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肉肉强食的世界里?
苦恼的事情占据大脑后生根发芽,根深蒂固之后便没有权限挖掘走。
“我又想当一个牛仔了,你们懂吗,牛仔很酷。”
莱德茵像是在对月亮说话,它在一霎那间被自己本无心观赏的月亮迷住了。
“当个牛仔裤得了,又没有你这个头围的牛仔帽。”
“wowwww,losergirl,你的谐音梗有够烂。”
第一次见面时与莱德茵作战的人不是喀索拉而是莫帕拉,那时喀索拉还是一只纯种天鹅口嗨姐。
把我放在北宋我肯定抄袭苏轼,也学着临摹王羲之,写下“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古诗。
月亮并不无聊乏味。
它的寿命很长,面包星的各种种族和相对应的历史,对它来说一定都跟开了四百八十倍速一样快。
月亮是看着人类长大的。
数亿年来它都不嫌弃人类,而现在渺小年轻的人类却倒反天罡说月亮无聊。
在联邦的土地上的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抬头仰望就能够看到同一个月亮。
这浪漫,难道是无聊的吗?
不,月亮是纯天然的即使跨越万水千山也能传递情感的情感纽带。
凭什么没理由的评价它为无聊的东西!
阿母或许也在看着月亮吧?
在喜羊洋的对岸,距离联邦遥远的南大陆。
哦~哦~哦~啊哈哈哈哈x?月亮代表我心~
“我认识个老裁缝,不对,我不认识老裁缝。”
莫帕拉由于没怎么留心听他们讲话,所以导致接话时,脑子混乱成煎饼果豆腐错把厨子记成裁缝。
或许再罗曼蒂克些来说,是月亮混淆了他的记忆。
“我认识硬币收藏老loser。”
蔡子秦看着乌云遮住月亮。
雨滴坠落喀索拉的发逢上,又下雨了。
温馨提示少属性普通人不要染黄毛,容易使发逢变宽。
淋着雨,没有话说,像特殊人群聚会。
路过来的热心监管者x号插了一把户外大号避雷遮阳伞后又路过去。
“即使是习以为常的每夜都会赴约的月亮也会被乌云遮住,更何况我们呢。”
“嗯,人在每个阶段都会有貌似离不开的朋友。”
“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原谅的,没有什么是你不能释怀的。”
“总是时间的错。”
中鹄和姜绊绿一唱一和,像读鸡汤书一样。
“你们俩说这么高级,我们却在这儿牛仔裤老裁缝,真是失败。”
“好歹我们俩也是音乐人来着,五分钟一首口水歌也干过。”
“十分钟一本书也写过。”
“写过吗?”
“有啊,当时蔚曼和瓜哥为那本书不是还专门弄了首歌嘛。”
“仔细想想,那首歌还真是有够破烂的。”
“一百年后,烂得再经典的歌也能成为我们“有点儿难听”乐队的标志性歌曲。”
月亮会被遮挡住,太阳会升起和落下。
当你看到世界七大奇迹之一时,要自信,不要拍照,小声告诉自己总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回忆是很宝贵的虚拟相片。
拥有过就不算失去。
“雨停了,素鹏,去帮我寄一封信,你可以吗?”
“呱!随时可以!”
“看啊,又是月亮。”
感情是最令人伤脑筋的、不会随时间流逝而快速浅淡的回忆组成部分。
就像月亮。
雨停了,时间晚到姥姥家了,该睡觉了。
不能养成凌晨三点不睡觉的坏习惯,因为熬夜容易心梗猝死。
“啊,喀索拉,等一下。”
莫帕拉叫住喀索拉。
“阿嚏!干嘛,想跟我去森林捕猎啊?”
喀索拉问。
“我不会离开的。”
......
联邦是个巨大的旅行胜地,景点比稻香国的中城七十多城的还要多。是时候开拓一下了。
开心。
376.拯救鱼与牛
Chapter376:
One·人鱼or愚人的问题不需要答案。
湖精族人说:“我是湖精一族的族人。”莱德茵说:“喵?虎鲸?”湖精族人说:“是湖精,我们湖精是海洋的守护者,虎鲸的海敌。”面包某某说:“你们认识美人鱼吗?我不觉得你们在繁殖上与他们隔绝了。”湖精族人说:“我们一族之前是美人鱼族的分族,不过后来惨遭他们驱逐。”
Two·湖精族特有的葡萄攻击法是投掷。
赏月雨夜隔天,素鹏扛着大包裹外出送信,其余人离开高塔去进行一系列非官方认证的外交活动。在喀索拉人生中最自由的时刻,她拿着分叉树枝叉住了正说话的湖精族人:“我是钓鱼佬!”喀索拉大力出奇迹叉起湖精,她将他叉过头顶晒太阳,这是在烤鱼。“啊啊啊?你们是捕鱼的邪恶旱猴子!救命!”湖精族人拍打着鱼尾,鱼尾狂扇喀索拉的脑袋。他的喊声惹来了老湖精族长,湖精族长带领一群湖精迅速游来拯救可怜小湖精。他们携带着各种各样的海洋垃圾武器:罐头、扫帚、尺子、棍子、塑料袋和葡萄。
Three·你你你你要结婚吗?
喀索拉能打群殴架绝对不选没劲的单挑,她眼看着这群湖精的同时就用树枝将湖精挑了回湖中。“等一下!”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湖精从湖精群中脱颖而出,他是老湖精族长的儿子。“你想单挑?”喀索拉问道。“走开!喂!我要你嫁给我。”湖精少爷指向东南方向。“?我不会娶一个用鳃呼吸的loser。”蔡子秦鄙视湖精。“你也离我远点!我是想让她嫁给我。”他指的是姜绊绿。“什么!”“你又喊什么?我要娶的人又不是你。”湖精少爷说。“你脑子里满是湖水,否则你不会说这些话。”姜绊绿说。“我当然会的,因为我是勇者!”湖精少爷回答。“你是个乌龟蛋的勇者。”
Four·姓名梗是托马斯回旋镖。
“呵...男人、女人、牛,你们都是在玩火。”湖精少爷听到了喀索拉的话,狠狠破防,他想为自己辩护。他用一种稚嫩的、毫无性张力的小学鸡腔吼道,他说火最终会被湖水扑灭。“快来个有用的族人把小十二带走。”老湖精族长拄着白色海神叉,“抱歉,虾子的头不是太正常。”陆上的人管自己儿子谦称为犬子,湖里的精自然也要管自己的儿子谦称为虾子。此般时间,喀索拉开发话题了:“他是小十二,那这个老鱼人一定叫大二十四。”中鹄修补喀索拉的漏洞:“大六吧。”莫帕拉总结全文:“你们都错了,他姓小,老鱼人必然也姓小,所以应该是小二十四。”“不,我觉得他的名字应该是古那迪扎巴·次郎维司嘎。”姜绊绿临门一脚改革全局格调。owwwdamn!该死的韵脚,rapper的入场票。
Five·宝藏是海神剔牙的鱼叉。
湖精族长是一位讲究公平的鱼人。他想他的族人本来被人类欺负,可毕竟是又用鱼尾狠狠防御的,所以这件事不能再追究。但他叛逆的儿子却用语言恶心了人类,这就是他自己的疏忽。于是他邀请异邦人团伙跳进湖里和他们湖精一族一起享用早餐。莱德茵依赖法术:“我整个避水罩。”蔡子秦依据科学合理说道:“憋死你。”莱德茵(尔辈不能究化学版):“那咋了?”面包某某低头思索:“我可以憋气一百二十八秒。”喀索拉羡慕:“你能憋两分钟啊,太有实力了!”中鹄有潜水经验:“你叼一根吸管就可以潜水。”莫帕拉更有主意:“点份陆上外卖给我们得了,下水多麻烦啊,怪冷的。”湖精族长高举白色海神叉,并对异邦人团伙说道:“诸位如果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用海神叉将你们变成可以在水下呼吸的人鱼。”......“哈哈,丑牛鱼。”喀索拉边游边嘲笑莱德茵基因突变一样的造型。
six·湖景、历史、三族立鼎?
湖底目前能见度内只有宇宙蓝色水晶灯、无敌大渔网床,旁边超大餐桌上放着装湖鱼的铁桶。湖里混浊的水真的不会导致湖精氧气中毒吗?珊瑚椅坐不住人and湖精,所以只能用鱼尾盘着坐地上。昏暗的湖里,能见度如此不高,中鹄更是什么也看不清。早餐根本不是人吃的,蚌壳里装的全是沙和虫。喀索拉一口没吃就拽着限定版会游水的莫帕拉在湖里乱窜。邦的一声,游在莫帕拉前边的喀索拉的脑袋撞到了透明的像墙一样的瓷器制造的玻璃。“哈,这片湖域诅咒烟斗国人。”莱德茵就着蔫胡萝卜将早餐吃的津津有味之时笑道。“嗯?**的搞什么。”喀索拉说着不信邪又去撞,被反弹回来后信邪了。这时,湖精族长拄着白色海神叉游了过来。他望着那边,像在看一部青春疼痛文学一样。“我又要给你们异族人讲独属于我们海洋族的历史故事了。”他说原本湖精、虎鲸和美人鱼和平共处同一海域。可因上一辈闹矛盾导致美人鱼族长将湖精和虎鲸驱逐出大海。他说后来美人鱼族长又用最高级的黑色海神叉施法使他们二族永世不得游入大海。“大海只属于美人鱼是他们美人鱼一族的言外之意。”湖精族长握着海神叉的手流了汗,他没有一天是不自责的。他的族人和儿子与他一同在这一片肮脏的湖水中生存是多么痛心的件事。
Seven·支线任务启动前。
一整湖的湖精在沙滩上排成一列拍着鱼尾,而喀索拉则骑着莱德茵,并用白色的海神叉搅动海水。她像个真正的骑士,成功烦出美人鱼族族长健美先生。“oh!woman!whatcanisay?”健美先生刚辅导完他妹妹倒欠的二十本功课,此时他是红温鱼。他的话还没有完全展开来讲的时候,只见除喀索拉和莱德茵外的其余异邦人骑着虎鲸从天空缓缓降落沙滩上。三十多头虎鲸的降落震撼人心,就算是活得最老的湖精族长也没见过如此盛大的鲸落。最大的那只虎鲸是七宝妹族长,她叼着灰色海神叉,直盯着健美先生。“健鱼家的小孩,你只有一条鱼,你的妹妹以及族人都还没来。”七宝妹简直是极品人机。健美先生感受到自己孤立无援时,便毫不犹豫地挥动黑色海神叉,试图召唤他的族人。然而召唤需要纯净的男低音声波作为媒介,可就在召唤时,虎鲸族长七宝妹却发出哨声扰乱了声波的纯净。喀索拉在三族对峙的空隙里对莱德茵说:“我想看他们仨打八角笼,最好最后虎鲸把这俩丑男鱼压晕。”莱德茵有更好奇的点:“喵,你说他们现在是在憋气吗?”喀索拉耳朵临时不好使没听见“吗”字:“铁肺啊他们。”
Eight·支线任务启动中。
墨黑色的海神叉召唤狂风巨浪,冲浪爱好者一定会爱上健美先生身后的巨大浪波,它有几层楼高。健美先生决不允许其他种族来侵犯美人鱼的领地,即使目前睡是他一人对峙二族将近一百多条鱼。见状,七宝妹命令全族虎鲸开始战前鸣叫,虎鲸的鸣叫,联邦方圆七公里外的狗都听得到。湖精们拍着沙地,他们都鱼尾响声整齐如一,湖精族长心中却有一丝犹豫。多年前当他还是个孩子时曾与父母一同参加三族之争。正是那一战,美人鱼族族长将他们驱逐。战争的发动者、参与者、支持者都将是战败者。那一战使虎鲸大族仅剩十余条鱼幸存,湖精一族也从上千条鱼减少至几十条,就算是美人鱼这等强族也是元气大伤。终于,七宝妹咬住灰色海神叉发出巨响的鸣叫声,接着虎鲸将异邦人甩掉后前扑后继。“族长,我们也......”“不行!我们要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争端,绝对不能跟他们打仗。”“他们驱逐我们的时候要是也这么想就好了!”突然,一个年轻的族人夺过湖精族长的白色海神叉。他像英雄一样唤出暴雨,随着虎鲸领着湖精们像健美先生冲锋。待湖精族长看清楚夺走海神叉的罪魁祸首时,他无奈又愤怒。那个可恶的发起战争的族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Nine·融合。
健美妹妹带领着整族美人鱼浮上海面协助健美先生。三百多条美人鱼与湖精和虎鲸在联邦海域展开全面战争。“战争没有战胜者的...”失去海神叉的湖精族长无能为力的叹息道。“要知道你这么废物我就不把叉子还给你了!”喀索拉马后炮指责起湖精族长。“我一个牛蹄子就可以让他们停战。”莱德茵想参战。“没用的,他们只听拥有海神叉的人。”湖精族长说。“他能偷你的海神叉,那反过来我们也能偷他们的啊。”聪慧如莫帕拉。“你偷不走的,三族之间的怨恨会使海神叉产生巨大的魔力,这股魔力太沉重,没有人能阻止的!这一仗一定会使我们三族灭绝的。”湖精族长绝望的看着三只海神叉的颜色越来越耀眼。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我的小牛犊,你的力量能与之对抗吗?”莱德茵衡量利弊:“喵...应该可以,但我没多大把握。”说话间三只海神叉已经脱离嘴与手融合到一起,没有人顾得上它们因为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注意点就是Battle!“三个合一块不行,分开就行是吧?”在得到肯定答案后,喀索拉又说道,“莱德茵你把我飞出去,我去把那个大叉子掰开!”“喀姐有把握对抗啊?”姜绊绿觉得好神奇,人类的力量能与之匹敌?“没把握,但我自信!”“烟斗国Loser你给我坐下,这种程度的事就该由我出手。”蔡子秦心里也犯嘀咕。毕竟这仨叉子合一块的外型是个人就会觉得强到离谱。“还是让莱德茵弄个避炸罩罩着我们逃跑吧。”中鹄看的透,知道保命最要紧。正在一帮人犹豫不决时,湖精族长喊话啦:“小黄毛飞出去了!”
Ten·我有一计!
一个撑杆跳飞出去的喀索拉正抓住三叉融合成的大叉子。叉子散发出的温度将喀索拉的手烫红,她的表情像一只怒脸黄狗。她手脚共用掰扯半天,可是三叉越融越深纹丝不动。就在她想放弃的一瞬间,她被融合入叉子中。“**的,给我干哪儿来了!?”她看着空旷的无人之境喊道。回声久久没有消散,白茫茫一片灵魂飞向她,并包围住她。灵魂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人鱼有鱼,最老的c位奶奶说他们是历代的三族族长。每一代族长死后,灵魂都会与各族的海神叉融合。“在那个和平年代,我和我妻子每年都可以见面,可自从三族对立之后,我们再不能见到对方!”由于海神叉散落三方的缘故,不是一族的鱼便再不能在海神叉内相见。“靠了,我不会是死了吧!死了还会感觉到疼吗?”没等灵魂们回答,喀索拉就给自己来了一拳。好在疼的要命,幸好没死,可喜可贺。c位奶奶用拐杖拦住喀索拉:“听好孩子,我要你放我们出去,我们要到外面解决这场不必要的战争。”喀索拉的大脑拼命思考半天无果:“老鱼太,我要怎么出去?”c位奶奶将拐杖交给喀索拉:“你可以合理运用这根拐杖,它是由某一代三族族长的灵魂制成的。”喀索拉拿过拐杖:“它的材质是灵魂?这太**的厉害了。”c位奶奶提醒:“快想个办法,你的时间不多了,若半小时内出不去的话,你也将会永远的留在这里。”毫不犹豫,喀索拉只一棍子下去,便将叉子壁打碎成片......
Eleven·支线任务完结前。
该向谁报仇?正在互相扯头花掐乱架的三族还是只怪海神叉?“老东西你还我喀索拉!我就那么一个二虎啊!”莫帕拉扯住湖精族长。“喵!我去放火把这破叉子烧了!”莱德茵气的火上牛角。“看啊,喀索拉的灵魂飞出来了。”中鹄望着从海神叉里飞出的白色灵魂中最显眼的喀索拉说道。“喀姐没事!”姜绊绿眼神好比雌鹰,她一眼看出喀索拉是活的。“快去接住喀索拉。”面包某某朝莱德茵说。“I'mback!”喀索拉借莱德茵给的支点成功落地,她嫌手里的拐棍碍事便随手丢到一旁。“二虎啊你还活着太好了!”“大仙!等会儿,你没算出来我还活着?”“都那时候了,我还有个寿桃的心情算啊。”“刚才你跟海神叉精神共鸣了?”蔡子秦问。“嘛意思?”“算了,没事了。”
Twelve·支线任务大完结。
(大白天见先祖的联邦海域三族os:已老实求放过。)c位奶奶大声嚷道:“放肆!你们这群愚蠢的自相残杀的小辈子难道已经忘记了先祖的誓言?难道没有一个人记得自己的先祖与其余二族的先祖是拥有真实的血缘关系的三兄妹吗?为什么要对着自己的家人大打出手?”听到这话,面包某某想到什么之后扭头对湖精族长说道:“所以你们都是近亲结婚的产物啊。”中鹄有一点想不明白:“说的什么话。”.......三族族人兼族长无不例外的鸦雀无声。c位奶奶继续说道:“如果让我再知道你们这样的话,后果就跟那根用前三族族长的灵魂融合成的拐棍一样!”她一声鸣叫将地上的拐棍震为碎片。“慢着!先祖,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领袖,不然的话,三族是无法真正统一的!”七宝妹说道。“没有人可以成为美人鱼的领袖,领袖如果不是美人鱼,那么我想我们美人鱼族是不会信服的!”健美先生说。“勇者都依靠武力解决这样的复杂问题。”湖精少爷边梳头发边说。“不,你错了,自古领袖只有美人鱼,武力高也没有用。”健美妹妹说。“我想我可以胜任。”湖精族长自荐。c位奶奶闻声看去:“我记得你,嗯,你的确可以是个好的领袖。”七宝妹说道:“先祖,为什么?”健美先生也不服气:“这是在小学生自荐班干部?我自荐是不是也可以成为领袖?”c位奶奶说:“如果你和他一样的话,也不是不行。”健美先生无言以对。故事的最后,湖精族长古那迪扎巴·次郎维司嘎成为联邦海域海洋三族的领袖,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