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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全文阅读

作者:老号邦邦两拳     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txt下载     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344.牛连动物蔓延久,人族联手战不休

    猪鸭羊鸡马鹿猫狗皆惧怕猴子,所以片刻不敢耽误;狼豺虎豹蛇象狮熊皆谗荤腥,所以也不敢怠慢。

    以上暂且不提,先说核心城事,白天的核心城乱做一锅稀饭小米粥。

    那三座山峰以三角架形坍塌倒地,叠在核心城大部分土地上。

    稻香国以二胡将军及蔚曼为首的草台军队也是漫无目的的寻救剩余难民。

    这个军队,小的牙才掉两颗,老的只剩两颗牙。

    中流砥柱不多,蔚曼算一个,所以他配拿剑驾马、带领一众男女老弱病残巡街。

    正所谓晚上躲得好,白天烦恼少不了。

    出门巡街不多时,便撞上了从迷宫城冲出来的白蛇与六诡神。

    六头人,大白蛇,莫说胆大泼天之人,就是稻何圣、稻何神看见,也得惧他等三分。

    军队作鸟兽散,此地空余蔚曼。

    骑白马是帅,但驭白蛇岂不是更威风。

    “人类瘦子归你,我吃那匹肥马。”白蛇也是饥不择食。

    “此人见我等不惧,怕是自信我等伤不着他分毫。”中间的六诡神甚懂察人之道。

    “是有过人胆量,但又何妨?”以白蛇的修为,若看不出端倪,那多半此人就是普通一人。

    古有高祖斩白蛇,今有我蔚曼二十七寸剑战一百丈白蛇。

    “慢着,那顶着六个脑袋的人很眼熟啊。”

    蔚曼方才眼中只有白蛇,忽略了它脑袋旁边悬浮的黑点,今仔细一看才发觉此人竟有六个脑袋。

    异国他乡,没想到也能碰上老熟人啊,真是感动。

    “食物在向我们招手。”右边的六诡神觉得美食如此大胆是不详之预兆。

    托举久的守序,驾驭盾牌的忠库和踩在他头上的蛇妈以及蓝黄二蛇相遇于核心城上空。

    “想死我青蛇老宝贝了。”蓝蛇缠绕到蛇妈脖上时,像是一支弯箭出弓。

    黄蛇也索然无味的盘到蛇妈白帽之下:“白蛇和六诡神在下面干嘛呢?”

    “似是临摹到了自由美蛇像的精髓。”忠库过于实在,头顶重千斤也不多言一句。

    “咱俩是真合得来啊,我一直觉得六诡神很像自由美蛇手里握的捧花。”蓝蛇与忠库正式达成忘年老瑰米交。

    “不,他们是要独吞免费的食物。”守序也是会察言观色,他经过缜密推敲,推出了正确答案。

    话音刚落,蛇妈就以忠库的头当作起跳点,向下跳去。

    忠库不犹豫,滑着盾牌向下走,人过三百旬,总是能解锁些新奇玩法。

    守序不甘落后,捏着久也是开始自由落体。

    白蛇见其余守卫尽皆会首,也是有口难下,只得绕回蛇妈手臂。

    “这不是曾经的驾牛少年嘛。”蛇妈一眼认出了这位骑在马上的人是蔚曼。

    “我在稻香国遇上你们可比遇上皇帝还要高兴得多。”蔚曼下了马,他知道四守卫跟久是一伙的,所以他们也不会伤害自己。

    久落地打量完蔚曼的衣着打扮后说:“需要我的协助吗?”

    他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当然也有可能是咽唾沫噎着后脱口而出。

    蔚曼欣然同意,遂领着深海四守卫以及久去往胡来、胡火二将军组建的难民聚集地。

    不曾想此地竟然被数以千计的野兽所包围,因为何,可追溯回半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钟前。

    话说狒大王自染绿毛后威名远扬,猪鸭羊鸡马鹿猫狗等不敢触它逆鳞,分分钟随着通风报信的猴子赶到。

    这些小动物千里飘香,狼豺虎豹蛇象狮熊也是及时随着小猴赶到现场。

    一边是滚完泥的老猪、咀嚼草的吵闹山羊、摇着尾巴不知道干嘛的狗,两边互掐的鸡与鸭和躲在角落的猫、屹立不倒的大角鹿。

    一边是狼狈为奸的豺与狼、垂涎三尺的虎、蓄势待发的狮、嗅觉灵敏早已嘴馋的熊、匍匐前进的蛇、一脚能踩死半边动物的象。

    “我的大寿桃啊。”动物的压迫感太强,莫帕拉不得不再次躲到喀索拉身后。

    “前往核心城的路上,我要骑着那只象。”喀索拉一下相中了兽群中最高大的母象王。

    谁能料,喀索拉话音刚落,一只虎就咬断了一只狗的尾巴。

    一时间,包括其余老虎在内的所有人与兽,皆围看向那只狗与虎。

    “现在莱德茵若不去镇场子的话,这军队也就玩完了。”中鹄看着蓄势待发的野兽团说道。

    “就我?我可不敢去,除非有人骑着我,给我壮胆。”莱德茵关键时候掉链子,也是畏惧了这群猛兽。

    “那就只好再选出一个对我们团伙最没贡献的人去了。”蔡子秦知道自己肯定有不少贡献。

    “要不,你们俩猜拳决定去留吧。”中鹄转头对陆翻译和咔办琳米说。

    听完翻译后的咔办琳米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她是个手无寸铁的,当了半辈子翻译的人,而我,根本见不得光亮,你让我们去什么?”

    “女皇说的有些道理,要不喀姐你上吧,我可还记得你在巨峰一人单挑两只机械象的英姿呢。”姜绊绿说的话不禁叫人觉得她是坛主派来的卧底。

    “大绿猴,你这有什么武器吗?”喀索拉向狒大王索要兵器。

    “椰子壳行吗,不行的话就没有了。”狒大王冷汗直流。

    ......

    “烟斗国loser,你脱鞋吧。”蔡子秦望着咔办琳米脚踏的高跟鞋说道。

    “那之后我穿什么?”咔办琳米听后问。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就为大业而牺牲一下吧。”莫帕拉劝说。

    “我的小牛犊和喀索拉为了救你稻香国,心甘情愿去与龙争虎斗,你却连一双鞋都不肯出吗?”面包某某气愤满分。

    最终咔办琳米妥协了,其实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不过迫于时间紧张,也只得出此下计。

    那弱狗趁乱逃回狗圈阵地,那饿虎见大肥牛背着人,高兴之下跳扑过去。

    “喵!”莱德茵一阵生理不适后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幸好喀索拉臂力上佳,不曾跌下牛背。

    饿虎就没有她如此之运气,两眼一睁一闭,牛角贯穿胸膛。

    不愧是豪言牛族的牛啊。

    野兽的心被莱德茵所俘获,喀索拉更是成为了它们心中无法被推到的铁墙。

    于是待肉食者含泪废物回收后,喀索拉如愿骑到了母象王的背上。

    母象王领队在前,莱德茵次之,携百千野兽于近在咫尺的核心城进发。

    没走多远,但见白肤巨蛇,惹起蛇族崇拜。

    巨蛇再之旁,是众兵马与二胡将军。

    胡来、胡火见是女皇,也是热烈欢迎,遂带他们以及野兽到达难民聚集地。

    未完。

    开心。

    老号有话说:这章有些赶了,虽然没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但该写的都已经写了。我得好好想一想第七卷的结尾。

345.欲举国与牛战神,从晚夜直至清晨

    异邦人与牛和华通南达四大守卫与久面面相觑,野兽们沸沸扬扬、吵闹喧嚣。

    了解详情后,人兽联军决定午夜出征,打得稻何圣措手不及。

    不过人多擅生错,如今联军群龙无首、六神无主,各个都想当领头羊。

    莱德茵觉得自己杀鸡儆猴受尽崇拜,虽暂失神力,却有资格担当野兽派的领袖。

    与莱德茵竞争的名额非常稀少,只有四条蛇,四条拿野兽当点心的蛇。

    稻香国的几十条蛇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三生有幸能亲眼目睹四山蛇神的尊容。

    然而内讧也油然而生。

    本土蛇崇拜四位蛇神,更是拥立四蛇之首的蛇妈成为野兽派的领袖。

    而象族,除母象王之外的象皆又惧怕白蛇的蛇吞象之法,而反对蛇妈拥护白蛇,真是一群舔蛇。

    狼豺虎熊欣赏蓝蛇的性格,皆拜它为王,并鼓舞蓝蛇率领它们与其它三方开战,不愧是好战族。

    而黄蛇,则因为其皮肤的颜色而受到了豹与狮的支持,真是无懈可击的支持理由。

    不过,白蓝黄三蛇按《蛇神规典》又听属于蛇妈,所以就导致了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这般场面。

    另一方,猴猪鸭羊鸡马鹿猫狗却一致认定跟随莱德茵,这让莱德茵很自豪。

    秉承着宁做鸡头不当凤尾的原则,莱德茵坐断一方,静待时机收渔翁之利。

    “手里边有兵的感觉真好。”四蛇中掌兵最多的蓝蛇,反水情绪高涨。

    青蛇倚仗年长的优势当了几百年的蛇神之首,她手下之蛇又常年欺辱我山蛇少。

    蓝蛇嫉妒心理作祟,化为人形骑坐猛虎之上,公然与蛇妈作对。

    黄蛇见蓝蛇率先反水,自己也不甘平庸,它领着狮、豹自立门户。

    黄蓝二蛇愚蠢至极,放着大批量的羊狗猪猴等不理会,偏要内部激发矛盾。

    “青蛇,我在几百年前就看你不顺眼了!”蓝蛇搞独立,骑在虎上很神气。

    “今天我就代表蛇杜莎重新选举蛇神之首。”黄蛇有样学样,也化作人形骑到雄狮身上。

    蛇妈舒展的眉头紧皱起来。

    在她看来,蓝蛇恐怕是被怂恿而一时起兴,才行如此之事。

    而黄蛇不同,它将老祖宗蛇杜莎说出了口,所以它是真心要篡位夺权。

    不是,牢弟,你玩真的啊?

    蓝蛇不可思议的看着黄蛇,随即开始煽风点火:“我现在就要看你和青蛇打得不相伯仲!”

    蛋在鸟窝,不得不偷,此时的黄蛇已经没有台阶可下。

    不过蛇妈不一样,她是有退路的。

    蓝蛇是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帮黄蛇的,但反过来说,白蛇却是一定会助自己的。

    毕竟若自己下台了,白蛇得不到半点好处不说,未来还要迎接如今蓝蛇、黄蛇干的苦差事。

    “蛇神之首怎么轮也轮不到你黄蛇头上。”

    让蛇妈没想到的是,白蛇直接选择了跟踹。

    好,公平竞争1V1V1。

    蓝蛇这下坐不住了,它也要上真枪实弹了。

    再好,原来是公平竞争1V1V1V1。

    顷刻间,四条巨蟒缠绕撕咬成一坨。

    莱德茵可算等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它带领着一众野兽去往蛇虎熊象等四蛇的追随野兽边捡漏。

    .....

    难民聚集地营内。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军队是由一堆野兽、一群疯弱病残、一个老头、一个侏儒、一个核变异怪物和四条长虫组成的,没错吧?”

    咔办琳米手指敲击着烂木桌,问胡来、胡火。

    胡来点头,胡火不言声。

    “我们需要的是真正的军队,而不是这种残次军队,用这种军队跟缴械投降有区别吗?”咔办琳米气极反笑,感觉自己用这些人赢得胜利的机会渺茫。

    “你真是讨饭的吃剩饭还要嫌饭凉啊,明明是你捅的娄子,却还埋怨我们好心帮你的人。”喀索拉翘着二郎腿,也是坐上了c位,她不满咔办琳米眼光过高。

    “之后我说的话没必要句句都翻译给他们,他们说的话也同样没必要句句翻译给我。”咔办琳米对陆翻译的翻译工作也是鸡蛋里找骨头。

    “唧唧哇哇的说嘛呢?”喀索拉问。

    “女皇不乐意听喀姐你说的话,所以关闭了咱们听她话的权限。”姜绊绿虽听懂的不多,但还是听懂了。

    “真是个霸道的Loser。”蔡子秦阴阳怪气。

    “你出去看看外面在吵什么。”咔办琳米故意支走姜绊绿。

    “好吧,看在你有高鼻梁的份上,我帮你出去看看。”姜绊绿出去没两步就又退回营内避难,“是蛇妈和她的蛇宠反目成仇、大打出手了。”

    “真是值得高兴,走,咱俩凑热闹去。”喀索拉从椅子上跳下来拽住莫帕拉就往外走。

    “我的小牛犊!”面包某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莱德茵也在外边。

    “希望莱德茵没被蛇尾碾压成牛饼干。”蔡子秦跟着面包某某出了营。

    “不该让蛇妈单独行动的,我就说蛇脑跟人脑的构造不同吧。”守序踏着大脚,出营打算去劝这群蛇。

    他不愧为四大守卫中的二把手,关键时候就是靠谱。

    他走之后,久领着忠库和六诡神也离营辅守序劝四蛇。

    胡来、胡火和蔚曼也不能任由军队主力之一内讧而出了营。

    到最后,只剩下咔办琳米、陆翻译、中鹄、姜绊绿隔桌对视。

    姜绊绿说:“女皇,我可以问你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吗?”

    咔办琳米说:“既然无关紧要的话,就别问了。”

    姜绊绿说:“那中鹄能问吗?她问的问题不是无关紧要的。”

    咔办琳米说:“我命令你俩出去。”

    中鹄说:“如果我们违抗你的命令的话,你还会把我们关在笼子里游街示众吗?”

    咔办琳米说:“你想问什么?”

    姜绊绿说:“女皇,你现在是永生的对吧?”

    咔办琳米说:“是,不过那又怎么样?”

    姜绊绿说:“那假设我喝了你的血,是否能够长寿呢?”

    中鹄说:“她是想问已逝之人如果沾染了你的血,还有可能复活吗?”

    咔办琳米说:“...稻香国的关将军医术高超,死去之人他亦能复活,只是复活条件苛刻。”

    咔办琳米又说:“有想复活的人,找他别找我。”

    ......

    正说话,天渐晚,蛇斗声引来一身影,但不知是稻何圣还是稻何神。

    这何尝不是一种引蛇出洞呢。

    未完。

    今天也很开心。

346.牛入死门生,神入生门死

    蛇神始依一,赚得蛇栖息。

    一逆使蛇稀,二逆惨兮兮。

    三逆有攻嫉,还来蛇自欺。

    有青蛇释毒,有白蛇纵火。

    有蓝蛇漫水,有黄蛇召土。

    毒使人晕眩,火使人窒息。

    土叫人迷眼,水叫人溺迷。

    兽乱叫唧唧,惹来群人议。

    人像呆头鸡,恐遭蛇神欺。

    兽像废铜币,馄饨撒一地。

    “今日四蛇争神首而大打出手,公然破坏深海规矩,不若我等也乘乱,重排四守卫之名。”上方的六诡神倒是有主意,可他高估了另外几个脑袋的执行力。

    “你们谁去劝蛇妈?”久自诩见过些大场面,但再看着庞然巨蟒纠缠相斗,还是颇感震撼。

    “依我看来,光劝蛇妈作用不大,不如我一掌拍来,以伤阻之。”守序擦拳磨掌,静待久一席话语。

    蛇妈,其实,从始至终,我都是最支持你的。

    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划破黎明的一道暗物质。

    不过我还是记恨那次你独吞学生投喂的零食。

    所以对不住了!这一掌,我不会留任何余情!

    蓝蛇唤的水遇着白蛇纵的火,自然是水被火浇灭。

    水灭后,黄蛇召的土正面迎火,霎时,土烧成硬砖。

    头上的土刚成硬砖,守序的掌便拍了下去。

    修炼几百年的掌自是抵不过修炼千年的砖。

    于是,守序忍着疼,收回了手。

    于是,四蛇忍着碎砖的打击,继续缠斗。

    ......

    那引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稻何圣,他就在天空上双手叉腰静看蛇神变。

    “莫帕拉你看见没,那天上站着个人!”喀索拉抬头观战时,恰巧一眼瞅见稻何圣。

    “稻香国人不得念诗,莱德茵和菜老弟施不得法,深海怪物内战,五将军不在,那站的人怕不是稻何圣。”莫帕拉怂而不勇,说罢就往喀索拉身后站。

    “中鹄和姜绊绿倒是聪明,压根就没出营。”莱德茵驮起面包某某就往营中撤退。

    “Loser皇后和陆翻译也没出来。”蔡子秦说罢也往营中走。

    喀索拉和莫帕拉也举步难坚的退回营内。

    这并非战略性撤退,而是权衡利弊后的逃跑计划密谋会的开始。

    喀索拉高抬腿大跳到简陋木桌上,戳着咔办琳米的鼻子,她质问:“你和稻何圣携同主演美人计,故意引我们来这儿,对吗?”

    咔办琳米挪开喀索拉的手,头向后仰,见陆翻译迟迟不开口,她转头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喀索拉短短几句话把陆翻译的CPU散热效率降低了几个百分点,虽她不曾出营,但也大概猜得到外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你就如实的翻译给我。”咔办琳米说。

    “什么美人计啊,有病。”咔办琳米听完翻译后又说。

    喀索拉心里揣着答案问问题:“那稻何圣来干什么?”

    咔办琳米揉着太阳穴缓解头疼∶“他来的原因一目了然,稻何神败北了。”

    “看来战败神还是得依靠神。”中鹄望着营外纠缠不休的四蛇神说道。

    “靠山山挪,靠水水沸,依我所见,咱们不如现在抄小道逃跑。”莫帕拉拿着手中那把扇子,扇得比乒乓球拍还快,他借着扇出的风说道。

    “我们的船停靠在外城外的西边。”姜绊绿把久给卖了,真是物美价廉的好友,简直是友谊的典范!

    蔡子秦拍了一下桌子:“时间不等人啊,我们得马上跑。”

    咔办琳米也跟着拍了一下桌子:“你们都跑了,那我怎么办呢?”

    中鹄也加入了拍桌子的行列:“你这事已经不是我们人类能帮的范畴内了。”

    陆翻译也跟着拍了下桌子:“不带上我们,你们谁也别想走。”

    “都别拍了!”喀索拉从破木桌上跳了下来,“咱们猜拳决定帮不帮。”

    久之不言莱德茵,张开牛口:“灭我豪言牛一族的是虹国人,此仇我必报,今日我的力量恐怕为稻何圣所掠,所以不败他我不会走。”

    “我的小牛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面包某某觉得这太勉强了。

    “我可是超牛啊。”

    今天开心。

347.命中注定时,牛晕语迟迟

    莱德茵说罢倒地昏头大睡,甚至打鼾不绝。

    外道人看来,只怪它贪睡。

    内行人知晓,它是去往梦中寻求帮助。

    “它超牛,所以可以睡大觉是吗?”

    咔办琳米恼怒之余,只感莱德茵入睡时间短暂。

    “破案了!那晚打呼噜的就是莱德茵!”

    喀索拉无情的推理出了一个非必然结论。

    “虽然说莱德茵的战斗力我是很认可,但我们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啊。”

    莫帕拉还是想逃之夭夭。

    “再相信它一次吧,毕竟它可是超牛啊。”

    面包某某百分之二百八的信任莱德茵。

    “既然莱德茵是我们唯一的变数,那就等等它吧。”

    蔡子秦本欲一票否决,但随之而来的从营外打来的土块让他改变了注意。

    要知道,这地方估计没什么小道可走。

    现在心大出去,就是被众神之战波及。

    中鹄表面上说寄希望于莱德茵,背地里其实是期望深海遗留物给力些,早早战胜稻何圣的。

    “要是有人能出去实地考察一下稻何圣的威力就好了,我是不行,外面我的仇人太多了。”

    姜绊绿抢不着凳子没话找话。

    “你不行就别提这种没谱的建议。”

    喀索拉搬了个凳子挡在自己和莫帕拉身前,以防再有土块。

    “让咔办琳米去吧,她死不了,而且还跟稻何圣有过三面之交。”

    中鹄一伸手指,不用说话就知道要指谁。

    “我不去。”

    “喀索拉,把她踹出去。”

    营外。

    稻何圣极度自信,他满意的看着人群、兽群恐慌模样。

    他自信!他傲慢!他狂笑!

    世上还有什么场面攀附得上如此景境?

    白蛇咬住蛇妈的蛇尾上部,它的嗅觉告诉它,稻何圣来了,而且,他很强。

    蛇妈吃痛化回人形,嫌恶的瞪了白蛇一眼。

    随后唤蓝蛇、黄蛇与白蛇道:“谁攻下稻何圣,谁就能当蛇神之首。”

    “如果我将他拿下的话,四守卫之首能让我当吗?”守序挥着巨手喊道。

    沉默有时是默认、同意,也有可能是一时嘴麻或咬到舌头。

    “终于注意到我了吗...”

    “你们看起来很强啊,我也要稍微认真一下了。”

    稻何圣是:

    千年稻香供奉神,圣地看大几代人。今朝翻身做主人,一人挑战众鬼神。

    他有刀枪与铁针,他能纵电使地震。他有千载囚压恨,他能耍得万样狠。

    左击忠库与诡神,右防守序和蛇神。软挂轻伤使他闷,责遗留物乃逗哏。

    速来与我见真招,莫需残留至天老。赢家世界名声高,输家落败卖菜刀。

    青蛇是:

    千年蛇山老蛇魔,学艺半精本领弱。一朝蛇神位置妥,凉言冷语耳边磨。

    她有毒牙与毒沫,也能长舌缠人多。她有不甘千万错,浑浊平日净胡说。

    牙尖力咬稻圣破,一尾将扫守序落。诡神六个不嫌多,忠库举盾千斤堕。

    毒气熏天人无力,怪烟弥漫蛇不易。毒中才应见好手,打不赢的扮小丑。

    白蛇是:

    吃年龄亏一千载,白蛇山生皮肤白。技力法高同龄代,曾也自夸惊世才。

    它擅纵火与覆埃,须臾跨越三重海。遗有背世双镜爱,武艺高超换不来。

    守卫稻圣以为碍,只身一人掀火海。战局皆由它主宰,不服只能遭淘汰。

    不愧千年白蛇怪,真有蛇神之首派。它个今朝吃主菜,其余都该吃白菜。

    蓝蛇是:

    艺高蛇亦胆子大,曾是蛇山一山霸。直呼稻圣怕不怕,怕就回家找神妈。

    牙尖嘴利手段辣,呼水唤水本领大。它到没有怨恨芽,只是存心不良法。

    趁乱扰白蛇施法,它唤火来它水发。遭人谴责笑哈哈,都得憋着装哑巴。

    也是千年蛇精怪,心黑发蓝纯作坏。不管人蛇稻圣来,都给淹成果酱派。

    黄蛇是:

    黄蛇年幼伤未休,尾段再生于深秋。身手不凡大成就,今朝似蓄谋已久。

    他唤尘招土揽丘,呼来土山十五六。发射出去BiuBiu,暗赞此招真优秀。

    可惜伤势仍如旧,只怨未能泡药酒。如今换来疼不休,徒将神首之名丢。

    恼怒似开屏孔雀,心中脑内播哀乐。睁睁看它蛇续掠,只得趁乱吐脏血。

    守序是:

    人小年龄老自老,手脚灵活好上好。站定一地费力少,惜将双手当至宝。

    九百余年曾自扰,手大脚大多烦恼。少时颜今明月照,只是内心变苍老。

    脚踢诡神与库老,右手将稻圣拍倒。发不曾乱风刚好,战场今大搞特搞。

    定型发胶没抹好,发型一撮左眼包。一时眼拙看不着,一拳打得黄蛇嚎。

    忠库是:

    胡子拉碴盾牌举,沉默寡言不多语。空余时间摸胡须,盾牌一击造废墟。

    五百年前信空句,来守盾牌与空虚。时至今日仍继续,一生徒有忠与郁。

    盾拦挡水火尘域,盾还水煮熟烤鱼。攻防之间换自御,未落风在此一局。

    只实力并不出众,徒有防守一作用。等有一日对箭弓,定知我忠库作用。

    六诡神是:

    六头六心六般人,诅咒于此会一身。折磨苦恼日日真,几度夜深念故人。

    手握千星宝刀战,挥刀眼前人人斩。他有六人岁月痕,病态纠缠在一身。

    刀刺守序掌与身,头吓兴稻圣愤恨。敏捷度拉满刀人,哪里管是否残忍。

    精神分裂很严重,刀挥向守序三弄。今朝乱战争一荣,刀却始向守序冲。

    ......

    稻何圣终究是落败,落于谁手,自然是蛇妈。

    他若有尚有弱处,必于眼耳嘴鼻,他惧毒气。

    因此落败。

    他不该盲目自信的,他该拿俩细萝卜条堵住鼻子的。

    可惜可惜,稻何圣败下阵来的理由竟是如此。

    他居然没有强到百毒不侵还是让别人有些失望的。

    可惜可惜,蓝蛇空恼自己不曾练毒。

    若练成了,今天蛇神之首就另有其人了。

    可惜可惜,黄蛇怨自己大伤还未愈。

    若痊愈了,今天蛇神之首就另有其人了。

    还好还好,白蛇无所谓今日的结果。

    若更蛇神,自己却恐怕还一时适应不了。

    还好还好,蛇妈幸自己练功未懈怠。

    若替首位,自己恐怕就要成无业游神了。

    够呛够呛,守序张着大手捂住嘴巴。

    蛇妈毒烟,果真还是一如既往呛死人了。

    还行还行,忠库挥着盾牌清走烟雾。

    今日一战,自己与蛇妈的差距是又大了。

    该死该死,六诡神的脑袋各说各的。

    中间诡神,只暗自感叹还是自己大意了。

    ......

    话说咔办琳米方出营一步。

    稻何圣就落到自己高跟旁。

    她索性叫异邦人一同出营,与众人、兽商议接下来如何是好。

    未完。

    今天开心。

348.牛之独白,心之所爱

    “不管是谁都可以,请赐予我力量吧!”

    梦境混乱无序,漆黑的尽头,无声息。

    莱德茵漂浮在虚空中,它的身旁还漂浮着臭豆腐干。

    它的呐喊无人应答。

    好恐怖。

    莱德茵心里有些虚。

    但虚晃一枪,它径直冲向最黑处。

    尽头,一个乌漆麻黑的黑团,缓缓转动着。

    它转动的方向没有任何规律,就和莱德茵的头绪一样。

    怪鸟吗?

    难不成他没有完全被四方包没?

    莱德茵犹豫不决,但终究是伸出了牛蹄。

    它相信,四方是靠谱的。

    但当它的牛蹄与黑团接触的那一瞬,它便后悔了。

    它不该触碰黑团的。

    它上了怪鸟的奸诈诡计。

    怪鸟没死透,他还活着,只是很虚弱,一般时,没人察觉得到。

    大怪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但它若今朝不出面,恐怕也就没机会出面了。

    这里连臭豆腐干都没有了。

    只有怪鸟端坐在此,像雕塑一般。

    “苹果盖子,我是万物起源,力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怪鸟说话间,伸出劈指甲剔起了牙。

    “等会,我有点饿了,你先变出些食物给我,然后再说。”莱德茵恬不知耻。

    怪鸟打个响指,变出一盘胡萝卜饕餮盛宴。

    “行,你说吧。”莱德茵大快朵颐。

    “苹果盖子,不论是稻何圣还是稻何神,以你现在的实力,想战胜都太难了。”

    “但如果你借用我的力量,那他们就只能认怂当怂炮了。”

    怪鸟觉得莱德茵很有趣,和他历代所见的豪言牛都不同。

    其实死亡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豪言牛族灭绝,他大不了再转一世就好。

    既然有机会拯救稻香国,那它超牛莱德茵伽盖必须欣然同意。

    “好!只要你能从这出去,我的力量就借你两天!”怪鸟打了一个响指后又消失在黑暗中。

    简单。

    醒过来不就好了嘛。

    于是莱德茵乱蹦哒了半天,但却毫无作用。

    它慌了。

    自然醒不行,那看来就只能借助外力了。

    这下坏了。

    外面那群痴傻呆苶的玩艺儿,靠得住吗?

    于是乎,莱德茵又开始兜圈子。

    ......

    今晚的月亮大又圆。

    像是七星级酒店用的托盘。

    也像过期的一锅饭。

    围着它的星星是生鸡蛋。

    “稻何圣名不符实,实属无趣。”上方的六诡神说的话,略有嫌弃稻香国神无用之意。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拿他怎么办。”蔚曼踢了下在地上不动如山的稻何圣。

    “我是烟斗国的公主,我来做主。”喀索拉来劲了,她手一拍胸脯,大声说道。

    “我叔叔是坛主,而且是我的守卫将他战胜,应由我做主。”久力争领导权。

    “这是大补品啊,吃了他,搞不好还能领悟些什么。”蓝蛇率先出马说了话,占领先机。

    “所有蛇都有权享用他。”黄蛇嘴馋也想进一番食。

    “在他被烹饪之前,我要让他先将我脑子里的灵魂抽走。”咔办琳米当机立断与众蛇对峙。

    “需快些,我不保证他中了毒,能活多久。”听毕,蛇妈贴近咔办琳米,咬字清晰的告知她。

    稻何圣的肺活量极好,大口的新鲜毒气倒是都经他鼻口净化。

    “他是死不了的稻香神,会醒的。”咔办琳米收回手,生怕稻何圣身上的毒波及自己。

    语音方落,六诡神便取出千星宝刀,砍去了稻何圣的四肢,他在秀给谁看。

    “我的寿桃啊,四马分尸。”稻何圣的血流到莫帕拉的脚边,鲜艳的红血使莫帕拉不得不害怕。

    “我赌他的血是咸味。”中鹄强装镇定自若,现状,深海遗留物取谁性命不是小事一桩。

    血香很快吸引大批野兽,但兽因恐龙而惧蛇。

    更何况,方才四蛇大显身手,好不威风。

    只能任由与四蛇神沾点亲戚关系的几十条傻蛇饮毒血逮毒肉,吐了又吃,吃了又吐。

    “我觉得应该是甜的,就像稻香国的米糕。”许久,等稻何圣的残肢丝块不剩时,陆翻译说道。

    独属于烟斗国的谐音笑话,可惜在场的烟斗国人并不觉得好笑。

    “太恶心了,莱德茵的沾了他的血。”说罢,好不容易将莱德茵挪出营的面包某某又将莱德茵挪了回去。

    “诸位Loser有异谋,你们大可一吐为快!”蔡子秦手中像是拿了一个麦克风,他操起老本行样。

    “贴着稻何圣的耳朵讲些故事,应该可以唤醒他。”姜绊绿说就像话剧里唱儿歌感化反派一样。

    “给他来一拳,我不信他不醒。”喀索拉的主意简单粗暴。

    “你的一拳哪里够?还需是我一掌击去。”守序起了兴趣。

    “不如嘶,白蛇在他身上放把火,若烫醒便醒了,不醒便煮熟吃了。”蛇妈真是蛇神智力巅峰。

    “若煮熟一人一勺分着吃,那真是祸害一方。”白蛇倒是良知未泯。

    “朝他脸上泼一桶水。”忠库依靠着盾牌,捋着胡子,说道。

    这是此时唯一靠谱的主意,大象鼻子能装水,此事应该交给母象王及其族象。

    “认识你许多年却不知你竟与我如此志同道合啊。”蓝蛇呵出大团水,直喷稻何圣脸上。

    稻何圣没醒。

    “你这口水不顶用啊,还得按我的来。”喀索拉抄起木棍照着稻何圣的脑袋就是一下。

    稻何圣还是没醒。

    “毋再行这些嘶虚招了,白蛇,纵火吧。”青蛇一拍白蛇蛇头,请它吐火。

    “太残忍了。”蔚曼别过头却又忍不住撇眼偷窥。

    白蛇少犹豫后张了口径朝稻何圣唤火而烧之。

    “妈呀二虎,他化成水了!”莫帕拉一躲喀索拉身后。

    “喀索拉,我将再次将性命托付于你。”中鹄拽着姜绊绿就往喀索拉身后挤。

    “喀姐也不用为了我们跟怪物死磕到底,记得吗?我们有船。”姜绊绿将手搭在喀索拉的肩上说道。

    “都别慌,一滩水而已,蔡桑,随我出征!”喀索拉燃起来了!

    “面包,往我身后退,你守营门,别叫人趁乱伤了贪睡的莱德茵。”蔡子秦道。

    却不知为何异邦人如此大惊小怪,只因经验多,恐惧稻何圣有诈。

    果真料事如异邦人,稻何圣还是留了一手。

    咔办琳米。

    你当时不该签订那份契约的。

    我的这具身体是成焦熟肉块了。

    但你的不是。

    咔办琳米脑内的灵魂开始进行大融合。

    大融合结束后,那仅有的灵魂,是稻何圣。

    未完。

    开心。

349.牛言人惧,写未读句

    人之死因千奇百怪:

    其一,长嘴巴不会说话的哑巴,憋死。

    其二,只身入狼窝的狐狸,怕死。

    其三,脑子里装满了绕口令和疯狂想法的人,疯死。

    其四,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贱死。

    “我的眼镜呢?!没有它,我要怎么看清这个世界的危险!”混乱之际,蔚曼满地找眼镜。

    “你的眼镜看起来比我家的鱼缸还透明,是没度数的吧。”久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的眼镜在那儿。”面包某某看似随意一指,却不曾想正指眼镜遗留处。

    “怎么烂了。”蔚曼拿起四分五裂的眼镜疑惑道。

    “我刚才挪莱德茵的时候,莱德茵碾碎的。”面包某某对此稍加解释。

    “女皇在烟斗国有没有跟你们透露过她患有青光眼?”姜绊绿似乎是无心发问。

    “没有吧,不过我觉得她的头发应该是自然卷但做了拉直。”中鹄抬眼琢磨下咔办琳米后说道。

    “那就不奇怪了...但是为什么她的眼睛能散发青光呢?”姜绊绿已大致猜到所以然。

    “鬼上身了。”莫帕拉害怕之余扇风为自己。

    “那鬼上身怎么办?朝她身上扔大蒜?”蔚曼将损坏的眼镜收好,然后问莫帕拉。

    “Loser,我记得可是朝身上撒大米。”青光刺蔡子秦眼,让他对咔办琳米不忍直视。

    “您的眼睛在发光,都能玩手影戏了。”陆翻译低头,看着两束青光。

    “这个陆翻译真是脑袋不灵光,她还在那儿站着等饭吃啊!”喀索拉喊道。

    “陆翻译,你的女皇被鬼上身了!快离开她。”姜绊绿道。

    “我的大烟斗啊!”说时迟那时快,陆翻译滚动模式陡崖式开启。

    “你这蛇神之首不作数了,现在是复活赛。”蓝蛇嗤笑。

    “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蛇妈也讽笑道。

    “平常不也是一局两胜?”黄蛇真不愧和蓝蛇是垫底辣蛇。

    “活捉她,她现在的价值比莱德茵更多。”久命令四守卫道。

    深海遗留物再次对战稻香国稻何圣。

    ......

    “喀姐,你武力值高,你出主意,现在该怎么办?”姜绊绿言无外意,只是听者恐多觉有捧杀之气。

    “咱们又不是插在稻田的稻草人,现在当然是趁乱逃跑啊。”莫帕拉的话正符合喀索拉心意。

    “没错,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喀索拉说罢撒腿就拽着莫帕拉欲逃之夭夭。

    “你有额外重任,那就是拉扯莱德茵!”蔡子秦一把拽住莫帕拉,使得喀索拉也没跑成。

    “啧,莱德茵怎么就归我管了?”喀索拉钢铁嘴烧烤肠,嘴上说如此,却还是跑进营。

    “蔚曼,跟我们一块走吧!”姜绊绿心系好同好会成员。

    蔚曼闻声回首:“久和他的帮手尚在鏖战,我又怎么能临阵脱逃呢?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但要记得之后给我写信,我会回信的。对了中鹄,你是地下城的人,应该早些告诉我,下次见面,带我去你们地下城逛逛吧。”

    这真是蔚曼有史以来最伟大无私的一次。

    “高低蔚曼也是骑牛大闹华通南达学院的人,留他应该没事,何况还有久在。”中鹄予姜绊绿说。

    地下城恐怕是去不得的,时至今日素鹏半点消息无有,中鹄也不敢贸然钻地。

    “你拿着。”只见喀索拉拽着莱德茵出了营,大步走到蔡子秦面前,猛地把莱德茵扔开。

    “它姓莱,我姓蔡,别挡我道路充当障碍。”蔡子秦心想,莱德茵被喀索拉拽着走天经地义。

    “咱们六个人都有份,两人拽牛角,四人拿牛蹄。”姜绊绿真是青天再世。

    陆翻译一个滑跪,拦住了喀索拉的去路:“公主啊,你可得记得,在烟斗国和雪国,我可是救过你们不少次啊!就让莱德茵去救下咔办琳米吧。”

    “你把莱德茵唤醒了,我们就让它救。”喀索拉大义凛然,完全忽略掉,莱德茵根本不是她的牛。

    幸亏,面包某某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她没有忘记,咔办琳米曾经救过她、莱德茵和蔡子秦于食人花嘴中。

    “那我应该怎么唤醒它?”陆翻译问时一脸茫然。

    莫帕拉扇着扇子,点拨道∶“你得注意技巧。”

    “技巧我懂。”陆翻译一巴掌拍到莱德茵英俊的牛脸上。

    沉睡的莱德茵伽盖,醒了。

    “莱德茵,我的小牛犊!”面包某某跟莱德茵抱作一团。

    “咔办琳米被鬼上身了,咱得去救它,你懂吧?”喀索拉说。

    “我的浑身充满了力量!一切都交给我吧!”莱德茵猛地飞上天空。

    对此,异邦人默契的席地而坐,观起战来。

    莱德茵腾空而起,不仅惹得稻何圣的注意,还引来了深海遗留物的目光。

    白蛇方侧看一眼,便化回人形飞至蛇妈旁,附耳道:“HBCC双人号机该用了,牛要抢人了。”

    蛇妈也感知到了莱德茵体内那份强大的力量,这绝不是一只十多岁的牛能拥有的。

    “忠库,上高科技!”蛇妈朝忠库一声喊。

    忠库一手举盾防御,一手从帽下拿出一个银白正方块。

    他将那正方块抛到地上后,那方块须臾间便生成了两个机器人。

    久看着眼前机器人,惊了又惊。

    他是不愿当着姜绊绿的面用HBCC双人号机的,他也没想到坛主会让深海四守卫待着它。

    “铁块就交给你们了!”莱德茵并没有使HBCC双人号机遮拦自己的路,它目标明确,直飞稻何圣处。

    坛主真是个蔫萝卜啊。

    HBCC双人号机的两颗心脏都在跳动着。

    声音震耳欲聋。

    又是哪年哪地哪家人,惹了坛主,而被刨出心脏?

    姜绊绿望着HBCC双人号机,回想着一路来,久的沉默掩饰,深海四守卫的话。

    是恐惧,还是愤怒,她想说些什么。

    或许是质问久,或许是将深海四守卫劈头盖脸骂一顿。

    可这样做都改变不了什么,一切都已经果酱沾平板——太晚了。

    “咱们上次对谎言的时候,是怎么赢的来着?”喀索拉绞尽脑汁想不出来。

    “好像是中鹄把电源给拔了。”莫帕拉倒是对此有些印象。

    谎言。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都快不记得他究竟长什么样了。

    面包某某愧对谎言,是应该的。

    谎言,他其实是个不错的朋友,我怎么能忘记他呢。

    “那就由中鹄去解决这个铁皮loser吧。”蔡子秦一推中鹄。

    “好!”喀索拉左手拽莫帕拉右手拉中鹄,“咱们也冲!”

    未完。

    开心。

350.ocean millet ultimate

    暴躁易怒的情绪是邪恶的势力,是南大陆人的痛楚与悲伤。

    HBCC双人号机是王炸,却见不得人。

    王炸后是死局。

    破局之法是剃光头发,然后喝下一吨油水。

    姜绊绿静立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令人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的眼睛有些沙疼,恐怕是没睡觉的缘故吧。

    像是身陷无底洞中被蜘蛛网黏住的白蝴蝶。

    啊,坛主,你真是挖穿土地的恶鬼,身犯无法被原谅的恶罪。

    活该曾经他挨众人打却不得还手。

    可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是很恶劣的人吗?

    喜欢报纸,报社却莫名废社。

    买的棉花糖,永远只有棉花。

    就连舍友也因我而感染不幸。

    我对于他人来言,终究是不重要的,就像破碎的笔盖。

    如果早些认清坛主就好了。

    如果早些认识这群人和牛就好了。

    他们应该也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如果早些时候,不来华通南达学院,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如果三百年前,面包星没有下流星雨就好了。

    我该怎么面对久?

    今天过后,他仍会似从前那样,忠诚的为坛主办事。

    我恨他们叔侄,更应恨中鹄。

    如果不认识中鹄就好了。

    她不该带我去地下城。

    我最不该去地下城。

    最应恨的人是我自己。

    “喀索拉,你大胆往前冲!”

    “没错,我和莫帕拉就在此地为你应援!”

    “慢着,这机器人的心脏是属于我父母的!”

    “啊?”

    中鹄皱眉望向HBCC双人号机。

    就像凝望古水堡遗址,不愿相信。

    好一个坛主,好一个旧民之主。

    轻松就做到了地下城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仔细想来,他这样做不无道理,毕竟姜绊绿为我而出卖了他。

    算时间,久瞒姜绊绿应该有些日子了。

    棘手。

    跑?不该跑了。

    也不能任喀索拉领着一群动物乱打。

    想个两全的办法吧,中鹄。

    你没有后路了。

    素鹏不在,地下城似在准备鸿门宴,没人能帮你。

    心脏还在跳动着,像含在嘴里的跳跳糖一样。

    它尽管来自姜绊绿的父母,可也不能就此举白旗头投降。

    如果能遏制机器人的行动就好办了。

    比如将机械四肢拆卸,或是倒水迫使其短路。

    虎豹豺狼的牙是好的武器。

    不。

    母象王,它是个可用之象。

    我记得我拿了几个果子来着。

    “喀索拉,你和莫帕拉领那边野兽围左边,蔡子秦、面包某某,你俩引这边的围右边。”

    “你呢?”

    “我与象王正面进攻。”

    喀索拉拽着莫帕拉骑着一象领着一群动物,围向左边。

    我真服了,怎么这个团伙就凑不齐两个妈了。

    还有这坛主死不死啊,这么缺德。

    他这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祖母去世,我现在想想还要小难受一下。

    我都不敢想我要是姜绊绿的话会怎么样。

    归根结底,还是坛主脚臭坏事。

    姜绊绿跟我结拜过,所以说,她爸妈就是我亲爸妈!

    好啊,小小坛主也敢拿我喀索拉的爸妈做试验!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把那什么华通南达学院夷为平地!

    之后,我再在那儿盖个属于我的宫殿,不知道这属不属于违章建筑。

    不管那么多了,等建完后,我就把坛主的头发剪了,我让他遮一只眼玩神秘!

    话说这莫帕拉看什么呢?

    莫不是他终于发现我的眼睛大他许多倍了?

    ......

    许久没给阿母写信了,等一切结束后,一定要让中鹄帮着寄封信给她。

    莫帕拉为姜绊绿的遭遇而感到难过,竟也落了泪。

    失去亲人的滋味,定像馊米饭。

    “不是,你哭啥啊,虽然我眼睛比你是大不少,可小眼不容易迷眼啊。”

    “什么眼睛。”

    “那你哭什么?”

    “我是在为姜绊绿难过。”

    “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你哭也太栽面了,你先憋着,等赢了再哭。”

    坛主这不敢露面的loser,只会使阴招折磨人。

    总有一天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等那天来临时,我要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最伟大的派对来欢庆他的失败。

    不,对于这样的loser,还是亲手杀死比较好,但那犯法。

    不知道面包某某的心情。

    她一定又想起了谎言。

    谎言......

    如果我不和蔡子秦赌气,那日对谎言说了谎言的话,他应该就会活的很好吧。

    我一辈子恐怕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翻译,你叫什么来着?”

    “陆觐展。”

    “你会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吗?”

    “后悔没用,你想哭就哭吧,我有纸巾。”

    “哭也没用啊。”

    “我从未见过我的父母,在我十七岁之前,没有一个朋友。”陆翻译说。

    “爱我的人,一个被杀了,一个奉命要杀我,我爱的人,也是我恨的人,如今正被稻何圣控制着。”陆翻译又说。

    “如果莱德茵败了,那么无论如何,即使堵上我的性命,我也要复仇。”陆翻译不再说话。

    复仇。

    中鹄贡献的果子,经过母象王鼻子的加工后,黏的HBCC双人号机动弹不得。

    久沉默不语的望着HBCC双人号机。

    叔叔的任务,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稻何圣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该走了。

    “回华通南达吧。”

    “确实也玩腻歪了,烂摊子就留给小牛吧,咱先走!”

    “稻香国也是完蛋了。”

    不知道莱德茵又怎么了。

    莫名其妙的,与稻何圣控制的咔办琳米,不约而同的到底昏迷。

    看来是进入脑电波时间了。

    “瞧瞧你,一只牛,你很强,但可惜你进入了我的精神世界,而且我超强!”

    稻何圣胜券在握,嘲笑莱德茵。

    “不,这里是我的主场,弱的人是你吧!”

    莱德茵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什么...”

    稻何圣这才注意到莱德茵的身后隐约还有一个人。

    替身攻击吗?

    还是说,这头牛的力量已经具象化了。

    怪鸟从莱德茵身后走了出来,一改往日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他对稻何圣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主动离开去转世,二是直接被我打到灵魂肉体双亡。”

    莱德茵很聪明,它知道自己如今还运用不好怪鸟这份超重的力量。

    所以带着怪鸟来到了精神世界。

    怪鸟在莱德茵那里确实受限制,但在稻何圣这可就不一样了。

    不用莱德茵出蹄,怪鸟就已经将他虐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纯纯的碾压!

    “我怎么能输给一个怪鸟和一头牛呢!”

    稻何圣又是一拳直击怪鸟。

    “瞎了你的眼!老子是万物起源!”

    怪鸟一脚将稻何圣踹出去十万二十八千里。

    “该死!”

    不论稻何圣使出千般花招,对于怪鸟来说,都似三岁孩童所为。

    且有怪鸟拦在莱德茵身前,稻何圣想靠近它都难。

    怪鸟逐渐有些不耐烦了。

    他讥讽稻何圣。

    他嘲笑稻何圣。

    他鄙视稻何圣。

    “你这刚悟出些皮毛的小神,确实比你老妈还弱上三分!”

    怪鸟怪笑道。

    “你给我去世吧!”

    稻何圣使出全力一击,打向怪鸟。

    但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怪鸟的瞬间,怪鸟一个响指,使他就此从世界彻底消失。

    “好了,苹果盖子,活干完了,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觉,你在这搜刮完事也就回去吧。”

    “外面的人现在应该都挺急的,对了,外面有些事,现在先别管,未来有的是机会。”

    怪鸟已乘法术去,此地空余怪鸟声。

    搜刮什么啊...

    这怪鸟,搞得我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慢着,这地方未免也有点太僻静了。

    对,我是来救咔办琳米的,她不在这儿吗?

    聪明的莱德茵,嗅着地上的气味,一步步走进咔办琳米。

    “捉迷藏,本超牛的强项。”

    “我能听懂你在说什么,是因为你在恶的脑内吧。”

    咔办琳米站在那里望着莱德茵。

    “是的没错,我来这里是为了报你曾救我一命之恩的,跟我一同醒来吧。”

    莱德茵此时也是说恩不说仇。

    “为达成目的我牺牲了许多人,最终却徒劳无功。稻何圣方才被你和那个怪...那个人杀了,对吗?”

    “你虽然失去了永生,可往好处想,你还活着啊。”

    “活着有什么用?我几乎失去了一切。”

    “我管你活着有什么用啊,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救你的!反正你得给我活下去!”

    “是谁让你来救我的?”

    “喀索拉...不,应该是陆翻译。”

    “是吗,她是个好人,我不是,你走吧。”

    “想成为好人的话,什么时候都不晚啊!!”

    莱德茵大喊着醒了过来。

    这喊声震耳欲聋,即使是跑了有一阵的久也听到了。

    他回过头,又望了望,有些遗憾,没能道歉。

    不用躲在阴影下的生活,难道不值得向往吗?

    “我的莱德茵!你终于醒了!”

    面包某某冲出重围,抱住莱德茵伽盖。

    咔办琳米也醒了,睁开眼直视刺眼阳光。

    “陆。”

    “我在。”

    “你说的种番茄工作,包吃住吗?”

    咔办琳米与陆翻译的对话被一旁的蔚曼窃听到了。

    “您要是去种西红柿了,那稻香国不就没有皇帝了嘛!”蔚曼奉劝咔办琳米三思。

    “你叫什么?”咔办琳米问。

    “蔚曼。”蔚曼如实回答。

    “你现在是稻香国的新国王了。”咔办琳米明哲保身,迅速退位。

    “啊?蔚曼的时代要来临了!”蔚曼欢呼。

    他正高兴,突然身前的土块凸出来一大块,绊了他一脚。

    “这稻香国还藏匿着什么神圣吗?”蔡子秦的法力恢复了些,他唤出火团,欲攻之。

    “转基因蚯蚓趁乱来偷大米了,这是。”喀索拉倒是会猜。

    “什么,大蚯蚓?!”莫帕拉刚想巴结蔚曼,就被这凸起的土块吓了一跳,他直奔喀索拉,躲藏在其身后。

    姜绊绿站在被动物包围的无法动弹的HBCC双人号机之前。

    爬出来的是监管者x号,他的背上,趴着素鹏。

    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白鸟素鹏。

    莱德茵的嘴张的要脱臼了,它愤怒至极,却又忽然想起怪鸟的话。

    但迷宫里的人伤我爱鸟分明是已有取死之道!

    监管者x号撂下素鹏,在人群中找见中鹄后,他走了过去。

    却不曾想,方走几步,腿伤复发,跪至原地。

    “坛主派人去地下城闹事了?”中鹄向前走来,问监管者x号。

    “是监管者c号,他要杀你,因为你是坛主派来的卧底。”监管者x号说。

    “我早就不跟他干了。”中鹄说。

    “这谁都知道,可他就是铁定心说你是卧底,中鹄,你听我的,可不能回地下城。”监管者x号说罢指向素鹏,“回去了,可就跟它一个下场了,若非我拼死救它,它估摸着也该成崭新的鸟蛋了。”

    “我之前很信任监管者c号的。”

    “他辜负了我们对他的信任,真的,他不是一个合格的能领导地下城的人。”监管者x号是忠心的。

    “看来我们只能去一趟联邦了,毕竟姜绊绿的父母也不能不管。”中鹄说。

    ......

    稻香国失去念诗法力,一切从零开始。

    现在能活下来的,核心城的官员,几乎都是咔办琳米的亲信。

    临走前,咔办琳米命令这班人,见蔚曼如同见她,见她还如同见她。

    蔚曼上位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拆除外城与中城之间隔挡的高墙。

    第二件是写信通知所有他能通知到的人,自己当国王了。

    第三件是送船给咔办琳米和面包某某两拨人。

    一艘船驶向南瓜头国。

    一搜船驶向联邦。

    至于烟斗国人马与稻香国五将军,在船驶走的第三天,终于逃出了中城的巨坑城。

    咔办琳米的雕塑被废物利用,铸造了一个巨大的崭新的雕塑。

    雕塑的主人是稻何神。

    开心。

    老号:第七卷写完了,我好累,得好好歇息。下一卷应该是甜美到像大棉袄一样的一卷。

351.哭者先含牛肉炒大葱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引自《归园田居》。

    “你在哀伤,久,告诉叔叔为什么,好吗?”

    坛主的眼神,是愤怒,是无奈,更是失望。

    久的眼睛,却自始至终没有与坛主对视。

    恐怕他最近才发觉,自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就像大多数不善言辞的人一样,他只是摇头。

    “那我们改日再谈吧。”

    闭门。

    久望过青蓝色天花板与窗外筑巢的乌鸦。

    压抑。

    他漫无目的的在偌大的华通南达学院踱步。

    我似乎不属于华通南达学院。

    可我若是离开了华通南达学院,还能去哪?

    久本质上是认准米饭就不会吃馒头的。

    他需要长辈的开导,但此人不能是坛主。

    久先找到的是蛇妈,他始终觉得蛇妈是他靠得住的。

    只是她仿佛有些精神分裂,时常东一榔头南一斧。

    毕竟活了一千多年的人,哪里还有是不疯的。

    “百年之前,白蛇山蛇童畏惧困蛇笼,因为它们一旦被其所困,便始终逃不出去。”

    蛇妈早先入梦,白蛇见敲门人是久,却也耐下性子与他交谈。

    “你不会畏惧困蛇笼。”久与白蛇席地而坐之后他如实说道。

    白巳贞白蛇山的蛇族,想哭泣时,总先吃荔枝后喝蜂蜜,再吞火与沙拉剂。

    白蛇的声音平淡而缓慢∶“蛇吞象是白蛇族必修术所以困蛇笼是无须畏惧的,然而蛇童却因听闻困蛇笼中死过同类的传闻,内心生出畏惧之念,其实困住它们的并非困蛇笼而是它们自身的恐惧。”

    在寂静的屋里,除了蛇妈无规律的鼾声外,再无一丝杂音,只是心声吵闹。

    “你觉得是我一直以来太过于依赖叔叔吗?”久的手指轻叩地面,微皱着眉头问得轻描淡写。

    地面的瓷砖几乎要被敲得凹陷出黑洞,久的脑袋现在也像是黑洞。

    “我族白蛇常念若我是四蛇神首如何好,怨青蛇诞生时日早,但自青蛇为四蛇神首后,我便再无担蛇神之首意。”

    白蛇说的字字是比真金不怕火炼还真,一是说予久,二是说予青蛇听。(青蛇=蛇妈)

    “一是我担忧我当不好,辜负众望,二是青蛇的确适合蛇神之首。”白蛇笑着说,它的笑是酸的,似吃柠檬。

    “为什么要笑?你分明是在否定自己。”久听时便生犹豫,待白蛇语毕,大声道。

    “否定不一定是坏的,我们深海遗留物也都算是你半个活爹妈,我给你句忠告,虽说坛主是你叔叔,但他不是绝对正确的,你对他也要适当否定而不是一昧顺从。”

    白蛇语出惊人,直接从下属变成久的长辈。

    虽说它光明正大占便宜,但的确有九分道理,因何只有九分,只因它不知久早已将坛主当作亲生父母。

    “嘶,困蛇笼困住的是蛇童,而困住你的不正是坛主么?”蛇妈盘于床榻上,口中含冰块般说道。

    “好了,青蛇醒了,这意味着你该走了。”

    这种劝退是情理可原的,时间已经不早,十二点钟声早已敲响,打鼓的猴子跳槽敲起锣。

    走廊乌麻漆黑,就算天花板的瓷砖掉下一块也无济于事。

    半掩的窗户外吹来水龙头般忽冷忽热的风。

    一束光突兀的从忠库的房间射出,久走进,还能听到滔滔不绝的闲聊声。

    蓝蛇与黄蛇也一同赖在此地,嚼着嘎嘣脆的廉价零食,陪童心未泯的忠库用老旧的播放器看泡泡剧。

    忠库在稻香国一行熟络了蓝蛇,蓝蛇和黄蛇搞的小团体也是跟忠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吃烤卤猪。

    “抽屉里的那盒黑巧克力是一个富有的三年生供奉给忠库的,你吃完了就走,别打扰我们仨。话说回来,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抠门了,我们日夜护他们免于消散之苦,他们却不知感激,只给巧克力。”

    蓝蛇不是善心大好人,那盒巧克力是压箱底的难吃货,口感如嚼蜡。

    久随机挑出的巧克力,是被不知名人士啃了一口的,他并没有将它扔进垃圾桶,而是放回抽屉。

    “你们不能给我吃被老鼠啃过的糖。”久嘴上虽说如此,却还是用手抓起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

    “巧克力不能算是糖吧,还记得白蛇之前养的白狗吗?它不能吃巧克力,所以白蛇总是喂它糖豆吃。”黄蛇之所以对此记忆犹深,仅是因为白蛇最终将自己的爱宠,那只白狗吃了。

    白狗热爱的那些糖豆,其实大概率并非糖豆。

    “久,你有什么心事想跟我们说吗?”说来,忠库如今的模样有些可怖,大胡子横生,黑眼圈像半个甜甜圈烙在他眼下,播放器散的光泛在他脸上。

    不过虽然他的模样使人可望不敢及,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人,相较于其他深海遗留物来说。

    “是关于我叔叔的,现在面对他时我会觉得很煎熬、痛苦,可你们知道的,我不应该这样。”说话的久是难过至极的,就像有人拿着桃木剑在捅自己的心脏。

    “你该放松一下了,过来吧,和我们一起将下一集看完再走吧。”忠库是对的,自从稻香国后,久的精神状况就越发叫人着迷。

    久太渴望得到坛主的认可,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活在世界上的唯一条件。

    如果有天,他不再渴望、不再执着于此,那么他纵是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久的悲哀在于,他找不到答案,永远只能在水泥地和瓷砖之间徘徊不前。

    六诡神的悲哀在于,他们的贪婪、愚蠢。

    他们是六个人。

    “六诡神”本身是存储这六个人的容器。

    折磨人的诅咒,永远摆脱不了的其余五个人头。

    中间的六诡神,是其中最晚、最年轻的受诅咒者。

    他今年也只有四十九岁。

    他是“六诡神”的主脑,其余五个受诅咒者是分脑。

    主脑无需休息,而分脑则必须保证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中间的六诡神总会在凌晨,他的其他脑袋都睡着时,读几页书。

    书的内容不定,言情、玄幻、修仙、穿越...几乎他没有不看的。

    他并不在乎这些书的好与烂,他只在乎自己是否还有独自思考的能力。

    集中精力,加以思考,不一目十行。

    “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

    “关于我的叔叔。”

    “那你进来吧。”

    久险些吃碗闭门羹。

    六诡神合上书,将它放置案上,他摸着下巴,听着久抱怨自己对于叔叔的苦恼。

    “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是坛主的所有物你懂吗?”六诡神听完后说道。

    “可是...”久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还想再看几页书的六诡神很是无奈。

    “你看我有六个头,像个怪物,甚至就连丑如毛线裤的蓝蛇都能嫌我样貌恶心,但我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我并不会在乎他们的话,而你不一样,你太在乎了,这不是好事。”

    “这样很痛苦。”久认同六诡神的话,说实话,这是他头一次觉得六诡神人还不错。

    “我们都很痛苦,你不算什么,你总会想通的,我不一样,你该出去了,让我安静会儿。”

    是六诡神的逐客令。

    想不明白。

    一定是叔叔的错吗。

    他为了烦人的我,也做过许多妥协。

    是我的错。

    地下城的人是叔叔的敌人,我亦恨。

    但他们说得也对,渴望得到他认可的我,太过极端。

    久走得很轻。

    他敲响了守序的屋门:“我想跟你聊会儿天,就像曾经那样。”

    虽守序睡着多时,贸然遭久微服私访,倒也不生气。

    他知道久在苦恼什么,也知道久是最后找上他来的。

    “我去给你泡碗面。”即使是正常情况下,守序的双手也会比常人大上三倍。

    久坐在缺一条支撑棍的木椅上,向守序大泼苦水。

    “久,你应该将这些话对坛主说。”

    “嗯...没错。”

    吃碗面,久离开了。

    他去了自己曾经的教室。

    他去了同好会。

    同好会的桌椅摆放与之前不同,似乎有人挪动过。

    有人来过。

    但上面已经落灰,来者也走了有段时间了。

    口袋里,放着一枚怀表,表针早就不动了。

    应该找个机会,修理一下。

    表是重要的。

    没错,守序说得对,我应该跟叔叔说明。

    我应该质问他,让他告诉我为什么要如此。

    六诡神说的也没错,他只是我的叔叔而已,我不必将他看得太重。

    白蛇说的也对,他并不是全知全能的人,他也会犯错。

    没错,就像唱歌总会有跑调时一样。

    爱人,总会爱错什么一样。

    自古瓜儿苦后甜。

    我一定要和叔叔说清楚。

    然后让他与我道歉。

    不,他应该对姜绊绿道歉。

    “久,你来的正好,我有任务要交给你,你与水獭,去一趟联邦好吗?”

    “好的叔叔,可为什么?”

    “联邦邀请我去,不过我忙的抽不开身,只能让我的侄子你代表我去,而且,我前些日得知联邦隐藏着一个地下城陆上聚点,此间你还需要做的就是掩护水獭消散聚点。”

    坛主。

    叔叔。

    我的叔叔,谢谢你依然信任我。

    我不会再辜负你。

    暂且将那些话留在以后吧。

    开心。

352.泣者昏睡于牛皮革塌

    素鹏昏迷持久,不省鸟事,旁人亦无计可施。

    喀索拉的状态一时也脉动不回来,呕声不绝。

    莫帕拉甩着扇子散味也不济于事,他觉得此时整艘船仿佛被乌云覆盖。

    也不知道稻香国的船漏不漏呕吐物,要不漏还好,漏了岂不是要污染一片大好海洋。

    “带我起飞。”

    喀索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命令莱德茵。

    “在治疗好小白之前,我将寸步不离它。”

    莱德茵蹲在素鹏身旁,它拒绝喀索拉。

    “它也不姓白啊。”

    莫帕拉扇风帮喀索拉制造良好空气之余说道。

    “叫小素小鹏多难听,像只雄鸟。”

    莱德茵望着素鹏伤痕累累的翅膀,它很伤心。

    更痛不欲绝的是姜绊绿,如今,每秒皆煎熬。

    心脏跳动之声,像是父母的关怀、问候...

    伤心之余幻听而已,止是心跳。

    海上多风,姜绊绿常坐喀索拉侧,风扇来多。

    “亲家,我相信素鹏的自愈能力,会好的。”

    面包某某靠着莱德茵坐,她对中鹄说。

    中鹄没理面包某某,她此时烦心事千万桩。

    也有可能是海上风大,没听清,总之没说话。

    船得有人来开,这很重要。

    监管者x号大言不惭说自己有二十年开船经验。

    蔡子秦不上当,坚持说自己副业是在钓鱼。

    “听着loser,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何况这很有可能是演给我们的苦肉计。”

    “我们一人开十分钟怎么样?这很公平。”

    监管者x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说话言简意赅。

    “好的,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先来。”

    蔡子秦拔得头筹,一马当先,版本T0。

    风平浪静的海上,只这艘来自稻香国的小船独自航行。

    表面和谐的海域,一到晚间就将凶险暴露无遗。

    辨别不清方向的监管者x号和蔡子秦抛了锚。

    这属于急停。

    猛晃一下惹得喀索拉晕眩。

    污染海洋就污染吧!

    反正我看这片海也不怎么干净!

    我一吐,万一负负得正了呢!

    喀索拉起身将头伸出船外,朝着下面一顿吐。

    “要是有美人鱼在海底开派对就糟糕了。”

    面包某某心血来潮的空口凭说道。

    “他们也开派对啊,真是有灵性的海底生物。”

    蔡子秦笑道。

    “深海遗留物不包括美人鱼,不用担心,中鹄。”

    监管者x号自诩还是对深海遗留物群体略懂七八九十的。

    美人鱼,海底的墙头草,哪边有浪向哪边跑。

    他们不属于深海遗留物,只喜欢劫船、乱窜。

    “你一个地生地养的迷宫土著旱鸭子,你还了解起来深海遗留物了。”

    喀索拉记性不好,但对眼前的监管者x号颇觉面熟,却又始终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地下城记载有关深海沙民、深海遗留物之类的东西多了去了。”

    监管者x号金鱼脑,总觉得喀索拉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只是每次看她时腿就隐隐作痛。

    ......

    ......

    俩人对视良久,直到莫帕拉拿扇子抵在中间,才结束这场抽象的瞪眼活动。

    “啊!是你!当时拿树枝戳我的那个疯子!”

    “我说呢!你不就是追莫帕拉的那个**嘛!”

    “我要把你扔到海里!”

    “我先扔!”

    于是,以莫帕拉为中心轴,再度开启一场追逐战。

    不知是谁的靴子,踩中了莱德茵的牛尾巴。

    不踩不要紧,踩了就要紧。

    莱德茵怒了。

    它明恋许久的素鹏如今昏迷不醒,它心里就不痛快。

    喀索拉和监管者x号居然还闲的没事搞这一出。

    真是恼杀超牛也!

    “喀姐,差不多得了吧,你们这样太吵了。”

    不曾想莱德茵未语,先是姜绊绿张了口。

    真是番薯和马铃薯,同哭不同苦啊。

    话音方落,船便被四面八方而来的钢叉所攻击。

    船摇摇晃晃,幅度若游乐园的海盗船。

    是海盗吗!

    不对,海盗得有大船,那么是谁呢,捕鱼佬吗?

    “完了,钓鱼的拿着钢叉来讨伐喀索拉了。”

    莫帕拉将扇子藏在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以防自己破财。

    “你扯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钓鱼的来这儿干嘛?”

    喀索拉更愿意相信是海底神秘动物听说自己要路过这里,特来觐见。

    “是美人鱼,他们要劫船。”

    中鹄想明白了海面通天亮是究竟为何,也认出钢叉是深海遗留物哪一族的主武器。

    “水底的loser见着我用火的,就会知难而退。”

    蔡子秦自信平A,唤出火团,他还是这么爱火。

    美人鱼使着钢叉爬上船来。

    他们大约有几十条,各个在船板上扑腾不停。

    ......

    未完。

    开心。

353.歌者用牛骨吹笛

    健美先生是联邦海域的美人鱼一族族长,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墨黑色的鱼尾,手拿六尺海神叉。

    “像凝望神明一样敬畏的凝视我吧,可怜的人类蝼蚁。”

    “他们看着不像是来推销钢叉农具的,倒像是来找喀索拉寻仇的。”莫帕拉恐惧,只因他未曾了解美人鱼一族。

    “我跟他们有什么仇?不过是朝他们的海里吐了些未加工的鱼饲料而已啊,他们真是小气!还有就是,莫帕拉你也太胆小如鼠了些!”喀索拉秉承着敌先手的原则,静待对面发狠话。

    “你二虎当然不怕,但我可不会游水,他鱼尾巴将我拍出去,我可怎么办?”

    莫帕拉的话使喀索拉又想起来被昔日悬崖下不会游水的莫帕拉支配的恐惧:“*的,这的确是个问题。”喀索拉顾及莫帕拉,于是未有轻举妄动。

    蔡子秦,派对之王,他踏着大步晃着众多火球,走向前来。

    “喀索拉,你退后,这些Loser由我来揍。”蔡子秦倒是自信,完全不意识水克火。

    “慢着,菜老弟,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能主动进攻。”莫帕拉心中的体重秤已经量出了几斤几两。

    他给这群美人鱼算了一卦,卦象不吉。

    话说莫帕拉因何使得可以凭空占卦,还有待后续考究。

    “那你说怎么办!等着中间的黑鱼再摇波人吗?”蔡子秦对莫帕拉的话很是不满,真是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菜老弟,我们威名盖世先说予他们听,给他们精神重创,若不服,再是你出手时。”莫帕拉摇了一手的好拨浪鼓。

    !!!

    即兴二人转之美人鱼传说。

    演绎者:莫帕拉、喀索拉。

    排名不恶意分前后,一切由笔画决定先后。

    “烟斗国,稻香国,还有冰封的雪国,哪一国的救世主不是我。我们踏平喜羊洋,亲替洋中王,方才离稻香...”

    健美先生舞动着海神叉打断了无聊至极的二人转。

    “妈呀,喀索拉,防御!”莫帕拉被这六尺海神叉吓得够呛,连滚带爬躲到喀索拉身后。

    健美先生一声令下,全体美人鱼齐挥钢叉向前拍近。

    船不晃动还好,一晃动,喀索拉就有些不得劲。

    好在不严重,她也是分分钟夺得健美先生的海神叉。

    蔡子秦更是完虐剩余这群不会翻身的美人鱼。

    “你去抢一功吧,正好一会儿有话要问。”中鹄要在伤心莱德茵身旁照看素鹏。

    “你是照亮地下城的唯一曙光,之后的一切我都会听从你的安排。”监管者x号是真心待中鹄,也是诚心愿望地下城再现辉煌。

    可是手无寸铁却是不好打。

    但监管者毕竟是监管者,他很快就借鉴了喀索拉的操作,劫了把钢叉。

    可这钢叉却不比海神叉,轻得很,短而敲有痕。

    “老大!我们可先撤了!”

    “老大,其实我挺早以前就觉得你妹妹更具有领导性!她一定会带领我们走向成功的!”

    钢叉叉住美人鱼的鱼尾。

    但他们却亲手撕下鱼皮,像泥鳅一样抛弃鱼尾,如鱼得水,跳海跑路拥护新主去。

    徒留健美先生一个被海神叉叉住的可怜鱼。

    很好,留下的,也算是个小头目。

    可怜的健美先生美人鱼自始至终都觉得他是神明转世,是需要受跪拜的。

    可他错了,神明斗不过神经病,更无法与一群神经病抗衡。

    海神叉就是诅咒!

    他早就该这么想了。

    因为你看,只有上一任用它的人死了,下一任才能继承这海神叉。

    这也就意味着,用海神叉的人都会死!

    “我现在要问你话。”

    中鹄见海神叉束缚健美先生,便也大胆问他道。

    “我先问!这大叉子还有什么奇异功能?”

    喀索拉对她新夺来的武器很是满意。

    “谁拿着海神叉,谁就是联邦海域美人鱼一族的族长。”

    健美先生如实回答。

    最近喜羊洋海域换了新的统治者。

    那条鱼,近来想方设法的进攻其他海域。

    联邦海域自然也受到了波及。

    健美先生作为族长,理应担当守卫家园的责任。

    何况,他的妹妹尚且年幼,根本无法顶替自己。

    吃里扒外的族人恐怕早有下策。

    “我只问你,联邦南部的高塔,除了戴围巾的人外,可还有其他人涉足过?”

    千万别有外人来!

    中鹄内心千呼万唤。

    这座高塔是地下城为数不多的,侵略了坛主并占为己有的高塔。

    也是监管者1到监管者26号的根据地,他们盘踞于此。

    “那边除了戴围巾的人以外,没人乐意去那里,太脏太乱了那里,机械都堆成山!”

    健美先生回答。

    他没能想到眼前的中鹄可能会和高塔的占领人众有关系。

    “那高塔是迷宫的地盘?”莫帕拉听半天后问。

    “嗯,那的机器是唯一能和坛主的媲美的,也是救姜绊绿父母的唯一解药。”

    中鹄沉吟片刻。

    “不要再等了,中鹄,我不会怪你、怨你,带着我和我的父母,去高塔吧,我爱我的父母,也爱你这我最棒的朋友...”

    “相信我,姜绊绿,我会救下你的父母的,莱德茵,你也不用担忧素鹏,它也会好起来的。”

    “亲家,我百分百信你。”面包某某说。

    “求你们放了我,我知道你们肯定赶时间,我可以用这海神叉送你们过去。”

    健美先生循循善诱,祈求喀索拉将海神叉还给他。

    “这叉子这么牛*?教我!”喀索拉想将海神叉占为己有。

    “喀姐,你是还在记恨我之前将你们逼跳崖吗?”

    姜绊绿心急如焚,见喀索拉还在这耍宝,很是无语。

    “**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救你爸妈还有大白鸟要紧,叉子还给你!”

    喀索拉忘性确实大,扣六。

    “愿海神保佑你们。”

    健美先生拿起海神叉,注入美人鱼之力,伴随着男低音,这艘船顺着海面亮光而行向联邦岸处。

    “莫帕拉,你说这发光的水波能踩吗?”

    “嗯...我觉得还是安全第一。”

    “我会游泳,而且保证能救你,咱跳下去滑水吧。”

    ......

    “等会儿!要撞岸上了!这怎么停啊?!!”

    “破美人鱼!”

    未完。

    开心。

352.牛的梦是苦涩甜美的风

    素鹏昏迷持久,不省鸟事,旁人亦无计可施。

    喀索拉的状态一时也脉动不回来,呕声不绝。

    莫帕拉甩着扇子散味也不济于事,他觉得此时整艘船仿佛被乌云覆盖。

    也不知道稻香国的船漏不漏呕吐物,要不漏还好,漏了岂不是要污染一片大好海洋。

    “带我起飞。”

    喀索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命令莱德茵。

    “在治疗好小白之前,我将寸步不离它。”

    莱德茵蹲在素鹏身旁,它拒绝喀索拉。

    “它也不姓白啊。”

    莫帕拉扇风帮喀索拉制造良好空气之余说道。

    “叫小素小鹏多难听,像只雄鸟。”

    莱德茵望着素鹏伤痕累累的翅膀,它很伤心。

    更痛不欲绝的是姜绊绿,如今,每秒皆煎熬。

    心脏跳动之声,像是父母的关怀、问候...

    伤心之余幻听而已,止是心跳。

    海上多风,姜绊绿常坐喀索拉侧,风扇来多。

    “亲家,我相信素鹏的自愈能力,会好的。”

    面包某某靠着莱德茵坐,她对中鹄说。

    中鹄没理面包某某,她此时烦心事千万桩。

    也有可能是海上风大,没听清,总之没说话。

    船得有人来开,这很重要。

    监管者x号大言不惭说自己有二十年开船经验。

    蔡子秦不上当,坚持说自己副业是在钓鱼。

    “听着loser,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何况这很有可能是演给我们的苦肉计。”

    “我们一人开十分钟怎么样?这很公平。”

    监管者x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说话言简意赅。

    “好的,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先来。”

    蔡子秦拔得头筹,一马当先,版本T0。

    风平浪静的海上,只这艘来自稻香国的小船独自航行。

    表面和谐的海域,一到晚间就将凶险暴露无遗。

    辨别不清方向的监管者x号和蔡子秦抛了锚。

    这属于急停。

    猛晃一下惹得喀索拉晕眩。

    污染海洋就污染吧!

    反正我看这片海也不怎么干净!

    我一吐,万一负负得正了呢!

    喀索拉起身将头伸出船外,朝着下面一顿吐。

    “要是有美人鱼在海底开派对就糟糕了。”

    面包某某心血来潮的空口凭说道。

    “他们也开派对啊,真是有灵性的海底生物。”

    蔡子秦笑道。

    “深海遗留物不包括美人鱼,不用担心,中鹄。”

    监管者x号自诩还是对深海遗留物群体略懂七八九十的。

    美人鱼,海底的墙头草,哪边有浪向哪边跑。

    他们严格意义上不属于深海遗留物,只喜欢劫船、乱窜。

    “你一个地生地养的迷宫土著旱鸭子,你还了解起来深海遗留物了。”

    喀索拉记性不好,但对眼前的监管者x号颇觉面熟,却又始终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地下城记载有关深海沙民、深海遗留物之类的东西多了去了。”

    监管者x号金鱼脑,总觉得喀索拉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只是每次看她时腿就隐隐作痛。

    ......

    ......

    俩人对视良久,直到莫帕拉拿扇子抵在中间,才结束这场抽象的瞪眼活动。

    “啊!是你!当时拿树枝戳我的那个疯子!”

    “我说呢!你不就是追莫帕拉的那个**嘛!”

    “我要把你扔到海里!”

    “我先扔!”

    于是,以莫帕拉为中心轴,再度开启一场追逐战。

    不知是谁的靴子,踩中了莱德茵的牛尾巴。

    不踩不要紧,踩了就要紧。

    莱德茵怒了。

    它明恋许久的素鹏如今昏迷不醒,它心里就不痛快。

    喀索拉和监管者x号居然还闲的没事搞这一出。

    真是恼杀超牛也!

    “喀姐,差不多得了吧,你们这样太吵了。”

    不曾想莱德茵未语,先是姜绊绿张了口。

    真是番薯和马铃薯,同哭不同苦啊。

    话音方落,船便被四面八方而来的钢叉所攻击。

    船摇摇晃晃,幅度若游乐园的海盗船。

    是海盗吗!

    不对,海盗得有大船,那么是谁呢,捕鱼佬吗?

    “完了,钓鱼的拿着钢叉来讨伐喀索拉了。”

    莫帕拉将扇子藏在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以防自己破财。

    “你扯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钓鱼的来这儿干嘛?”

    喀索拉更愿意相信是海底神秘动物听说自己要路过这里,特来觐见。

    “是美人鱼,他们要劫船。”

    中鹄想明白了海面通天亮是究竟为何,也认出钢叉是深海遗留物哪一族的主武器。

    “水底的loser见着我用火的,就会知难而退。”

    蔡子秦自信平A,唤出火团,他还是这么爱火。

    美人鱼使着钢叉爬上船来。

    他们大约有几十条,各个在船板上扑腾不停。

    ......

    健美先生是联邦海域的美人鱼一族族长,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墨黑色的鱼尾,手拿六尺海神叉。

    “像凝望神明一样敬畏的凝视我吧,可怜的人类蝼蚁。”

    “他们看着不像是来推销钢叉农具的,倒像是来找喀索拉寻仇的。”莫帕拉恐惧,只因他未曾了解美人鱼一族。

    “我跟他们有什么仇?不过是朝他们的海里吐了些未加工的鱼饲料而已啊,他们真是小气!还有就是,莫帕拉你也太胆小如鼠了些!”喀索拉秉承着敌先手的原则,静待对面发狠话。

    “你二虎当然不怕,但我可不会游水,他鱼尾巴将我拍出去,我可怎么办?”

    莫帕拉的话使喀索拉又想起来被昔日悬崖下不会游水的莫帕拉支配的恐惧:“*的,这的确是个问题。”喀索拉顾及莫帕拉,于是未有轻举妄动。

    蔡子秦,派对之王,他踏着大步晃着众多火球,走向前来。

    “喀索拉,你退后,这些Loser由我来揍。”蔡子秦倒是自信,完全不意识水克火。

    “慢着,菜老弟,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能主动进攻。”莫帕拉心中的体重秤已经量出了几斤几两。

    他给这群美人鱼算了一卦,卦象不吉。

    话说莫帕拉因何使得可以凭空占卦,还有待后续考究。

    “那你说怎么办!等着中间的黑鱼再摇波人吗?”蔡子秦对莫帕拉的话很是不满,真是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菜老弟,我们威名盖世先说予他们听,给他们精神重创,若不服,再是你出手时。”莫帕拉摇了一手的好拨浪鼓。

    !!!

    即兴二人转之美人鱼传说。

    演绎者:莫帕拉、喀索拉。

    排名不恶意分前后,一切由笔画决定先后。

    “烟斗国,稻香国,还有冰封的雪国,哪一国的救世主不是我。我们踏平喜羊洋,亲替洋中王,方才离稻香...”

    健美先生舞动着海神叉打断了无聊至极的二人转。

    “妈呀,喀索拉,防御!”莫帕拉被这六尺海神叉吓得够呛,连滚带爬躲到喀索拉身后。

    健美先生一声令下,全体美人鱼齐挥钢叉向前拍近。

    船不晃动还好,一晃动,喀索拉就有些不得劲。

    好在不严重,她也是分分钟夺得健美先生的海神叉。

    蔡子秦更是完虐剩余这群不会翻身的美人鱼。

    “你去抢一功吧,正好一会儿有话要问。”中鹄要在伤心莱德茵身旁照看素鹏。

    “你是照亮地下城的唯一曙光,之后的一切我都会听从你的安排。”监管者x号是真心待中鹄,也是诚心愿望地下城再现辉煌。

    可是手无寸铁却是不好打。

    但监管者毕竟是监管者,他很快就借鉴了喀索拉的操作,劫了把钢叉。

    可这钢叉却不比海神叉,轻得很,短而敲有痕。

    “老大!我们可先撤了!”

    “老大,其实我挺早以前就觉得你妹妹更具有领导性!她一定会带领我们走向成功的!”

    钢叉叉住美人鱼的鱼尾。

    但他们却亲手撕下鱼皮,像泥鳅一样抛弃鱼尾,如鱼得水,跳海跑路拥护新主去。

    徒留健美先生一个被海神叉叉住的可怜鱼。

    很好,留下的,也算是个小头目。

    可怜的健美先生美人鱼自始至终都觉得他是神明转世,是需要受跪拜的。

    可他错了,神明斗不过神经病,更无法与一群神经病抗衡。

    海神叉就是诅咒!

    他早就该这么想了。

    因为你看,只有上一任用它的人死了,下一任才能继承这海神叉。

    这也就意味着,用海神叉的人都会死!

    “我现在要问你话。”

    中鹄见海神叉束缚健美先生,便也大胆问他道。

    “我先问!这大叉子还有什么奇异功能?”

    喀索拉对她新夺来的武器很是满意。

    “谁拿着海神叉,谁就是联邦海域美人鱼一族的族长。”

    健美先生如实回答。

    最近喜羊洋海域换了新的统治者。

    那条鱼,近来想方设法的进攻其他海域。

    联邦海域自然也受到了波及。

    健美先生作为族长,理应担当守卫家园的责任。

    何况,他的妹妹尚且年幼,根本无法顶替自己。

    吃里扒外的族人恐怕早有下策。

    “我只问你,联邦南部的高塔,除了戴围巾的人外,可还有其他人涉足过?”

    千万别有外人来!

    中鹄内心千呼万唤。

    这座高塔是地下城为数不多的,侵略了坛主并占为己有的高塔。

    也是监管者1到监管者26号的根据地,他们盘踞于此。

    “那边除了戴围巾的人以外,没人乐意去那里,太脏太乱了那里,机械都堆成山!”

    健美先生回答。

    他没能想到眼前的中鹄可能会和高塔的占领人众有关系。

    “那高塔是迷宫的地盘?”莫帕拉听半天后问。

    “嗯,那的机器是唯一能和坛主的媲美的,也是救姜绊绿父母的唯一解药。”

    中鹄沉吟片刻。

    “不要再等了,中鹄,我不会怪你、怨你,带着我和我的父母,去高塔吧,我爱我的父母,也爱你这我最棒的朋友...”

    “相信我,姜绊绿,我会救下你的父母的,莱德茵,你也不用担忧素鹏,它也会好起来的。”

    “亲家,我百分百信你。”面包某某说。

    “求你们放了我,我知道你们肯定赶时间,我可以用这海神叉送你们过去。”

    健美先生循循善诱,祈求喀索拉将海神叉还给他。

    “这叉子这么牛*?教我!”喀索拉想将海神叉占为己有。

    “喀姐,你是还在记恨我之前将你们逼跳崖吗?”

    姜绊绿心急如焚,见喀索拉还在这耍宝,很是无语。

    “**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救你爸妈还有大白鸟要紧,叉子还给你!”

    喀索拉忘性确实大,扣六。

    “愿海神保佑你们。”

    健美先生拿起海神叉,注入美人鱼之力,伴随着男低音,这艘船顺着海面亮光而行向联邦岸处。

    “莫帕拉,你说这发光的水波能踩吗?”

    “嗯...我觉得还是安全第一。”

    “我会游泳,而且保证能救你,咱跳下去滑水吧。”

    ......

    “等会儿!要撞岸上了!这怎么停啊?!!”

    “破美人鱼!”

    未完。

    开心。

353.温柔牛之心属于草木

    被唤作温柔之人的心属于草木,被两片硬面包夹在中间的橘子果酱,名叫中鹄。

    驶向联邦的船,上了岸,撞烂椰树,船身劈两半。船烂,无人修,只得弃船而走,独留废船待人拾。

    高塔位于南部,此间路途遥远,异邦人多势众,不可都去,幸而中鹄没忘南部高塔正对面的北部神医馆,她的父亲之前带着素鹏去那里看过病的。

    南北相隔毕竟甚远,却素鹏与姜绊绿父母皆不可耽误。于是又兵分两路:中鹄携姜绊绿与监管者x号往南,其余异邦人带素鹏向北。

    掺和进地下城之变的人越少越好,这也是中鹄一个异邦人也没带着的原因之一。

    联邦南部的高塔,监管者1到26号的栖息地,非地下城人,一般不会靠近,也靠近不成。

    恼人的环境劝退太多知难而退的人,只是,此地危险系数很高,随时有被坛主查封的嫌疑。

    嘴唇干裂,裂出一道血口,尝有血腥味。

    血的味道,我知道!中鹄嘴唇,嘴干裂!

    承诺,不能轻易挤出口,就像跛脚驴总喜欢将自己的金牙用舌头抵住。谁都知道它为镶金牙而付出了什么代价,野猪看破不说破,背地里笑话它罢了。但是跛脚驴却信任野猪,它甚至将野猪认为是它此生唯一该结交的朋友。

    不得不承认,虽然“中鹄”同好会的成员看似声气相投,但友谊、情愫却是被迫生长的。在学院独自一人是要被嗤之以鼻的,还有讥讽声音、不经意的吐槽议论,半玩笑式的聚打...说白了,和一群不合群的人作朋友是无奈之举。

    我们的关系也同跛脚驴与野猪一样吗?我是说曾经,对,曾经因为你需要我,所以我先入为主的认为你终将不会远离我。

    “待一切妥当之后,你就先留在这吧。”闭嘴许多时候的中鹄劝监管者x号先在联邦高塔,避风头,等地下城安稳些后再采取行动。

    这符合中鹄一向的行事风格,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躲得过初一就躲得过十五。只要肯等待,总能耗死些竞争对手以及令人头疼的眼中钉。

    若不跳入那口井,怎会落得如今。

    话剧也不敢这么编撰剧本,写的剧本跟没尾巴苍蝇找可乐吸管一样。

    说起来有缘分,入学初遇的同级生便是中鹄,地下城初与交谈的也是监管者x号。

    话说,我究竟获得了什么呢?我渴望亲情,得到的却是扭曲的关怀以及过分的贪婪;我渴望友情,到头来却只能与其他被舍弃之人抱团取暖;我渴望爱情,爱情险些让我家破人亡,一辈子再不能回归自然人生。

    “我知道你在生闷气,你一定怨恨我当时出卖你,对吧?不过要知道,当时我是出于无奈。”中鹄知道姜绊绿在想什么,不用复杂的猜疑就可以得知。

    “没得选的人不仅是你,我因你,也被逼得没有选择的余力。”中鹄的话,惹得姜绊绿的确有些怨气生腾。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钱得钱,有因才有果,就像脚底下踩过的脚印,有浅才有深。中鹄与姜绊绿之间也就是必然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争吵。

    “你就稀罕战损大白鸟,内什么医馆也不知道在哪,你不驮着我,就是**坏。”晕船之感尚为消失的喀索拉走路也是三步一踉跄,五步一抬头。

    “二虎,你要是不在乎你的衣服的话,可以躺倒在地上,由我拽着你走。”莫帕拉也是擅长借力打力以柔克刚。

    “拉倒吧,你可拽得动啊。”喀索拉自然不会让莫帕拉拽,及时他拽得动也不会。

    “嘶,血是不是没止住啊?”蔡子秦走着走着,脸上滴来一滴鸟血。

    “莱德茵快留步!”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

    开心。

354.牛在夜晚数星星

    十月三日,联邦局部地区降雨,有草虫喜滚泥。

    轿夫遭劫灾,贼人抢钱跑路,顺带将轿车损坏。

    一贫如洗的轿夫心生歹念决定拦路宰钱于路人。

    巧得遇上的偏就是异邦人,不过孩子、怪牛与鸟。

    轿夫窃喜,抄起家伙,准备稳赚不赔的干一单。

    谁曾想,是青铜误入高端局、元谋人赏霓裳曲。

    轿夫却被黄毛怪女孩、元素师精神小伙一顿打。

    “你*的就这水平还敢打劫我们!我问你北边的医馆离这儿还有多远?”

    喀索拉拿过莫帕拉的扇子照着轿夫头上又是当啷一扇。

    “北边的那医馆倒闭都多少年了,你去也没用。”

    轿夫直言不讳,挨打不叫疼也不怨人只因常有。

    “啥也别说了,头绳你拿着,伤口感染就感染吧。

    喀索拉拨下头绳,送宝贝般双手递给面包某某。

    “救得一时,救不了一世,你这还有别的兽医吗?”

    莫帕拉拿回属于自己的扇子,他问倒霉的轿夫。

    “你们很着急吧,给我点钱,我帮你们治白鸟伤。”

    轿夫的嘴,说出看似不切实际的话,奇怪的很。

    看上去是个天生轿夫圣体,难不成他还会医术?

    莫不是看你病要你命的民间新骗局?低段得很。

    喀索拉不上当,莱德茵却是火上眉毛的着急。

    “你能治伤?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靠谱,真能治?”

    莱德茵虽撇着香肠嘴问,但心底已经认定轿夫了。

    只要轿夫不公报公仇,那他就是现在救素鹏的不二人选。

    “说出来别不信,那医馆本就是我哥开的,曾经我也跟他学过医,是他去世后,我才来当的轿夫。”

    轿夫如实的、毫无保留和隐瞒的解释给异邦人。

    他的哥哥,那个联邦天赋异禀的兽医,死于一伙抢劫犯。

    说来实在讽刺,曾经痛恨抢劫犯的自己,却在方才险些犯下雷同的过错。

    “治不好白鸟,你就会因为学艺不精而被本派对之王快进你跟你哥见面前的时间。”

    蔡子秦见轿夫loser会疗伤,举起一团火威胁道。

    当然,他不是吃人嘴硬拿人手长的那类人,那话是说着吓唬轿夫的。

    “绝不会。”轿夫回答,蔡子秦的话确实使轿夫汗流浃背了一番。

    轿夫随后开启了一系列挽救素鹏的机械运动到达翅膀的手术。

    最终手术进入半成功半失败的百分之五十概率模式。

    莱德茵沉默了很久,它的鼻子有些不通气,眼睛就望着轿夫和素鹏。

    面包某某更是重量级,她直接紧张到心脏提进嗓子眼里。

    朋友来说,莱德茵是面包某某最重要的朋友,没有之一,只有唯一。

    她太爱自己的小牛犊莱德茵伽盖了,曾经甚至爱它胜过爱自己。

    她不希望看到莱德茵失望或是伤心难过的情绪浮出水面。

    更何况,自己结拜对象之一的中鹄养素鹏想来也有许多年,她能不因素鹏携伤而难过?绝不。

    毕竟哪有养鸟的不爱鸟,王八不爱绿豆,火鸡面不加辣椒...

    令人心惊胆颤的手术报告即将出箱,答案即将揭晓!

    轿夫抹掉一脑门汗:“毕竟是就地取材进行治疗,止住血,也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尽力了。”

    “你说这样曲里拐弯的话干嘛?告诉我们是好是坏就行。”

    轿夫的话,就连喀索拉都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这只大型白鸟的左翅膀伤损过于严重,未来已经没有飞行的可能了。”

    轿夫说完就跑路了,他生怕蔡子秦追上去拿他撒气。

    ......

    喵。

    “天杀的迷宫蔫萝卜干监管者!我要复仇!!”

    莱德茵双牛蹄捶地,捶得地裂树晃,它被愤怒之火屏蔽双眼。

    “复仇!复仇!”

    喀索拉易燃易爆炸,教唆着也要直奔地下城。

    “莱德茵,我可怜的小牛犊,你先冷静...”

    面包某某实在想不到该怎么安慰莱德茵,索性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喀索拉,你也先冷静冷静!”

    莫帕拉实在双手难抵御两拳,磕磕碰碰总算拦住喀索拉。

    “面包你让我拿什么冷静!”

    没想到莱德茵还是个大恋爱脑,事情很难办。

    “是啊,你让它拿什么冷静?”

    喀索拉的话,总掺杂过分情绪。

    “少说两句吧,烟斗国loser,我们谁不想报仇?”

    蔡子秦听烦了无尽的哀恼与煽风点火的私语。

    素鹏清醒有一时了,它是不愿意睁眼的。

    作为一只鸟如果不能飞,与过期报纸有何不同?

    但是它太想念中鹄了。

    中鹄,我的童年伙伴,为了你,我也会顽强的活下去。

    冷箭穿透翅膀时候痛苦的无声惨叫,是呼唤中鹄的最后声音。

    虽然只换来了监管者x号,但也已经足够了。

    素鹏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哭肿嘴唇的莱德茵伽盖。

    超牛是一个象征可靠的称号,素鹏至少是如此认为的。

    活在世上,终有磨难,获得我心之人罕,莱德茵独占一半。

    “小...素鹏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小白”这个昵称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是?”

    素鹏觉得熟悉,但不敢妄加猜疑,恐说错。

    “联邦。”

    莱德茵一秒不敢犹豫的回答。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可是又顺便达成了几个千古遗留成就。”

    喀索拉分享的经历确实有些夸大其词。

    联邦,确实是联邦,素鹏知道自己许久没来联邦了。

    它以前有从联邦上空飞过,很久以前了,它觉得自己现在翅膀疼得要命。

    “是中鹄让你们带我来联邦...疗伤的?她可知道地下城的变动?”

    素鹏有些担忧的问。

    它担心中鹄此时此刻孤身一人回到地下城。

    “不,中鹄现在和姜绊绿还有监管者x号正于前往高塔的路上,或许我们现在出发还来得及。”

    莫帕拉觉得现如今,去找中鹄是正解。

    “要举办苦尽甘来主题的赛跑吗,我要参加。”

    喀索拉的词汇量不是盖帽的,脑回路也是。

    素鹏勉强扇了扇翅膀:“看来我要由你暂时驮着了,希望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莱德茵驮起素鹏:“当然不会。”

    ......

    轿夫的裤腿沾染了泥,他莫名其妙的后悔。

    他愧疚至极,想若自己真心学医,今日恐怕也会成为一个不输他哥哥的兽医。

    或许,就可以治疗好那只白鸟的上也说不定。

    雨下得很大。

    监管者x号踩过的泥土路上留下一串大脚印。

    他走的很快,并不是嫌弃中鹄和姜绊绿闹矛盾、争吵。

    快步走只是为了能够提早知道前方是否有什么危险。

    中鹄低着头沿着大脚印走,她认得路,监管者x号也应该记得路,不会走错。

    熟记路线的人,不可能会走错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是一句具有欺骗性的谎话寓言而已吧。

    “你还会原谅我吗?”

    问句的回答是长串无尽的沉默。

    “好吧,你心情不好,高塔就在前面不远了。”

    开心。

355.泣者昏睡于牛皮革塌

    南塔暗砌垃圾堆,地下城异乡本土。监管者26位部署,气煞恼呕南坛主。

    垃圾零件武器库,现代武器高程度。自是从来不拦路,只缘此地待中鹄。

    高塔是围在垃圾堆里的好高塔,一砖一瓦都是值得踏的。

    此地也是地下城人的快乐度假老家,总是有不老实的地下城人跑到上边来休假。

    呼吸新鲜的空气吗,这是个好的理由。

    中鹄带着姜绊绿和监管者x号长途跋涉不远万里从陆上行至此地可不是为了度假。

    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监管者1到26号汗流浃背!

    监管者1号只是隔老远就瞅见中鹄和她身边的人,并非有预卜先知的第十六感。

    所以欢迎横幅异常潦草,挂了跟没挂一样,完美融入垃圾堆。

    又欠之印中告鸟来宝土也。

    潦草的字体,叫人实在看不明白写得是什么。

    “很久没来这里了,你们还是如此不拘小节。”

    中鹄对着监管者1到26号说道。

    真心话,绝对是真心话,太不拘小节是种错误。

    “中鹄,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吗?那时候的你很瘦很矮,慢着,你还记得我吗?”

    监管者2号拍着中鹄的肩膀,他的口音很古怪。

    “忘了。”

    中鹄哪里能够记得住所有监管者哪年哪月哪日生,哪地哪院哪家人。

    “我是监管者x号姐姐的儿子的弟弟的儿子啊。”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补刀倒吐葡萄皮。

    监管者2号说的这是什么歪鼻子话。

    “你!我今天才知道我是你爷爷。”

    监管者x号的头脑比不过亲戚关系计算器,他换算不明白。

    “呃,你是新任监管者x号吧,我说的是上一任,上一任监管者x号都已经快牺牲三十年了。”

    监管者2号不想让监管者x号难堪,可无奈他又心直口快。

    “我们有个迎欢会,欢迎地下城的同事不辞辛劳来到陆上探望我们。”

    监管者1号发话了,全体目光向他看齐。

    中鹄瞥了眼姜绊绿,打断了监管者1号以及其他监管者的欢呼。

    “开迎欢会恐怕是没有机会了,现在我有个棘手的任务交给你们。”

    稍息立正站好敬礼礼毕,全体都有向中鹄看齐。

    “但说无妨。”

    横幅被脚印覆盖住大部分面积。

    高塔浮出水面的乱作一团的表象终于被打破。

    各种管子插在心脏上。

    赤橙黄绿青蓝紫。

    隔绝可呼吸空气的不是真空罩,而是冷气。

    治疗姜母姜父的地方开着十度的空调。

    所有监管者,从1到26号,没有一个不忙。

    不是忙东就是忙西,场面一度乱兮兮。

    “会好起来的,就像那首《爱马章》一样。”

    中鹄在安慰姜绊绿。

    其实她并不敢打包票能治疗好姜绊绿的父母。

    “《爱马章》...张佳咖咖·慕斯尼写给她丈夫马格里艾的歌,我不知道你也会听这首歌。”

    姜绊绿心意不在此。

    其实,她知道中鹄总会有办法的。

    她信中鹄,就像信自己的手指很长一样。

    但说实话,手指长有什么用呢,人人都有一双手。

    手该佩戴戒指或是做些花枝招展的美甲,不好意思,用词不当。

    丑人追求美,大概率会被人嘲笑至死吧,虽然总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丑陋的人,好像我也认识,禾不就是么。

    嗯,我对她还不错,她还送过我张佳咖咖-慕斯尼的写真集呢。

    但是中鹄好像就有些嫌弃她,应该是吧。

    中鹄会嫌弃我吗?不会的,我比禾好上太多。

    不知道她是否还会戴着头套生活,裹着各种款式的头套生活,太容易喘不上气。

    一坐就是一天,说等就真是干等。

    干等即是等甘,等来的人却不相干。

    比较没用的监管者17号拦不住异邦人这种群体。

    不用再吃苦了,因为你的甘来了。

    声势浩大的团伙作案,大摇大摆的闯入高塔。

    顶风作案,作案方针大概率是喀索拉一手写的。

    “不必管他们,他们和我们结过拜,你先回去吧。”

    中鹄支走了监管者17号。

    “中鹄!地下城变天了,监管者c号要将你追杀,他就是个吃瓜不吐皮的疯子!”

    素鹏马不停蹄不是连篇累牍的与中鹄说道。

    “不重要,我的通缉令画像都有许多版本了,你的伤怎么样?”

    此时的中鹄不在乎地下城的监管者究竟是要追她还是要杀她。

    她只在乎自己一手养大的素鹏,现今如何。

    “你说的医馆子早倒闭多少年了,幸好被我们打劫的内个人会些医术,不然你就抱着大白鸟哭去吧。”

    喀索拉说罢,想着等哪天有个机会,找素鹏也结拜一下。

    毕竟跟着异邦团伙混,怎么也得给它一个名分。

    “它虽然已无大碍,但是疗伤的那人说它可能飞不起来了。”

    莫帕拉补充喀索拉没有提及的关键信息词。

    素鹏此时的鸟嘴是合不上了,在它大张着嘴之余,将翅膀毫无留地的展开。

    翅膀就像ktc贩卖的炸鸡翅一样,看着就疼痛无比。

    说的我都有点饿了。

    好歹毒的地下城监管者c号,中鹄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如此去想。

    “我不能飞了...可当我还是稚鸟时候,就是圈子里飞行最快的,如果一只鸟不能飞,那太可怕了。”

    素鹏又要晕倒了,自己不能飞,岂不是活也无味道。

    这话不论听多少遍,也还是难以让鸟接受。

    “就像世界从没有派对一样吧,中鹄,你有办法治好它吧?”

    蔡子秦说,他理解素鹏,就像当年小丑一统迷宫时,不允许派对存在一样。

    他一辈子痛恨佩戴红鼻子头、彩虹头套的小丑。

    “中鹄会有办法的,比如给你装个义肢,或是安个辅助装备,你总能飞的。”

    面包某某安慰素鹏。

    其实说不清,面包某某有时和莱德茵伽盖像是姐弟,有时像是朋友,有时又只是主人和宠物...

    “嗯,面包,我也是这么想的。”

    莱德茵醉牛初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而且中鹄肯定能办到。

    “莫帕拉,你说大白鸟都整上义肢了,我是不是也能命令他们给咱俩造个飞船开着玩?”

    “飞船不行,你晕船,得让他们给咱俩造飞车。”

    莫帕拉又与喀索拉开启了二谈协会,只不过,这次中鹄没有参与。

    之后,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说东说西。

    喀索拉便招呼着莫帕拉扒门偷看治疗情况。

    将入冬季,空调冷风横吹,偷看者也需不嫌冷的。

    不久,门被监管者3号推开,他张口欲说声却哑。

    他之后,也没有其他监管者开口。

    本以为是手术失败,红牌警告。

    姜绊绿心里做好了聆听最糟糕的结果。

    “中鹄的朋友,你父母的情况目前已经得到了控制,只是我们高塔里缺少可以让他们与你沟通的“语芯”。”

    监管者1号起到了领头羊的作用,他说。

    “首先声明,我没有偷听,其次,我就说监管者16号报名的“携宠”竞赛会有人参加的,看啊,竞赛冠军的奖品就是“语芯”。”

    监管者17号投掷出关键信息。

    “想都不要想!我可不会像灰色小马一样拿着石头去参赛!”

    刚出来的监管者6号摘掉眼镜后又跑了回去。

    “你有一头莱德茵,你有大白鸟,为什么你俩不参赛呢?”

    喀索拉这么说,一是真心希望可以得到“语芯”,二是这样一来自己和莫帕拉更有得到飞车的可能性。

    开心。

356.牛忆常青树

    十月四日,天气异常晴朗,仿佛日后的月亮也若煮熟一般样。“语芯”并不是赢来的,而是靠着胜利者慷慨给予得来的,“携宠”竞赛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一帆风顺、顺手牵羊、羊肠小径......

    素鹏赛前时不时会想失去家人的滋味究竟如何,它毕竟是一只从鸟蛋破壳而出的未进化非猿猴禽类,但虽然它不知晓此事,却也觉得就像自己失去中鹄一样痛苦。

    莱德茵参加“携宠”竞赛的原因十分单一,它希望能救下姜绊绿的父母,归根结底,它是一只善良的豪言牛。

    “携宠”竞赛是对全联邦人士开放的竞赛,所有在联邦的人都可以参赛,不论是本地市民还是外来异邦人!入场票价,统统九十八!七十岁以上者免费!

    初赛为“搏”,意是宠物与宠物斗,主人与主人斗,是绝对公平的1v1v1。

    素鹏和中鹄抽为子场,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则是辰场。

    搏斗场是铺满石头木渣的大圆场,此场又一分为二,共南北二门。

    名唤花娇的烈性妇女对她的杜宾犬大黑给予深沉的希望,她对付一个少女和小男孩绝对不会输,而她的杜宾犬对付一只折翼的鸟和一只幼鸡也一定易如反掌。

    名唤中鹄的辍学女来说,一个悍妇和一个男孩是没有任何威胁力的,而自己的素鹏,也没理由会输。

    因未成年保护法等多方面因素,小男孩的姓名暂且不提,总之他十分的忐忑不安∶刚猛的猎犬和巨大的鸟,矮小的自己和幼小的鸡...自己完全没有胜算啊。

    “我会把你们践踏成肉泥,而我的狗,会把小鸟小鸡的翅膀撕扯下来当零嘴!”花娇霸气侧漏的宣战。

    “我有不能输的理由,所以就算是求你,我也一定会赢。”中鹄气势并不弱花娇三分。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携宠”竞赛,我以为会是很和平的比一些类似传球或接力的比赛。”小男孩弱声似蚊子嗡嗡。

    “是么,那你记住了,这是你的第一次比赛,也是你的最后一次!”花娇毫不可怜小男孩。

    小男孩啊啊哇哇的冲上前去死环抱住花娇的双腿不肯放,他彻底被花娇激怒了。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小男孩算是给中鹄做了嫁衣、辅助、板凳。

    花娇从力量满max、速度满max,变成了50、0。

    中鹄手起手落对着花娇倒梨形的脸就是一拳,花娇伸手伸脚去抓她,却被小男孩绊倒。

    花娇直接压住小男孩,比赛也随之宣布结束,不能说中鹄运气好,这把绝对实力局。

    与此同时,素鹏戴上自己的护目镜,刚进场就打开飞行辅助器携带着幼鸡飞到天空上,徒留杜宾在地上犬吠而毫不顶用。

    “我的飞行辅助器只要不碰水就永远不会坏的,你认输吧,大黑狗。”素鹏劝说杜宾主动退赛终未果。

    “小白鸟你总会是成为我赢得比赛的垫脚石的。”杜宾和它的主人一样霸气。

    待杜宾喊得实在口干舌燥,素鹏便趁机一个俯冲给予杜宾致命一爪。

    幼鸡也听素鹏的话,杜宾一出局,它便也认了输,不愧是听长辈鸟类话的好幼鸡,以后肯定能咕咕打响亮的鸣。

    面包某某碰上的是一对蘑菇头兄弟,他们完全无视她而瞪大眼睛怒视对方。两兄弟中哥哥名叫树与龙,弟弟叫树与虫,他们的宠物分别是羊二和羊大,二羊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它们也同样无视了莱德茵伽盖。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凭什么爸妈给你取名叫龙,我就叫虫呢!今天我就要把你打到在地。”树与虫隔着面包某某大声对树与龙喊道。

    “我说老弟啊,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前些年都是这么说的吧?”树与龙挖了挖耳朵,隔着面包某某大声嘲讽树与虫。

    “那你们先打吧,我先在一旁歇会。”面包某某也是想要坐享渔翁之利。

    “汪!老妹,你的好日子又到头了!我今天就要把你踩扁在地,然后狠狠嘲笑你,并且讽刺你的名字!”羊二隔着莱德茵对妹妹羊大说道。

    “汪,这话我同样送给你!”羊大隔着莱德茵也对姐姐羊二说道。

    “本来也是该你们先打的,毕竟你们的对手是我莱德茵伽盖,超级强大的地表最强豪言牛。”莱德茵认为只有两只羊中最强的那一只才有机会和自己对战。

    树与龙和树与虫、羊二和羊大的对战没眼看,很没意思也没有半点技术含量。

    两兄弟扭打没一会就双双倒地输了比赛打成平手,羊族姐妹也同上,又一次打成平手。

    真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家无话言赛场僵持。年年报名年年失败,重在参与明年再来。

    二赛为“浓”,问答赛,意为考验主人与宠物的默契,最终会淘汰三人。

    中鹄、素鹏和面包某某、莱德茵轻而易举的夺得冠亚军,而第三名是一个穿大袍戴口罩,架墨镜顶帽子的男生,他和他的宠物大型水獭能赢得第三纯属碰上的问题都是世上最简单的问题,回答这些问题根本不需要答题者知晓一个准确答案。

    弄神秘的男生声调似乎故意夹高了不少,很不自然的声音和格格不入的穿搭很快引起了中鹄的注意,她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古怪之人,而且,夹着嗓子说话是可能会伤到嗓子的吧...

    三赛为“啃”,翻版大胃王竞赛?却只让宠物来?

    八位宠物分别匹配一块与自己相匹配的木板,谁先将木板啃完谁就获胜,这是一场特殊比赛。

    素鹏尖嘴啄得飞快,不一会就将木板“啃”完,莱德茵养牛角千日用牛角一时,自知牛牙无用,便作弊用牛角将木板磨光,但不论过程如何,起码木板没了。

    水獭哥又是第三名,这次靠的也不是实力,其却和莱德茵同道中人也利用了作弊,它是用自己的爪子将木板抓没的。

    此轮淘汰三者为橘猫、老鼠、大白狗,猫逮耗子因而失败,大白狗则是因为到后来木板太像树枝而不忍继续啃。

    “你的宠物很厉害。”中鹄故意与水獭的主人,那个将自己包裹的严实的人聊天。

    “没错。”男生的高音应该很耐听,但不知道他是否对唱歌感兴趣。

    他的回答总是很短小,似乎不希望与自己或其他什么人交流,但这没什么奇怪的,总是有人如此内向,中鹄想。

    四赛为“言”,宠物进行公平混战,淘汰三人。

    这下素鹏高兴不起来了,它不能遇水,而水獭正好属水。

    这就像自行车碰上坦克,一碾就瘪,只空嘎嘎嘎。

    素鹏——out——

    最终决赛为“皈”,对手分别为莱德茵伽盖和水獭。

    很简单的规则,入我联邦门,知我联邦土。

    参赛选手和他的宠物只要吃够长宽高均一米的被人踩过的土就算赢,这是竞速赛。

    特别提要,是宠物与主人合作吃土,但没说双方必须都吃。

    水獭舔了一口,觉得美味至极,遂一口吞下。

    包裹男生一口没动,美美夺得第一获得“语芯”。

    莱德茵伽盖和面包某某力斩第二,获得收藏金币探测仪。

    素鹏和中鹄,获最佳参与奖,得九星宴会参与卷两张。

    “没事,我们跟踪他,找准机会把“语芯”偷回来。”面包某某对莱德茵还有中鹄、素鹏说道。

    “一切都为了姜绊绿的爹妈。”莱德茵自己淋过雨,所以批发雨伞遇则送之。

    “我现在就去摇喀索拉。”中鹄说罢,就说如是话。

    “呃...我听到了,你们需要这个对吗?这样,“语芯”换探测仪如何?”包裹男在不远处朝异邦人说道。

    面包某某和中鹄王八瞪绿豆,欣然接受了包裹男的交易申请。

    ......

    待满载而归的异邦人走后,包裹男摘下口罩、墨镜,他就是久。

    特殊提要,因未成年保护法、动物保护法等多方面因素影响,本章除花娇外无人或动物受伤。

    今天你们开心,我不算太开心。

    说实话,老号邦邦两拳十分难过,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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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介绍:
面包某某,原名面包某某。脑子目前没出什么问题。是个普通的面包某某。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