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爱看看不看滚,牛有脾气你别管
思维涣散的人适合与内向的人许为挚交,你的尴尬无人知晓。
“不对啊,他们这是在打算包围咱们之后来个倒拔汝听峰啊。”莫帕拉恍然大悟急忙叫住准备展叶飞翔的喀索拉。
“啊?”喀索拉丢弃大树叶,也埋头观察起形势。
“就像《釜山横》一样,人群中一定被稻何圣安插了内饵,他如今在诱导这群半疯的居民攻击我们!”莫帕拉一声尖叫惹得半壁迎合,看似猜测属实。
“先等会,《釜山横》是什么,有名的电影吗?”喀索拉小脑袋大疑惑。
“它可是世界前十丧尸题材小说之一,我在华通南达的图书角翻到过。”莫帕拉耐心解释只因如今形势不能深思熟虑,深思则疯狂。
“好吧,对面是什么山来着?”喀索拉捡起大树叶打算携莫帕拉逃离是非之峰。
“咱不能去那座山,稻何神说过那是最重要的汝看峰,要逃也要逃去汝问峰。”莫帕拉提醒道。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热衷缴械投降的人,我们应该跟这群人鏖战到底,你快想句能变出武器的诗出来。”喀索拉左手摸下巴,右脚则将大片树叶踢飞出去,分散峰下群众注意。
大壑松不雕,高山石不朽。
源源不断的大块石头从峰顶滚落而砸人群脑袋瓜,砸开花也乐开花。
“莫帕拉,你知道吗?我有时在揍人时会思考他们究竟是否无辜。”喀索拉边扔石头边说,“因为如果我白白挨打的话,可能会愤怒至极。”
“像现在咱朝他们扔石头,你会认为他们被砸是无辜的吗?”莫帕拉问喀索拉,“石头砸中脑袋可能会死人的,就算我告诉你,你会选择停止反抗吗?”
“我要活命啊。”喀索拉回答,并且她没停下手里的活。
“那你觉得故意杀人者该受到什么惩罚?”莫帕拉问。
“*的什么**问题啊!杀人的人应该在受到全世界人鄙视后被绞刑。”喀索拉不假思索的说。
“假设一个人杀死了我的家人,然后我为蓄意报复他而又杀害了他,那么我也该受到鄙视吗?”莫帕拉又问她。
逃避没用但百用不爽。
舆论总将人推上风口浪尖自生自灭,活全靠心态。
死者有妻有子有兄有母,因报应来迟,所以欣喜几日后仍需哭泣。
“......我们为什么不数一数之后还要再砸多少个人呢?”喀索拉说。
“干瘪的问题的确不适合问你。”莫帕拉说,“还是朝下面的人扔石头更有趣。”
“没错!就他*的像打地鼠游戏一样!还不用投币!”喀索拉发力了,她说完便开始双手风火轮姿势投掷石头。
朋友是阶段性的,我一直想要反驳这句话,这简直是一句胡话。人与人初相识,鼓起勇气与之谈天,多少日的推心置腹之言怎会随着时间而模糊。不过是随波逐流的人与看似深沉的话看对眼而已!废话居然也有如此之广的受众。
别人不知道,但莫帕拉知道,他知道喀索拉惧怕失去。
别人不知道,但喀索拉知道,她知道莫帕拉不愿归家。
喀索拉与莫帕拉就像跛脚驴与哑巴鸡,驴与鸡相互依偎在一起的真相:鸡是充当垫脚石,让驴看似正常;驴是充当受保护者,让鸡有被需要感。
......
“稻何圣要像围着篝火烤鱿鱼一样把喀姐和莫帕拉他们烧了啊。”姜绊绿眯眼看着汝听峰一带。
“小人下饺子似的往下掉估计是喀索拉和莫帕拉的杰作,你去喊两嗓子问问他们用不用场外协助。”中鹄靠石头而坐说完后轻推陆翻译。
“我感觉我嗓子很不舒服,再说话恐怕会咳血。”陆翻译当然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开嗓子大喊惹来全体目光。
“太糟糕了,因为我有轻度晕血症。”姜绊绿虽说如此,却也没有打算帮陆翻译解围的打算。
“还记得吗,你曾经领导一群歪瓜裂枣拯救了雪国一国的人啊,曾经那个勇敢大胆的你去哪了?”中鹄不给陆翻译任何弃权的余地,“更何况,难道你要让两个明年刚满十八岁的人替你去冒险吗?”
“我吃硬不吃软,道德绑架之类的对我也没用,就算你今年十七岁,可我明年也才三十岁而已。”陆翻译态度恶劣的拒绝。
“小心一会儿我向稻何神检举你和咔办琳米是同伙。”中鹄说。
“你不会的...等等,你会吗?”陆翻译有些迟疑。
“你是第一天跟我做对吗?”中鹄说。
“不说你了,她连我都算计过。”姜绊绿添油加醋无差别进行语言攻击。
我服了爸爸妈妈。
......
“鼻孔大的唯一坏处就是闻得到任何气味。”莱德茵边闻刺鼻的味道便试图将牛蹄察在鼻孔里。
“幸好我有点鼻塞。”蔡子秦幸灾乐祸。
“你这是感冒了,要不离我们远点吧?”面包某某打了个喷嚏,随后对蔡子秦说。
“我们三个是什么塑料姐妹花吗?”蔡子秦说。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是流动性别主义。”面包某某说道。
“我在看玩笑,世界需要这样的幽默。”蔡子秦笑道。
“我也是。”面包某某也笑着说道。
究竟哪里好笑了。
“喵喵喵!”莱德茵突然惨叫,原是方才只字不说是因为用牛蹄堵鼻孔导致牛蹄子卡在了鼻孔里。
突然,脚踩高跟鞋的皇帝从天而降。
咔办琳米是如此的威风凛凛,她早就默认了自己将是今夜的唯一获胜者。
“loser特有的一惊一乍搞偷袭。”蔡子秦轻拽面包某某起身,并将她护在身后。
莱德茵忍牛鼻子之痛站到了最前方。
“你们最好一辈子这样怕我,不过我现在要去一个能听懂我说话的山峰。”
咔办琳米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被我们的气势劝退了。”
“三人友谊万岁。”
开心。
330.new Future individual
无人在意瘸腿羊羔是否走丢,是否被大灰狼咬断脖颈。刽子手心甘情愿帮红鞋舞女砍下双脚,她会有悔,于是在乌云密布的夜晚唱跑调的童谣。
咔办琳米笑的神傲,说陆翻译不该与她隔岸相望。接着,她笑永生的滋味多美妙,她笑众生的思想多耻笑,她笑的声音让人无尽联想邪教在传教。
活过一千岁的人被称为活死人,不知是死而复生亦或是生不曾死,总之,这群熬过如此年头的人脑袋都有些病。
中鹄说去吧,去接着跪在皇帝裙下,做最忠实的奴仆,因为若她也如此。
姜绊绿说走吧,怪胎圈不适合正常人融入,古往今来是如此。
陆翻译不跪,脚踩脆叶踱步向前,相隔一米距离时,说去你妈的权贵。
咔办琳米皱眉,然后怡然自得的说异邦人都有好口舌。
陆翻译上牙咬下牙,似要像咀嚼豆腐一样将它们嚼碎。
爱之极而生恨,恨之深,爱之深,深之后化海绵球吸湿。
姜绊绿与中鹄退后不久便窃窃私语的聊天。
这有点像报纸印刷的数独专栏,让人挤破头脑思考,究竟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你就像只失去主人的流浪狗,在街上不分西北的流走。咔办琳米似笑非笑的说。
接着她不再笑也不再说,将艳红色手套褪去,亮出青蓝的烙印。那烙印看着令人生疼惧怕,嘶...是美人的拙笔,不合格的点缀。
我不似你亲生父母一般对你不养不育。她说着示意陆翻译靠近她。
接着咔办琳米又说,永生的代价我已经签下契约替你扛受,你现在只要用手轻贴这烙印就能与我一同享千年万岁。
这是咔办琳米的阴谋计策,她敢用生命打赌陆翻译绝不会拒绝。
只要陆翻译触碰烙印哪怕一秒钟,也是永生代价同承担。
也就是说,触碰永生者烙印的人越多,永生所需要承受的代价就越少。
......
我不。
乖,摸摸头。
好吗?
好的。
你给我滚蛋。
这疯狂的世界,完蛋后再看新闻直播。
你拍一,我拍一,永远不惹火爱国主义。
你拍二,我拍二,再骂把你冻成冰棍儿。
你拍三,我拍三,咱仨就像内个小瘪三。
......
移山之任迫在眉睫,我可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犹豫。咔办琳米的手指不耐烦的轻敲着烙印。
我们应该帮她吗?姜绊绿问。
帮谁?中鹄说。现在能帮的只有自己,一会一旦有陆翻译缴械投降的蛛丝马迹,我们俩就立马飞渡汝听峰。
冷吗?这没有目的性的狂风大作。陆翻译说。
我应该诞生于天气如此的一天吧。陆翻译说。
我就像掰玉米的马来熊,手中的玉米最终落在身后。
遇到我,此后你活的每一天都应是黄金般的日子。咔办琳米没什么耐心的说。
我...我不能失去你,永生或许也算得上是件乐事,起码你这样觉得就好。陆翻译慢慢地说。
她一定又在骗你!这是中鹄或者姜绊绿说的罢,声音已经远到使听者模糊。
现在是逃跑时间!
世界上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我好,桑歌尼鲁应是如此,你也应是如此。陆翻译恍然大悟,也为迟尚不晚。
咔办琳米左眼皮狂跳,嘴角抽搐的微升一个弧度。她笑得诡异,也不禁使陆翻译下意识向后退去。
永生者唤亡灵,驱死尸,造就骷尸,指挥髅尸。
咔办琳米只晃手,天火从天而降,须臾间便焚灭围绕三峰之下的众多黎民百姓。
我*!喀索拉跳了起来。
莫不是稻何圣更胜一筹?莫帕拉猜测。
Excuseme,如果稻何神问,你们可千万不能说我俩疏于职守丢了汝看峰。中鹄与喀索拉和莫帕拉肩并肩说道。
我们是迫于无奈才过来的。姜绊绿补充说明加释义。
超牛着陆!届时莱德茵却驮着两个人从天而降。
刚才我们那个矮矬峰蠕动上来一堆烤焦三百年的碳水化合物。莱德茵打气不喘一口的说。
我们仨就推测是那个烟斗国老loser干的,不过我以为她会到你们这来的,毕竟你是她的同乡以及仇人。蔡子秦说。
你们在做什么!喀索拉用脑袋撞击莱德茵的牛头。我们现在应该重开旗鼓杀回汝看峰!
开心。
331.雪绒花漫街游鼓,牛兴高跳胡旋舞
蔡先生,下雪了,您的儿子又装扮成了小丑。
老师,我家子秦为什么没得到五美元的意大利香肠和蘑菇?
汝问峰沦陷了,塌的很彻底,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压倒许多核心城的琼楼玉宇。
“蔡子秦,据我所知,世界上没有流行派对的国家。”喀索拉说完后就拽着莫帕拉向中间高峰飘去。
“今天是星期四吗,她买的股票退市了所以这样?”蔡子秦觉得喀索拉莫名其妙。
“可能是她看你不爽,也有可能是因为你的鞋子被烧了一个洞。”中鹄示意蔡子秦低头去看看他引以为傲的名牌鞋。
“你的鞋上有一个洞,就像我的鼻子有两个鼻孔~圣诞树总在花园中,雪与雪花没什么不同~”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哼唱起不知名的童谣。
没有大敌当前的畏惧感,可能是咔办琳米已经没有什么威慑力了吧。
“虽然但是,这味道是真难闻。”莫帕拉捏着鼻子说道。
“啧,我看不太清楚那上面蠕动的生物是什么。”中鹄眯着眼十分想看清的说道。
“未开发生物吧,稻香国的特色物种。”莫帕拉睁着自己的smalleyes说道。
“那分明是红色蜥蜴,真是两个土鳖。”喀索拉国外分千里眼,一看一个不吱声。
“不对吧,那不就是咱之前看到的行尸走肉嘛。”莱德茵一呼一口白大气,驮着面包某某的牛蹄秃然一抽。
尸体在开热舞派对。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么就尖叫。
“拐弯!我现在就要逃之夭夭!”待莫帕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在蛄蛹时已经为时尚晚,他和喀索拉着陆了。
“满分跳水零激花!”喀索拉跳了起来欢呼。
“烟斗国山羊!今天就是你的无期徒刑被判日!”莱德茵气指轩昂的举着牛蹄喊道。
“为什么你要将她比作山羊呢?山羊都有胡子,而她只是一个性质恶劣的烟斗国女人。”姜绊绿俯身对莱德茵说,“就因为山羊是代表会伸舌头的恶魔吗?”
莱德茵一时脑袋转不过弯:“也许是吧,但最终山羊还是要臣服于牛的蹄下。”
“这句话真是太狠了。”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异邦人的盲目妄大之举会成为他们下地狱的捷径。”正清点人数的咔办琳米自言自语的说完后,一挥手便唤亡灵逐一攻之异邦人。
“他们爬过来了!速度比两条腿直立行走的人奔跑起来还要快!”莫帕拉慌张的躲在喀索拉身后。
“我一直认为人类放弃四肢行走而进化是错误决定,你知道的,乌龟时速可达35公里。”中鹄谈笑间也躲到了喀索拉后边。
“我感觉他们的触感一定很黏糊,就像过期的果酱那样。”姜绊绿也随波逐流的站到了喀索拉身后。
“Loser们,他们只是没有大脑的骨头和肉而已,或许还有一口烂牙,我们将完胜他们。”蔡子秦嘲笑以喀索拉为首站成Wi-Fi的四个人。
随后,蔡子秦的左臂上就飞来一双还在滴血且露骨的手,不论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们应该排排坐,一同观看由派对之王蔡子秦所带来的甩手舞。
“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这太恶心了!”
蔡子秦将那双手烧掉后喊道。
这对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莱德茵启动远程电光眼攻击模式!”面包某某骑豪言莱德茵飞天。
“超牛眼光!”莱德茵电眼逼人横扫亡尸枯骨,一千个来一千个挨电,电趴又起,无限复生。
电不完,根本电不完。
蔡子秦重振旗鼓,开始配合面包某某和莱德茵。
莱德茵电一个,他就紧接着烧上去。
但即使又电又烧也似乎无济于事。
战况陷入僵局,待破局者来。
“看到没,法术攻击没有用。”莫帕拉说。
“现在我们再次兵分三路,蔡子秦他们负责法术攻击,喀索拉和莫帕拉负责物理攻击,我和姜绊绿来对他们进行精神攻击。”中鹄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说了半堆。
“我需要源源不断的武器。”喀索拉提出要求。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这就是我想要的!芜湖!”喀索拉拿着一堆夜光杯和葡萄跳上马去,带领着一堆赤兔的卢等宝马向半恶的尸髅冲杀而去。
“你还在这等着干嘛?你可是喀索拉重要的补给箱。”中鹄对莫帕拉说。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就让你骑着跛脚驴冲锋。”莫帕拉怨恨的骑上身材矮小的一头马,接着紧随喀索拉后。
“这样,你来《昭君出塞》,我弹《霸王卸甲》。”
“可我不会弹琵琶。”
“那我们就即兴发挥篡改一下。”
就在刺耳尖锐的琵琶声、雄而有力乱而有序的马蹄声、火焰和电光的逼近声结合的三重奏下,无脑尸们逐渐落入下风。
但能复活的他们又怎么会轻易退赛呢?
三二一,上车轮战!
不一会,山顶便挤满了瓶瓶罐罐,倒地的马匹和踩成稀泥的葡萄。
喀索拉骑着晓勇的战马,手拿夜光杯,跨过战场堆积的腌臜之物,径直冲向咔办琳米。
日出东方,光辉撒耀大地,就在此时,咔办琳米人间蒸发般随着无脑尸一同消散。
这是诅咒,是永生的代价,随之一同消散的,还有稻何神与稻何圣。
他们看似只在晚间出没。
只一夜间,稻香国变得潦草无比。
零星的人群四处躲避,边疆的战士进退两难。
圈外,是烟斗国军队与深海四大守卫的叫嚣声。
即使是关张马赵黄这五位将军也守不了多久了。
“现在看来这群可怜的无辜平民需要一个领导者。”姜绊绿向下而望说道。
“咳咳,毕竟我目前是最有领导经验的人,现在当权者非我莫属。”中鹄自信一说。
“我觉得当权者应该承担晚上打怪的义务。”莫帕拉思索后说。
“你下台了,现在我是当权者了。”蔡子秦推了下中鹄接着说道。
“我是本土豪言牛族后裔,指引他们的任务应该是我的。”莱德茵不服气的说。
“既然我当选不上,那我就建议我们趁着天还没黑赶快跑路离开稻香国。”中鹄带节奏。
“喀索拉,我推荐中鹄的决定。”莫帕拉对身旁的喀索拉说道,“你呢?”
“我们要战斗!”喀索拉大声说道,“现在你们谁有更好的主意?”
“呃,我们可以和外边的烟斗国军队联盟。”莫帕拉说。
“只要找到蔚曼和久,然后说服久让他和那几个水鬼一起协助我们和烟斗国联盟军,倒是有一线生机对付那群无脑尸和咔办琳米。”中鹄分析找我说道。
“不得不承认你们都要好的脑袋啊。”喀索拉赞叹。
“我现在当权了!”
人群中走出一个陆翻译。
接着,陆翻译的笑容僵住。
“挟持她威胁那几个外城的老东西打开城门放烟斗国人进城!”
喀索拉率先出马开始追逐陆翻译。
众人紧随其后。
“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军队!或者其他什么的,但是先别人手一个夜光杯像追债一样追在我后边。”陆翻译投降。
“只要抓住你,我很快也能有一只军队!”
开心。
332.牛因志高而大笑,笑铜雀未锁二乔
稻香国历·章回石头年·异邦人记。
坏者,屋也,愿也。蔚曼避无人之地,颇抑。蔚曼欲待之,待一切复如初。避为定路,久尝嗤之以鼻于此,如今自问自答自言语∶我终始是一烂者?不,然则何起?我欲今当为何事,应出城往海底,寻深海遗留物遗踪。
“我等兵分为两路,我与姜绊绿、莱德茵在圣地外守余两峰,你等挟持陆翻译去外城外和五将军谈盟。”中鹄盘算甚妙。喀索拉听闻后道:“你甚闲!”“还需去寻久。”莫帕拉欲报不久驾矮马之仇而道。喀索拉大喜∶“不错,且去寻久。”“事成还回圣地。”蔡子秦道。“若事不成,你等怎么办?”陆翻译问。“事不成,我等拂衣走,事罢了。”面包某某语毕而复道,“我牛犊至关重要,亦是筹码之一,不可与你等同躲核心城。”“我亦不欲留之。”中鹄一身上下口最硬。““素鹏与你生矛盾?”姜绊绿问。“或是。”中鹄虽答而心疑之。“只留我两恐不安,万一复神、鬼来将我等制裁如何是好?”姜绊绿忧道。“我变计,无人将留此核心城,我等与你等偕行。”中鹄道。“真是昏蛋。”喀索拉讽笑。
中城虽有七十余城,如今亦寂如空城。路上一片万死之寂,足踏枯枝声刺耳。今虽是昼,然令人生畏心,必踱步。外城咸鱼仍老状,臭腐气空鱼待死。喀索拉想买水煮鱼烹之,而予诸外城穷者。
最有文化的一集。
蔚曼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甘的情绪,他无法接受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坐以待毙的命运。他并非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他深知逃避只是对问题的延迟,而不是解决之道。他感受着身体里那股炙热的勇气,仿佛一把锋利的剑,驱散了内心的大雾霾。他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懊悔和绝望之中,不再愿意当个胆小鬼。他知道,面对困境只能选择一条路。他想,既然逃跑已经失去了希望,那就只能去搏一把,去冒险一试。他心中萌生出一种使命感,他觉得自己应该像一位高瞻远瞩的领导者,将这群可怜的稻香国难民聚集在一起,或者一只在荒野与狼群进行生死搏斗只为守护着脆弱的羊群的牧羊犬。他渴望成为英雄、骑士、武士、将军、歌者...并在异国他乡奏响一曲轰轰烈烈的救赎交响乐。
将军骑马心不爽,兵踏万里荒。随手拨下路边帐,蔚曼帐中藏。“别怕,我们是稻香国赫赫有名的二胡将军,来救你的。”二胡将军齐声说。“或许你们需要我这个高材生的帮助?”蔚曼问。“当然,我们现在缺人的很。”胡来答道。之后骑在马背上的蔚曼有了一丝当年胯下骑牛闹华通南达学院的意气疯发。
“别拿挖耳勺挠呲了,外面估计是民众叛乱了,还是待在大牢里好。”——《右东飞车帮的救赎》
“阿嚏!”喀索拉打了一个锣鼓喧天的喷嚏,她一擤鼻涕之后搓手捂热道,“*的怎么下雪了。”“这里靠近雪国。”莫帕拉说完也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我不太了解,但,是这样的,稻香国的深冬就是容易下雪。”陆翻译轻轻动了动自己被捆住的双手,“其实我挺喜欢下雪的。”“现在是中秋时段,连立冬都还没到呢。”姜绊绿道。陆翻译不理会她的反驳,但也因此惹得喀索拉的不悦∶“难道我们很像好忽悠的低智商群体吗?”“她在旁推测敲的想让你告诉她现在为什么稻香国会下雪。”中鹄在旁解释道。“不知道,我是理科生,不了解地理常识。”陆翻译摊被捆住的手一耸肩。
“阿阿啊啊阿嚏!!!”莱德茵一喷嚏出去,啐出去一大口冰碴子,它的牙齿冻得直哆嗦。“你的音乐天赋实在不可小觑,连打喷嚏都能转上音。”蔡子秦打趣完莱德茵,接着严肃地说道,“不过,这场雪确实有些不寻常。”“前面的是久吧?”面包某某脚趾冻的僵疼,最终跳坐到莱德茵的牛背上,并指向远处的一个点说道。“让本超牛用千里牛眼看看...是那个大头没错。”莱德茵说完又张嘴哈了几口气道,“好冷。”“这头蠢驴也是筹码之一,我现在就去办了他。”喀索拉一抬脚没走动,直接对雪贴脸开大,接着她起身围绕众人蹦跳几圈,“不行,太**的冷了,你们谁赶快生个火。”“久是不是被冻木了啊?怎么也效仿喀姐躺雪堆上了。”姜绊绿道。“你赶快三步并两步上去把久抱过来吧。”中鹄对蔡子秦这个非官方认定的团伙唯一型男说道。“那么由谁来生火呢?”蔡子秦炫耀般的无前摇生起一团火温暖众人心。“我的鼻子能喷火。”莱德茵直对着陆翻译就喷出一团火,好在敏捷的陆翻译迅速躲过。“你的鼻子有毛病。”陆翻译毫不客气的说道。“不,这说明本超牛的肺活量好。”莱德茵说。“Loser对话很精彩。”蔡子秦一拍手随后去搬久。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我的牛犊,你不能有如此狭小的胸襟和如此低端的笑点。”
“我猜蔡老弟是背着他回来。”莫帕拉调侃道。“阿嚏,不不不,要是我绝对就拖着他回来。”喀索拉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我打赌他是抱着久回来,因为我刚才就是这样对他说的。”中鹄一脸笃定的对莫帕拉和喀索拉说道。“咱们仨打赌,就赌他是不是拖着久回来。”莫帕拉道。喀索拉兴致勃勃∶“要赌就赌的极限一点,我赌他俩一会儿一块爬着回来。”“那我赌他俩一路滚着回来。”莫帕拉道。“我还赌他是抱着久回来。”中鹄继续说道,“你们等着欠我钱吧。”
久是被蔡子秦拽着回来的,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竞猜赌斗啊。久被火烤得痛醒过来,眼前这群熟悉的面容使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了。他无数次试图逃离这一切,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被纠缠在这群人的羁绊之中,无法挣脱。随后,他便被迫融洽的和陆翻译铁索连环捆绑在一块,这是华通南达高年生的通讯录好友应得的。
晴天转小雪转中雪转大雪转暴雪,这一切都是人工制作的。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开心。
333.好将军慷慨解囊,四守卫委屈窝囊
“卡罗杰克雷诺,杀了叛军,接公主回国。”布莱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道。
“...是。”卡罗杰克雷诺回答的很干脆,听不出半点犹豫。
将士绝对忠于国王,于是杀死自己所爱。
若陆翻译没有邂逅桑歌鲁尼,卡罗杰克雷诺和她定然会结婚,而如今奉命要将陆翻译送上死亡之路的他,是否算对她爱的深沉。
鹅卵石的爱情路上遍生荆棘,却从未停歇过脚步,而卡罗杰克雷诺就像只棕色皮肤的公羊。
惭愧啊愧疚啊,昔日好友如今手持长剑向陆翻译走来。
应当自下定决心背叛之日就早已预料到无法避免这样的结局,可是真到了这一刻,恐怕还是忍不住想为曾经的感情流泪吧?
可陆翻译只开口荒谬的说了八个字∶“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杀了她杀了她!”是蛇引诱夏娃吃下禁果,是蛇亲口咀嚼好心农夫,蓝蛇尖笑声惹得群蛇狂欢。
“嘶!好了,我们不是古代书籍中的血腥蛇怪,守序你去把久捏住,我们准备嘶返航。”一句话咬两次舌,不愧是版本T0蛇妈。
“恕我直言,现在这个形势十分甚至七分的不好,我有些无从下手。”守序其实并不惧怕异邦人,那些血肉所铸的人并不被深海遗留物所忌惮,他发怵只是因为那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超级豪言牛莱德茵和稻香国五大将军实在不好对付。
“你妈给你取名叫守序难道是因为期盼你能一辈子遵守秩序吗?”右侧方的六诡神大声讥讽。
“深海人无父无母水生水养,我不曾拥有命名者。”守序反驳型人格大发雷霆对着六诡神一套连招。
“我看你是活得太久都活糊涂了!深海人都有父母,每条蛇都是由它的母亲下的蛋孵出来的。”白蛇盘在蛇妈脖上对守序讲道。
“因为你们是冷血动物,而我们不是。”右边的六诡神说道。
“冷血动物还沦落不到由顶着六个脑袋的人来歧视吧?”泡在临时药罐子里的黄蛇火药味极鲜的说道。
“我们应该跟他们交涉而非在这像朽木一样叽喳个没完没了。”老忠库沉默许久后蹦出一句对于深海四大守卫来说极其恶劣的言论。
守序听完后对老忠库说道:“你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天杀的你们四个还商量什么呢,速来救我于水火之中。”久公子发话了,忘了情,开始放狠话了。
“你给我闭嘴!”喀索拉一脚踹了上去。
“陆翻译其实是个好人,我们不能真让他们得手了吧?你不是烟斗国公主吗?你去营救一下她吧。”姜绊绿不忍看陆翻译亡命于此,于心不忍的对喀索拉说道。
放下助人情结享受缺德人生不是圣母该走的路线,告示牌会跟他们说此路不通。
“好吧,我这波也是仇将恩报了,区区篡位夺权之仇也是泯了。”喀索拉好人属性大爆发人设OOC,大摇大摆上去拦在陆翻译前边,对烟斗国国王派遣的士兵一一顿狂说。
布莱特听不懂便暂停了卡罗杰克雷诺,以用陆翻译来翻译喀索拉的话。
三言两语刚说完,布莱特和卡罗杰克雷诺便被一个戴帽子的鞋拔子将军给推开,他拽住喀索拉轻松将她拎起来:“我们是奉国王之命前来将公主你安全护送回国而不是来跟着一群怪物在稻香国打仗的。”
喀索拉听后故技重施:“你们在烟斗国听他的,而在这你们得听我的。”
“我们听且只听国王的命令。”鞋拔子将军答复道。
“我去你的吧!”喀索拉一口唾沫横飞鞋拔子脸去,随后挣脱落地撤向后去,“你们***要么听我的要么**的现在就空手滚会烟斗国去见内个***!一群没**的***,没你们这***我照样单手制霸稻香国的那群***。”
鞋拔子将军听后见陆翻译迟迟不做声便质问道:“公主又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不翻译给我们?”
“这些话只要说出口就一定会缩短我的寿命。”陆翻译说完紧跟着退到了喀索拉身边,“只要你保我活着离开稻香国,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安分守己的做个种番茄的。”
“你先给我滚到一边去,我现在要好好和这个长相近似类猿人的车座子掰扯一下。”喀索拉对自己语言能力十分自信,气头上连翻译的不要了。
陆翻译只好卑微的转过头看向姜绊绿和中鹄,只不过姜绊绿身高突出实在正常对视不了,所以陆翻译只能和中鹄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一定要将你的那张晦气脸面向我吗?”中鹄突然对她说。
“我在雪国救过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陆翻译气道。
“你的确救过我,可后来我也助了你一臂之力,而且我和素鹏是能战胜赤狐的必要条件之一。阿嚏,姜绊绿你冷不冷啊...我当然也很冷,不然的话,你牺牲一下你的外套借我俩穿吧。”中鹄开玩笑道。
“你们饰演过《恶搞の家》的配角吗?”陆翻译恼羞成怒。
“都闭嘴吧,你们这群巨鼻逊们有什么资格东谈西剔?”蛇妈吐尖牙裸露獠牙,一副蛇心不足人吞象的表情对烟斗国军队喊完后又对着异邦人说道,“喂你们!我数三个数,不放了久我就带着这群人炸了稻香国,让你们都被大海无情的浸泡!”
守序伸长胳膊随时准备出大手:“其实我挺羡慕蛇妈的,我也想放狠话的时候像她一样闲庭信步。”
“凭你们也配跟我们谈条件?还数三个数?三个数对你的大脑来说也太极限了,你数的过来吗?”莫帕拉一改之前的软弱,胸有成竹的站在喀索拉身后说道。
六诡神经这临门一骂算是被彻底激怒了,他六个脑袋无一例外的涨的通红,像是火柿子吃辣椒——里嫩外焦,他舞着千星刀就要杀个异邦人片甲不留。
见状,黄将军张弓、张将军拿矛、关将军挥刀、马将军举枪、赵将军舞剑,皆不语而护异邦人前,时刻准备再与深海四守卫和烟斗国二十多队将士人马打复赛。
“我反正只数三个数!十七,十八...十九!”蛇妈不合逻辑的数了三个数后当机立断化为蛇形扑杀过去,一嘴要碎了莱德茵临时放出的棕光罩。
不过使莱德茵遭受重创的同时,她的蛇牙也未免于受伤。她化回人形,捂住嘴忍着牙疼说道:“忠库所言极是,不妨和他们讲和,况且比起这头牛和那几个将军,我对稻何神、稻何圣更感兴趣。”
“哈哈!你这个蛇界的耻辱、人界的败类、水里的泥鳅也有今天!”蓝蛇大笑着进行了一个弹跳起步盘回蛇妈臂上。
“那么谁去讲和?”忠库下了一步险棋,言外之意就是他反正不会去。
“诡神六个脑袋六张嘴,定有一副好口舌,叫他去吧。”守序一张大手不容反驳的将六诡神推了过去。
“好吧,我们暂时握手言和,结个同盟。”中间的六诡神强颜笑的伸出手,他身上几个脑袋伸长脖子笑盈盈的也跟着他盯着异邦人,此景甚是诡异。
六诡神见无人伸手,便又问道:“谁是你们团伙管事的?”
“你是大哥你去握手。”姜绊绿低头小声对莫帕拉说。
谁料那莫帕拉缩在喀索拉身后雷打不动:“跟他握手我会做一辈子噩梦,以后恐怕一梳头就会想到他。”
“喀姐,该你出马了。”姜绊绿又对喀索拉说道。
“不行,每次一看到他这几个会动的脑袋我就**的犯恶心。”喀索拉忍着强烈的呕吐感说道。
“你呢?你也对他有阴影?”姜绊绿又转头问异邦人团伙里唯一不用低头对话的蔡子秦。
“我是不怕这群loser的,但是该跟他握手言和的应该另有其人。”蔡子秦说完不忘笑着看眼中鹄。
“别看我,我的牛犊受了点伤需要我打掩护。”不等姜绊绿开口问,面包某某便已经抢答了。
“地下城的人,坛主当初为了留你一定给了你不少好处。”上方的六诡神笑着说道。
“是啊。”中鹄笑着上前跟六诡神握了手。
一时间乾坤大挪移,所有人来到一个阵线,与烟斗国军队对峙。
“报告将军,情况有些不妙。”一个士兵说。
“难道我看不到吗?”鞋拔子将军挺着尖锐的下巴说道,“我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包一丝,你刚才不会是把我们喀索拉公主比喻成了犬吧?”陆翻译也是狐假虎威了。
“将军,我建议我们听从公主的命令。”布莱特低声说道,“毕竟你刚才说的话真是大不敬。”
“是啊,反正他们又是神啊蛇啊什么的,一听就是很厉害的存在,我们烟斗国军队连稻香国的一个将军都战不过,这次跟着公主顶多是滥竽充数。”卡罗杰克雷诺跟着劝导鞋拔子将军。
“好吧,我投降了。”鞋拔子将军妥协。
真是一波三折的一天。
开心。
334.四军欲破稻香门,刀剑能使牛驱人
陆翻译第一次见到蛇妈,就问了大家都在想的问题:“你为什么总是热衷于伸舌头的造型?”蛇妈捋直舌头,野兽般的一阵头脑风暴后回答道:“我的舌头分泌剧毒唾液,我看谁不对眼就会上去舔他一口。”陆翻译听后麻溜的向旁拐步:“那你说话得少喷点口水。”话音刚落小挫个子守序朝陆翻译挥挥大手:“听说那个胡作非为的皇帝是你养母,属实吗?”陆翻译犹豫一阵:“算是吧,虽然非官方认证。”看似老实的忠库不解的说:“那你为什么要反抗她呢?她是个本事大的皇帝,何况她现在拥有一切。”左侧方的六诡神把持不住脑袋积极发言:“因为她是蠢笨的烟斗国人!”
中鹄听后小声对喀索拉说道:“他们在歧视你们烟斗国人,你还有脾气吗?”喀索拉直接对着中鹄一个反螺旋肘击:“我听的见他们在说什么。”莫帕拉劝说喀索拉:“他们不稳定因素还太多,我们需要再沉淀一下,等待一个机会。”喀索拉等莫帕拉说完后对中鹄挑眉道:“这就是我想说的。”
蓝蛇呲着大牙也跟着嘎嘎乐了起来:“你真是个最傻的蛋。”陆翻译皱眉:“我傻?”左边的六诡神笑的十分放肆:“你应该一直效忠于她,就像我们跟着坛主混吃等死一样。”左侧方的六诡神接话道:“我迟早要把坛主生吞活剥。”久听了这话倒是不乐意了:“注意说辞。”陆翻译无语的看着来自华通南达的四个古怪保安:“咔办琳米的确很有实力,但她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对她唯二的作用就是翻译和替死,而且她处死了我的丈夫。”蓝蛇听后噗呲一笑:“你是个废物!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就在嘴边了...我之前在船上老听他说来着...”蔡子秦忍着笑提醒盘在蛇妈身上的蓝蛇:“Loser。”蓝蛇经过蔡子秦的四两拨千斤后用蛇尾戳着陆翻译并大声说道:“没错!你是个毫无战斗力、价值、作用的loser!”陆翻译人颓半途惊跳起:“呸!你口水喷我脸上了!你的唾液有毒吗?”大头兵拍了拍卡罗杰克雷诺的双开门冰箱般的肩膀:“她就是你舔了这么多年的心动crush?”
陆翻译挣脱劲步向旁走:“够了,不要再嚼舌根了,我现在一心向种番茄。”白蛇见状不吐不快:“九百多年前,我的义母在发现我的真身是条蛇后曾几度想将我炼化成药丹而未遂。”黄蛇盘在药罐子里听得起劲:“这段你不曾说过,后来呢?”白蛇看着蛇妈手里捧着的罐子里的黄蛇:“她炼我未遂,不代表反过来我炼她也不行。”黄蛇砸吧嘴:“你是对的,即使是生父亲母也不会无私奉献爱予我们。”蓝蛇听后麻溜的说道:“没错,他们待我们不好,就要付出皮肉之苦心神之磨。”
姜绊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群活在水里用腮呼吸的水鬼,你们懂什么叫做爱吗?”三山蛇神听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守序搓着手想说些什么,但未说出的话最终还是用嘲笑声所代替。蛇妈长舌轻舔宽唇对姜绊绿说:“你妈的口感应该是入口即化滑嫩多汁,你爸也是肥而不腻。”六诡神几个脑袋七嘴八舌的笑着附和蛇妈。只忠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与往常一样提着盾牌跟在守序后边。一番话气得姜绊绿爆改姜绊红,她几次开口却说不出话,只得是中鹄围魏救赵好心安慰:“你父母可能某些方面比较差劲,可是他们对你的爱没有半分掺假,所以你也不能老往那方面去想。”姜绊绿望见久不言语,却也回避她的眼神,心里万般不愿信也是无用功。“你知道我是不擅长安慰人的,我们到喀索拉的右边走,隔开坛主的手下,好吗?”中鹄牵起姜绊绿的手,仰头看着姜绊绿说道。“嗯好,虽然喀姐的隔音效果并不强。”姜绊绿破涕为笑。
“你有父母吗?”喀索拉大脑断电消化不良不经思考若无其事的身后的面包某某说道。面包某某听后不闹不吵不气不恼:“当然,我面包氏族祖祖辈辈都是烘焙好手。”莫帕拉听后笑道:“噢~你是半路脱轨的面包师。”面包某某听而慢答:“我父亲叛逆胜于我,我听别人说他是玩摇滚的。”莱德茵摆出牛蹄手势:“摇滚不死!”“蔡老弟,你应是自小和面包某某相识...”莫帕拉话未说完而被蔡子秦打断。“我是个天生的孤儿,我是派对之王蔡子秦。”蔡子秦是笑着说的,似乎他从未因此伤心。“我本以为我已经够不幸了,幸好还有你们衬托。”莫帕拉取出昂贵扇子摇了摇,“我会把你们当做真正的亲人对待的。”
“你确定这些煽情的话要放在现在说吗?”中鹄刚安慰好emokid姜绊绿,转头又见有些小沉默的团伙众人牛,“你们在演什么《放牛班的秋天》吗?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打不死的骷髅,稻香国力量根源稻何圣,还有一系列未知生物!现在可不是伤感时间!”喀索拉大为震惊:“大白鸟我以前也是看走眼看,没想到你是如此热血沸腾嫉恶如仇的人!”莫帕拉跟风拍马屁:“不愧为我们的学姐!”莱德茵也夸赞中鹄:“你真是太piz了!”中鹄挤眼:“要是能跑我早跑了。”陆翻译直言不讳:“没人可以收拾这个烂摊子,即使是他们。”五将军及时被cue。关将军毫不客气:“你这不忠不孝的狂徒倒是蛮会说话。”陆翻译领谢:“毕竟我是文科生,等会儿,我怎么不忠不孝了?”赵将军抢答教育道:“你助纣为虐企图推翻烟斗国国王的统治,此为不忠;如今又要讨伐当今稻香国皇帝,也就是你非官方认证的养母,此为不孝。”陆翻译:“忠孝自古两难全,况且,我现在讨伐她难道不是为了拯救你们这个无可救药的国家吗?”
“够了!都不要哔哔赖赖了!你们不觉得前方很古怪吗?”喀索拉停下脚步指向前方红一边黑一边的三十二个圆饼状石像说道。
“那是中城七十四城之一的棋城。”
“没有另外捷径之类?”
“不会动的棋子有什么可怕的?”
“当你踏如棋盘就知道了。”
开心。
335.当局牛迷局,旁观牛清律
黄老将军摸着胡子,握紧弓箭,心中无奈:“棋局变化莫测,对弈棋手不在,我们也不敢轻易入局。”
“一群怂包软蛋。”陆翻译被喀索拉指出来,并要她去探路试试水。
《Whyme?》——LadyLu
不管是褚羸还是亦秋都没用,因为这是象棋而非围棋。
金额是给陆翻译百个胆她也不肯入局一步:“公主也是大牌小耍了,可假若我们后续斗不过咔办琳米,还要留我跟她打感情牌的。”陆翻译不愧是步入中年的老东西了,三言两语就将喀索拉玩弄于股掌之中。
喀索拉一听陆翻译的话,觉得非常正确,于是她从人群中又选了一个貌比潘安的卡罗杰克雷诺。
莫帕拉看到了这个情况,心生了一个计策:“等一下,二虎,馒头不吃莫放盐,肥水不浇外人田,不要总是针对烟斗国的人。”莫帕拉说完,用食指轻轻地指向深海四个守卫。
最有情商的一集。
“嗯?有道理,你们华通南达七怪打算站着装人机到何时啊?”喀索拉说话故意拉长调。
在众目睽睽之下,六诡神尽力压抑怒火,紧握着千星宝刀的手因为保久平安委曲求全而青筋暴起,守序察觉到了他的不满,开口安慰道:“其实带薪休假也挺好的。”
“他们是你的手下吗?”中鹄来到战场后线时,用不流利的烟斗语向布莱特问道。
“他们都是和我出生入死朝夕相处的部下。”布莱特不假思索的回答。
中鹄问:“你想当权吗?不再受那个臭脸人的气。”
“当然。”布莱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犹豫半晌后说道。
“我可以帮你,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中鹄继续说。
“请告诉我是什么条件。”布莱特低声问道。
......
“大头,看见没,你的手下就是一群利己主义饭盆子。”喀索拉斥责深海四守卫,鄙视深海四守卫,蔑视深海四守卫。
“你们是华通南达的保安,我不允许你们如此懦弱!”久早已怒发冲冠凭栏处,他大声的怒呵四守卫。
“不是loser,你作为一个不优秀的人质,有什么资格说如此嚣张的话啊。”蔡子秦捣蛋鬼别捣蛋,不听劝就去要剩饭。
中鹄闲庭信步口吐莲花:“你等侍坛主,等忠国王,皆各奉其主,二主惟惧者为地下城人,则你们如今都该听我的。”汗流浃背了吧,稻香国人和烟斗国人还有深海遗留物。
“你年龄排名末尾,战斗力也是最差的,你能活着离开华通南达只是因为你是目前唯一了解地下城的人而已。”蛇妈恶狠狠地说道。
中鹄继续说道折中法:“他们不服你们深海人,量你们也不服他们烟斗国人,既然如此,为何不听听我这地下城人的建议呢?”
蛇妈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嗯...好像你说的也没错,坛主和地下城的人有些矛盾,但我们与你们没有多大仇恨。”
莫帕拉添油加醋:“而且你们也知道,坛主现在器重机器人胜过你们,等哪天他发动的第一次工业革命成功了,你们的铁饭碗也就不保了。”
蛇妈听后觉得此言甚对,抬手抚摸白蛇蛇头:“你也觉得速食块言之有理吧?”言外之意还是当蛇神的感觉舒服。
久生闷气直接一个抄袭天天生气的大无语动作,然他人跺脚他独踩别脚。
忠库把盾牌放在身前,慢慢问中鹄:“你想说什么?”
“我这里有一个折中的法子。”中鹄王婆卖关子,自卖自夸。
“说来听听。”众人对中鹄的计策议论云云。
“你们两波人一人去一半,然后去完了,我们再取中间值,决定走不走这边。”中鹄一通说。
“确实上策。”莫帕拉夸张敬佩。
“你们意下如何?”
双语字幕打字机样播放完毕,只等积极发言。
“*的!一个个都磨磨唧唧的!”喀索拉发狠了,一脚将背朝着她的久踹入棋局。
不顾犹豫的深海守卫冲进了棋局,展现了嘴硬心软的特质。
“就决定是你了,喀索拉!”莱德茵师夷长技以制夷,一牛蹄将她也踹进了棋局里。
“你在做什么!”莫帕拉在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后,心一横也跟着追了进去。
以布莱特和卡罗杰克雷诺为首烟斗国人慌乱冲进棋局,只有鞋拔子将军和一小支军队留在外面。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莱德茵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二话不说驮起面包某某就狂奔进入棋局内。
“他们都进去了,那我还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呢?”蔡子秦一个后撤步潇洒入棋局。
“你觉得他们之中有会下象棋的吗?”中鹄问
“应该没有。”姜绊绿回答。
“结义的时候我们没发誓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中鹄再三确认。
“应该也没有,但现在我们应该跟着他们,也进去。”姜绊绿说。
“我们不能被感情左右,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中鹄说。
“我不想再跟你产生任何分歧,但是,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就像他们一样。”姜绊绿指着那停歇不前的鞋拔子将军以及他的部下。
鞋拔子将军风评受损。
“我认为他们会需要我们这样的外应。”中鹄找借口。
“其实我们也可以充当外应的。”一直苟在一旁的五大将军之一的赵将军发话了。
“你们是什么只有触发关键词才会出来稳妥的刷下存在感的中庸角色吗?”中鹄瞪大双眼看着角落被遗忘的五大将军。
“我们现在牵着手,一块走进去,如何?”
“好吧,毕竟这只是一个被扩大数倍的棋盘神秘而已。”
中鹄与姜绊绿一同踏入棋盘后,棋城就此凭空消失。
336.牛如泰山下松子,拉胯撑杆跳棋子
日月变势,河山不能避,智慧猿人不能逃。千年来,棋局竟如故,士将犹肩使。
中鹄和姜绊绿踏着红马棋,旁边是无数的黑红棋子,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河。人生非下棋,没有悔棋一说,即使中鹄如今大后悔步入棋城。
“我曾经为马格里艾先生创作的同人曲名就叫《马》。”姜绊绿逮住机会就要安利老马予中鹄。
“我向马格里艾祈祷的话,他会知道吗?”中鹄眺望远方河流后,与姜绊绿两两相望只留绝望。
“我希望他可以知道。”姜绊绿两臂合抱,半晌后答道。
“你一直如此豁达吗?我们现在可是被困在棋城里了。”中鹄的话说的有些清汤寡水。
“我在安慰你,因为我们必须得离开棋城。”姜绊绿向前棋行,不料其方踏棋身,周遭数米内棋尽,不是中鹄手快,必落无穷渊。
“我好几天没睡觉了,你也一样,我们为什么不躺下来,对着半红半黑的天空打个盹呢?”中鹄躺在马棋上,抬头望了眼不知昼夜的天空,随后闭目养神。
“你说的对,欲速则不达。”姜绊绿躺到了中鹄身旁,合上几天未合的眼,心里默数绵羊、山羊、克隆羊......
“除了棋子,这地方就像我饥饿的肚子一样空。”莫帕拉一筹莫展的望向远处的河流。
“挪开你的脚,我想弄明白这个字是什么。”当喀索拉倒着读时,她无法理解这个字。
“此是红方炮,食黑棋。”莫帕拉倒是懂得很多东西,“...按理来说,我们应该过河。”
“那我们还站着等什么?”喀索拉大步一挥一脚踩空险些跌落谷底,幸好她反应及时撤了回来。
“嗯?”喀索拉又试探性的踩了一脚,果与上同。
“炮是隔棋食棋之子,所以我们应该得跳到内个棋子上。”莫帕拉思来想去总算是让他想了个合理的解释。
喀索拉眉毛连成一条毛笔粗的线条,她撇着嘴将手比划八字托于下巴下:“以你的跳跃能力来说,跳棋走也太难办了。”
莫帕拉自觉的看向自己的腿,有伤之腿难以蹦蹦跳跳:“你有能力背着我跳吗?”
“太悬了,而且这下边有啥我也不清楚啊。”喀索拉一时竟也愁无奈,对她来说这是罕见的。
“只能启动中策了。”莫帕拉对喀索拉说。
“中策我记得是...我把你托举起来,然后摇人是吧?”喀索拉捋起袖子准备开干。
“...我要放开嗓子呐喊了。”莫帕拉清嗓亦准备一展破锣喉。
红兵之上,蔡子秦与束手束脚的久各站边缘而相看。
“你小子也是落到我手里了。”蔡子秦虚晃而唬久退,不料他脚底空而坠,幸手足速拽蔡子秦同落下。
不久,二人又从上空坠落于红兵棋子之上。
“给我松绑,不然你就等着在这棋城待一辈子吧。”久身高不足只得仰首与之说。
蔡子秦倒也是性情中人,见后方棋子踩则虚空,便想着让久于四方挨个踩一遍。
如此以来几番后,蔡子秦便知晓如今只得前行不得拐弯后退,若尚未过河之兵而已。
如此说还需过河,只是看远方略三米余动柱不知何物,则向其而走。
只是苦得久三番五次从天而坠落得身痛智麻。
可惜没过多久就卡壳了,自古是红食黑黑吃红,如今前方一阵皆红棋,如何是好?
幸得此地已离三米之柱不远,方蔡子秦能看清听清,此柱非柱而是喀索拉与莫帕拉。
于是,莫帕拉喊之,蔡子秦道之,如此久时,仍无计可施,双赢!
“这是个帅,莱德茵,咱俩可以权倾棋野了。”面包某某身靠后壁,对一旁莱德茵说道。
“帅牛自有天相,只不过,出口在哪?”莱德茵小牛大疑惑。
面包某某盘腿坐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记得,哪一方将对方将军就算赢。”
莱德茵一听,慌了:“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面包某某安慰:“你是一只超凡脱俗的牛,而我是性质好善的话剧演员,谁能威胁到我们呢?”
面包某某话音刚落,莱德茵方才又自信放光芒,一人一牛向前走不远,只远望见一条长河。
面包某某虽非棋手却也知帅将过不得河,于是领着莱德茵在无限大小的棋盘上四处游走。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是让莱德茵牛眼散慧光,观察到了一丝人迹:“一根会动的柱子...不对!那是喀索拉和莫帕拉!”
“那内个棋子上的人岂不是蔡子秦和久!”面包某某与莱德茵连滚带爬奔驰而去。
“我去,连桥!”莫帕拉远观见面包某某与莱德茵之后惊呼道。
莱德茵默契的施法将自己体型翻了二倍,依次驮上了这些团伙以及久。
“好了,各位,接下来是我们的精彩环节——过河!”蔡子秦兴致勃勃地伸出手指,指向前方。
“慢着等会,中鹄和姜绊绿呢?”面包某某询问。
“崴了泥鳅也有汤了!大白鸟和大个儿给丢了!”喀索拉说。
“说不定她们已经过河跑路了。”莱德茵合理推测。
“以防万一,还是该找上一找。”莫帕拉说。
开心。
337.牛破局来,纵横四海(上)
陆翻译仰望盘卧棋盘之四岐大蛇时,下巴险些脱臼。她哪里见过如此庞大之蛇,于是努力憋气,不然准哭得仙人掌带暴风雨。
象棋终究是木头所制成的,既然是木,那必有断处,四蛇吨位之大皆有所共睹。于是棋子裂开又复原,四蛇掉入深渊又坠落棋盘上。卡bug一样重复几次,白蛇怒了,一气之下爆改丸子头发型人类。于是在陆翻译眼前,白蛇一技十二昧真火,将方圆几里的棋子都烧成了硬炭。这木炭量很足,足够稻香国举国群众烧饭四五月。
所以陆翻译巴结三条巨蟒和人形白蛇,声称自己是名声显著的翻译官,拥有十年工作经验。这些话说的让白蛇都有点小饥饿了:“我们会像以往一样,将你囫囵吞下肚。”白蛇吐露舌头,浅吞口水一下。
陆翻译请求群蛇珍视自己的作用,却不慎后退而跌落又从天空坠。
“你如何认为?”白蛇真是怂包一等一,它果然还是要询问蛇妈。
蛇妈缓缓恢复了人形,三两步将黄蛇噎回药罐内后,将陆翻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蛇妈冷不丁地说道:“我觉得,是时候该吃饭了。”
陆翻译转头又要跑,不料回头只见长相抽象派的蓝蛇埋伏久矣:“我要先吃你的手!”
我的爹呀我的爷,我的袜子我的鞋!夏威夷的椰子大间谍,畜牧业和财神爷!
在与蓝蛇的对峙中,陆翻译用鞋子打击蓝蛇,留下了红色的痕迹。不曾想蓝蛇一声吼,就哆嗦的陆翻译双脚找不着南北角。
蛇妈也是认定要吃她的,可是她又觉得背着其他守卫偷吃很不道德。索性拦住蓝蛇,支开白蛇,自己居高临下观望瑟瑟发抖的陆翻译:“我要是想让蛇山走向嘶国际化的话,是不是需要一个翻译?”
陆翻译一听便像磕了摇头丸一样猛得一阵点头:“你有一个聪明的脑袋。”
蛇妈听后起劲了,她向后背手:“你所属南瓜头国吗?”
“我所属烟斗国。”陆翻译心中疑起云涌,“你想要跟烟斗国建交,是吗?”
蛇妈舔了舔嘴唇,接着围绕着陆翻译走了一圈,像是期待烤肉拌饭一样说道:“建交还是煎焦目前还不好说。”
犹豫不决,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这是痛苦的。我早就不被烟斗国所接纳了,除非为其建立丰功伟业。但既然如此,就该一错再错吗?我也是一个什么很烂的人吗?我既然诞生于烟斗国,理所当然的应该为我的祖国做些什么。经过一阵心里征战纠纷大打出手后,陆翻译一拍掌:“这边建议您和烟斗国建交完之后再和墨镜国联络联络。”
蛇妈眉毛轻挑,一阵语无伦次:“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话音刚落她变回巨蟒状态,逼格拉满,十分有排面的说道,“凭借着你的这番话,我也要留着你后续再吃嘶,上来吧。”
又是捡回小命的一天。
几条巨蟒,于炭道上狂行,无视棋盘应有的规矩。
......
“向右走!我已经闻到香味了,就在那个方向!”左侧方的六诡神威胁中间的六诡神。
“你就是个臭棋篓子,那味道分明是从左边传过来的,下这边!”右侧方的六诡神也威胁中间的六诡神。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觉得这味从四面八方袭来。”上方的六诡神说。
“我就觉得这味是从后边传来的。”左方的六诡神说,“馋死我了。”
“我一开始也说了,我看不见。”上方的六诡神不愿承认自己感冒了。
“那你闻个味还闻不出来在哪嘛。”右方的六诡神说。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人格分裂症。
“都闭嘴!我是将,可以驰骋棋盘横着走。”
六诡神发话了。
“我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的前方就是你的左边,你的右边,所以怎么走其实都无所谓。”
太哲理了,其实人生道路不论怎么走,最终都得完蛋。
“我们俩个是兵,只得前进而不能后退,库弟啊,上手吧,我要托举你了。”
守序不含糊,说动手就动手,将忠库一把端在自己大手之中。
也是cos了一把如去与马猴。
“应该过河。”
忠库站在守序手上,说道。
“走着。”
守序与忠库也是同蛇妈那边一样,完全无视规则,在棋盘上大跑特跑。
真是脚大走四方,嘴大吃的馒头硬邦邦。
烟斗国军队零星分散在棋盘各地,一时难以聚集,除布莱特和卡罗杰克雷诺外皆乱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知道救公主要紧。
......
火“增”的一下从发边烧过,若不是姜绊绿躲避及时,此刻怕是要火上眉头喽。
“中鹄,不会这棋子上写的字是我们应得的技能吧,刚才那会不会是踩着炮的人射出来的?”
姜绊绿抚摸着险些得而复失的头发,对早已起身的中鹄说道。
“烟斗国进来这么些人,要是技能的话,那得多少人踩的哑炮啊,所以我觉得不是。”
中鹄一波理智的回答刚刚稳住姜绊绿阵脚,却只见火光射出之处,四蛇奔袭而来。
“免费的顺风车!”
姜绊绿刚想大声呼唤,不想嘴就被捂住了。
“我看他们是想把我们当免费晚餐!”
一语罢料,中鹄展了她惊人的爆发性跳跃能力,一下跳到了斜前方棋上。
姜绊绿也随之跨步跳到中鹄身边。
“那边是排骨条叛徒和地下城骗子吧。”白蛇说。
“四下没人,不妨先把她们俩吃了。”蓝蛇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不及人肉赠我情。
“我和白蛇吃那个矮的,姜绊绿你们俩分了吧。”蛇妈合理分配。
“矮的肉多,我要吃矮的!”
“我是病号,我需要大补!”
蓝蛇、黄蛇直接沉默加速度。
不行,现在吃她们,一会儿不就轮到我了嘛!
为了降低我的死亡率,我必须先让她俩活着。
翻译拯救世界。
未完。
开心。
老号:近来十几章写的都很一般啊很一般,主要是已经断断续续感冒两个月了,第七卷或成最烂卷。主要是离谱的灵感最近总是想不出来,看来是遇到瓶颈了。
338.不知牛所在域,只知身已出局(下)
四条蛇、驮人牛、托举矮人和六脑袋精神分裂患者在棋盘上相撞。
“好啊!中鹄拖家带口反水了!”喀索拉踩着莱德茵的牛背,指名道姓说道。
“虽然你们现在撞的七荤八素,但我还是由衷的谢谢你们。”
说完,中鹄拽着姜绊绿从四条撞打结的蛇身上跳下,以优雅的姿态落至莱德茵踩着的帅上。
久也是毫不犹豫,三步两步的跑到生物事故现场中,与其混为一谈。
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吃各瓜,各钱各花,又混又欻。
打结的蛇虫、大手大脚人、老头子、六个核桃的亲戚六个脑袋谈笑间也是将棋盘压碎了。
坠落坠落再坠落!
“爽了。”蔡子秦坐在莱德茵的牛背上看着由华通南达学院四大保安所出演的拿手好戏。
乒乒乓乓一顿摔,终于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死旮瘩被摔开了,蛇自由了!
我们都是自由人!我们有言论自由、人身自由和艺术自由!
“你闻起来有一股草莓爆浆豆腐味,是不是偷吃过了?”小馋猫喀索拉闻味而问姜绊绿。
“可能是我用的洗发水遗香尚在吧,虽然我用的是柠檬味。”姜绊绿波动秀发,她淡黑的长发犹如掉色的鸡蛋卷一样。
“这是烧煤炭的味道,棋盘糊了。”中鹄四言八语解释清楚。
莫帕拉他左顾右盼了半天后说道:“咱这个团伙的人既然都齐了,那何不现在过河?”
“你真是天才!”喀索拉一拍莫帕拉后转头跳到莱德茵背上,“现在是过河时间!”
“我的牛背难道是免费乘坐的双层巴士公共汽车吗?”莱德茵牛蹄一倒腾,也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我有在认真投喂你胡萝卜啊!”
陆翻译是爬着过来的,她被几条蛇压的不成样子。
起来,不愿做翻译的人们!
“你们踩的是帅,过不了河。”
陆翻译不愧是你,只用了短短一句话就说了十个字。
“我其实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中鹄彰显了自己的智慧,愚弄了团伙。
“管他一个三七二十一,等到了河边,莱德茵就起飞,我偏不信过不去。”喀索拉无忧无虑。
“带上我吧,我不算是累赘。”陆翻译祈求喀索拉。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累赘吗?”莱德茵剑刀牛嘴豆腐面心,其实早已经做好了再驮一个人的准备。
“人不能妄自菲薄,我的意思是你们要是不带着我一起过河,我就抱着你的牛腿不放手。”
陆翻译也是不错的,拿得起放得下混的开,半成功打入异邦人团伙内部。
“蛇妈,象棋对弈只能有一个赢家,我们得赶在他们前边抵达河对岸。”守序大耳贼窃听对面机密信息。
“嗯,久就交给你了。”蛇妈话音刚落就窜天蛇一般“蹭蹭蹭”的向河那边窜了过去。
“你坐稳扶好,这要是摔一下可够你脑震荡十年了。”守序再次进行一个托举的大动作,随后大步流星。
“出了棋城,我一定想办法犒劳你。”久坐在守序的大手上说道。
忠库摊牌了,他踩着盾牌,像一个真正的滑雪运动员般,滑着向前去。
优雅永不过时!
就属六诡神步伐大,速度快,时速百十来公里。
虽然几个脑袋谁也没服谁,但好在就在刚刚他们签订了暂时互不干扰合约。
“咱仨好像被甩了。”蓝蛇慢半拍的说道。
“风婆助我!”白蛇快成了一道白蛇闪电。
“你叼着我跑行嘛?我还是伤患。”黄蛇缩在药罐子里懒惰的对蓝蛇说道。
它承认它有赌的成分。
但好在它赌成功了。
蓝蛇也是不含糊,叼着罐子就跑。
就是不知道蓝蛇的哈喇子能不能侵蚀黄蛇所待的药罐子。
“坏了,咱成老蔫了,快踩莱德茵油门!”莫帕拉道。
“莱德茵只是小牛犊而已,它没有油门。”面包某某道。
“我这是比喻。”莫帕拉说。
“别说**的说废话了,我不想在这破地方下一辈子棋!”喀索拉喊道。
“别挤我啊,把我甩下去了,我就诅咒你们一辈子吃不上带盐的菜。”陆翻译道。
“你够歹毒。”中鹄说。
“诅咒人谁不会啊,我咒你这个loser以后穿的鞋全是左脚的。”
“为嘛不能是右脚呢?”姜绊绿问。
“可能因为她是右撇子吧。”蔡子秦回答。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说,好消息是我们已经凌驾于这条河的上边了,而且四周没有其他人;坏消息是我们竟然凌驾在这条河上边没法动了,我劝你们也和我一样屏住呼吸。”莱德茵尖锐的声音打破了一片祥和。
开心。
339.尔牛蹄与角俱裂,不覆万年长江窃
河对岸,是挣扎而不为所动的烟斗国军队,他们两眼睁睁的看着各大奇形物陨河。再之后,也随波逐流跳入河。
“谁能分的清这是幻境还是现实呢。”蛇妈周遭皆种植绿蓝色参天大树。
树连树,很明显此地为中城最边缘城市之一的蓝莓城。
“园艺迷宫。”忠库脚下还踩着那面盾牌,他伸手抚摸树干,感觉这只是普通变色树而已。
“我尝尝。”蛇妈伸舌头就是猛地一舔,“这树的味道实在怪异。”
“走不通的路,就用盾牌割开。”忠库举着盾牌一顿甩,也是当了一把伐木工。
他欻欻的就砍出一条路,不料这树流黑血,还粘鞋。
石头城里石头墙,石子路上老大娘。
中城的石头城地形复杂,不慎就将迷路,一辈子困于此地!!!从小姑娘被困到老大娘!
“久,倘若之后又有战力指数不详的人拦路,那么你就跳手跑路,不用管我。”守序倒是一个识大体懂愚忠的人,他举着久,漫步石头城。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做。”久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逃跑。
“你的脑子被不良气体薰傻了吗?现在你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守序倒打一耙子,一句话直接给久整不会了。
“我越发的感受不到你们对我的尊重了。”久说。
“我们尊重的从来都只是坛主先生而已。”守序理所当然的说。
久是坛主的侄子,充其量只是与坛主有些血缘关系罢了。
叔叔叔叔,我心苦楚,嘴常闭住。
完蛋了,不正经小孩久的权利终于被架空了,想当年他是多么的威风凛凛有b格啊!
沉默寻路不久,由大小不一的石块组成的石头人军队拦在了路前。
这将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持久战。
“如果之后还有不明战力的人挡路,你就跳手跑路,不用管我。”守序提醒久,二人在石头城漫步。
“不需要你说,我也会这样做的。”久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跑。
“你是不是被不良气体薰傻了?现在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守序反驳久的话,直接把久整得没话可说。
“我越来越感觉不到你们对我的尊重了。”久说道。
“我们只尊重坛主先生。”守序理所当然地回答。
久只是坛主的侄子,充其量只是有些血缘关系罢了。
叔叔,叔叔,我心苦楚,嘴常闭住。
完蛋了,不正经的小孩久的权利终于被架空了,想当年他多么威风凛凛有B格啊!
沉默寻路没过多久,一支由大小不一的石块组成的石头人军队挡住了去路。
这将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持久战。
“这里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忘了是七个。”
“好吧,这里有一位蛇神和一个长着六个脑袋的人。”
“我算人吗?你见过长着六个脑袋的人吗?”
“你不是人行了吧?”
“那我算什么?高等生物吗!?”
白蛇和六诡神争论了一番后,终于无法忍受、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人格分裂,但也要看场合啊。”
“我们只是有些触景生情而已。”中间的六诡神捏着脖子,试图稳定情绪。
“我想起来了...我们现在是在一片生长迷宫的土地上。”白蛇凭借自己的修为,很容易就看出了这一点。
“虽然迷宫很大,但总会有走出去的时候。”
激进的六诡神选择了保守的方案。
“迷宫是静止的,而蛇是活动的,只要沿着边缘走,总会找到出口。”
保守的白蛇却选择了激进的方案。
稻香国海域。
蓝蛇吐出来了一直含在嘴里装黄蛇的罐子。
黄蛇游出药罐子,浮在海上,不明所以。
“你泡的药治溃疡吗?”蓝蛇啐了一口药水。
“药到病除包治百病。”黄蛇回答。
“噢,什么药这么灵?”蓝蛇问。
“我的唾液。”黄蛇说。
“我咬死你。”
于是,蓝蛇和黄蛇愉快的在稻香国外海域内追逐嘻戏。
真是享受啊。
中城·丛林城·中局部。
被野草割伤的莫帕拉独自躺在莱德茵的背上。
蔡子秦拿着树枝,自以为是一名派对骑士,他走在最前端探路。
心有狒狒的喀索拉爬到高的离谱的椰子树上,敲打午餐。
红色果子一般食用后都会发生不详之事,这没人能拿捏的准,但中鹄还是采摘了许多。
树多草杂碍事扎眼,以至于姜绊绿只得弯腰驼背,且不说长发与叶条缠绵。
椰子没有半点犹豫的砸到了陆翻译的脑袋上,倒霉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去怨谁?
面包某某顺手捡起椰子将其开盒后,分发众人渴饮后所剩的数滴留于自己。
......
烟斗国军队目前不知所踪,大概也在中城。
开心。
340.Pure land of bliss
蓝莓城的树被蛇妈啃的、忠库砍的连渣都不剩。
石头城的石头人军队被守护久的守序捏成了石灰粉,随风而走。
迷宫被驮着六诡神的白皮蛇神撞的稀碎。
蓝蛇和黄蛇玩腻歪后,梅开二度的向稻香国游去,以求四蛇团聚。
方出棋局的烟斗国军队仍不知所踪,其他胆小的烟斗国部分军队与稻香国五将军百等不来而绕路行之。
面包某某是千不该来万不该,饮尽椰汁将椰壳拽,椰壳飞朝篝火处,引起丛林大火灾。
丛林深处,灵长类土著,跳出树洞,围着火跳野人舞,嘴中唧唧又呜呜。
中鹄也是没出息,爬树要跑路,只因素鹏不在此。
自古超牛非是驴,莱德茵大笑吓土著,笑声冲天窜山咆,土著落得抱头鼠窜。
黑皮肤白牙齿,尖叫出土著文明史,原是猴子成了精,基因进化棕猩猩。
“现在是舞蹈派对时间。”蔡子秦折树枝充当拐棍跳起经典火中曲。
“万岁!黑煤球长毛怪被我们吓呆了!”喀索拉双手举过头顶开启狂欢模式,“莫帕拉你还愣着干嘛?”
“我们一定要在大火绵延不绝的情况下大声狂欢吗?”莫帕拉有些犹豫,他怕浓烟使他变烟嗓。
中鹄从椰子树花落,手里还抱着一枚营养不良的椰子,少顷,两半椰子壳朝着喀索拉和莫帕拉的脸迎面而去。
“你干什么!”喀索拉从脸上卸下半个椰子壳,愤怒写于脸上。
“喀索拉你莫生气,这是枕头大战的平替。”莫帕拉倒是油嘴滑舌,机智过人。
“你别胡说,这椰子壳具有良好的隔热性,戴着它不容易让你的头发燃起来。”姜绊绿申请加入三方谈会。
“这是给你俩战斗用的武器,去侵略野人的领地,为我们开辟一条生路吧。”中鹄在烈火中说。
“这真是让我高兴,上吧莫帕拉!”喀索拉举起椰子壳,就朝前边无辜的老太土著砸去。
“这真是一个引火上身的举动啊。”莫帕拉握着椰子壳的手背到了身后。
老太土著回头见莫帕拉手中没有椰子壳,便大胆推测是他作恶扔的她,随即扑了过去。
“坏了冲我来的!”莫帕拉也是当机立断,说跑就跑。
于是老太土著和腿脚不怎么方便的莫帕拉绕着火团玩狐狸捉兔子。
“莫帕拉你撑住,我现在就制裁这个怪老太。”喀索拉毫不犹豫的加入这场角逐中。
于是,土著老太捉拿莫帕拉,喀索拉捉拿土著老太,三人形成掎角之势。
“这只牛很肥胖,而且防火性能极强,我们俩就躲在这好了。”中鹄靠着莱德茵对姜绊绿说。
“你真是贴心,不过这的空气质量有点差。”姜绊绿专业的捂住口鼻。
“你是在说我有体臭吗?我跟你说其实四脚动物都多少沾点味道。”莱德茵默不作声的开了个大范围防护罩后,听到姜绊绿之言很不爽。
“我个子很高,上方的空气很稀薄,我是说我要窒息了。”姜绊绿弯下腰,“而且我刚才发现念诗不再能触发任何效果了。”
“没事,我们还有蔡子秦呢。”面包某某指着仍然在状态之外狂跳舞的蔡子秦说。
“计划如下,你去把蔡子秦拍醒然后让他下场雨,而姜绊绿就守在莱德茵身边。”中鹄拟订计划。
“那么你呢?”面包某某问中鹄。
“我去结束那场闹剧。”中鹄大义凛然的走向喀索拉和莫帕拉还有老太土著。
老太土著大步流星张牙舞爪几度险些逮住莫帕拉。
幸好她见识短辫子长,喀索拉信手一掏几度将她拽住。
三人持久性兜圈子,终于被中鹄打断。
“够了!”中鹄拦住老太土著。
“哇哇哇!!!”老太土著恐吓中鹄。
“椰子壳给我。”中鹄向莫帕拉索要椰子壳。
“拿走,我可不稀罕要它。”莫帕拉将椰子壳给了中鹄。
中鹄摆出了砸人的架势,她要动手了吗,动手了吗!?
“我可不想被这群土著记恨,砸她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中鹄临门一脚把椰子壳给了喀索拉。
“爽了!”喀索拉拿过椰子壳直接给老太土著砸晕了。
“椰子壳还要吗,那谁不说是防火的嘛。”莫帕拉想捡椰子壳保命。
“火都烧上天了,估计没用。”中鹄泼了一碗冷水给莫帕拉。
“你们吃过烤椰子壳吗?”喀索拉怒完就饿了。
不等喀索拉捡椰子壳,莱德茵一蹄子就把椰子壳踩的稀碎。
“我的晚餐!”
“谁?”
“你们仨快坐上来,我们得跑路了,蔡子秦的法术也失灵了。”莱德茵说。
“完了,我们也是命悬一线了。”
341.说吸烟者无过之?牛将他等锤为汁
莱德茵屁股尾部小火燃尾尖,飞了又飞终于燃料用尽开始降落。
莱德茵无法再使用来自心脏与地下城的法力,是因为稻香国的法力覆盖面积正在减小,而它是来自稻香国的豪言牛。
中鹄建议扔掉一些无用的重物,以减轻负担。
喀索拉举起莫帕拉后问中鹄:“你算吗?”
“你问了一个好问题,不算。”中鹄认为应该扔掉靴子,而不是莫帕拉,于是去夺取喀索拉的烟斗国高级靴子。
“你要干什么!”喀索拉晃着莫帕拉去踹中鹄的手。
“把靴子给我!”中鹄抢。
“你就是相中了我靴子值钱!”喀索拉躲。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莫帕拉喊。
三人乱作一团五仁粽子馅包子。
“我放弃了。”莱德茵放弃抵抗,任由身体降落。
“那我不下去了。”莫帕拉恐慌中抓住喀索拉不放松。
“放轻松loser们,高空坠落我们哪次受过伤?”蔡子秦看来是摔出习惯了。
“莱德茵,我爱你。”面包某某对莱德茵深情告白。
“中鹄,我也爱你,你是我最棒的朋友。”姜绊绿也上演生离死别。
“我真后悔跟着你们!”就在坠落的最后一刻,陆翻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只听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仿佛整个面包星都在颤动。
待尘埃散去,却知异邦人和陆翻译大展身手,重重地摔落在一座帐篷上。
“好险!”陆翻译连忙起身,没想到天上竟然掉下一只靴子砸在她头上。
“嘿!我的靴子,我差点以为我要和它永别了。”喀索拉热情地捡起靴子,并套在自己的脚上。
帐篷垮台了,烟惨遭熄灭,咔办琳米本就崩溃的心情雪上加霜。
不过她要找的人,主动送上帐篷门前了,这是极好的。
“我的妈呀,是暴君!”莫帕拉挣扎着从帐篷上站起,接着迅速躲到喀索拉后面。
“跟你前任后妈打个招呼吧,万一能挽救我们正在流逝的生命呢。”中鹄为喀索拉提上宝贵建议。
“真烦人,我刚刚穿好靴子呢。“喀索拉不满地嘟囔一声,然后又迅速脱下左脚的靴子。
“等咔办琳米一召唤亡灵,我们就跑。”中鹄小声说。
“喀索拉呢?”莫帕拉问。
“当然是你拽着她一块跑啊,这要我教你?”中鹄回答。
“那我的靴子呢?”喀索拉问,显然她听得见身后人的对话。
“别管你的臭靴子了,话说这股味道确实很难闻。”中鹄捂住了鼻子。
“这股味道可以救命。”喀索拉挥舞着自己的靴子,像是在挥舞一面战旗。
“看来方圆几千里也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味道了,不行,我受不了了,喀姐你快上吧。”姜绊绿捏着鼻子催促喀索拉。
“你的鼻孔很大,是不是闻的到更多的气味?”面包某某关心莱德茵。
“不面包,我鼻子堵塞了,什么也闻不到。”莱德茵为因祸得福而窃喜。
“那你多吸两口,我站你边上还能少闻些。”蔡子秦站到莱德茵身旁。
“陆,功高莫过救主。”咔办琳米捏住鼻子,她的鼻子看来没动过刀子,不能塑形。
“可我不信仰上帝。”陆翻译爬了起来,没有再躲在谁后边。
“你跟着说什么呢?”蔡子秦警觉性拉满。
“好像是说不信仰吐司面包之类的。”姜绊绿歪打没着的猜测。
“这次我支持你们,我已经厌倦了跟着她,主要是因为每次跟着她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喀索拉靴子散发浓郁的无情化合味弥漫不绝,使人头昏、无法正常沟通。
秋季晚间凉风吹,味道芬芳,咔办琳米终于吐了。
杀敌十万自损九万九,这地方不兴待了。
作为皇帝,此举过于失态,一时竟也引领干呕潮流。
可谁又真的能呕出什么猪鸭鱼肉、菜卜枣糖、咖啡苦酒、盐油茶酱呢?
如今都是饿昏头的人,哪顾什么礼贤谦卑,因而蔡子秦拽过陆翻译:“让她弄点管饱的食物来,不然我们就一直派喀索拉恶心她。”
“这可关系不少条人命了,你最好认真翻译。”中鹄奉劝道,这味道太邪性了。
于是陆翻译深吸一口后又做回了老本行。
一位忠心的翻译,一定要具备以下三点∶
一、随身携带一次性手怕。
二、一支不断墨的水笔。
三、良好的心态。
四、会认数。
五、是个翻译。
咔办琳米擦净嘴后将手怕随手一扔,接着,她从容就义般靠近了喀索拉:“将你的烂靴子穿上,我有话要说。”
“啊?你说什么?”
......
咔办琳米回归自然,为饥肠辘辘的人亲手捕捉了野兔。
烤兔子不香但能吃,起码说明咔办琳米厨艺未减当年勇。
围绕篝火,疑声肆起,吵闹无比。
蔡子秦问这阴谋诡计要上演到何时。
面包某某怕这兔肉有强度。
莱德茵疑惑为嘛咔办琳米要等他等异邦恨客。
喀索拉问咔办琳米能不能再捕只兔子来烹羊宰牛且为乐。
莫帕拉问此地究竟是何方。
中鹄问之前峰上咔办琳米去何地,稻何神与稻何圣如今有在何处。
姜绊绿问何时能放他们离开稻香国。
总之七嘴八舌东问西疑。
咔办琳米扶着额头,一阵头脑风暴后,对着陆翻译说了一通话。
陆翻译听完总结半天后,又对异邦人说道:“各位安静,呃...如今稻何圣抹杀的所有人,他们的灵魂都会到达咔办琳米的脑内,这是一种永生的折磨。所以就在不久前,她和稻何神达成了协议,那就是来帮助你们。”
......
“讨厌,我们的团伙早就超负荷了。”
“我是造成超负荷的原因之一吗?”
“你当然不是。”
拒绝的很明显,没人想答应帮助咔办琳米的。
“跟他们说,我刚给他们捉了兔子,他们欠我人情。”咔办琳米有气无力的说,如今她的脑子里至少有上百中声音,例如敲锣打鼓声以及抱怨不能再用洗发水的声音。
“喀索拉放生化武器,我们给她还回去。”莱德茵倒是狠牛一枚,只不过它闻不到气味,放味只是折磨他人。
“不,我喀索拉三个饽饽一锅汤,好人做事好人当,这个忙我帮。”喀索拉心怀天下之志无人匹敌。
“既然喀索拉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舔着脸拒绝了。”莫帕拉举双手同意。
“我保持观望。”蔡子秦发挥稳定。
面包某某是拒绝的,或许是她仍然记恨捉牛之仇吧。
莱德茵也没说什么好话。
“咱们团伙也是走上国际化了。”中鹄笑说。
“而且马上就能混上编制了。”姜绊绿接话。
......
开心。
342.不足为奇牛浮生,一言一语黄粱梦
书中强者任意判决生死,死去之人存在的唯一意义是彰显强者,于是强者被人歌颂。百万平庸的灵魂在狂歌,他们控诉不公的命运,命运啊,为什么我们吃不到八珍豆腐!
操笔者总是对的,他们会将死去之人塑造成无关紧要的、不重要的路人。
“Loser,你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骗子,但你现在最好没撒谎。”蔡子秦信任不过这群除喀索拉外的烟斗国人,毕竟烟斗国人鼻子大,说谎不露破绽。
“我不在乎你对我又说了什么,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解决这群寄生在我脑内的愚蠢的灵魂。”咔办琳米不稀罕博得异邦人的信任,她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
没有哪个无辜的灵魂该死,不甘心啊,就这么死掉。我们谁也不愿意做英雄好汉的垫脚石,我们不愿意啊,我们只想在地沟安详的做美梦。
“我想跟你的女皇单独聊上几句,你同意吗?”姜绊绿问陆翻译,她去烟斗国前做足了功课,相信简单的沟通应该还是可以无伤进行的。
“呃,我想想...不,你聊吧。我不当翻译好多天。”陆翻译挪开位置,将时间留给更年轻的人。
“好的。”姜绊绿对咔办琳米贴脸开大,“我道听途说你获得了永生的特权,那么是不是说即使你被大卸八块也能活?”
地道的南大陆口音化烟斗语,使听者咔办琳米多劳,还需思考究竟说的什么:“你在嘲讽我?”
“我只是想清楚永生的人若被截肢后,会以怎样的姿态继续活下去。”姜绊绿问,她问了一个好问题。
“我总能东山再起,不会遇到截肢的威胁。”咔办琳米回答,这就是自信的味道!
......
“话说,咔办什么琳真是具有充当人肉盾牌的潜力啊。”面包某某语出惊人。
“这不是活阎王嘛。”莫帕拉说。
“啧,莫帕拉。”喀索拉拽住莫帕拉,开启独立秘密会议,“咱应该跟咔办什么米多提几个条件。”
“比如让她把皇位让给咱们之类的。”莫帕拉出谋划策,“不如现在出尔反尔?”
“你俩太不道德了,咱们人多势众,就该直接威胁她。”中鹄加入会谈。
“我其实就是这么想的。”喀索拉赞许道。
?......
稻香国中城通往核心城的时间变得冗长,路上崎岖多变,各种怪咖层出不觉。
转基因属性大保底一触即发。
开门红就是吐泡泡的绿色蘑菇,它们样貌很损塞。
啐一口唾沫,啐一口唾沫。
啐出来的是彩色泡泡,让人不自觉萌生戳破它们的欲望。
危险的欲望!
一旦人下定决心去戳破它们,那么眼睛就会变得通红!
症状持续到蘑菇全部消失为止,不然就是无药之病。
“这是一个泡泡,我戳!”喀索拉猛的像三天没吃饭的金枪鱼,以一己之力乱戳三个泡泡。
“啊!我的眼睛!”与喀索拉身高相仿的莫帕拉光速中招。
“你眼睛怎么了?”中鹄疑惑。
“我的眼睛很疼。”莫帕拉疼得直抹眼泪。
“把眼睛睁开再说话。”莱德茵一针见血。
“小事,都让开!让我吹吹他的眼睛。”喀索拉张开血盆大嘴就要吹。
绿蘑菇恐怕对浪漫和烟斗过敏,它们啐出来的泡泡一个比一个占面积大。
喀索拉的牙齿一不小心碰泡泡壁,一时间泡沫横飞:“呸!苦馒头味。”
泡泡的占地面积越来越大,不一会就蘑菇与泡共天下了。
喀索拉也是一朝失足千古恨,被泡泡蒙蔽了双眼,金发碧眼爆改金发赤眼。
“喀索拉你怎么还有心情偷着戴美瞳?”中鹄边躲泡泡边说。
“**的,这泡沫够疼眼的,大白鸟,朝着我的右脚狠狠地踩下去吧。”喀索拉揉着眼睛说。
“你认真的?”中鹄做好了最佳的踩踏动作。
“以疼止疼,让更痛的感受来抑止我眼睛的疼痛吧!”喀索拉燃起来了!
“那得你来。”中鹄对一旁闭着眼睛摇晃牛角的莱德茵说。
“我可不客气。”莱德茵一蹄子踩了下去。
喀索拉武力值瞬间爆棚,捡起树枝开启猎杀绿蘑菇模式。
“莫帕拉就交给你了,我们就暂定在前面汇合。”蔡子秦对喀索拉说完就脚底擦润滑油跑了。
“莱德茵你眼睛大,闭着为好,我来当你的眼睛吧。”面包某某坐上莱德茵的牛背。
莱德茵它不含糊,驮着面包某某开始向前横冲直撞。
中鹄是趴着走的,她真是天才,但降低自己的身高的同时,却也降低了速度,得不偿失。
莫帕拉也是趴着的,他提心吊胆的看着喀索拉挥舞手中的树枝在躲避泡泡的同时与绿蘑菇打的有来有回的英姿。
陆翻译跟在莱德茵的牛尾巴后边,这是明智的选择,但同时危险系数也很大,她有被牛蹄踹飞之危险。
开门红是绿蘑菇,闭门羹是绿倭瓜。
咔办琳米早已趁乱来到此地。
绿窝瓜长着雕刻南瓜头一样的人脸,是那种中毒三天饿的消瘦的人脸。它们在熟睡中,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无伤通过。
“你逃跑倒是很有水准,但是你的对手可是经常被迫遭人追逐的我。”姜绊绿是第一个发现咔办琳米跑路的,她大喊着奔向咔办琳米。
咔办琳米大长腿一秒绊住姜绊绿,压低声音说:“你一定要吵扰这群生物吗?”
姜绊绿低头望向扁倭瓜接着捂住嘴。
“终于离开那群绿蘑菇了!”蔡子秦超音速加高分贝,“慢着,你这loser居然逃跑!”
咔办琳米故技重施,又绊住蔡子秦,蔡子秦见状也不再说话。
“莱德茵,现在应该可以睁开眼了!”面包某某大声对奔跑中的莱德茵说。
莱德茵重见光明了,它比较有眼力见,刹住了车。
咔办琳米收回脚,长舒一口气。
“呛死我了,咳咳。”一路与牛蹄踏过的风尘为侣的陆翻译也是紧随其后大声宣扬。
绿倭瓜有了些许反应,但最终还是没有醒来,陆翻译也察觉了此时不宜讲话而闭了麦。
“你们在等我吗?真是让我感动啊,谢谢你们对我的虔诚相待。”
中鹄话刚说完就瞅见了绿倭瓜,忙得把嘴闭上。
只是脚不给力,踢出去的石子不偏不倚砸中了绿窝瓜说首领!绿倭瓜首领醒了,它的臣民也陆续苏醒。完蛋了,吊着的心终于悬死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算一步了。
“这事怨中鹄,所以你想个法子吧,迷宫loser。”蔡子秦力荐中鹄。
“退一万步讲,咔办琳米就没错吗?”中鹄推卸责任。
“谁?”咔办琳米确信自己的名字被中鹄提起。
“中鹄,你得庆幸她的耳朵神经有问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你要提防这个翻译。”莱德茵说。
“我又怎么了?!”陆翻译不满莱德茵的话。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中鹄可能是有些鲁莽,但我的小牛犊,不该吃的萝卜别吃,不该说的话别说。”
“别吵了,终究还是要有人去试探这群倭瓜的攻击力的。”蔡子秦发话了,“中鹄,你作为罪魁祸首,倭瓜醒来的始俑者,最为合适。”
“什么是中鹄?”咔办琳米听了半天,倒是提取了些有用信息。
“别埋怨中鹄了,让我去试探一下这些南瓜的实力。”姜绊绿大义凛然以身试险,她的精神值得赞颂。
姜绊绿踏入绿倭瓜地,那群倭瓜便拧成麻花结缠绕住了姜绊绿的腿。霎时,绿倭瓜便全然汇聚于以姜绊绿为中心轴的两米圆内。
道路被清理出来了。
“早知道绿南瓜的技能这么废物,我就早姜绊绿一步拿这块石头去试探了。”面包某某有些遗憾的说。
“总之,现在还是应该趁早过去。”蔡子秦边说边走。
“那么姜绊绿呢?”中鹄问。
“你会帮她的,对吗?我们前面汇合吧。”蔡子秦说。
“好吧,反正之后遇到的东西总会比之前更糟糕。”中鹄说。
......
“话本中常说,团伙的分散是团灭的开始。”面包某某骑在莱德茵的背上,有些担忧。
“开九十九场派对,总有礼炮堵塞的一天,所以不用担心。”蔡子秦以独特的方式安慰面包某某。
“有人在踢本超牛的屁股,有人愿意回头看看是什么转基因生物吗?”莱德茵心里有块石头。
是巨大绿色食人花!它们很钟意吃会移动的巨大生物。此时,它们的首领正用自己的叶子片拍击莱德茵。
“我看看。”面包某某回头就后悔,但后悔没有用,下一秒三株食人花就张开了臭气熏天的嘴将他们咬住。
光速团灭。
好在食人花很罕见,只有三株。
安静,太安静了,那几个异邦人怎么一路上一样也不发呢?我该回头看看了:“我的妈呀食人花!”陆翻译回头看完后紧忙将头转回正轨。
“食人花?”咔办琳米停住脚步,回望已被食人花咬住的异邦人。
他们现在弱的不堪一击,这是能料想到的。
咔办琳米的脚步没有再停留驻足,她向前走去。
靠着一群孩子和一头牛,能够拯救什么呢?
这些天,稻香国牺牲的无辜人士已经太多了,几个异邦人又算得上什么?这是不重要的,鲁斯季,这些人是不重要的,他们只是你路上的绊脚石仅此而已!你总是幸运的,凭借着自己,一样可以解决稻香国的问题。契约是不会改变的,其实你只要留住稻何圣,时间就会帮你解决一切问题的。
“您现在是拥有不死之身的,为什么不对他们施以援手呢?我们曾经对他们百般刁难,但是他们还是答应了帮助您。难道您真的以为他们是因为吃了你捉的兔子,才出于无奈而帮您的吗?”陆翻译站在那里,望着咔办琳米。
“他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而且,现在的他们除了为我牺牲之外没有任何用处。”咔办琳米回望陆翻译。
“对我而言重要的人已经为您牺牲太多了,您愧对我的丈夫桑歌尼鲁,愧对忠诚于您的臣民,太多了,您愧对太多人了...”陆翻译说。
“那么你呢?作为我的翻译的这些年,我有哪一天是亏待过你的?”咔办琳米说。
“您救我,只是因为想要将我培养成一个永远忠诚于您的替死鬼而已。况且,我已经不再是翻译了,还记得吗,之前您在认为我不重要后就将我开除了。”陆翻译说。
“我可以返聘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话。”咔办琳米说。
“还记得我之前跟您提及的阳光路番茄园13350286028328吗?如果我能活着离开稻香国,那么我一定会去那里种番茄。”陆翻译说。
“对你而言,你的丈夫、臣民还有那群异邦人都是重要的,唯独我不是吗?就连一个在海上来路不明的侍女都比我更加值得你去信任吗?你就这么执着于去种那个破番茄吗?难道离开我就会让你有一种拥抱自由受人尊敬重返光明浴火重生的感觉吗?”咔办琳米说。
“离开您后没过多久我就凭借一己之力拯救了雪国,我的前途无限光明,而且我还不到三十岁。”陆翻译说。
“首席翻译还不能满足你吗?”咔办琳米说。
“您难道对当一个有寿命限制的皇帝而感到满足了吗?”陆翻译说。
“你再不去救那三个异邦人就不用救了。”咔办琳米说。
“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了!您要是不帮我救他们,我一会就自愿变成这几株绿色食人花的晚餐。”陆翻译说。
这种话总是有用的。
......
“吵吧,谁能吵得过她们俩啊!”莱德茵前半身趴在地上,后半身被食人花叼住。
“现在只能自救了。”面包某某把玩着地上的松沙细土。
“这种话平时说出来可能有点恶心,但现在说却不会。”蔡子秦清嗓,“你们是我很重要的人,如果跟你们死在一起,那么我没有什么遗憾的。”
“你也是我们很重要的人。”面包某某感动。
三人友谊万岁。
“吃土去吧。”
感动之际,陆翻译一把土扔到了一株食人花的脑袋上。
现在是中年人热血时刻。
食人花总是怕土的。
它松开了咬住莱德茵的嘴。
随后,它直奔陆翻译而去,不过它准星和灵敏度以及运气都很差劲。
显而易见它单一的头脑也只能促使它咬住挡在陆翻译身前的咔办琳米。
就是现在,横冲直撞吧莱德茵!
莱德茵一牛角戳爆了食人花。
另外两株食人花见好就收,纷纷弃食物而逃。
这把人类组上大分。
“我现在感觉你刚才说的话有点恶心了。”莱德茵对蔡子秦说。
两株食人花逃跑的方向不是其他方向,正好是绿倭瓜地方向。
那的情况不容乐观。
绿倭瓜紧紧缠绕住姜绊绿的腿,怎么也割不断、切得断、甩不掉。
中鹄莫想靠近,一时也无计可施。
绿倭瓜各路交织纠缠不清打成死结,真是有一股你别想舍我,我不能弃你的精神。
永生的羁绊,不论怎样也休想逃避。
好在那一路狂奔而来的食人花正巧打乱了绿倭瓜地作战计划。
那巨大食人花踩得绿倭瓜直尖叫,分分钟作鸟兽散。
“咱俩也是美人自有天相了。”
......
绿倭瓜和食人花同种族相互排斥,跑的方向不一。
绿倭瓜是朝着喀索拉和莫帕拉那个方向跑的。
喀索拉此时正舞动着树枝护着莫帕拉。
其实脚的疼劲早过去了,可她却越战越勇,恐怕是因为第一次和蘑菇打的有来有回吧。
现在也是四面楚歌了,前后左右都是菌类植物变异怪。
“事已至此,喀索拉,我这话也就不藏在心里憋着了。”
“别打扰我,我正**高度集中于打这群怪蘑菇呢。”
“可那对绿倭瓜看起来也是诡异至极。”
莫帕拉话刚说完,绿倭瓜也是自顾自的缠住了绿蘑菇。
泡泡是终归会被戳破的。
绿蘑菇最终被绿倭瓜缠碎成块。
开心。
343.抛舍贪欲即为佳,牛恐世人无得假
天欲亮,人别向,遍地凄凉,臭掩巷,思隔墙。
大黑公鸡打鸣咯咯咯,这意味着白天的来临。
我不知自己究竟是铁石心肠还是花心大肠,不重要。
今稻香国白天来临,总是有人会失去难以留下之人。
咔办琳米一定不能再在白日现身吗?答案不是。
只要躲在阴影之下不被阳光照到就可以,她的诅咒实际还是轻的。
稻何神是仁慈的,等一切结束,稻香国人民都该为她建立等身雕塑。
咔办琳米聪眼识英雄,一下就选中了人高马大的姜绊绿来为她遮阳。
不过手头毕竟没伞,所以用的是陆翻译的中级西装。
但有一个潜规则:如果失去西装的陆翻译在半途睡着,那么她可以享受被莱德茵驮的高级待遇。
她不会睡着,就像蔡子秦不会舍弃派对一样。
他总是三句一个派对,而三天两头还要亲手举办一场。
路不好走,蹩脚得很,踩上去尽是泥泞。
野猫野猴遍地乱窜,猴子总是聪明的,它们很快独霸稻香国动物圈。
为首的,是只会讲话的绿毛狒狒,它贪婪的拦住所有过路的动物,并逼迫它们提供食物、钱财。
猪给它胡萝卜,羊留下最嫩的草,狗咬下自己的肉,猫流下鲜血以防猴群口渴。
“看啊莫帕拉,一群猴子正在欢迎咱们的到来。”喀索拉望着远处手舞足蹈的猴群说道。
“是么...可它们为什么要欢迎我们呢,莫不是将我们认作了远房表亲。”莫帕拉也注意到那群猴子。
“不知道,可能是它们认为我们是来拯救稻香国的英雄吧。”喀索拉为自己的疑惑做出合理解释。
“我倒是不认为它们在欢迎我们,你们看啊,为首的大猴也是绿色的。”中鹄放慢了步伐,她从猴子的笑脸中看出了杀气。
不过人不会惧怕猴子,即使它们的数量超出人类数倍。
猴子终究是猴子,它们可没有人类的力量、智慧以及超强肺活量。
“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入乡随俗,跟它们跳一样的舞。”面包某某身靠莱德茵而说道。
“你们都可以跳很棒很蠢的舞,但是我不行,真是可惜。”姜绊绿称心称职的为咔办琳米遮阳。
“不,重点是牛跳不了猴子一样的舞。”莱德茵四肢踏地,猴子随心所欲。
小猴子叽叽喳喳,以为来者是狒大王的亲戚,而那头够猴族吃半年的牛是献礼。
绿毛狒大王率领一众猴子拦住异邦人去路,它伸出手搓来搓去,示意留下有用的东西。
“去吧喀索拉,它是想跟你这个烟斗国官方认证的公主握手呢。”蔡子秦提醒喀索拉。
“绿毛猴子倒是懂事。”喀索拉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跟它握了手。
狒大王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它一怒之下甩开喀索拉的手:“有饭留饭,有钱留钱,啥也没有的,给我从哪来滚哪去!”
“你这破绿猴子身高矮小口气倒是很臭啊。”
喀索拉哪能忍受如此之傲气,她握手的手当场化作打猴的拳,对准狒大王的脸就是一重击。
猴群发觉了不对劲,原以为是大王的远房亲戚,没想到是来制裁我猴族的强盗犯子。
小猴子们为护狒大王而一鼓作气全奔向了异邦人,它们撕咬吵闹,抓耳挠腮。
“护驾!”咔办琳米是铁心不愿再离开白天一秒的。
“我的外套被征用就算了,现在你们居然还要抢我的鞋!你们根本就穿不了我这个码的鞋!”陆翻译是没有空护驾的,因为有一群赤脚猴子要抢她的鞋。
此时一大批猴子汇聚在姜绊绿和咔办琳米周围,它们相中了姜绊绿的潮牌衬衫和咔办琳米能充当武器的高跟鞋。
“嗯,这样吧,你负责蜷缩在衣服底下大声尖叫,我负责攻击这群猴子。”姜绊绿松了手,任由西装盖住咔办琳米。
“如果不尖叫的话,会影响你的攻击效率吗?”咔办琳米独自撑着西装,站到一旁。
“没错,猴子的视力是很差劲。”姜绊绿边赶猴子边说,显然她会错意了。
另一方猴子闻到了中鹄身上有果子的气味,于是发动群攻于中鹄。
现在是团战时间!所有猴子听我号令,直奔异邦人阵营夺取中鹄私藏的红果子!
中鹄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可能就只是《解决纷争文献》和怀表吧,显然两者猴子都不需要。
猴子眼里只有食物!它们不乐意看书和研究时间的流逝。
“稻香国的动物园经济一定是年年负增长吧?你看看,逼的它们都不得不攻击人类了。”中鹄抛掷自己藏的果子,分散猴子。
莱德茵牛高牛大,没什么猴子敢一鼓作气敲击它,但是面包某某就不一定了。
猴子不停地将围攻重心从莱德茵转移向面包某某,它们的小心思都写在瘦不拉几的脸上了。
幸好蔡子秦嗓门大,会喊,人长得也高,有他站在面包某某身边,一时半会儿猴子也动不了手。
想追着喀索拉和莫帕拉打的猴子是最多数的,因为喀索拉对着它们的狒大王出言不逊、动手动拳。
但奈何喀索拉战力独一档,再多的猴子也只能当作送人头、做炮灰。
还没等它们走两步,喀索拉就已经小腿倒腾向它们而来。
于是,想象与现实反转,猴追人变作人追猴。
“喀索拉,擒贼先擒王,咱去攻击那个绿色猴王吧。”莫帕拉献计虽迟但到。
“绿毛猴子确实应该更有实力,走!”喀索拉拽着莫帕拉拐过弯而向狒大王跑去。
狒大王确实不是等闲鼠辈,它甩着自己的猴尾巴就冲杀过来奋力拼搏。
结果可想而知:
挨喀索拉第一拳,吃饭只吃豆腐脑。
挨喀索拉第二拳,双脚南辕北辙。
挨喀索拉第三拳,感觉世界好温暖啊。
猴子们见自家狒大王受人袭击,且毫无还手之力时,一个个急忙救驾而奔向喀索拉和莫帕拉。
一时间喀索拉和莫帕拉也是四面猴歌。
喀索拉倒是不怕这百十来只猴,只是莫帕拉又有些畏惧之感。
但他也是急中生智,抓起正昏昏沉沉的狒大王就往喀索拉手里塞:“这绿猴子现在是我们的人质,你们都退后。”
猴子是害怕喀索拉的,它们唯唯诺诺不敢向前,是想救狒大王却也无从下手。
就在这猴与人层层包围、针锋相对之际,狒大王开口了:“我们猴子一族,乐意侍奉各位远道而来的邪恶势力。”
石头桌上石头盘,石头盘中盛百种菜:有西瓜、冬瓜和发育不良的哈密瓜;有苹果、青苹果和种类小众的蛇果;有瓜子、花生和咬不开的核桃;有残缺的南瓜、一段一段的香蕉肉和油也不剩的半截骨头;有尽是洞的菜叶子、胡萝卜和不新鲜的羊奶......
狒大王整待王冠,那是用树枝和野草编造而成的王冠,应该是它亲手织作的。
狒大王被迫迎接宾客一样、礼貌的与异邦人还有一头牛共上一桌。
中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边看美猴子载歌载舞边将果子瓜子收入囊中。
喀索拉也是毫不客气,左手拿苹果右手拿饮杯,嘴里嚼着瓜子,吃得不亦乐乎。
蔡子秦如鱼得水,也是跟着猴子一同开派对。
他在传授来自南大陆的神秘娱乐项目。
“也不知道它们这里的胡萝卜新鲜不新鲜。”面包某某望着盘中的胡萝卜说。
“嚼起来感觉味道挺怪的,让人有种吃了一口不想再咬第二口的感觉。”莱德茵吃了一根胡萝卜后说。
咔办琳米也是大牌大耍,有姜绊绿为她举衣遮阳,还有陆翻译喂她食瓜果蔬菜。
“听大哥一句话,该放手时也可以稍微放一放手。”莫帕拉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姜绊绿说。
“或是找个人来替我的班也行。”姜绊绿说。
“我来吧。”中鹄看美了猴子跳舞,吃完了身前盘中餐,窃爽了免费食物,挪坐到了咔办琳米身边接替了姜绊绿。
菜是吃不完的,派对是终归会结束的,蔡子秦归位。
“这绿猴想必也和之前的南瓜蘑菇有关系,喀索拉你威慑力够强,你去质问一下它吧。”莫帕拉说。
“小尅思!你跟那群绿不拉几的植物是什么关系?”喀索拉站起身来一脚踩在石头凳子上一脚踩在石头桌子上,左手指向狒大王。
“我?黑老大,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之前跟你的发色是一样的,我之前也就是只黄毛狒狒。”狒大王吐露真言。
“那这绿毛是?”姜绊绿疑惑。
“这是染的。”狒大王指着自己的绿毛回答。
“以猴子的审美来说,染成这色更好看?”中鹄把举西装的活又交给了陆翻译。
“一切都要从那个夜晚说起,那本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夜晚。可当白天到临时一切都变了,植物变得暴躁、不可靠近!它们摧毁一切霸占一切,没有动物敢反抗它们!我们猴子对抗那些大型动物本就没什么优势,只能蜷缩躲藏在这个地方,可食物越吃越少。我就想着,既然我们动物害怕那群绿色的植物,那如果遇上绿色的动物,是不是就更加恐惧。所以我就快马加鞭的染了绿毛,结果效果果然显著!于是我就带领着这群猴子在这强占其它动物的食物了。”狒大王将原因娓娓道来。
“罪魁祸首不打算出面跟这群猴子道歉吗?”莱德茵讽刺样的说。
“让我跟一群猴子道歉?”咔办琳米听完翻译成烟斗国语的莱德茵说的话后说道。
“Loser,难道你对此没有半点愧疚吗?”蔡子秦问咔办琳米的同时,也是在问自己。
“我难道没有在亡羊补牢弥补错误吗?我们现在没有军队,什么都没有,唯一有些战斗力的这头阴阳怪气的牛也丧失了自己的能力。你们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是谁吗?”咔办琳米气急败坏,“我之前给你们捉了兔子,又从怪植物手中救了你们,你们就这么感激我?”
这番话使中鹄醍醐灌顶,她看向这百十来只猴子,半晌说道:“是的,我们需要一支军队,但这支军队不一定都由人组成。”
“你想让一群猴子救稻香国于水火之中?”莫帕拉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大白鸟你真是天才!”喀索拉赞同中鹄的主意。
“按照这个思路,我们可以组织一支全是动物的军队。”莱德茵想当领袖很多年。
“可要怎么召集另外的动物?”姜绊绿问。
狒大王坐不住了,它也想为稻香国的和平出一份力:“让这群猴子去办吧。”
它对曾经劫持的动物也怀有歉意,这对它来说也是个机会。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