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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全文阅读

作者:老号邦邦两拳     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txt下载     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314.摆渡者窃寞吃牛肉,似春来鸭雀偷捡绿豆

    要不说烟斗国是没有夜郎的病却有夜郎的命呢。

    烟斗国特级队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不消时就退居稻香国海域外等盼援军支援。

    好在稻香国这边实际也没好多少,手握一柄虹光剑,坐胯白马而来的赵将军拼尽全力一斩也未曾砍断黄蛇之身一毫。

    深海遗留物简直是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稻香国五虎将:马将军如今生死未卜;赵将军使出压箱底的招数也无济于事;关将军急的胡子库次库次往下掉,脸也憋的通红;黄老将军更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老眼昏花看不清,不分是敌是友一通开弓乱射;张将军气的目圆怒睁,可手中的矛不论往哪里戳,六诡神都会提前预知般使出躲避摇规避风险。

    “看来要使出武核融合技了,列位兄弟,马将军与我等情同手足不可抛弃,死要完尸活要完人。何况我等身后就是稻香国外城了,绝对不能让这些该死的异族侵入我稻香国疆土!”

    赵将军高举起他的虹光宝剑,振臂高呼道。此话落地,其余三人齐声应诺,纷纷退至赵将军身旁。

    “你拍五!我拍五!五只小猪挖红薯!”

    赵将军高举手臂,向天空比了个二,仿佛在向稻何圣示好。而老黄伸出手掌,小拇指贴在了关将军的掌心上。紧接着,张将军也迫不及待地伸出大拇指,好像是在给深海遗留物点赞。四个将军歪歪扭扭地站在一起,胳膊手臂缠绕成一个复杂符号。

    “众人拾柴火焰高!!!”四位将军渐渐融为一体成为了一个身披盔甲的巨人武士,他左单拉弓右提长刀口咬宝剑腰别长矛猛虎下山冲刺过去。

    守序一拳把因惊讶而脱臼的下巴打了回去,然后抬起大手权衡利弊随后以一己之力抗下了融合怪的一剑后就落败而来。他擦拭干嘴角流出的鲜血,然后低声说道:“这已是燃命之技,他们支撑不了多久了。”

    “看来他们是要跟咱们玩命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撤至稻香国海域外吧。”黄蛇撇下半死不活的马将军随后缩回药罐子内大肆鼓舞四保安撤退,但话音刚落黄蛇就被倒出了罐子。

    “笑话嘶~他们的绝招连他的普攻都接不住,撤什么?”蛇妈的舌头虽然又受到一万点暴击,但她的信心也随之上升至顶端,这恐怕就是低端局炸鱼的乐趣吧!

    “我要吃了他们!”蓝蛇长着血盆大口五官乱颤的喊道。瓜子吃完也该吃开胃小菜了,你不能指望一个小细胳膊根就填饱它的肚子。

    “盾在,就不惧他们。”忠库举着盾丝毫不畏惧这巨大的融合怪,不是自相矛盾,只是他手中的盾在此世间确实还未有矛能破开。

    “我也要吃了他们!”左边的六诡神激昂慷慨的喊叫。

    “不是老弟你有什么实力啊,你直接给我坐下!”蓝蛇率先窜上天去迎融合怪。

    六诡神顶着六个脑袋紧随其后,蛇妈甩着舌头扑敌而去,白黄二巨蟒张牙舞爪载着守序和忠库因为一拥而上。

    “莱德茵就是现在!撞出去给他们致命一击吧!”

    喀索拉喊破喉咙气势如虹的指使莱德茵道。

    莱德茵也绝不是含糊的牛,它说上就上给力得很,一下给人屏障又撞出一个洞来。

    然后一个牛眼逼人完美命中打在一起的稻香国将军和深海遗留物。

    刺啦刺啦稀稀疏疏一阵触电声。

    待烟雾散去,海域上竟空无一物。

    “我的大寿桃啊,莱德茵这下要进去踩缝纫机了。”

    莫帕拉乐子人一个见状使出一整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是,他们人呢?”

    喀索拉疑惑不解假装后脑勺痒的抓了抓头。

    “蒸发了。”

    中鹄的话总是说的如此含蓄,就和她的为人一样。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谁给我一块出去清扫战场?”

    蔡子秦胆大包天的走出屏障。

    “我要去玩我要去玩!”

    喀索拉拽着举步艰难的莫帕拉狂奔出去。

    “这是什么很有意思的搞笑事件吗?”

    莫帕拉边走边问喀索拉。

    “敌人和敌人的敌人不是都没了吗?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我要跳一段意利大舞蹈庆祝一下。”

    喀索拉说跳就跳,可光她独舞还远远不够看,整这活必须带上莫帕拉。

    心在跳情在笑,爱情在海上燃烧。

    “莱德茵没事的,那些警卫是无权逮捕一只防卫过当的小牛犊的。”

    面包某某和莱德茵贴贴并且安慰了这只可怜的超牛。

    “面包......”

    “嗯?”

    “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敌于天下了。”

    莱德茵的死鱼眼也无法遮掩如今的复杂心情。

    恐惧与喜悦融为一体!

    粉红色礼炮先仍存在!

    “Loser们听好了!今天我要开的是海上派对!”

    蔡子秦放下戒备心里兴高采烈的没有任何铺垫和理由的开启了这场私人派对。

    他们的离去轻轻飘飘,就像雨珠落入海洋无声息。我不该为此感到高兴,但现在我们是否已经安全了?他们在笑,在欢庆,就像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将军元帅,那么我们应该安全了。

    还要回头去看久吗?

    真好奇他如今是什么个心情。

    害怕,无助还是绝望?

    一切心理来讲是负面情绪的词汇都可以安置在如今的他身上吧。

    要去关心他吗?

    视而不见真的好吗?

    “姜绊绿,别回头。”

    是中鹄的声音。

    是啊,予他怜悯何用。

    自作孽不可活。

    紧牵的双手踏出屏障,留久一人尚在原地观望。

    好黑啊,左臂方才被蛇蟒撕断了吧。

    “咳咳。”

    马将军勉强的爬了起来摸索着自己的雪豹湛金枪。

    “我***,有个漏网之鱼!”

    喀索拉连滚带爬冲上前去照着马将军的脊梁骨踩了几脚。

    “二虎脚下留人!”

    莫帕拉连忙上前制止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马将军一蹶不振再次晕倒。

    “得,脚踢早了。”

    “无妨,是我话说晚了。”

    谈话见,只见几个黑影从海中冒出。

    是四将军!虽然他们没死却也半残。

    不过他们居然赢了!赔率那么高的一方居然赢了!买定离手!!!!

    可深海遗留物呢?

    他们如鱼得水早就着海盐跑路了。

    开心。

315.上茶品茶牛叶酥,下桌拂桌昼露松

    向日葵向阳而开,它永远生长于朝阳之下,永远接受五千摄氏度高温洗礼。这也是葵花籽,也就是俗名瓜子的寻常小吃经久未衰的原因之一。其实磨练自己的意志并不是丢人的事,大言不惭的吹牛鬼们,运动起来吧!靠北,这下不会踢上铁板鱿鱼了,脚在指压板上,不得不动啊!!!

    “哈哈大残血!这不是给我们收人头的机会嘛!”喀索拉的双眼余光被闪瞎一般,只顾眼前利益,她蛮横的跳脚要去收割一波却被莫帕拉制止。

    “能够支撑超牛我的一招也算得上他们三生有幸了。”莱德茵嚣张至极,牛眼看人低,启齿不说人话,面包某某不多话,只是邦邦给了它两拳。

    “你们最好谁也别轻举妄动。”蔡子秦环顾四周,竟尽然皆是稻香国杂鱼草兵,数数万的士兵各个身着盔甲手持剑。

    “愿德繁女神再次保佑。”面包某某双手紧合悬于胸前絮絮叨叨求神拜仙。

    谁知道在溺水时祈求上帝是否会得救呢?倘若得救了,是把功劳献于他还是归功于平凡的救援者。

    “不是莫帕拉你怂什么啊!当时在烟斗国百万蝙蝠怪围城而攻的时候也没见你害怕啊!”喀索拉就拉扯着莫帕拉要英勇赴敌。

    人当然不会惧怕动物了,人类至上!耕地的牛,食草的羊,攀树的猴和该死的狗都应永远臣服于我们人类的脚下!世间万物不得返自然,该用樊笼将他们永生遏制其中。

    “你就不能淑女点的站在原地嘛!”莫帕拉反向前行与喀索拉大胆对峙。

    “淑女是什么意思,有叔叔的女人?那内个大头是不是淑男啊?”喀索拉大脑内生锈的齿轮由此开始运作模式。

    “通缉令上写你是烟斗国贵公主,我们杀不得,可你身后的奴仆就不见得。”拥有超强治愈能力的关将军捋着胡子警告道。

    “关将军,马将军就还劳烦您了。”伤势不重的赵将军说道。

    张将军又开了一瓶水,举过头顶洗澡似的洒下全身,他将用一生诠释战后一瓶酒,活到九十九的道理。

    黄将军气喘身酸老无力,扶弓而歇时,却又警觉的顶着这群歪瓜裂枣异邦人。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关将军以刀替代魔法棒施法,可爱滴一百八十斤猛男要对你灌输爱的毒液力!他念出诗语,口里念念有词的将刀插在地上。

    马将军残缺的手臂恢复如初,这是关将军最拿手的把戏。裁剪下一千根胡子就会有一万根胡子逆生长而回,虽然肤色是与马将军十分不匹配的红,但总好过做独臂大侠马过。

    “我如果跟他说明我的头发遭受诅咒而永远不会变长他会帮我吗?”中鹄无心说道。

    “怪鸟。”喀索拉听后毫不犹豫的说道。

    “自从我跟你们结完拜之后是一点话语权也没有了。”结拜就是一个套路,是一个幌子,中鹄其实一开始就看透了。

    羊群计划而已,绵阳畏惧独狼所以绑定在一起,过着群居生活在草原。

    “喀索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莫帕拉看完这惊心动魄的手术过程后说道,“这意味着烟斗国的军队要跟一群死不了的人打啊。”

    “海上念诗没有效果,唯有脚踏在稻香国土地上方才奏效的话,烟斗国人必败无疑。”姜绊绿说道。

    喀索拉大脑宕机,停止思考,幸好此时莫帕拉出手解围。他一个滑跪拜倒在众将面前祈求他们宰相肚里能撑船放过他们这些异邦小贱人一命。

    “欲谋杀我国当朝皇帝,你们本来就都该死,只是深海遗留物入侵而耽误了诛杀的时辰而已。”赵将军握着剑柄对只身跪在地上的莫帕拉说道。

    “那我可要向你举报了。”莫帕拉站起身也没拍衣上灰尘就指着屏障内看戏的久对赵将军说道,“这是入侵稻香国的那群怪物的主人,要抓的话连他一起抓怎么样?”

    “是啊是啊,抓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喀索拉登时跟上了莫帕拉的思路。

    “他就是主谋,必须抓。”中鹄及时止喀索拉的损亡羊补喀索拉的牢。

    “我是人证。”姜绊绿也说如此。

    “我是物证。”莱德茵也接话道。

    “我建议你们先把我们关进地牢,如果这个loser国家没有地牢的话,铁笼也行。”蔡子秦提议。

    那我就满足你们无理的需求吧♡~

    屏障内重兵看守在下,铁棍夹住在上,铁笼距地三米三,异邦人脖子各粘封脉贴一张,是半挂在上进退两难。

    ......

    今天开心。

316.牛之子兮随风起,横扫饥饿做自己

    “你们这群智商不太高的人群有时候真是让我头疼不已。本来我们可以美美跑路的,但是这位秦三哥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把情况搞得一团糟。”

    中鹄忍着圆形笼子内的臭味,左手不停扇动仿佛要将这股气息驱散尽。

    “话又说回来,这铁笼子倒是霉味也太大了点,弄得我都想吐了。”

    这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扑鼻而来,仿佛是从过期三个月的臭豆腐保鲜袋里升腾而出,令人无法忍受。这恶臭在这片空间中无处不在,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仿佛洋扮成和谐的氧气涌向每一个呼吸的人。

    “应该是有人太久没洗澡而导致身上的气味难以散发掉吧,但源头不是你也不是我。”

    姜绊绿捏着鼻子,靠近中鹄,细细嗅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然后说道。

    “啊什么?!”喀索拉听完后急忙捂住嘴巴捏住鼻子不让自己吃一点亏,她的眉毛挑了挑,然后一脸嚣张地说道,“我和莫帕拉前不久刚被泼了一身红茶,臭味肯定不是我们散发的。你们这些嫌疑犯还真是聪明,不过你们可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我可是喀索拉,我现在就要把你们从头到脚都搜查个透彻,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臭味源头!”

    “不是喀索拉你有病吧。”

    莱德茵口臭的威力实际上不亚于这股人臭味。

    “老蔡的可能性还蛮大的,毕竟现在我们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了,可他却居然仿佛没事人一样看着你在这瞎胡闹。”

    莫帕拉狐假虎威也跟着折腾起来半点不思索逃离计划。

    “我就不能沉淀一下吗?”

    蔡子秦正津津有味的复盘刚才的对话。

    “他是最没有嫌疑的了,因为他有洁癖。”

    面包某某毫不犹豫地拆台。

    “嗯?那你呢?自从我知道你晚上睡觉打响鼾后不论你再有什么癖好我都不足为奇了。”

    喀索拉少有的严肃的对她这个半生不熟的朋友说道。

    “曾经的我是个话剧演员,十分的注意仪容仪表,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我和莱德茵。”

    面包某某一招指鹿为马移花接木唬住了喀索拉。

    喀索拉顺理成章的不在怀疑自己的团伙,其实她打一开始就认定了这味道的源头是此时蜷缩在角落的久。

    真是让人头大啊,难缠的家伙总是随影同行,在贩卖过期糖果的甜食店街角相撞。

    “我们得找他们要盆水清洗一下大头男。”

    喀索拉的的左臂悄然搭在莫帕拉的右肩上,他们俩身形微微靠近正密谋着三S计划。

    “求雨,就必须献上一份祭品。”莫帕拉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角落里沉默的久,“而他,恰恰是一个最理想的献祭品。”

    莫帕拉凝视着久,他似乎已经看见了未来倾盆而下的雨水,以及久被清洗得焕然一新的模样。

    “可你要是献祭了他,却求不到雨怎么办?”

    中鹄说时颇有幸灾乐祸的语调。

    你不应该因为敌人有悲惨的过去而同情他,也不该对他心慈手软,现在惹祸上身都要埋怨于当初自己年幼无知非要报考华通南达这么一座令人堵心的学院。

    “那当然是按原计划进行。”

    喀索拉一脸看呆头鸟的神情对中鹄说道。

    “我们还有原计划?”

    中鹄力争融入话题的没话找话。

    “先按原计划进行,然后再求雨。”

    喀索拉索性忽略了中鹄的问题,她向来说话是如此。

    “不妥,你不会是在质疑本大仙的求雨水平吧?”

    莫帕拉有些不解的说道。

    “那我们两个计划同时进行如何?”

    喀索拉的锦囊妙计时间到。

    “私自降雨可是要在梦里被问斩的。”

    中鹄对莫帕拉说道。

    “不信自然无。”

    莫帕拉回答。

    “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想一个十全十美的逃跑计划呢?”

    久忿忿不平的一脚踹开了向他逼近的莫帕拉。

    “我有了一个主意。”

    面包某某手指天眼向前,低声说道。

    “好,我们折中听你的。”

    中鹄说道。

    “到底谁是大哥啊!”

    莫帕拉不服。

    “这是一个圆形的笼子,它可以让我们开启滚动模式。”

    ......

    所有人向莱德茵看起,它宣布个事,从今天开始,它要做一只超级松鼠了!

    铁笼从架子上成功落下,并向外城翻而滚去。

    一路撞击看守士兵如同打保龄球一样轻松。

    逃之夭夭!

    开心。

317.梦游天牛食青草,青明白蛇踏水藻

    这恐怕是稻香国外城居民度过的最糟糕的一天,不详的天外来物降落此地惹乱闹事,咔办琳米宝贵的雕塑也被撞的一连串接踵倒地,这铁球的身后,是一群中庸无能的稻香国士兵力挽狂澜的一边安抚群众一边修复雕塑一边追逐铁球。

    “快让它停下!不然我就要随机呕吐在一个人的身上!可怕的是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吃任何食物!”姜绊绿的胃此时就像雨后的路边积水被一辆卡车碾过,要知道这滋味可一点不好受。

    我们的脖颈上被贴上了难以撕去的封脉贴,这像创可贴一样的东西遏制住了我们,它让我们念出的诗句百无一用,真是卑鄙的稻香国杂鱼将军。

    这企图朝向仓鼠进化的豪言族蠢牛此时到底在忙着干什么!它可是一头重达三百斤的牛啊!刹车岂不是轻而易举小事一桩?烦心事真是一桩接一桩!

    莱德茵此时牛蹄奔得飞快,宛若进化了飞毛腿,屁股上装置了火箭加速炮。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是它发现了本应由仓鼠与猫霸占的新大陆。

    莱德茵从不向命运屈服!

    “**,我的靴子又甩出去了!”喀索拉边跑边说,她的适应能力超乎常人,而且她跟上了莱德茵的脚步,不愧是烟斗国人。

    靴子我只穿烟斗牌手辛废小人鞋,三十年专注自家品牌,从不拉踩稻香国喲。

    圆形铁球毫无章法的穿梭在稻香国外城的大街小巷,东撞西邦横冲直撞,各种抄近路不久就撞破了围墙来到久违的中城。

    真是好一招隔墙有耳,铁球的消息早已被各地的士兵传话至核心城皇宫。

    自咔办琳米称帝以来陆翻译就在没睡过觉,睡不着也睡不好是惧夜长梦多也怕自己在深度睡眠时有人突然拿着砖头闯入来,所以夜不能寐。

    都说睡觉前禁止喝咖啡和红茶,我偏南辕北辙,我吨吨吨的喝,咣咣咣的喝,每天晚上都小酌两瓶!

    ......

    我称帝不到十天你竟然就敢光明正大的当众在我面前打瞌睡?

    “我不中用的陆翻译恐怕是为稻香国具一统面包星而夙夜不懈。”

    翻译拯救全世界是吧,好好好。高分贝闹钟不发我,趋势网课,好感金蛇狂舞奖学金。1+1=2古老的地求神都知道,没有含金量的。

    “稻香国大陆,曾被稻何圣所赐予一层神奇的魔力,这魔力使我们的国家繁荣昌盛,但一旦离开这片土地,魔力就无法再为我们所用。在过去,有贤明君主曾试图以法术将整个国土搬迁,但却遭到了庸人的反对。如今陛下欲统一整个大陆,当然应该效仿当初的君主,将魔力再次运用于大陆的统一之中。”这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完美的诠释了翻译工作的精髓。

    “理论上来讲是没错的,但奈何包围稻香国圣地的汝听,汝问,汝看三山为负赘,若铲除则大业可成。”咔办琳米坐在王座上,她左手轻轻敲击着扶手,对朝中人说道。

    “陛下。”一位老者缓缓起身,他语气平静却蕴含了一丝愤怒,“稻香国圣地是一切魔力的源泉,是神迹的象征,我们不该亵渎它,更不该妄想毁掉它。”

    咔办琳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并不满意老者的反对意见。她的姿态优雅而高贵,似乎想将王座和自己融为一体:“你的忧虑是多余的。”她坐在王座上,真像一个自信而无所畏惧的君主准备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每一寸土地。

    “你们总说我的忧虑是多余的!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莫帕拉爱的魔力转圈圈,在笼子里又摔又撞。

    扑通三下,连笼带人落入水中泛起涟漪,久久回荡。

    此时此刻久脑袋大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是个人就拿他当垫脚石,挨上一脚就呛一口水,很难想象他究竟如何绝水求生。

    蔡子秦反应力惊人,揽臂左握住莱德茵的牛角右拽面包某某左袖,撬开铁笼栏游上而去。

    尚记莫帕拉不会游水,他这个旱鸭子紧拽喀索拉,丝毫不放松。喀索拉张一张嘴呛两口水,乱推莫帕拉,费五牛二虎之力终于带人上岸。

    虽说身份对立,但终于心不忍携久而上游。

    上岸只见右东飞车帮帮主带领着几十辆摩托车围绕住异邦人。

    “这不来活了嘛。”

    开心。

318.闻说牛蹄踏情花,九月莞尔笑桂花

    索拉索拉,冠名姓喀。自信步伐,向前而踏。帕拉帕拉,担惊受怕。吓成内八,摇扇浮夸。中鹄中鹄,退堂鼻祖。向后撤步,欲行水路。子秦子秦,缓步逼近。疑心不尽,喀举留心。超牛超牛,余劲尚留。眼光对流,力不保休。面包面包,心境变好。此境不逃,不叹糟糕。姜女姜女,脸色尚绿。脚绊而去,一破僵局。人仰车锈,难能报销。善罢甘休?问名得久。右东飞车帮主心系自家摩托车无暇顾及,喀索拉臂环于胸前大放厥词咒他不识抬举来年暴毙。帮派组员听而不满抬枪就欲将其击毙,亏得莫帕拉本性难移自我贬低换来一席生机。这一个是彪悍烟斗公主嚣张犯,一个是矮仙略怂莫家男。似是戏台红白二脸扮,又若厂里廉价二人转。一言一语不孤单,说来道去还下饭。惹得右东飞车邦邦向边站,呱唧呱唧直称赞。蔡子秦口道loser逻辑混乱话不清,又询面包是否知内情。面包一顿解释不差劲,三言两语诉已清。此时面包某某和喀索拉自身散发的光芒完全可比肩占领整个太阳的东皇太一!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踩人脚短总之不该贪图小便宜。喀索拉方才嚣张嚣张,也属实正常。

    “人们根本不在乎中城,甚至是在巨峰差点被战火烧成灰烬的时候。七十四城就如七十四个蚕茧,人皆困于中。右东飞车帮是打破牢笼的罪魁祸首,也是奔向自由的无畏先锋!我们应该有言论自由,人身自由和穿衣自由!人民至上!”飞机仔拿着一把六倍冲锋左轮枪站在摩托车上朝天射去三发子弹。

    “如果你的自由能换给我一个全麦面包的话,我无条件准许你拥有自由,假如说能换给我一箱面包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带着全家去核心城游街示众宣扬你们。只是很可惜你们不能!”话音伴随着一桶污水落下。毕竟不是所有麻雀都能安逸的啄面包屑也不是所有山猫都能品尝麻雀。每个时代总有每个时代的牺牲品,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无拘无束的自由。

    “不用去理会他们!你这慷慨的大鼻子,说说我们应当如何报答你们昔日给予自由之恩情。”尚有一丝理智的帮主对喀索拉说道。

    “如果你们进攻核心城的话,有多少胜算?”喀索拉不顾众人阻拦商议,她摸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这取决于最终目的,我们为什么要进攻核心城?”帮主回答。

    “我想要挟持咔什么米。”喀索拉不假思索的回答。

    “帮主,核心城满大街都是他们的通缉令,甚至包括那头牛,而且各个赏金不菲。”副帮主从一堆人中脱颖而出然后对帮主说道。

    “我就说名声越大越容易出事吧?”莱德茵在经历众多尘世间的纷扰后早已悟出牛生哲理。

    “上车吧,我们送你们进城。”帮主说完后一跨而骑上摩托车,他半点不把副帮主的话放在心上,或许说他根本不在乎这点钱。

    “飙车我可受不了,这个铁桶倒是一物多用了,让我先戴上它作为头盔。”莫帕拉捡起地上泼脏水用的桶然后说道。

    中鹄听完也打量起摩托车和整个右东飞车帮,他们大概会将摩托车开到时速一百八时迈,倘若刹不住车恐怕会直接被撵成肉酱吧。

    “这个铁桶应该给更加需要它的人。”中鹄跟莫帕拉争抢起了这个肮脏的发臭的桶,仿佛这个桶是罕见的阿拉丁神灯。

    枪声迸发,与摩托车的轰鸣声交织成一曲狂放的交响乐。此刻在核心城上演的场景,让人们深刻意识到,平凡百姓与战争的残酷相撞将导致血肉横飞。昔日祥和的广场如今变得骚动不安,仿佛一锅被混入了农药的玉米粥。人们纷纷惶恐逃窜,内心默默祈祷,希望子弹能够选择别人而非自己作为目标。恐怕,他们并未留意今日是秋季的第二十八天。不过,核心城作为稻香国最重要的城市,驻守其中的士兵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迅速赶到现场,依法对这群几十年前就应该灭绝的法外狂徒进行制裁。

    “得了得了!你们现在不欠我任何人情了!要是遇了不测风云三更半夜找谁也别找我!”喀索拉在枪林弹雨之中夺过了中鹄脑袋顶着的铁桶,然后大步流星拖着匍匐前进的莫帕拉逃离非法之地。结拜二人就这样的再一次拋亲弃友以求自保。

    平时莱德茵是应急食物速冻饺子,K架时又是后背隐藏能源抗打第一牛,今日它却降级成了掩体。曾在海滩见横着走的螃蟹,今天三生有幸又见寄居蟹的旁系亲属的后代海公牛。它横在半路缓步向前平移而追随喀索拉的脚步。

    面包某某是迫不得已才牺牲莱德茵的吗?不是。她根本就没有被莱德茵遮挡住,一只牛再大也是挡不住五六个人的,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摩托机车是异邦人的福星,让他们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够不被过多关注而安然逃脱。

    “这屋子没关门往这躲!”眼前这扇未关上的门对莫帕拉来说,就像是一道无声的邀请。他迅速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雪国特产宝贝折扇,用力拍打戴着铁桶罩住眼睛于黑暗不停乱窜的喀索拉。

    而喀索拉也不是傻子,她巧妙地一个满分顺拐带着莫帕拉拐入此屋,身后跟着的几个挟牛追逐他们的人也踉跄着冲进了屋内。顿时,这个原本只有三十平方米大小,几乎满地都是垃圾的小屋变得一片热闹非凡。屋主,一个躺在沙发上的脏胡男,此刻却陷入了一片迷茫,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

    屋里的人像是一时间都进入了冬眠期,就连平日里总能口若悬河说九旅行包的喀莫中三人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但是,这无言的沉默不正等于在他们的脸上刻下“赶我出门”五个字嘛!

    “烟斗国loser,你的脑袋里装着无数的灵感和浆糊,快去跟他随便掰扯些什么。”蔡子秦推了一下喀索拉的肩膀,然后他用如蚊子瓢虫般细小的声音对她说道。

    “是啊是啊,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们都是略有耳闻的。”中鹄附和道。

    “一群机会主义的**,都想让我出丑是吧?”喀索拉接着说道,“这照片里的秃子是谁?”一句话把气氛从零度降到绝对零度,屋里的每个异邦人都笑了,除了那个姓面包的人,她没有听懂这个笑话。

    脏胡男的目光迷离,仿佛沉浸在某种回忆中。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慢慢擦拭着双眼,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视线在这个屋子里游移,最终停留在照片上。那照片所在的之地是这个凌乱肮脏的房间里最为干净的地方。脏胡男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他吗?他是我爱的人,但前不久因为疾病离我而去。”

    脏胡男短短一句话就把喀索拉的CPU烧毁了∶“等会儿,这秃...这个人是你谁?你们患有什么精神疾病吗?”

    “我看你有病。”中鹄将屋门关上后轻飘飘地吐出了一句话。

    “慢着,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和张佳咖咖-慕斯尼合作了《沉默是金》的稻香国演员莫格-罗卜不杰嘛!我为这部电影编写过一首曲子呢。”姜绊绿仅凭借着标志性的眼睛而认出了他是名红当时的实力派演员莫格。

    “我也认得你们,是通缉犯对吗?”莫格望着这群异邦人,有些犹豫。他太需要钱了,曾经他疯狂拍戏赚钱为秃头伴侣治病,而如今工作丢了,人也离世,似乎这世界上只有易拉罐不会辜负他了。

    “该死!我不应该被你们救的!我不敢相信你们又被通缉了!姜绊绿,你真可悲,和一群这样的小丑混在一起!!”久恼怒的对姜绊绿骂道。

    他的精神状态本就不好,在亲眼目睹深海四守卫的战败后更加如此。

    “你是我的粉丝,我很感激。但我还是会带你们去见皇帝。铜雀春深锁二乔!”莫格道了歉,念了一个咒语,把外邦人和牛绑在一起。

    “其实我并不是他的粉丝。”

    “哈哈,因祸得福。”

    开心。

319.予牛毛以为笔,尝梦里写湖西(上)

    “陛下,您忠诚的核心城守卫赶忙来通知您,外邦人正从外城驾驭着一个巨大的铁球笼袭来。”

    “陛下,核心城被封禁的男演员莫格声称自己抓到了最近被通缉的外邦人。”

    “一个演员就能干掉那么多人?真是闲来无事开国际玩笑。陆翻译,我的首席翻译官,你去把这个莫格打发走吧。等会,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让他进来。”

    对于失眠之人来说,一个枕头的价值超过万两黄金。

    “你是演电影的,对吧?信不信由你,总之我参加过你的一次粉丝见面会。陛下让我把外邦人带到她那里,然后打发你走,但我不确定她是否给了我这样一个不道德的命令,因为我当时走神没听清楚。赏金将在十个工作日内入账,回去等着吧。”

    陆翻译将异邦人拽如门内,然后对着门外的莫格如是说道。

    “但是我需要现金,现金你懂吗?我根本没有账户。”

    莫格焦急地对正在关门的陆翻译说。

    “等你在稻香国实在混不下去了的时候再来找我吧。你取乐不了皇帝,就当一个插科打诨的小丑取乐朝臣也好。当然我很遗憾奴或许得不到这笔赏金,尽管你明明可以去办理申请一个账户什么的。”

    陆翻译笑着将他拒之在门外。

    这么多年来,赏金都是这样颁发的,有时候你得多反省一下,反思自己有没有努力过。

    “这个国家就没有咔办琳米可以信任的人了吗?为什么你每天都要处理这些琐事呢?还是说你从翻译降为跑腿的杂役了?”

    喀索拉一顿嘴炮输出诈的陆翻译嘴若磁铁两边吸,掰也掰不开。

    “你又要把我们关押在哪个极具稻香国特色的牢笼公之于众人欣赏呢,loser?”

    蔡子秦抚着脖子歪嘴笑着对陆翻译说。

    “听着听着!你们这群蹬鼻子上脸的劣质南大陆产物!我已经抓住你们太多回了,说真的的确很无趣。”陆翻译拽着捆住异邦人团伙的绳链,领头向前牵去,“不过这就是我的生活,我已经看透了一切。”

    “她着道了。”莫帕拉议论道。

    “她着个臭豆腐粘过期保鲜袋的道。”喀索拉喊道。

    ......

    安检是一个重要的环节,它客观上保护了出入公共场所的人员的人身安全。但总有人把这些作案工具塞进一个售价9.9美元的黑色包里,然后逃脱安检。这是个大问题!他是怎么跑掉的?

    “在这个安检器面前,你们就连一根曲别针也休想藏得住。”

    经过上一档破门持砖奇袭案后这台机器就深受咔办琳米的钟爱,于是爱屋及乌的陆翻译也爱用这台机器检测欲面见咔办琳米的人。

    “卡住了。”

    莱德茵蹦蹦跳跳的走过安检器然后卡在了正中央,伴随着红警鸣叫滴滴作响声起的同时,莱德茵如是说道。

    “我的烟斗,你不仅携带了违禁物品,而且你还毁了这台机器!”

    陆翻译就这样看着莱德茵将这台安检器卡到数据错乱。

    “它身上光秃秃,除了牛毛和跳蚤,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能说我的小牛携带了违禁品?”

    面包某某不服气的为莱德茵辩论道。

    “现在重要的是莱德茵脖子上的绳子把我们所有人联系在一起。”

    中鹄贼机灵的提醒道。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渴望逃避,有一群朋友同甘共苦是一件幸福的事,这种感觉很微妙,连原来的同好会也没有。

    这并不是贬低“中鹄”同好会的一种方式,但华通南达当时的形式实在太压抑了。

    不知道蔚曼他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会像往常一样泡在宿舍里翻阅那些看不懂的古文。

    错误的,她仍然想要逃走,只是素鹏似乎迎来了崭新的叛逆期,不愿意听从她的召唤。

    陆翻译不得不敬佩这伙异邦人的运气,这也太蹊跷了些,怎么安检器偏偏就被这头牛给卡坏了呢?

    “现在你只能让驮着一台机器去面见皇帝了。”

    那些最初的灵魂一分为二的人,一生都生活在深水中,他们的性格扭曲,不善言辞词不达意,他们一辈子在致力于取悦他人之中。

    你说姜绊绿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吗?至少现在在久面前不应该是。

    但对面的人是中鹄啊,我想用我或许不算幽默的老掉牙笑话来吸引她,留住她,成为她无法逃脱的羁绊。

    我的中鹄,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才能再次向你表达我的心情呢?

    也许当你吻我的墓时,我会化作几滴秋雨落在你的肩上,告诉你,我会为你而哭泣。

    “赐予我力量吧!”

    莱茵大叫一声,滚了个身,甩掉了安检器。

    它总是那么简单粗暴地解决麻烦,这绝对是随了喀索拉的。

    一只靴子穿不了两个人就是这样的道理!我们六、七个人就是喜欢凑钱买一双靴子,然后每人轮流穿!

    这是自由的味道,这是钱币被烧毁的味道。

    昂贵的价值一百万元的安检器可以在顷刻间被毁掉。

    这是烟斗国的叛徒,稻香国的领头羊高官门罪有应得!做你们的赔钱买卖去吧!

    “也许他们不知道这是谁干的,我想我应该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离开这里。”

    陆翻译拿着绳子就像遛会走路的小鸭子一样跑马拉松的架势屏住呼吸直跑到咔办琳米大殿的前门。

    未完。

    开心?

320.Potato chips、 Onions and us

    刺啦刺啦的广播声再次响彻耳际:“稻香国的稻草节是秋季最受人们喜欢的节日,他们会在此日装扮成各种民间传说中的角色,大烫门的有南瓜头稻草人和牛头牧羊犬。在这天的十二点钟,这群穿着滑稽的人们会在燃烧的稻草周围齐声唱稻草歌,以此纪念稻何圣。如果稻何圣听到这首欢快美妙的歌,他的心情就会愉悦并再次祝福稻香国明年丰收。传说他总是躲在圣地里倾听,希望这是真的。距离这个节日的到来还有三天,各位小麦穗们,又一次被核心城录取的播音员小橘K在这里提前祝福你们节日快乐。”

    今年的规则与往年有所不同,或许是更新迭代。新皇誓要消除城与城之间的隔阂,于是在今年的稻草节,稻香国三城人将齐聚圣地外一同享受这盛大的节日。

    举国之兵赴外城驻守防海上军舰,将民聚国之中央,共度稻草节。对于民众来说这是有趣且新颖的,尤其对于那些生活在外城的人们来说,这样的盛会可谓是一生难得一见的奇遇。他们常被束缚在稻香国外围,遥望着核心城的繁华,却无法真正融入其中。

    归根结底,三城之间为何要筑建高墙?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或许是为了守护着核心城的繁华和富饶,或许是为了给人们一个明确的身份和归属感。然而,这样的高墙也在无声无息间给人们心上蒙上了一层不可逾越的阴影。

    落俗之习已经深深扎根于人心之中。核心城的居民,享受着自由而奢华的生活,可以随意来往于三城之间,感受各种不同的风景。而外城的人们,却大多要默默地将一生耗尽在外城的茫茫之中,永远也无法踏足核心城的繁华之地。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仿佛是天生的命运,一种早已成为习惯的不平等。外城人们渴望穿越高墙,以寻求更好的生活和机会,然而,他们始终只能与高墙形影相随。那些高耸的石墙,仿佛是无形的牢笼,将外城人囚禁于贫穷和无望之中。

    实际上,每个人都无法摆脱偏见的束缚,被困在自己的狭隘世界中,无法释怀也无法解脱。生活在外城,仿佛身处绝望的深渊,每一天都是一场无尽的煎熬。生活在中城,虽然相对舒适,却始终无法摆脱内心的痛苦,仿佛是困在一个狭小的牢笼中,无法自由呼吸。就连活在核心城,即便是相对来说更好的地方,依然无法摆脱痛苦的困扰。

    数千年来,每一位君王都曾意识到这一点,却从未试图做出改变。他们沉浸在核心城的优越感中,无法理解外城和中城的艰辛,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和享受。他们置身于华丽的王座之上,享受着人们的崇拜和奉承,却对外面的世界视而不见。就像是燃烧在黑暗中的一颗蜡烛,只为自己带来光明,却无视周围的黑暗。

    无论是外城、中城还是核心城,都只是困住人们的笼罩。偏见和局限性如同一座无形的城墙,将人们禁锢其中,无法自由翱翔。

    只是,我们为什么要设想如此多烦心事呢?去试衣间将自己打扮成英俊的枫叶草吧!

    “你又是谁?难道前日那群围攻外城却未能得逞的鬼物是为你而来的?”

    咔办琳米望着新添一员的异邦团,眉头微皱,心中又谋略起新的谋计。喀索拉的存在是她实现野心的关键。若是烟斗国公主在稻香国乐不思蜀,那么日后,当再次侵略他国时,那些被俘虏的人们定然会更加愿意附入于她的统治之下。再与雪国达成联盟,共同对抗墨镜国。一旦成功攻陷墨镜国,她将继续向狂东而进,后直取南大陆。这个过程将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但对于她而言,却只是实现野心的必经之路。当南大陆稳定之后,她将转战上下二城,以确保她的统治得以牢固。每一步都是谨慎而计划周密的。她知道,一旦上下二城稳定,她的野心就将近乎实现,唯一的障碍便是虹国。定虹国则定天下,咔办琳米心中早已将虹国视为最后的关卡。但只要成功攻克虹国,天下便将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只等稻草节那日移山成功。

    “你必须让我离开,因为我叔叔是坛主。”久希望咔办琳米知道坛主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他是久始终以来的庇护,就像一张王牌牌面也像不可或缺的底牌。坛主凌驾于久的命运之上,始终拥有无可撼动的权力,他的命运完全操纵在坛主的手中,久自己其实也很清楚这一点。

    “你舅妈还是三圣母呢,慢着,我认得坛主,他让你过来做什么?胡匪那时说的两个碍事者可是她和你?如果是的话,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们又要用它干什么?”咔办琳米让老头臣取来了当初胡匪递上的药瓶,随后问道。

    说起来自烟斗国一别后,咔办琳米所说的话真是越来越通俗易懂接地气了,甚至已经到了一种违和的境界了,可仔细一想,作为一个从贫民窟出来的人,这样的话语反而是最符合她的。

    “得了,你现在就裤衩什么颜色她不知道了。”喀索拉撇了撇嘴,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

    讲真的喀索拉相比过去可是已经冷静许多了,要搁以前,脏句肮口的话她可是会毫不吝啬说出口的。

    “好啊,胡匪原来是你们派来的,挺会玩借蛋孵鸡的啊。等逃出去了,第一个让喀索拉制裁你们。”面包某某听完咔办琳米的话后,脸涨得和市场里过季番茄一样红。

    一个极端的陨落总会突出另一个极端的崛起,喀索拉和面包某某这两个人,性格迥异,宛如两个极端的存在。喀索拉身上充满了热血的冲动,永远都像是注入了猛虎血液般咆哮着,毫不畏惧地迎接挑战。她的目光中燃烧着火焰,仿佛是一颗熊熊燃烧的太阳。而面包某某则是一个阴郁的人,她总是默不作声,一般情况下不和人发生冲突,可是一旦发生,便是我花开后百花杀。

    面包某某是恨透自己没能保护好莱德茵的,更是对胡匪怀恨在心的,如今知晓胡匪是咔办琳米派遣而来时,已经怒不可遏整个人几乎快要成鼓气球爆炸了!

    莱德茵也配合气氛的喵喵哀嚎了几声,似乎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你可以与她商定一个条件,告诉她只要放了我们,我们就会揭示这瓶子里到底装着什么。”莫帕拉的小眼珠子乱转一通后说道。

    “绝不!我是不会告诉她这瓶子装的是什么的。”久是不敢背叛坛主的,他不想像姜绊绿般为复仇宁愿忍辱负重也不愿像面包某某这群人流离失所苟延残喘没目标的活着。实际上,他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坛主,离开了华通南达之后该何去何从。这么想来,久和妈宝男女没什么两样呢。

    “你既然不说,那就让我来说吧。”姜绊绿见久不肯做出回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只要你答应放了我们,我就会毫不保留地告诉你,这个瓶子里究竟装有何物。”

    “你们这些人,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提条件?”咔办琳米不屑地笑道,“想要逃的话,就算有十个陆翻译,也别想将你们带到我的面前。唯一可能的情况就是,你们已经中了封脉贴,包括那头牛。”咔办琳米的话语充满了嘲讽意味。

    “**的,我们就不说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吧?不把我们哄好了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喀索拉看着咔办琳米,似乎要在她脸上盯出朵喇叭花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你能考虑把这个封脉贴给弄下去吗?”

    “跟我在这偷换概念是吧?”

    “算了,我就直接跟你说吧,这瓶子里装的是治愈章草血毒的解药。”

    开心。

321.牛盲森沐恩,羊茶垚褥痕

    被无辜囚禁的人被判无罪释放的那一刻,就仿佛是憋了二十分钟的气终于能够深深地呼吸了。畅快无比久违的四角天地之外的对流层氧气啊,我要猛足的呼吸!

    ......

    距离稻草节来临的时间越来越近,核心城的繁华程度更是达到了巅峰。大街小巷,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各种喧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乐坏了同赋客栈的奸商老板娘,看着这么多的钱滚滚而来,她笑得合不拢嘴。终于,她终于要带着手下的伙计们走向人生巅峰了!

    稻香国即将迎来历史上最盛大隆重的稻草节,距离这个时刻只有两天了,百姓们心潮澎湃。不同于历代中庸无能的君主,咔办琳米是一个崭新的改革者,注定要成为名垂青史的人。每个百姓都将对她的崇敬之情如同茂盛的庄稼一般郁郁葱葱,永不枯萎。

    “这像话嘛!你不好好干活又在偷什么懒?”

    喀索拉躺在柔软的昂贵露天单人大沙发上,言语鞭策着正辛勤劳动于将桌子的四腿卸下来安装在木板上充当凳子的蔡子秦。

    “我忙里偷闲的组装战斗武器只为了一会将你打到地上行吧,烟斗国loser?”

    蔡子秦不想理会这个因为身份高贵而免去给咔办琳米免费做苦力的烟斗国嚣张大鼻头。

    不过蔡子秦简直是个天生的木匠,但是好巧不巧的只有伐木工喜欢参加以木为主题的派对。

    “啧,你太没意思了!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朽木不可雕也!对了莫帕拉,你给写首诗赞颂一下我。”

    喀索拉小酌橘子汁,挥手指点莫帕拉作诗。

    “小菜两碟。路边两只鸭,脚掌酸累哒。农妇觉它乏,农夫只不答。问她今何日,听得妇人答。今日稻穗传贵家,只知其女冠姓喀。恐是此鸭慕其喀,万里江水游岸踏。”

    莫帕拉信手拈来,道出诗一首。

    “好诗,现在喀与莫共天下了!你别干活了,过来跟我一块歇着吧。”

    不明所以的喀索拉心满意足的招呼莫帕拉和她同坐此沙发。

    这是最终目的,写诗只是个幌子吧。

    “要我提醒他你其实不姓喀吗?”

    中鹄一边拨玩着一桶吸管,然后一边说道。

    “正好,莫帕拉给进口汽水标签换成稻香国国产标签的艰要任务就交给你来完成了。”

    喀索拉打发走了中鹄后继续休息。

    莫帕拉也大言不惭的舔着脸翘着二郎腿躺在了沙发上。

    他在想,天上云雀总两两。

    “干杯。”

    “慢着,我想给你表演个龙吸水。”

    于是中鹄呛两口水,洒半身湿,笑得幼稚。

    “我打算之后将头发染成粉红色。”

    笑罢,姜绊绿拿着未改良标签的国货汽水,说道。

    中鹄闻言不语,眼神中似有难以言说的情绪在流转却又忽然撩起自己额前发梢:“我适合橘色。”

    我们是非主流二人组。

    “姜绊绿,我对你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遗憾和失望。我叔叔是命中注定要占据地下城的人,他一定会如愿以偿得。而且追随他的道路,使我感到无比的光荣。”

    久散发出来的那股阴沉的气息,仿佛如影随形地笼罩在场的每个人身上。

    “你是一个身心俱被谎言所浸泡的人,久。”

    姜绊绿用力攥紧手中的汽水瓶,她的指尖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无力一同挤出。

    汽水瓶在她的手中颤抖着,仿佛它也感受到了姜绊绿内心的愤怒。

    “我?你身旁,你所依赖的中鹄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她从未主动同你讲过与之地下城的事吧?你怎么敢笃定她现在接纳你不是另有所图呢?”

    久冷眼看下中鹄,随后又说道,他质问姜绊绿,希望姜绊绿能听从他认可他的话。

    话音方落,汽水泼来,也浸湿他衣。

    好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去演《寒春》吧。

    姜绊绿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渣子,仿佛雪山下冰雹,让人不寒而栗。

    她不容置疑地宣告着自己的立场,宣告对父母的无尽爱意,也暗示着久的盲从。

    在她看来,坛主无非是一个卑鄙龌龊的骗子。

    久闭上了眼睛,双拳紧握,显然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情绪。

    “你还是以前组乐队的时候好,虽沉默寡言但靠谱的厉害,也没有现在这么神经质,极端。”

    人尽皆知久的性格,也清楚他的执念,劝解无果,只能顺其自然,等待他自己的选择。

    要么是他抛弃坛主,要么就是坛主舍弃他,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可以凭他走了。

    “回不去了。”

    久怒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靠谱和离谱之间只相差一个字。

    ......

    “骄傲的莱德茵,后天就是你我在稻香国大显身手的时刻了,我们可不能在开场掉链子,一定要好好钻研咔办琳米给的舞步分析图,搞不好她就是我们的伯乐。”

    角落里,面包某某拿着说明书卷边扒动作便对手脚半点不麻利,经常左牛蹄绊右牛蹄的莱德茵说道。

    “选择咱们作为重头戏、饭桌主菜是她失败的一生做的最好的选择!说实话,超牛我啊,一直想将话剧和杂技联动在一块。”

    莱德茵跳着鬼步舞,摇摆着潇洒的牛头,说道。

    它也有些遗憾,它遗憾于中鹄始终不能召唤出它心心念念的素鹏坐在特等席上近距离看它和面包某某驰骋舞台的英姿。

    “虽然不是纯演话剧,但能在拋去迷宫以外的地方光明正大的再次演话剧的机会是不多的。更何况这一次,稻香国全体国民都将是我们的观众!”

    面包某某久违的兴奋了。

    她是真心期待稻草节的到来。

    开心。

322.特是秋雁留不住,来年开春满庭树

    起初微小的旋风也足以引发一场震天骇地的暴风雪。今年的稻草节晚会,是整个稻香国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盛事,它的成功举办事关重大,不容有丝毫差错。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总有一些人不甘寂寞,要跳出来闹出些动静,搅动着原本平静的准备工作。他们仿佛是一群万圣节不给糖就捣蛋的顽童,不愿看到这个盛大的庆典过于平淡,总是想在其中制造一些惊喜和戏剧性的变化。

    小橘K总说失业是个沉重的话题,没有收入的人生如同一潭死水。失业带来的沉甸甸的压力,使得失业者的情绪更加暴躁、易怒,他们对身边每一位熟悉的朋友或亲人都怀揣仇恨和敌意。但这个社会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像电影里那样善解人意,宽宏大量,包容他人,这只有极少数人能做到,比如说父母。

    这些年总是有人要问我为何当初偏偏选择了这个贫民窟中最不起眼的孩子。因为她即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任何人为此而感到悲伤和痛心。她不吵不闹不动,安静得像块石头一般。在那里,没用的小孩总是多余的,被抛弃被遗忘是很常见的事情,甚至可能她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也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从未哭泣,也不曾抱怨,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复一日的折磨,并且麻木地接受了命运对自己的安排。

    冰冷的手捂不热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当触及她那冰凉坚的皮肤时,总能体会到一股彻寒的气息。仿佛在告诉别人,她根本什么也不懂,也无需去教导她,她只需要等待死亡的降临就好。

    “你叫什么?”咔办琳米凝视着眼前这个明显不属于烟斗国,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孩子,开口问道。

    “我有两根白色的蜡烛。”孩子的回答与刚才的问题无关,令人摸不清头脑,想来是因为她对于烟斗国的语言并不熟悉,才会随口乱说吧。

    “不,我是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咔办琳米放慢语速一字一顿的说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态度究竟适合与否,或许会吓着她?

    “陆。”孩子平淡无味地回答道,她的声音毫无起伏,仿佛一台生锈多年的加工猪肉罐头的机器。

    “只有姓氏?”咔办琳米继续追问,但这句话却换来了孩子的茫然注视,“我给你取名叫觐展如何?”咔办琳米缓和了语气随后说道。

    “谢谢。”孩子依旧是毫无情绪的语调,但她并不讨厌这个名字。虽然她并不知道“觐展”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是这个人给予自己的名,想必不会太糟糕。

    “走吧,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咔办琳米伸出右手牵住了陆觐展略显僵硬的小手。她们的手指紧紧地相握在一起,仿佛是两根纤细的丝线,将两个人的命运打成死结。咔办琳米感受着陆觐展手中微微颤动的温度,仿佛可以看到她心中的激动和不安。未来的你会心甘情愿地将生命奉献给我,因为我曾经拯救你于泥潭之中。你将心怀感激和敬畏,永远忠诚于我,决不会背叛。

    ......

    距稻草节来临仅余一天,让我们欢读《美丽的稻草》!

    请在明天准时去往圣地外广场为你的小情人和老情人卖上三瓶售价仅二十八元的免费进口汽水。

    “雪国的回信显然是表明要独善其身。”

    “雪国国主不是傻子,远交近攻的策略它当然看得出来。”

    “老狐狸感激我的话没少说,一到关键时刻是一个兵也不愿意出啊。”

    “啧,你现在去看看那群疯癫的异邦人又咬了什么打火机,接着再去给我找几个非专业主持人回来。”

    “好的。”

    一连串的命令将陆翻译打发走了。

    不就是嫌弃我是个没用的翻译嘛!那群机关算尽的文臣,四肢头脑发达简单的武将哪一个会说八国语言?

    ......

    “是谁允许你们私自在这个时间利用公共资源打水仗了?”陆翻译气急败坏的一蹦三尺三的大声质问,紧接着落地不慎滑倒。

    “是我!”喀索拉正举着20升的汽水瓶倾盆而下中鹄之身时闻声答道。

    “我现在以稻香国首席翻译的名义剥夺你的一切权利,现在你要和那俩一样表演一个节目取乐百姓。”陆翻译指着一旁兢兢业业彩排的面包某某和莱德茵说道。

    “莱德茵,加油彩排吧,不久之后我们就是团伙里头的标兵了。”面包某某读完剧本不等喝汽水解渴就对莱德茵说道。

    “这是我们应得的。”莱德茵舔完瓶盖子里清凉酸甜的汽水后回答道。

    “说实话,就这个水平的汽水卖二十八就很离谱。”蔡子秦拿过面包某某手边的一瓶汽水喝了两口后对陆翻译说道。

    “你喝了那我就得再拿一瓶了。”面包某某光明正大的在陆翻译的眼皮底下又拿走了一瓶汽水。

    “去找莫帕拉商量一个让人耳目一新的节目去吧。”中鹄一甩湿漉漉的头发随后拿走喀索拉正举着的汽水瓶跑去和姜绊绿分享。

    “你还剥夺起权利来了!你有什么实力啊?”喀索拉十分略微不服气的说道。

    “确实有些蛮横无理了。”陆翻译沉思半晌,“你们这个节目要是表演的好,我就跟陛下申请解除你们的封脉贴然后放你们走怎么样?”

    “我们这个团伙虽然说的确有傻瓜,无意冒犯啊中鹄,但是你这些话说的也太没有信服度了。”喀索拉一脸不屑地说道。

    “别人去肯定没戏,但我是谁啊!”陆翻译一拍胸脯自信道,“我,陆觐展陆翻译可是稻香国唯一一个懂得八门外语、能说会唱、能领兵、擅长救驾的全职翻译官啊!她今天就算不是皇帝也得给我这个面子。”

    “你还有上面子了。”

    “你太低估我了。”

    “你这不是纯纯的张口就来嘛。”

    久听着他们叽里呱啦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插嘴对陆翻译说道:“你真的会唱歌吗?”

    开心。

323.妄为西班牙斗牛,火腿从不蘸酱油(上)

    书中的古语翻译为夜色如水——此刻,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黎明即将来临。喧嚣的稻草节终于帷幕拉开,人潮汹涌,热烈的氛围充斥着空气中。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欢声笑语。

    “你真的不参加吗?”室友拍了拍蔚曼的肩膀,“我了解你通常喜欢宅在宿舍里,但今年的晚会将迎来一位异国风情的公主亲临演出!错过这场盛事,恐怕将成为你此生最大的遗憾!”

    “我是土生土长的南大陆人,注定了我的双眼能够穿越千山万水,遥望月球。”蔚曼轻轻地耸了耸肩膀,浮夸的说道。他一向对各种活动不感兴趣,也很少主动去参加,但当他听说这次的公主是喀索拉时,心中竟生出了些许好奇,他在想这个有些傻瓜的人到底能表演什么。

    “傻叉爱去不去。”室友撇了撇嘴巴,随后推门而出。

    “我去。”蔚曼爬下床戴上眼镜凹了个造型后紧随其去。

    购买特等席的穷学生是否该遭受批判呢?有胆执笔批判,写轻飘飘的文字,有胆执棍批判,骂声肆起却迟不下手。

    “这小道具得劲啊,摇一下还闪了光,得值不少钱吧?”

    喀索拉摇晃着大灯笼泡炮枪,光斑在她脸上肆意照动。

    “早市批发的,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二十稻香币卖你三支。”

    陆翻译也窃了一瓶于冰箱冰冻的伪进口汽水,小气泡贼拉凉,入喉即涨。

    “这个也是早市批发的?”

    莫帕拉从箱子中掏出了一串脸谱,红的白的蓝的都有,早市还挺齐全的,啥啥都有。

    “这个脸谱的确是源自于早市,不过价格不菲,是我租来的,所以只供观赏不可亵玩。”

    陆翻译大手一挥却没能夺过手疾脚疾的喀索拉,不仅如此汽水还因此洒了满地。

    “抠搜的,就一破脸谱还可远观不可亵玩呢~”

    喀索拉扯下红色脸谱就往脸上戴,活像是红屁股猴子扮关公——绝对正宗。

    “我是初次涉足配角之位,所以渴望聆听你这个资深跑龙套的人生领悟,这或许对我未来在演艺圈的发展有所助益。”

    中鹄诚恳的穿着大狸子装束向拿起拖把捋起袖子擦地的陆翻译说道。

    “话说回来,这狸猫玩偶服不会也是早市上批发的吧?”

    中鹄捏了捏衣角,警惕性十足的又问道。

    “当然不是,你这件衣服是夜市批发的。还有,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可怜的配角!”

    陆翻译拄着拖把站在那里,停顿半晌后又继续开始拖地。

    “我应该出一本书才对,书名就叫《翻译成功法则》。”

    她将拖把甩到一边,接着走安全通道离开了幕后,像是迈向了深渊,喘不过气。

    抬眼,是咔办琳米。

    “太疯狂了,陛下,我还想活下去。”

    “我从来没有逼迫你留下。”

    ......

    “我们按原计划进行,首先是我和莫帕拉,还有大白鸟的二人转3.0版本,接着是小面包和莱德茵的杂耍,最后压轴是姜绊绿美甲弹吉他。”

    喀索拉变着脸谱主动担负责任开始介绍流程,可她怎么会如此正常呢?

    “?我们都主动请缨上赶着展示自己,你们俩浑水摸鱼想看我们笑话是吧?”

    喀索拉一个国际手势充分提现了自己对蔡子秦和久的鄙视之情。

    “Loser,我是野心勃勃的派对之王,我擅长制造惊喜。”

    蔡子秦意味深长的露出一个微笑,随后将身后的粉红色鲜艳礼炮踢到箱后。

    “...别来左右我。”

    久缩在角落,犹豫不决,像是童话中寻不到水晶鞋主人的忧郁王子一样。

    Yousaywhat?

    “你爱玩不玩,谁惯的你啊,飞天小女警集合!”

    喀索拉召唤了自己的跟班。

    “慢着,你起的这是什么不像话的名字!”

    莫帕拉意识到了不对劲。

    “嗯...这个二人转3.0版本新鲜团队的队名确实有些不妥。”

    中鹄的话让喀索拉再次绞尽脑汁的思考起来。

    “额,莫帕拉你本来就是男女混血对不对,这样,你先配合我和大白鸟女一下行吗?”

    喀索拉握着陆翻译遗弃的拖把棍略显不耐烦的与莫帕拉商量道。

    “太傲慢了,我本可以和姜绊绿一起弹吉他的,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和你们同甘共苦共患难。”

    中鹄抓着把狸猫耳帽戴好,然后像一个真正的成熟的领导者对喀索拉说道。

    “我的意思是队长已经归你所有了,这个起名权应该交由我才对。”

    中鹄图鉴匕首。

    “嘘,你们听,是鼓掌声和琢吸管声。”

    莫帕拉耳朵贴近深帘,打断喀索拉和中鹄的对话。

    “超牛我现在要做一个游戏。”

    “啊!我*!”

    莱德茵一个祖玛连撞将喀索拉撞出帘去,莫帕拉见状紧随其后。

    就在这关键时刻,中鹄犹豫了。

    这奇葩的服装,浮夸的台本。

    即使我身为一个配角,也不该沦落如此下场。

    我不允许自己的扮相如此愚蠢。

    中鹄在此时,觉醒了。

    “我会在幕后时刻关注着你的,不论你在台上起不起眼。”

    姜绊绿说完便将中鹄推了出去。

    脑袋轰的一下像炸锅豆腐一样软趴趴。

    座无虚席啊。

    太熟悉了,这一双双期盼的眼神。

    不规则3.0版本转《河神狸猫换斧子》:

    “我本樵夫砍柴用石斧,日夜如此是顾母。如今枉为一樵夫,河中落得一石斧。河神念我有孝心,白日临岸作贵宾。且看她生得黄发白脸蓝眼睛,牙尖嘴利说话不文明。”

    “你这樵夫是呆瓜,恐是自小不会将神夸。我也不与你说大话,但我问你问题你得实话答。一是,你可曾起歹心欲碰瓷奔驰?二是,你阿母种得萝卜你可曾偷吃?三是,虽为樵夫但你可有博识?”

    “一歉,是我口中出粗鄙之言。二歉,是怪我不识与神仙见。三歉,因未将神仙亲引岸。四歉,是恐我答案多怠倦。”

    “你这樵夫废话多,我不与你费口舌。不答你半年挨饿,我也将此化冰河。”

    “一答,碰瓷奔驰是违法。二答,阿妈体差只种茶。三答,就是我自夸,清华北大,小欻欻。”

    “你你你,实诚樵夫属第一,我应赠你半仓米。美名帮你颂千里,再愈你母的病体。如今石斧还予你,金斧银斧换猫狸。”

    喀索拉愉快的和莫帕拉跳着叽叽喳喳舞,就在台下鼓掌之余,她一个眼神递给了中鹄。

    我靠我绷不住了。

    现在念这台词不是等着笑场嘛。

    看我即兴发挥篡改一下流程。

    你问我想要的是什么。

    听我最爱的歌。

    “狸猫的一生不受任何拘束。”

    中鹄捡起了藏在地角的道具塑料泡沫斧子。

    “啧,她这是要公然袭击我们啊。”

    喀索拉看的一愣一愣的。

    “既然她已经即兴发挥了,那二虎,咱们俩也不能坐以待毙。”

    莫帕拉眼珠子一转,有了一个点子。

    “你一个金斧子,我一个银斧子,咱们仨演个斧头烟口南陆组。”

    莫帕拉把最沉重的金斧头交给了喀索拉。

    喀索拉心高气傲兴奋不已的接过斧头向大狸猫砍去。

    台下,掌声如犀牛部落击鼓传花,一口铁锅拦不下。

    蔡子秦就看着离谱的三人在台上举着斧子扭来转去。

    然后,他释怀的笑了,接着一手拍了拍面包某某的肩膀一手摸下莱德茵“铁”牛角。

    “他们这德行都能博得如此掌声,那你们的表演不得治愈所有人的眼疾。”

    未完。

    开心。

324.恍惚牛铃不曾旧,如今古铜纹白锈(中)

    右东飞车帮内没有关系户,因而注定了他们的人生无法摆脱地牢的束缚。这个注定的结局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因为他们活该。

    稻草节狂欢夜,苦难与欢乐共舞,黑暗与光明交织,冰激凌与老干妈同烹。

    “下面,请欢迎莱德茵伽盖和面包某某为大家呈现新话剧《牛肉与面包》!”

    蔡子秦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入稻香国人耳中,随着掌声的奏起,两位主演走上台来。

    “食用面包的人啊,我的一生都在寻找自身的价值,这困扰我的问题终于没有答案。倘若我们将世界上最美味的面包与鲜嫩的牛肉搭配做成菜肴,那么它是否会引来无数的赞誉与称颂?”

    食物所散发的香味与臭味一样刺鼻,可是对于饥肠辘辘的人们来说能填饱肚子即可。

    食物是生命的救赎。

    “你好似被关押在牢笼中、被人任意宰割的苦命牛,只不过它们的身躯被切割成薄片,供人享用;而你则宛如孤独漂泊于沙漠之中的风滚草,毫无目的地四处流浪,只被风驱使着。”

    “你渴望得到拯救吗?”

    “食用面包的人啊,年入百万的富翁早餐会吃廉价的面包吗?”

    “富人不来,面包常在。”

    “你并非智者!”

    “难不成智者不能吃面包?”

    “是啊是啊,食用面包的人啊,你的面包价格是否比牛肉昂贵?”

    “我的面包廉价,但价格不菲,只因它们将售卖给富翁。我的出身卑微,但志向远大,手中面包绝不给予穷人。”

    “食用面包的人,你我命运同悲,我不会要你的面包。”

    绞尽脑汁想要讽刺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闭麦了。

    流浪面包客与牛共舞在今夜。

    完。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话剧杂技。

    沉默是大多数人的反应。

    这看似是属于地域文化差异了。

    但粗糙的剧本,低下的水准,这话剧真是面包某某和莱德茵拍演出来的?

    “好!”

    观众席有人大胆开麦,定睛一看果真是蔚曼。

    好字默去,掌声肆起。

    原汁原味的话剧续集一年比一年拉胯,这是主办方的错误。

    “谢谢。”

    面包某某深鞠一躬正欲退至幕后,此时一把道具斧从天而坠正砸莱德茵两角之中。

    “喵!”

    莱德茵牛头低下张口就叫了一嗓子,接着它愤愤转身用嘴扯开幕帘。

    说因何凭空掉下斧子,原是喀索拉和莫帕拉还有中鹄临时起架,一人拿着一把斧子从台前干到台后。

    家丑理应是不可外扬,更何况,此演干系重大,惹得群众不满那是要切腹谢罪的。

    喀索拉的脚不是脚,是吉他响前的黎明破晓。

    美甲弹吉他是曾经坛主所说的,传说中深海沙民缅怀已故亲人时常如此弹唱。

    闹剧的尾声已经渐行渐远,观众们纷纷散去,只剩下一个孤独的倒霉主角仍然站在舞台中央,他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孤独小灰狼。

    他是谁,是久,他的眼神总充斥着怨恨与不甘。

    难忘的是残缺的乐谱与半截诗,苦涩的咖啡灌溉秋季向日葵。

    中鹄同好会也好,“有点儿难听”乐队也罢,分明是没有半点值得留念的回忆,但是心底仍旧埋藏着不舍。

    为什么总是执着于过去,是因为不欢而散的结局太过于低端吗?不然为何总觉得遗憾呢。

    “我是前“有点儿难听”乐队的键盘手姜绊绿,原本我是不愿说出这支乐队的,但想到此刻大半成员都在场,便说了也罢。”

    “正巧今天也是乐队初次登台纪念日,就弹一首《野草》吧。”

    《野草》:

    “特定的美甲。”

    “特定的时间。”

    “特定的地点。”

    “特定的观众。”

    唯一变数,是野草!

    风大吹,下冰雹,野草七根下腰倒。

    深海寻觅螃窝巢,海藻也算是野草。

    酱油就与淡水配,大雁冬去向北飞。

    野草的脉,蕴含着农夫舍弃的爱。

    空遗爱,故友白菜今何在。

    凡尔赛的玫瑰园只有老太太。

    旧一代,苦情红白缠绕尸骸。

    别说茶水的纯粹,你醉,在死海中沉睡。

    火鸡节定凯旋吃火鸡一盘,我盼,那将军掉马鞍。

    唯一变数,是野草。

    手似焦,沉一笑,烈火遍野农夫老。

    心在跳,人在笑,半生风雨浇不掉。

    野草倒,尽折腰,曦娥不灭望今朝。

    农夫的爱,留在那日无心灌溉的脉。

    野草不知,只晓今日喝的饱。

    笑一笑,十年少。

    章鱼也有这烦恼。

    确实海藻生得好。

    最终野草枯萎了。

    丰收万亩他家稻。

    ......

    姜绊绿自弹自唱,一曲终于奏响而落幕,这歌曲的终止声,仿佛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蔚曼的心中翻涌着难以抑制的热情,他无法再甘心于只坐在那冰冷的观众席,他的灵魂驱使着他穿越人群,一跃而上舞台。

    《野草》,那是他曾经为乐队献上的作品啊。

    那时他们如同炙热的火焰,燃烧着对音乐的热爱。

    如今,他站在舞台,准备将这首歌再次点燃,让稻香国土著们感受到“有点儿难听”乐队的澎湃气势。

    姜绊绿紧握着吉他,回忆犹新,她想起那些疯狂的演出,热情的观众,以及乐队成员们互相鼓励的笑容言语。

    实际上姜绊绿的内心充满着对过去的留恋和对未来的不安。

    何去何从,怎么抉择?

    一瞬间,她竟有些茫然。

    但下一秒,她便笑着将吉他递给了蔚曼。

    中鹄挨了喀索拉两斧子后褪去愚蠢的狸猫戏服,又借喀索拉威名挟持了御用钢琴师,并擅自叫人将琴挪到台上。

    “我觉得以我们的默契,即使是两个人也能弹好这首歌。”中鹄说得从容不迫,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明示着她并没有多少信心,甚至有几分忐忑。

    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在这一刻向破洞木头浮船一样浮出了水面。她害怕姜绊绿会拒绝她,害怕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铁板子般的隔阂。

    那些曾经的遗憾和后悔,在她心中翻腾不止。她希望能够弥补过去的过失,但她又害怕姜绊绿不肯原谅她。

    “当然。”姜绊绿毫不迟疑地答复了她。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

    可不愿回头的人,一辈子撑着腰杆向前而看。

    从头难得。

    “你呢,你还愿意接受这个如今连成员都凑不齐的乐队吗?”蔚曼问站在幕后犹豫不决的久。

    或许说站在幕后看着昔日好友在台上演奏也挺好。毕竟我们是对立关系,敌与敌若水火不容,叔叔是绝不允许我与来自地下城的她共享一个舞台的。

    “拜托,我们好不容易才再见面的,说句话呗!或许你可以暂且把你叔叔抛在脑后!”

    蔚曼再次邀请久。

    久不再犹豫,而是拿过麦克风,站到抬前。

    ......

    这是世上第四无与伦比的演唱会。

    “这下可把我蔫菜激动坏了,听个小歌还摇头晃脑的。”

    喀索拉玩弄着道具斧子边和莫帕拉比划边说道。

    “小面包这下也不高兴了,这一个个的都过来抢咱的风头。”

    喀索拉说完蔡子秦又说面包某某。

    “前些天还水灵灵的胡萝卜怎么今天就变蔫萝卜了呢。”

    本想拿出一根胡萝卜给莱德茵补充水分的面包某某疑惑了。

    “外国就这样,还是南大陆好。”

    莱德茵没有文化且故意踩一捧一贬低由咔办琳米掌管的稻香国。

    “说实话,我觉得咔办琳米的皇冠戴不了多久了。”

    莫帕拉造谣一张嘴且不用辟谣累断腿。

    “那不行,得先让她给我们解封后再倒台。”

    喀索拉说。

    “可算是唱完了,现在要由本派对之王去给这群loser一些南大陆惊喜了。”

    蔡子秦刚挪出礼炮就听外边一声巨响,随后他又将礼炮踢回原地。

    开心。

325.牛奶粘稠似果冻,一朝闻名于群众(下)

    回响久而不绝,似彻云霄遍布,雨珠落入。举国群众在线落荒而逃,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不堪入目。耳膜尽皆受重创,人人眼不择路,脚不停步。说实话这太危险了,一看便是学生时代没有受到良好的安全逃生教育。然而就在即将发生踩踏事件之际,一阵枪声响起,ps:还是猎枪声。

    “现在是尖叫时刻?绝不,他们应该念诗!”

    幕后,喀索拉透过帘与帘之间的缝隙,一脸玩味地窥探着稻香国人群的疯狂与混乱,心里乐不可支。

    十四岁的喀索拉对于与自己无关的灾事,好像总是表现出一种奇特的幸灾乐祸心态。那种感觉,就像在看一场闹剧,一场精彩的闹剧,让她心里很舒服、开心。她的身上仿佛也贴满了各种无礼、不尊重他人的标签,这与她所谓的祖母实施的自由教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祖母一直奉行着散养式的教育方式,任她自由成长,未经过多的规范与约束,这样的教育让她的性格自由散漫,不拘小节,言行举止常常让人感到有些不懂礼仪。但喀索拉其实清楚自己的所为,也不介意别人用怪异的眼光打量自己,因此她的心理素质一直非常强悍。

    施暴者是否应有恶报,受害者是否值得同情,是否应该宽宏大量原谅欺凌过你的人,这个世界究竟公平不公平,谁说得清?

    “谁敢念诗我就一枪崩了谁!”三个不法分子岂曾预见到他们竟然有一天会拿捏着千万国人的命运?他们昨天还只是些为了生计而肆意横行,以打砸透抢和敲诈勒索为生的无赖之徒。

    百人屠一城并非子虚乌有杜撰出的,懦怯的原住民缺乏反抗的勇气,只能选择被奴役和杀戮。

    山塌了,大块坠石砸下,正中人群中央,一支猎枪飞舞至远方舞台上并顺着滑入幕后。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造成严重的三死二伤的局面。

    对于手无寸铁、毫无战斗力的普通人来说,枪是保命的最佳选择。

    我们可以互相信任吗?

    莱德茵的牛蹄滑溜溜,欲抢枪却不慎将它推向前方,喀索拉和莫帕拉立马结为同盟左推右拦去拿枪,不料中途被中鹄一个扫横腿绊了个踉跄失去参赛资格,最终猎枪的主人将在面包某某,蔡子秦,姜绊绿和久之间诞生,请让我们拭目以待。而蔚曼早不再是几年前那个不成熟、调皮、无脑的蔚曼了,在异国他乡独自生活的经历迫使他成熟起来。

    其实,面对茫茫人海,几十发子弹起不了什么作用,争抢这把枪只是图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四处逃窜的观众,恍隔世外得舞台幕后,荒唐而离奇的稻草节移山日。

    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咔办琳米的决策是极其错误的,她不该让这群人进入核心城,并在圣地外将他们聚集。

    “我应该去东方再找一个真爱,然后嫁给他,或者我们可以生个孩子……不,婚姻不是伟大的苹果酒的对手,我应该成为一个酿酒师。噢天塌下来了吗?这样吵。”陆翻译,不,陆觐展从今日起便不再是翻译官了,她在刚刚正式被稻香国皇帝解雇了。

    安全通道大门被推开,迎面就滑来一支猎枪。

    陆翻译轻轻弯下腰,伸手捡起脚边的猎枪,仿佛拿着一把能够斩断自己过去的命运之剑,她将它递到了身前蔚曼的手中,接着说道∶“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就向我的胸膛开枪吧。”

    圣人的忏悔录中,应当记载下这样一段沉痛的回忆:当年的我,一度怀揣着死去的念头,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群居的乌鸦在教堂用嘶哑的嗓音鸣叫着,刺伤耳膜的叫声换不来半点怜悯,因为世上鸟类繁多。

    枪最终坠落地上无人再捡起。

    喀索拉虚晃一招捡起枪后善心大发,直接对陆翻译就是一个大同情∶“你又想不开什么了?”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陆翻译扒拉开蔚曼,别过拦她路的久,边走边说。

    “没有酒,国产昂贵汽水行吗?”莫帕拉从箱子中抽出一瓶没售卖出去的汽水。

    陆翻译接住汽水一整个对瓶吹。

    大约一点三小时前。

    稻何圣,那是稻香国人视若神明的庇护者,被万众景仰的存在,然而,受人崇拜万万岁的他死在了一年立秋日。

    他的身躯埋葬在圣地,他的灵魂化为三座巍峨的巨峰,沉睡至此多年不可算。

    “或许这只是个传说,就像烟斗国的无脚趾妈妈一样。”

    “我难道很像听风便是雨的五岁儿童吗?听着,我敢跟你这无用的翻译打赌一会儿你准能见着上一任稻香国国王。”

    “您不跟我打赌我也信。”

    ......

    散发金色光芒的骷髅人悬浮于半空拦住了咔办琳米和陆翻译的去路,他打量完咔办琳米随后说道∶“那日给予我肉体的人就是你吧,我已等候你多时了。”

    说罢,他的骷髅头掉到了地上,并滚落到陆翻译脚边:“太多年了,我身患骨质疏松太多年了,你能把我的脑袋捡起来吗?”

    “呃好吧。”陆翻译俯下身子拾起掉在地上的骷髅头,接着大着胆将它重新装在骷髅人的脖子上。

    “你考虑如何?我给予你自由,你还赠我永生,在我看来这是场公平的交易。”咔办琳米轻咳一声。

    “但你只给了我一具摔成烂泥的肉体。”骷髅人讨价还价,“而且,我还需要一千零二十八个活人作为我复活的媒介。”

    “我的烟斗啊,一千零二十八个!你的头骨里是没有长着大脑吗?陛下,您不能这样做。”陆翻译听完后大吃一惊。

    “为什么不呢?这对我来说是一笔很好的交易,而且我和他们非亲非故,干嘛担心他们的死活。”咔办琳米抬手示意陆翻译闭嘴。

    “永生是要付出代价的。”骷髅人露出白色的牙齿,会心一笑。

    “那又怎样?”

    “很好,很有精神!来吧,签订这份契约。”

    “陛下,您不能答应他。”

    “听着,听好了,我亲爱的陆翻译,你被正式解雇了。”

    ???

    “等会等会,你说得慢一点,我没听太懂,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咔什么米要随便牺牲一千多个人吗?”喀索拉一瓶汽水泼向了陆翻译。

    陆翻译嫌弃地擦了擦脸:“我又没醉你干嘛泼我?难道你不明白就连你身边的人都不明白了吗吗?我的人生都被你们这些烂到骨头腐朽的人毁了!”

    喀索拉听后,一下子把剩下的半瓶汽水也倒在了陆翻译的脸上。

    “你的前妈疯了。”莱德茵抬起它的牛蹄子,戳了戳喀索拉的腿。

    “不,咔什么琳是她的继母,喀索拉的前妈是她的生母。”中鹄说完又结结巴巴地改变了主意,“等会,喀索拉没有前妈。”

    “谁是谁妈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现在要担心的是你们。”莱德茵半脸忧虑的说道,“你们知道的,我是一头牛,不在人类的范畴内。”

    “你是在为咔办琳米解雇你而难过吗?”好心的姜绊绿实在看不下去喝的不烂醉但如泥的陆翻译了,她拿出手帕并递给陆翻译。

    “不,我在后悔,我后悔当时没有死皮赖脸的留下。”陆翻译接过了手帕。

    “现在不是loser们慌张的时候,我们要为正义挺身而出!”蔡子秦慷锵有力的说道。

    “我们要推翻咔什么米的统治。”莫帕拉附和道。

    “听到没?你赶快起来给我们带路。”喀索拉拽起陆翻译。

    ......

    未完。

    开心。

326.休息不定等闲人,解惑不定负碑文

    猎枪生来被赋予猎杀一切枪口对准的生命的使命,包括野生白金象。

    喀索拉野蛮的举着猎枪在人群中穿梭,似若脱缰野金驴。她言谈举止间散发的混乱矛盾感染着莫帕拉,以至于这个跑起步来有些跛腿的人不由自主地紧跟其后。

    “喀索拉,我实在不确定持枪是否能够作为与稻何圣谈判的筹码。”身后拽着喀索拉衣袖的莫帕拉有些担忧的说道。

    “理论上来讲,这支枪是用来威胁咔办琳米的,只要阻止她为稻何圣提供一千零二十八个活人,他就不会被复活。”中鹄的声音在嘈杂的人声中显得格外不清晰。

    去往圣地途中的泥土上留下的脚印易别轻重,轻者,例喀索拉、蔡子秦等,窃此乱而心喜;重者,如陆觐展、久等,忧此乱而心烦。看得轻自然脚步轻,看得重自然脚步重。

    终于,在平息了心理纠纷后,久不再挪动脚步去追逐面包某某等人。他站在那里看着他昔日的朋友,然后回头望向稻香国混乱的本土居民。我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人吗?久问自己。没人会给出答案:那几条在叔叔面前像蚯蚓一样的蛇不会,他们活了太多年早不屑回答;守序不会,他绝不会告知答案;忠库不会,或许沉默就是他给久的答案;六诡神不会,他只会摇摆着六个脑袋嘲笑久。中鹄呢?她一定觉得世上活着的人都很糟糕;而姜绊绿,她会对我有朝一日恨之入骨;蔚曼,他似乎并不会在意我是否糟糕,可他不知晓我此前所为,而恩,一个除音乐外任何事都不是事的音乐疯子,能回答什么?他们俩绝不会告知久答案,也不知道答案;禾,她太善良了,即使久是一个糟糕的人她也不会说出来;那么凡瓜呢?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吗?...不!世上没有什么是能比得过叔叔的了,只要他还需要我,那么我就不算太糟糕。没错,是这样的。

    “我不愿蹚浑水,跟着你们。”下一秒,久便消失在人群之中。也许是他畏惧人人敬仰的稻何圣,所以逃之夭夭,也或许是他不愿再等待,而主动去探寻深海四大守卫的踪迹死活,毕竟他们不能一直泡在水里藏着,况且就是死也该浮上海面了。

    出卖灵魂的人没有被拯救的机会,就像掉队的雏鸭流落至沼泽,大概率是癞蛤蟆吃天鹅肉,除非鸭是唐老鸭。

    “真疯狂,去年的稻草节我记得是在宿舍过的,等会儿!久呢?”蔚曼停止了脚步,担心久成为踩踏事故受害者之一的他左顾右盼寻找久的踪迹。

    “这样,你去找久,我们去圣地。”姜绊绿是亲眼看着久离开的。

    游戏中对战高难度的关卡的boss,队伍人越多越好,因为知晓复活药水人手多瓶。现实可不陪玩家打复活赛,死了无非爆点金币。

    蔚曼没有反驳的意思,他不是圣人,当然也不想去圣地面对没有血条的敌人。

    有时总会有人羡慕面包某某可以乘坐四驱越野牛,比如中鹄,毕竟她太久未与素鹏相见,即使是二次叛逆期也该结束了吧?其实素鹏它鸟哪都好,就是性格倔强古怪。记得曾经有次,它兴冲冲的给中鹄介绍自己的恋爱对象是牵牛花时,中鹄是不理解的。但强扭瓜不甜,劝导半天无果只能任由它去莲爱,好在转天早餐时它就将牵牛花误食了。

    “你这个loser能好好带路吗?为什么我感觉你一直在带着我们兜圈子!欺骗派对之王的后果可是要支付能购买二手礼炮的钱的。”蔡子秦扯住慢悠悠在后方指路的陆翻译。

    “你会想要去见一个封控你专属的派对场所的人吗?”陆翻译反问蔡子秦,“而且,围绕着圣地的那三座山就明晃晃的摆在你们眼前!你们根本不需要引路人。”

    “你说的倒是有三分道理。”喀索拉大耳朵一听一个不吱声,当机立断打算放了陆翻译,毕竟一路掉队的人也不少了,多她一个破翻译不多,少她一个烂翻译不少。

    “手里筹码越多越好。”中鹄驳回喀索拉的决定。

    “你说的也对。”喀索拉端着枪将陆翻译赶到了打头阵的位置,“你要是再带我们乱转悠的话,我就PIA,PIa,pia。”

    枪在眉头,岂能走,陆翻译无奈引领着一群阿呆来到圣地前。圣地前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此时一片寂静,似乎空无一人。

    “这有些诡异啊。”莫帕拉抓紧喀索拉袖子不放松。

    “你跟咔什么米演苦肉戏在这请君入瓮?”蔡子秦质问陆翻译却换来她一阵人机般的摇头。

    “如果那站着的不是人,那是什么?”在黑暗下,中鹄眯着眼压低声音指着月光所引之地上站着的人说道。

    “莫帕拉和大白鸟,过来和我一块端枪。”喀索拉望着神秘人,接着低声说道。

    “你要做什么?”

    莫帕拉和中鹄一边配合喀索拉一边问她原因。

    “我打算一会朝天空开一枪吓吓这个人,但是我又怕这枪后座力太大。”

    “那我不帮了。”中鹄松开了手,“咱这么多人还用得着开枪吓唬啊。”

    “别管帮不帮了,那人过来了!”莫帕拉小宇宙大爆发拽夺枪来朝天射去三发子弹。

    “得,估计本来枪里也没多少子弹,这下更少了。现在逃跑也没戏了,只能我硬着头皮上了。”莱德茵自觉承担保护团伙的责任,主动上前一步准备正面迎敌。

    “芜湖!”伴随着枪声,喀索拉热血沸腾的飞奔而去对着神秘人一顿拳打脚踢高额输出,等爽完后定睛一看,那地上挨打的赫然是个无辜老奶的模样。

    “她就是稻何圣?我一直以为稻何圣性别会是男性。”姜绊绿试图从这个老太的身上看出些蹊跷来。

    “传闻中的稻何圣的确是男性没错,但也许他思想比较开放,更倾向于流动性别?”中鹄捋清头绪后强行解释道。

    “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活到千年这个岁数的,稻何圣在这期间一定经常附身到其他人身上。”莱德茵也顺着推理起来,它的小脑袋瓜十分伶俐。

    “嗯,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莱德茵的推测被整个团伙的人所认同了,这是它短暂的又一牛生巅峰。

    “现在我只要一枪爆她的头就行了是吧?”喀索拉做好心理准备后拿过莫帕拉刚夺走的猎枪,对迟迟不语的陆翻译说道。

    “呃不,你不能这么做,因为她不是稻何圣。”陆翻译犹豫半天蹦出十六个字。

    未完。

    开心。

327.梨花初开时,牛耕荷花池

    天不生我稻何神,无人知你稻何圣。

    我问你,你唤何名?

    我的诞生本如撒网捕鲤鱼时所额捞的蛤蜊,生来无名无姓,但人们信仰我,于是我便有了名字。

    稻何神,淹没于稻香国历史车轮碾过痕迹下的人。

    “**问她不说话,打她也不吱声,那我们还傻*一样站在这干什么?”喀索拉放下手中猎枪没有耐心的对陆翻译说。

    稻何神(老奶限定版)突然一个肘击打掉了喀索拉手中猎枪,接着一个横劈将猎枪无麻醉截肢。

    “嘶——”莫帕拉捂住嘴嘶了一声。

    “你嘶什么!”喀索拉因怒气而发丝生静电扶摇直上,“我现在呼吁你们跟我一块群殴这个缺德老太!”

    “是啊,二虎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莫帕拉挺直腰板双手背后,“你们哪一个敢上前为她报一肘之仇?”

    “我他*的跟你拼了!”喀索拉一言不合举起莫帕拉就要砸将而去。

    “?你给我回来。”中鹄及时止损亡羊补牢一个后撤步拽住喀索拉,“这老太高深莫测,我们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你娶她,她还不一定乐意过门呢。”喀索拉摔下莫帕拉后没缘由的说。

    “你再开这种玩笑我是真的会反胃的。”中鹄略带嫌弃的说道。

    “我寻思人家见咱团伙这么多怪鸟也没吐啊。”莱德茵吧唧着嘴淡淡的说道。莱德茵伽盖是最看不惯歧视他人的行为了,毕竟它曾经也是歧视事件受害者名单中一头可怜的牛犊。

    “...我毕竟是个翻译,还是由我来智取老太吧。”陆翻译振作疲惫的精神,小心向前移了一步。

    “审美又小众了./”莱德茵撇了撇嘴歪着个牛唇转头又阴阳起陆翻译。

    “我的牛犊先别乱插嘴。”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啊!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原汁原味的骨汤刺激我的味蕾。

    “你是谁?”

    “Whoareyou?”

    “あなたは誰ですか?”

    “Ктоты?”

    “Quivousêtes?”

    “당신은누구입니까?”

    陆翻译摸不着头脑了,不论她如何道各地方言,眼下这老太就是不答话。

    “傻*了吧?”喀索拉无情嘲笑在场唯一中庸无能的成年人陆翻译。

    “我有一个点子。”面包某某简直是团伙小诸葛,不过片刻,又思一策。

    除姜绊绿外的所有人和牛其实都不对面包某某所说的计抱有希望,但眼下团伙智囊组还在头脑风暴中,也就只好再放纵面包某某一回了。

    “喀索拉。”面包某某指名道姓的说道,“你去用肢体语言跟她沟通吧,就像在桃酥店的蔚曼一样。”

    “烟斗国loser,你又要去扮小丑了。”蔡子秦笑着推了一把喀索拉。

    “心甘情愿的不计前嫌前去与老太沟通,喀索拉为团伙利益做出牺牲的壮举真是让我十分的欣慰啊。”中鹄明显满意面包某某这次语出惊的人话。

    喀索拉垂拉下脸,像三天没吃饭的越狱一姐一样,微启唇齿,但最终闭麦。

    此时的喀索拉俨然成为众矢之众,她索性踹了莫帕拉一脚,让他替她完成沟通工作。

    “我喀姐真是没脾气,嘛事都扯着莫帕拉下水。”莱德茵的阴阳怪气换来了喀索拉拳脚一顿输出。

    “你回去,让我来。”姜绊绿此时突然挺身而出叫住了莫帕拉。

    “好嘞。”莫帕拉闪现缩回喀索拉身后随而扇动折扇为她解半夜秋暑。

    “曾经我是一名话剧演社社员,但我的身高限制了我可塑造的角色数量,往后道路越走越窄,于是最终我被踢出社团。”姜绊绿故作浮夸的说。

    “我觉得这是她现编的。”莱德茵边听边说。

    “嗯...不做评价。”中鹄说。

    “尽管前途多磨难,我却仍然坚信我的肢体语言能够打动你。”姜绊绿又对怪老太说道。

    “...我是稻何神...我要复仇...”

    老太张了张口,低声说道。

    “噢,抱歉,你说什么?”姜绊绿方才没听清,于是问道。

    “我是稻何神,稻香国真正的护佑者,我要复仇!那该死的尖鼻烟斗女人放走了我邪恶的儿子,她放走了理应遗臭万年的稻何圣!”

    稻何神挣扎着站了起来,她像骷髅般的双手紧抓姜绊绿两臂,深深凹陷的双眼直盯着她。

    “慢着,你冷静的看看她的模样,她可不是放走你儿子的真凶。”中鹄点满退堂鼓后走上前去拽回了姜绊绿。

    “肯定是稻何圣蛊惑了咔办琳米,尊敬的稻何神,若您儿子这次重创稻香国的话,请一定不要迁怒于她。”好心的陆翻译为前boss求情。

    “你说这话自己绷得住吗?”蔡子秦对陆翻译说的话感到很无语。

    “你不成是那个女人的同伙?”稻何神一个瞬移掐住陆翻译的脖子然后可怖的质问道。

    “呃,如果你不打算就地掐死她的话,或许我们能够助你一臂之力,你们说呢?”中鹄路见不平。

    “她指定能给咱几个解封。”喀索拉拔刀相助。

    “你儿子到底想要干什么?”莫帕拉一声小吼。

    “解什么封?”稻何神松开了呲哇乱叫的陆翻译,随后问道。

    “*的,有谁记得咱是被什么封了吗?”喀索拉抓耳挠腮也想不出来是什么。

    “封脉贴。”姜绊绿不亏有背词功底,记性就是好。

    “噢对,封脉贴,我忘了告诉你们这个是有时间限制的,三天后自动解封。”陆翻译强颜欢笑的说。

    “看见没二虎,咱这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莫帕拉对一边的喀索拉说道。

    “等会loser,他刚才问你儿子要干什么。”蔡子秦打断对话。

    “他的灵魂被遏制在汝问峰,汝听峰和汝看峰三座山中,一旦他将三山铲除,那么圣地多年所隐藏的毒气将席卷整个稻香国!”稻何神大声的说道,“不过我们还有时间,他一时半会还顾不上这三座山。”

    “我们现在兵分三路,阻止稻何圣和咔办琳米移山成功。这样,我和姜绊绿跟随稻何神守一座山,喀索拉和莫帕拉守一座山,然后你们仨守最后一座山。”中鹄拔得头筹心直口快的说道。

    “我也要和强者组队!”喀索拉对此不满。

    “一山容不下二虎你懂吗?一座山不需要两个强者。”中鹄一顿解释。

    “别再废话了,你和内个绿先去最重要的汝看峰,烟斗混血人和小眼睛去汝听峰,你们俩和...哦天呐,居然是豪言牛,那我就放心了,你们仨个去最后的汝问峰。”稻何神借中鹄之话延伸道。

    “那你呢?”中鹄第一问。

    “我去制止他滥杀无辜。”稻何神回答。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刚才要休闲的杵在那呢?”中鹄第二问。

    “啊,我刚才没忍住,在那吸了点花毒。”

    开心。

328.花言巧语骗花牛,人言人语骗人旧

    被稻香国人遗忘的歌谣终段是:那年九月二十五,毒蚀骨,埋葬圣地三尺土。前年泉水漫入谷,风声枯,青蛙家家吃斤苦。狼狈为奸计苦肉,阴阳昼夜欲毁咒。两碑重葬巨峰处,百姓自此亲刨土。

    常佩戴青草绕成的戒指的人,听惯谎言,沉溺于巧克力蛋糕中不能自拔,最终口生蛀牙,只得去找牙医自费拔牙。然后他会说:既然早晚知道要拔牙,不如在吃巧克力蛋糕之前先将牙拔掉。

    九月末的夜晚总是有些冷的,南大陆如此,稻香国亦如此。

    汝看峰处于三座山峰的C位,也处于三峰的最前端,所以最重要。

    被稻何神派来看守它的人是“前中鹄同好会成员、“有点儿难听”乐队前键盘手和吉他手、坛主麾下前得力干将、地下城二把手、地下城常驻华通南达学院资深卧底、前话剧社社员、地下城素鹏饲养员、喀索拉结拜姐妹、烟......”,看来是万人敌。

    冰块碰冰锥,锥入冰块三分不能自拔,待春来温升融化方止。

    “等下中鹄,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这是一只虫子。”

    “或许我们应该去山顶,那里更安全,而且还方便观察。”

    “好吧,你牵着我的手,我念一首诗,然后我们就乘风飞翔。”

    “听着很浪漫,但是为什么没人来牵我的手?”陆翻译打断了中鹄和姜绊绿之间的谈话以及动作。

    “呃,也许是因为你也有张嘴,可以自己念诗。”中鹄扭过头对陆翻译说。

    “对,毕竟我们俩是朋友,而你只是一个被皇帝抛弃的可怜翻译。不过我对你没有任何偏见,但是我们之间还没有建立足够的信任,你懂吗?”姜绊绿低下头与陆翻译说道。

    陆翻译点头:“我单飞行吧?”

    “这就对了。”中鹄满意的说道。

    刺耳的人声从未断绝,刺骨的寒风亦是如此,需要秋裤用来保暖或是堵住耳朵。

    每升高一百米,气温会降低大约零点六摄氏度,住在高楼大厦的恶人迟早得风湿病。

    山顶,一切声音被隔绝,一片无人之境寂静无声。

    受两股冷空气影响,耳朵被冻得通红的人要去跳毛子舞。

    在山顶,人可以亲眼看到三百公里外的景色,不知是真是假。

    远方看,升起浓烟,看来有人在玩火。

    再远处,稻香国三城风景美如田野麦穗。

    低下头,地上草植半掩的麻将牌红中无人捡拾。

    遗落的红中,牺牲的国王。

    原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陆翻译捡起无人注意的红中,心中六味杂陈,像是吃了一碗糊锅的折耳根。

    “我的父母很疯癫,所以我并不是很想念他们,但是中鹄你知道的,他们和我就像蚕豆和蚕蛹一样。”

    姜绊绿望着三分之一的月亮,难过却也无用。

    “我的父母为地下城牺牲后,监管者B号对我来说就像父亲一样,但我却拥护C号成为了新的地下城统治者。”

    中鹄借月色有感而发,监管者C号是值得信任的,但他最终担当不了地下城统治者,这是共识。

    这是在说什么非烟斗国专用性玩笑吗?

    “我出生没几天,父母就因病去世了,也许是因为生病吧,我不确定。”

    大多数人都有失去亲人的经历,这是没有父母、兄弟姐妹的人所没有的。

    “我记得你是...你也是...”中鹄对陆翻译的出身有印象,但并不深刻。

    “我出生在一个贫民窟。”陆翻译看出中鹄是在假装思考。

    “是的,然后你被当时的烟斗国王后收养了。”中鹄对陆翻译说。

    “等一下,我为什么听说你是咔办琳米的私生女?”姜绊绿试图插足中鹄和陆翻译的谈话。

    “因为你经常看那三无报纸,”中鹄笑着回答。

    姜绊绿骄傲地说:“那些报纸让我成为了一个知识渊博的辍学生,至少我知道烟斗国国王和他的亡妻的名字:查胡卫拉-克莱斯特因、喀索拉-索什伯。”

    中鹄说:“谁能想到你对烟斗国的历史有兴趣呢。”

    “当然,因为那时我牺牲了原来的假期,和久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烟斗国执行任务。”姜绊绿说完便感到了后悔,她原本可以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的。

    “等等,让我猜一猜你和久去烟斗国干什么,你们去了一个游乐园是吗?”中鹄心中有疑,她早就怀疑游乐园事变因坛主之起。

    “你得原谅我,我那时身不由己!要不我们继续讨论为什么烟斗国的国王要将喀索拉命名为亡妻的名字吧。”姜绊绿爆出一句令全体烟斗人民为之一惊的话。

    “你不应该辍学,”中鹄抑制着笑回答。

    “为什么?”姜绊绿有些不明白,“我知道烟斗国国王思念亡妻,但一个人的名字很重要。”

    “咔办琳米的全名叫咔办琳米·鲁斯季,你认为她姓鲁斯季,名咔办琳米吗?”陆翻译问姜绊绿。

    “难道不是吗?”姜绊绿似懂非懂,“等一下,她叫鲁斯季,姓咔办琳米?”

    陆翻译点了点头会意正确。

    “不对,喀索拉的全名不是叫喀索拉·克莱斯特因吗?”姜绊绿皱着眉头,她认为自己傻不至此。

    “烟斗国贵族十岁前无正式名。”擅长科普的陆翻译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专门科普烟斗国国和稻香国贵族生活的知情人士。

    “报纸学院的预招生不懂烟斗国的常识是正常的。”中鹄对姜绊绿做了一个兔耳手势。

    “要不我们再聊一聊你,你知道的,我对中鹄太熟悉了。”姜绊绿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中鹄的举动,对陆翻译说道。

    “不不不,我们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为好。”陆翻译突然说道。

    “为什么?”中鹄问。

    “因为我还不确定究竟是稻何神更胜一筹还是稻何圣青出于蓝。”陆翻译回答,“我是要活命的,况且其实跟着咔办琳米干也挺不错的。”

    现在并不是话唠时间。

    人紧张时总会管不住嘴乱说闲话,话不休,徒心纠。

    强装镇定自若的人是否会辛苦一辈子。

    汝听峰,高而不极,矮而有惜,观景不雅,听风微寒,于左而立。

    “又是不眠之夜晚。”莫帕拉席地而坐,抱怨道,“我白皙的脸落下黑眼圈就是因为睡眠不足。”

    “莫帕拉,你看我找到了什么!一片巨型大树叶。”喀索拉拿着几乎盖住她身子的两米宽落叶喊道。

    “太不错了,我可以将它披在身上抵御寒风。”莫帕拉张手就要拿树叶。

    “太没有创意了。”喀索拉将树叶向后撤去,“你知道沙漠神秘飞毯吗?”

    “你看出来这树叶是飞毯的伪装了?”莫帕拉好笑的问。

    “不,如果这是飞毯的话所罗窗王只会死得更快!莫帕拉,这树叶是锋利的武器,而且还是绝佳的掩体!”喀索拉兴奋说。

    “哦。”莫帕拉点头表示理解,“不过我认为它还是御寒比较实用。”

    “确实。”喀索拉一不做二不休贴着莫帕拉坐下后便将大树叶披在了两人身上。

    二人裹着树叶,像一个纯手工的五仁粽子。

    “喀索拉,你想要成为烟斗国王位继承人吗?”莫帕拉忽然问。

    “当然不,我喜欢大权在握的感觉但是当国王太麻烦了!你知道吗,在烟斗国时我吃饭前要洗三次手!”喀索拉面带嫌弃。

    “农民的孩子是农民,骗子的孩子最后还是骗子,不论我们逃到哪个国家,烟斗国人都会绞尽脑汁的把你逮回国。”莫帕拉摇头叹息。

    “莫帕拉,我是有些傻瓜,但那都是为了告诉他们我是个不合格的继承人而装出来的。”喀索拉说完话拍了拍脑袋,“其实我不傻,我只是有些心直口快。”

    “糊弄谁也别糊弄我,你到底为嘛不想当国王?”莫帕拉一脸认真的问。

    莫帕拉其实并不是一个愿意脚踏实地赚钱的人,打心里他是贪的,他更渴望行如诈骗一类事,因为来钱快。

    说着虚无缥缈的话,行着狡猾诡诈之事。

    钱归根结底就像树叶一样,繁多而美,稀少则衰。

    “我花了将近十年才说好了一门语言,要是让我再花十年去学烟斗语的话我真的会崩溃。”喀索拉摊牌了。

    “让你新学一门语言确实强人所难,不过你有想过未来吗?未来我们这群人分开后你又该何去何从呢?”莫帕拉抬头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

    “为什么要分开?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喀索拉也抬起头仰望夜空,“一颗星星也没有,你在看什么?”

    “蔡老弟或许会留在哪个派对盛行的国家,面包某某同他一样会选择一个话剧大国生活,莱德茵或许会陪着她,也或许会选择回到稻香国繁衍后代,至于中鹄,她有的是地方去留,但最终还是要回到迷宫的,而姜绊绿应该也会跟随中鹄一同去往迷宫。”莫帕拉只是答前言不接后语。

    “那你呢?你会回到那个小村子跟你爸妈一块种地吗?”喀索拉问了两个问题。

    ““莫喀”组合难道要不复存在了吗?”喀索拉见莫帕拉沉默不语便又贴着前问题屁股问道。

    莫帕拉与喀索拉曾以“莫喀”为名大骗特骗了地下城的傻蛋。

    “二虎,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莫帕拉站起身来存转移话题嫌疑的问道。

    ......

    喀索拉起身仔细一闻,似乎果然如此:“有人在狂欢夜吃小烧烤?”

    “嗯,嗯?咱山底下着火了!”莫帕拉一把躲到喀索拉身后急着跳脚。

    “要启动绿色飞毯喽。”

    汝问峰,吵闹可听,烟可近观,火可细闻。

    “不是说全球变暖吗,怎么现在本超牛还是冷的要死。”莱德茵蜷缩在地。

    “至少你还有毛茸茸的牛毛供我们取暖。”面包某某靠坐在莱德茵身边说道,“枕着你还是那么舒服。”

    “你说我会烧到你的牛毛吗?”胆大的蔡子秦在山顶树林边燃起一团火。

    “把你的手挪远点,点毁了我的发型,我可就要在之后你开的每场派对上捣乱干扰你。”莱德茵说。

    “你的威胁挺有作用的。”蔡子秦收了火。

    三人融洽的聊天时,远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在步步逼近。

    开心。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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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介绍:
面包某某,原名面包某某。脑子目前没出什么问题。是个普通的面包某某。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